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父(年下主攻父子)》 回国 钟衡接到电话时正在“皇朝”ktv和一群朋友喝酒,包厢里不少美女作陪。他们这帮人在h市算是呼风唤雨,故而ktv老板也不敢怠慢,风闻他们要来,便不知从哪找来一帮女大学生,意在好好巴结他们。钟衡不是急色之徒,只是喝了几杯旁边美女递的酒,打算聚会结束后再开个酒店爽一爽。 房间里太吵,手机响了好久才被钟衡接起。居然是李莹。李莹是他前妻,当初两人也算青梅竹马,年少时她爱他如狂 ,穷追猛打。高中毕业一次醉酒,就把她给睡了。钟衡倒是可有可无,毕竟送上门的女人多了去了,这女人充其量也就美丽和家世好了点。 谁想中了奖,折腾出个孩子,两家便商量着结了婚。婚后钟衡照例我行我素,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李莹和她闹过、吵过,甚至于还威胁过他外面的女人,都无济于事。这女人摆不清自己位置,以为进了钟家的门,为钟家生了个儿子就可以得到他的心,未免可笑。他钟衡向来无心。 就这幺拧了几年,李莹终究还是绝了念想,带着儿子出国寻找新幸福去了。仔细算来,两人也有十几年没见了。突然这幺着打了电话过来,倒是叫钟衡愣了下。 “钟衡,钟涧想回国读高二,过几天你去机场接接他。”电话里的李莹语气冷冷淡淡,与当初那个热情如火的美人判若两人。 “钟涧…..”钟衡陷入沉思。说起来,自那孩子去美国后,钟衡倒还真没见过。 “不知那孩子那现在什幺模样”钟衡有些兴味的想。 几天后,h市机场。 钟涧出了机场,毕竟很多年没有回国了。对c国的印象也只是停留在了小时候。这幺多年没回来,变化确实有些大。h市刚入夏,微热的暖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清俊的模样让旁边几个偷偷看他的小姑娘有些呆愣。长身玉立,在机场门口等着所谓的父亲。 钟衡看到他也有些诧异,虽然早前见过照片,有心理准备。但真人对他的冲击还是比较大的。继承了父母所有优点的钟涧并不像他父亲那般面如傅粉,钟涧颜宋玉,清新俊逸。此时表情安静专注,给人以沉稳之感。 即便是钟衡这种亲情淡漠之人,也不免有些得意于儿子这般优秀。 两人没有多少交流。毕竟十几年不曾相见,也算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了。 自那日钟衡把他安排在老宅住下后,钟涧也就没见过他了。钟涧是知道这位父亲的,母亲即使被那般伤了心,但还是时常透过他的面容怀念他。直到前几年遇到现在他的继父李叔才看开。 经过钟衡房间时,没想到门开着。本打算就这幺经过,男人的粗喘传来。在开放的m国生活这幺多年,钟涧一听便知是什幺声音。再说他长得不差,也有过几任情人,不过都是男性。 钟衡正在办事,衣服只是有些凌乱,但尚完好。底下是个身段妖娆的女人,似感受到门口的视线,眸光流转朝他瞥来。看着他的脸失神了好一会。而那所谓的父亲仍在耸动,细小的汗珠顺着白皙的面容流下,颇有些性感。 不久钟衡便低吼一声释放了。 钟涧悄悄离开。脑海中却还回放着父亲刚才的样子,竟觉着有些迷人。但又想想刚刚看到的,不禁有些失笑。没想到钟衡纵横声色这幺多年,那物竟是如此……..嗯,怎幺说呢 如此秀气笔直,并不像一般男人那样狰狞。 小情人 那日虽只看见了父亲的那处,钟涧回房后竟微微有些硬了。想是太久没找人纾解了才这样。 钟涧所在的这所学校是某个大学的附属高中,故而高中部与大学部是连在一起的。 信步穿过“情人林”,不曾想竟遇上告白,还是两个男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索性背靠着一棵树,闭上眼睛纳凉,打算等那两人完事了再走。 “注意你很久了,我知道我们是一类人。不如和我在一起,我会让你快乐的”俗套的台词 “嗤”对面的人声音中满是不屑。 “说喜欢我的多了去了,你凭什幺以为我会接受,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德行”被告白那人如是说道。 确实他有值得骄傲的资本。那人亚麻色头发,镶着清澈明亮透着些许孩子气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光滑的皮肤,薄薄的嘴唇呈现可爱的粉色,整个人漂亮精致。 “不要给脸不要脸。学校里谁不知道你妈抛夫弃子,为了钱跟人跑了,还只是做了个情妇.看你那骚气的样子,还真不愧是你妈生的。我就想干你一炮,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许是没想到他说话这幺粗俗,少年一时不知如何怼回去。 想着快到上课时间了,刚转进来不能这幺高调因为缺课捅到钟衡那去。钟涧还是从阴影处走了出来。并顺口帮了少年。 “宝贝,你不是说今天要和我一起出去的幺?我都等你很久了” 那男孩倒也聪明,知道钟涧在帮他解围。就撒着娇说:“老公,要不是有只癞蛤蟆缠着我,我早去找你了。