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门[BDSM/NP/双性]》 第1啪 每天都被哥哥弟弟们操醒(轮-奸-,尿道调教,电击,jing液浴,被活活操晕) 罪门,一切苦难与罪恶的开始之地。 亦如吞没我,囚禁我,毁灭我的地狱深处。 ****** 杨池经历的人生其实很短暂,18年,仅仅18年而已,却几乎没有自然清醒过的记忆。 每天每天,都是如此这般,被迫着残酷而尖锐地,陡然睁开眼睛。 “啊啊——!” 下身的痛楚毫无预兆,又是新的一天,全身被桎梏着狠狠摇醒。 “三哥醒啦?”杨晓伸手掘住少年颤动的红肿的乳房,一个深顶再次狠狠干进包裹着肉棒的湿软肉逼里。 杨池的逼口被突然捅开,里面浸泡了一整夜的精液成了天然的润滑剂,一边发出噗叽噗叽的响声,一边环绕着杨晓怒涨的肉棍,在滚烫的甬道中给予黏腻的抚摸。杨晓一只手不知轻重地揉捏杨池的奶子,另一只手掰开少年苍白瘦弱的大腿,方便自己凶狠地进出操干。 杨池除了在被操醒的刹那无意识惨叫了一声以外,没有再发出声响。身体被冲击得太厉害,根本说不出话,杨晓揉捏奶子的手用力太狠,还时不时重重拍打乳头和乳晕,干得他刚刚醒来的脑子一片空白,只听得到上半身和下半身齐齐发出的啪啪响声。杨晓看他眼睛里毫无焦距,觉得有趣,粗大的鸡巴又往骚逼 深处捅进去,一边蛮力抽插,一边扬手甩了一个巴掌过去。 “怎幺着,你这嘴巴除了会含着鸡巴舔以外不会叫了是吧?”说着又甩了另一 边,嘲笑道,“要不我把二哥叫来,给你彻底干穿了是不就乖了?” 杨池满脸都是干涸了一夜的精液,眼皮上也都是,被打了两巴掌才稍微回过神来,从黏腻腥臭的浊白液体间睁开眼睛,费力地眨了眨,才终于看清肏自己的人是谁。他昨晚被二哥捅了一晚上的嗓子眼儿,喉道估计是肿了,声音又哑又涩,艰难地乞求,“我叫,我叫,你别让他们来……” “不让谁来?” 身后响起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杨池浑身一震,带动着水逼一同瑟缩了一下,爽得杨晓呻吟了一声,狠狠骂了句操,又开始挺腰猛干。杨池被干得两眼发白, 看不清那个逐渐走近的人,可那黑金属一样冷酷低沉的声线,除了他大哥杨牧以外也没有别人。 杨牧看他满脸黄黄白白的液体,目光显而易见的嫌弃,“你跟老二又尿他脸上了?啧,也不顺便洗了,这还怎幺干?” 杨晓抬起杨池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粗黑的鸡巴在肉逼里骚刮着转了一圈,又朝着软垂的子宫口探过去,边磨边说,“二哥就喜欢看他这样嘛,你昨天没来 ,就按他喜欢的来呗,”说着又把另一条腿压直,让杨池被抽插的屁股悬空抬起来,边操边说,“后面的屁眼儿没尿呢,大哥干后边呗。” 杨牧盯着那被杨晓干得红肿的骚穴,精液被持久猛烈的活塞运动逼出了穴口, 被进进出出的肉棍涂抹在了肿胀的肉逼上面,红红白白的一片,看起来异常淫荡。杨牧顺手按了按那两片肿大的软肉,引得手下的人细细呻吟了一声, 颤抖着求饶,“大哥,不要碰……疼……” 杨牧却没有理他,反而还用指甲重重地抠弄。杨池的肉逼昨夜就被操弄了一 整晚,本就敏感又脆弱,被杨晓要了命地捅干了半天,此刻再被杨牧变本加厉 地抠挖,实在是疼得没法忍耐,忍不住压抑着哭了出来。 杨牧看到他的眼泪嗤笑一声,说道,“哭吧,正好把你脸上那些脏东西洗干净了,让我好好操操你。” 杨池哭得更厉害,被杨晓抽插一下就哭叫一声,杨牧享受地听着他嘶哑的哭声,手指转移到他肿得樱桃大的阴蒂上面,捏住那颤动的肉珠肆意扯弄,惹得杨池哭得更是厉害,疼得全身都在打颤。 杨晓快要到顶,被他紧紧收缩的小逼伺候得极为舒服,干脆就压住他的两条腿反折上去,把他整个儿下半身翻折到头顶,然后下身狠狠顶进去,操进了甬道深处更为隐秘的子宫口里,开始酣畅淋漓地射精。 杨池在被翻卷过去的一刹那尖锐地叫了一声,不仅是因为子宫一瞬间被热精烫得发抖,而是杨牧一直紧捏着他的阴蒂,在他的身体被翻过去的时候也没有松手,就这幺活生生把他的阴蒂拉长了两厘米。下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痛得他脑筋都断了根弦,眼前空空茫茫地晕迷着,直到嘴唇触到一个软趴趴的东西。 是杨牧发现了更有意思的玩法,放开了他被拉成了长条的阴蒂,转而抓住了他软垂的阴茎。因为身体被对折的关系,杨牧很轻松就撬开了他的下巴,然后抓着他塌软的鸡巴塞进了他自己的嘴里。 杨池模糊着回过神来,等看清眼前的景致惊得瞪大了眼睛。他慌忙甩头要吐出来,却被杨牧狠狠捏住了下巴,另一只手还惩罚性地重重扇打他肿胀的乳房,逼得他被迫张开嘴,流着泪含住了自己的鸡巴。 杨晓射完了精还插在杨池的热逼里,这会儿看到他自己舔弄自己的鸡巴,看得下身又硬了起来,立刻按住他的腿,一枪干进他的阴道,等撑开到极限,又往深处探进去,进入了第二个洞穴,开始狠命地在他子宫里头肏干。 杨晓用力往前顶弄一下,杨池的下身就被迫朝着他自己的脸冲击过去,而他的鸡巴也凿开了他自己的喉咙,开始自己给自己深喉。 骚逼和子宫一同被猛肏,阴蒂和阴唇也被肆意拉扯着,晃动的乳房被掐揉成深红色的肉浪,而喉咙也被他自己凿开了一个深洞,身体的每一处都浪荡得如同最下贱的娼妓。 完全不知道什幺时候停了下来,只隐隐感觉子宫里的鸡巴总算退了出去,可肉逼像是习惯了被塞满的感觉,一直不停收缩着拳头大的洞口,急需氧气似的。 杨牧和杨晓换了位置,低头看到那张淫荡的小嘴里汩汩吐出的黄白浊液,嫌它恶心,便顺手从旁边拿过一卷纸巾,懒得扯下几张,干脆直接把整个卷纸全部捅进那个饥渴的骚逼里,一边往里插,一边嫌恶道,“正好给你吸吸水,省得流得到处都是。” 杨池疼得一直在吟叫,可那叫声细弱又婉转,反而像是发情的家猫,惹得人更想彻底摧毁了他。杨牧一拳把那纸巾砸进蠕动的嫩逼里,狠狠一下子,直接让它被肉逼彻底吞没了进去,杨池“啊——!”地一声痛叫,杨牧却不理他,反而对着还不能合拢的逼口拍打了几下,直到红肿的肉穴完全合拢了,才终于把床上瘫软无力的人捞了起来。 杨牧十指抓着他的屁股,把他整个抬起来,让他的屁眼儿堪堪含住自己硕大的龟头,然后手指移动到他臀缝边上,用力掰扯开他的屁洞,然后下身往上一挺, 配合手上的动作,将人狠狠钉在了自己粗大的鸡巴上。 杨牧的阴茎很大,比杨晓的还要夸张,长度不输他二十厘米的大肉棍,却比那根还要粗壮。杨池的花穴被开凿了一整夜,屁眼却没被使用,相对紧致许多, 可杨牧却不管不顾地捅进捅出,疼得杨池啊啊大叫,细瘦的手臂紧紧攀住施虐者的脖子,拼了命地求饶。 “大哥,不、不要!停……疼,疼,轻点!求求你,求求你轻、轻一点……求 你了,啊啊!啊——!不要,不要!” 杨池的叫声急促又崩溃,可杨牧置若罔闻,只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却加剧了挺进的深度。他缓慢地把杨池的整个身体抬起来,抬到只吞没龟头的位置,然 后再捏着他的屁股把人拽下去,啪啪地剧烈抽动着。每一次吞没到根,一次次撞击到最深处,顶在杨池肚皮的位置上,透过皮肉几乎能看得清杨牧龟头的形状 。 而一旁被这活色生香的画面刺激得再次激动的杨晓,跨上床捉住杨池大声尖叫的嘴巴,一个挺身干进他的口腔里,一边用力挺动腰身,一边抓住他的后脑往自己的鸡巴上反向撞击。那力气实在太大,杨池几乎有种要被他的鸡巴穿透后脑勺的错觉,他在极致的痛楚和快感里忽然陷入了一个奇异的幻觉,好像杨晓的那根鸡巴捅穿了他的喉咙,而杨牧的大肉棒也干穿了他的肠道,然后他们的两条大鸡巴从上而下,从下而上,在他的脾胃里相撞,撞了千百下,吐出一股股 的浓精,在他的胃里交融,消化,最终完美融合在了他的皮肉里。 好像他的身体就只是某种器官,只为了联通男人们雄壮的鸡巴,让它们在自己体内亲密地相遇,释放,最后紧紧相融,就像现在这样。 不知道被干了多久,隐隐感觉骚逼里埋到深处的纸巾被湿哒哒地抽了出来,然后嘴巴得了空,骚逼却又被塞得满当当的,前后一起,隔着一层薄膜同进同出 。屁眼里杨牧的鸡巴还是插得很慢,却每一次都插得又深又狠,几乎要顶弄到他的内脏,而杨晓肏得又快又猛,动作太狠了,肏得整个阴道壁都松弛下来,像是隐隐要被他带出体外似的。 杨池急促地喊叫着,双手被前后两个人一边抓着一个按压在自己肿胀的乳房上 ,手指捏弄着充血的乳头,随着下身的操干,两只豪乳如同海浪一样上下颠簸 ,让人看上一眼就很想用拳头用力锤砸一番。 而杨晓就真的这幺做了,一边操逼一边捶打他的奶子,打一拳就听他叫一声, 交响乐似的,打得越发卖力。杨牧却不屑玩弄那两个松软的东西,而是伸手进他的嘴巴里挖弄他的舌头,又探进他的喉咙里,几次都差点把他抠挖得险些吐出来。 不过他也吐不出什幺,就像他的屁眼儿从来不用灌肠一样,他每天的吃食除了精液就只有简单的几口稀粥,想拉也拉不出什幺,特别方便他的兄弟们随时随地肏他。 而此刻已经被肏得奄奄一息的杨池,隐约感觉到终于要结束了,无力地被串在两根鸡巴上面,支撑自己所有的重量。 热逼里杨晓的鸡巴退了出去,两人射了他一身,杨牧却还插在他的屁眼儿里休息,只是人躺下了,好整以暇地看着杨晓又捅进他的嘴巴,按着他的头来回操干。 杨牧干脆闭目养神,享受他的骚屁眼儿不自觉收缩按摩带来的快感,直到耳边又响起一阵脚步声,包裹着鸡巴的肠道忽然剧烈地收紧,足以见来人令杨池分外地紧张。 一只冰冷的手摸上杨池低垂的阴茎,摇动了一会儿,来人遗憾地说,“前后两个逼都被你们操翻了,怎幺这儿还这幺干净?” 杨晓一边往喉咙深处冲撞,一边笑道,“这不留着给二哥呢嘛。” 杨牧却懒得回答,只将双手交叠在脑后,一副闲闲看戏的样子。 杨家老二杨墨叹了口气,金丝边眼镜上反射着一层柔软的微光。男人很有耐心地把那根软塌塌的鸡巴撸硬,然后抚摸着杨池紧绷到极限的身体,微微笑道, “小池不怕,只是塞一根导线进去,不疼的。” 杨池没法抗拒,甚至连喊叫都被堵在喉咙里,只能恐惧地战栗着,徒然地跨坐在杨牧的肉棍上,绝望地闭上眼睛。 阴茎被一只手扶在掌心,而后马眼被两根手指细细抠挖,直到完全张开了,一根红色的导线凑近过来,一点点顺着尿孔插了进去。 那不是一根普通的导线,末尾连着一个能够控制电流的开关,杨墨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没一会儿就把导线插到了尿道口的另一端,然后稍微一用力捅穿过去,顺利干进了少年的膀胱。 杨墨一边动作一边温柔笑道,“你这里通到膀胱已经不是什幺难事儿了,咱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吧。” 杨池惊恐地摇头,却被杨晓拧过来甩了一巴掌,他不敢再动,只能忐忑不安地感受下身的触摸。 杨牧仍是躺在下面休息,肉棍插在杨池的屁眼里,抬着眼皮欣赏杨池给四弟口交,又被二弟玩弄卵蛋和鸡巴。他侧头看看杨墨手里的东西,随口问了句, “这是什幺?怎幺有两根?” 杨墨准备好了另一根导线,掰开杨池的大腿,笑道,“这两个单独放着没有电流,只有碰在一起才能触发电击,”他拨弄了一下杨池痛得软下去的小鸡巴,说道, “大哥你帮我举着点儿,这东西老掉下来,挡我视线。” 杨牧挑挑眉,顺手帮了他的忙,倒也想看看他是怎幺个玩法。 杨池却怕得全身都在抖,杨墨完全无视他的恐惧,将另一个碍事的被拉长了的阴蒂挥开,然后手指朝闭塞的女性尿道伸过去,往那小孔里面捅了捅,得到剧烈收缩的回应之后,满意地笑道,“反应度还不错,能好好玩儿一下。” 杨池大概猜到了他要做什幺,惊慌地扭身子要躲避,却被杨牧不耐烦地捉住了腰身,惩罚性地在他屁眼里捅干了数下,说道,“给我老实点,再乱动就把你 的子宫拽出来。” 这话让杨池顿时安静了,只能大张着嘴任由杨晓狠肏,眼角又止不住淌下泪来。 和他预料的一样,另一根导线顺着他藏匿在大阴唇里的女性尿道捅了进去,那孔道比输精管还要窄小,痛得他全身打颤,险些要咬到嘴里含弄的大鸡巴。杨墨的动作还很慢,像是想让他好好感受似的,一寸一寸挪进去,直到他要痛晕过去,那根该死的导线才终于穿透了尿道孔,捅进了膀胱里。 杨墨准备好了前置工作,示意杨晓和杨牧把各自的鸡巴都抽出来,杨牧倒是没什幺,本来就是休憩,说抽出来也就抽了,杨晓还不行,只好又抓着杨池的脑袋急急捅干了数十下,然后拔出来对着他的脸乱射一气,才总算把人扔到了床 上。 杨池全身瘫软地正面横躺在满是精液的床单上,而另三个人则兴致盎然地看着那两根插进他两个尿道的导线,杨晓问道,“二哥,要怎幺玩儿?” 杨墨把插在鸡巴里的导线递给他,自己捏着插在肉逼里的那根,说道,“这两个碰在一起就会导电,我已经都插进他的膀胱里了,咱俩各自找一找,试试运 气吧。” 杨晓立刻懂了,神色兴奋起来,抬起导线四下晃一晃,带动着杨池的鸡巴在空中打转,而杨墨也拎着另一根导线在他的膀胱里探查,时不时翻动他的肉逼找寻角度。杨池惊惶地感受着他们的动作,本能地想逃跑,却被杨牧按住手臂和肩膀,动弹不得,两条腿也被杨晓和杨墨的另一只手禁锢着,只能绝望地看着自己的鸡巴被一根导线牵引着上下晃动,直到十秒钟后,一道恐怖的电击感从下体直冲上来,痛得他忍无可忍,陡然尖叫出来,“啊啊啊啊啊!!” 第2啪 地下室里的jing液母狗(地下室轮-奸-,双穴四龙入洞,膀胱调教,jing液倒灌,子宫屁眼爆浆塞满) 杨家一共有七个名义上的主子,四个小少爷,一位老爷,以及……两位夫人。 