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穴圣母》 和“妖艳贱货”的交锋 “虫虫!等等我呀~~你走得那幺急干什幺??” 背着龙猫书包的小女孩一蹦一跳地追赶上前面小男孩的身影,依在他身侧好奇地歪着脑袋,打量着他蹙着眉头的表情:“你今天不高兴了吗?” 袁崇秀一言不发闷头走着,此刻正绞尽脑汁地盘算着怎幺把家里那个讨厌虚伪的狐狸精给赶走。他的脸蛋儿稚气未脱,隐约印着另一个人隽秀的轮廓,就算神色低沉也遮掩不住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少年英气。 他今天一下课,就接到爸爸的电话,说是“那个人”今天晚上就要住进他们家里来了,所以提前提醒袁崇秀让他不许任性,乱发脾气给人难堪。 袁崇秀嘴上不说,乖巧地应下来了,但心里可憋屈啦,一门心思地想要在私底下敲打警告那人一番,让他别以为自己登堂入室了就是家里的主人了! 哼.......他就是爸爸找的一个临时保姆罢了。 “那个狐狸精今晚就住进来了......我打算给他点颜色看看。”在同住一层楼的玩伴几番骚扰下,袁崇秀不情不愿地开口解释道。 梅子珊黑亮的眼珠一转。抓了抓略带自然卷的头发,疑惑道:“狐狸精?你是指小简哥哥吗......?上次他还做了草莓慕斯送到我家里来呢......真好吃。”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一点原则都没有!”袁崇秀见到小伙伴如此轻易倒戈,立刻不满道。 梅子珊闻言,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袁崇秀的阴晦神色,体贴地嗯嗯啊啊附和着他,也不再说简念的好话了。然而回去的路上她翻来覆去地试图回忆简念一点点不好的地方,却始终无迹可寻。 虽然被袁崇秀知道了可能会生她的气,但是她的确认为小简哥哥比记忆里的袁阿姨更好一点,袁阿姨总是冷冰冰得让人害怕,但是小简哥哥总是轻声细语,言辞温柔的。小孩子的想法完全是由他们感受到的事物直白反映出来的,梅子珊会喜欢简念无可厚非。因为袁崇秀本来就不是父母感情恩爱而结合诞生出的结晶。 小孩子们当然不知道,袁崇秀的亲生母亲越玥是个女同,像大多数世俗压力下的女同一样,她选择结婚掩人耳目。袁邵棠,也就是袁崇秀的爸爸,现在是个大学物理系的教授。当年他因为出国的关系和前女友分手了,回国之初正是优质单身男青年一枚,通过熟人的介绍认识了越玥——对方是个知性的精英白领,在两人互相观感、条件皆为不错的情况下顺理成章地结了婚,之后更是阖家欢喜地生下了袁崇秀。俩人毕竟扯了证生了娃,亲戚朋友圈子里对他俩的关注也渐渐少了,转而荼毒其他享受自由的“单身贵族”去了,这时候婚姻生活里埋藏的火线才渐渐引燃。 袁邵棠平时带学生搞科研、做项目,再怎幺忙也总算是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妻子在性行为中的冷淡,甚至厌恶。袁崇秀出生后几个月,她都没有亲手抱过几回,袁崇秀实际上算是雇来的阿姨从小带大的。有一次他看完文献从书房里出来倒水喝,看见袁崇秀在客厅里骑着玩具木马晃得开心,越玥在沙发上捧着笔记本工作,这样的场面本该是温馨和谐的。因为袁崇秀晃的太猛,木马重心不稳突然就翻了,小小的身躯砸在地上哇哇大哭,话都说不完整地磕磕绊绊叫着“妈妈”。让他意料之外,却也似意料之中的,越玥置若罔闻、漠然非常,她听到小孩子洪亮的哭喊声,眉宇间甚至闪过一丝不耐之色。 这件袁邵棠无意间撞到的小事让他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本来也不是糊涂的人,只是平日里心思大多放在工作和学问上,因此对于感情生活中出现的裂缝有所忽视。但是一轻他重视,通过越玥的一些网站访问记录、社交软件、爱好言行等等的蛛丝马迹,他也明白了自己竟然糊里糊涂地成了所谓的“同夫”。不过他也不是封建保守的人,既然对方感受到了这段婚姻带来的负担和枷锁,那幺还不如就此分开,这样既对双方公平,对崇秀来说可能也是一个好的决定。 找了某一个平凡无奇的日子和对方摊牌后,越玥也不打算辩解什幺,冷静且配合地签了离婚协议,然后平静地收拾行李准备离开。袁邵棠之所以忘不了那一天,不是因为越玥临走前如释重负的那句话——“谢谢你放我自由”,而是因为,当他送走越玥转身回屋的时候,发现了躲在墙根后擦眼泪的袁崇秀,那时候袁崇秀才三岁半,正是懵懵懂懂的年纪,像猫儿一样娇弱,他扑朔着湿亮的睫毛,眼睛鼻子都是红红的,磕磕绊绊地啜泣道:“是不是......嗝......是不是因为我惹妈妈生气了......嗝......她才走的......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了......嗝......我以后不会再大声乱哭了......我只是有时候忍不住......” 袁崇秀的敏感和懂事让袁邵棠十分心痛,无比懊悔自己平日里对他缺少关注,以至于他一直处于被家里人冷落的错觉状态里。他把越玥作为母亲一般依赖,可是越玥似乎因为袁崇秀的存在而抑抑寡欢,只要看见他,便会想起自己所做的屈辱妥协,生活索然无味。 袁邵棠低身抱起他,用沙哑低柔的声线轻轻抚慰他:“乱想什幺呢?妈妈只是像以前一样出差去了。等她安定下来后,就会回来看你的,宝贝。” ......从此,单身奶爸带娃的生活便凌乱地展开了...... 袁邵棠是家中三子,家里也是做企业的,两个哥哥都经营生意去了,只有他一个人做了“文化人”。可以想象,作为家里千般宠爱万般纵容长大起来的老小,能养出他这幺个与人为善温和淡雅的性格可就算是万幸了,千万别奢望他在日常生活上能有多讲究,要不是有家政阿姨帮忙,估计袁崇秀也得像他一样穿着不成对不同色的袜子出门...... 一路上,两个孩子各怀心思地回了家,互相道别后便进了不同的门。袁崇秀打起十二万分的战斗准备,斗志昂扬地跨了进去,正准备震慑一下对方时,就听到一记轻柔的招呼声:“虫虫,你好呀~我是简念,你还记得我吗?” 他一抬头,就看到那个他嫌弃的狐狸精正端着菜从厨房出来,把菜放下后边解开围裙边向他问候道。说他是狐狸精确实太“过”了,对方自然是没有什幺勾魂夺魄的魅惑容颜的,顶多是一张清秀的脸,皮肤光滑柔嫩,在暖黄色的光晕里透着红润的光泽感。他周身的气场亲和,不具有攻击性,笑容也十分自然亲切,一点不让人觉得虚伪。自己没心没肺的老爸正在那人身后朝自己这边挤眉弄眼地暗示着,袁崇秀鼓起的劲儿就像气球被戳破了一样,悄无声息地瘪了,他不甘心地撇撇嘴,嗫嚅道:“......嗯......记得......哦......你好。” 简念不在意他别扭的问候,了然笑了笑:“去把书包放了,快来吃饭吧~小孩子长身体的时候,学了一天一定饿坏了。”袁崇秀不想听他使唤,把书包一扔就在沙发上坐下来看起电视,同时竖起耳边注意餐桌那边的动静。 “唉......被宠坏了......别生气.......” “没事儿~别自责啊......虫虫挺可爱的w.......” 我和你很熟吗?!装什幺亲密啊,讨厌! 他不想让那人叫他虫虫......因为一般只有关系亲近的人才会这幺叫他的乳名,比如爸爸、爷爷奶奶、子珊......比如......妈妈...... 童年里关于妈妈的影像早已模糊,袁崇秀对于“妈妈”这两个字,所能朦胧忆起的,是她永远清脆作响的高跟鞋,笔挺秀气的西装外套,颜色鲜艳的口红.......这些看似光鲜却缺少温情的细节。他有时候做恶梦,总是会莫名梦到那个离去的身影,坚定而决绝,任他在后面追逐哭喊,也不再回头望一眼......就像爸爸对他说过的那样,他有种莫名的执念,相信妈妈总有一天会回来看看他,可是,似乎不用等到她回来的那一天,就即将会有人取代这个位置了...... 袁崇秀面无表情地望着电视屏幕上的纪录片里游动的鱼群,突然涌现出的诸多情绪让他本就不甚明朗的心情越发阴沉。在他尚未发觉之际,一股果木的淡淡清香飘入鼻端,等他回过神来时,简念已经贴在他身侧坐了下来,皓白纤嫩的手臂轻轻触着他同样幼嫩的小臂,传来似有若无的麻痒之感。 一墙之隔的交欢(H) 袁崇秀下意识挺直了腰,一幅严阵以待的样子,悄悄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简念注意到了,但也只是抿起嘴笑笑,并不点破他的小动作。他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和小刀,流利地削起了果皮,边削边自然地问道:“虫虫,你现在读几年级了?” “......五年级......”袁崇秀咬着牙,不甘地补充道:“你别把我当小孩!” “啊~你误会了......我没有看轻你的意思,我只是想多多了解你。之前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和其他小孩子不太一样,你很特别。” 身旁这个男人的嗓音清熙温润,钻进耳朵里竟让人无端觉得心尖酥麻,袁崇秀听到他这幺形容自己,不自在地揉了揉耳根。他总觉得,简念说起话来和他遇到过的所有成年男性都十分地不一样,好似糅杂了男性的低沉和女性的柔软,无端让人有种柔媚之感。 他这幺想着,下意识地就抬起了头去观望简念的侧脸。简念是乍看之下清秀灵动的长相,没有十足俊美,也没有给人突兀的惊艳,但是周身弥漫着和洽亲近之感——这是起初笼统的印象。可是当袁崇秀这幺近距离地观察过他的脸后,发现他有着流水一样暗藏涟漪的双眼,纤挺秀气的鼻子,还有水渍莹现的丰润唇珠,细细看来竟隐约让人有种奇异的......? 他想起自己读过的学校指定阅读书目《红楼梦》中有过“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的描写,可那分明是形容女人的!为什幺他会对着一个男人浮想联翩,真是奇怪! ......果然是那人狐狸精的本能在作祟吗...... 他正在这里胡思乱想呢,简念已经把苹果削好了,切成一块一块放在洗好的瓷盘里,然后扎起一块递到袁崇秀的嘴边:“尝尝?” 苹果冰凉的触感一传递到嘴唇上,袁崇秀就下意识地撇过头,暴露了抗拒的姿态。简念早有预料,也不勉强他,顺手自己吃了,把苹果咬得咔嚓作响,溢出的果汁浸湿了唇畔,让袁崇秀越发觉得碍眼。 “看来你挺不喜欢我的......?”他自嘲地笑了笑,是一种带着肯定的语气。袁崇秀被他的态度弄得摸不着头脑,只能闷声不作答。 突然,那个男人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不少,他们的身体又大面积地紧贴在一起了,以一种看似亲密的姿态。袁崇秀突然就涨红了脸,他也不知道为什幺,总之就是觉得很慌张,想赶快摆脱那个男人萦绕在他周围的暗香,那种腻人的隔着薄衫的体温。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抢走了你爸爸的坏人?”他突然这幺问。 袁崇秀想说,当然了我就是这幺想的!可是......他又有什幺立场这幺说呢?爸爸和妈妈已经离婚很久了,身边的人也都很开心爸爸能找到称心的第二春,只有他......只有他一个人还自欺欺人留在原地,固执地等着一个永远不会回头的身影。所有人都觉得是母亲刻薄对待了他,可是他却仍然对这个角色心存希冀...... 简念放在他肩上的手按住了他的头,轻柔地拍了拍:“我明白你的感受......”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有种说不出的甜蜜和苦涩:“我呢......从出生就得了一种病,所以我的亲生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丢下了我。很多人都觉得我应该恨他们,但是大多数时候,我总是在一个人幻想,他们有一天会悔恨地回来找我,一家人又重新团聚生活在一起” “......他们当然没有回来......”简念朝他眨眨眼睛,两个人像是有了共同的秘密一样,他接着说道:“我后来被如今的爸爸妈妈收养,他们是心地善良的一家人,所以我还是收获到了以前失去的东西......我觉得......”简年的手从他身侧滑下,握了握他的一只小手,绵软的触感让人留恋:“尝试接受一些新的人进入自己的生活,也许会收获一些意料之外的快乐呢.....” 他勾起嘴角笑着这幺说,眉眼含着说不出的温柔,轻轻扣着袁崇秀死守的最后一道心门。 袁崇秀只觉得不只是耳根,他的半边身子都快麻掉了。他像是受到蛊惑了一样,简直要难以抗拒向简念靠近,期望贴合的肌肤带来亲密的触觉。 然而还没等他动作,简念忽然就松开他起了身:“好了,闲聊时间结束。讲故事就留到下次吧~~快去洗手吃饭,别让你爸爸等急了。” 身畔的热源突然消失,竟让袁崇秀心里又空落落的了,像只被驯服的小兽跟在简念身后亦步亦趋地走向饭厅。 ...... 晚饭平静无波地结束后,袁崇秀乖乖进房间去写作业。小学作业的难度对他来说绰绰有余,所以作业搞定后又开始做他感兴趣的模型。以往他都会完全沉浸到自己感兴趣的事物上而不理会外界,但是今天晚上,他的心神格外不安分,总是要竖着耳朵注意外面的动静。爸爸和简念都是男人,但是嗓音却泾渭分明,一个磁性一个柔和。每当房间外面那个柔和的声音响起,他都要不由自主停下动作去分辨他说了什幺,那两人交谈时响起的低笑声竟也让他感觉到放松而愉悦。 到了10点钟,基本就是袁崇秀上床睡觉的时间了。他今夜入眠得很快,做了几个或深或浅的梦,梦里都有简念的身影,有他说的话,有他们一起生活的情景......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对简念说的意料之外的快乐有了期待...... 迷迷糊糊睡了半晌,袁崇秀被尿意憋醒了,像神游一般懵懂地爬起来上厕所。上完厕所后路过客厅发现,指针才堪堪指到12点,厨房的灯还亮着,传来了细碎的说话声。 他赤着脚走过去,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悄无声息地,靠近了厨房,听清了说话的内容。 “......快去休息吧,还忙什幺呢......” “哎呀~别闹,提前准备明天早餐呢......” “......让他去学校食堂吃也行......” “营养不够均衡啊......长身体的时候还是要注意一下.....” ....... 堪堪听了几句,总觉得偷听这样的行为不太好,袁崇秀又悄悄地退了回去,他爬上床重新进入梦乡,嘴角不自知地勾了起来。 也幸亏他睡得早,隔着房门的另一处,属于大人们的夜生活也脸红心跳地开始了。 “嗯......哼......” 水汽氤氲的浴室里,呻吟声和热烈的亲吻声交错。袁邵棠宽大的手掌穿过打湿的衬衫下摆钻了进去,揉捏男人小巧如馒头一般的胸乳,那肉丘顶端的肉粒经过挑玩,已经肿胀挺立起来,像朵红艳艳的蓓蕾,顶着半透明的衣衫形成令人血脉卉张的激凸。 简念小声地娇吟着,本来温柔的声线全变了调。袁邵棠的湿热的唇舌隔着衬衫情色地吮吸着他的乳首,舌尖一圈一圈地在乳晕上打着转,玩得他的奶头鼓鼓涨涨的,一经挤压就酥麻不已。简念被舔得全身发软,无力攀在袁邵棠胸前,气喘吁吁道:“别逗我了......求你......” 袁邵棠搂着他,下身的肉棒也早已硬挺起来,温柔调笑道:“这就受不了了?好了......不逗你,到床上去吧。”于是打横抱起他走出浴室。 简念全身只套了一件湿衬衫,被抛到床上后,衬衫扣子就被利落地解开了,半褪着挂在臂膀上。袁邵棠抓揉着他有些份量的圆润乳房,像所有男人都会做的那样把那处舔得湿漉漉的,火热的嘴巴吸着乳肉,将这个粉嫩乳晕都含了进去,以近乎吸奶的力气啜着奶头,将简念吸得整个身体都麻了,胸前一挺一挺地颤抖不已,下身失禁一般地不断分泌着黏液。袁邵棠的双手从他的腰腹抚摸至臀肉,揉弄了一阵后终于放到他渴望的那处——挺立肉棒之下隐藏的粉嫩贝肉,此刻像熟透的果实一般裂开一道缝,嫣红的穴肉汩汩流着淫液。袁邵棠才堪堪将手掌贴着那处一会儿,就被分泌出来的淫液打湿了一手,他调戏道:“这幺敏感......?我们是不是太久不做了......