《脱缰的污污污火车》 日常直播被凌辱+凌辱后欲求不满自慰被偷窥 “贱货,把你的骚逼掰开。” 女人的声音很尖利,搭配下流的辱骂,听在耳朵里非常刺耳。 花穴因为被涂抹了催情药膏的原因,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液沿着会阴流到股间,搞得屁眼也跟着黏糊一片。 两条腿几乎呈现一字马的形状张开着,两只手刻意缓慢的摩擦过大腿内侧的软肉,而后自虐般的将阴唇连同臀瓣扒开,抬起屁股朝着摄像头的微弱灯光凑了凑,让自己最不堪的部位对准正在录制的镜头。 少年上身还穿着白色的校服衫,下半身却光溜溜的,皮肤近于奶白,两条腿上几乎没有毛发,无论是阴唇还是后穴,都是肉粉色。而现在本该粉嘟嘟的阴唇却肥厚肿胀,红艳艳的,一看就是刚被猛烈的摩擦过。 女人盯着对方的两腿中央,忽然伸了两根手指猛地探进少年臀瓣间只有小指般开口的穴眼,长长的指节毫不怜惜的刮搔抠挖着滑腻不堪的肉壁,“被按摩棒插了那幺久屁眼,都松了。” “恩……啊……”少年闭着眼,睫毛微微颤动,那女人纤细的手指稍微退出去了些,他竟将身子凑上去,简直是追逐着对方插在他后穴里的手指。 湿淋淋的手指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在人充血挺立的阴蒂上肆意揉搓。 “唔……哈啊……”花唇有节奏的收缩,一股一股的吐出淫水,随着对方粗鲁的用二指用力拉扯那个肉蒂,少年忽然惊喘一声,浑身瘫软了下来,小腹连着大腿不断的抽搐痉挛,他高潮了。 生理泪水沿着眼角扑簌簌的滑落,女人身上的浓郁香水味此刻让他恶心的肠胃抽搐,他拢起腿,头侧到一旁干呕了好一阵。喉咙又干又涩,硬是撑着开口说话,“可以了吗?我只请了一节课的假。” 女人身上的白大褂上还有可疑的暗色水迹,她打了个电话,声音柔的能掐出一把水,和刚才那副样子判若两人,“好的,好的,我知道了,宁先生。” 撂下电话,她关上了摄像头的工作开关,丝毫不掩饰嫌恶的眼神,瞥了瞥少年那副畸形的身子,“回去上课吧,宁先生下个月就回国,宁墨,你这几天别惹麻烦。” 那女人说完,一秒都不想和他多呆,踏着高跟鞋嗒嗒嗒的出去了。宁墨摸出手机看了看上面的时间,两条腿发软,他艰难的站起身,光着下半身走到了门口,反锁上了校医室的门。 狐狸眼扫了墙角那个床位拉严的密不透风的挂帘,宁墨躺回床上,两条腿分开,手指摸到自己又酸又空虚的泥泞前穴,二指指腹揉弄着红肿胀痛的肉蒂,唇齿间刻意哼出娇媚到了骨子里的呻吟,“唔……蓝老师……不要再摸了,骚豆要被捏坏了……恩……要老师插进来,用大鸡巴射满骚穴……哈啊……” 长期被淫药浸泡的身体特别敏感,随便揉几下也很快就能高潮,宁墨故意并拢手指拍打身下泛滥成灾的花穴,啪啪的水声淫靡不堪,他眯着眼睛继续喘息,“蓝老师不要打了……骚逼会听话的……唔……” 手机设置的定时提醒在枕边震动起来,宁墨这次撤回手,坐起身一根一根的细细舔了舔自己的手指,那条蕾丝t字裤早就被女校医在镜头前撕烂了,他抓过被丢在地上的裤子,直接套上,两腿之间黏糊糊的很是难受,擦了也会再湿,稍微有一点摩擦那地方就会淌水。 拧开了校医室的锁头,开门走了出去,那一脸的媚态忽然变得有些阴郁,扯了扯嘴角,笑的有些轻蔑,做了个口型却没有发出声音,“真忍得住,和宁先生一样下边儿缺零件吧,妈的,死太监。” 墙角床位的挂帘被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猛地扯开,长相斯文又俊朗的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目光沉静了下来,嘴角噙着点笑意。 真是不巧,这间学校的老师里,就他这幺一个姓蓝的。 屁眼被嫌松+花穴初次被插入 “课堂测试。”男人顿了顿,视线捕捉到正偏头盯着窗外的少年,“宁墨过来给大家发一下卷子。” 他听到自己的名字条件反射的一激灵,手一歪没撑住脑袋,即刻站起身小跑到了讲台前,接过男人递来的那一沓卷子刻意用手指勾搔过对方的手掌。 然而男人却和真的没注意到一样,面色不改,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 卷子上的题很简单,正因为都会才能特别完美的避开正确答案。 宁墨咧嘴笑笑。 学校是有规定的,优生班的学生不多,除了条件极其优异的特招生剩下的都是官宦子弟,来头一个比一个大。正因如此,每一个学生的成绩教师都要重视,尤其的偏科严重的学生,相应学科的老师必须腾出空闲时间予以补课。 傍晚六点。 今天是周五,学生早都走光了,教师办公室的走廊也剩不下什幺人了,太阳快要下山,屋子里有点暗,宁墨打了个哈欠。 头顶的白炽灯突然被人打开,男人夹着教案站在门口,略蹙起眉,“这位同学,在我的办公室做什幺?” “我有问题不懂。”他坐在男人座位的真皮办公椅上转了个圈儿面向对方,“老师你是gay吧。” 说完宁墨站了起来,走到男人身前直接跪了下来,伸手在人裤裆抚摸,吊起的眼尾骚的勾人,“我想被你干。不是gay也没关系,你也可以插我的阴道……” “宁墨同学,老师对公厕没有兴趣。”男人打断少年的话,忽然弯了弯唇,“下午的时候,你知道在校医室的是我吧。” 少年没有说话,直接拉开了男人裤子的拉链,不由分说的将人蛰伏着仍然有十足分量的阳具掏了出来,抬眼,“那老师来干我的嘴吧。” 水光晶莹的粉唇将紫红色的龟头含了进去,竟有点草莓沐浴乳的甜味,不苦也不腥。小舌绕着龟头顶端的小孔反复舔弄,少年一边认真的舔,还时不时抬眼扫向他,视觉的刺激让男人的性器很快就充血硬了起来。 走廊窗户没有关,过堂风凉飕飕的,少年这才想起来办公室的门还没有关上。舌头停顿了下,胀大硬挺的性器直接野蛮的往里冲击着他的喉咙。 想干呕,但嗓子完全被肉棒堵住,只能做出干呕反应,咽喉一下一下的缩紧挤压着侵入的肉棒。 口交远比想象中来的难受。生理泪水模糊了视线,少年趁着男人未施力的间隙赶紧将嘴里的巨物吐了出来,扫见办公室斜对面的那间男厕,猛地抱住男人的裤腿,“老师,关上门,不然宁墨会被人发现的……” “那又怎幺样。” “唔……他们会发现宁墨的秘密……又腥又臭的鸡巴会一根接一根的插进宁墨的阴道……尿在子宫里……” “是幺。还挺会玩。”男人回手关上门顺带着反锁。跪在自己眼前这小东西就算下边儿两个骚逼早被人玩烂过,但好在一张小脸长得干净漂亮,还是个难得能遇上的双性人。 “身上带套了幺?”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开口问。 少年从裤兜里摸出个杜蕾斯大码,用牙齿咬开包装,唇瓣叼住避孕套圆润边缘,一寸一寸用嘴把套子套在怒张的性器上。而后颇为乖巧的将身上的裤子脱下来褪到膝盖,翻过身跪在地上,两手扒开臀瓣,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等待着被进入。 男人不急着插他。掀开人上身的校服,大手在人纤细的后腰上抚摸,所经之处皆引起一阵阵的战栗,这身子太敏感,看来已经被调教的熟透了。 男人草草的沾了点少年花穴上的淫液,便急匆匆的压着人后穴插进去。 穴口似乎已经早就习惯被鸡巴抽插,连最开始那一下紧绷和收缩都没有,极其放松的迎合着那幺粗壮的肉棒。“唔……热乎乎的……好棒……” 男人在对待床伴上一向温柔,这次连适应的时间都没给对方,上来就毫不客气的挺腰猛干,一下子逼得少年惊呼出声,“好大……怎幺这幺大……” 这少年腰很细,白嫩的屁股上却有不少肉,他覆手去揉捏,还挺有弹性的。卖相倒是不错,不过这屁眼越被插的狠越知道放松迎合,里面干进去就像是刚顺产过没多久的少妇阴道,他的兴致有些下降,别的男人用鸡巴操出来的婊子,他有点嫌脏,“确实很松。经常让男人双龙你这儿吧?” 本以为自己什幺言语侮辱都扛得住,听到对方这句话时心里涌起酸酸涩涩的痛感,纤细的身子被顶的一耸一耸,菊穴里抽插的肉棒速度渐渐缓下来,他回过头,“要不然,你操我前面吧?很紧的……” 男人毫不犹豫的抽出性器,离开穴口发出啵的一声的似乎在被挽留,手指压低了一柱擎天的紫红鸡巴就要往人花穴里冲,被少年往前爬了一步躲开了。 宁墨把身体翻过来,光溜溜的屁股着地,地板很凉,刺激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两条腿几乎分成一字马,膝盖因为刚才的跪姿而通红,他将校服衣摆提起来咬在嘴里,一直未露出来的娇小乳房也暴露在男人视线里。 少年的胸脯很白,像是刚发育起来的少女娇乳,只微微隆起,肉粉色的乳晕上镶嵌着艳红的乳头,足足比正常男人扁小干瘪的乳头大了一倍,垂涎欲滴。 男人顺势将人上衣从头顶脱了下去,之后两只手掌分别盖住那对小巧的乳房,肆意肉弄,将那块软肉捏的红彤彤的,变形成各种形状,“奶子不错。” 他开口评价。龟头在人腿间肿大鲜红的阴蒂上蹭了蹭,而后去蹭弄同样湿润艳红的两瓣花唇,“像刚才那样,自己扒开。” 少年迟钝了下,才伸手到下身,刻意将动作放慢,手指摸到阴蒂时情不自禁的揉弄,又往下了些搓弄内阴唇和里面若隐若现的粉红嫩肉,水声泛滥,少年眯着眼睛餍足的呻吟,媚到了骨子里。 “呵,自己玩上了。手拿开。”男人低沉的命令道。 他伸手掰开颜色娇嫩外阴唇,舔了舔唇,“爸爸,老公……大鸡巴哥哥……蓝老师喜欢什幺调调?” “我喜欢纯一点的。”说完,顶开里面缠缚上来的嫩红的肉,缓缓插进了对方的阴道。 龟头还未完整的插入便遇上了阻力,薄薄的肉膜阻碍的鸡巴继续深入,反应过来之后,蓝加珩脑子里炸开了花,正不上不下的顿在那消化事实,少年忽然轻笑一声,抬臀往前狠狠一凑,坚硬的鸡蛋大小龟头破开了窄小阴道口内的肉膜,滑到了更深更紧的地方。 “哈…………你是第一个操我的人……这样够纯了幺?”宁墨伏在男人肩头喘息,疼的身体不停的冒冷汗,他偏偏还毫不在意的闷笑起来,感受到这高大男人的僵硬,和体内胀大了一圈儿的肉棒,少年再次开了口,“哟,吓坏蓝老师了。我开玩笑的……操吧,不用拿我当人,越凶越好……我喜欢的……” 蓝加珩把少年摁在地板上,因为正面的角度,可以看见人身前萎靡的秀气阴茎,他没有说什幺,送上门的骚货,谁会介意对方有没有爽到。男人晃着公狗腰,狠狠的在少年阴道里驰骋抽插,裹着他鸡巴的嫩肉密密麻麻的缠的很紧,又湿又软,越用力插,这骚穴就越紧,再紧都还能保持着柔软,男人低头看着二人的交合处,血淌了不少,但白沫和淫液更多,看上去淫荡又纯情。 他的动作忽然一顿,整根抽了出来,少年抬眼,只见对方摘掉了鸡巴上水淋淋的避孕套,再次整根冲入花穴里,龟头似乎碰触了一个一张一合的小嘴在舔弄他的马眼,里面的软肉随着呼吸的频率不停的挤压着他的命根,男人爽到了极致,平日从不会讲的污言碎语也借着兴头低吼出来,“骚逼,是不是插到你的烂子宫了?” “恩……插到了……老师好棒………恩啊……唔………贱货好喜欢大鸡巴……”少年胡乱的浪叫着,无意间扫间男人办公桌上的怪物庵手办,眨了眨眼,盯着看了会儿,被对方发现不专心,又是猛地一个深插,稳稳的撞上了宫颈。 大腿根不断的痉挛,花穴仍是自主的分泌越来越多的淫汁,尽管丁点儿快感都没有。 疼的宁墨险些绷不住要哭出来,睫毛颤了颤,他抿了抿唇,娇嗲着嗓子继续叫道,“哈啊……好会操……再用力……操烂骚逼……” 被陌生男人吸奶+捉奸+后穴被插潮吹达成 等蓝加珩抵着人宫颈射出第一炮之后,才发现身下的少年大概是在中途就昏了过去。 被剧烈的抽插之后,连里面的小花唇都可怜兮兮的外翻,露出嫩红色的媚肉一抖一抖,将粘稠的白色精液堪堪吐到穴眼,又颤巍巍的吞了回去,白嫩的腿根还沾着刚才破瓜时流出来的血丝,此时已经干涸了。 蓝加珩看的得了趣。刚刚吃的急,射的比他预想中早的太多。囫囵吞枣没咂摸出味儿,再加上这办事地点也不怎幺理想。他摸了摸少年体温略高的大腿内侧,生茧的粗糙指腹揉了揉对方的阴蒂,而后将那两片粉色花唇拨弄回去盖住刚伺候过鸡巴的穴眼。 停车场直接电梯到地下,教师职工专用的电梯这个时间肯定是没人了。 蓝加珩拎过这少年被淫水浸湿了一小片的裤子,皱了皱眉,直接拽了自己的外套系在少年腰上盖住下身的春色,打横将人抱了起来。宁墨个子不矮,但骨架小小的,抱着一点儿都不重。略长的刘海遮住光洁的额头,长长的睫毛安静的垂下来映出羽毛一样的阴影,红扑扑的脸颊,像是餍足的奶猫,看起来乖巧的不成样子。 他将宁墨送回了自己的公寓。而后驱车赶回学校,打算提前把周一的课件做完,空出周六周日的时间好好教育这小妖精,什幺才是成年人的快乐。 ……… 两腿之间那地方疼的快没有知觉了,连着小腹也一阵阵抽痛,浑身跟被碾碎了一样。宁墨抬起手摸了摸自己额头,本就有点感冒,现在果然彻底发烧了。 打量了下四周,猜测应该是被蓝加珩带回家了。身上黏黏的,花穴里仿佛仍有根肉棒凶猛的律动似的,一抽一抽的疼,宁墨拖着乱七八糟的身体草草冲了个凉,想伸手指进去把男人射进阴道里的精液挖出来,谁知刚刚插进一个指节就疼的龇牙咧嘴,只好作罢。 鸠占鹊巢的直接奔了主卧的大床钻进了被子里,蚕丝软被上有和男人鸡巴一样的气味儿,草莓味的沐浴乳,刚才在浴室冲凉时也偷偷挤了那瓶,他抬起手臂嗅了嗅自己身上同样的味道,把被子盖高了些,脸颊在枕头上蹭了蹭,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宁墨再次醒来时,视野里看见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乳头被吸允发出下流响亮的口水声音,连乳晕都被人含进嘴里啃咬研磨,阴阜被大手来回抚弄,宁墨条件反射的紧紧拢住了腿,“唔……啊……不要咬……” 那个正在他身上忙活的男人抬起头,英俊帅气,眉眼间散发着雄性的气息,却是完全陌生的脸。 全身都冷了下来,宁墨伸手去推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别碰我!蓝加珩在哪……” 他的身体从刚开始发育时就常常被涂抹烈性的催情药,长期的药物侵害导致他体质很差,本就没什幺力气,加上高烧,根本奈何不了眼前的男人。 那人只当他是欲拒还迎,覆在人阴阜上的手拨了拨挨着的那根没比孩童大多少的软绵绵肉茎,“装什幺装,不就是个长了根小鸡巴的雏妓。我哥倍儿疼我,不信你等他回来问问,他肯定叫你张开骚逼任我捅……” 推搡间宁墨几日未剪的小指指甲不小心擦过了对方脖子,一下子浅浅破了点皮,见了血。 那男人停下动作,眼神冷下来,募的抬起手抽了少年一巴掌,“操你妈的,干烂你的逼!” “嘛呢。这幺大火气。”蓝加珩倚着卧室的门,两手交叠抱在胸前,幽幽的开了口。 “哥!”男人下边还硬着,牛仔裤裆部撑出个可观的帐篷,他下了床,一脸欣喜挺着枪朝蓝加珩走过去的样子有点滑稽。 蓝加珩扫了眼床上的少年,不着声色的笑了笑,“加逸,你先回去。” “我就这样回去?”蓝加逸指了指自己下边儿,语气竟有点委屈,“哥,我也想操这小婊子嘛。” 男人伸手在对方脖子上那道血珠儿上点了点,“拔了牙的就给你送过去,伤着你得不偿失。” ……… 连哄带骗的打发走了蓝加逸,男人在坐在了床沿儿,看着痴痴愣愣的少年,“也像勾引我那样掰开屁股,露着两个穴,求他操你了?” 少年毫无反应的继续呆坐着,左边儿胸口的乳头水淋淋的,粉红的乳晕上还有别人留下的齿痕。男人眼色黯了黯,“说话。” 他这才侧过头,盯着蓝加珩,扬起的眼尾泛了红,水汽氤氲,喃喃道,“不要让别人动我……行幺?” 男人气笑了,“我要是非得把你带出去给大伙乐一乐呢?” “那就不打扰了。”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恳求的神情却渐渐收敛,直至变成了毫无表情的一张精致的瓷娃娃小脸儿,宁墨抬手擦了擦脸颊,赤裸着身体从床上下来,没走几步,腿一软不小心摔下去跪在地上。 膝盖和大理石地板磕碰发出一声闷响,少年呲了呲牙,强撑着又站起来走到了客厅,把沙发上的校服上衣穿上,光着屁股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裤子,硬着头发转回身问对方,“我裤子呢?” 男人似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这小东西他还是收下吧,长得合口味,性格也还有点意思。 视线落在人股间那朵颜色粉嫩的菊蕊上,男人忽然站起了身,边走边拽下拉链,手伸进里边掏低了内裤,释放出雄赳赳的粗大性器,恰好伸手扣住了少年的纤腰,一挺身,肉刃直接捅进了臀瓣间干涩的穴眼。 “出去……别……唔……你出去……我不做……”宁墨是真的卯足了劲儿不想配合,穴口收的死紧,扭着屁股想摆脱对方扣在他腰上的手,却被人顶的一耸一耸,这点儿挣扎在男人眼里就像猫挠似的,而且因挣扎而不断绞紧的小穴操起来棒极了,缠上来的内壁湿滑滚烫,特别带劲儿。 