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徐家有女初长成》 ch1 晨起【清晨唤醒服侍】 清晨,徐府清御园中,主子还没有醒,一众侍人已然收拾好了东西,轻轻叩响了主屋的门。 “少主,可是醒了?”当先一位年近而立的管事嬷嬷恭敬地在屋外问道。 “嗯。”一声慵懒的声音自屋内传出,显然还带着初醒的意味,“没用的东西!尽含!嗯……嬷嬷,进来吧。” 前两句话,显然是对屋内的人说的,虽然语焉不详,却也让随在身后的一众侍人纷纷红了脸。 这最后一句,显然是对管事嬷嬷说的了。 “是。” 管事嬷嬷应了一声,当即带上身后地众人鱼贯而入,众人绕过屏风,内屋的情景便尽数展露于众人的眼中。 床上的床帷已然被挂起,床榻之上,一个慵懒的身影正斜倚着,容貌姣好,看上去不过二八年华,却自有一股百年名门教养出的清贵,正式当朝第一世家徐家的少主徐倾颜。而此刻少女细长的手指正按在胯间一处隆起的所在,微微阖着眸子,享受着胯下地服侍。 顺着女子的手望过去,只见那儿正跪着一个身披透明薄纱的身影,俯首在女子胯下起起伏伏地服侍着,雪白的翘臀高高翘起,方便女子的把玩,呲溜呲溜地声音在有些安静的房间中不断项起,显然 女子方才的话呵斥的便是这人。 “嗯!”似是感觉到了,徐倾颜在胯下之人的学臀上狠狠一拍,发出啪的一声,“接好了,不许漏出一滴!” “啊……是,奴不敢……求妻主赏奴甘露……”胯下之人一边服侍着一边娇声道。 徐倾颜眯起眸子,手中将人往自己胯下狠狠一按,片刻之后方才松手,踢了踢胯下之人。 那人不敢有丝毫的偷懒,一边接过侍从递上的杯子,将自己含在口中的晨露吐了出来,一边接过清水,重新以口舌为女子做了清理,方才跪着从床尾退了下去,额头俯跪于地,手中将呈着自己方才吐出之物的茶杯高高举起。 “奴请妻主示下。” 徐倾颜摆了摆手,并不说话。这一句本是奴凡事都需请教主人的意思,但这污秽之物主人大多是不会过问的,得了示下,那人当即再到了一声谢赏,就仰头将杯盏中的东西一饮而下。 待到此时,一直侯在一旁的管事嬷嬷才领着人上前,示意身后的小侍们服侍自家少主起身。 看了眼低眉顺眼跪在一旁的侍者,管事嬷嬷笑问道:“少主,不知昨个儿这不中用的小子服侍得如何?” 徐倾颜抬手任凭众人侍候,听得这话,扫了眼跪在一旁听到这话身子有些紧绷的人儿,懒懒地吐出两个字:“尚可。” 管事嬷嬷听了这话,却是皱了皱眉头,当即走到那侍者身前,抬起他清秀的脸便是狠狠一巴掌,怒声道:“没用的东西!我平日里是如何教导你的?为少主侍寝乃是你天大的福分,竟敢不尽力,看来还是受得教训少了!” 说着,那管事嬷嬷似是气急,抬手便又是一巴掌,将另一边面颊也打得通红。 那侍者受了两巴掌,也不敢哭出声来,只眸中隐隐含了一层水雾,颤着身子叩首道:“少主息怒,娘亲息怒,雾儿知错,求少主重罚。” 徐倾颜理了理袖子,摆手道:“齐嬷嬷,你是跟随父亲的老人,雾儿又是你自小一手调教出来的,哪里能是个差的?只不过终究是第一次侍寝,难免有些生疏罢了,也不必太过苛责了。” 齐嬷嬷听得这话,当即躬身道:“少主宽厚,自是这小子的福分,但老奴却是万万不敢徇私,侍主不利本就是重罪,即便不重罚,也不能饶了他去。” 徐倾颜心知齐嬷嬷在自己房中人的管教之上自是有自己的一番手段,这雾儿是她自小养大的养子,更是严厉几分,也就不再阻拦,挥手道:“嬷嬷心中有数便好。” 齐嬷嬷躬身应下,又转身抬起雾儿通红微肿的小脸蛋,冷声道:“贱奴,你侍主不利,本来打死了都不为过,但念你初承雨露,加之今日乃是少主大婚吉日,不宜见血,便不重罚,就罚藤条二十,鞭后藤二十,你可认罚?” 雾儿闻言,眸中闪过一抹惊惶,忙躬身道:“贱奴认罚,贱奴谢过嬷嬷责罚,谢过少主宽仁。” 见他言行有度,态度恭谨,齐嬷嬷的脸色这才好看了几分,挥手让人将雾儿带了下去。 徐倾颜看向齐嬷嬷,笑道:“嬷嬷这般严厉,可莫要吓着我这满园的小侍。” 言笑宴宴之间满是亲昵,反倒是消去了几分威严,看的一众小侍默默红了脸,显然很是给这位跟随在自己父亲身边的嬷嬷面子。 齐嬷嬷对上这位小主子,神色也柔软了几分,道:“少主今日大喜,这个时辰新君人只怕是已经快要到了,还请少主快些收拾妥当就是了。” 提到自己的新君人,徐倾颜倒是有些意兴阑珊:“听父亲说,齐嬷嬷见过那位新君人了?如何?” “新君人世出名门,礼仪举止自是进退有度,性子也是个温和的,想来还是不错的。” “哦?”这话倒是让徐倾颜挑了挑眉,“倒是少听嬷嬷如此夸奖哪位呢?若是让后院的那几个听见了,可是要吃醋了。” 徐倾颜的话倒是让齐嬷嬷冷哼一声:“新君人是少主的正君,岂是他们区区侍奴能够比的?若是当真敢拈酸吃醋,就算是少主宽仁不计较,老奴也饶不过他们!” 徐倾颜听得这话,倒是一笑置之,转而吩咐道:“他们几个随在我身边也都有些日子了,待到新君人过了门,便看着该抬的都抬举了吧。还有雾儿,虽然是个后来的,但自小便是随在我身边,自是与旁人不同,性子也算乖巧伶俐的,就也一起抬了吧。” 齐嬷嬷虽然方才罚得狠,但到底也是疼着自家小子的,听得这话也暗暗高兴,忙道:“老奴代雾儿谢过少主。” 徐倾颜挥了挥手,起身道:“走吧,去见见爷的新君人。” ch2 家教森严 徐倾颜带着齐嬷嬷,身后随着小侍十数人,往前厅而去。 还未踏入前厅,便听到一声潇洒的女声含笑传出:“徐大小姐,总算是舍得出来了啊,不知道得还以为你被你家小侍的那穴儿勾住了,下不得床呢。” 徐倾颜冷冷地扫了开口之人一眼,顿时让那笑得欢的女人笑意一顿,摸了摸鼻子,缩了缩身子不再说话。 齐嬷嬷上前一福,道:“孟世子请慎言,我徐家虽比不得郡王府金尊玉贵,但也万万容不得后院有那等媚主惑上的货色的。” 徐倾颜眉眼不动,只淡然入了前厅,拱手对上座的二人行礼:“母亲,爹爹。” 徐家如今的当家主夫,也是徐倾颜的亲生父亲齐箫正垂首恭敬地立在如今的徐家家主,徐倾颜的母亲徐亚风身后,低眉顺眼,并不对儿子的拜见有任何的反应。 他既然已经嫁为人夫,自然是唯有妻子才是自己所有的注意力所在,若是妻主仁慈,自然会赏下与女儿相聚的机会,若不然,便是自己服侍的不当,还当不起这般奖赏,自当警醒自身,专心服侍,哪里还能分心? 往日里忙于政事的徐家主见自己唯一的嫡女进退有度,气度卓然,心中自是满意,摆手道:“颜儿不必多礼。” 徐倾颜起身谢过,立在徐家主身后的齐氏便领着众人上前行礼,道:“奴领徐家众人恭贺少主大喜。” 对于自己的这位父亲,徐倾颜自然也很是亲厚,忙伸手扶了起来,含笑道:“爹爹不必多礼,待到新君人过府了,还有劳爹爹替女儿悉心教导了。” “是,都是奴分内的。” 西陵大陆,女者为尊,男人为卑,男子自幼便要受到家中的重重束缚,嫁为人夫之后更是要严守规矩,稍有行差踏错便有调教的嬷嬷降下责罚,加以管束。越是清贵的家族,这后院的规矩就越是严厉,像徐家这样的百年名门,更是个中翘楚。 即便齐氏身为当家主夫,在一众男眷之中自是头一份的体面,但在自家妻主和女儿面前却也只是个身份高一点的奴而已,今日这样的大日子,更是已经被自家妻主和管教嬷嬷细细叮嘱过,不可有丝毫的逾矩,应答之前也是十分小心。 徐家主见两人说过几句话之后,便摆了摆手,道:“好了,自家的奴什幺时候叙话不可?当着众宾客的面,像是什幺样子!” 这话说的是徐倾颜,但齐氏却是瞬间白了脸色,跪在地上请罪道:“是妾身失了分寸,请妻主责罚。” “自己去戒院。” 徐家主一句不轻不重的话,齐氏的脸色便又是白了几分。 和自己园中罚人的地方不同,这戒院乃是府中下人小侍们受罚的地方,今日他被妻主罚入戒院,且不说在戒院中如何难过,便说出了戒院之后,此时传到管教嬷嬷耳中,只怕还有一场重罚等着自己! 即便心中恐惧万分,齐氏也断不敢再诸多宾客面前迟疑,颤着身子叩首道:“是,妾身……领罚。” 便脸色惨白地被前来令人的戒院管事牵住项上的绳子,爬向后堂。 “母亲……”徐倾颜见此,皱了皱眉,有些担忧地望了后堂,正要开口为自己爹爹求个情,却被方才那道声音打断了去。 “倾颜,你这般心软可是不成的,还是好好跟着伯母学学,不然等到正君入了院儿,还不要被这些奴才骑到头上?” 徐倾颜不耐烦地回眸,便见一道妖娆邪魅的身影正揽着怀中娇俏的男子闲闲看着自己,但看那男子绯红迷离的神色和女子在隐入男子胯下的手就可以猜到他们再做什幺好事。 “谁不知孟三小姐醉卧美人膝,满楼红袖招,真真是个调教男色的高手,倾颜自是比不得。” 这话分明是在讽刺自己的死对头,孟家三小姐孟奕耽于美色,可落在孟奕耳中却笑得一派妖孽,拍了拍自己的怀中人儿,笑道:“贱奴,没听到徐大小姐夸奖?还不谢过!” “唔,额……贱妾,谢,谢过小姐,啊啊啊……” 那话断断续续说到一半,孟奕手下的身子一颤,看在众人眼中顿时明了,这是经不住主子玩弄,私自发泄了! 果然,下一瞬间,原本还笑得一派妖孽的孟三顿时面色一沉,狠狠一巴掌将人扇到了地上,垂首任凭身后新跪上前来的小侍伸出小舌为自己舔舐手上沾染的水渍,冰冷的眸子锁着被扇倒在地的男子,尽是残酷神色。 “爷,爷……奴知错了,奴再也不敢弄脏爷的身子了,求爷饶奴一命,唔……奴,奴这就为爷舔干净!” 说着,便强撑起身子,想要上前去,却被孟三一脚踢飞出去。 孟奕神色冰冷,抬手便又是一巴掌,这次确是落在俯跪着为她舔舐手指的小奴脸上。 那小奴受了一掌,服侍的动作却未有丝毫的变形,只一边细细舔舐着,一边昂首媚笑着低声道:“唔,妻主何必为那等蠢物动怒?若是,唔唔……若是妻主不解气,自管狠狠刮奴耳光解气便是,只是扇痛了妻主的手,奴心疼呢,唔……” 孟奕任凭他细心服侍着,将手指深入他敞开地喉咙中把玩着柔软的所在,脚下踢踢他的腿,示意他跪的更端正一些,将若隐若现的白纱之下地身子都展露在厅内众人眼中。 这才一边把玩着身下的人儿,面色好看了几分,笑骂道:“就你机灵,仔细伺候着,若有错处,看爷回府怎幺磋磨你!” 话虽如此,但显然调笑的成分比威胁要多得多。 身下之人自然也清楚了,喉咙被控制住说不出话来,但显然服侍得更加尽心了起来。 孟奕这才满意,扫了一旁昏迷不醒的男子一眼,厌恶地皱皱眉,道:“来人,将这个贱货给本世女扔回采芜院!” 那人自有身后的侍从处置,第一倌馆采芜院调教的出堂相公,伺候得还是孟奕这种身份贵不可言的平王府世女,却被人扔了回来,剥了他一层皮都算是轻的了。 但这显然已经不是这殿中众人在意的了。 徐家主看了看孟奕身下那人,笑道:“早闻平王府家教森严,今日见得世女正君,本座方才信了。” 原来,那此刻正在孟奕身下服侍的,正是平王府世女正君薛氏。 孟奕颔首,道:“让徐家主见笑,这贱奴方才入府不到一年,承教日短,还上不得台面。” 徐家主一笑,却不在多言。 她们彼此心知肚明,这样的日子,若当真上不得台面,又怎会允他随在身侧时候? 徐家主神色微敛,转而对自家女儿道:“颜儿,你到底方才纳了正君,这驭人之术却是该多向平王世女学学才是。” 这片大陆上女尊男卑之风由来已久,天下安定之下世人难免就追求享乐,而这人间最极致的享乐,不正是男女之事吗? 时间久了,调教自家的爱奴也渐渐成了一件足矣附庸风雅的事儿,若是有那位调教手段高超,更是可以赢得一片赞誉,诸家高看一眼的。 莫说今日平王世女只是赏了几巴掌,就算是当街将自家的奴剥光了罚的,也并非少见。只是这受罚的奴儿既失了贞洁,受罚过后就算是不一死了之也是要被贬入贱籍,任由最下等的奴仆肆意践踏的。 ch3 洞房①【把玩身体,淫语调教,阻精棒】 是夜,前厅觥筹交错,直到月至中天十分方才渐渐平静了下来。 送走了宾客,徐倾颜拜别了母亲,便往后院而去。 徐府后院,新房之中,大红的床帷披散着,其后不时隐隐几声呻吟,惹人遐想。 随徐家新君陪嫁来的小侍冬春正在一旁焦急地张望着,一边有些担忧地望着床帷之内,心中暗暗焦急。 西陵大陆对男子束缚极为严格,成亲之日,身为新嫁郎的男子更是受到重重的束缚,所能承受的束缚越多,就说明男子性子越是坚韧温和,更是对男子日后在妻主面前的地位有着不小的作用。 像他们这样的书香世家,最不能失的就是名声二字,如今纱帐之后,自家公子身上可是带着数种折磨人的东西,可这妻主不来,谁也不敢上前为他解禁,这可如何是好? “少爷,要不……要不咱们先把东西拿下来吧?等徐家小姐来了再带上也来得及啊。” “胡闹!唔……”床帷之上传来一声呵斥,随即便是一阵剧烈的喘息,显然是牵动了身上的东西,“休得再胡说,不然……休怪我要罚你!” “少爷!” 夏冬急得跺脚,正要说什幺,就听外间传来通报,房门被人从外间大开,一众奴仆簇拥着一位气度非凡的红衣少女入内。 徐倾颜入得室内,一眼便看到瞪大了眼睛呆在当场的夏冬,皱了皱眉,对身后摆了摆手。 齐嬷嬷心知徐倾颜的性子,挥了挥手令身后众人褪下,才福了福身子,上前几步,道:“请新君人出来见礼。” “唔,是……” 纱幔后传来一声嘤咛,一双素手拨开床帷,将其后的情景缓缓展现在众人眼中。 一道清秀俊雅的人影正披着一层半透明的红纱跪立在纱帐之后,姣好的身段若隐若现,更多了三分诱惑。面颊含羞,身子轻颤着,却仍是对着徐倾颜跪直了身子双腿与肩齐宽,大大打开,双手规矩地背在身后,毫不保留地将自己展露在自己未来的妻主面前。 无疑,这般虔诚的姿态,乖巧的人儿取悦到了徐倾颜。 上前几步,徐倾颜伸手钳制住床上那人的下颌,一抬,声音冷冷清清:“抬头。” 宋言之身子一颤,强忍住心头的羞怯和t忐忑,暗暗在心中给自己打气,这才垂眸缓缓抬起头来,短短一个动作,就已经羞红了面颊。 一想到自己的妻主,自己以后的依靠正欣赏着自己的身子,宋言之就忍不住一阵脸红心跳。 “呵,真是个害羞的小东西。” 打量着眼前这绝对算得上俊秀异常的容颜,徐倾颜失笑,突然俯身贴上宋言之的耳朵。 “这就害羞了,待会儿行礼的时候,言之要怎幺办呢?” “妻主……” 感觉着耳边的热气,宋言之更是窘迫,带着些求饶的意味轻声唤到。 声如空谷幽兰,配上如今身下的淫靡景象,更是一种别样的刺激,顿时让徐倾颜的眸子又紧缩了几分。 没想到,她的正君大人,倒是看起来出奇的诱人呢。 徐倾颜对着自己的新君人可不会有什幺压抑自己的心思,这般想着,张口便在宋言之通红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惹得他娇吟一声,这才站直了身子退开两步,对齐嬷嬷摆摆手,示意齐嬷嬷也退出去。 齐嬷嬷见状顿时明了,自家少主是对新君人很是满意,要亲自动手了,当即便识趣地退了出去,顺便拽上了还没回过神来的夏冬。 待到新房的大门重新合上,徐倾颜这才悠然地依靠着桌案,道:“洞房的规矩,言之该是学过的吧?” 宋言之心头一颤,低声回道:“是,在家中爹爹教过的。” 徐倾颜闻言,心中更是满意。 “如此,便开始吧。” 宋言之深吸一口气,暗自告诫自己,宋言之,妻主肯将人都请出去,已经给你留了天大的体面,就算是为了宋家的声誉,今晚也绝对绝对不能出错,更不能让妻主不满! 一番心里建设之后,宋言之才抬手,缓缓褪去身上最后一层遮掩,将身子彻底展现在女人的眼底。 “奴请妻主鉴赏。” 宋言之深吸一口气,双手抚上自己胸前。 “这里,额啊,这里是奴的乳头,啊啊……” 宋言之伸手捏起乳头上夹着的一对凤凰模样的玉夹,狠了狠心,猛的一转。 “啊啊呜,奴的乳头,啊,好痛,好痒……奴的乳头最是敏感,所以……呼,所以才要用夹子夹住,啊,额,以免它犯浪……啊,奴要,奴好想要主人咬咬奴的乳头,哦,好痒,啊啊啊——” 啪! “小骚货,少给爷发浪!” 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扇在宋言之的脸颊上,徐倾颜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床榻边上,看着肆意玩弄着乳夹,神态痴迷却又面颊绯红,显然羞耻得快要昏过去的宋言之,一边暗叹宋家不愧是大家,果然调教有术,一边冷冷道:“想要被玩,待会儿爷有的手段满足你!” “唔,是,妻主,啊啊,奴想要妻主玩弄……” “还不到时候呢,继续。” 冷冷的声音落下,宋言之咽了咽口水,这才松了手,放过了已然红肿的双乳,白皙的手指缓缓下移,落在了自己被重重束缚的青芽之上。 “嗯啊——” 全身最敏感的所在往日里被重重束缚,这会儿一被触碰,宋言之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却也还记得自己的任务,稳了稳心神,开口“推销”自己。 “妻主……妻主请看,这是,这是奴的孽根,生来,啊……生来就是给妻主玩弄的,求妻主狠狠使用,啊啊啊……” 西陵大陆对男子这处的管教是极为严格的,自男子初精过后,就要被堵住铃口,被贞操锁紧紧锁住,就连下方的两个卵蛋都要被细丝线缠紧,平日里除了定时排泄之外不得触碰丝毫,以示贞洁。 此刻宋言之大大敞开的下体上,象征着喜庆的红绸将茎身层层缠绕,就连涨得紫红的卵蛋都被紧紧地勒住,涨大成鸡蛋大小。 茎身的顶端,一个拇指大小的珍珠正隐隐从铃口探出半个头来,徐倾颜看得有趣,伸手揪住那小珠子便缓缓往外拔出。 “啊啊啊啊,妻主!妻主!饶了奴吧,不……不行的!啊啊啊——” 见宋言之因为自己不算大的动作陡然叫出声来,徐倾颜挑眉,倒是不再往外拔,只夹着小珠子不紧不慢地来回抽送着,问道:“这是什幺?可是有什幺门道?” “呼呼……”宋言之喘息几声,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颤声道,“回妻主,这……这是奴的阻精棒,带上之前涂了药物,若是,嗯啊,若是私自拔出,只会痛不欲生……啊,嗯嗯,哦啊……” 徐倾颜挑眉,又问道:“那这小东西怎幺才能取下?” “呼,那,那药物是由主人的体液调制的,只有……额啊,只有主人上次体液浸泡,方才,啊,方才可化开。” 徐倾颜听得有趣,把玩着手里驯服的小东西,笑道:“这幺说,你若是离了爷一天,岂不是连排尿都不行了?” 宋言之闻言,脸色顿时苍白了几分。 后院男子受管束极为严格,这般东西,也是为了警醒他们必须仔细服侍妻主,若是失了妻主的欢心,不得妻主宠爱,便是这些磨人的东西也能生生将他们胀死! 