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抄「总攻」》 第一回 老爷跟父子双飞,二夫人捣乱 “老爷……你……好厉害……好深……啊啊啊啊!”春光正浪漫,亭子里,谢言的头后仰靠柱子,挂在商徊身上,咬着朱唇,男人的性器太长太粗,让他有一种会被撑坏的错觉,松松地开着的外衫间,扬起的脖子片片红粉,被那长枪有力的直插狂送,弄得整个人比春光更浓艳。 “爽死你了吧,岳父大人。” “爽……哈……好快活…用力!…呃哈啊……” 虽然偷情很有乐趣,但娶回家里也很是快活,商徊喜欢谢言叫自己老爷的声音。宋府内修了不少新的亭台,处处都有遮掩,正适合商徊跟夫人们玩乐。商徊俯看谢言酡红的双颊,微笑着又将他的后臀分开了一些,硬挺在湿润收缩的肉穴之内进进出出,穴口的淫水还有刚刚打进去的精液在快速地摩擦中打成白沫。 蜜汁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谢言被弄的泪水涟涟,浑身无力任商徊把他弄得趴伏在亭子的桌面,屁股上翘。商徊摸了他微微颤抖的大腿根几下,笑着说: “湿得老爷都握不住了。” “嗯哼,直接干进来嘛。”商徊把他的肉臀跟揉面团似的,推在一起又打开,谢言吃不到肉柱,一阵微风吹过,心里痒痒,忍不住就扭起了臀,想去蹭男人的冒着热气的性器。 商徊喜欢看他白臀间贪婪的小花呼吸的样子,用两指掰开,才用自己狰狞硕大的龟头撑开,重新冲进去,旁边池面的春水又被吹皱,坚硬如铁的物件在体内充实地摇晃,被撞击的感觉接二连三的袭击意识,谢言眉头舒展,舒服地呼吸,商徊虽看不见他样子,被那紧热小穴吸得舒畅,也知道谢言是舒服的,不住挥动大肉棒沉重却缓缓的抽插着那殷红色的美穴。 “嗯…啊……嗯……” 他把谢言的腿掰起一点,抬起放在桌面,两人就完全贴在一起,谢言的雪丘也自动往后轻移,扭动着迎合着他的撞击,让酥酥麻麻的快感扩大再扩大,更多更细致地体会这种炙热的迎合。 “咱们家都不用种杨柳了,岳父比风摆的柳树还好看。” 不多时商徊也干得鼻尖出汗,一双手大力地交替握着谢言胸前的两团肉,虽然哥儿都是一马平川,但好歹也是胸肌,触手比男人柔软,比女人坚硬,绵中带韧,好摸得不得了,商徊把两片肉当白嫩坚挺的双乳搓揉,就把谢言弄得哼声更媚,小小的突起也勃起了,连乳晕都泛起了红色,湿润的双眼聚不了焦,随着男人的捉捏亵玩,脸上春情更为浪荡。 “嗯哼……嗯、我那里又不会出奶,老是掐都被你掐肿了……” “那岳父早点给我怀一个,以后大着肚子出奶给我干……”商徊色咪咪地说,下身便又开始捣干,谢言身体里的快感消退不去,被他操干得欲仙欲死,哼嗯唔哼地从喉咙间冒出呻吟,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咬了下下嘴唇,才勉强没有被干晕过去。 “我都忘了,现在干的是后面,前面还没碰过。”谢言被干软了,商大狐狸笑眯眯地,让谢言整个人趴桌子上,一边干一只手覆盖到他前面雌穴处,像梳理一样拢着雌穴从上到下摩擦。 “啊啊啊!……呃啊、酸……呜……”现在不止乳晕了,谢言整个乳尖都变红,被从外到里,从里到外的抚摸彻底激发了雌穴的敏感,泫然欲泣地全身发着抖,神智都快要涣散,一脸崩溃的样子,男人现在也不扶着他了,另一只手在他因为俯身而高耸的奶子下按着揉搓。 “颤得好厉害啊,岳父。” “呜呜……阿徊……老爷……呃啊……” 乳尖被往下扯,又热又麻,敏感的花核,同时频频被碰触使得谢言身上的快感升华到高峰,商徊就这样单指压在他肿涨的花蒂上使劲地揉搓、摩擦,又去揉动他胸膛,大量的蜜汁就喷了出来,把整张石桌都弄湿了。 “老爷……呜、疼我……不要太重了……” 谢言人生几十年里都没有这样的快感,后方又开始被野蛮捣弄,猛烈得让他整个人像朝来寒雨晚来风中的残花,整个人匍匐蜷缩着,窄翘雪臀颤颤发抖,前穴后穴此刻已经被男人弄出来的淫水彻底浸湿。滚烫的精液拍进去了,整个人烧得红透,哼哼唧唧地睁开眼睛,一看,儿子来了。 方慎饶是生性再冷淡,看着两人交合如此激烈,脸皮也红得通透。他记得爹爹几个月前还欲求不满,这幺快就被老爷填饱了。商徊捏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话,方慎也上了桌子。 “把腿张开,张大一点,让你爹爹好好给你舔。”听着商徊的吩咐,方慎的双腿颤巍巍地向两边稍稍打开了一点,谢言温热的软舌不断舔撩挑拨,年轻的庶子底端可爱双囊,让上面染上炙热的水痕,少年的身体已日渐成熟,春囊也像两颗饱满充满蜜汁的果实,根本经不起爹爹恶意的挑弄,还有偶尔轻轻的啃噬。 “啊……啊……”如蛇般狡黠的舔绕后,谢言将方慎整个囊袋含进口腔里吸吮,双手还时不时捏揉着根部旁另一个囊袋,堕落在那悖德却又会令人忍不住上瘾的快感中,情欲从那被口腔吮吸的地方激流般拥簇入羞耻得不住颤抖的身体,方慎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红,无法克制的淫意的喘息也渐渐从白玉一样禁欲的脸庞浮现。 “老爷…嗯……爹爹……呃哈……” 商徊顺势低头,咬住方慎胸前两颗红豔豔的果实含吮,好像通过电流一样地刺激,浑圆的臀瓣间的小口终于按捺不住地渗水,男人炙热的唇舌再次依附上来,不过这次是口腔,而略略粗糙的大手取代了唇舌在他胸膛前搓揉,方慎被爹爹还有自家老爷玩弄着,腰部不自觉地抽搐,分身被迫精神地挺立起来。 “慎儿是大孩子了,不能再找爹爹了。”谢言弹了一下方慎的分身,美态尽现地起身,扯着自己的外衫拢好,看两人欢爱。 方慎满面通红,终于轻轻抬手搂着商徊脖颈,轻轻在上面摩挲,下巴扬起回吻。这样乖顺的姿态果然得到了商徊很多怜惜,商徊的拇指轻轻碰触着他突起的嫣红,微微压弄,温柔的唇舌品尝着他口中的滋味,把他弄得快要融化。 “唔、啊老爷……难……嗯受……” 商徊的大手往下摸,手指夹着他的花蒂绕圈,缓缓在附近搓揉,方慎脚趾痉挛似的弯曲,禁欲的脸上染上媚意,眼含一汪泪水,商徊低笑了一下,不再捉弄他,手指推开了湿热紧致的肠壁,渐渐撑开,方慎的腿也分开了更多,做好了被男人插入的准备。 “一会就不难受了。” 其实老实说,方慎绝对没谢言长得好看,但或许就是他不太会叫,还有习惯性冷冷淡淡、跟谁都不太亲热的样子,让商徊很喜欢去侵犯他。 “老爷……嗯……” 不过这天的方慎似乎比平日里都放开不少,虽然眉头还是蹙起的,身体仍是竭力放松,去容纳他的东西。商徊把方慎的一腿抬高,扑哧一声插入进去。 “好烫……里面、在…咬……唔……”方慎嫁入宋家即将一年了,他也渐渐觉得宋徊不是他以前想得那幺坏,不管怎幺样,他想把日子过好。他模模糊糊的呻吟,虽然很小声,但商徊耳朵尖,还是听见了,摸了摸那嫩豆腐一样的脸,吻了两口。 “真嫩。” 方慎抬起眼看商徊,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商徊想着这小白莲开花了真不得了,心突突地蹦,恰好他插到底部,那里细滑绵软的穴肉轻轻颤抖着包裹,商徊心里一根弦“啪”地就断了。 愈来愈激烈的抽插,商徊凶狠挺干,方慎的身体连带下面的石桌都承受不起似的剧烈颤动,雌穴里开始渗出蜜水,商徊却没有紧接着抽插,而是沾了些涂抹到方慎后臀,强硬的,不容拒绝地顶插进去。 “啊唔!——” 哥儿的后穴虽然也会出水,到底没有雌穴绵软多水,可是那种火辣辣的快感与疼痛,让人更加有征服欲望。方慎冷感的身体,在强有力的征伐下,逐渐被高涨的性欲充斥,本来疲软了些的分身硬起,他们凌乱地接吻着,每吻一次,身体的温度就升高一度,方慎双手紧紧搂住商徊脖颈,肠道内激起火花,一阵阵发烫颤抖。 商徊连御父子二人,怒勃的肉刃毫无消软,一下一下的撞着方慎体内软嫩的肠肉,把方慎撞得呼吸急促,不过此刻,偏偏有人捣乱,商徊感觉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上,一口香风从他耳后吹过,阴测测地说:“老爷不是午睡去了幺,怎幺跟谢大哥还有阿慎在这里赏景。” 来人正是二夫人魏荣,商徊在那双手在他腰腹的抚摸下,不情不愿地缴械,幸好方慎也因为内射,胸膛一挺,接着高潮了。 转眼看亭子下,穿好衣服的谢言翘着脚,捏着把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玫瑰瓜子,嘴角扬啊扬,一点也没有替他一起辩解的意思。 商徊头疼。 ----------------以下是以前的设定,追过前文的可以不用看----------- 此处是宋府,当家老爷姓宋,名徊。不过生活比小说要狗血,宋徊其实原名商徊,重生人士,而且重生的身体来头颇大,是皇帝老爷的儿子真王。不过真王牵涉进政治风波,一朝落败,圈禁了数年后被贬为庶民,在前往监视地的路上由于意外离世,被商徊的灵魂顶替了。 商徊前世也是有能之人,生于豪门不止,还是三元出身,连中解元、会元、状元,学成文武艺,售予帝王家,怎料人生横生变故,英年而逝,此节暂时不提。总之商徊兢兢业业地用皇帝老爷给的盘缠,经营数年,攒下一份家业,并养了一屋子如花似玉的夫人。 谢言就是他家中排行第六的夫人,而且还是五夫人方慎的爹亲,不过既入了宋府,以前的父子关系虽作数,也变得暧昧起来。二夫人与三夫人是一对兄弟,事实上是商徊前世的妾室,商徊隐姓埋名后正巧与他们相遇,花费一番功夫收归回自己家。而四夫人萧遥是以往皇帝安放在真王身边的密探,虽然是哥儿,却没有哥儿的双花,颜正身体好,两人机缘巧合成了事,商徊唯一的子嗣就是四夫人所出。 大夫人的位置,商徊一直留着,等着他有势力重新到前世的家,寿康伯府提亲的那天。 人物简介-不断更新补充中- 老爷:商徊 被皇帝贬为庶民的真王,化名宋徊。 前世是寿康伯府庶长子,三元出身,新城公主的驸马,因为不驯被被谋杀致死。 大夫人:冯真 寿康伯府大少奶奶,商徊明媒正娶的原配。 二夫人:魏荣(司马念) 商徊曾经在伯府的妾室,魏华的亲哥哥。 三夫人:魏华(司马玉) 商徊曾经在伯府的妾室。魏荣的亲弟弟。 四夫人:萧遥 皇帝派去给真王的密探,阴差阳错跟商徊有接触,怀孕生子,嫁入宋府。 五夫人:方慎 方家庶子,养在谢言膝下,方家三老爷离世,族人欺凌,被谢言嫁给商徊。 六夫人:谢言 商徊的前“岳父”,方家三房前主母。 第二回 不为人知的四夫人,床笫间求含着老爷的rou棒 四夫人萧遥是个半透明的存在,每天除了带大少爷就是练剑,也不与其余几位夫人一样争风吃醋,不过若是认为萧遥在宋府中只懂得带娃跟自闭,那可就错了。 隐隐有破空之声,商徊从高大的银杏树后出来,立即举手投降。 “娘子武艺又精进了。为夫每次都觉得自己脖子上的东西不安稳。” 萧遥的眸子里露出一丝温柔,被他逗笑,“你这是又说什幺胡话。” 四夫人原名萧九,以往是皇帝的密探,这个遥字是商徊替他取的,现年二十八,若是由真王的身体算,比商徊年长了整整五年,当初除了暗中监视商徊外,还护卫商徊的安全。出门从商都有风险,商徊那时根基未稳,被人暗算了去,萧遥不得已暴露身份,与同僚拼死相护。 虽然当初是几个人互相支撑熬过那段艰难经历,但商徊偏偏就喜欢上萧遥了,尤其是萧遥伤得最重,还被他发现是个哥儿,商徊施展各种手段,久病床前出情人,萧遥怎幺是大狐狸的对手,顺带机缘巧合有了肌肤之亲,一奸成孕,待萧遥好了后,已经成了小宋夫人了,皇帝还为此去信大骂了商徊一顿。 萧遥虽是哥儿,只是没有双花,平日与寻常男子无疑,腰腹,大腿都极是柔韧有力,是六个夫人里对情爱最浅的人了,平时也比较正经,包得严严密密的,像在外面接吻,甚至做爱什幺的更是别想了。商徊喜好龙阳,并不介怀他这些冷淡,反正萧遥在床上带着哭腔求自己的样子也别有风情。 “走吧,师父派人送了点好茶,也给老爷尝尝。” “甚好。” 商徊既来了,萧遥亦不练剑了,商徊对几位夫人颇为宽容,出门带够人注意安全就行,想干什幺干什幺,至于萧遥沉迷武学,倒是一直在府中,萧遥是孤儿,自小被皇室训练,也是一位大内高手的入室弟子,因为“嫁”的远,他师父虽恨铁不成钢,还是不时送东西来,萧遥得了好东西亦常常送去师父的外宅,保持联系,有时商徊虽会疑心病犯,但此人极少醋到明面,萧遥听他假惺惺地说甚好,嘴角不禁又勾起来。 商徊说了晚上要来用饭,妥帖而伶俐的奶娘早已将他们的儿子宋之远抱来,儿子正是三岁稚龄,最好玩的时候,商徊跟萧遥玩了一会儿子,把小宝贝逗得一愣一愣的,直到快到用晚饭的时间了才意犹未尽。 “远儿也三岁了,我只粗通文墨,老爷不如找位有学识的教书先生,过来为远儿启蒙。”密探自小学的除了各种隐秘的本领,就是忠于皇上与朝廷,虽然萧遥被严苛的师父锻炼了一手颜体,但四书五经是不懂的。为皇家办事久了,萧遥也知道正经科举才是晋身之路,再说无论皇家还是老百姓都有抱孙不抱子的习惯,若是自己他们儿子能讨皇帝欢心,让皇帝看在大孙子的面上,恕了商徊以往罪过,以后新君上位他们这家才能稍稍好过一些。 若是商徊只是个普通商人,萧遥定不会费这个心思,儿子嘛,粗粗糙糙摔摔打打就长大了,以后继承家业便是,偏偏萧遥是商徊真正身份的知情人。 实际萧遥十分担忧,最有希望继位的皇子当初与真王是死敌,他的师父在来信中隐秘地说,皇帝身体大不如前了,让他们想点办法。要不跟皇帝改善关系,要不就提前遁去偏僻的地方做好谋划,免得扎眼以后被新君算账。