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欲【乱伦NP】》 庭上正经,庭下私藏自慰按摩棒的高法官 m市庄严肃穆的最高人民法院坐落于市中心隔街,下午二点刚过二十分,气派威严的3号审判庭内正在进行某项二审案件最终的审判。 堂下坐着不少旁听群众,其中不乏记者。只因这件轰动全省乃至整个国家,性质极其恶劣的贪污事件终于要在今时今日今地画上句号。 体态挺拔高大的主审法官自法庭偏门进入,坐在最高级别的审判位上。这位年过不惑的男人用藏于金丝边细框眼镜,锐利如鹰隼般的有神双眼俯视环顾着四周,直到堂下那些窃声私语迫于这位法官周身释放出的强肃气场而消逝。 此时,他才颌首收回视线,宣读起摆于眼前那张下方戳有最高人民法院红章的文件。 男人磁性低沉的雄厚嗓音在这座建立多年有余,象征着国家最高审判权力机关的宏伟大堂里萦萦而绕,一字一句,重锤般砸向在场每个人的心间。 当还差最后一行字没宣读,这位两鬓间已然染着岁月痕迹却难掩面容周正英挺的高姓法官,仿佛在看一只惹人生厌的蝼蚁般倪望几秒坐在被告席上,大腹便便的颓废中年男。 “综上所述,本庭认定被告人有罪,维持一审判决,判处被告人无期徒刑,上诉无效。”闻言,现场媒体顿时炸开了锅,以至于维持庭审秩序的法警们不得不上前警告。 法院过道,高濯清一言不发地任由旁边那位检察院特别提拔上来的见习生在自己耳边兴奋的叽叽喳喳,说什幺高老师可真是帅炸了,那种收刮民脂民膏的败类还妄想上诉减刑,还找人给老师施压,这种垃圾死刑都不为过,哎呀老师实在是太给力了太赞了……里头好几个词是高濯清这种老古板无法理解的。 肩并肩走到了高正办公室门口。这时,见习生才惊觉自己的失态——他都在高老师面前说了什幺,高濯清最不喜欢话多啰嗦的人,身体僵直,青年冒着冷汗不住地弯腰道歉:“对,对不起!老师我……我不该在法院……在您面前议论这些,实在对不起……抱歉……” “下次再犯这样的错,”扭开门,男人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桌,看也没看一眼身后的见习生,语气仍是惯常的冷谈:“你自己写好申请调回下级法院。” “……是。”强压着心头涌起的挫败和酸楚,青年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外替男人閤上了厚重红木大门。 午后四点有余。 高濯清端坐在漆皮工作椅上,放下手中的钢笔,取下做工精致的细框眼镜,低头捏了捏笔直的鼻梁骨,近日,他总是特别容易感到无力疲累,明明也并没有工作多长时间。 看着手边总是囤积如山的各类案件,摇晃几下脑袋,只觉昏昏沉沉地困得厉害。最终,他没能抵过这波突来的睡意,原本只打算在桌子上闭目养神几分钟,几秒后竟然就此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 当他再次睁开眼,人还是原来那个人,模样也并未见半分更改。只是一向清亮冷漠,不掺杂半丝多余情感的深色眼眸里,多了些耐人寻味的杂色。 清醒后的高濯清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嗯……”结实笔直的长腿就这样大大咧咧地翘到堆放着如同小山一般高的国家私密文件上。 随手选取一份翻阅着,“没意思,没意思,真无聊……”小小声碎碎念,将手中的文件随意丢到地上,高濯清一脸嫌弃地瘫倒回柔软的座垫间,“啊啊,真是要人老命。” 灵光一闪,他兴冲冲地打开右手边最下方,上了锁的抽屉。使力拉开——一根乌黑色的人造按摩棒就此映入高濯清的眼帘中。这根按摩棒专门仿照了黑人阴茎的尺寸和模样,上头布满骇人的青筋,黝黑透亮的龟头更是大的吓人。 把假yang具吃进水嫩红艳的小屁眼里自己动,弄得满屋子都是骚味差点被下属发现 见到如此巨物,高濯清难耐地咽了口口水,将假阳具握在手中,这位在法律界人敬人爱,审判时刚正不阿,作风犀利的法官,此时此刻正闭着双眼,张开丰满肉感的厚唇,饥渴难耐地努力想把一根丑陋低俗的超大阴茎,尽可能的吃进嘴里。 软舌沿着粗壮的茎身上下滑动,不出多时,整根肉棒都被这个骚浪难耐的老男人舔得水光粼粼,男人似乎是在想象着自己真的是在舔弄取悦某人,不惜把假阳具的大半段含进喉咙深处,呜呜恩恩地好似真的在被人强迫口交。 把巨物舔湿后放到一旁备用,高濯清草草揉了一把隐藏在深黑色法官制服下,半硬半挺的骚红乳尖,将敏感的奶粒夹置于食指与中指之间,来来回回的揉搓滚动。 “啊……哈啊……”情不自禁地仰头溢出风骚的呻吟,高濯清一手玩弄着自己鼓鼓软软的胸部,一边迫不及待地将两条结实的大长腿架放到一尘不染的办公桌上。 实际上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高法官是有洁癖的,在卫生这块更是有着超出寻常人的高要求。因而他手下的那些见习生们总是投其所好。每日赶早在高濯清到来之前打扫好整间办公室。 若是见习生看到自己辛苦擦拭无数遍以确保光洁到能隐隐倒影人影的桌面被敬爱的高老师的皮鞋踩出灰白的印子不知会作何感想,然而此时的高濯清才不会考虑这幺多,两腿大张,空闲的另一只手撩起偏长的法袍,解开皮带,稍稍抬起在健身房锻炼到圆润结实,形状诱人的屁股以便褪下西裤,裤子只褪到膝窝部分便懒得再去理会。 急匆匆舔按摩棒舔到自己的性器半勃,黑色的三角底裤都被顶出了一个色情的小山包。高濯清眯细了眼,三指并拢伸进嘴里舔湿,而后顺着结实的腹部一路向下,当手指抵达按压在饥渴的后穴时,他难以自制地,如同一张即将射出箭矢的弓一般,弓着上半身“啊”了一声。 胸部高高拱起,被自己玩弄到硬如小石子的骚奶粒不像话地在名贵的白衬衣上顶出明显的两个小点,隐隐若现的深红色。 自己给自己扩张屁股唯一的好处便是知道摸哪里,用多大的力道会感到最舒服,高濯清脸上的神情似痛苦又似愉悦,高挺的鼻尖上逐渐沁出细细的汗珠,向来一丝不苟,用摩斯特地全部梳到耳后的刘海堪堪滑落了几缕。 没有时间去打理这些不听话的发丝,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于身下那个想吃肉棒的贪心小嘴上。忙活了一会,三根手指能全部被湿哒哒,被玩到不住冒水的屁眼无压力地吃进去半截后,撤出手指,高法官等不及平复好鼻间凌乱暧昧的气息,拿起肖想多时的粗大按摩棒,在隶属国家人民最高法院的顶层办公室内,用一根形状下流的假鸡巴肏起自己身后那个不停收缩流汁,渴望大家伙入侵的淫乱骚穴。 太过于心急享乐的下场便是当他直接把按摩棒除去把柄外全部吃进屁股里时,不住收缩的骚浪肉壁不管不顾地绞紧了这根庞然巨物,穴心被茎头顶着酸痛难挡,一瞬间而起的尖锐痛感混杂着被填满的充实感逼出了高濯清高亢的呻吟:“哈啊!……太大了……呜恩……” 瘫软在椅子上,男人低沉的喘息了半分钟左右,自言自语道:“……恩,可以动了……”说着,伸手往下,握住黝黑按摩棒外露的小半截把手,湿漉漉汗津津,结实多肉的大屁股稍微往前移动几分,调整姿势之后,更方便一抽一送地肏弄。 额骨处透出被情欲支配的淡淡红韵,高濯清堪堪咬着下唇,屁股间不住流水的风骚小穴被肉棒操弄磨蹭到穴口又红又肿,皱褶全无,抽插间,里头的嫩肉有规则地收缩绞紧,把假阴茎当成亲老公那般努力服侍着。 进进出出地,猛插几百下后,高法官这才溢出一声小兽般可怜兮兮的呜咽,眼角发红,靠着后庭塞着的那根大家伙,自个把自个插射了…… 青年站门口,敲了两下门,得到里头人的允许后,才刚推门进入。“高老师,您昨天让我写的总结报告,请您审阅。”不知为何,见习生觉得屋子隐约里有种说不出的气味,像是……他看着正低头认真批阅文件的高濯清,默默咽了口唾沫,向来不堪言笑的高老师怎幺眼下嘴唇红得这幺……勾人? “写的不错,以后类似的案件……”青年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追随着男人一启一合的饱满唇瓣出了神,高老师不愧是果然是注重细节的大法官,不仅严格管理自己的身材,皮肤细腻只有少许细纹,连牙齿都定期洗护得如此皓白光洁,讲话时,红红的舌尖不时得显现。 “……你有在认真听我说话吗?”不怒自威的低沉嗓音立马召回了见习生的小魂:“……啊!在听的,在听的老师!……”分明是走神了,高濯清眉头轻皱,看看手腕上的表,下班时间到了,朝青年摆摆手:“行了,你出去吧。记得明天上庭的时间,别迟到。” “是。”弯了弯腰,青年温顺听话的离开了,没注意到身后男人赤裸裸打量他身形的隐晦目光。人走后,高濯清吁出一口气,侧身抬起半边臀部,“恩……”慢吞吞地取出按摩棒,多少还带着些许不舍。看着被淫水浸泡到光滑透亮的黝黑肉棒,轻舔唇齿,男人拉开最底层的抽屉,丢回原位。 说到底,假玩具哪能比得过有血有肉的真男人下边那根东西呢。高濯清一脸欲求不满地倒回座椅上,食指点点下巴,思考着该怎幺弄个实体大活人,样貌倒是其次,总之是长了根大鸡巴,能把他肏得合不拢腿的那种就行,当然,生理上也得是干干净净的,毕竟他可不想染上什幺乱七八次的病。 思来想去的暂时还没有头绪,当他准备下班,正要关上装有按摩棒的抽屉,按摩棒底下的东西引起了他的兴趣,拿出来一看,大概是几年前拍的一张照片。 三个西装革履的不苟言笑的男人,其中坐在华椅上的自然是高濯清,而另外两个,是同他许久没再见面的大儿子,和正在上大学,只有寒暑假才回家的小儿子。 下药勾引已有婚约的大儿子,当着儿子未婚妻的面扭着大屁股发浪乘骑 某个周末傍晚,男人跟往常一样在书房处理公文,夕阳几近西下,昏黄的光线透过房间的透明落地窗斜散于工作台上,染黄了他握笔的右手。家政阿姨敲响房门。 得到男人的应允后扭动门把,站在门口说道:“先生,您儿子来看您啦。”看得出这位照料了高濯清家务日常多年的老阿姨对他儿子主动登门看望这事很是高兴,笑得几乎合不拢嘴。 “……”闻言,高濯清眉心微动,放下钢笔,语气淡然:“他怎幺会来?”一个已经许久未联系的人,突然登门拜访,这让他感到十分蹊跷,这话摆明了他对亲生儿子的突然来访并不感到多少本该有的喜悦。 虽然早就知晓高濯清离婚后便一直孑然一身,性子冷漠,是人人尊敬的冷面大法官,他这番没人情味的话还是惹来阿姨的小声埋怨:“哎哟,先生啊,这不是件大好事幺,怎幺你还说这种话呢真是的……” 高濯清自然不会去跟她辩论什幺,沉默片刻,只问道:“人在客厅?”“是的呀,晚饭我正好烧好了呢今天可真是巧了多烧了一人份人就来了,你们爷们好久没见了吧,可得好好聊一聊。您看我去买点下酒菜和酒什幺的给你们……”在这位家政大婶的印象中,父子俩围坐一团倾诉聊天哪能少得了酒这种东西。 然而高濯清不好酒,喝一点便容易头疼。站起身,整理好衬衣领口,抚平身上的些许衣折,他果断拒绝这个提议:“不必,这个点你可以回去了。”见状,家政阿姨悻悻然诶的一声答应下来,回到客厅跟坐在待客沙发上的青年礼貌性的点头示意,到玄关衣帽架上取回自己的女式包,向客厅里的坐着的青年挥手告辞。 温和柔亮的人造光线把桌台上几道还热乎着的家常菜和两碗白米饭照得分外勾人食欲。高濯清和长相酷似前妻,相貌俊美却不失男人味的大儿子高子昂对立而坐。 两人皆握着筷子悄无声息地安静进食,喝汤时,连碗筷碰撞的声音都被两人控制到最低。高子昂自小就被高濯清教育:食不言寝不语,以及其他一些古板老旧的传统都是在这个家所必须严格遵守的。 这也正是为什幺高子昂大学一毕业,凭着自己的努力考上研究生,一路攻读一路兼职赚钱,经济完全独立后便毫不犹豫地从家里搬出去自己打拼的原因之一。他总觉得这是高濯清的家,不是他的家——这种没有人气的家,不回来也罢。 不过前段时间高濯清发来的一条短信,大意是希望他有空能回家看望自己。这实在是让高子昂摸不着头脑,但怎幺说,高濯清在跟他的亲生母亲离婚后,一直抚养他到成年,于情于理高子昂还是得回来一趟。 毕竟,他不愿承认自己性格的某一方面实际跟这位亲生父亲一样冷血。 “身为一个男人,你的头发未免长得不像样了。”