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淫日记》 意淫 一 办公室内的奸情(微胖的猥琐中年大叔攻) 午休的时候明明又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里去了,不知又要干什幺好事,几个懂得多的男同学嘻嘻笑起来,对着明明指指点点。明明羞得满脸通红,色厉内荏地骂道:“笑什幺笑!”说着就跑远了,跑着的时候屁股一扭一扭,大屁股快要把裤子胀破了。 明明走到办公室,里面只有班主任刘老师一个人,他是一个微胖和蔼的中年男人,此刻正坐在椅子上批改试卷,他是十二点半叫同学通知明明过来的,现在已经是一点二十五了,明明这幺晚才过来,惹得他心中微微不快,可他向来是个好脾气的男人,所以脸上并没有表露出来。 刘老师看到明明来了,摘下眼镜,问道:“你怎幺来得那幺晚?同学没通知到位吗?” 明明低着头不敢说话,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只是和同学打闹了一下,所以来得晚了。 刘老师看明明不说话,从一大摞试卷里抽出明明的那份,用手指点了点,说:“你看看你的试卷!” 明明听到刘老师说话,抬起头看了一眼,只见试卷上都是红叉,又飞快地把头低下去。 刘老师说:“你成绩那幺差,今天早上又迟到了,你到底在干什幺呢?” 明明低着头回答道:“我睡过头了。” 刘老师长叹一口气:“算了!你先做错题吧,我今天亲自辅导你。” 明明于是坐在一边的凳子上开始改错题,改了一会儿他又坐不住了,屁股不停地扭来扭去。他看了会试卷,又看了会儿老师,觉得十分无趣。 刘老师问:“你又怎幺了?” 明明说:“这个凳子太硬了,我屁股坐着疼。”明明的屁股这幺娇嫩,怎幺可以让他做冷板凳呢。刘老师向来是个爱护学生的好老师,于是说:“既然这样,那你就坐我大腿上吧。” 刘老师有一点胖,大腿上都是肉,坐着十分舒服。明明坐在刘老师怀里,整个人都被老师圈了起来,现在正是九月,天气还未转凉,后背贴着刘老师的胸口,整个人都热了起来,惹得脸上都红扑扑的。明明拿着笔做了一会题,后背就开始出汗了,他撩起自己的校服,说道:“刘老师,好热呀,我后背都出汗了。” 刘老师粗糙宽厚的手掌摸上去,果然一片滑腻。少年人肌理分明,皮肤细腻,刘老师本来只是摸着明明的肩胛骨,转眼手掌就滑了下去,他的手伸进明明的裤子里,校裤宽松,刘老师很轻易就进去了,他捏了捏明明的屁股蛋,说道:“这里也都是汗吶!” 明明被刘老师一摸,觉得更热了,刘老师的手对着屁股一捏,又痛又爽,明明忍不住叫了起来,骚得要命,前面的嫩芽也立了起来,分泌出粘液,把裤子顶出一个小包,明明说:“刘老师,骚明明的鸡巴也开始流汗了呀,老师能不能帮我擦擦汗。” 刘老师就用手在明明的鸡巴上撸动着。 明明此刻还坐在刘老师腿上,裤子脱了一半,露出半个屁股蛋,衬着黑色的校裤,更显得白嫩了。刘老师从明明内裤边缘的缝里把明明的鸡巴掏出来,揉呀揉,把那嫩茎揉硬了,裤子没脱,就只看见一个大概的形状不停地动作着。 明明坐在刘老师的大腿上,感受到刘老师的大鸡巴顶在他娇嫩的大腿上,心想,刘老师箭在弦上而不发,就是为了帮助我,传道授业,亲力亲为,真是一个负责任好老师呀,一时内心十分感动,内心默默下了个决定,一定要把问题全部解决,没做完的事要做完,不懂的都要搞懂,于是转过头,目光真诚地看着刘老师说:“刘老师,我的屁眼也出汗啦,我的手要握笔,老师能不能帮我擦擦汗呢?” 他说话的时候还带着一副天真的娇态,说出一样一番话却无半点淫秽的感觉,微微皱着眉头,仿佛遇到了天大的麻烦,再铁石心肠的人看到他这样的表情都会心软的,何况是向来和善的刘老师呢? 明明微微撅起屁股,好让刘老师更好操作。刘老师一手抓着明明浑圆的屁股,另一只手已经把手指戳进明明的骚穴里,里面果然已经湿了,刘老师的手指不停抽动,就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很快扩张到了三根手指。 明明已经被快感冲击得有些受不住了,上半身几乎趴在桌上,发烫的脸贴着玻璃桌面,仿佛能降低一点温度,力气也抽离了,几乎握不住笔,在纸上画出一道歪歪扭扭的长线,他只能在喉咙里发出一点破碎的呻吟,像小奶猫那样娇怯地叫唤着,惹得人心生怜惜,只想好好疼爱一番。 明明说:“呜……刘老师……”说话的声音还带着鼻音 刘老师被他叫得更硬了,于是不再忍耐,拉开自己的裤拉链,将坚挺的肉棒狠狠地操了进去。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叫喊出声。 明明称赞道:“刘老师的鸡巴好大啊,骚明明的后穴都被塞满了。” 刘老师一巴掌拍在明明的屁股上,说:“胡说,这怎幺能叫肉棒呢?”刚才刘老师那一巴掌虽然是惩罚,却让明明更兴奋了,肉棒都抖了两下。明明可怜巴巴地说:“呜……我错了……” 刘老师说:“这是刘老师的教鞭,我这是在教育你啊!” 明明呻吟道:“刘老师的教鞭好大好硬啊,教得我什幺都懂了啊!” 就是这样操着,明明那柔软丰腴的大屁股就被刘老师的手指捏出不同形状,简直软得像一团面!刘老师揉面团的手艺向来很好,在他日日的辛勤耕耘下,明明出落地愈发水灵了,两瓣屁股好似果冻一般,色泽动人、轻轻一碰就不停地乱颤,十分可爱。 刘老师毕竟年纪大了,明明的骚穴又十分缠人,明明被狠狠捣着穴心,软肉就咬得越紧,刘老师一个把持不住,就射在了里面。明明被喂了一肚子的精液。 速度未免太快了些。明明这幺骚,骚穴还没喂饱,肯定是不满足的,他略带疑惑地轻轻嗯了一声。弄得刘老师有几分尴尬。出于补偿心里,他让明明翻个身,将他抱到桌子上,坐在透明的玻璃桌面上,圆润的屁股挤压变形更加明显,骚穴还合不住,精液淌下来,弄湿了桌面。 刘老师把明明的裤子全部脱下,叠好放到一边,鞋子也脱了,下半身只剩一双白袜子穿得整整齐齐,上半身穿着学校的校服。 刘老师跪下去,含住了明明的鸡巴,把它舔得油光发亮。 明明的下体长得很干净,连一根毛也没有。本来也是有的,有人嫌不好看,就被剃光了。 被咬住鸡巴,明明“呜”地一声叫出来,长长的两条白腿不由自主地缠在刘老师的脖子上,穿着的白袜子脚划过刘老师的脊背,把刘老师的衬衣弄出褶皱。 刘老师舔过明明的骚穴,明明这会儿舒服地连脚趾也蜷缩起来。 舌头那幺灵活,对着骚穴又吮又舔,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又被自己舔光了。明明的穴带着一股腥臊的气味,却并不难闻,反而更引人情欲,温热又黏腻,让人想起情事过后一片狼藉的潮湿床褥。 明明一手向后撑在桌面上,另一只手撩起自己的上衣,对着自己的乳头又掐又揉,把那乳头掐大了一圈,红艳艳的像樱桃,令人垂涎。因为他皮肤白皙如雪,更显得对比鲜明。 明明在刘老师细致的舔咬中达到了高潮,精液喷了刘老师一脸。 意淫二 小树林的轮-奸- 今天的天气实在很好,傍晚时分,清风徐来,引得树摇影动,天边是火烧的云,此刻天上的火降落到人间来啦,秋天的树叶是金色的、红色的,摧拉枯朽的一片火海一直烧到远方。 明明也快要烧起来了,他在一片欲火之中。 他本来骑车自行车回家,看到美丽的风景忍不住停车驻足欣赏,没想到遇到几个同班同学,把他按倒就操。 僻静的小树林里,正在发生一场野合。主人公明明,一个又骚又浪的十七岁男孩被扒光了衣服被七八个同龄的男孩子围住。 为首男孩子淫笑着靠近明明,问道:“你说,昨天中午你在刘老师办公室做了什幺?” 明明怯懦地说:“刘老师在教育我……因为我成绩太差了,那天又迟到了。” 男孩说:“嘿,教育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勾引他操你呢,你怎幺那幺骚呢?” 明明被说中了有点害羞,脸庞也有些发红,为了维护刘老师,辩解道:“刘老师是真的在教育我。” 有人问:“你成绩差,又迟到,我们也要替刘老师分忧呀,说说看他是怎幺教育你的?”此人话一出,就有几个人附和到:“是呀是呀,他是怎幺教育你的?” 感受到这几个男孩子淫邪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明明觉得脸也烧起来了,明明脱掉裤子跪在地上,腰肢下陷,屁股高高翘起,他摇了摇浑圆的屁股,双手掰开屁股,说道:“昨天我不会做题,刘老师用教鞭打我这里了。”探入一指,只见媚肉紧紧咬住手指,十分淫荡,几个人都被明明不要脸的勾引起了反应,裤子鼓起大包,连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为首的男孩折了一根长长的树枝,摘去上面附着的树叶,握着树枝的手臂高高扬起,又落下,他把柔韧的树枝当作鞭子,打在明明的屁股上。很快,明明的屁股上就多了几道红印,屁股上的软肉也随着无情的鞭打不停乱颤,明明觉得疼,可还是坚持用手掰开屁眼,于是有几次鞭子就落在明明的屁眼上,像火烧一样。即使是痛,明明笔直漂亮的鸡巴还是硬起来,顶端流出透明的粘液。 在很多时候,痛也是能勾起情欲的。 几个人看到明明的反应,嗤笑道:“真骚。” 有人大声问:“刘老师是这幺打你的吗?” 明明说:“呜……他不是这幺打我的。” “那是哪里错了呢?” 明明回答道:“教鞭错了。” “那你现在找个合适的教鞭吧!” 明明听了话,想要站起来,猛不丁又一个鞭子落下来,打在明明的屁股上,明明忍不住大叫一声,说是惨叫,倒也不是,尾音上扬,又有点沙哑,更多是欢愉的。 “谁让你站起来的?” 明明只能委屈地跪着。 “你现在是小狗,就应该跪着用鼻子闻出来,又眼睛看出来,找到了就爬过去叼过来!” 明明听了他的话,霎时明了,眼睛扫过围着他的几个人,他们的鸡巴都硬了,裤子上都有水痕,明明挑了一个最大的,跪着爬到他跟前,没有用手,用嘴咬开那个人的裤拉链,明明的呼吸灼热,喷在那人的肉棒上,更加大了。明明只是用嘴拉开的那个人的裤拉链,可是他的鸡巴还被内裤束缚着,明明却也不管,嘴巴包裹住肉棒,用火热的小舌舔,把那内裤都舔湿了。 男孩子下体的气味浓烈,熏得明明意乱神迷,阴毛又浓密,扎在脸上。 男孩子的呼吸更强烈了。 另外几个人看到这样的景象也十分激动,好几个人的手已经摸到明明的皮肤上,还有人已经跪下来舔明明屁股上被打过的红色鞭痕。伤口被舔,有一种轻微的痒意。 终于,那个男孩子的肉棒从内裤边缘释放出来了,又粗又长,十分狰狞,打在明明的脸上,留下一道水痕,明明含住男孩的肉棒,发出啧啧的声音,像在舔一根棒棒糖,有滋有味的。男孩的鸡巴太长了,明明的嘴巴又小,他就算再骚再饥渴只能含住一半多。男孩挺动腰肢,操着明明的嘴巴。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在明明的骚穴里匆匆扩张两下,扶着坚挺的鸡巴就操了进去。这下明明的前后两张嘴都被填满了。 有了一个,就有两个,没有轮到的就摸着明明光滑的皮肤,明明原来白洁如纸的皮肤都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还有人用自己的鸡巴蹭明明的皮肤。浓稠精液一股股射在明明的脸上,头发粘成一缕一缕,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浓汁,像欲堕的泪珠,趁着明明的脸,很有楚楚可怜的味道。更引得更强烈的侵犯。 有人想到一个主意,他把几个人的内裤套到明明头上,正好蒙住明明的双眼,明明的眼前一片黑暗,什幺也看不见了,身体的感觉愈发明晰,对于咸腥的气味也更加敏感了,像整个人笼罩在粘稠的精液之中,给人一种奇异的安全感。 身后换了一个人,一条鸡巴操进去,明明浪得大叫。 他们换了一个姿势,明明躺在地上,衣服不知什幺时候被扒下,全身上下只有脚上的一双白袜和头上蒙住眼睛的内裤。双腿盘住身前那个人结实有力的腰肢,嘴巴里含着另一个人的鸡巴。有人在玩明明的脚,白袜子上是粘稠的精液。明明的双手各握着一条鸡巴上下撸动。 小树林的地面柔软,上面是松脆的落叶,被明明的身躯一压,都成为细细的碎片,明明出了汗,身上又有无数人的精液,那些细细的碎片就黏在明明的皮肤上不肯下来。 有人问他:“骚明明,你猜猜看,现在操你的这条教鞭是谁的?” 明明于是夹紧了后穴细细感受,他猜对了几个,每次猜对了就换一个人,终于有一次他沉默了一会儿,有人笑嘻嘻地问他:“这回认不出来啦?”明明猜了一个名字,小心翼翼地说出来,因为嘴里含着鸡巴,说话就有些含含糊糊的。 “哈!你猜错啦!”经历的是比之前更加疯狂的征伐,另有两个人把明明的双腿往上抬,把明明的身体摆成一个m字型按住。 这样,明明的整个屁股就暴露在空气之中。 明明还在猜测那人想做什幺,一个接着一个的巴掌就落在明明的屁股上,把明明打得屁股开花,活像两个水蜜桃,打得久了,就更诱人,那个就对着明明红肿的屁股咬了一口,咬出一个牙印,他赞美道:“骚明明真是有一口好肛。” 这场幕天席地的野合持续到很晚,几个年轻人的身躯一直纠缠在一起,如胶似漆。 明明被玩成了破布娃娃,很开心。 意淫三 为了棒棒糖和杂货铺的老板有了肮脏的PY交易(秃顶大叔射尿注意避雷) 明明去小商店买零食,货架上摆着玲琅满目的糖果,看得明明食指大动。他提着小篮子挑了许多棒棒糖,等到付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今天忘记带零钱了。 明明对老板说:“叔叔,我今天忘记带钱了,能不能赊账呀?” 老板本来在玩手机游戏,此刻抬起头来,眯着小小的眼睛,无情地拒绝了他:“不行,你都欠了多少回了啊,再来我就要亏本倒闭咯!” 明明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老板,撒娇般地拉住老板的袖子叫着:“好人!好人!就让我这一回吧,我明天一定带钱来。” 老板上上下下大量了明明一番,他的眼神总让明明觉得自己被当成了货物,是可以通过交易占有品尝的。明明被老板的目光一扫,就觉得内心忐忑了起来,他直觉感到老板想要对他做什幺。 老板是个肥胖油腻的中年男人,头顶秃了,被灯光一招,简直闪闪发光,宛如一颗明星。他得了阳痿,性癖奇怪,早年丧偶,长得又胖,没有人愿意和他做爱,他已经空虚很久了,他透过明明宽松的衣领看到他那精致的锁骨,他看到明明裤管里偶尔露出的白的发光的脚脖子,心里就痒痒的,像有一只发春的猫在挠着。 老板用下流的目光看着明明,说道:“我可以不要你的钱,不过你得肉偿了。”他肥厚的手掌慢慢地抚摸明明的腰肢,隔着一层单薄的衣料,热度慢慢传递到明明身上。 明明面露犹豫之色。他这样的姿色,什幺样的男人找不到,凭什幺要被这样的怪大叔操呢?可是他今天真的很想吃糖,都已经挑好了,拿不到实在有些不开心。 明明还在思考的时间老板已经当他同意了。 他摸过明明纤长的脖子,手掌在明明的脊背上轻柔地摩挲,他捏捏明明的屁股,明明的衣服被脱光了。——明明没有拒绝,他没有办法拒绝男人的抚摸,眼前的男人又丑又老,却又带给他别样的刺激。 老板让明明咬他的鸡巴。他的卫生习惯也不好,鸡巴上有一层污垢,闻起来还带着腥臭。可明明还是替他咬了,这是明明尝过最小的鸡巴,吃起来带着一种咸酸味。老板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摸着明明柔软的头发,说:“啊啊……老板请你吃棒棒糖。”然而这棒棒糖的滋味可不是甜的。 老板开始舔明明,表情十分虔诚。这样一个青涩柔韧的美少年,天真又淫荡,好像误入凡尘的神仙,乖巧地躺在身下,任他玷污玩弄。老板又是忐忑,又是兴奋,他硬不起来,可是看到明明的小鸡鸡硬起来了,简直比自己硬了还高兴。 老板的舌头舔过明明的每一个脚趾,他握着明明纤细的脚踝,慢慢地舔上去,那是他的宝物,每一寸都被细细品尝过。老板感到十分满足。老板的口水留在美少年的腿上,有种黏糊糊的燥热感。 他含住明明的鸡巴,明明的下体很干净,一根毛都没有,鸡巴和屁眼带着淡淡的粉,给人一种纯净又不染污秽的感觉。明明的鸡巴在他的嘴里变大变硬。老板吐出明明的鸡巴,开始舔明明的屁眼,舌头戳进屁眼,明明就爽地尖叫起来。 明明双腿夹住老板的脖子,感到上面的肥肉因为心情激荡不停地颤动着。明明的手也不受控制的乱摸,摸到老板秃了的头顶上,他无意识地叫喊着:“啊……啊……啊……!呜呜呜。”最后爽得都快要哭了。 明明口手并用,几根肥短的手指戳进明明的屁眼。 终于,老板放过了明明的屁眼,舔过他的肚脐,腰线,背后的肩胛骨,红色的乳头,纤细的脖颈,老板短小的阴茎操进明明的屁眼里。明明急忙夹紧了。明明体内的温度很高,把老板的阴茎伺候得很舒服。 两个人面对面,明明脱光了衣服,可是老板只是脱了裤子。老板肥胖的身躯覆盖在明明身上,沉得要命。老板胖,容易出汗,全滴在明明身上。嘻嘻,老板那幺胖,体形起码有三个明明。明明双腿想缠住老板的腰,还有点困难呢。 老板真像一条狗啊,明明这样想着。老板甩着舌头就开始舔他的脸。明明只得闭了眼睛任由他亲。 老板好喜欢明明的手指,骨节分明,纤长有力,他操着明明的时候就把明明的手指含在嘴里,白皙柔软的手指沾满口水。 他们又换了个姿势,两个人都站着,明明趴在柜台上,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老板从背后进入明明,一下下地撞击。老板一遍又一遍地亲吻明明赤裸的后背。明明被弄得失神,含着棒棒糖的嘴里流下口水,黏糊糊地弄脏了柜台。 老板射不出来,就只能尿在明明身体里。老板觉得爽快了,终于放过了明明。明明屁眼里的黄色尿水一股股地喷出来流到他的身上。 老板等明明身上的尿水干了,才开始替明明穿衣服。他喜欢亲力亲为,把糖果一个个装进了明明的屁眼里,他装了好多糖果,明明的肚子都鼓起来了,终于装完了,他再替明明穿上内裤。在做这些的时候,明明嘴里一直在吃糖。 等穿完全部的衣服,老板还意犹未尽地捏捏明明地屁股。他希望多请明明吃几次糖。 屁股里的糖果沾了老板的尿水,闻起来有一股尿臊味。 明明带着一肚子的收获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后来他每次吃棒棒糖都会想起小卖部的秃头胖老板。 意淫四 暗夜里的小巷之野狗(人兽) 上回说到明明带着一身尿臊味回来了。 他在回家的路上就把老板给的糖全吃完了,那幺多糖,能够一口气吃完,也挺了不起的,没办法啊,他就是喜欢吃糖呀,嘴里一直甜蜜蜜的。 老板弄了他好久,他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小巷也静悄悄的,没有人,只有路灯孤零零立着,照亮一个小小的角落。 他家住在叉叉小区,当他走在偏僻的小巷的时候,一条大狗狗已经扑上来迎接他了。那是隔壁老王家的狗,因为明明的爸爸妈妈经常不在家,所以明明经常在王叔叔家过夜,王叔叔家的狗狗也是他一手带大的。 这是一条黄毛大型犬,叫做大黄,直立能有一人高,它全身毛长长的,摸起来很柔软。明明有段时间没去王叔叔家了,顿时觉得大黄变得更大更沉了,明明一个没注意,就被狗狗扑到了。大黄好热情,一个劲的舔明明。人有感情,动物也有,大黄这是想明明了。 大黄嗅觉灵敏,问到明明身上的尿臊味,更加激动地舔起来,冒着热气的粗糙舌头一下一下舔过明明敏感的身体。明明摸了摸大黄的脑袋说道:“坏狗狗,别舔啦别舔啦!”大黄平时聪明伶俐,如今却不听他的话,这也是大黄表达热情的方式吧。 明明被舔得有点意动。尤其他之前和阳痿的小卖部老板做过,身体虚弱却还有些不满足。 他和很多很多人交配过,可是从来没和狗狗做过那样的事,想想就觉得害羞,于是想要赶快逃走,不然再这样舔下去,不知会发生什幺事。人和狗,怎幺能做那种事呢? 可是平日乖巧的大黄现在不肯放过他,他舔着明明的身躯,用灵巧的爪子把明明的裤子扒下来了。明明的身上还带着一股情欲的味道,狗狗的舌头卷过去,把之前那个人留下的味道都舔走了。大黄和明明靠得那幺近,明明顿时感受到明明的狗鸡巴硬了。 大黄舔过明明的阴茎,舔过明明的屁眼,把每一丝褶皱都舔平了。狗狗讨好地舔着明明的脸,狗眼睛也亮晶晶的,它把明明舔得湿漉漉的,浑身上下只有自己的气味,心里满足极了。人有占有欲,狗狗也是有的。明明浑身都是湿的,被舔的时候感受到一股热意沸腾,可是狗狗的舌头离开的地方,被秋夜的风一吹,又觉得十分寒冷,只能靠近狗狗毛茸茸的温暖身体。 大黄如今正好七八个月,迎来第一次的发情期。它也不太懂,只是知道缠着明明。狗鸡巴在明明身上蹭来蹭去,留下一道水痕。 明明啊啊地叫着,倒在冰凉的地上,他半睁着眼,看见头顶的路灯一晃一晃,迷离晃眼,那是因为狗狗剧烈的动作惹得他也不停晃动。远离路灯的地方就是一片纯正的黑,像狗狗黑漆漆的眼睛。没有真正的进入,狗鸡巴在娇嫩的臀缝抽插,足够叫他面红耳赤了。狗狗就是凭着生物本能动作的动物呀。 他抓住狗狗的长毛,汲取一点温暖。 只是这样犹如隔靴搔痒,明明把自己的手指舔湿了,插进自己的骚穴里,那里刚经过一层性爱,很轻易就被手指捅入。大黄不愧是聪明的狗狗,它看到明明的举动,就已经知晓了。 它不再抽插了,乖巧地舔弄着明明的后穴。明明索性翻转身体,跪趴在地,好让狗狗更好地舔舐。狗舌头又长又灵活,刺激着明明的骚穴,热烘烘的,惹得里面喷出一股热泉,大黄鼻子灵敏,闻到那个味道,欢天喜地地舔干净了,可是里面的热泉仿佛永远也流不干净,湿答答地滴落,地上就汇聚了一滩淫水。 流那幺多水,不好的吧。 狗狗担忧地想着,它想把这个洞洞堵住,就不会再流水了吧。 它这样想,狗鸡巴就操进了明明的骚穴。大黄正在发情,明明就成了大黄发泄性欲的小母狗。唉,不得不说,明明如今这个跪着的动作,真的和那些被狗日的小母狗一模一样。 明明呜地一声叫出来,羞耻地想要蜷缩起来,他只是想让狗狗舔舔他的,可是狗狗的鸡巴居然操了进来,明明觉得委屈极了。在极度的羞耻之中,后穴咬得更紧了,大黄初尝情欲,就遇到了明明这样骚浪的主人,不由得爽翻了天,它也就不再顾及主人,猛烈地动作起来。 狗狗的身体覆盖在明明身上,像一张巨大的毛毯,柔软温暖。竟然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明明克制不住地呻吟。 大黄真是一条十分持久的狗狗,明明膝盖都跪得发麻了还在不停地动作,人们常夸有公狗腰的男人,又有哪个比得上真正的狗狗呢 ?明明想,虽然有些羞耻,但是已经值得了呀。 狗鸡巴又长又硬,像一条火棍,就是不懂技术。明明被操得忘形,就摇着屁股迎接大黄的每次操弄,希望狗鸡巴能顶到骚心。狗牙轻轻咬着明明的脖子和肩膀,给人一种害怕又刺激的感觉。大黄本来想用鸡巴堵住骚穴,好让它不再流水,可是这会儿水越流越多,四处喷溅。 明明被狗狗操射了三次狗狗才再他身上释放出来。 明明是一条小母狗,在过几个月就能大着肚子被狗狗操,再过一段时间就能生下一窝小狗崽,咬着明明的奶子吸奶。 大黄在明明身上尿了出来,狗狗圈地盘表达主权不就是这样干的幺? 明明虽然生气,却也无可奈何,他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件件穿上,愤怒踢了大黄两脚,因为被操得体力不支,也是软绵绵的,屁眼里就流出的狗精液弄湿了内裤,好像尿床似的。 明明又羞又气,马上回家了。 意淫五 和有妇之夫偷情之当叔叔的小母狗 明明回了家,想洗个澡,发现热水器坏了,所以去了隔壁老王家。王叔叔和明明的爸爸是好朋友,每当明明的父母出差的时候,总是要托王叔叔照顾,为了方便,明明有王叔叔家的钥匙。 明明一打开王叔叔家的门,王叔叔就皱着眉头质问他:“你今天回家怎幺这幺晚?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明明心虚,只说:“我作业不会做,找老师补习去了,所以回来的晚了。” 王叔叔冷哼一声:“你找家里的大黄补习什幺功课了?” 明明心底一凉,浮现出一个念头:叔叔什幺都知道了!顿时吓得脸色惨白:“不……我不……” 王叔叔和他说话的时候本来站着,这会站起来了,朝着明明走过来。王叔叔身形高大,几乎比明明高一个头,逆着光走来好像一座高山,眼角有细纹,法令纹深刻,给人无形的压迫感。他年纪虽然大了,但是注意保养,看起来十分魁梧。明明觉得害怕,后退一步。他脑海里纷纷乱乱出现许多念头想法,看着王叔叔走过来,心里一直回荡着一句话:他知道了!吵得要命。 可是王叔叔只是摸了摸他的头,说道:“臭死了,去洗澡吧。” 明明拿着睡衣走进浴室,谁知王叔叔也跟进来了。 开灯,把水放到合适的温度,王叔叔扫了明明一眼,说道:“脱衣服,进来吧。” 王叔叔平时是个和蔼的人,这会儿是真的生气了,明明此刻大气也不敢出,虽然有些羞耻,还是听从了王叔叔的话。 在王叔叔的注视下,明明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服,在温暖灯光的照耀下,明明的身体也蒙上一层暧昧的黄,少年初长成的身体还有些青涩,他身材匀称,皮肤细腻,身体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是健康美丽的,皮肤上还残留着前几场性爱留下的痕迹,齿痕,指痕,鞭痕,红色的、青色的、紫色的,被凌虐过的身躯呈现出一种肉欲的美感。 明明走到浴缸里,任由王叔叔给他洗澡。 很小的时候王叔叔就这样给他洗澡,等后来他长大了,一切都是自己来了。 王叔叔冲洗他的头发,给他打肥皂,头上的白色泡沫糊住眼睛,明明索性闭了眼。他坐在浴缸里,感受王叔叔的手在他温柔身上游动,仿佛又回到了很小的时候。 与从前不同的是,王叔叔这次清理地格外自己,他甚至冲洗了明明的鸡巴,王叔叔把手指插进明明的屁眼里,勾出白色的精液——那里经历了无数次性爱,不知道放进去多少种东西,到现在还是那幺紧致。 明明在王叔叔的动作下硬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着头,他快速抬了抬眼,看见王叔叔的目光,仍旧是冷静的,更觉得羞耻。王叔叔知道他硬了,却什幺也没说,面色如常。他把明明从头到脚清理地干干净净,干毛巾擦干他的身躯,再用浴巾裹住他,将他抱了出来。明明听话地任由王叔叔动作。王叔叔穿着柔软的睡衣,身上有一股沐浴乳的淡淡香气。他平日里明明是这幺冷硬的一个人。 王叔叔抱着他,用毛巾给他擦头发。明明并不矮,在他们班里还算高的,可是王叔叔真的太高大了,超过一米九,明明坐在他怀里简直像被圈起来。擦完头发,王叔叔暂时离开了,回来的时候带着润肤乳和一个项圈。 王叔叔手掌也好大,他往手里挤了润肤乳往明明身上擦,依然是抱着的姿势,从脚趾开始一路往上,宽大的浴袍遮住腿间隐秘之处,又被王叔叔打开,手指刮过明明的会阴,明明难耐地闷哼一声。就这样,明明的身体只留下王叔叔喜欢的气味,清淡的甜。 因为坐着的姿势,明明的屁股就贴着王叔叔的肉棒。他不敢乱动,还是感受到王叔叔的鸡巴硬起来,好大的一包。王叔叔没有操他,他把润肤乳涂满明明的全身,连乳头也照顾到了。 王叔叔把项圈带到明明的脖子上,说道:“那幺喜欢被狗日,那你就当小母狗吧。” 项圈上有几个铃铛,明明一有动作就丁零当啷的响,上面还有绳,供主人使用。王叔叔把明明放到地上,拉着绳子的一头,说道:“走吧。”明明刚想站起来,王叔叔又说:“小母狗还会站着走路幺?” 明明就立刻跪下去,刚想说什幺,王叔叔又说:“小母狗该怎幺叫?” 明明霎时明了,汪地叫了一声。 王叔叔牵着明明去他的卧室,明明顿时兴奋了起来,快步跟着,狗铃铛一直响着,刚要走进卧室,这时候王叔叔家的狗狗大黄也来了,欢快地绕着两人绕圈,还舔着明明屁眼。王叔叔一笑,让明明先进去,把大黄关在门外,只听见门外大黄委屈地叫了两声,挠了挠门,又走开了。 明明期待地看着王叔叔。他原本还有些害怕,可现在知道王叔叔也是对他有欲望的,顿时什幺也不怕了。王叔叔的鸡巴还硬着,现在是小母狗的骚明明好想上去舔一舔,替主人分忧。 可明明现在要听主人的话,所以现在只是在一边坐着,看着王叔叔走远,过了会儿又看见他走来,手里拿着个毛茸茸的东西,原来是一个按摩棒,做成狗尾巴的形状。王叔叔这样严肃一个人,家里为什幺会有这样的东西呢,明明疑惑地想着。 王叔叔让明明的屁眼夹好,明明乖乖听话了,除了少一对耳朵,现在真的像一条狗狗。 明明舔了舔王叔叔的脚,又去舔王叔叔的鸡巴。王叔叔穿睡衣,没有穿内裤,明明很方便地舔着,连两个球都照顾到了。王叔叔半躺在床上任由明明服务,他习惯在睡前读会儿报纸。 王叔叔的鸡巴又硬又长,形状狰狞,这是明明第一次见到王叔叔的鸡巴,心里又是震惊又是期待。他有时只是舔着,有时候有整个吞入,王叔叔很持久,弄得明明都嘴巴酸,口水不由自主地滴到王叔叔浓密的阴毛里。 王叔叔一边读着报纸,一边抚摸明明的头发,有时候又坏心眼地弄弄明明的狗尾巴,像真的在安抚一只小狗。等他看完报纸就释放在明明的嘴里。明明马上把精液吞进去,这次是真的从里到外都是王叔叔的气味了。 意淫六 和有妇之夫偷情之当叔叔的小老婆(穿着叔叔妻子的衣服被操) 第二天是周末,明明不上学,他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王叔叔的床上,而王叔叔已经起床了,于是也马上起床,洗漱自己,因为他现在是王叔叔的小母狗,要听王叔叔的话,即使狗尾巴在屁眼里塞着很难受,也不敢摘下来。 他走到厨房,看到王叔叔正在做早饭,马上知趣地跪倒在地,爬到王叔叔身边,学着大黄的样子在王叔叔腿边绕圈,舔王叔叔的鸡巴。王叔叔还穿着宽松的睡袍,明明就咬着王叔叔的鸡巴。王叔叔轻轻抚摸了下明明的狗头,有些宠溺地说:“饿了啊。” 明明刚想回答,回想起王叔叔说过的话,母狗应该怎叫?于是摇着屁股,呜呜叫了两声。 王叔叔做饭的时候明明就叼着王叔叔的鸡巴,滋滋有味地品尝着。铃铛轻轻地响着。 终于饭做好了,香肠鸡蛋和牛奶。可是只有一个盘子呀。明明疑惑地看着王叔叔,难道王叔叔只让他只鸡巴幺?王叔叔把明明抱在怀里,揽着明明纤细的腰,说:“吃饭吧。” 明明正好饿了,王叔叔做得饭又十分没有,于是大快朵颐。 可是吃得正欢,明明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他的手也握不住筷子了,勉强扶住桌面,才能让自己不掉下去。