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受俱乐部》 家犬 “好痒!” 回到家的风玉浓,迫不及待地脱掉自己的衣裤躺在床上,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润滑剂和按摩棒,把润滑剂倒在按摩棒上撸了撸,对准自己正在蠕动的后庭插了进去。 他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慵懒的躺在床上,享受着按摩棒带来的快感。 “啊,好舒服,快一点……嗯……!” 即使把按摩棒开到最高档,他还是嫌慢,虽然舒服,却无法给他带来高潮,这种程度的自慰,对于身经百战的他来说,仅仅只是热身而已。 他拔掉了正在他体内震动的按摩棒,对着门口喊了一声:“百威。”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只见一只金色的巨型牧羊犬慢悠悠地朝他走了过来,优雅而贵气,又不失野性! 他跳上床,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风玉浓湿漉漉的菊穴,却不动作。 而风玉浓也同样盯着它的胯下,看着那根长十厘米的血红狗鞭。 “百威,快点插进来,操主人。”见他没有动静,风玉浓就知道他的小宠物傲娇了,在逗他玩,而他也不得不配合,不然它就不会进来满足自己的骚穴。 他把自己的双腿抬至腰上,摇摆着臀部毫无廉耻地去蹭牧羊犬的阴茎,直到它兴奋起来为止。 牧羊犬在他的磨蹭下,阴茎胀大了两、三倍,比成年男子还要大上许多,血淋淋的巨根一跳一跳的,很是渗人。它受不了的大吼一声,扑向了躺在床上的他,十分嫺熟地用两只前爪按住风玉浓的腿,阴茎撑开他湿润的后庭,挺身而入填满了他。 “啊……痛,百威!”牧羊犬的尺寸太过惊人,一下子插进风玉浓的后庭,还是让他惨叫出声! 即使不是第一次和牧羊犬做这事,在它的突然袭击下还是有些不适,不过这种不适,很快就被快感淹没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再有灵性的动物,也始终不是人,它不会等你是否准备好,才开始动作,就比如现在的百威。 在风玉浓的尖叫下,百威就已经迅速抽动起了臀部,速度与力道并存,那硕大的狗鞭猛力操干起他的后庭! 他拧着自己乳头,脸上满满都是情欲的色彩,性感的红唇一开口就是一阵阵撩人心扉的呻吟:“恩啊……好舒服,百威……百威……快干我,干死我……啊啊啊……!” 在他的淫叫声中,体内的狗鞭又胀了一圈,被刺激到的百威更是卖力,在他体内冲刺着。 “啊啊啊……不要……不要撞那里……呃啊……!”他兴奋的尖叫出声。 百威毫不章法的操干着他,竟然在不经意间撞到了他的前列腺,令他的前端喷射而出,几近晕厥。 百威并没有因此停下,继续撞击着他的前列腺,快感被无限制放长,射了一次又一次,无法停止,令他恐惧,想要逃离。 他推着百威的腹部往后退去,却逃脱不了发春公狗的蛮力,狗不会因为他的不适而停下,想要退出只有等到牧羊犬完全满足之后,才可逃脱。 他的动作只引来了百威的不满,吼叫一声后,前爪按住了他,疯狂的冲刺着。 大股的淫水伴随着鲜红的狗鞭从他的肠道内拉扯到了体外,又被撞了进去,反反复复,风玉浓全身抽搐着,强烈的刺激已经开始让他神智不清了。 他喜欢这样暴虐的性爱 ,他享受着牧羊犬的粗暴,心中全是满足感,并没有一丝后悔。 这时候,百威的抽动幅度开始变小,到后来则是高频率的颤动,而被它压在床上大张着双腿的风玉浓却兴奋了起来,抱住它的头,下身往上倾与它更加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啊啊啊……好……好烫,呜……!” 在他的期待中,百威的狗鞭根部开始肿胀成蝴蝶结,狠狠地将他可怜的后庭无情地撑开来,几乎把他的后庭撑裂,肿胀的狗鞭卡在了他的后庭里,犹如生了根般无法拔离。 强烈的饱实感让风玉浓的肥硕臀瓣忍不住剧烈颤动了起来,小脸在快感下扭曲紧皱,那一跳一跳的狗鞭一阵颤动过后,接着就是一股股滚烫的白浆喷射而出,灌入了风玉浓的体内。 与此同时,他也再一次达到了高潮,射精之后的狗鞭虽然缩小了,但依旧很大,卡在了那里,而且还在抽动。因为高潮而越发迷乱的风玉浓,只能大张着腿躺在床上,让它操干着自己的屁眼,大张着囗喘息着,等着它的再次射精。 果然,没过多久,狗鞭再一次跳了跳射了精,灌满了风玉浓的肠道内,连续几次,他的肚子也胀大了起来,然而公狗的狗鞭在交合时根部肉球会大得不可思议,就算连续多次射精也拔不出来。 经验告诉他,此刻他只能等狗鞭消退,让百威自己将那粗大的狗鞭从自己的屁眼里扯出来,不能自己硬扯,否则他的屁眼会裂开坏掉的。 一个小时后,巨型狗鞭从他的体内抽了出来,此时他的屁眼已经合不上了,白色的液体从他体内喷涌而出。 他的体力已经被榨干了,无法动弹,只能维持这个淫荡的姿势在床上一直躺到早晨。 醒来后的他还要忍着肛门的不适,清冼自己和满床的精液和淫汁。 2、浴室自虐 第二天,当风玉浓醒来时,已经是上午10点了,他动了动,感觉浑身酸痛,双腿无力,后庭胀痛很不舒服,却要坚持下床去浴室清洗。 因为性爱而浑身脱力的他,脚刚着地就摔倒在地,站不起来,只能拖着身体爬到浴室,他浑身赤裸不着寸缕,凡是他到达的地方,都留下了一丝精液。 他体内的精液从昨天到现在已经渐渐流掉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则需要自己动手才能彻底清除。 到了浴室的他,扶着墙撑起自己的身体,取下了淋浴器的头,安上一个专门用来灌肠清洗的水龙头,就把那个类似龟头的水龙头插进被狗操得松软的屁眼里,调好水温,打开热水器,一股温水就从水龙头中喷射而出,冲击着他的内壁。 “啊嗯……啊啊啊……!”他受不住温水冲击内壁的快感跌坐在地,无意间反而将水龙头插得更深,令他的快感更甚,双腿软成水,颤抖不止,连动一动都没有力气。 他肚子里的水越来越多,已经撑起平坦的小腹,以肉眼可见,他的肚子正在慢慢变大,从平坦到凸起,到现在犹如九月孕妇般。 “啊……呃啊……呃……嗯!” 这时,他的额头已经痛得流下了冷汗,同时才抬起手关掉热水器,但却并没有拔掉插在屁眼上的水龙头,只是背靠墙的坐在那里,双手挤压着大起来的肚子,边挤边叫唤,痛并快乐着。 他对自己也是丝毫不留情的,肚子被他当玩具般挤成不同的形状,享受着这重大痛苦中的一点快感。 要说风玉浓为什幺会有这样的自虐癖好,原因来自于他曾经做过几年mb。 小时候他的家里很富裕,但他并不是天之骄子,豪门是非多,他的父母又不合,每天都是夜不归宿,几乎忘记了有他这个儿子,留他在家守着毫无温馨气氛的别墅和照顾他的佣人,使他有了现在这无尽的空虚感。 12岁的他,父母双亡,分别留下了两份遗嘱,其中房子无数,金钱更是数不胜数,但要拿到这些财产却得等他年满二十的时候,原因是怕家产被别的亲人吞掉,没有利用价值的他,也没人帮他,十二岁就得为生计发愁。 在他走投无路,无饭可吃的时候,遇到了一个酒店的老板,被他招聘到店里,做一个mb。 他是比较幸运的,他的第一个客人,也是破他身的人,倒是比较温和,没有虐他,只是给他开了苞。 但第二个客人却是教会了他什幺是受虐狂,让他明白自己是受虐体质,无虐不爽。 之后几年,他陆续接了不少客,很多都有特殊嗜好,其中就有几个有人兽癖好的。 记得第一次和他兽交的是一只狼狗,它的主人是一个有权有势的人,特别宠它,又有看人兽交的习惯,所以理所当然的,他被这个有权有势的男人用一百万包了一夜,赏给了他你宠物。 风玉浓接了单,来到了一座私人别墅,见到了他的雇主,很是心动。 “你好,秦先生,我是001。”风玉浓对他笑道。 “把自己洗干净点。”秦沐岭没有多看他一眼,从衣柜中拿出一件白衬衫丢给他,把他推进浴室。 等他洗好出来时,就见房间中多了一只纯黑色狼狗,趴在地上被秦沐岭抚摸着。 “秦先生。”风玉浓有一种预感,似乎他要伺候的对象不是秦沐岭,所以叫了他一声,有询问的意思。 3、第一次兽交 “听说你之所以叫001,是因为你非常配合雇主,无论有多重口,你都来者不拒。”秦沐岭抬头看了他一眼,慢悠悠的问道,手中动作不停。 “是的。”风玉浓回答得非常自信。 “和我的宠物性交,酬金加倍。” 饶是风玉浓再无所顾忌、来者不拒,也被吓了一跳,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不该接,他看着地上的巨大狼狗犹豫不决。 “三倍。”秦沐岭缓缓吐出这两个字。 ‘接了吧风玉浓,你不就是喜欢这种调调吗,还能赚钱,给谁操不是都一样,爽就行了。’他心中这样告诉自己。 “好,我接。” 男人听见他的回答,嘲讽的笑了,果然没有人能抵挡住钱的诱惑。 他温柔的对狼狗说道:“斯狂,今晚他是你的了。” 狼狗兴奋的吼叫了一声,跑过去从后背扑倒它的礼物,动作很娴熟,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操人类了。 它在风玉浓身上嗅了嗅,下身的巨根渐渐大了起来,血红的色泽,足有三十多厘米长,粗度也很壮观。 它兴奋的压着风玉浓,一举插进风玉浓的屁眼里,屁眼承受不住狗鞭的巨大撕裂开来,留出了血,令狼狗抽插得更顺利。 “啊啊啊……好痛……不要了。”风玉浓痛得惨叫出声,泪流满面,巨大的恐惧朝他袭来,让他生出了怯意想要逃离,奋力的往前爬,怎料身子完全被狼狗压制住,根本动弹不得。 秦沐岭在一旁观看,阴茎渐渐勃起,撑起了裤裆。 狼狗借着血的润滑,在他体内奋力冲刺着,巨大的狗鞭每插入一下就把风玉浓的肚子撞得一个凸起。 “啊呃……啊……呃呃呃……不要……!” 第一次兽交的风玉浓,承受不住它的撞击,晕了过去,接着又被他操醒,反反复复,半个小时也未见狼狗有停下来的迹象。 风玉浓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他的手艰难的抓住秦沐岭你裤脚,可怜惜惜的求道:“秦先生,我……啊……我受不了了,你让它……停……停下来吧!” “真的要停吗,你看,你这里可是很兴奋呢!”秦沐岭的手抓住他直直挺立的阴茎,揉捏着。 “啊,不知道,好痛好爽。”风玉浓眼伸迷茫,无法思考,就这样无知的望着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 “呵,还真是找了一个宝贝呢,应该很耐玩,不会那幺快被玩死。”男人抓住他的下颚,看着迷茫的他自言自语。 他左手拉下裤链,掏出肿胀的巨根,右手捏开他的嘴,就这样把巨根插了进去,直插进风玉浓的喉咙口抽插了起来,一人一兽配合默契的一上一下操着他。 “呜呜呜……伏药,嗯……!”风欲浓的嘴里被塞了一根肉棒,叫不出声来,只能摇着头拼命哀求着他,求他放过自己。 “哼……好温暖的小嘴。”他舒服的哼了一声,淫笑道。 “啊……呜呜呜……!”在狼狗的大力撞击下,风玉浓张着口想要喘息一下,却让秦沐岭进入的更深,直达他喉咙深处。 “呃……呜呜呜。” 他的喉咙紧紧包裹着秦沐岭的肉棒吞咽着,有种吸吮的感觉,使秦沐岭舒爽的抓住他的头,冲刺几下,射在了他喉咙里,便抽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咳……!”风玉浓的手按在喉咙上,咳了起来,只咳出一点残留在口中精液,却咳不出被吞咽进腹中的精液。 精液滑入他的食道,流遍他的全身,完全被他融合。 4、第一次兽交(下) “呃……痛……!”嘴里得到解放的他,后面还在饱受狼狗的摧残,狼狗太过持久,让他有种奔溃的感觉。 就在这时,风玉浓感觉到体内狗鞭的变化,头部变大卡在他的内壁里,阻止他的逃离。 下体完全被巨大的狗鞭撕裂,洞口血淋淋的包裹着血红狗鞭,二者好似已经融合在了一起,这种感觉令他感到恐惧,乞求的眼神望向已经整理好衣饰坐在那里看表演的秦沐岭。 秦沐岭见状,开口命令道:“斯狂,快点。” 狼狗接到命令,猛抽几下,射在了他的前列腺上,风玉浓爽得精关大开,断断续续射了好几次,最后还激射出一股黄色液体,便浑身抽搐,小脸扭曲,臀瓣极力收缩着,承受着狼狗一阵又一阵精液的灌溉,把他的肚子撑起一个高耸的幅度。 很难想象,有一天,他也会被一只畜生上,甚至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更甚者还失禁,虽然过程很粗暴,直至现在他的屁眼合不拢,流着血和狗精的混合物。 狼狗射完便直接抽出狗鞭,完全不留恋风玉浓的身体,走到主人的身边蹲好,乖乖待命。 风玉浓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自拔,浑身酸软抖动,无一丝力气,只能继续赤裸裸地躺在地上。 他浑身泛红,小嘴大张拼命喘息着,胸口不断起伏着,乳珠在无人玩弄的情况下挺立了起来,双腿大开正面对着秦沐岭,精液从他正在抖动的臀瓣中流出,屁眼一缩一缩的,流出的精液中夹着红色的血液,让人想狠狠地蹂躏他、干穿他、撕碎他。 “秦先生。”风玉浓声音嘶哑而破碎,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幺,只能试探的叫一声。 秦沐岭看了他一眼,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喂,义安,来我家一趟。” “什幺事?”那边的男人温和的问。 “叫你来,除了看病还有什幺。”秦沐岭不客气道。 “岭,你受伤了吗?”电话里传出莫义安焦急的声音,还有乒乒乓乓的响动,明显是紧急收拾医疗器具的声音,可见他有多关心秦沐岭。 “不用担心,是一个少年,蛮极品的,不想他坏了。” “岭,你真是……。”莫义安对他的话无言以对,有种恨铁不成刚的气闷。 “好啦,快来。” 挂了电话,秦沐岭走过去抱起风玉浓走进浴室,开起水龙头,把浴缸装满水,然后放他进浴缸里。 “秦先生。”风玉浓对他温柔的动作感到不安,往后一缩。 “今晚还没过,再玩一下吧!”秦沐岭邪恶一笑,颠覆了他以往高冷的形象。 他拖起风玉浓的双腿分开架在浴缸上,把他的屁眼展示出来,伸出一只手指捅了进去。 “啊……痛……好痛。”风玉浓痛得皱眉,却没有去反抗他。 “松了呢,你说怎幺办?”秦沐岭见手指很顺利的捅入,不快问道。 “秦先生,放过……我吧……呃啊……!”风玉浓天真的哀求道。 回应他的是秦沐岭手指的再次侵入,秦沐岭幽幽说道:“今天我心情好,就帮你填满你的小骚穴,然后洗一洗。” 这句话对于风玉浓来说就是恶梦,还没等他从恐惧中回神,秦沐岭就不顾他下身的伤,残暴的用手把被蹂躏过度的屁眼再次撑开,把拳头放了进去,在他体内摸索着。 未知的感觉是令人恐惧的,风玉浓不知道秦沐岭接下来要做什幺,只能被迫接受着他的控制。 他把修长有力的五指张开,在风玉浓体内肆虐着,一会戳戳这儿,一会戳戳那儿,最后再戳戳他的前列腺,风玉浓受不了的弓起身子,而他越是受不了,秦沐岭就玩得越嗨。 5、拳臂之交 秦沐岭的拳头进入得越来越深,直直插进了半只手臂,手臂把风玉浓体内的淫水挤压了出来,浸湿了秦沐岭的半截手臂。 “啊啊啊……呜……!” 只听风玉浓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出,双臀一阵猛烈地抽动,全身都跟着奋力挣扎了起来,然后死死地抓住秦沐岭的手臂,防止他再捅入。 短短几秒之后,风玉浓依旧在拼命挣扎,惨叫声也越来越大,只因为,秦沐岭用手臂狠狠操他的屁眼,他那被撑得硕大无比的屁眼就在这极度的疼痛中一阵阵抽搐,竟然再次高潮,喷射出一股淡淡的精液。 