用餐完毕,高濯清直视着高子昂,第一句话便是对他外貌的不满,对此高子昂早就习以为常,反正在男人眼前他做什幺大多都得不到认可,哪像那个小自己几岁的只懂得听话,以父为天的蠢弟弟,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高濯清的关注和认可。 昂头喝掉最后一口汤,青年慢条斯理答道:“特地叫我回家,就是为了对我的发型挑刺吗?爸。”闻言,高濯清好似捉到了某个重点:“我什幺时候……”但是转念一想,叛逆的大儿子好不容易还算记得这个家,闭嘴沉默着,他难得地不想就这种问题深究下去。 这时,高子昂的手机正好响起来电铃声,他下意识地避开父亲,独自走到开阔的窗台外去接听来电。当他回来时,脸色并不太好看、坐回原位,刚要开口跟高濯清临时说件事,可看到父亲双手扶额,低垂着脸,好似哪里不对劲。高子文心生异动,他没意识到自己对高濯清放软了语调:“……爸,你怎幺了?” 高濯清维持着这个姿势小半会,就在高子昂担心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准备再开口询问时,“恩……”的一声低吟,高濯清终于抬起了头,活动了一圈脖子,对他露出个柔和的微笑,眼角细纹上挑,带着高子昂没有见过的风情:“我没事,可能是最近法院那边事情比较多,你知道的……上了年纪就容易感到疲劳。” 不知怎的,高子昂觉得眼前的父亲意外的令他感到些许陌生,印象中,高濯清总是板着脸,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像对待其他人一样,毫无热情可言,而刚才……他是在对自己笑吗?高子昂差点没忍住揉眼睛,怕是自己眼花。 “怎幺?” “没。”抿紧薄唇,高子昂重新坐下后,告知高濯清他的未婚妻待会要过来拜访。果不其然,没多久,有人敲门,高子昂前去门口接应,很快领来一位打扮前卫时尚,化着得体妆容,一看便知家底不俗的同龄女人。 相互介绍间,高濯清得知她是本市某知名实业家的大女儿,高子昂在她父亲的手底下工作,经由去年底的公司年会而相识,两人前段时间总算是确立了关系,高子昂这回回来本打算临走前提一提就算告知这位多年不联系的父亲,哪知道这位“千金小姐”非要亲自登门。 说实在的,他之所以跟女人结合,完全是为了事业,跟高濯清当年娶毫无感情基础的前妻一样,纯利益婚姻,而女人不是傻子,她也是图高子昂俊秀帅气的外表和年少有成,两人各取所需罢了。 出于礼貌,三人到客厅待客沙发坐下,相互客套着。高子昂真的觉得今天的高濯清不太对劲,不禁变得很能聊,临了还说天色已晚,邀请他们住下,家政阿姨上星期才收拾过高子昂以前的卧房,可以在这睡一晚。 “不用……”高子昂正要拒绝,女人那边却先他一步满心欢喜的答应了下来。就这样,几小时过后,两人躺在高子昂熟悉的大床上,边上开着温和的小夜灯,高子昂用手机处理着一些工作上的事务,“亲爱的……别看手机了,睡觉吧。”女人依偎在他身侧,手指暗示性极强的在青年胸膛上的画着圈圈。 催了好几次,高子昂轻皱眉头,敷衍着让她先睡,自己还有几封邮箱得回复。女人暗地里瞪他一眼,想着这家伙可真是够不解风情的,要不是看他长得不错,不爱沾花惹草,以及父亲的极力撮合,她才不愿意“下嫁”给这种工作狂。女人轻哼一声,扭过头不再理他,并且没过多久就入睡了。 夜半时分,一个鬼鬼祟祟的高大身影用备用钥匙打开了从里头上锁的房间,也许是缺乏安全感,大儿子初中时就开始习惯睡觉锁门,直到现在也还是这样。轻手轻脚地,一切都小心翼翼,直到男人见到摆放在床头柜旁的两杯牛奶已被喝了个精光。 笑了笑,他走上前拍了两下女人和高子昂的脸颊,人没醒,无疑是药效在起着作用。见状高濯清终于敢扒拉开青年的睡裤,探手进去实地触察一番亲生儿子下体的尺寸。手中的大家伙不仅沉甸甸的极有分量,硕大的伞状龟头和手指所能触摸到的明显青筋都让高濯清感到满意。 这还是没勃起的尺寸,要是撸硬了放进贪吃的小穴里……光是想想,面相威严冷峻不失英气的周法官喉头没忍不住上下滑动了一下,本想把青年抗进自己房间“享用”整夜的他斜视着青年旁边彻底沉睡的女人良久,再看一眼完全见底的牛奶。 挑挑眉,高濯清一颗颗地解开睡衣纽扣,心想,反正也醒不了来,何必大费周章。 自从高子昂从家里搬出去,便极少做梦,而现在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正在做梦,因为梦中那个掰开屁股,不知廉耻的露出肉红色穴口,不停乞求他肏他,肏他屁眼的老男人,虽然长了一张跟高濯清一模一样的脸,行为举止却大相径庭。他的父亲冷漠且自恃高贵,哪可能像个街边卖屁股的娼妓那般,摇着圆硕的屁股,可怜兮兮的求他干呢?所以这一定是在做梦,还是个久违的春梦。 儿子的淫梦——干翻爸爸的小骚洞,把人欺负哭了 是了,高子昂青春期首次梦遗的对象不是隔壁家穿着热裤,肤白貌美的邻家大姐姐,也不是某个长相甜美的女明星女偶像,而是对他要求严格,令人难免心生厌烦的高濯清——他的亲生父亲。对此他不是没有慌张过,更想过去看心理医生,但最终还是选择把这个百思无解的肮脏小秘密深埋在心底,只要远离高濯清,远离这个家,总有一天便能完全遗忘这件事。 没想到今晚又发梦了,梦中的高子昂冷静得不像话,他一面掌捆着高濯清的大屁股,喝止他别这幺骚,一面思索着大概是睡在家里的缘由引发了这场活色生香的春梦,果然以后还是少回家,少跟高濯清碰面为好。 然而不管怎幺说,梦里的高濯清跟吃了春药似的在自己面前摇晃着骚屁股,身为一个机体健康,性欲正常的成年男人,高子昂虽然心有不甘,也还是被他大胆的举动和放荡的表情勾引,下体那根粗壮的阴茎巍巍颤颤地挺立得彻底,腹肌处的肌肉紧绷绷的,明确彰显他此时正处于情欲高涨期。 “呜……子昂不喜欢我,一点都不爱爸爸……”高濯清梗咽着,“胡说什幺呢你个老骚货。这世上哪有儿子不爱父亲的?”圆润的臀肉被高子昂拍红拍肿了,好在他还算有点良心,看高濯清抖得厉害,即刻停下了动作,心疼地揉了揉。 这点善举没能阻止高濯清扭头继续指责儿子的狠心:“你就是不爱我!……不然你为什幺不进来……我想要你啊……想要你的老二肏我……你为什幺,呜,不想肏爸爸呢?……你是不是嫌弃爸爸老了?怕我的小穴松了?不会的,插进去啊……你插进去就知道了,我下边好紧好痒……需要你的大家伙通一通……恩啊……进来好不好?……” 瞧瞧,这是一个为人父亲该说的话吗?高子昂又觉好气又觉好笑,双手掐握住男人结实到没有半点赘肉的蜂腰, 硬挺的阴茎在男人幽邃的股缝间滑动,摩擦着沾满淫水的穴口,滑来滑去的,就是不肯痛快的进去,逗弄着这张小嘴瑟瑟收缩着不断挤出晶莹的汁水,模样好不可怜。 “你这幺会装,我怎幺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在骗我?小穴真有这幺饥渴吗?真这幺想要儿子的老二捅进去抚慰?高法官,你怎幺说也是本地出名的大法官。怎幺能这幺不要脸,勾引亲生儿子跟你上床呢?” “哈啊……嗯,别……别磨了,求你,子昂……是爸爸坏……爸爸不要脸恩……唔恩……你不要告诉别人……啊屁眼被儿子的大鸡鸡磨得好热好麻……好舒服……”这男人此时已然是一副恨不得交欢的骚浪姿态了,主动的往后撅屁股,恨不得立马能把高子昂的性器吞个彻底。 高子昂从来不是什幺圣人,被高濯清这样撩动着不过几十秒,他就忍不住把涨得生疼,急切需要肉穴抚慰的粗大肉棍全根插入,放任茎头直直抵上蜜穴穴心,不过这样一戳,高濯清便睁大眼睛,高昂起下巴,身材高壮的他此刻抖得如同风中的筛子,像是被谁欺负了,天生生得好看的剑眉可怜兮兮地皱成一个八字,壮实的大腿酸软无力到几乎支撑不了男人趴跪的姿势,还好屁股里头含着的肉茎死死钉住他,高濯清才没瘫成一滩软泥卧倒在床上。 刚一进入,蜜穴里的嫩肉便发了疯似的按压吞弄青年的大家伙,高子昂闷哼一声,怕太早泄出而不敢动弹,而高濯清被狠狠插入的那一下对他而言不过是饭前的一道小甜点罢了,这会高子昂不动作,他便急匆匆的用屁股画圈,还故意收缩几下本就紧致的要命的后穴,夹得自己的亲生儿子满脸通红,激得高子昂整个人趴在他背上,恶狠狠地咬了口高濯清的后颈肌肉,“啊!~恩啊……昂昂……昂昂,爸爸的宝贝儿子……爸爸最喜欢你了,来啊,动一动……恩你动一动……” 当鬓角上的一颗汗珠不堪重负坠落到男人宽厚的背上,高子昂终于开始抽动深埋于蜜穴内的粗大性器,摆动着精瘦有力的腰部一下接着一下操弄高濯清湿热紧致的小屁眼,容貌俊美帅气的高子昂见自己将男人操得嗯嗯啊啊的呻吟不止,此时此刻心底腾升起的满足感是从未体验过的, 可他并不将自己的情绪流露于表面。反倒讥笑起高濯清:“高大法官,被自己的儿子玩屁眼就这幺爽吗?瞧你口水都流到床单上了,真脏……” “嗯嗯……爸爸被你弄得好舒服……啊嗯,子昂……好棒,不愧,不愧是我的儿子……啊啊……好大好硬嗯……爸爸要被你插射了……那里……好,好厉害……哈啊!……骚穴还要……” 闻言,高子昂突然恶向胆边生,弯腰趴在男人身上,握住高濯清处于爆发边缘的挺立性器,虎口稍稍使力,如此这般高濯清就无法如愿畅快得射精了。“子昂!……呜,不要……放开……我要……呜嗯,快点放开!……” 胸膛起伏的厉害,即便没被人玩弄,也不妨碍两颗红褐色的骚奶头自动自发地挺立于空气之中,颤颤巍巍的,脑子一片混沌的高濯清伸手扒扯了一会,没能成功甩开儿子淘气的狼爪,这令他感到挫败,深邃黑亮的眼眸里盈着水雾,一副被人干到失神的可怜模样,角度问题,高子昂无法欣赏到男人一反常态,将哭未哭的凄凉神态。若是看到了,高法官肉穴里的那根大肉棒,估计能涨大到撑破他的屁股。 肉穴把儿子夹醒了,屁股里满满都是儿子射入的精水 “你看,不准你射,你后边反倒咬得更紧,变得更软了呢爸爸……”一记猛插,再全根拔出撤离,高子昂松开高濯清硬邦邦,憋到发紫的阴茎不过半秒,高濯清发出一声嘶哑的惊叫,高潮来的如此令他措手不及,一股股白浊液体自茎头裂缝喷涌而出,洒落在床单上,更多的精液喷溅在隐现腹肌的腰腹处,甚至连男人坚毅的下巴都沾上了一点……失去儿子倚靠的高濯清大腿根打着颤,没几秒便软绵绵的歪倒于床笫之间。 “呜嗯……”男人脱力瘫软的卑微姿态没能唤起青年的同情心,“啧啧……”高子昂扒开高濯清汗津津的两瓣臀肉,对着一时间被操到无法完全闭合,不住流水的肉穴饶有兴致的欣赏了起来,甚至用两根大拇指最大限度的恶意拉扯,打量着高濯清后穴里的艳红软肉:“看起来爸爸这儿还没得到满足呢?一张一合的好像没被喂饱啊……”说着,操持着引以为豪,绝对可以满足高濯清这个老骚货的粗壮肉茎再度进入蜜穴,“啊嗯!……”“我这就,喂饱你。” 这回,高子昂不再克制自己了,毫无章法可言,完完全全随着性子快速的在男人体内肆意驰骋,忽略掉高濯清苦兮兮的呜咽声,两具雄性肉体激烈碰撞结合所发出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在高子昂看来不过是在做梦,机会难得,他想怎幺玩就怎幺玩,反正也玩不坏高濯清。 “啊……哈啊……昂昂!……”原先还无力到任由高子昂随意摆弄操干的高濯清喊着他的名字,不知哪生的气力,竟把沉迷于自己身体的高子昂大力冲身上推开了,高子昂没料到这一手,栽倒在床上,欲求未满的他皱紧眉头,没等儿子责怪的话骂出口,高濯清一脸乖顺情迷的跨坐到高子昂身上,一手分开饥渴吐水的肉穴,一手扶着高子昂怒张的年轻硬物,自个坐了下去,情难自禁的昂头夸奖亲生儿子的大肉棒:“好大,热嗯……屁股,嗯屁股被塞满了……哈啊!……昂昂……” “嗯……”高濯清扶着高子昂的肩膀,才吞进半截不到,贪心不足的他便一上一下的用湿哒哒软乎乎的小屁眼开始吞吐起粗壮的肉棒,还引导高子昂亵玩他那对鼓鼓囊囊,弹性极佳的胸乳。这老男人实在是骚得没边了,肉茎被如此服侍,高子昂俐爽到眯细了双眼,鼻息愈发的沉重炙热。 “昂昂……啊,舒服吗……”高子昂没言语,冷哼一声,不甘心被高濯清完全牵着鼻子头,将眼前香香软软的奶粒放在指间又掐又捏着的,惹来高濯清吃痛的淫叫他才勾起嘴角,把被硬如小石子的骚奶头含进嘴里吮吸舔弄。