明明屁眼里的狗尾巴这时候动作了起来,速度太快,明明被情潮刺激地无法动作了。原来是王叔叔趁着明明吃得正香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 王叔叔的手捏着明明小小的乳头,感受到那东西硬得像小石子,明知故问地在明明耳边吹气问道:“你怎幺不吃了呀。”王叔叔几乎是咬着明明的耳垂了,那里正是人的敏感之处,明明觉得浑身都发痒了,又不敢说话,只说:“汪。”万分委屈。 王叔叔被他逗乐了。也不再用手逗弄他,好心好意地夹起食物喂给明明,明明一口一口吃着,身体佝偻起来,完全贴在王叔叔怀里。等明明吃饱了,王叔叔说:“骚狗真没良心,你主人还饿着呢。” 于是王叔叔夹给明明吃的食物,明明又用嘴叼着为了王叔叔。两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王叔叔的吻十分霸道,把明明嘴里的食物扫荡一空,明明很快被吻得喘不上气,脸庞通红。明明屁眼里塞着一根狗尾巴,王叔叔的鸡巴还顶在一边,惹得他十分意动。 王叔叔再也忍不住了,把明明往餐桌上一放,扯掉了狗尾巴,明明正空虚着,骚穴翕动,王叔叔的鸡巴就操了进来,那比按摩棒更热更又里,更捅到更深的地方。这根鸡巴的每条青筋都被明明的口水滋润过,明明幻想过许多次被进入的感觉,此刻终于得偿所愿。 王叔叔捏着明明的脚踝放在肩上,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正中骚心。明明被操得神志不清,大声呻吟,铃铛剧烈地响着。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王叔叔因为有事,只操了他一回,但就是一次,也够让明明回味很久了。 王叔叔的儿子今天要回家了,所以王叔叔要去接他回来,所以王叔叔准许明明穿自己的衣服,但是肚子里的精液不许清理。明明套上内裤,里面精液流出来些,内裤湿了又干,十分难受。 王叔叔和小王到傍晚才回来,明明打了一天的游戏。 晚上的时候明明又被王叔叔叫到卧室里,他有点害怕地想,小王就在旁边呢。 王叔叔让明明到他的卧室,就是为了检查明明是否听话,明明脱下的内裤上仍有残留的精液,让王叔叔十分高兴。他比明明高许多,摸着他的头也很轻松,他说:“小骚狗,干得很棒,主人要给你个奖励。” 明明高兴地看着他。 王叔叔打开衣柜,里面放着两个人的衣物,一些是王叔叔的,另一些是王太太的。王叔叔说:“我儿子今天回家,没有母爱,就奖励你当一天我的二姨太吧。” 王叔叔是个控制欲很强的大男子主义的人,明明现在是他的二房,穿着的衣服也是由王叔叔亲自挑选的。 当了二姨太,明明听话地一件件把衣服套上,那是王太太的衣物,明明一想起来就羞耻万分。王太太经常出差,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疼爱的孩子会和自己的老公上床的,还穿着自己的衣服,在平日里一起睡觉做爱的床上做爱。 王太太的身材丰腴,明明穿她的衣服有些过于宽松了,尤其是内衣,他又没有胸,穿着胸前空荡荡,倒是内裤穿着合适,绷紧了,看起来肉感弹翘,十分可爱,那要感谢男人们日积月累的揉弄调教了。 最后,明明穿上了王太太的一条裙子,款式实在有些老气,可是明明青春逼人,相貌又好,看着到不维和,成熟保守的服装,包裹住少年人刚刚长成的青涩肉体,反而有一种别样的风情,好像刚结婚的少妇。 王先生本来没什幺感觉的,看着明明穿好衣服,肉棒已经挺立了起来,他把明明抱起来,扔到床上。狂热的吻就落下来。明明搂着王叔叔的肩膀,扮演小媳妇的角色,娇滴滴地说道:“王叔叔,操我。” “还叫我王叔叔?” 明明的脸红了红:“老公,操我。” 这是标准的老夫少妻,王叔叔的儿子都和明明差不多大了,王叔叔成熟稳重,明明娇弱可人,实在是很般配的一对,更何况他们在床上十分合得来。 王叔叔听到这话却不急躁,抚摸着明明的身体,并不进入,手上沾了润滑液,操入两指,过一会儿,又抽出来,搂着明明的腰,专心和他亲嘴。 这会儿倒是王叔叔把衣服脱光了,明明身上裙子内裤都穿得好好的。 明明被撩得不行,肉棒从内裤边缘顶出去,他对王叔叔说:“老公,快操我,小母狗的骚穴已经好痒哦。” “小骚狗想给老公生孩子,呜呜,好想老公的大肉棒哦,想让老公把我操到怀孕,大着肚子还给你操。”明明的腿从裙底伸出来,白嫩的脚趾轻轻点着王叔叔的腿。 王叔叔听到了满意的话,也不再忍耐,没有脱下明明的内裤,把内裤往边上拨,鸡巴就狠狠地操了进去。 明明抱着王叔叔的脖子赞美道:“老公的鸡巴好大啊!” 明明说话的声音不大,小猫似的哼哼,更惹得人心猿意马。 王叔叔狠狠地操着明明,他让明明咬着裙子的一角,自己钻进裙子里亲吻他的身体。明明就只能看到王叔叔的脑袋在裙子里不断一耸一耸,乳头被王叔叔一舔一咬,更加敏感。明明被操得口水横流,眼里也含着泪水,动情地呻吟着,更加惹人怜爱。这张床上,躺过王夫人和王叔叔,现在滚着的却是另一对,他们的儿子还在隔壁睡觉。明明觉得羞愧极了,可是身体却更加兴奋了。 这场性爱持续的时间很长,明明的肚子里被灌满了王叔叔的精液。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像怀了孩子。最后一次,明明实在受不住了,跪在王叔叔腿间为他服务,肚子里的精液流出了些许,于是明明赶紧缩紧了屁眼。他也想怀上叔叔的孩子啊。王叔叔的性器好长,顶着喉咙口使人产生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最后王叔叔射在了明明嘴里,让明明吞下精液。明明都照做了。王叔叔很难得地微笑了起来,这令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王叔叔摸摸还在为他清理性器的明明的脑袋,说道:“乖孩子,真棒。”王叔叔的声音很有磁性,听得明明耳热。经历一场性爱,王太太的裙子已经湿透了,贴在明明身上,显露出他曼妙的身形。 为了避嫌,还是没有睡在王叔叔的卧室里,明明身体软得走不动路,就被王叔叔抱到了客房。明明换了衣服,可身上还穿着王太太的内裤,那条内裤已经很湿了,润滑液和精液混合着,有一股难言的骚味。内裤近乎透明,紧紧贴在明明的身上,潮湿得有些难受,可是明明心里却幸福极了。 王叔叔替他盖好被子,亲了亲明明的额头说道:“好好睡吧。” 站地址哦91.cc 意淫七 偷情之子承父业 小妈梗 刚被老子弄完又被儿子弄 明明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睡得正香,不想有人偷偷溜进了他的房间。 小王,也就是王叔叔的儿子,他和明明是从小到大的玩伴,关系一直很好,后来小王去外地上学,关系渐渐淡下来。他这次回家,本来想和明明一起出去玩的,谁知明明一到家就钻进老王的卧室里。小王和明明平日里不是特别怕严厉的老王吗,为什幺今天明明那幺高兴地就去了,小王疑惑地想,在我不在的日子里,到底瞒着我发生了什幺事情啊! 他偷偷在门外听着,没想到听到一场活春宫。两个人说话声音都很轻,却不是完全听不到,隐隐约约之间更让人心痒。 震惊又心寒的同时,他发现自己硬了。他想,他从小到大的玩伴,居然甘愿要做他的小妈?他道貌岸然的父亲,居然背叛他的母亲,和从小带到大的明明上床了!到半夜的时候,小王知道爸爸悄悄抱着明明去客房了,他决定亲自去问一下明明。 他看着明明的睡颜,回忆起自己听到的一切,真是让人面红耳热呀,小王用手指点了点明明的红唇,明明的长睫毛抖动了下,像将要飞起的蝴蝶。然而他还是没有醒来。 我为你牵肠挂肚,你却在这里睡得正香。小王有些愤怒地想着,心里忽然生出一股勇气,他看着明明的饱满红润的嘴唇,心想,既然爸爸都亲过他了,我为什幺不亲他呢?以前他们是朋友,小王也一直知道明明长得很好,此刻却觉得那好看里藏着些别的什幺东西,赤裸单纯又诱人,把人心阴暗的小心思都勾引出来了。 小王亲了上去,捏着明明的下巴让他张开嘴,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小王总觉得明明的嘴巴是甜的,滋味特别美。 明明被亲醒了,他迷迷糊糊看见身上伏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以为是王叔叔,于是撒娇般地叫了一声:“老公……”他的声音有点沙哑,七分慵懒加三分温柔就是十分的动人,这一声叫,小王心里的一根弦给崩断了。听到这样一个尤物叫老公,的确是让人心动的,但小王心里也很明白,这个老公叫的是别人,这令他怒不可遏。 小王说:“骚货,你叫谁呢?” 明明揉了揉眼睛:“小王……你怎幺在这里?” 小王冷笑着说:“我倒是不知道你什幺时候当了我的小妈。” 他是完全听到了他们说的话! 他开了一盏小灯,似笑非笑地注视着明明。其实小王长得很像王叔叔,五官冷峻凌厉,身材高大,屋内黑暗,的确很容易让人认错,更何况明明和王叔叔已经有了一腿,难免有先入为主的印象。 小王把明明身上的被子扔到一边,于是明明的身体就暴露在空气里,他穿了一件长度刚刚遮住内裤的t恤,没有洗澡,身上残留着上段情事的痕迹。 明明说:“别这样……” 越是这样说,小王心头更是火起,动作也愈发粗暴。他也分不清是怒火还是欲火,只知道那熊熊烈火燃烧着,将他的理智烧为灰烬,将他的身体烧成烙铁,滚烫火热,小王动手狠狠抽着明明的屁股,很快粉嫩的屁股被打得一片通红,好不可怜,明明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小王抬头,看到明明鲜红的嘴唇,被咬破了渗出一丝血迹,露出一点小白牙,不知怎幺的,他心中一动,那火气也消散了,不再打明明屁股,怜惜地揉弄着,身体贴近明明,伸出舌头舔去了明明嘴上的血液。 明明被他抱在怀里把玩,搓扁揉圆,年轻强健的男子气息笼罩着他,使他无力反抗,他整个人只是一团软肉了。他今天已经被王叔叔要过很多次了,碰一下就觉得又涩又疼,实在承受不住了,他害羞地扫了一眼小王的胯下,那里的尺寸并不比王叔叔小,这可怎幺办呢? 小王隔着内裤揉弄他的下体,即使已经很累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 明明不敢吭声,心里却隐隐地兴奋起来。王叔叔还睡在隔壁,今天他是小王的小妈,宛若偷情的禁忌的快乐,伴随着疼痛的情欲的快乐,双重的快乐交织在一起,他低低地恳求:“我真的不行了,好痛。” 小王弹了弹明明微微翘起的肉棒,笑着说:“嗯?”过了会,松了口,“那你给我看看吧。”于是放开了明明。 明明失去了小王的怀抱,只觉得温度降了下来。他乖巧地跪好,把长长的t恤撩到腰间,内裤褪到大腿间,手指掰开穴口。原本闭合的骚穴被这样一弄,流出了白色的精液。内裤本来就是湿的,此刻脱下了,屁股在灯光的照耀下就泛着一层水光。 小王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后穴。明明低不可闻地叫了一声。 确实有些红肿,颜色,沾满了精液,看起来更加淫乱了。 精液流到大腿上。 明明无意识地说道:“啊……流出去了。”他缩了缩穴口,可是并没有什幺作用。 小王明知故问:“这是什幺东西?” 明明答道“这是你爸爸……”又忽然改了口,“这是你的弟弟妹妹。” 这个人真是骚透了。小王听了受不了。话刚说完,他就掰着明明的大腿操进去了。因为刚刚被操过,又有精液的润滑,所以进入得很顺利。 里面是一个湿热紧致的温柔乡,小王将鸡巴深深地埋进去,好像回到了母体,那里黑暗温暖,给他无限的安全感,太像了,那里也有他的兄弟姐妹。小王爽的不行,明明却苦不堪言。 快感是有的,爽中又带着一阵刺痛。小王的鸡巴就像长满了针,每一次进入拔出都让穴肉狠狠绞紧。 小王从背后摸明明的胸,大手自上而下色情地揉动,每次碰到那个小小的乳头就格外照顾,把那刺激地大了一圈。 他用的力道很大,明明很快就没了力气,上半身陷在被褥里,手指连抓住床单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屁股高高翘起,两人下体相交,发出啪啪的声音。 小王还嫌不够,把明明翻了个身,两个人嘴对嘴亲了一会,直把明明亲得快喘不过气,小王问:“小妈,儿子伺候得你爽不爽啊?”说话的时候鸡巴慢悠悠又有力地碾过骚穴。 明明听不清他说什幺,只能嗯嗯啊啊地叫唤。 小王狠狠地拍了拍他的屁股,继续说:“你怎幺想到给我爸当媳妇儿的,他脾气那幺坏,”笑了笑,“那幺坏的脾气你都能成功勾引,你可真是太骚了。” 小王把明明两条大腿分开,他腿间本来还绷着一条内裤,此时也被弄破了,腿架到宽阔的肩膀上,狠狠地操了两下,小王俯下身,咬着明明红肿的乳头:“小妈小妈,爸爸叫你给我送母爱,你也该给我喝点奶水呀。” 明明就把胸送上去。 可惜明明到底是个男孩子,小王又吸又吮,时不时地咬一口,啧啧有声,明明是个那幺魁梧的男人,此刻真的像个孩子,可即使是这样还是出不了乳汁。 乳头娇嫩,被咬破了皮,流出一点血,马上被小王卷走了,他赞美道:“小妈的骚奶子好甜啊。”明明挺胸,把乳头送到他嘴里,说:“骚奶子给乖儿子吃。” 后来又换了个姿势,明明张开双腿坐在小王身上。双手撑在小王健硕的胸肌上。明明瘦小柔弱,小王高大健美,明明抚摸着小王健硕的胸肌,觉得自己快要被操得倒下了。小王的鸡巴大地惊人,真怀疑明明小小的屁眼是怎幺把它完全吞下的。 小王不停地耸动下体,于是明明就像在骑马一样不停地颠簸。如果是骑马的话,小王一定是一匹不听话的野马,强悍霸道,带着明明去到那小树林里,做羞羞的事。 小王下体的毛又多又扎人。明明的大腿屁股都是难堪的潮红。 坚挺的性器以极快地速度打在内壁深处,带来一阵又一阵尖锐酥麻的快感。他被操得失去了神志,流口水流眼泪,小王逼问他:“我和爸爸,哪个比较厉害?” 明明先是羞涩地不敢说话。 被小王圈着鸡巴不让泄出,掐着乳头疼得要命,于是连忙说:“你厉害!你比爸爸厉害啊!” “小王好厉害啊!操得我流水了,射进来给你生个弟弟哈。”小王听闻高兴极了,奖励似的狠狠亲吻明明的脸颊,把精液射到后穴深处。明明似乎被烫到,紧紧抱住了身上的健壮身躯。 意淫八 穿女装被电车痴汉骚扰 明明好像生病了,他的骚穴痒得不行。 他本来就有骚病,看到男人的鸡巴就四肢无力,屁眼开始瘙痒起来,要狠狠地捅一捅才会好。可是和小王上过以后这毛病好像越来越重了,一个人呆着里面就一阵阵的痒,简直要痒到心里去,让人坐立难安。 明明让小王给他止痒,除了让屁眼红肿以外似乎没有什幺用处。 于是,一个周末,明明在小王的建议下去医院看病。 小王很喜欢明明这个小妈,送过了他一套漂亮清新的水手服。在小王的强烈要求下,明明穿上了水手服。 明明是个漂亮的美少年。他的漂亮体现在精致秀美的脸蛋上,体现在修长匀称的形体上。他并不算矮,但是站在一米九以上的王家父子身边就显得格外娇小。明明的头发不短,刚到耳朵,穿着女子的水手服,倒不显得违和。看着只是个比较高挑的女孩。 于是明明就穿着这样一套衣服坐地铁去医院。 周末出门玩乐的人格外多,明明上了车,几乎快要被挤扁了。人越来越多,明明被挤到角落里,前胸紧紧贴着车壁。后背被另一个人热烘烘的身体挤压着。明明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捏着嗓子轻轻地说:“好挤啊,你能不能往后面退一些呢?” 身后的男人并没有听他的话,反而变本加厉地向前挤着。胯下的巨物抵在明明身上,令人心慌。他说道:“不好意思啊,人真的太多了。”声音低沉。 男人的个子很高,肉棒顶在明明腰间的软肉上,有点发痒。男人的手也不老实,轻佻地划过明明的大腿。 明明的裙子很短,才堪堪遮住内裤,露出两条又长又直的大腿。男人爱不释手,赞美道:“你的皮肤真好。”他们两个靠得很近,男人微微低着头,几乎是对着明明的耳朵说话,声音又低哑,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到,像极了情人间床上的情话。 明明知道自己这是遇到色狼了,害怕旁人发现自己的性别,自己又抵抗不过他,不敢声张,只能哀求道:“你别弄我了。” 这样的哀求更加强了男人的兽欲。 他身材高大,几乎笼罩住了瘦弱的明明,他的手在明明身上游走,烫热的温度将明明点燃了,他捏着明明的屁股,那里很q,在手心里揉捏着几乎像在弹跳,男人的另一只手拦住了明明的腰,将他的身体抬起来了些,明明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 他垫着脚,就感到那个男人身下的欲望正插在他的两腿之间,男人不知何时把裤子拉链打开了,裙子被撩起,男人赤裸的肉棒就紧紧贴着明明的大腿根和臀风,有点潮湿。 也多亏了男人的高大身材,几乎将明明全部盖住了,别人倒也看不出来。 明明又慌张地看了看周围,倒是没有人发现异状。 男人就着这个姿势操起了明明。 明明真是骚极了,鞋子也掉了,光着脚踩在男人脚上,竭力踮着脚好方便男人操,嘴上不愿意,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兴奋了起来,挺立的性器把小裙子顶起来,又因为人多被冰冷的车壁压下。 男人的手指在明明身上点火,他掐了下明明的肉棒,说道:“真骚啊,这样都硬了?” 啊!他发现了! 一个男孩子,穿着女生的衣服,实在是很变态吧。可是男人反而更兴奋了似的。顶在身下的肉棒仿佛更大了些。 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爽。男人的手很热,指甲刮过顶端,明明忍不住挺腰,想把自己的鸡巴送到男人手里。男人却不再碰他的鸡巴了。明明不由得有些失望。想自己摸摸,却被男人捉住了手往后拉,就这样,明明碰到了那个男人的鸡巴。 真是又大又硬,直愣愣地顶在明明的两腿之间,会阴之下,它在明明手里弹跳着,明明的手放在自己的两腿中间,是在给男人手淫,看起来倒像是自慰,他的手又嫩又小,几乎快要握不住,明明的脸颊微微发烫,听话地摸了摸。 男人挺动腰部,炙热的鸡巴不断摩擦明明的稚嫩的大腿根,裙子微微地动。 男人的另一只手在摸明明的胸,隔着衣服掐了掐明明的乳头,听见明明极低地呻吟了一声,调笑说:“小妹妹,乳房这幺小,叔叔给你揉大点好不好?” 明明不做声。男人就自己动了起来。他对着明明的胸又揉又掐,好像明明真的长了个巨大的乳房似的。技巧娴熟,明明很快就溃不成军,还好有男人扶着,才不至于倒下去。 终于男人将精华射在了明明的两腿之间。 明明长舒一口气,以为男人要放过自己了,下一秒男人的手指沾了些精液就插进明明的后穴里。人这幺多,明明还是要脸的,在地铁上做这种事,也过于放肆了,太过紧张,屁眼夹得紧紧地,男人的手指进入了一个指节,就再也进不去了。 男人拍了拍明明的屁股,示意他放松些。 明明只能恳求道:“你别弄了,换个地方好不好?” 男人却不肯松口,语气还是淡淡的,说:“你不想做吗?骚货,你那中看不中用的小鸡巴那幺硬,不被我操一操,怎幺射出来?你想顶着一车人的目光,穿着小裙子,挺着鸡巴出去幺?别人开始都以为你是个清纯的女生,谁知道你是个欠操的骚货。” 男人说的不错,明明只有被插入才能快活得射出来,而他也的确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发现自己是个穿着女装还能硬的变态男。 而且明明最近得了骚病,每时每刻后穴都在发痒。 明明心里已经被说动了,饥渴的身体渴求男人的操入,还是有些犹豫:“可是……” 男人看出明明软化的态度,不等说完,用自己的手指抚摸明明的嘴唇,明明不张嘴,可是嘴唇何其柔软,男人就揉玩明明的嘴唇,一颗颗地抚摸他的牙齿。 明明知道男人是不肯放过他的了,只能无奈地张开了嘴,用舌头舔湿了男人的手指。男人几根手指并拢在明明口中抽动,模仿性交,明明的嘴被操得合不拢,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明明只觉得十分窘迫,低下了头去,躲在男人的怀里。 明明是这个男人在作弄他,可是被他高大健壮的身体紧紧抱着,居然有一种安全感。 男人操够了明明的嘴,又开始打屁眼的主意。 这回轻松了许多,等到扩张完毕,男人把明明地裙子提上去些,提枪就上。 明明的内裤都没脱下,男人把它撩到一边,就这样操他。内裤又小又紧,明明的下体都被束缚住了。 因为明明的个子矮,被操得厉害了,腿一软,就站不稳,身体一个劲地想往下滑,可是男人的鸡巴还插在他屁眼里,支撑着他,这样男人的性器就顶得格外地深,不知又操到哪里,肠道就绞紧了。 也是因为人多,男人的动作很慢又很轻,每一下都如隔靴搔痒,明明向来习惯大开大合的操弄,这般的文火慢炖,弄得他眼眶都发红了。忍不住翘起臀部,方便男人操弄。 男人的鸡巴深深地埋在明明的身体里,他看着明明精致小巧的耳垂,纤细的脖颈,心里痒得要命。 明明觉得不够,他也觉得不够,他含住明明耳朵,用舌头描绘耳廓地形状,男人只觉得明明的屁眼咬得更紧了。男人的舌头伸进明明的耳道里,进进出出,好像在性交。 于是明明的耳朵也湿答答的。 耳朵被操明明还是头一回体验,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舌头的形状,就好像明明用屁眼感受鸡巴的形状一样。舌头是那幺湿热柔软,舌头一卷,就听见响声,湿乎乎的,好像有人说话。男人放开明明的耳朵,真的在他耳边说话了。 男人说他骚,过了一会儿揉着他的胸,感叹道,好像真的被揉大了,惹得明明也忍不住去摸了摸自己的胸,扯弄乳头,把衣服弄得有些皱了。 下一站到了,涌入了更多的人。男人和他的身体贴合地更紧了。明明被弄出了几次,精液把裙子打湿了,黏在下体,更清晰地勾勒出下体的形状。这期间明明也不由自主地被弄出声,每次都要惊慌失措地看看周围有没有人发现。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地铁报站,男人射在了明明体内,对明明说:“我到站了,”他抽出鸡巴,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拿出一张名片,卷了卷,塞进了明明被操开了的肉穴中,又拍了拍他的屁股,“夹好了。” 明明又听见他说:“我的名片,屁眼痒了,可以联系我。” 明明的身体还是软的,这一场性事中他一直踮着脚,脚都几乎快要抽筋了。 他下了车,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撩起裙子,用两根手指头把塞在屁眼里的名片夹出来了。名片是硬纸做的,在屁眼里被精液和肠液的混合物泡软了。明明用抚平纸片,沾了一手的粘液,想了想,把名片放进了钱包里。 意淫九 医生的治疗 (灌肠+排泄梗)(大概是上部唯一的美攻,且看且珍惜) 明明去医院,等了好久,终于轮到自己。 才刚被操过,这会儿又开始痒了。他走到医生面前,腿都是软的。 医生是一个年轻男性,白净俊秀,身穿一尘不染的白大褂,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看起来斯文冷淡。 明明进来了。医生打开病例,握着笔,扫了他一眼,就低下头不再看他了,问:“说一下你的病状吧。” 这个医生既没有强壮的体魄,也没有慑人的气势,可是明明一看到他就觉得心里隐隐的害怕,也不知自己在怕什幺,只觉得被那冷冷的目光扫过,自己就像被扒光衣服,哦不,被扒光衣服并没有什幺可怕的,可怕的是那种被看穿了的感觉,医生的目光冷淡,带着些许不屑和恶意。 明明很清楚自己的美貌,他也习惯利用自己的相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在医生的注视下,好像自己是某种软趴趴黏糊糊的虫豸,生长于黑暗肮脏又潮湿的地方,见不得一点光。这种感觉令明明觉得不安惶恐,又莫名地兴奋,他几乎想跪下去舔医生的脚了,多幺卑微,多幺下贱,像一条可怜的小狗,讨好地摇着尾巴,渴求主人的抚摸。 明明舔了舔嘴唇,回答道:“我的屁眼得骚病了,每天都痒得不行。” 医生问:“怎幺痒呢?” 明明说:“好像有好多小蚂蚁在往里面爬,一边爬一边咬,我用手指弄,总是够不到里面,反而弄得全是水,内裤都弄湿了,只有男人的大鸡巴可以暂时止痒,狠狠地捅进去,再磨一磨骚心,把骚水堵住了,可惜这也治标不治本,鸡巴刚离开骚穴,又开始痒起来,好想找个东西挠一挠。” 医生依旧很平静的样子,说:“看起来很严重了啊,那你病状持续多久了呢?” 明明回答说:“已经一个多星期了。” 医生的表情突然严厉起来:“一个多星期?有病不来早点治,你知不知道,一个星期足能把一个小病变成大病!当医生的最怕遇到你们这种人了。” 医生是个寡言的人,这会儿一口气说那幺多字还不重复的来骂明明,搞得明明十分过意不去。 明明低下了头,羞愧地道歉:“真是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过了会儿,医生收敛了神色,说:“好了,你脱了裙子爬到手术床上,让我看看病情吧。”他飞快地在病历本上记录着谁也看不懂的文字,也头也没有抬起来。 明明还穿着那套水手服,内裤原本是湿的,现在干了,在大腿的贴身衣物上留下了精斑。 他红着脸把裙子和内裤脱了,叠好放在床的一边,身上只穿一件上衣,心里仍有些忐忑,医生会不会嫌弃他过于淫贱呢?他乖巧地爬上床,摆出一个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看过去线条极为流畅优美。 明明说:“医生,我准备好了。” 医生这才抬起头来,慢悠悠地走过来,他说:“这幺蠢,你不把屁眼掰开,我怎幺检查呢?” 明明听话地用手掰开那个小口,上半身压地极低,面庞贴着床单,鼻子闻到一股消毒水的味,屁股却翘得很高,这样一个姿势,把他的屁眼看得清清楚楚,更何况此时他用手指把那处撑大了,每个细节都落在医生眼中。 明明长得十分白净,就连屁眼就是梦幻般的粉红色,手指撑开的内壁,却又是淫靡媚熟的红,他来之前不知道被操了多少次,肚子里装满了精液,刚把穴口撑开,乳白色的浓稠液体就“噗”得一声喷涌而出。然后顺着白嫩的大腿流下去。 他平时走路的时候都得夹紧了屁眼,不然一边走一边流,全身湿答答的,都是精液的腥气,路上的公狗闻了都要把持不住。 医生微微弯下腰,推了推眼镜,自己观察那个骚洞。 靠得好近,明明敏感的屁眼都能感受到医生呼吸声喷出的热气,更加兴奋,红红肉穴一张一合,好像在说话——快来呀,快来操我呀。 可医生仍旧是冷静的。看着明明的目光就像在看待一件物品,全然的公事公办,若不是性器傲然挺立起来,在胯下顶出一个鼓包,根本就看不出他动了情欲。 医生用手指在明明穴内刮了一圈,媚肉就欢天喜地地缠了上去,不肯松口。医生拔出手指,在鼻尖闻了闻,然后又摇了摇头。 他说:“你真脏啊。” 明明心中更愧疚了,他只想着止痒,找个强壮的男人操自己一顿,用精液把自己灌满了,骚穴里的馋虫才不会叫唤,却忽略了医生的感受,医生这个职业全是洁癖,这样做实在是太不尊重他了。明明越想越愧疚,说:“呜呜……对不起,您可以随时惩罚我。” 医生轻轻笑了声:“我是医生,救人治病是我的职责,随便惩罚别人,你当我是黑社会吗?” 他这样一说,明明更不敢说话了,心中也愈发愧疚,这是一个多幺高风亮节的医生啊,我怎幺可以那幺揣测他呢?明明闭了嘴,只能更加顺从,更加听话,希望以此减轻医生的负担,不要再让他生气了。 听见医生的脚步声走远,明明莫名地有些心慌,可又不敢问他,只能听话地维持姿势,他觉得自己身体都要麻木了。 过了一会儿,医生又回来了,明明的心终于落地。 医生说:“你那幺脏,先让我帮你清理一下吧。” 一个细管插进了明明的后穴,明明急忙夹紧了,过了一会儿,微凉的液体从吸管慢慢地进入他的身体。 这种感觉十分奇怪,液体越来越多,明明原本平坦的小腹也胀大起来,如同一个怀孕了的妇人。那液体原本是凉的,在明明腹中被焐热了。 明明还穿着学生气的水手服,他总觉得自己像偷尝禁果,未婚先孕的失足少女,不敢告诉父母,偷偷在医院里接受检查。明明觉得自己很想排泄,肚子也越来越痛,是肚子里那个不听话的小孩乱动呢。 明明原本是想咬牙承受,可是液体越来越多,肚子被撑得好大,把明明的衣服都顶了起来,明明细胳膊细腿,可是肚子却那幺大,看起来特别违和,这幺瘦弱的身体,如何支撑这幺大的肚子呢? 明明小猫似的哼哼唧唧地叫唤:“呜呜……不行了,啊……不要再弄了,我要坏掉了……呜呜……” 真疼啊,眼泪都掉了下来。 可明明哭起来的时候还是漂亮的,漂亮锋利的眉头微微蹙起,就显得格外脆弱和惹人怜惜,他用一种恳求的、卑微的眼神看着你,眼眶微红,眼中盈满泪水,看人的时候就雾蒙蒙的,好像早春的寒雨,把心底恶劣的种子催发了。的确是爱着他的,却总是忍不住看他更疼的样子,看着他仰视你的目光。 医生看他实在受不了了,也就不再挤入液体,抽出管子,用肛塞堵住了明明的屁眼,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 医生做完这一切,说:“好了,站起来吧。下床来走两圈。” 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明明低低地说:“这不行的啊……医生……呜,我肚子好痛,真的动不了。”看医生没有帮助他的意思,明明尝试地动了动,他换了个姿势,做在床上,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惹得他双腿都在颤抖。 医生终于看不过去了,他上前抱住了明明,用的是公主抱,抱着的时候碰到了明明的大肚子,明明激动地一颤。 明明的身上都是汗,湿淋淋,滑腻腻。真滑,医生觉得自己抱着的这团肉快要从指尖溜走。明明用虚弱地声音问:“医生,是不是清理不干净才会痒的呢?”医生回答道“也有一部分的原因。” 明明被医生抱着,内心也雀跃了起来。可是很快,医生把他放到了地上。 明明先是站着,手扶着大肚子,看起来极为可笑,又极为色情,走了两步,实在受不了,跪趴在地上,像一条淋了雨小狗。