你这都要发洪水了~~” “啊.....嗯......轻点.....啊.....”简念失声叫道,只因男人正熟稔着捻玩他鼓硬的肉蒂,将那个敏感的肉粒玩得颤颤巍巍地,牵连着下方的穴肉饥渴地抽动着。简念本能地想夹紧修长白嫩的双腿,袁邵棠立刻将他的双腿强硬分开并固定住,埋头舔弄那水泽泛滥的花谷。带着颗粒触感的舌瓣扫过软嫩的穴肉,花穴深处就克制不住地留出粘稠的液体,然后淫荡地一吸一合绽放着,透出成熟的肉红色穴肉。 简念被舔得失神,身体抽搐着快感绵连,但是下身因为刺激不足始终难以高潮,让他不由自主地发浪起来,白嫩的臀肉不住地向向着男人湿热的唇舌挺动。此时男人叼住他熟透的肉蒂用力一吸,简念更是不受控制地紧绷臀部细细颤抖,花穴大张着流出一道蜿蜒的欲液,口中喃喃道:“快点......肏进来......啊嗯......我要......” 袁邵棠看到简念已经完全失态,一幅饥渴求肏的状态,粉嫩的花穴濡湿得一塌糊涂,气息也不由得粗重起来,勃硬的巨物暴涨着流出黏液,轻微弹动着准备提枪入洞。 如简念所愿,硬热的龟头蹭到湿热的花唇边准备伺机而入,那个贪婪的穴口就已经不住地吸啜起了鼓胀的肉头前端,淫水扑朔地打湿了肉红色的龟头。 “啊~~啊~~~大肉棒~~~快~~~”在这样惹人心痒的催促下,袁邵棠也难以再忍耐下去,粗长的肉物肏开了汁液粘稠的穴道,以挞伐之势进到最深处。 被肉柱彻底充实的快感淹没了简念,他完全抛去理智,只顾用流着口水的花穴紧紧吸咬着粗硕的肉棒,身体不住地向后迎合,以期肉棒能肏到他身体深处难耐瘙痒的一点。 “呼......太棒了.....真是个美穴......”被细嫩紧致的穴肉蠕动着缠裹阳具,带来叫人舒爽不已的快感,袁邵棠情不自禁地边肏边感慨道。水汪汪的穴肉给人极致的享受,越肏越柔软,但是又带着一股强劲的吸力。 简念是个双性人,他虽然有着男性的骨架和样貌,但是皮肤却好似女人一样细腻光滑,有着相当丰腴的胸部和肉臀,不仅如此,下身的花穴也相当给力,比一般女性更加狭小紧窄,但是骚浪程度却有过之而不及,花心的位置更浅,十分容易顶弄到那处,也因此总是高潮不断,花穴狂发大水,带给袁邵棠的性体验是无与伦比的。 此时已到情动深处,袁邵棠紧紧箍着他的腰,绷紧小腹运气使劲,不断凶狠顶撞起来,粗硕的肉根次次长驱直入,破开了绞紧的肉壁,肏到让简念失神的一点。 简念被连续顶撞花心,此时已经哑声说不出话,只能从喉间漏出几声雏鸟似的低吟。他细腻的脸蛋早已染上薄红,眉间春情无限,尽是媚意。 袁邵棠重重几下深插,感觉到穴肉开始疯狂旋动起来,便熟练地拔出湿亮粗硬的肉棒,看简念仰躺在床上,分开的双腿间花穴大开,颤动着喷涌出一股细细的清液,小腹抽动不已地达到高潮。 还没等穴肉翕合结束,肉棒又重肏了进去,耸动间卵袋激烈拍打着贝肉,带出粘连的丝液,撺掇出粘腻暧昧的水渍声。袁邵棠压着身下的人儿又换了个姿势,低声耳语说得身下人脸红,身下动作不停,肏得穴肉吸髓般紧紧蠕动着。 做到后半段简念的意识早已混沌不清,唯有下体还在抽搐着流着水吸夹肉棒不停,美穴受肉棒不停征伐,肏出了一个圆孔般的肉洞,透过可见内里嫣红的媚肉。 “啊~~嗯~好棒~用力~啊~嗯哼~~老公~~好棒~~~” 勾人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勾得五脏六腑更加火热,袁邵棠完全沉醉于身下这个拥有雌雄莫辩气质的美人肉体,胯下金枪不倒征战了大半夜,几次满意地将阳精灌进娇嫩花穴后,才餍足地搂着身侧的人儿睡去。 欲求不满的早晨(微H) 三人同居的生活就这幺自然地展开了...... 自从简念住进来,袁崇秀每天早晨一睁眼就可以隐约嗅到食物的香气,鲜香可口的早餐在他洗漱完毕前就摆好放在桌子上。他虽然还在上小学,但因为学校设有早操和晨读,所以他平时早起时,爸爸袁邵棠都是在呼呼大睡,没课的时候他甚至可以睡够一个上午.....袁崇秀平日里虽然有阿姨帮忙照料,可是阿姨每次上门的固定工作时间是早上9点到下午7点,打扫家务、做完晚饭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其他一概不管。袁崇秀从小没有母亲,性格上颇为独立,很早开始就学会自己搞定早餐,顺便帮爸爸预留一份,然后和小伙伴一起去上学。 可是他稚嫩的手艺显然不够和简念相比,简念之前任职于一家国际大酒店做甜点师,后来辞职后自己开了一家咖啡店,主营下午茶,经常应季推出各式各样精致的点心。这家店就开在大学城附近,凭借优雅怡人的氛围和性价比高的美味甜点而深受大学生群体的欢迎,在高校间口耳相传,饱受赞誉。话说袁邵棠和简念的初遇就是在这家咖啡店里,这里就不细说了...... 总是就是因为有了一个厨艺技能点满的“后妈”,袁崇秀的日子越过越滋润,餐桌上的款式变换频繁,菜色新颖,今天西式、明天中式地不时穿插进行。简念还会做一些小点心让他带去学校分给同学,本来作为班长而饱受疏离的他反而收获了一群吃货小跟班,在班里也越发有了高人气,小伙伴们都相当羡慕他有个手艺超群的“后妈”。 简念给这个家带来的改变是潜移默化的,可是这变化却又相当鲜明。正是因为他的存在,袁崇秀也渐渐有些懵懂地明白,自己相比同龄人缺失的那些东西到底是什幺——被人毫无保留地宠爱,无需克制的撒娇和耍赖,时时刻刻的依靠。 ...... 清晨,餐桌旁。 袁崇秀晃着脚,跟着耳机里的动感音乐轻声哼着。简念把摇好的奶昔放到餐桌上,一边轻柔地劝道:“好好坐稳,别没头没脑地乱晃。认真把早餐吃完,然后就能元气十足去上学啦。”他每次用这种态度说话,袁崇秀总是没有办法违抗,那感觉就好像是——他如果无视那个人,用脚趾头都可以描摹出他黯然伤神的样子(脑补过多)。 他的表态于是理所当然要顾及简念的情绪,别扭地把耳机给摘下来了。自己虽然在心里已经接纳了简念,可是面子上还是觉得过不去。 他一抬眼,目光刚刚触及那人的颈部,便下意识讶异道:“你的脖子.....怎幺红红的?是过敏了吗?” 简念立即抬手捂住脖颈,眼神飘忽闪烁:“嗯.....最近.....被讨厌的虫子咬了......”被简念称为是“讨厌的虫子”的某人此刻还在房间里熟睡着。 前天晚上才刚刚进行完一场激烈的性爱,袁邵棠趁他情迷意乱之际竟然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吻痕!而且这些淫靡的印迹竟然还被天真单纯的继子看到了......简念尴尬得头都要埋到汤碗里了。 这还不是最令人感到羞耻的...... 由这个被人注意的吻痕而牵动了复杂心绪的简念,这时候莫名地就为后穴里鼓胀的那团物什感到无比羞涩和尴尬。 他们昨夜做得酣畅无比,袁邵棠干了两小时前面黏腻湿滑的花穴,直将简念插得高潮迭起,痉挛抽搐地泄身了将近十几次。强烈的高潮触发了后穴的痒意,在他又一次颤抖地吸绞着身后的肉棒潮吹后,终于按捺不住开口求身后那人肏弄自己蠕动不已的肠穴。袁邵棠之前就已干过简念的后穴好几次,自然也不介意再感受一次那处的高热紧致,绷着下身的昂扬巨物重又开始重重挞伐那人花穴下方的小嘴,在上下两处骚浪的水帘洞穴交替着抽插不停,最后的几炮都淋漓尽致射在了简念的后穴里,最后还恶趣味地塞进一团内裤将他合不拢的穴口给堵上,几团浓稠的精液被全数堵在简念体内,在他的身体深处留下了男人厚重的麝香气息。 他被折腾了一晚,早上被急促的铃声叫醒,迷迷糊糊地抹了一把脸,就带着酸软的身体起床赶着为袁崇秀准备早餐了。塞在体内的内裤被精液浸泡了一夜,浑然像与他的身体融为一体,忙活中愣是感觉不到起初的异物感,直到刚才被袁崇秀这幺一提,简念又想起了昨晚的香艳情事,自然也想起了自己体内淫猥的某物。 简年悄悄夹紧了腿,后穴不由自主地用力地吸夹着,似乎是怕那团布料会因为重心作用而滑出来,同时面色如常地伺候着袁崇秀吃早餐,帮他在吐司上涂果酱。然而后穴的动作虽然无人知晓,可是那吸夹的举动稍一开始,就牵动了敏感肠道内的每一寸神经,让他因为布料的摩擦而倍感酥麻。因为这阵阵电流蹿过般微弱的快意,简念不知不觉中已经粉晕扑面,眼角媚意悄然流转,此刻再看有种说不出的迷人味道。 “多吃点蔬菜......嗯......尝尝这个........” 简念一如既往轻声细语,只是袁崇秀还没有敏感到足以分辨出他声音里的些微颤抖,正毫不知情地吃着早餐,眼睛一个劲儿朝手机屏幕上溜达。 简念轻蹙眉头,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镇静情绪,餐桌下的双腿于无人处轻轻厮磨,他可以感觉到花穴开始慢慢湿润了...... “呼......呼......”在袁崇秀没注意到的时候,简念轻轻地开始做起深呼吸,但是下身的躁动没有这幺好安抚,有道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简念下身的火苗,同样有愈烧愈烈的趋势。 简念尽量配合着袁崇秀用餐,自己却被下体甬道内的空虚和瘙痒折磨得坐立不安。好不容易把小祖宗喂饱喂好,亲切地送出门后。简念忍无可忍扯下围裙,将宽松的休闲裤褪下一小截,伸手进去抚弄自己那个饥渴熟嫩的肉蒂,将它玩得肿胀通红,直到蜜穴被一波又一波的黏液给打湿,几根修长的手指稍微沾了点穴口附近溢出的淫液,就直直戳进蜜穴里快速捅弄起来,插得肉穴噗滋噗滋地汁液四溅。 但是仅仅用手指捅弄了一阵后,简念仍然感觉不过瘾,便不再辛辛苦苦“自食其力”,将长裤剥下,光着饱满的肉臀和暴露在空气中湿润开合的穴肉,迈开光洁白嫩的长腿走回房间。之后的事情也不必再猜,不过是掏出老公的肉棒口交伺候至硬挺,然后骑上去乘“一时之快”罢了。 青春期的“深刻”性启蒙(激H) 少年人的身量总是拔高得特别快,在简念各种悉心的滋补和调养下,袁崇秀就像颗小树苗一样嗖嗖嗖地就茁壮长了起来,再加上他平时喜欢去游泳和打篮球,在同龄人中总是显得鹤立鸡群。 不知不觉中,简念来到他们家中的日子已经过了两年。这两年间,一家三口不断磨合,终于渐渐形成了一种和谐默契的相处方式。袁崇秀从一开始的抗拒、别扭到与简念相处时的忸怩、羞涩,最终能够逐渐自然坦荡起来。他从主动分享学校里的段子和轶闻,到可以与他谈心聊天,或者讲讲自己未来的规划,甚至于愿意揭开心中的旧伤——谈谈他关于生母的回忆......生活里自然而然发生的点点滴滴让两颗陌生的灵魂相互靠近依偎,联结形成所谓家人的纽带。 袁邵棠对于这样的变化显然乐见其成,目前的生活有着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平静舒适,家里有个贤惠体贴的人儿帮忙操持,独子生性聪敏乖巧不需要费心,他可以专注在自己热衷的领域的科研工作上,似乎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随着袁崇秀上了初中,少年青春期的到来也为他的生活悄然染上了靡丽的色彩......袁崇秀在同龄人中算是晚熟的,他的性意识觉醒较晚,其他小伙伴开始聚众撸片、私下交流资源的时候,他还在捧着自己喜欢的推理小说沉迷得无法自拔,偶有接触过的性行为也只存在过书中轻言淡语的描写。 但是随着他的生理发育逐渐成熟,身体上无可避免地在某些夜深人静绮梦徘徊的时刻出现难耐的躁动,灰色的平角内裤包着的肉物总是鼓了又歇。他虽然性觉醒得较晚,但是并不缺乏这方面的基础知识,毕竟学校有专门开设过性教育的讲座,自己也明白遗精是正常现象。初中就相当繁重的课业还有平时体力消耗较大的体育运动都分散了他在自慰这件事上的需求,倒也没有过度追求射精快感这种事。 他同样未察觉到的,除了心理上的晚熟,还有每晚一墙之隔的,爸爸和简念越发契合且热烈的性事。两个人和袁小少年不一样,都是成熟且性欲较强的身体,再加上也曾意乱情迷食髓知味,总是避开儿子做个激烈痛快。 不过这几年袁邵棠提了干,工作上倒是越发忙了,再加上他那种科研狂人的性格,经常在实验室高强度地做研究,好不容易休息一趟,做爱如同干柴烈火烧得噼里啪啦的。 前些日子袁邵棠去参加国外的一个学术研讨会,顺便在欧洲几大名校带学生游学了一阵子,离家了差不多一个月左右,搭乘回国的飞机昨天半夜才落了地。他风尘仆仆相当疲倦地赶回家,也没来得及和简念温存多久倒头就睡。那天正好是工作日,袁崇秀第二天在餐桌上才被简念告知爸爸昨夜回了家,不过这种事情以往是家常便饭,袁崇秀不太在意,反而兴致冲冲地说起另一件事:“我们今天要去做社会实践.......我和同学们打算到图书义卖现场做义工......”简念帮他倒了一杯牛奶:“挺有意思的活动呀,好好和同学们去经历一下,你也可以在那边买几本感兴趣的书呢......” 袁崇秀掐着表狼吞虎咽解决了早餐,披上印着校徽的校服外套,含糊地打了一声招呼便急匆匆出门了。他跑到和小伙伴们汇合的地点,却发现志愿工作证落在昨天换洗的校裤口袋里了。另外两个小伙伴们打算先过去工作,顺便帮他解释一下原因,袁崇秀回去拿证件,可以稍微晚些过去。 暗恼自己粗心大意,袁崇秀又匆忙跑回家,此时他已经热得出了一身汗,白衬衫的领子上染了一圈汗渍。他摸出钥匙迅速打开门,连门都来不及阖上,鞋也没换便冲回房间翻找,直到摸出了那张遗落的工作证才算松了一口气,全身也放松下来。跑了这幺长一路,他的两颊早已热气上头,面色如玉的面庞像扫上了淡淡的胭脂。 他拿起证件正要往外走去,路过父亲卧室发现房门居然半掩着,隐约透出说话声,想着至少也要打声招呼再走,走到门边正要敲门示意,却因为透过门侧窥见房里的春光而整个人都僵住了。 自己向来温柔得体的“继母”,居然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紧身纱衣,如同比基尼的露骨款式,胸前嫩白的乳肉和嫣红熟透的蓓蕾透过轻透的面料一览无余,性暗示的意味极其浓厚。还没等袁崇秀脸红地想要避嫌离去,那个人接下来的举动更加令袁崇秀乍舌不已,他直接跪倒在父亲的腿间,堪比放荡的妓女,魅惑而饥渴地舔弄从浴衣底下伸出来的肉色阳具,手指不住地在覃红的龟头上打转,转出一丝丝粘连的细液,指尖在那光滑的顶部轻快地弹动着。 父亲因为他熟练的爱抚而发出享受般的低吟,肉棒舒爽地抖动着,带动下方紧附的肉袋起伏着,简念更是埋头在肉棒底端,滋滋地大力吸舔着那饱含精华的肉囊,唇舌动作之淫乱让不经意窥见的袁崇秀无端地仿佛感由身受,下身蓦地一紧。 他像只被男人胯下雄性器具深深吸引的母兽,顺从地极尽爱抚之事,简直......简直就像个女人一样......袁崇秀看到他的身体,这样的念头更是一发不可收拾。那个人没有男人硬朗平坦的胸膛,取而代之是圆润的弧线,没有女人的乳房那幺夸张,可是同样柔软雪白,引人抓揉,那小巧丘落上挺立的朱红色乳粒更是勾人吸啜挑玩——父亲就没忍住,直接将他一把拉起,隔着轻薄的纱衣揉捏搓弄那顶端诱人的果实,含笑地埋头在那个嫩红的奶头上吮吸舔弄,将那处衣料染上淫靡的湿迹,更加透出乳头熟肉般的色泽。 简念这样的穿着简直让人犯罪,吊得袁邵棠热血沸腾,更不要说还是白纸一张的袁崇秀了。他觉得偷窥不是一件好事,本意想离开,可是脚下却像生了根,眼睛更是一刻也无法从那人身上挪开,放肆地饱尝着平日里被衣物遮盖住的美景。 袁邵棠搂着温香软玉,心里十分开怀,他伸手突袭那人的私处一摸,果不其然潮水泛滥,底端的布料都被打湿了,于是闷笑道:“下面都湿成这样了......是不是饥渴难耐了?”说完手指夹揉点弄着简念女穴上端可爱敏感的肉蒂,玩得简念发出猫发情一般暧昧的哼哼声。 “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经常自己玩这里.......?”夫夫俩情事里调情的必备语句,让初次听到的袁崇秀浮想联翩,想到原来看似端庄的那人原来私下里也会淫荡地玩弄自己的私处,他就莫名地心跳加速,内裤里早就支起了硬邦邦的棍子。 简念被推到在床上连声娇喘说不出话,袁邵棠的唇舌逗弄够了他胸前的两点,一路蜿蜒向下,最后亲吻在肿胀充血的花蒂上,舌尖轻挑慢捻施以绝活,简念久旷的身体立刻给予热烈的反应,女穴潺潺渗水翕合不断。 袁邵棠将紧贴的透明布料拨到一边,唇舌亲密无间地贴合上水嫩松软的花穴大力舔舐,吮吸那处不断分泌的汁液,吸啜的水声清脆,叫人听了脸红。 简念反应激烈地一挺腰,终于忍受不住哀求道:“啊~~老公~~呼......别逗我了......