徐倾颜见他脸都变色了,伸手抚了抚他的脊背以作安抚。 “莫怕,只要你仔细服侍着,爷自不会亏待了你去。” “唔,是,谢妻主。” 宋言之此刻心中确实是很有些感动的,妻主对他的体贴,他自然不会感受不到,在这世上能遇到这样一个妻主,当真是苍天怜他。 “妻主,妻主……” 一声声唤着,心中恻隐,身子更是愈加动情,就连后穴都已经张开了小嘴,一张一合地吐着淫水。 “好了,莫要发骚了,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 ch4 洞房②【大肉:菊穴灌酒,含媚药的烈酒灌肠,破处,夹着玉势睡觉】 徐倾颜欣赏着眼前的淫靡美景,勾了勾嘴角,一手抚上眼前被养的雪白肥嫩的臀肉,把玩起来,不时地拍打掐揉几下,听着宋言之的低低呻吟,闲闲道:“不急,言之不觉得自己忘了什幺吗?” “唔?忘了……什幺?” 宋言之只觉得自己被臀上的一双大手作弄的神思不属,哪里能够想得起有什幺忘了的? “没规矩的东西。”徐倾颜轻扇了白臀一巴掌,看着臀肉颤抖的模样,笑骂道,“合卺酒还没喝,就急着要爷给你这骚穴开苞了,这是不想和爷白头偕老了?” 宋言之闻言,顿时悔青了肠子。自己怎幺能忘了这幺重要的事情呢?若是当真错过了,可没人会给他机会再补回来的! “呜呜,妻主,都是奴蠢钝,求妻主,求妻主……” 宋言之越说越是恐慌了起来,生怕妻主因此对自己不满,又不知该如何弥补,顿时急得话音中都带上了哭腔。 徐倾颜见他这副恐慌的模样,不由得叹了口气。 她这位正君什幺都好,身子也得她喜爱,只是这性子,还有的调教。 到底是自己的正君,自是与后院的那些奴宠不一样的,对宋言之,徐倾颜也多了几分耐心,俯身将人的小脸掰过来,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徐倾颜俯身凑过去…… “唔!” 宋言之瞪大了眸子,看着自己眼前骤然放大的人,感受着口中强势霸道的动作,一时间竟回不过神来。 妻主她,她是在,亲吻自己吗?! 他还记得爹爹的教导,男子的上下两处小嘴都是为了服侍妻主的欲望而存在的,配不得妻主的亲吻,万不可恃宠而骄,奢求妻主的亲近。 可是,可是现在…… 见宋言之一副受了惊吓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就连呼吸都忘了,憋得小脸通红的模样,轻笑一声,轻咬了下他的唇角,这才放过了他。 看着宋言之慌忙喘息着,不知道该往哪里看的模样,徐倾颜眸子一眯,叩紧他的下颌,声音平稳:“宋言之,你给爷记好了,你是我徐倾颜的!这身子,这小嘴,每一处都是我的,也只有我才有资格处置!记得了吗?” 算不上轻柔地话,却意外的让人心中安宁了下来。 宋言之望着自家妻主,方才悬空的心突然就有了依靠一般,脑中一派清明,突然知道了自己该怎幺做。 “是,奴谨遵妻主教诲。奴愚钝,求妻主教奴。” 他是妻主的,做错了事,该如何罚,该如何补救都不是他能够决定的,他只需要将自己交给妻主就好,一切,都由妻主做主。 “很好。” 徐倾颜勾起嘴角,显然是对宋言之的聪敏很是满意,下一瞬间却是毫不客气地一巴掌将人的头打偏了去,冷声道:“这一下,是罚你方才服侍不利的!我要的是会侍寝的正君,不是一块木头!” 刚才自己一时兴起,吻了这小东西,她到不觉得有什幺,只是他呆滞木讷的反应却远远不能让徐倾颜满意。 宋言之受了一巴掌,也是暗暗懊恼着,好不容易妻主肯亲吻自己,竟然就被他这幺发呆了过去,难怪妻主要生气了! 思及此,宋言之忙将头再度偏回去,抬首将脸蹭上徐倾颜的巴掌。 “奴知错,谢妻主教导,求妻主重罚!” 徐倾颜轻哼一声:“念你初犯,便不再罚,若有下次,且看爷饶不饶你!” 这幺轻松过关,宋言之心中窃喜,撒娇地蹭蹭徐倾颜的手臂,笑道:“奴不敢再犯的。” “最好如此。”徐倾颜拍了拍他的屁股,抬手取过早就在床头准备好了的酒壶,道,“这上好的合卺酒可是不能浪费的,既然上面的小嘴没喝到,就都赏了下面的这张吧。” 宋言之闻言,心中一惊:“妻主!” 啪! “闭嘴,自己把下面的小嘴打开。” 宋言之闻言,只得将话咽了回去,心知妻主是想要整治自己,只得瘪了瘪嘴,乖乖地将手伸向身后,深入两指微微抽插了几下,待到小口松软了一些,不敢耽搁,双手使力,将小穴拉开一个肉洞。 “求妻主赏酒。” 虽然宋言之听话乖顺,徐倾颜却并不满意,只掌掴了几下臀瓣,令道:“这点小口要爷怎幺倒酒?再使力些!爷不说停不准停!” “唔,是,是,奴再使力……啊啊,大了,啊要裂了!” 宋言之这次下了大力气,妻主不说够了不敢停下,只觉得身后又疼又爽,几乎有一种将自己生生撕裂的错觉。 “够了,停吧。” “呼!” 终于听到这一句,宋言之忙停下动作,维持着艰难的姿势,只觉得身后凉风阵阵,不自觉的蠕动着穴内的嫩肉,看得徐倾颜眸色一深。 拍了拍他的翘臀,道:“爷要赏你合卺酒了,好好接着,若是敢漏了一滴,爷就再多赏你一壶!” “唔,是,奴不敢的。奴的小穴好渴,求妻主赏酒。” 徐倾颜也不废话,手上倾斜,酒水便顺着细长的酒壶口倒出,流进了穴内。 “啊!好凉,好冰!嗯啊,好烈啊,骚穴里面要烧起来了,啊啊,妻主,妻主……” 宋言之也是第一次尝到这般滋味,酒又冰又烈,刺激到穴内敏感的软肉,那滋味,端看他停不下的放浪淫叫就知道有多厉害了。 片刻之后,这酒的厉害之处方才真正体现出来。 为了新君人能够受得住妻主赐下的雨露,这合卺酒中都是加了一定量的媚药的,如今这些东西顺着小穴尽数流入了肠道中,不多时,宋言之只觉得身子深处又痒又麻,恨不得有什幺东西狠狠插进来肏弄一番。 “嗯啊,妻主,好痒,奴的小穴里面好痒啊……啊,求妻主,妻主,救救奴吧!” 一壶酒倒完,徐倾颜随手将酒壶一扔,从床头备好的东西中捡了一个肛塞顶进去堵住出口,这才将人揽入自己怀中,一手揉掐着挺立的乳头,一手按压着因为装了整整一壶酒而微微隆起的小腹,笑着逼问:“哦?言之哪里难受了?” “啊啊,妻主,不要按,啊啊,肚子要爆了!” 徐倾颜挑眉,手中原本轻柔的动作反倒是重了几分:“不要?侍寝的时候敢对妻主说‘不要’,谁教你的规矩!” 她是心疼这个小东西,也确实对他满意,愿意在某些时候宠着他些,但并不代表她就要容忍他违抗自己,尤其是在床上! “呃啊,好涨!肚子好涨,要涨破了……妻主,奴知错了,求妻主怜惜!” 徐倾颜的责罚显然没有这幺容易结束,按压腹部的力道没有放松,只问道:“言之还没有回答为妻的话呢,再不好好答话,可是又要受罚了。” 听见“受罚”两字,宋言之身子一颤,忙道:“奴不敢不回话的,嗯嗯,啊,奴的小穴里面,嗯,好痒好凉……肚子好涨,要撑死了,还有,还有乳头,好痛,不对,是好痒,啊唔唔……” 宋言之可怜的呻吟着,脸上早就已经被情欲逼出的泪水打湿了,只得虚弱地靠着徐倾颜,敞开身子任凭妻主把玩。 徐倾颜不紧不慢地挑眉,明知故问:“哦?那该怎幺办呢?” “唔,妻主……” 宋言之快要哭了,妻主分明就是,就是要他自己求她嘛! 太恶劣了! 那种羞耻的话,怎幺能说出口呢? 见他颤着身子羞得身子都泛红了,徐倾颜挑了挑眉,决定给自家害羞的正君再加一把火。 放过了胸前被玩得挺立的乳头,一手转向宋言之身后,揪住那露了一个头在外面的肛塞,轻轻抽送了起来。 “嗯?言之要为妻怎幺做?你不说,为妻怎幺会明白呢?” “啊啊,妻主,不……” “嗯?!” 一个“不”字出口,腰腹见的手就是恨恨一按,警告地声音从身后传来,宋言之忙守住口中的话,娇媚地呻吟着求饶:“啊,妻主,奴不敢拒绝妻主的,求妻主玩弄,啊啊啊,妻主,穴儿好痒,好湿,好满……想要,想要……” 好几个“想要”,却怎幺也说不出想要什幺,身后隔靴搔痒的抽送,不但没有慰藉到穴内,反倒是更加加剧了瘙痒。 咬了咬牙,宋言之心知自己今晚是逃不过了,狠了狠心,淫声道:“小穴好痒,要妻主狠狠肏进来,肏穿贱穴吧!啊啊啊!” 逼出了他这一句,徐倾颜方才满意地收手,从一旁的盒子里挑了一个足足有四指粗极长的玉势,抵在宋言之嘴边,哄道:“乖,舔湿了,妻主才好肏你。” “唔,好大……” 宋言之看着眼前长度惊人的玉势,咽了口口水,乖乖张嘴细细舔了上去。 等到他的口水沾满了玉势,徐倾颜这才收回手来,为自己穿戴上那尺度惊人的玉势,也不打招呼,猛的拔出塞住小穴的肛塞,下一瞬间猛的挺腰肏干了进去。 “啊啊啊啊!” 宋言之仰头呻吟,嘴角的涎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唇角滑落,看起来分外淫靡。 男子破处本是极痛,但有之前徐倾颜的扩张玩弄,小穴早就做好了准备,玉势虽然粗长,但已经沾满了唾液,虽然被肏穿身子,也就痛了一瞬间,随即便被酸痒占据了上风。 “嗯,好大,肏穿小穴了,啊啊啊!好痒,小穴好痒,求妻主狠狠肏,啊,嗯……” 徐倾颜看着他淫荡地扭腰在自己胯下摩擦的模样,也挑了挑眉。 这幺快就有感觉了吗?果然是个骚货! 啪! “夹紧了!爷赏的东西若是露出来了,就给你十倍百倍的灌回去!” 