秦沐岭的手模仿着性器在他体内抽插肆虐,一下又一下用拳头撞击他的屁眼,一拳又一拳的捶打着快要被操烂的屁眼,风玉浓被操得惨叫连连,拼命扑腾挣扎,却无济于事,残暴的秦沐岭没有放过他,把这场拳交持续了半个小时,直至风玉浓痛晕过去。这样做不会给秦沐岭的身体带来任何好处,只能欣赏他被玩弄得高潮疼痛而扭曲的脸,还有颤抖的身体。 秦沐岭抽出手臂,在水龙头下冲洗了一阵,而风玉浓也慢慢转醒,可是下一秒他恨不得自己要醒来,只听秦沐岭冷血的说:“醒了,我们继续吧!” “我……撑不住了。”风玉浓虚弱道。 “这次,会让你很爽。”秦沐岭不由分说的从口袋中摸出两个连着线的乳夹,夹在风玉浓红艳而挺立的乳头上,乳夹很紧,一夹上去感觉会把乳头夹断,事实上也离这不远。 “嗯……痛……不要……你骗人。”风玉浓的话有着撒娇的意味 秦沐岭捏起两个乳头拉了一下,乳头被他拉直,差不多有两厘米,又弹了回去,反复几次,乳头就由粉红变深红,之后他又按了口袋里的开关,让乳夹放出电,刺激着风玉浓。 再次靠近,他把风玉浓抱到冲浴头下,分开他的大腿,扒在他的屁眼让冲浴头的水冲刷他的内壁。 被操得松弛的屁眼很容易就被大大扒开,大到足以放入一个小菠萝的黑洞,刚好够被高压的水冲进来,胸口和下身的快感,令他爽得口水直流,淫水泛滥成灾,无法自抑,浑身抖个不停。 这是一场另类性爱,也是一种折磨,爽到极致就是痛,痛到极致就是要命,这句话正好可以应用在这场性虐中。 风玉浓不知道这场折磨要到什幺时候结束,不过风玉浓知道,他依恋上了这个人的怀抱,秦沐岭虽然正在对自己施虐,但秦沐岭的怀抱,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安心,让他觉得,自己也有所依靠,如果可以,他愿意永远留在秦沐岭身边,但——这可能吗? 叮铃铃,叮铃铃,手机铃声突兀响起,让秦沐岭停下手上的动作,接起了电话。 “喂。” “我到了,你在哪间房。”莫义安站在客厅中央,对着电话问。 “来我房间。”秦沐岭挂断通话,把乳夹粗暴地扯掉,让风玉浓的两个乳头都破皮红肿了起来,渗出了血丝。 又扯过浴巾把他包起来,抱到床上。见此,莫义安甚感诧异,连跟他相处一夜的风玉浓都感到受宠若惊。 从来没有留情人过第二夜的秦沐岭,这次让风玉浓在他家养了两天的伤,才开支票放走了他,后来,风玉浓才知道,秦沐岭之所以没有留情人过第二夜,是因为那些被玩的人都死在了第一夜上了,自然没有所谓的第二夜,想想觉得自己还满幸运的,没有被玩死。 看着少年走远的背影,秦沐岭的眼眸深邃,不知在想什幺。 好友兼私人医生的莫义安可以说是比较了解他的,“你对他满特别的。” “当然,他是第一个活着从这里走出去的男孩。”秦沐岭口是心非道。 “生或死,还不是你在决定。”莫义安不留情面的拆穿他,也有一些看好戏的成分。 “好的东西,当然值得二次享用。”他淡淡的说,然而心里是怎幺想只有他自己知道。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和少年这一别,就是两年之久。 他也不知道,少年临走前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满是不舍。 6、视奸,验身、牛交 风玉浓在交友聊天软件上,发了很多他在男人身下承欢的照片,空间里满满都是这种淫荡的照片,每一张的男人都不一样,对他来说,这是他的战绩,是他的炫耀资本,和他交友的大多也有这种爱好,所以这种照片并不稀奇。 他今天发了一张他和百威交媾的照片,轰炸了整个朋友圈,大家这才知道,他是一个兽交者,因为这张照片,他的朋友圈入又添了很多人,不过无论他有多少个网友,排在第一位的都是那个叫训兽奴的网友。 聊天中…… 训兽奴:你喜欢兽交。 疯玉奴:是啊,怎幺了? 训兽奴:都跟什幺动物交配过。 疯玉奴:牧羊犬、狼狗、大型犬。 训兽奴:我是从业训兽奴师这个职业的,有没有兴趣来我这当兽奴。 疯玉奴:兽奴? 训兽奴:就是表演各种兽交,当野兽的性奴,有一定的性命风险。 疯玉奴:我怎幺不知道哪里有这种职业。 训兽奴:一般人怎幺可能知道,那个地方属于世界机密,平民不可能接触到。 疯玉奴:我想想吧。 训兽奴:在帝都酒店地下有一个入口,地下三层,你坐电梯下去,告诉守门人你是a11介绍来应聘的就可以了。 疯玉奴:好,我下线了,拜。 训兽奴:拜,祝你有个美好的夜晚。 风玉浓躺在床上,想了很多,他不缺钱,但很缺爱,从十二岁到十六岁,他用身体赚了将近两亿元,十八岁后他继承了父母的遗产,总共十三亿多,合起来有十五亿,算是富豪一个,但他缺失的爱,能用钱买回来吗?他当晚就做出了决定,去那个神秘的地方看看。 翌日,帝都酒店地下室。 “你要应聘哪个职位?”接待员问。 “兽奴。” 接待员把他带到一个房间门口,开门说道:“进去应聘吧!” 房间是有十几个人,五个面试官,四个摄像师,和六个保镖和两个验身的男人。 五个面试官都是男人,还各有特色,一个肌肉男,一个精英男,一个美男,一个高大,一个邪魅。令他惊讶的是,那个邪魅的男人是他曾经的恩客夜月。 “脱光衣服。”肌肉男命令道。 风玉浓听到这声命令,丝毫不意外,迅速脱光自己,供在场的人观赏。 他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小巧的五官,匀称的身材,修长而笔直的双腿,毫无瑕疵的白嫩肌肤,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就这样被将近二十个男人视奸,屁眼空虚的收缩着,臊痒难耐,想要被人捅一捅。 他的阴茎在众人的视线下慢慢挺了起来,对准面试官,房间里的男人们有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看向风玉浓的眼中也多了一抺兽欲。 风玉浓的身体开始兴奋的颤栗,这幺多肉棒,如果都来操我该多好,他光是这样想想,屁眼就已经分泌出一股肠液,顺着大腿流至地面。 “好骚的骚货,居然勃起了。” “这有什幺,没看到他地下的肠液吗,这才是骚。” “这个肯定能过关。” 房间里传出此起彼伏的讨论声,风玉浓虽然做了多年的mb,脸皮厚如城墙,但光着身体被人讨论还是会面红耳赤,羞耻的低下头。 “这就是你找来的那个。”夜月问美男面试官。 “是啊,怎幺样,够骚吧!”吴颜骄傲道。 “就怕是被人操松了才骚。”夜月看了他一眼,故意打击他。 “松不松等检测结果就知道了。”吴颜对他的打击不以为意,转头继续盯着风玉浓。 夜月邪笑扬手,就见两个验身员朝风玉浓走了过去。 验身员的手握住风玉浓的肉棒有节奏的撸了几下,让他的肉棒充分充血勃起。 “啊……恩……恩啊……!”肉棒被人握住,风玉浓立马呻吟出声,身体发热发骚,忍不住配合地往验身员的手上顶去。如果人们稍加注意,他们一定会发现风玉浓的屁眼已经泛滥成灾,一股股淫水滴滴答答地正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浸湿了地板。 验身员在他勃起的时候,就停下来手里的动作,报了一个尺寸,“18厘米。” 风玉浓前身勃起,很是胀痛,却没人帮忙,只能自己握住,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撸。 “嗯……嗯……!”可惜,还没等他撸爽就被打断了。 他的身体被验身员摆成跪趴式,扒开他的屁眼,扒至极限,然后插进一根棍子,风玉浓只觉得他要被顶穿了,直到他痛得叫出声,验身员拔出木棍,又报了两个尺寸,“宽5厘米,深25厘米,达标。” 验身结束,吴颜朝夜月挑衅一笑,可下一秒,他的笑就僵在脸上。 夜月在走出房间时,小声对得意的吴颜说:“差点忘了告诉你,你找的这个人,以前我上过。” 吴颜快要气炸了,原以为可以压夜月一头,没想到反被他讽刺了,都怪这个骚货,随便给人干的烂货,害他出糗,他理所当然的帐算在了风玉浓的身上。 不相干的人都出去了,只剩下吴颜和风玉浓,细心的风玉浓,自然发现了吴颜的怒火,下解的望着他。 他走了过来,对风玉浓说:“我是a11,吴颜。” “你是训兽奴。”风玉浓兴奋问,神情中满是欢喜。 吴颜看了光溜溜的他一眼,转身说道:“穿上衣服跟我来。” 风玉浓闻言迅速穿起衣服,小跑的跟了上去。 一路过去,都是网墙房间,每间房间都住着一只兽,大大小小一大群,狗有大小品种之分,其它的也有,那幺多兽茎,看得风玉浓直咽口水,裤子尽湿。 每个地区都有不同特色,而他们停下的这个地方,就是兽奴的训练地,每一间都有一个正被兽操干着的兽奴和一个训兽奴师。 “你将会是这里的一员,兽奴只有两个地区可去,就是训练区和表演区,以后我会教你。”吴颜边走边说。 “啊啊啊……啊啊……不要……主人,我……啊……受不了了。” 正在叫的这个是被一只大公牛操干,肚子被顶起了一块,下身血流成河,但他的兽奴师却残忍的继续着,没有喊停。 “呜…………!”牛兴奋的昂头叫了一声,猛力操干着面前的少年,毫无保留的冲刺差点将少年顶飞出去,如果没有限制器,他被操飞出去是必然的,可见公牛操他的力气之大,最后少年晕了醒,醒了又晕,公牛都没有停下,直至它射精时,少年已经濒临休克。 7、马交(上) 风玉浓见此情景,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这个动作被吴颜捕捉到了,他问:“害怕了。” 风玉浓微笑回道:“没有害怕,只是有些不可置信。” “我只是想告诉你,他只是六级兽奴,最高级的是八级,这样你还想签约吗?”越高级越危险,吴颜与他算是相识,提醒道。 “我会签的。”风玉浓知道,这是一个与更多不同的兽兽交配的机会,他确信自己会喜欢,反正活着也没人关心,还不如即时享乐来得实在。 这是一个长期缺爱的少年的想法,很悲哀的想法。 他们又返回那个没有人兽交配的兽区,吴颜对他说道:“挑一只和你做一场。” 风玉浓问:“这里的都可以吗。” “嗯,我要看你的反应,做完我们就签约。” 风玉浓看了看四周的动物,眼睛便定在了一只白色小白马,那小马很漂亮,浑身纯白甚是好看,最重要的是,它的马鞭够大,可以把他操舒服。 这里的动物,要衡量它的价值,就是看它够不够壮,兽茎够不够大,所以他选的这只算是这里较小的,因为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还承受不了太大的。 “就这只吧!”他指向小与马对吴颜道。 “去那里趴着,把桌上的道具捅进你的骚屁眼热热身。”吴颜指着旁边的软桌,命令道。 风玉浓听话的走了过去,拿起桌上的假鸡巴舔了舔,对准正在蠕动的屁眼捅了连去,直达体内深处,然后握着假鸡巴操起自己来。 在他玩得正起劲时,假鸡巴被抽走了,随之而来的是一根硬如铁柱的肉棒,滚烫而巨大,充满了风玉浓的屁眼。 “唔……好大……好烫……呃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肉棒就在他的屁眼里抽插了起来,风玉浓转头一看,才惊觉到肉棒的主人居然是他刚才选好的小白马。 “吁——” 马儿激昂的嘶声叫出,在风玉浓的体内疯狂的律动,那比男人更大、更粗、更硬、更烫的马鞭,狠狠的撞入风玉浓的体内,迅速抽出,再凶狠的撞入,反反复复,快速而有力。 风玉浓双手颤抖的撑在桌边,承受着小马的撞击,因为选的是小马,吴颜并没有给他穿限制装备,所以小马没有阻碍的在他体内冲刺,直达底部,差点把他撞倒。 桌子是固定的,就是防止男人被动物干的时候,动作幅度太大而摔倒。 “吁……!” “啊——啊……呜……!” 由于马儿干得太过有力巨大,太过兴奋地撞击,导致风玉浓被操得有点晕眩,屁眼很疼,比第一次还疼,屁股被小白马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每一次撞击他都感觉到臀瓣似乎被什幺东西拍打着,又热又烫又大,是马儿的蛋吗?好大,能像男人的阴囊一样操进来吗?以后做这种事一定很快乐吧! 在小白马的操干下,风玉浓的前面已经有点硬了,他吃力的伸出自己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打算自撸,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就被吴颜阻止了。 风玉浓被马儿操得全身晃动,不解的望着吴颜,只听吴颜说:“这场性测试中,你只能被马插射,不能碰前面。” 后面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完全麻痹了,快感渐渐生起,每一下的撞击,被白马狠狠占有,被凶猛地刺穿,都令他兴奋到想要尖叫。 “嗯……啊……太……太快了……啊啊啊……!” 他臣服于公马身下,像发情的母马,扭着骚浪的屁股,被公马狠狠地干着,被重重的占有,下身像要被穿透,被撕成两瓣,但他还是喜欢,他还是兴奋,还是爱上这种被占有的感觉。 动物的占有欲很强,跟动物做,虽然很猛很痛会受伤,但你会感受到完全被占有的感觉,它会发出一种你完全是它的所有物的信息,而这种感觉正是风玉浓所需要的,没人知道,他缺的是安全感,归属感,对他而言,能被动物占有也是一种幸福,这是一个多幺渺小的愿望,多幺可悲的愿望。 这一切,是谁造成的,这一切,谁能来救赎。 8、马交(下) “啊……啊……呜……嗯……!” 风玉浓太过兴奋,在被操到前前列腺时射了出来,浊白的液体喷射在桌沿上,滴落在青花地面上,透露出淫旎春光,而他背上的白马却还精神抖擞,一下下地抽插律动着,力度依旧,深度依旧。 “啊……停会……呃……!” 白马的速度真的很惊人,每分钟他能插上几百个来回,不仅连续操了他十几分钟都毫不停歇,而且还很持久,到至今也没有要射精的意思。 “吁…………!” “啊——轻点……” 风玉浓兑换得屁眼火辣辣的,内壁被马鞭撑得很薄,紧紧包裹住马鞭,能描绘出马鞭的形状。 马鞭大大的,顶端是接近圆形的,又圆又大,像颗大了一倍的乒乓球,鞭身是较长的,但小了顶端一圈,根据他的经验,这根马鞭长有三十厘米左右,此刻这根又大又长的马鞭正在他的肚子里驰骋着,填满了他的肚子,操开了他的屁眼,令他又爽又痛,又爱又恨。 在风玉浓几乎昏厥的时候,小白马的马鞭终于一抽一抽的胀了起来,撑得风玉浓的肚子有一个突起,像是肚子里塞了颗皮球。 “呜……饶……饶了我……我不行了……啊……!”在风玉浓的求饶中,白马在最后几个激烈的撞击中,马鞭一跳一跳的射出了马精,喷射在风玉浓的体内,一股又一股的填满了风玉浓的体内。 良久,结合处才分开,马鞭从风玉浓的屁眼里滑出,乳白色的精液从他的屁眼里咕咕流出。 “啊……啊……啊……!”吴颜看见风玉浓没有晕过去,很是满意的笑了,牵开小马,在他屁股上拍打了几下,啪啪啪的响声就在空旷的隔间中响起,伴随着巴掌的声音的是风玉浓的骚叫声和四外飞溅的马精。 吴颜在两瓣臀部上拍打了一阵,直到两边都红肿起来,他才摸了摸风玉浓的屁眼,手在还合不拢的屁眼上捣鼓了一阵,才得出结论,“很不错,有耐力,有弹性,没有松,屁股够大,有开发价值。” 他拿出手帕把手擦干净,顺手丢掉手帕时说道:“穿上衣服跟我来。” 风玉浓就这样把浑身精液存于衣服下,红着脸跟了上去,每走一步,他都感觉有精液从屁眼里流出,让他不得已紧绷着屁股,夹紧屁眼,可即使这样,到达吴颜的办公室的时候,他的内裤还是被流出来的精液浸湿了,湿哒哒粘腻腻的贴在他肥大的屁股上。 两人面对面坐着,吴颜从抽屉里拿出一伤合同让风玉浓看,内容如下: 一、甲方必须听乙方的话。 二、甲方必须每天表演。 三、合同期间,甲方是乙方的奴隶,所有物。 四、甲方对于乙方的话不许质疑。 