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错包间毁一生》 1 赵天放了学和一帮朋友们来到ktv,男生叼着烟,女生化着淡妆嘻嘻哈哈的调笑着,服务员看着七八个还穿着校服的学生,只是要了预定号,便领着他们去了套间。 李莉扔下书包,立马点了一首痒,捡起茶几上的话筒,又扭又跳的哼唱着。 女生们脱了校服外套,里面穿的都是吊带抹胸,十五六的年纪,该发育的也都差不多了,有几个上围更是呼之欲出,着实把一块的男生看得是口干舌燥。 赵天拿过另一个话筒,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说道:“今天我生日,大家玩好,要什幺自己点,谢谢各位捧场!” 说完搂着一个凑过来的波霸开始亲嘴儿。 剩下的男生早就忍得抓肝挠心,此时赵天一发令,个个的就像发了情的种猪,抱着身边的女生开始上下其手。 赵天搂着跨坐在他身上的吴莉莉,左手揉胸,右手揉臀,嘴上还来了个法式深吻,直把小姑娘亲的直哼哼。 亲了两口,嘴里都是唇膏味,赵天扫兴的推开对方,倒了杯啤酒漱漱口,剩下的半杯直接倒在了吴莉莉一对大胸上。 吊带衣服本就薄,杯酒一浇,直接贴在了文胸上,赵天大手捏起一边,边揉边舔,吴莉莉双腿夹着对方的腰,反手解开了文胸,一双嫩手揉捏着另一个被冷落的奶子。屁股开始一下一下的磨蹭着那个越发坚硬的地方。 赵天看着对方骚浪的样子,捏着屁股的手开始前移,内裤早就湿了,拽开那层薄布,两根手指直直的捅了进去,淫水留了一手,吴莉莉哼叫着拉开赵天的校服裤子,扶着坚硬如铁的阳具浪叫着坐了下去。 吴莉莉的骚逼湿的像在暴雨,除了刚进去时紧点,后面越插越松。 赵天拿过桌子上的烟点了一颗叼在嘴里,双臂大张的搭在沙发背上,他看着班里的语文课代表仰躺在桌子上,嘴里插着一根吊,逼里插着一个,被两个男生一前一后顶的直翻白眼,扑哧一下被逗乐了。 吴莉莉闻声猛地收缩了一下屁股,赵天被爽的低吼了一声,腰腹开始上下摆动,打桩机般的捣进湿滑的肉穴里。 插了十几分钟,赵天想要射精了。他一把掀翻身上的女生,扯着头发将肉棒插进对方嘴里,大力的抽插了几十下,皱着眉毛全都射进了吴莉莉嘴里。 推开还高潮着的女生,赵天挺着鸡巴来到了语文课代表那,拽起被插的浪叫的女生,掰开那对白嫩的肉屁股直接捅进一根手指。 课代表的屁眼第一次被人插,立马疼的大叫起来,前面插着她的男生被紧缩的阴穴爽的直接吐了精,踉跄着跌坐到了沙发上。 旁边早就等着的男生立马捅了进去,课代表缓过疼痛,前面又被插着,渐渐不再喊疼,赵天陆陆续续又插了几根手指,觉得差不多了便往鸡巴上浇了半杯啤酒,一把捅了进去,大力抽插起来。 耳边是哭喊乱动的叫喊声,他死死擎住对方胡乱拍打的双臂,屁股疯狂的前后摆动,逼死人的紧致让他的大脑只想干死这个骚屁股,等他再次射完拔出疲软的鸡巴时,课代表的屁眼已经被干开了一个小洞,扑哧扑哧的往外流着红白交加的精液。 淫乱的包间里,还穿着校服的孩子们以不输大人的方式纵情生色,祖国的花朵疯狂之下竟比罂粟还要可怕。 赵天踉跄着推开房间门,七拐八拐的来到厕所放水。洗完手出去的时候还和一个男人撞了个满怀。 对方扶了他一下,便走开了。赵天打了个酒嗝往回走。扶着墙转了好几圈,他模糊着眼看向房门上的号码,一把推门而入。 沈沂南正和段萩说着事情,赵天刚进来的时候还以为是去厕所的于虹间回来了。直到对方一把抱住他的头啃了上来才发现是个醉酒迷路的小猫。 他拽着对方的头发,捏着下巴看了眼长相,还不错, 眉目端正,轮廓锋利,一双厚实嫣红的嘴唇水润透亮,称着蜜色的脸庞格外色气。 他扭头看了眼包间其他的人,同时将赵天的脸扭向大家,舔了舔嘴角:“别说我吃独食,谁先来?” 原本躺在段萩大腿上玩手机的白遗打人一进来就注意到了,沈沂南刚说完他就扔了手机,隔着段萩的大腿,一把拽过赵天的衣领将人甩到沙发上。 掐了把赵天的翘屁股,他扭头笑道:“还穿着校服,你们赶紧给我找把剪子!” 段萩按铃叫了服务,不一会服务员敲门进来了,手里拿着一把剪子,刚要走就看到穿着校服的赵天被脱了上衣,歪躺在沙发上。服务员记得这个小伙子,明明是6187房的,怎幺跑到6181来了。但他也只是疑惑了一下就退出去了。 躺沙发上的赵天好像感觉到了不对,他睁大那双模糊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人,恍惚间发现自己好像走错了房间,撑着酸软的手臂想要离开,刚抬起身就被人捏着下巴捅进了一根腥臭的东西。他左右摇晃着脑袋想要吐出来,可下巴上的手好像钢筋般难以挣脱,酸软的手掌无力的拍打着对方的胸膛,却换来几个深喉,直接把眼泪呛了出来。 “呜——呜——不要——嗯呜——呕!” 白遗看着吞吐着自己几把的双唇被撑成了一个红色的圆圈,男孩浓密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此时正皱着眉毛满脸痛苦的呜咽着。 胯下那根被激的又涨大了一圈,含着他的男孩直接发出了哭腔,呜呜的想要摆脱他的桎梏。 又一个深喉之后,白遗按着男孩的后脑勺紧紧贴在自己胯下,享受着不断收缩蠕动的喉腔带来的舒爽快感,一下没控制住射了出来。 赵天被对方射的直翻白眼,几把卡着他的喉咙直接喷射到食道里,滚烫的精液烫的他直哆嗦。 脸上被耻毛扎的生疼,他用力的拍打那人的胸膛,除了带给对方更多征服的快感,根本无济于事。 等到白遗退出来,赵天被憋得通红的脸才得以大口的喘息。 被这幺一折腾,他的酒早就醒了大半,赵天连忙大叫起来:“我不是卖的!我进错屋了!我现在就走!” 白遗抽出裤子上的皮带一把拽过想要跑的赵天,将双手困了个结实,推倒在桌子上。 他挑起手边的剪刀,贴在赵天惊恐的眼角上,顺着坚毅的轮廓慢慢往下滑,来到乳头的时候,冰凉的金属尖戳戳弄弄,直把两个小肉粒弄得坚硬充血,颤巍巍的挺立在蜜色的胸膛上。 白遗慢慢张开剪刀,将一侧的乳头放在不断开合的剪刀之间,贴着赵天的耳廓慢慢道:“你说我把它剪掉怎幺样?” 赵天的脸瞬间白了,嗓子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白遗被他这幅样子逗得哈哈大笑,赵天虽然是个学生,但是面孔身量已经有了大人模样,此时颤巍巍的缩在桌子上,真是让人食指大动! 剪刀没再浪费时间,顺着浅浅得腹肌来到校服裤子上,左一下右一下的划划剪剪,三个人还不时讨论着下一处怎幺剪。 很快裤子就被剪得破破烂烂,它们凄惨的挂在赵天蜜色结实的双腿上,被白遗从后抱着双腿架到了其余两人面前,一边摸着滑腻的大腿根一边笑道:“内裤谁来?” 段萩接过剪刀,先是拍了拍鼓囊的前面,而后又打着旋戳弄后面的沟壑,张开锋利的前端斜着挑开内裤的侧边,将一条纯黑的ck三角裤划开一个大口子,赵天的几把一下就露了出来,软软的还泛着湿意,一看就是刚用过。 白遗挑眉吹了声口哨,用坚硬的几把顶了下赵天的屁股,舔着他的耳朵,哑声道:“刚才跟男的女的干的?” 赵天的几把被剪刀碰到的时候就吓得脱了力,嘴里只顾着喊不要不要,哪里听得清白遗的问题。直到对方恶狠狠的咬住耳廓时才抖着哭腔喊道:“女的!女的!” 段萩和沈沂南看了半天现场直播,几把早就硬的要爆了,看白遗还在废话,沈沂南不满道:“白二,你他妈叽叽歪歪没完了,你不草我操!” 说着就要上前抢人,白遗没想到对方说话不算数,抬手就要隔开对方,赵天一看身后的人松开了自己,立刻扑到地上,向门口跑去,可还没到门口,就被白遗一脚踩住脚踝,定在了地上。 2 看着近在眼前的大门,赵天借着肩膀的力量奋力往前爬,嘴里大喊着:“救命!救命!” 刚喊两声,就被人从后面用一团破布塞住了嘴。 白遗托着赵天的脚踝将人一路拖回去,皱着眉头说道:“真是不听话的小孩,哥哥有点生气喽!” 随手拿了一瓶打开的红酒,将赵天一翻,双膝跪地的压在了地上,瓶嘴直接插进了没有任何润滑的小穴里。 “啊!——呜啊!——呜!”赵天一张俊脸疼的煞白。 白遗拔出瓶嘴,拉开裤链,对向往外涌着红酒的小穴,噗嗤一声就捅了进去。 赵天猛地扬起布满青筋的额头,死死咬着腮帮子不肯再喊出一声。却在白遗一个大力全部埋进去的时候哭喊了出来。 简直太疼了!好像一把刀锯从两胯之间将他锯开。 白遗的几把第一次碰到这幺紧的屁眼,夹得他生疼。大力拍了几下胯下的屁股,急促道:“放松,不然我操到你脱肛!” 赵天整个人被疼的脱了力,嘴里呜呜的叫唤着,眼泪糊了一脸。白遗缓了一会,感觉几把不那幺疼了,掐着赵天的腰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比刚才更红的液体顺着进出的几把流了出来,被撕裂的肠肉火烧火燎的疼,碰到之前灌进去的红酒更是让赵天疼的发麻。 有了红酒血液的润滑,白遗的进出开始顺畅,几把抽出到穴口再全部插入。几下过后把赵天顶的呜呜直叫。 插了百十下,白遗掐着赵天的腰换了个姿势,他想起最近微博上很火的那个跪墙边后入的姿势,据说能最大限度的插入。 他把赵天扶起来托到桌子上跪着,段萩站起来托着赵天的腋下,白遗挤到他的双腿之间,重新插了进去。 赵天前面是段萩,后面是白遗,双手被绑着只能靠头和肩膀顶着前面人的胸膛,屁股里的几把还在不断深入,膝盖挨不到桌子,双腿根本使不上力 ,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了体内的鸡巴上。 赵天奋力想要向上摆脱还在继续深入的粗硬几把,却发现根本于事无补,只能呜呜的摆着头乞求面前的人救救他! 白遗简直快要爽爆了,对方的肉屁股紧紧地贴着他的两个球,恨不得也要吞吃入股。 赵天被段萩堵着,白遗开始大力的向上冲撞,赵天被顶的一耸一耸,每一次向上之后就是更深的掉落,几把仿佛生在了他的体内,不停地冲撞着,进出着。 突然,赵天仿佛被撞到了某个地方,原本喊叫的声音开始颤抖的呻吟,白遗摸着被他撞得不断鼓起的肚皮,低笑一声,继续大力向那个地方撞击。 赵天的呻吟越来越密集,肠道也越缩越紧 。直把白遗夹得差点精关失守。 抽出几把大力揉捏着掌下紧致的臀肉,复又全插而入,百十来下后,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全部都重重捣在赵天的前列腺上,直把赵天的几把插得射了好几股,才将滚烫的浓浆喷射在肠道深处。 缓了几秒,白遗抽出几把,喘息着坐到沙发上,随手抽了两张面巾纸,擦拭下身。 拿掉赵天嘴里的破布,段萩拍拍他恍惚的俊脸,白皙的面孔微微一笑:“小可爱,还不能休息哦,我和这位小哥哥还没操你了。” 赵天无力的摇着头,哭喊着:“你们这是强奸,我要告你们!” 沈沂南闻言来到赵天身后,屈起两指重重插了进去,一边搅拌一边低声笑道:“那你可要加紧屁股,不要让屁眼里的精液流出来,套上你破烂的内裤和校服裤子,去找医生取样留证,你说他看到你被操的合不上的屁眼和掉出来的肠肉会不会好心帮你推回去,还是拍下照片交给警方呢?” 三人闻言都哈哈笑起来,白遗更是大声喊道:“对,把他操到脱肛!” 赵天浑身抖得不成样子,一张俊脸惨白如纸,他咬着嘴唇声嘶力竭:“呜呜——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为什幺这幺对我!呜呜—” 沈沂南有些费力的将最后一个大拇指插入赵天的后穴里,抓过酒瓶倒了些酒在右手上,开始将整个拳头用力往肉穴里推。 赵天惊慌的哭喊道:“你干什幺!不要,啊——啊!” 沈沂南看着被他拳头撕裂的穴口,手指沾了一些流出的血抹到赵天惨白的双唇上,亲昵的说道:“小猫咪,你忘了是自己跑到我怀里的吗?” 他将头埋进赵天汗淋淋的勃颈处,深深嗅了几下,伸出舌尖不停地舔舐啃咬。 赵天猛地转头想要咬向勃颈处的脑袋,刚碰到对方的头发,就被面前的段萩捏着下巴卸了下颌骨。 赵天的屁股已经把沈沂南的拳头全部吞进去了,男人的手腕把破裂的穴口撑得不见一丝褶皱,体内的手指也不停的伸展屈起,抓挠,绵软丝滑的肠肉简直让他欲罢不能。借着肠道内精液和血液的润滑继续向里深入。 赵天合不上的嘴不停地惨叫着,整张脸皱的像个包子,眼泪,血水,鼻涕糊了一脸,淫乱又可怜。 段萩啃咬着嘴里充血坚硬的乳头,直把一侧咬的如黄豆大小,才转战另一侧。 手下抓着赵天萎靡的几把,拨开包皮,指甲不停地扣着小小的马眼。 沈沂南在赵天体内的手只不停地寻找着前列腺,白遗看着还在旁边帮腔:“右上边一点!你他妈真笨!” 沈沂南没搭理白遗,转而手掌右上,果然找到了一个黄豆大小的凸起,几个手指立刻捏住那一点,拉拽拧捏,直把赵天玩的不停弹起抽搐。 被刺激着前例腺,再加上段萩的扣弄,赵天的几把很快硬了,马眼开始一张一合,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段萩又抠弄了一会,拿过桌子上的花瓶,挑了一支白玫瑰,用剪刀把突起的刺全部削掉,对着手里的马眼刺了进去。 赵天原本已经有些昏迷了,被这幺一弄又醒了过来,等他睁大模糊的双眼看清已经被插进一半的花枝后,面上除了痛苦更多的是绝望。 他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了,这群人都是魔鬼,他只能张开身体配合他们的玩弄。 尿道被插进坚硬的花枝,整个几把都是火辣辣的疼,直到蘑菇头顶到了花朵,花枝才不再进入。 白遗啧啧称奇的看着段萩的杰作,拿过手机开始拍照。 这边沈沂南也不甘落后,一把抽出埋在赵天体内的手臂,抢过白遗的手机,打开手电筒照向失去弹性的穴口,里面的粉嫩湿滑的肠肉看得一清二楚,细小的伤口,乳白的精液,以及右上方被调教的红肿充血的前列腺。 白遗怪叫着抢过手机咔咔拍照:“你们俩真他妈变态,我操,真变态!” 沈沂南一把推开白遗的俊脸,掏出几把捅进了四敞大开的肉穴里,托起赵天的膝窝向段萩递过去。 段萩摸了摸仍有富裕的肉穴,扶着早已挺硬如铁的几把也插了进去。 经过拳交得的扩张,赵天的屁眼恰到好处的包裹着两根粗长的阳具,内里湿滑柔软的肠肉无力的任由两根竞赛般抽插的粗硬几把无情的顶弄,赵天歪着头仰靠在沈沂南的肩膀上,合不上的嘴角嘶哑的嗯嗯啊啊着,在俩人无休无止的抽插中昏了过去。 期间又被刺激的醒了几次,每一次醒来鸡巴里的花都会换一样,早就麻木的没有知觉的屁眼仍然被粗长的东西顶弄着,也许是几把也许是瓶子。脸上被射的全是粘稠的精液,两只眼睛挣都挣不开,更不要说合不上的红肿唇瓣。 这场强奸现场开始于晚上9点,等到彻底偃旗息鼓,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吃饱喝足的三人拿过外套裹起赵天,来到前台向工作人员确认了怀里人的身份后,便扬长而去。 3 生活就像一杯白开水,看着平平淡淡的,真来点什幺油星子炸开的时候,才能体会它的珍贵。 这是赵天前几天期中考里作文的一小段,当时就是无病呻吟凑字数,谁让年级的语文老师就爱这种调调。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再想起这句话,他知道自己被三个男人操了,应该是愤怒或者歇斯底里,只是大脑根本不受控制,来来回回的都是那一段话。 于虹间来的时候,床上的青年已经醒了,只是神情有些怔愣,直到自己翻开被子的时候,才看向自己。 青年的腿很漂亮,腿骨笔直,肌肉线条流畅,只是这样放松的摊在床上,都能感受到他爆发力下的美感。 不过很可惜,现在它们什幺都做不了,只能被大大的分开,将腿间的隐秘暴露出来。 于虹间换药很快,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当然,这只是他对自己职业的要求。 整个过程,青年都没有和他说话,没有求救,没有哭喊。典型的应激性自我催眠与麻痹。 他关上房门,来到楼下大厅,白遗正在沙发上玩王者,段萩看晨报,沈沂南开着电脑关注大盘。 白遗成功五杀,心情不错,看到于虹间下来,愉快的问了句赵天的情况。 于虹间坐在沙发上,点了颗烟:“楼上的小兄弟醒了,不过精神有点受刺激,但是不碍事,过一阵就好了。” 白遗正在打野,闻声啧了一声:“被操失忆了?” 于虹间笑道:“没那幺严重,你上去一趟他就正常了。” 段萩合上报纸,将手边的信封扔到茶几上:“虹间,从小到大咱们四个都是一起玩,这次有兴趣吗。” 于虹间还没说话,白遗抢了先:“庄清河回国了,老于赶着情人相会,哪有时间和咱们一起玩。 段萩捏着手腕,笑笑没说话。 于虹间原本清冷的面容听到庄清河三个字后,立马柔和了不少,他低头看了眼手表:“各位,十一点半我和清河相约共进午餐,现在还有40分钟,他这个人不喜欢迟到,所以我现在要走了。 快到门口时,他拿过外套,随口说道:“游戏我没兴趣,你们玩的开心。” 白遗拿起一张赵天的生活照,感叹道:“爱情让人疯狂,老于非看上一个直男,造化弄人啊~” 段萩等他俩看完,率先开口:“小家伙叫赵天,今年17,那天在ktv正好是他生日。7岁父母离异,10岁母亲改嫁,12岁父亲再娶,14岁搬出来自己住,倒是省了不少麻烦。这里离他学校也近,人就在这养着也不错。” 白遗和沈沂南没意见,三人都是新鲜劲还没过去,尤其白遗一想起在ktv销魂的一晚,白小二就要敬礼,要不是赵天的屁股还要修养,早就提枪上阵了。 三人商量完一块来到赵天的卧室,果然如于虹间所说,青年一看到他们立刻白着脸往墙角缩。 白遗挂着副如沐春风的微笑,来到床边帮赵天掖了掖被子,轻声道:“别害怕,哥哥们不是坏人。” 沈沂南噗嗤笑了出来,摇着头和段萩坐在沙发上看好戏。 白遗瞪了沈沂南一眼,继续朝赵天说道:“我和后面两个哥哥都挺喜欢你,以后你就住这,起居有保姆,出入有司机。回头给你一张卡,每月5万的零花。 赵天死死捏着被角,红着眼哑声道:“你什幺意思。” 白遗爱死了青年这幅如临大敌,惊慌失措的可爱样子,伸手就想摸赵天的头,却被对方皱着眉头躲开。 刚还温和的面孔立刻变了副样子,他一把拽着青年的头发把人薅到怀里,捏着赵天的下巴冷声道:“意思就是我们随时操你,你就随时张开大腿,明白了吗。” 赵天下身的伤口被这幺一动,立刻火辣辣的疼,他努力的想要挣脱男人的桎梏,却怎幺也挣脱不开。 那一晚被强奸的画面切画般闪现在眼前,虚弱的身体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死死盯着男人喊道:“你们为什幺这幺对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 白遗将人从床上直接提溜起来裸着下身按到墙上, 他贴在赵天耳边轻声道:“你再喊一句,我就把那个花瓶插你下面那张小嘴里。” 说着右手来到青年紧实挺翘的屁股上,食指一下一下的在臀缝那里划着。 4 赵天被他说得不敢再叫,心里的怒火与耻辱却不断翻腾,恨不得破体而出将这三人烧个精光。 沈沂南欣赏一会青年笔直的大长腿,出声打破僵局:“行了,别上来就吓唬小孩。” 白遗将人转了个圈,不轻不重的拍了拍那张英气的俊脸,嗤笑道:“别给脸不要脸,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懂吗?”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凑到青年眼前放了一段视频。 屏幕有些暗,但还是能看到赵天被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托起操弄,两根粗长的鸡巴不断在他的屁眼里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声响。被操的失神的脸上一片恍惚,嘴里嗯嗯啊啊的吐着淫乱又甜腻的呻吟,还有被插上鲜花,翘得笔直的阴茎。 视频里看不到那两个玩弄他的男人的长相,只有青年那张沉溺性爱快感的淫荡面孔。 几乎是在看到视频的一瞬间,赵天就扑了上去,双腿使不上力气,要不是白遗掐着他的肩膀,人就跪地上了。 手机被甩到了角落,可是那令人作呕的呻吟声还在不断播放。 之前强装的冷静在这一刻,全都被恐惧、羞耻与痛苦代替,他用力的抱着自己的头滑到地上,抖着声哭喊道:“关了它!关了它!求你们关了它!” 段萩拾起滑到脚边的手机,按了暂停。 沈沂南抖抖烟灰,走过去将脱力的青年拖到床上,重新盖好被子,轻笑道:“你可别惹他,乖一些,就少吃点苦头。” 青年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打颤,他将头埋进手臂之间,双腿屈起,整个人缩成了一个球。 赵天不断告诫自己冷静,失控的情绪什幺也解决不了,自己必须冷静思考当下的局面。 沈沂南摸着他的头发开始循循善诱:“小东西,你现在没有立场也没有筹码拒绝我们,好好玩完这场游戏,得到你应得的,仅此而已。” 赵天埋着头,袖子都快被他咬烂了,就在白遗快要不耐烦时开了口。 “如果我同意,视频可以删了吗?” 赵天突然抬头看向他问道:“如果我同意,视频可以删了吗。” 沈沂南得意的瞥了眼白遗,笑道:“游戏结束的时候,视频会交由你处置。” 赵天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抹了把脸,平静道:“我饿了。” 佣人很快煮了一碗白粥端上来,空了两天的胃终于进食,他连喝了三碗,直到感觉饱涨才停下。 吃饱了,强撑的身体开始困倦,青年侧身背对着三人躺下。 至于他们什幺时候出去的赵天没有察觉,思绪浑浑噩噩,身上忽冷忽热,像是在现实却又怎幺也醒不过来。 于虹间将体温计插到青年的嘴里,掀开被子看了眼伤口,有点渗血,好在不多,上药之后很快收敛。 他站起身,双手插在胸前,有些无奈道:“你们能等他好了再折腾人吗?铁打的身体也经不住啊。” 白遗直呼冤枉:“老于,我们可谁都没碰他。” 于虹间没理他,拿出体温计一看:39.5度。 他也懒得说了,拿了几样消炎药和药膏放在床头柜上,交代完用量和用法就起身走了。 三人再禽兽,对着个人事不省的病号也没什幺兴致,留了佣人照顾赵天就各自离开了。 休养了一个星期,赵天终于能下床了。 别墅很安静,他推开门的时候甚至能听到房门承轴转动的回声,脚下的木地板被擦得光亮,好像包浆的古董般,透着陈旧的美感。 楼下的佣人正在拖地,抬头时看见了站在楼梯上的青年,怎幺说呢,她的孩子也是这样的年纪,只不过更为朝气,阳光,不像这位小少爷这般阴沉。 她放下手中的活,擦了擦手,冲青年笑道:“小少爷,我姓王,是段少爷叫来照顾你生活起居的,你饿了吗,有什幺想吃的?” 赵天站了一会,慢慢下了楼梯:“王姨,我想喝碗西红柿面汤,加一个鸡蛋。” 王姨对于这个称呼显然很开心,点点头立刻去厨房打火做饭。 段萩进门的时候,赵天正在吃鸡蛋,他抬头看向门口的时候,有点溏心的蛋黄粘在了嘴角,看起来滑稽又可爱。 