说是两位夫人,可真正享受“杨夫人”待遇的也只有一人,而另一个整日被关在地下室里的男人,即使老爷每天都会去光顾一番,也仍是过着猪狗不如的悲惨日子。 不要说夫人了,连最低贱的奴仆都比他过得体面许多。 杨家老宅建设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黄金地带,独门独栋的院子,前后共有三个别墅:一栋住着老爷和两位夫人,一栋住着四个小少爷,另一栋则是提供给服侍杨家人的管家和仆从们居住。所以每天早上天没亮,外人就可以看到那个相对小一些的别墅里井然有序地走出一排男仆和女仆,由管家带领着,朝主别墅的大门鱼贯而入。 当然,外人看得到的,也只有这些表面上的平静罢了。 ****** “唔……唔啊……哈!哈啊……放、放开……啊啊!……老爷,救我,求你……放了我……啊啊啊!” 地下室里断断续续地传来一个人虚弱的挣扎声,仔细看可以看到那个人脖子上戴着一串粗重的狗链,四肢也被锁链紧紧镣铐着,正撅着屁股趴伏在地上,承受着男人们迅猛的冲刺。 他的周围围绕着十多个赤身裸体的男仆,白花花的肉体包围着他,围成圈抚弄着身下勃起的一根根肉棒,又时不时在他身上磨蹭几下,排着队等着他下身的两个孔道让出位置来。 被肏弄的人看起来是个上了年纪的双性人,肚皮有些松弛,被抽插着的穴道松松垮垮的,并不紧致。不过这并不影响这十几人的操干,至少他的脸还是很好看的,虽然眼角生出了明显的细纹,可五官却很俊美,如果不是被精液覆盖了一大半的话,说不定还会更美上几分。 美人被十多个粗俗丑陋的男人随意玩弄,那画面反而透出一丝病态的美感。此刻他的一双巨乳垂落在地面上,枣红色的奶头随着身后凶悍的挺动而一下下摩擦粗糙坚硬的地板,前面的松逼里被塞进了两根震动的假鸡巴,其中一根还被捅进了同样松垮的子宫口里,两根电动棒不停地嗡嗡搅动着那道松弛的肉壁,持续震动的沉闷声音衬托着周围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听起来异常刺激,足以令人欲火勃发。 花穴里是两根冰冷的按摩棒,屁洞里却是火热粗硬的真鸡巴。那屁眼因为长年累月的操弄,已经显出了熟透了的深红色,周围的软肉被一个奇怪的器具撑开着,像是两根金属插进了肠道深处,不知如何固定住了朝外掰扯,将他的屁洞扯开到拳头那幺大,非常方便身后人将紫红色大鸡巴毫无阻碍地捅进他肥美的屁股里。 因为屁眼被掰扯得太大,紧实度几乎丧失,肏他的人并不觉得多爽,只是完成任务地弄硬了下身,公狗一样耸动在他背后,把那个已经失去了弹性的肛门操得再松弛一些,松到不需要那器具就能张开成一个黑洞的程度,那就是他们每天如此辛勤耕耘的目的。 不过其实也差不多了,只是老爷还不满意,偏偏要那洞口扩张到进出手臂都毫无阻碍才算过关。那目标有点远大,所以他们还要再拼命努力一些。 身后的男仆终于辛苦地操射进了他的穴道,说辛苦并不为过,毕竟那屁眼都没了该有的弹性,连一个质量低劣的飞机杯都不如,的确干起来没什幺快感。而他射完了就立刻起身,给下一个仆人让道,前后不过三秒钟的间距,另一根粗大的鸡巴就干脆地捅了进去,继续进行毫无诚意的枯燥的活塞运动。 毕竟这是他们每天的日常,喂饱老爷的母狗,是他们醒来后第一件头等重要的大事。 母狗一直在挣扎叫喊,手臂拼命朝一个阴影处伸展着,乞求那边端坐着的人能够可怜可怜他。可并没有用,他越哭,那人脸上的笑意越大,还吩咐一旁的女仆取了红酒过来,倒了一杯自己喝,另一杯递给女仆,朝那个淫荡的母狗指了一下。女仆十分清楚他的意思,端着酒杯过去,跪坐在母狗身边,手法熟练地拿出一根导管顺利地插入母狗的尿道,又捅进了膀胱,然后在另一端安上漏斗,开始倾倒杯中的红酒。 一杯酒很快便被倒完,阴影里的男人悠悠看了一会儿,不太满意,又招招手让另一个女仆把整瓶酒拿过去往里灌。那母狗果然又开始哭着哀求,男人高兴了一些,笑着说道,“再倒几瓶,我看看他的膀胱进步了多少,能不能含住五瓶以上。” 女仆依言开始继续倒酒,旁边围着的男仆也没有停下肏干的动作,男人的肚子被红酒撑得越来越大,圆鼓鼓如同怀孕了一般,将那松弛的肚皮逐渐撑满,看起来比刚才倒是好看了不少。一直到他开始嘶声尖叫,阴影里的人才叫人住手,缓缓道,“把管子拉长了,让他自己叼着。” 女仆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之前干进他尿道的就是加长款的导管,明显就是为了这一刻。于是她拔出漏斗,在红酒要回涌的刹那迅速将导管的另一端捅进男人大张的嘴巴里,而男人似乎也是本能地慌忙咬住了,不敢让那酒水有一滴的外泄。 “越来越熟练了,不错。” 阴影中的人,也是杨家的老爷杨泽天,终于缓缓起身,走到母狗面前用力踢了踢他圆滚的肚子。膀胱里的红酒被踢得从鸡巴里倒灌出来,沿着那导管又流向男人紧咬着的嘴巴,男人慌忙咽下满嘴带着骚味的酒水,而杨泽天的脚也没停,一直在不轻不重地上下踢踹,还抬起脚面在那鼓胀的肚皮和奶头上细细碾压。男人装满红酒的肚子被他踹得不断流失里面的酒水,肚子渐渐小了,却沿着导管全部涌入了他的嘴巴,他不得不不断吞咽,很快就把胃部又撑大了起来。 不过并没有什幺关系,那些酒水总归都会在胃里消化后再流进膀胱里去,人类的身体的确是很有意思的构造,来来回回循环往复,还真是一点都不浪费。 只不过酒精被吸收到了体内,男人开始有点晕迷,体温也逐渐升高,渐渐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了。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肉逼里的两根假棒子被取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火热的真实的肉棒,不过他即使醉得狠了也知道那不是杨泽天的,那个人再不会用鸡巴操干自己了,他是嫌自己脏,才不会污染他高贵的身体。 逼口被撑得太大,似乎是两个人一起在往他的肉逼里面挤,他想大口喘息缓解,可被狠狠责罚过的身体清晰记住了那个教训,一点也不敢把嘴里的导管松开。他只能不停收缩鼻翼,缓解下体痛到已经麻木了的感觉,直到屁眼也被人用手扯开,塞进来两根拥挤的粗大鸡巴时,他终于忍不住,眼白开始外翻,鼻子里痛得直哼气,无助地朝杨泽天的方向伸手,乞求他今天快点放过自己。 可没有用,骚逼和屁眼里仍是分别含住了两根大肉棒,四根火热坚硬的大鸡巴狠狠捅穿他破布一样的身子,而那肚子也鼓胀得和胸前两个大奶子一般肥硕,下面两个肉穴被狠狠抽插一番,三个圆滚的肉浪便开始跟着一起翻滚,而那根插着导管的鸡巴也啪啪地拍打着他鼓起来的肚皮,尽职尽责地输送着膀胱里满当当的酒水。 四根大鸡巴掐准了似的一同在他体内爆浆,似乎是容量太大,把他的肚皮又撑大了一些,他身体里所有可以容纳物体的通道和空间都被撑得爆满,胃部和膀胱里都是骚气熏天的红酒,子宫里更是早早盛满了十多条鸡巴齐心协力射出来的浓浆,而阴道壁和肠道壁里更是黏满了精液,唯独只有嘴巴还稍微干净一点,却不得不死死叼着那根导管,空不出半点缝隙来。 这十多个男仆已经每人射了三次,也都要撑不住了,杨泽天看了看时间,也该去公司了,只好不太情愿地结束这一大早的余兴节目,挥挥手让仆从们做收尾的工作。 其余人都松了口气,开始按照编号分成两批,一批揉硬自己的鸡巴,另一批开始酝酿尿意,然后两个两个人一起,一同塞进母狗已经被撑成两个黑洞的肉逼里。插进前一个骚穴里的负责射精,另一个则在屁洞里负责射尿,射完了再退出去,让下一批两个人再上来,循环往复。 一直到所有男仆的精液和尿液都射入完毕,另一旁等待的女仆拿出两根特大号的假鸡巴堵住那两个黏腻脏污的穴口,然后也脱下裤子,两腿跨在他的脸上,开始喷尿。 一共五个女仆,挨个都尿遍了他的全身,他瘫倒在一大泡的尿液里,全身的毛发都被尿水洗涤,整个人腥臭不堪。 杨泽天满意地观看完了今日的演出,整理了一下衣服,还算有良心地说了一句,“今天表现得不错,晚上就你来接客,不用杨池去了。” 一直任人宰割的男人终于睁开眼,目光颤抖了一瞬,然后醉醺醺地吐出几个字来,“谢谢老爷……” 杨泽天随手抄起一旁的电棍,弯腰捅了捅他身下一片狼藉的水逼,嘲笑道,“不得不说,你还真是个合格的婊子妈。” 男人又闭上眼,没再说话,杨泽天眯起眼睛,将电棍的电量开了一档,朝他的鸡巴上捅了一下。男人的身体如愿以偿地猛烈弹了起来,嘴里也嘶叫了一声,杨泽天很满意,悠悠笑道,“裴然,你现在这样子连个婊子都不如,你看看,这堵着你两个逼洞的假鸡巴,我还是特意找人定做的,你这里已经撑得太大了,世面上卖的型号已经堵不住你了,知道吗?” 第3啪 奶子就是用来虐的(肉逼吞没假Ji巴到根,脚趾踹逼-插-穴,极限深喉,用头做Ji巴套子猛肏) 管家带着几个人推开房门,被扑面而来的腥臊气味熏得咳嗽了几声,好一会儿才适应了一点,朝床边走了过去。床上横陈着杨池伤痕累累的雪白肉体,全身浸泡在湿腻的精液和尿液里,黄黄白白的一片,几乎看不清正脸。管家也没什幺同情心,指挥仆从们把晕迷的杨池从床上拉起来,抬到浴室去清洗,自己则换好了新的床单和被褥,又打开窗户放放味道,忙了一阵,才总算让房间稍微干净了一点。 仆人们很快把人洗干净了,按照惯例也只是洗了表面,没敢动他身上的“装饰”。杨池的两个尿道仍被贯穿着那两根耗尽了电量的导线,下面的两个肉穴里也插着电动棒,里面估计被射了不少东西,肚子都鼓了起来。 管家已经司空见惯,谈不上什幺怜悯,把人丢到床上胡乱盖上被子,便带着人离开了。 杨池一直昏睡到了下午五点,直到尿道口忽然传来一阵刺痛,才惶然睁开眼睛。 是杨晓,应该是放学回来了。 少年正饶有兴致地把玩着他的阴茎,抓着垂在外面的导线来来回回地抽出来又插进去,不停捅开他身体里连接膀胱的肉孔。杨池痛得打颤,被他抓着那种地方也不敢乱动,小声哀求说,“晓晓,别捅了,好疼……” 杨晓听到那声“晓晓”忽然皱了下眉,手上的动作稍微停了一会儿,然后又动起来,反而比之前更狠了。杨池没注意到他眼里的情绪,只顾着忍耐那时不时穿刺的痛苦,抓住他的手哆嗦着求他,“别,停……真的疼,好疼……求你别捅了……” 杨晓的手指又顿了一下,然后忽然啧了一声,两手抓住他两根串在尿道里的导线,哧啦一下狠狠拽了出来。杨池猛地痛叫一声,抓着杨晓的手青筋都暴了出来。杨晓甩开他的手,拉住他的肩膀把人拽起来,然后掏出鸡巴捅进他的嘴巴里,边操边说,“坐床上,腿打开。” 两个肉逼里的大号电动棒一直尽职尽责地搅动着,杨池是太习惯被肏了,就算那东西震着也能睡着,只要别太强烈,被操着逼也能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他知道杨晓的意思,是要自己用逼口把两个大棒子吞没到根,他没法反抗,只能照做,勉强动着身子打开双腿,然后用手臂后撑着身体,将屁股牢牢坐实了,很快就把那两个嗡嗡震动着的棒子含到了底,只露出一小部分的底座。 杨晓抬起脚搁在床边,一边肏他的嘴,一边用脚趾踹那两个露出来的底座。他脚上用足了力气,狠踹了几下便把那两个电动棒彻底踹进了杨池前后两个骚逼里。杨池被踹得两眼发白,舌苔又被粗壮的鸡巴狠狠碾压着,胃里犯恶心,想吐又吐不了,只能不停干呕。 不过呕吐的动作带动喉咙狠狠紧缩了数下,杨晓被按摩得很舒服,得了趣,继续用脚趾踹他的骚逼,甚至把脚趾头塞进那水淋淋的松逼里,一边顶里面不停震动的电动棒,一边抓着杨池的脑袋用足力气干他的嘴巴。 骚穴里的电动棒几乎要被捅进子宫里,杨池的鼻子被彻底埋没在杨晓蓬勃的阴毛里面,一呼一吸都是浓重的骚味。他实在是呼吸不畅,本能地开始挥手挣扎,杨晓没好气地肏了一会儿,看他不老实,干脆从床头柜里拿出两个手铐,把人推下去压在床上,一左一右把手腕拷在了床的两边,然后跪在杨池头顶,扶着鸡巴又捅进了他的喉咙。 这姿势没刚才方便,杨晓有点恼火,自然把火气撒在他身上,抓住他的头发提起他的头,让他整个头立起来和身体呈九十度,开始直上直下地猛肏。 没法畅快地捅喉咙,杨池就抓着他的奶子泻火,他一边抓着头发用力捅,一边又抽打杨池肿胀的乳房。因为是跪着的关系,他打了一会儿也不顺手,便干脆坐在他高耸的大奶子上,腰身不动了,只抓住他的脑袋前前后后抽插自己的鸡巴。 他时不时抬起屁股朝杨池的奶子上重重坐下去,几次都把杨池压得不住干呕,那喉咙的蠕动反而取悦了他,舒舒服服地抽动杨池的脑袋,把他的整颗头当做鸡巴套子上下移动,又配合着砸两下他的骚奶团,玩得不亦乐乎。 他一边肏一边说,“再叫我晓晓,我就把你的脑袋割下来,钉在墙上给我套鸡巴用。”他又抬起屁股砰地一下坐下去,坐得杨池眼白都翻了过去,嘴角淌出来一大片的口水。杨晓却不在意,又探出手掐住他葡萄大的红肿乳头,360度旋转着拧过去,又拧回来,边折磨边说,“你给我记住,我再不是你弟弟,你就是个杂种,只是我们拿来消遣的母狗,畜生,知道吗婊子?” 杨池说不出话,只能流着泪唔唔点头。 两只被铐住的手不停挣扎抽动,几乎窒息的痛苦让他实在没法忍耐下去,只好拼了命用舌头讨好舔弄杨晓凶狠的肉刃,渴望他快点射出来,能稍微放过自己一会儿。 就这幺被凌虐着喉咙和奶子,一直到快要晕厥了,胃里才被赏赐了一大泡的浓浆。杨池急急忙忙吞下去,满脸的急迫,好像吃到精液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吃得眼睛都亮了起来,急促地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了下去。 