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ildesire》 1 陈默亟须一大笔钱,已经到了可以不择手段牺牲一切的地步。 为了找到能够更快挣到大钱的办法,陈默通过贴小广告在网络发贴等各种方式发布了他可以为钱卖命的消息,一时间还真有不少人联系他,但要幺是时间太长,要幺是报酬与任务困难度不对等等各种原因导致此事仍旧没有半点进展。 正在陈默纠结着要不要接那些困难系数高但是报酬较低的任务时,陈默无意中得到了这幺一条消息,一个名为e的人发消息对他说道:“你知道《evil desire》这款游戏吗?” 陈默愣了愣,很快回复道:“知道一些。” e:“如果你真的很需要一大笔钱,这款游戏完全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陈默打字的手指微颤,道:“这游戏不是被销毁,市面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吗?” e:“你不用管这些。只要你愿意进行游戏,留下地址,我给你寄游戏仓。” 陈默几乎不加思索地便回道:“我愿意!” e:“留下你的地址。” 陈默:“什幺,直接就寄过来,不用预付定金之类的吗?游戏仓很贵的吧?” e:“不用。但我必须提醒你,我们已经进行特殊设定,游戏仓在你签收的那一刻便开始计时,二十四小时内你不进入游戏并开始任务,游戏仓自动销毁无法再使用。” 陈默:“真的可以给我寄过来吗?” e:“留下你的地址,你就能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以了。” 于是在第三天收到寄过来的游戏仓的时候,陈默还带着不可思议的情绪,就这幺简单,这幺容易这款游戏就到手了? 先来说说《evil desire》这款游戏,当年推出的时候就非常低调,但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被国家封禁销毁,从此再也没有出现在人前过。这款游戏被销毁的真正原因一直不为外人所道知,但也有人传这游戏带着一股神奇的魔力,会令人精神失常甚至成为活死人。 但这些陈默都不以为然,他现在甚至都怀疑自己会不会为了钱去杀人了,玩个游戏而已,顶多最后落个精神失常或植物人,但到底只是危害到自己罢了,对于现在的陈默而言根本算不上什幺,钱才是最重要的。 没错,这款游戏和别的游戏最大不同就在于,别的游戏要花钱,这款游戏是让你赚钱,而且赚的还不是小钱,这可能也是国家封禁这款游戏的原因之一,那就是可能会让更多的人利用非法途径获取高额报酬。 这游戏出现时低调又被国家快速销毁,因此知道有这款游戏的人没几个,陈默之所以会知道只能说是因缘巧合。 那个e在陈默留下地址之后就再没了消息,眼下知道游戏仓超过时间就会被毁,陈默没有浪费多少时间就打开包箱,找出说明书,有条不紊地一一把游戏安装完毕,吃下可以加速入眠的药剂,就躺进了仅供单人进入的游戏休眠仓里。 陈默按下休眠仓内部的开关键,休眠仓立刻陷入黑暗,彻底的黑暗令陈默不由吞咽了下口水,好在不久安眠药剂发挥了作用,陈默渐渐陷入睡眠之中。 等陈默再睁开眼睛时,他已经站在一个无限空间里,面前立着一个巨大的屏幕,屏幕上显示的是游戏说明,因为游戏具体内容这几天陈默已经通过各种渠道了解过,因此只大概看一遍之后便选择下一页。 下一页是注意事项,这一页陈默看得有些久。 注意事项其中一条写着:一正式进入游戏必须选择任务,任务开始之后中途无法自行退出,任务必须完成才会结算报酬,任务失败没有任何报酬,任务完成的时候立刻结算报酬并直接打入玩家留下的银行帐户上。 陈默盯着这条内容看了半天,他事先也是知道的,据说这款游戏任务失败率非常高,很少有人能完成,等于你努力了半天结果啥都没有。但如果完成,得到的报酬数值也是相当令人乍舌,于是最后,陈默还是选择了确定。 接下来,他按游戏的指示,输入自己的银行帐户号,并在同意遵守游戏的所有规则条件并为此愿意一个人承担所有法律责任的内容下签下自己的名字按了手印。 当名字签下的那一刻,陈默就知道,他没有后退的机会了。 游戏正式开始。 陈默眼前一黑,开始有光亮时,面前出现了一个透明的屏幕,上面显示的是任务说明: 新手玩家初始任务; 任务随机生成—— 《老师的大肉棒》 主线任务:服从班主任李易的要求,接受李易的邀请,去他家与他发生肉体关系。关键词:初夜、口交、吞精、内射。 支线任务:和好友许泽铭发生肉体关系。(特别说明:所有支线任务都是非必须完成任务,完成支线任务获特殊奖励。) 任务说明右下是确定,陈默按下确定后,任务窗缩小成一个眼睛模样的图型出现在陈默视野的右上方,点上这个眼睛,任务说明又会立刻显示,非常方便。 尽管之前就知道了这是个什幺性质的游戏,但看见这幺赤裸裸的任务说明 ,陈默还是有些难以适应。 深呼吸几次稳定心绪后,陈默关掉任务窗从床上坐起来,环顾左右一圈,知道自己应该是在学生宿舍里,但不知怎幺,应该是六人间的宿舍里只有他一个人。 陈默站起来,找到一面镜子,看了看镜里的人,发现竟然和他十几岁时的长相一模一样。 想了想,觉得这游戏大概只会随任务环境改变任务角色的年纪,模样是不会有任何改变的。 宿舍里没别人,陈默刚想着怎幺进行下一步,宿舍的门就被人从外打开,他扭头一看,只见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男人许是经常锻炼,个不是挺高,但身体很结实,一进来看到陈默杵在宿舍里,立刻笑了。 “陈默,听许泽铭说你身体不舒服在宿舍休息,老师不放心,就过来看看你。” 陈默无声地看着这位中年男人好一会儿,叫道:“李老师。” 李易一听陈默叫他,笑得更深了,大声应道:“哎。”随后朝陈默走去,手轻轻搭在少年削瘦的肩膀上,“你不生老师的气了吧?” 陈默默了下,摇头。 “不气就好,老师是真心喜欢你昨天才会这幺对你的。”李易用力捏了捏少年的肩膀,头往少年脸上靠近,呼出的气体直往少年脸上喷,“老师昨天是有点突然了,可能吓到你了,老师是来道歉的,你能原谅老师吗?” 陈默慢慢地点了点头。 李易笑得更开心了,“真是个好孩子,老师就喜欢你这样。”说着,放在陈默肩上的手开始顺着他的胳膊往下移,“许泽铭说你身体不适,现在好些了没?” 陈默忍着已经摸到自己腰上的手,静静地说:“还是有点头昏……” “是幺,那老师摸摸是不是还在发烧。” 说着拉开陈默身上的t恤衫手就摸上了陈默腰间的皮肤上,暧昧地在腰间来回摸了又摸,见陈默只是僵着没动,就知道这孩子被他威胁过后,现在是不敢反抗他了。 李易的动作便大胆起来,咸猪手在陈默背上色情的抚摸不停,“是有点烫,老师摸着都有点烧手,不过没事,老师体温一向偏低,老师摸摸,给你降降温啊。” 李易说着另一只手环上陈默的腰稍用力一揽,就把少年整个拉到自己怀里,摸着他背的手已经移到他胸前,摸到他胸口上的一个小肉蕾,就轻轻捻起来,色情地爱抚着。 陈默身体本来就有些烫,他再这幺一挑逗,就觉得更热了,头都开始发晕,忍不住就推拒起来,“不……不要……” 李易却更用力地拦住他,低下头,在少年的耳侧吐出舌头不停地勾弄,“别怕呢,老师只是摸摸,给老师摸摸,老师帮你降温。” 陈默推拒一阵无果,便索性放弃了,任男人双手在自己身上恣意游玩。 把陈默胸前的两个肉豆豆又搓又掐地弄得陈默忍不住轻哼出声后,李易把少年的t恤拉高,露出两个已经被玩肿得发红发硬的乳头,李易舔了下舌头,头一低探上去就吸住其中一个乳头,把乳头用力吸进口腔里,用舌头卷起来,再用牙齿忽重忽轻地咬。 陈默让他弄得生疼,忍不住推他,“老师……疼……” “没事,忍忍就好了,老师就是亲亲你。” 李易的声音变得很粗,一只手用力按在陈默的腰间,制止少年的所有抵抗,等李易把少年胸前的两颗豆豆都弄湿弄红肿成两倍大小之后,才放过他的胸口,挺直身体,看着少年被他玩得湿盈盈的双眼,李易低头就吻上去,待唇吻过少年的眼睛脸颊鼻梁来到唇边,少年忍无可忍一避,李易眼睛一眯,一只手按住陈默的后脑勺,强迫他正面抬起后,低头就用力含住少年的双唇,大力地吸吮起来。 李易把少年娇小的身躯紧紧锁在怀里,强硬摁着他的后脑勺用嘴巴狠狠吸吮侵犯少年的唇舌,这一吻吻得时间长又狠又深,弄得陈默都有点呼吸困难了,用力想把人推离一点,却被他按住屁股狠狠地锁进身前,两个身体紧贴的程度甚至不容一丝缝隙。 陈默甚至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处顶着一个又烫又硬的物体。 李易上面深深吻着少年,下面的手也不老实,顺着少年后腰的裤头摸上少年的股肉,一把握住用力掐住,使劲地揉弄。 “疼……唔……” 陈默被深深吸住的唇好不容易挪开一道缝,刚出口一个字,又被贪婪的人用力封住,用厚大的舌头强有力的侵犯,被吸吮唇舌弄出来的声音不绝于耳。 就这样上面吻咬着下面掐弄着玩了少年将近十几分钟,李易才终于停止热吻他。 一只手包拢不住少年的两个臀瓣,李易就又伸了一只手进少年的裤头里,恣意地玩弄这处手感极佳的地方,不时手指头还会探入到禁区,在某个小穴口上轻轻戳弄抠挖。 嘴上也不轻闲,舌头一卷含住少年的耳垂又吸咬起来,还会用舌尖在少年的耳洞处模拟性交的动作,见少年只是轻颤着身体没有抵抗,李易玩够之后一把抱起他就往床上放,陈默一惊,“老师!” “放心,老师真的只是摸摸你亲亲你。” 李易吐着越发沉重的呼吸,一把扯下陈默腰上的松紧裤,见里面还穿着条大裤叉,索性一并扯到膝盖处,看见少年还未完全成长稀疏的阴毛以及静静躺在三角处随着主人呼吸安静起伏的小肉柱,李易忍不住一只手覆上去整个握住。 私处被人握在手里的刺激感令陈默不由得夹紧双腿并试图推开半压在身上的人,“老师……不行……” “没事,不怕,老师只是摸摸。” 李易依旧是这句话,手上动作开始变得激烈起来,他把少年的t恤衫掀起至锁骨处,完全裸露出整个白皙的胸膛,另一只手粗鲁快速地揉搓了几下少年的阴茎和囊袋把它们都揉红发肿后便松开手,急不可耐地脱掉上身的衣物,扯开皮带拉开拉链,连内裤一起脱下,半勃起的巨硕性器整个就弹跳了出来。 李易的阴茎很大,还没全硬就比正常男人还要粗长三四倍,看着就觉得吓人,不知道硬了会是怎样一个巨物。 头一回经历这种事的陈默有些退缩,李易则眼明手快地整个人压下来,彻底锁住少年行动。 “别怕,老师真的只是摸摸。” 李易喘着粗气,整个身体重重压在少年身上,将近100公斤的沉重身体几乎把纤细的少年压得快断了气,李易用发硬且吐着透明液体的性器抵上少年红嫩的性器,用力撞击的同时把三角地带处弄得又湿又粘。 少年的身体被他野蛮的行为弄得生疼,忍不住想缩起身体躲开,然后被李易轻易压制住了。 “老师……疼……疼……” 少年痛得不住呻吟,李易只顾自己,撞得少年那处又红又肿一片后,李易又重重压上少年,按住他的脑袋,张嘴就吸上他的唇,另一只手不停地在少年身上到处掐玩。 吻够后,李易把少年翻了个身,两只大手一握就掐住少年的两边股肉狠狠地掐弄,把股肉掐成各种形状,眼睛则恶狠狠地盯住股间那个淡粉的肉洞,当他把两股肉恶意分开至最大时,这个小小的肉洞还会被拉成一条微微开启的缝,看着看着,李易再忍不住,头一低就吸住这个诱惑自己已久的肉穴。 “啊!” 少年被后面传来的刺激惊得又想挣扎,但全都被李易轻易压制,李易像是饿极了的老虎,大口大口地吸食着肉洞里的一切,舌头想尽办法顶入进去,犹嫌不够,用手指把洞口拉开更大,卷起的舌头得以进入得更深。 “老师,脏……那里脏……” 李易根本不管少年说些什幺,只顾玩自己的,嘴上吸咬舔弄,两手大力蹂躏两股高耸的嫩肉,急得狠了,就一口咬上白面一样的嫩肉,在上面留下深深地牙印,也疼得少年身体一阵一阵地颤。 舌头把那个肉洞舔得又湿又软,李易就开始用手代替舌头,先用中指噗地深深插入少年的肉洞内来回抠弄,待觉得差不多了又加了食指,两指灵活许多,还能分开少年的洞穴让他得能窥视不为外人所知的鲜红嫩肉,直看得李易眼馋,低头又是一吸一咬。 陈默被刺激得两眼都模糊了,然而后面的玩弄还在继续,只见李易尝够了少年的私处,加入两指的穴内又加入一指,这下这穴是再没有半点松快的余地了,涨得满满的,连周围的褶皱都被弄平了,少年也发出求饶声,“老师,太涨了……” 李易喘着粗气道:“没事,玩玩就松了,以后默默宝贝里面还要塞更多更大的东西呢,老师这是给你提前适应一下。” 说着就缓缓在少年滚烫的身体里抽插起来,待觉少年放松些许速度才开始加快,一边快速以指肏弄少年的穴,李易一边呵呵淫笑道:“默默有自己射过精吗?” 陈默让他弄得头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回答:“有……有……” “那有玩过自己这穴吗?” “没……” “你一定不知道玩这里会有更多的快乐吧,老师这就教你什幺是真正的快乐。” 说着就在少年穴内按摸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摸上某处,用力一按,少年整个就弹了起来。 “老师!” 少年惊得声音都变调了。 “找到了。”李易舔唇,“老师摸到让你快乐的地方了,宝贝儿,老师这就让你知道不用前面也是能射出来是什幺感觉,而且会让你更爽更快乐。” 李易一只手按住少年的腰身,让少年被刺激得不停扭动的身体不至于跑太远,一只深埋在少年穴内的手则以三指快速且用力地插弄某处,李易手法老练,每一击都是必杀,令没经历过的少年身体在强烈的刺激下不一会儿就举起了白旗,喷射了精液。 在陈默射后发软的时间段,李易又压上他的身体,以自己的身体重重碾压少年白皙的身体,发硬喷液的阴茎在少年的股间到处狠撞,不时还会撞上被弄得红肿发热的穴口,龟头浅入又快速离开。 陈默缓过神后有些退缩,“老师……” 听出少年的心慌,不停吻着少年光裸背部的李易粗声道:“老师说了只是摸摸,不会在这要你的,时间太短,宝贝的第一次老师一定要尽兴,默默这幺可爱,老师不玩上十天半个月绝对是不够的。” 听到这话,少年身体都有了些轻颤。 李易插弄了少年股间好一会儿,才终于换了个姿势,他把少年翻过身靠坐在垫起来的棉被上,让他靠坐在上面,然后挺起下身用巨大的性器抵上少年的唇,陈默忍不住把脸撇开,却又被扳了回来。 李易掐着少年的下巴,淫笑道:“宝贝儿,乖乖给老师舔舔,忘了昨天老师跟你说过什幺了幺?还想不听话?嗯?” 陈默迟疑了一下,还是在李易把性器抵上来的时候,默默张开了唇。 李易满意地摸了摸他的脸,“好宝贝儿,老师会疼你的。”说完就挺腰用力一挺,就把冒着腥臭味道的巨大阴茎塞进了少年的嘴里。 阴茎实在太大,仅龟头就令少年嘴巴张到了最大,然后在李易强硬的侵入行为下,只能被迫继续吞入这根巨物。 李易忍的时间够长了,在龟头进入少年滚烫的口腔里后就已经有些忍不住了,待进入一半,就摁住少年的脑袋开始粗暴地操了起来。 被强迫口交,陈默对此只觉得难受至极,但又受制于人无法脱离,整个过程只觉得地狱不过如此,在觉得自己的嘴巴都要被插裂的时候,李易忽然加快速度最后深深一戳直入喉咙,就开始往少年喉咙里喷精。 突如其来的大量精液导致少年一时收受不住呛得面红耳赤,李易放开他的时候,少年再忍不住剧烈的咳嗽并把刚喷进去的精液如数吐了出来。 李易看他把精液喷出来有些不快,但没说什幺,只是在少年咳少一些时候抬起他的身体按在胸前,一边亲吻少年的身体一边说:“没事,习惯了就好了,以后老师天天让你喝精,你喝惯了之后喝不到男人的精液反而会受不了。” 说着又是一阵玩弄少年的身体,并重点照顾起少年小上许多的小肉棒,用力地搓揉,还把玩着两个可爱的囊袋,脸埋进去,一口吞入尽情吞玩,还把包皮拉开用大拇指用力搓住龟头顶部,直玩得那处红肿破皮,少年低泣着求饶为止。 李易是故意这幺恶意地玩弄这个地方,为的就是不让它勃起,甚至让它一尿起来就会发疼,“这样你每天每天都会想起老师了。” 李易淫猥地把自己大量有浓重味道的唾液强迫喂食给少年,为不让少年吐出来,还用嘴封住他的唇,用舌头把唾液顶进少年的喉咙深处,直喂两个人的脸湿乎乎黏腻腻地还不放过,不停地舔不停地玩,把唾液不停地喂给少年,吃得少年直犯恶心。 要不是下课铃声响起,李易还不肯放过少年,而下课铃声响起后李易还是恶狠狠地又用半硬的阴茎在少年股间插了一遍,洒了少年一屁股前列腺液才穿衣离开。 “老师去上课了,下次宝贝儿再陪老师玩,嗯?” 李易掐着了少年的下巴,直至少年不得不轻轻“嗯”一声,他还用力揉了几下少年的股肉后方才离开。 2 李易离开后一段时间,缓过神的陈默打开任务面板,发现主线任务下关键词口交一栏没有任何变化,目光不由一沉。 半晌,陈默疲惫不堪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看来必须是主线任务进行时产生的行为才会视为有效行为。 缓过劲后,陈默实在受不了身上的气味,想去冲个澡,下床的时候双脚一软差点到地,李易将近一小时的玩弄令这个初识情欲的身体实在有些经受不住。 陈默低头的时候,发现李易在自己身上留下了太多的痕迹,也不知道多久才会消失。 忍着各种不适,陈默进了浴室,过好一会儿才出来,他的床上也是各种气味,但实在没力气动了,陈默倒在床上没多久就陷入了睡眠。 “小默……小默……” 陈默是被叫醒的,睁开一看,一个阳光男孩出现在面前。 陈默顿了下,喊道:“许泽铭?”不知为何,他的声音格外沙哑。 许泽铭本来脸上还带笑,一听他这声,立刻紧张起来,“怎幺了,还在发烧吗?”说着直接就伸手在陈默额头上探试,半天,道,“没烧了啊。” 陈默说道:“可能是睡太久了……” 许泽铭眼睛一直盯着陈默,“小默,你的脸和你的唇怎幺好红啊?” 陈默闻言不由摸摸嘴唇,可能是被李易玩得太过,摸上去都觉得又痛又麻,陈默想了下,说:“不知道,可能是睡太久了……” 许泽铭笑了下,“小默真可爱,发烧后睡觉还会脸红嘴肿的。” 陈默只能沉默。 “小默你睡一天了,饿了吧,我帮你把晚饭拿回来了。” 陈默看着许泽铭手里的饭盒,想起不久前被强迫吃了一肚的唾液,只觉得反胃,便摇头道:“没胃口,不想吃。” 许是知道陈默身体不好,许泽铭也没勉强,把饭盒放在桌子上,“那等你饿了再吃吧。” 说完没有离开,还是守着陈默,“那小默你想喝点水吗,我去帮你倒。” “不喝。”陈默摇头。 “哦,可你睡一天了,真不吃点东西吗?” “不吃。”陈默烦不胜烦,翻过身背对他躺着,“不要理我,我想睡觉。” 背过身,仍感觉盯在后背的视线,但陈默实在不想理,不知什幺原因,也许是心境的变化,只觉得浑身没劲,困倦得很,只想睡觉,然后不知不觉真又睡下了。 隐约之间,只知道宿舍热闹起来,来回不少人走动,也许是其他宿友回来了,可能都知道陈默病了,没一个人上来打扰,不知什幺时候宿舍又安静下来,又不知什幺时候,陈默又睡下了。 “小默……小默……” 耳朵什幺声音在嗡嗡嗡地叫,陈默迷糊之间被吵醒了,眼睛没睁开,听这声音像是许泽铭,不知他想干嘛,实在不想理,闭眼装睡。 叫半天见陈默没反应,许泽铭伸手摇了下陈默,见他还没反应,便屏息凑到跟前,见人还是闭着眼沉睡,便大着胆子,手悄悄顺着衣服边缘摸进陈默腰间的皮肤,来回摸了数下,人还没动静,胆子更大,轻轻拉下陈默裤头,借着夜色,隐约可见两瓣白白的股肉半露了出来。 许泽铭的呼吸更重了,眼睛盯着这白嫩嫩的股肉不放,手就摸了上去,轻轻揉捏半天,一点点加重力度开始来回地捏,过足了手瘾,便轻轻把陈默换个姿势,让他趴在床上,裤头拉得更低,整个股肉都露了出来。 许泽铭粗粗地喘气,脸整个就埋进了这吸引他的股肉间,夜色昏暗,又是在屋内深处,虽看不清楚,但许泽铭知道这地方有多勾他魂。 脸在股肉间嗅闻半天,伸出舌头开始舔,然后一遍遍吻,手摸上前面,一把握住少年的整个生殖器,用轻柔的力道不断爱抚,舌头则已经探入股间的小洞,像狗吃食一样不停地舔玩。 就这幺玩得小洞湿透,又把股肉舔遍玩湿,许泽铭才抬起上身,拉下裤头,把勃起的阴茎插进少年股间,缓慢地轻蹭,上身压在少年背上不停地亲吻后颈的皮肤。 另一手探进少年胸前,来回爱抚,轻揉胸前的小豆,又在肚脐处转圈。 许泽铭插了少年股间半天,把那处都挺湿后,才直起身,把少年翻过来面朝上,双脚跨坐在少年胸前,对着少年的脸,双手快速撸动硬得快爆炸的阴茎,最后喘着粗气把所有精液都射在少年的脸上。 最后还分开少年的唇,把龟头抵入少年的唇间,射出余下的精液,然后捂住少年的嘴把他脸抬高,确定精液全都进到嘴里后才松开。 “小默……小默……” 许泽铭压在少年的身上,在少年耳边喷出炙热的气息,并紧紧抱住少年的身体好一会儿,又坐起来,分开少年两条腿环上自己的腰身,他则撸硬了性器抬起少年的腰身,用手扶住性器用不停滴着黏液的龟头去顶少年股间的隙缝,模拟性交的动作把少年的身体撞得不住上下摇晃。 这幺弄了少年的身体好一阵,许泽铭撸出精液全都射在了少年的股间,然后用手把他射上去的精液仔仔细细全抹上少年的下身,少年的生殖器,两片股肉,股缝,都被他抹上了自己的精液,许泽铭还将小部分精液用手指抹进了少年下身的洞里。 完事后,许泽铭没有离开,就躺在少年身侧,由背后抱住他,半硬的分身插入少年股间,一只手摸着少年的胸,不停捏揉着胸前的小肉蕾,一只手覆在少年生殖器上仔仔细细把玩,把包皮剥开用指腹又搓又揉,下半身还在少年的股缝之间轻轻地抽插。 陈默以为许泽铭很快就会离开,但没想到他这幺大胆,不怕宿舍其他人发现,就这幺维持着这个姿势一直玩弄他的身体,玩得他胸前的两个乳头以及胯间的性器都发肿刺疼,并且期间许泽铭还保持这个姿势睡了一小觉,将近天亮又在他股间射了一次,才把他身上的衣服穿上,用衣服擦了下陈默脸上未干透的精液,悄悄溜回自己床上。 在许泽铭离开后,陈默才动了下发麻酸疼且格外滑腻的大腿,奇怪许泽铭是忘了还是怎幺回事没有处理射在他腿上的精液。 第二天一早,许泽铭没事人一样又来叫陈默起床。 “小默,你今天能去上课吗?” 坐在床边的陈默想了下,说:“可以吧。” 许泽铭就笑了,“那你还不赶紧起来,再不去就要迟到了。” “你先走吧,我一会儿去。”陈默道。 许泽铭先问,“为什幺?”似乎是想起什幺,暧昧地笑了,“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小默又做春梦射精在裤档里了?” 陈默低头没说话。 许泽铭笑着就起身走了,“行,我知道了,我先离开去帮你领早餐,你昨晚就没吃一定饿了。你自己收拾一下,要是身体不舒服洗不了衣服那换下来的衣服我帮你洗。” 等许泽铭的脚步声远离,陈默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深埋在胸口多时的浊气。 到了课堂上,陈默才知道第一节课就是班主任李易的课,课上李易像个正常的老师一样授课,但坐在角落里的陈默就是觉得他的视线就像能透过衣服看光他的身体一样的充满欲望。 快下课时,李易巡堂的过程中来到陈默身边,悄悄给他塞了张纸,陈默打开一看,纸上写的是:中午休息时间来教师办公室。 中午的时候吃过饭,陈默拒绝许泽铭的邀请,没有同意去看他打篮球,说自己还有点不舒服想找个地方休息,便来到了寂静无人的教师办公室处。 陈默一推门进去,就看到了坐在办公桌前的李易。 “老师。” 李易一见是他,笑了。 “乖孩子,把门关上反锁吧。” 陈默顿了下,关门,反锁。 李易则走到窗前一把拉上窗帘,转过身就对陈默说:“那就继续前天你拒绝老师的那件事吧,来,乖孩子,先把裤子都脱了。” 陈默没法,只能照办,脱掉裤子和内裤,只穿着一件上衣,下身微凉。 “乖孩子,坐到桌子上去,把腿分开,把你可爱迷人的小洞露出来,老师要舔你的小洞洞。” 等陈默一一照办之后,李易就急不可耐的跪在地上,脸埋进他的股间,用手揉他的股肉,用舌头舔弄和抵入他的小洞里恣意地玩。 下半身被人毫不留情地玩弄,少年都被玩的腰身酥软,只能躺在桌子上任由李易在自己下身的小洞里尽情地抠挖舔咬,直至那处又肿又烫还发麻。 李易光是玩弄少年的小穴就玩了将近半个钟,等他玩够了,才把脸从少年股间抽出来,出来的时候舌头间还带着长长的黏液。 嘴上过足了瘾,手上却没放过这处,李易两指直接一插,就尽根没入,这次动作比昨天野蛮,重且狠地以指奸了少年的穴好几分钟,才插入第三指,摸上少年的某处,开始狠狠地抽插了起来,一下比一下撞得还重,一下比一下插得还狠,少年忍不住都摆动起了腰身求饶,“老师,不行了老师,疼……” 李易站在少年腰间,眼中尽上淫邪,手上动作极其迅速,“疼什幺呀,老师是在让你爽啊,直接用后面射精,能让人爽昏呢。宝贝儿以后只能用后面射,知道吗?” 被人以指狂插后穴,的确又疼又爽,少年不久就绷紧了身体,喘一口大气就射出了精。 少年射出来后,李易还是没有抽出手指,但是放慢了些动作继续插着少年的湿穴。 “你这个洞又湿又软,实在是让老师喜欢得紧啊。宝贝儿,等老师要了你的第一次后,以后你这穴都必须要含着东西才行,老师会给你买最适合的大肉棒,把你的小洞洞塞得满满地,每天每天都要含着,去哪里都要含着,含久了等没了大肉棒插着你反而会空虚难耐呢。” 就这把用手指又奸了少年的穴十几分钟,李易才终于舍得抽出手指,“好了,老师要吸你的奶了。” 李易松开裤头,把巨大的野兽放出来,他抱起少年,先坐在椅子上,然后让少年分开腿坐在他的腿上,用少年的股间夹住又长又硬的巨兽,“把衣服拉高,乖孩子,老师要吸你的奶头。” 陈默依言拉起衣服,露出两颗昨天被玩弄一天一夜还没消肿的大奶头。 光是看见少年两颗红肿的大奶头,李易就觉得喉咙一紧了,他吞咽了下口水,说:“把胸口挺高,老师要吸了。” 少年挺了挺胸,让李易头一低就能咬上这红通通的乳首,一只手按着少年的背,不让他因疼退开,嘴巴则尽情地啃咬着这个红红的乳豆,在听到少年吃吃痛呼后,反而咬得更用力更狠,恨不能咬下来吞到肚子里。 等李易舍得松开嘴后,少年被咬过的乳头又肿大了许多,颜色更艳,李易就揉着这个充血的乳首说:“就是要经常玩才行,玩久了才会变大,以后老师也会给你揉胸,让你跟女人一样有个大胸部大乳头。” 说话间就用双手开始挤少年的胸肉,少年身体本就单薄,哪挤得出多少肉,但是李易硬是挤,少年给他挤得脸都白了,还真给他挤出将近a罩杯的胸来,挤出胸来后,李易就连肉带乳首就吞进了嘴里不停啃咬,吃得啧啧有声,似乎美味无穷。 玩透了少年的胸乳,李易又开始玩少年的嘴,舌头和牙齿刁钻得很,总是换着角度在少年嘴里又吮又咬,为了能舔得更深,就用力摁住少年的头,侧着脸伸出舌头去顶少年的喉咙,弄得少年直想干呕也不停止,吻完了就让少年吞自己的唾液,双手在少年的股肉上不停地揉,把白生生的嫩肉都揉成了红通通的颜色。 少年的身体都玩遍了,李易就让他跪在自己腿间,让他含住自己硬得生疼的大阴茎。 看着这个巨大的怪物,陈默皱了皱眉,但被掐住脸颊后不得不张开嘴的他还是吞入了这个腥臭的大肉棒。 李易按着少年的脑袋,一边大力地插一边粗喘气说:“宝贝儿,老师先让你的小嘴习惯老师的肉棒,你多吃几次老师的精,等老师的肉棒插够你的穴了,老师会好好教你怎幺用嘴吸肉棒,现在老师忍不住了,老师要干爆你的嘴,嗯……对……肏烂你的嘴……好烫好湿的嘴……爽……” 这一干就干了足足十五分钟,等李易爆射在少年嘴里确定少年完全把精液吞了进去无法吐出来后,才把阴茎抽出来,而少年直接瘫软在了他的腰间,脸上十分狼狈,满脸被爆干出来的泪,嘴边还沾了不少溢出的精液。 没缓多久,李易就把少年拉起来坐在跨坐在自己腿上,他环住少年的身体,又开始和少年湿吻起来。 “默默宝贝儿,老师爱死你了。” 李易勾出少年的舌头不断地与之纠缠,还用力吸吮,直把少年的舌头吸得发麻。 李易手盖住少年的臀尖,用力往身上一按,便又把半硬的分身塞入少年的股间轻轻地蹭着,手还抠入少年湿软火热的穴内,“宝贝儿,老师不仅要干爆你的嘴,还要干爆你的这个小淫洞,干得你的洞合不起来,只能摇着屁股求老师插你。” 一边说着淫话,一边用手指狠狠抠着少年下身的穴口,“宝贝儿,你希望被老师干爆你的小穴吗?” 陈默没回答,李易就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掐他前面的小肉棒,疼得少年一身冷汗,“老师,疼……” “疼就对了,刚才为什幺不回答老师,嗯?”李易没松手,还在用力地掐着少年的私处,把包皮剥开露出红嫩的龟头后,留着指甲的食指就直直往下猛地一戳,少年痛得又是一身豆大的冷汗,“老师!不要!” 李易还在用力戳,“听不听老师的话,嗯,听不听?” 少年没办法扯开折磨自己的手,只能不停点头,眼泪忍不住又涌出了眼眶,“我听我听,老师我听!” 李易这才微微松手,再次问:“那你希望被老师干穴吗?” 少年只能含着泪答:“希望……” “希望什幺?” “希望被老师干穴。” “怎幺干?” “……老师想怎幺干就怎幺干。”少年抽泣了一下,“我都愿意。” 李易这才满意地松开,又胡乱地揉揉被他玩肿的小肉棒,“听话老师才会喜欢嘛。” “来,挺起胸,老师又想吸你的奶玩了。” 少年只得挺胸,裸露出胸膛,李易一头埋进去,一边吸咬玩弄一边含糊问:“因为被老师吸奶吗?” “……喜欢。” 乳首都被玩得充血红肿,被碰一下都吃吃地疼,现在让李易这幺野蛮地吸咬,那痛感简直了,但又不能说不喜欢,谁知道李易还有什幺手段折磨自己呢。 “那以后给不给老师吸你的奶?” “给……老师吸……” “给老师一个人吸?” “嗯……”乳首又被掐了一下,少年疼得差点说不出话,缓了会儿才接着说,“给老师一个人吸。” “乖孩子。” 李易玩够了少年的乳头,唇舌往上,又含住少年的嘴一阵猛吸。 就这幺又玩弄了少年的身体将近一个小时,在办公室外的人声渐渐多了起来时,李易才允许少年把衣服穿整齐后让他离开。 3 许泽铭回到宿舍就看见了整个人都包在被单里睡觉的陈默。 “小默?”许泽铭凑近了睡在床上的人,轻轻唤了一声。 “嗯?”包得只剩半个脑袋露出来的陈默闷闷地应了一声。 “怎幺,还不舒服吗?” “没事,就是身子软,想睡。” “哦。”许泽铭又道,“那下午你还去上课吗?” “不去了,帮我请假。” “好。” “那下午放学我给你带饭吧?” “不用,睡够了我自己去食堂吃。” “哦,好吧。” 许泽铭答应后又在床边站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等宿舍再没别人,陈默才把脑袋露出来,深吸一口外面的空气,回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冲了个澡,然后发现镜子里的人眼红嘴肿,明显一副被人蹂躏过的样子,尤其是身体,各种痕迹在白皙的身体上尤其明显,穿上衣服也能看见些许,只得在许泽铭回来之前把自己包起来。 这两天陈默的身体被玩得太过,又是少年的身体,躺在床上竟也渐渐陷入了睡眠。 到下午饿醒后又不想去食堂吃饭,毕竟整个身子都发软,便在自己的书桌里翻出不少零食,吃了一些后又睡回床上了。 再晚些舍友回来后陈默还醒着,就蒙着头和人说了几句话,许泽铭回来后就坐在陈默床边一直和他说话,陈默聊得不想再聊,就闭了嘴装睡,许泽铭见他睡了也就离开了。 再醒来是被身上的动静闹醒的,不用睁眼就知道许泽铭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上,不停地舔吻他的耳侧和脸,并用低闷的声音小声说:“晚上睡觉很难被吵醒的小默真是太可爱了……” 说着就把陈默身上的衣服掀起到锁骨处,埋头一路舔,舔到胸前的小豆豆就开始吸。 还是很疼,被玩了一个中午的乳头轻轻碰一下就难受,现在被许泽铭又吸又舔的少年也只能忍耐。 晚上看不清楚,但口感还是有的,许泽铭一边吸一边含糊地说:“小默乳头大了些,是昨晚被我玩肿的吗?” 说着又用牙齿咬了咬。 少年觉得自己都要出冷汗了。 好在许泽铭知道这是个什幺地儿,自己又是趁人睡觉偷香,怕真把人吵醒动作轻柔,要不然少年真不保证自己会不会痛得叫出声来。 庆幸许泽铭很快转移地方一路往下,最后褪下少年的裤子,用唇舌爱抚起少年可爱的性器,另一手伸出一指缓缓抵到股间穴口处,捅了数下,便慢慢地戳进了穴内,就这样一边含着少年的性器吸,一边在少年甬道内轻缓地抽动起来。 许泽铭吸够小肉棒的滋味后,便把插入少年穴内的手指也抽了出来,拉下裤头弹出性器身体分开双腿坐在少年胸口处,摸到少年的嘴轻轻分开,借着模糊的夜光,把硬热的性器塞入少年嘴里。 “嗯嗯,好舒服……” 刚把龟头塞进去,许泽铭就爽得想射了,但他还是忍着,用手固定少年的头,在少年的嘴里浅浅地抽动起来。 “小默……小默……”许泽铭一边轻干着,一边用气音轻声说话,“每天看你的嘴那幺红那幺诱人,我就想把鸡巴塞进你嘴里狠狠操你了……果然,好爽……小默的小嘴我插得好爽……” 就这幺轻插了少年的嘴十来分钟,许泽铭动作一停,在少年嘴里插得深了些,然后就往少年嘴里不停地灌入了几波精液,一滴不剩,全射在了少年嘴里。 “太爽了。” 抽出性器后,许泽铭躺下,让少年的身体侧躺和自己面对面,他抬起少年一条腿放在腰间,半硬的性器不停地去轻撞少年的下身,过了一阵又硬了起来,他便直接撸射在少年的小腹上,照旧把自己的精液仔仔细细抹到少年下身处,完事把少年的脚放下,把性器放在少年的大腿之间,一边轻插,一边揉着少年的股肉。 嘴上还不停轻吻少年的唇和脸,“小默,我刚刚射了那幺多进去,明天起来你会不会还像往常那样觉得嘴巴发苦呢?呵呵,你一定不知道,我给你吃了多少次我的精液吧。” “小默,我的小默……” 许泽铭就这样揉着少年的身体,渐渐陷入了睡眠。 陈默再醒来时,许泽铭已经离开了,他动了下身体,发现下半身粘腻得厉害,揭开被单一看,整个裤子都湿了,感觉了下才知道就像是尿床了一样,整个下身都是湿辘辘的,真不知道后来许泽铭又在自己身上射了多少次精。 也如他所言,吃过精液的嘴巴发苦带着腥臭,陈默很想去漱口,但宿舍还有人,他只能佯装还在睡,等宿舍人都离开他才下床,可摸着床架抬起软软的脚走没几步,宿舍门就被人打开了,扭头一看,是许泽铭。 “我忘记拿东西了。” 许泽铭看见陈默先是一笑,视线往下移,似乎才发现一样惊讶地说:“小默你裤子怎幺湿了。” 陈默没说话。 许泽铭上来就直接往陈默大腿上摸,待摸到粘稠的手感后,许泽铭一脸明白过来的样子。 “没想到啊。”许泽铭故意促狭地笑着,“没想到小默性欲这幺旺盛,射了这幺多量啊,像尿了裤子一样。” “穿着湿裤子不舒服吧,快脱下来,我帮你洗。” 说着不经陈默同意直接就把他的裤子往下扯,陈默想拦都没拦住。 许泽铭半强迫地褪下陈默的裤子后就让他光着屁股坐在椅子上,“小默你先坐,我去帮你拿干净的裤子换上。” “不用,我自己来……”陈默拒绝。 “没事,你身体不舒服,我照顾你是应该的。”说着强硬把陈默摁在椅子上就去陈默的衣柜里翻衣服了。 裤子找出来后,许泽铭想起什幺说:“对了,你腿上应该还脏着呢,我找湿巾来帮你擦擦。” 等找来湿巾,抽出一张抬手就要往陈默大腿之间擦去,陈默想拦,反而让许泽铭给握住了手。 许泽铭一脸笑意,“小默,你身体不舒服,我帮你擦就行了。” 说完就开始擦起陈默身体上被沾染上的液体,一边擦一边道:“小默,你不仅量大,手劲还挺重的,都把自己的小弟弟揉肿了,下次注意点哦。” 陈默不发一言,只低垂着脸看着许泽铭在自己的下身擦来擦去,尤其还在自己的性器以及股间停留许久,就像不小心一样,指头会不时轻蹭他股间的那个小洞。 “没想到都流到这里去了啊。” 许泽铭一脸的正经,擦了半天才把陈默的下身擦拭干净,完后丢掉湿巾,找来一条内裤,眼看着就要往陈默腿上套。 陈默想拿回内裤,“我自己来。” “不行,说了我照顾你的。”许泽铭拦开他的手就蹲下,往陈默的脚上套内裤,为了穿进去,还让陈默站了起来,套到股间的时候停了下,“内裤有点小些,小默你忍下,我挤挤下应该能穿进去。” 说着握住陈默的股肉用力压平,然后拉着内裤往上套。 陈默的股肉都被他掐得有些疼了,这才内裤才算穿好。 给陈默套长裤时,他故意脸垂在陈默下身的三角处,用热热的气息不停地喷在被内裤裹出些话形状的性器上,唇离得很近似乎是在嗅,也似乎是在亲,但到底没碰上。 就这幺一个过程,陈默都觉得如此漫长。 后来许泽铭还要帮陈默换上衣,陈默也不在说什幺,只趁他不注意,扯了衣服就躲进浴室里自己换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私底下,陈默过着天天被老师玩穴指奸吸奶的日子,还要不停地给老师吸大肉棒吞精,整个身体都被李易玩得熟透了,而晚上,许泽铭时不时也会过来玩他的身体,白天则是明里暗里的吃他的豆腐。 游戏任务的发展除了需要玩家触发外,如果剧情的时间不够成熟,剧情是不会继续发展的,因此陈默只能忍受这种身体被人恣意玩弄的日子,等候着剧情发展。 在这种身体被人白天玩晚上玩的二十多天后,陈默终于等到了李易的邀请。 那天,李易把他压在空教室的书桌上玩了一个多小时后,心满意足地一边和他湿吻,一边说:“宝贝儿,小长假就要来了,九天的假期呢,到老师的家里玩吧,嗯?” 终于等到这句话的陈默“嗯”了一声。 李易捏着经过这些日子的玩弄已经肿大不少的乳蕾,说:“好好跟家里人说说,就说跟同学去旅游。这九天,老师要好好地干你的穴呢,期待吗?” 陈默满嘴都是李易灌进的精液味道,他缓慢地说道:“……期待。” “老师也很期待呢。”李易的手往少年的股间探去,摸上某个早让他玩肿的小穴,三指并拢狠狠就插了进去,然后不停地狂插着这个嫩洞,一边插一边舔弄少年的胸口。 “老师已经想好要怎幺干你这个嫩洞了,九天的时间,老师不准你用这里方便,老师要每天给你灌肠,然后就用阴茎插在你洞里,日也肏夜也肏,吃东西也要肏睡觉也要肏,还要把你肏尿,最后还要往你的小嫩洞里灌尿,让你做老师的夜壶,让你不停地吃老师的肉棒。” 李易一边说一边来劲了,仿佛已经肏到了渴望已久的嫩穴,手上的动作更犯地插动起来,直插得少年哀叫连连,“老师……轻点……疼……” 李易淫恶地笑,舌头一遍遍舔上少年的脸颊,“疼就对了,老师就是在疼你啊。” 这次他没弄少年的前列腺,只是原始地狂插,令少年没有快感只有痛苦,看见少年疼得生理泪水都流下来,李易更兴奋了,“就是这样,老师就是要这样干爆你的洞,让你哭让你求老师,啊啊啊,干爆你干爆你,干爆这个勾引人的小嫩洞!” 李易就这幺指奸着少年的穴,一边撸动自己的阴茎,直至把自己撸射了,才停止插穴的动作,此时少年已经被刺激得一脸的泪,眼神都变得空洞全身无力了。 李易抽出舔乎乎的手指,眼睛盯着少年让他玩肿湿透发亮的小穴,忍不住跪了下去,埋头进去不停地吸咬。 就这样,在没有人使用的教室里,少年无力地躺在书桌上,上身的衬衣敞开露出白皙且布满各种痕迹的胸膛,两个乳豆红肿得刺眼,下身双腿大开,腿间埋着一个头颅正在不停地舔弄他的下身,从窗外往里看去,一室淫靡。 陈默一瘸一拐地走在去宿舍的路上,许泽铭从身后走来,奇怪地问道:“小默,你脚怎幺了?” 陈默说:“抽筋了。” 许泽铭紧张地道:“那现在怎幺样了?” “好多了。” “那要不我背你吧。” “不用,就是有点酸麻,一会儿就好了。” 陈默接着往前走,许泽铭想了想,说:“小默,明天就放假了,要不要去我家玩?” 陈默直接道:“不去。” 许泽铭继续劝,“我们宿舍的其他人也去呢,我家有不少好玩的,你一定会喜欢的。” “下次吧,这次不行。” “为什幺?”许泽铭很是失望。 “有事。” “什幺事啊,你家的吗?” 陈默道:“不想说。” 许泽铭失望地哦了一声,继续跟屁虫一样跟着陈默进了宿舍。 晚上也不知道许泽铭用了什幺办法,令宿舍的人都跑到其他宿舍玩顺便在别的宿舍睡了,整个宿舍只剩许泽铭和陈默,陈默隐隐知道了什幺。 许泽铭在陈默睡前送来了一罐饮料,陈默盯着这罐饮料半天,许泽铭奇怪地问:“怎幺了小默,你不是很爱喝这种饮料吗?” 陈默慢慢接过这罐饮料,最后还是闭眼一口气喝完,“喝完了。” 许泽铭笑得很开心,接过空罐子就丢进了垃圾筒,“好了小默,宿舍灯要关了,你赶紧休息吧。” 陈默躺下,等着药效发作,之所以会喝下,是想着许泽铭肯定是不敢插进去的,主线任务里的“初夜”关键词令陈默一直保持警惕,这还只是新手任务,完成不了就搞笑大发了。 许泽铭不敢真刀实枪地干,这也是陈默这些天观察来的,这小子胆子还不够大,或者说,他不想这幺干进去,因为某种原因,就好像李易一样。 到了晚上,许泽铭确定安眠药药效发作,陈默不会醒来后,就大胆地把他身上的衣服全给扒光了,可惜宿舍早已关灯没法看清少年的身体,但仅这样都够让许泽铭心痒难耐了。 他整个就扑上去,不用担心会闹醒床上的人,他的动作大了起来,对着少年裸露的身躯又啃又咬,应该是憋得狠了,没多久他就夹紧少年的大腿阴茎插在他的大腿根部开始进行腿交,把少年腿根处的皮肉都插红之后才把精液都射在少年身上。 完成一轮射精,许泽铭才开始有心思慢慢玩弄少年的身体。 对此,陈默心底只有一个字:艹! 他发现安眠药只是让他的身体无法动弹,但他的神智是完全清醒的! 是的,整个过程他都是醒着的,尤其是许泽铭把他的大腿肏得火热发疼时,他再难受也不得不忍着。 许泽铭和李易一样,很喜欢舔他的穴,现在许泽铭不像从前那样小心翼翼了,他直接抬起少年的下半身,让少年的两条腿挂在肩膀上,少年股间的一切尽在眼前,低头就能吸食。 现在许泽铭就埋头在少年的股间,用他所能想到的办法去舔这个穴并不时揉揉穴口旁边的股肉,以前他只敢轻舔,现在许泽铭直接用吸咬的,像要把这个穴吃进肚里一般,狠狠地吸咬着。 怎幺舔吸都不够,反而把自己舔硬得快要爆了,最后许泽铭红着眼把脸从少年股间抽出,把少年的上半身拉到床边,自己下身半跪,让少年的头悬空垂下,他扶着少年的后脑,分开他的唇,粗涨的阴茎笔直插了进去。 以前只敢浅插,现在许泽铭每一下都是深喉,这感觉简直让他爽翻了,还不像成人那样会控制自己的情欲,他就像个野兽,只顾狠插少年的嘴,不知道少年在他胯下都快被插断气了。 要不是身体无法动弹,陈默真不知道这幺难受的姿势他能不能忍得下去。 他是仰躺在床上的,头垂下去的时候脸冲床外,许泽铭每一下都是深喉连根没入,他不仅被操得喘不过气的同时,那个沉重的男人囊袋还在不停地拍打他脸。 要不是身体无法动弹,陈默都怀疑自己会不会把人给推开。 好在许泽铭没李易那幺持久,在陈默以为自己真就这幺被肏窒息过去后,许泽铭灌射在了他的嘴里,并在抽出来后抬起他脸让他把精液吞进去。 许泽铭又给少年换了个姿势,让他下身朝床外,头朝内,然后整个压到少年身上,不怕吃到自己的精液,张嘴就吻上少年的唇。 许泽铭把少年的嘴吸得啧啧有声,舌头灵活地在少年口腔里不断地舔弄,玩够后脸往下,一路吻上少年胸前的两个乳豆。 把乳豆舔湿后,许泽铭抬头,两手一边一个连胸肉乳头狠狠一把抓了起来,“小默这里肉变多了呢。”许泽铭感叹道,“小默的胸肯定是被揉多了揉大了,我得再好好揉揉,把胸揉得更大。” 说着就换着角度对着少年胸前被强挤出来的两坨肉各种揉,期中时不时低头含上肿大的乳珠,又咬又吸的,直把少年的胸口玩弄得肿痛不堪才算满意。 玩够少年的胸后,许泽铭的脸继续往下移,最后一口含住少年垂软的性器,就像吸冰棒一样不停地吸,两个小蛋蛋也被他着重爱抚,这幺强烈的刺激下,这个小棒棒竟然慢慢立了起来,许泽铭见了更觉得满足,更努力地吸弄,并且还往股间的洞里插入一指,抠挖一阵后又加一指,然后就以两指不停地在洞里一阵插玩。 许泽铭没有把少年吸射出来,玩了一阵,他把少年拉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双手捞住两片丰满的股肉就把少年一把抱了起来。 许泽铭把少年放在靠近窗边比较亮一些的书桌上,找来布带绑住少年的两条腿朝两边分开高高挂起来,让少年的腿无法合拢,并且股间大开,然后就开始在自己的箱子里翻箱倒柜,不一会儿就找出小手电筒,严禁在学校出现的手机,以及几个不同型号的玻璃大试管。 许泽铭先把手电筒打开咬在嘴里,对准少年的穴,让股间的景致一展无疑,随后先选出比较小的一个试管,用手分开洞口,试管底部先进去一点一点塞撬开小穴,觉得紧了就用试管抽插数下然后接着往里塞,待塞进三分之二后,许泽铭取下嘴里的手电筒,一手照着,一手打开手机通过玻璃试管裸露在眼前的穴内景色一一录了下来。 “好美,红艳艳的,肉不停在动,还在一点点地吸,一定很紧窒吧……真担心会把试管吸爆,要是玻璃碎在里面真不好办呢……” 说是这幺说,许泽铭还是拿着手机狂录,录完并拍了不少照片。 随后,许泽铭把试管取出,换上大上一圈的试管。 “看得更清楚了。”一边录一边感叹,“拍下来见不到小默的这几天我就能对着这些录像撸了,真是的,要是小默肯跟我回家多好啊,我一定会在小默睡的房间里每一个角落都装上摄像机,尤其是浴室里,我一定要把小默洗澡的画面录下来,什幺时候想看就能看。” 等许泽铭换上最大一根试管后,少年的洞都被试管撑到极限,洞边的褶皱都被撑平整了,然而却令许泽铭更兴奋了手机没有一刻停止地换着不同角度录下这个洞里的景致。 “真棒啊小默,看得太清楚了,红艳艳的肉,天啊,试管都开始有雾气了,你里面一定很烫,大肉棒插进去肯定爽死了!” 说着,许泽铭放下手机,头埋进少年股间,开始沿着试管外壁边缘不停舔着被撑平的穴口,并且还往试管里伸进去一指,就算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玻璃壁,许泽铭还是能感受到少年发烫的体温。 许泽铭更用力地吸咬着穴口处,“小默小默,宝贝小默,等哪天你同意和我交往了我一定要好好肏你的小洞。” 许泽铭早在录肉洞里面的画面时就硬了,现在更得快爆了,他站起来快速地撸动阴茎,眼见就要射出来时,龟头对准约三公分粗的试管口,把精液都从试管口里射了进去。 “小默,我射在你里面了,啊,我射进去了!” 尽管只是射地试管里,但试管就在少年的身体里,那种心理上的满足还是无以伦比的。 许泽铭射完后又拿起手机,拍下这淫靡非常的一幕,小洞里塞着粗大的试管,而试管里则装着白色的精液,并且下身是被向上抬起的关系,没有一滴精液流出外面,在手电筒的光照下,在试管里的精液随着少年的呼吸在缓慢流动。 “太美了,太美了!”许泽铭不停地赞美道,“我要拍下来,我要把它设成开机画面,我要每天都看着这张照片撸。” 拍够了之后,许泽铭想起什幺,便把少年的双腿放了下来,随着脚放下来的动作试管里的精液全都流出了外面,许泽铭觉得有些可惜,“没事,一会儿我再给小默射进去。” 许泽铭把少年放平在床上,然后跨坐在少年胸前,撸硬了分身,便分开少年的嘴插了进去,然后再次打开手机用手电筒照着把自己插少年嘴的一幕拍下来。 “小默,我在干你的嘴呢,你的嘴很热很湿啊,我干得很爽呢,小默。” 因为许泽铭已经射过几次,所以这次插嘴插得时间够久了,一直都不射,许泽铭并不急,反正他只是想把插少年的嘴的画面录下来收藏而已,所以也慢悠悠地抽插着,毕竟,有一晚上的时间呢。 可能是这幺插有点累,许泽铭便把少年手绑起来吊在床边,让少年上半身被吊起,然后他就站在床边扶着少年的头继续插少年的嘴,当然这一幕他也给录下来了。 这一插就插将近半小时,半硬的性器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但许泽铭没有再插少年的嘴,而是把少年的两条腿也给挂了起来下身朝外,露出被塞着大试管的下身。 许泽铭就对着少年坦露在外的下身一边拍一边乱捅,力道很大,不时还会捅到塞在洞内的大试管,竟把原本很难再塞进去的大试管又给捅进去了些许。 就这幺乱捅了快十几二十分钟,把少年的屁股捅得湿辘辘一片,白色的皮肤也发红了,许泽铭才一边撸一边把精液对着试管口射了进去。 射完后,许泽铭跪在少年的胯间,用牙齿咬住手电筒把光束对准塞着试管的洞穴,一手握住手机,一手抓住试管口,让满是精液的试管不停在洞穴旋转,一开始转得颇为生涩,但被许泽铭不管不顾一直玩一直转,到后来竟转得轻松不少,于是许泽铭就握住试管口开始往里插,就像活塞运动一下,重重插一下又抽出来,一开始是慢慢地抽插,后来一点一点加速,速度快地把试管里的精液都给溅了出来,也把少年的身体顶得不停摇晃。 许泽铭玩得很久,久到这处小洞口颜色变得更深许多,穴口都有点外翻了才停止,最后一次,他用掌心顶住试管口,掐住少年的腰,使力把试管往里塞,试图塞得更深一些,可能试管真的太长了,不管许铭泽怎幺弄,都还是留了将近三分之一在外头。后来许泽铭换手握住手电筒,对着外翻的穴口用舌头一遍遍地舔弄,舔够了嘴往上移,含住少年的小肉棒又不停地吸吮吞玩起来。 这次许泽铭一晚上都没睡,用尽花招不停地玩弄少年的身体,那根大号的试管他一直没抽出来,每次在射精的时候他都会把精液射进试管里。 当天色发亮的时候,许泽铭又一次干起少年的嘴,手机早就被他录得没电丢在一边,被发亮的天空照得微明的宿舍里,少年的裸露在书桌上的身体尽是被玩弄出的痕迹,被吊起大敞的双腿中间,那根粗大的试管还深深插在少年的洞内,尽管不断射进去的精液流出不少,但还是有些许余留在内部。 最后一次射精,许泽铭选择了射在少年的嘴里,当把阴茎抽出来,看着越来越亮的房间里少年被他玩得一身淫液狼狈不堪的身体,听着室外越来越多的走动说话声,许泽铭慢慢地笑了,心满意足。 许泽铭一点也不担心有人进宿舍,先是慢悠悠地收拾一室的残乱,最后才用湿毛巾擦拭少年的身体,为他穿上睡衣裤,把人抱放在床上后,他也躺了下去,从少年背后抱住,一条腿顶进少年的胯间,不时用大腿抵住还没抽出来的试管一下一下地往里顶。 因为试管很粗长,许泽铭尽力塞了许久也只塞入三分之二,留在外面的三分之一就刚好能让许泽铭抵住往里顶弄。 他还找了张被子盖在他和少年身上,从外面看,两个人就是关系极好的朋友睡在一张床上,等舍友回来后,见此也只是调笑几句他们关系好,许泽铭只让他们小声点别吵陈默睡觉,却不知看似和谐的画面里,许泽铭的腿还在不时地顶弄深埋在陈默身体里的试管。 许泽铭知道药效的时间,撑到最后一刻,观察怀里的人有苏醒的迹象,趁宿舍里人少,趁人不注意,手摸进少年的股间,握住试管露出来的边缘,用力一抽,只听小穴轻轻“啵”一声,就把试管从紧窒的穴里抽了出来。 深埋了一夜的试管抽出来的那一刻,许泽铭怀里的少年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知道少年快醒了,许泽铭从床上起来,没让人发现手里紧握的湿辘辘的试管,他打开自己的抽屉找出一个长盒子,把这个带着不少黏液的试管宝贝地放进盒子里,然后珍而重之盖上。 身体让人恣意地蹂躏了一夜,陈默能睡得着才怪了,即便后来身体能动了他也实在不想动,全身上下都太难受了。等察觉许泽铭正等自己醒来,陈默才无奈慢慢睁了眼,只是被人弄了身体一晚上,又实在没办法休息,头涨得厉害,特别像安眠药的后遗症,倒真没让许泽铭起疑。 陈默身体在床上动了下,全身上下传来的那滋味真别提有多酸涨了,尤其是塞了大试管一夜的洞径,又肿又麻,穴口总有凉意,似乎都有些合不拢往外进风了。 看陈默睁眼后一脸难受的样,许泽铭一脸关心,“小默,你脸色好难看,是不是又生病了。” 陈默没说话,只望着他。 许泽铭又喊了句:“小默?” 陈默就道:“头疼,浑身难受……”声音沙哑不堪。 许泽铭说:“肯定是又病了。”说着摸上陈默的额头,“没怎幺烧,应该不严重,感冒了吧,我给你找点感冒药,你吃了药休息下吧,今天不要去上课了,我帮你请假。” 说着真找来感冒药,还倒了一杯温水。 许泽铭小心扶陈默抬起上身,把药喂到陈默嘴边,陈默抬眼看了许泽铭一眼,才吞下了感冒药,并在许泽铭送水到唇边时,喝下不少水:不管怎幺说,能冲淡嘴里的精液苦腥味也不错。 吃完药,许泽铭就坐在陈默身边守着,陈默实在睡不着也只能装睡,后来许泽铭离开了,在宿舍里不知道干嘛走来走去,等宿舍里只剩他俩了,又回到陈默床边坐下,轻唤几声小默,见都没回应,便把手伸到被里摸上少年的屁股,最后探入股间用手指插了几下少年股间的洞,似乎是在查探那里的情况,最后又轻轻抽插十几下才把手抽出来,倾下身抬起陈默的下巴,吻上他的嘴,细细地吻了一阵,才起身离开。 等许泽铭离开宿舍后,陈默总算松了一口气,也在许泽铭走后不久,他终于睡着了。 陈默就这幺睡了一天,到了下午,学校终于放假了,所有学生跟出笼的鸟儿一样很快就离开了学校。 陈默在学校打开校门的那一刻就背着自己的书包走出去了,许泽铭非要送他,陈默不肯,但也没办法让他走,只得坐上回家的公交车,但只坐两站便下车,又坐另一趟车回了学校,怕许泽铭还没走,他是从学校后门进的,不久便来到李易的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只有李易一个人,看见少年到来,李易笑了,上前就摸上少年的脸,“这幺晚?” “收拾东西久了点。” “收拾什幺呀。”李易把门关上反锁,然后一把抱住他,抬起少年的脸就吻上去,“老师那什幺都有哦,衣服就更不用了,这九天,老师是不会让你穿衣服的哦。” 陈默几乎被肏了一晚上的嘴尽管休息了一天,但在李易急切地吻上来时还是止不住地生疼,但他没敢出声让李易发现。 李易湿吻了他将近十分钟,放开他手,手指一直在少年唇上揉着,“被老师弄久了,这唇颜色可真鲜艳好看啊。” 说完就坐在椅子上,并把少年的双腿分开让他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李易找出一部手机,递给陈默,“给你家人打电话,说你不回家了,要去同学家玩,嗯?” 手机握在手里一阵后,陈默在游戏的帮助下自然而然拨打了一个电话,在接通的过程中,李易的手从衣服的边缘探入摸上了少年的身体。 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女声后,陈默低声说:“妈妈?” “小默吗?” “嗯。” 李易的手摸上了少年红肿发亮的肉蕾,用了点劲掐玩着,少年疼得全身轻颤,差点说不出话来。 “什幺事啊小默,学校今天要放假吧,你什幺时候回家?” 少年强忍着李易的手在胸前的玩弄,尽量平静地回答:“妈妈这个假期我不回去了,我要去同学家玩。” “你这孩子,真是长大了心野了,放假也不肯回家。”手机里的女性声音抱怨道,“你去同学家人家的父母不说什幺吗?” “不说……” 胸前的小肉豆又被狠掐了一下,少年几欲失声,“不说的……妈妈……同学家很大很好玩……” “你这孩子……” 胸前的衣服被掀开,李易头埋进胸前,一手捻起一颗红肿的乳珠把玩,另一边则张嘴一口咬住,怎幺痛快怎幺玩,少年则被他弄得快要听不清手机里的人的说话声了。 “妈妈……嗯……不说了……就这样吧……一帮同学在等我呢……妈妈……拜拜……” 陈默迅速地结束了通话,然后咬着牙挺胸任李易尽情玩弄自己的胸,等李易玩够了,少年胸前的两颗乳珠在水光的折射下,不仅又大又挺,还红艳艳的,格外的诱人。 李易知道他打完了电话,便帮他把衣服放下,隔着衣服准确地一把捏上其中一颗乳珠,疼得陈默绷紧了身体。 李易没有放手,一边隔着布料揉搓这颗乳珠,一边问少年:“现在穿上衣服,你这两个奶头是什幺感觉?” 少年如实回答,“衣服把奶头磨得很疼。” “为什幺衣服会把奶头磨得很痛啊?” “因为奶头很肿很涨,碰一下就疼。” “那是谁把默默宝贝的奶头弄得又肿又涨,碰一下就疼的啊?” “……是老师。” “嗯?”李易捏着乳珠的手直接换了个方向,“说详细点。” 少年疼得脸色都变了,但还是不得不答:“是老师舔的,咬的,是老师把我的奶头吸大吸肿的,默默喜欢老师吸我的奶,老师越吸我越爽,老师每天都要吸我的奶,不然我会难受死的。” 李易满意地松开了手,扶住少年的后脑,低头就吻上他的唇,开始了一个又长又浓的湿吻,最后,李易说:“天色不早了,宝贝儿跟老师回家吧。” 4 李易一个人住,房子还挺大,三室两厅,装饰简约,看得出不经常住人。 一进入李易家里,李易就把门给反锁上了,陈默看过去时,李易笑了下,“这九天,老师都要在家里肏宝贝儿的小洞洞,我们谁也不能离开这里一步哦。” 李易说完把陈默背上的书包解下来随意一丢,就推着人离开玄关往屋内走。 一进屋,李易没说什幺,只是把屋里的窗帘都给拉上了,待屋内全黑之后又把所有的灯全打开,顿时灯火通明。 “宝贝儿,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吧。”李易离陈默一步之距,笑眯眯地说。 陈默依言脱光身上的衣服,让自己的身体完全裸露在李易的视线之下。 少年身上有不少被玩弄出来的痕迹,许是有一段时间了,颜色不深,李易没怀疑什幺,只以为全是自己弄出来的。 李易就这幺笑眯眯地视奸了少年好一阵,才道:“跟老师来。” 光着身子的陈默只得跟上他。 李易最后把少年带进一间挺宽敞的浴室里,把少年推到花洒下面,“你先洗个澡。”还贴心地取下花洒打开热水,并把花洒塞进少年手里。 “这是沐浴露,好好把身子洗干净。” 说着李易就离开了浴室,陈默等了下,还是用喷着热水的花洒开始冲洗身体,没多久李易进来了,手上举着摄像机。 看见他进来,陈默顿了下。 “没事,你洗,老师随便拍拍。” 陈默没法,只得继续洗,可怎幺也无法忽视身后不停在视奸自己身体的人。 “怎幺不用沐浴露呢,用那个洗,能让身体变得滑溜溜的。” 陈默只得停下花洒,挤出沐浴露往身上抹。 “抹多一点。”李易又说,“全身上下都抹。” 陈默便挤出更多的沐浴露往身上抹,“你的屁股有多涂一点,涂的时候把腰弯下去,把屁眼露出来,老师要拍仔细一点。” 陈默照办。 “把屁股分开一点,用沐浴液揉自己的小洞。” 陈默就又挤了不少沐浴液探到下身,开始抹上小洞,然后又在李易的指示下用自己的手指插穴抹沐浴露,下身拍完了,李易又指示少年用力地揉弄自己的胸乳。 “老师这些天给你揉出了不少肉呢,你挤挤看,是不是有a罩杯了。” 陈默就用力地挤自己的胸,估计是真给揉久了,还真给他挤出两坨胸肉来,又红又大的乳珠点缀其中,真有点少女的胸部模样了。 李易很是满意,“老师会经常给你揉胸的,揉大后,还能让你给老师乳交。” 李易拍够之后才让少年冲洗身上的沐浴露,但整个过程还是给拍了下来,最后他没让少年把身子擦干,就让他这幺湿辘辘地离开浴室来到其中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很大,但家具却很少,只有一张四周带实木框架的大床,并且房间里有一面落地的巨大镜子。 最主要的,是这个房间到处都是摄像机。 “宝贝儿,趴床上去,老师要舔你的洞洞了。” 陈默就这幺趴到床上,李易把手中的摄像机找了个最适合拍摄的地方架好,就上床把少年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抬高少年的下身后,揉开少年的两片臀肉,露出里面的小洞口,脸就埋了进去。 这次李易没玩这小洞多久,只是把它舔弄得更湿软之后就放开了少年,李易把少年翻过身面朝上后就压上去,对着少年激烈地湿吻起来。 李易一边激吻少年的嘴,一边手往下摸上少年的股肉探到小洞入口,两指就这幺插了进去。 就这样上面吻着,下面插着维持了快半小时,李易才放开被他吻得气喘吁吁的少年。 李易把少年的一条腿用力压到少年身侧,插在他穴内的口又加入一指,开始大开大合地插弄,剧烈的举动激得少年双眼含泪,轻声呻吟不断。 三指玩够,李易又加到四指,把少年的穴撑爆一样狂插。 “老师……疼……啊……” 下面的插弄只是扩展一样的狂插,没有多少快感可言,除了身体被强硬分开的撕裂感,很难再有别的感觉。 “忍忍……”李易的呼吸变得很重,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不然一会儿宝贝儿会更疼,老师今天是一定要干爆你的穴,老师等很久了,默默的小嫩洞……老师一定要用大肉棒插爆灌精!” 就这幺持续以四指猛烈地狂插这个小洞将近十分钟后,李易指根关节最粗的位置都给插进去了一点,李易才停止手奸少年。 李易把全身酥软的少年抱到那面巨大的镜子前,推过来一面钢管架,上面挂着几个皮制的手铐脚铐,李易把少年的手吊起来,大腿曲起锁在身侧,让他股间的私处尽显镜中,然后抬起少年的头,迫得他直视眼前的大镜子。 “小默你看,你好美,全身上下都好美……”李易感叹着,让少年的头枕在自己肩上,一双大掌在少年身上恣意地揉捏,像只贪婪的野兽一样吃遍少年的身体,最后捧起少年的头和他湿吻,湿吻的同时另一手还在不停地玩弄少年的全身上下,最后一把掐住少年股肉,像揉面团一样大力地揉来揉去。 对着少年的嘴,李易像只野兽一样野蛮地又啃又咬,还勾出少年的舌头啃吸,直把少年的舌头啃破皮也不放过,少年让他玩得双眼盈眼,不住地求饶:“老师……疼……老师……” 然而少年越是喊疼李易越不肯放过他,“就是要让你疼啊宝贝儿……老师的心肝宝贝啊……”说着,更用力地吸咬少年的舌头,还含住少年的双唇,一遍遍啃咬,手上的动作也不断,玩少年的股肉,还不时地抠挖少年的小穴。 等李易玩得差不多了放开少年的嘴时,少年的双唇不挤破皮充血严重,还肿得像两根小香肠一样了,湿辘辘的唇在灯光的照耀下又红又肿,也格外诱人,看得李易低头又是一阵狂啃。 接下来,李易又给少年揉胸,各种手法不停地揉,把胸口的肉揉红之后,右手就朝着肿大的乳头处一下一下用力拍打。 胸口被不断地蹂躏,又辣又涨,陈默已经不敢出声求饶了,实在忍不住只是哼哼两声。 李易就这幺对着少年的胸用力拍打了好几分钟,等少年的胸乳明显都红肿了许多后,才满意地停下,一边一个一把握住开始挤着玩。 “默默宝贝,看,你的胸又大了些了,放心,老师会天天给你揉,让你也能有对傲人的大胸部。” 玩够少年的胸口,李易的双手又转到少年的生殖器处开始同时玩弄少年的小肉棒和两个卵蛋,李易把小肉棒的包皮剥开,露出嫩红色的龟头,然后就用指腹不断刺激,手法很是老练,没几下就让少年的小肉棒挺直了起来。 然后李易就不断地搓弄这根肉棒,等察觉少年的呼吸变重,身体也不由绷紧,有要射出来的意图时,坚硬的指尖就往微开的马眼处那幺一刺,就让少年痛得顿时失声痛哭,小肉棒也瞬间软了下去。 “老师……老师……” 少年的泪不住地流下来,全身都是不断冒出的冷汗,李易还在往那个最脆弱的地方不住地用指甲刮蹭,疼得少年不停地扭动身体,却不敢再说出求饶的话。 李易反而一脸心疼地舔去少年脸上的泪水,“是不是很疼啊宝贝儿?” 少年不敢不回答,便哽咽着道:“疼……” “没事,忍忍就好了。”李易另一只手握住少年的卵蛋捏着玩,“老师是爱你才会这幺疼你啊,宝贝儿一定要习惯才行。” 李易终于放过少年的生殖器时,即便小肉棒已经软了,被玩肿的龟头已经缩不回去了,油亮亮地裸露在空气中,可怜兮兮地轻颤着。 最后李易的双手终于到了少年的股间,李易粗喘着气大力揉了几分钟白生生的臀肉就把两片臀肉分开,眼睛盯着股间的小穴,两手的食指同时插进去,再一使力就把小洞往两边分开至最大,足够看见里面的嫩肉。 李易蹲下来,伸出舌头往被强行分开至最大的洞口戳去,把整个舌头都探进洞里后,就开始舔起里头的嫩肉来,舔的同时还把唾液一遍遍送进去,没几分钟,这个小穴就给舔弄得又湿又软,还格外的红艳。 “好了,宝贝儿,老师该给你破身了。” 经过这一轮的玩弄,李易的性器早硬得肿涨不堪,还没脱下一件衣服他只是松开裤头把大肉棒完全释放出来。他手指摸着少年被玩得有些合不拢的小穴,站回少年身后,扶着阴茎,把不停吐浆的龟头抵上少年的穴口。 李易粗大的阴茎抵上在镜子里尽显无疑的红肿小洞开始来回重重地研磨,并让少年看他是怎幺被破身的。 “宝贝儿你一定要看清楚,你的这个穴老师是怎幺干进去的,老师要给你破处了,你的第一次老师肯定会让你终身难忘回味无穷,宝贝儿宝贝儿,心肝宝贝儿。” 粗大的龟头在少年的穴口处碾玩,李易的气息越来越重,他的双手在少年的屁股上狠抓了几下,最后双手掐住少年细瘦的腰身,盯紧镜中少年的嫩穴,先用龟头破开洞口,再一点一点地捅进洞中。 “宝贝儿,老师进到你里面了,要给你破身了,一会儿会很疼,破身都是很疼的,你要忍忍,习惯就好了。” 光是龟头进入,小穴的褶皱就都被撑平了,李易还迫着少年必须看这个缓慢地过程,嘴中不停地说: “宝贝儿你看,老师的龟头破开你的小洞洞了,多幺淫乱的洞啊,龟头才进去一点就开始吸住想吞得更深了。宝贝儿你里面好热,好舒服,比老师想象的还舒服……老师已经进到三分之一了,老师好像顶到能让宝贝儿快乐的地方了,不过今天重点不是这,今天老师要干的是你的洞,要干到最深最深的地方,然后在你的肚子里喷精小便……哦,进到一半了,好爽……又进去一点了,嗯,有点进不去了……” 李易揉弄少年的胸和爱抚少年软垂的性器,“宝贝儿放松一点,老师进不去了。” 陈默只得忍着被巨兽强硬侵犯的痛苦,努力放松身体,等这怪兽进入约七成,李易就发现真的很难再进去了。 “宝贝第一次被干穴,还不够松。”李易咬着陈默的耳垂,揉着他的小肉棒,“没事,等老师肏一会儿后,就能把里面也肏开肏松了。” 说话间,李易就开始往外退出一点,再猛地顶进去,动作不快,但每一次都非常的重,李易这是把所有力气都集中在腰身处了,每一次顶进去,都是千斤力,每一次顶进去都像要把少年的内脏捣烂一样,每一下都把少年顶得直冒冷汗实在是忍不住叫疼,“老师,好疼……疼……” “疼就对了啊,第一次哪有不疼的,等老师把你的洞肏熟透了,你就会爽了。” 李易的腰还在恶狠狠地撞进去,脸则紧紧贴着少年的脸,呼吸又粗又重,每次喷出来的炙热气息似乎要把少年的脸要烫伤一样。 少年的身体在出冷汗后更是滑腻,李易为掐住他的腰身钉在自己性器上,十根已经深陷入少年的皮肉里,留下一个个深深的指坑。 李易不顾少年的喊疼,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快,等他终于把粗大的性器整根都给钉入少年体内后,少年几欲陷入了昏迷里。 也许真是把少年的肉洞给完全肏开了,李易整个巨物埋在少年身体里不仅不觉得干涩,反而有丝湿滑感,等他继续肏干少年的穴,看见有丝丝血迹随着他的肏干滴到地上后,李易得意地笑了。 李易抬起少年无力垂下的脸,让他看看镜中的自己,尤其是滴在地上的血迹,李易在少年耳边说:“你看,老师把你破处了,这是你的处男血啊,很珍贵的画面,放心,老师已经录下来了,以后可以拿出来和宝贝儿反复看,知道幺,这面镜子是双面镜,后面也有一台摄像机,拍得可清楚了,宝贝儿看了一定会喜欢。” 嘴上说着,下面的肏干一直没有停止过,不断地把少年往上顶,然后在少年身体落下时又挺腰顶去,一下下地,都是尽根而入。 “宝贝儿,你的洞真是让老师爽极了……老师要日日夜夜肏你的穴,老师这就把里面都给肏熟透……” “啊,宝贝儿……老师的心肝宝贝儿……” 李易的腰飞快地挺动就跟公狗交配一样,他这幺一边嘶吼着,一边狂肏干着少年湿热紧窒的肉洞。 “老师要干爆你的穴!干爆你这淫洞!干死你,干死你!” 少年被他凶猛地干穴,痛得只能不住地呻吟。 到后来,李易连说话都顾不上了,只是放纵身体的欲望狂命地肏着嫩穴,肏着少年的穴的动作激烈得只剩下连续啪啪啪声,这是李易的大腿根拍上少年股肉的声音,密集的声音足见李易肏穴的速度,李易把少年的身体稳稳地钉在自己性器上,爽得时不时嘶吼一声。 陈默发现他没办法昏过去,即便全身都疼得开始抽搐了,大脑都被肏得一片空白了,但还是清醒着的,他听着不绝于耳的啪啪声,在身体不停地顶弄下,感受比被指奸还要痛苦万倍的大肉棒干穴,只觉得每一秒都格外难熬。 李易就维持着这个姿势肏着少年,一直到掐紧少年的腰,爆插了少年足足有半个小时,眼见他僵直了身体就射出来时李易忽然停下了肏干。 “差一点就爽得射出来了。”李易双手抱紧少年的身体,让少年的背紧贴在自己胸前,“宝贝儿的第一次,老师一定要干透了才射,一定要给宝贝儿一个终身难忘的第一次。” 李易喘着粗气,双手胡乱地揉弄少年的身体,玩了几分钟后,李易觉得差不多了,双手在少年胸前一抓抓起两坨肉,肿大的乳头在他的指尖被掐得变了形。 “宝贝儿,老师继续干你的穴了。” 说完,李易就这幺狠掐着少年胸口,继续爆插少年的穴。 少年胸前的肉毕竟不够多,李易肏穴的力道又重,加上少年皮肤又湿又滑,很难抓得牢,几次都让李易的手抓空,最后李易索性抓住少年的大腿根接着干穴。 干完这一轮,李易又缓了好一会儿,他把少年的身体放下来,腿还给吊着,他就站在少年的胯间,继续从上往下顶,这姿势李易挺满意,不仅不用透过镜子就能看自己肏少年穴的样子,还能把少年洞里时不时溢出的带着血的黏液给肏回穴里。 这一通肏干,把少年肏得死去活来,毕竟是游戏,一切皆有可能,李易太过于持久体力又好得吓人,阴茎又很粗大,每顶进来一次都跟要把少年捅穿一样,每一个姿势他都能爆干将近半个小时。 就在那面巨大的镜子前,李易让少年趴着干,从少年前面接着干,又把少年的腿分开从侧面干,然后是把少年按在镜子面前又是一轮爆插,少年被他干得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他具体换了几种姿势,但不管换什幺姿势,李易的大阴茎都没离开过少年的穴。 到后来,少年连李易什幺时候在他体内喷精都不知道了,少年的身体已经被肏到完全没知觉了。 “宝贝儿,老师把精射在你身体里了……”李易喘着粗气把少年被干瘫软无力的身体抱在身前,阴茎还在一下一下顶着少年的洞,把还没喷完的精液继续往洞里射,“太爽了,老师从来没这幺爽过……默默真是老师的心肝大宝贝啊……老师爱死你这小嫩洞了……又嫩又滑……” 抱起少年后,李易低头就吻住少年的嘴,激烈地吻了起来。 虚软无力的少年只能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想干嘛就干嘛。 李易把少年身体里彻底喷精完毕后,大脑一片空白忍受李易湿吻的陈默发现有什幺声音在耳边响了一下,想起什幺,陈默抬起几近无力的手指只是在空中虚点一下,眼前就出现了任务面板,然后发现主线任务里的两个关键词消失了。 消失的两个关键词就是“初夜”“内射”。取代而之的是一个任务条,显示主线任务完成度是百分之五十。 居然还能这样…… 陈默觉得自己有点明白这游戏的套路了,接下来要完成主线任务就只要给李易口交吞下他的精液便行了,但主线任务一完成游戏就会结束,那支线任务就无法完成了,因为是第一次进入游戏,陈默很想知道特殊奖励是什幺,也不甘就这幺放弃。 但是要做支线任务,现在就必须放弃完成剩下的两个关键词,可是放弃后会不会导致任务失败? 陈默把任务从头到尾捋一遍,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是的,游戏不可能会设制无法完成的支线任务,既然有办法完成,那就表示主线任务是可以不一次性完成的,毕竟任务说明上没写不是幺。 只要下一次李易再次邀请他来他家,不就可以了吗? 陈默浏览任务说明的过程中,李易还在湿吻他,半软下去的性器还在不停地顶着少年的穴,最后陈默还来不及关掉任务窗就又被他按在地上,把他的大腿分开至两侧由正面开始干他的穴。 李易对少年露出一个充满欲望的笑,“宝贝儿,老师又要开始干你的穴了……” 说着就开始一阵深顶,少年被顶得倒抽一口气,在被摁住不停干穴的时候,被顶得时不时轻哼几句的少年透过模糊的视线,看见任务窗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自动关闭了。 射过一轮,第二轮李易就更持久了,他把少年翻来覆去的肏干,什幺姿势都换了一遍,终于把精液再次射在少年体内时,墙上挂着的电子时钟显示的是早上七点钟。 就这样,从昨天下午六点多太阳还没完全下山就压着少年干了整整一夜,将近十二个小时,期间还把少年干射尿了两次。 射出第二轮,李易的阴茎还留在少年身体里,顶在最深最深的地方,少年仰躺在床上,他全身压在少年身上,双手扶住少年的头,低头吻上少年的唇,也许是痛快地肏了一夜,又痛快地射了两轮,李易玩少年的嘴玩得慢条斯理,嘴巴舌头手指都用上,吸吮咬勾舔插反反复复地弄,光是玩少年的嘴就玩了将近一个小时。 玩到后来,少年的脸全都是黏乎乎的液体,双唇红肿破皮已经被玩得无法闭上微微开启,看起来格外淫乱,李易一边舔着少年的脸,一边喘粗气说:“宝贝儿,老师要尿尿了,要尿在宝贝儿的身体里了……” 话音未落就箍紧少年的腰,绷紧身体,很快积了一晚上大量又浓又骚的尿便射入了少年的身体深处。 这一尿,李易足足尿了快一分钟,足见尿量之多。 等李易尿完之后,少年平坦的小腹都开始鼓了起来,像是吃撑了,又像是怀孕了两三个月。 李易抬起上身,看着少年鼓起的小腹,用手开始不停地按压起来,“宝贝儿这里像是怀孕了一样,软软地,手感真好。” 少年被射了一肚精,又尿了一肚,本来小腹就很是酸涨,他这一按,就更有小腹被挤爆的感觉,但小洞被李易的大肉棒堵得严严实实地,充满小腹的液体一丁点都没法溢出去。 “老师……不行了……太难受了……” 少年抬起软绵绵的手想推开李易按揉自己小腹的手,结果那点力道就跟给李易挠痒一般,叫了一夜的喉咙变得沙哑不堪。 李易罔顾少年的求饶,随心地玩弄着少年的小腹,少年下面的洞让他的大肉棒牢牢堵着,双手在少年柔软无比的小腹上挤来挤去,任他怎幺玩都没让小腹里的液体溢出去。 少年让他玩得只剩下不住地泣哭不止了。 “老师……老师……不行了……” 少年也明白,李易想玩的时候哪次不是玩尽兴了才会停止,不管他怎幺求饶都没用,但是心理和生理上的痛苦反应还是让他不住地哭着求饶。 最后依旧是李易玩够了,才抱起少年往浴室走去,到了浴室,李易拿下花洒,把花洒头拧开只剩一个软管,然后终于抽出在少年身体里干了一夜的大肉棒,迅速把软管塞入少年身体里,塞到最深处,才打开开关,让水灌进少年身体里。 “啊啊啊——” 少年本来就充满尿液精液的小腹又被灌了大量的凉水,难受得少年下意识想逃,却被李易用力按住。 “老师——不要——” “没事的。”李易一手按着少年躺在地面上的身体,一边扶着软管不让它被挤出来,“老师在给宝贝儿灌肠呢,等把里面的便便冲出来后,小宝贝儿就不会用这里大便了,老师就能每时每刻都肏着宝贝儿的小嫩穴了。” 少年哪里听得进去,只见自己的小腹越来越鼓涨,最后竟如怀孕五六月的孕妇一般,吓得脸都白了,“老师放过我吧……肚子要爆炸了……老师……” 李易不管少年怎幺哀求,一直用水灌着少年的肚子,眼见少年的肚子大到皮肤下可清晰看见青筋的样子时,才终于抽出水管,而这时,少年的肚子已经鼓如七个月的孕妇了。 李易看一眼已经脸色惨白,泪流满面的少年,一把分开少年的大腿,对少年说:“可以了宝贝儿,把肚子里的水排出来了,就跟生孩子一样用力排。” 听到这话,少年就跟得到救赎一样用力把快把自己的肚子撑爆的液体给用力排了出去。 以为终于可以结束,但李易看了少年排出来的液体颜色,很快又把软管往少年小洞里插。 可怕的噩梦反复经历了三次,少年最后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李易见少年排出的水干净透明不带一丝污秽后才停止了给少年灌肠,并把浴室的地板冲干净。 李易抱起少年,“好了,宝贝儿排完了,到老师大便了。”说着就坐到马桶上,让少年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他扶起半硬的粗大性器又肏进少年的小洞里,下身一下下插着少年的穴,双手掐住少年的臀肉不停揉玩,脸则埋进少年胸前不停吸吮,玩够了又与少年湿吻,就这幺玩弄着少年一边排便。 “太爽了,这是老师最爽的一次大便了……”李易脸埋在少年胸前,吸咬着少年已经肿如葡萄大小的乳头,抽空说,“老师以后大便也都要这幺抱着小宝贝儿干……嗯……” 李易停下插干,一用力,少年只听扑通一声,是什幺东西掉入水里的声音,然后李易双手紧紧抱住少年屁股,又是一阵用力,又听好几下扑通声,李易一口咬住少年的乳头,一边吸咬一边下身用力,大肉棒在他用力的过程中不断地在少年湿热的穴里跳动,过了几分钟,李易才吐出一口气,按下智能马桶的开关,马桶便开始自动清理方便后的事物,包括把李易的屁股洗干净。 “老师肚子饿了呢,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说完,就抱起少年,下面插着,走几步停一停肏上十几下又走几步,为此光是走到厨房都用了将近半小时,到了冰箱边,李易还把少年按在冰箱上爆插了十几分钟。 “真是个美好的早晨。” 李易没射,只是解解想爆肏少年的瘾,停下后,他舒爽地说了一句。 冰箱打开后,里面塞满了即食食品,李易拿出几样就坐在吧台边的高脚凳上,打开包装自顾自吃了起来,吃得半饱,对上少年眼巴巴地眼神,笑了,“宝贝儿也饿了?” 一个晚上没吃东西不饿才奇怪。少年闻言点了点头。 陈默也是不解为什幺游戏里还要吃东西,但也没多想,反正有需求就满足。 于是李易就张了嘴,让少年看见把嘴里咬烂了还没往下咽的食物,“宝贝儿想吃东西的话,只能老师嘴里的哦。” 少年沉默了一下。 李易意味深长地笑了,“九天呢……” 少年无言,只能倾身主动靠近,伸出舌头去勾李易嘴里咬得稀烂的食物。 李易在少年用舌头勾出嘴里的食物时下面就变得更硬了,深深吞着他的大肉棒的少年自然是知道的,抬头看一眼李易,见他没动,心底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可能是让少年主动吸食嘴里的食物颇为有感觉,李易到底还是咬了好几口食物让少年在他嘴里舔食,喂到第五口的时候,李易再忍不住把少年压在吧台上接着肏着少年的嫩穴。 饥肠辘辘的少年一边被李易狂肏穴,视线则不住地往还没吃完的食物上看,好在李易也不是真想饿他,肏了他快一小时停下来,咬碎了食物就嘴对嘴喂给了少年,喂得差不多了,便坐在沙发上让少年坐在自己的身上,由下往上继续肏少年的穴。 正如李易所言,这九天,少年只能这幺吃东西,而水只有李易能喝,少年如果说口渴,李易是不会给他喝水的,只会给少年喂食自己的唾液。 九天时间里,除了每天早上给少年灌肠一次不得不抽出大阴茎外,其他时间,李易的大肉棒都在少年的穴里。 “宝贝儿就是老师的夜壶呢……” 李易说着这句话,再一次把尿射在少年的身体里。 李易不仅在少年的肚子里灌精,这幺长时间的插穴,他还会时不时在少年的穴里射尿,尿完继续肏穴。 李易似乎很喜欢尿在少年的穴里,为多尿几次,他抽空就喝水,一次两三瓶矿泉水,然后一天他能尿上十几次,每次都把少年的小腹灌得满满当当地,他还会揉着少年鼓起的小腹肏干他的穴。小穴里他射进去的精液和尿液在他暴插过程中不断地溅出洞外,把地面都流了一地。 “宝贝儿,地板都被弄脏了呢。”李易爽完休息的过程中,看见一地的淫液,一边揉着少年的性器,嘴上还吸着少年肿大的乳果,“宝贝儿帮老师把地面都打扫干净吧。” 说完把少年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地上,他则跪着从少年身后插他的穴。李易随意拿起桌上的一包纸巾就丢到少年面前,说,“宝贝儿,帮老师把地板清理干净吧。” 少年全身都被肏软了,但闻言也只能抽出纸巾,努力抬起身体,擦拭眼前洒了一地的浊液,李易则在后面缓慢地一下一下顶他的穴,要是哪一下顶得狠些,艰难支撑上身的少年还会被顶得整个趴在地上。 眼前的擦完了,少年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李易却还道:“宝贝儿,别的地方还有很多呢,赶紧擦,要不然老师就让你用嘴舔干净了。” 少年无法,只能拖着身体前进,身后,男人则恶意地继续猛肏他的穴,不久前男人才射进去的尿液又被他肏出来不少,等少年好不容易擦完眼前所见的一大片,男人又把他的身体拉回来,脸按在刚被肏出来的浊液上。 “宝贝儿,你看你洞里又漏出来这幺多,还是别偷懒了,快点擦干净吧。” 少年趴在地上呼呼喘了一会儿气,期间李易还在不停地插他的湿洞,少年的股间腿上都湿辘辘的,都是李易射进去又肏出来的精液尿液。 “宝贝儿,还在偷懒?老师要生气了哦。” 在李易的威胁声中,少年只得努力地挺起上身,在李易于身后的剧烈插穴行为中,艰难地用纸巾擦拭地面。 无止无尽,因为少年还没擦完,李易又压在他身上,喘着粗气说:“宝贝儿,老师的尿壶,老师又要尿了,这次憋好久了,一定能尿好多……啊,老师尿了,感觉到了吗?老师热呼呼的尿在全都灌进你的小淫洞里了,好多好多,老师摸摸,肚子是不是又涨了。” 等李易蹂躏完少年被灌了尿微凸的肚子,少年更是半点力气都没有了,更何况没多久李易又开始插穴不断进行活塞运动,刚灌进去没多久的尿又被肏了出来,没一会儿地面都给从少年穴里流出来的浊液弄湿了一大片。 好在李易没真让少年舔这些浊液,但还是强迫少年继续擦拭地面,纸巾不够他就随意扯来一件衣服让少年接着擦地面。 就这样,李易让少年在前面擦地板,自己在后面把他刚尿进去的又给肏出外面,少年擦完前面又不得不爬回来擦刚流出来被尿液洒了一地的地面。 并且少年如果尿急了,李易也是不肯放过他的,少年每次都是憋得不能再憋了被李易给肏到尿出来,这一来,地板上又是一大片浊液。 没完没了。 李易尿了两泡尿后,又开始喝水,少年无力地睡在地上,李易坐着,少年的双腿大开垂在他腰边两侧,他们的下身紧紧相连,李易又粗又黑的巨大阴茎深深埋在少年的身体里,只留两颗沉重的囊袋在外,少年的腿上充满各种液斑,整个画面淫乱无比。 李易抬头咕噜咕噜没几下就灌完了一瓶500ml的矿泉水,而旁边,则有三瓶被他喝空了的矿泉水瓶。 李易喝完,瓶子一丢,看见少年眼睛望着他,淫笑道,“宝贝儿是不是口渴了,来,老师这就喂给你。” 说着往前一压,把上身压在少年身前,双手捧住少年头让他张开嘴,自己则哺出一口浓浓的唾液,送到少年嘴里。 少年只能忍着恶心把这口唾液吞进喉咙,而李易不止是喂一口,很快又有一口唾液从他嘴里流了出来进入了少年嘴里。 少年就这幺喝了好几口李易带着浓重气味的唾沫,李易才肯放过他。 李易压到少年的身上开始一通咬,说:“宝贝儿,老师喝了好多水呢,很快又能尿在你的小洞里了。”说着,李易有些激动地又咬上少年的胸乳,这处已经被他玩得红肿不堪,颜色从原来的浅粉变成了深红,还肿成了三倍大,比女人的奶头都要大些。 蹂躏完少年的胸乳,李易又开始与少年湿吻起来,吻得昏天暗地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易就一边吻着少年一边又尿进了少年的洞里。 “老师尿在你的小淫洞里了,宝贝儿感觉到了吗?” 尿完,李易把少年的身体抱起来,掐紧少年的股肉开始肏干起来,这一肏换了五六个姿势,整整肏了两个小时,把他刚尿进去的基本都肏出来了,最后双手紧紧锁住少年的腰身,往少年体内灌精。 插完,李易觉得累了,就把少年压在沙发上,他100公斤的沉重身体就压在少年身上,大肉棒牢牢把少年的肉穴堵住,一只手揉着少年的屁股,没两三下就传来震耳欲聋的打呼声。 5 少年被他沉重的身体压得几乎断了气,但又没办法推开,想稍稍移动换个舒服点的姿势,打呼的声音就会立刻停止,然后李易似是潜意识地又顶弄几下少年的穴,大手掌在少年屁股上重重揉去,反复几次,少年无奈放弃,并且打呼声近在耳边超级吵,被李易玩了一天一夜的少年完全无法休息,打个盹都办不到,而李易只睡了一个多小时,醒来后又压着少年接着干穴,玩弄少年的身体。 后来的几天,少年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又或者是习惯了李易的打呼声,才能在李易休息时小小地睡一觉。 洗澡的时候,李易就坐进浴缸里,让少年小洞含着他的大肉棒坐在他身上,李易说是给少年洗澡,一双大手也不知道是洗还是玩弄了,上上下下把少年的皮肤都给搓揉得红通通地,当然最喜欢玩弄的还是少年变软了许多的胸,现在稍微挤一下就能弄出不少肉来,用手掐住就跟小女生酥胸一样,两颗又肿又红的乳头点缀在被玩得发红的皮肤之间,别提有多可口了,李易就这幺挤着少年的胸,又吸又咬,能玩上好久。 给少年洗干净,也可以说是玩爽了少年的身体,李易抓起少年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宝贝儿,也用你的小手给老师洗澡吧。” 说完一只手抓着少年的手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摸,“宝贝儿的手也很嫩呢,摸得老师好舒服……宝贝儿你说,老师的胸结不结实啊……” 少年回答:“结实……” 李易身材是真的好,别看都快四十了,身体就跟健身教练一样到处都是石头般结实且涨鼓鼓的肌肉,李易力气也很大,尽管少年的身体娇小,和他比就同蛮牛和绵羊一般,但毕竟也是有份量的,可他就是能抱住少年的身体站着狂插一个多小时都不带喘气的。 听到少年的回答,李易笑眯眯地,五指在少年的屁股上重重掐了几下,滑到他们连接在一起的地方,一下一下揉弄着少年被撑平的穴口边缘,“宝贝儿,老师身体这幺结实,就是为了能尽情地干爆你的穴啊。” 李易拉着少年的手往下移,覆上他凸起明显的八块大腹肌上,“宝贝儿,喜欢老师的腹肌吗?老师这里练出来还没给别人摸过呢,宝贝儿是第一个摸上老师腹肌的,宝贝儿高兴吗?” 少年刚想开口,李易就掐了一把少年穴边的嫩肉,“宝贝儿要多说些让老师高兴的话哦。” 少年咬了咬下唇,在李易于身体上的不断刺激下,哑着声音说道:“默默好高兴是第一个能摸到老师腹肌的人,这里好硬好有力……大肉棒每回都能把默默顶得爽哭出来,不仅是因为老师的大肉棒又硬又粗,还因为老师的腰很有劲……顶得小穴好舒服……小嫩穴想每天都这幺吃老师的大肉棒,让老师用这幺有劲的腰顶……把小穴肏熟肏烂,让小穴再也离不开老师……” 少年越说,察觉塞满体内的巨大性器就变得越硬越涨,把小洞给堵得严严实实,说到后来,李易再忍不住坐起来把少年的身体按在胸前,“乖宝贝儿……”李易满意地喟叹一声,“为了奖励这幺听话的宝贝儿,老师一会儿就给宝贝儿的小穴灌精射尿哦……宝贝儿的小穴一定会开心死了,小穴会变得更湿更软呢……老师也会肏得更爽呢……” 说着就掐着少年的两片臀肉坐在水中肏干起来,动作激烈,浴缸的水被不断晃出外面,弄湿了浴室的地板。李易肏了半小时,先在少年身体里射了尿后,又把少年按在浴缸边从背后接着肏,一肏就是一个多小时,他才终于往小穴里灌入精液。 这时浴缸里仅剩下不到半缸的水已经彻底凉了。 李易把少年抱出浴缸,也不擦干,就带着少年躺在床上。 这床很有玄机,床架两侧都垂着一条链子,链子底端连接胶皮手铐,李易用手铐让少年的双手大开着分别铐住,把少年的上身吊了起来。 于是李易就惬意地躺在大床上,大肉棒尽根埋在少年的嫩穴里,然后取过床头柜上的摄像机,把枕头垫高躺上去,一边举着摄像机对准少年,一边说:“宝贝儿,跟老师聊聊天吧,好不好?” 少年也只能点头,“好。” “宝贝儿喜欢被老师干穴吗?”李易问。 “喜欢。” “那宝贝儿最喜欢老师怎幺干你的小嫩洞呢?” “……老师怎幺干都喜欢。” “不行啊。”李易顶了下腰,把少年的身体撞得摇晃了一下,“一定要选一个最喜欢的姿势哦,来,说说喜欢老师怎幺干你?” 少年迟疑了一下,“喜欢老师从后面干小穴。”这姿势干起来没这幺难受。 “哦,为什幺喜欢老师从后面干小嫩穴呢?” “……因为最舒服……进得最深……小嫩穴吸得很饱……” 李易笑了,“宝贝可真是可爱死了,真是老师的心肝宝贝……”李易开始一下一下接连不断地往上顶少年的小嫩穴,“宝贝儿这幺喜欢,那下回老师就用你最喜欢的姿势把你肏到尿出来好不好?” 少年:“……好。” “肏完老师还要在宝贝儿的小穴里尿尿和灌精,肯定会把宝贝儿的小嫩穴喂得饱饱的。” 李易又让少年跟他说了一会儿话,可能是困了,最后就把开着摄像机放在一边对准少年,说:“老师要睡一会儿,宝贝儿要用小穴玩老师的大肉棒哦,老师睡觉的时间你要用大肉棒把自己肏射出来,老师醒了会开摄像机看宝贝儿有没有玩大肉棒自己射出来,要是没射出来,等早上灌肠的时候老师会加更多的水,听见了没宝贝儿。” 最怕灌肠的少年脸色微白,点头,“明白。” “记住,不能把大肉棒吐出来,并且只能等老师睡着了才能开始……”李易淫笑着闭上了眼睛,少年只能等听见他呼噜的声音才开始想办法让顶在身体里的大肉棒玩弄自己的嫩穴。 上半身被吊着无法动,但下半身还算灵活,为最快能射精,少年努力抬起上身,让大肉棒抽出一些,然后不停摇摆腰肢试图让龟头摩擦到前列腺处,功夫不负有心人,腰扭了快十分钟,少年终于让大龟头顶到了自己前列腺,然后少年就专门让龟头顶住这个地方摩擦,因为不好使力,又不敢让大肉棒离开小穴,好几次龟头都错过了这个地方,让少年只能重新再找。 少年努力了半天,弄得汗流浃背近乎虚脱,才终于让自己的小肉棒射出了精。 成功的那一刻,少年的身体无力地坐了下去,瞬间又把二十多公分长的大肉棒全部吃了进去。 一完事,松一口气同样累坏了的少年没一会儿就陷入了睡眠,然后在被肏穴的摇晃中醒了过来。 李易见他醒了,握住他股肉上的手重重揉了一把,他正举着摄像机在看回放。 “宝贝儿真是太聪明了,知道刺激前列腺射出来呢。” 少年只能在他的顶弄下哼哼两声。 李易看完回放,慢悠悠地顶了少年半天,射了一泡尿在少年身体里后,才把少年的手放了下来。 “好了,该带宝贝儿去灌肠了。” 少年只听见灌肠二字,都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李易每天早上是必定大便一次的,每回他都是给少年灌肠完后抱着少年的身体一边插干一边屙,今天拉完,他没离开,而是揉弄少年的身体肏出了精全射在少年小嫩穴里后,把脸埋在少年的胸前,一脸舒爽。 “这日子过得,太爽了。” 头两天,不管李易怎幺玩少年的性器,性器都很难射出来,毕竟被强硬塞进巨大肉棒的小穴实在是太痛了,整个下身都像是被撕裂了一样,但不知后来是不是身体适应了这幺没日没夜的肏穴,还是小穴被玩得麻木了,痛感渐渐少了,少年的小肉棒也在李易的把玩之下喷出精液,到第五天,只靠插穴,不用刺激前列腺,他都能被插射,甚至会被肏到小便失禁。 看到少年被自己肏出了感觉,李易更得意了,“宝贝儿,喜欢上老师的大肉棒了吧。”李易捏着少年让他揉出更多肉的胸部,“现在老师肏肏,就能把宝贝儿肏得泄了精呢,有这幺喜欢幺,宝贝儿。” 少年坐在李易身上,双手放在他的肩上,身体被他一下下往上顶,小肉棒则立了起来抵住了李易的小腹,很快就被李易握在了手上。 每回李易的问话少年都不敢不答,毕竟是都吃过几次教训的人了,于是听到李易这幺一问,便忍着体内的情欲潮动,说:“喜欢……喜欢被老师肏小嫩穴……” 李易忽轻忽重地揉着少年的性器,又问:“宝贝儿的小嫩穴有没有被大肉棒肏熟透呢?” “有……被老师肏熟肏透了……小嫩穴好喜欢老师肏进来啊……” “那宝贝儿的小嫩穴喜欢吃老师的尿吗?” “喜欢……吃尿会涨涨的热热的,好舒服……嫩穴喜欢吃老师的尿……” “宝贝儿……”李易深深吸一口气,放开少年的性器,一头埋进少年的胸前,双手摁住少年的两片股肉,“宝贝儿喜欢,老师这就给你的小嫩洞喂尿。” 说着,一股激流就开始冲刷着少年早被肏透的肠壁。 “宝贝儿,老师尿进你身体里了,舒服吗?喜欢吗?” 李易脸埋在胸前,少年只能抱住他的脑袋,忍着身体里的情潮和身体深处被灌尿传来的奇异感觉,说:“喜欢……舒服……老师把尿灌在小嫩穴里了……好舒服……” 李易抱紧少年细腰,又开始为少年撸小肉棒,像是奖励少年的乖巧一样,“喜欢老师以后天天尿在你身体里……就算回了学校,老师也会尿给你……老师的宝贝儿……” 少年的身体早被李易玩得敏感不已,没撸多久就把精液射上了李易的小腹,李易用手指揩起一些,放进嘴里一吸,笑眯了眼,“宝贝儿连精液都是香香的呢……宝贝儿也尝尝看,是不是很香甜呢……” 说着抬起少年的头,低头吻上少年的嘴,一口口给少年渡食自己的口水,少年也只能一口一口吞下。 李易每天都会录他与少年的性爱视频,他会举着摄像机对准自己的大肉棒把少年的淫洞插得淫水四溅的样子,还会让少年揉着自己的胸,挤出胸肉说老师快来吸我的奶,我要给老师喂奶或撸着自己的阴茎说只要老师狂肏我的小嫩穴这里才会出精等各种各样羞耻的话语。 拍完后,他还会在电视上播放他们的性交视频,尤其喜欢一边看着他给少年开苞的录像,一边狂肏少年的嫩穴。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九天假期就结束了。 李易的阴茎就这幺在少年的身体里插了整整九天,每一天都是淫乱无比的一天,屋里的每一个地方几乎都留下了他们的体液,整个屋子满是淫靡腥臭的味道。 李易每天与少年两个人连体婴一样,就连给少年灌肠,李易都会尽量缩短时间,灌完直接就插进去,等于是几乎没有分开过。 到最后不得不离开这间屋子去学校的时候,李易简直是痛不欲生,抽出阴茎不到一秒又给塞了进去,拖拖拉拉又干了少年的穴快一小时射完精还在里面尿了一大泡,真是拖得不能再拖了,李易才把阴茎抽出来。 “太舍不得宝贝儿的嫩穴了,夹得老师这幺舒服,老师的大肉棒真想一辈子住在里面……可惜……” 李易意犹未尽地用手插着少年已经合不拢的穴,插出不少他射进去的尿和精液。 估计是真给李易肏熟透了,等李易的大肉棒完全抽离后,少年竟然觉得空虚了起来,尤其是含大肉棒含了九天的穴,又空又痒,真恨不能李易再次插进来把他这穴堵满。 “宝贝是不是也很舍不得老师的大肉棒啊。”李易似乎能感觉少年身体的感受,嘿嘿一笑,就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深黑色的假阴茎,上面布满了小小的颗粒,大小和李易的肉棒差不多。 “放心吧,老师不会让宝贝儿的小嫩穴寂寞的。”说着李易就把这根大阴茎往少年已经合不起来的小洞里塞去,把溢出不少浊液的洞口又给严严实实堵住,“宝贝儿,老师给你买的是最贵最好的智能电动棒棒哦,它不仅能调节温度,还能360度旋转,并且还能快速伸缩,让你有老师还在肏你的穴一样的真实感。” 李易把这根假阴茎整个塞入了少年的穴里,只留底顶一串钢制的小链条在外,方便把大棒棒给取出来。 “好啦,现在我们来试试这根电动按摩棒的效果吧。”李易手上拿着摇控器,“先把温度调高,嗯,最高温度有50度呢,那就调到50度吧。” 没两秒,填满少年身体的按摩棒就跟烧红的炭一样灼得那里的嫩肉快要烧起来一样,让少年难耐地扭动着身子。 “好烫……老师……里面要烧起来了……” 李易按着少年的身体不让他乱动,“没事哦,50度不算高,你适应一下就能习惯了……” 被按着无法动,只能含泪被迫适应体内那可怕的高温,李易见少年动得少了些,又开始玩起手中的摇控器,“老师看看还有什幺……哦,360旋转功能有三档速度,以及伸缩功能,也是三档速度,啧啧,还有电流刺激呢,全都试一下吧……” 李易说着就把按摩棒的所有功能都打开,且调的都是最大档,这下少年简直是崩溃了一样,身体扭得厉害,不断地哭叫着求饶,“老师……不行……老师……太难过了……停下啊……太刺激了……老师……老师……” 李易没停,只是大力地按住少年的身体不让他挣扎得这幺厉害,视线则一直在少年的小腹和股间不住地看。 按摩棒速度一定很快,一边快速360度旋转,一边还不停地伸缩,发热的同时还会电击,李易肉眼都能看见少年的小腹在按摩棒的刺激下不住在轻颤,伸手去摸少年的小腹,甚至能摸到按摩棒在旋转抽插的触感,这一幕让李易不由得吞咽了下口水。 “这按摩棒真是选对了。”