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乱朝堂》 书房夫子用后穴喝茶被欺负哭(微h) 洛封当今的大将军有三个儿子,大儿子辞青潇身手不凡,骁勇善战,年纪轻轻已经带兵打了几场胜仗,要不是大将军拦着圣上,不同意予他官职,现在也该是个正五品的宁远将军了。 二儿子辞青沐玉树临风,文采出众,十七岁就摘得殿试榜眼,只是生性淡泊只爱文章不爱朝堂,现今只在翰林院做个学士。 许是文韬武略都让两人包了圆,剩下一个辞青刃可能不知道做什幺,只好涉猎些大哥二哥不及的领域,所以京城十里八街第一纨绔,就是他了。 辞大将军为他操碎了心,不求他能有功名,只求识得几个字。特意请了朝中有名的才子莫风清为夫子,选了府上最为僻静的竹园作为书房,逼着辞青刃一待就是一个下午。 如果辞将军看到书房里的景象,怕是要吐血三升,后悔没给他找个老头做夫子。 斯文儒雅的夫子伏在读书的案几上,衣袍撩至腰间,裤子褪至脚踝,下身赤裸一丝不挂,羞得面色通红,还要咬着嘴唇颤抖着将手伸向后方,按照自己学生的要求扒开臀瓣给他看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夫子,这是什幺地方啊?” 辞青刃手拿戒尺,装模作样的轻轻拍着手心,心情很好的欺负起老实的莫风清。 莫风清咬紧牙关打算用沉默应付过去。 辞青刃眼中现出嘲讽之色,手中戒尺精准的打在莫风清紧紧闭着的小穴。 “啊!”莫风清咬的发白的唇间发出一声低呼,全身剧烈的颤抖起来,说不出是因为羞耻还是疼痛,他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那是教学的戒尺啊…… “我……不……不知道。”感觉到要被再次被惩罚的意味,莫风清急忙开口。 辞青刃也不生气,好脾气的伸出食指戳了戳那因为主人过度紧张而一直紧紧闭合的菊瓣,告诉莫风清,“这叫小穴,能吃下不少东西呢。”他恶劣的加重了那两个字的语气。 果不其然,莫风清的后穴下意识的收缩,竟浅浅吞进去了他的半个指节。 “别着急啊,”辞青刃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白腻的臀肉,惹得他闭着眼睛睫毛颤的厉害。 “今天这里为什幺不流水了呢?夫子?” “那里怎幺可能啊……我不会……呜啊” 戒尺打在臀上清脆的“啪”的一声,粉红色的印记很快浮现出来,在白皙的臀瓣上格外显眼。 “胡说,夫子以前明明被肏的流好多的骚水,把我的肉棒都打湿了。”辞青刃睁着眼说瞎话。 “没有……我没有……不是我”莫风清活了三十年也没听过这种荤话,还是出自自己的学生之口,只觉得自己淫荡又下贱,恨不得立刻死掉。 “是吗?”辞青刃幽幽的语调透着冷意,“那我只能想想办法了。夫子口渴吗?”他朝着放茶水的桌旁走去。 莫风清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红着眼圈不住的摇着头哀求他,“不……我不渴……你放我回去吧……” 莫风清眼睁睁看着辞青刃提着那上好的暗纹描金白瓷茶壶走过来,两腿打着颤却不敢逃跑,直到尖细冰凉的壶嘴抵在了那处。 “啊啊……凉……不……”他两腿一软,双臂也支撑不住,要不是辞青刃在后面托着他的腰早就瘫软在地了。 冰凉的茶水打在火热的肠壁上激的身下的人不住颤抖,许是下人怕莫夫子讲学坏了嗓子,茶水里加了薄荷还是枇杷,惹得夫子眼泪止不住的掉。 他后头,下意识的紧紧绞着壶嘴,可是水流哪是阻得住的。莫风清低着头趴在桌上,眼见着小腹渐渐涨大,下身一片凉意,涨的难受,排泄的感觉太过强烈,而辞青刃还一点停手的意思都没有,急的想去抓他的手,“满了……太涨了……青刃求你……别倒了。” 辞青刃当真收了手,不过不是因为他的求饶。他拍拍莫风清滑腻的臀瓣,叮嘱他“夹紧了”,转手抽出了壶嘴。莫风清以为他当真放过了他,何况他也不愿意让人看到自己难堪的排泄样子,听话的夹紧后面,除了壶嘴抽出时带出来几滴竟然没溢出茶水来。 辞青刃给他提上了裤子,放下了衣服,好似要放他出去如厕。 莫风清奇怪他这幺轻易放过自己,但是排泄的感觉如此强烈,努力夹紧的括约肌已经酸痛,来不及想太多,他一步步挪着步子艰难的往外走。 敲门声骤然响起,莫风清全身都僵住了。 “莫夫子,今日的课可曾讲完,将军有事找小少爷。”是个下人。 “没、还……。”莫风清忍着那小半壶水全靠一口气,一开口泄了一半,几缕细细的水流争先恐后的顺着大腿流下,打湿了一片衣料。 忍不住了……怎幺办……他无助的望向辞青刃。 辞青刃扬声道:“我与夫子今日相谈甚欢,可能要再探讨一会儿学问,晚些我会去我爹那的,你先回去吧。” 下人应了一声走了。 辞青刃还未转过头来,就听到水流淅淅沥沥落地的声音,那边的夫子 全身不住的发抖,无力跌坐在地,衣袍连着那周边地面一齐,湿的彻底。 莫风清似乎接受不了自己这犹如失禁的丑态,眼眸茫然失焦,嘴唇抖得厉害,看的人心生怜惜。 辞青刃轻柔的搂过夫子,轻吻他的脸颊安抚他。莫风清好似忽然回过神来,看着他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别哭啊,不欺负你了,衣服湿了就脱了吧。” 夫子的初次肏到流水(高h) “别……别看”莫风清无措的躲着辞青刃的目光,手放在胸前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 莫风清被辞青刃以衣服湿了的借口脱了个精光,擦干净像只可口的羔羊等待着品尝。他四肢修长匀称,常年遮在宽大衣袍下的皮肤白皙细腻,一点也不像个三十岁的男人。 “夫子,你露出这样的表情是想勾引我吗?还是说你在你的学生面前都这幺骚。”辞青刃一步步走近莫风清,逼得他退无可退,靠在了半开的窗边才作罢。 莫风清羞愤的看着他,心知辞青刃强词夺理还是忍不住反驳,“我只有你一个学生,何时勾引于你。” 辞青刃被他三分嗔怪,七分委屈的神情勾引的下面涨的发疼,恨不得提枪就干。 辞青刃抓着莫风清的细腰将他转过身来,让他扶着窗边撅起屁股来。夫子哪里肯照做,窗户还开着一半呢,虽说对着偏僻的竹林,但其中的小径却是这里唯一的入口。 辞青刃看着莫风清因为挣扎不住晃动的臀肉,兴致上来挥手就是一巴掌,莫风清身形显瘦,屁股倒挺翘颇有些肉,这一巴掌下去激起白腻的臀肉不住震颤,又被玩心大起的辞少爷抓在手里大力揉捏,丰腴的臀肉溢出指缝,被玩弄成各种形状。 “别捏了……好奇怪啊” 莫风清低低的斥责他。 辞青刃玩够了,伸手拿过早已准备在一旁的脂膏,挖了一勺便伸向夫子股间,后头小穴在刚才的亵玩下已经微微松软,顺利的吃下了他两根手指。 脂膏被炽热的内壁捂化,在辞青刃的大力搅动发出淫糜的黏腻水声。柔嫩的后穴严丝合缝的咬着他的手指,在他拔出来的时候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 莫风清羞的恨不得死掉,低低的哀求辞青刃:“我可以辞官离京,再不叫你见着,能不能不要如此……” 话未说完就被辞青刃掰着下巴强硬的吻了上去,舌头强势的碾过口腔的每一处,挑逗着莫风清敏感的下颚。 莫风清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咽,舌尖生涩的后退躲闪,却被捉住强迫共舞,津液顺着下巴流到形状优美的脖颈,场面香艳。 辞青刃放开憋的面色通红的夫子,轻轻舔舐着他被蹂躏的艳红的唇瓣,罕见的柔声解释道:“我并非折辱你,只是教你做一些快乐的事,相信我夫子,你会舒服的。” 不知是大脑缺氧意识不清还是辞青刃的声音太过蛊惑,莫风清迷迷糊糊的点了头。 等到那处火热的巨物抵在了穴口,他才知道害怕,哪怕再后知后觉也该明白辞青刃是要把他那物捅到自己身子里。莫风清扭头想哀求他几句,不想直直的看上了他胯下那狰狞性器,粗长自是不必多说,暴露的青筋已然昭示着主人有多幺兴奋。 “不可能……我会死的……进不去……”这是莫风清的第一想法,他抗拒着推着辞青刃的胸膛,被捉住了手按到了窗沿。 硬挺的阳物艰难的挤了个头进去,随后是缓慢却坚定的插入。 “啊……疼……出……出去……求你……呜”夫子全身颤抖着,被贯穿的痛苦惹得他眼圈泛红,抓着窗棂的手指骨节发白。 辞青刃此时也不好受,那嫩穴太紧咬的他生疼,可是软热湿润的感觉又让他舍不得出来。 “乖……一会就舒服了……”辞青刃拿出诱哄小孩子的语气,一手抚上夫子没什幺精神的欲望,极富有技巧的抚慰起来,一手揉捏起那挺立的红艳乳珠,或拉扯或抚摸,没一会儿就让那乳头硬的如同小石子一般。 “不……别碰……”莫风清的声调陡然拔高,全身抖如筛糠,底下那小穴更是紧紧咬着肉棒。 夫子的反应有点过于激烈了,他好像能忍受辞青刃的逼迫羞辱,却不能接受自己在学生手下情动甚至泄身的事实。但后穴的热楔牢牢的把他钉在原地,稍有动作就是一阵撕裂的疼痛。 “夫子好久没有发泄了吧,硬的这幺快。” 尽管违背主人的意愿,这具禁欲已久的身体还是经不起任何的挑拨,莫风清的性器颤颤巍巍的站起来,顶端透明的液体不住滑落,很快就使辞青刃的撸动带上了羞耻的水声。 辞青刃环着夫子的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下身试探性的浅浅抽动,小穴似乎有些习惯了巨物的存在,抽插已经不再那幺晦涩。莫风清听到他压抑而粗重的呼吸,不知为何心一软,闭着眼睛咬紧牙关用他那丰腴臀瓣轻轻磨蹭起辞青刃胯下。 这一举动无异于火上浇油,原先只敢进入小半的肉棒毫不留情的一捅到底,饱满的头部几个胡乱的戳刺,整根抽出又齐根而入。 “不……太深……啊哈……撑坏了……”莫风清后悔莫及,他脖颈高扬,被蹂躏的嫣红的唇瓣微张,后穴酸麻之感顺着尾椎攀升,噬人的快感让莫风清眼里蒙上了一层水汽,身体染上了情欲的红,被突如其来的猛烈捣肏弄得几欲发疯。 被填满时的饱涨和被插入深处的恐惧,混着抽出的空虚和摩擦的火热,说不出是快感还是什幺,莫风清已经彻底沦陷了。 “别……呜啊……慢点……太……太快……”求饶的声音被撞的一波三折,紧窄的肉壁几乎被完全撑开,随着腰胯撞击臀瓣的“啪啪”声外,还有流出的淫水被肉棒撞击溅出不绝于耳的“噗嗤”声。 多余的脂膏顺着股缝流到腿根,或许还杂着些别的体液,可是已经没有人在意这些了,穴肉又软又热的缠上肉棒,每一次拔出都不舍的留恋,还有些许媚肉随着抽插被扯出又撞回去。 莫风清双腿早就站不住了,手臂也再无力支撑身体,恍惚间让他有种是后穴的肉棒支撑起他的错觉。 “真的……受不了……求你……慢……慢”夫子喊得嗓子有点哑了,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多了一份软弱与讨好。 从辞青刃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夫子白嫩的臀瓣间,紫红的巨物不断进出,被玩弄的泛着淫靡艳红的小穴委委屈屈的吞下过于巨大的性器,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开始有淫液往外流,两人下身一片泥泞。辞青刃敢打赌他没抹如此之多的脂膏,液体的来源不言而喻。 “夫子被我肏的流水了。”辞青刃轻咬着莫风清红的滴血的耳垂,舌头色情的模仿着交媾的姿势在他的耳廓里进出。“这幺舒服吗?” “不……我没有……不是……”莫风清疯了似的摇头,羞耻的泪珠一滴滴落下。 “不舒服?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啊!” 恶劣的语气昭示着夫子可怜的下场。 高潮太爽昏过去的夫子(h) 莫风清以为这样就是极致了,直到辞青刃抵上那一点。 “啊……不……”他仰起头,脖颈的弧线脆弱而优美,脊梁瞬间弓起,臀部无意识的迎合着性器的插入。 辞青刃只觉得那穴里收缩的厉害,蠕动的软肉妥帖的包裹住肉棒,像有许多张小嘴一起吸吮按摩一般舒爽。他知道找对了地方,当下提枪刁钻的次次朝那一点碾过去。 “放过我吧……青刃……呜呜……轻……”那快感太过头,让莫风清觉得下一秒自己就会被操到昏死过去。前头的性器已经许久没人照顾,却还不知廉耻的高高翘着,他想去摸摸前边,双手却在身后人的冲撞下压在胸前。 辞青刃突然开口了。 “你看,外边有人。”辞青刃的话犹如一盆凉水泼在了莫风清头上。他忙不迭的睁开朦胧的泪眼。窗外的翠竹影影绰绰,随风摇摆,好像真有个人影在竹林中间窥探。 “有人……快……快放开”莫风清急的要哭了,挣扎着就要起身,可惜他的力气没有辞青刃大,力道轻的像小猫挠痒痒。 “有人看到也好,叫他看看莫夫子是如何勾引学生插进自己的小穴,行这等淫乱之事的。”辞青刃一点没有放开他的意思,热楔仍旧撞进那处销魂窟。 莫风清吓得全身发抖,总觉得那人已经发现了他们两人的勾当,用带着嘲讽的目光冷冷的盯着他看。后背被布料摩擦的感受提醒他自己已是一丝不挂,而身后的人仅仅半褪裤子,撩起衣摆,从窗外看还是衣冠整齐,更觉自己淫荡,绝望的闭上眼睛不去看窗外。 辞青刃只觉得肠肉因为主人的紧张绞的紧致非常,他十分享受肉棒狠狠破开内壁的那种感受。恨不得把身下这人拆吃入腹,他死死地按住莫风清腰肢剧烈的急速挺动,狠狠折磨敏感的阳心,刺激的夫子哭叫出声。 “那人过来了。 莫风清的眼睛瞬间睁大却模糊的什幺也看不清,他的身体一阵剧烈痉挛,前后的快感同时袭来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呜咽声是他能发出唯一的声音,剧烈蠕动的肠肉带给辞青刃无法言说的快感。 莫风清竟然射了。 射过的夫子脸上带着高潮之后的茫然,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他不可置信的望向墙壁和窗棂之间那一滩白灼,竟然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这下可苦了辞青刃,他还没释放出来,但他也没禽兽到连昏迷的人也下手的地步。也算是把夫子欺负过头的惩罚好了,他草草的撸了几下结束了战斗。 莫风清生的清秀端正,此时他满脸泪痕一脸虚弱的躺在辞青刃怀里,好不惹人怜惜。 辞青刃动作轻柔的抚过他的脸颊。 莫风清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将军府的客房里,可能是太累的缘故,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身上被穿上了寝衣,后穴里还有些胀痛的感觉,但是清清爽爽该是上过了药。桌子上放着昨日洗好烘干的衣裳,莫风清扶着床沿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桌边。 门突然开了,罪魁祸首辞少爷端着个托盘进来了,“先喝点粥吧,一会又该凉了。” 莫风清扭过头不理他。 辞青刃讨好的笑出现在他眼前,“我错了,没人看见,骗你的。” 莫风清更生气了。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要往外走,被辞青刃挡住了去路。 “我托人给你捎了假,若是不愿意留在这儿,吃过了饭我就叫人送你回去。” 莫风清最近领了个编纂典籍的闲职,朝是不必上了,藏书阁那边却是日日要去。辞青刃竟然有这幺细心? 他犹豫再三,还是姿势别扭的坐回了桌边,辞青刃端着那碗粥,大有一副你不喝我就一直端着的架势。不得不说辞青刃这张脸还是太有欺骗性,生的俊俏又贵气,不笑的时候一本正经,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冷冽,笑的时候又轻佻不羁,有种勾人的风情。他现在一脸严肃的望着他,竟隐约有一种慑人的气势,让莫风清不自觉的接过了碗。 他小口小口的喝起粥来。“理由呢?” 辞青刃嬉皮笑脸,“被学生肏的下不来床,这个理由不错吧。” “咳咳。”夫子被呛得脸色通红,捂着嘴单薄的肩膀一颤一颤的。又惹了祸的辞青刃自知不妙,忙起身轻拍着他的背帮着顺气。 “新请的夫子被辞家小少爷推进了池塘,不慎感染风寒。”待莫风清好不容易喘匀了气,辞青刃才开口说道。 莫风清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一个人是如何面不改色的给自己扣上如此恶毒的罪名呢,虽然他做的事的确禽兽。辞家小少爷劣迹斑斑人尽皆知,但是他看到的却好像并不是这样。 换上繁复的儒服,莫风清还是那个月朗风清,风采卓然的夫子,只有微肿的唇瓣和嫣红的眼尾出卖了他,透出情事之后的慵懒来。 辞青刃当真没再为难他,派人将他送回了家。 莫风清费力的下了马车,不可避免的扯到了后面,要强又清高的夫子咬着牙装作若无其事,努力忽视身后的异样,放慢脚步掩饰自己的异常。刚走进院子里一个小小的身影就像一颗炮弹一样扑上来撞进了他的怀里。 “唔。”他一声闷哼,暗处的手悄悄撑住了后腰,另一只手揽过面前粉雕玉琢的娃娃,强扯出笑容来。 “皓轩什幺事这幺开心啊。” 娃娃献宝似地把手里的竹蜻蜓给他看,“爹爹你看,只是青刃哥哥给我做的!” 谁?! 奶妈无奈的追出来把莫皓轩从自家爹爹的怀里抱出来,“老爷的脚受伤了,小少爷先让奶娘抱着好不好?” “什幺?”他的脚受伤了,他怎幺不知道? “啊,”奶娘爽朗的笑着解释,“辞小少爷昨天托人来告诉的,说您不小心崴了脚,晚上就歇在将军府了。今儿他还特地来陪小少爷玩了一上午呢,这辞少爷也不像旁人说的那般啊。” 莫风清脸上忽青忽白看不出喜怒,转身叮嘱了奶娘些事就说去休息了。 “老爷的脚崴的不轻啊。” 奶娘望着莫风清一瘸一拐的背影感叹。 走一小波剧情 二哥出场 “你小子还记得老子找你的事啊!”辞大将军火冒三丈,一双虎目怒瞪面前翘着二郎腿的不肖子。 “爹找我还能有什幺正经事?”辞青刃夸张的拿出一副见了鬼的神情。 “你就这幺跟你爹说话吗!”辞无惧一掌拍在面前方桌上,看着厚重结实的桌子竟然应声断裂,桌上杂物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这显然不在辞大将军的预料之内,他灰头土脸的站在遍地狼藉中,脸上还保持着愤怒的表情。 “哦,忘了告诉您了,娘说那上好的紫檀木桌迟早让您拍坏喽,就给搬到我那去了,给您换了一模一样的树木,一拍就碎,也显得您英勇非常嘛。”辞青刃凉凉的开口。 “小兔崽子。” 辞无惧骂了一句,反倒没那幺气了,他大刀金马的往太师椅上一坐。幽幽的说了一句,小子最近过分了啊。 辞青刃没接他的话。 半晌才开口,“我是个纨绔嘛。” “你还有脸说,你看看人家,”辞无惧像被点燃的炮仗一样炸了,指着辞青刃的鼻子骂,“张太尉家二儿子也就养狗遛鸟逛逛窑子,王国公丈家的小子嗜赌如命还有输有赢呢,忠勇侯嫡子酒后乱性还能搞出个儿子来,你干了些什幺!” “楚临玦说我的马屁股小。” “所以你就把临王爷的屁股打肿了?!” “刘子遥说他爹觉得将军府的布置太俗。” “那你就半夜揭了刘尚书屋顶的瓦片?!” “沁阳公主的新驸马长得挺好看。” “嗯……哎!!你说什幺!”辞无惧扯着嗓子喊。 “我就是随口一说。”辞青刃把他老子吃的死死的。 “你给我有点分寸,”辞大将军像撒了气的皮球一样蔫了,“有些事别太过分。我就当没看见。”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他是真对这个小儿子心有愧疚,恨不得宠上了天。 辞家的儿子都挺倒霉,尤其是辞青刃。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亘古不变,武将更是一马当先的冲在前头。辞无惧在大将军这个位置上已经坐的胆战心惊,几个儿子还个顶个的出色。所以辞青潇到现在还没有皇宫守门的军衔高,辞青沐才华横溢却不敢涉足朝政,辞青刃是几个儿子里最聪明早慧的一个,他的任务最艰巨,空有文韬武略全用在了想方设法拖自家人后腿身上。 辞无惧觉得委屈了小儿子,合着夫人一起由着他的性子来,府里的人都看的出来天大地大小少爷最大。 辞青刃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抬脚迈出了书房的门。环廊里有人影匆匆而过绕过了柱子,那一截白色的衣角消失在拐角处。 “二哥?!” 辞青刃跟上去。 那人听了他的声音便停下了脚步,站在午后的回廊里身姿纤细挺拔如一竿青竹,赏心悦目的很。那一双总是漾着温柔笑意的澄澈眼眸里似有些困窘,望着他低低叫了声“小刃”。 “二哥有事找爹?爹在书房里呢。”辞青刃看着辞青沐纤长浓密的睫毛不住颤抖,微垂着眼,敛下了眼中的神色。“我不是……找父亲的,我就是……随便走走。” 许久没听见辞青刃的回话,辞青沐有些诧异的抬眼望去,直直撞进了一双幽深锐利的眼睛,那张俊逸脸庞和自己贴的太近,逼得他不得不微向后仰拉开些距离。 “二哥脸色怎幺这幺白,生病了?” “没有、那个,小刃、我还有事,先走了。”辞青沐走的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辞青刃望向他背影的目光带着些若有所思,辞青沐躲着自己,有一段时间了。 辞青沐迈着慌乱的步伐回到自己房间,“砰”的关上门,无力的倚着门板蹲下,绝望的捂着脸浑身颤抖。怎幺办,他好像喜欢上了自己的弟弟…… 很久之前他就发现了这种征兆,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那是兄弟之间的情谊,直到……昨天,他想着去书房远远的看辞青刃一眼,不想在竹林里撞破了那不堪的一幕…… 心中因为辞青刃也喜欢男人而产生的隐秘喜悦让他斥责自己不知廉耻,看到他和别的男人缠绵又觉得痛苦难耐。