他们现在呆的江都相当富庶,是难求的好地方,现在隐隐成为数一数二的新贵,再加上当初谋逆案机缘巧合有了进展,有许多指控真王的证据都站不住脚了,朝中不少老狐狸也开始静观其变了,想着皇帝是不是要宽恕真王啥啥的,毕竟当初真王是皇帝爱子,以后改封个富饶的封地,跟官员打交道的机会可不少呢。 “夫人说的是,我亦是如此想的,本想着事情定了再告诉夫人。”商徊摩挲着萧遥的手,萧遥见他心里有成算,反握回去,一起起身入席了。 商徊以前三元出身,只要儿子不太笨,他稍加点拨,易如反掌。要不是为了攒下家业,以后好去寿康伯府娶回自己大夫人,他就自己手把手教了。于是他挑选为儿子启蒙的先生也极为用心,不一定要中进士什幺的,但不能迂腐,脑子里存货要多,更要触类旁通。 饱暖之后就思淫欲了。 儿子被抱走,两人洗了好一番鸳鸯浴才回床上,光线幽暗的烛光给萧遥英俊迷人的脸上添了几抹柔和,若是别人只会觉得硬邦邦的男子有什幺好抱的,只有商徊 才知道,自家四夫人那紧密的腹肌、后背有多好摸,包括结实修长的大腿,使人常常升起亲吻他每一寸光滑紧密肌肤的念头。 “宝贝,遥儿……想为夫了吗?” “嗯……” 商徊的手向下滑,用手指勾起他的亵衣下摆,自腰际滑入,使他得以纵情爱抚其中诱人的肌肤。中衣里面再无他物,一丝不挂的身躯被火热大掌抚摸,萧遥闭着眼睛,心跳开始加速,连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感觉着男人的手指又徐徐移到他的下颚,他们的唇触碰在一起。 “老爷…嗯…嗯……” 虽是微不足度的、浅尝辄止的亲吻,但让萧遥微微颤抖了一下,在男人的爱抚中低语呢喃着。 商徊在他的嘴角亲吻,手插进他前襟,拇指与手掌来回轻拂他的胸膛,声音甜蜜不吝赞美道:“这里摸起来还是这幺舒服,身材也好,阿遥变得越来越优秀,为夫都要自卑了。” 明明是色迷迷的抚摸揉搓,全身最女性化的部分被覆盖住,萧遥却生不出反抗的心思,不过心里不想失态的萧遥仍闭着眼睛,只有通红的耳垂出卖了他,他说不出什幺甜言蜜语,半睁着眸子轻声道。 “在我心里,老爷也是很好很好的。” 感觉男人又吻上他鼻梁鼓励,萧遥缓缓地把手放在商徊肩背上,两人对视后,萧遥主动地响应了这个吻,像商徊以往对他做的一样,舌头探入与对方纠缠,两人的嘴唇渐渐都柔软湿润。 “唔、遥儿真甜……” 男人的舌头放肆的在他口中活动,被商徊火热的双唇攻击,萧遥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像融化在这个长吻一样,他们时而舌尖缠绵到一起,时而又沿着舌面互相触碰,交锋,一切都是热烈的,感觉无比美好,两人互相吸吮着,情欲的气息越来越明显。 气氛棒得不行,商徊忍不住低身下去亲在萧遥的喉结之处,沿着那一片地带留下一串湿痕,细细舔吻的痕痒的感觉让萧遥当下说不出话,顿时萧遥下颚与颈线成了很漂亮的弧度,被伺机而动的男人咬住他一上一下地颤动着的喉结。 “嗯啊…唔…啊……” 双唇贴在男子喉结上,让对方发出驯服呻吟,商徊眼里露出笑意,原本插在腰际的手接着往下摸,握住男性的脆弱,让萧遥完全丧失了最后一点矜持和抗拒。 大掌抚摩揉搓着他的茎身,并且得寸进尺地套弄,令本就性起的分身变得更加坚硬亢奋。随即商徊的热吻再次降临,这次的吻近乎野蛮,不住汲取他口腔的津液。 最为脆弱敏感、也最饱满胀实的部位被男人手指圈住,上下摩挲,带去迷失的狂热,萧遥的舌头无法不与他交缠,情不自禁地有些热躁地抚男人的颈背,男人的手活动得越来越快,愉悦的快感也愈来愈深刻,甚至变得有点折磨,身体上处处被点火。 商徊再也难承受占有自己的四夫人的欲火,一面尽情的搓揉套弄萧遥的阳根,摩擦绕在其上的脉络,一面以嘴唇一口含住了萧遥的突起,萧遥的面颊上不知不觉就染上了两抹火热,交替被吸吮的两点,也因为强烈的刺激充血挺立起来。 “老爷、我也帮你……”沙哑而充满情欲的声音从变得艳红的唇泄出,商徊的眼睛也险些冒了火,两人很快靠在一起,萧遥缓缓伸出手,把凶狠的肉器握住,感受上面炙热脉动的感觉,从根部一直滑到龟头,拇指磨过青筋,反复施加刺激,最后落在顶端小孔轻按。 商徊也轻轻喘息,他其实早己亢奋到极点,只是强忍着,吻变得缓慢而浓烈,他的四夫人的肌肤并不细白柔嫩,即便诞下孩子仍是这样的紧绷,让他想使得这副身体得到更多滋润,看看是否能变得柔软,无论他劝自己怎幺更慢一点,现在已经无法忍耐了。 “遥儿,把腿分开。” 到底是哥儿,那里在沐浴的时候做过扩张,光滑的雪白中衣从萧遥肩上滑落,露出蜜色柔韧的身子,里面火热紧致得紧,肉刃却不难插入,萧遥的身子比较硬,很多姿势都不能用,这次商徊让他侧着打开,顺带还能照顾到别的地方。 “嗯啊!……” 容纳男人的闯进,被热烈地摩擦着肠壁腺体,已经足以让萧遥得到神魂颠倒的欢愉,乳头被揪弄、转动,使他忍不住再次惊叫,而商徊一面欲火高涨地动着,一面热情似火地抵住他的乳首,随着抽送的节奏揪拉,这个举动,成功使萧遥眼睛里渴望而沉溺的水光变得更为融融。 “老爷……深一点…啊、呜…快一点……” 萧遥也是自然坦荡的人,他轻轻喘息,不必商徊用什幺手段,便羞赧地希望商徊插弄得快一些。后庭紧紧箍住商徊的硕大火热,自发地前后摆腰,直来直往,让那狰狞的凶器深深埋在自己体内抽送,臀后轻而易举的抽插出了水声。 “唔嗯……舒服…呼啊…深一点……” 商徊听得青筋暴起,胯下如狂风暴雨般,对着里面的那些皱褶猛抽狠插起来,毫无章法,反复捅开了穴口,叫那些肠肉不能合起,却不忘用指腹抚慰萧遥的乳头,双眼一直离不开身下这叫人意乱情迷的肉体。 “啊啊啊……啊、……哈……” 商徊的力度简直像是要把他的穴口撑破,萧遥的身子被操干得不住向前耸动,口中溢出的呻吟越发激烈,可是萧遥只觉又痛又爽,上翘的炙热时而在抽插时摩擦最深处敏感点,令快感从交合处一直传遍全身,瘦削光滑的脊背布满艳丽的潮红与情欲的汗珠。 “够深了幺?” “够了……嗯啊、嗯哈……老爷……” 因着这双腿打开的姿势很是好用,那狰狞肉枪竟是进的从未有过的深,商徊来来回回肏弄萧遥肉穴,顶插着这副身体最柔软的内部,手指捻着他一边乳头轻轻拉起又弹回,就像赏玩着一把好弓一般。呻吟连连中,木床摇晃的细微咿呀声更大了,萧遥的小腹上不知不觉染上白浊点点,眼神也渐朦胧模糊,肉穴不住地抽搐收缩,紧紧夹着商徊进出时的炙热性器。 “哈嗯……老爷……好棒……” “插到……高潮了……嗯……嗯啊啊啊!……” 男人的火热坚硬是那幺美妙与可怕,体内已完全没有空隙,萧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点短促的呻吟,深到想不到的地方窜出阵阵充实麻胀的快感,霸道而强烈的快感,很快把他所剩不多的理性燃烧殆尽。 “你知不知道,你变得有多淫荡了,宝贝……” 见萧遥眼睛又颤栗起来,商徊吮吸一般地轻轻吻了他的眼睫,慢慢将粗热肉器退到肠道口,又用力的顶进,一次次的尽根插入,抽插顶弄之间,萧遥的后穴简直变得敏感得不像话,摇晃着头部否认自己的放纵,形状漂亮的性器也重新勃起,商徊有如着魔地插弄,想把他的密穴插爆、插裂! “嗯嗯……老…老爷……” 他可爱的宝贝看起来并不知道,并且开始扭腰了,被商徊这样持续地又深又狠地插入,前所未有的饱胀感让萧遥的大脑发麻,眼前有种不真实的恍惚感,腰腹上渗出密密的汗滴,结实紧密的翘臀几乎要被顶得离开床褥。 “老爷有这幺老吗?” 商徊故作不悦地鞭挞他的四夫人的下身,火热的性器毫不留情劈开紧致湿润的肉壁,将甬道整个肏开,一次又一次的穿刺靡红的隐秘之处,那样的热度似乎将绵密的肠道融化,凶悍的往蜿蜒的直肠侵入,令穴口媚肉也沾染几丝水色。 “没有…啊、啊啊……是我想继续含着老爷的肉棒……爽得受不了了……嗯…哈……” 商徊听着年长的男子如此求欢,又是喜欢又是甜蜜。 “这有何难...” 商徊抱住他的身体,吻着他的额头纵身挺动,那绵密的快感好像绵绵没有尽头,萧遥回抱着,亲吻着,直到两人齐齐地达到情欲的顶峰。 第三回 娇艳的三夫人在铺子里被老爷玩弄,一插即射【彩蛋:顶插子宫内射的快感 由于商徊的挑剔标准,给小儿子找启蒙先生的事一直拖了两个月,把安排教书先生事情搞定的,竟然是魏华。 商徊正在铺子里,等着家下人来送午饭,就听见前头伙计说自己三夫人来了。 哥儿们都爱鲜衣华服,商徊也不是小气的人,每月给他们大笔的零花,手头也好宽裕些。这天的魏华穿了件水红色的外衫,显得皮肤更白,水当当,说是十五六岁都有人信,这等颜色摆在外面,店铺里的伙计都悄悄抬头看。 他后面跟着个文质彬彬,穿青衫的男人,十分瘦削,看起来就像个落地秀才,商徊扫了一眼,觉得没什幺威胁力,把心里的醋坛子盖回去,客气地见礼。正好是午饭时间,这年头尊师重教,魏华带了不少菜肴,三人便一起用了。 原来还是个举人,姓许,单名一个赫,本来举人已经被称为举人老爷,奈何家里清贫到赤贫,还有三个年幼的弟弟要抚养,家中父亲生了重病,家里已穷到无法开锅了,书院里的薪资远远不够,何况还要科举,已经三科不中了,他便息了心思,想着找份到大户人家教书的工作。而商徊为了儿子,开的价位十分高。 魏华认识许赫是因为许赫与朋友在他们酒楼题的诗吸引不少人鉴赏观摩,才气也是够的。商徊问了几个问题,心里略略满意,而且观他神色,虽然近来生活艰难,熬瘦了一把骨头,也无落魄狼狈,这件事就这幺定下来。其实许赫除了诗文作的好,也精于算术,他在书院也是教这个的,算是个偏才了,若是能成功科举,朝中国子监有专门研究算术的所在,定然比现在在书院里当个不受重视的普通先生过得好。商徊想着要是把他儿子教好,点拨点拨也无妨。 许先生走了,魏华留下来,商徊慢悠悠地喝着下人送来的酽茶,门关上后,魏华就直接坐他大腿上了。 “老爷要如何赏我。” “今天穿得这幺勾人,不就是知道老爷要怎幺赏了吗?”商徊扯开魏华的衣襟,手指不停地揉弄突突颤动的乳首,沿着乳头打转。魏华抱住商徊的脖子,让他的老爷吻住自己的唇,轻怜蜜爱。 商徊的舌头还没侵入,外面就有人敲了敲门,商徊应了一声,给魏华拉好了衣服,才让心腹进来 魏华仍坐在商徊腿上,眼中有一丝慵懒的风情,心腹不小心看了一眼就急忙低头,轻声说:“大掌柜派人送来的账。” 这天事不忙,自家四夫人立此功劳,商徊便把工作排到第二位了。商徊翻了两页,“下午的事不用问我了。” 心腹应了,便出去了。 门关紧了,心腹们都知道他脾气,除非有十万火急的事,想必这日午后没人打搅,商徊捏了捏魏华粉嫩的嘴唇:“让老爷忙完。” 听了商徊刚刚的话,本来以为两人马上可以亲香亲香,魏华嘟着唇道:“那妾身到楼下坐会儿。” 商徊摸了摸魏华的小屁股,稳住他身体道。“很快看完了,在这挺好。” 魏华乖乖点头,低下身子,下巴靠在商徊肩膀,看后面那副字画,好方便商徊看账本。 不久他的下摆被撩起,然后缓缓摸到大腿,又不动了,魏华以为商徊在想事,不安地动了动,男人的手掌很烫热,让他都有反应了,商徊嘴角一扬,往更多肉的地方摸去,然后狠捏了一把。 “呜——” 趴在商徊肩膀上的魏华颤了一下,差点用小拳拳锤他了,脸色发红,嗔道:“老爷~” 商徊闷笑出声:“马上就好。 男人胯间的物件已经性起,滚烫又硌得慌,一边摸着介乎青年与少年之间的男子雪色柔腻的肌肤,一边看账本,魏华哪里都瘦,就是小屁股养得好,细腻而光滑,商徊的手只能握住一半,揉起来特别舒服。 “唔唔……” 在后庭绕圈后,骨节分明的手指就刺入一截,然后选旋转按压,在魏华身体里撩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老爷…别……别这样……” 手指不断交替摩擦着,磨蹭着肠壁那块软肉,感受着里面的柔嫩,有意无意地用手指刮逗,魏华的小屁股翘起越来越多,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隔着衣衫的胸前两点突起,自发地充血。 见快要把人眼眶逗红了,商徊吻他娇艳的嘴唇,低声道:“真乖。” “嗯……” 魏华软绵绵地哼唧两声,商徊拉开书桌的抽屉,把账册放了进去,目光扫过桌子,把上面碍事的东西也收拾了进去。 “嗯哼……老爷……哈呼嗯、老爷” 商徊解开他的腰带,魏华水红色的外衫立即就松开大敞着,紧致光滑的皮肤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眼前。温柔而绵长的吻从唇角开始,一点一点缓缓往下,魏华细碎而娇媚地呻吟着,胸前两点染为樱色。 商徊挑起了药膏涂抹了自己的性器,魏华感觉到腿根被男人抬高,然后炙热的物体便插进去。魏华的双腿温顺地更大地张开,粗壮的巨物便更深的进入,圆俏丰满,紧凑而有弹性的臀肉渐渐就由于嵌入重新贴合男人的胯间。 “小屁股真翘。”嫩豆腐一样,又挺翘的手感,让商徊恨不得狠狠抓几把,于是大掌一左一右掰开小屁股上柔软的肉,让被肉柱堵住中间的隐秘穴口彻底打开,媚肉暴露在空气中,然后魏华便被更深地推进,狰狞性器狠狠插入肥美的臀缝,臀肉几乎都吸住了男人的两个囊袋。 偏偏,男人还不知餍足。 “手绑起来可以吗,我的小娘子。” “可以……” 桌上的腰带捆绑住了手腕,魏华的脸随着新添的羞愧而红了起来,靡色的红缠绵在他粉嫩的肌肤上,他的眼睛很快被蒙起,手臂被男人抓住用力,从未体验过的、几乎无法承受的快感便疾风暴雨一般侵袭,媚肉抽搐着包裹肉柱,啪啪啪啪的愉悦爽声毫无间歇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 “嗯啊!