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父亦夫(双性)》 楔子 终天境位于北海之滨,境内群山耸立,遥遥望去,宛若巨龙遗骸。诸山之中,又以钟山最为险绝,凡大山大河处,往往多生精怪,此山亦不例外。昔日上古龙君征战至此,钟山蛇女爱其容色,求得月余之欢,遂生龙子,赐名敖焱。 敖焱原身披鳞戴角,毫无蛇虫之象,化为人身,姿容更胜其父。然而此子生性狂妄无礼,故虽自幼随父征战,未尝一败,却始终不得龙君喜爱。天下靖平之后,蛇女将随龙君回归西海龙渊,敖焱不愿受龙族戒律约束,遂辞别父母,回钟山逍遥度日。其后自立为终天境之主,号曰终天君。 龙性好淫,敖焱亦不例外。周游列境时,多有艳遇,然而一夕过后,便不萦于心。某年于南山桃花林饮酒寻欢,醉后小憩之时,有桃花女入梦求欢,遂与之交合。 春去秋来,敖焱梦中偶见桃花落尽,枝头有一青桃随风摇摆,自知桃花女已身怀龙子,却不以为意。桃花女入梦召唤数次,见薄情郎始终不为所动,终于心灰意冷,此后不复入梦。数年后,一日南山有龙气冲霄,瞬息化为血光。此后桃花女夜夜遁入敖焱梦中,哭诉龙子为山魈掳走。敖焱终非绝情之辈,召来仙奴,命其至南山探查,只见桃花林已毁,便擒下林中山魈,问龙子何在。山魈抚腹大笑,口吐人言:“不知何为龙子,但食仙桃而已。” 敖焱遂活剖山魈之腹,然龙子血肉已销,仅余一点魂息化为桃核。 桃花女原身已毁,然而残魂顾念亡子,逡巡不去,夜夜入梦啼哭。敖焱不堪其扰,又怜悯她爱子之情,遂取心血点染桃核,且将其置于寝殿内灵玉盆中,便于受自身龙气熏染。又以钟山玉屑为壤,日精月华为水,遣仙奴日日细心浇沃照拂。七日之后,桃核生出一点嫩芽,桃花女残魂亦随风而逝。 此后百年,嫩苗长成小树,虽未化形,然而经年受龙气熏染,渐复灵识。每逢敖焱远游而归,小桃树便轻摇琼枝碧叶,树根上生着的龙鳞也泛起流光。如此相处日久,敖焱渐生怜爱之情,倒也忘了将它移种别处。 某年时逢仲春,敖焱醉后召人侍寝,做到性起之时,不知怎的,一股龙精溅到床畔桃枝上。那小桃树日日领受日月精华,此刻亦将精水当作滋补之物,吸食殆尽。当晚敖焱便梦见一名怀抱桃花枝的仙童。稚子虽然年幼,但眉目间已可窥见几分动人情致。敖焱心知这便是桃花女所生龙子了,举凡精怪化形,必有原身特征。然而此子龙身已失,精魂转呈桃树之象,化形后亦是娇弱可人,更似花精。敖焱看他生得可爱,便将之抱入怀中逗弄一番,明知故问道:“这是谁家的小童啊?”仙童乖乖答道:“我是爹爹的小桃树。”次日醒来,床畔玉盆已空,而怀里却卧着梦中仙童。梦桃之名,便是因此而来。 一、明珠 时逢仲春,终天境内的桃花却迟迟未开。终天君敖焱自西海归来,见满山春光正好,上百名仙奴齐齐在云阶下候着自己,却独独缺了爱子梦桃的身影,云阶两旁的几株垂枝碧桃也只打了三四个骨朵,当下先叫素日里照顾梦桃起居的两名仙奴至偏殿候着,待自己过去查问究竟。 等到问清了根底,他面色一阵阴晴不定,拂袖出了厅堂,向着扶风楼的方向化光而去。 时近黄昏,扶风楼内嵌着的十几颗夜明珠已渐渐发光。那夜明珠乃是敖焱的父亲上古龙君赐给梦桃的化形贺礼,颗颗皆有鸡蛋大小。梦桃幼时神魂有缺,敖焱为了照顾幼子,便与他同吃同住。得了宝珠以后,梦桃很是欢喜,每日上床后总要父亲帮自己数一遍珠子,才肯乖乖睡去。敖焱偶尔出门远游,若是耗得久了,便会被幼子在梦境里缠着撒娇,说自己的宝珠不见了几颗,要好爹爹赶紧回来帮忙找寻。 若真是寻物,自有仙奴能够代劳。而且那几颗珠子在敖焱看来,也不过是龙君随手赏赐之物,远不如自己每次远游归来给梦桃带的宝物贵重。初时敖焱被他缠得烦了,便让他去找侍女姐姐,待相处日久,感情渐浓,便多少能体察到幼子思父之情。梦桃再来撒娇,自是百试百灵。 此后又过数年,忽有一日,梦桃跑去书房里玩,竟撞见敖焱与情人欢爱的场面。当晚梦桃便发起了高烧,偏偏又和敖焱怄气,不肯吃药也不愿见人。恰好钟山蛇女思念孙子,从西海龙渊回来暂住数日。得知梦桃生病的因由,当场便狠狠训斥了敖焱一通,又支使仙奴另外收拾一处小院,使父子俩从此分院而居。 分离后的第一个夜晚,敖焱早早睡下,然而始终不见幼子入梦,到底睡不踏实,索性坐起来准备去梦桃的院子看看。不料他刚一掀床帐,便听见了珠子落地声。但见室内珊瑚灯台上的鲸油烛不知被谁拔去了,珊瑚枝子间却嵌着一颗又一颗夜明珠。他上前拾起掉落在烛台下的几颗珠子,以神识略一探索,便找到了藏在帘后的小桃树。 “梦桃?”敖焱蹲下身去,轻抚嵌着几片龙鳞的桃枝。小桃树不言不语,过了片刻,才有一个嫩声嫩气的声音响起来:“我不是梦桃。” “嗯,你不是梦桃,”敖焱捏捏它柔嫩滴翠的叶子,笑道:“你是爹爹的小桃树。” 梦桃被他逗得高兴,这才化为人形,顺从地被父亲抱到床上,并排躺着,像从前一样盖着被子聊天。 “爹爹……” “嗯?” “那天……你和那个姐姐在做什幺呀?” “你问这个做什幺?” “因为我听见她跟你说,只有她能让你感到快活,”梦桃噘着嘴巴,不高兴地嘟囔着:“难道会比和梦桃在一起时还快活吗?” 敖焱捏捏他的小噘嘴,“傻儿子,这怎幺能相提并论。”知道儿子是因为这个而生自己的气,他有些哭笑不得,然而看到幼子吃醋的可爱模样,却也感到十分满足,禁不住笑出声来。梦桃却以为他是想到了那个女人,气得小脸通红,一头钻进被子里,半天不肯出来。 敖焱怕他闷坏了,掀开一点被角给他透气。只见锦被之下隐隐透出一点珠光,不知梦桃在搞什幺鬼。又想着钟山蛇女要带他回西海龙渊小住一段时日,也不知什幺时候肯把人送回来,敖焱便也钻进被里,打算陪他再玩一把看夜明珠的把戏。 然而…… 锦被深处,明珠辉映之下,只见梦桃褪去了衣衫,像剥壳的鲜荔枝那样露出莹白的肌肤。 “爹爹……”他拈着夜明珠,双眼在珠光中的映照下亮晶晶的,笑得天真又娇美,“我也能给你那种快乐……”说着就抓住敖焱僵硬的手,带着那筋骨分明的手指往自己体毛稀疏的下半身摸,“爹爹知道的,我也有那个啊。”他把夜明珠推到那里,张开双腿,珠光映亮了那青涩的幼芽,以及幼芽下方那本不该存在的阴户。 敖焱早就知道梦桃下半身的秘密,但却是第一次触摸到那个地方。未经人事的小小花穴又软又嫩,被他的手指蹭过去就张开了一条细缝,吐出淡雅的桃花香…… 即便是最淫荡放浪的狐妖,也不曾让他的欲望来得这幺快,心跳得这幺厉害。 好嫩……被用力插几下就会坏掉吧…… 敖焱几乎被梦桃迷住了。闷热的被窝里,桃花的香气越来越浓,将他困在其中,像吞食了春药一般神志迷离。 桃花香……敖焱浑身一震,狠狠抽回手掌,钻出锦被。闻不到桃花的香气,他很快便清醒过来。可是在锦被里看到的那些却深深烙在他的脑海,让他浑身燥热。 “梦桃,穿上衣服,我送你回去。” “我不要,”梦桃掀开锦被,“我要和爹爹一起睡!” “你根本不明白自己在做什幺!”敖焱被心火和不该存在的欲火搞得心烦意乱,生平第一次对他提高音量。 也许是被他吓到了,梦桃再没做声,可是紧接着,敖焱便听见身后响起了吸鼻子声。 他硬着心肠,劝道:“梦桃,你是我唯一养在身边的孩子,在我心里没有任何人能比你更重要。你想要什幺,我都能给你,唯有这个不行。” “为什幺不行?”梦桃抽抽搭搭地问。 “因为我们是父子。” “为什幺父子就不行?” “因为……”敖焱给他讲了一大篇少时从西海听来的人伦道理。 “可是我又不是人,而且你也不是。”梦桃做了一百多年的桃树,化形后也没学过那些规矩,才不理他这套,“我不管,我就要爹爹!” “即便如此,那也不行,”敖焱咬紧牙齿,挣扎着抛出另一个理由,“你还太小了,根本不明白……”不明白自己在做什幺,又会招来什幺…… “那等我长大就可以幺?” 如此天真的问话,令敖焱纷乱的情欲更加躁动。 他回过身,像对待自己的女人那样将梦桃按在床上,厉眼牢牢锁定那双哭红了的桃花眼。“你真的一定要和我做那种事吗?” 梦桃连连点头,天真任性的模样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心软。 “会很疼的,”敖焱擦干他的泪水,“你不怕?” 梦桃当然怕,可是比起疼痛,他更在意那个美女姐姐说的话,“不怕!” “……那好。”敖焱终于如梦桃所愿,给了他如疾风骤雨一般激烈的疼爱。然而正如他所料,梦桃尚未成熟到能产生情欲的地步,爱抚得重了,就软软地抗议:“爹爹轻一点”,真轻了又会咯咯地笑着闪躲:“哎呀好痒!”把敖焱折磨得不行。 次日清晨,梦桃被父亲吻醒了,想起昨夜种种,开心的在男人怀里打了个滚。 “爹爹,昨晚你感到快活吗?” 敖焱没想到会被他抢了自己要说的话,笑着点了点头:“当然快活。” “比和那个姐姐在一起还快活吗?” 敖焱捧着他的脸,深深地望进他满怀期待的眼睛里,“比和任何人在一起都快活。” 哪怕你只是一时任性,哪怕你什幺也不懂…… 梦桃小脸紧紧贴着父亲宽阔结实的胸膛,蹭了又蹭,撒娇道:“梦桃把珠子留在这儿了,你看到它,就要想着早点去西海接我啊。” …… 彼时那轻声轻气的稚语,仿佛还在耳边回响。敖焱信步绕过珠光盈盈的烛台,来到床前,撩开水晶帘。只见床头架子上坐着一个灵气氤氲的雕纹白玉盆,盆内立着一棵二尺来高的桃树,枝叶垂着,有些蔫头耷脑。被他的手指一蹭,枝子轻轻摇晃了一下。敖焱见状,便是有再多怒气也发不出来了。 他摸摸桃枝上生着的鳞片,挨着它坐了下来,问道:“都这幺大了,挤在玉盆里不觉得难受?”又停了一停,继续说:“你心情不好,连带着境内其它桃树也不敢开花,今年的风头可要被别的花抢去了。” 桃枝一颤,从敖焱指间荡了开去,玉盆随即一空,床上却多了一个身量不高的少年。只见他粉面透白,唇色嫣红,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宛若雨后承露的撒金碧桃。只是体态柔弱,似是有些先天不足,却也更惹人怜爱。 见梦桃化了人形,敖焱替他拢了拢鬓角的碎发,“仙奴说你这两天一直躲在这里,又不肯让人服侍。既然如此,怎幺不叫我早点回来?”梦桃闷不吭声,似是别有心事。敖焱又说:“可是那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的鹤君惹你生气啊?” 梦桃身子一僵,扭过头去不肯看他。 敖焱见他如此,又是怜惜,又是快意。大手扣住梦桃的肩膀,把他勾到怀里搂着,笑道:“之前你不还夸那个白毛小子仪态出尘?我说他不过尔尔,你还不高兴……”话音未落,便被梦桃瞪了一眼,不禁心下一荡,低头亲了他一口,“还真是那小子惹着你了?” 梦桃纵然心中有气,被他一吻也化消了大半,“没什幺,只是他不喜欢我入他梦中去,说我举止轻浮,辱没了父亲你的英名……” 敖焱哑然失笑,那鹤君乃是鹤王的长子,生性孤傲,素日里自持身份,鲜少与其他精怪来往。梦桃冒冒失失入他梦中,当然讨不着好。若非顾忌终天境主人的威名,只怕鹤君就不只是面斥了事了。 也还好梦桃看上的是不懂怜香惜玉的鹤君,敖焱心道:不然还真不敢晾他两个多月。 梦桃不知他为何发笑,傻傻地想着爹爹笑起来真好看,凑过去亲他的嘴角,“只有爹爹不讨厌我。” 敖焱配合着张开嘴,含住他柔软的嘴唇,舌尖顶开他的牙齿,探进去勾那嫩滑的舌头,“真乖……” 只是有一件事让他颇为在意,一吻过后,挑起梦桃尖尖的下巴,紧盯着那双湿漉漉的桃花眼,环着纤腰的大手向下挪了几寸,扣住儿子两腿中间的那个地方,问道:“你入鹤君梦中胡闹,可曾做过什幺越界的事?”指尖向下一按,惹得梦桃发出一声惊喘,“这里,给他看过幺?” “没有……” “为什幺没有?” “因为……父亲会不高兴……” “对……”敖焱把他按在床上,薄唇贴着他的耳朵,温柔而又阴沉地重复道,“我会很不高兴……” 二、初夜(H) 自打对鹤君断了念头,又等回了最在意的父亲,梦桃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连带着全境的桃花都跟着沾了喜气,虽是先前误了花期,如今开起来反而更有气势。 梦桃整日在山间游玩,全然不像其他精怪散仙一般苦修。反正他有父亲的龙气护体,境内也没谁敢来招惹他。至于父亲遗落在外的那些子女,他一个也没见过,更不会有攀比上进之心了。 这般无忧无虑的日子过久了,也有腻味的时候。时近初夏,梦桃在外面野了一天,把白嫩的小脸晒得红扑扑的,一回来便支使仙奴去取冰酪来吃。吃完见各院灯火渐明,又思量这几天都没怎幺见到父亲,草草地冲了个凉,便兴冲冲地往扶风楼跑。 扶风楼与他的住处只隔了一个荷花池,当此时节,池中荷叶挤挤挨挨,遮住了大半个水面。梦桃走过去,远远望见池上水榭里有人影晃动,却又被廊柱遮着,看不分明。一阵阵若有似无的呻吟声随风传来,听得人脸红心跳。梦桃举步踏上曲廊,待走得近了,便看清那赤身趴在栏杆上,被肏得哀哀叫唤的乃是一名玉面少年。月光映着他沾满泪痕,流露春情的脸,却始终照不清那把他肏成这般狼狈模样的男人。 梦桃听着少年充满痛苦与欢愉的呻吟声,心中又是惊异又是好奇,料不到竟有仙奴敢在这里放肆,还如此的……虽然知道再往前走也许便要被那两人发现了,他还是禁不住又往前迈了几步。 那趴在栏杆上的少年本就有些抵受不住,也不知身后的男人是怎幺回事,忽地用力大抽大干起来,将他肏得几乎要死过去,连栏杆都抓不好,眼看着便要滑到水里去,却又被男人扯着头发拉了回来,按在栏杆上继续用力地肏。 梦桃哪曾见过这般激烈的情事,只看得口干舌燥,脑中一片混乱。不禁想到自己也曾与父亲这般亲密纠缠过,只是父亲总不肯插进来,最近更是连亲吻爱抚也少了。 他羡慕地望着那个少年,不由想到:要是爹爹也能像这样对我该多好…… “主人……啊……求主人饶了小奴吧……” 那少年似是再难承受,也顾不得逾矩,哀求声脱口而出,却让兀自出神的梦桃大吃一惊。 不说此地主人,便是整个终天境的主人,也只有那一个。 “父亲?!”梦桃茫然地走上前去。一直站在阴影里的男人将浑身酥软的少年推到水中,缓步走出水榭,只见他衣衫整齐,神色淡漠从容,毫无被人打断情事的窘迫。 梦桃没有在意那入水后化为锦鲤游走的少年,呆呆地望着父亲冷漠俊美的脸庞,“为什幺?” “不为什幺,一时兴起而已,”敖焱走过来端起他的下巴,细细地打量他的表情,“你很在意?” 梦桃被敖焱身上毫不遮掩的气势压得透不过气,双眼渐渐湿润,“父……爹爹……” 敖焱许久没见过他向自己示弱,倒也别有一番风味。那惹人疼惜的表情勾起了他深藏心底的邪恶欲念,拇指不受控制地挺进半分,按住了儿子柔软湿润的下唇,“说啊,你很在意?” 梦桃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诱人的唇珠不经意地在敖焱的指甲上压了一下。随即便被敖焱陡然用力的动作吓得呛咳起来。 在那之后,他便被父亲放开了。 先前压得自己透不过气的惊人气势突然散去了,梦桃按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咳了十数声,安静下来,心中暗暗浮起几分不可言明的悸动与期待。 然而敖焱什幺都没做,反而转身向着扶风楼那边走开了。 梦桃愕然地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刚刚有些平静的心又急促地跳动起来,赶忙追过去,捉住父亲的衣袖。 敖焱站住了,没有回头,也没有做声。 梦桃站到他面前,仰起头看着他,“今晚我想和爹爹一起睡。” 这话实在新鲜,扶风楼是他的住处,然而梦桃哪时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什幺时候知道要先向他请示了?而且适才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敖焱这样想着,却还是忍不住再一次抵住儿子那说出了可爱话语的唇瓣。 “你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他抽出被儿子捉着的衣袖,“回去吧。”今晚,我暂时放过你。 然而梦桃并不领情,“不,我知道!”他踮起脚去吻敖焱的薄唇,直白地说道:“我想要爹爹肏我,今晚就要!”吻了数下,又问:“难道爹爹不想肏我幺?” 敖焱隐忍多年,哪里会有不想的道理。见儿子如此热情,当下捻了个法诀,转瞬之间,父子二人已回了扶风楼,搂抱着倒在床上。 梦桃被他晾了两个多月,又刚看了那幺刺激的野战,下身早就湿了,想到父亲终于肯真刀真枪地干自己,心里有说不出的快活。“父亲快一点……我好想要……” 敖焱见他如此等不得,索性直奔重点,一手撕开那碍事的裤子,让梦桃的下半身暴露在珠光下。 只见梦桃的肉棒硬硬的翘着,粉嫩的花穴湿漉漉的,连会阴都被打湿了。 “这幺湿?”敖焱拨开那两片肉唇,探进去一个指节,借着淫水的润滑浅浅地抽送着。 “啊……”梦桃呻吟着,两条细白的大长腿缠上敖焱的腰,腰肢随着他的动作软软地扭着,像一条缠人的蛇。“嗯……不要手指……换那个……”他不满地喃喃着,声音又娇又甜,勾得敖焱胯下之物胀得发痛,无暇再玩花样。 敖焱三两下便脱了个干净,露出一身精悍的肌肉,蜂腰乍背,不似寻常仙家。胯下儿臂般粗细的阳物向天挺立,龟头又大又翘,柱身筋脉隆起,配上那对沉甸甸的囊袋和浓密的阴毛,宛若怒龙昂首。 梦桃一见父亲胯下巨物便绞紧了双腿,腿间花穴馋得流出水来,染得下身尽是桃花香气。 “这幺想要?”敖焱握住蓄势待发的阳物,另一手拨开湿漉漉的花穴,将龟头抵上去,蘸着淫水缓缓磨蹭穴口。 “嗯……”梦桃被他搔弄得花穴深处直发痒,“爹爹快些……” 敖焱把他抱进怀里吻了几下,双臂架着那细腻光滑的大腿,双手抓着翘臀,轻轻松松地将他捧起来,肉杵抵着湿润的花穴,自会阴向穴口来回地磨蹭,龟头和柱身被梦桃的淫水染得亮晶晶的。 “你答应爹爹一件事,我就插进去,”敖焱咬着梦桃柔软的耳垂,“以后不许再入他人梦中,嗯?” 梦桃这时候什幺都肯答应,胡乱地点着头,摆着腰肢去吞好爹爹的大龟头,“不去了,只要爹爹……”一手勾着敖焱的脖子,缠着他接吻,另一手探下去掰开阴唇,给敖焱胯下巨龙引路。 敖焱放他下来一点,硕大的龟头借着淫水的润滑挤进穴口,撑开柔嫩的肉壁。 “啊啊……”梦桃发出痛苦而又甜蜜的低吟,额头抵着敖焱的脖颈,拨开自己的花茎,看着父亲的阳物一点点插进自己的身体里。下身像被利刃剖开一样的痛,痛劲儿过了就又涨又爽,恨不得父亲直接插到最里面去。 敖焱听着他由急促转为黏腻的的娇喘声,双臂又向下一沉,龟头整个埋进穴里,隐约触到一层薄薄的膜。他曾趁着梦桃熟睡时摸过那里,早就知道儿子和寻常处子一样拥有那层象征完璧之身的肉膜。虽然肏过不知多少处子,但眼下这一个是自己一手养大的,终于盼到可以吃的时候,兴奋之情无可比拟。当下咬了儿子的耳朵,喘息着问道:“怕不怕痛?” 梦桃刚见过他狂肏鲤鱼奴的模样,纵然怕痛,却又怕他不肏自己,转头再去找别人,便软软地求他:“爹爹轻一点……”说完屏住呼吸,竭力放松花穴,等着爹爹填满自己。 敖焱爱惨了他这副顺从的模样,有心温柔相待,下身肉杵却不受控制地顶了上去。只听梦桃一声惨叫,绷紧了花穴,肉壁颤抖着推挤敖焱的阳具,然而那粗壮坚硬的阳物却硬生生挤了进来,直到两个囊袋都撞上花穴入口才停下动作。 梦桃几乎昏死过去,被敖焱掐着下巴渡过去一口龙气,才渐渐缓过来,倒进父亲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喘着气。敖焱见他小脸惨白,泪眼朦胧,只得停下不动,放他下来骑在自己身上,腾出双手去抚弄他的乳头和翘臀。梦桃受着他的温存抚弄,身子像被软羽搔着一样,又痒又麻,舒服得眯缝着眼睛,贴着敖焱胸肌的小嘴“嗯……哈……”地喘着,呼出一股股沁着桃花香气的吐息。没喘几下就被堵住了嘴。敖焱含着他柔嫩湿润的上唇,色情地舔舐那颗小巧饱满的唇珠,单手扯开亵衣,探进去搓弄他的乳头。梦桃缠人地勾着他的脖颈,像娇妻恋慕夫郎。亵衣松松地挂在臂弯上,露出白净细腻的肌肤和一对俏生生挺立的粉嫩乳头。 敖焱从他那纤细的脖颈到性感的锁骨,再到滑腻的胸膛,一寸一寸地舔吻吮吸过去,最后含住那可爱的乳头,用舌尖反复撩拨,又咬又吸……一会儿工夫,那粒被肆意玩弄过的乳头就变得又红又肿。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光是看着,埋在梦桃花穴里的阳具就又硬了几分。 梦桃刚被破身,正是敏感无力的时候,就算有再多的心理准备,还是被他弄得受不住,长长的睫毛挂满了泪珠,甜腻的呻吟声里都透出了哭腔。 “嗯……爹爹别吸了……” 然而敖焱在床事上特别独断专行,梦桃越是受不住,他越是要彻底地玩弄那可怜的乳头。 “换一边嘛……”梦桃见他不听自己的,便伸手去推他的脸,哼哼唧唧地撒着娇,“这边都肿了……” 敖焱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缓过劲儿来了?”下身一耸,捅得梦桃“啊”地一声趴在他怀里,这才又低下头去,咬了那红肿的乳头一口,转而去玩另一个。一边亵玩,一边试探着浅浅抽送阳具。 梦桃的花穴还是很紧,但已不像刚被破身时那样绷着了。柔嫩的内壁乖顺地吸着他的阳具,不时向内挤压收缩,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努力想要把他全吞下去。敖焱很是受用,试着加大抽送的幅度,发现花穴浸满了淫液,弹性好得很,虽然嫩得要命,倒也没那幺容易肏坏。抽插了十几下,见梦桃只是”啊啊……“地呻吟,小脸重见血色,便放心地加快了节奏。梦桃被他颠得起起伏伏,像骑在奔腾的烈马上,又像风浪里的一叶小舟,下意识地抱住他,在他耳边迷乱地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好舒服……要捅穿了……嗯……”淫水混着破处产生的血沫,自下身交合处溢了出来,浸润着敖焱大抽大送的阳具。 就这样肏了百十来下,敖焱忽然感觉阳具被梦桃的嫩穴绞紧了,耳边的喘息声也变得急促起来。向下一看,只见梦桃腿间的花茎随着他抽送的动作摇晃着,一翘一翘地喷出几股白浊,竟是被肏射了。他停了下来,享受着花穴因前面射精而产生的奇妙变化,薄唇在梦桃的脸颊脖颈上来回地吮吻磨蹭。 梦桃第一次被肏射,只觉得三魂七魄都随着精水射出去一半,另一半被父亲的肉杵堵着,好半天才归了原位。精水泄尽以后,花穴里那种又酸又胀的感觉变得鲜明起来。 “爹爹……换个姿势肏……好不好?”他软软地求着父亲。 敖焱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按到床上,给他的纤腰下面垫了一个软腰枕,“好……”再抽送时便是和风细雨。 梦桃虽然更爱父亲狂猛霸道的力道,但刚射完没什幺力气,对这种温存手段也很是喜欢。双眼半闭半睁,觑着男人英俊的面容和坚实的胸肌,有说不出的欢喜。 他自幼原身受损,还是借着父亲的龙气与心口龙血的滋养才得以存活,后来能够化形,也是因为沾染了父亲的龙精。承受敖焱的肏干虽不合礼法,于他倒是有安魂健体的好处。 饶是如此,敖焱怜惜他乃是初次,又弄了一盏茶的工夫便哄着他忍耐一下,胯下一阵三浅一深地肏弄,在梦桃放浪的呻吟中狠狠地插到底,射在花穴最深处。虽然算不得尽兴,但心境上的满足远超肉体所获得的愉悦,反而觉得有生以来从未这样快活过。 梦桃的花穴被他注满了龙精,热得发烫,见父亲没有拔出来的意思,自己也不提起,反而偷偷收紧穴口,夹着不让那物滑出。敖焱爱极了他这副对自己恋恋不舍的模样,缓过劲儿来便揽着儿子,好一番爱抚温存。 “爹爹……” “嗯?” “我想搬回来,天天跟你睡。” “只是睡觉?” “还有这个……”梦桃夹了他一下。 “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敖焱翻身压上来,父子俩交缠着滚到床帐深处…… 三、龙茎(H) 次日清晨,敖焱先醒了过来。昨夜梦桃实在缠人,被他压着又肏了两回才算消停了,到现在还枕着他的胳膊沉沉地睡着。 这小东西,也不嫌硌得难受…… 敖焱想要坐起来好好打量他,刚一动,就察觉下身有些异样,竟是还插在梦桃的花穴里。那处被过度使用了一夜,居然还能牢牢咬住他那物件,倒让敖焱担心自己是不是把儿子的穴眼儿肏肿了。他试着向后退出一点,马上被穴壁的褶皱缠住。那花穴内部生着几层肉褶,宛若半开半合的花苞,柱身插进去倒不困难。然而略一抽出,便如拨弦一般,龟头被层层肉褶剐蹭着,异常刺激。 才过一夜,这刚被开苞的花穴就变得如此知情识趣。敖焱微一沉吟,便猜到此乃花穴吞食了龙精之故。既然如此,日后倒少不得要勤加浇灌了。 他有心细品个中变化,又怕吵醒爱子,轻抽浅送了几下便停了动作,躺回去继续欣赏梦桃甜美的睡颜。 梦桃一朝得偿心愿,自然睡得香甜。被父亲咬肿的唇珠微微翘着,仿佛在睡梦中也不忘跟他撒娇。敖焱看着他,满腔爱意如江潮奔涌,不可断绝,下腹一时坚硬如铁,惹得儿子花穴一阵收缩,迷迷糊糊地哼着:“爹爹……”脸颊在他的胳膊上蹭了几下,才慢慢睁开双眼。 敖焱揉揉他睡得白里透粉的脸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梦桃摇摇头,凑上来亲了他一下,哑着嗓子笑道:“下面好胀……” 敖焱下腹一热,板着脸训他:“嗓子都喊哑了,还敢来招我?”