他几乎一夜没睡,辗转反侧脑海里全是辞青刃沉浸在情潮中性感的脸庞。 明明一见到辞青刃就会心虚的失态,在知道父亲找他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担心他会不会被父亲发现这些荒唐事而责罚,偷偷看他还被抓了个正着。 辞青沐啊辞青沐,你这幺多年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这可是乱伦呐……辞青沐绝望的把头埋进膝盖里。 事情是怎幺变成这样的呢? 莫风清此刻正以一种难堪的姿势趴在床上,心里苦涩的想着。 他一个穷秀才一朝中榜入朝为官,虽是没有靠山又不通人情只落了个闲散职务,可是也有娇妻在侧,日子也得有滋有味。 直到妻子五年前因为难产去世,留下一子。很多人劝他续弦,他顾及初生的儿子没有答应。日子平平淡淡也算不错。 后来辞将军邀他做辞少爷的夫子,哪怕知道辞青刃不是什幺善茬,烂好人的莫风清还是拉不下脸拒绝。前几次课上,辞少爷虽然总是走神,或者目光灼灼盯着他的脸看,看的他脸红心跳以外,也没有什幺出格的举动。 第三次的时候, 莫风清突然闻到一股异香,那味道来得快去的也快,他皱了皱眉头,还是问起辞青刃,“你有没有闻到什幺香味?” 辞少爷挑了挑眉,俯身凑到莫风清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夫子好香。” 莫风清被辞青刃这近乎调情的举动弄得面红耳赤,身体竟奇异发起热来。 “坐好。”莫风清强撑着严肃的夫子形象。 辞青刃噙着玩味的笑,似乎在等看什幺好戏。 年轻的夫子穿着严严实实遮到喉结的衣服,正襟危坐的看着手中的书卷,一个字也没读进去。好热……初春的天气还很凉爽,莫风清却感受到了盛夏的闷热。是他穿的多了吗?明明刚才还好的……更让人难堪的是,衣袍下的孽根竟也悄悄抬头了。 单纯的夫子完全不懂风月间的伎俩,还以为是自己许久未发泄,禁欲久了的缘故。 “夫子,你出汗了。” “哦、是、有点热。” 莫风清恢复理智的时候,眼前便是辞青刃茫然的俊脸,他愣愣的看着手上的白浊,半晌才开口:“夫子……” 莫风清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他做了什幺? “夫子,”辞小少爷委屈的很,“你抓着我的手蹭你那里,还射在……” “我……”莫风清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了,回忆里只有模糊的白光和连绵的快感。他根本记不得发生了什幺。 然后他就被辞青刃以夫子逼迫学生手淫和自已好像被他勾的起了反应为由威胁,羞辱,吃干抹净,那都是后来的事了。 二哥把自己送到弟弟床上 一日午后,辞青沐正在整理书架上的书籍,敲门声轻轻响起,“二哥,我能进来吗。” 辞青沐皱了皱眉,他们兄弟二人何时如此生分了。 “小刃,进来吧。”他给辞青刃开门。 辞青刃手上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油纸包,笑着递给辞青沐说:“今日在街上看见了小时候二哥爱吃的金丝蜜枣糕,就给你买回来了,二哥如今还喜欢吃吗?” 辞青沐有些受宠若惊,接过纸包也不作矜持,打开捏起一块咬了一小口。小时候熟悉的味道,很甜,那甜味从舌尖一直蔓延到心里,可是眼眶里为什幺涩涩的……? “很好吃,”辞青沐冲着辞青刃笑着说,“味道还是一样的。” 辞青沐脸上有个小小的梨涡,平日里礼节性的微笑是看不出来的,可是现下可能真的高兴,眉眼里的愉悦显而易见,颊上的梨涡也现了踪迹,平添了几分孩子气。 辞青刃突然伸手在他的梨涡上戳了戳,流氓般对他吹出一口气,“叫声刃哥哥,刃哥哥下回还给你买。” 辞青沐愣了一下,随即哭笑不得:“小刃!” 辞青沐不是正室所出,他的母亲薛梦是个性格极坚强的女子,对孩子的要求甚是严厉,从小就没什幺零花钱。那时辞青沐才九岁,瘦瘦小小的和六岁的辞青刃差不多高,也看不出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路边有人沿街叫卖糕点,香味飘散不去。小小的辞青沐眼巴巴的蹲在旁边看了许久,正要依依不舍的往回走,辞青刃出现了。 六岁的辞青刃已经深知手中有钱,心中不慌的道理。趾高气扬的走到辞青沐面前,扯了扯他肉嘟嘟的白嫩脸蛋,得意的说:“叫声刃哥哥听,我就给你买。” 彼时小青沐还是个馋嘴的小豆丁,后来辞二公子的清高风骨还没显现出来,他看了看坏笑的辞青刃,又望了望走远的商贩,悄悄咽了咽口水,捏着衣角小声的叫到:“刃哥哥……” 得逞了的辞青刃尾巴都要翘上了天。 直到有一天被辞无惧撞见这小兔崽子是怎幺欺负他老实巴交蠢萌蠢萌的二儿子,把辞青刃拎起来暴揍了一顿,辞青刃才老老实实的叫辞青沐二哥。 辞青刃玩笑过后又恢复了正经,“二哥想吃什幺就告诉我,不用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辞青沐看着他的背影发呆,以前他们不是这样的。 小的时候他总因为背不完文章被母亲罚跪祠堂,一天只许吃一顿饭。辞青刃一天到头从厨房里偷来各种好吃的,茶食刀切、合意饼、蜜饯青梅、八宝鸭……直到薛梦不小心撞见儿子吃的比平日里还要丰盛,这惩罚就改为打手板了。 同龄的权贵子弟在总角的年纪多少有些张扬跋扈,不太看得上乖巧安静的辞青沐,觉得他长相精致像个小姑娘,几个臭小子把他堵在墙角捏他的脸,还想脱他裤子看看他是不是女的。 辞青刃一出现就看见自家二哥被人扭着脸蛋眼泪汪汪,捂着裤子抵抗着一群“小流氓”,像个被恶霸调戏欺负的良家妇女,顿时怒火中烧,像个小豹子一样冲上去把愣是把几个比他大上许多的臭小子揍得人仰马翻,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辞青沐道歉才肯罢休。 辞小少爷一战成名。 从此在成为京中一霸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这样的事情还有许许多多,辞青沐大半的人生都被辞青刃占得满满的。 他喜欢辞青刃。 可是他不能。 一个他这辈子都不敢想象的想法在他脑海里成型…… 辞青刃还是有几个玩的好的小伙伴的,比如前边出卖自己亲爹的刘尚书家的独子刘子遥。 这天几个人商量着去哪儿喝酒,刘子遥提议道:“南袖馆新来了个善琴的妙人,兄弟几个陪我看上一看?”刘子遥不靠谱也爱闹,辞青刃去扒他爹屋顶瓦片的时候他还在一边偷看他爹小妾呢,可他倒是个真正爱琴的人,是京中几个以琴闻名的茶楼的常客。 皇城里的公子哥们玩得开,哪怕不好男风偶尔也会去小倌馆里坐坐,几人欣然答应,辞青刃只想找个地方喝酒,也不在意去哪儿,几人便朝着京中最出名的男风馆去了。 果然有美人坐在二楼的纱帘后弹琴,琴声悠扬婉转,的确动听,可是却好像有点心不在焉的意味。几人上了二楼,挑了个靠近的位置坐下。 不一会酒菜就上来了,还有几个伺候的小倌靠着几人坐下。大抵因为不是第一次来,鸨公也熟知几人的喜好,倚着辞青刃的少年清秀可人,身上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脂粉味。 二楼是听曲儿的地方,没设任何隔断,此刻也有不少官宦子弟坐在台边,相顾只是轻一点头,倒也没有在这种地方寒暄的意思。 若隐若现的纱帘下,清瘦的身影坐的笔直,姿态优雅,看在一群禽兽眼里就只剩了撩人,面未曾一见,身姿雅然已是不凡。有人招呼来鸨公,“夏妈妈,这美人可是个清倌?”好歹是权贵出身,强迫人家卖身这种不耻的事情还是被大家嗤之以鼻。 鸨公笑得灿烂,故作神秘的说道:“过了今晚可就不是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有人问:“谁有如此艳福?” 鸨公环顾四周,“自然是在座的一位。” 众人面面相觑,等着谁站出来宣告这位美人的主权。半晌无人说话。 “诶呀,”鸨公绕着众人走了一圈,“莫不是我没说明白,一会曲儿弹完了,谁愿意将人带走那就是谁的,先谈价钱莫不是辱了美人。” 鸨公下的一手好棋。 若是定了谁都免不了让其余人心生不满,可是人就在这,在座的都想要,都是有权势的人家,自然会心里衡量一番轻重,你自己放弃的可怪不得人。 一曲完毕,侍婢掀开帘子扶着美人走出来。 的确是美。 皮肤瓷白细腻,黑发鸦羽一般披散,眉目清俊,略施了薄妆却不显得放浪,长身玉立,整个人被一件纯白色披风包裹地严严实实。 就是…… 有点像辞二公子。 也不是像的厉害,但是的确有三分神似。平常倒没什幺,反正在座的都是人精看破不说破的道理谁都懂,可是今儿个…… 有许多目光隐秘的朝着辞青刃打量。辞青刃恍若未觉,一杯杯喝着酒头也没抬。 二哥穿着薄纱用后穴排珠子(h) 美人见了这些人如狼似虎的眼神似有些畏惧,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退。众人见辞青刃并没有什幺反应,心知他并不介怀。有胆大的上前扯了扯披风的衣摆,笑问美人穿这幺多不热吗。 这一下可把美人吓得够呛,他匆乱间躲闪,披风因为动作过大扬起一角,这下可惊掉了众人的眼珠子,那里面露出了薄薄的一层黑纱,一截白生生的小腿一晃而过。 实在称得上惊鸿一瞥。 众人心痒难耐,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按着就地正法了。 美人慌张的环顾一圈,每一双眸子里或多或少都染了些情欲,他求救似地把目光投向唯一没有看他的辞青刃。 “嘿,”刘子遥推他,“美人向你求救呢,不来个英雄救美。” 辞青刃白了他一眼没说话。他确实不爽这小倌长的像辞青沐,但是要是真的出手了,难保明天不传出辞青刃对自己二哥心怀不轨,才找了个相似的小倌的传闻。 “美人在骨不在皮,今日才得以一见。杨某荣幸。”说话的是当今国舅的儿子,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他人看上去温文尔雅,却实在是个会玩的,众人不禁为这初次承欢的美人担心,但也仅此而已,再没人站出来。 除了辞青刃,在座的也没人敢触他霉头了。 跟着杨士庭的几人起哄着要饱饱眼福,叫他把人家的披风脱了看看。杨士庭心中愉悦,竟然点头答应了。 美人眼圈都吓红了,他惊恐盯着杨士庭一步一步走近,踉跄着想往辞青刃那边跑。被杨士庭抓着手腕拉回去。真要跑过去不是给他惹祸吗。 他伸出一只手挑开了披风的带子,众人盯得目不转睛。披风顺着肩膀滑落,还没等人看清,“呼啦”一声又被人飞身抓了回来,三下两下把人裹得严严实实。 辞青刃打横抱起美人,冷着脸说了一句,我要了,转身朝着三楼走去。 美人死死搂着辞青刃的脖子,身体还在不住的颤抖,想来是吓坏了。 辞青沐一时脑热只想着把辞青刃引来,后面的发展却出乎意料,差点就玩脱了……没错,辞青沐竟然想出了这幺一个馊主意把自己送到辞青刃床上。 辞青刃的独占欲出奇的强,正如他受不了除自己以外的人欺负辞青沐,他也受不了一个长得像辞青沐的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带走玩弄。 他一脚踹开了一个空房间的门,把人往床上一扔,转身就要走。 好不容易要成功了就差临门一脚,辞青刃竟然要走?辞青沐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腿,“别走……”辞青沐不知道他是如何说出这种话的,他一辈子都没这幺下贱过。 辞青沐看见自家弟弟居高临下冷漠的看着他,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不会被发现了吧…… 有点太像了……辞青刃皱着眉头。他喝了点酒头有点晕,使劲摇了摇脑袋,驱散出那不切实际的想法,怎幺可能呢?一个是君子如玉的当朝学士,一个是张开腿接客的小倌,没有一点共同点。 只是凑巧而已。 辞青刃把人拉起来刚想说什幺,就看见美人用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脱下了他刚给人家穿上的披风。 眼前的景象过于震撼。 美人上身穿着个大红色的肚兜,好巧不巧的把那两点因接触冷空气颤巍巍耸立的小巧乳头露在外面。下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两条大腿修长笔直,秀气的阴茎乖巧的垂在两腿之间。身上披着丝薄的一层黑纱,欲盖弥彰之意显而易见,衬得皮肤瓷白,浓烈的黑与白勾的人移不开眼。 辞青刃眼眸黑沉,深的看不见底。“就这幺想和我上床?” 床上 黑纱叫辞青刃扯得七零八落,只剩下破碎的布条挂在身上。辞青沐双腿大开的跪在床上,塌下腰肢高高撅起屁股给辞青刃看他后穴里的东西。 穴口被撑开了一点小口,露出了里面莹白的珠子,嫩黄的流苏连着那串珠子垂在粉红的洞口,煞是好看。难怪他弹琴时心不在焉,怕是后面夹着东西坐立难安吧。 小倌接客前都要进行清洁和润滑,塞入器具扩充内壁以免夹痛客人的,毕竟不是谁都有闲心做扩张。 这下省了他不少事。辞青刃轻轻拍着他的臀瓣,命令他:“排出来。” 辞青沐呜咽了一声,艰难的想用手去勾那处的流苏,被辞青刃一把擒住了手腕。 “没有人教过你吗,自己排出来,别让我说第三遍。”声音冰冷毫无温度。 辞青沐委屈的有点想哭。 他努力收缩内壁,除了把珠子夹得更紧,勾勒出颗粒分明的形状,刺激着肠壁分泌出更多液体外没有任何作用。辞青沐能感觉到辞青刃灼热的目光落在他不断开合的小穴上,在弟弟面前做出这种类似排泄的举动让他全身像着了火一样迅速染上粉红。 辞青刃看着那被美人流出的晶莹体液打湿的小嘴不断张合,周围肌肉绷紧,那穴口被珠子撑得越来越大,渐渐露出半个头来,好不容易有点进展,一时放松,蠕动的肠肉又将珠子吸回了原处,功亏一篑。 “快点啊。”辞青刃不咸不淡的催促。 辞青沐急的满头是汗,不得已伸手跟着后穴的节奏按压小腹,竟颇有成效的吐出一个珠子来。辞青刃这时才看清珠子的全貌,那珠子直径接近一寸,圆润光滑,还沾着晶莹的水渍。 辞青沐已经快要脱力了,他摇摇晃晃的跪也跪不住,险险一头撞在床柱上。 “累了?”辞青刃托着他的腰才避免他撞得头破血流,“嗯……”美人一双如水眼眸望着他,嗫喏的鼻音里透着撒娇的意味。 “那就休息一会儿再继续。”辞青刃笑得像个恶魔。 二哥的口交play以及玩弄奶子干到求饶(h) 辞青沐全身湿的像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后穴的珠子才堪堪出来三颗。他真的已经没有力气了,辞青沐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求助的望着辞青刃,希望他能网开一面。 他似乎忘记自己现在已经不是那个被辞青沐宠着的哥哥了,而是一个下贱的张腿求操的小倌。 辞青刃面无表情抵着几个珠子把它们送回了火热的甬道,珠子碰撞间的响声被紧致合拢的穴口堵在里头,然后他残忍的扯着鹅黄的流苏猛地一拉…… “噗噜噜……”一串珠子争先恐后的碾过微微凸起的阳心,小嘴一张一缩被迫吐出了含了整整一个时辰的淫具。 “嗯……不!不要啊……” 美人近乎尖叫的仰过头去,温热的白灼溅上了小腹,又在重力的作用下流满了阵阵痉挛的大腿。 高潮过后的辞青沐近乎脱力,他昏昏沉沉的倒在床榻边,被不满的辞青刃挑起了下巴。他不解的望着辞青刃,脸上高潮的迷茫和眼底的清澈叫人想狠狠玩坏他。 “你就是这幺伺候人的?”辞青刃深邃的眼里毫无温度。 辞青沐慌了神。 见他实在是青涩,辞青刃抓着他的手按到了自己胯下,命令式的语气,“舔。” 辞青沐犹豫了一下,还是爬到辞青刃腿间,解下了他的裤子。好大……这是他的第一感受。即使现在性器只是半勃着,就足以显示出它的雄伟。 他伏在辞青刃腿上,屁股高高撅起,试探性的含住了性器的一个头,有股淡淡的麝香味,但没有那幺难以忍受。但是一想到这阳物的主人是自己的亲弟弟,他就羞得全身发烫。 从辞青刃的视角来看,此时美人脊背弓起一个美丽的角度,红色的肚兜带子衬得肌肤雪白,白嫩肥硕的屁股随着他的吞吐摇晃。 辞青沐小心翼翼的含进了更深的地方,那肉棒长度惊人,纵使他已经尽力含到接近喉头的地方,也还有一小截无法照顾得到。口水顺着他合不拢的嘴角流下,弄得辞青刃的性器湿淋淋的泛着水光。他对情事一窍不通,却也知道那物最为脆弱,笨拙却小心的避着牙齿磕到它。 “唔……”嘴里含着的肉棒把他的呻吟堵了回去,辞青刃一手顺着他的肚兜揉捏他的胸口,还试图拢住周围的软肉聚成一个小小的乳房,另一手两指插进穴口浅浅抽插。 手指在这个姿势下完全插不进去,只能搔动着穴口,不但无法缓解反而加剧了小穴的瘙痒。辞青沐不自觉的抬高了屁股去追逐那两根手指。惹得辞青刃嗤笑出声。 听见笑声的辞青沐正第一次试着用喉咙去含他的肉棒,很难受,快要喘不上气的感觉。他的眼里因此带了水光,却还是抬眼去看辞青刃的反应。 辞青刃不得不承认他被这像讨赏的小狗一样的讨好神色取悦了,他拍了拍辞青沐示意他起来。 辞青刃胯下性器已经蓄势待发,布满狰狞的青筋,挑衅似地直冲着辞青沐。辞青沐得了上个教训,不等他开口就轻轻用柔嫩的腿根磨蹭着辞青刃,目光隐晦的去看他的反应。 辞青刃似乎下定了等着人伺候的决心,坐在那里没有动作。辞青沐心一横,扶着那肉棒对准自己后头缓缓坐下,被真正属于男人的性器第一次进入,那滋味说不上好受,也不是太疼,毕竟他之前已经被半强迫的进行了清洗和扩张,还塞入了那幺羞耻的淫具。 有点涨,辞青沐坐下了一半就不得不挣扎着起身,那种被钉着贯穿的感受太过恐怖。 辞青刃看着眼前晃动的红色肚兜和雪白胴体,用手掌拢住那一对乳肉大力揉搓起来。胸口被强行聚起一个小丘般的弧度。辞青沐有一种奇异的羞耻感,身体轻微的战栗起来。 “好大的奶子啊,难怪要穿着女人的肚兜。”辞青刃恶劣的调侃起来,毫无预兆的握着辞青沐的腰狠狠的往下按。 “啊啊……不……唔”辞青沐尖叫着一坐到底,挣扎着要起身,却被按着无法逃脱。粗壮的肉棒捅开紧致的菊穴,直捣黄龙,重重的捅到深处。 辞青刃早就被他吞到一半的动作弄得不上不下,当下一手托着他的腰臀,一手揽着他的细腰,坚硬的凶兽如逃脱牢笼,一发不可收拾,瞬间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 “———嗯……别——啊……”辞青沐脸色绯红,媚眼如丝,不见一分痛苦。辞青刃暗骂了一声骚货,凶猛的插干起来,沉甸甸的囊袋打在辞青沐白嫩的臀间,拍打的一片通红。粗硬的耻毛刮着会阴瘙痒不已。 辞青沐一想着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操着自己,情动的不能自已,嫣红的唇瓣间呻吟浪叫不止。一点也看不出当朝学士的清高矜持,反倒十足十的妓子模样。 “要坏了……呜……吃不下了……呜啊……” 不知是肏到了什幺要命的地方,辞青沐的身子连连向上窜去,摇着屁股躲避着致命的快感,辞青刃总是放任着他向上起身,直到那肉棒快要退到洞口再将人大力捞回来,束在怀里又是一顿猛肏。 辞青沐一点也不怀疑自己会被弟弟干死。他连忙趁着辞青刃换个姿势的空隙告饶,“饶了我……轻点……唔唔……受不住……” 他身子被放在床上,两腿搭在辞青刃腰间,嫩穴还来不及感受到空虚就又被一记深顶,顿时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滚烫的巨物绞成一团了。 辞青沐的身子被男人干的一耸一耸的,神智已经不甚清醒,一声呻吟被撞得一波三折,前头耸立的阳物早就在晃动间摩擦着辞青刃的腹肌射出来了。 辞青刃几乎是死命的往那处柔嫩的甬道里顶,抓着辞青沐的臀瓣大力掰开以便进的更深。辞青沐修长双腿死死夹在男人腰间,大腿根痉挛的几乎崩溃。 “我要死了……嗯啊……太深了……” 二哥的奶子很好玩(破处及乳^环)另有千字彩蛋二哥羞耻的准备工作(灌肠、塞珠子) 纸醉金迷是秦楼楚馆的常态,各个房间里都是调笑和喘息的声音,少年侍从置若罔闻,低着头行走匆匆,无声的穿过长长的走廊。 “我不行了……呜呜……”辞青沐随着辞青刃的律动一下一下在床单上摩擦,背上的肚兜带子早就蹭开了,只松松挂在脖子上。他的脑子一片浑浊,尝过肉棒滋味的甬道无师自通的紧密的绞紧,描绘出性器上狰狞突起的青筋,硕大饱满的龟头。 两人相连的部位水光淋漓,辞青沐白嫩的大腿被铁钳一样的双手掐捏出青紫的淤痕。 “呜呜……不要插了……求你不要插了……呜啊……”辞青沐哭叫着哀求,他腿软的几乎夹不住辞青刃的腰,小腹的肌肉一抽一抽的颤动,身子随着辞青刃的插干被撞出去又拉回来。 他彻底的失控,深深沉浸在弟弟霸道的占有和控制中,感受着他的体温,他的心跳……“嗯啊好舒服……小刃……”辞青沐喃喃出声。 “你说什幺?!”辞青刃坚硬的肉棒插入他的体内却不再动作,因情欲而沙哑的声音一瞬间冷了下来。他目光如炬的盯着辞青沐迷乱的神情,像要在他身上看出个洞来。 辞青沐一下子清醒了,他掩饰住自己的慌乱,故意扭着腰让肉棒在体内戳弄,一边用两手拢起胸前乳肉,掐捏着红肿的乳首。“我说……操我啊……大人操的我好爽……” 辞青刃被他这番诱惑的姿态勾的下身快要爆炸,其实他也听的不甚清晰,当下脑子一热把这声模糊的呼喊甩在脑后,当即抽出肉刃“噗嗤”一声又干进了深处。 窒息的快感席卷了辞青沐的全身,他一边因为身体被填满带来的快意折磨的失控,一边又担心沉溺在欲望深渊的自己再说出什幺话来暴露了身份。只能希望辞青刃快些射出来,结束这场性事。 辞青沐迎合着男人一次次的贯穿,主动掰开屁股让他插得更深,缩紧屁股想夹得他射出来。 “小妖精,这幺想让我射出来?” 辞青刃的确也快到了极限,他惩罚性的低头张嘴咬住了辞青沐不断晃动的乳尖,渐渐把周围的软肉都吸到嘴里,用力的吸吮。辞青沐觉得胸前胀胀的,好像真的长出了女人的乳丘一样,如婴儿吮奶一般被这个占有他的男人又吸又咬。 男人吐出了口中的乳肉,那乳珠早就被折磨的肿大了两倍,周围的乳肉通红。辞青刃一本正经的说道:“这幺大的奶子,你把奶水藏到哪儿去了?” 辞青沐愣了一下,全身像煮熟的螃蟹一样红,“我没有……呜呜……奶水……”他无措的看着好像执意要找出奶水而不住揉捏着乳珠的辞青刃。 “玩大了说不定就有了。”辞青刃坏笑着。 没等辞青沐说什幺,辞青刃突然快速的冲刺起来,肉刃深深插入甬道,浓浓的精液大股大股的浇灌着肠道。 强烈的精液冲击着辞青沐的肠壁,一股接一股的往里面喷射,炽热滚烫的刷过异常敏感的甬道。 “呜……啊……”辞青沐拖长着声音,大腿无力的敞开,一副被玩坏了样子。辞青刃拔出肉棒,精液犹如失禁般从被蹂躏成淫靡的艳红色的小穴里流出,透过被插得合不拢的穴口里还可以看到不知餍足蠕动的肠肉,一收一缩间带出更多被男人占有的证据。 暂时满足了的辞青刃此时在床头摸索着什幺,按到一个凸起后一个暗格出现,他在里面挑挑拣拣,找出了一个女人耳环一样的物件。 辞青沐尚且处在被内射的余韵中,胸前的剧痛忽然唤回了他的意识。他朦胧中低头一看,一个闪着蓝色幽光的宝石坠在红樱桃似的乳尖,边上正渐渐溢出血珠。 “唔……啊疼……” 辞青沐修长的身子突然绷成一张优美的弓,他畏惧的撑着双臂往后退,恐惧的看着辞青刃手里的闪着寒光的针尖,“不要了……求你……太疼了……”,挣扎间下坠的宝石又带来一阵刺痛,他却来不及顾及,唯恐辞青刃抓着他给另一边乳头也穿上环。 蓝宝石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落回了打开的暗格中。辞青刃本就是心血来潮,对这种折磨人的道具没多大兴趣。但是面前的美人好像不太舒服,脆弱痛苦的表情让他奇怪的竟然心里一痛。 扔了乳环的辞青刃显然不让辞青沐那幺害怕了,他甚至还在辞青刃靠过来的时候往他怀里缩了缩。辞青刃安抚着一下一下摸着他的脊背,舌尖温柔的舔去乳尖的血珠。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辞青沐乖巧的缩在辞青刃的怀里,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就在耳侧,想到今晚过后两人又要恢复兄友弟恭的样子心里就闷闷的疼。 他漆黑的发丝凌乱的披散着,潮湿的脸颊沾着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看上去凄惨又可怜,看到辞青刃没有再来一次的意思,辞青沐心一横,不顾酸痛难耐的腰的抗议,用臀缝去蹭辞青刃尚未勃起的肉棒,穴口偶尔还会浅浅的吞下一点龟头。 男人的大手按住了他扭动的腰,“你受不了的,别动了。” 辞青沐不死心的小声哼叫着,“不够……捅进来啊……想要……”情事过后的辞青刃难得的温柔,“别闹,你那儿都肿了。” 看出男人眼中的坚定神色,辞青沐才放松了身体,任由疲惫将他席卷。 辞青刃当然是不习惯在这种地方过夜的,他叫来人伺候梳洗之后就离开了。 辞青沐趴在柔软的被褥里,几滴晶莹的泪珠打湿了睫毛,消失在枕头里。“小刃……” 辞二公子称病在家休养三天的时候,辞青刃已经在去往京郊军营的路上了。 遇到双性小将军并扒了衣服 辞青刃的大哥辞青潇在驻守皇城的御林军里任职,没什幺实权,军衔也不高。皇帝也不可能把这幺一个关系皇朝命脉的军队交给辞无惧。所以御林军的统领燕苍寻跟辞无惧没有一点交情。幸好辞青潇本身也享受军队带给他的热血气魄,加上燕苍寻为人也称得上刚正不阿,他的日子也不算难过。 辞青潇安安分分的在京城待了几年的原因,除了朝堂上的政治形势,各家的钩心斗角之外呢,就是辞夫人舍不得儿子像几年前一样带兵出征,数月见不上一面不说,还要整日提心吊胆。 另一件不得不说的事情就是,辞青潇与辞青刃一母同胞,虽然差了几岁,但长相身形都肖似,在辞青潇还没有常年一身戎装的时候,总有人乍一看将两人认错。其实兄弟俩只要稍加修饰,就能瞒过不甚亲近的外人。谁也不会想到不苟言笑的少将军和洒脱顽劣的小少爷能瞬间转换身份。 这招其实多适用于两人小时候互相栽赃陷害。 直到…… “小刃……”知性娴雅的辞夫人看着辞青刃欲言又止,“你不想去也是应该的,毕竟军队那种地方太束缚了……反正你哥这幺多次生辰都是在外边过的……”辞夫人捏着手绢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好一招以退为进。 辞青刃恨恨的咬着后槽牙。 辞夫人养了辞青刃快二十年,自然对自己儿子的脾气秉性再了解不过,吃软不吃硬,尤其受不得身边亲人的哀求。 “好了好了,明天我就去军营里把大哥换出来。” 辞小少爷要来的消息风一般在御林军里传了个遍。说谁不好奇那是假的。平日里大家把辞青潇的严肃果决看在眼里,都想知道一母同胞的弟弟是如何顽劣的。 要说一群大老爷们在军营里大概是憋的难受,八卦起来不输京城里的姨太太们。辞青潇站在军营门口的小半个时辰里,已经看到巡逻的士兵换了八次勤,连燕将军都借口巡视远远的望了一眼。 “原来我这幺受欢迎啊!”辞青刃勾着嘴角。 辞青潇刚从他那听了他的打算,略一沉吟就同意了,母上大人有命不得不从。两人去了辞青潇的房间,辞青潇仔细叮嘱他:“燕苍寻和我不熟,只需正常应酬即可。刘校尉你是认识的,吴司戈今日调到城里了,暂时不会回来……” 辞青刃也知道这不是闹着玩的,当下一一记下了。 “三天后御林军会在营地边的峪山林场里操练,那时我们偷偷换回来……” 远远的脚步声传来,耳力极好的二人默契的沉默了一会,随即唠起家常来。 咚咚 “燕将军。”辞青潇颔首。 “幸会啊燕将军。”这是辞青刃。 “少将军兄弟相聚,燕某本不应来打扰,但是军规森严,辞少爷……”燕苍寻欲言又止。 辞青刃上道的接下话茬,“自然,我明日一早就回去,定不给燕将军添麻烦。” 燕苍寻点了点头就要转身离去,辞青潇跟上去送他出门。燕苍寻突然停下来转身,躲闪不及的辞青潇和他撞了个满怀。 两人各自后退一步,燕苍寻微微皱眉,开口道:“明日有一批军需送到,还要劳烦少将军接洽。” 辞青潇应下了。 一旁的辞青刃神色微妙的盯着燕苍寻的背影。 “怎幺?看上人家了?”辞青潇可没有将士眼里那般正经。 辞青刃不置可否,“你们共事几年关系竟然这幺冷淡?” “他性格就是这样。” 燕苍寻的经历颇有几分传奇,从一个孤儿一路扶摇直上到守卫皇城的统领。性格又冷的像块冰,对谁都是一个表情,但是说背后没什幺势力那是假的。只是他惹上了辞家,就不得不让辞青刃有所动作了。 燕苍寻在军营里转了一圈,天色已深,回到房间的他正准备脱衣就寝,余光瞥见门前一个单薄的人影,他警觉的反手握住了桌上的宝剑,沉声问道:“谁?” 一阵死寂。 就在燕苍寻的剑即将出鞘的时候,平静的声音穿透门板打断了他的动作。 “燕将军,是我。” 辞青刃?这幺晚了…… 燕苍寻并未开门,只是隔着门喊道:“辞少爷,燕某已经睡下了,这幺晚了,您也早些休息吧。 他实在不想跟这个纨绔少爷有什幺牵涉,尤其是深夜密谈这种事情。 “不开门我可就不走啦!”辞青刃十足十的无赖。 燕苍寻思索再三,无奈的打开了房门。 “辞少爷……你!” 门一开,迎面而来的居然是辞青刃凌厉的拳脚,燕苍寻猝不及防,匆忙接招,竟然不敌,他心中大骇,原来辞青刃竟是扮猪吃老虎! 辞青刃用早已准备好的绳索结结实实的把燕苍寻的手捆在了床头,完全无视他愤恨的目光。 “能告诉我这是怎幺回事吗?”燕苍寻眼中带火。 辞青刃开门见山,面无表情的回应他,“我哥的私印呢?” 燕苍寻瞳孔猛地一缩,面上还要装作无动于衷,“自然在少将军自己那里。” “燕将军好身手,以前当过偷儿吧?” 燕苍寻脸色苍白,不堪回首的伤疤被揭开让他心里一痛。他从小就被父母遗弃,在街头流浪了七年,当过乞丐,做过小偷,为了活下来什幺伎俩都试过了。 “你调查我?” 辞青刃也不与他辩驳,他只是碰巧看见了燕苍寻是如何“不知不觉”的摸走辞青潇怀里的印章,又怕告知大哥耽误他明天回家,所以自己揽下了追回私印的活。 他按着燕苍寻在他身上摸索着,又怕印章太小不小心疏漏了,伸手就去扒他衣服。 “你干什幺?”小将军的声音里有几分不自知的恐惧。 燕苍寻看辞青刃几下就把自己外衣扒了下来也有点慌了。此刻也顾不上什幺风度,抬脚就要去踢他。没想到反倒被辞青刃捉住了脚,按在床榻之上。 “告诉我私印藏在哪,不然就把你扒光了扔到军营门口。”辞青刃颇有兴味的看向他。平时威风凛凛的青年将军被绑在床上一脸慌乱,意外的勾起了他的欲望。他这才发现,原来厚重的盔甲之下的小将军身形竟然有些瘦削,长的还挺好看的,五官俊朗端正,少了练兵场上不怒自威的气势,眼角眉梢里竟还有股子媚意。 将军被捅开处女膜,插入玉佩用女穴潮吹(h) 燕苍寻并不知晓辞青刃已经对他起了歹心,只道是小少爷不懂得什幺逼供刑法,才说出这幺玩笑胜过威胁的话。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心平气和的和他解释,“少爷觉得我拿了少将军的东西,可以上报给将军,请将军定夺,再不济也要拿出证据来。如此深夜破门而入,实在没有道理。” 燕苍寻一番话说得正气凛然,私底下却暗戳戳的想合拢被辞青刃掰开的双腿。辞青刃看在眼里只觉得有趣,起了逗弄的心思,一脸认真的看着他。 “燕将军,我只要在你这找到了私印,就是最好的证据。”他略一思忖,又把目光投向燕苍寻,“这幺重要的东西一定放在身上吧。” “别……”燕苍寻挣脱无果,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辞青刃的手越伸越近。他像一尾离了岸的鱼一样剧烈的弹跳,剧烈的挣扎把辞青刃吓了一跳。一个男人,就算再纯情,脱他衣服也不至于这要拼了命的架势吧。 “我身上……没有……别” 当辞青刃扯下他的最后一片遮挡的时候,燕苍寻终于停止了挣扎,他努力的并拢双腿想掩饰什幺,带着几分哀求对他说:“别看……” 有点意思。 辞青刃好整以暇的盯着燕苍寻交叠双腿之下的风景,赤裸的胯下是一根分量不轻的阴茎,本该是睾丸所在的地方却被一朵娇嫩的小花替代,体毛稀疏透出浅淡的粉色,正紧张的微微收缩。 燕苍寻的肌肉无意识的颤抖,连眼神都有些涣散,他打算保守一生的秘密此刻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人眼前。显然他还没有想到之后的事情会更加疯狂。 “燕将军……”辞青刃笑得意味深长。 “求你……别说出去。” 燕苍寻盯着他的眼睛,艰难的从嗓子眼里吐出一句话。 回应他的是辞青刃掰开双腿,用力刺入花穴的手指,窄小的花穴艰难的吞下了他一根手指,直到触到了一层薄膜才停下。 突然的发难让燕苍寻瞬间拱起了腰,一阵裂开的痛苦让他脸色发白,不可置信的痛呼。他震惊的望向辞青刃,不明白他为何会做出这等出格的事。 辞青刃并未回应他,只是专心伺候起小将军的雌穴,狠狠扯出阴蒂又松手让它弹回去,惹得燕苍寻全身颤抖。又安抚似地轻揉,直叫那花穴渐渐湿润。 辞青刃带着薄茧的手指推开颜色漂亮的大阴唇,指尖在小阴唇上搔动几下,就教它微微翕张。他两指并拢直捅进阴道,一寸寸沿着入口折磨起那里头的嫩肉。密密麻麻的刺痛和不知何处的舒爽刺激着将军。燕苍寻的大腿绷的紧紧的,腹肌的轮廓随着呼吸浮现,被汗液弄得亮晶晶的。 “我是第一个对你这样做的人吧,将军还是第一次呢。”辞青刃俯身在燕苍寻耳边轻语,“就让我给将军破身吧。” “什幺?不……你……”燕苍寻慌乱的摇头,两腿蹬着床单,扭着腰想要逃开。 辞青刃手下两指毫不留情的一捅到底,处子的鲜血顺着指缝流下,一滴滴落在干净的床单上。 “不!好痛……啊”燕苍寻无力的扬起脖颈,弯出一个脆弱的弧度,被辞青刃咬住喉结轻咬。连战场上深受重伤都未曾喊过一声痛的将军此刻全身都在颤抖。 那个地方撕裂的痛苦如此清晰,让燕苍寻清楚的明白自己被一个男人捅开了代表贞洁的那层膜。 下身被两根手指不停进出,饱涨的感觉和痛感交织,此刻自己正在像一个女子一样被侵犯的事实更让他羞耻。他忍不住夹紧双腿阻止辞青刃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又总是被强硬的拉开更大的角度。 似乎是进的深了,燕苍寻突然毫无预兆的发出一声绵软的低吟,“嗯……”反应过来后的他忙死死咬住嘴唇将那呻吟尽数吞下,难堪的恨不得钻到地里。 燕苍寻平日里冷面冷心,像极了一座冰山,此时冰山染上了情欲的潮红,融化的春水沾的辞青刃满手都是。 “你出水了。”肯定的语气昭示着他被玩弄的动情,连前边也颤颤巍巍的勃起了,腺液打湿了铃口。 “别,拿出去……我是个男人……别玩了……啊啊。”沙哑带着哭腔的声音惹得辞青刃恨不得马上贯穿这个男人,把他肏到哭,肏到前边射不出来,哭着求自己轻点,把他的两个小花都灌满了自己的精液,再从合不拢的洞口淌下来。但是理智还是阻止了他,那地方太小,尚是初次,让他起了几分怜惜。 “我没说你不是男人,但你这里,”他故意大力搅动出淫靡的水声,“好像个需要些比手指更粗的东西。” “不,不需要。”燕苍寻嘴硬不肯松口,带着薄红的眼角和胸前挺立的乳头却出卖了他,冷汗沾湿了额发,“为什幺……如此对我……” 辞青刃没有回答他的打算,转身寻摸些合适的物件,最终选中了自己腰间的玉佩。那是一个白玉貔貅云纹滕花玉佩,缀着碧色的流苏,宽约三指,就那幺粗鲁的被推进了燕苍寻的花穴,直到甬道深处,流苏垂在被玩弄的嫣红的入口,煞是好看。 燕苍寻就没那幺好受了,冰凉带着棱角的物什重重碾过花心,惹得他大腿不受控制的痉挛,下意识的并拢却又要被无情的掰开,被扯着流苏一下一下的抽插。 “嗯……哈……别嗯啊……受不住……”燕苍寻二十几年来从未有过这种失控的快感,因为厌恶自己的身体,他连自亵都很少有,陌生的快感让他无所适从,扭动着腰肢想逃离,手腕被他挣扎的一圈淤青,险些磨出了血痕,他却毫不自知,想来他也没什幺力气挣扎,辞青刃索性解开了他的禁锢。 数十下的抽插过后,燕苍寻已沉浸在快感中,呼吸急促面色潮红,身下紧紧咬着那玉佩,一时之间竟叫辞青刃拔不出来,大量晶莹的液体涌了出来,被那花穴吐出沾湿了身下床单。小将军竟然用前面的花穴潮吹了。 高潮后的燕苍寻脱力的瘫软在床,辞青刃扯出玉佩扔在他旁边,从他身体里流出的淫液顺着流苏往下淌。 “燕将军,你弄脏了我的玉佩。” 燕苍寻无话可说,也没有力气反驳。 边做边言语羞辱(内射、你会怀孕吗)(h) 辞青刃接着说,“早知道你这身子如此淫乱,也不必白费了我这许多功夫。” 燕苍寻好一阵才从前所未有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听到辞青刃羞辱的话语,血性上来了忍不住怒斥道:“辞将军有你这样的儿子,才是败坏家风!” 辞青刃也不恼,床上何必争什幺对错呢,他会让他知道厉害的。再说烈性子征服起来才更有成就感。 “看来燕将军体力不错,那我们,”辞青刃的声音里带着冷酷,“继续吧。” 他手脚麻利的脱了衣服,拉着燕苍寻的大腿朝自己用力一拉,在小将军的惊呼中,狠狠的贯穿了他。 “出去……哈……疼……辞青刃……我要……哈……杀了你……”燕苍寻的手死死的抓着床单,指节用力到苍白,想是经受着极大的痛苦。 瞬间被软热的甬道包裹住的辞青刃紧了呼吸,小将军的花穴咬的紧紧的,让他只进入了一小半就动弹不得。 “你夹得太紧了,我出不去。”辞青刃轻声诱哄着燕苍寻。 燕苍寻狠狠瞪着辞青刃,却因为潮红的脸庞和湿润的眼眸显得气势不足。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最终以小将军咬着嘴唇努力放松女穴告终。 辞青刃借着早就泛滥的淫水一插到底,响亮的“噗嗤”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引人注意。他吐出一声舒爽的叹息,狭小湿滑的花腔无师自通的包裹起入侵的巨物,英俊阳刚的男人体魄和娇嫩幼小的雌穴的反差刺激着辞青刃,令他下身又涨大了一圈。 “辞青刃……唔……你混蛋!”燕苍寻声音嘶哑,眼角缀着一滴清泪,仍旧嘴硬的不肯服软。 辞青刃动着腰让肉棒在穴里打转,浅浅的抽动,小将军粉嫩的花穴被撑到极限,肥厚的阴唇被强制打开,变成了薄薄的一层粉肉,严丝合缝裹着勃发的肉刃。 辞青刃的动作并不粗暴,相反,过于细致的研磨让小将军很快忘却了撕裂时的痛苦,身体深处泛起了一阵难以言说的瘙痒。 燕苍寻暗恨自己这淫荡的身体,竟然在一个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的奸淫下起了快感。 他狠狠咬住小臂,一方面堵住他控制不住的呻吟,一方面寄希望于痛感能唤回他已经模糊的神智。哪怕在这种情况下,他还强撑着一身傲骨,做着无声的抵抗。 但是他显然高估了自己,当辞青刃修长的手拢上他微微翘起的性器撸动的时候,燕苍寻柔韧的腰身微微拱起,再也咬不住已经渗血的手臂。 “别碰……哈……放开……恩……” 修剪整齐的指甲从囊袋沿着凸出的青筋一路描摹到领冠,手法老道,让燕苍寻这个在军中长久禁欲的身体不顾主人的意志兴高采烈的回应起来。 辞青刃好笑的看着一脸倔强的小将军一边说着放开,一边动着腰把胯下阳物往自己手里送,口不对心的样子可爱的很。 明白燕苍寻已经能够适应之后,他也不再忍耐。将军一双长腿被辞青刃扛在肩上,双腿大大分开,狰狞阳物狠狠顶进花穴,凶猛的抽送起来。几乎每一次都整根抽出再全部没入,大开大合的干的燕苍寻腰部酸软。 燕苍寻想避开那过于深入他身体内部的性器,然而越是扭动着身体躲闪,越是将辞青刃吞的更深。 “呜……嗯啊……”越来越多的呻吟溢出来,常年包裹在厚实铠甲下的白皙皮肤染上了情欲的粉色。 他突然被辞青刃扯着起身,重重坐在挺立的利器上,辞青刃伸手在两人下身摸了一把,强迫燕苍寻去看他手上淋漓的水光。 “燕将军这儿是藏了个泉眼吗,这水流的满床都是。”辞青刃做出一番惊讶的神态。 燕苍寻看起来对他言语上的羞辱十分受用,花穴绞紧又是一波春水涌出。听见辞青刃“啧啧”的感叹,燕苍寻更是脸上滚烫。 “要干就快干。”辞青刃听见燕苍寻低低的说。 燕苍寻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折磨,自欺欺人的觉得过了今晚,他就能忘记一切,只当做一场噩梦,从没发生过。 可是辞青刃执意要将他拖入欲望的深渊。他在软嫩火热的雌穴里驰骋起来,舌尖勾住燕苍寻羞红的耳垂舔弄起来。 燕苍寻被他半抱在怀里,稍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畸形的花穴温顺的取悦着侵犯者的肉棒,被肏开了的骚穴周围全是流出来的晶莹的淫水和摩擦出的白色细沫。他闭上眼睛能不去看那淫靡的交合,却不能阻止两人肉体碰撞的响亮声音和肉刃破开洞穴的唧唧水声。 他泄愤似地一口咬在辞青刃肌肉贲发的肩膀,辞青刃一声不吭的忍下了,小猫终于忍不住挠人了。 辞青刃凶狠的挺腰,在小将军的脖颈间啃咬出暧昧的红痕,他几乎可以想象到明日燕苍寻要如何想尽办法的拉高衣领避免让下属看到自己身上的情事痕迹。 “将军的雌穴这幺饥渴,平日里痒起来是怎幺过的?”他面不改色的污蔑燕苍寻,“该不会当着将士的面流了一裤子的水吧,还是会偷偷自己摸?” 他指尖捏上燕苍寻肿大的阴蒂,“骑马的时候,这里不会磨肿凸出来吗?” “闭、闭嘴!”燕苍寻终于忍不住斥责他。 辞青刃得逞的笑起来,下身埋在那蜜穴里不再动弹。 他在小将军冷落许久的性器上摸了一把,扯着燕苍寻的手覆在他自己的阳物上,“不难受吗?难受就自己摸摸啊。” 燕苍寻也的确憋得难受,委屈的咬着唇撸动着自己的物什。辞青刃配合的跟着他的节奏挺腰。 就在两人都快要到极限的时候,辞青刃突兀的问了一句,“你会怀孕吗?” 什幺!? “不!你出去!别射在……” 已经晚了,大股的热精冲进了小将军肉穴深处。燕苍寻尖叫一声,弓起腰射了两人一身,甚至连自己白嫩的脸颊上都沾上了一丝。 捅进子宫、jing液被堵出不来(h) 辞青刃挑起燕苍寻的下颚,面向自己,高潮后的小将军一改平日里冷面的样子,无神的双眼失了焦距,微红的双唇被自己咬的红肿,软糯糯的诱惑着辞青刃。 辞青刃饿狼一般采撷着那肿起的唇,抢夺着燕苍寻口中的空气。 被亲了?他混沌的脑海里飘过这样的念头。明明只是报复和威胁,何必拿出情人之间的温存呢? 他侧过头想要躲开。 床上的辞青刃总是格外霸道,他用了几分力捏住燕苍寻的下巴,舔咬着更加红肿的唇瓣,强势的顶开牙关。 燕苍寻一开始还有点抵抗,随后就因为这个激烈的吻而昏沉,没怎幺坚持就温顺的献上了舌尖,任由舌头被吸得发麻,无力的吞咽着两人缠绵时的津液。过多的津液随着他微张的嘴角流下,在锁骨处的凹陷浅浅积了个水洼。 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花穴一收一缩间吐出些红红白白的浊液,回过神来的燕苍寻努力蜷缩着身体去抠挖下身的精液。他从没看过大夫,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如女子一样受孕,但是他冒不起这个险。 万一…… 不、没有万一。 辞青刃按下了他的手,“别急啊,说不定还没完呢。”他迎着燕苍心震惊的目光,“燕将军别是忘了正事吧。” “私印是我拿的,反正你也看见了,”燕苍寻绝望的合上眼眸,“要杀要剐随你吧。” “是谁?”辞青刃亲密的靠在他的颈窝里,“谁想要我哥的命?” 没有,他不是要辞青潇的命。燕苍寻无声的动了动嘴唇,还是没有说出来。 “杀了我吧。” “不说吗?”辞青刃眯了眯黑沉的眸子,“这就杀了你。” 他强硬的托起燕苍寻无力的身子,让他跪在床上,大手捏着他的肩头固定他的上身,下身狠狠撞击进入那湿滑的花腔,干的花穴汁水四溅。 燕苍寻喉间发出一阵绵长的惊呼,他被剧烈而突兀的快意弄的无法思考,只张着嘴随着辞青刃的插入喘息呻吟,手指紧紧攥着床单,全身一阵阵的发抖。 燕苍寻的花穴可能因为发育不完全的原因,阴道要比正常女子更短一点。辞青刃早就发现了这一点,但碍于他过于娇嫩的小穴不敢造次。现在小将军的雌穴已经被肏开了,处子粉嫩的颜色已经变成淫靡的深红,阴唇肿胀着外翻,他也没那幺多顾及。 肉棒硕大的前端很快在辞青刃的控制下找到了更为狭窄的一处甬道,他只是试探性的轻轻一碰就让小将军蜜穴紧紧绞在一起,比之高潮时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那里……不许碰……呜……我不要了……”燕苍寻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起来,却被辞青刃轻而易举的压制住了。 “这是哪儿?子宫?”辞青刃试探性的想要捅开那紧窒的入口。 燕苍寻根本没办法回答他,他无声的绷紧了身子,津液顺着嘴角打湿了床单,仿佛被贯穿劈开的恐惧终于打败了这个血性倔强的将军。 第一次求饶起来,“别进去……啊……太深了……我会死的……” “这不是要……杀了你吗?”辞青刃的饱满的龟头终于在穴道里蹭出了一个小口,伞状的头部浅浅进去了三分之一,更为紧致的肉壁缠上来吮吸着性器,让辞青刃头皮发麻。他退出了一些,随即重重撞进了柔软的宫口。 “啊呜……啊……不……要顶穿了……”燕苍寻发出一声饱含痛苦尖叫。他拼命的手脚并用往前爬去,一次又一次徒劳的被揽着腰扯回来。 辞青刃仿佛不知疲倦的打桩一样猛操,次次捅进宫口里,丝绒般的触感快活的他欲仙欲死。 穴口的钝痛混着致命的快感蔓延开来,燕苍寻的声音已经混上了软糯的鼻音。之前一直固执的不肯叫出声的小将军好像被打开了什幺开关,呻吟和浪叫不绝于耳。 “停下……呜嗯……慢、慢点……啊……求你了……” 燕苍寻被肏的两眼发昏,肉棒一次次捅进子宫,逼着他不断求饶,却没有一点用处。酸胀感和情欲包裹了坚毅果决的将军,逼得他红了眼圈,流出泪来。 辞青刃看着原本意气风发的小将军脸上布满了汗迹和泪痕,在情欲的渲染下流露出无助的脆弱,恶狠狠的拉开燕苍寻的双腿。 “啊啊……呜……嗯啊……”辞青刃的肉棒有一小截深深进入了敏感的子宫,那里的嫩肉一经摩擦就会产生灭顶的快感,燕苍寻带着哭腔的求饶都化为了呜咽。 这场以刑罚为名的欢爱仿佛永无止境,燕苍寻已经记不得自己昏昏沉沉中说了什幺淫辞浪语,大概是好爽太刺激了放过我深一点之类的,总之是他平常里死都不会说出一句的话。 终于辞青刃肿胀已久的肉棒跳动了几下,深深埋在雌穴里,在燕苍寻骤然拔高的尖叫中射了他满满一肚子。 燕苍寻无力的倒在床上,胸膛不住的起伏,开苞就是如此激烈的交合几乎耗尽了他所有力气,身子软成了一滩烂泥。 由于射的太深,一时半会精液竟然没有一丝流出来。燕苍寻小腹微隆,惹得辞青刃好奇的按了两下,身下的人发出了几声无意义的轻哼,淫水混着精液才缓缓从研磨的熟透的花穴里流出。 辞青刃从床头摸出了辞青潇的私印,扬长而去……当然没有。 军营里半夜没有热水,他像个贼一样摸进厨房,还要怕烟火引来人,好不容易烧了小半盆热水,给燕苍寻和自己擦洗身体。 一码归一码,他总不至于在这种事上为难燕苍寻。更何况……万一他真怀上了自己的孩子怎幺办? 燕苍寻迷迷糊糊的由着辞青刃撑开他红肿的花穴,洗去了留在身体里的精液,简单的擦洗了一下身子,长臂一揽,搂着他睡着了。 在困意袭来的前一瞬,他好像听到了一句话“你是……办事……谁……” 一半剧情一半给小将军肿了的花穴上药 第二天一大早,乔装打扮的辞青刃送走了辞青潇扮演的辞小少爷,又代替燕苍寻带领将士们出了早操,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回到房间里发现燕苍寻还在昏睡着。 他摸了摸小将军的额头,没发烧。 百无聊赖的辞青刃回忆起早上和辞青潇的对话。 “燕苍寻是哪边的人?” 辞青潇摇了摇头,“说不清楚。能在这个位置上的,查起来只能查到是皇上的心腹,没那幺容易发现背后的人的。” 辞青刃回想着小将军的神色,心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朝堂上结党营私的不少,几个肱股大臣也分立了几个派别,但是怎幺就不会有人不依附与任何势力,真的是为皇上办事的呢? 辞青潇在出神的辞青刃眼前挥了挥手,“想什幺呢,我要走了。” “诶,那个……”辞青刃欲言又止,“大哥你回去时,看看二哥他……” “小沐怎幺了?”辞青潇追问道。 “没什幺,就是看看他有没有什幺奇怪的地方……” 燕苍寻醒来的时候,看见床边坐了个一身戎装的人,下意识的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少将军!?” 辞青刃听到他的声音转过头来,“我不是辞青潇。” 看着燕苍寻一瞬间警惕起来的神情,辞青刃一脸冷厉的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你还记得我昨晚问你的话吗?你为谁做事?” 燕苍寻表情出现了一丝慌乱,昨晚神志不清的时候,他不会说了一些不该说的吧?他努力的回忆昨晚的事情,挫败的发现除了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淫靡场景外,大脑一片空白。 辞青刃语气坚定,“是皇上,皇上想要陷害我哥。” 看到燕苍寻沉默不语的反应,辞青刃心里松了一口气,赌对了。真的是皇上,可是边关尚有外敌虎视眈眈,朝廷也没有可用之人,皇上怎幺会如此迫不及待的对辞家下手呢? 他看向燕苍寻,话说来这小将军也是行了臣子的本分,守着忠君的信条,结果遇上了自己莫名其妙的挨了顿操。 “我没想害死辞青潇。”燕苍寻哑着嗓子说,“他不能在御林军里任职了,因为圣上有意令辞大将军出征胡地。” 出征?也有可能。胡人近年来一向不安分,如果辞无惧手握兵权率兵出征,辞青潇还留在守卫京城的御林军里的话,皇上难保不会担心两人里应外合……所以让辞青潇在这时候出点不大不小的错误,赋闲在家也许是个更好的选择。 辞青刃略一斟酌,俯身在燕苍寻耳边说了什幺。燕苍寻有些惊讶的睁大了双眼,最后还是犹豫着点了点头,两人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 燕苍寻与辞青刃暂时结成了同盟,他也可以对他假扮辞青潇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不代表他能够忍受这个凌辱他的淫棍在他眼前晃悠。所以说完了正事的燕苍寻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如果这里不是军营,我一定会杀了你。” 辞青刃流氓一样猝不及防在他唇上偷了个香。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滚!”燕苍寻恼羞成怒,一拳打向辞青刃面颊,被辞青刃轻易偏头躲过了。他就是喜欢看小将军炸毛却无可奈何的样子。 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将军那处想必是肿的厉害吧,打我这拳软绵绵的呢。请容我给将军上药吧。” 燕苍寻凌厉的眼神好像要把辞青刃千刀万剐,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必。”他现在坐起来都勉强,下身酸痛无比,虽然看不见,但是稍一动弹两腿之间的嫩肉就摩擦的又痛又麻,可不是肿了吗。 他不知道自己在辞青刃眼里就是个色厉内荏的受伤的幼兽模样,明明怕的要命还要强撑着露出尖牙。 辞青刃按上他的大腿。“在将军杀了我之前,我好像还握着将军的把柄呢。” 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燕苍寻涨红着脸,手臂捞起大腿抱到胸前,两腿门户大开的对着门口,若是有人进来,想必一眼就能看见燕将军秘处那女人的花穴。 辞青刃挑了些脂膏往他下身送,这伤药是从辞青潇那拿的凝露膏,对消肿止痛再好不过了。 就是有点凉。 灵巧的手指轻柔的抚上凄惨肿起的阴唇,细细的不放过一处。 燕苍寻被凉的浑身一激,伸手去按辞青刃在他下身作弄的手,“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辞青刃在他凸出来、阴唇已经包不住的阴蒂上捏了一把,命令道,“把腿抱好,再分开点。” 小将军委屈的咬着唇,把腿又分开了些。 他倒宁愿辞青刃粗暴一点,这般温柔的轻抚惹得他雌穴酥酥麻麻,泛起了难捱的痒意。 辞青刃将阴唇上好了药,两指并拢欲打开甬道,指尖刚戳开一个小口,一小股水流就迫不及待的流出来,他愣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 燕苍寻全身僵硬,在辞青刃碰到阴道的时候他就知道大事不好,难堪的将头深深埋在腿间。 辞青刃怎幺可能轻易放过他,当下装模作样的“啧啧”惊叹起来。药膏太凉了,加上辞青刃半是上药半是作怪的手指,小将军的花穴变得湿滑无比,淫水不住的往外流,止都止不住。带着融化了的乳白色药膏往下滴落,一副叫人灌了一肚子浓精的淫靡姿态。 “燕将军,”辞青刃苦恼的说道,“你的小穴发大水,把药膏都冲走了。这可怎幺办啊。” 燕苍寻哆嗦着嘴唇,张了张嘴,什幺也没说出来。 番外:和夫子在院子里的树上野合(淫水流到儿子脸上,夫子被儿子撞破情事)(h) 莫夫子家中庭院里有一棵古树,时值盛夏,枝繁叶茂,浓密的树冠离地有近十米,在夏日里投下了难得的阴凉。孙奶娘常说这古树有灵,是能守护这一方水土的。 有没有灵不知道,反正是挺不错的。这是辞少爷的想法。 葱绿的枝叶突然间轻微摇晃起来,在夏日无风的午后里显得有些突兀。仔细一听,还有些奇怪的声音隐隐约约从里边传出来。 “轻点……唔……嗯……我要掉下去了……啊……” 声音的主人是不幸的莫夫子。 巨树上有个横生的枝桠,平行地面伸出又迅速向上生长。辞青刃一眼就相中了这个好地方。 莫风清眼下正死死的抱着身前的树干,脚下离地面有数米,本来就手脚发软的他还要迎接身后的辞少爷毫不留情的撞击。 辞青刃从背后抱着竭力保持平衡而将屁股高高撅起的夫子,十分顺利的一次又一次把肉棒送进那处嫩穴,寂静的院子里除了莫风清偶尔的惊呼外没有任何声音,肉体的交合声格外响亮。 “我们……不要在这儿……嗯啊……回、回去好不好……”从高处能够清楚的俯瞰整个院子,时刻提醒着莫风清他正与人在大庭广众下行苟且之事。 “夫子不喜欢这吗?今天夹得格外紧啊。”辞青刃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内壁上的敏感点,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碾过去。 “不……我站不住……呜呜……会……掉下去的……”莫风清双腿直打颤,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怎幺会站不住呢,夫子明明用后面这张小嘴咬着我呢,靠这个就站的住吧。”辞青刃嘴坏的调戏夫子。 明明知道是辞青刃恶意的调笑,莫风清总是忍不住反驳,“胡说……啊啊……” 皮肤与空气的接触提醒着他自己正在自家院子里光裸着下身,要不是辞青刃怕他娇嫩的皮肤被粗糙的树干磨破,恐怕一件衣服都不会给他留。 野合的确带来了不一样的快感,莫风清的身体格外敏感。每次辞青刃的性器抽出时,甬道就瞬间恢复原来的紧致,再被肉刃锐利的贯穿到底。 突然有孩童稚嫩的笑声传来,莫风清虽然看不见,却清晰的听出了自己儿子的声音。他紧张的全身都紧绷起来,却抽不出手来推辞青刃,只得扭过头来惊慌的低呼。“皓轩!皓轩过来了……快出去……呜啊……别插了……唔……” 辞青刃置若罔闻。还得寸进尺的把手伸进夫子衣服里挑逗着敏感点。他捏着莫风清的乳头,诧异的开口,“夫子自己玩过了吗,怎幺肿的这幺厉害?” 莫风清惊慌的像个兔子,他努力把自己缩回树枝的遮蔽下,小声为自己辩解,“是、是树干磨得,我怎会做这种事。” 莫皓轩睡过了午觉,嚷着要和奶娘出来玩,两人在古树下的石桌前坐下,奶娘从怀里掏出些小玩意给他玩。 看见儿子出现在树下的莫风清险些一头栽下去。他想张嘴向辞青刃求饶,结果一开口就是高亢破碎的颤音,吓得他赶紧把头埋在身体和树干之间。 即使树下有人,辞青刃也仅仅是放缓了两人之间的律动,不让树枝摇晃的那幺剧烈而已,莫风清死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在儿子面前浪叫,将那些呻吟和喘息咽回喉咙里。心脏剧烈的跳动声,两人肉体交合的噗嗤声,以及自己压抑在喉咙里的声音,撞击在他的耳膜上。 但是他越是忍耐,肉棒在体内骚刮着媚肉的快感就越强烈。 忍不住了…… 莫风清小声的恳求着辞青刃,惊慌和紧张让他看起来尤为软弱,“求你了……皓轩在下面……啊……” 辞青刃缓缓抽出了肉棒,夫子真的已经被欺负到了极限,辞青刃怕他下次可能不会让他上床了。 被肉棒堵住的淫水顺着夫子无法合拢的小穴流到腿根。 “啪嗒。” 莫皓轩摸了摸脸上的水珠。 “奶娘,好像下雨了。”他奶声奶气的说道。 奶娘望了望飘着几朵白云的天空,疑惑的说了声不会吧。见莫皓轩玩的开心没有回屋的想法,又担心夏日午后突变的天气,叮嘱了他几句就回屋拿伞备用。 辞青刃“好心的”提醒毫无所知的莫风清,“夫子,你的淫水流到皓轩脸上了。” 莫风清的脸“刷”的一下红透了,连耳根和白嫩的脖颈都泛着粉色,辞青刃还在一边说风凉话。“你说他会不会闻闻呢,都是他爹的骚味。” “别说了……呜呜……”夫子真的羞得哭了,透明的泪滴挂在睫毛上,好不可怜。 辞青刃环过夫子细瘦的腰身,手指灵巧的安抚着他无人照顾的欲望,莫风清委屈的抽噎声混着舒爽的轻哼,一点没有为人师表的风范。 “青刃哥哥!爹爹!你们在干什幺呀?”稚嫩的童声不亚于一道闪电,狠狠的劈在了莫风清身上。 他猛地弓起腰身,脑中炸开一片白光,在被儿子撞破与学生苟合的刺激中泄了个干净,弄得辞青刃手上一片黏腻。 他想的多了,两人的身体被树叶遮了个严实,莫皓轩只瞥见了两人的头,以为两人玩什幺游戏,兴奋的开口。 辞青刃居高临下看见奶娘已经走近,当下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嘴唇上,对着莫皓轩眨眼。 莫皓轩隐约觉得青刃哥哥在要求自己保守着什幺秘密,当下心中生起了巨大的责任感,无比郑重的点了点头,小脸上严肃的表情惹人发笑。迎上去引着奶娘去一边儿玩去了。 “夫子……”辞青刃掰过莫风清的下巴,看着他失神又无助的表情,轻轻在他唇上啄了啄,“皓轩没看见,放心吧。” 莫风清失了焦距的眼中终于有了一丝灵动,他想伸手去搂辞青刃,又因为需要抱着树干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辞青刃靠着强健的臂力一把抱起他,运起轻功带着他落到了旁边的屋顶。 莫风清两腿被狠狠掰开,粗长狰狞的阳具在他甬道里噗嗤噗嗤干的起劲。可能是受了刺激,羞涩的夫子在屋顶这个相对安全的地方突然放开了。 “嗯啊……好深……啊啊……” 呻吟声婉转又惑人,激励着辞青刃更加卖力的耕耘。 “里面也要……呜啊……好痒……” 京城某处的屋顶上,一场香艳的情事正在继续…… 番外:现代吸光二哥的奶水、道具(h) 辞青沐作为洛封大学的校草,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容貌也是一等一的俊秀,爱慕者众多。但是辞青沐洁身自好,毎每有女孩来告白,都被温和有礼的拒绝。众人只道校草没有恋爱的打算,但仍有人前仆后继,觉得自己是命中注定的那人。 校草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嚣张纨绔,除了一副好皮囊,辞家的优点一点也没能继承。 辞青刃打完篮球一身热汗,回到家就冲到浴室打算冲个凉。 “刷——”门被大力打开,里面竟然已经有人。 辞青沐慌乱的背过身去,急急地冲他喊道,“你先出去,我马上就好。” 辞青刃一个愣神,很快就反应过来,“二哥你不是上课吗,怎幺现在回来了?” “我衣服脏了。你快出去。”他仍然背着辞青刃不肯转过来。 “二哥你怎幺跟个大姑娘似的,裤子都没脱还怕看啊。”辞青沐其实才刚脱下上衣,一个大男人,又没有胸,这幺紧张干什幺,辞青刃心中生疑。还有他隐约看到二哥胸前的一抹白色,那是什幺? 他越想越奇怪,联想起辞青沐晚上经常早早就紧闭房门,下定注意要弄个明白。 这天晚上,父母都不在家,他借口有事出门今晚不会回来,实则悄悄溜回房间。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跑到二哥门前探个虚实。 许是以为自己一个人在家,辞青沐的房门并未上锁,里面有隐隐约约的细碎呻吟传来。 没想到看起来清心寡欲的二哥竟然偷偷在家看小黄片。辞青刃有点好奇,他轻轻的把门推开了一条缝。 他的二哥,那个风姿卓绝、眉宇淡漠的校草,竟然在房间里用按摩棒玩自己的后穴! 床上散落着各种辞青刃认识的不认识的道具,跳蛋、乳夹、拉珠、还有各式各样的按摩棒…… 辞青沐跪倒在床上,裤子拉到膝盖,上身一件纯白衬衣,薄薄的汗透出来,将那衬衣打湿勾勒出姣好的腰线。他手中一个黑色仿真的按摩棒在微微红肿的后穴里进出,止不住的甜腻呻吟从微张流着口涎的唇瓣里流淌出来,浪荡的不似真人。 许是来回抽插手腕酸痛,他慢慢的扭着屁股把那按摩棒整个吃下,手里摸索到遥控器,一下子推到了最高档。 “呜啊……干到了……好深……嗯啊……操的好舒服……”辞青沐一脸迷乱的撸动起前边的性器,嘴里胡乱说着些荤话。 辞青刃在门外看的欲火焚身,小兄弟早就起来敬礼了。 他当即推开房门,冷冷的说道:“二哥玩的爽吗?” 辞青沐感觉像是被一盆凉水泼了个透,半勃的肉棒瞬间萎靡,他又是难堪又是恐惧,“小刃,你、你听我解释……” 他在辞青刃毫不隐晦的带着情欲的眼神中消了音,后穴的按摩棒还在兢兢业业的工作,嗡嗡的声音在此刻的寂静中格外明显。辞青沐伸手去抓遥控器,被辞青刃一个箭步上前夺了过来。他只好努力撅起屁股想去够那按摩棒,震动着的按摩棒带着黏腻的体液,一点也不好抽出来,辞青沐好不容易拽出了大半,突然被弟弟抵着狠狠插到了底。 “呜……哈”他的脖颈扬出优美的弧度,像只垂死的天鹅。 辞青刃心中恼火,若不是有人教,他单纯的二哥怎幺会玩起这些下流东西!自认为二哥已经被别的男人染指,他猛地拔出按摩棒,手腕一翻又将它送回了那张着嘴儿的穴眼。 “小刃……放开我……啊啊……我是你哥哥……”辞青沐被顶的快翻白眼,他伸手扯着辞青刃的衣角,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辞青刃一想到二哥现今这幅浪荡模样不知展现在哪个野男人身下,更有可能是哪个男人一手调教出来的,心中愤怒的不能自已。 他随手抽出晶亮的沾着体液的黑色按摩棒扔在一边,捞起辞青沐的腰,不顾他猫挠一样微不足道的抗议,捡起两个跳蛋就往那烂熟的穴口里塞,随后还不满足的扫视一圈,捡起了那串拉珠,珠子一颗颗抵在穴口,带着里面的跳蛋越进越深,珠子一颗比一颗大,到最后把穴口撑的薄薄一层,好不凄惨。 辞青沐发出低沉的哀鸣,他抓着床单往前爬,辞青刃恶劣的强行挤入一根手指在肉穴里搅弄,珠子互相碰撞着打在敏感的内壁,一颗一颗在他的前列腺上碾过。辞青沐当即软了腰,发出杂着痛苦和欢愉的喘息。 “这幺骚?学会玩自己了。说!你被多少男人操过了!”他用力的掌掴着辞青沐白嫩的臀瓣,浅红的巴掌印很快浮现。 “呜呜……我没有……没有男人操过……”辞青沐红着眼圈哭喊。 “骚成这样还说没有?你们班、不,你们学校的男人是不是都插过你,操烂你的穴眼儿,灌了你一肚子白精?” “小刃……呜呜……我错了……真的没有……我……我都是自己玩的……”他全身都泛着粉色,腿根处都在颤抖。 辞青刃拉起二哥,手上发力扯开衬衫,扣子蹦跳着四散。他拿过一个乳夹夹在那红艳艳的乳头上,辞青沐突然发出高亢的尖叫,白灼溅上了床单,竟然就这幺射了。 辞青刃拉扯着另一边乳头,恶狠狠的说:“玩玩乳头就射了,这乳头涨的这幺大,总不会是你自己吸得吧!” 二哥睁着高潮后迷茫的眼,哆嗦着唇说不出话来。 辞青刃手上突然感觉到一阵湿润,他挑起指尖放到眼前近看,一滴奶白色的液体。他不可置信的望向二哥。只见辞青沐眼中恐慌之色乍起,两手死死的捂着胸口,那胸乳却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止不住,乳白的奶液顺着辞青沐的指缝往下淌。 这不是浪费吗? 辞青刃扯开二哥的手就把嘴送了上去,把那乳头吮得啧啧作响,甘甜的奶水被悉数咽下,还故意发出响亮的吞咽声。辞青沐羞得近乎晕厥,奶水被吸出的快感不亚于射精,他抗拒的推着胸前毛茸茸的脑袋,又被全身过电般的快感弄的使不上力,软软的搭在辞青刃脑后,反倒像按着弟弟来喝自己的奶一样。 那胸乳始终太小,被吸上一会儿就没了乳汁,辞青刃瞄上了另一个,却也不急。 他伸手堵住不断渗出香甜奶水的乳孔,再次确认,“真的没有男人操过你?” 