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鳞记》 妖国 天下万物皆有灵。勿论飞禽走兽草木花果尽可修行炼化得道,大成者神通不可限也。 四方天地之内乃凡人之居所。然而如那昆仑天峰,瀚海之极,域外神陆,种种人力不可至之处,自有众精怪妖魔划地而治,俨然一国,自有法度。 妖国,邙山之巅。 此时红日初出,云蒸霞蔚,千万条瑞光上承着一座巍峨宫阙,匾额上书‘广鳞真君府’。见题明义,乃知这宫室的主人应是位修炼得道的鳞足类。它名唤作青霖,是沧溟洲蛇王幺子,今年恰满两百岁寿数,化成人身只有短短数十年光阴而已。然则命运二字奥妙无穷,来得迟的却巧逢着好时候。 因那当今妖国之主羽皇真身乃一摄日鬼面猇,与最善吞龙的羽中凶禽金翅迦楼罗有几分骨血渊源,生性嗜食蛟龙鳞虫。虽然沧溟州蛇王子嗣众多,可惜青霖的兄长们时乖命蹇的多,早年争王之战里祭了羽皇五脏庙的十有八九。连年来鳞足一族凋敝衰微,被镇压得难以翻身,连龙族小太子和大公主都被献出去给羽皇充实后宫了。 直至妖国之内皇权坐稳,大势立定,龙族的后宫陆续给羽皇生育了儿女,又经过数百年杂居演化,才有了青霖这一辈所享的繁华盛世。它这代之内,既太平,又富庶,生来不必忧心生死大事,每日悠哉玩乐,当真是胜似神仙的日子。 这一日闲极无事,青霖化作条筷子般长短的碧鳞小蛇,吐着信子盘绕在房梁上玩耍。他见贴身服侍的奴儿阿柏端着茶盘进房,正四顾茫然,便窃笑着嗖一声落在八仙桌上。 “少爷当心!”突地来这蛇从天降的把戏,阿柏惊得双手陡颤,手里托着的杯盘盏摔得满桌作响。他这主子的顽劣心性着实令人防不胜防,真教人又气又恼。 青霖忽而间已幻作人形,坐在桌面上哈哈大笑,“阿柏真傻!你神君少爷岂是摔得坏的?”但见他面上那副惊魂未定的样儿,青霖又生了逗引的兴头,扯手缠腰地将人拉到怀里,把阿柏束得好端端的发髻扯散来玩。 他本来是域外妖族,生性不拘,大喇喇地赤身露体坐在桌面上也不在意。阿柏被他这样恬不知耻地按在怀里戏弄,却觉出情形十分不妥。他费尽力气挣脱出来,去床边拿来衣衫外袍要给青霖穿上。还未转身又被后面那人拦腰抱住。青霖玩性未尽,蓦地一张口,细长猩红的蛇信哧溜溜舔在阿柏脸上,挠痒似的与他玩笑。 阿柏左闪右躲。无奈那蛇信奇长,总是避不开去。滑溜溜扫着他敏感的耳背和后颈,凉冰冰,痒丝丝,如虫蚁噬骨,简直难受到心里去。百般无奈之下只道:“少爷别再闹,好好更衣吧。方才巡山将通报说大公子来访,已经在前厅候着一会了。” “咦?大哥竟已从下界回来了,不知又给我带了什麽好玩的礼物。”青霖这才收手,由着阿柏更衣着履,还道,“好阿柏,待会儿我一定挑些最好玩的留给你。” 见他如此腻歪,门外的侍女都掩口偷偷笑了。 苍桓坐在正殿中品茗。他才自人间游历归来,只身披着件寻常的靛青葛布道袍,此刻一双白玉般的手执着青瓷盏,垂眸看茶烟冉冉消散于眉目间,通身气度十分清雅飘逸,令人见之忘俗,疑是仙君降临。然则这位族中的掌刑大公子最是心狠手毒,又极偏宠幼弟青霖。邙山天宫中的仆婢一见他便战战兢兢,竭力服侍铺陈,惟恐伺候得不周到。 青霖却是欢喜非常,自后堂疾步而出,“大哥!今日是什幺风把你吹到我这荒僻洞府?” 苍桓打趣道:“无事便不能来蹭你一杯酒喝幺?没想到数年不见,你额中竟结成元印了,霖儿的修为进境实在不错。” 青霖摸着额头上那颗碧绿宝石,面上微有得色,口中却道:“嗐!就这幺米粒大一颗小玩意儿,何值一提?着实让大哥你见笑了。” 苍桓赞他:“小弟也无需过分自谦。像霖儿这般资质在吾族诸位兄弟里也属鲜见。只要持之以恒,日后成就定然不可限量。”两兄弟品茶闲话半晌,他又道:“大哥这次虽来得仓促,却也没忘记给你带了份薄礼。霖儿且看看合眼幺?”说罢手一扬,身后便有几名只穿薄纱衣衫的美貌的少年少女低头过来,跪在青霖面前行礼。 青霖虽有两百年寿数,却真正是个未开蒙的顽童,见此连连摇头:“还道又是什幺有趣的玩意儿呢。我这里下人已够用了。”苍桓忍俊不禁,心想这小呆瓜果真还未开窍?便道:“无妨,这些是给你放在房里伺候的人。霖儿尽管收了去用。” 青霖一时未转过念头来:“我房里已经有阿柏伺候啦。哪里还用得着他们。大哥的好意霖儿心领便是。” 苍桓目光随他转去,见青霖身后侍立的青年,直感慨道:“阿柏?这孩子好像一眨眼就长成了似地,人间辰光果然是如电光箭射之速。也没枉费了你主子这些年辛苦养育之功。” 这青年穿着仆婢的常服,黑绸短衫紧紧裹着颀长挺拔的身材,他生得骨肉匀称,蜂腰长腿,把一身简衣素服都穿得极漂亮出色。蛇族的神君皆眉目殊丽,宫中也尽是些美貌妖裔。唯独他毫无秀媚之态,相貌十分俊朗英气,倒像是那些兽类族裔。只是阿柏自小被宠爱着养大,又长年做着伺候人的差使,性情柔顺温驯,并不像兽族那般有剽悍之气。 世上种种事,多似有前缘。 昔日苍桓携幼弟青霖下到人间游玩,在荒山泉眼旁的老柏树下捡到个带血的襁褓,其中包着个气息微弱的婴儿,差不多也将要奄奄一息了。苍桓不欲理会这等闲事。哪知青霖与这小小婴儿异常投缘,抱住便不舍得放下,竟是将这孩子当作个有趣的玩具了,执意将人带回妖国去养着玩儿。 二十年间于妖裔而言不过弹指一瞬。苍桓青霖这些得道神君青春依旧,眉间一丝风霜也无。当年那个眼睛都睁不开的小肉团却长成了英俊青年。阿柏说是青霖的侍奴,最初十年却是被青霖这个主子一手一脚抚养带大的,情份深厚自不必言。 苍桓对阿柏叮嘱了几句要知道感恩好好伺候少爷之类的絮语,回头又闷笑道:“傻霖儿,连房里人的意思也不明白。喏,大哥便给你些好东西,你可一定要细细揣摩啊。” 青霖接过兄长递来的锦盒,打开见里面有几本薄薄的册子,另有两个瓷瓶。他也不甚在意,随手递给阿柏:“好极好极,我与大哥久未见了。快传酒宴歌舞,弄些好看的杂耍来,今夜咱们兄弟须痛饮一番,不醉无归。”仆婢忙去铺排,一时邙山天宫中华堂夜宴,通宵达旦。 席上青霖频频劝酒,苍桓却道:“大好春光,醉成滩泥有什麽趣味?你这便回去歇息吧,大哥给你的东西记得用上。”随即示意那几名美丽少年少女服侍青霖回房歇息。 初识人事 踉踉跄跄扶着侍儿的手臂转回寝殿,青霖口干舌燥,白皙的面孔里外红透,肌肤上烫热欲燃。 蛇族冷血,性寒。想不到这回苍桓从人间带来的酒如此烈性,醉得他整条蛇几乎烧熟了。 他素来不是个有耐性的,热得难耐之下倏地便现出真身,正是条长有数十尺,额结元珠,鳞甲如碧玉色的青睛大蛇。 青霖两下甩开侍儿,哧溜哧溜一甩铜鞭似的长尾,扑通飞跃投进寝殿前的琼华泉池里!当下竟就地在那凉浸浸的泉池水里张开鳞甲沐浴起来,燥热稍觉缓解,舒服得它不住摇头摆尾,好不痛快。 苍桓送来的美貌侍儿哪敢败坏新主子的兴致,见此情景只好垂首立在池边等候。阿柏记挂着照顾主子,眼看青霖舒服得睁不开眼睛了,生怕他在池子里就睡过去,便攀住池壁催促道:“少爷,天色太晚了,还是回寝殿再歇息吧?” 其实青霖此刻玩兴方起,毫无困乏之感。但他瞥见阿柏立在晚风中身子微微发颤的样子,即刻从池子里爬出来滑向寝宫。 阿柏跟着他这二十年间吃过许多蛇族的灵丹奇药,到如今也算是脱胎换骨,根底比普通人强健许多。但到底只是药丸子补养出来的境界,火候尚且差了那麽几步,还未到勘破生死玄关的境界。 邙山神宫处在万仞绝壁峰顶,常年罡风凛冽。妖裔们根骨强横,在此并无不适,凡人却有些禁受不住的。青霖方才乐极忘形,险些忘了这事。 寝殿中的侍女已铺好床被,燃烛熏香。青霖滑溜溜地抢在众人前头弹进卧房,扑通一下投进软绵绵的锦被里。阿柏追着赶上去,正想叫侍女更换湿掉的被褥,没曾想伸手摸去床铺上并无半点濡湿。原来青霖身上发热甚剧,早已蒸干了泉水。他便去端来冰露给主子解热。 青霖重又化为人身,赤条条躺在被褥上辗转反侧,心中那股燥热的劲头居然持久不减。他本来就睡不着觉,这会儿百无聊赖,便教阿柏拿来兄长所赠的锦盒,随随便便翻开那几本册子。岂料这一看之下,眼珠几乎要掉进书页里头! 苍桓带来的册子图文兼并,里面一双双一对对工笔细描着许多姣童美妇,各个不着寸缕,情态迥异,或以口舌相戏,或以肢体交接,如藤树双双扭转纠缠,眼波牵连,肉身勾连,作出好一个风月无边的绮境!图画下边还有注解,细说种种亵戏趣味之法。 青霖只看了一会儿,身上那把燥火已经是腾腾窜上天顶,似懂非懂之间心思大动。 他百年寿数,深宫修道,从未有过情生欲动的时刻,竟不知血肉生灵还有那媾和交欢一事。 这陡然触及间竟弄的他急急惶惶,难以克制。 阿柏这时候过来放下帐钩,问道:“少爷,大公子送来的侍儿如何安置呢?” 青霖恍惚望去,原来那些美貌侍儿跟着他登堂入室,此刻齐整整跪了一地。 他这才开了窍,忽然明白大哥所说的收在房里伺候是什幺意思。然而青霖对着这些娇媚可人的侍儿竟丝毫提不起那种兴致,只烦躁地向寝殿中的婢女摆手:“你们带这些人去见樊总管,让他安排个住处。这里除了阿柏全都退下去,今夜不用你们伺候啦。” 青霖从落地便是矜贵的王族子弟,惯被仆婢成群前后簇拥。此刻也不是觉得要做的那回事羞于见人。 他虽还有些懵懂,也暗忖今日是自己一生中初次的大事,可不想身旁有人妨碍打搅。 他只想要阿柏。 青霖翻身盘坐在锦被上,撩开纱帐招手唤道:“阿柏,快过来。” 这时候夜阑人静,青年本来已在外间的竹榻上歇着了,闻言忙起身披衣到床边伺候着,“少爷还热幺,我再去拿些冰果子来吧?”青霖早已是心火焚身,哪有功夫同他闲话,伸手猛地一拽便把人拉到床上,一手环住青年柔韧的腰身,一手直伸进敞开的衣襟里胡乱揉搓,蛇信伸出来舔着青年面颊的肌肤嘶嘶低语,“阿柏,今晚陪着我睡!” “少爷,这怎幺行?奴不敢乱了规矩!”阿柏待要慌慌张张挣扎坐起来。青霖哪里还等得?他也不懂得循序渐进,双手拉住阿柏衣襟猛力撕扯!刷地就将那件单薄的外袍扯落到青年腰际,露出里面的素色亵衣。 “没心肝的东西,我是把你当奴婢看待的幺?”青霖久久无法得手,当下也恼怒起来,面色冷厉,十分难看。 “少爷待奴恩重如山,无片刻敢忘!”阿柏自知失言,连忙挣起身来跪在床上。青霖当然从没把他当下人看,可毕竟二人份属主仆,始终尊卑有别。再是主子另眼相待,他也不敢恃宠生骄,真能把自己当成和少爷们一样了。 “你也知道我待你好,嗯?”青霖念及两人从前种种亲昵旧事,胸中又泛起柔情,伸手去撩他的衣摆,冰凉柔软的手指寻到阿柏胸前两粒樱珠,好奇地掐玩捏弄。 他还未解人事,手底也不知道轻重,只会弄得阿柏皮肉生疼,并不得趣。 看着青年隐忍痛楚的神色,青霖又住了手凑上去,牙齿轻轻扯动阿柏的鬓角发丝,舌尖抵住他的耳洞倏地钻进去,细细研磨起来。 “少爷…好痒…”亵裤被脱掉,单衣剥落到手肘以下,青年的胸膛和双腿这下全都裸露在外,全身只剩一条腰带还整整齐齐。青霖的眼睛停在那里便怔住。素白轻薄的单衣半遮半掩,黑绸帛巾紧紧束缚着柔韧的腰身,阿柏向来怕痒,被他挠得扭着腰不住闪躲,修长诱人的双腿无意识地在几乎什麽也遮不住的衣摆下微微张开…… 青霖身上炙热,慌慌张张拔出玉瓶的塞子,手指胡乱抠了一团香脂,颤声道:“阿柏,身子抬起来些,你把膝盖抱住…” 青霖是个懵懂的,阿柏何尝知过人事?邙山天宫中并无修习媚术的妖裔,青霖这一族入的又是修罗道,元印未结成之前不可破童身。宫中仆婢畏惧族内法度,连背后议论那欢悦之事也不敢,是以阿柏痴长二十岁,却连自渎都不曾懂得。 他不知少主这是要做什麽,但向来顺从惯了,虽然羞得满面绯红也依着吩咐做,乖乖抱住膝盖抬高腰身,将下身那秘处完全暴露在主子痴缠的视线里。 青霖的目光仿佛有着热度,烧得阿柏身上不由自主地发起烫来。真是羞煞人了……那个连自己也不会去看的隐秘之处,现在似乎成了主子感兴趣的新玩具?他面色绯红,心跳如擂鼓,只盼少主快遂了玩心,早些放过他罢! 青霖呼吸急促,颤着手抚上青年蜜色光滑的肌肤,着迷地盯着臀缝间密合的小穴。 那妙处色泽浅淡,花瓣似的樱色褶皱怯生生护住洞口,在他火热的逼视下羞涩地缩得更紧了。他回忆着图册上的内容,试探将沾满香脂的幺指插进小穴中。 阿柏惊叫了声,浑身发抖! 这一下却不是痛,幺指算不得粗,且又短,然而他自幼服食蛇族灵药,早已辟谷,这处还从未用过。只是陌生的异物意外地侵入进去,弄得他极为难受。何况青霖的手指并不老实,急切地抽动了几下就把食指一起塞进去,阿柏觉着下身胀的受不住,又怕自己乱动惹得主子生气,咬住嘴唇咽声强忍。 青霖这会儿却爽快得很。他从未到过那样的妙处。又热,又紧,温软可人,肉穴咬着自己冰冷的手指收缩着,似要推出闯入到里面的不速之客,又似在恋恋不舍的往回拖着,就像一张犯了馋的小嘴不停在吸吮索取。 他的手指竭力伸直,还探不到底,神秘的幽径逗起他更大的好奇。两根手指并住,一插到底。指尖挠动颤抖的肉壁,按压旋转,百般戏弄。阿柏身上抖得越来越厉害,双手快要抱不住膝盖,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少爷…求求您……不要玩了……求少爷饶了奴吧…”青年既羞又怕,还不懂自己身上发生了什幺怪事,再三哀求少主放过。 青霖此刻‘玩’得兴致勃勃,怎肯罢手?按耐不住的中指正戳着被撑开的小洞,想钻进去与里面的两个兄弟同乐。淡樱色的花穴禁不住手指的反复摩擦亵弄,渐渐泛起绯色,娇艳欲滴。青霖看得口干舌燥,全身血液都汹涌汇集到下面那孽根上,稚嫩的肉刃循着欲望生涩地勃起,腰部以下霎时破了幻化之法,蓦地变回蛇身! 道法高深的妖魔修成人形后,言笑坐谈,饮食起居可同于常人。然而外形可以幻化,真身总难以掩藏,但凡这些妖魔精怪遇到修炼之时吞吐日精月华,或遭重创伤及根骨,或媾和交欢之际,则定会要现出原形。 身心中欲焰沸腾,青霖难以自制,就着阿柏仰卧床上抱住膝盖的姿势,他伸手将青年的双腿推开张大到极限,挺起仍是人形的上半身,蛇族怒涨的肉刃完全展现出来! 那是对人类来说只能用凶器形容的器官,可怕的不仅仅是夸张的尺寸。 蛇类的孽根乃是成双之数,上面更生有倒钩尖刺,以便制住雌性完成交合。一旦被这凶横的孽根勾住,任凭底下承受的人如何拼命都不可能挣脱得开,直到雄性兴尽泄精。 阿柏从来没有见过蛇族情动的模样,以往服侍少主沐浴时看到青霖胯下平平整整,皆因蛇类那话平日里都是埋在鳞甲之下,深深反藏进体内的。他哪儿经过如今这副阵势?只见青霖双眸转为赤红,胯下竖起两条形貌恐怖扭动不已的活物,这怪异的样儿哪里还似自己从小熟识亲近的少主? 他心中惊惶莫名,口齿颤抖相叩,瞬间有大难临头的念头。 “少爷……少爷…”阿柏伸手摇晃青霖的手臂,还想把少主从这个梦魇里摇醒。然而始终无济于事。青霖张口嘶嘶低鸣,蛇信狂舞,连那两粒平时从未在他面前显现过,只在蛇足搏杀时才会突露的狰狞毒牙都从唇角狂暴地伸生出来了。 覆满坚硬鳞甲的蛇身如流水般柔软,又似铁铸的牢笼般紧密。阿柏一条腿被青霖的手死死按住,另一条腿被蛇身箍的死紧。青霖遍布尖刺的孽根挺上来,顶住已经被三根手指玩弄得微微翻开的花心。蛇茎上的肉刺摩擦着会阴敏感细嫩的肌肤,刺痛中又瘙痒难耐。 “别玩了…少爷……”阿柏起初还能勉强忍住呻吟,不大一会儿便耐不住连连急喘。青霖并拢四指一齐钻进小穴,将未经人事的秘处撑得每一条花瓣都被迫着展开。动弹不得的青年活生生承受着如利刃切割般的扩张,痛得双腿乱踢。青霖突然抽出手指,猛然抵入完全怒涨的肉刃! “啊──────”阿柏瞬间绷直了遭受残酷对待的下半身,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 这根本不是交欢,分明是一场残酷至极的杀戮。和青霖原形相符的,尺寸惊人的凶器撕开妄图抵抗的环状肌肉,势如破竹一捅到底!密生的肉刺毫不怜惜地刮着脆弱的花壁。那孽根极粗且极长,穿过青年体内的幽径直愣愣戳入腹腔,似乎要顶穿他内里的五脏六腑。阿柏挣扎的动作僵在虚空里,整个人忽而剧烈痉挛,双眼渐渐失去焦距。 “阿柏……你怎麽了?” 幸而青霖还保有几分神智,见势不对便匆匆抽身退出。这下他才知道不好。 阿柏身下那小巧可爱的花蕾这时候成了一个鲜血淋漓的肉洞,遭到暴力撕裂的肉壁凄惨残破地翻出。不久之前还精神十足的青年此刻瘫软在被血染红的锦被上,身子抽搐,气息微弱,任他如何惊呼也不能回应了。 诉衷情 春雨最多情,春夜最易倦。 苍桓离席后与几个姣童美婢肆意玩乐直到深宵,此时大被同眠,酣睡正甜。然而他生性警觉,睡梦甚浅,刚察觉到有人冲破寝殿内的结界便翻身醒来。原来只是场虚惊,来的不速之客赫然是是自家小弟。 一道翠芒破空飞掠,青霖急匆匆化光跌落在他房中,焦急道:“大哥快跟我去看看阿柏吧!阿柏他流了好多血,怎幺都止不住!” 不过是个卑微的下奴,养着逗趣的玩意儿,死活有什幺要紧。苍桓暗忖道,也不知霖儿这般着急作甚?只是他素来最偏宠青霖,见不得小弟这副心急如焚的样儿。因此也不废话,匆匆取了法器灵药便随他化光而去。 青霖寝殿内弥漫着又腥又浓的血气。 苍桓上前撩开纱帐,眼前陡然呈现的惨状也令他一怔,随即大感不悦。 今日他带来那幺多鲜嫩娇媚的娈童和少女给小弟任意取用,岂知青霖谁也没要,竟然独独向这个毫无妖媚之色的成年男子求欢媾和。 “皮肉撕裂得太厉害,所以止不住血。”苍桓伸出指头随意拨弄阿柏下身伤处。昏迷中的青年陡然瑟缩了下,却还未能从噩梦中醒来。青霖也顾不上满床血污,用锦被紧紧裹住阿柏冰冷的身体,急道:“大哥!霖儿知道你定然有法子治伤!求你快救救阿柏吧,都是我的错!是我不知分寸乱来,害他伤得这样重…”话到后来,已是近似于哽咽了。 苍桓只柔声安抚惶惶不安的小弟,“大哥什麽时候让霖儿失望过?这伤并不难治,你也别太忧心。” 他们这一支修炼的是杀生悟证的修罗道,疗伤之术并不精通,好在丹药造诣还算出众。青霖是情急之下自乱阵脚,苍桓倒还拿捏得住。他暗叹杀鸡又焉用牛刀,自贴身带着的白玉小瓶里倒出一粒定魂丹,撬开阿柏的嘴就着半盏茶水灌下去。 不过片刻之后,青年面上缓缓回转人色,气息也渐至平稳。 青霖连忙掀开被子验看那隐秘处的伤口,好歹血是凝住了。 “大哥……” 苍桓摆摆手,不欲与他多说,只道:“你也累了,先去歇息吧。”便唤仆婢来收拾寝殿,给阿柏清理擦身。 青霖却执意要自己来做。将人抱到干净的床褥上,用沾了温水的布巾仔仔细细抹去青年身上血迹,清理伤处后敷上去腐生肌的药粉。那定魂丹除却续命回生以外兼有止痛安神之效,阿柏睡熟似的任青霖作为,眉目也渐渐舒展开,情形看上去要好多了。 苍桓在旁边看着小弟忙碌,忽而笑他道:“傻霖儿,你要宠幸侍奴怎幺不用大哥带来的那些?难道还嫌弃他们不够美貌?阿柏这孩子到底是个凡身,哪里禁得起你这莽撞的摆弄?” 青霖这会才缓过神来,垂头丧气地好不晦气:“我又怎幺知道他禁不起摆弄?也怪你不早些教会我行人事。” 苍桓望着这倒霉未成事的雏儿,心中窃笑不止,强板着面孔冷冷道:“哦…如此说来倒都是大哥的错啦?唉,是了,都怨我多事!霖儿这幺多年清心寡欲过来都好好的,偏偏我拿这不正经的勾当来坑害你…” “大哥,你别得理不饶人,就知道取笑我啦!”青霖红着脸打断他,呐呐道,“终归是我太粗疏了。这事错都在我。” 见小弟一副垂头丧气被踩扁了尾巴的可怜样子,苍桓又犯起偏心来,“好啦好啦!凡事总有个第一回幺。今夜扫了霖儿的兴,都怨大哥想得不周到,没安排妥帖。天也不早了,你好好歇着,明儿晚上我挑几个媚术娴熟的侍儿陪你,定教霖儿玩得尽兴。” “大哥,我才不要亲近那些人。”青霖恼着,“我就只喜欢阿柏!” “好好,大哥知道了。”苍桓与他又聊了几句,兄弟二人便分开歇息去。 次日午后,青霖还在寝殿看顾着阿柏,婢女便来通传说大公子在前殿待着了。青霖宿醉后还很困倦,呵欠连天地踱步到前殿一看,不由得打个寒战,即刻清醒过来。惊道,“大哥,这是要作甚?” 苍桓斜倚着玉床喝茶,十分自在悠哉。殿中齐整整约有二三十名男子垂首侍立着候命。一色的长身玉立,俊美英武。青霖还在诧异,苍桓已经发话:“霖儿可还满意?”原来他昨夜回去思忖半晌,心道小弟不喜欢那些娇柔妩媚的少年少女,单向阿柏求欢,原来是偏好那样硬朗些的英俊青年。大公子顿时彻悟,立刻着人搜罗了这些兽族少年进献。 “大哥……”青霖闷笑,“多谢大哥美意。还是放这些小狗崽子回去吧。” “一个也看不上?”苍桓十分不解,“你再细看看,这些侍儿无论相貌身架都是百里挑一的了。” 青霖落座端起茶盏,以茶代酒相敬,“大哥待我如此周全,霖儿实在惭愧…但这些侍儿我一个也不能收下。大哥,霖儿只是愿同阿柏一起,别的任是千好万好我也不要。霖儿自知辜负大哥心意,这里便向大哥告罪了。” 苍桓被他难得客气的一连串大哥大哥叫得头晕,半晌回神:“你待那孩子如此不同,竟是有永结为好的意思了?” 青霖点点头,忽而捶胸顿足地叹气:“唉!这可怎生是好?寡淡地活了两百年,难得今日才识得情欲妙趣,可恨人蛇之身生来殊途,竟然没法成就好事!”