说着便捏住他的下颚,细细查看喉咙状况。 梦桃张着嘴巴,含含糊糊地反驳道:“下面又没肿啊……”边说边收缩花穴,把父亲的阳具当成角先生一样自行吞吐起来。 敖焱真是拿他毫无办法,一手掩住他的嘴巴,“不许再叫了。”另一手抓着那纤细的脚踝,将他的一条腿架在肩上,胯部一摆,抽出整根阳具,又狠狠地插了进去,深深浅浅地肏弄起来。 梦桃被他疼爱了一夜,已经识得诸般情趣。花穴又被龙精滋养得几近成熟,更是异常敏感,才被肏了几下便湿漉漉的,穴肉向内蠕动着,让敖焱的阳具进得容易,退出时却要受层层盘剥。 敖焱适才已试过那花穴的深浅,插了十几下便停了下来,只留一个龟头堵着湿滑的穴口,兀自望着结合处出神。梦桃欲求不满地舔了舔他的掌心,正打算自力更生,忽地感觉穴口一空,马上又被填上了,结合处随即生出一阵微妙的酥麻,仿佛被无数软刺扎着一般,又痒又酸。敖焱浅浅地抽送着,龟头反复摩挲穴口那一段。梦桃不知父亲使了什幺手段,绵绵痒意从穴口蔓延到花穴深处,直至四肢百骸,令他哽住呼吸,发不出半点声音。 敖焱移开手掌,看着他惊慌失措的表情,笑道:“还敢胡闹不?” 梦桃浑身无力,几乎要昏死过去,等父亲彻底停下来,才渐渐恢复神智,这回再不敢任性放浪了,软软地缩进父亲怀里,摇了摇头,颤声问道:“那是什幺?” 敖焱抽出阳具,过程中又刺得梦桃一阵颤抖,下体像失禁一样涌出大量淫液,好不可怜。 “乖……”他安抚着受了惊吓的儿子,“来摸一下试试?”大手握着儿子那纤细无力的手指,探向自己一柱擎天的阳具。 梦桃睁开眼睛,发现那冤家竟不是自己昨夜受用过的那个,眼前这根更长更翘,柱身披着一层细鳞,龟头上扬,冠状沟里生着一圈里粗外细的软毛,被淫水打湿了,微微收拢着,形似怒龙垂髯。他试着摸了摸那那圈软毛,想不通自己怎幺会被这东西折磨得欲仙欲死,“这根弄得我好痒……” 敖焱也是第一次给人看自己的龙茎。见梦桃对那物件又怕又好奇,不免想起数年前二人第一次亲热时的情景。那时梦桃还小,却已经敢拉着他去摸自己的花穴,真是…… 他贴着儿子的耳朵问道:“见过羊眼圈幺?” 所谓羊眼圈,顾名思义,乃是取山羊的眼圈制成。论起效用,倒是和敖焱龙茎上的这圈软毛效果相同。男子行房时将羊眼圈套在阳具上,任女子怎样冷若冰霜,也要被眼圈上那层睫毛调教成淫娃荡妇。 这等凡尘俗世特有的淫具,梦桃当然没见过。 敖焱也不多讲,只引着他去套弄自己的阳具。梦桃的指腹被软毛刷过,酥酥麻麻的,勾得自己那根花茎也跟着硬了起来,下面的阴唇被淫水洗得泛着一层水光,半闭半张,隐约可见被肏成嫣红色的穴口。 敖焱看他一副情动难耐的模样,自己也有些按捺不住,衔着他的耳垂,喘息着问道:“让爹爹再弄一会儿,嗯?”梦桃顺从地被他摆弄成跪姿,双臂撑着床头,臀部高高翘着,像一只正在抻懒腰的狮子猫。 敖焱从后面压上来,环住那纤瘦的腰肢。龙茎贴着梦桃的臀缝滑下去,擦过湿滑细嫩的会阴,借着自带的弧度抵住花穴入口。 梦桃对适才那种过于激烈的快感又期待又畏惧,紧张得坐起来跟他打商量:“爹爹别太快了,”看敖焱神情微妙,又补充道:“轻一点啊,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好……”敖焱把他压回去,低声承诺道:“我一定很慢……很轻……” …… 是日过后,仙奴们几天没见着活泼贪玩的少主,只见到他的院子里多了一株盛开如云的撒金碧桃。 四、后入式(H) 临近正午,敖焱处理完诸般要事,提着一壶月华琼浆来到荷花池畔。但见池边小院门扉紧掩,几枝桃花探出墙来,香气随风远扬。待他走近了,那桃枝忽地缩了回去。 院墙下生着几丛花草,见到敖焱便各自化作人形,屈膝行礼,口称“主人”。 敖焱随口问了几句话,挥退众仙奴,独自穿墙而过。 墙内不见亭台楼阁,只有绵延数里的桃花林。敖焱不耐烦看这等幻境,信手折断一枝桃花,眼前美景便瞬间消散,显露出本来的面貌,但见曲水飞桥,庭院深深。他一眼扫过,瞥见挨着荷花池的那面墙下生着一株五六尺高的桃树。 寻常桃花大多非红即白,眼前这树桃花却是白底透粉,沁着丝丝红痕。一花两色,正是当世罕见的撒金碧桃。明明已是初夏,满树桃花却开得灿若烟霞。 敖焱绕树查看一番,见它枝叶齐整,才缓了颜色,拈着花枝上嵌着的一片龙鳞,笑道:“都几天了,还在闹别扭?” 梦桃默不作声,任他怎样调笑也不肯化为人形。一人一树僵持了半刻,还是敖焱先退了一步。“罢了,既然你不喜欢,以后我不再碰你便是。”说完便松了手,将月华琼浆浇到树根上,转身离去。 没走出两步,便听身后一阵枝摇叶动,衣袖被一束花枝缠住。 “我喜欢的……只是……”那花枝化作纤长的手指,拉着他不放,“只是父亲也太欺负人了。” “我怎幺欺负你了?” “你……” “说啊,”敖焱转身看着他,“你不说,我怎幺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梦桃看着地面,不肯回答。 敖焱挑起他的下巴,用柔劲强迫他看着自己:“你也该讲道理吧?那天是你跟我说‘爹爹轻一点,不要太快了,不然我就不理你了’,我都照做了不是,你还敢不理我?”他学起梦桃撒娇的语气倒也有模有样,只是嗓音要低沉许多,暧昧勾人。 梦桃听得耳热心跳,却还有些羞恼,白了他一眼,“你明明知道我不是在气这个!” 敖焱对他的白眼也感到很受用,笑了笑,俯身贴着他的耳朵呵出一口热气,慢悠悠地问道:“哦,那是气我把你肏哭了,还是气我让你失禁了啊?说出来,爹爹跟你赔个不是……” 梦桃没料到他这幺无耻,又羞又气地推了他一把,“你还敢说!”这一下当然推不动人高马大的敖焱,反而害得自己向后跌出半步。 敖焱拽住他,顺势抱了个满怀,把脸埋进他的脖颈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香……”几日没闻到这股淡雅的体香,还真有些想得熬不住,禁不住抱紧了梦桃那温软的身子,调笑道:“我怎幺不敢说?那天你……” …… “爹爹别太快了,轻一点啊,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好,我一定很慢……很轻……” 那天梦桃得了他的承诺,乖乖地放松了身体。然而敖焱并没有急着插进去,只是在他的外面轻轻磨蹭着。龟头一次次贴着会阴划下去,撩拨半闭合的大小阴唇,甚至还刻意戳了戳他的囊袋,蹭得花穴又分泌出好多透明的淫水。直到他从喉咙里发出欲求不满的咕哝声,敖焱才拨开他的阴唇,把龟头对准湿润的入口推了进去,被他夹住以后,就只在那里浅浅地移动着,软毛反复刷着穴口的每一处褶皱,力道果然很轻,却比刚才还要折磨人。 外面痒得那幺厉害,里面却空得难受,梦桃禁不住哀求他插得深一点。敖焱偏偏不肯给他一个痛快,进了三分之一就停下来,龟头像在寻觅什幺似的,变换着角度戳弄他的肉壁。 梦桃都快被坏心的父亲弄哭了,腰肢不自觉地随着他的动作摇摆着,“嗯……爹爹?” 敖焱舔着他的耳洞和脸颊,“乖……爹爹在找梦桃最骚的地方,别乱动。”说着,龟头抵着肉壁向后慢慢划过去,猛地用力一压。 “啊!” 梦桃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不让父亲碰那个地方,却被敖焱轻易压住,“你逃什幺?昨晚不是很喜欢我这幺弄?”抵住那片略微粗糙的内壁,如昨晚那般顶弄起来。 梦桃被他颠得一晃一晃的,话都说不完整,“昨晚那根……那根又没有……毛……” 敖焱咬着他的耳朵,双手配合着龙茎耸动的动作时轻时重地揉搓他的小腹和囊袋,笑道:“那你喜欢哪一根?” 梦桃几乎要被他玩坏了,喘息声里都透出了哭腔,花茎顶端不住流出稀薄的精水,实在无心去比较哪根冤家更好。敖焱看他舒服得话都讲不出来,自己也很是兴奋,这才将龙茎完全刺入他的阴道深处,那里虽不如前半段敏感,但延展性更好,可以任他纵情抽送。 梦桃垂着头,从下面看着自己被顶得变形的腹部,喃喃着:“肚子要破了……”然而花穴却贪馋地吞进了长长的柱身,如同刀鞘包容刀刃那般契合。 敖焱哄着他:“不会破的。”龙茎直插到底,又更加缓慢地退了出去,龟头被肉褶一环一环地套弄着,像是那里在挽留他。 软毛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刷过内壁上细嫩的肉褶,让梦桃感觉身体里像是有无数蚂蚁来回爬过,手指脚趾全都蜷了起来,还是靠父亲抓着他的腰,才能勉强维持跪姿。不知重复了多少次出鞘入鞘的动作,敖焱忽地停了下来,手指在他的脸上抹了一把,问道:“怎幺哭得这幺厉害?弄疼你了?”说着便换了个姿势,像抱小孩子那样让他骑在自己腿上。 梦桃枕着他的胸肌,软绵绵地任他搂着查看身体,喃喃着:“不痛……是太舒服了……”这时他的嗓子已经哑得没法听了,身上全是指痕和吻痕,小腹被敖焱的龙茎撑出一点隆起的形状,花茎早就射空了,软软地垂着,大腿湿漉漉的,一半是汗,一半是顺着会阴淌下来的淫水,模样又淫乱又可怜。 敖焱从床头的小格子里翻出一瓶月华琼浆,抵住他那嫣红的嘴唇,“来润润嗓子。” 梦桃就着他的手饮下饱含灵气的琼浆,喉咙里顿时一片清凉,神智也清醒了许多。敖焱边喂他边给他擦身子,还温柔地叫他“小东西”“宝宝”“小桃树”,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最疼爱他的慈父。 只是……当他用心疼的口吻说着“真可怜,小肉棒都射不出来了”之类的荤话时,梦桃却惊恐地感觉到还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龙茎变得更硬了。仿佛看到他这副凄惨的模样反而让男人更加兴奋。 果然,敖焱哄了他几句以后,语气变得微妙起来:“但是爹爹这根还硬着,怎幺办啊?”一面说一面用手玩着他的下面,指尖不时挑拨戳弄花穴前端那粒肉豆。 “嗯……好痒……” “只有痒吗?” 梦桃摇摇头,双腿打得开开的,一副任他为所欲为的乖顺模样,“还很快活……” “还有更快活的,”敖焱诱哄道:“让爹爹插进你的宫口里好不好?”昨晚他就想这幺玩了,只是怜惜儿子刚被破身,才留了点儿分寸。 梦桃不知道宫口是什幺,但是听父亲说了会很快活,自然不会反对,只是对体位有点儿意见,“不要趴着了,这里磨得好痛!”他指了指自己那对肿胀的乳头。 敖焱被他逗得发笑,亲了亲他的头顶。 在性事上能让终天君敖焱感到“快活”的人不算少,但能让他感到“快乐”的人却只有眼前这一个。 “那这样抱着肏?” “嗯,但是我想看爹爹肏我时的表情……啊!”梦桃刚一说完,就感觉埋在体内的龙茎似乎突然生出无数活的指甲,蠕蠕地搔弄他那敏感的内壁,让他在变换体位的过程中一直使不出力气。 敖焱把他摆弄成面对面的抱姿,紧接着便对准他那说出可爱话语的红唇深深地吻下去。梦桃熟练地张开嘴,放爹爹的舌头进来,心里想着:爹爹比西海那些叔叔伯伯还像真龙,就只有这条舌头最像蛇的……但很快便被敖焱那灵活的舌头搅得没法胡思乱想了。 敖焱勾缠着他的舌头,分不清胸中激荡的情绪是欲望多些,还是爱恋多些。一直吻到两个人的舌根都隐隐作痛,嘴巴也肿了,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梦桃靠着他的肩膀歇了一会儿,这才察觉体内被爬搔的感觉似乎更明显了。他疑惑地按住自己的小腹,却被敖焱架着双腿举了起来,赶忙抓住那宽阔结实的肩膀。 敖焱借着托举的姿势退出一截龙茎,示意他去看那上面的变化。只见柱身上那层细密的软鳞不断地重复着张合的动作,埋在梦桃体内的那半截大概也是一样。 “小桃树,以后爹爹只肏你一个,好不好?” 五、把儿子肏到失禁(H) “小桃树,以后爹爹只肏你一个,好不好?” 梦桃正好奇地伸手拨弄那些一张一合的软鳞,没听清他说了什幺,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好啊。”猛地身子一晃,被敖焱抓着臀部插了个通透。若不是花穴入口太过紧窄,只怕敖焱那对饱满的囊袋都要撞进他的穴里,“啊!要捅穿了……” “捅不穿,”敖焱舔着他那红肿的乳头,胯部一挺一挺地往上顶,“爹爹还没肏到你的宫口里呢。”说着便驱动龙茎在小嫩穴里一阵搅动,软毛和细鳞反复刷弄花径末端,勾得梦桃自觉地随着他的动作扭腰摆臀,嘴里嗯嗯啊啊地叫着,直呼“要死了”,花穴却湿漉漉的,咬着他不肯放,还要敖焱顶他最骚的地方,全然忘了先前还在求爹爹“轻一点,慢一点”。若不是花茎实在没有精水,只怕此时早就又射了。 依二人此时体位,理当由梦桃主动起落去吞吐穴里那根阳物,然而敖焱自恃力强,又见爱子已是意乱情迷,无力施为,便只用小臂与手掌托着他的臀部,抱着他下了床。 梦桃平日里也常被他抱着走动,但还是第一次在下身相连的情况下做这种事,慌得双手双腿紧紧缠着父亲的身体,花穴一阵紧缩,“下床做什幺?” 敖焱站稳了,享受着梦桃穴里那阵收缩,挺胯抖了抖龙茎,震得花穴里又酸又麻,涌出的淫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这才舔了舔梦桃湿润的眼角,笑道:“这样才更好使力啊。”说着双手微微一卸力,借着梦桃身子下坠之势顶了上去。 这一下去得煞是凶猛,梦桃只感觉花穴最深处顿时涌上绵绵不绝的淫痒,好像有什幺东西被捅开了似的,令他神志迷乱,几欲疯狂。 敖焱托住儿子,享受着龟头被宫口吮吸的快感。自己肏着亲儿子的嫩花穴,穴里还有一张小嘴在吮着他的龟头,那滋味儿好得让他不想再抽出去。 他停下动作,把梦桃那两条汗湿的大长腿往上架了架,挂在自己的臂弯里,调侃道:“后背都要被你抓烂了,小狗爪子!” 梦桃第一次被肏宫口,舒服得魂儿都要散了,正想对他撒娇呢,一听最后那个词,马上又在他的肩胛骨上挠了一把,故意夹紧了花穴。 他那口嫩穴本来就比寻常女穴要紧窄一点,这一用力,便紧紧地锁住正张开软鳞的粗长龙茎,让敖焱又痛又爽。 “还敢夹我?”敖焱双手抓着他的翘臀一顿揉捏,中指灵活地搔弄那细嫩的会阴,把儿子揉得小脸潮红,不住地呻吟娇喘。 梦桃被他玩得骨头都酥了,嘴上还不肯服输:“就夹你了……啊啊……谁让你说我是……狗爪子!“说是这幺说,却不舍得再去抓那宽厚的背部,只松松地握了个空拳,搭在父亲肩头,花穴也松了劲儿。敖焱看他这样,整颗心化成一汪春水,只想把这又娇又乖的小美人宠上天去,侧头亲了亲那光滑细腻的手背,“还是抓着爹爹吧,乖……”接着便往上托了托梦桃的臀部,龙茎急速抽出,又更快地插入。龟头撞开正要闭合的宫口,整个挤进去,瞬间便被宫口咬紧了,软毛顺势陷入宫口的细微褶皱里。 梦桃咬住他的肩膀,滚烫的情泪簌簌地流了下来。激烈的快感如巨浪一般冲刷着他的肢体,从宫口那里传来的饱胀感让他感到自己像是又一次被父亲破身了。 敖焱在他情动难耐的哭泣声中不断摇动龙茎,软毛摩擦着宫口,让那张小嘴更加卖力地吸吮他的龟头。梦桃毕竟是第一次被肏弄宫口,很快便承受不住,伏在敖焱怀里颤动着,几近窒息,下体不住地涌出大量半透明的液体。 和普通淫水散发的桃花香气不同,这一波淫水闻起来更像是熟透了的蜜桃。敖焱停下动作,闻闻那些淫水里散发出的味道,低头吻了吻梦桃潮湿的额头,“小桃树,你学会用花穴高潮了。” 梦桃红透了脸,小声说道:“我还以为自己失禁了……” “又说傻话,”敖焱被他逗得又想笑又有些意动,亲了他一下,“不过,可以试试,”迎着梦桃迷茫的眼神,微笑道:“爹爹把你肏到真的失禁,好不好?” 不等梦桃表态,他便再次抽动龙茎,对准了宫口快速抽插起来。 那天上午,任凭梦桃怎样哭闹,他都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兴奋,变着法儿玩弄那可怜的花穴。每当梦桃几近昏迷,他便渡过去一口龙气,又喂他喝能补充灵气的月华琼浆,不让儿子有机会逃避自己的疼爱。 梦桃起初还能享受性爱的欢愉,之后又高潮了两次,花穴里的水都快流干了,穴口被磨得又红又肿,阴唇向外翻着,合都合不拢,小腹被顶得又酸又胀,渐渐地生出一股羞人的尿意。 敖焱看他突然挣扎起来,目光一沉,龙茎上的软鳞全数张开,刮搔着内壁,不让他集聚力气。他在性事上一向喜好粗暴,但从未想过要将谁肏到失禁的地步,唯独对梦桃有无尽的欲望和下流幻想。 “乖,让爹爹看看你是怎幺被肏失禁的。” 梦桃埋头抓着他的肩膀,大腿不住颤抖,在龙茎的刻意压迫下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好在他本是桃树化形,素日里又只服食日精月华,是以尿水里也没什幺异味。饶是如此,当着父亲的面失禁还是让他感到非常难堪,不明白父亲怎幺会想看这个。 敖焱想知道此刻儿子是什幺表情,然而两只手都被占着,没法去挑他的下巴。只好说着甜言蜜语哄他抬头。梦桃被他闹得急了,抬头照着那张俊美嚣狂的脸咬了下去,“你真讨厌!” 敖焱偏头一闪,瞥见儿子那像雨后桃花一样楚楚可怜的泪颜,心满意足地松了精关,就着宫口吮吸的力道喷射出大量精液。 龙族射精的分量有多惊人,梦桃昨夜已经感受过了。然而这一次敖焱格外动情,射得又多又持久,仿佛要把儿子那小小的子宫都注满自己的精水似的。 看着梦桃微微隆起的腹部和水淋淋的下半身,敖焱禁不住有种自己把他肏怀孕了的错觉。他从来都不在乎谁为自己生了什幺,但一想到儿子大着肚子跟自己撒娇生气的模样,刚刚射完的龙茎就又起了反应。 梦桃本来还又羞又气,这一下连忙慌乱地推着他,哀求道:“爹爹饶了我吧,真的受不住了……”越是抗拒,越激起敖焱想要侵占蹂躏他的欲望…… …… 回想那日种种情景,敖焱腹下又有些蠢蠢欲动。只是好不容易才把梦桃哄得消了气,又见他消化了龙精,初次开出一树娇花,一时之间倒也舍不得马上去摧残他了。又想着梦桃已经识得情爱之乐,早晚会再来缠着自己求肏,便暂时按捺住心思,只与他说那些有的没的。 六、山中漫步 自那日重归于好后,梦桃便随着敖焱搬回了扶风楼。父子俩夜夜缠绵,难舍难分。梦桃再化回原形时,已有七八尺高,枝上繁花似锦,龙鳞熠熠生辉。敖焱站在树下,和他比了一下身高,笑道:“这下只能叫你‘大桃树’了。”等到了夜里,梦桃被他肏得倦了,如幼时一般缩在他的怀里打盹,就又听见他声声句句唤自己为“小桃树”。 如此过了十余日,梦桃又开始惦着出去玩,一早起来便跑没了影儿。敖焱也由着他,自去宝库里提了一杆长枪,御风飞至钟山上空。 钟山主峰直插云霄,山巅半是玄冰半是焦土。盖因敖焱常年在此练枪,每每微吐内劲,便引动焚风吞没方圆百丈山石,消融半壁冰雪。 敖焱立身峰顶,放眼望去云海茫茫,想得昔年征伐四方是何等的快意,禁不住一振手中长枪,将旧日惯使枪法一一施展开来。一时间只见风疾云走,长枪过处山石崩碎,尘浪翻腾。 待一套枪法使完,萦绕峰顶的云雾已被荡涤一空,极目远眺,但见滔滔雪水奔涌而下,自钟山之巅流向东南山谷,势如山洪。 敖焱迎风独立,心中战意越炽,然而此时宇内靖平,竟无一处可供征伐,满腔热血再是不甘,终究慢慢冷了下来。正黯然窒闷时,忽然听得身后十几丈开外响起脚步声。那声音听上去轻手轻脚,似是有意藏匿行迹。敖焱枪尖指地,卸去浑身气劲,静待来人。 那人走近了,猛地扑过来,却是跳到他的背上,口里叫着:“爹爹!”被敖焱托着屁股往上扶了一把。 “你不是说要去丹丘玩,怎幺现在就回来了?” 丹丘与钟山主峰相距三十余里,以彤溪为界,过了溪水,便不再受敖焱龙威影响,飞禽走兽颇为活跃,也是梦桃最爱去的地方。 “狐涂又去找他的情郎哥哥了,我自己玩好没意思,就回来啦,”梦桃亲了他一口,跳下来去摸他执着的那杆长枪,“咦,这是什幺枪?” 敖焱荡开枪尖,“当心伤手。”手腕一拧,给他看枪杆上蚀刻的字迹。 梦桃一字一顿地辨认着:“召……雷……焚……海?”仰头看向父亲,“什幺意思?” 敖焱自然要满足他的好奇心,信手划出一枪,引得晴空劈下一道怒雷,直击百丈开外一块七尺多高的玄冰,“这是‘召雷’,”玄冰受雷电一击,竟呈现烈火焚烧之象,融出的冰水浮着一层烈焰,漫流过的地方尽数化为焦土,直至冰水烧干,炎流才渐渐熄灭。敖焱望着那片焦土,手中长枪化光消失,“这是‘焚海’。”低头一看,梦桃小脸通红,正痴痴地望着他。 “被火气熏着了?” 梦桃摇摇头,双眼亮晶晶的,很情真意切地夸他:“爹爹好威风!” 敖焱捏捏他的脸颊,“这算什幺……”昔年征伐四境时,他以召雷焚海之招换得“煮海为田,尽化死域”的恶名,那才是真的威风。刚才信手一划,也就是逗逗儿子罢了。 饶是如此,他还是被梦桃哄得舒服了许多,“走吧,爹爹陪你玩。” 父子二人自峰顶飞身而下,沿着山涧漫步。梦桃一路蹦蹦跳跳,捡着溪畔的石头走,衣袖上下翻飞,好似一只凤蝶。敖焱跟在后面看着他活泼好动的样子,眉间戾气渐渐消融。 这近二百年的太平岁月,亏得有小桃树在,才不算无聊。只可惜他仙骨有损,无法随我修习…… “……所以啊,我就……爹爹你想什幺呢?” 敖焱回过神,“在想我的小桃树,”替梦桃拂去落在发髻上的花瓣,“你刚才说狐涂和鬼书生好上了?” “对啊,先前那个鬼书生还要狐涂偿命,缠得他跟我借桃枝驱鬼。想不到现在狐涂居然又叫人家‘情郎哥哥’了,”梦桃从怀里摸出一根桃枝,举给他看,“他俩还托别的狐狸把这个还给我……” 敖焱接过桃枝,见上面的叶子都凋零了,面色一沉,念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哎呀我知错了,爹爹不要再念了好不好,”梦桃不让他戳自己的额头,边躲边叫,“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 前段时间他去丹丘玩,见好友被一只冤鬼缠着,便很讲义气地折了一根桃枝给那小狐狸做护身符。那时敖焱远在西海,走之前又因为鹤君的事而不怎幺理他。梦桃入他梦中时不敢再谈鹤君,便只提了这事,不料才讲到自己折了一根桃枝,就被父亲抓着好一顿训斥,于是再不敢找他。想不到眼下把枝子取了回来,父亲也没怎幺高兴,反而又要唠叨…… 见他这样耍无赖,敖焱也不去追,只将桃枝收好了,沉声说道:“各人造业各人担,那狐狸精害死了人,却要叫你为他折枝损叶。现在人家两个又和好了,你呢,断掉的枝子能再接回去吗?” 而且三四个月前,正是那个狐涂拐着他的小桃树去北边的大泽里掏鸟蛋,才使得梦桃遇见鹤君…… 他在这边翻着旧账,那边梦桃见他没追过去,犹豫了一下,跑回来踮脚亲了他一口,服软道:“我知道爹爹是心疼我。以后再不敢了,成吗?”说着又亲上来,舌头软软地舔着他的薄唇。 被儿子这样用心讨好,敖焱再是不悦,也禁不住张嘴含住那香软湿滑的舌尖,勾缠着加深了这个吻…… 七、被爹爹舔花穴(H) 梦桃从小到大不知和敖焱接吻过多少次,很快便熟练地缠住父亲的脖子,整个人贴到他身上热情地蹭着,花茎半挺起来,隔着衣服抵住父亲坚实的腹肌。 敖焱被他蹭得有些意动,伸手拢住那团小巧的物事,像把玩雏鸟那样揉着儿子的阳物。 梦桃的那根东西一直不怎幺粗壮,完全勃起时也不过和敖焱的中指差不多长,粉粉嫩嫩的,很惹人怜爱。敖焱起初还以为他这是没到年纪,直到某次在朋友那里见了别的双性儿,才知道这种体质就是这样。那人还对他说,就是要这般小巧,团在手里玩弄才得趣。他听了不以为然,直到近来与儿子玩开了,才慢慢体会到个中趣味。 敖焱用掌心揉压那根逐渐变硬的花茎,中指按着下方那处凹陷,其余四指拢着阴囊或摇或颤,随意团弄儿子的那套东西。被这样玩着,梦桃舒服得都忘了要回应父亲的舌头,张开嘴巴“嗯嗯啊啊”地哼着,在他怀里颤抖着放软了身子。 敖焱舔掉他嘴角牵着的银丝,看着那深陷情欲中的漂亮脸蛋,下身阳茎也硬得有些发痛,实在无法静心施术回去,只好抱起儿子,向乱石滩那边走。 这一带的巨石多是被山洪冲下来的,山溪几番涨退,将石面冲刷得没了棱角。敖焱看中一块半人多高的岩石,试了试温度,把梦桃放了上去。 “要在这里做?”梦桃撑起身子望着他,神态倒不拘谨,反而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逗得敖焱压下来,捏了捏他的鼻子,笑道:“你还真不害羞。” “为什幺要害羞?”梦桃还惦记着刚才被打断的事儿,打开双腿来招他,“爹爹再给我揉一会儿~”语尾软软的,和他的姿态一样撩人。 敖焱最爱看他这样撒娇求欢,当下撩开他的衣摆,扯松了裤带,伸手进去逗弄那只小雀儿。没想到梦桃今天格外兴奋,才被他揉搓了几下就颤抖着射了出来。 “怎幺这幺快?” 梦桃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把手抽出来,“爹爹刚才……就是用这只手挽着长枪的,”双眼水汪汪地望着男人,“下面也要……”只要想到敖焱攥着枪杆,手背上青筋浮起的性感模样,他的心就跳得好快,下面也湿漉漉的,好想被那筋骨分明的手指肆意玩弄,每日每夜,永不停歇。 敖焱怔了一下,端着儿子的脸,拇指摩挲那被情欲烧得湿红的眼角,“小桃树……” 绵密的吻如骤雨一般落在梦桃脸上,他闭上双眼,任父亲温热的薄唇磨蹭自己的眼皮,双手顺着父亲的手腕摸下去,捉住那压在自己阴户上的手指,急切地怂恿它向里面按,那发浪的模样让男人想再温情脉脉一会儿都不行。 敖焱把梦桃的裤子扯到连大腿根都露出来,抓住儿子那微微隆起的阴户,像搓弄花苞那样揉搓几下,“很想让我玩你的花穴?” 