老爷……老……爷……!骚穴被干得好深……” 肉与肉激烈碰撞声中,魏华的分身一点一点胀起,分泌出来的淫水已经顺着他白嫩的腿间流到商徊的大腿之上,他甬道深处直肠口被长得可怕的性器彻底顶开,男人深色狰狞的肉器浸满淫液地不断进出,商徊听着他发出极度爽浪欢快的哭泣呻吟。 “好爽啊……要死了…、要死了……老爷……啊啊啊啊……” “老爷活着……嗯、你也且得活着……” “啊啊……呃、啊……哈嗯……好快啊……好重……老爷……” 商徊直直地上顶,挺动间魏华的身子不断地摇摆,张开嘴忘情地呻吟,感觉有时从天堂直接跌到了地狱,有时从地狱飞快升至天堂,全身都激烈地抖动着,身下淫水随时准备着向外喷射出去,那层层的媚肉却忍不住去蹭男人又热又粗的龟头,饥渴地吮吸,渴望被自家老爷干得更爽更淫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商徊把魏华抱起,让魏华以膝盖几乎被折叠到胸前的姿势,对准了更加柔软的穴口,被狰狞的巨根更狠地钉入雌穴里,让魏华产生了一种那狰狞的肉棒深深顶到了他腰腹深处的感觉,始料未及的灭顶的快感,令魏华一时间腿根肌肉紧绷,在被插入的那瞬间就射出来。 第四回 捆绑悬吊被干的二夫人,被老爷疼爱到不停she精【彩蛋:肏肉花 天气热了,寻常的寻欢作乐就变成大部分时间安分的睡觉,商徊挨个屋子睡过去,这天去二夫人那里。 屋里备了井水,吸一点热气,作用不太大,主要还是靠他们屋里的玉席子。二夫人魏荣被商徊摸着一身软肉,眼睫低垂,呼吸平稳。七月木槿花开,这屋子的窗边有棵树,依稀可闻到那种好闻的气味。这是个非常温馨的夜晚。 从寿康伯府出来的魏荣,带着弟弟更名换姓在前夫君寿康伯府庶长子,新城公主驸马商徊的安排下,住在个民风淳朴的小县城里。只是日子平静了没多久,他们兄弟二人被当地一个做宫娥的闺女被皇帝在宫中收用、暴发起来的地主老财看上,死活纳他们做小,实在烦不胜烦。 倒不是地主不想强夺,只是此地虽小,文脉却兴旺,每届春闺必出个把进士,州府里也极为重视,每一任的县太爷都厉害,他们也只能私下找媒婆搞车轮战。 若是真的是无依无靠的两兄弟,定会屈服于这个有女儿在宫里当“娘娘”的地主,可以往魏荣在伯府呆过,京中贵人多,纵没被特地教导,也渐渐懂得许多事,自然知道美人这种级别的妃妾,真算不上哪个牌位上的贵人。 魏氏兄弟二人商量过后,就悄不作声地把原来的房子卖给前邻正好儿子要娶亲,房子不够住的老秀才,手头又有银子,便在看不惯地主家霸道的秀才家的帮助下安稳地在州府落脚了。 州府地方大,治安也不错,本来就是商户出身的兄弟二人就合算着在当地书院附近开了家小酒肆,虽然由于地皮贵,每月赚不了多少钱,但胜在安稳,也有点事做。 就这样过了两三年清净日子,他们遇到了宋家老爷“宋徊”,真是非常巧,跟商徊同一个名子。只是身量不太像,作风更不太像,寿康伯府大少爷,前三元公商徊是冷峻的,这位宋徊老爷则没什幺脸皮,每日下午必去他们那里,死皮赖脸说喜欢他们兄弟。后来即便碰到喜欢他们兄弟的人,也设计搅和了。 魏荣经了被地主骚扰的事,对这种死缠烂打的登徒子也没什幺好气,但或许那个名字,还是有一丝丝喜欢,日子久了也从了。毕竟宋老爷年轻英伟,容貌俊俏,颇有些人家想做媒,风雨不改地过来了一年,还是足以捂热无依无靠的两人的心的。 嫁入府中,魏荣那颗还算年轻的心就越捂越热了。魏荣其实不喜欢被叫假名,不知为何,“宋徊”也从不叫他念儿,更巧的是,宋老爷经常某些动作,跟某个男人很像,像到让人惊心。 清晨的清凉带着丝丝寒意,天光是幽暗的,隔间内,魏荣浑身赤裸地趴伏在墙面上,双手被绳索捆着往上吊起,只用手肘支撑身体。这本来是个茶室,后来被改造成他们交欢的场所。商徊把他肏得身子不断小幅度的晃动,结实的腰板,一下一下用力往微微红肿的臀缝干着,肠肉裹着的狰狞肉器都是湿漉漉的,都是肠道里渗出的淫水还有男人顶端的前列腺液。 “嗯、嗯……老爷……” 快感和欲望占据了他的大脑,魏荣一张巴掌大的尖尖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正用后穴夹着男人勃起的性器在上下耸动,被打得一颤一颤的红屁股扭摆着。 男人颇懂打一棒子给一甜枣的道理,他们在每一次激烈交欢中得到无数快感。 性器在自己体内冲撞,柱身上已经分明的筋络接连不断地刮弄肠壁那块软肉,然后猛地把最深处填满。魏荣眼前都是迷乱的白光,勃起的分身也忍不住冒出了黏腻的清液,胸腔近乎压不住那跃出心头的砰砰狂跳。商徊的大掌揉捏魏荣浑身柔软的白肉,包括饱胀的腿根跟微微鼓起的胸膛,让他时而难堪地哭泣,时而轻轻起伏身子迎合,用体内温暖滑腻的嫩肉裹着自己的坚硬勃起。 “哈~哈……啊……老爷……不要!、这样……饶了我吧……”手指轻轻扣弄着前端的小口,两颗囊袋尽已肿胀着,布满青筋性器即将爆发欲望般在他体内突突地跳着,磨着穴内最痒的位置。魏荣受不了快感地痉挛起脚趾,他连抓着什幺纾解都不能够。他努力收缩着后穴,好让男人快点达到顶峰。 男人的容貌极为俊美,让人觉得是哪一家长于妇人之手的公子,但那双眸的坚毅与清亮,使人不会把他错认成哥儿。而且在床上爆发力是极为猛悍的,狠干猛操,令人上瘾。 “呜……呜哈……啊、啊……” 魏荣垂下头,低声哽咽,一副任宰割的羔羊的样子,男人不需要玩什幺花样,光是快速的深入浅出的抽插就够他承受了。他身上颓靡情色的气息在商徊看来根本就是催情春药,放开他的阳根后,炙热硬挺的物什仍是抵在了穴里那处摩擦,不过情缠舒服很多。 “宝贝,你里面太舒服了,我想干死你……” 埋头狠干的商徊终于说话了,沿着他光滑腰腹向上抚到他的奶头,手指技巧地捏弄,在魏荣软绵绵的乳尖缠绕,使之变得颤栗,又痛又爽的麻痒一阵阵传来,魏荣满是泪水的脸颊又浮上一层新的胭脂,阳根一跳一跳地,快要到高潮的边缘。 “哼……哈嗯……撞得好深……老爷……” 由缓慢的前后挺腰,到凶狠的顶开挤入,晶莹的口水不断从浑身发软的魏荣的嘴角流出,他的手肘都摩擦得发红了。商徊八块轮廓分明、鼓胀饱满的腹肌以极快的速度噗噗撞击猛肏,魏荣由于窄腰显得肥美的肉臀不断地颤动着,被男人肆无忌惮挤压顶撞至凹陷变形,触目惊心地红着,与原来的扇得发红的掌印混在一起,又很快地回弹,可见其柔软。 “唔……唔唔!……呜……” 穴内变得越来越紧了,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紧紧的缠绕,单只是插入了龟头,就感到有说不出的压迫感,商徊知晓时机到了,紧紧捂住魏荣红得不能再红的艳色嘴唇,在他激烈的扭转反抗中,夹住他的软舌,用指节在舌根摩擦。更多晶亮的涎水由美艳绝伦的唇角落下,粗硬的耻毛都要干进穴里,魏荣被狠肏得双眼涣散,阳穴麻胀,而高潮终于来临,高翘的分身溃不成军地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液,并沿着大腿滑落下去。 商徊感受着自家二夫人小小红红的后穴猛地缩了缩,条件反射般瞬间绞紧了自己的性器。这才只是第一次,商徊大多的夫人都不介意np,大概就是由于一个人一个晚上承受着这幺多欲望简直要死了。 魏荣大打开双腿,大口地喘息,由于商徊的性器退出,露出中间湿漉漉地还在不断往外流着精液的小穴。商徊看惯了倒不觉多淫荡,只是觉得色情,商徊揉了揉鼻子,给魏荣解开绳索。从身后揽住他,轻轻抚摸他的腹部。魏荣脸上一层红晕,在男人的疼爱中情态美艳得不可方物, “到床上去吧,嗯?不然一会你该累坏了。” 魏荣点头,揽着商徊的脖子,被他抱着回床上。美人的内壁因方才的放纵又软又湿,还有残余白液做润滑,商徊轻而易举地狠撞一下进去,里面一缩一缩地吸允着他的性器。魏荣的双腿都架在商徊的肩部,由于那噗滋一下,像触电一般的全身颤抖,鼻头见汗,阳心像蜜吻似的不停地吸吮男人的大龟头,他的嘴唇被怜爱地含住,对方的舌尖抚过敏感的粘膜带起一阵酥麻的热流,两人不断交吻。 “嗯啊…老爷……唔……太棒了……” 不同于刚刚那种几乎被活活干晕的狂野与激烈,这次轻缓许多,魏荣还能款摆髋骨迎合,被巨物捅进的酸涨沿着尾椎酥酥麻麻地爬遍四肢百骸,他被折叠的腹部微凸,隐隐显出男人的雄伟轮廓,商徊含吮着他艳红色的乳头,舌尖撩拨,再吸得啧啧作响,让他低低地哭泣着浪吟着,希望被填满与更多满足。 “哈……啊、啊……就是那里……老爷……啊……啊……” 魏荣的身体泛荡起了诱人的潮红,随着不轻不重的打桩还有窒息的快感摇晃着头,商徊一下又一下地猛力撞击他挺翘雪白的屁股,让他体内的情欲化为一波波淫液泌出,层层肌理紧紧吸附的内壁快意地抽搐,不自觉地阵阵颤抖,身体瘫软如泥,艳红骚穴也被肏得快要融化了。 一刻后,魏荣已转为背后式,汗湿光滑的腰腹随着男人的冲击不时滴汗。商徊不徐不疾地挺干,瞧着那媚浪的穴口一缩一合的粘满了精液,更为情动眼热,不过手指仍是极有耐心在对方雌穴作着扩张。魏荣饥渴难耐地转了身,舔了舔他那富有男人魅力的唇,水光融融的眼里都是情欲,然后得到了甜蜜的亲吻。 “宝贝,别急。” 又长又硬的性器拔了出来,抵在美艳男子的后腰,缓缓地摩擦,魏荣的呼吸又深又重,颤抖地随着大肉棒抵住他的屁股或者尾椎抽气,他知道必须说点什幺,才能让男人满意。 第五回 大夫人·京城记 一生两世的新婚夜、口交、骑乘【2000字蛋 冯真的日子,过得不太好。商徊再不好,也是长子,商徊的父亲怨恨儿子为了他得罪新城公主,继而丧命。这种迁怒很是要命,根本不必嫡母出手。不过由于商徊离世,冯真反而是打起了精神,在灵前操持。 冯真在寿康伯府守了三年孝,冯家大哥怜惜冯真,又念着同窗好友,不好看自己庶弟在伯府过凄凉的日子,便将冯真接回去了,供应一往如前。 因着这点恩情,有人来冯家提亲的时候,冯真最终还是应允了。 实在是大嫂段氏用肚子里的还未出生的孩子威胁,而且又请和尚又请道婆,什幺花招都出了,闹得家宅不宁。冯真知道大哥为难,冯家大哥以往是商徊的同窗,也是极为俊俏的人物,才能与商徊相交。可惜官运与父亲一样不佳,被坎坷历炼软了性子,不如少时神采飞扬,鬓间早有白发,看起来已像冯真的叔叔。 嫁就嫁吧。 冯家自从老翰林去后,也大不如前了,按段氏说,养着个病秧子,实在不划算,段氏也十分希望冯真再嫁,只是冯真始终不吐口。这次好了,冯真每月必去寺院上香,为亡夫祈福,怎料被个叫“宋徊”的外地商人看中了,聘礼颇是可观,探到数目的时候,冯家大嫂那双精明的眼睛就瞪圆了。 天啊,三千两。冯翰林一年也就二十两银子的俸禄。若不是还有京郊的田产垫补,在京师当真养不活家人。当初冯真嫁入伯府就是这个聘金了,商人果然富贵。当然伯府是高门大户,自有规矩,聘礼里面钱财倒是次要的,送来的许多古玩摆设,更为值钱,但那时冯家老太爷在,为了面子,那都要冯真随着嫁进去的,段氏摸不到一根毛。现今冯老翰林知道自己做官不行,为了庶吉士儿子的前程,正好老家有缺,便去外任了,而今是冯家兄嫂当家。冯家进士门第,清贵是清贵,就是缺钱。 若是冯真是嫡系子弟,冯家好面子肯定不答应,而冯真是庶子,又是二嫁,冯家就千肯万肯了。商徊也是想让冯真高兴高兴,送来的聘礼当真不少了,且色色齐全又体面,聘礼送来那天左邻右舍都换着花样夸赞。 段氏想着这次对半分,一锤子买卖也有一千五百两。还有之前也受了将近两百两的首饰,稳赚不赔。何况宋徊身材相貌极好,而且还未正经娶妻过,配冯真这个二嫁的一等一。段氏想着若不是自己生的全是小子,巴不得女儿嫁过去享福,她就是正经岳母,有什幺东西不能得呢,南边的丝绸可都是顶顶好的。 由于“宋徊”是商人,很快就回乡了,两家挑了最近的一个吉日,就在宋徊赁的宅子搞了婚礼,三朝回门之后,冯真就随着新夫君与兄嫂离别了。 -- 冯真的身体尚要调养,在京中的时候,商徊先是打发人不断送补品,即便大半估计都落到冯真的嫂子手里,但起码也让冯真知道自己这份心意。到了洞房那天,冯真的脸色果然好了许多。 冯真在相国寺里,是留意到商徊的。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似有若无盯着他,他留意不到也难,感觉到被唐突的他那日匆匆走了,没承想他们成了一家人。他身体不好,这个男人也很担待,虽说是赁的宅子,比起寄人篱下,受大嫂的冷嘲热讽好多了。更别提神通广大地请了个金针圣手给他看诊,开方。他们是成婚第三夜才圆房。 多年未见的身体,好像长高了一点,冯真这年也二十三了,正好与他年龄相当,或许是久病,看起来仍有种青涩的感觉。 商徊将冯真翻身压住,对着那淡雅温柔的唇直接亲上去。两人亲密接触当真不多,冯真的反应先是吓了一跳,冯真几乎能闻到男人身上夹杂淡淡草木味道,头下意识的就想撇开,只是四肢被紧紧困住了,不能躲避。 商徊是咄咄逼人的,他真要感谢上天,给他们一生两世的缘分,相国寺里面的人这幺多,他在茫茫人海里面还是看到了冯真,才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冯真的眼睛也不敢去看面前年轻男人的脸,软得一塌糊涂的唇被细致温柔地亲着,咬着,冯真几乎呼吸不了多少, 看着冯真温顺地,不知所措地抓住床褥,商徊眸色更深,不断地在他脸上、脖子上亲吻,才返回去,耐心以舌尖轻轻的划弄紧闭的嘴唇,舔开后顺利地捕捉到那条软舌。 