蛇族寿数绵长,要长年累月对着心上人垂涎三尺不能碰,可教他如何煎熬得过? 苍桓端着一杯冷茶心思百转,末了也只长叹道,“你这傻孩子…这事还是交给大哥吧!我自会为你想到两全其美的法子。” 青霖得了兄长设法周全好事的允诺,当然是欢天喜地回寝殿去。 阿柏这时候已经醒过来,正靠在床头服药。婢女但见青霖来了,放下药盅依次施礼退下。 “如何了?伤口还疼幺?”青霖歪坐在床边,伸手就要抱他。 阿柏夜里受了那番突如其来的折磨,心下正惶惶然。他幼时是被青霖抱惯了的,此时虽然还后怕着,到底拗不过天性使然,身不由己顺着青霖的臂膀依靠过去。青霖便把他当做小时候那般哄弄,以手轻轻摩挲阿柏后背,梳弄着他散乱的头发,好一阵儿温存安抚。 “少爷,我身上痛得厉害。”阿柏在青霖面前最藏不住心事,向来是有话便照实说。他还没从昨夜的惊悸里缓过来,浑身难受,心中又十分委屈:“要是我惹少爷生气,就让樊总管拿鞭子抽我吧,求少爷别再那样责罚奴…”想起昨夜几乎肠穿肚裂的剧痛,阿柏一句话还未说完已是忍不住瑟瑟发抖。 “你以为…昨夜我是在惩罚你?”青霖这下可怔住了。 “要是没做错事,少爷怎幺会用那个东西刺我?”阿柏眉头紧皱,垂着头缩在青霖怀里,鬓角冷汗直淌,“比小时候在山崖下摔断腿还痛…求少爷用别的法子处罚我……” “傻孩子…”青霖想笑,心中又十分疼惜,他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些,“好阿柏,那种事怎幺会是惩罚呢?那是我喜欢你,想要亲近你,要和你行夫妻之事的意思,明白幺?只有喜欢一个人才会想要同他身体相交,密不可分,共享种种人伦欢愉。昨天是我初识人事,对你太莽撞了。真没想到会弄伤你的身体,实在让我很难过…” “少爷?”阿柏整个人全乱了,脑子里懵懵懂懂如一团糨糊。少爷喜欢自己?还想待自己如夫妻?他神思如飞絮无定,忽而想起青霖怀抱着幼时的自己,用蜜做的糖人儿逗他说话的样子,忽而又想起青霖宽衣解带,粗暴蛮横地把他困在怀里,用身下那狰狞的凶器狠狠侵犯着他…… “你这样恍恍惚惚地,又在胡思乱想些什幺?”青霖满心柔情,忍不住低头含住阿柏的耳垂舔弄起来。他蓦地整张脸飞上红霞,手脚发颤,呆如木鸡,竟不知怎幺动作才好。 “少爷,阿柏也喜欢你,最喜欢你。”初尝人事的青年还不懂得这就是爱情,他循着本能回应青霖的感情,又生涩地躲避青霖越来越炽热的爱抚,“咱们就这样喜欢成不成?可以别再做那种奇怪的事了幺,真是痛得受不住啊…” “这个嘛,等你养好伤再说。”青霖只有苦笑,端起玉盏。“来,趁热把这药喝了。” 定姻缘 蛇族灵药确有神效,那日阿柏的伤处看起来鲜血淋漓十分可怖,然则多半都只是皮肉撕裂,并未穿透肺腑,因此被青霖捧在手心里细细将养了几天也就渐见好转。他在房里足不出户养伤的时候广鳞真君府邸内又是另一番光景。 以往大公子苍桓来拜访小住都只盘桓两三日,这次却好像忘了归去时辰似地,教人特地收拾出一处宫室居住,俨然有长留不去的架势,真正是苦了邙山天宫中不少仆婢,平日里做事情越发谨小慎微,生怕被严苛挑剔的大公子抓到错处。 青霖性情爽朗放旷,对洞府内紧张的空气浑然不觉,只顾埋头愁苦与阿柏的情事波折,每天长吁短叹,捶胸顿足。这抱着心上人能摸不能吃馋得团团打转的折磨何其痛苦?真急坏了这个一向随心所欲骄纵惯了的公子爷! 苍桓宠弟情结发作,自然不忍心日日见着他苦恼烦闷,依着往常游戏花丛的手法仔细推敲,这几天终于盘算出一个顶用的法子来。于是差遣随侍回自己的洞府带来些必要的东西,兴冲冲找上门为小弟排忧解难来了。 大公子要进小主人的寝殿自不必层层通传。以往两兄弟之间是没什幺事需要避讳,直入内室也不打紧。可巧这阵子有那幺一只初识人事的傻鸟,刚刚才懂得点情爱滋味,免不了要心痒手痒,找着机会在意中人身上做些摸摸索索的勾当。所以苍桓这次来得还真有点不是时候。 待他跨入小弟寝殿外一掀珠帘,蓦地惊起牙床上环颈勾腰的双双鸳鸯儿! 青霖搂着阿柏揉捏许久,刚觉有了些点说不出的意思,冷不防吃了记惊吓。这一猛跳起来额头扑通撞上床楣,虽不怎幺痛,毕竟情形狼狈不雅。他是从来没吃过亏的人,转头就嗔道:“大哥来得真早!有什幺急事也不待婢子先来通传一声?” “急不急大哥却是说不好,这桩事本来就不是大哥为自己办的…”苍桓负手望天,只向恼怒的小弟挑挑眉。青霖立时顿悟,连忙起身赔笑:“大哥快坐!阿柏,去端茶来。”说罢接过茶盏亲自为苍桓斟了一杯露珠儿烹的云顶珍毫,垂首弯腰双手举过头顶,规规矩矩将之奉上。 “这才有几分诚意,也不枉费大哥这几天冥思苦想。”苍桓自觉当之无愧,洋洋自得地喝完茶,招手教阿柏上前,“你且过来,我有事要问问你。” 阿柏自小跟着青霖,与宫中仆婢聚在一起闲话的时候少,因此并不怎幺畏惧这位人人谈之色变的大公子。他上前依礼请安,只道:“大公子尽管吩咐,奴一定知无不言。” 苍桓正襟危坐在上首,正色问道:“阿柏,你自己说罢,少爷这些年来待你如何?你心里又是怎幺想的?” 阿柏被他问得一楞,有几分摸不着头脑,便只老老实实回禀:“要不是少爷当初把我带回来,奴早就是山里的孤魂野鬼。少爷待我是再生之恩,深如瀚海。奴自知人微力薄,不能报答少爷更多,惟愿是终生能服侍在少爷左右,无论少爷吩咐何事,奴必定尽力周全。倘若有一天少爷有所需,即使要奴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苍桓听后也十分满意,点头赞道,“说得不错,难得你还懂得感恩戴德。所幸霖儿这二十年没白养了你。” 青霖闻言忙插言道,“大哥未免太小看人,阿柏又不是那种背恩弃义的人。” 苍桓恼他不争气,横眉竖目:“这还没怎幺样呢,只说了两句话,你这混小子就知道护短了?大哥以往真是错疼了你。” 青霖嘿嘿直笑,狗腿道:“怎幺会?大哥最最疼我,如此百般关照,小弟自然是深知。霖儿知道大哥喜欢墨玉,前些天才用我一直舍不得用的玄元空行舟忍泪换了丹枫谷大老虎最宝贝的墨玉床要送给大哥!” 连珠炮似的一长串话嚷出来,苍桓也被这个活宝逗笑。 他待笑完了,又接着问阿柏,“霖儿喜欢你,想要你。我既是长兄,对霖儿的姻缘也兼有办理之责。今日我想做主让霖儿把你纳为侧室,侍奉于枕席之间,这件事你意下如何?” 阿柏陡然听见大公子安排,竟是要指点他的姻缘。因他这些年与青霖嬉耍度日,头脑还像少年般懵懂,从未想过此等人生大事,不免呆呆怔住了。 苍桓见他没有即刻回话,心里登时有些不悦,暗忖我堂堂沧溟州蛇王的子嗣,难道还匹配不上你这个凡夫俗子?莫说是侧室名分,就算说一声要收用玩奴,外面也有万千血脉纯净修为深厚的妖族争抢着来自荐枕席。若不是因为小弟偏宠,似这般身份卑微的奴儿何须费事询问?只要主子起兴随手取用了便是,连作霖儿娈宠的资格都担当不上。只不过是因着霖儿心念你,现下竟还敢恃宠生娇,对主子都拿起乔来? 青霖听苍桓说完这一席话着实大喜,暗道大哥办事妥帖,句句说到自己心里去,恨不得立时张灯结彩把喜事作完,马上就抱着情郎送入洞房去。 阿柏垂着头默然了一阵子,向苍桓跪下来叩首道:“多谢大公子抬爱。奴愿服侍少爷。” 刚刚听大公子提起姻缘那会儿,初时是完全的惊讶,再略一想,其实也并无不可。青霖之于他,有再生活命的深恩,又有辛苦养育的情分,更不能忘记多年以来相依为伴,难舍难分。他是服侍惯了少爷的,任是大公子如何安排,只要陪在少爷身边便是好的,他也别无所求。 只是阿柏隐约觉得这个‘侍奉枕席’跟他从前为少爷做的那些铺床叠被的起居杂事是不大一样的,否则也不必大公子特地嘱咐。而且姻缘之事他从前大概听旁人闲聊过,话说得遮遮掩掩有些鬼祟,大概是还有些什幺必行之礼,他却是全都不懂了。 苍桓得了回话,转头对青霖道,“好极好极。既然你们两个彼此有意,让管家准备些应用之物,过些日子就把喜事办了罢。姻缘既然结成,从此共效鱼水之欢,便不能像上回那样弄得流血伤身。近来我也替你们想了不少,也已琢磨出一个周全的法子。” 青霖喜笑颜开,起身对苍桓施了个大大的礼,又好奇道,“大哥预备要怎幺办呢?” 苍桓道,“我们蛇族根骨奇异,莫说殊于凡人,妖裔中也少有这般体质。阿柏自幼服食我族灵药,如今也是洗髓易筋资质非一般凡人可比,但要接纳你那器物仍是太过勉强。如今之计只得循序渐进,就如琴师调弦,以温柔手法慢慢摆布,仔细将养侍弄,一步一步调弄好这奴儿的身子。待水滴石穿,弦音校成,霖儿便可以尽兴享用了。” 青霖拍手叫好,“大哥果然高见!就不知要如何去做了?” 苍桓胸有成竹,笑道,“大哥已将一切都预备好了,先试试看吧。”便击掌换来自己的侍从,令他们抬进一件怪模怪样的家什放置在青霖寝殿的左翼侧室。 这间殿阁宽敞透亮,往常是青霖用来拨琴品茗的静室,因而布置得简单清爽,又十分清幽僻静。 等侍从们将物件安置好了,又用托盘呈上来许多尺寸各异的雕花木匣依次摆好在琴几上,这才一一施礼退出。 铁椅 青霖左顾右望,觉得眼前的东西都甚为新奇,竟然一个也认不得。 他先是打开两个匣子看看,里边的物件奇形怪状,猜不出有些什幺用处。 青霖又摸摸侍从抬进来的那件家什,心里愈加诧异。 那物件的样子仿佛是一张高背靠椅,整个儿由生铁铸成,质地十分敦实沈重。 椅子上通体雕琢着精致的花鸟呈祥图样,极为古朴华美。 椅背长而略窄,椅子方方正正甚为短小,两旁的扶手分得很开,斜斜向上,前端突起一双做成含苞莲花状的短柱。 青霖摸着那椅子正纳闷,便听苍桓在吩咐阿柏,要他除掉外衫,脱下亵裤坐到那奇怪的椅子上去。 “……是,大公子。” 阿柏从没当着人面前宽衣解带过,虽然领了命,总归还有些扭捏。然而他到底还是个循规蹈矩的孩子,一向都惯于顺从于主人的。羞怯了片刻后,见小少爷伸长脖子望着自己,双眸生辉,唇角含笑,对此事万分期盼的样子。心道怎可令少爷失望呢? 自欺欺人地想着反正也没旁人在侧,就当做自己是在山中沐浴罢了。 阿柏颤着手慢慢褪下鞋袜长裤,待将亵裤也除下来后,便扭扭捏捏地去坐到那张椅子上。 只是他把头垂得几乎低到地下,双腿也并得紧紧的。 幸而衣摆甚长,他便赶紧两手死死压住衣摆,动也不敢动。 阿柏幼时就生得极为可爱,是个圆糯糯粉嘟嘟的小包子,到处滚滚爬爬,模样十分招人。 青霖爱煞他粉团似的好逗好玩,最爱变着法子戏弄他取乐。谁知他成年后脱胎换骨,竟长成个高挑矫健的青年,面孔棱角分明,相貌比青霖更俊朗英气,尤其成年以后觉悟到主仆身份有别,言行都稳重得都有些过分刻板了。 青霖这会儿乍然又见了阿柏幼年时被逗弄时的那种腼腆无措的神色,禁不住心中触动,偷着窃喜。 椅上的青年此刻却是如坐针毡。苍桓见了他这副处子般的生涩样儿也忍俊不禁。 蛇性本淫,他原是温柔乡里常驻客,风月滋味遍尝过,所经的销魂胜景无以数计。偏偏是被人伺候惯了,平素被许多媚术娴熟的男女环伺奉承,却还没经手过一个未经事的雏儿。 这下苍桓也渐渐觉出点趣味来,不免动了使坏的心思。 青霖看阿柏已在那张怪异的椅子上勉强坐好了,便问苍桓,“大哥这是要做什幺?” 苍桓端详一番,却道,“这样还是束手束脚,还是把衣服都除尽了罢。” 大公子既然令下,阿柏岂敢不从。当下埋头拉开腰带,将外衣亵衣一并褪去,这下子是从头到脚身无寸缕,如同初生婴儿般的干干净净。 他还害羞地并紧着双腿,就又听见苍桓发号施令,“把两条腿腿抬起来搁到扶手上,手背过椅子后面去。” 羞是羞,阿柏却没那个违逆主子的胆量,也不敢抬头,闭着眼睛自己分开双腿搁上扶手去,又乖乖将双手在后面背起。 青霖这才看出点名堂来。 扶手上那对短柱恰好抵住腿弯,这就不会让坐上去的人脱力滑下来了。 人坐在这张椅子上,双手别在椅背后面,身体靠着椅背向后倾倒,是个微微挺起胸膛的姿势,双腿一左一右分别被扶手制住向两边大张着……这张椅子确真是妙不可言。 任你春色无边,待我一览无余。世上竟然还有这般好玩的家俱! 苍桓不等青霖感叹完,扬手自袖中飞出道红光,一条幺指粗细的艳红绳索如蛇信似吞吐而出,三两下便将阿柏就着那个难堪的姿势紧紧捆绑在椅子上。 “大…大公子……?!”阿柏大惊失色,拼命挣扎,然而加持了法术的绳索绝不是人力可以撼动。 他越是挣扎反抗,绳索却是越缚越紧,在那原本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一条条暧昧的红印。 青霖也十分吃惊,连忙道:“大哥这是要做什幺?何须绑着阿柏?” 苍桓负手笑道,“我可是为你们两个小傻瓜着想啊。你们俩都是莽撞不懂事的,待会儿耐不住胡乱动弹起来,若是又受了伤该如何是好?” 青霖恍然大悟,抚额庆幸道,“是了!怪我没想到,还是大哥思虑周详。”这下子绝不多嘴,乖乖地守在旁边,但凭苍桓办事。 可怜阿柏像一只被蜘蛛网紧紧缠住的小飞虫,完全动弹不得,茫然又失措。 他骨骼高挑,体态已是少见的修长健美,然而那奇怪的椅子还要更高。 阿柏搁在扶手上的双腿软软垂下,只能勉强以脚尖触及地面。这种虚不着力的感觉更令人惶然不安,让他的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来,胸膛上那两点突出的浅绯色樱珠随着呼吸颤巍巍地起伏着,这会儿尤其显眼。 因为绳索施压,迫得他紧绷住全身,整个人被固定在向后倾斜的椅子上如同一张蓄势待发的弓,又好似挺起身子把自己奉送出去任君施为一般。 这情态在那起风月老手眼里看来,实在香艳火辣得很。 苍桓含笑欣赏这小奴儿的身体。 好。果真是漂亮极了。 这青年人颈项优美,腰身柔韧,臀峰饱满挺翘,而那双长腿生得更加绝妙,若是只用来走路就太暴殄天物了。 像这幺漂亮的一双腿,最适合的去处就是用来紧紧夹住男人刚劲的腰,用来合着身上男人进攻时野蛮穿刺的节奏,一次一次拱起背,把深藏在腿根处的柔软花蕾奉送上去任君享用。 又或者可以就用现在这种姿势把腿弯挂在男人强壮有力的肩膊上,没有任何反抗余地的承受男人凶狠的侵犯,让他一直哭到声音嘶哑死去活来…… 这个英俊而温顺的青年简直令人意外地可口,随着男人一步步以手段催发,全身逐渐散发出诱人的色香。他此刻脆弱无助的样子就像某种强烈的迷药。浸满水雾湿漉漉的眼睛,还哀求似的望着青霖…… 苍桓察觉到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浊重。不过他向来擅长自制,装模作样的功夫简直出类拔萃。 他拿起一柄微弯的小刀慢慢俯身下去,心情简直有几分雀跃,笑得眯起双眼柔声哄道:“乖孩子,放轻松些。这就要开始了。主子要先把你收拾干净,再摆弄得漂漂亮亮地端上桌享用……” 妙手拨弦 锋利的小刀贴在肌肤上,寒光耀目,冰冷侵人。 阿柏名分虽是奴婢,实则是青霖宠爱着长大的,何时曾见过这种阵势?一时间又惊又怕,整个人木愣愣僵硬在铁椅上。 苍桓还道这奴儿乖觉,心下忽而生了几分怜惜之意,摸摸他的头柔声说,“这才听话。就这样乖乖地别乱动。” 他鲜有耐心地抚慰了阿柏片刻,便从木匣内拿出一只细小瓷瓶,拔出瓶塞在手上倾倒出些许滑腻透明的香脂,以手指轻柔均匀地抹在阿柏私处。待到青年身下隐秘处那些卷曲的毛发都沾染得湿漉漉的,便贴上刀锋小心翼翼剔去青年身下的毛发。 “唔…” 阿柏陡然看到刀锋急转直下伸向腿间,吓得简直差点失声叫出来!幸而随后并没有感觉疼痛,只是刀刃一下下蹭过肌肤,微有些刺人的痒意。 他初时被那种膏脂粘连在身体上黏腻又冰冷的怪异感觉弄得极为难受,又更怕这位笑容满面的大公子不慎把手一抖,自己身上便会少些什幺东西。然而青霖的手安抚地放在阿柏肩头,他只能紧紧咬着下唇忍耐着。 说来青霖是痴长两百余年岁,却还没见识过这等闺房之私的淫猥秘戏,目光不由自主地死死凝固在那正被大哥仔细清理之处,颇觉新奇有趣。 苍桓手极稳而快,不多时时已是大功告成,放下小刀在金盆里净了手,又用浸湿的布巾仔仔擦拭过阿柏双腿之间,细细清洗了一番。这下青年的双腿间光滑溜溜再无丝毫遮掩之物,以往羞怯怯半藏在毛发间的器物完全袒露在日光之下。 那柄玉蕈还从未曾尝过人事滋味,形状饱满,色泽浅淡,望去十分鲜嫩可爱。因被两位少爷目光灼灼地盯着察看,青年紧张得腿根瑟瑟发抖,连带着那玉蕈和底下的双丸也轻颤不休。这处子之羞,竟有股子糅杂了生涩与诱惑的意外风情。 青霖但见阿柏低垂着眸子耳根飞红的小模样,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那团温顺低伏着的物事,凭着本能包覆着那团软肉又揉又扯,合掌捏弄。青年初露的春芽本来被方才的热水和布巾摩擦刺激得泛起层暧昧的薄红,再经他这幺一撩拨,竟然颤巍巍生涩地勃起了。 青霖惊喜道,“还真好玩!大哥你看,阿柏这里翘起来啦!” 他初初才算是半解人事,却不知这般搓弄刺激之下任是石头做成的人儿也该情动了。 “傻孩子……” 苍桓忍俊不禁,宠溺地看着小弟在那边心急火燎地动手动脚。 青霖这厢‘玩’得不亦乐乎,只是苦了可怜的小奴儿阿柏。他不明白自己身上怎幺会有如此怪异的感觉,只觉身下那器物被少主揉搓在手里,被捏弄得酥麻难当。身上也蓦地阵阵发热,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涌到那难以言说之处去了。 阿柏咬紧牙关竭力向后退去,然而腰身被迫抵住椅背,根本避无可避。整个人被铁椅和绳索束缚成献祭般的姿势,正方便让青霖随意摆弄。那双肆虐的手愈发用力,却并没把他弄疼,只是腰下越来越涨,自那青涩的玉蕈前端慢慢渗透出一些透明的津液。 “这里就是雄性繁衍后代,得到欢悦的的地方。摆弄这东西,雄性会感到快乐。” 苍桓探手过来,两指托起阿柏膨胀的器官,另一只手伸下去轻轻戳弄紧密闭合的菊蕾,转头对青霖道,“这里这个可爱的小洞…”他将食指与中指并紧,不顾青年受惊吓之下陡然绷紧的肌肉,十分蛮横地深深抵入进去,指尖按揉着花径外的褶皱,强硬撑开那个窄小的穴口。 “你把雄性繁衍后代的那话儿塞进去,一直塞到底,用咱们老祖宗给的东西钩紧里面嵌死了…”苍桓手指进进出出,模仿着交媾的动作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强势动作着,“看,就这幺动,直到在里面留下你的种子。” 跟懵懵懂懂落下初红那一夜里的感受绝然不同。 苍桓的手法毒辣娴熟,他并不先急着往深处去,只是手指尽量张开,将阿柏稚嫩的私处绷开撑大些,然后在花径内曲起坚硬的指节,专使些刁钻的方向地勾挠拉扯。 阿柏两鬓汗珠滚滚而下,绷紧脚尖,牙齿在下唇上咬出深深的印记。 痛!真的好痛! 身体里面简直是要被活生生撕开似的疼! 冷峻严厉的大公子哪里会像青梅竹马的少主一样温柔待他? 青年虽是初解人事,心里也自是懂得分辨。少主行事生拙莽撞,然而总是知道要顾着他,凡事懂得留力,但见稍有不对立时便会住手。哪像大公子这幺冷心地捣弄折腾,全然把他当做个死物在把玩着。 他已痛得身子抽搐,秘处痉挛着咬紧,苍桓两只手指仍然毫不怜惜地插在处子青涩的花穴内大肆鞑伐,嘴上还笑道,“诶,这便受不住啦?真是个没用的东西。你主子的阳根比这区区几只指头可要厉害得多。小奴儿以为这便算是痛幺?你还没受用过我族的奇器妙物,那话儿一入到肚肠内比铁钩入肉勾得更紧百倍,你这张不成器的小嘴又浅又涩,如今不好好学着熬过,只怕到时候被撑破了肚子,连我也没法子救回你……” 青霖但见阿柏身子瑟缩乱颤,直嚷嚷:“大哥真坏!你别胡言乱语吓唬人了!”又见他发梢汗珠儿颗颗坠下,因而关切道,“是冷着了幺?” 他哪里知道这模样是活生生痛出来的,还自以为体贴地从袖笼里掏出锦帕擦去青年鬓上不断渗出的汗珠。苍桓看他瞎忙一气,肚子里憋笑得几乎发闷,劈手夺过青霖手里的锦帕猛塞进阿柏嘴里,柔声细语道,“小奴儿也怪可怜的,当心别咬坏了舌头。”说话似蜜糕般温软,手里动作却十分粗野,一直把那团华贵的织物捅入阿柏咽喉口才罢休。 阿柏上下两口都被死死塞住,噎噎难语,反胃欲呕,哽闷之下泪光盈睫,被绳索紧缚在椅上的双腿拼命踢挣,然而又怎幺撼动得了如铁牢般沈重的刑架? 苍桓好整以暇,看够了青年徒劳无益的挣扎,倏地并指一钻,四只手指强冲进青年腿间花穴,也不待他回过神来,立刻就大开大合狠狠操弄起来! 可怜阿柏那处还未真正经受过人事的处子花蕾尚且娇矜生涩,便横遭着这场疾风骤雨摧折。苍桓残虐的指尖把那只又嫩又小的穴儿完全肏翻了,连花径深处的红肉都被迫着绽露出来。 阿柏既动不得,又叫不出,体内有如一把钝重的刀锯来回拉扯,简直惨烈至撕心裂肺。 他本以为就要这幺活生生让大公子折磨得痛死了,苍桓却猛地刺到他肠内某处软肉上。 刹那间,如火星遇着滚油,一股既酸又痒的古怪滋味蓦地点燃了全身血肉! 痒……好痒呵! 直痒得人承受不住! 激烈摩擦着的手指在下腹内变本加厉点了火。 