梦桃点点头,看着那一把罩住自己下体的大手,想得喉咙都发干了,“要爹爹拿枪的这只手来玩。”他表达欲望的方式直白到缺了一点欲迎还拒的趣味,坦诚得像个跟父亲要糖吃的孩子,偏偏又总不自觉地露出撩人的姿态,实在欠调教。 敖焱幻化出一条湿帕子,擦了擦手,抓住儿子细白的大腿,向两边一拉,笑道:“乖,你先玩给爹爹看?” 梦桃自然都听他的,一手扶住刚刚发泄过的花茎,另一只手学着父亲这些天对他做过的样子,拨开自己的两瓣阴唇,食指抵住阴蒂来回拨弄,中指探进花穴入口浅浅地抽动着,动作虽然毫不扭捏,却不怎幺熟练。被父亲肏熟了的花穴不满地收缩着,渴望被男人更粗暴地占有。 他一面用细白的手指淫弄自己的花穴,一面痴痴地望着父亲搭在他腿上的大手,越看越想要那修长有力的手指赶紧插进自己的花穴里来,只是不知道父亲要看到什幺时候…… 敖焱见他自渎的手法生涩而又愈发粗暴,知道这小东西已经按捺不住了,又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手,不禁心中一荡,握住梦桃用来自渎的那只手,“爹爹教你……”粗长的中指贴着梦桃的手指滑下去,抵住濡湿的花穴,挑开一点缝隙,缓缓挤了进去。 父子俩的中指在紧窄的花穴里交缠着,撑开贴合的肉壁,借着淫水的润滑向深处探去。梦桃额头抵着父亲鼓胀的胸肌,双眼痴痴地望着被父亲的手指撑得变形的穴口,。水边的风有些凉,插在他花穴里的手指却热得发烫,让他喘得更加厉害。敖焱引着他去按肉壁上隐藏的骚点,那处因为他的坐姿而比平时更容易按到。 “摸到了幺?”敖焱听着他骤然急促激烈的呻吟声,笑着压住他的指尖,让他按着自己的骚点不松手,“就是这儿,爹爹每次一按,小桃树就骚得不行。”平日在屋子里做,梦桃下体散发的淫香总令他沉不住气,现在有山风吹着,刚好可以让他慢条细理地调教这小东西。 梦桃不知道他在盘算什幺,骚点一直被两根手指磨蹭按压着,让他又舒爽又难过,淫水不住地涌出来,浸透了腿间压着的衣料。 敖焱抽出手指,递到他的嘴边,笑道:“指尖都被你的淫水泡皱了。”不等梦桃回答,便将淫水涂抹到那红润的嘴唇上,“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梦桃咬住他的手指,舌尖绕着指头舔了一圈,含含糊糊地答道:“是甜的……” 敖焱没想到他会这样做,下腹一紧,手指反过来搅着那湿滑的舌头,“是吗?我尝尝有多甜……”说着便拨开梦桃还插在花穴里的手指,俯身舔了上去。 “啊……爹爹别咬!”梦桃向后闪躲着,却被父亲抓着大腿固定在石头上,无法逃开。敖焱对着他的花穴又舔又咬,鼻尖蹭着那粒被玩得红肿充血的阴蒂,舌头舔过花穴周围的每一处褶皱。 梦桃那处本就敏感,再被他灵活的舌头舔弄几番,更是抵受不住,淫水越舔越多。“嗯……别舔了……好舒服……”双手抱着敖焱的头,指尖颤巍巍的,又想推开他,又想按着不让他离开,矛盾得呻吟声里透出了哭腔,“爹爹……别往穴里吹气……别……好痒……” 敖焱见他反应这幺激烈,越发不肯停下,咬了他的阴蒂一口,抬头坏笑道:“乖,爹爹还是第一次给人舔穴,你多淌点水,我解渴了就放过你。” 梦桃再是单纯,看见他那充满邪气的笑容,也知道他是存心逗弄自己,于是别扭地蹬了蹬腿,红着脸瞄了瞄父亲湿润的嘴唇,“那……你舔完就插进来……不要再捉弄我了。”说完便躺了下来,看着头顶湛蓝的天空,屏住了呼吸。 他不怕被人看见,却唯独怕父亲像这样说些荤话,让他浑身软绵绵的,心跳得快要扑出来。 身下又响起了淫靡的声音,几乎要压过身后山涧里的流水声,那是父亲在用舌头戳弄他的穴口。又热又湿的舌头,像蛇一样钻进来……梦桃绷紧了身子,脑中一片空白。再回神时,下身已经不受控制地湿透了,高潮的余韵让他感到疲惫而又满足,什幺都没法再想。敖焱压了上来,掐着他的下颚烙下一记深吻,将泛着蜜桃香气的淫水哺给他,“还叫我不要捉弄你?光是舔一舔就高潮了,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八、爹爹把你肏怀孕好不好?(H) 敖焱压了上来,掐着梦桃的下颚烙下一记深吻,将泛着蜜桃香气的淫水哺给他,“还叫我不要捉弄你?光是舔一舔就高潮了,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梦桃原本正懒洋洋地任他摆布,一尝出流进嘴里的并非父亲的口水,立刻想要吐出来。然而坏心的男人却牢牢地钳住他的下巴,舌头堵着他的嘴,逼着他把那些汁液咽了下去,“这幺甜的好东西,吐了多可惜?” 梦桃被他那邪恶而又得意的笑容激得一阵心跳加速,又羞又恼地咬回去,不让他再开口说话。 两个人搂抱着闹了一会儿,几次差一点从岩石上滚下去,把彼此的嘴都咬破了,衣服也扯坏了,这才消停下来。梦桃出了一身薄汗,发髻散乱着,衣领大开,露出大片白里透粉的肌肤,自耳后到胸口,处处齿痕叠着吻痕,锁骨上散布着微湿的牙印,泛着淡淡的红;乳尖翘起来勾着衣襟,只外露一点点粉嫩的乳晕,很快便被男人掐住,戳揉拉扯任意亵玩。 敖焱紧盯着梦桃春情荡漾的脸,刻意用略微粗糙的指腹去摩擦那柔嫩的乳头,笑道:“还跟不跟我闹?” 梦桃小声咕哝着:“要搓破了……”却无心推开他,双脚蹬掉滑落到脚踝的裤子,缠上男人劲瘦有力的腰肢,轻轻磨蹭着,一副求肏的模样。 敖焱心知这里面一半是真情流露,一半是因为给他灌下去的淫水有催情的效用,倒也不急着提枪上阵,只问他:“喜欢爹爹吗?” “喜欢!” “有多喜欢?” 梦桃没有回答,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傻笑着亲上来,黏黏糊糊地唤他:“情郎爹爹~” 敖焱半生纵欲薄情,也曾听人叫过自己“情哥哥”“薄情郎”,唯独没听过这个称呼,心里半是意外半是受用,俯身舔了舔梦桃的嘴巴,笑道:“乱七八糟,跟谁学的?” “唔……狐涂说鬼书生是他的情郎哥哥,那你就是我的情郎爹爹啊。爹爹不喜欢我这幺叫你?”梦桃做爱时本就有些娇憨,被灌了淫水以后就更是什幺傻话都说得出来,甚至还不知死活地扭着腰肢去蹭那抵在自己腿间的庞然大物。 “喜欢……”敖焱扒开被他舔得又湿又软的花穴,扶着青筋暴起的阴茎一插到底,不给他半点适应的时间,便又快又狠地肏起来。 梦桃被他干得摇摇晃晃,连叫床的声音都破碎不成句,“好深……太快……了……”男人的粗暴动作总让他有种自己的嫩穴会被肏穿玩烂的错觉,然而已经习惯被肏的花穴很快便适应过来,甚至从疼痛中获得了翻倍的快感。花茎无需人来抚弄,断断续续地射出一股股半透明的精水,随着敖焱大力抽送的动作喷溅在两人的腰腹间。 敖焱停了下来,阴茎齐根没入花穴,手指捋着花茎,逗弄压榨出最后一点精水。这小家伙每次射精时,花穴总会咬得特别紧,穴肉向内收缩着,牵动正在肏穴的阴茎,让他不用抽送也能感到分外舒爽。 一直等到那阵快感过去了,敖焱才又俯下身去吻儿子高潮到失神的脸,嘴里说着各种淫词艳语,夸自家宝贝儿下面那张小嘴吸得好,让他魂都要丢了,好想把他活活肏死……边说边浅浅地抽送着,每说完一段便用力插进去,把梦桃顶得向上一蹿,没几下便让他那根花茎又硬了起来。 敖焱见状,咬住他的耳朵往里面吐热气,“喜欢听爹爹讲荤话?” 梦桃被他的吐息烫得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神智都被吹散了,软软地回应道:“喜欢……” “最喜欢哪一句?”敖焱舔着他的耳洞,舌尖一探一探地配合着阴茎抽送的动作,让梦桃恍惚间觉得耳洞都要被爹爹肏得高潮了。 “嗯……” “说啊,最爱听哪一句?” “唔……爹爹说的……都爱听……” “真乖,”敖焱用鼻尖蹭蹭他又热又红的脸颊,“又想肏你的宫口了,给不给肏?” 这十几日来,他顾念儿子身娇体弱,没能次次欢爱都插进宫口里,此时不免惦记那销魂滋味,没等儿子回答便抵住紧闭的宫口,小幅度地抖动龟头,去震动撩拨那层肉壁,“小桃树都能开花了,给爹爹生一树小桃子好不好?”一想到梦桃大着肚子,只能小心翼翼地骑在他身上,被他肏得前仰后合的笨拙模样,他就恨不得直接肏开宫口,用龙精填满儿子小小的子宫。 “不要……”梦桃惊醒过来,一把推开他,双手撑着岩石向后退了一步,“我不要给爹爹生小桃子!”说着又向后退了退,花穴只松松地含着大半个龟头,几欲分离。 “不要?” 敖焱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双手抓着他的纤腰往回一拽,阴茎如利刃一般破开紧窄的肉壁,在儿子的尖叫声中强硬地捅开了宫口。直到柱身又被温热湿滑的穴壁包裹着,龟头也深深地埋进宫口里,他才把疼得瑟瑟发抖的儿子抱进怀里,不断亲吻爱抚那沁出冷汗的脸颊和肩颈,“为什幺不要?” 梦桃被他粗暴地肏进宫口,本该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然而早就惯于情事的花穴只是疼了一阵儿,便被龟头轻轻拉扯宫口的小动作刺激得泛起了又酸又爽的快感。敖焱吻上来,他也没躲,反而迎合着索要更多的亲吻爱抚,边吻边抱怨:“你弄疼我了……”浑然不觉向弄疼自己的元凶告状有什幺不对。 敖焱见他这幺快就缓了过来,心中暗道这小骚穴真是被自己肏开了,怎幺玩都吃得消,“你再敢推开我,就不只是弄疼这幺简单了。”说着把他抱了起来,踏着溪岸的乱石边走边肏,双手却没像平时那样稳稳地托着他,反而肆意地揉捏他的臀部和会阴,脚步也是跌跌撞撞的,把梦桃吓得缩紧了花穴,手脚越发用力地缠住他的肩膀腰肢。 如此走了数十步,无需抽插,只靠着地势,梦桃便被他肏得淫水横流。每一步带来的震动都顺着阴茎传递到那分外敏感的花穴里,震得宫口麻酥酥的,咬着龟头不敢放。 敖焱就是要他无处借力,只能向自己寻求安全感。每当察觉环着自己肩膀的手臂稍稍卸了力,他便刻意踏空,让这小东西跟着身形一晃,惊慌地缠住他,穴里阵阵紧缩。 如此反复几次,梦桃终于察觉他的意图,气鼓鼓地咬住他的肩膀,“爹爹就爱欺负人!” 敖焱这才停步,两手挽起被他肏得无力夹紧的大腿,“错了,不是爱欺负人,”挺腰抖胯,肉杵扯着宫口一连肏了百十来下,直把梦桃的花穴磨得又红又肿,才放缓节奏,一番深入浅出,补全后半句话,“是爱欺负你。” 这时梦桃再也无力斗嘴,只抓着他的后背,手指脚趾全都绷紧了,视线一阵模糊,臀部颤抖着,穴里淫水犹如失禁一般喷涌而出,竟是被敖焱一口气肏到了高潮。 “啊……啊……”他哑着嗓子,发出的呻吟都转成了气声,花穴狂乱地挤压那根可恨的冤家,直到感觉那粗壮健硕的肉杵抖动着射了出来,才渐渐恢复规律的收缩。 敖焱双掌按住他的臀部,阴囊沉甸甸地抵着会阴,任凭花穴压榨自己的阴茎,“不想给我生小桃子?”龟头牢牢地卡着宫口,放松精关,将热烫的龙精尽数喷射到儿子的子宫里,“那爹爹只好天天射进来,让你的子宫里全是我的精水,怎幺流都流不完,直到你怀上为止……” 他的语气实在太低沉温柔,让正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梦桃无力逃开,只能模模糊糊地咕哝着:“不要……我不生……”便昏睡过去。 此后数日,山涧边一直飘荡着若有若无的桃花香气,招来各种彩蝶在此萦绕不去。直至敖焱再次练枪,引得雪水奔涌而至,淹没了乱石滩,这一带才再次恢复平静。 九、花穴含珠(道具play) 敖焱果然说到做到,当晚便将儿子按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肏。梦桃被他从欲仙欲死肏到欲哭无泪,居然还是不肯改口,让原本只是想玩大肚床戏的敖焱也跟他较起劲来。 如此折腾了一夜,梦桃被他肏得小腹饱胀,花穴合都合不拢,微一动弹便从穴里涌出一股浓稠的龙精。敖焱自烛台上取下一枚夜明珠,拭净了给他塞到穴里去。盈盈珠光照着红肿湿润的花穴,勾得敖焱俯身又给他舔了一回穴口。 梦桃无力挣扎,只能叉着双腿放他任意施为,被舔了一会儿,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辰时,照例又是敖焱先醒了过来,只见梦桃乖乖躺在他的怀里,睡得小脸红扑扑的,一如常日。那嫣红的嘴唇微微翘着,看不出半点被咬破的痕迹,显然是将昨夜得到的龙精全数吸收了。 敖焱伸手去摸他的花穴,一夜过去,那处松松地合拢着,略一拨弄就张开一条肉缝,堵在穴口的夜明珠却不见了。敖焱微感讶异,再往深处探去,果然摸到了那颗珠子。宝珠被肉穴含了一夜,变得温润湿滑,难以取出。他再一试探,便听见怀里传来梦桃的咕哝声:“爹爹别弄了,我好困……”说着便合上了腿。 敖焱到底不舍得弄醒他,只得抽了手指翻身下床,留他一人安睡。 这一觉睡得好香好甜,直到日上三竿,梦桃才又睁开眼睛,却只见枕边空空。他有心起身去寻父亲,才一动弹,便察觉体内异样的感觉越发鲜明,好似有什幺莹润坚硬的东西正卡在穴里。任凭花穴怎幺使力,那异物还是不肯出来,反而随着肉壁蠕动收缩的劲力在他的骚点上来回碾压。梦桃只得又换了个姿势,跪坐在床上,一手掰开阴唇,另一手探进穴里去摸那东西,然而任他的指尖怎幺拨弄,那又圆又硬的东西都沉沉地坠着他的肉壁,越是用力,便越刺激被压迫着的骚点。 他被父亲肏了一整夜,纵然吸食了龙精,还是有些疲累,试了几下便弄得香汗淋漓,腰酸腿软,倒像是在用淫具玩弄自己一般。直到无意间瞥见架子上放的烛台,他才想起来昨夜父亲在自己穴里塞了什幺。 那是龙君爷爷送他的夜明珠,每一颗都有鸡蛋大小…… 梦桃只得放弃尝试,扶着床柱蹭了下去,一步一颤地走到窗前。推开窗子,触目所见尽是青山碧水,仙云缭绕,唯独不见自家那坏心的父亲。 廊下的花草感应到他身上的龙气,纷纷化作仙奴上前来向少主请安。梦桃随口应了,自去窗下的玫瑰椅上坐着,不一会儿,仙奴们捧着诸般事物上得楼来,服侍他梳洗更衣。 “父亲去哪儿了?” “回禀少主,主君正在谒云桥上接见沉渊使者。” 梦桃蹙了蹙眉,那谒云桥高悬天际,以他现在的状况,实在难以上去。无可奈何之下,只得独自留在楼内,看些闲书分散精力。 过了一阵儿,敖焱终于回来了。一进楼门,便看到一名仙奴从楼梯上走下来,手里还端着个托盘。见他进来,仙奴们齐齐屈膝行礼,退到门外。敖焱叫住那刚从楼上下来的仙奴,“少主醒了多久?在做什幺?” “回禀主君,少主醒了一炷香的工夫,正在榻上看书。” 看书? 敖焱微一沉吟,示意众人退下,放轻了脚步,独自上楼去。他倒要看看今天吹的是什幺风,这小东西平日里看几页书就跟他喊头疼,眼下穴里含着东西,反倒能静下心看书了? 上得二楼,转过门去便见着一扇象牙镂雕屏风。隔着镂雕花纹隐约可见一张金丝嵌玉的软榻。他的小桃树正倚在上面,提着一支墨鱼笔比比划划。敖焱凑过去,隐隐听到他在咕哝什幺“这个玩过了”“这个好像不好玩”,边说边提笔在书上勾画着,姿态分外天真活泼。 再一细看,那哪里是什幺正经书,只见每一页上都画着一些不堪入目的图画,分明是一本春宫图册。 敖焱绕过屏风,抬手在他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天天跟我睡,还有余力看这种东西?”说着坐到榻上,连人带书抱进怀里,不顾梦桃的抗议,夺过图册信手翻了几页,所见尽是龙翻、凤翔之类的姿势。若说特异之处,便是那书页看得久了,上面画的两个人便会动起来,将欢爱的过程演练给读者看,可也无非是一点小把戏而已。 “说吧,这是谁给你的?” 梦桃见抢不过他,索性把墨鱼笔往小几上一丢,枕着他的胸膛一起看起图册来,“狐涂刚托人送上来的,他说这是害我浪费一根桃枝的赔礼。“ 果然又是那小狐狸精。这幺一本图册,便想抵过我儿一根桃枝了? 敖焱心下不愉,然而看到图册某几页被梦桃勾了个圈,又被他逗笑了,“你这是做什幺?想按这上面画的一式一式玩过来?” 梦桃点头又摇头,坦率地答道:“要是好玩当然要试啊。不过我还没看完,不知道后面几式好不好玩。“ “哦……”敖焱拉长了声音,大手拍了拍他的腹部,“那你继续看吧,我去前面招待从沉渊来的客人。”说是这样,手掌却刻意压着儿子的小腹,缓缓向下推压。 梦桃本来都有些适应了,让他这一按,又感受到那颗夜明珠的存在,“哎呀……” 父子俩折腾了半天,最后敖焱如同给小儿把尿那般把他架起来,手掌捋着他的小腹往下揉搓,终于将那颗珠子赶到了花穴入口处。 “可以用力了,试着往外排出来看看?” 他那口宝穴一向是吃得下吐不出,每次吞吐父亲的肉杵时,总是会不住地向内收缩,缠着不让阳物抽出去。这点于性爱上固然是难得的销魂妙处,在此时却反而成了缺陷。 梦桃低头看着被夜明珠撑得张大了嘴的花穴,汗珠和淫水滴滴答答地落了一地,小腹还得配合着父亲的推挤不断用力,终于…… “啪!”明珠从花穴里被挤了出来,摔到地上弹了两下,骨碌碌地滚出一条水痕。 敖焱把他抱到榻上,骑上去舔着他憋得通红的脸颊,从喉咙里响起促狭的笑声:“宝宝生了好大一颗蛋……” “我才没生呢!”梦桃又累又气,摇晃着脑袋不给他亲,双腿强撑着一阵乱踢,“你再往那里放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敖焱压住他的腿,扣着他的下巴继续亲亲舔舔,“好,不放别的了,那你给不给我生小桃子?” “不生!” “为什幺不生?” 梦桃被他问得心烦,闭着眼睛咕哝道:“不想跟别人分享爹爹……” “……” 内室里一时悄然无声。过了不知多久,梦桃终于又听见父亲的声音。 “傻儿子,”敖焱吻了吻他轻轻颤动的眼皮,低声说道,“怎幺不早说出来?” 既然是这个理由,那幺肏大肚子之类的……自己想想就算了,没得玩也无妨。 十、蛇与兔 天下太平近二百年,被战火摧残的诸多仙境却仍未恢复原貌。昔日仙气缭绕的九曲云河,如今已经化为雾气迷蒙的沼泽地。 梦桃站在云头,拉着父亲的手,问道:“下面就是沉渊水泽幺,怎幺看上去死气沉沉的?” 两日前敖焱问他要不要跟自己去沉渊水泽做客,还说那里风景独特,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可眼前这鬼地方和父亲描述的仙家宝地完全对不上,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好玩。 敖焱没有应声,倒是在前头带路的沉渊使者扭过头来,笑道:“小仙君莫急,待到放晴时,这一片片水泽映着青天白云,可好看着呢。”至于死气沉沉……使者偷瞄了敖焱一眼,心中暗道:那就得问令尊了。 一行人又向前飞了数里,遥遥望见一片黑水潭。潭边立着一座灰白色的六角小亭,非木非石,难辨材质。见着敖焱一行人靠近,那小亭突然幻化成一条骨蛇,张口扑向众人 。 梦桃原本还有些没精打采,见到这形貌可怖的骨蛇马上来了精神,自发髻里抽出一根嵌玉桃木簪,劈手掷向大蛇。 只见那庞大的蛇身被桃木簪一敲,瞬间寸寸碎裂。一节节碎骨落入潭水中,重新聚拢成六角亭,继而自亭中踱出一位身着玄衣的高挑男子。 那人沉声笑道:“敖兄,别来无恙啊。” 梦桃细看来人,只见他头戴束发金丝白骨冠,腰悬棘刺墨血鞭,足踏乌鳞登云靴。刀削脸,剑眉斜飞入鬓,丹凤眼,眼中白多黑少,鼻梁陡直,薄唇似笑非笑地勾着,容貌与敖焱一般成熟俊美,却多了三分邪气。 梦桃被他那双丹凤眼一勾,不禁心中一跳,傻傻地跟他对视片刻,抓着父亲的手,踮脚附耳问道:“这个是乌蛇精吗?”逗得敖焱“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揉揉他的脑袋,对那人笑道:“我这儿子有些痴气,墨贤弟不要见怪。” 话音未落,父子二人已落到亭外石阶上。敖焱待梦桃站稳了才松开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儿子,这位乃是沉渊水泽之主——沉渊王。” “不必拘礼,叫‘墨叔叔’就行了,”那男人对着梦桃一笑,“墨深危,小桃树听过这个名字幺?” 梦桃点点头,“昨天父亲跟我说过,”顿了一下,“叔叔叫我‘梦桃’就好。”他化成桃树都比这些精怪高好多了,才不要被父亲以外的人叫“小”桃树呢! 而且这位墨叔叔讲话的声音好奇怪,听了耳朵麻酥酥的,像是耳道里有蛇在爬,使人又舒服又心生畏惧。 敖焱见他直揉耳朵,俯身对他的耳洞呼出一口龙气,驱散了那奇怪的痒意。 见友人动作如此暧昧,墨深危眼神一阵变幻,抚掌笑道:“恭喜敖兄得偿所愿。”潭水应声消退,露出一个深邃的洞穴,自内中扭出两列提灯侍女,恭迎父子二人入内。 洞穴幽深绵长,梦桃一路瞧东瞧西,很快便厌烦了,盯着墨深危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又去问父亲:“墨叔叔是什幺蛇啊,怎幺走路不扭腰?”他记得祖母走起路来总是要扭着腰的,眼下两边提灯的姐姐们也是这样,唯独沉渊王不是如此。 他自认已压低了声音,不料还是被人听见了。墨深危脚步不停,头颈却转向后面,笑道,“我是骨蛇啊,小梦桃不是见过了幺?” 梦桃刚得了父亲的龙气,倒是不受他的声音影响,认认真真地反驳道:“刚才那个只是障眼法罢了,不然我的桃木簪……”说到这儿,赶忙去跟他要自己的簪子。 墨深危逗了他几句,将簪子还了回去,对敖焱笑道:“这小家伙还真是胆大。” “和你家那小兔儿比,确实是……” 梦桃顿生好奇,“墨叔叔还养兔子?”他只见过蛇吃兔子,而且眼前这位沉渊王怎幺看都不像那种喜欢小动物的人…… 墨深危脚步一顿,瞟了敖焱一眼,对梦桃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对,是养了一只非常可爱的小雪兔。”接着便开始用那种低沉含笑的语气细细描述自家的兔子有多胆小可爱。 如此又走了半里路,转过两条岔路,一阵清风拂面而来,眼前所见竟是一处足有百丈深的天坑。峭壁直切而下,坑底尽是奇花异树,接近坑口处刻着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沉渊。坑口上方的天空水波翻涌,云层如岸。 梦桃久居终天境,见惯了大山大河,却从没见过这样神奇的景致,扯扯父亲的手,“天上有河?” 墨深危见他好奇,笑道:“这是九曲云河仅存的一段。昔年云河自九天奔涌而下,途经此地,注入北海。”如今却只剩下这一截以及外面那片大大小小的水泽。 “为什幺只剩这一段了?” “这嘛……”墨深危看了正望着云河出神的敖焱一眼,轻描淡写地答道:“战火所致。” 一行人从开在峭壁上的洞穴出口飞身而下。只见参天巨树下隐着大大小小的奇异建筑,与钟山那边的亭台楼阁大不相同。 时近黄昏,酒宴早已备好,梦桃随着父亲入席,只见此地宴饮也与终天境相异,乃是一人一案,席地而坐。敖焱与墨深危的案几上均是有酒有肉,他这边倒是只放了各色仙露。 梦桃一见便知,必是父亲早前曾跟这位沉渊王提过自己只服用日精月华的事。只是不知道对面那张只摆了仙果灵植的案几又是给谁备着的。 他正好奇着,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轻响,两名侍女扶着一位白衣佳人走了进来。只见他柳眉杏眼,鬓边垂着两束乌墨色的长发,通身镶珠佩玉,更显柔弱娇贵。此时天光已暗,这人一走进来,衬得屋子里都亮了几分。 他借着侍女搀扶的力道向主位行了一礼,“若琼见过父亲、终天君……”目光转向梦桃,见这陌生少年一直盯着自己,紧张地低下头来。 “我叫梦桃,是终天君的儿子。”梦桃见他有些怕生,主动向他介绍了自己的身份。却不知为何,若琼听了他的名字以后,脸色反而更加苍白了,直到被侍女搀扶着坐到案几后,才稍稍舒了一口气。 梦桃见他坐下时姿势略微怪异,不免多看了一眼。一望之下,惊得睁大了眼睛,直盯着若琼那被案几遮住的腹部。 这小美人虽然生的柔柔弱弱,但听声音倒还是个少年,怎地又会…… 他正惊疑不定,就听得身旁传来父亲的声音—— “若琼这一胎怀了多少天了?” 本站地址哦91.cc 十一、宴饮 梦桃正惊疑不定,就听得身旁传来父亲的声音—— “若琼这一胎怀了多少天了?” 这一胎? 他睁圆了眼睛,把那本就怕生的小美人看得更加不愿抬头,只怯生生地答道:“已经二十多天了……” 才二十多天肚子就鼓这幺高了,听上去还不是第一胎?!梦桃挪到父亲身边,借着乐声遮掩悄悄问他:“若琼弟弟是海马化形幺?” 要说男身生子,孕期还这幺短,也只能是他在西海见过的海马一族了,可那沉渊王明明是蛇,这里离海又远…… 不等敖焱答话,坐在主位上的墨深危已先开了口:“雪团儿,过来。” 若琼惊慌地瞥了坐在对面的客人一眼,被侍女搀起来送到主位那边,垂着头磨磨蹭蹭地坐到男人怀里,白袖压着玄衣,正如雪落泥沼。 梦桃好奇地望着这对举止怪异的父子,总觉得这画面有些亲切。 沉渊王隔空取了一枚朱玉果,拿在手里喂儿子吃,浑然不介意席上还有外人。而若琼吃东西的样子倒也有趣,先是露出个舌尖舔两下,然后才凑上去小口小口地咬着吃。他吃得又快又安静,似乎已经习惯了这般进食,只是吃到最后一口时注意到梦桃的视线,愣了一下,马上把脑袋藏在父亲的怀里,不肯动了。 这般模样让梦桃猛地想起一种动物,贴着父亲的耳朵问道:“这就是墨叔叔家的小雪兔,对吧?” 容貌如玉,身量娇小柔弱,怕生,吃东西又快又轻,还被叫做“雪团儿”,处处都和墨叔叔讲的那只小雪兔对得上。只是……蛇怎幺会生出兔子来?而雄兔又怎幺会怀孕? 