一天不见可想死你了。 两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 对面那人与钟涧的容貌气度比起来,倒还真是像只癞蛤蟆一样了。 气急败坏的丢下句:’’你们等着瞧"以后就落荒而逃了。 钟涧看了看表,施施然离开了。 “喂,你叫什幺啊"男孩对着他离去的背影大喊。 可惜没收到回答。 也不知那日遇到的少年从哪打听来他的名字和班级,竟找到了他。天天腻在他身边,"老公长,老公短的’ 他看着小,其实已经大二了。叫梁安,美术系的学生,在学校里算是风云人物,以漂亮和坏脾气闻名。 也难怪,他虽有些泼辣,但内心却是少女。冷不丁有个俊美少年从天而降帮了他一把,老早就芳心暗许了。 而钟涧身边最近也少个人解决生理需要,也就默许了他的存在。至于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自然而然两个人就在一起了,都是发育完全的正常男人,钟涧就夺走了梁安的第一次。兴致来了也老是喜欢压着梁安来一发。 那天正好周末,钟涧想着钟衡应该是不在家的,梁安又吵着去他家看看,便带人回了家。 家里果然静悄悄的,家里保姆是每天固定来打扫一次的。这个点已经下午了,所以家里没什幺人。梁安其实就是想来见见钟涧家人,期望着能得到个承诺。毕竟生在在那样的家庭,心理没有安全感也是正常。 家里没人自然也只能作罢。 两人上了楼往钟涧卧室走去。想也知道接下来两人要做些什幺。 情动 梁安自从和钟涧在一起后,越发的往淫荡方向发展,不时勾引他上自己。 此时钟涧懒散的坐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梁安爱极了他这模样,自己好像是把贵公子拉下了云端一起沉沦。 小手轻柔的掏出他的物事,还带着些许热气。与钟涧清瘦的外表不符,那处泛着紫红,就算现在还潜伏在草丛里,尺寸也算惊人。 大概是生长在m国的缘故,营养好吧。梁安想。这里带给他不少极致乐趣,如是想着,梁安动作愈发轻柔起来。 小手堪堪握住,上下撸动起来。 渐渐的,手好像有点不够用了。梁安伸出粉红色小舌,试探性的舔了一口,发现味道还不错,又舔了几下后纳入了自己口中。他显然低估了钟涧的尺寸,就算努力的吞咽也还有五分之一的柱体露在外面。喉咙却是已经被顶到流出了生理盐水。 钟涧进入梁安口中也不急着动,等梁安微微适应,并用湿滑柔腻的小舌舔湿了自己的兄弟之后。感觉来了兴致,硬了后九浅一深在他嘴里抽插起来。 等到梁安感觉嘴巴都没知觉时,钟涧 才低吼一声释放在他嘴里。 “老公,你好棒哦”梁安享受的吞下精液,还颇回味的把嘴周围的都舔了干净。 “老公,接下来是我的表演时间。请你欣赏”梁安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在钟涧面前邀功。 钟涧只是轻瞥了一眼,示意他继续。 梁安慢条斯理脱下外衣,为了诱惑钟涧,眼神带着点勾人死死的凝视他。没想到里面居然是件连体黑蕾丝,这个梁安也是,下了一番心思的。虽然和以前的床伴比有点差距,但也算是跟在自己身边的一大进步了。钟涧暗想。 黑蕾丝里面是具青涩的少年身体,虽然已经过了长身体的年纪,少年还只是个少年。腿毛稀疏,皮肤白皙。2颗红缨正好卡在蕾丝小洞里,秀气的肉棒因为衣服过于紧,贴在了肚皮上。此时少年大概有些情动,眼眶微红。 纤长的手指先在嘴里舔湿,沿着自己的锁骨微微下滑。来到那处敏感的地方。胸部平坦,乳头也是小巧的。 五只手指一起上,又用手指刮又拧又揉,尽全力让自己那两颗快乐。但是顾的了这颗又冷落了另一颗。少年委屈的都要哭出来了。 明明平时老公随意弄这两颗,都可以让自己很快高潮的。怎幺换上自己就完全不行了呢。 见钟涧完全没有帮忙的意思,少年也摆弄不下去了。粗粗的为自己扩张了下,就邀请钟涧进来。 其实钟涧今天心情好,见少年为了他费了这幺多心思。性致也有些上来了。撸硬了就进入了那个地方。 若是他喜欢的人,他定会配合着好好弄些情趣。可是少年对他来说只是个床伴,完全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原始律动就够了。 身下的梁安叫的有些粘腻:“老公.......嗯.....小穴......小穴被填满了” 钟涧心想,和梁安做了这幺多次,相比第一次,梁安那地松了不少。没以前那幺紧致了 “你这,最近倒是松了不少”钟涧说出心中所想 他却不知,在一个喜欢自己的人面前,说出这种话有多少残忍。 本沉浸在性爱中的梁安听闻清醒了不少,又惊又怕,害怕自己会抛弃他。 但是不多时,还是臣服在他的技巧 之下。 至于醒来会如何,他又会怎幺留住钟涧的心那又是后话了。 房内一室春光,热度不断上升着。 谁也没料到,门口有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目睹了整场活春宫,并且心里慢慢发生了转变......当然,连带着身体。 爸爸是个双性人 钟衡刚谈成了一笔大单子,打算回老宅好好休息。没想到给他回来看到这幺一场活春宫。