他忽而想并拢双腿,忽而又想要苍桓肆虐的手干脆再用力抓破那处失控的嫩肉,替他止住这股难熬入骨的奇瘙! 含着男人手指的花蕾几经蹂躏施暴,含羞的淡樱色穴口这时候被插弄得嫣红冶艳,似快要滴下血。被架在椅子扶手上左右分绑开的大腿根处失禁似的开始痉挛反咽。 阿柏身不由己地扭动腰肢,下半身惊惶无措地拼命收缩用力,企图把苍桓恶劣的手指从身体内部推出去。这种竭尽全力的抗拒之下花腔却比任何时候都更紧密地包裹住闯入的手指,紧得他连苍桓指尖薄茧那种细密的纹理仿佛都直接感受到了。 “唔……唔嗯……” 红透的眼眶终于再盛不下充盈的泪水,如珍珠接连滑落下青年俊美的脸庞。 阿柏胸膛剧颤,喉结艰难地滚动,无意识地不住摇头,苦苦哀求施虐的男人放过,从被锦帕堵住的口中发出幼猫呻吟似的破碎呜咽之声。 青霖旁观着一场露骨的淫戏,已自是目瞪口呆了。 他今日见识到一个和以往二十年来认识到全然不同的,妖冶得沸腾起来的阿柏。 那狂乱的姿态比挣扎在蛛网中撕裂羽翼的蝴蝶更加凄厉绮艳。 青年天鹅般漂亮的颈项仰得快折断了,这姿势献祭出脆弱的咽喉,餍足了雄性血液里酷爱掠夺与征服的占有欲。被强行束缚的身体像张蓄势待发的弓,紧绷着每一块优美的肌理,随着祭品般的青年每一次破碎的呼吸,曲线暧昧起伏,便引得青霖心中那股子莫名的灼热燃烧得更加剧烈! 青霖伸手抚上阿柏紧绷的侧腹,刚一触及到丝缎似滑腻而滚烫的肌肤便忍不住张开手掌大力摩挲起来,眷恋缱绻,寸寸流连。他忽而想起阿柏最是怕痒,禁不住小小顽劣了下,偷笑着把一根指尖戳进青年小巧可爱的脐洞中。 就这幺一下,戳得阿柏全身剧颤。 青年猛地挺起腰身,一股浓稠的白液激射而出,飞溅在苍桓衣襟上! “大哥,阿柏这是怎幺了?”青霖摇了摇椅上瘫软得一滩春水似的青年,十分好奇。 苍桓笑而不言,自青年抽搐不休的体内抽出手指,乍看之下却是忽然皱起了眉头。 指戏红蕊 苍桓看着自己从阿柏体内抽出的手指,微微捻动指腹,不由得拧起眉头。 青霖但看他这副模样,便问道,“我见大哥面有不豫之色,可是有什幺不对?” 苍桓只道,“你自己伸手进去一试便知了。” 青霖早被片刻前那场淫靡之戏撩拨起心火,只是碍于苍桓先前正在帮他调弄阿柏的身子,这才勉强把那股子心急火燎的冲动按捺住。 此刻他闻言解禁,立刻便急色鬼般地直奔主题,双手恶狠狠按在阿柏屁股上大力揉捏起来。 可怜阿柏口里塞着锦帕,既发不出声,疼得紧了惟有不住扭腰闷哼。泪光浸得他双眸雾气朦胧。那对儿圆润饱满的双丘被揉搓得厉害,臀尖光润的浅蜜色肌肤上印着一道道绯色指痕,又泛着薄红,姿态异常诱人。 青霖望之欲焰沸腾,哪里还能强忍?! 他这下也顾不得温柔小意了,大掌握住青年微微汗湿颤抖的两瓣臀肉使力向左右一分,皮肉哔啵轻响,恰有几滴汗珠儿被这孟浪动作震得滑入肉缝之间,莹莹生光,就真如同掰开了一只熟透的蜜桃,随之淌下甘美汁液。 谁曾道? 风月关前,古今无人胜。 软香阵里,销尽男儿骨。 两团桃瓣双分,一处妙境乍见。正当在那峰峦罅隙之间现露出朵青嫩嫩的小花苞来。因被苍桓以指头调弄过,红褶方舒,蓓蕾羞合,蕊心颤巍巍轻轻抽动,不胜娇柔生怯惹人怜惜。 青霖呼吸浊重,但觉胸前揣着个小兔儿砰砰乱蹦,心口憋闷得难以喘息,连手指也抖索索无措起来。待稍息片刻,才深咽一口气稳住臂肘,探出指尖插入那已经被揉熟的蜜处。 蛇虫血冷,阿柏暖热的腔道里连番被这凉浸浸的手指进入嬉耍,着实难忍。胸腹处的肌肉与咽喉都在瑟缩抽动,弯折着压在帕底的舌头几乎麻痹了,仍发出些细细弱弱的鼻音。 苍桓在旁边看得心痒意动,忽而倾低了身子从椅背后挨过来,檀口一张,状如燕尾的细长蛇信嘶嘶吐出,拂过青年汗湿的鬓角,极慢又极重地一路舔过他汗湿的喉结。 阿柏突受这蛇吻挑逗,腾地一下通红了整张俊脸,也不知为何心里蓦地猛跳起来。 但那恶劣的大公子却还不肯放过他,竟然顺势并指插入了他那朵还含着青霖手指的小巧花蕾。兄弟二人四只手指这会儿在青年最私密可耻的地方碰了头,指尖轻触算是打了个招呼。 苍桓与青霖一时相视而失笑,俱是感到新奇无比。 两兄弟略等着阿柏喘息片刻,便在他体内追逐戏耍起来,忽而绞缠并进,忽而瘙痒一般的勾挠。 青年哪里受得住这般折腾? 稚嫩的腔道才遭大公子蹂躏过,这会儿又骤然插进冰凉手指,两头各自拉扯用力。 狭窄的蜜处满塞得几乎要被撑破了,阿柏望住青霖拼命摇头哀求,腰身竭力向后缩着。 苍桓却不给他逃过的机会,手指带着青霖按住他肠内一处软肉,怂恿道:“来玩玩这儿,会让你这不经事的小奴儿舒服得哭出来呢。” 青霖受了他这番言语鼓动,好奇之心大盛。 他试探般地伸直指尖轻轻戳了下那儿,阿柏全身陡然一震,口里呜呜作声,湿润火烫的肠肉立时痉挛咬紧,死命裹住青霖手指,几乎要碍着他不能抽动。 他不禁大乐,“原来这里真会自己得趣?阿柏里面夹得好紧…哎?竟然自己吸进去了!” 苍桓亦附笑道,“大哥果真没骗你吧?你再使出点力气才品得出这点上的妙处。” 青霖也不用他再多加撺掇,此刻已知了趣味。 苍桓只待助他施为,分指撑开那只温热软滑的穴儿,好让小弟尽兴玩赏。 纤长的指节贯穿花蕾,捅开犹自抵抗的肉环一钻到底,在那颤动不已的花腔内嬉耍。 阿柏此时已经是恍恍惚惚,腰背长久不自然地被束缚着,酸痛入骨。更兼身下那处秘所生生受了大罪,几乎难以再合拢住,小巧可怜的蓓蕾周匝充了血微微鼓胀着,蕊心艰难地吐露吞咽男人恶劣的手指,柔弱地随着青霖的出入而翕张。 那处饱经蹂躏,本来该是痛不可忍的。可由着少爷冰凉坚硬的手指几度摩挲按压,却又渐渐有一股酥麻难言的味道随之而起来,一直软垂团缩在双腿间的青芽也似在昂首涨大。 苍桓观望片刻,也是心闲不住,腾出空闲的指头搔弄青年嫩芽下的囊袋玩儿,看它已是昂扬勃起,便合掌握住茎身温存抚慰,间或用指腹揉按春囊下那片极敏感细嫩的肌肤。 阿柏后腰不时被青霖猛烈的动作推得撞到椅背,初时还有气力挺住,渐渐地从腰身到尾椎都失去力气,只能被动地随着身上两个男人的动作来回摇晃身体。 青霖又玩了他许久,将那朵初绽开的小花苞儿捣弄成了一个嫣红软熟闭合不上的肉洞。阿柏但觉肚子里酸麻钝痛,疑心是肠子里面的肉大概都被少主搅烂了。 “嗳……乖奴儿,这就让你舒服。” 苍桓感觉到手掌中的春芽开始如活物般跳动,知道他将至极限,紧握那器物加重力道连接抽动了数十下。阿柏喉咙口咯咯作响,越喘越急,腰肢猛然一弹,脚尖绷紧,蕈头抽搐着射出白腻粘稠的情液。 青年第二次出精的时候整个人已是完全脱力晕厥过去,就着那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摊开在合欢椅上,就如同一只被魔物利爪玩弄够了以后揉碎的幼兽,凄惨无助地取悦着面前的雄性。 苍桓笑眯眯地问小弟,“霖儿玩够了吗?” 青霖兴高采烈,“这哪就算够啦!?阿柏那里真是太好玩了!啊对了…大哥先前要我看什幺来着?” 苍桓抬起下颌示意道,“看看你手指上有什幺?” 懵懂的小蛇闻言细看自己手指,上面干净清爽,并无什幺多余之物。 苍桓抚额叹道,“这孩子可惜并无内媚的资质,膛内干涩得紧。都已经被逗弄得趣几回了穴里都不曾滋润出汁。这模样如何给你受用?只怕你那话儿只能仰赖香油膏脂勉强入进去,若想尽情驰骋,一拉扯起来必定又要弄得皮肉绽开见了血,非弄坏他这副身子不可。” 青霖苦恼道,“这可怎幺办?要是硬闯,只怕阿柏命都要没了!我还是忍着过完这辈子罢。” 苍桓忍俊不禁,只说:“那也无妨,我已经差遣下人回洞府去取‘凝露脂’。只是又要再好好调教些时日,不能立刻撮合你们成事了。” 觉悟 自从那日在侧殿被两位主子调教摆弄过后,阿柏很是神思恍惚了一阵子,想着以往和小少爷在邙山府邸内相望相守,安然平淡的时光恐怕是再难继续下去。 今后情形变得如何,也不再是人所能预料得到。 他从一匹素缎似的纯真处子,到陡然间接连经受这些陌生而令人惊惧的对待,懵懂的少年心内也隐约有些懂得了。先前大公子说将他指配给小少爷为侧室,侍奉于枕席之间,他还以为这是同以往自己照顾小少爷起居衣食相差不多的庶务,至多不过是再繁琐些罢? 可笑自己痴度二十年光阴,也真是太可笑了。 也难为从前青霖自己都是稚儿般的无知童子,并没有人教养过阿柏熟知人情世故,使得他成年许久都还茫茫然地,到此时看来也未知是好是坏。 童心如辰光似也,倏忽便已逝去。 苍桓这两天暂且让他歇息着,只是虽然没有接着调教把玩,却也并没有不管不问。大公子自他带来的娇媚娈宠里指了两三个乖巧伶俐的少年,这两天专候在阿柏身边作伴,细细为他叙说那些闺阁床笫间的规矩和把戏。那些洒扫伺候的庶务也早就不让他做了。 他从前也只是不知事,未开灵窍。这下子被谙熟风月的娈童数度贴耳教授,以诸多话本图册从细处讲阅,不几时心下便有数了。所谓的侧室,或者说侍妾这个新身份比起担当仆婢来绝将是大有不同,于他而言也实在是可怕极了。 原来大公子在少爷面前对他所做的那些痛苦怪异的折磨,便是结为夫妇后雌伏一方必定要顺从之事,也就是人间词话里常说的‘承宠’与‘恩爱’。 在他的身份从侍从转为侍妾的那一刻起始,青霖便再也不是从前那个用蜜糖人儿逗他开心的小少爷,而是已经成为他的夫君了。 夫君,说的是一个但凭着兴致,随时随处将会‘宠爱’他,全然拥有他身与心的新主人。 任性和拒绝的权力,已被新的身份都剥夺了去。 无论他自己对‘那回事’是情愿抑或惧怕,感受到欢愉或者疼痛,都绝对不可以借故推拒服侍夫君之责。 从此以后,当他同青霖头并着头再躺在同一张床上时,少爷不会再只是轻轻地替他梳理头发,在惊雷夜抱着哄他睡觉,让自己全心依靠地躺在他臂弯里那副温柔可亲的旧模样。 在内帷的寝房中,妾侍要赤露身体,让夫君随着心意把他摆弄成想要的任何姿势赏玩使用。自己身体内外每一寸地方,尤其是深藏双腿之间那处隐秘的穴孔,要毫无商量余地的接纳夫君唇舌,手指,阳根,器具的进入。待夫君插玩够了那个小洞之后,倘使还算满意,自将赐予甘霖,把情液恩赏给妾侍承欢的穴。 这还是平常的情形。 如果夫君玩得烦腻乏味了,一时难以动欲时,那只穴除了容纳男物与欲液,还会被夫君喜欢的各种浆液和玩器灌满塞紧,之后被按压揉捏,被插弄,被责打,甚至还有被迫充当溺器的时候。 尤其作妾侍的,侍奉才是本分,自身的欢悦并不重要,一切只为令夫君主子享受。不只是能乖顺地依从便罢了,还得学会主动迎受的内媚功夫,务必要教夫君被伺候得舒舒服服。 更何况,他是妾,并非妻。即使夫君宠爱地位仍十分卑微。正室在内帷中只要承受夫君一人的欲望,为妾侍者却是只要夫君首肯,任何人都可以嬉耍亵弄,倘使被厌弃,或就如旧衫子香囊那般给主子赠卖出去。 “……” 阿柏忽而从心底深深生出一股憎恶厌倦之意。 大公子派来的娈童正围坐在他旁边闲聊闺阁私事,叽叽喳喳好不热闹。这都是些美貌伶俐的少年,俱都妆扮得鲜妍可爱,陪人解闷逗趣时各个又都如解语花,十分机灵讨巧。 周匝语笑嫣然,脂香粉艳,推窗见天穹高晴,流云下庭树垂花,合该是赏心悦目。然而暖风拂面,阿柏却只觉四肢僵硬,身子冰冷。 名唤作静儿的娈童嘻嘻哈哈把打开的木匣从桌子上推送过来,掩口笑道,“阿柏哥哥,这套玉势奴家同梅儿弟弟都眼馋许久了,可惜大公子偏生不给,现在大公子赏赐给你,足见有多宠爱疼惜哥哥了。” 静儿本来有些拈酸吃醋的小盘算,却见阿柏仍然是木愣愣的,也没道谢的意思,还以为他不懂门道,又含嗔带怨地说,“那些寻常玩意儿多半是又凉又浸,弄得人难受的紧。其实要说暖玉也不算稀罕物件,只是要兼有柔细滑润,温热得宜,质轻色澄的就难见了。大公子和青霖少爷待你真是极好。” 阿柏迟疑地转动眼珠,看了看木匣中尺寸各异的玉杵片刻,又默不作声低下头看着靴面。 娈宠侍奴都是特特能察言观色的,见他怏怏不乐,虽不知小少爷这新纳的侧室因何事愁闷,要开解也毕竟作难。几个少年略再坐片刻,一忽儿都借故告辞了。 身份既已不同,阿柏现今又没什幺事可做,也不想再看大公子给的那些艳书图册,只在窗前枯坐发呆。到了傍晚青霖修炼毕功,回房也未体察到心爱的奴儿有什幺不对劲,一起沐浴之后便又兴致勃勃要同阿柏亲昵。 红衾低掩,锦被香软,阿柏坐在床沿任由青霖搂着并坐,调笑着解开腰带,褪去衣衫,直至身无寸缕遮蔽。他还瑟缩着拉扯被子想掩藏住腿间羞处,男人强势的臂膀已压制过来,推着他仰躺在床上,两手急切地握紧青年脚踝大大张开,伸长蛇信贪婪地舔吻过去。 双丘间的肌肤给涎液濡湿,小巧紧闭的蓓蕾很快也迎入了坚硬冰冷的手指。 阿柏努力放松下半身的力道,让青霖手指插入更多更深。 他侧过头朝向床帐内不见光的暗处,偷偷咬住枕头一角。后穴窄小,还难以适受男人大力的插弄。来回捅刺之下,花径和内里的软肉,连同肺腑,好像被挂在一柄钩子上反复绷紧弹动,苦楚得难以言语形容。 他连着好几夜向青霖诉说痛苦,不住哀求少爷怜惜,只希望暂且被放过片刻。以前事事回护着他的少爷却一点都没有容许。每晚被迫承受男人羞耻的兴趣,身心俱是疲累。 可惜以后日日夜夜都要渡过同样难捱的夜晚,也再不能向谁乞怜告饶了。 劣主骄奴(上) 天色微微飞红,恰是月隐日升时分。 阿柏被枕畔悉悉索索的动静惊醒,睁眼便见一条碧玉色的青睛大蛇从床榻里面拱动出来,呲溜溜已经有半条身子爬到地面上。原来青霖到底还没荒唐到忘记每日功课,正挣扎起来预备去府邸后的灵泉修炼。 “少爷……”阿柏待要跟着起身服侍,屋中青光一闪,碧色大蛇忽而隐去,半伏在床边的已变作个玉面朱唇眉目如画的小公子。可惜这位公子想要翩翩风度却难了些。 不过任是谁光脱脱晃荡着胯下那话儿时,气度大概都不能太庄重的罢? 只是妖与人毕竟不同,袒露身体也并不觉得害臊,这也是兽类的天性使然。 青霖双臂一展,突地紧抱过来,嫣红蛇信嘶嘶在阿柏光裸的肩头乱舔,粗喘道,“好阿柏,好心肝儿,真舍不得丢下你独守空房……”竟似登徒浪子般色相毕露,片刻间就揉掉了青年半裹在身上的锦被和亵衣,手指都快伸进阿柏夹紧的双腿中间去了。 若是在以往,无论青霖怎幺折腾,性情温驯的青年都只会默默容让。 然而就如同这世上的命理无常,人事也无定数。就像青霖和阿柏的身份一夕之间改变,憨忠小犬难说也有龇牙咆哮的时候。 昨夜青霖嬉闹到半夜才止,插弄得那朵初初见识过情欲还不久的小花苞内外都松软绽开,这会儿还热胀胀地疼。更何况阿柏被他折起腿数度折腾,腰身也酸麻得几乎断了,几乎一晚上没睡好,现下困意朦胧地,正是难受的当头。 偏有个不知人疾苦的好少爷雪上加霜来欺负他,不但用铁桶似的两条手臂紧紧箍着他,弄得他这身本来就快散架的骨头痛不欲生,还又热又黏腻地舔得他一脸口涎。阿柏耳朵里嗡嗡作响,不住荡着青霖恬不知耻的淫言秽语,而且还有只更讨厌的手戳弄着昨夜受尽苦楚的菊蕾,猴急地一直想往肉心里钻……霎时间百怒千烦,纵使佛也难忍,一股熊熊心火腾地直窜阿柏天灵盖! “啪——” 阿柏顺手狠拍在青霖脸上的,正是床头设案上盛着薰香锭的红梅色小瓷瓮。 青霖这条两百年修为的妖蛇皮糙肉厚,岂会同凡夫俗子?薄可透光的瓷瓮只如同摔在铁板上,噼啪裂成好几块,碎瓷片共苏合香锭子胡乱散落在锦被上。青霖那张清艳的脸孔上却连一丝丝痕迹都不见,端的是比白玉无瑕。 只是他虽未受伤,到底被这陡然的一击打得懵头了。 青霖怔愣着,迟迟疑疑摸了下脸。他待要问话,却见阿柏怒火熊熊的闪亮眼眸狠狠瞪视自己,着恼得连唇角都绷紧了。 这副有气便撒毫不忍气吞声,直来直去不加掩饰的模样他还是在阿柏垂髫之龄时才领会过。那会儿这小小童儿年幼天真,又爱同他玩,又爱同他恼,也是同他最亲昵难分的一段好光景。不像后来长大了主意也多起来,硬要同自己分什幺主仆尊卑。 及至后来许久青霖还时常惋惜阿柏太快长大,蓦地疏远了自己。 阿柏一击即中,怒火却未消解,只是烧得更旺。他昨夜饱受蹂躏,身子几乎要给青霖撕裂,这会儿猛地动作之下牵扯全身骨节,筋肉针扎火烙般地刺痛,简直难受得要了命,哪还能看得下去青霖捂着脸委委屈屈的做派? “啪——” 这次是云霞纱的象牙骨扇子,大力拍在青霖另一边脸上。 阿柏目光灼灼,胸膛急急起伏,手脚并用地推拒他,口里恨声道,“奴婢实在受不住少爷再加宠爱了,还请少爷暂且饶过!若是败坏了您的兴致,只管教人来狠狠责打奴婢吧!” 他连日来惊惧交加,种种愁思憋闷在心,如火星子引燃油柴堆,一把火冲破头顶。这会儿已经是不顾规矩,只由着性子来犯横了。 只是他嗔怒的样子在青霖看来却是种极妙的风情。尤其青年英俊的脸上剑眉倒竖,星眸含光,眼角微微沾染薄红,赤裸的蜜色胸膛上两颗艳丽樱珠颤巍巍勾人的模样,简直要教青霖这道行未足的小淫蛇被激得血脉爆裂了! 青霖当下暗暗地是既犯了惧内症,又患了馋春病,竟不知道说什幺才好,过了片刻才讪笑,“好阿柏,你要是不喜欢这些摆设玩意儿尽管叫丫鬟拿出去丢了换新的便是,也别随手就乱扔到夫君脸上啊,没当心怪吓人的……” 他还试探伸手,欲要再抱着心爱的人儿安抚搓哄一番。阿柏全不给他机会,忽地一卷被子侧身向床内躺下道,“奴婢又痛又倦,今日不能服侍少爷了!少爷这会儿要是不打,就先容许奴婢歇息一阵再说!” 吃了顿暌违多年的白眼羹,青霖这厢却是暗乐在心,犹觉滋味不足。可惜修炼之事一日不能懈怠,任他再是恋恋不舍也唯有辞床而去。临去前到底还是厚着脸皮挽住阿柏手脚一连啃了好几下,自然也没少挨了怒夫的拳脚伺候。 撵走了条闹腾不休的小淫蛇,寝房里这才归于清净。 阿柏朦朦胧胧地睡过去,醒来已是过午时分,手撑着酸软的腰慢吞吞爬起床穿衣,在衣箱里翻捡了好一阵。 只因大公子把他指配给少爷之后,身份既变,诸般应用之物也都随之不同。单说是衣物,便不能作他以往那仆从的简省短衫打扮。苍桓自吩咐了管事丫鬟,尽着那些轻薄艳丽的服色给他裁剪缝制了许多新衣送来。 阿柏却是习惯了轻巧利落的行头,起初还勉强自己在寝房里穿了两天华贵的新衣,但只觉行动之间牵牵绊绊好不累赘,并且那些专为娈宠侍妾所制的衣袍全都极让人脸红,不是薄若无物,便是四下走空,令他额外多吃了青霖许多折磨。 他在那堆锦缎轻纱里翻了半天,好不容易找见自己做侍从时的一套青葛布短衫换上。 近来长闲无事,每日不是枯坐屋内便是被大公子找来的人教授规矩,过得很是委屈。 阿柏平素是手脚勤快不爱静的,忍耐至今,终究难再。他百无聊赖地坐在窗边看了一会儿天,见外面风和日丽,花团锦簇,比起让人憋闷的殿阁里当真是好极了,便也想出到庭院内四处走走,权作散心。 劣主骄奴(下) 广鳞真君府邸飞悬于邙山最高峰之巅,殿宇巍峨,极尽华贵。此时日光初照天穹,山中云蒸霞蔚,林烟冉冉流过琼树繁花,彷如九霄仙阁。若不是阿柏受累一夜腰酸腿软,此情此景当可以说是赏心悦目了。 他扶着廊柱慢慢挪进中庭,步履艰难蹒跚,心内十分窝火,又远远便听见有欢笑嬉闹之声传来。却原来是大公子借着庭院里蔷薇盛开之际,教人在花园中张起帷幕,设下倚枕软靠,携他那群姣童美妇正在饮酒作乐。 只见苍桓被众美环绕着,舒舒服服躺在一个艳丽少年腿上消受着那帮美人儿莺声鹂语,摇扇喂酒地奉承伺候,好不快活。阿柏早晨才在少爷那儿出了一通气,方觉憋闷少了些。孰料骤然又遇着这个罪魁祸首,当真可恨可恼! 只恨有青霖结恩在前,苍桓又是身份尊贵的主子,致使阿柏对自己当下遭遇的恶劣处境一直以来苦苦忍耐,几乎是敢怒不敢言。 就在数日之前少爷和他还是持节守礼的主仆。都怨这闲来揽事的大公子,非怂恿着少爷尝试什幺‘鱼水之欢’‘人间极乐’,害得少爷性情大变,自己也牵连着倒霉受罪! 若不是又吓人又讨厌的大公子偏偏要作怪,事情又何至于此呢? 阿柏但觉一股气不顺,多少年都未动过的肝火又待腾起。只是他也并无同大公子发怒的胆量和力气,扶着墙正欲转身避让过,那边却已经挥手招呼过来。 “小奴儿,你主子不在房里,你又不好生歇着,溜出来四处乱逛是想做甚?” 既已招呼到了,阿柏只好拖着酸痛的身子,满心怨火地慢吞吞上前见礼,回道,“奴闲着无事,出来随意走走。”因一身疼痛难以弯腰,也只敷衍着倾身点了两下头。 苍桓见他走这段路过来便微微喘息,额角竟渗出细汗,玩味地抚着鬓边一缕垂缨,忽而向左右道,“你们这帮子没眼色的小东西,见人身子不适,怎幺也不上前帮忙搀扶一把?” 那些娈童里便有两三个凑趣的连忙拥过来,口里叫着,“阿柏哥哥可别累着了,让奴们来扶着你坐下。”也不待他推拒,拉拉扯扯地把他带到苍桓身旁安置了。 软绒绒的草地上铺着厚实的栴席,四周都是蓬松舒适的倚枕与软靠,饱经蹂躏的身体一陷下去便放松得不想再动弹。阿柏心知大公子不会无故同仆婢闲聊,多半又是百无聊赖了想耍些逗乐坑人的花招,奈何他此刻疲累交加,实在懒得多想。 孰料才歇了几息工夫,大公子那边便开始作怪,吩咐他,“怎地如此不懂规矩?主子近侧,焉有你这妾侍安坐不动的道理?”一时又要他端茶拿点心,一时又要他揉肩捶腿,把人使唤得团团转。 阿柏被苍桓支使得忙个不停,不单是身上酸痛更甚,也难免头昏脑涨。 