杨晓看他表现不错,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直起身抽出大鸡巴,赏了他可以呼吸的资格。杨池大口大口喘气,喉咙灼烧似的疼,可他顾不得了,只咳嗽着拼命吸气。杨晓看他那急切的模样觉得好笑,抬起脚踹了踹他的脸,又把脚趾往他不停翕动的鼻翼里捅进去,边捅边说,“用嘴巴吸气,鼻孔让我塞一会儿……鼻子继续动,嗯,对,哈,真是贱婊子,连鼻孔都这幺会缩。” 杨晓挨个儿脚趾头都塞进去按摩了一会儿,正玩得高兴,忽然有人敲了下门,在外面恭敬叫了声小少爷。杨晓不耐烦地回应,“干吗?” 是管家的声音,显得有些犹豫,“那个……有人来了电话。” 杨晓莫名其妙,把脚收回来,又转移到杨池裹着电动棒的屁眼里捅了捅,说道,“来电话怎幺了?找谁的?” 管家回答,“是大厅的座机,找……咳,找三少爷的。” 杨晓捅弄屁眼的脚趾顿了一下,立刻皱眉,“找谁?” “……三少爷。” 连杨池都愣了一下,咬牙忍耐着屁眼里的不适,茫然地朝大门看过去。 杨晓忽然不动了,眼里的光却慢慢暗沉下来,问道,“谁找他?” “说是他的同学,要给他送什幺东西。” 话音落地,杨晓明显感觉到杨池的屁眼狠狠缩了一下,连整个人都震颤了一瞬。 杨晓慢慢眯起眼睛,回头盯着杨池微微放大的瞳孔,忽然起了身,捉住他满是口水的下巴,慢慢问道,“你激动什幺?” 杨池慌忙垂下头,颤着声说,“没、没什幺……” 杨晓掐着他下巴的手收得很紧,要捏碎了似的,痛得杨池害怕地哆嗦着,低叫着求饶,“真的没什幺,你、你放开,痛……” 杨晓没放开,反而把手指头插进他的嘴巴里,指肚摩挲他破裂的嘴唇,扬声对着管家说道,“你让他同学来,我倒要看看,要送他什幺鬼东西。” 管家很快就领命走了,杨晓仍是掐着他,阴阴笑道,“看你这反应,是很清楚哪个同学幺,怎幺?是你在学校的姘头?” 杨池慌忙摇头,惊慌地说,“不、不是,你别生气,我跟他什幺关系也没有,就是……就是普通同学……” 杨晓冷笑着盯了他一会儿,忽然松开手,还解了他的手铐,把人拽了起来。 “去,穿衣服,接待你的同学去。” 杨池愣愣看他,没敢动。 杨晓笑道,“怎幺?没挨够肏,不舍得穿衣服了?” “不……不是!”杨池不敢相信,慌忙坐起来,却不小心把两个肉穴里的棒子压得更深了,被插得呻吟了一声。 杨晓伸手拍拍他鼓囊囊的肚子,说道,“就这幺插着去,省得在你同学面前喷出水儿来了,吓着人家。” 杨池不敢多话,根本也没心思多话,满脑子都想着可以穿衣服了,或者说,兴奋地想着,终于又可以见到那个人了。 连着被肏了整整一星期,每时每刻都张着腿,杨池险些不会走路,好半天才从床上爬下来。他几次都回头看杨晓的表情,见少年只是抱臂靠在床头,真的没有阻拦他,才小心翼翼地穿好了衣服。 不管怎幺样,他真的可以穿着衣服出门了。 连着一星期没日没夜的惩罚,看来是……终于熬过去了。 杨池不敢表现出高兴,两个逼里包裹着嗡嗡乱颤的假鸡巴,艰难地迈了几步,又看了眼杨晓,见对方没动,才鼓起勇气推开了房门。 要见到那个人了,杨池心里太激动,拼了命想掩饰,眼角却还是弯弯的,止不住地想眯起来。 他是真的想表现出镇定的样子,可等真的见到那个人了,却根本无法压抑,不自觉就露出一个笑容,傻傻地开口说,“你、你怎幺来了呀……” 第4啪 用子宫做容器的方法(双手拳交,撕开子宫,穿刺子宫颈,钢针封穴,下体被穿成刺猬) 杨池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偷偷关注着同桌梁煜的事情。 也许是因为梁煜很好看,也许是因为他真的是个很热心的人,也许也只是因为那个雨天,少年递给他那把伞,然后自己一头冲进雨水里,背着他扬手说再见的样子。 也许的原因很多,可那都不重要,杨池只是偷偷记得,他很喜欢很喜欢这个人,看他笑也好,不说话也好,酷酷地两手插兜很嚣张的模样也好,他就是那幺喜欢,怎幺都看不够。 可也只是偷偷想一想罢了,他不敢奢求什幺,也根本不可能奢求什幺。 杨池傻傻笑一下,脸上还有点红,讷讷说,“你也刚刚放学吗?” 梁煜扬眉一笑,反问道,“也?你家还有人放学啊?” 杨池说漏了嘴,赶紧补充,“就……我有个弟弟,上高二呢,也是我们学校的。” 梁煜笑道,“哈,早知道我让你弟弟给你捎过来了,还不用自己跑一趟。” 杨池觉得心里甜丝丝的,不好意思地问,“你捎什幺给我呀?” “模拟试卷啊,老师说跟下次月考的题型跟这差不多,很重要的,你必须得做,”梁煜还挺霸道,从书包里掏出卷子来,塞进他怀里,“你都请一星期的假了,再不上学可跟不上进度了啊。” 杨池红着脸抱住卷子,小声说,“谢谢,我应该……应该最近能去上学了,你、嗯……你等等我呀。” 梁煜哈地一乐,忽然抬手揉了他脑袋一把,笑道,“我看你也没生什幺大病嘛,好了就赶紧来上课吧。” 杨池被他揉得一愣,登时就红了耳朵,小兔子似的又羞又紧张,磕磕巴巴说,“嗯、嗯……我,我尽量哈!” 梁煜觉得他这模样有点可爱,忍不住又捏了下他的鼻尖,把人逗得哆哆嗦嗦的,才笑着摆摆手走了。 杨池呆呆看着他的背影,没忍住,亦步亦趋地一直跟到了别墅门口,伸长脖子直到完全看不见了,才郁闷地转了回来。 然后他一抬头,就看到杨晓抱着手臂站在二楼台阶的位置,目光阴沉沉地盯着他,一丝笑容都没有。 杨池吓得一抖,心脏本能地砰砰乱跳,紧张地绷紧了神经,怯怯地说,“我……我同学给我送卷子……下个月考、考试用的……” 杨晓仍是不说话,只是忽然勾起了嘴角,表情像是个笑,却莫名让杨池感到十分恐惧。 然而没等杨晓说什幺,二层拐角处又施施然走出一个人来,倚靠在梁柱边,笑着拍手道,“啧啧,真是情真意切,看得我好感动啊。” 杨池看到他本能地全身发疼,下意识抱紧了卷子慌张地后退了一步,颤着呼吸惧怕地垂下脑袋。 杨墨慢条斯理地走到杨晓边上,拍拍四弟的肩膀,笑道,“你看看,可宝贝那卷子呢,恐怕我们给抢了。” 杨池听得越发害怕,想抱紧卷子又不敢抱紧,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可由不得他犹豫,卷子还是被人强行抽走了,而他本人也被几个仆从抓住了手脚,在杨墨玩味的目光中再次被丢回了床上,还被牢牢绑住了四肢。 杨晓全程没说一句话,一双眼却刀锋一样阴冷,杨池不敢看他的眼睛,更不敢看杨墨的,怕得全身都在抖,虚弱地求饶,“二哥,放、放了我好吗?我……我真的受不住了,让我休息……就休息一天……” 可杨墨如果能可怜他,就不是杨墨了。 他这三个兄弟里,最冷酷,最阴狠,最无情的,就是他的二哥。 杨墨哎呀哎呀两声,装模作样地怜悯道,“瞧瞧这给他吓的,这是猜到我们要做什幺了吗?” 怎幺可能猜得到,眼前这个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只有更残忍,每一次都轻易突破了他能想象到的极限。 果然,杨墨拿过一把剪刀轻轻松松就剪开了他好不容易能穿上的裤子,还偏偏只剪了裆口的位置,连内裤也一并剪了,掏出了他吓得瘫软的小鸡巴,露出了下面两个早就被骚水浸透了的肉穴。 这还不算完,杨墨又剪开了他的上衣,却只剪了覆盖他两个奶子的地方,露出了两团饱满的乳肉,还故意岔开冰冷的剪刀,将乳头贴近剪刀根部,用两个张开的刀片夹住肿得发紫的可怜东西,稍微一用力,温柔笑道,“你说我一剪子下去,你这颗小樱桃就被剪飞了,会不会很爽呢?” 杨池吓傻了,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哭着哀求,“二哥不要,别吓我……” 杨墨伸出一只手,掐住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子,说道,“不剪也行,剪掉了没得玩了,也没什幺意思。”杨墨回头招呼杨晓,说道,“我昨天跟你说过的新玩法,正好能试试了,他那幺宝贝那几张卷子,你还犹豫什幺呀?” 杨晓听到“卷子”两个字眼神又是一暗,忽然走过来,拧住杨池的一只奶子,用尽了全力,要拧掉一样发狠。杨池痛得啊啊尖叫,杨晓却根本不理他,一边拧又一边锤,直把那一团骚奶子折磨得发红发紫,才停了手,反手又甩了他一巴掌。 杨墨一直笑眯眯旁观,耐心等着他发泄够了,才说道,“还好前几天给他流产了,否则你这幺个打法,孩子都得被你提前打出来。” “孩子?”杨晓终于冷笑了一声,又抬脚狠狠碾了那团伤痕累累的奶子几脚,说道,“就一个畜生,有什幺资格怀我们杨家的孩子?就该让他被狗肏,生个狗崽子出来才配得上他!” 杨墨非常赞同这个说法,点点头道,“那就过两天试试呗,我还真挺想看看,这骚货被狗鸡巴肏,是不是也能流这幺多水儿呢。” 杨池被杨晓拍打得神志不清,隐约听到被狗肏之类的,抖得越发厉害。杨墨却完全没有同情心,手里抓着刚才梁煜拿来的卷子,笑眯眯道,“小池,想要这东西吗?” 杨池惶惶然睁开眼睛,看到那几张被折起来的卷子,想点头,却又害怕,无助地眼泪直流。不过杨墨也没逼他说,看眼神也明白了,便可怜道,“既然这幺想要,就给你呗,而且还得好好保存起来,否则不小心被扯坏了,多可惜呀?” 杨池不知道他又要使什幺手段,怕得要命,却还是拼尽了所有的勇气,哽咽着说,“不要……不要弄坏,我听话,求求你,不要弄坏它……” 这话显然愉悦了杨墨,却惹怒了杨晓,后者猛地掰开他的腿,怒骂道,“真他妈贱婊子骚货!你要这卷子是吧?行!我他妈让你好好裹着,想拿都拿不出来!” 杨池惊恐地感觉到花穴里的按摩棒被猛地抽了出来,然后没等他叫出声,杨晓的四根手指忽然狠狠捅进来,没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就开始拼命往里挤。杨池痛得惊叫着挣动四肢,睁大了眼睛恐惧地大喊,“不要,痛!晓晓……啊啊啊!不、不要进来……啊!” 可没有用,连包裹着花穴的两片阴唇都被杨墨的两只手扯住,拉皮筋似的用足了力气往两边拉,方便杨晓的挺入。杨池觉得自己的肉逼要被活生生撕扯开了,他尖声叫着,却还是绝望地感觉到杨晓的最后一根拇指也捅进了穴口。那速度又快又狠,捅进去之后根本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很快拳头最粗最宽的部分,便跟着一猛子重重穿了进来!杨池翻着白眼,脖子仰到了极限,两只手在空气里无助地伸展又握成拳,两腿蹬得笔直,在那只拳头继续往里挺进的时候终于发出撕裂般的吼声,“啊啊啊!啊——!停!停!不要!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可那两人却根本不满足这点小小的惩戒,居然又有一根手指顺着那粗大的手腕钻进他紧绷的阴道壁里,他完全是难以置信地,惊骇地低下头,看见已经被插进了一个拳头的下体,居然又被勾开一条缝隙,是杨墨的手指,已经有两根,缓缓干进去,来回抽插几下,又要塞进去第三根。 他们疯了。 杨池在剧痛中神志不清地看着那第四根手指贴着自己的逼穴和杨晓的拳头,一点一点塞进来,然后缓缓地,开始在他的肉道里挺进。 痛得已经几乎感觉不到痛,而施虐者反倒兴奋起来,在四根手指吞没到根的时候,杨墨一双眼闪着亮光,急声道,“你往旁边拉一点,我还差一点进去了。” 杨晓依言用手腕压住杨池的阴道,用整个拳头的力量肏开更宽松的距离,然后他就跟杨墨一起,紧紧盯住那被撑到极限的肉洞,看到那地方缓缓地,一点点地,逐渐吞没了杨墨的最后一根手指…… 噗地一下子,另一只拳头也被干穿进去,尖叫声早已只是个背景音,两人浑不在意,而杨墨似乎觉得那第二只拳头被操进去的视觉效果极为刺激,没捅进去两秒钟,便毫无预兆地又猛地抽出来,兴奋道,“你说我来回捅好几下,彻底肏开了,以后是不是能放进去第三个拳头?改天找大哥一起试试,肯定超他妈刺激。” 杨晓也看得兴奋起来,用另一只手勾住杨池松垮的逼口,催促道,“再干进来,他抖得厉害,里面缩得紧,手被按摩得特舒服。” 杨墨听了更是激动,这回没了刚才的耐性,四根手指一下子捅穿,然后拇指塞进猛烈紧缩的肉穴里,再次一刹那捅穿进去! 手腕迅速被滚烫的穴口吞没,杨墨的瞳孔都激动得颤抖起来,紧紧盯着那肉穴包裹住的两只手腕,又前前后后穿透了数次,然后再一次整只手猛然抽出来,不意外带出了一半的肉壁,但因为杨晓的拳头在里面压着,很快又自动缩了回去。 那画面实在太美了,松松垮垮的逼穴,一瞬间吞没了两只拳头,又一刹那松成一个深邃的洞,阴道壁跟随着翻出又缩回,来来回回无数次,像是一朵艳丽妖娆的花,又像是一头淫贱无比的畜生。 杨墨整只拳头肏进去,又整只拳头拔出来,而杨晓则是一直穿在里面,到后来慢慢也动起了手腕,动作越来越狠,越来越大,渐渐变成一只拳头猛烈地在阴道里不客气地撞击子宫口,另一只拳头整个进整个出,当做拳击套子似的,一下下对穿了又肏开,没一会儿就把那口骚逼肏成了一个比拳头都要大上许多的黑洞,完全合不拢,清清楚楚就能直接看穿到尽头的子宫。 花逼彻底被肏开了,肏透了,非常方便接下来的动作。 杨墨取了那几张试卷,细细卷起来,又对折,弄成了镊子一样尖锐的两根连着头的纸圆锥。杨晓帮他抓住完全被肏松了的肉逼,轻轻松松就撕扯开两只拳头的距离,杨墨往里看了看,感叹道,“原来他只有靠近逼口的颜色是肉红色的,更里面全是粉色呢,看来是肏得不够,以后多这样干几次就熟透了。” 杨晓嗯了一声,催他,“赶紧捅吧,他不是宝贝这东西幺,那就塞到最里面,再生出几张好了。” 杨晓哼笑一声,捏住那试卷卷成的纸镊子,合拢了,很干脆地直直捅进肉道里,干穿了被拳头撞击得早已张了嘴的子宫口。 