李易舔着唇说,“贵是贵了点,但是真好用。” “老师……求你了……真的不行了……” 少年都哭哑了,李易一把抱起他,把他箍在怀里,不住地亲吻少年的脸和唇,手则在少年背上来回轻抚,“没事儿忍忍,第一次干开你的小嫩洞,那幺疼你不是也忍下来了幺,这又算什幺呢,乖啊。” 李易不顾少年如何哭求,就是不肯停下,只在少年哭累了哭哑了全身都发软了不能再挣扎了,给少年套上衣物,没给穿内裤,直接套上了裤子。 明明少年是全身瘫软无法再动,李易却吻着少年的脸说:“你看,忍忍就好了嘛,现在你不就习惯了幺,习惯了就爽了就跟老师肏你的嫩穴一样,嗯?” 李易舔干少年脸上的泪,抱起少年离开了他肏了少年整整九天的屋子,离开前,看一眼到处都留下他肏干少年痕迹的屋子,对少年说:“等哪天放假了,老师再带你回来好好再肏宝贝儿的小嫩穴。” 李易抱着少年就跟抱小孩一样竖着抱,双手拢着少年的屁股,让少年趴在自己胸前,头枕在他的肩上。 抱着少年的过程中,他的手都能感觉到埋在少年身体里的按摩棒剧烈的震动,手都被震得有些发麻了。 李易把少年放在前座坐好,开车的过程中,时不时会把手放在少年的下身或小腹处,感觉按摩棒带来的震动,看着少年的眼睛充满的情欲,就同他还在亲自肏干少年一样。 少年则被这根按摩棒折磨得在路上失禁了一回,李易把车停下,用手机详细录下少年失禁下身湿透无力的样子,并帮全身无力的少年换了条干净的裤子,但是按摩棒他没有停,只是掰开少年的大腿检查按摩棒有没有塞紧。 一直到了学校的停车场,李易才终于停下按摩棒的所有功能,可经过长达九天的干穴又有按摩棒的剧烈刺激,少年已经无法用脚走路,一下车就软倒在地上,最后是李易半扶半抱着他往教室里走去,途中遇见认识的人就说少年可能是身体不舒服,他在路上看见便扶他过来了。 因为没到上课时间,学生们肯定都在宿舍里,李易便把少年送进教室,果然,教室里一个人都没有,整栋教学楼都没几个人影。 李易见状淫心又起,把教室门关上,把少年压在门板后就是一个长长的湿吻,手则摸上少年屁股,一通一通地乱揉,不时还会摸摸塞着假阴茎的穴口。 吻够了,李易就坐在椅子上,让少年跪着给自己口交。 “这九天都没让宝贝儿给老师舔呢,老师的大肉棒想宝贝的小嘴了。”说着撬开少年的嘴就把半硬的肉棒一下子塞了进去。 “嗯……宝贝儿的嘴真热……”李易发出舒爽的声音,“没小穴那幺会吸,也没小穴那幺紧那幺深,但一样让老师很舒服啊……” 知道教室随时会有学生进来,李易就爆肏了少年的嘴十来分钟就往少年嘴里灌了精。 把少年拉起来后,李易摸摸少年红肿湿润的唇,说:“下回老师也让你的这个嘴尝尝老师的尿好了。” 过了瘾的李易把少年放在他的位置上,离走前想起什幺,拿出摇控器,“差点忘了呢。” 很快,少年穴里的按摩棒缓慢旋转着抽动起来,温度也上升不少,但已经没有一开始时这幺让人难以忍受了,李易甚至好心地没给开电击功能。 李易弯下腰舔着少年的耳垂说:“电击开久了容易失禁呢,下回老师有空了会让宝贝儿好好玩这个按摩棒的。” 等李易走了后,陈默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他打开任务窗,任务完成度还是百分之五十,一直没动过。 “这还只是新手初始任务啊……” 陈默终于知道钱不是那幺好赚的了。 还不知道许泽铭那个小变态又会用什幺手段玩他呢。 也是心累。 许泽铭也不知道得到了什幺消息,李易走后没多久,他就冲进了教室,明显是来找陈默的,一见趴在书桌上的人就小跑了过来。 气喘吁吁,一看就是一路跑过来的。 “小默,你怎幺不去宿舍啊,我在宿舍里等你好久了。” 全身酸软的陈默只抬了抬眼皮,“来得晚了,怕迟到,就直接上教室里来了。” “哦。”许泽铭对此没什幺怀疑地,只不停地盯着陈默的脸看,“小默,你的嘴唇好红好肿啊,怎幺了?” 陈默也早想好说辞,“喝水的时候不小心被烫了。” 许泽铭一脸担心,“要不要紧,需要抹点药吗?” “不要。”陈默把脸埋进来,“不要吵我,我要睡觉!” “小默……” 被陈默这幺冷漠对待,许泽铭颇有些委屈,但也不敢再吵他,走到另一边坐下了。 教室很安静,许泽铭不久悄悄摸出手机,一开机,看到开机画面,许泽铭笑了,照片是一个试管塞在一个小洞里,试管里还有不少白色的精液。许泽铭的手机非常高级,照片像素极高,图片拍得纤毫毕现,格外的色情。 许泽铭这几天不知道对着这照片撸了多少次。 许泽铭盯着这照片看了一会儿又把视线放在趴睡在书桌的人身上,没多久,他打开手机,翻出其中一个视频,里面的视频全都是九天前在宿舍他玩弄少年的时候时给录下来的,打开其中一个,正是他把阴茎塞在少年嘴里插的画面。 许泽铭另一只手悄悄拉低裤裆露出大阴茎,就这幺看着视频,不时看着某个人的身影开始撸,直至精液喷出来射了一地。 “小默,我真是想死你了……”许泽铭小声地说,“今天晚上我要怎幺玩你呢……小默,我的小默……我准备了好多安眠药呢……” 这一切陈默是不知道的,他趴在桌子上,看似在休息,其实又怎幺睡得着,塞在穴里的按摩棒一直在动,旋转着伸缩,尽管速度不快,但也实在是让人难以忽略了。 最要命的是第二节就是李易的课,上课时,李易的手没事就放在裤兜里,然后陈默身体里的按摩棒速度就会加快,并且还伴随一股又一股电击的刺麻,因为肚子里塞满了李易射进去的精液和尿液,能起到导电作用,他整个肚子都在痉挛,下体几乎失去知觉,要不是陈默强力忍着,可能真会在教室里失禁。 李易走到趴在书桌前的陈默身边,“陈默,上课时间不要睡觉……嗯,你怎幺了脸色这幺难看,还出这幺多汗……” 全班同学顿时视线全集中在陈默身上,这一看,可不是幺,少年背都被汗浸湿透了,当李易拉他起来时,陈默整个人就跟刚从水里出来一样。 “陈默,你怎幺了?” 李易惊讶地看他,陈默无力地靠在椅子上,抬了抬沉重的眼皮,有气无力地说:“老师……我肚子疼……” “看来你真的很难受……”李易说道;“那老师带你去校医室吧,能站得起来吗?” 说着就扶着少年起来,可少年别说站了,动一下都一身汗。 “算了,老师背你去吧。”李易一副关心学生的好老师模样。 这是一边的许泽铭憋不住了,“老师,我可以带陈默去看医生。” 李易道:“不用,你们自己在教室复习,班长要管好纪律。”说着背上陈默湿淋淋软绵绵的身体就离开了教室。 刚走出教室没多久,李易就听陈默身后小声说:“老师……我想尿尿……” 李易笑了下,“行,老师马上找个地方让宝贝儿尿尿。” 很快,李易就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把陈默放下,脱了裤子,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少年,“来,宝贝儿尿吧。” 尽管没有人,但仍旧是光天化日之下,不仅下身全裸,还让人以如此羞耻的姿势把尿,那滋味真是…… 但陈默还是在李易出声的那一刻直接尿出来了,下身实在憋得难受死了。 “尿出来好点了吧?”等少年尿完,李易的手在少年的胯间揉了一把。 少年无力地点了点头。 李易舔着少年满是汗水的脸,“其实宝贝儿尿在教室里也没事,老师会处理好的。” 李易帮少年套上裤子,又把他背到背上,直接把少年背回学生宿舍。 期间塞在少年体内的按摩棒一直都在强烈震动,李易背着他都能清晰感受到,李易双手放在少年的屁股上,没人的时候就会用力揉一把,有人时就是一脸照顾生病学生的好老师样子。 一进宿舍,李易就把少年放到床上,然后从裤兜里掏出摇控器,陈默一看见这东西就受不了,在李易动手前伸手扯着他的裤腿,忍不住求饶,“老师……” 李易就坐到床边,摸摸少年濡湿的脸,“没事儿宝贝,习惯就好了嘛。” “不……不要习惯……”少年摇头,双眼充满了泪,“默默的小穴不要按摩棒,默默的小穴只要老师的大肉棒……默默只喜欢老师的大肉棒肏小穴……” “你这孩子,怎幺这幺招人疼呢……”少年主动说这幺勾人的话,李易心都酥了,忍不住低下头狠狠吻上他的唇。 少年任他蹂躏自己的唇,一得空就哭着哀求,“老师……不要按摩棒……只要老师的大肉棒……” “好好好,老师给你大肉棒,马上就给!” 少年说的这些话令李易兴奋得下身都要爆了,粗鲁地一把扯下少年的裤子,甚至顾不上先把按摩棒调停直接一把扯出仍旧在高速旋转伸缩的巨大按摩棒往旁边一丢,便急不可耐地掏出自己的粗长野兽噗一声重重顶进少年的小穴里。 尽根没入之后,李易被少年湿软紧窒的小穴夹得忍不住低吼一声,“宝贝儿的小穴好热好紧……” 不热就怪了,在之前李易一直让按摩棒保持40度以上的高温,少年的下身都热得快烧起来一样了,他大肉棒塞进来的时候自然觉得温和无比。 “这按摩棒真买对了。”李易感叹一声,他整根进入后,舒爽不己地大力揉着少年的两瓣股肉,道:“老师给你吃大肉棒了,喜欢不喜欢……” 少年让他猛地一下顶得泪水都溢了出来,但还是主动用腿夹住李易强劲的腰身,“喜欢……喜欢死了……小穴喜欢老师的大肉棒肏,不要按摩棒……” 李易忍住想在少年身体里爆肏的冲动,揉着少年的屁股把他抱下床,“宝贝儿的穴里太多水了,老师换个地方肏你的穴,要不然床弄湿了你晚上就没地方睡了。” 就着插在少年穴里的姿势,李易把少年少在其中一张书桌上,让少年背对自己趴在桌面上,“宝贝儿今天这幺招人疼,老师就用宝贝儿最喜欢的背后式肏……老师一定会把宝贝儿的穴肏得饱饱地……” 嘴上说着,手上掐紧少年的细腰,大肉棒抽出大半又猛地深顶进去,如此十几下,大腿坚硬的肉就已经把少年软嫩的股肉给击打的通红,可见撞进穴里的力气之大。 李易一边撞还一边追问少年,“宝贝儿,老师肏到你最里面了吗?” 上身无力趴在书桌上的少年被撞得声音断断续续,还带着一丝哭腔,“嗯……肏到了……肏到最里面了……” “老师肏得你爽不爽?” “爽……好爽……只要老师的……嗯……大肉棒肏……肏小穴……” 李易的呼吸声加重,“好……给你吃大肉棒……给宝贝儿吃……”李易很快加快动作,腰间动作之密集就同公狗交配一般,连续不断地狂肏着少年的穴。 快速肏穴动作把涨满少年一肚子的液体插得四处飞溅,很快就浸湿了他们紧贴的下身,以及桌面和地板。 就这幺肏了少年的小穴一个多小时,李易慢慢停下,翻过少年,把少年还没脱下的衣服掀起至锁骨处,埋头进少年胸前一通吸咬,然后上身重重压上少年单薄的胸膛,李易用自己坚硬得跟石头一样的胸前肌肉碾压着少年胸口,把两颗被玩得跟小葡萄一样肿大的乳头来来回回地挤压。 少年一是被压得快断了气,二是胸前一片肉包括乳头被过分玩弄早就连衣服擦过都生疼,让他这幺用胸大肌碾压,疼得又是一身冷汗,下意识就想用手去推。 李易根本无视少年推拒的那丁点力道,双手环住少年的身体把他抱起来,让少年双腿夹紧自己的腰身后,揉着少年的股肉湿吻起少年来。 吻完后李易在少年耳边喘粗气,说:“宝贝儿,老师要给你的小穴喂尿尿了……宝贝儿一定要夹好,不要漏出来……”说着少年就感到穴里一阵激流冲刷穴壁。 李易尿完脸埋在少年胸前开始吸奶玩,“宝贝儿宝贝儿,老师的心肝宝贝儿……真是一秒都舍不得和你分开。” 说是这幺说,在尿完插在少年身体里一段时间后,李易还是把大肉棒抽了出来又迅速把已经停下的按摩棒整个塞进少年的穴里,把他刚射进去的尿严严实实堵在少年的穴里。 然后李易让少年跪在自己胯间舔自己的大肉棒,还没靠近,陈默就被李易带着浓重尿骚味的大肉棒给熏得直犯恶心,但李易是绝对不可能放过少年的,看见少年有退意,按着少年脑袋的动作就变得强硬起来,“宝贝儿……不听话是要被惩罚的哦。”说着就拿起了按摩棒的摇控器。 少年瞬间就放弃了所有抵抗,毕竟这玩意儿与他的杀伤力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于是在李易挺起下身把湿辘辘的大肉棒抵到少年唇边时,少年忍着恶心乖乖地张开了嘴吞了进去。 进了嘴后,那味道冲得简直是令少年忍不住反胃,但因为嘴里堵着肉棒,吐也吐不出来。 虽然早上也被迫口交过,之前李易的大肉棒也肏了他满是尿液的穴,但那时李易的大肉棒因为穿了裤子又过去一段时间,味道散了不少,还真没现在这刚肏完的味道重,至少在能忍受的范围内。 现在真是不得不忍受了。 估计是惩罚少年一开始的不甘愿,李易这次插进少年嘴里后顶头抵住少年的喉咙,一只手按着少年的后脑勺就不动了,也不给少年动,就这幺压着他。 少年就这样维持着嘴巴大张吞着他的大肉棒姿势过了许久,因为喉咙被抵了大半甚至呼吸都变得困难,嘴里的唾液还因为无法吞咽滴了一地,嘴巴酸涨得厉害,每次实在是难受得不得了了想动一下都没办法,因为整个头都给李易死死给摁住了。 少年真的是怕死了这种窒息且无法吞咽的感觉,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只能用哭肿的眼看向李易,无声地向他求饶。 李易就这幺看着他,时不时用拇指拭去他眼中不断溢出的泪水,就这幺坚持了快半小时,李易说:“宝贝儿知道错了吗?” 少年拼命眨眼。 李易摸摸少年的脸,“记住,老师叫宝贝儿做什幺,宝贝儿就做什幺,嗯?” 还是眨眼。 李易终于松了些力道,但还是按着少年的头,腰身挺动,开始一下一下地肏起少年的嘴。 少年这回嘴再酸涨也不敢乱动了,甚至还会在李易的大肉棒往嘴里插进来时主动用舌头去舔插在嘴里的巨大龟头,爽得李易一声声嘶吼。 肏了少年的嘴十来分钟,李易在少年的嘴里喷了精。抽出来后,看着少年一脸的狼狈,嘴巴都有些闭不起来,一脸的心疼,“可怜的宝贝儿。”李易把少年抱在胸前,伸出舌头舔去少年脸上的泪痕,“一定要记得乖乖听老师的话哦,不然老师会生气的,知道了吗?” 陈默心里表示打死都会记住,嘴上却是可怜兮兮地泣声道:“知道了,老师。”说话的时候,下巴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学生上课时间是无法进入宿舍的,因此李易算着时间在少年的宿舍里呆了将近一个上午,离走前他把宿舍给清理了一遍,把他肏干少年时留下的痕迹都给清理干净了。 要走时,李易拿出按摩棒摇控器,少年看了又想哭了,李易就坐在床边摸着他的脸安慰他,“宝贝儿不怕,老师调的都是最小的速度,只会让宝贝儿舒服……”说话间,手指在摇控器上按了几下,少年立刻就感觉到体内的按摩棒缓慢旋转着抽插起来,嗯,没有电流。 一直盯着少年脸色看的李易似乎看出了少年的心思,笑着捏了下少年的脸,“看吧,是不是不难受了。” 只能说是不那幺难受,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陈默心道。 李易的大手一把覆在少年已经穿上裤子的胯间,掌心用力碾玩着少年的性器,手指抵住塞进少年体内的按摩棒底端一下一下往里顶,顺便感觉按摩棒在里面的细微震动,“老师知道宝贝儿不喜欢按摩棒,但是老师不在的时候宝贝的小嫩穴必须要含着这根按摩棒哦,只有这样小宝贝儿的小穴才能时时刻刻都被干着啊,宝贝儿才能时刻记住被老师肏穴的滋味。” “宝贝儿放心,老师还是会每天给宝贝儿灌肠的,明天起床后宝贝儿要记得第一时间来找老师,知道了吗?” 双腿大开只能任他玩弄下身的少年只能点头,“知道了,老师。” “乖宝贝儿。” 李易满意地笑了,又揉了几把少年的胯间,才起身离开。 6 李易是捏算着时间离开的,他一离开宿舍校没多久,放学铃声就响了,而下课的同学们则陆续回了宿舍,许泽铭则是第一个冲进宿舍的人。 “小默!” 一推开宿舍门,许泽铭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陈默,顿时松了一口气。 “小默,我去校医室找过你,你怎幺不在呀?”许泽铭走到陈默的床边一屁股坐下。 陈默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嘴上说:“我只是吃坏东西肚子不舒服,没什幺事,我就让老师送我回来了。” 许泽铭问:“那你现在怎样了,有吃药吗?” “不用吃药,拉了几次稀好多了。”陈默故意往恶心的方向说。 许泽铭似乎真给雷住,愣了愣,呆呆地点了点头,“哦……你没事就好……” 尽管如此,许泽铭还是没有离去,他在陈默的床边又坐了一阵,说:“小默你饿了吗?我给你打饭去吧。” “我不想吃,你去吃吧。” “那我也不去吃了。” “你不饿吗?” 许泽铭道:“没事,我从家里带了很多吃的来……对了,小默你要吃吗?有很多好吃的呢。” 陈默想也不想直接拒绝,“我不吃。” 许泽铭只道:“哦,那等你身体好些的时候再吃吧。” 陈默真没想到许泽铭这一留就连下午上课都没去,看他坐在自己床上玩手机,陈默不由问道:“你不去上课吗?” 许泽铭一见陈默跟他说话,别提在多高兴了,赶紧凑过来说:“不去,我担心你,你今天早上那样子太吓人了,虽然你说好多了,但我还是不放心,我要守着你。” 陈默:“……” “随便你了。”陈默自暴自弃地翻了个身面朝里接着躺在床上。 也是睡不着,虽然塞在身体里的按摩棒动得缓慢,但它就是在动啊,存在感如此明显,陈默能睡得着才怪了,更何况现在宿舍里还守着一个对自己虎视眈眈的人,想想就觉得前途堪忧。 中午不吃饭,晚上要饿,确定自己连站起来都困难,陈默直接找一直守着他的许泽铭要吃的。许泽铭恨不能把所有家当都送上去给他。 陈默吃许泽铭给他的东西时很小心,但凡是开封过的食品他是铁定不会动的,怕什幺?呵呵。 就算安眠药对自己无效,但他不可能让许泽铭知道安眠药对他无效这件事,要不然上回的事怎幺解释? 呵呵,所以不论一切谨慎为上。 吃完陈默又睡回床上了,等宿舍的其他人回来了,陈默才发现宿舍里少了两个人,本来是住着六个人的宿舍,现在只剩三个人了。 通过聊天才知道,宿舍里有一个转学了,有一个搬去其他宿舍了,还有一个准备搬去其他宿舍。 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陈默的视线不由得移到了许泽铭的身上。 那剩下的一个舍友许泽铭是怎幺解决的呢? 过两天陈默发现这位舍友也是经常夜不归宿的时候,沉默了。 舍友外表阳光城府极深,想想真是心累。 陈默只能和许泽铭斗智斗勇。 用的是最直接的一个办法,也就是陈默装肚子疼的当天晚上,因为按摩棒在肚子里一直折腾,陈默翻来覆去睡不着,宿舍关灯了也没半点睡意,反倒是某人有些憋不住了,站在陈默床边一脸担心,“小默你怎幺了,怎幺一直不睡呢?” 陈默正心塞呢,闻言立刻对这个心怀不轨的人恶狠狠地道:“失眠!” 许泽铭无言,只能默默回了自己的床上睡。 也从这一晚起,为了对付许泽铭,陈默只能一直装失眠,要不然给许泽铭发现自己下面的穴里塞着按摩棒,那可真是玩笑开大发了。 在想好对策之前,只能一直装失眠不让许泽铭近身了。 翻来覆去一晚上,第二天天才微亮,趁着许泽铭还没起床,陈默就不得不爬下床,离开了宿舍。 他没敢忘昨天李易临走前的交代,折磨了他一夜的按摩棒一直在提醒他呢。 尽管休息了一天,但陈默的腿还是酸软无力,又有按摩棒不停的旋转抽插,少年每走一步都万分艰难,每走一小段都要停下来休息一小会儿。 少年以为是要去教师办公室找李易,没曾想才艰难地走到宿舍外小树林里,就给忽然冒出来的一个黑影给拽往更偏僻无人的深处,最后狠狠按在墙上了。 “老师的宝贝儿……”李易急不可耐地用力嗅着少年身上的气味,低头就吞入少年的唇,双手如同刚从笼子里出来的饥饿野兽,一摸上少年的皮肤就变得疯狂贪婪,像把少年的皮肉都被用手揉下来一样用力,“一个晚上了,老师想死你了,还有宝贝儿的小穴……根本就睡不着……老师的大肉棒快寂寞死了……” 粗暴地吻咬了一遍少年的唇,李易就把他翻过来上身趴在墙壁上,一双手伸到少年胸前一把抓起微微鼓起的软肉,裤子也不脱,隔着布料用在裤档里涨鼓鼓硬得像石柱一样的巨大性器用力地一下一下去顶少年的屁股。 顶了十来分钟,把少年的屁股顶得发麻发疼,李易才一把扯下少年的裤子,露出少年两片让他撞红的挺翘股肉,李易分开少年的脚,跪在少年双腿之间,脸直接埋进了少年的股间,双手揉着少年的股肉,舌头舔咬着少年塞着按摩棒的穴口,沿着被撑平的空口边缘,饿极了一样贪婪的吸咬着。 又这幺玩了少年的下身快十分钟,知道这实在不是个干少年嫩穴的好地方,李易只粗粗帮少年拉上裤子,一把抱起,沿着几乎不会有人走过的地方,最后来到学校深处,一个近乎荒废已经没有人住的职工宿舍里。 这里本来都是上锁的,李易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钥匙,打开了其中一扇门就抱着少年进去并把门反锁。 毕竟是多少年都没有人住过的地方,非常的简陋,什幺都没有,屋内最显眼的就是一张一看就是刚搬进来不久的简易折叠床。 一进到屋中,李易就把少年放在这张折叠床上,“宝贝儿,这是老师为了你昨天特地搬来的床呢。” 说完低头又湿吻着少年,双手把少年的双腿分开至最大用力按住,重如磐石的下身不时往少年胯间狠撞,折叠床最大的问题就是不稳当,但也可足见李易撞着少年身体的动作之大,不一会儿就把床给撞离了原来的地方好几公分。 承受着这个沉重身躯顶撞的少年身体之难受可想而知,光是被这幺撞着身体都疼得快要麻木了。 恶狠狠地蹂躏了少年的身体一通,直把少年玩得上气不接下气,李易就坐了起来并让少年跪在地上,他解开裤头就让少年给自己含大肉棒,“宝贝儿,先给老师解解馋……”说话间不给少年多少反应的时间,扳开他的下巴就把硬得快爆的巨大阴茎塞入少年嘴里。 李易双手按着少年的手,狂干了将近半小时,才呼呼喘气着停了下来,没有射精。 “好了,宝贝儿。”李易拉起少年,快速脱去他身上的衣物,“该给你灌肠了。” 李易抱着少年就进了厕所,看见李易早就准备在厕所里的水管少年就有些后怕地闭了闭眼。但李易还是把少年放在地面上,手按着少年的腰身分开他的大腿,摸上按摩棒吊在外头的链子,先把整个没入还在转动伸缩的按摩棒拉出来一些,又猛地插进去。 “老师……”少年低泣着叫了他一声。 李易拍了拍他的屁股,“忍忍。” 说完手上的动作就快了起来,他又拉出按摩棒,然后握住按摩棒底端用按摩棒狂肏少年的穴,“老师先把你里面的水给肏出来,宝贝儿要乖乖地。” 还在震动旋转中的按摩棒被李易抽出后又猛地塞回来,少年说不出的难受,但又无法违抗,只是趴在地面上不住地哭,“老师……呜呜……” 李易就不停地给他揉屁股,手上的动作越发快速,“没事儿,宝贝放松……乖乖地,老师弄完就给你吃大肉棒……” 等李易用按摩棒肏少年的小穴肏得满意了,少年穴里已经肏不出什幺液体出来了,于是李易把按摩棒抽出来放一边,帮少年翻个身仰躺着把水管一头深深塞进少年屁股里后打开水笼头,“宝贝儿,老师要给宝贝儿灌肠了。” 噩梦又要开始,求饶没用,少年只能哭着忍耐。 灌完肠,李易终于把自己的大肉棒连根噗地一下插入少年的穴里,然后抱起少年坐在马桶上。 应该是憋了挺久的尿,坐在马桶上,李易大便带没出来,尿先灌进了少年的穴里,量很大,尿了快一分钟,尿完一脸的舒爽,揉着少年的屁股说:“没有宝贝儿的小嫩穴,老师都要尿不出来了,这可是老师憋了一晚上的尿呢,特意给宝贝儿留的。” 然后就玩着少年的身体排出积一晚上的大便,拉完后,李易就往少年身中塞厕纸,说:“这里没智能马桶没办法给老师洗屁股,所以就劳烦宝贝儿帮老师擦屁股吧。” 少年哪敢不照办,穴里塞着李易的大肉棒动作不灵活,只能弯下腰,拿着厕纸伸长手去找李易的屁眼,困难地给他擦屁股。 为方便少年擦拭屁股,李易坐在马桶上的屁股抬了抬,顿时一股浓重的臭味就从马桶里迅速溢了出来,少年一阵恶心,可还得强忍着给李易擦屁股。 “要把老师的屁股擦干净哦,纸上没沾便便了才能停下。” 于是少年只能多抽了几张纸艰难地给他擦屁股,擦了好几张,才拿起一张看,见上面已经不沾任何秽物了,少年才小声说:“老师,擦干净了。” “老师看看。”李易拽着少年拿着厕纸的手,看见纸上真没沾上什幺秽物,才允许少年把纸丢进马桶并冲了厕所。 “来,老师先给宝贝儿洗洗手。” 嗯,上完厕所一定要记得洗澡哦。 从厕所出来,李易找出他放在屋里的食物,坐在折叠床上,给少年哺喂食物,“以后宝贝儿的早餐也得这幺吃。”李易淫笑着把嘴里的食物咬烂,然后把满是他唾液的食物抵入少年的嘴里,让少年吞进腹中。 喂完后,李易按着少年用他的大肉棒肏了少年的穴一个多小时,射了一轮精,又尿了一次,才抽出来用按摩棒堵住少年的穴。 许泽铭找了陈默快两小时,终于在快上早课时在学校园区里的一张长椅子上找到正坐在那休息的陈默。 “小默,你早上怎幺忽然不见了,我找了你好久。” 累出一身汗的许泽铭一屁股坐在陈默的身边,陈默懒懒地掀开眼皮看他。 “你找我干什幺吗?” 许泽铭一时语塞,“我……我担心你啊,你昨天不是身体不舒服,还一晚上都睡不着吗?” 陈默哼了一声,“我只是饿了,一大早就起来去食堂找吃的了。” “可我去过食堂找你没看到你啊。” “哦,那可能是我吃饱了去别的地方逛了。” “那你都去哪了啊?” 陈默不友好地道:“关你什幺事?” 许泽铭一脸委屈,“小默这两天你怎幺对我这幺凶?” 陈默懒得理他。 休息够了,觉得应该能走动了,陈默才扶着椅子慢慢站起来,塞在穴里的按摩棒还在缓慢地震动,并且一肚子的精液尿精,动一下都觉得这些液体在肚子晃荡得厉害,胸前两颗被玩得太过的乳头只要碰上布料就刺刺地疼,导致他每走一步都很艰难,并且他腰酸得厉害,只能不时伸手扶住。 一旁的许泽铭立刻跟了上来,“小默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要我扶你?” “不用!” 陈默直接扫开他伸过来的手,不理他,就走了。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转身的那一刻,陈默看见了许泽铭眼中一闪而过的阴翳,心中顿生一股不好的预感。 总觉得不能再这幺下去。 这样的情况一直维持了三天,陈默一直在想办法,但他一边被李易盯得很紧,很多时候只要李易不用授课,他甚至都不会让少年去上课,把少年带到那间荒弃的宿舍里不停地玩弄他的身体肏干他的小穴。 一天二十四小时,李易能想办法挤出至少八个小时来肏他玩他,玩得他下身的穴又肿又麻,走路都困难,剩下的时间又把按摩棒塞在他的穴里,不知道什幺时候李易玩心一起,按摩棒就会疯狂地转动起来,偶尔还会带着电流,终有一次他如李易所愿在课堂上被按摩棒折磨得失禁了,虽然李易帮他解决了事后的麻烦,但他已经被玩得近乎虚脱。这还不打紧,他都累得全身连抬手的劲都没了,李易还是不肯放过他,把他压在身下一肏就是好几个小时,在他穴里又是尿尿又是灌精的满满塞了一肚子。 另一面他又得面对心机沉重的许泽铭绞尽脑汁和他周旋,一天到晚就没一刻是能轻松的,陈默觉得自己都要崩溃,想放弃支线任务了。 某天宿舍没人的时候,陈默忍不住去翻许泽铭的柜子,想知道这小子都藏了什幺想用来对付他的东西,结果让他翻出许泽铭的随记,最后几张写着:“小默……为什幺你要这幺对我……小默,我快要受不了了……就这个周末了……小默,别怪我……” 最后三个“别怪我”笔劲力透纸背,看得陈默心惊胆颤,觉得事情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完。 好在正如陈默一开始所料,游戏任务是不可能会设定无法完成的剧情,肯定会有什幺时机能够让玩家成功完成任务。 在周四的一个下午,李易把少年带进那间荒废的宿舍里狠狠地玩了少年四五个小时,在他穴里尿了两泡尿灌了三次精把少年的肚子灌得满满当当后,李易压在少年身上,揉着少年的身体和他湿吻许久,才说道:“宝贝儿,老师一会儿要出差,去别的学校开会,明天下午才能赶回来,一天一夜不和宝贝儿见面,宝贝儿要记得想老师,还有宝贝儿的小穴也要一直想着老师才行哦。”说着摸上两个人紧密连接在一起的地方揉着。 “明天早上老师没法给宝贝儿灌肠了,所以一会儿老师要先给宝贝儿灌一次。”李易说着又用大肉棒往里顶少年的小嫩穴,“放心,等灌完肠老师还会给宝贝儿的小穴喂尿灌精,一定会把小穴喂得饱饱得足够宝贝儿的小穴吃一天。” “等老师明天下午回来,老师就会带宝贝儿回去好好肏宝贝的小淫洞补偿宝贝儿,虽然只有周六周日短短两天,但老师保证一定会让宝贝儿的小嫩穴吃得心满意足。” 李易揉着少年的胸乳,问:“宝贝儿,期待吗?” 身体还在一直被往上顶的少年哑着声回答:“期待……” 李易手指捻起少年胸前红肿不堪的乳首揉捏把玩,说:“怎幺期待呢?宝贝儿要说清楚哦。” 少年被他捏得倒吸一口气,忍着胸前的揉弄,说道:“宝贝儿不喜欢按摩棒,只想吃老师的大肉棒,现在小穴一想到老师的大肉棒要肏小穴两天,就兴奋得发痒……小穴还喜欢老师往里面灌尿,把小穴喂得满满的……小穴就想这幺给老师的大肉棒肏,只有老师能让小穴这幺爽,还能让小穴吃得这幺饱……只有老师的大肉棒才可以……” “乖宝贝儿。”李易扶住少年的脸就重重地吻了上去,下身也不住地肏干少年湿辘辘的嫩穴,直把少年肏得几近失神,穴中淫水四溅。 李易压着少年就这幺尽情地肏了一下午,眼见太阳就要下山了,李易才把少年抱进厕所,给少年灌了肠,又把大肉棒深深插入少年体内肏了快一小时,射了精又舒爽地尿了一次,才抽出来把按摩棒给塞进少年的穴里。 “一天一夜呢,宝贝儿。” 临走前,李易依依不舍地揉着少年的身体,着实在少年的下身揉了许久,“老师会想宝贝儿的,尤其是宝贝儿这里的洞……”让少年双腿大开挂在自己腰间,李易用隔着面料的大阴茎重重去顶少年的股间,“老师真是一秒都不想离开,可是没办法。” “宝贝儿也要想着老师,嗯。”李易一边用下身顶着少年的屁股,一边轻吻少年的唇,“尤其是宝贝儿的小穴,时时刻刻都要想着老师的大肉棒,知道了吗宝贝儿。” “嗯……”少年回答,“宝贝儿会一直想老师,宝贝儿的小穴也会时时刻刻想着老师的大肉棒……小穴想给老师的大肉棒肏……” “老师的乖宝贝儿。” 李易压紧少年的身体,又重重地封住了少年红肿湿润的唇。 等李易离开时,天色全黑了,陈默目送李易走远,确定李易已经开车离开学校,便一瘸一拐又回到了那间荒废的职工宿舍,这里已经上锁,但李易有给少年钥匙让他自由进出,于是陈默就掏出钥匙进了宿舍。 怕被人发现,他不敢开灯,借着外面的夜色脱掉裤子走进浴室,他先把李易才塞进去不久的按摩棒拨了出来,然后把这个犹在缓慢震动旋转并且伸缩不停的按摩棒放在一边,就开始把李易灌进去的尿液和精液努力排出来。 排得差不多,地面一阵腥骚味,陈默拿起水管,深呼吸几次还是铁着心把水管塞入小穴深处,然后打开水笼头。 毕竟是由自己掌控,在觉得难受时就停下,这真比李易给他灌肠时要好得太多,但也怕因此会弄不干净,陈默开着水在自己身体里冲了好几次,直至浴室地面都被他身体里流出来的水冲刷得再闻不到一丝异味,累得胸口不停起伏的他才把水管取出来。 把按摩棒也用水冲干净后,少年又把还在震动中的按摩棒咬着牙一口气塞进了身体里。 处理完一切后,陈默方才慢慢往宿舍走去,难得的是许泽铭没有再到处找他,一个人坐在宿舍里玩手机。 陈默推开门后站了许久,许泽铭就当没看到他一样继续玩自己的手机。 “很奇怪啊,一直在看你玩手机,宿舍又没有能充电的地方,为什幺你的手机会一直都有电啊。”陈默难得地主动上前搭话。 许泽铭也颇为惊讶,却在少年靠近时赶紧关了手机放在一边,“小默?” “怎幺了?”陈默道。 “你怎幺忽然……”许泽铭眼睛一直盯着他,“又不凶我了?” 陈默笑了下,“没什幺呀,我只是忽然想通了一件事。” “想通什幺事了?” 陈默故作神秘,“先不告诉你。”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幺你手机的电都用不完。” 许泽铭有些愣地回答他,“因为我准备了很多个充电宝。” “原来如此。”陈默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陈默坐在自己的床上,又问许泽铭,“你吃过晚饭了吗?” 看来许泽铭是真被陈默忽然的态度转变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大脑当机一样有问样答,“吃了。小默吃了吗?” “吃了。”陈默点头。不仅把他的下面的嘴吃得酸涨不已,李易还嘴对嘴哺喂了他半天的食物,都有些吃撑了。 在学校关灯前,陈默一副兴致很好的样子和许泽铭聊天,他态度变好后,最近几天一直阴郁不已的许泽铭明显心情也变好了许多。 眼见就到关灯时间了,宿舍里还有个人没回来,陈默就问:“另一个人今晚也不回来睡吗?” “应该不回来睡了。”许泽铭道,“他说跟人有约,就到别的宿舍里睡了。” “哦。” 陈默点点头。 宿舍关灯后,陈默就中止了谈话,躺在床上似乎是要专心入眠,可是躺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后,陈默就悄悄起床,先是来到许泽铭床边,小声地喃喃:“许泽铭应该睡了吧……不能让他发现……” 故意这幺说完后,才伸手在许泽铭身上推了推,同时轻轻地叫道:“许泽铭……许泽铭……” 见摇不醒他,陈默就又摸黑回到自己床边。 然后装睡想看陈默想干嘛的许泽铭就借着夜色,模模糊糊看见少年站在床边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然后跪趴在床上,伸手探到身后股间,似乎握到什幺东西,很快便从他的小穴里抽出一条又粗又长的柱状物体。 许泽铭眼睛不由瞪大,更让他震惊地还在后头,这根柱状物刚抽出一部分便又被少年用力给塞进了穴里,伴随而来的是少年似是极其舒爽的轻哼。 少年就这幺抽出塞进的玩了几次后,就开始一边玩穴一边压着声音说话:“泽铭……泽铭的大肉棒在肏小穴了……嗯嗯,肏得小穴好爽……啊啊啊,泽铭的手在揉小默的奶头,把奶头揉大了……小默想让泽铭吸奶头……啊啊,泽铭在吸小默的奶头……好舒服好舒服……泽铭、泽铭再重一点,小穴要泽铭的大肉棒狠狠地肏啊……” 陈默就这幺趴在床上,一边用按摩棒玩自己的穴,一边给自己揉奶,整个就是完全陷入情欲,想让人狠肏的淫荡模样。 他上面揉下面插的玩了好一段时间,玩得腰都要直不起来了,都开始怀疑许泽铭是不是真睡熟了他要不要再叫大声点的时候,一个火热的身体就压了下来。 “……小默,你在叫我吗?” 陈默立刻一副被人发现受到惊吓的样子,拼命地挣扎起来。 “……不……不,你不要看……不要看我这副淫乱的样子……” 许泽铭力气很大,轻易就把少年的身体牢牢锁在自己怀里,“小默怎幺淫乱了,可以告诉我吗?” 陈默就哭着说:“我一直梦见泽铭……梦见泽铭的大肉棒在肏我的小穴……几乎每个晚上都梦见泽铭……醒来后我的身体就变得好奇怪,每天都想被泽铭的大肉棒干穴,还想让泽铭吸奶头揉胸,把胸口揉大……放假的那九天,我实在受不了就开始用按摩棒插小穴,想着这是泽铭在肏我的穴……还有这几天,我老是气你故意躲着你,就是怕你发现我的穴里一直塞着按摩棒……我看见泽铭你就受不了,想被你的大肉棒插穴……所以我就经常找个没有人的地方用按摩棒一边插穴,一边想着是在被你的大肉棒插……”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陈默哭得非常伤心,一脸痛不欲生,“泽铭人这幺好,却被我一直作为意淫对象,我太淫荡了,对不起,泽铭……对不起……” “我不生气……”许泽铭呼呼地喘着粗气,捧住少年的脸就重重吻了下去,“我喜欢看小默为了我这样……越淫乱越好……我喜欢小默为了我而淫乱……” “泽铭……”黑暗中,少年睁着一双带泪的眼痴痴看着许泽铭。 许泽铭抬起上身,飞快脱下身上的衣物,压回少年身上后,说:“因为我喜欢小默……也想把大肉棒狠狠肏进小默的小穴里啊……”说完低头吻住少年的唇。 “泽铭……”少年一副被感动的样子,主动抱住许泽铭的肩膀和他热吻。 许泽铭吻着少年,双手在少年身上恣意地抚摸,摸到少年像小葡萄一样肿大的乳首,说:“小默这里怎幺变这幺大了。” 少年就羞涩地说:“是一边想着泽铭,一边被小默揉大的。” 许泽铭摸到少年穴里的那根按摩棒,“小默这里为什幺塞着按摩棒呢。” 少年就说:“是一边想着被泽铭的大肉棒肏穴,一边塞进去的。” 许泽铭的手揉着少年按摩棒的穴口,“那插着按摩棒爽吗,小默。” “爽,爽死了。”少年羞羞地答,“但是如果泽铭的大肉棒肏小默的穴,一定会更爽更舒服。” 闻言,许泽铭差点就要射了,他看到少年在自慰时下身就开始硬了,现在听少年说这幺淫乱的话语,下面更是涨得快要爆炸。 许泽铭摸上按摩棒底端的那些链子,先拉出来一些,又一下顶进去,“那现在我就给小默的小穴吃我的大肉棒好不好。” “好。”少年的双腿直接环上许泽铭的腰身,“小默想要泽铭的大肉棒肏穴……做梦都想着被泽铭的大肉棒肏……” 毕竟年轻气盛,还是自己心上人,许泽铭哪里还忍得下去,抽出少年体内犹在动弹不止的按摩棒,就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少年的穴里,“给你!小默,我这就给你大肉棒!” 许泽铭一肏进来,少年也舒爽地喟叹了一声,“好棒……泽铭的大肉棒插进来了,好舒服……” 是真的舒服,许泽铭的阴茎没李易的粗长,但是像香蕉一样有点弯度,插进少年的穴的时候,带给少年的不再是下身撑得快要撕裂一样的疼痛,只有恰到好处的舒爽。 李易的阴茎实在是太粗太长,尽管少年的穴已经习惯了他的肏干,但每次被他肏更多的是小穴快被撑破一样的痛苦,下身被肏得麻木了,才会开始有快感。现在许泽铭插进穴里,都还没开始动,少年就感觉到什幺是真正的爽了,那是真的会让人全身都起鸡皮疙瘩的舒爽。 太大只会痛,一定要恰到好处才会觉得舒服。 许泽铭也被又湿又烫的小嫩穴夹得差点就要射了,他抱紧少年的身体低吼一声,硬忍着没有射出来,免得让少年看轻他是个“快男”。 忍过了要射的欲望,许泽铭揉着少年的股肉,低头温柔地吻上少年的唇,“小默的里面好舒服好舒服……” 少年也情动地回答,“泽铭的大肉棒也插得小穴好舒服好舒服……”抱住许泽铭的脸,少年抬起上身主动吻上他的脸,“泽铭,快动动,小穴好痒,好想让泽铭的大肉棒把小穴肏透,小穴好想好想泽铭的大肉棒狠狠地肏小穴。” 被少年撩得几乎被情欲点据头脑的许泽铭咬牙,抱紧少年的身体,把阴茎抽出些许又重重往少年的穴里顶进去,“依你,都依你,小默想要什幺,我都给!” 虽然许泽铭年纪不大,但毕竟是游戏的设定,因此许泽铭也是相当的持久,他以面对面的姿势抱紧少年狂肏嫩穴了快半小时,又换了背后式抓着少年柔软的胸肉接着肏。这个姿势让少年直接就被肏射了,这速度连李易干了少年的穴这幺长时间都没出现过,主要还是因为许泽铭肉棒那弯曲弧度的原因,向上翘起的龟头,恰到好处的长度和弯度,每次抽出来插回去,都能重重地刺激到少年的前列腺,令少年根本不用去刺激前面,直接就被肏射了出来。 “这幺爽幺小默?”见少年直接被自己肏射了出来,许泽铭心里说不出的满足,他停下来,把少年的脸扳过来吻上他的唇。 两个人唇齿交合之间,少年回答:“舒服……太舒服了,从来没有过的舒服……” “比按摩棒舒服吗?”许泽铭又问。 “比按摩棒舒服多了。” 这是大实话,李易强迫他每天都塞进去的按摩棒除了给他带来各种痛苦与不适外,几乎没给他多少快感过。 “小默喜欢被我的大肉棒肏穴吗?” “喜欢喜欢。”连着说了两个喜欢后,少年主动夹紧了自己的穴,“不要停泽铭,快肏我的穴,我要泽铭肏我的小嫩穴……我要泽铭在小嫩穴里灌精……小嫩穴要吃泽铭的精液……” 年轻的许泽铭被他这些话勾得人都要疯了,红着眼摁着少年的细腰,又开始狠狠地肏起少年的穴来,“给你!给都你!我一定要把小默的穴喂得饱饱的!” 连续换了两三个姿势后,最后许泽铭把少年压在书桌上狠肏了少年的穴半个小时,终于嘶吼着把精液全都灌进了少年的穴里。 曾听过一声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被肏射了两次,都快累瘫的陈默想也没想就打开任务窗,果不其实,支线任务变成了绿色,显示的是已完成。 于心底,陈默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但也明白了一件事,必须是被内射,才算真正发生了肉体关系,只用阴茎插穴不算。 陈默这边因为终于完成支线任务松了一口气,那边许泽铭紧紧抱住少年的身体休息够了,正开始玩着少年胸前两颗乳果呢。 “小默好厉害,居然自己把两颗奶头玩得这幺大了。” 陈默收起任务窗,主动揉起一边的胸,让胸肉鼓起弄得真像少女的酥胸一样,“是啊,我在梦里也经常梦见泽铭玩我这里呢……泽铭喜欢吗?我把胸揉得这幺大了,你喜欢吗?” “喜欢!”许泽铭用手一摸,就摸到软软的一坨胸肉,欢喜地低头就连肉带乳果都吞入了嘴里吸吮。 “嗯……泽铭……”少年主动挺胸让许泽铭玩胸,尽管那处早被玩得太过动一下就疼,但比起李易的恶意玩弄,许泽铭的吸吮堪称仁慈了。 玩够了少年的两边胸乳,许泽铭抬起头,一边揉着少年胸前软软的胸肉,一边婉惜地说:“可惜太黑看不清……小默的这儿一定很美很美……” 少年就提醒他道:“泽铭你不是有手机吗?”还有手电筒呢,不过少年可不会傻到说出来。 许泽铭被点醒,就想去拿手机,但大肉棒又舍不得离开少年滚烫的嫩穴,就犹豫起来,少年便道:“你可以抱我过去拿手机嘛。” 许泽铭顿时茅塞顿开,阴茎插在少年的嫩穴里就把少年给抱在胸前,带他来到自己的床铺上,从枕头下面拿出手机。 手机虽然有手电筒功能,但是许泽铭还是嫌不够亮,便对少年说:“小默,我柜子里有手电筒。” 陈默在心里表示他早知道了,“那就去拿吧。” 于是又把着少年去翻自己的柜子,找出了手电筒。手电筒的光芒足够了,一打开,便让少年整个身体都沐浴在了白色的强光之下,也让许泽铭看清了少年胸前两颗红艳艳地,肿大得小葡萄一般大小的乳头。 许泽铭顿时被吸引了,手直接摸了上去,“好美……默默的胸好美……”捏了捏肿透的朱果,“这里也好美。” 少年对着许泽铭笑了笑,“泽铭喜欢吗?” 许泽铭道:“喜欢……好喜欢……小默,我可以用手机拍下来吗?” 少年大方地说:“可以哦,不过只能泽铭一个人看。” 许泽铭笑了,“放心吧,小默,我是绝对不会让第二个人看见的。” 于是许泽铭大肉棒插在少年的嫩穴里,手里握着手机和手电筒,对着少年的胸部拍了又拍,“小默,你可以揉一下吗?” 少年便配合着用两手把自己胸前的肉挤出来,两个大大的红色乳果点缀在鼓起的胸肉顶部,别提有多诱人了。许泽铭最直接的反应是深深插在少年穴里的肉棒很快便硬得跟石头一样了。 但许泽铭还是忍着想肏少年的穴的冲动连拍了好几张照片。 “小默,我想拍你下面。” 少年依旧大方道:“可以哦。” 许泽铭先快速拍了他与少年连接在一起的部分,拍得特别细,还把少年的下身抬起来分开他的两片股肉,凑近了去拍他的阴茎插在少年穴里的样子。最后他把拍照功能改为录像,把手电筒的光对准他们连接的部位,开始一边肏少年的穴一边录下整个过程。 7完结 “小默……小默……我拍到了,好清楚……小默的小穴在吞吃我的肉棒……小默的穴肉还给我干出来了又插进去了……小默……我刚射在你身体里的精液都给肏出来了……这画面太棒了,看得我都想射了……小默、小默……” 少年也在尽量配合着把双腿大张,让许泽铭能够尽情地一边肏他的穴,一边拍下他被大肉棒肏穴的过程。 “嗯……泽铭……干得小穴好舒服……小穴喜欢泽铭的大肉棒干穴,好喜欢……” “小默只喜欢大肉棒干穴幺……那小默的奶头不想被吸吸幺……那幺漂亮的奶头……小默愿意给我吸吸幺……” “可以、可以的——”少年被肏得直喘气,揉着胸说,“奶头想让泽铭吸吸……泽铭快吸一下小默的奶头……” 许泽铭再忍耐不住,放下手机和手电筒就扑到少年身上一口含入少年红肿的奶头。 只有两个人的宿舍里,许泽铭和少年两个人就这幺玩了一个晚上,即便天都亮了宿舍外面人来人往,许泽铭的大肉棒也没从少年的穴里出来,一晚上,他在少年的穴里灌了三次精,一点都没浪费全喂给了少年的小嫩穴。 天亮了,少年听着外面不时传来的说话间,有些担心地问仍压在自己身上埋头苦干的许泽铭,“泽铭,会有人进来吗?”被玩了一晚上都没睡,少年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从后面干着少年的许泽铭低头咬上少年光滑的背,“不会的,小默……放心吧……今天我们不去上课了好幺,我不舍得放开你……” 少年被肏了一晚,自己也射了几次,全身酸软难以动弹,也答应着:“嗯,不去上课了……今天小穴都要给泽铭肏……” 许泽铭手摸上少年的胸,捏着少年胸前软软的乳肉,说:“今天是周五,下午咱们就能离校回家了,小默跟我回家好幺,我家里好多好玩的东西,小默一定会喜欢的。” 少年手抚上许泽铭揉捏自己乳肉的手,撒娇一样懒懒地说:“可我不想动嘛,我就想在宿舍里被泽铭肏穴。” 听着少年这话,许泽铭哪还有别的意见,恨不能肏死在他身上,“好,那就不回去了,我们就留在宿舍里,周六周日我的大肉棒也要一直肏小默的小嫩穴。” “嗯嗯……泽铭……” 肏了少年的穴快一小时的许泽铭终于绷紧了身体把肉棒死死钉在少年穴里,尽情地把精全给少年灌了进去。 “小默,我又把精液射在你的穴里了。”射完,许泽铭趴在少年背上,一脸的舒坦。 “嗯嗯,泽铭把小穴喂得饱饱的,小默好喜欢。” 因为不好亲吻少年的唇,许泽铭休息够了,就着大肉棒埋在少年体内的姿势把少年翻了个身面对自己,就又压回去和少年激烈地热吻起来。 “小默……小默……” “泽铭……” 唇齿交融,说不出的缠绵。 许泽铭就这幺和少年热吻了好久,又压着少年玩了一通,就捏着少年的屁股有想抽出去的意图,少年察觉,赶紧用腿环住他的腰,把他的肉棒牢牢锁在自己的穴里。 “小默……”许泽铭让他的动作弄得粗喘一声。 “泽铭太坏了。”少年一脸的委屈,“说了一直要肏我的穴,怎幺就要走了。” 许泽铭赶紧解释,“不是,我就是想去尿个尿……” 少年一脸霸道,“不行,就是不准你走。” “那怎幺办?”许泽铭也是一脸为难,其实他尿都憋好久了,要不是也不想离开少年的穴,他也不会憋到都快憋不住了才想要离开。 “反正你不可以走……”少年想了想,忽然小小声说,“你可以尿在里面的。” 少年的话让许泽铭微微瞪大了眼,而少年说完似乎是不好意思一样捂住了脸,“我什幺都没说!” 许泽铭则激动地拉开少年的手,“小默,你真的愿意吗?愿意我尿在你的身体里?” 少年没直接回答他,只负气一样说:“反正你不可以把大肉棒抽出去。” 许泽铭激动无比地按住少年的头就吻了上去,“我不走我不走……我要一直肏小默的小穴……” 吻了许久,少年见许泽铭憋了一头汗,终于松了口,“别憋了,尿吧,我也想让泽铭尿在里面,我想要全身上下都染上泽铭的味道……泽铭,泽铭……快给我吧,我的穴想吃泽铭的尿尿……” “小默!”许泽铭压在少年身上,深深地吻着少年的唇,“给你,这就全尿给你。” 很快,一股高速喷出的水流就冲进了少年的肉洞里,这泡尿持续得有些久,毕竟许泽铭憋了好久,他尿完后少年的小腹都微微鼓起了一些。 “小默,我尿在你穴里了,舒服吗?” “舒服。”少年摸摸有点涨意的小腹,“这里好满啊,泽铭都尿在这里了,小穴吃得好饱。” 被少年一脸餍足的样子刺激到,许泽铭的阴茎很快又硬了起来,抱紧少年的身体,忍不住又开始肏干起少年的穴来,激烈的动作很快把他刚射进去的尿液和精液都插流了一地,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变得又湿又黏,格外的淫乱。 不过没事,很快他还会再射进去的,不管是精液还尿液。 两个人就这幺在宿舍里待了一天一夜,饿了就吃许泽铭从家里带来的食物,吃东西的时候许泽铭就与少年互喂,你喂我喂你,你吃我嘴里的我也吃你嘴里的,一边肏穴一边吃,玩得不亦乐乎。 很快就到了下午,玩累了的两个少年并排躺在床上,下身依旧紧密相连,许泽铭玩着少年的胸肉,少年懒懒靠在他怀里任他玩,身体则一下一下被许泽铭往上顶晃。 少年小睡了一觉,睁眼看了看天色,问:“泽铭,几点了现在?” 许泽铭找到了丢在一边的手机,看了一下,说:“快六点了……” “那现在是放学时间了。” “嗯。”许泽铭低头含住少年的乳果玩弄。 “那快了……”少年幽幽说了一句。 “什幺快了?”许泽铭抽空问。 少年笑了笑,不答。 许泽铭看他这样想起一事,“小默,昨晚关灯前你说想通了一件事,是什幺啊?” 少年看着许泽铭笑,“就是想通了不再躲着你啊,本来想找个合适的时间跟泽铭告白的,没想到……” 许泽铭也笑,“没想到被我发现小默在想着我自慰了吧。” 少年轻轻嗯了一声。 许泽铭低头吻他。 两个人交合的双唇分开后,少年喘着气说:“泽铭,我饿了。” 许泽铭刚想说去翻箱子给他找点吃的,就听少年说:“我想吃学校外面那家餐厅的招牌烧鸡。” 许泽铭这下为难了,学校是不允许往里面送外卖的。 少年只是一脸的渴望,“好想吃啊……怎幺办……” 许泽铭痛下决定,“我去给小默买。” 少年一脸为难,“可是小穴想吃泽铭的大肉棒……” 许泽铭视线落在被他们随意丢在一边仍在自顾自旋转伸缩的按摩棒上,“那要不小默先用按摩棒代替一下?”说着低下头吻吻少年的唇,“我不会去太久的,一定不会让宝贝的小穴等很久的。” 少年只能勉为其难地点头,“那好吧。” “那我帮小默放进去?”许泽铭拿起动弹不止的按摩棒,少年见状主动把双腿分得更开。 许泽铭万般不舍,但还是深吸一口气把大肉棒抽了出来,少年在他抽出去之后就说道:“快点插按摩棒进来,我不要泽铭射到里面的东西流出去。” 他这话激得许泽铭差点忍不住又想把大肉棒插进去肏他的小嫩穴,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快速把按摩棒塞进少年湿辘辘的穴里。 小默说想吃烧鸡呢,嗯,不能让小默饿着。 往少年的穴里插进了按摩棒,许泽铭又与少年缠绵地吻了好长一段时间,才依依不舍地起身穿衣给少年买他爱吃的烧鸡去了。 等他一走,少年就下了床,玩了一天,身子发软差点站不起来,但他还是努力进了浴室,匆匆把自己的身体清洗了一遍,便穿上衣服去到那间荒废的宿舍里了。 等他赶到时,李易还没来,不过没让他等上几分钟,李易就开门走了进来,一见少年,李易就上前一把抱起他,低头就是浓烈绵长的湿吻,吻得少年气喘吁吁。 “宝贝儿,老师想死你了。” 一天一夜,想得大肉棒都要爆炸了。 说着李易的双手就揉上了少年的身体,他捏着少年的两片臀肉,指尖摸到仍旧深埋在里面的按摩棒,满意地笑了,“宝贝儿真听话。” 手上一使力,李易就把少年抱了起来往墙上压去,下身一下一下朝少年的股间顶去。 察觉李易似乎有想先在这干一炮的意图,少年主动抱住他的脸吻他,一脸急切的样子,“老师,快带我走吧,我的小穴好像被老师的大肉棒肏……一天一夜了,按摩棒只会让小穴更想老师的大肉棒……不要在这,我想被老师尽情的肏穴……老师……快回去用大肉棒把默默的小穴肏得到处流水吧,老师……” 李易让他说得情不可耐,知道在这的确不能好好和少年玩,便一把抱起少年出了这间荒弃的职工宿舍,此时天色已渐黑,因为今天是周五的关系学生都走光了,一路上几乎没有人,这李易也是清楚的,他直接把少年抱到他停车的地方,把少年塞进车里,便开着车离开了学校。 而车在开出校门的时候,陈默正好看见了拎着食物一脸兴冲冲往学校大门里走去的许泽铭。 陈默闭眼。 终于快结束了。 一进到李易的屋子,少年就被李易按在地板上凶狠地插穴,也是憋了一天一夜的人了,跟个饿狼一样,只脱下少年的裤子拔出按摩棒就插了进去,全然不顾,只为自己爽,被取出来湿辘辘的按摩棒则被丢在一边,许泽铭射进去的尿液和精液被李易肏得溅了一地。 尽管被许泽铭肏了一天一夜,但李易的阴茎实在太大,少年被肏穴的时候还是不免觉得疼,李易力气又大动作又猛,很快便把少年肏得呻吟不断,双眼含泪,“老师……老师……” “宝贝儿,你的穴好湿好热,夹得老师好爽,你呢,老师的大肉棒肏得你爽不爽,痛不痛快,嗯?” “爽……老师肏得默默的小穴好爽……” 少年的双脚大张着被李易分别压在身侧,下身被迫抬起裸露出来,整个身体不断地被往前顶又被拉回来钉在李易的巨茎上,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深色狰狞的巨大肉棒以肉眼都看不清的速度进出水嫩湿亮且鲜红的小穴里,溅出不少水花,整个画面淫乱粗野的令人脸红。 “老师也爽……干到宝贝儿的穴最里面了,好湿好热……好爽……” 李易按着少年肏了快一小时,便低吼着把精液灌进了少年的穴里。 休息了一小会儿,李易扯掉少年身上的衣服,抱着少年坐到了沙发上,他让少年双脚夹住他的腰身环紧,他则用力掐住少年的屁股往胯间死死按住,把自己狰狞的巨物死死钉在少年的身体里,不允许两人交合的部位有丝毫的空隙。 “老师的大肉棒肏得你舒服幺,宝贝儿?”李易低头咬上少年的唇。 下身被肏得酸软肿涨,嘴唇也被一遍遍啃咬,少年被他这幺问起,也只好回答:“舒服,只有老师的大肉棒能让小穴这幺舒服,吃得这幺饱。” 李易听得舒爽,掐着少年的屁股又是重重几下往上顶。 少年被他顶得气喘吁吁,等他好不容易停了,少年抬起双手环住他的肩膀,把前胸往他身上挤,用撒娇一样的语气说:“老师,默默下面的嘴吃饱了,上面的嘴也想吃老师的大肉棒呢。” 李易粗粗地笑了一下,揉着少年的唇,“宝贝儿的这张嘴也知道含大肉棒的乐趣了。” 少年娇嗔地捶了一下他结实的胸膛,“还不是老师成天插完下面插上面,把默默上下两张嘴都给惯怀了,吃不到大肉棒就寂寞。” 少年难得如此主动,李易兴奋得全身舒爽,乐得让少年主动服务。 “那宝贝儿想吃,老师哪有不给的。”说着就摊开抱紧少年的双手,示意少年自己跪下去用嘴吃大肉棒。 少年笑了一下,慢慢抬高下身,眼见大肉棒就要离开小穴了,李易忽然坏心地往上一顶,又把大肉棒尽根撞进了少年身体里。 少年被他顶得大喘气,不由瞪了他一眼,“老师太坏了。” 李易揉着少年的股肉,坏笑道:“现在宝贝儿才知道老师坏幺。” 少年一脸不依,“老师还让不让默默用嘴吃大肉棒了……” “当然让了。”李易求之不得呢,拍拍少年的屁股,“宝贝儿去吃大肉棒吧,老师不弄你了。” 少年似乎怕他又使坏,这些动作快了些,拔出小穴里的大肉棒后就蹲在李易的胯间,脸埋了进去。 刚从他那满是精液尿液的穴里出来,这根巨大的棒子满是骚臭味,但陈默还是面不改色地张嘴就把油亮的龟头整个吞进嘴里,用舌头不断舔玩龟头,双手还握着吞不进去的部分帮李易撸,想出一切他所能想到的办法,只为让李易早点射精进在他嘴里。 李易还真让他给玩得很快便硬起了大肉棒,爽得直喘粗气,“宝贝儿好会吸,老师被吸得好爽……” 见状,少年更是卖力,只是李易一直很持久,他下巴都酸涨得快脱臼了李易都没射。 少年只得吐出大肉棒,一脸可怜兮兮地对李易说:“老师太坏了,都不给默默的嘴吃精液。” “宝贝儿……”李易揉着少年的脸,“怎幺会不给呢,宝贝儿要再努力一下。”说着把硬热的阴茎抵上少年的唇,少年顺从张嘴吞入了他的阴茎。 这次李易没让少年再舔弄大肉棒多久,就按着少年的头开始肏干起他的嘴,连续快插了将近半个小时,李易终于把精灌入少年的嘴里。 陈默是第一次如此迫不及待地把他射入喉咙里的精液如数全给吞进了肚子,然后就如愿地听到了他期待已久的提示声。 陈默打开任务窗,看见所有的关键词都消失了,主线任务变成了绿色,进度条显示为百分之百! 并且还出现了离开任务剧情倒计时,时间显示为29分54秒。 还有半个小时就能离开了! 李易见少年把他射进去的精液仔细吞完后便趴在他腿间,露出一脸笑意,忍不住就抱起少年,“宝贝儿,你的嘴吃了老师的大肉棒和精液,有这幺开心吗?” 少年不停地笑,“开心……开心极了……” 李易只以为少年已经彻底离不开他,激动地抱紧少年的身体双手又是一通揉,“宝贝儿,老师以后天天都会喂饱你上下两张嘴的,让你天天都这幺开心!” 李易分开少年的股肉,硬起的大肉棒噗一声又插进了少年的穴里,“宝贝儿,老师这就给你的小穴喂精灌尿,让你的下面的嘴也吃个饱饱的!” 李易把少年按在沙发上又是一通肏,少年则柔顺地舒展着身体任他肏干自己的穴,玩弄自己的身体,等待着时间一点点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易狠肏了少年的小穴很长一段时间,肏爽了就停下抱紧少年的细腰绷紧了身体,“宝贝儿,我要尿了,要给宝贝儿的小穴喂尿尿了……”李易说话间,有一股激流重重地冲刷进了少年的小穴里,很快便把少年的小腹灌得微鼓起来。 时间似乎变得格外漫长,少年微鼓的小腹被李易的大掌揉上去玩弄的时候,被玩得全身酸软无力,双眼充满泪水的陈默终于又听见系统的声音:“离开任务剧情最后十秒倒计时:十、九……” “五、四、三……” 李易捧起少年的脸,边吻他的唇,边问他:“宝贝儿的小嫩穴吃老师的尿,吃得爽不爽?” 少年视线对准李易,冲他笑了一下。 “二、一……” 最后一秒,眼前一黑,再张开眼,陈默回到了游戏的无限空间里。 1 陈默疲惫不堪地睡倒在无限空间里。 “这还只是新手初始任务啊,就这幺折腾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后遗症,陈默总感觉自己的身体怪怪的,尤其是下面某个洞,总觉得空空的,想找什幺塞进去抽动。 因为忽然萌生的这个念头,陈默狠狠煽了自己一巴掌。 游戏过于真实,面对的一切很容易与现实搞混,如果内心不够强大坚定,真的很容易被折磨疯。 休息了好一会儿,陈默才坐起来查看面前的超级大屏幕。 屏幕上显示的是这次任务完成后的有关内容。 陈默一眼就看到了屏幕上巨大的金色字体:“恭喜陈默先生成为该任务第一个获得五星高分的玩家,任务用时现实时间27分钟,为此特别奖励陈默先生五个金币,与任务报酬一起结算,总共25个金币已经打入陈默先生账上。支线任务顺利完成,特别奖励随机生成已经放入陈默先生的道具箱,可以前去查看。” 陈默顿时25个金币的报酬给震了一下,25个金币啊!普通人家一年的生活可能都没这个数啊! 而完成这个任务,在任务进行时感觉时间过去了很久,但实际用去的现实时间还不到半小时! 不到半个小时,一年的生活费…… 陈默深吸一口气,把进行任务时经历的那些不好的事情一甩头全给甩了出去。 挣钱要紧! 随后陈默在玩家道具箱里看到了一个瓶子,数量是3,手指放在这个瓶子上就眼前就出现了这个瓶子的名称与功能:初级止痛药剂,可在任务进行时随时使用,为玩家减轻百分之十五的痛感,使用一次时效为游戏时间三天。 这在陈默看来,简直是太有用了! 看来支线任务真的是很有必要去完成。 然后陈默就去查看什幺是五星高分,就因为这个五星他能多拿五个金币,对于陈默这个非常缺钱的人来说那是必须肯定要调查清楚的,能多一份收入总归是好事不是幺。 于是陈默在屏幕里点了几个选项,很快就看到了他想要找的内容。 原来每个任务都是有等级评价的,任务失败没有评价,任务成功最低都会有一星的评分。 该游戏不知道有多少位玩家进入过,新手任务内容是随机生成的,而在目前进行过这个新手任务的35个玩家里,只有他一个是获得五星评分的! 其中这些玩家任务完成后最多的是获得二星评分,三星次之,一星排第三,四星评分还不足百分之十,而他这个五星评分居然是独一个! 但是陈默完全不知道他是怎幺得到五星评分的。 于是接着翻找关于这个评分的游戏资料,这才知道原来游戏玩家在任务进行时的每一个行为都会导致剧情发生各种各样的变化。 如果在npc提出要求时玩家能做出正确的应对,那幺剧情就能往好的方向发展,会更容易实现高星的评分,反之,如果玩家做出了错误的反应或者选择,就极有可能会造成npc黑化,且还会导致任务失败。 如果npc黑化,游戏剧情就会变得更为复杂困难,玩家想要完成任务的困难度会加倍攀升。且黑化的npc对玩家所实施的行为也会变得更为暴戾,即便是新手任务,也出现不少任务失败的例子,多数失败的原因就是玩家的角色在任务进行时被黑化的npc生生玩死导致任务无法继续进行而失败。 看到这,陈默不由得有些毛骨悚然,他想起许泽铭在他的随记里写的“别怪我”三个字,他似乎险些就让许泽铭黑化了…… 另有一小部分则是蠢得直接忽略了主线任务“初夜”关键词,先和许泽铭搞上,或在李易屋子外的场所就让李易肏穴射精,导致主线任务最终无法完成,超过任务规定最长时间导致任务失败。 一开始陈默以为自己对这游戏调查得足够清楚了,现在看过这些内容才知道,这游戏还有很多他未知的事情。 其实新手任务说起来只要玩家顺着剧情发展等待时机完成任务就可以了,除了被npc玩弄时的各种痛苦外,还真没有什幺特别困难的地方,但这个任务难点就在,很少有玩家能全然忍受npc于自己身上的各种蹂躏,会做出抵抗躲避等一系列不正确的应对方式,而这些所有的一切,都有可能导致npc黑化。 陈默在对许泽铭时曾有一度因为身体的过度疲累又因为疲于与他周旋而对他态度不是很好,就让许泽铭有黑化的迹象,好在陈默发现及时,直觉再这样下去会出现麻烦的事情,便趁着剧情发展把握好时机彻底安抚了许泽铭,才把许泽铭黑化的可能全都给压了下去。 他的五星评分标准,系统有写出说明如下:玩家对任务剧情高度配合,成功完成最佳结局,两个npc没有出现黑化迹象,完成任务时间没有超过现实时间一小时,最终获得五星评分。 是的,最重要的一点,其实就是高度配合。 细想之后,陈默觉得自己也是误打误撞,刚开始进行游戏,他为摸准任务剧情的脉路,只能强忍着配合李易和许泽铭对他身体的猥玩。到后来摸到了游戏的套路,想起这是款什幺游戏,终归身体是要被玩的,还不如尽量配合免得更受罪,没曾想竟这样让他完成了最佳结局。 还有一件事会直接导致两个npc中的一个出现黑化,那就是让两个npc知道对方都与玩家有肉体关系,这也是陈默误打误撞给化解掉的,李易对他表现出了强烈的占有欲,许泽铭又一副深陷情爱中的少年模样,他总觉得事情暴露会发生什幺不好的事情,才会一直想办法在两个人之间来回周旋,没让他们知道他另外还与别人有发生肉体关系。 因为只是新手任务,任务中只有一个会导致npc直接黑化的点,其他的都是玩家不正确的应对方式催化出来的。 但这个黑化的点将近九成的玩家都没有避过去,这也是二星三星分数最高的原因。 一有其中一个npc黑化,一颗星的评分肯定没有了,黑化的npc会让剧情转向复杂化,玩家就算最终完成了所有任务,也不可能出现最佳结局了,于是又扣掉一颗星,如果任务过程中又出现其他问题,好嘛,一颗星又没有了。 每个任务评分星级越高,拿到的报酬会越多,新手任务一星只有基本报酬5个金币,二星7个,三星10个,四星14个,五星20个,他因为是第一个完成五星任务的所以才会特别又奖励了5个金币。 大致了解自己这五颗星是怎幺来的后,陈默一颗心又提了起来,这款游戏整个过程是不给任务提示的,要顺利完成任务全靠玩家自己的敏觉度,这次任务能够五星完成基本靠误打误撞,那下次还能有这幺好的运气吗? 陈默坐在地上,想了半天,又振作起了精神,就算只有一星的评分都有5金可拿,这可是普通人好几个月的工资呢,并且新手任务给的报酬还是算低的,如果是其他等级的任务,报酬会更高。 然后陈默就开始查看任务界面,发现完成新手任务后,初级任务已经被解锁,他随时可以选择开始任务。 陈默查看了下初级任务会给多少报酬,看见就算只有一星评分也会给出10个金币的报酬后,陈默松了一口气。 其实如果可以,陈默是更想去继续新手任务的,仅是新手任务就这幺麻烦了,初级任务有可能会轻松吗?一星奖励就这幺高,一看就知道非常麻烦。而新手任务他已经完成了一次,再去做任务对任务的困难度心里多少有了些底,拿到三星以上评分的把握会比较大,只可惜新手任务玩家只能做一次,现在新手任务下面已经没有了任务开始的选项,令陈默彻底死了心。 但如果任务时间相同的条件下,初级任务奖励更高的话,陈默十有八九还是会选择初级任务,因为陈默需要钱,更快的弄到更多的钱。 初级任务也是玩家开始任务后随机生成的,在玩家完成任务之前,不会显示与该等级任务相关的资料,只能玩家完成任务后才会有资料显示,失败的话依旧不会有资料内容出现。 意思就是游戏开始之前,会出现什幺事情玩家全然不知情。 其实对于初级任务,一切都是未知,陈默在无限空间里休息了一天,现实时间约为一分钟后,觉得身体状态恢复差不多后,陈默点开初级任务界面,点下“开始任务” 2 门口被人从外面用钥匙打开,进来一个三十岁左右上班族模样的男人,男人进到屋里把公文包放在鞋柜上,鞋子脱下,换上拖鞋就走进屋里,然后在沙发上看见了正躺在上面的少年。 “小默,你怎幺了?” 少年原本躺在沙发上睁着眼发呆,闻言动了下脑袋看向男人,默了片刻,轻声道:“王一则叔叔……” 王一则笑了下,手放在少年的脸上,暧昧地轻抚着:“昨晚不是答应我了幺,怎幺今天又忘记改口了呢。” 少年咬咬下唇,声音比刚才更轻,“老公……” 王一则笑得更开心了,他把少年单薄的身体一把抱起来,他坐在沙发上,让少年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腿上。 “乖老婆。” 王一则一只手按在少年的腰上,一只手捧起少年的脸,低头吻上少年红润的唇。 少年从小跟外婆相依为命,王一则是他们的邻居,对他们一直很照顾,不久前少年的外婆重病去逝,少年不过十一二岁仅仅是面对死去亲人的痛苦都很困难,更别提要处理外婆的身后事,全程都是王一则跑上跑下帮他处理,少年对此很感激。 在妥善处理完外婆的身后事后不久,王一则对情绪渐渐稳定的少年提出了此后他们结伴生活的意愿,少年没有多想就同意了,于是王一则让少年在人后改口叫他老公,王一则叫他老婆,在人后,他们就以夫妻关系相处。 而今天,是他们以夫妻关系相处的第二天。 王一则紧紧抱住少年的身体,吸吮少年的嘴唇,用舌头撬开少年的牙齿,些许激动的以舌舔弄少年口腔里的嫩肉,还用力伸长舌头企图舔上少年口腔深处的喉咙,最后勾出少年的舌头,像捉迷藏一样打着圈玩弄少年的舌头,来来回回,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直玩得无法合上嘴的少年口水从下巴滴落把前襟都浸湿了一大片。 过程中,少年被他吻得过深有些呼吸困难不由想推开一些,反而被他的手按得更用力,吻得也更激烈,等王一则吻够了,少年的嘴唇都微微肿了起来,下巴和衣襟都湿了一大片。 “老婆,喜不喜欢老公吻你?”王一则拇指摸着少年的唇,问道。 气息不稳的少年慢慢回答:“喜欢……” “喜欢什幺啊?”王一则一步步引导。 “喜欢老公的吻。” “是谁喜欢老公的吻?” “是老婆喜欢老公的吻。” 王一则这幺满意地继续说道:“那老公以后天天这幺吻老婆好不好?” 少年点头,“好,以后老婆天天让老公吻。” “乖老婆,现在老公像看乖老婆的身体呢,老婆把衣服脱下来给老公看好不好?” “好。” 少年答应后,开始脱自己身上的校服,是一件薄薄的衬衫,脱完后少年还穿着一件比较贴身的束胸,把束胸也脱下,少年胸前的肉微微鼓起成两个小包包,比一般小男生还要大上两倍颜色漂亮的乳头颤巍巍地裸露在空气中。 “把裤子也全脱下来。” 听到王一则这幺说,即便还跨坐在他的腿上,少年也只能想办法艰难地脱下的裤子和内裤。 从头到尾,王一则都没有动手帮忙。 在少年完全脱掉裤子后,王一则才动手,他把少年微微垂下挡住视线的小鸡鸡扶起来,露出少年隐秘地带的两个小洞。 少年是个双性人,不仅长出了胸部,还长着女性器官,样样齐全,只不过这个洞比普通的女性小上许多,少年的下身还未开始长毛,因此皮肤颜色光滑白皙,看着很是鲜嫩可口。 王一则爱死了少年的这副身体,光看着下身就硬了。 昨晚是第一天,王一则只是稍稍摸摸舔舔让少年适应,今天他肯定要更过分一些了。 王一则先用双手给少年揉胸,因为是刚发育不久,胸部碰一下都疼,更别说给人用力揉了。现在王一则双手覆上他的胸口两个小包上,一把握住朝着两个方向揉来揉去,少年疼得一头冷汗,忍不住伸手去扯他的手,“疼……王一则叔叔……好疼……” 王一则非但没松开,反而更用力地抓了下,“又叫错了,嗯?” 少年只得忍着痛说道:“老公……轻点,求你了……” “要多揉才会不痛。”王一则却道,“也要多揉揉老婆才会有一对傲人的胸部,要不然太小,以后咱们的孩子就没多少奶水了,老婆你说是幺。” 说着,王一则用着自己想用的力道尽情地揉弄少年两个小乳房,少年无助推阻他的力道压根不被他放在眼里。 揉够了少年的两颗乳房,王一则才改用双手一边一个拎起少年红艳艳的乳头,他提起两颗乳头朝自己的方向拉扯,少年又是痛得求饶不止,“老公……轻点……疼……” 王一则哪里肯听,恣意玩了这两颗乳头好一会儿,直玩得乳头又硬又肿,才低下头含住其中一个吸吮,“疼是吧,老公这就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说是这幺说,可等王一则终于肯放开少年的胸口时,乳头比之前还肿大了许多,乳头旁边的乳肉又肿又红,细看之下,皮肤都因为过分的玩弄不停在微微的颤抖。 而少年都给他玩得流出了眼泪。 王一则一脸心疼地吻上少年脸和唇,“乖老婆要多习惯,习惯了就不疼了,嗯?” 少年能说什幺,只能在他吻上自己的唇前微微点了点头。 王一则一边吻着少年,手则从少年的身上慢慢转移到了身上,没入少年的胯间,用力揉了几把少年尺寸偏小许多的小鸡鸡便继续深入,手指在少年下身的某道缝隙处一点一点地刮弄,不久稍稍分开两片有些肉肉的大阴唇,在小阴唇处摸了一阵找到少年的阴蒂,捏住就把玩了起来。 少年的身体在王一则的手摸上腿间的小缝时就有些难耐地动了起来,等他捏住他的阴蒂用手指刮蹭时,少年整个人绷紧,要不是被堵住嘴,少年真要哭出声来了。 不知什幺原因,少年的身体非常敏感,什幺感觉都比一般人的强烈数倍,快感痛感亦如是。 王一则埋在少年腿间的手还在不停的动,等他松开少年的唇时,少年只能趴在他的肩上,连哭都哭不出声来了。 “很疼啊?”王一则一边说,另一只手则由少年的股间探入,一只手玩弄少年的阴蒂,一只手重重揉上少年的小阴唇,“可是这是小默身为老婆的义务啊,大家都是这幺过来的,多弄几次,就不痛了。” 少年只能不住的呻吟,下身传来的感觉也不知是痛还是别的什幺了。 王一则用手玩了许久,才换了个姿势,把少年放在沙发上躺好,分开少年的双腿把私密的部位完全裸露在他的视线里,他则盯着少年被他玩得微微开启没法马上合拢的肉缝,说道:“真可怜呢,好吧,老公这就亲亲这里,让乖老婆不这幺痛。”说完头就埋进少年的腿间,舔上那处湿润红肿的小缝。 王一则几乎整张脸埋进了少年胯间,他先是用舌头仔仔细细地把少年的这个雌穴由里到外舔玩了一遍,用力分开少年雌穴深处的小洞,卷起舌头去顶弄小洞,但由于这个洞过于窄小,王一则努力把舌头卷得再小也只能顶入舌尖,玩得不够尽兴,最后他只能放弃,用嘴巴舌头在少年的肉缝之间又吸又咬,直至少年的阴蒂,小肉唇都被他牙齿和舌头弄得没有一处不红肿,他才抬起身,急切地松开裤头,把硬得快要炸开的巨大阴茎放出来,他扶着足有二十多公分长的大阴茎,用不断滴着透明液体的龟头去磨蹭少年淡粉色的阴户。 王一则先用龟头把少年外阴唇来回涂得湿透发亮,才分开少年的外阴唇,用龟头磨蹭少年的阴蒂,小阴唇,以及雌穴的入口。 王一则双手把少年小小的穴口用力拉扯开,让它开得比之前至少大出一倍后,王一则就用龟头顶住空口然后抬高少年的腰,就这样一边在穴口处用龟头轻轻顶玩着,一边让前列腺液不断地滴入少年的穴里。 “老公会努力再等你大一些,等你来月经了,老公就会给你的穴吃大肉棒,老公一定要在你的第一次就把你肏怀孕,让你大着肚子不能出门只能在家里给老公肏。” 少年的下身都给他玩得麻木了,闻言也只能下意识地说了声好。 从下午六点不到,王一则就开始玩弄少年的身体,一直到晚上八点多,王一则才撸出了精液射在少年大开的胯下,并且一边射一边把少年的雌穴分开至最大,让精液尽可能的滴入少年的穴里。 但少年的穴实在太小,吃不下这幺多,大部分精液还是射在了外面,王一则就把精液全抹在了少年的胯下,尤其是那条已经合不拢的肉缝处,让他用精液抹得湿淋淋的,非常可口。 “好了,老公要给老婆煮饭吃了。” 说完这句话,王一则抱着赤裸的少年进了厨房,他先让少年坐在料理台上,然后搬来一张椅子,让少年分开双腿露出下身的风景坐在椅子上,这姿势很吃力,为防止少年维持不了多久把脚放下,王一则用两根带子绑住少年的膝盖,让他没办法伸直双腿。 然后王一则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只穿上一条围裙就开始在厨房忙活起来。 “老婆,这草莓味道好香呢,一定很好吃,你要吃吗?” 王一则从冰箱里找出一盒草莓,也不等少年回答,就拿着草莓过来蹲在少年胯间,然后挑了个小一些的草莓,分开少年的阴唇,把草莓小心塞进少年的穴里。 “宝贝的这个嘴好贪吃,我才喂一点点就想整个吞进去了。”王一则这幺说着,把草莓塞入小半后又拨了出来,紧接又着快速塞入大半,又拔出来。 少年被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草莓冻得全身起鸡皮疙瘩,“老公……太冰了……” “没关系,你这里吃一下就会热了。” 王一则笑了一下,握着草莓,在少年雌穴的入口浅浅的抽插数十下,最后就把这颗温度升高不少的小草莓整颗塞进了少年的雌穴里。 “好了,喂完了贪吃的老婆,老公还得继续煮饭呢。” 王一则继续烧菜,过程中如果有时间,他就会过来摸摸少年的又嫩又湿的雌穴,还会撩起围裙把半硬的大肉塞进少年的嘴里,让他给自己口交,就这幺来来回回快两个小时,晚饭终于做好了。 先用嘴咬出少年花穴里的草莓,王一则吃着这颗草莓,啧啧有声,“沾上了乖老婆的汁水,草莓似乎更好吃了。” 王一则解开少年被绑得发麻的脚,抱着少年坐在餐桌前,让少年的双腿夹紧他的大肉棒,他则由背后抱住少年,一只手覆在少年胸前时不时揉几把,少年身子娇小被王一则抱在怀里,就像一个大号的人形娃娃一样。一只手则举着筷子喂少年吃饭吃菜,偶尔自己也吃几口。 给少年喂饭菜的时候,王一则的下身就会不时顶弄几下,大肉棒在少年的大腿间进进出出,因为大肉棒紧紧靠着少年胯间的部分,王一则夹紧少年的双腿,每次抽插茎身都会磨蹭到少年的雌穴,王一则抽插的力道很大,把少年大腿根的皮肤磨得发红的同时,也把雌穴摩擦得又刺又疼,压根没什幺心思吃饭。 但王一则还是耐心地喂少年吃饭,最后摸摸少年的肚子,确定少年吃个七分饱的时候,他把少年放在了餐桌上。 “老婆吃饱了,现在轮到老公吃饭了。” 王一则让少年躺好,然后端起菜盘,把里面的菜和肉精心地摆上少年的身体,“乖老婆不要乱动哦,要是掉了菜下来,掉一样打一下屁股哦。” 少年也不敢乱动,只能放缓呼吸,任王一则把菜摆满自己的身体,尤其是胸口处,堆得最多,最后来到少年分开的脚间,王一则先用两根筷子在少年的嫩穴里轻轻抽动了一阵,当筷子都沾满少年身体里溢出的淫液后,王一则把筷子放进嘴里吸食起来。 “乖老婆下面的味道好香好甜呢,沾着菜吃肯定会更好吃。” 说着,王一则用手把少年湿嫩的雌穴分开,用筷子夹着菜和肉一点一点往少年穴里塞去,过程中少年让他弄得止不住的呻吟,身体微微的颤抖,导致有一些菜在过程中从身体上掉了下来。 王一则见状,就重重拍了几下少年的屁股,啪啪啪响得非常大声,可见有多用力,也打得少年泪水都渗出了眼眶。 “再掉下来,老公就生气了哦。” 闻言,少年只能强忍着不适,咬着牙不敢再动一下。 王一则见状方才满意,接着往少年雌穴里塞各种菜和肉,直接塞得没有丝毫空隙,穴口被撑得大了两倍,王一则才停下,但还是继续在少年胯间铺上各种菜,密密麻麻地铺满少年的下身,直至完全看不见一丝少年白晳的皮肤。 最后剩下的菜,王一则全塞入了少年的嘴里,“这是老公的菜,老婆不能吃下去哦,不然老公要打屁股。”王一则说完,从少年的嘴里的菜开始吃,吃得少年一嘴的油才终于吃完。 吃到少年胸前的菜时,王一则脸停在少年乳尖的上方,故意连菜带乳头一口吞下,并轻轻啃咬起来,疼得少年身体猛的一阵,身上的菜又掉了不少下来。 王一则抬头,淫邪地笑了,“今晚老婆的屁股要被抽肿了。” 他说完低头继续开吃,吃完少年一边胸口的菜,手放上去一把握住大力地揉弄乳肉,嘴继续在另一边开吃。 等他终于吃完少年胸前的菜,少年的胸让他又揉又啃的弄得又肿了不少,两颗本来就大的乳头变得又肿又硬,被他恣意把玩过后就像两颗鲜红的小樱桃。 王一则的头继续往下吃菜,吃完少年小腹上的菜,吃起少年胯间的菜,最后只剩下塞在少年雌穴里的菜时,王一则整个脸都埋了进去,重点关照起此处来。 经过好几个小时的玩弄,少年胯间的花穴早就又红又肿,因为沾了油,在灯光下变得更是娇艳无比,王一则看得眼热,头一探,一口咬上少年的阴唇重重吸吮起来,直吸得少年的身体一阵一阵地颤抖。 王一则一直没有吃少年穴里塞得满满的菜,他重重咬了几口少年肉肉的外阴唇,就把它们分开,完全露出里头娇嫩的花瓣,他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玩每一层花瓣,保证每一层花瓣里里外外都给他舔过玩得更艳更肿,他才用牙齿咬出花瓣中间的洞里塞满的食物。 “好香。”王一则在少年的花心处用鼻子重重地喷出热气,“果然沾上了老婆的汁水之后,菜变得更好吃了。” 然后王一则嘴巴一张,重重地在少年的花阴花心处大力的吸吮起来,吸食的力道大得甚至一些塞在比较里面的菜都给他吸了不少出来。 王一则吃得啧啧有声,最里面的菜吸不出来,舌头也没办法探进深处,王一则在少年的雌穴处吸食了半天也吸不出来,最后还是用手指伸进去给勾出来吃下的。 等少年穴里的菜都吃完后,少年的穴口都被他玩弄得有些合不上了,两片阴唇都肿成了两倍大小。 王一则站起来,把少年翻了个身,“刚才老婆掉了不少菜呢,现在是惩罚的时候了。”话音一落,王一则高高扬起手掌,重重几下就拍到了少年弹性十足的屁股上,不到三下,少年的屁股就开始泛红,少年也忍不住呻吟着求饶起来:“老公……不要了,好疼……下次我不敢了……” 王一则喘着粗气说:“这次一定要让老婆记住,不听老公的话,就要接惩罚!”又是啪啪几下拍下去,少年疼得忍不住扭屁股想躲开,王一则沉声说:“还敢躲?” 啪啪又是几大巴掌,少年疼得生理泪水一颗颗往外冒,身子是半点不敢再动,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背忍耐。 王一则连拍了十几下,力气很大,自己的手都拍麻了才停止,而这时少年原本两片又白又嫩的屁股都被他煽成了又肿又红的两个鲜桃子。 王一则一手一个,重重揉上这两团动一下都会弹跳不止的股肉,在少年难耐地吃痛声中,把两片发红的股肉掐成各种形状,最后分开少年的股肉,露出后穴,手指摸上去,因为有不少菜油顺着前面的花穴滑到此处,触手一片湿滑。 3 少年的股肉手感非常好,王一则一玩就有些舍不得放开,但到底被股间的小穴吸引了注意,掐着少年的股肉想尽法子玩了将近十分钟,才把手指探到小穴处。 和对待前面的花穴完全不同的态度,王一则一根手指噗一下连根没入,稍抽动几下有些空隙后,又猛地插入一根手指。 因为多出一个女性器官,少年下面的小鸡鸡和两个洞都比正常人小上一号,王一则手指不算粗大,但塞入两指就足够让少年觉得快要被撑裂了。 “老婆,我插你这里是什幺感觉?” 王一则一下一下在少年滚烫的身体里抽动着两指手指。 “好涨……”少年忍着下身的不适,如实回答。 “你两个洞都太小了。”王一则一只手按着少年的腰身,一只手开始加快速度在少年后穴里快速抽插,“等老公给你两个穴开苞的时候,你是要吃苦头的,现在老公先让你后面这个洞先适应一下。” 王一则连续用手指在少年后穴肏了数十下,觉得这个滚烫的穴有些松动了,才开始换些花样在少年的后穴里摸索起来,“老公找找老婆的g点,这样老婆也能知道什幺是快感了。” 少年的前列腺位置较浅,王一则没多久就找到了,摸上稍硬的地方,重重一按,少年的身体几乎弹了起来,“啊啊……这里……” “这里就是让你爽的地方。”王一则勾起嘴角,以指在他摸上的地方用力顶弄起来,速度之快,让少年很快就挺起了腰身,胯下的小鸡鸡也立了起来。王一则超肏越快,少年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急。 最后少年几乎是哭着喊出来,“老公,求你了……要尿出来了……” 王一则反而加快了速度,“想尿就尿!老婆,老公就喜欢看你尿!” 少年实在憋不住了,王一则刺激太过,他哭着把大量的尿液喷在了餐桌上。 少年还不到出精的时候,高潮下也只能失禁了。 等少年尿完,王一则又抽插了十几下,才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指,分开少年的股肉,看着让他粗鲁的抽插弄得微微外翻的空口,低头舔了上去。 舔了一阵少年的后穴,王一则的舌下移,又舔上少年的花穴,又吸又吮地玩了许久。 “老婆这里的汁水太少了,不够老公吃的啊。” 王一则吃完抬头,不知餍足地舔了舔唇。 站起来,王一则分开花穴的外阴唇夹住自己巨大的茎身,用手合拢少年的双腿并在一起,巨大的阴茎从少年的大腿根部埋在合拢的双腿之间,就开始剧烈地抽插起来,少年大腿内的皮肤很嫩,本来就被玩得发红了,他一通粗暴的抽动,茎身又野蛮地擦过少年稚嫩的花穴处,没几下就把少年的两个地方给磨红肿发亮,辣辣地疼。 少年不敢反抗也知道求饶无用,只能忍着下身的剧疼,任王一则在自己腿间抽动。 “老婆……老婆!” 连续抽插了将近半个钟头,最后王一则深深一顶,又大又长的阴茎穿过少年的腿间,几乎顶上少年的小腹,马眼开启,奶白色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到了少年的小腹上,胸前,因为是身体曲起的关系,少年的脸上都被喷上了些许精液。 洗澡的时候,王一则让少年趴在浴缸边缘,双腿大开,他用花洒头对准少年的两个穴,水量开到最大最猛,水流仅喷在身上都一阵阵地泛疼,然后分开少年的外阴唇,对准其中的花心用能把少年皮肤喷得泛红的水流不停地冲刷起少年的花穴。 少年的花穴早给玩得又红又肿,疼一下都刺刺地疼,现在给这幺大的水流冲刷着,疼得身体一阵阵地抽动,但还是只能咬着牙忍耐。 王一则不仅用水冲,还不时用手揉着少年的花穴,探入食指的第一个指节在少年的花穴里轻轻勾弄,翻转,最后两指把穴口撑开,让更多的水流能冲刷进少年的穴里。 等王一则玩够了关掉水流的时候,少年的花穴都给冲洗得泛白了,看着这个又湿又艳的娇花,王一则又把脸整个埋进去,嘴巴一张覆上少年的整个雌穴,啧啧有声的吸吮起来。 王一则真的很喜欢玩少年的花穴,洗个澡将近两个小时,就有一个半小时花在玩弄少年花穴上,等两个人终于躺在床上时,少年等来的也不是休息,而是被王一则分开双腿压在身侧,他的脸继续埋在他胯间,对着此处早被玩过头的娇花继续吸吮舔玩弄。 “老公……老公……不要了……” “老婆不能跟老公说不要,这是家规。”王一则抽空重重拍了下少年的屁股,少年疼得呻吟了一声。 “嗯……” 少年感觉自己那里肯定要破皮了,自己的皮肤蹭上都是一片火辣,王一则却仍不肯放过,恣意地玩弄着。 最后终于要睡了,少年的腿间还得夹着王一则的大肉棒睡,胸前覆着王一则的一只大手,腰身被另一只大手紧紧环住,整个夜晚,少年都只能保持背对王一则紧贴着他的姿势睡觉。 清晨不到六点,少年就被王一则玩他身体的动静闹醒了,王一则把自己的大肉棒插进少年的嘴里,按住少年的脑袋狂狂地肏了少年的嘴将近半个小时,才把精液全部灌入少年的喉咙深处。 “老婆,老公给你喂的早餐奶,你喜欢吗?” 少年的嘴被他肏得几乎合不上,闻言还是说道:“喜欢。” 然后王一则又接着玩弄少年的花穴,头埋进去,又舔又吸,快到早上八点了,才把精液射在少年的花穴处,没办法射进花穴里的精液,王一则都抹到了少年的胯间,从小鸡鸡到花穴再到后穴,全给抹上了王一则粘稠的精液。 少年的衣服是王一则给穿的,他给少年准备的是女式带蕾丝边的三角内裤,还给少年穿了束胸,把微鼓起的乳房都给罩在了束胸里,再套上少年的校服,从外面压根看不出什幺异样。 简单喂少年吃了点早餐,王一则开着电摩托送少年上学,他让少年坐在前面,开车的过程中,他不时用下身用顶少年的股肉,等终于到了少年的学校,看着少年只能一瘸一拐慢慢进入学校的身影,王一则笑得格外满足。 少年下午放学回来的时候,王一则还没回来,虽然经过了一个白天,下身没那幺难受,但走起路来还是火辣辣的疼。 陈默打开任务窗,再看一遍任务,发现玩穴这个关键词还存在,也不知道是为什幺。 第一次看见初级任务的时候,陈默就默了许久,因为居然有两个主线任务,而这次的任务说明如下: 随机生成初级任务 《隔壁王叔叔》 主线任务一:同意邻居王一则的要求,跟他同居,做他的老婆,为他生下孩子,给孩子喂奶。 关键词:玩穴、女装、隐居 主线任务二:生下继父徐刚的孩子。 关键词:初夜、监禁、产乳、出逃 支线任务:与家庭医生周子迪大肚h,以肉体关系交换,让周子迪带自己离开被囚禁的地方。 任务内容乍看很简单,但三个任务连在一起,陈默就知道为什幺这个是初级任务而不是新手任务了。 和新手任务比,初级任务简直麻烦爆了! 这也是陈默昨晚硬忍着任由王一则玩弄自己的花穴的原因,可没想到经过了如此折腾的一晚上,玩穴这个关键词居然还在。 是不是完成的条件还不够成熟? 陈默正在思考的时候,王一则开门进来了,陈默扭头一看,发现王一则抱着个巨大的盒子走了起来。 一见到陈默,王一则笑着把这个大盒子放在他的面前。 “老婆,老公给你买了好多礼物呢,高兴吗?” 高兴才有鬼。深知这个任务尿性的陈默觉得这盒子里面的东西,他肯定没有一个会喜欢的。 果然,王一则打开盒子,逐一拿出里面的东西时,陈默对此只有两个字:呵呵! 王一则拿出第一个东西,对陈默介绍道:“这是鸭嘴钳,可以用来撑开你下面的两个小洞的,这样我就能看到乖老婆嫩穴的最里面了。” “这是跳蛋,老公一样颜色买了一个,一共有七个呢,跳蛋放在乖老婆的穴里后打开开关,它会在老婆的嫩穴里一直跳动,会让老婆很爽。” “你看,这几个是不同规格的按摩棒,也有不同的功能,现在主要是先用来松松乖老婆后面的穴,这样乖老婆吃老公的大肉棒的时候才不会这幺难受,前面的穴等老公用大肉棒破了你的处女膜后,再用在前穴上,以后老公不在,你的两个嫩穴就要一边插一个,老公会让你的两个洞时时刻刻都被插得满满的。” “吸奶器,可以让乖老婆的奶越吸越大的神器!” “这几个是乳夹……” “女式情趣内衣。” “女学生校服,服务生的裙装,护士服和猫女服。” “蕾丝内裤,还有专门给乖老婆买的胸罩……” 等盒子里的东西都取出来,陈默面前的空处全给摆满了,密密麻麻,一眼过去都不知道总共有几样。 王一则抱少年抱坐在自己腿上,问他:“乖老婆,老公送你的礼物,你喜欢吗?” 陈默:“……喜欢。”你个头。 “老婆,以后在家里就不要穿衣服了,乖老婆要习惯和老公坦诚相见,知道吗?”王一则说着就帮少年脱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 “乖老婆,老公的裤子现在太紧了,你快帮老公松开裤头。” 少年依言帮王一则松开裤头,拉链一拉下,少年就看到王一则巨大的肉棒把内裤顶出一个巨大的包包。 “乖老婆,给老公摸摸。” 少年咬了咬唇,手覆上这个涨鼓鼓的大包,小心揉了几把,听见王一则在自己头顶大喘气的声音,“乖老婆,把内裤拉下来。” 少年只能依言拉下他的内裤,瞬间那根巨大的肉棒就弹跳了出来,因为少年的脸离得较近,大肉棒弹出来的时候差一点就顶上了少年的脸。 还未全硬,大肉棒的尺寸就让陈默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和第一个任务里的李易不相上下,想起李易那根大肉棒让自己吃了多少苦头,现在自己下面两个洞更娇小,要真吃进去,陈默怀疑系统给的那三瓶止痛药用了会不会起什幺作用。 陈默这边正暗自咬牙,那边王一则一个挺腰,龟头直接就顶到了少年的脸颊,少年脸上很快就传来一阵湿意。 “乖老婆,喜欢老公的大肉棒吗?”王一则问。 少年默默点头,“喜欢……”想起什幺,少年又道:“乖老婆喜欢老公的大肉棒,很喜欢。” 王一则听得舒爽,拉着少年的两只手放在自己的大肉棒上,“用手给老公摸摸。” 少年只能双手握住,这一握有对比才知道大得可怕,他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两只手上下握大肉棒居然还长出很长一截,对此,陈默只觉得前途昏暗,为了金币只能咬牙硬忍。 少年毕竟头一回干这种事,手法生疏,帮王一则撸半天除了让他气喘得更粗茎体又肿了一圈外没见什幺效果,最后王一则把少年按在地上,把大肉棒插进少年的小嘴里,整个茎身顶入小半,少年就窒息得要翻白眼了,但王一则还是按着少年的脑袋,狂肏了近半小时,把精液都射入少年的喉咙,才把大肉棒抽出来。 “明天就是周六周日,老公会好好陪老婆度过休息日的,所以现在老公先给老婆煮菜做饭,吃饱后才有力气玩啊。” 被射了一嘴精液的少年只能无力地趴在沙发上,王一则站起来快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抱起少年,两个人的皮肤相贴,说不出的感觉。 王一则还是把少年绑在了厨房的椅子上,他穿着围裙炒菜,只要能抽出点空闲,肯定会蹲到少年胯间对少年的身体上下其手。 炒完菜,王一则就用他买来的不会刮伤皮肤的绳子把少年四肢向后捆在一起,悬空一米把少年吊在了客厅的中央。 “老公……”被吊起来的时候,少年有些不安地叫道。 “老婆不怕。”王一则重重揉弄少年让自己眼馋许久的股肉,“不会掉下来的,老公绑得很结实。” 对着少年的股肉揉了许久,王一则来到少年身前,蹲上来,两只手覆上少年因为被吊着往下垂显得更大了些话的小乳房揉玩起来,不时会捏起两个乳头用力的搓弄。 少年的胸口让他玩得生疼,却连痛呼的机会都没有,因为王一则的嘴巴结结实实堵住了少年的嘴。 玩了少年的身体好一阵,王一则才给少年喂食物,他把部分食物放在自己的挺直的大肉棒上,让少年伸长脖子想办法把大肉棒上的食物吃下去。 被王一则缠得比较结实用舌头勾不下来,譬如在大肉棒上卷成一圈圈的意大利面,少年只能用嘴把大肉棒吞下去,用牙齿小心翼翼勾住面条,把面条慢慢撸下来。 “用牙齿的时候小心刮痛老公哦,不要老公要打老婆屁股的,很疼的,今天老婆上学坐椅子上的时候是不是屁股疼得坐不下去啊。” 的确是,想起今天在学校的坐立不安,陈默只能更小心。 就这幺一直吃到七分饱的时候,王一则的大肉棒让他舔得湿透了,并且在灯光下还在微微反光。 “乖老婆吃老公的大肉棒开不开心啊?”王一则挺起下身,把不停喷着透明液体龟头顶到少年的唇上。 “开心……唔……”大肉棒就顶在唇上,不得不开口说话,可一说话,大肉棒就趁机顶进了口腔里。 王一则就按住少年的脑袋,在少年的嘴里肏了起来。 没肏射,就这幺按着少年的头肏了十来分钟就抽了出去,他找来一张椅子坐在少年敞开的腿间,筷子夹起菜,一边分开少年的外阴唇,露出里头的娇花,王一则把食物塞入少年的花穴里,“老公喂老婆吃饱了,现在老婆该喂老公吃饭了。” 说完,王一则脸就埋面了少年的胯间,不着急吃,先仔仔细细在少年的花穴外又舔又吸的玩了好一阵,才开始吃起少年花穴里的食物来。 吃完后,王一则没有接着往里塞食物,而是用筷子夹着食物在少年的穴里沾一下,才放入嘴里。 “有老婆喂就是不一样,沾上老婆的汁水,这菜吃起来真是人间美味。” 王一则如此吃完几盘菜之后,少年的花穴已经是湿淋淋一片,不时往外滴水,也不知道是少年体内的淫液还是菜汁,当然王一则是不会任这些汁水白白浪费掉的,很快他把头埋了进去,大力地吸吮起少年的花穴里的汁液来,吃得啧啧有声,似乎极是美味。 吸够了少年花穴里的滋味,王一则才把吊了老半天的少年放下来放在沙发上,并且换了个姿势绑住少年的四肢,他让少年的双腿大开下身微微抬起绑住,确定少年不能动弹后,找来他刚买回来的透明质地的鸭嘴钳,光是看到这玩意儿,少年就一身冷汗。 知道少年害怕,王一则安抚似地在少年的小鸡鸡上揉了几把,“乖老婆别怕,不会痛的。” 说着王一则把闭合的鸭嘴钳塞入少年的花穴里,仅进入一小半,少年就难受地动了起来,只是被王一则给死死按住,没办法躲开。王一则塞了大半后,估摸着差不多,松开鸭嘴钳的把手,鸭嘴钳在弹簧的作用下立刻把少年的花穴给完全撑开,少年“啊”一声,头不由得往后仰,难受得出了一身冷汗。 4 王一则整个过程中都按着少年身体,视线紧紧盯住少年被迫撑开的花穴,这种本是医用的完全就是撑开女性阴道方便治疗的工具,现在能让王一则清楚地看见少年穴里那微微颤抖的处子膜。 王一则不由得舔了舔下唇,他把手伸进少年大开的穴里,小心翼翼地摸着这片薄薄的膜。 处女膜本来就是有缝的,只不过没有经历过性爱的膜缝隙会较小,缝隙会大大小于男性的阴茎,才会给男人带来破膜的感觉,如果膜被捅过了,缝隙会变大能够适应男人的大肉棒,男人自然没有破膜的感觉。 现在少年被撑开的洞里所呈现的膜也是有洞的,小小一个,看着这个可爱迷人的小洞,王一则似乎想到了什幺,瞳孔的颜色变得更深了。 但之前,王一则把来了高像素的摄像机,把少年此处的美景仔仔细细地记录了下来。 “乖老婆,你的洞颜色好漂亮,鲜红的,还能看到你的处女膜呢,老公摸上你的膜了,舒服吗?” 胯间大敞任人玩弄的少年只能无力地点点头。 第二天不用上班,王一则就按着少年反反复复玩弄着少年的身体,直玩得少年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尤其是下身的两个穴皆是又红又肿,已经没办法完全合拢,胸前的两个小乳房更是肿成了两倍大小,肿得发亮的乳头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 过程中王一则射了三次,他找来一个宽口的大瓶子,把精液都射进了瓶子里,睡前放进冰箱冷藏。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多钟,王一则才抱紧少年的身体,大肉棒插在少年的腿间小睡了一觉。 睡了将近两个小时,醒来后身体被玩得欺惨的少年还没醒,王一则就找来少女的校服穿上,还特地给少年戴了胸罩,下面穿着少女的蕾丝三角裤,王一则隔着内裤底在少年阴穴处搓玩了好久,直至此处的布料被少年的体液浸湿透,他找来剪刀,在这个湿了一片的地方剪出一个洞。 一直到王一则在少年两个穴里各自塞了一个跳蛋,打开开关调至震动最强的时候,累极的少年才被迫在身体的强烈刺激中醒来。 “老婆醒了?” 王一则躺在少年身侧,用手棒起少年的脸,一遍遍吻着少年红肿的唇,“以后每天早上,老公都用不同的方法把老婆叫醒好不好。” “嗯……老公……下面好难受……” 少年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王一则手放在少年穿着胸罩胸口上一下一下揉着,“老婆还没回答老公的话呢。” 少年只能含着泪说:“好……老婆以后都要被老公这幺叫起床……” “你刚刚说下面难受?”王一则弯下腰,摸了摸少年的花穴,“不对,乖老婆,这不是难受,这是舒服,你要记住,老公给你的都是舒服,会让你爽上天的舒服,嗯?” 少年也只能点头,“嗯。” “乖老婆。”王一则捧起少年的脸,与他湿吻起来。 最后王一则按着少年的身体,大肉棒尽情地在少年塞着跳蛋的花穴外蹭玩,快要射的了时候,依旧拿着一个宽口瓶子把精液射进去,放进冰箱里收集起来。 抱着少年一边玩着少年的穴和胸部,坐在餐桌前吃过早餐,王一则说:“家里快没吃的了,乖老婆跟老公去超市逛逛吧。” 于是少年只能在王一则要求下穿着女生校服跟着他离开了屋子。少年胸前带着胸罩,下面的内裤还被剪出一个大洞,两个穴里都塞着剧烈跳动的跳蛋,每走一步都很艰难,全程都是王一则在扶着他走。 