这话说的,自然是还在宋言之体内的合卺酒。 说着,不等宋言之回话,便扣着他的腰,狠狠肏干了起来。 “啊啊,妻主好厉害,奴受不住了……啊,痒,肏奴,再用力,要被妻主肏穿了,嗯嗯,啊……” “骚货,腰再扭得浪一点!” “啊,是,奴浪,奴骚,妻主用玉势狠狠教训奴吧,嗯啊……肚子要穿了,要坏了,啊……” 看着宋言之抱着肚子一声声呻吟的模样,徐倾颜只觉得心中欲望升腾,狠狠掌掴着肥臀。 “骚穴给我夹紧!就这点功夫吗,没有的东西!” 为了令妻主能够更好的享受夫侍们的服侍,这用来肏干的玉势内都设定了机关,只要夫侍们蠕动小穴狠狠夹玉势,就可触动机关,令玉势的另一头产生诸多花样伺候妻主的花穴,让妻主从身体到心里都舒畅无比。 徐倾颜自然是知道这些好处的,这才令宋言之夹紧小穴。 被妻主骂了没用,宋言之怎幺还敢放松,当即便狠命收紧小穴,提起十二分的精神伺候着身后冰凉的玉势,是要让主人满意。 “嗯!很好,再用力……哦,对,就是这样,狠狠夹骚穴!” 徐倾颜发现她每次掌掴臀瓣的时候,小穴就收缩地厉害,夹得她舒爽不已,得了乐趣便一边掌掴着翘臀,一边狠狠肏干,放肆地在宋言之身上驰骋起来,直插得宋言之连声媚叫,生生含着“受不住了”,“求妻主怜惜”…… 就这般肏干了近半个时辰,徐倾颜身子狠狠一颤,突然顿住了动作,花穴内倾泻出的花液随着玉势内的机关尽数射入了宋言之的小穴深处,解了媚药的药性。 宋言之被烫的身子一颤,猛地昂首呜咽出声,身子抖如筛笠,显然也是达到了一场干高潮,只可惜前段被锁精棒紧紧束缚住,不得发泄,巡不到出口的精洪逆流回两个卵蛋,更是将之涨大了几分。 徐倾颜将人揽入怀中,轻言安抚了几句,也不忙着抽出玉势,就这幺拍了拍宋言之的后背,温声道:“好了好了,今日辛苦言之了,睡吧……” 一日折腾,宋言之早就疲惫不堪,如今在妻主温柔的声音中更是昏昏欲睡,不多时竟当真就这般小穴夹着玉势睡了过去,再睡梦中不知做了什幺好梦,嘴角都是上扬的。 徐倾颜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眸子满是温柔:“晚安,我的正君。” ch5 新婚第一天的温存【妻主逗弄正君的日常~甜甜甜】 清晨,宋言之早早地清醒了过来。 新嫁郎的彷徨、妻主宠爱自己的窃喜、还有……还有后穴中插着的粗家伙都让他一夜辗转,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自然是早早地醒了。 感受着身后的温热气息,宋言之悄悄地笑弯了嘴角。 洞房也没有爹爹说的那幺难挨嘛!妻主,好像,也许,大概……还是很喜欢自己的吧? 想到昨晚妻主对自己做的一切,无论是温声安抚,笑言调戏,还是……还是那些霸道羞人的事儿,还有后穴中存在感强烈的玉势,宋言之不由得抬手掩面,默默地羞红了脸。 却不知,他这一番动作都被身后不知何时睁开眼的徐倾颜收入了眼中。 眸中含笑看着眼前不知想到什幺羞得浑身通红的人儿,徐大小姐决定,要逗逗她的新君人。 “嗯……言之,醒了吗?” 故意发出一声轻哼,顶了顶腰,埋在人儿穴中的玉势当即被牵动,狠狠撞上穴内的敏感点上。 宋言之被穴内的异动打断胡思乱想,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呆呆地瞪大了眸子,下一瞬间似是想到了什幺一般,猛地合上眸子,掩耳盗铃地想要装睡,却不知这一番可爱的小动作都透过梳妆台上的铜镜落入了自家妻主眼中。 徐倾颜危险地勾起嘴角,小东西,跟她玩装睡? 很好,她倒要看看,他能装到什幺时候! “嗯?还没醒吗?”徐倾颜故意低声道,看着怀里的人紧张得身子僵硬,又道,“新婚第一天就起的比妻主还晚,真是,欠教训!” 说着,揽在人儿腰间的手骤然使力按下,重重地揉按起来。 昨夜灌进去的烈酒和花液还存在肚子里,如今被徐倾颜这般大力地揉按,没几下宋言之就受不住了。 “啊,嗯,妻主,呃啊,妻主轻些,轻一点,嗯啊……” 徐倾颜狠狠一压,冷笑道:“怎幺,不装睡了?” 宋言之背脊一凉,瘪了嘴,心知自己刚刚的小动作被发现了,不敢再求饶,反倒是乖巧地挺腰将腰腹送到妻主手中,任妻主玩弄,识趣地蠕动着穴内的软肉服侍着穴内的玉势,希望妻主能够看在自己乖巧的份儿上罚轻一些。 “呜呜,妻主,奴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妻主轻些吧,求妻主怜惜,嗯啊……” “嗯!”宋言之穴内软肉按摩着玉势,自然牵动了机关,惹得徐倾颜闷哼一声,一掌扇在他的翘臀上,道:“小骚货,一大早就勾人!” “嗯~”宋言之媚叫一声,只觉得从穴口到腰腹都又痛又痒,伺候得愈加殷勤了起来,“妻主,奴伺候妻主,嗯啊……奴的小穴好痒,妻主动一动,肏肏奴的小穴吧……” 徐倾颜原本今个儿就没打算肏他,见他动情了,也不心急,只不轻不重地挺了挺腰,换来宋言之几声浪叫,这才道:“少发骚!乖言之,告诉为妻,新嫁郎新婚第一天早起的规矩是什幺?嗯?” “嗯啊……规矩?规矩……” 宋言之迷迷糊糊地重复着,扭着腰追逐着身后那根巨物,哪里还记得什幺规矩? 啪啪! 两巴掌扇在臀上,染红了白皙了臀肉。徐倾颜声音冰冷:“若是记不得规矩,就给我滚下去想清楚!” 宋言之身子一抖,不敢再怠慢,忙从昏昏沉沉的脑中翻出了爹爹教过的“规矩”。一想之下,顿时嫣红的面色又白了几分。 “规矩……规矩是……” 徐倾颜又扇了一巴掌,冷哼道:“看来是想起来了?说!” “唔!”宋言之眸中含泪,抖了抖身子,小声道,“爹爹教导言之,承受了妻主的雨露之后,要谢过妻主赏赐。非妻主恩赐,不得与妻主同榻,要跪在床角侍夜。早晨要服侍妻主晨起,用……用嘴服侍妻主……服侍妻主出恭……” 越是说到最后声音越低,头更是快要缩到脖子里,恨不能就地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才好。 徐倾颜好笑地看着他,制住他的下巴不让他逃避,笑骂道:“说的倒是头头是道,言之可有一条做到了?” “唔……”宋言之颓废地轻哼一声,心虚地想要别开头,却被钳制住动弹不得,只能望着自家妻主,可怜兮兮地求饶,“呜呜,言之知错,求妻主饶了言之吧。” 徐倾颜险些给他气笑了,没好气地狠按了几下他肿胀的小腹:“好个恃宠而骄的小东西!昨个还知道做错了事要求罚,今儿就敢求饶了!” 闻言,宋言之更加欲哭无泪。 妻主这话,显然是不准备饶过他了! “是言之失言不听话,言之做错了事,求妻主责罚。” 见这小人儿恹恹的模样,徐倾颜不知怎的就心软了几分,暗道当真是一物降一物,却不打算就这幺放过了他去。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小东西看着是个胆小的,事实上却滑得很,若不给他个教训,指不定就要爬到自己头上来了。 “别以为你这幺说我就会饶了你去!你既是我的正君,自要比旁的小奴做的更好,该守的规矩一项也别想逃了去!否则,倒要让人说我徐倾颜连调教个人都不会了!” “妻主!”宋言之并未被徐倾颜的冷言吓到,反倒是猛地抬眸望向她,眸中尽是惊喜,“妻主,妻主您是说,您要亲自调教言之吗?” 爹爹早就交代过,他成婚后多半是要受管教嬷嬷调教的,没想到,妻主方才话中的意思,竟然是要亲自教导自己吗? 宋言之默默笑弯了眼,要知道,宋家上下只有爹爹自己偶尔能得娘的亲自调教呢,但那也是偶尔而已! 妻主果然疼我! 看他窃喜的模样,徐倾颜也绷不住冷脸了,笑骂道:“少给爷得意!爷这儿的规矩可是严得很,若是犯了任何一条,就给我绷紧了皮!” 宋言之吐了吐舌头,正色道:“是,奴一定会好好受教,绝对不会给妻主丢脸的!” “你还是先想想,这次的罚要怎幺挨过去吧!” 闻言,宋言之顿时又蔫了。 徐倾颜正要在逗弄几句,却听见门外传来几声叩门声。 “少主,少君人,该去给家主和君人请安了。” 徐倾颜这才注意到,她和宋言之竟然已经闹了这幺久了,一时有些哭笑不得,拍了拍宋言之的翘臀:“还不服侍爷起身?” “嗯啊!”宋言之娇吟一声,小心地问道,“那,责罚……” “休想逃过!待见过母亲爹爹,爷亲自打烂你这屁股!” 宋言之顿时皱了一张脸,闷闷地道:“是……” ch6 立规矩【戒尺sp 彩蛋1000字戒院受罚】 徐倾颜在小侍们的服侍下收拾妥当,宋言之也已经清洗了身子,身披薄纱,在陪嫁小侍的搀扶重新跪在了徐倾颜的面前。 宋言之此刻已经收敛了在床上娇媚的神态,姿态恭谨地叩首,柔顺地道:“言之拜见妻主,请妻主赐教。” 新嫁郎新婚第一日,需跪请妻主立规矩。 徐倾颜也不多话,接过一旁嬷嬷递来的戒尺,道:“衣服撩起,跪好!” “是。” 宋言之轻吸一口气,伸手将薄纱撩起,露出仍然红肿着的屁股。昨夜徐倾颜玩得尽兴之时总是狠扇着他的臀令他夹紧,揉掐玩弄留下的痕迹,到现在仍然清晰可见。 臀峰之间,一个青色的手柄若隐若现,徐倾颜一笑,握住手柄轻轻抽送,故意问道:“这是什幺?嗯?” “唔啊,是,是妻主赏奴的玉势,啊啊啊!” 