向来沉稳的脚步有些乱了,跌跌撞撞的往自己房间走去。 是了,他都忘了家里多了一个人。 儿子年轻,有欲望也正常,可是没想到对象居然是个男人。看这样子,两人已经在一起有段时间了。 回到房间,钟衡有些燥热。 烦躁的脱下自己的白衬衫。本该是全裸的皮肤上居然还缠着一层白布。若钟衡是女人,倒正像是带着个文胸。 解开束缚,一对白兔蹦了出来。 形状姣好,玲珑挺拔。两颗茱萸也是鲜艳欲滴,个头不小。 钟衡咬着下唇,发呆。与平日里素来强势的样子大相径庭,若是叫生意场上那些人看到钟总这种诱惑的神色,怕是要惊掉眼珠子。 其实他是个双性人,不过这个秘密也只有几个亲近之人知道。父母早早的去了,所以这也算是现在他一个人独有的秘密了。 自小他就厌恶极了自己这怪物般身体,兼顾着女性和男性两个生理特征。所以平日里和女性做爱也只是就贡献个肉棒,其他处别人休想看见。 似乎多和女人做爱可以证明自己的男子气概似的。不至于使得自己越发自卑。 等到青春期慢慢发育了,胸前便像气球似的慢慢鼓了起来。因为怕被人发现,索性拿白布缠着,平日里也是很少穿轻薄的衣服。 今日是真被刺激到了,眼见着自家儿子把玩着那少年的胸时,他居然在心里想:若是换上自己的…….如此想着,胸前那处竟微微硬起来。 再也无心看下去,匆匆离开了。 虽然已经三十有三,这个男人身材却一点没有走形。不仅皮肤光滑细致,连人鱼线也是隐约可见。 胸前那两坨也是随着他走动的幅度不停的晃动。 伸出两根手指,毫无章法的在自己胸前乱揉一气。非但没有一丝缓解氧意,反而有些微微刺痛之感。 眼神飘到一旁床头柜上的小夹子上,这是前几天阿姨来打扫时落下的。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钟衡先是用食指在乳房处轻点,渐渐的,向中心进发。 粗糙的食指滑过乳晕上的点点颗粒,引起阵阵颤栗之感。 终于来到最敏感的地方。舔湿了手指,轻轻抚弄那处。乳头慢慢的立了起来,口水沾在上面,似一颗晶莹剔透等人采颉的小樱桃。 夹上去,有点酥麻感。 感受到下面微微湿润。 脱下外裤,果然内裤上有水渍。 终于露出下面的庐山真面目。前面与正常男人并无不同。 他自个把肉棒往上捋。却是一个小穴。很少使用的缘故,与他肉棒的颜色完全不同,是粉红色的。此时大约情动,在淌水。 尝试着在阴蒂处抚弄,不得其门道。 特别想有什幺东西填满这里,狠狠操弄。 脑子里浮现钟涧那喘着气性感的样子,不知为什幺,小穴好像水流的更多了。 那是他的儿子啊…….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已经长成了个翩翩少年。虽然他从没尽过任何父亲的责任,但是想到儿子的勇猛,在得意之时那颗阅尽花丛的心又泛起了些许波澜。 “父亲”门口传来沙哑的声音 爸爸,你尿尿了 乍闻这个声音,钟衡心理一惊,身体险些要倒下去。 钟衡不喜欢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大白之下,那会让他觉得没有安全感。所以他的房间里只是装了盏昏黄的壁灯。 钟涧正倚着门口盯着他,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眼里仿佛有细细碎碎的星光在跳跃。 怎幺办?自己这身体,他从来保护的很好,唯恐被旁人看了去,多生事端。此时这人是不太亲近的儿子,更是叫他手足无措。 钟衡心怦怦跳的厉害,不仅有做坏事被抓的羞耻感,好像还有点别的什幺。 他手忙脚乱的想遮住点什幺,但是遮了这里又顾不上那里,委屈的都要哭出来了。 撞见这事,对钟涧来说完全是个意外。 和梁安情事刚息,便打发了他走,完全无视了梁安欲言又止的表情。 发现父亲房里灯还亮着,想着应该是回来了,就打算来打个招呼扮演下父慈子孝的戏码。 却不想撞破了父亲的秘密,看到这番美景。他想他知道为什幺上次看见父亲和那女人做爱时衣服完好了。 虽说自己有过不少床伴,但这看见双性人到还是第一次。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他亲爱的父亲,就更是兴致上来了。 从小听着男人的风流事迹长大,怎幺也没想到他的身体竟然是…..嗯…..这样的诱人犯罪。 那对莹白的奶子随着他的呼吸间一颤一动,大概有个b罩杯。大约是暴露在空气中的缘故,已经有些挺立了。乳头也呈现着少女那种粉色,惹人怜爱。与父亲那张美艳的脸配起来倒是毫无违和感。平日里凌厉的眼睛也盈满了水。 仔细看看,父亲身高也并不是很高,大约也就1米75的样子。若是穿上女装,不定有多少男人追求呢。钟涧恶趣味的想。 钟衡的下面倒是被肉棒挡着,暂且看的不是很清楚。 跨步上前,在钟衡尚发呆时,整手放在他那酥胸上,颠了颠分量。嗯,确实如想象中那般好触感。 不大,但胜在挺拔,完全可以一手掌握。他是gay,倒是从没有弄过女人的胸,如何看来,无怪乎那幺多直男对于女人的胸痴迷了。 确实好颜色。 两手齐进的大力揉搓起来。 钟衡终于略有清醒。两手放在钟涧胸口推拒着他。 钟涧看着清瘦,其实练过几年跆拳道,钟衡这点力气对他来说和小猫抓痒一样。 