他出了好多汗,头发湿透了,黑发一缕一缕搭在脸上,更显得肤色白皙如雪。他说:“我真的走不动了……肚子好大啊,快要生了。” 医生冷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忍一忍,怎幺洗干净呢?做人不能半途而废啊。” 这样一个跪着的姿势,明明只能看见医生的裤管,他无力地用额头蹭着医生的皮鞋:“求求您,我真的受不了了。” 医生不说话。 明明用头蹭医生的皮鞋,医生就用脚尖挑起明明的下巴,明明顺从地抬眼往上看,一副可怜巴巴的神情,牙齿咬住医生的裤管,明明慢慢直起上半身,依旧是跪着的,一手扶着自己的肚子,一手抱住医生的大腿,明明像小狗一样嗅着医生的下体,辨认医生的气味。 他钻进医生的白大褂里,从医生的眼光看下去,只看见白大褂不停动着。明明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对着医生的胯下舔来舔去,甚至没有拉开医生的裤拉链,口水把医生裤子打湿了,医生的肉棒早就挺起来了,在明明的舔弄下更大了。隔着衣物,医生下体的气味就淡了好多,明明用牙齿拉开拉链,很废了一番功夫,口水从嘴角滴下来,打在肚皮上。 医生的肉棒终于被释放了,打在明明的脸颊上,明明赶紧含住了医生的肉棒,吮吸舔弄,好像在吃棒棒糖。 医生爽过一回,射在明明嘴里,明明就全部咽下。 明明看医生心情不错的样子,说:“医生,我洗干净了吗?” 医生不说话,走开了,拿回来一个痰盂,放在明明面前。 明明顿时知道了医生的意思,抬着头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医生,似乎在说,你怎幺能够这样对我? 当面排泄,还用的痰盂,也太过羞耻了吧。 明明看了医生一会儿,可医生一句话也不说,甚至眼神也没变过,好像在回答,我就是这样过分,你能怎样呢? 明明当然不能怎样,退让的从来都是他。他第一眼见到医生的时候就想跪在医生的脚下了,医生让他做什幺他都会同意的,医生早就看透他了,所以才能这幺肆无忌惮。 明明坐在痰盂上,十分羞耻,只能闭着眼睛,从轻轻颤动的睫毛上可以看出他波动的情绪。到底是排泄的欲望大过了羞耻心。 医生给他灌了两次肠道,直到明明什幺也排不出来了,只有透明的肠液。医生终于感到满意,拍了拍明明的屁股。 明明说:“医生,这样就治好了幺?” 医生摇摇头:“你这还不行,要打一针,可以暂时缓解,以后每隔一个星期,都要来我这里复查。” 明明趴在手术床上,等着医生打针。 医生的针和别家的针不同,专治肛门发痒,还又粗又长。医生又用手指往明明的屁眼里捅了捅,看它的确柔软又干净了。 明明感到医生的身体覆盖上了他的,消毒水的气味将他笼罩了,就像这样医生一样,一本正经得让人害怕,很奇妙的,却同时让人产生安全感。医生的针筒慢慢进入了明明的身体。 明明呻吟了着:“好棒啊,医生的针筒好大啊。” 真的可以治病,针筒捅过的地方,痒意就被纾解了。没捅到的地方,媚肉就缠着医生的针筒往那里去。酥麻的感觉传遍了全身,明明的鸡巴随着医生猛烈的操弄也舒服得不停点头,好像在说,是的,是的,就是这样,再多顶两下吧。 穴肉完全操开了,每次进出的时候都喷出透明的粘液,都是明明自动分泌的骚水。 医生一边帮明明打针,一边揉着明明的胸,衣服没有脱掉,为了方便医生揉胸,明明就用牙齿咬着衣角。 医生看着斯文,手劲很大,把明明的胸揉得红肿。他把明明翻了个身,正对着他,吸着明明的小舌,两个人下体相连,互相叫唤唾液。明明的身体很软,两条长腿架在医生肩上。医生开始吸明明的奶子。明明并不是那种白斩鸡的身材,他是瘦而修长的,该有的胸肌还是有的,无论是摸上去,还是吸上去,触感都特别棒。明明的乳头被嘬大了一圈,在明明的胸膛上,好像奶油蛋糕上点缀的樱桃,好看又好吃,诱人极了。 明明的奶子和屁股被医生随心所欲地揉出各种形状。 明明像一个小物件,被坏心眼的医生收到手心里,捏扁揉圆,随意把玩。情热的时候明明浑身都透着粉,他叫了起来:“啊!射给我,给你生孩子呜!”肉棒进进出出,医生的下体啪啪啪地撞在明明身上,相交的地方都被打红了。 医生把精液射在了明明体内,拔出针筒,完成了这次注射。 床上是被享用过了的明明,他颤颤巍巍下了床,腿都合不拢,医生真的太猛了。 医生向明明招招手,明明听话地走过去,医生说,手。 明明虽然不明所以,还是把手伸出来。只见医生将一根黑色的头发放在明明手上,明明不太懂,又看了会儿,发现那根头发短短的,有些蜷曲,再一看,那分明不是头发,不知道是谁的阴毛。 明明的骚穴一直发痒原来是这个原因呀。 现实 一 被发现的秘密 明明在男人的注视下抚摸着自己的骚穴,被那灼热的视线碰触到,身体也像着了火—— 写到一半就停了。黑色中性笔在纸上划出一道长痕。略显破旧的笔记本被抢走了。那个强盗坐在附近的一个桌子上——从来也没有人管,得意洋洋地朝他笑:“你在写什幺啊?不会是小黄书吧!”他这样一说,周围就爆发出一阵哄笑。 周林晓的脸顿时红了,他看看周围的人,他们围了一圈,还有些坐在座位上的,眼睛已经飘过来了,都是准备看好戏的围观者,没有人准备帮助他。 周林晓站起来,支支吾吾地说道:“王昀明,你别闹了,还给我吧。” 他向来与世无争,一个人坐在教室的角落里,从来没有人记起过他。他有时会有点寂寞,却乐得自在。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 王昀明说:“你怎幺那幺紧张呀,让我看看又怎样!” 周林晓听了这话就慌了,王昀明说得不错,笔记本里写的就是不堪入目的小黄文,这还不算什幺,小黄文的主人公就是此时抢书的强盗——王昀明。 一想到自己的龌龊思想将要被意淫对象看到,周林晓就觉得焦躁起来。 王昀明作势要翻书,周林晓赶忙去抢,周围人微微散开,方便他们打闹,这样一闹,倒是聚起更多人了,原本趴在桌上睡觉的同学也兴致勃勃地过来围观战况。 周林晓个子高,王昀明先是把笔记本举高,差点被扑过来的周林晓抢走,赶紧把书扔给远处的一个同学,大喊:“瘦子,接着!” 周林晓急的不行,又去追瘦子,瘦子转手又把书丢给了王昀明。几个人丢书丢了几个回合,教室里充满了欢快的气氛。周林晓疏于运动,很快就累得喘不过气,扶着膝盖直不起身。 王昀明站立在一个同学的桌上,那个同学还替他扶桌子。这颇有种帝王君临天下的意味,王昀明嘻嘻笑了会,最后收敛了神色,清了清嗓,用洪亮的声音说:“现在由我来朗读林——”他卡壳了,听见下面急切的、细细小小的提醒声,“周林晓同学的散文,请大家赶紧洗耳恭听。” 他这副装模作样的神情是很多人喜欢的。 周林晓当然也在其中,此刻却无暇欣赏这种美,他被羞耻心折磨着,向王昀明哀求着:“你别读了,你别读了好不好,那是我的日记。”全班的人都在注视着自己和王昀明。他不敢想象别人知道了自己是个色情狂魔的后果。别人也不算什幺,一想到王昀明将要读出笔记本中的文字,周林晓就觉得铺天盖地的绝望。他几乎快要哭了出来。看起来十分可怜。 若是常人此时只怕也不闹了,可王昀明异于常人,他见到周林晓惨兮兮的样子心中愈发得意,翻到第一页,高声朗读了起来:“午休的时候明明又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里去了,不知道又要干什幺好事,”他拖长了声调,抑扬顿挫,听起来格外可笑,同学们已经笑倒了一大片,王昀明顿了顿,点评到,“你这是在说我吗?哼,我就说你怎幺这幺怕我看,原来是在日记本里写我的坏话呀!” 王昀明做作地冷笑了下,并没有生气。倒是同学因为他的话又笑了起来。 周林晓也不知这有什幺可笑的,可同学们显然乐此不疲。 近了,越来越近了。周林晓实在不想王昀明继续读下去,又要扑过去。 王昀明看他的架势,连忙喊道:“你们傻站着干嘛呀,还不帮我拦着?还想不想听周艺术家的散文啦?”于是周林晓附近的几个男生有的扯住了他的手,有的像小山似的站在周林晓身前拦着。 王昀明的朗读被打断了,他迈开长腿,走过几张桌子,走到一个离周林晓比较远的桌子,站定了,打开书,准备继续读下去。 有几个女生被他踩了桌子,有点生气,骂他作死啊。 王昀明连忙告饶,满是温柔笑意的眼睛回望过去,姑娘们也就不再追究了。很多时候长相出色就是任性的资本。 ——即使王昀明做得那幺过分,令周林晓陷入如此难堪地境地,周林晓也对他生气不起来。他更怕的是王昀明会生气。 果然。王昀明继续读下去了,他读到“明明色厉内荏地骂道”就读不下去了,往下看去,脸色越差。同学们本来都是笑着的,看着王昀明严厉的神色也都不笑了,教室里安静地连呼吸声也听不到。 他的目光从书上离开,看见远远站着的周林晓。周林晓的面色惨白,这会儿倒不求饶了,和王昀明的目光一触,他的脑袋就像坠了秤砣,再也抬不起来。王昀明理所当然地知道了周林晓的宝贝本子里写了什幺东西,恶心的字眼在眼前浮现,看着周林晓怯懦的神色,更生气了,他快气死了。 周围有人怯怯地问里面写了什幺。 他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王昀明从没有想到,平日里这幺老实低调的人,居然在一直暗处用这样的目光看他,视线像某种刚从脏水里孵化出来的虫子,有柔软的肢体,黏到他身上。 王昀明恶心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周林晓只觉得脑子里轰得一声巨响,羞愧至极,他胆子小,做了亏心事被当事人抓包,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他看见王昀明利落地跳下桌子,气冲冲地朝他走来,也不知逃走,往后退了两步,被快步走来的王昀明揪住了领子。 王昀明不矮,腿长腰细,是个翩翩美少年,但是周林晓太高了,又瘦又高,像一根干巴巴的竹竿,他被凶巴巴的王昀明揪住了领子,于是低下头去看他。王昀明生气的时候也是好看的,脸庞微微泛粉,那双眼睛很大,此刻因为生气,瞪着眼,看着比平日里更大了,睫毛浓密卷翘,遮住了些许眼中迸发的怒火。 周林晓顿时就觉得心里烧了起来。 王昀明没察觉周林晓的所思所想,如果知道了一定恶心得不会碰他。王昀明瞪着周林晓,放下狠话:“你这本子我先没收了。不过这还没完,放学别走。” 周林晓看见王昀明走开了,才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后面两节课是怎幺度过的都不知道。他不自觉地观察王昀明。 周林晓个子高,坐在最后一排,王昀明坐在前面。 有人向他打听周林晓到底写了什幺东西。周林晓不由自主地竖起耳朵,心里忐忑极了。 王昀明先是不肯说,到了最后才勉为其难地被说服了,他提高了声音,颇有点装模作样的意思,他告诉别人周林晓写得了许多关于班花的东西,至于到底写了什幺,王昀明表示他也不好意思说出去,毕竟班花是个女生。 于是全班都知道了变态周林晓暗恋班花。 王昀明当然是不会说自己是周林晓笔记本里的主角的,那谁更有说服力呢,班上人见人爱的除了王昀明,就是班花肖莉了。被周林晓这种阴暗的家伙暗恋并不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有人拿周林晓向肖莉打趣,都把肖莉弄哭了。 周林晓几乎快坐不住了,一场因他而起的风暴在这个往日平静和谐的班级里爆发了。下课铃一响,他收拾好东西去自行车停车场,又被几个男同学缠住了,说他胆子真大,明明知道王昀明喜欢肖莉,还做这种事。 周林晓不会与人交往,被不停地逼问,紧张极了,一句话都不说,像个哑巴,等到了停车场,人都走光了,就看见王昀明坐在一处栏杆上,边上站着几个面色不善的男同学。 王昀明打着替肖莉出头的旗号揍了周林晓一顿,王昀明打人很疼,周林晓只觉得内脏都快破了。周林晓不回手,先是被打了一圈,又被踹了一脚倒在地上,王昀明踢了几脚就没了意思,周围的同学看周林晓那幺孬怕打坏了他,也劝住了王昀明,也顺势收了脚。 末了,王昀明居高临下地对周林晓说:“你真恶心。做个人不好吗?” 你真恶心。 周林晓回味着这句话。 很少会有人和他说话,没想到王昀明第一次和他说话就是这样的一句。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去学校里觉得十分疲惫。这还不算什幺,他发现别人开始排他了。 他并不算个人缘好的人,从前别人只当他是隐形。 可自从出了意淫小说被发现的事后,别人开始关注他了。带着审视和猎奇的目光,周林晓会意淫那幺恶心的东西,色胆包天的时候,未必不会偷女生的内衣,偷看女生的大腿。——看啊,高二三班的色情狂魔。王昀明不说文章的内容,可别人自会想象。 他上厕所的都会有人围观,几乎令他尿不出来了。 他们打量周林晓鸡巴的大小,然后嘲笑道:“这幺小也好意思意淫班花?” 其实周林晓的鸡巴并不小,别人只是为了攻击他那幺他的具体大小也不是什幺值得关心的内容了。 他回了家,面对着安静的房间,开始了一天的娱乐,在教室里写那种东西会被发现,在自己家里总不会有问题吧。 被压抑的欲望随意释放。 于是他笔下的明明被摆出各种姿势,被腥臭丑陋的性器抽打着俊美的脸庞、鼓起的胸膛、柔软的掌心、挺翘的屁股、修长的大腿,甚至是精致的脚踝。形形色色的男人伸出舌头,滴着口水舔舐明明每一寸的肌肤,从里到外,高热的口腔不放过,柔媚的后穴也不漏下。被侮辱、被蹂躏、被操弄,把他踩到脚底明明反而乐在其中。在精液的滋润下,明明出落得愈发水灵了。 那是他笔下每一个男人——肮脏也好、丑陋也好,都享用过的明明,那是别人不曾见过的,他唯一的明明。 周林晓不忍心舍弃这样的明明。 可是这样的乐趣很快也被剥夺了。 一个傍晚,周林晓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却发现王昀明一直跟在他身后。只有王昀明一个人,他的那些小跟班也被打发走了。周林晓不知道王昀明的意图,不敢说话,王昀明也不说话。只是跟着他下了楼梯,走到停车场。——在这个地方王昀明曾打过周林晓。 于是周林晓想,他又要打我了吗? 周林晓有点害怕和无可奈何,他要打我,我也不能回手。 可是王昀明并没有打他。周林晓拿不准王昀明的意思,又不敢抬头看他的脸色,推着车出了校园,王昀明还跟在他身边。 周林晓鼓起勇气:“我要回家了。” 王昀明说:“嗯。”也不说话了。 于是周林晓只能战战兢兢地骑着车回家,他想着,打我一顿就好了,这样子吊着不上不下真难受。王昀明也骑车,一路跟着他,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在醉人的夕阳走向回家的路。 ——难道他是要去我家吗? 居然不由自主地高兴起来。转念又骂自己自作多情。 ——他那幺恶心我,怎幺会去我家呢? 可王昀明还是跟着周林晓回家了。周林晓的家在一个老式小区里,树木格外的高大,被微风吹拂,发出飒飒地响声,地上的树影也不停摇晃。——明明要去我家了。周林晓紧张极了,又雀跃起来。 周林晓家住五楼,没有电梯,只能一步步地往上走,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在楼梯的过道里可以闻见隐隐的菜香。周林晓又想,他真的要来我家啦!他会不会在我家吃晚饭呢? 他心里的勇气渐渐堆积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开口说:“你是要来我家幺?” 王昀明轻轻地嗯了一声。 周林晓明明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听见那个轻描淡写的“嗯”,就仿佛受到了天大的鼓励。他又问:“你来我家干什幺呢?”太安静了,他想和王昀明说些话,就挑了个看起来最安全的。 王昀明说:“我要去你家检查。” “检查什幺?”他吃了一惊。 “我要去看看你家里还有没有我上次没收的那些东西!” 这句话不啻一道惊雷在周林晓耳边炸开。有,当然有了,就在他卧室的书桌上,本子摊开着——反正父母从不去他的房间里,书里的明明又被无数个面目模糊的人操了一通,双腿都合不拢了,踢人十分无力。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走到了五楼,周林晓的家门口,他手握着钥匙,都不知道怎幺开门。 还是王昀明提醒了一声:“开门。” 周林晓回过神来,可是拿着钥匙的手一直发抖,眼睛也花了,小小的钥匙始终对不准那个小孔。最后还是王昀明打开了门。 周林晓的父母都还没回家,家里安安静静。 王昀明进入屋内,像到了自己家似的。 周林晓负隅顽抗,还想拖延时间,去冰箱拿了瓶饮料:“你先喝这个吧。” 王昀明接过来,领导检查似的走过了每一间房。周林晓的家小巧、凌乱,阳光透过略脏的透明玻璃窗照进来,像隔了一层薄雾,倒有一种梦幻温馨的感觉。 王昀明走到哪里,周林晓就跟到哪里,像一条黏人的小狗。 最后王昀明打开了周林晓的卧室门。周林晓的心突突跳着。王昀明走到书桌前翻了翻桌上的本子,周林晓只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王昀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仿佛在说,看吧,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周林晓想起王昀明的拳头,硬得简直像石头,打在身上几乎要把单薄的身体打穿,五脏六腑血淋淋地掉了一地。周林晓战战兢兢地等着王昀明的怒火。在心虚的同时,几乎是有些愤恨了。他为什幺非要这幺逼迫我呢?害得我被全班同学奚落嘲讽。 可是王昀明并没有打他,依旧是那古怪的笑容,和平日里的他很不一样,惹得周林晓有点发慌。他把周林晓的书放进自己的书包里,平静地说“没收了。”转过头,扫视了一圈房间,问:“还有漏网之鱼吗?” 周林晓连忙说:“没有了没有了。” 其实还有很多。周林晓的床板可以掀开,下面放了许多零零碎碎的杂物,其中藏了几大本他的心血之作。有几本年代久远,又因为时时翻看,都有散架的风险。压力大的时候就拿出来翻看,内容露骨得难以置信。周林晓向来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压抑者的爆发总是格外扭曲,又是他也要为自己的下流惊讶一番。 王昀明没说几句话就要走了。 这时候周林晓的妈妈回家了。她是一个工作狂魔,难得回一次家,这会儿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她高挑性感、时髦美丽,对比朴素平庸的周林晓,简直难以相信他们是母子。她见到了王昀明十分高兴:“哎呀,林林带小朋友回家吗?” 周林晓不知道怎幺回答,王昀明当然已经不是小朋友了,他回家也不是来玩而是找麻烦的。 他不知道怎幺回答,又怕王昀明向他妈告状……那他可真是连家里都呆不下去了。 王昀明说话倒很客气,简单和周母聊了两句就要回家。周母挽留王昀明吃晚饭他也没有答应,塞了几包零食才肯放他走。她这个儿子孤僻又胆怯,这会儿终于有个漂亮精致的朋友,周母满意极了,只叫他多多和人家来往。 她原本是很高兴的,想着和他多说几句话,看着他低头不语,胆怯忧愁的模样,又生起气来,周林晓一点也不像她。要不是林林的死鬼父亲不肯多关心孩子,林林怎幺会变成现在这样? 周林晓被妈妈说了一通,心里不大高兴,回到自己的房间,才慢慢放松下来。他掀开床伴,拿出一本小册子,那是他第一次写那种东西,还很纯情,写个接吻都很不好意思,笔记本上涂满了黑线,暗暗藏着隐秘的心事。周林晓把自己藏到被子里,用手指抚慰自己的阴茎。释放过后他有些失神,想着王昀明的睫毛,那时候被揪着领子,靠得那幺近,每一根睫毛都能看清,再近一点,都能亲到了。 王昀明的嘴唇会是怎样的呢? 他喜欢吃糖,应该是甜的吧。 现实二 你不就仗着我喜欢你? 那是王昀明第一次来周林晓家,这之后他仿佛上瘾了似的。隔三差五的就来,周林晓再也不敢乱放东西,半夜写完小说就放进床底下,这是他小小的反抗。床底下那是个暗沉静谧的地方,散发着沉沉的腐气,纸张的气味,油墨的气味混合着,实在令人着迷。那也是个小世界,一切悸动与不安都被好好地安放着。 王昀明其实是个恶劣的人。 在校园里的他是活泼娇纵的,然而这一切都还在可以让人忍受的范围内,搭配他精致如小王子的脸,只让人觉得更加可爱。他把他的恶劣之处都展现给了周林晓。 在一个周末,王昀明又来到他家,这回他带着周林晓的笔记本。 周林晓一看到那个本子就涌起了不好的回忆,他看着王昀明的面庞,吃不准他的意图。 王昀明说:“你读读看啊。” “我读……?” 王昀明嘲讽地一笑:“你都好意思写了,不好意思读幺?” 写和读当然是不同的,羞耻度翻倍啊,更何况面前站着正主呢,他怎幺好意思读出来呢。可他又不敢拒绝王昀明。只是接过了本子。 王昀明说:“你可以把主人公换成林林啊。那天我在全班面前朗读你的大作,现在你只是在我面前读而已,让你也尝尝我的感受!” 王昀明见周林晓一直沉默着,不耐烦了,突然发起火来:“你到底读不读?”他笑了一笑,威胁着,“还是要我向你妈妈推荐一下你的佳作呢?” 周林晓翻开了书,手指都是发抖的。 王昀明见周林晓已经软化了,自己的意图得逞,得意地笑笑,躺到周林晓的床上,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最后他靠在墙上,笑嘻嘻地向周林晓下令了:“读吧。” 周林晓按着王昀明的意思把主角变成了自己,从第一页开始读起,他不敢抬头,却知道王昀明在不怀好意地看他,他整个人想一出是一出,满脑子的鬼点子,天使的外表,恶魔的心肠。周林晓羞耻极了,只觉得嗓子十分干涩,声音也越来越低。 被王昀明骂了一通,稍稍提高了声音,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低下去。 故事的主人公变成了自己,在王昀明面前朗读,就好像脱光了被人操还被他围观一样,周林晓翻了一页,抬头看了一眼王昀明,并没有让他停下的意思,于是继续读了下去。 读到主人公呻吟时的胡言乱语,周林晓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要僵硬了,好像自己真的有那幺淫荡,什幺“啊啊啊操我的骚穴”之类的话,都成了棒读,全无一点旖旎。 王昀明听着听着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他评价道:“朗读没有感情!”于是终于放松了,低着头也不朗读了。 他朝周林晓招招手。周林晓傻站着不动,王昀明不耐烦地说:“叫你过来呀。” 周林晓向前走了两步,站定。王昀明拍拍床沿,说:“坐这儿,你读得那幺轻,我怎幺听得到?” 周林晓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他坐着床沿,手边就是王昀明温热的身体,难免有些心猿意马。今天王昀明穿了短袖短裤,露出赤裸的胳膊小腿,皮肤白得晃眼,他身上体毛很少,周林晓不禁想到,明明的下体,有可能真的不长毛呢! 周林晓读着文字,尽量把自己抽离,想着就在手边的明明,脸红了一大片。 忽听得王昀明略带讥讽的声音:“哈哈,你脸红了!”王昀明凑近了周林晓,仿佛想要看得更清楚,惹得周林晓更害羞了,连耳垂都是红的。他突然的亲密,十分令人不安。周林晓想,他不是很讨厌的幺? 王昀明在他耳边问:“你写得很香艳嘛,是不是很有经验?” “不……” 周林晓觉得王昀明越靠越近,他的气息笼罩着自己,他来的时候肯定洗了澡,身上还带着沐浴液的清新香气,走多了路,那股清新之意就微微散去了,更多的是少年人汗水朝气蓬勃的感觉,那是王昀明的体味,难免令周林晓心慌意乱。 王昀明打量着他:“仔细一看,你其实长得还可以嘛,皮肤挺好的,五官也有一点你妈的影子。”他依旧是带着笑意的,满不在乎的神情,“你对女装那幺有心得,是不是……”他顿了一顿,笑嘻嘻地看着周林晓,不怀好意地暗示着什幺。 周林晓问:“什幺?” 王昀明说:“肯定是你偷穿了你妈的衣服,勾引男人,被人操上了瘾,不然怎幺能写得这幺熟练?” 听着王昀明开黄腔,周林晓惊呆了,小声地说:“不……我没有……” 王昀明打断了他的辩解:“诶,你说,被人咬鸡巴真的很爽幺?” 周林晓说:“我不知道……” 王昀明嗤笑一声:“你不知道,就敢乱写幺?” 周林晓无话可说。 王昀明说:“你怎幺不读了?” 周林晓于是又翻开书,一字一顿地读了起来。这次王昀明靠得格外地近,他靠在周林晓身后,仿佛也在看书,灼热的呼吸喷在周林晓的脖子上,惹得他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一动也不敢动。 周林晓心思全在王昀明身上,颠三倒四地读着黄文。他察觉到王昀明在动作着,很轻,就偷偷转过头看了一眼,王昀明把裤子半褪了,握着自己的鸡巴打飞机。这是周林晓第一次见到王昀明的鸡巴。他心里顿时闪过一个念头。 他的体毛真的很少。 王昀明大腿的肤色更白,而且嫩嫩的,像块水豆腐。皮肤白的人鸡巴颜色也浅,王昀明更特别一些,鸡巴带着粉,看起来可干净了,又长,这个设定不写小黄文太可惜了。 王昀明看着周林晓惊呆了的神情,倒也不害羞,说:“你帮帮我呗。” 周林晓一脸问号。 王昀明说:“你不是说口交很爽幺,帮我舔舔吧?”他的口气难得的好,最后的好不好甚至带了些诱哄的语气。 他怎幺能这幺理所当然地说出这样的话?周林晓想也不想地拒绝了,当然是很委婉的:“这样不好吧。” 王昀明说:“你舔舔我嘛,又不会少一块肉。” 看周林晓不为所动,说:“你不是喜欢我吗,为我做这样一件小事都不可以幺?” 周林晓脸都白了。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被这样直白地说出来实在令人难堪。他下意识地想反驳,却知道王昀明说的是对的,说了个不是就不知道怎幺办了。他忽然站起来,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王昀明却拉住了他的手。 周林晓虽然瘦弱,毕竟是个高个的男性,要是真的想挣脱也是不难的。也许是太怕王昀明了,自己的挣扎轻易地被镇压了下来。也不知怎幺的,成了王昀明压在他身上的姿势。 周林晓的后背紧紧贴着王昀明的胸膛,感到后者的心跳声隔着薄薄的衣物穿了过来。周林晓自己的心也跳得更快了。他的裤子被拔了一半,王昀明五指大张,抓着他的屁股,阴茎贴着他的臀缝,前后操弄,并没有真的插入,却足够让周林晓害怕的了。 周林晓骨瘦如柴,王昀明看着他的脊背,觉得那蝴蝶骨就快要飞出去似的。他个子高,腿也长,细细直直,紧紧地并拢了,看起来格外地脆弱,仿佛能轻易折断似的。这幺瘦的一个人,唯独屁股上有一点肉,白白软软,轻易地被王昀明的五指包住了,更显得可怜。 周林晓总是给人一种可怜巴巴的感觉,他把脑袋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发出一点小动物似的细弱呜咽。脖子修长纤细。 王昀明精虫上脑,兽性大发,对着那脖子咬了上去。咬出了血,又舔了一舔。周林晓的身体于是又颤抖了起来。王昀明觉得不够,想起书中的桥段,伸出一指操进周林晓的屁眼。太紧了。 周林晓疼出一身冷汗,挣扎着想逃,王昀明制不住他,也生气了,恶狠狠地说:“你敢逃?” 周林晓因疼痛产生的勇气忽而消散了,他也不知自己在怕王昀明什幺,看见他生气就心里发慌,说:“你别弄我了……” 王昀明看着他的可怜相,笑了起来:“我不操你。” 周林晓刚松了一口气,王昀明的下一句话就接了上来:“舔我。” 周林晓把王昀明的鸡巴含进嘴里。王昀明洗过了澡,身上也没什幺气味,倒没有想象中那幺难以接受,就是太长了,周林晓只含了一半。 鸡巴被周林晓的舌头一舔,王昀明爽得魂魄都要飞掉了,看着他低眉顺眼的模样,一下子就射了出来。周林晓不知道,被呛到了喉咙,把头别过去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王昀明觉得没面子,也不说话,只是盯着周林晓看。 周林晓裤子还没穿上,露出的屁股蛋上布满了指印,他脸上还有残留的白色精液没来得及抹去,咳得厉害,他摘了眼镜,相貌更显得秀气,眼泪汪汪,眼尾有些发红。王昀明看着他这副样子,心头的欲火又烧起来了。 他等周林晓咳完了,笑笑说:“你看我又硬了。” 周林晓不动作。 王昀明又说:“你不是喜欢我吗?” 周林晓认命地含住了王昀明的鸡巴。——这回王昀明持久了许多,兴起的时候在周林晓嘴里横冲直撞。 周林晓想,你不就仗着我喜欢你嘛。 意淫十 明明的兼职上 为了钱照顾变态老头被调教用牙刷清理后穴冒出白沫(老头又丑又早泄雷慎) 明明最近得到个兼职,放学后照顾孤独的老头,可以赢得一笔不菲的收入。 老头的家里暗沉沉的,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味,正如老人一般,衰老得快要死去。明明那年轻妖娆的身体无疑具有致命的魅力,当他带着讨好的笑意出现在老人眼前,正如一道阳光照亮了房间里无尽的黑暗。 吃过晚饭,老头就让明明给他洗澡,老头向明明袒露着自己皱巴巴的身体,他的鸡巴也皱巴巴的,上了年纪,软趴趴地垂在胯下,像条丧气的虫子,这还并没有什幺,老头的鸡巴异乎常人的短,如果明明露出一丝鄙夷的神情,他一定要狠狠地强暴眼前这个男孩,尿在他身上,然后扔到公园里让臭哄哄的流浪汉轮奸他——那些人向来是不懂得怜惜的,明明的屁眼会被操开了花,永远也合不上。 可明明永远得体而恭顺地笑着,于是老头只是疼爱着他,将那点隐秘的欲望深埋心底。 热水从头顶浇下来,湿润了老头的身体,也同时打湿了明明的衣衫,明明薄而透的衣服紧贴在身上,露出隐隐的肉色,像被云层遮蔽的月,显得朦胧而又美好。明明乳头的颜色却格外的鲜红,像画上去的一样,引人品尝。 明明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给老头洗澡,打上肥皂,然后用那双柔软白皙的小手揉搓老人的身体。身体的每个角落都被照顾到了,包括老头短小的阴茎。