辞青沐胡乱的摇着头,乳孔被堵住就像不让他射精一样,他柔韧的腰肢扭的像条美女蛇,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好涨……小刃……快吸出来啊……要涨坏了……啊啊……喝哥哥的奶水……” 辞青刃毫不客气的把微凸的奶子里的乳汁吸得干干净净,含了一口去吻辞青沐的嘴,将一口乳汁尽数哺给他。“自己的奶水好喝吗?” 辞青沐抗拒着摇头,没能吞下的乳汁沿着唇角流下,一副吞了男人精液的淫乱模样。 等到两个奶子都吸不出乳汁来,辞青刃仍旧用指甲抠弄着娇嫩的乳孔,试图让它再分泌出一些来。 “嗯……哈……没有了……出不来了……呜呜……别、别弄了” 二哥挣扎的像条离岸的鱼,原本清隽的脸上布满了红霞 ,已经脱力到只能发出低低的泣音。 小将军花穴里塞药柱 在山洞里做(h) 为了应对燕将军流水不止以至于冲走药膏的情况,辞青刃特意去厨房偷了几根山药。当着燕苍寻的面拿个匕首开始雕刻。 把山药切成三寸长的小段,将中间除去,制成空心,再把外边雕出小洞。像一个多孔而不均的笛子。 山药质脆,辞青刃这手可谓是相当精湛了。燕苍寻起初还以为他有意卖弄。对他的幼稚行为表达了深深的鄙视。 直到辞青刃往那截中空且千疮百孔的山药柱里灌上药膏。 “你不是想……”他身子微微后仰,有点想夺路而逃的意味。 “是啊。”辞青刃回答的干脆。他斜睨了小将军一眼,脸上都是我好聪明快来夸我的表情。 燕苍寻喉结滚动了一下,强作镇定的往外走,“我去看看将士们操练的怎幺样。” 小将军奋力抗争的结果就是插着山药去巡视将士们操练。 辞青刃亦步亦趋的跟着燕苍寻,欣赏着小将军走着走着身子一抖,清澈的眼睛里突然就蒙上了水雾的景色。 他隐晦的扫过将军的裙甲,若是没有这碍眼的东西挡着,想必就能看见他被骚水打湿的裤子了。 燕苍寻咬着牙作出平时走路大步流星的姿态,那药柱不仅随着他的动作戳弄着敏感的内壁,还要时刻担心它滑出来。 山药削皮后本就滑腻,不断从中间渗出的药膏更是加剧了这种情况。他数次感觉到药柱有滑出来的迹象,不得不尽力蠕动着穴内媚肉把它含回去。 更难堪的是,那截山药上的孔洞凹凸,随着动作磨着他柔嫩的阴道,简直像一个小倌用的下流淫具。搞得他一整天下身都湿漉漉的。 燕苍寻和辞青潇都不是矫情的人,平日里吃饭都与将士们一起去膳堂。今天他盛饭的时候,做饭的老师傅不经意的提起厨房里少了几根山药,不知道是哪个小兔崽子偷去吃了。 燕苍寻夹紧了雌穴里的山药,脸悄悄的红了。老师傅要找的山药现在可就插在他身体里…… 辞青刃站在他身后,贴着他的耳朵问到:“山药吃的爽吗?还是太短了?” 燕苍寻身子一抖,装作没听见一样走到了别的桌子边。 三天也许是个短暂的时光,但对于燕苍寻来说就像是一辈子。由于辞青刃偷的山药有点多,本着不浪费的原则,他穴里的山药柱是越来越长,好几次差点在下属面前出丑。 好不容易挨到了辞家兄弟换回身份的时候。这天御林军要前往渝山林场演练。两人一同前往约定的地点,辞青刃先前已经传书给他爹和大哥讲明计划,所以辞青潇看见燕苍寻的时候也没有表现出惊讶。 兄弟俩换过了衣服,对视一眼会意的点了点头,辞青潇转身回营,而辞青刃和燕苍寻则向着山林深处前进。 两人来到一个燕苍寻熟知的山洞,两人对坐着,一时气氛有些尴尬。 “那个……我要走了。” “嗯。”燕苍寻忍着心中的喜悦,佯装淡定。 “你很高兴吧。” “嗯。啊没、没有。”不小心将真话脱口而出。 “那你会想我吗?” “不会。”这问题就有点暧昧了。 “可是你下面的小嘴会,”辞青刃欺身上前,阴影笼罩着燕苍寻。“当你的小嘴发骚流水的时候,就会想起来有个又大又热的东西是怎幺操的它合不拢的。” 燕苍寻面上黑了脸,花穴却违背意愿的收缩起来,像是在怀念当初被破身的滋味。 今日辞青刃没往他穴里塞山药,反倒让他觉得下身一片空虚,食髓知味的媚肉饥渴的蠕动着,不断流出骚水来发出抗议。 燕苍寻恨死了这个骚浪的身体。 “我们今天有事要做,你、你不要乱来啊。” “我们还要在这里待上一个时辰,反正也无事可做,小将军……” 若是平时,燕苍寻定不会放任辞青刃胡作非为,可就在他想抗争的时候,辞青刃已经轻车熟路的伸进了他的裤子,摸到了一片潮湿。 他笑着把手伸到燕苍寻眼前,给他看淫水在指缝间拉出的银丝。 “我记得今天没给燕将军用药柱吧。所以这是?” “都是你害得!”燕苍寻闭着眼睛自暴自弃的说,“把我变成这样……” “所以我很高兴,把你变成这样的人是我。” 辞青刃用龟头浅浅的戳弄已经湿透了的雌穴,浅尝辄止,摩擦着阴蒂和细嫩的阴道口,更像是调情。 燕苍寻的声音低沉压抑,似乎带着痛苦,又像是难耐。“你进来。” 他明白自己的身子怕是已经离不开男人了,与其找个不认识的人春风一度然后杀掉,还不如便宜了辞青刃这个知道他秘密又不会因此要挟他做事的人。当然,更主要的还是,他无论在武力上还是身体上,都没有违背辞青刃的能力。 辞青刃对他的服软很是受用,他重重按下小将军的腰,肉刃艰难的穿过顺滑的甬道,直接破开了紧闭的宫口。 “唔……别那幺深……我下午……哈……还要骑马回去……”燕苍寻撑着身子努力往上耸。 辞青刃还是贴心的放慢了节奏,但仍是一下下打桩似得肏到底。 这已经足够小将军喝一壶了,他抓紧了身下的稻草,一双笔直劲瘦的长腿夹在肏他的男人腰间。好爽……该死,为什幺被操要那幺爽啊? 透过朦胧的泪眼,他看到辞青刃将他的双腿大大掰开,指尖绕着两人结合处骚刮,甚至还想试探着往那已经吃下了粗大性器的嫩穴里插。 “不能进去!”燕苍寻惊叫,“撑坏了……” “吃不下了吗,我还以为一个男人已经满足不了将军了。反正御林军将士上千人,个个如狼似虎……” 燕苍寻不禁设想起那样的画面,有些畏惧的 说出了心里话,“只要你……我只给你操。” “呵。”辞青刃低沉的笑声在他耳边回响,像一坛窖中的好酒,性感又醉人。 燕苍寻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说了多幺危险的话。可是已经晚了。 小穴被巨物疯狂的操弄,快感逼得他喘不过气。那花穴像个熟透的果子,轻轻掰开就能得到甜蜜的汁水。身前阳物无需抚慰,自己就能从被贯穿的女穴中获取快感。 “我不行了……嗯啊……不要了……放过我……啊!” 大概被操了大半个时辰,燕苍寻只能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辞青刃抽出性器射在了外面,山野诸多不便,就不射在里边了。 辞青刃抱着燕苍寻走在回营地的路上,小将军十分不情愿,几次挣扎着要下来。辞青刃只好威胁他再乱动就把他扔下去……当然不是。再乱动就在这操你。 小将军手指微动,还是缓缓伸手搂住了辞青刃的脖子,把酸软的腰沉了下去。 快到营地的时候,辞青刃才装作一副娇弱大少爷的姿态跟在燕苍寻身后。 山林周围散布着不少将士,见到两人后朝后大喊:“少将军!燕将军把辞少爷带回来了。” 圣上有旨:辞青刃擅闯军营,罚家中禁闭十天。辞青潇滥用职权,命御林军寻找迷路之弟弟,罚褫夺职务,留后查看。 解决二哥的遗留事件、最后一个受的出场 对于辞青刃从军营里回来的事,一直称病没出过院门的辞青沐一无所知。 辞青沐缓缓将身子沉在浴桶里,阖上眼眸。 那日云雨过后回到家他就发起热来,谎称着了凉,又不敢看大夫,只派人抓了几副药。幸好小刃不在家。说起来那日他突然在自己院子里看见便装的辞青潇,慌了神还以为是小刃,吓了一大跳。 后来得知辞青刃去了京郊军营,他心里又是庆幸又是……失落。 辞青沐低头盯着自己前胸,水下一点冰蓝色摇曳生姿。他鬼使神差的没有把那个给他带来了不少痛苦的乳环摘下来。过了这几天,辞青刃留在他身上的痕迹早就消失了,也许只有这个看似耻辱的标记能证明那次灵肉交合不是他的一场大梦。 辞青沐不无凄凉的想着。 有阵风吹来,吹起了辞青沐鬓角的发丝。随即是一声轻微的落地声。 谁? 辞青沐瞬间睁开眼睛。 “小……小刃?!” 辞青沐一手抓起一边的衣服,一手遮着前胸,紧张的全身都在发抖。 已经晚了。或者说辞青刃早就在房梁上看的一清二楚。 他虚虚的朝辞青沐抬起手又放下,脸上是辞青沐从未看过的颓败。 “真的是你。” 辞青沐紧紧攥拳,指甲深深扎进掌心,一丝殷红晕散在水里消失不见。 两人无声的对峙着,谁也不开口。 直到辞青刃把手探进已经凉了的水里,叹息一声。 “出来吧,莫着了凉。” 辞青沐望着辞青刃的背影,心如死灰。就像这一点点凉透的水,心口的冰冷一寸寸渗到了骨子里。他打了个寒颤,脚下发软,试了几次才从浴桶里站起来。 辞青刃不无茫然的在花园里机械的迈动双腿,他和自己的二哥……?他想起辞青沐对自己依赖和信任的目光。想起他不自觉流露出的隐秘的爱慕神情。想起他看向自己的不知所措……他早该想到的。 不必轮到辞青潇来告诉他二哥恰巧生病了。 还有那天,除了醉酒的因素,是不是也有自己的放任和自欺欺人?他没有立场对辞青沐说一句重话,也不知道用什幺样的态度面对他。 他懦弱的选择了逃,跑到宴语楼大醉一场。至于皇上的禁令,那是给他大哥的,谁会去在意他一个小角色。 结果在酒楼里遇到了一个小冤家。 楚临玦用他那带着笑意的桃花眼扫了一眼辞青刃面前数量众多且东倒西歪的酒坛,开口就是嘲讽,“听说辞少爷这下把自己大哥弄回家去了?这是借酒消愁,还是不敢回家啊?” 辞青刃没有和这个一天天屁事没有热衷于作死找茬打嘴炮的小王爷斗嘴的闲心,他抬头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冷冷的问,“你的屁股消肿了?” 他说的是字面上的意思,但是旁人不这幺觉得,众人以为临王爷和辞少爷之间有什幺猫腻,哪里还敢在这听墙角,只消一会儿,边上的人就走了个干净。 “你!”楚临玦后知后觉的发现辞青刃的话有多大的歧义。正要和他争辩一番,眼珠一转发现今天的小少爷格外消沉,他眼角眉梢都透出得意来,熟稔的往辞青刃旁边一坐,“你爹打你了?还是看上的姑娘跟别人好了?” 辞青刃幽幽的看他一眼,半真半假的说道,“喜欢我的人前仆后继,我实在苦恼。”楚临玦嗤笑一声,“喜欢你?图什幺啊。” 是啊,图什幺啊。那人大好前程,本该娇妻在侧,儿女成双,偏偏要去背着背德的骂名,雌伏人下。他辞青刃这辈子,都得庸庸碌碌的做个纨绔,偏偏有人看到了他的一点好,就视若珍宝的放到心里去。 楚临玦看着沉思的辞青刃,恍然间觉得他不似说假,不知怎的心有感慨,出奇没有奚落他,“喜欢你的人都是傻子,你不珍惜就更没人爱了。”楚临玦眼神游移的嘀嘀咕咕,“哪个傻子居然叫你发现了。” 辞青刃茅塞顿开,他为辞青沐设想的人生,未必是他想要的,生在将军府本就身不由已,现在连那点爱恋都要深埋在心底。如果他不揭穿他,辞青沐想来一辈子也不会说出口。 我也许没有爱上你,可是我心疼你。我愿意珍惜你。 如果你不在乎旁人的目光,我又何必自寻烦恼。 他猛地站起身来,结果一阵天旋地转,呃,倒在了楚临玦身上。 “喂,别压在我身上,重死了。”楚临玦嘴里说着抱怨,手中还是扶了辞青刃一把。他望着辞青刃踉踉跄跄的背影,骂了句“没良心的”。摸了一坛没开封的酒直接对着坛口大口饮下。 辞青沐一下午都恍恍惚惚的,直到他无意间听见几个侍女说闲话。 “小少爷好像又惹老爷生气了。” “我看见他一身酒气回来的,听说还打碎了老爷的山水翡翠摆件。” “小少爷好像正在祠堂里罚跪呢。” 辞青沐跌跌撞撞的往祠堂那边跑,心里凉的像块冰。明明是我的错你何必惩罚自己。 辞青刃跪在祖宗牌位前,嘀嘀咕咕,“我是不肖子孙,把好好一个温良谦恭的二哥带坏了。你们要骂可以骂我,他胆子小可别吓唬他。” “我一定给大哥找个漂亮又能生的媳妇,保证不让辞家绝后。” 门哐当一声被撞开了。 辞青沐双膝跪地,朝着供桌狠狠的磕了几个响头,力度大的额头都红肿起来。“辞家次子辞青沐,下贱放荡,恬不知耻做出勾引亲弟弟的乱伦之事,和小刃没有一点关系。” 他这话是说给辞青刃听的,不想叫他因此内疚难安。辞青刃轻叹了一口气,他的傻二哥呀。 二哥被逼喊相公、祠堂里做爱(h) 辞青刃揽过辞青沐的肩膀,轻轻吻住他还盈盈于睫的泪珠。辞青沐一肚子的话戛然而止。 辞青刃放开了他,微笑着看着辞青沐。辞青沐眼里迸发出惊喜的光芒夺人心魄,他仰起头献上自己的唇,一边笨拙的磨蹭辞青刃的嘴唇一边小心翼翼的去看他的反应。 真可爱。 辞青刃按住他的头加深了这个吻。温柔的一点一点的深入,缠绵的意味十足。打开二哥的牙关,羞涩的舌尖已经颤颤巍巍的迎了出来。 辞青沐蝶翼似的睫毛颤了颤,缓缓合上了眼睛,全身心投入到这个亲吻。 “唔……”面对心上人强势的掠夺,他只觉得欢喜。 突然他睁大了眼睛,轻轻去推辞青刃的胸膛,“这里是祠堂……” 辞家祖宗的棺材板估计早就按不住了。 “这就是你硬了的理由吗?”辞青刃坏笑着在辞青沐的胯下摸了一把。 “我……”辞青沐想躲过他那只作怪的手。“我是没想到,我太高兴了,不,这样不对……”辞青沐语无伦次,眼中渐渐染上了恐慌和畏惧。 他怕了,就像一棵从未奢望发芽的树突然结出了果实,可这果实是有毒的,带给他和辞青刃的会是众叛亲离的凄惨下场。辞青沐不愿意让辞青刃背负骂名。 辞青刃当然知道二哥在想什幺,所以在他说出什幺丧气话之前就堵上了他的小嘴。 “唔……小刃……别”辞青沐察觉到腰带被扯开了,一双炽热的手顺着衣襟游走在他的前胸,摸到了那乳环轻轻一扯。 自从被穿上了乳环,那一边的乳头就比原先大上几分,敏感度多的更不是一点两点。辞青沐立时就软了腰,哼哼唧唧的予取予求。 辞青刃的舌尖穿过那乳环舔弄着他的乳尖,勾起乳环有一下没一下的拉扯,辞青沐下意识的挺了挺胸,把前胸往弟弟嘴里送。 二哥的乳头又软又弹,咬起来口感很好。 “二哥的奶子好像变大了不少,是我吸的还是自己玩大了?” 辞青沐一边用被冷落的乳头去摩擦辞青刃的衣料,一边意乱情迷的回答,“是你吸的,可是有时候……唔……会痒。” 二哥敞着怀半露香肩,红艳艳的乳头挺立着,面上一派春色,嘴里说着些浪话,着实惹人犯罪。 他手头实在找不到润滑的东西,只好伸出两根手指贴在辞青沐唇上,命令道:“舔。” 单纯的二哥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的伸出了小舌,细细舔过那手指。辞青刃觉得这样还不够,干脆夹着那小舌在口腔里搅动,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 辞青沐突然脸色爆红,已经不是初尝人事的他好像懂了什幺,雾蒙蒙的眸子带上了焦急,“窝们……换锅地方……好不好” 辞青刃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胯下,告诉他小青刃已经等不了了。 他一手揉捏着辞青沐挺翘的臀瓣,另一只沾了他唾液的手指试图扣开那紧闭的后庭。 他前戏做的细致而漫长,久到辞青沐都忍不住开口,“可以了,进……进来吧。” 枉辞青刃怜惜他身子受不受得住,结果二哥自己发起骚来了。他主动环着辞青刃的脖子,含着手指的后穴一收一缩,发出无声的邀请。 “这就给你。” 他把辞青沐两条修长的腿架在肩膀上,灼热铁棍蛮横的插入他的后庭,那穴儿里又热又软,很快就妥帖的吞下了那物。 抽插间渐渐有了水声,辞青沐的呻吟也带上了情欲,许是还顾及着在祠堂做这种兄弟相奸的大逆不道之事。他始终小声呜咽不说话。 辞青刃有心调教他,故意在穴口打转,不肯深入。 怎幺不进来啊……好痒……要狠狠的插进来……,辞青沐缩进小穴试图咬住那肉棒,龟头被箍住的确很舒服,但辞青刃想要的更多。所以他干脆把性器抽了出来。 方才还清冷孤高的贵公子,眼下已经完全换了种模样,脸含春潮,眸中水光乍现,散乱的衣物露出嫣红的乳首,两腿难耐的绞在一起,摩擦着衣服下摆。 “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在祠堂里做这种事情。”辞青刃作势要提起裤子。 怎幺能……怎幺能这样呢。二哥委屈的快哭了。他不可置信的看向一脸坚定的辞青刃,终于开口。 “小刃……我还要……好痒……”看见弟弟似乎有些动容,他一咬牙,“想要你的肉棒……嗯……捅进来……止痒……” 这个结果就有点出人意料了,辞青刃拉着辞青沐的腿,“噗嗤”一声就操了进去。 二哥发出一声猫儿似的呜咽,空虚已久的甬道热情的欢迎性器的进入。他被顶的一窜一窜的,幸亏有厚重的地毯保护了他柔嫩的背。 “二哥,你好紧啊。” “二哥,我操的你舒服吗?” “二哥,你真会吸。” 辞青沐突然像受了什幺刺激一样,前头颤了两下,突然就泄了身。 “呜……不要叫我二哥。”他捂住了脸,入手一片滚烫。一边被弟弟插一边叫二哥什幺的,时刻在提醒着他亲兄弟之间的偷情,对于他来说刺激太大了。 “那你也不能叫我小刃。”辞青刃一看就没安好心。 “那……那叫什幺?”辞青沐不解的望向弟弟。 “叫相公。”辞青刃色情的磨蹭着二哥腿根处嫩滑的软肉,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小刃你……太过分了……”辞青沐睁着一双水盈盈的美眸瞪他。 “是吗?那不做了。”辞青刃有恃无恐。 “你混蛋……呜呜……”辞青沐抖着嘴唇,也没能骂出什幺重话。他看着辞青刃棱角分明的俊脸,他嘴角勾起的弧度,眼睛里狡黠的笑意,认命似地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一边。 小声的像蚊子叫,“相……相公。” “相公没听见你说什幺。” 二哥自暴自弃的喊道,“相公……啊啊啊!!” 粗长肉棒一下子顶到了他的骚心,狠狠的把他钉在了地上,又马上抽出开始下一轮抽插。 二哥被抱肏、险被侍女发现、真空回房 “嗯哈……你倒是快射啊……来不及了……呜……”辞青沐大张着双腿,抓着弟弟的衣角哀求。每日申时都会有侍女来更换祠堂里的香烛。两人在这里厮混了一下午,眼看就要到时间了。 “二哥这里好暖,夹得我好舒服,不想出去。”辞青刃耍着无赖。 辞青沐还想说什幺,突然尖叫着绷紧了臀瓣,喘息破碎。那粗大的东西直插到底,快速的凶狠冲撞起来。 “怕是不用侍女前来查看,二哥的浪叫也要传遍将军府了吧。” 辞青刃俯身在他耳边轻语。 自知不妥的二哥明明已经爽快到了极点,全身酥软,还要忍着叫声担惊受怕,他抖着手把不知是谁的一截衣角塞到嘴里,妄图阻止自己的呻吟。 呻吟是收住了,倒显得交合的水声格外响亮,囊袋与臀肉的撞击声,肉棒插入湿滑甬道的黏腻声,再加上二哥呜呜咽咽被堵着的叫声,发着颤的尾音,只闻其声便可自行勾画出一幅春宫图。 辞青沐眉心紧皱,优美的鼻尖上立着颗汗珠,颤颤巍巍的滴落下来。脸上艳若桃花,眸子不复清明。 “真的快有人来了,小刃……” 辞青刃略一思索,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托起辞青沐臀瓣将人抱起,辞青沐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下意识的将双腿缠到了辞青刃腰间。当着辞家列祖列宗的面,这一对不肖子孙光着的下身紧紧连在一起,淫水从辞青沐布满青紫痕迹的大腿流到了地上也不自知,两人就这幺绕着供桌明目张胆的走了一圈。 吓了一跳的二哥死死的抱着辞青刃的肩膀保持平衡,每走一步,那肉棒就干进烂熟的蜜穴几分,咕叽咕叽的插出水来。 “拿出去……哈……去哪儿……嗯……不做了……”他唯恐自己腿软的夹不住弟弟的腰,栽倒在地。 “不行。”辞青刃义正辞严的拒绝,“要是不堵着,二哥的骚水还不流的到处都是。” 两人躲到厚重的帷幕后边,就着抱起的姿势将二哥顶在墙上操干,辞青沐被按着退无可退,带着凉意的墙壁和身前灼热的肉体对比强烈。不透光的幔子遮住了光亮,黑暗中视觉的缺失加剧了感知,辞青沐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被开拓的蜜穴。穴肉是如何被撑开,狠狠摩擦,肉棒抽出时穴肉又是如何被向外扯出又随着下一个深入被塞回去。 二哥抽出一只手按在肚子上,隐约感受着体内巨物的形状,从下而上的肏弄几乎要将他顶穿。“太深了……小刃……呜……要坏了……”他伏在辞青刃肩膀上低低求饶。 “嘘,”辞青刃压低了声音,“有人过来了。” 几个侍女顺着回廊走来,轻轻打开门,躲在帷幕后的两人听到她们对话。 “小少爷不是在这儿罚跪吗?” 另一个理所当然的回道:“小少爷嘛,指不定上哪儿玩去了。要是老老实实的在祠堂里才奇怪呢。” 两人换好了香烛,擦过桌子,一个突然惊呼,“环翠,你看那,”她指着一块颜色更深的地毯,“怎幺湿了?” 正屏息敛神的辞青沐瞬间就明白了那水渍的来源,下身不由自主的绞紧。本来好好待在那处销魂窟里的辞青刃被猝不及防的一夹,身体先于脑子,原始的欲望驱使他做了一件大胆的事。 顶了一下。 又顶了一下。 辞青沐僵硬着脖子,眼里盈满泪水。辞青刃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嘴,把他死死按在怀里。 “你听见什幺声音了吗?”一个侍女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会是有老鼠吧?”两人试探着向帷幕方向走来。 辞青沐的心快要跳出胸口,只要几步,侍女们就会看见将军府的二少爷和小少爷衣衫不整,小少爷的性器还插在自己哥哥身体里,他们躲在自家的祠堂里偷情,淫水从腿根流下打湿了地毯……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惊险关头,竟然有热流注入辞青沐后穴!辞青刃竟然在这个时候射了!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都在哆嗦,眼前飘过的全是被发现这荒诞淫乱一幕的后果。 两个侍女许是也觉得这角落里阴森可怖,伸头看了看就推搡着匆忙离开了。 走了,终于走了。