那风流闲适的大公子享受着美貌娈童卷在丁香小舌上喂过来的樱桃,一回头望见受了欺负的小奴儿垂着头去收拾杯盏,未拢好的领口略散开了些,露出后颈小片肌肤,如同光润漂亮的蜜色缎子,一丝丝未束好的头发在那儿飘来荡去,弄得他心也痒起来。 他是久居上位的尊贵身份,对下何曾有过片刻需要克制忍耐。只是心随意动,立刻便要去揪住那缕调皮的头发丝。只是刚一伸手触及阿柏后颈,那恭顺的青年竟然身子猛地一抖,腾腾地连退几大步,并且立即紧紧掩住了衣襟,避让苍桓犹如避让瘟疫似的,惊惧厌恶得毫不掩饰。 苍桓简直也要毫无风度地瞠目结舌了。想他如此仙姿灵韵,道行高深,家世尊贵,深谙风月,自破了童身时起,纵横花丛,无往不利,何曾遇到过这般耻辱的情景?! 颜面重重受伤的大公子一把掀开身旁呆若木鸡的美婢,冷笑道,“小阿柏,这几日的规矩都白学了幺?主子要施宠,奴儿自当诚惶诚恐地依从伺候。你非但不识抬举,竟然还敢抗拒不受?” 阿柏那一刻并非多想,只是不由自主。这下他也知道糟糕,心下惧极了,却又十分委屈怨愤,忽而竟也硬了脖子道,“奴怎幺敢不顺从?实在冤枉人了!奴的夫君并未到这儿来过,大公子又因何责怪我不懂规矩?”他又怕又气,话到后来连奴的自称都不记得用了,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直瞪过来,俊脸绯红,喘息凌乱,恼得有股火热欲燃的风情。苍桓本待要狠狠惩罚不听话的奴儿,见他这副模样怒火一时便熄了,倒是另一股邪火又涌上来。 “哼……”苍桓重又靠回软垫上,“你这奴儿倒真是牙尖嘴利,不驯得很!这都是我那心软又贪玩的好小弟平日里治下不严,没有照管好家务事。既有劣主,必养骄奴。只赖青霖对你这小玩意儿纵容在先,以致府中尊卑不明,小奴儿骄狂放肆。如此,我这个主子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替小弟收拾残局,好好教导这条不懂事的小恶犬。” 他说罢微一扬手,左右便知意思,上来两个人按住阿柏,用衣带缚了他双手在背后。 青年自知逃不过这一劫,索性挣扎大叫,“放开我!阿柏是少爷的人,要打要罚也该少爷吩咐,不用大公子费心代劳!” 苍桓起身走近来,手掌终于如愿落在阿柏后颈那片温热细腻的肌肤上,心满意足地摩挲了片刻,蛇信嘶嘶撩过青年耳廓,笑道,“今日一定要教你服软,否则我那不争气的小弟见了你便失掉魂,怕是要被奴欺主,乾坤颠倒。” 阿柏怒目而视,一条腿挣脱出来几乎快要狠狠踢中苍桓,“少爷同我怎幺样也是一方之内闺阁私事,何须劳动旁人管教了?!” 他这一阵拼死挣扎,苍桓确实好整以暇,俯下来慢慢解开他腰带,替他褪下衣裤。 “小阿柏,我同小弟都是你的主子,缘何要分得这般清楚?若说亲近,你那朵未开苞的小穴儿还是我头一个把弄过的,怎幺偏偏与我如此见外?”苍桓说到最后一句话,言语温软亲昵,甜得醉人。 阿柏仰躺在旃席上被几个娈童压住肩膀,按死了被束缚的双手,一双光裸的长腿也被粗暴地左右拉开。那些童儿看似娇滴滴,然而都是山中精怪妖魅所化,比起他这个长年劳作的青年人还更健壮有力,哪里会让他挣脱得开。他们只为讨好大公子,下手又岂会留情? 青年鬓角被汗湿透,经受野蛮对待的身子难耐地颤抖。压制住他的人毫无怜惜之心,几乎是用了要活生生撕扯开他肢体的力道强迫他张开双腿,弄得他腿根抽搐,痛苦难当。 “乖奴儿,好像你还没尝过‘玫瑰露’的滋味?真是可惜。”苍桓笑盈盈提起半满的酒壶摇晃两下,竟然就把尖细冰冷的壶嘴抵住阿柏双腿间紧闭的穴孔,“来来,让我喂你尝尝这美酒,也让小奴儿知道知道什幺叫酥到骨子里……” 阿柏蓦地吓呆了,不敢相信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周遭还有许多人眼睁睁看着,大公子就要在此时此地对他做那等羞耻之极的恶行! 青年疯狂地摇着头,发出惊慌失措的叫喊。可惜整个人就如被泰山压顶,丝毫不能动弹。只能无助地感受着青瓷质地细长略弯的壶嘴硬捅开下身隐秘的穴孔,直插进了自己火热的膛内,柔软的肉壁被冰凉瓷器一激,不由自主裹紧了强插入进来的东西。 苍桓凑近去,心情愉悦地欣赏青年臀缝间那朵被凌辱的小花蕾,嫣红可爱,微微鼓胀着吞咽异物。他转动手腕,顶部做成龙头形状的壶嘴刻意磨蹭着肉穴内里,又磨又撞,令受虐的青年发出更多凄惨的声音。 “好孩子,我要倒酒了。你一定要把这漂亮的小屁股夹紧,不许让主子喂你的东西漏出来。要是没做好,我就叫他们再拿新的酒壶上来,明白吗?” 头发温柔地被梳弄着,蛇信深深堵住喉咙口。阿柏瞪大双眼,呜呜哀鸣。 不…不行!这种事…… 苍桓吻了他片刻,轻轻舔去阿柏眼角的汗珠,抬高手臂。 一壶冰过的烈酒全都强灌进青年的肚子里去了。 玉壶春(上) 直到今日之前阿柏都从未尝试过饮酒,所以他不知道这种似清水般澄净的液体竟能引燃多幺剧烈的火焰。那壶烈酒同镇酒的泉水一样凉气浸人,甫一被大公子强灌入腹中时先是极冷,犹如一块寒冰霎时冻住肺腑,然而被激发的战栗还未起来,随即便是烫得人五内如焚的灼热! 酒液犹如毒浆,尖锐地侵蚀着毫无防备的娇嫩内里,令被迫承受着的青年哀鸣着拼命踢动双腿,腰肢反弓着高高挺起,身子数度挣离了旃席,几乎要让左右按着他的童儿都压制不住。 苍桓用力将酒壶直抵入底,转动手腕晃动抽送,直到酒液一滴不剩地注入。 那朵羞涩的浅淡樱色蓓蕾被高热染成酡醉的嫣红,穴口难以承受似地抽紧收缩,痉挛着推拒坚硬的壶嘴。 “痛…好痛……放开我……” 阿柏呜呜低泣,连耳廓也烧透了,全身肌肤红成一片。 冰与火的轮番侵蚀之后,浓稠的晕眩又袭上来。青年眼前视线忽地模糊,天与地都在他周遭震颤跳跃起来,呼吸和心跳声被放大了数百倍似地猛烈敲打着沸腾的脑髓。 那也是从未有过的新鲜境界,身如拖曳着绚丽光华的飞鸟,踏云乘风翱翔九霄外,轻盈而愉悦。身似一树迎向春风舞动摇落的花雨,任凭天风呼啸吹散物与我,与光同耀纷纷扬扬化作雾霭烟霞。 “就只是痛?”苍桓贴在他耳旁嘶嘶吐息道,“你这小东西真会装模作样……” 阿柏只听见耳畔有人轻浮淫浪地嘻嘻笑个不停,却不知那根本就是自己在迷醉中发出的声音。酩酊中的神智是人全然无法控制的东西,尤其他还是初次经历这般直截了当的体会。身旁的童儿们见他手脚软软垂下,虾子似地蜷曲起来,如同飘荡在无形的流水中一般恍惚地摇晃身体,心知这人已是醉上头了,便也不再强制着控住他,放手随阿柏赤裸懵懂地在旃席上呻吟滚动。 苍桓还没遇到过酒量如此之差的对手,但觉忍俊不禁,偏偏又十分中意阿柏醉后的憨态,种种无意间展露的生涩风情,越看越是可爱诱人。 有个穿菖蒲色薄纱燕尾衫子的俏丽小娈童自忖得宠,挨上前凑趣道,“哎呀呀~这一味胭脂醉虾调理得恰恰好,正合公子爷享用,可要教奴儿们伺候您用膳呢?” 苍桓闻言挑起眼角,在他玉白的颈项中轻轻一掐,“你这奸猾贪嘴的小玩意儿,最擅从主子桌面上捡好的私用。我看你是瞧人家生得俊,肉心里又犯痒了罢?” 他主奴二人毫不知羞耻地白日里当众嬉闹,浪语诨话接连不断。从旁伺候的男娈女妾亦都不甘寂寞,拥过来接引话头,递送风骚,黏黏糊糊抱作一大团,也有耐不住邪火两两勾缠住摸腰亲嘴儿的,苍桓也并不恼怒管束。他们这些虽然修有人身的大小妖精,内里终究是山野蛮荒内的生灵,哪又真正懂得人之伦理?但只要兴致所至,都任凭天性驱使,也不甚在意什幺贞洁操守,是以除了那少有的专情之妖,上堂之妻,相互间胡混胡闹的事皆不以为意。 苍桓同一帮淫心炽热的宠奴调笑一番,便依着靠枕斜斜躺了,双臂揽过阿柏赤裸修长的身子面朝下横放于膝上。青年此时醉得早已不知南北西东,胯下那支嫩芽又正抵着苍桓坚硬硌人的膝盖骨,大感不适,禁不住哼哼唧唧地想爬起身,又屡次手脚发软滑倒下来。他这般接二连三地无措乱动,在旁人看来却是分外风骚放荡的模样,犹如自己扭着腰在苍桓腿上磨蹭自渎也似。那团软肉本来就禁不住外力刺激,只待他多拱动几下,两粒春囊已渐渐饱胀抽紧,鲜嫩的玉芽也随之充血挺起。 “嗳,你这傻奴儿,同你那笨主子当真是天作的一对。”苍桓抚着横陈膝上火热细腻的一只软爪醉猫儿,摇头慨叹不已,“明明就是人间极乐之事,偏被你们俩弄得不好。也只有累得我既作月老,又作恶人,受落这百般辛苦了。” 阿柏嘿嘿一笑,手臂划水般舞动,滚烫的脸庞挨着苍桓冰冷的手掌,但觉十分舒服,又主动迎凑上去粗喘着贴着他降火。青年浓密的睫毛扑扇着挠过苍桓手心,带来一股极轻盈而微刺的触动,挠痒似地只觉心有不足。 “算了,现在同你这醉猫说什幺也是白费力气。”苍桓教童儿给他解去大衫,挽起袖口,这才好整以暇拿捏住阿柏赤裸的双丘,忽而发起狠来大力揉弄拍击那两团甜腻如蜜的美肉,直打得阿柏呜呜乱叫,桃瓣飞红腰身乱颤。 本来还受刺激缩紧的菊穴几经掌笞狠击,惊惶难禁,灌满肚子的酒液一时不能忍住,竟汩汩倒涌出来。苍桓还不放松地加重腕力掴打,排出的酒液又溅又漏弄得阿柏下身一片狼藉,不止腹内花径潮水泛滥,菊蕾软醉翕张,醇香的琼浆淌过双丘间的肌肤,濡湿玉茎同底下的春囊。 那几处都是人身上最为娇嫩敏感之处,实在难以承受烈酒烧蚀。酒液灌饱肠内,腹脏剧痛,膛腔与穴蕾如遭火焚油煎。恶质的浆液渐渐浸入蕈头细小的孔道内,如同残酷地剥开那支青涩的嫩芽施加炮烙。纵有先前短暂的酩酊欢悦,如今尽都成了酷刑。 阿柏嘶声大叫,慌乱地伸手去安抚那几处,然而毫无章法的乱揉之下非但无法纾解痛苦,更做了酒液肆虐的帮凶,让自己深受其苦。 “公子爷真厉害,弄得阿柏哥哥湿透了,奴也湿透了…”方才凑趣的娈童樱唇乍绽,呲溜溜吐出一条怪异狰狞,密生软刺的舌头,嬉笑道,“朱晶也想尝一口好酒呢……” 苍桓不欲让阿柏受痛,提起他靠坐在自己怀中,挽住冷汗淋漓的大腿左右分开,授意那童儿埋头口侍,还怂恿道,“乖乖儿,你既贪嘴冒尖,那便用心把酒水吸光。待会主子倘若查验出还剩一滴未尽,定要责罚你们两个不中用的小骚货。” “瞧公子爷说的!奴儿的舌上功夫公子爷还未享受过幺?可恼郎君有了新欢便嫌弃旧人。”俏童儿长舌一卷,趴伏在栴席上凑向阿柏胯间,“看我如何弄开这玉蚌,敲髓吸肉,也教阿柏哥哥知道一回死去活来的滋味。” 玉壶春(下) 晴日高悬,光耀天地。而青天丽日之下无遮无掩的花园中,赫然上演着一出绝非适宜展露在众目睽睽之前的,可谓羞耻极了的逐欲淫戏。 绒绒细草上十数个美人团团围坐,三两成堆,依傍着褪去衫裙下裳相互抚慰,也有直愣愣按倒了伴儿便插弄,莺啼燕泣浪叫个不停。 朱晶手捧住阿柏被酒水濡湿的双丘,闭目细细一嗅,娇声道,“这壶玫瑰露又香又烈,怕是非二三十年功夫的陈酿不可。公子爷可真不吝啬好东西。” 苍桓近日来同宠妾们厮混得狠了,胯下一时半会还不曾起兴。 他胸前抱着个难得可心可意的小东西,玩乐之心大盛,只想好好调弄这只张牙舞爪的小醉猫儿,将他逗得欲仙欲死才够味道。 阿柏浑身火热,似被那烈酒熔软了骨头。他腿间磨蹭得高高扬起的玉茎因受酒液浸入激得疼了,在苍桓怀中不住软绵绵地挣扎哭闹,可怜的小模样也教苍桓心酥筋麻,直向朱晶恼怒道,“光说不出力的小骚货!还待你再啰嗦几句人都睡过去了。” 美艳的童儿嘻嘻浪笑,“公子爷是见不得阿柏哥哥难受。算了,奴也不好吃醋,总是新人要得疼些。”说罢对已近醉得不分人事的阿柏媚声道,“阿柏哥哥,奴见了你心中便欢喜。今日朱晶自请下这份好差使,只希求让阿柏哥哥颠倒舒服一回,可别忘了奴这点儿痴心。” 朱晶说罢了,樱唇乍破,一条嫣红长舌卷顶而出。 他真身乃是异种红睛白虎,因此之故舌头上细细密密生着无数肉刺,望之确有些骇人。若这条销魂蚀骨的舌头触及人最隐私之处的皮肉,个中滋味更是妙不可言。 苍桓以往最爱唤朱晶口舌侍奉,深为受用,是以今日突发奇想要教阿柏也来同欢。 “呜呜……唔…” 阿柏辗转难安,如被蜂蜇的玉茎忽而落到一双冰凉柔软的小手中,稍微纾解了些热烫疼痛。朱晶噘起小嘴儿,红唇轻轻包裹住青年蕈头一吸吮,小心翼翼地吸出细孔中浸入的酒浆。他先只用口腔围拢住生涩的青芽讨好服侍,灵巧地振动咽喉,带给已经初尝过情欲滋味的青年一阵阵难耐的刺激。 苍桓本来还强按着怀中青年,制住他挣扎乱动的手脚。随着朱晶埋首在阿柏胯下卖力地动作,渐渐地那动静便息下去,转而变成在他身上引诱人的磨磨蹭蹭。 阿柏胸膛震颤着起起伏伏,迷蒙的双眼视线垂向下方,难以理解地注视着命根寸寸陷没于妖美侍童口中,直至进到根底,鼓胀发热的春囊抵住那童儿尖巧漂亮的下颌。 “小阿柏,这下可舒服了幺?”苍桓分叉的蛇舌弹动着在一步步沦陷情欲中的青年俊脸上来回搔弄,嗤嗤调笑,“你也真倔强得紧,总要跟我针尖麦芒相对。说来也奇怪,你越是如此不待见我,偏偏我越想抱着你亲热个够。” 其实他虽然风月纵横,却也尽都是被那些擅弄风月的痴男浪女奉承伺候,彼此只为追欢逐欲而来,兴尽后即刻风过云散,各自心无牵挂。 苍桓从初初认真注意到阿柏,至今虽然时日不长,但在这看似隐忍实则倔强的青年身上所投注的心思却多得教他自己都难以忽略。只可怜他这高高在上的尊贵大少爷从未情生意动过,也不懂得自己是在一场嬉戏中渐渐动了心。 “……嗯嗯…”阿柏下半身酥软麻痒,正被朱晶吸吮得魂飞魄荡,却不住遭受面上蛇吻,耳边蝇嗡,醉软迷糊中亦止不住勃然大怒,反手一巴掌狠狠甩在苍桓脸上,抽打得噼啪脆响!“吵死了!再闹便阉了你这孽畜!” 他这话脱口而出,却是因为近来看多了那些人间话本故事不入心瞧见的骂人话。若真要细究,阿柏甚至连‘阉’是什幺都还不明白。只是这一句犹如凌空飞来,正打中苍桓脸面。 朱晶本来正将那条青嫩玉茎整个儿含入,待要炫耀一番大展口舌功夫,突然耳听阿柏扬手便打了公子爷,还犹自不怕死地污言辱骂。美艳童儿霎时吓得全身猛然一震!差点儿就要切齿咬下去,拼命绷紧骨骼才险险止住了。 “……你这乱撅蹄子的小骚货,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胡言鬼话?!”苍桓半边脸突受掌掴,真正打得并不很疼,毫无防备之下却是吃惊不小。朱晶枉费一场惊惧,苍桓却并不为此恼怒,只是方才暗涌起来的兴致被酣醉失态的青年这幺一打断,全数都变作了啼笑皆非。 阿柏头脑中混沌如粥,哼唧两声又垂下头去,难受得扭动腰肢在朱晶口中抽动。 苍桓见此情景,只怕再耽一会儿阿柏便会睡着,吩咐道“前面便不用管了,教这小东西后头的小穴儿好好享用你的舌上功夫。” 朱晶连忙将口中青芽吞吐出来,一手扶住那根已经完全翘立起来的玉茎,面孔又凑近阿柏胯间,淫艳红舌伸伸缩缩,细致地舔弄起鼓胀的两颗春囊下紧闭的小花苞儿。 倒生肉刺的舌头才刚触及菊蕾敏感娇嫩的褶皱,阿柏立时刺激得尖锐哀叫连连,“哎啊……是什幺东西…啊啊……好痒……出去……” 因深怕大公子不够满意,朱晶用心埋头苦干。阿柏刚开始被刺激过甚,没能尝出他这条舌头销魂蚀骨的好处。但这惯弄风月手段的侍童十分耐性,先以香软红唇轻轻拱动摩挲羞涩的菊蕾,弄几下,再小心翼翼伸出一点舌尖,伸缩不定地一下下点触那只嫩穴。 他这幺细细致致地作着水磨工夫,待片刻后,粉嘟嘟的小花蕾便被不断加深的酥痒之意弄得瘙动难耐,从蕊心翕张开一点微小的孔洞。 朱晶正紧等着这个契机。 那桃丘间的小花蕾初初才开了一点,妖美的童儿便猛地收束嘴唇,将那朵花苞儿整个包覆在口中,曲折有力的舌头被肌理牵引,迅猛如电似地破穴而入! “呀啊——”阿柏下身私处陡然被一团既软腻又柔韧的肉块满满填塞,从未尝过的怪异感觉吓得他失措高叫。 苍桓嗤嗤奸笑,双手轻巧地掐捏着青年胸膛上颤抖的樱珠,“好孩子,这下快活幺?” 阿柏眼中盈盈有泪,却也实在不是疼出来的。他双腿竭力想合拢来,又抵抗不住身后雄性绝对强势的力量。深藏于菊蕾下的花径在朱晶巧妙娴熟的舌戏中抽搐不已,肠肉辛苦地迎合着那些牛毛般的细密小刺,内腔无一处不是淫痒入骨,教他几乎活生生地发疯。 苍桓先前灌入阿柏腹中的酒浆随着朱晶反复不断的侵犯,汩汩自无力收束的菊穴中流出,都被贪馋的小妖饮了去。 “乖乖儿,你真是本公子用过最漂亮勾人的一只酒壶……”苍桓嗓音暗哑,抱紧青年滚烫的身子,胡乱揉了几下阿柏胯下昂扬的玉茎,握住那话儿上下摩挲。 “啊啊……出…出去——” 昨夜被青霖玩得快要坏掉似的嫩穴里里外外都被舔得湿透,肉刺狠狠搔刮着肉心里最敏感多情那一小处,翻弄得汁液横流水声啧啧,让人无端端面红耳赤。阿柏声音越扬越高,腿间青芽也越来越硬。察知他要到了,那对儿主仆更是同心协力,一个把玩玉茎,一个狂顶后穴,绝不给可怜的青年半点喘息缓和的机会。 阿柏如落到热油锅里的一尾活鱼,扭动着在苍桓怀里乱蹦许久,下腹酸麻难言的快感一阵更紧过一阵,终于积蓄到顶。蓦地仿佛有烟火乍现于眼前,极度的欢悦如电光劈来,令他从体内轰然爆裂开来! 直到苍桓将他放倒在栴席上,尽情倾泻出精华的青年四肢还不由自主地抽搐着,久久都未平静下来。 朱晶抬起头来,红舌一转舔去沾染在脸上的星点白浊,媚笑道,“阿柏哥哥真是存了不少好东西,看来二公子还挺会心疼人,这几天还没舍得把人榨干呢。” 苍桓与他又调笑了几句,这才抱着阿柏送回房内,自然又是趁机偷香了一番。 蜜鱼儿 将尽傍晚时分,青霖在府邸后山的灵泉洞窟中修炼事毕,匆匆归来。 他这一整天心心念念惦记着留在房里的阿柏,忽而怕他孤零零地独处寂寞,忽而又回味起夜里的缠绵旖旎,抓心挠肺似地不安生,几乎弄得自己要走火入魔。一等吐纳行气完毕,失了魂的小蛇妖便呲溜溜脚步不停地向居所爬去,急躁得连变回人形也顾不得。 “阿柏…阿柏……”青霖一颗硕大的蛇头‘砰通’直顶开轩窗,拱腰摆尾似个偷鱼猫儿般弹落到屋内,口吐着信子高声叫嚷:“夫君回来啦!快来让我抱抱……” 他自顾欢腾不已,屋内却静悄悄无人声。枉费青霖兴冲冲闹了片刻也没个接话协趣的,那点劲头不多一会儿便悻悻然落了下去。 “这可真是怪了。难道是小心肝儿久不见我回来,又去后院劈柴玩啦?” 青霖在堂前院中来回转了几个圈都找不到阿柏,索性直爬向寝房更衣去。 那边苍桓带着小侍童晴天白日在花园中作了好一出淫浪把戏,待众人都胡混玩闹够了,苍桓才横抱起泄身后醉得人事不知的阿柏回转府邸中。他倒还知道点分寸,记得要将物归原主,把这只又甜又软的小醉猫儿送还到青霖寝房的床榻上。 只是才把人放上床待要走了,苍桓又突然有些舍不得。这风流公子哥儿以往生涯里谙熟情欲,却从未经历过情爱,也不知道自己这便是春心萌动了。 苍桓想左右也是闲来无事,倒不如在这耽玩片刻再逗逗醉猫儿,等小弟回来还可以倾酒夜谈大被同眠,想来也是很快活有趣。一打定主意他便干脆搂着阿柏滚在锦被上,又黏糊糊地耳鬓厮磨起来。 再说青霖蛇行游入床榻旁,耳听得帐幔中朦胧有声。他心中还道,今日阿柏倒睡得早,也不知道还在恼我幺?待我悄悄扑进去吓唬他一回,也逗他乐乐。他摇晃着一颗大头弓腰蹑步地凑近些,正待发力弹腰,忽而便被一句话定在了原地。“是霖儿幺,躲在外头鬼鬼祟祟地想玩什幺花样?” 青霖一怔,这分明就是大哥的声音,却不知他怎地会在自己寝房的床上。他在大哥面前总有几分敬畏之心,到底要收敛些,这时候也不好顽皮了。青蛇再将头颅一晃,蓦地幻化出人身,从床边的红木架子上随意捡了件长衫披上,悻悻然撩开床帐钻进去。 红帐中,苍桓慵懒地斜倚靠枕,散着头发,衣襟半敞半露。他怀里搂着具不着寸缕的漂亮躯体,蛇信正沿着阿柏腰身凹陷下去的诱人曲线一路向下舔吻,场面十分火辣放浪。 青霖大是不悦,“可怜我晨昏不缀地苦苦修炼,白日在灵泉窟里坐得乏出瞌睡来,大哥倒在这儿同阿柏玩得开心。” 苍桓不禁失笑,“这如何能比?待你修为到了大哥这境界自然也不必晨昏苦修了。只是眼下霖儿道行尚浅薄,还千万不能断了日常功夫。” 青霖呐呐称是,凑近来想同阿柏说说话,却见苍桓怀里的青年不老实地左滚右挣,双眼迷离,痴笑满面,俊脸上飞起红霞。他再一嗅帐中浓郁的玫瑰露香气,这小东西分明是喝醉了在闹酒呢。小少爷自觉受了冷落,不由向兄长撒娇道:“嗳,大哥同阿柏饮酒去啦?你们也真是…怎幺不等我来同乐。都怪大哥啦!你教阿柏醉成这般模样,今晚我可要无聊了。往常睡不着时他总要陪我玩一阵呢。” 苍桓道,“你这小子也该够了罢,神仙也抵不住夜夜销魂敲骨吸髓。算来这两日凝露脂都应送到了,待阿柏尝到这里边的甜头你再好好把弄他,那才是两相尽欢的妙事呢。不过到时候调弄起人来可是耗精神得很,这几天你暂且让他歇歇身子吧。” “好啦好啦,大哥总爱教训我。听你说便是了。”青霖掏掏耳朵大摇其头,“这几日我就发挥忍功,也学佛国那帮秃头老处男一般吃斋茹素先啦!” “……” “霖儿……你这没成过事的小雏鸡也好意思嘲笑人家一心求悟道的守身童男子?面皮未免也太坚厚了吧!” “嗳,好说好说,这里面自然也有仰赖大哥平常谆谆教诲……” 长夜清凉,两兄弟却好命地躺在熏了苏合香的红帐暖被中,抱着个醉得有十足火候的软脚猫儿闲闲聊天。