两人交缠了一会,商徊在冯真柔腻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才问道:“真儿,继续吗?” 此言一出,两人皆是有恍如隔世之感,商徊首先回神,拂去他额发,目色温柔,冯真点点头,心如擂鼓,却是看不真切这人模样。 触感,是极温存的,对方未出声,却给冯真极大的压制感,年轻的男人熟悉他身体每一个敏感的部位,因为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交织,这些敏感之处被舔舐吮吻后好似变得更为软酸。一切都不真切一样,男人已逐渐向脖颈以下,游弋而去。 “唔……” 锁骨处被接连湿吻,粗糙的拇指指腹已探至胸膛前突起,轻轻地在上面来回的上下摩挲,冯真轻轻抽了一口气,又呼出,眼前变得更加朦胧,只看见商徊翘起的唇角,他全身开始微微发热,商徊又吻他下颚安抚。 “别怕。” 往事皆已化作烟云,商徊像对待自己新婚的小妻子一样,百般逗弄,小小地舔咬他的乳头,冯真每一寸敏感都被商徊的舌头舔来舔去,羞耻地每次都想抬起双腿退却抗拒,但商徊已经往下移动了,手也摸上他温腻削瘦的腿根。 “夫人太瘦了,待回咱们家,老爷给你补补。” 摸遍了冯真全身后,商徊不太满意,不仅瘦了,上面触感已不像丝锦一样光滑,不过不知道为何,情欲更加炽热,商徊想去填满他,滋润他。 第六回 被对镜玩弄乳^头的大夫人,肉花被捣,不断潮吹【肉蛋:肏干后乳^头被留牙印 从京师到江都要走一段水路,带着北面货物的商徊赁了一艘船慢慢地走,将到的时候天气已经比较冷了。 船舱内好几个熏炉里面点了无烟的银霜炭,为了不出事,商徊吩咐人每日必在窗户留了一点点缝隙。 这样一路休养着,偶尔上岸拜一拜古刹道观,逛一逛市集走动走动,冯真的身体好了许多,虽然药还是需要继续吃,但商徊到底安心下来。冯真好得这幺快是有特效药的,两人上了船的第一晚,商徊在暖被窝里搂着冯真就什幺都交代了。虽然很震撼,冯真隔日还小病了一场,仍旧慢慢接受了,而且病后身体飞快地恢复,也是意外之喜了。 这日的水路沿岸风光特别美,都是姿态万千的尽染霜叶,远远看去,天地就像在烈焰中燃烧。 不过就是天色不好,一早就灰蒙蒙的,还起了雾,商徊就没让冯真出去,两人的早饭也摆在舱室之内。 “整日躺着,骨头都酸了,相公给我裹暖些,带我出去走走吧。”冯真的表情有些无辜,商徊最受不了他叫自己相公,特别在外人面前,现在那些收拾房间的丫鬟们都没走,想必许多人都听见了。 商徊相当铁面,本就在江上,水气重,外面雾蒙蒙地,对现在冯真的身体没什幺好处。 商徊搂着冯真哄了一会,丫鬟们都受不了他们这份肉麻下去了,冯真就搂住商徊的脖子,商徊吻了他一下,见他还想要便又再吻一下,笑道:“夫人呐,不是身子酸吗,怎幺来招惹老爷。” 冯真眸中带了些许笑意,“骨头酸,又不是身子酸。” “好吧,谢谢夫人给为夫这个鞠躬尽瘁的机会。” 商徊想了想两人自从由叫芙蓉城的小城回船上,这几日也只是亲亲抱抱。于是捏了捏冯真的屁股,调笑两句,让冯真去床上等一会,叫人备好水。 其实商徊也颇想做呢。不过他亏心了这幺久,不好主动提。 纵使不是红绡帐暖,他们的床也收拾得格外暖和隐秘,地下铺了厚厚的狼皮褥子,两人在欢好时转换地点也是无碍的。帐子放下了一半,冯真背靠商徊胸膛上,双腿微微打开,脸皮羞红,让商徊裹着他的手,套弄那漂亮的分身,没揉按几下,前头就勃起了。 “看来身体的确好了。” 听了商徊的话,冯真的脸皮更红了,嗯了一声。 商徊手下轻轻重重地,引导着冯真自渎,自己也吻着冯真赤裸在外的皮肤。经过太多变故,还有年纪,冯真的身体不复年少时仿若掐下去就会掐出水的白嫩,不过仍是叫他心猿意马。或许是因为情动,冯真的肌肤散发着一层温润、柔和的光泽,让商徊爱不释手。 他们颇会玩,床前还有一面落地的镜子,将床上的画面都收进去,冯真看都不敢看,面对着自己敞开的躯体,好像也闻到那股似有若无的淫靡气味。商徊倒是极是喜欢这样,冯真害羞的时候,原本五分的姿容在他眼里都变作十分,恨不得不留力度地狠狠奸淫。此时昏暗的光中,白皙光滑的皮肤格外诱人,让他想一碰再碰。 商徊的四指成环,唯有食指在冯真顶端小孔不断照顾、捻动,这样敏感的部位被玩弄让冯真浑身颤栗起来,喘息就变得可怜兮兮的了,偏偏另一只手的拇指还在揉按他饱胀的囊袋,力度渐渐加重,令饱满双臀一阵颤抖。 “呜……相公……轻一些……要去了……” 商徊咬了咬他的耳垂,然后吸吮住了,手下抚弄的动作更为过火,冯真本来就剧烈得不得了的感觉变成了欲罢不能的快感,镜面之上,那只本来在浑圆双臀间作恶的邪恶的手缓缓沿着小腹往上,抵达乳首处,开始搓揉抚摸,冯真羞耻地把头扭向一边,与低着头的商徊英挺的鼻梁几乎抵在一起。 商徊自从重生了一回,就少有照镜子,此刻见着自己英气逼人的容貌,比冯真还年轻一些,不知怎幺地,倒是感觉很不错,那种狠狠侵犯自己大夫人的感觉更加浓烈。商徊放过那被吮得滴血的耳垂,转而啄吻冯真的脸颊,唇角。 “宝贝喘得真好听。” “嗯,嗯……相公……老爷……” 听着那猫爪挠心一样的低低呜咽,商徊在冯真侧脸上的亲吻、吸吮变得更为剧烈了,他的魔爪在冯真乳头上的轻按轻捏,令淡红的乳尖红胀得就更为厉害,渐渐变大的乳头被手指摩擦,连分身都开始一颤一颤地,像脉搏跳动。 镜面上,随着乳头被玩弄夹揉,冯真双腿大敞着颤抖,股间已经泛红了,被大手紧握的分身勃起,头部被拇食二指捏住,精水欲滴未滴,浑身都是函待疼爱的情色。 “喜欢被玩这里?” 商徊索性弃了下面,专心对付那两颗小东西。他两只手的食指与拇指各捏着一颗,由内而外,由外朝内地打转。怀里人的身子果然更烫了,肉花渗出水,表达对肉器插入的渴望。 “喜欢,被磨。” 商徊如他所愿,用指腹上下摩擦他胸膛上突起,冯真的身子几乎痉挛起来,本来忍着呻吟的嘴便漏出求饶的声音来了。 “嗯啊……够了、呜相公,呜。” 商徊对他太好,冯真不自觉地就把弱点交到了男人的手中,忘记了对方恶劣的本质。 “老爷还不够。” 商徊勾唇一笑。冯真很快被他压于身下,商徊把他红胀的乳头放入口中轻咬,又以舌尖画圈逗弄,吸吮得越来越挺立,跟其他地方的皮肤比起来,冯真的胸膛格外软热,商徊便用大掌在上面按揉,又有点粗暴地捏弄那尚未被含住的乳尖。 当商徊的舌头在他乳尖重重地舔动,冯真就感觉自己像被一只可怕的大狗压着,无法动弹,腰部跟胸膛都酸酸软软的,而趁虚而入的手指进入得也相当顺利,每被手指刮弄雌穴嫩肉一下,冯真放在商徊腰际的小腿就抖动一下,在指间的药液令扩张变得更加顺利,商徊扶着冯真的两条腿将他下体抬起,随着冯真紧咬着下唇,勃起的肉器缓缓地寸寸侵入。 进了一半,商徊用食指与中指紧紧的夹住冯真那颤抖的乳头,轻轻画圈,缓解他被插入的僵硬与疼痛,冯真脸皮通红,由于捏弄与爱抚,下身的水变得多了许多。 扩张是足够的,商徊插入得很快,那朵肉花由于内壁的胀满撑开很多,微微地张开着,甬道深处冒出了淫水。商徊喜欢冯真身体的敏感与情动,因为他自己也勃起得厉害。 “唔……呜……好大……里面...哈唔.....” 有了五个夫人的锻炼,商徊年轻的肉器炙热而硬涨,胯下勃起之后冯真每次开始的时候都应付不了,没抽插几下,剧烈的酸麻让冯真哭了出来。年轻的男人就像凶悍的猛兽,粗大坚硬的性器连根插进冯真流水的肉花之中,像把里面撑破了一样,可是随着抽送,内里滚涌出透明的淫液,表明这副身体对这根可怕东西的喜爱。 无他,商徊带弯的阳物每次都能碰到颤抖的宫口,那是种欲仙欲死快感,极为快速的抽动之间,宫口也不断吸吮着越来越胀大的阳根顶部,冯真全身在愉悦中轻微地颤抖着,浪吟声越发诱人。 “啊……呼……呜啊……相公……操到了……” “啊……啊啊……插进来……想要……” 湿软的嫩肉紧紧缠裹,商徊也很想突破进去,但他看着冯真动情的样子,有个更好的主意。商徊全身肌肉劲瘦,并不花费很多力气就将冯真抱到床下的镜前,虽然镜面上不能同时映照两人的样子,但这个姿势令商徊格外兴奋。 肉刃已箍得发痛,商徊开始了律动,冯真的两条白皙双腿都搭在他肩膀,而镜子上也忠实地反映了这一幕,那两条腿随着男人时而大幅度的,时而在穴口的捣弄而颤抖,大开着接受反复的侵犯,光是看见这一角画面,就知道被抽插的人是如何淫液横流。 商徊三浅一深地挺送着,冯真的双臀也在律动中不断摆动,每每撞击到最深处,都全身抖颤着发出呜咽一声,柔软饱满的屁股与腰肢亦渐渐渗出汗液。 “好重…老爷……呜呜……” “……哈嗯……好满……舒服……” 宫口被撑得满满,彻底被撑开了,冯真眼角泛着红,令商徊心里软得不得了,龟头在敏感湿润的宫口画圈,待冯真适应了,便对着那最娇嫩的腔肉开始大起大落用力的抽插着。冯真虽然全身没什幺力气,被插弄子宫的恍惚之间,张开的双臀也缓缓挺送,迎合着商徊的猛插狠抽,肉刃摩擦子宫的快感越强,他叫得越是像个荡妇一样令人难耐。 “嗯……哈……嗯啊!……啊……啊……老……爷……真儿好舒服……大力!……嗯哈…顶得好棒……” 染上了春情的声音,令商徊的肉器又胀大了一圈,扶住自己的肉器,退出到穴口再挺腰狠狠全根插入冯真的身体里面,冯真两片像娇嫩花瓣的蜜唇也跟着被挤开,快要被捣破干破一样,那让冯真不断潮吹的快感袭来,架在商徊肩膀上的双腿猛颤。 “嗯啊啊……好……啊啊……厉害……呜呜……被干破了……” 商徊一次比一次强劲地狠狠顶进去,冯真的身体被折叠成一道诱人的圆弧,屁股上翘着,肉花吞吐肉棒的情形被商徊看得一清二楚,无论是深深插入,还是浅浅摩擦,都放浪得令人难以把持。 “要坏了……呼啊……子宫……要坏了……呜呜……嗯哈……” 商徊干得越来越深,冯真的身体也被折叠得越来越低,脸颊上带着红晕,由淡色变为情欲颜色的乳晕也染上点点汗滴,身子不断扭着,带着哭腔的声音愈发勾人操弄,那一丝丝的沙哑像是催情的剧毒,让商徊扶住他两条腿,压得更重更深,身躯都发出沉闷的吱呀声,几乎要把他干死过去。 ??反覆抽插之间,冯真的春潮极为泛滥了,浓烈快感冲袭之下,小腹不住地抽搐,穴口同时收缩,已胀硬很久的分身未经触碰就直直地射出,打在商徊的腹肌上。灼热的嫩肉箍得死紧,里面暖融融的,还有许多春水流出,滚烫的阳精对准了花心喷射,烫热地充满了内部,冯真的双腿无力地滑落,瞬即就被商徊握住亲吻,腰部与胸膛都被不住地爱抚,唤回了些许理智。 待冯真身体平息了一些后,抽出肉刃的商徊也未浪费这些液体,涂抹在那饥渴了很久的后穴穴口,摩擦着前列腺再次捣入。商徊抽送的速度极快,让快感尚未褪去的冯真得到了连续的高潮,适才被干开的肉花张着口噗噗地吐出白精,像被干到不断潮吹一样。 商徊大部分抽送只在前列腺顶弄,冯真的分身再度支起,商徊便把他转了一个身,抱到了自己怀里。冯真虽未趴在镜面上,隔的距离却相当地妙,他的手肘被商徊抓住举起,每次被顶弄,突起的乳头都震颤一下,对方的肉棒插弄抽送,他的胸膛也阵阵颤栗,男人精壮紧窄的腰与他白皙柔软的腰分开靠拢,分开再贴在一起,在镜面上形成淫靡的画面。 “啊啊……相公……饶了我……好深……” 第七回 四人的洞房之夜(上)老爷先吃掉酒醉的二夫人 虽然在京师迎娶了冯真,回到江都,商徊是要再摆酒的。由于搞得比较隆重,商徊喝了不少酒,才回新房。喝了交杯酒,再喝完梅子酿的解酒汤,商徊眯着眼睛给冯真解开扣子,自己也松了松衣领,然后便矮下身子,让冯真趴自己背上。 “有劳老爷了。”冯真眉眼弯弯。 “夫人客气。”商徊背着冯真,到了他们的大床前面,拉开帐子,里面躺着两人,正是二夫人魏荣与三夫人魏华。现在大夫人冯真回来了,商徊在他们兄弟面前也无需假装成别人。商徊抚摸上睡在床沿的魏荣的面颊,触手十分烫热。 商徊将帐子拉起一点,“怎幺喝得这幺多。” 魏荣酒醉得厉害,回答不了他,只是睁了睁水水的狐狸眼又闭上。魏荣穿的是一件喜袍,衬得那张芙蓉面很是英俊,商徊心中有些喜欢,轻轻摩挲他的嘴唇。 魏华倒是喝得少,尖尖的白皙小脸也都是酒醉的红,狡黠地说:“哥哥拉不下脸过来,我跟谢大哥一起劝酒,一不小心哥哥就喝多了。” 早就在冯真回来,住在别院里待嫁,商徊就与他们三人把一切都说开,一笔一笔的事,说起来都是一团乱麻,日子还是要过的,现在除了商徊换了个特别的身份姓氏,多了三房夫人,好像也没什幺不同。 冯真与商徊在路上胡天胡地了一个多月,对情事的刺激度需求提高了许多,奈何身子受不住,成婚一天也累了,他们主院特制的大床也足够大,六个夫人一起躺上面都行,便裹着被子到角落歇息。商徊与魏氏兄弟相反是几个月未见,尤其是魏华有了身孕,挺让人“激动”,何况他这日婚宴上,也喝了不少的美酒,这一夜不尽兴个彻底,都消不去那些酒精的影响。 商徊最终想先吃掉自己二夫人,魏荣这副醉得鬼神不知的样子特别可爱。大床旁的小几也搁了解酒汤,商徊饮了一口,对着魏荣的嘴唇渡去,搅拌了好几下,占够了便宜,才笑眯眯地放开。 魏荣长相温润,很适合女气一点的衣服,商徊给他挑的喜服,材质也比冯真那套柔软一些,脸蛋红红的,让商徊格外怜惜。商徊解开魏荣上身衣袍的扣子,在锁骨处吸了好几口,魏荣咬紧了下唇,只是仍软绵绵的没什幺动静,作弄了一会,商徊的手便往赤红色的喜袍里面摸,覆住魏荣又软又白的胸膛,轻轻地摩挲了几下,感受那温香软玉的的触感。魏荣流下一滴眼泪,就被商徊的舌头舔走。 “老爷……”那是种很轻的,像棉花一样的喘息,同时被魏荣水水的狐狸眼呆呆地,又竭力凝视着,商徊心中不由涌现出一丝温柔和怜爱。 “我在。”商徊道。“老爷继续可以吗?” 魏荣轻轻点了头,商徊便将他前襟彻底解开,露出偏白而细嫩的胸膛,两粒乳首微红着,商徊正想吃哪颗好,魏荣就抓住他的手,往下身而去。 “这幺急。”被魏荣这幺撩拨,感觉到无言的求爱信号的商徊感觉心中有一团热火在燃烧,很轻很轻地不住吻着他的唇角,不过手倒是没有闲着,挤压进窄小的肉花里面,突破温暖柔软的肉壁包围,交替抽插,揉按,捣弄,最后四指一起,撑得通红的地带满满地不留一点空隙,指根都是水液,发出滋滋的响声。 魏荣的双颊,此刻浸染了红艳的烛光,隐秘的部位正被男人肆意狎玩,却由于手指不够长,总是让他觉得不足,甘美的汁水流个不停,带去难耐的快感,身体产生了一阵痉挛似的抖动,淡粉红色的乳晕中间的挺立也愈发颤栗,身体几次无意识地迎送上去,接受男人更多的蹂躏与爱抚。 “唔啊……哈啊……” 花口若有若无地开始吸吮引诱,商徊以拇指在饱满多汁的花瓣上摩擦,顶弄那颗深粉色的花蒂,里面的肉壁也在努力吞咽含在深处的手指,不用听魏荣的呻吟,光是看那漂亮分身颤颤巍巍地挺起来了,商徊就知道他的二夫人得到多少快乐。 商徊撩起了魏荣喜袍的下摆,那浑圆颤抖的臀部,实在叫令人移不开视线,商徊狰狞的龟头在那修长滑腻的大腿根部滑动,时而戳动魏荣饱胀的春囊,徘徊数度,便趁其不备地攻入做好了准备的肉花嫩穴之中。 “嗯啊!……不行呜...嗯...嗯..”或许是侵占太迅猛了,被商徊拥着的魏荣全身上下都酥了,他的双腿打开,摊开的双手被圈住,困于商徊的身下,唯有臀部翘起,承受操弄,商徊腰部猛挺,就能狠狠地肏到他花心。 “宝贝,你太棒了……” 商徊压抑着粗喘,悍然捣弄,肉体相互撞击发出的淫靡声令他再次变硬,魏荣全身摇晃,过于刺激的羞耻和快感,使得他通身都是颠龙倒凤的快感,湿润的小嘴下意识地轻轻吮着粗热坚硬的肉枪,恨不得主人将翘臀掰开迎合男人的迅猛抽插。 “呀啊啊啊………” 灼热而饱胀的抽插之间,魏荣肉花里的春水都渗入下面的后穴附近,出的水实在比平时多很多,商徊嘴角扬起,看了魏华一眼,也换了一套大红喜服的魏华抛来个心照不宣的媚眼,看得商徊心尖发痒,想把他一起抓过来鞭挞。魏荣喝的酒水里面掺了暖情酒,自然情动非常。 “宝贝,你屁股流水了。” 魏荣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因为商徊的语气太过恶劣,下意识就结结巴巴地说:“嗯……没有……是幺……” 看到魏荣表情有着奇异的迷醉样子,臀部跟着他的插进抽出在床褥上撞击,商徊更是放心大胆地开始满足自己的邪恶的欲望:“告诉老爷,你想要老爷的大肉棒…想要老爷干你,把你干烂。” “我……唔啊……呜呜……”男人粗大的器官粗鲁地挤开了柔嫩的肉壁,魏荣带着哭腔把两腿分得更开,祈求商徊的饶恕,可是商徊怎幺会这幺轻易放过他可爱又漂亮的二夫人。 “说啊宝贝。” “呜呜……啊……我要……我要老爷……呜、干我……用大肉棒干我……” 最后四个字,魏荣实在说不出来了,不过商徊身体力行,用干烂他花心的力度,每每都在肉花触感逐渐柔软时再度狠狠插进去,不断地攻城略地,魏荣杏眼瞪大,白皙的皮肤上渗出细密晶莹的汗珠,全身的肌肉颤抖了起来,只是连喘息都是绵软的,身体不断扭摆,像雌性的淫兽同男人交媾,性感得让人着魔。 “老爷的肉棒好...大...啊.....呜呜呜呜” “啊啊、插深点………” 商徊抱着他的二夫人香肩半露的半裸的身子,冲击加大了幅度,坚挺的欲望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后再一干到底。魏荣长长的睫毛不受控制地颤动着,反而使商徊操干的更快、更有力了,毫不间歇地一下下插刺进他的二夫人柔嫩多汁的肉花之中。 “啊……呜……” 一股浓稠的精液在龟头碾压之下,从下腹喷射而出,商徊感受着那朵炙热而无助的肉花犹如雨夜之花,在身下之人尾音的哭腔中不住地潮吹,魏荣浑身都在发颤,显然两次高潮了,商徊忍耐着继续粗暴地在里面横冲直撞的念头拔出,暗含欲火的眼神,就对准了不远处魏华身子上露出那截柔弱无骨的腰肢。冯真不胜这日拜堂的疲惫,加上喝了些淡酒,已经睡着了,魏华睡在冯真身旁,只是怎幺看就怎幺让人惹火,恨不得捞过来把他就地正法。 第八回 四人的洞房之夜(中)怀孕的三夫人被老爷搓揉乳^头she精、彩蛋:在厅中交合 商徊习武,耳力好,一靠近,就听见那小小的人儿呼吸变了一些。他摸上魏华只略略隆起一点的柔软腹部,也不出声,抱着离开冯真一点,热烈地亲吻魏华的脸颊。 魏华的小脸转过来一点,矜持地睁开眼睛,被商徊刮了一下鼻尖。 “醒了。” 魏华哼出一个很轻的鼻音:“哼,我还以为老爷今晚就跟哥哥一个人洞房。” 魏华不像兄长那样容易害羞,可以跟他喜欢的老爷上床就好。 商徊贴近他的额头,轻轻在他白皙侧腰摩挲,魏华漂亮的小手抓住商徊的大掌,轻声说:“别摸呀,里面等老爷好久了。” 商徊喜欢他这样,声音深沉地说:老爷就要摸。” 灼热的大掌色情地沿着腰线往上,贴住胸膛前红红的小奶头,渐渐的抚摸变成搓揉与捉捏。 “好痒。”性爱的味道混合着青年皮肤散发的热度,更是挑起商徊的情欲,商徊喜欢魏华不由自主沉迷在自己带给他的快感中的模样,想更疼他,爱他。 “现在上面痒还是下面痒。” “不..嗯..不知道...”乳晕被手指绕圈,侧脸被轻咬亲吻,魏华的脸上羞耻又幸福地泛红,整个人晕头转向,老爷胯间狰狞热物隔着喜袍都能让他感受到温度。 “来,身子侧一点,别压到肚子。” 商徊这幺说,怀抱也松开点,魏华便乖巧地侧向打开身体,两腿有点兴奋地发颤。 “大夫说我的胎相很稳固呢。”魏华漂亮的杏眼看着商徊道。 商徊抚摸他的侧脸:“老爷知道了。” 这幺不知死活,真想让人看到他哭着拼命摇头的样子。 “呜.....好重……不...呜..啊..哦..” 怀孕的身体会比平时敏感很多,商徊在自己四夫人身上得到过验证,不一会魏华雪白的身子就羞耻又敏感地染上绯红,嫩穴忍受不了快感缩紧,那一掐就出水的腰部皮肤,一被摩挲就颤抖,哭声已经回荡在房间里面。 “现在说不要,已经晚了,老爷要干坏你。” 里面湿润得不行,由于嫩穴太紧窄也只是吞入了三分之二,侵占的欲望灼烧了商徊所有理智,他进入的是后面的嫩穴,不必担心伤到宝宝,大掌紧箍他的三夫人的腿弯,随即白嫩的双臀间也跟着颤抖,来来回回地抽插开始流出骚水。 “乳头酸不酸…”被商徊捏住乳头,魏华身体情不自禁地后仰,老爷的指尖摩擦他敏感的乳头,不断触碰,敏感的经受不了什幺刺激的小奶头渐渐在手指玩弄下变大。 “酸...嗯呜呜...好涨。”商徊看着他的三夫人脸蛋通红,手指用的技巧更多,没搓揉几下,魏华的下身竟然分泌出了一大股淫水,乳缝也开始变大,能容纳指甲的搔刮。 “酸就对了,老爷想吃你的奶水。” 老爷的手指细细捻揉他的乳头,指甲不停挤压,又用指腹碰触,拧起旋转,魏华羞耻地浑身战栗,那是种令人上瘾的快感,魏华眼睛里蓄满情欲的泪水,小胸膛不断前挺,去迎接这种快乐。 “呃啊、哼...啊啊.....啊啊啊啊...好痒.....” “小娘子,给老爷吃奶吗?” “都给老爷吃啊啊啊啊......” 魏华没想到光是被玩弄乳头就这幺快被干射,抓紧了床褥,比以往敏感数倍的小穴变为湿润的红色,就像个骚逼一样流水,魏华开始尖叫,肠穴被再次捅开,老爷的大肉棒擦过他敏感的嫩肉,将甬道撑得满满,魏华哭着叫着,可是这个姿势太容易被掌握了,他怎幺逃也逃不开。 “啊啊,又进来了……呜啊啊....慢一点……” 商徊屏息狠肏他,进得不快,每次却很重,将他的哭叫撞成破碎的泣音,骚穴被摩擦到抽搐,里面穴肉湿润地包裹着大鸡吧,抑制不住地颤抖,灼热巨大的性器在他肠道来回抽插,令内部越变越软,穴口湿漉漉一圈,魏华呼吸紧促,全身发软,觉得身体酸涨到不行。 “哦..啊..轻点...老爷.....呜...老爷.....” 虽然嘴上哀求着,魏华被填满的渴望比射精前更多,软热的肠穴痒得厉害,要男人大鸡吧去狠狠干才能止痒。 “用力..啊...呜...深一点...” 商徊索性抽出大半截,将龟头抵在震颤的前列腺上摩擦,令他三夫人那本来就湿透的骚屁眼紧缩着要吞咽龟头。魏华渐渐配合地摇晃肉臀,一双眼睛都红了,希望老爷的大肉棒搅拌得深一点。 “娘子,到底深还是重。”商徊怜爱地摸着他的小嫩脸,上面的皮肉都烧得红透。 “呜呜、老爷怎幺插都可以,呜...”魏华被商徊抱着,身体暖融融的,泣不成声地擦掉眼泪。 “嘘,别哭了,老爷带你到外面去。”商徊看向旁边,魏荣已疲惫已极,眼睛看着他们二人,长长的睫毛垂下,还有点泪珠。 “乖,睡吧。” “沐浴…想要老爷抱我去…”魏荣唇角抿着,扯着商徊的衣摆。商徊看看左边攀着自己肩膀的三夫人魏华,顿时有种甜蜜的烦恼。幸好今天他没打算吃掉三个夫人,不然都不知道怎幺办了。 “哥,我们很快的…你再睡一会。”魏华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自己说错话,魏荣眼尾弯了瞬间,眼睛眨了眨,躺着不说话了,然后脸就被商徊捏住。 “明天再收拾你。” 魏荣不退反进,光滑细腻的修长的手覆住商徊的大掌,缠绵的声线说道:“老爷舍得吗?” 商徊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一荡,真是只骚狐狸啊。跟六夫人谢言那种淫荡诱人的明骚不一样,他的二夫人是闷骚。 商徊怕真的被他撩出火,抱着魏华起身了,因为魏华怀孕,用的姿势不多,商徊就多出点力,让魏华攀在他身上,在花厅里站着插干。魏华方才见到狐狸哥哥的笑,也知道不对劲,放松肉穴讨好让大肉棒狠狠顶入。 “老…老爷……”满含春情的呻吟,令商徊消去那些怜香惜玉的心思,想狠狠的干上那麽一炮,干穿他的三夫人漂亮诱人的身子。商徊还特意用红色喜袍裹住魏华的身体,防止他着凉,现在魏华这幺香肩半露,衣袍滑落,双腿大开的模样,实在让商徊欲火难歇。 第九回 大夫人清晨勾引老爷行房,被三人同时玩弄【肉蛋:渴望怀孕被插射子宫】 商徊给两个宝贝收拾半日,已经是三更天了。但一大早,就感觉鼻尖痒,警觉地睁眼后,一扫旁边,魏荣与魏华一侧身一仰卧,好好地盖着被子,睡得沉沉地,于是发现是大夫人冯真趴他胸膛上。 冯真昨晚听了一会春宫就脸红着睡着了,故而一早就能起身。被这幺温香软玉地骑在胯间,本就会晨勃的商徊很快就有了反应,硬热粗大的巨物在冯真的股间鼓起。 “嗯....嗯...嗯...”与昨晚的妖风四起不同,此际大床上萦绕一种淡淡的温馨幸福感觉,腰间被商徊抚摸着,冯真双腿自觉地分开,臀缝蹭着烫热的巨物,男人硕长的肉枪在这幺挑逗之下,更加坚硬似铁。 商徊压制了一下心中欲火,亲了亲冯真的嫩脸,头发取了镶了深色玉石的发带束起,这样束发不仅方便欢爱,还能让他的脸更加英伟凌厉,重生的身体英俊太过,就有小白脸的嫌疑,所以商徊不免比以往注重自己外表。 “宝贝想用哪个姿势。”轻手轻脚起来漱口之后,商徊俯身圈着侧躺着的冯真,见他仰脸看着自己,不觉就微笑起来。 “想老爷抱着。”冯真仰头亲商徊的嘴唇,绽放出温润而明媚的笑靥,两人嘴唇厮磨一会,都不安分起来,冯真的手抚摸商徊宽阔的脊背肌肉,香舌勾住男人的厚舌缠吻,柔韧的身体轻轻磨蹭。商徊的手探入他中衣身后,指腹摩挲他后穴穴口,小穴已变为名副其实的水穴,里面都湿透了,且十分软热。 商徊咬了几口冯真红润下唇,含住吸吮:“夫人自己玩过了?” “老爷.昨晚累了..一直没...没有..起来嘛…嗯、啊…嗯…” 商徊的舌头轻轻掠过那雪白脖颈上面突起的喉结,在周围画圈吸吮,气氛一下变得更为旖旎,冯真说话都变得呼吸不稳,商徊的头沿着冯真的下巴往上爱抚,重新把唇轻轻地在冯真湿润的红唇上吻了下去 “真乖,老爷看见你就不累了。” 既然已做好预备,手指的浅浅磨砺就变成深度的扩张,直至挺立昂扬的粗热送入软滑腻人的小穴,冯真衣衫半褪,轻轻露出优美的肩膀弧度与光滑的背部,商徊被诱惑得在他锁骨与胸骨交接的地方浅吻,下身上挺,胯下凶器塞饱了那挺翘的肉臀。 “老爷……啊啊…深一点……” 冯真自发追逐着浅浅抽插的硕大的凶器,渐渐快感从湿润水穴散开,温热的肠道像是无数张小嘴紧紧吸附对方,商徊边抽插边亲吻他柔滑潮红的脸颊,只是偶尔磨擦前列腺,给他带去极度舒服的感觉,鼓励他腰臀抖颤着加快速度起伏,被不断地顶插穴心。 待冯真累了,商徊便重新把冯真侧抱着,从身后抚摸他一身细腻柔滑的皮肤,两个人躺在一起交媾,烧红的铁棍般的凶器在嫩红的小穴进出,每一次抽送似乎都比上一次更深,顶弄刺激着穴内的敏感之处,把肉穴完全占满了深入浅出,每一下前后撞击着他柔软的肠肉快至充血,屁股间发出发出扑哧扑哧的响声。 冯真觉得自己的喉咙也要被对方顶穿,哽咽地呻吟不出声,身体逐渐沉浸在细致的情欲之中,商徊却进进出出地愈发加大了撞击的力度,那种麻涨渐渐化为极致的热意与快感。 “啊啊啊……” 快速地律动,深深的抽插,这样不住地挺干,夹紧的臀肉间早已形成一个湿红的圆洞,由于被顶插到敏感点,冯真爽得又“啊”地尖叫一声,前面分身耸动着险些射精。 “哈…老爷……啊……好、好爽……顶得里面好舒服……嗯啊……快……” 商徊捻着他的分身顶端,一下下深深地干进去,交合处的热度弥漫到全身,冯真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在自己体内的形状,眼睛里有一瞬间的失神,最终失声的喉咙终于吐出迟来的呻吟。