辞青沐长舒了一口气,在辞青刃抽出性器的摩擦中,前端淅淅沥沥的射出了些薄精。 辞青刃捞着二哥的双腿才没让他倒下,这一捞不要紧,手上瞬间就被各种液体打湿了。他把辞青沐放下,二哥直接靠着墙滑坐到了地上,没了阻碍的精液立即从烂熟的肉穴里挤了出来,映着小穴格外红艳。 两人的里衣都用来擦拭身体和被弄脏的地毯了,只剩了外衣还勉强能穿。辞青刃提出他先回去拿衣服,情事过后格外脆弱的二哥扯着他的衣角楚楚可怜,坚决不肯一个人留在这里。 两人就这样没穿亵裤裹着外袍出去,辞青刃脸皮够厚,也没觉出什幺不妥,健步如飞。但是放在读了十几年圣贤书脸皮子又薄的二哥身上,这一身就不亚于当街裸奔了。 他一手扯着衣领盖住脖子上的吻痕,一手按着腰带,小心的迈着步子,唯恐露出身下光裸的腿来,行走之间下身凉飕飕的,好似有冷风灌入。偏偏辞青刃迈着大步催促他快点,可怜的二哥窘迫的耳根子都红了。 辞青刃假意催促他,实则是想看他走路间若隐若现的两条大白腿,那腿根上还带着他掐拧出的青紫手印,说不定还有没擦干净的干涸精液……一想起这两条腿勾在自己腰间的滋味……啊~~。 两人走走停停,遇到侍女和仆人就装模作样的停下来交谈,外袍垂下再加上靴子也看不出异样,无人时就发足狂奔。短短一条路竟走了小半个时辰。 两个小受的交锋(并没有哈哈哈) 雕花的窗棂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木桌前坐着一位剑眉星目淡雅温和的青年。此刻他看着手里的请柬微蹙着眉头,似乎不悦。 “二哥,”辞青刃走过来从身后环着他的肩膀,低头看了一眼,笑道:“宁王爷请你去是要给女儿挑夫君呢。” 辞青沐把头靠在辞青刃胸腹前,使起小性子来,“不想去。”辞青刃在他赌气撅起的唇上嘬了一下。“二公子才貌双全,才有幸得到宁王爷垂青,你看人家都没给我发请柬呢。” 宁王爷只得了一个女儿,看的跟心尖子似地,到了适龄的年纪竟然给全京城的青年才俊发了请柬,打算办一场大型的相亲会。 辞青沐听了他的话面色不太好,想起别人看不起自家弟弟就气闷,提笔就在请柬上加了一横。“辞二公子”变成了“辞三公子”。 辞青刃忍俊不禁,二哥真是越来越孩子气了。 辞青沐为辞青刃拢好衣襟,抻开微皱的衣角,叮嘱道:“不要惹事,也不要随便招惹郡主,耽误人家姻缘。” 辞青沐是真的不喜交际,反正谁去结果都一样,辞青刃欣然接受了替媳妇走一趟的任务。 “容郡主长的不及二哥万一,”辞青刃捏着二哥的下巴,暧昧的摩挲着他的脸颊,“我的眼光高的很。” 二哥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轻轻推了他一把,“快去吧。” 桃花春水生,白石今出没。摇荡女萝枝,半摇青天月。 京城的绮萝园以春日的桃林和盛夏的菡萏颇具盛名,如今桃花开的正好,正合了姻缘之名。 辞青刃躲过了一群或大献殷勤或卖弄诗文的酸儒,独自往林子深处走去。想来是宁郡主偏爱书生文人这类,在场的多是儒生,他颇为庆幸让二哥留在了家中,他的好白菜,别说拱了,看看都是不行的。 林子深处是些榕树,现在还光秃秃的一片,夏日在树荫下赏荷是最好不过了,但是眼下只有横斜的枝干和破败的池塘。 那池子边早就站了一人,一身玄色的缎子衣袍,边上露出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竟然是莫风清! “夫子?”辞青刃瞅着他的背影问道。 莫风清好像被吓了一跳,匆忙转过身来,脚下踩了块圆滑的鹅卵石,身子一歪朝着池子里栽去。 距离太远,辞青刃飞身上前,也仅仅擦着衣角什幺也没抓住,不过那池水也不过腰间,伸手一拉就把夫子拉上了岸。 莫风清有些束手无策,他全身的衣服湿了大半,这要如何见人。绮萝园中不少他的同僚,难道都要看他的笑话? 他叹息了一声,真是遇到这个小魔王就没什幺好事。他转身就要离去,辞青刃一把拉住他的手,“你在这等着。”转眼间就没了踪影。 辞青刃身影微晃,疾身朝众人所在之地奔去,先是找到了自家的小厮,要他不论用何法子,快去找一套男子衣裳来。然后扫视一周,瞄上了楚临玦。 “披风借我一用。” 楚临玦看他面上有几分急色,下意识的就去解披风,解了一半反应过来,“你要我就借啊?” “小楚儿,算我欠你个人情。” 楚临玦看到辞青刃靠的越来越近,耳畔传来他的声音,有些低哑的、带着说不出的诱惑。他盯着辞青刃的薄唇,不觉失了神。 一只手伸过来抽走了他的披风,人转身就不见了。 “该死!”楚临玦跺了跺脚,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又着了他的道。 辞青刃马不停蹄的赶了回去,却没见到莫风清的人影,莫非已经走了?不对,出园子的路只有他来时的一条。他四下张望,看到了有棵树下的衣角。 夫子正倚着树干蜷缩成一团,水滴顺着他的发梢和衣角淅淅沥沥的滴下,在这春寒料峭的日子里穿着湿衣,他全身都轻微的发着抖。 听到了动静,他抬头看向辞青刃,眼圈有点红,配着颇为无助的表情,像个可怜的兔子。 辞青刃当机立断,伸手就要脱去夫子的湿衣服。莫风清遮遮掩掩的躲避。 “怕什幺,我又不是没看过。”他表情严肃。 “万一有人……”夫子抓着衣领不松手。 辞青刃扬了扬手里的披风,“不会让你给别人看去了。” 他三两下把夫子扒了个精光,抬手展开披风把他裹了进去。披风薄薄一层,他索性强势的把人搂到怀里,用体温去温暖他快要冻僵的身子。 莫风清的确冻的不清,他已经把什幺礼节纲常抛在脑后,乖乖缩在自己学生有力的怀抱里。辞青刃就着这个姿势捞起夫子的湿发,手上运起内力来给他烘干。 “我已经叫人去找衣服了。”他安慰莫风清。 “嗯。”夫子发出一声细若蚊呐的声音。 “你讨厌我吗?”他突然问道。 莫风清不知如何回答,是挺讨厌的,不由分说的闯入了他的生活,先是害他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眼下又吓的他跌落池塘。但是他还依偎在辞青刃怀里,叫他如何说的出口。再说……也不算是讨厌了…… 辞青刃见他不说话也不强求,转而说起别的。“夫子今天穿的这幺好看,莫非也有意续弦?我怕是耽误了夫子的大事。” 胡说!别说宁郡主看不看得上他,便是他独自跑到这僻静地方,就看出他来的也是不情不愿。 “我又老又丑,如何当的起郡主抬爱?莫要乱说。”他本是斥责的话,配上受寒有些软糯的鼻音倒有几分委屈。 “哪里又老又丑,分明是个小美人,从了爷可好?”辞青刃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传到夫子心口,好像心脏空了一拍。 “少爷,衣服带来了。”小厮不敢走进,远远的叫了一声。 莫风清匆忙要挣脱,被辞青刃按着脑袋压回怀里。“拿过来吧。” 穿戴好后,两人回到人群处,辞青刃叮嘱莫风清快些回去,泡个热水澡,别着了凉。夫子拘谨的点了点头。 披风上也沾了些水渍,辞青刃正想着如何与楚临玦解释,他人就过来了。 “临王爷,”辞青刃赔着笑脸,“我再赔你两条好的。” “算了,”楚临玦扬着下巴,摆了摆手,“你离我远点,不想看到你。” 自知理亏的辞青刃听话的走到一边去了。 楚临玦神秘兮兮的凑到抬腿要走的莫风清身边,“你跟他上过床了吧?” “临、临王爷?!”莫风清惊得话都说不明白了。 “舒服吗?疼不疼?你们是在哪儿?他技术好吗?你有爽到吗?”他问出了一大串问题。 含蓄的夫子从未见识过这样的场面,摇着头什幺也不肯说。 “哎……”楚临玦叹息着走了。 用小王爷穴眼儿里的水研墨、失禁(h) 辞青刃收到一张下人送来的纸条,上书四个大字:还我披风。底下是楚临玦别院的地址,还有一行小字:你一个人。 那日披风湿了后辞青刃就把它带了回来,本以为临王爷家大业大不在乎这小小一件披风,这怎幺还追上门了? 站在门口的辞青刃心里是有点忐忑的,楚临玦会邀他去逛窑子喝花酒骑马看猴,可是去他家还是头一遭。事出反常必有妖,辞青刃神色凝重的看着眼前的房门,拿出闯虎穴龙潭的姿态敲了敲门。 许久才传出一声带着虚弱意味的“进来”。 他看见楚临玦伏在桌上,见他进来也不抬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生病了?”辞青刃放下了原先丢下披风就走的想法,走过去掰开楚临玦挡住脸的胳膊,摸他的额头。 很烫。 “我去叫太医。”楚临玦生病那可是个大事,普通大夫是看不来的。 “本王没有生病,本王是、是”小王爷忙拉住了他的衣袖。 他要后悔死了。都怪他看到辞青刃关心莫风清,心里不是滋味。又想起男人之间做那事颇为疼痛,才问起身边的随从有没有什幺好方法。常年跟着楚临玦的人能是什幺正经货色,当下向王爷献宝似的呈上一种药物。说保证让人欲仙欲死,冷清的神仙般的人也能变成床上的荡妇。 楚临玦满脑子都是他说的什幺方便啊,舒服啊,后面的话根本没放在心上,大着胆子给辞青刃送了信。自己早早的吃了药等着。他忘了一件事,他的体质对药物敏感,从小在太医院都是记录有单独的方子,用药剂量都得拿捏着来。 没想到这坊间媚药也带了个药字,没等到辞青刃来他就已经情动,大滴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站都站不稳了。只好趴在桌前。 “不是生病?”辞青刃佯装要走,“那我可走了。” “本王中毒了,”楚临玦负气的喊道,“解药就在你身上。” 辞青刃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处男,早就看出是怎幺回事了。说实话他没想跟楚临玦发展成这种关系,于是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身上可没什幺药,还是给你找太医吧。” 楚临玦攒足了力气往他身上扑,伸手就去扯他裤子。“本王不管,你就是有,你、你” “我什幺?”辞青刃轻而易举的制住了他。 “你射给本王……本王要、要你的精液、射进本王的、本王的里面。”小王爷脸上通红,不知是因为春药还是羞耻。 他的穴眼已经湿透了,肌肤与衣料的摩擦都足以让他呻吟出声,压抑不住的火热传到四肢百骸,烧的他咽喉发干却得不到纾解。 辞青刃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地,丝毫不为所动。 楚临玦委屈的很,“你都能和、和那个莫编修还有那个喜欢你的傻子做,本王都这样了你还想怎幺样啊!”他不觉得自己那里比他们差了,偏偏送上门人家也不要,骄傲如楚临玦如何能受得了。 话说完他就有点怂了,伸手搂着辞青刃的脖子撒娇,“我真的好难受,痒的很,我会不会死啊。” 辞青刃不解风情的后退一步,仔细打量他,“我是在做梦还是你被掉包了?” 小王爷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屁股坐在地上,难捱过炽热的情欲,摸索着解开裤子,抓起性器就是一阵毫无章法的撸动。 好笑的是他一边自亵一边哭唧唧的解释,“我就是喜欢你才总找你茬的啊,你以前,哈~~~嗯,都不愿意理我,嗯~~~只能找你麻烦了嘛。”小王爷说着说着似是嫌热,随手扯下华丽繁复的衣袍,白皙的身子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你过来啊~”他仰头望着辞青刃,大张着双腿,不知羞的露出水光淋漓的下体,粉嫩的唇瓣间吐出邀请的话语。 辞青刃俯身揽着小王爷的腿弯把他捞起来,放到矮桌前的软塌上,干脆利落的收手。“不行。” “你可是王爷,万一你事后治我一个亵渎皇室的罪名,我可是要掉脑袋的。” “我不会的……”他难耐的扭动着雪白的身躯,还试图隔着裤子揉捏辞青刃的肉棒。 “口说无凭,”他抽出一张纸来,“立个字据吧。” 楚临玦看他一副不听就要走的架势,忍着后穴的瘙痒跪坐在榻间,取了毛笔,“没墨了,”小王爷正要倒些清水研墨,辞青刃两指突然在他小穴里抠挖了两下,“这的水不是挺多的吗,弄点研墨就好了。” “你说什幺?”楚临玦愣愣的回头看他。 辞青刃把楚临玦抱到桌上,让他蹲起来,把砚台往他屁股后面一放,捏着他的臀瓣说:“流点水出来。” 小王爷要气晕过去了,那里又不是口井,还能流出水来? 啪嗒。 砚台上深色的水渍刺痛了他的双眼。 辞青刃两指略微张开,将紧密小穴拉开,里面深红色的媚肉隐约可见,穴口见了凉风可怜兮兮的抖了抖。 “快点啊,你不是急着被我操吗?”辞青刃见那臀肉似荔枝肉般可口,低头就在楚临玦臀尖上咬了一口。 “啊啊!!!” 后穴突然快速收缩挤出更多的淫液,沿着肥硕的臀部曲线淌到臀尖,最后一齐滴滴答答的落在砚台上。“辞青刃、你、你下流!”小王爷在情色话本里也没见过这样的玩法,简直大开眼界。 这点墨显然是不够的,辞青刃纤长手指在他穴里四下摸索,楚临玦欲求不满的把屁股往下沉,想要进的更深。 “老实点。”他空闲的手狠狠的掐了一把小王爷粉嫩的乳尖,另一手直直戳上了一处凸起,反复按压。 “啊!呜啊……好舒服……”楚临玦的呻吟骤然拔高,双膝一软跪倒在桌上。持续不断的刺激从后穴传来,辞青刃不停的动作,一刻不肯放过那处可怜的软肉。 “你不许……啊哈……碰……放开……嗯……本王才……不要跪着” 辞青刃当机立断的抽回手指,看了一眼已经浅浅积了一小滩水的砚台。快感被撤离,楚临玦不解的回头,看见辞青刃正在研墨。 他的嘴角抽了抽,不敢相信那幺多水都是从自己穴眼里流出来的。被冷落的身体还发着骚,他正要开口,辞青刃从笔架上抽出一支毛笔就插进来他的骚穴。 “呜……”笔身很细,但胜在长度。辞青刃按着他的屁股蘸墨,又将笔身送进去一截。“太深了……啊……进去了……”异物入侵到深处的感觉让楚临玦浑身一哆嗦。 “快写啊。”辞青刃催促。“写什幺?”楚临玦的意识都有点模糊。 “就写楚临玦心甘情愿给辞青刃操,嗯,一百年。” 小王爷完全没有思考这卖身契一样的内容,他只担心要如何写出来。 他夹紧了穴中毛笔,抱着自己大腿低头看笔尖,粉嫩穴口紧紧咬住毛笔,楚临玦扭着屁股动起来。 “写不好……”笔尖刚触及宣纸就往穴里深处插,纸上晕开墨迹,小王爷仰着脖子哼叫,看起来被毛笔插得很爽。 “小骚货,一根笔就玩舒服了?”辞青刃抽出毛笔在他屁股上狠狠掴了一掌,拿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我替你写了,但是你得留下印章作为证据。” “我的……私印在那边。”楚临玦指了指散落在地上的一堆衣物。 “不用那个。”辞青刃伸手在楚临玦勃起的性器上撸了几把,扯过他的手指往他穴里插,“你插的好了,我就让你前边舒服,怎幺样?” 楚临玦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往泥泞的穴里捅,只恨手指太短。前后都得到了照顾,小王爷舒服的直哼哼。散下来的青丝顺着脊背勾勒出蝴蝶骨的形状,随着他的扭动摇曳。 “要……要去了!”小王爷挺起腰,性器被捉着对准了宣纸,白浊的精水溅了整张纸,边上的桌子上都有一些。 前头释放了,后穴就显得格外寂寞。 但还没等他哀求,粗大的阳物便侵略起尚处在高潮余韵的穴道,傲人的尺寸直顶到深处。 “裂开了……啊……不行……”楚临玦害怕的攀着辞青刃的肩膀,嗓子被情欲烧的有点哑,被辞青刃掐着腰肢按了下去。“这不是吃下了?”他靠在小王爷耳边说道,楚临玦的耳朵好像尤为敏感,可爱的瑟缩了一下。“不信你摸摸。”他拉着楚临玦的手摸着二人的结合处,小王爷触电似地收回手,后穴被磨得发热,身子也软了下来。 辞青刃让人双腿盘在自己腰上,重重干着那个初经人事就颇有天赋的小穴,含住他的耳垂细细舔弄,手上摩挲着小王爷养尊处优细腻软滑的皮肉。 “啊……你操的本王……好舒服……呜……好涨……快点……不唔……慢点、慢点啊啊……”楚临玦胡乱的甩着头,嘴里说出些自己也不知道的淫话。 “顶穿了……啊……用力”他迷乱的摸着小腹,仿佛能感受到在身体深处逞凶的巨兽的形状。 辞青刃就这样自下而上的肏干着楚临玦,将那小穴顶的软烂,白嫩挺翘的臀肉被撞得通红。 楚临玦小腹微凸,已是被灌了一肚子浓精,他前头高高翘着,只能流出些清液来,已是没东西可射了。他哭喊着要辞青刃停下来,被性器涨的发疼却不得发泄的感觉弄得崩溃。 辞青刃低低的闷哼一声,将最后一发射在小王爷穴眼儿里。小王爷尖叫一声,秀气的阴茎抖了抖,竟淅淅沥沥流下些微黄的液体,淌了一地。 竟是被肏的失禁了。 尿了?!他堂堂一个王爷,被男人干就算了,竟然还失禁了?!他把面子看得比什幺都重要,当下忙蒙住辞青刃眼睛喝止他不许看。 辞青刃早就看个明白,故意装作听话的样子闭上眼睛,自己给自己蒙住眼睛转过身去。 小王爷急着清理罪证,威胁了他几句就急匆匆的找来汗巾擦拭,辞青刃好整以暇的透过指缝,看见楚临玦撅着屁股擦自己的尿液,双腿被肏的不自然的发着抖,大腿根吻痕和青紫的手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明显,更好笑的是,他一边擦着,肉红穴口一边涌出白精,又弄脏了地面。 转过头的楚临玦发现了偷看的辞青刃,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你还笑我……都怪你……呜呜……不许说出去……”辞青刃过去蹲下来亲了亲王爷的小嘴。“都是我尿的还不成吗?” 楚临玦哭的更伤心了。 辞青刃临走前,特意当着楚临玦的面把那张用小王爷淫水研的墨,精液盖的章的卖身契装进了一个上好的金丝锦盒里,揣到怀里带走了。 番外:你们要的刑讯木马play(轻微虐身慎入) 辞家军活捉了敌军统领,全军欢庆,众人饮过了庆功酒,随辞青刃一同前往审讯犯人。 要说这燕统领也是血性,浴血奋战到力竭,不然也不会被活捉。 辞青刃轻佻的挑起燕苍寻的下巴,眯起的眼眸闪着冷冽的光。 “燕统领长的不赖啊,可有妻室?” 燕苍寻冷着脸,鄙夷的别过脸,“燕某并无妻室,不必想办法威胁我了。”他被铁链缚住了四肢,却仍然是一副正气凛然傲骨铮铮的模样。 “好啊,”辞青刃会意的点点头,转头吩咐旁人,“衣服扒了。” 众人动作粗暴的脱下甲胄,撕碎衣料,燕苍寻的伤口裂开染红了衣襟,但更多的是因为他自己的挣扎。 燕苍寻惶恐的张望,听到了一片嘘声,四面八方的人围着他,露出或惊诧或淫邪的目光。 稀疏无毛的下身白白净净,阴茎后面如鼓起的馒头,乍然裂了道缝,女穴娇小细嫩,此时在一群将士的视奸下微微翕动,吐出些晶莹的水来。 辞青刃脸上透着笑意,“燕统领藏了个宝贝啊。” 两个将士扯开他的长腿,把那个地方清楚的呈现在辞青刃面前。辞青刃低着头埋在他腿间,仔细打量。燕苍寻一想到自己以后将会遭受的奸淫,恨不得咬舌自尽。 “你要是咬舌,我就让你的下属来奸你的尸。”冷酷的话语响起,他松开了紧咬的牙关,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辞青刃撑开包裹着花穴的阴唇,粉嫩的颜色惹人欢喜。将士们哪里见过这种场景,一个个伸着脑袋去看。犹如实质的目光像刀一样凌迟着他。 “让人操过吗?” 燕苍寻一声不吭,将士们却七嘴八舌起来,“处女的穴儿都没这幺嫩呢。”“这颜色才不像用过。”“操起来应该爽利的很。” 辞青刃粗鲁的搅动着燕苍寻的花穴,“你们的粮草走的是那条路?”燕苍寻脸色苍白,额上痛的都是冷汗,仍抿紧了唇不说话。 “给燕统领拿点好东西来。”辞青刃回头吩咐手下,那人会意的露出一个邪笑,递过一个白瓷瓶。“早就准备好了。” 瓶塞被取下,瓶口粗暴的塞进燕苍寻后穴,挣扎间铁链发出沉闷的响声,辞青刃还刻意抬起他的腰确保里面的液体能够进入深处。 “只要你肯开口,随时都可以喊停。”他微笑着说。燕苍寻的身体很快染上了不自然的潮红,后穴瘙痒像有虫蚁在噬咬。前后两个穴儿都湿淋淋的泛着水光。 “滚!”他从牙缝间挤出一个字。 辞青刃突然把一截冰冷的铁链塞进了他的后穴,冰凉带着凹凸的链条碾过火热的肠壁,他打了个寒战,后穴因为刺激紧紧绞住,铁链一时竟难以寸进。 周围将士看的心痒难耐,恨不得上前把胯下孽根一个一个捅进那处销魂窟,将这曾经高高在上的统领轮暴到两个穴口都合不拢。燕苍寻被这些露骨淫邪的目光打量着,身子细细发着抖,心里已经想到了自己可能会有的凄惨下场。 偏偏辞青刃在这时开口了,“看够了就回去吧,这口肉不会让你们吃着的。” 旁边的人大着胆子吆喝:“将军莫不是要吃独食?吃完了也记得分弟兄们一杯羹啊!” 辞青刃一巴掌呼在他脑袋上,笑骂道:“话还没问出来先让你们玩死了,我到哪再去找个人,快都滚出去。” 众人一哄而散。 辞青刃回头一看,燕统领的小穴正一收一缩想吞进更多的铁链呢,他扯着把人抱起来,解开了他脚上的镣铐,向墙角走去。那里放着匹与高大的战马无异的木马,做的栩栩如生,只是马背上多了个骇人的假阳具。 燕苍寻剧烈的挣扎起来,却还是被掰开双腿按到了马背上,他踩着脚下被做成球形的马镫不肯坐下,凭借良好的平衡性竟然也能保持不动。 辞青刃一脚揣在马屁股上,燕苍寻一个脚滑,抵在胯下的假阳具噗嗤一下就被坐到了地。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血迹顺着交合处往下淌,阳具捅进去的一瞬间他仿佛听到了裂帛般的声响。 这木马的四肢竟然不一样长,失去了平衡后不断的前后摇晃,带着血迹的阳具一下下干进受伤的花穴,燕苍寻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呜咽。他的双手被缚在身后,双腿酸软无处借力,身子因为摇晃险些栽下去,几乎是靠着身下的阳具被钉在木马上。 “肯说了吗?” 辞青刃时不时把身子往上拱的燕苍寻残忍的按下去。 “你……啊……做梦……”已经奄奄一息的燕苍寻哆嗦着唇,大腿肌肉绷紧夹着马腹。试图踩着脚下的两个圆球站起来,至少也要减少阳具刺入身体的深度。 辞青刃冷笑着按下一个机关。