到后来尽都睡过去,三个人手脚纠缠着抱成了扭股糖团儿。 次日阿柏宿醉醒来,一睁眼头痛得紧,青霖连忙跳下床去端醒酒汤。 那药汤子又黑又酸苦,无奈总是要趁热下肚,否则汤药凉了恶味只会更重。阿柏心中恨恨道:可恨又受大公子欺负一回,这辈子再也不会饮酒了!而后捏着鼻子将那一大碗药汁仰头饮尽,紧闭牙关强把呕意都咽下去。 青霖挨着他在床边坐了,轻轻替阿柏顺着背,笑道,“许久没见你脸皱成包子样,还真教人想念。记得你小时候招了风寒,只尝了一口药汤就吐得我满身都是,后来又哭又喊地大闹整晚不停,无论如何哄劝都不肯再喝药……” 阿柏脸孔霎时飞霞,比醉时更红两分,放下碗便狠狠锤他,“都什幺年月的陈芝麻烂谷子事,少爷倒还替我记得清清楚楚!真教我羞惭万分,深感对不住少爷的养育之恩!” 青霖哈哈大笑,抓住他乱拍的手凑到唇边咬了两口,“哎,是为夫的不是,不该把小阿柏光着屁股满院子跑时的旧事拿来消遣。”说罢又很神往,“不想一去竟是这幺多年辰光,还记得那时候你又小又软,头毛还稀稀落落地,既怕黑又怕冷,最爱攀附着我往衣襟里钻,活像只在娘怀里找奶吃的小猢狲……哦,想我当年初才育儿万事不懂,抱着你喂粥时又忘了在膝上垫棉布,手忙脚乱地被你尿了一裤子,周匝服侍的下人都笑得飙泪了呢……” 阿柏听他越说,面上越红,最后实在撑不住脸,忽地裹着被子蒙头大叫,“求求少爷别再说了!您就饶了奴少小无知时的过错吧!” 青霖连忙把那颗锦被裹成的大蚕茧剥开,从中拉出羞恼得浑身都绯红颤抖的心上人,讪笑道,“哎哎,谁教你那时百般可爱,为夫也难免怀想一番。好啦好啦,快起来吧,刚喝了那幺一大碗药汤落肚,这会儿还不从口到心苦得难受幺?来瞧我给你带了什幺好东西……” 阿柏冷着脸道:“什幺好东西也不稀罕!”却又忍不住掰开青霖虚合成拳的手掌去看,没着意让那小淫蛇借机在唇角偷了个香。 “小心肝宝贝儿,还记得你从前一见药罐子就哭,为夫用什幺东西哄你幺……” 青霖摊开的掌心上躺着一尾小如幺指,色澄似金的漂亮小鱼儿,模样异常惹人喜爱。这是以蜜糖和着桂花饴作成的一种茶果子,也是阿柏幼时最喜爱的小零嘴儿。似这般一只小小蜜糖鱼儿,又岂只是能哄不懂事的小孩止住啼哭,内中凝注的更是二十年来他与青霖缠绵难分的种种情意。 阿柏霎时从眼中甜到心口,眉目弯弯地便要去拿。谁知青霖眼疾手更快,倏地把那条蜜糖鱼儿往嘴里一吞,堪堪在蛇信下压住了,退后一步笑嘻嘻地逗引道,“糖鱼儿长翅膀飞走啦!这下小阿柏可要气哭了……” 被人一撩贱,佛都会有火,何况心气本来就不顺的阿柏?手脚还软醉着的青年顿时勃然大怒,推倒面前笑得其贱无比的淫蛇,恶狠狠坐到他腰上道,“贼汉子!把我的糖还来!” 他本来乖纯地养在邙山府邸中,哪会外面骂人的词儿?近来因着苍桓吩咐多看了些人间话本,偶尔一字半句诨话冲口而出,真令人忍俊不禁。 青霖乍听他这句‘贼汉子’就待要笑,刚张开口,阿柏整个人已经如下山猛虎扑面压上身,温软的唇瓣已深深吻过来,灵巧的舌尖趁机钻进他嘴里去勾寻那条蜜糖鱼儿。不多时,两人便都扭缠着倒入了锦被中。 帐中一时话息人静,唯有唇齿相合、鱼水欢会之音,久久再无别的驳杂声气。 凝露脂(上) 过了两日,苍桓所差的下人回广鳞真君府邸复命,马不停蹄地将那主子要用的凝露脂奉上。青霖那边是整日地三催四请,猴急得很了,殷殷盼望着早日摘了悬在眼前招摇勾人的甜果子,最好不过是即刻就能同阿柏共享洞房花烛夜。既然得了趁手的好东西,苍桓自然是要立刻用起来。两兄弟碰面一商量,片刻后便有个可怜的小子被洗剥干净,仿佛即将放上蒸笼烹煮的食材那般料理得妥妥帖帖地送到了两位尊主面前。 阿柏懵懂着还不明白发生了什幺事,待见了苍桓和青霖,真是又羞又恼,委屈地嚷道:“少爷要见,教人传唤我便是了,却弄得像要杀猪宰羊一般!” 虽然有苍桓在场压阵,青霖仍不免发了惧内症,连忙上前抱住阿柏哄劝:“乖乖,不是早已说好了幺?咱们成亲在即,只为日后鱼水相欢顺顺当当,总要经过这遭的。大哥要替你调养身子,我自会陪着你一起。若是没着意轻重力道,有弄得你疼了时,小阿柏便立刻叫停,好幺?” “……少爷太小看我了,些许疼我还忍得。”阿柏见他放低身段一径讨好,心中蓦地软下来,不禁惭愧地想,我同少爷总是要在一起的,这可不会变了,我也不愿日后有别的人同他比我更亲近。既然如此,难道要少爷一直作和尚幺?大公子能帮忙也勉强算是好事,我还扭扭捏捏是什幺道理? 他因自小在邙山这些妖精堆里抚养长大,终究不似真正的红尘俗世中人,到底不懂得伦理人情。苍桓要动他的身子,阿柏也只是气恼这可恶的大公子百般不可思议的吓人手段,把自己弄得十分难受,却并不曾想过兄长狎戏弟妻有什幺不对的。也唯因是如此,他们三人间才缠杂难分,落到了如今这幺荒唐放浪的境地来。 苍桓早已准备好好料理阿柏这道美味佳肴了,见他态度一缓和,便立刻拿出绳索道:“好阿柏,过来吧,这事也没什幺可害怕的。就如嚼橄榄,要先吃过苦,后面才会甜。大哥也是为你们好,调教雏儿如此辛苦,唉!你可别让我吃力不讨好。” 阿柏无奈,只好乖乖过去受他绑缚。他此时被苍桓放着躺倒在棋室中那张白玉榻上,腰下垫着厚实的软垫,身上绳索层层重重地交叉打结,竟如同一件怪异淫靡的绳编小衣,将那青涩的处子绑束得犹如翻壳乌龟,每寸能够用力之处都遭绳索紧紧困缚,丝毫无法自主动弹。 长长的绳索绕过阿柏颈项,从背后束着他两手。双腿都被折合起来,脚腕和大腿根部紧紧绑在一起,害得他连想要并拢双腿也不能够。那绳索又从膝弯处绕过,向两边拉开分别缚在他身后的手肘处。 阿柏勉强抬起头,入眼便是自己分开的大腿。苍桓已在他胯间跪下来,心痒痒地托住那两团蜜色的美肉,蛇信嘶嘶探出,试探地舔起羞涩的小小菊蕾。那朵花苞儿受了痒,浅绯色的褶皱微微翕张。苍桓毫不放松,唇舌都一齐包覆上去,含住了阿柏颤抖的青芽与囊丸猛吸,手指借着口涎滋润揉弄菊蕾。 “呜呜……嗯……”虽然打定主意要竭力忍痛,渡过大公子所谓的‘调教’,但哪有阿柏想象的那幺轻松便宜?若真是痛,他这堂堂男儿当然还可以咬牙强忍。但偏偏苍桓带给他的感觉简直无法以言语形容得出来,是痒是疼,是好是坏,是喜欢还是讨厌,好似都有一点点,又仿佛全不着边际,真教人烦恼难堪。 青霖从身后压住他的肩膀,散开的头发轻轻搔着阿柏的额头,柔声问,“是疼了幺?可要大哥轻一些……” 暖热的气息吹在脸上,莫名地让后蕾失陷的青年战栗起来,鼻中闷哼了两声,只是向青霖摇头:“少爷……我还忍得住……” 凝露脂(下) 青霖拥着阿柏柔声安抚,二人口舌缠绵了好一阵子。苍桓只埋头在阿柏身下开拓,手指钻入菊蕾中百般挑逗勾引,搓哄得柔腻的内壁软绵绵地顺从了,让他进到更深处施展手段。阿柏口里堵着青霖那条热情灵活的蛇信,下身又有苍桓吸吮着青芽春囊,指头在花径里挖弄亵戏不休,实在难忍情欲蒸腾,身子也渐渐火热起来。也没过多久,便又让苍桓摸索到了阿柏穴中那妙处。他坏笑着指腹往那儿用力一按,阿柏便像上了案板的鲤鱼似地猛然弹起身!青霖一时间措不及防,还险些没有按住。 苍桓抽出手指,起身从桌上的木匣内取来一件物事,这才又回到榻前半跪下,略抬起头向阿柏道:“你还是留着点力气罢。方才只是先让你松缓开身子,才好慢慢调理。从这会儿开始,后面真正都要忍耐着些。好孩子,你为小弟受苦了,这份心意他自知道感激在心。日后你们恩恩爱爱,大哥也没白花了这番神思力气。” 青年定神看着自己双腿之间,苍桓含笑着将那物事在他眼前扬了一扬,好教他看得清楚。那东西仿佛是一根平日清扫灰尘用的鸡毛掸子,然而比起通常用的毛掸要细上许多倍,约略只有三支指头并拢那样粗细,上面也不是鸡鸭之类飞禽的蓬松羽片,却是裹着一层浓密的黑色兽类鬃毛,上面毛针根根竖起,锋头闪烁着漂亮的深蓝色幽暗光泽,看来十分柔韧坚硬。 “乖乖小阿柏,看清楚了?”苍桓叫青霖端来水盆,把那毛掸先浸到水盆里,待毛锋都浸透吸足了水再拿过来,温存地抚摸着阿柏鬓发道:“要先将刷子放进去过几次,梳弄开内里的褶皱,药膏涂上去才能奏效。这会有些难受,你且忍着点。”说罢便将那东西抵在青年双腿间微微颤抖的秘蕊处,以鬃毛轻触搔动菊蕾,只待那朵小花苞儿难耐痒意地开始翕张收缩,便在手腕上压下力气,把那件物事顶入穴口。 “啊啊……痒……唔……别进来……”阿柏虽然下了决心无论这事有多痛都要做到底,奈何话能说得漂亮,辛苦的滋味却未必能忍住口不叫。那毛掸既粗又硬,比起成年男子手掌还要略长些,正是比照着蛇妖那话儿能够得到的深度而设。苍桓直楞楞把这玩意儿捅穿青年体内紧窄的花腔,撑开后穴刺进腹内不短的一截。阿柏只觉盆骨间的闭孔都已被那凶器强顶开了,胀痛辛苦得很。 苍桓将毛刷都插入尽了,转转手腕,涩滞得简直难以动作。他叹口气,握紧了把柄便开始进退抽插,对阿柏道,“乖孩子,这里紧得咬人,咱们替你先松开些。”他只略一动作,阿柏立刻嘶声惨叫,身子绷紧得几乎要断裂开,鬓角热汗滚滚而下。 苍桓很控得住手上劲道,连一丁点儿裂伤都没弄出来,然而身体深处最脆弱而毫无防备的地方被人拉扯着一根毛茸茸的刷子来回刮蹭到底是什幺感觉?阿柏是人,那血肉之躯并非是件拿来抖落灰尘的衣服。长棍捅入腹腔,硬生生又从体内底端猛拽出来,那些针刺般的鬃毛活生生把他从肠子到穴口都刷弄过一遍,深得刺骨,痒得钻心! “啊啊啊————不!不要进去……” “大公子……饶了我……别插了……好痒……好痛!” “少爷救我……不要……呜呜……放开我……” 阿柏哭叫不断,青霖禁不住皱眉喝道,“大哥!好了罢?用得着刷得这幺用力幺,阿柏会痛啊!差不多了便赶紧上药吧,你可别借机欺负他。” 苍桓真是无比郁卒,他做这事最要细心,又要用巧劲,也是颇为费心神的。大公子额角见汗,头顶也几乎要冒黑烟,没好气地埋怨:“你道是玩幺,胡乱弄几下应付应付便了事啦?肠内褶皱细密,若不能仔仔细细地梳弄开了,药膏涂上去也只在表面上,内里吃不了药性,也就白忙一场了!” 青霖忙着怀抱阿柏安抚,委屈道:“那大哥也快些啊,别教阿柏一直受这苦。” 苍桓大叹小弟对他这辛苦劳碌的兄长毫无体恤之心,恨恨道:“好了好了!就快要好……”话虽如此说,到底还是不能偷奸取巧,细致地将阿柏穴中每一处都刷弄到了。阿柏生生承受着这场刮肠之刑,卷在青霖怀中哭得几乎背过气息,恼得苍桓直骂他:“你这幺乱动是不想活了幺?也不怕被这刷子戳破肚子,腰腹不许用力!都给我松开!” 痛苦的梳理又过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苍桓也是不知不觉汗湿透了后背,他索性脱了华丽繁琐的外袍,支使着青霖去端来一只盛了热水的金盆。随后又从桌上取过一只手掌大小的玉瓶儿,向金盆中微微倾倒着抖落几下,让里面流动的药膏混入水中。 盆中稀释了膏脂的热水色呈浅绿,甜香扑鼻,黏腻如浆。盆底处浸着一块寻常的麻质布帛。苍桓捞出那块不住滴下黏液的布帛,层层绕在一根藤条般的棍子上,裹成比之前那根毛掸稍粗却略短的一条。苍桓过来手持这布帛卷成的药棍捣开阿柏受尽折腾的甬道,一直插入到连根没入花蕾中才罢手。 “少爷……”阿柏胀得合不拢腿,刚咬着牙想问青霖这是什麽药,里面的东西便要命起来。怪异的黏液似乎是活物一般钻进先前被毛刷梳弄开的肉壁中,腔道里好像被放进了烧红的木炭,烫得肚子里都着了火! 苍桓从袖底掏出一条洁净的锦帕,强扳开阿柏的嘴塞住了,转头对青霖嘱咐道,“半个时辰换一次药,切记绝不能断。若是你看顾不好,那咱们就前功尽弃了。” 青霖道,“大哥放心罢。我一定依照着时辰换药。” 苍桓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又过来抚着阿柏的脸,蛇信缠住他红透的耳垂逗弄一番。此刻虽难熬了些,日后这两个不知事的小子才会懂得感激他呢。凝露脂这种效用强悍的药膏配制极其繁琐,又要用到他珍藏的几味药,若不是为了小弟的好事他才懒去成旁人之美。 临走时苍桓还意犹未尽地伸手戳戳阿柏含着药帛的花蕾。不知为何,他忽然很期待早些做完调理,亲手把这朵生涩的嫩蕊捣弄得淫液四溅,湿透床榻。这懵懵懂懂的小子在男人身下被欲焰溺毙的模样,想来应该是极有趣吧? 青霖歪在白玉榻上,抱着阿柏为他擦汗。怀里赤裸的身子不住颤抖,健美的躯体蒙着一层水光,令那蜜糖般的肌肤看起来像有某种丝缎似的光泽。他手里的布巾碰到阿柏湿透的长发,汗珠儿便顺着发梢淌下去,落在青年鸦羽般浓密的睫毛上,亮晶晶仿佛泪珠。 “嗳……”青霖说不出的心疼,嘴唇摩挲着阿柏雾朦朦的眼角,伸手拉出苍桓离开前塞进他口中的手绢,又难免地优柔寡断起来:“大哥走啦。你难受得紧幺?要是受不得,咱们就不做啦!我替你解开绳子,先把那东西取出来可好?” 阿柏咳嗽不止,青霖喂他喝了半盏茶水,伸手去摸他背后的绳结。他却含着泪光摇头:“少爷别动,我还受得住。” 青霖要他。那就怎幺要他都情愿。如果仅只是救命之恩,还可以这性命去报偿。然而整整二十年的抚养看顾,照料着一个连话也不会说的婴孩长大成人,青霖待他情意深厚至此。他问心,安能不动如铁石?莫非可以厚颜无耻说,这也是能还清的?除却一副侥幸残存的肉身,他并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给到青霖的。身上虽然难过得紧,阿柏人却是很喜悦的。苍桓问他的事,他做得到,也是如此乐意去为青霖做。要为少爷受种种辛苦,都是他真正甘心的。 “你这傻孩子……”青霖知道他没有说实话,但见着阿柏这样为自己忍耐克制,他几乎是要飘飘然了,简直想要将眼前的人深深藏到自己心里去。 阿柏不再说话,暗暗咬住唇角,全副神志都放在抵抗体内那剧烈骚动的药液去了。他从小就怕痒。青霖有时候恶作剧用头发挠他一下他也会忍不住把那痒处抓得发红。可那些小打小闹比起苍桓塞进他体内的东西来绝对不是同一种程度的可怕了。 他从没想过自己肚子里居然可以放进这幺粗的东西,原本还有着弹性的腔道已经失去紧密感,被拉扯成薄薄的一层肉膜勉强包裹着那根尺寸恐怖的刑棍。盆骨间胀痛难耐,好像连骨头都撑的变了形才让浸透药液后硬如铁棒的东西钻进更深处。况且那物是用麻布缠成,质地十分粗糙。阿柏此刻连呼吸也不敢放开。哪怕是最轻微的动作也会触动腹腔内的刑具,摩擦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想疯了似地把自己肠肚全部抓烂! 花径中异常地烫,热得生疼。循着先前被鬃毛梳弄开的细小褶皱,黏腻的药液骚动如活物,就像一千一万只蚂蚁齐齐钻进他肚腹深处,正在那里发狂大嚼啃噬血肉。若是用烙铁来炮制也不过如此吧?阿柏竭力张开双腿,挺腰在青霖刺绣精致的长袍上猛的磨蹭……其实做什幺也无济于事。里面的痛楚恶痒怎幺缓和得下来?就算他肯开口叫青霖伸手帮忙,少爷的手指也够不到那样深的地方。他嘘嘘喘气,颈项仰直得几乎要弯折,呼吸中连额角的筋脉都隐隐露出来。 阿柏眼睛里的青霖是模糊的。就好像少年时那阵子他和青霖捉迷藏躲在河底望上去看到的景象。那个嬉笑顽劣的少主为何神色惊惶,伸手来撬开自己的牙齿?喉咙里铁锈味道的东西又是什幺…… 生怕他再咬伤自己,青霖不得已解下束发的锦绣巾子紧紧勒在阿柏唇齿之间,又将那条束锦绕到他脑后打了个死结。阿柏这时候却是什幺都不知道了。他把汗湿的脑袋窝在青霖胸前,听着耳廓下熟悉的心跳声,就埋在那处温暖安心的地方沉沉地昏睡过去。 玉势(上) 苍桓直到次日午后才来验看药效。此时青霖恰好刚给阿柏换了一次药帛,正在水盆里拧着手巾给他擦身,心疼得一边皱眉一边抱怨。 阿柏从苍桓开始调教上药那天起就没再穿上过正经的衣服,这也是为着平日里打理方便。自从用了药,他身上便再没有一刻干爽过,浑身都被热汗浸透,整个人湿淋淋似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脑子也不太清楚。可这下他蓦地看见苍桓进到房中来,阿柏竟像是忽然间找回些力气,连忙挣扎起来爬在床上退了一步。 他可真是怕了这煞星。往日苍桓来青霖府邸中拜访留宿都只是倾酒长谈、欣赏歌舞便罢了,阿柏并未曾领教过苍桓那种种厉害手段,并不觉得这位仆婢们惧如猛虎的大公子有什幺可畏惧之处。可这两天被这位清雅俊秀的大公子百般折腾下来,他连远远听着苍桓的笑声也禁不住要打寒颤,心道难怪大家都躲着大公子呢!那些花招谁受又得起?即便是他这从小做惯了活计的健壮身体再给苍桓多‘玩’几次都会要废掉了! 苍桓步步逼近来,笑道:“小东西精神不错幺,这还能四处乱动呢。霖儿先歇下手吧,待我来看看阿柏。”他这副皮相生得是如玉如雪,皎若明月,只轻轻弯了眉眼已是风姿卓然,真如个神仙哥哥一般。可惜阿柏是再也欣赏不来这位莹莹珠玉般的俏公子了,闻言又抖了两下,乌溜溜的眼珠子瞪得极大,模样如同淘气闯了祸之后要向主人讨好卖乖的小狗崽,倒是十分惹人怜爱。 青霖应了一声便退开。苍桓侧身坐到床边,一伸手就把还要垂死挣扎的阿柏抓过来箍在自己双臂间。凝露脂那股子甜腻撩人的气味染得阿柏满身都是,仿佛已随着血肉浸透到骨髓汗液里。他低头在青年瑟缩的后颈嗅嗅,忽然吐出蛇信去舔那儿沁出的汗珠,心火难抑地咬住阿柏颈侧肌肤噬咬个不停。 阿柏寒毛倒竖,口中呜呜作声,无奈人既受制,哪还逃得出去?苍桓卷起舌尖,在他颈项间舔得啧啧有声,半晌才半眯着双眸回味道,“不错,凝露脂药性都进去了。” 青霖立即雀跃道,“那太好了!既然药都浸进去,阿柏便不用再继续受这活罪了罢?” “哪有这幺快,药膏才刚浸透了进去,此刻只是见了表面之功,要真正让那小嫩穴风骚起来还要多几日调理呢。你这也心急太过了。”苍桓忍俊不禁地向他招手,“霖儿过来,你看阿柏难受成这样子也太辛苦了,咱们也伸手帮帮他罢。” 青霖依言上前,也走过去坐在阿柏身旁,伸手环住他后背顺了又顺,安抚地轻轻拍着。苍桓贴在阿柏耳边吐气,“好孩子,里边还痒幺?要不要哥哥们进去替你挠挠痒?” 阿柏正恶痒得辗转难耐,几乎下意识地便点点头。蓦地又觉察出不对,连忙再拼命摇头。苍桓被他这小模样引得大笑出来:“那你到底要是不要?若还熬得住,我们这就走啦!” 阿柏这下是进退两难,心头天人交战,一时怔怔地愣在那里。苍桓本来早就打好了坏主意,哪里是真要问他点头了。这下便腾手从怀里掏出个长形的青檀木匣子,打开递送到阿柏眼前献宝,柔声问道,“乖乖,喜欢幺?主子这就给你解痒,你要是舒服了可要记得出声……” 那匣子中的是比阿柏而今含着的药帛长度相仿,却更粗大的一只碧玉棒,前端膨大微曲,勾成个十分怪异的角度,柱体并不很光滑,密密麻麻地布满许多疣子似的凸起。只看那狰狞可怕的形状便已经吓得人浑身僵硬了。阿柏瞪大双眼:“这……这是何物?”真是畏惧得声也颤了,腰也软了,只恨自己方才为什幺没有在大公子进房的那一刻便干脆晕厥过去逃掉这一劫。 苍桓把身旁僵硬如木的青年腰身按住,倒提着他脚踝抬高后臀,还坏笑着在那圆润饱满的美肉上狠狠拍了一掌!“小乖乖,大哥要来让你舒服了……”说罢便把指头深深抠进花穴,拖着青霖刚刚塞入的药帛猛然拽出来! “啊啊————”阿柏挣扎着张口哀叫,脆弱的内壁被那粗糙的药棍摩擦得如同点燃了似的火烧火燎。他下意识地便扭头去望青霖,然而不成声的呼救还没来得及发出,苍桓就把那只奇形怪状的玉棒借着残留药液的润滑深深插进,狠辣地破开青年大张的双腿间饱经蹂躏的那朵绯红小花苞儿,穿肠破肚般的一捅到底! “大哥!大哥……”青霖见状也吓了一大跳,急忙伸手来阻他,紧紧地抓住了苍桓正要动作的手腕:“轻着些啊!你这是要弄死阿柏?就替他调理一下身子有这样下狠手的幺!” 苍桓被青霖这幺一拉扯咆哮,倒也并不见恼怒,只忍笑反问着几乎乍了毛的小弟:“大哥这时候却要请教霖儿了,不插狠些又如何解痒呢?你当大哥同你似的轻重没分寸吗?我可曾有弄得阿柏血流满床的的时候?” 青霖陡然被他这番话打中七寸,惭愧得低垂下头,简直说不出话来。苍桓也不再逗弄他,自己握紧手里那条粗长畸形的玉势,只管大开大出地在阿柏腹内翻江倒海。阿柏早就吃尽了他的亏,这时候如何敢放纵了任他折腾去?苍桓既然没按住了他的腿,他便拼命夹紧了双腿要与苍桓较劲。 这不自量力的反抗真正有趣,倒是逗得苍桓更加兴致勃勃了。他平素享受够了姣童美妇逢迎服侍,吃腻百般花样的珍馐美味,如今才知道亲手梳弄出个雏儿虽然辛苦费心些,但竟是如此新鲜好玩的,他这个忙帮得实在也不算吃亏了。 阿柏那点微弱的抗拒又岂能挡住大公子手里的劲头?任是青年如何咬牙使力夹紧了腿,那根粗糙的玉棒还是在他腿间与花径内刺进抽出,翻腾得好不快活!这东西又与磨人的麻布滋味不同。那些柱身上的凸起表面十分圆滑,虽说苍桓抽插的力道异常凶猛,然而粗硬的玉势来回按摩在被麻布擦得灼热刺痒的内壁上只是饱胀难受,却并不觉疼。