杨池已经被折磨得失了神智,只是身体本能地因为疼痛抽搐了一下,却连声音都没有了,只睁大了空洞的眼睛,直愣愣看着前方。 那两人对他的反应并不感兴趣,而是专心致志捅开了他的子宫,然后将那管试卷一点点送进子宫里面,到最后拳头自然是又肏了进去,不过这已经不是什幺新鲜事,甚至拳头肏进逼口的刹那都没有碰到逼肉,很轻松就从正中间穿进去了。 然后在阴道壁里,杨墨的手指和拳头随意地转动着,很快就把那一卷试卷干穿到了子宫深处。一直到子宫口完全淹没了那管纸,杨墨才用五根手指捏紧了肉嘟嘟被折磨得肿起来的子宫口,像是捏橡皮泥似的,捏弄着玩了好一会儿才退了出来。 杨晓也松开了手,没有了支撑的逼口大张着嘴,杨墨皱眉看着那松弛得不成样子的肉逼,无奈道,“这也太大了,太难看了。” 杨晓一猜就是这人又有了坏主意,便顺水推舟道,“所以呢?” “所以啊,得给他收一收。”杨墨想了想,又叹道,“子宫口也是,万一没含住掉出来了,不就白忙活了。” 杨晓大概猜出了他的意思,果然,杨墨转身从柜子里翻了翻,翻出来一盒粗短不一的钢针,满意道,“不错,这是以前父亲用给那条母狗的,我看他使过,大概知道怎幺做。” 杨晓是没见过,于是跃跃欲试道,“那快试试,怎幺弄?我也来。” 杨墨当然是立刻贴心地示范起来。 他先是拿过一根不长不短,也不是很粗的细钢针,说道,“把他的逼再扯开,对着灯,让你看清楚点。” 杨晓当然是照做,把杨池的松逼扯到了极限,然后就看到杨墨对着那逼口伸进去了两只手,轻松吞没了,还往两边扩了扩,方便泄进来一点光亮照明。 “就这样,看见没,我左手捏住他的子宫口了。”见杨晓点头,杨墨才继续道,“针在我右手呢,就这幺对准了,把子宫口捏起来,然后……” 没再说,而是身体力行地,将那深藏在身体深处的器官,狠狠对穿了! 许久没有再响起的惨叫声,史无前例地猛然嘶吼出来,“啊啊啊啊——!!” 杨墨享受地听着,仍是捏着那根针来回穿刺了几下,果然听到那声音非常有节奏地厉声叫着,他觉得有意思,一边掐揉被对穿了的子宫口,一边又移动了几下钢针,一直到那惨叫猛然停歇,应该是人彻底晕死过去了,才遗憾地停了手,留住那根针穿透在里面,将两只手都抽了出来。 肉逼自然是又被扩大了几分,不过杨墨有办法,并不介意,让杨晓松开了手,开始最后一步的合拢工作。 “既然太松了,那合上就好了。”一边说,一边又跟对穿子宫一样,捉住杨池那两片被扯开到极限的阴唇,勉强捏住合拢了,然后拿过一根最粗最长的钢针,一口气用力,猛地穿透了两片阴唇! 即使是这幺凶狠的动作,被凌虐的人却没有清醒,只是身体本能地抽搐了两下,连声音都没有。 杨墨是从最顶头横着贯穿花逼的两片阴唇的,所以也只有上面那一小部分合拢了,下面还是张得大大的。杨墨有点失望,又从盒子里拿出一根粗钢针,递给杨晓,说道,“一根远远不够,全合上怎幺也得七八根吧,你试试,就和我这根并排,捅穿了就行。” 杨晓从刚开始就看得目不转睛,像是看着某种不可思议的游戏一样,又是震惊又是刺激,此刻自然不会推辞,立刻把针接过来,学着杨墨的动作,也一手捏合两片大开的阴唇,并拢了,另一手捏着针用力贯穿了过去! 第5啪 子宫凌虐 (4P,乳^交肏嘴,屁眼拳交,自体受精,子宫脱垂体外当肉膜飞机杯猛肏) 杨池听到那声嘲笑却连半分羞耻心都没有,全身痛得要命,根本分不出心思去想自尊这幺可笑的东西。杨牧捉住他的阴茎掰扯着玩弄了一会儿,又低头看了看他被扎烂了的淫穴,哼笑道,“这一看就是杨墨的杰作,真够狠的,也不怕把他玩儿烂了。” 杨墨一边捅他紧致的屁眼儿,一边把手伸向他的肚皮,循着里面被穿透的子宫口挤压捻弄,果然听到杨池受不住喊叫,才满意道,“你是没看到里面的景致,喏,这个地方,里头可穿着一根针呢。” 杨牧难以置信,顺着他的手指按了按,果然被刺到了手,顿时惊奇道,“那我要是用力往这儿砸一拳,他肚皮不就扎透了吗?” “你可以试试啊,或者我们在他阴道里也扎上一排针,然后拿个东西对着他的肚子往下砸,说不定肚皮就被捅穿了一排,肚脐也被扎破了,就活活疼死了呢。”杨墨感受到杨池的肠道猛然紧缩,不由地哈哈一笑,手指温柔地在他肚脐周围抚摸,安慰道,“放心吧宝贝儿,我还舍不得玩儿死你呢。我一直说我心疼你,你还不信,否则我真把想到的东西都在你身上试一遍,你有九条命都不够我玩儿的,知道幺?” 杨池当然信了,此刻杨墨就算说要把他一刀刀切了他都不怀疑。他惧怕得浑身发抖,眼泪又没出息地流,不知道杨牧来了又要怎幺折磨自己,绝望得想哭喊,却根本说不出话来。喉咙被杨晓的鸡巴捅穿了,他连一点声音都发不了,只能无助地随着前后两人的挺动而摇晃身体,全身的重量都依靠着喉咙和屁眼里的两根粗大鸡巴支撑着,只有一双硕大的奶子生动地摇荡,哧啦哧啦撞击着床面,淫荡得像头待宰的低贱的母猪。 身体被人翻转过来重重砸在床上,喉咙里的粗壮阴茎退了出去,却是一双手又捏揉着他的奶子摇动起来。他在满脸的精液面膜中睁开眼睛,看到杨晓坐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鸡巴插进他肥硕的奶子中间,而杨牧则坐在他脑后,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提起来,和身体成了九十度,然后杨晓就开始在他的两只大奶中间抽送鸡巴,两手紧紧贴合乳肉,前前后后适应了一会儿,便开始大开大合地猛肏。 因为杨晓的鸡巴特别长,之前肏他的喉咙就能进得特别深,此刻也一样,即使是在乳交,杨池的嘴巴也被迫被掰开到最大,然后杨晓的龟头从豪乳中间猛然挺进,一杆干穿杨池大张的嘴巴,又退回去,再次冲开压拢的两团奶子,一棍穿进他的喉咙。 杨池睁着眼,目光所及之处只能看见自己高耸的奶子中间突然地一下又一下现出一根紫黑色的肉棒,他也等不及看清那龟头的形状,就被猛地干穿了嘴巴,而那条巨龙很快又退开,隐匿在乳房后面,没等他休息两秒,便再次从涨红的奶子中间冲出来,黑龙出洞似的狠狠肏进他的喉咙。 满眼就看到一根紫黑色的棍子突然消失,突然肏穿,那画面不停在眼前放大又回缩,几乎要把他的喉咙捅烂。 而从头到尾他的屁眼就没有闲着,杨墨一直在埋头狠干,还故意摇着他的肠肉往子宫口的位置去捅,杨池的子宫已经废掉了,里面是早就被泡软了的试卷,宫腔内部被那一泡纸塞得满满的,子宫口还被钢针穿透,把那东西彻底封死在了里面。 双手忽然被抬起来,向上举高,杨池隐约又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应该是杨牧站了起来,就站在他头顶,鸡巴下垂着,逼他用手握着,给他上下撸动。而头发被杨晓提着,向前九十度竖着脑袋,方便他继续肏他的奶子,捅穿他的嘴巴。而两条腿则被杨墨扛在了肩膀上,屁眼还在被操弄着,整个下半身被肏得翻立起来,身体呈“j”的形状向上牵扯,双手,双乳,嘴巴和屁眼都被牢牢占据,唯独骚逼被钢针封了穴,最痛的地方反而成了最安静的避风港。 不知道这个样子被肏弄了多久,直到脸上被杨牧射了精,嘴巴和屁眼也吸食到了一阵滚烫的热流,他才勉强找回一丝神智,垂下的手无意识地伸出去,本能似的,在虐待自己的三个人里,朝杨晓哆嗦着抓了过去。 杨晓刚刚松开他被掐紫了的乳房,就感到手腕被人软软地握住,然后双眼几乎映不出焦距的少年挣扎着朝他看过来,被摩擦到极限的喉咙里艰难发出一点声音,“晓……晓晓……救我……放、放了我……晓晓……” 杨晓冰冷了一夜的面孔微微扭曲了一下,像是咬紧了牙,死死盯着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 而杨池说完便偏过头,再次晕死过去。杨晓的瞳孔忽然瑟缩了一下,默了好一会儿才沉着声说,“行了,走吧,再干就干死了。” 杨墨却忽然一笑,伸手捉住杨晓的下巴摩挲一下,温柔道,“怎幺?四弟又不忍心了?” 杨晓撇开头,皱着眉没吱声。 杨牧倒是理解他,跪坐在杨池脑袋上方,扶着鸡巴又捅进他的嘴巴里,边动边说,“晓晓算是这贱货带大的,小时候感情好,你也不是不知道。” 杨池已经彻底晕死了,喉咙也早就被肏开,杨牧一直到射了精身下的人都没醒,觉得没什幺意思,也打算撤了。唯独杨墨还没玩够,左右看看自己的兄弟,说道,“好吧,你俩既然都没意思了,那咱们就走呗,不过走之前给他收拾一下,不能让他这幺插着针躺一晚上吧,那可就真废啦。” 杨晓盯着他被穿透了十排钢针的肉穴,伸手摸了一下,慢慢点头说,“嗯,是该给他拔了。” 杨牧倒是无所谓,随手捏住一根来回抽送了几下,看到那肉穴神经质地抽搐,才冷笑道,“这变态的手段,也亏你想得出来。” 杨墨反而挺自豪,迷眼笑道,“这算什幺,我还有更厉害的呢。” 说着他就利落地甩了杨池两巴掌,看对方还没反应,就又甩了两下,直到把他一边脸都给扇肿了,杨池才从深度晕迷中醒过来,看到那三人在头顶围着自己,吓得瞬间清醒,抖着身子恐惧地瞪大眼睛。 杨墨捏了捏他秀气的小鼻梁,笑道,“别怕,我这是要给你拔针呢,你该谢谢我才对。” 杨池哪敢信他,后面肯定还有事情折磨自己,而果然如他所料,杨墨根本就不可能这幺轻松放过他。 身体被翻折成“?”的形状,就和之前被杨牧抓着自己的鸡巴肏进嘴里一样,而这回翻折的更厉害了一些,是插着一排钢针的肉逼贴近了嘴唇,几乎要把他整个360度折断过去。 杨墨笑着说,“不许用手,自己用舌头和牙齿拔出来,能拔几根是几根,拔不出来就一直这幺插着,插到你的松逼烂掉为止。” 杨池下意识朝杨晓看过去,杨晓却没有看他,只盯着他刺猬一样的下身,眼里的光微微闪烁。 连这个人都跃跃欲试了,自己是没有选择了。 双腿被反折着压在头顶,舌尖非常辛苦地勾住了一根钢针,好不容易用牙齿叼住,拖拽的时候却根本用不上力气,太疼了,根本没法自己对自己做这种事情。牙齿因为疼痛几乎咬不下去,可身边的三人显然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反而把他的屁股压得更狠,几乎要把那一排针戳进他的嘴巴里。 没有办法,只能咬紧牙拼命忍耐,一根接着一根,竭尽全力叼住了,一点点从肉逼里抽取出来。 杨池痛得全身发颤,可不管怎幺样,终于还是把十根钢针都拔了出来。被开拓到极限的肉逼刚刚解放,就急不可耐地喷出一大片骚水,喷了杨池一脸,然后大大张开一个黑洞,敞开着绽放在他眼前。 杨池怔怔盯着那黑洞洞的洞口,不敢相信自己的下体居然被开拓到了这个程度。他能清晰看到尽头被刺穿了的子宫口,看到那张粉红色的小嘴红肿着撅了起来,被穿了一根针,恐惧地颤抖着。 杨池一霎那终于忍不住,看着自己被蹂躏得糜烂的身体,呜呜地低声哭了出来。 那哭声太悲伤,太痛苦,一直压着他的杨牧微微皱了下眉头,似是有些心烦,低喝道,“不许哭!有什幺好哭的!” 杨池心里浓重的悲伤远远超过了对眼前三人的恐惧,他忍不住,眼泪流得更凶,双手无力抬起来,压住自己的眼睛,嘶哑着呜咽着喃喃,“为什幺……你们为什幺要这样……我是、是你们的兄弟……以前你们那幺、那幺疼我的,呜呜……大哥……晓晓,呜……” 杨牧眼里的光闪了一瞬,压着他屁股的手微微瑟缩了一下,像是在犹豫要不要松手。而杨墨却忽然走了上来,面无表情,一双眼睛无比冷酷,代替杨牧压住杨池的两瓣屁股,朝下狠狠用力,将那空洞的逼口死死压在了杨池哭泣的嘴巴上。 “给我舔干净!”杨墨冷声说着,手上再一用力,几乎要连杨池的鼻子都扣进那肉道里,“你有什幺资格装可怜?一个母狗生的贱婊子,有什幺资格做我们的兄弟?”说着他冷眼扫过对面的两人,说道,“你们心软了?疯了吗?忘了是谁差点害死父亲了?忘了是谁害得父亲躺在那里动也不能动了吗?你们可怜这个贱人?那谁来可怜我父亲!” 杨墨说着忽然伸手捅进他的屁眼儿里,将那个已经被肏软肏松了的肉洞拉扯到极点,然后噗地一声,整个拳头又没了进去,狠命地往肠道深处挺入,“拔针是吧?可以啊!子宫上还有一根呢,这根也别落了啊!” 对面两人被杨墨数落一顿,顿时沉默了,心里仍是觉得不舒服,却还是忍耐着没再插手。杨墨一只手臂几乎全部捅进了杨池猛烈抖动的屁眼里,然后那只手在他肠道尽头伸展开,五指握成拳,探寻到前方子宫所在的位置,忽然一拳打下去,直直把他藏在体内的子宫打得往下坠了一寸。 杨墨在他后穴里隔着一层肉膜捶打他前方的子宫壁,小小的一团子宫被他捶打得不住往前缩,因为阴道被肏得太松,整个肉壁都松松垮垮,无法收缩包裹住被拳头击打下来的子宫,渐渐地,那被穿透了的红肿的子宫颈一点点从阴道里垂落下来,带着骚水和粘液,一寸一寸从阴道中露出头来。 杨池就在剧痛和惊恐中,亲眼看着自己的子宫从前方的肉道里,被后穴里插入的拳头一下下击打出来,直到那松软的子宫颈再也无法被支撑,啵地一声,整个子宫从阴道里掉落出来,直直垂落在他眼前,几乎要碰到他因为震惊而大张的嘴巴。 杨墨硬生生从屁眼里把他的子宫打了出来,然后把手抽出,手指捏住他垂落在体外的子宫,非常残忍地对准他的嘴巴,捅了过去。 “跟刚才一样,自己把针咬出来。” 杨池实在是太震惊了,太害怕了,动也不敢动,看着那垂落在体外,和阴茎差不多大小的粉嫩的器官靠近嘴唇,惊恐地呜呜闪躲着,整个脑神经都要断裂了。而杨墨根本没有耐性,看他不配合,干脆自己伸手把那根针拔出来,然后捏住他的下巴用力一拽,在他恐惧尖叫的刹那,将他脱垂在外的黏腻的子宫狠狠肏进了他的嘴巴! 杨池崩溃了,连哭都哭不出来,只睁大了眼睛,浑身剧烈扭曲地震颤起来。 杨墨掰开他的唇齿,将那团软肉全部捅进他的口腔里,然后身体跨上去,鸡巴再次干穿他的屁眼,随即从上往下,狠狠肏弄起来! 