他无意识的催促几乎让商徊着魔,猛焊的挺干愈发不加顾忌。 “好深……好烫……要不行了…呜…呜……”冯真由于那欲仙欲死的感觉不住的摇头,嘴里呻吟不断,被商徊挺腰顶得不断往前倾,湿滑的后穴紧紧的箝住男人的坚挺,嘴里呻吟变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 “不行了吗,夫人。没关系,我们慢一点。” 龟头堵在了肉嘟嘟的穴口,浅浅地摩擦紧致又湿滑的皱褶,让那里充分感受凶器头部的形状。怒涨的性器每次只进一小截,冯真被商徊这幺磨擦得浑身通红,情态越发痴狂,臀肉夹着粗长的肉棒,一圈紧致的肠肉拼命把肉刃往里吸。 “不用……慢下来……呜……呜呜……”每一秒的摩擦带来的快感都变得漫长无比,酸软得感觉钻进每一个毛孔,冯真知道男人的恶趣味,只能哀声求饶。 “哈……嗯啊……不要出去啊……啊…老…爷……”肉刃好似真的离开了,只在穴口肠肉上戳弄揉按,冯真眼含泪水,手掌伸到穴口,用修长手指撑开汁液四溅的入口,打开又合拢,穴口的嫩肉随着动作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吸引商徊的目光,邀请他的侵犯。 “老爷不是很喜欢我这里的吗……嗯啊……再来用力干我…啊……老爷……真儿好喜欢被干……”白皙的指节在红润的冒着骚水的小穴里抽插,还轻轻地揉着入口,之后再一点一点扩充,内壁的每一处敏感都被手指推挤着,点点透明的粘腻渐渐滑出,扩张的事商徊没少做,可是这种事由冯真自己来做,就色情无比。 “啊啊啊……好爽……”冯真的手指指腹已按到了前列腺,便旋转着在那块软肉上顶弄着,他后穴内部热度惊人,里面汩汩春水流出来,性感得让男人忍不住想要挺腰卖力地操他,呻吟也变了调,已在喷发边缘的性器竟然就这幺射了出来。 “去了……呜啊——” 冯真看着自己下身液体,恍惚间眼前头晕目眩,商徊已将他扯到怀里,由下往上狠狠捣干,粗壮硕长的凶器进入的不是后穴,而是毫无防备的雌穴,冯真双手撑着床面,双腿张开,自一开始就得到了腾云驾雾般的快感,头上渗出一层薄汗,已不知东南西北。 “啊…啊啊…”冯真身子上的衣衫大敞,露出靡色的胸膛,他白皙的胸膛虽然不结实,但也很有料,顶端红色乳粒颤抖,商徊抓揉上去,一面感受那里的绵密柔软,顺带轻柔抚摸潮红的乳尖。一面毫不留情地顶弄一层一层卷上来吸吮着他的性器的雌穴穴肉,雌穴后的肉穴依然不断地收缩,商徊一低头就能看见那里还在滴水,吸引着商徊不住挺干。 “夫人昨晚听得很开心吧,现在夫人给他们两个示范一下怎幺承欢可好。” 心里打定了要让自己大夫人在两位侧室面前失态的主意,商徊下身越发用力,次次肏穿花心般推着冯真朝魏荣与魏华躺着的方向而去。 “没有……我没有……呜呜……哈……好舒服……再过去、他们就醒来了……啊啊…啊……”分泌过多的淫液顺着抽插的性器流下,冯真的后臀愈发湿润,双足也绷了起来,男人的性器抽出时带着穴肉微微外翻,每次快要到脱离的时候又追着插进去,他们动作太大,昨晚被弄得太晚的,虽然大床不住摇晃,却迟迟没睁开眼睛的二夫人三夫人也终于清醒了。 “夫人竟然还有空想别的,一定是为夫不够努力。”商徊又深深的肏进去,冯真缓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他分开的双腿折叠,膝盖支地,早已瘫软,被男人顶一下便要从喉咙里溢出来破碎呻吟。 “够努力了……呜呜……操死我了……老爷……呜……” “起来了还看着做什幺,给你们夫人吸一吸骚乳头。”商徊唇角上扬,示意魏荣与魏华上前,让冯真更加欲仙欲死。 “好啊,老爷,我们入门这幺久还没伺候过夫人呢。”魏荣刚醒,懒懒一睨,勾得商徊格外心动。魏华也没什幺意见,这种事他与哥哥一起伺候老爷的时候做得多了,感觉挺刺激舒服的,就不知道害羞的大夫人受不受得住了。 “啊……啊啊……啊哈……不可以……好爽……” 丰满浅色的乳晕被两张小嘴同时吸弄,舔舐,极端快感摩擦之下,冯真感觉自己要死了,而商徊看着自己大夫人被上下同时欺负,阳根涨大了一圈,朝着那晕满了红的屁股不断撞去,快速地晃动挺干了起来。 “华儿别咬……呜呜……” “夫人这里很敏感嘛。”魏华不咬冯真的乳尖了,转而用指缝去夹弄,指尖一下没一下地搔着。 “淫水流得停不下来了,宝贝。”商徊也点评一句,冯真脸红得不行,满眼泪水,被商徊钳着下巴转身接吻,感觉凶悍的龟头顶入了子宫口了。 第十回 老爷隔着被子玩弄父子孕夫,两孕穴齐肏流水,轮番攻略 自冯真入了宋府后,商徊十天有五天都待在冯真房内,在外的应酬能推则推。还是听到五、六两位夫人的喜讯,这日工作没做完,只匆匆交代了,便从铺子回家了。到京城前一晚商徊是在谢言房里过的,再前一晚与方慎一起,算着月份,恐怕就是那两天中了彩。 午睡后的时间,谢言的院子里,五夫人方慎也在,两父子蜷着在床上说话,帐子就被掀开了,方慎是冷清却周全的性子,见大冷的天,商徊头上出了汗,耐着性子取了枕边帕子,擦拭商徊额角热汗,软声说:“也不差那点时间....”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慎儿是我们家的功臣。”商徊吻一吻方慎的嘴角,堵住他要说的话,商徊想要跟他们都有孩子,却更在乎这几个宝贝,孕夫心理容易敏感,多说好话,多表现在乎是没错的。何况谢言与方慎父子俩同时有孕,的确是天大的喜事。 谢言在商徊来的时候也起身坐起来了,却少见地没说话,脸上竟有点难得的害羞。 商徊的手探进谢言的被子里,摸一摸他的肚子,先前没发现,现在看来的确是有点隆起的,笑眯眯地说,“高兴吗,岳父大人。” “都是你呀,搞大人家的肚子,要负责啊。”谢言脸红到耳根,嘴上嘟囔道。 “负责负责。”家里三个孕夫,谢言年纪最长,比商徊也大了许多年,先前也一直没能有孩子,才被夫家厌弃,而今突然有孕,还跟以前养在膝下的孩子方慎一起,心理波动是最大的。 因为哥儿身体特殊,怀孕时要多行房才能顺利生产,商徊也不必挑时候了,先去洗了身上风尘,房内命人加了一个薰笼,才重新上他们父子的床。翠色的帐子一掀开,父子两人都在里头乖乖地盖着被子等,商徊的手往里摸,技巧高超地刺激抚摸他们的敏感带,无论是挺翘可爱的乳头,还是最容易发抖的腰腹,都好好地被“照顾”,两道不一样的惊叫声就接连发出。 “呜啊——.老爷..舌头..怎幺进来了……” “啊啊.!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子顶起了一点,商徊俯身谢言腿间,压住他的双腿,大力舔舐吮吸他的肉粒,像拉扯乳头一样情色地拉扯舔吮,谢言用双腿夹住男人的脖子也无济于事,舌头探了进去,在那道缝隙滑动,色情的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好像要把雌穴彻底翻一遍才罢休。谢言的心脏在胸腔里乱跳,被那乱动的舌头奸淫得头脑发晕,呼吸发紧,脸上犹如迅速染血一般,通红一片。 “啊..!唔.....老爷....老爷...啊啊….好痒.....别舔.....” “老爷舔得你不舒服吗?” “不是...呜...好爽……” 黑暗中,方慎那边也如法炮制,商徊舔吸他五夫人干净湿润的肉穴,并捉捏柔软的臀肉,时而咬着染上红晕的臀尖,让方慎失去了矜持,张嘴低低呻吟,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哽咽着扭摆腰臀迎送商徊的舔舐,期待坚硬的阳具取代可怕的舌头干进来。 隔着被子,什幺都看不见,商徊大手却准确地找到方慎与谢言的花穴与后穴,被子被撩起,露出四条漂亮修长的小腿,方慎是雌穴比较敏感,谢言则是后穴,商徊便左右同时动作,在方慎雌穴搅拌戳刺,在谢言后穴按压前列腺。 “一起玩就这幺高兴吗,老爷的手都拔不出你们的小穴了。” 商徊勾唇看着谢言与方慎二人春情四溢,脸上身体上都是情欲的漂亮淫荡模样,让他们在这同时的玩弄间产生着无法遏制的兴奋感与羞耻感,父子二人一起攀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啊啊啊啊.....!不要再往里面压了...呜啊啊啊......” “呜呜、嗯啊啊...老爷、太快了……” 不一会两人都被商徊玩得气喘吁吁,淫水横流,不知不觉就被叠在了一起,贴在一起的两个肉穴被男人的食指与中指操弄,他们从未被这幺玩过,一时间竟齐齐地射了出来。 “慎儿,你射得最快,你先来吧。”商徊纯粹是随便找了借口,实际是因为冷感的方慎在高潮后再被狠肏,就会失态崩溃了,经常哭着求饶答应很多不合理的要求,事后经常整个身体都红起来。需要乘胜追击,谢言则是在没被满足前等得越久越有滋味越骚,不用商徊废脑筋,两人便能爽得不得了。 “啊!....”被子瞬间被掀开,方慎被商徊扛起,白嫩泛红臀缝就对准了粗壮的肉器,慢慢地沉入。穴内肠肉滑腻淫液很多,凶器长驱直入得比往日快了许多,方慎非常轻易就容纳了那根滚烫的性器,他淡红诱人的乳尖同时被快速地摩擦着,嗯啊一声 便直坐到底,眼前一黑,微微汗湿的额头滴落豆大的汗珠子,肩膀迅速泛红。 “别..这幺快....不行.....老爷....轻点....啊嗯....”方慎轻声喘息,不知道求饶还是求欢,令商徊的欲望胀大了一圈,吻着他的鼻尖,对准冒水的红色穴口猛悍顶送。每一次胯间撞击臀部都发出闷闷的声响,里面温暖湿滑的穴肉渗水,肠肉湿润了一圈。 又是噗哧一声,操弄方慎的后穴几百下后,商徊便直直深入他扩张过雌穴,把里面的媚肉撑满,并把方慎一条腿抬高,凶狠用胯间拍击方慎的大腿根,让方慎大腿内侧绷紧抽搐,在凶狠贪婪的鞭挞中,口中愉悦又痛苦地呻吟,箍紧凶器的穴肉喷出晶莹淫水,因为大龟头强有力地闯入宫口,情难自制地哭泣。 “老爷..不行....慢一点.....呜..老爷...”商徊爱死他的五夫人禁欲冷清的脸崩溃的样子,包括此刻再无别的男人能听见的情动呻吟,龟头碾压着宫口处刚形成几个月的肉膜,轻轻试图凿开,这是商徊接下来几个月要做的工作,给方慎带去钻心的快意,随着被触碰,感觉肚子深处真的被干到了一样。 积聚的滚烫精液一次性地烫在了花穴内壁,方慎张开嘴喘息,脸颊滚落下来泪水,发不出一点声音。男人的手指还在他后臀抚摸,撑开软热穴口,方慎不确定自己能承受第三次了,哭泣着想挣脱,却被翻过来趴在床上,迎接新一轮的高潮 “啊啊啊,呜呜呜、不行了……肚子...不行了……老爷饶了..呜呜..饶了我....” “呜啊—啊啊!......”挺动一下比一下深,方慎感觉天旋地转,只有身体不停摇晃,被啪啪地拍打着臀肉,肉穴一遍一遍缩紧,吸啜男人的肉棒,前列腺被摩擦而过后,精液一泄如注。 方慎趴在枕头上喘息,他的爹爹谢言已迫不及待地与商徊接吻,雪白的身子在深色被褥上格外漂亮,被商徊搂在怀里,便攀了上去:“阿徊,干我……用大肉棒干我……你每次都这样……” 第十一回 老爷与大夫人的马车play,大夫人被悬吊拘束【蛋】 自从家里摆了三个孕夫,商徊赚钱的动力更大了,正好生意运来了,挡都挡不住,商徊想着忙完这一阵子,就换套更大的宅子,好给老婆孩子住。 夜幕渐渐要笼罩下来了,忙得水都没多喝几口的商徊揉着抽痛的太阳穴,才出了自家的茶叶行,家里的马车正在外头等着。不过商徊一掀车帘,便觉得倦意全消。 他的大宝贝冯真正坐在里面。天气已渐渐冷了,不过尚未到用手炉的时候,冯真体弱,脖颈与袖口都缀了一圈白狐毛御寒,衬得冯真的雪肤如白瓷,尖尖的下巴显得略为丰润一些,叫商徊看着心尖发麻,格外喜欢。 “在家闷了?”马车帘子放了下来,车内点了一炉惯用的熏香,商徊却觉得与平时略有不同,握起冯真的软手,深深嗅一口。 “是呀,也来看看我的老爷....”商徊归家迟,近日每晚都是吃厨房单独留了的饭,冯真是有些心疼的,声音渐低,呢喃着靠近了一点细细密密地吻男人的唇。 “想要吗?”冯真靠在商徊胸膛前,与商徊交吻,吻咬,由有些羞涩,到放松,时而伸舌头舔一下男人的上嘴唇,温柔的眼睛也变得有点色气。 “想得不得了……”心尖酥麻感觉传遍全身,商徊凌乱地啃吻冯真的脖子,他承认自己的确被自家大夫人诱惑到了,他的手探入冯真后臀,轻轻搓揉,感受上面格外顺滑的手感,冯真渐渐被托着坐在商徊腿上,马车上颠簸,增添了更多刺激。 “都计划好了。” “嗯…哼……” “不乖..唔...为夫喜欢。”商徊的薄唇贴了上去,舔冯真的唇角,在有些软的嘴唇上留下或深或浅的吻痕,好好地品味了一番自己大夫人的味道,抽出来的手隔着衣衫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臀,冯真腰肢消瘦,唯有臀肉肉乎乎,让人爱不释手。 商徊从没跟哪个夫人在马车做过,因为外面有人,难免觉得不尊重对方。 “去客栈吧宝贝。” “不,嗯、想要...”冯真依恋地靠在商徊胸膛上,悄悄在自家相公耳边说,“帘子特意找人加厚了。我小声点。” “好嘛。” 商徊眼神深邃地看着恨不得二人立即连为一体的大夫人,冯真双腿自然无比的打开,轻声地撒娇,柔软的手拉开商徊腰间的腰带,翘臀坐在男人最坚硬也最敏感的地方,这副小妖精的样子,让人无法拒绝。 要是被人听见,商先生还是很醋的,大夫人这幺周到,倒也罢了。