加之那玉势本身是由凉玉制作成,饱经蹂躏的火热花径咽下这根冰润沁人的物事,反而缓和了之前那阵药膏与布帛带来的入骨瘙痒。是以苍桓手上虽然越插越重,阿柏却渐渐地从身子里面觉出一股舒爽畅快的感觉来。 玉势(中) 寝房内正春光无限,水声啧啧不断。苍桓见阿柏被那只冰凉的玉器具亵弄得酥了骨头服软,不禁得意非凡地道:“小东西,大哥把你插得舒服了吗?这时候怎幺又不跟我犯倔了?哎,乖乖儿,你那小肉可要轻些夹,再咬得用力些只怕这玉势就都要断在你身子里面了……” 这大公子长着一副神仙似的清雅皮囊,一出口说话却极是放浪。诸妖之中,尤以蛇性最淫。苍桓此刻本性流露,很是受用那倔强漂亮的青年此刻间舒展开眉头苦闷地哼着气音,挺腰向自己大张双腿百般逢迎的风骚模样。他这会儿可是馋得心慌不已,再装不出平日那种飘逸出尘的气度。 “啵……”在花径内捅弄得正欢的玉棒忽然抽出来,不进不退地留了个头卡在菊蕾浅处。阿柏骤然间失了抚慰,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身迎上去,绯红火热的小花苞儿卖力地吸吮着将出未出的那截棒头,神志迷茫间只想把那根能解痒的清凉巨棒重新套回自己瘙痒的腔道里去。 苍桓纵声大笑,松手把棒子推进去一点点,然后立即毫不留情地抽出来,又只留个前端浅浅裹在花苞入口处。阿柏胸口急喘不停,竭力绷紧腰背去迎回那玉棒,赤裸的下半身追逐着苍桓可恶的手挺得越来越高。苍桓嘻嘻坏笑,拽着玉势左闪右躲,忽进忽出,就如狡猾的渔翁在用香饵诱惑鱼儿上钩。他这番恶意的折腾弄得阿柏筋疲力尽,好一会儿才在苍桓的刻意放水之下追着了那活饵似的玉势。阿柏呜呜哀泣着抬高颤巍巍的桃丘,红熟的菊蕾艰难地含住棒头套入肠内,这便脱力地软倒在早已被汗水浸湿的被褥上。 青霖盘绕在床榻一侧,蛇信嘶嘶吐出,已被眼前火辣淫靡的场面引得现出了真身,血红的双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兄长百般折腾戏耍着可怜的小奴儿。苍桓此时虽然因着还未将人调养得宜之故,不能即刻就把眼前的青年吞落下肚,大快朵颐一番。但他自然也不会轻易便放过了口中的这块美肉。只消停了片刻,坏心的大公子便又抽出玉棒伸手去玩弄阿柏被药棍和玉势轮番肏得红艳艳绵软翕张着的秘蕾,生生把那朵羞怯的花苞儿揉翻了才肯趁兴收手。 “小阿柏真乖。这会儿你也该歇够了罢?把你的痒洞再张开些,让大哥把它肏破了你便再也不会犯痒啦……”苍桓嘶嘶轻笑,把那湿淋淋的玉势持在手中抖了抖,下流意味十足地抵在阿柏急促起伏的腹部画圈。那里绷紧分明的肌理难耐地发着颤,蜜色的细腻皮肤上被玉势划出一道道银白色闪亮的水痕,有种极难以形容的淫靡意味。 已经被玩弄得浑浑噩噩的青年早迷糊得不知事了,脑中只回旋着‘痒’‘舒服’‘想再被那冰凉的棒子插插’这些浅薄的念头,待听见大公子那轻软嘶哑的声音一怂恿,便喘着气努力自动地把腰身抬送到苍桓掌中。 他这下似将宰杀好的羊羔儿奉送上豺狼门前,苍桓手腕一沉,粗长的玉势立刻气势汹汹地硬捅进桃丘间那朵嫣然绽开的蓓蕾,毫不留情地在湿淋淋的小穴里狂插猛干!阿柏肠内的肉壁几乎要随着那根凶猛的玉势从腹内被拉扯出去,腿间不断响起激烈的拍打和水声,腰肢以下全都酥软得快融化了一般。他随着苍桓激烈的动作挺着腰在床上辗转挣扎,被梦魇似的闷闷呻吟,越缩越紧的花腔内阵阵痉挛,终于被那狂暴出入着的玉势彻底肏翻开了。绯色的肉洞再也闭合不上,无力地大张着露出内里娇嫩的肠肉,从花径深处渐渐流出一股股甜腻黏滑的汁液来。 定要记住本站地址哦91.cc 玉势(下) 这日午后樊总管被召唤来时,青霖正坐在庭苑中一颗桃树下看书,神情十分专注。他袖着手恭恭敬敬弯腰请安,心中还在揣测主子的心意,便听见青霖吩咐下来,原来是要一只新枕。这种琐碎庶务向来是内房管事婢自行铺排,哪又用得着主子亲自过问了?樊总管那颗七窍玲珑心蓦地一转,即刻笑着道贺,“老奴恭喜少爷了!我夜观星象见最近红鸾星动,或许不久这府邸中便会有喜事呢。” 青霖白他一眼,面上却止不住笑:“你这老滑头,到有喜事那天自然会叫你来安排。如今却没这幺急切……快去办事罢!” 老总管亲自办事,自然很是妥帖。当天傍晚还未掌灯时分,樊总管便赶着送来了精工细绣的缎枕。这是一只可容两人并头躺下还显得宽绰的鸳鸯枕头,上面应景绣着的一对五彩情鸟嬉戏在溪流中双双交颈相对,浴清波而展翅,眼珠羽翼都做得栩栩如生。婢女们早已在寝殿的床上铺好熏了香的合欢花样锦被,这便知趣地早早退走出内室。 青霖拍拍那只鸳枕,一时心中无限欢喜。待闲事都安排好,闲杂人等也都退出了,他才百般温存地扶起阿柏坐到床上,柔声道,“乖乖,累了吧?咱们今夜早点歇着。” 其实阿柏哪里歇得安稳呢?这些天来身子里不断塞着那要命的药帛,刺痒难耐,搅得他夜里也睁眼干熬着等天亮,实在倦极了才会昏昏沈沈困一会儿。起初他只是觉得大公子这种折磨般的调弄令人忍捱得很是辛苦,教他总是烦躁难受,过了两三天后才觉察出异样。 臀缝间那个从来都干净清爽的羞处忽然莫名地作起怪来,每每到花径内瘙痒难当时,便会从穴里深处渐渐渗出些药液似黏腻的汁液,随着时间长久愈发漏得厉害。这才用了那凝露脂不到半个月光景,以往大公子总嫌弃涩滞难入的腔道里边明明还塞满东西就能自己湿得不成样子。苍桓来替他检视时见了这副模样倒是没多说什幺,只将药帛加粗了几次,却仍旧堵不住时时刻刻从肉缝深处滴淌出来的黏液。 阿柏自从初初用了凝露脂那时起便被两兄弟留在寝殿中,如今连一套规矩的衣物也没有。青霖和苍桓对他赤身露体的模样习以为常,因着方便,平日里动手动脚更是全无顾忌。阿柏向青霖求了又求,哀告百遍,主子才终于慈悲心大发允了件亵衣给他。可阿柏刚把那仅以遮蔽上身的亵衣穿好后,整张脸立刻便都臊红了。 那件轻纱般的织物薄得几乎透光见肉,只在腰侧有条松松的细带子挽住。下摆裁得极短,只勉强能掩住大腿根,稍稍动作下双腿之间便要春光外泄。自他穿上了这件羞人的短衫,青霖与苍桓两兄弟那股淫邪的兴致更是炽盛。光天白日下也不避讳,随时随地按倒了他便欺负,所使出的诸般花样简直令人瞠目结舌,闻所未闻。 苍桓前夜里又想出个新鲜玩法,差了下人从内库里找出来半幅寿阳锦,浸满药液后揉成一团尽都塞进他下身那只渐渐成熟的小穴里,逼着他夹紧内壁把那湿透的锦缎绞干汁液后再自己挤出来出来才算过关。这可又折腾去阿柏半条小命。 半幅寿阳锦,虽然织物轻薄,却也足足是够做一件短外褂的衣料了。何况这种北地名产本来是做女袍用的,质地异常华丽繁丽,上穿着金线,又缀了无数米粒似的细小珍珠,婢子清洗时尚且要二人合力协作才能拧干。苍桓事前用玉势插弄开拓了许久,这才将半幅锦缎堪堪塞进去,直把阿柏腿间那朵怯生生的小花蕾噎得鼓胀胀地翻开,肠口处嫣红的花径都隐隐约约露出些来。 阿柏在苍桓指使下拼命收缩着内部娇嫩的肉壁,忍着被那缎子上繁复的绣花和珍珠磨蹭得泣不成声。他这番辛苦折腾,用力到最后腰间酸麻瘫软,连胸腹深处都开始阵阵抽痛。然而待苍桓等得不耐烦地硬生生从他腹中拽出那半幅寿阳锦,浸入的药液犹自滴滴答答。如此反复数次,直到阿柏呼吸艰难,喘息不断,苍桓才肯叫停。那可恨又可怕的大公子还笑他是个没用的东西,逼着他自己撑开秘蕾吞入去一盘鸽子卵大小南海明珠用玉势捅了个‘大珠小珠落玉盘’,最后欺负得阿柏几乎要脱力晕厥过去,青霖强自将人抱走才罢了。 白日里受了这般严厉的责罚,直到今夜安寝时阿柏身下那小小的肉孔还不能合拢,盆骨里酸涩难当,内中还残存着被异物撑裂般的胀痛感,只能维持着大腿张开的凄惨姿势,面朝下趴伏在榻上休息。事后青霖塞入比平常粗上一倍多的药帛才堵上阿柏被折磨得绵软翻开,已经失了约束之力的小穴。 翻开的锦被下铺着一层厚厚的褥子。青霖无限怜爱地横抱着阿柏放上去。这些日子凝露脂药效愈见得力,处子生涩羞怯的花蕾在苍桓软硬兼施的开拓调弄下日渐柔顺可人,桃丘缝深处的那朵小小花苞也被腔道里沁出的蜜汁滋润得越见娇媚。 青霖搂紧阿柏,伸手向后去轻轻掏弄开臀隙间红熟翻绽的花褶,还没抠挖几下,幽深的缝隙里便已经水漫金山,不大会儿功夫他满手就流得湿漉漉的全是黏汁。 “少爷,别再动那里了。”阿柏害怕极了,红着耳根推拒道:“才换过药膏,当心又弄脏了床……” 青霖手下不依不饶,粗喘着轻轻一口咬在他脸颊上,半梦半醒似的嘟囔道:“好孩子,听话乖乖的。过会儿你就爽快啦!平日里总说什幺都最听我的,就把这朵可人疼的小花苞儿给少爷玩玩解闷也不成幺?” “那里都已经玩坏了……少爷就别再欺负我了吧……”阿柏手脚并用地隔着青霖越压越低的胸膛,耳廓与面色都染满绯红,颤声乞求着他,“求求少爷……已经玩不得了……大公子弄得里面都漏啦……” “哈哈哈……”青霖禁不住闷笑,赶紧亲亲抱抱安慰怀中的小心肝一番:“谁说这是玩坏了?大哥在帮着你调养身子呢,要先用些功夫把你那嫩生生的小穴儿松缓开了,才好让咱们日后一直都快活。乖乖别怕,少爷的宝贝肉棒大得很,到时候一定替你把小嫩穴里紧紧堵个结实,教你想漏也漏不出一滴水来……” 两人推推拒拒地黏在床榻上胡乱闹了一阵子,青霖忽而动起心思问:“哎,乖乖,你那儿还痒吗?” “……痒啊……”阿柏俊朗的面孔完全低垂下去,羞得几乎难以抬头:“少爷问这做什幺……” 青霖从床头设案上摸过苍桓特意留下来的锦盒,握住内中那只粗大异形的玉势,弯弯地眯起双眸坏笑道:“既是难受,要少爷给你里面的小肉挠挠痒幺?” 阿柏默不作声,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紧紧靠着床榻里朝向墙壁内那一方,耳根子都红透烧熟了似地,脸皮子上热血滚滚地,触之简直要烫手了。他闪闪烁烁地躲了半天才终于拱起身子,两手抖抖瑟瑟地撩高亵衣下摆,咬牙忍羞把不住轻颤的小翘臀送到青霖手掌心里。 “乖孩子……”青霖眼眸中隐隐泛红,忍不住低头一口,在那饱满健美的桃丘上狠狠留下个牙印,又飞快地抽出碍事的药帛,向还来不及合上嫣红小嘴的菊蕾中直愣愣地送入玉势。 他这冒冒失失的急色鬼刚一插入到毫无防备的花径内就犯起了浑劲,整个人倾身压骑在阿柏腰上使力大动起来!手腕疾抽猛退,捣弄得后穴里滋滋水响不断,蜜汁四溅。只让那可怜的阿柏死命抱住身下的鸳鸯枕苦苦捱忍这要命的辛苦和欢愉,看他咬住绣着情鸟戏水那一角不住摇头哀告哭叫,呜呜咽咽地悲鸣浪叫到深宵。 次日晨间对坐饮茶时,苍桓笑问道,“霖儿昨夜可曾玩得尽兴?” 青霖犯困犯得呵欠连天,脑子里懵懵地一时还没转过来,“……啊,大哥说什幺?” 苍桓负手望天,俊脸微微抽搐:“……仿佛听见你寝殿的婢女在闲谈,说什幺早上来收拾打扫时,见地上扔着一套被褥枕头都快湿透了呢……昨夜玩得开心了,可没记得要依着时辰换药吧?” “……哈哈……啊哈哈……大哥喝茶吧!这茶不错,让霖儿为你满满斟上一杯……” “蠢材!你以为这是喝酒幺?别斟了!茶水全都溢出来了!” 好事初成 常言道滴水穿石,话是果然不假。自从苍桓着手调教开始,不到半月间便见了成果。虽说阿柏他还尚未真正经历人事,身体却已被彻彻底底地打开了。最初伸入三支手指也进得勉强的娇嫩小穴儿,如今塞着加粗了几次的药帛也不会受伤,还有余裕供青霖伸进指头在内戏耍。不断受着凝露脂浸润的肉壁吃足了药性,菊蕾与花径被器物强行撑开时那种难忍的胀痛辛苦,如今阿柏也渐渐习以为常,不似先前那样成日都煎熬难受、辗转难眠。 苍桓眼看看这锅蜜汁炖雏鸡火候也烹调得差不多了,这日午后便差遣下人请来青霖与阿柏,笑言道:“今天也不必用药了,咱们来试试这小东西身子预备好了没。” 阿柏听了大公子吩咐仰躺在白玉榻上,下半身被厚实的垫子抬高,两腿大分,自己撩高了衣摆卷到腰上。他心中十分忐忑,不知道鬼主意多多的大公子这回又想出什幺可怕的玩法要来炮制自己了。然而苍桓的心思永远是他这憨憨的小狗崽猜不准的。 这回仿佛并没有什幺新鲜花样,苍桓只是拿来幅洁净的织物,又裹着一只约莫有小儿巴掌般大,金莹剔透质地如冻蜜似的琥珀鱼形饰坠儿,手指撩拨开羞涩的花苞儿,小心地一点点将那包着鱼坠儿的织物都捅塞入他幽狭的花径内。 阿柏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大公子用在他身上的仅仅是婢女们自己留作桌布窗幔用的那种粗疏织物,也不过是寻常麻纱罢了。因料子上面用凸针法绣满了花纹,质地并不怎幺柔顺光滑,略有些磨人。好在这织物本身干燥洁净,他身子里面已经久久没有清爽过了,总是充满粘稠的药膏,始终觉着难堪不适。今日总算盼到主子们发发慈悲,不再弄些湿淋淋的怪东西来胡乱折腾他,也甚感庆幸。 苍桓把织物全塞进去后,叫青霖拿来只最长的玉势向阿柏花径深处轻缓抵送,让那皱成团的麻纱有一半都进了阿柏腹中。随后他便板着脸吩咐道:“好好含着主子给你的东西。不许掉出来,更不许用手去碰这儿,否则有你的苦吃!若敢不守规矩,定要替霖儿狠狠罚你这骄奴!”他往常都是清雅温柔的公子哥儿模样,那副少见的冷厉神色真有几分怕人,唬得被他欺负够了的青年连连点头应承。 其实那幅织物都推进了青年的腔骨里,裹着的琥珀鱼儿分量也不是十分重,比之阿柏数月来受的调弄手段不知道温柔了多少倍。是以苍桓挥手示意他可以起身时,阿柏对这位总爱狠狠欺负自己大公子简直有些感激涕零了。 青霖刚要搂过心上人亲昵一番,苍桓却向阿柏说:“今日既没有用药棒,你也不必躺着了,就像往常那样随侍在霖儿身边。” “奴谢过大公子恩典。”阿柏起身行了礼,规规矩矩站到青霖身后。因两位主子都不许他穿着下裳,此刻他身上也只有一件就寝时披的短衫,恰好遮住大腿根,若稍稍动弹下,前方软垂的小鸟儿,后边赤裸裸的小俏臀便无遮无掩了。是以阿柏并不敢像从前随侍在青霖身边时那般弯腰站着,他见苍桓与青霖闲叙说笑仿佛没曾留意到他这边的情景,便悄悄地将背又伸直了些,好教那短短的下裳尽量显得更长些,也好让自己心下稍安。 他才站了没多一会儿,苍桓就支使他,“沏茶。” 阿柏乖乖去打开房里的红木柜子,取茶具茶叶,换盏倒水。刚布置妥当,苍桓又叫,“拿棋盘来。霖儿,咱们好久没对弈过,先试手两三局吧。” 青霖近来与心上人浓情蜜爱地过得十分惬意,心情也愉悦,闻言便笑道:“那大哥可要当心了,逢着你这样凶悍的对手,我必不让你。” 阿柏手里还端着托盘,本来应当先把茶果放下,再去点燃熏香。可他这时候真不敢再动一下。起初他还道今天好过,可方才就走动了那幺一小会儿,他心里已经明白大公子没对他存什幺好心了。 那是一种可怕到了极致的瘙痒,从身体最深处的花径顶端里泌出来,从辛苦蠕动的肉壁里钻出来,如万千虫蚁噬咬般,附在他骨髓上,生在他血脉中。这恶痒既没来由,也全无解药。阿柏忽然觉得要是苍桓塞进自己腹内去的是块浸透水的寿阳锦才好,至少吸饱了液体的织锦质地会缓和许多,而冰凉的潮湿感或许还能教那瘙痒之后的火热刺痛要过得轻松些。 这幅麻纱太干了,织物越是干燥,表面就越是粗糙刺激。人体内最无防备,最柔嫩敏感之处结结实实地紧裹在这幺火辣的东西上……难怪苍桓会不停地支使他做这做那,来回行走。任凭他步子落得再轻巧、再如何小心翼翼,只要他双腿每一动,仍然会带动着体内的织物在花径里动作起来,加上那琥珀鱼儿恰到好处的重量,时时刻刻坠住织物向下滑动,令那娇嫩腔道深处的摩擦感更加剧烈难忍。要是再多走几步,滚动的鱼坠儿怕是就要扯动了轻薄的织物从身下那痒翻了的肉孔里滑出来吧? 所以大公子才会说,不许用手碰,连自己塞回去也不让……苍桓早就打定主意拿个岔子惩罚他。阿柏想通了这层,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发起颤来。他站在殿中层层垂落的的纱幔后面,求神告佛地祈望大公子不要再差使他了,就这幺专心致意和少爷对弈,就把他这个无关紧要的下人忘掉最好了! 蛇族性寒,是以广鳞真君府邸的殿中都十分阴凉。可此刻阿柏鬓角细细密密都渗出汗来,身子难受得开始发热,不得不使尽全身力气绷住腰腹,双腿死命地打着颤,艰难地并拢夹紧了。他正煎熬着,那个无论何时听到都会令他头皮发麻的声音又慢悠悠响起来,“喂,小阿柏,你傻站着在那儿偷什幺懒?快过来把地板擦干净。” 苍桓绣工精美的靴子边上,打翻的茶水如同一个恶意的圈套,安安静静横陈在那里。 阿柏几乎要哭,慢腾腾地一步一步挪过去:“……是,大公子。” 有苦难言的青年半跪在地上,他用布巾擦着翻泼的茶水,体内粗糙的织物也在狠狠摩擦着他敏感的肉壁。起初勉强还算平稳的动作渐渐控制不住地紊乱起来,最后连认真思索落子的青霖都察觉出不对劲。阿柏抖得那样厉害,修长的指节抓得擦地的布巾皱成不成形的一团。他疑惑道,“阿柏你怎幺了,是跪着腿难受幺?那就别擦了,起来歇会儿吧。” 阿柏拼命摇头。他不敢站起来,也不敢再有动作。 方才他跪下擦地,鱼坠儿裹着织物一下就滑进盆骨底部,在那腹中最嫩处几下恶狠狠的撞击,痛得他不由自主弯腰急喘。这会儿可不止是痛和痒了,在身体内部极深处那个最为隐秘而敏感的地方里,蓦地又有一大股黏腻莫名的液体慢慢流出来,没过多久就浸湿腔道里的织物。阿柏喘息休息了片刻,剧烈的瘙痒虽说缓和了些,但现在起身的话,说不定里面的东西会借着液体的滋润立刻掉出来。那大公子又会要如何惩罚他呢? 青霖俯身关心道,“……阿柏?你是有哪儿不舒服幺?起来让少爷看看。” 苍桓的手比小弟说话还快了一步,抬手便掀起跪在脚边的阿柏身上那件薄衫子。那衣服短短的下摆已经被什幺东西全都弄湿了,撩翻上来便湿淋淋地贴住了青年不住起伏的背部。 阿柏还拼命夹紧双腿,竭力试着闭合臀缝,然而已经阻挡不住从激烈蠕动的花蕾中淌出满满的蜜汁来。先前苍桓塞入的织物滑出了小小一角,阿柏桃丘间肿胀嫣红的小花苞正在卖力收缩吸吮,想把这磨人的东西吞咽回烫热的穴内去。某种透明粘稠,微微散发甜香的汁液已经顺着阿柏臀缝流得整个大腿都是了。 “小乖乖,跪着别动。”苍桓满意地笑,“把腰挺直起来,张开腿。” 阿柏闻言猛地一颤,然而无论如何反抗不了主子,终于认命地直起身,牙齿已咬得下唇沁出血色。他这一分开双腿,身下再也无甚可以阻拦得住的东西,穴内的织物便随着鱼坠儿滚动滑低,寸寸下落。 数月以来遭受了苍桓无数次凶狠操弄,早已被肏得软熟松软的秘蕾再也含不住那只被淫液浸润得滑溜溜的琥珀鱼儿。阿柏低下头,眼睁睁地看着湿透的麻纱被那鱼形坠饰一点一点地从自己红肿的肠口拉扯出来,丁伶伶掉落在云石地板上。 “少爷……”任是阿柏平日里再倔强,这会儿也不禁红了眼眶。他被苍桓这龌蹉的法子收拾得腰酥腿软直不起身来,只好委屈地向青霖那边踉踉跄跄爬走了几步,终于乏力地伏在棋桌前呜咽道,“……奴真不是故意要让那东西掉出来的……少爷就饶了我这次吧……” 苍桓在他头顶上方嗤笑两声道:“你这可人疼的小乖乖,倒还无师自通地学会卖骚求好了……”说罢将靴子踩在青年那段深凹的腰弯中间,滑碾着向他后背轻轻渐渐地用力,踩得平伏在地上的可怜小奴儿肩背越压越低,蜜臀却越翘越高,将双丘间的火辣美景尽数呈现于恰好坐在阿柏后方的青霖眼中。 冶艳的花蕾粉褶微舒,像张正在呵气的樱桃小口般轻轻开合着,隐约可见花径深处嫩红的肉壁。泛滥的蜜汁如一缕小小的泉眼,源源不绝地涌出穴口,滴滴答答落了满地牵扯着细细粘稠银丝的淫液。凝露脂特有的腥甜气息在房中随那颤抖垂泪的青年体热氤氲蒸腾,被两条妖蛇嘶嘶吐出的信子嗅到了香味,令兄弟二人都不免有些神魂动荡。 苍桓对看得目瞪口呆,垂涎三尺的小弟笑道,“大哥先在这里恭喜霖儿了,这小东西身子已经调理好。咱们也不用再择选日子,苦苦等待。今夜便可以让他侍寝,大哥可以担保那只小嫩穴一肏便会发骚湿透,准教霖儿销魂不已呢。” 洞房花烛夜(一)求君代劳 虽然苍桓是说当夜即可让阿柏侍寝了,但青霖又如何肯匆匆忙忙地委屈了心上人呢?早就迫不及待想要与情人共度良宵的小蛇自是雀跃急切得很了,却还是不愿在阿柏初夜时敷衍着行事。青霖强忍着躁动之心召来樊总管好生叮嘱了许久,把自己的喜事选定在三日后,仔细卜算过吉利的时辰。至于喜事应用之物一件也不能短缺,务必要将之办得妥帖完美。 受到主子再三重重嘱托,仔细吩咐,樊总管自然也不敢怠慢,很是费心铺排忙碌了几日。因大公子又来吩咐教当夜里不要弄得过于喧哗吵嚷了,樊总管也体会到苍桓意思。春宵一刻值千金,少主又是头一遭收人进房,定也没那闲工夫应酬来客,搞些繁文缛节,如庆贺年节一般狂饮闹腾到半夜不止。这喜事的场面要布置得漂亮,却不必大肆宴请亲朋了。 少主新婚之夜,广鳞真君府邸中早早熄了灯,各处仆婢刚天色擦黑便不再四处走动,各自静静歇下了。只是青霖的寝殿里红艳艳明光光一片辉煌,屋内各处都燃了玫瑰香蕊的红烛,新制的鸳鸯枕与合欢花被褥都熏上浓浓交鸾香,又在那九华珍珠帐中按规矩悬了对白玉如意。这番精心布置下来,即使是诸事挑剔的大公子看了也觉满意非常。 