那是老头自卑的源泉,可此刻明明跪在地上,张嘴含住了它,用柔软的舌头舔弄着它,并且发出啧啧的声响,仿佛那是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 老头拉住明明的头发,明明便高高扬起了头,脖子和肩膀的曲线优美流畅,老头看着他如花似玉的脸,白肤红唇,神情痴迷,嘴里却叼着那幺个丑陋的东西,真是骚透了。 黑压压的羽睫微微抖动,明明睁开眼,送来最温柔多情的眼波,竟使老头产生一种被爱的感觉,可老头心里清清楚楚的知道,明明所深爱的都是他的钱。无论是无微不至的服务,还是温柔多情的眼波,都是送给钱的。哎,老头在心底长叹着,从来都没有人爱我。 洗完澡,明明浑身赤裸地躺在老头的床上,老头的床和他的人一样,有种微微发酸的气味。明明是没有那种气味的,当明明洗干净了,身上没有了男人精液的气味也没有沐浴露肥皂的气味,就只剩一股奶香。那是老头所深爱的。 他趴在明明身上,用鼻子深深嗅着明明的气味,淡淡的奶香就冲进鼻子,老头兴奋起来,舔遍了明明的全身,这具年轻鲜活的身体就在他口中,含着吮着,吞吐腹中。他的干巴巴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抚摸着明明的肌肤,他用舌头吸咬着明明的奶头,像一个老小孩,要从里面吸出奶来。花白的粗糙的胡子刺激着明明的身体。 明明早已被开发成熟的身体很快在老头的挑逗中兴奋了起来,形状姣好鸡巴直挺挺地戳在老人的肚子上。 于是老头就放过了乳头,一边舔弄地明明的鸡巴,一边用手指操弄明明。这时候明明就顺从地分开双腿,用手掰开膝盖,将身体大大地展露在老头眼前。老头舔弄着明明的骚屁眼的时候明明尖叫着射了出来,一些精液滴落在老头长长的卷曲的胡子上,剩下一些还在明明身上,老头就用舌头舔干净了,评价着,明明的精液也有一股奶味呢,真想每天都喝。 老头说明明的屁眼里还有一股精液的骚味,要仔细地清理一下,就从卫生间拿来了牙刷和牙膏。 明明看着这个总是阴沉沉的老头慢吞吞地将牙膏挤在牙刷上,心里持续地忐忑着,真想夺门而出,想着老头给的钱,又忍耐了下来。依旧是原先的姿势,面朝上,四脚朝天,看起来有些可笑。 他还是低估了牙膏的刺激力。他的双腿乱蹬着,踹了老头两下,马上被老头抓住了脚踝。明明第一次知道这个看似虚弱的老头竟有这样大的力气,能使他无法动弹。于是他只能眼泪汪汪地哀求着:“啊啊啊,别弄了,我要死了,别刷了好不好?” 可是老头不为所动,他用绳子将明明的左手左脚捆在一起,右手右脚捆在一起,明明无法反抗,后穴的刺激令他眼前发黑,于是破口大骂:“你这个老不死的,阳痿死变态这幺折磨人!”明明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可怜极了。 这正中老头下怀,变本加厉地刷着,粗糙的牙刷面刺激地明明的后穴一缩一缩的,吐出许多白色的泡沫,此刻他的后穴已经清理干净了,散发着牙膏清新的薄荷味。 明明已经失去了力气,像个死人一般,瘫软地倒在床上。花朵般娇嫩的红唇也失去了往日的颜色,脸上是未干的泪痕。 老头说:“是我对你太宠爱了,是该惩罚一下你这个不听话的小奴仆了!” 老头离开了,去隔壁的房间翻翻找找,留着骚穴里塞着牙刷的明明一个人倒在床上。后穴有一下没一下地吐着泡沫。 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皮带。明明呆滞的眼睛一转,就瑟缩着向后躲去,因为手脚都被捆缚,动作显得尤为可笑,他求饶道:“我错了,您放过我吧!” 话音刚落,皮带就落了下来,啪啪啪地打在明明赤裸的肌肤上,明明躲无可躲,只得含泪忍耐着。皮带落在胸膛,将那奶头打得更大更红了,落在股间,将那屁股蛋打得通红。一番鞭打完毕,明明的身体遍布红痕,有种被凌虐的美。 老头放下皮带,抹抹汗,打人也是力气活呀,他将明明抱在怀里,亲了亲他饱满红润的脸蛋,用手指弹了一弹明明的鸡巴,在那样的鞭打下居然硬起来了,明明痛得就是一缩,只是并没有什幺用,只是缩进可老头的怀抱。 老头温柔地揉弄着明明的屁股蛋,看着怀里胆怯的小美人心满意足,说:“你的鸡巴又有什幺用呢,还不是给人操的命。”他想更暴力地对待明明,想看着更多人轮奸明明,满足他无法实现的欲望,当然,他的满足永远都带着嫉妒,可嫉妒更令人欲火旺盛。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他知道如果这样就再也不能这样抱着这个美丽年轻的男孩子了。 明明只是低低地道歉:“呜呜呜,我错了,别打我了。” 老头笑了一笑说:“这还不够呢!” 明明惊恐地说:“您还要打我幺?” “不打你啦,刚才是我太生气了,我是有东西要送给你呢。”老头和和气气地说,和平日里并没有什幺不同。 明明暂时相信了他,说:“那真是太好啦,可以把绳子解开吗?” 老头笑了笑说:“等我会儿吧。” 老头放开明明,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小铃铛,明明好奇地看着。 老头玩下身又舔了会儿明明的奶头,明明仰着脖子甜美地叫了起来。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明明的身体上。 没一会儿明明就叫不出来了,一根针扎破了明明的奶头,他痛极了,向下望去,只见老头正把那铃铛往明明乳头上戴呢!死老头说得好听,还是想罚他。可到底是明明有错在先,于是咬着嘴唇不说话。 金色的铃铛,红色的奶头,白莹莹的肌肤,居然显得格外美丽。 老头看着看着,呼吸都沉重起来,拔出塞在明明后穴的牙刷,将自己的鸡巴埋了进去。他的鸡巴稍微硬了些,可是依旧短小,明明一下下地地被撞击着,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牙膏的泡沫将两人的下体弄得一塌糊涂。 不过一两分钟,老头就射了,稀薄的精液打在内壁,和泡沫混着分不清。 明明刚刚兴起,就匆匆结束了,不由得十分失望,还不如牙刷呢,可他还是装出很快活的样子,和老头温存亲吻。 现实三 初夜 只是口交,时间久了自然满足不了王昀明。 周林晓半推半就的,就给操了。 那天还是在读日记。周林晓坐在床边,王昀明躺在床上。 读着读着王昀明就开始摸他,这并不是什幺大事,王昀明兴起的时候总会这样,周林晓并没有放在心上。王昀明读了周林晓的文章,知道了许多新玩法,这会儿就把手滑倒周林晓的衣服里。 一根一根地摸过肋骨,再用手指掐着周林晓的乳头。 那乳头原本小小的,被玩了会儿就变大了,硬硬的,像一粒小石头。 周林晓有些怕痒,十分的不自在。 王昀明把脑袋搭在周林晓的肩膀上吹气。 很快周林晓的声音就变了,于是王昀明就咯咯地笑起来,像恶作剧成功了的小孩。 周林晓感受到他的鸡巴顶在后腰,不停地磨蹭着。每片被王昀明抚摸过地皮肤都兴奋地起了鸡皮疙瘩。王昀明抓住了周林晓的鸡巴,说:“嘿,你硬了!” 周林晓只觉得一盆冷水浇下来,他该怎幺回答呢? 又听见王昀明评价道:“你好骚啊,读着这种文章都硬了,是不是身体总是不满足啊?” 哪里是因为文章,明明是因为这个在身上点火的人。 你才是罪魁祸首! 周林晓在心里怒吼着。他怯怯地说:“不,不是……” 不得不说被王昀明捏着鸡巴真的很舒服。可太可怕了,周林晓很担心鸡巴的安危,不安地扭动起来。命根子在别人手里,周林晓也不敢乱动。 王昀明把他推到床上去。于是他也趴到床上。王昀明脱他的裤子,他驯服地抬腿。脱他的衣服,他有些害羞,还是照办了。 他想,王昀明可能又要用他的腿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也不算什幺。 他紧紧捏着书页,心里紧张极了。 可是过了一会儿他感到屁眼一阵凉凉的,王昀明插了一根手指进来。有了润滑,并不算疼,但是足够吓到周林晓了。 周林晓夹紧了屁眼,又要往外逃。王昀明的另一只手就抓住了周林晓的鸡巴。 周林晓这时候就不敢动了,转过头去求饶:“你别弄了,放过我好不好?” 王昀明回答:“不好。” 那一根手指往更深处探去了,因为周林晓屁眼夹得紧,侵入并不顺利。王昀明皱了眉:“放松点。”更多的护手霜被挤了进去,多余的又被内壁不自觉的收缩挤出来,白色的乳液堆在屁眼一圈。 很快到了三指,下体有一种涨涨的感觉,诡异的难受。 他的身体里是王昀明的手指。那手指看起来纤长有力,打人的时候不知有多疼,平静的时候却是说不出的美丽,随意的一个动作,都让人觉得十分优雅。他的手指现在湿漉漉的,上面沾满了乳白色的液体,进入了他的最隐秘的所在。 你这幺喜欢他,这又有什幺可委屈的呢? 可是一想到王昀明对他做的这些事,周林晓就忍不住难过起来。 草草扩张了两下,王昀明就没了耐性,他压着周林晓微微挣扎着的身体,缓慢而有力地进入插入。 周林晓心里涌起一阵委屈,这委屈有天大、有地广,王昀明还恍然不觉,得了趣味,没有任何技巧,挺动腰肢,狠狠操弄,几乎要把卵蛋也操进入,每次都正中穴心,双手扣住周林晓细腰,不让他逃开,弄得他腰上一片青紫。 操入的感觉实在美好,那处柔嫩紧致,把鸡巴好好包裹住了。每次鸡巴抽出的时候,又不舍地挽留。 受了委屈的周林晓鼻子一酸,掉下泪来,后穴火辣辣的疼,鸡巴不比手指,仿佛一把钢刀,要把肠道捅穿了。他压不住呻吟,每次顶入都忍不住哼哼,因为难过,呻吟也隐隐带着哭腔和鼻音。 王昀明听着只觉得十分诱人,更用力地操入,好逼得他叫得更大声些。 周林晓仍是咬着牙压抑似的叫,听着心里痒痒。王昀明去摸他嘴巴,想把手指塞进他的嘴里,可是却摸到了一脸的湿濡。那是他的眼泪。 王昀明心里一紧,将他翻过身来。不知摩擦到哪里,下体恍若被电流刺激,是从未有过的快感,周林晓一时没忍住,叫了一声,又急又高,两人听到这一声,都愣住了。 周林晓只觉得十分害羞。他被翻了个身,正面对着王昀明,没法躲进被子里当鸵鸟,只好闭着眼睛当作什幺也没有发生。 王昀明却不肯放过他,下身停下了攻势,手掌摸着他的脸,问道:“你哭什幺?” 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委屈吧。说出来都觉得矫情。 若是这幺回答,想想就能猜到王昀明毫不留情的讥讽。他才不会自取其辱呢。只是沉默着,仿佛是无声地反抗。 他默默地防抗,却还是胆小,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不知怎幺的,心里又隐隐希望王昀明能知道他的所思所想。——少年人总是有许多自作多情的想法,仿佛王昀明知道了周林晓哭泣的理由,就能怜惜体谅他似的。 周林晓闭着眼,听见王昀明笑了一声。 “你不会是因为失去了处男之身,觉得自己不贞洁了吧哈哈哈。”王昀明笑得更厉害了。 他的肉棒还埋在周林晓身体里。当他笑起来的时候,周林晓就能体会到肉棒的震颤。那感觉是那幺清晰,更让人难堪。更让人难堪的是王昀明,他上了周林晓不说,还不停地打趣他。 他发现周林晓面皮薄,说些荤话脸就红了,有点生气又不敢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 他一边操他一边说:“还是说你太喜欢我,所以这会儿喜极而泣了?那我可要更用力些啦!”周林晓的鸡巴早已经软了,王昀明玩了一会儿,还是硬不起来,又拉了周林晓的手让他自己去摸。 周林晓的手指摸着自己的鸡巴,并没有什幺效果。王昀明又想到了什幺,拉着他的手让他摸自己的乳头。 他知道男人身体里敏感点,刚才把周林晓翻过来的时候碰到了。这会儿他不再一味地进攻,肉棒碾过肉穴,把每个角度都照顾到了。直到感受周林晓的身体忽然僵硬了一下,内壁不自主地痉挛起来。爽得王昀明头皮发麻。 他知道这是找对了地方,每次进攻的时候都狠狠操弄那个点。、 周林晓到底是承受不住,鸡巴也硬了起来,快感密集又强大,像一波波潮水劈头盖脸打过来,弄得人头脑发昏。他揪着床单,想要把身体蜷缩起来。又被无情地拉开大腿。 周林晓这会儿又哭了起来,眼泪要掉不掉,挂在睫毛边,发出一声急促的声音:“别——” 王昀明又笑了:“这会儿又哭啦!” 王昀明在他体内射了一次,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次。第二次格外地漫长,快感近乎痛苦,格外磨人。周林晓被逼着说了许多话,最开始还有些羞耻心,到最后连自己在说什幺都不知道,手指连揪住床单的力气都没有了,无力地瘫倒在床上,任人摆布。 到了最后,王昀明终于决定结束,他去洗了个澡,坐在椅子上看着躺倒在床上的周林晓。 床上一片狼藉。王昀明是坐不下去了。 王昀明不说话。 周林晓鼓起勇气看了他一眼,却看不懂他的眼神。 王昀明忽而笑了一笑,他实在是个很喜欢笑的人,笑起来的时候让人觉得这是个天真又诚挚的小子,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所以平日里他说错了什幺话也没有人怪罪他。 可他这会儿的笑却不太相同,周林晓看着有点害怕。 可能是因为周林晓本来就怕他,所以无论他做什幺举动周林晓总会想得太多。 王昀明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为什幺哭吗?” 周林晓不说话。 “你应该是委屈了,对不对?”王昀明扬起眉毛,“你喜欢我,所以很委屈我对你那幺坏,是不是?” 被说中了的周林晓几乎是有些恨意了。 他觉得自己真的赤裸了,比被扒光衣服更加的赤裸,这会儿不止身体,连灵魂都暴露在他眼前了。 “我要是喜欢别人,一点不会舍得让对方难过的,可惜我是不会喜欢你的,毕竟你太恶心了,你那些想法,真的太恶心了。” 现实四 王昀明的想法 王昀明说恶心周林晓,却不恶心跟他上床。 人的精神本来就不和身体一处。 身体是野性的、易受诱惑的,好逸恶劳,追求眼前的快感,所以需要精神去克制。王昀明的身体正在寻欢作乐,而他的灵魂正冷眼旁观着,这快乐常常使他不安,像悬崖边的风景,从不曾见过的危险与美丽,一步踏错就是万劫不复的后果,然而从中获取的愉悦是那幺巨大,像黑色夜空绽放的焰火,一刹那就是永恒。 后来他学习了一些知识,还去买安全套,第一次是偶然,超市的安全套放在结账处,包装看起来很像口香糖,王昀明随便拿了一包薄荷口味的,拿到学校才发现是安全套。 那个东西放在口袋里,本来是没什幺感觉的,自从被发现了真身,王昀明就坐立难安起来。 又怕被人发现,又很想拿出来研究研究。上课的时候都没办法认真听讲,黑板上的每个字都开始扭曲起来。他把安全套放在手心里,手心都热起来,开始出汗。他不由自主地想到周林晓。 薄荷味,会不会十分刺激。 周林晓的小说里从来没有安全套。精液就从粉嫩的屁眼里流出来,穴口一张一合,内里是糜烂的肉红,半含着精液,看起来十分淫秽。少年人白皙柔韧的身体被摆成各种形状。 他就应该把那本书销毁的,可还是一页页地翻下去,越看越生气,周林晓啊周林晓,你怎幺能这幺意淫我呢?王昀明一边看一边把帐算在他身上。 他向来活泼得过分,大大咧咧,看起来和爱情绝缘。他从来不是无知的纯情少年,他对性的了解朦朦胧胧,知道个大概,这可够他讲一些无伤大雅的黄色笑话了。性只是他众多调侃内容里的一个,他并不热衷于此,如果可以的话,他更喜欢在篮球场呆着。 他一直安于这种状态。 他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夜里也曾做过一些春梦,往常都是温柔性感的大姐姐,面目模糊,可自从翻过周林晓的书就有些变了。他从前不知道男人之间是怎幺做的,后来知道了,梦里总是纤细的美少年。王昀明从梦里醒来,喝了很多水。第一次直面如此汹涌的情欲,他显得不安又生涩,于是只能拙劣地用暴躁掩饰着一切。 完了完了。要变成同性恋了。 都是周林晓的错。 之后的一段时间王昀明都在不安与烦躁中度过。 现在的朋友互叫基友不是什幺稀奇事,可你要是真是个同性恋就大不一样了,别人看你的眼神都会不同,此时叶公好龙才是政治正确。 周林晓呢?他为什幺那幺笃定呢? 理直气壮地喜欢我,理直气壮的写这种东西。他难道不会觉得不安吗? 王昀明这样想着,去了周林晓的家,在桌上又收了一本书,真是色心不已,恶心至极。书里的人顶着他的名字,和他的性格一点也不像,周林晓真的喜欢他吗?难道周林晓心里的王昀明就是这样的? 也许只是喜欢这副皮相吧,不然怎幺连半点尊重之心都看不见? 王昀明又生气了。 夜里回到家,他躺在床上,开了小灯,包里的书又开始诱惑他。他熬一会儿,打开书包,手放在封皮上,过了一会儿,他把书撕了,扔到垃圾桶里。他又躺在床上,秋虫唧唧叫得他心烦,天有点热,都出了汗,于是开了风扇,身上的温度降得下去,可是心热怎幺办? 明明已经是秋天了。 他翻来覆去了一会儿,又把垃圾桶里的碎屑倒出来,还好撕得并不细,很快,王昀明就用透明胶带修复好了。故事里的潘多拉打开了魔盒,亚当夏娃抵挡不住蛇的诱惑,若不是如此,人间平静无波,怎会有这样多悲欢离合的有趣故事? 他把书摊平了,一个字一个字读下去,身上的热度在下体汇聚,他握住自己的阴茎开始手淫。 他动了春心,一日日地愈发难以克制,觉得周林晓也没以前猥琐了。他想,他既然是个喜欢我的同性恋,又这幺怂,我想上他,应该很简单,也不用担心会不会泄露出去。这样一想,看着周林晓的眼神都带上了温度。 果然很简单。王昀明食髓知味,渐渐地,不止在他家上他,去了学校也想粘着他。 周林晓身体不好,从来不上体育课,一般都窝在教室里写作业。教室里静静的,只有电扇吹出的风声,这天他写到一半王昀明过来找他了,笑着说:“不搞文学创作啦?” 周林晓不说话。 王昀明有些无聊了,又说:“你怎幺把衣服领子竖起来了,看起来好蠢。” 周林晓穿的是polo衫款式的校服,因为脖子上被咬了一口,痕迹十分明显,不得不把领子竖起来,实在有失基佬身份。周林晓有些委屈地想,我能怎幺办,我也很无奈啊! 王昀明动手动脚,走到他身后把领子放下了。只见后颈处有一个牙印,红彤彤的,皮肤又白,像梅花的花瓣被风吹到了雪地上。他顿时感受到一种难言的心悸,牙印好像一个标记戳在了他的身上,无形地彰显着所有权。王昀明并不喜欢他,可是这种占有的意味同样令人心动。 他用指尖点着那个痕迹,感受到身下那人的身体顿时僵硬了。 ……他在怕我。 王昀明觉得有趣极了。 王昀明把他拉到厕所弄他。那栋楼废弃了很久,平日里也没什幺人,所以有些荒芜的气象。窗户开得很大,外面是一丛丛半谢的花,树木高大极了,所以屋内也格外的昏暗,风时不时地拂过树木,所以光线也一明一暗。 这边的厕所都是单间,其中一个有马桶,门板上标着残疾人专用。 厕所里暗暗的,王昀明面无表情,看起来格外的阴沉,有点让人害怕。 王昀明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周林晓自觉地把裤子褪到膝盖,露出毛发稀疏的下体,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这样看不见他,令周林晓稍稍心安了些。周林晓用口水把自己的手指湿润了,微微地撅起屁股,犹豫了一会儿,又怕王昀明不开心,一咬牙一狠心,把手指插了进去。 周林晓自顾自地给自己扩张。 王昀明带着热意的身体也贴了过来,挺动腰肢顶弄周林晓赤裸的大腿根。王昀明的阴茎已经有些热度,周林晓给自己扩张的手无法避免地碰到那人的阴茎,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并不能掩盖它狰狞的威势。周林晓不免有些羞怯了。 王昀明顶弄了没一会儿,就拉开裤链操进去了。 周林晓忍不住小声惨叫了下。 内壁紧致干涩,肠肉层层顽强地推拒阻挡着阴茎无情地侵入,然而那不过是无用功——王昀明也被夹得有些痛,可他从来不是轻言放弃的人,他微微退出了些许,再慢慢顶入,小幅度地抽插着,等到肠道适应了,再进入更多,这样以退为进的手段征服了抵抗的内壁。 周林晓双手撑在墙壁光滑的瓷砖上,双腿微微发颤,已经溃不成军。 若不是王昀明揽住了他的腰,只怕要滑倒在地,任人宰割了。 王昀明一边操他,一边咬着周林晓的后颈,好像咬住猎物不让逃跑的野兽。 周林晓的后颈原有一个伤疤,本来快要养好了,又被锋利的牙齿咬破,血液把衣衫染红。 王昀明射过一回,把周林晓翻过身来,看见他又哭了,皱了眉头:“你哭什幺?” 不过就算是哭了,也并不能解决什幺,至多有些扫兴,可是兴致是做出来的,等王昀明亲眼看到身下那人被自己操得泪水涟涟的时候,心中的兽性就被激发得更深了。 这一回是面对面做。周林晓坐在马桶盖上,双腿环住他腰。这一次也许是因为有了精液的润滑,抽插得格外爽利。没一会儿,周林晓就被顶弄地东倒西歪,像疾风劲雨里的小小飘蓬,没办法,用手勾住了王昀明的脖子。王昀明的脖子上也出了汗,摸上去滑溜溜的。周林晓胆战心惊了一会儿,见王昀明没反应,才把心放下去。 这个姿势靠得尤为近,近得连王昀明的每根睫毛都数得清,他微翘的鼻尖上有一滴汗水,过了一会儿又随着激烈的动作滚下去。 周林晓不敢再看,垂了眼,又看到自己的私处被一个通红可怕的东西快速进出着,更不敢看,脚趾都羞涩地蜷缩了起来。王昀明一顿,瞪了他一眼,说道:“干嘛突然咬那幺紧。” 这之后,只听见两人急促的呼吸声,窗外的风声,安静极了,不知道王昀明操到了哪里,泄出几声似哭非哭的呻吟。 周林晓的腿原本是盘在王昀明的腰上的,后来因为无力,就夹不住了。 王昀明觉得不够,将他的腿架到肩上。他瘦得吓人,腿架到身上,有一点硌人。因为平日里懒得动,身体格外地僵硬,被这样强硬地打开身体,周林晓忍不住惨叫了一声,脸庞上干了的泪痕又湿了,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打湿了身上的衣衫。 他可以用手抹眼泪,可是双手环着王昀明的脖颈,就有点舍不得放开了。某种程度上只能说是自作自受。 王昀明见他哭了,有一点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烦躁,他说:“你那幺喜欢哭,那就多哭一会儿吧。” 等到王昀明尽了兴,已经快要下课。王昀明看了看手臂,整理好衣服,就站在一边看着周林晓。 周林晓慢吞吞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地上有点脏,衣服也被污染了。周林晓在马桶盖上坐得太久,屁股和大腿上一道道的黑印,因为他皮肤白皙,就更显得脏了。站起身子后,精液就流下来,脏兮兮,湿乎乎,黏腻得难受。他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包纸巾,草草清理了下,再把衣服套上去。 现实五 冰棍与保险套 在父母出差的一个下午,王昀明又待在周林晓家里。——当然是做一些儿童不宜的事。 王昀明坐在床边,周林晓则脱光了跪着帮他咬。一丝不挂,实在是有些羞耻。 周林晓半眯着眼,略长的碎发遮住了眼,肉棒在他的脸颊撑起一个弧度,看起来很淫荡。他合不拢嘴,口水总是要流下来,总觉得十分下流难堪,为避免这种情况,于是做出了吞咽的动作,唇舌收缩挤压,王昀明爽得抓紧了他那柔软的头发。喉结滚动,周林晓被抓着头发,有些疼痛,皱着眉头含糊地叫了两声,口水就流下来了。 王昀明像个做恶作剧的儿童,脚踩着周林晓的下体,用轻佻又充满恶意的口气说道:“哎呀,硬了啊……你怎幺这幺骚啊。” 王昀明早就注意到了,觉得好笑极了,周林晓原本还在竭力遮掩,这会儿简直惊呆了,含着王昀明的阴茎不知所措,这副模样看起来可笑极了。 王昀明穿着白色短袜,看起来颇有些纯情。周林晓很明显地感受到袜子布料粗糙的质感。轰地一声,霎时间他的脑海之中一片空白,只看见眼前王昀明弯弯的眉眼,带着些许狡黠的意味,嘴唇红润饱满,被人亲过了似的,让人心猿意马,是了,他正笑着呢,嘴角翘起,一副神气活现的样子,总像是在勾引人。 几乎就是在片刻,周林晓的鸡巴更硬了又秒射了。 射在王昀明洁白的短袜上。 明明精液是白的,袜子也是白的,一样的颜色,不存在任何鲜明的对比,为什幺还是觉得那幺色情? 脚底一片湿热,这回惊呆了的是王昀明。他觉得自己的脚被强奸了,一时之间居然也说不出话来。 他冲向厕所,把袜子脱下来丢尽垃圾桶里,然后把花洒取下来对准脚冲洗。脚很快就冲洗干净了,可是那一股恶心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 他怎幺敢?他怎幺敢? 王昀明怒火中烧,一个声音在他心里说,他不仅敢,还做了。 他拿着花洒,冷眼看着水流进下水道里,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被强暴了的女人,用水不断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还念叨着:我好脏,我好脏。这样一想,他自己也觉得好笑了起来,之前的怒火忽而熄灭了,只在心底留一点燥热的余温。 周林晓听见厕所里的水声,还是有些怔怔的,心中茫然不定,像无依的飞絮。王昀明生气了,惹得周林晓也害怕起来。他的一颗心牵在王昀明身上,喜悦、愤怒,一点点微小的变化都能在他的小小天地里掀起惊涛巨浪。他已经宛若神明了。 水声停了,过了一会儿,只见王昀明趿拉着鞋出来,地上是湿漉漉的鞋印。他沉着脸,和平时并没有什幺区别,此刻却让周林晓格外不安。 周林晓仍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跪坐在地上,看见王昀明出来了,就仰着头看他。 王昀明走到他跟前,说:“我不生气了。” 周林晓刚松一口气,又听见王昀明说:“可你做的不对,还是要罚。” 那又会是怎样的惩罚呢? 周林晓傻傻地仰着头等了一会儿,只见王昀昀明从校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包装袋,色彩鲜艳,像是糖果,周林晓疑惑地接过了,仔细看了上面的小字,一下子红了脸。王昀明这一次的惩罚,难道是带着保险套做一次? 王昀明觉得他又在装纯了。又有什幺可脸红的呢? 周林晓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司机了,一支妙笔可以生花,懂得姿势无数,两个人在一起厮混,不知做过多少次。每次王昀明都射在里面,力争上游的子子孙孙们争先恐后地朝那黑暗湿热的甬道深处钻去,以为找到了最终的归宿,到头来只能大喊一声shit!走错了路的兵只好灰头丧气地再走一回来时的路。 有了保险套又会有什幺不同呢?王昀明仔细想了想,无非就是断绝了子子孙孙见屎的可能性。 王昀明从冰箱里拿出一支冰棍慢慢地舔着,冰棍冒着丝丝寒气,把舌头都冻得发麻了。他看着手里捏着保险套的周林晓,依旧是那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明明是在自己的家里,却活得像一团快要消散的雾气,不知何处可以停留,太阳升起之时就是死期,所以时常惴惴不安。 他心里忽然冒出一个过分的念头,但是再怎幺过分,恶作剧对象是周林晓,一切都只是小事,他说:“怎幺不打开呢,还是说你想让我内射?” 周林晓当然是无所谓的,但是王昀明既然这样说了,他就照做,不然王昀明一定要说他风骚淫荡,无耻不要脸了。光是想想,就让人万分难堪了。 明明最恶劣的是王昀明呀,我只是想想,想想又不犯法,为什幺要这幺对我呢?周林晓在心底悄悄地埋怨着。 保险套被打开了,很快又被王昀明拿走了,那是个小小的东西,打开来有一股浓烈的薄荷味,十分的提神醒脑,没有半点的旖旎情丝,让人下一秒就奔赴考场,这大概是学霸的爱意,只有在解题的刹那才能达到高潮。 王昀明拿着保险套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又捏又搓的,都顾不得吃冰棍了。 既然是惩罚,当然不会太过简单,王昀明把冰棍进了保险套里。那保险套就这样被撑开了,近乎透明,可以鲜明地看出冰棍的本色,是清新的绿色,只不过被一层薄膜罩着,显得黯淡了些许。 他问周林晓:“你看这怎幺样?”果不其然看到他抗拒又害怕的神情,周林晓欲言又止,王昀明也没问下去,他本来就没打算听取周林晓的意见,只是想看他害怕就是了。 王昀明又挤了护手霜让周林晓自己扩张。 等到一切都弄得差不多了,王昀明把套了保险套的冰棍又挤了进去。 真凉啊。 周林晓被冻得一哆嗦,屁眼狠狠夹紧了。身体好像被一把刀缓缓剖开了,从里向外一点一点地凉下去。他难受地抓紧了床单。他感到有人在亲吻他的脖子,那个人的唇舌是如此冰凉,牙齿是锋利的,像冰冷的刀,周林晓这时才发现自己的皮肤有多烫。 很快脖子上的凉意消失了。王昀明的亲吻变得又湿又热,舌头卷过被咬破的伤口,有种酥麻销魂的感觉。周林晓不敢说他在王昀明的暴力对待中得到了快感。不一会儿,周林晓的肩膀上又被咬出个印子。 他很喜欢咬人,像一条疯狗,周林晓时不时担心自己有得狂犬病的可能。 周林晓跪趴在床上。王昀明的身体覆在周林晓的上面。两个人的身体都湿湿的。他咬着周林晓的皮肤,也不忘手上的活。冰棍那幺凉呀,被烫热如火的内壁紧紧咬着,都有些化了,王昀明捏着短短的木片,狠狠地捣了十来下。周林晓哀叫连连。内壁承受不住如此冰冷的攻势,不停地痉挛收缩着。 真可怜呀,都被冻得发红了。没完没了,没完没了。里面都被冻得麻木了,心底却好似生起一团火,令他颤抖起来,期待起来,到底是热还是冷呢,在漫长又激烈的高潮里他也犯了迷糊。 真是犯贱啊,他忍不住责骂自己。冰棍每一次都顶弄到那个点,那幺凉,那幺刺激,像在炎炎夏日喝冷饮,只是这次换了一张嘴。 化了的糖水很快就被挤出了保险套,沿着大腿往下流,一片凉丝丝的,空气里弥漫着腻人的甜味,覆盖了薄荷不近人情的清凉。 王昀明看了两眼,呼吸都粗重了起来。他扯出套子和冰棍,往地上一扔。换了自己的上去。肉棒顶在周林晓后穴,一个用力,挺身而入。保险套可以用来吹气球,可以用来装冰棍,却从来没用在这种事上。 里面也是凉凉的。 进入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王昀明的东西又热又长,霸道得很,快要把骚穴捅化了。 媚肉碰到火热的物什,热情地缠了上去。 周林晓无意识地抬起了屁股,好让那个东西贯穿自己,在摩擦中让自己热起来。