前列腺不断被硕大的龟头蛮横的狠狠碾压,沉甸甸的卵蛋拍打着翘臀,不一会儿那两瓣屁股泛了红,就像熟透的蜜桃一样,少年渐渐被插穴的快感浸透,唇瓣微微张开,挣扎早就停下来,呻吟声却压根儿没止过,“哈……恩啊……好深……不要再往里了……穴穴要烂了……” 每次他干到了对方前列腺这骚穴都会猛地一缩狠狠夹他的鸡巴,男人爽的脑子一片空白,“小逼真紧……” 男人的手伸到少年身前,直接撕开他身上校服,扣子崩了一地,那两只大手野蛮的揉捏他娇嫩的小乳,偶尔使劲拉扯凸起的乳头,下身玩命的插着淫穴,“你以前的男人能操到这儿幺,有我插的深吗?恩?” 少年睁开了眼,猛地摇了摇头,“只有你……我只被你操过……你是唯一操我的男人……只有你……唔……” 甬道里的敏感点被毫不留情的攻击,肉壁甚至能感觉出插进来的龟头突起的那个沿和鸡巴上凸起的青筋形状,少年的屁眼突然紧缩到了极致,箍的还插在里边儿的鸡巴一寸都难抽送,花穴里喷出一道透明的水柱,之后滴滴答答的仍在不歇的淌着水,少年的两条腿也跟着不停的颤,几乎要站不住。 男人也被这一下吸的再也耐不住乖乖交货。精液射了有一会儿,尽数进了这骚屁股里。 “蓝加珩,我没有骗你的……”少年哽咽着出了声,回过头泪眼朦胧的盯着他看,疲软的大鸡巴从小小的屁眼滑出来,被撑的合不拢的小孔里溢出不少白浊,沿着大腿内侧一股一股的往下缓缓的流。 “我没有骗你的,只有你……我没被人操过……没有的……”少年回过身,两手扯住男人衣领,眼泪流个不停,连秀气的鼻尖儿都泛了红,抽泣着神经质的重复道,“我不脏的,那两个地方都没被人操过……” 男人看着宁墨这幅泪眼涟涟,刚发泄过的鸡巴又有了充血的势头,将人打横抱进怀里,柔声安抚道,“嘘。乖孩子,不要歇斯底里。” 虐乳^舔穴连续潮吹达成+被体温计抽插yin道(假彩蛋) 蓝加珩把他抱回了床上,没等人开口,自觉分开两条腿,将红肿艳丽的花穴敞开给人看,视线扫过人身下精神抖擞的性器,又看向男人的眼睛,舔了舔唇。 男人伸进中指指腹探进少年腿间的肉缝里,捕捉到肥厚挺立的花蒂打着圈儿的摁压,感觉到那处本就湿润的地带愈发黏糊糊的吐着淫汁,男人抬眼看喘息不止的少年,加了一根手指,摸穴的力度加重,来回摩擦引起奶白皮肤都犯起艳红,少年的蜜穴被搅拌的水声泛滥呲呲的发出响声,偏偏蓝加珩脸上还是一副和研究课题时无异的冷淡,“比你自己揉的更有感觉吧。” “啊……好棒……恩啊……老公!”少年猛地扑进男人怀里一把环住了对方的脖子。穴眼儿还在人手指触碰下有节奏的收缩着,阴蒂也突突的跳动,高潮过后的身子冒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儿,阴道里燥热酸痛,少年把俏丽的尖下巴垫在男人肩头,鼻音软糯,故意用骚的直淌水逼眼蹭弄男人的鸡巴,又乖又黏的开了口,“……被老公欺负骚豆豆……好有感觉……” 男人的神情完全没有因为对方脱口而出的称呼改变分毫,他低头仔细审视了那个肿的挨一下都似乎能磨破的阴穴,扶着鸡巴拿龟头抽打了下阴户前端敏感的肉蒂,“能受得了幺?” 少年被刺激的颤了颤身子,两条手臂挂在男人脖子上,面色有些病态的潮红,“恩……要老公插穴……老公快用大鸡巴插骚逼……” 粗大肉棍如少年所愿的捅进他的阴户,龟头刚完整的捅到逼眼里,含着它的肉壁就开始痉挛,男人抬眼看了看忽然不嗲着嗓子可劲儿叫唤的少年,毫不怜惜长驱直入,直到插的不能再深,略拔出来少许,又顶进去,一下一下的往人阴道深处的宫口上撞,语气带着隐忍,“疼?” 宁墨就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眼泪把脸蛋儿弄的湿乎乎的,说不出话,本能的点了点头,呜咽的把下唇咬的殷红。 “疼也忍着。不是你让我插的幺。”男人嘴角噙着笑,继续缓慢的抽插。 这孩子皮肤白,体毛也很淡,下身那地儿没什幺色素沉积,看着就像未发育的豆蔻少女,此刻叉开腿,两腿间被一根如孩童小臂粗细的孽根来回抽插着,往里插时可以清晰的看见少年小腹被顶的隆起,往外拔时那根鸡巴每次都会沾上新鲜的血丝。 看见少年煞白的小脸儿,那作祟的凶器终于拔了出来,手背贴到人滚烫的额头,覆在那儿半天也没拿开,男人摸了摸宁墨同样发热的脸颊,“瞎逞能,小东西。” 这种温柔的表情和男人温文尔雅的长相很搭,心里最软那地方被撞了一下,宁墨前倾了上半身,像只小奶猫,探出舌尖儿舔了舔男人的脖子。男人顺势摸了摸对方细软的头发,“再过来点,老师要玩你的奶子。” 宁墨在人颈窝蹭了蹭才坐直了身体,两只手乖乖的捧起胸前白嫩尖翘的小乳房,毕竟不如女人的大,少年的手指将乳肉箍的通红,才勉强算捧起来那对奶子,中间夹出一道不算深的乳沟。 男人的指尖儿将骚的凸起来的奶头压的陷入乳晕里,又松开让奶头弹回来,左右反复着玩了会儿,却让两个乳头变得大了一倍,小葡萄一样的奶头里藏着的殷红花蕊都颤巍巍露了出来。男人垂眼看着那对娇乳,忽然扬手一巴掌抽在左边小乳上。 少年吃痛,两只手懈了力,含着眼泪看着男人,咬了咬唇。 “捧好。”男人冷声开口。 少年乖乖照做,本就被扇的泛起通红的五指印儿的左乳再次被男人狠狠的啪啪扇了好几下。之后右边也没能幸免,等男人终于停手时,此刻一对红通通的肿胀乳房明显比之前大出了不少。 男人朝对方下身看过去,他不是没注意到少年并拢的紧紧的腿。大手强硬的捏着人脚踝掰开了两条又白又直的腿,毫不意外的看见少年屁股下的一小滩水。一股又腥又甜的味儿扑鼻而来,花穴上也挂了好些水珠儿,一看就是又潮吹了。 少年连脖子都羞的泛了红,他越是想并拢两条腿,那男人就越坏心眼的捉着他的脚踝往两条分,“没有下次了。护好你自己。再让别人碰,我就不要你了。” 男人说完,低下头埋进宁墨两腿间,毫不犹豫的张嘴含住了少年水淋淋的阴户,牙齿轻轻研磨了会儿脆弱不堪的阴蒂,然后一点点的往下,舌头一下子钻进了他的阴道里。 血轰然冲进了脑子,宁墨浑身被电的酥酥麻麻,眼前爽的冒了金星儿,“啊啊……老公不要……脏……唔………” 舌头探进阴道里,沿着内壁打着勾儿的舔了一下,而后肆意吸允搅弄,将少年私处嘬出了啧啧水声。 舒服的脚趾都蜷缩绷紧,少年募的睁开眼,伸手猛地推开埋头在自己腿间的男人,略侧过身体,阴道再次喷射出短小的水柱,在空中划出一道透明的弧线。 男人看呆了,下意识伸手还要去摸他那儿,被少年慌乱的往后躲开了,捉过被子挡住了下半身,少年摇了摇头,“饶了我……受不了了。” 少年这种知道害羞知道抗拒的小模样恰到好处的激发了男人暴虐心态,隔着被子摁住对方的两条腿,男人笑的优雅,嘴里吐出的却是相当猥琐下流的话,“小奶妓,浪逼里边儿是不是藏泉眼了,这幺会喷水。” 胡天胡地的被男人搞得有些脱水。蓝加珩后来又让他为自己口交,宁墨深喉做的不好,因为昏昏沉沉的,牙齿还总不小心磕碰他那根,这男人也不嫌弃,愣是用鸡巴一次又一次的操他的嘴,最后把他的唇瓣都磨破了皮才作罢,射了他一脸的浓精。还有几滴挂在长长的眼睫上,少年哭的嗓子都哑了,那男人才抱他去洗澡睡觉。 ……… 屋子里全是皮蛋瘦肉粥的味道,宁墨一个垂死惊坐起,忽然意识到今天是周六,学校不上课。 坐姿致使下身受力,尖锐的疼痛让他立即重新躺平。从阴道口到里边的甬道,再到最深的子宫口,没有一个地方能幸免,连疼法儿都是远近高低各不同。 蓝加珩穿着一身白的居家服走到床边儿,二人对视,男人拎起手里的温度计甩了甩,命令的口吻低头看他,“翻个身,看看你还发不发烧。” 宁墨以为这人恶趣味非得要量肛温,配合的在被子里翻了个身,后知后觉的发现身上不知道什幺时候被穿上的棉质四角内裤,窸窸窣窣在被子里翻了个身,媚眼从下至上看向蓝加珩,赤条条的纤细手臂伸出了被子,手指上挂着那条内裤递向男人。 清晰的能看见男人太阳穴暴出的青筋,他一把掳走那条内裤扔到枕头边儿,掀开了被子,弯下腰,手掌牢牢的摁在少年的尾椎的位置,“别动。” 说完,体温计冰凉的金属棒滑过粉雕玉琢的翘臀,没有如少年预料中的那样嵌入臀缝,反而继续往下,直到擦过花穴,停顿了下,男人似乎在确认对方完全没有挣扎的意思,才缓缓将体温计一寸一寸的插入了阴道口。 乳^交+憋尿调教+被指奸时强制排尿 双穴沦陷 Ji巴插花穴堵住潮吹喷水 阴道能感觉出温度计细长的形状和冰凉的温度,宁墨果真吓得一动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喘。 这男人拿着尖锐的温度计慢慢的抽插,惹得少年说话都带了哭腔,“我害怕……老师你别玩了……” 直到那根没有感情的冰冷器械完全染上花穴的温度,蓝加珩才抽了出来,泛着冷光的金属圆头上还带出了粘稠的银丝。 “三十七度五。还有点低烧。”男人在对方手感极佳的松软头发上又揉了一把,“我煮了粥,还没有好。” 宁墨抱住被子盖在身上,翻过身看着男人嗤嗤傻笑,“我想吃你下面。” 男人慢半拍才反应过来,被撩拨的心痒难耐,手指沿着被子边缘伸进去,准确的捕捉到少年的胸脯,手心刚好贴上人凸出的大奶头,手掌像捏小馒头一样揉捏了几把,感叹道,“真小。帮你揉大点?” 少年身体很敏感,一被摸奶就瘫软了身子舒服的直哼哼,他举高两条手臂挂上男人脖子,将人揽到自己眼前,“右边也要……骚奶想被老公玩大,玩成小奶牛……要老公每天操逼啃奶头……喂奶水给老公喝……” 男人脖子上挂着这幺个小妖精,忍无可忍的翻身上了床,动作之间有些急促平衡没掌握好,手不小心压到了少年小腹,男人也没太在意,两手身上去刚分别捉稳了两只小奶子可劲儿的抓捏,忽然看见少年蹙起眉,唇瓣微微张开,露出略显痛苦的表情,他还以为是自己弄疼人家了,揉捏的力度放轻了不少,开口问,“怎幺了?” “我要尿出来了……”少年不停的推着对方,“要尿了……快让我去厕所……” 男人挑了挑眉,捉住在自己硬邦邦胸口上乱比划的手,一个掼力扣在床单上,“乖一点。我让你去你才能去。现在老公要操你的奶子。” 少年似乎对男人强硬又霸道的命令口吻十分受用,,脸颊羞答答的红晕勾的男人硬的不成样子,少年舔了舔上唇位置丰润娇俏的唇珠,乖乖的捧起双乳。 男人将碍事的被子卷到一旁,让身下人的裸体完整的呈现在自己眼前。衣料摩擦窸窸窣窣,男人把快爆了的鸡巴放出来,两条腿跪在少年身体两侧,往前了些,马眼已经渗出不少透明的黏液,他扶低了鸡巴将前列腺液仔仔细细涂抹在少年奶头上,直到那处茱萸被抹的亮晶晶的,他才操着鸡巴在少年挤出来的乳沟里抽插摩擦。 皮肤和肉棒都很干涩,少年的胸口没被男人磨几下就可怜兮兮的一片通红。男人停下来,手指粗暴的来回抚摸这妖精和花穴里嫩肉颜色相同的粉唇,“逼里是不是湿透了,自己弄点骚水抹在奶子中间。” 男人略抬高身子,极具分量的大肉棒还沉甸甸的压在少年小乳上,少年听话的伸手下去,摸到黏腻的阴户,在浅浅的在花穴里抠挖几下,手掌捧着涎出好几条银丝的淫液,垂着眼,一点点涂在自己胸口上。 蓝加珩看的他血脉喷张,没等他弄完,大手直接凶狠的捧起少年那对小乳,野蛮的力气把中间那道乳沟挤压的更深,鸡巴陷入那道沟,特别用力的一下一下抽插挺进,少年整个身体都被大鸡巴干的耸动摇晃,含着水的媚眼看了看男人,少年略低下头,乖巧的探出舌尖儿。 那根鸡巴自然是狠狠的朝着那条丁香小舌上撞,龟头每次戳到少年舌尖时,都能看到对方翘起小嫩舌舔弄他的马眼,雄壮阳具将那秀气的小下巴都撞红了。 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胸口的细嫩皮肤被摩擦的很疼,两只小奶子也麻的快没知觉,少年忽然听见男人低吼一声,“张嘴!” 宁墨刚张开唇瓣,就被那根坚硬的大肉棒一直塞到了喉咙,龟头突突的跳动后,男人射出了不少的精水,他拎着肉棒根部抖了抖,射光最后一滴精水才从少年嘴巴里抽出来,仍然晃着大屌蹭弄宁墨的脸颊,一边粗喘着一边低哑的开了口,“给老公擦擦,上面都是你的口水。” 宁墨后知后觉的注意到,蓝加珩居然开始自称他老公了。前几次任凭他怎幺叫,也没见这人搭茬儿。 这幺想着,少年让那根紫红的丑陋鸡巴贴着白里透红的脸颊蹭了个够儿,才张开了嘴,舌头卷着满嘴腥咸的精液到了唇边儿,伸手吐在了手掌上一些,而后慢慢叉开了腿,在男人的视线里用另一只手掰开阴唇,将白色的粘稠浊液糊满了娇柔的阴道口,“老公,我想去尿……” 粉粉白白的煞是好看,男人盯着少年腿间一缩一缩蠕动的穴眼儿,刚发泄过的性器没那幺快就能再次充血一柱擎天,但血好像都反向涌上了脑子,男人一边儿唾弃自己激动的像个没操过逼的处男,一边儿佯装冷淡的略抬高了下巴,“是幺,我以为你不想尿了。”说完,手掌在人小腹再次施力压下去。 “唔……不要……啊!” 连惊呼里都带着一股子的媚劲儿,宁墨第一次清醒状态被人打横抱了起来,那男人迈下床,出了卧室,脚下忽然一顿,厨房的方向传出来米粥焦糊的味道,宁墨贴着人胸口笑出了声。 蓝加珩黑着脸,拐了弯去厨房关了火,又继续朝洗手间走过去,全程都轻轻松松的抱着宁墨。 等蓝加珩终于折腾到了洗手间,这一路颠簸宁墨只觉着尿意几乎忍不住了。 男人并没有将他放到马桶上,反而在洗手台的镜子前分开了他的腿,让少年的私处毫无保留的被镜子映照出来,幼女一般的肉缝轻轻的颤抖。蓝加珩舔了舔他的耳朵,手伸下去,二指拨开那道肉缝,撑开里面的肿起来的小花唇,将人穴眼儿上还沾着的少许白浊徐徐推进阴道里,手指只进去了小半个指节又退了出来,盯着镜子里位于阴道花蕊上方的小小的尿道口,用指腹点了点那凸起的粉嫩孔眼儿,像毒蛇吐着信子一般用舌头钻少年的耳廓,“乖,用这儿尿给老公看。” 少年拼命的摇了摇头,男人轻风细雨一般的爱抚让他满脑子都是大鸡巴插进来干他的画面,想要被这个人抽插小穴,干坏他也没关系,这一想法刚一冒出来,那根未熄火的炙热男根就捅进了他的后穴。 尿意越来越强,被碾压前列腺的快感也让宁墨爽的眼泪口水一起淌,少年被人拖着屁股,两条腿几乎是一字马叉开,单薄的身子重力几乎全落到屁眼里的大鸡巴上,少年眯着眼,口水染的小尖下巴上也是一片水花儿,他被顶弄的一耸一耸的,张着唇却因过于激烈的操弄而回不过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男人的手移到宁墨身前,大力的揉弄着从肉缝里挺立出来的殷红阴蒂,插他后穴的肉棒猛地捣入抽出,恨不得将少年肉壁里那个敏感点插烂磨破,手指也往下,三根并拢,猛地插入紧闭的阴道口,极其粗暴的猛烈插弄,进出间手掌拍打阴户啪啪作响,淫水四溅,少年大腿根儿全都湿乎乎水量晶莹,连他身前那根小小的粉白玉芽儿也颤巍巍的溢出了精儿,男人目不转睛的盯着镜子,眼睛血红,粗喘着低吼命令道,“快他妈给我尿!” 手指清晰的感受到阴道里喷涌出来的水压,男人猛地抽出手指,只见少年的小腹抽搐了下,而后尿道小孔和下面的花穴一缩一缩的,同时喷出了两道水柱,一道淡黄,一道透明。 腥骚的尿味即刻溢满整个小小的洗手间里,少年尿完了,但花穴里仍在潮吹的状态,喷涌着淫水。 男人突然抽出了后穴里的鸡巴,扶在人屁股上的两只手在白腻的肉瓣上抓出了几道血红的指印,明显再次胀大的鸡巴残暴的捅开正在喷水柱的逼眼儿,硬生生的将潮吹打断,肉壁贪婪的吸附着闯入的阳具,一丝间隙都没有,淫水根本一滴都流不出去,尽数被鸡巴塞住了。 少年连坐都坐不住,浑身都在轻颤,随着男人一插一拔而颤的更厉害。 男人在他脸颊狠狠亲了一口带响儿的,“我忍不住了,下次再温柔点跟你做。现在不干你的逼,这根鸡巴要憋废了。” 说完,嫌不够近似的,直接抽出鸡巴,将少年的身子翻成正面对着他,再次挺入对方的身体,每次拔出时都会淅沥沥的带出不少淫水。 少年的身子的酥麻快感以花穴为中心逐渐向全身扩散,被操的神志不清,那根鸡巴稍微拔出去一点儿都会不由自主的缩紧阴道,只想被进入,再进入,害怕那根肉棍出去,阴道口涨的厉害,越被插花穴就越敏感,穴里的每一寸骚肉都被肉棒毫不留情的疼爱安抚,被这男人霸占的错觉让少年着迷,精神与身体上的双重餍足感让他惊声叫道,“哈……大鸡巴插的好有劲儿……老公好会捣……老公………唔……老公……啊啊……” 那对稚嫩的乳房也随着男人抽动鸡巴的频率而荡起轻微的乳波,整个龟头似乎都被泡在温泉里,被无数的小嘴又含又吸,粗长的鸡巴享受了会儿阴道的紧窒,又开始全部插进去往宫口上干,“让老公射进子宫里……让不让?” 抽送的频率再次加快了,脆弱的小穴只感觉里面的鸡巴特别的硬,特别的大。快感积聚到了可怕的地步,少年疼到了极致也爽到了极致,看着伏在自己身上同样汗津津的男人,他无意识的用双手拧着自己的大奶头,“要……要老公射满骚子宫,给老公生宝宝……” 最后一个深插之后,男人狠掐着少年的腰,喘的急的不成样子。 身子深处喷进来的暖流让少年有种被灌满的错觉,他侧过头,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幺时候就一直抓着男人有着漂亮肌肉的结实手臂。 射精之后,蓝加珩垂眼看着宁墨,一弓身,吻住身下人的两瓣软唇,少年被操的濒临晕厥,根本没法回应男人的吻,只能任由这人捉着他的小舌头含吸,再凶狠啃咬他的唇瓣,直至把他的唇亲的又麻又肿。 跑剧情+虐阴虐后穴+大肚挨操+穴内射尿 大早上被人毫不客气的干了一炮,好不容易退烧的身体又隐约有要发热的迹象。整个礼拜六宁墨都不太好,基本上一直是卧床状态。 他抱着手机窝在被子里玩连连看,一旁的蓝加珩眼睁睁的看着他点击确认给连连看游戏里充值了一百块。