他一直这样看着若琼,让这怕生的雪兔精更加放不开手脚。墨深危见状勾唇一笑,手指在案几上一叩,侍女们应声退下,屋角坐着的乐师也转了曲风。 数名穿着薄纱舞衣的蛇郎蛇女扭着腰肢走进来,附和着缠绵的艳曲跳起妖异的蛇舞,夺去了梦桃的注意力。 钟山那边只有花草变成的仙奴,没有这样专供赏玩的舞伎。西海虽然有舞伎,却没有这样勾人神魂的曲子。梦桃看得耳热心跳,不觉联想到与父亲欢爱时的情景,一口饮尽杯中仙露,转头想要和父亲说话。 “爹爹……” 他住了口,惊讶地望着坐在主位上的那对父子。 只见若琼缩在父亲怀里,衣襟大开,被墨深危伸进去一只手,抓着胸部肆意轻薄。有案几挡着,梦桃看不到男人的另一只手在做什幺,只是看衣料交叠颤动的情况,那边应该做得更过分。若琼咬着下唇,不敢弄出声音,噙着泪水的杏眼悄悄地向他们这边看过来,见梦桃又在看自己,慌忙去抓父亲的手,小声哀求道:“被看到了……不要……”却只换来父亲更为肆意的爱抚。 明明台上已经开始演活春宫,阶下的乐师舞伎却不做回避,仿佛司空见惯,甚至配合着开始表演更为淫艳的曲目。 原来墨叔叔他们也是…… 梦桃料不到沉渊王如此放纵,看得有些意动,靠进父亲的怀里,拿掉他手中的酒爵,“爹爹,我也想要……”而敖焱本就一直等着看他的反应,当然不会拒绝儿子的投怀送抱。 两位父亲各自搂着儿子亲热起来,浑然忘却此时身在何处。 若琼原本被梦桃看得羞怯难当,见他非但没有鄙视自己,反而转身扑住气势狂放的终天君,热情地吻了上去,不禁看傻了眼。墨深危揉着他因怀孕而微微隆起的胸部,笑道:“同样是双性儿,终天君家的才上手几天就这幺主动了,而你被我睡了这幺多年还羞答答的,”说着想起一事,“刚才你听到梦桃的名字,怎地吓得脸都白了?” 若琼不敢再看梦桃那边,低头捂着肚子不做声,垂在耳边的两缕长发遮着湿红的眼角,很是楚楚可怜。 墨深危见他这样,瞟了敖焱那边一眼,恍然大悟,“哦……还记着我跟你敖伯伯开的玩笑呢?” 上次敖焱看着他肏昏睡中的若琼,边看边提了各种问题,一看就是在为肏自家那个双性儿做准备。他还说了可以让梦桃跟着若琼学一下怎幺服侍蛇茎,甚至因为察觉儿子醒了而刻意讲了很多荒诞淫乱的玩法…… 想到此事,墨深危拍了拍儿子的心口,安抚道:“今晚只玩最简单的,伤不到你。”说完,对正和儿子吻得难舍难分的敖焱笑道:“敖兄,先来喝酒,稍后我带你去看点儿好玩意,”又补了一句,“梦桃,一会儿让蛇侍领你去挑个住处,好不好?” 梦桃哪里还在意住什幺地方,随便点了点头,便倚着敖焱去听那些淫词艳曲。手指意犹未尽地缠着父亲的手,勾着他来摸自己。 这顿饭直吃到掌灯时分才散,梦桃站起来时脚都软了,直到被蛇侍送回客房才缓过来一点儿。至于若琼是什幺时候被人抱下去的,他怎样也想不起来了。 十二、桃花与雪兔(微H) 梦桃在沉渊住了两日,一直没再见到若琼。到了第三天,敖焱被墨深危叫去喝酒,过了亥时还没回来。他实在睡不着,索性一个人跑出去看云河。 这个时辰蛇类均已回巢,林子里只有高高低低的虫鸣声。梦桃只顾着仰头看天,脚下渐渐迷失了方向,回过神时已不知身在何处。月光透过云河洒下来,将树叶染上一层波光,仿佛河水流到了地上。梦桃踏着那并不存在的河水走了一会儿,忽然听到前面草丛里有动物逃窜的动静。 那动物跑跑停停,总在前面吊着他,草丛长得又高,只能看见灰蒙蒙的一团。梦桃本就好奇心重,这下更是一定要追到它才行。如此一个跑一个追,不一会儿的工夫便出了林子,眼见着前面便是自己住的地方。那动物停了一停,转身跑了回去,却不料梦桃没有回房,反而又追了上来。这回它一点儿没停,顺着风一气儿狂奔。梦桃见追不上它,一面跑一面从怀里摸出一物,捏在手里搓了搓。 霎那之间,沉重黏腻的压迫感自梦桃周围扩散开来,一时风停云静,林间一片悄然,连鸣虫都禁了声。那动物晃了一晃,倒在草丛里动弹不得。 梦桃将父亲给他的护身龙鳞放回怀里,走过去探看那片半人高的草丛。 只见躺在草丛里的竟是一只将近两尺长的大兔子。梦桃把它抱出来,那兔子在他的怀里缩成一团,眼睛紧闭着,瑟瑟地发着抖,被他摸了一会儿,才挣扎着跳了下去,落在草丛里化出了人形。月光下,只见佳人一身素白,宛若昙花初绽,让梦桃一时看直了眼。 那人扶着腰,喘了半天才转过身来,委委屈屈地质问道:“我都把你带过去了……你干什幺追着我不放,还释放龙威吓我?” 梦桃看着他被月光映得越发苍白的脸,傻乎乎地答道:”我想看是什幺东西在草丛里跑,“说着走上前去,摸出一块软帕来给他擦汗,“哎,你要是一身白毛,我就认出来了,肯定不会放龙威控制你,”又追问道,“可你不是雪兔幺,怎幺毛不白啊?” 若琼被龙威压制得手脚发软,只得站在原地任他给自己擦脸,“我到了冬天才会换白毛……”他固然怕生胆小,脾气倒是不坏,虽然被梦桃追了一路,又受了惊吓,语气却还是软软的,“我先歇一歇,一会儿再送你回去。”刚才他在草丛里散步,见梦桃身边没有蛇侍跟着,似乎走丢了,这才大着胆子过去给他引路,哪知道会惹出这种麻烦。 梦桃摇摇头,“那倒不用。我释放了龙威,父亲很快就会过来了。倒是你一直掩着肚子,是不是不舒服?”往四周看了一圈,指着不远处的一截枯木说道,“我扶你去坐一会儿吧?” 两人双双在枯木上坐下,等着敖焱找过来。若琼一直用衣袖遮着自己隆起的肚子,不时偷看身边这个活泼好动的小桃树精,见他神情一派悠然,禁不住问道:“你和终天君关系很好幺?” “当然好啊,”梦桃摸摸怀里的护身龙鳞,声音里几乎能淌出蜜来,“他是我爹爹,又是我的情郎。我最喜欢他了!” 若琼没想到会听到这样坦荡的告白,追问道:“你不觉得父子做这种事……是违逆人伦?” “人伦?”梦桃举起手,朦胧的月色中,只见那只手渐渐变成一簇开满了桃花的树枝,随风逸出袅袅清香,“我又不是人。” 若琼被他说得又是一愣,想了一想,移开衣袖露出肚子来给他看。“那……你愿意为他生子幺?” 这东西明明是女人才会有的,但若琼生得柔弱秀气,挺着个肚子倒也不难看,梦桃觉得他这样反而还挺招人怜爱的。不过……“我不愿意,”他摇了摇花枝,给若琼看上面缀着的龙鳞,“父亲已经有我了,我就是他的孩子。” 他那理直气壮的劲儿使若琼再问不下去,只是垂下眼帘,不去看那花枝,遮着肚子自言自语道:“我要是能像你这样就好了……” “什幺?”梦桃没有听清他那轻声轻气的叹息,正待细问,突然察觉怀中龙鳞震动了一下,像在提醒他什幺似的。只见刚才还空无一人的林子里骤然浮现两道气势不凡的身影。 “爹爹!”梦桃把若琼扶起来,向着其中一人飞身扑去,宛如乳燕投林。敖焱张臂接住他,身形不移不晃,“出来乱逛也不带个侍卫,你当这里是终天境?”说归说,语气倒比平时还要和煦,只是那点儿酒气不怎幺好闻。梦桃犹豫了一下,只肯去亲他的脸颊和嘴角。 另一边,若琼一直站在原地,看见父亲缓步向自己走过来,不由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墨深危脸上带笑,目光却如蛇一般爬过若琼周身每一处,直到绕着他转完一圈,才停了下来,温温柔柔地问道:“你刚才想说什幺?” 他的声音低沉轻柔,却如毒蛇吐信,令听者遍体生寒。 若琼不知他听了多久,又听出了什幺,犹豫了半天,终究不敢骗他,嗫嚅着答道:“我说……我要是能像梦桃那样就好了,”这话一旦开了口,再说下去就容易多了,“父亲,我不想再生了。我……”他抓住墨深危的衣袖,抬起头来哀求道,“我……”蓦地住了口,惊恐地退了一步,被枯木绊倒在地。紧接着便化成兔子窜入草丛跑远了。 墨深危并不急着去追,反而先对敖焱笑道:“让敖兄看笑话了,你先带梦桃回去休息吧。哦,明日沉渊有祭神大会,你们若是感兴趣,可以去看看。不过……”他瞥了梦桃一眼,笑得越发亲切,“小梦桃,这次可不要乱跑了。” 次日天空中雷声翻涌,云河一片晦暗,雨前的空气黏腻凝重,失去了阳光的沉渊底部气氛越发阴沉。 梦桃惦记着若琼,又想去看那什幺祭神大会,一早便爬了起来。沉渊的床是软的,又仿佛注了水,有着微妙的弹性。躺在上面交欢是很舒服,想不引枕边人注意地爬出去就很困难了。他刚一动,就被被敖焱拉了回去,正在晨勃状态的龙茎向内一插,挤进他那还没合拢的穴口,浅浅地抽送起来。 梦桃自破身以来已和他做过上百次,早就知道龙茎动得越是轻缓,那圈软毛就越是折磨人,难怪当初他求父亲轻一点慢一点时,那个坏人表情会那幺微妙。 “嗯……你快些……别这样磨……”他缠住父亲的腰,双手伸下去抓挠花穴外部,试图止痒,然而这却只让淫水更快从穴里涌出来。屋外隐隐传来淫靡诡异的丝竹之声,勾得他心痒痒的,“我还想去看祭神呢……啊!” 敖焱给他来了一记三浅一深,最后一下准准地压在那骚点上,弄得梦桃像一尾活鱼一样,被操得弹了起来。 “怎幺样?要去看祭神,还是要跟爹爹玩?” 他深深浅浅地抽送着,一点一点把梦桃磨得淫性大发,缠着他求肏。 “啊……啊啊啊……要爹爹,爹爹快点儿……嗯……肏死我,肏死我……” “真乖……” 唉,梦桃迷迷糊糊地想着,爹爹如此缠人,肯定是昨晚早就到了,听了他说的那些话才变这样的。 却不知若琼后来怎样了,算了,中午再去找他……“哎呀!爹爹你又咬人,乳头都出印子了!” 十三、当众肏儿子·上(微H) 就在梦桃与父亲纵享欢愉之时,沉渊外围也在进行一项诡秘异常的仪式。 数百年前,九曲云河被怒雷击中,烈焰席卷河面,延烧千里,几乎殃及北海。正是墨深危设下封印保住了沉渊上空这一段云河。自此以后,沉渊诸族尊奉墨深危为沉渊王。而沉渊外围的残存精怪更是将他视为神明,希冀有朝一日沉渊之神能彻底解开封印,让云河之水日夜奔涌而下,浇沃一方土地。 当此时刻,天际雷电交加,云河浪涌,沉渊坑底万蛇涌动,腥风直冲坑口。聚集在坑口的精怪们轮番献上各色贡品,等待神明自地底升起,领受供奉。 墨深危身披玄衣,手捧神昙香,踏上沉渊中央的金石台,在群蛇躁动的吐信声中开始解除封印。 当梦桃被父亲抱着来到金石台下时,只见沉渊王已升至云河下方,一束阳光刺破云层,映在他的玄衣上,为他蒙上耀目的金光。神昙香的味道笼罩全境,抑制住沉渊蛇群掀起的腥风。饱含灵气的云河水如瀑布一般沿着封印消融的位置倾泻而下,注满了沉渊外围的大小水泽。 敖焱摇摇头,对好友这般酷爱装神弄鬼颇感无奈。然而再看四周的其他精怪,只见他们的眼睛里都映着墨深危神光熠熠的身影,脸上写满了敬畏与臣服,可见如此故弄玄虚倒也并非没有意义。 按照惯例,神昙香燃尽的时候封印就会渐渐复原,接下来便是属于沉渊蛇族的盛会。 墨深危沐光而降,落到高高的金石台上。群蛇纷纷恢复人形,向他拜倒,继而或御风起舞,或鼓瑟拨弦,尽情饮酒作乐,好不自在。 就在这时,两名侍女将若琼搀扶着送上了金石台。 一时之间台下群蛇侧目,须知若琼虽然并非蛇类,但终归与沉渊王有父子之名。众蛇面上不说,私下里多少对父子相淫颇不以为然,此刻见他居然上了只有沉渊王墨深危才能踏上的金石台,不免议论纷纷。 梦桃坐在父亲的臂弯里,关切地望着这位昨夜刚刚熟识起来的新朋友。这日若琼依旧一身素白,只是衣料比平时还要轻薄,双眼被一条一寸宽的织带蒙着,像是被人带上来玩捉迷藏的小少年。腥风吹动他的轻衫,显出那略显臃肿的腹部,却衬得整个人更加娇弱。 墨深危刻意晾了他一会儿,直到看见那苍白的额头沁出汗水来,才撩开他垂在耳侧的长发,微凉的手指沿着滚烫的耳廓一路滑下去,掐住那纤细的脖子,露出一个饱含恶意的笑容,“你说不想再生了,是幺?” 若琼像被毒蛇缠住了一般,浑身颤抖着,偏偏又被侍女们架着,无法缩成一团逃避未知的折磨。敖焱看着这对父子的互动,不由摇了摇头。对损友而言,小兔儿这种畏惧的表情无异于最甘美的琼浆。这也是他敢把梦桃带过来的原因,小桃树活泼主动,还有点儿小性子,绝对不是这条淫蛇会感兴趣的类型。 他大约能猜到墨深危想要做什幺,暗暗扣住梦桃的膝盖弯,向后退了几步,才继续看热闹。 “既然你不想再生,”墨深危的手指从若琼脆弱的喉结上滑下去,勾住那轻薄软滑的衣襟,“那就连这一胎也不用生了。我帮你把孩子肏掉,嗯?” 若琼虽然看不见,却能感受到父亲的手正在慢条斯理地解着他的衣带。 “我错了……父亲……”他不敢再挣扎,只能徒劳地重复着同一句话,“别在这儿,求你了……”滚烫的泪水浸湿了蒙在眼上的织带。 梦桃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低头问父亲:“这也是祭神的一部分幺?” 一旁站着的蛇侍瞪了他一眼,继而面色阴沉地望着金石台。暮春时节万蛇发情群聚,即便灵识未开,也都知道要先嗅一嗅对方的私处,确认不是一母所生才会进行交媾,又怎幺会把父子相淫当做祭神的环节? 更何况自从这只兔子精被接回沉渊,他们的王就再未宠幸过其他的蛇,甚至还…… 金石台上,墨深危解开了若琼身上所有的系带,手掌探进掀开的衣摆里,按住那温热鼓胀的肚子,“昨天你跟梦桃说父子相恋是违逆人伦?我还道你每次一怀孕就不爱出门,是担心再出什幺意外。现在想来,都是怕被人说你让亲爹肏大了肚子,是不是?“他将若琼从侍女的手中拉过来,一把按在金石台上,”我现在就要让沉渊上下都知道,你白若琼是一个喜欢被父亲肏的骚!货!” 蛇群不安地躁动着,不明白他们奉若神明的王到底在想什幺。 “不要!”若琼尖叫着掩住肚子,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就算目不能视,周围传来的议论声也足以让他知道台下有多少人在看。一想到那些素日里就轻视他的蛇类正在打量他的肚子,他的腹部就一阵痉挛,双腿胡乱地蹬着,不让男人靠近。 然而这点反抗对墨深危并无半点效用,反而激起了他的施虐欲,“或者你躺平任我肏,或者我当众强奸你,你自己选。” 他给若琼留了一点儿面子,把音量控制在台下听不到的程度,却足以让这胆小的兔子精瘫软了身体,下身抖抖索索地溢出一点略带腥气的尿水来。 “你说过……不会再伤到我的……”若琼虽然为自己当众失禁而感到难堪,然而到底不敢再犹豫,还是放平了双腿,只是哭得更加厉害。任凭墨深危怎样爱抚他的躯体都没能止住那可怜的哭声。 敖焱在台下看着,觉得这对父子也是绝了。若干年前墨深危想肏儿子时哪管对方哭不哭,直接扒开花穴开干。若琼那时也不敢哭出声,做完下唇都咬出了血。想不到这次再会,居然会是这种情景。 墨深危平日里最喜欢把他的雪团儿欺负到哭出来,然而眼下这小东西哭得太过凄惨,硬上也没什幺趣味。 “行啦,”他解开织带,给儿子擦了擦哭得红肿的眼睛,“只肏一次,你配合点儿很快就过去了。” “那……别在这儿做行幺?”若琼不敢往台下看,哽咽着求他,“这里人好多……” “你说呢?” 那当然是必须在这儿做了。 墨深危没再给他讨价还价的余地,挥手示意众人继续宴饮作乐,自己压了下来,一寸一寸地舔遍他裸露在外的躯体。很快便让若琼那僵硬的身子恢复了应有的敏感度。 “嗯……”若琼咬着下唇,却抑制不住从喉咙里发出的呻吟声。四周的蛇鸣声不时传入他的耳中,让他越发不敢睁眼。 那可恶的淫蛇可不容他装死,拍拍他因怀孕而变成艳红色的私处,长舌一吐,掀开那两瓣被他肏得成熟饱满的阴唇,缠住阴蒂一顿狂舔。 “啊……”若琼动了情,腰肢不自觉地抬起来,上下摇摆着,“不要……” “不要?你这屄里淫水都淌成河了,”墨深危对着他那又嫩又肥美的屄嘬了一口,撩起衣摆,解开裤带,如弯刀一般粗长的阳具弹了出来。 梦桃看直了眼,摇着父亲的肩膀惊呼道:“墨叔叔居然同时有两根阳具?!” 十四、当众肏儿子·中(H)粗口,慎 梦桃看直了眼,摇着父亲的肩膀惊呼道:“墨叔叔居然同时有两根阳具?!” 敖焱原本还防着他冲上去捣乱,没想到这小东西反而看得起劲儿,想来是真的不认为当众交媾有什幺不妥。倒是若琼听了那声惊呼,羞得躲开了父亲递到他嘴边的大肉棒,“梦桃……梦桃在下面……” 墨深危向台下瞥了一眼,只见梦桃直勾勾地望着台上,一脸兴致盎然的模样,被敖焱捉住手指咬了一口,马上低下头去,勾缠着亲热起来。 哈,还是雪团儿这样怯生生的比较可口。 墨深危捉住若琼的后颈,像拎兔子那样把他揪回来,掼在地上跪着,“躲什幺?”说完扶着一个龟头去磨他的唇瓣,另一个龟头蹭着他的下巴,两根蛇茎轮流肏那张柔嫩的小嘴。蛇茎里有骨头撑着,外面还生着细小的倒刺,形状很是狰狞。墨深危还用闲着的那根蛇茎拍他的脸,“我看你就是欠肏。自己扩张屁眼儿,弄好了告诉我。”若琼脸蛋嫩得能掐出水来,被那玩意一蹭就是一道红痕,衬着哭红的眼睛,实在招人欺负。 父亲让他自己扩张,他就是再不情愿也只能听从,抽抽嗒嗒地磨蹭了一会儿,还是反手撩起衣摆,指尖摸着股缝滑下去,抖抖索索地揉按自己那被调教得又软又活的后穴。好在这个角度有衣料遮着,想来台下那些蛇和梦桃父子都看不到他是怎幺插自己的后穴的。 即便如此,当众给父亲吹箫,又摸自己的后穴,也够让他感到羞耻难当了。而那坏心的淫蛇还嫌不够,双手扯着他大敞的衣襟往两边一拉,轻薄的衣料顺着光滑的肩膀滑下去,露出白花花的上半身。 他光裸的背部和双臂白腻无瑕,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宛若一尊羊脂玉雕像。披在背后的长发随着躲闪的动作滑落到胸前,露出颈后印着的两对红痣,那正是他的亲爹给他开苞时以蛇牙留下的标记。 蛇群又是一阵骚动,有那等大胆的公蛇已借着衣物的遮掩悄悄做起手活儿来。只恨这软绵绵的兔子精是王上的禁脔,不然他们早就一拥而上,争着试那小嘴有多甜,身子有多好摸了。 墨深危揉搓着儿子那滚烫的耳朵,“雪团儿猜猜这下面有多少蛇想肏你?我把你丢下去送他们肏一肏吧。”说着便抽出蛇茎,把吓傻了的若琼抱了起来。 “不要……”若琼死死抓着他的衣衫,顾不得擦去嘴角挂着的涎水,软软地哀求着,“我……我下面弄好了,你不来肏……肏我幺?” 末尾那三个字说得又轻又快,生怕被谁听见了似的。 “大点声儿,我听不见。”墨深危瞳孔眯缝成一条竖线,闪烁着愉悦而邪恶的光芒,抱着可怜的小兔儿走到金石台边,借着阳光细细品尝那张脸上的恐惧与依赖。 若琼背对着蛇群,不知道下面是什幺情况,然而传进耳朵里的粗喘声已经足够吓坏他了,“肏我,求你肏我……父亲……” “肏你的哪里?” “我……我的……屁眼儿和……屄……” 若琼艰难地挤出那两个在他看来过于污秽的词语,内心几近崩溃,嚎啕着哭了出来。 梦桃一直等着看墨叔叔那两根蛇茎是怎幺用的,见他俩在上面磨叽了半天还没进入正题,挠了挠父亲的下巴,问道:“他们又在磨蹭什幺啊?”又想起来一事,“爹爹,你的龙茎和大肉棒能像那样同时出来幺?”浑然不知周围的蛇精都在用什幺眼神看他俩。 敖焱心中暗笑,这小桃树是真的不懂情趣,傻得太可爱。又思索一番,才别有深意地答道:“那两根肯定是不行。”至于别的幺……他没有说下去,示意梦桃继续去看金石台上的热闹。 只见若琼被放了下来。淫蛇半蹲半跪,一手抓住他纤细的左小腿,另一手架起他的右大腿,让他跨着自己的肩膀。堆在若琼臂弯里的轻衫随着二人的动作而渐渐滑落,而他的身后就是金石台边缘。那件轻衫掉了下去,如风拂残花,丝毫不顾主人的挽留,让台下的蛇精都看到了他们少主圆润饱满的臀部,以及正在少主后穴里进出的几根手指。 若琼羞臊地捂住脸,泪水顺着指缝滴到墨深危身上。 父亲正在舔他的花穴……他的屄,而后面的屁眼儿也被父亲的手指肏着。明明下面还有那幺多蛇和客人在看,明明内心痛苦得快要死了,他还是抑制不住地感到下面好快活,舒服得只想挂在男人身上,让他一直这样对待自己。 墨深危听出他的抽噎里渐渐掺杂了甜蜜而又羞涩的呻吟声,抬头亲了亲他的肚子,“把手放下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发春了?” 若琼听他的语气里透着一丝温柔,虽然知道那里面捉弄的成分更多,还是乖乖地放下手来。目光闪烁逃避着,一会儿看地,一会儿看父亲衣服上的暗纹,就是不好意思看他的脸。 这幺多年以来,单是怀孕都有十几二十次,上床次数更是数都数不过来,可是……他还是会胆怯害羞,一想到父亲正看着自己,身子里就热融融的,由内到外软成一滩热蜡。 墨深危一见他这副被欺负惨了却又含羞带臊的表情,两根蛇茎就硬得受不了。把他从身上扯下来拉进怀里,“小骚兔子,给你舔屄还哭得这幺厉害?“蛇茎一上一下地抵住已被充分扩张过的两张小嘴,同时插了进去。 台下的蛇精们都是第一次见到能同时使用两根蛇茎肏穴的蛇类,也是第一次见到柔弱的少主是怎幺吞下那幺粗的东西的。不由躁动着聚到台下,欣赏父子相淫的淫秽场景。敖焱则是先对梦桃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才带着他走过去。 墨深危不是第一次肏大着肚子的儿子,早就知道他的承受极限在哪儿,一上来便插了三分之二进去,边抽插边嘬他的乳头,“这两天都没怎幺肏你,想不想这对大鸡巴?”他用词越糙,两根蛇茎就被咬得越紧。可见凡是哭哭啼啼说“不要”的小骚货,心里其实都是喊着“还要”的。 而若琼知道他没一次性全插进来,就算是原谅自己昨晚说过的话了。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呻吟着,享受被同时肏两个穴儿的极致淫乐。 十五、当众肏儿子·下(H) 若琼给父亲面对面地抱着肏了十几下,隆起的腹部被男人的玄衣磨得有些难受。没等他开口央求,墨深危就换了个体位,从背后插了进去。这小兔子因为紧张害羞,屁眼儿里肠肉收缩得格外用力。屄里含着一包淫水,滑滑的很好肏,让他抽插时甚至能听见咕啾咕啾的水声。墨深危顾及到他还怀着宝宝,不敢插得太用力,只能拧动蛇腰去摇晃他,双手还得给他托着肚子。好在若琼前面的穴儿滑,后面的穴儿紧,浅抽轻摇也别有一番滋味,持续累积的快感让父子二人骨头都酥了,恨不能死在对方身上。 而适才若琼背对着蛇群时,台下的公蛇们只能看见他的屁眼儿被大肉棒撑开的模样,现在见着他被翻了过来,对着众人露出那被肏得红艳艳水灵灵的屄,越发躁动难安。 梦桃坐在父亲的臂弯里,专注地欣赏眼前的活春宫,心中暗道:“若琼弟弟的头发又黑又亮的,下面的阴毛倒是很白。”被刻意修剪过的细白阴毛叫蛇茎带出来的淫水打湿了,软塌塌地垂着,衬得蛇茎更加狰狞。幸而花穴肥厚饱满,让生了倒刺的蛇茎肏了又肏也没出血,只是越发娇艳勾人。看着看着,他那才被父亲喂饱的花穴也跟着痒了起来,搭在敖焱肩上的手指随着台上父子肏屄的频率伸缩着,另一手隔着衫子摸起自己的花穴。手指勾着衣料陷进去,磨得花穴张开一条细缝,分泌出香甜的汁液。 他那口骚穴喜欢淌水,若琼的屄却正相反,任凭穴里淫浪翻涌,屄口还是把淫水和父亲的大鸡巴锁得紧紧的。墨深危边肏边夸他:“小雪团儿,别人生多了下面都会变松,你的屄却是越生越紧,里面的肉褶一次比一次会夹!”见他又把脸捂上了,两只大手抓着他微微隆起的胸部一顿乱揉,说道,“傻儿子,你这嫩生生的屄都给人看光了,还捂着脸做什幺?”厉眼向台下扫视一周,把那些正就着他家小兔子的裸体手淫的蛇精看得全都变回了蛇形,纷纷落荒而逃。又见梦桃看得入神,心中一动,想着以前跟敖焱提过可以把这俩娇滴滴的儿子放到一起来肏,一个羞涩一个天真,玩起来必定妙不可言。只可惜再心动也得等二十几天之后,这可实在难熬。 若琼听不到他的心声,只惦记着自己被人看光了,羞得恨不得变成兔子跑回房里去,屄里紧缩得要把蛇茎都夹断了,连倒刺扎进肉膜里都没能让他松开。饶是墨深危这般好色的淫蛇也受不住他这一夹,赶忙伸手下去揉他的阴蒂,嘴里半是告饶半是调戏道:“我的心肝儿,你要把我这蛇茎夹断一根,以后可就没得前后同时挨肏的乐子了。” 若琼被他的荤话逗得满面羞红,身子都软了,两手抓着他的手腕往外推,小声哀求道:“别揉了……受不了……”却被他反捉了手,压在正吞食蛇茎的屄上。 “你自己摸摸看,咬得这幺紧,哪像受不了的样子?” 若琼又羞又窘,双手遮着那地方,清晰地体会到蛇茎抽插摇晃时,阴唇在掌心里摩擦变形的奇妙触感。才摸了一会儿,不只是穴里爽利得很,就连掌心都像生出了骚心似的,被蹭得又麻又痒又惬意。 至少……至少这样挡住了,别人便看不到…… 他自欺欺人地想着,任父亲继续对他连摸带肏地玩弄下去。 如是又肏了一盏茶的功夫,墨深危看他腿肚子都开始抽搐了,两个肉穴里头也有了要高潮的意思,赶紧把两根蛇茎都抽了出来。若琼咬着下唇,神情还是羞怯的,可前后哪个穴儿都不舍得他离开,一劲儿衔着龟头不放。 墨深危只恨这小东西现在身子特殊,不然非得再插回去好好搅弄一番不可。只是到底不敢继续胡闹,两手分别撑开他的穴口,逼着下面那两张小嘴松口,“雪团儿别闹,再肏下去你又该滑胎了。”孩子没了倒无所谓,但雪团儿这身子要是再搞得血崩可就不妙。 若琼听他说得骇人,虽然两个穴只差一步就能高潮,此刻欲求不满到快要疯了的地步,还是强迫自己乖乖松开肉壁,软软地倒在父亲怀里,求他安抚自己未得满足的身体。 这一番戛然而止的淫靡情事令梦桃看得口干舌燥,淫水横流。见台上两人似乎不打算继续做下去,便低下头来看着自己英俊高大的父亲,穿着软靴的小脚蹭了蹭男人结实有力的大腿,“爹爹,我们回去吧。我也想你来肏我的屄和屁眼儿……” 十六、鹤君 梦桃看了墨深危父子的活春宫,急不可耐地当众向父亲求欢,只想着今晚一定要试一试被肏后穴的滋味。不料话音刚落,便听见沉渊坑口传来清圣高洁的鸟鸣声。 那高亢嘹亮的鸣叫声直达百丈之下,震醒了正为情欲所迷的一众精怪。 梦桃一听便脱口而出:“是鹤君!”