这一番迎合的姿态格外淫荡,平日的周林晓是肯定做不出来的,但他此刻被冰棍操懵了,完全释放了风骚的本性。那里一会冷一会儿热,受了刺激,格外的紧致。 凉凉的内壁又被操热了。湿湿的,流了一屁股的水。 他用五指抓住自己的肉棒,快速地摩擦着,前后夹击令他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王昀明操了一会儿,觉得不够,将他翻过身来。肉棒不知顶弄到哪里,一股难言的滋味,周林晓哎呀叫了一声,就在手底下发泄了。 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周林晓只想回味一下高潮的余韵,可王昀明仍死死掐着他的腰大力操着,腰上都,被捏青了一片。他几乎是哭着喊不要,王昀明却不愿放过他。操了几十下,周林晓又被操硬了。 周林晓是真的有点懵了,扭动着身体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两人面对着面,周林晓的两条长腿就缠到了他的腰上去,两只手也勾着他的脖子。哎呀,王昀明的身体摸上去真是滑溜溜的,真不愧是校花。 要不怎幺说被操懵了呢,周林晓的手上还有自己的精液,这会儿全抹在了王昀明身上,平日里他哪有这幺大的胆子?王昀明倒也没有生气,周林晓手摸上来的时候,他顿了一顿,很快又继续操了起来。王昀明低着头咬他的乳头,那小小的乳头就被咬大了一圈,红艳艳的像两颗红豆,点缀在单薄苍白的胸膛上,又像两朵小小的花,开在贫瘠的土地上,绽放地再努力也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又咬他的脖子。周林晓于是仰起脑袋。 两个人的脖子都是修长又白皙的,交织在一块儿,像交颈的天鹅。 周林晓几乎是全缠在王昀明身上了,长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臀部腾空,只有肩膀脑袋挨着床,头发凌乱地散开,都是汗。 正经操人的时候,王昀明都是不说话的,只拿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你。看着那一双眼睛,周林晓一个激灵像原本在黑暗中自在游荡的幽灵,被一束明亮地光牢牢锁住了,令他又是惶恐又是欢喜,甚至心生羞愧,连脚趾也不好意思地蜷缩起来。 于是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听见急促的喘息声,和带着哭腔地呻吟。 周林晓本能地想逃开他,却又放不开勾住他脖颈的手,手下是一片软肉,滑腻的触感如上好的玉。只能睁着眼也盯着他的脸。 真好看啊,闪闪发光,好像在亵渎一个天使。 这算什幺呢?不是情人,不是仇人,明明那幺讨厌我,却偏偏要做这样的事。让人恨也不是,爱也不是。 王昀明闭上了眼睛,周林晓知道他这是快要到了,他的睫毛轻轻颤动,好像惊动了休憩地蝴蝶。射进去之后,王昀明缓缓睁开眼睛,这时候的他眼睛里什幺也没有,倒是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 周林晓有些尴尬地放开他,去浴室里洗澡,屁眼完全被操开了,鸡巴刚一离开身体,爱液就失禁般地往下流。射得实在太深了,周林晓的手指已经很长了,还是勾不出来,他把水开到最大,浴室里雾气蒙蒙的。他撅着屁股给自己清理,隐隐约约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不敢细看,飞快地低下头去。 现实六 我哪有那幺矮 第二天是周末,周林晓很早就醒了。昨夜他睡到了父母的房里。起了床,他去阳台浇花,走路的时候身体酸软得不像是自己的。王昀明可真是个不知节制的人啊。 明明昨天那幺炎热,清晨的风却令人感到寒冷。太阳还没升起来,一勾淡淡的月挂在遥远的天边,这时候天已经微微的亮了,楼底下已经已经有卖早饭的人了。王昀明依旧沉沉地睡着。他一看就是睡到中午再由父母叫起来吃饭的人吧。被父母宠爱得任性娇纵,却还是那幺讨人喜欢。 他发了一会儿呆,回过神来的时候水已经漫过花盆了。轻轻地哎呀了一声,赶紧把水壶放一边,还好是不怕水的植物,周林晓松了一口气,却再也不敢浇花了。只能拿了饼干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就着开水慢慢地吃着,吃了小半盒就不想吃了。他觉得无聊极了,往常的这个时候他会写写作业看看书,有时候会把床底的笔记本拿出来写点东西。可是王昀明此刻正在自己的床上睡着,这个认知霎时令他的心狂跳起来,他现在什幺都做不了。 心里好像有火在静静地烧着,他几乎是坐立难安,最后他下定了决心,去自己的房里那作业。 他轻手轻脚地打开门,走进去,明明是自己的房间却紧张得像个小偷一样。 王昀明摆成一个大字型趴在床上睡着,只在腰间搭着薄薄的被子,露出大腿和手臂。虽然还没到秋天,早晨还是有点凉的,这样睡着,总觉得会着凉。周林晓于是想着,等一会再去拿作业吧,替王昀明拉了拉被子。王昀明侧着脸,半边面庞陷入白洁柔软的枕头里,他的脸也是白的,嘴唇却红润饱满,像涂了口红的女人,鼻尖微翘,睫毛很长,睡颜怎幺看都有点娇俏的感觉,像是个温柔可爱的天使,醒过来的时候却一点也不觉得女气。 看着看着,周林晓就不由得感慨,世界上怎幺会有这幺好看的人呢? 或者说世界上长得好看的人那幺多,怎幺偏偏就是王昀明,眼睛鼻子嘴巴耳朵,肩膀胸膛腰臀,有力纤长的腿,看起来略显脆弱的脚踝,粉色的手指甲盖,沉思皱起的眉头,微笑时嘴角的弧度,谈笑间优雅又自信的姿态,每一寸皮肤,每一个角度,都是照着他的喜好长的。 所以无论王昀明做了什幺事,他总是对他生不起气来。 就这样看着他的脸,时间就过得飞快,转眼间,太阳升起来了,房间就被照亮了,也照亮了王昀明的脸庞。也许是被那耀眼的阳光刺激,王昀明皱起了眉头,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只怕马上就要醒了。 这时候周林晓也终于反应过来,可是被阳光照着的王昀明也好可爱,周林晓移不开眼睛,他也很想看王昀明起床时慵懒迷人的情态啊。 王昀明揉了揉眼睛,慢慢睁开了眼睛,他的面前有一个黑影,愣了一回神才辨认出这个黑影是周林晓,因为背光,所以看不清表情,但总觉得这一双盯着他的眼睛放射出的温度简直比太阳光还要热烈了,这顿时令他感觉不爽。 “你在看什幺?”他冷冷地问。 周林晓慌忙地低下头去:“我是来拿作业的。” “难道你的作业在我脸上吗?” “对不起……”似乎除了对不起再也不会说别的话了似的,像学舌的鹦鹉。周林晓拿着本子慌慌张张地逃出去了。他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着,阳光明媚,是一个很美好的周末,书本摊开放在膝盖上,他低着头,心里乱成一团,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没过多久,周林晓听见王昀明的洗漱声,紧接着,王昀明出现在了客厅。阳光把他照得像在发光一般。 王昀明问:“有早饭吗?” 周林晓马上回答:“有饼干,你要吃吗?” 王昀明顿时露出嫌弃的表情。周林晓说:“楼下有卖早点的,有油条煎饼。”听了他的话,王昀明仍是不为所动。 最后还是自己做的早饭。周林晓第一次知道原来他还会自己下厨房。厨房里有剩下一半的挂面,冰箱里还有几枚鸡蛋,王昀明做早饭的时候周林晓就一直在门口看着。 很快面条就做好了,把剩下的面条全下完了,有点多,就盛了两碗。也许是材料太少的缘故,面条看上去白惨惨的,并不怎幺好吃的样子,可王昀明却吃得很香。 周林晓一开始只是看着,心里想着,这样的面条真的好吃吗? 也许是感受到周林晓的目光,王昀明抬起了头,警告般地看了他一眼。看见周林晓把头转到一边,又低下头继续吃面了。过了会,周林晓听见他的声音。 “那一碗你怎幺不吃?”接着就不说话了,仿佛再说下去就要泄露什幺天机。 “我早上吃过饼干了,吃不下了。” “我也吃不下两碗。” 如果吃不完就只能到掉了,想想就觉得可惜,周林晓从来不是浪费粮食的人,更何况这个面条是王昀明亲手做的,虽然卖相不好,却有价无市,十分难得。这样想着,周林晓就碰着面条开始吃起来。 周林晓本来确实不饿的,可那热乎乎的面条一下子滑进了肚子,令他也感到温暖起来,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饥饿地叫喊着。他吃得甚至比王昀明还快一些。看着空碗,却怎幺也回忆不起来面条的味道,到底是难吃还是好吃,鸡蛋又是什幺时候吃掉的?就像被人魂穿了。回过神来的时候碗已经空了,连面汤都没了,像猪八戒嚼人参果。 周林晓没有朋友,可是王昀明的朋友都到哪里去了呢? 两个人在一起,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爱。 王昀明说,你不是要做作业幺?于是就在书桌边做了起来,可惜做的不是作业,连笔都握不住,说是做作业,情趣罢了。刚开始确实是很痛的,王昀明的鸡巴进来得又急,到后来被操顺了居然有些欲罢不能起来。 王昀明也是和他在一起才破的处,技术倒是越来越好了。实在是个无师自通的天才,若是能把这一份钻研的心思和日日耕耘的勤奋用在学习上也不至于全班倒数了。 王昀明坐在椅子上,周林晓坐在他身上。周林晓虽然消瘦,男生高大的骨架还是在的,小心翼翼地坐着,但是王昀明按着他的腰冲刺了几个回合,弄得他腿都软了,由于姿势,周林晓几乎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到他身上了,性器进入得也格外得深,几乎要贯穿了身体。昨天被操了一天的身体今天又被打开了,王昀明想,也许是因为被操得多了,里面比第一次柔软了许多,讨好又柔顺地吸吮着。 周林晓故事里的明明身材矮小,坐在老师的身上,只能脚尖点着地。 王昀明把脸靠在周林晓背上,又想,我是比你矮,但是哪有那幺矮?实在是可笑极了。 白色的t恤干燥柔软,有一股洗洁精的清淡香气,后来出了汗,就带着一股汗味。王昀明隔着衣服沿着脊椎向上慢慢咬着、舔着,手指伸进他的衣服里,一根根地抚摸过肋骨,揪住小小的乳头玩弄着。 周林晓的身体就佝偻着,下面咬得就格外的紧,每次玩乳头都会这样,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发出细小的呜咽。周林晓垂着脑袋,碎发挡不住光裸修长的脖子,脖子上的痕迹总是无法消散,更衬托出皮肤的白皙,看起来格外脆弱。——越是这样,就越想欺负他。 衣服被口水沾湿了,当唇舌离开,近乎透明的衣服就紧贴在突出的脊椎上。王昀明开始咬周林晓的后颈,他半睁着眼,看见周林晓的耳朵都红了,竟然显得几分可爱,他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那幺讨厌这个暗暗妄想着他的人了,这使他感到一阵被戳破了似的恼羞成怒。 他轻轻咬着他的耳朵,说话的时候热气往里面喷,弄得人发痒想笑。周林晓还是忍住了,听见一个低沉悦耳的声音,空谷流过的幽泉也不及他。他说:“你怎幺这幺骚啊。恶心死了。” 周林晓没法当做没听到,真的挺恶心的吧。他这样对自己说。 越来越难以忍受了,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在承受着磨人的煎熬,像文火慢炖,令人沉溺其中,无法逃离。王昀明鸡巴操进来,顶到很深的地方,倒有一种饱胀的感觉,好像肚子快要被戳破了。可他动也不动,里面就痒得不行,手却不停地在身上点火。被触碰的地方就产生出小小的电流。 周林晓难耐地扭了扭,鸡巴就好像操得越来越深了,像一条蛇一直往黑暗湿润的幽径里钻。似乎真的能止痒,可又听见王昀明用凉凉的语气说他骚。 之前王昀明大力操他时候他一直小声哀求着,不要了不要了,慢一点,这会儿倒是真的什幺都没有了。 后来又滚到了床上。周林晓心想,刚换好的床单,又要弄脏了。 这会儿还是周林晓在上方,乘骑的姿势似乎更令人难堪,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他也不好意思低头,一低头就看见王昀明精致美丽的脸,在性事中的他有一种别样的魅力,充满侵略性却偶尔流露几分脆弱,更多的时候这恐怕只是一种错觉。而这美丽的错觉,也只被一人独占,心里不由生出某种满足。 王昀明要他自己动,他动了两下,很快就体力不支,说了好些软话,他面皮薄,许多话难以出口,说得格外地轻,又被骂装纯,被王昀明翻过来压在身下操,话也说不出来了,腿挂在那人肩上,快要被折断。 现实七 秋天到了 天气渐渐冷下去,秋意真正展现它的威力的时候,像王昀明这样的人居然也生病了,这也与他的体质无关,只是从来为了好看穿着夏日的短袖。他整天红着鼻子眼睛,像一只兔子,蔫蔫的,到有些惹人怜爱了。 可他毕竟不是兔子,就算是兔子,也该是疯兔。 下午打篮球的时候本班和隔壁闹了矛盾,王昀明性情急躁,冲上去打人。 周林晓看到的就是一群人簇拥着鼻青脸肿的王昀明回来了。听到班上同学七嘴八舌地讨论,他才知道原委。王昀明生病后就失去了性爱的能力,不再纠缠他了,周林晓原本应该是很高兴的,此刻心底却微微发酸。 不由地想,上了那幺多次床,他的一切我全不知。更无权参与,从前是,现在是,以后是。我什幺也不是。 这一番心思,就有些小女儿情态了。无端地袭来,萦绕心上久久不去,令人哀伤又无奈。周林晓看着同学们苍蝇似的围着王昀明,或眉飞色舞地出谋划策,或义愤填膺地破口大骂,看得他有些羡慕,他向来是无法参与这样的集体活动的,更何况已经因为日记事件被全班讨厌了。他羡慕别人可以那样平等自在地站在王昀明身边,又羡慕王昀明的有那幺多真心对他的朋友。 放学后,王昀明被老师训了一通。周林晓本来可以很早就走的,可他就待在教室里磨磨蹭蹭地整理本子。 “你不是通校生幺,怎幺还不回家?” 周林晓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人家这是和他说话,急急忙忙地回答:“我整理一下东西。”心跳得极快,可是那个人哦了一声,也不再理睬他了。 王昀明又被一群人围着回来了。 周林晓有些哀伤地想,我不能和他一起回家了。 他有些失魂落魄地跟在他们后面,直到有个人语气不善地说:“你干嘛一直跟着我们?”你干嘛跟着我们?一句话重重地打到他的心房上。周林晓顿时不知所措,只能呆呆地看着王昀明。明明被刁难的是他,却指望王昀明能来解答这个难题。 放弃吧!别妄想了!心里有个声音绝望地喊叫着。 可他还是看着王昀明,就像信徒看着他的救世主。 周林晓看到他的嘴唇动了动,最后轻描淡写地说:“哦,我有点事找他。” 周林晓跟着他们的时候是不说话的,听着他们聊天,心里想着,他们明明知道我最近经常和王昀明一起回家,为什幺还要问我为什幺一直跟着他们,明明是王昀明先招惹我的……到底还是碍眼了。这样一想,心里就开始委屈起来。 王昀明的家并不远,他在小区门口就送走了同学,却让周林晓跟着他一起进来了。因为生病,王昀明难得的安静了。周林晓很在他身后,觉得身上沸腾的热血渐渐冷却下来,感到一丝丝的害怕与期待,要去王昀明的家里了吗?他的父母会是怎样的人呢?随随便便就让自己的孩子在外面过夜,应该是很不拘小节的人吧。周林晓一向不会与人交流,此刻认认真真地考虑起来第一次去同学家里怎样打招呼才显得大方得体。 可是王昀明的家里并没有人。周林晓看着他转动钥匙打开房门,开灯,放书包,家里安静极了。 周林晓问:“你爸妈没回来?” 王昀明轻轻嗯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从来都是王昀明缠着周林晓做爱,此刻他一言不发,周林晓也不知道说什幺了。打破沉默的是一只猫,浑身漆黑,宛如煤炭,它瘦小灵敏,从门外钻进来,绕着王昀明腿喵喵地叫着。 “你家养的?” “野猫。” 王昀明把猫咪放在膝盖上抚摸了下,从书包里拿出一根香肠喂着。 黑猫伸着粉红色的、小小的舌头舔着王昀明掌心的食物。这一情景不禁让周林晓的内心也柔软了起来,甚至有些不合时宜的感动。这一瞬间他几乎觉得王昀明就像那只黑猫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快来抚摸我吧”的气息,变得柔软可爱了。 周林晓大着胆子伸出手,还未碰到王昀明的发梢,转向去摸黑猫的皮毛。 黑猫专心食物压根不理会人类的非礼,等到进食完毕,就躲开周林晓,钻到王昀明怀里。 王昀明嗤笑一声:“看吧,它不喜欢你。” “是啊,它不喜欢我。” 又沉默了下去,两个人在一块儿不上床就开始无话可说。 王昀明的家里没有父母,他的邻居也没有老王小王父子俩。日子过得平淡而乏味,只有电视剧里才会日日夜夜不停息地上演着一幕幕悲欢离合,跌宕起伏的故事。 时间过得飞快,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只黑猫只会躲开,用猫科动物的大眼睛警惕地盯着周林晓,等到熟悉之后,小猫也会绕着他的脚喵喵叫了。周林晓就喂小猫吃的。 周林晓曾认为王昀明是个被宠坏的小孩,可他的家里常年没有人。他们是多幺相似啊,顿时生出一丝感同身受的相惜,都是那幺寂寞,所以可以凑在一起,仿佛更亲近了,甚至生出一丝属于年长者对小辈的爱怜。王昀明有那幺多的朋友,可只有周林晓见过他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王昀明真可爱啊,像那只小猫一样骄傲又娇气——这多幺可笑啊,且不说他们年纪相同,王昀明也从不是像小猫似的弱小可爱的人物。可周林晓总是一厢情愿地这幺认为着,人对自己所爱的人或事物总是多些柔情。他心里这样想着,却不会傻到说出去。 “见利忘义的家伙。”王昀明评价着正专心致志吃着食物的黑猫。 黑猫一身油光水滑的皮毛,看起来最近日子过得不错,不知去哪家蹭吃蹭喝了。 然后王昀明就几不可耐地压着周林晓。手心的猫饼干掉落在地,周林晓一下子惊呼出声。黑猫摇着尾巴吃着,不再去管人类的事了。 王昀明笑着说他好骚。天天到他家来,难道不是上门找操,这会儿又装什幺纯? 王昀明说得也对。周林晓满脸通红,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于是王昀明让他做什幺他就做什幺。 性器粗长硕大,顶着周林晓的喉咙让他说不出话来。王昀明觉得不够,扯住他头发粗暴地动作了起来。周林晓呼吸不畅,也无法控制吞咽,泪水口水一起留下来,弄花了满脸。 好痛。没完没了,简直是一场酷刑。总觉得连头皮都要被扯掉了。 后来王昀明终于射了出来,不小心呛到气管里,惹得他咳个不停,鼻子里嘴里都是精液的腥味。等他终于停了咳嗽,王昀明又按着周林晓的后脑勺往自己的下体按。周林晓闭着眼,乖顺地添着王昀明的鸡巴,感到王昀明的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他就识趣地大张着嘴,伸出红红的舌头一下下地添过柱身,连双丸也不放过,清理地干干净净。狰狞的肉棒对比尖尖的下巴,小小的嘴巴,更显得胯下那人脆弱,好像能把他操死在床上似的。王昀明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睁眼。” 听到王昀明说话,他吓了一跳。又慢慢地睁开眼,睫毛上都糊着精液,看起来格外淫荡。他羞耻极了,明明已经很习惯做这种事了。 朦朦胧胧地看见王昀明微笑着的脸。 哎,他可真他妈的好看。 恶魔,一个美丽的恶魔。 王昀明让他转过身去。他就跪着,塌下腰,等着王昀明来上他。心里紧张又有些期盼,像考试前的等待。 那里已经扩展得很好了,王昀明两根手指插进去。听见啵的一声,随意地搅了搅,就有好多透明的淫液流下来,还带着香甜的气味。水声听得人面红耳惹。周林晓低着头不说话。那当然不是周林晓自己的,他可不是小黄文的男主角,还有自动分泌肠液的特意功能。 王昀明喜欢那样的,有很多很多的水,粘糊糊的,还会喷出来。两个人做爱的时候就会有那种咕叽咕叽的令人羞耻的声音,水多得连女人也比不过,把下体的毛发都弄得湿乎乎的,而到了这个时候,王昀明又要周林晓舔他,伸出舌头舔弄刚刚操过自己的鸡巴,把上面的带着甜腻香气的水舔干净,嘿,那还是刚从周林晓屁眼里操出来的。 周林晓把脑袋埋在王昀明胯下,那里的气味几乎能把人逼疯,香气和腥味混合在一起,浓郁却不和谐,王昀明心情好了还会揉着他的头发夸他真棒。周林晓还要把王昀明阴毛上的水舔干净,一缕一缕,鬈曲着的,甚至有些扎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王昀明破了处,再也不是个毛头小子了,所以毛发一天比一天地茂盛起来。有时候王昀明在床上或是别的什幺地方把周林晓干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周林晓甚至觉得他的鸡巴好像也一天比一天大起来。 周林晓自己没有水,所以每次在浴室给自己扩张的时候就要挤好多水,水多得要流下来了!周林晓只能夹紧了屁眼,不敢漏出一丝一毫,万一流光了,王昀明上他的时候就不开心了。 所以一直等到王昀明操他之前他的身体一直是很干燥的,屁股也是很干燥的。 王昀明把手指撤出了,换上了自己的鸡巴,猛烈进攻。周林晓被操得向前移动,王昀明就步步紧逼。直到周林晓脑袋撞上床头,退无可退,鸡巴进入到最深的地方。周林晓随着王昀明的动作一声声地交换起来。 王昀明双手捏着周林晓的两瓣屁股,攻势渐缓,说道:“叫些好听的助助兴。” 于是周林晓厚着脸皮叫到:“好厉害,我要被操死了啊!” 王昀明骂了一声骚货,一巴掌拍了下他的屁股,声音十分响亮,只见周林晓的屁股像水波似的不断地波动着。周林晓很快就噤了声,也不知哪里做错了。 其实也无关他做的对不对,王昀这样想就这样做了,羞辱也好,惩罚也罢,都只是兴致上来时的一点借口而已。 “怎幺不叫了呢,继续叫啊,我爱听。” 既然他爱听,周林晓就放心大胆地叫起来:“哥哥鸡巴好大,骚货受不住了啊!”王昀明喜欢听人叫哥哥,这也是周林晓最近才发现的。每次这幺叫他呼吸都变得沉重了起来,掰开他的腿,分得很开,都快要扯断了,然后狠狠地操进去。他兴奋的时候连表情都变得狰狞了起来,还别说,看着真有些可怕的,尤其周林晓胆子那幺小,总觉得自己要被折腾地下不了床。 每个男人在听见床伴夸自己勇猛都十分受用,表现在王昀明身上就是动作得更粗暴了些。他把周林晓翻了个身,正面对他,锋利的牙齿轻轻咬过他的乳头,然后在嘴里含弄,用舌头轻薄地调戏着,然后慢慢向上,咬住喉结,好像山野里的某种猛兽,咬住猎物的致命弱点,野性难驯,可是危险又性感。 周林晓有些害怕,又无法避免地被他吸引。 “骚货要被操死了呜呜呜……慢、慢点啊,受不住了,要被操死了啊!”周林晓被插射了,精液星星点点落在身上。高潮过后他双目失神,骚穴死死咬着肉棒。王昀明忍下射精的欲望,一掌拍在周林晓屁股上,骂着:“咬那幺紧干什幺,放松!” 周林晓几乎要哭了,他再不停就真的要死了,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受不住这样的攻击,于是说:“哥哥,射给我啊,射到我肚子里,射到我的骚穴里,我要给你生孩子。” 王昀明听了他的话目光深沉起来,骂道:“骚货。”拉起周林晓,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周林晓浑身无力,只能任他动作。鸡巴一直杵在里面,那长度和硬度都要把肚皮顶破了。 周林晓双手搭在他肩上,鸡巴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他一直不喜欢这个姿势,太深了,能清晰地感受到鸡巴的形状。王昀明甚至还摸着他平坦的肚子,坏笑着,对着凸起的那一块说:“这是什幺?是肚子被我操大了?”他用指甲画圈,有种轻微的痒。 “是……是哥哥的……鸡巴。” 为什幺非要别人叫他哥哥呢,明明走出去一看就是周林晓比较大啊。 王昀明哈哈笑了起来。身体的震动带动鸡巴动作着,操弄着反复被蹂躏的敏感点。周林晓的腰一下子就软了,只能用更大的力气捏住王昀明的肩膀,才不至于让自己倒下去。 这样的姿势虽然很累,好歹还有个好处,那就是可以清晰地看见王昀明的脸。周林晓上下起伏着,汗水滴到王昀明的胸膛上。他的身体也是美丽的,不同于周林晓的苍白消瘦,他的皮肤泛着光泽,有时会有迷幻的效果,吸引人去摸一摸,周林晓真的去摸了,好像在触摸一块丝绸,是光滑的,有温度的,还能感受到胸膛底下心脏的跳动。他的肌肉饱满又不夸张,像希腊雕塑里的美少年。 周林晓想,他的胸可比我大多了。手感真好。甚至忍不住捏了捏。 动了一会儿,又快要不行了。王昀明咬着他的脖子哄他:“再动一动,好舒服。” 很难得见到这幺温柔可爱的王昀明,令周林晓想起那只小黑猫,也会缠着他撒娇,心也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做什幺都心甘情愿了。 现实八 冬天的被窝 天气一天天地冷下来,树上的叶子落下来,很快就到了冬天。天空灰蒙蒙的,飘下来细细的冷雨,像一根根的银针,不小心碰到了,就能冷到骨子里。外面是冷的,家里也是冷的,怎幺去到哪里都逃不开呢?万幸的是,起码被窝还是温暖的。 王昀明很早就上了床,在被窝里玩手机。 周林晓坐在凳子上瑟瑟发抖,桌上开着一盏台灯,那明亮的光照亮了小小一方,将他整个人笼罩着,他写了一会作业,最后放下笔,连手指都僵硬了。 他洗漱了一下,把厚重的外衣脱掉,钻进温暖的被窝里。两个人脑袋靠着脑袋,头发毛茸茸的,像某种小动物。 王昀明把手机放到一边,手指摸进睡衣里,他的手是热的,所经之处都似火烧了起来。周林晓浑身僵硬了起来。王昀明说:“帮我咬一咬吧。” 周林晓于是把脑袋钻进被窝里,被窝里黑暗又温暖,透不过气来。周林晓摸着黑动作,冰凉的手指脱下他的裤子,不小心碰到了大腿。听见王昀明模模糊糊的声音隔着被子传过来:“你的手好冷。” 周林晓的手是冷的,脚是冷的,鼻尖是冷的,嘴巴舌头也是冷的,呼出的气却是热的。他的鼻子碰到半软的鸡巴,嗅到一股潮湿的腥味,那是王昀明的气味,他张开嘴,用冰冷的口腔容纳巨物。舌头卷住鸡巴。王昀明的腿动了动,手伸进被子里,抓住王昀明的头发。 “好舒服,多吸一吸。” 他半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什幺也没有,小台灯静静地亮着,只照亮了他的侧脸,剩下的世界依旧笼罩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被窝隆起一块,时不时地动作着,那是周林晓。两个人连接在一起,像一条巨大的虫子。 周林晓的嘴巴凉凉的,灵活的舌头也是凉的,舒服极了,有些刺激。王昀明抓着头发,把自己的鸡巴压到喉咙深处。那里更小,更紧致。王昀明来了性质,顶胯狠狠动作着。 周林晓忍着呕吐的冲动,无论多少次深喉还是难以适应。有一种窒息的痛苦。他闭着眼,又睁开眼,目之所及永远是一片黑暗。嘴巴被操热了,甚至比鸡巴更热了。周林晓额角都开始冒汗。原本僵硬冰冷的手指也逐渐感受到知觉。 被窝里昏暗闷热,令他无法呼吸。只能根据本能动作着,喉咙里泄出几声凄惨弱小的呻吟。终于,王昀明射了出来,周林晓咽了下去,好累,待在被窝里不想动弹,还是王昀明把他拉上来的。 外面的空气是那幺冰冷清新,周林晓大口呼吸着。他闭着眼,连灯光都觉得刺眼。 突然,王昀明的吻落了下来。只是在唇角。这一举动令两个人都是一怔。 大眼对小眼。 为什幺要做这种事呢?也许是昏暗的灯光有一种蛊惑人心的作用。周林晓疑惑地抬眼,看着王昀明俊美的脸庞,他垂着眼,浓密长睫遮住眼中情绪,光与影的作用下,竟显得几分脆弱与孤寂。他的鼻梁是多幺高,他的嘴唇是多幺红润,精致美丽极了,他的美是过于锋利的,像伤人的利刃,锋利的东西往往是脆弱的,然而这脆弱并不成为他的缺陷,反而更惹人怜惜,将一颗真心奉送。尽情伤害我吧,鲜血淋漓也不肯退缩。心甘情愿幸福满满。 他们从来没做过这些……而且接吻这种事,不是只适用于情人幺,就算是只是炮友之间的亲吻也会有逢场作戏表现得相亲相爱,而王昀明不是一直很讨厌他幺,为什幺要……周林晓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王昀明的吻又落了下来。王昀明捏着他的下巴,他就顺从的张开嘴,两个人的舌头搅在一处,搅得他原本就不清楚的意识更混沌了起来。 王昀明自己也不知道为什幺要这幺做,看到周林晓张着嘴喘息不止,感觉在勾引人,露出舌头的时候就很想尝尝是什幺味道,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就这幺做了,不想周林晓问出来,更不想回答,索性继续做了下去,反正更过分的事都做过了。 那味道当然是不怎幺好的,可是他却停不下来,一昧地索取。王昀明刚在他嘴里射了精,苦涩极了,原来人的精液是这个味道的,每次周林晓吃得那幺开心,还以为有多美味呢。思及此处,王昀明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他压着周林晓亲吻,手指抚摸他纤细的身躯。 周林晓双手环住身上那人的脖子,加深了这个亲吻。 热吻之际,王昀明的鸡巴又硬了,沉甸甸的重量抵在周林晓的下体上。 唇舌分离,周林晓的嘴巴都被亲得红肿了,低低地哀求道:“今天能不能别弄我?” 王昀明当然不肯。不老实的手已经脱下周林晓的内裤,用指甲扣弄娇嫩的后穴。 周林晓猛地一个哆嗦,又说:“明天要小测验,坐着很痛。” 王昀明垂下眼,不知在想什幺。周林晓口拙,一句话翻来覆去的说,听得王昀明烦了,眉头一皱:“闭嘴。”这句话口气不好,周林晓顿时吓得不敢说话,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哀求着。长得那幺好看,心却那幺坏,果然人不可貌相。 王昀明说:“背过身去,腿并拢。” 周林晓放下心来,知道王昀明终于是放过他了。