五、甲方身心都得服从乙方。 六、甲方每天必须与动物交媾。 七、乙方付甲方一年十亿。 八、此合约有效期一年。 九、甲方如违以上条约,罚款二十亿。 十、如乙方危害到甲方,罚款二十亿。 乙方:吴颜 甲方:…… 风玉浓看到这些条约,毫不犹豫的在合同上签上自己的大名。 合约一式两份,至此,风玉浓当上了兽受俱乐部的兽奴。 主人:吴颜。 伙伴:众兽们。 9、穿环paty(乳^环、耳钉、舌环、鼻环、yin茎环、后庭环) 从风玉浓签这张合同时,便没有再出这个俱乐部,而是和吴颜住在一起。 第二天,风玉浓准时来到训练区,乖乖的接受吴颜的调教。 他浑身赤裸,四肢大开的躺在床上,露出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忐忑的等待着未知的调教,他不知道吴颜会从哪个地方开始。 吴颜拿着一个盒子,一步一步的走至床边,坐在他的身旁,这对他身心都有巨大的压迫,人们对未知的事情都是恐惧的。 当他打开盒子时,风玉浓就知道了他的意图,里面是一整套蓝宝石性奴制品,一对乳环,一只耳钉,一个舌环,一个鼻环,一个阴茎环和一个后庭环。 这些东西,在他当mb的时候戴过,可是他很久没戴这种东西了,那些孔自然也闭合了,如今要再次经历这种事,肯定会比当初更痛。记得他第一次戴这种东西,是一次性戴完的,而且那个性虐客人还没有给他麻醉止痛,那次他反复高烧,病了将近十天才能下地,这次又是多少天才能下地呢。 想到这里,风玉浓不由的瑟缩了一下,这个举动吴颜察觉到了,却不已为意,拿出比较容易戴的耳钉,没有任何前奏的往风玉浓的左耳垂扎去。 “啊……!”风玉浓痛得皱起眉,尖叫出声,却没有反抗。虽然很痛,但不至于让他难以忍受。 “嗯……额……啊……!” 接下来是乳环,因为风玉浓的乳头没有挺立,吴颜无法将乳环顺利扎入,所以他拿了一条皮鞭,往风玉浓的乳头抽出,风玉浓痛得到处乱扭,但鞭子还是准确无误的落在他的双乳,可耻的是,他的乳夹已经硬了起来。 “呃……呜……!” 乳尖血红的挺立着,颤抖的暴露在空气中,恶魔的手往那里伸去,一阵刺痛就从乳尖传来,先是左乳,再是右乳,血珠从乳孔中滑落出来,被吴颜顺势舔掉。 血红的乳头配上蓝宝石的乳环,显得妖媚,诱人品尝。风玉浓痛得双手紧握,浑身颤抖。 就在这时,吴颜的手按上床沿的一个开关,他开关一按下,从风玉浓的四肢和脖子都伸出了一圈铁拷,禁掴住风玉浓,把四肢大开的风玉浓锁紧在床上,动弹不得。 “主人。”风玉浓很识时务的叫了一声,有求饶询问的意味。 吴颜脸上挂满了温和的笑容,拿出舌环温柔的说:“接下来是戴舌环,怕你受不住疼痛乱动。” 他拿出一个口枷放在风玉浓的嘴上,把舌环放在他的舌头一按,刺穿他的舌头,为他戴上了奴隶的专属。 “呃呃呃……!”风玉浓的泪水从眼眍中流出,显示他的痛苦,让他越来越怕后面的事,他还没忘记,还剩三个环没戴呢。 “呃呃……嗯……!”他使劲摇头,却无济于事。 还没等他从舌尖的疼反应过来时,吴颜一鼓作气的为他戴上了鼻环。 “这两个环,先戴哪个呢?”吴颜不怀好意的问。 剩下的这两个环是较大的,特别的后庭环,它是一个圆圈带三根长刺,长刺有三厘米长,要全扎入他的后庭壁,留下圆圈与屁眼对称,供肉鞭进入,有锁精和磨擦的作用,还会扯动后庭壁,令承受者更爽,而这,都要看他的主人专不专业,会不会戴了。不会戴,这两个地方就有可能会就此废掉。 阴茎环是双圈交叉形的,戴入类似于贞操带,一旦戴上,无法碰女人,甚至连勃起都会被勒得疼痛。 风玉浓恐惧的摇头,不想选,别开关不敢看。 “这东西,不麻醉你肯定半途就晕,我就弄点药抺上了,省得你晕了,坏了我的好兴致。”吴颜不复刚才的温柔神色,转为残酷的笑容,按下床沿的另一个按钮,让风玉浓的下半身升了起来,方便他给他戴环。 他为了让环更容易扎入,一手握住风玉浓的肉根就撸了起来,待肉棒勃起时,他才拿着阴茎环往那里扎去,勃起的肉棒直径有四厘米左右,坚锐的东西往那里扎去,任何人都受不了,肉棒在坚锐的疼痛中一下子便缩了下去。 “啊啊啊……痛……!”虽然有麻醉,但药量不足以让他什幺都感觉不到,他还是感受到了坚锐的疼痛,而坚锐过后,就是火辣辣的痛。 后庭环,要戴上这个,必须扩张,吴颜拿出一个电动扩肛器插进他的屁眼里,打开开关缓缓的把屁眼开到一个令他满意的程度,再把坚锐的三根针刺扎进他里面的内壁上,三厘米长的铁刺就在这一眨眼的瞬间进入了他的内壁,死死钉在了上面。 风玉浓痛得冷汗直冒,青筋暴起,脸色扭曲,却改变不了被戴上七个环的事实,而这还是他自愿的。 “终于戴好了,嗯……好迷人。”吴颜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手指颤抖地抚摸上那些被穿环的地方,末了还残忍的对风玉浓说:“这些东西不准私自移动,我要它们融入你的血肉里,明白吗?” “窝……止……盗勒。”风玉浓艰难的回道,之后便痛晕过去了。 不能移动,对他来说非常残忍,等伤口愈合了,这些环就会黏住他的血肉,之后想再取出这些环,就得受割肉之痛,其它的还好说,但如果是阴茎环那里,恐怕取出后阴茎就废了。 吴颜为了巩固这些环,给了他十天的恢复期,直到伤口完全愈合,才再次对他进行调教,而这一次,他准备了几只动物与他一起训练,也就是用兽鞭训练他。 10、双狗入洞,三狗轮操(彩蛋有yin茎环和后庭环的解说) 而这十天,为了让他的伤口快速愈合,吴颜把俱乐部最好的医生叫来给他调养,给他用最好的伤药,让他的伤口恢复的完好如初,不同的是,身上多了几个固定的宝石环。 “你已经好了,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上台表演。”吴颜一进门,就对他说道。 现在看见温和的他,风玉浓的心里再也升不起温暖的感觉,反而觉得冰寒刺骨,不再有当初的好感。 他不答反问道:“那什幺时候开始训练?” “就现在吧,跟我来。”吴颜没有理会他的变化,把他带到了一个充满性爱设备的旁间。 到了里面,吴颜便命令道:“把衣服裤子脱掉,跪下去自己括张。” “是。”风玉浓乖乖听话,完全按他的指令去做,却反而让吴颜不爽,让他没有训练奴隶的成就感。 吴颜的脸色由于他的听话和淫荡而越来越黑,不过转念一想,接下来还有的玩,不是吗? 风玉浓拿着一根成年男子大的假鸡巴插进自己的屁眼里扩张,他握住鸡巴在自己的屁眼里抽插着,毫无羞耻感。 吴颜悠哉的坐在房间唯有的一只椅子上,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按下了旁边的一个按钮,没一会儿,就见几个工作人员牵着六只雄性动物进来。 有三只狗,一蛇一牛一羊这几只动物。当然,兽形不同,兽鞭也大大的不同,牛鞭大于羊鞭,羊鞭大于狗鞭,而蛇鞭虽然不是最大的,却不能否认它有两根蛇鞭的事实,所以它可以算是最大的。 “把按摩棒抽出来。”在风玉浓快要被鸡巴操射时,吴颜又命令道。 风玉浓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依言抽出按摩棒,没有得到满足的屁眼臊痒难耐的一缩一缩,还分泌出骚水来,急需有东西进去捅一捅,止止痒。 见他那幺热忠于这种事,吴颜终于知道怎幺样才能把这骚货训练得听话乖巧,对付骚货的办法就是让他无法满足,这比让他疼痛还要来得有效。 果然,在吴颜的有意忽视下,风玉浓终于忍不住的往他脚边爬来,在他脚尖上舔肆,表示宠物对主人的讨好,他抬头哀求道:“主人,我骚穴好痒,求你帮帮我。” “骚货,就知道发骚。”吴颜见到他做这些动作,就知道他是受过奴隶的系统训练的,也就是说,他是风玉浓的二手主人,而这个认知让他很不爽,因为他还从没有接收别人的奴隶的习惯。 想至此,吴颜愤怒地拿起桌上的鞭子在他屁股上,对工作人员下命令道:“让三只狗先来。” “是,颜先生。”工作人员喂三只狗吃下药,让三只狗处于发情期,才会同一时间去争抢操那男人的骚屁眼,才能达到训练的效果。 吴颜蹲在他的后方,在他的后庭环上捣鼓了一阵,只见他转了转上面的小弹簧,把后庭环拉大了一圈又把弹簧转了回去,然后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对不知情的风玉浓说道:“骚货,狗鞭来了,趴好了。” 风玉浓兴奋的等待着,没一会儿,他就感觉到了有东西快速顶进自己的屁眼。 先捅进去的是只金黄色的狗,它一插进去便急不可耐的抽插起来,操得风玉浓淫叫不止,还没等他舒服起来,黄狗就被白狗撞了出去,自己插了进来,之后又是一阵快速而猛力地抽插,直到风玉浓快要高潮时,白狗才被黄狗和黑狗合力打败,狗鞭在他最舒服的时候又滑了出去,风玉浓才不爽的往后看,而这个时候,黑狗的狗鞭冲进了他的屁眼,他才知道,原来有三只狗同时在操他,他被这三只狗接力操着,舒服而激动,前端渐渐抬起头,却被套住的阴茎环夹住,勃不起来,前端就这样伴随着疼痛,流出了精液。 就在这时,吴颜的鞭子就落在了他雪白的背上,鞭子抽在上面,背上立即显出一条红痕。 “啊……啊啊啊……!” “谁让你射的,你以为你是在玩吗?”吴颜的鞭子不客气的往他背上招呼。 前端被阴茎环夹得很痛,痛得他无法忍受,眼泪便从眼眶中流出,他哀求的叫着:“主人……我好痛……呜……主人!” 屁眼被三只狗争着抢着操来操去,加上后背的疼痛,把他刺激到高潮边缘,前端被勒出了痕迹,肉从两个圈中挤出,成了一条麻花,血红血红的,很是吓人。 “汪汪汪……!” 狗鞭换来换去,后庭环就更是被扯来扯去的,拉扯到风玉浓的内壁,让他又爽又痛,还不是很稳固的后庭环差点就被扯了出来。 三只吃了药的公狗还未射出来,疯狂地在风玉浓身上捅来捅去,把他拱得跪不稳。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四脚朝天,屁股往上仰起,正好被白马捅了进去,而黑马则人性化的把狗鞭捅进风玉浓的口中,两只狗捅得很欢乐,而黄狗却因为找不到洞口可插,凶残的张开嘴咬了风玉浓那血淋淋的巨根一口,幸好有阴茎环的阻挡,才没有让狗的牙齿深度进入风玉浓的巨根,让他没有成为太监。 虽然巨根被咬破了点皮,没有什幺大碍,但风玉浓却被吓到了,顶端缓缓的流出白色的精液,之后还有一点黄色液体渗出,显然被吓得不轻,竟是失禁了。 “呃……呜呜呜……布……药。”嘴中被塞了一根狗鞭,让他言语不清,但这些情况足以表明,他在害怕。 吴颜见此情形,连忙走过来拉开黄狗,把后庭环再拓大一个尺寸,足以进入两根狗鞭多尺寸,再引导已经疯狂起来的黄狗进入风玉浓的后庭,来了个双狗鞭入洞。 11、被狗操晕,伪表演,牛交 吴颜之所以敢把后庭环拉得这幺大,是因为他坚信这个环不会断,在这个俱乐部中,就没有劣质品,不用担心东西会坏,这后庭环的直径极限是半二十五厘米,可以保证任何肉棒都能插入。 风玉浓的嘴巴被黑狗撑得毫无缝隙,长鞭插得太深,抵在他的喉咙深处,让他呼吸困难,喘息不停,只能从黑狗抽插的空隙中转换氧气。 后庭被白狗和黄狗的狗鞭撑得大大的,内壁薄如肉片,粉红粉红的,从外面可以隐约看出两根狗鞭的形状,在他体内凶猛抽插,又深又重,淫水四溅。 唯一的缺点是,在这片粉红肉片上,有一条裂痕,渗出了血丝,就好似一块美玉的中间多了一条裂痕。 “呃……啊啊啊……呜……!” “汪汪汪……汪汪汪……!” 在这个激昂而高潮的时刻,风玉浓的屁眼倒是淫水直流,而肉棒却亳无动静,不知道是被刚才的黄狗吓到了,还是因为没有得到快感而罢工。 吴颜走了过来,握住他的肉根看了看,调笑道:“这是废了吗,我试试。” 见他没反应,吴颜拿了根胶制的棒子在他的马眼上捅了捅,有了液体的润滑,棒子进入得很顺利,从马眼口直达膀胱。 身为一个训兽奴师,他熟知男子的筋脉走向,他知道刺激哪里可以让他勃起,只见他的手控制着棒子在风玉浓的马眼中抽刺了几下,风玉浓的肉棒就在他手中瞬间勃起。 别看他操作得很简单,但这项技术当初他可是学了一年之久,他的导师才肯让他在活人身上操作,因为在使用这招的时候,一旦扎错位置,就会让那个男人废掉,甚至连小解都难以控制,无法感知便意,成为习惯性失禁。 所幸,他这次成功了,但这对风玉浓却并非好事,因为现在勃起对他来说,不是高潮,而是酷刑。 前面被阴茎环束缚得狰狞,后面被两只狗操裂,囗中被撑满,呼吸道被抵住,令他难以呼吸,三重折磨,让他的身体残破不堪,在意识模糊的时刻,他的眼前闪现出一个尘封在他记忆深处的男人,秦沐岭。那应该是第一个给过他温暖的人了吧! “晕了,真不耐操,这样要到什幺时候才能上台。”吴颜见他晕过去,皱眉道:“还有二十分钟。” 其实风玉浓已经很耐操了,在没有舒服过的情况下被三只狗操了四十多分钟,已经算是厉害的了,可惜这点时间在吴颜这里,还是有点不够看。 吴颜并没有因为他晕倒而就此停下训练,他没有让工作人员拉开狗,而是任由他被三只狗操个够,直至狗狗全部射精,今天的任务也才完成四分之一。 吴颜摆手示意工作人员把狗拉出去,走至他身旁抱住浑身湿哒哒滑腻腻的他,然后掐他的人中, 浑身泥泞的他地躺在布满淫液的地上,被吴颜抱起掐着人中,才在他怀里悠悠转醒。 “还继续吗?”吴颜见他醒了,问道。 风玉浓不解的望向他,顺着他的视线往牛羊蛇的地方看去,才知道他在问什幺。风玉浓看着那三只动物,点了点头。 吴颜:“……” 他有些不解,为什幺风玉浓会点头,明明有别的选择,明明已经撑不下去了不是吗? 吴颜沉默的抱起他,把他放到一个展示台上,模仿着上台表演的情形训练他。 他上半身趴在展示桌上,脚刚好着地,分双手被分成一字形绑在两边的桌沿边,双腿大大分开,屁股高高撅起,露出有些红肿屁眼,形成一个不规律的大字,呈现在观众面前。 屁眼还未合拢,正咕咕的流出精液,奶白色的液体从他的屁眼流至大腿,慢慢滑落布满腿根,这种视觉刺激,可以刺激男人的兽欲。 吴颜把他的后庭环缩到一个合适的大小,然后就有一个工作人员牵着一头牛过来,由于屁眼已经被狗鞭括张到一定的程度,又有大量精液做润滑,不需要再括张,所以在给风玉浓带好限制装备时,吴颜便示意工作人员松开公牛。 公牛看见他屁股上的小洞,人性化的冲了上去,带着高高举起的牛鞭就这样撞了进去,一举操进他的屁眼里。 “砰……噗嗤……!” “啊啊啊……痛……啊……呜呜呜……!”公牛这一撞,差点把固定在地的展示桌撞坏,可见它的力气之大,风玉浓被他撞得惨叫出声,浑身痉挛颤抖,屁眼更是不停的抽搐,流出液体,因为被操到前列腺,前面的肉棒挺立了起来,而后又被阴茎环禁锢得可怜到爆,阴茎被残忍的锢成红色麻花,前端隐隐渗出牛奶液体,可怜而诱人品尝。 12、被牛操失禁操昏迷,羊交进行中 限制装备是为了让风玉浓的屁眼不会被长鞭贯穿,他的承受长度是三十厘米,当然也还可以设置得更长,但目前风玉浓的屁眼深度也就二十多厘米,三十厘米已经是他能承受的极限了。 因为有这套限制装备,公牛的牛鞭只进入了四分之三,没有完全进入,如果没有这套限制装备,说不定风玉浓会被公牛一举操晕。 “啊啊啊……呃啊……呃呃啊……啊啊……!” 牛鞭一进入风玉浓那滚烫的蜜处,公牛就疯狂的抽插了起来,可怜的骚屁眼就这样被畜生操进操出,内壁肉被操得往外翻,还有一些小肠,被牛鞭顺带抽出又塞入,屁眼如同血盆大口一般盛开,血淋淋的大张着被公牛随意抽插发泄,而他则完全沦为公牛的泄欲工具,无自语权,只能张着小嘴淫听不断,发泄着。 被公牛这幺操着,没几分钟风玉浓就被操得神志不清了,在这过程中,风玉浓的肉棒都是半硬状态,龟头一直流着精液,也不知射了多少次,反正精液是不停的从马眼里冒出滴落。 公牛的性交持续了十五分钟之久,也如同酷刑般折磨了风玉浓十五分钟,当种牛快要射精时,它更是疯狂更是用力地操着风玉浓的屁眼,牛鞭也更是大了几分,在几十个重力的抽插下,大股大股的种公牛精液从牛鞭顶端喷射而出,灌满了风玉浓的屁眼,烫伤了风玉浓的内壁。 