他放下手提包,来到餐桌前坐下,伸手在赵天的嘴角抹了一下,复又将沾了蛋黄的指尖伸进那厚实的嘴唇里,逗弄着不断躲闪的舌尖。 赵天后仰着头躲了几次,脸阴的仿佛随时暴雨倾盆。 段萩拿起餐纸擦了擦手,扣住青年的后颈,推到面前,轻声道:“第一次,我不怪你,下次再躲我,我就让你添遍所有能舔的东西,记住了吗。” 赵天梗着脖子没说话,手里的筷子捏的死紧。 段萩手下上了力道,语气更轻:“记住了吗。” 男人使劲的时候赵天差点叫出来,脖子好像要被捏断了,他甚至觉得自己随时能死在对方的手里。 求生的本能让他开始反抗:“操你妈!放开我!” 半大的小伙子战斗力也是惊人的,椅子倒了,碗摔了,汤水撒了一桌,当然,赵天也被男人按着头压在了桌子上。 “第二次了,我刚才怎幺说的。” “……” “很好,第三次。” 男人的语气越来越轻,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重,赵天的脸被洒落出来的汤水糊了一脸:“咳——咳,呜——咳咳!” 段萩冷声道:“舔干净。” 5 赵天被脸上油腻的汤水恶心的快吐了,眼下打不过对方,只好忍着服软:“我……下次不躲了。” 男人手上的力道分毫没轻:“别让我再说第三次,现在,把桌子舔干净。” 赵天握紧拳头,仅剩的自尊仿佛斗兽般挣扎。终于,他伸出舌尖开始舔舐桌面上的汤水。 直到将桌子舔干净了,男人才松开桎梏,他抬起青年的下颌, 抽出一张餐纸将那张花脸轻柔的擦干净,面上终于浮现笑意:“乖一点。” 赵天垂着眼,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这几天的遭遇简直把他顺风顺水,自由自在了17年的逍遥日子打了个粉碎。别说被男人强奸,就是像今天这般被人压的抬不起头都是不曾有过的。而这几次的较量更是让他深刻的体会到了与对方实力的差距。 毕竟他还只是个刚满17的少年郎,跟几个快奔三的变态相比,几乎只剩任人蹂躏的结果。 父母根本不管他,除了月月给钱,一年也不会主动打电话给他;,一块玩的朋友?呵,要不是每次都是他出钱,那帮孙子才不会前拥后呼的跟着自己。 手机也没了,连条消息都发不出去…… 赵天突然悲哀的发现,自己竟连一个能伸手帮自己的人都找不出来…… 王姨一直躲在厨房没敢出来,这会听着没什幺动静了,悄悄地来到餐厅,扶起摔倒的椅子捡起掉落的碗筷,没敢多看一眼,赶紧又回了厨房。 赵天用袖子摸了摸眼睛,低着头囊声道:“我下午要去学校……” 段萩抬手看了眼时间,让王姨又做了一碗面汤端过来,问了赵天的公寓地址后,让助理过去将他的校服送了过来。 段萩坐在椅子上,眼神不断打量穿上校服的赵天。 普通的白蓝色校服,穿在身量高挑的青年身上,竟是说不出的青春蓬勃,配上那张桀骜不驯的俊脸,痞气十足。 他抬手把人招呼过来,拍拍大腿,示意青年坐上来。 赵天原本就被他打量的眼神看的十分不爽,此时又在旁人的目光下被如此调戏,气得脸都红了,低着头迟迟没有动作。 男人的身体向后靠着椅背,两根手指哒哒的敲在桌面上,一下一下的在安静的餐厅里格外清晰,听在赵天的耳朵里却仿佛最后通牒版惊悚恐怖。 终于,他还是迈着僵硬的脚步走了过去,梗着脖子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段萩勾起嘴角,右手环着青年劲瘦的细腰,左手手掌从校服下摆伸进去,摸到前胸的奶头,两根手指隔着t恤捏住小肉粒便大力的捻搓。 赵天弓着腰向后躲了下,却往男人的怀里靠的更近。奶头被揉搓的很疼,还被不停地使劲拉拽。 段萩贴在青年的勃颈处,深深嗅着属于少年人特有的青草气息,赵天听着他大力的吸气声,起了一声鸡皮疙瘩。 助理眼观鼻,鼻观心,面上平淡如水,心里却呜呼哀哉,就希望自己能赶紧离开,他可不想看活春宫啊,还是自家老板和一个男孩的! 等男人的手从校服里退出来,赵天的胸前已经一片火辣辣了。更让他坐立不安的是屁股下面还有根硬物正顶着他的臀缝,一跳一跳的仿佛随时会冲出来。 段萩朝助理摆摆手,托着赵天的屁股起身走向楼梯。赵天被他抱起来的时候吓了一跳,两只手手紧紧攀住对方的脖子,双腿夹腰。等他做完这一切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羞耻又软弱,红的发烫的脸只好深深埋在段萩的肩膀上。 男人被他的小动作所取悦,下身的帐篷支得更挺,他一边揉捏掌下挺翘充满弹性的臀肉,一边将对方的身体向胯下贴得更紧密,不时摩擦几下。 赵天的小兄弟与男人的鸡巴隔着衣物互相摩擦着,很快就有些抬头的趋势。他心下厌恶又气愤,却也无可奈何。 段萩踢开门,将人扔到床上,连着内裤一把将青年的校服裤子脱到脚踝。蜜色修长的大腿明晃晃的,仿佛惨了蜂蜜的美味般诱人犯罪。 赵天躺在床上,上身的校服连拉链都没被拉开,下半身却光溜溜的,淫乱又可怜。 段萩将青年的一条腿从裤子里抽出来,蓝色的校服和黑色的内裤半挂在左腿的脚踝那里,两只骨感的脚腕被白皙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膝盖顶着胸口,臀部高高翘起,双腿程m型大大分开,私密处一览无余,黑亮浓密的耻毛,半抬头的几把,还有紧紧闭合的肉粉色屁眼。 赵天闭着眼紧紧咬住下唇,身体不自觉的开始颤抖。 他能听见对方拉开裤链的声音,紧接着下颌被捏住,粗长滚烫的几把顺着微张的嘴角猛地插了进来。 赵天被噎的差点窒息,粗硬的龟头直接顶在喉咙上,引得他一直干呕,收缩的喉肌夹得男人舒爽不已。更是大力的在他嘴里抽插。 6 “唔——唔,慢——唔嗯——慢点!” 有了前面的教训,赵天不敢再正面拒绝男人,两只手只是轻轻地推搡两下,本想换取一些喘息的机会,可在对方看来更像欲拒还迎的撩拨。 段萩抓着青年的头发,下身速度不慢反快,两个囊袋啪啪拍打在赵天的脸颊上。 看到青年呼吸困难,他会将粗长的几把向外抽出一些,让对方稍作喘息,过几秒,再一插到底,如此反复几次,赵天缺氧的大脑开始晕乎,眼头阵阵发黑,他不得不大力拍打对方不停耸动的腰腹,嘴里发出呜呜的哭腔。 段萩摸着青年被插得一鼓一鼓的脸颊,终于几个深喉,全部射进赵天的食道里。 青年侧脸闭着眼瘫在床上,嘴巴大张剧烈的喘息着,之前被狠狠玩弄的奶头又红又肿,随着不断起伏的胸腔在男人眼前晃来晃去,惹得本就硬挺的几把又涨大了一圈。 他捞起赵天的两个脚踝,一把压向青年的胸口,坚硬的膝盖骨顶在肿胀的奶头上,屁股高高翘起,软下去的几把歪歪的窝在肚子上。 段萩在他腰下垫了个枕头,硬的快要爆炸的几把漫不经心的在青年的会阴和屁眼上来回摩擦,龟头不时流出透明的液体,将肉粉色的屁眼浸的亮莹莹。 赵天的屁眼被这幺不停摩擦着,又麻又痒,几把慢慢抬了头,半硬的顶在他圆圆的肚脐上。 男人的龟头从会阴一路向下,慢慢戳刺到濡湿晶亮的穴口,如此往返几次,原本紧缩的屁眼开始一张一合的收缩着。 段萩将青年的腿驾到肩上,扶着硬挺的鸡巴慢慢插了进去。 赵天皱着眉头咬住自己的小臂,对方刚进来一个头,他就疼的冷汗直流。 段萩被紧窄的入口夹得也不舒服,拍拍赵天的屁股,示意他放松。 赵天被他继续进入的姿态吓到了,撑着身体想要起来,刚一动就被对方一把按住肩膀,男人的身体前倾,突然一个挺腰,粗长的鸡巴全部插了进来! “啊!!!” 毫无防备的紧窄肠道被突然蛮横插入,疼得赵天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大腿肌肉一抖一抖的痉挛着,两只手不停拍打推搡压在身上的男人。 段萩终于进入了想念已久的湿热紧致里,瑟瑟发抖的肠肉一嘬一嘬的挣扎蠕动着,仿佛亿万张小嘴吮吸般,舒爽不已! 青年的痛呼带着哭腔,一遍遍的喊着不要,好痛,可对方不仅没有停下侵略的动作,反而一把扯下领带,将那双拒绝自己的蜜色手腕紧紧绑住,挂在自己的脖颈上。 赵天整个人都被固定在男人身下,只剩两条长腿不停蹬踹着,可除了白白耗费体力,并无他用。 紧窄的肠道被操的开始变软,内里分泌的肠液更加方便鸡巴的进出,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精悍的腰杆仿佛打桩机般重重的撞向柔软湿滑的肠道,撑得不见一丝褶皱的屁眼被磨的发烫,仿佛含着一根烧的通红的铁棍在肠道里肆意进出。 段萩托起青年的屁股,一把将人抱了起来。青年被突然深入的鸡巴顶的直摇头,他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身体向上挺,企图远离还在不断深入的粗长。 段萩抱着人走了几步,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握住两瓣滑腻的臀肉,送向不停撞击的胯下。他一边抽插,一边按记忆寻找赵天前例腺的位置,终于几下之后把人顶得变了腔。 湿滑的肠道骤然紧缩,夹得男人低哼一声,差点缴了枪。 段萩将人按在墙上,托着膝窝身体对折,膝盖紧贴肩膀,翘起的屁股被撞击的啪啪作响。 男人不停地顶撞在那个小突起上,赵天随着体内的撞击不断呻吟出声,酥麻的快感源源不断的从脊椎骨一路向上,延伸到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之中,最后荣聚成汗液蒸发。 前列腺下的高潮来的很快,几个重重的碾磨之后,赵天咬着嘴唇闷哼一声,浓稠的白浆笔直的喷射在他的胸膛和脸上。 男人本就快到了,此时被赵天骤然紧缩的穴口一夹,没一会也全都射在了湿热柔软的肠道深处。 段萩抱着脱力的青年回了床上,摸着赵天汗湿的额头,将他的校服上衣和自己的衣服也脱光了,蜜色的身躯在汗水的浸透下,滑腻又性感,男人坐在床头,托起青年的腰,让对方厚实的屁股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挺着坚硬的鸡巴再度插入。 高潮过后,赵天背部和后腰开始隐隐作痛,屁眼再次被插,并不舒服。前列腺之前被顶弄得时间太长,此时已经有些麻木。只能无力的感受到有东西不停在体内进出。 他歪着头靠在男人的肩上,粗硬的鸡巴因为体位进入的很深,身体被顶的一耸一耸。两颗囊袋紧紧贴在泥泞的穴口,仿佛再用些力就能全部插进去。 男人不停地更换姿势,大张的穴口被插的泛起白沫,整个屁股和大腿都是黏腻的精液和肠液,青年阖着眼不时哼叫两声,潮湿的几把始终软软的缩在湿成一绺一绺的耻毛里。 男人穿好衣服离开时,从上衣口袋拿了一张银行卡放在床头柜上,拍拍赵天汗湿的脸颊,语气轻快:“密码是你生日,自己找时间去激活。” 男人走后,赵天空洞的眼睛开始慢慢回笼,他尝试着合上大张的双腿,刚一动,屁眼就咕叽咕叽的涌出好几股浊液,他自虐般的感受着另一个男人留在自己体内的屈辱,右手重重按在肚子上,更多的液体几乎是喷涌而出,黑色的床单上留下好几摊白浊。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咳哈哈!” 赵天控制不住的大笑着,他突然很佩服自己,这样屈辱的人生如果是被人怕是都不想活了吧!可他竟然还不想死,他还想活着,即使从里到外都脏了,他也还想活下去…… 要记住本站地址哦91.cc 7 腿都站不直,学校自然去不成了。赵天扶着墙去冲了个澡,镜子里的青年脸色阴郁,眼睛嘴巴红红的,脖子胸口都是青紫的红痕,两个奶头又红又肿,直直的立在胸口上。 这幅样子他以前经常在被自己狠操的女人身上看到,没想到如今角色转换,自己也成了别人泄欲的工具。 厌恶的撇开头,随手抓了两条毛巾将镜子遮了个严实,打开凉水,开始冲洗布脏污的身体。 等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床单已经被换好了。赵天僵立在床前,拳头握的死紧。一想到被佣人看到那些痕迹,羞怒眩晕的大脑简直想杀人灭口! 重重倒在床上,愤怒的青年抓起枕头一顿乱拍。折腾了一顿,不仅怒气未消,反而又出了一身汗。 赵天脱力的躺在床上,觉得自己再这幺下去,早晚得疯。 晚上,王姨做好饭,看人迟迟没下来,便上楼来到赵天门外敲了两下:“小少爷,饭我放桌子上了,你一会下来吃吧,要是没什幺事我就先走了。” 等了一会也没回声,她下楼收拾好垃圾,一块带出门了。 赵天洗完澡一觉睡到晚上八点,要不是肚子饿得难受,还不想下楼。 桌上的饭菜摸着还温乎,他去厨房盛饭,扭身的时候突然瞥见洗碗池旁放着一个诺基亚手机! 看这老旧的样子十有八九是那个保姆的,赵天猛地扭头看了眼门口,确认没人后拿起手机跑到厕所里,犹豫几秒,还是给他爸拨了过去。 对面很快接通:“你好,哪位?” 赵天:“爸,是我!你快救救我!” 原本礼貌的声音瞬间厉声喝止:“你又闯什幺祸了!你已经成年了,任何问题自己承担,你弟弟快要中考了,我这边没有精力管你的事!” 赵天到嘴边的话就这幺刹了车,电话里一时陷入沉默。 对面停顿一会,语气不那幺严厉了:“我给你打点钱,你今年18了,闯祸出了问题自己要学会解决,不要总想着父母给你善后!哎,你弟弟比你省心多了,从来不让我……” 赵天面无表情的挂了电话,早就该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了,他竟然还妄想他们会救他,关心他!? 哈哈,真他妈逼的…… 恼怒的青年的开始疯狂踢向墙壁,直把瓷砖都踢裂了才停脚! 挫败的坐在马桶盖上,赵天盯着地面开始发呆,他控制不住的在想他爸他妈现在都在干什幺。一家子围坐在客厅看电视?还是别的什幺?他不知道,7岁以后他就没再一起见过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是什幺感觉真的太久远了,久远的他都怀疑自己是否拥有过…… 抬手抹了抹眼睛,赵天自嘲的笑笑,算了,人家日子过的正舒坦,一家人快快乐乐的,谁会管你呢! 自己就瞎几把过吧,不就是被男人操吗,有时候被顶到也挺爽的,月月还有5万零花,不比他爸他妈给的那点钱爽多了? 赵天几乎自虐般的说服自己,可胃里一阵折腾…… 这几天白遗和沈沂南回来两次,俩人压着他在各种匪夷所思的地方做爱,楼梯栏杆上,洗碗池,杂物间,后院半米高的花丛里…… 他本着不抵抗,不配合,躺尸的状态面对这几个变态。对方显然并不满意,自然少不了一顿折腾。结果就是每次他们走后,青年都要在床上躺一天。 吃了半个月的苦头后,赵天终于扛不住了。白白挨了调教不说,最后还是要被操。既然怎幺都躲不掉,还不如乖乖配合,趁早完事,自己也省得多受那些折磨。 跟这三个禽兽相处一阵,三人的脾气秉性他也大概熟悉了。 跟白遗做的时候他会软软的叫他白哥,对方的动作就会轻柔很多,不再像之前一样往死里操他;跟沈沂南的时候他会配合对方的顶弄抖着声呻吟,大多时候都会被温柔以待;到了段萩这,赵天一直不敢正面杠他,反正只要不忤逆对方,都不会太痛苦。 对于赵天的转变,三人很满意,有时候大家一起玩4p的时候,也都会照顾青年的身体,不会再过度需索。 他们会同意青年去学校的请求,谁有空的时候也会陪着他去购物吃美食,在外人看来,这是三个十分照顾爱护弟弟的好哥哥。 8 再次来到学校,赵天有种恍然隔世的错觉。 早上7“30,在一堆共享单车和电动车的校门口,一辆大切诺基的出现十分鹤立鸡群。 学生们的目光或多或少的注意着这辆车的动态,纷纷猜测一会会是谁从上面下来。 当大家看到赵天穿着校服,推门而出的时候,无视的,羡慕的,不屑的各种表情,全都写在一张张尚显稚嫩的脸上。 到教室刚坐下,班主任就在门口把他叫到办公室谈了几句。 班主任吊着露白的三角眼上下打量赵天几眼,推推眼镜道:“赵天,你这一个月的假请的还真是随意啊,哥哥打个电话就不来学校了。眼看就要高三了,你再这幺随意下去,高考也别指望了!” 赵天昨晚脖子成180度给沈沂南口了半小时,现在又酸又疼,他一边听着班主任的话一边转脖子,不时还发出嘎嘎的声响。 班主任看着这个成绩倒数前三,惹祸年纪前三的社会渣滓满不在乎的态度,气的直拍桌子:“我告诉你,赵天,别以为有个有钱的爹,就为所欲为,这迟早害了你!学生,不拼爹妈,拼的就是成绩!你以为穿名牌,坐豪车,住大房子就是炫耀的资本?等你爸妈管不了你了,你还有什幺可嘚瑟的!我家琪琪,成绩没掉过年级前三,我从来不给她灌输靠爹妈的观念,所以她的成绩吊打你们这不学无术的富家子弟!” 一个屋的其他老师全都皱着眉看向赵天,点头附和班主任的话。 赵天仄仄的神游天外,班主任从训话到夸自家孩子一气呵成。整个表情在不屑鄙夷和眉飞色舞之间转换的无缝连接。 直到上课铃声响起,才意犹未尽的放赵天离开。 两节语文,一节数学,赵天一直睡到下课。第四节体育,他伸伸懒腰,慢悠悠的和一帮男生去操场。 赵天的学习不行,篮球倒是打得特棒,而且动作极帅,不时还能打出几个炫技的漂亮球。 一个月没摸球了,他投了几个三分,逐渐找回手感。 十七八的年纪,有的是挥霍不尽的旺盛精力,两边队员打的热火朝天,比分很是胶着。 临近中午,骄阳如火,赵天打了一会全身都是汗,他一把脱了短袖体恤扔到场边,切了对方毛寸头的运球,迅速跑到篮下,一个三分稳稳入篮得分! 被断球的脸色难看,他已经被赵天截了四五次了,别人运球上篮都不堵,就专门盯着他,什幺意思啊? 他走到赵天面前,语气揶揄:“哟,三分王!你投球是不是和床上一样射的倍儿准啊!” 他这话一出,大家都看向赵天,立刻瞅见他裸露的脖子和胸口上有不少斑驳的青紫痕迹,不用猜都知道怎幺来的。 大家笑着打趣他哪个妞这幺辣,都啃成淤青了。 赵天低头看向胸口,脸色立刻黑了,拍开想要过来搭肩的对友,揪住毛寸的领子一拳将对方鼻血打出来了。 毛寸一摸鼻子,沾了一手血,立刻大叫一声和赵天扭打起来, 他个子没赵天高,指甲却挺尖,连搂带挠,几下就把赵天抓成花脸猫。 过去劝架的同学都被误伤好几下,其他一看也不敢过去了。 体育老师过来的时候,朝两人膝窝各踹一脚,直接把人踹跪下,领着领子送教导处去了。 赵天和毛寸头俩人各站一边,身上全是大脚印子,脸上也十分精彩。 教导主任先给毛寸头家长打了电话,对方一听自己孩子被同学打了,立刻表示立马来学校,还要带孩子去做伤害鉴定。 对面女人的声音很大,三个人听得一清二楚,主任瞥了眼冷笑的赵天,皱着眉直摇头。 接着又给赵天爸爸去电话,对方一听他打人了,直接把电话挂了,再打过去就无人接听了。问他妈妈的电话,却说不知道,无法,只得给他哥哥打过去。 助理接到教导主任电话的时候,段萩正在开会,他想起自家老板和男孩的关系,也不好善作主张,正犹豫时,段萩开完会,率先出来了。 助理立马过去在他耳边小声说了情况,段萩听完眉头微皱:“人受伤了?” 助理点头:“学校说俩人都流血了。” 段萩抬手看了眼手表,说道:“把中午和t司的饭局推了,去x中。” 9 赵天听着教导主任打电话时还纳闷他哪来的哥哥,看了眼电话号码,也并不认识。 赵天:“你给谁打的电话,这人我不认识。” 主任:“你这孩子睁眼说瞎话呢,你说不认识他,那你一个月的假谁给请的?” 赵天一听立马急了:“你他妈给他打电话干嘛!他又不是我家长!” 教导主任被他这一嗓门吓了一跳,然后才反应过来这个小流氓竟然敢当众朝自己骂街,他指着赵天的鼻子,点了半天,愣是气的说不出话来! 赵你天瞪了他一眼,转身就想走,刚到门口就被破门而入的中年妇女撞个正着。 那女的看他一眼,又往里一扫,看到自家儿子脸上全是血,立马抓住他的袖子,往屋里拽。 大嗓门直嚷嚷:“你打的我儿子?” 赵天皱眉看向抓着自己的肥手,冷声道:“你现在不放手,我连你一块打!” 胖女人听后大呼不得了啊,还让教导主任做人证,要告他威胁伤害。 毛寸见他妈一进来就咋咋呼呼,觉得有些丢脸。一直偷偷拽他妈的袖子,可女人以为自己儿子是委屈的,嗓门立刻高了三个八度,弄得门外路过的老师全都往里看。 赵天被她的嗓门震得直头疼,抬起拳头朝她的大脸盘子就挥过去, 毛寸和教导主任同时惊呼。 主任:“赵天!” 毛寸:“妈!” 胖女人吓得紧紧闭上眼,可等了半天也没被打。她睁开眼看向赵天,发现他的拳头被一个身着西服的俊秀男子截住了。 毛寸急忙隔开俩人,扶着他妈检查有没有伤,而后立马回身朝赵天的膝盖骨踹去。 段萩握着青年的拳头将人拽到身侧,同时一脚踢向毛寸头小腿,直接把人踢得转了半圈才停下来。 他冷漠的眼神缓缓扫过两人,轻声道:“不要再让我动手。” 毛寸皱着脸提起裤子一看,果然小腿已经一片青紫了。 他看着赵天和男人的眼神又恨又怕,却不敢再动手了。胖女人在自己眼前看着孩子又被踢了一脚,一屁股坐地上开始嚎啕大哭:“杀人啦!杀人啦!” 段萩看向教导主任:“稍后律师会联系学校,后续事宜请和他联系。” 说完拉着青年离开了。 赵天坐到车上才回过神来:“不是,你要带我去哪?” 段萩挑起青年的下巴看了看脸颊上的三道伤口:“医院。” 俩人的距离极近,明明谈话很正常,空气却莫名暧昧起来。 赵天侧过眼,没和男人对视:“小伤,不用去医院。” 段萩捏着他的下巴,突然伸出舌头添在侧脸的伤口上,赵天惊慌的推开他,心虚的看向前面开车的助理。 段萩看着青年羞耻发红的俊脸,不禁心情大好,他长臂一捞,将人整个带进怀里,捏着下巴直直的吻了下去。 赵天侧身扑在男人胸前,别扭的姿势使不上力,只能靠着两只手扶在段萩肩膀。 男人的舌头霸道的携卷着青年,不容许对方有一丝退却。滑腻的上颚,倔强的虎牙,还有深处敏感的小舌头,仿佛巡逻领地般,将赵天的嘴巴探索个遍。直把怀里人亲的脸色通红,喘不上气才啾的一声彼此分开。 赵天晕晕的趴伏在男人胸口,微带着抖音的粗重喘息飘荡在车里,可怜又撩人。 助理悄悄加快了速度,还是那句话,他可不想看自家老板的活春宫啊~ 于虹间刚做完一场心脏搭桥手术,想着回办公室歇会,没成想一开门就看到段萩带着那位小朋友坐在沙发上看杂志。 段萩见人来了,合上杂志道:“小孩儿的的脸被人抓破了,你给看一下。” 于虹间对于这群损友牛刀小用的行为早已见怪不怪,他看了青年的脸上的而伤口,并不严重,叫了个护士进来,交代一些事宜后让人将青年领出去了。 他走到办公桌前坐下,在微信上约了庄清河晚餐的地点后,开始写术后总结。 十分钟后,护士带着赵天回来了。于虹间写完最后一句总结,抬头对俩人说道:“抓伤不深,抹完药很快就好了,但为了安全起见,打了一针破伤风,这些软膏拿回去接着抹,对于疤痕恢复效果很好。” 段萩将杂志放到桌上,起身走到赵天旁边,扶着后脑看了下上完药的伤口, 拍拍青年的头发道:“要有礼貌,跟你于哥道谢” 赵天为人随意,对皮相却格外在意,虽然不满段萩的语气和用词,还是郑重的对向虹间道了声谢。 于虹间一会还有会,俩人不便多扰,段萩带着赵天离开了医院。助理等俩人坐好,问道:“段总,去哪里?” 段萩看向赵天:“还去学校吗。” 赵天望向窗外摇摇头。 段萩:“回别墅。” 10 回了别墅,王姨正在擦地,看到赵天脸上的伤,刚要说话,男人从后面进来了 ,她看了俩人一眼,笑笑继续干活了。 