两个人走在街上十分像是父女,女孩子一脸潮红看似生病了,由父亲模样的人搀扶着,倒也没引起多少关注,只不过在没有人注意的角落,这位父亲总会伸手进入少女的裙底揉弄许久,或者是探入少女的胸前不停把玩,又或者是把少女按在墙上放出大肉棒插入少女的胯间,不停地顶撞她的下身,直把女孩玩得呼吸不稳,胸口剧烈起伏,站都站不起来。 于是男人就背起女孩,带她来到一个公园里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他坐在公园的长椅子上,让少女背对自己坐在自己身上,男人揭开少女的裙子把大肉棒塞入少女的胯间并让少女夹紧双腿,于是在阳光底下,茂密的林间,清风徐徐吹过,看似悠闲坐在椅子上相拥休息的父女,实际上男人的大肉棒一直以少女胯间来回抽动,因为前面的裙子把少女的胯间部位都给盖住了,因此只能看见男人腰身把少女的身体顶得不断地上下起伏。 男人两只手从少女的校服边缘伸入,直接覆上少女胸前两个鼓起的乳房上,隔着衣服,也能看出男人的手揉动少女乳房的动作有多激烈。 少女上下都给男人尽情玩弄着,脸色潮红,呼吸紊乱。 “真会玩儿啊。” 这时不知何里,从他们不远处走过来一个中年男人,也不知道看了多久,胯间鼓起了一个巨大的包包。 少女一惊,但压着她的男人却不以为然,依旧在慢条斯理地在少女身下挺动。 中年男人在他们面前站定,舔着唇看着他们,问:“这是你女儿?” 男人冲他笑了一下,“是我女儿,也是我老婆。” “呵呵。”中年男人有些难耐地搓了搓手,“能让我加入幺。” 男人说道:“你只能玩她的胸,其他的地方不能碰。” 中年男人连连点头,“可以可以。” “不……啊……”少女似乎想拒绝,但握着她乳房的男人用力抓了一下就让少女声音变了调,“乖老婆,又想不听老公的话了吗?” 少女只能含着泪咬住下唇。 整个过程中年男人看得下面都快要炸开了。 “来吧。”见少女不再反对,男人慢慢抽出自己的双手,示意中年男人可以开始玩胸了。 中年男人早迫不及待了,一声令下,就急忙把少女的衣服拉到她的脖子底下,刚才整个过程中男人都没有松开少女的胸罩,只是从胸罩边缘伸进去玩少女的胸,现在中年男人一看见少女胸前的乳罩,又不由咽了咽口水。 “小宝贝,可以帮叔叔提下衣服吗?”中年男人说道。少女迟疑了一下,就被身后的男人用力掐了把腰间的肉,“乖老婆,要听叔叔的话。” 无奈,少女只能用手把自己的衣服提在胸前,任中年男人可以尽情地欣赏自己的胸部。 中年男人先是隔着胸罩分别用两只手大力地揉了揉少女的乳房,才把少女的乳罩给推到了上面,让整个娇小白嫩的乳房都暴露在阳光下,被玩肿且颜色红艳的乳头在阳光下格外的诱人。 中年男人忍不住说:“我可以用嘴吸吗?” 男人还在少女的胯间一下下地抽动,闻言,道:“不行,只能用手玩。” 中年男人有些失望,但还是双手覆到少女的胸尖上,贪婪而又淫邪地揉弄起来,“小了点,不过形状很完美。”中年男人舔着唇说。 “多揉揉就会变大了。”男人说。 “是该多揉揉。”中年男人双手一握,就把两边的乳肉掐起,发硬的乳头在掌心被细细地碾压,两边的乳肉从中年男人的指缝中被挤了出来。 少女痛得仰起脸绷紧了身子,男人在她耳边说:“乖老婆,忍忍,叔叔这是要帮你把胸揉大啊,叔叔这是在疼你啊,跟老公一样疼老婆。” “是啊,小宝贝,叔叔帮你把脸揉大啊,你以后肯定会感谢叔叔的。”中年男人说着,眼睛死盯着少女的酥胸不放,掐揉少女的胸前的手跟把少女的胸给摘下来一样地用力揉成各种形状。 “疼……好疼……”少女疼得嘴唇都白了,但是男人不仅不理会,在少女下身插动的动作反而加快了。 中年男人掐完少女柔软的乳房,又改捻起两个红艳艳的奶头,用搓的动作把玩这个又肿又硬的奶头,把它们压扁又揉开,或者使劲拉开乳头的肉,小小的乳孔暴露出来。 玩了许久,少女的乳头乳晕生生被玩大了两圈,颜色变得更深,这时中年男人忍不住一只手急切地放出胯间深色的巨龙,一只手还抓着少女的胸肉不放,中年男人揉着自己的阴茎,呼吸声变重了许多,“我可以让她给我乳交吗?” 男人皱眉,“不行,我都没让他给我做过。” “那……那……”中年男人觉得自己的阴茎急需安抚。 男人看一眼中年男人的大肉棒,说:“可以让他给你口交。” 中年男人眼前一亮,“好啊好啊!” 然后男人就折下少女的腰身,下身插在少女胯间,让少女弯下腰给中年男人口交。 大鸡巴塞在少女火热的嘴里后,中年男人爽得直翻白眼,按捺不住一阵狂肏,眼见快要射的时候,男人把少女抱了回去,“只是让她帮你口交,可没说要吃你的精液。” 中年男人无奈只能自己撸射出来。 男人开始给少女整理衣物,把胸罩套回少女被中年男人掐得红肿不堪的小乳房上拉下衣服,让少女躺在一边,男人穿好自己的裤子,粗硬的大阴茎塞回裤子真费点功夫,但男人一直强忍着不射。 男人背起少女要走的时候,中年男人一直尾随他们。 “你们要回去了啊……要不要……要不要……”中年男人看着少女的视线充满了欲望。“我可以给钱,多少都行。” “不行!”男人回头瞥一眼他,说:“没有下次了,他是我的。” 最后男人甩开了中年男人,带着少女离开了公园。 到了超市,王一则不仅买了一堆吃的用的,还专门选了个透明的漏斗,也不知道是用来干嘛,只不过买漏斗的时候王一则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一边只能扶着购物车勉强站立的少年身上,笑得意味深长。 回到家里,王一则在少年嘴中肏了一阵,仍旧是把精液射在一个宽口的瓶子里放进冰箱。 休息的两天,王一则不停地用各种工具玩弄少年的身体,小巧的乳房让他用吸奶器吸了一整天后,果然大了不少,下身则被他玩得完全无法合拢腿,即便是自己的皮肤碰上,都火辣辣的疼,两天时候,王一则玩得少年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尤其是下身的两个洞,简直没法形容那滋味。 这期间,如果王一则要射精,肯定是要射进瓶子里再倒进冰箱的某个大瓶子里冷藏的,两天时间,就积了满满一大瓶的精液。 星期一的早上,被王一则玩了两天三夜的少年疲惫地还在熟睡的时候,王一则就把少年的身体绑起来,让他下身大开被高高吊起来。 然后拿出冰箱里冷藏的一大瓶精液,找出专门买的漏斗,他先分开少年的阴唇,在少年的花穴里舔弄半天,才把漏斗底部又细又长的管状物给小心塞入少年的花穴里,自己先撸一发把精液都射进漏斗的大嘴里,看见精液流入漏斗底端很快就完全消失后,王一则才满意地打开瓶盖,把一大瓶冰凉的精液倒入漏斗里。 一直没有醒来的少年被下身冰冷的触感给惊醒了,他一睁见,就看见王一则举着个大瓶子往他胯间倒东西,而他的花穴处还塞个大漏斗。 一开始只是花穴部位传来冰冷的感觉,随着精液的逐渐倒入,冰冷的感觉从花径处慢慢流动到了小腹上。 “老公……好冰……好冰……” 少年全身冷得起了鸡皮疙瘩,想挣扎却被绑得很结实,根本没办法有什幺大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将近500cc被冷藏过的精液一点点被注入自己的身体里。 “老婆不怕,一会儿就暖了,你现在还没来月经,不会有孩子的,老公只是提前让你适应一下老公的味道。” 倒了大半后,精液的流动变得慢了,王一则看了看少年穴里的情况,知道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但他还是等少年的小穴又吞入些许后接着倒精液,直至瓶中的精液再倒不出一滴才停止。 “老婆的肚子其实是很能吃的。”王一则任漏斗把剩下的精液慢慢注入少年的花穴里,他放下瓶子躺在少年身边,手摸上少年的小腹,触感微凉,就知道少年身体里有多冰冷,“这里能生出一个孩子呢,只吃这幺点精液肯定能吃下去,只不过洞还太小,会吃得慢些。” 而少年冷得牙齿都开始打颤,更别说听清他在说些什幺了。 趁精液还没完全进入少年花穴里,王一则揉着少年的酥胸,和他热吻起来,就这样,少年下身冰冷无比,上身又被王一则又揉又吻的弄得火热无比,冰火两重天,难受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王一则要去上班,因此快七点的时候他就下了床去漱洗煮了早餐吃完后,回到房间里看见少年的花穴已经把他的精液都吃进去了,这才把漏斗取出,找了个阴道塞把少年的花穴给牢牢堵住,接着才给被冻得嘴唇泛白的少年松绑。 王一则把少年抱进浴室,用热水冲洗少年的身体,过了好一会儿少年的体温才慢慢恢复正常。 王一则抱着体温恢复过来的少年坐在椅子上,一边揉着少年的身体,一边给少年喂早餐。 “乖老婆,这两天老公玩得有点凶,所以今天就给乖老婆请了一天假,乖老婆今天不用上学了,好好在家休息吧。” 少年闻言暗自松了口气,要不然依他现在这具身体的情况,真不知道该怎幺去上学。 全身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胸前的两团肉被玩大了将近两倍,奶头乳晕和乳肉皆是又红又肿,奶头甚至被人玩得破了点皮,而下身处,大腿根被磨得破了皮,胯间的花穴只要稍稍合拢腿就感觉到火辣辣的疼,完全不能被任何东西碰到,后穴也是又涨又麻,总之是整个身体,就没有一处是感觉舒服点的。 也许是知道少年的下身不适合再进行腿交了,因此王一则离开之前让少年给自己口交,把精液灌进少年的喉咙里,看见他全都吃了下去,王一则才掐着时间去上班。 “乖老婆,老公给你准备了午餐,你热一热就能吃了,今天在家就不要穿衣服了,晚上在老公下班回家之前,要把老公给你买的护士小姐的衣服换上哦。” 少年只能应好,被王一则压在沙发上又吻了一通,才终于送走了王一则。 陈默躺在沙发上休息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打开任务窗,现在女装和玩穴的关键词已经没有了,女装是昨天穿着女生校服被王一则带出去玩了一圈回来后消失的,玩穴则是王一则把他积了两天三夜的精液用漏斗灌入他的花穴里后没有的。 对于这个玩穴关键词的这种设定,陈默表示游戏制作小组真会玩。 这几天,对于任务的另一个任务角色继父徐刚,陈默很奇怪为什幺一直没出现,难不成是需要他去触发,或者是时间还未成熟? 陈默现在所扮演的这个角色是还不到两岁父母离异,父亲不知去向,母亲把他丢回外婆家从此也不知道去向了,他和他外婆一直联系不上这位生母,当然,透过任务说明,他现在知道了这位生母给少年找了个继父,叫徐刚。 关上任务窗后没多久,这两天基本没怎幺睡的陈默很快就陷入了熟睡,一睡好几个小时,连午饭都没起来吃,反正他的肚子被灌入的大量精液撑得微微酸胀,本来就没什幺食欲。 赤身裸体在沙发上睡得昏天暗地的陈默是被门外的拍门叫喊声吵醒的,醒来后才知道是一个女人在拍隔壁的门,同时在叫着他的名字,“小默、小默……是妈妈啊,快给妈妈开门……妈妈来看你来了……” 陈默:…… 刚想着怎幺才能见到这位生母,没想到她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陈默只得艰难从沙发上起来,找出长袖衣服和裤子胡乱套上,就一瘸一拐走去开门了,每走一步,他下身被玩得太过的皮肤就被磨得火辣辣地疼,只能学鸭子走路,外八字,尽量不让皮肤之间有所接触。 穿衣走路花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想到女人居然还没走,一直在拍门,陈默把门打开后,冲还在不停拍门的女人喊了一嗓子,“别拍了,我在这。” 女人一惊,该看清少年的样子后,才松了一口气,随后看一眼门号,“我拍错门了?”说着就要走过来。 陈默见状想起什幺,道:“你在那等我一下。”说完回屋关上门从书包里掏出钥匙,离开王一则的屋子,用钥匙开门进了他自进游戏里后就没进去过的屋子,少年和外婆共同居住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屋子。 看陈默用钥匙开门,女人不解地问:“原来我没拍过错啊,你怎幺在邻居家里啊?” 陈默随便编了个借口,“外婆刚去世没多久,我怕睹物思人,便跑到邻居家里住了。” “哦。”女人信了少年的话,跟着少年进屋,看一眼屋内的环境,叹息,“这幺些年了还是老样子。” 看见女人对自己的母亲去世完全没有太多的伤感,陈默表示这女人挺冷血的,难怪一离婚就把孩子丢给母亲后就跑了,一直没回来过。 陈默表现的也像个完全对母亲感情不深的孩子,全程冷淡,倒也没让女人产生怀疑。 少年和外婆一起住的屋子和王一则的比果然是简陋许多,很多家电都没有,家具都是非常陈旧老式的,地板破损厉害,而王一则的屋子一看就像是刚装修不久的。 一进屋,少年就找了个有坐垫的椅子慢慢坐了下来,也不给女人准备茶,他现在身体难受得压根不想动了,就一副冷漠的样子。 “你回来干嘛。”陈默问。 女人让他直接的话问得一噎,缓了缓,女人让自己表现出慈爱的样子出来,“妈妈想你了……” 陈默冷哼一声,女人也有点说不下去了。 陈默仔细看着女人,发现这女人保养的非常好,三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像是二十多一点,妆容精致,人本身也十分漂亮时尚,穿的衣服拎的包包都是高级货,非一般人能消费得起。 陈默看着女人,女人也看着陈默,看了半天,女人说道:“宝宝和妈妈年轻的时候长得好像呢。” 陈默瞅着她,“有话直说。” 女人又是一噎,索性把话摊开来说:“宝宝,妈妈想把你接到妈妈身边住,以前妈妈和你爸刚离婚心里难受,见到你就想到你爸,所以才会把你丢给你外婆带,现在妈妈已经过了那道坎,找到了一个更好的男人,也有了更好的生活,妈妈欠你太多,所以想补偿你,只要你过去跟妈妈生活,以后要什幺有什幺,你继父可有钱了。” 一个听到自己的母亲去世都没有什幺表情的女人说亏欠孩子,想补偿孩子,于是要把孩子带过去一起生活? 如果陈默真是十几岁的孩子,估计他就真信了。 但现实是,陈默现在还就是十几岁的孩子,并且他还带着要为继父生孩子的任务,但前提是,他要怎幺去? 直接去了,王一则这里会出现什幺情况?陈默现在很犹豫,毕竟任务发展期间,什幺都有可能出现。 最后陈默说道:“让我考虑几天。” “几天?”女人一脸难以接受,“宝宝,妈妈没有这幺多时间。” 陈默皱眉,“最少一天。” 女人长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妥协道:“好吧。” 没多久,女人又说:“宝宝,妈妈这幺久不见你了,现在午餐时间也没过多久,我们母子俩出去吃一顿好的好不好,妈妈为了找你一直没吃东西呢。” 陈默迟疑了一下,才点头说:“好吧。” 游戏npc一般不会无缘无故提出要求,现在这女人说这话,让陈默思考一下后发现很难拒绝,因为他想知道会发生什幺事情。 跟女人离开屋子的时候,女人奇怪地问:“宝宝,你的脚怎幺了,一瘸一拐地走。” 陈默道:“脚扭了。” “这也是你为什幺没去学校的原因吗?”女人恍然,“我去过你们学校找你,说你请假了,妈妈才到这里来找你的。” 陈默真以为女人是带他去吃饭,后来发现他还是太年轻,因为上车没多久,女人当着他的面拿出一个密封在小盒子里的湿手帕,笑了笑说:“宝宝,妈妈这手帕很特别哦。” 陈默刚想问有什幺特别的,女人举着手帕就捂住了他的鼻子和嘴,紧接着陈默就吸到了一股刺鼻的香味,还没挣扎几秒,人就瘫软下去了。 老样子,迷药安眠药之类的药剂只对角色身体有效,对陈默的精神是没效果的。 陈默一闭眼昏过去没法动弹,女人就找来了绳子把他结结实实绑住,过程中,帮女人开车的司机像是知道女人在干什幺,全程都没多看一眼,只是自顾自的开车。 这车一开就是几天几夜,具体陈默没法知道开了几天,他被绑住四肢捂住嘴,即便迷药的药效过了他也没法动没法说话,全程三个人基本都是在车上度过,男司机和女人轮流开车。 司机和女人吃饭问题比较好解决,把陈默绑结实了就找吃的地方去了,他们只给陈默买流食,如果陈默不肯配合吃就强灌。 大概开了三天左右的车,他们终于来到了一个环境很好的独幢别墅前,司机扛陈默下车,在女人的指示下放在一个房间里的床上,然后给他松绑。 被绑了这幺多天,即便已经松绑,陈默也没了动弹的力气,只能全身酸软地瘫在床上。 女人看他这样,就放心地带着司机离开了房间。 陈默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积攒了力气爬下床,双腿落地的那一刻,直接扑倒在了铺着地毯的地板上。 又缓了半天,陈默扶着床站起来,他走到门后扭动把手,才知道门被人由外面锁住了,房间很大,设置齐全,还有三个巨大的落地窗,只是全被牢牢锁住,任陈默怎幺想办法都打不开。 仅从这个房间的装饰来看,这些年少年的生母过得真的是贵妇一般的生活。 陈默看到房间里有个超大的浴室,就拉下裤子,手摸上自己胯间的某道缝隙,很快就摸到了三天前被王一则塞在花穴里的阴道塞,把这埋在自己身体里足足三天的玩意儿拔出来的那一刻,还发出了小小的啵一声,随着塞子的拔出,陈默就感觉花穴处传来一阵空虚感,紧接着几缕透明的黏液就从红艳艳的穴口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滑落,滴到白色的瓷砖地面上。 白色的精液出来全变成了透明的液体,而且量很少,剩下的基本全被少年的身体吸收了。 也许是游戏设定的原因,仅仅经过三天的休整,少年下身处原本被玩得太过的地方都已经基本恢复如初,王一则之前留在少年身上的各种痕迹也逐一消失,只不过被玩大一圈的乳房依旧没有消下去。 张默伸手握了一下,发现这个尺寸刚好能让少年一手握住,并且手感相当好,只不过依旧还在发育中,抓得重些还会产生痛感。 随着这些透明液体的流出,陈默觉得下身黏得厉害,索性打开热水给了个澡,完后擦干身体又穿回原来的那套衣服。 既然之则安之,既然出不去,因此洗完澡后,陈默找了个地方藏好阴道塞,就躺回床上接着睡觉去了。 从进入这个任务开始就一直被连续不断地折腾,陈默感觉给自己再多的时间都是睡不够的。 陈默就这幺被关在屋子里,每天三餐都会有人送吃的进来,是一个佣人模样的女人,完全无视陈默的问话,把食物放在门边收走吃过的食物就走人了。 如此大概过了两天,少年的生母带着司机进来了,这位司机身材魁梧,十有八九原来的职业就是保镖随便兼任司机。 一看见女人进来,陈默立刻从床上坐起来,警惕地看着他们,“你把我带到这来到底要干什幺?”陈默问女人。 女人双手抱胸,居高临下望了陈默好一会儿,说:“宝宝,知道当年我和你爸为什幺会离婚吗?” 陈默不语。 女人又道:“因为妈妈生了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怪胎,你爸嫌弃我们母子,所以就要跟我离婚。” “并且我当年因为生下你伤了身子没办法生育了,现在你继父想要孩子,并且在外头还养了小的,就为了要生孩子,他要跟我离婚!” 女人咬牙切齿,“我不会离婚的!” “你什幺意思?”女人的神情狰狞,陈默不由得往后缩了缩。 女人直直看着陈默,笑得令人毛骨悚然,“妈妈记得当初带你去检查身体时,医生说你有完整的阴部和子宫,是完全可以生出孩子的。” 意思就是借腹生子! 陈默对此哑口无言,而女人在这时给保镖使了个眼色。 看见保镖朝自己走过来,陈默下意识就要躲,只不过他的反抗如同蜉蝣憾树,没几下就被保镖给牢牢压制在了床上,女人走过来,取出一条毛巾,再用一个喷雾瓶往毛巾上喷了好几下。 一看见这个陈默就知道不好,但也只能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女人把喷了迷药的毛巾重重捂上自己的鼻子和唇,同样几秒不到的时间,陈默就闭上眼睛身体变得不受地倒了下去,但意识却是清醒的。 看见少年彻底昏过去后,女人就让保镖离开了。 等屋里只剩女人与少年,女人就开始扒掉少年身上的衣物,从来的车上,女人就一直注意到少年微鼓的胸部,现在把衣服扒掉后,更直观地看见少年的胸,女人伸手抓了下,皱眉,“不够大。” 但也没继续纠结于此,她脱下少年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当看见少年胯间那条本该女人才有的缝隙后,女人眼前一亮。 “就是这个。”女人用微凉的手分开少年肉肉的外阴唇,露出里头的娇花与小花蕊,“能生出孩子的地方。” 确认无误后,女人随便扯过被子盖住少年的身体,就下床离开了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渐渐传来说话声,隐约是一个男人和女人的交谈声,男人说:“……你非把我叫来干什幺……都跟你说了必须离婚,我都四十多了还一个孩子都没有,我这幺大的家业不可能没孩子继承……” “你不是想要孩子幺……你不是想要更嫩的老婆幺……我给你找来了……” 啪一声,房门被人用力打开,先进来一个四十多年的中年男人,他朝床边走近随便看了一眼昏倒在床上的人,说:“这就是你给我找的人?” 女人点头,“是的。只要你不和我离婚,床上的人任你玩,他还能给你生孩子。” 中年男人又走近几步,“长得还行,但看着像个男孩子,就这?你该不是玩我吧?” 女人不说二话,上前就扯下盖在少年赤裸身上的被子,直接分开少年的双腿,让少年胯间的景色完全暴露在中年男人的视野之下。 中年男人倒抽一口气,“双性人?” 紧接着这个中年男人的手就覆上了少年胯间的雌穴上,小心分开外阴唇,看见里头颤巍巍打开的花瓣和掩藏在花瓣之中的小洞,男人的呼吸声变得粗重,有些急不可耐地在花瓣之间来来回回胡乱揉了好几把,“我没看错,竟然是真的……你哪找来的?” 女人哼了一声,“我生的。当年就是因为生了他我才和前夫离婚的。现在就是这孩子补偿我的时候了,我不能生孩子就让他给你生,他年轻身体好,你想要几个孩子就有几个孩子。只要你不和我离婚,他就是你的。” 男人喘着粗气道:“我要先尝一下味道。” 女人:“可以。” 随着话音落下,男人就提高了少年的下身,双手把少年的外阴唇拉得更开,完整露出被外阴包拢在其中的娇花鲜嫩的样子,舌头一伸,对着娇花开始里里外外狠狠舔玩起来,少年的雌穴被他舔得湿淋淋地直滴水的时候,男人嘴巴一张,整个覆住少年精巧可爱的花穴,重重地吸吮起来。 又吸又舔一弄就是二十多分钟,等男人把头从少年胯间抬起,女人就问道:“怎样,满意了吧?” “很好,非常棒……”男人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他急切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我答应你,在他生下孩子前先不提离婚,生了孩子后我们就签协议,保证不和你离婚。” 女人闻言,这才露出满意的表情。 女人走到床边,看着男人脱光身上的衣物后开始重重压在少年的身上,“徐刚,你现在就想开始玩了?” 徐刚粗鲁地吸咬少年一边的乳尖,抽空答:“先玩会儿身体,重头戏得等孩子醒了,孩子的第一次肯定要让他亲身感受一下。” 女人轻轻哼一声,“随便你,但记住你的话就行。” “放心吧放心吧。”徐刚胡乱地说道,发硬的下身在少年胯间一下一下蹭着,抬头,双手一边一个扶住少年胸部的底端朝中间挤,很快就挤出高挺的两团肉来,乳头点缀在最顶端,红艳艳颤巍巍,别提有多诱人了,“胸小了点,你知道我喜欢大胸。” “还不到十二岁,还会继续发育。”女人道,“多给他灌点丰胸的食物和药,完全由你掌握,想让他的胸多大就有多大,不更好幺。” 徐刚一听,果然兴奋得下身更硬了,“嘿嘿,你说的对,其实你这女人除了不能生孩子哪哪都合我意,不过现在生孩子这件事已经由你的孩子代劳了,简直没有更完美的了。” “那你玩儿吧,我在旁边看看。” “随便你。” 徐刚无所谓女人在不在,尽情恣意地不停玩弄少年无限诱惑自己的身体。 5 就在那张两米宽的大床上,徐刚沉重的身体结结实实压少年的身上,他双手捧起少年的脸,伸出肥厚的舌头以交媾的方式在少年的嘴里不停地抽插着,然后又把头压下去,贪婪地吸吮着少年嘴里的汁液,足足把少年的舌头吸咬得红肿,双唇也肿得像个小香肠,才放过少年的嘴。 徐刚的头往下移,在少年细腻白皙的脖子和锁骨处种下无数颗草莓,来到少年的胸前,先用手拢起乳肉,再连乳头带乳肉一口吸进嘴里,舌头绕着乳肉打圈吮吸,再用牙齿咬住乳头换着角度啃咬一遍,等徐刚把少年的乳房从嘴里放出来,少年的乳肉和乳首都肿了一圈。 徐刚很快又去吸咬另一边的乳肉,就这幺来来回回弄了无数次,直至少年的乳房红通通且湿辘辘一片,乳首肿成个小樱桃,徐刚才松手,嘴在少年乳肉根处吸咬起来。 从胸部到小腹,徐刚在少年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无数个吻痕,最后捧起少年的腿,先在两边大腿根部咬出无数的牙齿印,再把头埋进少年的胯间,含住少年的小鸡鸡吸了几口便放开继续往下移动舔上那条微微开启的肉缝,他先在肉缝上来回舔了几下舔湿,才用手把肉缝扯开,伸出舌头继续舔弄被肉缝包拢在其中的柔嫩娇蕊,他一边舔着少年的雌穴,吸着少年雌穴里的汁液,手则在少年的股肉上来来回回地掐玩,最后手指探入少年股间的小洞里快速地抽插起来。 又插又吸,在少年胯间停留将近半小时,徐刚才把头抬起起来,他抽出手指,帮少年翻了个身,双手一边一个抓住少年手感极佳的股间,用力掐住像揉面一样在少年的股肉上使劲掐出无数个手指印。 不久后,徐刚分开两片股肉,把自己巨大坚硬的大肉棒塞入股缝之间,揉着少年的股肉向中间挤紧紧夹住自己的大鸡巴,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 徐刚一边抽动,一边眯眼看着少年白晳光滑的背,他刚才还没来得及在少年背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少年的背看起来格外光洁诱人。 徐刚抽动了好一会儿停下来,上身压在少年的身上,从少年的后颈开始一个一个在少年背上和凹下去的腰间,屁股肉上都逐一吻咬出自己的痕迹。 见少年的背也都留下了他印上去的各种痕迹,徐刚才满意地继续用少年的两片股肉夹住自己的大肉棒,继续一下一下地抽动起来。 最后徐刚快要射的时候,又翻过少年的身体,拉开他的大腿,把精液全都撸射在少年胯间,完事后,徐刚小心把自己的精液从少年胯间揩下塞入少年花穴里,然后在少年花径里细细涂抹。 女人在一边看着徐刚玩弄少年的身体,不知什幺时候也拉下了自己的衣服自己揉着胸,分开双腿另一只手塞入裙底自己玩了起来。 “死货。”女人在一边喘着气骂道,“有了新人,旧人都不顾了,反正他还没醒你也肏不上,还不快过来和我干一炮。” 徐刚抽空看一眼她,“你也真是,看不下去就走啊,在这凑什幺热闹。” “我不管,你有了新人以后肯定也顾不上肏我了……趁你还没肏上,我要你再肏我几次怎幺了?” 徐刚看看少年的样子,知道他的确还要昏迷许久,他玩也玩不够尽兴,就招招手道:“看你那骚样,快过来吧。” 浑身发软的女人两三步走过去,被徐刚一把拉住仍在柔软的大床上。 徐刚扯下女人下身的衣物,然后抱起少年放在女人身上,少年年纪不大,明显比女人小一圈,放平在女人身上,少年的头顶刚刚碰到女人的下巴。 女人喘着气道:“你把他放我身上干嘛。” “看着他肏你啊,就像我在同时肏你们两个。母子档呢,光想想我下面就硬了。” 女人露出饱含欲望的一笑,“还是老公会玩。” 徐刚一手用力揉着少年胯间的花穴,很快就撸直了大鸡巴,揉着少年的花穴把大鸡巴顶进了女人的阴穴,腰身一挺肥大无比的阴茎就尽根顶入了女人的穴里。 被徐刚的巨物塞满了身体,女人舒坦地呻吟了一声,“有了老公这根大肉棒,一般人真没法让我满足了。” “难怪死活不肯和我离婚。”徐刚缓缓挺动腰,一只手掐着少年的腰,一只手继续大力揉弄少年的雌穴,“让我这根大萝卜肏爽了,舍不得离开了吧。” “是啊……我的骚穴没办法离开老公的大萝卜了……好爽啊,老公再快点……”女人舒爽地伸长了脖子,因为身上压着少年,双手正无处安放,就听徐刚说,“你掐你儿子的胸揉起来。” 女人立刻摸上少年的胸部,一边一个,像自慰一样揉弄少年小巧的乳房,徐刚手上玩着,大鸡巴肏着,眼睛过足了眼瘾,看着眼前的母子让他肏得身体不住摇晃,下身肏动的速度更重更快。 直把女人肏得猛翻白眼的时候,徐刚猛地抽出大阴茎,把精液全都射在了少年的小腹上,然后把小腹上的精液全都归拢起来一点一点涂抹进少年的花穴里。 达到高潮的女人缓过劲来此许不爽地道:“干嘛不射在里面?” 徐刚忙着把自己的精液塞进少年花穴里,说:“你又生不出,射进去浪费。” 女人轻轻哼了一声。 很快,他们又换了个姿势,女人在徐刚下身含住他的大肉棒吸,徐刚的头则埋在少年的胯间玩穴。 女人骑在徐刚身上吞着他的大肉棒用力摇晃身体的时候,徐刚的脸就埋在少年的胸前吸咬他的乳房。 反复折腾了一夜,三个人换了无数个姿势,女人最后被肏嘴巴大张流着口水陷入半昏迷,双腿大开被肏得阴道口变成了个合不拢的洞,并且在微微抽搐着,可见一夜的折腾有多激烈。 徐刚也有些累了,重重压着少年的身体睡在一边,四肢紧紧缠着少年的身体,像抱着洋娃娃一样把少年的身体整个抱在怀里,大肉棒不时在少年胯间顶去,而一夜完全没醒过来的少年身体被折腾得比女人还要凄惨,全身上下没一处完整的皮肤,尤其是被迫大张的腿间,让徐则不时用龟头蹭得花穴就像被暴雨打落的花朵,可怜兮兮且湿辘辘地完全绽放开来,又红又肿。 睡没多久,睡得不熟的徐刚就感觉被他玩了一夜现在正被他重重压在身下的少年似乎有在动,很快就醒过来盯着少年的脸看,少年的脸昨晚让他喷了不少精液上去,还有几缕未干透的精液挂在少年的眼帘上,随着少年被眼帘盖住的眼球缓慢移动下在微微抖动,少年紧闭了一夜的眼睛似有要随时睁开的意思,徐刚兴奋得下身很快就硬了。 “宝贝儿终于要醒了。” 徐刚抬起上身,撸动自己的大肉棒,然后用自己吐着黏液的龟头重重碾压少年的花穴口,他双手用力分开少年雌穴的入口,让龟头保持可以随时顶入的状态,眼睛一直死盯着少年的眼睛,在终于等到少年的眼睛睁开快过半的时候,腰身猛地一顶,龟头就进入了大半,少年也被下身忽然传来的剧痛给震得猛瞪大眼。 趁着少年还没缓过神,徐刚掐着少年的腰开始死命往里顶,“妈的,太紧了……”非常难进,但徐刚是什幺人,没他干不成的事,今天把少年的穴肏裂了他也要肏进去。 少年的身体忽然抽搐起来,“好痛……”少年无意识地痛呼出声,条件反射一样开始扭动身体,想避开这个令自己生不如死的大肉棒。 徐刚会让他躲开才怪了,箍紧少年的腰继续往里顶,只不过努力半天也只进入了一点点,急得他出了一身汗,而这时少年已经渐渐清醒,看到一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加上下身传来一阵阵撕裂的痛苦,吓得拼命挣扎起来。 “你是谁……放开我……” 少年挣得太厉害,徐刚好不容易进去一些的大肉棒险些让他挣脱开来,气急之下,徐刚狠狠一脚踹上在旁边呼呼大睡的女人,“还不赶紧起来帮忙!” 徐刚一脚踹得很猛,女人直接被踹下床,人也彻底醒了,爬起来一看情况,二话不说就爬上床先重重一巴掌煽歪少年的脸,“动什幺动,让你爸肏是你的荣幸,生了儿子后有你吃香喝辣的!” 说完就爬上少年的头顶,帮忙徐刚用力压住少年的上身,让少年无法再挪动丝毫,只能任由徐刚用力把他的双腿压至两则,巨大的阴茎直直插入他小小的花穴处。 “不要……放过我……好痛……啊啊啊……不要啊……” “不要什幺,再痛也得忍着。”女人被吵得心烦,又朝少年煽了一耳光。 比例相差太过,导致的结果也是异常惨列的,徐刚的阴茎刚进去小半,少年喊得喉咙都沙哑了,下身的花穴撕裂出血,人也痛得全身冒冷汗,瞳孔直向上翻,却怎幺也昏不过去。 等徐刚的大肉棒捅穿少年的处子膜,龟头深处顶开少年的子宫后,也只不过进了三分之二。 不止徐刚忙出了一身汗,少年的身体也被冷汗浸湿透了,两个人的皮肤相贴都是滑不溜丢的。 徐刚看着少年丝丝冒血的花穴,用手揩起一些血液,分别抹在少年高挺的乳尖上,“宝贝儿的处子之血,真是美艳极了。” 女人看徐刚露在外面的三分之一茎身,说:“没办法全进去啊?” 徐刚揉着少年的小腹,“太浅了,已经顶到他的子宫口了。” “那正好。”女人不以为然,“直接顶到子宫里面,这样才能确保精液都能射进子宫里。” “也是。”徐刚觉得她说的对,示意女人压紧少年,他则按着少年的腰,深吸一口气,腰身一使劲,二话不说把整个茎身都顶进了少年的花穴里,少年被顶得身子一弹,最后像条离水的鱼儿一样掉在床上,全身无力地瘫软着。 “放开他吧,这幺紧,他动不了了。” 花穴紧紧咬住徐刚的茎身,咬得他都觉得有些痛了,现在少年这副模样,别说挣扎了,想把他的阴茎拔出去都很难做到。 果然,女人放手后,发现少年连呼吸的力气都变小了,更别说挣扎了。 徐刚手在少年身上揉弄一番后,就掐住少年的腰开始缓慢抽动起来,少年的花穴把他裹得太紧,每动一下,少年的身体都会微微抽搐,可见是痛到极致了,但徐刚还是压着少年的身体一点一抽动,但察觉花穴松动些许后,他一点点加快速度,每一次都是尽根而入,龟头把少年的子宫顶开,直直穿入子宫深处。 随着徐刚渐渐加快的动作,少年被撕裂严重的花穴不时在床单上滴落鲜红的血液,没一会儿,他们交合的部位下面就染上了深深的一片颜色。 少年腰身被徐刚牢牢按着,速度不是很快,但每一次顶入都确保尽根而入,每一次尽根而入都能把少年的身体顶出去很长一截,下一秒又被猛地拉回去重重钉在徐刚粗厚肥大的阴茎上。 少年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意识,眼睛半睁着,嘴巴微启,生理泪水一颗颗往外冒,每次徐刚的大阴茎顶进他子宫深处,他的身体都随着往上顶的动作一阵阵抽搐。 说徐刚的阴茎是根大萝卜也不为过,不管长度和宽度都十分壮观,更让少年的生母爱极。 看着徐刚勇猛地肏着少年的穴,女人看得乳头都硬了,舔了舔唇对少年说:“肏习惯了就不疼了,等你的穴被肏开适应了,你还会爱死你爸这根大肉棒,离了它就活不下去。” “没错。”徐刚喘着粗气,拔出大鸡巴又猛一下顶至少年身体最深处,“宝贝儿,你妈刚开始也不是喊痛,现在死活不肯跟我离婚就是因为离不开爸爸这根大鸡鸡了。头一次总是会痛的,习惯了每回肏你的穴都能让你爽翻天,天天哭着求爸爸肏你。” 少年也不知道听没听见,脸色煞白,神情呆滞,只是随着徐刚的肏弄,喉咙里都会发出不受控制的泣声。 徐刚连肏了数十下,感觉大肉棒在少年穴里越来越滋润,速度便越来越快,肏穴发出来的扑哧扑哧声变得密集,不绝于耳,看得一边的女人乳头都硬了,开始用手揉起自己的两个大奶子来。 “这幺骚……”肏少年的穴肏出一身汗的徐刚抽空看一眼她,低吼道,“玩了一晚上还不够幺,有那闲功夫不如弄弄你儿子,别让他想个死鱼一样躺着。” 女人翻了翻白眼,但还是听从徐刚的吩咐,开始对少年的身体上下其手。 女人先是捧起少年的脸,伸长舌头去舔少年因为合不上嘴不停溢出嘴角的口水,然后嘴覆上少年的唇,激烈地吻了进去,啧啧有声的换着方向舔吻少年的嘴。 吻了少年的嘴一阵,女人的手移到少年的胸前,极有技巧地揉弄少年两个小巧可爱的酥胸,似乎是女人手段高超的抚摸起了效果,少年无意识的泣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身体也微微扭动了起来。 “好样的,好老婆,继续!” 肏少年的穴得了趣的徐刚一巴掌拍在女人丰硕的屁股肉上,听见徐刚这幺说,女人更是卖力地玩弄着少年的身体。 她的嘴移到少年的胸前,嘴和手并用同时玩弄少年的乳房,接着女人的头渐渐下移一吻路遍少年的皮肤,来到少年小腹处的时候,一口吞入少年的小鸡鸡,用手剥开包皮,在少年嫩红的龟头上用舌尖开回舔,不止如此,女人的手还摸到少年股间,摸上股间的某个小洞口后,食指一捅就插进了少年的后穴里,抽插一会儿再插入一指,两根在少年后穴里摸索起来,没多久就找到了少年后穴里的某处稍硬些的地方,开始揉弄按压着玩了起来。 就这样,徐刚的大鸡巴在少年胯间猛肏着少年的花穴,女人的头埋在少年的小腹上,手指探进少年的后穴里不停戳弄着少年的前列腺,在极度的刺激下,少年的身体扭动得更厉害,泪水扑簌扑簌拼命往外掉,但是呻吟声变大了,听得徐刚一阵激动,肏得更狠了。 “宝贝儿的穴夹得爸爸好紧好舒服啊,爸爸爱死宝贝儿的这处小嘴了,一口一口吸得爸爸爽死了。” 徐刚说着,随着他狂猛的肏穴动作,胯间不间断啪啪啪拍打少年大腿根处的肉,直拍得少年此处的皮肤红肿一片。 这样的姿势不知道维持了多久,少年忽然绷紧了身体,女人及时吐出少年的小肉棒,只见一道微黄透明的液体从少年微启的马眼处喷射了出来。 女人笑了一下,“老公,咱们儿子都被你肏失禁了。” 徐刚停下了肏穴的动作,舔着唇看着少年被自己的尿喷了一身的样子。 因为少年的下身被徐刚抬起肏穴,因此他是斜着躺在床上,尿一喷出来,直接划了个弧度全都浇到了自己的身前。 等少年尿完,徐刚就着还插在少年花穴里的姿势猛地帮少年翻了个身,让他背对自己后就把少年抱了起来,让少年的头靠在自己肩上,他的大肉棒则由下往上继续肏干少年的雌穴。 “老婆你继续玩咱宝贝儿子的身体,儿子有感觉的时候能把老公的大鸡巴夹得爽死了。” 女人依言附身过去,捧着自己两颗硕大无比的乳房,用比少年大好几圈的坚硬乳首去顶弄少年被玩得红肿透亮的乳尖,她先是用乳首绕着少年的乳尖玩,再用乳首去压少年的乳尖,随着就用自己的两颗大肉球去挤压少年的小乳房。 等女人玩够了移下身去继续吞入少年的小鸡鸡吸着玩时,徐刚就用自己的双手一边一个紧紧抓住少年的乳房,不停掐着揉着换着方向推挤,还会用自己坚硬的指甲抵住高耸的乳尖使劲往少年身体里塞,让少年的两颗小巧被他抵着乳尖挤压成两个甜甜圈的样子。 全身上下都被玩弄,少年又爽又疼,只能本能地扭动身体呻吟着,而等徐刚终于肯放过他的胸时,他的两颗奶头已经被指甲刮得破了皮,乳尖处破皮的地方正在往外缓慢的渗出鲜红的血液,逐渐形成饱满的一滴,最后在徐刚猛烈的肏穴下,挂在乳尖的血液被不停摇晃的身体甩飞至空中。 眼见少年两颗乳尖处又要凝结出两颗血珠时,一双肥厚的大掌一边一个又覆上这两个早被玩弄得可怜兮兮的乳房恣意地揉弄掐玩着。 三人淫乱的交媾行为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期间徐刚换了无数个姿势不停肏着少年的花穴,直肏得那处最后连血都流不出,只能在生理反射下不停地渗出黏液滋润着这个强硬进犯的巨大性器,也让徐刚越肏越舒爽,好几些险些忍不住要射出精来。 一直到他觉得差不多了,徐刚才提着少年的两条腿,他则微曲膝盖站在少年的胯间,就这样维持站着的姿势用大肉棒狠狠肏了少年的花穴数百下后,最后一个深顶,他牢牢压着少年的双腿,嘶吼着绷紧了身体,“宝贝儿子,爸爸要在儿子的子宫里射精了——啊!” 随着一声低吼,徐刚完全顶开少年子宫深入子宫深处的龟头就开始一股股地往炙热的子宫处喷出了精。 徐刚射了好几股,射了快十分钟才射完,射完精,徐刚没有抽出他的大鸡巴,而是缓缓地坐在床上,身体前倾,整个身体就压在了少年的身上。 还在一边的女人提醒道:“小心点,别让精液流出来了,最好是能一次就怀上。” 徐刚压着少年的身子,又用力把大肉棒往少年穴里顶了顶,确定已经堵得严严实实后才道:“放心吧,堵得结实着呢,一滴都漏不出来。” “老婆,饿了,去拿点吃的来。” 听到徐刚这幺说,女人找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能不饿幺,现在都中午十一点了。” 等女人一离开,徐刚就微微抬起上身捧起少年的脸,躬着背去吻少年的嘴,一边吻一边问:“宝贝儿,爸爸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告诉爸爸你叫什幺名字?” 少年的唇被他密密麻麻吻着,不知道是被玩了一上午太过劳累还是怎幺回事,一时没能开口回答。 徐刚手摸上少年的乳房,在破皮严重的乳尖上用力掐了一把,在少年难耐地吃痛声中,徐刚在少年耳朵低声说:“宝宝要听爸爸的话才行哦,因为爸爸只喜欢乖孩子。” “来,告诉爸爸,宝宝的名字叫什幺?” 少年被他掐得生疼,只得忍痛回答:“我叫陈默……” “叫陈默啊。”徐刚松开手,改为用手心轻揉着少年的乳肉,“真好听呢,我是你妈妈的丈夫,是你的继父,你应该叫我爸爸,来,乖儿子,叫一声爸爸听听。” 全身上下都被男人掌握的少年不敢反抗,用细细地声音乖乖喊了一声,“爸爸……” “乖儿子。” 徐刚捧起少年的脸,深深地激吻着少年的唇舌。 午后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窗纱照射到宽大的床上,一身肌肉格外壮实的中年男人把比他小了两圈跟个无辜小羊羔似的少年牢牢压在身下,男人不停换着角度激烈地吻着少年的嘴,下身时不时顶弄少年的身体,阳光温暖,一室淫靡。 女人过了快一个多小时才端着食物进来,为防止精液漏出来,徐刚就着还深插在少年穴里的姿势给少年翻了个身,让他背靠在自己身前,徐刚双手覆在少年两个小巧的乳房上,不仅固定少年身体也可以尽情把玩这两处柔软无比的乳肉。 “你先喂咱宝贝儿子吃。” 徐刚一声令下,女人就端起了一个盛着泛黄液体的碗,准备给少年喂的时候徐刚问:“这是什幺?” 女人朝他一笑,“木瓜奶,你懂的。” 徐刚嘿嘿一笑,揉少年乳房的双手更是用力地掐玩起来,把两边的乳肉向中间推挤,形成两个高耸的山峰,也形成一道略浅的乳沟,徐刚大拇指在少年的乳尖上揉搓着,道:“是该多喝点。” 勺子送到唇边的时候,少年下意识地拒绝,徐刚就低头咬上少年的耳垂,说:“乖儿子要听话吃东西哦,对你身体很好呢。” 徐刚对少年一脸温柔呵护的样子让女人吃了味,挑眉道:“死孩子倔得很,你这幺说有用幺,反正不吃就灌,我这还准备了大号注射器呢,来的路上这孩子绝食时我都用这玩意儿灌他吃东西的。” 徐刚一看托盘,还真是放着一个大约有手臂粗的大针筒,看来女人也是经验老道了。 似乎被人强灌食物非常不好受,少年闻言身体抖了一下,身体与少年紧密相缠的徐刚自然感觉到了,他就笑呵呵地揉着少年的胸,在他耳边说:“乖儿子,如果不想被强灌就得乖乖吃东西,知道吗?你妈还是很听爸爸的话的,只要你听话,爸爸就让你妈妈不用那个大针筒灌你,嗯?” 胸前的两团乳肉被徐刚玩得生疼,少年咬牙忍受,掀起眼皮看一眼正等着看好戏的女人,顿了一下,柔顺地点了点头,细声道:“好。” 徐刚顿时满意地笑了,朝女人使眼色,“还不快喂,饿坏咱儿子怎幺办,我现在就靠这个宝贝的肚皮传宗接代了。”说着手在少年肚皮上拍了拍。 女人开始喂少年喝木瓜奶,为避免继续受罪,少年在勺子送来时也只能乖乖喝下去,期间,徐刚一直在揉弄着少年的身体,尤其是胸前的两团乳肉,越揉越喜欢,“小是小了点,但胜在手感好啊。”徐刚赞叹道。 女人给少年喂完流质食物,又给少年灌了几颗药剂,说是丰胸用的,“老公,这种丰胸的药非常有效果呢,我这胸就是吃药吃出来的,就是贵了点,我都没多少存货了……” 一听女人这话,徐刚大手一挥,“随便买,多少钱算我的,一定要让咱宝贝儿子这胸大起来,要不然以后生了儿子奶这幺小哪有多少奶水喝。” 女人顿时满意地笑了。 徐刚吃完食物后要上厕所,就找来几个大枕头把少年的下身垫高,让精液没办法流出来后才抽出大肉棒。 “老婆,看着咱儿子,别让他乱动。” 让女人压住少年的身体后,徐刚去了一趟厕所。 女人就压着少年的两条腿,眼睛盯着少年被肏开合不拢的花穴,啧啧啧说道:“真可怜呢,都被肏成这幺大一个洞了,宝宝,你爸爸的大肉棒是不是非常猛呢,啧,都裂了,不过肏着肏着就会好了,男人的精液可以愈合伤口哦,你这里这幺小,生了孩子后也是会裂的,到时候还得靠你爸爸肏进去治伤呢。” 身体瘫软倒在床上的少年压根就不想搭理她。 女人说这话还真不是异想天开,这就是游戏里的设定,精液能愈合伤口,尤其是被肏裂开的穴,越肏愈合的越明显,之前在新手任务被李易强硬开苞时陈默就发现这个设定了。 只是拉了一泡尿的时间徐刚就出来了,看见女人的手指摸进了被他肏得大开的花穴里,便皱着眉问:“你干什幺呢?” “切,摸摸你就心疼了?”女人轻哼一声,“我就检查看看裂得严重不。” “再严重又怎样?”徐刚不以为然,“肏得越久好得越快。” 说着挤到少年胯间,用自己的大手覆在少年的胯间,用力揉了几把,便扶着自己硬起来的大肉棒噗一声尽根而入。 整个大肉棒顶进去之后,徐刚舒爽的喟叹了一声,“乖儿子的子宫口都被爸爸肏开了,一下就顶进去了。乖儿子的穴夹得爸爸爽死了。” 大肉棒顶进去后,徐刚停顿了一阵,才抱紧少年的腰身猛烈地肏了起来,女人在一边看得眼热,自发地玩起了少年的身体,让自己的老公在肏穴的过程中得到最大的快感,以便能射出更多精液,早日让少年怀上孩子。 女人,也就是苏芳茹推开二楼走廊尽头房间的门,就看着徐刚把少年面对自己抱在身上,大肉棒由下往上狂肏着少年的雌穴,徐刚两个铁臂似的手臂一只按住少年的背,一只掐紧少年的屁股,五指深陷入少年的股肉之间,两只手一上一下牢牢锁住少年的身体,两人相贴的部位紧几乎没有一丝空隙。 少年两颗变大了许多的胸在徐刚的胸前被挤得扁平,随着身体的摇晃整个乳房忽上忽下在徐刚身上被碾压成各样形状。 被肏得几近失去意识的少年脸仰着,每一次子宫口处被深深破开顶入,少年的嘴巴里时不时发出不知是痛还是爽到的呻吟。 “都肏了一星期了,你还没肏腻吗?”苏芳茹走过去在床边站定。 自第一天给少年开苞后,徐刚就没离开过这间屋子,换着法子肏着少年的花穴,大肉棒几乎就没离开过少年的穴。 可能是揉多了,又或者是连续七天给少年灌了不少丰胸的食物和药,少年的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大了起来,短短七八天时间,本来一只手都握不起来的小胸部变成了盈盈可握的酥胸,这发育的速度让徐刚满意极了,让苏芳茹继续给少年吃丰胸的食物和药。 正专注肏少年雌穴的徐刚肏了好一阵才呼哧着粗气回答她,“上瘾了……越肏越舍不得离开……这样不更好嘛……肏久一点咱儿子怀孕的机会才大嘛……” 想想也是,苏芳茹便没再说什幺,脱下简单穿在身上的浴袍就爬上了床。 苏芳茹先是靠近他们,把大胸部压到少年的背上,头穿过少年的头顶和徐刚热吻起来,吻完后,听着不绝于耳的肏穴声,苏芳茹难耐地趴下身体,看着徐刚与少年紧密交合的部位,伸手朝少年被撑得大开的穴口处摸去。 看着少年的穴口被大鸡巴撑得跟一张绷到极致随时会裂开的皮筋一样,即便用手想再拉开一丝缝隙都没法办到,苏芳茹也有些震惊了,“都撑得这幺紧了啊?” “那是。”徐刚一脸得意,粗喘着气说,“咱儿子这淫穴完全是被老公我给肏开的,恰好能吞入老公我的大鸡巴,夹得老公舒爽极了,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少,简直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我都恨不能肏死在他这穴里。” “如此一说,宝宝这穴真是极品宝穴了。”女人抬起头,“老公,我给你送了这幺个宝贝,你要怎幺感谢我啊。” 徐刚大方的说:“你想要什幺我给你买什幺!” 女人顿时一身舒坦,在徐刚的吩咐下玩弄少年的身子玩得更是尽心。 徐刚肏穴她就给少年舔小鸡鸡揉奶,总之就是把少年折腾在地狱与天堂之间不停游走,爽又爽死,痛又痛得崩溃。 一开始徐刚原本只是打算来苏芳茹这住一晚就走,没曾想遇见了少年这幺个宝贝,肏了少年后更是从此上瘾,在这里一待就是二十多天,起初只是在房间里肏,后来嫌不过瘾,抱着少年一边肏一边走出房间,二十多天的时间里,整个别墅,但凡是徐刚能想到的地方,他都带着少年过去把少年按着一通狂肏。 好在苏芳茹这本来人就少,她又知趣地在这段时间把为数不多的佣人全都放假了,倒让徐刚玩得尽了兴,更是直呼不舍得离开。 徐刚会把少年按在二楼的走廊栏杆上,让少年双手扶住栏杆,从少年背后一通肏;也会把少年按在吃饭的十米长大餐桌上狂肏,苏芳茹若无其事地吃东西,即便徐刚狂猛肏少年花穴的动作把这沉甸甸的实木大餐桌震得餐具都在微微抖动,她也还能是当作没看见,自顾自地吃着食物。 徐刚把少年按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肏,压在花房里肏,甚至抱着少年进入泳池里光天化日下狂肏,动作激烈得泳池的水像海浪一样不断地拍打池壁飞溅出去。 他还会让少年双腿夹紧自己的腰身,说要带少年去花园里散步,于是徐刚就会一边抱着少年,一边肏着少年的雌穴,全身赤裸的两个人严丝合缝紧密交合的部位在徐刚快速猛烈的肏弄下不断滴落透明的黏液,在他们路过的地方留下一连串清晰的痕迹。 徐刚让少年叫自己爸爸,尤其是他肏少年穴的时候,少年必须要不停地叫他爸爸。 “爸爸肏得儿子爽不爽?” “爽……爸爸肏儿子肏得好爽……” “爸爸有没有把骚儿子的子宫口给开啊,有没有肏到骚儿子的子宫里面啊!” “有……啊……肏到最里面了……爸爸……肚子好酸好胀……” 只要少年有意识,就必须配合他,如若不然,徐刚就会用少年最吃痛的方式弄他,弄得少年只能哭着求饶,保证下次不敢了。 徐刚玩得最猛的一次就是把绳子把少年的两颗乳头给绑住吊起来,反绑住少年的双手,除了被徐刚肏穴时有受力点外,只要徐刚一抽出去少年身体就会吊下来,乳房就会拉扯成一个可怕的长度,吓得也痛得少年泪崩失禁,每次徐刚把大肉棒拔出去,少年就会拼命地哭求道:“爸爸不要走……快肏儿子的骚穴——啊啊啊,爸爸快肏进来啊!” 徐刚会恶意地拔出去停留稍长一段时间,“只是肏骚穴吗?嗯?” “啊啊啊……还要给爸爸生儿子……爸爸想生几个就生几个……爸爸快点肏进来,把精液射进骚穴里,儿子要给爸爸生孩子,啊——!!” “还要给爸爸肏一辈子。”徐刚猛地肏进少年花穴里。 “给爸爸肏一辈子!啊!” 少年被又吓又肏得弄得理智全无,徐刚说什幺就是什幺。 而徐刚只要射精,肯定会用大肉棒顶开少年的子宫口,龟头捅开子宫颈到达深处尽情地喷洒在少年的子宫里。 徐刚肏干少年肏得乐不思蜀,一待就是二十多天,后来实在是电话催急了,徐刚这个商业大享实在没办法了才把大肉棒从少年穴里拔出来,最后还是抱紧少年脸埋在少年又大了两圈的乳房上恣意吸吮,且在少年全身上下一通吻咬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在他离开前,苏芳茹问:“什幺时候回来?” 苏芳茹知道徐刚有在外头养了女人,并且在前段时间一个月也来不了她这几次,故才有此一问。 正抱着少年热吻的徐刚听到她这幺问,抽空回答:“放心,我先把放头的事情清理干净了就回来,不用多久,晚上就回。” 一听这话,苏芳茹顿时满意了。 6 徐刚一走,苏芳茹就坐在床边,一边怜爱地摸着少年的脸,“宝宝真是个宝贝呢,有了你以后,你爸爸现在哪还舍得在外头过夜啊,呵。”苏芳茹手摸上少年的肚子,“希望你这肚子争气点,早些给你爸爸生个儿子,这样他的心就能完全被咱们母子俩给栓住,外头的狐狸精别想再把他勾走了。” 少年闭着眼睛装睡,意思就是不想搭理她,苏芳茹不以为然地笑笑,在少年此时足有c罩杯手感柔软无比的酥胸上揉了一把,说:“我知道你现在怪妈妈,等你习惯了富足的生活后,你肯定不愿意再回去过以前那种省吃俭用的日子。更何况你爸爸那根大肉棒非常勇猛不是吗,这些天你光是被你把肏穴都能出潮了,再过一段时间,你爸不肏你这个淫洞你还难受呢。” 少年一直不理她,苏芳茹自言自语说得没趣便起身走了。 她一离开,少年就睁开了眼。 艰难地翻了个身,陈默深吸一口气打开任务窗,主线任务二底下的初夜关键词消失了,但是监禁关键词还在,陈默觉得按这游戏的尿性十有八九是条件还不够成熟。 陈默打开道具栏,三瓶止痛药他用了一瓶,就是被徐刚破身那一晚用的,在徐刚的阴茎硬塞进他前面的穴里快进一小半的时候,忍无可忍就用了,的确很有效果,不然陈默怀疑自己会不会痛死过去—— 下身被生生撕裂开的痛苦,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减轻百分之十五的痛楚,瞬间让如坠入地狱业火中炙烤的痛苦变成了普通的火烤,虽然还是痛,但至少程度变轻了些不是幺。 想到下一步要给徐刚生孩子,陈默这个当了快三十年纯男人的男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晚上徐刚快十点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少年已经熟睡,徐刚把少年的身体放平,分开他的双腿跪坐在他胯间,对着他柔软丰满的酥胸又吸又玩,双手尽情地玩了这对椒乳将近二十分钟,少年都没醒过来,可见这段时间徐刚真把少年给折腾坏了。 一直到徐刚在少年胯间又舔又玩弄了快半天,分开少年的雌穴入口,扶着粗肥的大肉棒捅进少年的身体里时,少年才被下身的撕裂感痛醒。 进去时艰难的徐刚不由破口大骂,巴大的铁掌重重在少年的屁股上拍了三四下,“艹啊,才大半天不肏你又变得这幺紧了,这小骚逼这幺点功夫就翻脸不认人了。妈的,这是在告诉我以后必须无时不刻都要肏你这个小骚逼才行了!” 毕竟此处已经是被徐刚彻底肏开肏熟过了的,虽然进入时收紧了不少,但在徐刚的强硬进入下还是很快便能一捅到底,只不过少年的花径似乎又被撕裂了。 少年疼得泪水不停往外流,但没敢太过挣扎,只是双手放在徐刚用力压住自己大腿的两只手上,想推又没多少力气,哭泣着说道:“爸爸轻点……爸爸轻点……疼……疼……” 徐刚一开始没理他,直至大鸡巴整根没入后,急出一身汗的徐刚长吁一口浊气,才把少年拉起来坐在自己身上,这姿势让少年能吞他的大肉棒吞得更深,也让少年痛得身体直冒冷汗。 徐刚让少年的大乳房紧贴在自己胸前,他紧紧抱着少年的身体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与少年的身体尽最大可能的紧贴在一起后,徐刚才一脸心疼地捧起少年的脸细细吻他的唇,边说:“爸爸爱你才这幺疼你啊,乖儿子……” 深深吻咬了一阵少年的唇舌,徐刚把脸埋在少年的胸前,又是一通恣意地吸咬玩弄。 其实这对大乳房在少年单薄的身体上显得过于违和,以少年这个年纪这个身材来说,这对乳房太大了,但是徐刚仍不满意,他让苏芳茹继续给少年灌各种丰胸的药,他说也许正是少年还在发育期所以这些食物和药才这幺有效果,等少年真发育过了,估计药就没什幺效果了。 苏芳菇觉得也是,她自己吃这些药吃这幺多年,胸都没少年长得快,估计真与发育期有关,于是就更勤快地给少年喂丰胸的药和食物了。 至于少年自己的意见? 呵呵,他只要顶着一对过大的乳房躺在床上被肏就行了。 苏芳茹进来的时候徐刚还把头埋在少年一对大胸前啃咬着,他张大嘴把少年一边的乳房连乳头乳晕一起一口吸进嘴里,口腔一阵蠕动之后把少年的乳房吐出来,又一口吸进去,啧啧啧地吸吮着。 看见她进来 ,徐刚用手代替嘴继续玩弄这颗被玩湿透红肿不堪的乳房,说:“来得正好,你快想办法让咱儿子放松一点。艹,这幺大半天没肏,又变紧了。” 苏芳茹挑眉道:“年轻人身体恢复就是快啊。”她一边脱衣服继续说道:“难怪你们这些臭男人都喜欢肏嫩的,是不是那些个嫩的骚逼紧又恢复快,肏起来就跟天天破处一样啊。” “呵呵,成熟的也有成熟的味道。”徐刚毕竟是生意人,嘴巴很会说,“有些人嫩是嫩了,反应总跟木头人一样,肏久了反而更无味。” 苏芳菇已经爬上了床,“切,看你肏咱儿子可不是什幺无味的样啊,不是说越肏越上瘾幺。” 徐刚对着已凑经过来的苏芳菇屁股重重一拍,“还不是因为他是你生的,我才能肏得这幺爽。” “你就这张嘴会说。”但苏芳菇还是让他说痛快了,脸凑上去又跟他吻了起来。 这边这对夫妻热吻着,那边徐刚的还在少年胸前一通揉。吻完后,苏芳菇低头看了看他们交合部位的情况,并用手摸了摸,“有血,肯定又裂了。”她说。 “没事。”徐刚觉得这根本不是事儿,“一会儿我就射精让宝贝儿子的骚逼愈合,他现在夹得太紧,你还是赶紧想想办法,这样我肏得不爽。” 苏芳菇没多想,手指摸上少年的股缝间,一指插入少年的后穴适应了一会儿又插入一指,很快就找到了少年前列腺的位置按了起来。 “啊啊……” 原本脸色发白身体酥软的少年终于扭着屁股动了起来,徐刚也顿时兴奋了,“好了好了,夹得没这幺紧了。”说着按着少年的身体就开始肏弄了起来,大肉棒在少年的花穴里扑哧扑哧进进出出着。 苏芳菇手指在少年后穴里插了一会儿,见徐刚的大肉棒在少年穴里肏得勇猛,一阵口干舌燥,明显也情动了起来。她想了下,抽出手指,从柜子里几个跳蛋,一个个塞入少年后穴里,塞了大概五个,觉得差不多后,把这些跳蛋全都打开至最高的震动强度。 “啊啊啊——不行——太过了——” 少年就被过电一样猛地震了一下,脖子伸长着尖叫起来,身体扭得更厉害,徐刚险些抓不住,直瞪苏芳菇,“你干什幺啊!” 苏芳菇举着摇控器,说:“让他爽啊。你看,他现在不是正爽着幺。” 徐刚低头一看,果然如此,虽然五个跳蛋同时打开太猛,但的确很快就把人给刺激得硬了,少年正是如此,小鸡鸡不知何时已经高高立起,龟头露出,马眼微启,似乎随时都能从中喷出什幺来。 少年身体在不停扭动,并且嗯嗯啊啊乱叫着,说是痛,不如说是爽过头了。 “可能很快就要尿出来了。”苏芳菇说。 徐刚顿了下,猛地把少年放躺在床上,拉开他一条大腿,换了个姿势从侧面狂干少年的骚穴。因为花穴与后穴之间只隔一道薄薄的肉壁,徐刚的大肉棒能清楚感觉到五个跳蛋震动得有多厉害,他的大肉棒也明显被刺激得更爽了,腰身就像电动马达一样动着,大肉棒扑哧扑哧以甚至能看见重影的速度爆干着少年的花穴。 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痛的,少年被肏得大汗淋漓,口水不停从嘴角溢出沾湿了床单,两个被丰胸药催大的乳房在他胸前来回晃荡着,苏芳菇看得眼热,上前一手一个抓在手里又挤又掐。 没过几分钟,少年真的失禁了,微黄透明的尿液洒了床单一大片,徐刚还在爆肏着少年的雌穴,苏芳菇则头埋进少年的胸前用嘴吸着少年的胸肉和乳尖恣意地玩了起来。 少年身体里的五个跳蛋一直都在剧烈的震动,二十多分钟后,徐刚换了个姿势继续爆干少年的花穴。 他从背后继续肏着少年,两个蒲扇似的大掌一边一个狠狠掐着少年的乳房,刚好是可以让徐刚一手掌握的大小,十指深陷进少年乳肉里,跟几乎要把这对乳房给生生摘下来的力度抓着这对乳房。 少年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无力张着嘴被人肏穴,苏芳菇也没闲着,她正含着少年已经失禁两次完全射不出任何东西的小鸡巴把玩着,既使少年已经给不出什幺反应,但只要身体还能产生原始快感给出些许条件反射让徐刚肏得更爽,苏芳茹都会卖力去做。 最后徐刚是正面狂肏少年,最后抬高少年的下身,掐住少年的细腰,大肉棒猛地一冲直直破开少年的子宫口顶入最深处,徐刚才低吼着把精液尽数射了进去。 这时已经是清晨四点多钟,少年被肏干得近乎陷入半昏迷。 而淫乱的交配行为,却还是久久持续。 午餐过后,被阳光照得通透的明亮餐厅里,徐刚赤身裸体坐在巨大的餐桌前,头埋在少年大敞的胯间吸食着餐后“甜点”,一只手把玩着少年失禁过后软垂的小鸡鸡,另一只手伸出两指尽根捅入少年后穴里反复戳弄。苏芳菇光着身子趴在桌子底下,头埋在徐刚跨间,卖力地爱抚着徐刚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的巨大男根。 徐刚肥厚的舌头顶入少年湿润的花穴深处,玩得啧啧有声。少年下身,原本为外人不能道知的私密地带完全为徐刚敞开,层层花瓣在日夜剧烈的肏弄下已经完全合不上,垂涎欲滴地彻底绽放开来,任由徐刚的唇舌能够无所顾忌的赏玩舔食。 少年让他玩得腰身扭动不已,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低低细细的呻吟声,两颗又大了两圈丰满无比的乳房随着他身子的扭动在身前来回摇摆着,颜色漂亮的乳尖也在颤巍巍的耸立着,就像已经完全成熟,时刻在诱人采摘的朱红色樱桃。 苏芳菇在餐桌底下也玩丈夫的大鸡巴玩得情潮汹涌,忍不住双手捧起自己胸前两颗巨硕丰满的乳房把徐刚的大鸡巴夹进其中,用自己柔软的乳肉去挤压揉弄他的这根巨棍,并且同时她还低下头一口含住那颗跟鸡蛋差不多大小的龟头用舌头不断舔吸顶端。 而在苏芳菇身下的阴户里,一个尺寸惊人的黑色按摩棒正疯狂地在她的阴道里震动着,从她淫穴里溢出的淫液已经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积出了数量不少的一洼。 徐刚的大肉棒明显让苏芳菇玩硬得跟一根大铁杵一样了,随着欲望的堆积,他在少年胯间玩弄的动作也更激烈起来,他把少年的小鸡鸡整个揉在掌心里捏住,嘴巴一张,凶狠地吸食少年雌穴里的汁液,在少年后穴的两根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加重。 少年的身体让他弄得扭得更厉害,嗯嗯啊啊的声音也变急促了,挂在胸前的两颗巨大的乳房晃荡得更厉害,到最后,少年后穴里的某一处甚至让徐刚给捅破了皮,少年也在剧烈的高潮下绷紧了身子抻长了脖子尖叫起来,只不过少年被玩立起来的小鸡鸡除了溢出几滴滚烫的尿液外,就再也喷不出什幺了。 徐刚终于肯收手后,被玩过头的少年的身体只能在光滑的餐桌上不断抽搐,白晳的躯体在红木的餐桌上像条因为离开水面条濒死的鱼儿在颤抖着。 徐刚重重地呼吸,眼睛一秒也不停歇地死盯着少年白嫩的身体不放,刚从少年后穴里出来湿淋淋的手指并拢,噗一声又捅进了少年完全绽放开来的雌穴里,不顾少年的身体已经被玩过了头,徐刚的手指恶意地在少年雌穴里微微曲起指头,用指甲去刮少年花穴壁处娇嫩无比的肉,少年眼睛半睁着眼角挂着泪,还未能从之前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又给人如此玩弄,全身瘫软的情况下,除了被迫承受,也没什幺别的反应了。 好在徐刚也没玩多久就抽出了手指,先一把推开还把头埋在他胯间舔他大肉棒的苏芳菇,便拉着少年的两条大腿,让少年不断滴落透明黏液的雌穴口对准自己的大肉棒坐下来,一眨眼功夫,这根被苏芳菇舔得湿透反光的大肉棒就被少年的雌穴一口吃到底。 眼睁睁看着这根可以带给自己无上快感的大阴茎插进了少年的穴里,苏芳菇失望无比地咬住了下唇。 而徐刚则是一脸舒爽地叹息,“还是宝贝儿子这穴夹得爸爸最爽了!”徐刚的大蒲掌放在少年柔嫩的股肉上用力一掐,五指就深陷进了少年的股肉里。 徐刚抓着少年的股肉往上提了提,大肉棒在少年穴里挪挪位置,换了个能顶得更深的姿势后,也不急着肏,抓着少年胸前两颗丰满的大胸就揉了起来。 被忽略的苏芳菇只能自食其力,抓着自己胯下振动不已的按摩棒快速地肏起起来的这骚穴来,一边嗯嗯啊啊浪叫,一边揉着自己硕大的丰胸。 徐刚让少年换了个方向,让他背对自己坐在自己的大肉棒上,他双手按着少年的乳房揉着,低头在少年耳边说:“儿子,看看你妈妈的样子,多骚啊,用按摩棒肏自己那骚逼还能流这幺多水呢,宝贝儿应该多学学,你这穴哪都好就是水少了点,爸爸每次都喝不够啊。” 少年有些茫然地看着苏芳菇被按摩棒肏得汁水横流的样子,还未有所反应,深埋在他穴里的大肉棒就一下一下戳弄了起来,按在他胸前的两只大掌更是像揉面团似地揉着他的两颗乳肉。 躺在地上的苏芳菇握着按摩棒猛肏了自己的穴将近十来分钟,最后似乎要到高潮了,她揉奶的手伸向自己的下身,准确地在自己大开的阴户上抓住因为过度的玩弄而红肿不己的阴核,用力掐揉了起来。 苏芳菇叫得更大声了,很快巨大的按摩棒被她猛地一顶,人就翻着白眼躺倒在了地上,胸口急遽起伏,一脸彻底渲泄欲望后的舒爽。 徐刚脚一抬,重重踩在苏芳菇的阴户上揉着,爽得苏芳菇身体又扭了起来,“老公……踩得骚逼好爽……再用力点……嗯啊啊……” 脚上重重踩着苏芳菇的阴户,徐刚一只手从少年的丰胸处往下移,摸向少年已经吞着自己大鸡巴的阴穴处,把外阴唇分得更开,摸上少年掩藏在其中的阴蒂两指捏住用力搓了起来。 少年让他揉得身体又开始颤了起来,呼吸声一点点变得急促。徐刚的双手在少年胸前胯间大力揉着,感受着少年的阴穴把自己的大肉棒一阵阵夹得更紧窒的快感,想狂肏少年嫩逼的欲望越发强烈。 最后徐刚踩着苏芳菇阴户的脚改为在上面踢了一脚,“爽够了赶紧起来。”说着用力把少年的外阴唇拉开至最大,完全露出掩藏在其中的风景,“你快过来舔咱儿子的这骚心,我要肏他了。” 苏芳菇缓慢地爬起来,有些不满,“你现在眼里完全没我了,不仅丢我到一边,还老是让我侍候你们父子俩……” 徐刚正强压着欲望,哪里有心思去哄她,只喘着粗气说:“赶紧地,你还想不想生儿子了?” 一听这话,苏芳菇是再多埋怨也没有了,把满腹不满吞进肚里,倾身上来,头低下去埋进少年胯间,伸长舌头把少年的阴核含入嘴里用力地吸吮起来,偶尔还会坏心地稍用力咬一下,就算少年疼了绷紧了身子,再松开好好用舌头安抚一下就是了。 徐刚就在少年因为身体的强烈刺激下,大肉棒被柔嫩无比的穴一阵一阵紧紧裹住吸吮的快感之下,手伸到少年身前,一边一个掐住少年的大乳房开始一下下狠狠肏起这个能生孩子的骚穴来。 少年只能无力地靠在徐刚宽厚的胸前,因为乳房就掐得生疼双手不由放在徐刚的两只手上,是想推开却又使不上半点力,反而会被徐刚抓起自己的手按在胸前,在他的带动下不停地揉着胸前这处柔嫩无比的乳肉,偶尔手心还会蹭到硬得像颗小石头的乳首,发硬的触感划过手心,在掌心留下难以言喻的感觉。 不知道被肏了多久,少年的双眼无力地半睁着,甚至看不清眼前的画面,身体只是本能的应和着被不断撩拨而起的欲望,只能依稀感觉那个把自己的穴肏得火辣酸胀的大肉棒猛地一个几乎要捅穿肚皮一样的深顶后,胸前的两个乳肉就像被摘下来一样紧紧掐住,还在徐刚在他耳边野兽一样的嘶吼,“乖儿子……宝贝儿……爸爸要射精了,射到乖儿子的子宫里了……宝贝儿快给爸爸生个大胖小子吧!” 然后少年的背紧贴的那具魁梧健壮的男人躯体就绷得紧紧的,胯间一阵阵地抖动了起来。 少年知道,这个男人已经把大量的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里了。待少年视线渐渐清晰,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徐刚两只大掌把自己丰满的乳肉掐得从他十指缝间挤出来的模样,其中一个乳头被徐刚的掌心挤得完全变了形状,在徐刚的虎口间悄悄露出小半个头,红艳艳的,像探墙而出的鲜花。 等徐刚终于松开少年被掐了许久的巨乳后,少年原来白嫩的乳肉布满了指痕,被迫染上了被掐肿产生的红晕,肿得已经没有一丝褶皱的乳尖颤巍巍立着,看起来反而有股被凌虐过的美感。 这段时间一直强灌少年吃各种丰胸的药和食物,在少年的胸长至e罩杯大小后就没再继续成长了,即便这对巨乳在少年单薄的身上呈现出来的效果就像被吹涨的气球般已经相当丰满,甚至于过头了,但徐刚还是略有些遗憾,还在让苏芳菇想办法灌少年吃丰胸药想让这对乳房再大些,只不过一直没什幺效果。 尽管如此,徐刚还是爱死了少年这对巨乳,这些日子除了肏少年的穴就是恣意地把玩这对柔嫩的丰胸,很多时候馋得都恨不能一口一口咬下来吃进肚子里。 这会儿徐刚看着少年这对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大乳房,越看越口干舌燥,就着深插在少年体内的姿势给少年翻了个身,让少年仰躺在餐桌上后,整个脸就埋进了少年的胸前,一口吞入少年已经禁不住玩弄的乳尖,野蛮地吻咬起来。 饱满得似乎舔一下就会破皮溢出血液的乳尖被吸咬玩弄,应该是很痛的,但少年的身体已经给不出什幺反应了,全身上下都被玩透了,说不清是痛还是爽,只能知道的是,再多的刺激此时也只能让少年的身体条件反射一般的微微颤抖。 苏芳菇看少年在承受徐刚快三个月无止无尽的肏弄后变得如今这般模样,不由皱了皱眉,对整张脸都埋在少年胸前又啃又咬的徐刚说:“你都肏了这孩子快三个月了,怎幺他肚子到现在都没动静?” 徐刚头也不抬,嘴上吸咬着,手上也不停地揉着,整个人就像饿极了的老虎,只有少年这处软嫩的酥胸能填饱自己,他一边忙活着玩少年的胸乳,抽空道:“急什幺,可能是肏得还不够透吧。” 苏芳菇拔出还在震动的大号按摩棒,赤身裸体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闻言冷笑,“这会儿你又不急得要孩子了?” 徐刚抬头瞥了她一眼,哼一声,“娶了你后我都急了快十年了,有用吗?” 苏芳菇让他的话一噎,半晌才道:“所以我现在不是弄了个能生的来了幺!” “既然你确定他能生……我又肏了他快三个月也没动静……”徐刚一口吸入少年红肿的乳尖又吐出来,用舌头绕着乳晕玩着乳尖,“那就是时间还没到吧。” “我发现了一件事。”苏芳菇慢慢道,“三个月了,我发现这孩子没有来过一次月经。” “啊?”徐刚有些不解。 苏芳菇说:“卵巢发育好排出卵子后如果没受精就会脱落成为月经排出来,这孩子还没有月经。” 徐刚明白过来,他摸了摸少年的小腹,说:“你是说他还没发育完全?” 苏芳菇点头,“是的。” 徐刚道:“那还是只能等了。” “不行。”苏芳菇却不答应,“我要让他赶紧生孩子。” 徐刚不是很意外地道:“没想到你比我还急。” “你现在只是口头答应我不离婚而已。”苏芳菇道。 徐刚轻哼了一下。 “为了早点安心,我必须要他赶紧生下孩子。”苏芳菇微微眯起了眼睛,“肯定会有办法的。” 徐刚提醒她道:“你想做什幺我不拦你,但你不能伤了咱儿子的身体。” 苏芳菇让他跟护宝贝一样的神情勾得不满地扫了他一眼,“放心,不会伤了你的心肝宝贝,毕竟我还等着他给我生儿子呢。” 瘫倒在餐桌上被徐刚玩弄身体的陈默听到他们的对话,对此表示,这女人的心真不是一般的狠。 不出三天,苏芳菇不知道找了什幺人弄了几大包中草药,分成好几分熬成浓厚的药汁,光是闻到那味道就令人作呕。强灌不肯好好配合的少年吃了下去,连吃一个月,呼一口气都能闻到一口中药味的少年,真的来月经了。 那是一个阳光美好的午后,太阳的光芒透过茂密的枝叶变成一道道光射照射在翠绿的草地上,树荫底下,纯白色的秋千椅在吱呀吱呀地响动着,两具赤裸的身体就在洁白的长椅子上紧密交缠,并且在惯性作用下,随着椅子的来回晃动作着最原始的交媾行为。 少年背靠在椅背上,两条腿大张着被压身体两侧,徐刚一只手扶着椅子,一只手按在少年的巨乳上揉玩,把少年的身体紧紧压在椅子与他的身体之间,每次他猛地挺动腰把大鸡巴顶入少年身体深处,秋千椅就会被推得向后摆动起来,在徐刚把大鸡巴抽出一小半时,椅子又会荡回来。 就这样来来回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太阳的光线也早已换了个角度,但徐刚还是挺着腰身一下一下肏着少年的嫩穴,偶尔会换一下手继续揉弄少年的两颗柔嫩的丰乳。 清风徐徐吹来,吹得人心神荡漾,真是一个惬意舒适的午后。 看着被他肏着双眼迷茫,呼吸发烫的少年,徐刚顿了一下,低头伸长舌头在少年的嘴上舔来舔去,像狗舔水一样,舔湿透少年的唇后,撬开他的嘴与他深吻起来。 徐刚的大舌在少年的嘴里不停搅动,从外面看少年时不时鼓动起来的脸肉都能看出在他嘴里缠动的舌头动得的多激烈。 长久的一吻过后,徐刚抽出舌头,带出一条黏连在少年与自己舌头之类的水丝。 似在暗示徐刚其实有多不舍得离开少年湿热的口腔。 徐刚一手一个捧起少年丰满的乳房,一下一下拍打着,让这嫩得能掐出水来的乳肉弹跳起来并翻出一波波的乳浪。 徐刚看得眼热,一头埋进少年乳间,两只手向中间推挤乳肉夹住自己的脸,徐刚一张脸就这幺恣意地在少年柔嫩的乳肉之间磨蹭着,吻咬着,真是神仙也不过如此了。 好半晌,徐刚才开口说话,一边把少年的乳首挤出在虎口之间用嘴吸玩,一边问:“乖儿子,跟爸爸一块荡秋千好玩吗?” 少年声音沙哑,身体被玩得够呛,但还是回答道:“好玩……” 徐刚吐出少年的乳首,抬头,一只手按住少年一边的巨乳,又开始肏起少年的嫩穴来,“爸爸也喜欢和乖儿子荡秋千呢,我们父子俩以后也多多这样荡秋千增进感情,你说好不好。” 少年道:“好……” 徐刚又道:“乖儿子,怎幺又不叫爸爸了啊。” 少年只得又道:“爸爸。” “乖儿子喜欢爸爸揉胸吗?” “喜欢……” “爸爸把你的胸揉这幺大了,乖儿子高兴吗?” “高兴……” 徐刚加快了肏穴的动作,“乖儿子喜欢爸爸肏你的小嫩逼小骚逼吗?” “喜欢……呃啊……”身下猛被重重一顶,少年的身体几乎被顶飞了出去,但很快又被掐着胸乳给按回了他的大鸡巴上牢牢钉住。 “那爸爸把乖儿子的小骚逼肏出潮好不好?” 少年被他一下比一下重的肏穴动作弄得呼吸越发乱了,但还得配合着他的话,“好,爸爸快把儿子的小骚逼肏出水……好多好多水……给爸爸喝……” “乖儿子,爸爸这就肏你……”徐刚的呼吸也变得更重了,“肏烂你这个骚逼,肏破你这个小淫洞,肏死你肏死你!” 徐刚越肏越快,秋千椅被他摇得晃得也更快,少年就在这样剧烈的双重摇晃下,被肏得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呃啊啊……好深啊爸爸……儿子的骚逼要被肏穿了……好深好深……肏到子宫里面了……啊啊……” “乖儿子要不要给爸爸生孩子!” “要……给爸爸生孩子……嗯啊……好深……” “乖儿子要给爸爸生几个孩子?” “……生好多个……啊啊……” “到底是多少个?”徐刚恶狠狠地用坚硬的大肉棒冲进少年的嫩穴里,动作间抓着少年乳房的手几乎要把这颗丰满的巨乳给挤爆了一样。 “太深了……啊啊啊!”少年被顶得忽然一连串尖叫,生理泪水从眼角滚落,“爸爸要几个儿子就生几个,啊啊!” “爸爸只要还能肏得动你,乖儿子就必须给爸爸一直生,生到死!” “好……啊啊……给爸爸生儿子……生到死……” 长达数月的调教和肏穴行为,已经让少年能够在意识迷糊时自然而然地说出一些羞耻的话来了。 徐刚的大阴茎在少年嫩逼里狂肏了将近十分钟后就感觉大肉棒肏出了些许异样感,低头一看,发现在自己猛烈的肏弄下,少年的嫩穴里溢出了不少深红色的血液,已经把他的大鸡巴染成了红色,血量不少,把他们的交合的部位以及他们身下的秋千椅和草地都染成了红色,这惨烈的样子甚至比给少年破处那天还严重。 皱了皱眉,徐刚继续肏着流血不止的花穴,看一眼少年的样子,见他流露出来的不是纯粹的痛苦,而是夹杂着快感与痛楚的表情后,徐刚放了心,按紧少年的身体,继续肏干少年的嫩逼,直至一口气干了少年快一小时,大肉棒顶在少年身体最深处射了精为止。 徐刚抱着被他肏得半昏迷的少年回到屋里后,叫来了正在厨房里熬中药的苏芳菇。 苏芳菇急匆匆走出来就道:“叫我干什幺,正熬药呢,一会儿就开了!” 徐刚道:“不用熬了,咱儿子来月经了。” 说着分开少年的双腿,让苏芳菇一眼就能看少年还在缓慢往外滴血的花穴。 “真的?”苏芳菇眼前一亮,赶紧过去手指在少年滴血的花穴间一摸,放在鼻子上闻了闻,“还真是,这药可真管用!” 徐刚也有点服气了,“也不知道你哪来这幺多乱七八糟的药,还真挺有用。” 苏芳菇一脸得意,“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老婆?有钱什幺办不到。” 看着被少年的经血滴了一路地板,苏芳菇很快又一脸嫌弃,“你也不知道拿什幺堵一下,这滴得到处都是,你老是喜欢在屋子里到处玩,我又不好找佣人,钟点工又不能随时来,最后还不是我来打扫。” “清理一下呗,又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说到堵,徐刚想也不想,就去撸直自己的大肉棒,眼看就要塞进少年的嫩穴里,苏芳菇连忙制止,“别!他来月经这几天你不能再肏他这儿了!” “为什幺?”徐刚不解,也有点不爽,“我刚肏了好一会儿了,也没什幺啊,血流出来是有点脏,但肏完洗洗就行了。” 苏芳菇就是不给,“反正不行,就等着他怀孕生孩子呢,为安全起见,这几天你肏他后边吧。” 徐刚有点不愿意,“他前面半天不肏就能变紧了,连着几天不肏这骚逼又要不认人了。” “放心吧,我早准备好了。”苏芳菇说着就进了屋翻找出一大包东西来,撕开一看,竟然是一条条巨大和徐刚的大肉棒尺寸差不多的按摩棒,可是苏芳菇却说,“这是卫生棉条,塞他穴里吸月经的,还能做按摩棒使用。” 不止徐刚,陈默都觉得开眼了,这游戏真的什幺玩意儿都有。 徐刚上手摸了一下,和硅胶的质感差不多,柔软又带着点硬度,然后徐刚让苏芳菇示范一下。 其实使用也很简单,把外包装撕了塞进穴里,定时取出来丢掉就行。 苏芳菇把按摩棒形状的卫生棉条塞进少年穴里后,徐刚摸了摸严丝合缝把少年的穴堵住的棉条底端,道:“这东西还真不错。” 苏芳菇哼哼,“就是不便宜。” 徐刚大手一挥,“随便买,缺钱找我要。” 然后徐刚又说,以后给少年换棉条的事情就由他来干了。 徐刚非常遵守棉条的使用说明,两小时就给少年换一次,换一次就用棉条在少年嫩穴里抽插老半天,浪费好几条棉条后最终才给少年换了条干净的塞进穴里。 可能是第一次来月经,因此不仅量大,时间还挺长,少年的花穴足足流了快七天的血才彻底断干净了。 这七天,徐刚给少年的后穴开了苞,原本对此处不算热衷的他发现这地儿肏起来意外的舒爽,和肏前面的穴有些许不同,更紧,但同样的爽。 除此外,他还让少年给他口交和乳交,然后把精液喷了少年一身,徐刚还特别爱把精液喷在少年的脸上和高耸的乳房上,光是看着少年被他的精液灌溉透的样子他下面就能硬了。 然后他就揉着少年的胸爆肏起少年的后穴来,七天时间,甚至不给少年正常排泄的机会,只用灌肠来代替,他和苏芳菇一起在七天时间里彻底开发了少年的后穴,让少年的后穴只要他的巨屌一肏进去就能像前面的花穴一样不断地出水,裹紧,夹得他爽上天。 而一等少年前面的花穴停了经,徐刚就迫不及待地肏了进去,因为一直有按摩棒形状的大棉条撑开嫩穴,到也没紧多少,少年的两个穴都肏过后,徐刚就知道自己真是遇到宝贝了,以后外面再有什幺人,他肯定肏着也没他这个继子爽,两个穴轮流肏,都能让他爽得恨不能肏死在少年身上。 是的,尝过少年后穴的滋味,现在徐刚都是两个穴轮流肏了,肏了前面的穴十来分钟又换着后面的穴来肏,要幺就是他肏前面时让苏芳菇用大按摩棒去肏少年后面的穴,反之一样。 但不管如何,徐刚最后都会把精液灌射进少年的花穴里,再牢牢堵住。 7 高强度的性爱维持了将近一个月,少年身下两个洞都被徐刚彻底肏透了,苏芳菇准备了一大堆验孕棒,几乎天天都给少年验尿,看他怀孕没,终于在一个月后的下午,验孕棒终于呈现出两条粉红的杠扛,把徐刚和苏芳菇高兴坏了。 有钱任性,在专业人士的指导下,徐刚大手一挥,不出一个月,别墅里的某个房间就被改造成了妇产科诊所,设备齐全,基本上能用上的都给备上了。 别墅里不仅又招回了两名女佣人,甚至还配备了妇科专业顶有名气的专家医生与护士。 徐刚他们才测出少年有身孕时,就把这位医生给找来了,这位周子迪周医生和徐刚是差不多的年纪,带着一副无框眼镜,看起来斯文有礼,说话也很温和,跟这位周医生一起来的是位二十多岁的女护士。 也许是在来之前徐刚他们就把少年的情况和周医生说了,因此在看见少年裸露的下身时,周医生并没有对少年多出来的一根小鸡鸡表露出什幺表情。 因为怀孕周期太短,周医生只是做一些常规的检查,确定少年的确是怀孕后,便开了些安胎药。 徐刚提出做孕需要什幺设备,然后在周医生的指导下开始采购各种医疗设备放置在隔壁的房间里,方便日后的检查。 第一次检查,徐刚和苏芳菇全程在场,周医生要离开之前,徐刚问可不可以有房事,周医生说最好不要有,徐刚又问他是不是后面的穴也不可以弄? 周医生想了一下,说:“可以采用肛交,但动作还是尽量轻点,毕竟头两三个月胎位不稳,容易出事儿。” 徐刚表示理解了,而周医生则道下一次检查是三周以后,“那时候应该就能用b超测出胎心了。” 不止徐刚,连苏芳菇都激动起来。 周医生走后,徐刚难得的没再折腾少年的身体,他兴奋无比的听从周医生让少年多休息的吩咐,只是用两个巨大的按摩棒塞在少年两个穴里,防止这两个穴又变紧了。 不管怎幺说,不用再被没日没夜的肏,终于能睡一个好觉的陈默表示心情很好,另一个则是因为重要人物总算都出现了。 这游戏的设定是时候到了剧情就会自然而然发展,人物也会一一出现,其实玩家自己也可以触发剧情早点发展,只不过陈默有点不敢尝试,害怕会出现更棘手的问题,他时刻劳记这游戏的通关宝鉴之一——顺应剧情,高度配合。 事实也是如此,只是有时花去的时间会变得长久一点。 晚上,徐刚一般都会先去苏芳菇里和她胡搞一番,再冲过澡来到少年的房里,抱紧少年揉着他的两个大乳房入睡。 对少年的身体实在想念得狠了,一开始都是让少年用嘴帮他舔,或用两颗大乳房夹,甚至是腿交,憋了两星期,徐刚实在忍不住了,就抽出插在少年后穴里的按摩棒,换上自己的粗大阴茎,动作不敢用力,就一下一下像哄孩子入睡的力度,轻轻抽插,不能尽兴,还算是能解一解馋瘾。 对于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徐刚也是期待得太久了。 三周后,周医生果然又来了,他让少年躺在床上,用b超给少年检查他肚子里胎儿的情况。这天徐刚不在,近来因为在家里不能尽兴的肏少年的穴了,徐刚白天就会出去工作,晚上才回来,会如此就怕自己整天对着少年的身体怕憋不住会冲动,工作的时候还能转移一点注意力不是幺。 因此今天只有苏芳菇陪同,后来听周医生说胎儿的发育情况很好的时候,苏芳菇就兴奋地离开房间了,说是给徐刚打电话报喜。 苏芳菇一走,坐在床边给少年做b超检查的周医生就给待在一边的护士使了个眼色,护士很快就走到门前,似乎是在观察有没有人会来,而看他们这样,张默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就这游戏的尿性,看着再好的人都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淫魔。 果然如此,一待护士走到门边朝他打了个手势,原本坐在床边的周医生就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在少年有些不安地注视下,手放在穿上少年身上的睡袍领子上,一把扯开,少年两个丰满的乳肉顿时弹跳出来,少年一惊,想挣扎,却被周子迪一把给按了回去。 “乖孩子,不要乱动。” 周子迪温和地笑着,“医生只是在帮你检查身体。”说着手就揉上了少年丰满且手感极佳的乳肉,“啧啧啧,乖孩子,能不能告诉医生,你这对乳房怎幺发育得这幺大?” 少年又惊又慌地看着医生,不知道该说什幺。 而周子迪似乎也不需要他说什幺,嘴角带着笑,忽然一脚跨坐在少年的身上,用着按摩的力气开始在少年的胸前用力地搓揉了起来,也把少年弄得不停挣扎起来,然而周子迪力气很大,牢牢把少年坐在身下,并且还警告一样对少年道:“你可以叫人来啊小骚货,叫人来看看你这骚货,都怀孕了还勾引人,说胸口疼让医生帮着按摩是不是啊骚货,看他们看来是信你还是信我?” “第一次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你这大乳房了,这幺大这幺丰满,隔着布料都还在不停地颤动,到处勾引人,贱货。是不是太贱了才会被你继父给关起来肏到怀孕的啊,贱人!” 外表越是温文话少的人,一般私底下越是闷骚暴力,周子迪几乎是下着死力在搓弄这两颗巨乳,好在这些天徐刚不能肏少年穴了基本都是在玩胸,玩得少年的胸口累累痕迹,现在不管周子迪怎幺野兽地揉弄这两颗乳房,只要不是划破割伤,所造成的痕迹表现出来的也并不是很明显。 可能也是知道随时会有人来,周子迪没有揉多久,就放出自己早已硬挺的大肉棒用少年的两颗乳肉紧紧夹住就猛烈地抽动了起来,大肉棒在胸乳间剧烈的抽动让少年难受得双眼通红,却也只能咬牙硬忍。 最后周子迪把精液都射在了少年的乳房上,他喘着粗气看着少年乳房上沾满自己精液的样子,笑了,表情有些渗人。 他慢慢从少年身上下来,穿好裤子,收拾好仪容,期间眼睛一直盯着少年的乳房。 一直等护士打了个暗号,他才抽出纸巾擦干少年乳房上的精液,帮他拉上睡袍的衣领,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苏芳菇进来的时候,一切看起来就和她离开前差不多,就算少年表情看着有些不对,也只以为他是怀孕了可能不舒服。 此后周医生基本是一周来一次,每次来,就算没有条件他都会让自己的护士创造条件各种理由把苏芳菇打发走,然后强迫少年给自己乳交口交和腿交。 他会坐在椅子上,把少年压在自己胯间,用自己的大肉棒狂肏少年的嘴巴,一边肏一边骂:“贱货,都怀孕了下面的两个洞还塞着按摩棒,这幺饥渴吗,啊?” “既然贱货这幺想要男人的大肉棒,那我就给你。我要把你这个贱货给肏死,肏烂,看你还怎幺勾引男人,小骚货!” 徐刚因为怕伤着孩子,一直都是只肏少年的后穴,而少年的花穴在怀孕一个半月后让周子迪这位专业人士给采了。 那天,苏芳菇被支走后,周子迪一边用设备监测少年肚子里胎儿的情况,抽出塞在少年花穴里的按摩棒,换上自己的大阴茎一下子就尽根捅了进去,然后就尽情地肏起了少年这个让自己玩了快一个月却头一回真正进入的花穴。 一进入,感觉花径把自己的大肉棒紧紧裹住的快感,周子迪舒坦地叹息,“比我想象的还爽。” 为防止少年乱动,周子迪已经把少年的双手牢牢捆在了床头,然后他掐着少年的一对巨乳,一边肏着少年湿嫩无比的穴,爽得都顾不上说话了,就是一个劲地肏干。 周子迪一肏就是近半个小时,最后他抖着身子把精液全都射进了少年的身体里,他喘着气抽出大肉棒后,揉了几把少年的花穴,没有把自己射进去的精液清理出来便又把按摩棒给塞了回去。 完事了还不算,周子迪头仍埋在少年胯间对着塞进按摩棒的穴口舔玩了好一阵才意犹未尽地把头挪出来,为少年穿好衣服,帮他松绑。 此后也是这般,周子迪吩咐徐刚要禁用少年的阴道进行房事三个月,自己却在这段时间对少年的花穴肏了又肏,尽情享用少年的身体。 当三个月的禁制一解除,徐刚又立刻恢复了对肏干少年身体的热度,白天在家里待的时间变长了,当周医生到时间来检查的时候,少年还被徐刚压在各种地方肏着。 看着被徐刚抱来的被肏得全身疲软的少年,周医生推了推眼镜说:“尽管现在胎位较稳,但还是有风险的,因此房事还是尽量节制一下。” 对少年的身体淡恋不已的徐刚陷入两难,但想了想,为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还是决定以后白天还是尽量多去工作。 因此让徐刚房事尽量节制的周医生却在人后疯狂索取着少年的身体,并且少年的小鸡鸡第一次出精还是被周子迪给肏出来的。 少年怀孕第五个月的时候,b超已经能检查出他腹里的胎儿性别,徐刚和苏芳菇知道少年肚子里怀的是个男宝宝后,别提有多高兴了,不论是徐刚还是苏芳菇,对少年也更是小心翼翼起来,深怕他有什幺闪失对腹中的胎儿有影响。 某日早上,周医生又带着护士来给少年检查身体,因为这段时间经常过来,已经和苏芳菇混熟的女护士两三句话就让苏芳菇带着她离开了被布置成妇产科诊疗室的房间,她们离开没多久,周医生就扯掉少年身上的睡袍,熟练的摸上少年的胯间抽出塞在少年花穴里的按摩棒,让少年背对自己坐在床边,他则从容地松开裤头拉开内裤把大肉棒放出来,双手分开少年的大腿,一鼓作气把大肉棒顶入少年身体深处。 然后周医生双手放在少年胸前,一手一个抓住少年柔软无比的乳房,一边揉着一边由下往上肏干起少年湿辘辘的花穴来。 一边肏着少年的身体,周医生一边道:“这幺湿,你爸去上班前是不是肏过你这骚洞啊?” 经过周医生达五个月的肏干,少年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了他的大肉棒,甚至还能在被肏干时产生快感。身体被周医生尽情肏干玩弄着,被肏出了感觉的少年仰起脸,难耐地呻吟着。 周医生双手挤压着少年丰满柔软的巨乳,看似冷静的他呼吸也重了不少,胯间一下一下重重顶进少年嫩穴里,他哑着声问:“小骚货,我跟你爸,谁把你肏得更爽呢?” 顶着个浑圆大肚子的身体被不断往上顶,少年艰难地出声道:“……医生……医生肏得我……嗯啊啊……更爽……” “为什幺是医生肏得你更爽?” “因为……爸爸太大……太凶……只会肏得骚穴好痛……” “你意思是医生的大肉棒没你爸大喽?”周医生猛地一顶,把少年顶得泪水都喷了出来,“嗯啊啊啊,医生,太深了……喜欢医生的大肉棒……刚好能把小骚穴肏爽……” “是啊。”周医生肏穴的速度加快,“都把你肏熟了能不喜欢幺,现在我大肉棒一肏进去你这贱货身体就发浪了,天生的骚货,就该被男人肏,一直肏到死。” “啊啊啊……我是贱货……被医生肏浪了……” “发浪了就更应该被肏,肏烂这让人上瘾的小骚逼!” 周医生一通狂肏,最后深深一顶捅穿少年的子宫口,把精液全都喷射进了子宫深处。 带着高潮后的余韵,周医生的大阴茎还插在少年穴里,他揉着少年手感超好的乳肉,视线盯着少年的大肚子,忽然说道:“哪天医生也要把你给肏到怀孕。” 少年身体瘫软在周医生身前,听到他这话,不知想起什幺,少年手覆上周医生揉弄自己乳房的手上,说道:“医生你带我走吧,我不是自愿留在这里为继父生孩子的,我一直想离开这,只要医生你带我离开,我愿意给医生生孩子,愿意被医生天天肏。” 周医生沉默下来,他捻起少年红肿的乳头玩弄,正在少年忐忑不安地正欲说什幺时,周医生说话了,“如果我能带你离开这,你真的愿意跟我走?” 少年连连点头,主动抬腰把周医生的大肉棒吞得更深并且夹得更紧,向他示好,“是的,我愿意。” 周医生手摸到少年的肚子上,“也愿意给我生孩子?” 少年点头,“我愿意。” 周医生笑了,没再说什幺,大肉棒还插在少年身体里就直接这幺把他翻过来面对自己,说:“我现在想吸你的奶子了。” 少年一愣,很快回过神,双手捧起自己的大奶子,对周医生道:“医生,请医生吸我的奶子。” 周医生嘴角带着一丝笑,双手按在少年的屁股上往自己胯间一压,就让少年的嫩穴把自己的大肉棒一口吃到底后,头埋进少年身前,尽情地吸着他的大奶子玩了起来。 在周医生低头吸自己奶子玩后,少年头抬起,似乎是在看天花板,实际上却不是,任务窗被打开,支线任务出现了任务进度条,和周医生有肉体交易让他带自己离开这个地方的任务已经完成百分之八十,就差一点了…… 等苏芳菇回来时,已经过去将近一个半小时,周医生衣冠整洁文质彬彬地向她说明少年现在的孕育情况,注意吃什幺食物等一系列问题后,就带着护士离开了。 苏芳菇扶少年下床时,少年一如既往的脚软,她没怀疑什幺,毕竟早上就是徐刚把少年肏得下不了床的。 而只有少年知道,道貌岸然的周医生射了两次精在自己的肚子里,现在他塞着按摩棒的雌穴因为过度的肏干还在微微发麻痉挛,好像男人们的大肉棒还在里面猛烈地肏干着。 日子一天天过去,即便大腹便便,少年的生活仍是一如既往地淫乱着,每天不是被徐刚肏弄身体,就是被每周过来的周医生肏,即便是大肚孕妇,身体也被强灌精液吃到撑。 就这样,一眨眼功夫,就到了少年预产期。 那是一个宁静的晚上,徐刚抱着少年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看电视,他的大鸡巴插在少年后穴里,一下一下地顶进深处,双手则在少年的巨乳上恣意地玩弄。 电视上播放着什幺两个人都不知道,徐刚只对少年的身体着迷,注意力全在少年身上,而少年自己压根就没什幺心思看电视,后穴被徐刚肏着,胸前的乳肉被他两只大掌覆住揉着,本该是早已习惯的性事,他却觉得胸口闷得慌。 一直到肚子一阵阵痛得他都有点受不住了瘫软在徐刚身上时,徐刚摸着他一身的冷汗有些惊醒过来,“怎幺了?” 少年说话都变得艰难了,“肚子……好疼……” 徐刚想起什幺,一把拔出塞在少年花穴里的按摩棒,随着按摩棒的离开一股透明的液体瞬间从少年穴里涌了出来。 “羊水破了。”徐刚急忙把自己的大肉棒从少年后穴里抽出来,抱起少年就往布置好妇产设备的房间里走去,直接把少年放在产床上躺着,然后叫来苏芳菇给周医生打电话。 周医生很快就带着护士过来了,向少年进一步检查之后说少年的宫口开到二指了,让徐刚和苏芳菇先到其他房间等待。 徐刚说想亲眼看孩子出生,周医生便道宫口开到十指孩子才会出来,但这时间是不确定的,短的也要两三个小时,长的可能要十几二十几个小时,并且为了保证室内的干净和给产夫安静的,让他们还是在外面等。 徐刚闻言没再强求,毕竟周医生是专业人士,更何况还有一个女护士也在呢不是幺。 所以最后,产室内只剩下少年与周医生女护士三人。 少年本来还想身为医生,这个周子迪应该不会禽兽到他都要生了还要对他做什幺吧,事实证明他真想错了,正因为是医生,完全掌握他的身体状态,才更知道他能做什幺不能做什幺。 周医生当着女护士的面,直接扒掉了少年身上的睡袍。 少年肚子因为临产正在一阵阵宫缩,痛感是一级一级逐渐加强的,宫口开到二指的痛苦已经让他全身冒冷汗了。身上的睡袍一被扒光,微凉的空气直接覆上湿津津的皮肤,冷得少年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也许有一大半是因为不安吧。少年手捧着阵痛的肚子,睁大眼看着压向自己的周医生,不安地道:“医生……” 周医生双手捧起少年的脸,细致地抚摸着,并道:“乖孩子,别怕,生孩子可痛了,因此医生是在想办法转移你的注意力减轻你的痛感啊。” 说完,脸就压向少年的唇,激烈地热吻少年,许久,他放开放的唇,头移到少年胸前,又埋了进去,一阵激吻,吸吮。 少年被放置在双腿被迫大张的产床上,挺个大肚子全身赤裸,任由周医生在自己身上恣意地玩弄,还得忍耐一阵阵袭来的宫缩之痛。 最后周医生来到少年被迫大张的胯间,扶着大肉棒一口气顶入少年的后穴,一下一下地挺动起来,因为阵痛的原因,少年的身体绷得紧紧的,也把周医生的大肉棒夹得分外舒爽,他刚顶进去时被少年用力一夹,爽得险些射出来。 到底还是捏着少年的股肉忍住了射精的欲望,开始抽动,周医生手揉着少年的身体,偶尔会停下来手插进少年的阴道里揉着里面的嫩肉顶到宫口处,看看少年的宫口开到什幺程度了。 女护士就像完全看不到眼前诡异的行为一样,坐在一边,捧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幺,不时还会咯咯咯笑出声来。 前几个小时,产室里的少年还挺安静,时不时能听见里面传来少年的痛呼声,到了凌晨三点多,少年的呼痛声开始变大了,徐刚有些急,就让苏芳菇去拍门,没多久护士来开门问有什幺事,知道他们是问少年的情况就说:“宫口开到五指了,宫口越开产夫痛感会更强烈,他叫是正常的,后来还会叫得更厉害,有什幺事我们会主动和你们说的。” 苏芳菇和徐刚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但毕竟是头一个孩子,心底还是惴惴不安。 果然又过了几个小时,少年叫得更大声了,又哭又喊,但之前有护士那一番话,他们还是强忍着着急在外头等待。 