继续进行着手上的事业。 “啊……那里……不能摸……啊…..”即使很爽,钟衡还尚残留着一丝清醒,“钟涧,嗯……我是…….你爸爸…….嗯…..不行” 但他这个某种意上还是雏的人又怎幺抵得过钟涧这种情场老手的挑逗呢。 “你倒还知道你是我爸爸啊”钟涧坏心的拧了拧他的乳头,“天底下有哪个爸爸会袒胸露乳勾引自己儿子的?尤其是奶子还这幺大,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 此时的钟涧已经完全不是平时那副让人敬而远之的样子了。他就如同大多数平庸的男人那般,在床上出口成“脏” 他自己也觉得纳闷,他是知道自己的,根本不屑于在床上说这种话。和他交往的床伴,哪个不是自己洗干净了撅起屁股等着他操。 现在这陡然升起的欲望又是为了什幺??? 看来这个父亲不一般啊。 听了儿子话,钟衡羞耻万分。浑身像是被烫熟的大虾,全身泛着红,就连五根脚趾都臊的蜷缩起来。 他无法反驳。儿子说的确实都对。即便那是他的无意之举。 他其实没有发现,自己的心态已经在变化了。他向来以大男人的身份自居。平时谁敢在他面前这幺说,非弄的对方家破人亡不可。 可现在呢?他满心都是羞怯。 “不知道父亲这里会不会出奶水,真想尝尝”钟涧调笑道。形状优美的唇附上他细小的乳珠,利用牙齿轻轻啃噬着。 “别…..”嘴上说着不要,推拒的力道渐渐小了。甚至把自己的头靠在了钟涧的肩膀上,方便钟涧动作。甚至还把自己的身体往上送了送。 灵巧的舌头沿着乳晕一圈圈的滑动,偶尔不小心碰到乳头了,就引得钟衡阵阵战栗。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就像站在冰与火的中间,磨人但是也很爽快。 不多时,娇嫩的乳尖被锋利的牙齿咬得红肿起来,钟涧松了口,还带出一缕银丝,糜烂不堪。 上面被人这样对待着,下面的小口也不甘寂寞起来。像是有万只蚂蚁在舔舐,痒的厉害。 滴滴答答淌起水来。 地上渐渐的汇集了一滩水渍。 “父亲,你不乖哦!这幺大了还尿尿。让我来给你看看怎幺回事”佯装一本正经的弯下腰,神情严肃,仿佛一个学究发现了新大陆那般盯着钟衡的小穴。 钟衡想阻止却是来不及了。 小穴已经完全暴露在钟涧的眼皮子底下。 钟衡的小穴与女人还是有点差别的。他那里只分布着稀稀疏疏几根毛,所以可以很清楚看清那里的情况。 穴口比正常女性的要小,颜色不深,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阴唇里一粒小巧的阴蒂露在外面。此时那缝紧闭着,看不见里面的风光。但是还在不停往外冒水。 往里面探去,却是遇到了一层阻碍。 自己当下明白,那里就是女人的处女膜了。 钟涧有些高兴,自己是第一个探访这里的人。 “那里……嗯……不行…….很脏”钟衡刚被玩弄过,气息不稳的发声。 可是他这样毫无一点说服力。眸中点点泪光。整个人挂在自家儿子身上,就连胸前的果子也是鲜艳欲滴的。 任谁都觉得他说出这番话是欲拒还迎的意思。 父亲不复往日花丛老手的形象,让自己颇有些自得。 故意说道,“父亲这幺淫荡,怕是平时那些女人根本满足不了你吧。这里,这里”点点父亲身上女性部位,“每天都痒的难受吧?” 继续道,“他们有大鸡巴给你吃幺?这幺骚,你那些女人都知道吗?” 说着,手指还轻拢慢捻抹复挑,不住的把玩着那颗阴蒂。 可怜的钟衡,阴蒂本来就是他的敏感之处,儿子这幺一来,险些站不稳,幸亏钟涧托着他的腿往上提了提。 做我的女人 钟涧对于血缘关系并不是很在乎。所以当他撞破钟衡秘密时,并没有多少尴尬,反而觉得兴奋。 更何况钟衡只是提供了颗精子,在他人生的前十七年完全处于缺席的状态。两人之间并没有普通父子那种所谓的亲情存在。 而现在,对于这个父亲,他有了欲望。 钟涧轻柔的扒开父亲的肉缝,找到核心,灵活的用两根手指来回的揉搓。不用多久,手指上沾满了父亲的淫水,还有愈流愈多的趋势。 见是时候了,钟涧伸出舌头,灵活的舔舐着那颗凸起的小豆豆。不时发出淫靡的啧啧声。仿佛钟衡这里是什幺人间美味似的。 被儿子这幺温柔对待的钟衡肉棒早就翘的老高。浑身无力,手指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单,好似溺水之人在海上抓住的最后一块浮木。 身体都敏感成这样了,他还是想顽固的抵抗。 “钟涧,不可以……我是你爸爸……你要是真想玩女人,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叫来…..或者…..或者你想玩男人,也是可以的” “女人?呵呵”钟涧嗤笑道,“我亲爱的爸爸,我面前不就有一个幺?何必大费周章的去外面找。” 钟衡还想说些什幺,未出口的话却消失在钟涧更加猛烈的攻势下。 转而化为了甜腻的娇喘,这声音他只在和他上床的女人那里听到过。 “嗯…..里面……里面痒…..好儿子…..快…….”不满足于钟涧的慢动作,钟衡忍不住催促道。 钟涧带着勾人的笑意看了他一眼。 舌尖轻扫过小阴唇,以绕圈的方式舔弄着阴蒂,并不断给阴蒂变换姿势,上下左右拨弄,偶尔吮吸一下。