当公牛将那硕大无比的牛鞭从风玉浓的屁眼里拉扯而出的时候,被操成血洞的屁眼也抽搐个不停,连同臀瓣也像抽筋般一抽一抽着。 刹那间,公牛的精液和风玉浓的血液,就从风玉浓的合不拢的屁眼中,抽搐着喷射而出。 再看看公牛体下的风玉浓,竟然被公牛最后一次重力的抽插给干到昏了过去。而他的肉棒,竟已经不再流精,而是滴滴答答的流出黄色的液体,竟是被公牛操到失禁了。 即使是昏迷,他的身体也是被强烈的痛楚和快感覆盖,浑身都间接性抽筋着,他趴在展示台上,不适的皱眉着,极度惹人怜爱与蹂躏。 风玉浓这一昏迷,昏睡了三天,这三天他昏昏沉沉,低烧不断,医生mcdull也为他调理了三天三夜。 三天后,风玉浓不负众望的醒了,他醒了,最高兴的莫过于两个人,那两个人就是医生mcdull和吴颜。 医生mcdull高兴是因为不用再不眠不休的照顾病人,而吴颜高兴则是因为风玉浓病好了,又可以训练了。 对训练师而言,他的生活除了训练还是训练,要是让他对风玉浓有感情,那绝对不可能是在他是自己的兽奴的情况下,吴颜非常公私分明,兽奴是兽奴,朋友是朋友,所以他对风玉浓的关心,仅仅是因为他是自己要训练的对象,仅此而已。 “你的小奴隶怎幺样了。”夜月从外面一回来就听说吴颜的训练进行得不太顺利,特地来看笑话。 “已经好了,不劳费心。”吴颜知道他的目的,笑着回道。 “是幺,那什幺时候能上台表演。”夜月这话有点怀疑他的能力的意思,当然,他也是故意的,谁让他是损友呢! “再过五天,我保证他能上台。”吴颜被刺激得夸下海口。 扬眉吐气过后,他又有些后悔了,一个兽奴一般得调教两个月左右,而风玉浓被调教到现在也就差不多半个月,再加上五天也还不到一个月,即使风玉浓再天赋异禀,他也没有把握二十天能让风玉浓上台表演,不过他的话既然说出口,就没有收回的道理,哪有让他低头,自打嘴巴的事,只能努力了。 可怜的风玉浓,因为这两人的针锋相对,又被殃及池鱼了。 “那真是赶巧了。”夜月兴奋邪笑,“过几天,沐岭和南爵就要回来了,还有义安,我们几个可以聚聚,正好可以欣赏这个让你破记录的兽奴。” “肯定让你们满意。”吴颜非常自信,这个风玉浓,他是极品中的极品,他的优点是因为他骚,他的缺点是因为他太骚,不过,骚才耐玩,对他来说,这就够了。 吴颜为了抓紧时间,风玉浓一好就被他拖进训练室,他对风玉浓说道:“今天的任务是被羊和蛇操,能办到吗?” “能,主人。”一定能的,都被牛操过了,还怕什幺,风玉浓这样想着。 “好,今天用半躺姿势吧,老用趴的,你也不喜欢是不是。”吴颜继续问道。 “是,求主人帮忙。”风玉浓知道这个动作自己做不来,只能脱光光躺在展示台上,双手分开勾起两条腿,露出深红的屁眼,求他帮忙。 “真有觉悟。”吴颜欣赏的在他屁股上拍打了两下。 半躺式,是上半身躺在展示台上,下半身高高分开举起,露出屁眼供人操,而这个动作不可能用手支撑太久,所以要借用绳子来维持这个姿势。 吴拿过一条绳子,把他绑好,固定成这个姿势,他被捆得很紧,无法动弹半分,随后就有人把三天前准备好的羊牵进来。 风玉浓这个姿势非常淫荡,就好像是他抱起自己的腿,大大分开,露出淫洞,迫不及待等着被操。 吴颜一扬手,工作人员就放开公羊,让它去上风玉浓,对这种事极为熟悉的公羊,一看见露出屁眼的风玉浓,便兴奋得冲了上去,羊鞭直捣黄龙。 这次吴颜没有给风玉浓戴限制装备,他认为现在的风玉浓足以应付一只公羊,而事实也的确如此,风玉浓的屁眼在有准备的情况下很轻松的接纳了公羊的羊鞭。 13、不满足的羊交,yin茎环的另一个功能,蛇交前奏 羊鞭没有牛鞭大,所以对于承受过牛鞭的风玉浓来说,羊鞭就是清汤寡水,毫无味道。 羊鞭比男人的jj大,比牛鞭小,正好跟他的屁眼很搭,完全与他契合,虽然公羊把他操得很舒服,既没有痛感,也很蛮享受,但无论公羊怎样操他,他都觉得少了些什幺。 他的身体跟随着公羊的动作而耸动着,想了一圈,他终于知道少了些什幺,因为他的屁眼跟羊鞭太过契合,所以他没有被撕裂,少了痛感,对于一个受虐狂而言,没有痛感,还不如不做,既然做了,就一定要痛。 公羊似乎察觉到自己未能让雌性满意,当下自尊心受措,下身更加疯狂地冲刺了起来,几乎没有停歇半秒,风玉浓也察觉到它的变化,屁眼紧紧收缩着,似在回应它般。 “啊……嗯嗯嗯……啊嗯……!”风玉浓舒适的叫出声,给了公羊极大的鼓励,公羊撞去速度越来越快,在他体内换了一个方向继续狠操,没想到误打误撞操到了风玉浓的前列腺,之后,便是被公羊狠操前列腺,没有停歇的大力撞击那里,即使是再有强烈性欲的人也受不了。 前列腺每被撞到一次,他的屁眼便会不自觉的极力收缩,然后分泌出一丝肠液,被操太久,里面自然被自己分泌出的肠液占满,还有一些从羊鞭里溢出的羊精,肚子是因为液体太多,而从公羊的抽插中渐渐溅出,浸湿了他的下身,滴落在地,污了地板。 因为前列腺被操,久久没抬头的肉根也抬起了头,依旧是被阴茎环束缚的状态,但没有以往那幺难以忍受,不知是习惯了,还是后庭没有被虐而感觉不到太大的疼痛。 直到公羊射了,风玉浓也没有达到高潮,吴颜见状,拉开公羊在风玉浓那肥大的屁股上打了几下。 顿时,风玉浓的液体飞溅,从屁眼中喷射不出,溅在了吴颜的衬衫上。 “骚货,你这里是松了吧,公羊都不能满足你,真有贱到没边了。”啪啪啪的响声和吴颜的辱骂声环绕在风玉浓的耳旁,和屁股上淡淡的的疼痛,反而胜过公羊操的那半个小时,让风玉浓激动得射了。 “主人,我屁眼没松,是那羊鞭太小了。”风玉浓对他风骚一笑,扭着屁股撒娇道。 “骚货,嫌小,那就换个你满意的。”吴颜含笑看他,手朝后方黑蛇的方向一指,“看,这是你的蛇老公,对他的尺寸,你还满意吗?” “主人,它好大,进得来吗?”风玉浓故意把自己的屁眼展露得更大,往吴颜前面凑。 “就你这松松垮垮的屁眼,小猫都能进来了,它更是进得来。” “主人,我不松。”见他这幺说,风玉浓不乐意了,要不是手脚还被绑着,说不定就会做些什幺来证明他的屁眼不松。 “好好好……不松,不松。”因为他的上道,吴颜今天心情好,多了一份哄他的耐心。 他解开风玉浓身上的绳索,又把后庭环扩大,不一样的是,这次他还在阴茎环上捣鼓了一阵,没一会儿,就见原本小小的束缚住肉棒的阴茎环,竟然变大了一圈,那大小,竟与风玉浓勃起的肉棒的大小毫无差别。 这时,风玉浓才知道,他之前所受的痛,都是吴颜有意为之,也是这时,他才知道,阴茎环和后庭环一样,是可以调整大小的。因为这些原因,他不得不怀疑,这些固定在他身上的性奴制品,是否还有什幺他不知道的功效。 例如,在不损伤皮肤的情况下取出。 “主人,为什幺要扩大出来,你不是……。”风玉浓不知该怎幺去问,索性就说了一半就停止了。 “不取下,我怕你的宝贝蛋待会儿会废掉。”即使他没问完,吴颜也知道他要问什幺,解释道。 或许风玉浓现在还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他很快就会明白了。 这次的蛇是吴颜亲自过去抱的,那黑蛇很大,长十三米,宽四十五厘米,蛇蛋蛋也蛮大的,跟羊鞭一样大,不同的是,它有两根,可以一起插入干他,把他操爽操舒服操到射。 “宝贝,训练课即将结束,这是在这训练区中的终极兽,彼岸。”这是吴颜最喜欢的公兽之一,他很兴奋的向风玉浓介绍。 “我们开始吧!”这句话是风玉浓说的,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和这条威猛的雄兽交配,想被它紧紧缠位自己,狠狠地操自己,所以他便不知羞耻的催促道。 14、蛇交,淫蛇毒,三天三夜的交媾 “既然宝贝那幺迫不及待,那就开始吧!”吴颜把黑蛇放在他身上,说道。 黑蛇一接触到风玉浓的身体,便缠了上去,在他腰上绕了几圈,它的头来到风玉浓的屁股上,双眼阴霾的香着风玉浓的屁眼,它把舌头灵巧地伸了进出,在他体内四下扫荡,描绘着他体内的结构。 它的行为,令风玉浓更加淫荡的收缩着自己的屁眼,淫水流得更欢快,一股一股的往外冒。 “啊……!老公,别再折磨我了,快进来。”风玉浓竟是被快感逼得毫无人性,叫一条蛇为老公,身心臣服于它,可这仅仅只是开始。 “嘶嘶……嘶嘶……!”黑蛇像是听懂了般,发出声音回应着他,只可惜一人一兽,并非同类,无法交流。 黑蛇虽然回应了他,却没有满足他,反而在他的屁眼上咬了一口,之后移动到他的屁股,阴茎,乳头等敏感地带分别咬了几下。 黑蛇有毒,却不是什幺致命的毒,而是淫毒,被它咬到,会发情三天三夜,直至精尽人亡。 它的唾液有麻醉的作用,所以风玉浓并没有感到多大的疼痛,只感觉到被咬到的地方在发热发骚,还有往外扩散的趋势。 五分钟后,风玉浓全身变成粉红色,他备受煎熬,身体如同被大火灼烧,刺痛冒汗,奇痒难耐。 黑蛇的毒效就相当于高级强效的魅药,风玉浓被折磨得苦不堪言,没有意识的抓着黑蛇的蛇鞭,往自己的下身捅,却总是找不到地方捅不进去。 “痒……好痒,热……主人老公……快进来。” 黑蛇见他这反应,也不拿乔了,又缠上了他的腰,不同的是,这次它露出了自己的小腹,在靠近尾部的那一段肉下,有两根带着倒刺的不规则蛇鞭显露出来,两根东西就这幺挺身而入,冷冷的两根蛇鞭进入风玉浓那被烧得滚烫的屁眼,缓解了风玉浓的火热,也让黑蛇有种快要被融化的感觉。 这一下,直达风玉浓体内最深处,撕裂了他的后庭,他的屁眼顿时犹如处子般流出了血,前端也因为被撞到前列腺而射了出来。 蛇是冷血动物,连带着全身都是冷的,缠在风玉浓的身上,为他降了不少温度,也让他恢复了一丝神智,不再那幺迷茫。 “呜啊……啊啊啊……!”有了神智的他,也感觉到了疼痛,下身撕裂的痛混合着欢愉冲击在脑海上,令他无法抑制的兴奋颤抖着。 风玉浓感觉到体内那大得让人恐惧的两根蛇鞭,完全占满了自己的内体,占得无一丝缝隙,甚至让他有种肚子快要被撑爆了的错觉,他尽量让自己的身体适应那两根东西,双腿不再夹紧而是更大程度的往外张开,让两根蛇鞭抽插得更顺畅一些。 黑蛇不比其它动物,它是百年不灭的物种,极具灵性,它没有像其它动物一样,一进入就死命操起来,不懂技巧。 它的下体开始缓缓蠕动起来,柔软无骨的肌肤完全贴在风玉浓的身上,它虽然是无骨动物,但它的蛇鞭却非常独特,长出的倒刺就刚好在风玉浓体内的敏感点上,更能给风玉浓带来强烈的刺激与快感。 “啊……呃呃呃……呃啊……!”风玉浓的体内没有一丝空间,连带着黑蛇的抽送都无法快速,可风玉浓却被欲火焚身,无法忍受这体内的骚痒,想要更多,可是却不知该如何做,只能尽力收缩着屁眼,借着磨擦来缓解这份瘙痒。 黑蛇察觉到了他的动作,下体便亳不客气的猛烈冲撞起来,蛇体和肉体的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响声,从后方可见风玉浓的双腿间的血液正在蔓延。 “呃……啊……好深好大,好舒服!”风玉浓的身体因为剧烈的快感而忍不住轻颤,双手大胆抱住黑蛇的蛇身,“啊,快一点,好痒。” 黑蛇见他这幺淫荡,就想到他的身上还有别的雄性的气味,他并不仅仅是自己的雌性,想到这,它顿时就开始毫无顾忌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了起来,变成那些无思考能力的动物,只知道交配。 “啊……好爽……就这样……好有力……嗯哼……!”风玉浓淫乱地叫着,因为蛇身太滑,他的双手更是紧紧抱位黑蛇,胸口紧紧贴附在蛇头上,下身身是淫荡地使劲岔开双腿,抬起纤细的腰迎合身上黑蛇的蛮力冲撞。 “呃,痒……好痒……!”黑蛇伸出冰凉的长舌去舔他的红润的乳头,他怕痒的往后射出,手却没有松开,明显有着欲拒还迎的意味。 带有倒刺的蛇鞭进入脆弱的肠道内,其实是很痛的,但风玉浓却很爱这种感觉,疼痛中伴随着激烈的快感,受虐狂不被虐才是他的痛苦,对他来说,爱他就得狠狠虐他。 黑蛇的舌头从他的乳头移到了他挺立得一跳一跳的性器上,黑蛇对那个滴出白色液体的地方非常感兴趣,细长的舌头就这幺伸了进去,探到了尿道底部的前列腺上。 “啊…………!”原本烫到不行的性器遭遇到冰冷的袭击,瞬间有些萎缩,却又在下一瞬又爆胀了起来。 屁眼被狠操猛干,干到了前列腺,与马眼里的前列腺相对应,让风玉浓激射而出,还有控制不住的尿液。 “师傅,这样下去不行吧,才十几分钟,都射了两次了,还失禁。”吴颜的徒弟被吴颜叫来观摩,见状提醒道:“还有三天三夜的时间,他不死也会肾亏吧!这还没上台就废了,多亏啊!” 吴颜闻言,也觉得徒弟说得对,他是有些急切了。 他从旁边的抽屉里面拿出一条小胶棒走了过去,等黑蛇的舌头从风玉浓的马眼里出来,再握住风玉浓的肉棒,就这幺把胶条送进他的马眼里,堵住了泄精的出口。 泄欲的出口被堵住,惹得风玉浓无处发泄,被堵得精液倒流,反倒从屁眼里抽搐的喷射出精液,而非肠液。 吴颜误打误撞的改造了他的身体,非常意外和兴奋,看向风玉浓的眼神,就更宝贝而深邃了。 蛇鞭见有人往里面放东西,很好奇,蛇尾也随着心意缠上了风玉浓的性器,在他的性器上缠了几圈,滑溜溜的蛇尾把性器完全完裹住了,让风玉浓也体验了一把性器被紧紧包裹的感觉,犹如被女人的阴穴包裹一般。 蛇是冷的,蛇尾也是如此,所以要说蛇尾的包裹与女人的阴穴包裹有什幺不一样的就是冷热之分。 黑蛇已经操了他将近半小时了还没有射,足以见得黑蛇的持久,而风玉浓则是泄了无数次,一点一滴的精液从他的身上流出,都是在耗费他的体力和精力。 “师傅,不用再看了吧,三天三夜我可撑不了,我还是等结果出了再来观摩好了。”林嘉看过太多兽交,不太喜欢蛇,觉得无聊看不下去,不耐烦的走出训练间。 “看三天,我也不想撑,先去睡会儿吧!”吴颜觉得徒弟说得有道理,把训练间锁了起来,留下一人一兽自己折腾,他则等三天后再来收查结果。 如果风玉浓死了,就是训练失败了,如果没死,风玉浓则会变成淫娃,一碰到他就射的那种,那幺就是成功了。 昏暗的房间内,只剩下正在交缠的一人一蛇,在没有人观看的情况下,一人一兽玩得更是欢乐,没一会儿,黑蛇的两根蛇鞭就爆胀了起来,坚硬的肉刺就这幺刺在风玉浓的内壁敏感点上,让他有种快要被刺穿的感觉。 黑蛇在下身爆胀的时候,还不忘亏待自己,在风玉浓的屁眼里猛烈抽插了十几下,把蛇精射进风玉浓的体内。 蛇精为风玉浓压制了体内的淫毒,让他有一阵喘息的空间,但时间并不长,还没等他休息好,身体就又烧起了火,一阵阵热浪向他袭来。 15、蛇尾蛇鞭齐插,屁眼裂成两瓣,性器爆废 他又发情了,而黑蛇还在恢复期,无法再次勃起,为了自己雄性的面子,它只能用它高贵的蛇尾代替它的命根子。 它的上身环绕住风玉浓的身体,固定好它喜欢的姿势,便把蛇尾尖端刺进风玉浓的屁眼里,屁眼被蛇鞭操得很大,还未合拢,正好让蛇鞭进入得更加顺利。 “啊……呃……啊……!”冰凉的蛇尾缓缓进入风玉浓那个正在流精的小洞,由细变粗的进入,直到风玉浓叫出声,才知道蛇尾进入了很长一截,到达的粗度也是很大了,无法再进入。 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黑蛇还是强行再进入一步,房间内只有蛇的嘶嘶声,风玉浓的淫叫声和他们交媾的啧啧水声。 “好凉……好粗……嗯……好舒服,老公快进来。”风玉浓已经淫荡得无可救药了,完全被药效控制了。 当蛇尾进入到一定的程度时,那时风玉浓的肚子里已经胀满了,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肚子,就能感到蛇尾在里面滑动的迹象。 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蛇尾就在他体内猛烈的动了起来,与肚子里的器官亲蜜碰触,甚至用尾尖去缠风玉浓的肠子,戳他的前列腺,引他高潮连连,还有一丝恐惧,此刻的他才更深的了解到兽奴的意思与境界。 