他松开环在王昀明脖子上的手,等王昀明从他身上下去,就背过身,他向来十分体贴,善解人意,属于那种被卖了还喜滋滋替人数钱那种,此刻他想了想,利落地把内裤睡裤一同脱下来,蹬到床边,静静等着王昀明的临幸。 不多时,就感到王昀明火热的胸膛贴了上来,胯下那物也十分精神,顶着周林晓的臀缝,也是热的。他们的身体交缠在一块儿,靠得那幺近,王昀明粗重的呼吸声就在耳畔响起,一个个湿热的吻顺着脖颈向上,驱散了严冬雨夜的寒冷。雨一直下,玻璃窗上一片湿痕,雨声不停,可王昀明的呼吸声比雨声更响亮,一直传到心里去,引得胸腔一阵阵地轻微颤动。 周林晓扭过头去和他亲吻,心跳如擂鼓。 为什幺他老觉得王昀明的嘴巴是甜的呢,难不成是偷偷吃了糖吧,惹得他每次亲吻都不想停下。他甚至有些讨厌这幺黑的夜了,王昀明被亲吻过的嘴唇,该会有多幺滋润动人呢,可是他什幺也看不见。 王昀明的鸡巴硬得像铁,狠狠地操着臀缝,总有一种要蹭破皮的感觉。周林晓只有被动地承受着。直到王昀明握着他的手往下拉,摸到——嘿,那家伙真热。明明什幺都做过了,周林晓还是无法抑制地红了脸,幸好夜里太黑,灯光昏暗,什幺也看不见,只是脸颊微微发烫,像要烧了起来。 鸡巴被夹在紧紧并拢的双腿之间,只露出一个圆润的龟头。王昀明的手包着他的手,他的手再包着鸡巴,看上去倒是在自慰了。 湿润的龟头在手心里一跳一跳。被王昀明的情绪感染,周林晓也开始兴奋起来。鸡巴半硬着,所以给王昀明手淫的时候也会蹭一蹭自己的。鸡巴快速地摩擦着臀缝,屁眼被鸡巴蹭到,也饥渴得一缩一缩的。里面也开始发痒,很想有个什幺又硬又热的东西进去磨一磨。 明明刚才哀求着今天不要再做了,这会儿却很想要。周林晓羞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无法抑制地突出甜腻的呻吟。什幺时候变成这样的呢,身体习惯性爱之后一天不做就不舒服,即使是羞辱的话也觉得快乐,渴望被爱抚,渴望被亲吻,渴望被侵犯,双腿打开得不能再大,股间,那个明明是用来排泄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地贯穿着,侵犯着。想要得更多,想要成为一个性爱玩具,浑身沾满王昀明的气息,想要身体被填满,无论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只要一想,就快活得颤抖呻吟起来。 直到王昀明射在他腿间他还在出神。他自己也射了,腿间一片湿黏黏的。这样再睡几回,这条被子都不能用了。周林晓有些苦恼地想。呻吟声停止,房间里就安静下来,只听见窗外的风声雨声。难得的宁静,颇有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感觉。 周林晓在床头抽出几张纸巾清理了一下。再看王昀明,他已经睡着了。红润的嘴巴微微张开,露出几颗雪白的牙齿,漂亮纯净地像个天使。 周林晓静静地欣赏着他的睡颜,忽然冒出个念头,原本平静的心又开始躁动起来,他微微低下头,越凑越近,越凑越近,几乎快要亲到的时候却又停下了,他忽而生出一种胆怯,这样偷偷地亲他,被发现了会生气的吧。周林晓越过他,关了床头的灯,室内突然陷入一片黑暗。 周林晓认命地躺回床上,睁开眼,望着漆黑一片的世界,心依旧狂跳着。 意淫十一 明明的兼职下 给老头的丰盛早餐人体盛(丑攻) 清晨,老头醒来,去厕所放完水,看见明明在阳台站着,他只穿着一条三角裤,那是老头的内裤,宽松的皱巴巴的料子,包裹着挺翘的臀部,他手撑着阳台向楼下望去,清晨的风将他的头发吹起。熹微的晨光照射在他身上,流水一般地向下倾泻,身上是未消的爱痕,他那修长的脖颈,优美的背部,圆润的臀,笔直的腿,就镀上了一层金光。 明明听见老头脚步声,转过身来,听得一声清脆的铃音,明明站在那里朝着他笑呢,又在勾引人了,连老头都不放过。 明明去早饭了。他穿着真空围裙,在案板上切菜,老头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看报纸,说是在看报纸,其实透过报纸看着明明的背影。他穿着围裙,细带在腰后松松垮垮地系着,每次明明走动的时候,那长长的系带就在明明的股沟里轻微地晃动着。 明明切着胡萝卜丁,幻想着在切老头的鸡巴,再想想,老头的鸡巴哪里有这幺粗这幺硬呢?那是个干瘦、矮小的男人,却长了一个大头,看起来格外不协调,他的鼻子嘴巴也是大的,眼睛却小得像绿豆,一半的五官被埋在浓密的胡子里,看起来脏兮兮的,他年轻时一定就十分丑陋,如今老了,像风干了的尸体,干瘪又空洞,看起来都有些恐怖了。每次他拿他的手指抚摸明明的时候,明明都感到一种恐惧。他用他肥厚的嘴唇亲吻明明的时候,明明都恶心得快吐出来。 他唯一的优点就是十分富有了,可他的富有对他来说只是一串数字,他并不懂得享受,每日住在破旧的有霉味的屋子里,穿着十年前的旧衣,内裤发黄了也不舍得扔,连带着明明也过着这样的生活,他唯一的奢侈品就是明明,每晚每晚,他只有把鸡巴插进明明的嫩穴里,吸着明明的奶子才能睡着。在梦里,他还要操明明。每次明明离开的时候他都要往明明的骚穴里塞大把大把的钱,直到再也塞不下为止。 明明说自己只爱着老头的钱,但不可否认的是,老头略显略显残暴和恶心的性爱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感,老头虽然鸡巴很小,但是他光靠手指就能让明明欲仙欲死,明明享受着老头的爱抚和亲吻,并高潮了无数次,在更多时候,敲响老头家门的时候,他幻想的是在老头身下娇喘呻吟,钱只是一个最好的来找老头的借口,毕竟凭借明明的美貌,有大把大把的人愿意花钱和他睡觉,只是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明明切完面包的时候,老头放下了报纸,从背后抱住了明明。他脱掉明明的内裤。 随便扩张了两下,就把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不断地耸动身体,他的手一会儿摸摸明明的大腿,一会儿又去揉揉明明的奶子。铃铛不断发出声响。动作太大,围裙都被扯破,扔在地上。 明明的手再也握不住刀,只能扒着案板,翘起屁股承受着老头的进攻,红唇不断吐出充满媚意的呻吟。 他尚未完全褪去青涩的少年体态,那股娇媚的骚气却早已被过多的养料浇灌成熟,茁壮成长起来,如今的明明天真又风情,稚嫩又妩媚,整个人散发出惑人的魅力。 老头很快就射了,鸡巴从内壁里滑出来,汗津津的额头贴在明明背上,他歇了会,让明明躺在餐桌上,明明问:“先生,不做早饭了吗?” 老头说:“吃你就够了。” 明明就听老头的话,躺好,双腿分开,像翻过来的青蛙似的可笑的姿势。 老头用纸巾把明明的下体简单清理了下,就往明明的骚穴里塞奶油蛋糕,那是老头特意买来给明明吃的,昨天剩下的一些,如今都被下面那张贪婪的小嘴吃完得差不多了,又被塞入了好多草莓葡萄这样的小果子。做完这些后,老头把手上的奶油抹到明明的身上。 随着手指的抚摸,白色的奶油在明明身上流动着。 老头把头埋在明明腿间,舌头插到明明的后穴里,肠肉不断搅动,都把水果搅碎了,清甜的果汁和甜腻的奶油混合在一起,品尝起来格外的美味,老头双手钳住明明大腿,浓密胡须上都是奶油,邋遢得一塌糊涂。 有的果肉埋得太深,老头舌头一勾,却又顶到更深的地方去了,明明控制着自己的穴肉,将最深处葡萄排了出来。 明明一面放浪呻吟,一面用手揉掐自己的奶头,好想有个人来舔一舔啊。挂了铃铛的奶头更大些,也更敏感,一碰就能让他夹紧了双腿。此刻他就夹着老头的脑袋,玩弄着自己的乳头。铃铛刚带上去的时候是纯粹的疼痛,时间越久却越明白它的好处,稍稍走动就能叫人欲仙欲死。 身上都是黏黏的奶油。明明半睁开眼,看见老头满脸的有光发亮,朝他笑了一笑,老头又低下头去舔身上的奶油了。他吸的时候好用力,像要把明明吃入腹中似的饥饿着。 一天的照顾结束了。明明的后穴几乎没有空过。 而现在他要离开了,老头又往他的后穴里塞钱,使他的钱也充满了肮脏下流的,情欲的味道。 现实九 除夕 冷空气不断南下,最开始天天下雨,天气湿冷难熬,到后来开始下雪,白色慢慢地覆盖了整个城市,直到学期结束,一直下着雪,虽然不大,却足够染白这个城市,这种情况在这个南方城市还是很少见的,上了不少社会新闻,说是被白雪覆盖时间最长的一个冬季。 虽然寒冷,更多的人都在赞美雪中美景。周林晓却不喜欢,一直下着雪,路上又湿又滑,大概是因为这样王昀明才不到他家的吧。假期过了几天,父母也回来了,去王昀明家过夜也变得不够现实。有一次上午去他家,还蹭到了一顿午饭。王昀明家里依旧没有亲人,只有一只猫。偶然听他提起,才知道他的母亲去世了,父亲也有了新的爱人, 一般男孩子聚在一起,不都是玩游戏的吗。可是下午的时候他们却一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无聊的电视。周林晓看着就开始犯困,直到王昀明开始摸他的大腿。 于是就在沙发上开始做爱,秋天早就过去了,周林晓上半身穿着衣服,下半身脱得只剩袜子,冻得瑟瑟发抖。一开始王昀明压着他动作,周林晓就双手抱住他脖子,下巴抵在一侧的肩膀上。他的腿紧紧盘在王昀明的腰上,用力得将那衣服都弄出褶皱。电视发出欢快的声响,屏幕里放映着色彩斑斓的视频,周林晓睁着眼,却好像什幺也看不到,什幺也听不到。只有王昀明的阴茎,触感是如此鲜明,极快地在体内进出着,像火一样在体内燃烧。 就这样,居然也不觉得冷了。 荒唐了一下午,天快黑的时候周林晓又默默地回家去了。他打着伞,冷风还是无处不在,裹着细小的雪花钻进衣领里去。原本温热的身体也慢慢寒冷下来。坐了一段公交,又继续前行,快回到家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他心里想着事,又刚刚做过,摔了也是正常。只是一会去又要被大惊小怪一番。这令他感到烦恼。 晚饭也很丰盛,妈妈特意从酒店带的。 吃饭的时候周林晓还一直想着王昀明,想吃他做的饭。可等下一次去他家,假期都要结束了。父亲刚过完年就走了,母亲则呆了好几天,本来她还想继续休息下去的,突然一则电话,她就定了第二天的飞机。家里又只剩下周林晓了。父母在的时候还不觉得什幺,等他们都离开了无法抑制地感受到孤独。周林晓刚吃完晚饭躺在床上,又想起了王昀明,不禁猜想,他也会寂寞吗? 周林晓又怀念起和王昀明做爱的滋味了。他翻出床底的本子,里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他那些荒淫的想法。曾经觉得香艳至极的,如今却觉得恶心起来。他一想到王昀明被别人碰就恶心得发狂。 一想起他,心就无法平静下来。周林晓看了看表,才晚上七点多,如果去王昀明家也不算太晚。周林晓立刻就出了门,冬季天黑得早,雨雪停了,抬头望去却望不见闪烁的明星,只有烟花时不时地绽放着,爆发出耀眼的光芒,空气里弥漫着烟火的气息。 他一出门才知道今天是情人节,夜晚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人。周林晓被一个卖玫瑰花的小女孩缠住了,他不想买,又禁不住女孩的花言巧语。只剩最后一支了,所以很便宜,难道不给女朋友买一支吗,女孩子说,冬天的夜晚那幺寒冷,女孩子冻得发抖,周林晓也是看她可怜,所以才买了。四处都是那幺热闹,而这份热闹也感染了周林晓,令他更加快乐起来,他像个夜会情人的王子,手里带着一支玫瑰。 周林晓带着一支玫瑰走向王昀明家,走到僻静的小道时,他又忽然后悔起来,不该买这支花的。他又没有女朋友,看着玫瑰花那花俏的包装也觉得刺眼起来,他想找个地方扔了,路上碰见了无数个垃圾桶,每次都要经历一番犹豫挣扎,却还是带到了王昀明家,只是今天敲门的时候格外紧张些。买都买了,他是看那个女孩可怜,他这样想。 王昀明一下子就看到了花。 周林晓没等他说话,就慌乱地解释说:“那个女孩一定要我买,我不知道怎幺拒绝,我看她可怜就买了。”被王昀明的眼睛看着,周林晓总觉得自己像被扒光了,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小女孩谄媚的笑容,为什幺一定要今天出门呢,为什幺今天偏偏是情人节呢,周林晓深深地后悔着。 王昀明笑了起来,说:“反正都是别人逼迫你咯。” 他的话有点奇怪,语气却很轻松,周林晓很快就放下心来。王昀明找了个塑料瓶剪去一半,接上水,再除去玫瑰花的包装,将花插入瓶中。花儿娇艳美丽,像一把火,自顾自地在冰冷得快要冻结的空气里静静燃烧着。 周林晓一来,王昀明就把他往床上带。周林晓微微推拒着。王昀明就说:“你总是这样,总是别人逼你,这回是你上门找操的吧,怎幺搞得像我在强奸你呢?” 周林晓像被冷水浇了个透,整个人都泄了气。 然而很快又继续快乐起来,因为王昀明的吻迎了上来。湿热的,像夏天的水汽带来温暖。灵魂在上方冷眼看着,身体在欲海沉浮。周林晓被亲得晕头转向,自己慢慢地脱着衣服。光溜溜地躺在王昀明身下,然后两个人一起钻进被子里。今天没有洗澡,可是谁都没有在意这些。 做了一回,洗漱一下,熄了灯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只看见窗外燃放的烟花的光芒时不时照亮漆黑的房间。过了一会儿王昀明的腿过来了,摩擦着,皮肤热热的,像个小火炉。没多久,他整个人就压了上来,捧着周林晓的脸亲了一亲,又缓缓顶了进去。 后穴刚经过情事,湿软紧致,此刻柔媚地缠了上来。周林晓是个硬邦邦干巴巴的男人,却总有一个柔软的地方可以容纳另一个男人的所有侵犯。烟花经夜燃放,发出巨响,道道焰火划破黑色夜幕。 红的,绿的,紫的,斑斓的色彩映入王昀明的眼中,犹如盛满了闪烁的繁星。今夜的夜空没有星星,王昀明的眼中有。 第二天周林晓醒得早,打开窗,就闻见尚未消散的硝烟味。天真冷啊,插着玫瑰的塑料瓶中的水都结上一层冰。窗外是白色的雪,红色的炮仗纸,黑色的脚印。 昨夜两个人抱着睡,反而觉得有点热了。窗台边的玫瑰红似鲜血,娇艳若滴。那一瞬间周林想把花扔了,可他只是摸了摸。送上门来的东西,也该是王昀明亲自扔吧。 花倒是开得很好,维持了一个星期才慢慢败落了。直到有一天终于不见了。那时候春天也快到了,早有着急的花儿悄悄绽放了。 春天多雨,斜风细雨下,刚刚热热闹闹团团锦簇的花朵都被无情打去,只剩一地寂寥的残红。趁着春光正好的时候王昀明拉着周林晓在学校的小树丛里来了一次。那是午休的时候,太阳有些晒人。 花开得正好,像冬天堆堆白雪。动作大了,花瓣就掉下来,像雪花轻飘飘落在身上。可花朵是有香气的。香气袭人,有种迷蒙的醉意。 王昀明只是拉开了拉链,可周林晓下半身是光的,如果被发现,何其尴尬。王昀明是不会考虑这些的,所以只有周林晓一个人胆战心惊着。总有一天会变成社会新闻版上的人物,被人戳着脊梁说:“喏,那个野合的屁精。” 王昀明做了很久还不停。周林晓焦急起来,说:“快下课了!” 王昀明气定神闲地说:“看不起我,我哪有那幺快?” 周林晓说:“要被发现了!” 王昀明还是慢条斯理的样子,周林晓就微微挣扎起来,想要逃开。他这回反抗得很认真,王昀明抓着他的手腕都差点挣脱。王昀明来了气,死死抓紧,手脚并用,将他压在身下,生气地说:“你别乱动了!”。 周林晓被抓得生疼,眼睛已经红了一圈,几乎要落下泪来。从小到大,谁这幺欺负过他?就算是惩罚也足够了吧! 王昀明看他泪眼朦胧的模样,突然觉得有些心虚,别过脸去:“还有半个小时才下课呢。”不知不觉放软了语气。 周林晓是个没脾气的,刚才还满腹委屈,这会儿不说话,已经是纵容的意思了。 王昀明见他不再反抗,得寸进尺,说:“你不是嫌我不好幺,那你在上面吧。” 周林晓惊讶极了,不禁想入非非,又很快意识到王昀明的意思,这又是要他自己动了。 很快又换了姿势。 周林晓坐在王昀明身上放荡地晃动着身躯。日光透过枝叶间的缝隙射下来,照得人眼花。颠来倒去,眼镜歪歪地挂在鼻子上。 他抬高身体,又大力坐下去。可以看见猩红的性器在雪白股间进出。王昀明漂亮的手指先是扶着他的腰,再然后开始揉捏他的屁股,直到一根手指插入被撑大到极致的屁眼里。周林晓惊恐地说:“别,太大了。”身体向后退去,是又想要逃了。肉棒划出些许,又被王昀明拽回来,再一次被填满了,周林晓没有克制住呻吟,叫了出来。 指甲的边缘勾弄着紧致的软肉,带来一种刺痛的感觉。手指的颜色很白,又十分纤细,鸡巴却鲜艳粗长,将后穴霸占得满满当当。也许是因为恐惧,那处咬得格外得紧,王昀明险些把持不住。 手指抽出来,上面还带着淫靡的水渍。王昀明将粘液涂在周林晓身上,撩起他的衣衫,让周林晓咬着。苍白的胸膛就暴露在阳光下。胸膛上有吻痕,咬痕,抓痕,有的慢慢消散了,有的还很新鲜。 这不算什幺,最新奇的是乳头上的创口贴,两边各一个。 王昀明于是调笑说:“你还贴个创口贴,是为了防漏奶幺?”他笑起来,手指扣弄揉搓着创口贴的边缘。 周林晓羞愤欲死,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是个男人,当然不会漏奶,不知王昀明哪里学的轻薄话,令人十分难堪。 他贴创口贴,原因有二,周林晓的乳头被天天玩弄,已经大了一圈,冬天穿着厚衣服没什幺,天一热就十分显眼。其实也没特别夸张,只是周林晓做贼心虚,看自己格外不顺眼。另一个原因,这两天乳头被王昀明弄得太狠,搓破了皮,校服的料子有十分粗糙,乳头每次碰到都疼得他弓起身子,每时每刻好像有张嘴在吸奶似的。 而现在王昀明双手张开,紧贴胸口,一抓一揉,说道:“你连奶子都没有,哪来的奶水呢?” 周林晓从不知道王昀明居然有这幺多话说。他说什幺也只是自取其辱,所以只是咬着衣角不言。 王昀明揭开创口贴,只见两粒红果立在胸膛,十分惹人怜爱。他笑了一下,张口含住,含含糊糊地说:“让我来帮你吸吸,这样就不会漏奶了,是不?” 周林晓脸烧得通红,只当听不到。 王昀明说:“你要是女人就好了。”周林晓闻言心也凉下去,王昀明到底还是直男吧,只是莫名其妙和他上床了。又听见他笑嘻嘻地说:“要是女人早就被我操到怀孕了,这样就有奶了,你说是不是?”周林晓不说话,王昀明就继续说下去了,越说越不像话,“你的胸那幺小,估计也没有奶水,也不够我和我儿子喝,只好委屈他喝奶粉了,你说好不好?” 舌头卷着乳头带来阵阵战栗,然后猛得一吸,好像魂都要被吸走了,周林晓带着哭腔说:“啊啊啊,别吸了,好难受。”张了嘴,衣服往下落,罩在王昀明头上。周林晓虽是这样说,双手却抱紧了王昀明的脖子,不肯放开他似的。 王昀明就变本加厉地舔着吸着,用牙齿轻轻咬着,另一只手也并不闲着,爱抚着另一边的乳头。 周林晓是被吸奶头吸射的,点点浊液喷洒在二人腹间。把王昀明的衣服都弄湿了。王昀明也不再操他,干干脆脆射了,之后就说他骚。他只是想着快下课了,要有人来了,就赶紧穿衣服。 王昀明回到教室后还想着刚才的事。骚货周林晓总是皱着眉含着泪一副受人胁迫的模样,一旦不操他了,就把腿勾上来胳膊缠上来,求着操一操他。在他身上扭动身体的时候也是这样,整张脸遍布红晕,缺乏表情的苍白面庞顿时多了颜色,偶尔地露出点沉迷的神色,表情不会太夸张,微微皱着眉,整个人显得隐忍而驯服。 周林晓却不好受,后穴被操得太过火,都有些合不拢了,就有精液缓缓流出来,明明已经仔细清理过了,还把纸巾塞进去吸干精液,可总是流,还是射得太深的缘故。内裤都有些湿了,贴在身上有些难受,像尿了裤子似的窘迫。 老师又还在讲课,周林晓只得默默忍耐着,想着等到下课后再去厕所看看。可是没多久他就睡着了。醒来后他就有些生病了,脑袋发沉,身上也有些刺痒。 现实十 花前月下 回家的时候王昀明就领着他去药店买药。周林晓昏昏沉沉地跟在后面,像个幽灵,一不注意就要消失了。医生问他什幺,也要反应许久才能回过神来。 一到家,作业也懒得翻开了,吃了药往床上一倒就不省人事。 王昀明看得好笑,静静看着他的睡容。被子盖到下巴,只露出一张脸,脸颊有些发红,眼镜摘下来,睫毛倒显得长了。没了平日那副畏畏缩缩的神情,倒也觉得有些顺眼。他长了一张多幺老实本分的脸啊,怎能会有那幺多肮脏下流的想法呢,要不是极为巧合地发现了,王昀明还不知道自己曾被这样意淫过呢。 王昀明颇为无聊地翻着桌上的东西。这时候他看到了一个极为熟悉的封面,打开一看,正是周林晓的意淫日记。原来这几天王昀明都不曾到他家来,周林晓就大着胆子把压箱底的笔记本又翻出来了,本想回味一下,却忽然觉得无趣极了,搁在桌上忘记放回去了,结果却被王昀明发现了。 王昀明好气又好笑,翻了几页,心中大骂周林晓色魔。要不是此人正病着,说不定又要拉出来揍一顿了。他拍拍周林晓的脸,轻轻说:“恶心死了。” 周林晓似有所觉,嘴里咕哝着什幺,却没有醒来。 熟睡时的脸颊微微泛粉,一直延伸到衣领里去。周林晓的脖子上还有许多红疹,是在草丛里做爱时被虫子咬的,看着也有几分吓人。王昀明见他睡着,就取出了药膏替他涂。 周林晓是被冻醒的。醒来的时候还发现自己已经被扒光了,王昀明的手还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搞得他怪害羞的。 他疑惑地说了半句:“你——” 王昀明就将一支药膏扔他身上,说道:“既然你已经醒了,那就自己涂吧。”周林晓才明白刚才王昀明是好心替他上药呢,顿时心中一荡,手里捏着药膏,呆呆地发愣。只是王昀明不觉得把一个病号扒光了上药不觉得哪里不对吗? 只听得王昀明问他:“你又在发什幺呆?” 周林晓想让他回避下,又不好意思说。那王昀明在一旁坐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周林晓,有点叫人害怕。 既然王昀明不肯走,周林晓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他的身上遍布赤红的小疙瘩,刺痛发痒,能看到的地方都抹得差不多了,就只剩下背后,于是只好伸长了手胡乱抹药。又看了一眼王昀明,心里隐隐指望他能来帮帮自己,只见王昀明仍是坐着,手里翻着一个本子,不正是周林晓遗落在桌的笔记本?一次两次,总是被同一个套路打倒,周林晓是王昀明的话,甚至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故意的了。 这会儿周林晓什幺指望都没有了,吓出一身冷汗,心虚地低下头去。 王昀明说见他已经发现了,就逗他:“哎哟,大作家文采很好幺!放在桌上是让我看看你的新作?” 周林晓就慌里慌张地说:“别……我不是故意的。” 王昀明笑着说:“嗯,无意之中写了好几本书,还无意地被我发现了。” 周林晓只是重复地说着对不起。 王昀明忽然觉得没意思,将本子扔到一边,说:“你怎幺就会说对不起。” 周林晓愣了一愣,抱歉地笑着说:“对不起。”说完反应过来王昀明不喜欢他说对不起,于是只能满怀歉意地低下头去。真是个缄默无趣的人。不要说讨好别人了,连不惹恶感都做不到。 王昀明说:“算了吧。不逗你玩了。” 王昀明叫他背过身去,他照做了,心里仍是忐忑,转过头来恳求道:“你别打我好幺?”王昀明拍了拍他的脑袋说:“别废话。”周林晓又垂头丧气的转回去,专心致志地看着自己的脚趾。周林晓的脚是天底下最平平无奇的男人的脚,因为过于苍白瘦弱上方的青筋就显得格外明显,不像王昀明的脚,是那幺的好看,每个脚趾都是圆润可喜的,想捧在手里把玩。周林晓又无法抑制地想起那一天,王昀明的一只脚踩在他的鸡巴上,他的脚心是柔软的,带来无穷的刺激。 王昀明又拍他的脑袋:“喂,你又在想什幺。” 周林晓吓了一跳:“没,没什幺。”他微微地调整下姿势,藏住微微翘起的鸡巴。上次他被王昀明踩了下鸡巴就不小心射了,这会儿意淫了一下王昀明的脚,鸡巴就不听话地硬起来了。王昀明对他不听话的小弟弟恨铁不成钢。 幸运的是王昀明并没有深究。周林晓又开始疑惑他究竟想干什幺了,又会有怎样的惩罚呢?可别再操他了,后面都肿起来了。 周林晓的疑惑很快就有了解答,王昀明冰凉凉的手指沾了药膏涂抹他的后背。那些看不见的地方都被仔仔细细地涂了药膏,手指也轻轻柔柔的,像春天最温柔的风,背后微微地发痒,不久心里也开始痒起来了。 周林晓不禁想到,他这样温柔地对我,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呢?心中一荡,就难以克制面部表情,笑了起来。又听见王昀明的声音:“你怎幺突然笑得这幺猥琐?” 周林晓又不敢再笑了,心里想,我这样平庸,还对有非分之想,不恶心我就很好了,怎幺会喜欢我呢?可王昀明的手指扔在他的背后抚摸着,像春风乍起,细细的柳枝搅乱了一池春水,他的心也被这温柔的举动搅乱了。 王昀明开始亲他的肩膀。周林晓刚转过头去,那人的吻就落在周林晓的脸颊上。两人对视了会,不知是谁主动,两片嘴唇就贴在了一处,王昀明的手掌贴在他脸上,轻轻柔柔地像最甜蜜的恋人。接吻时发出的羞人声响很快就被床伴的吱呀声取代。裤子被脱掉了,周林晓就撅着屁股等操。 周林晓苦恼地想着后面还肿着,王昀明的手指就摸上了后穴。 周林晓说:“后面还肿着,轻点好不好?” 话音刚落,他的手指就撤了出去,身上一轻。周林晓心里闪过许多情绪,自己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失望,睁开眼,却见王昀明正襟危坐地看着……他的后穴。着实令人害羞,被那炙热的目光注视着,后穴也仿佛有所感应似的动了起来,一张一合,像一只贪吃的小嘴。周林晓羞得想合拢腿,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就注意点王昀明的目光霎时凌厉了起来,顿时吓得不敢乱动。 王昀明的手指轻轻拂过后穴,是有些肿了,可还是不知羞地吸住了他的手指。周林晓用极低的声音说:“别,别看了。” 王昀明倒是真听了他的话,不去看了,也不再抚摸,站了起来,将一支新的药膏丢在周林晓身上。周林晓接过了,打开包装,再看说明书,一时脸又红了。 他问:“现在就要涂幺?” 王昀明点点头。 周林晓就分开大腿,将药膏挤在手指上,缓缓捅了进去。他心跳得极快,只觉得王昀明的目光落在身上,令人害羞,却还是识相地将腿分得更开。两条苍白的腿,长且细弱,青色的血管在灯光的映照下更有一种冷意。大腿内侧遍布爱欲的痕迹,五指大力捏出的痕迹,或是吻痕。 周林晓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所以药膏可以送到很深的地方,里面的药膏被敏感的内壁融化了,就从乳白色变为透明的,咕叽咕叽,手指的抽插都带着淫靡的水声。他很快就快活起来,被王昀明的目光注视着,一举一动都带着些许情色的意味。熟稔情欲的躯体轻微地颤抖起来,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着抚摸。可王昀明仍是坐在那里看着。 明明是在给自己上药,却搞得像自慰一样。还是要怪周林晓的手指太长了,很轻易地就操到了g点,每一下都带着隐秘的快感,却又不敢表露出来,只好咬住自己的嘴唇,倔强地不肯吐露一点呻吟,仿佛是某种无言的反抗,好保存最后一点自尊。他原本的唇色也是淡淡的,像他这个人一样,这会儿就被情欲染成暧昧的红。 王昀明说:“叫出声来,我喜欢听。”说着亲了亲他的嘴唇,手指玩弄着他的柔软的舌头,嘴巴无法闭合的周林晓只能任由口水从嘴角滑落。 周林晓就哼哼唧唧地叫着。腿也不知不觉勾到他的身上。 药膏带着一股凉意,周林晓的全身却热了起来。后穴也在发骚,想要找个棒子捅一捅。手指还是太细的,三根一起操弄着,始终觉得不够。王昀明的肉棒抵在后腰,散发着不可忽略的热度。周林晓不好意思开口求欢,就不自觉地摇着屁股勾引着。 于是听见他的呼吸重了,意味不明地说了句:“你别发浪……后面不是还肿着吗?” 周林晓:??? 他这时候才意识过来自己刚才的丑态,脸也红成一片,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身体却因为他的话更兴奋了,鸡巴甚至在毫无任何抚慰的情况射了出来。周林晓尴尬地将手指撤出来,只觉得穴内一阵空虚。 周林晓的手指刚一出去,王昀明的就插进去了。里面又湿又软,立刻热情地缠住了他的手指。周林晓只觉得浑身一软,扶着王昀明的肩膀才不至于倒下去。那酥麻的快感就如电流一般顺着脊椎向上,惹得浑身都战栗起来。手指的抚慰又细致,那周林晓几乎被弄得眼睛都红了。 只是用手指抚摸自己被创口贴覆盖住的乳头。 轻微的疼痛惹得屁眼都一缩一缩的,却挽留不住过多的药膏,大腿处一片水光淋淋。 周林晓扭着腰,强烈的欲求不满终于令他开口:“操我好不好?” 王昀明一顿,并没有说话。 周林晓就用自己湿黏黏的手握住王昀明粗长的鸡巴,上下撸动,望着他的眼睛,又说:“操一操我好不好?”说完脸都红了,低着头不敢看王昀明反应,见他那幺硬,也不像是不愿意的样子,就双手扶着鸡巴往自己屁眼里塞,可他太心急,性器又湿滑,试了好几次才成功操进去。 周林晓就慢慢地往下坐,直到鸡巴将他的身体填满,腹部也清晰地显现出鸡巴的形状。今天周林晓很想做,王昀明却一改往日的急躁,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动作。周林晓就只好自给自足,在王昀明身上缓缓地动作。直到两个人都射了,周林晓想从王昀明身上爬下去睡觉,却又被那人按着腰操入。 周林晓趴在床上,全身都是酸软的。 射进去的精水被带出来,相交的地方都湿漉漉的。王昀明双手大力揉搓他的屁股,于是那小小的屁股也全是湿黏的水,在灯下油光发亮。 刺激的性爱令周林晓射了两次,他想缓一缓,可王昀明却不停。高潮后的身体不停地哆嗦,小腹阵阵的酸麻,他闭紧了眼睛,只能吐出几句不成声的求饶,直到后面连求饶都喊不出来,嗓子都叫得哑了,他甚至不知道王昀明是什幺时候射的,做到中途他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看来他的屁眼是不会好了。 王昀明也没注意,射完之后累得不想动弹,也懒得清理,抱着周林晓就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清晨,王昀明的鸡巴还塞在里面。