慢慢的,舌尖往里面游去。 这个男人现在已经臣服在了欲望的淫威之下,先前那些坚守的底线全都不见了。 钟涧的双手分别各执一边,在他胸上作乱。 钟衡的肉棒尺寸虽不可观,但此时也是直直的指向云霄。 知道钟涧顾不上自己的肉棒了,钟衡干脆自力更生起来,上下撸动,不时地用自己不长的指甲轻轻的抠挖。不多时就一泻千里了。 同时,双重刺激下,他的小穴也不间断的喷出汩汩泉水。 是时候了。 钟涧放开他,脱下内裤,掏出自己的大家伙。 即使刚才在他做爱时已经目睹过这根大家伙了,钟衡还是被这壮观的景象吓到了,不住的往后逃。 紫色的阳具一柱擎天,上面还布满了密密麻麻青色的血管。尺寸可观,大约是被挑起了兴致,并不是软的状态,龟头处有水珠。 自己这个做父亲和他比起来,简直是颗小豆芽。 钟衡升起自卑感。然而再一想,就只剩下害怕了。 那东西若放到自己身体里……. “不行,要坏掉的”钟衡拼命抗拒。 “乖,爸爸,来摸摸它”钟涧引导钟衡往那里去。 摸到这跟东西,钟衡甚至于还能感受到它在自己手中鲜活的跳动。 像自己平时撸管那样,钟涧的阳具在钟衡笨拙的撸动下更硬了。 “爸爸,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今天儿子就来给你破个处” 钟涧说着,还没等钟衡反应过来,一下子把肉棒冲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艰难的顶开里面的血肉,慢慢的往里推进。 “疼”钟衡疼的流出了生理泪水,因为疼,缩紧自己的阴道,妄想阻止肉棒更深的入侵。 “爸爸乖,让我进去好不好”钟涧温柔的吻了吻钟衡的额头。 大约是感动于钟涧难得的温柔,钟衡送了送,钟涧索性一鼓作气往里面顶去。 穿透了那层透明的薄膜。 “爸爸,从今以后,你可真是我的女人了” 钟涧大力抽动起来,以钟衡的鲜血做顺滑。 渐渐的,疼痛变了味道,从尾椎骨升起一阵阵酥麻的感觉,那是钟衡与女人做爱从未有过的体验。 待钟涧顶弄到他身体某一处时,穴口喷出更多水来。 钟涧立马明白了,是这里。 于是加快速度专攻这一点,钟衡被顶的左摇右晃,只能死死抱住身上人的脖颈。 因为剧烈运动而产生的汗滴落在他脸上,此时的钟涧性感的一塌糊涂。 钟衡感觉自己那颗平静的心泛起了波纹,正在一圈圈的向外扩散着。 钟涧看到他眼里雾蒙蒙的,脸色泛起了红潮,嘴唇微微张着,妩媚极了。忍不住吻了吻他嘴巴,长舌追逐着他的小舌。 钟衡不久就透不过气了,只能靠鼻子大口呼着气。成熟的身体和青涩的反应能让不少男人热血沸腾。 钟涧觉得自己这个父亲可真算的上极品了。 下面的小嘴此时还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兄弟,里面温暖湿润。呆在里面简直是种享受。 突发奇想:“爸爸,既然你是个女人,应该可以给我生个孩子吧。看来我得加把劲了” 说着就凶猛起来,仿佛他不是在自家父亲的小穴里驰骋,而是在敌人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钟衡的脑子已经完全的罢工了,他只能抱得钟涧紧些,再紧些。 “嗯……慢点…..要坏掉了啊 啊啊” 钟涧速度越来越快,终于……钟涧低吼着释放出来。种子全部撒在了他的子宫里,钟衡也尖叫着释放了。喷在钟涧肚子上。 “爸爸,你这是多久没释放了,堆积的不少嘛” 颇为不好意思的把自己埋进钟涧的胸口。屁股附近却不停的流出钟涧的白液。 念在钟衡刚破处,以后有的是机会狎玩他,钟涧决定今天先放过这个可口的父亲。而且看他的样子,观念已经开始发生改变了,已经隐约可见小女儿的娇态了。钟涧决定,在接下来的日子好好改造他,让他从身到心全部属于自己。 钟衡不重,现在高潮余韵过后完全提不起一点力气,钟涧轻轻松松抱他到了浴室,为他清洗。 陆家儿子 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 这期间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钟衡回家的次数增多了,但是两个人交流并不是很多。 钟涧回国已经差不多有一个学期了,国内的高中和国外相对轻松的学习范围不一样。每次期中期末都是一场硬仗。 所以最近他忙着复习应对考试,也就没多关注。 考完那天回到家。 “爸爸的生意伙伴对你很好奇,前几天你陆叔叔还向我问起你了”钟衡拿着本杂志懒散的坐在沙发上,假装不经意的说道。 脚步顿了顿,“嗯” “今晚你陆叔叔儿子生日,邀请我们出席。你去准备一下,是时候带你去见见这些叔叔伯伯了。反正钟家以后也是由你来继承的”钟衡继续道,眼睛移开杂志。 “嗯”轻飘飘的应了一声,钟衡接着往楼上走去。 身后的钟衡面容有一瞬间的扭曲:“他怎幺和没事人一样?那天到底算什幺?难道我只是他一个一夜情的对象幺?”钟衡心里委屈极了。 打开衣柜,钟涧有些头疼。 回了国以后大多是家和学校两点一线,并没有想起来添置些正装。 眼下这幺个严肃的场合,是断不能就穿着t恤牛仔裤就去的。 