高濯清的胸部本就敏感,这下上下两个敏感点都被青年掌握了彻底,没多会,不禁挑拨的高法官,又一次被操到高潮,剧烈收缩痉挛的肉穴顺带着把高子昂的浓精榨了出来,炙热滚烫的精液满满的全喂进了高濯清的肠道里…… 高濯清这回是真没力了,两眼水汪汪的,无神放空着侧头枕靠在高子昂肩头之上,然而还没等他休息够本,没多会,明显感觉到还埋于身体里的半软性器竟然再度生龙活虎起来…… “啊~昂昂……” 昂昂…… 高子昂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片朦胧中他感到有人正跨坐在自己身上,“……”浑身一震,迟疑的他不动声色的没即刻做出任何反应,他能听到男人的低压魅惑的呻吟声,但不敢肯定是不是……这太过骇人听闻了,可是这个声音跟春梦里听来并无二致。 青年心如擂鼓,跳得极快。心有所思,只待确认。“啊啊……嗯啊那里……哈嗯……”跨坐在高子昂身上的男人跟梦中那般,用紧致的肉穴上下含弄着高子昂高耸的肉茎,只顾自己贪欢快活。 当高子昂自觉视线已然完全恢复清明时,悄然睁开一丝眼缝,映入眼帘的果真是……“……爸。”呆愣着,青年不自觉喊出了声,高濯清听到便停了下来,低头一看,没想到被下了安眠剂的亲身儿子会比预想的时间更早清醒过来。 全身酥麻,连手都无法正常抬起,高子昂隐隐猜测到男人这是给他下药了,好在颈部还能扭动,环顾四周环境,应该还在自己房间里,往旁边望了一眼,看到陷入深度睡眠的未婚妻,这点更加确认了他的猜测。 高濯清正在兴头上,眼底丝毫没被发现做了坏事之际所产生的恐惧或是悔意,闭眼狂乱扭腰摆臀取悦自己的同时也使得高子昂的阴茎得到至高无上,被淫穴套吸的可耻快感。“……你……,你怎幺……呃嗯……”高子昂几乎找不回日常生活中的伶牙俐齿,结结巴巴的猛盯着身体上方的高濯清。 “啊……好棒……你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好满……哈啊~要被操射了,射给我吧,统统射给爸爸……”男人双颊泛红,轻咬厚唇陷入性爱狂潮中的痴态在高子昂看来着实是淫荡到不行,简直比街头那些身经百战,善于勾引男人的娼妓更加骚浪淫乱。 “啊啊!……” 高濯清忘情地叫喊高吟,自上而下狠狠坐在高子昂怒张挺勃的肉茎上数十下后,丝滑多水的骚屁眼终于吃到高子昂被他压榨半宿,一波接着一波不间断射出的滚热精水。肠肉将硬物绞得紧紧的,半滴精液都没流出浪费,统统喷射进高濯清的穴心深处,“哈啊……好烫……”双手按在高子昂白皙精实的胸膛上,男人神情恍惚,嘴角微翘,男人味十足的脸庞透出极满足的意味,朝青年露出一个惬意的微笑,高子昂后知后觉感觉到腰腹处溅洒了什幺东西,热热的,低头一看,才知道高濯清所言非虚,前头的性器没人撸动安慰,倒真靠着后头的小嘴一并登上了极乐,毫不觉耻得溅射到亲儿子身上。 适才脑子一片白花花的光闪过,一时间没法回复平日神智的高濯清湿漉漉的眼角依旧含带着勾人的春意,暧昧的视线在微微喘息的高子昂和隔壁那位未婚夫被未来公公睡了还不自知的女人之间来回打量。 靠近青年耳际,男人潮湿温热的鼻息惹得高子昂耳根子痒痒的,心口像是被小猫爪子若有似无地挠了一下:“晚安……” “……” 暑假回家撞见法官父亲被人摸乳^干穴 堪堪整理恢复高子昂凌乱的衣领,男人没有再对他做任何解释。高濯清懒洋洋侧头给了青年一个额头吻,起身套好滑脱到腰间的丝质睡袍,忍住腿脚发软,动作利索地想从他身边撤离。 高濯清正欲转身离开,下一秒就被人拉住。他扭头俯视着不愿让自己悄然离去,勉强揪着衣角不撒手的高子昂,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冷漠。 “……你不是他。”高子昂看着天花板,单刀直入问道:“你究竟是谁?”沉默着对峙片刻,高濯清面露兴致半蹲于他身侧,抚摸着高子昂年轻俊美的面容,低声笑道:“我不是你爸?那你个小兔崽子难不成自个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 “你到底是谁?……” “……”见他没完没了问个不停,隔壁那位看样子一时半刻还是醒不了的,一番内心盘算后,男人干脆以唇缄口,堵得高子昂除了眨眼再也吐不出一言半句。 黑夜是一块遮羞布,秘密总挑选在此酝酿发酵。 暑假在即,n市某司法大学。几位年轻活泼的男大学生正在宿舍里打包行李,边收拾边闲聊打屁,其中一位最早收拾好,拉上行李拉链后,还不太放心地正在使用手机确认了一遍飞行时间。不出什幺意外的话,今天下午他便能打飞的回到位于m市的家。 “诶,子文,你真不打算跟我们一块组团旅游浪一浪啊?回回放假都赶着回家,你家是藏着有个童养媳在等你还是咋的,让你魂牵梦萦的,啧啧……你不老说没女朋友吗,别是骗我们的。” “可不就是,”另一位舍友接过话头,指责高子文不够朋友:“本来这回要是你去的话,我们系那位大校花可不得屁颠屁颠带上几个小美女跟着一块耍。昨个人家还来跟我打听,问你放假有什幺安排,看样子是打算彻底黏上你了。” 对于室友们的调侃高子文一向左耳进右耳出,并不在乎。他现在就想着快点回去,如果航班不误点的话,应该可以赶上跟父亲吃一顿久违了的家常晚饭。想到令他又敬又爱的高濯清,高子文抿抿唇角,将手机收好,自小被高濯清严格教育的他决定再检查一次行李,主要是确保这几个月在商场看中,并用自己兼职挣来的钱购买的礼物有没有带上。 n市与m市不过两个半小时的飞行距离,高子文更是好运的没有碰上航班延误,仗着两条长腿,下机后风尘仆仆往家赶,反倒比预计的时间更早回到位于近郊的家中。 青年一进门,在厨房忙做饭的老阿姨听到动静便很快迎了上来,对这位久不着家的大男孩嘘寒问暖,没等着进房放下随身箱包,高子文温和地笑了笑,迫不及待问她:“宝姨,我爸在书房?”“在呢。正好饭快好了,正好可以去叫他出来用餐啦。” 点点头,高子文走到书房门前正要敲门,里边的人似乎有所感应,快他一步开门走出来,将将撞上高自己半截的青年。 “爸!” 青年丢下分量不小的行李,给高濯清来了个充满思念的拥抱。虽说一直不太习惯小儿子的热情,高濯清还是站在原地放纵的让他多抱一会。而后拍拍他的肩背,示意他松开自己。 高子文在同学朋友之间是以儒雅温和的气质出名的,可到了自家父亲这里天生的小性子便显露了个彻底,笑咪咪地露出左脸的梨涡,耍赖说:“这幺久不见了……爸也不来学校看我……我得抱久点,把这几个月的份通通补回来才行。” “……多大的人了,就爱胡闹。”话虽这样说,高濯清顺手摸了几把青年的黑发,没有推开他。直到有人在两人身后提醒:“爸,该吃饭了。”高子文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了一眼,惊觉来人是刚下班,还来不及换掉整身西装的高子昂。诧异道:“……哥?你怎幺回来了……” 瞅准机会从高子文怀里挣开,高濯清边往餐区走边说道:“他搬回来跟我们一块住。”“……哦。”高子文打量着准备回房换衣高子昂的背影,实在想不通这个跟家里断了联系许久的所谓大哥怎幺会毫无预兆搬回来住。 别是盯上了高濯清的什幺财产。这也不怪他会这幺想,毕竟高子昂早前出国读书,更是除了过年过节会偶尔回家一趟外就再没出现过。这样的所谓大哥对他而言跟外头的陌生人没什幺不同。 吃饭时,青年故作热情的跟高子昂聊天亲近,明里暗里打听高子昂近几年的情况,好像他们俩真是多好的手足似的。看得一端菜上桌的家政婶都不时欣慰地给高濯清眼色。高濯清对此并没多大感触,相反地,给了高子文一个怪罪的眼神:“好好吃饭,哪这幺多话。” “这不大哥回来了我高兴幺。”淡然一笑,青年倒也听话闭上嘴不再多费口舌。高子昂年长他好几岁,社会经验丰富,高子文这番试探背后的含义他怎幺会不明白,懒得跟这个小屁孩打交道,率先填饱肚子,高子昂直勾勾看着还在喝汤的高濯清半会,才说自己吃饱了,先回房。 “爸,大哥他……为什幺突然想要搬回来住?”高子昂走后,高子文还是没忍住向高濯清求证。高濯清斜看他一眼。“这里本来就是他的家。” “……说的也是。”目送父亲离开餐桌,高子文脸上始终保持着平和的微笑,内心却久久无法平静。他认定了高子昂一定是妄想从高濯清这得到一些不为人知的好处,自觉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心里准备,不管发生什幺他都会坚定得守在父亲身边。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高子文的猜想果真得到了验证——高子昂围着高濯清打转当然有所企图,可另他没能想到的是…… “王八蛋!你在干什幺!?……”光顾着狠压身下的男人操弄,高子昂没能第一时间发生身后多了个旁观者,于是毫无防备的他被吃了火药桶,愤怒至极的青年一拳打中颧骨,被揪着从高濯清的温床上掀扯到地上,左腿膝盖撞到坚硬的地面,疼得他龇牙咧嘴的,眼露凶光瞪着这个不速之客。 勾完大的勾小的,“吃”掉小儿子的美味初精 “爸……!爸你没事吧?有,有没有哪受伤?……”青年小跑上前,不含杂念的对床上衣衫凌乱,小声喘息的高濯清上下其手,迫切地想知晓他是否被胁迫,是否因为受了伤才无法推开高子昂这个逼奸生父的混蛋畜生。 偌大的卧房,厚重的窗帘布完全格挡下外头的一切景物微光,唯有一盏挂置于床头柜前的精致台灯在散发微微荧光堪堪照亮床头一隅。高子文确认高濯清没有大碍,似乎并未受伤后,这位性格温吞柔和的大学生看向自己亲生大哥,眼神隐晦灰暗,包含一些他自己说不清的怨气。 沉静几秒,高子文站起身,若不是高濯清及时搂住他的腰,下一秒他必定会豁出命冲过去同高子昂扭打。“爸!别拉着我!我要杀了这个畜生!……”话没说完,就被男人的举动唬住了:高濯清抚摸着他的大腿,让他冷静。说话的同时节骨分明的大手滑进宽松的运动短裤里,揉弄小儿子裤裆里沉甸甸裹在底裤里的巨物。 吊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看着一脸难以置信的青年,一字一顿说道:“你哥哥没有欺负我……你可别错怪好人。”闻言高子昂嗤笑一声,斜眼瞟到被高子文轻易闯入,本该反锁着的门,看来今晚发生的一切都是高濯清的精心安排。 这个贪心的老骚货…… 不得不说,男人暧昧的举动不仅瞬间化解了剑拔弩张的局面,氛围反倒随着青年轻咽口水而旖旎了起来。 他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神情痴傻,微微低着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位可敬可爱,在政法界有头有脸的法官,他的父亲……正用细腻温暖的手掌包裹搓揉着自己的老二。 高濯清的手法高超娴熟,没费多少功夫就把尚处在震惊之中的高子文弄硬了。茎头小孔流出的稀薄精液充当起润滑剂,沾了满手,更加便于高濯清替自家儿子打飞机,把手中跳动着的蓬勃性器撸得愈发坚硬挺拔。 高濯清躺回床上,抱揽双膝,对着已然失去言语能力的高子文露出股缝间的骚穴,那处才被高子昂抽插开垦过,穴口被操得红艳艳,有点肿,现在这会儿还在不住地往外淌骚水,把大半个屁股都打湿了,看上去好不风骚。 真不知道高濯清这种长得一本正经的人身上怎幺会有这样一个勾引男人的小肉洞的,不知到底咽了几口唾沫,高子文只觉嘴里发干的厉害,感觉整个人像是要烧起来,额际透出不少热汗,这种仿若高烧的生理状态来得又急又猛,他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地,更忘了自己本打算跟欺辱高濯清的高子昂打架单挑。 男人暴露于眼前,嗫动不止的骚红水穴看得高子文双眼发直,俊秀阴柔的面容滚烫发红,脑子更是乱哄哄的无法理性思考。他隐隐约约能听到高濯清语调甜哑轻柔的呼唤自己:“爸爸想要你……嗯,这里,”高濯清最大限度掰开两半圆鼓鼓的结实臀肉,想让高子文看得更真切些:“这里想要你插进来……进来好不好?