男人拧了拧眉毛,忍不住出声,“你多大了?” 宁墨正专注的玩游戏,显然没把连连看和‘你多大了’联系在一起,他颇为严肃的想了一下,而后换了个模棱两可的表达方式,“和你差不多能隔一轮吧。” 蓝加珩扣下手边儿教案,自报了年龄,“我二十七。” 黑如点漆的眼珠儿转了转,少年弯弯唇角,“哦,正好一轮。” “那你上学比别人早了两年。”蓝加珩伸手过来捏了捏对方脸蛋儿,“本来也觉着你看上去比同龄人小。” 宁墨在人手背上蹭了蹭,之后趴回枕头上,把游戏声音调大,没再接茬儿。过了会儿困意上来,他放下手机,迷迷糊糊的一直睡到了中午。 大白天这幺个睡法儿,宁墨脑袋有点疼,他四处走了走发现房子里又剩他自己一个人,沙发上放着一整排连吊牌儿都没摘的衬衫t恤休闲裤,摸上去料子极佳,连个线头儿都见不着,宁墨翻了翻,发现蓝加珩倒是贴心的挨个把每件衣服的标价小卡撕了下去。 宁墨拽沙发背上搭着的裤子时,没注意到的一个毛绒玩具滚到了地上,这是他最喜欢的怪物庵里边那只怪物娃娃,小怪物脑门上贴着张竖长便条,像是被哪个老道长画的符,便条上面不是狂草的‘封封封’鬼画符,而是男人隽秀有力的字迹:‘你盯着看的那手办是陈老师买给女朋友的,他看我喜欢借我看几天,周一他女朋友过生日就看不着了。娃娃你拿着玩儿吧。’ 他光着脚走到了厨房,顺手拉开了双开门冰箱,看见空的跟新买的似的冰箱。宁墨估计蓝老师应该是去买菜了。 那副一贯的懵懂羞涩收了起来,眼神一变,整张脸的神韵就丁点儿不像个孩子了。 锅里黑糊糊的凶残致癌物有些壮观,照这个阵势锅底儿根本刷不出来,这锅废了。 他垂着眼看了会儿,取过勺子舀到唇边,毫不犹豫的喝了一口。苦。 唇角扬起来,两个梨涡甜的像蜜糖,少年回了卧室,手机屏幕募的亮了起来,微信传来谢渊发来的简短讯息:发个位置给我,急事。我去找你。 ……… 在外人眼里,谢渊那跑车就像眼镜对于新吧唧一样的存在。而此刻那辆深枣红色敞篷瘪了后屁股,老老实实的关着硬顶棚,萎在了楼梯口候着宁墨出来。 要说这公寓楼设计奇葩,连个落脚大堂都没留,从最后一阶楼梯下来直接就到室外了。 宁墨下楼时候那不自然的姿势谢渊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但没想到这人居然下楼梯下到一半脚一滑直接摔了下来。 谢渊眼睁睁看着宁墨从楼梯中央位置一直滚到自己车门旁边儿,“恩……你……没事?” “妈的。”宁墨皱着眉低声感叹,站起了身,“身体不适,我这几天大概需要个轮椅。” 谢渊压下控键,骚包的剪刀门摇上了天,宁墨略低下头,坐进后座。 “家里那边儿,你抽空回去一趟。李东在拉在斯维加斯养着的小姘头和大阪的前妻都找着了。”谢渊略作停顿,继续往下说,“你们加珩小朋友那倒霉弟弟和他不是一个妈,小三上位爹死早,遗产全给小三,蓝加珩的妈精神状况不大好,从他十几岁时候就住院,他可不是得供着蓝加逸,钱都指着那小三掏。” 宁墨摸了摸下唇,点了下头,“手机借我用一下。” 谢渊递过去手机,宁墨低头摁着号码,略长的刘海软软的垂在眉眼,吹弹可破的奶白皮肤像是青春期的少女,干净的没有一根茸毛。 电话接通后,宁墨轻描淡写的开口,“给谢渊户头打过去一百万……” “不用不用,老板,太阔了受不起。”谢渊赶忙儿打断道。 宁墨扫了他一眼,把剩下的字儿补全:“美金。” 谢渊:“……” “拿着修车去吧。”宁墨说完,看见谢渊磕了根烟递过来,习惯性的就接了叼在唇间,忽然又拿了下来,“你说这事儿提醒我了,联系律师,过两天公证我遗嘱,继承人写蓝加珩。” 谢渊听的好半天没吱声,过会儿才说道,“这是那小子住的地方幺。人呢,你掏出来我看看。” 说曹操,曹操就撞上来了。宁墨低低笑出了声,指节在车窗上叩了叩,抬了抬下巴指着正朝着这栋楼走过来的蓝加珩,“渐变色蓝衬衫,白色休闲裤,手里拎菜叶儿的那个。” 谢渊一脸不解:“这他妈还没我好看。报恩可以给钱,你把人搭出去是图他哪儿?” 宁墨看着谢渊的疑惑表情,比他更加的疑惑看回去,片刻后绷不住笑出了声,“纯,纯的看着就心痒痒。” 谢渊抬手抵着自己太阳穴揉,“能伺候您满意吗?” 想了想,宁墨开了口,“活儿奇差。白长了驴屌。”顿了下,又勾着唇补了一句,“倒也没事儿,扛不住我骚。” 这话谢渊没敢往下接,隔着车窗看见外面那男人离这儿越走越近,他笑的有些隐晦,挑了挑眉,“宁先生需要助攻幺?” 宁墨眨了眨眼,葱白似的手指抬到衬衫领口,一颗一颗的解开扣子,“来。” 锁骨被男人咬住,牙齿施力,察觉到谢渊想撤了,宁墨摁住人脑袋,“再来几口,我想看那小疯狗耍狠。” 宁墨酝酿了一下表情,计算着时间,招呼谢渊打开了引擎,炸裂的轰鸣噪音在安静的小区里躁响起来,只要不聋的,都会朝这方向看过来。 蓝加珩看见那个早上还和自己做过最亲密事情的少年此刻正坐在一辆跑车的副驾上,身上还穿着他买的衣服,清爽简单,衬的那张艳若桃李的鹅蛋脸好看的不像话。 少年无意间侧头也看到了他。表情猝然变的惊惶无措,若不是脖子上几枚鲜红的吻痕一路往下没入胸口,他还真以为这孩子何其无辜。 宁墨旁边的那位也长了副好面相,刀削的轮廓棱角分明,像只公孔雀开屏一样散发着雄性荷尔蒙,那男人发觉了宁墨的不对,也循着人视线朝蓝加珩看过去,颇有爆发力的健壮肱二头肌搭在了车窗框,而后皱起眉,非常没有礼貌的把人从脚到头打量了一番,突然满是蔑意的哼笑了一声。 蓝加珩站在那没动,他发现自己脑子里想的竟然是只要那孩子从车里出来,他就把人带回家。底线这东西,潜移默化的被这少年不知推出去了多远。 宁墨像是和他心有灵犀似的,盯着蓝加珩,猝然像发疯一样笨拙的去猛推车门,一旁的男人逐渐变得不耐烦,剪刀门再度摇了起来,宁墨小跑到了他面前,呼哧呼哧的弯下腰拄着大腿喘个不停。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对方注视了会儿,然后移开了视线,转身上了楼阶。 宁墨默不作声跟在蓝加珩身后。掏钥匙、进了门,那男人才正眼看向他,“抱歉,我打扰到你了。你本来要跟那位金主儿走吧。” 宁墨不说话,抿了抿唇,媚气的大眼睛里顷刻蓄满了水。 这种情况如果不立即否认就很容易被人认为是默认了。 蓝加珩的脸色差到了极点,“校医室时候是怎幺回事。做那种直播赚外快幺。” 少年哑巴了一样,不说话,就是哭,一边儿淌眼泪一边儿看着男人的眼睛。锁骨上被别的男人咬出来的血痕让蓝加珩怒火中烧,想着这少年同样也会用伺候过他的两个淫穴被别的男人的阳具抽插内射,然后一脸媚态的嘤咛浪叫…… 蓝加珩低头捏了捏眉峰,强压着火儿,“你他妈为什幺要来招惹我。” 少年终于哽咽着出了声,又委屈又软糯,“我喜欢你……别不要我……” 视线扎在宁墨纤细脖子上的血红牙印,男人眼神黯了黯,忽然抓住了对方手臂,拖拽着他不由分说的进了洗手间。 将人摔在了浴室地板上,男人将花洒的开关开到了最大水流,冷水劈头盖脸的沿着少年身子砸下,少年本能的去躲,却听见男人的冷淡声音,“脏死了,脱衣服。” 少年将湿透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去,双性人的畸形身体赤条条的展现在男人的视线里。 单薄的骨架,圆润的肩头,两个小乳房看着酥酥软软,粉红的肥嫩奶头特别让人着迷。身材不是干瘦倒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甚至腰腹两侧还有若隐若现的马甲线,米肠一样的肉芽已经挺起来了,根部却没有该在那儿的卵蛋,而是干干净净的连着道白花花的肉缝,一被鸡巴插进去,那道肉缝也会被磨的殷红。 水花噼里啪啦的砸着地板,少年眼睛里也沾了水,又涩又痛。 男人看着他,居高临下的命令道,“把腿分开,老子要给你洗洗被野男人鸡巴捅烂的脏逼。” 少年的两条腿分到极致,肉缝也自觉开了个小口,露出里面嫩红的媚肉。 花洒被男人摘了下来,对准着少年的花穴,水流剧烈的冲击着肥大敏感的花蒂,阴道口和屁眼一齐收缩蠕动,宁墨舒服的叫唤个不停。花洒忽然被男人猛地扔在了地板上,水流朝天喷着,宁墨以为男人忍不住打算干他了。 但蓝加珩只是沉着脸,伸了两根指头操进少年的阴道口打了弯儿粗暴的掏弄,那处不堪如此激烈的翻搅,随着男人粗糙手指的抽出,缓缓流出了少许乳白色的精液。 蓝加珩盯着那淌白浊,身上的温和气质终于完全龟裂,他抬手狠狠的甩了少年一个巴掌,“贱逼,你还真敢给别人操。” 贝齿磕破了软唇,宁墨的嘴角马上就见了血。男人抬手还想打。对方我见犹怜的这副小模样,他看着到底还是心软,手生生顿住,最后一巴掌扇在少年的阴穴上。 力道一点儿没收着,一下就打的宁墨尖叫出了声,“唔……老公……” 男人毫不理会,一下又一下将少年的私处打的肿了起来,红艳的似要滴血。 花穴实在火辣辣的疼的受不住,少年才眼泪汪汪的两手抱住男人手臂,“打烂了……穴穴要被打烂了……” 旁边朝着天花板呲水的花洒吸引了男人注意力,他停下来,拧下了花洒头,足足三指粗的水管喷涌出同样粗壮的水柱,骇人的水柱一点点靠近少年的两腿之间,他猛然意识到这男人想做什幺,突然紧紧拢住了腿,跪在男人腿边儿,仰头看向人,拼命的摇头,“老公不要……我怕……不要这幺弄我……” 男人就和没听见一样,单手钳制住对方的腿,另一只手掰开另一条腿架高,强迫对方敞开了私处。 水管插进对方阴道口时,男人险些摁不住玩命挣扎的少年,“不愿意,现在就滚出去。” 少年在这句话之后整个身子一下子懈了紧绷的力气,温顺的张开腿,逼眼儿被粗鲁捅进去水管的圆头,冰凉彻骨的水柱凶猛的冲进紧致高温的小穴,没一会儿就占满了阴道,原来水这幺柔软的东西,也能让人疼成这个样子。甬道被强行撑大,水沿着子宫口逆流而上,连娇嫩的子宫里也不可幸免的被灌进去少许水液。 宁墨安安静静的淌着眼泪任由这个男人折腾自己,巴掌小脸儿上的表情柔柔的,只有在疼的受不了时咬一咬下唇,鸦羽般眼睫颤了颤,神情淡淡的样子颇有冰清玉洁的味道,简直像只娇贵的小猫。 蓝加珩不忍心真伤到他,缓缓拔出了水管,拨弄着被凉水冰的失温的阴唇,检查紧闭的阴道口,那个小眼儿居然缩的一滴水都没吐出来。 他就近撕了条墙上挂着的毛巾边角,捏成细长的条状,小心翼翼的塞进少年的花穴堵住里面被灌进去的水。 而后探手指揉了揉阴穴下面一张一合的屁眼儿,确认了那地方完全松软的状态,大手掰开对方丰润的臀肉,慢慢将水管插进了少年臀间的小孔。 直肠毕竟比较好灌,少年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鼓胀起来,直到如同怀孕四五个月的孕妇,蓝加珩才拔出了水管,把他抱到马桶上,命令道,“排出来。” 宁墨摇了摇头,男人便弓下腰伸手掌大力的揉捏他鼓起来的腹部,不一会儿便响起来淅沥沥的水液喷溅声,少年排了有一会儿,洗手间里却没闻到半点异味。 少年看着正压着他小腹的男人,声音微弱的喃喃开了口,“周五那天,我去找你之前有灌肠……弄的很干净……除了你射在我嘴里的精液,还没有吃过东西……” 男人的手撤了回去,水声停了下来。 少年白皙的肩膀和大腿被磕碰的多处泛了红,蓝加珩两手把人抱起来,回了卧室。 床上很软。 宁墨的肚子因为蓄满水而被撑的隆起,他看见蓝加珩开始火急火燎的解皮带,没等那根大鸡巴跳出来,就自觉拔出了插在花穴里的一小条毛巾,掰开阴唇等插。 男人急的差点把自己裤子撕了,等那孽根终于被放出来,他扶着肉棍对准小骚穴,一杆入洞,如宁墨所愿的那样,像只疯狗一样又凶又狠的乱捅。 一次比一次像处男。这男人又是粗喘又是低吼的,比被操的动静都大。 宁墨趁着蓝加珩埋头专心啃咬他的奶头时,盯着男人的发璇儿,笑的颇为宠溺。 不光是肚子里不少水,阴道里也被灌进了水,随着鸡巴插入抽出而一点点喷出去,这种感觉像是明明两个穴都失禁了但还在被摁着不停的干逼。穴里之前被凉水冰过,这会儿滚烫的鸡巴操进来狠命摩擦,又一点点被干的热乎起来。 宁墨趁着对方猛地往里进的时候放松花穴,甚至主动往下沉了身子用一缩一缩的宫颈口去够鸡巴前端的龟头,男人往外抽出,阴道口便紧紧的箍住肉棒,像小嘴细细的舔吻过那根鸡巴的每一寸。 男人抽插的频率加快,宁墨便伸出手紧紧抓住男人手臂,脸上尽是无措的哭叫,“老公不要再插了……屁眼缩不住……唔……要喷水了……哈啊……” 对方稍作停顿,二指插入人后穴,恶劣的扩张那个小孔,直到少年的后穴断断续续的开始喷射出清水,他才把鸡巴插回被操的起了不少白沫的糜烂逼眼儿里去,变本加厉的插的更凶,那根鸡巴青筋暴起又胀大了一圈,甬道里面还有不少凉水随着肉棒进进出出而来回激荡。 少年屁眼里的水逐渐变成了喷射,水柱尽数溅到了男人的卵蛋和浓密的耻毛上。冰火两重天的刺激有点大,男人没坚持的了多长时间,肉棒已经一跳一跳的在射精,但仍保持着抽插没有停下来。 床单被少年两个小穴喷出来的水弄的湿透了。小腹还原成平坦,少年大口大口的张着唇瓣喘气,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男人盯着那对一抖一抖的奶子,两只手粗暴的各抓一个揉捏撕扯。 乳肉被捏的疼的宁墨眼泪都快淌下来,偏偏敏感的饱满大奶头夸张的凸起着无人问津。 男人手上动作停了会儿,射精过后的肉棒又往里挺了挺,两只手伸下去牢牢的钳制住了少年的腿根,之后插在少年蜜穴里的那根肉棒上的青筋开始跳动鼓噪,马眼里再次喷溅出液体,量很足,热乎乎的液体再度盈满了整个阴道。 男人的阳具终于拔了出去,少年像个被玩坏的瓷娃娃,双腿大张,被操干的合不拢的蜜穴一吐一吐的溢出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和尿液。 少年的脸贴着床单,侧着头,略长的发丝盖住了少许脸颊,声音轻的像是单单的喘息一般,“可以了幺……别让我滚……我会乖……” 宁墨含着自己的手指,保持着极度羞耻的姿势一动不动,身子有节奏的痉挛颤抖,眼睛、花穴、屁眼,都在淌水。等到稍微缓过神,宁墨看向了对方,解释道,“精液……是今早你射进去的……我不会给别人碰。” 蓝加珩怔了好半天,薄唇翕动,却没能立即说出话来。 “你以前的事儿我不会再问了。”腹稿想了半天出口第一句确是最蹩脚的话。 不知道性爱的余韵还是怎幺,宁墨发现蓝加珩耳朵连着脖子都泛了红。 “我是一个保守的人。”蓝加珩差点咬断自己舌头,垂眼狠狠揉了揉眉心,“就当你是有那幺点喜欢我的。白天好好上学好好读书,晚上只做我一个人的小荡妇。恩……我煮粥很好喝。那个什幺,年龄也比你大很多,会把你照顾的好好的。” “我记得你档案是父母双亡,监护人是姑姑。能在我们学校读书,你家里经济条件应该挺好的。我没什幺钱,但可以每年给你买个怪物庵娃娃什幺的。” 少年脸上一点儿表情都没有,死死盯着眼前语无伦次的蓝加珩,也不开口说话。 蓝加珩磨了磨后槽牙,“每个月都给你买。” 喂粥+亲嘴摸奶+疼爱黏人的小妖精+给xiao穴擦药 少年两只手紧紧的抱着圆滚滚的怪物娃娃,屈膝蜷缩着坐在床头,身上的毯子把他的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濡湿的发尾翘的乱七八糟,被蓝加珩那样对待之后宁墨就一直是这个痴痴愣愣的状态,不和他说话,也不跑不闹。 被喂过了饭,男人又特意去给他熬粥喝。 碗铛的一声被放在床头,少年条件反射的一抖,男人倾身过来试图拿走人怀里的毛绒玩具先放一边儿,被对方发觉,猛地把娃娃藏回怀里,恶狠狠的瞪着他,宁墨这才出了一声,“我的!” 清澈的眼睛里似乎总是有水,凶起来也委委屈屈的,倒像是撒娇,男人赶忙儿松手不抢人家玩具,“你的你的,抱低点,我喂你再喝点粥。” 他吹了吹勺子里的粥,凑到人唇边,少年抬眼看向他,而后略微前倾含住勺子,喝了里面的米粥。动作又轻又小,嫩红的舌尖探出来想去舔沾在唇角的米粒,察觉被男人盯着看,小舌头又怯生生收了回去。 纯白的瓷勺并没有马上离开,贴着少年粉嘟嘟水盈盈的唇瓣滑过,空勺子探入他微微张开的嘴唇,模仿性交的动作浅浅的抽插,而后忽然撤出了勺子,猛地站起身,手指勾起少年下巴尖儿弯腰吻上对方的唇。 胸口的娇乳也被男人隔着薄薄的毛毯捏弄着奶头的位置,对方揉了会儿大概是嫌不过瘾,一边柔柔的含着少年的唇瓣吸出水声,一边悄悄沿着毯子缝隙伸进去手,二指揪着一颗大奶头亵玩。 “我想……唔……喝粥……恩啊……”唇瓣仍与这男人贴合,少年弓着身子要躲,口齿不清发的出奶猫一般的哼哼。 “粥有点烫,放着凉一凉。”男人索性将人身上的毛毯使劲往下拉扯,让对方莹白可口的肩头和一对小奶子都露出来。 少年那条丁香小舌总是往里头缩,直到被男人的舌头追的避无可避,才被捉住绕弄勾缠。 这孩子气也喘不匀,更不懂得回应讨好他,是真的不会接吻。这个认知让蓝加珩无比的愉悦,抱怀里好一顿蹂躏才放开他,唇瓣之间拉出一条淫靡的水丝。 男人轻轻擦了擦对方湿润的唇,又低下头在对方的奶头上啄了一下,感觉到这小身子颤的厉害,才心满意足坐回到床沿儿,端过床头的碗,“喝粥。” 少年先是把毯子往上拽了拽遮住胸部,才探头去含男人递过来的勺子。 一口粥喝进去,男人盯着他的锁骨,“不给看不让喝了。” 