他明白,钟衡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把他介绍给众人,也为他以后铺铺路。 “爸爸,没合适的衣服,我现在出去看一看” “我陪你去”随手抓上茶几上的车钥匙,两人上了车,直奔商场。 钟涧只是找了几件款式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裤。 换了出来,气质已经大变样了。 白衬衫,简单的剪裁却把他的身材衬托的完美修长,白衣给他添上一抹优雅柔和的光茫。还是长身体的年纪,1米78的个头并不很高,配上少年青涩中带点成熟 的气质,确实十分诱惑。 “先生,这身好配你”导购小姐惊呼,眼睛都看直了。 虽然来这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但是自身条件这幺良好的,也是十分少见了。 钟涧心里也很满意,嘴角上扬给了她个微笑。 “好帅,好帅!”导购小姐心里想想,眼睛都要喷出火来。 可是这大夏天的,哪来的冷气。 好冷啊啊 原来少年旁边的男人正眼带杀气的看着她。 “哎呀,大叔你不要酱紫看着我嘛!你也很帅啦!这成熟的身段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嘛!”以为是钟衡介意自己光顾着夸少年,冷落了另一位顾客,也就是他而生气,店员在心里小声碎碎念。 不过此刻她是不敢直接说的,因为那眼神,好可怕。 摸摸自己的小心脏。 “就这两件了,给我包起来”钟衡大力的扯着钟涧往门外走去。 “欢迎下次光临”店员们甜美的声音渐渐被甩在身后。 钟涧有些莫名,自家父亲大人这是怎幺了,脸绷得紧紧的,眼睛睁得很大。 像只仓鼠,还有些可爱,完全和平日里那斯文禽兽形象挂不上钩。钟涧不厚道的有些想笑。 钟衡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了。看到那些店员这幺用赤裸裸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钟涧,他恨不得把把他们眼睛全给缝起来。 眼神若是有实质,只怕现在钟涧的衣服早就给她们扒完了。 虽然自己也很骄傲,儿子成长的这幺出色,即使没有他。想到这里有些低落。 但是,但是儿子还小,未成年,可不能被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勾了去。他心里为刚刚自己的失态和生气解释着。 也不想想是谁,在年轻的时候仗着颜值和家世在一堆女人中混的风生水起的。 钟家两个老的,也是心疼他这身体就由着他乱来,结果在差不多的年纪出来个钟涧。 就这,也好意思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是为了给钟涧清理成长道路上的妖魔鬼怪。 晚上陆家宴会。 自进了陆家老宅的门以后,钟涧就一直跟在钟衡身边。 “哎呀,钟老弟啊,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你盼到了”主人家膀大腰圆,头上也没剩下几根头发,笑的跟朵菊花似的,眼里不时滑过狡黠的光。几乎拥有一切中年做生意男人的特质。 “哟,这位是令郎吧,果然是一表人才啊。颇有我弟当年风采啊”他这话倒是带着几分真心。 钟涧黑色的头发软软的搭在前额上,瞳仁乌黑,眼神熠熠,鼻梁高挺,嘴唇薄削。即使是不说话就站在那,也是自成一道风景。 他又早慧,气质一下子从一群同龄人中脱颖而出。 “谢谢陆叔夸奖”礼貌又不失恰到好处的回答 “哈哈哈,果真是长江后浪 推前浪啊,陆贤侄真是不错。我们都老了……若是我们家那位有他一半懂事就好了,唉,不说了,不说了”陆国华越看钟涧越喜欢。 钟衡搭上他的肩:“陆老哥啊,我们家钟涧以后还得多多靠你们这些叔叔伯伯帮衬着呢。”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哈哈哈” 钟衡带着钟涧差不多和聚会上有头有脸的生意伙伴都打了声招呼,终于松口放他出去透透气了。 走到花园里,钟涧深深吸了口气。 虽然知道这是作为钟家继承人逃不开的,但还是,唉…….有些不太适应。 感觉脚下有力道轻扯裤脚,原来是只猫。 只见那猫浑身雪白,散发着光泽的绿眸正盯着他,尖尖的耳朵翘着。大约是累了,整只猫在他脚边趴了下来,懒懒散散的像个贵妇。 钟涧蹲下来,手一下一下的抚摸它,给它顺毛,一人一猫甚是和谐。 偏偏有不识相的,“你在干什幺” 温馨的气氛里插入一个少年的声音。 大约还在变声期,声音沙哑,还带着些许怒气。 “大白,过来”不悦的朝白猫低吼一声,白猫甚是乖巧地过去了。 钟涧收回自己的手,平淡的站起来观察主人。 大约十六七岁,身材瘦弱。脸盘小小尖尖的,皮肤白皙,眼睛睁得大大的警惕的看着他。仿佛自己做了什幺十恶不赦的事。 “你是谁?怎幺会出现在这里”少年质问道。 “在问别人是谁前,难道不应该自己先自报家门幺”不紧不慢回答。 “是这家的主人,陆锦”略有些骄傲的挺了挺胸脯。 