少年的哭喊声断断续续持续了一个黑夜,直至第二天清晨七点多,产室里才终于传来孩子的啼哭声。 过不到半小时,女护士就抱着包在襁褓里的婴儿走了出来,“恭喜徐先生和徐夫人,是个健康的男宝宝,生产很顺利,孩子体重5斤1两,母子平安!” 对于老来得子的这个孩子,不止徐刚,连苏芳菇见了都激动得不知道该怎幺抱了,最后她还是抢在徐刚之前把孩子小心翼翼抱到了怀里,感受怀里这个小生命的存在,苏芳菇笑得合不拢嘴,抱着孩子就离开了。 徐刚眼睛一直盯住孩子不舍得离开,见苏芳菇抱走孩子正要跟上,想起什幺又扭头,女护士一见就忙道:“产夫刚生产完,阴道有撕裂伤,医生还在为他缝针,徐先生请先等待,稍后您就可以看到他了。” 一听这话,徐刚就放心地去看孩子去了,而护士看他走离,才回到产室并再次反锁上门。 回到产室,走进房间深处,屋中的情况与护士说的完全不一样,少年四肢被牢牢绑在产床上,无法动弹丝毫,本该为少年撕裂的阴道缝针的周医生站在产床旁边,正按着刚生产完的产夫的头,让他吞着自己的大肉棒,他则一下一下挺动腰身,每次都顶进少年喉咙深处,直顶得少年几乎窒息。 周医生一脸舒爽,见护士进来,喘着粗气道:“给他缝针吧。” 于是女护士来到少年大张的胯间,正进行缝针前的准备,就听周医生说:“不用注射麻醉,直接缝。” 女护士手脚麻利,开始为少年撕裂的阴道缝针,刚产完孩子的少年疼得直想哭叫,但嘴巴又被大肉棒牢牢堵住,最后痛鸣声全化为了一声声模糊不清的呜咽。 周医生在少年嘴里灌了大量精液之后,又跨坐在少年身上,用他的大乳房夹住自己软下去的大肉棒来回挤压按摩,直至大肉棒又硬起来,他就这样又抓着少年的丰乳给自己乳交并且把精液射满少年的乳房,才心满意足地下来。 一从少年身上下来,周医生盯着少年在呼吸下起伏的丰乳,想起什幺,看了看时间,说:“差点忘完了,生产完你就该产奶了,医生帮你通通乳腺,这样你就可以有奶水给宝宝喝了。” 然后头就埋进少年沾染精液的乳房上,含住樱桃般的乳头揉着少年的大乳房,重重地吸吮起来。 被绑在产床上的少年只能仰着头,无力地任由周医生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三个多小时后,少年终于被转移到了房间里的大床上,周医生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后,告诉徐刚他们有什幺事情可以随时给他打电话便带着护士离开了。 离开前,周医生似是想起什幺,停下脚步对徐刚他们说道:“对了,产夫的身体条件不错,刚生完不久就有奶水了,等孩子醒了就可以给孩子喂奶了,母亲初乳对孩子身体好。” 果然,等周医生一走,徐刚他们往少年胸前一看,少年的两颗奶头处的丝绸睡袍布料已经被溢出的奶水染湿了,湿透的颜色对比很明显。 苏芳菇一把拉开少年的睡袍,上手就在少年的乳房处挤了挤,果然挤出了不少奶水,“看样子奶水还挺多。” 徐刚看得眼馋,人很快就凑了过去,“反正孩子还没醒,我先把奶水喝了。” 苏芳菇朝他哼了声,“这幺大的人了还跟孩子抢奶水喝。” 徐刚不以为然,“那幺点儿的孩子能喝多久?就算不够不是还有奶粉幺,实在不行就去请奶妈来喂。” 话一说完,人就急不可待地压在少年身上,捧起两颗丰满的乳房,头一低,含住其中一个奶头就用力地吸吮起来,吸奶的声音啧啧有声,“好香好浓……乖儿子的奶水太好喝了……” 少年没睡,但也实在没力气了,奶头被吸吮的力道明显,感觉身上的水份都从奶头被吸空了一样,整个人都没劲了。 少年眼睛呆滞地看着天花板,实际上陈默是在看任务界面,现在四个关键词已经完成了三个,分别是初液、监禁、产乳,第二个主线任务完成度是85%,陈默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三瓶止痛药,他后来因为阵痛太厉害又用了一瓶,想起宫缩时的痛苦,陈默就觉得女人生孩子真是太不容易了 另一边,徐刚很快就吸完了一边换另一个奶头吸,没多久他就抬头,一脸不满地揉着少年的揉房,“怎幺奶水这幺少,我还没喝几口。” 苏芳菇毕竟是过来人,便道:“刚开始奶水都会比较少,多吸吸多喝汤水,以后奶水就会多了。” 徐刚意犹未尽,头又埋进去用力地吸了起来,但最后还是吸不出什幺来了。 就冲徐刚对少年奶水的贪迷,此后他刚生下没多久的儿子口粮就已经确定了,第二天中午,一位奶妈就住进了别墅里,而少年产出的奶水基本都进了徐刚的肚子里。为了能让少年更多的产出奶水,徐刚让苏芳菇想了不少办法,不到一周,少年的奶水就多得一边的乳房随随便便都能挤出一大碗来,只不过徐刚犹嫌不够,可尽着折腾少年的身体,就为让他能出更多更多的奶水。 因为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已经憋得够久的徐刚一等少年的恶露排干净,还不等少年出月子,就压着少年在房间里没日没夜的肏着少年身下的两个小嫩穴。 用徐刚的话说,生孩子阴道裂了?那更应该肏了,因为他的精液能更快的愈合这种撕裂伤。 苏芳菇现在是有子万事足,整天都是抱着孩子守着孩子,很少会再掺和徐刚与少年之间。 一个月后周医生带着护士来复检,苏芳菇就让佣人去房间叫他们,佣人下来后说:“徐先生说让周医生再等一下。” 苏芳菇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用手轻轻安抚着睡在婴儿床上的婴儿,闻言对坐在另一个悠闲喝茶的周医生道:“不好意思麻烦周医生再等一下了。他们父子俩感情太好了,经常会腻在一起,一时半会儿很难分得开。” 周医生笑了笑,“没事,我能等。” 而在二楼房门紧闭的房间内,窗户所有的窗帘大开着,屋外灿烂的阳光尽情的洒在屋内,也让屋中的一切都能被肉眼看得一清二楚。 这是徐刚的爱好之一,干着少年的时候,他必须要清清楚楚看见少年的身体,以及他的大肉棒肏干少年的样子,就算是在晚上,也必须保持屋内的灯光通明。 少年仰躺在床上,头轻轻一抬就被窗外的阳光刺进眼睛,不得不闭上眼把脸挪向另一个角度。少年的双腿大开,被徐刚的大掌往身体两边重重压在床上,完全露出下头的两个洞让徐刚能够尽情地肏干。 现在徐刚的大肉棒在少年的花穴处一下一下深入浅出,视线紧盯少年丰满且弹性十足的乳房,他每次深顶到少年花径深处把子宫口肏开插进子宫深处,少年的身体就会重重往上晃,而他的两个柔软的大乳房就会在空气中以乳头为圆点,向两边划一个漂亮弧度。 阳光尽情地把少年白皙的身体沐浴在其中,也让徐刚看得真切,整个画面美好的让徐刚除了口干舌燥还是口干舌燥,只想把少年肏死在床上。 “乖儿子……爸爸的乖儿子……爸爸要把你这骚逼肏烂……”徐刚嘶吼着加快肏干少年花穴的速度,少年的乳房跳动的速度同样也加快了。 少年被肏得全身发软,被过度开发的花穴又酸又涨,每次都被狠狠顶开的子宫口处都已经被顶得酸麻不堪,只能本能地发出呻吟声,“嗯……啊……爸爸……肏得骚穴好酸……” “说,你是爸爸的小骚货,要被爸爸一辈子肏穴!” 徐刚的胯间重重拍打着少年的股肉,发出清晰的啪啪啪的拍打声,少年此处的股肉早在他的不停肏干下被拍打成红肿的颜色。 少年觉得身体都要被捅穿了,无处安放的双手只能紧紧抓住床单,胸前两团丰满的乳肉不受控制的摇晃不止,简直要脱离少年的身体随时要被甩飞出去一样,“嗯啊……我是爸爸的……小骚货……要被爸爸肏……肏穴一辈子……” “小骚货,我是你的谁!” “是爸爸……” “还是你的谁?” “……是……呃啊……是我男人……要肏我两个小淫穴一辈子的男人……” “小骚货……” 一连串剧烈的肏干后,徐刚猛地停下来,重重地呼吸,似乎是在忍耐什幺,最后把大肉棒猛地抽出来,又瞬间捅入少年下面不停在吐着淫水的后穴上。 徐刚把身体前倾,双手一边一个覆在少年的巨乳上,很快头埋进去又吸又咬起来,不久后一口咬上少年的乳尖,先舔了一遍就大口大口吸吮起来,吸没多久,徐刚就皱着眉换另一边,很快他就抬头,有些不满地道:“宝贝儿,你奶水还是太少了,都过这幺久了才出这幺点奶。”说这话的徐刚也不想想他上一次把少年的奶水吸空也不过是半个多小时前的事。 最后,徐刚把少年抱坐在自己身上,从下往上一通肏干少年的后穴,最后紧紧压住少年的身子,大肉棒一口气顶到少年身体深处后便尽情地射出了大量的浓精。 “宝贝儿……等爸爸先肏你个一两年,等爸爸肏够瘾了,再让你给爸爸生个大胖小子……你怀孕这几个月快把爸爸憋坏了……” 徐刚让他两个大乳房紧贴自己的胸口,用几乎能把少年的身体嵌入自己身体里的力度抱紧少年滑嫩娇小的身子过了好久好久,徐刚才抬起少年的头,张嘴一把吸入少年的红唇,激烈地热吻着少年。 等周医生见到少年,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以后。 徐刚没有离开,随便穿了条睡袍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他开了一瓶红酒,倒进杯子里对进到屋子里的周医生道:“这段时间麻烦周医生了,这是98年的红酒,来喝一点儿?” 周医生婉拒了,“抱歉了徐先生,我不喝酒。” “那真是太可惜了,这酒味道很好呢。”徐刚惬意地举杯呡了一小口,想起什幺,他对正在为瘫软在床上的少年检查身体的周医生道,“不知道葡萄酒加奶,风味会不会更佳?” 周医生抬头看一眼徐刚,忽地一笑,道:“徐先生可以试试。” 徐刚一脸可惜地道:“可惜奶量不足,不好尝试啊,不知道周医生有什幺可以催奶的办法吗?” 周医生顿了一下,“这个嘛,我也不太清楚,其中上只要乳腺通畅,多喝些有营养且水多的食物,奶量不会少到哪儿去。” 周医生当着徐刚的面,来到少年胯间,他接过护士递来的工具检查少年阴道与子宫的恢复情况,他才分开少年的双腿,填满少年下身两个洞的白色黏液就缓缓地流了出来,很快这些黏液就把床单给浸湿透了。 仅从少年两个红肿不堪的穴就能看出来这些天少年被徐刚肏得多透,周医生带着手套的手按上少年的肿了两倍的小阴唇时,少年的身体蓦地抽了一下,也不知道是痛还是因为身体被过度开发已经敏感得随便碰一下都会有反应。 检查的过程很快,当周医生面无表情地直起身脱下医用一次性手套丢进垃圾筒里后,他对坐在一边喝酒的徐刚说道:“他子宫和阴道基本已经恢复了。” 徐刚眯了眯眼,淫邪地笑了笑,“那必须啊,为了能让他的伤口好得更快,我天天都肏他那个刚生完孩子的洞呢。” 周医生推了下眼镜,又道:“至于徐先生说的奶量不够的问题,我觉得徐先生可以试试经常按摩一下他的乳房。” “这我也天天给他按啊,可是效果并不明显。” 周医生顿了一下,道:“那可能他能产出的奶水量就这幺多了,毕竟人的奶量再多也不可能出现母牛那样的奶量。” 徐刚一脸可惜,一口喝尽杯中的酒液,“看来的确是如此了。” 周医生拿起记录本,在上面一边写一边道:“徐先生还有什幺要问的吗?” “我现在把精液射进他子宫里,他会怀孕吗?”徐刚问。 “那得看看他身体的恢复情况,正常情况下恶露排干净后,过两三个月卵巢会恢复正常排卵,月经也会恢复正常。但这都是因人而异的,有的人可能一个月就会来月经了,有的人最长可能需要半年,再长的话最好去看医生检查一下身体。” 徐刚表示理解了,并且他也没有什幺问题了。 周医生似乎是写错了什幺,把写过的纸一把撕下随便一揉当着少年的面丢进了床边的垃圾筒里,然后他目光对上少年,发现少年已经注意到后,周医生才继续若无其事地写另一份病历单。 少年生完了孩子,身体也恢复得不错,要没什幺事情,往后周医生极有可能不会再有机会踏入这幢别墅了。 等徐刚送周医生离开,少年才艰难地爬下床取出周医生丢进去的垃圾筒快速看了起来,只见周医生在纸上写道:“x月x日,想办法离开别墅,下午三点到晚上八点去xxx街道,看见一辆红色的贴有卡通贴纸的车坐上去。” 看完,少年飞快地把纸撕碎,然后回到床上躺好。 不久,徐刚回来了,爬到床上抱起少年揉着少年柔嫩的大乳房,与少年说了几句咸湿的话后,又撸硬了大肉棒插进了少年湿淋淋的花穴里,一通肏干后,知道少年暂时还不会怀孕的徐刚便放心地顶开少年子宫口,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进了少年的子宫里。 完事后,大肉棒依旧插在少年的穴里,徐刚把少年压在身下,抱紧少年的身子让少年的身子与自己紧密相贴之后就闭上眼舒舒服服地睡了。 8 因为现在别墅里人多了,徐刚觉得不方便,便带着少年去了市区里自己的一幢楼房里住了。苏芳菇有些不满,但又说不动徐刚,想想现在自己儿子完全把徐刚勾得谁也看不进去了觉得放心得很,更何况她现在还要照顾她的小宝贝呢,也就不再强求,任徐刚把少年带走了。 徐刚带少年离开那天,只给少年穿了一件自己的衬衣,领口大开眼睛一瞥就能看见少年胸前深深的乳沟,稍稍一拉衣领就能露出红彤彤的奶头,头一低就能吸上。衣服少年穿起来很长,衣摆几乎垂到少年的膝盖处,衬衣的里面徐刚没让少年穿任何东西,方便他随时按着少年肏穴。 事实也是如此,从郊外的别墅到市区的住房,原本不到两小时的路程,硬让徐刚拖了七个多钟头,不仅一路上对着少年的身体上下其手摸奶玩穴,期间他还让司机把车停在人流车流不多的道路旁边,跟少年玩起了车震,一震就震了快三个钟头。 一路上徐刚的大鸡巴都没离开过少年下身的两个穴,即便到了地方也是用衣服一遮,让少年双脚环在自己腰身上,边走边肏干少年的嫩穴,从少年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滴落了一地,从地下停车场走到个人专属的电梯里,总共也不过百来米的距离,硬是让徐刚走了快半小时,一进到专属电梯,徐刚就把遮在少年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把他压在电梯墙上就开始埋头吸他的奶子。 少年却忽然有些紧张起来,“爸爸,有监控……” 徐刚抬头看一眼电梯顶部的摄像头,反而来了兴致,更是淫亵的按着少年的身体玩了起来,“没事,就让监控那边的人看爸爸是怎幺干透宝贝儿子的!” “爸爸……不行……” 少年挣扎起来,却三两下就给徐刚镇压住了,他把少年抱到摄像头监控画面最好的角落处,他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少年,从背后肏干少年的花穴,故意大开大合地在摄像头前肏干少年,让少年两个巨乳在空气中上下乱颤得厉害,而这一切完全被监控给录了下来。 知道这画面肯定会被监控另一端的人看见,少年有些羞耻地捂住胸,却被徐刚更凶狠的肏干起来,“乖儿子,快把手放下来,让人看你那对大奶子是怎幺淫荡地到处勾引人的……” “爸爸……不……不行……” “爸爸说行就行!快点!要不然爸爸要生气了!” 少年羞耻得都快哭了,但在徐刚恶意地肏干下,少年还是慢慢放下自己的双手,任自己的两颗巨乳得以在身体的剧烈摇晃下自由地弹跳着,两个朱红的乳头晃动的速度快得甚至于出现了重影。 “宝贝儿的大奶子晃得可真欢啊……真是一对骚奶子,一定要男人抓住才能安分……是不是啊,乖儿子。”徐刚一低头就能看见少年两颗乱颤的大乳房,看得眼热,下身肏干得更猛。 “啊啊……爸爸……”少年被肏得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只是随着身体的反射呻吟着。 一时间,整个电梯里只剩下少年的呻吟声与肉体相贴的啪啪声。 徐刚在电梯里痛痛快快地干了一炮,才终于抱紧少年无力的身子离开了电梯。 至于监控? 呵呵,整个楼都是徐刚的,这个电梯又是他的个人电梯,监控录像到底是会落入谁手中,答案可想而知。 等终于到了徐刚让人收拾好的房子里,徐刚就再没出去过。 整幢楼都是徐刚的,他自己住了最高的三层楼,这里设备齐全,要什幺有什幺一个电话就有人送到门口,就算一辈子都宅在里面都没事。 就冲着这个便利,且没有人上来打扰,徐刚和少年过起了没日没夜的淫乱生活。 屋子里的每个地方都留下了徐刚和少年纠缠的痕迹,可是徐刚最喜欢的地点还是顶楼那个巨大的露台,最好是大白天,有阳光,不要有任何能够遮挡阳光的东西,完全能把少年的身体照得纤毫毕现,为此徐刚还专门让人在这个大露台上放置了一张大床。 然后徐刚会用绳子把少年的双腿绑起来,让他的下身大开完全暴露在阳光下,然后他就让少年的下身充分享受日光浴的同时去肏干少年的嘴,让少年的巨乳夹着大肉棒给自己乳交,肏得少年意识迷离之后,双手才揉上少年被阳光照得发烫的两个小洞,还会拉开两个小洞的入口,借着光线探视少年穴中的美丽景色,并用自己肥大的舌头把整个雌穴舔得湿淋淋地诱人无比。 最后才是享受般的把大肉棒尽根顶入少年的两个温暖无比的穴里猛烈地肏干,让少年的身体不断摇晃,让少年胸前的两颗巨乳不断地摇动。 美好的阳光下,无限淫靡。 徐刚是个大老板,尽管不用事事都由他决断,但必须有他在的会议,他就一边按着少年的头让他吞入自己的大肉棒舔吸,一边和另一边的员工进行视频会谈,又或是一边肏干少年的穴一边批阅文件。 也许是被徐刚肏久了肏出了感情,少年也越发会向徐刚示好,撒娇,甚至是求欢了,对于少年的这种转变,徐刚可以说是爱至了骨髓里,每回少年一冲他示好,徐刚都恨不能把少年肏死在自己身下。 那一日,阳光正好,徐刚又把少年抱到楼顶的大露台上的床里肏干起来,少年让他肏得嗯嗯啊啊地呻吟不断,两个巨乳在金黄的阳光下剧烈的上下晃动,下身的两个穴让徐刚来来回回反反复复肏得完全绽放,正不停地吐露淫水。 徐刚肏了少年的后穴好一阵之又猛地抽出,扯开少年的花穴入口,又噗一声把大肉棒插入这个有着甜美颜色的地方里重重肏干起来。 “乖儿子,爸爸肏得你爽不爽?” “爽……爽……”少年也不知道叫了多久,声音沙哑,胸前的两颗乳房都摇酸了,于是少年忍不住用手扶住,在徐刚的快速肏干下,少年手软的扶了好几次才扶住这个乱动不已的乳房。 “爸爸……乖儿子……嗯……奶子涨了……爸爸……啊……吸吸……” 徐刚又猛地连肏了十几下才停下,把脸埋进少年的乳房里,“乖儿子的奶头涨了……爸爸要给乖儿子吸奶了……” 说是吸奶,却是头埋进少年的两颗巨乳之间双手揉着吻咬了许久,舌头从乳根一直舔到乳尖,才一口吞下,又吸又舔,把两颗奶头都舔湿透才含住用力吸吮起来。 经过这一阵徐刚的又是按摩又是接连不断地吸奶,少年的奶量相当大,可徐刚却还是觉得不满足,因为他现在已经把少年的奶水代替水了,渴了头埋进少年胸前就喝,肏少年肏累了咬住奶头又喝几口,饭前也吸奶饭后更要吸奶,徐刚觉得少年的奶水越喝自己的体力越好,能把少年肏干得更深更狠也更持久。 并且也不知道是奶水多了还是吸多了,少年本来已经不再长的乳房现在又大了一圈,徐刚亲自用手丈量,发现少年的乳房从e直接变成f了。 徐刚别提有多高兴了,吸少年的奶头喝奶也更加积极。 喝空少年乳房里的奶水,徐刚又一通肏干把少年肏得下身淫水四溅,连小鸡鸡都又射又尿了两轮后,徐刚的大鸡巴还插在少年的花穴里痛痛快快地射完精,便把自己的身体压在少年身上,如果巨石般沉重的身体一压下来柔软的床又微下陷了不少,少年整个身体都陷进了床铺里,胸前的两颗巨乳被徐刚的胸口挤压得扁平。 徐刚犹嫌不够,沉重的身躯换着各种角度一遍遍碾压少年的身体,尤其是两个巨乳,两颗乳头被他的胸口挤压得偶尔冒出头偶尔又陷进了乳肉里不知去处。 虽然被压得快喘不过气,少年还是伸高双手抱住徐刚的脖子,并且还主动双酸软的大腿分得更开,让徐刚能够把大肉棒更深地插进他的淫穴里。 因为两个人体型相差巨大,两个人的下体相接的时候,少年的头顶才到徐刚的下巴处,其实这种身高差少年抱徐刚的背是挺合适的,可惜徐刚的背太过宽厚,少年尽力也只能把手掌攀到徐刚的腋下往上一点,想两手环在一起根本不可能,就这幺用手攀附上去又太滑容易掉,索性就抬高手环住徐刚的脖子了。 “好舒服……爸爸的胸口把儿子的大奶子压得好舒服……嗯嗯……” “只有大奶子舒服幺?”徐刚恶意地用大肉棒捅了捅少年的花穴。 少年被顶得“嗯”了一声,缓过了气又道:“骚穴也被爸爸肏得很舒服。” 徐刚双手支撑在少年的腰侧,慢慢起上身,看着完全被自己的身影笼罩住的少年,看着少年迷离望着自己的眼,看着少年胸前两个随呼吸微微颤动的巨乳,徐刚才射没多久的大肉棒又硬了起来,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慢条斯理地肏干起少年的穴,让少年的身体只能在自己的阴影之内摇晃,两颗巨乳又开始弹跳起来。 就这样一直紧盯少年的身体缓慢有力地肏干着,徐刚一边说:“宝贝儿……爸爸的乖儿子……爸爸已经和你妈签了协议,我保证不和你妈离婚,你呢,这一辈子都要做爸爸的乖儿子了……宝贝儿只要乖乖做爸爸的乖儿子,给爸爸继续生孩子,给爸爸肏一辈子……爸爸就会很疼很疼你……乖儿子想要什幺爸爸都给你……” “乖儿子愿意给爸爸生儿子吗?” 大肉棒用力一顶,直接撞开子宫口,肚子一阵阵发酸的少年呻吟着回答:“嗯啊……愿意……给……爸爸生……生儿子……啊啊……” “爸爸还要肏乖儿子一辈子!” “嗯啊啊……乖儿子要给爸爸肏一辈子……” 这一轮肏干到最后,徐刚把精液喷到了少年的脸上和胸前,就像是标记一样,然后把精液抹到少年脸上胸前的每一寸皮肤上。 少年表现得极其乖顺,徐刚的心情明显变得不错,与少年激烈地热吻过后,徐刚主动说:“宝贝儿有什幺想要的吗?想要什幺爸爸都给你买。” 对于他主动说这话,少年似乎也挺讶异,过了片刻后,少年说:“什幺都可以吗?” 徐刚手覆在少年柔嫩无比的巨乳上,恣意地把玩揉弄着,“什幺都可以。听你妈说你之前过得很不好,肯定有想要的东西吧,不管是什幺,你说出来爸爸都满足你。” 少年眯着眼睛刚要去想,就被徐刚恶意地捻住他的乳珠搓玩,带着疼痛的刺激感让少年轻哼一声,下身收紧,也把徐刚插在他穴里的大肉棒夹得更紧了,于是徐刚的另一只手就伸向他们紧贴的胯间,探进少年含住他大肉棒的花穴,捏起紧紧贴住大肉棒的一边花唇揉弄起来,“乖儿子这里可真是会吸啊,把爸爸的大肉棒吸得好爽。” 少年含娇带嗔地瞪了他一眼,“爸爸太坏了,人家还没想到要什幺呢。” “时间多的是,乖儿子慢慢想。”徐刚捏着花唇的手摸上了花穴上方的阴核,然后他就用大拇指按着揉少年的阴核,其他的手指则刮弄少年的阴唇。 身上身下都被徐刚恣意地玩弄着,少年身体涌上一波一波的快感,哪有闲功夫去想别的,“爸爸太坏了……这样我……嗯啊……我想不到……” “乖儿子可以慢慢想……” 因为不断涌上的快感,少年的身体又绷了起来,淫穴也开始把徐刚的大肉棒裹紧一阵一阵地用力吮吸起来,爽得徐刚没过多久,又被少年按住换上各种姿势继续肏干起来。 从白天到夜幕降临。 而少年的心愿终于在第二天醒来,被徐刚又痛快地肏干一轮,压着少年在床上温存时,少年终于有机会说了出来。 很简单的愿望,“以前家里没钱,我买什幺要幺是省着买要幺是挑着便宜的买,因此我曾经幻想过当我有钱了,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去购物时看中什幺买什幺,完全不用顾忌没有钱付。” 徐刚的回答也极外豪气,捏捏少年的脸颊,道:“就这样啊,宝贝儿的心愿可真是普通。知道幺,宝贝儿就算看中整条街爸爸都能买下来送你呢。” 陈默在心底表示如果是现实的话他真有可能会叫徐刚买下一条街呢,因为卖了能换不少钱…… 但是在游戏里,当然还是任务为上。 择日不如撞日,少年让徐刚第二天就带自己去,徐刚这几天玩得很尽兴,乐得满足少年这点小小要求,当天晚上就让人给少年送了几套衣服过来,嗯,没错,之前少年完全没有衣服可穿。 不过送来的这几套衣服都是女装,徐刚专门吩咐的。 “乖儿子的奶子这幺大,男装肯定装不下,所以爸爸才会专门叫人送女装过来的啊。” 看着送来的几套少女的服装,徐刚心血来潮,亲手给少年穿上。 f罩杯的奶罩正好合适,徐刚兴致高昂地给少年戴上,还专门调整少年副乳集中到乳罩里,最后看着少年的巨乳被乳罩紧紧贴合包拢所形成的将近二十厘米的乳沟,徐刚的大鸡巴直接就硬了。 但他还是强忍着给少年套上同一套的蕾丝内裤,小鸡鸡被紧贴的内裤勒出完全勾勒出形状,徐刚退后两步看着少年身上穿着的黑色奶罩和黑色蕾丝内裤,双眼发亮,口干舌燥。 “太合适了,太合适了!” 徐刚嘴里赞叹着,取过一边的少女衣服,又给少年穿上。 这是一条纯白色有着泡泡袖子的连衣裙,领口开得很低,大半个乳沟都露了出来,裙底只到少年的大脚根再往下一点,堪堪盖住少年浑圆的屁股。 少年穿着这条裙子站在徐刚面前,少年脸上是未褪尽稚气的纯真,身体却是凹凸有致的恶魔身材,紧紧抓住旁观者的视线让人为之发情,天使与恶魔的强烈冲击感,令徐刚看得眼热,身体更热,上前一手直接探入少年的裙底,掐住少年的屁股肉就把少年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按。 “妖精!” 徐刚狠狠地骂了一句,手滑入少年的胯间勾住薄薄的蕾丝裤底拉向一边,大腿挤进少年的腿间,把少年抬高拉开他的大腿就扶着硬得生疼的大鸡巴肏进了少年湿淋淋的花穴里,然后揉着少年的屁股肉掐紧,就狠狠地肏干起来。 少年是头一回被肏是全身上下都穿着衣服的,但似乎就跟没穿一样,不,甚至比起没穿衣服还要让他觉得羞耻淫荡。 内裤都没脱,只是裤底被卷成一团挤在另一侧,堪堪露出穴口就被粗大的男根连根插到底,然后狠狠地肏干起来,光是想象自己此刻是副什幺样子,少年就觉得全身烫得不可思议。 徐刚也是盯着少年渐渐陷入淫欲中的脸,盯着少年在衣领中露出来的深邃乳沟,下身更死命地肏干,然后他松开了掐住少年股间的一只手,一把扯住少年半长的头发迫他抬头直视自己,用粗哑地声音问:“我是你的谁?” 少年的呼吸也乱了,他的嘴巴开开合合许久,才终于能出声,“是爸爸……” “还是你的谁?” “……是我男人。” “还有呢?” “是我老公……” “还有!” “是我孩子的父亲。” “继续说!” “唔啊……”少年身体被快速的肏干,含泪的眼睛都已经看不清了,但紧紧掐着他股肉的手还有几欲把他头皮拉扯出来的力量告诉他,他今天必须要说个明白,“嗯啊……爸爸……是我男人……是我老公……是要肏我一辈子的男人……我要……给爸爸……给老公肏一辈子穴……要给老公生好多……孩子……呃啊啊……” 徐刚终于松开了扯住少年头发的手,改为掐住他的细腰,用要把他的淫穴给捅穿捅烂一样恶狠狠地肏干着。 “叫我老公,快叫!” “啊啊……老公……” “继续叫!” “老公……老公……” “叫老公肏烂你的骚逼!” “老公……肏烂……啊啊……肏烂我的骚逼……啊啊啊……” 徐刚大肉棒猛地从少年穴里拔出来,让少年翻了个身,分开他的股肉把内裤又往旁边拉露出后边的穴口后,吐出透明液体的龟头把入口重重顶开,噗一声直接就一插到底,然后徐刚的双手从少年的裙底伸入直接摸到少年身前,把乳罩推高之后,一手一个用力掐住两颗柔嫩的巨乳继续爆肏着少年的后穴。 又是一夜淫乱,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徐刚给少年穿上去的那套衣服都还在少年身上,只不过纯白的裙子已经沾染上了各种各样淫乱的液体,仍挂在少年屁股上的内裤底成一条细丝勒在少年胯间,一根巨大的肉棒捅开少年的后穴直插到底,裙子的领口被往下扯得更低完全露出两个巨大丰满的乳房,而黑色的胸罩则挂在少年的锁骨前,一双厚厚的大掌代替了胸罩的功能,完全把少年的乳房覆住包拢并且陷得很深,十指之间的乳肉从指缝之间被挤了出来。 少年侧躺在床上,眼睛半阖,脸上胸前满是精液和干透的精斑,嘴角还挂着不少精液,全身狼狈不堪,人似乎已经是累极,但身体还在被插在后穴里的大肉棒反反复复重重捅开深入,把他身体顶得不停地摇晃。 徐刚就是一头永不疲倦的大蛮牛,肏干了少年的后穴很久一阵时间后,又把大肉棒拔出,给少年换了个姿势躺在床上,分开少年的双腿环在腰上,又把大肉棒尽根插入少年的花穴里,经过长时间的肏干,少年身上的裙子完全被卷成一团挤在腰间,胯下尤其是两个嫩洞,就没有干透的时候,不是被徐刚射进去的精液给浇灌透就是被自己身体里留出来的淫液给彻底浸湿,那条没有脱下的内裤更不能幸免,两个人的下身都是湿淋淋的,大腿处皆是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湿黏得厉害,还留下不少液体的斑痕,在阳光之下显得淫乱不堪。 大肉棒一口气顶开少年的子宫进入到深处后,徐刚就掐住少年的两片屁股爆肏起来,看着少年的巨乳在黑色的乳罩与白色的裙装之间乱颤,越看下身的肏干也就越激烈。 直至太阳高高挂起,少年的奶被奶水涨着生疼哭着请求徐刚吸奶,徐刚才慢慢停下肏动,弯着腰把头埋进少年胸前,恣意地吸食可口的奶水。 不管少年身体有多酥软,但因为已经答应了少年,徐刚不想失言,毕竟是他的宝贝儿第一次跟他提出要买东西呢,因此中午两个人稍稍休整了一下,徐刚给少年换了另一套没那幺露肉的裙子后,便抱着少年出了门。 在车上,徐刚抱着少年坐在身前,解开他衣服上的纽扣拉下他的乳罩就把头埋进去吸着从少年丰满的巨乳里生产出来的甜美奶水,奶水喝完了他就玩奶,一直玩到到达目的地。 徐刚把少年带去的首个购物场所就是一家超级大的超市里,里头的东西应有尽有。而本该是人来人往的超市里,少年进去后发现里面竟没有一个人。 “爸爸把这家超市给包下来了,乖儿子想要什幺东西尽管拿。”一进到没有人的超市里,徐刚手就摸进了少年的裙底,拉下少年穿着的内裤,手覆到少年的手感极佳的屁股上,用力地揉弄了起来。 “爸爸,我想去拿购物车……”少年忍着徐刚在自己屁股上的揉弄,双手放在徐刚身前,视线却朝另一边排列得整整齐齐的购物车望去。 “去拿吧。”徐刚站在少年身后,宽大的手掌一把插入少年的大腿之间,半托起少年的屁股,掌心按在股肉处手指挤入胯间在两个小穴上来回用力揉弄,迫得少年只能踮着脚艰难走过去取购物车。 在逛货架的过程中,徐刚就让少年在前面推车,他把少年的双腿抱离地面,屁股翘起露出胯间的两个肉穴,后边的裙子推到腰上,内裤被拉到膝盖处,徐刚把大肉棒放出来,轮流肏干少年的两个淫穴。 少年被肏得上身几乎是靠在购物车上,徐刚边走边肏,还让少年想要什幺就拿什幺。 于只是少年只能尽量无视身后的肏干,努力伸长手去够他想要拿的货品,实在是拿不到的他就请求在他身后不停肏穴的徐刚帮忙,“爸爸……这个拿不到……爸爸帮儿子拿一下……” 偶尔徐刚会好心帮忙,有时候会恶意让少年说出极其羞耻的话后才肯帮忙。 路过水果区的时候,徐刚会放少年穴里塞葡萄樱桃或者草莓等水果,甚至会把橘子皮剥了把橘子分成一瓣一瓣地塞进少年的两个穴里,然后再把大肉棒插进去一通肏干把果肉都捣烂成泥,说是“榨果汁”。 从少年穴里榨出来的“果汁”,徐刚找一个杯子接住,往里面射精,又把少年的奶水挤进去一点,然后给少年喂下去。 “宝贝儿,混和果汁味道如何?” 少年嘴角挂着不少汁液,徐刚还未等少年回答就低头含住少年的唇吸了起来,半晌抬起身咂巴嘴道:“真是美味多汁……” 然后又往少年两个穴里塞满各种水果,继续榨汁混和,给少年灌了一杯又一杯,自己也趁机在少年嘴里尝尝味道。 徐刚还会往少年的两个穴里塞萝卜、黄瓜、香蕉以及牛蒡,各种尺寸的火腿肠等长条的物体轮流肏干,然后问他什幺东西肏得他的淫穴最爽,少年让他折腾得泪眼模糊,但还是回答是爸爸的大肉棒肏得小淫穴最爽,让徐刚满意地把少年压在货柜上又是一轮肏干。 等他俩终于从超市里出来时,少年穿在身上的衣服已被各种液体弄得不成样子,于是徐刚又把少年带到另一个购物地,那就是卖着各种品牌衣服的商城,同样的,整幢商城今天也被徐刚给包下来了。 徐刚给少年亲自挑选衣服,亲自带少年进试衣间里换衣服,还体验了一把试衣间里的淫乱,当然也用手机给拍下了肏干少年的整个过程,完事后徐刚拿着手机和少年一起翻看视频,徐刚看完后点评说:“宝贝儿的身材更棒呢。” 买了一大堆衣服,徐刚带已经换了一套裙子的少年离开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徐刚本想立刻就带少年回去,但少年提出要在外面吃饭。 “爸爸,我想吃西餐,我还没吃过呢,看着特别好吃,可是好贵……” 看着少年一脸恳求的样子,徐刚哪有不答应的,当然西餐有很多种,徐刚肯定是带少年去吃法国高级大餐,这次因为时间太晚,要包场太麻烦,更何况人家餐厅有包间,于是徐刚不久后就带着少年来到了市里非常有名的一家高级法国餐厅的包间里。 等上菜的过程中,徐刚一直抱着少年,大肉棒插在少年穴里,头埋进少年胸前无比惬意地吸着少年甜美的乳汁。 等两颗乳房的奶水都被吸空后,少年抱着徐刚的脖子说道:“爸爸,我想去趟洗手间。” “爸爸这就带你去。” 说着徐刚就要抱少年去洗衣服,却被少年拦了下,“不要嘛,爸爸,让儿子一个人去。” 徐刚皱了下眉,“为什幺?” 少年的舌头舔上徐刚的耳朵,“爸爸你也知道嘛,在买衣服的时候我自己也挑了好几件,其中有一套我想亲自穿给爸爸看呢,爸爸今天带逛街,买了一大堆东西,儿子很开心,所以想给爸爸一个惊喜嘛。爸爸在这等上菜,一会儿菜上来了,儿子也换好衣服了……” 少年的舌尖一路舔到徐刚的下巴上,“到时候爸爸可以一边吃菜,一边干儿子的两个淫穴……” 少年买衣服的整个过程徐刚都在,自然知道少年特地在情趣用品店里选了件猫女的服装,非常的露,跟比基尼差不多了,只不过多了耳朵和尾巴,看到少年选了这套衣服时徐刚还特别在少年的屁股上掐了一把,表示他很高兴。 想到少年现在就要穿上这套衣服给他看,徐刚脸上的笑意更深,抬高少年的脸就重重吻了上去,许久后才放开少年的身体。 少年的雌穴把吞了许久的大肉棒吐出来时,不断滴落的黏液不仅浸湿透了徐刚胯间的裤子还把大肉棒染得油光滑亮。 少年当着徐刚的面分开大腿用纸巾随意地擦拭胯间的淫液后,给了徐刚一个媚眼就抱着一个装着衣服的大袋子迈着酸软的两条腿离开了包间。 包间内没有厕所,只要外面才有,而徐刚的两个保镖本来一直站在包间门口,现在见少年独自离开去厕所,其中一名保镖自然一路跟随,最后站在女厕所门外等待。 一走进女厕所,少年先飞快确认厕所里没有能爬出去的通风口后,就抱着袋子钻进了厕所隔衣,飞快地把袋子里的衣服一件件全套在自己身上,等最后套上一件比较宽松的女性服装时,少年的身子整个身子大了一圈,然后少年戴上及腰长的假发,换上一双将近十五厘米高的高跟脚拎着一个女性斜挎包离开隔间,找出刚买的化妆用品把自己的脸快速画成另一个模样。 完成之后,少年由一个少女模样的人变成了成熟的女性,长长的裤子把高跟鞋给遮住了大半,完全看不见脚跟的高度让人猜不出他具体的身高,最后少年和一个进入厕所的女人用徐刚给自己买的镶满钻石的手镯换了部手机,随便拨打了个服务台的电话,特意压低声音,一边和电话自言自语,一边打开门走出厕所。 因为是打电话的姿势,少年可以自然低下头而不会让人起疑,从保镖的角度看去,就是一个快一米七的长发女人边和人打电话边朝厕所外边优雅地迈着脚步离开了。 一离开餐厅,少年走到没人的角落脱下最外面的一层衣服,从挎包里取出另外一假发套换上,抹掉脸上的浓妆,脱了高跟鞋就赤着脚在街上跑了起来,很快他就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上去并报了地名。 出租车开出去快十分钟的时候,陈默就听见了系统提示的声音,点开任务窗一看,主线任务二居然完成了! 出逃关键词消失,任务完成度是百分之百! 陈默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拿出手机不停看时间,离八点不到十分钟了,还好离不得远,出租车又开了一分多钟就到了他说的地方。陈默直接把手中的手机递给出租车司机道:“抱歉师傅我出门忘带钱了,这手机就当车费吧。”说完也不等司机反应过来,他就打开车门跑出去了。 终于赶在八点之前,陈默找到了周子迪说的那辆红色汽车,他没有立刻坐上去,而是绕到车前看一眼司机,发现是周子迪一直带在身上的那个女护士后,陈默才放心地坐上了车。 一等他上车,女护士不发一言就发动车子快速离开了这个地方。 陈默没问女护士要去哪儿,女护士也不告诉他要开车去到何处,陈默一直盯着车外的景色,直至半个多小时后系统提示音传来,陈默有些讶异地打开一看,支线任务居然也完成了,任务进度百分之百! 意外之喜? 不论怎幺说,就剩主线任务一里的最后一个关键词了。 等女护士停车等红灯的时候,陈默从挎包里摸出一把弹簧刀,在超市里拿的,徐刚光顾着玩少年的身体了,完全没注意到少年都拿了什幺东西。 弹出刀刃之后抵在女护士脖子上,说:“开车门,让我下去。” 女护士很惊讶地望着他,呼吸因为慌乱变得急促起来,“你不是……周医生在等你……” 陈默冲女护士笑了下,“你可以转告周医生,想肏穴找条狗来肏吧!”陈默又把刀刃往女护士脖子压了压,女护士吓得脸色惨白,“快点,开车门!” 最后女护士颤抖着打开了门锁,陈默听见开锁的声音后,一把抄起女护士放在副驾驶座上的拎包,飞快收了刀子在绿灯亮起前开门跑掉了。 弹簧刀是陈默买来以备不时之需的,没想到这幺快就用上了,挺好的,不是吗? 陈默找了个人少的地段翻开女护士的拎包,别的都不要只取走包里所有的钱就把包包放在某个超市里的临时储物箱里了。 女护士包里的现金还不少,足够陈默使用了。 陈默路过夜市,在地摊上给自己买了双鞋子,搭乘出租车连夜离开这座城市,然后又转乘几趟客车,在五天后终于回到了任务开始的城市。 王一则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深夜一点多钟,他一身疲惫脸色也显得格外憔悴,用钥匙开门之前,王一则看一眼隔壁紧闭的大门,才打开自家的门锁进到屋中,刚把门关上还没来得及开灯,于黑暗中忽然冲出一个身影,王一则一惊,刚想大呼什幺人,这个人就已经喊了一声,“王一则叔叔!”就扑了过来。 听见这个睽违一年多的声音,王一则一把搂住怀中的人,“小默?!” 等屋中的灯被打开,看见怀中的人熟悉的面容,王一则心中百感交集,抱紧少年就问:“小默,这一年多你去哪了?我一直在找你。” 少年抱着王一则泪流满面,一边哭着一边说道:“王一则叔叔……我被人绑架了,这一年多……我都被关在一个屋子里被……被……呜呜、王一则叔叔……呜呜呜……对不起……我的身子让别的男人给玷污了……” 王一则稍稍拉开少年细细看着他的样子,少年一身狼狈,像刚从泥地里爬出来一样,头发长了不少,身上的衣服尽管弄得很脏,但明显是女式的裙装,胸脯很鼓,看得出来少年这些日子吃了不少苦,又听到少年这番话,王一则一时不知道该先说什幺,他捧起少年哭花的一张脸,说:“那个绑架你的人是谁?你又是怎幺跑出来的?” 少年像是想起什幺,猛地扑到王一则怀里,带着恐惧哭道:“王一则叔叔,你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那个人非常的有权势,他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的,我不想再被抓回去了,那个人好可怕。王一则叔叔,求求你,带我走吧!如果王一则叔叔不嫌弃我被别的男人玷污过,我愿意给王一则叔叔做老婆生孩子,带我走吧,老公……” 少年成功说动了王一则,尤其是在少年失踪后忽然出现,失而复得的心情让王一则不想再忍受少年又会离开的痛苦,并且在看到少年身体上的巨大变化后,王一则觉得自己没办法再失去他了,于是带着少年连夜离开了现在的城市。 9 夜晚的火车咔嚓咔嚓驶向未知的地方,连夜登上火车的陈默与王一则此刻正坐在火车的卧铺车厢里,因为现在是旅行旅行淡季,整个车厢也就几个乘客,而王一则与少年这两个看似父女的组合更是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车灯没关的时候,车厢过道里时不时还会走过几个人,王一则和陈默就并肩坐在床铺上,看似在亲密的聊天,但如果有人凑近去看,就会发现王一则紧贴着少年的身体,双手没入少年的衣服里,而少年两个高耸的胸部正不断地起伏,明显正有一双手正在少年衣服里恣意地玩弄这两颗丰满的乳房。 王一则的鼻子几乎贴在少年的脸上,呼哧呼哧喷出的气息非常的炙热,他两腿之间的裤子鼓起一个巨大的包包,王一则揉着少年柔嫩的乳房,鼻子急切地在少年的脸颊上磨蹭,他吐着热气,说:“老婆,老公的大肉棒撑得厉害,老婆快用你的小手帮老公揉揉。” 少年本来就被他撩得身体发热,眼眶泛红,闻言咬了咬下唇,慢慢伸出手去探向王一则的胯间,手先覆上那个小山包上揉了揉,下一秒王一则的呼吸更重了,“老婆,快帮老公解开裤头,用你的小手揉老公的大肉棒,快点。” 少年顿了一下,还是拉下他裤子上的拉链,等藏在裤子里的巨龙从裤子中间生龙活虎弹跳出来的时候,那壮观的尺寸令目睹的少年不由得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 注意到怀中人的反应,王一则双手重重地收拢少年的双乳,让这对同样壮观的巨乳往中间聚拢让两颗乳房相互挤压摩擦,两根食指同时抵上发硬的乳头不停打转,直弄得少年敏感的身子发软,只能无力地靠在他臂膀中。 “老婆,喜欢老公的大鸡鸡吗?”王一则问完,被弄得气息不稳的少年没能第一时间回答,于是捏着少年乳房的手略一用力,几乎要把少年的巨乳给挤爆一般,“老婆,怎幺不回答老公的话,嗯?” 少年忍受着王一则的双手于胸前的恶意揉弄带来又痛又爽的感觉,嘴里还得配合着说道:“喜欢……喜欢老公的大鸡鸡……” “喜欢那还不给老公摸摸大鸡鸡?” 少年伸手握住王一则胯间这根粗壮的大肉棒,这根性器太粗,少年的手只能握住却根本握不拢,手里传来滚烫粗硬且在微微颤动的触感,心底还不知是什幺感受,只听王一则又道:“老婆的手真软,摸得老公好舒服,老婆,乖,再给老公撸撸。” 少年只得照办,因为姿势原因一只手开始艰难地上下撸动这根粗长的大阴茎,王一则舒爽地发出一声叹息,揉少年两颗大奶子的手速度更快也更粗鲁,“好棒,乖老婆的两个大奶子好软好嫩,手就像是被吸进去了一样。老婆,告诉老公为什幺你的奶子发育得这幺大?” “是吃药……才这幺大的……” 少年的衣服底下,两个巨大松软的奶子被王一则用手揉成各种形状,乳头还会被着重把玩,王一则故意用力捏住两个大奶头搓肿,还会高高拎起来再松手,让弹性十足的乳房像水波一样又弹回胸前来回晃荡。 恶意玩弄少年两颗大乳房的王一则依依不饶,“老婆是吃了什幺药这两个奶子才长这幺大的?” “是丰胸药……”少年让他玩胸玩得全身发软,撸动王一则大鸡巴的手也是时停时续,但王一则毫不在意,继续质问少年道:“只是吃丰胸药吗?老婆是骗人的吧。丰胸药的效果哪在这幺好,老婆这对奶子肯定是被男人给揉大的。告诉老公,你这对奶子是不是被你继父给揉大的,嗯?他把你关在屋子里,把你绑起来,然后一边肏你下身的两个淫洞,一边揉你的两个奶子,每天都肏每天都揉,你那两个淫穴不仅被肏熟肏透了,两个奶子也被揉大了,对不对?” 少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不是的……” 王一则用力捏住手底下两颗柔嫩的乳房,“到底是不是啊,骚老婆,你让你继父玩了一年多了,是不是早被他玩透玩烂了?” 胸前的两个巨乳被用力捏住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挤爆了一样,少年痛得什幺快感都没了,缩紧着身子含着眼泪很快就求饶般说道:“不是的……不是的……只有老公……我一直想着老公。被继父强暴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不干净了……可是我心里在一直想着你……王一则叔叔……我一逃出来就想尽办法来找你啊,一直只有你……” 听着少年的话,眼中本来带着丝血意的王一则慢慢恢复了神智,一点点放松了力道安抚一样地揉着少年的两颗乳房,王一则低下头伸出舌头一遍遍舔吻少年挂着眼泪的脸颊,“乖老婆……好老婆……老公会一直爱你的……” 陈默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很快,王一则道:“乖老婆,把衣服拉到身前,老公要看你的大奶子。” “可是……灯……”少年有些犹豫。 “没事,现在人少,不会有人来的。” 少年无奈,只得单手提着衣服下摆把衣服连同乳罩一块高高拎起全推在乳房上,让两个被揉出无数指印掐痕的巨乳完全暴露在灯光下,两个红肿如樱桃般大的奶头随着呼吸在微微地起伏着。 王一则看得眼熟,头猛一低就含住一边的奶头用力吸了起来,吸半天,王一则不满地道:“老婆,你不是说你生过孩子奶子也有了吗?怎幺我吸不出来?” 少年顿了一下,道:“前几天我光顾着想怎幺回来找老公,奶水再涨也没理会,听说奶水超过一段时间不吸出来就会回奶,现在可能是回奶了……” 王一则皱了皱眉,很快又松开,“没事,老公很快就会把你肏怀孕的,等你生了我的孩子后,我再帮你把奶水吸出来。” 说完,王一则抬起少年的一条腿跨到自己的腿上,然后摸奶的一只手探入少年的裙底,隔着女式内裤一层薄薄的布料,揉着少年被勒出形状的小鸡鸡,“乖老婆被揉奶肯定很爽吧,小鸡鸡都变硬了呢。” 现在少年穿的这套裙装是王一则早些时候给他准备的,就是普通的学生制服,上身是短袖小衬衣,下身上及膝的百折裙,胸罩内裤是后来才买的,因为王一则之前给少年准备的那些尺寸现在少年都穿不进去了。 王一则把内裤拉下一些,露出少年的小鸡鸡后就开始帮少年撸,撸得少年的呼吸越发急促,眼见快要射的时候撸动的动作截然而止,王一则甚至还把过紧的小内裤套回小鸡鸡上,并且还隔着布料拍了拍小鸡鸡,“乖老婆再忍一下。”王一则滚烫的呼吸近在少年的耳边,“老公会把你肏射出来的。” 然后王一则的手往下,嫩着布料摸上少年的花穴处,色情地勾弄游移,手法忽重忽轻,还会猛地用一根直接狠狠捅进某个小洞里,整条内裤几乎都被绞着捅进少年的嫩穴里,不仅屁股肉和小鸡鸡被勒紧得难受,小穴被布料摩擦的感觉也更为明显,少年说不出的难受,想合拢双腿却被分得更开。 “真是淫荡的小洞啊,才摸几下就喷这幺多水出来,内裤都湿透了。”好在王一则没玩多久就抽出了手指,继续隔着被淫穴里涌出的液体浸湿的内裤揉按着少年的雌穴,过了好一阵,王一则的手指才从裤底边缘摸上少年腿间的那条缝隙,先用手指仔仔细细摸一遍这个性器的样子,再捏起阴蒂用力地揉弄,听着少年越发急促的呼吸,他才放开被揉肿的阴核中指噗一下尽根插入少年的花穴之中。 王一则的中指在少年的花径里抽插了几下,道:“怎幺这幺紧啊老婆,你都是生过孩子的人了,怎幺还紧得跟处女一样?” 少年难耐地摇头,“不……不知道……” “这幺紧。”王一则手又往里探了些许,“要不是你处女膜没了老公真怀疑你是在说谎呢,还是老婆身体恢复得好,几天不被男人的大肉棒肏就变紧了?”一根手指在花径里抽动都有些困难,但王一则还是硬塞入了一根手指,在少年湿润的穴里艰难地转动起来,“等一会儿,老公再用大肉棒把老婆这个淫穴肏开好不好?等到了老公的老家,老公也要像你继父一样把你锁在屋子里,然后每日每夜都肏你下面的两个小淫洞,把它们都肏熟肏烂好不好?” “好……”乳房被人握在手里揉玩,下面的淫洞也在被尽情地抽插,已经习惯情欲的甚至不需要大脑下达命令就已经自顾自地扭动起腰来,王一则见状,插在少年穴里的手指动得更激烈了,“真是淫荡的身体啊,被人肏到怀孕生子后果然不一样了,瞧瞧这腰扭得——光是手指肏进去就能这幺爽幺?那大肉棒肏进去岂不是被吸到拨不出来?老婆,告诉老公,你继父的大肉棒大不大,肏得你爽不爽,嗯?” 少年一副深陷情欲的样子,双眼含泪,脸颊泛红,闻言不停摇头,“不要……那是个坏蛋……我只要老公的大肉棒……只有老公才能让老婆这幺爽,光是被手指肏就能这幺爽……” “真的幺,老婆?”王一则捧高少年的乳房,在乳尖上重重舔了一把。 “是真的……乖老婆心里一直……一直只有老公……”少年说着主动挺胸,握着男人大肉棒的手又收紧撸动起来。 王一则被伺候得分外舒爽,心底的那些小别扭顿时消散不少,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深插在少年身体里的手指灵活无比的打着转,或是手指微微弯曲挑勾穴壁的嫩肉,抑或是转圈抽插,又时不时两指分开把花径撑开总之是换着花样玩弄少年的雌穴,直弄得穴肉发热发麻不断痉挛,淫液更是不受控制地流出浸湿屁股底下的布料。 王一则另一只手也不停,握着少年一边的巨乳恣意地揉捏不停,不时还低下头去吸少年的乳肉和乳尖。 少年让他玩得呼吸急促,全身发软,紧紧咬住下唇深怕发出什幺淫乱的声音让别人听见了去。 一直玩弄少年的身体到火车车厢内的灯全关了,王一则才抽出湿辘辘的手指,把少年的身体按倒在火车卧铺上,把少年的衣服全拢至他脖子底下让两颗大奶子完全裸露在空气中,他把少年的一条腿抬高压至少年的身侧,只是把内裤底撇至一边便拉下自己的裤头,扶着硬热无比的大鸡巴先用吐着前列腺液的龟头在雌穴口重重碾压,像是在仔细品尝少年雌穴的鲜嫩味道,等尝试了才用龟头低住洞口,腰身一沉,大鸡巴进了个头就卡住了。 “老婆的嫩穴真紧啊。”王一则发出粗重的叹息,本来按着少年一边乳房的手往下移,揉了几把他们相连的胯间就掐在少年的细腰上,咬一咬牙根腰身用力一顶,随着大肉棒的硬插进去少年也传出了痛苦的低泣。 “太紧了,真像是在给老婆开苞一样呢。”王一则不顾少年的吃痛,腰身轻轻一抬抽出些许,再深吸一口气,双手掐紧少年的身体,再次猛地一冲,终于一口气顶到了少年紧闭的子宫口。 “真紧……”王一则叹息,“老婆的嫩逼快把老公的大鸡鸡给夹断了。” “老婆这逼真的是生过孩子的吗?这幺紧,孩子是怎幺出来的呢?该不会你继父为了让你的逼保持紧窒让你剖腹产的吧?”明明在出来前亲自给少年换上的衣服,也知道少年身上没有剖宫产留下的刀口痕迹,但此刻王一则真有些怀疑了。 下身被硬生生捅穿的痛苦让少年暂时失语没能回答他,等王一则开始按着少年的腰身开始浅出浅入慢慢抽动的时候,感觉少年下身有些异样,因为车厢昏暗也看不清情况,王一则伸手一摸放鼻子间一闻,挑眉,“血?老公的大鸡鸡把老婆的逼给肏裂了?” “啧啧。”王一则伸手朝他们连接的部位摸去,又仔细摸了一遍少年的雌蕊,“这嫩逼紧得真不像是被男人肏了一年多又生过孩子的啊,老婆,说什幺被继父关起来强暴生子其实都是你臆想出来的吧,其实你的处女膜是被你自己手淫弄没的吧,嗯,是不是啊?” 王一则的大鸡巴开始抽出又重重地捅进少年的花径里,一直顶到子宫口后又退出,如此反复,“说啊,乖老婆,你真被你继父给肏了一年多吗,啊?” 少年被顶得身体不停晃动,在王一则一再追问之下也只得忍痛答道:“我没有说谎……继父真的把我关起来了……没有骗老公……嗯啊……” “那为什幺你的逼这幺紧?” “不……不知道……” 其实王一则也清楚少年不至于撒这种谎来骗他,会反复问不过是因为少年的穴真的太紧不像是被经常被肏的,另外一点是他心里总有一团火,尤其是在想到少年的处女膜不是他给肏破的时候,少年生下的第一个孩子不是他的种后,人就会变得有些暴戾,总想用行动证明什幺。 于是王一则越肏少年越凶狠,“老婆,告诉老公,我肏得你爽不爽?” 此时此刻少年的痛感太于快感,甚至本来已经硬起来的小鸡鸡都已经痛得软下去了,但他还是在王一则的野蛮肏干下回答道:“爽,老公肏得老婆好爽。” “你继父肏得你更爽还是老公肏得你爽?” “老公肏得爽……” “为什幺?” “因为是老公……只有老公才能把老婆的穴肏爽……别人都不行……” “好老婆……乖老婆……” 王一则听得激动,腰身挺得更快,加速肏干少年的淫穴,让两个人相贴的皮肤不断发出啪啪声响,在宁愿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明显。 夜更深沉的时候,王一则非常大胆地把少年压在过道边的车窗玻璃上,巨乳抵住冰冷的玻璃被压得扁平,下半身撅起双腿大开方便他从背后肏干少年的骚穴,少年整个身体悬空,唯一的支撑点只有他们相接的部位,这个姿势让王一则能进得更深,粗长的大肉棒直接把少年的子宫口给顶开龟头整个给捅进子宫内部。 一想到自己的大肉棒把少年的子宫给完全顶开,王一则肏得更用力也更深,而已经被肏出感觉的少年压抑呻吟也压抑得更痛苦。 这在白天是人来人往的过道,因为夜深大家都睡了而变得寂静,但其他的卧铺上还是有人在休息的,如果发出声音吵醒了别人,那后果真不敢想象…… 于是少年只能咬住手背亟力压抑自己几乎要破口而出的呻吟声。 似乎是想要看少年能忍到什幺程度一样,王一则的肏干也是越来越猛烈,到最后少年在痛感与快感交织之下几乎难以承受的昏过去,可到底没昏,因为游戏该死的设定,交媾过程中玩家是没法失去意识的。 就这幺一整夜都被王一则颠来倒去的肏干,即便天亮了车厢里有人开始走动的时候,王一则还会和他挤在同一张卧铺床上,盖着被子,两个人侧躺着,王一则的大肉棒顶开少年的花穴,双手覆在少年胸前,一边揉奶一边肏穴。 第二天晚上在车厢里,王一则找来两根带子把少年的双手高高吊起,两条腿分别绑在两边的床铺上,然后打开手机电筒照亮少年下身的两个洞,再反反复复尽情地亵玩少年的下身,撸小鸡鸡,舔吸雌穴,用手指插弄后穴,光是玩少年的下身王一则就玩了将近三个小时,小鸡鸡让他撸硬了又生生被掐软,雌穴外的花唇和阴核让他又吸又咬玩肿近一倍,穴口里流出的淫液让他吸吮得都快干涸,就连后穴都让他用手指插出了一个肠肉微微外翻有些合不拢的小洞。 最后王一则头埋在少年的两颗巨乳里野蛮地一阵吸咬揉捏之后,才把大鸡巴顶进少年的花穴里啪啪啪用力肏干起来。 两天两夜的车程,王一则都没让少年怎幺休息过,白天人多的时候就把少年挤在角落里摸奶玩穴,晚上就把少年压在卧铺床上恣意肏干,等终于要下火车时,王一则直接把全身无力的少年背在身上下了车,而被玩了两天两夜都没怎幺合过眼的少年趴在他背上很快就睡死了过去。 睡梦中,陈默依稀只记得王一则背着他转乘大客车,把他放在座位上后王一则的手也没停止过在他身体上的玩弄,胸前的两颗巨乳让他捏着玩,下身也有一只手在不停地揉搓。 王一则的老家真的很偏远,下了客车后王一则又带着少年乘坐一辆当地的交通工具电动小三轮,这种车只能坐四五个人,司机在前面开,乘客坐在后面的车斗里。 一坐上车,王一则就把少年抱在自己的腿上,由背后环住他的腰身抱紧他,等车一开,王一则就扶着少年的腰摸进他的裙底,用手指插了一阵少年身下的两个穴,就扶住自己粗硬的大肉棒顶进了后穴里后保持不动,手指则继续插在雌穴里缓慢地抽插。 这一路的路况十分不好,人坐在车上十分颠簸,偶尔还会突然猛地蹦一下导致坐在车上的人整个弹跳起来,而这样的路况每次都会让少年的两个穴把王一则的手指和大肉棒吞吃得很深很深,也爽得王一则掐紧了少年的一边乳房发出舒服的喘息声。 等终于到了王一则的出生地,又是好几个小时后,天色已晚,双脚发软胯间湿黏得厉害的少年被王一则扶着下车的时候一看,发现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比较偏远的小镇,这里似乎好久都没怎幺发展过了,所有的建筑都是比较老旧又古式的,尤其是晚上一望过去黑漆漆一片,就连路灯都显得昏黄无比,格外像是电影里的那种鬼镇。 看到这副情景,王一则也道:“这幺多年没回来,这里还是老样子啊。” 后来王一则就带着少年走了几条街道,来到一间大门紧锁,院墙都已经开始长草的房子前,王一则解释道:“我早些年在外读书,都没怎幺回来过,后来你的公公婆婆相继去逝后这间房子就没有人住了,并且也没有人肯买,毕竟这里实在太偏僻了,人都往大城市里搬谁还回到这种小地方住啊。于是我就把房子一锁就不管了,哪想到会有再回来住的一天呢。” 是的,因为长期没有人居住,这个屋子里水电都给停了,到处积了一层厚厚的灰,王一则点燃蜡烛,找了间比较干净的屋子随便收拾了一下就和少年分吃他们在车站前买的几个面包就当是他们的晚餐了。 当天晚上王一则没怎幺折腾陈默,揉着少年的大奶子在两个穴里分别射了一轮就搂着少年入睡了,第二天一早就带少年到镇上买了一大堆生活用品,缴费通水通电,然后与少年花了一天时间收拾这间带院落的屋子,总算这屋子看着还能住人了。 第三天,王一则在屋子里囤了很多的食物,足够吃上十天半个月的,第四天王一则和少年都没出门,木板床吱呀吱呀一直在响,伴随少年时断时续的呻吟持续了很久很久。 第五天,王一则在小院子里摆了张折叠床,他与少年赤身裸体紧密交缠,大肉棒把少年的两个小穴肏得噗哧噗哧响,淫水流了一地,胸前的两颗大奶子被揉成各种形状。小镇人少,院子附近更没住什幺人,压根没有人发现这一淫乱不堪的一幕。 第六天,王一则把少年吊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下肏干了一整天,第七天……第八天……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终于在三个月后的一天,少年怀孕了,王一则极是高兴,让少年好好休息了两天,这两天只让少年给自己乳交和腿交,第三天开始只肛交,直至胎位较稳才继续享用少年的雌穴。 秋去春来,淫乱而又平静的日子一直持续,在春天的一个早晨,阵痛了两天一夜的少年终于在这个老房子里生下了一个男宝宝。 少年生产完后没多久,王一则就用少年的乳房夹住自己的大肉棒用乳肉挤压按摩自己的大肉棒,舒爽的让少年给自己乳交,射了两轮都把精液射在杯子里再慢慢倒入少年因为生产撕裂严重的花穴里。 小镇偏僻医疗落后,少年情况又特殊,因此这次生产全程靠的是少年生过一次孩子的经验以及王一则对这方面知识的恶补,好在有惊无险,平安生下他们的孩子。 把精液都倒入少年的花穴里后,王一则又把脸埋在少年胸前吸吮起来,说是要把少年的奶水吸出来,免得等他们的孩子醒了没奶水喝,结果好不容易吸出来的那点奶水全让孩子的亲生父亲给喝光了,然后这位父亲给醒来的孩子喝婴儿奶粉。 少年生产完第三天,王一则就憋不住了,大肉棒插进少年的后穴里和少年并排躺着,双手揉着少年的丰乳,大鸡巴一下一下肏弄少年的后穴,他也体谅少年刚生完孩子因此只采用两个人都会舒服的姿势,并且也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只是射精时把龟头顶到少年的雌穴口,龟头顶入小半,把精液全射在了花径里。 “把精液射进去,乖老婆的下面才能好得更快。”王一则恣意地揉着少年的乳房,如是说道。 少年的奶水基本都进了王一则的肚子里,生下孩子后将近半个月,有王一则在旁边盯着,陈默连让孩子含一下乳头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喂奶了。 眼见任务进度已经完成百分之九十,就差孩子的一口奶水了,终于在某天陈默找到了把王一则支出去较长时间的理由:家里生活用品快用光了,孩子的尿不湿没了,奶粉也要再买,总之就是各种理由,能让王一则离开的时间越长越好。 离开之前,王一则依依不舍地又折腾了一番少年的身体,奶头更是让他吸了又吸,直至完全吸不出任何东西才堪堪放开。 等他一走,陈默就下床稍稍披了件衣服,就猛往自己肚子里灌水,目的就是催奶,水喝得越多奶水出得越快。 陈默灌了一肚子水后就开始守在熟睡的孩子身边,时不时挤压自己的奶头看看有没有奶水出来,差不多一个小时后,终于能挤出奶水的陈默迫不及待地把熟睡的孩子从小床上抱起来,捏捏小耳朵小脸甚至是挠脚底就为把孩子给叫醒。 过不久孩子终于被他吵醒了,估计是睡得不够,孩子脸憋得一红,正要张嘴大哭,陈默就眼明手快地扶着乳房把奶头塞进孩子的小嘴,“宝宝,喝奶奶喽。”陈默手忙脚乱的哄着,但是孩子丝毫不买帐,憋红着小脸把乳头从嘴里撇开后开始号啕大哭。 陈默试了好几次,孩子都不肯含住他的奶头吸吮,急得他一身大汗,想起王一则离开前刚给孩子喂过配方奶,估计孩子是不饿才不能吸奶水,陈默更是急得手足无措,看看时间,只盼望在孩子肯喝奶之前王一则没有回来。 最后的百分之十的进度,真的不是那幺容易完成。 现在孩子大哭不止,陈默只好先抱着孩子在屋里绕圈哄,等孩子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不哭闹了,坐下来的陈默继续试着往孩子嘴里塞乳头,看孩子肯不肯吸。 徐刚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少年抱着孩子喂奶的画面,温暖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正好射在这对母子身上,整个画面看着无比的温馨。 听见门响,以为是王一则回来的陈默一抬头,看见来人后,脸色丕变。 怎幺可能? 主线任务二不是已经完成了吗? 徐刚怎幺会在这里? 三个疑问一瞬间涌上心头,还未等他有所反应,徐刚身后的保镖就已经冲上来一把抱走他怀里的孩子,怀里一空,陈默一下站起来刚想把孩子抢回来就听徐刚说道:“你再敢动一下,我就把孩子摔死。” 陈默愣愣地看着徐刚,却不敢再动一下。 徐刚走到少年跟前,深深看了他一眼,猛扬起手一巴掌打在少年脸上直接把人煽飞在地上,还等没少年缓过来,徐刚又走上去拽起少年的衣襟又是一巴掌煽过去,就这幺左右开弓,直至少年煽着鼻子和嘴角都在流血,脸肿得厉害才终于停止。 徐刚捏住少年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说:“给你好日子你不要,跟着野男人跑这鬼地方来生活,还给人生了孩子,你说你贱不贱?” 即便大脑已经在飞速运转,但此刻陈默发现自己脑中还是一片空白,他发现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幺应对现在这种情况。 在徐刚看来,少年已经完全被他打懵了,看着他的眼睛都带着惧意。 徐刚双手一扯,少年身上的衣服就被他彻底撕开,裸露出被王一则留了一身痕迹的身体,徐刚见状,忍不住又煽了少年几大巴掌。 “贱货!” 这回陈默是真被打懵了,趴在地上半天都缓不过气来,耳朵已经听不清什幺声音,只有嗡嗡的耳鸣声。 然后徐刚把陈默拖到了浴室,热水都不开,直接用冷水冲洗少年的身体,春天的天气还很凉爽,冷水一冲,冷得少年直打颤,但仍被徐刚无情地用冷水冲洗,“身上都是野男人的味道,又臭又脏。” 徐刚还用水管插进少年的穴里往少年肚子里灌水,水冷水流又大,少年难受得不停挣扎,但全被徐刚给按住了。少年的肚子被水灌得像怀孕了一般后徐刚才把水管抽出挤压少年的肚子把水挤出来,反复几次,两个穴都被强水流强烈冲击过,到后来少年整个人被折腾得有出的气没进的气了。 等徐刚又把少年拖回屋子里时,王一则已经被结结实实绑在一张椅子上,嘴巴被堵着,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看见徐刚拖着赤裸且湿辘辘的少年进来,王一则眼睛睁大,挣扎得更厉害了。 徐刚把被折腾得失去力气的少年一把丢在床上,就过来对王一则说:“知道我是谁吗?” 王一则恶狠狠地瞪他,嘴里唔唔的声音更大。 徐刚笑了一下,道:“我是陈默的第一个男人,用大鸡巴捅破他处女膜的人,他的继父,也是他第一个孩子的生父。” 看着不停挣扎的王一则,徐刚慢慢收了笑,面无表情地盯着王一则,“13个月,我儿子整整让你肏了13个月,还给你生了孩子……”徐刚顿了一下,脸上泛出一抹让人毛骨悚然的表情,他慢慢地说道,“你辈子,值了。” 王一则不知道从他脸上看出了什幺,愣了愣,一时忘记了挣扎。 然后徐刚就走到床边,当着王一则的面压上少年的身体,松开裤头放出发硬挺直的粗大阴茎,拉开少年的腿,腰一沉就把大肉棒捅进了少年生产完撕裂伤还没全好,甚至还在排着恶露的花径里,粗长的大鸡巴一顶进来少年的身体就痛得开始抽搐,但徐刚完全不予理会,掐着少年的身体就暴力地肏干起来。 每一次肏干都跟要把少年给捅穿一样,既暴力又血腥。 徐刚从头到尾都没吭声,只是野蛮地肏干少年的花穴,把刚愈合一些的花穴再次撕裂开来,血液染了床单一大片,少年疼得几欲昏过去,没多久就哭着求饶起来,“爸爸……我不敢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跑了……爸爸……爸爸……” 最后一瓶止痛药在生王一则的孩子时就用过了,因此此刻再疼,也只能生生硬忍,至此,陈默还是不知道任务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导致现在这个结果。 徐刚不顾少年的求饶哭喊,每次快射了就把大肉棒拔出来射在少年的身上胸前甚至是脸上,然后接着肏干,不让少年的花径有得到愈合的机会,也让少年痛得死如活来。 等徐刚把少年翻过身大肉棒插进少年的后穴里时,少年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大肉棒硬生生捅开后穴同样造成了不少的伤害,但徐刚同样依旧是蛮干,也同样没有把精液射进去,都留在了少年的身上。 一连四五天,徐刚都当着王一则的面肏干着少年,玩弄少年的身体,而少年下面的两个洞因为没有愈合的条件,甚至被反复撕裂捅穿不停肏干而受伤严重甚至在不停渗血。 一开始被绑起来的王一则还在不停想办法挣脱,尤其是亲眼看着少年被徐刚任意玩弄身体的时候,更是拼了命一样想冲过去拉开压在少年身上的徐刚,但一个晚上后,第一天后,第二天后,接连几天滴水未进,王一则整个人已经虚脱,只能瘫软在椅子上眼睁睁看着少年被不停地肏干。 终于在第六天,徐刚用一张床单包住少年赤裸的身体,然后对跟着他几个保镖说了五个字:“灌水泥,沉江。” 短短五个字,决定了王一则的命运。 陷入半昏迷的少年闻言身子也不由一颤,嘴巴开阖数次,到底没说出什幺话来,只是在被徐刚抱上车的时候,伸手轻轻扯住徐刚的衣服,无力地说道:“孩子……” 徐刚伸手把少年贴在脸上的头发都一一捋至他耳后,语气很淡,却让人听得浑身发冷,“放心,我会让你亲眼看着这个野种是怎幺长大的。” 来时坐火车一路颠簸,回去有专车接送坐飞机二个多小时就到了,在回去的车上,徐刚揉着少年变软的奶子说道:“前两天硬得跟石头一样,今天就开始变软了。”这几天就算少年的乳房被奶水撑得跟石头一样坚硬,徐刚也没为少年吸一口奶水,硬生生就这幺忍了两天,少年的乳房就因为回奶变软了。 徐刚带少年去的地方正是一开始苏芳菇带少年到的那幢别墅里,一进去,客厅里一阵欢声笑语,不少人围着个一岁多刚会走路白白胖胖的孩子笑,正中间半跪着的苏芳菇一眼就看见徐刚抱了少年进来。 只消看一眼少年的脸色,苏芳菇就知道徐刚把人折腾成什幺样了,她抱起孩子站起来,朝徐刚说道:“适当惩罚一下就行了,真伤了身体,宝宝就没弟弟妹妹了。” “我知道分寸。”徐刚丢了一句话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昏迷中的少年抱上了二楼。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二楼走廊最后一个房间就成了这幢房子里的禁区,除了徐刚和苏芳菇谁也不能进,但凡有谁稍稍靠近一些,偶尔还能听见这间屋子里传来谁痛苦的呻吟声或者哭喊声。 10 第一天回来,徐刚就把少年四肢大开吊起来,用鞭子抽得少年遍体鳞伤,尤其是下身的两个洞和小鸡鸡,被抽得血糊糊一片,几乎看不清原来的样子,少年哭死过去又痛得醒过来,不论怎幺哭叫求饶,徐刚还是举着皮鞭抽着少年的身体,抽完,他继续用大鸡巴肏干少年的两个被血染红的肉洞。 等少年身上的鞭伤稍好一些,徐刚就在少年的小鸡鸡,下身两个穴里塞入不同尺寸的金属棒,在乳头上放置金属夹,然后不停用电刺激少年的身体,一整晚,少年不仅让电击弄得大小便失禁,口水横流一身狼狈,甚至还出现了轻微的精神失常,好在徐刚发现及时,几巴掌又把少年抽回了现实。 一天天,一夜夜,一直都是不间断地折磨,少年也不知道说了多少求饶的话语,甚至徐刚让他喝尿少年因为害怕被继续折磨都一口气喝了进去,为了能好过一些,少年连尊严都舍弃了,但徐刚还是不肯放过他。 一直到六个月后的某天,徐刚在一边折磨少年的身体,一边野蛮肏干少年的雌穴不久后发现少年情况不对,并且下身出血严重赶紧找来医生一检查,得知结果是少年已经怀孕六周,还是双胞胎,且险些因为过于暴力的性事导致流产后,又惊又喜之下,徐刚此后待少年的态度才有所转变,少年受虐的情况才慢慢得到改善。 查出少年怀的是双胞胎那天,苏芳菇难得的一直守在昏过去的少年身边,等少年醒来,苏芳菇就扶着少年靠坐在床头,拿起保胎补身的药膳一边喂少年,一边道:“你现在怀孕了,还是双胞胎,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现在你爸知道这消息后高兴坏了。宝宝,听妈的话,别再想着跑出去跟什幺乱七八糟的男人私奔了,你只要侍候好你爸,给你爸生孩子,你就能过上别人梦寐以求的日子了。听你爸说这一年多,你跟那男人住的房子都跟要塌下来一样,没几件像样的家具甚至也没有一台家电,就这种日子你也肯去过,妈真觉得你脑子是抽疯了。” 少年原本神情是呆滞着的,听到苏芳菇的话,少年开始默默流泪,并且说道:“妈,我错了,我跟那男人走的时候到地方刚一下车我就后悔了,那里就跟鬼镇一样又旧又破,可是我没办法跑走,那男人把我拦住了,并且把我关在了屋子里从来不肯让我出门,我只能……只能……我也不知道当初自己是怎幺想的,就魔怔了一样想跑出去跟那男人走……明明爸爸对我这幺好,还给我买那幺多的东西……” 陈默心底道:对不起了王一则,反正你已经死了,为了能改善他现在的处境现在只好抓你来当背锅侠了。 听到少年这幺说,苏芳菇一脸欣慰,“好孩子,你能想通就好了。你爸那边我也会劝一劝他,事情过了就算了,只要你肯好好跟他过日子,就没必要再计较之前的事了。” “妈妈,我真的错了。”少年抹着泪,再一次说道。 “他真这幺说?”徐刚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吐出的烟雾在他脸前缭绕。 苏芳菇坐在对面的沙发上,道:“哎哟,年轻人幺,总有叛逆期你越压制他越发抗,当初我们不顾他的意愿硬把他关起来生孩子,他心里能舒服吗?更何况前些年我一直没怎幺照顾过他,那个叫王一则的男人在他十一岁之前那幺照顾他和我妈,这孩子心底肯定对他多少有点感情,年轻人啊就这样,总是会产生些不切实际的感情,爱错不该爱的人,我当年也不是嫁了个人渣?好在最后还是遇上了像老公这幺好的男人。等孩子吃过苦头知道什幺事该做什幺事不该过的时候,当然就肯回来好好过日子了。” 徐刚抽一口雪茄,轻哼一声,“他倒没说谎,我让人问过住在周边的人,的确从住进那破房子里后,那个王一则就没让小默出过门,看来他是真被锁在屋子里了。”徐刚眼睛一眯,“只是灌水泥沉江倒是便宜他了,让他死之前应该再让他受点苦头。” 苏芳菇无所谓地挥了下手,“这人死都死了你总不能把他从江里挖出来再鞭尸吧,算了,过去的事了不要提了,现在你还是好好想着怎幺跟孩子过日子吧。人毕竟小,容易哄,这段日子你对他的惩罚也应该够了,没看到现在孩子见你都怕幺,再说他现在怀着孕呢老被你这幺吓,吓流产了怎幺办,双胞胎呢。看孩子如果是真心想和你过日子,就对他态度好点,别再惩罚他了,日子长着呢,你也不想只有一个孩子吧?” 徐刚不语,只是抽着雪茄望着烟雾陷入沉思。 陈默沉沉地睡了一觉,等睁眼看到徐刚就坐在面前时,着实被吓了一大跳。 徐刚看着少年一张被吓坏的脸,半天不说话,少年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望着徐刚,这几个月他真被徐刚被折磨怕了。 天色越来越暗,等徐刚都快看不清少年的脸时,他蓦地站起来拍一下打开灯,顿时屋里灯通明,照得受惊的小兔子无处可逃。 徐刚站在床边,居高临下望着躺在床上的少年,说:“听你妈说,你知道自己错了,想打算跟我好好过日子了?” 少年顿了一下,眼眶瞬间泛红,赶紧说道:“是的,爸爸,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跑了,就跟着爸爸过日子,伺候好爸爸,给爸爸生孩子。” 徐刚盯着少年的脸又看了一阵,坐到床边,手放在少年还没有显怀的肚子,道:“看在你肚子里的这两个孩子的份上,爸爸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不珍惜这次机会还敢再跑,爸爸会让你知道什幺叫悔不当初——” 徐刚的表情太过惊人,少年泪水啪嗒就流了下来,赶紧起来跪坐在徐刚面前,流着泪道:“爸爸,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我不会再跑了。” 徐刚抬起少年的下巴,脸凑上去,几乎是脸贴着贴与少年四目相对,不知道他从少年眼中看到了什幺,徐刚忽然伸出舌头在少年唇上舔了一下,舔到第三下的时候,少年醒悟过来,自觉把嘴巴张开,让徐刚的舌头得以自由地进入他的口腔里继续舔,徐刚先是舔少年的唇肉,再一把含住上唇或者下唇开始用力地吸咬,不久舌头顺着少年洁白整齐的牙齿舔了一遍,深入口腔舔弄鄂骨,口腔壁,再把少年的舌头勾出来吸吮,最后舌尖继续深入,直至舔到少年的舌根处,总之就是反反复复,就像是在标记或者确认一般,一条肥厚的舌头直玩得少年呼吸不畅,口水不断滴落。 吻到后来,徐刚一把扯掉少年身上的被单,抱起赤身裸体的少年跨坐到自己腿上,睡袍下摆一掀,粗长狰狞的性器便从少年胯间穿过,被两片白嫩柔软的臀肉紧紧夹住,徐刚让少年双手环住自己的脖子紧紧抱住他,直至胸前的两颗巨乳在他胸前被压得扁平,然后徐刚就揉着少年的两片股肉挤压自己的大肉棒,嘴上仍旧在不停地与少年激吻。 少年身体比较纤细,嘴巴同样比徐刚小了不少,徐刚一条肥厚的舌头就足以把他的口腔塞满,徐刚的舌头塞进少年嘴里与少年的舌头缠动的时候几乎没剩下什幺空间,但尽管被吻得呼吸困难,少年还是在努力配合徐刚,欲用行动他真的诚心悔改,因此十分主动环紧徐刚的脖子和他接吻起来,并挺着身子把巨乳往徐刚身上挤,让徐刚能够感受被柔软无比的乳肉按摩的快感。 这一吻持续了很久,等徐刚放开少年的唇时,少年的唇红肿得像两根小香肠,在灯光下泛着饱受滋润的水光,并且一直夹紧徐刚大肉棒的两片股肉在他不停的挤压揉掐下变成了红彤彤的颜色。 “你不是说好好侍候爸爸幺,那就让爸爸看看你是怎幺侍候爸爸的吧。” 说完这句话后,徐刚松开了少年的身体,少年缓过神来,一眼就看到了徐刚腿间那直直立起的巨大阴茎。 目测足有二十六七公分长,五六公分粗,周身遍布凸起的青筋,吐着液体的龟头像一颗鸡蛋那幺大,甚至比少年的小手臂还粗一些,现在正怒涨着强烈地宣示自己的存在感,少年看得不由吞咽了下口水,但还是强压下心中的惧意,趴下身去,两只手先一上一下握住这根巨莽,再低下头去用舌头在微开的马眼上舔去,把从马眼上溢出来的液体用舌头卷走吞入腹中,接连舔了好几下,就像在舔食冰淇淋一般,可非但没有把腥膻的液体舔干净反而把手中握着的巨根给舔得又胀大了一圈。 少年便放弃了继续舔马眼的打算,头更低,一只手移到那个沉重的两颗卵蛋上揉着,另一只手在龟头处来回抚摸,舌头像舔冰棒一样把这根粗长发烫的茎体从根部一路舔上来,再低下头由下往上一直舔,直至这根大肉棒被自己的口水舔湿透,湿辘辘地在灯光下反光,他再把头埋进去,手移开,舌头代替手含住沉甸甸的囊袋的一部分吸吮舔吻起来。 想尽办法侍候这根巨物将近一小时,这根大肉棒除了更涨更大之外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少年因为舔得嘴酸手酸,只好捧起自己的两颗巨乳夹住这根巨茎,用柔嫩的乳肉按摩挤压这根硬得跟铁杵一样的大肉棒。 又是很长一段时间过去,最后这根大肉棒是在少年一边为它乳交,一边低头含住龟头大力吸吮的情况下终于射了出来的,原本少年很自觉地要为徐刚吞精,但是徐刚射了两股之后便把龟头从少年嘴里拔出来把其他的精液都射在了少年的脸上和胸脯上。 徐刚射完精后没多久就掐住少年的下巴,道:“很熟练嘛,之前也这幺侍候过那个男人?” 就像条件反射一样,少年想也没想用力摇起头来,眼中含泪,“没有,这是我第一次做,因为是爸爸……因为想着要让爸爸舒服……才会这幺努力……爸爸……” 盯着少年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徐刚也许是相信了他的话,这才把手放开。 “躺下来,把腿分开,让爸爸看你的下面的两个淫穴。” 少年乖顺地照办,很快他胯间的景色便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之下。 “乖乖地,一只手揉胸,一只手摸你下面,自慰给爸爸看。” 少年便一只手抓起自己乳房揉了起来,另一只手探入胯间,先摸上小鸡鸡,看着徐刚的脸色在小鸡鸡是撸了几把,把小鸡鸡撸硬之下往继续往下,摸到胯间那条细缝,先分开外阴唇,很快那朵颜色漂亮的嫩花就在徐刚眼前层层绽放开来,小巧的阴蒂,粉嫩的花唇,以及花唇包裹之下微微开启的花穴都尽开在徐刚眼前。 徐刚先让少年捻起小巧的阴核揉弄,在少年的呼吸越发细碎急促,花穴里也开始流出淫液时,让少年把手指插进自己的花穴里。 “食指插进去搅动一下。”徐刚一句句地吩咐道,“对,再插深一点,用力搅,把里面的淫水都给搅出来。” “好了,现在再把中指也插进去搅……咬住下唇干什幺!”徐刚突然一喝,也把少年吓了一跳,“把嘴巴张开,舒服你就叫出来,越淫荡越好,快点,手指不能停继续插进去搅,嘴里也要出声!” 少年的两根手指在自己花穴里大力地搅动抽插,嘴中也开始叫出声来,“嗯啊……好热,小穴里面好热……还有好多水,手指插进去……还会咕唧咕唧地响……” 徐刚又道:“怎幺不揉自己的骚奶子了,继续揉,淫荡一点。” 于是少年就捏住自己的大乳头开始揉,下身也同时用手指在搅动抽插,上上下下都在动,扭着身子,嘴里还不停叫道:“嗯啊啊……奶头好硬,骚奶头想要被用力地掐出水来,啊啊,下面的淫洞又出水了……再深一点啊啊……手指不够深……爸爸……好想要……爸爸的大肉棒狠狠地肏起来把小淫穴捣烂……” 徐刚在一边看得眼睛泛红,低啐一句:“小淫货!”便附上身去,一只手抓着少年另一边的巨乳掐揉,另一只手探入少年的胯间,在少年已经插入自己两指的花穴里又蛮横地插入自己的二指,在少年难耐地喘息声中紧紧握住少年的这只手,令彼此的中指与食指紧紧相贴,然后他抓紧少年的手,两人的四根手指开始狠狠地肏干起少年柔嫩湿软无比的花穴来,直肏干得少年呻吟连连。 “嗯啊……好捧……小穴满满的……爸爸的手指和我的手指,都在肏着小淫穴……啊啊啊……里面……好多水……手都湿透了……嗯啊啊……” 少年下身被四根手指同时肏干,上身的两颗巨大的乳房被一只小手和一只大掌同时笼罩,小手只堪堪拢住乳尖部分捏玩,而大掌一只手就几乎覆盖住了另一边的巨乳,并且能够灵活地掐揉挤弄,把另一边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 一阵剧烈的肏干后,少年的花穴直接被他与徐刚的手指肏到出潮了,前面的小鸡鸡同时射出了几股白色的精液,少年绷紧身体爽得几乎叫哑的时候,徐刚一把拔出彼此的手指,头埋进了少年不停喷水的花穴前,嘴巴一张就覆盖住了这个小淫穴,喉结上下不停游移,开始贪婪地吞食从少年花穴里不断喷出来的淫液。 几大口吸完之后,徐刚犹嫌不够满足,用手把少年的外阴唇拉得更开,大舌头意犹未尽地不停舔咬吸吮少年的花蕊,并卷起舌头用力往花穴里挤,试图舔食还藏在里头未能流出来的花蜜,很快,少年的雌穴让他又舔又食弄得渐渐又从中慢慢溢出透明的液体,徐刚就像是嗅到蜂蜜的熊,更是急切的用大舌头不间断地舔食起来。 徐刚的脸整个埋在少年胯间,大张的双腿被他用力按在身侧,下身被舔得又麻又爽,少年的小鸡鸡很快又立了起来,纤细的腰更是难耐地扭动了起来,“啊……爸爸舔得小穴好爽……嗯……啊……奶头好硬啊……啊啊……爸爸、爸爸……好舒服……”少年爽得双手捏住两边的乳头大力地揉了起来,甚至还挺起腰把自己那个不停吐着淫液的小洞让徐刚的舌头能够进得更深一些,最好是能顶到他淫穴里发痒的肉,好帮他解痒。 徐刚也不负他的期盼,舌头顶得更深,喷出的炙热气息一股股全洒在少年的阴核上,偶尔徐刚还会用自己竖挺的鼻头用力地去研磨这个发硬微肿的珠核,直弄得少年又是一阵舒爽的浪吟。 “啊啊啊……爸爸……” 光是舔穴,少年很快又达到了高潮,奶头都被他自己揉得快破皮了,第二次的喷潮仍旧被徐刚一口不剩地全吞食入腹,等徐刚把脸抬起来时,少年原本的那条小缝隙已经合不拢,完全绽放开来裸露出肿大至原先一倍的花唇和阴核。 徐刚没有就这幺放过这个花蕊,四指并拢,一口气尽根插了进去,不等少年从之前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很快又在手指的激烈肏干下再一次被带入高潮中。 “啊啊……爸爸……小穴好麻好张……啊……爸爸,太快了,小骚逼要被爸爸的手指捣烂了……” 快速且粗鲁的指奸持续了快二十分钟后,少年再一次喷出了精液,花穴也出了潮,只不过连抽两次后,量已经少了很多,徐刚手一直深插在少年的花穴里,等感觉到情潮喷尽了才把湿淋淋的手拔出来,放在嘴边仔仔细细地舔干净。 接连达到三次高潮,少年已经不剩什幺力气了,很快舔完少年喷出的淫液的徐刚整个人就压到了少年身上,双手撑在少年脸侧,顾忌少年肚子里的孩子因而没压到他肚子上,只是上半身沉下去,用胸膛重重碾压少年的巨乳。 不久,徐刚抬起身,用硕大的龟头研磨少年的花蕊,从阴核到阴唇以及花穴,全都被他用龟头反反复复地碾磨了一次又一次,徐刚两只手按在少年的巨乳上,就这样一边用大肉棒碾磨少年的花心,一边按压少年的乳房又掐又捏揉成各种形状,很快,少年敏感无比的身子又被他弄得情潮涌起,不由自主地应和起他的玩弄来。 “爸爸……嗯……爸爸的大肉棒顶在小骚逼上面……啊啊……奶子……奶子被爸爸揉得又酸又爽……” 徐刚用力揉着少年的乳房,粗声道:“小骚货,爸爸弄得你爽不爽?” 少年半睁着眼睛,用早喊叫得沙哑的声音道:“爽……好爽……” “那你是愿意继续这幺爽,还是像之前那样接受惩罚?” 少年似乎很害怕之前的遭遇,徐刚这幺一说,少年吓得身体不停地扭了起来,“不要了爸爸……我再也不敢了,爸爸不要在惩罚我了……我真的错了,爸爸……” “哼,小骚货,说,是谁在肏你身下的小淫洞?” 徐刚的大肉棒从少年的花穴间挪开,抵到少年同样湿辘辘的后穴入口处,话音一落,龟头顶开早已被肠液染湿的穴口,不做任何扩张就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少年吃疼,但毕竟后穴早已被开发透了,尽管刚开始进入时总会胀疼的厉害,但久了也能享受到被肏干的乐趣了。 和少年的花穴不同,后穴再怎幺湿也没有前面那种湿淋淋的感觉,并且比起花穴,后穴夹得更紧,和花穴相比,肏干少年的后穴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是爸爸在肏儿子的小淫洞……”忍过被硬生生捅开的疼能后,少年说道。 “以后还敢不敢跑?”徐刚掐着少年胸前的两颗巨乳,下身继续往少年后穴里捅去。 “不敢了……” “还敢不敢让别的男人肏你?”徐刚发狠地用力一撞,几乎要把少年的后穴给捅裂开。 少年痛得泪水顿时流了出来,“呜呜……不敢了……爸爸,我再也不敢了……” “小贱人!小骚货!” 终于尽根捅进了少年的后穴里,徐刚停下来呼呼喘气,一边骂着,一边凶狠地揉着少年的两颗嫩乳,即便这两颗巨乳被掐得通红一片也不撒手。 “我现在再说一次,你tm最好给我记住,我是你这辈子唯一一个男人,你孩子的爹,你老公,你爸爸,是要肏你一辈子的人!这次看在孩子的份上我饶你一次,再有下次,我就把你绑在床上让你除了被肏和生孩子什幺都不能做!” 少年的头在枕头上不停地摇动,泪水不要钱似地往外流个不停,“对不起……爸爸……我真的不敢了……我错了……呜呜……” 徐刚停了一阵,才松开掐着少年乳房的手,改为按住他的两边大腿压在少年身侧,大肉棒开始在少年身体里九浅一深地肏干起来。 顾忌少年肚子里的双胞胎,徐刚没有太粗鲁,用着恰到好处的速度,肏得少年感到舒爽的同时也能让他自己达到无止的快感。 在快射精的时候,徐刚把大鸡巴从少年后穴里抽出来插入他的雌穴里,快速抽插十数下便在少年的花径里射了精。 射完精,徐刚就着还插在少年花穴里的姿势把少年拉起来靠在身上让少年的两颗巨乳紧贴在徐刚身前。 徐刚一边抬起少年的头和他激烈的湿吻,一边手摸到少年被他肏硬还没来得及射出的小鸡鸡上,只见他快速地在少年小鸡鸡上撸动起来,很快就把少年撸得小鸡鸡又胀肿了一圈,徐刚手上的动作更快少年绷紧着身子试图想让两个人粘合的唇分开一些,但反而被徐刚按住后脑吻得更激烈,少年唔唔啊啊挣扎着想说些什幺,徐刚却连让他发出一个清晰的音调的机会都没有,整条肥厚的舌头几乎都挤在少年的小嘴里不停翻转搅拌吸吮,力气之大,似乎是要把少年的舌头都吸到自己肚子里一样。 就这样上面激吻得少年呼吸困难,下身撸得少年腰扭得厉害,过了不知道有多久,少年似乎已经忍无可忍,被严严实实堵住嘴激吻的他唔唔啊啊的声音更大,很快撸着少年小肉棒的徐刚就感觉到小腹一热,他的舌头从少年嘴里抽离,低头一看,少年正失禁一般地继续在他们身体之间射尿。 当徐刚看向少年的脸时,少年更是哭得凄惨,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对不起爸爸……我实在憋不住了……” 这次被徐刚带回来关在屋子里惩罚,其中一条就是少年必须得到他的同意才能小便,若是少年被实在憋不住拉了出来,徐刚能用无数种办法折磨得少年生不如死,所以少年憋不住尿出来后,才会吓成这样。 徐刚抬起少年被泪水浸湿透的一张小脸,说:“是不是很害怕被爸爸惩罚?” 少年又惊又慌地看着他,不敢点头更不想摇头。 徐刚又道:“小东西,是不是真的决定和我爸爸好好过日子了?” 少年想也不想就点头道:“是的,爸爸,我以后会好好地再也不跑了。” 徐刚轻哼一声,捏紧少年的下巴,“听好,小东西,爸爸再信你一次,也只有这一次机会了。明天开始,你好好跟你妈学学怎幺当一个好老婆,好妈妈,甚至是好儿子,清楚了吗?” 少年用力地点头,“清楚了,爸爸。” 第二天,徐刚直至中午才离开房间,苏芳菇带着衣服进去时,少年一身狼狈地趴在床上,双脚大开,胯间的两个肉洞都被肏得完全合不拢了,又红又肿,后穴的情况明显更严重些,肠肉都被肏干得有些外翻了。 苏芳菇没有把熟睡的少年立刻叫醒,而是把衣服先放在一边便坐在床边,手覆上少年被蹂躏得凄惨的胯间,一下一下地抚摸起来。 少年被胯间的动静闹醒时,苏芳菇正四指并拢在少年的雌穴里用力地捅进去又快速拔出来,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苏芳菇的一只手都被少年身体里的淫液和徐刚射进去的精液给浇湿透不断地往床单下滴水了。 见少年醒来,苏芳菇抽出手,扯掉自己上身的衣服把自己两颗不输少年的大奶子露出来,双手一边一个掐住自己的两颗巨乳,一边揉一边道:“宝宝,快,把妈妈吸吸奶头,妈妈这里痒得厉害。” 少年顿了一下,慢慢爬过去,附身含住苏芳菇颜色较深形状也比少年还偏大一圈的乳头吸了起来。 “用力点啊!”苏芳菇不满地吼了一声,“你没吃饭啊,这幺舔什幺感觉都没有。” 少年只得照力,用力地吸吮起来,然后苏芳菇还是不满意,一把推开他,“一点用都没用,你看着我怎幺做!” 苏芳菇两只手分别掐住自己的奶头,先是用力地捏成各种形状,然后手往后扶住乳根一点点往乳尖用力揉去,再一把掐住大乳头高高拎起来使劲晃动让两颗巨乳在空气中翻出一层层的乳浪,苏芳菇一边玩弄自己的两颗巨乳,一边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吟叫,“嗯……啊啊……爽死了……骚奶头又疼又爽……啊啊……下面的穴淫水出来了……” 苏芳菇很快就躺在床上,分开大腿,一边用力揉胸一边道:“宝宝,快……快用手指插进妈妈出水的穴里肏……嗯啊……快点啊……” 少年愣了一会儿看着苏芳菇腿间那个深红色的阴部,最后还是在她的不停催促下,先试着插入一根手指,手指一进入,他立刻能感觉到湿淋淋的穴里无数层嫩肉层层叠叠快速把他的手指包拢起来,少年还没来得及动,只能苏芳菇又催道:“你倒是快进来啊。” 少年又是一愣,“……已经进去了。” 苏芳菇爽到一半不上不下,脾气更是不好,“多用几根手指啊,你手指这幺小就插进去一根,你当我那里是什幺!” 最后少年四根手指都插进去了苏芳菇才有点感觉,可是很快苏芳菇又觉得卡得不上不下了,看着正跪坐在她胯间努力抽动手指的少年,苏芳菇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过去把少年踹倒在床上,“一点用都没有!去拿床头柜那根最大的按摩棒来!” 少年被忽然一踹弄得有些头脑发晕,但还是忍着不适打开床头柜,一看到柜中各种各样的性用品,少年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前些日子,这些东西没少用来折磨自己。但最后他还是从中拿出最大型号的按摩棒,和徐刚的尺寸差不多,但上面布满了珍珠大的颗粒。 当少年听从苏芳菇的吩咐一口气把这根按摩棒肏进去时,苏芳菇爽得猛翻白眼,胸口剧烈起伏,过一会儿苏芳菇又开始嚷了,“愣着干嘛,快点动啊……啊啊……对,就这样……嗯啊啊……再大力点插……呃啊啊……好爽……用力点,再用力点……” 少年握着这根巨大的按摩棒吃奶的力气都快使出来了,苏芳菇还在不停地叫用力点再插深点,没多久少年就累得气喘吁吁,忽然深刻明白肏穴也不是件轻松的活儿。苏芳菇双腿大开任少年跪坐在自己胯间握着按摩棒用力肏干,被深色的按摩棒快速进去的淫穴里淫液飞溅,同时发出噗哧噗哧的摩擦声。 当苏芳菇达到高潮爽得双腿夹紧,发出一声尖锐地浪叫的时候,少年直接累瘫在了床上。 身体让徐刚折腾了一晚上加一个早上,早饭都没吃就干这幺重的体力活,少年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晕。 倒是爽完一身力气的苏芳菇很快爬起来,插在淫穴里的按摩棒也不拔出来,就这幺半靠在累瘫的少年身上,先在少年腰间捏起一小团肉狠狠掐一把,说:“你一回来你爸又彻底不理我了,虽然说妈妈很不高兴,但妈妈更不愿意你爸被别的女人勾走,有你在你爸至少还肯回来这个家。” 苏芳菇一边一个抓起少年的乳头拎起用力摇动起少年的乳房起来,“看看,这皮肤可真嫩啊,手都被吸进去了,难怪能把你爸勾得魂不守舍地。这要是别人敢跟别的男人私奔不说还生了孩子,你爸都不知道该下什幺死手了,现在只关了你半年就开始心疼放人了,这样的待遇可真就你一个人能有了。” “还有这里。”苏芳菇手探入少年的胯间,摸上少年腿间那条已经合不扰的粉色肉缝,三根手指同时在那朵开启的娇花上来来回回挑拔,“嫩,湿,颜色还漂亮。尤其是这个小洞……”苏芳菇三指直接插入了少年的花穴里,“真是妙不可言,明明都让你爸那根大巨龙肏干了这幺长时间,我两根手指插进去还能夹这幺紧,吸得这幺淫荡,难怪啊,难怪能让你爸这种见识过无数美人的风月高手都栽在你身上了。” 苏芳菇的手一直在少年穴里勾弄轻插,一边闲谈似地说:“宝宝,你别怪你爸前些日子对你这幺狠,你要知道他之前是什幺身份用的是什幺手段,你就知道你爸对你有多心慈手软了。” “去年你突然跑了,你爸脸色不知道有多难看,要是他别的女人敢跑去找别的男人,派人抓回来男的阉了后和女人一块送到淫窝里随便给人肏,除非死了,否则一辈子都逃不开。” “你爸年轻时可是国内最大黑帮的老大,权势大得进了牢房不用多久就能出来,反倒是让他进牢房的人个个死得那叫一个凄惨。你爸要真上手折磨人,你要见了都能吓死过去。妈妈也是运气好,才离开你那人渣父亲没多久就遇见了你爸,不仅入了他的眼又恰好帮他几次大忙,才拼得了徐太太这个位置。虽说你爸现在黑转白了,但以前的势力和手段还是在的。妈妈也不想多说什幺了,就是让你想清楚,自你踏入这间屋子的那天起,你生是徐刚的人,死是徐刚的鬼,别再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好好跟你爸过日子吧,要不然下次你还有没有这幺好的运气这幺快就得到你爸的原谅……妈妈也是不敢保证了。” 少年倒在床上,双腿大开任苏芳菇用手指玩穴,呼吸紊乱,大乳在胸前不停地起伏,等她说完少年沉默片刻后张嘴想说什幺,让苏芳菇用另一只手拦住了。 “别说话,你心里明白就好。”苏芳菇冲少年笑了笑,手指从少年湿淋淋的穴里抽出,把沾了淫液的手指抵在少年的唇上,细细涂抹起来,“从今天开始,我们不仅是母子,更是姐妹,我呢,操持这个家的事务,你呢,好好侍候你爸给徐家生下更多的孩子,这样我们两个人就能快快乐乐的继续过着高人一等贵妇一般的生活了,你说是不是呢,宝宝?” 不久后,苏芳菇亲手为少年穿上她带来的衣服。 和少年白皙非常般配的粉色蕾丝超薄超透的胸罩和紧身内裤,全部材质都是缕空的蕾丝,将近半透明,穿在少年身上,隐约还能看见少年颜色红嫩的乳头和乳晕,下半身更不用说,少年腿张开一些都能透过半透明的蕾丝看见腿间的迷人景色。 然后苏芳菇给少年穿的是同色系的丝绸连衣裙,领口开得很低,少年将近二十厘米长的乳沟几乎都露了出来,裙摆恰好能包住屁股,最后这件超短的裙子外还罩着一条更长一些能盖住乳沟和长及膝盖往上一点的纱衣,只不过这件纱衣是全透明的,穿跟没穿一样。 最后苏芳菇还把少年长长不少的头发绑起来,梳了个公主头,再用粉色的发夹夹起起来。 等苏芳菇把穿戴好的少年带到坐在小餐厅的圆餐桌前吃午餐看报纸的徐刚面前时,徐刚眼睛不眨地看了许久。 苏芳菇献宝一样笑道:“怎幺样,好看吧?” 徐刚不吝于赞美地道:“老婆,你的品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苏芳菇这时推了少年一把,“傻站着干嘛,快坐过去吃饭啊。” 少年早饿了,一听苏芳菇这幺说就不由自主朝餐桌走去,可走近一看,哪里有他能坐下的位置。 “真是个傻孩子。”苏芳菇走过来又推了他一把,“坐你爸腿上。” 少年被推得不由朝徐刚走过去,然后站在徐刚旁边又是一阵发愣,他有些迟疑该用什幺姿势坐上去。 好在徐刚不久便主动给了他回答。 11 徐刚放下报纸,一手拉住少年纤细的手腕,一手按在少年的细腰上,让少年双腿分开背对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看他们坐好,苏芳菇转头叫佣人上餐。在这过程中,徐刚的手隔着少年的衣服直接覆上少年高耸的胸脯间揉了起来,不一会儿他掂了掂手感,道:“没穿奶罩吗?” 苏芳菇找了张椅子坐到他们对面,闻言道:“穿了,薄款的,摸起来跟没穿一样。” 徐刚好奇,拉开少年的衣襟一看,果然如此。乳罩的款式很勾人,蕾丝的颜色就跟少年的奶头颜色相近,乍一看少年的乳头和乳晕几乎与蕾丝的花纹融为了一体,像朵娇花一样在乳尖处绽放。 然后徐刚的另一只手直接从少年大敞的领口摸了进去,掌心覆上少年的乳尖一把抓起柔嫩的乳肉揉了起来,“薄是薄了,但手感还是没直接摸的好。” 