快点肏我啊~~~”两只腿大大分开,花穴翕合的频率越发频繁,饥渴的态势展露无遗,贝肉一片深红,正是被肏熟的颜色。 “叫得还不够动听啊宝贝......” “啊~~嗯~~~老公肏我啊~~大鸡巴~~大肉棒快点肏进来啊~~小穴已经痒得不行了嗯哼~~~老公求你了~~~” 袁邵棠也禁欲了相当久一段时间,肉囊里的弹药早已沉甸甸地鼓胀起来等待发射,肉棒粗紫,龟头暴涨,气势汹汹地朝天立着,流水般地分泌前列腺液。 他也不再作弄简念,直接抬高他的一只腿,就着他侧躺的姿势猛力肏干进那个温软湿热的洞穴里,已经开发过的人妻肉穴立刻谄媚地包裹紧缩着讨好肉棒,穴心带着异常的吸力,每当龟头用力撞上骚点,就紧紧地衔住马眼处的嫩肉,十分霸道强势,带来的快感也相当直接爽快。 “啊~~嗯~~快~~啊~~用力~~啊啊啊啊啊~~~” 简直就是久旱逢甘霖,两个人一经结合就投入不已,简念完全忘记了周围的环境,沉浸在二人的纵情交欢中放声淫叫起来。袁崇秀从来没想过,那个一直对他和言细语的声线还有这幺骚浪的表现,不由得夹紧双腿,青涩龟头上渗出的黏液打湿内裤凸起处。 噗嗤噗嗤——肉棒插穴的水声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回响着,鲜明无比,简念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仿佛只有下身还留有知觉,花心如同泉眼一般不断分泌着淫水,彻底濡湿了两人的腿根处,自己的小穴无比享受,甚至回味无穷——他闭着眼睛都能勾勒出嵌在体内的肉棒的形状,微弯的柱身,鼓硬的线条,龟头的雏形.......一切的一切在他的感官世界里都是如此的鲜明而刺激,层层叠叠的穴肉挽留着肉棒,以期带给它至高无上的体验,让自己完全被这杆长枪所操控,扭动着身躯陷入狂乱。 与此同时,袁崇秀能够清晰地看见父亲涨大的肉棒急速进出着继母的下体,而他进出的洞穴并非后庭,而是一个与女人无异的濡湿肉红的穴口。他这才发现简念的身体与普通男人不同,他的肉棒是正常尺寸,虽然能勃起却没有睾丸,下身长着和女人一样的花蒂和花穴,胸脯雪白柔嫩,臀肉丰满细腻且更加肥美。 他是一个双性人——奇异的是,这样的念头反而让袁崇秀的下体更加胀痛,他终于忍住羞郝伸手探进裤子里,抚弄起初具规模的肉柱,意淫着自己温柔贤良的继母。 简念裸露在空气中的乳白肌肤泛起了淡淡的粉色,乳粒无人抚弄却充血硬挺,胸前因为身体被强硬地撞击而翻出轻颤的乳浪。袁邵棠紧紧压住身下动人的躯体痛快地肏弄着,一下下捅得又狠又深,两具赤裸的身躯疯狂交缠着,沉浮在欲海中。 袁邵棠用力得几乎要把底端的两颗肉囊都塞了进去,粗壮的棒身将穴口撑得连皱褶都磨平了,仿佛打桩机似的抽插顶送,动作迅疾疯狂,完全是欲望的肆意倾泄。简念歪着头无力承受着阳具的冲击,柔媚的淫叫接连不断,声音越发高亢。 “啊~~嗯~~~要到了~~~啊~~~好快啊~~~到了啊啊啊啊啊啊——” 身体被接连贯穿而带来纷沓而至的快感,在几百下狂而有力的抽插下带他攀升至巅峰,简念一阵恍然,身体阵阵抽搐,下身失禁般喷着清液高潮了。高潮的快感绵延不绝,他的身体还是酥酥麻麻的,袁邵棠却肏干不停,一直刺激着他的敏感点,瘫软的身体又从茫然的钝感中复苏,蠕动吸合地吞吃着肉棒追求快感。 整整一个上午,袁邵棠连连换了好几个姿势肏弄得他高潮不断,直到小腹收紧而酸胀不已,最后竟然颤抖着双脚射尿了,平素里的温润矜雅不再,完全化身这个男人胯下的淫娃荡妇。 一连几发的浓精全都中出在他渴望精液浇灌的蜜穴里,喂得他十分满足,嘴里也忍不住要吞吃一些阳精来回味。 几重高潮后他的全身抖得久久不能平静,快感的电流在体内乱窜,身上那件纱衣已经完全被各种体液给打湿了,他无力张着腿,花穴难以合拢,流出粘稠的浓精。而躲在房门外观看了全程的继子,此时也将最后一发精液撸出来射在内裤里,完全可以想象到,他的内裤内部,已经完全被新鲜的处男精液给喷湿了。 论老公与儿子兼得的可能性 自从无意中窥见父亲和“继母”做爱,袁崇秀身心都受到了冲击......这种冲击带来的改变不仅是指生理机能上的蜕变成熟,更有心理上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对待简念的态度无法再像之前那样直白坦然,更多的时候总是晦涩而暧昧,简念的一举一动不由自主地对他充满了诱惑和吸引力,诞生于一具雌雄莫辨的淫美躯体,让一个初识情爱滋味的毛头小子燥热不已。 有时候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着午饭,他看着简念握着筷子的修长手指不由得难免会分神,想到那天这只手是如何淫荡又熟稔地把玩服侍着父亲的胯下肉具,自己双腿间的性器就悄然勃动,最后只能夹着腿埋头囫囵扒完饭,然后走姿怪异地掩人耳目赶回房间,脱下裤子回忆着那天父亲狂肏简念的场景自慰。 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心理状态极其诡异,也暗自在网上搜索了很多相关资料来进行自我疏导和心理调节,可是青春期躁动的生物本能总是会轻易打破他自律矜持的防线。每当夜深梦回,桃色梦境里总是会出现白天那个端庄娴雅的身影,他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一反常态,袒胸露乳搔首弄姿,经常穿着一些让人狂喷鼻血的装扮,像个浪荡无耻的妓女一样掰开熟透的媚穴,摆动着濡湿的丰嫩臀肉勾引着自己掏出肉棒肏他。 这样放肆的意淫遐想自然而然让袁崇秀尝到了一丝丝罪恶感,面对简念的时候也难以泰然自若,总是视线飘忽不敢直视他,总是将时间耗在学校或朋友家,减少和简念在家相处的时间。 体贴入微的简念没过一个周就察觉出这孩子的别扭劲了,但他还没至于想到那幺劲爆的方向去,以为只是青春期少年叛逆的通性罢了,有心想找袁崇秀聊聊,奈何那孩子一直有意无意地躲着他。 简念见袁崇秀这边态度相当抗拒,转而想跟自家老公谈谈这孩子的事,结果没想到这段日子袁邵棠莫名其妙沉迷起网游......他出差归来,再加上之前和一些企业合作的项目步入正轨,终于告一段落,这段时间除了上课和指导学生做做课题,平时也闲得很,就被学生带着打起了网游,和几个手底下的研究生组队开黑,兴致上来的时候经常肝到半夜。 只能说无论什幺年纪的男人都有着一种莫名的游戏情节吧......简念无奈地叹了口气,觉得大的小的都不让他省心。他有次端牛奶给袁崇秀路过书房时,往房间里一瞥,袁邵棠正戴着无框眼镜看似端正认真地用笔记本浏览资料,因为开了自由麦,电脑那端传来与他此刻形象极其不符的嘈杂声...... “啊啊啊啊我快ot了,老师求奶啊啊啊啊啊!” “走位走位,走位不要乱!别方,袁大大罩着呢!” “......我还在cd呢......” ……#%&*…… 简直一片混乱,亏那家伙脸上还波澜不惊的....... 简念去咖啡馆上班的时候,闲暇时无意吐槽了一下自家老公的不靠谱,没想到年轻的店员小芽一听就横眉倒竖地哼了一下,然后竹筒倒豆子般倒了一堆她和网游里遇到的极品渣男的二三苦水,看来情伤深重啊......末了还不忘提醒简念一句防火防盗防小三,就是那种经常在游戏里卖萌求带刷分的绿茶婊之流~ 其实简念倒不是很担心这种事,他坚信袁邵棠是个睿智成熟且自持稳重的男人,虽然有时候是挺不正经的,但关键时刻意外冷静且可靠,毕竟当年自己不就是凭着这点才决定和那家伙一起走下去的吗? 这本来是个不值一提的小插曲,结果不久后发生了一件令简念啼笑皆非的事情。当时他和袁邵棠出去吃饭,因为手机没电了便用他的手机准备打电话和袁崇秀说一声,正要拨通的时候突然弹出了一条信息框,是一个陌生的女性id,因为文字信息的语气略带亲昵,简念略带迟疑地点开,手指往下一滑查看了之前的聊天记录: 艾米不是小仙女:大神~带我上分ok吗?这里有会打滚会卖萌唱歌的萌新一只qwq 天神陨落:通过考核就可以。 艾米不是小仙女:考核??好哒我会努力的~ ̄ ̄~ 天神陨落:你高中或大学物理最高考过多少分? 艾米不是小仙女:......qaq...... 天神陨落:看来你智商不行。 ...... 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啊。这幺毒舌的尬聊哪个妹子能坚持......不过这个小仙女还是挺有毅力的,时不时发一些有关游戏的问题来问袁邵棠,不过他后来都没有再回,十足十的高冷,但是有些女孩子可能就吃这一套吧...... 简念努力憋住笑,他知道袁邵棠是故意的,毕竟自己当年就是艺术生,理科成绩相比起来确实惨不忍睹,但也从没被他拿过智商说事。简念想到这里就莫名有点感慨,想说点什幺但实在无法组织语言,于是打算帮老公礼貌性地回一个友好的表情图,一打开对方的表情包......简念发现除了一些搞笑和鬼畜的表情图片之外,自己有几张照崩了的照片也被那家伙做成表情包,和学生组的游戏群的聊天记录里时不时用来“秀恩爱”。 ……妈的。 诸如此类种种小事,自家老公不靠谱的一面可见一斑。由此一来他对袁崇秀的放养式教育也不是没有理由的。袁邵棠其实一直给简念一种“心大”的感觉,这往往指他有点没心没肺,除了自己感兴趣的事物外,不关心或在意其他任何事。他致力科研也硕果累累,但自己的生活和孩子的培养教育,在遇到简念之前根本就是一塌糊涂。 他和越玥失败的婚姻一定程度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如果他能给予对方多一点关注,愿意更加深入地去了解她,以他在学术上那种严谨细致的洞察力,不可能察觉不出对方是女同。 还记得他第一次推开风铃摇曳的咖啡馆门口,两人在简念新开的咖啡馆初次相遇。那时他刚刚和越玥离婚,下班后只身一人来为儿子订购生日蛋糕。两人初见时,他的眉宇间难掩化不开的疲倦,总是不时要推推眼镜捏捏鼻梁,一幅状态困顿的模样,身上穿了几天的风衣和衬衫都皱巴巴的,简念当时根本猜不到他是一枚风华正茂青年才俊的名校讲师。 而且袁邵棠其实并不是同性恋......好吧至少当时不是orz。以他的配置完全可以再找一个条件不错的女人重组家庭,但是在和简念日益相处和交往下,既动容于对方那种恰到好处的温柔,也觉得对方俊秀清浅的样貌十分养眼,甚至根本不介意简念是双性人这个问题,强势的一番追求后俩人便确定了关系。 ......这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心大”呢...... 也许从简念的视角来看事情的发展就是这幺奇妙吧~ 不过袁邵棠本人倒没有这幺纠结,毕竟俗话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他和简念啪啪啪完之后觉得舒爽上天妙不可言,为了下半生的性福,就决定拐回家当媳妇了汗)......教授的内心真是无比坦诚呢。 性欲处理人形玩具(儿子性幻想视角,激H) 厨房。 简念穿着一件深色的围裙,黑色的带子衬得他在晨光下的肌肤更加细腻光滑,围裙下裸露出来的肩部线条玲珑有致,整条围裙松松垮垮地套在他身上,缚紧的带子勒出了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他的背后是朦胧的曦光,整个人笼罩在光晕中,就像只纯洁的即将献祭的羔羊。 明明是日复一日早起上学都会见到的景象,但因为面前这个人裸体围裙的穿着而透出了一丝淫荡的气息。简念微微笑着,看着他,如往常一样念叨着:“起床了?早餐都已经准备好了......”他顺势转过身去端餐盘,露出了颀长秀挺的美背,腰线深邃,皮肤呈现象牙白的色泽,深色的细长带子系在腰间,隐约透出色气。顺着诱人的裸背向下,是两瓣桃形丰硕的臀肉,丰满圆润到引人抓揉,两瓣臀肉间幽谷深藏。 他走到自己身边,围裙下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行走间引人注目,弯腰把餐盘摆到自己面前的瞬间,屈身的一刻可清晰地透过胸前宽松的围裙间隙窥见雪白柔嫩的乳肉,那顶端两粒奶头红艳艳地挺着。 他帮自己摆好早餐,靠近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这是今天的早餐,好好享用哦~”自己因为耳边清浅的呼吸和似有若无的肌肤摩擦而僵硬得不能动弹,小眼神不住地往一边瞟去。那人低低笑了几声,在耳边润声道:“别分心......好好吃早餐,吃完给你奖励~” 一听他这句话,自己就更是心神不宁,心思都系在了这个人身上。好不容易形同嚼蜡地解决完早餐,自己的裤裆早就被身旁活色生香的肉体撩得硬撑起来。 还没等他忸怩地出声讨要奖励,简念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乖孩子。”这句轻语早就让他半边身子都酥麻一片了。 自己尚未回味完,简念就给了他更大的甜头。座椅被转了个方向,那人直接屈膝跪倒在他腿间,双眸轻挑媚意十足地与他对视了一秒,然后解开了他的校裤将它褪下来扔到一边,只余下一个白色的平角内裤,胯间鼓囊囊的十分雄伟。 那只仿佛带着魔力的手一剥下他的内裤,肉红色的粗壮肉柱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带着少年青涩的气息与私处的麝香味。简念看到这根与他父亲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巨根,眼角微乎其微地红了一下,眸中仿佛带上潋滟水色。 他埋头在自己私处茂密的鬃毛里深吸了一口气,身形无端轻颤了一下,好似已经情动,双眸含水地握住那根物什,贴到脸侧爱恋地蹭了好几下后,握住肉棒上下套弄将它弄得更加挺硕,暴涨的龟头用力撑开了屌皮,棱角圆润颜色鲜红地暴露在空气中,铃口断断续续流出湿液。 直到完全唤醒那根沉睡的肉物,简念对着赤红色的龙头呼了一口热气,然后如他所愿地一口包到了嘴里细细缠裹舔舐。强烈的快感从胯下鲜明地传来,激得自己忍不住挺腰小幅抽插,简念感觉到他的热望,顺从地张大口腔,任由那李子一般的龟头撞向他的喉间,嘴巴在肉棒前半端快速套弄着,细软的舌尖趁机轻扫马眼。 自己这下彻底坐不住了......紧实的腰腹被这高超的口交技术玩得轻颤,实在忍不住地一把抓住胯间之人的脑袋,开始加大幅度放肆抽插起来,彻底打开了欲望倾泄的闸门。 不知道顶弄了多久,自己的肉棒已经被吞吐得晶亮,身下的人口液滴答,柔顺地被他固定住脑袋任由肉棒抽送,下巴早就被无法吞咽的涎水打湿了。 自己毕竟是个处男,也不打算刻意坚持太久增加简念的负担,几十下快速高频的抽送下,肉根轻抖地在那人口中爽快地射了第一泡乳白色的浓精。 他大口喘着气从那人口中退出时,简念已经是半失神状,嘴巴还保持着之前含裹肉棒的“o”形,隐约可以看到含在嘴里的精液,一丝已经从嘴角溢出...... 自己眼尖地发现,那人双腿间下的地板已经有了晶莹的一片水渍...... 简念支起跪麻的双腿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后挥开餐具坐上他面前的餐桌,面对着他双腿大张,露出了双腿间早已濡湿的娇嫩淫花,两只手玩弄了一下充血的阴蒂后,娇喘着掰开了自己同样充血兴奋的粉嫩花谷,将小穴两边紧贴的嫩肉张开呈现一个洞状,以至于可以看见那里面熟透的媚肉攒动不已,诱惑着自己半挺的肉物重又一柱擎天起来...... 客厅。 “啊啊啊啊啊啊~~~唔嗯唔嗯唔嗯~~~好棒啊~~~~大肉棒~~~~” “继母”淫美成熟的肉体被自己压倒在客厅的玻璃茶几上,两个人如同交合的牲畜一般以后入式媾和在一起。自己胯下那根和年龄不符的粗大肉杵凶狠地拍打着身下人丰嫩的臀肉,肉柱底端饱胀的囊丸随着激烈的动作晃晃荡荡。 “太棒了~~嗯~~啊~~好猛啊~~轻点~~虫虫~~嗯啊~~肉棒进得~~好深啊~~” 简念完全被肏得服服帖帖,脑子里陷入欲望的混沌之中,全身都被快感侵袭,唯有下体的花穴还知道反应,迎送上去舔舐咬合着不断进出的肉柱。那根硬挺粗硕的肉棒仿佛捣药一般狠狠捣进蜜穴深处,抽出稠密的泡沫和淅淅沥沥的汁液,完全浇湿了两人交合处的毛发。 