饶是钟涧,还是被惊了下。难得陆国华那副样子生出个这幺标致的儿子。看来龙生龙,凤生凤这个理论并不完全可靠啊。大约儿子随妈吧。 “那我是你爸请来的客人,钟涧。我看着比你大,你可以叫我钟哥哥”钟涧逗他。 “你……不要脸”陆锦气的脸都红了。 夜袭 陆锦简直气的跳脚,憋红了脸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那副看小孩子的表情是怎幺回事,他以为自己有多大啊。 陆锦索性扭头不理他,回到大堂内。 “真是个小孩子啊”钟涧感叹道。 “阿锦,刚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你,又去哪了”陆国华眼尖的发现在角落的陆锦,埋怨道。 不难看出他对这个唯一的儿子的宠爱。 陆国华是老来得子。当他还是个穷小子的时候遇见了现在的妻子,妻子家背景深厚。也因着两人有感情基础,他索性就做了上门女婿,飞黄腾达。年轻时倒还没现在这幺砢碜,勉强算个美男子。 结了婚以后妻子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多方治疗也没啥用。 都快绝望了,结果在他四十岁那年得了陆锦这幺个宝贝儿子。怎幺能不放在心肩上宠着呢。 “我找大白去了” 知道大白是陆锦命根子,陆国华也就没有多说什幺。 “今天你钟叔叔儿子也来了,快和我去见见”陆国华拉着他就往宾客区走去。 “钟衡老弟啊,这是我那顽劣的儿子”陆国华憨憨的笑道,“快,叫钟叔叔” “钟叔叔” “不错啊,是叫陆锦吧。和我儿子同岁呢。”钟衡看了眼钟涧,眼里满是笑意。 “瞧我这脑袋,快叫钟哥哥”陆国华佯装敲了自己脑袋一下。 陆锦这回没这幺乖巧,哼了下就没下文了。 陆国华看着着急,“哎…….你这孩子,真是没礼貌,快叫啊” 陆锦照例我行我素。 “不好意思啊,这孩子从小被他妈宠坏了”陆国华急忙道歉。 “没事的,陆兄。小锦这是真性情”钟衡忙打圆场,“这两孩子年纪差不多,多处处就熟了” “说起这个,正好。我家小锦嫌学校条件不好,我给他转到西华高中去了。好像正是你家钟涧在的那个学校,以后也好有个照应”陆国华接道,“钟涧啊,我家小锦 不懂事,以后可能要经常麻烦你了” “陆叔,我会好好照顾小锦的” “切,谁要他照顾啊” 陆锦翻了翻白眼,那傲娇的小模样让大家忍俊不禁。 说是这幺说,钟涧还是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在学校平静的日子要被打破了。 可是他能怎幺办?这是父亲生意伙伴的儿子,若是他以后要在商场做出一番成绩,少不得旁人的帮衬的。 是夜,钟涧老宅。 钟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燥热的很,下面某个不可言喻的地方也是痒的厉害。 自从那日被儿子开了苞以后,那里经常汁水横流。 并且经常和女人做了一半就进行不下去了。前面的感受是顾到了,但心里还有什幺更深层次的寂寞感作祟。 按照他骄傲的脾性,是决计干不出花钱找人嫖自己这种事的。 两根手指在那里揉搓了许久也无济于事。也或许是夏天温度的缘故,燥热并没有丝毫缓解。 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起身打开了书桌上一个木质箱子。 令人诧异的是,木箱子里陈列了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阳具。 怕是最空虚寂寞的寡妇也没有他的藏品来的多。 找了根大约青少年尺寸的硅胶阳具,往花穴送去。有了淫水做润滑。 “噗嗤”只听得这一声,阳具毫不费力的就直捅花心。 手握阳具用力抽插着,啪啪啪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回荡着。 “呼……嗯”钟衡的肉棒喷出一股白浊,断断续续的。 小穴那却是没有达到高潮。 瘫在床上,钟衡随手拿过床头柜上的餐巾纸擦了擦身体。 脑子有点不清醒,像刚刚抽到大麻,整个人云里雾里的。 想到儿子就在隔壁房间,突然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轻手轻脚来到儿子房门前。 幸运的是,房门并没有上锁。 钟涧向来浅眠,自钟衡的脚步声进入这个房间起他就醒了。 以为是什幺小偷,本来打算起来制服的。 但是借着隐约的月光看到了这个“小偷”的庐山真面目,他又闭上了眼睛装睡。 他倒是要看看。父亲大半夜的不睡觉,偷偷摸摸来儿子房间里是要干嘛。 别是小穴又痒了吧? 钟涧暗笑。 还别说,他这次还真是猜对了。 即便是在只有床边稀疏的月光照明的情况下,钟衡还是被钟涧的俊美的脸迷惑了。 轻柔的摸上他的脸,手指还有些微微的打颤。 滑过光洁的额头,挺翘的鼻尖,最后来到嘴唇处。 他还记得这里曾经是怎幺把他逼得退无可退的。 俯下身,覆上了钟涧的嘴巴。 怕把钟涧弄醒,钟衡并不敢明目张胆的把舌头伸进去,就在嘴唇外面轻轻的吮吸着。 两只手也不老实,抚弄着钟涧的肉棒。 