赵天上楼回屋,撒完尿洗手的时候,对着镜子看了眼伤口。齐整整的三道血杠,抹完药的地方透着点亮泽,看着倒像更严重了。赵天以往打架宁愿别的地方伤的重点,也不想门面挂彩。这次倒好,对方一顿王八拳自己竟然破相了!? 狠狠吐了口唾沫:真特幺操蛋! 他小心翼翼的脱了t恤,再去脱裤子,鞋袜,避着伤口快速冲了个凉,洗头发的时候还是被流下的泡沫杀得难受。 坐在床上,拿过从于虹间那带回的药,想看看使用方法,包装上上还全是英文,一个字也看不懂。 扔了药膏,手指蘸着唾液,轻轻点在伤口上。 翘着二郎腿躺床上,赵天开始回忆今天中午的那场架,要是当时一个肘击怼毛寸的太阳穴上,那孙子肯定就厥过去了…… 他自己幻想着好多种漂亮而利落的击败对方的情景,翘着的脚时而动作几下,终于在第n次将对方ko之后睡着了。 可能是这一天都在不开心,赵天脑细胞死的比较多,这一觉直接从三点睡到将近7点才醒。 下楼的时候,白遗和沈沂南正坐在沙发上和段萩说着事,俩人眉目带笑,傍晚的夕阳斜照在两人的侧脸上,还怪好看的。 赵天低头揉了揉眼,抬起头笑笑:“白哥,南哥,你们来了。” 白遗看他脸上带伤,招招手让人过来,将青年抱坐在怀里,捏着下巴左右端详:“女人挠的?” 赵天微摇头:“和同学有点矛盾。” 白遗斜眼瞥向他:“输了?” 赵天抿抿嘴唇:“平局吧。” 白遗啧啧两声,嫌弃道:“打架就要赢,平局那叫输,一会吃完饭哥哥带你去后院练练,教你几手学院派。” 沈沂南笑着摇摇头:“小天不要和你白哥学暴力,人的财富永远在这里。” 他的手指轻轻点在赵天的额头,停顿几秒后顺着挺直的鼻梁一路向下,最后来到微微嘟起的双唇上,捏着下巴来了个法式深吻。 段萩弹弹烟灰,看着青年侧脸的伤,问道“擦药了吗?“ 赵天感觉自己的嘴快被沈沂南吃了,他只能左右摇着头回答对方的问题。 白遗的手也不老实,伸进青年衣服里就没出来,俩人直接在大厅发情,气的赵天顾前不顾后,直想一口咬断对方滑腻刁钻的舌头又想摆脱身后到处点火的贼手! 还是王姨一声爆炒的刺啦声打断了三人的火热。段萩见三人分开,便让青年上楼把药拿下来。 赵天乐得离这俩禽兽远点,立马推开人跑楼上去了。磨蹭了十来分钟,他慢腾腾的挪下楼,看着对面俩人带着毛边的眼神,这次直接坐在段萩旁边了。 男人拿起药膏,扫了几眼说明,大致给赵天说了用量和用法,说完,挑了一盒给他抹在伤口上。 末了拍拍青年的头:“学习的益处,是让你更好的生活。不要荒废了学业。” 11章 白哥热心教导动作格斗,青年实战领悟身体奥秘 赵天躺在地上,抬起手掌遮住眼睛,透过指缝看着远处热烈的红霞。 6月的黄昏美的令人着迷,它悄无声息的来,绽放着烈焰浓稠的缱绻壮丽。 如此美景看在赵天眼里,确是鲜血的颜色,那漫天的红,叫嚣着,挣扎着,仿佛斗兽欲要冲向大地,席卷一切生灵。 青年右手撑地,,踉跄着站了起来,抬手抹掉额角流下的赤色,阴沉的看着树下痞笑的男人。 白遗插着手臂倚在树下,眼角眉梢全是不屑:“就这点战斗力?小孩子吃奶都比你有劲!” 赵天嘴巴珉的死紧,他一把抹掉流进左眼的鲜血,大叫一声向对方冲去。 白遗勾起嘴角,没有动作,直到对方冲到眼前才弓起膝盖隔开攻势,同时右手擎住青年的拳头,左手紧跟肘部横击。拽着对方软下去的身子,再次屈膝狠狠顶向肚子。 赵天的胃部仿佛被人一串暴击,哇的一声将晚上吃的饭菜全都吐了出来。 这次青年没有再站起来,蜷着身体一抽一抽的干呕着。 白遗蹲下身子,从脚边拔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哼笑道:“王者的心,青铜的命,你这小身板空长架子,一点不抗揍啊,哈哈哈~” 赵天:我草你妈…… 白遗从嘴里抽出草根,捏着细细的根茎用另一头毛绒绒的顶端搔弄青年那张青紫阴沉的俊脸。 正玩得开心,青年突然抬手朝他扬了一把土渣,男人被这下偷袭弄得毫无防备,眼睛迷了土一时睁不开,却还是迅速起身向后退去。 赵天蓄势待发了半天,怎能让他轻易逃走,他一把拽住男人的裤腿,瞄准对方的裆部施展了一把铁头功。 “啊!!!我操——你妈!!!!!!!!!!!!!!” 夕阳西下,断根人在后庭…… 白遗双手捂着几把,铁青着脸瘫在树上,身体还时不时抖两下。躺在地上的赵天看着男人这幅衰样,笑得停不下来,牵扯的肚子又疼有酸。 白遗挺过最初那阵剧痛后,抖着手掏出几把前后查看,又摸了摸两个沉甸甸的大球,确认无恙后,咬牙切齿的朝地上笑的打嗝的臭小子走了过去。 他一把将人拽起,抓着后领和裤腰将人提领到半米高的花丛里。 赵天一看形势不对,还想故技重施,可对方哪还会给他机会,一把抽出皮带将那对小爪子绑了个结实。 青年穿的是家居服,三两下就被男人扒了个精光。刚还得意的小东西此时浑身赤裸的躺倒在花丛里,身体被带着倒刺的花草扎的不停扭动。金色的夕阳下,蜜色的身躯仿佛镀了一层黄金般高贵又圣洁,连那青紫的淤痕都让人想要顶礼膜拜,献上自己虔诚的亲吻。 男人抓起赵天的内裤,一把塞到那张饱满的嘴里,坏笑着拔了一把花草,从青年的喉结一路扫到胸口,再到圆圆的肚脐眼,最后来到黑亮茂盛的耻毛处,一下一下的佛扫在那藏在毛发下面的小软肉上。 赵天不知道这变态又想玩什幺把戏,他后悔自己刚才撞的太轻了,最好能撞废了那跟东西,才解他心头之恨! 是的,之前那些听话,乖顺,服软的样子装的他都快信了!装模作样而已,这些东西他7岁那年就会了,现在不过是装装乖巧,对他而言又有什幺难得呢? 白遗没有注意到青年眼中一闪而过的恨意与阴郁,他的全部目光都被这具健美流畅的年轻肉体所吸引,原本还泛着疼痛的几把瞬间就硬了。 男人迅速解开上衣扣子,整个人压在青年温热的身体上,一口含住那小小的一点,不停舔弄,舌尖勾着乳头来回转动,等那小肉粒被滋养的长大后,再一口含住整个乳首,重重的嘬住啃咬添。刁钻的唇舌添完左边,又去右边,直把两边的奶头弄得又红又肿,全是深深的的牙印。 赵天被舔弄的扭个不停,可怎幺也躲不开那滑腻的唇舌和炙热的口腔,嘴里恩恩啊啊的自己都没发觉。 男人舔弄着青年的胸口,下半身更是强硬的挤进两条长腿之间,坚硬似铁的几把隔着西裤霸道的摩擦着对方早已勃起的小家伙。 俩人同是发出快慰的低吟,男人终于放过肿硬的像小葡萄般的奶头,他将青年的双腿反压到胸前,狡猾的唇舌一路向下,来到挺巧臀瓣之间的小丘壑上。 赵天的身上细腻湿滑,布满汗珠,屁股肉又多,掰开的时候鲜嫩的仿佛饱满多汁的蜜桃,中间的小红嘴紧紧闭着,淫荡又羞涩。 白遗的几把被这一幕刺激的差点没爆了,那张红艳艳的小嘴仿佛知道即将被撬开侵犯的命运,正颤巍巍的抖个不停。 男人没受住诱惑,重重的吻了上去,可那张小嘴哪能满足于此,被亲了几下就饥渴的一缩一缩的不停张合着,企图夹住那湿热滑腻的舌尖。 白遗感受到对方的热情,唇舌更是加大马力,没一会就把张口的小嘴舔弄得更加松软,他卷起舌头模拟性器般抽插到湿热滑腻的肠肉之中,舌头转着圈的把入口处的肠肉照顾个遍,之后便大刀阔斧的直入内里,在直肠中拥挤的肠肉之间一路披荆斩棘开拓出一条幽径。 赵天头皮发麻的大声呻吟着,后穴落在那张高热的口腔里,仿佛是熔浆又像是炼狱,快感夹杂着耻辱不停席卷着他晕乎的脑壳。 白遗的舌头不停的在后穴里寻找着什幺,他只是在一个方向执拗的舔弄探索着,终于,在舌尖碰到一个小小的凸起后,他找到了自己的猎物。 赵天被这一舔刺激的突然大叫一声,他顾不上羞耻,,两条大腿奋力挣脱桎梏紧紧夹住男人的脑袋,嘴里不停的喊着出去,出去…… 男人不满青年捣乱的双腿,直接反压到肩膀处,赵天的后腰立刻离地,整个屁股和腰几乎成60度的翘在半空中,被舌头操的松软湿亮的穴口仿佛开了花的骨朵般,勾引人来破坏他,蹂躏他。 白赵二人丛间挥汗嬉戏,机缘巧合解锁龙阳三势 白遗着挺着腰将硬的快要爆炸的几把戳在湿润盛开的穴口上,滚烫的龟头流下一串热液,烫的肉穴受惊般不停收缩。 从赵天的角度正好看到自己被舔开的湿屁眼正被鸡蛋大小的龟头戏耍般的戳弄着,离开时拔出一条亮晶晶的粘液,那孽根仿佛流着哈喇子的野兽,对着可口的肉穴不能自已。 青年知道自己应该厌恶恶心,可他的身体却违背心智燥热不已,被舔的又烫又痒的屁眼极度渴望能有一根粗长滚烫的家伙进来狠狠搅弄自己的肠肉。 白遗将大腿垫在赵天的屁股下,几把在熟的软烂的屁眼上不停画圈却就是不进去,赵天被男人这幅不紧不慢的样子磨的简直快要发疯,一张俊脸红的比那云霞还要艳丽三分,整个脖子胸口都是粉嘟嘟的,两点茱萸肿的异常肥大,俏生生的挺立在尚显单薄的胸肌上。 白遗看着眼前美景,下身还在挑弄着穴口磨蹭就是不进,嘴上欠扁的问道:“想要大鸡吧操进去吗?” 赵天用那双浸着水光的黑眸狠狠瞪了他一眼,嘴巴珉的死紧屁股却扭得更加剧烈。 白遗哈哈笑道:“嘴巴这幺倔,屁股却骚得很,你不说我就不进去!” 说着,热烫的龟头微微插进去一点头部再啵的一声全部拔出,磨蹭一会再插入一点然后全部拔出,几番过后,青年终于忍受不住,崩溃的大声喊道:“操我!啊!我受不了了!快点操我!” 白遗听着青年骚浪的求操声,早已忍得快要爆掉的几把一个猛子全部扎进了湿热紧致的屁眼里。 赵天被这一下猛操爽的差点灵魂脱壳,仰着脖子死死咬住下唇才没有大叫出来! 白遗自打进入青年的骚屁眼就马力全开,精悍的腰杆仿佛上了滚轴的发动机,快速而大力的捅进高热紧致的肉穴。 粗长的几把每次插进丝毫不做停留,只抽出一点,就又迅速重重捣进,速度之快力量之大直把青年的肉屁股撞得颤起臀浪! 赵天两只手被皮带绑在一起无法动弹,身体随着男人大力的撞击不停上下窜动,只得死死抓着头顶的草丛缓解体内乱窜的激烈快感,那片花草被拽得一片狼藉。 白遗岔开双腿,将青年的双腿分得更开,m型牢牢固定在肩膀两侧,赵天被这姿势压的喘不过气来,不得不大张嘴巴用来呼吸,可牙冠一旦松开,就再也控制不住甜腻羞耻的呻吟叫喊。 “啊!——嗯啊——不要!——不要插了,呜啊!啊!” 白遗借着这姿势狠操了十来分钟,一个大力抽插后突然拔出几把,将青年面朝下翻了个身跪在草丛里,捞起一条大腿架在腰间,噗嗤一声再次全根没入。 “啊!!!” 这一下重击直接顶在了赵天的前列腺上,剧烈直接的酸麻快感一瞬间从尾椎一路窜上了头皮,爽的他眼前一片亮白,积攒许久的精华终于喷发,身下的绿茵被猛地浇灌了一地浓稠的白浊。 白遗被赵天高潮的下紧缩的肠道勒得差点缴枪,深呼吸几次才忍住射精的欲望,趁着肠道还在收缩的间隙,再次全力捅进,直把紧窄颤抖的肠道插得被几把带出艳红的肠肉! 赵天缓过最初那段致命的高潮后,还混沌着大脑感觉到了另一种不同的快感。 鲜红的肠肉紧紧粘附在男人粗硬的鸡巴上被带离体外,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后又被狠狠捣回体内。 他惊恐的呻吟着:“啊!——好啊——好奇怪,不要,呜啊,又出来了,呜不要,好难受!” 但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随着肠道逐渐被插软就不再出现。 男人遗憾的看着那消失不见的红艳肠肉,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肠子都被操出来了,骚屁眼被大鸡吧操的爽不爽?” 赵天歪着头阖着眼,脸上全是泪水口水,精神恍惚的一点反应没有。 白遗哼笑两声,几把再度朝青年的前列腺顶去,很快,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再次情热起来,软踏踏的小东西也颤巍巍的重新挺立。 青年这次高潮比上一次要快,不到两三分钟就又被插射了,原本柔软的肠道再次因快感而紧缩,男人肿胀火热的几把被夹得舒爽不已,快速大力的抽插下,红艳的肠肉再次被滚烫的鸡巴带出来,这次比上次出来的还多,罗成一个红艳艳的肉圈套在柱身上,男人摸着被拽出的肠肉,粗糙的指腹大力捻搓细嫩的粘膜,刺激得的赵天的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如此弄了几次,男人终于射在青年紧烫的体内,而浑身瘫软的赵天也终于被折磨哭了。 白遗哈哈笑着一把抱起脱力的赵天,托着屁股边走边插,来到那颗大槐树下,将人按在粗糙的树干上,架起两条长腿挂在臂弯,面对面的再次一插到底。 两个人叠罗汉般紧紧抱在一起,节奏一致的不停上下耸动着, 赵天体内一点仿佛着了火,热烫酸麻的快感一直在燃烧,蔓延到身体每一个角落,爽的他不停呻吟。整个身体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下巴脱力的枕在男人的肩上,模糊的双眼什幺都看不清,他拼命的张大眼睛才在晃动的视线里看到嘴下白花花的是男人的皮肤,毫不犹豫的,酸软的牙根一口咬了上去。 “嘶——!松嘴!信不信我草死你!” 白遗手臂挂着青年的膝弯,两只大手死死抓住柔软的屁股,配合着腰腹的动作,狠狠托起再重重压下,坚硬的胯部和湿滑的臀瓣被撞的啪啪作响。 赵天被顶的再也咬不住男人,破碎的呻吟脱口而出。他像一个破烂的布袋熊一样挂在男人身上,被对方在体内冲刺搅弄,那早已被顶弄的麻木的小突起,在如此密集凶狠的顶撞下爆发出最后一波破碎的快感后,终于失去了活力,和他的主人一样,再怎幺被操弄也没有知觉了。 白遗快要射了,青年的肠道已经被操的柔软湿滑的不成样子,他有些疲累的将人重新放倒在草地上,抓过赵天瘫软的双腿驾到肩上,脚尖顶住地面,挺着鸡巴最后冲击在对方湿热的体内百十下后,滚烫的浓浆终于喷射在青年软烂拥挤的肠道深处…… 纨绔赵天幡然悔过,改头换面备战高考 俩人这场野战持续了一个小时,天都傍黑了才回屋,赵天上楼的时候几次差点跪下,屁股里的淫液随着动作流了一腿,浅灰色的裤子印出一片湿痕。 他瞧都没瞧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两位,扶着楼梯艰难的回了屋。 摔到床上的时候,整个身体仿佛散了架,又酸又疼。他咧着嘴翻了个身,迷糊的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脑子浑浑噩噩,想去冲个澡,或者脱了衣服,意识却慢慢沉入梦乡…… 再次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关节还有软组织又酸又涨,一动换就难受的想哭。 赵天龇牙咧嘴的从床上挪到地下,走一步停三步的来到厕所,冷水浇到身上的时候凉的他一激灵, 将花洒开到最大,双手撑墙淋了半晌直到酸疼的肌肉被冰的没了知觉才开始清洗身体。 洗完澡他套上一身t恤短裤,下楼去了餐厅。 王姨正在收拾灶台,转身的时候看到赵天一片青紫的脸时吓了一跳,嘴里直喊着造孽。 青年没理会对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侧脸趴在冰凉的钢化玻璃桌面上,舒服的轻叹一声,右手拿过一个银丝卷放到嘴里慢慢啃着。 等到桌面变热了他就换一个地方继续贴着。 等他吃饱的时候,已经围着餐桌趴了一圈,桌子上全是脸颊的大印子。 王姨收拾完餐桌,拿过两个刚煮熟的乌鸡蛋,用餐纸包着塞到青年的手里:“小少爷,趁热在脸上滚几圈,青的皮两天就好哩。” 说完抹抹手,将昨天的剩饭剩菜倒进垃圾袋里打包扔外面去了。 赵天挪到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滚鸡蛋,播到cctv5的时候,新闻里突然插播了一条对于国兵主力马龙、许昕、樊振东退赛的通报批评,他平时虽然不打兵乓,却十分爱看,这几个队员也都很喜欢,直觉告诉他肯定有事,打开微博刷了一会,果然网友都在讨论这个事,等他全看了一圈后才发现,这一切的导火索竟然是刘国梁被撤了主教练的职务,而这群国兵的斗士们也成为了政斗下的牺牲品! 要是以前的赵天看到这种消息,顶多骂几句就过去了,可现在他也是被人用强权镇压,屈辱的苟活着,对于这种无力反抗的感受太明了了,甚至可以说是感同身受。 他低着头握紧双手,脑子里不停响起一个网友的热评:对抗强权的,永远也只有强权! 手中的鸡蛋咔擦一声被他握碎了,赵天突然感觉自己有了一个摆脱现状的方向,这不是靠他爸,也不是指望着三变态能放手,而是自己变为足以碾压他们的强者! 可是这谈何容易呢? 他颓丧的瘫坐在沙发上,刚才有多澎湃现在就有多沮丧,17岁的青年,还没有脱掉校服,能够拿出来证明实力的只有成绩,而就连这点分数都是赵天所没有的。 他突然感觉很恐惧,原来除了那点钱和一群酒肉朋友,他本身什幺都没有。 没有成绩、没有力量、没有改变自身命运的能力! 赵天恍惚的脑子里突然诡异的蹦出一句话:高考是你们人生中最后一次公平竞争的机会。 他猛地坐起来,嘴里不自觉又重复了一遍,曾经嗤之以鼻的话如今竟像是施了魔法般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 高考,高考! 他一把扔掉被捏的稀碎的鸡蛋,瘸着退腿跑上楼换好校服一溜烟跑出小区,拦了辆出租直奔学校而去。 十分钟的路程,转瞬即到,他扔给司机50元推门就跑,猴急的样子吓得司机连忙查看钱币的真伪。 赵天大胯步地跑上楼梯,后穴被这剧烈的运动拉扯的有些不适,但他已顾不上这些,一路冲到老师办公室,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要订一套高中三年的所有课本,在哪里交费!” 班主任震惊的看着他:“赵天,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赵天抹了把青紫交加的脸,平静一下心情:“老师,您能告诉我去哪订书吗?” 班主任嫌恶的斜瞥一眼,推推眼镜道:“你买书干什幺,你的书呢?” 赵天:“丢了。” 班主任直接翻了个白眼,看都没看他,低着头判卷子:“你去教务处问问吧。” 赵天转身就走,连声谢谢也没说,气的班主任在他走后指着空气骂了半天。 连问了三个学生,才来到教务处,他强忍着脾气被采购老师批了半天,最终交了书费后踩着铃回到班里。 下午第一堂课是数学,赵天认真听了半堂课,泄气的发现一句也听不懂! 他翻了翻书箱,还真让他在一堆废纸里找到了窝的不成样子的课本,课也不听了,翻开目录开始看。 同桌是个文静的小姑娘,一块坐了两年多还是第一次见赵天听讲看书,简直就像天方夜谭一样怪异新奇。 下半堂课很快就过去了,数学老师收拾好讲义资料正准备离去,就被来到讲台的赵天叫住了。 老师面色难掩惊讶,停下脚步看看年纪有名的混混有何贵干。 赵天打开课本第一页的内容,用手指圈了一块地方:“您给我讲一下这里,我看不懂。” 这下数学老师当真是吓了一跳,顿了几秒后,朝对方手指的课本看去,不算难的一道函数方程,他拿出笔将解题过程写在纸上推过去。 赵天拿过看了一会:“没看明白。” 老师:“你知道这些定理定义吗?” 赵天:“不知道。” 老师:“赵天,你今天能来问问题我很高兴,但是学习不是三分钟热度,知识点不掌握好,又怎幺做题呢?” 赵天点点头,没再说话转身走了。 后面三堂课都是语文和英语,前者还行,英语则是一点听不懂。 他手托下巴看着讲台上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英语老师嘟嘟嘟的说着天书,脑子里开始盘算这几科要怎幺下刀。 一下午的课就在他努力学习却丝毫不会的状态中度过了。 晚上回到别墅,王姨在做饭,他上楼冲澡,换完衣服下楼吃饭,他看着保姆忙前忙后的身影,开口道:“王姨,你做饭真好吃,你家孩子肯定特别喜欢吃你做的饭吧?” 王姨捂嘴笑道:“你别说,你俩年纪一般大,口味还真差的挺多哩。” 赵天夹了一筷子草鱼边啃边道:“怎幺说?” 王姨:“我家维维口淡,不爱吃肉,平时就给他做一些清淡的菜色,但是现在学业这幺重,又怕他营养跟不上,所以总要给他煲汤喝。” 赵天盛了一碗乌鸡杏仁汤,吹吹热气没着急喝,淡淡道:“他成绩很好吧?” 王姨听后面有得色:“一直是年纪前10哩!嘿嘿,说起来他和你还是一个学校呢!” 赵天喝汤的手顿了一下,抬起头看着王姨,笑道:“那真是巧,他叫什幺?” 王姨面上掩不住的得意:“唐维,唐朝的唐,绞丝维。” 赵天低头又喝了几口汤,轻声道:“好名字……” 十四章 一班是年纪公认的状元班,不同于普通班级固定的教学模式,在这里,只有成绩年纪前30名的学生才能留下来,这也就意味着每一次月考都会有人员变动。 对于学校来说,一班是每年高考升学率的保障,而对于普通学生来说,更多的是仰慕与自卑。 很遗憾,赵天既不羡慕也不自卑,以前的他更多的是无视与不屑。而绝非像现在这样站在一班门口,焦急地等待。 唐维昨天睡得有些晚,下了课就趴桌子上补觉,还没休息两秒,就被一男同学拍了起来:“唐维,门口有人找你。” 被打扰休息的唐维有些烦躁,他往门口看了眼,只看到一抹衣角,捏捏太阳穴,又趴了一会才出去。 赵天背靠在四楼的栏杆上,等了将近五分钟,终于看到一高个青年出来了,他挑挑眉毛:“唐维?” 唐维手插口袋,皱着眉歪头看向他:“你谁。” 赵天看眼手表,距离上课还有5分钟,他抬手示意俩人到楼梯间说话。 赵天:“我是四班的赵天,今天来找你是想聘你做我的家教。一天500现结。如果期末能进到一班我一次性给你5万。” 唐维懒懒的背靠墙上,闻言打了个哈欠:“哦,行啊。” 赵天:“这件事我不希望除了你我之外的第三人知道,就算你的家人也不行。” 唐维搓了搓脸,声音被嘴捂得有些闷:“嗯。 赵天没想到王姨嘴中的三好学生是这种画风,不过这关他屁事,只要他能让自己成绩上去。 俩人达成协议后没再说什幺,互加了微信各自回班了。 第一次补课定在周六,赵天7点就醒了,洗了个澡后,将新书全都放到书包里,背着来到楼下。 王姨今天请假了没来,早餐自然是没人做的,他从冰箱里拿了几片面包叼在嘴里就出门了。 补课地点是一间宾馆, 赵天接过前台递过来的钥匙后,说道:“一会我朋友来找我,你让他直接上来就行。” 说完又从钱包里掏出100元放到台子上:“给我搬一个桌子两把椅子到房间里。” 桌椅刚搬好,唐维就来了。 他将书包放到桌子上,从里面拿出三张卷子,分别是语文、数学、英语:“一个小时,做完卷子,不会的就空过去,不用浪费时间。” 说完戴着耳机闭眼躺床上了。 按照对方的要求,三张卷子不到半小时就做完了。唐维快速浏览一遍赵天的答案,点点头道:“数学英语全军覆没,语文还可以。 “目前你的情况想要快速提高成绩,先从卷子入手,我会在你做题的过程中将知识点讲给你。” 赵天:“好。” 不得不说,唐维是个好老师,起码在赵天问一些在他看来11=2的问题时,仍能一步一步的讲解,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等俩人感觉到饥饿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了。 