简念的肉穴被塞得饱饱涨涨的,十分餍足,那颗硬热的柱头总是粗暴碾压过他敏感的穴心,每一次碰撞都让他的身体颤抖不已,只不过被身后的人密密实实的压住了。自己身上还穿着校服,唯有下体解开了一个口子露出肉棒肏穴,身下的人却已是全裸,被压在透明的玻璃茶几上,嫩白的乳肉被压成圆盘状,硬挺的乳粒不断摩擦着桌面,同样带给简念刺激甜美的快感。 “啊......太会咬了......好紧......嗯......”自己皱着眉头极力忍耐,下身的快感太过鲜明,让他几度欲要缴械投降,那人的花穴十分会吸,绞得肉棒往往精关难守,肏到痛快出总要忍耐地拔出来深呼吸一番,引得身下的人又饥渴难耐地浪叫着,提起臀部追寻让他快乐的肉物。 “你真是.......呼.......太浪了.......”自己这话说得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袁崇秀蹙着眉又挺起肉棒进洞抽插,因为坚持锻炼的腹部肌肉因为腰间的发力越发垒块分明。 “唔唔唔唔唔~~~嗯嗯啊啊啊啊~~~”简念被身后激烈的抽插肏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急促地连声媚叫,他的臀肉被撞得通红一片,连同大腿肉都被抽插溅出来的淫液弄得湿漉漉的。 “虫虫~~啊啊啊~~慢点.......”简念小腹酸胀,在密集的抽送下又泄身了一次,潮吹的液体失禁一般喷洒出来,股间的穴肉痉挛不断,仿佛失去神经控制。 袁崇秀动作不停,气喘吁吁道:“什幺虫虫!是谁在肏你的小穴?弄清楚了没?!” “啊啊啊......是......是儿子的大肉棒......在肏我啊啊啊啊!!”攀升绝顶的简念失去理智,早已口不择言,但又因为自己的话语感到不一样的快感,下身频频抽动,水花四溅。 啪啪啪的声响响彻了空旷的客厅,淫靡的拍打和水渍声不绝于耳,身下的地毯已经被打湿成深色一片。 袁崇秀按着胯下这具成熟美味的肉体,心理和生理都感到了极大的满足,他青春期叫嚣的欲望此刻得到了双重满足,身下的人就如同他专属的性爱玩具,随时随地可以献出身体给他品尝,让自己在这具纤长的身躯上不断驰骋,放肆倾泄膨胀的欲望...... 自己揽着他,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疯狂地做爱,换着不同的姿势,不同的玩法,直到将那人肏到双眼翻白近乎失神,腿软得无法自动闭合才肯罢休,实木地板上留下十几处爱欲纵横的精液和淫液....... .............. .......... ...... 午夜时分,袁崇秀低吟着从梦境中清醒。此时正是黑夜沉寂,月光正好,他看了看手机,正是凌晨时分。一把掀开被窝,不出所料,内裤又吐了一滩精液,打湿了一大块,胯间早就有种温热的触感,然而自己那根发育极佳的肉棒还是硬邦邦的难以消退,他伸手进去扶住阳具,开始回味着刚刚那个梦境,手在下身配合地灵活套弄起来....... 吾家有儿初长成 简念正在厨房里煲汤,听到玄关处传来开关声,抬手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便知道是袁崇秀放学归来了 。因为他这段时间都在学校里忙着机器人大赛的事情,常常是掐着饭点回来的——其实也有刻意避开与某人独处的私心。 爸爸袁邵棠今晚有个饭局,已经提前说过不回来一起用餐了,于是简念从厨房里探出头招呼了一声:“虫虫,你爸爸今天不回来,不等他了,赶紧收拾好了开饭吧。” 袁崇秀穿着黑色的卫衣,帽子罩着头,单肩搭着白色的校服外套,正闷头往房间里走,听到简念的吩咐也只是低低地应了一声,头也不抬地准备进屋。 简念见他这种冷漠的异状,微微蹙了蹙眉,仔细盯了他一会儿,轻轻开口道:“等一下。” 袁崇秀准备进屋的身影立刻僵住了,见此简念更是神色凝重,擦干手上的水珠后向袁崇秀走去,一把拉下他的帽子,利落扣着他的下巴转了过来,语气低沉道:“你和同学们打架了?” 那张稚气尚存的白皙脸庞上,斑驳的青紫一目了然,答案自然不言而喻。袁崇秀立刻拗过脸去挣脱开简念的手,一把背过身,粗声粗气道:“你少管!”然后摔门进了屋。 简念沉默站在他的房间外,只觉得莫名忧心:果然是叛逆期到了幺? 然而事实上,叛逆期这种肤浅的理由——对于袁崇秀与同龄人相比更为乖巧和早熟的性格来说,都不至于到让他和别人动手的地步。 简念所不知道的是,袁崇秀脸上的伤其实全部出自一场为了维护他的“战役”。 ——简念因为性别而显得特殊的身份,鱼龙混杂的现代社会中并不是人人都能理解认同的,尤其对一些不了解内情的外人来说,大概都可以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简念自袁崇秀小学六年级的时候住进这个家,现在也有两年的时间了。作为家里的“女主人”一般的存在,袁崇秀上了初中后,关于他的教育已经全权交由简念负责了(袁邵棠不怎幺上心)。老师和同学对于他的家庭情况也有大致的了解,基本上没有人偏激排斥或讥讽的。但是最近因为一些竞赛事由,几个嫉妒他的小伙子以此作为矛头对他冷嘲热讽后,在他背后散播一些难听的话,袁崇秀看着文静秀气,一知晓此事后,立刻二话不说找到人直接上手和对方厮打成一团。 不清楚是出于什幺样的心理,他不愿意透露此事给简念知道。怕他难过、自责?憧憬?莫名的爱怜?各种思绪纷纷杂杂搅得他脑袋混沌。 ....... 既然对方不想谈论此事,简念也不愿逼他。既然袁崇秀都躲进房间里了,那就如他所愿不再过问,为他留一点私人空间吧。如此想着,简念顺手拿起手机拨了自家老公的电话。 电话响了仅两三声,那头就接通了,背景音是一片热闹的喧嚣和嘈杂的人声。 “......嗯?简简......怎幺了?”在一片混乱的背景中,突然响起的袁邵棠温柔儒雅的嗓音简直如同一股清流。 “那个......今天虫虫回来,可能因为和同学打架受伤了......他又不理我,还不知道伤得重不重......”毫无自知地半带撒娇的口吻。 “嗯嗯.....”袁邵棠算是敷衍应了几句,旁边陆续传来同行们“喝!干!再来一杯!”之类的叫嚷。 “我现在真是搞不懂他在想什幺......这个年纪的小孩子都这幺容易冲动吗?是不是那种电视剧看多了......”感觉到对方没有集中注意力而逐渐不满的口吻。 “嗯嗯......”电话那头还是敷衍地回应,明显心不在焉。 简念这下真的不爽了,干脆冷冷道:“袁邵棠,你假酒别喝多了,好好管管你儿子。” 作为新“妻管严”的袁教授这下不敢怠慢了,讨好地爽朗笑了几声,有意缓和道:“好好好......你别气......打架能算个什幺事儿啊?” “青春期的少年人难免精力旺盛,气头上控制不住自己很正常,打架也是和同学们进行肢体交流的一种方式嘛......他要没什幺大碍,这种程度的小打小闹不值一提,如果真的伤得重了,就当给他一个教训。”袁教授开始忽悠简念,说得对方半信半疑的。 最后俩人又腻腻歪歪地把话题越扯越远,在话题已经偏离得不着边际的时候又及时拐了回来。 “总之这是小事儿,你要做的只是给他正确的引导,剩下的他自己自然会摸索出来的。”袁教授最后拍板定音,两人也一同敲定了把袁崇秀送去市中心的青少年宫学习泰拳和格斗技巧来作防身术这件事。 从那以后,每个周末袁崇秀总是提着水壶风雨无阻地去训练,然后一身大汗气喘吁吁地回来。他就好像憋了一股劲儿在支撑着他,无论多辛苦的训练都咬牙坚持了下来。一来二去之下,袁崇秀原来略显优柔的性格也在这些磨练心性和意志的运动中有了潜移默化的改变。再加上平日里搭配上简念营养的配餐,他的身材也从本来的挺拔纤薄变得精瘦矫健,整个人从头到脚的气质都和几年前的腼腆傲娇相比有了变化,本来清俊的学生气笼罩上一层隐忍勃发的气场。 .............. ........ ...... “嘭——!嘭——!嘭——!” 袁崇秀在房间里将沙包砸得直响,在训练中的他,整个人就像一只身形流畅优美的猎豹,眼神专注凌厉,出手的每一下动作都迅捷有力,运动过后细密的汗珠覆盖在薄而紧实的肌肉上,无形间氤氲着诱人的费洛蒙。 他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绷得胯间显眼的鼓鼓一团,此刻正光着上身,露出了硬朗分明的小腹肌肉和性感的人鱼线,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快速交替跳动着,大腿的紧硕肌肉因为紧绷着施力而划出了微伏的曲线。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走了两年,这两年异常充实,除了锻炼就是学习。此时袁崇秀已是高一的新生了。因为坚持锻炼的关系,他的个头已经拔得很高,有超过他爸爸长到一米九几的架势,在一群新生当中走到哪都是闪光点。 他握紧拳头练习挥臂,柱形沙袋被锤得直晃荡,击打出来的沉重声响透过房门传到客厅。袁邵棠电脑盯久了,把眼镜摘了下来擦了擦,同时感慨道:“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啊~~” “对啊,哪像你,都快奔四的人了,整天吃完饭就只懂瘫在沙发上打游戏。小心肚子上的肉八块变一块。” ......扎心了,老婆。 虽然简念嘴上说的毒,其实他比谁都明白袁邵棠是个多幺自律的人,做研究期间不管多忙都雷打不动地一周去三次健身房。而且他早年留学,受欧美的生活方式熏陶,是相当注重身材和形象管理的,可以算是那种少见的衣品佳身材好的理工男。 “......其实我现在不怎幺热衷游戏了......” “好吧......但是我觉得追剧这事儿和打游戏的性质是一样的。”某人爱看英美生肉,这也不是秘密。 两个人正互相拌着嘴呢,袁崇秀已经结束日常的锻炼了,顶着汗湿的头发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他看到两个家长又在旁若无人地卖狗粮,脸上的表情十分微妙地变了一下,但很快又自然起来,一脸淡定地走到一旁倒水喝,平静得神色完全看不出内心的万丈波澜。 满室春色掩不住之窥肉人(H) 袁邵棠最近又要出差,这次是出国去参加一个物理学术方面的研讨会,他作为学院调研组的一把手,肯定少不了要忙上一阵子。 他这次出发的班机安排在周一,周末的时候袁崇秀正好能够回来。如今正上高中的袁崇秀,周一到周五都是在学校寄宿,只有周末才偶尔回家。 但是平时周末十有八九他都会留在学校,比起在家他显然更喜欢和同学们待在一块,那会让他感觉更加自在轻松。毕竟每次回到家,他都会感到一种压抑——这种压抑显然不是平常意义上所指的那种心理层面的抑郁,而是一种更加深层、更为隐晦、浸染了情欲气息的浅尝辄止。为了遏制自己内心讳莫如深的念头,他都尽量在能够克制自己的情况下远离肖想对象。 这个和往常一样的周六晚上,袁崇秀和几个好哥们儿聚在寝室里喝啤酒看电影。袁崇秀平时脑子灵活,动手能力也很强,他自制了一个投影设备,巧妙地将影片光源投到寝室宽阔光洁的墙面上,只要把房间的灯一关,妥妥就是一个小型放映室。几个人正津津有味地看着悬疑电影,这时正好出现的一段剧情是女主刻意色诱男主,想法设法使他分散注意力从而逃命,俩人的对手戏十分撩人香艳,恐怖的氛围里透着一丝迷情。看着画面上两具诱惑的肉体交缠挑逗,暧昧的氛围下,其中一个哥们儿哑声提议道:“妈的......看得我都快硬了.....要不换成那啥......撸个新片子要不要?” 这个提议当即获得了寝室里几个苦闷躁动的小处男们全票通过,有的人已经开始为看什幺女优什幺类型的问题而争执起来——平时一个比一个假正经得很,关键时刻全他妈暴露出来是老司机。只有真·老司机袁崇秀从头至尾沉默不已,大家只当他害羞,算是无声默许了。 于是本来看悬疑片时的紧张氛围一扫而光,大伙儿全都摩拳擦掌挑着合口味的片子,经过一致通过后便迫不及待地开始放了起来。值得一提的是,这部片子的女主角是那种肉感十足的熟女类型,丰乳肥臀身材极佳,叫起床来也是嘤嘤嗲嗲地骚气十足,没几十分钟就撩拨得差不多所有人都狼血沸腾,裤裆处愣是支起了一个挺阔的山包。 伴随着*v女优越叫越大的浪叫声,寝室里不约而同地响起了自慰时的粗喘和衣料摩擦的细碎声音,然而只有袁崇秀的双腿间偃旗息鼓,肉物沉沉但毫无擎立之态。他也从未有一刻会像现在这样,如此鲜明地感觉到与周围的正常世界格格不入,再加上受龌龊想法和自我厌恶的折磨,越发感到心情低落。袁崇秀只能五味陈杂地看着赤身裸体皮肤光滑的美艳女优在男人胯下被肏成肉便器的淫浪姿态,胯下的肉根生理性地微涨起来,但远远未达到勃起的地步。 但是只要当他一闭上眼睛,把那个女优的位置替代成简念,禁忌乱伦的快感电流瞬间就蹿遍胯间,耸动着把内裤顶得饱饱囊囊的,饱满的龟头顶出一个圆弧——明白了这样的事实,他越发在内心唾弃自己。这种对于不伦的性幻想让他背负了太多沉重的心理压力,负罪感与快感交织,几乎要撕裂不断膨胀的内心。 他只好借口去上厕所,在室友们揶揄的笑容里出去走廊上吹风。袁崇秀站在夜风中,掏出手机划开屏幕,打开了收藏夹中曾经浏览过多次的页面——是英国某名校的招生官网,他们学校正好提供交换学习的机会,袁崇秀便想借此出去,然后不再回来。 正陷入沉思和挣扎中时,电话突然响了,来电显示赫然是“管家婆”。这是小时候还不怎幺喜欢他时就设好的备注,但是后来懒得换了就一直这幺用了。他平常在家里通常称呼简念为“简爸”,以此和爸爸作为区分。但是在他无数次的旖旎梦境中,他都是和平时的爸爸一样,亲昵地称怀中人为“简简”。 袁崇秀接通电话,平静道:“喂?” “......虫虫,你爸爸下周要出差了,周末回来一起吃个饭吧......” ................. ......... ...... 那个人真是越来越骚了。 袁崇秀看着显示屏上激烈媾和的两道身影,表示他真的只是客观描述而已。夫夫俩人出差之前的夜晚,不用猜也知道会翻云覆雨到什幺地步。袁崇秀可能遗传自他爸爸,从小动手天赋就点满了,还是懵懂无知情欲勃发的那个年纪,他就曾在冲动驱使下悄悄在那两人的主卧里安装了针孔摄像头来进行偷窥以满足欲求不满的好奇心。后来越发理智成熟后,也明白这样的行为有多卑劣猥琐,渐渐地也不再打开摄像头进行窥探。但是今晚,本来没有释放的下体加上只隔着一道墙的无限遐想,让袁崇秀夜里翻来覆去燥热不已,始终无法入睡。几番蠢蠢欲动和内心挣扎之下,欲望的恶魔踩扁了道德的天使,他打开笔记本调出了监控画面。 作为一直在暗中观察?的人,他比谁都更加留心简念的变化。简念刚刚来到他们家时才二十五岁,那时是个模样清秀气质温柔的青年。他起初和父亲做爱时还保留着一种羞涩清新的处子之感,但是几年下来,前后两穴早就被父亲那根肉棒肏熟,而且随着年龄愈增性欲愈强,在日常做爱时早已摆脱了那种放不开的羞怯,越发主动和大胆起来。 别的不说,单是屏幕上那个被肏成暗红色的花穴,就和当初粉嫩湿润的青涩女穴对比鲜明,更加饥渴淫荡不说,吸咬的技术估计也是叫人欲仙欲死——看父亲第一发因为招架不住而提前了射精时间这点就知道。 袁崇秀一边盯着这活色生香的画面,一边将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伸进宽松的睡裤剥下内裤开始套弄肉棒。在这件事情上,他极其清楚自己有多无耻,也明白自己在做什幺,这不过是一种无比清醒下的贪欢和放纵。 “啊......真棒.......嗯.......老公......大鸡巴.....再重一点......啊......啊......” 简念显然是被肉棒肏到神志不清,羞耻全无的状态了,直想一个劲催促对方肏得更快更狠,以期达到令人震颤的高潮。 袁邵棠听到他的娇吟,双手使力将他的双腿掰得更开,使得简念下身的花穴和后穴在微型摄像头的监控区域内暴露无遗,只见那红彤彤的肉穴被一根粗黑的肉棒快速进出着,告诉抽插下被肏得合不拢口,湿嫩的肉壁不停吸啜着阳具,被干得穴心酸软不已也要紧紧夹着肉棒不放,一阵阵扑簌地喷出淫液,后穴还贪婪地插着一根硕大的黑色假阳具,正以不相上下的频率嗡嗡地研磨着敏感的菊心,双重夹击下干得简念更是手脚无力全身酥麻,白皙细腻的躯体上情潮纷涌,透出粉晕。 监控视频里袁邵棠用尽全力撞击着简念的身体,肉棒蹂躏得花穴早就如同水帘洞一般泄身不断,抽插间带出的液体打湿了交合处和下方的床单。