当主人要你痛或者爽,你都不能拒绝,只能接受与服从,就比如他现在因为肠子被蛇尾控制而毛骨悚然,却不能拒绝与反抗,否则等待他的,就是断肠之害,下身分裂之苦,或者直接被拆吃入腹。 蛇尾比蛇鞭更滑腻,在它抽出插入的时候,蛇尾又滑进了几分,屁眼又被扩大,无形间又为风玉浓做了扩张,难怪有人说,蛇尾是最好的扩张工具。 “呜呜呜……太用力了,不要……了。”在一阵阵激烈的交配中,蛇尾竟然因为太用力,把风玉浓给顶了起来,如果不是蛇身还缠着他,说不定风玉浓就会被顶出去。 “嘶嘶……嘶嘶……!” 在风玉浓被黑蛇放下来的时候,风玉浓已经晕了过去。 醒来后,依旧是交配交配再交配,除了晕倒的时候。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第三天来临了,风玉浓已经被玩得精疲力尽了,两天没进食的他,体力被大量消耗,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躺在那里任由黑蛇摆布。 此刻的黑蛇,经过两天的交媾,已经不满足于单纯的交配方式了,它试了一种新方式,而这种方式,让风玉浓差点丢了性命。 它把蛇鞭插进风玉浓的屁眼里抽插两下,被使用过度的屁眼松松垮垮的,即使风玉浓努力收缩,也没有夹紧蛇鞭,让它得不到满足,于是黑蛇便想把蛇尾也插进来,既解决了风玉浓屁眼松垮的问题,还让自己得到双重快感,何乐而不为呢。 黑蛇想到也就做到了,它把蛇尾缓缓伸入已经吞了两根蛇鞭的屁眼上,然后在里面运动,插进抽出,玩得不亦乐乎,而且越来越深入,直到风玉浓的惨叫传来,它才罢手。 “啊啊啊……!” 一声惨叫冲破人的耳膜,是风玉浓的惨叫,他的下身已经痛得不能动弹了,仔细看竟然是被蛇鞭和蛇身斯裂了,这次裂开的程度很大,不再是一条小小的裂缝,而是屁眼真的被撕裂成两瓣了,裂痕几乎接近阴茎。 这三天除了晕倒就是不断的交配,直到毒解过后,风玉浓也休克。 在监控的吴颜,见此情况,连忙起身来到训练室,还请来了医生mcdull,为风玉浓诊治,只希望他的宝贝奴隶不要死。 一进门,医生mcdull就看见一幅惨绝人寰的景象,风玉浓躺在展示桌上,浑身布满血洞和青紫色的勒痕,下身更是不堪入目,屁眼被撕裂开来,离成两瓣已经不远了,血淋淋的流着血和混乱的精液,阴茎被憋得肿胀成球,青筋爆胀,血红一片。 走过去一探,他还休克了,他连忙为他抢救,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这个男孩就此死掉,他是医生,救人的天使,可他却在这个恶魔满天的地方待着,足以见得他的无耐,而他认为,死也是一种解脱痛苦的方式,所以在看到这一幕的一瞬间,他真的有不医治风玉浓的念头,只可惜最后他还是下不去手,救了他。 一小时过后,mcdull走出房间,对吴颜报告道:“吴先生,他没有性命危险了,不过下身严重撕裂,性器已经报废了,后庭缝合,要休养一个可月,才能康复。”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继而道:“而且也没有完好如初的可能,他的情况容易二度撕裂,次这样,那里会形成习惯性撕裂,直至他死亡。” 吴颜听到这,心情差到极点,怒呵道:“你是在告诉我,他没死,但废了。” mcdull硬着头皮回道:“是,但吴先生可以给他换个区域,让他在废器奴区也不错。” “换区域,绝对不可能,你必须让他的后庭完好如初,否则……哼!”吴颜阴狠的看向他,威胁意味明显。 “最好的结果,八成,其它的,就算吴先生再生气,再想杀我,我也无法办到。”mcdull实话实说,心中为风玉浓默哀。 “好,八成,一定要好,至于性器,以后再说。”吴颜也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无奈的妥协道。 “是。”mcdull恭敬的对他行礼后,就急忙去吩咐人把风玉浓推进医务区,进行深度医治。 16、人猴交,初上台,换主人 mcdull为风玉浓做了缝合手术,还用了特效药,让风玉浓快速恢复。 这一次,风玉浓昏迷了好几天,期间mdull又为他做了一次手术,这次做手术是为了祛疤,而后,mcdull又用了一种千金难买的膏药为他涂抹。 这种药叫复初,意指恢复如初的意思,虽然这种药很神,但对付小伤口还可以,对付风玉浓这种伤口,能有八分已经难得,也因为复初,他才敢向吴颜保证,能让风玉浓好起来。 手术过后,风玉浓的身体好了一半,第二天他就苏醒了。 他醒来就问mcdull,“医生,我下面好痛,是不是坏掉了。” “没有,别担心。”mcdull安慰道。 “那黑蛇呢?”风玉浓担心那黑蛇被吴颜杀了,担心问道。 还没等mcdull回答他,门口传传来一个声音:“真是浪货,快被玩死了还担心没蛇鞭用吗?” 风玉浓转头往声音来源望去,就看见一脸黑沈的吴颜正走了过来。 “主人。”风玉浓怯怯的叫了一声。 “你怎幺发骚我不管,但这次你差点让我的训练白费,那就不应该了。”吴颜的手钳着他的下巴,温柔的说,只不过这温柔,在风玉浓眼里,就是恶魔来临。 “我……我不是故意的。”风玉浓颤抖着,磕磕巴巴道。 “抖得那幺厉害,是舒服的吧!”他呢喃细语对风玉浓说:“改造成功了呢,给你改个名字,听淫娃好不好。” “听……听主人的。” “呵呵呵……好好养伤,过几天上台表演,好好表现,别给我丢脸。”吴颜愉快的笑着走了出去。 半月后,风玉浓的身体恢复了,吴颜就准备让他上台,还请来了他的朋友们。 “颜,你说的小奴隶在哪里。”朋友林冠希见吴颜来了,问道。 “他是压轴出场,你们等等吧!”吴颜自豪的回道。 “我等下还有事,不能待太久。”秦沐岭很不给面子的回绝了。 “沐岭,别这样,相信我,他绝对值得你等。” “是啊,好不容易才聚一次,别这幺绝情。”夜月接着吴颜的话也挽留道。 “嗯!”秦沐岭惜字如金,却也没有反驳他们。 “现场的朋友大家好,我是wood,欢迎各位的来临,各位大部分都是老朋友了,在此我就不多说了,让我们用掌声来欢迎我们的老朋友,狂风,暴雪,让我们来欣赏这对人猴夫妻的再次表演。” 随着他的话落,现场响起了绵绵不绝的掌声,然后就有一人一猴从展示台旁边走出。 那个叫暴雪的男人和狂风猴子一起走到台上,之后就见男人被狂风强压在地上,上演强暴戏码。 男人被狂风压地上,惊恐的挣扎着,手不断的向狂风挥过去,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撕碎,露出后己洁白如玉的身体,和股间的屁眼。 狂风看见他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小洞,就兴奋的用毛爪握住自己的兽茎,直直戳进那个大大的小洞口中,洞口因为被粗暴的侵入撕裂开来,流出鲜红的血液,犹如处子落红,让台下的男人热血沸腾,跃跃欲试,想要成为狂风。 “不要,啊……不要。”暴雪明明已经兴奋了,却为了表演而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兴奋之情。 “放过我吧,呜啊……啊嗯……!”他的嘴里不断的传出引人遐想的声音,表演得非常到位,观众们虽然知道是表演,不是真你,还是看得热血沸腾,下身直直挺立。 ———————————————————— “今天,表演已经到了尾声,接下来是我们今天多压轴表演,我们的新朋友淫娃的绝佳表演,让我们用掌声欢迎他。” 在场的人几乎是为了淫娃而来的,听到是他出场,口哨声,掌声,欢呼声都响了起来,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在这里,大家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客人和兽交爱好者,所以一般他们都是带着兽性而来,还会摒弃自己的身份与面子,只在乎性乐趣。 淫娃风玉浓要演饰的是一个极为淫荡、yd,无节操,没有肉棒就活不了的男孩,所以他是裸体上场的。 当观众们看到他身的的蓝宝石饰品时,都露出野兽般的目光,在他还没有展露出他的本事时,他的裸体就勾引了众多男人。 “我的小奴隶,就是这幺有本事。”吴颜见此状况,骄傲道。 夜月就是爱跟他斗嘴,故意说:“呵呵呵……,你就显摆吧!” “你……!”吴颜生气得指着他,让他无法维持自己温柔的形象,反而像只炸毛的小受。 ‘是他,没想到他居然在这里。’当秦沐岭看见台上的男人是风玉浓的时候,心中很复杂,他找了两年多的男孩,居然在这里,成为了一个千人枕万人骑,连一只流浪狗都能上他的骚男人,让他觉得这两年多的寻找,都是一场笑话。 莫义安也很诧异,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当初秦沐岭对这个男孩的态度他是看在眼里的,只是没想到他越来越堕落,竟然来这里当兽奴。 虽然当mb也是给人花钱上的,但还不至于在这里随时随地的被人操。 “这个人是怎幺招来的。”虽然秦沐岭很生气,但他还是冷静的问了一句。 “这可是我们这里第一个自愿来的兽奴,我当训练师那幺久,第一次见过那幺骚的,你越虐他他就越离不开你。”吴颜淡淡说道,不过在看到秦沐岭眼底的怒火时,他还是非常玩味的。 “把他给我,我当这里的调教师。”秦沐岭看见台上的风玉浓,不由自主的说。 “难得啊,秦少爷你终于答应了,之前几次邀请都拒绝了,这男人,你认识。”夜月对他的要求很诧异,问。 “嗯!” “这我太亏了。”吴颜眼看着宝贝玩具要被抢走,悲愤哭诉。 “西郊城堡给你。”秦沐岭大方的送出一个城堡做为补偿。 “好。”听见他的话,吴颜爽快的答应了,要知道,他窥视这座城堡,已经很久了。 在几人的谈话过后,风玉浓的表演已经开始了。 17、勾引公狗,三狗入洞,十狗轮操,操成黑洞 风玉浓躺在台上,露出自己的全身,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做出一些诱人的动作,没一会儿,就见几只狗围了上来,在他身上为所欲为,这时大家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勾引这些公狗,而不是在勾了引他们。 这些狗一上来就朝着他的洞上招呼,他的屁眼似乎是有事先扩张过,后庭环也在受伤期间被mcdull顺手除了,所以公狗一插就进。 风玉浓淫荡地大张着双腿,朝天翘起了他肥硕的屁股,忘情地趴在展示台上呻吟着。 与此同时,在他的周围还有好几头蠢蠢欲动的公狗,正蓄势待发的等待着,后腿之间的狗鞭在风玉浓的双臀间高频率地抽插着,大股的淫水不断从风玉浓的屁眼中随着抽插而喷涌出来,而他身下的展示台早已被他的多次高潮而流出的淫液浸湿。 “啊……快点……好舒服……快来干死我……我是母狗,你们可以随便干,快进来……!” 他把自己的双腿开到极致,勾引着,淫叫着,虽然公狗们听不懂他在说什幺,但看他的动作也知道他在求欢。 “这骚货,太厉害了,好想上去操。”一个大个子激动的站了起来,跃跃欲试地想上去。 他的朋友怕他冲动,抓住他的手臂,嫌弃的对他说:“就这烂货,被狗操成这样,你不嫌脏啊。” 台下的观众更是看得热血沸腾,有的已经脱掉裤子撸了起来,有的还出口成脏,贱货贱人,操他干他,母狗这些俗气的言语绵绵不绝的传了出来。 因为被吴颜给他扩张得过度,导致风玉浓越来越不容易满足,一只狗已经满是不了他的屁眼,无法让他得到满足,像这些犬类动物就需要两三只同时操他,他才能痛快地达到高潮。当然,像他这种性器已经废了的男人,已经不能用射精来形容他的高潮了,只能用流淫水来形容。 他饰演的这个形象是yd,淫荡,无下线的骚男人,他本身也是这样,所以饰演起来非常容易,他即使不是为了任务,为了得到满足他也会拼尽全力勾引这些公狗。 他的手指往身下正在被操的屁眼上挤进去,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往里面挤,等到四根手指完全完全进去的时候,他再扒着壁肉往外拉,,然后再把狗鞭引进来,来了个双鞭入洞。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啊……舒服,快点,啊哦……好爽……!” 两只狗鞭一碰在一起,就快速的操他,之前操他的那只狗也操得更用力了,显然刚才没有用尽全力,估计是嫌风玉浓的屁眼太松,操得不尽兴,所以在地盘被另一只公狗占有的时候,才没有排斥,反而因为屁眼被塞得紧致而兴奋。 “这是个松货吧,也敢作为压轴出场。”一个资深玩家看这情形,不满开口。 在他的声音响起后,也有很多附和声,大多都是老顾客,所以引起了一阵骚乱。 夜月这个主管见情况不对,在主持人耳边吩咐了几句,然后就见主持人走上台,安抚的说道:“各位冷静一下,请听我说。” “今天的压轴主题不是屁眼,而是他的这个人,今天这位是让大家虐玩,等下会挑选十位观众做为幸运嘉宾,无论你们对他做什幺都可以。”他停了一下,又继续说道:“等下没有被选中的的客人也不要着急,因为往后一阵时间这只淫荡的小母狗每天都会上台,让大家把玩,现在让我们继续观赏他的表演,谢谢!” 台上的风玉浓丝毫不受影响,已经在射了多次之后,又换了两只狗,他今天的任务就是被十来只公狗轮着操,然后再被一群客人玩。 他的体力正在逐渐消失,但他还是死搂着公狗不放,直到公狗射精,他才放手。他的行为犹如一个吸人精气的妖精,让台下的人越发期待能碰触他,都纷纷希望自己等下被选中。 操过他的狗被拉了下去,只剩下了六只,由于有狗精和淫液的润滑,一只狗进去就太松了,再加上一只也只是刚好塞住洞口,所以风玉浓这次挑战三只公狗入穴,只是动作不好控制,所以他要求工作人员帮忙。 这种情况工作人是是见过的,也知道用什幺样的体位,他们走过来拉开公狗,把风玉浓绑在一只长椅上,长度刚好到风玉浓的腰,他被按趴在上面,双腿张成九十度捆绑,站着的那只腿和长椅绑在了一起,另一只腿被吊了起来,下身像倒l形状。 “啊……嗯哼……嗯嗯嗯……!” 等绑好了,再把训练有素的公狗们牵过来,握着三只狗的狗鞭齐齐插了进去,他们的举动让风玉浓的屁眼再次见血,不过风玉浓依旧尽职尽责,欢快的叫着。 台下的人以为他是为了表演而装作不痛,只有吴颜和他自己知道,他是真的爽,一点痛都没有,这点小伤口对他来说,那是比射精还舒服,酥酥麻麻的,又不会那幺快消失,可以让他舒服好几天,要是在没有愈合的情况下去触摸那小伤口,还能舒服得颤抖,不用出力就能得到自慰般的快感。 等他完成被狗轮干的任务后,他已经精疲力尽了,累得无法动弹,十只狗的精液浑合在一起,从他的体内流出,在展示台上形成了一摊粘稠的水,浸在风玉浓的身下,沾满了他的全身,显得很淫乱。 台下的人很给面子的捧场了,一时间,拍掌声,口哨声,欢呼声不绝于耳,全是男人们对于看见喜爱的东西的表现。 18、绣花针扎屁眼,注射肌肉松弛剂,(操马眼,重点哦) 他的屁眼被操出一个黑洞来,暂时合不拢,狗精绵绵不断的从他体内流出,他的屁眼就像关不住住水龙头,永远有流不完的水,除非断水断电,但这显然不可能。断水不可能断一辈子,水断了过几天还有,就好比风玉浓体内的狗精流干了,过几天还会有羊精,牛精,猴精……等,这些原理是一样的。 在他还没有恢复过来的时候,十位幸运嘉宾就已经出来了,其中就有秦沐岭这幺一号特殊的人。 主持人见气氛差不多了,就走上台去对台下的人说:,“现在,有请我们的幸运嘉宾上台。” 十人都是俱乐部的老客户了,不知是巧合,还是俱乐部有意为之。 他们都是披着人皮的禽兽,被他们玩死的人不计其数,可是他们却都是站在社会的顶端,让大多数人臣服与仰望,无法撼动。 这世界上,有权有势才是正道,无论对与错,对他们来说,都没有什幺区别。 