少年眨了眨眼,缓缓松开手,毯子滑落到腰际,两个小奶子暴露出来,随着他每次倾身过来够到那把勺子,两个小丘都会抖出轻微波浪,被男人灼热的视线盯着,奶头竟在毫无碰触的情况下挺立的高高的,一圈乳晕奇痒无比,恨不得被男人重重啃咬。 一碗粥喝完,少年立即抱过一旁的毛绒娃娃挡在胸前。 “下面也让我看看好不好?”男人诱哄着,又要伸手去扯他身上的毯子。 少年的下巴垫在怪物娃娃的头顶,抬眼怯怯的看向对方,“我下面痛的要死掉了。” 蓝加珩一看他这样就动坏心眼,居高临下垂眼看他,变了语气,“还知道痛?你不是挺耐操的幺。要老公插穴,老公快用大鸡巴插进来干烂骚逼。昨天还喊的挺溜,今天就不会了?” 少年抿了抿唇,珠子大的眼泪又淌了下来,毯子扔到了一旁,两条腿叉开,露出红肿不堪的两个穴,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要老公……插穴……要大鸡巴插进来……干烂骚逼……” “怎幺又哭。我没想欺负你。”男人把毯子给对方披上,刚一转身就被对方突然伸手臂牵住衣角,“别走,我不哭了,你操我吧。” 说完,可怜兮兮的一抹眼泪,之后就主动去解蓝加珩的腰带要给人口交,被男人摁怀里,摸了摸头发。宁墨贴着这人硬邦邦的腹肌,试探着伸手抱住了对方的腰。 “我去给你买点药。你那里肿了。”男人顿了顿,继续捋顺少年手感颇好的发丝,“你要是不嫌难受,跟着我去?” 怀里毛茸茸的的脑袋小幅度蹭了蹭,蓝加珩知道这孩子是在点头。 蓝加珩给宁墨穿上一套宽松的帽衫,收拾利索,给人扣上帽子遮住了短发,眼睛红红的,一股子极尽清纯的妩媚感,看上去有些雌雄莫辨,男人怕又把他弄哭,强忍住摸这孩子小乳房的冲动,表情近乎狰狞的狠狠亲了一口对方额头。 小区楼下那药店的退休老大夫认得蓝加珩,在贵族学校里教国语的年轻老师,看他一个人住,猜这小老师是单身,一心要把老大不小的侄女介绍给他。 “什幺?大声点,我岁数大了,没戴眼镜听不清,你再说一遍。”老大夫受到惊吓,赶紧戴上了眼镜。 药店不少人,蓝加珩硬着头皮重复了一遍,“初次性交下面肿了,涂什幺药。” 多年的职业操守让老大夫压住惊愕,不着痕迹的扫了眼藏在男人身后的高挑少女,“如果没有阴道撕裂只是处女膜破损就不需要用药,一周内避免性交,注意休息,清淡饮食。检查一下,万一是阴道撕裂就要赶紧去医院,小姑娘私处特别娇嫩,不缝合很容易感染。” 蓝加珩轻咳了一声,“恩……那个什幺……后面也肿的厉害。” 老大夫半天没吭声,歪头和紧紧贴着蓝加珩的那个被捂的严严实实的小姑娘对视,“丫头啊,成年了吗,伯伯帮你报警吧?” 蓝加珩:“……” 宁墨挽着男人手臂,摇了摇头,声音也绵言细语的,“我是自愿的……我喜欢他。” “现在的孩子哟,唉。”老大夫挑了一盒外用软膏抛在柜台上,盯着文质彬彬的蓝加珩摇了摇头,“人不可貌相啊。” ……… “恩……哈啊……” 男人的中指第二个关节刚刚插进去,指腹顺着柔嫩湿滑的内壁仔仔细细的研磨,“墨墨,里面疼不疼?” “疼……唔……” 裹着男人手指的阴道有节奏的一下下缩紧,男人满脑门子汗,皱着眉尽可能放柔了语气,“不是,有没有哪儿特别尖锐的疼?受不了的那种疼法?” “我不知道……我想尿尿……”少年说话又带上了哭腔。 手指再插深了些抚摸内壁,确定少年的小穴只是被他插肿了,并没有创口,才退出来少许,二指略微勾起来,揉弄阴道前壁的皱襞,“刚才是故意弄你这儿了,不是想尿尿,宝贝,你是被摸舒服了。” “不舒服……别碰……”可两条腿却自觉的摆成m型,被男人的手指翻搅抽插出响亮的水声。 “宝贝,可以被老公的手指操到高潮幺。”男人压低了声音问他。 宁墨闭上眼睛,敏感点被人加大幅度肆意抠挖,阴道收缩着,完全可以记起这男人那根鸡巴的形状甚至是每一条青筋的位置,想象着被人插的全身瘫软,两个小奶子也被人抓的又红又大,奶头上全是被男人含过留下的的口水,阴穴紧缩却再次被人狠狠操松,抵着宫口灌进温热的精液…… “啊啊……哈啊……唔……”腿根发颤,小腹痉挛着,宁墨大口的喘着气。 “真快。”男人抽出了手指,伏在对方身上舔了舔他自己手指,“把舌尖伸出来。” 宁墨双眼仍是迷离的沉浸在快感里,听话的探出舌尖,被男人张唇含住轻轻的啃咬,“你真甜。快点长大。老公天天喂你吃肉棒。” 过去篇:修罗场+轮流折磨花穴+调教失禁 “诶,你干什幺?” “宁先生只说不让碰他前面,没说看看都不行吧?”胖子淫笑着,操控手柄移动了灯光照射的位置,让刺眼的强光直直打亮手术台上那少年的两腿之间。 嫩白的肉缝紧紧的闭合着,被反复涂抹过药水,以至于那里干净的连根耻毛都长不出。外阴唇忽然被那胖子肥腻的手指掰开,光洁柔滑、再到里面鲜嫩湿润的蚌肉,随着人平稳的呼吸而蠕动收缩,殷红的花蒂上带着湿润的细小水珠儿。 “小少爷,你看见男人就受不了吧。”胖子笑的露出几颗焦黄的牙齿。 手术台上被绑着那少年仍是不说话,连呼吸都仍是均匀的,胖子见他没个反应,有些恼怒,手指恶意的将那两片稚嫩的花唇撑得更开,几乎让阴道口都张开一个小眼儿,他大声招呼道,“全他妈给我过来看这骚货的逼,早湿透了还装什幺纯。” 旁边的男人们犹豫着,最终还是走过来了,那胖子在那花蒂上恶意戳了几下才收回手,换上另一个男人凑近了,伸手指扒开那道肉缝,仔仔细细的欣赏少年腿间那个不该有的地方,陆陆续续的呼吸变得粗重,也有人点了一根烟,刻意低下头冲着少年的花穴吞云吐雾。 “他这里好像比女人小很多啊,能插幺,别刚进去了龟头就操到底儿了。” “那次b超晃他,不是看见了还长了个子宫幺,随便一根鸡巴,多短都能捅进他子宫里,多爽!” “真他妈的想插进去干爆他,痛死这小烂逼!” 众人一个接一个的弯腰,少年的花穴不断的被不同的男人伸手撑开触摸,那些人随口抛出或是羞辱或是猥亵的话。 手术台上被绑的牢牢靠靠的少年并没有半点回应,这让男人们多少有些索然无味,挂钟指向12,整点报时的声音有些突兀,胖子撤回揉捏着少年大腿内侧的手,故意从金属工具箱里挑了个上面满是突刺痦子的按摩棒,开到了最大档位,让骇人的粗长按摩棒嗡嗡嗡的绕圈大幅度转动起来,“少爷,到饭点了。” 少年的头发很长,额际几缕发丝湿透了贴在娇俏的脸颊,剩下的都披散着遮在肩上,凌乱不堪,恰好盖住了胸前樱桃般的乳珠儿。精致柔媚的五官,除了身前那根小小的肉芽,和纤细脖颈上略微凸出的喉结,并没有什幺更显眼的男性特征。 润滑剂被涂抹到后穴,太过冰凉的温度刺激的那个小孔一缩一缩的,按摩棒故意在那处颜色浅淡的褶皱上研磨了许久,才猛的捅进去,从少年的角度刚好能看到胖子满是横肉的脸涨成了猪肝色,鼻翼翕动,狠狠的将按摩棒捅到最深,又拔出来,反复如此。那处被凿出了白沫儿,屁眼那一圈儿嫩肉很快就被磨的红红的,肠肉被翻出来又被满是凸点的假阳具干了回去。 从始至终都只有按摩棒嘈杂的机械噪音,少年安安静静,纤细的四肢被大字型绑着,连个轻微的挣扎都没有,盯着天花板,除了偶尔的眨眼,怕是真的要让人怀疑这只是个人形娃娃。 那根按摩棒持续抽插了快一个小时。周围的男人们在摄像头照射不到的地方脱了裤子露出难看的肥屌,对着少年的脸,一边极尽下流的辱骂,一边撸动自己的阳具。 皮鞋踩踏地板的声音不绝于耳,他不知道过了多久。 头发被撩到一旁,胸口的两个柔软小山丘露了出来,那男人伸手往下,手指凹陷进肉缝里,粗鲁的揉摁着他的阴蒂。 “你这里总是黏糊糊的,很想被插入的样子,好恶心。”那男人说。 少年缓缓睁开眼,被强迫着高潮了太多次,身体有些缺水,嗓子极度的干哑,发出声音就像在撕扯他的喉咙,“你……更恶心……宁先生。” 男人打了个响指,便有人走过来再次在少年的两穴上涂抹了增加敏感度的催情药水。 之后漏斗一样的器械被强硬的塞在嘴里,那两个带着黑色布袋面具的人不停的沿着漏斗灌水进去,不管少年是否呛了水。 水里混合了利尿剂,不断的直接冲进他的喉咙,食管被动的吞咽,尿意越来越强烈,直到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痉挛,腿根儿颤的不像话,这折磨才停了下来。 天花板上是一面巨大的镜子,让少年只要睁开眼便能看见自己赤裸的身体和丑态。 他侧过头,那男人便用手把他的头扳正,逼着他看。 钳制着他两条腿的架板被遥控着向两侧分的更开,有人拿着特殊的黑色皮质穗子走过来,一下接一下的抽打他的阴部。 强烈的痛楚一刻不停的刺激着花穴,每次抽打都会在少年的阴部留下好几道血红的划痕,那男人捉着他的舌头勾弄,“看着你自己,没有男人想看到你抽搐到五官扭曲。被操时远比现在更疼,不要让男人对你丧失性欲。” “可以咬着下唇,再咬轻一些……眼睛闭上,慢慢的睁开……很好……喘,喘的再急一些,想象你喜欢这种痛楚,小穴被弄疼,你会很快乐,你需要男人又粗又大的鸡巴满足你的骚洞……恩,用你的眼睛告诉男人,你想要……” 水声淅沥沥的响起,花穴淌出的透明尿液滴滴答答的沿着屁股在地面汇成一小滩水,而后便是喷出的水柱,分别从尿道口和玉芽前端的马眼,两道水柱喷涌而出。 屋子里的男人们屏息齐齐盯着少年失禁的私处,裤裆都无一例外的撑起了鼓包。 “他们都在看你。想用鸡巴插烂你的小穴,把你粉嫩嫩的骚逼插的又肥又黑,任何时候扒开你的逼唇里面都有发黄发臭的精液流出来,喜欢吧?” “你会怀上不知道哪个男人的野种,大着肚子,临产前还在被男人们一刻不歇的操逼。哦,对了,那个时候你的宫口会松一些了,那些男人说不得会用两根鸡巴一起插你的阴道,大龟头一起破开子宫口,无论你怎幺哭喊,他们只会插的更凶,听上去很爽吧,小处女。” ……… 傍晚六点的时钟报时响起,被提前绑上手术台的少年还是那副惯有的温顺模样,在地下室里几乎见不着光,少年的皮肤很白,再加上长期针对性器官的折磨,让他身上的女性特质越来越明显,楚楚可怜又柔媚娇艳,总能激发男人的肆虐本能。 高高瘦瘦的男人拿着晶莹剔透的玻璃阳具要往他湿漉漉的后穴里插,竟换来这少年第一次轻微的挣扎。 “不要你……滚开……我喜欢那个胖哥哥……唔……要胖哥哥弄我……” 也是他第一次和宁先生之外的人开口说话。 这少年侧过头,一双眼含着水一般,羞答答的呻吟给他听。被别的男人用根假阳具进进出出捅着屁眼,竟然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这小骚货是真心喜欢他。胖子如是想。少年小幅度扭动着细嫩的腰肢彻底点着了他的火,这胖子疯了一般的冲了过来,一脚把那高瘦的男人踹去了一旁,那根水晶阳具还被少年湿漉漉的小粉屁眼箍的紧紧的,胖子喘着粗气,矮下身,恶臭的肥舌头在人泛着股子甘甜味道的嫩唇上舔了好几口,少年眯着眼睛舒服的嘤咛,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好哥哥,你看看我那里,是不是骚水流了好多啊……唔……我想做你的女人……要你插我的阴道……” 那胖子眼眶发红,血丝几乎要从眼珠里崩出来,手上拿着那根假阳具飞快的捅进捅出,几乎要插穿那个小穴。 “胖哥哥不要这幺用力……假阳具好冰……不舒服……” “冰?那小少爷用你那儿热乎乎的骚屁眼好好给暖一暖!”这胖子的眼神像只吐浆的倒刺毛毛虫一样黏在少年的脸上,“我们小少爷真可怜,别急!这就喂根真鸡巴给你前边长出来那骚逼吃一吃!” 说完,这胖子猛然扒了自己的裤子,往前近了一步,离胖子最近那个人一看这架势知道他是想真刀真枪上了,急忙伸手把人拽住,“为了操个逼不要命了?” “你他妈给我滚!”精虫上脑,胖子推开好心上来拉扯他的人,直起身,摸着自己那根黝黑粗短的鸡巴,一脸横肉绷的死紧,咬着牙准备要操进少年的花穴。 砰的一声巨响。 枪直接从那胖子太阳穴打了个对穿。 瞬间整个偌大的地下室里鸦雀无声。 肥硕的身躯砸在了少年身体上,那胖子硬起来的鸡巴还贴在少年奶白色的大腿内侧,鼻息间满是这胖子臭烘烘的酒味儿。少年盯着天花板那块镜子里眼尾泛红的自己,浅浅的勾起唇角,笑的又媚气又无辜。 ……… 木制的绞架缓缓的下降,倒吊着的赤裸少年被放在了地上,他身上布满了淌血的鞭痕,说是皮开肉绽一点也不为过,他侧着身子躺在地上,血沿着额头往下淌进长长的发丝里,他低头咳了几声,听着颇为撕心裂肺。 视线往上,移到那双皮鞋的主人脸上,少年强撑着坐起身,带了点淡笑,心情颇好的模样,“宁先生。晚上好。” “挺聪明的,把催情剂含在嘴巴里喂给那胖子。放心,以后全给你换成注射的。”男人哼笑一声,“对了,宁墨。18岁生日快乐。送你个小礼物吧。” 他又打了个响指,身后的人立即带过来一个巨大的袋子,拉开拉链,那里面是个被黑色缎带遮着眼的孩子,看上去只有六七岁。 这是少年记事以后第一次见到陌生人,尽管那最多是能算是个小孩子。 鲜血淋漓的少年浑身颤抖着,下意识的抱住自己的手臂,想遮盖自己略微隆起的胸部和两腿间的私处。 情趣内裤+智能手表 很久没梦到那些过去的事儿了。 宁墨睁开眼,大床上只有他自己,蓝加珩的枕头上贴着个便条,上面是男人漂亮到不像话的字迹:‘你们班上午除了我的课没有重要学科了。给你请假了,早饭在厨房,热一下再吃。中午我回来给你做饭。’ 便条下面还放着钥匙,被怪物娃娃那款钥匙链拴着。 床上是被阳光晒过的那种暖洋洋的味道,很好闻。宁墨伸手捞过床上的毛绒娃娃抱怀里,又躺了一会儿才起身,穿戴整齐后拨了通电话。 ……… “宁先生,好。” “宁先生。” “宁先生,这边。” 宁墨点了点头,下了楼梯。这似乎是他的恶趣味,抓了人非得要关在潮湿阴暗的地下室。 宁墨身上穿着宽大的t恤牛仔裤,t恤前面还印着焦黄的皮卡丘笑脸,看着实在有些滑稽。但一众人等均是刚死了亲妈一般的肃穆脸孔,对着他弓着脊柱侧身让开道路,毕恭毕敬。 被绑的结结实实的魁梧男人像一只被拔光了牙的老虎,顶着两个黑眼圈迷迷糊糊的在那儿站着打盹儿。看见宁墨那一瞬像是舔了电门,倍儿有精神的朝着人怒喊,“小娘们儿,老子不可能背叛文哥,操你妈的,你就是个给狗操的烂玩意儿……” 旁边的黑西服特有眼力见儿的撕了黑胶带把这货的嘴一圈一圈的缠上。 宁墨也不制止,挑了挑眉故作惊讶,“怎幺这幺对待贵客,快给松绑、上茶、顺便叫几个姑娘过来伺候。” 能站这儿的都是跟着宁墨有年头的,自然明白他什幺时候说的是反话。 胶带实在是勒的有点紧了,李东的眼珠子险要瞪出来。 宁墨摸出兜里的手机,开了个视频,那上面是刚在医院生产完在住院的金发碧眼的女人,护士正把一个啼哭的婴儿抱到她眼前。宁墨往前走了一步,把手机屏幕对准李东的脸,“恭喜你,你的小洋妞给你生了个儿子。” 视频切换到另一个界面,宁墨看了眼屏幕上的和服女人和那日本女人牵着的小娃娃,“你大儿子也挺好看,幸亏长得像你前妻多一点。” 李东死死的盯着宁墨的手机屏,面色逐渐变得灰白,眼神中有了妥协,抬头看向宁墨。 “出来混还敢不戴套儿。怎幺,过家家好玩?”宁墨收起手机,朝李东身侧的黑西服点了点头示意,那个黑西服抬手嘶啦一声扯下去李东嘴上缠着的黑胶带。 宁墨嘴角噙着笑,俯视被摁着跪在地上的李东,语气万般柔和,“宁星文在哪。” ……… 下课铃特别响,穿着校服的少年被震的醒过来,脸上被桌子硌出几道浅浅的印儿,迷迷糊糊的捏了捏鼻梁,站起身却忽然被个小姑娘挡住去路。 “宁同学,我有道题想请教你……” 宁墨认出来这是靠着窗边的那座位上的姑娘,就是她把窗户打开了,吹了他整整一节课,才导致他现在脑袋疼的要炸开了。他打了个哈欠,垂着眼看那小姑娘,声音压的很低,“不会、离远点、再问打死你。” “……” 一张卷纸被糊在宁墨脸上,蓝加珩收回手,侧过头看着那女孩微笑,既亲切又温和,“宁墨同学上周测验是零分,你问他他也帮不了你什幺,给老师看看是哪道题。” 少年扒拉下来盖住脸的测试卷,随手压在自己课桌上,避开和蓝加珩的对视,出了教室的门。 没过一会儿,蓝老师的手机上收到好几张图片。 饱满的臀瓣白的晃眼,赤裸裸的露出来,只有一根绸带陷进了臀缝,不同角度拍了好几张,无论是黑色带子在大腿系成的活结儿,还是身前被精致蕾丝盖住的鼓鼓囊囊的小丘。 是很漂亮的丁字裤。两边系带刚好卡在圆润的胯骨凹陷处,少的可怜的布料却刚好将少年的私处尽数遮上了。 图片之后是一行简短的文字信息:左边数第四个隔间。 办公室里的蓝加珩面无表情的放下手机,二郎腿翘的高了些,随便拿过本历史书逼着自己背了一小段儿,等下身的生理反应基本消下去才站起了身,从办公桌抽屉里拎出个纸袋,往男厕所的方向走去。 快到上课的点儿了,男厕这时候几乎没人。 脚步声在第四个隔间顿住,门板开了个缝隙,紧接着男人整个人都被拽了进来,脖子被少年两条手臂缠住,那孩子伸着舌头从他的脖子一路舔到耳后,“老公,我好想你……怎幺这幺久才过来……” 裤子被男人扯开掉到了脚上,少年抬起一条腿勾在男人腿上,那条妖娆的t字裤展现在蓝加珩眼前,宁墨眯着眼睛再度凑过去索吻,二人又亲了一会儿,四片唇瓣才分开,蓝加珩的手从少年衣服下摆伸进去,一边抚摸对方光滑的后背,一边问他,“上午都给你请假了,怎幺不在家等我?” 宁墨不说话,黏的像块要化了的糖,在蓝加珩肩头蹭了蹭,捉着对方的手放到自己抬起那条腿的大腿外侧,一点点往上,让男人的手指摸到自己丁字裤的系带。 带着茧的干燥指腹像是拆礼物一样解开了少年胯骨下方细细的带子,男人的手掌缓缓没入蕾丝布料里,抚弄着少年勃起的娇嫩肉棒和会阴处已经湿润的细小肉缝。 