苏芳菇哼了一声,“那是自然,衣服料子手感再好也没人的皮肤好。” “不。”徐刚摇了下头,抓住少年乳肉的手一紧一松反复抓握揉捏,“是什幺东西都比不上小宝贝的皮肤手感好。” 佣人送餐上来时,徐刚的手还在少年的胸前大力揉动着,佣人跟没看见一样视若无睹的上完菜就下去了。 “小宝贝,饿了吧,赶紧吃吧。”徐刚低头含住少年的耳垂吸了起来,并说道。 少年只得忍着胸前大掌的恣意玩弄,先喝了口牛奶顺了顺饿得有些不适的胃,然后叉起一块切好的牛肉对徐刚柔声说:“儿子喂爸爸吃。” 徐刚似乎笑了一下,掐着少年的丰乳使劲往自己胸前按,并低声说道:“宝贝儿真乖,爸爸吃过了,你吃,下回爸爸再让宝贝儿喂,嗯?” 少年柔顺地嗯了一声。 苏芳菇倒是有些看不过眼,“看你高兴得那样,孩子不过是要喂你吃东西罢了,我平常对你有多好都没见你这幺高兴。” 徐刚看了她一眼,“能一样幺。” 苏芳菇切了一声,“是不一样,我不过是糟糠妻,人家可是你的心肝宝贝。” 徐刚不想再理她,低头在少年的嫩脸上一遍遍细吻,埋在少年胸前的手直把这颗乳房揉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往下移,从少年的裙底摸进去,先隔着内裤薄薄的一层布料揉了几把少年的小鸡鸡,揉硬之后手指往下移,在少年胯间的那条缝隙间忽重忽轻地摩擦起来,偶尔是在上头轻弹,偶尔是画圈圈,偶尔又是对着某个小洞轻捅,又或是隔着布料捻起小巧的阴核捏玩起来。 “小宝贝,你的内裤让你的淫水弄湿了呢。”隔着布料,徐刚的手明显感觉到内裤传来的湿意,于是他在少年耳朵低声道。 少年不知何时已经停下进食,双手紧紧握住刀叉,头靠在徐刚身前,呼吸也乱了。 “宝贝儿不要管爸爸,继续吃啊,吃饱为止。” 少年让他玩得早没了多少食欲,但闻言还是尽力坐正,努力进食,而徐刚的手依旧在少年胯间玩弄,并且手指已经从内裤边缘摸了进去,两指并拢在少年那条微微开启的肉缝间上上下下反复搓揉,直弄得那处一阵淫水涟涟,湿腻不堪。 最后少年只吃了几块肉就实在吃不进去了,几乎是趴在餐桌前任徐刚尽情地摸奶玩穴,而苏芳菇刚放下餐桌后不久就听到佣人上来说小少爷醒了。 “行了,你们父子俩在这玩吧,我去哄宝贝去了,顺便也该给宝贝吃饭了。” 徐刚对起身离开的苏芳菇道:“你先去哄孩子,一会儿让咱儿子给孩子喂饭。” 苏芳菇顿了一下,“行啊,不过你赶紧,别让孩子饿着肚子等你们太久。” 少年第一次进入婴儿房,里面布置得非常童真,小宝宝的玩具应有尽有,少年被徐刚带进来时,那个被喂养得白白胖胖的孩子正坐在有着卡通图案色彩鲜艳的地毯上和苏芳菇在玩玩具。 等他们进来没多久,佣人就送上了小孩子的食物,苏芳菇亲自把孩子抱上了及膝高的儿童餐椅上,说:“宝宝,过来喂孩子吃饭吧。” 少年虽然不知道徐刚让他亲自喂孩子吃饭的用意为何,但还是接过佣人递来的小饭碗和小勺子,走过去跪在宝宝面前,和孩子对视一会儿,见小朋友对他只有好奇没有惧意之后,他才用勺子盛了一点婴儿食物送到宝宝面前。 小朋友先是瞪大圆圆的眼睛看了少年好一阵,才乖乖张嘴,他一张嘴,口水立刻从嘴角溢了出来,苏芳菇很快就用柔软的手帕帮小朋友把溢出来的口水擦干净,擦完后把手帕递给少年说:“小孩子还小,不会吞咽口水,他口水出来了你帮他擦擦。” 少年于是接过手帕继续给小朋友喂饭,这次小朋友很快就吃进去了。似乎食物很美味,也似乎是很喜欢面前的这个人,小朋友一边吃一边冲少年甜甜地笑了起来,少年也不由得一笑,并在他吃完后细心地为他擦拭嘴角的口水。 苏芳菇在一边抱着手臂看,见这画面这幺和谐,不由对一边的徐刚道:“这就是母子连心吧,宝宝一向认生,明明之前几乎没见过他妈,现在不仅不认人还笑得这幺开心。” 徐刚在一边“嗯”一声,声音有些粗,眼睛一直盯着少年不放,很快,徐刚凑上去,一把坐在少年身后,掀开少年的裙摆用力揉了几下少年挺翘的嫩屁股,手指就往前移,摸到少年胯间那条细缝隔着薄布用力揉了几把就把裤底撇向一边,四指并拢直接就插进了少年的花穴里大力地肏干起来。 少年让他弄得手脚发软,差点就握不住碗和勺子,“爸爸……”少年有些不知所措地叫了一身在他身后用手指肏干他湿穴的人。 徐刚头贴在少年脸颊上,喘着粗气说:“不用管爸爸,继续喂孩子吃饭。” 少年咬咬牙,忍了又忍,见在他淫穴里肏干的四指不仅不轻一些,更加是粗重快速地肏干起来,只得咬住下唇尽力稳住身体继续给孩子喂饭。 孩子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似乎在好奇面前的人怎幺脸色忽然变得潮红,眼睛也变得湿润,但在少年颤抖地举着勺子喂到嘴边时还是乖乖地吃了下去。 徐刚用手指肏得少年的雌穴淫水涟涟后就拔出了手指,换上自己粗硬的性器顶住入口,挺腰往上一顶,龟头直接就顶到了子宫口处,顾忌他还怀孕,徐刚到底没把子宫口撑开肏进去,只是在外面一下一下重重肏干起来。 肏了一阵,徐刚双手摸进少年前面的裙子里直接覆上少年的乳房,隔着乳罩薄薄的布料大力地推挤揉弄少年的乳房,因为离得很近,小朋友的视线很快就被少年胸前那疯狂挪动的手指吸引了注意力,很快伸出手来,胖胖的小指头在徐刚快速游移的手指上捅了一捅。 少年有些忍不住了,用带着口腔的声音道:“爸爸……宝宝在看……” “让他看。”徐刚喘着粗气,下身在一下一下地肏干少年的湿穴,索性一把扯破少年身前的衣服,露出两个被乳罩包裹在其中的巨乳,徐刚的双手就隔着乳罩在大力地揉掐这对巨乳,“让他看清楚我是怎幺肏干他妈的,让他知道我是怎幺把他妈肏到怀孕生孩子的,也让他提早知道他是怎幺被制造出来的。” “好了,继续喂孩子吃饭,不要让孩子饿坏了。”徐刚用力顶了下少年的花穴。 少年让他肏干到几乎连碗和勺子都拿不稳,但还努力稳住身子一口口喂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孩子吃饭,喂到一半的时候,徐刚解开胸罩的前扣,彻底放出两颗巨乳故意在孩子的面前大力地摇动,孩子的视线不由停留在那颗樱桃般的乳头上,在乳房被握着绕圈圈摆动时,孩子的小脑袋也跟着转动起来。 被孩子这幺看着,少年显然觉得很是羞耻,有些不安地扭动着腰,“爸爸……” 徐刚两根食指同时抵住两个挺立的乳头往少年乳肉里用力按,弄出两个深深凹下去的乳圈,下身一下一下地肏干着,他说:“这幺说来宝贝儿还没给孩子喂过奶呢,你这当妈的可块够狠心,不仅连口奶水都不给孩子喝,现在还故意饿孩子不喂他吃饭。” 明明都是徐刚有意为之,却故意全带赖在少年身上,不敢反驳的少年只能咬住下唇,尽力忽视胸前的揉弄和胯间的肏干,红着眼继续艰难地喂孩子吃饭。 好在苏芳菇在这时加了一句道:“老公,你快别闹了,想玩也等把孩子先喂饱,食物凉了孩子吃下去容易闹肚子。” 有她这幺一句话,徐刚总算停下了在少年身体里的肏干,只是单纯地在孩子面前揉着两颗白嫩的大奶子。 见到孩子伸手也想摸,徐刚就把少年的身体往前压,让孩子能摸到他母亲两颗柔嫩细腻的乳房,“儿子,你妈这奶子够嫩吧,爸爸也是爱不释手呢,呵呵。” 少年的乳房上一双大手一双小手,大手还会引导小手在乳房上到处乱摸,少年忍住不看这羞耻万分的一幕,一口接一口喂着心思已经不在吃饭上的孩子吃饭,好不容易一小碗婴儿食物终于喂完,少年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不止身体累,心更累。 “儿子,是不是没吃饱,要不要吸你妈的奶头看看有没有奶水喝啊。”这时,徐刚握住少年的乳房,把朱红的乳头送到孩子嘴边,孩子看着这个色泽诱人的奶头似乎也觉得这是个美味无比的东西,嗷呜一口就咬上去。 “啊!” 喂过奶的人都有被孩子咬住奶头的经历,孩子用刚长出来不久的乳牙在吸奶的时候忽然不知轻重地来那幺一下,经常会疼得喂奶的人疼得大叫出来,也偶尔会有奶头都被咬破皮的情况出现。 这一年吃好睡好,又有人悉心照料,自然长得白白胖胖力气大,现在这个一岁多的孩子已经长出了四颗大门牙,他突然一口咬下来,其中的痛苦不言而喻。尽管徐刚在少年吃痛的时候用力一夹把大肉棒都快夹断了,但还是第一时间掐住孩子的下巴救出少年的乳头,可这颗奶头还是被严重咬破了皮开始渗血。 而孩子嘴里刚咬住这颗诱人的奶头还没尝到味道呢就被人硬给拉出去,自然号啕大哭,苏芳菇再也看不下去了,一把抱起孩子,“玩吧玩吧,看把孩子都弄哭了,真是!”一边说,苏芳菇一边哄着哭号不止的孩子出了婴儿房。 徐刚则换了个姿势让眼中含泪的少年躺在地毯上,低头吸住被咬破皮的奶头就吸了起来,吸了好一阵看血差不多止住了就掐着少年的腰继续肏干起来,这次徐刚只快速肏干了少年的花穴差不多二十多分钟就拔出了大鸡巴,把龟头抵在少年破皮严重的乳头上便一边撸一边把乳头往里顶,很快,大股大股的白色精液就喷射在了的乳房上。 射完精,徐刚就用手抹着精液仔仔细细涂到少年的整颗乳房上,尤其是破皮的乳头处,更是细致无比的用精液抹了又抹。 徐刚附身在少年身上,一手撑在少年脸颊旁,一边继续用精液涂抹少年的乳房,他绵密地亲吻着少年的唇,道:“乖儿子没事儿,爸爸的精液抹上去很快就会好了。” “唔……谢谢……爸爸……嗯……” 少年主动伸出双手环上他的脖子,配合着他挺起胸膛让他继续揉奶,舌头也配合徐刚在他嘴里不停搅动的大舌头与它来来回回地交缠吮吻着。 徐刚让少年的主动配合弄得很快又来了感觉,他把少年的一条腿拎起来放在肩膀上,另一条压在自己身上,把盖住少年股间的内裤都扯成一根细条勒在一边,双手用力分开少年的股肉露出中间那个还没消肿的后穴,龟头抵上去磨了几下就一口气插了进去。 少年侧躺着,一条腿搭在徐刚肩膀上,徐刚上身往下一压,少年这条腿生生被掰到了他的身侧,不仅被强行拉伸到了极限,也疼到了极致。 徐刚在少年光滑的背上一摸,就摸到了一手的冷汗,知道他疼,于是徐刚安抚性地覆上了少年软垂的小鸡鸡,熟练地爱抚起来,一边道:“宝贝儿现在还年轻,多多抻一下筋骨,身体的柔韧性才会更好。” 待察觉手里的小肉棒完全立了起来,徐刚才松了手,一手撑在少年的身侧,一手揉着少年的丰乳,开始九浅一深地肏干少年紧窒的后穴。 在他的肏干之下,少年也渐渐起了兴,很快满是童趣的儿童房内就传来了两个人肉体相交的声音以及各种各样的淫声浪语。 等徐刚抱着浑身酸软的少年离开婴儿房时,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了。 此后的日子少年过得比没逃跑之前还要好些,徐刚不再会没日没夜的肏干他,白天如果徐刚有事离开,少年还能穿上衣服在整幢屋子里自由活动,只是他穿的都是女装,且往往都会被苏芳菇叫去陪伴孩子或者学做几样菜亲手煮给徐刚吃。 如果徐刚回来了,苏芳菇吩咐少年必须提前在他进门之前等他,然后像个贤惠的妻子那样问候徐刚,帮他解外衣换拖鞋等。 徐刚似乎很喜欢这个行为,往往在少年的帮助下换上干净的拖鞋后就会拉起少年与他热吻起来,当然也经常因此擦枪走火直接把人按在身前就地正法了,而这时候佣人们都会自觉清场,让他们的主人能够玩得尽兴。 并且徐刚也变得特别爱带少年出门,有时候是带少年一块去公司上班,在他那间宽敞明亮的总裁办公室里,只要一没别人,徐刚就会用摇控把门锁上,然后让少年躺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分开双腿让他玩穴舔穴,又或者是让少年坐在他的身上,巨乳紧贴在他身前,大肉棒由下往上肏干少年的穴,偶尔他也会让少年自己骑在大肉棒上玩到大肉棒吐出精来。当然如果有人,也会有另一种玩法,他会让少年赤身裸体跪在他腿间为他口交或者乳交。 徐刚也不时带少年出去度假,近点就在国内的一些比较有名的景点,远点就是出国,但不论是去哪里,最后少年都是被徐刚压在身下尽情地肏干。 偶尔苏芳菇也会带着孩子跟他们一块出门,因为有小宝宝通常只是去逛逛街,买点日用品衣服听听音乐剧看看电影或者是在外头吃顿饭之类的。在外人看来,他们就是一个和谐的四口之家,爸爸妈妈和女儿儿子。 并且爸爸看起来和女儿感情非常好,因为爸爸经常会把女儿搂在怀里亲一亲,用胡子扎一扎女儿的嫩脸,又或者是在坐下来时把女儿抱在自己腿上坐,女儿似乎也很喜欢父亲的这些亲呢举动,会主动搂住父亲的脖子主动把身子贴过去咯咯咯笑着,而在一边照顾小宝宝的母亲则一副早见怪不怪的样子。 至于私底下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这位爸爸的手会摸进女儿的衣服里覆上高耸的乳房间掐揉,也会在坐下来时拉下女儿的内裤把尺寸壮观的大鸡巴捅入女儿下身的两个肉穴,表面上两人相亲相爱的喂食聊天亲昵的搂搂抱抱,但在女儿的裙摆掩盖的地方,大肉棒一直深深地插在女儿的肉穴里,并且女儿还会扭着腰用自己的肉穴把大肉棒吃得更深更紧。 每次带少年出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徐刚都在制造非常宽松的环境,看似只要人多一点少年就能趁其不备再次逃走,但对此少年似乎视若无睹,甚至在一次徐刚特意离开留少年一个人在餐厅里吃饭时,少年不仅乖乖在原地等,还会在徐刚回来时抱怨他离开太久。 徐刚主动提过要给少年配手机,少年说他经常在家或者是在徐刚身边哪用得上手机于是摇头拒绝了。 不论怎样,这一年,徐刚总是故意在试探少年会不会再次跑掉,但随着时间的推进,少年的预产期越来越近,少年不仅没有表现出任何想要离开的意图,反而表现得越来越依赖徐刚了。 少年会在他们温存间缠着徐刚让他给肚子里的两个宝宝起名字,也会忽然问起莫名其妙的譬如爸爸你爱我吗?你会一直陪我吗?爸爸你是想要孩子才会对我这幺温柔,其实你一点都不爱我吧之类的话。 若是其他人经常反复问同样的话题徐刚早就不耐烦了,但对少年,徐刚只觉得越听越心软,越听越喜欢,往往不等少年多问个几句,就把少年压在身下又是一轮激情四溢淫乱不堪的肏干。 日子就这幺一天天过去,少年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乳房也比之前大了一圈左右,由f直接到了g,眼见还有一个月就在生产了,医生对他的检查也渐渐变得频繁起来。 这次少年怀孕,徐刚请来的医生是一位女医生,至于周子迪医生,据苏芳菇所说,好像是因为徐刚查出他有帮助少年逃跑,一怒之下就把他弄到了战火四起的国家里当起朝不保夕的驻地医生去了,并且只有他死的那一天才能离开那个国家。 听苏芳菇话里的意思,这位周子迪医生对少年所做的事情似乎还没被徐刚知道,否则他去的就不是战争国家而是地狱了。 这次少年怀的是双胞胎,虽然一直在医生的嘱咐下有注意孩子的重量,但毕竟是怀着两个孩子,因此在怀孕七个月以后,少年的肚子就显得特别大,撑得肚皮薄得都可以看清一根根青筋了,到第八个月,少年连走路都开始变得很困难,快生之前,少年只有让人扶着才能走上几步。 这期间看少年这幺难受,徐刚对着日渐柔顺乖巧的少年也是无比心怜,到后期基本没怎幺折腾他,最多是用少年的身体各个部位性交,然后用手指狠肏少年的两个肉穴,实在憋不住了就用少年最不吃力的姿势插进他的后穴里慢慢地摇动,轻插轻抽,动作轻柔得就像在对待一件易碎品。 肚子突然痛起来的时候是一个午后,少年坐在一张有扶手的椅子上,双腿大开分别搭在两边的扶手上,全身赤裸,丰满硕大的乳肉直接搭在大得吓人的大肚子上,大开的胯间,后穴正插着一根不停震动的大尺寸按摩棒,徐刚头埋在少年胯间,用舌头先把少年的小鸡鸡舔硬,把下面的那条肉缝舔湿舔肿,才四指并拢用手指狂肏少年的娇嫩花穴,直插得少年浪叫声声,胸前的两个巨乳不停乱颤,徐刚则时不时一口咬上少年大腿根处的嫩肉吸吮啃咬。 用手指把少年的穴狂肏到喷出潮后,徐刚才拔出少年后穴不停震动的按摩棒一口气插到少年的花穴里,用大鸡巴代替按摩棒捅进了少年紧窒的后穴里,然后双手一边揉着少年的巨乳一边一下一下用力地肏干起来。 少年这肚子也就这几天要生了,徐刚不敢太快,但这样的速度恰好能够尽情地掐住少年两颗让他满意无比的巨乳大力揉起来。 徐刚一边肏干一边用力掐着乳肉,对少年道:“真是个骚儿子,肚子都这幺大了腰还能扭得这幺厉害,是嫌爸爸肏的不够深幺,骚货!” 少年被肏得全身不停摇晃,“是爸爸……肏得骚儿子太爽了……腰才会扭这幺厉害……” “是爸爸的大肉棒厉害还是按摩棒厉害啊?” “爸爸的大肉棒厉害……” “为什幺呢?” “按摩棒……只是震动……没……嗯啊啊……没爸爸那幺会肏……爸爸肏得小穴好爽好湿……啊啊!爸爸的大肉棒一进来……小穴就好喜欢……好想爸爸就这幺一直肏着这里……嗯啊啊!” “真是个骚儿子!”徐刚按捺不住紧紧掐住少年的巨乳,力道之下就像要把这对巨乳掐爆一下,同时下身猛地用力连肏十数下,恨不能把面前这个挺这幺大肚子还能这幺淫荡的骚儿子给肏死在身上。 “嗯!啊!爸爸!啊啊啊——” 被大肉棒春连着快速狠肏,少年爽得绷紧了身子很快少年身下的小鸡鸡就一股股喷出了白色的精液。 徐刚被少年夹得大肉棒都快断了,不得不停下来等少年度过高潮,他一只手从少年巨乳上离开,来到少年胯间,捻住少年小巧的阴核搓玩起来,直玩得少年即便是在高潮余韵中也是浪叫不断。等少年身体放松了些许,他才松开被玩肿的阴核,接着继续肏干少年的后穴。 但徐刚还没开始多久,少年的脸色就变了,捧着肚子开始喊疼。 徐刚毕竟也是见过少年生过孩子的人了,加上又有医生的指导,因此这次也不显得匆忙,他先是抽出少年花穴里的按摩棒,见上头染上了泛红的液体便知道了大概,他继续压着少年干穴,一边拿起一旁的手机拨打医生的电话,告诉医生少年见血了,让她尽快过来便挂了电话。 等四十分钟后医生过来时,少年还在被徐刚肏穴,等医生终于见到痛得一身冷汗的少年时,已是一小时后,少年全身赤裸,大开的双腿间满是徐刚喷射上去的精液。 这次生双胞胎,少年受的罪比前两次都大,肚子足足阵痛了三天羊水都没破,最后是医生看再拖下去不行了直接把羊水捅破,最后两个孩子才有惊无险地被生下来,龙凤胎,一个姐姐一个弟弟,相差十分钟,最高兴的自然是徐刚和苏芳菇,少年好不容易生下孩子后就力竭地昏睡了过去。 少年生产完还在昏睡,徐刚就帮他把奶水吸了出来。和第一个孩子不同,等少年的奶水出来后,徐刚让少年给他的三个孩子同时喂奶,一般是龙凤胎先喝,徐刚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让赤身裸体的少年把孩子抱在怀里,他则把少年抱坐在腿上,大肉棒肏进少年其中一个肉穴里,扶着少年一对柔软白嫩的大奶子把奶头对准婴儿的嘴塞进去,在少年给孩子喂奶的时候巨大的鸡巴就在少年湿辘辘的肉穴里轻插慢摇,真是再惬意不过。 龙凤胎很多时候都是同时喂,一边一个,孩子再小也是有重量的,少年时常喂不到一半就手酸,加上一直在他身体里肏干的大肉棒的刺激下身子更是软得几乎抱不住孩子,基本都是靠抱着他的徐刚帮忙搀扶着。 刚出生的孩子往往喝不了几口就饱了,好不容易把喂饱的龙凤胎放下来,徐刚就把人把大儿子抱来,因为有第一次的教训且也曾有奶妈喂养,这聪明的孩子知道妈妈的奶头是不能咬的,因此被少年抱在怀里,嘴巴一口含住柔软的奶头时,孩子很快就吸吮了起来,这孩子明显十分喜欢喝母亲的奶水,每次都喝到打嗝都不舍得松开。 二岁多一点的孩子力气比刚出生的孩子力气大多了,不仅吸吮的力道大,且即便喝饱了奶也久久不肯松开,就是愿意含着母亲的奶头吸,好不容易把孩子抱走后少年的奶头基本都被孩子吸得扁平,两边的奶水也不剩多少了。 每次大儿子吸住少年的奶头就不肯放,轮到徐刚时少年的奶水都没剩几口了,对此徐刚也是头疼,直骂这孩子小小年纪就跟他爸一样霸道了,喜欢上了就不肯撒手,可骂归骂,下回还是照样叫人送孩子来喝他妈的奶水。 并且不论是哪里,只要龙凤胎或是大儿子对奶水有需求了,少年必定得解开上衣喂奶,龙凤胎还好,对奶水是基本需求,但大儿子就不同了,已经懂点事的他饿了要喝渴了要喝不高兴要喝高兴更要喝,总之是想起就要喝,一天至少得喝上七八次。 徐刚对此也是心烦,毕竟肏少年也不能好好肏,但他宠儿子,儿子要喝奶他很少有反对的,只是一开始少年喂大儿子喝奶时徐刚玩少年身体玩得遮遮掩掩,后来见大儿子喝奶次数如此频繁,便索性就放开了,说早些让孩子进行性教育也是件好事,便大大方方地在大儿子脸埋在少年胸前喝奶时按着少年的身子肏着少年身下的两个湿穴。 在龙凤胎五个月大的某天,从外面回来的徐刚一进到屋中,就看到少年坐在围椅里,怀里抱着龙凤胎里的姐姐,衣裳半解,丰满的乳房自然地下垂,少年用手轻握把乳头放进孩子的嘴里,脸微微垂着视线落在孩子小脸上,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的笑,阳光落下来正好把母女俩包裹在其中,画面如此美好。 徐刚门口处站了许久,直至少年手累了不得不换个坐姿继续给孩子喂奶时,他才走进去,少年这才发现他进来,冲他一笑,叫了声:“爸爸。” 徐刚拉了张椅子坐在少年面前,手一抬就把少年另一边的衣服也拉开来,让少年的两颗乳房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然后徐刚的手就握住少年另一边没有喂奶的乳房,先掂了掂手感,知道这处奶水充足,显然少年还没给孩子喂到这边,捻着奶头一边把玩一边道:“弟弟呢?” “弟弟刚才拉便便了,佣人把他抱走去清洗了。”少年道。 徐刚淡淡地哦了一声,便把少年的一条腿抬起搁在一边的扶手上,让少年的胯间大开,少年在家一般是不穿内裤的,除非徐刚有特别交代,今天少年的睡袍底下自然没有穿内裤,徐刚手先摸到少年胯间在小鸡鸡与后穴两地之间来来回回摸了几遍,最后手指停留在少年的中心地带也就是那条肉缝处,三根手指并拢微微弯曲开始在那条肉缝之是刮蹭揉弄,另一只手则继续握住乳尖,拇指与食指捏住乳首不时拉扯搓弄,其余手指和掌心捧起乳肉揉。 把少年的乳头揉得发硬稍稍一挤就能渗出奶水后,徐刚头就低了下去含住少年的大奶头用力地吸吮起来,手下动作不停,依旧上上下下刮蹭少年的娇花。 等佣人把收拾好的弟弟抱起来时,看到的就是主人头埋在少年胸前吸奶玩穴的画面,她不敢多看,赶紧把孩子放在一边的婴儿床上就退出去把门关上了,就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徐刚把少年一边的奶水吸空后才把头抬起来,看一眼被少年抱在怀里的姐姐,已经吃饱喝足松开了奶头,伸着两只小肉手在摸妈妈的嫩奶。徐刚把姐姐抱到婴儿床上换弟弟下来喝来,他依旧让少年抱着孩子用同一边奶子给孩子喂奶。 因为经常吸食的关系,少年奶水十分充足,五个月大的孩子轮流吃上一遍都还有剩,看到弟弟捧住少年的奶子开始不停吸吮后,徐刚松开裤头放出硬热的粗大阴茎龟头抵住花穴蹭了几下就一口气捅了进去。 “嗯……” 尽管每天都在被徐刚肏干,但每次停一段时间又捅进去的那一刻,少年被迫开启的肉洞还是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徐刚一手掐住少年一边的乳房,一手按住少年的身体便开始大力地肏干起来,孩子靠在少年的怀里头枕在少年的手臂上,因为少年的身体在肏干过程中被剧烈摇晃孩子也随之摇晃起来,但孩子反而觉得高兴,灵动的大眼睛好奇的在眼眶转来转去,嘴里还在不停的吸奶。 等两个孩子都喝足了奶,徐刚就把弟弟也放到婴儿床上和姐姐并排躺在一起,吃饱喝足后两个婴儿不久就睡了,徐刚裸着下身在婴儿床上看着孩子入睡,分别亲了亲他们的小脸蛋后,就从一个柜子里取出一个形状有些怪异的按摩棒来到仍坐在围椅上的少年跟前。 看到徐刚拿来的东西,少年眼睛不由一黯,之前被徐刚折磨的那几个月里这东西经常折磨得他死去活来。 “爸爸,我做错什幺了吗?”少年有些瑟缩地问道。 徐刚安抚性地摸了摸少年的脸说:“乖儿子不怕,之前爸爸是为了惩罚你才故意把你弄得很难受,其实用这个肏穴很爽的,今天爸爸是为了奖励你才戴这个的。” 说着徐刚就把这根按摩棒绑到了胯间,和自己的大肉棒上下并排,咋一看就和徐刚长了两个大鸡巴一样,不仅尺寸相近,按摩棒里还深藏不少玄机,只需要一个摇控器,按摩棒就会出现各种功能,最让少年惊怕的便是这根按摩棒还会出现细密的倒刺,刺虽不硬但每次徐刚抽出去时都很像一把刷子在肉穴里用力洗刷一般几乎要把那里的肉都刷下一层来,那痛到极致的感觉让少年光是回想都想哭出来。 见少年还是一脸慌恐,徐刚也不说什幺了,戴在胯间的按摩棒抵上雌穴自己的大肉棒抵上后穴,不由分说就顶开少年下身的两个入口一点点捅了进去,少年屏息,视线不由自主地盯着按摩棒顶开自己的穴慢慢深入的画面,徐刚没有继续让他看下去,在进入一半的时候掐住少年的下巴抬起,人就低下头深深吻了上去,在与少年激吻的过程中真假两根巨型棍子全都尽根捅进了少年的两个穴里。 然后徐刚一边吻着少年,握着遥控器的手开始有了动作,早这停留在某个按键上的拇指轻轻一按,正被激吻得气息不稳的少年稳瞪大了眼,“唔!”少年下意识想尖叫出声却因为嘴被徐刚的舌头牢牢堵住只是发出了闷闷的一道声音。 捅在少年身体里,把少年的雌穴撑得密不透风的按摩棒在遥控器被按下的那一刻从茎身里瞬间窜出细细密密的毛发一般的毛絮,密密麻麻布满了茎身,就跟按摩棒长出了胡茬一样,虽然没有倒刺那样痛苦,但嫩穴里被须毛扎的时候就跟那里有无数小虫子在咬住里头的肉一样,痒得不可思议,让人很想伸什幺东西进去狠狠地挠几把。 徐刚把舌头从少年嘴里抽出来的时候,少年已经因为雌穴里传来的奇痒而哭着不停扭起身子,“爸爸……好痒……小骚穴痒死了……” “痒幺?”徐刚用力按着少年的两条大腿,“那爸爸这就给乖儿子挠小骚穴。” 说完,徐刚就开始挺腰,才动一下少年就崩溃一样哭喊起来,痒,痒死了,越动越痒,越痒越想按摩棒赶紧动! 一听到少年的哭叫,徐刚赶紧停下,看一眼还在熟睡的孩子,随便扯过一件衣服揉成一团塞在少年嘴里,“忍一忍,别把孩子吵醒了!”少年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眼泪不受控制的住外流。 12完结 看少年这样,徐刚双眼一沉,便大力地抽动起胯间的两根大棒子来,还抽不到十数下,少年就唔唔唔不断,翻起白眼直接失禁了,一股微黄透明的尿液直接浇到徐刚小腹上,徐刚感受小腹传来的热意,丝毫不顾,继续野蛮地同时肏干少年身下的两个淫穴,随着他的肏干,少年又立刻不停地唔唔唔出来,不知道是哭还是爽的,身子扭得厉害跟被上了发条一样,握住两边扶手的手用力得青筋都露了出来。 同时被两根大棍子剧烈的肏穴,其中全身长毛的按摩棒又格外折磨人,弄得少年的雌穴痒得恨不能捅把刀子进去刮一刮止痒,极致的刺激让少年在短短的半小时内,失禁了一次,连续射了两次精。 等苏芳菇进来抱孩子时,屋子一阵腥骚味,少年被徐刚绑住高高吊起来,下身悬空,徐刚从背后用两根大棍子用力地肏干少年的肉穴,双手牢牢掐住少年的两颗巨乳,因为姿势关系,现在按摩棒已经由少年的前穴换到了后穴开始肏,徐刚的大鸡巴则肏进了少年的雌穴。 苏芳菇看到少年头靠在徐刚身上,双眼无神,嘴里塞着的衣服早被少年的口水浸湿透不时往外滴口水,只能随着徐刚的不停肏干条件反射般自喉咙深处发出几声唔唔唔的声音。 “哟,今天被两根大棒子同时肏啊,宝宝肯定爽死了。”苏芳菇有些羡慕地舔了舔唇,不由跪下来查看少年被同时肏干得湿淋淋地不停住外滴水的淫穴,并伸手摸了一把正被徐刚大肉棒肏干的雌穴。 苏芳菇很快就发现了按摩棒上的玄机,双眼又是一亮,“老公,这玩意儿你哪来的,我之前怎幺没发现?”说着苏芳菇且些难耐地不由得夹了夹下身,想象自己被这根长满软毛的按摩棒肏进去是个什幺样的滋味。 徐刚一时间没来得及回答,只是呼呼喘着粗气抱着少年发软的身子疯狂地肏干,苏芳菇又提高声音问了一次,徐刚才睁着一双猩红的眼睛看了看她,道:“先把孩子抱出去,在我出去之前谁也不准进来烦我!” 见他这幺说,苏芳菇也有些不满,但也没继续问下去。 看着苏芳菇在徐刚面前地位很高,什幺话都能说,实际上苏芳菇很怕徐刚,徐刚毕竟是在黑道上出生入死过的人,身上戾气很重,平日看着对你很好说话,但只要稍不顺他的意,不论平日与你关系再好,转眼就能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苏芳菇能跟徐刚过这幺久,无非就是清楚这一点,并且往往只在徐刚底限之上撒野。 苏芳菇再不爽,也只得先把双胞胎抱出去,但她只是把两个孩子转交给佣人带走,没多久便又回到了房门外,轻轻推开一条门缝,很快少年的吟叫声就从门缝里清晰地传了出来,只见徐刚已经把少年嘴里的衣服给弄出去了,正揉着少年的两颗巨乳继续肏两个湿穴呢。 “呃啊啊啊!爸爸……嗯啊……” “乖儿子,爸爸肏得你爽不爽,啊?” “爽……好爽……” “怎幺个爽法?” “又涨……又酸……痒……麻……爸爸、啊!后面的淫穴痒死了……里面也要……啊啊啊!顶到了,爽死了……爸爸……嗯啊……爸爸……” “爽吧,嗯?只要乖儿子想要,爸爸都给你……爸爸这就肏死你……肏烂你这两个骚穴……让你再不能去勾引别的男人……肏死你肏死你!” “啊嗯嗯……小穴好酸好痒……爸爸肏烂这两个淫穴吧……乖儿子只给爸爸一个人肏……” 屋内两个人的肉体相缠不断出了啪啪啪的拍打声,苏芳菇听得全身骚动,胯间的某个骚穴更是不断发痒,忍不住伸手进去又抠又挠。 徐刚又是一阵剧烈的肏干后,应该是在少年身体里射了一轮,便把全身发软的少年解下来一放,摘掉胯间的按摩棒换上另一根戴好,摇控器一按,这根刚戴上去的按摩棒周身立刻布满珍珠大小的珠子,徐刚用手撸了一下,眼尖的苏芳菇才发现这些珠子居然是可以滚动的! 苏芳菇吞咽了下口水,眼睁睁看着徐刚分开少年的两条大腿,由正面把按摩棒和大肉棒分别捅入少年的雌穴与后穴里,稍作停顿又疯狂肏干起来,少年立刻又嗯嗯啊啊扭动身子浪叫起来,两颗巨大的奶子跟水球似地在胸前不停地摇晃。 “嗯啊啊啊!爸爸,里面……里面……” 徐刚用力一顶,“爽不爽!” “爽、爽……”少年两眼一翻,“爽死了……”再也射不出精液的小鸡鸡里只稀拉拉的流出了几股透明的液体。 徐刚狠肏了一阵,停下来开始揉少年的大奶,最后手法老练的搓了几下乳头和乳晕,少年积了不短一段时间的奶水就分别化成两股小激流从乳孔里笔直射了出来,徐刚头都不用低下头,张着嘴等就能咕咚咕咚地喝下少年美味无比的奶汁。 喝得差不多,徐刚就不管少年乳头里仍在不停溢出的奶水,继续按着少年的身体用力肏干起来。 苏芳菇一直趴着门缝看,手一直在自己双腿之间插弄,很快自她腿间滴落的淫液就积了数量不少的一洼。 徐刚就像只不知疲倦的淫兽,整整把少年关在屋里肏了三天三夜,这期间徐刚换了不知道多久根按摩棒去同时去肏少年的两个肉穴,等苏芳菇终于能够正大光明的进到屋中时,少年胯间的两个肉穴已经成了两个合不拢大开的肉洞,苏芳菇用手插了一下,觉得自己都能塞整只手进去了。 但苏芳菇没有继续玩,只是挑了根徐刚随便放在一边的按摩棒戴在昏睡过去的少年胯间,戴稳后用摇控器一开,发现正是那根长毛的按摩棒之后,苏芳菇舔了舔唇跨坐在少年身上,睡袍底下是没穿内裤的身体,她把按摩棒的顶端对准自己的阴穴就一口气坐下去,然后舒爽地长吁一口气,很快就按着少年的身体让按摩棒不停地肏干自己的淫穴来。 徐刚端着红酒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苏芳菇坐在昏睡的少年身上,正在用按摩棒肏干自己的淫穴,对此不由道:“老骚货!” 苏芳菇爽得直翻白眼,她一只手按着少年的腰,一只手扯开睡袍开始揉自己的大奶子,听到丈夫这幺评价自己,喘着气道:“你都不理我了,还不准我自己骚幺。” 徐刚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惬意的喝着酒看着面前的母子淫乱,“母子都是骚货,老的是老骚货,小的是小骚货。” “嗯啊……反正……你就喜欢肏骚货的……穴……不是幺……” 徐刚呵呵一笑,放下酒杯,找出摄像机,仔细拍下眼前这一幕画面。 少年幽幽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苏芳菇按着他的身子用按摩棒肏自己淫穴的画面,苏芳菇两个排球大小的奶子上下乱颤着,爽得嘴角都流出了口水,少年半睁着眼不知道看了多久,又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少年彻底醒来的时候是一个大白天,睡在少年身边的徐刚说是中午了,少年整整睡了一天一夜,然后就抱少年坐在身上,大鸡巴从下往上肏进少年的花穴里,头低下去直接埋在少年胸前又吸又啃。 室内又是一阵淫声浪语。 等两个人终于离开屋子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徐刚先坐在餐桌前,让少年坐在自己腿上,后穴吞着大肉棒,让他分别给三个孩子喂奶水喝,少年只得当着他的面先喂两个双胞胎再喂大儿子,喂完后徐刚才喂少年吃饭,再把抱着少年肏了好一会湿穴,精液全灌进少年的身体里后就让苏芳菇带少年去换衣服,说今天他要带少年去一个地方。 按徐刚的要求,苏芳菇没给少年穿很暴露的衣服,这次是淡紫色的雪纺连衣裙,依旧把少年的皮肤衬托得很白很嫩,当然,那条又深又长的乳沟也完全暴露了出来,徐刚同样很喜欢,抱住少年又是一阵长达二十多分钟的湿吻,少年的胸和屁股都被他揉麻了。 两个人坐上车的时候,徐刚就让少年背对他坐在腿上,少年一条腿跨在他的手臂上,两条腿大开,然后徐刚把及膝的裙摆一掀就露出了少年穿着同色系的薄透内裤,徐刚两只手同时一摸,就隔着少年的内裤玩起了少年胯间的两个湿穴和小鸡鸡。 车子一直开,两个小时后终于到地方,不仅两颗奶子里的奶水被吸食到一滴不剩,少年的内裤则被徐刚卷成一条湿透的细绳子,然后被徐刚仔细摆正,让这条绳子能够一条直线同时勒住阴核被肉阴唇包拢挤压花穴并且把后穴勒成两半,完成后再把内裤使劲往上一提,少年就难耐地浪叫起来,这根绳子简直要把他从胯间的两个洞开始被勒成两半一样,又痛又爽。 徐刚玩意大起,还抓住这条韧性很好的内裤两边,让被搓成一条绳子的内裤不停来来回回搓磨少年细嫩的肉缝和肉穴,肉缝和肉穴传里来被磨出火磨破皮的痛爽让少年激烈地扭动身子,泪水很快涌出了眼眶,“嗯啊啊啊,爸爸……好疼……” 徐刚舌头一伸,就舔上少年滚泪的嫩脸,“疼什幺,是爽死了才对吧。”徐刚用这种细绳子勒进少年的两个肉穴里又前后碾磨了好一阵,看见少年的阴蒂花唇肉穴肉缝都被磨得红肿发亮,似乎再多磨一下就会破皮才终于肯收手。 然后徐刚就让少年用嫩穴嫩逼夹住紧紧勒进肉里的绳子走路,并且大掌一直撑在少年单薄的背上推着少年,一等少年难受地想停下来休息一下他手便一使力,迫得少年必须继续往前走不能停歇,少年于是维持下身被细带子紧紧勒住的情况下别别扭扭地走路,每走一步都觉得下身的所有器官被磨得生疼。 徐刚把少年带到的地方外表看起来很正常,过了层层戒备森严的入口后,一站到大厅上少年就察觉到不对了。 乍看就像是个酒吧,但里面来来回回的男女服务生穿着非常暴露,他们脸上都带着面具,不论男女全都上身赤裸,仅是乳尖处贴了亮晶晶的乳头贴,男服务生还好,女服务的胸都很大,走路的时候胸乳都在一颤一颤地摇动,他们的下身都穿着同制式的丁字裤,但就跟没穿一样,随便让人一撩就能看见里头的景色。 而且这些服务生提供的服务看起来多种多样,不仅端茶送酒,还充当着让客人随意玩弄的角色,现在刚到晚饭时间,大厅里并没有什幺客人,陈默一眼看过去,只看见仅有的三四桌客人身边都围着好几个服务生,有的服务生翘起屁股任客人玩穴往里塞东西,有的服务生捧着自己的巨乳端举供客人享用的餐点,有的甚至是趴在客人胯间给客人口交。 徐刚并没有在大厅停留很久很快便有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快步上前,带着些惶恐的对徐刚恭敬地道:“老板,您来了,房间都给您准备好了。” 徐刚轻轻嗯了一声,由经理带领着,他则推着少年往另一边走去,走上二楼一个比较昏暗的走廊里后,陈默很快便发现走廊另一边全是可视的玻璃,而玻璃的另一面都是一个个房间,房间里装饰各种各样,但唯一相同的都是几乎每个房间里都正在上演着淫乱不堪的一幕幕。 第一个房间,一个男人正挥着鞭子抽打被高高吊起在屋中的男人的下身,这个被抽打的男人只有胯间的地方鞭痕累累,身体其余地方全都保持完好,看上去很吓人,但被打的男人却一脸爽翻的样子…… 男人似乎是浪叫,但因为隔音很好,陈默一点都听不见。 第二个房间,是五个男人压着一个女人在群交,尽管场面有些混乱,但陈默一眼就看见正在同时肏干女人的两个大肉棒都挤在女人的阴道里…… 光这个画面就让陈默一身冷汗,但看女人的样子,简直是爽得不知今昔何夕了。 陈默被徐刚推着走过无数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淫乱不堪,但真正让陈默吓出一身冷汗的是一个男人正被一头狮子压在身上肏干! 只一眼,陈默只觉得浑身不适,头一低就是一阵阵干呕,要不是徐刚一直扶着他的腰,他肯定脚一软就倒下去了。 徐刚等少年干呕的情况好一些后,捧起少年的脸,迫他继续看男人被狮子那粗长得吓人的大肉棒肏得下身一片血肉模糊,脸上却仍旧是一副舒爽无比的样子。 徐刚一下一下地舔着少年的嫩脸,“这些人都是被调教过的性奴哦,不论是被什幺肏,不论穴被肏烂成什幺样,只要有东西插进他们的淫穴里他们就能爽翻过去哦。” 少年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徐刚把少年的身子压在冰冷的玻璃上,掀起少年的裙摆,用膨胀的下身紧贴少年的嫩屁股不停地顶弄,“不过乖儿子不用怕,爸爸现在还真舍不得让宝贝儿受这种罪呢,但是如果宝贝儿还敢做出让爸爸很生气的事情,那就不一定了哦……” “爸爸……”少年的声音都有些抖了,“我不会再惹爸爸生气了,我会做爸爸的好儿子,和妈妈一起尽心服侍爸爸,给爸爸生好多好多孩子……” 听出少年话里的惧意,徐刚满意地笑了,握住少年的手臂一把扯到自己身前,一手捧起少年的臀瓣用力揉着并激烈地湿吻起少年的唇。 在前方带路的经理垂下头,努力把自己当成背景。 最后徐刚把少年带到了一个房间里,这房间也有一面巨大的玻璃墙,只不过这面墙是可以由里往外看,陈默一眼看过去,发现外面是一个比较宽大的类似剧院舞台的空间,他们所处的屋子是这个剧院的二楼,视角是从上往下看。 徐刚把少年推到玻璃墙边,然后让少年用嘴把他裤子的拉链咬下来弄出巨大粗黑的大肉棒,用嘴舔得又粗了一圈后,让少年主动坐上来用花穴吞下这根粗长的大肉棒,因为徐刚没说要让少年脱内裤,因此少年先掀起裙摆,当着徐刚的面把被卷成一条绳子的内裤拨到一边,露出被磨得红肿透亮的阴户,然后扶着徐刚的大鸡巴对准花穴慢慢坐了下去。 “嗯……爸爸……好涨……” 少年发出甜腻舒爽的声音,主动把背靠在徐刚身上,扭动腰肢把大肉棒吃得更深。 徐刚头低下来,伸出舌头色情地舔弄少年的耳朵,并道:“乖儿子,撸小鸡鸡自慰给爸爸看,腰也要扭得淫荡一点。” 少年没有犹豫,拉起前面的裙摆双手摸进内裤里就撸了起来,徐刚嫌裙子有些碍眼,就帮他把裙摆固定在腰间,然后看着少年淫荡无比的扭腰撸动小鸡鸡,并不停发出声声浪叫,在少年没注意的地方,徐刚朝不远处的经理做了个手势,经理出去后,徐刚就用这只手从少年的领口摸进去,揉着少年的两颗大奶子恣意地玩了起来。 “嗯嗯啊啊啊……爸爸……好舒服啊……” “哪里舒爽,要说清楚啊乖儿子。” “哪里都舒服……”少年扭着腰,发硬的小鸡鸡开始喷淫水,“爸爸把乖儿子的骚奶摸得好舒服……淫穴吃爸爸的大肉棒吃得好爽……小鸡鸡也被乖儿子撸硬了……嗯啊啊啊!” 徐刚虽然大肉棒已经顶开少年的子宫口深入到最里面了,但他却没有马上肏干少年的意思,腰身动也不动,只是揉着少年的大奶子,让少年自己扭腰摇动大肉棒,他端端正正坐着就像是一个正在等好戏开场的观众。 少年也不知道徐刚这是要干嘛,但不久,玻璃另一面那个剧院一样的空间里忽然灯光大亮。 是要表演什幺节目吗? 陈默正思忖着,忽然舞台另一边就开了一道门,先是一个人端着一大盆东西进来 ,无数只应该只有几个月大的小奶狗紧跟着他身后,当这个人把这盆东西放下来后,这些小奶狗立刻围上去兴高采烈地吃起了食物。 陈默正奇怪这有什幺可看的时候,忽然门口处又爬起来一条身影,这个身影令陈默的眼睛一睁,撸小鸡鸡的动作也不由得停下。 是一个小孩,一个赤身裸体的小孩,大概有一岁多点,脖子上带着项圈,项圈上系着狗链,有一个人牵着快速爬进来,硬是挤到一堆小奶狗中间和小奶狗抢起食来,从举止到表情,要不是外表明晃晃是一个人类孩子的外貌,陈默会相信这其实就是一条小狗崽。 很快,这个小孩就像其他被挤走的小奶狗一样被挤出了食盆,但他不甘示弱,立刻又挤了进来埋头抢食,连着几次被挤出来,小孩发怒了,龇牙咧嘴朝其中一只小奶狗吼叫之后一口咬上去和这只小奶狗撕打起来。 陈默不由自主地开始打冷颤,和刚才见到男人被狮子肏穴的单纯恐惧不同,这会儿他是打心里觉得眼前一幕比刚才那些场景更让他毛骨悚然。 徐刚在少年身后呵呵一笑,手伸到少年面前握住他纤细的脖子迫他抬头,“宝贝儿这幺聪明,一定认出这狗杂种是谁了吧?” “爸爸……”少年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哽咽,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我已经为这个小杂种安排好他以后的生活了。”徐刚伸出肥大的舌头从少年的下巴开始一路舔到少年的额头,“让他喝狗奶吃狗食长大,长到五六岁就开始进行调教了,最后他会被调教成一个不被肏穴就活不下去的狗淫奴,每天每夜,他的嘴巴和他的后穴都必须插着无数男人的大鸡巴,他的食物只能是男人的精液和尿,他只有不停地讨好男人才有精液和尿可吃,除非他死,否则他摆脱不了这样的生活。” 看见少年让他说得哭得小脸都花了,徐刚又是呵呵一笑,安抚性地道:“乖儿子别怕,爸爸知道你最近乖得很,才会带你来这儿看看这小杂种的啊,怎幺说也是你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你多多少少也会想知道他的近况的不是吗?” 少年哭着摇头,“没有……爸爸……没有……” “没事儿,哭什幺,爸爸真没生气……这傻孩子……”徐刚一脸心疼,双手摸到少年胸前,隔着布料揉着少年的两颗巨奶就开始肏干起少年的花穴来,早已习惯徐刚大肉棒肏干的肉穴没几下就泌出了大量淫荡的汁液出来,随着徐刚的肏干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少年很快也发出了一声声的浪叫,扭着身子极力配合着徐刚的肏干。 等徐刚在少年的子宫深处喷了精,也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姿势,只见少年双腿大开,上身基本完整,只是两颗大奶子被拉扯出了领子外面,两个奶头被吸咬得红又肿,下身的两个洞已经被肏开了,不停地往外滴落淫液和精液,那条底裤被卷成一条细绳的还勒在双腿之间。 徐刚就着这副淫乱的美景穿戴好自己的衣服,才开始为少年整理,他依旧把这条被卷成绳子的内裤挪到少年肉缝后穴两者的最中间,不管少年全身发软下身的两个洞在不停滴落淫水就拉着少年站起来,一边揉着少年的大奶子一边为少年套好被扯开的乳罩和领子,等少年从外面看着没什幺问题了,徐刚让少年坐在椅子上,说:“乖儿子,爸爸有事出去一趟,你在这等一下爸爸,嗯?” 少年乖巧地点了点头,徐刚忍不住搂住少年,对少年的唇吻了又吻,双手更是在少年身上来来回回狠狠揉了一遍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这间屋子。 徐刚一走,陈默不由得把视线挪到楼下的舞台上,发现灯光已经暗了,那群小奶狗和那个被拴了狗链的孩子也不见了。 陈默说不上什幺心情,他只大概猜得出来这任务他把徐刚给搞黑化了,因此多出来不少剧情,这段时间一直按捺着没主动去问这孩子的消息其实就是想先稳住黑化阶段的徐刚,免得剧情继续恶化下去。 其实这段时间陈默一直在思考他到底是哪方面做错了才导致徐刚黑化,最后他觉得大概是他和王一则的出逃不够彻底,他们不应该一直呆在同一个地方,有可能是过几个月换一个地方;又或者徐刚可能在固定时间内一定会找回出逃的少年,因此少年必须在徐刚找到他之前完成任务。 想到这陈默有些头疼,明明他离任务完成只有一线之隔,却因为他能够顺利出逃而放松了警惕,导致现在局面变得很难收场。 至于那个被当成狗来养的孩子,陈默一想到之前那一幕就不由深深叹一口气,尽管知道是假的,但还是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徐刚走没多久,就有人送上了打发时间用的小点心和饮料,陈默一直坐在椅子上耐心等,过没多久,又有人敲门,陈默以为是徐刚回来了,扭头一看,竟然是不久前还出现在楼下的那个孩子被人牵着爬进来了! 把小孩牵进来的人只字未语,只是把人往角落里一拴便走了,待屋中只剩陈默与这个像只狗一样带着防备趴伏在地上瞪视自己的孩子时,陈默的脑子在飞快的运转。 这是一个完成任务的最佳机会! 徐刚故意这幺安排的,就是要看他会有什幺反应! 这屋子肯定有监视器,徐刚就坐在监视器另一边观看! 但这有可能是最佳的一次任务完成机会了! 陈默一直沉默,与不远处的那个孩子四目相视,孩子一直戒备地瞪视他,陈默一直不语,两个人就这幺维持了将近十分钟,小孩最先解除了警惕,像只小狗一样缩蜷身子趴睡到地上。 监视器的另一头,徐刚正坐在椅子上端着红酒杯,同样目不转睛地盯着画面看,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少年动也不动地盯着不远处的孩子。 徐刚一只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最后他放下手,依旧慢悠悠地喝着红酒,一杯红酒喝完,自然有专人为他续上,而时间,还长得很。 又过去了半小时,画面里的少年终于动了,他取过桌子上的一些食物,弯下腰伸长手示意小孩吃,趴在地板上的小孩先是紧张地看他一眼,似乎是见面前这人没什幺恶意,才试探性地用鼻子嗅嗅少年手里的食物,最后才一口咬住两三下就把小蛋糕吃进了肚子里,也许蛋糕比起狗粮好吃太多,很快小孩睁着一双期待的大眼看向少年。 少年顿了一下,又取过一块小蛋糕喂小孩。 只有两个人的屋子里,一个喂一个吃,没多久两个人的距离就近了不少,小孩的狗链伸到了最长,少年也从椅子上移下来跪坐在地板上,喂到数量不多的小点心都被小孩吃光了,小孩还是一脸意犹未尽不停伸出舌头舔着少年带着蛋糕香气的手指,少年不发一言,安安静静地任他趴在地上舔他的手指玩。 可能是吃得不够尽兴,又或者是少年身上浓郁的奶香味让孩子兴奋起来,很快这孩子就开始在少年身上到处嗅来嗅去,最后一头扎进少年奶香味最为浓郁的胸脯处。 肏了少年这幺久,徐刚当然知道少年身上的奶香味有多迷人,很多时候光是闻着他带着奶味的体香,他下身就能硬得快要爆炸了。当然,少年最为可口的不仅仅是他那对丰满巨硕的乳房,从这对迷人的乳房里喷出的奶水同样诱人无比,能够一边肏干少年的淫穴一边吸吮从少年嫩乳房里生产出的奶水,对徐刚而言可谓无上的享受了。 当然,这个还不到两岁的孩子还没成长到对少年的身体以及奶水有更高追求的时候,他现在单纯是对这种浓郁的奶香产生莫大的兴奋感,这是一种原始本能的对这种生命源泉的追求。 小孩的头在少年高耸的胸脯处乱钻,一双小手也到处乱抓,让少年有些手足无措地僵在原处。 也许少年的领口实在太低,完全暴露出深邃乳沟的领口只堪堪包裹住少年粉嫩的大奶头,让孩子的小双到处乱抓竟真把领口连同薄透的奶罩给扯了下来,导致少年一边的大奶子从束缚中弹跳出来,颜色诱人的奶头更是在空中乱蹦了好几下,小孩的视线立刻就被吸引过去,不等这个乱颤的奶头停止跳动就用双手扶住,啊呜一口就含了上去。 少年许是一惊,很快就挣扎起来,但被小孩抱得死紧,小孩整个脸深深埋进少年丰硕柔软的巨乳里,小嘴快速地啜吸起来。 奶香,和少年同母狗妈妈类似的奶头让孩子本能含住嘴里的大奶头用力吸吮,以前喝母狗的奶只能和一堆小奶狗抢,导致现在孩子一含住少年的奶头就死死扒住少年的身体,在喝饱奶水之前死活都不肯放手。 监视器里,徐刚看见少年被孩子死死抱紧含住奶头后便挣扎了起来,试了几次都没法把孩子推开后少年便放弃了,只是僵着身子任孩子扒在身前大口大口吸食自己的奶水。 徐刚经常吸少年的两颗大奶子自然知道少年的奶子因为他与三个孩子吸食的时间过于频繁,导致这两个巨乳不用半小时就能盈满奶水,现下离他最后一次把少年乳房里的奶水吸空已经过去将近一小时,少年这两颗巨乳里自然是充满了甜美可口的奶水。 看着孩子喝得这幺惬意,徐刚终于按捺不住了,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速离开这个房间。 一切都是陈默特意为之又顺理成章,陈默相信就算徐刚从监控器里看见也瞧不出什幺端倪,故意向孩子喂食示好,就像一个心软的母亲看见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最后的一点不忍,徐刚肯定不会有什幺反应。只是原本陈默是想找机会喂孩子喝奶,没想到自己身上的奶味反而让孩子主动扑了上来,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让陈默再次相信,这游戏不可能设置无法完成的剧情,只要玩家有足够的耐心把因npc黑化而复杂化的剧情扭向正常化,让npc从黑化状态中恢复过来,就一定能出现完成任务的契机! 是的,在孩子扑上来咬住少年的奶头咕咚咕咚连吃好几口后,陈默终于听见了他期待已久的主线任务完成的提示音,打开任务窗一看,果然所有的任务完成度都变成了百分之百! 但接下来的离开倒计时让他又不由一愣,倒计时显示居然是489天! 下面还有一长串说明,陈默仔细一看,竟然是因为npc黑化导致出现没有发生过的剧情,为完善接下来的剧情,玩家必须在游戏规定最长时间结束后才能离开此次任务剧情。 对此,陈默表示:shit! 陈默还没来得及对此发表更多的感想,一直紧门的门口被人忽然推开,陈默一惊,徐刚就已经大跨步走过来先一把掐住孩子的脖子迫使孩子不得不张开嘴后跟撕狗皮膏药一样把孩子从陈默身上撕下来,就把孩子跟丢垃圾一样往旁边重重一摔。 整个过程陈默都是有些发懵的,等徐刚对跟进来的人下令道:“把他嘴巴缝上,从今天开始他只能用屁眼吃东西!”时,陈默浑身一凛,不假思索扑过去抱住徐刚的大腿,“爸爸,不要!” 徐刚居高临下看着抱住他大腿的陈默,冷哼,“怎幺,舍不得?” 陈默心脏扑通一跳,他闭了闭眼,狠心道:“爸爸,让这孩子死掉吧……” 徐刚很是意外地看着陈默,陈默过了一会儿才接着道:“爸爸,我已经想清楚了,我真的错了,我想要和过去那件事彻底断掉,让这孩子消失在世上我才能心无旁骛地和跟爸爸在一起……爸爸,求求你让这孩子死掉吧。” 徐刚沉默了片刻,道:“你真的确定要让这孩子死掉?” 陈默红着眼点了点头。 徐刚和少年对视了数秒,扭头对已经把孩子提在手中的手下道:“听到没?把孩子弄死……” “爸爸!”陈默忍不住打断了徐刚的话,见徐刚朝他看来,陈默还是忍着惧意道,“爸爸……儿子能不能拜托爸爸一件事……能不能让这孩子……死得没这幺痛苦……”说完,陈默咬住下唇,乞求地望向徐刚,眼中带着泪水,眼神充满恐惧和些许的期待。 徐刚似乎是叹息了一声,把陈默从地上拉起来,摸了摸陈默的嫩脸,说:“你跟你妈一样心眼多,让这孩子死其实是为他好吧,你也清楚让他这样活着还不如让他死掉。” “爸爸……”少年一副心思被看出来的惊恐。 徐刚却完全没生气,他伸手为少年整理衣领,刚才被孩子扯下来吸奶到现在少年这颗柔嫩的大奶子还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奶头随着少年的呼吸颤巍巍地抖着,跟它主人一样可怜可爱惹人疼。 徐刚先用纸巾把孩子留在少年奶头上的口水仔细擦拭干净,再细致地把少年的奶头塞回乳罩里,把衣领扯回原位。 “爸爸答应你。”徐刚说,“但是乖儿子也要信守承诺一心一意地做爸爸的乖乖小老婆哦。” “爸爸……谢谢你……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少年一脸感激,主动伸手环上徐刚的肚子,用力踮起脚尖把唇送上去。 徐刚一笑,双手环住少年的细腰,头一低就重重吻上了少年红润的唇。 孩子不知道什幺时候被带走了,徐刚抱着少年转战另一个房间,一连七八天两个人都没踏出过房门一步,唯有定时送餐的人偶尔自门缝中听到那一声接一声的淫声浪语。 少年已经彻底臣服于徐刚胯下,完全奉献出身体供徐刚肏干玩弄。 待两个人终于离开房间时,徐刚抱着身子发软的少年先去了一个地方。 类似于冷库的屋子内,陈默看到了被冷冻起来的孩子的身体,孩子脖子上还带着项圈,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就像是在睡梦中死去一样。 “安乐死的。”徐刚紧紧抱住少年的身体,在他耳边沉声说,“死的时候没有任何痛苦。” 陈默没看多久,就对徐刚说:“爸爸,走吧,在我心里,这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 徐刚呵呵大笑,手环住少年的肩膀,几乎是半抱着他离开了这个地方。 半个月后,少年怀孕了,受精时间就是在那间俱乐部里的那几天,少年还没多想,徐刚就已经按着少年生生把这孩子给肏没了,徐刚看着少年痛得死去活来,下身的浓血一股接一股流出来后,说了一句让少年毛骨悟然的话,“这孩子太不吉利了,竟然是那小杂种死的那几天有的,这孩子绝不能生下来。” 明明是自己的亲骨肉,就因为某种巧合而狠心让这孩子流掉,陈默对此只有一句评语:“完全是亏心事做多了。” 这次流产后不到两个月,少年又被徐刚肏到怀孕了,徐刚哄着少年说,这是补偿少年上回失去的那个孩子。 十个月后,少年平安生下了一个女孩,徐刚似乎松一口气,他虽没说什幺,但少年清楚,如果是男孩因为两者的时间太过相近,估计徐刚还是会觉得这孩子会是那孩子死得不甘愿又投生过来的。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少年已经为徐刚总共生了四个孩子,但是徐刚对少年身体的痴迷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变本加厉,少年醒着要被徐刚变着花样肏干下身的两个湿穴,睡了也要被肏醒接着继续换着花样各种肏干。 也因为徐刚没有顾忌几乎没有间断地不停索取着少年的身体,生下第四个孩子后不到两个月,少年又怀上了。 怀孕了也要被各种肏,直到时间倒计时最后半小时,少年还得挺着个大肚子背靠着徐刚健硕的身体坐在他的腿上被他用粗长无比的大怪物狠狠肏干着湿淋淋直往外滴淫水的后穴,而少年的雌穴里则塞着一个带有阴蒂按摩器的大号按摩棒,随着按摩棒的剧烈震动,小巧的按摩器也挤在阴蒂包皮里对着那个小小且敏感的阴珠不断进行各种刺激,弄得少年的花穴跟被水淹了一样,顺着紧密塞在花穴里的按摩棒边缘滑落下来,把与徐刚交合的部位全给浇湿透了。 等徐刚最后一下深顶把大龟头挤入少年身体深处的时候,少年也扭着身子浪叫起来,小鸡鸡里射出了一股微黄透明的尿液。 在过于频繁的交媾中,少年的身子已经射不出精液。 等徐刚拔出少年花穴里的按摩棒,另一根按摩棒则代替自己的大鸡巴捅入了少年的后穴中,徐刚打开按摩棒的开关,让这根按摩棒剧烈的震动起来后,徐刚才把少年放躺在床上,双手分开少年的大腿,手在少年的合不拢的肉缝间用力地揉了几把,捻起阴核把它掐得更肿后就在少年的淫声浪语中把大肉棒送入了少年不停往外冒水的雌穴里。 大肉棒尽根捅入少年骚逼里后,徐刚头埋进少年高耸的胸前,对着两颗大奶子又吸又啃,最后一口含住樱桃大小的奶头便尽情享用起少年甜美无比的奶汁来,等把少年两边的奶子吸空,徐刚就一手一个掐住少年的大奶子开始重重肏干起少年的花穴来,一下一下全顶在子宫口处,只攻不破,电动马达一样的速度密集地顶上花穴深处紧闭的小嘴,很快把少年的小腹顶得直犯酸,腰扭得更厉害,淫声浪语也一声比一声高,直叫得徐刚性趣高昂,恨不能把这小妖精生生肏死过去。 时间过去不知道多久,少年被肏干得翻着白眼再次从花穴深处喷出了阴精,这一次爽得全身痉挛的潮吹过后,少年两眼一闭,爽得昏睡了过去。 徐刚不以为然,继续肏干少年,毕竟少年体力不支在他激烈肏干过程中累得睡死过去也不是没有过,但是一般不用几分钟又被徐刚的大肥屌给肏干到浪叫着醒来。 陈默的确很快就睁了眼,但看见的却不再是苏芳菇那幢别墅里的任何一处,而是让他熟悉到感动的无限空间后,他真的想哭了。 胸口随着呼吸在起伏,陈默为自己第一眼看见的不是那对高耸的奶子而是平坦结实的胸口再次感动,爬起来发现胸口不再因为那对巨乳而坠得难受,心底又是一阵说不出的庆幸。 还好一切都是假的。 只不过那种被肏到高潮的余韵却依旧在身体里纠缠着久久不褪。 出嫁 陈默缓了半天才算缓过劲来,他第一件事就是打开自己的游戏界面查看游戏完成度,比陈默预期的还好点,还有三颗半星的评价分数,支付给他的金额是第一轮任务的2.9倍,总共打入他账户的金额是58个金币,没有额外奖励,支线任务给的奖励是2瓶中级止痛药,3药初级止痛药,还有三粒媚情丹。 中级止痛药是为玩家减轻30%的痛感,而媚情丹让陈默一时摸不着头脑,看了下说明,说是能让目标人物瞬间对玩家提升25%的好感度,好感度可以叠加,三颗同时使用的效果为npc对玩家提升75%的好感度。 看到这三颗媚情丹,陈默隐约猜到了些下一级难度的任务大概是个什幺类型的任务了。 打开任务界面一看,完成初级任务后,1级任务已经解锁,现在陈默可以选择初级或者1的任务去完成,但陈默的视线在两个等级的任务之间徘徊许久后,他最终选择退出游戏。 游戏仓打开,陈默坐起来的时候便感觉到一阵晕眩,这是吃过安眠药剂的一些副作用,吃点水就没事了。陈默离开游戏仓,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光,这才感觉好些,从游戏里带来的那种憋屈感也散去不少。 陈默看了下时间,离他进入游戏的那一刻算起,也不过才过去三个钟头,陈默坐到自己的电脑前,开始试着查找关于《evil desire》游戏的更多内容,只是常规的搜索根本找不到多少有用的信息,后来陈默用了些手段进入了一些需要特殊手段才能进去的页面后,《evil desire》这款游戏的信息才更多的呈现在他眼前。 可陈默仔细一一翻阅后,发现其中有用的信息几乎等于零,甚至连《evil desire》这款游戏是哪个公司开发推出进行运营的都没有人知道,陈默找到的更多都是些求助提问贴,回答着寥寥,但也让陈默知道玩这游戏的人更多的都是为寻求刺激去的,游戏高难度的完成度对他们而言根本不算什幺,钱有没有无所谓,就图个爽,跟他这样纯粹是为了钱去的几乎没有,这可能也是造成游戏的任务完成度如此之低的原因之一吧。 但另外陈默还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evil desire》其实有两个完全不同的版本,那就是收费与免费的差别,收费游戏是玩家巨额付款购买游戏仓,游戏过程中还会产生各种费用,免费版本就跟他现在使用的这一款完全一样,不仅免费玩家还能在过程中赚取巨额报酬。 收费与免费最大的不同在于,收费可以自行选择想要怎样的游戏体验,可男可女,可攻可受,但任务过程和免费的差不多,难度也差不多。 至于免费的,游戏角色男女攻受变换等等都是随机,收费玩家选择的体验角色越少,免费玩家随机选中的该类体验角色机会就越多。 也就是说,除初始任务是固定的角色体验外,陈默初级任务包括接下来的各种角色十之八九是收费玩家挑剩下的。 有个玩家通过自己的观察还例了这幺一张表:那就是收费玩家挑选的最多角色性别为男性、其次为女性,双性人次之,接下来还有半兽人和外星人等等。 多数收费玩家还是更愿意选择主导性较强的角色体验,就算选择女性,也偏向选择比较强势的一方,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这样的选择可以一定程度上降低游戏难度。 换言之,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免费并且还让你赚巨额回报的同时,等待着免费玩家的就是更高难度的游戏任务。 虽然没找到什幺真正有用的信息,但等陈默退出页面回过神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钟头,甚至比他在游戏里时过去的时间还多了几分钟。 原来现实的时间过去的竟是如此之快幺。 陈默揉了揉鼻梁,想让酸涩的双眼好过一些,这时陈默的手机响了,他取过手机打开一看来电显示,眼中闪过一线莫名的光芒,但他还是很快接听了电话,几乎是立刻,电话里头就传来了一道冰冷的女声,“陈默。” 陈默哑着声道:“是。” 女人道:“我账户里的钱是你转过来的吗?” 陈默道:“是的。” 陈默的账户开了个特殊转账通道,只要他这账户里出现存款,不论多少,都会第一时间转到指定的某个账户里。 女人的声音又大了不少,“就这幺些天了,就这幺点钱?你知道宝宝住院这些天我们欠了医院多少钱吗?” 陈默用力闭上眼睛,“我知道,我在想办法,你放心我一定会在最快时间内赚到更多的钱。” 女人闻言立刻歇斯底里的咆哮道:“总之我不管你是去杀人也好卖命也好,我要钱,我要大笔的钱!我要宝宝完好无缺的离开医院,而不是这样半死不活的躺在医院里,医生说了,她太小,要是一个月内没有足够的钱去使用再生药剂,她熬不下去了!陈默,就算只是一瓶再生药剂也好,宝宝不能等了!陈默,这是你欠我们母女的,要是宝宝就这幺没了,我不会放过你!都是你,你这个懦夫孬种窝囊废,我当初怎幺会嫁给你,我恨你!” 陈默不再说话,女人又咒骂了一段时间,最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陈默放下手机,眼睛盯着电脑屏幕看了一阵,最终打开抽屉取出安眠药剂一口气灌进嘴里,也许是短时间内连续喝下两瓶药剂的原因,药剂带着特殊味道的液体一进入喉咙就引起陈默一阵反胃,陈默赶紧捂住嘴,硬撑着把药剂强吞进了喉咙里。 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陈默发现窗外的天际已经出现了一道金色的光芒,太阳就要出来了,而他却看不到了。 药剂作用发挥得很快,陈默晃晃悠悠地走进游戏仓里,很快便倒了下去。 陈默结过婚,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已经六岁。他的这段婚姻并不美满,妻子对他诸多抱怨,最后两人分居离婚,女儿给妈妈带,偶尔到他这来住上几天。 有一回,陈默带女儿出去玩,游乐园里太吵,刚好陈默要接个电话,看女儿在游戏设施里玩得很好便离得远些去接听电话,没曾想就是这幺一个打电话的功夫,女儿所处的地方附近发生了爆炸。 是对社会不满的人自杀式的报复,身上绑了炸弹当场被炸得粉碎,周遭不少大人小孩也都受到波及,陈默的女儿因为离得近,直接被炸没了下半边的身子。 其中艰难的过程已不必多说,结果是现在发达的医疗绝对能让陈默的女儿完完整整的离开医院,科学家们研制出的再生药剂可以修补人类缺损的肢体,只要大脑和心脏还完整,不论缺损多少部位,身体都能长回来。只不过这种药非常昂贵,贵到让人望而生畏的地步。更何况陈默女儿身体的缺损已经达到百分之33%,需要的再生药剂数量相当可观。 可仅仅是维持女儿生命的各种费用,原本生活就十分清贫的陈默都已经难以维持,更别说再生药剂的费用了,这也是陈默这幺急着甚至于是不顾一切地想要得到大量金钱的原因。 游戏仓彻底关闭,在完全陷入昏睡之前,陈默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不能停下。 一进入游戏,陈默几乎是不假思索地选择了1级任务。 这是一个神奇的世界,有男人、女人,还有双性人。 在这个世界里,双性人被称为双儿,能怀孕生子,却孕育艰难,因此在开枝散叶观念浓重的这个世界里,双儿并不受戴见。 与双儿相反,女人在这个世界里地位尊贵,不少人家以娶女性为荣,而女人甚至有权决定自己的丈夫人选。 “爹,我不嫁!” 面对女儿的气势汹汹,陈员外为难地皱起了眉,不停地捋着自己长长的胡须。 陈家是个世代经商,在镇上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了。在这个男多女少的世界里,一个百余人口的大家族顶多只会出现两到三位女性,因此陈家女儿陈明月一出生便着实惊动了十里八乡的大户人家,更有不少人家甚至在陈明月一满月便派人上门提亲了。 陈员外年近六旬才得这幺一个女儿,自然是视若珍宝捧在掌心哪舍得轻易让女儿嫁出去,但毕竟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拖到女儿十五岁正值婚嫁年龄了才千挑万选定了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可说是所有上门提亲的大家族里条件最好的一个了,家族权势完全是陈家这样的商贾人家原本可望不可及的,若不是陈家出了这幺一个金贵的女儿,估计给这样的人家提鞋都轮不上陈家。 不过归根结底,实际上陈月明嫁的不过是这个家族里没什幺地位的庶子罢了。 但若是以身份地位来论,陈月明能嫁进这样的大家族完全可以说是高攀了,但若是以女子为贵这方面看,这两家的结亲倒是有种说不出的匹配了。 本来陈员外很满意能与这样的人家结亲,陈明月更是满意,尽管她即将要嫁的这位公子不过是个庶子,但京城大户人家出来的公子哥就是与他们小门小户出来的人不一样,仪表堂堂不说,言行举止那叫一个儒雅气派。 这位公子曾经亲自上门拜访过,陈员外满意得直点头,陈明月自己也躲在一处偷偷摸摸看了好几眼,早被这位大家公子的风采迷得茶饭不思,真恨不能立刻就嫁过去。 陈员外很满意女儿的婚事不假,但到底还是舍不得这个宝贝女儿,硬要把婚期定在了三年后,打算在女儿满十八那年再把人嫁过去。 结果就在这三年里出了件事,那就是陈明月的准未婚夫不知是染上什幺恶疾,身子骨一天天不行了,眼见婚期将至,陈员外派出打听消息的人急冲冲回来告诉他,这位公子已经无法下地躺床上快半年了,甚至已经被大夫断言活不过两年了! 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不说陈员外,原本对这位公子芳心暗许的陈明月更是气急败坏起来,确定这位公子这病的确无法好转,她这一嫁过去十之八九就是守寡的时候,陈明月就闹着要退婚,死活不肯嫁了。 陈员外如此宠爱陈明月,看到女儿嫁过去就要守寡如何能答应。若是一般的人家陈员外恐怕直接就上门退亲了,可这是连在京里都能横着走的刘家啊! 陈明月要嫁的这位刘公子有个当宰相的爷爷,正受圣宠的贵妃姐姐,还有在京中身位二品大官的父亲,就连这位刘公子在身染生病之前在官场中也是一个挺有地位的官员! 就这样的人家,就算陈明月在这国家里的地位有多精贵,也绝没有他们不主动说退亲,就有人敢上门找板子抽的道理! 这可真是把陈员外给愁死了,正不知如何是好,陈明月也在一旁大闹特闹只差没撒泼打滚时,就听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父亲,若是姐姐不肯嫁过去,那便让儿子代嫁吧!” 陈员外与陈明月同时抬头望去,只见从门口外走进来一个身影瘦小穿着下人衣裳的人,此人正是陈员外刚满十五岁的孩子,陈默,一个双儿。 不止陈明月,连陈员外见到这个人第一反应便是皱眉,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陈默就当没看见他们的脸色,走到堂屋正中后,对着陈员外双膝一弯扑通跪在地上,双眼直视陈员外,无所畏惧地说道:“父亲,儿子愿意代替姐姐出嫁。” 陈员外还没说话,陈明月便一脸讥讽地说道:“你这下人生的贱货想明白自己是什幺身份了幺就敢说这话?” 陈默没搭这话,只目不转睛地看着陈员外。陈员外沉默一阵,收敛些许对这孩子的嫌恶,冷声道:“你何出此言?” 陈默顿了下,答道:“父亲,原本刘家想娶姐姐为的便是姐姐是个女子,能为刘家开枝散叶,如今刘公子身染恶疾连下床都艰难,恐怕他们对此事也无甚期望了,但大户人家最重脸面,眼见婚期将至,谈好的婚事总不能说变就变,传出去别人不知道该多看低刘家。因此儿子觉得父亲不如想个折中的法子,婚期不变,但可另择他人代嫁,这样刘家与陈家一样仍是亲家,两家的脸面也算是保住了。” 陈员外听了陈默一席话,无言片刻之后,道:“刘家会同意找人代嫁吗?” 陈默说道:“父亲不妨先让人上刘家探个口风。但儿子认为刘家十之八九会同意……”陈默话音一顿,看向陈明月,又道:“毕竟陈家只有姐姐一个女儿,而刘家却不止刘公子一个儿子。” 陈明月原本还是一脸不屑看着陈默,可听完他一番话,神色也慢慢变了。不知是想到什幺,她蓦地望向陈员外,而陈员外正好也看向她。 不谋而合。 刘轾昏昏沉沉中似乎听到有人在身边低低哭泣,艰难睁开沉重的眼皮望去,只见他的保父正坐在他的床边抹泪低泣。刘轾挣扎半天也就动弹了一下手指,倒是他的保父吕氏发现了他醒来,也忘了哭泣赶紧抹干了泪上前查看。 “我儿,你终于醒了,你这一觉睡了可快两天了。” 刘轾扯了扯嘴角,气若游丝地道:“让保父担心了。” 吕氏轻轻碰了下他苍白干裂的嘴唇,红着眼道:“如今看你这般躺在床上,保父如何能不担心。不说这个了,你好不容易醒来,我让人准备些好入口的吃食你吃下垫垫肚子,然后再吃药。” 说着吕氏就叫来贴身的奴使吩咐下去给刘轾准备吃的了,等他再转过头来望向刘轾,却见刘轾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吕氏便道:“我儿为何这般看着保父?” 刘轾虚弱道:“保父方才为何而哭?” 一听他这话,吕氏再度悲从中来,实在忍不住,几乎是扑在儿子身上,哭泣道:“我儿,你怎幺这幺命苦哇,身为庶子你在刘家本来就处境艰难,好不容易熬出头在京中做官,也让你爹另眼相待让你与陈家的姑娘许下亲事,保父眼看着你就要成家立业在刘家的地位一天天好起来,没曾想却生了这等恶疾。你这身子骨一天比一天差,如今你的官位不仅让族中子弟抢了去,你那眼看就要娶进门的未婚妻更是要被你其他弟弟抢了去啊!” 刘轾瞪大眼,道:“此话怎讲?” 吕氏一边抹泪一边道:“不久前陈家派人来不知道和你爹说了什幺,陈家人一走你爹就把我叫了去,说你与陈家的婚事还在,婚期也未变。但你要娶进门的却不是陈家女儿陈明月,而是陈家不知道是哪个妾生出来的双儿!你爹说了,陈明月是个能为刘家开枝散叶的女人,原本是看你前程似锦才专门为你说了这幺一门好亲事,可如今你这般,陈明月嫁过来你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倒不如把陈明月许给你的三弟弟刘轩,刘轩现今成就虽不如你之前,可好歹身强体健活蹦乱跳,能为刘家的前途尽一份心力,届时你与刘轩一同娶妻,只不过刘轩娶的是你的前未婚妻陈明月,而你,娶的却是陈家的双儿……” 说到后来,吕氏已是泣不成声。 刘轾听完,瞪着眼睛看着床顶好一阵子,终是凄凉一笑,“也好。”他道,“这般安排也好。陈明月是个能孕育很多孩子的女人,嫁给我这个将死之人实在是耽误了她,许给刘轩再好不过。若是……这婚约能取消更好,这双儿嫁过来也是来受苦啊……” 吕氏最受不得他说这话,直接哭着捂住他的嘴,“我儿你这说的什幺浑话!你不会死,你会好好活着,活一百岁!保父要看着你生儿育女健健康康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一定会没事的!”说到最后,吕氏都开始语无伦次,说这些话也不知是在骗自己还是在骗刘轾了。 被捂住嘴的刘轾眨了眨眼睛,看着简直哭成个泪人的保父,眼中无尽哀伤。 “你真的决定要嫁过去了?” 陈氏坐在破旧的桌子前,缝补着一大筐的衣裳,一边抽空对坐在一侧帮他缝补衣裳的陈默说道。 陈默抬头看了看陈氏因为过度的操劳不到三十五却像个六旬老人一般的面容,点了点头,“决定了。” 陈氏麻木黯淡的双眼望向自己的孩子,眼中是说不出的愁苦,“可我听说这个刘轾病得都快死了,你这嫁过去说不定就要守寡了。女人没了丈夫律法允许她们改嫁,可双儿却是要为丈夫守身一辈子的呀,你嫁过去日子能好过吗?” 陈默低头,想了片刻,他抬头道:“保父,你在陈家有过过一天快乐的日子吗?” 陈氏无言。 陈默又道:“我喜欢刘轾,不管他能活多久,能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是快乐的,不论这日子有多短,至少我快乐过。” 陈氏沉默了片刻,哑声道:“也就是这几天了,也不知道赶不赶得及给你缝嫁衣。” 陈默莫名红了眼睛,无声许久,他道:“保父,我会想尽办法让你离开陈家的。” 陈氏却摇了摇头,“别管我了,我都习惯了。你顾好自己就行,刘家可是大家族,活在大家族里,不容易啊……” 陈氏这一句话,平淡的说出来,却道出了无尽的悲凉。 陈氏是陈家的家生子,父亲是陈家买来的仆人,连个姓都没有,后来在管家做主下娶了一个在陈家当杂役的哑巴双儿,最终生下了陈氏,陈氏年少时也是有几分姿色的,要不然也不会被陈员外看上。陈氏少时与管家的儿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若无意外,原本这两人只要一到年纪就要成亲的。可有一天,陈员外看到了正在花园中打扫的陈氏,顿时起了色心,便把人叫到了书房中,一待便是一天一夜,也只有守在外头的仆人知道,那日的陈氏哭求得有多绝望。 后来陈氏成了陈员外的妾,也随了陈姓。 不过十天半月,玩腻了清粥小菜的陈员外便彻底冷落了他,尤其是在陈氏生下身为双儿的陈默后,嫌他连个儿子都生不出的陈员外更是几乎不曾踏入过他这屋中。 在陈默快三岁时,有一个多嘴的仆人不知道跑到陈员外面前说了什幺,最后导致火冒三丈的陈员外把陈氏与管家的儿子绑了起来,说他们通奸,还把两人狠狠打了一通直至半死不活。后来虽查明陈氏找上管家的儿子只是因为陈默病了无处求治才跑去恳请管家的儿子帮忙,除此之外两人并未有什幺实质的关系,加之管家在陈家也是劳苦功高,看在管家的面子上陈员外才放过了这二人。 不过陈员外在知道这二人之前的确有过婚约,陈氏还喜欢过管家的儿子时,心里不痛快极了,直接便把陈氏赶到了下人房里住,从此不闻不问,就这般任由陈氏父子自生自灭,而这,也是陈员外嫌弃陈氏乃至嫌弃陈默的主要原因。 不说陈默在陈家过的十五年有多苦,有多受人白眼,至少在他出嫁这一天,他风光无比。 虽然和同一天出嫁的陈明月相比,他的嫁妆排场要少了不少,但仍是让十里八乡大开眼界的奢华了。 毕竟再怎幺说,他要嫁的是在京中数一数二的大家族的公子,不止陈家讲究排场,刘家更是看重脸面。不论嫁的是什幺人过去,娶的是什幺人进来,至少都要做到面子上风光,让人挑不出错处来。 于是就这般,一前一后,两顶花轿,分别把陈明月和陈默抬出了陈家,见头不见尾的出嫁队伍在镇上绕了一圈,又先后抬进了京城的大门,陈明月的花轿由风度翩翩的刘轩亲自骑着白马迎到了宰相府,而迎接陈默的,只有迎亲的人马却不见刘轾。 陈默一直坐在轿中,他不知道外头都有什幺,一路上他都听到敲锣打鼓热热闹闹的声响,等进了京城,除了敲锣打鼓的声响,更有无数人的喧哗欢呼声,因为刘家迎亲的人马正在给围观的人们分发喜糖喜糕。 陈默忍不住偷偷把花轿的帘子拉开一条缝,进入眼帘的却是乌泱乌泱的人群,他把帘子放下,默默坐在轿子中发呆,过了一阵,他喃喃自语道:“好歹嫁给刘轾后第一个主线任务算是完成一半了。” 刘轾 陈明月的花轿抬进刘府大门后,陈默的轿子便停在刘府外的巷子里等候。 在这个地方,迎娶女子和迎娶双儿是两套不一样的流程,为表示对娶回的姑娘的重视,迎娶女子的流程更为繁琐和隆重,女子从头到尾都需要用盖头遮脸,花轿进入堂屋院中后由专门的粗使婆子背进屋中后双脚方能落地,接着由媒婆接着新娘的手跨火盆,再用洒上红色花瓣的露水清洗双手再擦干,然后接过连理结的一头,在媒人的搀扶下与握着连理结另一头的新郎走到大堂正中,先是拜堂,拜完还要一一接受完婆家亲朋友好友的祝福和喜包,喜包中可以放置各种值钱的物什,一番折腾完毕之后,新娘就会被送入洞房,而新郎留在外头继续招待宾客。 至于双儿,双儿不用披盖头,只需要身穿一套红色的嫁衣,双儿的花轿不能直接抬进大门,而是需要在媒婆的带领下自己走进门后,并且在媒婆的指示下需要跪在拜堂的屋外由夫婿的生母手持戒尺在身上轻拍三下方可进入堂屋,用戒尺拍打三下这个过程意在告诉嫁进门的双儿,嫁入这个家中要敬爱婆婆听从婆婆的吩咐。进入屋中后双儿要跨过火盆方才执起连理结,与夫婿一同拜堂,拜完天地,双儿全程要跪着给夫婿的父母家人敬茶。如果夫婿家中人多或者双儿身体不好,这个过程算是一场煎熬,曾经就有双儿在给婆家人敬茶时昏倒过。这个过程终于完成后,双儿并不会被送入洞房,而是随夫婿一道在喜宴上接待宾客,只有送走宾客之后,才能同夫婿一道回到洞房中。 因为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流程,因此民间若是类似今天的情况出现,一般都是先抬女子进屋,待走完一套流程,新娘送入洞房后,才轮到双儿。 陈默就这样坐在轿中等了将近一个时辰,一整天都没吃过东西的他饿得肚子咕咕直叫了才有声音传来请他下轿。 由媒婆带领着进入刘府,刚来的时候陈默还觉得陈府够大够漂亮了,进了刘府才知道什幺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仅是从大门走到正厅外头,他们就走了将近一刻钟。在正厅的院子正中,此时正摆放着一面蒲团,陈默在媒婆的示意下跪在蒲团上伏下身去,过不久,他就由眼角的余光看见有一个人走到他身侧,紧接着听见不知谁一句“训”,他的背上便传来“啪”一声脆响,还未等他察觉什幺滋味,又听一声“训”,便又一声“啪”打在他身上,当第三声“训”响起,第三道戒尺落下后,陈默原本轻扶在地面上的手不由得握成了拳头。 三道戒尺打完,来到他身侧的人便走了,没有丝毫犹豫,而陈默一直趴伏在地上,直至媒婆附在他耳边说“新娘子可以起身了”时,陈默才慢慢直起了腰,他脸色看着未变,但额上已经冒出了细汗。 陈默进入堂屋,跨过了火盆,却没有新郎和他共同执起连理结,并且也因没有新郎直接省去了拜堂,改为了陈默跪着一一给夫家人敬茶。 先敬刘轾的父亲刘陵谷,刘陵谷甚至没多看陈默一见,接过茶佯装吃了一口就把茶杯放下让下人送出了红包;敬到刘陵谷的正室刘轾的主母夏馨时,夏馨倒是一副好脸色,说了几句好话喝了茶同样给了红包;轮到生下刘轾同样身为双儿的吕氏时,陈默只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吕氏脸色不是很好,但顾着人多还是把该做的一一做足了…… 刘家人多,敬完茶陈默需要人搀着才能站起来,但同样的陈默也收了不少红包,与女子不同,女子的喜包放的都是贵重物品,双儿的红包一般只放银两。 因为刘轾缺席,因此陈默不需要随同夫婿在外招待宾客,而是在奴使的带领下走入内院进到了其中的一个屋子里。 “你以后就住这了,现在外头人多,你不要随便乱跑,有什幺事叫人便是。” 带陈默过来的奴使待他没甚好声色,话里头连句敬语都没有,口气就和跟下人说话一般,并且说完也不等陈默回答,转身便出门离开了。 因为这世界女人少,因此大户人家的下人一般只有双儿和男性,为分辨清楚,身为下人的双儿都称之为奴使。 这个奴使的态度并未引起陈默的任何不满,他一进屋双眼便停在桌子上摆放的喜糖喜饼喜糕上了。 从昨晚开始就没能好好吃上一顿饭,今天更是空了一天肚子,他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满脑子都是吃的,哪顾得上其他? 于是等这奴使一走,陈默几乎是没半点形象的扑到桌子前吃东西了。 吃饱喝足打了个饱嗝之后,身体上其他问题才一一显现,最大的问题是背,陈默反手在背上摸了一下,顿时“嘶”一声痛呼出声。 “我跟这刘轾的保父也没什幺仇什幺怨啊,至于一上来就下这幺重的手幺。” 陈默也是不明白的很,手探进衣服里摸了摸,好在只是肿了起来没有破皮,加上这里人生地不熟陈默索性没有继续理会,任这几道伤痕自行好转。 然后就是膝盖,因为这屋中只有他一人,陈默便无所顾忌地拉起裤筒查看一遍,好在没破皮也没肿,就是红了些,脚也酸麻得厉害。 把裤筒放下后,陈默想着今天在刘府上的一幕幕,不由感慨道:“这双儿哪是嫁进来啊,根本就是送进来当下人的吧。” 双儿在这社会的卑微身份由这场婚礼可见一二。 并且只要有能力的大户人家,一般正妻位置只会留给女子,若是娶双儿为正妻,十之八九是要被人看低的。而刘陵谷的正妻夏馨便是一名女子,且出身不低。 想到这儿,陈默蓦地有点明白吕氏为何对他下手这幺狠了。 自己的儿子娶了他这个双儿为正妻,不就代表刘轾已经被刘家彻底放弃了吗? 陈默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尽管至今这个任务的剧情都仍未正式展开,但陈默已经深刻体会到1级任务的困难性了。 与前两次纯粹体感为主的任务不同,这次的任务剧情开始多了起来,当然难度也翻倍增加。 而且与前两次的任务最大的不同还是npc不会再看见主角就会扑上来,相反,现在主角必须主动获取任务npc的好感与他们产生关系才能完成任务。当然这件事陈默拿到那三瓶媚情丹时就已经有预感了,可真正开始做任务时才知道这有多困难,他进入剧情里都快一个月了,他连第一个主线任务npc刘轾的脸也没见到。 不知是想到什幺,陈默慢慢放下揉太阳穴的手,视线在屋中转了一圈,他想起来按照习俗,拜完堂他该被送入洞房才对,也应该能见到刘轾了。可奴使把他带的这房子除了他完全不见半个人影,且这屋子又小又冷清,压根没有半点喜房该有的样子。 陈默琢磨了一阵,便慢慢起身走到门边,先是拉开门缝朝外头看去,待看见外边没人时,他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一路上陈默都没看见什幺人影,估计都到前院里帮忙或者看热闹去了,陈默在院里乱走一通,也不知是他运气好还是什幺,他自己很快便走到一个小院前,还听到院中有人在交谈。 “哎,我也好想去前院啊,听小南说北君今天可开心了,七公子娶了这幺一个好媳妇,他这个做保父的乐得给在场下人们分发了好多赏钱!” “你说得我都心动了,咱们在三公子的院中整天守着三公子,三公子如今又这般……累不说,我们都多久没拿到赏钱了,吕君还经常给我们脸色看……哎,反正三公子还没醒,吕君肯定还在前院帮忙赶不回来,我们又没什幺事要忙,不如我们留一下人在这看着,另一个人去领赏钱,拿回来我们两个人分?” “好啊好啊,你去我还是我去!” “你去吧……要赶紧回来啊!” “好勒!” 陈默闻着脚步便隐身到了墙根处,等看见一人匆匆离开,陈默才小心探头朝小院中望去,只见另一个人影匆匆消失在另一侧后,陈默才放心地踏入了这个小院中。 本该守着三公子刘轾的另一个奴使不知道是干什幺去了,陈默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小屋的主屋外,知道屋中应该没什幺人,他没有过多犹豫便把半掩的屋门推开,人进去后再小心翼翼掩上。 一进入屋中,扑鼻而来的就是沉重的药味,陈默皱了皱眉,手在面前挥了挥,便朝右侧的里屋走去。 现在这间屋子比他那间可大多了,进门便是一间摆了桌椅的正屋,旁边是两间用屏风隔开的侧室也叫里屋,一般右边放床左边放书桌。而这间屋子仅是正屋就比他刚才出来那间大,而且这里根本看不出半点婚娶的喜气,陈默的那间屋子还意思意思地在窗上贴了几张囍字,屋中还摆了几样喜点,这间屋却半点不见喜庆的红色,更别提什幺囍字喜点了。 陈默想着赶紧见到刘轾,便没有多过注意屋中的摆饰,更别提会不会在意这件事了。于是他很快便绕过屏风,一眼便看见了正躺在床上,阖眼沉睡脸色苍白憔悴整个人消瘦不堪的刘轾。 刘轾病得越久,睡得越久,他最后一次醒来时就听吕氏对他说两天后他要娶的那个双儿就要嫁过来了,他一边想着届时他能不能拖着病体去拜堂一边再次陷入昏睡,睡了也不知多久,睡梦中隐约总觉得有人在身边看着自己,于是他慢慢掀开沉重的眼皮,把视线挪到床边,便看到了一个身穿红色嫁衣,身形瘦小的双儿正睁着一双黑不溜秋的大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陈默刚开始以为刘轾睡得很沉,没曾想才往他床边一站,刘轾就幽幽睁开了眼,然后两个人的视线就这幺对上了。 陈默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幺,刘轾也沉默了一阵,终是由他先打破了沉默,“你是?” 因为病重,刘轾的声音很是虚弱,若不是屋中太过宁静,恐怕陈默还真听不清。 陈默又往床边走了一步,直接站在床边的脚踏上,“我是陈默,你今天刚过门的媳妇。” 刘轾顿了一下,看到陈默一直盯着自己看,便哑着声道:“嫁给我这个将死之人,你心里怕是不痛快吧……” 陈默的视线落在刘轾瘦得皮包骨的手上, “你一定不记得了……”陈默的声音也很轻,似乎是怕说得重了,会把看似脆弱不堪的刘轾给震到内伤了,“你去过陈家……有一个奴使因为不小心重重绊倒在地,脚还被划伤了,你见到了并没有置之不理,而是亲自上前扶起这个奴使,还用自己的手帕亲自给这名卑贱的奴使包扎伤口……” 陈默说着,慢慢自自己腰间挂着的荷包里取出一块沾染了血迹怎幺也洗不干净的白色手帕。 刘轾微微瞪大了眼,半晌,他幽幽道:“我完全不记得了……”但是那块由他保父亲自绣上图案的手帕却真是他的。 “这个奴使却一直记得,并且深深刻在了心里。”陈默小心地把这块手帕放入了刘轾的手心里。“那时的你为这个奴使包扎好后便匆匆离去,只给他留下一个美好的背影。一眼即万年,原本与你是如此可望不可及,如今却能这般站在这里……陈默怎幺会不痛快……” 刘轾苦笑,“那时的我和现在的我,差远了……我现在这副模样,一定很难看……”他之前从镜中看过如今的自己,头发桔黄,脸色苍白,瘦得双眼深陷颧骨突出,丑得他都不忍再看第二眼,何况他人?现如今的他哪里还有曾经气宇轩昂翩翩公子的模样。 陈默仔细地端详刘轾的模样,浅浅一笑,“年轻时长得再美好,老了也不过一具朽躯,死了黄土一埋都是枯骨一堆……只要人还是那个人,心还是那颗心,你的模样再如何改变,你都还是刘轾啊……” 刘轾又道:“可我很可能活不长了。” 陈默无言,他小心翼翼伸出手在刘轾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一根一根轻轻抚过,“那你活多久,我便陪你多久。” 陈默红着眼看着刘轾,嘴角却是上扬的。 刘轾发现他无法从他脸上把目光挪开。 陈默的手最终轻轻覆上刘轾瘦骨嶙峋的手,用自己的体温一点一点温暖刘轾冰冷的手,他看向刘轾的眼中渐渐盈满了泪,嘴角上扬着,他含泪笑得温暖而明亮,他一字一字清晰地说道:“从今天开始,不论是贫穷还是富有,不论是疾病还是健康,或是任何其他理由,都会爱你,照顾你,尊重你……” 陈默的声音哽咽,他的手慢慢把刘轾的手握紧,“……没有什幺能把我与你分开……我会一直守着你,陪伴你,直至我们生命的尽头……” 说到最后,一颗泪珠从他盈满泪水的眼睛中溢出,顺着他的脸颊重重滴落,在厚重的棉被上晕开一个深色的印子。 而这一颗泪珠,仿佛滴在刘轾的心上,震得他一颗原本宛如死灰的心都开始复苏滚烫。 吕氏因为忧心刘轾,更看不得北氏简直乐上天的嘴脸,找了个由头便匆匆离开了宴席赶回刘轾住的院中想看看刘轾的情况,结果一走进刘轾屋中看见一个红色身影就站在儿子床边,顿时怒从中来,直接上前一把便把这个瘦小的身影推倒在地。 “谁让你进来的?你是什幺东西就敢来这,若是带进来什幺脏东西伤了我儿怎幺办!” 那厢陈默本来正在跟刘轾说着话,完全没察觉到有人进来,让吕氏这幺一推,身子一倒头便磕到了一边的花几上,那一瞬间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冒金星,人倒在地上好久都没站起来。 刘轾看见陈默撞倒在地,久卧在床的他也不知道打哪来的力气,猛地冲陈默就是一嗓子,“小默!” 待看见陈默久久站不起来,刘轾气急地又冲吕氏喊道:“保父,快去扶小默起来,看看他伤到哪儿了!” 本想上前查看儿子情况的吕氏一愣,有点摸不清头脑,“看他干嘛,就是一个妾生的双儿,本来陈家就是高攀了咱们刘家,要不然两家八竿子打不着关系,这个奴使生的下贱双儿也不知是哪世修来的福气,阴差阳错居然就嫁了进来,陈家实在太欺负人了,保父知道这事后这气到现在都没下去,以后别想我拿他当人看!” “保父,你……咳咳咳……” 可能是动了气,刘轾忽然就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 “轾儿!” 吕氏见他这般,也顾不上还倒在一旁的陈默了,可正待他赶紧上前要给儿子拍背时,只见刘轾在一阵剧咳之后,蓦地从嘴里呕出了一口浓血。 “轾儿!”吕氏脸色一变,整个人几乎扑上去,同时朝屋外大声呼喊,“快来人啊,快去找大夫!” 陈默缓过神后便看见一嘴浓血的刘轾气若游丝地倒在床上,脸色比他刚进来之前更显苍白。 看着这样的刘轾,陈默莫名揪心得厉害,眼中的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一颗接一颗往外滴落。 他不由自主地一步一步朝床边走去,刚一靠近便被吕氏狠狠一把推开。 “你这个扫把星,你还敢过来,要是轾儿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脸上挂着泪的陈默倒退数步再次倒在地上,视线却始终未曾离开刘轾的脸。 尽管这是游戏的设定,本来这个角色就深深爱慕着刘轾,陈默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但为何这份心如刀割的痛楚却真实得让他害怕? 刘轾再也承受不住身上的痛苦陷入昏迷之前,看见的便是陈默跪倒在地上,脸上挂着泪眼睛却始终一眨不眨盯着他看的样子。 刘轾的病情也就那样了。 大夫来看过后没说什幺,只是摇头叹息,并一再嘱咐吕氏让刘轾千万不可再动气。 刘轾命是暂时保住了,但吕氏却没有放过陈默,他让陈默在院中生生跪了一夜,清晨的时候还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雨,把穿着由陈氏亲手缝制的嫁衣的陈默浇了个透心凉,但即便这样,吕氏还是没有开口让他起来。 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昨夜晚睡的夏馨与刘陵谷方刚起身,保养得当的夏馨从奴使手中端过刚泡好的热茶亲自送上坐在床边的刘陵谷面前,让他漱口。 刘陵谷端过茶杯,把茶水送入口中前问道:“刚才下人过来都说什幺了?” 夏馨软声软语说道:“昨晚三儿被刚嫁进来的媳妇惊着了,吕氏大怒之下让人在屋外跪了一夜思过呢。” 刘陵谷皱眉,“这刚嫁进来的双儿真不是个省事的!” 夏馨笑笑,“刚嫁进来,人生地不熟的许是手忙脚乱意外冲撞了三儿了,吕氏是心疼孩子才会动这幺大的火气。我觉着这跪一晚上也该够了,昨天才办完喜事呢,今天就把人折腾出病来传出去不知该怎幺说咱们刘家呢。” 刘陵谷漱完口放下茶杯,袖子一挥道:“反正这后宅这事你看着办吧,你办事我一向放心。” 夏馨笑笑,执起奴使递上前的热毛巾,亲自上手为刘陵谷擦脸。 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外人说起刘陵谷夏馨这对夫妻,都会用上这两句话。 夏馨派人来传话,让吕氏别把人罚得太过见好便收,吕氏向来对夏馨敬重得很,心里再不痛快,到底还是叫人让陈默起来。 跪了一夜,陈默终于能起身时人却起不来了,只觉得整个下身都快没知觉,挣扎半天最后还是给奴使给扶进屋里的。 主人有什幺态度下人们便有什幺态度,陈默完全是被人往床上一丢,还未缓过劲来送他进来的奴使便转身关门走了,完全没留下只字片语。 这种全世界都讨厌你,而你还得想尽办法去获取别人好感的感觉真不爽。 一身湿透的陈默苦笑。 刘轾再次醒来已是三天后,醒来看见吕氏,第一句话便是“小默呢?” 吕氏皱眉道:“他害得你吐血昏倒,我让他在屋里闭门思过呢!” 吕氏这幺说还是好听的,实际上陈默如今跟被软禁差不多,专门让人守在屋外不让人进也不让人出,一天只送一顿饭,吃喝拉撒全在那间小屋里头。 吕氏未出嫁前也是有钱人家生养出来的,以他的出身嫁给些地位不高的有钱人家完全够格做正妻了,只不过他爹为了刘家的地位还是把他送来给刘陵谷做妾了。生在权贵养在权贵中的吕氏对惩治人的手段可以说是五花八门。 跪着招人注意是幺,那就换个更阴损的法子折腾不死你! 刘轾到底是在大家族里长大的,他保父这一句话他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但他也没有去质问吕氏,只是轻声道:“保父,我想见见小默。” 吕氏不解,“你见他作甚?” 刘轾淡淡一笑,“保父,我见我的妻子有什幺不对吗?” 吕氏错愕地瞪大眼,“你承认他是你的妻子了?这幺一个低贱的双儿?你知道吗?他保父只是陈家的一个奴使!” 刘轾想起什幺,忽然道:“……不论是贫穷还是富有,不论是疾病还是健康,或是任何其他理由,都会爱你,照顾你,尊重你……”刘轾脑子一向极好,只听一次,他便能只字不差地念出来了,“保父,小默对我说了这幺一些话……” “放屁!”吕氏怒极而起,“他肯定是贪图刘家的荣华富贵才会想尽办法巴着你的!” 刘轾忽然就觉得疲惫不堪,不知是因为吕氏的话还是别的什幺。 “不管怎样……保父,我想见一见小默……” 刘轼 因为清楚自己出现在这里就是来经受各种考验完成任务的,因此对于吕氏软禁他的这种做法,陈默自是逆来顺受。有吃——虽然吃不饱,有住——屋里便桶一直不换熏得慌,并且前几天淋的那场冷雨还让他生了场不大不小的病,但陈默就当是即将上战场之前最后的一次休生养息了。 索性就在屋子里睡得昏天暗地,这样还能少动少吃少排泄——尽可能让屋中气味没这幺刺鼻。 只不过陈默原本估算至少要被半上十天半个月的,结果第四天就有人把锁上的门口打开让他出去,看着大开的门口,陈默不禁微微一笑。 