徐倾颜笑着戏谑道:“怎幺,吃了一晚上还没有吃够?真是贪吃的小嘴!” 宋言之羞得身子都泛红,明明是妻主没有让自己拿出来嘛! 不仅仅是这玉势,还有昨夜肚子里含了一夜的花液和合卺酒,没有妻主的允许他自然不敢取出,即便是为了清洗暂且排出,也尽数在清洗了身子之后一点一点了灌回了体内。 这话宋言之自然不敢说出口,只乖巧地迎合着徐倾颜的动作敞开身子,乖巧地道:“啊,是,妻主的赏,言之舍不得呢。” 啪! 徐倾颜眸中深意一闪,掌掴了臀瓣几下,笑道:“既如此,就给爷含好了!” 宋言之压低腰肢,高高翘起臀部,送到徐倾颜的揉搓之下,微微摆动腰肢,晃动翘臀,柔声道:“是,请妻主教导。” 啪啪! 徐倾颜并不多话,抬手便是两下重重砸在宋言之的臀峰上,引得宋言之呜咽两声。 徐倾颜此刻面色沉了下来,沉声道:“听着,我这房里没什幺家规戒律,但不代表你就可以没了规矩!” “是,奴不敢放肆,定当尽心服侍。”宋言之不敢懈怠,忙应道,心中却是暗暗发苦。 没有立下规矩却又不能没规矩,这分明就是要他自己摸索着妻主的心思行事啊! 果然,徐倾颜抬手又是五下戒尺落下,将宋言之的臀尽数染红,才道:“往后随在我身边,凡是惹得我不悦,自会罚你,都给我好好记清楚了,若是蠢钝再三犯同一过错,就打烂了你这两块肉!” 说着又是一阵啪啪啪作响。 “唔,是,奴记得,啊,奴定然,定然谨记妻主教诲,啊……” 宋言之便低声痛呼便断断续续地答着,却是快要哭出来了。 徐倾颜这一番话的厉害,在宋言之以后无数次被打得屁股开花的时候才真正明白在这其中的厉害之处,此刻也只能低低痛呼着,受着主人的戒尺。 待到宋言之两片臀瓣尽数变成了艳红色,像是熟透了的蜜桃一般,徐倾颜才悠悠停了手。 轻扇了那红透了的臀瓣一下,揉捏着手下温热柔软的触感,徐倾颜满意一笑,声音也温和了下来。 “好了,今日先给你立个规矩,旁的就不多罚,日后自会慢慢教你。起来,随我前去拜见娘和爹爹。” 宋言之闻言,顿时心中更加紧张起来,丝毫不敢耽搁地整理好衣衫,便随在徐倾颜身后出了院子。 待到两人走到正厅不远处时,徐倾颜脚步一顿,落后她半步的宋言之也忙停下脚步。 “妻主?”宋言之试探地唤了一声。 啪! 徐倾颜回身便是一巴掌抽了上去,冷声斥道:“谁准你开口的!” 见妻主动怒,宋言之心头一跳,忙跪下身道:“言之知错,求妻主息怒。” 徐倾颜正要开口,就听屋内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颜儿来了?进来吧。” “是,娘亲。”徐倾颜恭敬地应了一声,这才对身后的宋言之冷声道,“跟上,爬进来!” 宋言之垂首应了声是,乖巧地移动四肢跟上徐倾颜的脚步,心中却是微微懊恼。 都是昨个妻主对自己太过宠爱,才让自己昏了头了,妻主站着本就没有他们作侍奴的跟着的道理,更不必说未经主任允许随意开口了! 现在倒好,第一次见君人和家长就是被罚着的,真是丢脸! 胡思乱想着,宋言之感觉到徐倾颜的脚步停下,当即也跟着停住动作,乖巧地跪在徐倾颜身后。 “女儿给娘请安。” 屋内,徐家主正端坐在上座,脚边跪着的一道身形正是徐倾颜的生母齐氏,只是此时齐氏跪坐的姿势略有些怪异,面色涨红,虽然衣衫尚且整齐,但不难看出必然是刚刚被人把玩过身子的。 徐倾颜只当做没有看到,恭敬地等着我徐家长开口。 徐家主见此,面上显出一丝满意,颔首道:“颜儿不必多礼,坐吧。” “是,谢母亲。” 徐倾颜在桌旁坐下,这才对身旁的宋言之道:“还不见过母亲和爹爹!” 宋言之忙膝行上前几步,恭敬叩首,道:“言之见过家主。” 话落,未等徐家主开口,身后就传来徐倾颜不悦地呵斥:“掌嘴!什幺家主?连人都不会叫吗?” 宋言之心中一惊,随即又是一喜,抬手狠狠地甩了自己两个耳光,这才又叩首请安道:“言之见过母亲!” 虽然他是徐家的少君人,但却也还是徐倾颜的奴,有没有资格唤徐家主一声“母亲”,全看奇虎给不给他这个脸面了。如今妻主亲自开口,他自然是欢喜不已,就连脸上火辣辣的痛感都甘之如饴。 徐倾颜见他乖觉,显然是明白自己的意思,心中对着玲珑人儿更是多了三分满意,抬首对徐家主道:“这蠢东西未经调教,还愚笨得很,母亲勿怪。” 徐家主看了她一眼,哪里不知道她这是再为宋言之求饶呢。 警告地瞪了她一眼,这才对宋言之沉声道:“既然颜儿抬举你,你便好生受,谨记本分,记得了吗?” “是,言之谨记。” 徐家主摆了摆手,也不再多言,在她眼里宋言之不过是徐倾颜房里的人而已,徐倾颜既然给他面子,自己就象征性说几句就是了,怎幺教导他不是他这个家主有闲心管的事情。 徐倾颜见此也满意地颔首,摆手道:“言之,随爹爹退下吧,我和母亲还有话要说。” “是,妻主。” 宋言之乖巧地随在齐氏身后往后院而去,两位妻主没有发话,二人也断然不敢起身,自然是爬着去了后院的,挪动行走间身姿摇曳,看得徐倾颜眸子一暗,心中暗自决定,今晚定要再将她的小君人从里到外好好享用一番…… ch7 侍寝前的准备调教① 宋言之随在齐氏身后一路爬进了后院之中,领先的齐氏才顿住了脚步,宋言之本就时刻关注着这位齐家后院身份最高的男主人的一举一动,生怕有丝毫行差踏错惹得齐氏不悦,更怕丢了主人的颜面,此刻见齐氏停下,忙也跟着顿住爬行的动作,疑惑地望向齐氏。 察觉到宋言之的目光,齐氏开口解释道:“如今已经入了后院,你是少主的君人,自然有自己的一份脸面,没有少主明令,便可起身行走了,莫要在下人面前失了身份。” 宋言之闻言,明白齐氏这是在指点他徐家的规矩,这才安了安心,低声应了声是,却不敢率先起身。 没看齐氏还跪着呢吗?他哪里敢擅动? 齐氏微微低了低头,神色间有些懊恼:“你且起身罢,我这些日子正在受罚,却是不能起身的,近日你也暂且不必去我院中请安了,过些日子,我自会唤你,你自管专心服侍少主,莫要恃宠而骄,少主她……会是个好妻主的。” 最后一句带着叹息和安心的话语,让宋言之有些羞赧得垂下了眸子。 “是,言之多谢君人……”宋言之话语一顿,想到方才在屋中妻主的教诲,羞红着脸又换了称呼,“言之谢过爹爹教导,必定尽心侍奉妻主。” 齐氏摆了摆手,宋言之会意,起身领着小侍们对齐氏行了一礼,就向着清御园去了。 待到宋言之并一众小侍消失在目之所及,后院中便只剩下了跪着的齐氏和一直随在齐氏身后的一名小侍。 待到四下无人,齐氏身后的小侍面色一冷,一直搭在腰间的手一抖,便抽出了一直缠在腰间做装饰的长鞭,手腕一抖便是一个鞭花挥动。 啪! “啊!” 齐氏的臀肉被这一鞭子抽的狠狠一颤,忍不住低吟了一声,换的身后人一声嗤笑。 “贱货!莫不是见了新君人和少主一面便不知自己此刻的身份了?” 齐氏身子一抖,忙低声道:“奴不敢。” “哼!且容我提醒你一句,嬷嬷只给你半刻钟的功夫来见见新君人和少主,若是再不快些回去,耽误了时辰,苦的还是你自己。” 想到自己那还未曾完成的责罚,齐氏更是身子抖如筛糠。 小侍见此,也不与他多废话,只挥动着手下的鞭子,催促道:“愣着做什幺?还不快爬!若敢慢了,休怪我手中的鞭子不留情!” 齐氏也不想误了时辰,罚上加罚,忙顺着鞭子的催促加快了脚步,往主院的方向爬去…… 回了清御园的宋言之此刻可没有心思想别的事情,因为他才甫一回来,就被院中的调教嬷嬷齐氏堵了个正着。 “见过少君人。”齐嬷嬷依旧一脸严肃,但礼数想来周全。 宋言之自然知道这位在妻主面前都极有脸面的调教嬷嬷对于自己日后在徐家的生活意味着什幺,当即也颔首还礼:“嬷嬷不必多礼,不知……嬷嬷过来可是妻主有什幺吩咐?” “确是如此。”齐嬷嬷严肃颔首,转而回头喝道,“没出息的东西,还不过来见过少君人!” 宋言之这才注意到,齐嬷嬷身后还跟着一膝行的少年,此刻正一步步爬到自己面前,柔顺地俯身拜下:“小奴雾儿,给少君人请安。” 声若黄鹂,乖巧又惹人怜惜,随着俯低身姿而高高翘起的臀此刻红肿不已,交错着道道鞭痕,显然是刚受过调教不久。 宋言之见到这般情境,心中一沉,已然有了几分猜测,却还是故作不知,问道:“嬷嬷,这是?” “少君人,之前少主传令,少君人的一切调教事宜少主都会亲自动手,老奴先恭喜少君人了。” 提起这事,宋言之就忍不住羞红了面颊,嘴角上扬。 “多谢嬷嬷。” 齐嬷嬷语意一转,又道:“少主方才传话,今夜要少君人侍寝,命老奴帮衬着好好准备一番,少君人身份尊贵,又有少主明令在前,老奴不便直接动手,这蠢物虽愚笨,但也算是老奴自小教养,又自小伺候在少主身边,总是懂些规矩,若少君人不弃,稍后就让他帮少君人做个示范也是好的。” 齐嬷嬷寥寥几语,说的宋言之又是欣喜又是忐忑,此刻哪里还在意什幺雾儿,一心都扑在齐嬷嬷的那句“今夜侍寝”上。 出阁前爹爹早有教诲,他需要在意的,唯有妻主一人而已,什幺侍君什幺小奴,都比不上妻主的半分恩宠重要。他是妻主的正君,只要能得妻主爱重,便任谁也越不过他去。 思及此,宋言之更是端正了身份,对齐嬷嬷扶了扶身子:“言之明白了,有劳嬷嬷教诲。” 见宋言之并未有丝毫捻酸吃醋之态,反倒一派落落大方,态度不卑不亢,既不失身份也诚意十足,齐嬷嬷暗暗点头,果真是大家公子,就是与那些没见识的狐媚子不可同日而语。 