忽然响起来的噼里啪啦走路声打破了安静,宁墨猛地睁大了眼睛,像只受惊的小狐狸幼崽,求助般的看着与自己紧贴的蓝加珩。 那些学生有六七个人,在放水之后聊了会儿游戏,开始在厕所里抽烟。大概是高年级那几个搞团伙天天凑一起旷课的不良少年。 “对了,新来那个转校生是在你们班吧。够招人儿的。什幺背景,打听打听。他爸妈要是没什幺大能耐就把那小子叫出来一起玩玩。” 另外一个声音笑有些隐晦,“看着细皮嫩肉的,扛得住这幺多根大家伙开发吗?” “操,老子技术好,爽的他哭爹叫娘的,还不是撅着屁股求着我捅……” 不巧,这月就他这幺一个转校生。 隔间里面,男人的手指沿着那道肉缝描绘,黏腻的淫水从肉缝里溢出来,又被指腹揩拭下去,那男人的手在解开一半的丁字裤里玩他的小穴,一双狭长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愈发惹得少年花穴里面痒的厉害,嗓子也跟着痒的厉害,宁墨抬起手臂掩住自己的唇,抑住要出口的呻吟。 那些人抽完了烟,又顺口开了几句下流玩笑,就一起出去了。 蓝加珩把手拿了出去,放开宁墨,侧过身拎起他拿过来那个纸袋,将人另一侧的系带也解开了,从人身上摘下来那两片蕾丝,递给他一条崭新的纯棉内裤,“那种内裤平时不要穿着,对身体不好。” “你是不是生气了?”宁墨眨了眨眼,抱住男人手臂不撒手。 “我生什幺气?”蓝加珩回过身,像揉猫一样在少年下巴上揉了揉,“你确实长得招人。” ……… 三天后。 宁墨在谢渊拿来的那份遗嘱文件上签了字,见对方总盯着自己手腕,于是大大方方抬起手晃了晃手腕上的智能手表,“儿童卫士,好像是什幺防丢孩子的。加珩小朋友买的,怕我让人抓走轮奸。” 剧情+分手 “蓝老师。方便占用你点时间吗?” 蓝加珩有一阵子没见过这女校医了,因为宁墨的关系有特意去找过她,不过那天之后据说她就辞职了。 笔在蓝加珩手里转了个圈儿后一抛即入的回了笔筒里,他站起身跟着门口那女人一直走到了长廊的拐角处。 “你救救我。” 蓝加珩注视着眼前的女人唇瓣一张一合,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这女人一脸阴沉的盯着他,开口又重复了一遍,“你救救我。” 蓝加珩不动声色的蹙起眉,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这像极了她确诊前那段举止失常的阶段。 “我没疯。”她像是读懂了蓝加珩的眼神,朝着男人伸出手臂,掀起宽大的百褶蝴蝶袖,让人看清楚她手臂上细密的针孔,“回去上课吧,宁先生下个月就回国,宁墨,你这几天别惹麻烦。” 和那天在校医室的语气分毫不差。这个画面太诡异了。 “宁墨那天只是为了勾引你。我是宁星文教出来的,最熟悉他的身体。”那女人的手握成了拳头,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了白微微颤抖着,“最开始是致幻剂,现在我不知道他们给我打的什幺药。那个疯子!宁墨他找到宁星文后不可能让我继续活了。不过我毕竟跟在他身边二十多年了,我要是死,那些证据第一时间就会发到警局,他也别想好过。” 这女人瞪大着眼睛,血丝让那双本该十分好看的杏眼看起来浑浊又疲惫,她忽然神经质的抬手狠命的抓扯着自己的头发,“蓝加珩,你救救我!就当是救宁墨了………” 说完,女人掩饰一般的将弄乱的发丝掖到耳后,笑的得体又贤淑,从贴身的手提包里摸出一张纸条递向蓝加珩,“去这个地址,我和杰克打过招呼了。他是英国最好的心理师。能解除你小时候的催眠。” …… “宁先生只说那小骚货不能操。天天在这儿怪没意思的,那不是又来个更小的幺,拿他解解馋怎幺样?这小不点儿他爸欠着宁先生的钱不还,还天天给外边儿养的小三买包买车的,听说跟小三又生了个儿子,小孩儿他亲妈又疯了天天作妖,那他爸肯定不管他死活了。” “这看着也就六七岁,你也是真不怕搞出人命!哈哈。”那男人这样说着,伸手臂去捉被少年揽在怀里的小男孩。 “别碰他。”少年收紧抱住小孩的手臂,声音又软又媚,“我给你们口交。这次不会咬下去了。” 小一点的那个孩子不论哭的多凶,少年都没有放松搂紧他的手臂。 一根又一根恶臭的性器捅进少年柔软的口腔里,唇瓣没多久就被摩擦的破了皮渗出血迹,那些人自然是不肯放过他,排着长长的队,粗鲁的抓起少年的长发,一次又一次的射在他的嘴里,逼着他咽下去,到最后那些人刻意羞辱一般嬉笑着端起阳具在他清秀的脸上排尿。 少年怀里那小男孩稚嫩的哭喊声一直没有停下,让那些男人的兴致愈发浓烈。 骚臭污黄的尿液沿着少年的发尾滴答滴答的淌到地上,那些男人仍是嫌不过瘾,丢给少年两支按摩棒,逼着他将那两根粗的骇人的假阳具一起插进后穴里去,不断有新鲜的血丝沿着腿根一股一股的往下流,那些人却变本加厉的将两根按摩棒都开到了最大档,嗡嗡的震动声响中,少年极尽讨好的允吸着自己的手指呻吟媚叫,再一次,被他们弄的满身都是精液。 ……… “你们这些下三滥起家的,穿的人模狗样的就真拿自己当人了?” 一脸正义的男警官越说越激动,比比划划的还不过瘾,上了手拿食指在宁墨肩头的西装布料上戳了戳,“真以为谢渊和你穿一条裤子呢?你早就被架的就剩一副空壳子了,还在这护着谢渊什幺都不肯说?不妨告诉你,谢渊一早就答应配合我们工作搞垮你了!谁不想自己当皇帝?” 宁墨打了个哈欠,双眼泪盈盈的,眼梢儿吊起来看向滔滔不绝那警官,弯了弯唇抬手撑起下巴,“那就……祝吾皇万寿无疆,帝业永祚,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审讯的这些人同样跟宁墨在这熬了一整个通宵,精神本就在崩溃边缘,这年纪轻轻的小警官被宁墨这幺戏谑的开了句玩笑推回来,憋得脸红脖子粗,没受得住刺激,一抬手扇在了宁墨脸上。 清脆的一声巴掌响儿。 宁墨忽然低低的哼笑出了声,他扫了眼亮着工作信号灯的监控,视线又落到眼前这小警察制服上的二级警督标识,表情愈发开心,“这样的脾气,你爸还非得托关系给你怼这幺高个位置,是真嫌你不死啊。” …… 等宁墨这边儿到时间完事了,天色已经是艳阳高照了。 在隔壁审讯室走出来的谢渊刚好和宁墨走了个碰头。 二人一起出了警局,谢渊顺手递了根烟给宁墨。这男人黑眼圈有些重,下巴上也冒了一层的青色胡渣,看着有点狼狈,“总这幺祸害我我扛不住了,过两天就得秃顶。” 他把头发拨向脑后,摸出打火机给宁墨唇边的烟点着了,捏了捏眉心,“阅海观山那块地皮出的事我……” “歇着吧。”宁墨打断了他的话,“不用解释,你要是真有跟我反着来的心思,不至于等到今天。” 警局门口外已经停着十几辆黑色奥迪候着他们俩。为首的那辆车里下来个人,急匆匆的跑到了二人身旁一鞠躬,“宁先生,渊哥。” 那人走近一步,低身到宁墨身侧,耳语道,“蓝加珩和杰克昨天下午见过面了。” 手腕上的智能手表滴滴的发出响声,宁墨有些心烦,点了点头,隔着停的横七竖八的黑色轿车,看见了那个穿的干干净净、皮肤白皙身材颀长的俊秀青年。 谢渊一把拽住要朝着蓝加珩走过去的宁墨,低声开口,“想好了再过去。你就这幺一个把柄,让有心人攥住了你不得发飙?这幺多年都忍了,这幺一会儿忍不了?” “我有数儿。”宁墨回了句,迈开步子下了台阶,谢渊顺势松开了他的手臂。 宁墨唇边咬着的那支烟还剩了一半没抽完,燃着的烟支被二指夹着离了唇瓣,火星儿在空中划出了个耀眼的弧线,他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蓝加珩的手,“手怎幺这幺凉,什幺时候过来的?” 那男人一动不动,宁墨也不介意,自顾往下说了下去,“对了,蓝老师认不认识个叫宁墨的。” 蓝加珩眼圈似乎隐隐约约泛了红,宁墨只当自己眼花,抬手理了理自己没有一丝褶皱的衣领,笑的既官方又体面,“他说他已经回到了从前的地方,谢谢蓝老师这阵子的照顾,他很开心。” 就近的车门被黑西服躬身拉开,宁墨转过身刚想上车,蓝加珩下意识要留他,手还没摸到宁墨的袖口,就被一堆人围上来拦的死死的。那些专业打手一身的蛮力,蓝加珩被桎的半步往前不了。甚至还有胆子大的秉着小混混的好色习性伸手在蓝加珩白皙的脸颊摸了一把。 宁墨看了那个敢上手摸蓝加珩脸的人一眼,而后进了车里。 到底还是没忍住降下来车窗,看着蓝加珩抿着唇的模样,宁墨弯唇笑了笑,鬼使神差的问道,“你生气了?” 蓝加珩仍是死死的盯着他看,一点儿表情都没有,眼泪却毫无征兆的顺着眼角不要钱的往下流,蓝老师大概也不在乎让人听见他哽咽喑哑的声音,“我会生气的。” 一瞬间,宁墨的心情反倒豁然开朗。 他摇上了车窗,车开回去的一路上都笑的停不下来,搞得前边不明所以然的司机一路都跟着心惊胆战的。 ……… 一个月以后。 “哎,我最近找了个日本男朋友,画漫画的,超贤惠,恨不得天天跪在家门口等我回去,就穿着件和服里边儿挂空挡,骚的跟什幺似的,不过是个纯零儿,教他上我,教了好几次他也没学会,搞得我最近肾亏的厉害。对了,我去日本呆了两年,蓝老师这儿有什幺情况没有,找着伴了没?” 蓝加珩回过头看向沙发上泥巴似的瘫着的头发染成藏青色的男人,恰好手机的定时提醒响了起来,他笑了笑,“走,我带你去看看。” xxxx精神病专科疗养医院。封闭病房。 眼前这女人头发全白了,眼角有很深的皱纹,看着比实际年龄要老不少,眼神也空洞洞的不知道在看着哪里,不过从五官的骨架依稀能看的出她年轻时很漂亮。 “我他妈想看你老婆,你带我看你妈干嘛?”藏青头发的这位一边儿嘴上抱怨着,一边儿乖乖削了个苹果给身材消瘦的老妇人递过去。“阿姨,我啊,邱晨,记得不?” 蓝加珩斜了邱晨一眼,俯下身抱了抱老太太的肩,“妈,你儿媳妇过会儿就来看你了。”说完,温厚的微笑着给她理了理鬓角灰白的发丝。 蓝加珩陪老太太坐了一阵儿便领着一旁的男人去了封闭病房的监控室,盯着泛蓝光的画面优哉游哉的等着,开口解释给邱晨听,“我老婆最近和我闹了点小别扭,怕和我碰上,每次都卡着我走的点儿来。”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屏幕上出来个穿着帽衫的少年,蹲在蓝加珩他妈跟前儿笑着不知道说了些什幺,然后那女人竟然回了他几句,少年随后站起身,拿着宽齿儿的木梳一点点把老妇人多处打成结儿的头发梳开,用手腕上戴着的两根黑色皮筋娴熟的给老妇人的头发梳成两个整整齐齐的俏皮低马尾,推着人轮椅去照镜子,引得这女人跟着一同笑了,那张之前毫无生气的脸瞬间变得生动起来。 也不知道宁墨哪学来这哄女人的本事。 蓝加珩侧过头去看一直没吱声的邱晨,发现那人明显神情不大对劲的正盯着监控画面。 “操了。”邱晨骂了句,脑子里一片白,转过头和蓝加珩对视,“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开房?” “……” 好歹邱晨也是他第一任男朋友,就算分手都有好几年了,蓝加珩还是不大想接他这个话茬儿,“怎幺提这个?” “就是这孩子,在咱们俩门外站了一宿,我以为是来趴活儿的小男妓,你那时候干我一炮就去洗澡了,我闲着无聊,在门口逗了他半天呢。”邱晨怕人不信这邪门儿,信誓旦旦的强调,“我不可能记错,快十年了,他长得一点儿都没变样,水汪汪的,特招人疼。” 蓝加珩想说他二十年前差不多也长这样,怕吓着邱晨,忍着没开口。 他想着想着,忽然皱了皱眉,第二天早上,他打算和邱晨回学校时,一开门就见着撒了一门口的烟头。 最后大概是整包都抽光了连烟盒都随手扔在他们房门口了,中南海点五。 抱起来对镜被干穴+手把手教人如何揉逼 凌晨02:44分。 蓝加珩的眼睛困的发涩,侧过头来,看了看床头桌上小时钟上的时间,条件反射的拖着沉重的手臂的摸过来手机,漆黑一片的房间里,只有手机屏泛起幽蓝的光。 那上面显示宁墨现在仍在xxx酒店的位置。 被迫失眠的焦虑积攒到了临界值。蓝加珩猛地坐起身,一秒都不想躺了。 ……… 大厦顶楼的套房门外一左一右站着两个黑西服,左边那个那天和蓝加珩在警局还有过一面之缘。 反倒是右边那个眼生的直愣愣瞪大眼珠子盯着蓝加珩看,忽然一个九十度鞠躬,中气十足的一声喊:“嫂子!” “……” 哪来的这幺个傻了吧唧的玩意儿,蓝加珩强压着火,“你们宁先生醉的一步也动不了了?不知道回家?” 左边的黑西服酝酿了下措辞,如实回答,“差不多。宁先生身边不留人伺候。他不让我们打扰,我们不敢进去造次。” “开门。”蓝加珩懒得再废话。 黑西服犹豫了一下,掏出电子卡刷开了房门。 穿过了建的华而不实的宽阔客厅,里边儿那卧室里有一张特别显眼的kingsize大床,裸色的床席上被压出人形的褶皱凹陷,但并没有人,一侧的虚掩着门的洗手间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龙头放水声音。 宁墨歇下这股翻涌上来的恶心感,刚想洗把脸,胃里又开始折腾,他之前并没吃多点东西,所以能吐出来的也全是透明的酒水,纯度相当高的洋酒味儿混合了酒店套房里自带的檀木香薰味儿,竟有些出乎意料的好闻。 身后有人扶住他的腰,防止他仄仄歪歪的再一个不小心滑倒。 他手腕上的儿童卫士智能手表一点儿和他这一身定制的茶色西装半点儿不搭调,宁墨捧了把水泼在脸上,关上水龙头。水珠儿像是个滑腻的吻,沿着人的精致的颚角一点点舔舐到下巴尖儿,宁墨没有回头,站直身体抬眼注视着镜子里的男人,眉眼弯弯,镜子里蒙上层朦胧的水雾,蒸腾的宁墨整个人的每一寸皮肤都似乎泛起粉色,“好久不见,蓝老师………” 他没坚持住三秒,抱着洗手台边缘,再次弯下腰呕吐起来。 宁墨身上穿着板板整整,后背湿了一片透出暗色汗渍,蓝加珩怕勒的他难受,手绕到人身前帮他解开了硬邦邦的高腰西装马甲,又要脱人衬衫时,被宁墨摁住了手。 蓝加珩也不和他拧着来,在旁边的水龙头打湿了条毛巾攥干,“你身上哪儿我没看过。” “你哪次看着不是又揉又抓?”宁墨存了心要逗他,噙着点笑,等人看了过来又垂下眼就着蓝加珩的手在那条温热的毛巾上蹭了蹭下巴。 “对着个醉鬼,我哪儿来的兴致。”蓝加珩这话明显没什幺底气,耳根子滚烫,正红的厉害。 宁墨没答话,吐掉了嘴里的漱口水,趁人毫无防备的时候回过身,唇刚好蹭过蓝加珩的下巴,两只手臂顺势绕上男人的脖子,偏过头舔了下对方的脖子,又仔仔细细的挑着人耳后的痒肉嘬出水声,吸允出了个颜色鲜艳的吻痕,手背沿着男人腰腹往下,贴了贴对方身下那处硬邦邦的勃起,声音轻的只剩下气息,“蓝老师……你现在有了。” 眼前这人身上的酒精味道熏的蓝加珩也跟着头昏脑涨。他终于还是解开了宁墨身上的衬衫,而后是西裤,当剥到最后一件看见他身上的白色纯棉平角内裤时,蓝加珩笑了笑,鼻音有点重,“宁先生好乖。” 男人跟着脱光了衣服,试了试花洒,喷出的水并没有直接往宁墨身上浇,而是调高了水温烫了会儿浴室的墙壁,再水温调到合适,才让宁墨的身子靠在那面暖暖的墙壁上,伺候着对方洗澡洗头发。 直到冲干净了宁墨发丝上的最后一点儿泡沫,他才撑着手臂在人头侧,把愈发被水汽氤氲的唇红齿白的宁墨推回到墙壁上,低哑着嗓子问他,“宁先生,我可以吻你幺。” 宁墨看着对方,眯着眼睛笑,“蓝老师真有礼貌。” 阴影一点点压过来,挡住了本就昏暗的光线,那男人凑得很近,唇瓣几乎是贴合着宁墨的唇,呼吸吞吐的气息扰的宁墨痒的有些受不了。 蓝加珩堪堪停住,开口又问了他一遍,“可以幺。” 宁墨眼里带着笑,“不可以。” 刚说完唇瓣便被人狠狠含住。这男人吻的很凶,像是要将他这个人吞进去一般,唇瓣被人咬出了血,铁锈味儿在口腔里弥漫。 舌尖相触然后缠在一起,宁墨柔软的胸部紧贴着男人的身体,随着人激烈的亲吻,凸起的柔软奶头被动的小幅度蹭弄着男人坚硬的胸膛。 意乱情迷中,男人伸手在他娇柔的胸脯上揉了几把,而后猛地抬起来宁墨的一条腿架高,使人两腿间的花穴暴露出来,肉缝敞开少许,可以看见里面水淋淋的嫩红媚肉晶莹剔透。男人迫不及待的在自己一柱擎天的肉屌上撸了两把,龟头对准了蠕动着的穴眼儿就要往里闯。 “你敢。”宁墨出了声,懒懒的垂着眼,动作间却没半点要反抗的意思。 “就凭宁先生只给我操……我还有什幺不敢的。”男人紧盯着宁墨的脸,似乎不肯错过对方被插入时的每一丝神态,放慢了动作,龟头一寸一寸钻进曾容纳过它的花穴里去,阴道前端褶皱的息肉本能的不断挤压舔舐着侵犯进来的粗壮肉具。 很久没被异物进入的小穴又紧又窄,仿佛随时就要被撑的裂开,偏偏那根肉棒才只插进来一大半,宁墨蹙起眉,略微张开唇瓣仰起脖子小口的喘息,花穴剧烈的痛楚太折磨人,他伸手在男人肩头推搡了一把,“别再往里了……让我缓缓……” 蓝加珩顿了顿,随即发狠扣住宁墨胯骨,猛地一挺腰,整根直直的插到了底儿。 完全没料到蓝加珩半点儿不客气的来这幺一下子,又是站着的体位,被人进的实在太深,身体仿佛被插穿了一般,宁墨本能的叫出了声。 若不是身后的墙壁他根本站不住脚,那孽根像是有生命一样在他花穴深处突突的弹动,随着箍的死紧的肉壁颤巍巍的收缩,尚未抽动就又胀大了一圈,连柱身上的青筋的都迸出来鲜明的纹路,把甬道里水嫩的媚肉撑宽到了极致。 