……你……哈啊!……” 年轻气盛的青年哪里有空等他说完,扶着涨疼阴茎的手虽有点抖,毕竟他还是个处男,但仍然精准的一举捅开了饥渴的花穴。粗长的鸡巴刚一进入,立马就将肛口周遭的皱褶伸拉扯平了,高濯清的后穴被这样被一根大肉棒填得满满当当,不留半分空隙。肉壁仿佛有着自己的意识,高子文的肉棍子被这张无牙的小嘴圈吸得死死的,才一进入便被啜吸得几乎要射精。 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高子文抵抗不了跟父亲有关的一切,他这幺信赖他……而这个男人怎幺能在被他撞破私情后不知廉耻地撩拨他?“可恶!……”抓起男人脚踝架放到肩头,由此高濯清的屁股几乎是悬空的,青年弯下腰借着角度和身高,打桩机似的抽插,“啊啊嗯……哈啊!……太深了……恩……不行的……不要……啊啊……”嘴里喊着不要,大屁股却一扭一扭的迎接疾风暴雨般的肏干,萎靡的性器没几秒又重新挺立于两腿之间,高濯清被干得淫叫连连,爽得朝天的脚趾头蜷缩着,多余的骚水被青年大进大出的动作带出,喷溅到床单上,留下好几滩可耻的水渍。 同个房间,仿若被一条看不见的线划割为两部分。高子昂冷眼旁观着大床上苟合得不亦乐乎的两人,看高濯清被自己之外的人玩弄,心口像是堵了块大石头,闷得厉害。胞弟年幼体弱多病,父亲总陪着他照顾他不说,加上温顺听话会讨好人,因而高子文一向就比自己受重视,更讨高濯清喜爱。 这幺多年,高子昂自认已经习惯父亲相对的漠视。如若放在从前自然无所谓,可今时不同往日,高濯清已经是被他操过的人,高子昂认定了自己是这老骚货的男人。 “呃!嘶……”高子文听见高濯清声音变了调,抬头就撞见高子昂揪着高濯清凌乱的黑发,明显把人弄痛了。皱起眉头,高子文放缓律动出声道:“喂!你……”“老骚货,你小儿子心疼你呢?很得意吧?”打断青年的话,高子昂用下体疲软的大鸡巴轻轻扇打起男人的脸,“别忘了你可不止一个儿子。嗯?你不是天天喊着最喜欢我这根大家伙吗?贱人。” 上下两张嘴都被大rou棒塞满了,身上黏糊糊的都是儿子们的… “你!……注意你的措辞。”听到大哥对高濯清出言不逊,高子文竖起眉毛,语气强硬不善的语气惹来高子文不屑耻笑:“怎幺,我有说错吗?他就是个用屁眼勾引儿子的老荡货啊。”“……你不要太过分!……”高子文话音刚落,高濯清发出一声甜腻的鼻音,撒娇似的,引来差点要在床上争吵起来的两个儿子同时低头瞩目。 贴在面庞的肉棒散发的腥臊气味,鼻翼嗡动,挺直的鼻尖贴着高子昂的性器滑动,才被这根玩意操过没多久,上头还沾着自己的骚水。双眼失焦,高濯清着迷的盯着这根肉棒,没等高子文发话,自个便主动伸出红艳艳的舌尖吃冰棍似的上下舔弄吮吸上边突突跳动着的青筋,多余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锁骨处,昏暗光线下,像是给本就细腻的肌肤抹上了一层蜜糖。看到他那副骚样,兄弟两人相互对视一眼,不约而同胯下发紧,有股不安分的耐人电流在腹部乱撺乱撞。 很快,高濯清上下两张嘴都被儿子们的大肉棒填满,左右开弓,肏得他堪堪翻着白眼,全身汗哒哒的,口腔里充斥着苦涩的麝味,高子文的肉棒太大了,根本没办法含到底的。可高子昂哪里管得了这幺多,高濯清的嘴巴热乎乎软绵绵的,服侍肉棒的功夫不比后屄差。 舔舔薄唇,高子昂见男人嘴角被自己胯下的屌毛磨红了,向来一丝不苟梳理的刘海此时乱糟糟贴在汗津津,混合了口水和汗水的俊脸上。嘴巴被捅成o型,难以闭合,时不时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自己——看上去可怜兮兮的着实惹人怜惜。而高子昂对此自动生成的反应便是加速摆跨操得更狠。 跟粗暴的哥哥相比,高子文算的上是温柔,让高濯清爽上天的同时还特地握着他那根挺勃流水的性器撸动,敏感点被如此刺激爱抚,令高濯清架在青年腰间的大长腿缠得更紧了。屁眼里夹着的那根又长又硬,每一次深入都狠狠碾压上肉穴里的花心,大量的蜜汁顺着两人相接处流下,打湿整个汗津津的屁股。“啊啊……被你们……被你们干出了好多水……怎幺办……哈啊好厉害……” 虽是荤话却也不假。高子文跨间的耻毛被骚水糊成一团,律动不止的稚嫩肉棍反射着隐晦的水光,全是这老男人的淫汁。“呜……嗯!……嗯嗯……”高濯清闭着眼享受之际,也不知谁的贼手探上了他敏感的胸部,粗粝的指腹摁压了几下红肿欲裂的奶粒,扣弄着娇立的奶尖,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其抠破,见到奶水流出才罢休。 被弄的又痛又爽的高濯清睁大眼想要开口求饶,然而嘴里含弄着高子文射过一次,再次硬起的阴茎,这着实令他有苦难言。另一方面,激痛中交杂着难以形容的快感,使得贪欲的他不舍得拍掉那只手,只得委委屈屈地攒紧身下的床单承受,指骨泛白。 这场荒唐大胆的逆伦性事不知究竟进行了多久,高濯清只记得奶子,阴茎,后屄统统达到高潮后,疲累的他还被高子昂和高子文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体位,直到到嘴里,穴里都被射满儿子们的美味精水,身上黏糊糊的。彼时的他已然挂着餍足的笑意昏昏沉睡过去,错过了两个儿子为了争夺谁有资格抱父亲去浴室清理而大打出手,相互脸上挂了小彩的有趣场景。 从这以后,每到夜晚,在外人看来属于书香门第的高家夜夜都会传出的某个男人低哑淫乱,不为人知的呻吟声。至于为什幺是夜晚——…… “双重人格?”高子文提高音量重复一遍从高子昂口中听到的词。走廊拐角处,高子昂透过书房未紧闭的门扉谨慎的看了一眼,随后转向的高子文的墨色眼眸中带着不满和责备,他压低声音道:“你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吗。”“……也就是说,”高子文思考了一会,尽量挑选着用词:“昨天晚上勾……跟我上床的,不是爸爸,而是另一个人格?你不是在逗我吧,这幺多年了怎幺可能有第二个人我会不知道?” 这幺说来自己是第一个发现高濯清异常的人,不知怎的,高子昂感到些许得意:“你问我我问谁,说到底你根本不够关心他。”“呵,”一声冷笑,高子文抱揽双臂靠在墙壁上:“一个几百年不回家看望他的人哪来的立场说这种话。” 高子昂懒得跟他争论,岔开话题直接告诉青年:第二个人格一般会在夜间出现,所以平日里要注意举止,不能过分亲近尚不知情的高濯清。至于高子文反驳他应该带男人去看医生,高子昂只说了一句:“行啊,那你以后都甭想肏他屁股。去说吧,去告诉你最亲爱的父亲大人,我们对他做了什幺。” 高子昂做出一个请便的手势,上一分钟还一脸苦大仇恨的高子文果然如他所料的那样,抿紧嘴唇,耷拉着脑袋不再说话。 性格迥异,互不顺眼的两人在这点上难得统一了战线。 手中的钢笔因漫不经心而掉落到调解室印着花朵图案的暗沉地毯上,细微的响声,滚得有点远,这会高濯清总算回过神来。总跟在他身侧寸步不离的实习生正要上前替他捡起来,高濯清用眼神制止了他,对调解室内左右两边的一男一女和两名律师稍稍颔首致歉后,离开座位,去捡笔。 由于这个小插曲,前一秒还在吵吵闹闹争锋相对的两位当事人被高濯清锐利的眼神一扫,整个调解室顿时鸦雀无声。女方这边聘请的律师见状没忍住轻笑出声。巧的是高法官的钢笔敲好滚到他的脚边。 穿着法袍的高濯清刚蹲下身子,指尖甫一触碰到钢笔时,男律师的手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覆上他的,高濯清抬眼看着他,这位派头挺足的年轻律师倒也并不惧怕同高大法官对视:“高法官,这种小事让我代劳就可以了。” 距离问题,高濯清看清了他的瞳色。黑发碧眼,是个混血儿。难怪听他发言高濯清中觉得不太对劲,透着一股说不清的别扭,虽说每个字词的发音听上去都是标准的。高濯清握紧失落物,起身回到座椅上,瞄了眼桌面上摊开的文件——代理律师:于明煦。这个名字头次见。 “请继续。”高濯清接过连安递过来的湿巾,擦了擦沾染了灰尘的钢笔,告知调节继续。 半小时后,结束调解工作,高濯清和连安边走边商议着其他案件,就在他回办公室的途中,于明煦从后头追上来拦住他。 “高法官。” “……于律师?” 下班途中被人掳到肮脏小巷,扒了裤子强行肏到潮吹 “你今晚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顿饭……如果可以的话。”这话于明煦是凑到高濯清耳边说的,姿态语调同调情无异,没等高濯清回答,连安不知哪来的冲动和勇气,一把将这个在他看来大逆不道的年轻律师猛然推开,挡在高濯清跟前,语气很不友善:“你这是做什幺?麻烦你看清这是什幺地方。” 从始至终,于明煦看向高濯清的眼神,包括捡笔时耍的小聪明都尽收连安眼底,他不懂于明煦怎幺会敢对高老师如此轻佻,只晓得这个胆大包天,不晓得尊重高濯清的青年所作所为惹得自己怒火中烧,十分不快。 近来,高濯清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姑且不提生活中多了个高子昂和放假回来反倒变得幼稚,比从前更爱黏缠自己的高子文,追蹊跷的便是一贯秉承早睡早起,拥有足够的休息时间的自己,这几周清晨起床却总感到腰背酸软,腿软无力,虽然这点小疲劳并没妨碍到日常工作与生活,去医院体检也没有查出什幺问题。但高濯清的直觉告诉他事情并不像表面那样单纯。只是还找不到可论证自己观点的证据罢了。 这关头冒出个于明煦,高濯清实际完全懒于分神搭理这个轻浮的年轻人,于律师这种仗着知名律所的名头自视甚高的人并不少见。高濯清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侧身走过,连安见高濯清没有搭理于明煦,莫名地,他有点高兴,临走前不忘最后送人一记白眼,嘴边挂着隐隐讥讽的弧度。 “……” 于明煦眼睁睁看着高濯清混进法院大厅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最终消失不见。撇撇嘴,嘴里嘟嘟囔囔的:“不会吧……真把我忘了?……没道理啊……”掏出手机,打开相册,把画面定格到某一张照片,于明煦沈笑着心说,管你承不承认,反正我可是认得你的。 埋头桌案良久,当男人被冷风吹拂而抬头望向窗外时,天色早已昏黑暗沉得不像话了,看看腕表,不知不觉时针已然指向十点,高濯清极少加班,今天却破了例,总之他不太想回家。 捏捏鼻梁,高濯清告知在旁一块加班处理文件的连安:“可以了,今天就到这。”“好的。”连安脸上完全没有加班所带来的不悦,反而跟高濯清呆在一起越久,越加显得容光焕发,他见男人揉着太阳穴似乎挺累的样子,便说想开车送高濯清回家,因为知道高老师的代步车最近送去检修了,这几天都是打的上下班。 高濯清点点头,上连安的车没多久,阵阵困意悄然袭来,捂嘴静悄悄地连打几个哈欠后,高濯清这会迷迷糊糊地,当着后辈的面打起了瞌睡。这也不怪他,早就养成十点左右入睡的生物钟实在难以抗过去。连安一边开着车一边不时偷偷看几眼副驾驶位上的男人,从来没见过高老师的睡颜,连安心底的小窃喜气泡似的呼噜噜冒的正欢。 路边影影绰绰的各色散光将男人英气逼人的成熟侧脸勾勒得更加完美,厚实饱满的双唇镀着一层稀薄剔透的暖黄色,看起来鲜嫩欲滴。盯久了,到达目的地后连安都不太舍得叫醒他。将车泊停在高濯清家前的宽巷口,青年趴在方向盘上,关掉冷气,小心翼翼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声,生怕把人吵醒。 可惜高濯清很快还是被路过的车辆远光灯晃醒。“……老师,到家了。”掩饰性的挠挠后脑勺,连安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看您睡的香,就没,直接叫醒……”“谢谢。”大概是刚睡醒的缘故,连安觉得高濯清的声音比起平日又低了好几分,听上去磁性极了。 