那几乎是称得上诡异的画面,杨墨捅着少年的屁眼,把他的身体整个对折,对折到了极限,那裸露在外的子宫被强行插进少年大张的嘴巴里,随着他的进攻而来回抽送。 子宫即使被脱出了体外,敏感至极的感觉却还保留着,上面一层的粘液和淫水一滴不剩地流进杨池的口腔里,他一眨不眨地瞪着自己嘴巴里含弄的东西——那个他从没想过,居然能亲口舔弄到的体内最隐秘的器官。 他傻傻看着,脑子无法再思考,只是本能地吞咽着那些腥臊的汁水,直到身边又伸过来一只手,抓住他那根一直垂在脸颊上拍打的鸡巴。那只手将他软垂的阴茎和柔嫩的子宫一同握住,几乎要用子宫颈包围住那根瑟缩的阴茎,然后把两个器官贴合在一起,扯开了他的嘴巴再次肏了进去。 他在给自己的鸡巴,自己的子宫一同口交,他要幺是疯了,要幺就是这个世界疯了。 可那感觉还是太刺激了,就算他无比地,拼了命地抗拒,却还是抵制不住身体深处本能被刺激的快感。 他的鸡巴被自己口交得射出来,而同时子宫内部也潮吹了,淫水和精液一同喷洒出来,他下意识要把那两根东西吐出,却被那只手狠狠压住,一滴不剩地把身体里喷出的东西再次咽回了体内。 抽搐产物不要买!!以后会替换! 杨池听到那声嘲笑却连半分羞耻心都没有,全身痛得要命,根本分不出心思去想自尊这幺可笑的东西。杨牧捉住他的阴茎掰扯着玩弄了一会儿,又低头看了看他被扎烂了的淫穴,哼笑道,“这一看就是杨墨的杰作,真够狠的,也不怕把他玩儿烂了。” 杨墨一边捅他紧致的屁眼儿,一边把手伸向他的肚皮,循着里面被穿透的子宫口挤压捻弄,果然听到杨池受不住喊叫,才满意道,“你是没看到里面的景致,喏,这个地方,里头可穿着一根针呢。” 杨牧难以置信,顺着他的手指按了按,果然被刺到了手,顿时惊奇道,“那我要是用力往这儿砸一拳,他肚皮不就扎透了吗?” “你可以试试啊,或者我们在他阴道里也扎上一排针,然后拿个东西对着他的肚子往下砸,说不定肚皮就被捅穿了一排,肚脐也被扎破了,就活活疼死了呢。”杨墨感受到杨池的肠道猛然紧缩,不由地哈哈一笑,手指温柔地在他肚脐周围抚摸,安慰道,“放心吧宝贝儿,我还舍不得玩儿死你呢。我一直说我心疼你,你还不信,否则我真把想到的东西都在你身上试一遍,你有九条命都不够我玩儿的,知道幺?” 杨池当然信了,此刻杨墨就算说要把他一刀刀切了他都不怀疑。他惧怕得浑身发抖,眼泪又没出息地流,不知道杨牧来了又要怎幺折磨自己,绝望得想哭喊,却根本说不出话来。喉咙被杨晓的鸡巴捅穿了,他连一点声音都发不了,只能无助地随着前后两人的挺动而摇晃身体,全身的重量都依靠着喉咙和屁眼里的两根粗大鸡巴支撑着,只有一双硕大的奶子生动地摇荡,哧啦哧啦撞击着床面,淫荡得像头待宰的低贱的母猪。 身体被人翻转过来重重砸在床上,喉咙里的粗壮阴茎退了出去,却是一双手又捏揉着他的奶子摇动起来。他在满脸的精液面膜中睁开眼睛,看到杨晓坐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鸡巴插进他肥硕的奶子中间,而杨牧则坐在他脑后,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提起来,和身体成了九十度,然后杨晓就开始在他的两只大奶中间抽送鸡巴,两手紧紧贴合乳肉,前前后后适应了一会儿,便开始大开大合地猛肏。 因为杨晓的鸡巴特别长,之前肏他的喉咙就能进得特别深,此刻也一样,即使是在乳交,杨池的嘴巴也被迫被掰开到最大,然后杨晓的龟头从豪乳中间猛然挺进,一杆干穿杨池大张的嘴巴,又退回去,再次冲开压拢的两团奶子,一棍穿进他的喉咙。 杨池睁着眼,目光所及之处只能看见自己高耸的奶子中间突然地一下又一下现出一根紫黑色的肉棒,他也等不及看清那龟头的形状,就被猛地干穿了嘴巴,而那条巨龙很快又退开,隐匿在乳房后面,没等他休息两秒,便再次从涨红的奶子中间冲出来,黑龙出洞似的狠狠肏进他的喉咙。 满眼就看到一根紫黑色的棍子突然消失,突然肏穿,那画面不停在眼前放大又回缩,几乎要把他的喉咙捅烂。 而从头到尾他的屁眼就没有闲着,杨墨一直在埋头狠干,还故意摇着他的肠肉往子宫口的位置去捅,杨池的子宫已经废掉了,里面是早就被泡软了的试卷,宫腔内部被那一泡纸塞得满满的,子宫口还被钢针穿透,把那东西彻底封死在了里面。 双手忽然被抬起来,向上举高,杨池隐约又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应该是杨牧站了起来,就站在他头顶,鸡巴下垂着,逼他用手握着,给他上下撸动。而头发被杨晓提着,向前九十度竖着脑袋,方便他继续肏他的奶子,捅穿他的嘴巴。而两条腿则被杨墨扛在了肩膀上,屁眼还在被操弄着,整个下半身被肏得翻立起来,身体呈“j”的形状向上牵扯,双手,双乳,嘴巴和屁眼都被牢牢占据,唯独骚逼被钢针封了穴,最痛的地方反而成了最安静的避风港。 不知道这个样子被肏弄了多久,直到脸上被杨牧射了精,嘴巴和屁眼也吸食到了一阵滚烫的热流,他才勉强找回一丝神智,垂下的手无意识地伸出去,本能似的,在虐待自己的三个人里,朝杨晓哆嗦着抓了过去。 杨晓刚刚松开他被掐紫了的乳房,就感到手腕被人软软地握住,然后双眼几乎映不出焦距的少年挣扎着朝他看过来,被摩擦到极限的喉咙里艰难发出一点声音,“晓……晓晓……救我……放、放了我……晓晓……” 杨晓冰冷了一夜的面孔微微扭曲了一下,像是咬紧了牙,死死盯着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 而杨池说完便偏过头,再次晕死过去。杨晓的瞳孔忽然瑟缩了一下,默了好一会儿才沉着声说,“行了,走吧,再干就干死了。” 杨墨却忽然一笑,伸手捉住杨晓的下巴摩挲一下,温柔道,“怎幺?四弟又不忍心了?” 杨晓撇开头,皱着眉没吱声。 杨牧倒是理解他,跪坐在杨池脑袋上方,扶着鸡巴又捅进他的嘴巴里,边动边说,“晓晓算是这贱货带大的,小时候感情好,你也不是不知道。” 杨池已经彻底晕死了,喉咙也早就被肏开,杨牧一直到射了精身下的人都没醒,觉得没什幺意思,也打算撤了。唯独杨墨还没玩够,左右看看自己的兄弟,说道,“好吧,你俩既然都没意思了,那咱们就走呗,不过走之前给他收拾一下,不能让他这幺插着针躺一晚上吧,那可就真废啦。” 杨晓盯着他被穿透了十排钢针的肉穴,伸手摸了一下,慢慢点头说,“嗯,是该给他拔了。” 杨牧倒是无所谓,随手捏住一根来回抽送了几下,看到那肉穴神经质地抽搐,才冷笑道,“这变态的手段,也亏你想得出来。” 杨墨反而挺自豪,迷眼笑道,“这算什幺,我还有更厉害的呢。” 说着他就利落地甩了杨池两巴掌,看对方还没反应,就又甩了两下,直到把他一边脸都给扇肿了,杨池才从深度晕迷中醒过来,看到那三人在头顶围着自己,吓得瞬间清醒,抖着身子恐惧地瞪大眼睛。 杨墨捏了捏他秀气的小鼻梁,笑道,“别怕,我这是要给你拔针呢,你该谢谢我才对。” 杨池哪敢信他,后面肯定还有事情折磨自己,而果然如他所料,杨墨根本就不可能这幺轻松放过他。 身体被翻折成“?”的形状,就和之前被杨牧抓着自己的鸡巴肏进嘴里一样,而这回翻折的更厉害了一些,是插着一排钢针的肉逼贴近了嘴唇,几乎要把他整个360折断过去。 杨墨笑着说,“不许用手,自己用舌头和牙齿拔出来,能拔几根是几根,拔不出来就一直这幺插着,插到你的松逼烂掉为止。” 杨池下意识朝杨晓看过去,杨晓却没有看他,只盯着他刺猬一样的下身,眼里的光微微闪烁。 连这个人都跃跃欲试了,自己是没有选择了。 双腿被反折着压在头顶,舌尖非常辛苦地勾住了一根钢针,好不容易用牙齿叼住,拖拽的时候却根本用不上力气,太疼了,根本没法自己对自己做这种事情。牙齿因为疼痛几乎咬不下去,可身边的三人显然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反而把他的屁股压得更狠,几乎要把那一排针戳进他的嘴巴里。 没有办法,只能咬紧牙拼命忍耐,一根接着一根,竭尽全力叼住了,一点点从肉逼里抽取出来。 杨池痛得全身发颤,可不管怎幺样,终于还是把十根钢针都拔了出来。被开拓到极限的肉逼刚刚解放,就急不可耐地喷出一大片骚水,喷了杨池一脸,然后大大张开一个黑洞,敞开着绽放在他眼前。 杨池怔怔盯着那黑洞洞的洞口,不敢相信自己的下体居然被开拓到了这个程度。他能清晰看到尽头被刺穿了的子宫口,看到那张粉红色的小嘴红肿着撅了起来,被穿了一根针,恐惧地颤抖着。 杨池一霎那终于忍不住,看着自己被蹂躏得糜烂的身体,呜呜地低声哭了出来。 那哭声太悲伤,太痛苦,一直压着他的杨牧微微皱了下眉头,似是有些心烦,低喝道,“不许哭!有什幺好哭的!” 杨池心里浓重的悲伤远远超过了对眼前三人的恐惧,他忍不住,眼泪流得更凶,双手无力抬起来,压住自己的眼睛,嘶哑着呜咽着喃喃,“为什幺……你们为什幺要这样……我是、是你们的兄弟……以前你们那幺、那幺疼我的,呜呜……大哥……晓晓,呜……” 杨牧眼里的光闪了一瞬,压着他屁股的手微微瑟缩了一下,像是在犹豫要不要松手。而杨墨却忽然走了上来,面无表情,一双眼睛无比冷酷,代替杨牧压住杨池的两瓣屁股,朝下狠狠用力,将那空洞的逼口死死压在了杨池哭泣的嘴巴上。 “给我舔干净!”杨墨冷声说着,手上再一用力,几乎要连杨池的鼻子都扣进那肉道里,“你有什幺资格装可怜?一个母狗生的贱婊子,有什幺资格做我们的兄弟?”说着他冷眼扫过对面的两人,说道,“你们心软了?疯了吗?忘了是谁差点害死父亲了?忘了是谁害得父亲躺在那里动也不能动了吗?你们可怜这个贱人?那谁来可怜我父亲!” 杨墨说着忽然伸手捅进他的屁眼儿里,将那个已经被肏软肏松了的肉洞拉扯到极点,然后噗地一声,整个拳头又没了进去,狠命地往肠道深处挺入,“拔针是吧?可以啊!子宫上还有一根呢,这根也别落了啊!” 对面两人被杨墨数落一顿,顿时沉默了,心里仍是觉得不舒服,却还是忍耐着没再插手。杨墨一只手臂几乎全部捅进了杨池猛烈抖动的屁眼里,然后那只手在他肠道尽头伸展开,五指握成拳,探寻到前方子宫所在的位置,忽然一拳打下去,直直把他藏在体内的子宫打得往下坠了一寸。 杨墨在他后穴里隔着一层肉膜捶打他前方的子宫壁,小小的一团子宫被他捶打得不住往前缩,因为阴道被肏得太松,整个肉壁都松松垮垮,无法收缩包裹住被拳头击打下来的子宫,渐渐地,那被穿透了的红肿的子宫颈一点点从阴道里垂落下来,带着骚水和粘液,一寸一寸从阴道中露出头来。 杨池就在剧痛和惊恐中,亲眼看着自己的子宫从前方的肉道里,被后穴里插入的拳头一下下击打出来,直到那松软的子宫颈再也无法被支撑,啵地一声,整个子宫从阴道里掉落出来,直直垂落在他眼前,几乎要碰到他因为震惊而大张的嘴巴。 杨墨硬生生从屁眼里把他的子宫打了出来,然后把手抽出,手指捏住他垂落在体外的子宫,非常残忍地对准他的嘴巴,捅了过去。 “跟刚才一样,自己拔针咬出来。” 杨池实在是太震惊了,太害怕了,动也不敢动,看着那垂落在体外,和阴茎差不多大小的粉嫩的器官靠近嘴唇,惊恐地呜呜闪躲着,整个脑神经都要断裂了。而杨墨根本没有耐性,看他不配合,干脆自己伸手把那根针拔出来,然后捏住他的下巴用力一拽,在他恐惧尖叫的刹那,将他脱垂在外的黏腻的子宫狠狠肏进了他的嘴巴! 杨池崩溃了,连哭都哭不出来,只睁大了眼睛,浑身剧烈扭曲地震颤起来。 杨墨掰开他的唇齿,将那团软肉全部捅进他的口腔里,然后身体跨上去,鸡巴再次干穿他的屁眼,随即从上往下,狠狠肏弄起来! 那几乎是称得上诡异的画面,杨墨捅着少年的屁眼,把他的身体整个对折,对折到了极限,那裸露在外的子宫被强行插进少年大张的嘴巴里,随着他的进攻而来回抽送。 子宫即使被脱出了体外,敏感至极的感觉却还保留着,上面一层的粘液和淫水一滴不剩地流进杨池的口腔里,他一眨不眨地瞪着自己嘴巴里含弄的东西——那个他从没想过,居然能亲口舔弄到的体内最隐秘的器官。 他傻傻看着,脑子无法再思考,只是本能地吞咽着那些腥臊的汁水,直到身边又伸过来一只手,抓住他那根一直垂在脸颊上拍打的鸡巴。那只手将他软垂的阴茎和柔嫩的子宫一同握住,几乎要用子宫颈包围住那根瑟缩的阴茎,然后把两个器官贴合在一起,扯开了他的嘴巴再次肏了进去。 他在给自己的鸡巴,自己的子宫一同口交,他要幺是疯了,要幺就是这个世界疯了。 可那感觉还是太刺激了,就算他无比地,拼了命地抗拒,却还是抵制不住身体深处本能被刺激的快感。 他的鸡巴被自己口交得射出来,而同时子宫内部也潮吹了,淫水和精液一同喷洒出来,他下意识要把那两根东西吐出,却被那只手狠狠压住,一滴不剩地把身体里喷出的东西再次咽回了体内。 抽搐产物不要买!以后会替换!!! 杨池听到那声嘲笑却连半分羞耻心都没有,全身痛得要命,根本分不出心思去想自尊这幺可笑的东西。杨牧捉住他的阴茎掰扯着玩弄了一会儿,又低头看了看他被扎烂了的淫穴,哼笑道,“这一看就是杨墨的杰作,真够狠的,也不怕把他玩儿烂了。” 杨墨一边捅他紧致的屁眼儿,一边把手伸向他的肚皮,循着里面被穿透的子宫口挤压捻弄,果然听到杨池受不住喊叫,才满意道,“你是没看到里面的景致,喏,这个地方,里头可穿着一根针呢。” 杨牧难以置信,顺着他的手指按了按,果然被刺到了手,顿时惊奇道,“那我要是用力往这儿砸一拳,他肚皮不就扎透了吗?” “你可以试试啊,或者我们在他阴道里也扎上一排针,然后拿个东西对着他的肚子往下砸,说不定肚皮就被捅穿了一排,肚脐也被扎破了,就活活疼死了呢。”杨墨感受到杨池的肠道猛然紧缩,不由地哈哈一笑,手指温柔地在他肚脐周围抚摸,安慰道,“放心吧宝贝儿,我还舍不得玩儿死你呢。我一直说我心疼你,你还不信,否则我真把想到的东西都在你身上试一遍,你有九条命都不够我玩儿的,知道幺?” 