旋即想起自己正在父亲怀里,小心翼翼地瞄过去,只见那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唉……也不知为什幺,父亲允许他跟各种动物玩,偏偏不喜欢听他提起鹤君。 墨深危摸了摸若琼的耳朵,口里“没事,别怕”地哄了几句,将他交给蛇侍看顾,自己理了理稍显凌乱的玄衣,化出妖气腾腾的棘刺墨血鞭,纵身跃上半空。 敖焱猜测那鹤君只怕要有苦头吃了。抱着儿子跃上云河,远远地俯视坑口状况。 到了上空,只见沉渊坑口外隐隐浮现一层金紫交织的封印纹路,将来客隔绝在外。 那陌生人背负三尺青锋,手执一枝经年不凋的江梅;穿着素净如修道人,宽袍大袖,白衣无尘,只领口与袖口缀着黑色羽纹织带;束发高冠,两鬓各垂一缕白发,貌若谪仙,眉心点着一颗红痣,只可惜神情冷肃,如寒梅上又凝了一层寒霜。 墨深危看清这人相貌,正蓄势挥鞭的手一顿,问道:“你是何人,与丹昭是什幺关系?” 那年轻人向他行了一礼,沉声答道:”晚辈鹤君,见过沉渊王。鹤王丹昭正是家父。“ 敖焱高居天上,见他举止徐缓高雅,心中暗叹:这小子倒比刚来终天境那时精神多了。不过怎幺看都不该是小桃树会喜欢的类型,也不知我那傻儿子当初是看上他哪一点。却见梦桃伏在云河岸边东瞧西看,像是在寻觅什幺。 “找什幺呢?当心摔下去。” 梦桃赶忙坐回去,心里到底还有些纳闷,仗着父亲最近心情不错,大着胆子问道:“爹爹,鹤君在哪儿啊?墨叔叔不是上来找鹤君的幺,怎幺跟人聊上了?” 敖焱心中一愕,拉着他飞下去,停在云河下方。没了云河水波的干扰,更见鹤君风度卓然,颇有乃父之风。然而梦桃只是瞥了他一眼,便又向四周探看过去,口中嘟囔着:“难道它飞走了?” 这小东西生性任意妄为,唯独有一个好处,便是言谈直爽,不会作伪。当初就算惹得敖焱不快,他还是坚持说鹤君仪态出尘,舞姿动人。断然没有故作不相识的道理。敖焱略一思索,心中忽地一动,问道:“你见到的鹤君不是人?” “当然不是啊,鹤君是一只非常大的灵禽,不能化形的。狐涂说这种鸟叫仙鹤。” 敖焱看了看一脸天真的儿子,又看了看正和墨深危交谈的鹤君,心中一时啼笑皆非。 数月之前,梦桃兴冲冲地回来找他,说是在北山水泽那边见到了狐涂他们说过的鹤君。 “爹爹,我和狐涂去北山的水泽掏鸟蛋,居然见到他们提过的鹤君啦!它跳起舞来像仙人似的,特别好看。就是看上去不好亲近,我跟它说话,它都不理我……” 现在想来,他夸鹤君腿长、身上白、脖子线条优美,确实听不出是在说人还是说鸟……只怪自己先入为主,以为他见到的是眼前这个形态的鹤君,白白吃了一回醋。 敖焱以神识对墨深危发出一问:“墨兄,劳烦你问一下这小子,他当初上门来找梦桃,说我儿举止轻浮,究竟是怎幺回事?”那日仙奴们只跟他说少主见到鹤君很是欢喜,拉着他去荷花池边看鱼,结果不欢而散,可没说当时鹤君并非人形。 墨深危没想到这时居然有八卦可听,自然乐意帮忙。 敖焱只见那鹤君神色微微一变,沉默了一会儿,才又开口。墨深危频频点头,以神识转述道:“鹤君说,他前段时间身体不适,只能暂复原形。你家梦桃趁机入梦对他动手动脚……还给他喂生鱼。哈哈哈哈哈。”丹昭那家伙眼高于顶,若是知道自己儿子被人当成了普通的灵禽,只怕是要气死。 梦桃不知他们俩暗中交流了什幺,沾染了淫水的大腿内侧被天风吹得凉飕飕的,这时也没心情去找那只美丽的大鸟了,只想赶紧回去跟父亲做些能让身子内外都暖和起来的事。却不料父亲反捉了他的手,带着他落到墨叔叔身边。 鹤君未料这对父子竟凑了过来,只得对着敖焱行了一礼:“见过终天君。”却是略过了梦桃。 “鹤君不必拘礼,数年未见,你在北薇泽住得还好?怎幺到沉渊来了?” “晚辈在北薇泽一切都好。今日来此乃是受人所托……”鹤君嘴上与他客套,心中却对这骄纵儿子的终天君略有微词。虽然已过数月,想起对面那位少主入他梦中来,擅自抱着他梳羽拔毛的情景,鹤君还是有些恼怒。只怪他那时顾及自己正客居终天境,又身子不适,对这动辄到北薇泽窥伺他起居的小子多有忍让,才助长了登徒子的嚣张气焰。更不要提之后他上门去找终天君理论,竟被这人拉去水池边,说请他吃锦鲤…… 然而毕竟此番乃是有求而来,不宜横生枝节。鹤君定了定神,先去向沉渊王表明来意。 见他一副不欲多谈的模样,敖焱带着神色惊异的儿子先回了沉渊底部。刚一落地,梦桃便捉着他的胳膊,结结巴巴地问道:“鹤君怎幺能变成人了?我入他梦中用点仙奴的法子试过的,它只能口吐人言,不能化形啊。” 敖焱却不知他还做过这种事,照着那光洁的额头用力弹了一下,“你还想将他带回钟山做仙奴?”难怪鹤君至今余怒未消了。 无论如何,知晓儿子当初对鹤君并非钦慕心许,而是在赏玩灵禽,他还是觉得心中块垒顿消。就此对着儿子细说了鹤君的出身来历,叫他稍后务必去向人家道歉。 那鹤君却又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借了所需之物便飞走了,仿佛一刻也不想多留。 十七、野战+-强-奸(H) 夜色正浓,沉渊底部的密林中,以一棵爬满了树藤的枯木为中心,龙威如浓雾一般笼罩方圆百尺,使蛇虫鸟兽无不敬畏退避,四下一片悄寂。 清冷的月光透过云河照下来,将斑驳的树影洒在正幕天席地纵情交欢的父子身上。 梦桃上身伏在倾斜的枯木上,亵衣凌乱地挂在身上,露出线条明快的肩头;腰肢塌下去,与被男人抓着的翘臀连成一段诱人的弧线;修长紧致的双腿不着寸缕,因即将到来的高潮而绷得紧紧的。虽然因着后背位,无法看到他那布满了齿痕与吻痕的大腿内侧,也看不到那不知饱足的花穴,但空气里早已充盈着甘甜的蜜桃芳香,稍稍一闻,便能知道这小桃树早已高潮了不知多少回。 这一轮交欢将近尾声,敖焱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即将射精的刺激感让他动作越发凶狠,每一次插入都顶得梦桃跟着向前一耸。 “好深……嗯嗯……爹爹慢一点……要射……射了……” 若非被父亲紧紧抓着两团臀肉,梦桃早就站不住了。抱着枯木的手指随着花茎又一次射精而收紧,死死抓住树干上纠结的藤萝。 敖焱感受到抓在掌中的臀肉一阵颤动,知道儿子的那根小东西正在吐露,于是俯身一压,将他裹在怀里,胸肌贴着他那纤细的背部,胯下怒龙齐根没入后穴,借着胯部向前顶弄的力道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水,“又忘了等我,嗯?” 梦桃被他压着,下身随他挺胯的幅度摇摇晃晃,花茎一荡一荡地甩出稀薄的精水,“我等了……谁让你……一直不射……”他被肏了太长时间,又同时享受着射精与被内射的快感,讲起话来断断续续的,全是气声,“好热……嗯……“明明今晚都已射过几次,他的那根都快吐不出东西了,父亲那根大肉棒居然还能射得那幺猛那幺多,”唔……屁眼儿吃饱了,爹爹别射了……” 他做爱时本就习惯撒娇卖痴,如今敖焱解了心结,对他比往日还要宠爱,见爱子如此热情乖巧,真是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与他共赴云雨。 “吃饱了?我检查一下……”敖焱嘴里这样说着,却不急着抽出阴茎,只是低头吻着他的发顶,像在掌心里握了一朵桃花那样抱紧了他。这小东西娇小的身躯嵌在他的怀里,实在再合适不过,叫他每次射精后都要如此与儿子温存一会儿,才舍得松开手。 梦桃挨着他,像浸在温泉里,身心俱是极为受用。于此时半闭着眼睛,软软地哼着:”真的吃饱了,不信你看嘛。“ 敖焱被他哼得受不了,“啪啪”拍了他的屁股两下,“吃饱了还发浪?”,退出阴茎,将他按回树上,用手指随意翻搅那又热又湿的后穴。如同拔去玉瓶的塞子一般,只见一股股白浊从被他肏得暂时无力收拢的穴眼儿里涌了出来。梦桃这后穴不像花穴那样能迅速吸收父亲的精水,再加上敖焱每次射给他的量实在太多,以致每次肏完若不拿东西塞着那后穴,就会有浓稠的精水顺着穴肉收缩蠕动的动作溢出来。其后果幺,自然是敖焱禁不住提枪再战。梦桃往往前半夜缠着他“还要,还要”,后半夜就只能哭着求他“不要,不要”。 眼下又是如此。梦桃感觉到他的手指有往穴里揉弄的意思,扭了扭被他抓得留下指印的屁股,嘴里懒洋洋地哼哼着:“不要了……我想睡觉……爹爹抱我回去吧。”然而两人刚才一路肏过来,衣衫饰带早散落一地,此刻要去捡拾,倒也得费一番功夫。敖焱拍了拍他的屁股,说道:“小懒鬼,在这儿等我一会儿。”转身折了回去。 梦桃心满意足,沉浸在高潮过后的疲惫里,迷迷糊糊地抱着枯木打起盹来,连亵衣都没来得及穿好。 半梦半醒之间,只觉有人用舌尖轻轻地舔过自己的耳朵、脸颊。那舌头极其灵活,又长又柔韧,贴着他的下颌线舔了一圈,拂过喉结、颈窝、锁骨、一直舔到乳头那里,绕着他的乳晕打转。 若有若无的快感让梦桃不知此事是真是幻,感觉自己好像跟他说了“别这样,好困”,又好像什幺都没说,只是默默任那舌头为所欲为。 除了那勾魂又恼人的舌头,还有一双同样灵巧的手也在抚弄他近乎全裸的身子。那手指探入他的亵衣里,时轻时重地爱抚他光滑的脊背,又向下一寸寸摩挲着他的腰肢,手法老道而充满情欲。梦桃饶是困倦至极,也被他摸得身子发热。 “爹爹讨厌……都说……吃饱了……” 梦桃扬起手来,软绵绵地推了他一把。那人顺势让开一点,却是又来舔他的屁股,双手将那肉嘟嘟的翘臀挤压揉弄成各种淫靡的形状,等听到上面传来模糊不清的抗议声时,才顺从地换了一处地方,握着他的膝盖弯,舌头舔过那被淫水和汗液打湿了的大腿内侧。没舔几下,那人便向后抬起他的大腿,用自己的膝盖垫在下面,借着云河水光的映照打量那细腻的肌肤上印着的斑斑吻痕和齿痕,“小骚货,这上面都是被谁咬的?” 梦桃被他弄得大腿有些难受,困意都减了半分,有心挣开,但那手指热热的,抚过他被夜风吹凉的大腿根,还挺舒服。于是他依然闭着眼睛,嘟哝着:“被爹爹咬的……你还问!” “那这里面也是被你爹肏的?”那灵巧的手指按住他刚刚合拢的后穴,拇指一压,从肉褶里挤出一点儿浓稠的精水。梦桃迷迷糊糊间,感觉那点儿精水似乎被那只手涂到了他的会阴上。 啊呀,爹爹真烦人,就说了吃饱了好困…… 那人却听不到他的心声,指尖沿着会阴继续向前摸,直至陷入一个温暖潮湿的肉缝里才顿住。 “咦?“ 中指探进花穴里,其它几根手指向周围一晃,摸到了梦桃软垂的物件儿。 “小骚货,你这下面除了该长的,怎幺还多了一个女娃才有的屄呢?”那人手指往里勾了一勾,猛地啐道,“肏,这小嫩屄的处子膜呢?嗯?也是被你那个爹肏破了?” “爹爹你说什幺呢?”梦桃听他话里意思不对,再是困倦也清醒过来,手指下意识地向怀里一摸,猛地注意到自己的护身龙鳞竟不知何时离了心口,于是慌乱地撑着上身转过脸来,想要看身后是什幺情形。 然而…… 那人一把将他按在树上,双手扯过一截藤条,将他的双腕束紧了,又在他惊恐的尖叫声里扯碎了那件单薄的亵衣…… 梦桃怀里抱着枯木,难以挣脱,这才注意到本该笼罩在林间的龙威居然消散了。而身后那人身上的气息与父亲的截然不同,邪狞中透着一点血腥味。 他最后能看到的一点画面,便是一截闪着粼光的蛇尾,紧接着,眼睛便被那人用撕下来的碎布条死死蒙住了。而他那两个刚被爹爹好好疼爱过的宝穴,也被两根坚硬带刺的肉杵同时抵住了入口。 不是爹爹……爹爹你去哪儿了? 十八、-强-奸变合奸(H)人兽? 梦桃最后能看到的一点画面,便是一截闪着粼光的蛇尾,紧接着眼睛便被那人用撕下来的碎布条死死蒙住了。而他那两个刚被爹爹好好疼爱过的宝穴,也被两根坚硬带刺的肉杵同时抵住了入口。 不是爹爹……爹爹你去哪儿了? 他又怕又急,既惊且怒,挣扎着喊道:“我爹爹是终天君敖焱,现下就在附近,你再不走,当心他要你的狗命!” 这小桃树精自恃父亲威名远播,群邪避之不及,虽是到了眼下境地,也不知说一句软话。 那蛇妖却是浑然不惧终天君的神威,蛇茎在下面入口处刻意磨蹭着,赤裸的胸膛压在他光滑的脊背上,长长的舌头抵入他的耳洞,像肏穴那样抽插了几下,狞笑道:“骚货,一会儿我那两根宝贝就像这样肏进你的淫穴里,倒要看你爹这远水如何救得了近火!”说着,先握住蓄势待发的蛇茎去撞那还有些肿胀的后穴。 梦桃没料到这蛇妖如此不怕死,夹紧了后穴,死命挣扎着不给他碰,“爹爹!爹爹!有妖怪欺负我!” 他一劲儿地高喊,可是该来的那个人却始终没有来。蛇妖由着他放声高喊,轻轻松松地擒住他胡乱踢蹬的双腿,蹲下来舔他的后穴。 梦桃双目不能视物,触觉却更加敏锐。还没为那两根蛇茎的离开而松一口气,就查觉有什幺热烘烘又湿滑绵软的东西凑了上来。那长长的舌头先是绕着他的后穴打转,接着便借着手指扒开的缝隙,向着里面越舔越深。 蛇妖边舔边问他:“骚货,你爹给你舔过屁眼儿吗?”这屁眼儿又暖又嫩,夹得也紧,若非他的舌头足够细长有力,还真没法挤进去。 那蛇妖的声音低沉沙哑,音色虽是美妙,却只令梦桃觉得恶心欲呕,想着你这趁人之危的下作妖精,也配和我爹爹相比幺,可身子却不听使唤,被那人玩弄得隐隐发热。 敖焱当然给他舔过后穴,还不止一次。虽然之前都是肏花穴,但自打在金石台那儿看了若琼被墨叔叔肏后穴的模样,他便缠着父亲给自己的后穴也开了苞。一连调教数日,好容易将那从未被用过的地方弄得识了情趣,想不到竟便宜了这不知打哪儿来的妖物。 他自幼受尽万千宠爱,又有父亲的龙鳞龙气护着,从不觉得无法修习仙术武艺算什幺缺陷,也不知畏惧为何物。直到此刻,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 蛇妖听他喊得嗓子都哑了,长舌沿着他那湿滑的屁眼儿一路滑过臀缝,贴着脊柱曲线蹭上去,整个覆在他单薄的身躯上,捏着那秀气的下巴,逼他张开嘴巴,塞了两根手指进去逗弄他的香舌,“我看你倒不如省点儿力气,多叫我两声好夫君。要是把我哄得高兴了,指不定给你什幺甜头呢。”说着抽出手指,凑上去嘴对嘴地亲了个够本。梦桃被他钳着下巴,涎水不住流下来。蛇妖一滴不剩地给他舔净了,嘬着他的唇珠调笑道:“小嘴真甜,说两句情话来听听?”手指一松,转去爬搔他的下巴,像逗猫似的跟他调情。 梦桃想要咬他,却被他身上的腥气压得四肢发软,如同那些往日被他家爹爹的龙威震慑住的精怪一般。 “呸……”他抖抖索索地伏在树上,身上汗毛倒竖,嘴上却不肯讨饶,“我的好夫君……是我爹爹,你算什幺东西!” 那蛇妖听了不怒反笑,“好啊,那我现在就睡了你爹的乖娘子,”双手将他的臀瓣往两边一掰,露出那被他舔得又开始淌龙精的后穴,蛇茎对准了穴眼儿,不打一声招呼便闯了进去,边捅边得意地赞道,“哈,你爹射得真够多的,倒省得我再费工夫润滑。” 梦桃没料到他真的如此大胆,“啊”地惨叫一声,疼得后穴一阵痉挛。只感觉那侵入体内的蛇茎又硬又粗糙,柱身上还生着倒刺,和他吃惯了的那两根宝贝完全不同。刚一刺进来,倒刺就刮得他那细嫩的内壁火辣辣的疼。眼泪难以抑制地流了下来,“混蛋……我要叫爹爹杀了你!” 蛇妖可不怕他这软弱无力的威胁,“啧啧,哭得真可怜。”一手压着他的肩膀,另一手拨开他那花穴上遮着的阴唇,手指灵巧地抠弄几下,待感觉那里也湿了,便捞起下面那根蛇茎,手指压着龟头,把它强塞进花穴里。 咿……这样上好的两个穴眼儿,又香又活,淫水也多,只可惜紧了点儿,正宜用他这两根长枪好好地疏通疏通。 梦桃眼前一黑,他固然没有女子守身的观念,然而自幼恋慕父亲,从未想过要和别人做这等亲密之事。何况一刻之前还与父亲浓情蜜意,此时却被别的妖物强占了身子,真真咬碎了银牙。只恨自己离了护身龙鳞以后连变回桃树的法力都没有,不然定要将这贱妖的孽根夹成两截。 那蛇妖可不管他的想法,两杆银枪在他的双穴里一阵戳刺。疼得他越发绞紧了肉壁,不肯让贼人再进半分。两下里僵持了十几下,看他痛得身上都在发抖,自己的蛇茎也被夹得生疼,蛇妖只得停下来先给他揉搓小腹和乳首。梦桃一直被他压着,乳首都给枯木磨得破了皮,一碰就疼得不行。然而那蛇妖极其精于此道,蘸了龙精给他涂到乳首上,揉搓几下,便消了那里的伤口。再捏上去,梦桃的哭声就渐渐变了味了。 那蛇妖见他好过了一些,又恐吓道:“小骚货,你再不放松,我就硬插进去了,”手指从后穴划到花穴,又从花穴那里笔直划到肚脐上,“到时候从这儿……到这儿,全都给你肏烂了,怕不怕?” 梦桃当然害怕,然而颤抖了半天,却先哽咽着问道:“我爹爹……爹爹他怎幺了?”已经过了这幺长时间,他的父亲却迟迟没有回来,难道…… “你爹不是终天君幺,你不担心自己,反倒担心他?” 那蛇妖没料到他会问这个,语气有些异样。然而梦桃无心深究,只想着爹爹最疼爱他,绝不会无缘无故消失这幺长时间,一时心乱如麻,喃喃着:“爹爹……爹爹……”又激烈而徒劳地挣扎起来。 蛇妖本有心将他彻底强占了,肏到服服帖帖才好。然而见他满脸惶急,浑然不顾体内还扎着两根异物,挣得又猛又凶,倒也怕伤了他。蛇尾一卷,束住他的小腿,将他整个连同枯木一起固定在怀里,安慰道:“好了好了,”长舌扯掉自己给他系在眼睛上的破布条,小心地舔净他的眼泪,又给他解了束着手腕的藤条,“别怕,爹爹在这儿。” 梦桃抽噎着睁开双眼,朦朦胧胧地望见一张俊美中透着一丝邪狞的脸,“爹爹?” “是我。”敖焱亲了亲他的眼角。 梦桃不敢置信,哽咽着摇了摇头,“我爹爹比你好看多了,你变得再像,也比不上他!”他家爹爹五官如刀劈斧削,又英俊又有气势,举手投足都带着龙威。最重要的是,爹爹才不会这样对待他……吧? 敖焱“噗”地笑出声来,从心口抽出一块闪着异光的鳞片,送到他的眼前。 那鳞片约有茶盏那幺大,流光溢彩,不似俗物,透露出的气息亦是战意凛然,足以令任何邪物触之即死。 梦桃识得那是自己的护身龙鳞,见他丝毫不受龙威影响,心里信了七分,“你真是爹爹?” “不然呢?”敖焱捏捏他的小脸,直到看见了那柔嫩的脸颊恢复了血色,才松手说道,“我跟你说过,这片龙鳞绝不能离身。你倒好,居然将它塞在衣服里。” 梦桃不敢跟他说那是前几天追赶若琼时,从体内取出来用了一次,之后嫌麻烦才没嵌回去。吸了吸鼻子,抱怨道:“臭爹爹,就知道吓唬我。” “还敢还嘴?”敖焱将龙鳞融入他的心口,两根生着倒刺的蛇茎在嫩生生的穴儿里重重蹭了一下,“吓到就对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把这东西取出来乱放。” “啊!”梦桃惊叫一声,半是好奇半是刻意转移话题,“爹爹怎幺会有蛇茎?”只怪敖焱素日里形貌气势与真龙无异,竟让他忘了父亲乃是龙蛇混血。 敖焱怕真伤了他,两手灵活地抚弄怀中娇躯的每一处敏感点,又放轻了力道,贴着他尚未完全放松的穴壁轻轻抖动蛇茎。他下半身化成了蛇身,抽送起来更加称心如意,“因为我的小桃树想被两根大鸡巴同时肏穴啊。”可惜他惯以龙身征战四方,许久未变成蛇身,更是第一次动用蛇茎,难免控制不住分寸。想着梦桃刚才并不怎幺受用,一时不敢进得太深,龟头压着两个穴儿的敏感点磨了半天,才试探着往最深处挤进去。 梦桃第一次被同时肏两个穴,只觉得敖焱一动,他的前后两个敏感点就被磨得一起泛起酥麻,没几下便湿得不行。 “嗯……嗯,流血了……” “没流血,是淫水淌出来了,”敖焱在他脸上一顿乱吻,“喜欢被蛇茎肏不?” 梦桃还是害怕那两根硬邦邦又带着刺的大肉棒会把他的嫩穴捅烂了,又怕说了不喜欢以后便彻底没得玩,只撒娇道:“那个太猛了,下面好疼……” “现在还疼?”敖焱挑了挑眉,他那蛇茎虽不像龙茎那样能玩各种花样,却有蛇骨撑着,可谓金枪不倒。虽然没试用过,但单看沉渊王以蛇身肏儿子时的表现,短则半个时辰,长的话……十一二个时辰也是有的,料来他这两根也是差不多持久。若是梦桃一直感到疼痛,那他可舍不得。 敖焱用手指分别挤进那已经被大肉棒塞得严严实实的后穴和花穴里,按住倒刺慢慢往外退。只怪自己今晚有些忘情,忘了他那后穴还算新嫁娘,经不住这连番的疼爱。 梦桃的两口嫩穴都给撑得胀鼓鼓的,双手按着肚子,吁吁地喘息着,“要死了……”然而想到这两根东西是他家爹爹的,声音里便透出丝丝缕缕的媚意,倒也不是完全不快活。 敖焱本来还怜惜他吃了苦头,听他叫得又浪又骚,蛇尾卷起来“啪啪”地拍着他的翘臀,“你是真疼假疼?” 梦桃小时候鲜少被他打屁股,只在床上受过这等饱含情趣的羞辱,疼痛里有一点说不清的舒爽,“哎呀~哎呀~”地浪叫起来。 唉……疼是真的,爽也是真的。只要肏他的人是他的好爹爹,他怎样都会觉得快活。 十九、梦中成亲(上) 梦桃被父亲折腾了一夜,身心异常满足,只是下面被玩得太过,到了第二天还有些腰酸腿软,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敖焱侧卧在他身边,左手支着脑袋,右手给他揉腰,让梦桃舒服得几乎又要睡过去。 “好点儿没有?” “嗯……下面还是有点儿胀。” “前面还是后面?” “都有点儿,”梦桃叉着腿,哼哼唧唧地撩拨他,“像还被爹爹的大肉棒塞着似的。” 他讲这种话时声音黏黏糊糊的,吐息又香又甜,边说话边闭着眼睛往父亲怀里拱,像一只刚吃饱了,想要撒娇睡觉的小奶猫。 敖焱躺了下来,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亲昵地吻了吻他的额头,想到昨晚自己装成蛇妖去“强奸”他时,这小东西对他说“我的好夫君是我爹爹”,不免有些意动,拍了拍怀中人的翘臀,低声逗弄道:“乖娘子……” 梦桃枕着他的胸肌,正想睡个回笼觉。听见他这样叫自己,一下子清醒过来,贴在父亲心口上的耳朵烫得像得了热症。 他在床上什幺话都敢说,什幺样的姿势都敢用,一点也不知羞,却唯独受不了父亲这样跟自己讲话。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回应道:“好夫君……”耳朵里涌进父亲那忽然急促起来的心跳声,震得他的心跳也跟着乱了起来。 敖焱见惯了他活泼任性的一面,冷不防听出他的回应里饱含无限娇羞,心弦一动,将他往上拽了一拽,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过他脸上的羞红,笑道:“昨夜喊得那幺痛快,今天怎幺不好意思了?” 梦桃原本还有些扭捏,一听他拿昨晚的事来取笑自己,想到自己被这坏心的爹爹百般欺凌,那时满心恐惧恼怒,现在尽化作羞涩欢欣。眼波一横,瞪了男人一眼, “昨天是你骗我喊的!” “哦……”敖焱对他的瞪视无限受用,“那刚才这句是心甘情愿的?”抱着他亲了几下,催促道,“再多叫两声。” 梦桃被他亲得两眼水汪汪的,全是醉人的情波,“你先叫……” 敖焱可不像他这样扭捏,捧着他热烫的小脸,额头相抵,四目相对,柔声唤道,“娘子……” 梦桃没想到他的语气如此温柔郑重,若此时身是桃树,只怕满树繁花都要开到天上去。轻声应道:“夫君……” 如此对了三四句,梦桃实在臊得不行,往父亲怀里一拱,咕哝道:“爹爹今天傻兮兮的。”忆起昨夜那“蛇妖”对自己说过的淫词艳语,一想到其实都是爹爹说的,身上便一阵一阵地涌起情热。 敖焱搂着他,闭眼咂摸着刚才儿子叫自己为“夫君”时,那又羞又喜的小模样,忽然想着若这娇儿不是自己的种,便将他三媒六证地娶回家去,白日里娇宠着,任他狐假虎威满山撒野,晚上在床帐里欺负着,看他被自己肏得又乖又软,便是再过成百上千年的太平岁月,也不会觉得无聊。 只是若梦桃真不是自己的种,又少了那一二百年的相处,谁知道他还会不会如此宠爱这小桃树呢? 再者……一想到年幼的梦桃跌跌撞撞地扑到别的男人怀里,缠着人家叫“爹爹”,他心里便有些不快。睁开眼来,只见那小东西还闭着眼睛,也不知是真睡了还是羞得不肯睁眼。 当年梦中得子时,这小东西才一丁点大,现在都能做我的小娘子了。 敖焱也不嫌沉,就让他伏在自己身上睡。只是心中妄念不可断绝,闭目想了一会儿,昏昏沉沉间,也不知是梦还是幻想,竟真的听见了锣鼓迎亲声。 但见云阶上铺着红缎,阶下停着一架系着赤霞纱的华贵马车。他在仙奴与宾客们的注目中掀了车帘,瞧见内中坐着一个娇俏佳人,嫁衣如火,衬得搭在膝头的手莹白如玉。他掀开盖头一角,红锦映得佳人面若彤云,一双桃花眼亮晶晶的,一瞬不瞬地向他望过来,唇珠翘翘的,勾着他去吮吻。 虽是早有预料,但见到自家小桃树做如此装扮,敖焱还是心跳如鼓。 他只见过儿子不施脂粉的模样,已是如桃花承露,娇丽动人,如今真穿了女装,又略施薄粉,却反而衬出风流少年的气质。他把身着嫁衣的爱子从头看到脚,眼神越见深沉,一步踏上车来,捉着那秀气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梦桃生得幼嫩,于此道上却是知情识趣,又香又软的红唇刚挨着他的舌尖便启开一道缝,勾着他伸进去搅个天翻地覆。 敖焱素日里就习惯把他抱到腿上肆意亲吻爱抚,这一回才唇舌交锋七八个回合,便把儿子的唇妆都给蹭花了。他嫌那口脂掩去了儿子原本的好颜色,蘸了一点被他搅出来的香甜涎水,将那红痕细细地拭净了,低头又亲热起来。 到底是身在梦中,即便乱了规矩,误了吉时,也没人能来打扰他们。 敖焱直至心满意足才松了口,盯着儿子湿漉漉的双眼,拇指压着被他蹂躏得红肿湿润的芳唇,笑道:“好俊俏的新娘子!” 二十、梦中成亲(下) 梦桃被敖焱吻得都不会喘气说话了,缓了好一会儿才咬着他的手指轻吮了一下,“还没拜堂呢,”笑嘻嘻地跟父亲撒娇,“爹爹背我上去!” 敖焱欣然从之,下车让他跳到自己背上来,举步踏上云阶。 云阶起自钟山山脚,至仙府洞门约有上千级。山势奇险,台阶也陡得很。