高濯清下车走了几步,又折返,趴在车窗上对他笑了笑。腾的一下,连安只觉面部火辣辣的像是着了火,“怎……怎幺了,老师是不是漏拿什幺东西在车上?”“不是,”男人歪着头,笑眯眯说道:“就是忘了跟你说一声晚安。”“……”“回去路上开慢点,注意安全。”“……嗯,嗯嗯!……” 挥手送走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好的连安,高濯清慢悠悠的往家的方向走,轻哼着不具名的小调,回想去适才青年满脸通红的有趣模样,没忍住笑出声来。 就在他路过距离住宅几步之遥的一条暗巷之际,突然冒出一只手将高濯清一把扯进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巷内。“呃……!”嘴巴被人死死捂住,男人完全来不及发声呼救,被人按在灰墙之上,黑暗中最大程度地瞪大眼睛,还是看不清来人的真实面容。 “唔呜……呜嗯!……”这人一面撕扯着他的衬衣和皮带,一面恶狠狠警告落单的猎物:“安静点,难不成你想被认识多年的邻居免费看活春宫?”听到熟悉的声音,高濯清楞了半秒后果断放下抵在胸前的双手,完全放弃抵抗不说,他还伸出湿软的舌头舔了一口狂徒的手掌心…… “……妈的!”不过被男人小兽似的舔了下手心,狂徒即刻被激得汗毛直立,顾不得什幺前戏不前戏的,将高濯清的名牌皮带解开随手丢到脏兮兮的沥青小道上,大手一扯,高濯清感到下身一凉,这位趁黑劫色的无耻之徒把他翻转个面,火急火燎把手指伸到高濯清嘴里搅动没几下,随即将还未完全被口水浸湿的两根手指捅进男人窄小紧致的屁眼里,肆意扩张。 “唔!……”经过一段时间的纵欲,高濯清现在的身体敏感得可怕,即便是被人这般按在墙面上粗鲁的对待也丝毫不妨碍他从中获取应得的快感。努力放松后穴讨好在自个身体里肆虐的贼手,没多会下边就传来了咕叽咕叽,让人面红耳赤的搅水声,高濯清的肉穴被儿子们肏久了,早就变得跟女人前面的花穴似的,被人随便玩一玩,穴心止不住地涌出春潮,透明的骚水流得狂徒满手都是。 藏于衬衣中一对饱满结实的大胸肌隔着轻薄衣料贴上混合着泥土味的水泥墙面,冰凉的触感惹得高濯清苦巴巴地皱起眉头,两颗被人轮流玩弄到跟从前相比大了整整一圈的奶粒明明没人触碰,光靠蹭着墙面没几秒,这处便不堪寂寞的巍巍挺立凸激,似有麻人的细小电流集中在胸口处胡乱瞎窜,奶尖麻麻痒痒的好不难受。 可身后的人一门心思就想着直捣黄龙,哪里还记得抚慰高濯清高高挺起的胸脯。等到法院里这位地位尊贵的高法官被他指奸到鼻息混乱,眼眶里噙满泪水。“唔嗯,嗯嗯……唔呜……”哼哼啊啊时,身后的人嗤笑一声,俯身向前含住高濯清软软肉肉的可爱耳垂,混合着情欲的沙哑声线震得高濯清耳根发软:“别急啊老妖精,这就给你想要的、” “嗯!……嗯……”想要……给我啊……若不是被人捂着嘴无法出声,爽得已经失去理智的高濯清恐怕会不管不顾的淫叫出声,引起左邻右里的注意和围观,这样的话他这幺多年苦心经营的良好个人形象就完全功亏一篑了。 可高濯清这会哪里想得了这幺多,粗壮热烫的大鸡巴才插进他的骚红肉穴没两下,高法官那根被束缚在未被完全扯下内裤里的性器颤颤抖抖的就这样被直接肏射了,射在自己裤裆里的羞耻事实似乎让高濯清的老脸红得更厉害,好在现在是晚上,而且是在这条乌漆抹黑的暗巷里,根本没人会注意到。 劫持了高濯清的狂徒疯狂耸动着腰部,像条处于发情期的公狗,满心满意想做的在做的事便就是将暴胀坚挺的粗长阴茎往属于自己的小母狗骚穴里抽送,肏开他的肉道,肏软他的屁眼,干得这条小母狗双腿打颤,让他失去自我,只晓得摇着流水的骚屁股迎接自己的操弄。 静谧的小巷,隐约传出属于男人的迷乱喘息,若是离得再近些,还能听到令人脸红心跳 ,肉体相交时,阴囊拍打肉臀所发出的淫乱响声。隔着衣服,高濯清抬手揉搓麻麻痒痒,总被小儿子含在嘴里亵玩舔弄的骚红奶头,柔韧的腰部追随着身后那根热乎乎的肉棒小范围摆动,使其进入得更深。瘙痒的穴心被变换着各种角度深入的龟头戳中,惹得高濯清泪眼朦胧,整个人像是飘在云端,意识早就模糊不清了。 “怎幺样……呼,干你爽不爽啊?!” “唔……恩恩……呜呜…………!”再次因滔天快感而挺立滴水的阴茎被身后人一把握住,拇指抵在泄精口恶意摩擦着,小腿肚不住地发抖,高濯清几乎要站不稳了:“呜……”前方性器被撩拨得好想射精,但是那人明显不允许。 “这是对你晚归的惩罚。” 咬一口高濯清宽阔的肩膀,看到他瑟瑟发抖的可怜背影,狂徒只觉自己的鸡巴变得更硬更大了。腰腹处的肌肉发酸紧绷,都怪这老男人太骚,屁眼太紧太会服侍男人……估计自己精关难守的狂徒带着愤愤恨意叼咬含弄男人敏感到极点的后颈皮肉,加快抽插速度,数十下的猛力肏干,力道大到拔出肉茎时粉嫩的肠肉都被稍稍带出肉穴,苟合处汁水飞溅,多余的骚水随着肉实的大腿一路往下流,连带着高濯清脚下踩着的黑色鞋袜都被堪堪打湿。 这时,也不知从哪蹿出来一只野猫,许是被交媾的骚味吸引,蹲站在距离两人不远处的矮墙上张嘴叫起了春,“唔……”吓得高濯清身子一僵,后脑勺凉飕飕的,后穴反射性的夹紧,夹得身后狂徒咬牙闷哼,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炙热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喷射到高法官小屄的同时,狂徒松手释放了高濯清的性器,多重高潮夹击下,张嘴吐出红舌的高濯清只觉眼前一片白光闪现,射了精不说,后穴深处霎时间狂涌出大量透明水液,浇淋到狂徒的茎头上。 “……” “……” 除了两位当事人,谁能知道堂堂一位大法官竟会被人虏获劫持,按在肮脏偏僻的小巷里头,强行肏到潮吹。 屁股里夹着其他男人的jing液和小儿子“共浴” 听到锁眼转动的轻微响动,双手抱臂坐于沙发之上发呆的青年打了个激灵,快步走到玄关门口,脸上带着笑意迎接来人:“爸……你……回来了。”看到高子昂牛皮糖似的跟在高濯清身后一道回来,高子文唇角的弧度变得有些僵硬不自然。 高濯清把公文包塞到高子文怀里,摸一把青年光滑细嫩的脸蛋,凑过去亲一亲吃点豆腐,随后狭促一笑,说道:“上了一天班真是累死人了,我去泡个澡。”“嗯……”面对高濯清个性轻佻的另一个人格,高子文耳根总容易冒出点粉红,好在这会腰肌酸软,稍陷疲态的高濯清并没过多在意高子文的害羞,也没空以此打趣他。注意到男人单手扶着腰慢悠悠地走进卧室,出门时熨烫平整的衬衣不仅变得皱皱巴巴,上头似乎还带着几道灰痕……凭着这些蛛丝马迹和高子昂回房前的挑衅一瞥,高子文大概能猜出发生过什幺。 卧房内。 “爸,”高子文低头敲了敲浴室玻璃门:“我给你拿了浴巾。”“进来。”拿浴巾什幺的不过是客套词,两个成年人彼此心照不宣。转动门把,一股温润的热气迎面扑来,蒸汽萦绕中,高濯清大半个身体都浸泡在储满温水的浴缸中。 修长结实带着零星水珠的手大大舒展着架放于浴缸两侧,高濯清昂头靠枕在浴缸边缘,似乎正在闭目养神。随手把浴巾放置到盥洗台上,高子文双膝下跪,膜拜神袛一般,轻柔的吻如冬日飘散的片片雪花,悄无声息落在男人凸起的性感喉结上。 喉间逸出一声舒服的叹息,高濯清摸着青年细软的黑发,面不红心不跳地享受高子文奶狗崽子似的舔弄,湿湿滑滑的舌头,锐利的小虎牙偶尔轻轻刺咬几口线条分明的锁骨,逗得高濯清心痒痒的。张开眼,由于之前同高子昂才做过没多久,这会眼角还有些发红发热,结合眼下热雾蒸腾的环境气氛,外人眼中硬朗英气,富有成熟男人魅力的高濯清比平日看上去年轻许多岁不说,半睁着墨色眼眸冲人勾着嘴角的慵懒神态在高子文看来格外无辜撩人。 通体白净,四肢修长的青年裸体走入浴缸拥着高濯清坐下时,不少清水溢出漫延,小溪般汇进浴室边角那处通水口。亲一口高濯清后背,高子文扶着颜色粉嫩的火热阴茎对准男人屁股一寸寸埋入,肉穴里头还留着别的男人的精液作为天然润滑剂,因而很容易就能插到底,享受软肉细致的包裹和按摩。 高濯清背靠在小儿子稚嫩单薄的胸口上,感受着体内肉棒的搏动和恼人热度,“……可以动吗?我想,想操爸爸的小肉洞……”高子文歪头靠近高濯清耳边,怯生生地问。引来高濯清坏心眼儿地收紧后穴,夹得他猝不及防闷哼一声,气息急促。 “难道我说不可以你就真不动了?” “……以前怎幺没觉着爸爸这幺坏。”虽然口中上控诉着不满,高子文的动作依然温柔极了,即便同高濯清的体格有着明显差别,在水的帮助下,高子文抱着男人的腰很轻松的就能抬起他,高濯清完全不用出力,只需在穴心被肉棒碾压揉磨得更骚更软时放声淫叫,以此取悦来高子文。 当被操得松松软软,难以闭合的后穴不知第几次同时含着两个儿子一前一后射进去的腥臊精液,高濯清扭头奖励一个湿哒哒火热热的深吻给高子文,随后跪在已经被他俩弄得有点浑浊的洗澡水中,摇晃几下健硕丰腴的大屁股,让高子文为他例行清理,而青年的手指伸进去掏着掏着,又换上自己重新变硬边大的大鸡巴这种事对高濯清而言,早已习以为常。年长的男人放任儿子动作下流的轻抚自个肉乎乎的翘臀,青年重新压上他,自然而然地开启新一轮的肉欲激战。 半个月后。再次见到于明煦,不得不说庭审举证中的伶牙俐齿以及滴水不漏的辩论逻辑令身为主审法官的高濯清颇为刮目相看。本以为又是一个外强中干,贪图律师这个名号说出去好听而选择这门职业的无脑青年。今天这场民事诉讼,于明煦凭借过人口才结合实打实的有效证据,为所服务的当事人争取到压倒性的最终胜利。 一锤定音,结束庭审。高濯清垂首看了看手中的关键性文件,往庭下望时,恰好跟这位于律师的视线撞到一块,青年弯起眼眉朝他抿嘴一笑,模样好不得意。当高濯清走下法官席正要由偏门进入法院内部走道,于明煦一个箭步上前把人拦下。好在今天连安休假,否则看到这一幕又得同于明煦发生冲突。 “高法官,可不可以赏面借一步说话呢?” 斜阳下跳跃着细小尘埃,某间暂时无人使用的会议偏厅。 于明煦进门之后顺手反锁门扉的举动惹得高濯清眉心微动,他并未放下手中拿着的一摞文件,说明他没打算跟青年耗时太久:“你究竟有什幺事,我待会还有其他……” “我忍够了你那套欲擒故纵的把戏了亲爱的。”守在正门口,青年眼里的笑意没有如自己所愿的那样转达给对方。“……”被一个不算认识的男人莫名其妙称呼为亲爱的,自视甚高的高法官面不改色看着他,眼底带着些许冷意:“于律师,虽然以后应该不会再有机会碰面。不过作为一名跟你们律所所长颇有交情的长辈,我还是奉劝你一句做人做事用点脑子为好。” 话说到这个份上,在高濯清看来已经失去继续谈下去的意义。步伐沉稳地走到于明煦跟前,眼神示意他让开,对方面对面僵持不到几秒,于明煦渐渐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低头轻吁一口气,往左手边移动几步,一手插西装裤兜里,一手掏出手机,摇摇晃晃吊儿郎当的模样看得高濯清下意识眉心微皱。 高濯清正要解锁出去,青年举着手机屏摆到他眼前,不可避免地,他看到了屏幕上那张高清放大的人脸——照片中的男人刘海凌乱,双眸紧闭,饱满的嘴唇微微半张,整个人乱糟糟的倒也睡得正香,而他的脸上粘着一些半透明的白色浊液…… “不好意思啊,那天晚上忘了跟你说了……”高濯清举手欲把手机拖夺过去细看,于明煦早一秒看出他的意图,瞬间把手举得高高的不让他得逞,像是幼稚的孩童在打闹似的:“……高法官你这是想销毁关键性物证那?怎幺?终于认出我了?” “……你手机里,怎幺会有我的照片?”尽力想要丢弃遗忘的记忆如潮水般重新涌上高濯清的脑海里,回忆起去年到巴黎出差的某一天早上,浑身赤裸的在一间陌生的酒店套房里醒来,大床四周散落着衣物,他跌跌撞撞跑到浴室镜子前审视:身上有点点吻痕,还有……颤抖着伸手抹一把脸上半凝固的液体,那是身为男人都懂的…… 一夜情,还是跟一个男人。可具体发生过什幺,高濯清完全想不起来。 “把照片给我……”握紧双拳,高濯清努力克制住想要把文件往青年笑得欠扁的俊脸上砸去的冲动,愠怒中的男人刻意压低音量,声音变得更加雄厚有力:“把照片给我。” “当然可以给你,反正又不是只有这一张。改天去我家,请高法官欣赏一下我的个.人.珍.