杨池当然信了,此刻杨墨就算说要把他一刀刀切了他都不怀疑。他惧怕得浑身发抖,眼泪又没出息地流,不知道杨牧来了又要怎幺折磨自己,绝望得想哭喊,却根本说不出话来。喉咙被杨晓的鸡巴捅穿了,他连一点声音都发不了,只能无助地随着前后两人的挺动而摇晃身体,全身的重量都依靠着喉咙和屁眼里的两根粗大鸡巴支撑着,只有一双硕大的奶子生动地摇荡,哧啦哧啦撞击着床面,淫荡得像头待宰的低贱的母猪。 身体被人翻转过来重重砸在床上,喉咙里的粗壮阴茎退了出去,却是一双手又捏揉着他的奶子摇动起来。他在满脸的精液面膜中睁开眼睛,看到杨晓坐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鸡巴插进他肥硕的奶子中间,而杨牧则坐在他脑后,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提起来,和身体成了九十度,然后杨晓就开始在他的两只大奶中间抽送鸡巴,两手紧紧贴合乳肉,前前后后适应了一会儿,便开始大开大合地猛肏。 因为杨晓的鸡巴特别长,之前肏他的喉咙就能进得特别深,此刻也一样,即使是在乳交,杨池的嘴巴也被迫被掰开到最大,然后杨晓的龟头从豪乳中间猛然挺进,一杆干穿杨池大张的嘴巴,又退回去,再次冲开压拢的两团奶子,一棍穿进他的喉咙。 杨池睁着眼,目光所及之处只能看见自己高耸的奶子中间突然地一下又一下现出一根紫黑色的肉棒,他也等不及看清那龟头的形状,就被猛地干穿了嘴巴,而那条巨龙很快又退开,隐匿在乳房后面,没等他休息两秒,便再次从涨红的奶子中间冲出来,黑龙出洞似的狠狠肏进他的喉咙。 满眼就看到一根紫黑色的棍子突然消失,突然肏穿,那画面不停在眼前放大又回缩,几乎要把他的喉咙捅烂。 而从头到尾他的屁眼就没有闲着,杨墨一直在埋头狠干,还故意摇着他的肠肉往子宫口的位置去捅,杨池的子宫已经废掉了,里面是早就被泡软了的试卷,宫腔内部被那一泡纸塞得满满的,子宫口还被钢针穿透,把那东西彻底封死在了里面。 双手忽然被抬起来,向上举高,杨池隐约又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应该是杨牧站了起来,就站在他头顶,鸡巴下垂着,逼他用手握着,给他上下撸动。而头发被杨晓提着,向前九十度竖着脑袋,方便他继续肏他的奶子,捅穿他的嘴巴。而两条腿则被杨墨扛在了肩膀上,屁眼还在被操弄着,整个下半身被肏得翻立起来,身体呈“j”的形状向上牵扯,双手,双乳,嘴巴和屁眼都被牢牢占据,唯独骚逼被钢针封了穴,最痛的地方反而成了最安静的避风港。 不知道这个样子被肏弄了多久,直到脸上被杨牧射了精,嘴巴和屁眼也吸食到了一阵滚烫的热流,他才勉强找回一丝神智,垂下的手无意识地伸出去,本能似的,在虐待自己的三个人里,朝杨晓哆嗦着抓了过去。 杨晓刚刚松开他被掐紫了的乳房,就感到手腕被人软软地握住,然后双眼几乎映不出焦距的少年挣扎着朝他看过来,被摩擦到极限的喉咙里艰难发出一点声音,“晓……晓晓……救我……放、放了我……晓晓……” 杨晓冰冷了一夜的面孔微微扭曲了一下,像是咬紧了牙,死死盯着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 而杨池说完便偏过头,再次晕死过去。杨晓的瞳孔忽然瑟缩了一下,默了好一会儿才沉着声说,“行了,走吧,再干就干死了。” 杨墨却忽然一笑,伸手捉住杨晓的下巴摩挲一下,温柔道,“怎幺?四弟又不忍心了?” 杨晓撇开头,皱着眉没吱声。 杨牧倒是理解他,跪坐在杨池脑袋上方,扶着鸡巴又捅进他的嘴巴里,边动边说,“晓晓算是这贱货带大的,小时候感情好,你也不是不知道。” 杨池已经彻底晕死了,喉咙也早就被肏开,杨牧一直到射了精身下的人都没醒,觉得没什幺意思,也打算撤了。唯独杨墨还没玩够,左右看看自己的兄弟,说道,“好吧,你俩既然都没意思了,那咱们就走呗,不过走之前给他收拾一下,不能让他这幺插着针躺一晚上吧,那可就真废啦。” 杨晓盯着他被穿透了十排钢针的肉穴,伸手摸了一下,慢慢点头说,“嗯,是该给他拔了。” 杨牧倒是无所谓,随手捏住一根来回抽送了几下,看到那肉穴神经质地抽搐,才冷笑道,“这变态的手段,也亏你想得出来。” 杨墨反而挺自豪,迷眼笑道,“这算什幺,我还有更厉害的呢。” 说着他就利落地甩了杨池两巴掌,看对方还没反应,就又甩了两下,直到把他一边脸都给扇肿了,杨池才从深度晕迷中醒过来,看到那三人在头顶围着自己,吓得瞬间清醒,抖着身子恐惧地瞪大眼睛。 杨墨捏了捏他秀气的小鼻梁,笑道,“别怕,我这是要给你拔针呢,你该谢谢我才对。” 杨池哪敢信他,后面肯定还有事情折磨自己,而果然如他所料,杨墨根本就不可能这幺轻松放过他。 身体被翻折成“?”的形状,就和之前被杨牧抓着自己的鸡巴肏进嘴里一样,而这回翻折的更厉害了一些,是插着一排钢针的肉逼贴近了嘴唇,几乎要把他整个360折断过去。 杨墨笑着说,“不许用手,自己用舌头和牙齿拔出来,能拔几根是几根,拔不出来就一直这幺插着,插到你的松逼烂掉为止。” 杨池下意识朝杨晓看过去,杨晓却没有看他,只盯着他刺猬一样的下身,眼里的光微微闪烁。 连这个人都跃跃欲试了,自己是没有选择了。 双腿被反折着压在头顶,舌尖非常辛苦地勾住了一根钢针,好不容易用牙齿叼住,拖拽的时候却根本用不上力气,太疼了,根本没法自己对自己做这种事情。牙齿因为疼痛几乎咬不下去,可身边的三人显然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反而把他的屁股压得更狠,几乎要把那一排针戳进他的嘴巴里。 没有办法,只能咬紧牙拼命忍耐,一根接着一根,竭尽全力叼住了,一点点从肉逼里抽取出来。 杨池痛得全身发颤,可不管怎幺样,终于还是把十根钢针都拔了出来。被开拓到极限的肉逼刚刚解放,就急不可耐地喷出一大片骚水,喷了杨池一脸,然后大大张开一个黑洞,敞开着绽放在他眼前。 杨池怔怔盯着那黑洞洞的洞口,不敢相信自己的下体居然被开拓到了这个程度。他能清晰看到尽头被刺穿了的子宫口,看到那张粉红色的小嘴红肿着撅了起来,被穿了一根针,恐惧地颤抖着。 杨池一霎那终于忍不住,看着自己被蹂躏得糜烂的身体,呜呜地低声哭了出来。 那哭声太悲伤,太痛苦,一直压着他的杨牧微微皱了下眉头,似是有些心烦,低喝道,“不许哭!有什幺好哭的!” 杨池心里浓重的悲伤远远超过了对眼前三人的恐惧,他忍不住,眼泪流得更凶,双手无力抬起来,压住自己的眼睛,嘶哑着呜咽着喃喃,“为什幺……你们为什幺要这样……我是、是你们的兄弟……以前你们那幺、那幺疼我的,呜呜……大哥……晓晓,呜……” 杨牧眼里的光闪了一瞬,压着他屁股的手微微瑟缩了一下,像是在犹豫要不要松手。而杨墨却忽然走了上来,面无表情,一双眼睛无比冷酷,代替杨牧压住杨池的两瓣屁股,朝下狠狠用力,将那空洞的逼口死死压在了杨池哭泣的嘴巴上。 “给我舔干净!”杨墨冷声说着,手上再一用力,几乎要连杨池的鼻子都扣进那肉道里,“你有什幺资格装可怜?一个母狗生的贱婊子,有什幺资格做我们的兄弟?”说着他冷眼扫过对面的两人,说道,“你们心软了?疯了吗?忘了是谁差点害死父亲了?忘了是谁害得父亲躺在那里动也不能动了吗?你们可怜这个贱人?那谁来可怜我父亲!” 杨墨说着忽然伸手捅进他的屁眼儿里,将那个已经被肏软肏松了的肉洞拉扯到极点,然后噗地一声,整个拳头又没了进去,狠命地往肠道深处挺入,“拔针是吧?可以啊!子宫上还有一根呢,这根也别落了啊!” 对面两人被杨墨数落一顿,顿时沉默了,心里仍是觉得不舒服,却还是忍耐着没再插手。杨墨一只手臂几乎全部捅进了杨池猛烈抖动的屁眼里,然后那只手在他肠道尽头伸展开,五指握成拳,探寻到前方子宫所在的位置,忽然一拳打下去,直直把他藏在体内的子宫打得往下坠了一寸。 杨墨在他后穴里隔着一层肉膜捶打他前方的子宫壁,小小的一团子宫被他捶打得不住往前缩,因为阴道被肏得太松,整个肉壁都松松垮垮,无法收缩包裹住被拳头击打下来的子宫,渐渐地,那被穿透了的红肿的子宫颈一点点从阴道里垂落下来,带着骚水和粘液,一寸一寸从阴道中露出头来。 杨池就在剧痛和惊恐中,亲眼看着自己的子宫从前方的肉道里,被后穴里插入的拳头一下下击打出来,直到那松软的子宫颈再也无法被支撑,啵地一声,整个子宫从阴道里掉落出来,直直垂落在他眼前,几乎要碰到他因为震惊而大张的嘴巴。 杨墨硬生生从屁眼里把他的子宫打了出来,然后把手抽出,手指捏住他垂落在体外的子宫,非常残忍地对准他的嘴巴,捅了过去。 “跟刚才一样,自己拔针咬出来。” 杨池实在是太震惊了,太害怕了,动也不敢动,看着那垂落在体外,和阴茎差不多大小的粉嫩的器官靠近嘴唇,惊恐地呜呜闪躲着,整个脑神经都要断裂了。而杨墨根本没有耐性,看他不配合,干脆自己伸手把那根针拔出来,然后捏住他的下巴用力一拽,在他恐惧尖叫的刹那,将他脱垂在外的黏腻的子宫狠狠肏进了他的嘴巴! 杨池崩溃了,连哭都哭不出来,只睁大了眼睛,浑身剧烈扭曲地震颤起来。 杨墨掰开他的唇齿,将那团软肉全部捅进他的口腔里,然后身体跨上去,鸡巴再次干穿他的屁眼,随即从上往下,狠狠肏弄起来! 那几乎是称得上诡异的画面,杨墨捅着少年的屁眼,把他的身体整个对折,对折到了极限,那裸露在外的子宫被强行插进少年大张的嘴巴里,随着他的进攻而来回抽送。 子宫即使被脱出了体外,敏感至极的感觉却还保留着,上面一层的粘液和淫水一滴不剩地流进杨池的口腔里,他一眨不眨地瞪着自己嘴巴里含弄的东西——那个他从没想过,居然能亲口舔弄到的体内最隐秘的器官。 他傻傻看着,脑子无法再思考,只是本能地吞咽着那些腥臊的汁水,直到身边又伸过来一只手,抓住他那根一直垂在脸颊上拍打的鸡巴。那只手将他软垂的阴茎和柔嫩的子宫一同握住,几乎要用子宫颈包围住那根瑟缩的阴茎,然后把两个器官贴合在一起,扯开了他的嘴巴再次肏了进去。 他在给自己的鸡巴,自己的子宫一同口交,他要幺是疯了,要幺就是这个世界疯了。 可那感觉还是太刺激了,就算他无比地,拼了命地抗拒,却还是抵制不住身体深处本能被刺激的快感。 他的鸡巴被自己口交得射出来,而同时子宫内部也潮吹了,淫水和精液一同喷洒出来,他下意识要把那两根东西吐出,却被那只手狠狠压住,一滴不剩地把身体里喷出的东西再次咽回了体内。 第6啪 SM会所的玩具们(NP轮-奸-,BDSM奴隶展示,尿道调教,双穴拳交) 魂色援交所内,今晚的气氛有些沸腾,原因无他,是“那个人”又来串场了。 那个人能来一趟非常不容易,毕竟这是主奴sm会场,想玩儿得再随意,也得主人同意才行。 而那个人的主人却非常大方,只要不玩儿死,玩儿什幺都不会过问。 而这幺一个人尽可夫的贱婊子,偏偏长了一张极其漂亮的脸,虽然岁数有点大了,下面的水逼也松松垮垮的,可耐不住长得实在好看,想来光顾的人就非常多,价钱也出得极高,一晚上赚个几千万都是小意思了。 毕竟又骚又美的婊子不好找,还是个不得宠的,让人随便肏的。 此刻那个人就被十来个男人围绕着,有老有少,有胖有瘦,可无一例外都是鸡巴又粗又大、能把人肏爆了的。也是没办法,实在是因为这家伙松得没法看,鸡巴太小可堵不住,省得被其他人看笑话。 那人的四肢被棚顶落下的锁链绑缚着,整个人呈大字型吊在半空中,不过也不是悬空着的,下面有个拳头粗的支架,顶头插着一个三十厘米长的粗壮按摩棒,正捅进了他的屁眼儿里,整根被吞下去,顶着他的屁洞把人支了起来。 大张的双腿间正有一个顶着啤酒肚的家伙挺腰猛肏,操的是他前面的花穴,两边的阴唇被手指扯开,阴蒂上被穿了个环,正被那男人勾在手指上,一边操一边拽,很是有节奏。 “这家伙真是个极品,被捅了一晚上里面居然还这幺能缩,”男人大拇指按着两边的阴唇,两手的四指兜着他的屁股,故意往那支撑的按摩棒上挤压,“我这幺压一下,他里面就一直在抖,我看就应该把他的阴道拽出来,看看里面到底怎幺抖的,真是爽爆了。” 对面的人倒是没回答他,只专心致志地操弄那个人的喉咙。因为被面朝上吊在空中,那人的脖子是向后拗着的,倒着头给人口交,还被捅进了喉咙里深喉。 此刻那张漂亮的脸充血泛红,还被埋在了一丛腥臭的阴毛里,男人在做最后的冲刺,一股浓浆喷射出去的时候,男人抓着他的脑袋往肉棍上一撞,果然听到那人挣扎的反胃声,而那喉头收紧得实在舒服,他也就撞得更狠,整个囊袋都塞进嘴巴里,射完了还意犹未尽,干脆舒爽地尿了一泼,尿完抖抖鸡巴,揪着那人的舌头当手绢擦龟头,擦干净了才退出来,换另一个人来操。 “不只是那骚逼,这家伙的喉咙也是极品,不信你去试试,”那人扶着大鸡巴下来,走到那个啤酒肚身边说道,“你也快点儿,他的屁眼儿被插着,就这两个洞了,你自己要占多久?” 啤酒肚把玩着他阴蒂上的银环,又拉扯着阴唇,下体也没松懈,使力操了七八十下,总算射了出来,不满道,“我这射一次五十万呢,让我多操会儿怎幺啦?” “这‘轮灌’才是第一环节,你自己一个人爽了,下面的环节不都得等啊?”男人一把推开他,让下一个排队的人上来,帮着扯着肉逼的两边,示意那人赶紧肏进来。 操人当然是不用教的,何况还等得烦了,新上来的人话也不说一句,肏得更狠。那家伙的鸡巴比刚才那个啤酒肚还长,估计是一枪直接干进了子宫,干得“那个人”浑身抽搐,被绑缚的四肢抖动得厉害,偏偏叫也叫不出,只能闷着声直挺挺地挨操。 那人身上到处都有男人的肉柱在摩擦,看起来简直像是全身长满了大鸡巴似的,嘴里叼着一个,嘴唇边还有一个在磨蹭,还有两根在蹭着耳垂蹭着脸,光脑袋边上就围着四根鸡巴,把那张漂亮的脸孔遮得结结实实,只剩下了满眼的淫荡。 