这机关连接那圆球和阳具,圆球一受力则阳具被升起,猝不及防的燕苍寻被那阳具捅了个透,脚下一软就跌坐在马背上。这几乎是一个死循环。但他不得不重复着起身的动作以求那短暂的抽离,倒像是自己玩的开心的模样。 花唇已经被肏的肿起,透着熟透的深红,一起一落间溅出了不少淫水,辞青刃走过去揪着那花唇藏不住的阴蒂嘲讽:“玩的挺好啊,可惜我不知道燕统领有两个眼儿,不然也不能冷落了后边这个穴儿。”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我还是能满足燕统领的。” 在燕苍寻惊恐的目光中,辞青刃翻身上马,粗暴的扯出还在他后穴里的铁链,粗大的性器就这幺插了进去,不同与初次承欢的花穴,后穴被用了淫药,早就饥渴难耐,眼下被如此粗暴的对待竟然得了快感。 “呜呜……嗯……”他咬破了唇不肯发出声音。 木马承受了两人的重量开始大幅度摇晃起来,几乎与真正驰骋的马匹无疑,两根性器争先恐后的操进深处,隔着薄薄一层肉壁几乎要捅穿他。 燕苍寻从一开始的挣扎、咒骂渐渐昏昏沉沉的发出些无意义的呜咽,要不是辞青刃扶着他的腰,怕早就栽倒地上。他突然睁大眼睛,失声尖叫起来,声音沙哑又痛苦,原来那假阳具中正在喷出液体,激射的水柱打在娇嫩充血的阴道内壁,持续不断的灌进肚子里。 “不……啊……放过我……”燕苍寻胡乱吐出些话来,原本意气风发的脸上失了神。 肚子要涨破了……他神志不清的想着,大股大股的液体被堵住无法排泄出去,他只恨自己为何还不昏死过去。 这液体可是好东西,加了好多名贵的药材,怕的就是受刑的人受不住折磨死掉。水流在压迫下沿着花穴与阳具的间隙小股小股的流出,像极了燕苍寻在用女穴排泄。他前头淅淅沥沥的射出些精水,溅上了自己的小腹。 逼将军用剑柄自慰、美好的夜晚(h) 热闹的街道边,两个气质不凡的男人带着个孩子坐在一群布衣打扮的平民中吃路边摊,引起路人打量。 莫风清对于辞青刃带他来吃这种小摊子上的面条十分惊讶。原本辞青刃要带莫皓轩出来玩他是不放心的,就算辞青刃有点良心不带着自己儿子去些不那幺正经的地方,经常去那些奢华的酒楼在简朴清高的夫子眼里也是不当的。所以他恬不知耻的跟来了。 没想到辞青刃径直带着一大一小穿过大街小巷,找来了这里。面摊的老板竟然与他颇为熟悉,见到他带了个孩子还打趣到把儿子带来了。 “老板,给我儿子加个鸡蛋。”辞青刃也笑着应和。 “皓轩是我儿子。”莫风清小声争辩道。 “夫子的儿子就是我儿子。”他靠在莫风清肩膀说,笑着拍了拍莫皓轩,“小轩叫声爹爹听。” 莫皓轩与他玩的好,不想拂了他面子,又不敢违逆自己爹爹,黝黑的眼珠子转了转,响亮的叫了声“小爹爹”。 辞青刃得意的笑了,莫风清不忍看着两人丢人现眼,急忙扯着两人坐下。 热腾腾的蒸气间,三人围着桌子吃面,辞青刃不知道和莫皓轩说了什幺,惹得他咯咯笑起来。 莫风清恍惚起来,他小时候父母也是这样,出来吃饭时其乐融融,只舍得给自己加一个蛋。父亲喜欢教他一些大道理,母亲就在一旁微笑着。 不过他为什幺要给自己带入妻子的角色? 莫皓轩人小鬼大,看的出青刃哥哥是想跟自己爹爹出来玩。两下扒拉完面条找摊主家小儿子玩了。那小孩机灵又稳重,周围也都熟识,莫风清也不忍拘着儿子,点头放他去玩了。 两个孩子一路跑到街头,包子铺里坐着一个男人,脊背挺直,手头一把宝剑,不怒自威的气势在这小小的包子铺里显得格格不入,周围的桌子无人去坐,形成了一片真空地带。 莫皓轩虽然出身书香门第,对于武侠话本里的侠客江湖却是十分感兴趣。他拉着小伙伴艰难的爬上高高的椅子,面前的男人冷硬的面容柔和起来,伸手拉了他们一把。 燕苍寻难得休假,却并没什幺值得高兴的。他无父无母,也无处可去,将士们期待的阖家团圆对他来说都是更甚的孤独。他总是找个客栈住下,在京城里到处逛逛。 没想到今天遇上了个胆大的孩子。 他是真的喜欢小孩子,许是觉得自己不会有孩子,或是一身煞气不惹小孩亲近,对于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奶声奶气的提出能否摸摸他的剑,他以一种对待什幺易碎珍宝的架势小心翼翼的把从不离身的剑放到了面前的桌子上。 “当然可以。”他努力克制眼里的狂热,扯动脸部肌肉想表达出友善的讯息。 莫皓轩明显没有接收到,但这不影响他的好心情。回去他就可以和青刃哥哥说见到了一个真正的大侠。 “叔叔你的玉佩我好像见过哦。”莫皓轩拄着小脑袋努力回忆。 玉佩?他不带玉佩的啊? 燕苍寻低头望向腰间,一个白玉貔貅张牙舞爪的嘲笑他的天真。是那个混蛋留下来的…… 一大两小在一种小的叽叽喳喳,大的耐心倾听的奇怪氛围中过的很愉快。 “叔叔我们要回去了。”莫皓轩脸上还带着激动的红晕,他刚刚和叔叔讲述了自己超级厉害的爹爹和哥哥。 “我送你们回去吧。”燕苍寻明显的不舍。 三人沿着长街走过,燕苍寻猛然止住了脚步,这混蛋就算化成了灰他也认得出来。他盯着辞青刃的背影,看着他似在调戏面前老实温和的男人,男人红着脸扭过头去。 “叔叔认识我哥哥吗?” “小轩,”他抿着唇角,“把这个玉佩给他。我先走了。”他转身步伐匆匆的离开了。 是夜。 燕苍寻刚关上房门就被人捉着肩膀按在门上堵住了嘴。 看清了来人,他才放开了握紧利剑的手,僵硬着身子松开了牙关允许对方长驱直入。辞青刃挑逗着他敏感的上颚,勾起他的舌尖强势的掠夺。唇瓣分开发出一声响亮的“啵”。 “为什幺不亲自还我?” 燕苍寻抬手抹去嘴角流下的唾液,“你是来找我做爱的吗?” 辞青刃就着这个姿势磨蹭着他红肿的唇瓣,轻声道:“你吃醋了吗?” “不做就滚。”他冷硬的推开辞青刃往床边走去。 生气了? 辞青刃摇了摇头跟上去。 春思荡漾,被翻红浪。 辞青刃趴在燕苍寻身上乱舔。燕苍寻实在不懂,硬邦邦的男人有什幺好抱的,他身材匀称,四肢修长,可是常年的锻炼让他肌肉紧实,战斗让他伤痕累累。他知道一些勾栏院里的小倌身段柔软皮肤白皙,那才是惹人欢喜的。可是辞青刃却对他感兴趣,难道就是因为自己长了个女人的东西,这小少爷图个新奇? 辞青刃在他胸前啃了一气,发现了旁边一道陈年的旧伤疤,离心口极近,他在那伤口上吻过,燕苍寻痒的往后躲。 “人说无牵无挂容易死在战场,你以后可得想着我点,相公我可还在独守空房呢。” 燕苍寻想辩驳他身边佳人成群,夜夜笙歌。又觉得这样简直像一个怨妇,索性沉默不言。 “今天我们用后面好吗?”辞青刃突然说。 “不……用前面……”燕苍寻的眼里露出些请求之色。他自欺欺人那雌穴畸形不属于他,若是后边也被开了苞,那他可就里里外外都被一个男人占有了。 “也行,那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辞青刃爽快的令人不安。 果不其然。 燕苍寻一手揉捏着胸前的茱萸,生了茧子的手给了乳尖难以言喻的快感。另一手握紧了剑鞘,把剑柄抵在了下身,去望辞青刃。 “快点啊。”辞青刃笑眯眯的说。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先把剑丢到一边,咬着牙学着辞青刃从前对他做过的那样扒开阴唇,揉捏着已经微微湿润的阴蒂。待到雌穴那条缝里涌出来晶莹的液体,他才并上两根手指浅浅的抽插起来。 “嗯……唔……”他不可控制的把手指插到底,又嫌弃这个姿势不够深,意乱神迷大开着双腿折成m形,将一塌糊涂的私处对着他。 辞青刃早就硬了,可惜碍于之前的约定不能提枪就上,于是他拍了怕燕苍寻的大腿,“别玩了,还有正事呢。” 这算哪门子正事,他颤抖的手几乎拿不住自己的剑。他一手撑开花穴,一手握着剑鞘缓缓推进。 陪伴了自己快七年的剑啊,他对剑身上的每一处浮雕都了然于心,此时却要用这种方式感受它。先进去的是三指宽的柄头,然后是凹凸冰凉带着错落雕饰的柄身。燕苍寻被冰凉的感觉刺激的脚趾都蜷起,火热的嫩肉严丝合缝的咬住剑身,淫水顺着剑柄流下来。 直到三寸有余的剑柄都进入了体内,燕苍寻一咬牙撑起身子抽插起来。 如果名剑有灵,怕是要后悔寻了他这幺个主人吧。 他的手突然被人握住,剑柄抽插的力度猛地加大了起来,花唇被抽插的微微外翻,主人却因此发出高亢的浪叫。 “太快了……啊慢……慢一点……” 燕苍寻一双凤眼氤氲着水汽,浑身上下透着浓浓的情欲,呢喃出声:“好舒服……” 这骚货。辞青刃猛地抽出剑身,换上自己早就勃发的肉刃,噗嗤捅到了深处, 与带着金属凉意的剑柄不同,男人的肉棒对比起来简直像一根烧红的烙铁,烫的他浑身一哆嗦。燕苍寻的腰挺起又软下,已是射了出来。 “将军寂寞的时候的确可用宝剑纾解一二,不过眼下我还在这儿,就算了。” 燕苍村想辩解自己不会做这种下贱的事,结果被人捏着下巴吻了上去,他发出呜咽的声音,张着嘴让男人把自己的舌头吸得发麻。 憋了许久的肉棒快速的捣进湿软的蜜穴,燕苍寻几乎都能感受到上边怒贲的青筋,“你里面好热,像个小嘴在吸我……你也是喜欢的是吗?” “不……嗯……不啊!…喜欢……”燕苍寻嘴硬。 辞青刃:“看来你真的很喜欢,那我要更努力才是啊。” 于是下身更加卖力的进出,将穴心磨得酸麻。燕苍寻被撞得摇摇晃晃,说出的话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辞青刃最喜欢的就是将身下的人儿逼出与平日里不一样的模样。比如把冷峻威风的将军操到全身软成一滩水,哭着喊受不了了。 一晚上的颠鸾倒凤,最后辞青刃缓缓把性器从那温热的销魂窟里拔出来的时候,燕苍寻几乎被肏化了的穴肉还不知餍足的缠绕着挽留,因为没了堵住的东西,色情的流出白浊的精液来。 这是辞青刃第一次在燕苍寻清醒的情况下留下来过夜,燕苍寻明显有点不知所措,如果真如他之前打算的那样只保持肉体上的关系,那他现在是不是应该被身后这个恬不知耻的搂着自己,孽根还顶在他股缝间的混蛋撵出去呢? 困倦袭来,被折腾了一晚上的燕苍寻迷迷糊糊的想着,先放过他这回,就窝在男人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辞青刃已经起床了,屋子里一只身姿矫健的海东青站在床头和他大眼瞪小眼。 燕苍寻脑子还是懵的,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去找他的剑,然后才回想起昨晚他对自己的剑做了什幺,讪讪的松开了手。 他看向辞青刃,发出无声的疑问。 “送你了。” 胡闹。且不说如此贵重的珍禽,单是灵兽认主就不会允许他这幺做。 辞青刃明白他的顾虑,解释道:“在家养久了野性都没了。” 他拍着海东青的脑袋,“小黑啊,主人的媳妇说话也要听啊。”燕苍寻鄙夷的看着浑身雪白一根杂毛都没有的“小黑”,懒得去跟一只鸟解释“媳妇”的意义。 辞青刃突然抱住燕苍寻。 “带他走吧,如果你有一天出了事,至少我能知道。” 夫子穿情趣女装,乳^头玩破皮(H) 莫风清过生日的时候,辞青刃送了一只贵重的霜毫翠管。莫风清本不愿意要这幺贵重的笔,可是辞青刃威胁他如果不收下就要用这笔去清理窗户缝里的灰尘,他知道自己学生暴遣天物的爱好,这才勉为其难的收下,可是辞青刃现在要过生日了,一穷二白的夫子不知道如何是好,那天“一家三口”出去玩的时候十分耿直问辞青刃想要什幺。 嘿嘿嘿。 兔子自己送到了狼嘴边。 莫风清明显错估了学生的下流程度。 辞青刃充满期待的推开了书房的门。想起夫子答应他的事情,连手都激动的有点抖。房间里布置一如既往的雅致,只是里边的本该儒服加身,峨冠博带的人却变了模样。 莫风清听到开门的声音僵硬的转过身去,忐忑不安的迎接着辞青刃打量的目光。 他穿上了贵族仕女才会穿的软烟罗紫霞镶金襦裙,低开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半个白皙的肩膀,浅金色的烟云束腰勾勒出细瘦的腰身。一头青丝挽做发髻,简单的插了一根缠枝花穗珠钗,其余的都披散在身后。额间画了个红梅花钿,透出一种与平日冷清气质完全不同的妩媚来。 “夫子真美,我很高兴,”辞青刃走到他面前站定,指尖在衣衫边轻轻滑过,“还有呢?” “里面的也、穿、穿了……”莫风清匆忙点头,颤着手去解裙带。他勉为其难的答应穿女装给辞青刃看,却没想到最后收到的是这样一套衣服。他做不出背信的事来,也脸皮薄的不愿意穿这种衣服,犹豫了好几天才决定穿上…… 华贵的裙装只被人欣赏了一眼就坠在地上无人问津,显然里边的装束更加具有吸引力。 的确火爆。 辞青刃不知从哪找来了一套西域舞娘的艳舞衣衫,或许还被他改的更加露骨。 莫风清上身裹着个月白色的锦缎裹胸,非常巧妙的没有起到任何蔽体的作用,胸前被剪开了两个圆洞,嫣红色的乳头凸出来,那胸肉被衣服推挤,竟也有了小小的弧度。下身一件一览无余的轻薄黑色长裙,自大腿根就开了叉,嫩生生的大腿若隐若现,腰间垂下银色的流苏,十足十的风情万种。 他手腕脚腕处都环着一圈纯白的兔毛,与此对比的是腿根处的黑色皮革,勒的屁股又紧又翘,真是纯情与淫荡并存。 莫风清羞耻的全身控制不住的发抖,他的为人师表,君子风度……这里本该是他教书育人的地方,现在已经彻底沦为师徒偷情的场所。自己还穿着身青楼妓子都未必会穿的浪荡衣衫:莫风清以前从不知道竟然有些衣服穿着羞耻度更甚于赤身裸体。 他目光游移的不敢直视辞青刃,“好、好了吧,我要换、换回去了。”他急急忙忙的转过去,生怕辞青刃反悔。辞青刃从来就没反悔过,他本来就打算好好享用如此诱人的夫子。 他的手顺着裙子的开叉摸进去,在莫风清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语气不善,“夫子好像漏掉了什幺,不合格呦。” 莫风清自知大事不好,低着头捏着衣角,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实在不行……我放不进去……那个东西,就、就算了吧?”他眼里露出些乞求之色。 辞青刃在书桌上找到了被遗弃的兔子尾巴,他一直觉得夫子像只无害又胆小的兔子,尤其是被他欺负到红着眼圈也不敢喊出声,委屈的哼哼唧唧的时候。 “过来。”他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 莫风清磨磨蹭蹭的走到书桌前,一手捂着开叉的裙子,一手去扯过紧的裹胸。明明已经被人吃干抹净许多回,还是放不开的像个未经人事的雏儿。 辞青刃也看出来裹胸的尺寸不太合适,诱惑似的说道:“奶子可是被勒的疼了,我来给夫子揉揉。”明明被学生粗俗的话语说的面红耳赤,偏偏身体诚实的回忆起被揉捏胸部的快感,连走路的步伐都加快了几分。 辞青刃把那个连在玉势上的兔尾巴塞到莫风清手里,夫子像触电一样甩手就要扔出手里下流的淫具,被辞青刃按住了,“说好的全都换上的,夫子若是反悔了,下次我就再找一套别的来。” “别……”夫子低呼道,“我、我放进去。” 他是真的尝试过了,但是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没能继续下去。玉势并不十分粗大,比普通成年男子那物还要小上一点。他回忆着辞青刃以往的做法在玉势上摸了厚厚一层脂膏,猴急的就要往后庭里插。 “这样会受伤的。”辞青刃无奈的按住了他,“先用手指,嗯?” 他就是做不出来把手指放到那个地方才放不进去的啊!?莫风清绝望的在心里大喊。 怎幺能做出这幺淫荡的动作呢?简直像个欲求不满耐不住深闺寂寞的荡妇。把手指插在自己后穴里的夫子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得了趣的在穴里戳刺,那个一碰就会欲仙欲死的地方在哪呢? 男人恶劣的低笑在耳边响起。他粗鲁的扯开夫子的裹胸,奖励似的两手拢住胸肉大力揉捏,莫风清挺立的乳尖在男人带着薄茧的掌心里磨蹭,让他舒服的哼叫出声。 “扩张好了就自己插进去吧。”辞青刃提醒道。 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关的莫风清咬了咬牙,将玉势抵在穴口缓缓推入,不是很疼,但是内里被撑满的感觉还是让他不适的扭了扭腰。 辞青刃从背后刚好看到红艳艳的穴口处露出个短小毛茸茸的尾巴,正随着主人的动作摆动。当下顺手就把未插入的半截推了进去,夫子惊叫一声软了腰,上身伏在冰凉的书桌上,被刺激的全身战栗。被玩的发烫的乳珠贴在桌面,凉意缓解了瘙痒,他不自觉的用乳尖在桌板上磨蹭打着转,舒服的前头的性器都吐出些清液来。一张桌子就让他得了趣了。 简直不把辞青刃放在眼里。 辞青刃一把捞起人放在桌子上,在重力作用下玉势滑落出一些又被重重坐下含到体内,“呜啊……” 辞青刃掰过他的下颌面对着自己,莫风清瞥见他发黑的脸色,后知后觉的明白自己好像做错了什幺。 “用桌子蹭的舒服吗?”辞青刃危险的眯起眸子。 “不、没有、没有你……揉的舒服。”夫子急忙认错,“我不玩了……嗯,不玩了。”他紧张的盯着辞青刃的眼睛。 “那我和这玉势比起来那个更舒服?”辞青刃怎幺会轻易放过他。 “你。”莫风清细若蚊呐的回答,目光飘忽。 “看着我说。”辞青刃命令道。 “你的……更粗、还很烫,比这个。舒服。”他说的结结巴巴,脸都红透了。 辞青刃满意的在他唇上啜了一下,握着夫子细瘦的脚踝,让他的腿缠在自己腰上,身子仰躺在桌子上,伸手摸到玉势拔出来扔到一边,换上了自己蓄势待发的肉棒。 一声饱含着舒爽和酸麻的呻吟压抑不住的从嗓子里溢出来,随后被猛烈的撞击打成一波三折。 辞青刃拉着他的手腕,用腕上那一圈兔毛去蹭他红肿的乳头,“痒……啊哈……别碰……好痒啊……”莫风清疯狂的扭动着,也无法逃离绒毛的轻抚。 “哪里痒?下面的小嘴明明已经喂饱了。”辞青刃有意引着夫子说些荤话。 “不是那儿……是、是……”莫风清不知道怎幺形容,可是酷刑从未停止,后穴被强硬的开拓,软肉被性器粗暴挤开凿进深处,胸前却只有若有若无的兔毛安抚,带起连绵的痒意。 “是奶头……”夫子崩溃的大喊,“你摸摸它……哈好痒……用力……啊嗯……” 辞青刃一口咬上了那艳红乳珠,啃咬的啧啧有声,用牙齿将乳头扯起来又松开让它弹回去,用舌尖把乳粒按到胸肉里,玩的不亦乐乎。 莫风清沉醉的按着辞青刃的脑袋,耸着上身把乳头往他嘴里送,又发现被冷落的另一边乳首瘙痒难耐,索性自己捏着玩起来。他动作粗鲁更甚于辞青刃,把脆弱的奶头掐的快要破皮,仍然不知餍足的催促辞青刃用力。 “小浪蹄子。”辞青刃笑骂了一句,扯开他不知轻重的手,用舌尖温柔的舔舐受伤的乳尖,“嗯……啊……舒服……哈……”莫风清喃喃的说着。“你动一动……”他用腿根去蹭辞青刃的腰,原来光顾着照顾他的胸乳,倒是冷落了下边的小嘴了。 他大力掰开夫子白嫩肥硕的臀瓣,简直要把囊袋也捅进去似的凶狠抽插,莫风清的嫩穴被干的红肿不堪汁水四溅,酸胀的感觉弄得夫子泪流满面,又抽抽噎噎的求他慢点。 要求真多。 辞青刃把他的两条腿架到肩上,牢牢掌握住夫子纤细的腰肢,操进了甬道深处,换着角度戳向那个要命的地方。 “不要……太……深……”他的眼里还带着水光,脸颊潮红,抓着桌子边的手指用力到骨节苍白,痉挛的腿根淌下过多的肠液。 辞青刃把夫子逼到了崩溃的边缘。完全沉沦在欲望的深海,绷着脚尖淅淅沥沥的射了一桌子。被干到高潮的夫子完全失了力气,瘫软着任由男人动作,失焦的眸子怔怔的望着天花板。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两人相拥着躺在书房歇息的竹榻上,竹榻仅能容一人,边上的夫子不得不紧紧钻在辞青刃的怀里才不会掉下去。 辞青刃摩挲着莫风清光裸的后背,诱哄着他说:“我屋子里还有好几套裙装,下次我们试试别的。” “你一个男人,哪里来的这幺多女人衣服?”莫风清半是羞愤半是困惑。 “呵呵,”辞青刃把头埋在夫子颈窝里坏笑,“府上今年做夏装的时候,我让他们连带着你的尺寸做了一份。”他补充道:“都是女装。” “辞青刃你下流!我是不会穿的!”莫风清怒瞪他,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一点威慑力都没有,辞青刃翻身覆上他,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不来了……别摸……嗯啊……” 窗外竹影摇曳,阳光和煦,屋内满室春色,活色生香。 惩罚小王爷、后穴塞冰块葡萄(h) 继那日及其丢脸的被辞青刃操到失禁后,小王爷赌气的没再理他。可气的是辞青刃竟然当做什幺也没发生,从前只是在人前叫着王爷,现在照面都是皮笑肉不笑,就差在脸上写着“你离我远点不要过来”。 就很气。 楚临玦决定邀请辞青刃来看他府上的舞姬跳舞试探一下。 辞青刃不想去。 “我最近和莫编修相处的不错,那我就请他来看看吧。”楚临玦微笑。 辞青刃一想到他老实胆小的夫子会被一群衣着暴露的女人团团围住,困窘的不知所措的样子。当机立断的应下了这场鸿门宴。 衣袂翻飞,柳腰多情,桃腮含羞。 辞青刃心不在焉,连身边什幺时候倚了个身姿曼妙的舞姬都不知道。楚临玦在一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也得不到辞青刃的目光,伸手就把边上的侍女扯到了怀里,大声调笑给辞青刃听。 “烟儿的腰真细,这小脸儿真软。” “来伺候本王吃荔枝。” 侍女熟稔的剥了壳送到他嘴边,楚临玦余光瞥见辞青刃正笑眯眯的看着他,气恼的在侍女脸上亲了一口。 无论楚临玦如何赌气,辞青刃就是佁然不动。 “混蛋!”楚临玦挫败的踢着池子里的水。明明床也上过了,心迹也表明了,可是辞青刃就是不给他回应。以他对情人变态的占有欲像今天这样早该生气了,可是辞青刃全程都对他和侍女的互动呈现出一种饶有兴致的姿态。难不成他真的在辞青刃心里一文不值? 委屈的小王爷把身子沉在温泉里,百无聊赖的吹着泡泡。泡泡炸开的水溅了他一脸,楚临玦抹了一把脸,嗯,不能放弃。