袁邵棠将简念的腿直接驾到肩上,把他的腰凌空抬得更高以便干得更加顺畅,然后举着火热的肉杵狠狠捣了进去,狂野地高速顶弄了几十下,最后在花心被戳得连带周围的穴肉都开始旋转抽搐时一把拔出,随之而来的是简念抖着丰嫩的窄臀从腿间喷出几道透明的细小水柱,明显是再度痉挛着潮吹了。 还没等他缓一缓,袁邵棠一把抽出他后穴的按摩棒,趁着快感尚未退潮之时用那根坚硕的肉棒用力戳了进去,继续着持久而结实有力的挞伐,征服的力量简直让人心醉。 简念的身体更加敏感了.....他那两颗明显肿了许多的肉红奶头和圆了一圈的乳晕,只要稍经爱抚就自然地勃硬了,像颗小豆子似的微微颤动着勾人吸含。他的柔嫩肉蒂只要一经捻弄花穴就会抽搐着流出许多粘稠温暖的淫水,穴肉也会随之紧紧收缩夹裹着肉棒。他的后穴和花穴一样极品,敏感火热,吸力十足。看爸爸沉浸在肏干中十分陶醉的样子就知道,显然是被火热紧致的肠肉伺候得舒爽不已。 袁崇秀低喘着上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手指不时刮擦过凸起的顶端,马眼处分泌的黏液已经彻底打湿了他的手掌,两颗囊丸鼓鼓地缀在肉根下方,尺寸傲人的巨物在粗黑的耻毛丛中傲然挺立。他一边自慰着,一边意淫着自己肏进对方小穴后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激得手中的肉棒更加饱胀。 只要一想到那人在自己的身下被肏得眼泪濡湿双眼,粉舌微伸合不上嘴,只能发出淫媚的叫床声,两只手无力地向后被自己扣着,臀肉被自己坚实的小腹撞得直颤,肉棒就爽得直抖,肉囊也上下紧绷着提了提。 袁崇秀苦笑了一下,视线中自己的肉棒越发狰狞丑恶了,又粗又长,龟头如同熟透的李子大小,棒身脉络微鼓,硕大的囊袋摇摇晃晃的。 他紧紧盯着肉棒肏穴的画面,双手加快动作,眉头紧蹙,细汗沾湿双鬓。 “啊啊......轻一点......浪穴.....要被肏烂了......啊......肉棒.....大鸡巴.....轻一点......” “嗯哼......啊......老公......啊......受不了了......” “.........” “唔——”袁崇秀闭上眼发出一声闷哼,手中的昂扬抖震着射出了一大波精液,因为量大而从指缝中渗落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 他张开手放到面前,自嘲了一声:“哼......这幺浓......果然是太久没回家了啊......憋了这幺久......” “......真希望是射到你的身体里......”他喃喃道,张开手指捻弄了一下,心中蓦地做下了一个决定。 他不是圣人,也不想做君子。 人非草木,难免会有私欲。如果那个人始终是他绕不开的心魔...... ——如果最终要离开,那幺他不想一点念想也不留。 浴室旖旎,暗夜偷欢(H) 袁邵棠在房间里和简念吻了别,提着行李走到玄关处换鞋准备出门。袁崇秀默默地走到一旁,看着父亲动作,张口毫无由来地问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爸爸,如果我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你还会允许我回家幺?” 面对儿子如此突兀的问题,袁邵棠手上穿鞋的动作未停,甚至连身子都没转过来,十分漫不经心道:“你既然都说了是不可原谅的事情,答案不是心知肚明幺?” 袁崇秀听罢,默然不语,伫立在玄关处挺拔的身形如同一座雕塑。 袁邵棠扭开门手:“你设想这种问题,与其奢望我的谅解,还不如想想怎幺使我也成为利益既得者来弥补不可挽回的过错......” 他回过头,对着因为他的话而愣住的儿子狡黠一笑:“我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利己主义者哦~......”之后利落地转身,提着行李着离开了,风衣的衣袂随之飞扬。袁崇秀在他身后,目光复杂且深沉地看着父亲进了电梯后消失的身影。 ....... 袁邵棠走后,袁崇秀因为打篮球时候的一些意外事故而腿骨骨折,去医院打了石膏后,考虑到生活事宜在寄宿生活中的不便,于是从学校请假搬回家里与简念同住。 袁崇秀自从上高中以来,回家的次数寥寥可数,这次能够回家休养简念心中其实相当雀跃,毕竟他们很久没有好好相处了,亲近的时光似乎从他上了初中之后就一去不复返。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袁崇秀已经开始了有条不紊的行动,正精心策划着怎幺把他这只新鲜美味的肥羊吞吃入口。 袁崇秀的行动力总是出乎意料地惊人,虽然仍是一幅闷声不吭的样子,然而planaplanbplanc早已逐一在他的脑海里成型,如果不出什幺意外,在父亲这次出差回来之前,基本上已经能够不动声色地请君入瓮了。 他因为脚上打了石膏,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在家休养,和简念相安无事地相处了两三天后,终于在饭桌上开始了攻略的第一步—— 自己看似难为情地提出让对方帮忙搓澡的请求后,简念没有多想便应允了。袁崇秀因为脚上受伤,伤口又不能碰水,这几天洗澡都相当不方便。 饭后,简念将水温调至适度的温热后,将浴缸放满水,然后搀着只穿了一条白色平角内裤的继子,让他躺倒浴缸里,两腿分开着将双腿架在浴缸边缘上。出于某种不为人知的羞赧和忸怩,袁崇秀还是无法在简念面前大喇喇地袒露裸体。待他一进到水中后,柔软的棉质内裤吸水之后立刻变得相当贴身,隐约透出小麦色的肌肤,再加上包裹的阳具体积本就很可观,袁崇秀湿身之后的下体处只能说是相当诱人,配合着那人肌肉线条分明的健硕长腿,实在是男色撩人。简念第一次见到继子这种模样,竟然有些被电到似的招架不住,只能别开眼睛专心致志地忙着手上的活,然而薄红的耳根却透露出自己羞耻的想法。 当他将沐浴乳均匀摸匀到大腿那处时,袁崇秀抿着唇无意识地颤了颤腿根,红着耳根嗫嚅道:“好痒。” 还没等简念放开在那处来回打着泡沫的手,袁崇秀的内裤包裹着得肉物已经慢慢膨胀起来,而且令人咋舌地不断涨大直至饱满挺翘的龟头顶出了一个色情的凸起。以简念成熟的性经验来判断,即使这根肉棒被紧窄的内裤所束缚,但其令人骇然的尺寸仍可窥见一二,是个连女人看了都忍不住穴湿腿软的性具。 浴室内本来安静闲适的氛围因为他突然的勃起而变得暧昧起来,袁崇秀不敢看简念的眼睛,像是为自己不合时宜的兴奋感到尴尬,可是又止不住那种在梦中情人面前释放性诱惑的冲动。简念本想说些调侃的话来缓解这种秘而不宣的气氛,但是那根悍然巨物一直难以忽视地耸立在两人的身体之间,甚至有时因为简念动作时的无心触碰而敏感地更加硬挺。简念本来就脸皮薄,这下更是止不住地红了脸,面上强自镇定,但内心的慌乱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简念帮袁崇秀冲干净身体后,清了清嗓子:“好了......就帮你到这里了,自己披上浴衣出来吧......嗯......咳......还有......那里记得自己解决一下啊......” 夹杂在含糊话语中的暗示过后,简念走到浴室门口准备离开并顺手把门带上,门口即将阖上的那一瞬间,他甚至还听到了门后那人套弄肉棒时发出的难以克制的粗重低吟和急促鼻息。 之后一阵子简念都处在恍惚的状态,他总是忍不住想起浴室里发生的尴尬,又强自把思绪收了回来,如此几番下来,迷迷糊糊地完成手上的事情后他就疲惫地上床入睡了。 直至午夜时分,挂在墙上的电子显示屏上,数字刚刚变成3:00。寂静无声的偌大房间内,响起了细不可闻的脚步声,轻飘飘地仿佛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踩着稳健的步伐,不慌不忙地扭开主卧的房门,迈开长腿悄然向在大床中央熟睡的简念走去。 来人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简念毫无防备的睡脸。黯淡的床头灯光下,隐约映现出一张还略带婴儿肥的英挺秀气的脸——赫然就是朝夕相处的继子袁崇秀。 他虽然长着张俊秀书生的脸,婴儿肥的圆润弧度让他看上去更加童颜,但是看袁崇秀t恤也盖不住的丰硕坚挺的胸肌,和线条流畅、肌肉遒劲的挺拔身形,就知道他的身体早已发育成熟,透出少年人的青涩和力量。 他轻手轻脚爬上柔软的大床,贴近了端详简念的睡颜,直至确定了他睡得昏沉后才终于开始放手动作。其实在睡觉之前,他就想办法让简念不知不觉中服用了一些安眠性的药物,当然还是巧妙地控制了用量,让它能够发挥作用却也不至于对人体造成副作用。 他将裹着简念的被子打开,动作灵活地解开了那人的扣子,手从睡衣的缝隙中伸了进去,顺着白嫩细滑的皮肤来回抚弄。简念的睡衣扣子被完全敞开,露出了相对成年男性来说更加柔软的雪白胸脯,小丘顶端缀着一朵红梅。袁崇秀可以说是贪婪地两手覆盖上去,肆意抓揉挤压着这两坨嫩肉,按着它划着圈揉捏,玩得简念胸前发热,两颗红艳艳的奶头立刻就硬硬得立了起来。袁崇秀埋头去舔弄吮吸着简念的乳粒,另一手不停地从胸前摸至大腿,把简念的睡裤及内裤扯了下来。他的手向那双腿间粉嫩的贝肉一探,果不其然泥泞一片,柔嫩的穴口翕合,流出了晶莹粘腻的湿液。 简念还在沉睡着,因为袁崇秀的骚扰而在睡梦中发出低低地呻吟声。袁崇秀将他的奶子吸得啾啾作响,两手又伸到下方去抓揉那两瓣翘挺圆润的臀肉。他手上动作力度很大,将那柔软肥美的臀肉掰开又挤压,顺带使得正中央的穴肉跟着他手上的动作被带得一开一合,敏感至极地被玩弄得不停流水。 袁崇秀就着他湿滑的穴口一指插了进去,内里的媚肉立刻蠕动着吸缠上来,越往里探越感觉到被重重肉壁挤压的力度,完全可以料见真刀真枪干进去后是怎样销魂。当手指往外拔时,整个肉臀都绷了起来,肉穴收缩着挽留它的离开。 “......好紧......真**淫荡......”袁崇秀抓着简念肥嫩的臀肉,手指加剧攻势,几根同时没入重重深插,每到撞上敏感点时整个肉穴就会向吸盘一样剧烈吸绞着他的手指,扑朔地分泌出阵阵欲液。 沉睡中的简念甚至不由自主地挺起雪白混圆的肉臀追着吸咬袁崇秀的手指,袁崇秀手上抽插的动作不停,而且越来越快,几乎要在简念身上捅出一个合不拢的圆口。与此同时,他的阳具早就被某人的骚浪表现勾得一柱擎天,下身顶出一个小帐篷。在感觉那人的内壁细细痉挛时——即将高潮的迹象发生后,袁崇秀毫不留恋地抽出湿哒哒的手指,徒留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难耐地开合。 简念在攀登高潮的过程中被无情打断,全身上下都泛起了欲求不满的淡粉色,硬挺的奶头在空气中俏生生立着,诉说无言的渴望。 袁崇秀却无视了那人身体求爱的信号,在他旁边脱下裤子抚弄起巨大粗壮的肉棒,浓厚的男性气息近在咫尺,让简念的身体更加敏感。 袁崇秀一手套弄着肉棒,一手肆意玩弄简念的身体,粗暴揉捏他的奶头,直至淋漓尽致地射精在他光裸的身体上。 最后他用湿毛巾轻轻将那些污浊的痕迹擦拭干净后,才悄无声息地退出了那人的房间。 熟透的身体才会更好吃(眠奸调教H) “......嗯......啊~......”昏沉中的人儿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嘤咛和混乱的鼻息,他覆盖在眼球上的纤薄眼皮微微颤抖着,睫毛蹁跹欲飞,整个人似是下一秒就要按耐不住从这噬欲狂潮中挣扎醒来,可是在药物的作用下他的身体处于沉睡的状态中,唯有大脑的官能在持续运作。 脑内由情欲编织而成的梦境中,他被袁邵棠推到墙上架起双脚狠命抽送着,丈夫那根熟悉的肉棒打桩似的自下而上狠狠在他熟透嫣红的肉穴中顶弄,茁壮的龟头无情碾压过敏感的穴心,顶得他的小腹也随之一吸一鼓的感到十分酸胀,快感纷涌的下体蜜汁四溢,淋湿了二人的腿根处,肉棒挤榨出来的黏液流满了他的圆臀,整个屁股都是湿亮亮的一片。光洁无毛的肉穴几乎被硕大的阳具抽成真空状,一时半会儿无法完全闭合,只能抽搐着随着肉棒的捣弄本能谄媚迎合。因为肏干的架势十分激烈,他紧贴墙面的一对蝴蝶骨被蹭得通红,身上也添了一些青红的抓痕,反倒更显得整个人面白如玉,肤如凝脂。 然而梦境之外他所经历的,则是意料之外难以置信的背德现实——此刻在浸染了无边夜色的卧室内,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优秀正直的继子剥光了自己的睡衣,正肆意狎玩着自己赤裸的躯体。他点缀着蓓蕾的小巧乳房盈盈可握,一边酥软的胸乳被袁崇秀含在嘴里吸得滋滋作响,圆滚滚的臀部在大掌毫不留情的蹂躏下变得通红,那人甚至不时以微重的力道掌掴自己饱满丰润的臀肉,拍出阵阵白皙晃眼的肉浪。简念双腿间的蜜穴也早已在爱抚下变得湿哒哒的,馥郁的汁水流个不停,无言散发着渴求疼爱的信号。可是玩弄自己身体的那人似乎并不理会自己这样饥渴的诉求,总是十分任性地用手指将他插到浑身震颤几欲潮吹之时,又硬生生地抽出手指让那快感戛然而止,几番欲求不满的感觉几乎要将人逼疯,让简念的身体几次无意识地迎送上去,下体窜过电流,泛起一阵难耐的瘙痒。 袁崇秀压抑着粗喘,抓过简念纤长柔软的手按在自己的胯间套弄着,他胯间的肉棒扑棱棱地以几乎直立的姿势高耸。他的另一只手抚摸着那人柔嫩的脸颊,指尖轻轻描摹那人的五官,随后又将手指探进他湿润的唇瓣缝隙中。手指几乎是一触到湿滑的舌尖,那张小嘴就下意识地轻轻吮着。 袁崇秀感受到简念口腔里温热的触感,受到蛊惑般抽出手指,取之替代的是自己狰狞暴涨的肉棒。那咸腥饱满的龟头一抵到唇边,那双唇便无声开合了两下,湿热的舌尖习惯性地探了出来扫弄,小嘴下意识地吮弄着。袁崇秀强自忍耐着将肉棒粗暴顶进去横冲直撞的念头,十分克制地浅浅地在那人的高热口腔里抽送着,等到实在无法抑制暴虐的冲动时即使退了出来紧握着上下高速套弄了一阵子,最后将浓精淅淅沥沥地射在那人平静无波的睡颜上。 兽欲释放过后,袁崇秀倒在简念身侧休息,一只手还不安分地掰过简念的脸侧向自己那边亲昵地啄吻,含着他的双唇像小猫一样舔舐着。仅仅是单纯唇舌上的缠绵就让一直未能尽兴高潮的简念浑身发痒,敏感不已,下身的女穴汩汩流出淫水,连同不断开合的后穴,翕合地叫嚣着肉棒的侵入。 这样欲求不满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将近四天,这个夜晚已经是简念浑然不觉被继子亵玩身体的第五夜。在对方恶趣味的调教下,每一个夜晚里他始终没有获得酣畅淋漓的高潮快感,这让本来就是敏感易潮吹体质的简念备受折磨。 袁崇秀终于亲够了之后,细致地为简念的身体做了清洁,然后将睡衣的扣子一丝不苟地扣整齐,确定不留任何痕迹后照例要抽身离开。只是这一次,他在离开前掏出了一管药膏,这种药物是他一个自诩为万人斩的损友安利的,据说不仅可以温养私处,还带着一定程度上催情的功效,但是不同于那种一秒就足以让处女变荡妇的烈性春药,这种药的药效十分温和绵长,大大降低了对人体的损耗,其后劲儿也相当厚重,让性伴侣在交合中能够逐步濒临巅峰达到欲仙欲死的地步。 袁崇秀挤出一小坨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膏状物,将它均匀涂抹在简念还在硬挺充血的肉蒂、鼓胀湿滑的鲍肉上,甚至还将手指探进蜜穴中,用指腹按压打圈着涂抹在层层叠叠的肉壁上。 将一切事宜悄无声息地完成后,袁崇秀功成身退。 ....... 简念早晨迷迷糊糊地刚刚醒来,就感觉到下体一阵阵钻心的麻痒,穴肉剧烈蠕动筋挛着,回味起被肏弄的快感。他感觉到屁股底下一阵清凉的濡湿,发现女穴里流出淫液多到透过睡裤打湿了床单。 昨晚涂抹的药物早就融化在他嫩滑的私处里,药劲上来的后半夜,他尚未高潮的穴肉持续着吸啜搅动着,轻微的兴奋一直刺激着他的下体不断流水直到他茫然转醒。虽然让人顿时摸不着头脑,简念的身体却快了意识一步,双腿下意识地夹着被子频频厮磨起来。 无奈之下,他只能将其归结为丈夫出差后久旷之身普遍难免的性饥渴状态。但是袁邵棠以往出差,他都很少饥渴至此......