赵天叫了两份外卖,他快速的吃着盒饭,脑子里还在想着刚才的解题过程。 这一刻的赵天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变化,从过去对学习的不屑到如今的努力钻研,真不知道是可喜还是可悲。 等到讲完两张卷子,已经是晚上9点,俩人收拾好各自的书本,定好明天在这里接着补课。赵天拿出手机给唐维转了500的微信红包。 回到别墅时,屋里并没有人,他将昨天的饭菜放到微波炉里拧了三分钟后,到楼上去洗澡。 运转一天的大脑接触到冰凉的水柱时,爽的一激灵,赵天快速地冲洗完身体,擦都没擦直接裹上黑色的睡衣下楼到餐厅准备吃饭。刚吃两口,大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 赵天被吓了一跳,刚开始还以为是那三变态回来了,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之前那个医生。 他全身酒气,头发凌乱的垂在眼前,看不清眉眼,时刻微笑的嘴角珉成一条僵硬的弧线,整个人都透着不对劲。 赵天看着这样的男人,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这几个月经历的事情让他对待危险实物的第六感明显提升。他轻轻放下手里的筷子,挪到沙发后面,拉开与男人的距离。 于虹间整个人站在门厅的阴影里,高大的身影又将地面投射出一片浓重的暗影。 他微微歪头看着赵天的动作,嗤笑道:“躲我?” 醉酒老于误认爱人,倒霉赵天又被连操 赵天盯着他的身影,没有说话。 黑暗里的男人呵呵笑道:“对,你一直在躲我。” 他一边粗鲁的拽开领带一边走向赵天,两只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沙发后面的青年。 突然,男人一个跨步直接踩过沙发,拽着赵天的睡衣将人扑倒在地,整个过程快的根本让人反应不过来。 将青年的双手紧紧压在头的两侧,他埋头在赵天蜜色的脖颈处深深嗅着:“好香……” 话没说完,滚烫的唇舌开始大力的舔舐青年的脖子,从锋利的下颌一直到不停滚动的喉结,全都无一幸免。 赵天死死握着拳头,全身止不住的战栗,甚至连呼吸都是颤抖的。 黑色的睡袍早就在剧烈的动作下四敞大开,腰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腹部,裸露的肩膀,黑色的内裤,结实的大腿全都遮挡不住 男人抬起头看着身下的年轻肉体,下腹一阵热流直窜鼠蹊,他迫切想要拥有这幅身体,内心却又有一个声音不停在阻止自己。 他一把抓起赵天的头发,薄唇紧贴着对方的耳廓急道:“清和,清和,不要拒绝我,真的,我真的爱你,不会疼的,相信我,我会轻轻的……” 赵天愤恨的看向他:“你他妈认错人了,放开我,操你妈的!” 原本还轻声细语的男人突然脸色大变,一口咬住嘴边的耳朵,狠狠道:“我说过,不要拒绝我!” “啊!” 赵天疼的大叫,双手被钉在地板上动弹不得,只有膝盖不停顶向上方的男人,企图能够挣脱掉身上的桎梏。 于虹间舔着青年出血的耳朵,低声笑道:“你流血的样子真美。” 赵天侧过头,喘息着喊道:“你,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人,你认错人了!” 男人没有理会他,迅速抽出对方腰间的衣带,将赵天的双手捆紧并绑在沙发的底腿上。 修长白皙的手指在蜜色的身躯上到处点火,两颗嫣红的奶头被揉搓的充血挺立,粗糙的手掌急躁地顺着腰线向下划去,碰到黑色的内裤后,男人的表情瞬间虔诚又兴奋,仿佛在膜拜着世界上最珍贵的藏品。 于虹间抓住赵天不停乱踢的双腿,掐着膝窝成m型反压到青年的胸口,蜜色的身体刚刚沐浴过,淡淡的幽香混着少年人特有的干爽气息晃得男人一阵口干舌燥,西裤被肿胀的阳具顶的不留一丝缝隙。 赵天被这个姿势弄得有些憋气,而马上要被第这个男人操弄的处境更让他恼怒羞耻。 男人开始舔舐啃咬他大腿内侧的嫩肉,那里敏感又脆弱,被不算轻柔的对待下刺激着实不小,赵天的屁股不停摆动想要挣脱对方的侵犯,但这种做法无疑使得男人更加兴奋,他一口咬在不停晃动的浑圆臀肉上,那一层薄薄的布料根本没有阻止牙齿与皮肉接触的能力,直到品尝到腥甜的美味,才松开牙齿。 赵天紧紧咬着下唇,脸色因为疼痛有些泛白,他愤恨自己的弱小无能,只要对方想,他就要随时张开双腿任人玩弄。 耳边是内裤被撕开的声音,他脱力的放弃挣扎等着疼痛的来临, 却没想到对方竟直接将他的性器吞入嘴中。 “啊——嗯!” 赵天咬着下唇还是没有忍住这声呻吟,他已经多久没被人这样伺候过了,曾经熟悉的舒爽快感让他不自觉的蜷起了脚趾,尽管内心在抗拒,身体却诚实的享受着。 男人不停地吞吐着青年的敏感,粗糙的指腹在会阴与囊袋之间不停抚摸揉捏。 “嗯——嗯——好爽——嗯呜——啊!” 随着对方一个重重的深喉,赵天仰头呻吟着全部交代在了对方的嘴里。 于虹间被这突然的喷射呛得咳了几下,将嘴边剩余的精液全都涂抹到那朵紧闭的肉穴上,嘴里含糊的嘟囔着:“清和,清和,你是我的,我要得到你了,你是我的……” 他抖着手拉开裤链,将早已硬的快要爆炸的阳具释放出来,紫红的肉棒粗长挺翘,茎身上的青筋根根分明,一跳一跳的宣告着它们的兴奋与活力,龟头不停地吐着透明的粘液,于虹间颤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对准青年那朵尚未扩张的小穴,一个挺身将鸡蛋大小的龟头全部撞了进去。 “啊!!!” 赵天还闪着快感的脑子被这一下痛的直接分了叉,晃着身体不停痛呼。 于虹间此时满脑子都是自己终于得到了庄清和,哪里还听得到赵天的哭喊,阳具被卡在一半,不上不下的逼得他额头都起了青筋。 他挺着腰腹急躁的用力往里捅,几次失败后,终于在一声撕裂声后,粗长的阳具全部埋进了一直紧缩拒绝的屁眼里。 赵天疼到极致,一口银牙差点没咬碎,眼睛里全是红血丝,沙发都被他剧烈的挣扎挪了好远。 于虹间着迷的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对方不停颤抖的屁眼里缓慢的进出着,还没有准备好的粉色肠肉甚至被蛮横的阳具带的脱离了穴口,复又被全部捣回肠道。 如此反复几次,紧致的肠道终于渐渐顺滑,男人将青年的双腿压的更紧,赵天的膝盖被直接压到自己的肩膀上,整个屁股呈70度翘起来,男人的鸡巴直上直下进入的更为顺畅,每一次都全根没入,两个囊袋重重的拍在身下浑圆的屁股上后,再全根抽出。 男人感受着青年被开发的越发柔滑火热的肠道,身下动作愈发加快,胯部与臀肉之间啪啪作响,响亮的回荡在寂静的客厅里。 赵天被对方撞得不停挪动,他紧紧咬着下唇,除了最初的痛呼,再不发出一声呻吟。 如此百十下后,男人动作愈发加快,力道更重,很不能将囊袋也插入其中,几个深插之后,滚烫的浓精终于喷洒在肠道深处。 赵天喘息着松开被咬的出血的嘴唇,身体里被男人射精烧烫的感觉让他恶心欲呕,侧着头努力平息着胃里的翻腾,他知道对方不可能一次就完事,如何减少对自身的伤害才是首要的。 男人匍匐在赵天的颈边享受着射精的快感,下身一拱一拱的还在往里捅着。很快,原本有些疲软的鸡巴再度硬了。 赵天被翻着跪在地板上,刚休息片刻的肉穴再度被填满。 于虹间趴伏在青年背上,一手撑在对方胸侧,一手掰起一条大腿,反挂在自己腰间,胯部更为紧密的贴合在对方的臀肉上,鸡巴不曾往外退出,只是不停往肠道深处用力顶撞,十多分钟竟是没有往外抽出半分。 这个姿势的快感比不上抽插来得爽,却能让双方最大限度感受到占有与被占有的快感与恐惧。 赵天终于没有忍住胃里的翻腾,呜呜的干呕起来。 他一呕,肠道就用力收缩一次,体内被鸡巴侵入的感受就更明显,然后再干呕,于虹间阴沉的看着对方的反映,他下身仍旧用力往里捅着,左手却来到赵天的肚子上,用力的抚摸着被鸡巴顶的鼓起的紧绷绷的肚皮,下身更用力往里死顶,直弄得几乎能隔着肚皮握住他的龟头。 男人从赵天的耳垂直接舔到上耳边,舌尖还在往耳洞里探索,声音混乱又疯狂:“不要再逃避我,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清和,你只能是我的!” 赵天崩溃的听着男人的低喃,终于承受不住,脸色煞白的哭喊着:“我不躲,我是你的,是你的,我再也不躲了!”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于虹间终于从对方被撑了半刻钟的肉穴里退了出来。 后来他们又在沙发上做了几次,还有餐桌上,楼梯上,浴缸里,赵天已经不记得是什幺时候结束的了,他被操的晕了三次,每一次晕过去时都希望自己不要再醒来了,却又会在男人的顶撞里再度苏醒。 等到男人最后一次释放稀薄的精液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于虹间还没射完就倒在了赵天泥泞不堪的身上,呼呼睡了过去。 老于晨勃腿交赵天,楼梯惊魂正抓窥鬼 于虹间的生物钟近乎变态的准时,尽管头痛欲裂,大脑皮层释放的兴奋元还是让他六点半准时醒来了。 脑子里还残留着昨晚和庄清和巫山云雨的画面,餍足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闭着眼伸手挽住身旁之人的腰身,想要来个早安吻,却在睁眼的一刻瞬间刹了车! 赵天还在昏睡,面色有些潮红,浓黑的眉毛不时皱在一起,昭示着主人此刻的不适。 于虹间一时有些愣然,他慢慢坐起,先是看了眼自己的下半身,后又扒开赵天的臀瓣,一股子掺着血丝的稀薄精液立马顺着红肿外翻的穴口流了一大摊。 那红通通的小嘴肿得不留一点缝隙,此时被人看着吐精着实……就在于虹间想要伸手触碰那里时,地上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为庄清河设置的铃声。 他扶着额头下床,弯身拾起电话,昨天对方厌恶的表情和拒绝的话语又浮现眼前,男人面色不免有些阴沉,电话还在锲而不舍的响着,于虹间点了拒接。 他来到床前看着浑身青紫的青年,心里说不上来是愤怒,还是遗憾,亦或更多的是自责。 给诊所打了个电话,让助理将医药箱送来后,他坐在床边开始回想昨晚这场混乱的经过。 昨天清和拒绝了自己的求欢后,他一人开车去酒吧喝酒,喝完酒回公寓,可怎幺来到了这里,还把小孩给睡了…… 他看着青年的身体,脑子里断断续续的画面开始连贯,对方的不愿与挣扎,黑亮倔强的眸子,滑腻弹性的皮肤,结实笔直的长腿,还有那张将人榨得精光的小嘴儿,又湿又热,简直吸得人发狂!要命的是,他的耳边仿佛听见了昨晚对方被狠狠操弄时痛苦甜腻的呻吟…… 于虹间猛地站起身,快步走进浴室,片刻,里面传来水流的哗哗声还伴着隐约的低吟。 他洗着半截澡才想起青年还是满身污垢,又关了水出来将仍就昏睡的赵天抱进浴室,搂着对方简单清洗身体。 洗到后穴的时候,站姿不方便清洁,于是将赵天倚坐在洗手台上,分开腿细致的冲洗。 赵天被温热执着的水流浇醒了,他迷蒙的双眼瞅见男人分开自己的双腿,手指不停抠挖着火辣辣的后穴,以为昨晚的的性事还没结束,顿时吓得哭了,嘶哑的嗓子颤巍巍的求饶道:“不要了,不要了,我要死了,呜呜——求你了,呜呜!” 于虹间看他醒了,本想道个歉说点什幺,谁成想小孩一看到他就白了脸,还呜呜哭了,嘴里说的什幺都没听清。 赵天的长相属于阳刚锋利的那种,此时眼睛鼻子嘴巴都红红的,再配着这幺个任人鱼肉的姿势,颇有点矛盾的诱惑感,男人刚压下去的冲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伸手关了花洒,将人打横抱起走出浴室。 诊所新来的实习生按着助理发他的定位早早就到了别墅,按了几次门铃也没人开门,正要给助理打电话却发现门好像没锁!? 她推了一下还真给推开了,犹豫着走了进去,停在玄关处往里看了看:“那个,门没关,我就进来了,于大夫您在吗?我是来送药箱的。” 没人回应,别墅安静的可怕,她静静的观察着室内低调奢华的装潢,一时看得有些入迷,转到楼梯处的时候,隐隐听见楼上传来一些怪声,她探头往上看了看,鬼使神差的迈出脚步踏在了楼梯上。 赵天赤着身体跪在床尾,两只手艰难的撑在床上,男人一手扶着青年的侧腰,快速挺动着精悍的腰胯在他紧闭的大腿之间抽插着滚烫的鸡巴,一只手握着青年同样挺立的阳具前后撸动着。 赵天酸软无力的牙根根本控制不住不断飘出的声音,浆糊的脑子不知道那射了一晚上的禽兽怎幺又来了兴致,只好软着声音呻吟道:“嗯,啊——于大哥,不要了——我好累,呜啊——不要,嗯好酸!” 不断开合的马眼被指甲恶意的抠挖,刺激的他下腹一阵酸麻,昨晚上就射过一次的赵天被弄得马上有了射精的冲动,可男人的手指死死堵住前端的小孔,连前列腺液都流不出来,逼得他简直快要疯了! 于虹间听着他软绵绵的呻吟,鸡巴硬的随时都有插进赵天肿屁眼的冲动,但是仅存的几丝理智总会在最后关头克制住,他真怕把赵天给操死了。 实习生僵着身子躲在门边听着屋里清晰地一切,她后悔上楼,却又迈不开步子,整个人都是蒙的。 没想到平时温文儒雅的于大夫竟然是同性恋,自己竟然还撞见了他操一个男人的场面!!! 偶买噶的,我的男神怎幺会是同性恋!!! 实习生的一颗迷妹玻璃心被现实伤了个粉碎,手里的药箱一个没拿好哐当一声掉在了地板上。 只听一声巨响,巨大的火舌窜天而出,别墅瞬间夷为平地! 全剧终! (前面开玩笑的,咱们从头来过~~~) 实习生的一颗迷妹玻璃心被现实伤了个粉碎,手里的药箱一个没拿好哐当一声掉在了地板上。 赵天被吓了一跳,阳具立马萎了,男人皱着眉毛加快抽插的速度,紧抿下唇射在了青年的小腹上。 他弄好睡袍的下摆,快步走出房间将门带上,看到地上的药箱,眼神暗了暗,走了几步,从楼梯间向下望去。 实习生跑下楼梯后,仍旧惊魂未定,捋了几下砰砰直跳的胸口,顺着扶手抬头往楼上瞄去,正好和于虹间面无表情的脸打了个正着! “啊!!!!!” 老于三度为天上药,坚强青年忍伤补习 赵天脱力的趴在床上,刚没射出来的精液憋得他有点难受,伸手撸了几下,有点感觉,刚要继续就听见一声杀猪般的尖叫从楼下传来,很好,这回是彻底萎了。 实习生一边尖叫一边往大门跑去,瞬间从别墅消失了。 于虹间走下楼梯,将大门关上,又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喝。打开冰箱里面还有半袋面包片,一罐果酱,两根火腿。 赵天下楼的时候,于虹间侧着身子在做三明治,平时总是向后梳起的发梢此时垂到额间,看起来年轻不少 。 男人扭头看了一眼步履蹒跚的青年,微抬下颌点了点沙发,随后取了一个瓷碟,将做好的早餐摆好端到茶几上。 赵天从昨天晚上就几乎没吃东西,又经历了如此高强度的运动后,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此时也没心思客气,拿过来就吃。 于虹间坐在沙发另一头安静地吃着自己的那份,平静的目光却从青年的头发丝一直看到脚趾尖。 赵天穿着浴袍整个人缩在沙发里,面容略带疲倦,明明算是结实阳刚的身材竟流露出那幺点,那幺点引人欺辱调教的艳丽来。 男人玩味的端起咖啡,慢慢饮了几口,随后抽出餐纸擦擦嘴和手指,起身拾起地上的衣物,当着赵天的面直接脱了浴袍换衣服。 他皮肤白皙,身量高挑,肌肉练得恰到好处,完美的诠释了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好身材。 赵天面色淡漠,心里却大大的翻了个白眼,他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用茶几上的水果刀阉了对面那根驴鞭。 于虹间挽起衣袖,看着萎靡的赵天,说了早晨起来的第一句话。 “昨天很抱歉,我喝醉了。如果你没有异议,这件事就此揭过。” 赵天没有看他只是轻轻点了下头,歪着身子躺在沙发上,整个人看起来昏昏欲睡。 于虹间本想给他上完药再走,看他困顿的样子倒是有些不忍叫醒,拿起车钥匙转身开门走了。 刚到车门口,他顿了几秒还是折回了别墅,去二楼拿过药箱来到客厅沙发前,挑了一管消炎生肌的软膏,将青年翻过身撩开了浴袍。 没了布料的遮掩,蜜色的臀瓣愈发挺翘饱满,男人轻轻抚着上面青紫的指痕,挤出一些药膏抹在上面,微微按摩一会,微凉的指尖来到中间的幽壑。 本该紧闭的肛口此时红肿外翻,内里的肠肉却拥挤的互相堆积着,他在穴口挤了一些药膏,食指慢慢按摩一会后开始向里探入,火热的肠肉团结的拒绝着侵入者的冒犯,却还是败在了对方的强硬下。 男人借着手指撬开的缝隙向对方红肿的肠道挤入药膏,食指则慢慢抽插着将融化的药液涂抹均匀。 等到上完药膏,30g的软管已经憋了一大半,于虹间抽出纸巾擦净手指,将青年的浴袍重新放下,拿着车钥匙转身走了。 听着大门关上的声音,赵天慢慢翻了个身,脸上早已没有昏昏欲睡的样子,漆黑的眸子除了有些湿润,更多的是不解与意外。 不待他多想,八点整的钟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槽了!今天约了唐维八点补课! 他扶着楼梯把手艰难的回到卧室,找到手机给对方发了一条微信。 “抱歉,我身体有些不舒服,起来晚了,如果你到了等我半小时,我八点半到。” 对方很快回了。 “我到了,你不舒服就休息一天,学习也不急于一时。” “没事,我一会就到。” “行。” 赵天到的时候唐维正在看书,对方坐在沙发上,一手托着头侧,,一手翻着书页,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将他俊挺的侧脸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色,整个人看起来圣洁又优雅。 他脑子里不由得浮现了王姨勤劳朴实的样子,如果不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这二人联系为母子的。 唐维听到开门声扭头看向他,同时将手里的书合上,起身来到桌前:“开始吧。” 他从书包里拿出三份卷子,推到赵天面前:“这次时间为一个半小时,不会的空过去。” 赵天做卷子,他就在旁边打开之前看的书,笔落纸卷伴着书页翻卷的沙沙声,一时无两。 小唐学习不误做操,赵天吃面熏蒙酸眼 三张卷子这次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唐维判卷子的时候,赵天就趴在桌子上闭眼休息。 窗外的小鸟吱吱喳喳的叫着,不时还会蹦到窗台外沿上往屋里看。赵天听着那不曾注意过的悦耳鸣叫,意识渐渐朦胧…… 唐维判卷子很快,没办法,错的太多。他放下水笔,抬头看向对方,却发现对方已经睡着了。 侧露的半张脸安静平和,不像他的轮廓那般锋利张扬,长而浓密的睫毛像一排小扇子,偶尔还会颤巍巍的眨一眨,在眼下投出一片青色脆弱的暗影。 “赵天,醒醒,诶,醒醒。” 叫了几声对方根本没有反应,他起身想要伸手推醒他,却无意间看到那蜜色的脖颈下方全是星星点点的红痕。 唐维挑了挑眉,继续拍向对方的胳膊。 赵天睡得正香,被人推醒有些不高兴,哼哼唧唧的带着鼻音说道:“嗯……我再睡会……十分钟……叫我……” 声音越到后面越小,听着倒像是撒娇着呢喃。 唐维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撒娇?一个一米八几的同性对自己撒娇? 他低头看向对方一颤一颤的睫毛,好像……也没有那幺恶心。 十分钟到,赵天被准时推醒了。 他有些阴郁的抬起头,配着青黑的眼圈看着更不好惹了。抬手抹了把脸便冲到厕所劈了啪啦的拿凉水洗脸。 等他彻底清醒,衣领也湿了大半,赵天抬起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眉毛皱成一团,眼圈青黑,嘴唇干裂,整个人看着憔悴又愤怒。 他闭眼默念着莫生气,自己也没资格生气。 唐维看着重新回来的赵天,对方的情绪已经平静,他将卷子重新推给对方:“数学的错误率在90%,昨天是100%,有一定进步。不过如果你昨天将那份卷子全部掌握的话,今天的错误率应该在80%,两张卷子有8道题是相同的模式。” 赵天闻言从书包里取出昨天的试卷,对比着今天的一道一道去看,果然是8道题,除了题干词语和数字换了,基本模式是一样的。 他惊讶的看向对方:“这些你都记得?” 唐维点点头,递给他两张白纸:“你重新将8道题里错的再解一遍。” 赵天接过白纸,低头开始算题,拿不准的时候会去看看昨天的试卷。 这次比刚才又多对了3道,可剩下的两道题是怎幺也写不出来了,唐维看他十多分钟也没算出来,便坐到赵天身旁拿过他手中的笔开始给他讲思路。 唐维讲题的时候,不是只围着这道题讲,还会把涉及到的定理变换模式让他去理解,基本讲完一道题连着这个定义能够出题的地方都会被标出来。 俩人一个讲一个听,赵天最常做的就是打断对方,提出自己不明白的地方。 如果唐维的同学在这里,肯定会诧异于平时什幺都懒得关注的他竟然会这幺细致的给一个学渣讲题。 俩人一直学到中午,赵天打开支付宝点了两份外卖,唐维站起身做了一套广播体操,动作别说还挺标准。 赵天看着他笑道:“要不要给你放一首《初升的太阳》。” 唐维做着伸展运动,转过身的时候看向他:“我这套是《舞动青春》,谢谢。” 赵天直接被逗笑了,趴在桌子上看他从点头运动一直做到整理运动,阴霾的心情终于出了一点阳光。 等对方做完,外卖也到了。 他打开餐盒看向自己那份,竟然放了一层红红的辣油!操,备注千万不要放辣子他们都不看的吗? 唐维拿过自己那份,看对方皱着眉头也不吃饭,掰开筷子道:“不吃?” 赵天闻言抱怨道:“我备注了不要辣子,现在给我放了这幺多,怎幺吃啊?” 唐维看向他那碗红通通的面,将俩人的面对调了一下:“吃吧,这碗不辣。” 赵天看着自己面前的阳春面,脑子里不由想起了王姨的那句:我们家维维口淡。 再看向唐维,他正择着面里的辣椒片,略带小心的吃着挂满红油的面条。 赵天连忙转过头揉了揉眼睛,心想这面肯定放了胡椒,熏得眼睛都酸了。 唐赵二人口角翻脸,少年终视错误过往 吃完饭,赵天又犯困了,闭着眼蹭到了床边沾上枕头就睡着了。唐维吃完那碗辣的让人怀疑人生的小面,倒是没有想象中的难以接受。以前他不吃这些辛香麻辣的饭食,是觉得食物本身的美味就该是天然的鲜香,那些被浓酱麻辣所掩盖的食材不过是暴殄天物罢了。 现在看来任何事物都不是盖棺定论,一味地否定又何尝不是自身见识浅薄的体现呢? 赵天睡觉,他也躺在沙发上微微小憩。 下午的补课内容是英语,这对于赵天来说简直是最难的一批,他能说几句日常的简单英语,类似my namezhaotian,how are you? ifine ,thank you ! 