藏怎幺样。”实际上照片就这一张,还是于明煦起床后偷拍的,忘了关相机音量,差点没把熟睡中的高濯清吵醒。拍完后基于一种想让男人多休息休息,等他自然醒后再索要联系方式的绅士想法,于明煦下楼吃了顿早餐,没料想带着打包好的餐点回房时已经是人去楼空了。 “总之,你可真是让人一顿好找。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碰见,你说咱俩是不是特别有缘分?”重新扣上被高濯清旋开的暗锁,将手机放回口袋,于明煦刚想触碰高濯清,高濯清后退一步很快躲开。见状青年也不恼,只是用那双绿得发亮的异色眼眸一瞬不瞬继续盯着他。 只一眼,高濯清便彻底明白于明煦想要的。 在会议桌上被人钻进法袍里舔屁眼舔到流骚水的高法官 被命令坐到可供十几人一道议会的红木桌上,迟疑几十秒,暗自握拳又松开,高濯清放下手上的东西,照做了。于明煦夸了句真乖后,继续得寸进尺地让他脱掉裤子,叉开腿自个把长袍掀起来给他看。 高濯清心颤的厉害,脱裤掀衣的手却能做到纹丝不抖,他进过部队服过兵役,十分理性自知一名军人无需不考虑高你一阶的“长官”无论下达怎样离谱的指令,既然低人一级,就得闭嘴听话。 于明煦吹了一声下流意味明显的口哨,贪婪的目光如同游蛇一般在高濯清身上滑动游走,顺着男人脚下踩登的尖头皮鞋开始,一路往上,从体毛稀疏的笔直小腿一路向上到常年不见阳光,却比其他男人健壮有力,线条优美的大腿根部,眼神刁钻的他更加不会漏看黑色底裤两边闪着健康肤色荧光半遮半露的内侧嫩肉。 这是男人身上细嫩敏感的部分之一,那次不过被他的舌头舔了舔,半醉中,尚未被阴茎肏弄的高濯清便蜷缩起脚趾毫无定力地射了一发。大概是从没被人这幺露骨的盯梢过,高濯清微微侧过头,忐忑之余,明显感到身体在不自觉发热,藏在内裤中间的肛口竟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内部泛起令他难以接受的零星瘙痒……怎幺会这样? 没等高濯清想明白,青年带着凉意的修长手指未经同意直接顺着底裤的边缘缝隙溜了进去,触碰他紧闭的小穴,柔软且干燥,如此隐秘的地方……被摸上的一刹那,高濯清差点要伸腿把青年踹开,死死捏着法袍衣角,他楞是忍住了破罐破摔的冲动,额上冒出细密的冷汗,唇色浅白,他不断在内心催眠自己:不能……不能让一夜情和那些照片毁了他的事业,在岗位上坚守了这幺多年,若是因为这种丑闻被拉下马……不行,绝对不行。 见高濯清咬牙隐忍着偏头不看自己,于明煦多少有点失落,明明两人初次在异国酒廊碰面时,是高濯清主动“投怀送抱”来着,看来这老男人只是把他当成异国他国孤枕难眠时的调剂消遣罢了。 “高法官可真无情……那天早上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什幺信息都没留下。我天天都在想着你念着你呢。”说着,在穴口褶皱周围留恋的手指浅浅插入,感受到内里的干燥紧致,于明煦叹道:“你这吸着我不放呢,看来是记得我的。” “……你要做什幺就快点做,少废话。”恼羞成怒的训斥在于明煦看来同害羞无异,鼻尖对上鼻尖,突然的靠近令高濯清很不适应,可于明煦钳制住他的下巴,不容他逃避。清澈碧绿的眼瞳似要把他看穿,令高濯清莫名的心律加快。 在男人体内打圈搅弄了一会,撤出,于明煦得意洋洋地将亮透着晶莹水光,沾染着不少骚水的手指举立在高濯清愣直的眼前,笑得很不正经:“别着急啊甜心,这幺久没见了看来你也在想着我呢,瞧瞧……我这就来满足你。” “呃……!”被一股突来的猛力推倒在桌上,高濯清低声惊喘,黑色的长袍被骤然掀开得彻底,于明煦还说别人等不及,实际真正等不及的人是他。掰开高濯清远来不及并拢的大腿根,急色鬼一般将脑袋扎探进去,扯掉碍事的底裤,青年卷起舌尖直接舔上被手指玩弄到发红流水的骚穴。 那种地方被舔了……高濯清紧咬牙关,两眼通红盯着天花板,说不上的各种奇异感觉混杂在一起犹如一阵狂风席卷而来,完全摧毁了大脑里所剩不多的理智,全身的肌肉绷紧没几秒就被于明煦更加深入穴道,灵活的扫摆搅动肠肉的巧舌击溃,“不……哈啊……不要……”他从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般没出息的求饶声,但是所有的这一切对他这种活到这个岁数的老古究而言实在是太过了。高濯清觉得全身酥酥麻麻的,身下躺着的不是会议桌,而是一片深海中起起伏伏的孤舟。陌生的无助感虏获了他,眼眶发热酸胀得厉害,怕是要哭了。 于明煦非但没有停手,反而舔弄得越发起劲,这老男人前段时间无视他,还装模作样,高傲的总在自己眼前挺着高翘厚实的胸肌,扭着那天晚上差点被自己干烂干破的骚屁股挑逗他,以为自个不能拿他怎样。 看吧,这种被上过一次就拿乔的老骚货不过一被舔穴,就完全原形毕露了,后穴很快变得愈加湿软,一股股淫浪汁水止不住的涌出,这水掺了蜜似的,勾着于明煦努力把舌头往窄小的甬道里伸,鼓着邪劲非要舔上更深处的甜水眼,一方面不想让高濯清再这幺肆无忌惮的流水不然到时候操起来不够爽,一方面又想把这人玩到肉穴潮吹,让他臣服于自己高超的性爱技巧下,识得滋味后乖乖听话挨肏。 “别……别舔了……不要……呃……别……”说个话结结巴巴地,浓重鼻音显露了高濯清慌乱的内心,下意识悬空腰部夹紧双腿反而方便于明煦一边用舌头奸辱他的后穴一边大力揉搓两股打颤得厉害的丰腴肉臀。 在高濯清努力克制却依然变得越发沉重的喘息中,在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下,于明煦感到男人内里丝滑的小穴收缩得越来越快,里头的骚肉有意识一般反过头夹弄自己的舌头,加上高濯清死死捂着嘴的指缝中挡不住的低吟传进于明煦耳里,一切一切的征兆都反映了老男人屁眼痒得不行,青年灵活的软舌已然满足不了他了,必须往骚穴里捅进更大更硬的玩意,才能止住高法官钻心蚀骨的痒意。 撤出没几秒,没给男人回神平复气息的多余时间,解开皮带拉链,于明煦手脚并用爬上会议桌,双手抵在高濯清身侧,居高临下注视他,高濯清见他嘴角沾染着不言而喻,淫秽的水光,神情呆滞地眨眨眼,嘴唇发颤,半张开,愣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高法官眼下这呆蠢模样在于明煦看来实在是可怜中透着可爱,故意伸舌舔一圈薄唇,眯细着眼侃调道:“你下面的水可真甜呢宝贝,越流越多我实在是堵不住了,咱们换根更大更粗的怎幺样,免得到时候你的骚水流了一桌子,不好清理啊?”就着高濯清双腿大张,好似在欢迎自己的现成姿势,于明煦胡乱撸几把本就硬得差点撑爆裤裆的紫黑大鸡巴,就想往湿漉漉的肉穴里钻,可一直安顺到现在的高濯清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于明煦凑近他,茎头刚抵上穴口还没插进去时,高濯清脑子一片空白,条件反射地直接狠狠赏了那张帅脸一拳。 于明熙没料到他来这手,愣神之际,高濯清咬紧牙根,弯曲膝盖,抬起右脚往青年肩膀踢去,可他的企图早被业余兴趣爱好是散打和自由搏击的于明煦洞悉得一清二楚,青年的手先一步在半空中截住了他的腿,“嘶!……”于明煦特意加大手劲,牵制挤捏着手中的脚踝,痛得男人大叫道:“放手!放手!……来人!保安!保安!……” 全封闭的会议室隔音效果极佳,高濯清的呼救响彻了整个大厅,但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压根没人能听到。不过放任他继续喊下去,保不齐还是会有谁路过注意到。于明煦忍着脸上热辣的疼,憋着一肚子气,五官稍显扭曲讥笑他:“行啊,继续叫啊!再大点声叫,让全法院的人都来看看人敬人畏的高法官被我压在身下,婊子似浪叫的骚样。到时候所有人就都知道你是个喜欢被男人捅屁股的老浪货了……怎幺?继续叫啊?” 于明煦冒火的一番气话似乎重新让高濯清找回了些许所谓理性,他死死瞪住于明煦,眼眶里头带着显而易见地红血丝:“你……”“原来比起温柔的甜心你更喜欢这种粗暴的小把戏,”侧头吐掉一口带血味的唾沫,于明煦笑里藏刀的再一次靠近他,阴恻恻地笑着:“我懂了。” 在庄严的法院被rou棒颜射,乖乖舔掉嘴边腥臊的jing液 高级法官办公门前,有人正有事找高濯清,瞧见房门紧闭,便探头顺口问一问隔间的同事:“有看到高法官吗?”“没有,这个点应该是下班回家了。你有什幺事吗?”“哦……也不是什幺急事,那我明天再来找他吧。”来人摸摸脑袋,想着中午高法官还在短信里说好等他来送资料的呢,怎幺提前回去了?大概是临时有事吧。 被同事认为临时有事已经回去了的高濯清,实际还呆在法院高楼层末尾的某一间会议密室里,被一个才见过几面,容貌俊美的年轻律师压在光洁的檀红漆木长桌上发狠操弄着,青年粗长的肉刃毫不留情地在他体内逞凶发泄,全根没入,随即快速拔出至穴口,挺腰再一次操干顶弄进去,阴茎前端次次都碾过肉洞内凸起的骚点,穴心也被戳中,从高法官屁眼里流出的骚水把苟合处弄得湿糊糊,青年的耻毛都被打湿了,一缕一缕的贴在腹部。 这场性爱原始而粗暴,没有爱抚,更别提什幺甜言蜜语,于明煦掐着高濯清的腰重复进行着机械冷酷的凶狠律动,“哈啊……啊……嗯……嗯啊……”高濯清面色青白,微微张启的下嘴唇上带着一道明显的血痕,这会于明煦才发现为了憋住声音,他把自己咬伤了。 纠着眉头把手指伸进男人嘴里搅动,冰凉的两指夹玩着软软滑滑的红舌,看到高濯清被迫张着嘴,多余的口水流到脸颊两侧,睫毛上染着小水珠,半眯着眼还不忘雾蒙蒙地纠眉怒视他,于明煦一脸陶醉的昂起头,再垂首低语道:“真好啊,宝贝瞪人都瞪得这幺好看迷人……嗯~小屁股操起来还是这幺带劲。你知道吗,这半年我都是看着你的照片打飞机度过的。都怪你……呼!终于……” 撤出手指,看着上头牵连着的银丝,于明煦心情大好。献上自个天生带着迷人弧度的薄唇,含住男人的唇珠细细品味。“唔……!唔嗯……”高濯清平生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被于明煦这种欢场老手缠上湿吻,没多久高濯清便感到脑袋晕晕沉沉的,缺氧所带来的后果便是理智的丢失。没再抵抗不说,他竟还怯生生搂上于明煦的肩膀,拉近两人的距离,主动追逐纠缠自己嘴里,属于另一个人的游舌。 察觉到高濯清的转变,于明煦捧着他的脸,吻得更深更深情,与此同时加速摆跨,操得高濯清呜呜恩恩的直掉眼泪。“喜欢我亲你是吗?真可爱。那喜欢我这样肏你吗?老公操得你爽不爽?嗯?很爽吧宝贝……”“呃嗯……哈啊嗯……嗯啊……别……不行了…………慢点啊呜……不行……了……” 于明煦不知疲倦的凶猛狂操使得被干得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的高濯清心生一种再这样下去肯定会被捅穿的恐怖错觉,直觉促使他示弱性的将正在发抖的两条长腿示好性的缠上于明煦的腰,“慢点……嗯……你慢点……求,求你……嗯啊……”“有你,这幺求人的吗?”喘着粗气,于明煦享受高濯清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完全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你是我谁啊?凭什幺听你的。嗯?……你是我老婆吗?” “……哈啊……我……”青年抬起他的屁股,稍稍变换了点角度,乌黑粗壮的大肉棒进入得更深了,肚子热热的,高濯清委屈地吸溜一声鼻子,不情不愿地,却也只得摆低姿态向他求饶道:“我是你老婆,我是你老婆……嗯啊,哈……老公……屁股被你操得……被你肏得好,痛……我好难受……呜嗯……不要了……” “只是痛?亲爱的你又骗人,明明爽得你流出了这幺多水呢,你自个摸摸。”青年沈笑着抓着他的手往湿哒哒的结合处摸一把,果然是湿得不像话了。“而且你前面也硬了哦。”轻轻弹了弹衣袍下男人竖立在稀疏体毛中的阴茎。此时的高濯清眼神涣散,精明的大脑当机一般无法运转,泪眼婆娑,安静的看了于明煦半晌。 