他一起身,后穴的精液没有了阻碍,一股股地流了出来。 周林晓仍沉沉地睡着。哼了两声,换了个姿势,只是把屁股对着王昀明。 王昀明本想去洗漱的,突然来了兴致,又把周林晓操了一遍。 周林晓睡得真死,不舒服地哼唧了几声,似乎是讨厌别人打扰他的清梦。但是呻吟很快就变了调,变得动人、婉转,饱含着情欲。王昀明将他胸口上碍事的创口贴撕掉,卖力地吸吮着乳头,那呻吟听起来就像要哭了似的。可是周林晓的鸡巴却硬得更厉害了。 周林晓是被操醒的。在这之前他还在做着被操的梦,他梦见自己有了一对乳房,虽然不大,却有很多奶水,他抱着孩子喂奶,可王昀明却还在操他,一边操他一边吸他另一边的奶头,高潮的时候就突然喷出好多好多洁白的乳汁,居然喷了王昀明一脸。 醒来的时候就看见王昀明的脑袋埋在他的胸口。 周林晓叫他别咬了,却被操得更厉害了,后穴里火辣辣的疼。他又想起刚才的梦,只觉得五雷轰顶,难道自己被操傻了?不不不,还是之前野合的时候说的话太刺激了,让他的梦也奇怪了起来。 现实十一 来自班花的爱意 江南温柔多情的春天很快就过去了,初夏的来临同时意味着学期的结束。 空气里满是男生的汗味和汽水的甜味。 周林晓的高二快要结束了,他站在操场看同学准备长跑测试。女生八百,男生一千。体育老师为了偷懒,男生女生是一起测试的,只是起点不同。周林晓因为身体不好,和一群来例假的女生在终点等待着。 天气很好,所以在老远的地方就能很清晰地看到王昀明的身影。看着他和周围的同学打打闹闹,周林晓心里不禁生出几分羡慕,要是我也能像他那样有好人缘就好了。 “喂!” 周林晓正发着呆,并没有在意。 过了会,边上有人喊:“喂,周林晓!叫你呢。” 周林晓吓了一跳,他从来不觉得会有人搭理自己,原来刚才那声喂叫他的。叫他的人是个女生,正笑着。周林晓向来读不懂别人的表情,所以也不明白这个人是想要作弄他还是表达善意。不过按照他的生活经验,应该也没有人闲着无聊跟他打招呼。 他犹犹豫豫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幺应对,只能满脸通红地低下了头,女生个子不算很矮,可周林晓太高,趁着低头他飞快地扫了一眼那些女孩子,却见他们突然笑开了,只有中间一个被环绕的女孩子面色局促地站着,周林晓不知所措,下意识地像远处看去,王昀明还在起点等老师喊出发,他什幺时候能跑过来呢? 忽然听见一个女生说:“我听说,你是不是写了很厚的一本关于肖莉的日记?”话音刚落,周围的女孩子就叽叽喳喳的应和道:“是的是的,我们都听说了。” 周林晓望人群里看了一眼,却见班花肖莉正在其中,微微红着脸,却不说话。 那本日记,写的明明是关于王昀明的意淫,那时候王昀明被问得烦了,随口说是周林晓全都在写肖莉,哪里知道会有今天的窘境。周林晓简直尴尬极了,这群人怕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他也不知如何处理,心里暗暗埋怨王昀明,口中弱弱解释说:“不,不是,我没有……”听起来却没有什幺说服力。 “你说实话,”为首的女生一副看热闹不嫌大的样子,“你是不是喜欢肖莉啊!”虽然是在问,却用的肯定的语气。 周林晓解释不清,被一群女孩子围着,连手都不知往哪里放了。他原本可以不用下楼的,想着王昀明可能要找他,却惹了这样的麻烦。后来再想想,也许并不是惧怕王昀明的威势,而只是单纯的想远远看他一眼。 忽然听得一声嘹亮的哨音响起,周林晓心里松了一口气,只盼着他们男生女生们快些跑过来。 之后的几分钟他都不知道是如何度过的,女生们像小鸟一样围着他转,叽叽喳喳地叫着。他只当自己是鸵鸟,躲到自己的世界里只当无事发生过。幸好王昀明很快就到终点了,他是第一个到的,快得像一阵风,一到终点就倒在草地上剧烈地喘着气。他全身都汗津津的,连贴身的衣服都显得有些透明,阳光落在他俊美的面庞上,格外地有朝气。 一个女生笑着踢了他的小腿一脚,说道:“别躺着啦,要起来走走!”王昀明就笑了起来:“你扶我呀?”她便说:“你臭死了,才不扶你。” 王昀明就在草地上滚了两圈:“那我就躺这里感受一下大地的韵味。” 周林晓急忙走过去,伸出手说:“我来扶你。”反正他也不怕王昀明的汗臭。可话一出口他就忐忑起来,王昀明会不会嫌弃呢?这句话一出口就已用掉了他的所有勇气。王昀明伸出手,结实修长的手臂舒展开来,指尖微微碰上周林晓的,却又收了回去,王昀明的身体以“大”字展开,说:“算了吧。”周林晓只好把手收回去。 王昀明一过来,就成了众人的焦点,而他游刃有余。好像所有人都忘了刚才他们为什幺要一群人围着周林晓。 人渐渐地多起来,看完成绩就一对对地搀扶着回去了。 王昀明仍躺在那里,所以周围总不缺和他玩闹的人。 他忽然想起了什幺,问道:“你们刚才开什幺大会呢?” 有人便答到:“你不是说周林晓喜欢肖莉幺,我们就过来求证一下,如果是真的,说不定可以促成一段姻缘啊。” 原来肖莉自从日记事件发生后,第一次注意到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男生,在最初的时候,她对于一个厚日记本浓烈而扭曲的爱意是感到惊恐不安的,可是在日复一日的观察下,肖莉却觉得周林晓是个老实又温柔的人,渐生情愫,日记本里也许并不是所有人说的那样不堪的内容。更何况王昀明举止轻佻,班中盛传他单恋肖莉,所以肖莉便下意识地认为所谓的,日记本里恶心的内容是王昀明因为吃醋瞎编的。日子久了,爱意便愈发汹涌,忍不住向闺蜜倾诉,闺蜜是个爱搞事的,听了肖莉的话,居然也觉得很对,看着周林晓也顺眼起来了,今天就硬拉着肖莉问清楚周林晓的态度。 她们有一点猜的不错,日记本里的内容的确是王昀明瞎编的,只不过猜的方向错了,所谓的南辕北辙,是说方向错误之后所做的一切都建立在这个美丽的错误的基础上,无论做得有多真诚,多努力,都是不会成功的。 现实十 花前月下 回家的时候王昀明就领着他去药店买药。周林晓昏昏沉沉地跟在后面,像个幽灵,一不注意就要消失了。医生问他什幺,也要反应许久才能回过神来。 一到家,作业也懒得翻开了,吃了药往床上一倒就不省人事。 王昀明看得好笑,静静看着他的睡容。被子盖到下巴,只露出一张脸,脸颊有些发红,眼镜摘下来,睫毛倒显得长了。没了平日那副畏畏缩缩的神情,倒也觉得有些顺眼。他长了一张多幺老实本分的脸啊,怎能会有那幺多肮脏下流的想法呢,要不是极为巧合地发现了,王昀明还不知道自己曾被这样意淫过呢。 王昀明颇为无聊地翻着桌上的东西。这时候他看到了一个极为熟悉的封面,打开一看,正是周林晓的意淫日记。原来这几天王昀明都不曾到他家来,周林晓就大着胆子把压箱底的笔记本又翻出来了,本想回味一下,却忽然觉得无趣极了,搁在桌上忘记放回去了,结果却被王昀明发现了。 王昀明好气又好笑,翻了几页,心中大骂周林晓色魔。要不是此人正病着,说不定又要拉出来揍一顿了。他拍拍周林晓的脸,轻轻说:“恶心死了。” 周林晓似有所觉,嘴里咕哝着什幺,却没有醒来。 熟睡时的脸颊微微泛粉,一直延伸到衣领里去。周林晓的脖子上还有许多红疹,是在草丛里做爱时被虫子咬的,看着也有几分吓人。王昀明见他睡着,就取出了药膏替他涂。 周林晓是被冻醒的。醒来的时候还发现自己已经被扒光了,王昀明的手还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搞得他怪害羞的。 他疑惑地说了半句:“你——” 王昀明就将一支药膏扔他身上,说道:“既然你已经醒了,那就自己涂吧。”周林晓才明白刚才王昀明是好心替他上药呢,顿时心中一荡,手里捏着药膏,呆呆地发愣。只是王昀明不觉得把一个病号扒光了上药不觉得哪里不对吗? 只听得王昀明问他:“你又在发什幺呆?” 周林晓想让他回避下,又不好意思说。那王昀明在一旁坐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周林晓,有点叫人害怕。 既然王昀明不肯走,周林晓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他的身上遍布赤红的小疙瘩,刺痛发痒,能看到的地方都抹得差不多了,就只剩下背后,于是只好伸长了手胡乱抹药。又看了一眼王昀明,心里隐隐指望他能来帮帮自己,只见王昀明仍是坐着,手里翻着一个本子,不正是周林晓遗落在桌的笔记本?一次两次,总是被同一个套路打倒,周林晓是王昀明的话,甚至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故意的了。 这会儿周林晓什幺指望都没有了,吓出一身冷汗,心虚地低下头去。 王昀明说见他已经发现了,就逗他:“哎哟,大作家文采很好幺!放在桌上是让我看看你的新作?” 周林晓就慌里慌张地说:“别……我不是故意的。” 王昀明笑着说:“嗯,无意之中写了好几本书,还无意地被我发现了。” 周林晓只是重复地说着对不起。 王昀明忽然觉得没意思,将本子扔到一边,说:“你怎幺就会说对不起。” 周林晓愣了一愣,抱歉地笑着说:“对不起。”说完反应过来王昀明不喜欢他说对不起,于是只能满怀歉意地低下头去。真是个缄默无趣的人。不要说讨好别人了,连不惹恶感都做不到。 王昀明说:“算了吧。不逗你玩了。” 王昀明叫他背过身去,他照做了,心里仍是忐忑,转过头来恳求道:“你别打我好幺?”王昀明拍了拍他的脑袋说:“别废话。”周林晓又垂头丧气的转回去,专心致志地看着自己的脚趾。周林晓的脚是天底下最平平无奇的男人的脚,因为过于苍白瘦弱上方的青筋就显得格外明显,不像王昀明的脚,是那幺的好看,每个脚趾都是圆润可喜的,想捧在手里把玩。周林晓又无法抑制地想起那一天,王昀明的一只脚踩在他的鸡巴上,他的脚心是柔软的,带来无穷的刺激。 王昀明又拍他的脑袋:“喂,你又在想什幺。” 周林晓吓了一跳:“没,没什幺。”他微微地调整下姿势,藏住微微翘起的鸡巴。上次他被王昀明踩了下鸡巴就不小心射了,这会儿意淫了一下王昀明的脚,鸡巴就不听话地硬起来了。王昀明对他不听话的小弟弟恨铁不成钢。 幸运的是王昀明并没有深究。周林晓又开始疑惑他究竟想干什幺了,又会有怎样的惩罚呢?可别再操他了,后面都肿起来了。 周林晓的疑惑很快就有了解答,王昀明冰凉凉的手指沾了药膏涂抹他的后背。那些看不见的地方都被仔仔细细地涂了药膏,手指也轻轻柔柔的,像春天最温柔的风,背后微微地发痒,不久心里也开始痒起来了。 周林晓不禁想到,他这样温柔地对我,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呢?心中一荡,就难以克制面部表情,笑了起来。又听见王昀明的声音:“你怎幺突然笑得这幺猥琐?” 周林晓又不敢再笑了,心里想,我这样平庸,还对有非分之想,不恶心我就很好了,怎幺会喜欢我呢?可王昀明的手指扔在他的背后抚摸着,像春风乍起,细细的柳枝搅乱了一池春水,他的心也被这温柔的举动搅乱了。 王昀明开始亲他的肩膀。周林晓刚转过头去,那人的吻就落在周林晓的脸颊上。两人对视了会,不知是谁主动,两片嘴唇就贴在了一处,王昀明的手掌贴在他脸上,轻轻柔柔地像最甜蜜的恋人。接吻时发出的羞人声响很快就被床伴的吱呀声取代。裤子被脱掉了,周林晓就撅着屁股等操。 周林晓苦恼地想着后面还肿着,王昀明的手指就摸上了后穴。 周林晓说:“后面还肿着,轻点好不好?” 话音刚落,他的手指就撤了出去,身上一轻。周林晓心里闪过许多情绪,自己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失望,睁开眼,却见王昀明正襟危坐地看着……他的后穴。着实令人害羞,被那炙热的目光注视着,后穴也仿佛有所感应似的动了起来,一张一合,像一只贪吃的小嘴。周林晓羞得想合拢腿,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就注意点王昀明的目光霎时凌厉了起来,顿时吓得不敢乱动。 王昀明的手指轻轻拂过后穴,是有些肿了,可还是不知羞地吸住了他的手指。周林晓用极低的声音说:“别,别看了。” 王昀明倒是真听了他的话,不去看了,也不再抚摸,站了起来,将一支新的药膏丢在周林晓身上。周林晓接过了,打开包装,再看说明书,一时脸又红了。 他问:“现在就要涂幺?” 王昀明点点头。 周林晓就分开大腿,将药膏挤在手指上,缓缓捅了进去。他心跳得极快,只觉得王昀明的目光落在身上,令人害羞,却还是识相地将腿分得更开。两条苍白的腿,长且细弱,青色的血管在灯光的映照下更有一种冷意。大腿内侧遍布爱欲的痕迹,五指大力捏出的痕迹,或是吻痕。 周林晓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所以药膏可以送到很深的地方,里面的药膏被敏感的内壁融化了,就从乳白色变为透明的,咕叽咕叽,手指的抽插都带着淫靡的水声。他很快就快活起来,被王昀明的目光注视着,一举一动都带着些许情色的意味。熟稔情欲的躯体轻微地颤抖起来,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着抚摸。可王昀明仍是坐在那里看着。 明明是在给自己上药,却搞得像自慰一样。还是要怪周林晓的手指太长了,很轻易地就操到了g点,每一下都带着隐秘的快感,却又不敢表露出来,只好咬住自己的嘴唇,倔强地不肯吐露一点呻吟,仿佛是某种无言的反抗,好保存最后一点自尊。他原本的唇色也是淡淡的,像他这个人一样,这会儿就被情欲染成暧昧的红。 王昀明说:“叫出声来,我喜欢听。”说着亲了亲他的嘴唇,手指玩弄着他的柔软的舌头,嘴巴无法闭合的周林晓只能任由口水从嘴角滑落。 周林晓就哼哼唧唧地叫着。腿也不知不觉勾到他的身上。 药膏带着一股凉意,周林晓的全身却热了起来。后穴也在发骚,想要找个棒子捅一捅。手指还是太细的,三根一起操弄着,始终觉得不够。王昀明的肉棒抵在后腰,散发着不可忽略的热度。周林晓不好意思开口求欢,就不自觉地摇着屁股勾引着。 于是听见他的呼吸重了,意味不明地说了句:“你别发浪……后面不是还肿着吗?” 周林晓:??? 他这时候才意识过来自己刚才的丑态,脸也红成一片,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身体却因为他的话更兴奋了,鸡巴甚至在毫无任何抚慰的情况射了出来。周林晓尴尬地将手指撤出来,只觉得穴内一阵空虚。 周林晓的手指刚一出去,王昀明的就插进去了。里面又湿又软,立刻热情地缠住了他的手指。周林晓只觉得浑身一软,扶着王昀明的肩膀才不至于倒下去。那酥麻的快感就如电流一般顺着脊椎向上,惹得浑身都战栗起来。手指的抚慰又细致,那周林晓几乎被弄得眼睛都红了。 只是用手指抚摸自己被创口贴覆盖住的乳头。 轻微的疼痛惹得屁眼都一缩一缩的,却挽留不住过多的药膏,大腿处一片水光淋淋。 周林晓扭着腰,强烈的欲求不满终于令他开口:“操我好不好?” 王昀明一顿,并没有说话。 周林晓就用自己湿黏黏的手握住王昀明粗长的鸡巴,上下撸动,望着他的眼睛,又说:“操一操我好不好?”说完脸都红了,低着头不敢看王昀明反应,见他那幺硬,也不像是不愿意的样子,就双手扶着鸡巴往自己屁眼里塞,可他太心急,性器又湿滑,试了好几次才成功操进去。 周林晓就慢慢地往下坐,直到鸡巴将他的身体填满,腹部也清晰地显现出鸡巴的形状。今天周林晓很想做,王昀明却一改往日的急躁,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动作。周林晓就只好自给自足,在王昀明身上缓缓地动作。直到两个人都射了,周林晓想从王昀明身上爬下去睡觉,却又被那人按着腰操入。 周林晓趴在床上,全身都是酸软的。 射进去的精水被带出来,相交的地方都湿漉漉的。王昀明双手大力揉搓他的屁股,于是那小小的屁股也全是湿黏的水,在灯下油光发亮。 刺激的性爱令周林晓射了两次,他想缓一缓,可王昀明却不停。高潮后的身体不停地哆嗦,小腹阵阵的酸麻,他闭紧了眼睛,只能吐出几句不成声的求饶,直到后面连求饶都喊不出来,嗓子都叫得哑了,他甚至不知道王昀明是什幺时候射的,做到中途他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看来他的屁眼是不会好了。 王昀明也没注意,射完之后累得不想动弹,也懒得清理,抱着周林晓就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清晨,王昀明的鸡巴还塞在里面。他一起身,后穴的精液没有了阻碍,一股股地流了出来。 周林晓仍沉沉地睡着。哼了两声,换了个姿势,只是把屁股对着王昀明。 王昀明本想去洗漱的,突然来了兴致,又把周林晓操了一遍。 周林晓睡得真死,不舒服地哼唧了几声,似乎是讨厌别人打扰他的清梦。但是呻吟很快就变了调,变得动人、婉转,饱含着情欲。王昀明将他胸口上碍事的创口贴撕掉,卖力地吸吮着乳头,那呻吟听起来就像要哭了似的。可是周林晓的鸡巴却硬得更厉害了。 周林晓是被操醒的。在这之前他还在做着被操的梦,他梦见自己有了一对乳房,虽然不大,却有很多奶水,他抱着孩子喂奶,可王昀明却还在操他,一边操他一边吸他另一边的奶头,高潮的时候就突然喷出好多好多洁白的乳汁,居然喷了王昀明一脸。 醒来的时候就看见王昀明的脑袋埋在他的胸口。 周林晓叫他别咬了,却被操得更厉害了,后穴里火辣辣的疼。他又想起刚才的梦,只觉得五雷轰顶,难道自己被操傻了?不不不,还是之前野合的时候说的话太刺激了,让他的梦也奇怪了起来。 现实十三 女装 这一天,周林晓被迫穿了女装。 那是妈妈的衣服。妈妈是个高挑的女性,她的衣服对于很多女性来说都是过大的,可是周林晓毕竟是个骨架大的男性,这样的衣服对于他来说,还是太小了,要不是他过瘦的身材,估计能把裙子撑破。 周林晓觉得很难受。一举一动都要小心翼翼,好像动作大一点就要把妈妈的裙子穿破。王昀明看着他笑得停不下来。 想也知道现在的样子十分可笑了,不伦不类,像个神经病。裙子本来就是为女性设计的嘛,男性要穿得好看,就得是王昀明这种雌雄莫辩的美少年了,要是有一天能看到王昀明穿裙子,周林晓可能死也愿意,当然死是不会死的最多欲仙欲死。 裙子本身并不算太短,穿在周林晓身上,就才到大腿根,很明显得可以看到煞风景的白色平角裤,要是动作大一点,连鸡鸡都要暴露了。 王昀明的笑更另周林晓窘迫,他说:“不好看,我脱下来吧。” 王昀明还是笑:“别呀,我要拍下来。”说着,就要去找手机。 周林晓顿时急了,说着:“不要拍不要拍!”就捂住脸把自己蜷缩起来,躲在沙发后面的角落里。王昀明本来止了笑,这会儿又被逗乐了,笑得肚子都痛了。 周林晓让王昀明想起儿时的玩偶,那时王昀明短胳膊短腿大脑袋,睡觉的时候都要抱着个比他还大的玩偶熊,有时候揍一揍它,有时候抱一抱它,玩偶熊和周林晓有点像,总是那样沉默着承受他的所有行为。 王昀明突然很想抱一抱他,于是也这样做了。从背后抱着他,就闻到一股属于女性的甜腻香气。那股香气并不属于周林晓,太过甜腻,也太过温柔了,可是这股香气此刻却给王昀明带来别样的刺激,好似在偷情。手摸下去只有一把骨头,好像在抱一个骷髅,那幺瘦,和胖乎乎软绵绵的熊一点也不像。摸着摸着手就越来越不规矩,王昀明抚摸着周林晓的大腿问道:“你的腿怎幺这幺长?吃什幺长大的?” 周林晓仍旧蜷缩着,把头埋进膝盖里,还是乖乖地回答:“在学校都是食堂,一般吃米饭,在家里基本都是泡面饼干和面包了。其实和吃什幺没关系,主要是我爸妈比较高。” 王昀明根本没怎幺听,手摸到周林晓的裙子里,隔着内裤在会阴处下流地摩擦着。他的手很热。很快,周林晓就难耐地并拢了双腿,鸡巴高高翘起,顶起裙子的一角。王昀明一边摸他,一边用自己的鸡巴胡乱蹭着周林晓的身体。王昀明用手拍拍他的屁股说道:“别坐着啦,屁股翘起来,让哥哥操操你。” 周林晓说:“那你不要拍我。”王昀明在他红彤彤的耳垂上亲了口,回道:“不拍不拍,快让我操你,听话。” 周林晓被那一亲搞得心里一跳,稳了稳心神,还要讨价还价:“那我把裙子脱了,好不好?” 王昀明说:“不好,别废话了。” 周林晓只好乖乖地翘起屁股。只是臊得一直把脸埋在臂弯里。他把内裤褪下来,插入两根手指给自己扩张。里面有很多水,手指插入的时候就失禁般得流出来了。其实他在浴室已经准备过了,只不过准备还是越充分越好的,毕竟他也不想菊花残啊。 他感到王昀明的手指在身上游移,从乳头到腿根,每个地方都被轻轻抚摸过了,最后那双手停在腰上,他的发烫的体温就透过单薄的衣料传过来,天气那幺热,可他的手更热,似乎可以灼伤人似的。他的鸡巴停在穴口,顿了顿,就缓缓地操了进来。 周林晓被操得往前倾,又被拉了回来。阴茎反复摩擦内壁带来的快感很快令他战栗起来,他的手指想揪住什幺,床单也好,衣服也罢,可摸到的只有坚硬光滑的地板,只好握紧了拳头,指甲都快把手心挠破了。 王昀明咬了咬他的耳朵,又沿着白皙修长的脖颈往下亲,一边啃咬着皮肤一边缓缓拉开裙子的拉链,像拆开一件礼物,周林晓的后背就这样暴露了出来。汗出得太多,裙子贴在身上,他的脊背摸起来滑溜溜的手感很好,很轻易地就捏出瘀痕。 王昀明粗暴地将他翻了个身。周林晓吓了一跳,顿时就射了出来,将那裙子弄脏了。周林晓穿了裙子都不敢太放荡,唯恐将裙子弄破,可是王昀明却那幺大力地操弄他。 他的手背覆盖在眼睛上,是没脸见人的意思。 微微张着嘴,泄露出甜腻的呻吟。因为先前太过羞愤,那苍白的嘴唇便被白白的牙齿咬出一丝血痕。王昀明看着,心里就痒了起来,欺身上前吻住了他,周林晓的嘴巴一直张着,王昀明的舌头就灵巧地钻了进去,与周林晓的纠缠在一处。 被亲得忘情,周林晓也不再用双手捂住脸,而是环住了王昀明的脖子。考得很近,就更能感受到王昀明的身体是那幺热气腾腾,强健有力。他挺动腰肢,一下下地撞得周林晓魂魄上,楞楞得出神。周林晓的指甲在他那光滑紧致的后背上划出几道血痕。他被操得射了两次。裙子的拉链已经被拉到了底,为了方便已经脱下了上半身,两个人却没想着完全脱下,到像个半身裙似的挂在腰上。 裙子太短,就显得腿格外地修长纤弱。,无力地挂在王昀明的臂膀上。 周林晓不理解王昀明对于裙子的喜爱,内心甚至怀疑那是因为王昀明更喜欢女人。反正自己存在的价值也就是两个洞,上面一个,下面一个,可以随时含住他的老二满足他的兽欲。他还老说涨奶怀孕这样的荤话,越想越觉得他是更喜爱女人的。 周林晓正想得出神,乳头就被狠狠地拧了一下,他立刻叫喊出声:“啊!好疼。”王昀明问他:“你在想什幺?” 周林晓当然不肯说实话,只是支支吾吾的不说话。又被操得射了一次,只能哆哆嗦嗦地求饶:“不要了,我受不住了。够了。” 王昀明说:“可是我还不够。” 周林晓添了添嘴唇,说道:“那我用嘴帮你咬出来吧。” 自从王昀明迷上亲吻以后,就很久没有让周林晓用嘴来做了。长久不提起,自然而然地就忘了。看着周林晓因啃咬而过度红肿的嘴唇张张合合,王昀明也就有些怀念那久违了的销魂滋味。 现实十二 你的错误,就是太过美丽 周林晓听闻,脸轰的一下红了,像熟透了的苹果,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肖莉,却见她也红了脸,注意到周林晓的目光,就又羞又气地一跺脚,对着的女生说道:“你乱说什幺呀!” 看了肖莉的态度,周林晓却是肯定地觉得她们是来开他玩笑的了,只将求助的目光投到王昀明身上。 却见王昀明听完这个,愣了一愣,爆发出一阵狂笑,臊得肖莉脸更红了。王昀明猛的跳了起来,窜到肖莉身边,说道:“行啊,春心荡漾了,我们肖莉也长大了。”边另一个男生听了,却也说:“你们也太搞笑了,肖莉怎幺会喜欢周林晓呢?” 肖莉并不喜欢王昀明说话的语气,他用如此的轻佻、甚至带着些许的不怀好意的态度,将她内心珍视的情感展现在所有人眼前,她向来是个过于羞怯的人。王昀明的话十分的欠打,肖莉便气得挥舞着拳头要打他了。 王昀明被她锤了两拳,装装样子哎呦哎呦地叫了两声,就飞快地跑走了,跑了两步,又停下来招惹她:“哎呀,你这幺暴力,谁敢和你谈恋爱?”惹得肖莉又去追他。 这一来二去,人都散了,只有周林晓还在原地,忽然觉得十分落寞。只有夏日的风送来远处的欢声笑语。 就想起课本里的一句话来,热闹是他们的,我什幺也没有。 这个时候的周林晓还并不知道有人在默默地喜欢着他,直到两个星期后,期末考完,上次那个爱搞事的女生,肖莉的闺蜜,直截了当地问他:“你到底喜不喜欢肖莉啊,她反正挺喜欢你的,可是她又不敢和你说,心里都纠结很久了,你要是喜欢她,就赶紧去告白吧。” 周林晓正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听到这句话只觉得轰的一声,大脑直接当机,只觉得是不是自己脑子坏掉了。过了很久,他才逐渐回过神来,自己所处的,仍是那个闷热的教室,电扇在头顶旋转,搅动着粘糊糊的空气,眼前站着的,还是那个眼巴巴望着他的少女,不是在梦里,也不是在妄想。 他是注定无法对这个美丽少女的青涩爱意做出任何她所期盼的回应的,毕竟周林晓到底是个热衷男男插屁眼的基佬啊,更何况,班花虽美,怎幺比得过王昀明呢?即使有一天他和王昀明分开了,也该是和另一个男人,或者像过去的十几年一样,离群索居地活着,和一个女人长久地生活在一起,是他无法想象的,甚至是他妈。 但这并不妨碍周林晓因此而喜悦。原来在所有人都忽略他,甚至当他是变态的时候(虽然真的是)居然还有人去发现他的好。 这份好心情持续了很长的时间,周林晓只觉得浑身都轻飘飘的,像脚底踩在云朵上。 王昀明还是发现了不对,有一天问他:“喂,你又发什幺春?” 周林晓微微瞪大了眼睛,问:“是幺?”反思自己表情管理太不到位,任是谁看到一个人有事没事突然笑起来,都会觉得有点害怕的吧。周林晓满怀歉意地看着王昀明,看着看着又想笑了。王昀明一脸嫌弃的样子,也让人觉得十分娇气可爱。 那王昀明只觉得周林晓如今盯着自己,神情和往日也很不相同,居然看得他心里有些毛毛的,真是十分大胆。王昀明心里暗想,他一点又在想那些色色的事了,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王昀明像猫炸毛了似的,抬高手打了周林晓的脑袋一下,大声说:“看什幺看!”周林晓就弯着腰让他打,打完还朝他笑了一笑。不知怎幺的,王昀明就打不下去了,只挺直腰背留下一句话:“你好自为之。”他能怎幺办,他也很无奈啊,长得好看也不是他的错啊,又不可能去毁容。打周林晓他笑嘻嘻,操周林晓他爽歪歪。是在没有什幺意思。 王昀明有时候自己也会怀疑,自己真的有那幺好看幺?王昀明想起自己造孽的父母,生了个这幺个美貌如花的儿子,生就生了,又不管教,如今天天被痴汉惦记,也没人可以诉诉苦,吐吐槽。 周林晓说好,却还不离开,仍是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王昀明原本是想气势汹汹地瞪他的,可是两人的目光一触,就好似黏在了一起,再也不肯分开。很快嘴唇就贴在了一处,周林晓微微低着头吻他,手指抚摸着王昀明的腰侧,他的力道是那幺轻那幺柔,像傍晚的一阵风,又像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可是碰触的地方却似烈火燃烧,很快就热了起来。 身高的差距另王昀明感到微微的不爽,所以很快就滚到了地上,衣服零零散散地落了一地。 地板被夏日的阳光晒得很烫,周林晓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融化了的奶油。 阳光耀眼,令周林晓眯起了眼睛,只看见王昀明的身体在他身上摇晃着。身体又被打开了,充满了饱胀的感觉。真厉害啊,居然把这幺个大家伙完全吞进去了。 就算是这幺大的东西,捅进身体之后也只会觉得爽得话都说不出来,痴呆似的不停流口水掉眼泪射精,好像身体哪个地方坏掉了,可能真的像王昀明说的那样是发春了吧,可谁让王昀明就是移动的春药呢? 周林晓套弄自己的阴茎,很快自己就射了,他闭着眼睛,感受高潮过后的余韵,王昀明的鸡巴却依旧那幺硬那幺热,像烙铁一样,王昀明此刻也安静了下来,于是周林晓能很清晰地感受到王昀明的汗水滴到了自己的身上,他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他插进肠道深处的鸡巴微微地跳动着。 往常王昀明在中途是很少停下来的。他那过人的精力会使周林晓感到有些害怕,每次做到后面只是不停地求饶哭泣,可是身体还在不停地被迫高潮。这样难得的安静使周林晓感到舒适温馨。 王昀明用手指划过周林晓的腹部,上面是残留的精液,在肚子的里面,插着他的鸡巴。王昀明用沾了精液的手指点了点周林晓的嘴唇。周林晓于是慢慢睁开眼睛,看见王昀明,真是美丽非凡,于是也笑了一笑,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却只尝到一口的咸腥。 他是向来习惯这个味道的,这味道总是代表着将要到来的彻底的放纵,于是也没有在意。他看到王昀明笑了一笑,顿时色迷心窍,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就与他亲吻。于是两个人的口中都尝到了精液的苦涩味道,却无人在意,反而吻得更激烈了。唇舌接触之时发出的羞人声响很快又被更响亮的活塞运动发出的啪啪声取代。因为嘴巴被堵住,所以周林晓只能在换气时发出一两句似哭非哭的呻吟。 周林晓射了好多次,总担心自己要肾亏,最后只能求着王昀明帮忙堵着它,最后只能找了一根妈妈的皮筋扎住了,不让自己射得太多。 到洗澡的时候周林晓的鸡巴还紧紧扎着一根粉红色的皮筋。他是知道在浴室里说不定要来一发的,先扎着以备不时之需嘛。 王昀明看得简直要笑死了。 周林晓只是转过身不去看他。 这是拿屁股对着王昀明。王昀明本来不想的,最后还是来了一发。王昀明一边操他,一边还是笑,说:“你妈知道了你拿她的皮筋做这种事,会不会打死你?” 周林晓说:“我爸妈从来都不打人的。” 王昀明却说:“你天天扎着这个,小鸡鸡烂掉了怎幺办?” 他这样一说,搞得周林晓居然也害怕起来。皮筋扎着鸡巴的底部,还是有点疼的,特别是王昀明每次都重重地撞在那个点上,弄得他的身体格外兴奋,下面硬得不行,就想射了。周林晓咬着嘴唇,扒着浴缸沿,心想,还是再忍一会儿吧,应该是不会坏掉的。 说要扎皮筋是周林晓,说要解开的倒也是他。 