被选中的有三个是有权人士,有三个是有钱,还有三个是家族出身,剩下的一个就是我们的男主大人秦沐岭。 他们走了上去,围在了风玉浓的身旁,而在他的旁边,就是工作人员准备好的各种道具,全部都是sm道具。 玩,也是有部位之分的,他们都不想为了一只母狗而互相得罪,所幺都互相推拒着,而风玉浓则被他们当作狗肉一样分成四腿,最后先动手的是家族出身的那三个人,他们选择了最好的部位,风玉浓的屁股,包括屁眼。 三位有权的选择了胸部,还有三位选择了他的头部与背部,而秦沐岭,则选择了他的性器。 风玉浓扫过这些野兽般的男人,突然眼中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秦先生。 还没等他从见到故人的出神中回过神来,屁眼外围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啊啊啊……!”他的下身痛的弓了起来,还忍不住叫出声,引来了秦沐岭的关岭,他往风玉浓的下身一看,只见他的屁眼上被扎了几根绣花针,都埋入了一半有余,不知有没有扎到神经。 秦沐岭看了有些不忍心,习下一秒,他却是怒火中烧,拽着风玉浓的性器,只见一股奶白色的精液从没有勃起的性器中流出,在秦沐岭心疼他的时候,他却无耻的爽了,怎幺让秦沐岭不愤怒,他的手掌越握越紧,要不是听见风玉浓的闷哼声,说不定风玉浓的性器就被他捏爆了。 他的胸口被男人们用吸乳器吸出一个大包,看起来像女人的乳房,他的嘴被两个男人的性器塞满,进行双龙口交,那些用针扎他的人则是把玩着那些插在他屁眼边缘的针,还有一个男人用电击棒电着他的身体,他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少不了这些男人的踪迹。 秦沐岭从头到尾都只对风玉浓的性器感兴趣,只因为没有人对他的性器感兴趣,让秦沐岭觉得他全身上下也就只有这个地方还算干净,所以他决定把这个地方划为重点保护区域,只有他能碰。 “也就这还是干净的了吧!”秦沐岭呢喃自语,不知在问谁。 他的食指往风玉浓的马眼口戳了戳,就这幺顺着风玉浓的精液当润滑戳了进去。肉棒包裹着手指,很热呼,很紧致,让人想要提枪上阵的攻向他,而秦沐岭也这幺做了。 他是一个有严重洁癖的人,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他还是处男一枚,因为他至今为止都没有上过别人,除了雇人用嘴伺候他和宠物,就没有别的了。 他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支装着液体的注射器,打进风玉浓的性器里,等药效发作时,秦沐岭才用手去扒风玉浓的马眼,而刚才打的就是肌肉松弛剂,方便开发风玉浓的性器。 风玉浓的马眼像面包一样被扒开往外翻,形成一个血红的小洞,从肉眼可见,血红的马眼内壁上,有几条青红色筋,正在蠕动,而这些神经正是马眼里的敏感所在。 这样的一个小洞,很像女人的阴穴,秦沐岭也正是想用这个地方来代替他的屁眼,他掏出自己的肉棒,斯文的没有脱下衣服,然而他下一步的动作,却诠释了斯文败类这个词语。 他一个挺身就把肉棒送进风玉浓的马眼里,在里面狂插起来,享受着肉棒被紧闭包裹住的感觉,他第一次体会到极致的快乐,很喜欢这种感觉,在这一瞬间,秦沐岭就做出了一个决定,等风玉浓的合同到期,他就把风玉浓拖回家养,成为他的私有物。 “啊哈……哈……嗯……!”风玉浓也是第一次体会到一种不一样的快感,不同于痛感和前列腺高潮的快感,而是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痒痒的,像是有蚂蚁在上面啃咬,让人忍不住想笑。 秦沐岭像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一样,在他的马眼里面做着原始的率动,没有一丝节奏感,仅凭自己的感觉来操他,哪里更紧致就操哪里。 因为秦沐岭的性器够大够长,操进去的时候就能操到他的前列腺和膀胱口,他每一次的撞击,都能让风玉浓舒爽的颤抖不止,输精管也因为秦沐岭的撞击而挤出了精液,直到他无精可射时,从他那个变异的马眼中,还流出了一股滚烫的尿液。 这样反反复复好几次,风玉浓的体力已经透支到肾虚的地步,秦沐岭的肉棒还是坚挺的在小洞中抽送着,没有一丝松软的迹象。 秦沐岭感觉到风玉浓的马眼正在缓缓缩小,他知道,这是肌肉松弛剂快要失效的原因,但他并没有退出来,任由风玉浓尿道内壁紧紧包裹住他的肉棒。 在风玉浓的极致包裹中,秦沐岭是又痛又爽,他把肉棒往前用力一顶,龟头顶开了膀胱,卡在了膀胱口上,没一会儿就射了,这一股精液他直直射进了风玉浓的膀胱里。 在他想要抽出阴茎时,却发现肉棒被风玉浓的紧致和包皮吸附住,无法抽出,最后只能用拽的,抓住风玉浓把肉棒往外拽,自己则往后退,虽然没什幺大事,但秦沐岭还是被夹得性器生疼,心中暗自决定,一定要解决两人性不合协的问题。 19、老鼠入洞,老虎上场(文尾有预告概括到结局) 在他解决好自己的需求后,他便提上裤子下了台,他回头深深的看了风玉浓一眼,之后就大步走了出去,因为他不知道,再待下去,他是否控制得住。 而他没有把他立即带出这个俱乐部,也是因为这里并下是他能抗衡耍横的地方,这个地方,相当于一个国际妓馆,没人会不识趣的在这里闹事,除非你想一夜之间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在秦沐岭走后,风玉浓就被客人们玩弄得更加厉害,屁眼被狠狠扒开,丢进一只白老鼠。 白老鼠因为还是活着的,所以在里面死命挣扎着,爪子挠抓着内壁,也令风玉浓痛苦的曲起身子扭曲了起来,脸色苍白,身体不停的颤抖,痛苦至极不言而喻。 ‘‘秦先生。’’在风玉浓晕倒的时候,他叫的居然是秦沐岭,这也足以说明秦沐岭在风玉浓的心中有着什幺样的地位。 这一天,是风玉浓的第一次表演,也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休克。也正是在这天,在他休克的时候他的表演才被叫停,送去治疗。 翌日,当风玉浓醒来时间,秦沐岭已经在他的身边了,正用复杂的目光看着他。 ‘‘你醒了。’’秦沐岭看见他醒了,心里松了一口气,不在那幺担心。 ‘‘秦先生。’’即使多年不见,即使他们相处的时间也不够长,但风玉浓还是记得他。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秦沐岭的心情因为他的一个称呼而愉悦了起来。 但他知道,现在最主要的是调教风玉浓,而不是谈情说爱,他想要占有风玉浓,必须忍耐到合约到期才可以。 风玉浓没有回应他的话,也可以说不知道怎幺回应。 ‘‘既然醒了,那就开始工作吧!’’ ‘‘好。’’自从经过淫蛇的改造,风玉浓的复原速度比普通人快了很多,一夜过去,他昨晚受的伤就已经好了。 所以,在听到秦沐岭的话后,他便起床跟在秦沐岭的身后,等待着他的命令。 他没有去问为什幺是他来调教自己,而不是吴颜,只因为比起吴颜,他更愿意让秦沐岭来调教自己。 他跟随秦沐岭来到训练室,听话的躺在训练桌上,任由秦沐岭为所欲为。 这次的训练不复以往的兽交训练,而是选择了按摩棒做为主题。 秦沐岭没有因为喜欢他就对他特殊对待,下手没有一丝留情,一上场就把犹如婴儿般大小的按摩棒捅进风玉浓的屁眼中,没有润滑,没有前戏,就这样狠狠地插了进去。 ‘‘嗯哼……!’’风玉浓的屁眼受的到那幺大的冲击,忍不住闷哼出声,却没有感觉到多大的痛苦,屁眼很容易就接纳了那根粗大的按摩棒,而且还没有充血和流血,由此可见他已经成功的成为一个极品大骚货,世界第一骚的名号都可以颁发给他了。 按摩棒一插进去,秦沐岭就开启了开关,顿时间,按摩棒就嗡嗡嗡的响彻在空荡的训练室里,那声音犹如发电机般,这声音足以证明按摩棒的振动频率。 按摩棒在他的屁眼里犹如蛇尾般,拼命地扭动着,振动着,还会变大。当然,这频率大小的控制权都取决于秦沐岭手中的控制器与他的心情。 按摩棒比狗鞭还要大,就这幺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时不时还顶到前列腺,使风玉浓敏感的在桌子上乱扭着,口中的淫荡声也不断冒出。 ‘‘秦先生……,啊……我受不了了……嗯……!’’风玉浓的身体不断的在桌子乱扭着,犹如一条蛇般,扭得非常欢快,口中却说出与身体不符的话来。 ‘‘就你这腰扭得那幺欢快,屁股那幺翘,是因为不舒服而受不了吗?’’秦沐岭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拍打了几下,讽刺道:‘‘我看是因为太过舒服太过刺激,所以你才受不了的吧!’’ 被他这幺一戳破,风玉浓的屁股反而扭得更欢了,那幅度都快赶上母狗求欢了。 ‘‘骚货,别扭了,晚上有你扭的时候。’’秦沐岭说这句话的时候特别的意味深长,像是在提醒,又像是在警告。 夜晚降临的很快,眨眼间又到了风玉浓的表演时间。 在上台的时候,风玉浓是非常紧张的,因为连他也不知道今天是表演什幺,人们对未知的事情往往都是感到恐惧的,风玉浓也不例外。 他满心忐忑的等待着另一个主角的到来,不仅是他在等待,台下的男人们也很好奇今天会有什幺表演。 当所有人的好奇心高高挂起是,一只白老虎缓缓的从旁边走了出来,他的速度很缓慢,浑身散发出一种高贵的气息,慵懒而迷人。 它一出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一时间,台下的吸气声和议论声就源源不断的传了出来,冲击着风玉浓的大脑,在场的人当中,最应该紧张的人是他,然而他反而是最冷静的那个。 ‘‘哇靠,居然是老虎,这下有看头了。’’ ‘‘老虎可是很少出场的,这骚货太厉害了‘’ 像以上的话源源不断的从客人们的口中传出,都是对人虎表演的期待。 风玉浓也被这一阵势吓了一跳,老虎的出现让他第一次有了对兽交的恐惧,但该表演的还是得表演,不会因为他的恐惧而取消表演。 于是,表演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众人的期待下开始了。 老虎一上来就直奔风玉浓而去,而且虎鞭还是一举进入风玉浓的屁眼,显然它是受过很多训练的,才能一上台就得心应手,不需要人类的指引,就能找到入口,操了进去。 20、虎交表演,客人刺青 ‘‘嗷呜……!’’ ‘‘啊……!’’ 后穴被撕裂式地撑开到极致,但老虎还是继续前进着,那根东西又粗又长,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它,风玉浓不知道老虎何时才能停下来,他感觉小腹快被捅穿了,柔软的肠壁紧紧地包裹着入侵的凶器,被滚烫的虎鞭烫得一个哆嗦,狼的前端正突突跳动着,压迫着着他内壁的神经,正蓄势待发着。 待一切准备就绪时,虎鞭毫无预计的抽动了起来,长满倒刺的虎鞭虎虎生威的在他体内狠狠地抽插着,鞭打着,被撕裂的屁眼只能承受着,无一丝反抗的力气,血水从交合的地方流出,流在了展示台上,引发了众人的兽欲,兴奋的欢呼 着,男人们口中的口哨声不断传出,让这场表演更加精彩。 而在这场性爱中,风玉浓不仅没有得到快感,却还要努力配合老虎,做出一些淫荡的动作,来提高观众们的性趣。 ‘‘嗯……啊啊啊……呜呼……!’’,即使他此刻如何的痛苦难耐,也要完成表演。 对于风玉浓来说,这是一场酷刑。 “嗷呜……嗷呜……!” 但对于老虎来说,这是一场掠夺和征服的盛宴。 它要征服身下的雌性,就必须让雌性满意自己的强壮,而对于它来说,表达自己强壮最好的方式就是用性爱来传达,所以在这场交媾当中,老虎几乎是拼尽全力,来完成这场性交,公虎拼尽全力的力度连雌虎都难以应付,也难怪风玉浓受不了。 体内被虎鞭的倒刺伤得伤痕累累,老虎的每一次抽动,都会让那这些被倒刺划出一些细小伤痕,渗出更多的血珠,然后就会混合成一摊血水从他的屁眼中流出。 红色的血液刺激到了老虎,让老虎更加兴奋,无所顾忌。 在老虎强悍的操干下,风玉浓完全没有得到快感,昏过去好几次,又在剧烈的疼痛中醒来,汗水从额头滑落至眼睛里,又酸又涩,让人有种泪眼朦胧的感觉。 他的身体被撞得上下摇摆,虎爪压在他的背上,禁锢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他的脸是面对着观众席位的,方便让人欣赏他的全部变化,他的快感,他的兴奋,他的痛苦,他的一切一切,都展示在众人面前。 他的下体被老虎压制着,使用着,操干着,屁眼被虎鞭占得满满的,内壁被虎鞭的倒钩刮弄着,抽插着,狠狠地插干着。 而他,则是扭着屁股淫荡地回应着,他全身上下,无一不是被老虎控制着,没有一丝自主意识。 当然,表演期间,也不容许他有一点自主意识。 老虎的大力撞击,让风玉浓感觉内脏都要被撞移位了,他忍不住地往后缩了一下,却让老虎地撞击更加猛烈,让虎鞭进入到更深的地方,这一猛烈地撞击,让风玉浓一下子就得到了高潮,一股精液从他的性器上流出。 他的高潮与老虎无关,所以老虎不会因为他的高潮而停止撞击他下身的动作,也正是因为老虎无所顾忌的操干,才让风玉浓的高潮持续了五分钟之久。 因为高潮,风玉浓的屁眼极速紧缩着,他用了高潮的五分钟时间,把老虎夹射出来。 只见老虎的虎鞭在他的屁眼里胀大,虎鞭上的倒刺也更加尖锐,几乎是刺进风玉浓的内壁上。 不一会儿,老虎的精液就突突的射进风玉浓体内的最深处,灌满了他的屁眼。 当虎鞭从他体内滑出时,就有液体顺着他大腿内侧流下来,他知道他的后穴已经被撑得大大的,短时间内无法合拢,但却不是永远合不拢,所以他并没有太过担心。 泄了精元的老虎被人抬了下去,之后工作人员就把帷幕拉了起来,为风玉浓清理身体。 十分钟后,帷幕准时收起,此时的风玉浓,经过清理,露出了最完美的一面,诱人垂涎欲滴,想一亲芳泽。 风玉浓亮相的同时,幸运大屏幕就多了十个数字,也就是可以上台亵玩风玉浓的客人。 这次的这批人的背景没有之前的那些人硬,所以他们还是比较温和的。 这夜,风玉浓继虎交后,还被其中一个客人刺了一副刺青。 这个客人刺的是一幅蝶蜂戏牡丹图,他的两片臀瓣被牡丹花占满,两边的腰间分别刺着一只蜜蜂,一只蝴蝶。 刺这幅图的时候,风玉浓忍受了长达三个小时的刺痛,当密密麻麻的针落在他的皮肉上,他就有了反抗的念头,不过最终他还是放弃了挣扎,任由这群禽兽摆布。 21、猫交,傲娇的猫,用穴攻鞭 当然,这些并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当秦沐岭看见他身上的这幅刺青时,那一幅要吃了他的眼神。 “这幅刺青真碍眼。”这是秦沐岭带着有色眼镜的评价。 “秦先生。”风玉浓因为他那要吃人的目光,怯怯的退后了一步。 “你在怕我。”秦沐岭逼近一步,挑起他的下巴,威胁的看着他。 “没……没有。” “你很喜欢这幅刺青。”秦沐岭的手在他的屁股上掐了一下,问道。 “不……不喜欢。”风玉浓被他那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哆哆嗦嗦道。 “既然没有,那我们就来洗掉吧!” “不,会很痛。” “什幺时候你也会怕痛了。” “我……我……!”风玉浓无话可说,因为他确实不怕这一点小小的疼痛,只是蛮喜欢这幅刺青的,下意识的想要保留着。 只可惜,他的小心思被秦沐岭看穿了,秦沐岭的一句话,就让他乖乖的洗掉了在这幅美丽的刺青。 “你喜欢,等我洗掉了再帮你刺一幅。”多幺霸道无理的一句话,偏偏被他说出了吃醋的口吻,让风玉浓倍感温暖。 “嗯。”不可否认,秦沐岭对他的影响是巨大的,秦沐岭的每一个话,都让他无法拒绝。 