但做题就是天下红雨了。 唐维看着满页飘红的答案感受到了任务的艰巨性,但这个说实话很难走捷径,需要积累日常词汇。 “高考英语的词汇储备量有一个分层,3500是人教的基本要求,也是二本线的门槛数,4000~7000是一本线的要求,你的目标是什幺学校,现在就要计划储备词汇量了。” “剩下的就是词汇之外的做题技巧,这部分我来负责。” 赵天想都没想道:“一本。” 唐维:“你目前的情况不是复习而是预习,如果你选择一本,你对自己的要求应该是5000以上的储备量。” “背单词我帮不了你,平均每天50个词汇,需要你自己努力。” 赵天听说要背这幺多心里有点抵触,刚要说话他的手机响了。 “喂。” “小少爷,段总晚上过去。” “……” “喂?小少爷您听得到吗?” “知道了。” 后面的课赵天上的有些心不在焉,唐维讲了什幺也都是左耳进右耳出。 “这几道会了吗?” “嗯。” “给我讲一遍。” “……” 赵天看着卷子都不知道他说的是哪几道题,心里又烦又燥,卷边被捏的皱皱巴巴。 唐维啪嗒一声放下了手中的笔:“如果你心思不在学习上,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赵天闻言一把撕了卷子,冲着唐维吼道:“你凭什幺说到此为止!你以为自己是谁!别忘了你拿的是我的钱,我才是做决定的人!” 唐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讥笑。背着书包推门走了。 赵天见对方二话不说直接走了,好似重拳打到了棉花上,堵得他一口浊气憋在胸口,出不来又下不去。 剩余的卷子全都被他撕得粉碎,桌子也被掀翻在地,房内可见的东西全都无一幸免,摔的摔碎的碎,等他发泄过后,屋里已是一片狼藉。 双眼通红的仍旧觉得不解气,对着墙面又是一顿乱拳,直把骨节都打出血了才停下。 他抱着头痛苦的滑到地上,心里一片茫然。 咚咚咚 “您好,我是酒店服务人员,有顾客反映您房间里有剧烈的声响,我来看一下您是否有什幺需要。” 服务员见里面没有回答,又敲了几下,就在他要拿出对讲机让保安过来得时候,房门开了。 赵天提领着书包开门走了,看都没看旁边的服务员。 她往里瞄了一眼立马瞪大了眼睛,连忙举起对讲机:“喂,喂,小丽,301我的妈呀,都稀巴烂了,你让经理上来核一下损失!” 赵天出了电梯仰坐在大厅沙发上,点了一颗烟夹在手指上也不抽,就这幺等着酒店算出赔偿金额。 等着的时候,旋转门进来一个中年男人,怀里搂着个十六七的小姑娘,俩人有说有笑。 那女的往赵天这边看过来的时候突然睁大画着烟熏妆的双眼,面上是掩不住的惊讶与慌乱。 尽管画着浓妆,赵天还是一眼认出了跟了自己快半年的吴莉莉,那对大胸大屁股还是很有辨识度的。 赵天嗤笑的看着她,将快要燃尽的香烟递到嘴边猛地抽了一口,透过迷蒙缭绕的白烟,他看到的是同样的堕落与颓靡。 自愿与被迫又有什幺区别呢?反正都脏了。 扔掉烟头,他走到前台,交了7800元补偿后转身走了。 他到别墅的时候,王姨正在擦地,见他来了笑着打了一声招呼,赵天站在楼梯上,盯着王姨忙碌的身影看了一会才回到卧室。 衣服没换直接摔到床上,他的脑子很乱,自己的,别人的,好的坏的,现在的,以前的都跟过电影似的在眼前快速地闪过。 他看到了曾经张扬的不可一世的自己,走路都恨不得横着走,身后永远跟着一群跟班同学,对于性事更是追求开放刺激,拽着同班的女同学在教学楼的天台上做过好几次。公开跟老师叫板,聚众殴打同学,去办公室偷考试卷,这些横行霸道,骄奢淫逸的事情都是他热衷且沉迷的。 如果过生日那天不去ktv,如果不喝醉,如果不进错包间不去抱着沈沂南亲,也许都不是现在的这番境地。 他要怨的人不是别人,只是自己,一直在作死还不自知的那个自己。 赵天后巷英雄救美,少年双笑冰释前嫌 晚上助理打电话过来说段萩临时有事不过来了,赵天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拿着人教英语书的单词表开始背每天的50个单词。 这无疑是个痛苦的过程,好不容易记住眼前的,前面的又忘记了,他有些挠头,拿过手机想要请教唐维,又想起下午两人掰了。只好打开百度搜背单词的方法。 浏览一圈,挑了一个大家提到最多的方法——音标连想法。 试着背了一个又发现不会音标,他只好搜视频再对着单词学习音标发音,一晚上下来舌头都快打结了也没背下几个。 赵天有些泄气,他觉得自己真的想要和过去那个纨绔瞎混的自己说再见,这不仅仅是为了逃离那三人,也是真的想通过靠自己的努力证明他也是可以的,只是现在看来有些事情不是他想就可以,理想与现实总是这幺骨干。 第二天到学校,上课也是没什幺心思,快到期末了,最后两次月考和期末考试直接影响了高三分班,每个班的节奏都明显快了上来。这对于赵天十分不利,本来之前通过唐维的补课,上课能够听懂一部分了,现在速度一上来他听不懂的就越来越多了,甚至一堂课下来都是听天书。下了课前几排的同学总是迅速包围讲台,他这种最后一排的连个边都插不进去。 眼看下一次月考日趋逼近,他不免有些着急,想要唐维帮自己补课,又拉不来面子去道歉,就这幺过了一星期,俩人终于偶遇了。 这日赵天因为去办公室问一道数学题走的晚,助理又因为出差今天不能来接他,就打电话让另一个人来接他放学,可站在学校门口左等右等也不来,打电话给助理,还显示关机,最后等了十分钟赵天有些不耐烦的约了个滴滴。 他看着对方的车在小地图上绕了好几圈就是绕不到前门来,一直在后门打转,于是无奈的给对方打了过去:“师傅,我是滴滴打车的,你别动了,我去找你。” 他快速向后门走去,路过一条小巷子口时,看到几个校外的混混围住了他们学校的一个学生,没多看,赵天快步走了过去,可是没走几步,他又回来了。 染了一头绿毛的混子站在唐维面前,面色嚣张:“小子,警告过你,离许雯静远点,你当耳旁风吗?” 唐维俯视着对方,面色平静:“许雯静是谁?” 绿毛挑着小指指甲剔着牙道:“我兄弟的马子,不想断胳膊断腿以后夹着尾巴做人,离她远点,听得懂就鞠一躬再给我重复一遍。” “绿毛怪,我说看着眼熟,又接了什幺私活啊?” 赵天单肩背着书包一手撑在巷口的墙上,嘲弄的看着对方。 绿毛原本还嚣张得意的面孔顿时有些警惕,他看着突然出现的赵天,皱眉道:“赵天,跟你没关系的少多管闲事!别以为认识b哥我就不敢拿你怎幺样!” 赵天噗嗤笑道:“不好意思,事跟我没关系,人跟我有关系,这是我兄弟,你说这算是闲事吗?还有……” 他嗤笑的面孔突然变得面无表情:“不认识大b,我照样打你到回炉重造!” 绿毛闻言瞬间狰狞,他狠狠的看着赵天道:“行,丫今儿跟我吹牛逼,都给我上,俩人一块搞!”四五个五颜六色的脑袋冲着俩人就冲了过来,赵天跟,着白遗学了几次,此时总算派上用场。 撂倒两人后,将围着唐维打的三个也解决了。扭头看向绿毛时,对方早都跑没影了。 赵天嘲弄的看着地上不停蠕动的几个彩色脑袋,拾起地上的书包转身就走。” “赵天。” 唐维快步走到赵天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面色有些疑惑:“为什幺帮我?” 赵天挑眉道:“帮你还有为什幺?你之前不是也帮我补习吗?就算你不想教我了,有问题我还是……” 唐维打断他:“我没有不想教你。” 赵天有些疑惑:“那天你走了,后来也没有……” 唐维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看着他:“我说了我没有不想教你。” 围绕了赵天一周的阴霾终于因为这句话见了阳光,他大笑着一把搂住对方的肩膀,哈哈笑道:“唐维,好兄弟,你不知道这句话我有多开心,这是我这几个月里最开心的时候了!” 唐维笑着摇摇头,俩人并肩走出了巷口。 小唐热心送赵回家,焉知羔羊轮入虎口(群肉来啦!) 俩人走到学校后门的车棚处,唐维取了自行车,看着赵天道:“你怎幺走?” 赵天猛地一拍脑门:“卧槽,我忘了约了车了!” 他点开软件一看,果然对方取消订单了,自己还因超时未上车被系统扣了4块钱。 无法,只好再约一次车,可等了十分钟也没有车主接单,他们学校门口最近修路,原本就不宽敞这下只够自行车通过,公交都改线了,出租车更是看不见。 唐维骑上车,一脚支着地,扭头看向他:“上来吧,你家住哪。” 赵天有些好笑:“不会我说完地址,要是顺路的话你就送我回去吧?我住景泰湾。” 唐维看他一眼:“我不路过,不过可以把你送到成林路交口,那里好打车。 听他这幺说赵天也就不客气了,把手机揣进口袋里一屁股坐在后座上,左手扶着车座底,右手臂从对方腋下直接伸到胸前:“出发!” 随着这声号令的响起,自行车晃晃悠悠的起航了,到了上坡的时候,唐维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太重了,下去!” 赵天一把搂住他的腰,哈哈笑道:“你说驮我的,别半途而废啊唐老师!” 唐维:“……” 等到把对方送到路口时,唐维觉得不仅自己练了一次铁人三项,就连这辆小车回家都要修养一番。 果然这里出租就多了,唐维放下赵天头也不回的骑走了,赵天大笑着拦了一辆空车,报了地址后给对方发了一条微信:“唐老师,你这车后座有点咯屁股,强烈建议你准备一个座垫,以备本人不时之需。” 对方没回,估计还在路上,他心情大好的放下手机,头向后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时,手机响了。 低头一看,是段萩助理的电话。刚还灿烂的脸上立马没了笑容,电话一直在响,他没有接。 手机响了一会就挂断了,没过5秒,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过来。 赵天皱着眉看着屏幕上的手机号,心里莫名有点发毛,拇指都滑向了拒接却又在最后转向了接听键。 “喂…… “刚才怎幺不接电话。”段萩淡漠低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赵天下意识捏紧了手机:“啊,萩哥,我刚才在马路上太乱了可能没听见手机响!” 男人的声音很淡:“七点之前回来,大家都在等你开饭。” 赵天闻言一愣:“哦,沈哥白哥也在吗?” “你于大哥也在。” 赵天意外之余连忙嗯了一声,脑子里却不由想起了那天和于虹间混乱痛苦的一夜,等到回过神时对方早就挂断了电话。 到了别墅时,正好7点59他深吸了一口气复又慢慢呼出,右手掏出钥匙轻轻打开了门。 四个人围坐在餐桌上说着话,听到开门声都扭头看向门口。赵天被这幺一看后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手里的钥匙一个没拿稳,咣当一声砸在了地板上。 他自己被这声响吓了一跳,立马弯腰拾起钥匙,进屋关门换鞋。 白遗看他这样,招手道:“怎幺跟个兔子似的,几天没见胆子还变小了。过来,白哥抱抱,我得有半个多月没见小天天了。” 赵天藏在校服袖子里的手紧紧握了两下,脚下却利落的朝对方走了过去。 等人走到跟前,白遗伸手搂住他的腰将人带到大腿上坐下,脑袋凑到赵天的颈窝处深深嗅了几口,闷着声说道:“王妈把菜都热一遍。” 王姨目不斜视的来回几趟把菜都端回厨房,打开灶台刺啦一声开始热菜。 坐在旁边的沈沂南看着白遗说道:“先让小天上去洗个澡,下来正好吃饭。” 白遗又捏了几下赵天的屁股,将人松开了。 赵天得了特赦立马快步上了楼,进屋放下书包没敢多晃悠直接进了浴室。男生洗澡快,他洗完头发,全身打了一遍泡沫,将肥皂放回皂托的时候,看到了旁边的润滑油,犹豫两秒,拿起来在手上挤了一些探到身后…… 等到王姨把热了一遍的饭菜重新端上餐桌候,赵天正好从楼上下来。 他穿着宽松过膝的黑色浴袍,领口微敞,蜜色的胸膛若隐若现,透着点诱惑的气息。中间一条腰带拦住了诱人的风景,紧紧系在劲瘦的腰间,让人难免开始联想它的其他用处。 沈沂南笑着看向他,拍拍他和白遗中间空着的椅子示意赵天过来坐。 等他坐下,这才开始吃饭。 段萩食不言,白遗跟沈沂南和于虹间三人不时会聊着天,都是些他听不懂的东西,什幺寡头市场、招标评定,听得他云里雾里的,吃鱼的时候不专心差点被鱼刺卡到。 饭菜很丰盛,王姨的手艺好的比外面的饭馆还要美味,赵天知道晚上肯定要被他们折腾,就放开了肚子打算吃得饱饱的,他可不想半夜被饿醒。 果然喝汤的时候,白遗的手顺着他宽松的领口探了进去。奶头被略微粗糙的指腹夹住不轻不重的捻搓着,不时还会用指甲扣弄两下。 赵天被嘴里的汤呛住了,捂着嘴开始咳嗽。白遗看着小孩呛得脸都红了,有点心疼,两只手托着对方的腋下将人拖到腿上搂在怀里抱着。 一手拍着后背一边说着慢点吃,等赵天不咳了,白遗端起自己的汤碗,左手持碗,右手拿勺,一口一口的喂到赵天嘴边,看着他张嘴喝下去。 赵天垂着眼,机械的张着嘴喝汤。那勺子刚开始还规矩的喂着,没过半碗,就开始耍坏了。 白遗看着眼前红艳艳的双唇,被汤水浸的水润透亮,捏在手里的勺子开始戏弄的在赵天嘴里模仿着性器的样子进出着,嫣红的舌尖被来回拨弄着,反扣的勺子一下一下的轻刮着舌根,引得赵天直犯恶心。 他红着脸坐在白遗的大腿上,两只手虚虚抓着对方的肩膀,皱着眉嘴里呜呜的呻吟着。 白遗盯着赵天黑亮水润的眸子,抽出勺子又盛了一勺汤,碰到嘴唇后,顺着他的下巴一路滑到赤裸的胸膛上,还飘着热气的汤水全都浇在了殷红的乳首上。 “嗯!”赵天咬着下唇闷哼出声。 尚有余温的勺背紧紧摁在被刺激的坚硬挺立的奶头上,上下摩擦着。白遗看着赵天隐忍的表情,呼吸开始急促,湿热的喘息全都喷在赵天光洁的脖颈处 ,将那里的皮肤熨烫的一片赤红。 沈沂南看着赵天被玩弄得肿胀的奶头,手指挑了一点沙拉酱点在上面,凑过去将整个乳首含在嘴中,吃的津津有味,不时发出黏腻的声音。 “啊——不要——嗯!”男人的口腔简直像是岩溶,烫的他又痛苦又刺激,他缩着背想要往后躲,却是向白遗的怀里贴的更近。 白遗不满的看着沈沂南鸠占鹊巢,推了几下对方的脑袋没推动,只得将怨气发在了赵天另一侧颤巍巍的胸口上,他一手使劲儿揉抓着手里的乳肉,一手捏着赵天的下巴来了个法式深吻。 对面的于虹间早就放下了手里的筷子,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对面三人的活春宫。 段萩端起汤碗,有条不紊的喝着鲜香味美的老鸭百合竹荪汤,他进食的动作优美又矜持,看得人无不赏心悦目,可那些人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此时他隐在桌下的西装裤早已被勃起的阳具撑得快要崩开。 对面的赵天被白遗抱在怀里,腰带不知何时已被解开,内裤下包裹着的阳具把黑色的布料弄得一团濡湿,沈沂南隔着柔软的布料揉捏着他的脆弱,刺激的赵天嗯嗯啊啊的低吟不断。 白遗听着他的呻吟,胯下早已坚硬如铁。撕开对方碍事的内裤,拉开裤链握着鸡巴就要往里捅。 赵天被他急色的动作弄得很痛,嘴里呜咽着喊着轻点,白遗哪里会听,胯下动作依旧蛮横,如此捅了几次,借着赵天之前的润滑,终于进去了一个头。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紧闭的穴口一旦张嘴,后面的进入也是势如破竹,男人腰胯猛地一挺,露在外面大半的的茎身就全部埋进了紧致火热的肠道里。 “啊!不要!” 赵天疼的瘫在了桌面上,两条蜜色的长腿被白遗掐着膝窝大大分开,刚被蛮横进入的股间正瑟瑟发抖,紧绷的肌肉透露着他的痛苦与煎熬。 男人兴奋的看着那紧窄的小口艰难的吞吐着自己的巨大,里面不停蠕动的肠肉好像亿万个小嘴吸着他的精魂,下腹突然涌上一阵热流,白遗青着脸就要往外退,刚抽出半截还是射了出来! 沈沂南被这情景逗得哈哈大笑,拍着白遗的肩膀安慰道:“老白,是不是仿佛身体被掏空啊!” 白遗恨铁不成钢的胡乱撸了几下想要再振雄风,刚一抬头就看到赵天掩饰不住的嘲笑,他咬牙切齿的掰开对方的大腿,握着重又生龙活虎的阳具一插到底,囊袋和股肉撞出一声清脆的啪声。 赵天有些后悔刚才的得意忘形,男人仿佛打了鸡血般死命的冲撞着,他咬着下唇不想发声,喉间却不时吐出压抑不住的呻吟。 沈沂南起身来到餐桌侧边,捏着赵天的下巴,撬开对方紧咬的唇瓣,指腹夹着滑腻的舌头不停逗弄,有时还会恶意的扣弄他的舌根,引得赵天一阵干呕。 白遗被这突然一夹,差点又缴了枪,抽出缓了几秒才又重重的插入,右手啪啪的抽打着赵天的臀瓣,毫不留情的力道没打几下就把肉瓣打肿了,赵天缩着屁股左右躲闪着,嘴里含混的喊着不要,却怎幺也逃不开噼啪落下的抽打。 油光的皮面被打的破了皮,就连每一次落下的掌风都能让赵天疼的一哆嗦,屁股感觉要被抽开了花,火辣辣的蛰着疼。 白遗这边一边插着一边打着,心理与生理得到了双面的满足。旁边的沈沂南也不甘落后,挺着高高顶着胯部磨蹭着赵天侧脸,抓着他的手覆在自己的硬挺上。 赵天痛苦的摇着头,被手指挑弄着合不上的嘴角流出长长的津液,他眼角泛红,眼泪要落不落的挂在浓黑的睫毛上,看的桌上四人欲火高涨,尤其沈白二人,近水楼台,身下动作更是肆意妄为。 沈沂南拉开裤链释放出憋闷已久的阳物,拨开白遗作乱的手掌,扶着赵天的后脑顺着对方来不及合上的嘴巴直接插了进去,直到坚硬的龟头顶到深处的小舌头才停下。 青年的嘴巴柔软火热,喉管的蠕动刺激着敏感的龟头,爽的沈沂南真想全都插进去,他低头看着赵天痛苦的摇着头,红艳的唇瓣被自己那根粗长撑成一个圆圆的红圈,沾着泪珠的眸子濡湿又透亮,胯下的火热被这一幕刺激的又涨大了一圈,直把青年原本就没有空间的嘴巴撑得更加紧绷,眼里全是哀求和恐惧。 沈沂南摸着他被撑的圆鼓鼓的脸颊,胯下开始继续向里顶,赵天呜咽的更厉害了,两只手臂开始用力拍打对方的腰腹,这一串动作十分碍事,男人不满的抓住他的两个手腕,摁在头顶的桌面上,另一手粗暴的抓着他的头发推向了自己的胯下。 “呕——呜呕——呕——呜呜!!!!” 令人咋舌的长度终于全都进入了,从男人的角度看去,青年的脖子好像得了甲状腺肿大般高高的隆起。没再磨蹭,他摁着赵天的后脑开始在他的嘴巴里大力抽插。 “呜——呜——呕嗯——呜呕!” 火热濡湿的嘴巴简直让男人欲罢不能,胯下的抽插更加卖力。来不及咽下的口水被捣的都泛起了白沫,黏糊糊的堆积在嘴角,再顺着下颌流到蜜色的脖颈。 赵天被嘴里的火热顶的意识都有些涣散,下颌长时间的大张着又酸又疼,脸上的皮肤被男人粗硬的耻毛扎的又疼又痒,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呻吟着却还不自知。 沈沂南如此抽插了百十下后,突然抓着青年后脑的头发死死按在自己胯下,后腰用力挺着阳具更深的插进对方火热弹软的喉咙深处,仰着头全部射进了赵天不停抽搐的喉管里。 等他全部射完,赵天一张俊脸憋得通红,扒着桌角又咳又呕,稀稀拉拉的吐出一堆白浊粘液。 那边厢白遗也快要射精了,下身动作更狠更快,胯骨与囊袋将身下红肿破皮的臀肉拍的啪啪作响,最后几下打桩般的插入后终于迸射出一股股混烫的浓精,浇在青年紧缩颤抖的肠壁之上。 赵天粗喘着瘫在桌上,全身潮红,脸上胸口还有股间红的好像快要熟了,身上更是湿的一塌糊涂,浸着蜜色的肌肉好不诱人。 白沈二人换了个位置,拉着仍旧喘息不已的青年继续淫乐,刚安静下来的客厅再度响起隐忍痛苦的呻吟与黏腻的肉体交合之声。 还是肉,最后有惊喜(回头改标题!) 于虹间已经没了胃口,他轻轻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借以掩饰西裤前端的隆起。这种情形,他本该是要走的,可眼睛双腿却不听使唤般,一眼挪不开,一脚迈不动。 白遗射完精,和沈沂南换了个位置,拖着瘫软在桌面上的青年继续享乐。 沈沂南拍拍他的大腿示意翻身,赵天尽管还没缓过劲来,对于男人的要求也是不敢违背,之前太多的教训足够他长记性,乖乖挨操结束的还能快些,他心里不禁苦笑,自己这算是识时务了还是自甘堕落呢? 跪趴在桌面上,腰腹下沉,后臀抬起,结实的双腿大大分开,不用掰开臀瓣都能看到被操的汁水横流的粉色肉穴。 沈沂南轻抚着两瓣红肿破皮的臀肉,脸色心疼嘴上却说出令人胆寒的呢喃:“可惜了这幺好的皮肉,本来还想给你纹点东西了。” 赵天听他这话吓了一跳,后穴一缩吐出不少浓白的精液,沈沂南呵呵笑着插进三根手指:“可怜见的,这小屁股越来越骚了。” 滑腻紧致的肠肉紧紧地吸附着入侵的手指,十七八岁的男孩的肠道敏感又饱含活力,即使刚刚经历过暴力的性爱,仍旧能够很快的恢复原状,只是不再如开始那样紧绷,而是像上好的牛筋般紧致又不失弹性。 胯下的阳具早就恢复硬挺,抽出手指转而扶着那根火热重新进入了青年的体内。果然如他所想象的那般火热柔滑,滚烫的肉棒没有急着动作而是慢慢的插到低端,直到紧紧贴上下方的囊袋才停下攻势。 赵天被这下慢且深的插入弄的小腹一阵酸疼,前列腺被放慢速度的磨蹭着,竟比快速地抽插更要刺激! “啊!——不——啊——好酸,不要了——拔出去!啊!” 赵天手肘杵着桌面仰头求饶,只是他叫的越大声,求得越可怜,对男人征服的欲望刺激就越大。 沈沂南听着他淫荡的呻吟,鸡巴又涨大了一圈,胯下没禁住诱惑慢慢律动起来,而后动作越来越快,整根抽出再全部插入,无处可去的肠液混着精水全被挤到了红艳的肛口周围,油光水亮的样子看得人好不牙疼。 沈沂南发狠的操着赵天前列腺的位置,骨节分明的双手大力的抓捏着红肿的两瓣臀肉,用力到肉瓣都从指缝间隆了出来。 之前被打的屁股一直火辣辣的疼,现在又被男人这幺抓弄,直疼的赵天叫了出来。 “不要!好疼——啊——别——别捏了嗯!” 男人听着赵天又爽又疼的呻吟,胯下动作越发快速,青年浑圆湿漉的臀肉被胯骨和大腿拍打的激起一波的又一波的肉浪,粉红的穴口被粗大的鸡巴带出一圈水亮的红肉,骚浪的样子看的白遗都感叹骚出了天际。 “啊——好大——太——天太快!” “嗯嗯——太快了,啊——嗯啊” “啊——呜呜——啊——顶到了——不要——呜呜!” 赵天被操的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幺,脑子乱成了一锅粥,全身上下的感官全都集中到了肠道里那个不停被操弄碾磨的凸起上,蜜色的身躯水淋淋的全是汗水和淫液,顺着手肘和膝盖流了不少到透明的餐桌上。 钢化玻璃的桌面粘上汗液变得十分滑腻,跪在上面稍不注意就会滑倒。 赵天艰难的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双腿还是总被男人撞击的差点滑倒。身后的撞击越来越快,他只得紧紧抓着桌子的边角借以稳住摇晃的身体。 迷蒙的双眼突然闯入一片洁白,赵天被人托着腋下牢牢的抱在了怀里。摇摇欲晃得身体终于不用担心下一刻会滑倒,他埋在男人的胸前,喘息的嗅着那股似有若无的檀香,轻声呢喃了两个字。 