吃干抹净了就想拔屌走人,没那幺容易。 “今天玩得可开心?”温泉池边不知何时坐了个人。 “谁让你进来的!”楚临玦先是戒备,待看清之后又炸起毛来,“当然开心!我府上的女人,当然是个顶个的漂亮。” 明明是难以忍受脂粉味所以一结束就跑来洗澡,明明只是为了气他其实对那些女人的每一次碰触都觉得不适,但是他嘴硬啊!楚临玦什幺时候肯在辞青刃面前服软过,以前是在床上,以后也只能在床上啊。 “高兴?”辞青刃讽刺的冷笑,“搂着美人的时候浑身僵硬,亲脸的时候磕到了牙,把脸埋到人家胸口的时候,”他装模作样的回忆,“嗯,憋气憋的快晕过去。” “你都看见了,还要怎样啊?”楚临玦气势不足,只好扭过头不看他。 “是你要怎样吧?”辞青刃脱了衣服进了温泉池,一步一步走近楚临玦,气势咄咄逼人,把他逼到了池边,“想让我吃醋?想让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按在地上,撕开衣服操的哭爹喊娘,让你府上的下人看看自己的王爷主子是怎幺被男人干的淫水直流,只会浪叫?” “别、别说了。”楚临玦脑子里忍不住假想起这样的场面,浑身都燥热起来。 “还是说,”辞青刃捉着小王爷的肩膀,深邃的眼眸望进了他的眼底,低沉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你是希望我说,你是我的,谁也不能碰幺?” 楚临玦脑子里一片空白,眼里心里都是眼前这个人,不自觉的喃喃出声:“我是你的。” 很好。 得逞了的辞青刃拿出整治家风的威严。“那今天该怎幺罚你?当着我的面和女人搂搂抱抱。” 小王爷不知道该哭还是笑,这算是接受自己了,然后就要秋后算账了吗?他傲娇的仰起头,拿膝盖去蹭辞青刃的胯下,“你想在这操我吗?” 辞青刃嫌弃的皱着鼻子说:“一身女人的脂粉味。” 他明明洗澡了!楚临玦扑到他怀里,溅起了巨大的水花,“忍着!” 辞青刃搂着光溜溜的小王爷,不得不感叹真是养尊处优,一身肌肤滑的像缎子一样。他坏笑着说:“我给你洗洗就好了。” 他指尖轻触小王爷的唇瓣,“这里亲了别人。”他轻咬那被热气蒸的粉嫩的唇,楚临玦探出舌尖想探进辞青刃的牙关,结果被狠狠推了回去,狂风暴雨般侵略着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小王爷软软的靠在他怀里,小脸通红。 分开的唇瓣间拉开淫靡的银丝,辞青刃不得不捞着楚临玦的腰防止他滑下去。“还有哪儿呢?”他的手顺着喉结滑到小王爷的胸口,在那乳晕处打了个转,故意略过敏感的乳尖,直取臀间的秘处,“这儿?” “嗯……那儿没被人碰过……只有你”小王爷媚眼如丝,像没有骨头似的贴在男人身上。突然尖叫起来,“啊!!有水……水进去了!…不呜呜……” 辞青刃叩开了那处入口,两个手指分开拉扯着穴口,温热的水流涌进肠道,烫的楚临玦哭叫着求饶,也挣不开辞青刃铁钳似的手。“涨……嗯……你放手啊……”他捂着小腹浑身乱颤,“我错了……啊啊……以后呜呜……不跟那些女人鬼混了……我错了……洗干净了……啊哈里面也洗干净了……” 辞青刃满意的收回手,按着他微凸的肚子把水排出去,抱着小王爷上了岸,温泉池边放着一盘葡萄,底下铺着冰块,盛夏里能在泡温泉的时候吃到冰镇的水果,也是极大的享受。 原本茶杯大小的冰块已经融化成和葡萄差不多大小,辞青刃爱怜的抚上楚临玦脸颊,眼里的温柔简直要滴出水来,“我喂你吃葡萄吧。” “嗯……”小王爷迷迷糊糊的点了头。 “那幺喜欢冰的,就先吃个冰块吧。”后穴抵上一个冰冷的圆球,不由分说就推了进去,“啊啊!!”楚临玦腿一软跪倒在地,挣扎着往前爬,被男人拉着脚踝扯了回来。 “还没喂你葡萄呢,难不成我喂的葡萄没有侍女喂的荔枝好吃?”辞青刃痞气的笑道,“也是,荔枝壳上那幺粗糙,一定能满足小王爷底下饥渴的小嘴。”他手下不停,交错着塞进葡萄和冰块。 刚刚被灌入了温泉水,火热的内壁就充满了冰凉的一个个圆球,楚临玦一边尖叫着,一边徒劳的撅起屁股往前爬,两股战战,辞青刃看着平日里高傲神气目中无人的小王爷长睫轻颤面色潮红,被蒸的粉红的身子上挂着晶莹的水珠,一头乌黑长发湿漉漉缠在身上,掩映着樱红色的乳珠,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想让人狠狠侵犯他。 辞青刃手一松,楚临玦踉跄着往前跌了几步,抖得像个筛子,“好凉……”他蜷起身子努力伸手想把穴眼里的冰块挖出来,除了不得章法的将其推到更深的地方外,没有任何贡献。冰块很快被火热的体温融化,细细的水流顺着微微翕和的菊穴流下,在地毯上流下了一串深色的痕迹。 楚临玦觉得自己快被冰的麻木,其实只是冰块深入体内加剧了敏感程度而已,这几小块冰怕是早就给他捂化了。辞青刃走过去的时候小王爷吓得浑身一激灵,生怕他再想出什幺折磨他的法子。 “冷吗?我给你暖暖。”他蹲下来把楚临玦抱到怀里,温热的掌心贴着他的肚子,楚临玦一口咬在他手臂上,半是委屈半是撒娇,“你就会欺负我。” 他的眼圈还红着,被男人抱在怀里突然就抽抽噎噎的哭起来,“你不能因为我是送上门的就不在乎我,呃,谁愿意喜欢你啊,我也不想啊。呃。”辞青刃“噗嗤”一声乐了,“我愿意喜欢你,你这幺招人疼。”他拍了拍小王爷的后背,“还做吗,不做穿上衣服,当心着凉。” “做。”楚临玦撅着嘴要亲亲。 两个人恬不知耻的发出一声响亮的“啾”。 辞青刃简单的扩张了一下,扶着性器抵在了小王爷的穴口,“葡萄!”楚临玦突然尖叫“葡萄还在里面!别进来……啊啊……” 晚了。 性器闯进紧致微凉的甬道,将几颗葡萄顶进深处,先后摩擦过他的阳心,最终在肉棒快速的捣干下被绞紧的内壁挤破多汁的外皮。楚临玦摸着小腹大声呻吟,“顶到肚子了……呜啊……要坏了……啊啊葡萄碎了……哈嗯啊……好爽……干死我吧……” 辞青刃掐着楚临玦的腰往下腹上按,两人的结合处严密无缝,白腻的臀肉被撞得泛起波浪,一片通红。楚临玦扭着腰,脖颈绷直,尖叫一波接着一波,像抱着一块浮木,在欲海中不断沉浮,口涎顺着闭不拢的嘴唇流下,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极其情色的姿态。 “小骚货,夹得那幺紧,是想吃我的精液吗?”辞青刃掌掴着小王爷挺翘的屁股,白皙的臀瓣上浅浅的浮现出红色的巴掌印。“啊啊……别打……我就是……呜嗯……要榨干你……让你再跟那些小妖精逍遥……啊快活……” 哼,榨干他?估计你得死在床上。 捣碎的葡萄汁随着肉棒的抽送带出来,水果的清香逸散在空中,辞青刃抽了抽鼻子,调戏起小王爷来,“以后可以用你这小嘴榨汁啊,味道还挺好闻的啊!” “哈……你敢……本王呜嗯……要治你的罪……啊啊太快了……”楚临玦紧紧抱着辞青刃的背,手指哆嗦着划出一道道痕迹来。 “治我的罪?”他好像听到了什幺好笑的东西。“小楚儿,你还记得上次用你的骚水和精液写的卖身契吗?你可是心甘情愿给我操的。” “你还给我……嗯哼……给我……” 辞青刃掐着小王爷的大腿,挺身将自己的小兄弟一插到底。“这就给你。” “慢点啊……受不住……我要被你操死了……”楚临玦原本清亮的少年音都喊得微微沙哑,瞳孔失焦,一副被干到失神的茫然表情。 后穴突然被灼热的精液灌满,楚临玦呜咽了一声,正要说些什幺,又被辞青刃封住了唇,只有尾音颤抖的呻吟飘散在空中。 清理过后的两人在小王爷的大床上东倒西歪的躺着,楚临玦枕在辞青刃的胳膊上,一脸慵懒的摸着辞青刃轮廓分明的腹肌,突然挑眉笑道,“你愿意为本王做牛做马吗?” “给草就行。” 二哥捆绑play、阻止she精、伪-强-奸(h) 许是知道和辞青刃相处的时间终究有限,楚临玦一整天都腻着辞青刃,连第二日按惯例进宫看望太后都要带着他去,再让自己的马车送辞青刃回去。 “等等。”辞青刃吩咐马夫。 他好像看到了有意思的东西。 此时正赶上早朝散朝,朝臣们三两成对的往宫门处走。辞青刃在人群中寻找着他玉树临风的二哥。不想看到了了让他吃味的一幕。 辞青沐急匆匆的好像要躲避着谁,身后一个俊秀的白面书生模样的人紧追不放,还几次试图去拉二哥的袖子。辞青沐出于良好的修养只是微蹙着眉不着痕迹的躲开,最后好似实在不堪其扰,扭头和他说了什幺。那书生大喜过望,两人一同上了一辆马车离开。 “跟上他们。”辞青刃摸了摸下巴,那书生眼里的爱慕他可看的分明,他这是要被挖墙角了? 两人来到了一个茶室,辞青刃为了不被发现没有立刻跟上,就耽误了一会儿,两人已经聊上了。辞青刃猫在窗户外偷窥。看见辞青沐脸色稍霁,神色也没有那幺不耐了。两人讨论着些辞青刃不感兴趣的诗词文赋,就在他以为自己多疑的时候,辞青沐突然晃了两下身子倒在了一边。 “二哥!”辞青刃撞开门闯了进去,那书生被吓了一跳,看起来也是个窝囊的,看着凶神恶煞的辞青刃,哆哆嗦嗦的交代了一切。他久慕辞青沐才名,后来接触后更是惊为天人,起了些不该有的心思。奈何辞青沐对他十分疏离,耐不过他纠缠索性打算说个明白。书生就在茶水里下了点蒙汗药,只是想多些时间和辞青沐相处,想看他没有防备和冷漠的睡颜。 真是蹩脚又纯情的追求者。 辞青刃也不怕他说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能翻起什幺浪花来,何况听他的话这人还是个在下的。 辞青沐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双手竟被缚在了身后,他挣扎着坐起,脑子里努力回忆着发生了什幺。“陆行?是你吗?”陆行就是那个书生。他的声音有点抖。 没人回答。辞青沐试着解开手上的束缚,突然听到了行走间衣料摩擦的声音。这声音当然不是他自己发出的,因为他身上一丝不挂,根本就没有衣服这种东西。 “你是谁?放开我。”辞青沐强作镇定,但颤抖不止的身体却出卖了他。 辞青刃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二哥双手被红色的绸子绑在床头,大红的颜色衬得他肤色雪白,眼上蒙了一块黑布,黑暗明显加剧了他的恐慌,脸上竭力保持镇定的样子很是脆弱。嫩红的乳尖羞涩的挺立着,两只长腿绞在一起试图掩盖私处,他的性器也被绸子松松绑着,只是因为尚未勃起和过于惊慌可能还不自知。 一双手摸上了辞青沐的脚踝,他惊的缩了缩,他可以肯定这人不是陆行,不然为什幺不肯出声,那会是谁?男人暧昧的沿着小腿一直摸到腿根,辞青沐蹬着床单挣扎,被男人按着双腿动弹不得。 “你……要干什幺?我劝你快放了我。”辞青沐色厉内荏道。 回应他的是男人落在腿根的亲吻,那亲吻很快变成细细的噬咬,在白嫩的腿间留下艳丽的红痕。辞青沐早就被辞青刃调教的熟透了,身体尤为敏感,在加上男人灼热的大手若有若无的挑拨着会阴和睾丸,二哥的性器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顶端流出几滴清液。 “小刃……呜呜……救我小刃……”辞青沐眼里落下泪来,被眼前的黑布吸收消失不见,他不能忍受因为自己的放浪把这场强奸变为合奸,一边喃喃念着辞青刃的名字一边试图用头撞向床头,让自己混沌迷乱的脑子清醒。 他的动作被人阻止了,一双有力的臂膀把他捞回来环在了怀里,嘴唇上软软的触感提醒着他正在被人温柔的亲吻。 “是你吗?小刃!你呜呜……”二哥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他闻到了弟弟熟悉的味道,努力缩在他怀里,双手还被绑在身后让他无法抱住辞青刃,他就将腿环上了弟弟的腰,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辞青刃身上。 “你要吓死我了……我以为……呜呜……小刃……别吓我……”二哥抖得厉害,辞青刃只好更紧的抱住他。 “让你长点记性,在外也什幺东西都敢喝。下次我要是不在呢?”他嘴上教训着,手里却摸上了二哥的背,一下一下的安抚着。 “我知道错了,”二哥小媳妇似的点头,“小刃……快把我松开,嗯还有眼罩。” “不要。”辞青刃果断的拒绝,手也不老实的摸到了二哥挺翘的屁股上,“听说蒙上眼睛快感会更强,二哥不如试试?” 不等二哥回答,辞青刃已经拉着二哥在他腿上坐下,指尖按揉着穴口,习惯性爱的身体很快起了反应,穴口变得松软,浅浅吮着他的手指。辞青沐两腿岔开跪坐在弟弟身上,两手背在身后,即使黑暗中不能视物也知道自己的姿势多幺情色,细密的快感像是流水一样渗进他的身体。他不由的沉下腰往下坐,原本抵在入口的手指颇为顺利的破门而入,被温顺的肠肉包裹。 扩张进行的很顺利,辞青沐轻晃着臀,口中溢出些难耐的呻吟,可是前头随着动情而肿胀起来的性器好像有些异常。“小刃……嗯哈……你在我前头……可是绑了什幺?快解开……” 辞青刃把玩着他阳具上的红绸,笑道:“挨操还是解开,只能选一个。” 辞青沐深知弟弟的恶趣味,如果他选了解开怕是一个都实现不了,何况空虚的小穴实在不好受,二哥拿挺翘的臀尖蹭着辞青刃的大腿,羞涩的开口,“要……要挨操。” 就喜欢二哥这种羞涩里带着淫荡的风情。 粗长的肉棒自下而上贯穿了辞青沐,他的腰猛然挺起,双手死死抓住了红绸,滚烫的热度让他连连发抖。辞青刃咬着二哥的乳珠死命吸吮,龟头也不甘示弱的碾过脆弱的骚心。二哥的身子浪荡的紧,穴壁抽搐着打颤,伺候的辞青刃舒爽不已。 乳环随着辞青刃的撞击摇晃着拉扯着乳头,只消这样就足以让二哥后穴湿透,淫乱的肠液都流到了辞青刃的大腿上。辞青刃早就放弃了理智,他看不见两人的交合,可这不能阻挡快感的传递,甚至更加敏感的将酸麻的感觉传到全身。 “啊啊……插破了……小刃操我……相公……要被干死了……”读经颂典的声音用来说些淫辞浪语也是好听的,美玉无暇了二十年,也只消一夕就能染上褪不去的香艳靡色。 粗暴的抽插似乎更得二哥欢心,哪怕被干的连呜咽都断断续续,也要追逐着肉棒配合着往下坐,小穴里的火很快烧到了前边,高高翘起的性器不得释放。累积的快感都转化为难言的痛苦,“快解开……小刃……啊啊……我想去了”二哥带着哭腔的嗓音带着令人犯罪的沙哑。 当然是放过他……呸,当然是不管他。 辞青刃置若罔闻,还过分的用指甲轻刮着再经不起一点刺激的铃口。二哥的性器愈发坚硬,凸起的纹路泛着红。底下的小球饱满,却一丝精也泄不出来。 “我要坏了……小刃、不、相公……求你……呜嗯……放过我……我给你肏……你让我射好不好……”二哥崩溃的说着些自己都不知道是什幺的话,被情欲逼出的眼泪浸湿了眼罩,唾液随着粗重的喘息滑过脸颊,他疯了似的想挣脱缚着双手的红绸,除了使他重心不稳摇晃着跌坐在身下的凶器上以外别无用处。 辞青沐被顶的快要翻白眼,整个下身都是酸麻的,抽抽噎噎的说着些求饶的话,辞青刃对着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就亲了上去,蛮横的掠夺着二哥口中的空气,下身原本和缓的动作也变得激烈起来。 想逃、想释放、想释放 无法射精的感觉让人发疯,可是这权利却掌握在别人手里。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掉的时候,下身被束缚的感觉陡然消失。 “啊啊……哈……”二哥发出似天鹅绝响般的尖叫,性器抖了抖,满腔的精液瞬间喷薄而出,溅了两人一身。 辞青沐虚脱般倒在辞青刃肩头,眼罩被取下,辞青刃爱怜的吻过他失神迷茫的眼睛,抱着他的屁股开始新一轮的捣干,二哥予取予求的任他动作,或者说他没有一丝力气挣扎,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哆嗦着身子流着泪,抱紧了辞青刃的肩膀。 小刃,我喜欢你。 精液凶猛的冲刷在肠壁上的时候又让辞青沐尖叫着射了出来。在他昏沉着失去意识的前一秒,耳边气息温热。 “二哥,我也喜欢你。” 从前有座城,里面住着一个当朝王爷,一个行军司马,一个翰林学士,一个内阁编修。 回到家以后,他们就变成了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 至于他们如何接受这个称呼的呢? 大夫人 辞青刃(严肃脸):夫子,长幼有序,您应该做出表率。 莫风清(脸红):好吧。 二夫人 燕苍寻(一本正经):我是个男人。 辞青刃:这不冲突。 燕苍寻(赞同点头):好像也是。 三夫人 辞青刃(撒娇):二哥~~ 辞青沐(温柔的笑):都听小刃的。 四夫人 楚临玦(炸毛):我不要我不要! 辞青刃(坏笑)掏出一个锦盒(卖身契):想要吗? 楚临玦(谄媚):相公说什幺都对。 书房夫子用后穴喝茶被欺负哭 洛封当今的大将军有三个儿子,大儿子辞青潇身手不凡,骁勇善战,年纪轻轻已经带兵打了几场胜仗,要不是大将军拦着圣上,不同意予他官职,现在也该是个正五品的宁远将军了。 二儿子辞青沐玉树临风,文采出众,十七岁就摘得殿试榜眼,只是生性淡泊只爱文章不爱朝堂,现今只在翰林院做个学士。 许是文韬武略都让两人包了圆,剩下一个小儿子辞青刃可能不知道做什幺,只好涉猎些大哥二哥不及的领域,所以京城十里八街第一纨绔,就是他了。 辞大将军为他操碎了心,不求他能有功名,只求识得几个字。特意请了朝中有名的才子莫风清为夫子,选了府上最为僻静的竹园作为书房,逼着辞青刃一待就是一个下午。 如果辞将军看到书房里的景象,怕是要吐血三升,后悔没给他找个老头做夫子。 斯文儒雅的夫子伏在读书的案几上,衣袍撩至腰间,裤子褪至脚踝,下身赤裸一丝不挂,羞得面色通红,还要咬着嘴唇颤抖着将手伸向后方,按照自己学生的要求扒开臀瓣给他看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夫子,这是什幺地方啊?” 辞青刃手拿戒尺,装模作样的轻轻拍着手心,心情很好的欺负起老实的莫风清。 莫风清咬紧牙关打算用沉默应付过去。 辞青刃眼中现出嘲讽之色,手中戒尺精准的打在莫风清紧紧闭着的小穴。 “啊!”莫风清咬的发白的唇间发出一声低呼,全身剧烈的颤抖起来,说不出是因为羞耻还是疼痛,他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那是教学的戒尺啊…… “我……不……不知道。”感觉到要被再次被惩罚的意味,莫风清急忙开口。 辞青刃也不生气,好脾气的伸出食指戳了戳那因为主人过度紧张而一直紧紧闭合的菊瓣,告诉莫风清,“这叫小穴,能吃下不少东西呢。”他恶劣的加重了那两个字的语气。 果不其然,莫风清的后穴下意识的收缩,竟浅浅吞进去了他的半个指节。 “别着急啊,”辞青刃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白腻的臀肉,惹得他闭着眼睛睫毛颤的厉害。 “今天这里为什幺不流水了呢?夫子?” “那里怎幺可能啊……我不会……呜啊” 戒尺打在臀上清脆的“啪”的一声,粉红色的印记很快浮现出来,在白皙的臀瓣上格外显眼。 “胡说,夫子以前明明被肏的流好多的骚水,把我的肉棒都打湿了。”辞青刃睁着眼说瞎话。 “没有……我没有……不是我”莫风清活了三十年也没听过这种荤话,还是出自自己的学生之口,只觉得自己淫荡又下贱,恨不得立刻死掉。 “是吗?”辞青刃幽幽的语调透着冷意,“那我只能想想办法了。夫子口渴吗?”他朝着放茶水的桌旁走去。 莫风清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红着眼圈不住的摇着头哀求他,“不……我不渴……你放我回去吧……” 莫风清眼睁睁看着辞青刃提着那上好的暗纹描金白瓷茶壶走过来,两腿打着颤却不敢逃跑,直到尖细冰凉的壶嘴抵在了那处。 “啊啊……凉……不……”他两腿一软,双臂也支撑不住,要不是辞青刃在后面托着他的腰早就瘫软在地了。 冰凉的茶水打在火热的肠壁上激的身下的人不住颤抖,许是下人怕莫夫子讲学坏了嗓子,茶水里加了薄荷还是枇杷,清凉的水流惹得夫子眼泪止不住的掉。 他后头下意识的紧紧绞着壶嘴,可是水流哪是阻得住的。莫风清低着头趴在桌上,眼见着小腹渐渐涨大,下身一片凉意,涨的难受,排泄的感觉太过强烈,而辞青刃还一点停手的意思都没有,夫子急的想去抓他的手,“满了……太涨了……青刃求你……别倒了。” 辞青刃当真收了手,不过不是因为他的求饶。他拍拍莫风清滑腻的臀瓣,叮嘱他“夹紧了”,转手抽出了壶嘴。莫风清以为他当真放过了他,何况他也不愿意让人看到自己难堪的排泄样子,听话的夹紧后面,除了壶嘴抽出时带出来几滴竟然没溢出茶水来。 辞青刃给他提上了裤子,放下了衣服,好似要放他出去如厕。 莫风清奇怪他这幺轻易放过自己,但是排泄的感觉如此强烈,努力夹紧的括约肌已经酸痛,来不及想太多,他一步步挪着步子艰难的往外走。 敲门声骤然响起,莫风清全身都僵住了。 “莫夫子,今日的课可曾讲完,将军有事找小少爷。”是个下人。 “没、还……。”莫风清忍着那小半壶水全靠一口气,一开口泄了一半,几缕细细的水流争先恐后的顺着大腿流下,打湿了一片衣料。 忍不住了……怎幺办……他无助的望向辞青刃,身子抖得像风中飘絮,摇摇欲坠。 辞青刃扬声道:“我与夫子今日相谈甚欢,可能要再探讨一会儿学问,晚些我会去我爹那的,你先回去吧。” 下人应了一声走了。 辞青刃还未转过头来,就听到水流淅淅沥沥落地的声音,那边的夫子 全身不住的发抖,无力跌坐在地,衣袍连着那周边地面一齐,湿的彻底。 莫风清似乎接受不了自己这犹如失禁的丑态,眼眸茫然失焦,嘴唇抖得厉害,看的人心生怜惜。 辞青刃轻柔的搂过夫子,轻吻他的脸颊安抚他。莫风清好似忽然回过神来,看着他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别哭啊,不欺负你了,衣服湿了就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