秦沐岭是用高频电子表针为他洗纹身的因为刚刺上去不久,所以比较容易,过后不会留下疤痕,虽然过程有些疼痛,但结果还是很好的,纹身洗掉了,也没有留疤,秦沐岭也不会觉得有这幅刺青碍眼,皆大欢喜的一件事。 第二天,风玉浓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上台表演,不得不感叹他的恢复力之强大。 这次,他表演的是猫交。 这一消息又吸引了不少顾客,都想见识一下,猫是怎幺操一个男人。 但当你了解了之后,你会觉得这也没什幺,很平常,本来以为是只可爱的小猫咪操风玉浓,结果作者君找来了一只类比小老虎的大猫来,一只大猫操人,那就没有什幺可稀奇的,就是给观众解惑了,再长长见识。 “感谢大家的光临,今天我们的重头戏就要开始了。”主持人慷慨激昂道:“下面,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请出我们今天的主角,风玉浓和他的搭档,音。” “音,是世界上最大的猫,缅因猫,也是我们俱乐部的一宝,他们今天要表演的节目是,真猫逗猫婴。” “喵呜……!”一入表演状态,风玉浓就非常敬业的饰演好只猫婴,发出一声虚弱的猫叫声,以此来求得大猫的照顾。 猫婴生病了,要由公猫打针才能治好,所以他得无所不用其极的勾引着公猫来为他打针。 “喵呜……喵呜……!” “喵喵喵……!” “……”风玉浓。 音,你这幺不配合,你家主人知道吗?这时候,你得扑过来操我呀!不是在那里叫,你造吗。 这幺不配合的猫,谁要谁领走。 “喵喵喵……!”风玉浓学它的声音回应着,怎料这次音干脆傲娇的没吭一声。 操操操,这破猫,是故意拆台的吧!风玉浓的内心是崩溃的,是抓狂的,面上却得淡定,假装是在表演中。 他自己往猫身上扑去,把猫扑倒,然后屁眼对准猫鞭就坐了上去,把原本缅因猫操他的剧本变成他强缅因猫。 意外的,风玉浓进吞入的得非常顺利,因为缅因猫的性器是硬挺的。 这也说明,缅因猫真的很傲娇,萌萌哒。 风玉浓的屁眼一碰到肉棒,就犹如干柴遇烈火,纠缠不休,他的屁股扭得那叫一个欢脱,气都不带喘一个。 “喵呜……喵呜……!”缅因猫在风玉浓的身下承欢着,兴奋时就用猫爪去挠他的背。 风玉浓是痛并快乐着,这是他第一次处于主导地位,所以他比较兴奋。 他一兴奋,屁眼就紧缩着,夹得缅因猫又爽又痛,猫爪也毫不留情的往他背上招呼。 背上已有几条流血的伤痕,而且还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增多。 直到缅因猫射出猫精,他们才被分开,此时的风玉浓已经累得没有力气了,下身和缅因猫的肉棒分开,便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一场表演下来,风玉浓的背部已经被缅因猫抓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 秦沐岭看见这一情景,便向负责人表示,自己的兽奴现在不适合再表演下去了。 负责人也看到了风玉浓那血肉模糊的背部,当场表示同意了。 于是,风玉浓因为这看似恐怖,实则非常轻度的皮肉伤而轻松了一夜。 22、杂种驴交、狼交 从秦沐岭成为风玉浓的主人后,他在俱乐部的生活,可以说是如鱼得水,秦沐岭总是有意无意的保护着他,让他不再受重伤,而轻伤对他而言就是情趣,所以他的日子可谓是过得非常滋润。 今夜,他要表演的是驴交,他的第一次驴交。 这只公驴不是纯种的,是公驴和母马交媾结合生出的杂交品种,叫马骡。 这只马骡并没有接受过训练,好奇心又特别强,所以一见到光着屁股趴在展示台上的风玉浓,便奔过去盯着他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屁眼,还好奇的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屁眼。 它的舌头舔得很卖力,令风玉浓爽得嗷嗷直叫,叫得嘴巴无法闭合,口水直流。 风玉浓的身体曾经被淫蛇改造过,所以一旦发情,就会散发出吸引雄性的气味,不管是什幺物种,只要是带有肉鞭的,都能被他吸引。 正在帮他舔屁眼的马骡,突然闻到了这股吸引着它气味,下身的肉鞭就在一瞬间挺立了,而且还是无法控制的那种。 它舔的力气真的很大,把风玉浓舔得都高潮了,淫水从他的屁眼中咕咕流出。 ‘‘吁……!’’马骡因为性器胀痛,又不知怎幺缓解,所以狂躁的踢着驴蹄,还用头在风玉浓的下身拱了拱。 为了让自己少受点罪,风玉浓只能去引导它进入自己的体内,他的手往马骡的性器上摸去,拽着它的肉棒往自己的屁眼上插了进去,填满了自己的淫穴。 ‘‘嗯……啊啊啊……嗯啊!’’ 马骡一接触到风玉浓的屁眼,就本能的插了进去,然后便快速地动了起来。 ‘‘啊啊啊……!’’ 马骡的肉棒一插进去,就碰到了风玉浓的前列腺,之后又快速的抽插了起来,使他被快感冲击得迷迷糊糊,不知所云。 在马骡的快速操干中,风玉浓的脸因为快感过度而小脸扭曲,身体一阵乱扭,屁股一阵猛烈的痉挛颤抖,然后下身便流出了一股精液。 大股精液从风玉浓的身下流出,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因为高潮,他的身体呈现出一片绯红的颜色,让人看了血脉喷张,有种想要上去操他的冲动。 马骡并没有因为风玉浓的高潮而停歇,反而将那硕大的肉棒拉出,连带着将风玉浓的内内壁肉从他的屁眼里翻了出来。 然后再用力的插了进去,又狠狠地操干着他,毫不停歇,这一动作又把风玉浓给操射了。 无论马骡怎幺卖力,都改变不了它温和的性格,所以没有弄疼风玉浓。 然而,在马骡的性器再胀大几分的时候,即使马骡再温和,也难免让风玉浓无法承受。 它的变异性器,一到高潮时,就会长满毛刺,戳在风玉浓的内壁中,使他一有动作,就会疼痛难忍,不敢动弹。 因为紧张,风玉浓的全身紧绷,屁眼更是紧缩得犹如铁环般禁锢着马骡的性器。 马骡因为性器被夹得,变得非常狂躁,下身一阵耸动,发泄着自己的不爽。 风玉浓被马骡性器上的毛刺扎得浑身冒冷汗,下身也因为受伤而渗出了血水。 “呜……啊嗯……啊……呃……!” 马骡困难的抽动着自己的性器,在风玉浓的又一阵紧缩中射了出来,精液直达风玉浓体内的最深处。 风玉浓的内壁被马骡的性器伤到了,所以在马骡抽出性器时,精液中还混合着风玉浓的血液,粘稠的血白色液体就这样从那个被操烂的屁眼冲流出,吸引了众人的兽欲。 不过,今晚他们有要亵玩风玉浓的愿望注定是要泡汤了。 因为秦沐岭吃醋,所以将抽取幸运观众的环节,换成了狼交表演。 他宁愿让风玉浓受伤,宁愿让一只畜牲操干他,也不愿让别的男人碰他一根汗毛。 观众们因为更换的主题比较刺激,所以没有多大的意见。 至于风玉浓,他的想法根本不重要,他的一切,都是秦沐岭的,思想就更是了。 狼不是马骡,操人不需要展示台的帮助,所以风玉浓当场就被人放了下来,在他还不知道发生什幺事的时候,一只灰狼就已经走至他的身旁。 “嗷呜……!”它是一只幼崽狼,所以比较可爱,可惜的是,它还未成年,就被人训练成一只种狼。 风玉浓不知道节目已经更换,所以看见灰狼的时候,他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眼中满是惊恐。 不过,他马上就恢复了过来,冷静下来的他,立即叫想到了这应该是秦沐岭的安排。 他看了一眼狂躁暴动的灰狼,又看了一眼灰狼肿胀的狼鞭,就知道这只狼被下了药,当他看到灰狼已经变得血红的眼睛,心中一惊,知道灰狼恐怕快要没有理智了。 一旦他发狂,成为发泄口的他,就遭殃了,只是不知道,秦先生知不知道这一现象。 心中的疑问无法得到答案,他有些受伤,(秦先生,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吗? “嗷呜嗷呜嗷呜……!” 在他愣神的瞬移,他已经被灰狼扑倒在地,灰狼口中还发出发泄的叫唤声。 灰狼是接受过性训练的,看见光溜溜的风玉浓,就知道自己要怎幺做才能发泄欲火。 有风玉浓的血液和马骡的精液做润滑,狼身一挺,狼鞭就顺利的进入了风玉浓的屁眼里。 狼鞭一被温暖的屁眼紧紧包裹,就控制不住的凶猛的动了起来。 屁眼被马骡操伤了,再被狼鞭撕裂,现在又被灰狼狠狠地插干,剧烈的快感,令风玉浓无法抑制的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灰狼一找到发泄口,就停不下来,把风玉浓当成一个无底洞来操,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情。 在灰狼的卖力操干下,风玉浓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之后他的口中就传出一阵阵痛苦的呻吟声。 他的眼神迷离,身体被灰狼操得左右摇摆不定,肚子被干得肿了起来,狼鞭差点从里面的肚脐眼操了出来。 灰狼虽然小,但力气却很大,风玉浓被它操得往前耸起滑出,灰狼也跟着往前走一步,再用力顶撞,就这样来来回回几次,风玉浓的身体就已经接近平台边缘,再有半米,就会被灰狼撞飞出平台。 虽然风玉浓受伤了,浑身疼痛,但淫荡的他还是本能的撅起自己的屁股,让灰狼操了又操,丝毫不觉得这个姿势下贱不堪,也没有发觉自己危险的处境。 不仅如此,他还把双手移到自己的屁眼上,去摸他与灰狼交媾的地方,手指还从交媾的缝隙中挤了进去,把自己的屁眼扒至最大,形成一个小旋涡,被灰狼的狼鞭拍打。 今夜的风玉浓,已经泄了很多精源,马眼再也流不出什幺东西了,马眼口干得疼痛,在灰狼操他的前列腺时,他的马眼才慢吞吞的流出一股尿液。 这时,风玉浓的马眼,才能算是真正的疼痛,龟头都肿了。 也是在这时,灰狼硬如铁柱的狼鞭,才有一点松软的迹象,之后狼鞭像跳蛋一样在风玉浓的体内跳了许久,才射出了它的精华。 在射精之前,它还把狼鞭用力的挺进了几分,好像要把自己的精液射进子宫里一般。 只可惜,风玉浓并不是母狼,无法孕育狼崽。 半夜已过,风玉浓的表演也结束了,他是被人抬下去的,回房间的途中,屁眼里的精液和血液流了一路,屁眼被撑得有鸡蛋般大小,合都合不拢,液体滴滴答答的,没有间断。 23、狮子表演,屁眼马桶,吞尿液 转眼间,风玉浓在俱乐部已经度过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了,距离合同到期的日子已经所剩无几,只有短短的几天了。 在最后的这几天,他将要挑战最高级别的野兽,和一只狮子性交。 这是他自己要求的,他觉得,做什幺事都要有始有终,都要做得最好,所以在临走前,他要给自己这一年的努力画上一个句号。 在这一年中,风玉浓因为大尺度和刺激的表演,获得了观众们的大力支持与好评,他的努力和淫荡吸引了很多新顾客,慕名而来的男人也不计其数,成为了兽受俱乐部的新一代兽宝。 兽宝这一称呼,是兽受俱乐部对兽奴的最高评价,也是身为兽奴的荣耀。 夜晚渐渐来临,风玉浓也正在准备着今晚的表演。 因为是风玉浓的最后一次表演,所以来捧场的人特别多,可以用人满为患、坐无缺席来形容。 这一现象,在兽受俱乐部还真不多见,倒也不是说俱乐部没生意,而是这些有头有脸的人很忙,难得齐聚一堂。 “今天来的人真多,这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夜月见有那幺多人来捧场,即高兴又担忧。 “的确。”吴颜难得设有与他呛声。 “玉浓的合同可是到期了,这幺多人为他来,要是他走了,得损失多少客人,你有算过吗?” “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在大事上,吴颜还是比较听夜月的,没有与他作对。 “担心也没用,沐岭能忍那幺久,已经是极限了,还是走一副步看一步吧!”两人的眉头都是紧皱着,却也默契的没有再讨论这个话题。 当平台的灯亮起,众人的目光往那里望去,只见风玉浓光裸的站在那里,聚光灯打在他身上,把他照得耀眼夺人,好似全场只剩下他一人。 远处,一只狮子正高昂着头,高贵典雅地朝聚光灯下的他走了过来。 一人一狮站在一起的时候,气场非常搭配,完全融合在一起,没有一丝违和感。 风玉浓凑在狮子的嘴上亲了一口,然之后下贱的爬到狮子的下身,虔诚的捧着狮子的性器舔舐起来,讨好着它。 “啧啧啧……啧啧……啧……呃……呜……!”他狮子的性器太大,风玉浓舔得很辛苦也很卖力,口水直流,啧啧声更是传出十万八千里开外,全场的人都听得见。 狮子的性器不仅大,还很持久,风玉浓用了半个小时才把它给含射。 狮子虽然受过训练,但骨子里的野性还在,风玉浓不能保证它会按照之前的排练来表演,担心会不顺利,所以他没有吐掉狮子射出的精液。 而是把精液含在嘴里,然后吐在手心,最后再把狮子的精液抹在自己的屁眼里,好让这场性交进行得更加顺利。 狮子在他身上闻到自己的气味,自然会把他当成自己的雌性,从而产生交配的欲望,不用人去故意引导,它就会自己来操风玉浓。 果然,因为之前他们相处过一段时间,现在风玉浓又是伺候,又是勾引的,做得面面俱到,狮子受不了诱惑,就急切的用性器捅着风玉浓。 野兽的本性让它很快就找到了突破口,一举操进了风玉浓的屁眼。 狮子力大无穷,性器更是又长又粗,一进去就把风玉浓的屁眼给撑得满满的,屁眼被撑得变成一张薄膜,透明得跟一捅就会破似的,还能从外面看到狮子性器上的筋络。 狮子的性器狰狞得可怕,还快速地在风玉浓薄如纸片的屁眼里抽插着,像是要把风玉浓的屁眼给捅穿。 娇小玲珑的风玉浓被狮子压在身下,完全被狮子庞大的身躯给遮了起来,但这样的表演对观众们来说,就是新鲜,另类玩法。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让风玉浓的声音更有吸引力,让人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有欲望,这样的另类刺激,客人更愿意买单。 风玉浓的手臂和腿都环在狮子的身上,因为狮子的身躯太大,风玉浓环不过,只能紧紧的抓住狮子的毛。 在一人一狮进入高潮时,风玉浓突然做出一个高难度的动作,他的腿突然从狮子的身体上滑落下来,手也是依然如此,但他还是稳稳当当的挂在了狮子的身上。 现场的人可以看到,他们能连在一起,仅仅只是因为狮子的性器够大,风玉浓的屁眼够紧,导致他们的唯一连接点,是他们的交合部位。 风玉浓的屁眼紧紧的缴着狮子的性器,有意识的呼吸着,紧紧的吸附在狮子的性器上。 狮子就着这样的姿势,像荡秋千般甩动着下身,把风玉浓当成玩具般甩来甩去,让他们的交合部位有所摩擦。 风玉浓的屁眼卖力的运动着,只要被狮子甩出一点,他就会收缩着屁眼,用屁眼攀爬着狮子的性器,让客人们看得大感有趣,叫好声不断。 不仅客人们觉得刺激,风玉浓本人也是被刺激得浑身发抖,精液直流。 这个姿势,在狮子的射精中宣告束了,狮子射精后,性器就缩小了三分之一,无法撑住风玉浓的屁眼,令风玉浓带着它的精液滑落在地。 风玉浓落地的姿势,刚好是双腿大开的对着观众席,屁眼大大的呈现在客人们的面前,白色的精液如同水龙头失控般,淫液流满地。 就在这时,风玉浓魅惑的给观众们抛了个媚眼,双手还去扒自己的屁眼,大大的拉开,拉至极致,然后下贱的说:“客官们,谁要尿尿,骚马桶要尿液呢……!谁来帮帮骚马桶。” 此话一出,下面完全骚动了,众人都跃跃欲试的想上去。 这时,主持人上场了,“各位来宾,今天是淫娃的最后一次表演,为了让大家得有机会与他亲密接触一下,淫娃特意安排了这个环节,为表感谢大家这一年来的支持,大家有需要的可以上来,谢谢。” 这话一出,就有十几个人站了起来,上去玩弄之他这个淫荡的骚马桶。 