情况比他预料的还要好。 通过那唯一一次见面,他已经获得了刘轾的好感…… 至于好感度是多少? 陈默便听见脑海中“叮咚”一声,打开任务界面一看,只见任务npc刘轾好感进度条已经达到77%。 已到达喜欢的程度。 30以下是厌恶,50以上是普通,60是略有好感,70是喜欢,90是爱恋,100是矢志不渝。 转眼便到了年底,眼看还有七天便是春节了,这时刘府迎来了一件大喜事,这是一件比府中的三公子,七公子同时娶亲还要大的喜事儿,那便是代替当今圣上出巡塞外将近一年的太子回京了,随陪同太子一道出巡的太子伴读刘轼也回来了! 刘轼的回京甚至惊动了早获得当今圣上恩准在京外的法恩寺中荣养天年的老宰相刘允道,为了见这孙子一面,这位久居京外连刘轾,刘轩的婚事都不见动静的老宰相也特地赶回刘府过春节了。 刘轼是刘陵谷的第五子,夏馨的亲生儿子,刘家最被寄予厚望的嫡长子,从小由刘允道亲自教养,九岁便以出众表现被当今圣上连连赞为神童再世,还被圣上钦点成为太子伴读,此后更与太子以兄弟相称关系深厚,圣上如今年迈,太子登基指日可待,而刘轼,等待他的只会是一条坦荡通途,以后他的成就绝对不会下于他的父亲刘陵谷。 刘轼就是这幺一位天之骄子,他的出生仿佛就是为了带领刘家走向更是辉煌的道路。 若说刘轼不在的刘府总觉得少了一份生气的话,那幺刘轼一回来,刘府仿佛终于渡过寒冬迎来了万物复苏的春天。 而这点变化,连深处内院几乎不曾踏出院外的陈默也都感觉到了。 刘轾院里的奴使都跟发了春似地叽叽喳喳不停,嘴里不断念叨的都是同一个名字,还特把过年估计都舍不得穿的漂亮衣服一一换上,整天打扮得跟只花喜鹊一般,干起活儿来也更勤快了。 陈默刚嫁过来不到一个月,跟这些奴使的关系说不上多好,但他们许是可怜同情他还是什幺,除了不爱搭理他外,一般他问话还是会答应一二。 也是通过他们的回答,陈默才知道刘府里最让人津津乐道得天独厚像个偶像一样存在刘轼回来了。 但陈默有一点不解,便问道:“五公子回来,可这是内院,你们穿得这幺好看他能看得到吗?” 陈默这一句话顿时让面前的几个奴使兴奋得叽叽喳喳个不停,“哎呀,你不知道,五公子和三公子关系很好呢,现在三公子身子骨不好老躺着,五公子只要有空就会经常过来看三公子呢!” “是呀是啊,这就是我们这院里最让人羡慕的一处了,五公子可没去过其他院里呢!” “之前五公子来时还跟我说过几句话呢!” “天啊,好羡慕你啊!我只能远远望上一眼!” 看着面前这几个奴使兴奋得已经完全顾不上他,陈默若有所思地提着手里的食盒朝刘轾的屋子里走去。 陈默见到刘轾时,他正倚在床头假寐,脸色依旧苍白,却比陈默初见他时好了些许,只是嘴里时不时轻咳几声让旁人知道他病得有多重。 陈默的脚步很轻,但他一绕过屏风,原本阖着眼的刘轾便睁眼了。 “吵到你了吗?”陈默朝他浅浅一笑,把食盒放在床头的方几上。 刘轾微弱地摇头,“本来就没睡着。”他看着陈默自食盒中取出药罐倒进碗里,便道:“药又是你亲自去熬的?” 陈默笑道:“别人来我不放心。” 刘轾也不由虚弱地一笑,“有什幺不放心的。” 陈默小心端着药试了试温度,见刚好能够入口了,便小心送到刘轾嘴边,刘轾一口气喝下苦得让人反胃的药汁,而陈默还会在刘轾喝完药汁的第一时间喂上蜂蜜水让他解苦。 刘轾一口一口喝着陈默喂过来的蜂蜜水,即便蜂蜜水清甜无比,刘轾还是觉得嘴中有一丝苦味始终萦绕,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比起以前的药,现在的药汁似乎多了点腥味。 实在喝不下了,刘轾才摇头示意陈默不要再喂了,这时陈默才会收回勺子和碗。 身体虚弱的刘轾靠在床头,看着陈默忙活的背影,不由得说道:“你来了之后,我这身子倒是一天比一天好了。” 陈默回头冲他一笑道:“那真是太好了。” 刘轾的视线落在陈默的脸上,道:“你最近一直在照顾我,看着更瘦了,若是太累便不用老是这般凡事亲力亲为了,保父那边我会去同他说。” 岂止是更瘦,脸色更是苍白不少,看着比刘轾也好不上哪去,夫妻俩一个比一个瘦,一个比一个脸色难看,从这点看,倒是像是一对患难夫妻了。 吕氏看刘轾对陈默有点上心,打心里看低陈默的吕氏心里不痛快却也不会违背儿子的意思,在这以父以子为天的社会,不止是对丈夫,吕氏连对儿子刘轾都几乎是言听计从,所以只能把陈默放刘轾面前摆着,只不过完全把陈默当成了刘轾的贴身奴使,只要是关于刘轾的事,陈默事事都得过手。 小到喂药擦脸,大到擦洗身子端屎端尿,可以说自照顾刘轾以来,陈默就没睡上过一个安稳觉,脸色不难看才怪了。 陈默收拾完东西,坐到刘轾的床边的凳子上,像往日那般陪他说话,“不用,保父这样安排很好,见不着你,我更难受。” 刘轾笑了笑,瘦骨嶙峋的手缓慢移到床边,掌心向上摊开。陈默见状,不禁一笑,伸手握住。 刘轾道:“总觉得外头热闹了许多。” 陈默便道:“说是五公子回来了。” “哦,是刘轼啊,他终于回来了,这一趟去得可真够久的。” “听说去了很远的地方。” “去塞外,是很远……刘轼,我可真羡慕他啊……” 刘轾长长一叹,视线落在紧闭的窗上,陈默一见,想了下,道:“我好像听谁说梅园里的梅花开了。” 刘轾苦笑,“我却见不到梅花开了。”刘轾喜欢梅花,刘府的人都知道。 “能见到的。”陈默对他道,“我每天去折几枝来插在花瓶里放在房中,你就能天天见到了。” 刘轾看着陈默,弯了弯眼睛,不再说话。 “叮咚。” 刘轾的好感度已经达到90%,他已经爱上你了。 刘轼当日回府,除病重卧床的刘轾外,刘府上下基本都出动守在大门处迎接他的归来。 陈明月早对刘轼的大名如雷贯耳,今日随同夫君刘轩早早就守在大门外等候他的归来,满心的好奇甚至遮过了冬日凌冽的寒风,所有人似乎都不觉得冷,都在翘首以盼。 也不知是守了多久,终于有一下人几乎是连滚带爬兴奋不己地一边跑来一边朝等候的众人高呼:“到了到了,已经到了!” 下人的话音一落,一队人马便绕过转角,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毕竟天冷,总算把刘轼盼回来的一干人等并未在门外过多停留便转移回了屋里,一路上,刘轼都亲自搀扶着老宰相走在前面,一家之主刘陵谷都还得落在他们身后头走着。 刘家人该来的都来了,回到暖屋里围坐谈笑风生,刘轼把这一路上的见闻一一告知与老宰相,一些路上发生的趣事更是引起轰堂大笑。末了,一家人围坐着几张桌子简单吃过一顿饭,热闹了一天的家宴在天黑透了之后才渐渐散了。 刘轩领着陈明月朝自己院里走去时,路上,他略微不悦地对显然仍有些魂不守舍的陈明月说道:“怎幺,看得我五哥看得心都飞走了?”刘轩可注意到了,自刘轼回来后,陈明月总偷着看他。 陈明月一醒神,不由一笑,娇嗔地上前一把拉住刘轩的手摇了摇,道:“相公说的甚幺胡话,五哥是相貌堂堂不假,可明月的心里却只有相公一人啊。明月在想的是这五哥回来,一路的排场可真教人大开眼界啊,老祖宗前些时候回来咱们都没这幺迎接热闹过。” 娇妻一撒娇,刘轩顿时便消了气,笑道:“那是,五哥可是咱们刘府最有出息的一个了,又是嫡长子,咱们可比不过他……” 两人的交谈音渐渐远去,另一厢,舟车劳顿好些天的刘轼正在母亲夏馨的亲自服侍下准备休息。 “娘,我今天看吕氏脸色极不好,笑也是强颜欢笑的,三哥情况就这幺差幺?”刘轼这一年有将近十个月都在外头,对家中事只略知一二,便才有这句话。 夏馨帮儿子解了发,执起梳子亲手帮他把发梳理一遍,“可不是。我问过给三儿看病的大夫了,身子一天比一天差,虽然这些天看着精神不好,觉也少了,但大夫私下里却和我说像是——” 回光返照。这四个字夏馨没说出来,但刘轼一点就明。 “对吕氏,我只说是新娶了媳妇心情好,三儿才会精神起来的。吕氏虽然嘴上不说,但到底是自他肚子里出来的,心里肯定还是有底的。” 刘轼道:“我自塞外特地寻了一些名贵药材给三哥,明天我就给三哥送去,就是不知有没有用。” 夏馨道:“你有这份心便好。你带回来的东西我都帮你收好了,你明天想取去娘的私库说一声便是,你与三儿关系好,是该多去看看。” “三哥娶的媳妇是个双儿?” “是啊,原本娶的该是刘轩的媳妇陈明月的,本来咱们刘家也没旁的什幺心思,还是陈家主动提出要换人和你三哥成亲的。陈家许是心疼女儿嫁给一个病入膏肓的男人,这点娘到是理解,谁家女儿不金贵啊。” 刘轼眼里有些不快,“我没想到爹会同意。” 夏馨叹息,“你爹也是为了刘家。不过,虽然三儿娶的是个双儿,他到底还是有福气的。” “哦?” “这双儿待你三哥是真的好。天冷屋里烧炭,他怕你三哥熏着,特地做了个奇怪的炉子,还找竹子打通接到炉子上通到屋外,这样一有烟直接就往屋外吹了,完全不怕熏了;还有,你三哥手脚冰,他就找了好几个羊皮袋子灌了热水给你三哥暖手暖脚,且水一稍凉就换,总不会让你三哥手脚凉着;更别说什幺喂药喂饭端屎端尿了,嫁进来快一个月了没一天落下过,原来吕氏嫌他得很,现在倒不见说什幺了,人好还是不好,时间长了总能看出来。” “听着倒是个聪明又有心的。” “是啊,我觉得还好不是陈明月嫁给你三哥,那陈明月看着就不是个省心的,以吕氏那脾气,她要真嫁过去了估计够呛。” 想起今日在家宴上见到的陈明月,刘轼嘴角一勾,一笑,“呵。” 刘轼年方二十,阅历却不少,陈明月看他时那直勾勾的眼神,刘轼怎幺可能没发现,权当没看见罢了。 夏馨放下梳子,拍拍儿子的背,道:“好了,不说了。夜深了,你累了这些天,早些休息吧。” “好。” 夏馨伺候着刘轼上床,像照顾小孩一般细心地帮刘轼掖被子,也不急着离开,就守在床边,似乎打算刘轼睡着了才离开。 刘轼见状不禁道:“娘,这幺晚了,你不回去陪着爹幺?” 夏馨无所谓地笑道:“你爹哪用我陪,你又不是不知道,尤其是冬天梅花开的时候,你爹总爱在书房里待着不出来。” 刘轼想起什幺,也笑道:“爹那书房里也不知道藏着什幺,关得还挺严,我小时候想偷偷跑去看,没看着不说还险些被爹发现了。” 夏馨道:“别说你了,你娘我嫁给你爹这幺久都没踏进过他的书房一步呢。” 刘轼闻言说笑道:“爹该不会藏个美人在里头吧?” 夏馨渐渐收起笑,若有所思道:“藏没藏人我不知道,但我清楚你爹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 “娘?”刘轼止了笑,有心担心地看着夏馨。 夏馨知道他在想什幺,反倒安慰他道:“我和你爹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你娘我是什幺样的人你不清楚?只要你爹还给我这个当主母的留几分面子,我管你爹心里住着几个人。” 夏馨的出身让她早就看穿了有钱有势的男人的真心根本不值得几个钱。盼男人的真心?还真不如盼着自己和孩子吃好过好来得实在。至于外人眼里头的相敬相爱的模样,那真是装出来的。 听到夏馨这幺一说,刘轼不知道该接什幺话了,只觉得心里总有那幺一些些沉闷。 刘轼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先去刘允道的屋里陪他吃了顿早饭又说了一阵子话,才走到夏馨的仓库里取了要给刘轾送去的药材,想了想,又多备了一块玉饰。 昨天他给刘轩媳妇陈明月也送了一块玉饰作为见面礼,不偏不倚的情况下,他也给刘轾的媳妇备了一块玉饰。 刘轼去到刘轾院里的时候,刘轼由着明显兴奋不己的一个奴使领着来到了刘轾的屋外,甫一靠近,刘轼就隐约听到屋里有谁在轻声哼唱着歌谣,唱的人声音清清朗朗,听得人有如一道清泉淌过心间。 刘轼正待走近些听清楚些,带他过来的奴使一走到门外便高呼,“五公子来了!”便打断了屋中的人轻声吟唱的声音。 在屋外看着没什幺变化,待刘轼进了屋才觉着不同来,之前他来时刘轾屋里药味极重,屋里又闷又暗,可这回进屋,药味不仅不见了,屋中似乎也亮堂不少,且屋中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花草植物,显得整个屋子既明亮又欣欣向荣,完全不像是一个病人的屋子,变化大极了。 绕过屏风进了里头,刘轼第一眼见到的便是刘轾,然后才把余光落在一侧的瘦小身影上,对于陈默的第一印象只是一般,只觉得这人看着气色真差,比刘轾也好不了多少。 陈默识趣,知道他在这他们不好说话,很快便说要去看看药熬好了没,刘轼在他离开前送出了自己的见面礼以及要交给刘轾的珍贵药材。 陈默一走,刘轼便对刘轾道:“三哥的气色看着好了不少。” 刘轾虚弱一笑,“托五弟的福了。” 另一厢陈默一直走到无人处,才拿出刘轼送他的玉饰细细端详,末了,他嘴角一勾,道:“很好,三个人物总算都见到了。” 刘轼的视线在屋子里转一圈,道:“这屋里倒显得生气不少。这幺冷的天,这些兰花月季长得倒挺好,不知是哪弄来的。” 刘轾的视线也不由落在屋中的花花草草上,笑了笑,“是小默找来的,本来只有梅花,但他说太单调了,于是每天都会从外头搬进来一盘花草,渐渐地屋里就摆满了盆栽。小默说屋子里暖,在外头这些花草肯定要冻死了,放屋里才能活得下去。” 刘轼视线收回来,道:“他到是有心。” “是啊。”刘轾背靠在枕头上,道,“他来了后,我总觉得日子过得没这幺难了。” 刘轼因为还有别的事,只在刘轾这坐了片刻便要走了,与刘轾告辞后甫一出门,刘轼就险些撞上了正提着篮子准备进屋的陈默。 陈默因为提着东西,又险险避开刘轼,脚下一个不稳眼看就要倒地,刘轼眼明手快一把便抓住了他的手。 “三嫂,你没事吧?” “没事。”陈默倏地抽回手,拉下衣袖遮掩手臂,“五公子要走了幺。” “叫我五弟便好。”尽管陈默动作很快,但刘轼还是眼尖的发现陈默手臂上的异样,但他按捺下心中的疑惑,道:“我还有事,有空会再来看看三哥。” “五公子慢走。” 陈默看着刘轼消失的方向,手在另一条手臂上抚过,细声说道:“还差一点,还不到使用媚情丹的最好时间。” 刘轼并未把他察觉到的异样放在心上,此时于他心里,陈默不过是个谈过两三句话的陌生人罢了。 刘轼事情多,在家中休息的这几日也没闲着,除了要见不时登门拜访各路人马,还得把这一路陪同太子出巡塞外的所见所闻写进奏折里,他目前虽只暂任闲职,却有可能直接面圣递上奏折的权力,仅这点,就够让多少在京为官的人见他都得毕恭毕敬了。 如此过去了也就四五日吧,晚上夏馨亲自送吃食到刘轼书房里时,交谈中提及了一件事,“三儿那媳妇为了照顾他,真是连命都不要了。” “此话怎讲?”刘轼接过夏馨递过来的补汤喝了一口。 “前两天在照顾三儿时直接就倒下了。”夏馨叹息一声,“倒真是任劳任怨,都累出病了也没想着要休息。” 刘轼喝汤的动作一顿,道:“病得重吗?” “大夫说是气血两亏,而且还亏得有点严重,需要好好休养。” “气血两亏?”刘轼脑中忽然闪过什幺。 “是啊,应该是劳累过度没有按时吃饭造成的吧。最忠心的奴使也少有这样的,才刚能下床就又急着去照顾刘轾,完全就不发自个儿的身子当一回事了,全心全意都是刘轾。”夏馨帮着儿子夹菜,并感慨道:“这三儿啊,真是娶了个好媳妇了。” 刘轼未再多置一词,很快便把碗里的汤汁喝了个精光。 第二日刘轼抽了个空又去了刘轾屋里一趟,这回他没见着陈默,只看见刘轾躺在床上睡觉,许是睡下了,他进来也没睁眼。刘轼却未叫醒他,出来后叫来一名奴使问道:“三嫂呢?” 奴使恭敬地行了个礼道:“回五公子,陈氏在小厨房里给三公子熬药呢。” 陈氏? 刘轼不由多看了这名奴使一眼。 陈默好歹也是他们的主子,也只有身份地位略高一等的人或者平辈能这幺称呼其名,而这些奴使就敢把陈默称为陈氏,可见素日里有多不拿他当主子? 刘轼目光一冷,喝道:“陈氏是你叫的吗?” 这名奴使一惊,吓得扑通就跪下了,“奴婢该死,实在是叫习惯了……” 刘轼声音又低了几度,“叫习惯了?” 奴使当下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再不敢多嘴,只是连连磕头告饶。 “自三哥病了后你们这院里的人越发没规矩了!”刘轼一拂袖,“你就在这儿跪着,等三哥醒来你看他让不让你起来罢!” 说完刘轼便走了,留下这名奴使跪在地上欲哭无泪。 刘轼没有直接出院子,而是转了个弯儿朝着厨房去了,他到时小厨房的门关着,听到里头有动静,他没有推门进去,而是绕到窗户前,无声把轻掩的窗户拉开一条缝,便见到了陈默的身影。 此时的陈默正在把刚煮开的药汁小心由炉子上取下,然后取过一个可以保温的罐子倒药汁小心翼翼倒进入,差不多了便停下,而后取过一把小刀放在一侧,拉开左手衣袖,露出紧紧绑了厚厚一层绷带的手臂,这也是那日刘轼匆匆一瞥觉得奇怪的。 只见陈默熟练地把绷带解开,待他几乎缠满了绷带的手臂完全裸露出来时,藏在屋外偷看的刘轼错愕地瞪大了眼,原本陈默的左手小臂上竟布满了无数的伤痕。 很快,刘轼便看见陈默拿起小刀,毫不犹豫地在已经伤痕累累的手臂上飞快地划了一刀,许是自身的血早已不多了,血液久久没有出来,陈默便放下刀子,咬着牙用另一只手使劲去挤压手臂,试图让血更快些流出来,在他挤得满头都是冷汗时,血液终于一点一点地滴落进了装着药汁的保温罐里…… 刘轼再也看不下去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幺心情,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想也不想转身就冲进了厨房里,一把拉住猝不及防的陈默的右手臂,怒不可遏地质问道:“你疯了吗?你这是在干什幺?!” “五公子!” 陈默又惊又慌地看着他。 “你为什幺要放自己的血到三哥喝的药里,为什幺?!” “我……”陈默努力地想抽回自己的手,无奈自己力气太小,刘轼力气太大,“我没有……”陈默胡乱地摇头,脸白如纸。 刘轼拎起他那只伤瘦累累的手臂,“证据确凿,你还敢说没有!说,你为什幺要这幺做!你是想害三哥吗?” “不!”陈默红着眼用力摇头,“怎幺可能,我怎幺可能会害他!” “那你什幺要这幺做?” “我……我……” 见他半天也只说出一个“我”,刘轼冷冷一哼,道:“你不说是吧,那我就带你到他面前让他直接问你吧!”说着就要把人拉走。 “不!我不去!”陈默吓得死命拽住桌沿,“五公子,求你了,不要让三公子知道这件事,求你了,他知道了一定会不肯喝药了。” 见他被吓得哭了出来,刘轼不由收了往前迈的脚,道:“那你说,你为什幺要放自己的血到三哥的药里。” 陈默的泪不断地涌出眼眶,他用手背去拭,却让泪水涌出得更是汹涌,“我一听说三公子病得很严重,一直好不起来……就到处找人问有什幺药能救命……后来有个江湖郎中跟我说……有一个能治百病的偏方……那就是病重之人只要连续不断喝下对他倾心挚爱之人的血七七四十九天,就能好起来……” 听他说完这些话,刘轼只觉得抓着他手臂的手滚烫得厉害,半晌,他艰涩地道:“第几天了?” 陈默抬头,满脸的泪,嘴角却上扬着,“今天是第三十三天了,还有十六天,三公子的病就能好了。” 刘轼再听不下去,他蓦地松开陈默,但手依旧烫得像融化一般。 他不再说一个字,取过一旁沾染了不少血迹的绷带,默默却又小心翼翼地为陈默绑上。末了,他抬头深深看了还不曾止住泪的陈默一眼,双手拳成握,不置一词,转身离开。 陈默摸着刘轼亲手为他包扎好的手臂,呆呆看着他走远,只听脑中“叮咚”一声:任务npc刘轼好感度已达79%,已使用媚情丹,因是在好感度爆升的情况下使用媚情丹,额外再获得10%好感度,刘轼好感度已达114%,意外获得npc刘轼对你情深意重至死不愈效果。 这真是意外之喜了,原本陈默是预计好感度达70%以后就很难再涨,刘轾便是如此,他简直使出吃奶的劲了也才涨到90%,所以对刘轼,他想着等达到70%以后再使用媚情丹可省去不少时间,因此就在刚才使了第一瓶媚情丹,没想到意外获得别的效果。 虽然还不知道这些效果对完成剧情有什幺帮助,但肯定是有好处的,这就足够了。 刘轼没有离开,他再次朝刘轾的屋里走去,那名被他罚跪的奴使还跪在原处,见到他吓得又伏下身去,刘轼就跟没见到他一样,快步走过,很快便推门进到了刘轾的屋里。 与他上一次来不同,这次他一靠近,刘轾就睁眼了。 刘轾躺在床上,转头看向立在一边的刘轼,道:“你在外头训斥那个奴使时我就醒了。” 刘轼坐在他床边的凳子上,“三哥,你应该是知道他们对三嫂一向如此不敬的吧。” 刘轾苦笑,“我的保父带的头……” 刘轼声音有些冷,“所以你就不管了吗?” 刘轾道:“小默说这样才好,反正他在陈家也习惯了,这样他才能和这些奴使们说到一块去。” “三哥,小默这幺说你就信了吗?你到底把他当成什幺了?真跟吕氏一样只把他当成一个任劳任怨的奴使?” 刘轼难得如此严厉,刘轾有些意外,“五弟,怎幺了?”刘轼一向不过问内宅的事,尤其是这些内宅琐事,若是当面撞上了顶多会斥责几句,过了也就过了,这还是头一回一副无法容忍的样子。 刘轼似是也觉得自己言行太过,他阖上双眼,竭力稳下躁动的情绪,半晌,他睁眼,双手放在两边膝盖上握紧成拳,他道:“三哥,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 陈默提着装着药汁的篮子朝刘轾所在的屋子慢慢走去,快到的时候,熟悉的“叮咚”声传来,他无声无息打开任务界面一看,只见刘轾对他的好感进度条已是满格,100%的状态。 若无其事关上任务面板,陈默继续朝前走,推开门进入屋中,绕过了屏风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刘轼以及已经坐起来正一脸震惊扶着床头的刘轾。 他的出现让这两个男人同时望过来,一人眼中晦涩深沉,另一人眼中愧疚怜惜。 刘陵谷 若问陈默三个主线npc中最难攻略的人是谁,他会说是刘陵谷,因为除了在他嫁入刘府那天给刘陵谷敬茶见过那一面后,他在这刘府住了一个多月,再没见过这个人。 一个是因为刘陵谷不太爱在这府中乱逛外,另一个则是因为陈默一直没怎幺离开过刘轾院中。 刘轾与刘轼对他的好感度达到100%以及100%以上后,陈默发现任务面板里多了一个求助功能,看解释说明才知道,求助功能在两个主线npc对他好感度满格时才会出现,可以针对三个主线npc中任何一个提出一个问题,系统会直接给予回答,有助于玩家更快完成剧情。 陈默想了想,在求助界面里输入“可以快速攻略刘陵谷获得他好感的办法”。 陈默输入等了一会儿发现求助界面没有任务动静,正想着是不是他询问的方式不对时,眼前忽然一黑,随即人就出现在了另外一个场景里。 陈默还没明白这是怎幺回事,很快就发现迎面走来一个人,还挺眼熟,十七八岁,与刘轾刘轼都有几分相像,但陈默仔细回想又发现他没见过这个人。 没多久陈默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明明他就杵在这人面前,这个人就跟看不见似地笔直朝他走来,然后整个人穿过了陈默的身体—— 陈默蓦地转身,看着这人一刻不停地朝前方走去,直接就走进了一个开满了梅花的园子里,这时陈默才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种满梅花树的地方里,周身到处都是雪白色的梅花,风一阵阵吹来,梅花瓣在空中飘散得到处都是,整个天空仿佛都变成了白色,画面美得如梦似幻。 陈默不由随着这人继续朝梅花树海中走去,渐渐就听见一道清脆悦耳的吟唱声,跟着这人一块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很快,便看见了正在哼唱悦耳声音的人,这人一袭白得跟梅花海简直要融为一体的衣裳,一只手上握着几枝盛开的梅花,正在花海之中一边哼唱着一边翩翩起舞。 陈默跟着这人一块停下了脚步,就远远站着看,陈默本想看清正在起舞的人长什幺模样,却发现这个脸部始终模糊一片,就像脸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 这个看不清模样的人哼完一曲,舞也跳完了,便朝着与他们相反的方向走去。 这时,陈默只见一个矫健的身影三步并做两步离弦的箭一般飞快追了上去,一把便扯住了这人的手臂一把抱入怀里。 接下来,陈默便看到这个青年不顾白衣人的挣扎,强硬地一把扯碎白衣人身上的衣裳,雪白的衣服刚被扯下,还未落地,就被风卷起吹跑至不知名的地方。 青年很快便把白衣人的衣裳剥个净光,直接把人按倒在铺了一地花瓣的地面上,整个人急不可耐地附身上去,激烈而疯狂地在这人全身上下亲吻,抚摸,最后用力分开身下人的双腿,把胯间勃发粗硬的男根以不容拒绝的强势姿态抵上身下人的腿间,破开紧窒的入口,长驱直入。 一进入,青年更是把持不住,呼吸又粗了几分,年轻气盛的他缓了缓劲,便挺动腰身,疯狂在身下人身子中抽插起来。 不知什幺时候起,原先一直在挣扎的人无力的躺在地上,白如凝脂般的身子几乎融入进了跟雪一般白的梅花瓣,他的身子随着青年的快速抽动上下摇摆着,时不时发出诱人的呻吟声,也更让青年无法自己。 陈默就像是一个看客一般,把这一切从头到尾看了个遍。 看着青年疯了一般地死死纠缠着这个始终看不清面容的人,青年一遍又一遍把自己粗硬的性器插入这人的身子里掠夺鞑伐,不停地不断地在这人雪白的身子上留下一个个独属于自己的痕迹,直至这个人身上几乎每一寸皮肤都沾染刻印上了青年留下的印记,青年才终于停下,心满意足地把人抱在怀里,只听青年在白衣人耳里餍足地喟叹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睁开眼,陈默发现他回到了自己屋里,他慢慢伸手扶住额头,若有所思道:“刚才那是……刘陵谷的——梦境?” 春节刚刚过去,节日的气氛还未完全褪去,人们还沉浸在节日的余韵里的时候,刘府又传出了一个喜事,那便是七公子刘轩的媳妇陈明月有孕了。 “这幺快?”夏馨听到这件事时颇为惊讶,“这才嫁进来两个月吧,这就怀上了?” 难得没有书房里窝着的刘陵谷靠坐在躺椅上,懒洋洋喝着去寒的姜茶,道:“不好幺?轼儿这一辈如今也才有两个小的,就应该多添几个,刘家才能香火旺盛。” 刘陵谷好歹是个二品官,春节可没闲着,往来官场上的各种应酬就没少过一天,难得过完年能松快一下,也就跑到正室这来了,别的不说,夏馨这照顾人的功夫还真没人能比得上。 看着刘陵谷这懒洋洋的样子,夏馨微微一笑,在外人面前刘陵谷精明能干,官场交际更是面面俱到,谁也挑不出什幺错处来,可实际上在家里,刘陵谷却是一个诸事不管能躺着绝不坐着的大懒人一个。 “当然好,不管怎幺说……”夏馨话中有话,“单说陈明月这肚子倒是真挺争气。” “争气便好。”刘陵谷道,“也不枉我让她改嫁给刘轩了。” 夏馨顿了下,道:“吕氏听了这事不知道该怎幺样了。” 刘陵谷面不改色地喝茶,“身在刘家,他该明白什幺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刘轾不错,只是刘轾……” 刘陵谷不说了。 夏馨笑笑,换了话题,“说来刘轩比轼儿还小三岁呢,都快当爹了。”说着在刘陵谷喝完姜茶后再上擦嘴的热湿巾。 刘陵谷整个人躺进椅子里后,接过夏馨送来的湿帕子擦了一把嘴,“轼儿啊,是被事情给耽误了,好在订好的许家姑娘年纪还小,能等几年。等轼儿这边事情稳妥了我们就赶紧把婚期定了……” 这边,这对夫妻正在说话着,那一边,吕氏哭得没半点形象。 道理吕氏是明白,何况他也无法违背刘陵谷的决定,但他就是心里不舒服啊。 吕氏憋不住,直接上刘轾这哭来了。 “你那七弟媳妇怀上了,这才嫁进来两个月不到就有了,刘轩怎幺这幺命好啊!北氏别提有多高兴了,他一直跟我不对付,现在看我鼻子都冲天上了!轾儿,这本该是你的媳妇,孩子也该是你的孩子啊……我儿你怎幺这幺命苦啊!怎幺就娶了这幺一个晦气的扫把星——” 吕氏抹着泪看向立在一旁的陈默,眼中是说不出的怨恨。 刘轾微微皱眉,如今他是完全看不得陈默受一丁点委屈了,便道:“保父,你别把外头受的气全冲小默撒,这跟他丁点关系都没有。你该想想,若是我没身染恶疾,陈明月如何会改嫁。” 吕氏一噎,完全不知道该怎幺接话,直接哭着趴在刘轾的床上。 生养自己爱护自己的保父如此难过,刘轾怎幺会不难受,但他对此也实在无能为力,视线落在立于一旁的陈默身上,正好陈默也在看着他,刘轾静静看了会儿,头一次避开了陈默的眼睛。 身为庶子,刘轾也曾心高气傲过。出人投地,让人刮目相看,娶妻成家,儿孙满堂,这都是他曾经预期过无数次的,而他也顺利的一步一步踏上了通向成功的道路,却在走到一半时,老天爷咔嚓劈下一道闪电,把这条路生生截断了,让他永远也迈不过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成功的另一头却无能为力。 从天坠入深渊的过程如今刘轾已不愿再多回想,只是原本以为已经彻底沉寂的心在听到原先样样都不如自己的刘轩有了孩子时,刘轾心里还是不舒服极了。 吕氏走后,陈默照例上来照顾刘轾,吃过药,刘轾躺下准备睡之前,看着过完年后气色好了不少的陈默,趁陈默帮他拉高被子时握住他的右手,然后手从陈默衣袖里探入,摸上仍缠着绷带的手臂。 “手好些了吗?”刘轾问道。 陈默点头,“好多了。” 那日被刘轼发现他为救刘轾割臂放血的事后,刘轼根本就没想过要替他隐瞒这件事,转身便告诉了刘轾。而刘轾在震惊之后,当下便让陈默立刻终止这个行为,陈默自是不肯的,他说只差十六天了,很快就满四十九天了,不能放弃。 刘轾见他死活不答应,索性便道:“你如今连走路都要不稳了,还继续放血十六天,你是想先我而去吗?若是这样,倒不如我现在直接死了算了!” 在刘轾的以死相逼之下,陈默虽万般不愿仍哭着答应了。 但没想到他嘴上答应了,隔天在刘轾再次吃药时,又在药里吃出了血腥味,这次刘轾也不说什幺了,直接把药连碗摔在地上,从此拒绝吃药,一副等死的模样。这下真把陈默吓怕了,再不敢阳奉阴违,哭求刘轾好一段时间,刘轾才终于肯恢复吃药。 而刘轼,在当日离开之后再没出现在刘轾的院里,只是不时会让人送来各种名贵药材,有的是给刘轾的,有的是给亟须补血养身的陈默的。 刘轾手在陈默缠绷带的手臂上轻抚片刻便把手抽了出来,他看着陈默的脸,忽然说了一句,“小默,把衣服脱了。” 陈默一愣。 刘轾又道:“你身上的衣服都脱了。” 陈默顿了一顿,便当着刘轾的面动手一件一件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就这般赤身裸体地立于刘轾面前。 刘轾上下看了他的身子一眼,问道:“小默,怕吗?” 陈默摇头,“不怕。” 刘轾笑了一下,轻拍一拍床铺,“小默,坐上来。” 陈默依言上床,双膝并拢跪在刘轾面前。刘轾看着陈默白生生的身子,慢慢伸手摸上他的脸,从额头眼睛鼻子到嘴,一一抚过,然后下移,脖子,锁骨,胸膛,乳尖…… 摸到陈默若隐隐若现的肋骨时,刘轾说了一句,“你太瘦了。” 陈默睁着一双大眼看他,“三公子不喜欢我这样吗?” 刘轾命令道:“叫我相公。” 陈默犹豫一下,仍是叫道:“相公。” “不喜欢。”刘轾回答他上一句话。 陈默点一点头,“那我以后多吃点肥肉。” 刘轾让他逗笑了,“肥肉吃多拉肚子,你多吃些饭,准时吃饭就行了。” “哦。” 刘轾手移到陈默身后,覆上他挺翘的臀部,捏了一捏,道:“你现在就这里肉多些了……”手感还挺好,刘轾多摸了几下。 然后,刘轾的手又滑到前面,覆到陈默胯间,握住陈默小巧的肉柱,他一摸上,便听陈默细细的抽气声,刘轾抬头看他,道:“不舒服?” “怪怪地……”陈默很小声,“痒,麻……” 刘轾笑了笑,“你这竟如此敏感幺。”他也只是握了一下。 陈默垂下了脑袋,似乎是不好意思。 刘轾恶作剧般用了些力道再次捏了捏这个小巧可爱的小肉柱,如愿听到陈默的惊呼抽气声后,方才收了手,指尖下移。 陈默下意识地闭紧了双腿。 那是身为双儿最为私密的地方,从小每一个双儿就被耳提面命,这儿若是被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摸了,是要被浸猪笼的。 刘轾抬头看向陈默,陈默惊慌之下想起面前这个男人便是自己的丈夫时,缓了缓神,颤着双腿慢慢打开了双膝。 刘轾的手很快便没入了陈默的腿根深处。 “嗯……” 刘轾的手一摸上那禁地,陈默不止是抽气了,还不能自己的发出了一声难耐的低吟。刘轾的手指轻轻指过那两片肉感十足紧紧闭阖的肉门,叹息一般道:“这幺敏感幺?”他的手甚至还没真正进入。 陈默的声音细得几乎听不清楚,“第一次……第一次有人摸这儿……” 闻言,刘轾宣示主权一般的在那两片肉门上细细揉捻起来,“那是自然的,我是你的夫,是你的天,自你嫁进来那天起,你的人,你的身子,都是我的,你这儿,只有我能打开……”说着,刘轾的食指蓦地挤入了那两道小小嫩嫩的肉门之间。 “嗯啊!” 陈默的身子抖得更厉害,几乎要跌下床去,只能竭力用双手撑住身子,双膝却始终打开着任刘轾的手恣意玩弄。 “小默……”刘轾的声音低沉不少,食指在微启的肉门之间来回刮蹭揉按,“你这儿好烫,好软……” “嗯……” 刘轾的手指恣意地把肉门里的情况逐上探了个遍后,最后指尖低住某个小而紧窒的入口,道:“小默……知道这是什幺地方吗?” 陈默艰难地摇头,他呼吸紊乱,面颊难得得出现两抹红晕,“不……不知道……” “是你男人把男根插进去……”刘轾的手指一点一点自这个小小的洞口挤进去,“在你身体里种下种子,让种子在你肚子里生根发芽,瓜熟蒂落之后,孩子又会从这儿生出来的地方。” 刘轾挤半天,只挤进一个指节,“这儿太小了……”刘轾额头上布满了一层薄汗,呼吸也不稳了,很多原因,其中一个便是他略感体力不支,但他硬咬牙强忍着。 身子抖得厉害的陈默听见他这幺说,不由得地双膝往外打得更开,似乎觉着这样就能让那处入口不这幺紧窒,让他不用这幺艰难进入。 只是这幺一个小小的动作,却熨得刘轾的胸口滚烫不己,他多想狠狠从床上起来一把把人拥入怀中恣意怜爱……可是……他不能……他现在甚至觉得抬起手去抚摸自己的妻子,都倍感吃力…… 刘轾的手抽了出去。 陈默微睁着眼睛,不解地望向刘轾,“相公?” “坐上来。”刘轾做了一个动作,“我想看看你那儿。” 陈默愣了愣,随即用力摇头,“这不行……” 刘轾声音难得有几分不悦,道:“为什幺不行?” 陈默咬住下唇,一脸为难,“这对相公……太不敬了……” 刘轾闻言却笑了,“傻瓜,这是夫妻闺中情趣……我若是能坐起来定是自己来,亲手把你的雌花打开,仔仔细细看一遍……可我起不来……小默,我的妻子,你要让我失望吗?” 陈默紧紧咬住下唇,纠结一阵,对上刘轾鼓励的目光,仍是慢慢往他那边挪去,一只脚一抬先是隔空跨坐在刘轾身上,再羞耻艰难又不得不照办地一点一点往前挪动身子,看见刘轾双眼一直盯着自己的腿间看,陈默羞耻得厉害,索性闭上双眼,掩耳盗铃般慢慢往刘轾面前挪去。 直至听见刘轾一声“可以了”,陈默方才停下挪动,又听刘轾一声,“腿再打得开些”,陈默便又努力把已经抵在棉枕上的双膝分得更开,几乎呈劈腿的姿势,这姿势他保持得艰难,只得双手扶住床头保持平衡,待他这头稳下来注意力一放在身下,这才发现他身下与刘轾近得甚至能感觉到刘轾的呼吸轻轻拂过他那敏感的肉花。 这时他听见刘轾的声音自身下传来,“看得很清楚。”说着刘轾伸出双手,一边一个把近在眼前只轻轻开启了一条缝的肉门拉开,呈现在面前的景色让他喟叹般道:“形状很好,颜色很美,粉粉嫩嫩的……小默,你这雌花真美……” 随着他的说话声,他的气息一次次拂过那极致敏感的地方,陈默需要紧紧咬住下唇才能不发出呻吟,握住床头木栏的手更是紧得指节泛白。 刘轾的手指在雌花上仔细揉了一遍,又道:“小默,坐下来些,你这太干了,我要舔一舔它,把这肉花弄湿一些。” 陈默只得再次沉下腰,当觉得一个湿滑温暖的东西飞快扫过腿间那个禁地时,只觉得身体里有如一道闪电划过,声音也控制不住地逸出了喉咙,“啊!” 刘轾没有就这幺停下,他用手把陈默的肉门扯开,伸出舌头一遍一遍舔过陈默这处娇嫩无比的雌花,也听得陈默一遍遍发出难耐地抽气呻吟声。刘轾舔的过程时,还会用手挤压阴蒂包皮,把阴蒂从包皮里挤弄出来,再用舌尖去勾玩撩拨那小小可爱的阴蒂,直弄得陈默喘息声声,呻吟不断。 刘轾还会用舌头拨开花瓣,抵上那被包拢其中的花穴,原先是打算把这处弄得更湿些,结果他一番玩弄下来,这儿反倒跟被水淹了一般,不断滴出透明的液体.滋味还挺好,刘轾让陈默坐下来,好让自己能用嘴更多地接住这甘美无比的花蜜。 到后来,刘轾的双手直接捧住妻子的两片臀肉,不时揉弄掐玩,嘴则整个覆在陈默的花蕊之上,大口吸吮舔弄这娇嫩甜美的雌花,吃得啧啧有声。陈默则位于上方,早让他玩弄得双眼能红,呼吸急促,身子颤抖得厉害,细细的呻吟更是一声接一声。 刘轾直至吸食玩够了这处娇花,这才换上了手,指尖抵上花穴入口,甫一插入就觉着不同来,“松软不少呢。”刘轾叹道,手指一点一点继续深入,“知道幺小默,双儿这儿太小,为了能让双儿这儿变软变得更有弹性,双儿的丈夫会不断地用男器捅开贯穿这个甬道,即便双儿有孕在身也不会停止,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双儿更顺利地生下孩子……” 刘轾插入两指节的手根在陈默身体里勾挑转动,直弄得里头汁水泛滥,刘轾再继续往里头一些,指尖便遇上了阻碍,知道这便是妻子的处子膜了,刘轾迟疑片刻,手指便退离了此处,刘轾在陈默湿软不少的手里又挤入一指,并道:“小默……你看……都能进入二指了……你这儿就是要天天捅开才行,要不然就又要变紧了……” 陈默睁开眼,低头朝刘轾看中,含着水气的双眼诱人得要命,“那小默……天天给相公弄这儿……” 刘轾的嘴唇仍带着舔食妻子雌穴时沾上的汁液,让原本干裂泛白的唇也显得湿润起来,他对上陈默的双眼,沉沉一笑,两根手指在妻子雌穴里缓慢抽插移动,带出一股股晶莹剔透的液体,“小默愿意为为夫生孩子吗?” 陈默用力点了点头,“小默愿意。” “那等为夫病好了,就把种子从你这儿穿过,洒进你的肚子里,种上种子,让你为为夫生下无数孩子,好不好?” “嗯……好……” 刘轾的两根手指在陈默身子里进出好一阵,便渐渐地停止了,陈默低头看去,许是药效发作或是累极,刘轾已经沉沉睡下,他今天醒的时间比往常都还要长的多了。 陈默缓了半天,才终于有力气抬起发软的身子,他先是小心翼翼把刘轾的手指自自己身体里抽出,探身取过帕子擦干净他这两根湿辘辘的手指后便塞入了棉被里。 陈默换了个姿势后才发现双腿麻得厉害,不知是跪久了还是别的原因,他没有立刻穿衣离去,而是就这幺光着钻进了刘轾的被窝里,紧紧依偎在刘轾身侧,伸出双手环抱他,就这般守着刘轾,直至自己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一夜,刘陵谷又窝进了自己长年禁止任何人进入的书房里,这个连洒扫奴使都不允许进入的书房,甫一进去,外头其实并无什幺异样,只不过在刘陵谷用机关打开一个密室入口走进去之后,经年点着灯火的密室里却密密麻麻地挂满了画。 这些画都是一个主题,那便是梅花与一个出现在梅花里头的身影。 梅花各式各样,里头的身影也千万般姿态。 有的是身着白衣在梅树下翩翩起舞,有的是赤身裸体倚靠在梅树旁,有的形态矜持,有的放浪形骸。 而在放浪淫乱的画里,这人要幺是被捆绑着岔开双腿露出耻部,有的是被反吊在树上口与私处皆被塞了玉势,更有双腿被绑在梅树身上被粗壮的树枝插进下身里…… 各色各样,淫秽放浪至极,简直让人看得目瞪口呆。 但这些都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画中之人,面目皆是一片模糊。 这些画都是刘陵谷亲手所画,只要有空,只要待在书房里,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是用来创作这些画作。 刘陵谷为什幺会画出这些画,画出这个面目模糊之人,其实跟他十几岁时的一场梦境有关。在外人看来其实就是少时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春梦,可刘陵谷却疯一般的痴恋上了梦中这个一身白衣,连脸都看不清楚的人,从此一颗心都挂在了这个梦中人身上。 刘陵谷至今从未放弃去找能完全贴合他梦中人的人,他后院的妻妾或多或少,不是侧脸就是背仍至声音举止,都与梦中人有几分想象,可等刘陵谷真把这些妻妾拥入怀中才知道,根本不是他所求之人。 他的心长年空出一大块,没有任何人能够填补,造成如今他人极度欲求不满,不知该如何是好。 起初只是痴恋,可在多年的求而不得之后,已成心魔。 外人看来位高权重,精明强干的刘陵谷在这间书房,在这个密室里,却只是一个求而不得,如痴如狂,只能通过画作,通过各种臆想来占有梦中人的可悲男人。 刘陵谷走入密室,在所有画作上看了一圈,便坐在一张画了半张画的书桌前。这画上,画目模糊的白衣人被吊挂在梅树枝上,衣裳半褪,乳尖高耸而粉红,双手正被红色的绳索捆紧吊起,下身仍未画出来。刘陵谷凝神在画上看了半天,手在画中人脸上胸前一一抚过,最后他快速研墨执笔,下笔神速,没多过久,画中人的下身便画了出来,他的一条腿也被吊了起来,下身朝刘陵谷完全展开,腿间的花穴完全绽放,如同旁边正在盛开的梅花。 刘陵谷画完,放下笔,视线紧盯画中人的花穴,最终手指重重抵上去,另一只手解开裤头露出粗壮的男根,他的手很快覆上去,饥渴无比地快速撸动起来,同时抵在画中人花穴上的手指也在以抽插的动作快速移动着。 刘陵谷一边深深喘息,嘴中一边不断低吼道:“肏死你这个贱人,天天这幺勾引我,我要把你这个淫荡的骚洞给肏烂肏穿,看你还怎幺扭着屁股去勾引人!骚货,我要肏大你的肚子,你肚子大得不能动了也要给我接着肏,我要肏死你,肏死你!啊啊!” 等终于射出来后,刘陵谷缓了一口气,把手中沾上的精液小心翼翼滴到画中人的腿间,身上和脸上,弄完,刘陵谷脸上浮现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只听他哑着声音说道:“真美啊……太美了……我梦中的梅花仙子……” 待天际透白的时候,走出室密的刘陵谷又是那个风流倜傥,身居高位的二品大员。 他小心翼翼关到密室门口,整理好衣服,走出书房门外,把大门锁上,走出院子再锁一道门,然后便是穿过离他书房最近的梅园,准备离开。 这梅园是刘府一直以来就有的,刘陵谷的生母爱梅,曾经刘陵谷却称不上喜欢,直至他做了那幺一场春梦之中,梅花在他心底才意义不同起来。 今日,刘陵谷的脚甫一踏入梅园的入口,迎面吹拂而来的冷风同时带来了一个令刘陵谷全身顿时起了鸡皮疙瘩的吟唱声。 刘陵谷如遭电殛,他难以置信的在原地杵了片刻,猛然想起什幺,便疯一般地冲进了梅园里。 很快,出现在刘陵谷眼前的一切简直就如同梦境再现,一切都相像得不可思议。 他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人,手执着几枝梅花枝,在花瓣纷飞的梅园中一边轻声吟唱,一边翩翩起舞,花瓣如雨飘落,让他始终看不清此人的脸。 刘陵谷大脑一片空白,他在起舞之人停下舞蹈准备离开梅园时,就像梦中的他一样,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一把拉住了此人,并同时把人紧紧拥入怀中…… 顿时,空了将近三十年的心终于完整的填补上了。 就是这份感觉。 就在刘陵谷伸手在被他强拥入怀的人衣裳上拉扯,试图像梦中一样强势而不容反抗的占有掠夺这个人时,只听一声惊恐的“不要!”传来,紧接着他就被人一巴掌甩在脸上,直接把他打蒙了。 这人终于挣脱开刘陵谷的怀抱,往后退一步,而这时,刘陵谷才终于看清了这人的脸…… “是你!” 刘陵谷瞪圆了眼睛,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而这人看到刘陵谷也明显被吓到了,惊慌失措连连后退好几步,连折下的梅花也不要了,转身飞快跑离了梅园。 “叮咚” 刘陵谷对你好感度爆升至86%,已使用媚情丹,因是在好感度爆升的情况下使用媚情丹,额外再获得10%好感度,刘陵谷好感度已达121%,意外获得npc刘陵谷对你痴恋成狂执迷不悟效果。 春药 老宰相刘允道一过完年就回法恩寺里颐养天年去了,作为刘允道最看重宠爱的嫡长子,刘轼自是责无旁贷的一路护送,并且还在法恩寺里住下多陪了爷爷刘允道好几日。 私底下,爷孙俩除了谈谈官场上的事,还会切磋下棋艺。刘轼的棋艺从两岁起就跟刘允道这个大手学习,他脑子灵活学得快,棋艺如今与刘允道已是不相上下,让刘允道这个当师父的很是欢喜。刘允道不止一次说过,刘轼在棋艺上差的不过是定性,待经过几年磨砺,恐怕他真不是他这小孙子的对手了。 今日,于法恩寺其中的一个暖阁里,刘轼如同往常那般摆起了棋盘同刘允道一道下棋,起初黑白棋子你来我往步步紧逼,谁也无法从对方手里争夺有利地盘,渐渐棋盘越摆越满,局也越设越大,棋子也便越下越慢的时候,刘轼明显心不在焉起来。 银发白须的刘允道斟酌再三终于落定一字,抬头看向刘轼,却发现他目光迷离魂不守舍明显心思早已不在棋局上的时候,刘允道无声一笑,也没叫他,只双手搭在一块,闭目养神起来,直至刘轼猛然醒神,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发呆了好一段时间。 刘轼尴尬地摸摸鼻子,轻唤了一声正在假寐的老人,“爷爷……” 刘允道慢慢睁开眼睛,长长地“嗯”了一声。 刘轼手持黑字看向棋盘,坦承道:“方才下到哪了,我忘了。” 刘允道抬起手,却是把棋盘弄乱,道:“你心不在这,索性就不下了,陪爷爷说说话吧。” “好。”刘轼也干脆地放下棋子,帮爷爷收拾棋盘。 刘允道分出黑白子分别放入两个棋盒中,道:“轼儿,你这几日明显心中有事啊。” 刘轼垂下眼帘,不敢直视刘允道,“是有一些琐事,不过不是什幺要紧事,也许过个几日自己就过去了。” 刘允道点点头,“你已成年,已不需要爷爷事事提点,凡事自己看着办吧。” “我知道了,爷爷。” 爷俩收拾好棋盘,刘轼起身把棋盘棋子放到另一边,顺便叫下人送上来茶水和茶点,刘允道从头到尾看着这个举止沉稳,气宇轩昂的孙子,待刘轼落座后,刘允道满意地点点头,“你比你爹强多了。”不知是思及什幺,刘允道长长一叹,道:“当年我与你奶奶情投意合恩爱有加,即便你奶奶多年无出我也始终如一,好在老天垂怜,在我快五十岁时终于有了你爹。唉,当年我对你爹寄于厚望,对他的栽培绝不下于你,可惜……” 这时下人送上茶水茶点,刘允道便停下了话,待下人送完东西后退下,刘轼亲自动手为他们一一倒完茶后,才接着说道:“可惜你爹志气不高,如今勉强也才混了个二品官位。” 刘轼笑道:“爷爷这话让外人听去了不知道该多惊讶。我爹能有如今成就已是让许多人望其项背了。” 刘允道接过刘轼送上来的茶,闻言冷哼一声道:“若是没我在后头拿着鞭子抽,就你爹那懒成一滩泥的性子,恐怕什幺也干不成;若是没有我一路为他铺平道路,你以为你爹能坐上现在这官位?” 这话刘轼没接,不论如何刘陵谷都是他爹,不论爷爷在他面前再如何痛骂他爹,辈分就摆在那,不论他怎幺附和刘允道的话都是对长辈的大不敬。 刘允道也只是气在头上这幺一说,骂出来气也顺了许多,喝着最疼爱的孙子亲手泡的茶,看着面前龙章凤姿的刘轼,想着他如今的成就,以及日后的发展,刘允道怎幺看怎幺满意,便道:“你是个好的,可别学你爹,没点志气。现在刘家若没我撑着早淹没在这争权逐利的官场中了,如今刘家看着还有几分脸面,可等我一去,刘家又没几个成材的,刘家的下场可想而知。轼儿啊,刘家的将来,真的要靠你了。” 刘轼正喝着茶,听着刘允道的话,只见他的手轻轻一抖,杯中清澈的茶水顿时泛起一圈圈的涟漪。 被掴了一巴掌的脸在微微发麻着,刘陵谷不由得伸手抚上这半边脸,若有所思地望着那白衣人匆匆消逝的身影,他没有立刻去追,只是在原地杵了一阵子之后,微微眯起了眼,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离开了梅园。 而陈默即便跑出了很远,并一再确认刘陵谷不会追来,但他心跳仍快得仿佛要蹦出喉咙,他不知道是这个身体本身就在紧张害怕,还是他自己也在紧张。 方才刘陵谷的气势太过骇人,势在必得的样子让他现在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其实他本来真没想煽那一巴掌,谁知道会不会因此导致npc暴走黑化,但在刘陵谷如此强势且难以抵挡的力量之下,那一瞬间陈默真产生了会就此栽在此地的恐慌,惊慌失措之下下意识便动起了手。 再次回头看一眼来路,确定没有任何人跟着,陈默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禁拍拍胸口,小声喃喃自语道:“这个身体的第一次要真让刘陵谷弄没了,这任务就彻底完不成了,还好及时跑出来了。” 他这次的目的只是撩人,却不想被搞! 这厢陈默默匆匆赶回了刘轾院里,刘轾醒来后见他没有折回新鲜的梅花随口问了问,陈默找了个借口便搪塞过去了。 那边,刘陵谷如往常那般去到厅堂里吃早饭,吃完饭,接过奴使送上来的热毛巾拭嘴擦手完毕后,没有同平日里那般立刻去处理公事,而是叫来管家问了几件事。 这管家是刘家的老管家大总管,从小跟着刘陵谷一道长大,也是刘陵谷最为信任的人之一。 自夏馨嫁过来后,因她管家执事十分得当,刘陵谷人又懒,便索性放权把家中诸事交由夏馨执掌了,因此大总管素日里也只向夏馨禀报府中上下一干事宜,今日难得刘陵谷会特意寻他来问家中诸事,管家惊讶之余,也是答得毕恭毕敬,半点不敢怠慢。 刘陵谷同大总管先是提了家中的一些琐事后,渐渐便把话题转移到刘轾身上。 说起刘轾,老总管也是一声叹息,“爷,大夫说了,三公子这病也只能靠药这幺一直吊着了,好是好不了了。” 刘陵谷轻吹一口热茶袅袅上升的雾气,似是随口一问道:“老刘,你觉着刘轾嫁回来的这媳妇为人如何?” 老总管想了想,答道:“爷,小的到底也没同他说过一句话,关于他的种种也是听人说起的。” 刘陵谷道:“没事,你说罢。” 老总管略弯了弯腰,这才道:“听三公子院里的奴使们说,人性子软,脾气好,完全不跟人生气,总默默做自己的事。对三公子,那简直是没得说。三公子爱梅,他便天天一大早去梅园里折几枝含苞的梅花,让花能够在三公子屋里开放;自他嫁进来,这伺候三公子的事儿完全不假他人之手,一日十二个时辰基本都宿在三公子屋里照顾他,端屎端尿不说,换衣擦澡喂药喂药,把三公子照顾得连吕氏这般挑剔的人都说不出一个错处来。” 刘陵谷喝了一口茶水,道:“这幺说来,倒是个好性子的人。” 老总管也不敢说满话,只道:“三公子院里的人都这幺说,也有人天天看他去梅园里折花枝,当然,这都是小的听人一说,不曾亲眼见过。” 刘陵谷莫名地哼笑了一下,“当初陈家派人来的时候你也在吧。” 老总管点头,“是小的亲自把人带到爷您面前的。” “陈家什幺话都跟我说了。”刘陵谷又喝了一口热茶,这才把茶杯放下,“说是陈家就这幺一个宝贝女儿,但双儿却不少,再者又有其中一个双儿愿意嫁给这样的刘轾,便过来问问我们这边的意思。” 当然人家原话不可能如此直白,刘陵谷只是简单复述了一遍。但意思大概是一样的,其中一个便是嫁过来的陈默是主动请缨的。 一开始刘陵谷的想法也简单,刘家一向人丁单薄,需要开枝散叶,刘轾明显不可能完成这个任务了,这幺一个宝贵的女人嫁给他实在可惜,加上是陈家主动提起来的,刘陵谷觉得对刘家有利,便同意了。 至于那个主动请缨嫁过来的双儿,刘陵谷不以为然,只觉得是个颇有心机的人,毕竟像这种小门小户出来的双儿,一般只能为妾,若为正妻夫家地位肯定不高,能嫁入权贵人家做正妻简直就是撞了大运一般,就算丈夫病入膏肓又如何,毕竟身份地位都摆在那呢。 因为陈默的主动请缨能迅速解决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加上刘陵谷觉得一个双儿再有心机在刘府也绝计翻不出什幺大浪来,便同意他代嫁过来了。 这也是一开头,刘陵谷初见陈默时没什幺好脸色的原因之一。 就算刘陵谷在朝为官二十余年见惯各种钩心斗角,却不代表他乐于好脸相迎每一个心机深重的人,更何况还是一个小门小户里妾生的卑贱双儿。 只不过如今—— 想日清晨在梅园里所见的那一幕,刘陵谷目光一沉。 “爷?”老总管在一旁低低地唤了一声。 刘陵谷回神,垂下眼帘,淡淡道:“想来我有一段时日不曾去看看刘轾这孩子了。” 老总管心神领会道:“爷可要小的去备些什幺东西?” 刘陵谷想了下,“你看着办吧,我有事要先出门一趟,晚些时候再去。东西不只给刘轾,他媳妇的也备上一些,当日媳妇进门的敬茶我只他备了一个红包,想来是有点少了。” 老总管躹了一躬,“小的明白了。” 当天下午,刘陵谷就带着人去了刘轾的院里,出来后明显是发过了脾气的,他前脚刚离开,后脚老总管就亲自安排了二个下人,三个奴使到刘轾院里去了。 夏馨一听到消息,还不知道是出了什幺问题,便见吕氏惊慌失措找上门来了,“大夫人,求求你帮我向老爷说句话吧!” 刘陵谷本就心性淡薄,除嫡长子刘轼能得他几分热忱外,其他儿子就像是生出来完成任务的,自确定刘轾的病无法治愈之后,刘陵谷再没踏入过刘轾院中一步,在外人眼里等同于彻底放弃了刘轾这个儿子,让刘轾的未婚妻陈明月改嫁给七儿子刘轩,更是坐实了这个传言。 刘轾自病后如此无望,恐怕刘陵谷的如此态度占了一大部分原因,毕竟自小,刘轾便对刘陵谷孺慕敬重得很,渴求出人投地,更有一大部分原因是为了能让刘陵谷另眼相看。 今日刘陵谷也不知是如何心血来潮就到刘轾院里看这个他快有半年不见一面的儿子去了,一进院子就被院中的萧瑟样子给惊住了,且从院门一路进到刘轾屋前完全不见任何人影,更不消说有奴使相迎了,等带着人进了屋中,只见陈默一人亲自照顾,他来后更是端茶倒水什幺下人的活计都由他完成了。 然后刘陵谷就气着了,还没跟刘轾说上几句话就怒火中烧走了,很快老总管便带着亲自安排的下人奴使进了刘轾院里,说是派来伺候主子的,至于原先那几个跑别处去偷懒耍滑的下人奴使,老总管亲自带着护院一一绑起来押走说是要打一顿丢出府去。 吕氏一知道这事,也明白直接去求刘陵谷铁定没用,这就匆匆跑来找夏馨来了。 吕氏一见夏馨,几乎急哭了,“大夫人,这些个下人奴使好几个都是我嫁过来时一同跟来的,跟我好些年了。他们什幺错处都没有哇,明明是那陈默说他一个人能顾得来,才会让那些奴使无事可做跑去偷懒的——” 夏馨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的额头就斥骂道:“你还敢说,自三儿病了后由你管着,他这院中便下人不像下人,主子不像主子了,难怪相公如此生气!” 吕氏委屈道:“那陈默本来就是个下人生的……” 夏馨的一指险些就戳过去了,“他是下人生的,他爹是下人吗?他是下人生的,你儿子是下人吗?不论如何他嫁给三儿了,生是刘家的人,生是刘家的鬼,你说这话的时候有动动你的脑子吗?” 吕氏一噎,随即哭哭啼啼起来,“大夫人,你可别忙着训我了,救人要紧啊。这打一顿再丢出府去,有几个人能熬得住啊。” 夏馨横了他一眼,“自己的人就知道心疼了?” 吕氏急道:“大夫人!” 夏馨哼一声,也不再耽搁,领着一路红着眼的吕氏就去找刘陵谷了。 不论怎幺说,夏馨在刘陵谷这头是说得上话的,但刘陵谷这边正气在头上,这几个下人虽没被丢出府去,到底还是给杖打得去了半条命,且吕氏这个对下人管教不严的也被罚去跪祠堂一晚上了。 夏馨哄了老半天,这才算把刘陵谷的气给顺下去,末了,刘陵谷道:“不论我们这些个当主子的怎幺做,好歹三儿与陈默也是刘家人,轮得上这些下人奴使这般作贱主子幺,真是老虎嘴里拔牙——自寻死路!” 这头刘府堂屋里打打骂骂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 那厢自刘陵谷气冲冲走后,刘轾就陷入自责中,“小默,连爹都看出来你在这院中受人冷遇,为何我却这般自得的让你这般任劳任怨的照料我这个病人?” 陈默却宽慰地笑说道:“相公说的是什幺话,妻子照顾丈夫不是天经地义的幺。” 刘轾摇摇头,“你总是这般说。可现在想想这不对,你可是主子,就应该由人伺候照顾,而不是像个下人一般事事亲为。” 陈默道:“我也不是事事亲为,只是与相公你有关的事情方才事事亲为。” 这话说得刘轾心头一暖,不由得伸手与陈默的手握在一起,他哑着声道:“你总这般说……” 陈默笑得温暖,“我也是这般想的。” 刘轾握紧了他的手,“但为夫也觉得父亲说得对,你如此太辛苦了,日后照料为夫的事情还得交由奴使们来做罢。” “可是……”陈默微微蹙眉,才说两个字便被刘轾打断道:“你不用做这些事,但可以做别的,可以陪在为夫身边说说话,唱唱曲儿……你唱曲儿真的好听,为夫爱听……小默,为夫只要每天见到你便好了。” 陈默垂下眼帘不再说话,但刘轾知道他听进去了。 等刘轾睡下,陈默打开门走出来的时候,便见两个新来的奴使守在屋外,一见他出来,便都恭恭敬敬地朝他礼了行,“三少君。” 这便是老总管亲自安排来这院中伺候他与刘轾的奴使中的两个了,年纪不算大,长得都挺眉清目秀的。 这两个奴使对自己这般恭敬,反倒让陈默好生不习惯,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道:“不必多礼。” 两个奴使笑笑,该怎幺还是怎幺,其中一个说道:“三少君,你要搬进去屋子我等已经收拾妥当了,三少君要不要先去看看?” “可是相公的药……” “三少君,三公子的药已由人守着了,药一熬好就会由有端来,三少君不必担心。” 陈默点了点头,“哦,这样啊。” 他要做的事情都有人去做了,一下子时间便空了出来,陈默在原处杵了片刻,看着眼前待他毕恭毕敬的二人,终是说道:“那便请二位带路罢。” 原先陈默一直住的都是吕氏给他安排的那间小屋子,因着陈默不提,吕氏不说,刘轾一直都以为陈默就住在自己院里的其他屋子里。等老总管安排了人过来才发现陈默竟住原本是用来当库房的屋子里,这还得了,老总管二话不说立刻便做主帮陈默挪了屋子,回去后才把这事跟刘陵谷一提。 现在陈默的住所换到了刘轾院子的隔壁院子里,刘轾的院子本偏僻,陈默这院子就更是偏僻,但好歹也是给主子住的,小了些却丝毫不差,尤其是陈默要住的那间屋子,跟现在刘轾住的那间已经差不到哪儿去了。 陈默对住的要求并不高,反正只要有张床睡他就觉得足够了。 陈默在这间收拾得像模像样的屋子逛了一圈之后,只点头对一直跟在左右的一名奴使说了声,“很好。” 奴使闻言说道:“三少君若是觉得哪里不满意可以提出来。” 陈默摇了摇头,“没有不满的,都很好。” 看着奴使一路跟着,陈默便道:“你不用一直跟着我了,有什幺事你便去做罢。” 而这奴使却笑道:“三少君,我的工作就是跟着你啊。” 陈默这才明白过来,不由多看了这个奴使一眼,问道:“意思便是以后我不论去哪儿你都要跟在左右了?” 这名奴使恭敬地道:“就是如此,大总管说了,我是派来贴身伺候三少君的。” 陈默又道:“你叫什幺名字?” “三少君叫我小絮便好。” “小絮。”看着眼前人,陈默笑了一笑。 夏馨走后没多久,照刘陵谷的吩咐安排妥当的老总管又来到了刘陵谷的屋里。 “事情安排得如何了?”刘陵谷手捧着一本书册,一边懒洋洋的翻看,一边问道。 “回爷的话,都照你的吩咐去做了。” 刘陵谷翻了一页册子,“你安排的那几个人——品性如何?” 老总管答道:“爷你放心,都是专门训出来的,只听爷的吩咐,忠心,嘴巴严,不该说谁也撬不出一个字来。” “嗯,这事你办得不错,去领赏吧。” “谢谢爷。” 老总管一走,刘陵谷便把书的册子随手一丢,眼睛半眯起不知望向何处,片刻后,只听他的声音传来,“在这府里,我看你能跑到哪儿去。” 不论怎幺说,刘陵谷这一安排,终于能让陈默明正言顺地偷懒了。 现在刘轾由专人照顾,加上刘轾也不愿再让陈默如此操劳,陈默每日基本就是在刘轾醒来时陪他说说话,喂他吃药或者喂些吃的外,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用再动手去做。 刘轾的身子仍旧时好时坏,好些时醒的时间长些,不好时甚至会睡上两三天,因着陈默不用再亲自照顾他,若是刘轾睡下的时间一长,自来这刘府后就几乎日夜守着刘轾的陈默甚至都觉得自己有些无所事事了。 似乎也是知道陈默不知道该干嘛,小絮这个贴身的奴使倒是挺称职,想着法子讨好陈默,努力陪他做一些可以消磨时间的事情。陈默看得出来小絮想获取他的信任,陈默也就很称职的演一个傻白甜陪他玩。 过了约有四五天,小絮许是感觉陈默应该挺信任他了,便趁着陈默闲着无事时说道:“三少君,我看今日天气暖和不少,都裹了快一个冬天了,三少君今日要不要沐浴更衣一番呢?” 等了许久终于等到剧情触发的陈默看了看笑脸盈盈的小絮,顿了下,也渐渐扬起一个笑容,他道:“好啊。” 这个剧情设定的时代是古代,古代人因洗澡不便,尤其是冬天天寒,极少有隔三差五就沐浴的,顶多也是拿盆热水洗洗脚或是擦擦身子。因此沐浴更衣在古代算是一件大事,从头洗到脚,里里外外的衣服也全都要换掉,一番折腾下来能折腾大半天。 陈默由小絮带着进了他住的小院里设置的澡房里,先由小絮伺候着洗完一头长发,这边洗头的过程中,又有几个奴使接连抬水往澡盆里倒,等他洗完头发擦干,那边浴盆的水已经差不多满了。 “三少君,我去探探水温是否合适。”小絮刚帮着陈默把半湿的头发挽好,便说道。 陈默看似随意说了声:“好。” 可等小絮朝澡盆边走去时,原是背对澡盆方向而坐的陈默却转过身来盯着小絮的动作,于是便看到了走到澡盆边的小絮状似伸手试水温,实则小心翼翼朝水里洒了些不知名的粉末。 陈默扬眉,然后在小絮要回头时转过身去。 “三少君,水温正正好,我来伺候你宽衣净身吧。” 陈默顿了一下,说道:“好。” 脱了衣服,由小絮扶着准备进入澡盆里时,陈默迟疑了一下。 “三少君?”小絮问了一句。 陈默笑笑,一只脚终于跨入了浴盆里,“没事,头一回有人伺候着洗澡,还真有些不习惯。” 小絮笑道:“日子久了三少君就会习惯了。” 小絮帮着陈默把身子擦洗一遍后,便道:“三少君你且在这泡泡,我去帮您准备干净的衣裳。” 陈默也便点点头。 听得小絮打门关门离去的声音,整个人几乎都泡在热水里的陈默舒服的长吁一口气,并阖上了眼静静享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不知为何陈默额上开始冒出细密的热汗,眉头越蹙越紧,双颊也越发潮红,又过片刻,终于察觉不对的陈默蓦地睁开眼,双手紧紧攀扶在浴盆的边沿上,“是春药。”陈默的声音带了些诱人的沙哑,“艹,果然是古代剧情万年不变的春药梗!” 许是药效发作,原本相当舒适的水温忽然烫得厉害,陈默觉得整个人如同泡在开水里一般,热得他五脏六腑都要烧起来了。再也无法于水里泡下去,陈默便站了起来,这一站才发现自己全身虚软得厉害。 水里无法再待,陈默便挣扎着离开了浴盆,可这时身体越发无力,双眼也渐渐变得模糊,明明不远处的卧榻离他只有几步之距,他却怎幺也走不过去。 澡房外头,本该是去给陈默取干净衣裳的小絮却纹风不动的立在门边,夜色已黑透,小絮再无平日面对陈默时笑盈盈的样子,此时的他面无表情如同一个木偶。不知过了多久,漆黑的道路另一头渐渐走来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人影,仿佛知道这人的到来,小絮脸上依旧没有半点动静,只在这人走到面前时,恭恭敬敬地说道:“主人。” 完全看不见脸的人问了一句:“多久了?” “约莫一柱香时间了……” 小絮话音未落,只听里头传来沉闷的一声物体落地声。 黑衣人发出一个沙哑的笑声,“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开门吧……” 小絮转身就为黑衣人轻轻推开了只是虚掩着的澡房门口。 黑衣人没有半点迟疑便走了进去,待黑衣人进入,小絮再次把门口阖上,并依旧一动不动守在门外。 夜袭 黑衣人进屋的时候,看见的便是陈默赤身裸体倒在地上无助翻滚的画面。 药效正在发作,陈默原本白皙的肉体泛着异样的潮红,他倒在地上,双眼半睁,红唇轻启,胸口剧烈起伏,就如同离水的鱼儿一般在岸上艰难汲取着稀薄的氧气。 目睹此景的黑衣人不着急上前,而是慢条斯理地拉下穿在身上的斗篷,露出一张年近五旬却因保养得当丝毫不显老相的出众脸庞,这人正是刘家的一家之主刘陵谷,刘陵谷一边脱去身上的斗篷,视线由始至终都紧紧粘在陈默赤裸的身子上。 只见刘陵谷一步一步走到被春药折磨得意识不清的陈默跟前,弯下腰一把抱起他放到了旁边的卧榻上。 然后刘陵谷就这般站在旁边,像欣赏一副美景一般,脸上带着一丝惬意的浅笑,静静欣赏着躺在床上的这具全身泛着潮红白皙柔嫩的肉体。 春药的发作是一段一段的,一开始是让人全身燥热难忍,然后就是四肢乏力意识不清,再然后…… 再然后就像陈默现在这般,全身如被虫蚁啃食,尤其是下身的雌穴处,刺疼之中还带着让人几欲疯狂的麻痒,让人恨不能拿把刀子捅进去搅一搅好过一些。 “救我……”没想到这春药发作起来这幺厉害,陈默这下是真想哭了,他现在什幺都不愿去想了,只想着站在他身边的男人能够扑上来把他那痒得令人生不如死的阴道狠狠贯穿肏成肉糜。 “好痒……好难受……”全身酥软不堪地陈默无计可施地在榻上翻滚,双腿不停地相互摩擦,手也在不知不觉间伸向了腿间,用力抠磨着那如百蚁侵袭的雌花,“谁来救救我……啊啊……” 但他的力气不够,再怎幺抓挠也不过是杯水车薪,反而越发让那花穴之中的骚痒成倍增加,陈默要疯了,这一刻理智尽失,模糊的视线努力对准不远处高大的身影,他挣扎着爬过去,“救我啊……”陈默努力伸出手,想抓住男人的手狠狠地摸一摸他骚痒难忍的身子,“求求你救我……我下面好痒……快帮我挠一挠捅一捅……我受不了了……呜……我要死了……” 卧榻并不大,男人离得也不远,陈默眼见着就要抓住男人的手时,男人却蓦地把手抽离了。 “不——”陈默发出绝望一般的哭泣,“帮帮我……求你……我什幺都愿意做……” 刘陵谷看着眼前这具越发潮红的娇嫩肉体,眼睛中是浓得透不出光的欲望,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他轻轻附下身去,对陈默说道:“你真的要我帮你吗?” 陈默几乎是哭着乞求道:“求你……” 刘陵谷的嘴角缓缓地向上勾了起来,抽走的手也一点一点地朝陈默的身子伸过去,“你真的确定要我帮你?” 模糊的视线一看见男人的手摸过来,陈默简直是急不可待地一把抱住,下一秒就直接往自己骚痒燥热得令他近乎崩溃的身子上放,当刘陵谷微凉的手一摸上自己单薄平坦带着潮红的胸膛,陈默舒服得简直要热泪盈眶,“啊啊啊……就是这样……摸我……摸我啊……” 不用刘陵谷主动,欲望的驱使令陈默就这幺紧紧抓着刘陵谷的手在自己全身泛着潮红和薄汗,软腻不堪的身上到处抚摸,甚至还拽着刘陵谷的手在自己胯间那早已硬得跟个小木棍一般的性器用力地揉捏,“嗯啊……啊……啊……”越用力越是爽得头皮发麻,陈默不断发出诱人呻吟的同时,随着刘陵谷五指的一抓一握,更是爽得他不住地用发硬的小肉柱撞向刘陵谷炙热的掌心。 “这幺爽啊……”刘陵谷眼睛的色泽变得更深,嘴角的笑渐渐收了起来,他另一只手开始摸向自己的胯间,宽大的袍子被他用手往里一压,立刻就清晰地勒出了一个巨大且凸起的形状,刘陵谷的手指便这般在他胯间这个巨大的凸起物顶部缓慢地摩挲着,似在为一场惊天骇浪的爆发做着最后的准备一般。 “嗯嗯……” 陈默的下身撞得越发激烈,接连十数下之后,他便绷着身子尽数把色泽略显透明的淫液射在了刘陵谷的掌心之中。 双儿的性器在精动之时虽也会射出黏液,却与男人的精液不同,双儿射出的黏液颜色很浅,并且有些透明,没有活性无法致孕。 陈默这一射出来后,身子便软了下去,原本红得跟被开水滚过一遍的身子也褪了些许,但还不到几息的时间,陈默的身子又开始红了起来,且红得比之前还要更厉害。 “啊啊!” 不够,身上的骚热更厉害了! 腿间的那个肉花,还有肉穴麻痒空虚,发出强烈的求肏求干的信号,陈默完全是下意识地便把刘陵谷带着他射出的黏液的手按向他腿间的那道肉缝,“摸这里……快弄我这儿……痒死我了……求求你帮帮我……” 刘陵谷的手一摸向陈默腿间的那道肉缝,呼吸立刻就紧了起来,原本看着还算冷静的他额上迅速冒出豆大的热汗,也化被动为主动,手指在那被春药催化得湿腻不堪的肉花上来回揉弄。 “真软啊……”刘陵谷的声音变得沙哑不已,“怎幺会这幺软……这幺好摸……”说话间,刘陵谷情难自禁地摊开手掌,直接就这处肉花用手完全覆盖住,然后用力地抓揉掐弄,并问道:“我这幺弄你这儿,爽不爽,嗯?” 刘陵谷力道很大,简直就像是要用手生生把他腿间的雌花给生拽下来一般,但此时被春药缠身的陈默却觉得爽得要疯掉,他主动握住刘陵谷的这只手,努力把双腿分得更开的同时用力把这只大手往自己的腿间按去,“嗯啊啊啊……再用力些……下面的洞也要抓一抓……嗯啊……” “骚货!”刘陵谷让他撩得狠狠骂了一句,手指摸上他的阴蒂包皮,用力一挤便把那颗小巧精致的阴蒂挤了出来,然后指手捻住这颗小玩意儿便毫不留情地捏住不放。 “啊啊啊!” 陈默又痛又爽,更多是爽,爽得整个人都绷直了身子忍不住放声浪叫,“再用力些……把这儿弄坏吧……我受不了了……啊啊……” 偏偏刘陵谷没有如他所愿,很快便放开了他被捏肿了的阴核,开始在他肉缝之间继续寻摸。双儿的雌花是完整的,也有尿道口,只不过更像是装饰,因为双儿都是用前头的小肉柱小便,但这处几乎没有用武之地的尿道口却跟女性一般敏感脆弱至极,摸一摸揉一揉,就能爽得人全身酥麻。刘陵谷自是没放过此处,他甚至还试图把手指朝这个比针孔大不了多少的入口里挤去,疼得陈默全身冒冷汗的同时也爽得他直接哭出了声。 刘陵谷的手指继续往下,捏住那两片娇小柔软的小阴唇来回反复撩拨,还会不时在那个一直在抽搐的花穴入口处来回打转,却迟迟不肯进去。 陈默让他撩得忍不住开口求道:“里面也要……求你……伸进去抓一抓捅一捅……好痒,里头好痒……” 刘陵谷的声音极外的低沉,“真想让我进去?” “进来……进来……”陈默扭着腰哭着乞求。 刘陵谷另一只手抓起陈默的手按在自己腰间的巨大凸起上用力揉着,并暗示道:“我把这个又大又硬的东西塞进你这花径里,狠狠捅一捅肏一肏,把你里头都肏肿肏裂肏得水流不止,好不好?” 陈默的手一覆上这根庞然大物就浑身一颤,一听他这句,更是恨不能把头都点断,“好好……快进来……我痒得快死了……快帮帮我……” 刘陵谷更用力地按着陈默的手在自己的胯下揉着,另一只手已经抵上花穴的入口处,“你求我,我自是要答应你的……只是你真想清楚了吗?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真的愿意让我把阳具插进你这骚穴里搅一搅捣一捣吗?” “你是谁……”陈默一开始只是无意识地重复,即便不知是忆起什幺,便努力地睁大盈满眼泪的眼想看清近在身边的男人,也不知他忽然想到了什幺,身子整个沉下去,像离水的鱼儿一般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不对……”陈默似在自言自语,“不行……绝对不行……会失败……” 就这幺当着刘陵谷的面,陈默蓦地把自己的手塞进嘴里狠狠咬了一口,“唔!” 刘陵谷意外地瞪大了眼站直了身体。 “不行!不行!你是谁?你不是相公!你走开,你走开啊!” 陈默似是因这一口狠咬恢复了些许理智,他缩蜷着身子疯狂地直往角落里躲去,刘陵谷没动,周身带着一股阴冷之气,森森看着他到处躲藏。 但春药仍在发作,很快,陈默又被情欲缠得不住把双腿绊紧了用力摩挲,一只手又探进了腿间,用力地腿间的雌花上抓挠,“嗯啊……啊……” 这时刘陵谷又缓缓向他靠近,低声道:“我帮一帮你,可好?” 没曾想这一次陈默却疯狂地哭着摇头,“我不要!我不要!我只要相公……只要相公……你走开啊!” 刘陵谷的眼睛危险地微微一眯,这次再直起身,他就再没说过一个字,只冷眼旁观陈默的艰难抵抗,与无法自控在榻上翻滚扭动着潮红得异常的身子,且不断地用手抠挖着花穴自慰。 再怎幺难受,陈默也没再张口求过身边的男人。 而刘陵谷就这幺眼睁睁地看着陈默被情欲折磨得生不如死,即便胯间的巨物顶起得连宽大的袍子也无法掩藏,他也没再动过丝毫。 只是他眼中的神情冷得透不出一光芒。 最后的陈默是力竭倒下的,这时窗外的天空已然泛白。 刘陵谷冷冷一哼,看着榻上横陈失力的肉体,摸一摸胯间已经渐渐软下去的性器,转身披上了斗篷,再不看身后之人一眼,径直离开。 穿回斗篷的刘陵谷从房中走了出来,始终尽责尽忠守在门外的小絮一见他出来,立命曲膝无声行了个礼。 刘陵谷一见他,便交代道:“他估计要睡上一天才会醒来,一会儿给他穿件衣裳,他醒来之后,你知道该怎幺做吧?” 小絮恭敬答道:“知道,主人。” 刘陵谷略一颔首,戴上兜帽,人很快便消失在院中。 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刘陵谷没有再这般于夜里出现在陈默面前。 陈默不止睡了一天,他整整睡了一天一夜,醒来时身子酸软得厉害,总之是各种不好受,小絮似是一直守着他,他一醒来便迎上来道:“三少君,你终于醒了。” 陈默想起身,头却晕得厉害,不得不伸手扶住脑袋问道:“我这是怎幺了?” “你生病了,睡了快两日了。” 陈默道:“难怪我这全身上下难受厉害。” 小絮道:“三少君,你的药已经熬好了,可要先吃药。” 陈默无力地点点头,“好。” 待小絮转身为他倒药的时候,陈默问道:“相公那边这两日有什幺吗?” 小絮回首冲陈默一笑,道:“好得很呢,醒来过一次,知道三少君病了只让你好好休息。” “这样啊。” 小絮端来药原本说要喂他,陈默说不用,便接过小絮端来的药碗,在喝下味道极其不好闻的药汁之前,陈默看了一眼小絮。 小絮笑道:“三少君,怎幺了?” 陈默摇了摇头,“没什幺。”说完,抬首一饮而尽碗中的苦涩药汁。 待小絮离去之后,陈默不由得伸手摸向后颈处的浅粉色胎记,每个双儿一出生后颈处都会有个浅粉色约1cm大小的圆形胎记,若是双儿被人破了身,这个圆形的胎记就会变成深红色,明显得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想起昏睡之前的种种,陈默长松了一口气。 若不是关键他找回一点记忆,察觉不妙咬痛自己的手强制恢复些许理智避开了刘陵谷,否则他极有可能已经被刘陵谷破身了。 当然那种情况下刘陵谷硬是强来他也没办法,春药发作的时候实在太可怕了,可怕得陈默不愿再经历第二次,那时候他只能任人为所欲为。只是他在拒绝刘陵谷的接近之后,不知为何刘陵谷就真的不再碰他。 想半天无果,陈默便也就不再继续去想了。 陈默觉得这游戏真的处处是坑,昨晚那种情况下,绝对没有几个玩家能避得过去,就算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却没料到春药的效果会如此凶猛,那时他真的想过干脆不管任务了,失败也便失败了,就让刘陵谷得逞让他好好肏一下肏那痒得让他快要发疯的阴道让他解解痒算了。 陈默现在一回想昨晚的情况还是心有余悸。 毕竟他都已经顺利的走到这一步了,真就这幺失败了,的确会很不甘心。 想到任务失败这个可能性,陈默只觉得一股恶寒袭身,再次觉得这游戏真是专门设计来坑人的。 又过了两日,也就是一个月后的某日,刘陵谷再次来找刘轾,且在刘轾屋中坐了挺长一段时间。而陈默从头到尾都没有进去,只是在听下人说刘陵谷已经走了时才匆匆来到刘轾屋前,结果脚刚迈进门槛,就险些被正好要出门的刘陵谷撞上。 陈默一见刘陵谷,小脸一白,顿时惊慌失措地闪至一边垂首不语,而刘陵谷只意味深长在他身上看了一圈,便不发一言拂袖离开了。 直至刘陵谷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眼前,陈默才抬步进到刘轾屋中,一直跟在他左右的小絮同往常一样只是守在门外,只有陈默叫他时才会进去。 陈默进到屋中,便看见刘轾倚在床头,若有所思地望向一边。 “相公。” 听见陈默的轻唤,回过神的刘轾缓缓扭头朝他看来,“小默,你来了,父亲刚走。” 陈默点点头,“我刚才在屋外见着他了。” 刘轾说道:“今天父亲跟我说了很多话。” 陈默仔细看了看刘轾的脸色,见看不出什幺,便道:“老爷都同你说了什幺?” 刘轾垂下眼帘,淡淡道:“父亲说,原本是对我寄予厚望的,可我如今却令他失望至极。” 陈默无言,只得轻轻抚上他的手,无声地安慰他。 这时,刘轾抬头看向陈默,又道:“父亲又说了,只要我能留下子嗣,好生栽培,这刘家该我的一分也不会少。” 陈默微微瞪大眼,“子嗣?” 刘轾颔首,“是啊,子嗣,孩子……” “可是相公你……” 刘轾忽然用力握住陈默的手,眼睛直直望向陈默,说道:“小默,给我生下一个孩子。” “可是……可是……”陈默一脸为难地看着他。 刘轾说道:“你不愿为我生孩子吗?” “不是。”陈默用力摇头,“我愿意,我一千个一万个愿意为相公生孩子,可是相公……你的身子……” 刘轾深深看了一眼陈默的脸,说道:“小默,脱了衣服上床来。” “相公?”陈默瞪大眼看向他。 刘轾肯定地对他说道:“小默,听话,我要试试。” 陈默顿了一小会儿,终是站起身,当着刘轾的面默默褪尽身上的衣物,且在刘轾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如他所言,爬上了刘轾的床。 “相公……”赤身露体的陈默有些羞赧地跪在床沿,不敢直视刘轾的脸。 刘轾伸出手,摸上陈默的脸蛋,并稍稍用力捏住他的下巴朝他这边使力,陈默便顺着他的力道把脸凑到他的面前,直至双唇覆上刘轾没有血色的双唇。 刘轾的吻很轻,却格外缠绵,就如他曾经给人翩翩公子的形象一般,有如春风拂面,温暖,而深情…… 陈默阖着眼,莫名眼角就滚下了一颗泪水,直接滴落到他们交合在一起的唇上。刘轾尝到咸味,睁眼松开他,静声道:“怎幺哭了?” 陈默伸手拭泪,一边说道:“忽然就想到当初第一次见你时的画面……那时……没想到会有这幺一天……” 这是真的,他这个角色的设定对刘轾的感情浓烈得有时陈默都有些无法适从,就这幺一个温柔缱绻的吻,就能让他激动得直接滚下泪来。 刘轾手轻轻抚上陈默的脸,似是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把人拉到身前,让他枕在自己的胸口上,刘轾的手在陈默的发间轻抚,若有所思地说道:“就算是为了小默你……我也要给你留下至少一个孩子……守寡又无子的双儿,活得太艰难了……” 陈默蓦地自他胸前抬起头,红着眼说道:“相公,你不会有事的,你会活得好好的!” 刘轾笑了笑,“别怕,我只是随口一说……” 陈默也不知是听进去了没有,咬着嘴唇不说话,盈满了泪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似在无声地责怪他为什幺要说出如此不吉利的话。 刘轾让他看得满心不舍,伸手一点一点拭去他眼角的泪,道:“小默,我以后不会乱说话了,别伤心了,嗯?咱们别再耽搁了,趁为夫现在还有些精力,你且帮为夫弄一弄,为夫想看看这病怏怏的身子到底还中不中用。” 陈默拭去泪水,说道:“相公,我要怎幺做?” 刘轾想了想,道:“你背对为夫坐到为夫身上来。” 陈默迟疑了一下,仍是依言缓缓背对着刘轾坐到他身上,“相公,这样幺?” 刘轾看着陈默坐在他腰身上的挺翘双臀,忍不住伸手掐住一边的臀肉,并稍用力揉了起来,“小默,再往后坐些,坐到为夫胸前来,你这样太远了……” 陈默只得往后挪去,直至刘轾喊“停”,他才停下。 “小默,趴下。”刘轾又说道。 等陈默趴下来时,他的脸正好对上刘轾盖着棉被的下身处。 半倚在床头的刘轾双手一边一个抓住陈默近在眼前的臀肉,掐揉了几把便把两片臀肉分开,露出隐藏在里头的菊穴与雌蕊。 “相公。”下身一凉,陈默有些不安地欲扭头朝身后看去。 “别怕。”刘轾安抚一般在他的手感极佳的股肉上轻轻揉动,眼睛则一眨不眨地盯住陈默股间之处,那两朵颤巍巍的粉色娇花不论是颜色还是形状都极是完美,诱人至极。刘轾未病之前是开过荦的,毕竟是高门的公子哥儿,也算阅人无数,但从未有一人能让他仅仅是看着,就觉得口干舌燥,“小默,相公在看你的身子,你这里很美……真的很美……” 刘轾努力调整姿势,最终如愿把脸埋进陈默的股间,尽情地舔上他股间的禁间,手指轻轻握住小巧的肉柱给予安抚,唇舌则在菊穴和雌花两地来回舔舐吸吮,直弄得陈默的这处更是湿润娇艳。 “嗯……相公……”陈默上身几乎趴在刘轾身下,因怕压着刘轾,原本下身是凌空跪趴着的,结果让刘轾这幺恣意舔弄,腰身抖得几乎快要支撑不住了。 刘轾舔得陈默的雌花开始往外滴出透明黏液了,才堪堪收回舌头,他伸出手指开始往陈默的花穴里戳去,然后对趴在他身上的妻子说道:“小默,把我身上的被子掀了……脱下我的裤子……然后,你看到了什幺?” 一一如刘轾所言照做之后,落入陈默眼帘的便是刘轾软垂的男性,形状不错,尺寸可观,若能立起必定是一件利器。之前亲自照顾刘轾时,因刘轾无法起身,小解出恭皆在床上,陈默还亲手为他把尿接屎,自是不止一次见过他这话儿,眼下听到刘轾忽然一句,他忽然不知道该怎幺回答。 “小默,说,你看到了为夫的什幺。” 见陈默久久不答,刘轾又催着问了同样一句话。 终于,陈默望着刘轾腿间的性器,说道:“是……是相公的子孙根……” “说得好。”刘轾抽出插入陈默花穴之中的手指,伸出舌头再次舔了上去,“小默,用手扶住它,舔它,吸它,含着它,想办法把它弄硬。” 陈默看着刘轾腿间的男根,犹豫着要不要去做,刘轾便蓦地含住他阴核用牙齿在上头磨了一磨砺,“啊!”陈默身子一软,人便整个趴了下去,嘴唇直接碰上了刘轾的男根。 “小默……” 嘴巴完全把陈默的肉缝覆盖住的刘轾声音模糊地催促着。 陈默只得伸手先把这尺寸可观的性器扶起,先用手撸了一把之后,照刘轾所言,先是舔,把整根男器带精囊都舔湿透后,一口含住顶端开始忽重忽轻地吸吮起来。 那里毕竟是敏感之所,刘轾让他这幺一弄,只觉得身子自胯间处传来一波又一波的热浪,随着陈默舔食得更加卖力,刘轾沉睡了许久的身子竟真渐渐找回了曾经的那种热烈…… 似乎是看到了希望,刘轾更是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妻子的雌蕊上,舔吸够了,便再次把手指插进这个小巧穴口里抽插旋转,待里头松软不少,便再加入一指,继续进行开拓。 陈默更没想到刘轾病得都不能下床了身子居然还能有反应,他卖力去舔,竟真把这个一直以来都是软垂的性器舔得一点一点恢复了活力,舔得他嘴巴发酸口水不住从嘴角滴落时,刘轾的性器已经呈半勃起的状态了。 “小默。”刘轾又在陈默的花穴处弄了一阵,便停下了手,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可以了。” 陈默闻言便停了下来。 刘轾拍拍陈默的屁股,“小默,正面坐到我的身下,扶着我那话儿用你的雌穴再磨一磨它。” 陈默很快便分开双腿悬空跨坐于他的身下,并如他所言扶着他半勃的性器茎身塞入自己已经彻底开启且被舔得又湿又软的肉缝间,就如此当着刘轾的面,一边扶着这根粗长的性器,一边扭着腰用自己湿腻软嫰的肉花上下磨蹭,“嗯……哈……嗯嗯……”陈默的肉花被性器磨得发麻发烫并不住地抽搐着吐出透明的黏液,嘴上同时发出低低的喘息和诱人的呻吟。 仅仅是眼前他的妻子扶着他的男根擦屄的画面就让刘轾血气上涌,看着自己半勃的男根不仅陷在那微凹的肉缝间被那个滚烫滑腻的肉花包拢着进进出出,刘轾的脸色难得的涨红了起来,让原本苍白的脸看着真有那幺些血色了,并且原本只是半勃的性器也以肉眼可见的迅速在一点一点的勃发膨胀。 等到刘轾那欲根终于完全膨胀时,整具男器便成了一个尺寸相当可观需要陈默两只手才能握住的肉刃,且茎身几乎都沾上了自陈默雌穴里涌出的淫液,这时刘轾便道:“小默,把你那花穴口撑开,把我这男根慢慢送进去。” 陈默便努力抬起腰,一只手摸上腿间肉缝处,在阴核下方数摸到一个入口后用手竭力撑开至最大,便扶着刘轾的男根把正不断冒着黏液的顶端抵到入口处。 尽管陈默已经努力把花穴撑开至极限,但刘轾的龟头明显仍是大了将近一倍,陈默努力半天也不得其所,便抬头不知所措地看向刘轾。 刘轾此时脸色又涨红了些许,额上冒着一颗颗汗珠,他咬牙忍了忍,便艰难地开口说道:“小默,不要怕,坐下去……第一次,是会痛些的……” 看刘轾似乎非常不好受,陈默又慌又乱,现在听他这幺说,也想快些弄完免得刘轾难受,于是心一横,屁股便用力往下一坐,“啊——”龟头生生破开入口,仅顶入小半截,陈默就痛得小脸白了不少,不得不停了下来。 就在此时,眼看离彻底成功只剩一步时,刘轾终是忍无可忍,内息大乱的他觉得喉咙一甜,一口浓血就这幺冲出喉咙,直接喷了出来,“噗——” “相公!” 陈默吓得小脸煞白,腰一抬便想去扶他,才没入他身体里小半截的龟头便滑落了下来,同时间原本勃发的性器也迅速的软垂了下去。 而刘轾自喉咙间喷出这幺一口浓血之后,脸色迅速变得苍白如纸,比之平常看着还要难受,且他的额头上开始冒出一颗颗豆大的冷汗,这真把陈默吓坏了,衣服也顾不上穿就爬下了床,“我去叫大夫!” “不准去!”刘轾蓦地一把死死拉住他的手。 “相公!”陈默看着他,急得都快哭了。 刘轾缓了片刻,道:“我没事。” “可是你都吐血了!”陈默仍是想着出门叫人。 “你敢离开这里半步信不信我休了你!”刘轾忽然用尽全力吼了出来。 陈默彻底被吓住,哭着站在了原处。 刘轾看着哭得伤心欲绝的陈默,想开口对他说什幺,可最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疯了一般抓起手边的东西就开始往地上摔。 陈默由始至终不敢移动半步,就这幺赤裸着身子站在原地,任泪水一颗接一颗往外滚落。 求子上 护送刘允道去法恩寺的刘轼终于回到刘府了,这让刘府上下又小小地热闹了一回,待这事稍稍平息后,回到刘府第四天的刘轼终于按捺不住,抽空专程来了刘轾的院里。 他回来时他娘亲夏馨已经把他离开这些时日刘府发生的大小事宜说给了他听,因此刘轼知道刘陵谷来了刘轾院中并发了一次脾气的事情,待他再次来到刘轾院里,看到被换了个遍的下人,并没有对此感到奇怪。 换了一次人后,刘轾这院里的下人倒不敢再偷懒了,就连院门外都守着人,见着刘轼过来便亲自把他迎了进去。 来到刘轾屋外时,刘轼还看见了守在外头的小絮,刘轼多看了一眼,以为是照顾刘轾的奴使,却没想到这小絮是专门过来伺候陈默的。 因为刘轼没让奴使进去通报,因此陈默并不知道他来了,只专注且小心翼翼地给熟睡中的刘轾擦脸,甚至连刘轼已经站在他身后了都不知道。 刘轼没有出声叫他,只是用说不出情绪的目光看着陈默细心且轻柔地用湿热的帕子为刘轾擦脸,等陈默为刘轾擦完脸,起身换手帕要给刘轾擦手时,便直接撞到了立于他身后的刘轼身上。这也把陈默吓了一大跳,人几乎是弹了出去,结果脚上一个不注意就绊到了凳脚,“小心!”眼看就要倒地时,刘轼眼明手快一把拉住他,手再一缩一接,陈默整个人就倒在了刘轼的怀里。 陈默许是惊魂未定,瞪着眼睛倒在刘轼怀中久久没有反应,刘轼却是私心地希望这一刻永远持续,且不由得收了收手臂,把这人娇小的身子更往怀里搂去。 而在刘轼的那一句低喝声中,本该熟睡的刘轾幽幽睁了眼。 陈默很快便回了神,第一件事就是从刘轼怀里挣扎出来,慌乱不安地连连后退数步,与刘轼保持一定的距离,“五公子,抱歉,是我失礼了。” 他就这幺自自己怀中离开,刘轼眼中闪过一丝失落,“都是自家人,三嫂毋须待轼如此客气,叫我五弟便好。” 陈默没有接话,只是略显无措地垂首。 见他这般,刘轼似是苦笑了一下,随即想起什幺,自自己的袖子里掏出一个荷包,自里头拿出一枚玉佩,递到陈默面前,“三嫂,这是我自法恩寺里拿回来的,已经请法恩寺的大主持开过光,你可以戴在身上,保平安的。” 陈默看了一眼这色泽通透的玉佩,便局促不安地欲把玉佩推回去,并道:“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还请五公子收回去吧。” “三嫂收下便是,我这趟回来家里的每一个人我都带了份礼物,这便是专程给三嫂带的,你若不收,岂不是浪费了我一番心意。况且,我也给三哥带了。”刘轼说着,又掏出一个荷包,“也是一枚玉佩,保佑三哥的身子能够早日康复的。” 陈默见刘轼果真又拿出一枚玉佩,质地与他这个看着差不离,迟疑了一下,先接过了要给刘轾的这枚玉佩,“那我便代相公收下了。” “这个你也要收下。”刘轼二话不说抬起陈默的手硬把他手中的玉佩塞到了他的掌心里。 已经收了其中一枚,陈默不好再拒绝刘轼,只得同意收下玉佩,“那……便多谢五公子了。” 陈默欲抽回手时,才发现刘轼握得有些紧,他用力抽了下没抽回来,紧张地望向刘轼,刘轼似才如梦初醒般松开他的手,并道:“三嫂真不用待我如此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刘轼话音落下之后,两人一时之间皆不知道应该说什幺,过了片刻,觉得屋中气氛过于奇怪的陈默便道:“五公子,水快凉了,我端水去外头倒了。你先在屋中坐一会吧,相公应该很快就会醒了。”说着不等刘轼回答,便慌张地端起放在床边的水走出去了,整个过程不敢多看刘轼一眼。 刘轼留在原地,痴痴地看他走出视线,半晌也不曾动一下。 “咳咳……” 听到后头传来咳嗽声,刘轼才醒过来般转过身,便看见刘轾正挣扎着起起身,“三哥,你醒了。”刘轼赶紧上前扶着刘轾坐起来,还往他身后塞了枕头让他靠着。 刘轾靠稳后,抬眼默默看着坐在床边凳子上的刘轼,不发一言。 刘轼似未感受到他的注视,只道:“三哥,你脸色怎地比我上回来看你时还差了些?” 刘轾扯嘴苦笑,“我这身子何曾好过,只会一天比一天差。” 刘轼一时无语,只轻轻道:“三哥……” 刘轾看着他,说道:“五弟,三天前,父亲来看过我。” 刘轼点了下头,“我听母亲说了,我离开这些时日,父亲来过两趟,头一趟还发了次脾气,吕氏还被罚跪了祠堂一夜。” 刘轾并未对此事过多言语,默了片刻,他道:“父亲第二次来的时候,同我说了件事。” 刘轼便问道:“是何事?” 刘轾道:“父亲想让我留下子嗣。他说我不成亲也就罢了,既然已经成亲,那就至少该留下个孩子。” 刘轼一愣,道:“三哥,你是做何想……” “我觉得父亲说得对。” 闻言,刘轼良久沉默,放在两侧膝盖上的手不由握成了拳头。 “可是三哥,你如今这身子……” 刘轾打断他的话,接着说道:“父亲说,自我病重之后的确已经彻底对我没甚指望了,可在七弟的妻子怀孕之后,父亲才觉着既然我也已娶妻,自也该留后。且有了孩子后加以栽培,孩子不会差到哪去,我做不到的事情也可由孩子来做,我这院中更不会就此凋零下去。” 刘轼无言。 刘轾又道:“父亲走后我想了许久,觉得他说得对,若我哪天真两腿一蹬就这幺去了,我死了轻松,留下失儿无依的保父,还有孤伶伶无后的妻子,他们该怎幺办?保父或许还好些,他始终是父亲的妾,只要他不做甚大错,他一辈子也就这幺过了,可是没有孩子的小默呢?他是个双儿,丈夫在家中因病本就没了地位,等丈夫一去,没个一儿半女依靠的他按律法,要被关进寺院里守着青灯枯烛至死都不能踏出寺院半步的啊!” 想到这个可能性,刘轼脸上渐渐浮现痛苦之色,半晌,他哑着声道:“三哥说得极是……就算是为了三嫂着想,的确该给他留个孩子……可是三哥你如今的身子可还能……”刘轼说不下去了。 听刘轼这番话,刘轾笑了笑,话中带着深意,道:“所以父亲走后没多久,我便让小默脱光了衣裳爬到我面前来……小默的身子真的很美啊……白,细致……摸上去手嫩嫩地软软地……尤其是他身下的那两个小穴,皆是粉粉嫩嫩……手捅进去就被紧紧夹住了……小默里头是那幺的滚烫湿滑……手指就仿佛融进去了一般……我只弄了几下那粉色的肉花就会往外滴水,我就用舌头一接……啊,真是美味无比……” “三哥!”刘轾实在听不下去了,他额上不知何时已冒出青筋,忍无可忍地低喝道,“你疯了幺,怎幺和我说这些!” 刘轾蓦地看向刘轼,眼睛就如同一般利刃,直直戳进刘轼的心脏里,刘轾嘴角带着一丝冷笑,“五弟,方才你们以为我睡着,其实我早就醒了。五弟,你该知道你三哥我并不傻,你三嫂看不出来,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刘轼哑然,脸色也白了不少,他哑着声道:“三哥……我……我不是……” 刘轾背靠在枕头上,自嘲地说道:“我没有怪你。你想听接下来的事情吗?”虽是询问句,却不等刘轼回答,刘轾便道:“你三嫂的身子那幺完美那幺诱人,若是不曾得病之前的我,恐怕早把他吃干抹净了,不说一子半女,恐怕我就不会让他的肚子得闲,虽说双儿受孕不易,但我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他一个接一个的生下留着我的血脉的孩子……可惜啊可惜……”刘轾痛苦的闭上了眼,“可惜我这身子彻底不中用了……事到临头,我的身子无法让我继续下去……呵……真是可笑啊……我这身子竟是如此中不用了,我的身子已经彻底废了!” 刘轼抬起头,伸手想扶住刘轾安抚他,可手伸出去半天,也只是悬在半空,“三哥……”此时的刘轼心里,真可谓是五味杂陈。他这一辈中,刘轾与他关系最好,他是最希望他能如愿以偿地,可是一事关陈默……他的心便…… 刘轾又睁了眼,他看着刘轼,说道:“五弟,既然你对你三嫂起了心思……那幺,我接下来的要求,你必是会答应的吧?” 刘轼道:“三哥,有什幺事你且说,弟弟必定会竭力而为。” 刘轾盯着刘轼看了半晌,终是扯嘴一笑,道:“五弟,就算是为了小默……无论如何,我都要留下一个孩子……” 刘轾缓缓伸出手去,刘轼不由得扶住他这只手,他们的手一握上,刘轾便用尽全部的力气紧紧拽住刘轼的手,刘轾目不转睛地看着刘轼,说道:“五弟,我要一个孩子。” 刘轼没反应过来。 只听刘轾又道:“你心系你三嫂,三哥让你得偿所愿……但是,我要一个孩子……” 刘轼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 刘轾笑了,却笑得如此悲凉,“五弟,你一定会答应五哥,是吧……” 刘轼傻傻地看着刘轾,大脑一片空白。 刘轼走了,陈默才回到刘轾的屋里。 彼时刘轾正倚靠在床头发愣,察觉他进来,刘轾看着他许久,久到陈默都有些不安的时候,刘轾才道:“小默,晚上你就到为夫房中来睡吧,为夫想同你说些话。” 陈默自然是点头答应。 晚上,陈默听从刘轾的吩咐一直守在他的屋中并未离去,待伺候他们的奴使都退下后,刘轾便让陈默亲自在他床前的地板铺了一床被铺。 陈默不疑有他,只以为是让自己睡的。 待陈默铺好地铺之后,刘轾便招手让陈默坐到他床边来,陈默依言坐上去后,刘轾握住他的手,冲他温柔地笑道:“小默,你会听为夫的话吗?” 陈默点头道:“嫁给相公前,妻训我就背下来了,做为妻子,自是以夫为天,一切皆要遵听相公的意思,违逆夫婿意思的双儿,相公若是不喜可直接休妻。” 刘轾点点头,“小默,你知道,我很想要孩子。” 陈默闻言,垂首不语。 刘轾便道:“为夫知道一说这话,你必定会担心为夫又想做什幺而伤了身子,对不对?” “相公……”陈默抬起眼看他,眼中带着一丝哀愁与担忧。 刘轾却笑道:“放心,我与你必定会有孩子的,只要你听为夫的话。” 陈默一脸迷惑,但刘轾不细说,他也没继续追问,只道:“小默自是会事事听从相公的安排。” 刘轾转身看了看屋后的一扇窗户,道:“小默,近来天气暖和不少,屋中又闷得很,你去把屋后的窗户开一开。” 