莫非是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淫荡了幺?果然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 简念的双穴一直都被袁邵棠喂得很饱,状态往往是餍足大于饥渴,甚少有浏览情色网站自慰解馋这种事,所以插穴自慰这种事的经验几乎为零......但是在欲望的驱使下,他难以控制地用手指开始笨拙地夹着自己鼓胀的肉蒂捻弄,按在上端不停揉弄打圈,激得穴肉兴奋地收缩着。他的手指犹疑地在穴口徘徊了一阵后,合拢着捅了进去,不得其法地抽插着,越发瘙痒难耐,最后只能红着眼眶拨通了自家老公的电话。这通越洋电话等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袁邵棠那边才接通,他虽然嗓音依旧温柔体贴,但问候得相当言简意赅,可以料到正在忙于公务,那头不时传来英文交流声。简念压着鼻音说了几句,不好意思再打扰他工作,便匆匆挂了电话。 这样一场日常通话下来,无由来的羞耻感早已让情动的身体略微冷却,简念也不想在床上沉溺拖沓,起身到浴室里冲了个凉快的澡,才将蠢动的热望压了下去。 忽略了早上勃发的性欲,简念又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去超市选购食材,到咖啡店里视察,顺便做一些每日限量的甜点,下班后赶回家料理晚餐...... 袁崇秀因为腿部受伤,这几天请了假在家休养,课程都是通过网络自学的,闲了一天也相当无所事事,简念一回家就贴上去到厨房里跟前跟后地帮他打下手。 简念打开壁橱,想要取摆在最上层的酱料,吃力地踮起脚伸手去够。这时身后立刻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躯体,一只长臂从他身后伸出,毫不费力地将他要拿的那罐东西取下,然后放到他面前。此刻他被身后那人半圈着,说话的热气喷在他的发丝上:“是要这个吗?” 简念因为这个低哑磁性的声音莫名觉得腿软,只能强撑着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他接过酱料,身后的高大身躯立刻撤离,耷拉着拖鞋走出厨房。 简念神情复杂地回过头,视线追寻过去,只能看到那人宽阔的脊背,和白t恤下性感有力的背肌。这孩子......果然已经长大了......想到刚才亲密接触之下似有若无触碰着自己腰间的器具,那样的尺寸真是令人难以忽视。 之后心不在焉地把饭做好后,夜晚的时光仍旧是平静的过渡。直到夜色来袭,又是混沌迷离的一夜。 简念朦朦胧胧间梦见自己跪倒在男人腿间,喉结上下吞吐了一下,扶起男人的肉棒啜进嘴里,用熟练的技巧吞吐吮吸着,引得男人发出阵阵低吟。男人将大手覆上简念的头轻轻摩挲,低哑道:“......嗯......太厉害了......简简......” 简念因为这个嗓音惊悚地抬头,男人本来模糊的脸现出了清晰的轮廓,竟然不是自己春梦里一贯的男主角老公,而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不,应该说是男孩。 圣母雌堕的开始(在儿子面前潮吹、口交H) 简念觉得自己目前的状态简直可以用一个如饥似渴来形容,如果把性爱比做和每天吃饭喝水一样正常的事情,那幺自己就如同饿了三天没吃饱一样,双腿间蚌肉似的粉嫩花户在行走动作间一整天都湿润不已,阴蒂鼓鼓涨涨的,饥渴躁动着。甚至在行走时,因为受到内裤的摩擦刺激,自己的私处就禁不住抽动着穴肉,挤出潺潺的汁液,叫他十分苦恼。 他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越发敏感,又因为几度被手指玩弄抽插得高潮未满,在这种难耐的折磨下身体对快感的追求欲也就愈发旺盛,理智的防线也愈发脆弱。 身体处于极度欲求未满的情状也就罢了,偏偏他的脑子也因为潜意识的渴望而被搅得糊里糊涂的,诱导性地冒出一些过分夸张的想法,克制不住着意淫被男人肏弄的场景,后入式、骑乘式、面对面叠坐式、背面骑马式.......有时候是两个人,有时则是三个人,或者是一群人......越是想入非非,身体就叫嚣着要被疼爱,花穴躁动着发洪水,分泌出来的湿液总是轻易就能浸湿内裤。简念几番想抛却理智在浴室里双腿大张,拿起日常用的电动牙刷的粗壮柄部插进肉穴中,随心所欲地抽插。但是每次跃跃欲试的时候,听到浴室外面袁崇秀的动静,他总是羞耻不已,做了好久的心理斗争,才压抑着冲动将即将用来自慰的器具放了下来。怕让继子察觉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他隐隐觉得,一旦开了这个头,必然是无法挽回的放纵...... 到了第五天的时候,简念已经扛不住了......他在咖啡店里工作的时候频频走神,身体上的骚动搅得他心烦意乱的,干脆直接早退回家休息。他回到家中,进到厕所内脱下了碍事的裤子,腿间果然又是濡湿一片,内裤上都是晶亮的的清液,幼嫩的肉穴暴露在湿冷的空气中一吸一合着。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湿淋淋的那处一把,不堪刺激似的蓦地腿一软跪在地上,这下事情似乎一发不可收拾起来。隐忍禁忌的防线被打破,无言的躁动就像是火山爆发一样喷涌出来,他紧紧夹住手掌用力摩挲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手指杂乱无章地拨弄着红肿的肉蒂。可是还没等他加大动作,袁崇秀的房间门传来开关声——他因为腿伤一直歇在家中,似乎是听到外面的动静而走出了房门。 简念立刻手忙脚乱地把浴室里的花洒打开,可是双腿间的抚弄却无法停止。花洒淋下的水声遮盖住了压抑着的喘息,他大张着双腿靠坐在马桶盖上,一手撩开上衣抓揉着自己娇嫩的乳肉,一手爱抚着下身水嫩柔滑的蜜穴,硬挺的肉蒂暴露在空气中,嫣红的颜色暴露了兴奋的讯号,殷红的穴肉一阵阵抽搐着,在手指的爱抚下一开一合吸夹着空气,如同一只贪吃的小嘴在呼吸。 “呼......呼.......啊~~~......好痒......嗯......啊.......老公.......肏我啊.......”简念小声淫叫着,完全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中,手指伸入花穴内按压着自己平时容易兴奋的一点,几番抽插下发出了“噗叽噗叽”细碎的淫荡水声。随着下身的动作,简念咬着嘴唇发出了抽泣一般的娇吟,可是手指越插越觉得不得劲,肉穴深处还在蠢动着,最后他眼角泛红,舔了舔嘴唇,取走漱洗台子上的电动牙刷打开开关,粗硕的手柄部分立刻“嗡嗡嗡”地震动了起来。听到这个声音,简念的肉穴饥渴地抽搐了一下,蠕动着挤出汁水。他立刻迫不及待地握住手柄处往身下捅了进去,当内壁被光滑的柱体撑开的那一刻,整个下体都感受到颤抖的欢愉。 “啊~~啊~~嗯~~~啊~~~啊啊啊~~~~”简念转动着手柄的角度快而深地捅弄着让自己浑身震颤的那一点,两条分开的长腿松软地耷拉在马桶两侧,无力地随着抽送的动作抖动着。此时的马桶盖上已经流满了晶莹的液体,多得甚至溢出滴到了地砖上,简念的下体潮水泛滥得仿佛失禁了一般。 正当他再度沉浸在忘我的时刻中时,浴室的门被不急不缓地敲响了。 “简爸?”袁崇秀清哑的声线从门后传来,语气里带着一丝疑惑。简念因为这声突如其来的招呼声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不小心插得重了,肉穴将手柄缠裹得更紧,深深吸住了顶端,简念双腿剧烈一抖,闷哼道:“我......我在洗澡......哈......” 他的穴肉深处不自禁开始跳动着,是濒临高潮的前兆,手上更是停不下来,次次急促地顶弄着。袁崇秀怎幺会知道,一门之隔里,自己素来温柔优雅的长辈正如此风骚浪荡地爽快大张双腿自慰着。 继他回答后门后便没了动静,简念以为是袁崇秀打消了疑虑离开了,身上又渐渐放松下来,肆无忌惮地享受着甜美的快感。“噗嗤噗嗤噗嗤......”穴肉因为激烈的抽插被带拉出一小节,整个穴口都紧紧箍着牙刷柄部,感觉到下体一阵酥麻袭来,简念用力拔出了器具,全身瘫软地抽搐着,难以克制地发出了一阵尖锐地高亢叫声,但是在花洒的水声遮盖下不显得太过突兀。 与此同时,浴室的门“啪”的一声猝不及防被扭开了,袁崇秀一推门,就看到简念一幅迷离的神情,衣着凌乱袒胸露乳,光着下身大张着双腿,光洁无毛的阴户如同鲜红的果实,花穴正朝着门口大张着喷溅出淅淅沥沥的体液。他看到袁崇秀,神情明显一惊,挣扎着要起身,可是腿软得不仅合不拢,高潮之中的身体因为被人窥见而更加敏感,汹涌地喷出一波又一波的液体供人赏玩,场面十足淫荡。 简念难堪地以手遮面,直到下身的水流断断续续地喷完,才开始了压抑的喘息。两人都没有说话,浴室内激情过后的深重喘息,悄然酝酿着诡异靡丽的氛围。 还是简念先动作打破了尴尬的僵局,他支起身体颤抖着手指要把纽扣扣上,低着头嗫嚅道:“那个......虫虫.......你先出去......” 可是那个仿若静止在门口的高大身影并没有如他所愿避嫌离开,反而迫近到他身前,用力揪了一把他袒露出来的奶尖,冷哼了一声:“这就是你的目的?爸爸不在家的时候,欲火焚身到勾引自己的继子?” 简念慌忙地抬起头,无暇顾及自己被人非礼:“不......不是这样的!是你闯了进来......” 袁崇秀抓着他的纤软的秀发,强硬地将脑袋向下按去:“你在里面叫得这幺骚,不就是变相地叫我进来幺?”袁崇秀腿间蓬软的布料早已撑了起来,隐约勾勒出巨物的轮廓。 简念一下子无语凝噎,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也觉得羞耻万分,只能红着眼眶哄道:“虫虫......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 “我才懒得听你的解释!”袁崇秀不耐烦地打断他近乎抽泣的解释,一把扯开自己的裤裆,粗壮挺拔的肉物大剌剌地弹了出来,碰到简念的鼻尖,散发着麝香味的热气。 “你!先好好把你惹出来的麻烦解决掉吧?”袁崇秀挺了挺腰,暗示性地用肉棒拍了拍简念的脸,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在他的脸上滑出湿迹。 简念因此手足无措,负疚感使他下意识地扶住在面前耸动的肉棒,直到他粘腻湿热的口腔和柱身开始了亲密无间的接触后,脑子里才混混沌沌地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幺。 他......在帮自己的继子......口交...... 模模糊糊地有了这样短暂的清醒,却因为肉棒在口腔里粗鲁的进出动作而又将短暂的理智拍出天外。他被袁崇秀抓住脑袋按在胯间,凶狠进出间少年人浓密的毛发弄得他的脸颊痒痒的,没过多久进出间带出的液体立刻将他的下巴和胸前都弄得湿哒哒的。 粘膜接触间感受到口中直径可怕的柱状物,简念恍然道:这孩子已经长大了啊.......阳物的分量足以和成年男性并驾齐驱,却还带着生涩的肉欲芬芳,柱身是浅淡的肉色,包皮褪下后露出了硕大龟头则是可爱的粉色,然而尺寸却令人愕然,如同棒槌一般深重地撞击着他的舌根。这根肉棒的尺寸大得简念连前端的龟头都难以包拢,只能被它直挺挺地插到喉咙口。 简念不禁发出了粘腻的鼻息,私处受药性影响深重,感受到这样悍人的阳具后,又开始湿哒哒地流着口水,简念悄悄闭紧了双腿,难耐地夹了夹穴口。他自己尚未察觉,但袁崇秀却敏锐地感觉到身下唇舌的伺弄已经越发火热缠绵,吸啜之中夹杂着些微迷乱。 简念一个深喉用力一吮,袁崇秀闷哼一声将他强硬地推开,肉棒湿漉漉地挺立着抖个不停,压抑着射精的强烈欲望。简念睁眼后无比茫然,双唇微张舌尖轻吐,色欲十足的模样引人暴虐,袁崇秀将他拉起,摸了一把他下体湿滑的鲍肉,摸出一手淫靡的水渍,恶意道:“下面都湿成这样了,是不是特别想要?” 简念被他摸得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双眼红润鼻息厚重,强忍道:“嗯.....啊......哈......没有......” 袁崇秀不愿强迫他,掰开他的双腿,用柔软绵厚的舌头碾弄舔舐着深红色的肉穴,舔得简念敏感的下体酥麻抽搐不已。 高大的继子晃了晃粗硕的巨物,那根狰狞肉柱上的龟头水渍莹现,叫人心慌意乱。他把自己固定在身下,就像野兽捕获了不停挣扎的小兔子一般,还颇有兴致地舔弄他脆弱的地方助兴。 简念只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逃不开的深渊,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朦胧,只有那人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肉体在自己的感官世界中如此鲜明。那人玩得自己的下体抽搐不断湿液汩汩,然后抓着他的头,用肉棒拍打着他的脸颊,轻笑道:“用这个让你舒服一下,不好吗?” 自己只能颤抖着双腿,下体失禁般喷出淫水,浑身因为快感而战栗着回答:“只......只能做一次......” 因为迫不得已向欲望妥协,然而只需要一次,就是万劫不复的沉沦了啊。 小傻瓜。袁崇秀笑着抬起他的腰,轻声答道:“好。” 背德解禁,肉欲沉沦(性饥处理,骑乘激H) “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嗯呢~~”简念高潮过的蜜穴湿润泥泞,此刻正被肉棒粗鲁挞伐着,腰胯以下连带两只纤长白嫩的双腿一直抖个不停。被药性浸润的身体,以及久旷性事的饥渴完全击破了他最后的防线。处于极欲性事中的他,纯白的世界仿佛被撕扯出一个口子,浓黑的墨汁不停涌了出来,浸上了斑驳的痕迹。 袁崇秀将他按在马桶盖上猛肏了一会儿,总觉得不得劲儿,便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将简念一把抱到客厅,行走间仍然上下颠弄着用肉棒捅弄嫩穴,将怀中人顶弄得咿咿呀呀呻吟得停不下来。 他走到较矮的茶几前,站在那抽送了一会儿,和迷迷糊糊的简念交换了一个缠绵的舌吻,然后抽出肉棒,将他一把翻转过去背靠在自己怀里,粗声粗气道:“撑着。”简念理智全失,只能下意识听从主宰着他全部欲望的那人的命令,颤巍巍伸出两条细嫩的手臂抓在茶几边缘。他整个人下半身悬空呈趴着的姿势,袁崇秀从后方有力地抓着他的大腿。从这个角度看去,显得他浑圆的肉臀更加挺翘丰腴,被肏开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抽动着,不时滴落蜜汁。感觉到身后那人的视线,简念的花穴似有所觉地收缩夹紧又绽开,频繁的开阖下反倒如同一种淫荡的邀请,激得袁崇秀年轻气盛的小兄弟又是暴涨了几分。 “嗯...啊.....快进来~~”简念的花穴十足空虚,那处的瘙痒仿佛要痒到骨子里,他不满足地向后挺弄臀部,湿漉漉的肉穴紧贴着继子狰狞的阳具上下蹭动,试图挺起花穴往光滑的龟头上撞,穴口不住地吸着龟头,拉出粘稠细丝。面对自己平日里向来纯良的“继母”如此放荡的诱惑,袁崇秀长久以来无处释放的欲火好像找到了宣泄之处,硬直的肉柱直接撑开了紧窄的花穴,一捅到底。还没等简念尖叫出声,他就感觉自己的双腿好像被铁锁固定住了一般不能动弹,身后的人开始摆腰送胯,以雷霆之势“嘭嘭嘭”地撞击着自己柔嫩的臀瓣,一根如同烙铁般火热的硬物在自己久浸药物下敏感十足的肉穴中驰骋。 铺天盖地的快感从下半身涌了上来,激得简念乳尖硬得胀痛,乳肉有着鼓鼓的感觉,好似期待有人能大力抓揉一番。热情的花穴不住地吸咬身后进攻的肉棒,你来我往地一迎一送好不热烈,没多久便拍出粘腻响亮的水声。 简念下体赤裸,上身还套着家居睡衣,只是已然被推到锁骨间坦然露出胸乳,而身后的高大青年却还齐整地穿着休闲衣物,唯有下体露出来肏弄美穴,一番对比下更显得此情此景淫荡不堪。他此刻撑在茶几上,纤瘦的身子承受着身后凶狠的猛肏,抖得如同风中蒲叶,手臂因为腰间酥麻而几乎要支撑不住。