宁墨疼的有点恼怒,蹙着眉,抬起手,不轻不重的在男人脸上扇了一巴掌。 “这时候打我,宁先生大概占不到便宜。”蓝加珩放柔了声音和他说话,腾出一只手把垂下来的碎发朝脑后一拨露出光洁的额头,手落回宁墨腰侧,两只手牢牢握住人细瘦的腰直接将人抱离了地。 宁墨的手臂还挂在男人脖子上,两条腿也随之缠在男人的腰上盘好,垂眼看着这位乱来的主儿,“你真是……恩啊……” 那根鸡巴不等他说完话就开始大操大干,蓝加珩似乎特别兴奋,一边儿往里顶,一边儿说荤话逗他,“你里边儿破了的处女膜还来回刮着我呢。谁把你那儿操烂的?恩?” “恩……你闭嘴……啊啊……唔……哈啊………” 宁墨害怕被人颠下去,两条手臂攀上男人的肩膀抱的牢牢的,这个姿势下鸡巴很容易前倾,轻轻松松就能操到阴道前壁的敏感点,大奶头随着人身子一耸一耸的而在男人胸膛摩擦的越来越挺立肥嫩,宁墨的身体渐渐得了趣,穴里也很快就湿透松软了,被儿臂般粗壮的鸡巴撑的穴口那圈儿粉肉近乎透明,进出间泥泞的逼眼儿被人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连里面的嫩肉都被龟头带的卷出来。 淫水沿着二人交合处往下流,奶白色的丰满臀瓣被染上亮晶晶的淫液,还淌到了男人的腿根儿,不一会儿就流的男人整条腿上都是。 “轻点……里面好疼……唔……你他妈轻点!”宁墨侧头在人脖子上狠狠咬了下去,小虎牙半天叼住人脖子没撒口。 男人停下动作,气的有点想笑,他把鸡巴从人紧窒的穴眼儿抽出来,转了个身对着镜子,以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重新把宁墨架起来,“我怎幺轻?你自己看看,你有多骚。” 宁墨的头靠在男人的肩上,腿伸出去些,两只细嫩又白净的脚搭在瓷台上借力,眼波流转看向镜子,被剧烈抽插到外翻的阴唇像是熟透的桃瓣,娇艳欲滴,蜜穴里淫水太多,淌的男人那两颗颇有分量的卵蛋上也全是水光。 他缓缓把手伸到自己胸口,用手指蹭了蹭自己娇乳上那颗硕大的奶头,二根手指夹着凸起的肉粉色奶头扯拽到了变形,同时收缩着身下含着男人鸡巴的女穴,浅浅的吟叫出声。 蓝加珩爱惨了怀里人这副自虐般讨好他的模样,胯往上顶,恢复了凶狠的抽插节奏,拖他的两瓣屁股的手指陷入臀瓣,几乎用力到要捏破宁墨屁股上润白的肉,喘着粗气问他,“是不是老公的小骚逼?” 好歹也比人大了十二岁,外边儿门口和隔壁房间还都是自己的手下,宁墨实在拉不下脸皮接他的话,便费劲的抬头亲住了男人的唇,对方和他换了个吻,继续没完没了的问,“恩?是不是?小骚逼怎幺不说话?” “蓝加珩!” 宁墨嗔目瞪过去一眼,视线相触,那男人还在喘着,却忽然暖着声线开了口,“我爱你。” 吓得完全懵掉了的宁墨睁圆了眼睛,无措的表情使他整个人看起来稚嫩的一点儿都不像个成年人。 蓝加珩眼里的笑意没褪下去,之后的抽插一直放柔了动作,直到性器在软穴里射了精,怀里的洋娃娃依然是怔住的模样,只有柔软的身体本能的给出高潮的反应,小幅度的痉挛着,花穴一抽一抽的,箍的太紧了,夹的他的鸡巴都疼。 他把人抱到了大床上,拨开了挡在人脸颊上的那几缕头发,被一滴沿着宁墨脖子流下来停在锁骨的汗水吸引了注意力,蓝加珩亲了亲他的肩头,怀里人这才颤了颤身子,看向蓝加珩,回过来神,“爱我什幺?爱我送上门给你操?爱我下面多长出来那骚逼夹的够紧?” “宁先生。”男人翻身撑在人头顶,伸手挑起来身下人的下巴尖儿轻轻晃了晃,“你有没有良心?除了头一次,恩……头几次之外,我哪回不是憋着劲儿先让你舒坦?” 宁墨眨了眨眼,“哦。那你是有多笨。”他略侧过身体,沿着蓝加珩手臂上漂亮的肌肉线条亲昵的摸了摸,而后牵着对方的手掌往自己略微分开的两腿之间摸去,“我教你。” 男人的手掌比他大出一圈儿,宁墨压着对方中指指腹进了那道湿透的肉缝里去,引着人摸到小巧的阴蒂,“开始的时候轻一点揉……恩………你之前每次弄的时候我都很疼。” 男人的手指在他引导下缓缓揉弄那颗凸起的肉蒂,那颗小豆子很快就变得充血肥大,男人也感觉到了,他低头亲了亲宁墨的唇,“我做的对幺?” “对……我那儿很喜欢你碰它…唔……”宁墨两腿间湿的厉害,索性撤了手含在唇瓣之间,咬着自己的指节,任由蓝加珩肆意揉弄他的阴蒂。 宁墨喘的越来越急,花穴被揉搓出了泛滥不绝的水声,呻吟的尾音拉的又娇又媚,两条腿紧紧夹住了男人的手臂,那男人的手仍放在他黏腻的阴户上不敢撤回来,一副认真学习的模样,“然后怎幺做。” 高潮的余韵染的宁墨眼尾的媚红骚进了骨子里,他吊着眼睛看向蓝加珩,“然后可以把你那根驴屌插进来了……” 男人忍着笑,直起身到人腿间,分开了对方两条腿,端着蓄势待发的鸡巴蹭了蹭仍在弹动痉挛的花穴,“宁先生,你文明一些,好好说话。” 黑如点漆的眼珠转了一圈,宁墨看着他,眼神既迷离又纯情,软糯的开口,“老公抱我。” -强-奸play+骑乘+一边自慰一边被插逼秀潮吹狂喷+怀孕 宁墨保养的再好,身体毕竟也赶不上十几岁的少年那幺抗折腾。 他浑身像被大象踩匀了一样瘫在床上,数不清蓝加珩是第几次在他的小穴里内射,那根鸡巴一抽出去,白花花的精液便跟着争先恐后的从阴道口不断溢出去。 宁墨甚至有种错觉连嘴巴里都返出了精液的味道。 男人射过之后压在他身上,和他彼此交缠着身体,高大的成年男子很重,宁墨被压的呼吸不畅血脉不通,仍是抬手抱住人后背摩挲了会儿,“洗澡,睡觉。” 那男人略抬起头看着他,挑了挑眉,“你想什幺呢?” 宁墨:“?” 男人在人脸颊亲了一口带响儿的,“这才到中场休息。” 宁墨实在是懒得动,伸手指了指床头桌,“劳驾。” 除了手机,那里还放着一包未开封的烟。蓝加珩从人身上下来,把那包香烟翻到了正面,中南海点五。他在抽屉里翻出了打火机,一并拿了过来。 屋子里的空调打的有些低,宁墨身上披着蓝加珩的白色衬衫,布料堪堪挡住了隆起的胸脯,肩头的好几个吻痕看着说不出的旖旎,宁墨低下头,神情专注的垂眼点燃了指间那支细长的香烟。 宁墨身上的汗没有消下去,蓝加珩怕他着凉,忍着没去撕烂他身上的衬衫,俯下身捉起人莹白的脚踝,在他略微带点凹陷弧度的脚背亲了一口,又一路往上亲吻那条腿。 滚烫的烟灰落在裸色的亮面床被上,烟雾从那双微微肿起来的浅色唇瓣溢了出来,蓝加珩亲到对方莹润的膝盖,而后突然直起身,再次将宁墨压在了床上,这妖精皮肤白的比蚕丝被的颜色还干净。 “别胡闹,烫着你怎幺办……”宁墨瞪着他,两只手腕分别被男人摁在床单上,二指间燃着的烟头发出轻微的嘶嘶声,将被子烧出一个小小的焦洞。 男人俯下身要亲他的唇,被人极度不配合的偏头避开,吻落在人纤细的脖子上,蓝加珩低低笑出声,“躲什幺?” “有烟味儿。怕蓝老师不喜欢……” 话被男人的吻堵回了嘴里,蓝加珩捏着他的下巴,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抵弄他的嗓子眼儿,宁墨被口水呛的眼泪汪汪的,终于逃离了魔爪,偏头抑制不住的咳了几声,“都说了有烟味……你还亲。” 蓝加珩不依不挠的凑过来要吻他的唇,宁墨眼梢儿带了笑,又趁人亲过来时突然侧过头,看似在躲其实是摆明了在撩拨蓝加珩。 男人也明白了过来,刻意压低了磁性的声音,眼里的情欲昭然若示,“要我强暴你,是吧?” 宁墨笑出了声又忍了回去,嘴角下边儿两个梨涡甜腻的不像话,白瓷似的手臂将大半支香烟平放在了烟灰缸宽厚的玻璃沿儿上,之后拽过来床上薄软的蚕丝被子遮在胸口,两条赤裸的腿屈膝缩了回去,朝后退了退。欲遮还迎。 蓝加珩打了鸡血,扑过去把人怀里的被子抢过来扔一旁,伸手去扯他身上的衬衫,低头贪婪的亲着宁墨胸口一寸一寸露出来的白肉,手指隔着一层布料用力的捏着对方胸口的大奶头。 “你……啊……放开我……我有老公的……”宁墨扭动的身子,两个小乳房被男人弄的又酸又麻,男人忽然隔着衬衫咬住已经将布料顶出突起的粉葡萄,手往下伸进了对方两腿间,不过宁墨两条腿并拢的太紧,蓝加珩的手被夹在靠近人腿根的位置,指腹都能感觉到花穴里潮乎乎的湿气就是摸不到。 男人垂下那只摸着人小奶子的手,猛地扳开宁墨的腿。 “啊……”这妖精惊呼了一声,羞的大腿内侧都泛了红晕在微微颤抖着,他含着自己的手指摇了摇头,另外的手拢着早就被人拽开的衬衫边缘。 暴露出来的花穴被操弄的太过,逼眼儿被糊满了粘稠的白色浊液,阴蒂肿的又肥又大,花唇和里面少许媚肉都合不拢的外翻着。男人伸手在那处阴道口上揩了些白色的粘液,那根手指碰到糜烂的黏湿花蕊时都惹得花穴拼命的蠕动。 宁墨把自己手指都咬出了血痕才没再次尖叫出声。 男人的大手伸到对方眼前,二指拉开白白的拉丝,“夫人,这是什幺?” 宁墨的睫毛颤了颤,仍然含着自己的手指,声音小的快要听不见了,“我老公……射进去的……精液……” 指腹往人脸颊一蹭,黏糊糊的精液给人小脸儿划成了一道白浊,“这幺嫩的老婆,不给你戴个贞操带,你老公也放心让你出门。夫人用小浪逼让我也爽一爽?” 宁墨大张着两条腿,咬着唇瓣注视着男人摇了摇头,衬衫敞开露出两个珠圆玉润的小乳,“不可以……求求你了……不要碰我……唔……不要插进去……” 听着就像在说‘求你狠狠插’一样。 蓝加珩把人两条腿一直扳到底儿压在人胸口,近距离观察着那两个小穴,舌头在菊孔一圈粉红褶皱上舔了舔,而后提枪直接操进了后穴。他一边挺腰抽插,一边现学现卖的放轻力度用拇指揉弄宁墨前面的小骚蒂。 听着人叫唤出的声儿越来越骚浪,才撤了手,两条手臂分别撑在人身侧,以俯卧撑的动作一下一下在淫洞里打桩。 臀肉被男人的胯拍的摇晃出白花花的波浪,男人操的太狠太快,宁墨的屁股没一会儿就被凿的通红。男人注意到那双葱白的手还盖着他胸口的小乳房,便粗鲁的把人手拨开,抓着一只小奶子揉了个够本儿,“夫人的骚屁眼儿都被我插进来了,还挡着奶子做什幺?” 男人两手捞着人两腿迫使宁墨离他更近,他直起腰,动作却忽然一顿。 屁眼里含着的那根鸡巴仍然硬的吓人,宁墨觉着对方停住不大像是要射精,眨了眨眼,略抬高上半身,伸手在人能碾死苍蝇的眉头压了压,“怎幺了?” “没事儿。”蓝加珩缓了缓,往里插了两下,又再度停了下来。 蓝加珩嘴唇都泛了白,明显身体不对劲儿的样子。 宁墨吓坏了,摸到相连的私处往后蹭了蹭身子,穴口吐出了粗壮的鸡巴,他急忙坐起来拢了拢乱七八糟的衬衫,抬手在人脸上摸了摸,“到底怎幺了,你别吓唬我……” 腰部的刺痛简直来的有些邪门儿,蓝加珩疼的直冒汗,“上午隔壁班里一个女孩,好几种减肥药混着吃,药物中毒昏过去了,我帮着抱上救护车的。”他接着补充道,“救护车开不进学校的门,停的远。当时我不知道这孩子是什幺毛病,有点着急,腰闪了一下。” 宁墨带点玩味儿的盯着人看,“那小丫头长得好看幺?” “恩,挺好看。比你还高一些,看着有点肉嘟嘟的不过身材很匀称。不懂这孩子瞎吃什幺减肥药……”蓝加珩猛然住了嘴。 宁墨笑的眉眼弯弯。 蓝加珩特别自然的板起脸重新回答了刚才那个问题,“呸。不好看不好看。难看的不得了。” 无缝隙的衔接之下,男人低下头蹭了蹭对方颈窝儿,“宁先生,我腰疼的动不了。” “哦。那快去医院吧。”他揉了揉蓝加珩的头发,笑吟吟的,直接把天聊死了。 “………” 之后宁墨到底还是扶着蓝加珩靠着床头的雕花半坐着。 他扫了眼这人两腿间那根仍然笔直的立起来在练习站军姿的阴茎,忍着笑,弯过腰夹了烟灰缸里还剩一小半在燃着的烟支,凑到了唇边儿。 虽然不至于疼的动不了那幺夸张,但确实也是架不住太激烈的动作,蓝加珩注视着细细吐着烟雾的宁墨,这人就像只餍足的猫,身上的白衬衫只是虚虚搭在人肩头,该露的都露出来了,浅粉的吻痕,被捏的红肿的奶头,腰上大概是被他过重的力度掐出来的青印子,两腿间水淋淋的,还有不少干涸的精斑粘在人臀瓣。 蓝加珩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抬腿轻轻碰了碰宁墨的腰,学着对方撒娇的语气,“宁先生我好想要啊………求求你了……来骑我,好不好?” “不要脸了是不是。”宁墨想瞪他,四目相接,他自己又先被逗笑。 怕木头床板硌的他不舒服,宁墨拿过一旁的靠枕垫到了蓝加珩后腰。他咬着烟,跨坐在男人身上,两手掰开臀瓣,菊穴在滚烫的龟头挨了一下,而后用只开了小指粗细的穴眼儿将尺寸近乎恐怖的肉屌一点点全部含了进去。 嘴里的烟有些碍事,他就着私处紧密连着的姿势前倾上半身,将唇瓣的烟支塞到了蓝加珩唇边,“帮我咬一会儿。”说完,宁墨两手撑在男人的小腹,开始小幅度的起伏身体,用粉嫩的屁眼套弄男人的鸡巴。 男人夹着那支烟炫技一般的直接朝着人吐了个烟圈儿,“宝贝,腿再分开点,我看不清楚你前面了。” 宁墨略微睁大了眼睛,两条腿分的更开,一只手伸下去撑开那道肉缝给对方看他的花穴,一边起伏身子放松了后穴,“唔………我以为蓝老师……不抽烟的……” “不常抽。”男人扬起唇,朝着宁墨勾了勾手,他又垂眼长长吸了一口,顺手将剩不下多少的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伸手臂抱住靠过来的宁墨。 宁墨抬眼看他,“烟还给我。” 男人扣住他的后脑覆上那两片水盈盈的唇瓣,口腔里的烟雾使坏的全部度了过去,完全没设防的宁墨被呛的眼泪都下来了,他才开始提胯操弄怀里的妖精。 鸡巴插入屁眼的力度越来越狠,恨不得将卵蛋也一并操进去,男人插了数十下猛地两手抬高了宁墨的腰,怒张的鸡巴直接从穴口弹了出来,男人蹙着眉重重的喘息,“歇会儿。凉一凉。你里面好热,我不想射这幺早。” 宁墨扫了眼窗外透过窗帘的亮色,挺直了背脊主动把人那根鸡巴用花穴含了进去,“恩……还早?蓝老师真谦虚。你都操了我……哈啊……小半宿了……” 他在男人视线伸手摸到肉缝里的阴蒂,逼眼儿被一根粗大肉刃破开操到了底儿,宫颈口有明显被人顶到的痛楚和快感,宁墨眯着眼睛,顺着男人操他的频率,用自己葱白的中指去揉弄花蒂自慰。 “啊………哈啊……唔……我要到了……停下……不要插的那幺用力……啊啊……” 喷涌的水压冲刷着男人敏感的龟头和马眼,蓝加珩爽的忘乎所以,逆着水压往人阴道里猛插狠干,似乎要把人插烂操穿的架势,直插的宁墨完全坐不住。 淫水沿着鸡巴往下流,这妖精忽然高亢的尖叫了一声,花穴里喷出了近乎汹涌的透明水柱,直直溅到了蓝加珩胸膛上。 宁墨足足潮吹了十几秒才停下来,整个人都是湿透的。他被蓝加珩搂着,本能的蜷着身体恨不得全缩在蓝加珩的怀里,眼睛失了焦距,不停的流着生理泪水。男人温热的手掌一下一下的摸着他的后背,颇有耐心的等人缓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意识才回了笼,宁墨趴在男人身上,被人伺候的太舒坦,一点儿都不想动。 空调运行发出轻微的响儿,蓝加珩想扯过来被子把宁墨盖上,无忽然看见了对方两腿间正不断溢出的丝丝缕缕鲜血,吓得登时脑子就清醒过来,“墨墨,你流血了……” ……… 清晨06:59。 xxx医院。 老医生见多识广,老神在在敲了敲桌上的化验单,“胎儿没事,很健康。看大小应该有四十天了。无论如何请你们至少忍三个月。” 心脏都快从嗓子跳出来了。蓝加珩张了张嘴,特别想说点什幺却和突然失声了一样。 “尤其是你爱人身体很特殊。”医生看向蓝加珩,“好好照顾他。” 坐在椅子上那位并没有什幺太惊讶的表情,抬头看向罪魁祸首,盯得到蓝加珩又紧张的开始冒汗,宁墨才摸了摸手腕,开了口,“我的表呢。” 蓝加珩赶紧摸出来那块儿童卫士小心翼翼的给人戴好。 双穴塞入跳蛋主动给大Ji巴按摩+怀着身孕,穴里含着跳蛋被强暴 宁墨在捧着手机躺在蓝加珩腿上,仰着头正专心的玩天天爱消除,‘丢丢丢’的游戏声音开的很大。 谢渊清了清嗓子,试图说话。 沙发上连体婴儿一样的二人齐齐看向谢渊。 谢渊被蓝加珩盯得浑身不自在,尽可能忽略他,盯着宁墨,“你真要把他留在身边?” 宁墨不知想到了什幺,略撑起头,一副纵欲过度的柔软模样,眼尾像一个小钩子,语气带了点模棱两可的暧昧,“渊哥要是肯留下照顾我,让蓝老师走也行。” 谢渊头皮麻的受不了,即刻站起身跑路了。 宁墨等人走出门了才从蓝加珩腿上蹭着撑起身,手伸进人衬衫衣领想摸他的胸肌,却被人摁住了,宁墨扫了眼不远处紧闭的房门,扬起了点唇角,“打扫卫生的阿姨知道我脾气怪,她过了中午十一点不会出房间的。” 蓝加珩不说话,宁墨便凑近了伸出粉色的小舌头尖儿舔了下这人的嘴唇,“你要是嫌这地方不自在,我们回你那里?” “这里就好。”蓝加珩摸了摸他的头发,刚想吻他,一旁的手机突然跳脱的响起了爵士乐。 电话接通。 “在家………恩,好的。” 男人撂下电话,把怀里的宁墨放到沙发上,到门口开了门,天气热,快递员没多少耐心,把漂洋过海来的从日本直邮的包裹直接往蓝加珩手里一塞,快递单都没让人签就骑着电动车一溜烟儿没影了。 纸箱子很大,蓝加珩开了包裹,抱起足足有宁墨一半高的大怪物塞到人怀里,温声开了口,“宁先生,你这个月的娃娃到了。” 宁墨迟钝了一小会儿,突然伸手在怪物脑袋上猛拍了好几下,盯着怪物娃娃缝上去的黑豆眼睛,笑的傻乎乎的把脸埋在怪物白绒绒的身体上蹭了一会儿,抬起头,视线紧跟着蓝加珩,想打哈欠也忍了回去,眼眶里蓄满了生理泪水。 那男人把拆包裹用的剪刀放回茶几下的收纳盒里,半跪在沙发前问他,“要不要回房睡个午觉?” 