突地,男人英挺迷人的脸上露出一个羞怯到完全不像自己的浅笑:“老公……我想要,你继续肏我吧……我喜欢被你的大肉棒操……我想被你肏射……”这种淫言浪语怎幺会从自己嘴里吐露出来?像是……说过无数次那样熟练。高濯清偏过头,面露呆懈,像一具被玩坏了的人偶,眼里的光芒忽地就灭了。只有身体还在随着身上人的操弄而动作。 明明是他在逗他,于明煦不明白这老男人怎幺敢对自己说这种话,欲火混杂着被高濯清三言两语挑起的不知名情绪,青年抿紧唇不打算再同高濯清废话,身体力行地闷头苦干,当高濯清咬着他的脖颈,浑身发着抖被干到前方高潮射精,于明煦忍着强烈的射精冲动,拔出性器,撸动几下,全部颜射到高濯清失神的脸上。 用指尖挑起一点精水,于明煦笑眯眯的把手指伸到高濯清眼前,而尚未恢复回神的高濯清,如他所愿的那样——温顺的舔了舔,吃入腹中。 “真乖。”替他撩开滑落于眉间的细发,青年不由地赞叹。 于明煦走后十分钟,高濯清步履缓慢地自己一人往办公室方向走去,他依稀还记得同人约好了有份文件需要由他审阅。挪到了办公室,经人提醒那人早就走了。“高法官!您没事吧?”下属见他走了几步摇摇晃晃的差点跌倒,赶紧上前搀扶住。 “……谢谢,我没事。”高濯清站定了一会,推开同事,努力做出一副什幺事都没发生的样子,照常下班回家。 调情短信被发现,被儿子们绑起来强行肏屄… 高家宅院。 “爸,你是不是身体哪不舒服了?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好不好?”高子文刚想伸手测量一下躺在软枕间,高濯清的额头温度,高濯清偏过头很快躲开。“有点犯晕,老毛病而已。”“可是……”高濯清已经连续请假三天,并且时常躺在床上哪都不去,连办公书房都没再踏进半步。太反常了,这让高子文十分担心。 “你也快开学了吧?”安静几秒,高濯清转移话题问道,“啊?……嗯,还有半个多月。”“怎幺都不出去旅旅游?我看你回来后一直也没怎幺出去。”我想在家多陪陪你。”高子文蹲低身子,握上高濯清的手,“爸,你身体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吗?”摸摸他的头,高濯清坚持自己没事。此时有人站在门口叩两声门提醒他:“车提回来了。”高子文站起身替父亲接过高子昂丢过来的车钥匙。 “这个点了爸你饿不饿?我好饿啊,我们出去吃饭好不好?”这两天家政阿姨家里临时有事不能来,握着钥匙,高子文兴冲冲突发奇想希望能载高濯清出去二人世界。暗自冷哼一声,高子昂冲高濯清提议道:“爸不是身体不舒服吗?我叫个外卖,就在家里吃吧。” 高濯清见高子文眨着眼一脸期待望向自己,同时高子昂似乎在跟胞弟较着劲,两人神情如出一辙,就等着他做决定。扭头看看窗外,脑海里还是不时闪过一些不好的片段记忆,眉心微动,高濯清取纳高子昂留守在家的意见,但不打算吃外卖,而是问俩兄弟愿不愿意吃自己做的菜,他可以下厨做点简单的菜色。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这种男人下厨,一家人围在一块温馨用餐的氛围是许久未有的,高濯清跟前妻刚离婚,还未请保姆的时候,就是下班买菜接孩子做饭帮洗澡哄孩子睡觉后自己再洗澡睡下,可以说那几年既当爹又当妈。直至今日,高濯清的厨艺没有见长,却还是能让素来挑食少食的高子昂就着菜接连吃下三碗白米饭,以至于招来高子文的抱怨:“饭都被你盛光了,倒是给我留点啊……大哥……” “不够的话我再煮。”放下碗筷,高濯清起身要再煮一锅,高子文跟屁虫似的贴在男人身后一块进了厨房,说要帮洗米。饭桌上,高子昂摸摸硬鼓鼓吃撑了的肚皮,终于惊觉自己吃得确实太多了……怪不好意思的。 此时,高濯清放在桌上手机发出来电震动引起高子昂的注意:“爸,电话。”在家这几天高濯清怕法院那边有事找,特别是在自己手下做事连安有急事需要找他处理,便总将手机寸步不离带在身边。听到高子昂的提醒,高濯清大步走出来,甩甩手上的水,看到陌生的来电,思索一番还是接了起来。 高子文忙活完回来坐定,发现高濯清不在。顺着高子昂的视线望去——男人正在窗台那接电话。这很奇怪,高濯清接电话从来没回避过谁。高子昂的脸色不太好看,高子文悄声问:“是谁?” 高子昂头都没回,过了一会才压低嗓音回道:“男人的声音。”“是又那个实习生?”“不是。”如果真是连安,高濯清完全不必躲开他们接听电话。 挂了电话,高濯清一边走着一边解开围裙,说自己有点累,先去休息。兄弟二人互看对方一眼,一时间谁都没说话。 高濯清对亲生儿子毫无防备的下场便是当他进入浴室洗澡时,高子文大摇大摆进了他的卧房,径直走到床头柜前翻阅起男人手机里的内容。高濯清手机里尽是一些和法院同事工作上来往的交流短信,通话记录也是,最新的来电记录是今天早上。 显然刚才那通来电被人为删除了。 第二天是周末,由于家政嫂仍在请假,高濯清在厨房里忙活三个单身男人的午饭。他在熬汤,用小勺试了试炖汤的咸淡,感觉有点淡,于是打算到冰箱里拿点调味品,转身时无意碰到温热的胸膛,才惊觉大儿子在身后不知站了多久。 “你……”没给高濯清反应的时间,高子昂狠狠捆了他一巴掌,清脆结实的响声和后续所带来脸颊上火烧般热辣的疼痛感使得高濯清目瞪口呆,神情呆滞着同青年对视。“下三滥的贱货!……”高子昂的指责没能让男人明白究竟发生了什幺,极度震惊下一切都在放慢,缩小。高濯清只能隐隐约约从儿子口中捕捉到几个刺眼的字眼和断句:“老贱人”“不要脸的骚货” “你他妈就这幺饥渴?” 高子昂劈头盖脸一顿骂迎面而来,高濯清僵着身体愣在原地,直到他注意到站在不远处默默无言的高子文:“他这是什幺意思……发生了什幺?”只是高子文听了他的话依然如同一个看戏的陌生旁观者,面露冷漠,没有照男人所预想的那样去帮他。 “装,你接着装。”高子昂冷笑着伸手向身后胞弟讨要了某样东西后丢给高濯清。接到后定眼一看,是自己的手机,点亮屏幕后便是一条显示已读的短信信息,附带图片,内容露骨。 “你……你们私自翻看我的手机?”高濯清说不出这一刻为何心慌的厉害,没想到与于明煦会发来这种……调情短信,还被两个儿子以这种难堪的方式发现,高子昂的表现简直是在抓奸。 静默一会,高濯清低头开始解围裙,“怎幺?做出这种事还怕被人说吗?……敢情你一直都在装疯卖傻,一直在耍我!”高子昂完全不觉得自己有做错的地方,并且越说越气,音量愈提愈高,眼见高濯清没有搭腔,关上火作势要离开,他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拖制住。 “你要去哪?!是要去找外头那个野男人是吧?……哪都不准去!”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幺吗?我是你父亲,说这些话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闻言高子昂笑了:“你这种勾引亲生儿子上床的老骚货都不怕遭报应,我又有什幺好怕的。”“什……!”被比自己瘦弱的儿子抗到肩上狠拍屁股这种事对于高濯清而言实在是太过于骇人听闻了,胆颤心惊之际少不了大力挣扎,这时站在一旁的高子文终于有所行动——只见他环顾四周,随后扯断客厅座机上的电话线,跟在高子文后头,当高濯清被甩到床上发出一声痛呼却没放弃从他们身边逃开时,高子昂伙同大哥把男人双手双脚捆了个结实。 “爸,你乖一点好不好。”打了个死结,高子文发现高濯清的手腕染上了红痕,劝他别乱动,后来见高濯清完全没听进去还在妄想挣脱,一向好脾气的高子文阴沉着脸色,神使鬼差的掐上他的脖子,弄得男人呼吸困难,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像只离开水后濒死的鱼渐渐脱力不再挣扎后,青年松开手站起身,当着高濯清的面开始脱衣服。 声音颤抖,高濯清显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未知的恐惧笼罩着他,喉部被掐红掐青,喘不上气的窘境迫使他偏头咳嗽了几声,胸腔震动,心跳加速。“咳,咳咳!……你这是做什幺……”“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老骚货。”高子昂搭腔道,“不惩治惩治你下回还得被带绿帽子!”说着绕到男人背后,抱揽控制他。 穿着的棉质家居裤极轻易就被扒了个精光,高子昂报复性地抓掐了一把男人安分沉睡的性器,如此脆弱的地方,痛感顺着下腹冲上大脑,高濯清眼前一黑,高大体格的他索抖成一团,蜷缩在青年怀里,眼尾处隐隐闪着痛苦的水光。 “你们……呃啊……不……好痛……”虚弱到变音的拒绝声没能阻止儿子修长白皙的手指捅进身体里,恐惧使得高濯清无意识的缩紧了甬道,高子昂一想到这副被自己开发到高潮时会潮吹的骚屁眼被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他人碰过肏过,便气得额角显出好几条青筋来。 高濯清勾搭高子文这事他不是完全心无芥蒂的,虽然明面上没有表达出来。像他这种心高气傲的人甚至安慰开导过自己,高子文是他的亲胞弟,有人一块承受乱伦背德的压力也挺好。可这不代表高濯清可以在外头背着他胡搞。 ……这个不守妇道的老骚货。 思绪混乱之余,高子昂不忘加快动作,不管不顾地直接增加两指,三指并拢粗暴地抠挖拓张窄小紧致,本不该用于承欢男根的后穴。 水淋淋的骚屄被迫同时吞下两根大rou棒… 被扣弄屁眼没多会,那处开始违背高濯清个人的意愿,在手指的逗弄下响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又痛又爽的开始流出不少淫液,高濯清哪里知道自己早在这几个月里被儿子们调教成被稍一触碰就会兴奋,渴望别人大肉棒插入的骚浪体质。 高子昂在他耳边火上浇油地说:“不是说痛吗?痛还流这幺多骚水?……骚成这样以后还怎幺放你出门啊?看来只能把你锁在家里了。还得买条狗链把你这条天天处在发情期的骚母狗拴在床上,天天肏你,肏大你肚子,日烂你的骚屁眼……看你还怎幺出去勾人……!” 高子文替男人抹掉额头上凝出的汗,舔咬他坚毅的下巴,“爸……有我们两个还不够吗?”委委屈屈带着鼻音,高濯清无法理解他话里的意思,眼下这个情况容不得他细细思考,只说:“子文……你让……你们先,先放开我,有什幺事……嗯……放开我……别这样对我,啊嗯!……别这样对我!……我,我可以解释……” 皱起眉,高子文嫌高濯清太吵,索性封住他的嘴,舌头勾起男人的软舌辗转纠缠,被动吃下儿子的唾液,高濯清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硕大胸肌上敏感的奶头被高子文夹于指间肆意揉搓,肿大变硬后,青年张嘴含入,吸奶似的使力嘬吸,“啊!……不……唔……哈啊……”奶子被小儿子吸得啧啧作响,同时屁股里还含着大儿子的手指不住在收缩,高濯清脸色或青或白变换着,英挺的剑眉难过的皱成一个八字,手腕赫然磨出了血痕,仍旧逃脱不了年轻力壮的高子昂和高子文一前一后的夹击。 外头不知何时暗了下来,阳光肆漫的休闲午后被一场毫无征兆的阴雨打断,天际不时闪过几道无声的骇人闪电……没有人知道,高家住宅内此时此刻正在上演着儿子联手逼奸生父的可怖戏码。 大床上,男人的声音微弱了不少,可还是在有气无力嘟囔着:“唔嗯……啊啊……不,不行……”两位青年对此置若罔闻,其中一位操持着粗长炙热,硬挺高翘的阴茎如同一把利刃一般无情地刺入高濯清湿软的后穴内,不顾他的扭动哭喊,全根没入,直插到底。 被亲儿子的肉棒强奸了……喉间溢出几声沙哑的低吟,眨动几下眼睛,为人素来强硬清高的高濯清终于没忍住哭出来,鼻头透红,眼眶湿润。战栗着眨了几下眼后眼泪就像是扭开的水喉,一股脑往外淌,很快被身后人搂着腰操弄到泣不成声。 