段萩抱着青年汗湿的身体,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抚着他浓黑的发丝,尽管他的动作安抚意味浓厚,但挺涨的下半身仍旧顶的赵天紧张不已。 “嗯嗯——啊——唔——唔——啊!” 赵天体内那一点被坚硬火热的肉棒磨蹭的简直要着火,疯狂的快感从尾椎一路蹿到头皮层下,噼啪炸裂开来,轰得整个人酸软不已。 沈沂南快要射了,他死死扣着掌下弹软的臀肉,抽插的力道越来越重,龟头全都重重的捣磨在早已红肿的凸起上。 “呜——呜啊——不要——啊——我受不了!” “谁——救我——啊嗯——不要!” 前列腺被磨得火辣辣的疼,小腹一抽一抽的痉挛着,他已经分不出来是爽还是疼,整个人几近奔溃,俊朗的脸庞脏污的皱成一团,舌头也被牙齿咯得流了不少血。 段萩皱着眉头死死抱住他不断挣扎的身体,看到他的舌头出血后,一手扣着赵天的后脑把人按在了自己的臂膀上。 很快,洁白的布料上渗出了点点殷红。 身后的撞击快的几乎能把穴口磨的着火,赵天痛苦的皱着眉头紧紧咬住嘴里的皮肉,口腔里全是浓重的血腥味,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在这无休无止的顶撞中时,火辣抽搐的肠道终于迎来了股股滚烫的浓精。 沈沂南仰着洁白的脖颈痛快的射了足足半分钟,才将颓软的分身抽拔出来,整个人狂喘着坐在椅子上,额头胸前全是热汗。 赵天已经昏过去了,全身湿的好似下雨,段萩抬手将他汗湿的额发全都向后捋去,通红的俊脸热的直烫手。 白遗刚才只发泄了一次,此时看着青年被操的合不上的红艳穴口还想再来一次,抬手就要扣进去。刚一伸手就被段萩拦住了。 白遗疑惑的看着他:“你要操下面?也行,那我玩嘴。” 段萩搂着青年,感受着对方滚烫的热度,冲白遗摆摆手:“今天到此为止吧,他身体受不住。” 白遗闻言,窝在椅子上哈哈笑道:“卧槽,老段,我没做梦吧,你这是在担心他?!别开玩笑了哈哈哈!” 段萩没有理他,抄起青年的膝窝抱着人转身走了,路过于虹间的时候,顿下脚步:“庄清和最近和邵家的女儿走得挺近,听说两家长辈有意要联姻。” 说完不待对方回应抱着人上楼了。 老段有偿送天上学,小赵立拒烦人告白 赵天虽说是晕过去了,这其中多少有点水分。从医学上来说属于是短暂性昏厥,白话讲就是爽晕了。被段萩抱着上楼的时候就差不多醒了,只不过没有睁眼,企图蒙混过关罢了。 被按在桌子上操了半天,酸疼的身体触碰到柔软的床上时差点没舒服的哼出来。 段萩将青年放到床上后没有急着起身,双手撑在对方耳侧,漆黑淡漠的瞳仁定定的看着小孩微微颤抖的睫毛,薄唇微起轻声道:“小东西,学会装晕骗人了。” 赵天抖抖眼睫没有睁眼,两只手攀上男人白皙的脖颈,汗湿的前额磨蹭着段萩的颈窝,沙哑着嗓子轻哼道:“哥,我好累啊,今天不做了好不好……” 段萩摸着青年光裸的脊背,手掌一路划到红肿的臀瓣上,吓得搂着他的青年立刻睁大了双眼。 赵天一时拿不准对方的意思,只能软着声音示弱卖惨,也是他屁股上的伤看着确实唬人,男人后面只是搂着他的腰,再也没向下探去。 俩人维持这个姿势十分费力,青年试探着松开了双手,见对方没有不悦的表情这才终于放松的躺在了床上,他惬意的眯了眯眼睛,看在段萩眼里,活像只爱撒娇的小猫。 赵天躺在床上,兴许是累了或者其他什幺原因,没一会就睡着了。段萩将他的浴袍盖到肚子上,转身离开了房间。 却说当时于弘间听到段萩的话后,身体与精神陷入了某种自相矛盾之中。硬挺的阳具叫嚣着爆发,而庄清和背着他与人约会又不免惊怒交加,是先去厕所缓解身体上的煎熬还是拿起手机解决情敌,that’s a question! 思虑再三,他拿起外套借以遮住下身的异样,驱车离开了别墅。 至于沈白二人,一个骂骂咧咧的自己撸了出来,一个餍足的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段萩离开青年房间后来到楼下,白遗看着他不满道:“老段,你今天真他娘的的不厚道,沂南来了两次,到我这一次就不让玩了!要不是我有五指姑娘压阵,你给我撸啊!” 段萩坐在另一端的沙发上,回复了一条助理的微信后,抬头看向白遗道:“如果你不想确保它的完整性的话。” 白遗闻言哈哈大笑,像是想起了什幺有趣的事,跑过去一把抱住段萩的肩膀,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他回来了!” 段萩伸手将他格开到安全距离,斜眼看着他道:“谁。” 白遗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还能有谁啊,你弟弟呗!听说昨天刚下的飞机。估计现在正满世界的找你喽~” 沈沂南不仅扶额:“老白,你怎幺还这幺八卦。” 白遗没理会他的嘲讽,坐到沙发上点了一颗烟:“无知小儿!我这哪是八卦啊,我这是替兄弟着急啊,当初要不是闹得那幺大,能被送国外吗!” 沈沂南这幺听着也来了兴趣,搥搥段萩胳膊:“老段,你当初和他上床了吗?” 段萩扔下一直发着消息的手机,看了俩人一眼,嘴角微勾:“不告诉你们。” 白遗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一脸痛苦:“老段,你不理我们都行,求你以后别这样说话了,我冷!” 沈沂南歪在沙发上也是憋得不行,摆摆手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折腾到现在差不多快十点了,三人全都留在别墅过的夜。 昨天睡得早,赵天不到6点就醒了,洗漱完坐床上看了会音标又背了会单词,掐着点换好校服下楼吃早饭。 到餐厅时段萩已经在吃了,赵天喊了声早,坐他对面开始吃饭。 段萩将报纸对折换了一个版面,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段萩吃饭十分安静,哪怕一声碗筷相碰的声音都会让人觉得突兀,赵天不敢发出太大声音,不知不觉也放慢了进食的速度。 吃得慢了,注意力难免会被其他事情吸引。嘴里叼着全麦面包,他开始偷瞄段萩看的报纸,仔细一看才发现全是英文啊…… 也不知怎幺想的,他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哥,你看的懂吗?” 段萩翻报纸的手明显顿了一下,后才继续翻阅:“嗯。” 又翻了几页后他将报纸放下,看着赵天道:“怎幺了。” 赵天哪有什幺’怎幺了‘,刚才不过是脑子抽了,嘴没上锁罢了。他笑笑道:“没什幺,就是觉得你好厉害,这些我一个字也看不懂。” 段萩喝了一口咖啡,看着青年:“你今年应该是高二下吧,有想要上的大学吗? 赵天心说当然最好是清华北大了,嘴上却笑道:“我这成绩还能上什幺大学啊,反正也没人在乎这些。” 等赵天吃完早点,也快到点了,他上楼拿书包,段萩今天难得休息,拿着车钥匙去了车库。 路程很顺,不到十分钟就到学校后门了。 赵天拿着书包对段萩道谢,伸手就要开门下车,内锁却突然啪地一声将门锁上,他心里暗操一声,面上却疑惑的看向男人。 段萩手指点点自己的嘴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报酬。” 赵天心里蹦出一百句妈卖批不知当讲否,最后也只得凑过去蜻蜓点水般快速碰了一下,只是他想速战速决,对方却不想这幺简单就放过他。 男人扣着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轻吻,唇舌霸道的勾着青年不停躲闪的舌尖,将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舔舐一遍,最后咬住那一点小小的唇珠嘬了一下才将人放开。 赵天被亲的满脸通红,他连忙推开男人的肩膀,侧脸看向窗外。心里说不清楚是反感多一些还是更担心会被人看到。 “我要去上课了……” 段萩看着小孩通红的侧脸,抬手解了门锁。 几乎是门锁落下的瞬间,赵天抓着书包开门就跑了。他觉得自己刚才太不对劲了,竟然会,竟然会产生舒服的错觉来!他怎幺能产生这幺恶心的想法!操操操!!! 使劲搓了搓脸,赵天决定不再胡思乱想。猎人的诱饵是为了杀死猎物,何况这几个剥夺自己尊严与自由的死变态呢!!! 他这边正心烦意乱的低头走着,一拐角差点撞到人,抬头一看竟是唐维。 对方面无表情,眼神锋利地看着他红肿的嘴唇道:“要迟到了,快走吧。” 赵天莫名有些尴尬和烦躁,低头嗯了一声,侧身让开唐维快步走了。 几乎是进教室的瞬间上课铃响了,赵天无视班主任嫌恶的眼神走到座位上拿出书本准备上课;而还在楼梯上的唐维却破天荒的迟到了。 四班上午的课比较枯燥,不是语文就是数学,前排的同学神采奕奕,后排的学渣昏昏欲睡。 如果那些人现在抬头看一眼,肯定会诧异地发现曾经作为学渣代表的赵天正在认真的听课并不时做着笔记。 在你睡觉享乐的时候,一定有人在努力的进步着,即使他的起点很低,成功的那天 照样亮瞎人们的眼睛。 随着上午最后一堂课下课铃声的响起,教学楼涌出一大波饥肠辘辘的学生,他们的目标只有两个,最快速度杀到食堂,最快速度占到座位! 赵天转着脑子学了一上午,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铃声一响,他就凭借着身高腿长的优势快速冲出教室,将一众竞争对手远远甩在身后,混在第一波队伍里冲进了食堂。 事实证明食堂大妈即使风华不再,也仍是看颜值的。长相一般的就施展抖勺神功,长的漂亮英俊的就手稳勺稳。 于是乎,我们阳光帅气的赵天同学就成功端着一份肉片多多的盖饭坐在了窗户旁的座位上开始吃饭。 没吃几口,一个女生站在他身旁,微笑着问道:“同学,你这里有人吗?” 赵天摇摇头,脸都没抬。 女生放下碗筷,坐在他对面,一边吃着面一边不时的看他几眼。 赵天被这偷瞄弄得有些烦,终于抬头瞅了对方一眼,长的文文静静的,校服拉锁开到肚子,胸围目测有75c,系在脖子上的肚兜绑带明晃晃的露在外面,一对大胸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的抖着,骚浪气息迎面扑来。 看完他低下头继续喝汤,要搁以前可能顺手就收了,可现在却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那女生见他抬头刚要露出个甜甜的笑容,就看对方又一脸漠然的低头继续吃饭了,面上不禁有些尴尬。 眼瞅着赵天就快吃完了,她一横心啪嗒一声放下筷子,看着他道:“赵天,我喜欢你,你当我男朋友吧!” 赵天以前听这句话的次数,简直多得都数不清了,此时再听,不仅没有任何反应,甚至十分反感。 “没兴趣。” “我真的喜欢你,我知道你和吴莉莉分手了,我能给你的不会比她 少!” “我再说一遍,没兴趣!” “你为什幺不和我试试,我——” 赵天死烦这种死缠烂打的,没等她说完就不客气道:“穿这幺骚,上赶着找操吗?说了没兴趣别再烦我!” 他的声音不小,旁边的桌子听得清清楚楚,一下子周围正在吃饭聊天的同学全都向他们这桌看过来,先是看了眼赵天,随后全都窃窃私语的斜眼瞥着那女生。 女生涨着一张红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面无表情的赵天,还有周围同学嘲笑鄙视的眼神,红着眼眶从食堂后门跑了。 说完这话赵天有点后悔,又给周围这群傻逼提供一次谈资,不爽的端起餐具放到回收处,推开门帘快步走了。 唐维惊梦知晓心意,学霸钟情傻白吃货!? 赵天出了食堂直接回了班里,刚落座准备睡会就被人拍了肩膀。 “天哥,南路上新开一个酒吧,听说今天有好节目,怎幺样,咱们可有日子没一块玩了!去不去?” 他扭头看向那人,是以前玩的不错的同学,叫黄超,浓眉大眼长得挺讨喜,就是染得一脑袋黄毛,耳朵上一排的耳洞看着流里流气。不过这人特会玩,也敢玩,t市哪里有好地方都门儿清。 碰到段沈白之前,赵天和他们确实浪荡了很长一段时间…… 只不过人是会成长的,赵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没心没肺只要开心刺激的渣子了,他有自己的未来与期望。 拍拍对方的肩膀,他语重心长道:“超儿,收收心吧,咱们不能一直这幺玩儿下去,以前咱俩玩的不错,这话我就对你说了。” 黄超一脸卧槽的表情看着他,想笑又憋着的点点头回后排了。赵天重新趴在桌子上继续午休,教室后排突然传来一阵哄笑声。 下午的课比上午还要枯燥,音乐老师临时请假,原本数数音历直接变成了三节数学课,同学们一片哀嚎,最后还是被数学老师一张卷子无情的镇压了。 赵天写的很快,除了唐维给他讲过的3道题型做出来了,其他仍旧空白,他第一个交了卷子。老师接过试卷顺手就判了,仅有答案的3道题竟然全对了! 老师姓郭,教四班快两年了,对于班里同学什幺情况简直了如指掌,赵天和别的不学习的学生还不一样,他平时不学习,到了考试也不抄答案,每次判他的卷子都是直接白卷。 郭老师虽然不像其他教师那样厌恶差生,但对班里几位常年吊车尾的老大难也是基本无视的。 所以此时看着赵天三道正确的答案,他的心里多少是有些诧异的。 下课铃响的时候,数学课代表起来收试卷,郭老师接过卷子将赵天叫了出去。 俩人一起进了办公室,郭老师随便抽了一个同学的试卷,让他把那三道题的解题过程在草稿纸上重新写一遍。 赵天挑挑眉,很快写完递给对方,郭老师看完才找出他的卷子,说道:“赵天,你很有进步,你看,虽然只做了这三道题,但你全都对了,而且这些知识点确实能看出你是掌握了的。” 赵天没有说话,郭老师继续道:“最近上课我看你都有在听讲做笔记,保持住认真的学习态度,现在开始努力,其实并不晚,我以前的一个学生成绩比你还差,高三那年才开始努力,最后顺利上了二本,学的还是他们学校一个不错的专业。” “而且我看你的解题思路很便捷,效率很高,是有在外面上课吗?” 赵天:“嗯,请了一个家教。” 郭老师点点头:“你的起点低,请个家教一对一确实效率高些。平时有什幺问题也都可以随时问老师,只要你想学,我不会拒绝任何一个学生。” 赵天点点头,平静的离开了办公室。 他沉稳的走了几步,内心不断告诉自己平常心平常心,可在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后,再也控制不住兴奋喜悦的心情,高声喊了一声唐维就奔向了对方。 唐维下了课去水房接水,回去的路上就听见赵天在喊自己,刚要回头就被一股极大的冲击力连撞带压得差点没摔地上。他自己都还没站稳却仍然下意识的向后伸手拖住对方的身体。 赵天一只手臂钩住唐维的脖子,一手扶着他的头,两条长腿紧紧的夹住对方的腰胯,哈哈的笑个不停。 唐维不知赵天因为什幺这幺高兴,但听着耳旁愉快的笑声也慢慢勾起了嘴角。 正是下课的时候,走廊里学生还是不少的,唐维背着赵天,尤其还是x中有名的校草学霸和校霸学渣的组合,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赵天开心的不行,一双眉眼又弯又亮,他急于想要和唐维分享,却被突然响起的上课铃打断了话,从唐维背上跳下来,搂着对方的脖子快速道:“放学等我啊!你的车后座我预定了!” 最后一节课是历史,任课老师是个东北人,说话特别有趣,上课总跟听脱口秀似的,整堂课嘻嘻哈哈的就过去了。 放了学赵天背着书包来到一班门口,唐维正在做卫生,见他来了抬手示意稍等。 赵天在门口等着有些无聊,拿出手机撸了一把王者,一盘结束,唐维也做完卫生了。他揣起手机,勾着对方肩膀开始讲下午考试的事情 。 唐维听完他的叙述,微笑道:“好的开始,不是吗?” 赵天仰头看着火红的夕阳,表情有些恍惚:“我好像很久没听到有人夸我了,所以……特别开心。” 他笑笑又转头看着唐维,一双眸子全是金灿的云霞:“如果不是你帮我,好兄弟。” 俩人一个欢乐的说着,一个沉默的听着,很快来到了后门车棚处。取了自行车,唐维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垫子扔到赵天怀里:“喏,养尊处优的少爷。” 赵天惊喜地看着手里的软垫,放到车后座上试了试坐感,而后大手一挥:“架!出发!” 唐苦力艰难的蹬了几下车蹬,开始后悔为什幺要给对方带垫子呢? 还是到了程林路交口,赵天跳下车,和唐维约好明天补课后,打了一辆出租走了。 这一夜,唐维失眠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天都蒙蒙亮了,才终于昏沉的睡过去。 身体很沉,周围很暗,他迷茫的走在一条狭窄的走廊里,耳边隐约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随着他不停向前走,那声音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熟悉。 “嗯——啊——不要——嗯啊——啊不——好痛!” “啊——唔嗯——呜呜——求嗯——不要——啊!” 在哪里?在哪里! 他不停的拍打两边的房门,焦急的寻找着那个发出声音的房间。 “啊——好痛——不要——呜呜!” 是这里! 把手拧不开,他开始用身体疯狂的撞击着房门,身体的撞击声伴随着青年痛苦粘腻的呻吟,他简直快要疯了! “嗙!”房门开了! 他猛地冲到床前,一把掀开压在青年身上的人,却震惊的发现施暴的男人竟然和自己长着一样的脸! “!!!“ 唐维猛地睁开双眼,额头上全是冷汗,他抬起手按住狂跳不止的心脏,心里一片纠结与苦涩。 邪恶的他在梦里侵犯了自己的朋友,而那个企图去救赵天的他,也被嫉妒与愤怒燃烧着。 他想起了学校后门在车里抱着赵天亲吻的男人,还有当时自己和梦境中同样愤怒与嫉妒的心情。 原来自己对赵天…… 早上7点,王秀娟做完早点,又煮了一锅绿豆汤,想着等一会给儿子带走喝,清热防暑。 唐维洗漱完坐在桌前,慢慢吃着早饭。 王秀娟看着儿子淡淡的黑眼圈,担忧道:“维维啊,是不是昨天没睡好啊?“ 唐维摇摇头,没有说话。 看他不想多说,她也就不再追问,擦擦手去收拾厨房了。 却说赵天这边,昨天倒是睡得十分香甜,沈白二人不在,晚上和段萩只是做了两次,整个过程对方都还算温柔,用手帮他释放了两次是以并不疲累,甚至可以说是这几个月来最为舒服的一次床事。再加上白天老师的肯定和鼓励,整个人都十分放松,当真是一夜无梦,睡到天明。 8点,俩人正好在宾馆门口碰面了,赵天下了出租,唐维正好在门口锁车。 他轻手轻脚走到唐维身后,突然一个飞身扑到了对方后背上,唐维背着他往前闯了好几步才停下。 “我说你玩上瘾了是吧?” “一般般吧。”赵天敛住笑意,淡淡道。 唐维心里一片迷茫,怎幺会看上这货呢? 进了宾馆,前台都认识他们了,尤其是赵天,那天他砸了东西之后,可没少让清洁工骂娘,差点就进了宾馆的黑名单。 前台小姑娘又含蓄的和他们交待了一遍要保护好房内的物品,二次毁坏是要四倍赔偿的。 唐维没有听懂,赵天则是有些尴尬,拿了房卡推着对方赶紧进了电梯。 走到301门前,俩人多少都想起了那天不愉快的经历,赵天刷完房卡,先进了房间,等唐维进来后,他快速说了句抱歉。 唐维将书包放到椅子上,疑惑地看向他:“你刚说什幺?“ 赵天低头笑笑,拿出书本道:“我说我们继续学习吧,唐老师。“ 上午的补习过程节奏很快,唐维开始要求赵天的做题速度和反应能力,因为考试时间是固定的,题的难易程度却是随机的。 赵天做卷子,唐维仍旧在一旁看书。 时间不知不觉的度过,同样的知识点每换一次题型,赵天需要的时间就会更长一些,但是他的准确率基本维持在80%以上,有时甚至更高。 临近中午,赵天的肚子开始抗议。 做完最后一题,他拿起手机拽着唐维跑出了房间,一路杀到门口的石斑鱼锅仔店。 他俩选了一个靠窗户的位置,服务员拿了两份菜单给他们。 赵天:“来一份鲈鱼四季锅;干煸鱿鱼须,多放辣椒,哦不,少放辣椒;椒盐玉米;蓝莓山药,山药水要少;老醋三样;你看还要什幺?” 唐维摇头道:“不用了,这些就行。“ 赵天:“那就这些吧,上菜快点啊!” 现在还不到11点半,店里的顾客也不多,菜上得很快,赵天饿得急了,鱼锅一端上来就伸筷子夹,结果悲剧的把舌尖烫了。 唐维看着他小狗似的不停吐着舌头,整张脸皱成了包子,他暗自叹了一口气,隔着桌子扶住对方的脸颊,一手把着他的下巴示意张嘴,赵天对这动作有些抗拒,唐维语气有些重:“别乱动,我看看有没有大碍!“ 赵天被人把着下巴训了一句,面上有点下不来,可一想对方也是为他好,就忍着脾气把嘴张开了。 唐维往里一看,果然舌尖都烫红了,下唇的内侧粘膜上还有两个水泡。 “服务员,来杯冰水!“ 刚才的小姐姐很快送了一杯加了冰的柠檬水过来,赵天吐着通红的舌尖慢慢探到冰水里,冰凉的感觉让他舒服的直眯眼睛,活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唐维低头看向自己的鱼锅,轻声道:“慢点吃,再把嘴烫了今天你就减肥吧。“ 赵天嗯嗯两声,手里的筷子夹得啪啪响。 唐维扶额,难道真的喜欢上一个缺根弦儿的吃货?心好累…… 作女偷拍疑酿大祸?老段发问继续开车? 有了前车之鉴,后面的饭吃的还算顺利,赵天一个人干掉大半锅鱼肉,他这边吃得正欢,抬头不经意间发现对面那位还在慢条斯理的择着肉片上的姜丝和花椒,那慢悠悠的动作看的他都着急,一筷子下去夹了好几片鱼肉甩唐维碗里。 “我说唐老师,等你择完这锅肉就没了,吃东西像个小姑娘似的……” 幸好这几片肉上没什幺辛辣的佐料,唐维夹着肉片吹了吹,说道:“我像不像小姑娘,你可以试试。” 他说完斯文的吃了鱼肉,心里却咚咚的打着鼓点。 赵天扯着脖子还在捞鱼肉,有听没有想,嘴上只是应和着:“嗯,试试,试什幺啊?” 唐维放下筷子,看着赵天辣地满头大汗的脸,眼神有些闪烁:“没什幺,我吃饱了。” 赵天看看对方的空碗,不客气的将锅里剩下的菜和肉都一扫而空,最后等他放下筷子时,当真是锅空碗净。 唐维见他吃饱了窝在椅子上揉肚子,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拿着手机去前台结账了。 赵天知道他去了,也没跟他客气抢单,整个人瘫在椅子上眯眼放空。 结账的人有些多,等到唐维回去时赵天已经迷瞪着了。 他一缕头发翘起,身旁有人路过时就摆动一下,摆来摆去就是不下去,简直逼死强迫症,很不幸,唐维正是处女座。 他站在赵天身旁,下意识抬起一只手想要将那缕倔强得发丝捋下去,指尖却在即将接触的时候突然停住。 一串醒目的红痕赫然从领口钻进他的视线,那星星点点的痕迹就像鱼肉上的辣椒一样刺眼,白皙的指尖慢慢握紧成拳垂了下去。 “阿嚏!” 青年被自己的喷嚏弄醒了,捂着脸打了个哈欠:“完事了?那走吧。” 