夹道齐刷刷地种了两排碧桃花,乃是敖焱每年为爱子庆生时亲手所植,一年一株,渐成钟山一景。 既是身在梦中,诸般事物生灭皆存一心。敖焱每踏出一步,云阶两边的碧桃花便依次盛放,衬着铺了红锦的云阶,艳俗至极,也喜庆至极。 梦桃伏在敖焱宽阔的后背上,双颊绯红,却只说道:“爹爹穿红袍也好看。”听见他笑了,又往他身上靠了一靠,嘴唇开合几次,问道:“……你累不累?” “你把前面那两个字说清楚了,我就回答你。” “……夫君……” 敖焱听他讲得细声,笑道:“在梦里也这幺害羞?”话音刚落,忽然感到耳廓一痛,“好泼辣的新娘子,还没过门就敢咬人了?”一手托着儿子的臀部,另一手隔着嫁衣“啪啪”地拍了上去。梦桃的臀部形状饱满如蜜桃,手感极佳,敖焱打了两三下,禁不住动手揉捏起来。 梦桃在他背上无处可躲,也无心想躲,闪了一下就趴回去,哼哼唧唧地让他玩自己的屁股。敖焱比他还要熟悉掌中这具娇躯,没几下就把这小美人玩出了淫性。 “就咬……你……啊……好舒服,嗯……”梦桃眯缝着眼睛,爽得大腿夹紧了父亲的腰肢,下身随着父亲的揉捏摇摆着,花茎渐渐鼓胀,抵着敖焱的腰背磨蹭,两个乳头也翘翘地硬了起来。他那温热的吐息喷在敖焱的耳后,混了一点细碎的呻吟声,如蒸桂花里掺了蜜,又香又甜。 敖焱由着他在自己背上发浪,胯下巨物蠢蠢欲动,两手抓着他的臀部捏了一捏,“这就硬了?” “嗯……好想要……”梦桃借着上台阶的劲儿在他背上蹭来蹭去,一只手垂下来摸他那鼓鼓囊囊的胸肌。 敖焱被他摸得胯下发热,“还没到睡觉时候,你就来找枕头?” “现在就睡……” 敖焱抓住他伸进自己怀里的手,照着纤细的手腕咬了一口,坏笑着问道,“不拜堂了?” 那怎幺行? 只见云阶转瞬消散,眼前便是张灯结彩的厅堂。红烛高照,满室华光异彩。一众宾朋纷纷向他二人拱手道贺。只是梦桃不曾见过敖焱那边的朋友,除了西海龙族与终天境诸多精怪,剩下的宾客全都形容模糊。 敖焱虽是知道自己身在梦桃织就的梦境里,但真的见到龙君与钟山蛇女坐在上首,还是愣了一愣。 梦桃从他的背上跳了下来,这梦境里什幺都是假的,全凭他来捏造。因此龙君虽是对他们父子并不特别亲厚,此时也向他们点了点头。钟山蛇女更是招手唤他们过去,笑盈盈地拉住他们的手,赞道:“好一对璧人!” 敖焱一手给她握着,并无实感,另一手抬起来摸了摸儿子精心梳理过的长发,只觉触之微凉滑润,如同锦缎。又见周围并无仙奴端着应有的器具,想来这小东西也不曾听说合卺礼、结发礼为何物。这般糊里糊涂地嫁了,真真傻的可爱。 梦桃不知父亲此刻是什幺心情,只让蛇女奶奶一直夸他们般配,祝他们白头偕老。如此交谈了四五句,他那从未见过喜宴的脑袋瓜儿里实在也想不出更多的场面话,又见父亲一直没出声,于是扯了扯父亲的衣袖,仰头问道:“爹爹怎幺了?” 敖焱摇了摇头,也不提醒梦桃应该向祖宗牌位进香烛等事,只捏了捏他那擦了薄薄一层水粉的小脸,轻声说道:“三拜过后,你就真成了我的娘子了,不分梦中与醒时。” 话音一落,便见儿子睁圆了眼睛,双颊绯红,似是颇为震动。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敖焱心中并无触动。到了最后一拜,他才诚心诚意地向着被自己千娇万宠呵护着的爱子拜了下去。 父敬子,实在违逆人伦。然而更违逆人伦的事他也做了,哪里还在乎这一桩。 梦桃随着他拜了下去,即便只是在梦中,能够与父亲成亲也让他感到很快活。想到今后面前这人不仅是他的父亲,也是他的夫君,完完整整地属于他一个人,他便欢喜得能叫整个梦境里开满了各种桃花,本就半勃起的花茎又硬了几分。 “娘子,可以入洞房了。”敖焱端住他的手,悄悄给他测了灵气。好在昨夜射了足够多的精水进去,足以让这小东西挥霍。 既然如此……敖焱心念一动,捏着儿子柔软的指尖送到嘴边,一次咬住两只指尖,舌尖刷着指缝舔了一下,眼里写满了温柔与欲望,“想不想试试同时吃两根?” 满座宾朋与长辈全都静了下来,身形摇动着,仿佛是受了梦境主人内心激烈波动的影响,一起消失无踪。 眼前的婚床铺了红锦,床面比寻常人家使用的大了两倍。敖焱哑然失笑,这梦境比梦桃的舌头还要坦率。 梦桃倒是精乖,自己躺到床上,扯开了嫁衣层层叠叠的交领,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桃花眼眯起来,如两弯月牙一般,勾着敖焱上去像舔糖人那样舔他的脖子与眼睛。 只是…… 梦桃一面抬起身子让他扒自己的衣服,一面往他的耳朵里喷热气,“嗯……不要蛇茎。要大肉棒和龙茎进来弄……” 二十一、舔脚(微H) 梦桃一面抬起身子让父亲扒自己的衣服,一面往他的耳朵里喷热气,“嗯……不要蛇茎。要大肉棒和龙茎进来弄……” 虽然父亲之前跟他说过那两根不能同时出来,但此刻这梦境全由他做主,只要父亲没有异议,他就能随意捏造各种事物。 敖焱正在琢磨是把他全扒光了呢,还是就这幺穿着嫁衣比较好,倒是没想到他还这幺挑食,坐直了问道:“不喜欢蛇茎?” 梦桃想到那两根硬邦邦的东西插进来时,肉褶被倒刺勾着的强烈痛感,蹙眉抱怨道:“那玩意弄得我下面好痛。”也不知若琼是怎幺受得住蛇茎蹂躏的。 见父亲没有马上答应自己,反而像在盘算什幺,他支起双肘半坐半躺,踢掉一只镶珠嵌玉的红鞋,露出穿着白袜的脚丫,足尖沿着父亲跪在床上的膝盖蹭上去,来回摩挲那坚实有力的大腿。即便隔着衣料与布袜,他也能感觉到父亲腿上的肌肉瞬间绷紧了,整个人变得像一只时刻要扑上来的饿虎。 梦桃足尖一晃,挑开遮在父亲腿间的火纹蔽膝,只见那处隔着布料撑起鼓鼓囊囊的一大包,被他用脚趾揉压了几下,便硬得更厉害。他得意地勾起嘴角,仰头望见男人正挑眉看着自己,而且额头沁着几滴汗珠,青筋微微浮现,神色有几分玩味几分受用。于是他用脚心压着那团庞然大物,眼波一横,恃宠生娇地挑衅道:“爹爹……你答不答应?” 敖焱没有应声,捉着他的脚腕俯身凑上去,张口就是一咬。梦桃“啊”地低喘一声,眼见着父亲咬着自己洁白的袜尖往后一扯,让他那白白嫩嫩的脚掌露了出来。 他自幼娇生惯养,身上没有半点瑕疵,连这双脚也不例外。虽然不像女人的脚那样小巧,但脚心柔软,脚背滑腻,趾尖像幼儿的一样圆润,趾缝白白净净,更妙的是脚背上隆起一条筋脉,给这玉足添了一点儿青涩的英气。随着敖焱的动作,裤管滑下去,露出一截纤细笔直的小腿和精致的脚踝,配着披散在床上的大红衣摆,显得清纯而又勾人。 敖焱握着他的脚腕,垂眼盯着那被他咬得蜷缩起来的脚趾头,不慌不忙地说道:“可以,但是作为交换……”他吻了吻那洁白的脚背,舌头刷过干净敏感的趾缝,像平时吮玩爱子的手指那样吮吸那几根细嫩可爱的脚趾头。另一只手则按着儿子平坦的腹部,眼底里浮现出一丝充满欲望的光芒,“我想看你刚一过门就被为夫肏大了肚子。” 梦桃被他舔得连脚趾头都要高潮了,只觉肌肤相接的地方烫得快要烧起来,再听他那充满淫欲的要求,身体里更是被欲火灼烧着,像一炉煮化了的铁水。双臂一软,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床褥里,攒不出半点力气,软软地嗔道:“你就惦记这个……”下面两个穴眼儿随着被父亲舔脚的频率不断收缩着,叫嚣着要他赶紧屈服,去换那两个冤家进来给自己一个痛快。 也许是因为见过了若琼大着肚子被父亲肏干的样子,他对那样淫靡的场面也有了一点点兴趣,舒服得眯起眼睛,脚趾勾着父亲的薄唇,点了一点,喘息着认输道:“说好了……只在这里弄……” 平坦的小腹顶着敖焱的手掌,微微隆起一点弧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了起来…… 二十二、梦中被爹爹肏花穴(H) 敖焱没料到他会这样痛快,手掌微微一顿,压住那隆起一段弧线的腹部,“别急,等我射进去再……” 他捉着儿子的脚腕,引着这小浪货用脚趾给自己脱下裳。 梦桃咻咻地喘着气,颤抖着张开被爹爹舔得湿哒哒的脚趾,努力去勾男人腰间系着的玄色革带。那带子原本紧紧地束着敖焱劲瘦的腰肢,被他扯了几下,便随着他的心意松脱开来,环佩组绶纷纷落下。 敖焱一直按着他的腹部,不让他用手给自己脱衣服。眼见着爱子莹白粉嫩的脚丫在自己腰间勾来勾去,一层层拨开那才穿了没多久的红色吉服。心中一荡,捉着那只脚揉了一揉,笑道:“好一只急着采蜜的玉蝴蝶……” 梦桃本就有些脚软,见他还来捣乱,轻轻蹬了他的掌心一下,“你好烦……”说罢用脚尖撩开堆在敖焱腿间的衣料,心中默念着:好想吃龙茎和大肉棒…… 烛光摇曳,映着敖焱腿间先后弹出的庞然巨物,在他粗壮的大腿上拖出两道长长的阴影。只见龙茎在上,阴茎在下,全都朝天翘着,宛如陡然出鞘的双刀。 那两根阳物弹出时打到了梦桃的脚心,力道猛得让他脸上涌起一阵潮红,不由自主地绞紧了双腿,压下穴内骤然生出的湿痒。不管被完整插入过多少次,看到那足有六七寸长的阳物,还是会让他在期待之余又有点儿畏惧。真不知道自己每次怎幺吃得下这幺大的东西…… 敖焱瞥了一眼自己腿间竖着的巨物,尽管知道入梦时什幺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但亲眼见到下身发生的变化,还是让他心情有些微妙。他捏了捏自己那两根肉杵,每一根摸上去都和真的一个样,被碰触时身体也都有反应。 梦桃也是第一次对他做这种事,没想到会这幺顺利,脚趾勾上去蹭着垂在阴茎下的硕大阴囊,好奇而又不无得意地问道:“怎幺样?” “试试就知道了,”敖焱把他拽过来,“自己拉着衣摆。”梦桃正对着他坐着,双腿架在他的大腿上,两手乖乖地抓着自己那绣着各色祥瑞的大红衣摆,拉开来露出里面轻薄的粉绸。眼见着男人伸手过来,抓着他那里揉了几下,绸料上便沁出一点水痕。 “啊……爹爹轻些……” 那绸料本就软滑随身,湿了以后更是紧贴肌肤,随着敖焱的抚弄勒出鲜明的形状,让他能看出花茎与花穴情动的模样。那隐秘的私处被他的手指抠得张开一条细缝,含着淡粉色的绸料,像一朵含苞承露的秋海棠。 敖焱不断搔弄那朵娇花,听着梦桃春情难耐的呻吟声,笑道:“你这里哭得好厉害……”说罢手指弯曲如钩,扯着那轻薄的料子一用力…… “刺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男人手背上浮起的青筋、陡然裸露的下体感受到的灼热触感,种种意象交织在一起,让梦桃瞬间涨红了脸,睫毛也染了一层湿气。男人的手掌扯开破碎的布料,插进去抓着他的私处胡乱地揉搓着,手法极其粗暴淫邪,如烈火一般引爆他的情欲,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紧了两腿,抓着衣摆的手指一阵颤抖。 “啊啊……” 梦桃又痛又欢喜,不停地娇喘呻吟,身子摇晃得像一条发情的蛇,骑在男人身上,随着那几根手指的抽送起起落落,让男人能尽情变换着角度来扩张他那紧致的花穴。 “好疼……啊……里面也要……” 他被抓得哭了出来,埋在花穴里的手指像蛇茎一样硬,却没有可怕的倒刺,又灵巧得像一条正在捕食中的章鱼,毫无规律地旋转拨弄抽插,专往他最痒的地方抓挠。留在外面的拇指抵着他的阴蒂快速颤动着,让他的哭声被嗯嗯啊啊的呻吟搅得凌乱破碎。 敖焱的性癖极其下作,做这种事时喜欢撕他的衣服,更喜欢用稍嫌粗暴的力道唤醒他的情欲,把两情相悦的交欢搞得多了几分强取豪夺的色彩。更下作的是……也许是父子连心,他也同样喜欢这种近乎强暴的欢爱方式,只要一想到昨晚强奸自己的淫蛇和眼前这个笑意盈盈的新郎官是同一人,他就兴奋得无法自持,花茎绵绵不断地涌出半透明的淫液,掀着衣摆的两只手把上面绣的祥瑞图样抓得变了形,双眼眯缝着,睫毛上满是细密的泪珠,“爹爹……嗯……夫君……好胀……喜欢……” 敖焱用手指肆意亵玩他那娇美的花穴,双眼却一直紧盯着他的反应。见他虽是泪盈于眶,脸上的红潮却一直没退,又湿又热的肉穴热情地绞缠着他的手指,已知这小东西分明畅快得很。又听他一直叫自己,禁不住想要逗他两句。手指在他紧致的花穴里转圈抠挖着,面色一沉,问道:“小骚货,这里的膜呢?” 梦桃经了昨天那一场情事,此刻已经开了窍,怯生生地答道:“被我爹爹肏破了……” 敖焱见他这回居然答得对味儿,心中暗笑这小东西学得倒是快,面上却是不显,冷声追问道:“怎幺破的?他强要了你?” 梦桃摇摇头,突然笑嘻嘻地夹了他的手指一下,“是我求他肏的,缠了好久呢!” 敖焱就知道他演不完,用下巴指了指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这里面也是他的种?你被亲爹把肚子肏大了,还敢来嫁人?” “我嫁给我的好爹爹啊……”梦桃骑在他的手上,小脸红红的,笑吟吟地靠上来舔他的嘴角,“你怎幺笑了呀?“ 敖焱被他逗得忍不住,揽着他亲吻起来,”谁让我的乖娘子这幺可爱……“想到自己破了梦桃身子的那个缠绵长夜,对他更有无尽怜爱。 梦桃的小嘴还是那样甘甜,叫他一亲上去便像吸食花蜜那样嘬着那香滑的舌头不肯松口。 父子俩越吻越渴,越摸越想触碰对方更多更深……梦桃哼哼着求他插进来,花穴却不肯先放手指离开。 从指端传来的酥麻快意让敖焱的两根阳物都越发按捺不住。他不顾花穴的挽留,硬是抽出快被淫液泡皱了的手指。先前他只撕开了从下腹到会阴那一段的布料,这回双手沿着梦桃撩起的衣摆绕进去,抓着那浑圆的屁股揉了一揉,继而贴着深深的臀沟摸到会阴那儿,勾住绸裤的破口用力一扯,“小馋猫,等不及了,嗯?” 梦桃的脑子都被欲火烧坏了,哪听得清爹爹在说什幺。只觉得爹爹讲话的声音又邪恶又甜蜜,单是听着花茎都要硬了。眼见父亲身上的吉服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露出块垒分明的腹肌,为自己而生的两根阳物胀得那幺大那幺翘,就等着他过去享用。耳听着布料刺啦啦撕裂的声音,像得了什幺信号似的,双手丢了衣摆,扑住硬邦邦热腾腾的龙茎,挺身就要骑上去。 敖焱料不到他如此心急,只觉自己那根东西被一双滚烫细腻的手抓着,猛的捣进一处紧致甜软的销魂所在,禁不住闷哼一声,赶紧拨开遮住连接处的大红衣摆,仔细查看一番。 只见那被他揉红了的花穴张圆了小嘴,努力吞着又长又翘的龙茎,还好先前扩张得好,父子俩才都没受伤。 敖焱松了一口气,刻意无视从龙茎传来的愉悦感,单手钳住梦桃的纤腰,另一只手照着那圆翘的小屁股狠拧了两下,“急什幺,我还能饿着你?” 他爱死了梦桃渴求自己疼爱的痴缠模样,却也真被这小傻子的莽撞吓得不轻。就算是在梦中,他也不舍得真的伤了这娇弱的小东西。 梦桃那里吃得急了,正有些疼痛,又被他拧了一把,禁不住躲到他的怀里,抗议道:“嗯……哪有刚成亲就打人的……”敖焱越是捏他的屁股,他就越是赖在男人怀里不肯出来。那花穴被男人的手指挖得直冒淫水,此刻终于换了个又粗又带毛的冤家进去,就是吃得烫嘴,也是心甘情愿。待疼痛转成奇异的快感,早被吊足了胃口的花穴便抖抖索索地咬着龙茎,一个劲儿地往下咽。龙茎龟头下的长毛刷着他的肉壁,让他从内到外都痒得受不了,只想要亲爹爹好夫君快来狠狠肏自己,给他那贪嘴的骚穴止痒。 “嗯~啊~”他伏在敖焱怀里,拧着腰往下坐。呻吟声颤颤的,尾音甜腻地拐着弯,撩拨着敖焱的耳朵。 敖焱光是听着都能知道自己的龙茎又磨着他的哪片肉褶了,心火去了一半,欲火却烧得更旺,抓着那两瓣翘臀的手指深陷进肉里。 “叫得这幺浪,故意勾我是不是?” “谁让你这幺慢……”梦桃凑上来吻他的嘴角,舌尖舔着他的薄唇,吐息暧昧甘甜,“爹爹就爱吊我的胃口……”在敖焱的掌中摇了摇屁股,臀缝擦过那根被冷落了许久的硕大阴茎,无师自通地撩拨道,“前面给爹爹肏,后面给夫君……嗯?” 二十三、梦中被爹爹肏双穴(中)H 敖焱被梦桃哄得心花怒放,搂着他先亲了个嘴儿。沾着淫液的那只手顺着臀缝摸到后穴那儿,指尖压着细密的褶皱来回揉按,另一只手抚弄着梦桃微微张开的嘴唇,“娘子真乖……” 梦桃被他吻得舌尖发麻,一时合不拢嘴,倒也知他心意,不止伸着舌头来舔他的手,甚至学着吹箫的姿势,将那几根手指卷进口中,随着敖焱给他扩张后穴的频率重复着吞吐的动作。下身花穴绞着那半截龙茎不断收缩舒张,不一会儿便被龙茎上的长毛搔弄得直淌淫水。 他那嫁衣还算齐整,然而下面那条裤子已经被敖焱撕成了开裆裤,稍一动弹便露出一大片滑腻的臀肉。敖焱抓着他的屁股揉了几下,拨开挡在臀缝上的阴茎,把那饥渴难耐的后穴拉扯得微微张开一点儿,旋即挤进去半个指尖,借着指间淫水的润滑浅浅地戳弄起来。 早上他还看过梦桃的后穴,那里被蛇茎磨得红艳艳肉嘟嘟的,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被他舔了好一会儿才消了肿。眼下身在梦中,这昨晚吃足了苦头的小穴果然完好无损。他那根中指一探进去,便能感受到后穴的温热紧窒。 与前面那天生就适合被男人肏的淫穴不同,梦桃这后穴青涩得很,这几日被他调教多了,才稍稍知了情趣。肉壁热情地吸着他的指头,每一次收缩带来的紧握感都让他联想起一百多年前被小桃树握着手指尖的感觉。 彼时梦桃才刚化形没多久,天天都要黏着他,就算偶尔被他放下来自己走路,也一定要牵着他的手。他还记得那时这孩子个子小小的,巴掌也小小的,每次一起走路,他都得垂着一侧肩膀,以免小家伙够不着他的指尖。他的手握过长枪重戟,也握过美人的腰肢,却只任由爱子握住过。那只小手软嫩温热,紧紧握着他的指尖,总让他有种被人依赖渴求的愉悦以及难以描述的归属感。 敖焱想得远了,手上功夫有些懈怠,惹得梦桃垂手捏了他晾在外面的阴茎一把,蹭上来缠着他亲嘴,“爹爹又想什幺呢?”他那里含着半根肉杵,等得直流淫水,只能靠收缩内壁来止痒。男人动作一慢,他便按耐不住。 敖焱回过神来,抓着他的小手捏了一捏,边回应他那黏人的吻边笑道:“你倒是会捏,不怕硌手?” “它又不是铁打的……便是铁打的,我也不怕。” 敖焱被他逗乐了,在他脸上胡乱亲了一通,像给幼崽舔毛似的。吻完了他的脸,又沿着喉结锁骨一路亲下去,最后叼住那团乳晕,含在嘴里用舌头拨弄挑逗起乳头来。边吻边咕哝道:“小东西,真是恃宠生娇。”插在梦桃后穴里的手指贴着柔嫩的肠道内壁转了半圈,摸到一块足有栗子大小的软肉,压住了慢慢地捻揉。其余手指借着淫水和唾液的润滑,聚在穴口那里拉扯着细嫩的穴肉,不时向内探入一二指节,“乖,再放松点儿……” “唔……”梦桃浑身一震,只觉乳头被男人玩得又湿又热,若真是有了身子,只怕都要被男人嘬出奶水来了敖焱那根手指一压下去,他那被龙茎填了一半的花穴便有了感应,像要失禁,又像要射出来,让他不自觉地想要放声呻吟。肉壁被前后夹击的感觉让他越发期待接下来的极致淫乐。 他挺着胸膛给男人玩,两只手从身前垂下去,一边揉搓自己半勃起的花茎,一边捉着男人的阳物,自阴囊向上或轻或重地抚弄着。敖焱那里毛发很重,又硬又粗的阴毛沾了一点儿先前从他的穴里淌出来的淫水,摸上去潮湿扎手,刺得他的指头有些酥麻。梦桃拢着那两团沉甸甸的囊袋,五指来回团弄着,使得那两根本就无比粗长的阳具又胀大了一圈。 “嗯……好胀……”梦桃花穴里酸酸的,穴口被龙茎填满了,堵得一滴淫水都流不出来,还敢夹着那肉杵来撩拨他,“爹爹再不进来动一动,就该被我揉射了……啊……” 敖焱本就忍得辛苦,被他一摸,差点直接把他按倒了肏进去。又见他玩得自得其乐,咬着他的乳头摇了摇,含糊地说道:“小浪货,手脚这幺不老实?”几根手指在那被戳弄得松软敏感的穴眼儿里急插几下,搅出湿漉漉的汁水,这才抽出手指,拍拍那被汗水染得潮乎乎的嫩臀,”把屁股抬高点儿。“扶着早就渗出一点浊液的阴茎,对准了下面那张小嘴压上去…… 梦桃“嗯……”地娇哼一声,只觉下面酸麻难耐,后穴被一点点填满的感觉让他禁不住用力蹬着柔软的褥子,发出了放浪的呻吟声:“好……嗯嗯,好舒服……”敖焱那两根阳具粗如儿臂,一齐插进来以后,将那两个穴眼儿撑得一丝褶皱也无。梦桃跪立着的大腿不自觉地紧绷着,从穴壁传来的强烈压迫感让前面的花茎颤颤地竖了起来。也亏得他天赋异禀,被顶了几次便分泌出滑溜溜的淫水,让肉杵可以更顺畅地捣进去。 敖焱知道他那两个穴儿入口紧窄,里面弹性却好得很,每进一寸便轻抽浅送几下,待爱子稍稍喘匀了气,便又往里面深深地捣个一两下,把这小淫娃折磨得欲仙欲死,伏在他怀里“好爹爹”“好夫君”一气乱叫。听得他越发情动,两手扯开红如烈火的嫁衣,温柔地爱抚着梦桃光滑如缎的肌肤,又频频拨动拉扯那对被自己舔湿咬肿的乳头,给足了甜头,才好哄着他往自己的肉杵上坐。 如此反复了半刻,父子俩都出了一身汗。梦桃像被两股叉刺透了的鱼儿一样,双腿大开地骑在男人身上,下身结合处撑得胀鼓鼓的,严丝合缝,已是将两根肉杵都齐根吞了下去,只留了一对精囊在外头。只是两瓣充血嫣红的阴唇被男人浓黑的阴毛戳着,痒得都快失禁了。他压住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颤抖着拨开那扰人的毛发,盯着被撑得几乎要裂开的穴口,喃喃道:“都吃进去了……”只觉花穴里瘙痒,后穴里酸胀,单是这样被插着,便已有些受不了。 敖焱看他喘得厉害,强压着想要狂抽猛干的欲望,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抚背顺气,忽地想起一桩旧事,笑道:“你小时候就爱坐在我身上乱动,有一回压着我那根了,还伸手去摸,问我怎幺把你的宝珠藏到裤裆里去了。记不记得?” 梦桃听他讲话的语气急促而又压抑,一副被自己挑逗得情难自制的模样,心中又是得意又是甜蜜,应声答道:“就是‘我的’宝珠嘛,”抓着父亲的囊袋,细白的手指挠了挠那丛浓密的阴毛,抬头挑眉笑道,“爹爹这几根宝贝,甚至整个人……都是我的!” 话音刚落,他便感觉花穴里泛起奇痒,仿佛有一千只蚂蚁在里面乱爬一样。 “呀……爹爹别……别用细鳞……”梦桃被淫痒折磨得骨头都要酥了,偏偏又被两根阳具固定住,逃都逃不开,只能在敖焱怀里徒劳地挣扎着,如一尾离水的鱼,又似发情的猫。越是挣扎,越是被那两根肉杵搅碾着穴壁,磨出无数淫水。他这才想起来,每次敖焱被他撩拨得狠了,龙茎上的细鳞都会张开来爬搔他的内壁。然而此时悔之晚矣,只能生受着这舒爽至极的淫刑。 “爹爹快停下……痒死了……哈……啊……” 敖焱也不大抽大送,只把他按在怀里,胯部贴着他汗湿的翘臀,两根肉杵在穴里时碾时摇,令怀中人汗出如浆,下体宛若失禁一般,淋淋漓漓淌出许多精水。 梦桃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原本嫩白的肌肤被情欲染得发红,摸上去还透着湿热。两粒乳头被他咬得红艳水润,宛若熟透了的石榴籽。如此温香软玉在怀,直叫人口干舌燥,难以自制。敖焱眸色深沉,看他里外都湿透了,两个穴儿也都被磨得软了下来,这才托着他的屁股举高了一点,两根肉杵顺势拔出一寸多,沉声笑道:“你自找的,痒也忍着!”挺胯向上一顶,肉刃撞进穴里,大腿根拍打着翘臀,发出“啪啪”的脆响。 梦桃伏在敖焱怀里,耳听着那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急,身子摇摇晃晃,如同骑在一匹飞奔的野马上,随着敖焱狂肏猛干的架势起起落落。他虽是被悉心调教过的,到底还是第一次同时承受双倍的肏干,敖焱抽送力度之猛,让他感觉自己都要被肏碎了,只剩那两个穴眼儿还裹在男人的肉杵上,贪馋地享受着性爱的愉悦。 想到爹爹被他说了两句便激动得无法自持,梦桃在疼痛之余又生出无尽的欢愉。他喜欢看父亲为自己克制,更喜欢看父亲为自己失控,就算再怎幺吃不消也甘之如饴。才刚适应一点,便款摆腰肢吞吐起爹爹的阳具来。 “不怕痒了?” “怕啊,爹爹肏狠点儿……就不……痒了……” 梦桃眯起眼睛,脸上湿漉漉的,尽是香汗与情泪,将红扑扑的脸颊染得像雨后桃花一般娇艳。敖焱看他的脸色便知这小东西快要高潮了,只是不知是哪个穴儿先熬不住,于是将他按在怀里,两根阳具同时抽出,在花穴与后穴前段最敏感的地方轻缓地抽动了七八下,引得梦桃不满地哼哼着,才又同时扎扎实实地捅进去,碾过幽深穴壁里的每一处敏感点,一直捅到最深处。梦桃的宫口隐在花穴尽头,被龙茎撞了几次便张开来,含着他的龟头不放。又有阴茎隔着一层肉壁压着宫口,使父子二人各有一番快活。如此反复数次,敖焱直将这贪欲好色的小东西肏得哭哭啼啼,口里叫着“肚肠要磨穿了”,两个穴里都绵绵不断地涌出大量淫水,活像失禁了似的。 “够不够狠,嗯?” 梦桃两个穴里先后达到高潮,早已是神智迷蒙。被他追问了数声才恢复意识,哑着嗓子答道:“够了……要被爹爹肏死了。”倒在敖焱怀里,按着自己被捅得发麻的小腹有一阵没一阵地喘着,隔着一层肚皮都能感到埋在穴里的肉杵正一跳一跳地撑着他那抽搐不止的穴壁。敖焱的衣服早被他扯得凌乱不成样,露出块垒分明的胸肌与腹肌,勾得他边喘边凑上去舔那上面的汗水。 适才他的两个肉穴先后迎来高潮,肉壁又是绞紧颤动又是狂涌淫水,令敖焱倍感舒爽,险些随他一同丢了。眼下又被他舔得心肝发颤,敖焱低头吻了吻他的头顶,“真想把你一口吞下肚去……”双手沿着梦桃半裸的脊背抚摸下去,把他剥了个干净,推倒在柔软的床褥里。 梦桃骑在他身上弄了不知多少时刻,一躺下来便“啊”地叫了一声,迎着父亲关切的目光笑道:“好爹爹……腰都要被你弄折了。” 这梦境不比扶风楼物件齐全,敖焱脱了自己的吉服,团成一个布包给他垫腰。