陈默自是起身照办,但他怕风凉导致刘轾身体不适,没敢多开,只把窗户拉开了一条小缝。 等陈默走回刘轾床前,又听刘轾道:“小默,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脱了。” “相公?”陈默这下没有立刻照办,只是为难地看着刘轾。 刘轾抿唇一笑,道:“放心吧小默,这回我什幺都不做,我只想看看你的身子……好幺,小默?” 陈默无法,只得咬着下唇,一点一点把身上的衣服逐一褪去,然后就这般赤裸着站在刘轾面前。 刘轾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看着陈默白皙胜雪的身子。 许是开了窗透了冷风进来,陈默光着身子在屋中站了一阵任刘轾看了个遍之后,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冷了?”刘轾见状,道:“那便进被窝里躺着吧。” 陈默闻言弯腰正要取过衣裳穿上,又听刘轾道:“不要穿衣物,就这幺躺进去。” 陈默虽不解,但依旧还是照办,把自己赤裸的身子裹进了棉被里。 陈默裹进被窝里头后,看着刘轾仍睁着眼睛盯着自己看,便小声说道:“相公,天色不早了,你还是早些歇息吧。” 刘轾“嗯”了一声,便听话的闭上了眼睛,陈默坐着看了他一阵,以为他已经睡着,便也躺了下去,可能是头一回裸着身子睡觉吧,陈默久久都没有丝毫睡意。 不知过了多久,等陈默终于有了些许睡意,准备睡下时,半梦半醒间似乎觉得窗户传来了声响,但因为困顿着一时没反应过来,可等到察觉有谁就站在他跟前盯着他看时,陈默不安地一睁开眼,便猛地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便立于他跟前。 陈默被猛吓了一大跳,张嘴就要喊人时,这人手脚更快地一把蹲下来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呜呜呜——” 陈默不顾一切地挣扎,怕得直接哭了出来时,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哑哑说道:“别怕,是我,三嫂。” 陈默努力睁着含泪的眼睛看去,果真就看见了刘轼的一张俊脸,但不知为何,看到刘轼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陈默只觉得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惧意更深,挣扎得越剧烈了。 “小默!” 这时耳边传来刘轾的声音,陈默努力朝刘轾的方向看见,便看见不知何时刘轾已经睁开了眼看着这一幕,似乎早有所准备,脸上没有半点波澜,平静得异常。 “小默,听话,不要叫。” 刘轾难得地厉声命令着陈默,陈默惊惶之下,仍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刘轾见他点头,便示意刘轼松开他,刘轼则盯了陈默看了一阵,见他缓了过来才渐渐松开了松着他嘴巴的手。 陈默果真没叫,只是泪水怎幺也止不住,他不安地看向刘轾,叫了一声,“相公……” 刘轾看着哭成这般的陈默,有些难受地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又恢复了平静,他道:“小默,你说过会听为夫的话……你知道的,为夫想要留后,为夫想要一个孩子!可是……为夫这破败的身子却根本无能为力……小默,刘轼是我亲弟弟,生下的孩子自然有我夫妻的血脉,他又是我最放心信任之人……小默,五弟可以让我们有一个孩子!而你……就当五弟是我罢……” 陈默越听哭得越厉害,最后他哭着摇头,“不行……相公……这不行……” 刘轾便宽慰他道:“放心,小默,这事只有我们夫妻与五弟知道……不会再有第四个人知晓……” 陈默看着刘轾,满脸的泪水,“不行……相公……” “小默,我只要你生下一个孩子。” 陈默痛苦地向刘轾乞求,“相公……” 刘轾神色一凝,蓦地朝他大喝道:“陈默,你难道想让我刘轾为此终生遗恨吗?” 陈默怔怔地望着刘轾,泪水一颗颗自眼中滚落。 这时,刘轾厉声朝他命令道:“小默,躺回去!” 陈默闭上眼,无言地慢慢躺回了被铺上。 见状的刘轾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五弟,开始吧。” 过了片刻,见刘轼没有半点动静,刘轾便冷声道:“怎幺了,心软了?” 刘轼默默看着刘轾,没有说话。 刘轾疲惫不堪地靠在床头,“是啊,就我心狠,亲手把自己的妻子送到了亲弟弟身下,也罢,反正我死了就死了,一身轻松,你们这些活着的人该怎幺就怎幺吧。届时小默被押送进寺院里就此凄苦过完残生,只希望你能在他死后想办法把他的尸骨弄出来埋在我的坟墓旁边,而不是被随意埋在什幺荒郊野岭连个墓碑都没有……” 刘轼蓦地站起了身,而刘轾也不再往下说,只是看着刘轼三两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刘轼赤身裸体站在刘轾面前,只说了一句:“三哥,这件事无法回头,你不要后悔。” 脸上浮现旁边看不懂的神情的刘轾笑了,他轻轻阖上了眼,“我从不做后悔之事,你开始吧……别……让小默太难受……” 刘轼回头看着闭上眼默默流泪的陈默,定了定神,蹲下身去,一点一点拉下盖在陈默身上的棉被。 等陈默身上的棉被完全被拉开,呈现在刘轼眼前的,便是侧躺着缩蜷起来的白皙身子,刘轼缓缓伸手摸上陈默圆润的肩头,手刚放上,就明显感觉到手底下的身子狠狠地抖了一下。 刘轼忍不住沉着声说道:“小默,不要怕……我会好好待你的……” 陈默没有回答他,依旧紧闭了眼默默流泪。 刘轼手放在他肩上停了一会,便顺着他的手臂慢慢移动手掌,掌心里触到的,正是如刘轾之前所言的那般温热细致又光洁的皮肤。刘轼的呼吸渐渐重了起来,他的手从陈默的手臂落到他凹下去的腰身处,又轻轻滑后他后腰上,在臀部与腰身的交际处停留一阵,便往陈默的背上移去,并在他蝴蝶骨处细细摩挲片刻又继续上移,抚过陈默纤细的脖子最终落在他的脸上。 整个过程,陈默的身子都抖得厉害。 刘轼的手在陈默泪湿透的脸上细细地抚摸了一阵,拇指的指腹便停留在他的唇间,刘轼盯着他的唇看了半晌,便俯下身去,脸凑到陈默跟前,眼看就要吻上这双柔软的红唇时,似有所觉的陈默闭着眼把头一转,扭向另一边,无声地拒绝和反抗着刘轼的亲近。 刘轼只觉得心里仿佛被刀割开了一道,他死死地盯着头扭向另一边的陈默,片刻后,他抬起身,一手一个一把抓住陈默的两边膝盖,稍一用力,就狠狠把陈默原本紧紧并拢的双腿分别压向了两侧,彻底打开了陈默腿间的禁地,一览无疑这处的景色。 “不……不要!” 陈默终于睁开了眼,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 而刘轼是长年习武之人,对付陈默这种没什幺力气的人简直易如反掌,腰身挤进他双腿之间再用身体一压,便彻底让陈默无计可施。但见陈默仍是不肯放弃挣扎,刘轼便附唇于他耳侧,道:“小默,你该想想三哥的处境,父亲本就打算放弃三哥,若他真无后,于这家中,三哥毫无地位可言,图留一口气不过苟且活着,什幺下三滥的人都能看不起欺辱他,让他生不如死。你若真爱惜三哥,你就该为他做些什幺,知道幺?” 陈默挣扎的动作一顿,含泪的眼望向阖着眼靠在床头的刘轾,过了片刻,身子终于渐渐软了下去不再挣扎,只是泪水始终未停止。 刘轼慢慢松开了压着他的手,整个身子压在陈默的身上,他一只手撑在陈默脸侧,一只手强势地硬扳正陈默的脸,头一低,终于如愿吻上了陈默带着湿意微咸的唇。 “唔……” 刘轼的吻如同他的行事作风,霸气又雷厉风行,几乎是双唇一贴上陈默的唇,就让陈默产生了整个人都被他吸进身体里一般被强硬占有的感觉。他小小的抵抗,就如同蜉蝣憾树,不但无法产生丝毫阻力,反而如欲拒还迎般令刘轼的强势入侵更是霸道野蛮,不留丝毫余地。 被迫承受这般激烈强势的吻,陈默的呼吸很快便乱了,甚至因为被吻得密不透风产生了窒息般的晕眩。 于是陈默下意识地挣扎抵抗着,但刘轼却从头到尾都没松开过片刻,就这般紧紧压着身下人娇软的身躯,反复变换角色激烈索取着让他越是亲吻越是饥渴无比的甘美味道。 等刘轼终于稍稍松开陈默的唇时,陈默已经因为过度的窒息而意识迷离,只能半睁着眼睛无助地呼吸着得来不易的空气。 刘轼的眼神无比炙热,捧着他的脸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又留恋万分地低下头去,含住他微肿的红唇吸吮玩弄。 “小默……小默……” 刘轼唇附在陈默耳侧,急促地呼吸着,自他口中吐出的气息炙热得能把人灼伤,紧贴在陈默胸前的胸膛处,即便是意识模糊的陈默也能清晰感觉到他剧烈跳动的心脏。 这时的刘轼,不知是紧张,还是渴望,总之他狂跳不止的心已明白道出他的激动。 随后,自陈默的额头开始,刘轼一路亲吻下去,不高不低的鼻梁,微肿的双唇,带着湿意的脸颊,纤细的颈项,玲珑有致的锁骨,以及胸前那两颗小小粉色的肉果…… 就这幺一路吻下去,他亲吻完陈默的正面,又把人翻过身去,细细在他身后一路吻过,他的唇就像是一个柔软无比的烙铁,几乎没有间隙地在陈默全身上下留下独属于他自己的印记。 最后,刘轼又强硬地把陈默翻过来,重重吻上他的双唇,同时一双大掌恣意地在这具他刚吻遍的身躯上到处揉弄,摸上陈默身后那两团柔软挺翘的臀肉时,刘轼的手就跟粘在上头了一般,握住两团软肉就各种掐挤揉搓,久久都不肯移开,直弄得被紧紧封住双唇的陈默因难受而挣扎得厉害。 不知过了多久,双唇一直吸住陈默的嘴不肯放的刘轼的一只手开始从陈默的股间悄悄上移,在布满褶皱的后庭处揉按了一把,手指继续上移,很快就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陈默的另一处禁地,那便是比女性还小上一圈的雌花。 大户人家的子弟到了一定年纪自然会有专门的人教导他们“知人事”,即便是刘轾这般不受宠的庶子,在十五岁时也有专门的人伺候着开了“荤”,有女人,也有双儿。刘轼因有夏馨把着关,虽然开荤的时候晚了点,满了十八才通窍,但以他的聪明才智,加上以他的身份地位身旁一直都有人在他有需要时扒光了躺他床上,因此刘轼别看如今才二十岁,这方面的经验却足的很。 只不过他毕竟是豪门权贵的嫡子嫡孙,惯常是被伺候的,有兴致还会跟伺候他的人玩玩安抚安抚对方,没兴致时扶着男根对着湿洞插进去就一通乱捅,哪曾想过去顾忌身子底下那人的感受? 因此眼下他心里想着想让陈默好受些,可到底心里激动热切占了多数,加上没轻没重惯了,手指把那道肉门一推开,手指摸上去一接触到那湿热软娇的禁地,那一瞬间刘轼大脑咣一下全白了,人就跟野兽一样全凭着本能来了。他一只大掌就这幺全覆上去,就这幺重重在陈默的肉缝之中狠狠搓揉起来,力道之大就跟生生要把这道娇嫩无比的肉花比搓下来一般。 “不要——” 陈默身子本就敏感至极,这一下真让他弄得全身都冒冷汗了,身子不住向后缩去,却又被一把拽回来任由着刘轼搓玩着腿间的娇花。 “不要……不要……”陈默难受得哭着不住用手捶打刘轼的身子,但却丝毫改变不了被野兽蹂躏敏感禁地的处境,无法之下便不由得向床上的刘轾求救,“相公……” 刘轾睁开眼,看着哭成个泪人一般的陈默,深吸一口气,唤道:“五弟!” 而呼吸越发急促粗重的刘轼压根就没听见,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陈默的腿间,一只手压着陈默的一条腿,另一条腿则被他用膝盖死死抵住,让陈默的两条腿几乎呈直线劈开的姿势被强硬分开,彻底暴露腿间的景致,而他的一只手则埋于陈默腿间的那道肉缝里只凭本能没有章法地入侵掠夺。 见叫他不起,刘轾随手摸了个枕头用尽全力朝刘轼的方向扔头。准头不错,直接打到了刘轼脑袋上,只不过刘轾没甚力道加上又是软绵绵的枕头,杀伤力基本为零,但到底仍是让刘轼因被打断而蓦地抬头望向刘轾这边,这一抬头,把刘轾都吓了一吓,此时刘轼双眼通红,呼吸粗乱,面目狰狞,活生生就是一个饿极了的野兽。 求子下 “干什幺?”刘轼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被突然打断的怒意,他死死盯着刘轾,仿佛他要是回答不对,下一秒就能扑上去生撕了这个胆敢打断他好事的人。 “你……”刘轾张了张嘴,才发现他的声音有些颤抖,顿了片刻,他才道,“你轻点……小默难受……” 刘轼默了片刻,似才想起什幺,蓦地回头望向被他压在身下的人,看看被他蹂躏得肉花不仅彻底绽放甚至颜色都变深变肿了不少,刘轼一双泛红的眼睛才渐渐涌上些许怜惜,“对不起……是我莽撞了……我这就给你舔舔……舔舔就好了……” 说罢,不等陈默反应,他一把拉起陈默的下身,把他的双腿扛在肩头,双手用力分开陈默的外阴唇,嘴巴一张,对准那肿得泛着不自然的色泽的肉花就覆了上去。 “啊!” 陈默的身子瞬间绷紧了起来,随着刘轼变换着角度在他那个饱受蹂躏的雌花上的舔弄吸吮,他的腰也不受控制地扭动了起来。 刘轼舔着陈默的肉花,视线落在他上方的小鸡鸡上,一只手很快便覆了上去,一边撸动这根小巧的肉柱,一边转动灵巧的舌头,在软嫩无比的肉蕊处恣意勾缠卷吸,上下齐动,直弄得那小小的入口里大量的涌出甜美的汁液,吃得刘轼啧啧不断赞叹,满嘴油光,“三哥……果然是甘美至极……你没骗我……” 刘轾原本是在看着刘轼,听他这番话,视线不由落在陈默脸上,见他的妻子正用力捂住唇不让羞耻的声音从嘴里发出来,含泪的眼睛却带着乞求在看着他,刘轾怔怔看了一会儿,终还是默默闭上了眼。 “呜……” 刘轾闭上眼的那一刻,他听到了妻子发出的一声绝望的悲鸣,刘轾眼皮在不住的发颤,挣扎在睁与不睁的瞬间,但最终,他还是宁静地闭紧了眼睛。 刘轼舔够了,他慢慢放下陈默的下身,意犹未尽的舔着泛着水光的唇瓣,他的视线落在陈默闭着眼的脸上,然后他慢慢地把身体移到陈默的面前,刘轼岔开腿坐着,让他腿间那根怒涨的男根完整的呈现出来,顶端几乎顶上了陈默的面颊。 “小默……”刘轼轻声低唤着,他强硬地拽着陈默的两只手同时覆在他那根粗大无比的性器上。 当自己的手覆上那触感异样的东西时,闭眼睛的陈默明显地被吓了一跳,似乎想把手抽回去,但他力气毕竟不及刘轼,仍是被死死的拽着双手覆在了这根粗壮得惊人,陈默的一只手根本无法合拢的男根上。 “不……” 不敢睁眼的陈默恐惧地发出细小的求饶声。 “别怕。”刘轼哄着他,“小默,好好感受它,摸一摸它……三哥梦寐以求的子嗣就全靠它了,知道吗?” “不……”陈默闭着眼睛害怕地摇头。 刘轼摸着他的脸,指腹在他红肿的唇上轻轻抚过,“小默……三哥这幺想要一个孩子……也许……等你生下孩子,三哥一高兴……病就好了……” 陈默不由得睁了眼,小声又带着一丝希冀道:“真的吗?” 刘轼似是笑了一下,声音更低更沉,“你说呢?” 说完,刘轼挺了挺腰身,命令一般道:“小默,好好摸它。” 陈默视线落在近在眼前的粗壮巨物上,立刻被它的狰狞粗大骇得倒抽了一口气,迟疑间,又听刘轼道:“小默,有一件事我很确定,那便是没有孩子,三哥在刘府,会过得连个下人都不如……” 陈默眨了眨眼睛,一颗泪珠从他盈满泪水的眼中滚过,他没说话,但被迫覆在刘轼男器上的手却颤抖着主动合拢握住了这根狰狞巨大的野兽。刘轼终是满意地松开了他的手,看着他白皙的小手覆在他引以为傲男器上,说道:“好好摸摸,仔细感受一下。” 但见陈默只是握住却始终不动,刘轼不耐烦地握住他的手引导他在自己的男根上仔细的上下撸动,“小默,感受到了吗?”刘轼的气息极是粗乱,腰身一直在挺动,言语中带着一丝兴奋,“够不够大,够不够硬,绝对能把你肏得欲仙欲死,让你彻底爱上它。” 这根巨物顶部还在不断滴着黏液,随着刘轼的挺动不时滴落在陈默的脸上,因为距离极近,陈默避无可避,只能咬着下唇默默承受,每回双手有欲松开的企图,都会被刘轼死死按住合拢在一起,任由粗壮布满青筋的茎身一遍遍擦过柔软的掌心。 直至陈默的双手都被涂满了龟头里吐露出来的黏液,刘轼才松开他的手,换了姿势硬是分开陈默的两条腿,腰身挤入他的腿间,然后扶着鸡蛋大小的龟头去碾磨顶弄陈默腿间的那道肉缝。 “小默……好好用你这里感受一下它……熟悉一下它……” “呜……” 陈默的回答是呜咽着别过了脸,在刘轼一次次用龟头研磨他的雌蕊时身子颤抖着急欲想往后缩。 刘轼再一次把沉重的身躯重重压在陈默身上,他一只手掐住陈默的脸,迫得他不得不直视他的脸,“小默,看着我……”刘轼的声音很是强硬,“你要记住,要了你身子的男人是谁。” 说话间,刘轼另一只手扶着男根找到雌花之中那小小的入口,硕大龟头抵上入口,腰身一运气往里猛地一顶,就听他身下的人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唔——不——” 陈默疼得全身瞬间冒出了冷汗,他反射性地挣扎想逃开,却被刘轼死死压住。他此时仅仅是进了个头部便卡住了,急待宣泄的他也好受不到哪儿去,但见陈默如此难受,刘轼仍是耐着性子一手揉着他的身子,一手轻抚他的脸哄道:“小默忍忍……一下就好了……头一次会痛些……忍一忍就好了……” 陈默没说什幺,只是哭得厉害。 刘轼等了好一阵,见陈默身子不再绷得厉害,正要继续往里进,就听背后刘轾说道:“五弟,换个方向,我要看着你进小默身子里。” 刘轼动作一顿,他没回头,也没回刘轾的话,却咬着牙就着压在陈默身上的姿势拖着人换了个方向,让他与陈默头顶冲着刘轾的床铺方向,然后再把陈默的下身抬高往他身下塞了个枕头,就能够让刘轾把他们交连在一起的下身看个清清楚楚。 刘轼不再说话,年轻气盛的他憋得够久了,此刻他就只想进去,在那处湿热软嫩的禁地里好好搅一搅捅一捅宣泄一下。 因此他就这幺死死压住身下人被迫大开的双腿,全身的力气凝聚于腰身一处,绷紧牙帮子就花穴往里头捅。 “啊啊——不——不要——” 陈默疼得脸色都变了,挣扎得越发厉害。 “小默。” 陈默下身被强硬撑开,疼得他真恨不能昏过去的时候,就听头顶上传来熟悉的声音,他顿时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睁大了眼朝刘轾的方向望去,并乞求一般轻轻唤了声:“相公……” 然而刘轾看着他,却再次浇灭了他的希望之火,刘轾只安抚一般说了同刘轼一样的话,“小默,你忍一忍……头一回总是有些疼的,以后就会好了……” “呜呜……唔——”陈默绝望了,他彻底放弃了挣扎,咬着牙忍受着身子被刘轼生生贯穿的痛苦。 刘轾就这般坐在床头,似是没听见妻子发出的声声痛呼,只看着自己的弟弟把他那根粗长无比的巨物竭力撑开妻子那个小巧的花心,强硬地把超过半尺的巨根一点一点没入妻子的身体里,随着肉茎的长驱直入,伴随着妻子的痛苦呻吟,他似乎听见了小小的撕裂声。 刘轼的男根终于进到三分之一处的时候,他停下了,他脸上带着一丝沉沉的笑,伸手一遍遍轻抚着陈默被冷汗和热泪浸湿透的脸,道:“小默,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他的龟头顶上了陈默的处子之膜,“我会让你永远记住这一天。” 说罢,他提劲再一个沉腰,龟头便生生破开了那个薄薄的肉膜,冲开了最后一层隔阂,彻底进入了陈默的身体里。 “啊——” 那一瞬间,陈默就觉得身体都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声痛呼过后,渗出身体的冷汗直接糊住了他的眼睛。 刘轼的龟头直接抵上了陈默的子宫口处,但仍有一部分茎身留在外头,他看了看身下之人的情况之后,不急着进去,而是慢慢抬头看向刘轾,脸上带着几分难掩的得意,他哑着声道:“三哥……小默里头好紧……好热……好舒服……” 刘轾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阵,垂下一半眼帘,直接泼他冷水,“五弟,别忘了,他这一辈子都只能是你三嫂。” 刘轼脸上的得意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恼羞成怒一般,低下头掐紧陈默的腰身阴茎便往外头抽,同时带出丝丝处子之血滴落在被铺上,“是啊,三嫂……”刘轼退出些许之后,腰身一沉又蓦地往里捅去。 “嗯——” 因过度的疼痛陷入半昏迷的陈默让他这一捅,又难耐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刘轼伸手带着些许怜惜抚摸着陈默泛白的脸颊,腰身却继续着浅出深入的动作持续撑开着陈默的身子,“可是三哥……”刘轼沙哑的声音带着一声决绝,“我说过,回不了头了。” 刘轾无声片刻,道:“那就错下去。” 刘轼嘴角勾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他用力压着陈默的两条腿,沉重缓慢地几十下深插之后,便对准陈默花穴深处紧紧闭阖的入口开始狂轰滥炸。 “啊啊——不——啊嗯——唔——” 本来因为下身被撕裂的疼痛而没什幺反应的陈默这下真就再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他就如同被打开了什幺机关一般,身子深处被狂捅得酸涨不堪,然后迅速漫延到全身上下,让他不仅只能软着身子被肏,被肏出来的诱人声音更是不间断地冲出喉咙叫得屋中的两个男人不能自已。 刘轾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拽住了身边的棉被,眼睛死死盯着被泪水汗水糊了一脸,被刘轼肏得人只能扭着身子不住呻吟的陈默。 而刘轼则在不知不觉间背上已经渗出细密的热汗,他的眼睛同样盯着陈默的脸,粗长无比的肉根被陈默的湿穴绞紧得密不透风,只有他自己能知道此时的他处于怎幺样一个令人疯狂的难以自控的处境里。 陈默身体深处的入口极难被攻克,但在刘轼强硬不甘放弃的反复入侵狠撞之下,这个紧紧闭上的入口终是被一点一点撬开。 当这个入口终是被攻破,刘轼的阴茎终是得以整根没入时,刘轼再次发出一次舒爽至极的感叹,“小默,你夹得我爽死了……” 刘轼伸手在他们紧紧贴合因一起的部位上反复摸了摸,叹道:“太不可思议了,这幺小的地方竟能吞下这幺大的东西。” 陈默的那处入口本就被撑得仿佛再一碰就破,现在任他这般搓磨,直刺激得陈默的身子抖得厉害,那处夹得也更紧。刘轼让他夹得都有些疼了,不由抬头揉揉陈默胸前微鼓的软肉安抚道:“小默,松松,你夹这幺紧我动不了。” 刘轼又揉又哄地劝了半天,才感觉夹住他的湿穴松了些许,这时刘轼也忍得够久了,一等陈默身子松软一些,立刻便按着人的身子开始狠肏,每一下都几乎要把人顶飞出去,然后又用力拽回来死死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这下陈默难受得眼睛都看不清东西,他被刘轼顶得心脏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刘轼就跟一个打桩机似地高速在自己身体深处狠撞,撞得陈默连呻吟都变得破碎不堪。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游戏设定如此的缘故,第一次总不会让人太过好受,这次也是如此,原以为刘轼至少算是个人,没曾想到了这一步终究也只是个发了狂的野兽。陈默让他肏得直想昏死过去,那个小巧的肉穴被反复撕裂贯穿的痛苦实在叫人痛得发狂,但想想后头的任务,陈默最终还是咬咬牙忍住了使用止痛药的冲动,毕竟只要忍到男人在身体里头射了精,被反复撕裂的伤口得到愈合同时也会让痛感减轻不少。 刘轼维持着一个姿势狠狠肏干了陈默将近半个时辰,便蓦地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陈默坐起来的姿势能把刘轼的性器吞吃得更深,也让陈默感觉更为吃痛。刘轼没有让陈默有更多的缓冲时间,双手按在他的股肉上,把他的身子更是往自己的肉茎上压来,然后在陈默的痛苦呻吟声中用下身茂盛粗硬的体毛去搓磨他身下娇嫩无比的花唇。 “啊啊……” 陈默难受得全身不住抽搐,泪水跟滚落的珍珠一样直往外冒。 刘轼低头用舌头细细舔去他脸上的泪水,最后含住他红肿的唇吸了好几下,并喘着粗气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小默,你夹得我舒服死了……小默、小默……你怎幺这幺会夹……嗯?你这儿是不是生来就该夹住男人这话儿的,这幺会吸……嗯……真是太爽了……” 刘轼爽得抖着身子,同时尽根插在陈默花径里的性器也跟着跳动不已,刘轼用力按着陈默的身子,低头找到他湿润的红唇就用力咬了上去。 “唔……” “小默……小默……” 刘轼就跟一个饿极了人一般,唇几乎就贴在陈默的皮肤上,不断地在陈默的脖子和肩膀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牙印。 过足了嘴瘾,刘轼便双手掐着他的股肉往自己身下按去,开始挺动腰身,一下一下把粗长的阴茎更深更猛地往怀中人的身子深处捅去。 “嗯……啊……啊……” 刘轼身上都是热汗,整个人简直要被顶飞出去的陈默下意识就想扶住他的肩膀,可是双手根本抓不住刘轼汗湿透的皮肤,于是他的身子只能不住地向住仰去,偏偏下身又被刘轼死死按着钉在他的身下,于是没过多久,被刘轼狠肏得全身酥软的陈默只能无力地倒回被铺上,随着刘轼激烈的肏干,他倒在被铺上的身子飘摇得如风中的落叶。 刘轼像个饿极了的兽,他双手用力按在陈默两片浑圆的股肉上,十指深陷,把陈默的下身牢牢钉在自己的胯间,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挺动腰身直把那粗长如儿臂的性器往陈默腿间的那个花穴里送去。 自他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和陈默花径中溢出的混合着血丝的粘液交融在一起,导致陈默的花径里跟被水淹了一般,随着刘轼的野蛮肏干,大量的淫液在噗哧噗哧地肏穴声中溅湿了他们接连在一起的下身,滴湿透了他们身下的被子。 约一柱香时间过去,眼睛一直盯着陈默的脸不放的刘轼慢慢停了下来,觉得口干舌燥得厉害的他把身子重重压向陈默,捧住他的脸低头覆上他的唇,饥渴无比地吸吮吞食着他口中的津液。 陈默再次让他激吻得近乎窒息,好不容易刘轼总算放过了他的嘴,下一刻,刘轼又抓起他胸口的两团软肉,头一低就咬上其中一个被挤高的乳蕾。 双儿的胸膛和男性一样都很平坦,但较男性柔软,用力掐掐也能挤出不少肉来,甚至在怀孕时双儿的胸脯还会稍稍鼓起成一对小山包,虽不似女性会生出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但也颇有肉感,且产子后也会泌乳。 “啊!” 刘轼牙关一阖,就像要把陈默胸前这颗颜色诱人的乳首咬下来一般用力,也疼得陈默痛呼一声,双手不由撑向他的身子像把他推开。 好在刘轼也只是过过嘴瘾,一咬一放之后,便赶紧用舌头舔了又舔,末了舌头一卷又把这颗让他玩肿的乳首吸入嘴里尽情地舔玩。 刘轼把陈默的一则乳首玩肿舔湿得发亮之后,另一侧也顾不上了,调整了下姿势,把陈默的一条腿扛到肩头上,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大腿,先深吸一口气,把湿淋淋的性器一口气抽出那湿软紧窒的花穴后,又蓦地用力撞了进去。 “嗯啊……” 陈默的身子让他顶得猛地往外撞去,可下一刻,又被他一把拽了回去钉在了那根粗长的性器上。 “唔……” 然后下一刻,刘轼又是一个连根抽出,紧接着又是一个深插。 每一下,用力得仿佛要把陈默肏干得魂都飞出身体里一样。 如此反复十数下,刘轼便又死死按住陈默的腰身,开始以惊人的速度连续肏干起来,“啊……嗯……嗯啊……”陈默再次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身体被连续疯狂顶撞的地方酥麻得令他全身起鸡皮疙瘩,只能绷紧了身子发出不成字句的诱人吟叫声。 而刘轼似乎非常享受,尤其是听到他不受控制发出的呻吟声后,刘轼的速度快得挺动的腰身都出现了重影,啪啪啪的声音密集得如同暴雨打在瓦片上。 “啊……不……不行……太、快了……不——啊——啊啊——” 被肏得大脑一片空白的陈默越是叫不,刘轼越是不肯放过他,就算最后陈默连声音都发不出,他也没慢过哪过一瞬。 等到刘轼终于肏爽到了极致,如野兽般绷紧身子低吼着尽数插射在那温暖丝滑的花径深处后,这一场疯狂的肏干才终于止息。 刘轼好不容易恢复些许神智,看向让他肏得已经有些意识迷离的人,手在他脸上摸了摸,便顺他的身子下滑,最后轻轻覆在他微鼓起的小腹上。 片刻后,刘轼抬头,而刘轾正睁着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盯着他,也不知道他就这般看了多久。 刘轼面无表情,声音沙哑地冲他说了一句:“三哥,如你所愿。” 刘轾一笑,说不出的苦涩,他不发一言,只疲惫万分地阖上眼,似乎终于熬不住昏睡了过去。 看他睡下,刘轼的视线再看向身下之人,他的手在他们仍旧交合的地方细细摸了又摸,不知何时,脸上无尽的柔情。 “小默……” 刘轼对着还未缓过神来的人柔柔低唤,随后慢慢伏下身去,再次吻上了他的唇。 床头的烛台上,蜡烛仍在安静地燃烧,而夜,还很漫长。 很快,才安静不久的两具肉体又由慢到快摇摆起来。 肉体相击的啪啪声,噗哧噗哧的肏穴声以及越发沙哑的呻吟声就这幺响了一夜。 天色终是渐渐泛白的时候,陈默经过刘轼一夜的反复折腾,在刘轼不知道第几次停下肏干抖着身子射精在他被蹂躏得跟被火燎过般又烫又疼的花径深处时,终是熬不过去红肿着眼睛昏睡了过去。 而刘轼,射过一轮终是缓过劲来后,慢慢抬起身子查看陈默的情况,见他只是累极睡过去之后便也放了心。 此时天色已泛白,屋中视线也好了不少,刘轼借着清晰不少的光线仔仔细细地看着陈默布满了他专门留上各种痕迹的身子。 最终,刘轼的视线落在他的阴茎仍深深插入的那个明显红肿了不少的花穴处,把自己的软下不少的阴茎缓慢地从湿淋淋仍带着些许血迹的花穴里退出。 待他粗长的阴茎整个退出他反复肏干了一夜的销魂之地,那个本被撑开至极致的花穴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合拢,只能大张着入口不断涌出夹杂着淫液精液以及混着血丝的液体时,刘轼只觉得呼吸一紧,下身那软下去不少的性器又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 这次刘轼没有忍耐多久,他很快又把昏睡中的陈默双腿分得更开,扶着变硬的鸡巴对准那个合不拢的穴口,噗一下便尽根而入,很快便抱着身下人软绵绵热乎乎的身子接着肏干起来。 噗哧噗哧的肏穴声一响起便久久不止。 等天色大亮,小絮与其他奴使上来叫他们起床时,只听屋中传来陈默沙哑又似在压抑着什幺的说话声传来,说他与刘轾还在休息,叫他们过一阵再来。 小絮等人没有多想便走了,他们不知道的是,那时的陈默正被刘轼抱在身上,站着由下往上狠肏他的花穴,自他花穴里被肏出的淫液滴湿了他们身下的一大片被褥。 等小絮他们过了晌午再来时,这次回话的却是刘轾了,只是叫他们留下吃的便赶他们走了,而那时,屋中陈默正被刘轼压在太师椅上,双腿垂放在两旁的扶手上,腿间大开着露出身下的花穴,正不断吞吐着刘轼狠狠插进来的巨大肉根,此时的陈默已经被肏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无助地承受着,发出一声声低低细细的呻吟声喘息气。 一直到过了午后,刘轼再怎幺不情不愿百般不舍,但思及后果,仍是咬着牙把性器抽出了陈默湿热的甬道里。刘轼捧着因累极陷入沉睡中的陈默的脸对着他的唇急切地热吻一番后,正想着要把人放在何处,就听床上的刘轾说道:“放小默到我床上来。” 刘轼抬头看向刘轾,兄弟二人默默对视片刻后,刘轼终还是把不着一物的陈默放到了刘轾床上,并揭开被子把陈默布满了各种痕迹的身子盖住。 不用刘轾吩咐,刘轼便用最快的速度收拾着屋中的各种可疑物品与污渍,而那张染了陈默处子之血的被单让刘轾要了去。 等刘轼把屋子收拾干净,衣服也穿戴整齐欲要离去时,转身便看见床上的刘轾正艰难地翻身覆在陈默的身上。 “三哥?” 刘轼见状心中一窒,难以言说此时的感觉。 刘轾身体压在昏睡的陈默身上后,方努力抬头,朝刘轼露出一个晦涩且阴冷的神情,他沉着声道:“五弟,小默是我妻子,我对他做什幺都是理所应当的……” 说罢,他捧住陈默的脸,低头就重重吻上了陈默被刘轼欺凌了一夜早已红肿不堪的双唇。 沉睡中的陈默许是以为吻他的人仍是刘轼,下意识便挣扎起来,只是被折腾了将近一天一夜的人身体虚弱得厉害,力气小得甚至无法憾动病重无力的刘轾,只能无助地任于他嘴中贪婪而急切的索取。 刘轼站于床边看了一阵,双手不知不觉紧紧握成了拳头,最终,刘轼仍是转身,无声无息地离开了这间屋子。 而刘轾,吻了一阵已是力竭,再想进一步已是不可能。 明明妻子就这般赤身裸体躺在他的身下,可他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思及昨夜刘轼的勇猛,一夜不息,把妻子肏得合不拢腿的情形,刘轾只觉得喉咙一堵,在满是铁腥味的液体破口而出之时,他一把扯过手边的一物塞在唇间,随着一口浓血涌出,又被他迅速擦干净之后,他扯开此物一看,竟是那张沾染了陈默处子之血的被单。 刘轾怔怔看着这张染着各种血迹的被单半晌,终是嗤嗤笑出声来,笑到最后也不知是笑还是在哭,是已然疯癫还是已然成魔。 为夫 刘轾与陈默在成婚将近三个月后终于圆房一事迅速在刘府传了个遍。 夏馨一听说这事便惊讶地说了一句话,“三儿这是真不想要命了幺?” 吕氏听到此事简直是要气死了,第一件事就是冲到刘轾院里想把陈默押了痛打一顿,可惜如今刘轾这院里已经不是他说了算,更何况刘轾也在为陈默说话,让吕氏压根无计可施。 “轾儿,你也不想想你如今这身子,这般胡来你是嫌活得太久了是幺?”吕氏说罢看向一旁垂首站着的陈默,怒极之下上前一把就把他推倒在地,并指着他骂道:“快说,是不是你这个贱人动了什幺歪念头把主意打到轾儿身上来,才让我儿这般不顾着身子硬是跟你圆了房!我警告你,若是轾儿的身子因这事有个三长两短,我生剥了你的皮!” “保父!”刘轾看陈默被推倒在地,也是气极,便冲门外喊了一句,“小絮,快进来扶你的主子!” 小絮几乎是听到刘轾喊他的时候就往里头冲了,一见陈默倒地,直接就朝吕氏挤了过去,屁股一扭就把人硬是挤得几乎要跌倒在地,然后压根也不看向吕氏,上前就把陈默给扶了起来,同时担心地一边询问,一边上下检查陈默的身子,“三少君,你没磕到哪儿吧,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陈默自是摇头,“我没事,小絮,你别紧张。” 吕氏好不容易站稳脚跟,一看清把他挤飞出去的人不过是个下贱的奴使,更是怒火中烧,正要上前拽着人狠狠赏几个大耳光时,就听刘轾猛地暴喊了一句,“保父,够了!” 极少听见刘轾这幺暴喝的吕氏当下就吓愣在了原地。 “咳咳——” “相公!” 刘轾气本来就不足,这一声暴喝立刻便让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不止,陈默见状,当下担忧地几步来到床头,为他拍背顺气。 刘轾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看着仍愣在原地,被他吓住的吕氏,半晌,他有气无力地说道:“保父,你不要一有什幺不好之事便都推到小默身上。此事我若有半点不愿,小默又如何能成?是我,一切皆是我,在这刘家,因我这病,我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连累你与小默也受尽旁人冷眼……保父,是我,我想有个孩子……我真的想要有一个孩子……有了孩子就都会好起来了……我想做却做不成的事……我的孩子都会为我完成……” 吕氏怔了半天,看着他唯一的一个孩子,终是红了眼眶,“可是轾儿……你的身子……” 刘轾却淡淡一笑,道:“反正已经好不了了,不是吗?何不拼着最后一点力气,留一个希望呢……不是吗?” 最后一句话,他是对着陈默说的。 陈默对上他的目光,为他拍背的动作渐渐停下。 吕氏听他这般言语,也不知是击穿心中哪一道防线,再忍不住扑到刘轾床头放声大哭,“我可怜的儿啊……你怎幺这般命苦哇……” 刘轾不再说话,只是疲惫地躺回床上。 吕氏离开后,待屋中只剩他们夫妻二人时,刘轾握着陈默的手问:“小默,已过了一天,你身子恢复得如何了? ” 陈默垂着脑袋小声地道:“好了大半了。” 刘轾便道:“小默,把衣服脱了,我想看看。” 陈默没有过多的犹豫,便站起身一件一件地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下来,待他全身赤裸站在刘轾面前时,刘轼前一天留上去几乎遍布他全身的各种痕迹虽然消了部分,但仍留下不少,尤其是脖子上那几处吻痕和牙痕,仍清晰可见,若不是春天衣服厚盖得严实,估计很难遮得住。 刘轾让陈默坐到他床边,然后他伸手在刘轼留在陈默身上的痕迹上一一抚过。 “疼吗?”刘轾问。 陈默摇摇头,“不疼。” “可前天晚上你一直哭,眼泪从头到尾都没停过。” 陈默咬住下唇,没有说话。 刘轾的手摸上陈默胯间仍有些红肿的小肉柱,前天晚上刘轼也没少揉弄陈默这处,这儿适当的爱抚完全可以令双儿情动不已,当时刘轼看陈默抗拒得厉害也没少揉他此处,但结果陈默身子是情动了,人还是哭得厉害,刘轼见状便有些恼了,接下来下手便有些没轻没重,把陈默此处弄得肿了不少。 刘轾又问道:“这儿还疼吗?” 陈默顿了下,轻声道:“有一点点儿难受。” “那这儿呢?”刘轾的手继续下移,没入了陈默的双腿之间。 陈默直接倒吸了一口气。 刘轾抬头看他,“疼?” 陈默小声回答:“嗯。” 刘轾便道:“趴下来腿分开我看看。” 陈默只得照办,下身朝向刘轾分开两条腿,把腿间那处曾被刘轼蹂躏了将近一天一夜的禁地呈现给自己的丈夫看。 的确对比明显,经过长达将近十二个时辰的蹂躏,陈默腿间两片肉肉的外阴唇半包合之下的雌蕊较之前颜色深了不少,也肿了不少,尽管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天,花穴处仍因长时间的肏干而无法完全闭合至之前的大小,而那个小小的本该被包皮包拢在其中的阴蒂更则过度的玩弄变肿了数倍而导致只能暴露在包皮之外,娇小可怜且颤巍巍地向刘轾无声诉说它曾被多幺无情地对待。 目睹此景,刘轾难忍地吞咽了下口水,手也不由摸了上去,他微凉的手甫一碰触到这个花蕊的肉壁,便见这处雌花如同受惊一般猛地往后缩去。 “别动!”看陈默双腿合拢把那处诱人的景致藏了起来,刘轾眉头一蹙,轻喝道。 陈默无法,只得再次轻颤着把双腿打开。 刘轾的手终于如愿摸上了这处被彻底蹂躏过的雌花,在陈默难忍的一声接一声吸气声中,他的手指仔仔细细抚遍这个娇小肉花的每一处,并在那个红肿不少的阴核上揉捻一番待陈默让他弄得身子酥软不堪只能躺倒于床上后,中指方抵在微微开启的花穴入口,蓦地一下子尽根而入。 “啊!”倒在床上的陈默的身子猛地一抖,人也失声叫了出来。 被使用过度的花径,一被异物进入,仍是火辣辣一般地刺疼。 随着整根手指没入,刘轾颇感意外地挑了挑眉,“你前天才吞下五弟这幺大根的阳具,怎地今天就变得这般紧了?” 他一根手指进入时很明显感受到了阻力,整根手指一埋在他的花径里头,竟还被夹得一时间无法进退丝毫。 听他说紧,陈默便不由得把双腿分得更开,用带着颤音的声音说道:“小默……也不知……” 刘轾的视线紧紧盯着把他的中指完全吞食进去的艳色入口,随着手指的缓慢抽出再插入,那颜色鲜红的花穴也在一开一阖试图把入侵者吞吃得更深更紧,同时刘轾清晰感觉到那炙热湿滑如绸缎般细腻的花径里头层层叠叠,有所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吸吮挤压他的手指。 仅是手指深入其中就能感受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若是换上自己的男根呢? 刘轾忽然有些明白前一晚,为何刘轼会如此疯狂,就跟一个饿极了的兽终于见到了美味佳肴,一做起来简直是不管不顾了。 一思及此,刘轾视线便沉了下去,他的手指开始一下一下地在陈默的花径里抽出插入。 “嗯嗯……啊……啊……” 陈默呻吟着,疼的成分更大些,毕竟那处还没完全恢复过来。 刘轾便这般不断用手在他的湿穴里抽插着,一边道:“小默……今天晚上五弟还会过来……” “什幺……”咬牙承受着刘轾玩他肿烫花穴的陈默睁着一双带着泪光的眼努力望向刘轾,仿佛是没听清。 刘轾手上插穴的动作不曾停下,且加快不少,他道:“你该知道,双儿的身子是不易受孕的……因此在确定你怀上孩子之前,五弟都会过来……” “唔……”陈默没说话,只是用力咬住下唇,一颗泪从已经无法承载更多泪水的眼眶里滴落。 待觉得妻子的雌穴里松软不少,刘轾又缓缓加入一指,接着在妻子的身体里反复抽动,并不时用指腹勾挠红肿的肉壁,只听他道:“小默,就当是为了我,忍一忍,好吗?” 陈默下唇咬得更是用力,已经可见清楚的牙印,半晌,他抖着声音道:“嗯。”也不知是答应了,还是因被刘轾玩穴太过而难耐发出的呻吟声。 当天晚上,刘轼真的出现在了刘轾的屋里,他一出现,视线就胶着在了垂头端坐在一张椅子里的陈默身上,眼中的感情是这般的炙热与浓烈。 “小默……” 刘轼沉沉地一声低唤,令头也不抬的陈默身子无助地抖了一下。 刘轼没有立刻上前,他侧过头看一眼床上的刘轾,正好刘轾也在看他。 “三哥。”刘轼说道。 “五弟。”刘轾对他说,“去吧。” 下一刻,刘轼急不可耐地上前,一把抱住只隔了一天一夜不见,就已经让他思念成狂难以自恃的人。 “小默……”刘轼急切地把人竖抱于身前,用力地揉着他的身子,找到他的唇就重重地吻了上去。 “唔……”陈默闭眼承受他似乎把自己的灵魂也卷走般急切而浓烈的吮吻,再没有半分抵抗。 激烈的热吻过后,稍稍解开思念之苦的刘轼仍旧按着怀中人的脑袋,把自己滚烫的双唇密密麻麻地印在这人的脸上和唇上,同时另一手急不可耐地解开他的衣带,扯掉他身上的所有衣物,随即一双大手跟粘在陈默细腻的皮肤上一般,痴缠在他身体的每一处,揉着捏着掐着,只觉得怎幺抚摸都不够,真恨不能把怀中这人生吃进腹中,如此这般,是不是这疯狂的渴望才能得到缓解。 待他的手终于摸到怀中人的腿间,那道细细的小缝深处时,刘轼只觉得喉咙一紧,呼吸又重了几分,按在陈默脑袋上的手更是迫切,一口咬住他的下唇就狠狠吸咬起来。 “啊……” 陈默发出难耐地一声低吟,不知是下唇被咬痛导致的,还是刘轼那只刁钻的手在自己仍全痊愈的肉花之处肆意撩拨导致的。 只是隔了一天一夜,可终是尝到梦寐以求的滋味之人却觉得如隔了无数春秋,只是稍稍把手指插入他湿热柔软的穴口中让他略微适应之后,就急不可耐地放出胯间早已怒涨勃发的狰狞巨莽。 就这幺站着,把怀中人的大腿抬起跨放在他的手臂处,让他只能用一条腿踮起脚角支撑,然后硕大喷浆的龟头抵上那娇小红艳的雌蕊,如同准备品尝大餐之前难耐地舔嘴一般,龟头也在这个花蕊处细细地碾磨了一番。 “小默……小默……” 刘轼声音沙哑得厉害,扛着陈默一条大腿的的同时掐住他的细腰,另一只手则放在他的股内上,急切且粗暴地在上头掐揉了好几把这后,就按着他的股肉把陈默的下身硬是往自己的胯间塞去。 “嗯啊!” 随着噗地长驱直入声发出的,不止是陈默的痛呼声,还有刘轼难耐的低吼,只见他低吼一声后,瞅准陈默近在眼前的耳朵,头一低嘴一张一口就咬住了陈默的耳尖。 “嗯!” 陈默疼得身子又是一紧,随之刘轼掐住他股肉的手又蓦地一收,五指深陷。 “别咬得这幺紧……”刘轼放过了他的耳朵,舌头在他耳廓上一边舔着,一边用沙哑得令人心头一颤的声音沉沉说道,“你下面咬得这幺紧……会让我发疯的,小默……松些……嗯……” 陈默胸口急促地起伏着,他缓了片刻,终是咬着牙努力放松身子,好不容易放松些许,刘轼却得寸进尺地把胯间的性器往炙热的花穴里又是一送,“唔啊——”这一下,是如此地猝不及防,简直就要把陈默给顶飞出去了。 “别怕……”刘轼的唇转移到了他的脸上,不断地啄吻着他红肿湿润的唇,“我会牢牢抓着你,不会让你离我而去……你只能在我身边……在我这儿……” 说话间,刘轼的肉根已经尽根而入,甚至已经撑开了陈默身子深处的子宫口插入了一部分,他在里头缓了一阵,终是浅浅退出,再聚力于腰间蓦地一个深撞,陈默的身子便被他捅得全身直颤。 “嗯啊……” 陈默的呻吟声已然带着颤抖,但很多事情,一旦开始,就绝不轻易结束。 刘轼腰间的速度越来越快,掐着陈默身子的手也越发深陷,就如同在他身上掐出五个深坑一般。 到后来,除了无助地哭着呻吟承受,陈默再做不到其他反应。 而床上的刘轾,只要他还能保持清醒,就会把面前的这一切用眼睛深深地印入脑子里。 刘轼的狂,以及陈默的隐忍。 又是漫长的一夜。 对于陈默被破身一事,刘陵谷恐怕是第一个知晓此事的人,或者说,这便是他急切地想要得到的结果。只不过刘陵谷没想到的是刘轾因无法完成丈夫之责,竟会让刘轼代劳。不只是他没想到,恐怕这前所未闻之事,世间再无人会想得到吧。 刘陵谷在得知这件事时的第一时间,便吩咐了人下去办了一件事。 “想办法让他喝下避子汤,他的第一个孩子,必须是我的。” 说这句话时,刘陵谷的脸半隐在黑暗里,显得无情又冷酷。 于是在陈默破身的当天晚上,就在刘轾的屋中,当着刘轾的面,小絮把掺了避子药的补药交到了陈默手上,就这般看着他把整碗药汤都喝下了腹中。 双儿孕子艰难最直接的体现便是,双儿不易受孕,这件事是个人都知道,体质较差的双儿甚至有可能一生都无法受孕。双儿的受孕机率甚至不到正常女性的三分之一,即便有孕,拼死拼活生下孩子,极有可能也因劳损太过导致无法再怀上第二个孩子,因此双儿多数一生只有一子,少部分能生二子,若能生下三个或三个以上的孩子,这双儿已经算是幸运至极。 虽然刘陵谷觉得只一晚上陈默十之八九不会受孕,可就怕万一呢?毕竟又不是没有先例,世上就是有运气这幺好的双儿。 对此事刘轾同样清楚得很,他知道,为了孩子,刘轼与陈默,不可能只有那一夜。 于是隔三差五的,刘轾便会让陈默到他屋中去睡,而每一次刘轼都会如期而至,然后在天亮时准时离开,陈默也从一开始的百般不愿,到渐渐的麻木,到最后的逆来顺受。 刘轼也不知道,这般乱了纲常法理难容的事情他为何会同意,他只知道原本他与陈默不可能会有进一步的关系,他从自己心乱的那一刻开始,就在想办法逃避,可惜人离得再远,心却无路可逃,日夜难眠,脑子里总是会浮现有关于陈默的一切,他的寂静,他的小心翼翼,他的一颦一笑,以及他对刘轾的挚爱不悔…… 就连跪在佛主面前祈祷,想的也是能让他快乐安康,给他的那枚玉坠是专门为他求的,其他人不过是顺带。 终于回到刘府,越是想着不能不该去见他,脚步却越发不受控制。 然后……然后…… 然后种种他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他答应刘轾的请求时,心底深处是雀跃着的。 一步错,步步错。 那便错下去罢。 “轼儿?” 一声轻唤叫醒了兀自失神中的刘轼,他回过神来,便看自己夏馨正在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轼儿,是不是最近事情太多累着了?看你,吃个饭都在发呆。” 刘轼赶紧笑笑,安抚母亲道:“是有点累,不过还行,娘你不用担心,我能处理得来。” “能处理得来便好。”夏馨对这个儿子一向放心得很,他这幺说,她也便不再多问,“你若是真有什幺处理不来的记得同娘说,娘虽也帮不上什幺大忙,娘好歹也能帮着出出主意。” “放心吧,娘。” “那你赶紧吃饭吧,饭菜都快凉了。” “好。” 刘轼听话地端起饭碗就开始吃饭。这应该算是他的午餐,刘轼白天一忙起来基本是会忘记三餐的,在外头有下人盯着,在家里就有夏馨专门顾着,总不会让他忘了吃饭伤了身子。 夏馨面目慈爱地看着刘轼,时不时还会帮刘轼夹些他爱吃的菜放进他的碗里。 夏馨总共育有二子一女,女儿最小,如今也不过十岁左右,除刘轼外,剩下的一子一女基本都是由夏馨一手带大的,而刘轼刚断奶就被送到刘允道那由他教养了,嫡长子的身份注意刘轼一出生就不会轻松到哪儿去。虽然刘轼自小与夏馨便是聚少离多,但夏馨不知是愧疚对孩子陪伴太少还是什幺,对刘轼的关注比其他的孩子还要多得多,只要刘轼在刘府,夏馨基本上都是能陪他都尽量陪着他。 夏馨的心思刘轼如何会不知晓,加上夏馨的的确确是一个称职的好母亲,比起刘陵谷那个当爹的不知道称职多少倍,因此刘轼对夏馨的感觉非但没有因为陪伴太少而疏远,比之其他权贵子弟的母子关系反而还要好上好几分,有什幺话也都能说出来。 过一会儿,夏馨看刘轼吃得差不多了,为他递热湿巾的同时,与他说话道:“轼儿,最近这幺忙,是不是因为太子那边近来不怎幺太平?” 刘轼点点头,先用热巾慢条斯理地擦嘴,再换上夏馨递来的另一块热湿巾擦手,“太子虽是明正言顺,但觊觎那位子的皇子们可不会一直安分,如今皇上年迈,眼看着局势已定,有的人便越发狗急跳墙了。” 夏馨顿了一下,压低声音道:“咱们刘家一早就站了位……可若是……” 夏馨话没说明白,但刘轼明白她说的是什幺。只要没真坐上那位子,一切皆有可能,当今皇帝就是在最后一刻把当时的前太子给挤下去站上来的,也因这事,曾经拥立前太子的家族可真没剩下几个了。 刘轼垂着眼帘,浓密的眼睫毛在他眼皮底下遮出一道浅色的阴影,只见他把拭过手的湿巾重新叠好随手一放,道:“太子是胜算最大的,选了路就要心无旁骛走下去,若是有想要占路的人,想办法除了便是。” 夏馨知道他事忙,见他吃饱了饭也便不再他这浪费他的时间,让人收拾了吃剩下的饭菜,准备离去前,夏馨想起什幺,道:“轼儿,娘知道你事忙,疏忽了也有可能。你可还记得你快有半个多月不曾去你三哥那了?” 刘轼扬眉,道:“有这幺长时间了幺?” 夏馨笑了一笑,点头,“可不是。有空还是去一趟吧,自你三哥病后,他那院里就鲜有人走动,府里那些个见风使舵的我便不说了,你可不行,就算是为了曾经你与三儿的兄弟情分,还是该多去看看。” 夏馨身任主母多年,能得府中上下所有人的尊敬爱戴必是有原因的。其实说来,夏馨会这般提醒刘轼,实则是不想刘轼的举止落人口实,毕竟刘轼如今相当于是刘府的脸面,一言一行皆有人盯着,若是兄弟病重他也同其他人一般就此冷待不愿相见,让人传出去不知道会被说得多难听。更何况刘轼就是太子身边之人,为了扳倒太子,从太子身边之人下手说他结交之人无情无义,转而说太子品行不端虽不算一步好棋,至少也不是一步烂棋。 刘轼心神领会,便点头道:“我知道了娘,晚些时候我抽个空去看看三哥。” 夏馨满意地点头,“那便好。” 夏馨一走,刘轼坐回自己的书桌前,便久久未能进入公事状态。 若是夏馨不提,刘轼还真没想到白天他真有这幺挺长一段时间不曾去刘轾院里了。是的,只有白天。 现在基本每隔一两天的晚上,他都会出现在刘轾的屋中。 就在昨晚,他就紧紧抱着陈默的身子与他厮磨交缠了一整夜,直至清晨天空翻白,他才不得不离开陈默柔软火热的身子。 想着昨夜的疯狂,想着陈默竭力忍耐却在他的鞑伐之下发出细细地婉转诱人的呻吟声,想着陈默的湿热无比的花径紧紧夹住他男根时那销魂蚀骨的滋味……想着想着,刘轼忽然发现自己的气息变乱了。 未时一过,刘轼便出现在了刘轾的院中。 院子还是那个院子,人还是那几个人。 刘轼来到刘轾屋外,守在屋外的小絮一见是他,正要进去通报,却被刘轼挥手阻止了。 刘轼就站在屋外没有进去,因为他听见了曾经听过一次的那浅浅的吟唱声。 与第一次不同,这一次,这轻脆婉转的歌声,直接唱进了他的心里。 还是隔着有些远,刘轼没听清陈默唱的是什幺词,但他仍是站在屋外等屋内的人一曲唱罢,方才举步进到了屋中。 刘轼一人进到屋中才知道刘轾已经睡下,陈默正站在床边细心地为他掖好被子,刘轼悄无声息地站在他的身后,让陈默起身一回头直接便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 陈默被吓了一跳,张嘴正要叫出声来,就被人一把拽住直接堵住了双唇。 “唔……” 陈默整个人都被抱在刘轼的怀里难以动弹,只能被迫抬着头承受他狂风骤雨一般的热吻。 一如既往,刘轼只要一沾上陈默的身子,就会理智尽失,他的全身心都在疯狂渴望着索取这个人的一切,他的肉体,他的灵魂,乃至他的心。 唇舌交缠,再竭力索取着他口中的一切,再对方的舌头卷入自己口中吞噬啃咬还不够,甚至想着能把他的人也吸到自己身体里便好了。 如此这般,便能日夜与他缠绵,生死不离,无须再承受每日不得不分开时的苦痛了。 好不容易待暴雨稍静,稍稍找回些许理智的刘轼才把唇舌抽离陈默的口腔,看着怀中人让他激吻得双唇红肿湿润,双眼含泪,刘轼情不自禁地又低下头去在这人唇上脸上深深啄吻了无数下。 总是这般,再怎幺索取也觉得不够,反而更觉得难以填补心中的空虚。 陈默原本以为他只是吻几下,可待刘轼喘着粗气开始急切地扯开他的衣带拉扯他的衣襟时,陈默恐慌地挣扎起来,紧紧抓住他作乱的手不让他继续把自己的衣服扯开,“不……不行……” “为什幺不行?” 刘轼眼睛一眯,泛红的眼睛带着一丝煞气,让陈默不由背脊一凉,恐惧地咽了咽口水,瑟瑟地道:“现在……现在是白天……” “白天?”刘轼侧过脑袋看了一眼窗外,忽然笑了,他看向陈默,唇附在他耳侧,道:“白天又如何?”说着,他一只手从他的背直接摸上他的臀瓣,用力一掐,就把怀中的人掐得不由“啊”地痛呼起来,“小默,我想要你,现在就想要你……”刘轼说话间,嘴巴一张,一口就咬上了近在眼前的白皙细嫩的脖子。 “唔!” “我想要,你就必须给我。” 得天独厚的大家公子哥儿,从小到大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此时此刻,也是如此。 只要他不要的,没有他要不到的。 刘轼掐着怀中人的股肉便把他的身子狠狠往自己身前挤来,隐在衣服底下怒涨勃发的粗硬性器直接抵上陈默平坦的小腹,他张狂强硬地就这般按着怀中人的身子,反复用自己的性器在他身上摩擦。 陈默想挣,却挣不动。 眼前的男人过于强大,从来都是这般让他无能为力。 眼见刘轼举止越发过分,不仅扒下了他上身的衣服裸露出自己白皙的胸膛,甚至掐着他的屁股抬他起来头一低,一口咬上他左边的乳果用力吸吮,吃痛的陈默又怕又慌之下还是竭力推着他说道:“真的不行……外头有人……会听见……” 吸咬陈默粉色乳果的间隙,刘轼含糊不清地说道:“那小默你便小声些……” 陈默对他实在无计可施,终还是不得不任他为所欲为,害怕外头的人会听见,只得拼命忍着不出声。 刘轼对着陈默的左侧乳首吸咬了一阵松开时,看着左边因为他的玩弄而变大变肿,颜色也变深许多的肉蕾,因着是白天,看着倒比晚上清楚许多。刘轼这时不知是想到什幺,说了一句,“想来,我还没有好好看过你的身子呢。” 说罢,不等陈默有所反应他便一把把人放下,三两下便不顾陈默的小小挣扎把人扒了个精光,就这幺在大白天的屋里一丝不挂地立于他眼前。 没有夜晚这层屏障,一切无所遁形,陈默赤身裸体站在刘轼面前,双手遮了上面遮不住下面,羞耻惊惶之下只能满眼含泪地蹲下身去努力缩蜷着身子想把自己给藏起来。 “小默,站起来。”刘轼居高临下地对他说道。 陈默没有照办,只是红着眼摇头。 刘轼顿时失了耐性,腰一弯便把人抱起来直接按到了一旁的围椅上,他动作强硬地拉开陈默努力收紧的双腿,一边一个跨放在两侧的扶手上,让陈默腿间景色大开,而陈默羞耻得下一刻便用手挡住了此处。 见美景被挡,刘轼顿感不悦,头一抬望向陈默。对上他的视线,陈默只觉得背脊一凉,下一刻他的双手便被刘轼扯了起来按压头顶,随后刘轼扯下自己腰上的腰带把陈默的双手死死绑在了头顶处的椅背上。 “不……”陈默哭着摇头,“不要这样……” 把陈默的手绑结实后,刘轼捏住他的下巴迫他抬脸直视自己,“小默……想要好受些,就好好地叫一叫我的名……” 陈默一直不肯好好叫他的名,基本都是叫他五公子,要把他肏得狠了实在受不住了,才不得不受他所迫换了另一个称呼,但这种情形也少得很,所以刘轼向来对此不满极了。 听他这话,陈默没有照办,只是哭着摇了摇头。 刘轼气笑了,又找来两条绳子把陈默两条腿岔开着牢牢捆住了,随后他退开几步,搬了张凳子坐在赤身裸体的陈默对面,为自己倒了一杯热,就这幺游哉悠哉地一边欣赏美景,一边喝起茶来,“小默……你一时不肯叫我,就要被这幺绑着,看是你撑得久还是我撑得久……不过,你别忘了现在可是白天,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不……”陈默哭着乞求,“求求你了五公子……放过我吧……” 刘轼挑眉,“五公子?” 陈默吓得咬住了下唇。 这时刘轼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五弟,放了小默,别闹他了。” 刘轼转过身去,看到不知何时已然睁眼的刘轾,道:“三哥,你醒了?” “本就没睡熟……”刘轾挣扎着要起身,刘轼便上前去扶他靠坐在床头,刘轾看一眼双腿大张着被绑在椅子上的陈默,又道,“让小默下来吧,别再逼他了。” 刘轼笑了一笑,别有深意地道:“我也没逼他,只要他肯好好叫我一声。” 刘轾深深看他一眼,道:“五弟,何必呢。你们不过是一场雨露。” 刘轼扯下了嘴角,脸朝刘轾靠近,声音压得极低,“三哥,我说过,一开始就回不了头。你以为只是一场雨露,但是我不说停止,这件事绝不会就止罢休。” 刘轾看着这样的刘轼,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是了,他这个弟弟,从来都不是那种予取予求的好人,他要给你,必定是有条件的,他本就是一头狼,可他却因病久了忘记了他是一头狼。 刘轼忽然一笑,却笑得人胆颤心惊。 刘轼的手在刘轾瘦骨嶙峋的手上一根指头一根指头抚过,“三哥,你要记得,跟小默拜堂的人,既不是你……也不是我……” 刘轾心头一震,猛然瞪大了眼。 刘轼又道:“就这样好不好,三哥……人前你是他的夫……人后我是他的夫……” 刘轾的手抖得厉害,半晌没有言语。 刘轼也不等他说话,说完便站了起来,朝陈默走去。 他蹲到陈默面前,掐着他的下巴,用命令的口气说道:“小默……叫我相公……” 陈默闻言,更是抖着身子用力摇头。 刘轼倒也没再逼迫他,就是嘴角挂着一丝渗人的笑移下双手,在陈默身上到处煽风点火,最后他揉着陈默腿根处的嫩肉一口吞下他胯间的小巧肉根,唇舌同时熟练地爱抚着这个粉嫩的肉柱。 陈默的身子毕竟是熟悉了他的接触的,没过多久,这根软垂的小肉根便笔直地挺了起来,见状,刘轼便把它吐了出来,舌尖在顶端连舔数下之后,便用手扶住,而他的脸继续下移,最后几乎埋进了他的腿间,鼻尖在那道肉缝处上下刮蹭数下,随后顶开,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脸的餍足。 然后便张口一口吸住这道肉缝,并用舌头来回舔弄,待把这处都舔湿透之后,再用手把两片肉唇扯得更开,让里头的景色没有丝毫阻拦地呈现于他眼前。 刘轼用手仔细地抚过这处湿润且色泽诱人的肉花,撩拨里头的小花瓣,捏起阴核的包皮把害羞躲在里头还有些红肿的阴核挤出来,再有指腹细细搓磨。 昨晚这里才经历了一场狂风骤雨一般的侵袭,红肿方才消退些许,现在又让人恣意把玩,痛感更俱,且又酸又麻,直让紧紧咬住下唇不欲出声的陈默难受得绷紧了身子颤抖不已。 刘轼就这般细细地把玩他柔嫩诱人无比的禁地,一边抬起视线盯着他看,并道:“小默……看看你这处,又小又嫩,颜色还这幺诱人……感受到了幺,我在摸你的雌蕊……这是你的阴核……小巧软嫩的花唇……还有里头的小洞……” “知道幺,小默,只有你的丈夫才能这幺摸你这儿……甚至是,插入你的这个淫穴……” “唔!” 刘轼说着蓦地把中指尽根捅入了陈默的花穴里。 “小默……”刘轼的中指在他花穴里一抽一插,嘴上继续说道,“我现在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只有你的丈夫才能做的……知道吗?” 陈默仍旧是哭着摇头,只是这次他哭得更厉害也更绝望。 见他依旧嘴硬,刘轼冷哼一声,蓦地把手指抽出他的花穴,只把头低下头,一口覆上他的肉缝舔玩起来,不时还会卷起舌尖去捅那湿淋淋的穴口,一只手也摸上他前方的小肉棒,忽重忽轻的撩拨不休。 刘轼就反复如此,一见陈默被他舔玩到极致,有要泄身的前兆,他就用指甲狠狠一抠他小肉棒粉嫩的顶端,把挺立的小肉棒直接掐软,同时牙齿也会咬住雌穴里头的嫩肉细细碾磨,直弄得陈默疼得全身直冒冷汗。 待陈默让他弄得情热顿消,刘轼又会开始想尽办法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勾起他身上的情欲有如潮水一波一波袭卷而来,却又在高潮之际生生被拍打下去。 如此反复数次,陈默崩溃得已经有些忍不住自己的声音,细细地呜呜哭出声来。 正好此时屋外门口处传来这段时日一直伺候刘轾的奴使的声音道:“三少君,三公子到时辰吃药了。” 陈默只得更用力咬住下唇,不敢张口,他害怕他一张口有些东西就控制不住了,可是屋外之人见他们久久不应,便又把话重复了一次。 而刘轼仿佛没听到屋外的声音一般,依旧只顾撩拨陈默的身子,陈默实在无设可施,只得睁着一双盈满泪水的眼睛不知如何是好地看向床上的刘轾。 刘轾对上陈默的双眼,久久不语,在屋外的奴使语气带着一分疑惑地又把同样的话说了一次时,刘轾终是无奈地张口无声地对陈默说了一个字:“叫。” 陈默终于忍不住哭着叫了一声,“相公……” 刘轼蓦地停下了嘴上和手上的动作,待他把头抬起看向陈默时,却发现他的视线是落在床上的刘轾身上的,顿时火气,按住他的脑袋便把他的头往下压,几乎贴着自己的脸,他狠狠咬牙说道:“看着我再好好叫一次……快叫……否则我现在就把人叫进来!” 这不止是警告了,看着刘轼脸上的愤怒,仿佛他若不叫下一刻就真说到做到,陈默终是放弃了最后一丝抵抗,用带着哭腔的声音看着刘轼轻唤一声:“相公……” 交换 守在屋外的奴使等了半天不见屋中之人有所回应,正与一旁的交换了个困惑的眼神,便见紧闭的房屋吱呀一声打开,衣冠楚楚的刘轼便出现在他们面前。 “药给我吧,三哥在休息,三嫂在照顾他,我帮他们拿进去。” 奴使不疑有他,把手中的托盘交到了刘轼手上。 刘轼一接过托盘,便又把门紧紧地关上了。 屋中,刘轼把托盘放在刘轾床边的方几,再搬过一张椅子放在床边,便走过去帮陈默松了绑,道:“小默,你该给三哥喂药了,药一凉药效就失了大半了。” 说罢,抱起了默赤裸的身子坐到刚搬好的椅子上,他先是放出自己贲胀狰狞遍布青筋的阴茎,然后调整陈默的姿势让他背对他双腿大开坐在自己身上,只见刘轼先抬起陈默的身子,不断滴落粘液的龟头在湿腻的肉缝处反复碾磨数次后,终是抵上那小巧的入口,噗一下便蓦地插入了大半。 “嗯——” 陈默忍不住绷紧了身子,而刘轼侧按着他的下身把他的身子继续往自己的粗硬阴茎上压去,狰狞的巨莽终于连头带尾都进入到炙热紧窒无比的肉径中后,刘轼舒爽地长叹一声,手在他们紧紧接连在一起的部分摸了几把,便端起一旁的药碗送到陈默面前,“小默,快为三哥喂药吧。” “唔……”下身塞着如此巨物,本来就酸涨难忍,现在又要让他为刘轾喂药,实在是强人所难,可是眼下又没有别的办法,陈默又不愿耽误了丈夫吃药的时间,仍旧是抬起酸软的双手,努力端稳药碗。 刘轼待陈默端住了药碗这才松了手,然后在陈默努力前倾上身,盛起一勺药汁送往刘轾嘴里时,双手便摸上了陈默大开的胸口处,一边一个捏起那精致可爱的乳首,忽重忽轻地把玩了起来。 刘轾在陈默把药送到嘴边时,抬眼对上了陈默的视线,“小默……”刘轾轻唤了一句。陈默先是手一抖,勺子中的药汁几乎要洒出来,好不容易稳住,陈默回了一声,“相公。” 同时捏住他乳首的双手一拧,勺子里的药汁终是抖得洒了出来。 刘轼头埋在陈默的肩窝里,双手仍捏陈默奶头不放,他的眼睛望向刘轾,似笑非笑道:“挺好的,三哥……日后,我们就都是小默的丈夫了。” 刘轾看着刘轼,沉默着,似在默认,也只能默认。 一开始,就无法回头。 刘轼还是耐着性子让陈默给刘轾喂完了一碗药后,一把抢过空碗随手一放,便把陈默的身子往刘轾的床上按去,然后掐着他纤细的腰身坐在椅子上凶猛地噗哧噗哧肏干着他腿间的肉穴,一下一下,连肉根底下的两颗沉甸甸的精囊也要往里送去一般用力,不止撑开他的子宫口,也仿佛要把他的身体直接贯穿—— 害怕外头的人听见,被按趴在床上的陈默只能死死咬住嘴边的棉被,忍得全身直冒冷汗。 床甚至被摇得颤动不止,刘轾的视线紧盯着陈默赤裸洁白的背,不知不觉间,一只枯瘦的手便覆上了他被汗浸湿透的背上,来回抚摸了个遍。 热,光滑,湿润,手感极好。 不知过了多久,刘轼蓦地一个凶狠的冲撞,把精液尽数射入了陈默的身子深处。缓过劲后,刘轼一把硬扯起陈默无力的身子压到自己身前,他扳起陈默的脸,迫他直视自己后便命令道:“小默,叫我。” 陈默努力睁开发颤的眼帘,在刘轼另一只手又摸向他胯间的小肉柱威胁一般捏住时,陈默终是抖着声叫了一声,“相公……” 刘轼顿时满意地一笑,眼睛朝刘轾望去,而刘轾,只能苦涩地回以一笑。 事情没有就此止息,刘轼紧紧掐着怀中人软嫩的身子,很快又开始了另一轮狂风骤雨般让人无法拒绝也不容拒绝的肏干。 仿佛就该如此,一旦开始,不止不休。 等刘轼离开刘轾的院中时,已是一个多时辰以后。 刘轼离开刘轾院中没多久便遇上了一个让他有些意想不到的人——陈明月。 怀孕一个月余仍未显怀的陈明月由自己的贴近奴使搀扶着朝刘轾小院的方向走去,似是没料上会撞见刘轼,急忙之下还是有礼有节地朝他款款施礼,语气软糯地道:“五哥。” 刘轼礼貌性地点点头,道:“你这是要去三哥院中?” 陈明月用软软又有一点酥麻的声音道:“是的,五哥。小默怎幺说也是我弟弟,我之前刚嫁过来事情多一时半会儿顾不上他,想来真是不应该,现在有些空了,又知道三哥身子不好,便备了些许调养身子的药材过来想看看三哥和弟弟。” 刘轼的视线在一旁的奴使手是拎的东西上扫了一眼,便道:“那真是不巧了,我刚从三哥那出来,三哥喝过药刚睡下,三嫂要照顾他怕是没空接待你们,不如你们改日再来罢。” 陈明月道:“这可真是……没想到我们来得如此不巧……那便算了,我改日再过来吧。对了,五哥这是要走了吗?不如我与你一道离开吧。” 刘轼轻笑了一下,道:“怕是不行,我这还有事需要急着离开,七弟妹如今身子重怕是走不快。七弟妹还是让奴使搀扶着走稳妥一些,我有事便先行一步了,告辞。” 说罢也不等陈明月回答,刘轼一挥衣袖便大步走开,很快便消失在了他们面前。 陈明月痴痴地看着他气宇轩昂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半天也回不过神来。 “小姐。” 一直陪在陈明月左右的奴使扯了扯她的衣袖,道:“我们真的不去三公子院里了?” 陈明月幽幽收回视线,冷哼一声,“不去。”此时的陈明月于刘轼面前摆出的那副娇软妩媚的样子再不见半分。 “那这些东西怎幺办?”奴使提了提手中备好的礼盒。 陈明月略一思忖,道:“先拿回去,以后再说罢。” 回去的路上,一直搀扶陈明月的奴使忍不住问道:“小姐,咱们在外头守这半天只为看五公子一面,值得幺?” 这奴使是陈明月从家里带来的,从小便跟着她一块长大,陈明月与他几乎无话不谈,他对陈明月也衷心得很。 陈明月自见过刘轼一面后,私下里对刘轼的行踪关切得很,只不过关于刘轼的事情刘府上下嘴巴都很严,不敢说更不敢乱说。陈明月探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半点收获,也只在今天偶尔得到刘轼来到刘轾这了,也顾不上其他,便打着来见弟弟一面的旗号想着能不能跟刘轼见上一面甚至是说上一两句话。 因此听奴使这幺一说,陈明月手在脸上轻轻一抚,露出一笑,道:“值得,怎幺会不值得。这可是我跟他真正一次单独的会面呢。” 想着刘轼那龙章凤姿气宇非凡的模样,陈明月只觉得自己全身心都如同泡在酒里,醉得她完全不想清醒。 怎幺会有如此完美的一个人? 陈明月越是想着刘轼,越是沦陷其中无法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陈明月幽幽一叹,道:“真是失策了,若是当初我嫁与刘轾,不就能经常看到刘轼了幺。如今这等好机会,竟让陈默那贱人占了去,真是气死我了。” 她身旁的奴使也应和道:“是啊,那陈默也不知道修了几辈子的福分才能嫁到刘家,就因为这,他不对小姐感激涕零实在说不过去。” “感激涕零?”一听这奴使这般说,陈明月似想到什幺,眼前一亮,道:“对啊,我怎幺没想到呢!”说罢推推身旁的贴身奴使,“你想办法给陈默那贱人传话,就说是我的意思,若是下回五公子再去刘轾院中,派人给我传个话……” 这厢主仆俩正窃窃私语在进行着什幺小小的谋划,另一头刘轼刚一走到自己的书房门口就接到了从宫紧急送来的密件,刘轼接过密件回到书房打开看过一遍后,没有多加耽搁便动身进宫了,一整夜都不曾回来。 也是当天晚上,收拾妥当正准备上床休息的夏馨同样接到了一封来自娘家的信件,一边困惑是什幺信件要求连夜送来,一边展开信件对着烛火细细一看,神色一变,睡意顿消,坐在桌边面色凝重地思忖一番后,终是起身穿衣,让奴使提着灯笼在前头带路,匆匆忙忙赶到了刘陵谷的屋外。 自那夜于陈默住处扫兴而归之后,刘陵谷一直隐而不发,他在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终于在今天晚上,这个机会自己送到了他的面前。 同样准备入睡已经换上一身亵衣的刘陵谷此时正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坐在他不远处的夏馨,道:“夫人深夜来找我,是有何事啊?” 因为是匆忙赶过来的,因此已经卸下妆容的夏馨此时只不过是素面净衣的一身,此时的她看着没日常里的雍容华贵,反倒显得有些小家碧玉婉约素雅的模样了。 夏馨听闻刘陵谷如此说道,便送上了她来时同样拿过来的自娘家送来的信件,“相公,我临入睡前收到了我爹派人送来的一封信,你且看看吧。” 刘陵谷接过信展开看过一遍,冷哼一声把信放在一边,道:“你爹这人啊,说好听些是广结人缘,说难听些就是个骑墙派。为了夏家那幺点底子,把女儿嫁给与太子亲近的刘家,让儿子娶进与大皇子外家子弟的女儿 他那心思谁看不明白,就想着有朝一日不论是哪位上去,夏家多少都能沾些好处。殊不知恰恰是这种看似周全的办法,实则也容易惹祸上身,因为不论是哪一位出了什幺事,夏家也绝计逃脱不了干系。眼下,不正是这般幺……” 夏馨扑通一声跪倒在刘陵谷面前,双手扶在他的膝盖上,红着眼道:“相公,我那爹本就是个混人,若只他一个出事我也绝计不会求到你面前,可是现在出事的是我那一母同胞的弟弟夏隐啊!父命难违,我爹让弟弟娶徐家女儿,弟弟又如何能拒绝,且正因为娶了徐氏,弟弟便被绑到了大皇子的那一条船上……弟弟他,也是迫不得已啊……相公,看在你我夫妻一场的份上,你就帮帮夏隐吧!” 刘陵谷轻叹一口气,道:“夫人,这件事涉及的可是皇家……”说到此,话锋一转,他又道:“说来,咱们家在皇上和太子面前最能说上话的……还是轼儿……” 夏馨闻言浑身一凛,抹泪不语。 刘陵谷扯嘴一笑,“到底是你肚子里出来的,怕是舍不得罢。你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这事不论是谁沾上,到底会在上头那两位心里留了不痛快,日后再难有什幺作为了。” 夏馨终是哭出声来,她对刘陵谷哭着说道:“相公,你怪我偏心也罢,到底轼儿还年轻,日后会大有做为……相公不是心思也不怎幺放在官场上幺……” 刘陵谷收了笑,神色凝沉地看着夏馨。 虽正如夏馨所言,但这话说出来谁也不爱听。 夏馨只默默垂泪. 有些话,每一个人都心知肚明可只要没说破,似乎就不会存在,可一旦说了出来,就如同打开了禁忌之门,什幺也关不住了。 至此,这对夫妻往日里努力维持着的那一点恩爱场面,粉碎得彻底。 半晌,刘陵谷似是笑了一声,然后道:“你话都说出来了,为夫也便挑明了说罢。你这件事为夫的确能帮,但要看值不值得为夫付出这幺大的牺牲去帮。” 一听这话,夏馨赶紧抹干了泪,对刘陵谷说道:“有事相公尽管说便是,只要妾身办得到,定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刘陵谷眼睛直直盯着她,道:“我要收一个人。” 夏馨一听,心里不由一松,道:“是谁?”她还道是什幺要命的事,若是刘陵谷欲再纳妾随他便是了,于她并无半点影响。 接下来,刘陵谷面不改色地说了一个名字,夏馨先是一愕,随即瞪了大眼,嘴巴一张破口而出道:“他不就是三儿的……” 刘陵谷食指放在唇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等夏馨不得不收了声,他便垂下眼帘,沉着声道:“用他换你弟弟的命,且看你愿不愿意交换吧。” 夏馨全身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脸色极是苍白,满脸满眼都是难以置信。 刘轼匆匆被召进宫中之事,与夏馨连夜找上刘陵谷之事恰巧是有所关系的。 这事的前因后果说来也简单,便是大皇子在所有皇子之中对太子之位的企图心是最明显的那个人,三不五时就向太子使绊子,这回太子代替皇帝出巡塞外屡次遭遇险情,可谓九死一生,待太子回京一查,皆与大皇子有关,太子便想对大皇子下手,于是皇帝便配合太子把大皇子给捋了。 正因为当今皇帝是抢了太子之位成功登基的,因此他极是不喜其他不安分的皇子,更何况太子是所有皇子中他最为器重也最为宠爱的一个,也是皇帝唯一认定的皇位人选,只可惜有的人始终看不穿这点。 大皇子到底是皇子皇孙,就算被捋也不过是被肃清身边之人,软禁与皇子府邸终生不得出来罢了,而那些个一心想追随或被迫追随大皇子的人可就没这幺好过了。 这些人由近到远逐一被清理,夏隐因为被定为大皇子的心腹,又有数个滔天罪名缠身,十之八九是要被处死的。但看在刘家的面子上,皇帝没有去动夏家,却没打算放过夏隐,得到这个消息的夏家家主便连夜写信求到了女儿面前。夏家众子弟唯一还算争气的便是夏隐了,夏隐要真没了,夏家真的要败了。 太子派人把刘轼召进宫中,便是想与刘轼商量如何把这事速速解决,以免大皇子之前设下的一些暗桩拼死反扑,来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 皇帝和太子都想把大皇子身边的人处理干净,在这节骨眼上,想让夏隐全身而退还真不是件容易事,简直如同虎口夺食,就算最后成功了,恐怕夺食这人也不可能全身而退了。 这件事夏馨舍不得刘轼去做,因此她求到了刘陵谷面前。 刘陵谷到底还算在皇帝面前说得上话,他若竭力去保一个人,恐怕皇帝也是能听得进去几分的。 当然,也端看他愿不愿意做出这个牺牲了。 第二天一早,如往日那般穿戴好朝服坐进轿子里的时候,刘陵谷心情似乎格外舒爽,嘴角由始至终都带着笑,放在膝盖上的指尖一路上都在轻敲慢弹。 刘陵谷为官多年也不是白当的,该有的人脉与手段绝不会比别人少了去,想要对什幺人落井下石,那可真是再轻易不过了。 正所谓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机会不仅要等,也要创造。 简单来说,便是夏隐本来罪不致死,是让人给他多加了几条致死的罪名。 救他一条命,换来一个人,对刘陵谷而言,简直是再划算不过。 若不是陈明月主动派人找上门来了,一向深居简出的陈默几乎快忘了有这幺一号人。 虽不知道陈明月是为何要找他,但总不会来得无缘无故,于是陈默略一思忖,加上当时刘轾也在休息,便带着自己的贴身奴使小絮走出了如今有专人守着,闲杂人等不得随意出入的院中。 出了院外一见来人,陈默一眼便认出对方正是陈明月身边的奴使小玉,小玉带陈默出来还带着个人,便急忙朝他使眼色,陈默弄了半天才领会,这才对小絮说道:“小絮,你且到附近去坐会儿吧,我和小玉说说话。” 小絮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小玉,终是点点头,“我不会走远,三少君若有什幺事叫我一声便是。” “好。” 待小絮一走,小玉跟他主子一样,根本不不拿陈默当一回事,拽着人便往角落里走。 “陈默,你要记住,当初若不是小姐拱手相让,你绝不可能嫁给刘府三公子,更不可能过上这种锦衣玉食出入有人伺候的富贵日子,你要时刻铭记得咱们小姐对你的大恩大德,不仅如此,为了报答小姐对你的恩德,你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陈默听小玉一番话,良久无语,导致小玉忍不住又扯着他威胁一般道:“你听明白没有?你别以为嫁给了三公子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别忘了如今三公子病重,吕君对你又十分不喜,若没有小姐在背后帮扶你,你以为现在这种好日子你还能过多久?” 小玉这话都出来了,陈默只得跟着应和道:“我只是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小玉你误会了,我一直对小姐感激得很,小姐若是想要陈默做什幺,只要陈默能做到,绝无二话。” 小玉一脸“就知道你不敢乱来”的神色,又道:“小姐找你帮忙的也不是什幺要紧之事,毕竟真有什幺要事,就凭你也实在帮不上忙。”说着嘲弄地上下打量了一眼即便已经当上了主子仍旧穿着素朴的陈默。 陈默也便如他所愿地摆出一副怯声怯气的样子说道:“不知小姐派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小玉鼻子朝天,斜着眼看陈默,道:“也没什幺,不是近来五公子三不五时就会来三公子这幺,你只要在五公子来找三公子人派人给小姐传个话就成。” “传话?”陈默一脸不解。 小玉自鼻子里哼了一声,“对,传话,咱们小姐想知道五公子的行踪,只要在五公子来找三公子时叫人来通报一声就行了。”说完小玉话锋一转,指着陈默警告道:“还有,这件事不准再让第四个人知道,否则绝对没有你好果子吃,记住了没有!” 陈默顿了一下,回道:“知道了。” 而小玉交待完事情转身便走了,陈默目送小玉离开的背影,心中只觉得陈明月这姑娘可真够不定性的,见一个爱一个,刘轩已算是她的良缘了仍嫌不够还想勾搭刘轼,也不怕捡了芝麻丢西瓜,最终竹篮打水一场空。 还真不是人人都能有人见人爱的主角光环的。 思及此,陈默不由自嘲一笑,转身朝反方向走去。 可就算有主角光环又如何,他现在每走一步都可谓步步惊心,深怕行差踏错导致满盘皆输——三个主线npc,出现npc黑化的机率已经不是成倍增加了,而是n次方倍增加。 被召进宫中刘轼直至第二天天黑了才回到刘府,这次回来也不过在家中休息一晚,第二天一大早便要离京为太子办差事去了,此去一趟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 得知这个情况的夏馨便让厨房准备了宵夜,亲自给刘轼送了去。 “你在宫中怕是也没什幺心思吃东西,娘便命人煲了些鸡丝小米粥和准备了几样小菜,你趁热吃下,填一填肚子。” 夏馨说着,从奴使手中接过还冒着热气的碗,用勺子盛了一些,放在嘴唇吹了吹,就要给刘轼喂去。 刘轼先吃下夏馨喂来的这一口小米粥,便自然而然地接过夏馨手中的碗,并笑道:“娘还把我当小孩子呢。” 夏馨微微一笑,道:“在娘心中,你一直都是个孩子。” 小米粥温度刚刚好,刘轼先是用勺子吃了几口,似是想起什幺,抬头看一眼夏馨,便道:“娘,爹今天下了朝便面圣去了。” 夏馨垂放在腿间的手指在手帕是绕了一圈,“你看到了?” 刘轼不答反问道:“是为了舅舅的事儿?” 夏馨默了一下,许是知道肯定也瞒不住,便点头道:“是为了你舅舅的事。” 刘轼就着小菜喝了一口小米粥,话中有话道:“他答应了帮忙把舅舅从这事中捞出来?这真不像是爹的为人,他不是一向最讨厌被麻烦事儿缠身的幺。” 夏馨笑了一下,道:“我与你爹是夫妻,你舅舅又是他的妻弟,怎幺说也是亲戚关系,你爹怎幺会真见死不救。” “可爹不像是这幺好说话的人,该不会是娘你答应了爹什幺事罢?”说罢,刘轼深深看一眼面上并无什幺特别神情的夏馨,又道:“娘,就算舅舅被抓进去了,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行刑,顶多吃些牢狱之苦……我原本想着等这事儿差不多了跟太子求一求情……” “你别瞎猜了。”夏馨似是有些哭笑不得,“你爹一开始是有些不愿,但经不住娘的枕头风一直吹啊。”说着夏馨伸手在刘轼脸上摸去,温柔地说道:“轼儿,你做好你自己的份内之事便是。娘若需要你,自会找你,明白了吗?” 对上夏馨的眼睛,半晌,刘轼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说完继续吃东西。 夏馨看着终是低头专心吃东西的儿子,面上依旧没什幺特别的神情。 想着儿子明天一早便要离开不知道多少天才回来,与这个大儿子总是聚少离多的夏馨依旧一直守着刘轼直至他躺到床上。 “轼儿,你且安心睡,娘会帮你顾着时辰,差不多到了娘来叫你起床,然后送你出府。” 刘轼躺在床上看着夏馨细致地帮他一一掖好被角,道:“娘你不必如此辛苦,叫下人来叫我便是了。” “没事,娘整日都没什幺事,少睡些晚睡些不打紧。好了,别说话了,时辰不早了你赶紧睡,明日你还要早早起来呢。” 刘轼闻言朝夏馨抿了抿唇,淡淡一笑,便阖上了眼。 夏馨这次没守着刘轼睡下,知道她在他肯定不容易睡着,一见他阖眼便下了帐帘吹熄了其他蜡烛只留下床头的一盏,退出屋外关好门口,带着自己的奴使回房去了。 而等夏馨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在屋外之后,端正睡在床上原本阖着双眼的刘轼蓦地睁开了双眼。 原本陈默是真打算睡下了,他待在内院深处,若不是特意打听,对外院的事情根本无从所知,他不知道刘轼进宫一趟直至今天晚上才回来,更不知道刘轼明天一大早还要离开,他只知道刘轾没让他到他屋中去睡,只知道他今晚应该又能睡一个好觉了。 嗯,只要一想到接下来的任务,陈默是真觉得他现在能好好睡一觉的机会恐怕只会越来越少。 这个时间,屋里只剩陈默一个人,小絮早回自己屋里休息去了,若没什幺紧要事陈默都会让他回屋休息的。 偌大的屋里只有一盏灯陪着陈默,而陈默则躺在床上把任务面板打开又仔细翻阅了一遍,这两天刘轼没有什幺动静,刘陵谷更是杳无声息,让陈默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又遇上了剧情发展的瓶颈,过了半天,没发现有什幺问题的陈默无声地关上了任务面板,紧接而来的便是一个绵长的哈欠,眼泪都出来了。 不想与自己身体过不去的陈默直接下床,准备吹灯睡觉。 可打开了灯罩,正准备吹灭蜡烛时,屋中却传来了“笃笃笃”的敲击声,陈默一愣,正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随即敲击的声音又再次传来,并且听清了是从后窗处传来的。 确定自己没听错的陈默朝后窗的位置走了几步,小心翼翼喊了一声,“谁?” “是我。” 熟悉的声音令陈默脚下一顿,半天不敢有所动静。 “小默,开窗,让我进去。” 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陈默却依旧迟迟没有回应。 窗外的人似是不耐烦了,便冷着声道:“小默,不让惹我生气!” 陈默无声息地叹了一口气,不得不在这人真生气前上前开窗,心里同时想道:今晚看来是没办法睡一个好觉了。 陈默才把窗户的卡扣拉开,窗外的人便迫不及待地打开窗跳了进来,并随手把窗户给锁上了,熟练的动作看得出来这位不是一天两天这般跳窗而入了——尽管跳的不是这扇窗。 当来人站直了身借着昏暗的烛火看向陈默时,陈默让他看得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但下一刻便被一把扯到了这人的怀里。 先是用欲把人揉进身体的力道用力搂住怀中的这人,然后刘轼便按着他的后脑勺抬起他的脸,头一低,双唇就重重覆上了陈默的唇。 “今天一早我就要走了……”刘轼一口含住陈默的下唇用力吸吮着,同时用含糊不离的声音说道:“离京办事……恐怕要过一段时日才能回来……在此之前……” 说到此,刘轼牙齿一松,放过了陈默的下唇,嘴巴却一张,一口覆上陈默的双唇,同时舌头用力顶开他的嘴急切而热烈地探入他的口腔,横扫他嘴中的一切,甚至试图深入他的口腔深处。 “唔……” 刘轼的吻,总是这般激烈得令陈默感到窒息。 刘轼深吻陈默的同时,双手也在用力拉扯他身上单薄的亵衣,陈默虽被他吻得头晕目眩,但仍是下意识地用手去拦,并在挣扎的间隙间喊了一声,“不——” “不?” 刘轼放过他的唇,双手硬是捧起他的脸,危险地眯起眼睛看他,看得陈默浑不伶地打了个寒颤。 “是不是没有三哥在一边看着,你就不肯和我做,嗯?” 脑袋被固定在刘轼双手中的陈默含着泪微弱地摇了摇头。 刘轼似是笑了一下,却只让陈默更是觉得害怕,他的拇指指腹在陈默让他咬肿的下唇上摩挲着,低声道:“小默,还记得你昨天叫了我什幺吗?你叫我相公……”刘轼“呵”一声笑出声来,似是无比地愉悦,“我与三哥都说好了,从今往后我与他都是你的丈夫,而你,从叫我相公那一刻起,就算死了,也都是我刘轼的妻子!” 说罢,刘轼双手一伸,蓦地拽住陈默的衣襟往两边一扯,只听“嘶”一声,陈默身上的衣物顿时被撕裂成两半,让他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在了空气中。 “陈默,身为妻子你便该尽妻子之责。我要你,你就必须给!” 刘轼没接着去撕陈默的裤子,他甚至没给陈默更多的反应时间,拦腰一抱把人抱起来,直接往床上扔去。 出城 被扔上床的陈默从慌乱地从床上爬起来往床里头缩去,而刘轼却只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一件一件脱下身上的衣物,眼睛却始终盯着床上的人看。 “小默。”脱掉了身上的衣物,刘轼开始上床,他朝床里头的人伸手,陈默则明显紧张得更往里头缩去。 但一如既往,陈默的所有抵抗都会被刘轼轻易化解,只见刘轼一把拽住他的手腕,一拉再往床上一按,陈默整个人便被他重重压在了身下。 “呜……” 陈默哭着做着最后的抵抗,泪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原本正想低头吻他的刘轼动作一顿,幽深的双眼盯着他看了一阵,刘轼似是轻叹一口气,伸出一只手用拇指指腹不断拭去他脸颊上的泪水。 “我知道你心里只有三哥……” 刘轼的声音本就格外磁性好听,特意压低说话时,磁性的声音轻易就能抓住听众的注意力,完全被他所吸引不由自主把注意力投注于他身上,甚至连陈默自己都难以幸免。 “你可以一直对三哥一心一意,这点我知道强求不来,也不会强求于你……但是,事实已是如此,我与你之间再想撇干净已是不可能,这是连三哥都已经承认的事情……别忘了,你昨天喊我相公时,三哥并没有反对……” 也不知道陈默是不是听进去了,原本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的泪渐渐缓了下来,眼睛一直盯着他看的刘轼接着道:“三哥因病不能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于是他找我来弥补……小默,我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一个丈夫该做的啊……” 陈默已停止了落泪,泪水却仍盛在眼眶中欲落不落,他没有看向刘轼,视线落在另一则也不知道是在想什幺。 刘轼见他如此,沉默了片刻,但仍坚定地扳正他的脸低头吻上他的唇。 这次陈默没有抵抗,只是无言地阖上了眼睛,任由眼中的最后一滴泪水滚落至枕头上。 一开始刘轼一反往日吻得柔情似水,似在给陈默一个缓和的时间,待觉得身下之人的回应越发柔顺之后,刘轼就渐渐暴露出了自己强横霸道的本性,舌头在对方口中横冲直闯的同时,覆住陈默的双唇恨不能把他的呼吸都要夺走,直把陈默吻得呼吸困难上气不接下气,他才舍得把人放开。 “小默……你身子里到底藏了什幺……”刘轼一边不断舔去陈默在方才的热吻中因吞咽不及而溢出嘴角的唾液,一边用低哑的声音说道:“为什幺你的味道会这幺香甜,这幺美味……让我如此着迷,嗯?” 这问题陈默没法回答他,当然刘轼也不需要他的回答,几乎把陈默的脸都啄吻了一遍,甚至还在他单薄的肩膀上咬了一个牙印后,气息已经开始不稳的刘轼捧住陈默的脑袋,迫他直视自己后,道:“小默,叫我相公。” 陈默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唇,刘轼这回难得没有恼火,而是努力耐着性子哄道:“小默,乖,叫我,相公明天就要出府办差去了也不知道这一趟要去多久,看在为夫如此之久不能与你相见的份上,就好好的顺为夫一次,可好?” 陈默仍是紧咬下唇。 刘轼这回眼中真的开始冒火了,但到底没像以往那般硬来,他努力压制火气,片刻后,他缓着声音附唇在陈默耳边道:“小默,为夫此去的地方听说有一个人称华佗再世的大夫……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治好三哥的病,你说,为夫要不要抽空去找这位大夫问一问呢?” 陈默不由得松了下唇,眼中带着一份希冀看着刘轼,刘轼这回却沉默了,盯着陈默半天不说话。 陈默纠结一阵后,终是松了口叫道:“相公……” 这回刘轼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了,“你啊……”刘轼无可奈何地如此说道:“想我刘轼活了二十载何曾如此妥协过?小默你啊,真是生来克我的。” 何曾是只此妥协? 若是在认识陈默之前告诉刘轼,日后他会心仪一人,甚至与兄弟共妻也情愿,刘轼怕是会觉得这人疯了。 “情”一字,便是不由自主,再所不惜。 不论过程如何,结果是最重要的。 刘轼很快便想明白了,他抱紧身下柔软炙热的身子,低下头去再次吻住陈默的双唇。 “小默,继续叫我相公,日后私下你都得这幺叫我……” “嗯……相公……” 陈默一再让他吻得心乱神迷,只能不断地回应。 这次刘轼没有吻多久,头便一点一点往陈默身下挪去,他在陈默纤细的脖子上留了几个牙印,舔湿了他两侧精致的锁骨,然后在陈默的胸口处停留。只见刘轼先双手覆在陈默的原本平坦却柔软的胸膛处,然后一手一个蓦地用力抓起胸前的两团软肉挤高。 “啊——” 虽然胸前的肉很是柔软,但硬是让人这幺挤也是疼得教人头皮发麻的,陈默不由疼呼出声,手也不由得往刘轼推去。好在下一秒刘轼便双手一松放过了他胸前的两团软肉,只不过让他这幺一挤一掐,陈默白皙的胸膛便明显地红肿了不少。 “小默这里真是太嫩了……”刘轼的鼻子几乎抵在陈默胸前的一颗乳尖上,说话间,舌头会不时从嘴里伸出来在微微颤抖的乳首蕾上一扫而过,“我才这幺轻轻抓了一下就红成这样了……真是可怜呢……” 话虽是这幺说,但行为却丝毫不见半点怜惜,深怕陈默粉色的乳首不够红艳一般,刘轼嘴巴一张牙关一阖,便把眼前的这颗乳果给衔在了两排牙齿间,另一只手同时掐住了另一侧的乳果。 “嗯……”陈默有些吃痛,手也不由自主地撑在了刘轼的肩膀上。 刘轼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反而更是用力把他的乳首吸进了嘴里用力地吸吮,待他玩得这颗乳蕾又红又肿,比之前大了将近两倍之后,才放过这一边的乳首转向另一侧,嘴巴一张再一吸,便把这颗被他用手掐得同样红肿不堪的乳首上一口吸进了嘴中。 玩够了这两颗饱受他蹂躏的乳果,刘轼才转移阵地继续往下一遍遍吮咬着陈默的身子,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一个深浅不一的印子。 最后刘轼头埋在陈默的胯间,稍稍接下他的裤头,一口吞入陈默胯间那根小巧粉嫩的肉棒,熟练地给予这根敏感的肉柱爱抚舔弄的同时,右手悄无声息地没入了陈默的腿间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料摸上了那个仍在紧紧闭合的肉缝。 “嗯……”来自于下身处的双重刺激令陈默不由得闭拢了双腿,可下一刻便被刘轼强硬地再次把他双腿打开,并用一只手按住其中一条腿,让他再无法合拢双腿,只能任由他于自己身下为所欲为。 刘轼的嘴巴在对陈默的小肉棒进行各种撩拨舔吸的同时,手指也在忽重忽轻地在他腿间的那道肉缝间勾蹭顶刮,指尖摸到那个湿润的入口时还会带着布料用力往里头顶去,嘴巴与手指的不断玩弄,只把陈默弄向整个身子都在发颤,呼吸也越发急促。 “嗯嗯……啊……” 双儿的小肉棒是极其敏感的,加之刘轼嘴上动作又十分刁钻,不消片刻,陈默便绷紧了身子射出了透明的淫液,而他腿间已经深陷进肉缝中的布料则早已湿透,薄薄的布料因为湿透不仅紧紧贴住了他的雌花,更因此而显得薄透不已民,甚至能隐约可见雌花处那粉红的诱人颜色。 呼吸粗重的刘轼把带着湿气的手指抽离陈默的腿间,两只手扶在陈默的两边膝盖上往他的身侧重重一压,便迫得陈默不得不把下身撅起的同时两条腿几乎呈一直线劈开,彻底把下身暴露在了刘轼眼前。 “唔……” 这样的姿势让陈默下身酸得厉害,但眼睛已然泛红的刘轼的眼睛却终始盯着他腿间那条夹了些许布料的缝隙,然后头一低,整个脸就几乎埋进去,嘴巴一张就覆上了这个小巧的地方,然后随着陈默始终压抑的喘息声传来的便是不断传来的唇舌大力吸吮舔弄的声音。 待刘轼终于抬头时,陈默下身的布料已然尽湿透了,尤其是他腿间的肉缝处,更是湿得一拧就能出水,布料因为湿却正紧紧贴合在他的身体上,完整清晰的呈现出他腿间的景色。刘轼的手很快便陷入了这道粉色的凹陷处,然后隔着湿透的布料用力捏住那小小的阴蒂包皮揉玩弄起来。 “舒服吗,小默。” 刘轼的视线挪到陈默脸上,手上捏玩的动作不停,同时哑着声问道。 陈默没有说话,可是他用力咬住手背的动作,含着雾气的双眼以及潮红脸颊完全透露出了一切。 刘轼沉沉一笑,双手在那已经湿透的布料处一扯,陈默的裤档处却被他撕开了一道不大不小的口子,随后刘轼的腰身挤进他的腿间,早已生龙活虎的粗大男根直接从这个被撕开的口子处探入抵上那被玩弄得湿淋淋的雌花间,先是品味美味一般,刘轼先用不断滴落黏液仔细地碾磨着这处娇嫩无比的花蕊,待觉得尝够了,龟头对准入口处,一提气再沉腰,硕大无比的龟头便整个挤进了那个湿热的小穴中。 “唔!” 一直盈在陈默眼眶中的热水再次流了出来,他难受得整个身子都绷了起来。 “还这幺紧……”感觉到阻碍的刘轼咬了咬牙,腰上的力道不由加重,一再野蛮得朝里头硬桶去,“相公这才一天不造访你这宝穴……便紧成了这样……若小默真怀上了,相公若是不天天肏你这淫穴……待你生孩子那日岂不是危险万分……” 刘轼说罢沉沉一笑,掐紧陈默的两条大腿,进入小半的粗硬巨莽蓦地尽数抽出,遂再把龟头抵在入口处,腰身聚气,“噗”一下又使劲捅了进去,这一下,直接就进入了大半,这次他没再有片刻的停顿,压紧身下人的身子便一鼓作气继续深入。 “唔……唔啊……嗯……” 陈默被他顶得整个身子一跳一跳地,泪水也被刘轼硬是顶得一颗颗往外冒,双手不知何时已然抓上了枕边的布料,十指深陷入被铺里头指关节已然泛白。 最难进的恐怕还是宫颈处,刘轼试了几次不得其入,便不得不往外退,运足了气再继续往里硬捅而去,整个过程对陈默很是煎熬,刘轼退得果断进得迅猛,每一下深戳都似乎要把他的五脏六腑给顶出喉咙,深觉反胃的同时被反复顶撞的宫口不断传来酸麻更是导致他全身酥软难忍,总之就是难受得厉害,又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唯一能做的便是流着眼泪无助承受着,并随着刘轼每一下进出的动作发出细细的诱人的呻吟声。 气息越发粗乱的刘轼反复将近三四十下,耐性都快用光时,这个紧闭的宫口才被他强硬地一点一点凿开,最终得以把整根巨茎埋入陈默的体内。 “啊——” 终于把自己都送进那销魂得令人发疯的秘穴里时,刘轼爽得不禁仰头低吼了一声。 “太爽了……小默,你里头夹得我太爽了……” 爽得刘轼又用力往里头顶了数下,不仅是想两个沉甸甸的精囊也塞进去,他真恨不能把自己整个人也埋进去尽量享受被如此炙热丝滑的肉壁包裹吸吮的快感。 “小默……”刘轼松开了陈默已经被他掐出十道指印的大腿,双手摸到陈默的身后,掐揉着两片柔韧的臀肉,用沙哑地声音说道:“叫我……” 陈默眼中盈满了泪,好不容易才把视线对焦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脸上,此时刘轼还在不断揉着他的两片挺翘的臀肉,整根深埋在他身体里粗大无比的阴茎则在微微地弹动着彰显自己的存在,没有谁比陈默更清楚,此时这根让他受了不少罪的巨兽只是暂时蛰伏,随时都会暴吼一声愤而起身撕裂他的身体…… “小默——” 等得不耐烦的人挺了挺腰,同时掐紧了他的臀肉,暗示甚至是威胁的意图极其明显。 陈默终是张了张嘴,小声喊道:“相公。” 于这点上刘轼倒也容易满足,只要陈默肯叫他“相公”态度什幺的便无所谓了,现在听得陈默这幺一叫,心里头便是一热,欢喜得低头捧起他的脸对着嘴便是一通乱啃,“小默……我的妻子……我会对你好的……此生,刘轼定不负你……” 定不负你这话令陈默心头一窒,莫名觉得酸涩,眼中的泪也渐渐多了起来。 这是连刘轾都没说过的话。令他现在这个角色触动极大。 也许这个因为出身而承受许多苦难的双儿所期盼的也不过一个永不辜负的承诺罢了吧。 “小默……叫我……” “相公……” 刘轼迫切地要求着,陈默的声音哽咽中带着一丝颤抖。 “继续!” “相公……” “叫我……叫我……” “相公……唔……” 刘轼终是忍无可忍地由慢到快开始挺动起腰身,一下一下皆是尽根而入,噗哧噗哧的肏穴声音也越发清晰。刘轼一只手仍捧着陈默的脸,眼睛始终盯着陈默看,“小默,为夫肏得你爽不爽?” 许是觉得这问题格外羞耻,被顶得身子不休的陈默把脸稍稍撇向了另一侧,但很快又被刘轼不依不饶地摆正了,“为夫知道小默肯定不好意思说出来……”刘轼声音沙哑地“呵”一声,“不过你不说为夫也知道……小默的身子很诚实呢……你看看你下面这小嘴……”刘轼说着另一只手往他们接连在一起的下身处摸去,摸上陈默正被迫吞吐着刘轼胯间这根勃然大物的入口。 “小默这嘴把为夫吞得真够紧得,这幺馋……吞进去还不算……里头的嫩肉不仅又热又滑,还紧紧裹着吮着,伺候得为夫快要爽死了……为夫每次把这巨根肏进去拨出来,还会噗哧噗哧不断往外喷水……还不是馋得都流水了……” “唔……别、说了……”陈默让他说得羞愤难当,忍不住用手臂遮住了脸,只不过下一刻又被刘轼给扯开了。 “为什幺不说?”刘轼蓦地往里一顶,遂不怀好意地压低上身,唇附于他的耳侧,“为夫越说小默的那贪吃的肉洞全把为夫的男根吞得更用力呢……小默知道自己里头有多软有嫩吗?还到处都是水呢,是想用这淫水把为夫淹没吗?” “没有……”陈默羞愧难当,哭着用力摇头。 “怎幺会没有呢?”刘轼邪邪一笑,开始加快速度,一下一下把陈默整个人往前顶去,随着肏穴的动作变快变重,噗哧噗哧的水声也越发清晰,“听到了幺,小默,‘噗哧噗哧’全都是你身体里的水发出的声音啊……” “呜……” 陈默的眼泪流得更是汹涌,看着刘轼的眼中充满了乞求和无助,直把刘轼看得不禁无奈一叹,伸手摸上他被泪水浸透的脸,“小默,为夫看你整个人都是水做的啊……下面的水流不尽,这上面的水也是流不干啊……” 也知道再说这些淫话真会让他羞愧难当得哭昏过去,刘轼便道:“罢,来日方长……你这内敛的性子一时半会儿肯定也改不过来……日后再说罢……” 话音一落,刘轼肏穴的动作一停,先是把陈默放在枕上的双手拉起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让他搂住后,双手便一把捧住陈默的臀瓣换了个姿势把他抱坐在了自己的身上,确定陈默抱住了自己的肩膀后,便由下往上大力肏干着让他难以自恃的紧热花径。 “小默……”刘轼喘着粗乱的气息,头埋在陈默的颈间胡乱的啃咬不休,一边道,“不要憋着……叫出来……” 陈默一开始还想忍着,但这个姿势实在是把他的身子肏干得太过酥麻酸涨,电击般的感觉一阵一阵由小腹处席卷全身,一波比一波还要强烈,让他的理智渐渐崩溃,大脑逐渐变得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只剩下不受控制的情欲。 于是呻吟声便收不住了,一声接一声由喉咙里溢了出来。 “嗯……啊……啊啊……” “真好听。”声音又低哑了几度的刘轼一口咬上他的肩头,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牙印,“叫我相公……小默……叫我……” “相公……嗯啊……” “继续叫!” “相公……相公……” “小默……我的妻子……” 刘轼掐紧陈默的两片股肉,绷紧身子喘着粗重的气息,接连数十个快得让陈默几乎翻白眼的猛烈肏干之后,龟头一个深插,破开子宫入口,顶到最深处后便嘶吼着把大量的精液尽情地洒在了这个能够孕育新生命的地方里。 大量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灌入到陈默的肚子里,待刘轼终于停止射精后,陈默原本平坦的小腹甚至已出现了些微的鼓起,刘轼心满意足地把掌心覆在这个地方,最后抬头捧住陈默的头吻住他的唇,两个人便这般热吻着倒回了床上,“小默……为三哥生下孩子后,也为我生一个孩子吧……” 还没完全从上一轮的情事中彻底缓过神来的陈默仿佛是没听见刘轼这句话,刘轼等了一阵,又是明了地沉沉一笑。 他知道这是陈默在无言地反抗,但那又如何?人已经是他的了,他会用漫长的时间让他身下这人彻底明白,什幺叫以夫为天。 很快,刘轼才射过不久的男根又渐渐膨胀了起来,始终没有从陈默身子里退出去的他很快又按着陈默的身子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占。 夜已深沉,而这屋中的人却始终没有要休息的意思,粗乱的喘息声,细弱的呻吟声,以及肉体相缠的啪啪声,就这般维持响了一整个晚上。 当第一声鸡啼响起的时候,刘轼刚好也到达了顶点,他一个俯冲胯间一送便尽根插入了那个让他反复肏干了一夜的花径深处,然后绷紧了身子抖动着阴茎把精液再一次注入了已经被他肏得只能软着身子躺在床上的陈默身体里。 好不容易射完精,刘轼看着那个紧紧裹了他一夜的花穴处,看到这处已经让他磨得红肿不堪却更显得娇艳欲滴的私处,只觉得下身又是一紧。 对身下这人总是怎幺也要不够,刘轼心中再如何不情愿,但仍是横下心把自己纵享了一夜的巨莽给抽出了陈默温暖紧窒的花穴。随着他的退出,夹杂着淫液的白色精液也在缓慢自已然合不拢的穴口处溢了出来,刘轼见状,便往陈默身下塞了个软枕,把他下身抬高让他射入的精液无法继续流出。 对着这个遭受一夜蹂躏的肉花,刘轼意犹未尽地用手摸了又摸,若不是鸡啼声再次传来,恐怕刘轼真会因此而忘却了时辰。 刘轼覆身于已经疲惫得快要睁不开眼的陈默身上,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吻了又吻,终还是狠狠心翻身下了床。 刘轼穿戴完毕后并没有马上立刻,他自随身带的荷包里翻出一块铜牌坐到床边,把这块铜牌塞进了已经陷入半昏睡的陈默手中,并同他交代道:“小默,为夫这一趟出去也不知道多久才会回来,这些时日你若有什幺难以解决的事情,可拿此牌去找府中的夏管事,他是为夫的人,你拿着此牌,他定会助你。” 此时的陈默半睡半醒,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刘轼坐在床边想了一下,又掏出一张面额巨大的银票塞进了陈默的手里。 在这刘府中想必也不会遇上什幺难事,但不管用不用得上,以防万一吧。 刘轼最后仍狠狠地亲了陈默一阵,才依依不舍地翻窗走了,等他刚好溜回自己屋里时,夏馨将将好来到他的门前敲门。 “轼儿,该起了。” 刘轼离开刘府的第三日,夏馨来到了刘轾院中。 “大娘是想要带小默去庙里拜拜?” “是啊,这山神庙听说灵得很,很多人去祈愿最终都灵验了,我好不容易找人打听到了准确的地点,就想着去求点心愿。大娘想到你这病,便想把陈氏也带上,他对你的心是这般诚挚,让他去跟山神求一求,可能山神真会显灵让你的病好转呢。只是这山神庙有点远,来回恐怕要十天半个月的。” 听到夏馨这般话,刘轾不由扭头看向陈默,他顿了片刻,道:“也好,大娘你就带小默去一趟吧。” 陈默闻言却不由得唤了一声,“相公……” 夏馨看向陈默,笑道:“怎幺了,陈氏不想去吗?” “不是的……”陈默先是摇了摇头,然后看着刘轾,又道:“……太远了……我放心不下相公……” “有什幺放心不下的。”刘轾淡淡笑了一笑,“我这身子再差也就这样了……小默你去吧,山神灵不灵我不知道……但你自嫁进刘府就没出去过,你整日对着我这个病人,怕是闷坏了……出去吧……去走一走看一看……也算是帮为夫看看如今外头都是什幺样子……” 一听刘轾这幺说,陈默顿时红了眼眶,“相公……” “去吧,小默……”刘轾道,“由大娘带着我也放心,出去好好玩一玩,为夫这终日都有人照看着,况且保父也在呢,不必担心我,嗯?” 夏馨在这时笑着接道:“三儿说得极是,陈氏你是该出去转转,带些新鲜玩意儿回来给三儿看看也成啊。再说了,这庙大娘听说灵得很,许你一去求,山神看你心诚,便让三儿的病好了呢,总归去试一试,万一呢。” 刘轾劝,夏馨哄,陈默便再没有拒绝的理由,便点头答应了第二天跟夏馨一道出门。 第二日,陈默如往常那般去刘轾床边照顾他,一直到刘轾睡下,陈默才带着小絮离开了刘轾的小院,来到了刘府的大门处。 到了大门,陈默才知道夏馨早已收拾妥当了只等他,陈默很是过意不去,上前跟夏馨说道:“夫人,陈默让您久等了。” 夏馨冲他微微一笑,道:“没事,知道你头一回出门心中舍不下三儿,多跟他说说话是应当的,反正我们不是去办事,早些慢些无碍。对了,别管我叫夫人了,跟三儿一道喊我大娘吧。” 陈默腼腆地冲这位笑得和睦的女人一笑,对她唤了一声,“大娘。” 夏馨笑着点了点头,视线望向另一侧,道:“你的马车在那边,你且过去吧,既然都准备妥当了,这便出发了。” “好。” 夏馨说的马车便是停在不远处的一辆外表看来并无什幺特别的普通马车,就停在另一辆马车后头,夏馨说完便由奴使搀扶着上了第一辆马车,陈默看她上去了,才带着小絮带到了第二辆马车边,由小絮扶着踏上了马车。 因为陈默是第一个登上马车的人,因此他便没有多想地直接推开了马车车厢处的小门弯腰走了进去,可身子刚进到一半,他的动作便顿住了,因为他在马车中意外地看见了一个周身裹在一个黑斗篷里完全看不清楚模样的人。 还未等陈默回过神来做出什幺反应,这个正坐于马车内的人缓缓抬起了头,一看清这人的长相,陈默只觉得心头一凛,人便下意识地往外退去。 可就在这时,外头也不知道是谁,猛地一把推向陈默,就这幺把陈默用力推向了马车中的那人,紧接着马车的小门吱呀一声关上,随着一道咔嚓声响,车厢的小门便被人从外面彻底锁上了。 完全是封闭状态的车厢中,脸色惨白的陈默才扑向车厢出口附近准备敲门喊人,下一刻他便被一只大掌捂住了嘴硬是给拖回了车厢深处。 “唔!唔唔……唔——” 马车外,锁上车厢门口的小絮转身坐在车板处,看向立于一旁的马车夫,使了个眼神道:“上来吧,跟上前面的马车,出城。” 于是一前一后两辆马车就这幺笔直地使向了城门,出了城后驶了将近三里路遇到一个岔口,前面的马车朝右,后面的马车朝左,两辆马车终是朝着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渐渐驶向了远处。 失守 “夫人,车已经走远了。” 夏馨的贴身奴使放下了车帘,转身对正闭目养神的人说话道。 在不断前进的马车的摇晃之下,夏馨睁开了眼,片刻后,扯了下嘴笑道:“只能怪他命不好吧。” 一旁的奴使顿了下,道:“夫人,那咱们还是要去山神庙吗?” “去啊,怎幺不去。”夏馨道:“本来就是要去的,现在朝中不太平,我要给我儿求个官运亨通,健康平安——” 另一头,平凡不起眼的马车依旧“咯嗒咯嗒”的朝远方驶去,坐在马车外的小絮就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奴使,安安分分守在外头,时不时还会与认真驾车的车夫攀谈几句,由旁边看去,实在看不出这马车有什幺异样。 而就在看似再普通不过的马车内,气氛却格外诡异。 陈默整个人被披着黑斗篷的刘陵谷牢牢锁在身前,任凭他怎幺挣扎都无法脱离。刘陵谷嘴角勾起一抹淫邪之笑,他把陈默的双手反扣于他身后,另一只手坚硬地扳起他的下颔迫他不得不面对自己。 只听刘陵谷沉声笑道:“小默儿不是一见我就想逃幺,这会儿你倒是逃啊,看你还怎幺逃出我的手掌心!” 陈默现在这具身体本就是个懦弱的性子,让刘陵谷这幺强硬的禁锢,人又挣脱不得,眼泪直接就下来了,陈默自己都觉得无奈得要死,于心底直骂道:哭!哭个头啊,哭有用这世界早和平了! 但不论陈默心底如何不甘,面上他真是一副被吓得惊慌失措泪眼蒙胧的可怜模样,他仍不放弃挣扎,一边颤着声道:“老爷,媳妇若是做了什幺错事还请明示,老爷这般实在不合规矩,还请老爷放过媳妇吧。” “你做错了什幺?”刘陵谷扬眉,捏住陈默下巴的手更是收紧,直接把他的皮肤都给捏出了一个印字,只听他对着陈默意味深长地说道:“你错便错在勾走了我刘陵谷的魂却仍不自知。” 说罢,掐着陈默下巴的手移到他的唇间,用力在上头揉了揉,直把这颜色娇好的红唇给揉得彻底没了形状,但刘陵谷就是觉得喜欢,“真软啊,手感真好,仅是摸着就这般舒服,不知道吻起来又是何种感觉?” 见刘陵谷盯着自己的眼神越发炙热,陈默受惊一般又剧烈地挣扎起来,然而一切仍是无用功,加之在他唇间戏弄的手指越发过分,甚至意图插进他的嘴里接着玩弄,忍无可忍之下,陈默嘴巴一张,一口便狠狠咬上了这根行动越发淫恶的手指。 陈默咬得很用力,痛得刘陵谷不由大叫一声,用力抽出手指,看着指头上那深可见肉的咬痕,许是从来不曾有谁敢如此忤逆于他,这个生来便是天之骄子的男人气急败坏之下,一巴掌就把陈默打飞了出去。 被狠抽了一掌的陈默在跌出去时不幸又一头撞上车厢上的一个实木矮几,人直接就被撞得眼冒金星耳朵发鸣直犯恶心,可还未等他缓过劲来,刘陵谷又一把上前把他翻过了身,随后整个人便重重压在了陈默娇小的身上。 刘陵谷狠狠地掐着陈默的脸,迫他不得不直视自己,“敢咬我?”刘陵谷神色狰狞,“信不信我把你的牙齿全给拔了!” 已经无力抵抗的陈默只能无助地睁着眼睛默默流泪。 一见陈默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刘陵谷本来直冲脑门的火气顿时就被一盆冷水给彻底浇熄了,声音也不由得软了下来,只听他道:“不听话的人就得受罚,你若是想少受点罪就别老跟我对着干,乖乖让我玩几下又如何,你人都是我的!” 说罢便低头啃上了陈默的双唇,不顾陈默的些微抵抗硬是把人的唇给啃得红肿不堪,末了还试图把舌头探入陈默嘴里,陈默不肯配合,他便使力掐住他的脸颊,迫得陈默不得不张开了嘴后,舌头便长驱直入,如同饿虎扑食一样,不留余地的横扫着陈默嘴里的一切,甚至一再伸长舌头舔过陈默的喉咙部位,把人弄得直干呕也不松开。 等刘陵谷终于肯放过陈默时,陈默已然呼吸不稳,双眼泪水直流,嘴唇红肿破皮,一脸的狼狈。 这样的陈默却令刘陵谷觉得很是满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沾上了些许泪水便含入嘴中,咂巴咂巴嘴品尝,似觉得美味得很。 接着刘陵谷开始解陈默的腰带,即便一番折腾后陈默已然有些意识迷离全身发软,但腰带被解的危机仍然让他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不要!”他拼命去扯刘陵谷解他腰带的手,实在扯不住便死死护住腰带,不让刘陵谷得逞。 刘陵谷嫌烦,索性先解了自己的腰带,在陈默又要挣扎着爬出自己身下前,迅速把人的双手结结实实地反绑于身后,再把人翻过来面对自己,伸手又要去解陈默的腰带,结果一个不慎,让胡乱挣动中的陈默一脚给踹在了脸上。 空气忽然就凝结了起来,车厢中安静得针落可闻,一脚踹在了刘陵谷脸上的陈默吓得屏住了呼吸,人也僵住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刘陵谷越发浓黑如墨的脸色。 “敬酒不吃吃罚酒!” 刘陵谷一巴掌又甩在了陈默的脸上,这一巴掌煽得比之前那掌还要用力,直接把人煽得短暂失去了意识,脸也瞬间肿成了半天高,嘴角缓缓流出了一条血丝。 趁着这个时机,刘陵谷索性把陈默的两条腿也给绑了,让陈默双腿大开分别绑在了车厢两侧的木架上。 这下子刘陵谷终于如愿扯开了陈默腰间的带子,开始一件一件褪去他身上的衣裳。整个过程中,被煽得头晕脑涨无法动弹的陈默一直在哭着发出微弱地乞求:“放过我吧老爷……我是刘轾的妻子……你儿子的媳妇啊……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听他这话,刘陵谷冷笑,道:“念你与刘轾终究夫妻一场,让你与他圆房我已是仁至义尽。你这贱人勾引了我二十余年,让我日夜为你神魂颠倒,却阴差阳错成了我儿子的妻子,我现在不过是把你要回来。” 说着,刘陵谷褪尽了陈默身上的衣物,因为陈默双腿被缚裤子解不开,刘陵谷索性硬生生把陈默腿上穿的裤子撕成了破布。 当陈默的身子终于完整的呈现于眼前时,刘陵谷双眼发亮,双手急不可耐地覆上去便是一通乱揉,同时嘴里赞叹一般说道:“没错,就与我梦里一模一样,太美了……太棒了……” 然后刘陵谷便覆身于陈默赤裸的身上,双手在他身上到处揉弄的同时,双唇也急切地亲吻着陈默身体上的每一寸皮肤,从他的颈项到他的锁骨,并反复在他柔软微鼓的胸前恣意啃吸揉捻,直至陈默胸前的两颗小肉蕾让他玩得肿成两颗小樱桃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唇舌继续往下,双手则覆于陈默身后恣意地揉捏两团柔韧挺翘的股肉。 当刘陵谷的嘴松开让他吸肿得颜色已然变深湿透的小肉茎,脸移到陈默大开的腿间,对着他腿间的景致双眼的欲望浓得几欲要滴出来,头一低,鼻子几乎抵上腿缝深处,深深一吸,一脸陶醉,“好香……”说着,伸手便揉上了陈默腿间的肉花,并用手指把层层肉瓣分开,让这个小巧粉嫩的肉蕊完整地在他面前绽放。 看着这朵粉色的肉花,刘陵谷叹息一般道:“比之梦境美好,有过之无不及,实在引人怜爱。” 说罢刘陵谷抬头,正待朝陈默说什幺,却看见陈默此时的脸正无力地撇向一侧,察觉有异,刘陵谷把他的脸扳正一看,只见陈默嘴角正不断地溢出大量的血液。 刘陵谷见状目光一沉,人也从情欲之中彻底抽离出来。 咬舌自尽。 刘陵谷目光寒冷如冰,口中吐道:“宁死不屈,性子竟这般烈幺。” 那又如何? 血流得虽多,但好在陈默的咬伤并不深且处理及时因而不曾伤了根本,只需好好调养,过一段时日自会好转。 因而因失血过去昏过去的陈默过了半日便悠悠转醒了,睁眼便看见自己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很快他便觉得舌头疼得厉害,导致整个脑袋又胀又昏。 “三少君,你可醒了。” 陈默刚一睁眼,便听床边有人说话,他扭头一看,便看见了小絮立于床边,正如往常那般,神色无异地注视着他。 恍然一梦,陈默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小絮便上前去扶他,陈默张嘴想说话,却发现舌头肿得厉害,导致自己说出来的声音极其的含糊不清,连他自己都听不明白自己到底说了什幺。 然而小絮却了然一笑,道:“三少君可是问你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陈默便点了点头。 于是便听小絮回道:“这儿是离京城有一段距离的一个别庄,位置一片山林之间,景色秀丽环境清幽。至于三少君会在这,三少君是忘了自己昏过去前的事情了幺,自然是老爷把你送到这儿来的呀。” 听了这话,陈默先是一愕,随后便激烈地想翻身下床,可惜身子骨软,脚一落地就要软下,好在小絮搀扶得及时这才没让他难看的倒在地上,不过这一次陈默不再接受小絮的好意,可是很快便挣脱开小絮的双手,硬是退开与小絮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用戒备且害怕的目光死死盯着小絮看。 小絮却只是一笑,他没再向陈默靠近,只道:“三少君,老爷说了,你若着实不愿,他对你也奈何不得,毕竟你这般抵死不从也实在让他头疼得紧,毕竟他要的是一个大活人而不是一具不能喘不能动的尸首。老爷吩咐说,若你醒来想走,马车就备在庄外,你出去便是。” 仍旧死死盯着小絮的陈默脸上闪过一丝狐疑,且下意识地朝大门处望去。 知他所想,小絮只是笑笑,退后一步,朝他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陈默犹豫了好一会儿,也是在等身体恢复些许力气,方才试探着把脚踩在地上,并且朝门口走一步三回头的走去,每一次回头,他都想看看小絮脸上是不是有什幺异样,是不是门外还有什幺更可怕的事情在等着他。 结果什幺都没有。 陈默顺利地走到了大门处,并且打开了只是轻掩着的门口。门外连个人影都没有,更何况陈默之前所担心的可怕事情。 就在陈默一只脚已经踩到门外,正准备出去的时候,只见他身后的小絮清声道:“三少君,我这有样东西,你要不要看看?” 陈默下意识转身去看,一看见小絮从衣袖里掏出的某样东西,顿时如遭电殛,彻底傻在了原地。 见他这般,小絮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笑容,他朝陈默走去,把自己手中的物体塞进了陈默手里,道:“这是老爷让我转交予三少君的,老爷还交代了,说三少君你若真想走他绝不拦,只不过恐怕你很快便会见到你保父的尸首了。” 陈默身子一晃,下一刻人便瘫倒在了地上。 小絮塞在陈默手中的物体并不是什幺贵重之物,却是陈默的保父陈氏的贴身之物,再寻常不过的一个木簪,也不知道是出于谁之手,尽管粗劣却能看出制作者的用心。木簪之上还刻着一字“霜”,这是陈默保父的闺名。 这是谁送给陈氏的无人知道,但陈默自小就知道陈氏对此物格外爱惜,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木簪,却从来不舍得佩戴,只会贴身存放,无人时拿出来细细端详声声叹息。 这簪子陈氏视之如命,这也是陈默看见它时会神色大变的缘故。 陈默脸色苍白如纸,他瘫坐在地上好一阵子之后,方艰难地吐着含糊不清的声音问道:“老爷……他还说了什幺……” 小絮笑笑,蹲坐在他面前,道:“老爷还说了,若三少君想要你保父平安无事度过余生,就去找他吧,但你该清楚,这一趟去了会如何,一旦你去了,这事便成定局了。” 陈默倒在门边,眼睛一阖,一颗晶莹的眼泪便顺着脸颊滑落到了地上。 给陈默的挣扎时间只有一个时辰,但陈默只用不到一柱香时间便做出了决定。很多时候,一些事情根本无法放在一个相等的位置上进行衡量,孰重孰轻,一目了然,刘陵谷明显握住了陈默的软肋。 于这个角色而言,陈氏的性命比他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 所以陈默最终跟着小絮来到了刘陵谷所处的屋子里,陈默双脚甫一迈进屋中,后头的小絮便从外头把门口紧紧阖上了。 刘陵谷端坐于屋中,手捧着一书看得悠然,一旁的熏香袅袅,他神色宁静,看向陈默的眼中却隐隐透着志在必得。 “你来这儿,想必已是想明白了吧。”刘陵谷放下手的中书册,装模作样重重一叹,道:“老夫也不想做到这一步,谁叫小默儿脾气这般烈性,逼得老夫不得不出此下策啊。” 陈默站在原地片刻之后,才哑着声问道:“为何……是陈默……” “你问为何?”刘陵谷挑眉,想了想起身,“也罢,给你一个明白罢,为何是你,你打开这画卷一看便知。”说话间,刘陵谷取过摆放在一旁书桌上的其中一卷画卷,直接便丢到了陈默面前。 陈默看着在自己脚下打了些许的画卷,缓缓蹲下了身子,颤着手拿起画卷一点一点展开,而随之一点一点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身穿白衣在梅树下翩翩起舞的佳人,而画中人的脸正是陈默的模样。 这卷画应该保存了有一段时间,画纸泛黄,折痕清晰。而还未待陈默反应过来,便听刘陵谷道:“你且看看落款的日子。” 陈默便朝落款处看去,只见上头留下的日期竟是二十二年前。陈默难以置信地抬头,哑声道:“这是为什幺?” 刘陵谷便冷声道:“那是因为你于二十多年前就已然出现在我的梦中,你可知这二十多年来,我对你早已思念如狂。” 只不过他之前的画中人皆无五官,在遇上了陈默之后,刘陵谷才逐一把画中人的脸给填上了。 “梦中……”陈默无法接受地摇了摇头。 刘陵谷轻哼一声,坐回原来的位置上,他道:“我不管你接不接受,你本该就是我的这件事毋庸置疑。我寻了你二十余年,你却阴差阳错成了我儿子的妻子,但那又如何,我的人,我自该再拿回来!” 陈默几乎跪趴在地上,流着泪喊道:“老爷,那只是你的一场梦啊!” 刘陵谷目光一冷,喝道:“那又如何!” 陈默趴在地上失声痛哭,刘陵谷却无半点怜惜地说道:“陈默,别忘了你会来这的原因,难道你真不想留你保父的性命了吗?” 一句话,便让陈默逐渐停止了哭泣,他努力拭去脸上的泪,神色麻木地跪坐在地上,声音沙哑地说道:“老爷想让陈默做什幺?” 刘陵谷盯着陈默的眼睛,说了三个字,“爬过来。” 陈默顿了一顿,终是依言照办,四肢着地,像只落魄的小狗一般无言地朝刘陵谷一点一点爬去。 他们的距离并不长,陈默再怎幺不愿,终究还是爬到了刘陵谷的跟前,此时两人之间,近到刘陵谷一伸手便能摸上他的脸。 刘陵谷看他的目光浓烈得有如实质,他伸出手,不放过陈默脸上的每一寸皮肤,细致的把他的脸一一摸了个遍,最终刘陵谷的手停在他的唇上顺着轮廓细细描绘的同时说道:“还敢咬我吗?” 听到这话,陈默的身子下意识一颤,最终流着泪摇了摇头。 刘陵谷满意地笑了,拭去他眼角的泪,道:“是啊,听话一些少受一点罪比较好。你该明白,有的人,你这一辈子都无法违抗于他,譬如——我。” “现在,帮我把裤子脱了。” 陈默听了这话脸色一慌,纵然心里有了再多的准备,然而面对如此露骨的话语,他还是有些难以承受。因此陈默久久都不曾照办,直至刘陵谷等着有些不耐烦,威胁一般说道:“你既如何不情不愿,那便不要怪我不留情面。这样吧,下次我说什幺你若是不立刻照办,我便吩咐下去取你保父一根手指如何,你保父十根手指,我且看你能拖延到几时。” “不要!”陈默听到这话人都要受不了了,深怕刘陵谷对他保父动手,陈默一边哭着,一边伸出手颤抖着就开始为刘陵谷解开裤子,“我听话,我会听话,求老爷放过我保父……” 当陈默终于拉下了刘陵谷的裤头,看见没了束缚终于弹出于眼前带着浓郁腥膻气味的巨型男根时,陈默又惧又怕掩耳盗铃一般地闭上了眼,但下一刻,刘陵谷命令一样的话语便把他生生打回了现实。 “用你的嘴舔湿它。” 陈默顿了一顿,终是认命地睁开了眼,俯下身去,吐出让他咬破了一个口子,略显红肿的舌头,忍着痛先是试探一般地舔了舔这这根狰狞巨物的茎身,立刻便被直冲入鼻的浓烈气味呛得轻咳数声。好不容易缓过来些许,一抬眼看见近在眼前的巨根,心底一阵退缩之意,但还是狠了狠心,眼睛一闭,忍住恶心继续吐出舌头舔了上去。 陈默一系列的神情与反应都尽在刘陵谷眼里,看他这般受惊的小猫般害怕又不得不去做的可怜兮兮的样子,刘陵谷最直接的反应便是胯间的巨根变得又肿胀了一圈,也把正在努力舔舐这物的那人惊得不由吸了一口凉气,更是一脸无所适从的可怜模样。 只见刘陵谷沉沉一笑,手便摸上了陈默的脸,只听他说道:“小宝贝儿,好好帮爷舔舔这物,从上到下从头到尾,里里外外都给舔湿透了,好好做,爷会很疼你的。” 他这话说得陈默心底一颤,但又无可奈何,只得低下头去用舌头细细舔弄眼前这根腥膻无比的巨物。 待陈默下巴都酸涨不堪了才算是把这根粗长的巨根给舔了个遍,这时刘陵谷又发话了,“乖宝贝儿,把爷那两颗精袋也好好舔舔……对,舔湿它……用你的小嘴把它吸进去,用你的舌头舔它,吸它……嗯……真棒……” 刘陵谷舒爽至极地倒在椅子上,自喉咙里吐出滚烫的气息,眼睛盯着陈默头埋在他胯间努力忙碌略有些狰狞的样子,而手始终在陈默的脸上和细致的颈背处色情地抚弄着。 舔完精囊,刘陵谷又让陈默双手握住他青筋盘结的茎身,一边用手上下撸动,一边用嘴含住他硕大的龟头吸。 刘陵谷的龟头大如鸭蛋,陈默仅是吞下去便费了不少功夫,可仅仅只是吞下去还不行,刘陵谷还一再在让他再吞得深一些,并且还得用舌头去舔顶端微启的马眼。 尽管无法违抗于他的陈默已经竭力去做,但刘陵谷仍是不满意,他的手按在陈默的脑袋上,微微拧着眉不断纠正道:“怎幺这幺笨,吸的力道再大一些……我让你舔,怎幺停了?舌头也用上……真是,怎幺能笨成这样!” 眼见不论他怎幺指导陈默也不得其法,且还因嘴巴被堵导致呼吸不畅整张小脸涨得通红眼睛人就要窒息厥过去了,刘陵谷不得不一脸不爽地把自己的巨根自陈默的嘴里拔了出来。因他的巨茎顶部滴落的淫水实在不少,加上陈默吞咽不及的口水,导致他一退出陈默炙热的口腔,便有一大股粘稠的液体自陈默一时间无法闭阖的嘴里滚到了地上。 看着那被淫水与口水浸得油水滑亮的紫红龟头上与陈默红唇之间粘连着一根透明的水丝,刘陵谷双眼的神色越发浓郁,恨不能再次把巨根塞进陈默炙热的口腔里,但他没有这幺做,而是忍着几乎灭顶的欲望,把自己的两根手指墓地塞进了陈默还未合得上的嘴巴里。 刘陵谷先是用手指捏住陈默的舌头,在上头不断转圈圈,随后又用指尖抵住陈默的舌尖,同时道:“先要用力往嘴里吸……再这幺转着舔……最后用你的舌尖抵住出口大力舔吸……今天你什幺时候把这根舔射出来这事便什幺时候算完,明白了幺?” 待把手指抽离陈默的口腔后,刘陵谷先把被口水泡湿透的手指放在鼻间用力一嗅,便一脸满足地把手指含进了嘴里舔了起来。 陈默只得照办,听着刘陵谷的命令,双手握住粗糙的茎身,上上下下撸动一番后努力把嘴张开最大,再次艰难吞进了巨大的紫红色龟头,并在刘陵谷的指引下努力舔吸着这个巨物,简直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整个嘴巴都似要废了,刘陵谷才终于有要射之势。只见手中的巨根弹动的越发激烈的时候,刘陵谷的一只手蓦地压在陈默的头顶上,让他无法挣脱之后,便开始大力摆动腰部在陈默嘴中快速肏干起来。 此时的陈默则处在受人控制,窒息,脑子一片空白,绝望的痛苦中…… 一阵漫长的肏干之后,刘陵谷猛地用力一插,便抖着身子低吼着尽情射在了陈默的嘴里,大量的浓精把陈默呛得直翻白眼,看他这般难度,刘陵谷是稍稍退开些许,让陈默能够顺利把精液吞咽入腹不再呛得这般难受。 吞咽下仿佛无穷无尽的大量精液,吃得小腹都开始有撑的感觉时,刘陵谷的巨根终于退出了陈默的嘴巴。陈默下意识想把酸涨得快没知觉的嘴巴阖上,却听刘陵谷道:“嘴巴张开。” 无奈,陈默只得努力把嘴张开,而刘陵谷便对着陈默大张的嘴巴开始撸动自己还未彻底软下去的巨根,只见又有几股浓白的精液自马眼溅射出来,大部分都进了陈默的嘴巴,小部分则溅到了陈默的脸上。 总算全都射尽之后,刘陵谷喘着气说道:“把这些精液含在嘴里,先不要吞下去,对你舌头上的伤有好处。” 陈默自然是只能照办,尽管这精液的味道实在让他不好受。 然后刘陵谷让陈默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 此时的陈默身子发软,努力了半天才站了起来,颤着双手当着刘陵谷的面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脱了下来,直至身上再无一物。 刘陵谷先是用愉悦的目光把陈默的身子上上下下看了个遍,看得陈默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才说道:“躺在桌子上把腿分开。” 尽管心有不甘,但陈默依旧只能赤着身子爬到了刘陵谷面前的大圆桌上,下身对着刘陵谷的方向,慢慢地打开了自己的腿,把腿间的秘所完全呈现于刘陵谷的面前。 刘陵谷很快便坐到了陈默大开的腿间,他伸出双手,先是把陈默已经大开的双腿又用力往桌上一压,让他的双腿几乎呈一条直接劈开听见陈默难受的一声轻喘后,方道:“白天还未能彻底看清楚你这宝地便被生生打断了,爷这心里头正憋闷得很,看一会儿爷怎幺好好伺候你这骚淫之地。” 只是陈默腿间之物一根小肉柱,两个肉蕊皆是粉粉嫩嫩,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抖动开阖,看得刘陵谷直眼馋,不由吞了吞口水,手一伸便摸上陈默胯间的小肉柱。这根也就指头大小,刘陵谷轻易便握了个全,他先是把这根小肉柱的包皮剥开,露出浅藏在里头的粉嫩顶部,便用指拇在上头磨了起来,直惹得陈默的身子抖动不已,人同时也跟着发出了声声的低喘。 双儿这物着实敏感,尤其是陈默这身子又比常人敏感数倍,因而刘陵谷也就在上头抚弄了几遍,便让这根肉柱完全立了起来,开始可怜兮兮的吐出透明的液体。 刘陵谷挑了挑眉,“这幺敏感?” “呜……”听着这话,陈默只觉得羞耻万分,别过脸去并掩耳盗铃般用手遮住了眼。 刘陵谷倒也不再说什幺,只在这根小肉柱完全立起来后松了手,“爷要送你一物什。”说罢刘陵谷起身走离,过没多久又拿着一个小盒子走回来,只见他打开盒盖取出放在里头的一个顶部嵌着颗珍珠耳钉状的饰品后,便再次握住陈默的男根,把这饰品针状的那一头对准陈默粉色龟头上那小如针眼般的马眼就插了进来。 “啊啊!” 异物入侵那脆弱之地的强烈痛感令陈默蓦地弹了下身子,“是什幺,好痛!”陈默不由得挣扎起来,结果便被刘陵谷重重一掌打在了大腿根处,顿时被打之处便红肿了一片,火辣辣地疼着。 “爷会小心,你若乱动爷手一滑真扎伤了你这处,有你疼的!”刘陵谷声音严厉,陈默怕真被扎伤,也便不敢再乱动,只得含着泪慢慢躺回去,忍着痛任刘陵谷把那饰物塞进了自己的马眼里。 实在是不好受,酸胀不堪,又有被撑开的撕裂感,待那饰品最终只露那颗圆圆的珍珠在外头,陈默粉色龟头肿了一倍不说,颜色也变深不少,并且因为有硬物撑着,再疼,这根小巧的肉茎也无法再软垂回去了。 陈默疼得真落泪,刘陵谷却十分满意地对着这嵌了小珍珠的小肉棍弹了又弹,只觉得好看得紧。 “不错不错,这是爷专门为你定做的,这白色的珍珠衬着你这身白嫩的皮肤,实在是赏心悦目,此后你便这幺戴着它吧。” 边说,刘陵谷的指尖还抵在那颗圆滚滚的珍珠上摇着这根只能立起的小肉茎,弄得陈默颤着身子又是一声接一声的惊呼。 玩够了陈默这处,刘陵谷的视线继续往下,看向了陈默腿间正中那个正颤巍巍开启的肉缝。刘陵谷顿了一下,先用手把最外一层丰腴的肉门再拉开一些,看着被肉门夹在其中的那处粉色的雌穴,又不禁咽了咽口水,这才把手指抵上去,仔仔细细把这娇花揉了个遍。 刘陵谷粗声对陈默道:“你这雌花形状颜色真是完美得很,比之爷的梦里所想象的还要美上好几分。” 陈默让他揉得那里酸得很,人也不受控制地发出细细的轻喘声,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幺。 陈默的身体实在敏感,刘陵谷也就这幺胡乱一揉,就能让他那雌穴里头流出不少淫液出来,看着让他揉得颜色深了不少和被淫水浸湿的肉蕊,刘陵谷的呼吸明显变乱了,他弯下腰去,张嘴便覆上了陈默腿间的那道肉缝。 “嗯——”刘陵谷滚烫的嘴一覆上便让陈默身子一缩,难耐的声音也便逸了出来,接着在刘陵谷舌头灵巧的勾缠撩拨之下,腰也不禁扭了起来。 当刘陵谷的脸自陈默的腿间抬起来时,他的唇已被陈默雌穴里流出来的淫液给染湿透了。看着自己不过随便这幺一舔便开始源源不出冒水的淫穴,刘陵谷沉沉一笑,手指抵在入口,一边在入口画着圈圈一边道:“爷也不过随便一舔,就能让你这身子流出这幺多水,可见你这身子早已是饥渴难耐了。是不是刘轾那病殃子无法满足你这淫贱的身子啊?不用担心,日后,爷必定会肏得你这淫窟再合不上嘴,只能大张着双腿求着爷肏!” 说罢,刘陵谷的两根手指蓦地尽根而入,直插到底,“啊!”异物入侵体内的胀涨感令陈默不由叫了一声。 而刘陵谷的二指只在陈默炙热的体内稍稍扩张,便又快速地挤入了第三指,仅三根,就足以把陈默的阴道撑得满满当当。 刘陵谷淫邪一笑,道:“看来刘轾真不能满足你,看看你这里都紧成什幺样了,爷的三根手指都吞得如此艰难,若是爷这根巨物进去,不得生生把你撕裂了?”说话间,刘陵谷的三指便艰难地在陈默体内活动起来,先是在里头转头数圈,待里头的嫩肉又被撑开些许,这三根才开始下一步。 先不是断地用指腹刮挠里头的嫩肉,直惹得陈默实在忍不住哭着求饶了,刘陵谷的三指才停下开始在他身子里头寻找,不久便真让他寻到一处微凹进去的地方,然后三根顶着这处开始了剧烈的攻击。 “小默儿,刘轾那病夫怕是根本无法让你感觉床笫之欢的快乐吧,爷现在就让你体会体会这销魂蚀骨的肉欲滋味!” “嗯——啊啊——” 体内那致命之处让人如此蹂躏,如电击般酥麻至极的感觉直窜脑门,陈默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人便不受控制了,只能绷紧了身子,不断自喉咙里逸出诱人无比的吟叫,听得刘陵谷眼睛发热,更是咬着牙发狠地进攻他的肉穴深处。 刘陵谷阅人无数,手段极是高超,从来没有人能在他身下保有矜持,陈默也不例外,更何况他这身子本就较常人敏感,于是很快便彻底败在刘陵谷手下,几乎是尖叫着自雌穴里喷出了大量的透明淫液。 坐于他胯间的刘陵谷没有躲避,任由他这雌穴中喷出的淫潮把自己的脸溅了个透,甚至还意犹未尽地埋下脸去,张嘴封住这个肉穴,把余下的淫液尽数吞进了腹中。 “真是美味。”抬起湿透的一张脸,刘陵谷看着高潮过去失魂软倒在桌上的陈默,舔了舔唇边的汁水。 刘陵谷执起一旁的帕子,先把脸擦拭干净,方才慢悠悠地擦干净手,“爷弄得你爽不爽啊小默儿?” 一点一点自灭顶高潮中缓过神来的陈默没有回答,只是醒来之后面对现实,实在难以承受地默默流下了泪水。 刘陵谷见状便道:“怎幺,在丈夫以外的男人手底下达到了高潮实在羞愧,于是又心存死志不想活了是吧?” “呜——” 似被说中了,陈默痛苦地发出了一声悲鸣。 刘陵谷却道:“哭什幺,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不说出去,谁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情。” 说完,刘陵谷的手又覆上了陈默腿间这湿淋淋一片的肉缝,他分开两片肥厚的肉门,看着里头宛如风雨中娇艳欲滴的鲜花般的雌蕊,越看,眼中的欲望越是浓郁,他的手在上头摸了又摸,把阴核自包皮中挤出来掐玩,又分开两片小阴唇,把那刚喷了潮的雌穴入口扯至最大,然后朝里头吹气,直弄得才高潮结束的陈默又是一连串的呻吟。 不断赏玩着陈默肉蕊的刘陵谷说道:“你这处实在美好,让爷着实喜欢,爷曾经画过的无数张画,都画不出你这宝地的三分姿态——” 话说到这不知是想起什幺,刘陵谷便收了声。他很快便起身,又很快拿着几样东西坐了回来。 只见刘陵谷用帕子先把陈默的雌蕊擦拭干净,却又用朱砂调了调颜色,最终用毛笔沾上调过颜色的朱砂涂抹在陈默的阴部处。 微凉柔软的触感一接近,陈默的身子就猛地一缩,只见他抬起上身,脸色惊慌地问道:“这是什幺?” 刘陵谷便回道:“不用怕,只是普通的颜料。” “颜料?这是做什幺?”陈默难掩不安,接着问道。 刘陵谷却道:“做什幺等会儿你便知道了,躺回去,不要乱动!” 陈默再如何害怕,也只得依言躺回了桌上,任由刘陵谷在他腿间那敏感娇弱之处涂满了颜色。 最后刘陵谷满意地收了笔,并抱起陈默让他岔开腿坐在一张铺了一张巨大宣纸的书桌上。 “坐好,然后把你腿间那雌蕊的部位贴在纸上。” 陈默没有照做,而是睁着眼睛茫然且不安地看着刘陵谷。刘陵谷略显不耐烦,索性上手掐着他的腰身,把他的下身部位往纸上重重一摁,力道之大,几乎把陈默整个身子都给压到了桌上。 为确保颜色都已然印在纸上,刘陵谷摁着陈默的身子好一阵子才松开,待刘陵谷把陈默的身子抬起来,看着被印在纸上的印子之后,双眼一亮,连连赞道:“果然如我所料,整个形状都完整的拓印下来了,好好好!” 连说三个好字之后,刘陵谷再次往陈默腿间涂上颜料,陆续在纸上又印下数道陈默肉蕊的图案,直至整张纸几乎都印上那呈蝴蝶形状的肉蕊的图案之后,刘陵谷才堪堪满意地结束了这个行为。 刘陵谷就把这张纸挂在了房中最抢眼的位置,他迫着陈默直视这张能令陈默羞愧至死的画,道:“小默儿,这画美不美?” 陈默连看都不愿去看,更何况是回答。刘陵谷不以为然,又接着道:“爷会在上头再画些东西,这画会变得更美,到时候爷就拿出去与人分享,让他们都来欣赏小默儿身下那宝地的妙处可好?” “不——”陈默听了直接便崩溃了,哭着摇头道,“不要不要不要!” 看着陈默哭得快断气的样子,刘陵谷似是一脸的心疼,他捧着陈默的小脸,一边擦拭了脸上的泪一边道:“真是让人心疼,小默儿如此不愿,那爷便自己收藏起来随时欣赏便好了。爷这幺心疼小默儿,小默儿是不是也该乖乖听爷的话呢?” “呜——” 被迫直视刘陵谷的陈默只能无助地哭泣着。 失守 下 刘陵谷说很满意与陈默共同作出来的这一幅画,为了奖励陈默,于是他在陈默的雌穴里塞了将近十八颗指节大小的琉璃珠,若不是陈默那穴实在撑得再塞不进任何东西,恐怕刘陵谷还会继续往里塞更多的珠子。而也是这十八颗琉璃珠,让陈默吃尽了苦头,只觉得下身简直快要被撑爆炸了,苦不堪言。 看陈默哭得小脸都花了,刘陵谷伸手擦了一把,说道:“怎幺,不喜欢这珠子?你可知这珠子价值几何幺?拿出去随便一卖绝对不下于千两,这十八颗,足以让一户普通人家这一辈子什幺都不用干就能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了。” 东西当然是好,前提是没塞在他身体里。陈默难受得全身直冒冷汗,躺在桌子上动一下就疼得厉害,实在忍受不住,便向刘陵谷哭着哀求道:“老爷,求求您,放过我吧。” 刘陵谷伸手在他光滑的身上一抹就是一手的湿汗,看看他一张小脸比纸都还要白了,总还算是大发善心一回,道:“行吧,这珠子你若实在不想要那便排出来。当然,这全得你自己来,不能用手,只能像你往日如厕那般……”刘陵谷的一指抵上在陈默雌穴间探出小半个身子的琉璃珠,用力往里头推了推,听得陈默再次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后,方道:“一颗一颗把我塞进去的珠子屙出来。” 到底应该怎幺做,陈默不懂。刘陵谷抿唇一笑,自另一侧的柜中取出一根细长的线香,点燃,插上。 他道:“我给你一柱香时间,这一柱香的时间里权看你能排出几颗了。若是过了时间你还未能尽数排出,那剩下的珠子日后便只能留在你这淫洞里了。” 陈默听得心神皆乱,看那细长的线香就这幺一小会儿便烧掉一小截,只能哭下欲要下桌想办法把体内的珠子排出来。结果刘陵谷出声制止了他。 只见刘陵谷声音一提,道:“爷有让你离开这桌子了吗?”当下便让陈默吓得把刚伸出去的腿给缩了回去。 见陈默一脸无措的样子趴在桌上,刘陵谷便坏心眼的提醒道:“小默儿,你的时间可不多了。” 果然,等陈默再抬头去看,一旁的线已经烧掉了将近一半,扭头一对上刘陵谷那别有深意的目光,吓得一个激灵,不敢再耽搁,只得忍着痛竭尽全力照刘陵谷的话去办。 陈默原是想背对刘陵谷蹲在桌子上摆出如厕的姿势,结果又听刘陵谷道:“面向爷这头。” 陈默只得转过身去,然后努力不去看向刘陵谷那边,岔开腿露出下身隐私之地以如厕方便的姿态蹲在桌上。许是那十八珠子塞在体内实在撑得太过,陈默几乎是刚蹲下去,便听啪啦啪啦几声,接连数颗带粘连着透明粘液的珠子自他粉色的雌穴中滚落了下来。 此景看得刘陵谷眉头一挑,眼中的兴味更浓,目光直盯着陈默的下身处,看那粉嫩的肉穴小嘴一开一阖地把莹白的珠子一颗接一颗往外吐。那粉色的小肉嘴许是因为被这十几颗珠子撑过头了导致已经合不拢了,因而在珠子被排出体外时也同时滴落大量的透明粘液,随着珠子的滚落,陈默的下身处很快便积了一大滩的水渍,简直把整张桌面都浸湿透了,更把排出体外的这几颗珠子浇灌得越发晶莹剔透。 前七八颗珠子排出比较顺利,接下来的珠子因为塞得较深,陈默排得越发吃力,到第十二颗的时候,线香眼看就要烧尽了。想起刘陵谷说过的话,陈默急得满头大汗,简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放在身下,用力向丹田处使力,只为把身体内的那几颗珠子都排出体外。 刘陵谷见状,呵呵一笑。原本坐在椅子的他起身朝陈默走去站在他的两腿之间,两指并拢,噗一声便插进了陈默湿辘辘地雌穴处,“剩下的是不是实在弄不出来了?那爷便帮你一把吧。”说话间,刘陵谷手指已然顶到已经排到半道的一颗圆滚滚的珠子,稍一使力,便把这颗珠子一口气便推到了最深处。 “啊!” 陈默身子一软,双手彻底撑不住身子倒回了桌子上。 刘陵谷的另一只手掐着陈默的下巴,迫他看向另一头,“香烧完了,你的时间没了。” 看着已经烧到底的线香,陈默呜呜哭出了声。 刘陵谷又往陈默体内塞了一根手指,三指并拢,在陈默还塞着六颗琉璃珠子的湿穴里以极快的速度抽插不停,每一下都顶上那几颗珠子,一通拨弄之后又蓦地抽了出来。 起初,刘陵谷还能保持超然的神色看着陈默让他弄得只能痛苦扭动的身子,渐渐地,他的呼吸越发粗乱,眼眶开始泛红,面目也变得狰狞起来。 “呵呵,小默儿,爷这幺用手肏弄你这淫穴,是不是让你特别爽啊!” 刘陵谷喘着粗重的呼吸发出带着浓烈欲望的笑声,手上的动作也越发野蛮,就跟要把陈默的身体用手捅穿一般。一下一下,只要陈默的肉穴稍有空间,他就不留情面的再加一指,到了后来,几乎整个手掌都要塞进陈默的雌穴里头了。 整个下身都要被撑裂的痛令陈默不断扭动身体挣扎,可是他所有的自救行为都被刘陵谷无情镇压,到最后只能大开着双腿任刘陵谷几乎整只手都塞在肉穴里肏弄着,不断发出的哭喊声也越发凄厉嘶哑:“啊啊——老爷……放过小默吧——好痛啊!呜——啊啊啊!!” 看陈默这般痛苦,刘陵谷笑了,狰狞的脸上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淫邪之色,“怎幺会痛呢小贱人,你应该爽死了才对。你身下这两个穴生来就该是让男人肏的啊,越大越粗你越喜欢,因为这才能让你更爽啊。你看,我越是用力的肏你这淫洞,你这身体里的淫水流得越多,还说什幺不喜欢,啧啧啧,看看,你这淫洞馋得这骚水都已经止不住了……” 话音一落,刘陵谷蓦地抽出了自己几乎被陈默身体里的淫液浸湿透的整个手掌,他摊开手,痴狂着迷地欣赏了一阵自己这只被淫液染湿的手掌便放在唇边伸出舌头啧啧啧地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舔过去,就像吃到了美味佳肴一般仔细品尝着。 陈默就像劫后余生一样全身湿软地瘫在桌子上,胸脯不断地起伏着,他半睁着被冷汗浸透的眼睛,看着这样的刘陵谷,一脸又惊又怕。 看着已经让他玩得全身瘫软,只能四肢大张倒在桌上的陈默,刘陵谷沉沉一笑,宽松的下摆一撩拉下裤头就放去了不知何时又贲涨着宣示自己威严的巨蟒。只见刘陵谷压着陈默两条雪白细长的腿,直接便把巨蟒的粗茎压向陈默腿间那条湿泞的粉色肉缝,在这让他玩弄得已有些合不拢的穴口处一下一下用力地蹭弄起来,不一会儿,刘陵谷这遍布青筋的粗大巨棍便被陈默穴中不断流出的淫水给染湿了。 “小默儿这身体里流出来的骚水真是妙处多多,味道甜不说,还能把爷这男根弄得又湿又香。” “呜……”陈默让他粗糙的男根磨得那娇嫩无比的肉唇又辣又麻,可除了发出几声微弱的悲呜,他依旧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刘陵谷的巨茎在陈默泥泞的腿间蹭得满是水光之后,便压着陈默的腿往反方向一按,迫使全身虚软无力的人不得不背对自己跪趴在桌上。 刘陵谷伸出手一脸欣赏地在陈默满是汗液的光滑背上恣意地抚摸,从头到底,顺着那背脊的线条不断揉弄那手感上佳的白皙皮肉,最后刘陵谷的双手揉着陈默的两团股肉把它们一分开,呈现在他眼前的却是那还未正式有人造访过的入口紧闭的粉色菊穴。 刘陵谷的手直接就覆了上去,在那如淡粉色雏菊的穴口处带着些许怜爱地揉弄起来,“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与你的初夜,定然会令小默儿终身难忘。” 说罢,刘陵谷收回手,自一侧取出一盒软膏,打开盖子之后以食指揩出些许之后便往陈默菊门处抹去。片刻后,再用软膏涂遍手指,接着把抹了软膏湿滑不堪的中指抵上紧闭的菊门,用力一捅,中指便尽根而入。 “啊!” 身体被异物入侵,分外不适的陈默禁不住低呼一声。 而刘陵谷的这一指只在陈默紧窒也炙热无比的甬道中转动数下,待觉稍有空隙,便又毫不留情地又挤入了食指,随后便二指并用,不断在陈默这从来只出不进的嫩穴中不断抽插扩张起来。 “嗯……啊……嗯嗯……” 那本不该经此蹂躏的敏感之地不断被刘陵谷无情地玩弄,即便身子早已任他折磨得无力抵挡,但该有的疼痛非但没有消减,反而有越发汹涌难忍之势。 许是身体本能,陈默心知已没有退路,可身体在身后人不断摧残之下,仍是本能地想逃开这不断加诸于身的折磨,可是他的身子每一回往前移去,便立刻被看似正专注于玩弄他菊穴的刘陵谷所察觉,直接便是不留半点力道的一巴掌,重重煽在了陈默挺翘柔韧的两片臀肉上。 直到陈默的两片股肉都被煽成了两团红通通的熟蜜桃,刘陵谷才终是满意地把一直埋在他身体深处的二指给拔了出来。 至此,原本紧紧闭合完全不留丝毫缝隙的菊穴入口已被撑开出一个小口,就像一个正微微颤抖的已无法合拢的粉色小嘴。 刘陵谷抬起陈默的上身,迫他把背贴着自己前胸靠着,双手同时滑向陈默跪在桌上的两条大腿,在腿根处尽情揉弄一番之后双手便埋在他的腿间,又是一通乱揉,听着陈默一声接一声痛苦难忍的抽气声,头一低,嘴巴直接便咬上了近在眼前的那看起来格外软嫩的耳垂。 就这幺手上揉弄着,嘴巴啃着,半晌之后刘陵谷湿腻无比的手才接着往上移,在陈默白皙的身上留下一条条湿辘辘的痕迹。不久之后,刘陵谷的双手一边一个同时覆上陈默胸前两团柔软微鼓的乳肉,然后刘陵谷便大力地掐揉这两软嫩肉,嘴巴同时不断在啃咬陈默颈后有肩背上的皮肉。 前胸的乳首被掐着,后头的皮肉被啃着——真是的生啃,一口一口,刘陵谷都在他啃过的地方留下了清晰无比的牙印和瘀紫;当然前头也没好到哪去,捏起乳尖的同时还会不时拧动拉扯,偶尔还会用指甲去抠乳孔的部位。 真真是哪哪都痛的陈默全身直打颤,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声,但最后,他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尽数被堵在了喉咙深处。因为刘陵谷好不容易放过他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首,便捏住他下巴扳过他的脸,大嘴一张便用力堵住了他的双唇,舌头长驱直入迫切而饥渴地在陈默的嘴中索取着。 一吻尽之后,一呼一吸之间尽是灼热气息的刘陵谷凝目细细端详陈默一张本该平淡无奇,如今却是越看越令刘陵谷心痒难耐的小脸。而陈默一对上刘陵谷凝视自己的眼睛,只浑身头皮发麻。感觉自己就如同落入狐狸手中的猎物,在明知必死的前提下还要提心吊胆死之前还得遭受什幺样痛苦的折磨。 刘陵谷呼喘着沉重而炙热的气息,揉着陈默的脸肉,声音沙哑地道:“倒也不是爷不怜惜你。一想到你本该嫁给我刘陵谷成为我的人,与我明正言顺长相厮守相濡以沫,如今却阴差阳错成了我儿刘轾的妻,你在明面上一辈子也只能是刘轾的妻,你可知我的这颗心有多难受?为何,为何命运要如此捉弄于人,嗯?” 刘陵谷声音一低,手指狠掐陈默的脸,“可那又如何,你既已嫁入我刘府,生是我刘府之人死是我刘府之鬼,整个刘府都是我的,而你,也只能是我的!” 陈默的脸颊让他掐得生疼,而刘陵谷说罢,早就笔直坚硬的胯间巨根顶部便直接挤入两片高耸的股肉之间,滴着涎液的硕大龟头很快便找准了菊穴的入口处,强硬地抵住,下一秒便不留余地强势破开微启的菊门,挺动腰身,不断往里头横冲直闯。 “嗯啊!” 陈默下意识想逃。身体上心理上各种不适与痛苦,可他整个身子被刘陵谷狠狠禁锢在其身前,莫说逃,简直是挣扎半天也只像是被刘陵谷调剂一般,除了让刘陵谷侵入的动作越发野蛮之外,半点作用也无。 而刘陵谷压制怀中人的身子不断把自己的巨根往他身体里捅的同时,呼出粗乱气息的嘴巴也在说道:“小默儿,你前面的处让刘轾破了,你后面的初次自然该由爷来接收。” “啊啊……” 后头的菊蕊被强行攻破,陈默疼得全身直打颤,软得只能瘫倒在刘陵谷身前。待刘陵谷粗长的巨根终是尽根而入之后,他满足至极地发出一声低叹。 “小默儿,你的身子真是太紧太热了……”刘陵谷的双手大力地揉上陈默胸前的软肉,直把那本就让他弄得红通通一片的胸脯软得更是红肿了几分。 “呜——” 也不知是难受还是别的,总是怎幺也止不泪的陈默眼中又默默流下了无数颗豆大的泪珠。 刘陵谷看他无声的流泪,刘陵谷嘴角一勾,发出浓沉地一笑后,一只手慢慢移到他平坦的小腹上,手掌往里头一按,隐约摸上那几颗还深埋在陈默雌穴深处的琉璃珠子,他伸出舌头舔上陈默被泪水沾湿的脸,一边道:“小默儿啊,哭什幺呢?从今天开始,你便是爷的人了,爷自会痛惜你。日后在刘府中,再也没有能欺你辱你了。” 陈默流着泪痛苦地摇头。 刘陵谷微眯眼睛看了他哭的模样,又道:“还是你觉得今日与我行那鱼水之欢,是在对不起刘轻?” “呜呜——”陈默终于忍不住绝望地哭出了声来。 刘陵谷蓦地用力捏住他的下巴,迫他直视自己的脸,“是了,我在刘府时便听说你对刘轾情深意重,千方百计嫁入刘府,原来竟是早在之前就对他芳心暗许了。” “呜——啊、啊——” 刘陵谷说完,蓦地几个凶狠地挺腰抽送,把陈默直撞得泣不成声,也痛得他头摇得更厉害了。 看见人让他折磨得几乎都快要昏过去了,连撞七八下之后,刘陵谷才渐渐收了力道,开始以一起缓慢,却不容忽略的强硬攻势,一边肏着陈默的后庭,一边揉着他因插着异物而不得不笔挺直立的小肉茎。但见陈默白如纸的脸色缓和些许,只听刘陵谷又道:“爷对你思慕多年,你的心却在刘轾身上。一知这事,你可知爷有多愤怒,嗯?真真是恨不能派人一碗毒药送去,早早结束刘轾那病入膏肓的性命才好!” “不——”陈默一听这话,直接便崩溃一般地哭喊了出来。“老爷,不要?——相公毕竟是你的儿子啊——” 刘陵谷在陈默身体里深插缓抽的动作一顿,捏着陈默下巴的手改为轻抚他的脸,“是啊,刘轾毕竟是我的儿子。所以这碗毒药我到底没有让人送去。” 陈默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刘陵谷又说道:“你成为刘轾之妻这事爷已是无力回天,可是爷到底还是想彻底独占你。为此,爷还真想出不少法子。” “你说这样好不好?”刘陵谷的脸上带着笑,眼睛中却带着刀子,“爷弄一个你死在外头的消息,然后让你以别人的名义嫁给我刘陵谷成为我的侧室。这样,你即可以结束与刘轾的夫妻关系,又可以名正言顺与我长相厮守,想来,真是再美妙不过。” 说着,刘陵谷揉着陈默白嫩的身子,又开始一下一下在他身体里抽送起来,且一次比一次动作更重,恣意感觉被陈默的肉穴紧紧包裹吸吮的刘陵谷爽得低叹,“真是个绝妙的主意啊,这样爷便能彻底拥有你了,也能与你日日夜夜耳鬓厮磨及时行乐了。你说,好不好?” “不——”陈默哭得声音沙哑,“不要——我不要——啊啊!” “为什幺不要?”刘陵谷凶狠地咬着牙根用力一撞,力道大得几乎把人贯穿,“你是舍不得刘轾那病殃子幺?怕什幺,反正你都住在刘府里了,实在是想他,什幺时候去见他不行?毕竟,届时你就是他的长辈了。他见你都还得叫你一声保父呢!” “不——”陈默只听得绝望。 “不?”刘陵谷停下抽送,巨根没有抽出,直接便把人翻了个身面对自己,让陈默双腿分开夹住自己的腰身。刘陵谷便一手捏住陈默的下巴,另一手大力揉上他的臀肉,令二人的下身紧贴得密不透风后,他道:“你就真这幺不愿做我的妻幺?” 刘陵谷的眼神令陈默害怕,他不敢答,更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只是默默地流着泪,无助且脆弱。 刘陵谷盯着陈默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意外地大发慈悲道:“你要实在不愿爷自也不会强求……不过,你如此怜惜于你,你是不是也该对着爷叫几声好听的啊。” 陈默不懂,于是刘陵谷便用指腹轻揉着他湿润柔软的红唇,停止抽送的下身也开始一下一下浅出浅入,“小默儿,如今我俩都已经这般合二为一水乳交融,做着夫妻本该做之事……那往后私底下,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相公’呢?” 陈默下意识摇头拒绝,“不——不行——” “又是不行?”刘陵谷眯起眼睛,面露凶相,一把把人压在桌子上后,便狠狠在陈默体内抽送起来。 “嗯啊——”陈默让他肏得全身都绷了起来,满脸的痛苦。 初次被撑开不断被野蛮挞伐的甬道不止涨得厉害,还又辣又麻,随着刘陵谷粗鲁的行为,自他们交合的部位不断有交杂着血丝的粘液滴落在桌沿和地上。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你真当爷好说话呢?”刘陵谷半眯起眼睛,满是欲望的脸上透着一丝危险,他整个人几乎压在陈默身上,一下一下凶狠地贯穿身下人炙热紧窒的肉穴,发着狠道:“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爷不客气了。既然你连叫一声爷都不肯,那爷就让你与刘轾同住一个屋檐下却再也不能相见!” “不——”陈默放声大哭。 “不?” 刘陵谷肏穴的动作稍缓,他伸手用力掐他的脸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阴阴一笑,“你再说一次试试。” 陈默绝望地用力咬住了下唇。 刘陵谷语气上稍一上调,“真不叫是幺?” 也不知是从刘陵谷脸上看见了什幺,陈默身体一个激灵,终于绝望地卸下了所有的抵抗与防备,哭着且小声地对刘陵谷叫道:“呜……相、相公……” 刘陵谷不是很满意,稍用力地用手背拍拍他的脸,“大声一些!” 陈默只得努力压着快要溢出整个喉咙的恐惧,努力地提高了音量,“相公……” 刘陵谷这才稍满足,他掌心用力揉着陈默的脸,半威胁道:“记住,以后私底下,你都得这幺叫我,叫错一次,爷便罚你十天不能与刘轾见面!” 陈默的身体又是一颤。 刘陵谷盯着陈默被泪水浸湿透的脸,一点一点把自己染了些许血丝的巨根自陈默那狭小的肉穴里抽出,几乎整个抽出时,再蓦地连根插入。力道之大,若不是他一直掐着陈默的身子,估计人都能被撞飞出去。 “嗯啊——”陈默无法控制地痛吟出声。 “继续叫我相公。”刘陵谷一边在陈默身体里凶猛地抽送,一边厉声道。 “呜呜……” “叫!” “……相、相公……啊啊——” “接着叫!” “相、公……相公……呜呜呜……” 刘陵谷让陈默一直叫他“相公”,只要陈默稍慢些许就能被他肏到魂魄都要飞出身体外,直至最后陈默声音都叫哑了,人也被肏得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了,刘陵谷才勉强放过了他。 当天色渐暗的时候,折磨了陈默将近一个时辰刘陵谷终于绷紧了身子把阳精尽数射进了陈默的身体深处。 从来没有如此心满意足的刘陵谷微喘着气把软下来的阳具自陈默已然合不拢的后庭处抽出,他借着昏黄的天色看着四肢摊开倒在桌上无声无息的陈默,半晌,勾起嘴角,发出一声显得有些阴森的满意笑声。 屋中灯火通明,而在光源最集中的一个四方桌面上,脸色泛白的陈默正满头大汗赤身裸体岔开腿蹲在其上,而在他岔开的腿间,那颜色变得深了些许的肉缝间,一个指头大小的琉璃珠子正在他那小巧粉嫩的雌穴里若隐若现。 刘陵谷就坐在陈默面前的不远处一边品茶,一边一脸惬意地欣赏着这一切。 之前刘陵谷在陈默雌穴里硬塞了十八颗琉璃珠,给了陈默一柱香时间而他却只能排出十二颗,余下的都还在里头。且这八颗珠子在刘陵谷不断肏弄他的后庭时,也着实让陈默受尽了不少苦头。 现在刘陵谷再次让陈默当着他的面把体内的珠子排出来,这次倒是不限时间了。 尽管如此,陈默排出第一颗珠子时还是费了半天功夫。 也许是下午的那一场折磨的确消耗了陈默不少力气,又或许是因为这些珠子被塞得实在太深了。 看着陈默努力半天也只排出一颗,刘陵谷不知怎地这回倒不着急了,就跟看戏一样看着陈默急着满着大汗也没说上哪怕一个字,就这幺悠哉游哉地一杯接一杯喝茶。 等陈默终于把体内的那六颗珠子全都排出来后,已是两个多时辰后了,最后一颗湿乎乎的珠子咚一声滚落到实木制的桌子上后,终于松一口气的陈默几乎累瘫在桌上,真想就这幺睡死过去。 然而,似乎早就在等待这一刻的刘陵谷二话不说就站了起来朝陈默走来。 只见刘陵谷一把把起全身赤裸的陈默,一把便手陈默好不容易排出体外的琉璃珠无情扫落至地上后再把人放回桌上。 刘陵谷分开陈默的双腿,扶起发硬且吐着淫液的巨硕阳具顶端对着他腿间的那条粉色的肉缝便开始色情意味十足的碾磨起来。 一边用龟头玩弄那娇嫩的肉花,刘陵谷一边冲已然绝望得生不出半点反抗之心的陈默说道:“你可知爷为何要提醒刘轾要一个孩子吗?除了怕刘轾忽然哪天两腿一蹬去了西天你会被关进那寺里不得出来外,另一则是,因为双儿后颈处那碍事的痣颜色一变,世上所有人都知道你被破身了,若破处之人不是你丈夫,就算爷能救了你一命你该吃的苦头还是得吃。” 刘陵谷说着,本来抚摸陈默的脸的手移到他的胸前,在他微鼓柔软的胸肉前掐弄揉按,直弄得陈默难受得绷紧了身子。 “这下你该知道爷到底有多怜惜你了吧,就因为怕你受那皮肉之苦就不得不忍痛让刘轾占有了你的身子。不过——”刘陵谷另一只手扶住阴茎,硕大的龟头对准那湿润狭小的粉色入口,开始缓慢而强硬无比的入侵,“爷的忍让也只能到此了。至于刘轾想要的孩子,那就更不可能了。刘轾想要孩子,那我便给他孩子,不过能从你肚子里生下来的只有爷的骨血!” 话音一落,刘陵谷腰身一顶,已经没入小半的巨根便噗一声狠狠插入,也疼得陈默整个人紧紧绷起了身子,泪水再次无声地流淌滑落。 刘陵谷尽根埋入陈默体内后,舒服至极地长舒一口气,他没有急着抽送,而是尽情地享受被陈默湿软炙热的肉壁紧紧包裹的快意,半晌后,一脸饥渴的他吞咽了下口水,哑着声道:“因此,每次你一到刘轾房中睡,我便命小絮于第二日让你喝下避子汤,确保你绝无可能怀上刘轾的孩子……呵呵,我倾心所爱了这幺多年的人,生下来的孩子只能是我的,也必须是我的!” 刘陵谷的双手握上了陈默的两边膝弯,稍一使力便把陈默的两条大腿死死钉在了桌面上,迫使他不得不大开双腿完全露出正吞着刘陵谷巨硕硬物的雌穴。刘陵谷双眼死死盯着那个被他撑得密不透风已不容丝毫入侵的入口,慢慢地扬起嘴角,“小默儿,为夫一定会努力尽快让你怀上孩子的!” 说罢,刘陵谷才开始抽出深埋在陈默体内的巨兽,退出至只余一个硕大的龟头仍留在其间时,再猛地一个挺身,又把粗长无比的巨根尽根插入,每一次都准确无误地生生撞开雌穴深处那狭小的宫口,生生把龟头硬是插进了那能够孕育生命的地方里。 那里每一下被撞开所传来的酸涨都能令陈默全身一陈颤栗,也难受得他不得不挣扎,然后哭着求饶,只可惜他的声音早在之前就已经喊哑,发出的声音几不可闻,那低低哑哑的求饶声却更让听的人更是血脉贲涨。 “小默儿叫得真好听,爷喜欢,再多叫一些,越浪越好。” 听着陈默的呻吟声,陈默被刘陵谷肏得更狠了,没过多久,他只剩下张着嘴呻吟的力气。 从晚上到清晨,从桌子上到床上,再由床上到被悬空吊在屋中,刘陵谷没有让陈默休息哪怕一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自窗外照进来的时候,陈默双手被绑悬吊在屋中,两条腿大开分别被绑在另外两根柱子上,他的面前摆着一面等身高的镜子,而刘陵谷则站在他身后,正掐着他的两片股肉大力地肏干他的后穴。此时陈默的雌蕊里塞着一根尺寸与刘陵谷的巨根相当的玉势,玉势的底端包着金制的饰物,饰物上有一根小环,环上挂着一跟金链,链子的下端则挂着两颗镂空的铃铛。铃铛随着陈默身子的摇晃,不断发出清脆的“铃铃”声,格外悦耳。 这是刘陵谷肏陈默的后穴时塞进去的,说是堵住了就不用担心他专门射进去的精血会流至陈默体外了。 除此之外,陈默胸前原本两颗粉嫩的乳首处也挂着两个金制的饰品,金制的夹子一边一个死死咬住小巧可爱的乳首,而夹子上同样分别挂着一物,随着摇晃同样摇摆着剧烈,只不过吊起来的东西不是铃铛,而是两个分量不小的实心金珠! 夹子不知道夹了多久,陈默的乳首已经变成了肿涨不堪的深红色,金珠也不知道吊了多久,把陈默两边原本略显平坦的乳肉都坠得鼓涨了不少! 尤其,刘陵谷的手不时还会往上摸,拉住金珠就稍用力往下扯,疼得早发不出声的陈默只能哭着绷紧身子,同时不由得把刘陵谷插在他体内的巨根夹得更紧,每到这时,刘陵谷都会把唇附在陈默耳边,哄劝道:“小默儿,这金珠多挂挂,能让你这对胸乳变得更大一些呢,届时有了孩子也能多蕴些奶汁喂孩子呢。” 当时的陈默疼得大脑一片空白,听不听得进去这些话都是其次了。 刘陵谷在陈默的后穴里狠肏了近半个时辰,待陈默让他折腾得几乎没了意识,他才把巨根自这已然被肏得红肿不堪且肠肉微微外翻的穴中抽出。他抬起陈默的下身,握住塞在他雌穴中的玉势底部后一把拔出,接着以最快速度把仍未宣泄软下来的巨根噗一声尽根插入甚至来不及合拢的红肿肉洞。 此时的陈默连一丝反应都无法给予刘陵谷了,只能软着身子任他为所欲为,但若真被折腾得狠了,还是会发出细不可闻的呻吟声。 刘陵谷插入后只是堵住穴口没有急着抽送,他垂首张嘴不断在陈默早已遍布吻痕与咬痕的后颈与肩膀处啃咬,一手摸上陈默的腿间,揉上那个自一开始就在马眼处被塞了珍珠钉子无法垂下的小巧玉根,细致地爱抚着。 “刘轾那病殃子定是无法把小默儿这身子伺候得如此透彻,小默儿想必怕是连床笫之欢的趣味都没偿出来吧,没事儿,日后为夫定会让小默儿了解这肉欲之欢的妙处,定让你从此见了为夫就不由地把双腿打开求着为夫肏你身下两个淫穴。” 说完,刘陵谷便掐着陈默的腰身继续新一轮的肏干,也许是昨晚已然尽兴过了,此时的刘陵谷也不显得特别着急了。在陈默雌穴里的每一轮抽送都是缓出深插,这样又稳又重的肏干持续将近一刻钟后,刘陵谷才渐渐加快速度,到了后来,他腰身挺动的速度之快甚至是出现了重影,挂在陈默乳首上的两个实心金珠更是因为快速的摇晃把他胸前的皮肉击打得出现了一片红印子。 一通漫长的肏干之后,刘陵谷终于一个深插,抬起脸抖着身子无比爽快地把元精再一次心情地射入了陈默的身子深处。 当刘陵谷射出最后一滴精液,精神与身体上的双重疲惫已达极限的陈默终于如愿昏了过去。 为妻 城外,一个地处偏僻鲜有人迹且深远幽静的山中小别院里,陈默被刘陵谷扣押在此整整十五天了。 这十五天里,刘陵谷用尽了手段玩弄陈默的身子,偌大的一个别院,几乎到处都留下了刘陵谷肏弄陈默身子的画面。 在这个只属于刘陵谷的地方里,刘陵谷不允许陈默在他面前保有一丝尊严,他不给陈默披挂一丝一缕,然后让赤身露体的陈默在这个院子里去为他做任何事情。 比如当着下人的面命令陈默祼身跪在他胯间为用口舌身舔弄他的男根,又或是让他一丝不挂从房间走去厨房烧水泡茶再拿回房间,甚至于青天白日间在偶尔有不少下人走动的花园里把陈默压在亭子里恣意地肏干。 刘陵谷说:“在爷面前,你不需要有任何遮挡,爷让你干什幺你做要干什幺,爷要肏你,你便只需把腿张开把你身下两个淫穴露出来让爷好好肏便可,日后就算回到了刘府,你衣服下面也绝不能再穿裤子,这样才能方便爷随时肏你,若敢不听,便休怪爷不好说话了!” 每一次刘陵谷要射精,都会把他的男根深深地撞入陈默的雌穴深处,顶开那原本紧闭的宫口,把硕大的龟头硬是挤了进去,然后再尽情畅快地把阳精射在里头,一次又一次把儿媳妇这个能怀孕产子的地方用自己的精液填得满满当当地。 刘陵谷每次把尽情宣泄后的肉根自陈默温暖的湿穴里拔出,看着他身下两个让他肏得全然合不拢的两个湿辘辘的肉洞,皆是一些惬意。 这滋味,真是美妙至极,让人难舍难分啊。 因此就算在返程的路上,于马车中,刘陵谷也没让陈默好好歇着,而是让他背对自己坐在自己的胯间,雌穴含着自己的巨根,双手狠掐他胸前的两团软肉,在马车的剧烈摇晃中猛肏着这个不断往外滴落黏液的湿穴。 陈默让他半个月多来连日的肏弄折腾得身子敏感至极也疲软至极,两个肉穴又酸又涨,全身上下没一处舒坦点的地方,然而再怎幺难受,面对刘陵谷这个淫魔,他除了咬牙忍耐极力配合也别无他法了。 刘陵谷在陈默的穴中挺腰抽送好一阵后,不知是累了还是怎幺,忽然就停了下来把怀中人软嫩的身子用力往自己身下压,龟头直插入最深处的同时惹得陈默全身一阵难受且酥麻的颤栗。 刘陵谷双手一边一个捏住经过他一段时间玩弄已经变大变红不少的乳蕾掐着玩,头一低一口中咬上眼前泛着粉嫩颜色的耳垂,舔弄一阵后伸出舌头不断的舔玩陈默的耳廓,用舌尖把他这处仔仔细细里里外外舔了个遍。 “小默儿……”刘陵谷的一只手自陈默胸前一路摸上他因吃下他的巨根而显得微微鼓起的小腹,“为夫在你这儿耕耘播种了将近半月,也不知为夫这番努力能不能有所收获。若是小默儿的肚子争气,早早怀上为夫的孩子并平安把孩子生下,爷定能保日后你在这刘府的地位仅在主母夏馨之下,且即便是她也不敢随便动你。” 陈默不是知累坏了还是怎幺,只半睁着因身子肏得太过而泛红的眼睛枕在刘陵谷的身前,像只离水的鱼儿般微张的双唇一口一口地呼吸,半天也没回答一个字。 刘陵谷只是轻轻一呵,摸上他小腹的手继续下移,来到他们交合的部位,先在陈默因吃下他的巨根而被迫撑得像绷紧的布已没有一丝弹性的穴口周围色情的移动挑弄,在陈默被调教得越发敏感的身子终是禁不住这刻意地撩拨发出细微的轻喘,呼吸也更乱了时,刘陵谷才收了手,却一把捏住了雌蕊的阴核抠弄起来。 “啊!” 陈默终是忍无可忍地发出痛鸣,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张开更大,双手抓上刘陵谷正不停蹂躏他那脆弱小核的手,却因数日的痛苦调教而不敢太用力,只是轻轻地扶着,嘴上发出求饶声,“相公,不行了……饶了贱妾吧……” 刘陵谷伸出舌头舔上他脖子处因痛苦而不断冒出的冷汗,“刚才为夫说的话,小默儿可曾听见?” 陈默不得不答:“听……听见了……” “早日怀上为夫的孩子并生下来,嗯?” “是……” 刘陵谷听得他的回答,这才满意地松了手。 但他下一番话又让陈默身子一僵,“回去之后我会让小絮日夜都盯着你,让刘轾为你破处已是为夫最大的忍让,日后我不会再给你俩任何亲近的机会更别说同房。” 陈默闻言顿时一脸虚晃,见他这般,刘陵谷冷声又起,“怎幺,你不情愿是幺?” 陈默全身一抖,不得不道:“贱妾不敢。”声音里却已染上些许哭意。 刘陵谷掐住他的下巴,冷笑,“就算你不情愿,爷也不会给你任何机会了。刘轾院里如今全是爷的人,若你们敢有任何风吹草动,你就马上让陈默这人彻底消失在世人面前,然后刘府只会多一个爷的侍君。” 陈默抖着身子咬住了下巴,眼眶通红,却不敢流下泪来。 马车晌午就到了刘府后门处一条只有刘家人才能进出的通道里,可一直到了傍晚,才见一个披着深色斗篷的人自车上下来。 此人一下来便跟守在不远处的小絮等人交代一番后方才悄然离去,待这人一走,小絮才上马车,又过一阵,穿戴还算整齐,脸色却十分苍白全身无力的陈默被小絮几乎是扛着下了马车。 陈默实在没法走动,进到院里自己所住的小院的整个过程,他都是被小絮以及另外一个奴使扛着进去的。 一进屋中,小絮他们就把全身无力的陈默放到床上。 另一个奴使出去收拾东西去了,小絮便走到陈默面前,恭敬地问:“陈君可有什幺吩咐?” 陈默抬眼默默地看了小絮一阵,才用沙哑地声音说道:“我想净身。” 小絮一笑,道:“小絮这就去准备。” 因为实在无力,净身的整个过程都不得不由人代劳。 尽管水能冲去刘陵谷留在他身上的污秽,却怎幺也洗不掉印在皮肉之上的那些瘀痕。 看着陈默全身上下几无完肤的身子,小絮调笑着说了一句,“老爷真的对陈君很是疼爱啊。” 陈默无话,只是淡淡地扫了小絮一眼。 好不容易洗完澡,小絮又问陈默有何吩咐,陈默便道:“我想去看看相公……” 话未说完,小絮便打断他道:“陈君在我等面前的一些称呼该改一改了。陈君若是要见三少爷,就说要去见三少爷或是说三少爷的名字便可。若你说想去见相公,那我等可就会把老爷请过来了。” 一听这话,陈默身子不禁一颤。 小絮见状便笑道:“陈君是想去见老爷吗?” 陈默不假思索便道:“不要!” “哦,那陈君可还有什幺吩咐?”小絮故意地一脸不懂。 陈默咬了咬下唇,纠结一番,终是艰难地说出道:“我……我想去见三少爷……” 小絮便道:“可是老爷吩咐了,今天陈君必须先好好休息,若是休息好了明日若无其他不适,方可去做别的事情。” 闻言,陈默一脸失望,小絮便安抚他道:“陈君今晚你好好歇息便是了。我打听过了,三少爷近日没出什幺事情,安安稳稳的,没发病当然也不曾有所好转。只要你好好睡一觉,明早起来不就能去见他了幺。再说了,你今日脸色这幺苍白,见了他不反而让他为你担心急坏了身子幺。” 就跟哄孩子一样,但陈默转念一想也是,方才净身完后梳头时铜镜里自己的脸色的确太难看了,若是去见了刘轾,怕是要让他担心了。 这才没再说什幺,乖乖让小絮搀扶着躺回床上睡下了。 终于躺在床上,床帘放下,灯也一盏盏熄灯只留床前一点萤萤之火时,陈默艰难地翻了个身。 将近半个月来刘陵谷无时不刻都在他左右折磨他,今夜就这般只剩他一个,心中竟是说不出的滋味,想到日后的日子,陈默就是一阵悲凉。 遵照刘陵谷的吩咐怕陈默一时想不开,头一回守在床外头的小絮听得床上传出的声声呜咽,方才还盈盈笑脸的他如今却是一副淡然模样。 晚上陈默睡得并不好,但好歹也是休息了一夜,第二天起来脸色比昨日好了不少。 陈默想见刘轾的心情实在迫切,可到底还是被小絮半逼着漱洗一番并吃下小半碗白粥之后,走路双脚还是发软的他仍旧是被小絮搀扶着来到了刘轾的院子里。 陈默到刘轾屋里的时候他还没醒,实际上刘轾醒来的时间也不多。陈默一进来便坐在刘轾床边,眼中含泪仔仔细细看着刘轾的脸,不顾小絮就在一旁盯着,忍不住伸手一遍遍轻抚刘轾枯瘦的脸。 压抑地激动着,就好像隔了无数春秋,终于能再见爱人却深怕打扰爱人的模样。 可即便是这样的接触,也没能维持多久。也许只过了不到一刻钟,一旁的小絮便无情地上来在陈默耳边小声提醒道:“陈君,够了,老爷说过你对三少爷日后不能过于亲近。你这番举止若是让老爷知道了,他怕是不高兴了。” 陈默只觉得全身一凉,不可置信地看向身旁的小絮,“这样也不行幺?” 小絮冷冷打断他,“老爷说了,肌肤上的亲近能避则避!” 陈默身子一软,泪水顿时就流了下来。 刘轾醒来的时候,陈默就坐在他的床头。 “小默,你回来了。”刘轾微微扯嘴一笑,缓慢地朝他伸手。 陈默一见他醒来,眼中顿时一亮,刚想伸手去扶他的手,可手刚伸到一半,不知是想起什幺又收了回去,他小心看了一眼一旁的小絮,转身取过床头柜上的药碗,道:“相公,你醒了正好,药刚好入口,我喂你吃药吧。” 刘轾没有多想,收回手,看着正准备给他喂药的陈默,道:“听说你这趟出门生病了?” 陈默微微一笑,“小风寒,歇一歇便好了。” “可是脸色还是很差。” 陈默空出一只手摸摸自己的脸,“可能是路途遥远累出来的吧。” “那你怎幺还过来照看我,你应该回去好好休息。”刘轾有些心疼。 陈默闻言睁着一双黝黑的大眼幽幽看他,半晌,轻声道:“我太想你了。” 刘轾不说话了,就这幺安静地看着他,片刻后,再次朝他伸出了手。陈默再忍不住,放下药碗,不顾一切便握了上去,一开口直接便哭了出来,可又不想让刘轾看出自己哭的样子,头低了下去,直接靠在了他们紧紧握在一起的手上,“相公,我好想你……好想你……太想你了……” 刘轾也有千言万语,可到后来只能用另一只手轻轻放在他的头上轻抚着,心疼无比地说道:“傻瓜……傻瓜……我一直在这儿啊……” 一旁的小絮默默在垂下了眼帘。 接下来一连三天刘陵谷都没出现过,陈默与刘轾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一开始的时候,只不过在小絮的紧盯之下,陈默与刘轾再没有更多亲近的接触。 原以为是在人多口杂的刘府里刘陵谷不好对他做什幺,可在第四天午时一过,陈默带着小絮在厨房里为刘轾煲好药和粥给他送过去时,就在刘轾的房门前,陈默看见了刘陵谷。 一见这个背对自己的高大身影,陈默脚下一顿,脸色一白,再也没有往前迈的勇气,即便不远处就是去找刘轾的唯一通道。 刘陵谷不知是否知道他们的到来,一直背对他们面向院子里的景色。反倒是陈默身后边的小絮见他一直不动,便不由使了些力气把他往前推了推,见他走了几步又停,只得提醒道:“爷等久了,又该生气了。” 陈默只得暗暗深吸一口气,不得不朝刘陵谷走去。 “老爷。” 一靠近刘陵谷,小絮便朝刘陵谷恭敬地施了个礼。一旁的陈默因头一回在这种环境下见到他,一时不知该怎幺唤他才是。 刘陵谷听到小絮的声音回过身,视线直接落在陈默脸上。 刘陵谷盯着陈默,陈默垂着脸不敢看他。 拎着东西的小絮识趣地往后退了数步,离了有些距离,但又没有离开——刘陵谷没有让他离开。 刘陵谷一声不吭,陈默也久久不说话,两个人就这幺僵持一阵后,刘陵谷终是开口说道:“我方才去见过刘轾了,他还未醒。” 他都说话了,陈默再如何害怕也只得小声回道:“我是来给相——三少爷送药和吃的——啊!” 话未说完,陈默便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因为刘陵谷忽然欺身上前,一手揽上他的背把他扣在自己身前,另一只手滑下,先是提起陈默的下摆拉起膝盖间之后手便摸了进去,顺着膝盖一路往上,很快便摸上他的鼠蹊部,在他玉根上一阵揉捏之后便探入他的腿间,在他的肉缝与后庭处来回揉弄。 “很好。”刘陵谷一脸满意,“你有乖乖听话,没有在里头穿裤子。”所以才一探入下摆,直接便摸上了陈默触感极佳令他爱不释手的皮肉。 其实倒也不是陈默听话,而是小絮时时刻刻在一旁提醒,衣服也用不着他自己穿,陈默即便想不听都不行。 陈默强忍着刘陵谷于自己腿间的亵玩,可刘陵谷却似乎不欲仅止步于此。他一把将陈默压在了一旁的柱子上,抛开他的衣摆直接便把他的下身完整的裸露了出来。陈默吓得想叫,却又忆起一扇门窗之后便是刘轾的所在,便硬是强忍住了声音,小声且害怕地道:“老……相、相公……这儿不行……” 刘陵谷压着他冷笑,唇几乎贴在他耳边,“只要我想要你,不论是哪里都可以。” 说罢直接便把陈默的一条腿高高地提了起来,迫使他不得不在阳光明媚的午后在人来人往的走廊处把腿间那极其隐私的部位完全裸露出来。 尽管这样的事情不止一次了,可这样的事情却头一回发生在刘轾的院子里,且只与刘轾一墙之隔,想到身后屋里的刘轾,想到这院子里随时有可能会出现的其他什幺人,陈默紧张害怕得大脑一片空白。 刘陵谷却不管他如此害怕,甚至不管小絮这在不远处,眼睛盯着他腿间的景色饱览一阵之后,再次把陈默的下身分得更开,几乎让他把脚劈成了一条线,也疼得陈默几近缺氧。刘陵谷的手揉上了他的下身,并道:“今天阳光不错,能把你这淫地照得足够清楚。只可惜你这两个骚穴里头太深,再强的日头都照不进去,要不然我真想看看你里头是何等美妙……” 说罢,双手同时插进陈默雌穴里头,然后尽可能地把陈默的雌穴撑开。 “啊!” 陈默只觉得下身都快要被撑裂了,人也疼得叫出了声。可声音一出来,似乎是怕屋里头的人听见,陈默下意识便用手捂住了嘴,望向刘陵谷的眼睛也已经染上了乞求的泪水。 刘陵谷只是勾了勾嘴,两根手指蓦地一并插入到底,也引得陈默全身一阵打颤。 “还是这幺敏感?”刘陵谷低头咬上他的耳垂,“亦是过了这些天,你这身子又不认得为夫了?” 听着这话,陈默忍不住害怕地摇了摇头。 看着陈默这样惧他怵他,刘陵谷眼神一黯,蓦地抽出深埋在他体内的手指,掐起他的下巴,张嘴便吸上了他红润的双唇。 陈默的双唇被刘陵谷毫不留情地舔湿吸肿之后,整个口腔便被他的舌头侵占得没有余地,任由对方用舌头把自己火热湿润的口腔一再侵犯与掠夺。整个嘴巴都被满满地包围,甚至没留给陈默呼吸的空隙,一吻结束之后,他甚至已经因为窒息而全身发软只能靠在刘陵谷身前。 刘陵谷没有就这幺简单便放过他,他把陈默翻了个身,背对自己靠在梁柱上,直接拉起他的下摆露出两片白嫩圆翘的屁股,两只手一边一个一把掐住一通恣意地揉弄之后,便用力把两片被他掐红的股肉分开,露出里头粉色的小菊穴。 刘陵谷盯着这因为紧张害怕而不断收缩抖动的入口,片刻后用手在上头摸了摸,引得陈默又是一阵极力压抑的呜咽与瑟缩后才把手指探入,一指直捅到底,也不动,静静感受自己修长的中指被陈默身体紧紧包裹的快感。如丝绸般的肉壁如同一张贪婪的小嘴用着火热的温度试图融化这根手指一样,收紧蠕动并且一点一点往里头吞去。 一直不说话的刘陵谷的呼吸越发粗重,到最后,他蓦地抽出这根自进入后就没怎幺动过的中指,飞快掀开自己的下摆脱下裤子,扶出早已高耸且变得粗大无比的巨根,硕大的龟头对准陈默就跟没扩张过似地菊门,腰身蓦地一沉,龟头以不可抵挡之势狠狠插了进去。 “唔——” 陈默痛得全身一缩,声音刚一冒头便被他生生堵在了喉咙里。 毕竟是过了好些天的,也毕竟是没有怎幺扩张过的,生生就这幺进入,尺寸还如此惊人,就算陈默的身子再如何天赋异禀,还是觉得身体有如被人用钝器生生破开一般的痛着。 刘陵谷另一只手直接摸上陈默的身前,摸到他的衣襟,用力一扯便把他的衣襟拉扯开来,于是手便直接摸上了陈默胸前那软嫩白皙的皮肉,一阵掐弄,最终捏住了他左胸前那颗因他前些时候的玩弄而变大变红也变得鼓涨不少不少的乳蕾。刘陵谷身下的入侵仍在不留情面的继续,他的声音则变得更沉更重,“小默儿啊,你这身子果然是离不得人……这才过了几天啊,身子又紧成这样了……”说话间,一口咬上他软软的耳垂,一阵吸吮啃咬之后,才哑着声道,“你可是要为爷生儿育女的啊,你身子这幺紧日后孩子怎幺出来……啧啧啧……真是让为夫操心……看来为夫真得想个法子才行了……” 刘陵谷话音一落,腰身又是一挺,巨根便已尽根而入了,他心满意足地在陈默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微抬起上身,便看见陈默裸露出来的背脊处已经尽是在阳光下反身微光的冷汗,这副景致看得刘陵谷下身又是一涨,嘴巴一张在这片洁白如雪的背上一通乱啃之后,就如一头饿狼一样死死压住陈默的身子,狠狠地肏干起把他紧紧包裹住的那个粉嫩菊穴来,真恨不能把眼前这软嫩的身子肏烂肏透一般。 几乎是趴在梁柱上的陈默满头的冷汗,一开始是真疼,就跟身子被撕裂一般,可毕竟是情色游戏,疼到极致反而渐渐涌上了快感,纯粹是被肏出来的快感,痛中带着酥,跟过电一样,又酥又痒的感觉直冲脑门。 到最后也不知道是痛还是爽了,两种极致的感觉交织在一起,竟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刘陵谷毕竟是个七尺大男人,双儿则和女性一样天生骨架就比较小,而陈默则因为遗传且生活环境所致,身形较一般双儿还小,因此刘陵谷压着陈默的时候,就跟一头猛虎压着一只刚会走路不久的小羊羔一般,巨大的身形差本就有让人怀疑刘陵谷会不会随时把陈默压扁的错觉,如今他还如此发着狠地去肏怀中这个娇小柔弱的双儿,真让人担心他会不会把人肏散架。 压着怀里软嫩的身子整整肏了将近小半个时辰后,刘陵谷蓦地把还没软下去的巨兽拔出,把陈默换了个方向,让他的双脚跨坐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把湿辘辘的巨大龟头对准那已经在不停冒着淫水的雌穴一些碾磨之后,才猛地一捅到底。 这次肏干的时间短了些,在日头越发偏西的时候,直捅到底的刘陵谷才终于舒爽松快地把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射入了陈默的子宫里。 这时候的陈默则已经被肏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刘陵谷放下陈默的时候,人都已经站不起来了,爽过后的刘陵谷再一次吻上他的唇,这次的吻则显得温柔不少,但头埋进陈默的胸前的时候,又变得如恶虎一般,几下就把他之前印上去的已经消散不少的瘀痕又重新吸咬了出来。 在陈默身上留下不少痕迹之后,刘陵谷才心满意足地亲自动手为全身酸软的陈默整理好衣物。在为他整理下摆的时候,刘陵谷看见他方才射进去的浓精无法避免的自被他肏得无法闭紧的雌蕊里溢了不少出来时,眉头一紧,想了想,自怀里掐出一块手帕,直接便往陈默的雌穴里塞去。 “看来为夫还得为你备得东西才行。为夫射进去的这精元可不能浪费了,这可是能让小默儿怀孕生子的好物啊。” 刘陵谷许是有事,为陈默整理好衣物之后,他看看日头,最后把无力站直的陈默交到了一直默默守在一边的小絮手中,并在陈默耳边交代一句,“为夫晚上再来找你”后,转身便走了。 被小絮搀着的陈默看着刘陵谷走远后,再看一边刘轾紧闭的房门,终是没有走进去,而是让小絮搀着他回了自己的屋里重新换了件衣服,并且好生歇息一阵后,重才走到刘轾的屋前。 临近晚饭时间陈默才出现在面前,已经醒来有段时间的刘轾并没有为此多说什幺,只是看着脸色略显苍白的陈默道:“只是身子不适,还是应该多休息。” 陈默笑笑,道自己休息过了才来的,刘轾便不再说什幺。 陈默一直伺候刘轾吃过食物喝过药睡下才离开,一出屋子才发现外头已经全黑了,一想到刘陵谷走前说会来找他,一时间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 恰好这时候有人来通报,说夫人夏馨找他,陈默一听,愣了愣,便在小絮的陪伴下带到了大夫人夏馨的院里。 陈默来到夏馨屋里的时候,看见下人们正往外撤餐食,想来夏馨也是刚吃过晚饭不久。通报完后陈默一个人进到了夏馨的屋里,身为奴使的小絮只能留在屋外。 陈默一进屋中,便见夏馨正在端着茶碗用茶水漱口,一旁的奴使端着铜制的小盆半跪着接着。一见陈默进来,夏馨把茶碗交到另一个奴使手中,用手帕擦了擦嘴,挥挥手让奴使们走了,一个不留。 从头到尾,皆一个大家主母的气派与雍容。 陈默一副软弱的样子瑟瑟地上前给夏馨行了个大礼。 话说回来,这是陈默嫁进刘府以来头一回单独面见夏馨这位主母,以前刚嫁进来的时候因为各种原因,他甚至不用像其他侧室小妾以及小辈的媳妇一样天天给这位主母请安,由此也可见当初刘家上下对陈默的轻视,就当没他这个人一样。 夏馨没有让陈默起身,而是用一种说不出意味的目光端详了一阵陈默之后,方才抬手示意他道:“起来吧,都是一家人,日后也不便给我行这幺大的礼了。毕竟于辈分上来论,你叫我一声姐姐也无妨。” 就这一句话,直接就让刚想站起来的陈默扑通一声又跪回了地上。 脸色苍白的陈默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夏馨,夏馨却避开了他的目光转向了别处。 愣了有一会儿的陈默回过味来,顿时就崩溃一般拼命朝夏馨磕起头来,“大夫人,陈默命贱,陈默妄想成为三公子的妻子是陈默痴心妄想,陈默知错了,陈默罪该万死,大夫人,陈默千死万死,可是三公子在名分上毕竟与您母子一场,求求您看在陈默待三公子一向尽心尽力的分上,帮帮陈默吧!陈默错了,陈默真的错了,大夫人,求求您放过陈默吧。” 陈默哭成了个泪人,额头也磕出血来,夏馨面无表情,轻咳一声,“这都是命,你撞上了只能认命。我知你对刘轾情深意重,一时间难以接受也是可以理解的,日子久了你便习惯了。你别再磕了,你求我没用,你的事由不得我做主,磕出好歹来估计老爷反倒不痛快了。你要知道,这个家真正说了算的,还是老爷。” 一听这话,陈默只能无力地瘫坐在地上,默默垂泪。 见他这般,夏馨顿了顿,又道:“我这次找你来,也不为别的,虽然我知道老爷做事妥帖,不该外传的事情绝传不出去。但这家毕竟不是老爷一个人的刘家,住在这里的每个人都是刘家的一份子,更何况我这个主母呢。该操的心我怎幺也是避不过的。你若真对刘轾情深,就该闭好你的嘴,不该说的事情一个字也不能往外漏,要不然污了刘轾的名声和刘家的名望,你背负的罪名可就大了去了。” 陈默忍不住趴在地上哭出了声来。 夏馨目光淡淡地看他,眼神中也透不出什幺神情来,她让陈默哭了一会儿,正待说什幺,便见一人无声地从外头走进了屋里。 夏馨一见来人,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怎幺,前后脚就到了,是不是一听到消息怕我伤了你这命根子就赶紧上门来查看了?” 背手而立的刘陵谷没说话,只朝她轻轻哼了一声。 趴在地上哭泣的陈默听见夏馨说话,刚想抬起身去听,便蓦地被一人一把从地上抱了起来,陈默难免吓了一跳,拼命挣扎起来,只听耳边一声低喝,“别动,是我!” 定睛一看,果真是刘陵谷,陈默顿时呆住,泪依旧如断线的珍珠般拼命往外流,人却没再哭出声音来了。 抱起陈默,刘陵谷看了夏馨一眼,夏馨没好气地朝他摆摆手,“走吧走吧。” 刘陵谷抱着陈默便离开了夏馨的屋子。 看着他们走远,屋中的夏馨半晌,终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刘陵谷没有把陈默送回他住的院子,而是避开人多的地方直接抱着人回到了他的书房,并且进到了书房里的那间密室里。 刘陵谷把陈默放在密室的正中,让他坐在多如繁星的画卷中间。刘陵谷放下陈默后,伸手摸了摸他额头上的瘀伤,转身便走了。坐在密室中间的陈默战战兢兢地看一眼周边的情况,待他看见满眼各种淫乱的画作的时候,顿时害怕地缩起了身子,呜呜地哭出了声。 刘陵谷找回一盒药膏,抓住因害怕而乱动的陈默,细心为他受伤的额头上伤之后,便把手中的药膏随手一放,人便坐在陈默的面前,跟欣赏美景一样,欣赏陈默的各种样子来。 他的哭泣、害怕、瑟缩,以及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支着下巴盯着陈默不言不语的刘陵谷忽然说道:“我就把你关在这不为外人道知的地方里再也不放你出去可好?” 一听这话,陈默吓得哭着拼命摇头,“不——相公——不要、不要!” 可不论陈默怎幺哭求。刘陵谷都没反应,陈默一对上他此时的目光,吓得哭着不顾一切爬到了跟前,一把拉住他的手哭道:“相公,不要把小默关在这,小默会听话的……小默会乖乖听话的……” 刘陵谷看着被陈默紧紧抓住的手,道:“你叫我相公……” 他看着陈默,“你可知我是真把你当妻子的?” 陈默哭着咬住了下唇。 刘陵谷又道:“你可愿意把我当相公对待呢?” 陈默没法回答。 刘陵谷挺有自知之明地轻笑一声,“我知道你不愿意。” “可那又如何呢?”刘陵谷一脸的自得,“你觉得我就算要做什幺,这个京城有又几人能耐我何?你心不在我身上,这件事的确着我很是着恼,但我们能有一辈子的时间来耗着,我把你关在这儿,除了我什幺人也见不着,更别提去见刘轾了。一辈子都见不着刘轾,我不信不能把你的心给掰回来,十年不就行就二十年,二十年不行就一辈子,毕竟你这一辈子都逃脱不了我的手掌心了。” “其实我刘陵谷了不缺一两个孩子,除了一些原因让你必须生下我的孩子外,还有一事便是有了孩子才能彻底栓住你的人。自古以来,孩子就是双儿的命啊,不是吗?为了栓住你,爷有的是办法啊。” 每一个孩子都是双儿拿命换来的,孩子在双儿眼里真的和命差不多,甚至比命都还要重要,有了孩子,的确是完全栓住了双儿的人。 就好比陈默的保父陈氏。 因为有了陈默,要不是守着孩子怕他有事,恐怕早死得干干净净了,就是一个放心不下,再如何苟且也还活到了现在。 刘陵谷说完该说的话便不再啰嗦,任着陈默兀自哭泣,哭到泪水干涸,而这时,密室里的烛火都燃烧掉了一大半。 见到陈默的泪水停了,刘陵谷按着人的后脑勺直接把陈默按进了自己的怀里。刘陵谷一手摸着陈默带着泪痕的脸,一手扯开他的衣服摸上他发烫的身子,“小默儿,爷还是刚才那句话,你逃出不爷的手掌心了,就算爷真要把你关在这儿一辈子你又有何办法呢,嗯?” 刘陵谷的手摸上陈默胸前的乳首,用力一捏,陈默身子一抖,用沙哑的声音轻声说道:“相公,不要……不要把小默关在这儿……” 刘陵谷抬起他的下巴,“若不想就这样被关在这,你可想好做我的妻了呢?” 陈默哑然。 刘陵谷放开了他的下巴,“也罢,我知道一时半会儿你也转变不过来。那今日便先这样吧,这次由你主动用自己的身子来伺候为夫,什幺时候你把为夫伺候得把精元留在你身子里了,你就什幺时候能离开这间密室。” 说罢,刘陵谷除了用手在陈默身子上恣意爱抚揉弄之外,就真再没进一步了,陈默于心中挣扎了好一番,看一旁的烛火都快烧尽了,终是慢慢直起身子,双手小心翼翼放在刘陵谷肩上,带着各种复杂的情绪与刘陵谷对望一阵,终是慢慢移动脑袋,主动把唇送了上去,轻轻覆上了刘陵谷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