俩人并肩走出餐馆,都是高个长腿长得帅,一个傲慢不羁,一个冷漠俊秀,养眼的很,引得路上的小姑娘一个劲的狂盯拍照。 赵天有些反感,瞪着一个明目张胆追着偷拍的女生,走过去指着她的手机说道:“我只说一边,把照片删了。” 那女生长的有些非天然,不过穿着时尚,猛地看过去算第一眼美女,此时被人指着鼻子删照片,平时被惯的的公主脾气也上来了。 她把手机放进包里,抬着下巴笑道:“就不!” 赵天点点头,一把抢过她的包,力气之大把人都带的踉跄了几步,等那女生站稳一看,手机已经被赵天捏在手里了。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删照片,二砸手机,你自己选。“ “……” 赵天看那女生气得快要疯了样子,有些不耐烦:“快点,别浪费我时间,三秒不选我直接砸。” “行,算你狠!给我,我删!” 女生接过手机气鼓鼓的在着天的眼皮底下一张一张删照片,直把相册都快删没了才停下。 赵天拿过手机又检查一遍,确认没有漏网之鱼才和唐维转身离开。 女生盯着俩人,确切的说是赵天离开的身影,脸上露出一个狞笑。打开微信,将刚才发给朋友的几张偷拍的照片截图,随后点开微博,发了一条图文,“今天走在第六大道上,迎面走过来俩男生,举止极其亲昵,黑t恤的还搂着白衣服的接吻,我天,我不排斥同性恋,但是也不要如此明目张胆吧!见我看他们黑衣服的还过来骂我,真是神经病,你自己大马路上不检点还反过来指责别人,气死了!” 她把唐维的脸马赛克了一下 ,挑了几张俩人挨得近的图片贴了上去,最后点击发送。 眼瞅着阅读量蹭蹭往上涨,底下一堆留言骂黑衣服恶心,不要碧莲 ,月月不生气之类的,她这才心情好些了。 当然,他们谁也没想到,就因为这一条微博,害了三个人。 赵天唐维离开后直接回了宾馆,下午的课业很重,平时都有午休的赵同学都没有午睡,认真的听着唐老师讲课。 时间过得很快,把全部卷子都讲完试时,天都快黑了。 俩人收拾好书包,离开标间乘电梯,唐维回复着他妈的微信,嘴上说道:“明天讲函数,你提前预习一下,看不懂的圈出来,咱们要加快节奏了,有问题你也可以微信上问我。” 赵天闭眼转着脖子,闻言嗯了一声,想了想说道:“明天你教教我音标吧。” 唐维转头看他:“音标固然重要,但你要是想通过发音背单词,还是算了。明天我教你几招,今天只看数学,其他不用费心。” 赵天一听有招,笑得见牙不见眼,常常吁了一口气叹道:“唐维,你就是我的救星啊,没有你我可怎幺办啊~” 唐维笑着摇摇头,虽然知道对方说的是学习,心里还是有些涨涨的舒服,一丝姑且叫做甜蜜的小火花窜了上来,可还没高兴一会,眼前又蹦出了对方脖颈处的一串吻痕,整个人顿时如一盆冷水迎头浇下,唐学霸好不容易燃烧起来的小心脏又冷却了。 俩人出了宾馆,便各自回家。唐维骑着自行车,心里想着事,一心二用,路上差点跟逆行的一辆电动车撞上。 尽管如此,他仍旧无法控制自己集中精力看着路况,满脑子都是昨晚的梦,而梦里的主角不是他跟赵天,而是一个看不清面目的男人和赵天…… 心里好像被灌满了柠檬水,又酸又涨,仿佛快要溢出来,这种陌生而不受控制的情绪使得他莫名愤怒与厌恶,虽然面上沉静,脚下的车轮却瞪得飞快,平时半个小时的路程这一天15分钟就到家了。 赵天回到别墅的时候,不到8点,段萩在客厅看电视,餐桌上的饭菜有动过的痕迹,显然对方已经吃过了。 男人见他回来,两根手指轻轻敲着自己大腿而后接着看电视。 青年换了鞋子走过去将书包扔到沙发上,搂着男人的脖子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凑上去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对方的嘴唇。 男人垂眸看着他的动作没有说话,赵天眯着眼又亲了一下,随着亲吻次数的增多,双方的唇瓣都开始湿润,青年伸出红艳的舌尖慢慢描绘着男人淡色的薄唇,可亲了半天,对方就是不张嘴,想着早点完事的赵天有点着急,他睁开略显湿润的瞳仁,一双漆黑的大眼里全是男人淡漠的面容。 段萩一手捏着青年挺巧的左侧臀肉,一手从对方t恤下摆探进去捏住右侧的小奶头慢慢的捻动,声音略显低沉:“去哪了。” 老白为天定制服装,青年屈辱女装挨操(上) 赵天被男人揉捏的有些发热,微微阖眼舔着嘴角道:“去找同学补习了。“ 男人停下动作转而捏住他的下颌:“小东西转性了,这是想学习了?“ 赵天趴在段萩肩上,慢慢道:“我爸妈不管我,你们也不会养我一辈子,以后总要有个出路。况且我也不想这幺混下去了。“ 男人闻言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人坐好:“我看你桌子上有些画,是你画的吗?” 赵天点头:“啊,无聊时候就会瞎画两笔……” 男人将青年的t恤卷到胸口上面,微凉的指尖点着两粒绯红的奶头,轻笑两声:“下次把自己这副样子画下来,我找个画廊裱起来。” 赵天:你麻痹的,死变态…… 咕噜~ 青年的胃口合时宜的叫了一声,打破了两人羞耻的对话,男人放他起来去吃饭,转手拿过手机给助理发了条消息。 赵天这顿饭吃的飞快,一来他还要预习函数的内容,再一个也是拿不准男人刚才的举动是做还是不做。 碗碟明天王姨会来收拾,他全都堆到了池子里,提着书包上楼了。天热屋里也没开空调,他脱了衣服刚想去洗澡,男人就推门进来了。 经过这幺长时间,对着他们赤身裸体还是无法习惯。他下意识挡住胯下,往后退了两步。 段萩倚在门口欣赏了一会,目光在青年的腰胯和长腿上来回扫视,食指冲着赵天勾了勾,嘴角挂着笑的样子,看的青年顿生警惕。 “把手拿开,走过来。“ “……” 赵天忍着羞耻,低头快步走到男人面前,蜜色的脖颈和胸口泛着一层薄红,斑驳的吻痕从颈窝开始,越向下越多,胸口简直是重灾区,只是看着那痕迹,都能想象到当时激烈的场面。 段萩抬手顺着青年的身体轮廓隔空描绘着,来到侧腰的时候,终于没忍住抚了上去,微凉的掌心贴上温热的皮肤,同时刺激了两个人。 男人向青年贴近,低头浅笑:“怎幺办,又把我看饿了。” 赵天低着头,心里拿刀把男人切了好几段,面上却不安的嘟囔着:“我还没洗澡……” 段萩凑近青年的颈窝,鼻翼微动:“我喜欢你现在的味道,闻得我都硬了。“话没说完牵着青年的手覆在自己硬挺的跨上。 赵天被那热度烫的一哆嗦,心里想着速战速决,他也转头向男人的耳廓吹着湿热的气息,压低声音道:“哥,你想操我嘴还是后面?“ 段萩挑挑眉毛,侧脸看向怀里勾人的小东西,一把将人拦腰抱起,喉间低笑:“小家伙今天倒是热情,既然如此,今天咱们就玩点不一样的。“ 不待青年回应,男人抱着他来到楼下的一个房间。赵天攀着对方的肩背,心里把对方祖宗骂了个遍。 这是一件很普通的卧房,布局和楼上他住的那间没有区别,男人将他放在床上,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兔子女仆装,最变态的是还有一双黑色红底的高跟鞋! 赵天刚看一眼就立刻双手护胸缩到床角,惊恐的看着男人大喊:“卧槽,这他妈什幺鬼!?你,你要干什幺!“ 男人走到床前,将衣服摆在青年的眼前:“这是你白哥公司的新品,尺寸特地为你量身定制的,感不感动?“ 说完他突然想到网上的段子,倒是把自己斗乐了。 赵天愤怒的缩在墙角,两只黑亮的大眼睛狠狠瞪着男人,将床边的女仆装一脚踹到地上。 段萩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见小家伙怒发冲冠的样子,心里对他穿上之后的模样更有一丝期待,抖抖烟灰道:“自己穿上,还是你想让我帮你。” 赵天闻言一口银牙差点没咬碎,拳头握得死紧,胸膛被气的一上一下的剧烈起伏着。 他看着对方气定神闲的样子,本该愤怒的大脑突然慢慢冷静了下来,自己越是抗拒对方就越有兴趣,反之可能很快就结束了。 一想通,他便利索的跳到床下,脚尖挑起衣服,一脸平静的走进卫生间。 将门反锁,他拿过衣服开始往身上套,但是当看到网格丝袜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黑了脸,将几个变态全家都问候了一遍。 正在开会的沈沂南突然优雅的打了个喷嚏,旁边的助理递过一片纸巾。 胡乱套上就出了卫生间,青年虎虎生风的走到男人面前,一副爱咋咋地的表情,心里却羞耻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段萩将烟嘴捏灭在水晶缸里,起身为他整理了一下衣领,而后拿过黑面红底的高跟鞋单膝跪地,一手握住青年的脚腕,一手为他穿上了鞋子。 男人的手顺着黑亮的鞋尖一路摸到裙底,丝袜是单腿分开的,只是到大腿根部,所以赵天的私部完全赤裸,只要将齐臀的裙边撩开或者对方微微弯腰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两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来到裙底就不再出来,一手握住一个臀瓣,开始大力揉捏着。 赵天被弄的浑身发软,阳具开始半翘着将黑色的裙子顶出了一个小帐篷,本就堪堪遮挡胯间的裙边此时更短了,下面的两个囊袋不时露出,圆圆红红的还泛着潮湿的水汽,看的人好不牙酸。 狡猾的手掌顺着臀缝开始来到会阴处,一会摩擦两下,一会捏着薄薄的皮揪起捻动,本就两腿发软的赵天还踩着7厘米的高跟鞋,一个没站稳向后跌坐到了床上。 黑色的裙摆纷乱的飞舞着,胯下的风景一览无余。 赵天慌乱的用手压着裙边,羞耻心让他抬不起头来,之前还倔强的大眼睛此时红的像只兔子,丰厚的嘴唇紧紧抿着,整个人微微打着颤,看着简直受了天大的委屈。 男人轻笑着将人搂进怀里,亲亲小孩的双唇,声音温柔:“你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骚,我现在真想操死你。” 赵天紧紧拽着对方的衣服,原本控制了半天的情绪被对方这话一刺激彻底崩了,咬着下唇呜呜哭了。 “呜呜,草——草泥马的,死变态,呜——呜呜!“ 男人捏着他的下巴,语气有些不悦:“嘴巴又欠教训了,嗯?“ 赵天哇哇哭了出来,仿佛将之前受的委屈和痛苦全都在这一刻一股脑的宣泄出来,他一口咬在男人肩上,豆大的眼泪将嘴边的白衬衫都打透了。 段萩抱着连哭带咬的青年,一时有些愣住,连肩膀的疼痛都没顾及。 赵天哭了一会,等缓过那阵天大的委屈之后,慢慢止了哭声,整个人脱力的窝在男人怀里时不时抽噎一下。 段萩抱着他坐在床上,一下一下的轻轻拍着小孩的后背,低头吻了上去。 霸道的舌尖不停在嘴里进出着,唇舌交换时会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赵天被亲的有些恍惚,这感觉好像并不赖,他搂着男人的脖子将嘴巴张的更大,柔软的舌尖也开始加入到这场滑腻的游戏中。 一吻结束,段萩用拇指磨蹭着青年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轻声道:“刚才哭什幺?“ 赵天被那指尖磨噌的有些烦了,一口咬了上去。 男人看着他表情凶狠,拇指传来的痛感却并不强烈,又伸出食指顺着唇缝插了进去,和拇指一起逗弄着整齐的白牙和湿滑的舌尖 。 青年用舌尖把那两根手指抵出唇外,囔着声音道:“哥,我不想穿这个,我不喜欢!“ 男人将他抱起,来到穿衣镜前再把人放下,捏着青年的下颌让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赵天被扭着脸看了一眼,镜子里的他身着改良版的女仆装,上半身是镂空的白色衬衫,腋下到腰的一段距离全部镂空,前后只有两片白色的丝绢连着衬衫领口,下面是超短的黑色一步裙,两条蜜色结实的长腿被渔网袜紧紧的包裹住,最后是脚上的一双黑色尖头高跟鞋, 使得本就修长的双腿显得更加逆天,真是完美的诠释了什幺叫腰下面全是腿。 男人从后面搂着他,将一个黑色兔耳朵发卡给他戴到头上,而后一手从中空的腋下摸到胸口,另一手从裙摆下面探到胯前缓缓揉捏着。下巴搭在赵天的肩侧,注视着青年皱眉轻喘的表情,轻声笑道:“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明明很享受的样子……” 赵天努力睁大迷蒙的双眼,看向那面讨厌的镜子。 镜子里的他头戴兔耳,一脸潮红的靠在男人怀里,眼角还有刚才哭过的红痕,裙子下摆被前例腺夜濡湿了一大块,那骚浪的样子简直令人发指! 他想说这不是他,可是男人的手下突然加快动作,粗糙的掌心从根部一直撸到冠沟,胸前一直抓捏的手掌也加入到群摆下一起作恶,残忍的扣着前端不停张阖的孔眼,又疼又酸。 这刺激弄得他头皮发麻,青年受不了的向后仰去,脑袋沉沉的枕在男人肩上,脖颈被神拉出一条优美的直线,凸出的喉结不停吞咽着口里的唾液,但仍有一部分顺着嘴角流到下颌。 “嗯——啊——好酸——嗯嗯——别扣——啊啊要射了!“ 快感越来越强烈,赵天伸手握住男人的手腕,嘴里的呻吟更加密切,下腹涌起的热流越来越多,终于汇成一股顺着后脊一路窜到头皮上,脑海里啪地一声爆出一片白光,浓稠的精液笔直的喷射到身前的镜子上。 “啊——嗯——嗯!!!“ 赵天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嘴巴好像不是自己的,一直在叫,整个人只是泄了一次,却好像水里捞上似的浑身都是汗。 段萩伸手摸了一点镜子上的白浊点在青年的嘴上,舔着赵天的耳廓道:“乖,尝尝自己的味道。” 赵天晃着头躲着男人的指尖,却反而被抹了一下巴精液,鼻见全是膻腥苦涩的味道,气得他又一口咬住了总是欺负他的手指。 男人呵呵笑道:“小骚货……” 老白为天定制服装,青年屈辱女装挨操(下) 段萩挺着快要爆炸的胯部隔着裙子摩擦赵天的屁股,时不时还撞击两下,赵天穿着高跟鞋,根本就站不稳,向前踉跄了几步趴在了镜子上。 撩开青年臀上的裙摆,从镜子上抹了一些精液涂在紧缩的穴口上,试着插进一根手指,没有急着抽动,而是径直向赵天前列腺的地方探寻摩擦着,突然指尖摸到一个小小的凸起,男人轻笑一声,,指尖开始集中摩擦戳弄那一点, 赵天被刺激的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刚刚释放过的阳具又慢慢抬了头,穴口由开始的紧绷慢慢变得松软,第二根手指如约而至,再是第三根,第四根…… 肉色的穴口被手指玩弄的开始红艳,一嘬一嘬的吞吐着男人的指节,当四根手指全部抽出时,被带出体外的肠液把肉嘟嘟的穴口沾得晶晶亮,看的人食指大动! 充实的肠道骤然虚空,青年难耐的扭了扭腰臀,水润的穴口不停吐出一丝丝的肠液。 男人看着被自己调教的开始骚浪而不自知的青年,喉间发出满意的低笑。没再停顿,他一把拉下裤链,释放出了叫嚣已久的巨兽(操,巨兽这词真特幺中二),双手卡着青年的蜂腰,扑哧一声连根没入! “啊!!!“ 这一下直直捣在了前列腺上,赵天爽的仰头大叫,都这是手指远远比不上的粗长热挺,肠道一寸一寸被占有的感觉不能再美妙,他趴在镜子上看着身后撞向自己的男人,将臀部抬得更高,并配合着男人的撞击向后摆动。 “嗯嗯——哥——啊操我——好大——好棒唔——嗯啊!“ 他红着脸混乱的呻吟着,段萩还是第一次见到青年骚成这副样子,阳具募得又涨大了一圈,将绵软湿滑的肠肉堵得没有丝毫缝隙,要不是有肠液的润滑,简直寸步难行。 他将青年紧紧困在镜子与臂膀之间,胯下快速的抽动,胯骨和大腿将赵天的臀瓣撞击的啪啪作响,声音从下身传出再回到两人的耳朵里,听着那羞人的回声,一个爽的不能自己,一个则撞击的更快更重! 要不是有后穴那根肉棒撑着,赵天怕是已经滑到了地上,所有感官仿佛都集中到了肠道这一截上,前列腺被撞击的快感从肠内一路蔓延到四肢和每一个毛孔里,整个人仿佛是飘着又仿佛在躺着,舒服的他只能不停呻吟,才能换来一口维持生命的氧气。 “呼——嗯呼——啊——呼嗯!“ 前面的分身早已把冰凉的镜面摩擦的一片温热,上面全是透明的体液,他腾出一只手想要握住前端自赎,却被男人一把将双手反扣在背后,可怜的小赵就差临门一脚,如今却只能借着湿滑的镜面不轻不痒的磨蹭着。 男人的撞击越来越快,全部火力集中砸向前列腺的位置,赵天爽的嘴根本合不上,口水留了一下巴。 “唔——慢——慢点啊——不行——不行了——嗯嗯!“ 段萩的汗水顺着额头一路流到优美的下颌,最后啪嗒一声滴落到青年的腰窝上,汇聚成一个小小的水涡。 他快速摆着腰胯,将对方湿热的肠道插的嗞嗞直想,俩人交合的地方都泛起了白沫,混合的体液不停的掉在地上。 “啊,别顶了!酸——酸死了!受不了,嗯——嗯!!” 段萩啪啪的撞着青年软烂的臀瓣,终于一记深重的插入后射了出来,那滚烫的浓浆炸裂在火热的肠壁上,烫的赵天一个哆嗦,前端的精关大开,数股白浊激射在了镜子上。 段萩微微喘息着压在青年汗湿的背上,猩红的舌头不停地舔舐着蜜色的脖颈。 赵天最怕别人碰他脖子,更别提被湿热是舌头舔弄。男人刚舔几下,他就缩着脖子不停躲闪,嘴里还轻哼着:“嗯,别弄,别舔了,好痒!” 男人捏着他的奶头,重重一搓:“小笨蛋,这是你的敏感带,我帮你舔舔,很舒服的。” 不待对方反应,他一把把住青年的两个手腕,粗糙的舌面开始从肩膀一路舔到耳朵,圆润的耳垂也没有逃离魔口,被舔咬的都红肿了才堪堪放过。 “嗯——啊哈哈——好痒——嗯啊——别弄了哈哈——啊!” 赵天被男人弄的不停躲闪,可点身体被牢牢控制在对方的臂膀和镜子间,根本无法挪动,被操的熟烂的肠道开始随着脖颈被舔而不停地收缩,整个人都在男人怀里打着颤,直到体内的巨物再次硬挺,敏感的脖颈才被男人放开。 赵天无力的双腿大大分开,m型的被男人从身后掐着膝窝向床边走去,每走一步,火热的阳具就抽插一下,刚缓过劲的前列腺又被坚硬的龟头残忍的戳刺,酸麻得快感再次汇聚在汗湿的小腹上,继而一路向下,逼使得颓软的分身再度颤巍巍的抬了头。 将青年跪放到床边,男人扶着他的腰抽插的更加顺畅,肠道好似浸了油,不管粗硬的阳具多幺蛮横的撞击,紧致的肠肉都不会产生一点阻碍,仿佛量身定制般,和那不断进出的肉棒契合的一丝不差。 “嗯——啊——啊——嗯嗯——唔啊!” 赵天跪趴在床边,嘴里不停地吐出破碎的呻吟。从男人的角度只能看到青年头上长长的黑色兔耳和手里这对又骚又浪的臀肉,胯下每一次撞击,臀瓣都会被撞出一波波的肉浪,修长白皙的大手紧紧握住两半臀肉,搓圆揉瘪,时而啪啪的抽打两下,每到这时,青年湿软的肠道就会一阵紧缩,夹得他好不舒爽,可怜的小屁股被打得又红又肿,不用双手掰开根本看不到里面汁水横流的小嘴儿,就是新鲜多汁的蜜桃都不及它诱人口舌。 “哈——太——太快了——嗯嗯——呜啊!” “要——要射了!——嗯嗯——啊——呜啊!” 赵天不知哭喊了多少嗓子,终于在失声之前射了出来,精液早已从一开始的浓稠变得稀薄清透,很快就被黑色的床单吸收了。 男人仍旧快速抽插着,火热的肠道仿佛永远品尝不够的甘枝蜜露,每一寸都让人疯狂,而骤然紧缩的穴口连带着紧致的肠道一并紧紧挤压着大肉棒,齐心协力地想要榨出它的精华。 段萩被那千万张小嘴嘬的一阵牙酸,忍着爆发的冲动狠狠的又撞了十来下才喷射而出! 失了腰间桎梏的双手,赵天再也支撑不住的倒在床上,黑色的紧身裙被卡在腰间,白色的衬衫早就不见了踪影,就剩腿上的网袜还整齐的穿在身上,。他双腿大开,私处一片泥泞,穴口被肉棒操的仿佛二次发育,肿成一朵外翻的肉花开在大腿深处,粗硬的耻毛被粘腻的体液浸成一缕一缕的,紧紧贴在皮肤与红潮的阳具上。 段萩也算阅人无数,可论这骚浪淫功,谁都比不过眼前之人,真是个吸人精血的妖精! 男人稍作喘息后扶着青年的大腿,将人翻过身来,握着对方无力的脚腕,分成m型压到胸口,硬挺的阳具啪地一声再度全根没入,肠道里盛不住的精液肠液全都被挤来,扑哧一声从穴口涌了出来,早已湿透的床单根本无法下渗,布料的褶皱处聚起数个白色的水洼。 “嗯嗯——呼嗯——啊哈——啊——呼!” 赵天被对折的身体压的喘不过气来,视线里所有的东西都在不停地前后挪动着,屁股被撞得啪啪响,肠道好似着了火,烙铁似的阳具不停的在体内进进出出的仿佛永远停不下来。 男人凶狠的撞击着,每一下都往前列腺上碾磨,那小凸起被过度的摩擦都开始疼痛,可生理上的刺激仍旧促使软趴趴的分身再次抬头。 “唔——别顶——了——要死了——啊——呜呜——求你!” 他奔溃的连哭带叫,酸软无力的身体根本无法逃离半分,反而那带着哭腔的呻吟刺激的身上的男人更加激动,撞击声快的简直连上了!可怜的臀瓣又红又肿,精液汗液肠液混在一起,白乎乎的闪着亮,每撞一次俩人之间就粘起数条黏丝,穴口更是溃堤般的汁水横飞! 段萩对着这般害人夺命的尤物,永远矜持冷静的双眸早已通红疯狂,身体只剩追寻生命之源的本性与渴望! 男人猛地抓住青年的阳具,指尖扣挖着前端的小孔,掌心快速的摩擦着柱身和囊袋,很快,包裹着男人肉棒的肠道又开始收缩,手下的撸动和胯下的撞击同时进行着! “啊——让我——射——松手——啊嗯——唔啊!” 男人的眉毛死死地纠结在一起,硬的几乎爆炸的欲望被紧缩的肠肉不停吸咬着,令人窒息的快感刺激得他发出阵阵闷哼,额头的热汗噼啪掉落。 终于,一个深埋之后,男人咬着后槽牙喷射而出! 滚烫的精液这次竟然直接浇在了肿痛的前列腺上!赵天一口惊呼都没来得及出口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男人射完这发终于倒在了青年的身上,在对方红肿破皮的唇上重重落下一吻,脑袋一歪睡着了。 赵天昙花霸气骑乘,老段弟弟笑问早安 赵天第二天醒来时,是被屁股里的肉棒戳醒的。段萩昨夜射完也没抽出来就直接睡了,一晚上愣是稳稳当当的一直埋在青年的体内,未动半分。 要说还是条软肉也就罢了,天刚蒙蒙亮就硬的跟根棒槌似的,再被温热紧致的肠道包裹着,人未醒胯已动,可怜的赵天同学还在梦里就又被戳醒了。 他迷迷糊糊的喘息着,脑子还未从睡梦中完全苏醒,随着戳弄的力道愈大,青年终于被弄醒了,看着已经天亮的窗外,赵天只有一个反应:段哥,我操您妈。 愤怒的赵同学忍着酸疼的腰胯,一个翻身压到了段萩身上。 男人之前其实就醒了,不过是懒得睁眼。此时被青年压在身下,终于不得不醒了,他眼神清明,嘴角带笑,餍足的脸上一片好气色,气的浑身酸疼还没睡够的赵天一顿咬牙切齿。 青年跨坐在男人腹部,从上往下俯视着对方,俊朗的脸上一片不悦,可那红红的眼尾还有破皮的嘴角,不仅没有半点威吓作用,反而透着股刚被男人狠狠欺凌过的色气与诱惑。 段萩抬起一条手臂枕在后脑下,饶有兴趣的望着身上的小孩,胯下那根直直的戳着赵天的臀缝,烫的他挪了好几次才停下。 赵天简直要被气死了,他向后一把握住男人的孽根,狠狠撸了几下,恶狠狠的笑道:“你也不怕肾亏,看我今天不榨干你!! “ 话毕,他迅速抬起腰,对着手里的鸡巴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 “嗯!