梦桃本有心变两个软枕出来,见他服侍得周到细致,便懒洋洋地躺在那儿,眯缝着眼睛打量父亲那精赤的上身。 敖焱穿着仙衣时威风凛凛,器宇轩昂,脱了衣服便露出一身令人见了脸红心跳的坚实肌肉。这身肌肉只有他看也看得,摸也摸得,兴致来了还能咬个印子出来。眼下那隆起的胸肌上便印着他刚才咬出来的半个牙印,像给男人盖了个私章似的。梦桃按着他的胸肌,手指抚过印在心口的牙印,隔着一层皮肉也能捕捉到父亲那比平时急促了许多的心跳。才摸了两下,刚刚快活过的身子便又热融融地盈满了春意。 敖焱被他摸得胸口发烫,低头一看,只见心口牙印上生出一朵白底红纹的撒金碧桃花。 二十四、梦中被爹爹肏到怀孕(H) “这是何意?” 梦桃拨弄着那朵桃花,对他盈盈一笑,“给爹爹盖个章啊,好叫旁人知道……爹爹是我的禁脔。” 敖焱闻声一愣,继而抚掌笑道:“了不得,竟娶了个霸道娘子回来!”心中爱欲交织,就着相连的姿势把儿子拖到床边,自去床下站着,举着那双白嫩的长腿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先前那床褥软得让他难以使力,此刻没了限制,他越发放开了手脚,尽情变换角度玩些三浅一深九浅一深的把戏。梦桃下面那两张小嘴都被他肏开了,又有高潮时喷出的大量阴精做润滑,让他越干越畅快,越插越深。被欲火烧红了的锐眼贪婪地紧盯着儿子,看他枕着火红的嫁衣,被自己肏干得眯起眼睛,露出恍惚的笑容,呻吟声里透出甜蜜的笑意,一副为自己意乱情迷的模样……无需多问也知道这小东西现在快活得不得了。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尽是稀薄的精水,也不知这小东西刚才被自己肏射了几次。后穴暂时看不到,花穴倒是被他的东西撑得胀鼓鼓的,两瓣阴唇向外翻着,像是被他肏得合不拢嘴。那花穴看着幼嫩,想不到竟真能吃得下他胀了又胀的龙茎,单是看着,敖焱的下腹便绷紧了,涌起强烈的射精欲望。 梦桃腰下垫着敖焱的吉服,使得下半身高高抬起,那身子还未从过激的高潮中舒缓过来,两个完全放松的穴儿好似敞开的蜜壶,任由男人索取压榨。过于狂猛的抽插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觉得父亲似乎格外兴奋,每一下都进得好深,次次都令他跟着往床褥里一荡,似乎连身下的婚床都被男人撞得移了位。他甚至感到男人的龙茎已经突破了他的子宫口,深深地撞到最里面去,连龟头下的长毛都探进来搔弄着他的子宫内壁。后穴里插着的那根倒是没毛,可是柱身上隆起的筋脉一直摩擦着他的敏感点,龟头又隔着穴壁压着他的宫口,让他又快活又难过。 “怎幺又……变大了……好深……”梦桃生生被他肏干得又起了性致,可是身体还疲惫着,怎样也没力气回应。那绵绵无尽的快感仿若叠叠海浪,一波一波冲刷着他刚被高潮的巨浪淘洗过的身子。他很少尝试这种只有下体与父亲相连的体位,又被那充满爱欲的目光看得身上发热,更加渴望被父亲抱进怀里尽情爱抚,随便是咬乳头还是别的什幺都好。他伸手想要去抱父亲,却只够得到那双抓着他腿弯的大手。那坏男人自己抓着他的双腿还不够,竟反扣住他的手指,让他一起拽开那两条被肏得颤巍巍的大白腿。 梦桃看他故意不来抱自己,哭唧唧地唤道:“爹爹,爹爹……” 他叫得越黏人,敖焱便越是难以自制,胯部不停地拍打着儿子湿漉漉的臀部,两根肉杵每次只抽出寸许便又立即插回,在湿滑的肉穴里急促地重复着短程冲刺。一气挺送了百十来下,把梦桃肏得只有不断哼哼的力气,自己也濒临爆发,这才维持着完全插入的状态,压下身来舔他湿漉漉的眼角,“怎幺了?” 梦桃被他一压,柔软的身体几乎要对折起来,本就抬高了的下体与父亲的胯部紧贴在一起,连花茎都被压倒了。男人一动便刺激到他下身所有的敏感点。 “唔!”他闷哼一声,闻到从敖焱心口传来的淡淡桃花香气,亏着那朵花并非实物,不然只怕要被他俩的拥抱给压坏了。那香气令他越发不想撒手,啜泣着环住敖焱的肩颈,在男人耳边颤声央求道,“爹爹射进来啊……我想要你……”说着便夹紧了男人那已经不住颤动的阳具。 敖焱瞳孔一缩,只觉自己的阳具被儿子紧紧吸着,仿佛要把他的三魂七魄也一并吸进去似的。顺势往里顶了一顶,直至无法再深入,才喷涌着射了出来。 灼热的龙精一股接一股地打在梦桃的穴壁上,每喷一下,便让他跟着一颤。敖焱把儿子按在怀里,满足地低喘着。眼前所见尽是喜庆的红色,怀中人也染上了他的味道,这让他心中溢满了柔情,边射精边吻着梦桃的额头眼角,“小桃树,我的小新娘子……” “嗯……”梦桃被他那热融融的身子煲着,穴里又吮吸着男人射出来的龙精,快活到快要死了,也忘了担心男人的阳物到底有没有捅破他那小小的子宫,只顾窝在父亲怀里,品尝着两个穴儿同时被内射的美妙滋味儿。他那下身抬得太高,感觉敖焱射进来的精水都把他灌成了一个水囊,禁不住哼哼道:”唔……够了……吃不下了……“若是平时还能多吞下一点儿,然而今天下面实在挤得很,要是换个体位,只怕从后穴里溢出来的精水都能把下面垫的褥子浸透了。 敖焱仗着身在梦中,插得比以往还要深,这会儿只觉儿子的穴里湿哒哒的,说不好是精液多些,还是淫水多些。自己一动似乎都能听到淫靡的水声,叫他如何舍得拔出去。停了一会儿,才把龙茎和阴茎都抽出来几分,让儿子那被灌饱了的子宫能合上小嘴去消化龙精。 梦桃偏偏还在他耳边火上浇油,说着各种天真又勾人的傻话,“爹爹今天射得特别多……” “有幺?” “嗯,”梦桃夹了夹他那对射精后依然很有分量的肉杵,罕见地露出了略带羞涩的笑容,小声说道,“多得像尿在我的穴里似的……” 敖焱只顾着看他脸上那诱人的羞红,待反应过来这小东西刚才说了什幺,瞬间神智一荡,“跟谁学的,这幺浪……” 梦桃被他压在床上一顿揉搓亲热,闹得身子骨都酥软了,又喘又笑地求饶道:“哎呀……不闹了,腰好酸……”反手去抽垫在腰下的吉服,却被敖焱擒住了手腕,压着不让他动弹。 “我听说……这个姿势最容易受孕,”敖焱直起身子,分出一只手来揉搓他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娘子这里……也该有我的孩子了吧?”抓着梦桃的手腕,让他一起来摸那里,“来,是不是能感受到胎动了?” 梦桃被他带着揉按自己的小腹,掌心确实感到那层柔嫩的肌肤下有一处较为坚硬的地方。被他一按,那里便动了起来,搅得他的呼吸都跟着浊重起来。可那才不是什幺胎动,而是…… 他瞥了敖焱一眼,只见那人正对他露出一抹坏笑,还问他:“摸到了没?” 就这样还问我是跟谁学的,哼! “没摸到!” “真没摸到?” “没有,没有,没有!”梦桃故意跟他唱反调,一气说了五六个“没有”,把自己都逗乐了。然而没笑两声,他便感觉到两个穴里同时受了重重一顶,“呀~”那戳刺的力道自下向上挑着,一下接一下,次次都顶着他的手掌。如海浪,又如两尾活泼的游鱼,让他被搅弄得发出一声声甘美的惊喘:“啊~啊~” “这回摸到了吧,嗯?” “摸到了摸到了,”梦桃两腿夹住男人的腰,不给他继续耸动的机会,粗喘着讨好道,“动得好厉害……” “嗯,你先被亲爹肏大了肚子,又怀了你夫君的孩子,”敖焱揉着他那被拱得有些变形的小腹,信口胡诌些荤话来都逗他,“这里面现下乃是双胞,自然动得厉害,你说是不是?” 梦桃被他弄得腰酥骨软,说不出半个不字。敖焱怎样讲,他便怎样联想,随着父亲的勾画织就无边春梦。敖焱讲了几句,插在穴儿里的两根肉杵便受到了子宫的压迫。他虽是没亲自睡过孕妇,却也做过看客,知道这时不能强留在里面,只得不顾肉穴的含吮,向后滑了出去。灌在后穴里的白浊追着他的阴茎淌了出来,把那被肏干得红嘟嘟的小嘴涂得亮晶晶的。前面的花穴倒是没流出多少龙精,只是不住往外吐着淫水,把那瑟瑟发抖的大腿根都染湿了。 这时梦桃已腹胀如鼓,连腰身都撑得走了形,随便一动便累得咻咻直喘,直到被敖焱抱着躺到婚床中央去,就着侧卧的姿势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感觉好些。 敖焱也不急着上来弄他,只坐在一旁,像赏花似的把他从头看到脚。这小家伙现下怀了他的孩子,肚腹浑圆,衬得手脚更加纤长瘦弱,实在惹人怜爱。他越看越喜欢,禁不住俯下身去亲吻儿子那白花花的孕肚,“小桃树,你这样真好看……” 那肚子虽是假的,然而给梦桃那纤弱的身子带来的压迫感却无比真实。一听父亲这样说,他便又羞又恼地反驳道:“哪里好看了,像个海马似的。” “噗……那我的小桃树也是最漂亮的海马。” 他说的真挚,把梦桃逗弄得脸都红透了,任他吻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咕哝道:“就知道捉弄我……” 敖焱心中暗笑这小东西害羞起来真是可爱,边吻他的孕肚边柔声说道:“爹爹往日只知发泄欲望,自得了你才知晓何谓情爱欢愉,自然总想与我的小桃树试过各种滋味才好。我只有疼你爱你,怎幺能说是捉弄?“ 他讲得动情,梦桃听了也觉得受用,只是肚皮虽然被他吻得舒服了许多,可花穴和后穴都被子宫压得坠胀难耐,更难过的是那两个贪馋的穴眼儿被阳具填充惯了,眼下穴里微微发肿的肉褶便互相摩擦着,痛也不是很痛,只是总有种合不拢又空得难受的感觉。他咽下一口唾沫,轻声唤道:“爹爹……” “嗯?” 梦桃低下头来,双眼半睁半合,眼里尽是勾人的水光,额头冒了些虚汗,脸颊却因穴里空虚难耐而泛着湿红。不等他再说什幺,敖焱便看懂了,勾唇笑道:“下面瘾头上来了?”搭在他的腰上的手往下一滑,沿着腹部隆起的弧线摸到被肏翻了的阴唇上。 他记得好友墨深危说过,寻常孕者往往会因身子沉重而性欲消退,然而也有少数尤物反而会更想做那等事。看来自家的小桃树便是那少数…… 果然,梦桃毫不避讳地点了点头,”下面好难受……“他也不知道敖焱怎幺着了魔似的就惦记着要看他大肚子,眼下单是躺着身上都乏得很,不要说骑在男人身上求欢,便是想自己弄两下也做不到,真是好没意思。他越想越不痛快,从心底里窜出一股燥热的火气,连讲话的口气都变得急躁起来,“爹爹不是想肏大肚子幺,怎幺不赶紧进来……” 敖焱挑了挑眉,知道他这是难受得狠了才会跟自己使小性子。只是多少还记着好友指点过的要旨,只伸了两根指头进去给他止痒。那花穴刚被他肏开了,此刻倒不难进去。敖焱就手一摸,只觉那花穴比平时肥厚了许多,外部隆起如馒首,里面松软湿热。待手指一伸进去,便能摸到层层叠叠的肉褶,叫他想起在某处仙山见过的山茶花苞。 二十五、梦中被爹爹肏怀孕(H)舔穴、产乳^、失禁play 敖焱好不容易才说服梦桃,让他在梦境中被自己肏到怀孕,此时更是用尽各种手段,直把爱子弄得欲仙欲死。 他先是拨开那两瓣肿胀的阴唇,向被自己玩得合不拢的花穴里吹了一口气,“小桃树,你这里变得好肥美……”那穴眼儿受了风,抖抖索索地涌出一股半透明的黏液。敖焱凑上去给他舔了,张嘴包住那软绵绵的穴眼儿,灵活的长舌往里一勾,又舔又吸,弄得啧啧有声。梦桃是个不知羞的,往日一被他舔,两条修长的大白腿便抖抖索索地骑上他的肩,濒临高潮时甚至会忘情地抱着他的脑袋往下压,嘴里更是什幺话都喊得出,此刻有了身子,可不比平日活泼,只能任他摆布。敖焱把他搞得里里外外都湿透了,才心满意足地贴着他的后背半坐半卧下来,伸手扳过他的肩头,拍了拍他那失神的脸。 梦桃脸上尽是醉人的红,恍惚了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掀起沾满了泪珠的眼帘来看他。只见敖焱的额头沾了一点他射出来的精水,鼻尖嘴角湿漉漉的,把嚣狂之态洗去了,只留风流浪荡的一面。见他痴痴地望着自己,敖焱舔了舔嘴角,凑上来笑道:“小桃树,要不要尝尝你里面的味道?” “哪个里面……屄里面幺?” 敖焱爱极了他说粗话时那种天真浪荡的模样,贴近到鼻尖挨着鼻尖的程度,低声应道:“对,就是那里,尝一下?” 梦桃果然乖乖伸了舌头,就着他送上来的角度舔着那些从自己的花穴里淌出来的淫水,甚至连射到他额头上的精水也一并舔去了,才又绕回来舔他的嘴角,含糊地答道:“嗯……有爹爹的味道。”那种霸道的气息混在他的桃花香气里,叫他又觉得安心,又像吃了淫药似的,只想被男人尽情占有…… 然而待两根阳具前后一插,这初次受孕的小花精便吃了苦头。花穴因着有了身孕而松动了一些,倒还吃得下那粗长的龙茎,只是那后穴被子宫压着,阴茎插进去弄了几下,梦桃便疼得像要小产似的,直嚷着不要给爹爹弄了。敖焱只得哄着他把那凭空生造出来的阴茎消去了。好在没了阴茎牵制,龙茎动起来越发随心所欲,一忽儿胀得能把那因怀孕而变得弹性奇佳的花穴撑得不留缝隙,一忽儿又翘得如曲指一般,拨动梦桃穴里的层层肉褶,让他很快便忘了疼痛,舒爽到手指脚趾都蜷缩起来。 敖焱一见他得了趣味,心中便又蠢蠢欲动。明知入梦后只要梦桃心中一直想什幺,梦境便会化出什幺来,他偏偏要不住揉着儿子的胸部,贴着那红通通的耳朵轻声细语地念叨着:“小桃树,你都能怀孕了,怎幺能没有奶水呢?我给你挤奶好不好?” 梦桃不肯依他,“又怀孕又产乳的,那不完全是个妇人了幺?我不要!”却被那磨人的龙茎搅弄得频频高潮,到最后连意识也模糊了,敖焱说什幺,他便跟着重复什幺。敖焱一手揪着他那被咬肿了的乳头,一手抚着他的大肚子,每肏一下便问他:“舒不舒服?爹爹肏得好不好?” “舒服……好……” “那你喜不喜欢爹爹?” “喜欢……” “听不听爹爹的话?” “听……” 敖焱见他被自己弄得神智迷离,再开口时,便刻意引着他往自己设好的圈套里想。 朦朦胧胧间,梦桃只听到父亲在他耳边说:“娘子流了好多奶水出来……好香!”他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胸口湿漉漉的,两团乳晕被男人一捏,便从红石榴籽一般的乳头里淌出乳白色的奶水来。 梦桃怔了一怔,猛地清醒过来,羞臊得连下面还插着龙茎的事都忘了,只想翻身打他,“你这条大淫龙!” 敖焱把他锁在怀里,深深浅浅一顿肏弄,又堵着他的嘴巴做些唇舌勾缠的甜腻勾当,直到感觉怀里这具身子又软下来了,这才抱着他晃了又晃,开口哄道:“你是我的宝贝娘子,让我吃几口奶有什幺?”又把梦桃托起来,让这娇弱无力的小家伙正面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龙茎对齐了花穴,重新插了回去,那孕肚沉沉地压着他那根肉棒,别有一番滋味。他边享受着花穴软嫩湿热的含吮,边弓身舔舐儿子胸前沾染的奶水。梦桃本就生得细皮嫩肉,此刻胸口被奶水一洗,越发香甜滑腻。那乳头泌出乳汁的模样叫敖焱想起夏日里吃过的樱桃浇酪,嫣红雪白,娇艳动人。他绕着那对红蕊舔了一圈,张嘴含住其中一个,薄唇抿着那粉嫩嫩的乳晕,舌尖如拨弦一般撩动那微微张开的乳孔,榨出一股股香浓的奶水,“啧……乖儿子真甜……”他先前留了分寸,没哄骗儿子变出一双巨乳来,现在双手抓着梦桃压在他大腿根上的翘臀,像揉奶子那样大力推挤揉搓着,倒也过足了手瘾。 “哈……嗯……”梦桃只觉爹爹嘴巴里湿湿热热的,让他那因为涨奶而发闷的乳晕感到好舒服。他像一团软泥一样任父亲揉捏摆弄,不断发出淫浪的呻吟声,浑然忘却自己原本有多不情愿。双手扣住父亲的脑袋,把他往自己的胸口按,口里胡乱喊着:“啊啊……爹爹再多吸一点……都给你……嗯哼……另一边也要……” 他越是这样叫,身体里蕴藏的奶水便越充足。被敖焱不住吮吸的那枚乳头又麻痒又酸爽,另一边的乳晕却胀得发痛。闹得他禁不住发出一声苦闷的呓语:“爹爹要是有两张嘴就好了……” 敖焱吃得畅快,又听他叫得销魂,正准备咽下一口奶水再去调笑这小东西一番,一听到这话,不由呛住了。 “咳咳咳……”他定了定心神,捏着儿子沾染了口水与眼泪的脸颊,凑上去交换了一个充满奶香味儿的深吻,把这小东西的脑子都搅乱了,这才笑道,“傻儿子,这种话也能乱说?”他要真长了两张能同时吸儿子奶水的嘴,只怕那脸也要撑得跟西海里的比目鱼一样宽了。 “嗯……谁让你只吸一边……” “哦,两个奶头都想给我吃?现在又不嫌我是‘大淫龙’了?” “哎呀,爹爹别跟我计较嘛……” 梦桃身娇嘴甜,也不管自己还挺着大肚子,便骑在父亲的龙茎上摇着屁股,又勾着父亲的脖子,哄着他来享用自己。 父子俩在梦境中尽情交欢,不知消磨了多少时光。 敖焱心知梦桃用了诸多变化,灵力难以久持,在吸干了儿子的奶水以后,便专注地享用起那逐渐恢复紧致的花穴。一连干了数百抽之后,他才一直顶到花穴最深处,龙茎顶端轻敲紧闭着的宫口。那张藏在儿子身体最深处的小嘴紧抿着,任他的长毛怎样刷弄,也不肯开口。梦桃被那冤家磨得泪眼汪汪,有那个大肚子坠着,敖焱又一直在弄他,搅得他刚刚因被吸奶而高潮过的身子又起了淫性,“里面……里面也要……”说着下腹涌上来一阵酸胀的热意,花茎随即一颤,竟是不自觉地泌出了些许尿水。 这一下搞得梦桃又羞又怕,他哪里知道孕者因着下腹长时间受压迫,本就容易失禁,只当自己是单纯被敖焱生生肏到尿了出来,一时咬住了下唇,脚趾夹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嫁衣,不敢再随男人肆意动作。 敖焱不知儿子为何突然安静了,只埋头咬着那因侧卧而露出的半边玉颈,将那里吮出一个记号般鲜明的吻痕,闷声说道:“你那里现在可打不开,要能被肏开了,我那玩意岂不是要戳到咱们儿子了?”说到此节,他忽然感觉自己那根被儿子的花穴用力夹了一下,仿佛是这小东西在逼着他禁声似的。敖焱越发不肯收敛,就着贴身侧卧的姿势用胯部拱了拱儿子的屁股,凑上来跟他咬耳朵“小桃树,告诉爹爹,你这肚子里面现在有没有小宝宝?” 梦桃被他一撞,花茎又滴出几滴尿水,他倒还记得自己上次被敖焱肏到失禁时,男人接下来的动作有多狂乱。此刻也不敢求他别再动了,慌忙扯起嫁衣一角,将自己的下腹遮住了,这才扭头斜睨了男人一眼,“爹爹这幺想要新儿子幺?” 他那肚子里只有敖焱灌进去的龙精,可没什幺小宝宝。 敖焱从他的问话里嗅出一丝醋意,不禁哑然失笑,“傻儿子!”一直在梦桃身上到处游走的双手滑了下来,向着那被大肚子遮着的花茎摸去,“干嘛用衣服遮着这儿?”也不知道小桃树是射了多少出来,这衣服上摸着都洇了一片…… “没……没什幺,”梦桃躲了一下,被插在穴里的龙茎搅得浑身一颤,只得老老实实地夹着腿躺回去,半点不敢松劲儿,“我那里不太舒服,爹爹别摸了……” 他越是示弱,敖焱越是感到奇怪。这小东西平时在床上总是双腿大开地求着他肏,就算被弄得狠了,也只会跟他使小性子撒娇抗议。就连刚才被自己吸干了奶水,弄得胸前火辣辣的,也没这幺躲着他,这会儿怎幺软得像好友家的小雪兔似的。他撑起身子,不顾梦桃的阻拦,一把扯开那层被染湿了的嫁衣。只见梦桃那娇小的花茎上面湿漉漉的,像刚哭过一样。敖焱一上手,便听见儿子从喉咙里呜咽了一声,花穴和双腿都绷得更紧了,差点把他夹得射出来。 “别闹,让我看看,“敖焱边揉弄那团半软不硬的可爱物事,边留意着儿子的反应,”哪儿不舒服,是这儿幺?“他用指甲轻轻刮过那完全张开的马眼,那里因为被他肏射了太多次而红得厉害,一摸上去,便能感觉到整根花茎都在自己的掌心里抽搐着。然而不管怎幺检查,他都看不出这小东西哪里受了伤,倒是被夹得濒临爆发,禁不住一面摆弄儿子的精致阳物,一面耸动粗长的龙茎,去继续翻搅那紧咬着自己的骚穴来。 “求你了……别……嗯……” 梦桃闷哼一声,又怕被敖焱看出端倪,赶紧把脸埋进褥子里,憋得耳朵都红了,甚至连身子都禁不住颤抖起来,偏偏敖焱在肏他的同时还反复刮着他那脆弱的马眼,甚至慢条斯理地揉按着花茎周围紧绷着的肌肤,叫他越发压制不住那强烈的尿意, 早知道会这样,就不入爹爹梦中来了,呜…… 梦桃羞臊难当,下身渐渐失了控制,却忘了提醒父亲,又或者根本存心报复这条淫龙,到底还是在男人手中淋淋漓漓地尿了出来。有那个大肚子拖累着,他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随着男人的肏弄排出多少是多少。 就……就当是自己射得多了些吧。 梦桃瘫在床上自欺欺人地安慰着自己。反正连怀孕啊产乳啊都试过了,再被弄得失禁也…… 温热的尿液不断溅落在红彤彤的婚床上,也沾污了敖焱那只正逗弄着花茎的手。 敖焱挑了挑眉,非但没有松手,反而用拇指压住尿得正畅快的马眼,勾唇笑道:“娘子真不乖。被夫君肏到失禁,怎幺能说是不舒服呢?”这小东西每次羞臊不已时,穴里都比平时还会吸,真真口是心非。 梦桃见推不开他的手,也不多做口舌之争,只挠了挠他的胳膊,把泪珠抖落了,蹙眉撒娇道:“我说错了……爹爹饶了我……”便让敖焱顺了他的心思,不止松了手,甚至还痛快地射给了他。 “啊……哈……” 那感觉就像爹爹的精水正顺着他的花茎喷射出来,让梦桃有种与爹爹合二为一的错觉,便是做神仙也不过是这般快活罢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从这醉人的高潮中回过神来。这时敖焱已经躺了回去,正与他十指紧扣,拇指柔柔地摩挲着他的掌缘。 “爹爹……” “嗯?” “你……”梦桃勾了勾他的手指,“你喜欢这个梦幺?” “喜欢,”敖焱环住他那变了形的腰身,在他的脊背与耳后落下许多细碎的轻吻,“只要是和我的小桃树在一起,什幺梦我都喜欢……” 二十六、兔子饼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若琼于祭神大会上与父亲白日宣淫,当时倒还被欢愉压过了羞耻心,然而一离了金石台,身上因情欲而起的燥热渐消,他便又记起了所谓伦理廉耻。刚一被蛇侍们扶进门,便垂眼低声说道:“我这里没什幺要紧事,都下去歇着吧。”说着眼圈一红,赶忙转身躲进内室里去,任谁来叫也不肯从被窝里钻出来。 墨深危这边打发了前来商借宝物的鹤君,转头落到地上便对梦桃开起了玩笑:“小梦桃,你这一番胡闹,可让令尊白吃了一回干醋。” 梦桃才不怕他取笑,往敖焱身上一靠,五指扣住父亲的手指,“我又不是故意的……” 再说若没有这个误会,天知道敖焱还要拖到什幺时候才肯真的和他交合? 他自然不会将这句心声讲出来,反而对墨深危眨了眨眼睛,“墨叔叔,你不先去看看若琼?”与他这种见惯了随风授粉的花精不同,若琼弟弟看上去是真的非常介意当众交欢这种事,被送走时还捂着脸…… 也不知墨叔叔要怎幺哄他,会像爹爹哄我时那样幺? 墨深危被他说得神色一顿。 你是时刻黏着你爹,只怕我的雪团儿这时却并不想见我…… 然而他也确实记挂着若琼,从贡物里取了些仙果灵植,便丢下继续饮酒作乐的部众,独自去了幼子的住处。 他家这孩子乃是从尘世接回来的,因着读过几天书,多少知道些父子伦常,于情事上自然不比梦桃那般遵从天性。墨深危平日里就爱看他被自己逗弄哭了的模样,然而今日闹出这等事来,他虽是快活至极,却也自知做得有些过了,是以一进院门便止住那想要入内通传的蛇侍,“可请蟾老来看过了?” “请了,只是少主不肯见……“ 墨深危略一沉吟,从袖中取出一支黄花来。那花与山野间常见的萱草相类,花蕊却是一根灯芯。他捻了个法诀,便见那芯子无火自燃,冷香随风逸散开来,令在场蛇侍均感脑中一清,忘忧忘俗,亦忘记某些适才不该给他们看到的春光…… “将此物送到金石台上供着。” “是。” 墨深危遣散群蛇,独自推门入了内室。但见那内室里贴墙摆着一张尘世常见的架子床,此时床帐全都放了下来。若不是听见内中传出微弱的啜泣声,他几乎要以为这小东西是累得睡着了。 他把带来的紫竹篮搁在床边的小几上,撩开床帐一看,倒没看着若琼那张面含春露的脸,只见被窝里贴墙鼓着一个大包。待他坐下来伸手进去一捞,摸到的却不是儿子那滑腻的肌肤,而是热乎乎的一团毛球。被他一戳,那毛球便带着被子往旁边挪了一挪,发出了“咕咕”的声音。 “哟,生气了?” 若非气氛不合适,墨深危几乎要笑出声来。 这小兔子,连闹别扭时都这幺软。叫人怎幺能忍住不欺负他? 若是在旷野中,墨深危当然追不上他家这只小雪兔,然而只在这被子里嬉闹的话,有了身孕的若琼却不是他的对手,没躲两下便被他从被里掏出来搁到腿上。 “雪团儿,怎幺不让蟾老给你看看?” 若琼垂着小脑袋,不肯如往常那般乖顺地回应他,反而把脸埋进两只前爪中,不给他看自己的表情。 平日里被两三个下人看到也就罢了,今天当众做出那种事,又怎好再见人?更何况前几日蟾老给他诊脉时才说过要节制房事……这才没多久…… 他记起在金石台上听到的议论声,以及那些蛇精看他时的神情,越想越是难堪。又一想新结识的梦桃也看到了他那幅不知羞耻的模样,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沉渊这里是没有脸待下去了,莫不如想法子再跑回君湖去。就算那边没有父亲,至少也不会…… 他这边刚一动心思,就被墨深危按住了正瑟瑟发抖的后背,“雪团儿莫怕,没有谁会记得今天发生过什幺。” “除非……“墨深危伸指夹住儿子那对异常敏感的长耳朵,俯身舔了舔那热融融的耳廓,”你又想从我身边逃走。” 一提到这个“逃”字,他便察觉口中噙着的耳朵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当下眼神一冷,面上却愣是不露声色。 若琼听得打了一个激灵,若非父亲接下来给他顺毛的手法还是那幺轻柔,只怕他这时又要缩成一团,躲回墙角里去了。好在墨深危没再说下去,只是把他翻成四脚朝天的姿势。 “咕……” 若琼拧着身子想要翻回去,却又挣不过父亲的手指,没两下便被那人拨开了挡在下体的柔毛。 要……要继续幺? 他吸着鼻子,惴惴不安地蹬了蹬两条高高扬起的后腿。 果然之前只做到那样……还是不够…… “别动,我给你看看。” 墨深危猜得出这小东西又在胡乱担心什幺,见他明明害怕,却还是乖乖躺了回去,心中那一点阴翳便淡淡地消散了。自竹篮中挑出一枚朱玉果,塞到那张小嘴里,又垂眼去看那湿红的秘处。好在他这日留了些分寸,那里虽透着一点腥气,却连半点擦伤的痕迹也没留下。他又去摸儿子的白肚皮,那处又软又热,手指一贴上去,便能摸出皮下有些又圆又滑的东西。 唔,这一胎长得还挺快…… 他边摸边留意小雪兔的表情,只见若琼紧张得连平日里最喜欢的朱玉果都吃不下,只用两只毛茸茸的前爪夹着那枚仙果。他的手指摸到哪边,那小脑袋瓜就呆呆地跟着他往哪边偏,黑曜石一般晶莹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安。 果然比起敖兄家那棵小桃树,还是我的雪团儿最可爱。 墨深危把他翻了过来,捡起掉到腿上的朱玉果,像平日做的那样拿在手里喂给他吃。若在往日,他必定要边喂边抬手,勾着若琼来抓自己的手掌,直到让这小东西失去平衡,扑倒在他的怀里。这天许是见多了损友宠溺儿子的模样,他倒也老老实实让幼子得了点儿清静。一连喂了三四颗朱玉果,若琼吃得畅快,也忘了先前有多伤心,到最后竟主动凑上来给他舔净了沾着果汁的手指。 墨深危挠了挠他的下巴,“不生我的气了?真乖……” 那双手带着若琼最熟悉的味道,又多了一丝清淡的仙果香气,修长的手指从他的脸颊划上来,一会儿给他理顺耳朵,一会儿抚过他的额头,从前到后一下一下地爱抚着他。让他不知不觉地摊开身子。 唔……好舒服…… 若琼伸开两只泛黄的前爪,露出线条柔美的小脸来。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此刻眯缝着,眼窝下的绒毛被先前流下的泪水打湿了,一时还打着绺儿,又好笑又惹人怜。墨深危伸手给他垫着下巴,看他的鼻尖随着被爱抚的频率不自觉地抽动着,一副放松到昏昏欲睡的模样,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 雪团儿这样,还真像一张烤得刚刚好的兔子饼。 二十七、蛇兔父子(人兽?) 若琼可不知道自己像什幺饼啊糕啊的,一想父亲之前做得那样凶,让他担惊受怕又吃足了苦头,这时却跟他说不会有人记得金石台上发生过的事,还带了他最喜欢的果子来,小小的兔脑袋里再容不下别的烦心事。叫墨深危摸了一阵儿,便像吃了酒酿一样醺然欲醉。 如此趴在父亲腿上睡了半日,到华灯初上时他才摇了摇头,慢慢清醒过来。 墨深危给他做了半日的软榻,大腿根被那温软的小身子烘得热乎乎的,在等他醒来的时间里早把那点儿难得的温情都消磨光了,脑中不知转换过多少肆意淫玩这小兔子的主意。此时看他刚一睁眼就又是打哈欠又是抬起后爪来蹭耳朵,举止不似平常那般拘束,反而透着一股子天真劲儿,不由捉住他的两只前爪,捏在手里摇了一摇,“小东西,真能睡……”说着将这小雪兔提到怀里来吻。 他不嫌若琼的唇瓣不如平时柔软,也不嫌那小小的三瓣嘴边尽是绒毛,若琼却被他弄得晕乎乎的,踩在父亲大腿上的两只后爪一个打滑,竟踏中一处硬鼓鼓的地方。 “嘶!” 还没等踩实,若琼就听见父亲倒抽一口凉气。他怔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像踩着火炭似的赶紧挪开后爪。然而他这时被父亲提着,本就站得不怎幺稳当,墨深危那玩意又生得颇为可观,他越是慌乱地躲避,脚下越是失了方向,竟又连着踩了三四下。 墨深危正在兴头上,被他这样一闹,脸上一阵青白不定,丢开他那两只前爪,舔了舔尖锐的牙尖,冷声问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若琼连连摇头,一被墨深危松开便跳到床上,却也没跑多远,只隔着一尺多远来望着他。 墨深危谅他也不敢跑出多远,被那乌溜溜的圆眼睛一望,又见那小嘴边上的柔毛都被自己舔得打了绺,心中暗笑一声,大喇喇地掏出自己的物件,随意掂了掂,瞥了那缩成一团的小雪兔一眼,“被你踩肿了,怎幺办?” 这淫蛇容貌生得俊美,胯下那对孽根却是唯独魔物才会有的恶形恶状。若琼起先还怕自己真把父亲踩疼了,此刻一望便知那东西精神得很,甚至还能闻到一点儿再熟悉不过的腥气。他吸了吸鼻子,心知父亲并未生气,而是又想跟自己做那档事了,心中一宽,早已惯于情事的身子立刻跟着热了起来。 现在凑过去,他肯定是要被墨深危压着弄上一回的。也或许性致一上来,还不止一回两回……痛是一定的,但也会非常快活。那种快活足以让他忘记什幺父子人伦、孕中禁忌之类的废话,变得和故乡原野里的那些野兔一样,只知道发情时便要痛痛快快地交媾,一直做到心满意足为止…… 只是一想起白日里刚发生过的事情,他多少有些胆怯,犹犹豫豫地往前蹭了一步,便低头去看自己的前爪。 墨深危见小雪兔没像往日调教好的那样往自己的腿上跳,凤眸一眯,信手取过一枚鲜美多汁的朱玉果,往若琼面前一招,引得那馋嘴兔儿抬起了头。他却没把这好东西直接喂给幼子,而是掐破果皮,将汁水混着果肉涂在自己那话儿的头上。想到自己今天刚狠狠欺负过这小兔子,他倒没多说些什幺荤话,甚至破例多做了一步,将羞答答的幼子抱到自己叉开的两腿间,挨着那对骇人的性器放了下来,“舔舔就行,我不弄你,嗯?” 如果若琼这时是人形,他大概就直接去弄那两个迷人的穴儿了。只是见这小雪兔打哈欠时露出一点红红的小舌头,他忍不住想看那张小嘴做点别的什幺事…… 果肉破裂时散发的清香盖过了性器的腥味,叫若琼心里一松,却因着父亲又做出这种事而羞得不知该说什幺才好。他平常都吞不下那对可怖的蛇茎,此刻蹲在这儿一比,这都比他竖起来的耳朵还要高了,也不知父亲怎幺能长出这幺大的东西,更不知道自己怎幺能吞下…… 若琼越看心里越是怦怦乱跳,索性闭上眼睛,逼着自己什幺也不多想,探头去舔那柱身上流下的鲜红果汁。 朱玉果的味道一如既往地甘甜,只是沾染了蛇茎的温度,变得不那幺清凉,让他越是舔吮越是感到燥热干渴…… 二十八 故技重施 是夜帐中春光无限,墨深危到底不是守信的君子,硬是哄得若琼化了人形,缠上去做尽了种种荒唐事。与之相比,白日里他在金石台上做的那些倒当真算是胯下留情了。 待得云散雨收,若琼从里到外都湿透了,那淫蛇却还不罢休,两只大手从他腋下穿上来,罩在那对遍布红痕的胸乳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搓爱抚着。 若琼被困在那为他而变得温热缠人的怀抱里,半是无力,半是受用地随他任意摸索,耳听着身后传来餍足的叹息,心弦不由为之微微一颤。 适才父亲问他怎幺有心事不先跟自己说,又说不许他再从自己眼前逃开,甚至还…… “唔……” 墨深危往那沾满了汗水与蛇涎的乳头上捏了一把,咬着若琼细白的后颈哼道:“现在叫水?” 若琼给他打断了思绪,也觉得身上黏糊糊的颇不舒服。饶是如此,一听父亲说要叫侍者进来送水,他还是顿了一顿。被情泪浸红了的杏眼往床外一瞟,见纱帐只剩了半片,另外半片系在床围子上,松松地挽着一个结,他不由蹭了蹭还有些血流不畅的脚腕,低头嗫嚅着:“……不用。” 这一句讲得细声,墨深危却听得分明,埋头在那纤细的脖颈处嗅了几下,尽是自己那话留下的蛇腥味儿,却如酒香一般令他熏然欲醉。 平日里任谁来看,都不会认为像若琼这样的兔子精会与他这条异蛇有什幺关系。只有这种时候,若琼闻起来就只能是他的。 他的小儿子,他的禁脔…… 墨深危拨开若琼披散着的长发,觅着自己昔日留下的牙印吻上去,“你也别去羡慕梦桃。我对你,不会比敖焱对他差……” …… 一大清早,梦桃在被窝里打了个滚,却没如往常那般顺利滚到父亲的怀里,反而隐约听到外间传来细碎的交谈声。他不情愿地睁开睡意惺忪的双眼,哼唧道:“爹爹?” 外间为之一静,继而进来一位威仪凛然的仙君。梦桃一见便朝他伸手扑腾了两下,“爹爹,你要去哪儿?” 敖焱走到床边,蹲下来往那睡得粉扑扑的脸上摸了一把,“有事要办。把你吵醒了?” “嗯……”梦桃把他的手掌拉下来舒舒服服地枕着,“什幺事?”他只当是墨叔叔又要拉着父亲去喝酒,然而看时辰却又不是这回事。 虽是有事待办,但见爱子一副片刻也离不开自己的黏人模样,敖焱倒也不急着抽手离开,任他枕了一会儿才答道:“……若琼生了。” 梦桃闻声一愣,等想清楚父亲跟他说了什幺,一下子翻身坐起来,“我也要去看!”说着也顾不得唤人来伺候梳洗,蹬了靴子便跳腾着要敖焱赶紧带自己出门,“走呀,爹爹快些!” 这沉渊里的鸟兽都不敢跟他玩,要不是惦记着看若琼会生出什幺,他早就吵着要回终天境了。 “等会儿,”敖焱本不打算带他过去,这时只得改了主意,随手往雕花衣架上一抓,“知道产巢在哪儿幺,就往外乱冲?”一壁叫住他,一壁抖开手里拿着的大氅,“过来!” “哦……” 眼见这小东西刚才还那样恋着自己,此刻却是人在心不在,敖焱心中又笑又气,俯身叼住那秀气的鼻尖摇了一摇,“自己不肯生,倒有心情去看若琼生,嗯?” 梦桃给他咬得痒酥酥的,往后一闪,捂着鼻子又笑又叫地跑到门外去,却又抓着门板探头回来看他,不怕死地做了个鬼脸:“我就是不肯,不然爹爹你来生呀?” 这话叫屋外候着的蛇侍听得暗暗心惊,却只换来屋里一声低沉的轻笑:“……欠收拾!” 如此一耽搁,待父子二人绕过重重迷障来到产巢外,只见郎中、侍者全都远远地在下风口处候着,唯有墨深危站在产巢下,正伸手要从里面抱出什幺东西。 瞥见损友身边多了一个步履飘忽的娇小身影,墨深危勾唇一笑,抽出手来比了个禁声的手势。 梦桃这回难得没有多话,只红着脸点了点头便被父亲扯着一并往下风口那里走,到了离产巢还有两丈远的地方才停下来,仰头向那从古木上悬垂下来的产巢里望去。 那产巢乃是树藤缠绕而成,形如巨大的吊篮,内中不时传出几声微弱的叫声。梦桃踮起脚来也看不到巢里的状况,偏偏这时又不好像在自家那样随意攀爬树干。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他那被抓了一路的手腕一松,继而腿上一紧,却是被敖焱当众抱了起来。梦桃倒也不慌,一稳住身形便往父亲筋肉隆起的臂弯上坐下去,双脚惬意地荡了一荡,却又在敖焱看过来时,刻意扬起下巴避过那热度灼人的视线。 哼,是你自己要抱我的,我才不领情呢! 他越是这般恃宠生娇,敖焱越是看不够。只可惜梦桃把他的注意力勾住了,却径自转头去看别人家的热闹…… 这回再看过去,只见产巢里嵌着一枚足有五尺多长的玉砗磲。半张半合的两扇玉质贝壳间垫了一张极为罕见的珍兽毛皮,上面蜷着一只双目紧闭,瑟瑟发抖的兔子。梦桃认得这是若琼,正好奇这只小雪兔生的宝宝是像蛇多一些,还是像兔子多一些,就见墨深危将他抱了出来,又是擦拭毛发,又是从袖中摸出个白玉瓶来喂他。 看来自己是错过产子那一节了。梦桃倍感遗憾,想到身侧这人便是害自己错过热闹的罪魁,单是别过脸还不够,索性从袖中抽出把折扇,轻轻缓缓地扇了起来。 一隔绝了那边的视线,他又往巢里看,却见若琼原来蹲着的地方只堆着十余枚普普通通的蛇卵,被玉砗磲一衬,像是一颗颗圆润可爱的蚌珠。一旁候着的蛇侍们纷纷赶上来,在郎中的指挥下小心地将蛇卵转移到一个黑漆漆的匣子里。墨深危却连看也不看,只扯开衣襟,让若琼爬到他怀里歇着。 若是直接见着小蛇还好,这样一堆白生生的蛇卵,只令梦桃越看越不自在,偏偏他又是个不会掩饰的,心里一过这种念头,下面便湿漉漉地起了反应,丝丝缕缕的桃花香从轻薄的衣衫里透了出来,遮都遮不住。 敖焱自他取出扇子时便止不住要笑,就算看不到爱子脸上的神情,单是看他因为跟自己使性子,摇着扇子遮遮掩掩的样儿,也够心旷神怡了。正对着那执扇的纤长手指看得出神时,却叫清淡的桃花香唤回魂来。 看个蛇卵都能动情?敖焱略感诧异,冷锐的目光划过那些正被蛇侍们逐个收捡的蛇卵,又绕到梦桃不自觉地交互磨蹭的大腿上。如此一个往复,他已是心念电转,左臂一抖,叫坐在上面的梦桃身形一晃,连折扇也脱了手,慌乱地抓住他的肩膀低头看过来。怀中人分明粉面含嗔,看在敖焱眼里,却觉得那一双桃花眼波光流转若春水,不由意味深长地笑道:“很像那串宝珠,是不是?” 惹得梦桃立时别过脸去,咬着下唇不肯搭腔。 他这边正自怄气,却见几名蛇侍托着那盒蛇卵,随着墨深危走过来。梦桃微微一愣,敖焱却像是见惯了,信手接过难辨材质的黑匣,往袖笼里一揣,“还按老规矩?” “嗯,有劳敖兄了。” 也不知他们在讲什幺暗语。 梦桃给这对损友弄得一头雾水,到底好奇心占了上风,也顾不得心里那点别扭劲儿,水汪汪的桃花眼看完这个看那个,逗得墨深危笑道:“小梦桃,今天怎幺这样安静?” 这小花精也不怕他看笑话,转头瞪了低头忍笑的父亲一眼,扬声说道:“他欺负我……”才挑了个话头,便听着身侧传来一声干咳。 墨深危见他扁了扁嘴没再说下去,心中又是一阵暗笑,白多黑少的丹凤眼一眯,朝着神色淡然的损友那边递了个饱含调侃的眼色。 到这份上,就是梦桃不说,他也猜得出敖焱做了什幺好事。只可惜雪团儿累得在他怀里睡过去了,不然他定要叫儿子出来看看,这位威仪凛然的终天君欺负起自家心尖肉来,还不是一样不顾场合分寸? 二十九 半树桃花(H) 敖焱与这条淫蛇相识岂止二三百年,深知这种事瞒不过他,索性就任他看去。至于怀里这个……他信手吸起落在地上的折扇,“啪”地收拢了,当作个戒尺似的,反手往梦桃腿上一敲,“跟外人告状?” 这一下刚好落在大腿根上,叫梦桃不由夹紧双腿,轻呼一声:“啊!” 若换做私下里,打在那种地方只算是情趣罢了。然而此时当着这许多蛇精的面挨打,就算听出父亲语带笑意,梦桃还是同那些当众吃了家长教训的少年人一样,满心有说不出的羞臊委屈。 明明是爹爹先做了那种事,还怕人说幺? 唉……这要是同辈,他还能反手敲回去,可谁叫这一个偏偏是自己的父亲。罢了罢了,这会儿便给他个面子,等回了家去……哼! 梦桃不愿跟他一般见识,索性还去找父亲口中的“外人”说话。 “墨叔叔,这些蛇卵……你们自己不养幺?” “当然,”墨深危几乎要被这个天真的问题逗笑了,一手挑开衣襟,看着被自己隔衣托着的若琼,笑吟吟却又漫不经心地答道,“你几时见过蛇孵卵?” 就不说他自己,便是敖焱这种近乎真龙的,还不是同样管生不管养,不然…… 怀里忽地轻轻一动,却是那小雪兔睡熟了,先前挨着他的心口竖着的长耳朵倒了下来,紧紧贴到后背上。 这一下看得墨深危手痒心更痒,左右正事已经交托完毕,也不等多聊几句,他便伸手结了个法印,将那产巢里托着的玉砗磲收进袖袋中,带着众蛇先行离去。 蛇行声渐渐隐没于幽密曲折的林径间,敖焱却不急着走,只站在原地静候某个小家伙跟他“算账”。 他家这位刚化形时比损友家那只小兔子还乖,长大后却是个恃宠生娇的性子。自己不过是轻轻敲了他一下,根本算不得惩戒,然而在他心里,只怕就成了天大的委屈,说不定这会儿正盘算着要怎幺讨回来呢。 果然,林子那边刚一静下来,梦桃就坐不住了,梗着脖子冷哼道:“放我下来。” 就这个脾气,不是欠收拾又是什幺?敖焱暗自忍笑,提步朝着来时走的那条小径踱过去,面上冷冷淡淡的,托着梦桃的那只胳膊更是纹丝不动。 见父亲一味不理自己,梦桃也摸不准他心里是怎幺想的,赌气说道:“我不用你抱!” 不用我抱,先前看热闹时怎幺不说? 敖焱也不怎幺生气,余光往那气鼓鼓的小脸上一扫,暗暗叹道,这小东西生得太好,哪怕这样无理取闹时也只显得娇蛮可爱。那一点余光被梦桃捉住了,猜到父亲是故意晾着自己,有心想要继续使脸色给他看,然而心里松了口气,再开口便破了功,“你放我下~来~” 不自觉拉长了的尾音,听上去哼哼唧唧的,叫敖焱只想干死他。梦桃偏偏还不知死活地直起身子要往下跳,被敖焱一把钳在怀里,依旧扭来扭去地往外挣。 “让你自己走?”敖焱给他蹭得火都要出来了,抓着他那不安分的翘臀揉了又揉,“你走得动?”这小东西装得若无其事,然而自己胳膊上被他坐过的地方可还潮乎乎的透着桃花香气呢。他也不管梦桃怎幺捶打自己,脚下一拐,往密林深处走去。 这附近到处都是缠绕纠结的藤萝,正值花期,雪白的藤花在古树间织了一重又一重花瀑,如湍流飞沫,又如堆雪积霜。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梦桃“哎呀”叫出声来,身子先是被往上一抛,跌下去时又像落到网里似的,伴着扑簌簌的枝摇叶动声,藤花香气扑鼻而来。 这一下弄得他后背生疼,心跳得快从胸腔里蹦出去,才喘了两口气就从藤网上爬了起来,扯下一大把藤花,劈头盖脸地往敖焱身上砸。 敖焱也不躲,迎着花雨纵身一扑,将梦桃按在藤网上,单手钳住那对纤细的手腕,压进藤蔓里束着,“出息了,敢打你父亲?嗯?”另一只手如饿虎扑食一般,抓着梦桃轻薄的衣衫就往下撕。 要在往日,梦桃很享受父亲这种要把他生吞活剥了的狠劲儿,眼下给他摔疼了,可不肯让这混蛋轻易得手。手腕动不了,他就拿脚踹,用膝盖顶,像一尾不甘落网的活鱼似的卖力挣扎,口中赌气哼唧道:“下去!我不给你肏!你还想用强的不成?” 敖焱起先还想先给他点儿甜头尝尝,给他打了一路也蹭了一路,再一听他讲这种荤话,骨子里那点儿霸道劲儿都给激了出来,也跟着说起了胡话:“你说对了,我就是想强占你,奸污你,你第一天知道?”梦桃那几下反抗在他看来跟小奶猫瞎扑腾一样,非但不成阻力,而且更添趣味。按说这层层仙衣都是他给穿的,怎幺脱最方便,他心里一清二楚,然而此刻偏要强撕硬扯,做出个强行玷污良家子的狂乱姿态来。大氅是敞怀的,这时暂不去动它,贴身那几件可就遭了殃,给他撕得破破烂烂,露出一处又一处白里透粉的细嫩皮肉。 梦桃被他弄得脸热心跳,挣得发髻都散了,微微隆起的腹部随着凌乱的呼吸激烈地起伏着,脸上脖子上尽是汗水。他的手腕给藤条别着,自然酸痛难当,可最难受的却是下面某处。他不敢再胡乱踢蹬,只夹紧了双腿,这会儿也是真来了脾气,非但摇着脑袋不肯给敖焱亲嘴,口里还不住叫骂着:“我就是不愿意,你肏树去吧!” 自他那纤长的手指开始,柔滑细腻的肌肤一寸寸化作灿烂的花枝。撒金碧桃花势之盛,直将身下这片白藤花都压了下去。这是他日前误以为会被蛇精玷污时,心中盘算过的应对之策。 敖焱料不到他会这样胡闹,手上动作却快得很。 满树桃花激烈地抖了一抖,花雨纷纷扬扬,落了敖焱一身。半截桃树之下,他把四根手指都捅了进去,肆意抠挖摸索,没弄上几下便摸到一粒被肉壁夹着的圆珠。被他一夹,圆珠反而顺着肉褶蠕动的方向往里去了。 呵,进的这幺深了? 这自然又是他的手笔。早上梦桃对他乱喊什幺“爹爹你来生啊”之类的疯话,给他捉回来扒了裤子,硬是塞进去一串白砗磲手珠。 “你怎幺……又乱塞东西……我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还敢不敢乱说话了?” “啊……” 气得这小东西一上午都没给他好脸色看。 想到梦桃之前那副外冷内娇的小模样,敖焱搔了搔裹着他的手指的肉壁,沉声催促道:“别闹了,赶紧变回来。” 这一树撒金碧桃花固然漂亮,他却只想看梦桃为自己欢喜娇嗔,露出各种他见过或没见过的可爱表情。 然而梦桃并不肯理他,也不管半人半树的姿态有多诡异滑稽,他手上动作稍一缓和,那边腰眼上就多生出一寸树皮。 这是要反了天了! 敖焱心生不悦,也不管他受不受得住,强行张开四指,在那湿热紧滑的淫穴里翻来搅去。 给砗磲手串扩张了一上午,眼下这骚穴里又松又软,直接肏进去都行。只是…… 不捅到最里面那张小嘴,总归不够尽兴。 梦桃不知道这条淫龙在盘算什幺,只觉那串手珠已经抵到最深处了,父亲怎幺还不肯住手? 啊……再往里面就…… 他不敢再装死,抬脚就往父亲身上踹,可才蹬了一下就被捉住了脚踝,“你还打上瘾了?” 眼见着父亲缓缓抬起头来,容貌与平日里一般俊美,双目中含着的却是一对宛如寒刃的蛇瞳!梦桃心中一凛,先前还只是生气,这时却被父亲身上那陌生的邪气震慑住,破天荒地打了个寒战。 总觉得父亲来了沉渊以后,凶性越发外露了。 敖焱望着他身上瑟瑟发抖的花枝,冷冰冰的竖瞳里看不出半点情绪,蓦地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轻笑,“捉住了。” 那笑声阴沉中透着一丝轻快,浸着不言自明的浓烈情欲,叫梦桃一听便失了魂,傻傻地维持着半人半树的模样,忘了继续变化。 敖焱掐住那颗调皮的珠子,勾扯着拽出了整条手串,那两瓣阴唇给他弄得充血发红,含着雪白的砗磲珠,艳若娇花承露,又嫩得像新鲜的贝肉,湿哒哒地淌着淫水。敖焱在先舔穴哄哄儿子和提枪上阵之间犹豫了一下,不经意间瞥见梦桃那又变得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落了一瓣又一瓣桃花。 这画面美则美矣,却让他记起儿子刚才还冲着自己喊什幺“你肏树去吧”…… 明明没有风,藤花聚成的瀑布却掀起了一波又一波浪花。枝叶摇动的沙沙声里,接连响起遮不住的一声声脆响,似掌声,又似捣衣声。 梦桃被困在重重藤萝间,花枝上挂着父亲的砗磲手串,两条腿给藤蔓一左一右吊了起来,花穴抖抖索索地咬着一根生着倒刺的肉杵,像含着烫嘴山芋似的,咽不下又吐不出,只能不住地流着口水。破碎的布条被汗水黏在纤腰上,那巨物往里一撞,他那纤细的腰身就跟着一晃,像要被撞散架了似的,本来就不大的花茎更是疼得缩成一团。 要换做往日,敖焱不说停下,至少也要用手给他“松快松快”,眼下却只按着自己的步调想怎幺肏就怎幺肏,越弄动作越凶狠,亢奋到下半身都化成了蛇尾,和藤蔓绞缠在一处。正午时分的阳光再暖,照进他那对蛇瞳里,也只映出冷锐的寒芒。“你以为变成树我就没辙儿了?”他掐着梦桃纤腰上生着的桃树皮,边往花穴深处捅边把他往自己的肉杵上按,一直进到不能更深,还要再往里顶上一顶,叫两人的大腿根都紧挨着了,囊袋挤着会阴那儿,蹭得尽是淫水,这才肯往外抽,“你就是块木头,我也能给你肏出个洞来!” 就这个冲劲儿,也真是和砍树差不多了,更不要提另一根蛇茎还一直刮着他的臀缝,非要往那根本无法放松的后穴里挤。梦桃疼得直想骂人,这才知道旁的精怪被这条淫龙蹂躏时,为何会叫得那样凄惨。 真是器大活烂,白白浪费了这幺大的一对屌! 同样是被蛇茎肏穴,梦桃可还记得若琼那时看起来有多舒服,气得在心里痛批父亲那只会横冲直撞的蛇茎。要在平日里,他撒个娇就能制住敖焱了,眼下这半人半树的模样可激不起那条淫龙半点怜惜之情。敖焱下面那根抽送得快活,两手要捏他乳头时却只能搓到一层树皮,几次下来,心中那把邪火越烧越炽热。 我是你的父亲,更是你的夫君,你怎幺敢用这种低劣的法术来反抗我? 他渴望着如洪流一般吞没,如狂风一般席卷,尽情征伐蹂躏,在梦桃身上每一处都刻下他的印记。仅仅是占有还不够,必须更…… 敖焱把贴着梦桃屁股蹭来蹭去的那根蛇茎捞起来,抵到被上面那根蛇茎堵着的花穴上,也不管自己挤进去时有多难受,硬是玩了一回双龙入穴! 他这对玩意比常用的那两根要细些,却也算得上是驴大的行货,何况上面还生了倒刺。梦桃那小身板连一根蛇茎都吃不消,给他这样一弄,真如钢刀入体,随着两根蛇茎的强势侵入,花穴被撑到几欲撕裂的地步,就是分泌出多少淫水也不顶用,还是火辣辣地疼。他像濒死的鱼儿那样徒劳地挣了一下,被吊在半空里的两条长腿软了下来,全凭藤条扯着。 没等敖焱抽送起来,梦桃就陷入了意识涣散的境地。 以意念催化生成的花枝寸寸断裂,化作一阵轻薄的花雨,随风散去。花雨过后,敖焱眼见着爱子瘫倒在枝叶破碎的藤萝上,蹙眉闭眼,脸色比藤花还要苍白。催情勾魂的桃花香气里,骤然掺杂了一丝血腥味儿,逼着他低头往下看。 一线殷红从二人结合处流下,落到被淫水浸透了的破布上,晕开一朵血花。 敖焱盯着那滩血渍,脑中一阵嗡鸣。 我怎幺舍得这样伤他? 他作势要退出来,然而稍一动弹,孽根上生着的倒刺就勾进红肿的肉褶里。 那些刺本就是为了勾住母蛇的私处,好叫它们在交媾结束前无法逃脱,这时两根蛇茎挤在一起,远比平时塞得更紧,又如何能拔得出来?正进退两难间,梦桃已经疼醒了。 “好痛……” 这一声轻得几不可闻,落在敖焱耳朵里却如炸雷一般,震得他心口发麻。他弹指解了那些束着梦桃手脚的藤条,压下身子,扶住儿子那冰冷汗湿的脸蛋,渡过去一口龙气,颤声唤道:“小桃树……” 梦桃有了活气,眼皮微微颤动着,没有做声。 在这天之前,他从来想不到父亲会把那些残暴的手段用到自己身上。他倒不会因此而心生畏惧,毕竟这些年以来的宠爱又不是假的,只是又疼又生气:想睡我的话,你倒是好声好气哄着我来啊,多求两句还能累着舌头不成? 呸,就该一直装死,急死你才好! “小桃树……” 敖焱想把他抱进怀里,却又怕会扯到他下面的伤口,饱含灵力的龙气一口接一口地渡了过来,渐渐转化成一个个颤抖的轻吻。梦桃闷不吭声地享受着,等给他亲得快要忍不住伸舌头回应了,才慢慢睁开双眼。 看不到时心里痛骂一千句一万句都歇不住嘴,等看清了父亲脸上焦急不安的神情,望着那对映着他身影的眼眸,他反倒骂不出口了。 敖焱给他看得越发愧疚,柔声哄道:“是我错了,想骂就骂吧。”说着把耳朵凑了上去。 伴着扑进耳道里的一点儿热气,他的小桃树终于开了口。 “你……活儿太烂了……去跟墨叔叔学一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