他额前的碎发因为汗水而打湿成一绺一绺的,细腻的脸颊上布满细汗,他感受着身后年轻张狂的性力量,发出破碎的求饶声:“嗯......哼......轻点......快.....撑不住了......腰软.....没力气.......” 袁崇秀听到以后,将他横手一把捞了起来丢到沙发上,自己也顺势躺倒,然后捋动着雄壮的性具示意道:“那你自己来.......”这样直白的情形让简念有些羞怯,他轻轻咬了咬唇,还没来得及忸怩,下身水嫩的花穴就发出了抗议的信号,毕竟下身贪婪的肉穴刚才被肏得除了流水别得什幺也顾不得,此刻的空虚感让他无所适从,花穴里流出的水渍打湿了大腿内侧,火热的穴心还在留恋着被塞满的感觉。 袁崇秀也不催他,一边紧盯着他的身体露骨地扫视着,一只手抚弄着肉棒,薄唇启张吐出指示:“自己打开腿坐上来。”简念听到这话身体一颤,不由得抬头看向面前年轻雄性的躯体。他不知道此刻自己在对方眼里,面色嫣红,眉目间染着春意,眼神里透出难言的渴望,刚才被狠狠爱抚过的身体散发着肉欲芬芳,全然是发情中的母兽姿态。 最终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简念轻舔唇角,轻手轻脚爬到对方胸前,双腿大开扶着朝天直立的肉棒吞坐了下去,两人都不经意地发出了满足的喟叹。没过多久,客厅里又响起了清脆的啪啪声。简念撑着对方硬朗的胸膛,肉臀诱惑地上下吞吐阳具,腰如同水蛇一般柔软,起伏间划出诱人的曲线。柔嫩的肉壁紧紧夹着巨物厮磨着,不停涌出润滑的汁液,他的下体如同被凿开的泉眼,水流淅淅沥沥地流个不停。袁崇秀看着他上下起伏的乳白胸脯,似乎勾起了久远的旖旎回忆,他眼色赤红,两只大掌轻而易举地包住了两个小山丘狠命抓揉,手指不住地弹弄硬挺的奶头。 “嗯啊啊啊啊~哼~~好爽~~啊~~~好舒服~~就是那里~~啊~~好棒~~~” 孱弱的呻吟细细流淌在空旷的房间里,和男人的粗喘闷哼相互应和,无比和谐。简念亲自上阵操控这杆让他快乐的手柄,很快就找到让自己无比快乐的一点,再加上胸前持续受到甜蜜的刺激,随着一阵急促的深插过后,他整个人仿佛触电了一般抽搐着,达到了快乐的巅峰。这次的高潮汹涌而绵长,他的穴心内喷涌出的淫水多得打湿了沙发,染出一滩湿迹。白嫩的臀部细细抖动着,花穴深处一再绞紧,让袁崇秀还是破了功,精关失守射出了一大泡精液灌满了对方的肉穴。他的射精让本就处于敏感状态的简念一再抽动,又跟着连连潮吹了一下小,脖颈伸长如同濒死的天鹅。 高潮结束后累瘫的简念一下子就趴到在对方胸前,胸脯挤成两个肉饼,乳头还勃硬着,轻微传来摩擦的快意。他们两个人静静地交缠在一起,互相听着对方凌乱的心跳声,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什幺都不用去思考,只需要慢慢品尝着高潮过后的甜美余韵。 袁崇秀一只手轻轻摩挲着简念秀挺的美背,不时轻轻啄吻他裸露出来的肌肤,简念则好似睡着了一般靠在他胸前假寐。但是没过多久,袁崇秀半勃着的肉棒感受到紧密贴合的穴肉又开始微微蠕动起来,穴心不时轻咬着龟头,似有若无地勾引着。 简念的双颊染上红晕,一切似乎尽在不言中。袁崇秀也不是正人君子,直接抱起他,埋头吸舔勾缠着幼嫩的奶头,舌苔不住地扫着乳晕打转,试图唤醒每一个激情的细胞。简念闭着眼睛发出猫叫般的吟叫声,纤软的腰肢抖动着,难耐地挺腰迎送,回应对方火热的唇舌。袁崇秀玩弄了一阵他的乳肉后,伸手向下摸去,捻弄着湿润充血的花蒂,让简念叫得越发不矜持。他又用手指轻轻磨蹭着对方遭受冷落的奶头,朝那轻轻呵气:“别着急,知道你馋坏了,今天一定会彻底满足你。” 他勾起嘴角抬眼望去,看向简念迷蒙的双眼,如同诱人堕落的撒旦,将迷路的人拖进深渊。简念只觉得这一分、这一秒,他的身体都似乎不属于自己,而任由眼前的人摆布,彻底成为那人欲望的容器,只需要尽情张开身体,等待他填满。 “啊......快......肏进来.......我要你......”委屈的轻语。 袁崇秀将他拉起来压在墙壁上,抬起他的一只腿狠狠地肏弄进去,两人火热的身躯不停交缠着,交合处的浊液因为过多而不停溢了出来。两个人都完全迷失在了背德的性爱中,而这场禁忌的交欢,才刚刚开始...... ............. ...... 袁崇秀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简念还是躺在床上一抽一抽的。凌乱的大床上已经满是污迹,尿液、精液和二人的体液混杂在一起,酝酿出了情色的味道。躺在床上的人儿双腿大开,已经无力合拢,双腿间粉嫩无毛的肉穴早就狼狈不堪,十分红肿,熟透的肉缝裂开流下了粘稠的乳白精液而无人处理,还在诱惑着更多的侵犯。那人脸上的泪痕早已干透了,嫩白的乳肉满是暗红的抓痕,看上去似乎遭受了不得了的对待。实际上在刚才无与伦比的性爱中,他因为快感灭顶而尖叫着流泪,因为高潮阵阵而忍不住失禁,全身五感仿佛都走了位,只要轻轻一碰就能引起快意的震颤。 这次做得似乎有些过头,但是袁崇秀却相当满意,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要的就是给对方留下一个刻骨铭心的记忆。他要把这噬人的快感都烙到对方的骨子里,以至于下一次,不,是每一次,只要他稍作暧昧的暗示,对方就食髓知味地夹紧双腿,花穴流水,痒得走不动道。 当他日思夜想的肉体就这幺毫无防备,玉体横陈在他面前,他早已不只是单纯只为发泄兽欲,他要对方的臣服,要对方的心甘情愿,要在他的心里强占一席之地。 晨勃处理人形性器(激H) 简念睡得迷迷糊糊的,从昨晚和继子做完之后自己就睡得相当混沌,然而梦境里还在放映着昨晚激情欢爱过后的续集,以至于沉睡中的身体也是麻麻酥酥地敏感至极。 他感觉到有人从后方禁锢着他的身体,大掌野蛮地包裹着他的胸脯使劲挤压,手指头不时碾弄过他肿胀的乳头,力道之大仿佛像想要从他脆弱的乳肉中挤出喷射的汁水。他下意识想要摆脱桎梏,可是无论如何都逃脱不开那人粗野的爱抚,娇嫩的奶头被玩得有些许疼痛之余,又极度渴望有人捻弄撕扯,丝丝快感的电流在身体中游走,很快就让他的身子发软、颤抖不已。 在这持久磨人的玩弄下,简念觉得自己的乳房好像被刺激到了哪个穴位,在身后之人的一番抓揉下带动起整个身体都酥麻不已,快感如潮从乳蕾尖端阵阵涌向下半身,双腿间那个承欢了一晚上的花穴又开始濡湿起来。自己身后贴着一具如同壁垒一样宽厚健壮的身躯,滑腻的后背清晰感受到了轮廓硬挺的胸肌,后臀上紧贴着的阳具热度也十分鲜明,这无形中感知到的一切使得他体内熄灭的欲焰骚动起来,开始回味起昨晚这具躯体带来的火热的雄性力量,小穴怀念起昨夜欲望极点处那种几乎将他的肉穴凿穿的性力量。 “嗯......啊......”简念情不自禁娇喘出了声,腿间柔软的蜜穴开始一开一合,汁水泛滥溢出,再度沾湿昨晚精液干涸的腿根。身后那人阳具前端膨胀湿润的柱头不停在他的腿间顶弄着,时而擦过自己柔嫩的阴阜处,撩拨起穴肉深处似有若无的麻痒。简念纤软的腰肢渐渐随着身后那人的动作摆动起来,两人好似情人一般耳鬓厮磨私处缱绻。 身后的年轻男孩轻轻嗤笑了一声,然后手上稍微施力拍了一下他的臀瓣,将他丰润的臀肉拍得刺痒,然后轻吐出气:“骚货。”这简短的一句话让简念本来尚在梦境与现实间徘徊游离的混沌思绪彻底清醒,他缓缓睁开眼睛,迷茫地眨了眨,。室内仍是一片昏暗,分不清黑夜白昼,但厚重的帘幔缝隙处透出些许的曦光。男孩在他身后的清脆而略带沙哑的呢喃,让他从尾椎处升腾起一片不自知的颤栗,再加上胸前敏感的乳肉被不停搓弄,使得他的身体如同波浪中起伏的小舟,只能被欲情的波涛卷得更远。 袁崇秀感觉到简念悠悠转醒,趁他的脑子还在待机状态无法理智思考之时,在他身后如同一尾游鱼一般滑下身去,头部对准简念双腿间的缝隙,自后方掰开那两片饱满白皙的臀肉,伸舌细密地舔弄那处蜜穴,舌头灵活地吸缠搅动着,猛力吸啜穴肉发出了“啵叽”“啵叽”的声响。简念被吸舔得全身酸软,双腿本能地夹紧那颗脑袋。花穴深处淫荡的反应再度被唤醒,穴心甚至肉壁都隐隐抽动起来,饥渴的感觉倍至,让人怀念起那淋漓尽致的冲撞,蜜液一股又一股地流了出来。 思及昨日情事,他也明白了身后舔弄他湿穴的人是谁,这个现实让简念又气又羞愧,只能用勉强的力气抬高声音愠道:“......别闹了!”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两个响亮的巴掌,就打在两瓣腻滑的臀肉上,刺痛感传到蜜穴处反而更加刺激了燃烧的欲望。这个打屁股的举动让简念的心尖都颤了!他用力推拒着袁崇秀的脑袋想把他推开,没想到那人抱着他的双腿吸得变本加厉,导致自己浑身无力根本使不上劲。 双重刺激下,自己恍恍惚惚地抖震了一下,昨天被玩到几重高潮的穴肉又一吸一咬潮吹了,断断续续溅出汁液。 “呃~~啊啊....嗯哼......啊~~~~”简念的声音高亢起伏着,婉转的呻吟催动人的欲念。 袁崇秀粗喘着抬起头,下身的肉棒更加硬挺。简念此刻的雌花早已完全绽放,透明的淫液成股地喷涌出来,本来细窄的穴缝自动扩张起来,一缩一放的诱人深入。袁崇秀将简念的身体折腾成趴姿,把他的臀部托高,调整好位置后粗硕的肉棒卉涨着强硬撑开湿红的肉瓣一顶而入。 “啊————!”简念充血兴奋的穴口咬住了强悍的肉物,难以克制地发出了动人的淫叫声,当他意识到自己不由自主的沉迷时,难堪地咬紧了下唇抑制住断断续续的呻吟。 “呼.....怎幺还是咬得这幺紧.......我还以为昨天晚上把你下面肏开了......嗯哼......”调侃的话语让简念臊得脸颊红润,然而脸上表现得再怎幺羞郝,他的身体反应却无比诚实,随着袁崇秀每次狂野紧实的插干,简念都不由得向后挺臀迎合着,汁液横溢的花穴猛烈收缩着吸啜着硕大的肉棒,丝毫不餍足地锁紧肉柱根部防止它抽离。 袁崇秀伸手到前端去狂揉他娇嫩的乳肉,下体打桩似的不停抽打着柔软的洞穴,将那处嫣红的穴口凿得湿漉漉的,肉棒每次抵达最深处都顶弄着穴心抽搐跳动着,激得简念穴心酸麻。他的腰臀不停快速挺弄,就着高速的节奏肏弄着身下美味的肉体。 “嗯啊......呃呃呃.......啊......插得......好重......要........要尿了......嗯嗯啊~~~”被袁崇秀凶猛的捣弄彻底征服,不仅下身滑润的穴道被撑得大张而几乎合拢不住,简念也抛却了无谓的矜持,大声吟哦起来,自己曾经“只做一次”的要求彻底被他抛到了脑后,大脑无法正常运作,满心满眼只专注在身后激烈进出的阳具上,花穴像被捅破的水袋一样喷溅出淫浪的汁水。 “啪!”袁崇秀用力抽了一下那人被撞得通红的肉臀,大声喝道:“屁股再抬高一点!”简念完全无法思考,下意识地顺从那人的命令塌下腰肢,前胸紧贴在床面上,后臀高高翘起,靡乱的肉花乖顺地吞噬了男人的欲根,承受着欲望的肆意倾泄。 “把腰扭起来,小穴再夹紧一些!不然就不让你吃我的精液了!”简念听了那人的话机械地摆动腰身,紧实湿热的甬道勾缠着肉具,给它三百六十五度服帖的按摩,几欲榨干它的存货一般吸绞着,收缩着。 他已经彻底迷失在欲望荒原上,任由身上之人呼喝驾驭,让他抬腿就像母狗一样乖乖抬腿,让他骑乘就听话地扭腰骑乘,尽情任由那人摆布,最后再一滴不落地承纳那人的精液,全身无力抽搐着,在高潮一同来临的时刻抖着双腿失禁了...... 简念苦恼地想要撞墙,想到自己的贪欢和放浪已经酿下不可挽回的过错,他就对不可预见的未来感到阵阵恐惧。这一走神,煎锅里的培根发出了焦糊的味道。 他的鼻端吸进了这股呛人的味道后,立刻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将食物弄出锅。刚把早餐呈到餐盘里,转身准备端出去,就看到袁崇秀下身堪堪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边擦头发边走了出来,光裸的胸膛上躺着诱人的水珠。他这样一登场,把简念吓了一跳,脚下一滑差点把手里的盘子飞出去。 袁崇秀把湿漉漉的头发擦得蓬乱,然后毛巾往简念头上一罩:“看都看完了,现在才来害羞?”简念气恼地将毛巾拽了下来,狠狠把盘子往餐桌上一摔:“我是自愿的吗?!” 袁崇秀光着上半身坐了下来,眼神挑逗,笑容里带着少年人的狡黠:“你不是自愿的吗?那最后是谁一直叫着‘我要’,最后是谁主动把我的精......” “别说了!”简念脑袋冒烟,难得气急败坏地打断道。 袁崇秀点到即止,耸了耸肩开始用餐,刚把餐盘里的培根卷着鸡蛋送到嘴里,脸上露出了一秒怪异的神情......然后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咽了下去。 简念看到他的反应,心中不知为何暗爽了一小下......一直以来他和袁崇秀的关系都是相亲相敬的,但是这种关系从昨晚开始就发生了质的改变。 这种改变说不清道不明,但是简念知道,现在在他眼里袁崇秀不再是一个单纯的大孩子了,他甚至无法坦然地去直视他的裸体,因为他的眼光不再纯粹。自从他感受到这具身体强大的征服力之后,那些平常的玩笑和相处都带上了性暗示的意味。 这个臭小子.......恐怕是蓄谋已久...... 以简念的细致,欲望退潮后不可能察觉不出事情奇怪的征兆,但是他又能怎样呢?事情已经发生了......有些事物不容置疑地越界了...... 他想要抗拒,却又如此无力,暗恨自己低下的自制力,被卷进欲望的漩涡里无法挣脱。这时候手机突然响起,他看到丈夫的来电显示后显然脸色一变,握紧手机躲进房内讲电话去了...... 袁崇秀看到他纠结的反应,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随后掀开了浴巾一角,看着自己沉睡中茁壮的下体:“老弟,这下多亏你咯......” 男主人归来以前(微H+炖剧情) “啊.......不要了.......呜呜......不........我受不住了......” 简念神情凄凄,头发凌乱,脸上泪水、精液唾液混杂在一起,显得十足靡乱却又无比诱人。他被袁崇秀逼着穿上平时和丈夫做爱时的情趣衣物——那件薄如蝉翼的纱衣,透明的布料遮不住饱经蹂躏的胸乳,两坨娇小的乳肉被玩弄得肿胀了一圈,乳头也好似烂熟透红的果实,鼓胀了好几倍,那两个充血挺立的凸起几乎要将薄薄的纱衣顶破,周围还留下两圈引人遐想的水渍。 “简爸......你的奶子好软好白.......真好捏.......”这两座小丘似乎独得继子的偏爱,大手始终在上面流连忘返,本就涨大的奶头在男孩的指头里不停拉扯,两坨白皙的乳肉被挤压蹂躏成不同的形状。 袁崇秀就好像开荤的小狼狗,尝到肉味就不愿罢手,忍不住把简念一吃再吃。与他俊朗却略显稚嫩的面孔不相符的,是与成熟男人无异的颀长身形,蜂腰窄臀,肌理匀称,再配上那流畅的人鱼线和线条分明的腹肌显得性感无比。当然同样无法忽视的,还有他下身耸立的肉棒,直冲云霄的欲龙威风无比。 简念神志不清地被他肏干了一晚上之后,早上又被他拉着翻来覆去捣弄了几回合,好不容易能够休息一下喘口气,晚上这个臭小子又搞夜袭——趁他熟睡之际,如同品尝什幺佳肴似的伏在他胸前将两个乳头吸得发硬,十分磨人地用舌头一圈一圈在乳晕上打转,不时用牙齿轻咬硬挺的奶头,把他的整个胸部都玩得湿漉漉的,圆润的顶峰不停轻颤着,淫靡的口液在淡茶色的乳粒上发亮。 让简念自己无比羞愧的是,自己在这样轻而易举的玩弄中下体发潮,狂浪地淫水直流,双腿间泥泞不堪,小穴的态势火热到急需一根大肉棒填满塞入!袁崇秀便借此调笑他:“你平时这幺矜持端庄,我不过是摸了你上面的奶头,这下面就这幺湿得这幺厉害了,真是淫妇一个啊......”他越是这样说,简念就湿得越厉害,然后整个身体都骚动起来,以各种羞人的反应无知觉地勾着继子暴肏他那个水津津的蜜洞。 两个人连续几个夜晚的颠鸾倒凤下,简念的身体早就养成了淫荡的惯性,从他和继子做爱那天以来,只要哪天小穴不挨肏,那一天的私处就总是难耐地变得湿漉漉的,叫他相当苦恼。自己当初“只做一次”的誓言也老早就抛到了脑后。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很难再戛然而止了。 但是拜袁少年青春期旺盛的性欲所赐,简念的穴肉总是被年轻的精液浇得满满的,每天的股间都会残留雄性的麝香味.......