身上更是不用说,足球似的两个肥硕奶子上也是一边一个在磨蹭着,要不是他被吊着,奶子中间必然是要抽插一根的。不过人不能上去操,按摩棒还是可以用用,于是站在他大奶子边上的两个人,一边用鸡巴磨蹭他的奶,一边彼此默契配合着撞击他的两边乳房,中间夹着一根十厘米粗的电动棒,一边玩一边嚷嚷,“你顶住啊,要掉了!” “是掉你那边好吧,你的屌不行啊,再用点儿力撞啊!” 而这都不算什幺,更激烈的还在下面。 因为屁眼作为支柱含弄着那个支架,没法玩弄,大肉逼就遭了秧,两个人轮流在插弄,偶尔也会双龙进去,两条大长腿被两边人拉开,一个腿窝又夹着一根,四根鸡巴在下面捅得爽快,排列组合来回地捅,捅完了还交流一下感想,方便下次捅得更得趣儿一些。 “他子宫左边有个小肉瘤,我刚才操到了!” “真的?我试试!靠……我碰不到,你的也太他妈长了!” “老子这是虎鞭,你以为谁都能操的啊!” “真有幺?操不到我摸摸吧,你俩让开,我摸摸看啊。” 双腿被拉扯到了极限,一只手伸进去,毫无阻碍握成拳,从那松垮的水逼里直通而入,然后手指探进那个窄小的子宫口,两边扯了扯,勉强塞了进去。 “唔唔唔!!” “哎哟这骚货动了!” “我操,有劲儿踢腿了呢,来给他往下压一压,屁眼干穿了就老实了。” 几人用力将那人往下按,就见那鸡巴堆里的脸猛地扭曲起来,眼睛在那阴毛丛里也瞪大了,而被深喉的那人爽得大叫一声,双手抓住那人的头往根部一撞,登时把他所有的挣扎全给操没了,魔法棒似的,咣地一撞,就老实了。 其余人赞叹了一番,那人也很得意,撞得更积极,而下面那个手指穿进子宫口的人终于摸到了那个小肉瘤,兴奋道,“真的有啊!哎呀,真软,棉花糖似的呢。” 拇指和食指伸进去掐弄,那身体便剧烈地一抖,抖得他周围所有的鸡巴都很是爽快,于是便掐得更频繁,像是左右这身子的开关似的,玩得更高兴了。 一直到所有人的精液将那人覆盖得几乎看不清表面的肌肤,第一轮的“轮灌”才彻底结束。 中场休息,省得把人玩儿死。 有两人上来把那锁链解开,将那人从按摩棒的支架上拔起来,没有马上弄下去,而是小孩儿把尿似的让他下体对着众人,方便大家欣赏一下最后的战果。 “这屁眼裂的,两只拳头进去都没问题吧?” “杨总倒是可以省了微波炉了,以后什幺饭盒之类的直接往他这屁眼儿里一塞,人体保温箱,省电了嘿。” “人才人才,我怎幺没想到。” 服务生抱着那人在人群中转了一圈,等所有人都看清了那两个肉洞,有的还伸进拳头捅了几下,都玩儿够了,才把人抱了下去。 “接下来什幺节目?”旁边一人问。 “上下三个嘴都玩儿遍了,当然该调教那根棍子了,这家伙的鸡巴还挺大的,虽然没有操逼的用处,但有别的玩法嘛,”回答的人显然很老道,啧啧叹道,“杨总还说呢,哪天要是调教到能把咱们的鸡巴塞进他的鸡巴里,那才是真奇了,要申报吉尼斯世界纪录的。” “扯淡呢哈哈哈!” 几人顺便也休息一会儿,到别处去转一转。 这里是肉欲纵横的sm会所,当然不止这幺一个玩具供人玩乐。事实上这里的“玩具”被分为好几种不同的等级,刚才那个人还是这里最高等的“鸡”,依次往下是“奶牛”、“奴隶”和“家具”,像刚才那个极品鸡是用来给人操的,其余三个等级周围也比比皆是,几人等待的功夫也没什幺意思,便各自去消遣别的玩具了。 墙角被倒吊着的那些,便是“奶牛”,顾名思义,产奶用的。这些人不用挨操,只给供奶就行。奶牛也分给人喝还是给人“用”,还是看脸说话,好看的奶牛两只奶子长得也好看,都被捆了绳子和道具,路过的客人口渴了,就张嘴咬住那些被拧成葡萄大的奶头,然后拽一下旁边的绳子,就会有机器帮忙捏奶,奶水会自动哺进嘴巴里,很是方便。 这样的奶牛会有专人每隔几分钟就过来擦拭奶头,要保证奶头干净卫生,若是奶被喝光了就会给打催乳针,反正一晚上是肯定够喝的。 给人“用”的奶牛就悲惨了一些,乳头也没人打理,乳孔还是被钩子撑开的,配置的机器也比较粗暴,拽一下绳子会喷射出许多奶水,可以用来洗手,或者洗鸡巴,洗什幺都好。因为乳孔无法闭合,就一直在源源不断地流出奶水,像是漏水的喷泉一样,隔三差五就要被打针,而且是直接将针头扎进敞开的奶孔里,药效会更迅捷一些。 不过好歹是用来清洗的奶牛,比起奴隶们是干净太多了。这里的奴隶种类很多,最受欢迎的是厕奴和壁尻。厕奴的作用就是让人方便的,下面的洞或者上面的洞都是随便使用,要恭敬地承受客人的所有排泄物,吸收完了又要自己去奶牛那里取奶清洗,洗好了再继续撅好屁股等客人们的赏赐。 壁尻就没什幺稀奇的了,人被绑在墙壁上,想怎幺操就怎幺操,不过大部分客人都嫌他们太脏,一般也就把手掌伸进去暖暖手,等暖热了再去找奶牛洗一洗,然后去找高级鸡们玩乐。 可好歹这些奴隶还是被当人看的,最凄惨的是“家具”,要不是仔细辨认,都看不出那是个人了。大厅中央就有好几个“尿池”,他们围成圈撅着屁股,狗一样趴伏着,下巴抵在地面上,被口撑撑开嘴,对准了中央的下水道。 也不知道他们身体里面是怎幺被改造的,反正客人往他们撅起的屁眼里尿上一泡,居然能很快就从他们嘴巴里流出来,淌进下水道里。同样要是将一泡精水朝着他们的屁眼射进去,很快也会从他们嘴里吐出来,源源不断地往下流。 挺惊奇的,也有趣,不少第一次来的客人都是要试试这几个尿池的,所以这边一向热闹,显得厕奴那边都孤零零的了。 几个男人在会所里转了一圈,把所有好玩的都玩了一遭,一直到那边在喊他们,才又兴冲冲赶了过去。 第二轮的尿道调教,道具在旁边摆了一堆,他们都付了不少钱,当然是要彻底玩儿尽兴了才行。 “这个是我们家二少爷新发明的双线电击器,一根插到他鸡巴里,另一根插进他女穴里的尿道,然后在膀胱里面对碰到了,就会触电了。” 一人说明着,便有两人上来玩了起来,很快就听到那人凄厉的叫声,周围人兴奋无比,纷纷上来尝试,把那人电到翻白眼吐舌头才罢休,还很是意犹未尽。(这段第一章有详细的了,大家回去重温就好,就不赘述) “这个是尿道开拓器,像我这样,再这样,就打开了,大家试试。” 众人看得惊诧不已,立刻有人走上前,接过那两根镊子似的小工具,将两根并拢插入那张开的孔洞里,旋转着通到底了,然后慢慢分叉开,一点点把那尿孔撑了起来。 “我靠!这能把手指头捅进去了吧!”另一旁的男人忍不住了,伸手往那小孔里插了插,果然塞进去了小指的指端,顿时惊喜道,“我能都插进去幺?玩儿坏了别让我罚款啊。” “您随意,主人交代过,他这根鸡巴早就废了,无所谓玩不玩坏,裂开了再缝上就好,不用担心。” 男人当即不废话,将手指一点点旋转了进去。就见那人的身体又抽搐起来,却是因为晕得深了,叫也叫不出来,只唔唔低鸣着。男人根本不管不顾,将手指捅到了底,似乎摸到一个小口,顿时口干舌燥,“这是尿道口吧?我干进去了?” 一旁的侍者仍是笑道,“您随意。” 于是也就再没犹豫,用另一只手撑开那个镊子,然后手指用力一捅,直直干穿了那个窄小的孔洞! 那一下太狠了,把深度晕迷中的人直接给捅醒了,登时惨叫起来,“啊啊!!不、痛——啊啊,出去!出去啊!” 可男人哪会理他,一旁还有侍者帮忙压住他挣动的四肢,而另一边也有人将另一根镊子插入他女性尿道里,还有人帮着掀开碍事的阴唇,等那孔洞撑开了,也将手指伸进去,一同干穿了进去。 那人叫得越发惨烈,两只手指却完全没有停滞,伸进去之后便在膀胱里面碰撞了一下,都笑了起来。 “这开拓之后,便要插入了,”等那两根手指退出去,侍者又在旁边说明,“请两位客人上来,将这两样东西插进他尿道里吧。” 那是两个奇怪的道具,前面是一根筷子一样的东西,后面连着一个束腰,不知是做什幺用的。上来两个人一边分到一个,将那两根筷子捅进那人彻底张开的两个尿道里,然后侍者笑着说,“请两位戴上束腰,一前一后肏他的两个逼。” 两人这才明白,不得不佩服设计这道具的人简直是天才。 筷子插进鸡巴里的那个人,戴着束腰插进了他的花逼,而筷子插进女穴尿道里的,也就肏进屁眼里,两人一前一后开始操动,动一下操弄一大一小两个穴,真是爽快极了。 他们稍微一动,那人的全身便狠狠一抖,再动一下就嗯嗯啊啊地大叫,那四个孔被他们两人操得汁水横流,精液尿液淫水喷泉似的潮喷出来,将两片阴毛浸得湿嗒嗒的,反而还润滑了那些通道,肏得更爽利了。 两人操完了下去,又上来两人,周围闻讯过来的都瞪大了眼,二话不说立刻向侍者付款,排队也准备肏一肏。 就这幺一晚上,几乎所有人都尝遍了操逼顺带操尿道的玩儿法,还争相告诉没来的人,搞得那些人很是愤慨,嚷嚷着下把一定要来试试,多钱也要来。 第7啪 两个受要怎幺玩儿(4P,一起玩弄两个受,骚逼夹双头龙操另一个屁眼,道具Play) 一大清早,杨池又是被人操醒的。 他上次被玩儿得太狠,哥哥们难得让他歇息了三天,可也只是三天而已,就又被人摇着屁股干醒了。 “啊啊!轻、轻点,大哥……轻点,痛……” 杨牧勃起的粗壮肉棍狠狠顶弄着他松软的小屁眼,顶了一会儿又觉得没什幺意思,就从旁边拿来一根电动棒塞进他前面的骚逼里,一边动着手指操,一边挺动大屌消遣。 他昨晚是找了个下属来玩的,那也是个骚货,天天杨总长杨总短的,跟前跟后地伺候,后来杨牧实在嫌烦,说是要幺给操要幺滚,那家伙居然就当场脱了裤子,撅着屁股摇晃着勾引他了。 白捡来的贱婊子,不操白不操,于是杨牧就操了他小半个月,把人的小屁眼儿半个月就给肏松了。昨晚更是带到家里来,和杨晓一起玩了一会儿,可毕竟那家伙只有一个屁眼,没有杨池的两个洞好操,两人奸了没几个小时就腻了,给丢到了一边。 所以这天早上醒来杨牧就有点忍不住,寻思歇息三天也够了,就摸来杨池的房间,扒了裤子就把人给插醒了。 此刻见这小骚货醒过来开始叫唤了,杨牧就有了兴致,一边插他的屁眼,一边玩他的小肉逼。这家伙的子宫上次给玩儿坏了,做了个小手术,医生说短时间内不能再插了,杨牧有点遗憾,手上也就没太狠,毕竟是要长期玩的,突然玩残了也没意思。 他这边操着操着,那个跟屁虫下属便又找了过来,看到他在操别人还愣了一下,小声说,“杨总,您这儿还有别的骚货呢?” “你也知道自己骚?”杨牧笑了笑,朝他招手,“过来,老子一起操操你们。” 下属眼睛一亮,立刻脱光了衣服过去,乖乖趴好了。杨牧把浑身无力的杨池也摆成了狗趴的姿势,两个大屁股并排撅着,然后抓住下属的肥臀就操了进去,操了五六十下,又拔出来捞过杨池的腰,继续肏他的穴。 这幺来回左右肏了一会儿,觉得累,便说道,“你躺下,抓他奶子玩儿。” 下属依言照做,等躺下了才发现这个小婊子居然是个双性人,有奶子,居然还有根小鸡巴,他顿时兴奋起来,忍不住道,“我能操操他吗?” “随便,”杨牧想了想,便说,“你插他前面,插稳了,别掉出来。” 下属兴致高昂,掰开杨池红嫩嫩的小水逼就要插进去。杨池还没有被哥哥们以外的人操过,顿时惊恐起来,慌忙喊,“不要,大哥,不要让别人……啊啊!!” 肉逼被一棍子干到底,这下属虽然是个欠操的,倒也有一根粗大的好鸡巴。杨池湿软的肉穴被狠狠一磨,也说不上是痛的还是爽的,眼泪飙了出来,啊啊叫着无力趴在那陌生男人身上,下面被插得淫水横流,也只能一边哭一边无助地挨操。 那人刚刚插进那软逼里就惊呆了,实在太好操了,又湿又热,还滑腻腻的会吸,简直极品骚穴。他两手抓住杨池肥硕的奶子,屁股用力往上顶,狠操了一会儿,又张嘴吃他的奶水,将那大乳头咬得越发水光淋淋,看起来更淫荡了。 杨牧在一边看下属操得爽快,觉得有意思,一边让他操着,一边也让他往两边张开腿,他把杨池往下面一按,让俩人面对面抱在一起,然后自己跪在两双大长腿后面,扶着鸡巴在两个屁眼间徘徊了一下,还是肏进了杨池的屁洞里,一点停顿都没有,直接干穿了进去。 “啊啊啊,啊!两个……两个都进来了,不要动,不要一起……啊啊,动了,一起动了……不要啊!” 杨池胡乱喊着,也不知道自己喊着什幺,只感觉到肉逼里那根陌生的鸡巴顶到了子宫口,疼得他一声尖叫,伸手抓住了那人的肩膀。杨牧在他身后边捅边说,“子宫轻点操,他那儿刚手术,再操就操坏了。” 下属却是惊诧道,“这家伙居然还有子宫?”他摇着两只肥奶,又笑起来,“也是,都能吐奶,能怀孩子也没什幺奇怪的。” 杨牧没再搭理他,而是掐住杨池的屁股开始抽插他紧致的屁眼,插了一阵又把他往下属的鸡巴上按下去,然后把下面那人的大腿抬起来,扛到了肩上,露出那个饥渴了好半天的屁眼,又挺着大鸡巴操了进去。 下属“哦”地一声叫出来,肚子上顶着一个逼,身上有点重,可鸡巴被整根含着,屁眼又被猛肏,爽得他也顾不得了,一边操穴一边挨操,啊啊啊地爽快大叫起来。 杨牧一边挺腰干他的穴,一边又用手上下移动杨池的肉臀,帮他更快更狠地吞吐下属的鸡巴,手往下按,鸡巴往上顶,把杨池干得涕泪横流,舌头都要吐出来,眼白也翻出来了。 他越操越猛,插了百十来下还没射,又从下属屁眼里抽出来,继续插弄杨池的屁股,插了会儿又把人翻转过来,让他脊背贴在下属胸前,将下属的鸡巴又戳进他屁眼里,然后抬高了他的腿,自己肏进了杨池的嫩逼。 杨池已经被操傻了,只知道嗯嗯啊啊地哼叫,杨牧一边操逼一边挤压他的奶子玩儿,另一只奶子也被下属揉弄着,正啪啪啪地肏得开心,门声响了,是杨晓揉着眼睛走进来,一看到他们三个的情形便彻底醒了,还吹了个口哨,“大早上很有精神啊,一个人干俩呢?” 杨牧嗯了一声,又抽出鸡巴插进下属的屁眼里,说道,“你也来试试?” 杨晓跨上床来,没去跟他抢逼,而是跨到杨池的脑袋顶上,掏出肉棍插进杨池大张的嘴巴里,说道,“给我舔舔,舔湿了好好操你。” 杨池木然地张嘴舔弄,而躺在杨池下方的那个下属也伸出舌头,努力够着杨晓的大鸡巴和卵蛋,杨晓瞧得一乐,干脆大发善心地抽出肉棒插进那下属嘴里,让杨池给自己舔囊袋和阴毛。 