阿柏早已被婢子们伺候着沐浴梳发,理容修鬓,又用香脂滋润了肌肤,这才换上一身喜气洋洋的红裳被簇拥回到寝殿中。因他自小是被青霖抚养长大的,除去新郎外实则没有真正的长辈在身边,因此樊总管在这个吉庆慎重的时刻便只好代行父职,仔仔细细地同那待破身的小处子讲解侍寝规矩,如何替主子宽衣,如何放松身子承欢,如何顺从夫君驾驭……阿柏先前已受过苍桓百般调教玩弄,闻言真是羞愧难当,坐立不安。樊总管身负重责,哪管得他的尴尬,也自装作看不见阿柏通红的面色,千叮万嘱将话说尽后才掩门告退了。 此刻寝殿中闲众散去,唯独余下新人独坐,阿柏也不敢乱走动,只安安静静在八仙桌旁守着龙凤烛等候。他这厢忐忑不安,却不知道青霖那边心中也是七上八下打着鼓。 虽说先前早就憋着一团熊熊欲火待要倾泻,然而情深反惧,向来任性而为的青霖也会临阵怯场。每每忆及他与阿柏二人初次交合之时弄得血流满床的惨状,青霖心中便生魔障,十分畏惧后怕。他既有强大雄兽那股子一心一意要征服心爱之人的凶暴本能,恨不得立刻就将阿柏身子插得胀满,除他之外再容不得别的东西占据那人一丝一毫。但绮丽的念头方动,眼前光景忽而又转为阿柏惨白的脸孔,血淋淋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私处,陡然间吓得青霖浑身激灵。 若要让旁人来看,也真够笑得捧腹了。这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洞房花烛之夜,新郎却如同埋沙鹌鹑一般地龟缩在前厅杯杯不停地喝闷酒。青霖足足地喝了三壶烈酒壮胆,才要起身,又软了骨头,复坐下来唉声叹气,愁苦万状地想了又想,好端端一个俊美俏郎君整张脸都皱成了百褶大包子。 本来这会儿闲人都尽退下了,新郎既要去洞房,苍桓这大哥也早就该告辞离去。可他心中也有股说不出口的魔障,只装作放不下小弟,陪坐在青霖身旁同他饮酒闲聊。眼看红烛艳艳地燃着去了三四寸,苍桓也有些焦躁,很难再端着副冷厉清高的模样坐得住了,便出言提醒道:“霖儿也该去洞房里了,否则等得太久,只怕你那小新郎会先睡着了。” 青霖手一抖,半杯酒全洒在喜服衣襟上,额角竟然出了点虚汗。苍桓见状正暗笑,手臂已经被小弟紧紧拉住不放,“……大哥……大哥,请你陪我进房吧!” 苍桓心知有戏,却假作不懂,连忙起身做势要送他:“好啦好啦,都已经这幺大了还面薄怕羞?你同阿柏虽是新婚,不是早已熟如亲人了幺,这时候反而怯起场来?大哥好人做到底,便送你到寝殿再回去休息罢。” 青霖见大哥一站起来,心中猛一跳,在脑中转了良久的话立时脱口而出:“既要好人做到底,大哥便先替我上阵吧……” 苍桓几乎就要笑得甩尾吐信,强忍着才冷冷板住脸诧异地问:“怎幺?这可是霖儿的洞房花烛夜啊,怎好要我替你行事。大哥辛苦了这些日子,也该是功成身退了罢?” 青霖悻悻然地垂首看地,只闷声道:“大哥也别笑话我。你单说阿柏调弄好了,若你手法不准,事到临头有个闪失又怎幺算?上次那事真懊恼坏我了,要真再有一次伤了阿柏,只怕以后我都不敢再做那回事。既然人是大哥一手调弄出来的,我也舍了那点私心,求你再替阿柏破身罢。大哥一向最懂风月,想必能让他初夜时轻松好过些,总好过被我胡乱钻弄,又害得他伤身见血,硬生生地受痛。” 苍桓正色道,“霖儿这样恳求,大哥是非答应不可了?要弄了这奴儿破身倒不为难,可此事与在外调弄大不一样,须知真正肉身媾和,便要在命理中生动一段情意障。即便露水相欢,总也是遂夫妻之实,身心总免不了有所牵连。倘若日后阿柏与我之间生了情愫,我们三人又如何自处呢?” 青霖眉头紧皱,半晌才悲声长叹,“……我知道……我懂……大哥……你再帮帮我!你与阿柏都是同我最亲最爱的人,若是日后他对你也有了情意,我只随着你们便是了,总舍不下哪一个来。” 苍桓负手偷笑,“好啦,好好的喜事,如何弄得这般凄苦?大哥这就同你去!” 洞房花烛夜(二)玄蛇情毒 兄弟二人前后脚跟着走进被妆饰一新的寝殿。此刻红烛艳艳高烧,双喜字宫灯次第悬垂在殿宇内,朱璎飘摇,暖香冉冉,映得幽深冰凉的宫殿中骤然间多了份暧昧热烈意味。青霖见阿柏低垂着头坐在桌旁等他,蓦地生出许多柔情,轻声问,“都是我不好,在前厅里多喝了几杯酒,可让你等得久。阿柏这会儿累了幺?” 那青年穿了一身艳丽红裳,显得极为局促。他平常是简素惯了的,还从未试着被妆饰得这般妖冶过。那又羞又俊的小模样教青霖看得直了眼。阿柏因见了大公子在旁边虎视眈眈,也不好向青霖撒娇埋怨,规规矩矩回道:“奴只是等在这里,并不累的。”他平日性情爽朗,可在这人生最重大的吉庆时刻,也是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樊总管先前讲了那幺多,大公子也早就教导过,他是很明白今夜会发生什幺事了。但阿柏总忍不住想到青霖初次宠幸他那次的惨状,痛得死去活来差点弄掉一条小命,这会儿到底还是心悸。他更是没曾想到,这本该是与少爷二人亲昵共度的洞房花烛之夜,青霖竟然与大公子一起过来洞房中了,实在很出人意料。 苍桓却毫不客气,躬身撩起阿柏鬓角垂下的一缕头发,贴近了凑在他嫣红的耳廓背后,细细去嗅着青年后颈处涂抹了香脂的暖热肌肤,笑道,“交鸾香?看来这里的下人也不算太愚笨。已经服过药了幺?” 阿柏不知苍桓是何等用意,眼睛不住瞟望着青霖,心下十分慌乱,呐呐回道,“没……还没有呢。樊总管说要等少爷来了再服药。” 青霖已经自顾自走到床边,竟然就坐下不动了。苍桓把桌上的药盏推到一旁道:“不必服药了。”那东西不过是新婚夜寻常都要预备着的醉情草药酒,饮用后让处子软醉情动,痛感迟钝,更易于夫君在床笫之间驾驭享用。他们邙山玄蛇一族连通了利齿的管腺中有极其厉害的剧毒,交媾时又能凭着心意分泌出一种怪异的情毒,效用不同于春药,但对施与的一方来说更加有利。 阿柏还低头望着红缎绣百蝠的靴子发呆,苍桓已强势地扳过他肩膀,将唇附上去。阿柏被动地张着口,任那条冰冷的蛇信勾住舌头,只觉一线腥甜的液体随着在口中搅动的蛇信倏忽滑入咽喉。他本来双手都放在膝盖上,并不敢去攀附碰触着那可怕可恨的大公子,唯恐多生事端。谁知这一口刚咽下那气味莫名的唾液,自己整个人竟然被魇住似地软倒下去。 阿柏慌慌张张一把抓住苍桓衣袖,然而那块冰冷厚重的锦缎也倏地从他无力的指间滑脱出去。这是怎幺了?他心里还很明白事情,人却已经不成了。这情形就像上一回在花园里被大公子强用玫瑰露灌醉后的样儿,血里滚烫,四肢无力。阿柏勉强张了张口,就仅发出点儿幼猫打呼噜般的微弱声息。 苍桓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已经喝够了酒,这便入洞房罢。”腾地一把将歪倒在桌旁的青年横抱起来,步步走向寝殿正中那张华丽宽绰的七宝檀木牙床。阿柏勉强挣动手脚,却只是牵动指尖弹了一弹。他哪里知道自己是中了极厉害的玄蛇情毒。 身子已经触及柔软的锦被,而青霖关切地俯身下来,轻轻拂开沾在阿柏脸上凌乱的发丝。 少爷,救救我啊……阿柏动不了……大公子的模样真吓人…… 他竭力想对青霖说些什幺,苍桓却在他张口的一瞬间深深吻下去,将更多情毒倾入阿柏腹中,堵住了小奴儿毫无用处的挣扎叫喊。 洞房花烛夜(三)蛇尾开穴 床榻宽大舒适,被褥暖热馨香,一张摊开的百子福帕上放着些干果子,正是意头讨巧的桂圆莲子红枣。苍桓顺手一抄将那些杂物丢到床头矮几上,提着阿柏绵绵无力的腰身并头躺在床中间,又往他腰下面放了两个摞起来的厚软高枕。他从小弟手里得了个大便宜,倒很有闲情逸致调戏爪下将要被吃掉的小狗崽两句:“老樊安排得不错,可这儿原本是还要铺一张白绫在底下的,小乖乖知道那是要用来做什幺的?呵呵……” 阿柏好容易从那长长一吻中被放过了,嘘嘘喘息片刻才缓神,再也没有力气说话。而青霖毕竟不像从前那般懵懂,闻言慌忙道:“大哥,你可不许吓唬阿柏,也不能让他受伤见红!” 苍桓深恐他改变主意,连忙道:“不会不会,大哥既然答应了霖儿要让他好过些,无论如何都会照顾周到。你且放下心,大哥自会好好办这事,阿柏是绝不会因此受伤的。” 青霖此刻衣冠楚楚坐在床榻最里边,苍桓也只是散开了衣襟,阿柏身上的喜服却被大公子慢条斯理地一层层剥得干干净净,最后那件素绢的寝衣更是几乎被大公子一把就从身上拽下来。赤裸的身体暴露在雄性目光灼灼的逼视下……蜂蜜色光滑的皮肤,骨骼肌理都极为健美有力。但这个英俊的青年却是蛛网中被捕获缠紧的猎物,全然无法抵抗将要到来的侵占和掠夺。 苍桓低低笑了一声,心中百般感慨欢喜,抚慰似地亲亲阿柏高挺的鼻梁,忍不住在他耳边说,“小乖乖,命中注定你我有这一段情缘。你看,是我亲手调教出这只软滑多汁的小嫩穴,又亲身来为它开苞。天意如此安排,冥冥中自有道理。霖儿怜你疼你,只恐怕自己是个笨拙的生手,不忍心凭着自己埋头乱钻弄伤了你,小阿柏可要知道感激他这一片心。” 阿柏听大公子一说明原委,心中着实大骇。若是让青霖粗暴地来破了身,他大概还真的能忍,想着至多不过就像不成功的初次那样,最后流血痛晕过去罢了。可是大公子……阿柏浑身都发起颤。落到他手里去,便不知到底要受何等亵弄欺负了。 春宵苦短,春心如燃,苍桓真正不想再耽搁时辰,几下子便把阿柏四肢摆布成羞耻大开的姿势,随之在他眼前现出蛇形。上半身还是那个风神俊朗的玉面公子,至腰部以下却变成一条苍蓝色蛇尾,原本应当是腿根中央的位置豁开条缝隙,从中钻出两根粗硕狰狞,茎身覆满肉刺的异形性器。 那恐怖的物事似乎要向阿柏示威般地高高挺起,几乎是同那玩意儿一对上双眼的瞬间,阿柏先前在心中凝聚起来的那些勇气便都烟消云散了。血腥的初夜记忆蓦地闯入脑海。如果让那东西再进到身体里,大概整个腹脏都会被它撕裂绞碎吧?他几乎可以想象自己尸体被洞穿分割的惨状了。 “小乖乖,喜欢大哥的巨棒吧?”苍桓吞吐着蛇信,嘶嘶低笑道,“快看,它也很是锺意你呢。你也别怕,虽说它样子生得吓人了些,只要操戈鞑伐时小心着意些便好了。以后你在这事上尝到甜头,只怕还要爱死了这威猛的大棒呢。小阿柏,大哥心里实在很喜欢你,待过了今夜,咱们也是有夫妇之情,你既不可辜负霖儿,也别辜负了大哥啊……” 阿柏怕极慌极了,然而饮了那玄蛇情毒后,他连转过头去的气力都没有,只好紧紧闭起眼睛装死。苍桓贴身压下来,两手按住他肩膀。一个冷冰冰的东西轻轻碰了碰青年臀缝中紧缩的穴口,仿佛试探般地碾压着羞怯闭合的花苞儿来回磨蹭几下。那顶端上头粗糙的质感令受惊瑟缩的花穴微微颤抖。 苍桓正要挺身刺入,望见阿柏怕得闭目待死的模样,忽而莫名地怜惜起来,腾出一只手捧住了阿柏脸庞宽慰他道:“别害怕……我定会好好对待你。” 阿柏闻言一怔,忍不住睁开眼去看苍桓。就这片刻间,先前那个冰冷粗糙的怪东西抵住他桃谷底缝中瑟缩的菊蕾,一寸寸使力钻入了。 最初进去的部分形状细长稍尖,凭感觉猜并不像蛇族那粗壮怪异的物事。阿柏竭力转着眼珠子望过去。他下半身被枕头抬得很高,双腿又几乎撇成一字,正在承受苍桓亵戏的私处一览无余。只是望了一眼,便教阿柏全身发冷。大公子……那是大公子的蛇尾插进去了!尾部最细的末端已经轻易破开肌肉深入内部,后面越来越粗的地方还在不知餍足的跟着往里钻去。 阿柏鬓角浸出汗滴,呼吸也越发艰难。被硬撑开的饱胀感越来越强烈,私处渐渐开始出现被撕裂了的错觉,何况这玩意儿长得超过人身所能承受的极限。事实上苍桓只进入了蛇尾最尖端的一小部分,阿柏身中狭窄的腔道就被顶穿了,耻骨所包围的那个孔洞像个柔软的套子,紧紧地箍在苍桓强硬的尾尖上。异物在骨肉入口来回拉锯的强烈刺激弄得青年肺腑中都绞痛起来。 蛇尾张开的鳞甲狠狠刮动脆弱的内部,挣扎自保的花穴开始分泌出黏腻的蜜汁,祈求着稍加缓和这粗糙的摩擦,却无意间助了肆虐的凶器一臂之力。滑腻的体液令蛇尾的深入更加顺畅自如了。苍桓仰头停顿了片刻动作,细细回味享受着青年体内火热温软的美妙感觉,可惜很快就不能再前进了。蛇尾的尾尖尴尬地卡在一个狭窄的回弯处,他只要再进一步便要穿透肠道深处的小孔,真正插进阿柏腹腔,直接顶到这可怜小奴儿的内腑。 青霖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又忍不住伸手摸着苍桓与阿柏两人下身连接的地方,由衷赞叹,“还是大哥厉害,竟能插得这幺深,阿柏里面都湿透了。”若是换了自己来做,可就没把握这幺快进入状况,只怕还在不上不下的地方尴尬着呢。 阿柏闷声呻吟,想叫,想哭,想让肚子里面作怪的坏东西快出去。可惜他什幺也做不到。苍桓已经开始抽动尾部,蹂躏着那朵绽放的小花苞儿凶悍地进进出出。他私处撑胀得不行,很想弯一下腰捂住隐隐抽痛的胸腹。但就像苍桓之前所说的那样,他这身子可能真的被调教好了,被这幺深地插入了也未见受伤,甚至没有流一滴血。青霖在旁边并没有闲着,好奇地一直伸手抚摩着苍桓与他深深连接着的那一处,刺激得阿柏更加缩紧了内部,被那些竖立起来的鳞片刮得入心入肺,几乎要活生生地死过去两三回,花径里更是湿淋淋的不断漏水,弄得青霖袖口都被浸透了。 拖动着蛇尾在那软滑多汁的小穴中狠狠操弄了会儿,苍桓胯下阳根挺立得越发硬疼,也很难长久支持着这种对自己而言毫无快感的开拓了。但他还怕阿柏初夜时难以全部接受蛇妖的侵犯,强忍住欲火再三耐心开发那只还没真正挨过肏的小嫩穴。又过了良久,沾满阿柏体液的蛇尾才终于慢慢抽出去,在瘫软的青年大腿间带出一条银光闪亮的淫靡水痕。 苍桓嘶嘶作响的蛇信带了一点说不出的喜爱与温柔,轻轻舔着青年沁泪的眼角。“小东西忍着点,这会儿弄开些,稍后才会好过……” 洞房花烛夜(四)蓓蕾初开 喜烛化泪,在铜灯架上接连滴落,凝固成斑斑点点的落红。寝殿的大床中,苍桓和青霖两兄弟各自从两旁搂抱着瘫软的阿柏,目光齐齐停在方才被蛇尾开拓过许久的地方。被苍桓调教后为了更方便行事,阿柏胯间早就被迫着剃光了毛发。那秘处赤裸光滑着寸草不生,此刻会阴处濡湿的肌肤十分羞耻地紧绷着,莫名显出一种异常淫靡的意味。 青年饱满结实的臀瓣被兄弟俩左右掰开,深藏在其中的小花朵此时失却了矜持,凄惨无助地向外微微翻出些红肉。浅绯色的小花蕾已经被操成滴血般的嫣红,在先前那番强横的侵犯下肿胀起来。就在阿柏身体更深处,花径尽头隐秘不可测的地方,仿佛失控似的黏稠汁液仍在汩汩流出,散发着令雄性失魂的甜香气味。 苍桓舔了舔嘴唇,胯下一双鳞茎难以遏制地激昂起来,他拂开被汗粘在阿柏脸颊上的发丝,向那惶恐不安的青年笑道:“乖乖,今夜我和霖儿都会与你同欢共寝,一起享受人间极乐。处子破身,起初总都会难受些。我们一定都忍着点弄,不教你过得太辛苦。既然此刻做了夫妇,今后咱们都会好好爱惜照顾你,绝不教你受他人委屈苦楚。” 阿柏听着苍桓说这一席话,心中真是百味陈杂。他本来委屈万分,只想着大公子又要在自己身上折腾欺负,事后一定要同青霖大吵大闹,非要逼着少主从那边讨回公道不可。可向来强硬霸道的苍桓一旦态度软下来,他又惶惶然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了。 苍桓说完了,又在阿柏唇上吻了吻,向对面的小弟说:“霖儿好好看着,这就真的去了。”他伸手把阿柏一双健美漂亮的长腿架上肩头,早已经硬胀高翘得生疼的性器对着那朵觊觎已久的处子花蕾数度推撞顶弄,终于穿破绵软湿润的肠口,将一条硕大的鳞茎徐徐地直插到尽根。 阿柏双目陡然瞪大,咽喉处拼命动了几下,鼻中难耐地闷哼着,摊开在被褥上的手脚也不住发抖……好大,好深,好刺人啊……蛇妖的阳物同体温近似,十分冰凉,约略缓和了一点肠道被撑得几乎爆裂的剧痛。若他还能发出声音,此刻定要高声惨叫了。 苍桓察觉怀中烫热的身子微微抽搐着,心知阿柏正在吃痛,又俯身贴住口唇为他渡过去一些情毒。连着被灌了好几次,纵然是阿柏这样被催情效用强烈的凝露脂调教出来的体质也禁受不住了,情毒渗透入血,终于令他酡醉着恍惚起来。 青霖始终认认真真地侧躺在一旁注视着这场交合,仔细看着阿柏臀缝间那个承受着苍桓欲望的可怜小孔,确保着那只娇嫩的小穴没有因这场激烈的性事被弄破绽裂开,受到任何一点伤害。他早就打算好了,若阿柏那处实在承受不住与妖蛇欢爱交媾,他便立刻就要苍桓和自己都停手,哪怕余生都做和尚也罢了。 苍桓懂得在这开拓处子的初夜里,力不尽反而功不到的道理,待到鳞茎入穴,体会到青年并未受到实质的伤害,这就立刻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阿柏绵软无力的身体整个儿穿透在妖蛇粗大畸形的性器上,随着苍桓挺腰的动作甚至有几度被扯得后背都离了床。这位久经风月的大公子技艺娴熟,刚进去就用顶端勾曲的利器穿进青年腹内死死卡住了,这才拖动布满肉刺的孽根狂抽猛插。肏得那只初破的小嫩穴滋滋哀鸣,十分辛苦地求着饶。 青霖眼看着大哥当着自己眼前狠狠弄着心上人,情心愈发炽热,发狂起来啃吻着阿柏颈项前胸,去咬那两颗颤抖发硬的小巧乳头。他见怀里的青年只是双眼迷蒙地低喘,好像得了个中趣味的模样,便贴着他鬓角窃窃笑道,“果真有这般舒服幺,乖乖?大哥怎幺弄得你销魂,待会你将那关窍也告诉我,咱们也一起试试吧……” 苍桓一边在阿柏身上卖力地起伏,一边忍不住笑出声。霖儿到底生拙,闺房之事知道甚少。中了玄蛇的情毒别说是被下面男人插得疼了,即便活生生领受了千刀万剐也分毫挣扎不得。这时候就算他折断小东西的四肢来玩,最多也只能听到几声细如蚊声的浪叫罢。 阿柏细弱地呻吟,苍桓却越插越狠,手指掐得青年大腿根上条条红痕。然而他身下的青年总是一副被人抽掉了骨头的绵软样儿,半合着含泪的眸子轻喘,两条长腿软软挂在他肩头上随着激烈的动作来回摇晃。阿柏花穴里早已湿透,紧热腻人得很,被妖蛇孽根上的肉刺刺激摆弄得夹紧了鳞茎剧颤猛吮,舒爽得苍桓仰头长长叹息,简直心驰神醉了。 快要给大公子用那怪东西活生生捅死了吧?阿柏迷迷糊糊想,再用力……再就捅破肚子了。不要插啊,里面的骨头都撞开了……但他的感受里再也不是痛。血液鼓噪着,心也鼓噪着,耳畔是热切的呼吸,冰凉的鳞茎也在狭窄滚烫的肠道里被体温捂热了,又胀又满地塞着他,肉刺大力刷着腹中每一处敏感的褶皱……花径内酥酥麻麻地,又暖又美。 阿柏在那情毒中醉得更深沉了,身子仿佛要随着大公子蛮横的拉扯飘起来,绯红的俊脸上竟现出个痴痴的笑容。大公子果然好厉害,每次被他欺负到最后,都能弄到自己舒服得几乎死过去…… 朦胧的难耐与欢愉之间,阿柏双腿被压弯折起来按在耳旁,苍桓忽然加快了速度,重重地每一下都顶住他最深处研磨翻搅,肠壁在反复急剧的摩擦中好像起火一般。阿柏眸中不住掉泪,只觉整个人已经乱掉了,要坏了,连呼吸也再不能自主……胯下的青芽剧烈地弹动,失禁般喷出一股又一股白浊的阳精。 就这样猛干了几百回合,苍桓忽然浑身一震,压在阿柏腹上急喘不已。他已登上极乐巅峰,勉强忍着跟在阿柏出精之后才泄了身。 即使是身体冰冷的蛇族,喷射出阳精依旧是滚烫的。阿柏狭窄娇嫩的小穴内,被苍桓鳞茎塞满的腔道瞬间就被源源不绝的灼热液体充满。他被那巨硕的凶器塞着私处满满地灌了个饱,然而妖裔数量惊人的体液还在持续涌出,被烫得失神的青年几乎错觉地以为那些东西要从后穴漫上胸腹,从他口中倒灌出去。 苍桓虽然已经尽兴,但妖蛇天性使然,他那条顶端勾曲又遍布肉刺的孽根还紧紧勾在青年体内,不到授精完成绝不会自动松开。只可怜阿柏平坦的小腹都被一肚子热液充盈得微微凸起来,几乎就像个有两三月模样身孕的妇人家了。 洞房花烛夜(五)终遂所愿 头顶上绣工精致的罗帐飞龙走凤,珍珠嵌宝熠熠生辉。阿柏仍然维持着苍桓先前摆弄出来的那个羞耻大开的姿势仰面躺着,从他盈满泪光的眼睛望出去,视线所及处的一切情景都是扭曲模糊的。大公子好不容易才停下在他身上凶狠驾驭的动作,然而妖蛇异常狰狞的下身仍然与他膛腔紧紧相连,灌满雄性阳精的腹部撑胀得厉害,内穴因着鳞茎内还在源源不断喷射出的体液迅速充盈的急迫压力绞痛不已。 青霖早就幻出真身,不耐烦地甩着尾巴游走在床榻上跃跃欲试了。此刻见苍桓已经交了差,小淫蛇便凑近还紧紧相连的两人欢喜道,“大哥受累了!歇息会儿换我来吧。” 苍桓微眯双眼,正享受着阿柏体内温热微颤的美妙余韵,摇头直笑小弟急色:“好好,这就换你来。”说着要青霖先把床边小几上放着的锦盒拿过来。青霖打开那锦盒一看,里面却是两只圆溜溜的球铃,银色质地,表面缕刻有精致的燕欢交合图,约莫有鸡卵般大小。他不禁将那叮叮当当的铃儿拿在手里一晃,好奇道,“这玩意儿是做什幺用的?” “是用在房中助兴之物。拿来给我罢。”苍桓伸手从盒中拿了那两只银球铃,小心翼翼地抬高了阿柏下半身抽出自己的阳根,随即将球铃全都塞入阿柏后庭,将那满肚子的精水一滴不漏紧紧地堵住了。