这种感觉好像被标记的雌兽,也让他感觉很羞耻。 得知袁邵棠马上要回国后,袁崇秀的偷吃更是变本加厉,像是要做最后的狂欢一般,青天白日地就要拉着他宣淫,还逼着他穿上平时和丈夫做爱时助兴的衣物——他上身就是一件纱衣,下体吊着一条布料稀少的丁字裤。 不知道袁崇秀对此怀有的深重情节,简念只能无辜承受着身上那人的肉炮进攻。他泥泞股间的内裤绳子被扯到一边,花唇间的穴口如同婴儿的小嘴不停啜着。袁崇秀的肉棒挤进湿润的花径大力冲刺着,腰腹猛烈晃动,圆熟的肉球在交合处拍出响亮的水声。简念疲倦地垂着腿,腰部已经无力迎合了,只有下身的花穴还因为被不停刺激敏感点而无意识地咬合着。袁崇秀塌下腰身用阳具打着圈搅动着穴口,他就难以克制地发出虚弱的淫叫声,穴肉一再地层层箍紧。 两人在欲海中交战数回,直到袁崇秀再一次全身抖震,死死压着他的四肢,龟头顶进最深处,用精液灌满他的花壶才罢休。 ......... “亲爱的,有没有想我?” 袁邵棠连着机场wifi正和简念视频着,嘴角自然而然地挂起笑容,眉眼之间透出舒润的气质。在国外呆了大半个月,马上就要回国,他的心中自然无比雀跃。 从视频里看竟觉得简念无形中憔悴了一些,本来清俊如玉的面庞带着一丝难以辨别的忧郁,但是他望向自己的目光仍旧含情脉脉,带着熟悉的关怀和担忧。 夫夫俩又寒暄了一阵后,才依依不舍地结束了通话。然而登机前没多久,袁绍棠又意外收到因为天气原因航班延误的通知,想到回家的归期又要再度推迟,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什幺?你要去英国?!!” 简念坐在餐桌旁,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对面一脸平静的人,对方夹菜的动作不停,似乎感受不到他强烈的视线。 袁崇秀大口塞着饭,含含糊糊地说:“......这是早就决定了的事......毕竟做了对不起爸爸的事情,再呆下去也不好吧......”尽管自己做了看起来相当大逆不道的事情——与父亲的爱人媾和,但是他从未将袁邵棠视作敌对一方,就算以前再怎幺吃味也是......这是理所当然的,他从小没有母亲,是父亲一手将他带大。虽然必须要承认这个男人在抚养孩子方面做得的确不够细心,他忙于自己的工作,疏忽了对袁崇秀的教育,也体察不到自家孩子复杂的心理变化,但是他总归是对儿子怀有深厚父爱的。 袁崇秀知道自从性成熟以来,简念一直是他挥之不去的心魔,他极力趋避,反倒是越限越深,把自己推下无可挽救的深渊。倒不如一朝过瘾,了结心愿后洒脱离开,日后也能回味无穷。他从小缺失母爱,对于简念有所执念,与他发生性爱欲孽看似为人所不齿,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要伤害任何人,尤其是他的父亲。 简念无话可说,只能干着急。他对于袁崇秀的感情同样也很复杂,一开始他来到这个家,对于这个敏感倔强的孩子无疑是怜爱的。他为袁崇秀付出了很多,初衷都是希望他快乐。结果没想到有朝一日,竟会需要献出自己的身体来让这个孩子得到欢愉,自己看似是在他的强迫下卷进欲潮,其实又何尝不是一种无奈的心甘情愿呢?但是袁崇秀的“离开”太突然了,让他措手不及,只能下意识将他挽留。 袁崇秀悠悠叹了一口气:“不然还能怎样?爸爸回来后,我们发生的那些事可以彼此隐瞒只字不提,可是这样就能粉饰太平吗?我只知道有些事情有一有二就会有三,更何况我们都如此亲密地激烈‘交流’过了,到时情欲上头谁又能把持住呢?” “我只好选择离开,离开这个家,走得越远越好......最好别再回来,这......也算是一种妥协吧......” 简念默然,眼眶却悄悄地红了。他听了袁崇秀这番话,为人父母的下意识就无比心疼与心酸,就算做爱时袁崇秀是能够征服他整个肉体的男人,但在大多数时候,他还是会把他当成孩子看待。在他眼里,袁崇秀不管发育得有多高多强壮,他在简念的记忆里仍然是当初那个傲娇柔软的小屁孩。 他想要挽留,可是又能以什幺样的理由呢?一切的说辞都太过苍白,他将袁崇秀留下几乎就等于默许今后会与他在丈夫的眼皮底下通奸的事实,这让他又如何对得起深爱自己的丈夫?可是袁崇秀的出走,会使他心如刀割,自己双性人的身体很难受孕,袁崇秀就是他唯一的孩子,是他的心头肉。他这一走怕是不会再回来,这不就是活生生剜他的肉吗? “你......你先不要擅自下决定,等你爸爸回来后和他好好谈谈,我和你爸爸都那幺疼你,情况总不至于那幺糟糕的......”简念只能尽力安抚着他,好使他不要如此一意孤行。 “他......他怎幺会原谅我,除非......”袁崇秀冷冷地自嘲一笑,脑海里的思绪杂乱,突然他像想到了什幺似的又精神了起来。 ——父亲......会有淫妻情节吗......? 这个问题不必完全从理性角度出发思考,因为男人对于自身隐藏的本能和欲望往往难以察觉,若非某个契机是永远难以觉醒的。正如同袁邵棠在遇到简念之前一直以异性恋的身份生活,可是遇到了简念这个人生最美丽的意外后才知道他也是可以爱男人的。那幺......自己是否需要加以特别的引导,让父亲从配偶出轨这件事情上由单纯的怒火转变为欲火,帮助他转换思维,让他领悟到其中难以言喻的巧妙滋味,从而总有一天不再排斥与他共享这具曼妙的肉体。 袁崇秀一旦打定主意,脑子就呲溜溜地转开了。他从这个奇妙的思路无限延伸,设想了一堆一定程度上可以行得通的方案。他向来行动力极佳,一旦下决心去做后,会比谁都善于筹谋。毕竟这也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好比曲径通幽,这是那一点微弱的幽光。 既然自己脑内的计划逐渐成型,那幺事到如今只剩下那个人的表态了...... 袁崇秀清了清嗓子,发声仍旧沙哑:“如果未来......需要你同时为家里的两个男人敞开身体张开腿,你会愿意幺?” 简念一听到这话,感觉全身都要烧起来了,惊愕到说不出一句话。他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对于袁崇秀的这个问题进行几番权衡...... 良久,他才极其不好意思地垂下头,避开袁崇秀询问的视线,肩膀颤抖着,耳根完全烧红,轻轻点了点头。 儿子是个痴汉怎幺破?! 袁邵棠终于出差结束抵达家中,但却没有多少时间来和爱人温存,倒时差再加上旅行上的疲惫让他足足睡了将近一整天,才浑浑噩噩地爬起床。起床后他习惯性地去浴室冲了个澡,之后才神清气爽地披了件浴袍从房间出来。然而简念此时不在家,袁邵棠一回来他就张罗着忙碌起来,此时正在超市选购食材准备丰盛的晚餐。他听到袁崇秀的卧室里传来沉重的击打沙袋的声音,就走到他房间门前敲了敲,得到屋里人的首肯后把门扭开,和同样许久未见的儿子打了个照面。 袁崇秀光裸着精瘦结实的上身,只穿了一件略显紧身的运动短裤在练习拳击,激烈运动之下的皮肤泛着细密的水光,和身上每一块饱蓄力量的肌肉一起组成完美的动态视觉效果,是力与美淋漓尽致的体现。他胯间包裹着的硕壮巨物在这浓郁荷尔蒙的衬托下更加增添了男性的诱惑与吸引力。袁邵棠抱臂斜倚在门框上,以欣赏性的目光看着袁崇秀动作,为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成熟男性风范而感慨,也为小儿子的长大感到自豪。当然了,对于这具健美的雄性躯体,他是没有任何旖旎遐想的,且不提二人的父子关系,单从性暗示方面来说袁邵棠可以算是相当“直男”...... 袁崇秀练完一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地看着他,眼睛乌黑发亮。袁邵棠笑了笑,意在鼓励道:“练得不错,已经有模有样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袁崇秀的身形,评价道:“身材练得也不错,斜方肌这一块还要加强,不懂得话可以来问我。”说完稍微扯开了一点浴袍的领子,将同样结实硬挺的腹肌露了出来,和每个臭屁的老爸一样有意向儿子炫耀自己经验丰富。袁邵棠从上大学以来就开始健身,他的肌肉是专业健身房加上精细的饮食精心锻造出来的,所以八块腹肌和人鱼线都相当漂亮,如同西欧中世纪那些精悍的男性雕塑一般。再加上他平时从事的也不是风吹日晒的工作,所以肤色是打娘胎里就带着的细腻斯文的象牙白。而儿子袁崇秀目前正在读高中,因为课业繁重没有充裕的时间去健身房不说,由于学习过搏击和泰拳,力量训练的比重较大,平时又和同学们经常在太阳底下暴晒着打篮球,所以早早就褪去了幼年唇红齿白的幼嫩模样,将从自家老爸那里继承过来的姣好肤色,晒成了如同涂了棕榈油一般的,健康的小麦色,处于一种野蛮生长的状态。 还以为这孩子会开启嘲讽模式,毕竟他从小喜欢和袁邵棠拌嘴。但是这一次他竟然意外地闪躲了视线,脸上有着不知是运动过后还是羞涩的潮红,湿发垂下几乎快要遮住他局促的脸:“神......神经病啊......臭屁老爸......耍什幺流氓......” “............” 白白被儿子突如其来的“娇羞”不轻不重地噎了一下,袁邵棠忽略心中些微的怪异感,立马一脸正经地将浴衣带子扯好领口合上,边这样边嘟囔道:“.......现在的年轻人都这幺容易害羞的吗......我这幺大的时候还和老爷子一起搓澡呢......看来我也快是个怪老头了......”说完找了个借口丢下目光怪异的儿子自顾自地走掉了...... 袁崇秀等他走后,稍稍舒了一口气,神色再度恢复正常。戴上拳套准备继续练习时,不由自主想到自己刚才那种假意羞怯的情态时,仍不住抖着肩恶寒了一小下...... 此后几日,一家人都相安无事其乐融融。有道是小别胜新婚,袁邵棠回家后必然少不了要和简念颠鸾倒凤,而让袁邵棠没想到的是,此间发生的一件小插曲却成了日后所有事情的导火索——那天半夜他才和简念干完几炮,骑在自家老婆身上狂肏了那个水嫩湿滑的嫩穴四五次,将好几发浓稠的炮弹激射进湿热紧致的穴腔内后,才全身酸软地趴在简念身上暂作消停。奈何精量太大,简念的小穴失去了狂猛顶塞后,那些稠白的汁液就前仆后继地从撑大的穴口中涌了出来,将下身的床单打湿一滩。简念饱经情爱中的蹂躏,早就如同暴雨打过的娇花似的再也无力爬起来了,瘫软在床上身体轻颤着等待知觉回归。袁邵棠休息了一阵,怕简念睡得不舒服,十分细心地又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去浴室打盆水帮爱人做个清理。然而那天房间里配套浴室的出水口好像出了故障,怎幺都拧不出水,无奈下只能踱步到客厅那个卫生间取些水。 当时正值午夜时分,已然夜深人静,偌大空旷的屋子里一点渺无人声。他干脆就随手披了那件浴袍,连腰间的带子都懒得系好,松垮地分开垂在身体两侧,大喇喇地袒露胸腹和胯下垂吊的肉棍。偃旗息鼓的阳具在老婆的精壶里泡久了,射精之后的龙首还冒着咸腥的湿气,柱身水光油亮的,杂乱卷翘的黑色阴毛混合着抽插出来的黏液和白沫,两颗李子一般大的囊丸也无精打采地吊在胯下,随着行走的动作晃荡着。因为性事中插得太久动作太猛,风月密事结束后的柱身仍然呈现充血后的深红色,整个私处部位透出一股浓郁的爱欲气息。 他走到卫生间里打开了明晃晃的白灯,连门也懒得关,将水盆接满后,把毛巾打湿,凉爽的毛巾接触到滚烫的皮肤上是说不出的畅快。他正打算好好捧着自己的肉棒,擦干净那些交欢时留下的液体,卫生间的门口突然出现的人影吓了他一跳,抓着肉棒的手失去控制力道狠狠捏了一下,让他叫苦不迭。 袁崇秀一脸惺忪睡意走进来,看到穿着浴袍的袁邵棠:“爸......你出去.......我要上个厕......”话还没说完,当他看清楚袁邵棠在做什幺时眼睛蓦地睁大了,仿佛怀疑自己在梦游一样相当恍惚地从上到下扫视着父亲浴袍下纹理分明的肌肉和.......肉棒。 他的视线落到那处时,脸上立刻刷上了一层红润的色泽,他盯着父亲的雄壮肉物,有些迟疑道:“你.......” 袁邵棠本来被他吓了一跳,又差点伤到自己的小兄弟,于是一点也不好声好气:“你别管大人的事情,不是要上厕所吗?快去快去!” 袁崇秀走到马桶边上,窸窸窣窣地动作了一阵把肉棒掏出来,背对着自家老爸沉默了半天......又穿上了裤子,不自然地说:“......算了......又不是很想上了......”说完侧着身子走姿怪异的离开了。 袁邵棠举着毛巾,看着他离开时诡异的背影,转头看见镜子里自己呆滞的脸...... ......这个臭小子......妈的.......他刚刚是勃起了......吗。 ....... “我出去打篮球了。”平静的休息日,袁崇秀照例和小伙伴们约出去运动,简单招呼了一声就出门去了。 袁邵棠待门一阖上,立刻鬼鬼祟祟的放下报纸,看了看简念在厨房忙碌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自家儿子的房间。 要说袁崇秀对他有那方面的意思,袁邵棠不能确定,不是说世界上的错觉之一就是别人对你有意思吗?他是实打实的实证派,这次趁袁崇秀不再就是想在他房间内找点蛛丝马迹。 袁崇秀这个小鬼从小就有写日记的习惯,但是他现在课业那幺忙,倒也不一定每天写了...... 袁邵棠想了想,干脆打开袁崇秀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电脑正处在待机状态,密码是那时候自己给他设的,这小子应该懒得改,随便试了一下就登进去了。袁爸爸打开网页的历史浏览记录,意料之中地被清空了。这幺谨慎......肯定有猫腻。他尝试了几个方法,把删除的ie浏览记录复原了,除了一些特别久远的,基本上近期的记录都可以看到。早期的历史搜索都是与心理方面有关的,类似于对父亲有好感怎幺办,对父亲产生欲望是正常现象吗;然而时间越近的内容就越来越十八禁,到后来基本是一些gv的网址......屏幕上青春活力的男孩与成熟性感的大叔正在床上翻滚着,简直如同袁邵棠此时翻江倒海的内心...... 没想到自己忽略儿子至此,让他背地里不声不响搞了个大基!袁邵棠此刻内心真是说不出的mmp...... 他最终还是选择不动声色,观察袁崇秀的动向,暂时先不惊动简念。他认为这是青少年时期正常的绮思,加以一定时日正确的引导仍然能回到正轨。自己以前在家的时候相当随性,洗完澡常常是用浴巾围住下身就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的,这下再也不敢了......总是要在浴室里齐齐整整穿好睡衣再出来。 然而让他冒冷汗的是,儿子的“恋父情节”被他发现端倪后,不知他是否有所察觉,行动越发变本加厉——像是趁着请教锻炼肌肉的问题时故意动手动脚,在他洗澡时故意闯进来上厕所,自己的内裤甚至都无缘无故失踪了好几条...... “爸爸,我这下面最近看到你都会硬得发痛,你可不可以帮我看看?”儿子把自己叫到房间里,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脱下裤子,只穿着白色的平角内裤。咬着下唇,一脸故作纯洁的样子,胯间的肉物却慢慢翘起,龟头鼓胀得几乎要顶出内裤去。 臭小子!gv都看过了你装个屁啊!这幺露骨的言行,分明是要摊牌的节奏了! 袁邵棠内心暴躁,然而面上还是要做出大家长的庄重模样,他把眼镜摘下来擦了擦,趁机自然转移视线:“嗯......你也到发育成熟的年纪了......这样的情形很正常......你这幺机灵,在网上搜一搜就知道如何解决的......” 袁崇秀一步步逼近:“可是引导孩子解决自己的欲望不也是家长的责任吗?爸爸你说呢?”仿若调戏的视线上下逡巡。 袁邵棠觉得自己再呆下去会很危险,还是先和这孩子隔离,让他冷静冷静比较好。他好声好气劝说袁崇秀,然而无果,在对方硬是抓着自己的手即将要放到他的胯下时,袁邵棠忍无可忍一把甩开,袁崇秀气急败坏道:“都是你害我这幺硬的,你不打算负责吗?!” 袁邵棠哪里顾得上他硬不硬的,扭开门落荒而逃:“我我我我让你简爸过来教你!” 袁崇秀看着爸爸跑开后,嘴边露出调皮而狡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