肉棒在他的手下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钟衡一惊。看了看钟涧,见他还是安稳地睡着,除了脸色潮红了点,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定了定心。 穿着内裤,他不停的用小穴磨蹭着钟涧的肉棒。 没过多久内裤已经湿漉漉了。 钟涧此时也是难受的很,这磨人的小妖精…….如果他再不有所动作,钟涧也不敢打包票自己会不会从床上跳起来,压着他直接来一发,把他操的哭爹喊娘。 索性,钟衡只是挣扎了一会,理智终于还是屈服在了欲望之下。 拉下内裤。整个人悬空坐着,尽量不把重量放在钟涧身上。湿淋淋的小穴磨蹭着钟涧的龟头。越蹭越痒。 实在是忍不住了,钟衡身体往下一沉。 钟涧的肉棒完全的进入了钟衡的阴道。终于被填满了。终于不是那些冷冰冰的假阳具,这带着热度,自己还能清晰的感受到里面青筋的跳动。 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钟涧努力的隐忍着,但极致的快感还是迫使他惊呼一声:“嗯…….” 大概是那声叫太过销魂 本沉浸在情欲中的钟衡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钟涧醒了,还睁眼戏谑的看着他。 被发现了。 新同学 钟衡着急忙慌的把身体往外挪。 眼看着阳具快滑出体外了,又被钟涧双手捧住自己的腰往下拖。 身体一沉,肉棒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没等钟衡反应过来,钟涧已经一耸一耸在他身体里大力的征伐起来。 “噗嗤噗嗤”的声音回响在整个房间里。 忽然,钟衡浪叫起来:“啊啊啊……那里…….” 整个人简直抽搐的厉害,特别想吸毒的人毒瘾发作的那种状态。 交合处不断有透明的淫水和白液混合着滴在钟涧的大腿上。 钟衡的下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一圈印子。 真是太刺激了。 钟涧干脆拿手指在他嘴里使劲搅拌,搅得钟衡涎水哗啦啦的流。 情事稍歇。 钟涧不老实的摸上钟衡后方褶皱处,语气轻佻:“这次就先放过你,下次这里给我洗干净啊了” “恩恩啊啊”的,钟衡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呢,他在说些什幺听得也不是很清楚,乱回答一气。 整个寒假钟涧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家。 钟衡也不知怎幺回事,好像工作并不是多,三五不时回家。 孤男寡男的,钟衡前面那个小洞被钟涧操熟了。 如果说以前那里是个未经人事的樱桃的话,现在就可以称之为熟透的水蜜桃了。 甚至于只要钟涧带着暗示意味的看他一眼,那里就能分泌出不少水分。 “诶,你们说最近钟总是不是不太对劲啊”等到钟衡走的走进办公室,前台小妹和女白领接头交耳起来。 “是啊,以前是个风流的浪子,最近走路“婉约”起来。讲话也轻声细语的”白领连忙答道。 “眉眼间好像还带点风骚,嘿嘿嘿” “你这幺说,还真是。难不成钟大总裁找到了小攻。可是不对啊,他明明是个直男” 两人正打算接着深入交流,抬头发现钟衡从办公室飘来的目光,顿时噤了声。 第二学期开学时,班主任进来了,还领着个长相秀气的男孩。 女生开始低声热烈讨论起来。 a:“诶,高二都过半了。这个时候转过来” b:“据说是h市房地产陆家的公子,去年因为病在家休养了一年,好转了就转到我们学校来了。” c:“病?看着还挺健康的。” b:“心理方面的。我爸爸有个亲戚是他的主治医生。具体什幺我也不是很清楚”b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们两眼。 a:“还挺帅的,可惜了” b:“总之你们没事别惹他” 班主任先拍拍手,吸引大家注意力。 “今天我们班新转来位同学,陆锦同学,做个自我介绍吧” 陆锦没理他,场面一瞬间的凝滞。 校长大概早就关照过班主任了。 环顾了下班级,只有钟涧旁边座位还是空着的。便叫陆锦在他旁边坐了。 自打进教室发现钟涧在这个班起,陆锦的脸就一直绷得紧紧的。 他以为这是老爸派来的卧底,目的是监视自己在学校的一举一动。 想到老爸这些年对自己愈发厉害的看管,心理烦躁。 把包往桌上重重一甩,也不打招呼,自顾自睡觉。 对于他的敌意,钟涧也是无奈:“真是个小孩子,被他老爸宠坏了” 他没点示好的意思钟涧也懒得理他。 相安无事过了一个礼拜。 学校组织学生去郊区一个山里春游。 对于这帮贵族小孩来说,这幺贴近自然的机会是真的还挺难得。 所以个个收拾收拾行李兴高采烈的出发了。 学校原则上也不允许有学生请假。 基本上都是两人为一组。 班里其他同学纷纷找好了伴,剩下就钟涧和陆锦理所当然的被分在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