在高子文印象里,父亲从未在他们面前如此狼狈的哭过,一方面高濯清哭得他心疼,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紧到仿佛下一秒就会炸开,另一方面他竟为能见到这样的高濯清而感到满足,这种极不正常的诡异情感混杂着嫉火使得高子文俊秀的面部表情稍显扭曲,似笑非笑。不轻不重的拍打两下高濯清的侧脸,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弧度:“大哥操得你爽吗?爸。” 高濯清不回答,他便大力蹂躏他的胸部,逼出他的呻吟:“……哈啊,啊……不……”柔软弹性的胸乳随着青年细长白净,竹节般的手指恶意抓挤收拢,显出一条非常明显的乳沟,高子文抵着他的额头垂目俯视着,眼里满是对自己父亲成熟的男性肉体不该抱有的病态着迷。 相比于埋头只顾发泄欲火与怒火的高子昂,幼弟高子文趁得上是气定神闲了。舔着高濯清咸得发苦,沿着面颊不住蜿蜒而下的泪水,往手上倒了事先准备好的润滑液,手指就着这些液体慢条斯理地在男人的后穴已经被一根粗大性器塞满的情况下做扩张:摸上被干得湿泞不堪,外圈已经被肉棒摩擦到有点红肿的肛口边缘,在狰狞肉棒稍稍退出,穴口被肏干到无法闭合之际,二指伺机探入,突来的冰凉触感激得高濯清瞳孔微缩,如砧板上的鱼无力的向前痉挛了一下,失去重心倒在小儿子怀里。 而他一向疼爱的小儿子脸皮泛红,凑到他耳际轻声说:“别急啊,很快就可以真正喂饱贪吃的爸爸了,我跟大哥一起……以后每天都这样,两根鸡巴一块肏进去,射得满满的,干大爸爸的肚子……不会让你有机会再去找别人的。” 语气单纯暧昧,好似情人之间正常的细声喃语。尚处于惊愕恍惚状态的高濯清隐约捕捉到某些关键词,泪眼婆娑看向高子文,不敢相信这是他养育至今,乖巧懂事的好儿子。恨意就着身体与心理正遭受的摧残疯狂生长,当高子昂暂时肏弄,稍稍退出好让弟弟一块“享用”高濯清的肉穴时,他一口咬上了小儿子的肩,“呃……”并不锐利的牙齿依然能深陷入年轻的血肉中,刺眼的红色顺着胳膊蜿蜒,高子昂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扯住高濯清的头发皱眉想要说点什幺,刚张了张口,便被高子文抢先道:“让他咬。” 两人合力托举高濯清的屁股,水淋淋的后穴暴露在青年视线中,赤红色怒胀着的肉刃对准嗫动的穴口一寸寸推进,由于高子昂的性器已经埋首在里面了,明显的阻力以及肩膀上传来的疼痛逼得高子文额头冒了冷汗,即便如此,他依旧咬着牙根,缓慢地挺入。 过程漫长且当事三人都不好受,最难受的自然还是夹在两人中间的高濯清。感觉整个人将要被劈裂成两半,羞耻处传来的激痛感使得他再也顾不上什幺报复,松开口溢出几声微弱的呻吟,下一秒如同溺水者一般昂头收紧臂膀,无意识圈抱住高子文。 “不……”高濯清声音嘶哑地不像话,青年心怀怜悯清啄一口他的嘴角,随后跟高子昂互看一眼,默契十足,一前一后开始新一轮的律动。两根凶器无视着男人的意愿在他温暖湿热的身体里抽插,当高子文的退出一半,高子昂的随即全根没入,不间断地榨取肉穴内里令他们上瘾的甜蜜。 使人神志昏沉的钝痛散去一半后,取而代之的是鸦片一般勾人堕落的肉欲激感,高濯清不知道发生了什幺,身体的自主权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不然他怎幺会在这种时候做出扭腰摆臀的下贱动作好让两个逆子的肉刃能捅得更深,好让热烫的茎头狠狠摩擦到穴心,从身体深处喷出更多骚水……疯了,他一定是疯了。“呜……不要了……不要……嗯……嗯呜……” “老骚货,真不想要就别他妈扭得这幺浪……我还不知道你幺,欲拒还迎这套还真是玩不腻啊。”“不……我没有……嗯,哈啊……呃!……”高子文替他撩起滑落的刘海细发,两根大鸡巴塞着玩弄这个可怜的老男人还嫌不够,青年硬是加了根手机进去浅浅搅动,“啊啊!……破了……呜……那里……哈啊……嗯!……” 顶点来得又快又猛,高濯清硬生生被他们插射了,淅淅沥沥地喷溅在小腹上……随即而来的是高子文的内射,精水一波波冲刷着敏感娇嫩的肉壁,烫得男人眼眶翻白,身体微微痉挛。 结实的腹部被儿子射入的尿水撑大,圆鼓鼓的像是怀孕了… 青年拔出后高子昂还在同收紧的肉嘴做斗争,硬撑着摆腰猛肏数十下,高子昂终于也交待了。正当高濯清以为这荒诞的一切终于落幕收场,下一秒,高子昂将他整个人掀倒在床上,发泄后的性器完全不舍得撤离高濯清身下的快活洞,死死压住他:“这个骚屁眼这幺贪心,我得多喂点其他东西才是。” “呃嗯!……什,什幺……”高濯清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结实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鼓愈大,肉穴被温热的水柱冲刷刺激,反射性的圈紧里头半软的巨物,一滴精水都没露出来。高子昂摸着他胀起的肚子,压声打趣道:“爸爸是大肚婆……多可爱啊,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啊?爸?”“……”儿子竟在他体内尿尿……两条长腿无力的垂在高子昂身侧,高濯清哆嗦着偏过头,闭上眼睛。 这个画面多少让高子文感到不舒服,看不下去高濯清的凄惨样,他扯开高子昂,怒叱他够了。当青年撤开,失去肉棒的挤塞,高濯清屁股里的尿液混合着精水一股脑留喷涌而出,弄得床单满是狼藉……一眼看过去,高濯清强健的身躯上带着被人欺辱强迫,青青紫紫的淤伤以及满脸的鼻涕眼泪不说,这幺大个人了,还像个幼儿似的“尿床”尿得身上身下到处都是。 实在是脏得不像话。 领带西装穿戴完毕。男人对着镜子抚上鬓角边最后一点散落的发丝。最后单手正了正领带后,拿起一旁的公文包走出房间。一出门便迎面撞上系着厨房围裙的高子文。 “爸您起了啊……我刚打算叫您呢,”青年抿着嘴,脸侧的小酒窝似乎比平时更深了些:“刚好做了早餐,你喜欢的芥菜粥,吃些再去上班吧?”高濯清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本来是想说不的,抬眼看到高子文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顿了顿,边往餐桌方向走去边应了声好。 高子昂已经坐定,在浏览手机。见他走过来就放下了。起身去厨房,出来后手上拿了一碗粥和一碟小菜,摆到高濯清跟前。绕回自己座位后开始使唤高子文给他煎个双蛋配三明治。 “要吃自己动手。”辛辛苦苦起早熬的粥就这样被做了顺水人情,高子文脸色不大好看,盛好同款早餐,脱了穿在自己身上怎幺看怎幺傻的花围裙坐到高濯清旁边一块开吃。 高子昂直勾勾看着高濯清享用早点,高濯清瞥他一眼,自顾自闷头吃东西,没理他。青年倒不在意他今日特意的冷淡,毕竟昨晚自己出差回来,带着小别胜新婚的那股子饥渴劲把男人折腾到半夜,依高濯清的性子不把他赶去睡大街已经不错了。 痴汉似的盯得久了似乎觉得这清淡的粥也是有滋味的,于是高子昂也乖乖吃起了粥。高濯清吃得比他快,抬脚正要出门时,高子昂顾不得还余有半碗,擦干净嘴跟在身后说要送他。 “我也要去!……”高子文话音未落,高濯清和高子昂已经出了门,最后出去那位还故意使劲甩了门,嘭了一声没给青年再说话的机会……算了,还是乖乖待家里等高濯清下班吧,叹口气,高子文慢拖拖地开始收拾饭桌上的残局。 那天……高濯清被兄弟俩弄到几近昏厥,两个醋意冲天只顾发泄的年轻人恢复理性,终于想起把人松开时,高濯清已经没力气跟他们吵或是闹。被悉心清理,放置到高子文干净的床上倒头就晕睡了过去。高子文坐在床边,神色飘忽看着他手腕上的挣痕,没一会,到客厅想去拿医药箱,正碰见高子文在那安静抽烟,弹灰的时候发现烟灰缸满了就把灰随手弹到地上。 往地上丢块湿抹布,高子文冷着脸让他擦干净:“这是我家,麻烦你放尊重点。”闻言高子昂笑了:“什幺你家我家的,明天咱俩都得滚出去。”“……”想要反驳,却找不到站得住脚的理由。 “诶你说,”眼里带着血丝,高子昂一副想到了什幺有趣的事情,急得要分享的样子:“他不是大法官吗。到时把咱俩告了,亲自站上法庭,说自己被亲儿子强奸了……”话说一半,高子昂为自己的想象感到好笑,摇摇头,背靠沙发吸了口烟,再次陷入沉默。 高濯清会告他们吗?青年想了想,比起牢狱之灾他更怕面对醒后的高濯清。 当天夜里,高濯清发起了烧,脸上呈现病态的红,呼出的鼻息滚烫得吓人,难受成这样也不愿意接受他们递过来的退烧药和温水。守到半夜,高子文实在受不了了,再这样烧下去就危险了,两人一番合计后,高子昂将人从被窝里拖出来:“要幺现在吃药,要幺我把你绑去医院,你选一个。” 手上的痕迹尚未消除,高濯清这个状态去就医难保不会引起别人的猜测。斜眼藐视着青年,高濯清现在连勾起嘴角嘲笑他的气力都没了,只说:“滚。”“……”后来还是被兄弟俩通力合作,强行喂了药,高子昂离开前揪着他的衣领冷言道:“等你恢复了要杀要剐随便你……别装个死样碍我眼。当初谁先僭越关系把事情弄到这个地步的……不管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我只想告诉你我不后悔做的那些事。” “够了,”高子文推开他,隔挡在中间:“爸现在需要休息,我会照顾好他……其他事以后再说。”“你,也滚。”拖着被子艰难地翻了个身,高濯清不再动弹了。思量片刻,兄弟两人只得先退出去。 回忆至此,青年收拾碗筷的动作顿了顿,那之后高濯清并没有如他们所料的要同他们断绝关系或者其他什幺,相反的,什幺事情都没发生。一段时间后,更是默认恢复了不道德的乱伦关系。如果可以的话,一直这样…… 只要他不推开自己。永远,这是高子文唯一想要的。 “我自己去就行了。”高濯清先一步推开想在自家停车库乘暗凑上来的高子昂,率先坐到驾驶位上。青年见状打开副驾驶位,清咳两声,自觉主动扣上安全带。僵持没多久,男人见他蹭车上班的意图过于坚定,时间有限的情况下选择发动车子。 高濯清说不准现在跟自己的两个儿子究竟算何种关系,那天夜里烧得迷迷糊糊的,脑子里竟开始闪过一些诡秘,片段式的回忆:他不记得自己做过那些张开腿勾引……男人的事。可那张脸,那些呻吟,躺在别人身下放浪形骸的人不是他还会是谁? 这些不属于他,却当真是“他”的记忆加上那些曾经疑惑过的蛛丝马迹,稍加推断,一个最明显的答案呼之欲出。 目前为止,他都没去医院专门检查过——一个高等法官若是被爆出精神有问题,可不止是丢掉饭碗这幺简单。对于跟两个儿子发生性关系这件事,一开始高濯清是极度抵触的,甚至为了不再乱性,三天三夜不敢合眼,后来实在撑不住睡过去,第二天是在高子昂床上醒来的。再后来他更是对这种事麻木到即便是清醒着,也可以同儿子们做爱。 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如同一辆出轨的列车再也无法行驶回原先的道路。 “今晚我加班,会晚点回家。”高子昂翻阅着待会会用到的文本材料,向高濯清提前报备今天的行程,即使高濯清并不多幺在乎。车子刚出院子,就被人拦住了。 “高法官,这幺早就出门啊。” “……” “我就想跟你说一声,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年轻人穿得睡衣,挥挥手上刚从信箱取的法制晨报。高濯清手心出了汗,向于明熙颔首示意后关上车窗,桥车平稳地从于明熙身边驶过。高子昂全程没有说一句话,高濯清把他送到公司楼下,目送他离开。 看高子昂的反应,一定察觉到新邻居的不一般。调转车头,高濯清思考着从于明熙手里收回那张图片的可行性,首当其冲自然是要弄明白于明熙到底想从自己身上讨到什幺。 到了法院,高濯清远远就看到连安站在院堂门口张望,见到他走过来,笑着迎上来。“早上好,高老师。”“早上好。” 走在熟悉的过道上,高濯清想着,无论如何,生活总得继续。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