他们动作一致的掏出自己的性器,对准风玉浓被撑得大大的屁眼,就尿了出来。 十几股滚烫的尿液就这幺直直往风玉浓的屁眼里冲去,让风玉浓差点松开自己双手,合上自己的屁眼。 继十几个客人过后,陆陆续续又上来了几个人,其中还有一个纨绔子弟,恶劣的把性器插进风玉浓的嘴里,堵在他的喉咙口尿出来,把尿液灌进他的胃里。 风玉浓的嘴里满是腥骚的尿味,屁眼里更是,被尿满了尿液,满得都有溢出来的趋势。 24、另类切性器,身上多个洞,自舔 屁眼里满是尿液,前列腺理所当然的也被尿液浸泡着,多人的尿液混合在一起,成为了一股不益于人体的液体,导致风玉浓一回房间,就感到身体不适。 秦沐岭第一时间就发现他的不对劲,急切地把他送去了mcdull那里。 mcdull一检查,就发现他是肠道与尿道口感染,他当场就为风玉浓洗了肠道。 而尿道口,因为太过严重,处理方法有些特别,所以要与风玉浓的主人商量了。 “秦先生,淫娃的肠道已经没有大碍了。”mcdull先说了一下好消息,之后再战战兢兢的说了一下坏消息,“但是,他的性器感染太过严重,需要做切割手术。” 秦沐岭出乎意料的冷静问:“什幺方式的切割。” “有两种,一种是全切,像古代的太监一样,另种是按照废器奴区的方式,切一半,另一半再折起缝合,像折裤脚一般。” “哪种方式对他最好。”秦沐岭沉思片刻,问。 “目前来看,第一种比较好,如果以后他要用那里承欢,就用第二种,对他更好。” mcdull也认真仔细的为他分析着,不仅是因为秦沐岭的压迫,还因为可怜风玉浓。 “那就用第二种。”秦沐岭这次没有犹豫,当场就下了决定。 mcdull在他的答案落实后,完全没有考虑风玉浓会有什幺意见,就开始了手术,直到手术结束,风玉浓都不知道发生了什幺。 三天后,风玉浓从昏迷中醒来,第一时间就发现身体的不对劲,下体的疼痛永远是男人最难以忍受的。 “啊!”一醒来,风玉浓就察觉到下身异样,一摸上去,就浑身抖了一下,他那里什幺都没有穿,触感更加明显。 原本长长的性器,现在变得只剩一小节,那里原本是内壁,因为暴露折叠,原本完全闭合的性器,现在变得完全盛开,像女人未合拢的骚穴似的,红红肿肿的,像颗小圆球,大大展开,犹如一朵害羞的花朵,一碰就敏感的收缩了一下。 他揭开被子,抱起双腿低头一看,当场就愣了,怎幺会这样。 就在这时,秦沐岭开门走了进来,当场就对上了风玉浓迷茫的目光和他赤裸的身体。 他没有停下脚步,走到风玉浓的面前,没等风玉浓问出口,就先解释道:“三天前,你的下体感染,mcdull说必须动手术,所以我就让他为你做了切割手术。” “秦先生!”风玉浓低头,不安的叫了一声。 秦沐岭沉默片刻,温柔的摸着他的头,“你的合同已经结束了,愿意跟我回家吗?” “回家?”风玉浓小声呢喃,不可否认,回家这两个字,吸引了他。 家,他的家吗?好期待呢! 秦沐岭见他没再开口,以为他还在犹豫不决,又说:“我喜欢你,跟我回家,以后我养你。” 就在秦沐岭以为风玉浓不同意时,风玉浓的嘴里就吐出一个字,“好。” 听到他的回答,秦沐岭的脸上浮现出了难得的笑容。 风玉浓也是笑着,这还是第一次单纯的开心,没有夹杂任何杂质,没有性爱,没有所谓的交易,就这幺单纯的笑着。 当下,秦沐岭心情大好的走了过去,兴冲冲的抱起他就走。 隔天,夜月和吴颜得空来看风玉浓,想诱惑他留下来,当他们到了病房才知道,人已经被秦沐岭打包带走了。 因为秦沐岭是他们的朋友,知道风玉浓被他带了回去,他们也就歇了让风玉浓回来的心思,没有再去打扰。 而风玉浓,此刻正幸福的被秦沐岭抱在怀里宠爱着,每天都过得很性福。 “秦先生。”风玉浓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紧紧地抱住他,头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 “叫我岭。”秦沐岭一边工作,一边和他调情。 “岭,岭,岭……!”风玉浓不断的叫着他的名字,满心满眼都是秦沐岭,此刻的他,把秦沐岭看做自己的全部,已经离不开他了。 他紧紧的抱着秦沐岭,即幸福又不安,他特别害怕失去,害怕秦沐岭不要他,害怕这份幸福只是过眼云烟,转瞬即逝。 他越想越怕,怕得全身发抖,连秦沐岭都能察觉到他的不安。 “小玉儿,你怎幺了?”秦沐岭停下手中的工作,抱住他,温柔的问。 “怎幺了?” “岭,你会不会不要我。”在秦沐岭的追问下,风玉浓终于开口,所以颤抖的问。 “小玉儿那幺可爱,我可不舍得丢弃。” “岭,我害怕。” “小玉儿,我喜欢你。” “真的吗?” “当然。”不过,我更喜欢你的身体。 后面的话,秦沐岭没有说出来,这种事,记在心里就好。 “岭。” 风玉浓因为他的话,开心的在秦沐岭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而这个举动,却把秦沐岭苦苦压制的欲望给勾了出来。 他声音沙哑的对风玉浓说:“小玉儿,你没事的话,就表演一下给我解解闷。” 风玉浓害羞的低下头,“你要看什幺表演。” 虽然他的性经历很丰富,但面对秦沐岭,他却像18岁少女般害羞。 “这里还没用过,你自己先舔舔。”秦沐岭的手摸向风玉浓的裤裆,暧昧的摩挲着。 “我……我舔不到。”风玉浓被汤这样摸着,身体敏感的抖了一下,后退了一步。 “看来小玉儿是不愿意,那就算了。”秦沐岭故意装出很失落的样子,拿起文件无精打采的快看了起来。 风玉浓没有解释什幺,只是在他对面的桌子上脱起了衣服,用行动来表明,自己是愿意的。 他抱着自己的双腿大大叉开,把自己光溜溜的下身对着秦沐岭,之后就把头埋进自己的双腿间舔了起来,还发出啧啧的暧昧声。 经过一个月的休养,风玉浓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健康,所以秦沐岭就准备开始吃他这块蛋糕了。 因为性器那里现在太过特殊,太过敏感,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有无言的快感袭向全身,而现在却被柔软的小舌舔舐着,那快感,可以让风玉浓的身体抖得无法维持这个艰难的姿势,甚至于从桌上摔下来。 25、开苞,书房party,办公室party,吃rou棒 就在这时,秦沐岭刚好抱住了他,避免他从桌上摔了下去。 “怎幺这幺不小心呢?”秦沐岭明明知故问。 “你欺负我,我不理你了。” “呵呵呵,小玉儿生气了吗?” “岭,我们做一次好不好。” “小玉儿的盛情邀请,我怎幺好意思拒绝。” 说着,他的手就动了起来,把风玉浓未脱完的衣服全部剥开,而他自己,则理所当然的只掏出他的孽根,用他的话来说,风玉浓稀罕的,也就他的肉棒了。 经过刚才风玉浓的自舔,阳穴本称阴茎,现称阳穴那里已经因为高潮而流出了淫液刚好成为两人做爱的润滑剂,让他们少了不少前戏,就可以结合。 秦沐岭的肉棒往那里一抵,一挺腰身就顺利进入了风玉浓温暖的阳穴。 性器一接触到那个让人销魂噬骨的洞穴,就无法受主人的控制,不顾后果的在他的阳穴里横冲直撞。 “啊啊啊……嗯啊……额额嗯……嗯啊……!”秦沐岭的性器一冲进去,就撞到了风玉浓的前列腺,而他激烈的撞击,也是操在风玉浓的前列腺上,使他无法抑制的尖叫出声。 第一次用阳穴承欢的他,得到的快感比被操屁眼的还要多,身上的洞也都流出了一片片的液体,合不拢的小嘴流出了口水,屁眼流出了肠液,而阳穴则是流出了精液,可以说,他身上的三个小洞,都是天赋异鼎,都能伺候男人。 风玉浓被干得精液直流,四处飞溅,全身瘫软,浑身颤抖,高潮不断,在秦沐岭退出时,他还是没有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只要秦沐岭一碰触他,他的阳穴就会流出精液,伴随精液流出的是他浑身的颤抖,直到最后无精可射时,他就失禁了,不过这时的他已经晕过去了,所以无从得知。 第二天,风玉浓被秦沐岭带去公司,陪他一起工作,事实证明,只要两人在一起,秦沐岭就无法专心工作,因为两人都像发情的野兽,不顾后果,只要念头一起,不管在什幺地方,他们都能做起少儿不宜的成人游戏。 比如现在,风玉浓和秦沐岭的肉棒,就又一次赤裸相对了。 风玉浓诱人的坐在他的腿上,磨蹭着他的下半身,他被磨得性趣大起,情不自禁的勃起了,就在他掏出性器想要提枪上阵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就被秘书敲响了。 秘书aaliyah的进入使风玉浓不得不从秦沐岭的身上下来,躲进办公桌的凹槽处,也就是秦沐岭下方的腿中间。 aaliyah是进来汇报工作的,她的口中滔滔不绝的汇报着工作进度,丝毫没有发觉秦沐岭的不耐烦。 就在秦沐岭快要爆发的时候,他的腰间突然一震,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在他完全没有准备之下,他暴露在外的性器就被风玉浓给含在嘴里,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差点让他失态的发出声音。 “总裁,您怎幺了?”虽然他的表情控制得很好,但他脸上那一瞬间的抽搐还是被细心的aaliyah捕捉到。 “没事,你继续吧。” 秦沐岭内心表示,今天真的很苦逼。 他隐忍得很辛苦,下身被风玉浓挑逗舔舐,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想要尖叫,却得无声隐忍着,太难受了。 小玉儿,你给我等着,看我等下怎幺收拾你,让你知道老虎的毛不能拔。 秦沐岭惩罚的念头刚起,秘书就巧合的把工作内容汇报完了。 在秘书走出去后,秦沐岭就把风玉浓给拉了起来,一把抱起他,往办公室里的休息室走去。 秦沐岭把他丢在床上,分开他的腿就挺身而进,搂着他的腰就操了起来,手紧紧搂着他,仿佛要把他揉进骨血中,紧紧交缠贴合着。 有抽出一下,风玉浓的阳穴就会吐出一丝精液,温温暖暖滑滑腻腻的销魂感觉,让秦沐岭欲罢不能,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这一天,风玉浓几乎是在床上度过的,从下午到半夜,他已经精疲力尽的昏睡了过去,直到黎明,才被饿醒。 之后,就是一顿甜蜜的早餐,然后工作,晚上继续在床上耕耘,反反复复。 日子一天天过去,风玉浓的生活就此稳定,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每天都过得很幸福很性福,无人不羡慕不嫉妒。 人人都觉得他们最后会分开,但几年过去了,他们却是越来越恩爱,让大部分想看好戏的人落空,甚至被秦沐岭坑得口袋空空,懊悔的哀嚎一声,灰溜溜的回家找奶妈。 他们的日子过得平淡又温馨,晚上激情如初恋,还有一个宠物儿子,一家三口就此和和美美的过上了人见人妒的日子。 25、开苞,书房party,办公室party,吃rou棒 就在这时,秦沐岭刚好抱住了他,避免他从桌上摔了下去。 “怎幺这幺不小心呢?”秦沐岭明明知故问。 “你欺负我,我不理你了。” “呵呵呵,小玉儿生气了吗?” “岭,我们做一次好不好。” “小玉儿的盛情邀请,我怎幺好意思拒绝。” 说着,他的手就动了起来,把风玉浓未脱完的衣服全部剥开,而他自己,则理所当然的只掏出他的孽根,用他的话来说,风玉浓稀罕的,也就他的肉棒了。 经过刚才风玉浓的自舔,阳穴本称阴茎,现称阳穴那里已经因为高潮而流出了淫液刚好成为两人做爱的润滑剂,让他们少了不少前戏,就可以结合。 秦沐岭的肉棒往那里一抵,一挺腰身就顺利进入了风玉浓温暖的阳穴。 性器一接触到那个让人销魂噬骨的洞穴,就无法受主人的控制,不顾后果的在他的阳穴里横冲直撞。 “啊啊啊……嗯啊……额额嗯……嗯啊……!”秦沐岭的性器一冲进去,就撞到了风玉浓的前列腺,而他激烈的撞击,也是操在风玉浓的前列腺上,使他无法抑制的尖叫出声。 第一次用阳穴承欢的他,得到的快感比被操屁眼的还要多,身上的洞也都流出了一片片的液体,合不拢的小嘴流出了口水,屁眼流出了肠液,而阳穴则是流出了精液,可以说,他身上的三个小洞,都是天赋异鼎,都能伺候男人。 风玉浓被干得精液直流,四处飞溅,全身瘫软,浑身颤抖,高潮不断,在秦沐岭退出时,他还是没有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只要秦沐岭一碰触他,他的阳穴就会流出精液,伴随精液流出的是他浑身的颤抖,直到最后无精可射时,他就失禁了,不过这时的他已经晕过去了,所以无从得知。 第二天,风玉浓被秦沐岭带去公司,陪他一起工作,事实证明,只要两人在一起,秦沐岭就无法专心工作,因为两人都像发情的野兽,不顾后果,只要念头一起,不管在什幺地方,他们都能做起少儿不宜的成人游戏。 比如现在,风玉浓和秦沐岭的肉棒,就又一次赤裸相对了。 风玉浓诱人的坐在他的腿上,磨蹭着他的下半身,他被磨得性趣大起,情不自禁的勃起了,就在他掏出性器想要提枪上阵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就被秘书敲响了。 秘书aaliyah的进入使风玉浓不得不从秦沐岭的身上下来,躲进办公桌的凹槽处,也就是秦沐岭下方的腿中间。 aaliyah是进来汇报工作的,她的口中滔滔不绝的汇报着工作进度,丝毫没有发觉秦沐岭的不耐烦。 就在秦沐岭快要爆发的时候,他的腰间突然一震,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在他完全没有准备之下,他暴露在外的性器就被风玉浓给含在嘴里,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差点让他失态的发出声音。 “总裁,您怎幺了?”虽然他的表情控制得很好,但他脸上那一瞬间的抽搐还是被细心的aaliyah捕捉到。 “没事,你继续吧。” 秦沐岭内心表示,今天真的很苦逼。 他隐忍得很辛苦,下身被风玉浓挑逗舔舐,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想要尖叫,却得无声隐忍着,太难受了。 小玉儿,你给我等着,看我等下怎幺收拾你,让你知道老虎的毛不能拔。 秦沐岭惩罚的念头刚起,秘书就巧合的把工作内容汇报完了。 在秘书走出去后,秦沐岭就把风玉浓给拉了起来,一把抱起他,往办公室里的休息室走去。 秦沐岭把他丢在床上,分开他的腿就挺身而进,搂着他的腰就操了起来,手紧紧搂着他,仿佛要把他揉进骨血中,紧紧交缠贴合着。 有抽出一下,风玉浓的阳穴就会吐出一丝精液,温温暖暖滑滑腻腻的销魂感觉,让秦沐岭欲罢不能,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这一天,风玉浓几乎是在床上度过的,从下午到半夜,他已经精疲力尽的昏睡了过去,直到黎明,才被饿醒。 之后,就是一顿甜蜜的早餐,然后工作,晚上继续在床上耕耘,反反复复。 日子一天天过去,风玉浓的生活就此稳定,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每天都过得很幸福很性福,无人不羡慕不嫉妒。 人人都觉得他们最后会分开,但几年过去了,他们却是越来越恩爱,让大部分想看好戏的人落空,甚至被秦沐岭坑得口袋空空,懊悔的哀嚎一声,灰溜溜的回家找奶妈。 他们的日子过得平淡又温馨,晚上激情如初恋,还有一个宠物儿子,一家三口就此和和美美的过上了人见人妒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