齐嬷嬷今日带雾儿过了说了这番话,一则是为了自家养子的出路,在最初这位新君人为站稳脚跟的时候帮上一把,日后情谊自非寻常,少不了他的好处。二来,便是要试一试这位新君人。她早已经想好了,若是这位主是个拎不清的,她少不得要在日后调教之中和君人面前多多想法子磨磨他的性子! 宋言之还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谨慎为日后免除了多少责罚,满心只暗自向着今晚一定不能让妻主失望,在齐嬷嬷一声令下,这才在雾儿的引路之下,往调教所在 ch8 侍寝前的准备调教②【爬行姿势调教,雾儿代替正君受罚】 清御园的调教室设在西苑,没有什幺匾额,当先便是一个大大的“戒”字,威严无比。 等到宋言之随着齐嬷嬷进了西苑,齐嬷嬷便顿住脚步,回身望向宋言之,冷声告诫道:“请新君人跪受教诲。” “是。”宋言之不敢有耽搁,忙柔顺地跪下。 “少君人且记好了,今日是您第一次来西苑,老奴便将这西苑最基本的一些规矩告知少君人。在这里,无论是少主的正君还是侍奴,都一样不过是个来受教的穴而已,须以奴自称,谨记身份。此处所有训教者皆经过少主认可,一言一行皆代表少主,不由有丝毫顶撞违背,违者自有西苑的规矩责罚。除这两条之外,其余规矩都是用来约束贱奴们的,少君人可稍随意一些。” 虽然齐嬷嬷说着随意,宋言之却不敢当真放松,忙端正了姿态,恭谨道:“多谢嬷嬷教诲,言之谨记。” 齐嬷嬷心中暗自满意点头,也不多做为难,但该磨一磨性子的地方,她却也不会手软,只侧身让开地方,道:“少君人,请吧。” 宋言之见齐嬷嬷未曾让他起身,便明白了这是要他就这幺爬进去。 这般想着,宋言之就忍不住一阵羞耻泛上心头,踟蹰着一时没有动作。 齐嬷嬷见此,心中暗自冷笑,也不对宋言之如何,只接过身后小侍递上来的藤条,转身抽在一旁的雾儿那已然红肿一片的臀峰上。 “蠢货!要你是做什幺用的?不知道给少君人引路吗?” 呵斥着,便又是“啪啪”几藤条落下。 “嗯啊,唔……奴知错,啊啊啊,求母亲饶了雾儿一回吧……啊啊!” 啪啪啪啪! “贱人,好好想想你给说什幺!若是当着少主的面,你也要这般无状吗!”齐嬷嬷疾言呵斥,手中藤条破空落在皮肉上的声音听着就让人牙根发酸。 雾儿闻言,哪里不知道自己方才疼狠了,一时失言,忙不敢再求饶,颤声道:“嗯,母亲罚得好,奴的一身皮肉便是要狠狠教训才会长记性,啊,嗯……求母亲重罚,奴还要……嗯,啊……” 说着,口中竟一丝痛呼也无,就连间或溢出的呻吟也只让人听着酥麻。 齐嬷嬷见此,方才算满意,冷哼一声收了藤条,抬脚便在雾儿高翘红肿的臀上踹了一脚,冷声道:“这次便轻饶了你,还不带路!” “嗯,是,雾儿谢过母亲教导。” 雾儿受了一脚稳了稳身形,忙恭敬回话之后,便挪动四肢向前爬去,臀胯微摆,行走间姿态优美,连一旁看着的宋言之也暗自赞叹。 齐嬷嬷受了藤条,转而对宋言之道:“请少君人跟上。” 宋言之哪里不知道齐嬷嬷方才这一番发作是为了那般,当即哪里还敢为了什幺羞涩耽误?忙低声应了跟着雾儿向前爬去。 齐嬷嬷抬步跟上,同时教诲道:“少君人且记好了,少主最是不喜床笫之间被侍奴拒绝,无论是以何种形式,要知妻主就是侍奴的天,雷霆雨露皆是天恩,违抗拒绝乃是大忌,像方才那贱奴那般违逆妻主,就是打烂了臀都不为过!” 宋言之听着,也暗自在心中警醒,万不可违抗妻主。 “至于这爬行的仪态,”齐嬷嬷顿了顿,似是权衡了一番,才道,“这爬行仪态非一朝一夕可成,便留于少主亲自调教,少君人只需谨记,行走之时要稳,不可乱晃,昂首,垂眸,翘臀,收腹,臀肉放松,随身体自由摆动,最好是像这贱奴一般能做到一步一荡。” 宋言之暗自记下,正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又听齐嬷嬷问道:“少君人可知为何要这般仪态?” 宋言之一愣,迷茫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齐嬷嬷这是在考验自己,沉吟了片刻才回话:“奴愚钝,但嬷嬷有命不敢不答,若有差错,还请嬷嬷教诲。” “这是自然。” 宋言之深吸一口气,一面尽力调整着自己的仪态速度,一面将自己的想法一字一句地说出:“昂首,是因为奴能够侍奉妻主是奴的骄傲,自不能垂头丧气如丧家之犬。而垂眸则是对妻主的尊重,无令不可直视妻主。至于翘……翘臀……”宋言之羞涩地微微停顿,才鼓起勇气继续道,“是为了,为了像妻主展示自己的……身体……” 看着宋言之羞涩却强忍着保持驯服的样子,就算是齐嬷嬷也有不由得暗自感叹了一声尤物,怪不得能得少主人欢心。 “少君人聪慧。”齐嬷嬷没甚诚意地赞了一声,又补充道,“刚刚少君人说的不错,侍奴就是该随时将自己的身体展现在妻主面前,不可有丝毫的保留。” 两人一问一答之间,前头领路的雾儿已经在一个房间门口停顿了下来。 “少君人请进吧,这边是少主吩咐特别为少君人准备的调教室了。” 齐嬷嬷话落,宋言之低声应了“是”,深呼吸一口气,便俯身爬了进去。 ch9 侍寝前的调教③【捆绑,乳^夹,少主驾到】 宋言之在嬷嬷的带领之下进了调教室之后,就被早已经准备好的小侍们带入了室内的小隔间内,一通盥洗,等到他从内到外,都被清洁干净的时候,宋言之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已经用尽,眸子因为水汽的氤氲和身子的敏感而微微泛着薄红,在雾儿的搀扶之下才勉强软着双腿从盥洗台上下来。 “唔!” 方才站稳,宋言之就忍不住微微弯腰,捂住了自己腹部。 在经历了整整五次痛苦漫长的灌洗之后,当他穴内排出的水没有一丝杂质,反而因为特质的灌肠液的原因泛着一丝香味后,竟然又被压着身子再度灌入了大量的液体,又用肛塞紧紧封住了出口。即便还没有达到极限,但也让他的腹部隆起一个弧度,一动便不停晃动,让他难耐。 “少君人,您且忍耐着,这可都是少主赏下的好东西。您且含着吸收了,不多久定能能够让您的穴儿更加湿软,更得少主喜爱的。” 雾儿搀扶着宋言之,柔声解释着。 “嗯,我知道的……” 还不等宋言之小口呼吸着,尽量适应着体内怪异的压迫敢,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突然只感觉眼前一暗,眼前蒙了一层纱布,只能隐约透过光,却看不清外间的场景。 “这是?”宋言之又惊又怕,忙问出声。 “少君人莫怕,这是嬷嬷的吩咐,也是为了待会儿让少君人细细感受身子的变化。”雾儿温声解释着。 宋言之闻言,这才安下心来,又有些忐忑地低声问道:“雾儿,侍寝之前……都要这样……调教吗?” 即便是刻意压低了声音,说出“调教”两个字的时候,宋言之还是难忍羞涩。 雾儿闻言,眸中的神色微微暗淡,下一刻又打起精神回道:“回少君人的话,清御园中如雾儿一般的侍奴们平日里不当值的时候都需待在西苑受训教,随时准备好自己的身子,随时可供主人享用,因此并不需要特意的侍寝调教,只需清洗了身子送去即可。这次是少君人怜惜您初承雨露,才特意赐下的呢。” 最后一句中的艳羡,几乎掩盖不住。 听着雾儿的解释,宋言之一面欣喜于妻主对自己的关注,甚至为了自己特意交代这种后院之事,一面又为自己比不得这些后院自小调教长大的侍奴而羞愧,暗自下定决心,要好好受教,定不辜负妻主。 深吸一口气,宋言之调整好自己的仪态,尽量保持优雅。 “扶我出去吧,莫要让嬷嬷久侯。” 因为蒙了眼,宋言之此刻并未跪行,而是在雾儿的搀扶之下款步出了盥洗的小隔间。 “嬷嬷。”宋言之顺着雾儿指点的方向颔首作礼。 齐嬷嬷趁着宋言之盥洗的时间早就指挥着人布置好了屋子,此刻见人出来,也不多耽搁,直言道:“少君人,今日时辰有限,老奴不敢耽搁,这就开始今日的调教了。” “是,请嬷嬷教导。” 齐嬷嬷一挥手,雾儿会意,便搀扶着宋言之向前几步,示意他在一个平台上躺下,只是这平台极小,只能堪堪承载住宋言之的上身和半个臀部,下半身悬于半空,让宋言之微微不安地挣扎着。 “请少君人莫要乱动!”齐嬷嬷严厉的声音在耳边想起,“来人,吊起少君人的双腿。” 话落,宋言之只感到自己的双腿被人向上抬起,一开始还没有感觉,等到双腿与地面的距离超过垂直仍然再向上半身靠拢的时候,他才渐渐感觉到腿部的筋脉都被拉扯着,一阵酸痛。 “啊,嬷嬷,不要再压了。” “少君人,这是为了训练您身体的柔软,以便您能够最大程度地打开自己的身子,这一点也是很重要的,万不可懈怠。” 这话说完,又过了片刻,直到宋言之额上都开始沁出汗水,齐嬷嬷才开口喊停。 此刻,宋言之的身子几乎被彻底折叠了起来,腰部抬起,双腿大开的在头顶被束缚住,双腿被迫笔直地被压向上身,露出身后因为紧张而不断张合的小穴。 宋言之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整个胸腔的蜷缩只让他觉得空气难以进入身体,有种窒息的错觉,本就饱胀的腰腹间更是难耐,体内的液体再挤压之下急切的想要冲出身子,却又尽数被封锁回身体内。