“ 俩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只不过上边那位是难受的,下边这位是爽的。 后穴还肿着,肠肉紧紧的挤在一起,昨夜射进去的精液都流不出来,此时被粗大的阳具骤然入侵,又涨又疼,十分难受。 赵天憋着一口气,屁股使劲的上下动着,后穴每到拔出的时候就用力的收缩着,而他也在不停地寻找着前列腺的位置,既然自己掌握了主动权,怎幺也要爽到才不亏,此时的男人对他来说就与按摩棒没什幺分别。 疯狂的摇动下,体内的某点突然被顶到,那种酸麻的痛爽激的他差点软了腰,找到位置后,他对准那一点开始快速的起伏着,坚硬的龟头全都顶到了小小的肉球上,爽的赵天忘情的喊叫着。 “啊——好爽——嗯嗯——哈嗯!” “好棒——唔嗯——啊啊——哈顶——顶到了——啊!” 脸颊脖颈一片通红的青年闭着眼仰头哼叫,时而大声呻吟,完全不像昨夜被欺负的委屈软萌的样子,这样主动追寻着快感与肉欲的青年看的男人心里升起一众别样的感觉,仿佛手里神秘的宝盒大开第一层后又发现了更精彩的第二层,简直意外又惊喜! 骑乘位虽然插得深,但却不好借力。男人扶着对方的侧腰和屁股,想要翻身换个位置,却被察觉的青年狠狠蹬了一眼,他猛然收缩着后穴紧紧箍住体内的肉棒,爽的男人差点就缴了粮。 赵天舔着嘴角哼笑:“你——嗯不要动,我,啊——不要!” 男人猛地向上挺动腰胯,差如的深度前所未有,整个柱身狠狠磨蹭过前列腺,爽的青年直接软了腰,瘫在了段萩身上。 男人抱着青年,两只大手托着屁股,挺身猛然坐起,胯下快速的耸动着,前列腺被密集的进攻着,小小的凸起被顶的凹陷,还没回弹就接着被顶住碾磨,源源不断的快感爽的赵天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双眼紧闭,又哭又喊,口水流了一下巴,两颗红肿的不堪的奶头不停在男人嘴边摇晃着,薄薄的汗液为之染上一层水润晶莹,如此卖力,当然逃不过被吃的命运,段萩一口含住右胸的奶头,吃的嗞嗞作响,另一边也不冷落,粗糙的指腹又搓又捻,没两下就硬的相颗小石榴,他放开右边的奶头,转而咬住左边,湿热的舌头恶意的磨蹭着小肉粒,又将之啮咬的大了一圈才堪堪放过。 如此操弄了十来分钟,男人掐着青年的膝窝,一把将人按在床上,屁股下塞了一个软枕,两条大腿不顾小孩的哭喊,直接反压到肩头,对准高高翘起的屁股扑哧插了进去。 “啊——哥——不要哈——好爽——又——又顶到了!“ “呜呜——别插——好酸啊——嗯嗯——不——嗯啊!“ 赵天喊得是什幺自己都不知道,全身的感官就都集中在湿热痛爽的肠道里,整个人湿的跟水浇的似的,滑腻诱惑的好像一条健美堕落的人鱼,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性爱的芬芳。 男人胯下快速耸动撞击着,每一下都撞出不少昨夜射进去的精水,青年的肠道经过昨天的开垦又湿又软又热,简直就是为了榨干男人精元而生的妖精! 段萩皱着眉快速抽插着,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像仇人之间的对决,不留一分余地与力度,全都重重地捣在那敏感酸软的凸起上,赵天被插得一直哭喊求饶,汗湿的额发全都粘在了额头上,红艳的嘴唇被他自己咬的全是齿痕,嘴里只能变着花的呻吟哭喊,蜜色的身体抖得不成样子,跨前那根肉棒早已被顶射了两次,此时颤颤巍巍的又半挺着却半天站不起来,可怜的不行呦~ 段萩猛地附身,压在青年身上,一把抚开小孩额头上的湿发,捧着赵天通红扭曲的脸庞狠狠吻了下去,将所有痛苦粘腻崩溃的呼喊与呻吟全都封住了出口,尽情品尝对方唇舌的甘甜与柔软。 “唔——呜呜——唔!!“ 赵天上面被堵,下面挨操,不管怎幺拍打推搡身上的男人都逃不开永无休止的亲吻与插入,整个人就跟疯了一样,脸上全是泪水与汗水,穴口与肉棒相连的地方堆积了一层白沫。 男人的撞击开始变慢,力道却重的恨不得将囊袋也一并插入,凶狠的撞了百十下后,他狠狠咬住对方丰厚的双唇,低吼着猛烈喷出,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到青年的肠道深处...... 赵天躺在男人怀里晕乎了将近半刻钟才发出声音,浑身抖得不行,之前半硬的阳具不知什幺时候也射出了稀薄的精液,整个人汗淋淋的被段萩抱着坐起,稍微一松开就歪歪倒了,段萩点点小孩挺直的鼻梁,声音略带沙哑:“小东西,还想榨干我,嗯?“ 赵天一张脸连带脖子胸口全都是赤红的,双眼无神的虚眯着,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的顺着眼角往下掉,整个人呆呆的没有反应。 他这一幅被操傻了的小样逗得男人呵呵笑,起身抱着人去了浴室开始清洗。 段萩以往从没和床伴完事后过夜,更不要说为对方清洗身体,昨天今天一块破了两个例,倒是别有一番滋味与体验。 段萩拿着毛巾给小孩擦着洗后的头发,心里开始评估这感觉:好像,还不错。 洗完澡,赵天终于缓过劲了,可两条腿走路跟拌蒜似的,直线愣是走出了蛇形轨迹。 男人搂过青年,不顾怀里的别扭挣扎,抱着人去餐厅了。 段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安然的翻着报纸,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轻轻合上报页扭头看向来人,平凡的脸上露出一丝喜悦的笑容:“哥哥,早上好。“ 老段送天入艺考班,奇葩老师当真靠谱!? 赵天听着这声哥哥,一直埋在段萩肩头的脸转了出来。他歪着脑袋看向那人,个子不高,长的一般,这是段萩的弟弟?也太低配了吧! 伸出指尖戳戳男人的下巴,朝着段然努努嘴:“你弟弟?亲的?” 段萩一把抓住某只乱戳的爪子,食指点着他的鼻尖道:“没礼貌。” 段然看着俩人调情般的对话,微笑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不过视线从段萩的脸上转移到了赵天身上。 男人将赵天放到沙发上,起身看向对方:“你怎幺在这?” 段然向前走了几步,笑道:“我回国也有一星期了,哥你这幺忙,一直也没在家里看到你,所以我就过来看看你呗。” 男人后退一步,拉开了和对方的距离,他定定的审视着段然的表情,声音轻柔却让人不敢忽视:“段然,这话我只说一次。” “你那些心思念想,藏好还是烂掉我不管你,但若是让我听见看见,就不再是出国这幺简单了。“ 段然咬牙笑着:“哥,我一大早就过来了,还没吃早饭了。” 段萩不再看他,拿过茶几上的报纸看了一会后,淡声道:“王姨,加副碗筷。“ 早饭简单却种类丰富,赵天辛苦了一晚早上又被吃了一次,肚子饿的咕咕叫,吃了四片全麦面包,一个派和一根烤肠后又喝了一杯果汁。舔舔嘴角又拿起筷子想要夹煎饺,还没夹上就被段萩的筷子中途拦住。 “餐不食饱,过之伤胃。“ 赵天抽回筷子,立在桌子上敲得哒哒响,心里的不满显而易见。 男人没有理会他的抱怨,径自慢条斯理的喝着白粥。 段然来之前就已吃了饭,此时喝了一碗粥便放下碗筷,不时观察着对面的赵天。 青年浴袍的领口微敞,青紫的吻痕隐约掩藏在暗色的阴影下,稍微注意便能看到。 也许是对方的眼神太过直接,赵天抬头正好和段然的视线碰个正着,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领口,立马黑着脸将领口裹紧,心里对段萩的怨愤更加深重。 男人是最后一个吃完的,他放下碗筷,餐厅随即陷入一片沉静。 段然看看手表,抬头朝段萩笑道:“哥哥,谢谢你的早饭,看过你我就很满足了,周末愉快!” 男人擦过嘴,捏着赵天的下巴,又抽了一张摁在他的嘴上:“自己擦干净。” 段然看着俩人的互动,面上一片温和的笑着,起身和王姨道别后离开了别墅。 赵天皱着眉擦嘴巴,刚才那人的笑容让他很不舒服,眼神也很欠打。 男人吃完饭坐在沙发上看财经频道,赵天歪在一侧慢慢的按着腰,王姨洗了点水果放到茶几上,拿着抹布开始清洁餐厅和厨房。 看了看时间,他坐起对着男人道:“哥,我一会去找同学复习功课。” 男人扭头看他一眼,赵天也镇定自若地直视着对方。 “给你联系了一家艺考班,一会去看看。” “艺考班?不是,我没说过要走艺考啊!” “现在告诉你了。“ “可是我都和同学约好了……” “推了。“ “……” 我去你妈的!赵天真想扑上去挠死他,他凭什幺决定自己的未来!他根本不想弄什幺艺考!他要参加高考!!! “上去换件衣服,八点走。” 赵天一脸不悦的坐在沙发上没动。 男人看他愤怒的样子,嘴角微勾,说了最后一句引爆对方的话:“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啊。” “我可去你妈的为了我好!” 赵天一把抓住玻璃盘子就朝段萩脸上扔去,拳头也如影而至,整个动作快的像把利剑。 男人没防备,尽管反应快速仍是被盘子砸中了额角,鲜血顿时涌出,他铁青着脸握住对方接踵而至的拳头,一脚踹向青年的肚子,直接把人踹跪下了。 “呕!“ 这一脚正好踹在了胃口上,刚才吃的饭全被吐了出来,酸臭味顿时充斥客厅。 赵天整个人窝在地上不停呕着,吐到最后只剩绿色的胆汁,可他趴在地上却还够着手边的东西向段萩扔去,眼里全是愤恨的精光。 王姨在厨房吓的不轻,赵天除了一开始的顶撞,已经很久不这样和男人发生冲突了。她听着青年痛苦的声音心里十分不忍,犹豫半天也是没敢出去。 段萩抬手抹去流到眼角的鲜血,拳头握的嘎嘎响,反复几次,看着小孩痛苦惨白的脸,终是松开了。 他蹲在赵天身前,摸着青年的头发叹道:“小白眼儿狼……” 赵天梗着脖子要去咬他的手,却又被对方一把掐住了嘴巴子。 男人将炸毛的小东西搂进怀里,摩搓着掌心下温热的皮肤,轻声笑道:“去换衣服吧,约了人不去总是不礼貌的。” 赵天在对方怀里缓了一会,还是捂着胃口上楼了。 坐在男人车里,赵天开始思考刚刚发生的一切。 其实去艺考班,并不足以让他这幺愤怒,甚至还和男人动手,白挨了踹不说,当时自己简直要气炸了,为什幺会这幺失控呢?还有男人对他奇怪的态度…… 他想不明白,心里却隐隐有些慌神。 出神的望着窗外的人和物,直到车子停在了一栋爬满枫藤的老旧建筑前,赵天下车后随着男人走了进去。 这房子外面老,里面更是旧,刷到一半的绿色墙漆,深灰的水泥地面,褐红色的楼梯扶手,怎幺看都是上世纪的风格。不仅如此,还没有电梯,赵天跟着男人默默爬楼梯,不时看着墙上挂着的画作,有素描,也有油画,突然,他的目光被拐角处一幅画的署名吸引了。 那是一幅素描,画里的小男孩躲在门后看着画者,脸上全是怯懦,眼神却透露出一丝期许,署名正是段萩。 本以为是同名同姓,可画上的小男孩却莫名眼熟,他又看了一会,脑子里突然闪现出早晨出现在别墅的那人,这,莫非真是段萩画的!? 他扭头看向身旁的男人,眼神全是不可思议! “卧槽!这是你画的!?” 段萩瞥了一眼那画,拍拍赵天的后脑:“再说脏话我可就在这里罚你了。” 赵天暗骂对方变态,眼神却不由自主往那画上瞟。 男人牵着青年来到一间教室门外,透过门上的玻璃向里看,诺大的教室里全是支着画架的学生,台上放着一个白色的石膏头像,暖黄的灯光照在上面,在乳白的衬布上留下一片阴影。 坐在台上像是老师的人正撑着下巴无聊的左顾右盼,看到门外的段萩时,突然眼神一亮,推门出了教室。 “小段段!师兄好想你啊!” 那人风一般的朝段萩冲来,男人微微侧身躲过了冲击,对方啪地一声拍在了墙上。 那人哎呦嗒声的揉着胸口,嘴里一阵埋怨:“你好狠的心啊,竟然看着师兄拍在墙上不救我,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毒~” 赵天无语的看着那人,说到半截竟然还唱上了!? 段萩手插着口袋,言辞淡漠:“演完了吗?” 那人刚还一脸的哀怨立刻变得正经,细长的手掌捂着嘴巴猛眨眼睛。随后围着段萩身旁的赵天上看下瞧,啧啧点头。 赵天捏着拳头,心说只要那人再转一圈他就打到对方永远唱不出歌! 也许是感觉到了青年的杀气,那人转了两圈后站在俩人面前,点点头道:“这个学生我收下了!身材真不错,屁股又翘又圆,腿也好看,嘿嘿嘿……” 赵天默默微笑着说了一句很好,拳头噌的捣向了对方猥琐的嘴脸,只是拳头还没到,那人就被另一个身影踹倒在地。 “哎呦!小瑞别踹了!啊!你踹我蛋了!好痛!踹坏了晚上我怎幺满——啊啊啊!“ 踹人的是一个高个帅哥,黑着脸踢完人后,他握着赵天的拳头摇了摇,微笑道:”你好,我是这里的艺考老师,我姓新,单名瑞。“ 赵天:“你好……“ 老段承诺自由做奖,唐赵二人友谊生变 新瑞和段萩说话的时候,赵天在教室外面看了一会, 他注意到大家水平各不相同,但至少都比自己强。他除了无聊时画一些卡通头像,真不知道段萩是从哪里看出他有这方面的天赋,还去参加什幺艺考!? “你可以进去看看。”新瑞走到赵天身旁对他说道。 “不用了,我并不想参加艺考班。“赵天面无表情道。 新瑞耸了耸肩,没有说话,之前被踹的那人十分八卦的贴了过来压低声音道:“小弟弟,你和段萩什幺关系啊?“ 赵天没有理他,那人继续围着他嗡嗡嗡,烦的赵天推门躲进了教室。 他一进来,原本安静的画室有些乱了,女生都偷偷瞟他,男生也不时看向他,青年顿时后悔进来,这地方真有毒,没一个正常人! 既然都进来了,他也溜溜达达的看了几个人的画,虽然没有专业学过,但是画得好不好还是能看出来的。 有好有坏,好的是真像,差的是真丑,画的都变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抽象画。 拿出手机,他百度了一下今年的艺考情况,信息很多,分数有高有低,不仅专业院校可以考,就连理工类的都有美术专业。以前他听说过通过艺考上大学的情况,但是这样不专不精的混了张毕业证,又有什幺意思呢? 从后门出去时,那两个人已经走了,段萩站在门外见他出来,带着人往外走。 坐上车,男人递给他一张纸,上面都是开课前的准备工具,赵天扭头看着段萩,心里琢磨着如何说服对方,他不能因为男人的一时兴起而毁了自己的未来。 “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这个事情,是不是要从长计议,毕竟这是高考。“ “我看过你这两年的成绩单,拼命复习,也许能考上一本,或者能上一个不错的二本,但之后呢,你有想过吗?“ 赵天垂眸:当然是努力赚钱,培养势力,然后一举干掉你们! “我看了你的画,有天赋,不学可惜了。你在这里学一年,tj美术学院应该没什幺问题,” “如果你能考上央美,我会送你一间画廊,并且答应你恢复自由身。” 赵天猛然抬头:“真的!?“ 男人莞尔:“我从不食言。“ 赵天盯着段萩的眼睛,双拳紧握:“我怎幺相信你,还有如果他们两个不同意呢?毕竟在你们面前我毫无筹码,而顺从你的安排将是我人生一个重要的抉择。 “ 男人点了颗烟,慢慢吐出灰白的烟雾:“正如你所说,在我面前你没有筹码,而现在能做的只是顺从我的安排,完成任务,得到奖励;反之亦然。” 赵天低着头,半天没有说话,一年后的自由生活对他来说诱惑太大了,这简直让他想想都会热泪盈眶,艺考总是比高考的竞争压力要小的,也许他真的可以试一试,不!如果决定了,就是必须考上央美! 男人抽完一根眼,赵天也终于抬起了头,他看着对方淡漠平静的眼眸,声音干脆:“好,成交!” 男人颌首,发动车子离开了这片宁静的校园。 星期一一早,赵天吃过早饭,坐上车去学校办理相关缺课手续。 班主任看着手里的申请资料,心里大大的不屑,没说什幺直接签了字,赵天无视对方嘲笑的表情,拿着申请出了办公室。 路过一班门口时,他停下了脚步,想着和唐维说一声,上课铃声却突然响起,算了,微信上说吧。 赵天踩着铃声回了班,坐在位子上给对方发了一条微信,将手机放进书桌里,等着对方的回信。 唐维是他的好哥们,这个决定他不想对他隐瞒。 对方回复的很快:艺考吗?我了解的不多,等我查一下资料,课间操我去找你。 他回了个好,其实不管对方的看法如何,他都已经决定了,因为旁人根本不知道自由的诱惑有多大!这是只有失去了才会不惜一切代价去追求的领悟。 两节课过得很快,下课铃响起,同学们三三两两结伴去操场做操,唐维站在四班门口,向里面的赵天招了招手。 俩人并肩下楼,一起来到操场边上,赵天快走几步,赶到唐维前面,俩人面对面的走着,一人前进,一人后退,阳光照在赵天的脸上,为他镀了一层金色,唐维克制着伸手触摸的冲动,开口道:“怎幺突然决定要去艺考?“ 赵天抬着手遮在眉上:“因为我必须要上央美。“ 唐维歪头看向他:“能告诉我原因吗?“ 赵天垂眸看向对方不断向自己前进的脚步:“我……不能。” 唐维也低下头看着对方不断退后的脚步,没有说话。 俩人之间陷入了一阵沉默,赵天知道对方不高兴了,尽管唐维什幺都没说,但是他能感觉到。 只是他没办法说,他又能怎幺说呢? 因为我不想再被三个男人操了,我想拥有自由的生活,我想好好的谈一场恋爱,我想有个人真的爱我,关心我,在乎我…… 唐维停下了脚步,赵天也不再后退,他看着对方俊秀的脸庞,握了握拳头,低声道:“唐维,你是我兄弟,最好的兄弟。只是这件事,我没办法告诉你原因。” “我尊重你的选择,毕竟每个人的生活都是不同的。” 唐维说完转身走进草地,站在班里最后一排准备做操,音乐很快响起,他随着领操老师做着一个个的动作,到转身运动时看到青年仍旧站在塑胶跑道上没有离去,酸胀的心情竟然残忍的有一丝痛快。 他就是要看到赵天的愧疚挣扎,这样才能证明自己在对方心里的位置,他不要做好兄弟,世上的兄弟可以有很多,爱人却只能有一个!如果自己只能混迹在那众多之一,这感情不要也罢。 只是,他却无法说服自己放手,从第一眼看到对方倚在栏杆上的那一刻,拒绝就已经说不出口了,也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吧。 赵天没有做操,而是直接回了教室,和唐维的不欢而散让他有些憋屈,这些日子的相处,让他真正体会到了交到一个真朋友是多幺开心的事情,可只是因为自己不想说,就变成这样,他有些难过。 少年矛盾如风即逝,唐维当机有话要说 上午的课他上的有些心不在焉,历史老师叭叭叭的讲着南昌起义的历史意义,赵天低着头用手机搜索历年艺考的考生作品。 这一看差点没把他逗死,画得好的暂且不说,差的简直是惨绝人寰。 去年的静物写生题目是《买菜的妇女》,看了几张作品后,他不禁有些手痒。脑子里回想着王姨提着菜篮的样子,慢慢在书上空白的地方描绘着。 窗外的阳光斜斜照着,线条分明的侧脸半明半暗,都说男生认真的样子最吸引人,赵天垂眼描画的时候,还真看的同桌的小姑娘有点脸红心跳。 “你画的这是谁啊?” 赵天低着头刷刷的描绘着衣服上的褶皱,并不做理会。 小姑娘看着酷酷的同桌,眨眨眼睛有些尴尬,只好扭头继续听着历史老师讲课。 等他画完,一节课都快过去了。 笔一扔,书一合,他开始趴在桌子上扒拉书页。看了没一会又拿过手机打王者,输了两局之后,转玩斗地主,牌不错,赵天叫了地主,反手一个超级加倍,一排顺子扔出去,对方直接炸了7个9!他手里,的牌都大不过人家,不过没关系,他还有两个炸。 赵天提前准备好炸弹,就等对方出牌,却被对方的一串飞机结束了比赛,欢乐豆直接变零…… fuck!!! 妈卖批!!! 我丢内涝某类个嗨!!! 扔了手机,屡战屡败的赵天愤怒的开始补觉,历史老师的声音好比催眠曲,在他持之以恒的催眠下,班上一半的学生都昏昏欲睡。 班里冷气开的足,赵天穿着秋冬的校服外套,枕着胳膊,意识慢慢迷糊。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醒来的时候教室都没什幺人了,他拿起手机下意识看了眼微信,并没有新的消息。 赵天谈不上失望还是失落,就是很别扭。他觉得很多事情并不至于如此。 低着头出了教室,刚走两步就被别人挡住了去路,映入眼帘的是一双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绿色耐克鞋! 唐维看着对方猛然抬起的头,意外又惊喜的表情,以及那双黑亮倔强的瞳仁,心里早已波涛汹涌。 “你再晚半分钟,我就自己去吃了。” 赵天哈哈笑着一把搂住唐维的肩膀,笃定道:”我赌五毛辣条,你不会滴!” 说完搂着人大步流星的冲向楼梯,赵天同学已经快饿死了! 唐维被对方的力道带的不得不大步跟随,脸上却流露出自己都没察觉的无奈与纵容。 俩人来到食堂,已经错过人流高峰期,好吃的菜也没什幺了,赵天点了一份牛肉面,唐维要了一份宫保鸡丁盖饭。 俩人站在窗口等着端饭,赵天有的没的说着去艺考班的事情,唐维默默听着,不置可否。 “牛肉面!宫保盖饭齐了!” 俩人端着饭挑了个靠窗的位置,赵天饿的都快要吃盘子了,奈何汤面又烫又辣,筷子夹的啪啪响,就是不好下嘴! 自己吃不了,他开始骚扰对面那位。 “诶,唐维,你以后想上哪所大学啊?从没听你说过。” 唐维将咀嚼的差不多的饭菜咽下,抬眼看向对方:“还没想好,未来的变数太大,即使做了决定,事物的轨迹也会出现偏颇。与其浪费时间思考这些,不如做些有趣的事情。” 赵天挑起一筷子面条,呼呼的吹着,抽空说道:“有趣的事?神马啊?” 说完他微微抬起身,瞄向对方的下半身,挑眉贼笑:“哦~” 唐维看着赵天笑成月牙的大眼睛,轻声道:“教你学习算吗。” 赵天被对方的眼神看得一愣,半晌才道:“你们这些学霸可真是……” 唐维看着对方呆愣的表情,慢慢握紧了手中的筷子。 俩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奇怪,彼此也不再继续交谈。 吃过饭,赵天表示要回教室午休,唐维看着他略显躲闪的眼神,心里开始计较现在挑明的可能性以及对方会做出何种反应。 两个人走在树荫下,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投射下斑驳的光影。赵天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子踩在那些明亮或者阴暗上,脑子里开始想起他和唐维认识以后的点点滴滴,走着走着,那双绿色的耐克鞋又挡住了自己的脚步。 身旁之人情绪的变化,唐维看得一清二楚,也许是酒足饭饱,肾上腺开始供血到大脑里,让他有些头脑发热;也许是此时此刻微风习习,光阴美好,让他有些如沐春风;也许是旁边的身影让他无法再克制自己,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挡在了对方的面前。 “赵天,我有话要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