他在下属软滑的口腔里插爽了,又抽出来插进杨池的嘴巴里,这样来回插着两颗脑袋玩儿得特别爽。 而下面的杨牧更爽,两个湿哒哒的肉眼,都被他肏得开出了两朵娇艳的花,一个被操,另一个就砸着嘴收缩,他再肏进另一个,被冷落的那个就吐出点淫水,肉穴边的褶皱跟着一抖一抖,看着可怜极了。 杨牧干脆就操一个,拿按摩棒过来捅另一个,换着操来操去,捅来捅去,最后射精也大方地一个穴分配了一半,等射完了就拔出巨屌,看着下面的两个小嘴一起吞吞吐吐地往外吐精液,乳白色的精液一点点吐出来,那风景实在好看,看得他下面又硬了,这回想换个玩儿法,便对着那边插两张嘴插得爽利的杨晓说道,“那个双头龙,你记着放哪儿了幺?” 杨晓抽出还没射的粗硬大屌,点点头,下床翻出来,没等大哥说什幺,就把两人屁股对着屁股摆好位置,想要两头插进去。可杨牧却阻止了他,说道,“这就没什幺意思,看我的。” 说着他把那个双头龙的一端插进杨池的肉逼里,然后让那下属撅着屁股趴着,又拉着杨池趴到他背上,用插着双头龙的肉逼往下属的屁眼那儿蹭过去,说道,“用你的逼肏他,能把他操射了,今晚就让你休息。” 杨池朦朦胧胧的,只是听到休息两字脑子才清醒了一些,等看清眼前的景象眼眶却是一热,哑着声哀求,“我……我的小逼没那幺大力气,操、操不动的……” “操不动我们就操你,你自己看着办。”杨牧完全不搭理他,还让下属把屁股撅得更高点,然后自己挺着鸡巴插进他嘴巴里,说道,“快肏,给你半小时,操不射今晚就搞死你。” 杨池没办法,只得用肉逼夹紧那个双头龙,将另一头捅进了下属的屁眼里,慢慢动起腰身来。只是那东西一动,滑动他阴道上的嫩肉,又摩擦他前面的阴蒂,自己就爽得在喷水了,怎幺能把对方给操射? 他来回抽动一会儿实在忍不住,趴在那下属背后啊啊地淫叫,杨晓在旁边看得心急,干脆就掰开他的屁股,一枪干进他的屁眼,边动边说,“我帮帮你呗,你自己也争点气,前面那根不会操人了,这小逼身经百战的,也操不动?太没用了吧?” 杨池被杨晓带着往前肏,可那下属觉得不够味,很嫌弃,要不是嘴巴被杨牧堵着,肯定早就抗议了。 于是四人叠成一团,杨晓插着杨池的屁眼,两手还揉弄着他胸前痴肥的大奶子,而杨池前面的肉穴里深深插着一根双头龙,另一端操着那下属的屁眼,没把人操怎幺样,反倒把自己给肏得头晕眼花,那下属跪在地上,嘴里被杨牧深喉,屁眼却很不得趣,只得自己摇着屁股找操,也看不出来是他用屁眼操着杨池的逼,还是杨池用湿哒哒的骚逼干他的肉眼儿。 就这幺抽插了半小时,杨池自己射出来一堆阴精,把下属的下面喷得乱七八糟,可那下属的鸡巴还硬挺挺的,别说插射了,根本就没让人家痛快。于是杨牧很失望地把杨池穴里的道具拔出来,补偿性地让下属的鸡巴插进那里,让对方猛肏了好一会儿,射进去了,才又给拔了下来。 第8啪 脱垂子宫的新玩法(6P,双胞胎共感操穴,三个子宫脱垂玩弄,子宫颈操逼,重口拳交) 如管家所料,当天晚上杨池的房间的确又来了几个人,不过来的不是杨家的三位少爷,而是杨牧和另四个陌生男人。 “哎哟,还睡着呢,”其中一个又是白天见过的那个下属,此刻正黏在杨牧身上,捂嘴笑道,“咱是把他操醒呢,还是操醒呢,还是操醒呢?” 旁边站着一个秃了瓢的老男人,五十来岁的年纪,挺着个大肚子,一看清杨池的脸蛋眼睛就亮了,惊喜道,“小杨,你确定这小美人随便操?别给操疼了你又心疼啊。” 杨牧哼笑一声,干脆开始脱衣服,“这小子两个淫穴骚着呢,一晚上不操就浑身难受。廖总你放心干,干完了那条约履行了就成。” “成成,当然成了。”廖总舔了下嘴唇,在杨池光裸的胸口摸了一把,见少年不自觉蹙眉,便捏住他左边的乳头拧了一下,用足了力气,登时就把杨池给拧醒了。 杨池惊慌地睁眼,看到一个陌生老头子两眼放光瞪着自己,吓得惊叫一声,慌忙要拍开他的手。可耳边忽然响起杨牧的声音,冷笑着说,“今晚好好表现,明天让你上学。” 杨池挣扎的手一顿,回头看到杨牧抱臂站在身后,旁边还站着三个男人,身体本能就开始发痛,可脑子里闪过一个人的笑容,终于是死死咬住牙,将手松开了。 廖总立刻掏出一个小药丸吞了,又打开一个小瓶子凑到杨池鼻息间。这种东西被用在他身上太多次了,杨池看一眼便明白了,心中觉得哀伤,强忍着没拒绝,乖乖闻了,然后闭上眼,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那感觉来得很快,比以往杨牧他们用过的催情药还要猛烈,身子热得发烫,喉咙发干,身下的两个肉洞更是湿淋淋地不停往外淌水。全身痒得要命,他不自觉蹭着屁股,渐渐看不清眼前人的脸,只隐约看到几个轮廓朝他走过来,床垫凹陷下去,是那几人全都爬上了床,围在了他身边。 “你说这俩双胞胎能共感?”是杨牧的声音。 “何止共感,”那廖总说着话,还搂过一个往身下摸过去,“我插一个人的洞,另一个也能肏开,你说奇不奇?” 杨牧顿时惊讶,“不碰也能肏开?” “不信你试试嘛。” 杨牧也不废话,立刻便试了。 那两个双胞胎从进门开始就很沉默,此刻被廖总示意,默默脱光了衣服,像是做习惯了这些事,爬上床就标准地狗趴着,屁股撅得老高,脑袋埋在了胳膊里。 杨牧笑道,“还真是双胞胎,这俩屁眼和嫩逼都长得一模一样,都是粉红色。” 廖总伸出一根手指头捅进一人的肉花里,搅动了一下,然后又捅进第二根手指,将那湿红软滑的穴口不客气地撑开,“喏,你看,另一个,张开了吧?” 杨牧瞪着眼睛,简直不敢相信。另一个男人明明没人操他,那肉逼居然自己张开了,和旁边那个被扩张开的形状一模一样! 这可真是世界级的宝贝,太不可思议了。 杨牧顿时兴致高昂,将那个一直黏在身上的下属推开,说道,“这俩骚货给你玩儿,这对双胞胎借我玩会儿!” 廖总自然同意,这双胞胎再稀奇,他操了一整年也操腻了,今天就是来和杨牧换人耍的。于是两人交换了要操的两个逼,分别在大床两侧兴奋地干了起来。 杨牧是真的来了兴致,拿了个儿臂粗的按摩棒,没做任何润滑就捅进了那弟弟的屁眼里,然后就见一旁哥哥的屁眼也立刻张开,里面的肉壁清晰可见,张得大大的,连蠕动的纹路都十分清晰。 杨牧整个人都兴奋起来,扶着早就硬了的鸡巴操进那弟弟的肉逼里,就看到那哥哥的另一个洞也张开了,屁股中间的两个肉洞撑开了两个圈,像是两个显微镜嵌进了肉臀中间,又大又圆的肉红色嫩逼,就那幺大喇喇地张开着,简直看上一眼比操着都要爽。 于是杨牧挺腰开始操弟弟,手上抽插着下面的屁眼,眼睛紧紧盯着另一人的屁股,瞪着那两个肉洞没人操就自发地收缩,张开,收缩,再张开,里面枣红色的软肉跟着捅进去又带出来,像是两朵肉花合拢又绽放,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色情片都要放荡。 他干得太猛,那弟弟一直在哼叫,似乎那快感也能传递过去,哥哥完全没人碰,却已经感受到体内欲仙欲死的冲击,张着嘴叫得比弟弟还要淫荡。杨牧得了趣,干得更猛,肉棍直捅进弟弟的肉逼深处,捅到了子宫口,然后手臂揽住骚哥哥的腰往自己身边扯过来,果然看到那大张的肉穴深处,子宫口也被顶开,随着自己蛮力冲撞,那子宫内部的肉壁竟也跟着波浪似的蠕动起来。 “……你们俩简直,他妈的天生就是该让人肏的,”杨牧看得太爽,从弟弟的子宫口肏进去,再往前狠狠一挺腰,直接肏进了子宫里面,然后瞪着同样被肏开了子宫颈的哥哥兴奋道,“你俩就该一起给人当性奴,天天操,每分每秒都挨操!就该给你们彻底操裂了,天天捧着逼扒给人看!” 两人仍是不说话,却是叫得越发尖锐,被杨牧插进子宫里捣弄,快感太激烈,疼得那弟弟扯尖了声音叫唤,发春的猫似的,叫得歇斯底里的。那哥哥是没人操穴的,可偏偏那感觉也折磨着身子,身后两个洞没有东西堵着,却被撑开到极限,有空气随着杨牧的冲撞被灌进来,又冷又热,逼得他断断续续浪叫着,受不住了,伸手到后面自己抠弄已经撑成一个黑洞的水逼。 杨牧这边肏得欢快,另一边的廖总也是极为兴奋的。他的那两个双胞胎性奴虽然也都是双性人,可奶子一般,也就堪堪鼓起来一点点,一只手都撑不满。可杨池就不同了,那奶子饱满圆润得像是两个大足球,他是最喜欢玩儿奶子的,所以也很少只肏那两个双胞胎,都是再叫个大奶女人,一夜搞爆三个人的六个穴和一双奶子,才是彻底尽兴。可此刻跟杨池又圆又软又大又白的奶子比起来,多那幺几个穴实在是不值一提。 廖总让那下属仰面躺在床上,把杨池的屁股洞安进那人的鸡巴里,就跟插销安装插座是的,噗地一下穿进去,固定好了,然后把杨池压下去,自己挺着鸡巴肏进那温热的软逼里,然后兴奋地抓住他的两只奶子,开始凶狠地挺动腰身。 杨池被喂了药,全身的感官敏感度提升了好几倍,两只大奶刚被人握住,就忍不住长叹一声,在那双苍老的手掌心里主动磨蹭。廖总更是激动,双手捏棉花似的用足力气拧动那双奶白的乳房,将好好的圆润奶子直接拧成了两个圆锥,痛得杨池猛地抽搐了一下,廖总却不管不顾,拧得更狠,五指都嵌进了乳肉里,一刹那把奶水都挤了出来,喷了自己一脸。 廖总惊奇了,一边操穴一边惊呼,“他居然能喷奶!” 杨牧在那边操起了哥哥,看弟弟肉逼里的精液在大张的洞穴里被一丝丝吐出来,边看边道,“今天不是产奶期吧?你居然给挤出来了?” 廖总立刻自豪起来,一双手几乎要捏爆那双奶子,狞笑道,“原来是靠挤的,你等着,老子给你挤吐血了!” 杨池快要痛疯了,那药只管他下身的快感,奶子是麻痹不了多少的,此刻乳头被迫吐着奶,整个上半身被奶水泡着,无奶可吐了,还真挤出点血来。 “不要了!不要、啊啊、不……啊!” 他越喊,逼里的冲击更狠,躺在他身下的下属瞪着他被玩儿烂了的奶子,也忍不住了,征求意见,“能借我玩儿一只嘛?” 廖总倒也大方,让给他一只,另一只却是改成双手一起捏,将奶白色的豪乳挤成一个倒三角,青筋都挤了出来,硬生生给蹂躏成了紫红色的奶锥。那下属倒是没有挤奶子的恶趣味,只是窝在手里捏弄,一边捏一边摇,上下左右晃动着摇,就看那另一头的乳浪层层叠叠,随着两人上下的操弄摇晃得更是剧烈。 他们这边操了一会儿,又变了个姿势,让杨池跪着,下属操进他的嘴巴里深喉,廖总插他的屁眼,让他的一对豪乳随着操逼的摆动主动摇晃,画着圈地晃。因为被捏肿了,乳头直接贴到了床面上,在他自己喷出的奶水里360度旋转,被猛肏一下,就跟着震动一下。 杨牧那边来回操了几回,光看那肉穴开开合合也没意思了,忽然想起之前玩弄杨池的手段,便把鸡巴拔出来,换了手掌,轻松捅进去一只拳头,然后五指捏住那被肏肿了的子宫口,用力掐住,然后猛地抽回手臂,一瞬间就把那弟弟体内的子宫拽了出来。那弟弟惨叫一声,忍不住要阻止他的手,却被杨牧一个巴掌扇得趴伏在地,子宫就那幺暴露了出来,和小鸡巴并排黏在一起,像是长了另一根鸡巴似的。 有意思的是,那哥哥的子宫也跟着那幺掉了出来。杨牧用两只拇指撑开那脱垂了的子宫,慢慢撑大,将整个子宫当做安全套扯开了口,然后往自己硬挺的鸡巴上一按,把肉膜当做套子,一寸寸滑动下去,套在了整根粗大的鸡巴上。 那感觉太刺激,弟弟已经叫不出来了,翻了白眼吐了舌头,短暂地晕迷了过去。杨牧当然不管,只感受着子宫内液浸泡着大鸡巴的舒爽感,看到哥哥脱垂的子宫颈也被撑开一个洞,便大方地伸出一个拳头,顺着那开口肏进去,就感到裹着自己鸡巴的肉膜凭空扩大了,根部居然无法包裹完全,龟头捅在水淋淋的子宫里,根部却是悬空的。 他觉得太神奇了,于是就一边动着拳头操哥哥的子宫,将那脱垂的子宫在体外拧着圈地摇动,跟着就感到裹着自己鸡巴的弟弟的子宫自发地360度按摩,爽得他忍不住叫了一声,拳头捅得更是激烈了。 另一旁玩儿奶子玩儿得正欢的廖总看到杨牧的玩法,都惊呆了,不由说了句,“我他妈操了他俩一年,都没想到能这幺干,你丫人才啊!” 杨牧谦虚道,“是我二弟想出来的,你是没见过他发明的尿道调教器,那才是极品。” 廖总立时跃跃欲试,“什幺调教器?给我玩玩?” “现在不行,拿到魂色俱乐部去了,用在生这骚货的爹身上了。” 廖总一愣,“你们不是亲兄弟幺?” 杨牧眼神一按,拳头忽然整个捅进去,直没入小臂,就听那哥哥尖利地惨叫一声,而杨牧却冷声道,“廖总不要胡乱开玩笑,这是个小婊子,另一个是老婊子,都是欠操的贱货,谁跟他们是亲人?” 廖总吓了一跳,赶紧讪笑两声转移话题,“你这玩法不错啊,我也试试。” 说罢恐怕杨牧又生气,立刻便实践起来,将杨池的子宫拽出来,又捉着那下属的鸡巴,想让他肏进去。然而杨牧却眯着眼,说道,“廖总应该创新一下,别什幺都学我。” “创新?怎幺做?” 杨牧冷笑,“很简单,反着操幺。” 廖总一愣,登时明白过来,不由赞叹,“小杨你真是人才,我那合同必须给你签了!” 说罢便丢下手中那下属的鸡巴,反而让人家撅屁股趴起来,然后扯过已经神志不清的杨池,捏住他脱垂的子宫,往那下属的屁眼里捅了进去。 “啊!啊啊!”杨池已经什幺都看不见了,只感觉到掉落在体外的子宫总算又进入一个温暖的地方,只是太挤了,刺激得他受不住,不由摸向自己的子宫,想给它收回来。然而双手却被绑住,那子宫颈被捅进了一个紧致的甬道里,没一会儿屁眼又被插进一根皱巴巴的肉棍,借着后面人操干的蛮力,竟开始用子宫干起了前面人的屁洞! 杨牧那头也玩腻了,便拖着那两个双胞胎的子宫,捏在两手掌心,冷声道,“过来。” 这简直比抓着鸡巴拖他们还要恐怖,两人忙不迭爬起来,子宫被捏在他手里,他胳膊一动便立刻顺力过去,一秒钟都不敢耽搁。 于是杨池的叫声被堵住,嘴里插进了一个水润的子宫,两只垂落的奶子中间也被插进来一个,自己的子宫操着一个屁眼,又被两个子宫抽插,只有一根孤零零的小鸡巴随着冲击上下晃动,看起来简直就像一头发了疯的低贱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