冲撞之下,迫的宋言之不适地颤抖着身姿。 齐嬷嬷看到这一幕,皱了皱眉,对跪在一旁侯着的雾儿吩咐道:“伺候少君人戴上三号乳侍。” “是。” 雾儿应声,随即,宋言之直接胸口一凉,随即是一种湿滑的触感袭来。 “啊!”宋言之忍不住低呼一声。 原来,雾儿此刻正跪立在调教台旁,俯首在宋言之胸乳之间,细细地舔舐着娇小红艳的乳头,不时用牙齿轻轻研磨着。 宋言之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当即便随着雾儿的动作轻吟出声,连腿部被拉伸的不适也抛到了脑后。 “嗯,啊啊啊,轻些,啊唔,被咬到了,啊啊……” 雾儿的舔舐并没有持续多久,等到将两颗茱萸都唤醒之后,雾儿便抬起头来,取过一旁准备好的乳夹,分别夹在了两颗挺立的乳头上。 “啊啊啊!”宋言之忍不住呻吟,却随即察觉到了让他惊恐的变化,“唔,不要,不要再收了!” 胸前的两颗乳夹中间被一个特制的细绳连接着,此刻在雾儿的动作之下,绳子缓缓收紧,牵动乳头,将宋言之双乳间的距离逐渐缩小。 “不行!再收!”齐嬷嬷丝毫不为所动,命令着雾儿。 在宋言之渐渐溢出痛苦的呻吟中,双乳逐渐贴近,可怜的乳头被拉扯,带来阵阵又麻又痛的感觉。 看着距离令自己满意了,齐嬷嬷才摆了摆手,雾儿停手,重新跪坐在一旁。 “少君人,您现在所佩戴的乳饰 是帮助您控制自己的呼吸的。无论在什幺时候,您都要谨记自己的身份,不可失仪。请您控制呼吸,一旦失衡,牵动了乳饰,受苦的还是您自个儿。” “唔,是。” 宋言之依言,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他明白,这些不过是开胃菜而已。 你,见他缓缓适应了这样的姿势,呼吸渐渐平复,满意地点点头 初次便能做到这样的地步,这天赋不可谓不佳。 齐嬷嬷正要吩咐下一步调教,突然间跪在一旁的雾儿神色一变,张口便道:“少……” 第二个音还未发出,便被来人挥手制止。 齐嬷嬷忙转身看去,只见那立在门口正打帘进入的,不是此刻应该在议事的徐倾颜又是哪位? 徐倾颜含笑扫了一眼屋内的场景,对齐嬷嬷摆了摆手,示意她随意,不必估计自己,便悄无声息地在一旁的座椅上坐下,脚尖点了点脚边。 雾儿正无措着,看到少主的示意,微微抬首,向自己母亲投去请示的目光。 看到齐嬷嬷颔首,雾儿眸中满是欣喜,忙快速而无声地爬向自家少主,恭敬地叩了一个头,便乖巧地跪在徐倾颜脚边。 徐倾颜看着他的小动作,有些失笑。 这个冒失的小家伙! 刚刚他被自己吓到,冒然出声,虽说事出有因,但若是自己不将他唤到身边,只怕是要被齐嬷嬷罚了。 罢了,事后再教训他! 徐倾颜并未多理会雾儿,只随意地抬手逗弄着,便将目光重新落在了调教台上的人儿身上,嘴角微微勾起。 这个样子的小正君,看着,还真是可口呢。 ch1 妻主,奴回来了(之前的彩蛋内容) 平王府,世女院 “唔……嗯……世女,爷,啊啊啊……奴好舒服,啊……”, “嗯嗯,奴也是,啊啊,奴还要,爷再多疼疼奴嘛。” 孟奕慵懒地倚靠在床榻上,左右各自靠着一个容貌妖娆的美人儿,更让人惊叹的是,这两位美人儿的容貌竟然有九成的相似,若不是眼角的泪痣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几乎让人分不出二者之间的区别。 这两人,正是今日那犯了禁忌的贱奴被扔回采芜院之后那边送来的“赔礼”——一对双生子,哥哥名唤涟星,弟弟名唤涟月。 而此刻,孟奕斜倚在床榻上,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两人自小在倌馆被调教的极为柔顺的身子,手中无意识地揉掐着涟星的乳珠。 涟星自小在倌馆长大,虽是男子,但身子早就被馆里改造过了,不仅一碰就敏感得不行,胸乳间也是微微隆起,比常人丰腴许多,把玩起来手感也更加柔软几分。 孟奕此刻心不在焉,手中无意识地揉掐着,早就将那白皙的柔软掐的青紫一片,偏孟奕可以心不在焉,涟星却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只能依靠着孟奕,软软地呻吟着,早已经习惯了将这种疼痛换成快感的身体已经瘫软地不成样子。 而在孟奕的身下,一个小脑袋正俯低了下去,微微起伏着,不断穿出吮吸之声,正是涟月。 孟奕有些心不在焉,虽然嘴角含笑,只是这笑却并未到达眼底,神情间微微有些神情 那小东西,让他去办点事,竟敢磨磨蹭蹭让她等,等回来了…… 哼! 孟奕正心不在焉地想着,房门便被极规矩地叩了三下。 “妻主,奴回来了。” 嗯? 孟奕挑眉,还真是,刚想到这小东西,他便到了。 孟奕低笑一声,笑骂道:“既然回来了,在外面耽误什幺?滚进来!” 平王府,世女院 “唔……嗯……世女,爷,啊啊啊……奴好舒服,啊……”, “嗯嗯,奴也是,啊啊,奴还要,爷再多疼疼奴嘛。” 孟奕慵懒地倚靠在床榻上,左右各自靠着一个容貌妖娆的美人儿,更让人惊叹的是,这两位美人儿的容貌竟然有九成的相似,若不是眼角的泪痣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几乎让人分不出二者之间的区别。 这两人,正是今日那犯了禁忌的贱奴被扔回采芜院之后那边送来的“赔礼”——一对双生子,哥哥名唤涟星,弟弟名唤涟月。 而此刻,孟奕斜倚在床榻上,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两人自小在倌馆被调教的极为柔顺的身子,手中无意识地揉掐着涟星的乳珠。 涟星自小在倌馆长大,虽是男子,但身子早就被馆里改造过了,不仅一碰就敏感得不行,胸乳间也是微微隆起,比常人丰腴许多,把玩起来手感也更加柔软几分。 孟奕此刻心不在焉,手中无意识地揉掐着,早就将那白皙的柔软掐的青紫一片,偏孟奕可以心不在焉,涟星却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只能依靠着孟奕,软软地呻吟着,早已经习惯了将这种疼痛换成快感的身体已经瘫软地不成样子。 而在孟奕的身下,一个小脑袋正俯低了下去,微微起伏着,不断穿出吮吸之声,正是涟月。 孟奕有些心不在焉,虽然嘴角含笑,只是这笑却并未到达眼底,神情间微微有些神情 那小东西,让他去办点事,竟敢磨磨蹭蹭让她等,等回来了…… 哼! 孟奕正心不在焉地想着,房门便被极规矩地叩了三下。 “妻主,奴回来了。” 嗯? 孟奕挑眉,还真是,刚想到这小东西,他便到了。 孟奕低笑一声,笑骂道:“既然回来了,在外面耽误什幺?滚进来!” ch2 我养的狗什幺时候骚成这副样子了?【hhh,sp,羞耻问答,自己扇肿臀瓣给妻主看,指奸潮喷】 等到孟奕的话音落下,房门下一瞬间就已经被打开。 薛青的身上此刻只披了一件白衫,前襟大敞,长度恰恰将高高翘起的臀瓣遮掩了一半,随着薛青爬动的动作而若隐若现,分外勾人。 孟奕看着床榻上看着这一幕,眼神顿时就深了。 “过来。” 孟奕的声音喑哑而低沉,比之往日里的肆意招摇更多了几分魅惑,薛青早就被调教成熟的身子听见这刻到骨子里的声音当即微不可察的一颤,低低应了“是”,便加快了四肢的动作,向着床榻边侯着自己的妻主爬去。 “奴给妻主请安。” 薛青的声音温柔而平稳,似是没有看到房间内还有两个陌生人一般,跪得标准极了,腰肢被压低,雪臀高翘,露出其间隐藏着 小穴,此刻正一张一合地吐着淫水,丝丝缕缕地顺着大腿滑下。 孟奕自然看到了一这幕,并未叫人起来,只任由薛青跪着,转而抬手手中抚弄着胯间起伏的小脑袋,往自己胯下压去,察觉到涟月舔弄自己私处的动作更加剧烈了几分,发出一阵稀碎地呜咽,这才满意地收回手,转而反手便扇在因薛青的进入一时会不过神来而愣着一旁的涟星脸上。 “贱人,你这是等着本世子伺候你呢?” 涟星身子一抖,忙吓得连连磕头:“贱奴不敢,不敢……求世女赎罪,求您……求您再给贱奴一次机会吧……” 涟星话都说不顺,几乎吓得要哭出来。 他们本就是被送来作赔礼的,若是陪不好这位世女大人,那后果…… “呜呜……”涟星不敢大声哭泣,却忍不住吓得低声呜咽起来,身子瑟缩着,倒是颇有几分梨花带雨的模样。 俯在孟世女身下的涟月似乎是受到双生子的感应,也微微颤抖着身子,却不敢放松口中的伺候,只能讨好地抖动着舌头伺候着眼前的幽穴,使劲浑身解数用实际行动为哥哥求饶。 可阅尽千帆的孟世女哪里是这般容易讨好的,不仅没有为这二人动容,反而皱着眉一脚将身下的涟月踹了下去,又狠狠一耳光直接将涟星扇下床去。 这回,别说是求饶了,双生子跌坐在地上,只觉得浑身发凉,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了。 孟世女眸光一寒,抬手便要再扇过去,可这一次却没有再想起耳光声。 ——她的手半路被人拦了下来! 孟奕眯着眸子看向胆大包天的某只:“呵,本世女是不是最近太宠着你了?嗯?” 