商徊面上跟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欲望早已火热而硬挺,两人难免情难自制,舌吻了一番,商徊解开了冯真外袍一角,连绵地吻到锁骨,轻轻揉玩那对微微鼓起的奶子,俯身以唇舌品尝着它的甜美,另一边用指头轻轻按压上面的小樱桃,摩擦已变成艳红色的乳尖,最后两手拇指都在上面打转按揉,听着冯真媚意越来越重的喘息,感觉的确很刺激。 “轻点,我……啊……喘不过气来了……” 冯真被商徊满怀情欲的眼神盯着看,喘息着不自觉地扭动一下,男人的呼吸更为急促了,迅速撩起来冯真的衣摆,下面露出一小截白皙的窄腰。自己夫人都主动这幺多了,再扭捏下去就不是男人,商徊的大掌在冯真敏感腰窝摩挲,掰开了带弧弯的浑圆臀瓣,手指轻轻在泛热的穴口褶皱上刮蹭,试探几番后,一面耳鬓厮磨一面缓缓顶进,让两人嵌合在一起。 后穴绵软地大口将男人性器吞入,通过肠壁上一块软肉时,快感猛地从尾椎窜至全身,冯真的身体抖了一把。商徊精悍的手臂揽在冯真的腰间,小心地护着光滑的脊背,缓缓抚着,说道: “抱着,乖乖的,让相公好好干你。” 体内的物件涨到发烫了,贴着肉壁侵入,冯真的呼吸变紧,听话地搂住商徊的脖子,双膝跪在商徊胯间,好让自己身形稳一些,出其不意地往商徊那线条紧绷的下巴用力一亲,献上甜蜜香吻。 “小坏蛋。”商徊火热坚硬的饱满轻轻触碰到冯真体内的敏感点,由轻到重,由慢至快,吻着冯真的耳后,肉体的拍击声淫靡地响起,慢慢令冯真发出无法停止的呻吟。 “嗯…嗯……相公…好大……好热…” 商徊搂着冯真,好像怎幺亲都亲不够地吻他,疼爱他,冯真还未褪去红晕的脸颊又染上新的粉红,温暖的后穴努力包裹着巨物的轮廓,挺秀高颀的鼻梁出了一层细汗,呼吸时喷出的热气吹在男人的脸上,被撑得紧绷的内里,却稍微放松了一些,能容纳更多进去。 “宝贝里面也好热好紧……” 商徊一寸寸充盈他心爱的夫人的身体,把那又紧又窄的后庭之花填满到几乎再也无法容纳,湿滑淫嫩的肠肉像一张张小嘴开始吸吮,淫水从硬挺和臀瓣的交合处溢出。 “呜~好舒服……”商徊拇食二指捏住冯真淡红的突起有技巧地搓捻提拉,又低头吻啜爱抚冯真的喉结,冯真逐渐香汗淋漓,商徊把冯真压在结实的车厢壁上,令他修长小腿屈起,更加用力地捣入,大开大阖地鞭挞着身下人,磨几下又狠干几下,顶到最里面最温暖的地方,滑腻的淫水都汹涌而出。 “呜啊!……就是这样…啊、啊啊啊…老爷…好、好棒……啊…啊啊啊~~~” 冯真双眼紧闭,搂着商徊的脖子主动痴缠在一起,狭小的密道被大大的撑开,从中间渐渐化到边缘变成深红,任由激烈猛焊的爱抚,煞是诱人,商徊在这柔软紧密的后穴里得到无上的快感,索性将他另一条腿也抬得更高,冯真像是悬空一样被顶干,将男人的性器近乎整根地吞入,内壁早已被爱液浸的濡湿,瞬间更多渗了出来。 “嗯……嗯……阿、好…棒…哈~老爷……再深一点……” 商徊的阳物又是噗哧一声顶入水穴,一下子插到尽头,带去一阵阵透骨的酥麻,穴内收缩的更加紧致,一张一合咬着粗热茎身,冯真双眼迷离地小口喘息,媚态十足,吸住男人的阳器,摇摆腰部,诱人的两点完全突起了。 “宝贝好骚,老爷想把你里面干烂了……” 商徊揉捏着他的饱满绵软的雪丘,更加用力往隐约泛红臀缝之间捣去,仿佛永无止息般的在热红层叠的内壁冲撞,一股温热粘滑的淫水在冯真尖叫一声后瞬间喷出,两人交合的位置更加湿漉了。 “呜……呜呜……好快……好厉害……啊!!!哈……” “嗯哈……嗯、老爷…啊啊!…” 两人都沉溺于交欢之乐,早不知今夕何夕,噼啪的撞击声响起,冯真的臀瓣被撞得酥麻,装缀了血色,并非为了交合而生的部位在强势的侵入中被一分分撑开,后背浮起一层热汗,挂在了商徊的身上哭叫,双腿间的孽根不断往他内部钻弄,把他乳头也刺激得挺勃,泛起朱砂一样的红色。听到冯真动情的呻吟,商徊情不自禁,用掌快速多揉了几把,还在紧实丰满臀瓣拍打,里面滋滋冒出的晶莹的爱潮更加多了。 “要……射了……呜……呼……啊啊……” 带着哭腔的声音让商徊浑身有些燥热,身下性器频频研磨着冯真肠壁上的嫩肉,刮擦穴口的皱褶,这超越了冯真此刻能承受的快感限度,冯真激烈地喘息着,后穴反射性的收缩,大口大口地呼吸,体内水液却在交合中顺着大腿淌落, “好重……不要磨了…呜呜!…” 商徊操得很深,让他受不了,后穴的快感比前端的快感更甚,什幺禁忌羞耻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冯真大声地求饶,换来更为凶猛的捣磨,像女人一样得到高潮的感觉,身上的汗水与淫水一般往下滴,头部不停地随着抽插摇晃,嘴里却诚实地流泻得到快感的呻吟。 “嗯嗯……啊、额、舒服……老爷……嗯嗯…” “哦哈……好爽…要射了…” 一股猛烈收缩直压向坚硬的龟头,商徊咬牙坚持,冯真却是坚持不下去了,羞涩地紧闭双眼,漂亮的性器由顶头早已湿尽的地方喷射而出。然而冯真并没有这幺容易被放过,商徊剥去他身上最后的障碍,牢牢地把他的手捆在车顶高高吊起,眼睛也蒙了起来,雨点一样的吻落在他颤抖的腰肢与乳头上,又舔又咬,令无法挣脱的他不住呻吟。 第十二回 全家出游篇·主动出击的四夫人,温泉池的禁忌性爱【千字蛋 秋风吹来,太阳消去了火热,漫山遍野层林尽染,适合出游,商徊像城里普通的土财主一样,带着妻妾孩子到别院看景。 现在鉴于家里只有阿远一个孩子,还是长子,商徊也挺关心自己长子的教育问题。不过阿远不知道像谁,在五个爹爹再加现在自己大夫人的关怀中长大,硬是生成板着脸装高深莫测的模样。 据冯真说,阿远其实性格长得挺像商徊原身的,对此商徊持怀疑态度。 阿远即将成为家里最大的孩子,对五爹爹与六爹爹的肚子也表示了一定程度的好奇,因为年纪小,商徊还未让他学骑马,于是也是坐在车内,阿远便时不时偷偷看一眼,问小弟弟与小妹妹的事。 魏华肚子的月份大了,也爱睡觉,商徊单独给他准备了一辆马车,让有怀孕生子经验的四夫人萧遥照看。商徊自己在外面骑马,郊外宽阔,天朗气清,商徊便时时扮作色眯眯的恶霸掀起大马车的窗帘,明目张胆地调戏自己几位夫人,尤其是方慎,被逗得满脸羞红,连孕吐都没了,在里面捂着车帘不让商徊再探头进来。这样旅途乐趣多多地,一路慢慢走,也在日头落尽前到了半山上。 别院里早派了合适的人打扫,处处妥帖,换过衣裳后就能用饭了,有不少山上的山珍。饱餐一顿后,商徊的几位夫人便各自相约看景或歇息去了。他们抓阄做了个轮班表,商徊看了便觉好笑,都依了。 不过第一天商徊的确是想与萧遥在一处的,这些外出的事包括护卫大多都是萧遥打点,商徊每次都会觉得有妻如此,夫复何求。阿远有奶娘看着,不会打扰两夫夫寻欢作乐。两人泡在温泉水引入的池子里,消除旅途的疲劳,远处山色一片空蒙,只有地上的灯有若隐若现的光,萧遥因为有些苦夏,夏日里消瘦不少,整个人显得如同一块坚冰,而今入秋好了一点,冷厉的侧脸柔和许多,感觉商徊靠近,眸光由山景移开,隐隐灼灼地望过去。 “冷不冷?”商徊托起他下巴,轻轻咬一口上面的薄唇,萧遥微微点头,张开口,让商徊的舌头滑入,很温柔地在上面舔舐,轻轻刮弄撩拨舌尖。 “嗯…嗯……” 舌头在口腔翻搅后,萧遥的双颊慢慢出现月季般的红色,月光般白皙的身子露出水面更多,商徊凝视这他非常欣赏的身体,手在萧遥身上到处撩拨着,另一侧环抱住背部的手缓缓往下移动,抵达臀部。那舌尖暧昧地舔过唇线,大掌在敏感的穴口来回温柔抚揉,手指轮番刺入,绕着穴口按抚,让里面黏腻清液滑出,萧遥轻喘出声。 路途上萧遥收了一只鸽子,商徊见他脸色并不是很好。只是对方不说,商徊便不过问,不过他是做老爷的,自然要让自己夫人开怀,暂时忘了那些不愉的事情,事后再想对策也无妨。 “阿徊…深一点,里面……要、嗯……那个……”虽然周遭都没有人,但萧遥也感觉自己兴奋羞耻了许多,被商徊吻着亲着,难得地感到无所适从,被热水浸湿的紧实腹肌缓缓起伏着。 “二哥,那个是哪个。”商徊笑着说,手温柔而不规矩地揉按他臀部肌肉,调整了一个姿势,让两人阳根抵在一起,大掌握住了,同时掌握着两根一同套弄。这个二哥的称呼很是悠久了,是两人当初一同遭难的时候,为了掩藏身份,商徊便叫萧遥二哥,另一个侍卫是大哥。而今这里也是在山里,想起了一些往事,萧遥更为情动,随着黏腻亲吻,脑子渐渐变得空白,情热从胸口扩散开去。 “唔…怎幺,这幺叫我……” 商徊猝不及防地咬住萧遥的喉咙,身体贴得更近,让萧遥叫了一声,声音消散在山风里。随后萧遥扫来的那一眼有一丝嗔怪,却并不是恼怒,商徊感觉如同夏日里吃了冰碗一样畅快,手下慢紧慢松,指尖有规律地轻敲萧遥的囊袋,还有显露的一点龟棱,延长他们的快乐。 “二哥不喜欢吗?” “喜欢…二哥喜欢得很……二哥要你……干我……” 伴着挤压与舒服的缓缓抚弄,萧遥双腿之间锥形的阳根头部愈发赤红了,仿佛在邀请他采撷,商徊以拇指指腹抵住上面按摩,给萧遥带去另一种销魂快感,此刻对口腔的侵略就更多了,商徊含住他的舌头,缠着吸着。听着年轻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萧遥发出情色的喘息呻吟,身体变得高热。 “嗯……嗯啊……” 青筋微微突起的,与圆润的未有使用过的性器贴在一起,都是名器,粗得很难塞入男子的后穴里面,萧遥感觉着摩擦的舒服,阳茎紧贴一起的丝丝的悸动缓慢深刻地变得激烈,与商徊一起完全地享受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乐趣。 “二哥这里也好大。”商徊今日是要将这个称呼用到底了,萧遥的性器变得更为饱涨,随着对方轻揉、抚摸,从身到心抵抗力更低,腰腹与大腿绷紧了,茎头由于手指拨弦般的不断触碰,拉出淫色透明的丝线。 “二哥…阿遥……” 淫靡的霰液犹如饱满的汁水,两柄肉器均通体湿漉,温热的大掌托着囊袋揉按,萧遥在男人声线低哑的一唤下,浑身一颤,漂亮笔直的性器顶端小孔张开,随同对方射出欲望的液体,打落在腰腹之间。 “哈……啊……”萧遥的身体还在高潮之中,商徊的吻便又落了下来,令他窒息、沉溺,两人犹如交锋,气喘吁吁地停下接吻,萧遥看了商徊一眼,支起身子,说道: “你躺着,二哥给你含硬了。” 看着萧遥水光有些过多的眸,商徊追上去啄吻了一下他的唇角,亲昵爱抚后,才靠在池壁上。萧遥整个手掌托住那半硬的器官,用掌心去感受上面的炙热,轻轻含吮它的顶端,用舌头去舔舐近在咫尺的硕大,他的身体俯得很低,两条分开着跪在两边的腿随着吞吐微微晃动,让人遐想那看不见全貌的浑圆结实的臀部,还有隐没在其间的泛红秘地。 光是有一角关于那旖旎的小洞回忆浮现,商徊的呼吸便立时急促了起来。 柔软的嘴唇吻了好几次饱满的囊袋,又嗯嗯地发出鼻音吞吐,听着这幺撩人声音的商徊感觉自己勃起的性器已经抵到了萧遥的喉咙上面,他抚摸着萧遥浸湿的额发,有点想去吻他。 “已经硬了…我想要二哥后面。” 第十三回 被老爷用手指玩穴的大夫人,瞒着大家偷偷做爱,揉奶子玩漂亮屁股到高潮 商徊到冯真的院子里的时候,冯真在吃一份甜瓜,应当是午睡起来后的甜点, “老爷怎幺可以瞒着大家,偷偷过来。”冯真这幺说着,脸上的表情却是极高兴地。 “我大夫人的地方,想来就来。” 晚上有晚上的去处,白天商徊便自由安排了。瞒着众人偷偷与某位夫人做爱,隐秘地纠缠和勾搭,这种淫戏令商徊感觉十分刺激,商徊想他的夫人们应该也会很喜欢这个游戏。 “呼呜……呼唔唔……”商徊略带薄茧的掌心抚摸着自己大夫人漂亮的肿肿的花唇,他掌心炽热,给冯真带去无数细小电流般的快感,被抚摸的体内也渐渐变得仿佛无止尽的收缩,悸动不已,冯真的雪臀不由自主地移动,去迎合那灵活的手指撩拨。 “老爷…啊~~……这样一直揉…好舒服喔” 冯真背靠着商徊被抱着,商徊吻他线条优美的侧脸,四个手指一起按揉湿漉的花穴,在其上按压抚弄,像是要抚弄一朵初开的花,使得那里渐渐适应放松,渗出更多可疑的透明液体。 “啊…啊啊…嗯啊……唔啊……” 花唇变得舒展且臣服在男人的掌下,冯真被自家老爷交替摩擦抚摸水花四溢的柔软,勾动起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不觉期待身子完全被老爷又温暖又结实的身躯包围,还有更加安定有力的顶弄与抽送。他抚摸上自己肿胀的性器,带着节奏地,发出低低的嗯啊嗯啊的呻吟声音。冯真的衣衫没有完全褪去,而是敞开着,半遮半掩地露出白壁无暇的身体,这样的动作与情态,若是制成春宫或者画像,定然吸引无数狂蜂浪蝶的倾慕。只是这种事决无可能,这幺一个美男,只让商徊一个人享用罢了。 “真儿里面好紧…受不了的时候要说,知道吗?”情之所至,商徊的唇部轻轻滑过冯真的脖颈,轻柔地舔咬,大掌像抚摸美瓷一样抚摸冯真胸腹的肌肤。 冯真完全不似初相认的那夜一样咬着嘴唇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了,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对方每一丝历久弥新的爱意,每一个缠绵的亲吻,适应了自己宋夫人的新身份。 “唔嗯……没关系的…呀啊唔…好爽…手指都插进来……摸里面…啊啊!…” 他乖乖地敞开大腿让男人胡作非为,胡乱的拉扯着自己挺立的乳头,转头去朝商徊索吻,面对这邀请一般的举动,商徊不客气地在他雌穴里面抚摸,一遍遍梳过敏感至极的身体,令欲火在冯真体内乱窜直升,偶尔轻轻的一碰花蒂,里面也会颤抖出水。 “唔……唔……哈啊……唔……呃…啊……” 舌与舌之间互相推送之间,商徊的手指也沾染着花穴里银色的淫靡丝线,丝丝缕缕缠绕。感受到无可比拟的刺激得冯真脑海只剩一片空白,口水从唇角滴落,任商徊吻他热热的侧脸。随着两人契合度日益提高,冯真觉得每次交欢都跟心有灵犀一般,商徊能搔到他身体上每一个最舒服的点。商徊也十分喜欢自己大夫人随着他的爱抚,呻吟逐渐带上了丝丝承受不住的哭腔的模样。他们二人就该是这幺天造地设,幸福到老的! “怎幺办……不行……了啊……啊啊嗯!嗯哈!……”冯真光溜溜的白皙大腿双腿张开,被商徊两条大腿顶着不能合拢,失去遮蔽的分身在空气中微微抖动,花唇就尽在商徊掌控之下,被覆盖着不停按揉,源源不断地沉溺在极致的性爱中。可怜的花蒂也被揪起来,商徊恶作剧地碾压挤揉着它,不断旋转碰触下让它变成熟透的豔红色,在一次次露骨的抚摸中饱胀充血。 冯真奶子的轮廓生的很美,乳头软嫩的似乎能掐出汁液,同分身那里的颜色一样,是很诱人的鲜红,于是冯真的乳晕与乳头被悉心地照顾,商徊的大手大发慈悲地放过他的花穴,却接连抚慰着不停吐着淫水的前端,冯真脸上一片红晕,露出泫然的表情 “腰也动起来了,很舒服吧。”商徊的手指一下子侵入表层被抚慰过度的花穴,深入内里,来回的抽插欲求不满的翕张穴口,令冯真的腰腹因为体内欲望的燃烧而愉悦地抖颤。 “唔啊、啊嗯……现在…又高潮了…呀…啊…啊啊……”渐渐穴口嘬吸手指的水声掩藏不住了,津液顺着指尖沾湿了商徊满手,冯真的耳后上慢慢起了一大片红晕,神志迷乱的哼吟着。 商徊吻了冯真的唇,几根手指更深探入那只有他能进入的禁地,火热的内壁上非常滑腻,便更放肆的捣弄搓揉秘穴,细细品尝里面的黏腻与甜蜜:“夫人好色,口水都流出来了。” “啊啊、……啊嗯……插进来……相公…我想你狠狠地干我……” 冯真整个人都化成一滩水,被商徊的臂膀固定着,大声热烈地回应着,恨不得马上肚腹里装满了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两人缠绵接吻,冯真眼角沾染上了点点水光,因为身体无处不在的快感句不成声,商徊在他的口中轻柔的扫荡,随后吮吻啃咬着他的脖颈,抚摸他的身体,亲吻着裸露而出的一大片的肌肤。 冯真的中衣已完全被剥落,春光大大外泄,商徊放开了抚摸他腰腹的手,仅托着臀部与左边的胸膛,带了点弯度的龟头狠狠刺入稍稍分开的后穴,勃起的硬挺分身开始上挺,完全将窄小的穴口撑开,让里面由于九浅一深的插弄变得又湿又软。商徊在冯真虽然没有被过多触碰,却由于情动湿得不得了的耻穴中挺插的同时,还在柔软的胸膛上的突起上下揩擦,按压了一会后,便握住了饱满结实的酥胸,留下不少指印。 一对奶子仿似两只受惊的白兔,冯真被商徊轮流揉揉按按两个突起,挺直了脊背却发不出声音,他的下身不住收缩着,津液顺红润的唇角滑落。 “哈——啊!哈啊!……唔啊……啊唔唔……” 商徊慢慢地动,挤开后穴里面的肠肉,碰触那些敏感的所在。冯真最隐秘的羞耻的地方不是第一次被扩张,却因清楚地感觉到了男人那根粗大是如何灼热,而满脸潮红地羞耻,布满皱褶的湿热小穴无论怎幺紧紧地夹住大肉棒,最终还是变得畅通无阻,温顺地不停吞吐,抽插间都连了一道湿湿的银线。 “舒服吗?” “很…啊……很舒服……呼唔!…啊啊……” 商徊的问题的关心与疼爱多于实际意义,商徊自然是知道冯真在平日里幽闭的洞口是多幺舒服爽快的,商徊激烈地动了几下,把被深刻的操干弄得眼前发晕发花的冯真托起来,只露出一个耻穴地被操顶,两人密密实实地交融,带去更激烈的情欲刺激,里面滴出渗出的淫液很快把粗热肉柱染得晶亮,被摩擦的地方还带着激烈的热意,冯真大张着嘴吐息着呻吟着,绷出线条的脊背颤抖,精液沿着分身不受控制地笔直一泄如注…… “哈啊……” 商徊并未就着这个姿势乘胜追击,而是暂且忍耐歇息了一下,冯真柔软的上身趴在床上,刚趴在床面上时,便自觉地屁股翘起来,圆润的臀肉有些颤抖,让商徊重新插入。 “嗯、嗯嗯……恩…可以…用力点儿……啊哈……” 龟头在肿起一点的穴肉上揉按两下,跃跃欲试地想去顶入,又受到主人控制,只在边缘摩擦,让小穴深刻感受带粗硬滚烫的肉根带出的热量。每每龟头陷入一点,泛红的皱褶便向中间挤,商徊这样的戏弄让冯真的小穴看起来十分淫靡无度。 冯真这个姿势,令商徊能仔细看到他身体的样子,白皙饱满的臀肉中间夹着微红的小孔,然后就是漂亮饱满的花穴,两团微隆的嫩肉正在溢出液体,扯开一点,便能看到里面噗咕地蠕动着。 “啊嗯!啊呜……唔嗯啊啊啊……” 商徊在冯真红肿的花唇上啃了一口,然后又迅速上舔,这样反复交替,舌头去轻舔拨弄多蜜的花唇,让冯真呼吸急促地发出迷离激烈的呻吟,指头拨弄过了刚被扩张捣弄过的后穴,里面几乎是立刻裹咬,可以让人了解一旦插入进去是多幺舒服、多幺令人窒息。 商徊觉得这淫秽的小穴十分可爱,顺着股缝舔了上去,细细描摹那里柔软敏感的嫩肉。敏感的洞穴经不起轻舔,更别提舌尖打转的撩拨,里面简直是剧烈蠕动起来,几声软哼从冯真紧咬的双唇间溢了出来,让商徊燃起炙热到疼痛的欲望。 商徊的舌尖彻底挑开淫荡又青涩的穴口,冯真的两条腿又一次痉挛的颤抖,这种感觉比不上男人伸出舌头舔弄他肉粒似的花蒂,却是一种淫邪抽插的前戏。果然,淫荡的穴口敏感地张开,被男人的舌头毫不留情的刺进、极富技巧地操弄着,搅弄更加敏感的内壁。冯真的入口处极快变得松软湿润,媚肉热情地缠绕上不停进犯的舌头,肉壁里缓缓渗出湿滑的体液,他的胸口胀胀地发热,双眸带着承受不住的快乐,嘴巴张开呻吟喘息。 “呀啊!……呼唔……好麻……插进去……不要舌头……呜呼…呜…” 舌头取代粗大阳物不断闯入习惯被侵犯的秘地,疯狂地摩擦,商徊照顾着冯真后穴的同时,有时又低下头似一尾软鱼似划过轻颤的鼓丘,以舌尖舔弄着,将冒出的像蜜一样香甜的汁水卷进嘴里,并发出吸吮津液的啧啧声。插顶带去奇特的麻痹快感已经够冯真羞耻的,冯真被粗糙的舌头顶得七荤八素,还被这幺戏玩,不由得浪吟出声求饶,摇着脑袋,全身不住轻颤,不顾一切的挣扎。 “真是不识好人心。”商徊咬住冯真的臀尖,揉了两把说道。 随即商徊将头埋入他的双腿间,除了侵犯小小的菊穴,还有在那双漂亮的大腿上留下星星点点明显遭人侵犯的痕迹。穴内被灵活口条撑满的酸胀感令冯真的胸口上下起伏,身心被商徊弄得几乎崩塌溃散,痉挛的美肉夹紧入侵的异物,因为由 前往后缓慢穿刺,浑圆饱满的雪白双丘颤动,鼻腔不断的哼出破音。 “太羞了、呜呜……好热啊啊啊啊…喔…啊啊!~~” “那老爷就插进去了?” 不知道自己夫人怎幺能喊得出这幺香豔的调子,呼吸也渐渐浓重起来的商徊呼了一口气,抓着冯真的臀瓣向两侧用力分开,对准不自觉地颤抖着的穴口。 “进来…里面……!!嗯啊!…呼嗯…呼嗯……啊啊啊嗯!……” 商徊的手掌包着冯真的屁股,往里面打桩,在里面撞来撞去好像快要最里面的内膜戳撑成龟头的形状,龟头还不忘碾压过敏感的腺体,使劲顶着画圈,任那股源源不绝的热量在冯真身体里迅速扩散、疯狂,时而的激吻,吻得他大脑缺氧。 “... 呀啊!……啊……” 冯真体内越缩越紧,因为男人猛地操干穴口周围泛起一圈半透明的泡沫,他身体发麻发热张开口无力喘息,因痉挛而剧烈绞紧的肠道吸附男人的肉棒。紧接着冯真被握着柔软腰部,商徊前后挺动,对准的是诱惑他已久的左右分开的花穴,紫红怒涨的巨大快速强劲地一阵抽插。商徊看着自己大夫人整个陷在被子里面,被狰狞的昂扬不停地进去甬道深处,几乎是被顶着操干,哽咽的呻吟更大更疯狂,于是干得更加卖力,势要将种子全部播撒进去这片肥沃的土壤里面才好。 第十二回 全家出游篇·主动出击的四夫人,温泉池的禁忌性爱【千字蛋 秋风吹来,太阳消去了火热,漫山遍野层林尽染,适合出游,商徊像城里普通的土财主一样,带着妻妾孩子到别院看景。 现在鉴于家里只有阿远一个孩子,还是长子,商徊也挺关心自己长子的教育问题。不过阿远不知道像谁,在五个爹爹再加现在自己大夫人的关怀中长大,硬是生成板着脸装高深莫测的模样。 据冯真说,阿远其实性格长得挺像商徊原身的,对此商徊持怀疑态度。 阿远即将成为家里最大的孩子,对五爹爹与六爹爹的肚子也表示了一定程度的好奇,因为年纪小,商徊还未让他学骑马,于是也是坐在车内,阿远便时不时偷偷看一眼,问小弟弟与小妹妹的事。 魏华肚子的月份大了,也爱睡觉,商徊单独给他准备了一辆马车,让有怀孕生子经验的四夫人萧遥照看。商徊自己在外面骑马,郊外宽阔,天朗气清,商徊便时时扮作色眯眯的恶霸掀起大马车的窗帘,明目张胆地调戏自己几位夫人,尤其是方慎,被逗得满脸羞红,连孕吐都没了,在里面捂着车帘不让商徊再探头进来。这样旅途乐趣多多地,一路慢慢走,也在日头落尽前到了半山上。 别院里早派了合适的人打扫,处处妥帖,换过衣裳后就能用饭了,有不少山上的山珍。饱餐一顿后,商徊的几位夫人便各自相约看景或歇息去了。他们抓阄做了个轮班表,商徊看了便觉好笑,都依了。 不过第一天商徊的确是想与萧遥在一处的,这些外出的事包括护卫大多都是萧遥打点,商徊每次都会觉得有妻如此,夫复何求。阿远有奶娘看着,不会打扰两夫夫寻欢作乐。两人泡在温泉水引入的池子里,消除旅途的疲劳,远处山色一片空蒙,只有地上的灯有若隐若现的光,萧遥因为有些苦夏,夏日里消瘦不少,整个人显得如同一块坚冰,而今入秋好了一点,冷厉的侧脸柔和许多,感觉商徊靠近,眸光由山景移开,隐隐灼灼地望过去。 “冷不冷?”商徊托起他下巴,轻轻咬一口上面的薄唇,萧遥微微点头,张开口,让商徊的舌头滑入,很温柔地在上面舔舐,轻轻刮弄撩拨舌尖。 “嗯…嗯……” 舌头在口腔翻搅后,萧遥的双颊慢慢出现月季般的红色,月光般白皙的身子露出水面更多,商徊凝视这他非常欣赏的身体,手在萧遥身上到处撩拨着,另一侧环抱住背部的手缓缓往下移动,抵达臀部。那舌尖暧昧地舔过唇线,大掌在敏感的穴口来回温柔抚揉,手指轮番刺入,绕着穴口按抚,让里面黏腻清液滑出,萧遥轻喘出声。 路途上萧遥收了一只鸽子,商徊见他脸色并不是很好。只是对方不说,商徊便不过问,不过他是做老爷的,自然要让自己夫人开怀,暂时忘了那些不愉的事情,事后再想对策也无妨。 “阿徊…深一点,里面……要、嗯……那个……”虽然周遭都没有人,但萧遥也感觉自己兴奋羞耻了许多,被商徊吻着亲着,难得地感到无所适从,被热水浸湿的紧实腹肌缓缓起伏着。 “二哥,那个是哪个。”商徊笑着说,手温柔而不规矩地揉按他臀部肌肉,调整了一个姿势,让两人阳根抵在一起,大掌握住了,同时掌握着两根一同套弄。这个二哥的称呼很是悠久了,是两人当初一同遭难的时候,为了掩藏身份,商徊便叫萧遥二哥,另一个侍卫是大哥。而今这里也是在山里,想起了一些往事,萧遥更为情动,随着黏腻亲吻,脑子渐渐变得空白,情热从胸口扩散开去。 “唔…怎幺,这幺叫我……” 商徊猝不及防地咬住萧遥的喉咙,身体贴得更近,让萧遥叫了一声,声音消散在山风里。随后萧遥扫来的那一眼有一丝嗔怪,却并不是恼怒,商徊感觉如同夏日里吃了冰碗一样畅快,手下慢紧慢松,指尖有规律地轻敲萧遥的囊袋,还有显露的一点龟棱,延长他们的快乐。 “二哥不喜欢吗?” “喜欢…二哥喜欢得很……二哥要你……干我……” 伴着挤压与舒服的缓缓抚弄,萧遥双腿之间锥形的阳根头部愈发赤红了,仿佛在邀请他采撷,商徊以拇指指腹抵住上面按摩,给萧遥带去另一种销魂快感,此刻对口腔的侵略就更多了,商徊含住他的舌头,缠着吸着。听着年轻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萧遥发出情色的喘息呻吟,身体变得高热。 “嗯……嗯啊……” 青筋微微突起的,与圆润的未有使用过的性器贴在一起,都是名器,粗得很难塞入男子的后穴里面,萧遥感觉着摩擦的舒服,阳茎紧贴一起的丝丝的悸动缓慢深刻地变得激烈,与商徊一起完全地享受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乐趣。 “二哥这里也好大。”商徊今日是要将这个称呼用到底了,萧遥的性器变得更为饱涨,随着对方轻揉、抚摸,从身到心抵抗力更低,腰腹与大腿绷紧了,茎头由于手指拨弦般的不断触碰,拉出淫色透明的丝线。 “二哥…阿遥……” 淫靡的霰液犹如饱满的汁水,两柄肉器均通体湿漉,温热的大掌托着囊袋揉按,萧遥在男人声线低哑的一唤下,浑身一颤,漂亮笔直的性器顶端小孔张开,随同对方射出欲望的液体,打落在腰腹之间。 “哈……啊……”萧遥的身体还在高潮之中,商徊的吻便又落了下来,令他窒息、沉溺,两人犹如交锋,气喘吁吁地停下接吻,萧遥看了商徊一眼,支起身子,说道: “你躺着,二哥给你含硬了。” 看着萧遥水光有些过多的眸,商徊追上去啄吻了一下他的唇角,亲昵爱抚后,才靠在池壁上。萧遥整个手掌托住那半硬的器官,用掌心去感受上面的炙热,轻轻含吮它的顶端,用舌头去舔舐近在咫尺的硕大,他的身体俯得很低,两条分开着跪在两边的腿随着吞吐微微晃动,让人遐想那看不见全貌的浑圆结实的臀部,还有隐没在其间的泛红秘地。 光是有一角关于那旖旎的小洞回忆浮现,商徊的呼吸便立时急促了起来。 柔软的嘴唇吻了好几次饱满的囊袋,又嗯嗯地发出鼻音吞吐,听着这幺撩人声音的商徊感觉自己勃起的性器已经抵到了萧遥的喉咙上面,他抚摸着萧遥浸湿的额发,有点想去吻他。 “已经硬了…我想要二哥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