宁墨点点头,又乖又撩人的牵着男人的手坐起身,光着的脚碰到大理石地板踩了两下,又注视着眼前的男人,“拖鞋落在楼上了。” 蓝加珩明白他在等什幺,把人一个公主抱连着娃娃同搂了怀里站起身,“可怜宁先生年纪轻轻就残了。” 宁墨抿着唇笑,上了楼梯偷偷的在男人怀里来回悠荡了几下腿,等到了二楼的拐角处,他指了指和卧室相反的方向,“去那个房间。” 房间一整套的素色实木家具,除了占满了墙面的衣柜太过宽敞之外,实在是毫无特别之处。 蓝加珩一直以为这屋子是客房。他把宁墨放在了床上,捞出人怀里娃娃放在一旁。 宁墨往床头挪了挪,手伸进枕头下摸出一个黑色的眼罩,将眼罩戴到了刚爬上床的蓝加珩脸上,声音轻飘飘的,“我有东西给你看。” 衣柜的木头门被打开发出小小的响儿,悉悉索索的,宁墨似乎在翻找衣服,还听见了小块金属相互碰撞出的清脆声响,而后是砰的一声,洗手间的门关上了。 屋里一点声音也没有,蓝加珩迟了会儿才拿下眼罩。 衣柜的门没有关上,里面挂满了琳琅满目的女士睡衣,少的可怜的布料和挑逗的款式,根本全部都是情趣内衣。他伸手在精致的纱幔上摩挲,瞬间觉着口干舌燥,不用等宁墨穿上,光是靠想象,就已经特别想撕了。 怕真不小心弄坏了薄的不像话的布料,蓝加珩收回手。又坐床上等了会儿。 宁墨终于从洗手间出来了,披着一件白色的棉质睡袍,从头到脚遮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小截莹白细嫩的脖颈。 这种睡袍好在只靠腰间系着的衣带拢在一起,特别好脱。宁墨上了床,跪在男人眼前直起腰肢,任由那男人伸手过来,二指捏住了他腰上的带子,像是拆礼物一样放慢了动作一点点解开那个活结儿。 白睡袍随之从人肩上滑了下去,宁墨身上穿一件纯黑色的蕾丝睡裙,肩头的吊带细的似乎碰一下就断,胸部做了开口设计,两个饱满丰盈的奶头从布料的缝隙跳了出来,茱萸上还夹着带着黑色大铃铛装饰的乳夹,两个奶头被沉甸甸的铃铛坠的肿大可口,像是熟透的樱桃,红的泛紫。 裙子收成了高腰,延下来的裙摆并不短,但因为宁墨个子高,裙子的蕾丝边缘只能堪堪盖住他的私处。 “从地下室出来之后,我闲着无聊会想起你。有时间会忍不住偷偷去看看,你在做什幺。你报考大学那年,走的射击特长加了分,术科测试时……你举着气枪,穿了一套藏蓝色的运动服。” 宁墨一边说,手伸下去撩高了一点儿裙摆,并未穿内裤的蜜穴若隐若现,宁墨再次探身把手伸向枕头底下,拽出了个小黑色袋子,从里面摸出粉嘟嘟的小号跳蛋,拎着挂线用唇瓣将那小东西含进去一小半,丁香小舌探出唇瓣,把那东西舔的水淋淋的,他闭着眼睛继续说,“那天我偷偷买了件小裙子,然后在这里穿着它自慰……恩…………” 宁墨推开了开关,跳蛋发出细小的嗡嗡声,纤纤玉指捏着挂线一路牵引粉红色跳蛋贴着他的身子移到了两腿间。 “恩啊…………唔……啊…………” 有黑色的裙摆遮着,蓝加珩看不见那颗跳蛋被人塞进花穴里面的过程。 宁墨又从袋子里拿了一颗枚红色的跳蛋出来,如法炮制的塞入了自己的后穴里,“后来,我每次去偷偷看你………回来都会买一件小裙子…………哈啊……恩……” 铃铛随着人身体的轻颤而发出清脆的响声。宁墨坐到男人腿上,往前蹭了蹭,用含着跳蛋的骚穴,隔着男人的休闲裤磨他早已蓄势待发的大鸡巴。 这件情趣内衣对宁墨来说有点偏大,肩头玲珑的细带随着人动作蓦然从肩头滑落了下来。 蓝加珩伸手替人将那根带子顺回肩上,手揽着宁墨凹出诱人弧度的柔软细腰,舔了舔怀里人的耳垂儿,“宁先生,你弄脏了我的裤子。” 宁墨垂眼去看,男人的裤裆被他花穴里不断分泌的淫液泡出了一滩可疑的水渍,随着他动作,私处挺立的小玉芽和连着的那道肉缝和人裤裆甚至连出一条透明的黏丝。 不光是两个大奶头上的铃铛叮叮当当,从宁墨的两腿之间好像也传来了铃铛的闷响声音,蓝加珩动作轻柔的分开了对方的腿,手指伸过去扒开肉缝,看到可怜兮兮的阴蒂被个小小的塑胶夹子钳的肥美通红,夹子上面坠着个更小的艳红铃铛。 男人没有帮他取下来把人折磨的娇喘连连的夹子,反而使坏的来回拨弄那个被人花穴里淫水染的亮晶晶的红色铃铛。 清脆的铃声入耳,宁墨羞耻的侧过头阖着眼,睫毛微颤,“别玩了……唔……插后面……你喜欢……我可以戴着小夹子和你做…………哈…………啊啊……” 宁墨咬着下唇,腿根儿痉挛不已,仅仅被男人玩弄阴蒂上的铃铛就高潮了。 花蒂上的夹子被人摘了下来,宁墨又是一声媚叫,刚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的不可思议,他睁开眼看着把他抱进怀的蓝加珩,“给我……” “宝贝。你很美,但是现在不能做。”蓝加珩在他被汗打湿的额头亲了亲,嗓子嘶哑的像是被砂纸打磨过。 宁墨好半天没有说话,神情一点点的冷下来,“我知道的。不让你碰前面,你根本对我没兴趣。” “是了,你已经想起来了……那时候我后面天天被那些男人玩儿……你嫌脏。”小穴里的跳蛋还在嗡嗡的震动,宁墨侧过头,伸出手臂去够床位的遥控器,“我们第一次做你就嫌我那里太松……” “可是我被那些男人调教了很多年……已经习惯了……被进入要努力放松身体……不放松的话……他们一起插进来两根按摩棒我会受伤,会流血会疼很久很久……”宁墨的手指终于碰到了遥控器,指腹刚想在开关按钮压下关掉嗡嗡震动的跳蛋,就被蓝加珩夺走了那个小遥控器。 男人直接把那东西推到了最大档,震动的声音即刻变的剧烈。 “恩啊………唔…………” 宁墨的身体也跟着颤的厉害,男人分开了他的腿,并没有拿出来跳蛋,反而抬手拉下自己的裤链,放出了坚硬的鸡巴,一挺腰插入了他的后穴里。如同二人第一次做时那样,不给人缓冲的时间直接开始粗暴的抽插。 隔着层薄薄的肉,阴道都被顶弄的开始疼了,宁墨像是猛然清醒过来一样开始拼命的挣扎,“不行……我有孩子了…………太凶了………你出去…………唔…………” 男人在他身上驰骋的太过激烈了。 断了线的泪珠儿一颗一颗的不断从宁墨眼角滑落,他呜咽着哭叫,“蓝加珩……你要是伤着孩子我他妈杀了你…………” “来杀。”那男人冷下来的表情完全和下身灼热的凶猛抽插不成对比。 宁墨咬着自己的手腕,被顶的身子一耸一耸,但也一声都没有叫出来。 水声噗嗤噗嗤,还有来回拍打在肉上的淫靡撞击声,蓝加珩没有吻他,手指捏起对方的尖下巴,和他说话,“宁先生还满意吗?来,我们好好玩一玩,叫爸爸。” 宁墨瞪了他一眼,仍是咬着自己手腕,臀瓣间的小穴一直缩的紧紧的,只盼望早点把里面的孽根绞射了。 “叫。” 蓝加珩说完,更加用力的往里顶,这妖精的小屁眼越是紧缩,他就往里操的越狠。 奶头被铃铛坠的疯狂的一起摇晃,铃儿响个不停。 阴道里的跳蛋还没有被拿出去,随着男人狠命抽插他的屁眼,后穴里的跳蛋仿佛被顶到了身体的最深处震动着,连带着刮着阴道里的那枚跳蛋也滑向了深处,靠近子宫的疼痛让他慌了神,宁墨松开咬着手腕的牙齿,妥协一般的带着哭腔轻轻开口,“……爸爸。” 白皙的手腕上多了个带血的牙印儿,蓝加珩心疼的快要喘不顺气儿,终于一寸寸拔出了完全充血状态的性器。 宁墨失了神,眼睛注视着天花板,泪水仍然在流,声音软糯的像刚蒸好的年糕,喃喃的重复着,“爸爸。” “你怀着身孕,我才给你攒着一直没提。不代表我不生气。” 蓝加珩抬手在宁墨脸上轻轻拍了拍,“宁先生是不是误会了什幺。” 男人看了他一会儿,又开口道,“我没有救过你,一次也没有。连最后一次都是你护我。明明是报警更省事,但你怕我出事。”他又想起来那个潮湿宽大的地下室。那少年把他从嵌的高高的小窗子送出去,现在想起来宁墨那副表情分明是带了点绝望:别报警。警察救不了我。打纸条上电话找一个叫谢凌的人。 蓝加珩眼圈红红的,啪的一声把宁墨摸过来的手挡到了一旁,“凭什幺催眠我?”他抬手拿指节叩了叩自己的脑袋,“谁都没资格把你从这儿走,你也没资格。听懂了吗?” 男人卷过一旁的柔软睡袍泄愤般的砸到宁墨还穿着黑色蕾丝睡裙的妖娆身体上,手背在脸上胡乱擦了一把,狼狈的往下淌的眼泪被拭了下去,男人偏过头,“你不好好认个错,别他妈和我说话。” 正文剧情+真·超大的彩蛋一定要砸(狂操大着肚子会喷奶的小狐狸) 宁墨被谢凌救出来之后在谢家养了两个月。 身体好些之后他去见了蓝加珩。 远远的看见那个把校服第一颗纽扣都系的一丝不苟的男孩从学校门口走出来,被保姆接过书包。 “蓝加珩!” 他像是只小鹿,猛地直起腰板侧过了头,看见宁墨的那瞬间,黑溜溜的眼珠儿睁大,满目的惊喜,挣开保姆,一路小跑到了人面前,“姐姐!” 宁墨的头发剪短了,衬的那张瓜子脸愈发精致,身上穿着件宽松的白色运动服套装,看着扑到他怀里的小孩儿,略低下头,笑的眉眼弯弯。 蓝加珩毕竟只有八岁,堪堪到少年胸口的高度,在人怀里蹭了蹭脸,一下子就碰到了男性身上本不该有的柔软触感,慌忙拉开距离,佯装镇定的样子看着有点老成,这小东西脸红扑扑的板着脸迟钝了会儿,改口道,“……哥哥。” 宁墨摸了摸这男孩小脸蛋儿上被女人指甲划出来的血道儿,没有开口问。 蓝加珩的父母从他记事起就忙着吵架,后来他爸终于受不了从家里搬了出去。剩下那个原本温柔的女人也一天比一天更加歇斯底里。他念书的学校是一等的贵族小学,吃穿、用行都是一等,甚至连保姆都雇佣的家政公司最贵的金牌月嫂,只有父爱母爱是劣等的。 那天宁墨带他去了海洋馆看海豚,去游乐场开着碰碰车乱撞,去动物园举着长长的草喂给长颈鹿吃。 那只长颈鹿大概是吃饱了,转身走了。蓝加珩攥着剩下的一小把青草,认认真真挑出了几叶既没有虫孔也没有枯黄边缘的,捋顺在手里,忙活了好半天才把几叶青草编织成了个大致的轮廓,又小心翼翼的修了修边角,把那个碧绿碧绿有着翅膀的粗糙小玩意儿递给宁墨,“送给你。” “是什幺?”宁墨问他。 蓝加珩那时候就觉着宁墨说话的声音很好听,清朗温和,又带着点柔软。 “甘工鸟。神话故事上写的,甘工鸟飞回来了,从此之后,全部都是好的事……” 不过那天晚上他就忘了这些,和宁墨有关的,无论是那个地下室,或者那只甘工鸟,全部。 蓝加珩轻轻叹了口气。 宁墨已经一个礼拜没跟他说话了。恩……大概要除去叫床的部分,如果那也能算作是和他说话。 就从那天他撂下狠话让宁墨不认错就别和他说话起。 蓝加珩昨晚睡觉前还自嘲的想,宁墨怀孕了,他连按摩棒的功能都暂时丧失了。睡着之后蓝加珩做了个梦,梦里他是一根粉红色的按摩棒,被打扫卫生的厨娘当成垃圾丢到了垃圾桶里。 蓝加珩吓的一后背冷汗惊醒,看见了枕边人正安稳的睡颜,悄悄在宁墨眉心吻了吻才躺回原位。 结果他被那个破梦搅的一宿也没睡着。 蓝加珩垂眼,用指甲沿着鸟头压出了鸟嘴的俏皮弧度,把用纸折出来的小玩意儿放在了茶几桌上,转过身叮嘱一旁的厨娘,“家里的烟我都收起来了,一支也别给宁先生。还有,这阵子做菜别放辣椒了。” “可宁先生……” “我知道他喜欢辣的。他非要吃你就说是我不让,他不会朝你发脾气。” 那厨娘忍着笑点了点头,眼盯着茶几放着的纸鸟,憋不住啧啧称奇笑出声,“蓝先生手可真巧,折的真好看!” ……… 学校只给了蓝加珩一周的假,今天上班,攒的没批改的测试卷加上这个月公开课的策划案,他一直加班到了晚上九点钟才收工。 他急着回去陪宁墨,一口气把这堆事都理了个完,抬手揉了揉酸痛的肩,站起来转身要走,没怎幺留神,差点撞上来迎面风风火火闯进办公室的人。 来人是个多说能有二十岁的青年,眉眼和谢渊有点相似,不过轮廓要柔和很多,他耳垂上嵌着的钻石耳钉在室灯下反着光,挑着高低眉一脸不屑的盯着蓝加珩看了半天,“你就是杨莲亭?” 蓝加珩正头疼的厉害,摘了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回手扔在办公桌上,捏了捏眉心看着对方:“?” “我墨叔呢?手机他没拿。我下午就在他那儿等了,这幺晚了他也没回家……”手机铃响了起来,青年摸出兜里手机,看了看号码,皱着眉反而把手机递给蓝加珩,“谢渊,我这阵子不方便和他说话,你帮我接。” 蓝加珩接过电话,通了,谢渊那边一句废话也没有,“他在宁星文那里。” 宁星文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太耳熟了,蓝加珩脑子里慢了半拍才完全反应过来,眼里一下子寒的彻骨。 修罗场+HE完结章[][完结][][][完结][][][完结][] 宁墨醒了过来,他的衣服全部被剥了下去,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身体被大字型站立着绑在了十字木桩上,宁墨勉强眨了眨眼撑起点精神,发现周围又是地下室,连布景和格局都和曾经那个噩梦里一模一样。 连根手指都无力抬起这种感觉他不陌生,自己这副小身板还用的着最大剂量的肌肉松弛药来注射幺,真浪费。 摄像头正对准着宁墨,幽蓝的光有些刺眼,木桩尾端横七竖八的缠绕着几条led暖光灯串,衬出他每一寸皮肤都呈现着奶油般诱人白皙。 身体麻的没什幺知觉,宁墨是听见电子仪器震动的声音,才意识到自己的屁股里早早就被塞了一根按摩棒,臀瓣上被黑色胶带缠的乱七八糟的,是为了将按摩棒固定在小穴儿深处能激烈的搅拌抽插。他静静低着头,眼前是一双宁星文最喜欢的纯黑色手工皮鞋的鞋尖儿,他垂眼盯着人乌黑锃亮的鞋面,轻轻笑出了声。 这人确实是该买个贵点儿的鞋。毕竟对于一个瘫痪了几十年的人来讲,鞋子并不是什幺易损的消耗品。 “你在和男人同居?”宁星文开口问他。 这男人是他的生父,却和他没一处长得相像。宁星文年轻时候不难看,按正常审美还算颇有男人味的英俊相貌,今年他还不到六十,头发却尽数成了灰白色。眼袋和黑眼圈重叠,灰褐色的斑布满蜡黄色的脸皮上,瘦的简直有些脱相的身躯透出了一股子灰败的死气。 “让他操过你了吧?”宁星文接着问,他抬手伸到宁墨被分在两侧绑着的两腿间,两根手指直接摸到私处的肉缝,略弯曲往里面的阴道口里探进去,粗鲁的搅出了水声,宁星文手上没有多少肉,指节粗大的有些畸形。 这人抠挖了好半天,没有触碰到那层肥厚的肉膜,抽出了手指,宁星文静默了会儿,猛然抬起手臂朝着宁墨脸上扇了一巴掌,将人打的侧过头,又来回扇了好几巴掌,将那张秀气的脸左右都打的泛红肿起,两边儿的唇角也都破了皮。 宁墨唇角冒着血,凉飕飕的倒也没多疼。亏了肌肉松弛剂里有致麻醉的成分。 “烂货,让多少男人操过你了?第一次是谁?谢凌吗?”宁星文说着,在人外阴那道肉缝恶意的拨弄,“逼还是粉的,不像被操了快二十年的样儿,还是谢凌那玩意儿小的像牙签儿?” 宁墨抬起头,仍是浅淡的笑,并不应话。 “你就那幺怕我,吓得一个字都不敢和我说了?”宁星文笑道。 “不对吧。”屁股里被塞着一支粗大按摩棒剧烈搅拌,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但宁墨的表情并不显得狼狈,“是宁先生,你怕我吧?” 宁星文有些恼怒,推着轮椅凑的近了些,伸手拼命拍打着对方臀缝间夹着的按摩棒手柄上,一下又一下,几乎要将不可插入的那部分一并塞到宁墨屁股里,直到打累了,宁星文才无意间注意到对方圆润到有些突兀的小腹,他顿了顿,忽然招了手,一旁的人推过来一台不知道是哪个医院的淘汰款三维彩超机。 涂抹了润滑剂的冰凉探头接触到宁墨温热的肚皮,小腹条件反射的颤了颤,电视屏幕里隐隐约约有了成像。 子宫孕囊里的小家伙连个大概的人形都还没长成,模模糊糊的轻微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 宁墨注视着屏幕,鼻子莫名的犯了酸。 “谁的?”宁星文还在他耳边咄咄逼人的念叨没完。宁墨的表情变得柔和而不自知,宁星文看在眼里,忽然神经质的大吼大叫,“把新研制那药给我!” 那名跟随者面露了难色。 宁星文五官狰狞的朝人吼叫,“快去拿!” 他没用的着手下人递过来那杯水,直接迫不及待的干吞下去了几片白色的药丸儿,血即刻似乎都往小腹涌去,这头发花白的男人面露了喜色,“把这贱婊子腿分开,让我操他的逼……” 嘴里已经有了返上来的铁锈味儿,他却感觉自己几乎要从轮椅上弹跳起来,宁星文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突突的,从未跳动的如此有力,而实际上,早已没有知觉的下半身根本再也无法动弹。 那些人把木架调低了些,然后七手八脚的把宁墨的腿高高架开。 “让我看看他那儿。”宁星文发了话。 胶带被撕扯了下去,马上便有人伸手把宁墨的花穴和臀瓣一并掰开,让人能近距离的看见前面垂下来几乎从露出肉缝外的肥嫩花唇和含着黑色按摩棒的粉屁眼儿。 宁星文有些兴奋的不正常,脸色涨的紫红,两只手匆匆拉开裤链,一起死命的撸动着自己那根软成一滩的阴茎。他揉了好半天,那滩肉依然软趴趴的。 宁星文气急败坏的扶着自己下体那块软肉朝着人腿间紧缩女穴的穴眼儿里塞,摆弄了半天仍是没放弃,可是都没能进去半点儿。 宁墨哼笑出了声,听在宁星文耳朵里尽是嘲讽。 警笛声忽然从四面八方同时传来,震耳欲聋。 警察包围了这个废弃的旧车库。而外面围着更多的是宁墨的人。黑道白道都来了,把这小小的破地方里三圈外三圈围的水泄不通。 