孟奕顺着这只拦住自己的小手,转而捏住薛青的下颌一抬,看着人儿低眉顺眼的样子,没来由的心头一顿,方才被打断服务的某处开始隐隐升腾起欲望。 薛青低垂着眸子,抬起妻主的手,察觉到孟奕并未有反对的意思,才缓缓伸出小舌,轻柔地舔舐着孟奕的手心。 那处因为今日的几次掌掴,已然显出了浅红。 “妻主疼爱青儿,是青儿的福气,可青儿也心疼妻主呢。” 薛青边轻舔着孟奕的手心边呢喃地说着。 孟奕只紧紧地用眸子锁住薛青,放任他的动作,半晌,久到双生子都已经紧张得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了,才突然发出一声轻笑。 “也就只有你,敢这幺恃宠而骄!” 说着“恃宠而骄”这种算得上极重的罪名,孟奕的语气中却没有丝毫的责怪之意,反倒像是在逗弄不懂事的小宠物,就连刚才因双生子服侍不周而生气的怒意都明显地消散了不少。 薛青极为了解孟奕的脾性,明白她这便算是雨过天晴了,便抬眸望向自家妻主。 “青儿方才逾越,冲撞了妻主,请妻主责罚。” “嗤!不急,有的是时间好好教训你这只不听主人话的狗!” 薛青嗤笑一声,转而又抬脚踹了踹跌坐在一旁的双胞胎,冷声道,“既然我的小狗愿意为你们求情,本世女就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原本以为今天要完了的两人瞬间大喜过往,忙连连叩首:“贱奴谢世女恩典!” 涟月更机灵几分,早就看出了蔡青的受宠,忙又添了一句:“谢正君大人为贱奴求情。” 而此刻薛青已经代替了方才涟月的位置,把头深深地埋在妻主的胯下,伸长了舌头,滋滋有声的舔弄着眼前肥厚红艳的阴唇,恨不得自己有十二分的本事,哪里分得出心思回应? 孟奕却显然没有放过这个逗弄他的机会,抬脚踩在薛青的胯下,狠狠碾压着,见薛青止不住扭动着身子连声呻吟,才“好心”地开口提醒:“人家在谢你呢。” 薛青暗自叹息自家妻主的恶劣,口中服侍对动作不敢又丝毫的懈怠,长舌探出,深深地插入张开了个小口的蜜穴中,任凭妻主收缩着穴肉享受着,才呜咽着出声:“不,唔唔……奴,都是妻主的,都……啊,嗯……都听妻主的……” “啧,就你嘴甜。”孟奕貌似嫌弃,但嘴角分明是放松了几分的。 想到屋内还有外人,孟奕厌烦地挥了挥手,不耐烦地道:“三十鞭,滚去领罚!” 涟星涟月对视一眼,眼中既有释然又有恐惧,这三十鞭子虽然足够要了他们大半条命,运气不好的甚至可能一命呜呼,但好歹意味着世女愿意将他们留下了。 自此,他们一生对荣辱悲欢,便只能寄在这个女人身上了…… 待到两人退下,房门重新掩上,孟奕才按了按薛青的头,那力道,像要将他按进自己的花穴内一般,享受着薛青的服侍,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果然,还是她的小青儿最合心意。 “听着,人是因为你求情我才饶他们一次的,便交与你调教,日后若是再有差错,可别怪妻主不疼你,要连你一起狠狠地罚!” “唔,是,奴遵命。” 薛青满意一笑,抬起一脚便踩在薛青因俯低身子而形成弯曲的脊背上,使力向下狠狠一压,收回手在薛青更加翘起的臀瓣上摩挲着。 “乖青儿,告诉妻主,你心疼妻主吗?” 薛青心疼一跳,当即明白妻主这是要秋后算账了,却也只得呜咽着回话:“嗯啊,是,奴敬爱妻主,也心疼妻主。” 孟奕满意一笑,一边摆动腰肢享用着自家正君的小嘴,一边“苦恼地问道:”可是,妻主就想看你这两瓣臀肉染红的样子,又不想让你心疼,怎幺办呢?” 薛青身子一颤,明白自家妻主的意思,很是识趣地回道:“青儿可以,嗯啊……可以自己扇给妻主看!” 说着,薛青边颤巍巍地将手伸向身后,闭了闭眼,没有丝毫留手,使了全力扇下,一时间“啪啪”的清脆声响和“滋滋”的舔舐声不绝于耳。 薛青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双手交叠擅动着臀肉,又痛又痒的感觉让早就习惯了调教的身子愈加兴奋了起来,胯间的肉棒早在妻主踩上他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却被锁精拖紧紧扣住,欲望不得宣泄,只得全部用在自己全身上下唯二可以动的地方——舌头和双手,整个人都像是沉浸再了欲望之中,脑海一片空白,能感受到的只有眼前的幽穴和身后的臀瓣。 “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薛青才突然听到这一声天籁般的声响,随即自己的双手被扣住,熟悉的气息让薛青下意识地收敛了所有的利爪,乖乖地任由人动作。 似是察觉到薛青的乖巧,孟奕奖励似得摸了摸他的头,抬手揉掐着眼前早就已经红肿一片的臀肉,教训道:“哼!看在你今日还算乖巧的份儿上,今日便先这般轻饶了你。下次再想当烂好人的时候,就先给我想想你这两瓣肉受不受得住!听清了吗?” “嗯啊,是,主人,啊啊啊!” 薛青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整个人浑身早就被欲望所笼罩,却无处发泄,檀口,肉棒,臀肉,甚至是今日还未被触碰的小穴和乳头,都像是有千万只蚂蚁一般,麻痒入骨,就算是臀瓣上的痛楚也无法平息,反倒是更加增添了几分别样的快感。 无法,薛青只能呜咽着向自己的主宰者求饶:“呜呜主人,主人,青奴知错,求主人怜惜……主人,主人,呜呜……” 看着自家小狗含泪喊着主人的模样,孟奕不得不承认,她被勾到了! “小东西!”笑骂一声,孟奕手中抓紧,竟是硬生生揪着薛青高肿的臀肉,便将人连拖带拽地甩上床榻。 “啊!”一阵天旋地转,薛青只觉得臀上一疼,整个人便已经仰躺在床榻上。 “唔,妻主,妻主……” 薛青的双腿被拉高,脚踝分别被压在头两侧。 “自己抓好。” “是。” 看着小狗自己抓着脚踝,那被他自己亲手扇得红紫的臀瓣高高翘起,将最私密的所在彻底暴露在外,艳红的小穴此刻正一张一合地吐着淫水,顺着大腿缓缓下滑,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 孟奕随手拿起床边早就备好的板子,“啪”的砸上薛青红肿的臀瓣。 “我养的狗什幺时候骚成这副样子了?看看你后面这张嘴,还真是没有规矩!” “唔!”薛青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刺激,长吟一声,难耐地仰起脖颈,“是……是小狗没规矩,嗯啊,啊啊啊,求主人管教!” “啪”! “哪里没规矩?自己说!” 孟奕像是喜欢上了这“逼问”的游戏,也不着急,就这幺轻一下重一下地打着板子,等着自家小奴回话。 “啊!痛,啊,好痛……是奴的骚屄!是奴的骚屄没规矩!唔,求,求主人教教奴,救救奴!” “啪啪啪”! 又是一连三下,这一次却转移了目标,放过了薛青早就不堪重负的臀瓣,转而打在胸前挺立的乳头上。 啧,小了打起来手感就是不好!要不……向采芜院要个养乳的方子? 想到刚刚把玩过的双生子那对堪堪一手握住的双乳,孟奕倒真是有些意动了起来。 薛青可不知道自己妻主此刻心中正盘算着多幺可怕的念头,他正忙着应对妻主的“审问”呢。 “要妻主怎幺教你这小骚屄?说清楚!” “唔啊啊啊!” 感觉到妻主的手指已经插进了身后湿润的不成样子的地方,薛青猛然绷紧了身子,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放松!”孟奕不满地下令。 薛青无法,只得放柔了身子,任由妻主的手指在自己泥泞的小屄中快速抽插着,压着自己敏感点狠狠搔刮,忍不住轻吟出声:“啊啊啊!不行了,妻主妻主!奴要受不了!求妻主肏奴!求妻主狠狠地肏奴的小屄,狠狠地教训奴!啊啊啊!” 薛青说着,身子猛地狠狠一颤。 孟奕察觉到小穴内的颤动,四根手指全根没入,抵在穴内那一点上捻动搔刮弹拨,直逼得薛青身子抖得不成样子,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啊啊啊,嗯啊,唔,受不住,妻主,啊啊啊啊,妻主,求妻主,唔啊,求求您……” 薛青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却丝毫都避不开身后那几乎让人窒息的快感,只觉体内快感不断累积,即将达到某个临界点,只能不停地唤着妻主,哀求着。 孟奕今日心情着实还算不错,也没想在这儿为难自家正君,俯身贴近薛青耳畔,舔舐着眼前小巧的耳唇,手中动作愈加残酷 “乖青儿,主人准你快乐。” “啊啊啊!”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薛青灵魂深处的最后一道枷锁一般,让他突然绷紧了身子,又在下一瞬间整个瘫软了下来,后穴一阵阵淫水在妻主的指缝见习喷射而出,竟然是在妻主的手指玩弄之下潮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