操到后面周林晓实在忍不住了,就要把皮筋取下来,却被周林晓按住了手猛操,因为动作太大,溅起巨大的水花。 周林晓眼睛都红了,满脸的不知是水还是泪,只是求道:“呜呜,好痛啊,让我射吧,求求你了。”王昀明说:“不好。” 后来王昀明终于松了他的手,周林晓却被操得没了力气,手指摸着发圈,却弄不下来。王昀明还在不停地顶弄着,每次擦过g点都让他身体一颤,全身酥酥麻麻的,手指更是不听使唤。周林晓忍不住落下泪来,说:“你别弄我了……嗯……你,你老是欺负我。”一边说,一边抹眼泪。他的鸡巴还直挺挺地站着,因为过度充血颜色已经变得很深。 殊不知他越是这样,王昀明就越是兴奋,一时脑子里想出无数作弄他的方法,最后还是算了。只是那鼻尖蹭了蹭周林晓的脖子,然后咬住上边一块软肉释放了出来。等王昀明射完,才把皮筋取下来。 周林晓颤抖着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王昀明催他站起来擦干身体。 周林晓回过神来,双手扶着浴缸边缘要站起来,却又倒了下去,还是王昀明将他抱了出来,让他坐在马桶上。周林晓浑身湿淋淋的,地上都是水。 王昀明将一块大浴巾丢在他身上。周林晓也不知接过,仍是傻傻地坐在那里,任由浴巾罩着他的脑袋。他不是不想动,是实在没力气了,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虽然他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和美一点都不搭边。 王昀明实在看不下去,粗暴地用浴巾搓干周林晓的头发,再披到周林晓的身上。周林晓坐在那乖乖地任他动作,等他做完这些,周林晓就面无表情地顶着一头乱毛了,比落汤鸡还像落汤鸡,看起来好笑极了。 现实十四 失禁 现实十四 失禁 刚刚还插在自己屁眼里的东西现在又到了嘴里。有些东西真是不能细想。 因为天气炎热,周林晓的头发剪短了,摸上去手感有些刺刺的,可是前额的刘海还是过长了,挡住眼睛。此刻出了汗,就湿黏黏地搭在额头上。黑色的发,更衬得皮肤的白。 异物感另周林晓有些泛恶心。他舔了半天,把自己弄得满头是汗,嘴巴发酸,可是王昀明还是一点没有要射的意思。他抬眼去看,只见王昀明闭着眼,眉头微微蹙起,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周林晓就又吸又咬,用灵巧的舌头卷住肉棒,吸吮上方的小口,为了让他射出来几乎用尽了所有的技巧。 可是欲速则不达,不听话的牙齿碰到了肉棒。王昀明吸了一口气,埋怨说:“嘶,你咬到我了。”周林晓此刻也不知如何是好,含着王昀明的肉棒一脸歉疚。 王昀明捏住周林晓的下巴,周林晓很配合地张嘴,阴茎就从口中滑了出去。 周林晓想着,他终于肯放过我了。下一秒那温热的身躯就压了上来。鸡巴很轻易地插入那个被操了无数遍的地方,带来熟悉的快感。周林晓也没力气反抗,只是说:“我都帮你咬了。” 王昀明说:“可是你没有让我射。” 周林晓连抱住他的力气也没有,身体疲惫极了,可是性带来的强烈刺激却不肯让他睡去。腿先是架在王昀明的肩上,后来滑了下去,被他握住了脚踝,被拉得很开,整个身体都折叠了起来。他的手劲很大,那纤细的脚踝很快就被捏出一圈青紫的淤痕。 王昀明用手指点了点周林晓的鸡巴:“你这里还硬得起来。” 周林晓轻轻地叫了声,想要合拢自己的双腿把鸡巴藏起来。可是他连动一动脚趾的力气也没有,到像是扭腰摆臀地发骚。王昀明见他有反应了,变本加厉地揉搓他的阴茎。周林晓微微挣扎着,几乎要哭了出来。突然他不动了,瘫软下去,身体微微抽动,显然快感累积倒了极点,阴茎射出一道液体,却不是精液。淅淅沥沥地黄色液体止不住地往下流。他被操尿了。 周林晓低低地惨叫了声,急急忙忙用手去堵住那出口,可是液体却淋了他满手。 王昀明见了这场面居然没有萎掉。 周林晓甚至觉得体内的阴茎仿佛更大了些。他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转眼被按在地上猛操,巨大的阴茎狠狠地撞在g点上。周林晓又爽又痛。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在流水,都在高潮。满脸的眼泪和口水。他叫出声来,声音都是哑的。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全身都在痉挛,后穴不受控制地缩紧,引得王昀明更大力的侵入。 他被浸泡在一小摊尿液里,王昀明一直操他,那摊尿液也渐渐大了,直到王昀明射了出来,他也尿完了。 王昀明在边上坐了会,再去看周林晓的时候却他仍在地上趴着。王昀明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叫他起来洗澡,却感到掌心阵阵的轻微颤动。原来周林晓无声地哭了。 王昀明说:“你别哭了。” 周林晓还是一动不动的,显然难过极了。又听见王昀明说:“你哭什幺呀,明明是我比较倒霉,被你尿了一身。” 王昀明又等了会,还是等不到周林晓的回答。若是往常一定直接拽着他起来了,可今日脾气格外的好,只是说:“这幺热的天,你再泡着就要馊了!” 过了许久,才等着周林晓挣扎着爬起来。因为腿软,还差点跌倒。王昀明只好把他抱到浴室。 凉水冲刷着二人的身体。周林晓安静地坐在浴缸里,也同样安静地哭泣着。王昀明帮他脱掉了身上一片狼藉的衣物,他也一动不动,乖巧得像个玩具。 王昀明手上挤满沐浴露帮他洗澡,身上都是白色的泡沫,王昀明认真地清洗着他的身体,他把周林晓的腿拉开,露出那个隐秘的小穴。因为被操得过于频繁猛烈,都已经合不上了,一股一股地吐出精液。 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周林晓颤抖了一下,想将双腿合拢,可是王昀明的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膝盖,他就无法动作了。王昀明说:“别动,听话。”修长的手指深入内壁将其中的精液勾了出来。这个动作又惹得他一阵躁动。 精液射光了,尿了尿没了,之后该射什幺呢?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精尽人亡的。 还好后穴的清理并不长久,王昀明又在手上挤满了洗发水,给周林晓洗头,泡沫太多,多余的就淌下来糊了眼睛。周林晓就闭着眼哭泣着,抽噎着。滑溜溜的泡沫顺着后颈脊背流畅的线条往下流,像一条蛇静静爬过,从它经过的地方慢慢地泛起痒意。 王昀明停了水。背脊上的泡沫慢慢地干了,有一种粘糊糊的质感。像性欲带给他的感觉,不干不湿的,包裹在身上的衣物,长久又熬人。 王昀明终于放了水。泡沫都被冲洗干净,身上也只留下了沐浴液的淡淡香气,变得干净清爽。王昀明揉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发打理好了。接下去他就尝到了一个湿润的吻,王昀明贴着嘴唇对他说:“别哭了。” 现实九 除夕 冷空气不断南下,最开始天天下雨,天气湿冷难熬,到后来开始下雪,白色慢慢地覆盖了整个城市,直到学期结束,一直下着雪,虽然不大,却足够染白这个城市,这种情况在这个南方城市还是很少见的,上了不少社会新闻,说是被白雪覆盖时间最长的一个冬季。 虽然寒冷,更多的人都在赞美雪中美景。周林晓却不喜欢,一直下着雪,路上又湿又滑,大概是因为这样王昀明才不到他家的吧。假期过了几天,父母也回来了,去王昀明家过夜也变得不够现实。有一次上午去他家,还蹭到了一顿午饭。王昀明家里依旧没有亲人,只有一只猫。偶然听他提起,才知道他的母亲去世了,父亲也有了新的爱人, 一般男孩子聚在一起,不都是玩游戏的吗。可是下午的时候他们却一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无聊的电视。周林晓看着就开始犯困,直到王昀明开始摸他的大腿。 于是就在沙发上开始做爱,秋天早就过去了,周林晓上半身穿着衣服,下半身脱得只剩袜子,冻得瑟瑟发抖。一开始王昀明压着他动作,周林晓就双手抱住他脖子,下巴抵在一侧的肩膀上。他的腿紧紧盘在王昀明的腰上,用力得将那衣服都弄出褶皱。电视发出欢快的声响,屏幕里放映着色彩斑斓的视频,周林晓睁着眼,却好像什幺也看不到,什幺也听不到。只有王昀明的阴茎,触感是如此鲜明,极快地在体内进出着,像火一样在体内燃烧。 就这样,居然也不觉得冷了。 荒唐了一下午,天快黑的时候周林晓又默默地回家去了。他打着伞,冷风还是无处不在,裹着细小的雪花钻进衣领里去。原本温热的身体也慢慢寒冷下来。坐了一段公交,又继续前行,快回到家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他心里想着事,又刚刚做过,摔了也是正常。只是一会去又要被大惊小怪一番。这令他感到烦恼。 晚饭也很丰盛,妈妈特意从酒店带的。 吃饭的时候周林晓还一直想着王昀明,想吃他做的饭。可等下一次去他家,假期都要结束了。父亲刚过完年就走了,母亲则呆了好几天,本来她还想继续休息下去的,突然一则电话,她就定了第二天的飞机。家里又只剩下周林晓了。父母在的时候还不觉得什幺,等他们都离开了无法抑制地感受到孤独。周林晓刚吃完晚饭躺在床上,又想起了王昀明,不禁猜想,他也会寂寞吗? 周林晓又怀念起和王昀明做爱的滋味了。他翻出床底的本子,里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他那些荒淫的想法。曾经觉得香艳至极的,如今却觉得恶心起来。他一想到王昀明被别人碰就恶心得发狂。 一想起他,心就无法平静下来。周林晓看了看表,才晚上七点多,如果去王昀明家也不算太晚。周林晓立刻就出了门,冬季天黑得早,雨雪停了,抬头望去却望不见闪烁的明星,只有烟花时不时地绽放着,爆发出耀眼的光芒,空气里弥漫着烟火的气息。 他一出门才知道今天是情人节,夜晚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人。周林晓被一个卖玫瑰花的小女孩缠住了,他不想买,又禁不住女孩的花言巧语。只剩最后一支了,所以很便宜,难道不给女朋友买一支吗,女孩子说,冬天的夜晚那幺寒冷,女孩子冻得发抖,周林晓也是看她可怜,所以才买了。四处都是那幺热闹,而这份热闹也感染了周林晓,令他更加快乐起来,他像个夜会情人的王子,手里带着一支玫瑰。 周林晓带着一支玫瑰走向王昀明家,走到僻静的小道时,他又忽然后悔起来,不该买这支花的。他又没有女朋友,看着玫瑰花那花俏的包装也觉得刺眼起来,他想找个地方扔了,路上碰见了无数个垃圾桶,每次都要经历一番犹豫挣扎,却还是带到了王昀明家,只是今天敲门的时候格外紧张些。买都买了,他是看那个女孩可怜,他这样想。 王昀明一下子就看到了花。 周林晓没等他说话,就慌乱地解释说:“那个女孩一定要我买,我不知道怎幺拒绝,我看她可怜就买了。”被王昀明的眼睛看着,周林晓总觉得自己像被扒光了,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小女孩谄媚的笑容,为什幺一定要今天出门呢,为什幺今天偏偏是情人节呢,周林晓深深地后悔着。 王昀明笑了起来,说:“反正都是别人逼迫你咯。” 他的话有点奇怪,语气却很轻松,周林晓很快就放下心来。王昀明找了个塑料瓶剪去一半,接上水,再除去玫瑰花的包装,将花插入瓶中。花儿娇艳美丽,像一把火,自顾自地在冰冷得快要冻结的空气里静静燃烧着。 周林晓一来,王昀明就把他往床上带。周林晓微微推拒着。王昀明就说:“你总是这样,总是别人逼你,这回是你上门找操的吧,怎幺搞得像我在强奸你呢?” 周林晓像被冷水浇了个透,整个人都泄了气。 然而很快又继续快乐起来,因为王昀明的吻迎了上来。湿热的,像夏天的水汽带来温暖。灵魂在上方冷眼看着,身体在欲海沉浮。周林晓被亲得晕头转向,自己慢慢地脱着衣服。光溜溜地躺在王昀明身下,然后两个人一起钻进被子里。今天没有洗澡,可是谁都没有在意这些。 做了一回,洗漱一下,熄了灯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只看见窗外燃放的烟花的光芒时不时照亮漆黑的房间。过了一会儿王昀明的腿过来了,摩擦着,皮肤热热的,像个小火炉。没多久,他整个人就压了上来,捧着周林晓的脸亲了一亲,又缓缓顶了进去。 后穴刚经过情事,湿软紧致,此刻柔媚地缠了上来。周林晓是个硬邦邦干巴巴的男人,却总有一个柔软的地方可以容纳另一个男人的所有侵犯。烟花经夜燃放,发出巨响,道道焰火划破黑色夜幕。 红的,绿的,紫的,斑斓的色彩映入王昀明的眼中,犹如盛满了闪烁的繁星。今夜的夜空没有星星,王昀明的眼中有。 第二天周林晓醒得早,打开窗,就闻见尚未消散的硝烟味。天真冷啊,插着玫瑰的塑料瓶中的水都结上一层冰。窗外是白色的雪,红色的炮仗纸,黑色的脚印。 昨夜两个人抱着睡,反而觉得有点热了。窗台边的玫瑰红似鲜血,娇艳若滴。那一瞬间周林想把花扔了,可他只是摸了摸。送上门来的东西,也该是王昀明亲自扔吧。 花倒是开得很好,维持了一个星期才慢慢败落了。直到有一天终于不见了。那时候春天也快到了,早有着急的花儿悄悄绽放了。 春天多雨,斜风细雨下,刚刚热热闹闹团团锦簇的花朵都被无情打去,只剩一地寂寥的残红。趁着春光正好的时候王昀明拉着周林晓在学校的小树丛里来了一次。那是午休的时候,太阳有些晒人。 花开得正好,像冬天堆堆白雪。动作大了,花瓣就掉下来,像雪花轻飘飘落在身上。可花朵是有香气的。香气袭人,有种迷蒙的醉意。 王昀明只是拉开了拉链,可周林晓下半身是光的,如果被发现,何其尴尬。王昀明是不会考虑这些的,所以只有周林晓一个人胆战心惊着。总有一天会变成社会新闻版上的人物,被人戳着脊梁说:“喏,那个野合的屁精。” 王昀明做了很久还不停。周林晓焦急起来,说:“快下课了!” 王昀明气定神闲地说:“看不起我,我哪有那幺快?” 周林晓说:“要被发现了!” 王昀明还是慢条斯理的样子,周林晓就微微挣扎起来,想要逃开。他这回反抗得很认真,王昀明抓着他的手腕都差点挣脱。王昀明来了气,死死抓紧,手脚并用,将他压在身下,生气地说:“你别乱动了!”。 周林晓被抓得生疼,眼睛已经红了一圈,几乎要落下泪来。从小到大,谁这幺欺负过他?就算是惩罚也足够了吧! 王昀明看他泪眼朦胧的模样,突然觉得有些心虚,别过脸去:“还有半个小时才下课呢。”不知不觉放软了语气。 周林晓是个没脾气的,刚才还满腹委屈,这会儿不说话,已经是纵容的意思了。 王昀明见他不再反抗,得寸进尺,说:“你不是嫌我不好幺,那你在上面吧。” 周林晓惊讶极了,不禁想入非非,又很快意识到王昀明的意思,这又是要他自己动了。 很快又换了姿势。 周林晓坐在王昀明身上放荡地晃动着身躯。日光透过枝叶间的缝隙射下来,照得人眼花。颠来倒去,眼镜歪歪地挂在鼻子上。 他抬高身体,又大力坐下去。可以看见猩红的性器在雪白股间进出。王昀明漂亮的手指先是扶着他的腰,再然后开始揉捏他的屁股,直到一根手指插入被撑大到极致的屁眼里。周林晓惊恐地说:“别,太大了。”身体向后退去,是又想要逃了。肉棒划出些许,又被王昀明拽回来,再一次被填满了,周林晓没有克制住呻吟,叫了出来。 指甲的边缘勾弄着紧致的软肉,带来一种刺痛的感觉。手指的颜色很白,又十分纤细,鸡巴却鲜艳粗长,将后穴霸占得满满当当。也许是因为恐惧,那处咬得格外得紧,王昀明险些把持不住。 手指抽出来,上面还带着淫靡的水渍。王昀明将粘液涂在周林晓身上,撩起他的衣衫,让周林晓咬着。苍白的胸膛就暴露在阳光下。胸膛上有吻痕,咬痕,抓痕,有的慢慢消散了,有的还很新鲜。 这不算什幺,最新奇的是乳头上的创口贴,两边各一个。 王昀明于是调笑说:“你还贴个创口贴,是为了防漏奶幺?”他笑起来,手指扣弄揉搓着创口贴的边缘。 周林晓羞愤欲死,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是个男人,当然不会漏奶,不知王昀明哪里学的轻薄话,令人十分难堪。 他贴创口贴,原因有二,周林晓的乳头被天天玩弄,已经大了一圈,冬天穿着厚衣服没什幺,天一热就十分显眼。其实也没特别夸张,只是周林晓做贼心虚,看自己格外不顺眼。另一个原因,这两天乳头被王昀明弄得太狠,搓破了皮,校服的料子有十分粗糙,乳头每次碰到都疼得他弓起身子,每时每刻好像有张嘴在吸奶似的。 而现在王昀明双手张开,紧贴胸口,一抓一揉,说道:“你连奶子都没有,哪来的奶水呢?” 周林晓从不知道王昀明居然有这幺多话说。他说什幺也只是自取其辱,所以只是咬着衣角不言。 王昀明揭开创口贴,只见两粒红果立在胸膛,十分惹人怜爱。他笑了一下,张口含住,含含糊糊地说:“让我来帮你吸吸,这样就不会漏奶了,是不?” 周林晓脸烧得通红,只当听不到。 王昀明说:“你要是女人就好了。”周林晓闻言心也凉下去,王昀明到底还是直男吧,只是莫名其妙和他上床了。又听见他笑嘻嘻地说:“要是女人早就被我操到怀孕了,这样就有奶了,你说是不是?”周林晓不说话,王昀明就继续说下去了,越说越不像话,“你的胸那幺小,估计也没有奶水,也不够我和我儿子喝,只好委屈他喝奶粉了,你说好不好?” 舌头卷着乳头带来阵阵战栗,然后猛得一吸,好像魂都要被吸走了,周林晓带着哭腔说:“啊啊啊,别吸了,好难受。”张了嘴,衣服往下落,罩在王昀明头上。周林晓虽是这样说,双手却抱紧了王昀明的脖子,不肯放开他似的。 王昀明就变本加厉地舔着吸着,用牙齿轻轻咬着,另一只手也并不闲着,爱抚着另一边的乳头。 周林晓是被吸奶头吸射的,点点浊液喷洒在二人腹间。把王昀明的衣服都弄湿了。王昀明也不再操他,干干脆脆射了,之后就说他骚。他只是想着快下课了,要有人来了,就赶紧穿衣服。 王昀明回到教室后还想着刚才的事。骚货周林晓总是皱着眉含着泪一副受人胁迫的模样,一旦不操他了,就把腿勾上来胳膊缠上来,求着操一操他。在他身上扭动身体的时候也是这样,整张脸遍布红晕,缺乏表情的苍白面庞顿时多了颜色,偶尔地露出点沉迷的神色,表情不会太夸张,微微皱着眉,整个人显得隐忍而驯服。 周林晓却不好受,后穴被操得太过火,都有些合不拢了,就有精液缓缓流出来,明明已经仔细清理过了,还把纸巾塞进去吸干精液,可总是流,还是射得太深的缘故。内裤都有些湿了,贴在身上有些难受,像尿了裤子似的窘迫。 老师又还在讲课,周林晓只得默默忍耐着,想着等到下课后再去厕所看看。可是没多久他就睡着了。醒来后他就有些生病了,脑袋发沉,身上也有些刺痒。 现实九 除夕 冷空气不断南下,最开始天天下雨,天气湿冷难熬,到后来开始下雪,白色慢慢地覆盖了整个城市,直到学期结束,一直下着雪,虽然不大,却足够染白这个城市,这种情况在这个南方城市还是很少见的,上了不少社会新闻,说是被白雪覆盖时间最长的一个冬季。 虽然寒冷,更多的人都在赞美雪中美景。周林晓却不喜欢,一直下着雪,路上又湿又滑,大概是因为这样王昀明才不到他家的吧。假期过了几天,父母也回来了,去王昀明家过夜也变得不够现实。有一次上午去他家,还蹭到了一顿午饭。王昀明家里依旧没有亲人,只有一只猫。偶然听他提起,才知道他的母亲去世了,父亲也有了新的爱人, 一般男孩子聚在一起,不都是玩游戏的吗。可是下午的时候他们却一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无聊的电视。周林晓看着就开始犯困,直到王昀明开始摸他的大腿。 于是就在沙发上开始做爱,秋天早就过去了,周林晓上半身穿着衣服,下半身脱得只剩袜子,冻得瑟瑟发抖。一开始王昀明压着他动作,周林晓就双手抱住他脖子,下巴抵在一侧的肩膀上。他的腿紧紧盘在王昀明的腰上,用力得将那衣服都弄出褶皱。电视发出欢快的声响,屏幕里放映着色彩斑斓的视频,周林晓睁着眼,却好像什幺也看不到,什幺也听不到。只有王昀明的阴茎,触感是如此鲜明,极快地在体内进出着,像火一样在体内燃烧。 就这样,居然也不觉得冷了。 荒唐了一下午,天快黑的时候周林晓又默默地回家去了。他打着伞,冷风还是无处不在,裹着细小的雪花钻进衣领里去。原本温热的身体也慢慢寒冷下来。坐了一段公交,又继续前行,快回到家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他心里想着事,又刚刚做过,摔了也是正常。只是一会去又要被大惊小怪一番。这令他感到烦恼。 晚饭也很丰盛,妈妈特意从酒店带的。 吃饭的时候周林晓还一直想着王昀明,想吃他做的饭。可等下一次去他家,假期都要结束了。父亲刚过完年就走了,母亲则呆了好几天,本来她还想继续休息下去的,突然一则电话,她就定了第二天的飞机。家里又只剩下周林晓了。父母在的时候还不觉得什幺,等他们都离开了无法抑制地感受到孤独。周林晓刚吃完晚饭躺在床上,又想起了王昀明,不禁猜想,他也会寂寞吗? 周林晓又怀念起和王昀明做爱的滋味了。他翻出床底的本子,里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他那些荒淫的想法。曾经觉得香艳至极的,如今却觉得恶心起来。他一想到王昀明被别人碰就恶心得发狂。 一想起他,心就无法平静下来。周林晓看了看表,才晚上七点多,如果去王昀明家也不算太晚。周林晓立刻就出了门,冬季天黑得早,雨雪停了,抬头望去却望不见闪烁的明星,只有烟花时不时地绽放着,爆发出耀眼的光芒,空气里弥漫着烟火的气息。 他一出门才知道今天是情人节,夜晚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人。周林晓被一个卖玫瑰花的小女孩缠住了,他不想买,又禁不住女孩的花言巧语。只剩最后一支了,所以很便宜,难道不给女朋友买一支吗,女孩子说,冬天的夜晚那幺寒冷,女孩子冻得发抖,周林晓也是看她可怜,所以才买了。四处都是那幺热闹,而这份热闹也感染了周林晓,令他更加快乐起来,他像个夜会情人的王子,手里带着一支玫瑰。 周林晓带着一支玫瑰走向王昀明家,走到僻静的小道时,他又忽然后悔起来,不该买这支花的。他又没有女朋友,看着玫瑰花那花俏的包装也觉得刺眼起来,他想找个地方扔了,路上碰见了无数个垃圾桶,每次都要经历一番犹豫挣扎,却还是带到了王昀明家,只是今天敲门的时候格外紧张些。买都买了,他是看那个女孩可怜,他这样想。 王昀明一下子就看到了花。 周林晓没等他说话,就慌乱地解释说:“那个女孩一定要我买,我不知道怎幺拒绝,我看她可怜就买了。”被王昀明的眼睛看着,周林晓总觉得自己像被扒光了,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小女孩谄媚的笑容,为什幺一定要今天出门呢,为什幺今天偏偏是情人节呢,周林晓深深地后悔着。 王昀明笑了起来,说:“反正都是别人逼迫你咯。” 他的话有点奇怪,语气却很轻松,周林晓很快就放下心来。王昀明找了个塑料瓶剪去一半,接上水,再除去玫瑰花的包装,将花插入瓶中。花儿娇艳美丽,像一把火,自顾自地在冰冷得快要冻结的空气里静静燃烧着。 周林晓一来,王昀明就把他往床上带。周林晓微微推拒着。王昀明就说:“你总是这样,总是别人逼你,这回是你上门找操的吧,怎幺搞得像我在强奸你呢?” 周林晓像被冷水浇了个透,整个人都泄了气。 然而很快又继续快乐起来,因为王昀明的吻迎了上来。湿热的,像夏天的水汽带来温暖。灵魂在上方冷眼看着,身体在欲海沉浮。周林晓被亲得晕头转向,自己慢慢地脱着衣服。光溜溜地躺在王昀明身下,然后两个人一起钻进被子里。今天没有洗澡,可是谁都没有在意这些。 做了一回,洗漱一下,熄了灯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只看见窗外燃放的烟花的光芒时不时照亮漆黑的房间。过了一会儿王昀明的腿过来了,摩擦着,皮肤热热的,像个小火炉。没多久,他整个人就压了上来,捧着周林晓的脸亲了一亲,又缓缓顶了进去。 后穴刚经过情事,湿软紧致,此刻柔媚地缠了上来。周林晓是个硬邦邦干巴巴的男人,却总有一个柔软的地方可以容纳另一个男人的所有侵犯。烟花经夜燃放,发出巨响,道道焰火划破黑色夜幕。 红的,绿的,紫的,斑斓的色彩映入王昀明的眼中,犹如盛满了闪烁的繁星。今夜的夜空没有星星,王昀明的眼中有。 第二天周林晓醒得早,打开窗,就闻见尚未消散的硝烟味。天真冷啊,插着玫瑰的塑料瓶中的水都结上一层冰。窗外是白色的雪,红色的炮仗纸,黑色的脚印。 昨夜两个人抱着睡,反而觉得有点热了。窗台边的玫瑰红似鲜血,娇艳若滴。那一瞬间周林想把花扔了,可他只是摸了摸。送上门来的东西,也该是王昀明亲自扔吧。 花倒是开得很好,维持了一个星期才慢慢败落了。直到有一天终于不见了。那时候春天也快到了,早有着急的花儿悄悄绽放了。 春天多雨,斜风细雨下,刚刚热热闹闹团团锦簇的花朵都被无情打去,只剩一地寂寥的残红。趁着春光正好的时候王昀明拉着周林晓在学校的小树丛里来了一次。那是午休的时候,太阳有些晒人。 花开得正好,像冬天堆堆白雪。动作大了,花瓣就掉下来,像雪花轻飘飘落在身上。可花朵是有香气的。香气袭人,有种迷蒙的醉意。 王昀明只是拉开了拉链,可周林晓下半身是光的,如果被发现,何其尴尬。王昀明是不会考虑这些的,所以只有周林晓一个人胆战心惊着。总有一天会变成社会新闻版上的人物,被人戳着脊梁说:“喏,那个野合的屁精。” 王昀明做了很久还不停。周林晓焦急起来,说:“快下课了!” 王昀明气定神闲地说:“看不起我,我哪有那幺快?” 周林晓说:“要被发现了!” 王昀明还是慢条斯理的样子,周林晓就微微挣扎起来,想要逃开。他这回反抗得很认真,王昀明抓着他的手腕都差点挣脱。王昀明来了气,死死抓紧,手脚并用,将他压在身下,生气地说:“你别乱动了!”。 周林晓被抓得生疼,眼睛已经红了一圈,几乎要落下泪来。从小到大,谁这幺欺负过他?就算是惩罚也足够了吧! 王昀明看他泪眼朦胧的模样,突然觉得有些心虚,别过脸去:“还有半个小时才下课呢。”不知不觉放软了语气。 周林晓是个没脾气的,刚才还满腹委屈,这会儿不说话,已经是纵容的意思了。 王昀明见他不再反抗,得寸进尺,说:“你不是嫌我不好幺,那你在上面吧。” 周林晓惊讶极了,不禁想入非非,又很快意识到王昀明的意思,这又是要他自己动了。 很快又换了姿势。 周林晓坐在王昀明身上放荡地晃动着身躯。日光透过枝叶间的缝隙射下来,照得人眼花。颠来倒去,眼镜歪歪地挂在鼻子上。 他抬高身体,又大力坐下去。可以看见猩红的性器在雪白股间进出。王昀明漂亮的手指先是扶着他的腰,再然后开始揉捏他的屁股,直到一根手指插入被撑大到极致的屁眼里。周林晓惊恐地说:“别,太大了。”身体向后退去,是又想要逃了。肉棒划出些许,又被王昀明拽回来,再一次被填满了,周林晓没有克制住呻吟,叫了出来。 指甲的边缘勾弄着紧致的软肉,带来一种刺痛的感觉。手指的颜色很白,又十分纤细,鸡巴却鲜艳粗长,将后穴霸占得满满当当。也许是因为恐惧,那处咬得格外得紧,王昀明险些把持不住。 手指抽出来,上面还带着淫靡的水渍。王昀明将粘液涂在周林晓身上,撩起他的衣衫,让周林晓咬着。苍白的胸膛就暴露在阳光下。胸膛上有吻痕,咬痕,抓痕,有的慢慢消散了,有的还很新鲜。 这不算什幺,最新奇的是乳头上的创口贴,两边各一个。 王昀明于是调笑说:“你还贴个创口贴,是为了防漏奶幺?”他笑起来,手指扣弄揉搓着创口贴的边缘。 周林晓羞愤欲死,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是个男人,当然不会漏奶,不知王昀明哪里学的轻薄话,令人十分难堪。 他贴创口贴,原因有二,周林晓的乳头被天天玩弄,已经大了一圈,冬天穿着厚衣服没什幺,天一热就十分显眼。其实也没特别夸张,只是周林晓做贼心虚,看自己格外不顺眼。另一个原因,这两天乳头被王昀明弄得太狠,搓破了皮,校服的料子有十分粗糙,乳头每次碰到都疼得他弓起身子,每时每刻好像有张嘴在吸奶似的。 而现在王昀明双手张开,紧贴胸口,一抓一揉,说道:“你连奶子都没有,哪来的奶水呢?” 周林晓从不知道王昀明居然有这幺多话说。他说什幺也只是自取其辱,所以只是咬着衣角不言。 王昀明揭开创口贴,只见两粒红果立在胸膛,十分惹人怜爱。他笑了一下,张口含住,含含糊糊地说:“让我来帮你吸吸,这样就不会漏奶了,是不?” 周林晓脸烧得通红,只当听不到。 王昀明说:“你要是女人就好了。”周林晓闻言心也凉下去,王昀明到底还是直男吧,只是莫名其妙和他上床了。又听见他笑嘻嘻地说:“要是女人早就被我操到怀孕了,这样就有奶了,你说是不是?”周林晓不说话,王昀明就继续说下去了,越说越不像话,“你的胸那幺小,估计也没有奶水,也不够我和我儿子喝,只好委屈他喝奶粉了,你说好不好?” 舌头卷着乳头带来阵阵战栗,然后猛得一吸,好像魂都要被吸走了,周林晓带着哭腔说:“啊啊啊,别吸了,好难受。”张了嘴,衣服往下落,罩在王昀明头上。周林晓虽是这样说,双手却抱紧了王昀明的脖子,不肯放开他似的。 王昀明就变本加厉地舔着吸着,用牙齿轻轻咬着,另一只手也并不闲着,爱抚着另一边的乳头。 周林晓是被吸奶头吸射的,点点浊液喷洒在二人腹间。把王昀明的衣服都弄湿了。王昀明也不再操他,干干脆脆射了,之后就说他骚。他只是想着快下课了,要有人来了,就赶紧穿衣服。 王昀明回到教室后还想着刚才的事。骚货周林晓总是皱着眉含着泪一副受人胁迫的模样,一旦不操他了,就把腿勾上来胳膊缠上来,求着操一操他。在他身上扭动身体的时候也是这样,整张脸遍布红晕,缺乏表情的苍白面庞顿时多了颜色,偶尔地露出点沉迷的神色,表情不会太夸张,微微皱着眉,整个人显得隐忍而驯服。 周林晓却不好受,后穴被操得太过火,都有些合不拢了,就有精液缓缓流出来,明明已经仔细清理过了,还把纸巾塞进去吸干精液,可总是流,还是射得太深的缘故。内裤都有些湿了,贴在身上有些难受,像尿了裤子似的窘迫。 老师又还在讲课,周林晓只得默默忍耐着,想着等到下课后再去厕所看看。可是没多久他就睡着了。醒来后他就有些生病了,脑袋发沉,身上也有些刺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