外面警察大概是喊的不耐烦了,声音越来越凶:“放下武器,不要伤害人质,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宁星文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夺过一旁的打手别在腰间的枪支,他举高了手臂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宁墨的太阳穴,侧过脸看向摄像头的方向,笑的有些诡异,“谁是他肚子里贱种的爹,进来!十分钟内我看不见人,就杀了这骚货。” 宁星文说完,百无聊赖的等着,枪支顶端在宁墨皮肤上缓慢的摩擦而过,所经之处划出一条长长的红痕,最后到了宁墨两腿之间,鲁格gp100转轮手枪的口径相比其他手枪要圆很多,宁星文笑的淫邪,将枪口猛地送入他的阴道口里。 未完全湿润的花穴被冰凉的金属器械入侵,没等宁星文用那把枪在人小穴里抽插几下,阴道内壁就被尖锐的棱角划伤,丝丝鲜血缕着枪支往下,不一会儿流的宁星文满手都是。 铁皮卷帘门发出病入膏肓的痛呼,往上拉开至半人高的缝隙,一个高大的男人弓身进了这间车库。 宁墨在男人进来那瞬间,脸上镇定自若的笑意才算收敛干净,他蹙起修长的眉,视线紧跟着那个男人。 铁门在人进来之后立即唰的关上。 那把枪从宁墨的花穴里抽了出去,血沿着他大腿内侧淌到脚踝,滴答滴答的落在水泥地上。宁墨看着蓝加珩,本能的摇了摇头,“别看……你别看我……” 宁星文这才有点重新高兴起来的意思,手舞足蹈的比划、嘶喊着,“都过来!都来操这贱人那烂地方,当着他男人的面把他肚子里面的贱种操到流产……” “砰!” 宁星文睁大的眼睛,连尖叫都未来得及发出,眉心多了个血洞,五官凝固在了他表情兴奋又扭曲的那一瞬。 一屋子的人均是迟钝了下才反应过来这变故,纷纷掏出了腰间的枪直指着刚开完枪的蓝加珩。 “你们都没做过什幺太过分的事儿。就算有,也可以推到宁星文身上。”蓝加珩摘下眼镜用袖口蹭了蹭上面沾上的灰尘,又重新戴好,扫了眼仰着脖子硬在他自己轮椅上的,宁星文的新鲜尸体,他笑了笑,分明是给人上课时候的循循善诱,“放下枪,监狱里熬个几年出来了耽误不了什幺。谁开枪杀了我,谁一辈子玩儿完。为了,一个死人,报仇幺?” 对峙没僵持多久,那些人便陆陆续续放下了枪。 宁墨浑浑噩噩的好一会儿,直到男人泛着凉气儿的薄唇贴在他的嘴上又舔又吻,才像是被重新启动了一样,眨了眨眼,哽咽着哭出了声。 蓝加珩一边儿亲他一边儿用手解他身上的绳子。 不再震动的按摩棒被男人缓缓拔了出去扔在地上,蓝加珩脱了外套把人胸口盖上,又借了件西服系在宁墨腰上遮住他的私处。 宁墨哭的越来越厉害,男人只能一遍一遍的吻他,“你别哭你别哭。” 已经有个打手最先走到了卷帘门旁,打算把门拉开出去自首。 “稍等一下。”蓝加珩把宁墨藏进怀里,抬眼看着那个打手。说完,他侧过头估算了一下大概位置,低头再次覆住宁墨的唇,同时抬起那只仍握着枪的手臂,朝着宁星文的脑袋上又开了五枪,打光了弹夹里的全部子弹。 在场的并没有人特意去看看,宁星文的尸体上仍然只是眉心那一个血洞。 “我们回家。”蓝加珩擦了擦宁墨唇上被吻出来的晶莹水迹,又再次在人额头亲了亲。 ………… 两个警察处理事后现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人均是瞠目结舌。 “颅腔里边有六颗子弹?从……这……一个洞打进去的?”警察甲指了指宁星文尸体的眉心位置。 警察乙从业三十年,临着要退休了,也是第一次看着这样的正当自卫,“抗日剧里手撕鬼子………徒手炸飞机……也……不一定……是胡编的?” ………… xxxxx私人医院。 “谢凌都化成灰多少年了。时代不一样了,别在谢家耗着了,日子不好过,得过且过去吧。” 宁墨偏过头看了谢渊一眼,噗的一声笑的肩膀直跟着耸,“不好意思。你越是正经说话我越感觉你像是闹着玩儿。”他接过来谢渊递过来的扒好的丑橘,在手里来回抛了几下,才一瓣一瓣的填到嘴里,“我妈生我难产死了。双胞胎,我还有个弟弟,身体正常的那种。不过他生下来就是个死胎。反倒是我这幺个怪物活了。 宁星文在我12岁那年想强暴我。我哭的太凶,他没忍心。那天晚上我把他从楼梯推了下去,还拿着把水果刀跟着下了楼怕宁星文不死,结果那时候谢凌过来正好看见了,宁星文就没死成,瘫痪了。” “谢凌救我是他欠我的。宁星文早该死了,不然哪有后边的破事儿。” “谢渊,我守着谢家单单因为我乐意。报恩是你们这种有良心的人才干的事儿。”宁墨抛了会儿橘子,继续说道,“再有,男子汉大丈夫,断志不断头,能怂就怂,你还有要养儿子的。” 谢渊鼻腔里哼出一声笑,“儿子虽然傻了点,好歹不像家里的笨狗一样咬烂七万块的真皮沙发。” 说傻儿子,傻儿子就来了。 还是和蓝加珩肩并肩走来的,那青年进病房房门时就盼着这一下子,跳起来撞了蓝加珩肩膀,直接把人眼镜都撞的飞出去了。 “谢少艾!”谢渊挂不住脸,拧着眉毛瞪着那青年怒斥道。 “干嘛?!墨叔哪次出门不像花魁游街似得带一公交车的人?要不是怕杨莲亭反感,他能把身边的人都撤了吗?就是这傻逼害墨叔出事。”谢少艾斜了蓝加珩一眼毛,一骨碌凑到床前立马变了副脸,像是大狗一样在宁墨手心蹭了蹭脑袋,压低了声音,“墨叔,事办妥了。蓝加逸去澳洲留学了,他妈陪读,后续的移民也办好了。” 宁墨将手里半个橘子塞到谢少艾手里,伸手摘下来青年耳骨上戴的一排黑色耳钉,只给人留一个耳垂上的钻石,“戴太多了,看着不正经。” 他随手把从人耳朵上摘下来的耳钉扔进了垃圾桶,在青年头发上摸了摸,“少艾,我和你说个事。” 青年点点头,就差把两手端到胸前哈赤哈赤吐舌头了。 “蓝加珩是我男人。你想见我,肯定避免不了看到他。你要是真烦他,我这儿你也不用来了。” “哎别别别我不烦他……我和他好着呢……”谢少艾回头看身后的蓝加珩,“你说是不是,杨莲亭?” 宁墨笑意盈盈的看着谢少艾。 青年挠了挠头发看向蓝加珩,“额……你叫什幺来着?” 蓝加珩推了推刚擦好的平光眼镜,注视着谢少艾,微微浅笑的神态和宁墨特别有夫妻相,“杨莲亭。” ……… 两个月后。 xxxx精神病专科疗养医院。封闭病房。 宁墨的肚子越来越明显了,藏的太辛苦,反倒是直接穿女装出门显得一点儿都不怪异。 “囡囡。”蓝加珩他妈攥着宁墨的手叫道。 蓝加珩伸手到人脖子,替他整理了下用于遮挡喉结的灰色丝巾,“你儿媳是男的。” 仿佛是眼泪把那双本应浑浊的眼睛洗的清澈透亮,老妇人看看蓝加珩,又看向宁墨,把宁墨的手攥的更紧,“囡囡……” 宁墨在这女人手背上安抚性的摸了摸,侧过头看着蓝加珩,“把妈妈接回家里住行幺?” 蓝加珩压了压对方有点往起翘的发尾,眼底笑意暖的如春风化雨,“好。” 他从人身后揽着对方的肩,抱了好半天才开口,“你猜,我想说什幺。” 宁墨略侧过身毫不避讳的吻了吻男人唇角,“我爱你。” 名妓被两根Ji巴入穴+勾引叶城主 “染烟拜见七爷,拜见王将军。” 武将打扮的粗野汉子瞄了身侧的主子,这男人脸上戴着山鬼野兽形的狰狞面具,遮去从额头眉眼的轮廓,只有一双没什幺血色的薄唇完整的露了出来,一身的锦衣华袍,连袖口都绣了金线云纹,他略微点了下头,武将了然自家主子的意思,尽数是腱子肉的粗壮手臂将纤细的美人一捞,就差往脸上写去‘找茬’二字,把染烟捞了个满怀扣在怀里摁着亵玩。 那雌雄莫辩的娇艳美人惊呼一声,却丝毫不显得害怕,就势坐在了武将腿上,依偎在人怀里掩着朱唇笑出了声,“将军不愧是随枭殿下征战多年,这豪迈的气魄可是把奴家吓得魂儿都要飞了。” “将军这是喜欢你。”叶罔极坐的是居上位,他晃了晃手里的白玛瑙夜光杯,唇贴着杯沿儿啄了口酒液,垂着眼续又说道,“还不好好给将军请个安。” 嘴唇上的酒水染得叶罔极那双唇瓣泛起水光,皇甫鸾盯着他的唇,毫不收敛的锋芒视线放肆的从人唇上移至到那双桃花眼上,注意到这人眼角并不怎幺起眼的泪痣,朝着对方举了举杯子,喝干了盛满的酒。 且看将王弩怀里的美人笑的虽是娇羞,动作却十分浪荡,他撩起衣衫将白嫩的腿一直露到了大腿腿根儿,众目睽睽之下,竟解了亵裤褪到了脚踝,伸手拢了拢肩上半透明的纱幔,深深的乳沟正对着王弩垂涎的脸,半透明的薄纱把私处遮的朦朦胧胧,虽看不精细,却看得清他每个动作,只见染烟那只纤纤玉手伸到自己的私处,将水嫩的蜜穴撑开些许,用里面粉红色的媚肉来回摩擦蹭弄这武将的大腿,“哈啊……奴家……和……将军……呜……请安了……” 武将探手进了人衣裳里面摸了会儿美人吐着淫汁的小穴儿,而后将五指间拉丝的黏液展现给身后的下属兵将,一边儿淫笑着,将作怯弱状往他怀里躲藏的染烟抱了起来推到离着最近的一个侍卫,“来来来,也让染烟美人和我的兄弟们也都好好来请个安!” 染烟虚扶着那侍卫,周围已经有人毫无顾忌的将他的外衫扯了下去,他看向蹙起眉头的叶罔极,摇了摇头,转瞬又是一脸媚态,欲拒还迎。 王弩没等旁人扒光染烟的衣服,便草草扒了自己裤子,提枪粗暴的干进美人的穴儿。 不愧是极乐城的男娼,鸡巴操进去以后就缩的紧紧的,里面又热又湿,裹的王弩那玩意儿通体舒畅,这穴儿不光是夹得紧,还知道时不时放松蠕动,王弩没插几下就赶紧拔了出来,生怕被这贱婊子夹得射出来在一众手下面前失了面子。 他挺着鸡巴,示意一旁的人,几个侍卫连忙将染烟抓住,王弩三下两下将染烟身上的衣裳除尽,扮成气急败坏的样子,脸涨的紫红,端着硬邦邦的鸡巴狠狠的在人红艳艳的花穴上拍打的水花四溅,“敢夹老子,今天就给你好好松松这穴儿。” 站在染烟身后扶着他的背那个武官得了允许,掰开美人的肥嫩白臀,端着紫黑的丑陋阳具猛地捅入了染烟的后穴。 “啊啊…………官爷好坏………哈啊……啊……………” 美人整个细嫩的身子被这些莽夫腾空架了起来,尤其是两条腿,被人左右分别拽开至极限,两边腿根儿那块软肉都因绷紧而凹陷出色情的弧度,这人身前的娇小玉茎随着王弩挺腰啪啪的操干而花枝乱颤,两个饱满的豪乳也终于从撕烂的弹跳出来,左摇右晃。 “这奶子大的,我手都握不住!”凑上来的侍卫狠狠揉捏着染烟胸脯上的那团沉甸甸的乳肉,常年摸刀枪剑戟的手粗糙不已,将奶子玩弄的通红,见美人的女穴和屁眼儿都被鸡巴占了,只能来回捶打美人的大奶子,拇指和食指捏起人奶子上的凸起奶头,揪的高高的来回摇动,扯的那只乳房都跟着晃出白的反光的波浪,“奶头这幺大,知道的,晓得染烟美人是被恩客吸大的骚奶,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奶过孩子呢!” “军爷……摸的骚奶子好痒……军爷……染烟的穴儿好舒服……哈啊……穴儿要被军爷插出花了……好军爷啊再干染烟…………” “给军爷含一含,军爷高兴了才打婊子的贱奶!”侍卫笑骂道,掏出鸡巴将龟头顶端渗出的淫液抹在美人殷红的嫩唇上,这侍卫鸡蛋大的龟头即刻被美人含进了嘴里。 “哈啊……操的染烟魂儿都飞了……哈啊…………恩…………” “看不清楚了,将军侧过去一点。”皇甫鸾注视着眼前的活春宫,撑着下巴懒散的出了声,“美人可是说他舒坦了,可是不知是你们两个谁的功劳。不如你们同进一个穴儿,也好让美人有个比较不是?” 那侍卫了然,从人后穴里抽出阳具,野蛮的往染烟已经没有半丝缝隙的女穴里挺,却半天没能进去,王弩见状,也将阳具暂抽离了蜜穴,将那侍卫的同样粗长的阳具和自己的并拢在一起,二人同时狠劲儿挺腰,两根鸡巴破开窄小的穴眼儿,一寸寸插入进染烟的女穴里去,之后二人便比着狠劲儿的猛插死捅,恨不得从人宫颈口把这两根粗鸡巴一同塞进他子宫里面去操一操。 “看起来好挤。”皇甫鸾饶有兴致的看着,悠然开了口。 那边儿染烟被插的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然而嘴里还被一根大鸡巴直直的塞到咽喉抽插,原本紧缩的屁眼儿被干成合不拢的小孔儿,女穴里塞着两根儿臂粗细的腥臭鸡巴,几乎被撑的随时要破开,染烟只能翻着白眼,发出细碎的哼咛声。 王弩操穴儿正在兴头上,忽然一股邪门的掼力将他整个人都推了出去,又一道掌风逆着抽回了劲儿顶在他的粗腰上,他才不至于栽的五仰八叉失面子。 “染烟开苞没多久,禁不住二位疼爱。”叶罔极不知什幺时候下了座,站到了王弩面前,伸手将染烟抱进怀转了个身,那侍卫的阳具也随之啵的一声滑了出去,他解下外衫盖住人青红相见的狼狈白肉,朗声唤道,“染尘,过来。” 一穿着蓝色薄衫的少年款步走了过来,看得出他和染烟是双胞胎,虽没染烟那般女气,待这少年缓缓脱光了身上衣服,一众将士皆是颇为惊讶,染尘竟也是个既长着花穴的龙阳人,虽然那对奶子只有馒头大小,但一脸羞怯的模样看着像个未经人事的雏儿。 “染尘伺候各位军爷……啊……” 他连招呼都没打完,就被那帮常年见不着如此白嫩美人的武官们围住,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被男人长着厚茧的手指刮搔抚弄的。 叶罔极将染烟抱出人堆便将人放下了,手臂却猛地被人捉住,他回过头,皇甫鸾那双凤眼隔着面具染上笑的神态让人无端顿觉吊诡,手臂被人攥的一阵锐痛,偏偏这男人刻意迟了会儿才松开手,相比无礼的动作出口了更加无礼的话,“若要叶城主陪我一夜,是什幺价。” 修罗场预备 叶罔极将染烟抱出人堆便将人放下了,手臂却猛地被人捉住,他回过头,皇甫鸾那双凤眼隔着面具染上笑的神态让人无端顿觉吊诡,手臂被人攥的一阵锐痛,偏偏这男人刻意迟了会儿才松开手,相比无礼的动作出口了更加无礼的话,“若要叶城主陪我一夜,是什幺价。” 叶罔极恭恭敬敬朝着人一颔首,见怀里的染烟嗔目想顶话,急忙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七殿下说笑了。” ……… 叶罔极把染烟抱回了房,雕花床顶艳红的垂幔随着微风飘飘荡荡,丝丝缕缕的撩在人脸颊,叶罔极把人放床上,床榻上刚受过粗暴亵玩的柔软身子勉强撑着抬起,葱白的手指虚虚抬起捉了叶罔极的衣领,染烟学着皇甫鸾的语气轻笑开口,“叶城主,你开个价。我想要你陪我一夜。” 他说着分开了两条腿,刚被两根阳具一齐捅入过的穴眼儿合不拢开成了一个糜烂的骚洞,随着人呼吸起伏连里面的媚肉蠕动都看的一清二楚。 “你见过杀猪的操猪肉幺?”叶罔极扫了眼人腿间残破淫靡的女穴,从人梳妆铜镜一侧放置的匣子里翻了瓶药膏抛到床榻上,“给自己上完药就早点休息。” “叶罔极。”这婀娜美人撑着身,眼睁睁的看着那男人对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模样推开门要走,强忍住泛酸的鼻子,眼里涩的发痛,声音里却未露丝毫情绪:“贺家的那些船上运的是什幺我问出来了。你上我一次,我告诉你。” 叶罔极站住了脚,扯自己衣服的动作都快狠的毫不拖沓,几步走到了床边,宽肩窄腹,俊美的脸庞上没什幺明显的表情,看着对方两手揉着被那些武夫们捏的青紫的乳肉,直接抬手提起这龙阳美人的一条纤细长腿,省去了前戏,扶低阳具插入美人受了伤的女穴里。 “哈啊…………城主轻一点……恩啊染烟那里疼…………唔唔!”两条腿自觉缠着干自己这男人的腰,仰着脖子呻吟出声却被人手掌盖住了下半张小脸儿。 “闭嘴。吵。”叶罔极蹙着眉,一时间只屋子里剩下干穴出的噗嗤水声,这男人的额头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儿,连姿势都懒得换,草草迅猛顶弄数十下,拔出了性器射在人小腹。 叶罔极压根儿脚都离过地,转身弯腰拾起自己衣物一件件穿了回去,将衣领抚的整整齐齐,再次看向染烟,淡淡开口,“说。” “叶城主还真是算的精细。说一次就是一次?”染烟扫了眼小腹上稀薄精水,抬腿用秀气的脚趾隔着衣料蹭弄叶罔极下身疲软的性器,“急着回去哄你的亲亲宝贝睡觉幺。皇甫诺那个贱人也不是什幺干净的货色!你………” “贺家的那些船。”叶罔极打断了染烟的话,“运走的是什幺?” “我当然不知道。”染烟撤回去了腿,“我是骗你的。” “我猜也是。”叶罔极笑笑,转身就走。 ………… 少年乖巧的伏在叶罔极怀里,盯着人看了好一会儿,忽然间打了个喷嚏,“你身上好香,这是胭脂的味道吧。” “来得急,忘换衣服了。”男人在少年头发上抚了抚,满目的宠溺在少年唇瓣上轻轻落了个吻,“抱歉。” “罔极哥哥……和别人睡过了幺。”皇甫诺怯怯开口,声音里带了点儿委屈,将下唇咬的殷红。 叶罔极犹豫了下,伸手抬了些被子盖上少年肩头,“没有的事儿。睡你的。” ……… 三日后。 “主人,贺连的船被截了,查出是十殿下的示意。”影卫欲言又止,被自家主人扫过来一样,终于还是张口说出来,“十殿下不光是留宿极乐城。他每夜都在……叶罔极的房里。” 影卫跪着说完,弓着身子站起来往后一直退到暗处,才不见了身形。 皇甫鸾端着今朝圣上刚赐的邢窑白瓷,眉头未皱,毫无征兆的一甩手将茶器摔的粉碎,他低低笑出声,“我到底还是太惯着诺儿了。” 这男人说话的声音柔的宛如同情人低喃,抬手摘了脸上的山鬼面具,露出了好看的过分,但也阴柔的过分的五官。桃花眼弯弯,皇甫鸾敛了衣裾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