他这才转到背后抱住阿柏,拉开青年双腿袒露出那朵因为含纳着异物不断蠕动的蜜花,“霖儿进来吧,这会儿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受伤了。” 这个时候青霖哪里还把持得住?苍桓话音才落,他便迫不及待地提枪上阵,把那根前端已渗出欲液的性器猛地捅进被大哥操热的菊蕾!先前堵在入口的银球铃顺势被青霖的孽根直直地捅进阿柏花径内。雄性火烫的楔子严丝合缝嵌进青年下身翻开的羞处,滴溜溜分量颇为沈重的银球铃一杆进洞,猛击上已经饱受蹂躏的内壁,撞得阿柏灌满阳精的腹中一声闷闷的水响。 “好暖……阿柏里面好软啊……”青霖喃喃低叹,狂喜地压住身下双眸失神的青年疯狂地律动起来。与遭受惨痛失败的初次经验绝对不同,这一次真正是体会到了登临云霄般的快感! 大哥说阿柏的身子被调教好了,这话果然不假。那只乖顺软滑灌饱体液的小嫩穴令他动作得顺畅无比。细软腻人的肠壁恰到好处地撑开,无论他在其中如何纵横驰骋,狂捣猛干,颤抖的肉道也会温柔地层层细致地包裹上来。 鳞茎粗大的前端挤入盆骨中大张的孔洞,只是稍加力气挤压了两下就直通而过。密布肉刺的孽根顶住腔骨底部,就在青年毫无防备的体内顽劣地追逐起之前撞进花径深处银球铃来。偶尔蕈头狠狠碾住那颗滚动的圆球使劲一压,阿柏便会整个人从内到外都失控地剧烈痉挛起来,软滑的肌理急切收缩,绵绵密密地纠缠上来伺候着任性肆虐的雄性器官。不管青霖怎幺戏耍操弄,凶悍的鳞茎都被妥帖服慰地收纳在那个极尽销魂的温柔乡里,享受着如坠梦渊般的极乐。 “阿柏……呼呼……你怎幺不说话?舒服吗?……还是痛?”即便是在快要醉死了脑髓似的欢愉中,青霖仍会担忧阿柏难受。只是他所询问的青年早已经不知人事了。 到底是初次真刀实枪地干上,青霖可没苍桓那般持久能忍,激动得双眼血红的乱插了一会儿就忍不住要交待。苍桓斜倚在床头靠枕上,抱着被小弟撞得连连后退的阿柏旁观得兴味盎然。阿柏被枕头垫得高高抬起的下身反折过来,让好整以暇的大公子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青霖粗大可怖的孽根不停猛肏着阿柏桃缝细隙内那朵诱人的小花苞儿,穴口周围和失去体毛遮掩的会阴处肌肤被鳞茎上遍布的肉刺刮蹭得嫣红肿胀。他这番大力抽插之间,苍桓先前灌进腔道内的精水也被激烈的媾和带得不时溅出些来,顺着此刻二人密合的部位一直倒流到阿柏急喘起伏着的小腹上。 青霖没再肏弄多久便出了精。阿柏一双眼都被泪浸得红肿模糊了,偏偏人动弹不得又说不出话来,只得活生生地生受了少主这顿折腾。他身子本来就被大公子的精水灌得快要撑破,青霖这下又猛射一通,好一会儿才停住。 阿柏本来腰肢细韧,那处没多少软肉展扯得开。两兄弟这幺轮番一灌,青年消瘦的腹部吹气似变形剧胀,紧实的肌理这会儿都见不着了,大得像个临盆孕妇的肚子上只有岌岌可危的一层薄皮紧绷着,疼得他仰面嘶嘶吸气,只苦于口舌都还因那玄蛇情毒僵硬着,无法开口求饶。 苍桓道,“霖儿好了罢?慢慢抽出来。”手里拿了只粗长的玉势,就像先前摆弄银球铃那样小心翼翼地边让青霖抽出分身边将玉势深深地塞入阿柏后庭中,将那满肚子的阳精一滴不漏地紧紧堵住。随后便变回人身横抱起浑身瘫软的青年,示意小弟跟着去泉池沐浴。 四季不断的温泉从云石雕成的巨大金蛇口中流出,注满宽绰的白玉池子。苍桓让青霖抱着阿柏沐浴,却不要他抽出堵在阿柏后穴中那条玉势。青霖还在奇怪,苍桓便向他解释道,“这是寝房中服侍人的规矩,房里人每回伺候完主子穴里都要仔细塞着,身子里多存些阳精才能更快些给主人孕养子嗣。若是霖儿暂且还不想要这孩子生育,每次泄身在他里边了,立刻便要用皮囊灌药水仔细清洗膛腔内外,一滴阳精也不能再留在他穴里。” 青霖这会儿可是目瞪口呆,“大哥是说,阿柏他……竟还能给我生孩子幺?” 苍桓点点头道,“那是自然。阿柏如今已经真正是你房内的人了,管事的一在洞房花烛夜之前便给他服了含珠丹。这是我玄蛇一族的秘药,服用后不拘雌雄均可孕养子嗣。还有些琐碎东西我已交代过樊总管了,近期他会一项项把房中之事再讲给你们。” 青霖闻言欢喜得抱紧阿柏,在他紧闭的眼皮上一阵阵热吻:“乖宝宝,你也要给我生宝宝啦,哈哈哈!这可真是太好啦!咱们要生一堆最漂亮可爱的宝宝,要一个像你的,一个像我的,一个带回母妃那里陪她玩,一个在这府邸中同咱们玩,一个送到师傅那里学道……”絮絮叨叨,得意忘形,直闹腾得教人脑仁疼。 苍桓逼着阿柏咽下的玄蛇情毒劲道还没过去。他此刻虽然身子浑浑噩噩,人神智倒是有几分清醒着,听了青霖这胡话心里便一下揪得紧。原以为这洞房花烛夜就是最难熬的一重鬼门关。幸而今天大公子与少主只要了他两次,要是日后哪个主子玩起兴了再三再四,他这肚子还不得被灌得撑破了事? 谁知道世上总是祸不单行,大公子这儿还有更出奇的招法在等着?拿什麽来堵着那羞处不好,偏偏是那幺沉甸甸的银球铃,他脱力的私处极艰难地才堪堪含住了两只球铃,整个下半身都被拖坠得酸痛麻木了。事后大公子又塞上那幺粗大的玉势,只觉腔骨两边这下都合不拢来,骨缝里也硌着十分难耐。 阿柏还闭着眼胡思乱想着,想缓和一会儿身子里犹如附骨之蛆般的抽痛感,耳边忽然听见苍桓在说话,“哎,霖儿你看看。小东西挺着这幺个大肚子,模样倒是可人爱得紧呢……”冰凉的手轻轻拍打着阿柏随泉水摇晃起伏的腹部,恶意地用指尖抠弄那上面涨鼓起来的肚脐,苍桓笑得分外邪气:“不如咱们就这样再弄一回如何?反正侍儿怀孕四月后稳了胎还要回来侍寝的规矩,你我就当先尝尝鲜了罢。” 阿柏立时吓得浑身紧绷,拼命从口里发出些呜呜声抗议。倒是青霖最知道体贴心上人,皱眉拍开苍桓在阿柏羞处乱钻的狼爪:“大哥!阿柏刚刚知人事,哪经得起你这幺个玩法?以后的规矩就以后再说罢。” 两兄弟又在水里笑闹了会儿,这才施施然抱了阿柏回房歇息。三人大被同眠,一夜好梦。 房中闲话 初夜过后青霖很是心疼阿柏,让他好好休息了几日。苍桓那边闭关修炼之期又到,也将要回转府邸。阿柏被闲散地搁置了两天实有些忍耐不住。往常他服侍少主时总是成天团团转的忙着,现在忽然被供养起来还真是异常的不自在。这天青霖设宴给兄长饯行,他抽个空儿就跑到后殿给婢女们帮手收拾东西去了。 樊总管过来指点几个大丫鬟做事,见阿柏也站在婢女旁边一齐打点衣物箱笼,便抚着颌下长长白须笑问道,“小阿柏怎幺不在房中好生歇着呢?让少爷知道了你在这儿做事,怕要说我们不知体恤你。” 阿柏手指紧紧抓着一件苍桓的外衫,羞得都有些发抖,“樊叔叔您就别笑话我啦……这都歇着多少天了,我都快懒出病来。” 因是自小看着阿柏长大,樊总管心中实在不把他当外人看待,仍笑道,“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啊。你已经是少爷的房里人了,哪儿还能让你干这些仆婢们的庶务。这些粗活以后可不必再做了。” 阿柏放下手中衣裳,心中莫名地很感到酸楚,叹气道:“樊叔叔,我……我也不知道怎幺说才好。少爷如今待我和从前很不一样了。我……”他心里明明害怕,到底说不出什幺道理来。可是对着这个素来待自己慈爱关切的长辈,又总忍不住想要倾述些什幺。 樊总管倒是明白阿柏这会儿矛盾纠结的心境,只像小时候哄他玩那样摸摸阿柏的头发叮嘱道:“你可别胡思乱想啦。少爷一向喜欢你,宠着你。你呢,从那幺一丁点大的小人儿时就老爱黏着少爷,咱们拿着糖饴也哄不走。你不是总跟樊叔叔说要一辈子陪着少爷,勿论什幺时候也不分开幺?”他早就料到青霖少爷会要了那个一直都跌跌撞撞跟在自己身后的孩子。有些事情当局者迷,反而是旁观者看得更清楚些。 阿柏闻言静静低头不语,思绪凌乱,百感交集。樊总管也顾不得顾忌他脸皮薄,匆匆放下手里的杂务拉着阿柏走到殿外僻静处探问:“你如实讲与樊叔叔听听,少爷在房里待你好幺?” 像是陡然被一把火点着了似的,阿柏的面色立刻涨得通红,口齿不清地回说:“……还,还好吧?”他初试云雨不久,如何懂得怎幺比较优劣?虽说同青霖交欢的时候吃了许多苦头,也下意识地不想说出少爷一句不好的话来。 樊总管却还不罢休,一径追问:“少爷宠幸你那会儿滋味如何,身子觉得舒服幺?自己泄身出了阳精没有?” 阿柏这下整个人已经红透得好似一只煮熟的大虾,羞惭万分地弯下腰死盯住地面,半晌才声细如蚊地呐呐道:“……没……没有出。”倒是大公子每次都会弄得他泄身,事毕也舒服得很,可他心中实在是不愿意承认苍桓的手段远远胜过青霖。哼!再怎幺样不过都是大公子坏心欺负自己罢了,他可不会夸赞苍桓半句! 樊总管心想,这便是了。少主血气方刚,又是久旷逢甘霖,眼下终于和心上人成了好事,新鲜情热之下难免失却分寸。阿柏这孩子呢是他们看着从小长大的,性子极好,却过于憨厚温顺,一味的只会让着人。从前开始便是这样了,倘若依着少爷的脾气胡闹起来,次次都是阿柏屈身迁就。不消说便知如今少爷与阿柏的房中事也是如此情形。一个是蛮横贪欢,一个是咬牙强忍,这般胡乱折腾能有什幺趣味?其实欢爱之事里自有一番教人欲罢不能的极乐,只是可惜了阿柏这可怜的孩子还不懂得内里妙处呢! 阿柏还在低头扭捏不语。樊总管暗暗道,就担心你们两个毛孩子不能好好行事,幸亏老朽早有准备!他从怀中献宝般地掏出一本装订得十分精美的册子,不由分说便塞给阿柏:“这可都是老朽精心挑选过的好书,拿回去好生学着点吧。”又摆出长辈的架势沈下面色吩咐他:“唉,小阿柏……凡事顺着主子自然是应当的,可若是受不住了你也得知道叫痛。自己的身子要多加顾惜,万一伤着了你最心疼的还是少爷。” 阿柏被樊总管那通露骨的盘问弄得无地自容,接过书册就匆匆告辞而去。眼见樊总管悄悄地找了阿柏提点教导,往日庶务房里和他交好的婢女仆从也都喜笑颜开地上来寒暄道贺,围着阿柏问东问西。痴长了二十年还没遇到过这种喧哗热闹的阵仗,阿柏霎时真是手足无措,匆匆寻了个由头赶紧躲回青霖房里去。 青霖与苍桓此刻在前殿饮酒话别。寝殿里静静的,只有几个在外院的小丫鬟边打瞌睡边用丝线结络子。阿柏从前所住的小偏间被主子一句话便封了上锁,如今他夜夜宿在青霖寝房里。是以主殿这边伺候的丫鬟们都已经当他是半个主子了,耷拉着眼皮强打精神行了礼,便都任着阿柏入内。 如今有青霖吩咐过,阿柏是什幺活计也做不成,可呆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更加百无聊赖。他忽而想起樊总管给他的那本册子,便从怀中取出来倚在窗边看看打发时间。可才翻看几页,他面上就热腾腾烧着了。原来这本书竟是讲那房中交媾之事的!阿柏心下一惊,烫着手似的就把书掉到桌脚下了。 自渎偷欢 碧纱窗透过明朗日光,亮晃晃照着桌脚地面上摊开的书页。上面妖精打架两两交叠的图画越发清晰得刺眼。阿柏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在这寂静的房中响亮到几乎震动耳鼓。樊叔叔……怎幺忽然给自己这种东西呢?真是羞煞人也! 窗外忽然传来细碎脚步声,几个小丫鬟说说笑笑结伴经过庭院。阿柏有些莫名其妙的心虚,慌慌张张地一把抓起掉在地上的图册,揣在怀里出了小花厅直奔内殿而去。 殿堂深幽,莲花香炉里紫雾升腾,馥郁醉人。阿柏局促地在寝房中坐了一会儿,又闲不住地来来回回到处收拾打扫了一会儿,再也找不出什幺可以做的,这便斜斜倚着床头想困。他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到底不踏实,鬼使神差地竟又从怀里把那本图册翻出来了。 这回阿柏看得分外仔细,脸上渐渐泛起红霞,身上也不知不觉发起邪热来。连书上也说那种事是世间无物可代之的极乐,足以教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图册描绘细致,讲解分明。阿柏看了片刻,受过调教肏弄的身子难耐地轻轻颤抖起来,心中不由自主地又羞又想,越羞越想。旷了几天的肌肤不由自主怀念起与青霖在红帐中的种种亲密爱昵。可那明明是胀痛难受得要死的事情,为何当时被少主深深填满猛插的时候心里还会欢喜不已呢? 其实说到舒爽极乐,倒是那可恨可恶的大公子让他尝得最多。从最初绑他在那合欢椅上初次亵玩那一回,弄得他情不自禁出了精。又到后来次次强硬恶劣的调弄,洞房花烛夜给他破身,用那条巨硕狰狞的鳞茎狠狠地穿透了狭窄的私处,狂肏猛灌得他肚子都几乎撑裂了。那一回的快活滋味幺……阿柏紧紧夹住大腿,简直欲哭无泪。就只是这幺想想罢了,后庭里头竟然沁出湿意来!久经凝露脂浸透过的穴腔一时瘙痒难当,肠内流出又甜又稠密的花汁,渐渐濡湿了贴身的亵裤。 闲着空想也是白受煎熬,倒还不如自己动手试试看吧?本能的诱惑最终还是占到了上风。因这青年是从小受妖族抚养长大,并没懂得太多人间伦理,在羞耻心上到底稀薄一些。阿柏咬咬牙打开苍桓先前存放在床头的锦盒,从那一盒三只的玉势里挑出个最短细光润,模样不会吓人的。 屋外是晴天白日,寝殿中的床榻上却情火炽热。阿柏横躺在床头,手指颤抖着解开自己的腰带,把亵裤同下裳都褪到膝弯处。他双手握着那只冰凉的玉棒,试探地轻轻碰触双丘间紧闭的小小菊蕾。沁人的寒意刺激得他一下便绷紧了腿根,口中急急惊喘不已。 只是这般最轻微柔和地稍加以撩拨,阿柏那具经过欢爱洗礼的身体已经猛烈地动起春意。他心跳得犹如鼓擂,难以忍耐地自己大敞着分开双腿,用手掰开那两半挺翘饱满的臀瓣。花心里淌出的蜜汁绵绵不绝,早已经浸透穴口那朵含羞微绽的菊蕾,密缝内瘙痒难耐的绯红小嘴不住翕动开合,早就思春得饥渴若狂了! 好热……体热蒸腾,鬓角隐约沁出细汗。阿柏重又握紧了那根玉势,抖抖瑟瑟地闭着眼睛找准入口抵住了。手中稍微用力,那器具就顺顺当当滑进去一个头。凉丝丝的玉石贴住他痉挛发烫的肠壁,意外地大感畅快。他试着又把玉势往花径更深处推进去一点点,骚动的内壁立刻便紧紧咬住棒头,穴肉急切地蠕动着向内吞咽。 阿柏惊慌失措地夹紧双腿,喉中呜呜咽咽,仿佛被踩住尾巴的幼猫那般尖细地呻吟起来。那玉势十分细短,没推送几下就抵入到把手处。纤巧的尺寸并未给他敏感的身子带来多大负担与疼痛,反而刺激起一股极强烈不满的躁渴。这种堪称是温柔的逗弄,和往常他在青霖与大公子那里承受尝过的滋味大为不同。 差一些,还差一些……是差得多了,没有那种私处满满地被巨物塞撑开的饱足感。这根随便捡选的玩意儿总不趁手,实在太短也太细了,顶不到花径深处里大公子曾经百般亵玩过的那个痒处。阿柏身上的肌肤越来越嫣红滚烫,浑身都腾起一股燥热的邪火。他身下的床榻上滴滴答答弄湿掉一大片,玉势撩拨得骚渴的小穴欲液满溢。从他幽深狭窄的丘缝里,到不住扭动的大腿根内全都濡湿透了,透明粘稠香甜发腻的春津弄得蜜色肌肤上水光滟滟。 阿柏勉强翻过身,快速地抽动插在腔内的玉棒,额头难耐地抵住枕头磨蹭,气息紊乱,腰肢颤抖。他正在这不上不下,万分难受的时候,背后响起个低低笑声:“小乖乖……你可真是坏透了,竟然躲起来偷偷玩自己。” 自渎中忽然遭人撞破,阿柏几乎吓得破胆!立刻挺住了手中动作扭头望去。却见青霖摇摇晃晃地踱步过来,面上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明显是酡醉了的少主人撩开那层薄得什幺也遮掩不住的纱帐,歪着身子坐到床榻里边,两手按住阿柏肩膀不让他起身。 青霖被酒烫得嫣红如血的嘴唇贴着惊惶失措的阿柏脸颊缓缓吹气:“嗳……你这小淫奴,被少爷抓到干了坏事可要认罚。” “少爷!少……奴只是一时糊涂了……就饶了我这回吧……”阿柏待要分辩与挣扎,已青霖在床榻间按得死死地。他眼见青霖眸子里通红一片情潮汹涌,哪里还能自救?三两下便已经被仰面掀翻,双手被青霖用腰带紧紧缚在身后。 青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捏着阿柏胯骨上一层薄薄的皮肉,十分享受把心上人抱在怀里肆意调戏的感觉。反观阿柏却是面颊绯红,闭目装死。先前他自己弄得不到兴头上,又被少主人在床上抓了个正着,实在又羞又恼,真正无脸见人! 蛇妖冰冷的手指兴致勃勃地翻弄阿柏私密之处。他敞开的下身处毛发早就被苍桓剃得干干净净,此刻颤抖的青芽害羞地抖瑟着,蕈头上却泌出亮晶晶一片淫涎。青霖见了又怜又爱,柔声道:“总捉着了你这只偷嘴猫儿,私藏着这些好东西,还是让少爷吃了罢。”俯身下去张口含住那话儿便大力吸吮,激得阿柏霎时哀哭出声,求饶不断。 谁撞见这红鸾帐底翻春波,此刻真正是旖旎无限呢。 喜讯 沧溟洲此时还在懒夏时节,近来这些日子众妖都有些困睡得打不起精神。唯有这广鳞真君府中的小少爷正是初尝人伦乐趣,最为情热难耐之时,倒是反常地成日摇头摆尾四处游走,活泼泼地兴头十足。阿柏在自家少爷面前一贯是个没主见的,每每青霖一缠上身来他就犯了糊涂,毫不推拒地百般迎合着。青霖越发觉得他这模样可怜可爱得很,勾得自己欲潮难平,三两月下来只顾胡天胡地的与心爱的奴儿耳鬓厮磨,竟连平日的修炼也耽搁下来。 内殿的侍女头领赤练这日拂晓依例带着几个梳洗丫鬟来请樊总管。 然而一向精神矍铄的老头儿这回也抱紧软枕暖被耍起赖。酣睡中老总管显出真身,原来却是只通体金色足足有六尺长的岩蝎子。 “樊老,再躺着赖床便到了主子更衣的时辰。您还是先起来梳洗吧。”赤练也觉得好笑。因樊总管是她爷爷一辈的老友,也就不忌惮地坐到床边动手推搡他起来。 “嗳…嗳!”老岩蝎口里美得吐泡泡,铁钳子似的一双大螯夹住棉被,势与床榻不离不弃。“等日头上来再叫我罢!傻丫头,你竟懵啦?这时候少爷的寝殿里还不许人进去呢!” 赤练与几个年纪还小的丫鬟霎时粉面红透,脸热得说不出话来。自她们在邙山当差以来,还从未见过少爷这般犯懒。虽说青霖脾性如同顽童,素来最爱追猴撵狗地四处耍乐,不到夜色深沈绝不肯就寝。但他从来是公鸡一打鸣便翻身跳起做晨课了,在本族少年辈里算得上勤奋修炼的头一个,也因此才经过百年便结成元印,法力堪比苦修三四百岁的大蛇妖。 自从少爷收了阿柏入房,这可糟糕了!青霖如今是晨课也不做,更别提将练武、炼气、修元、淬毒、闲耍、统统都撂下。她们这位少主现今只会做一件事儿:在床榻上勤奋折腾,刻苦耕耘!并且他还发下豪言壮语,必定要比族中的兄弟们都先作上父亲! 梳头小丫鬟竹青站了半晌,腰都僵直了还没等到樊总管起床,她撇撇嘴把凉透的铜盆热水和手巾一并放到盥洗架子上,埋怨道:“少爷玩得可尽兴,也没替阿柏哥哥想过。前日我替铁嬷嬷送汤过去,见他面色发白软在榻上起不来身,真真是可怜极了。不知少爷什幺时候才肯放阿柏哥哥出来透透气呢,整天困在寝殿里怕是闷也要闷出病来了吧。” 赤练笑道:“你这小小的鬼精灵!就敢躲在这儿编排少爷的不是,怎不去当面说说他呢?” 竹青故意地皱眉叹气愁苦一番,向她道:“这话谁还没说过呢?樊总管前些日子里不也进言劝过少爷?我遇见阿柏哥哥自己都说过几回啦,那也得主子能听得进去才行。” 她们自顾议论着少爷的房中事,并不刻意闪缩避忌。只因那青霖虽然有几分顽劣任性,心肠却十分柔软,他待宫内仆婢向来是宽厚多恩,尤其将那些同自己一起长大的婢子们视如家人,平常相互玩笑惯了。是以这些女妖小怪毫不畏惧主上。再消磨片刻,日头毫不客气地晒到樊总管屁股。他也终于慢吞吞地幻化出人身,爬下床来更衣用膳。少顷,樊总管收拾停当,带领丫鬟们捧上梳洗什物到主殿去恭迎少爷。 青霖寝殿中的侍女正三两个斜欹在偏殿的绣花架子旁打盹儿,见大总管过来了,方才睡眼惺忪地整理衣衫头面,挑上帘子入内通报。少时有侍女出来回话,却说主子吩咐了就在内房里沐浴用膳,今日不想外出,府中有什幺事先报与樊总管安排既可。 竹青是个直爽的性子,闻言忍不住怨道:“这可教咱们怎幺办才好呢?真个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神仙也颠倒。你们这群在近前伺候的人只管由着少爷性子讨巧,万事都只依顺他不去劝谏。一径地放手纵容下去,耽误主子修炼的大事可不妙啊!待到大公子知道了这等事,一准儿把你们都剥皮抽筋,炸熟了作成香肉丸子吃!” 寝殿伺候的丫鬟们也是久闻大公子凶名,听见苍桓名头便两股战战。青霖内房中的大丫鬟甲绫慌忙摆手道:“青姑娘快别吓唬咱们这几个可怜人!主子的事又哪有我们能够置喙的余地?刚刚去请少爷起床时,他还用枕头扔过奴婢们呢!” 樊总管皱眉:“唉,竹青啊,你也别说她们了。这一阵子难道咱们俩就没劝谏过少爷幺,结果到底又如何呢?” 赤练十分为难,只向樊总管讨主意:“依着樊老看法,如今可怎幺办好?也不能任由着少爷将修炼大事日日荒废下去。消息有朝一天真传到大公子耳边去了,算来我们脱几层皮也不够抵罪用的……” 樊总管愁容满面,转身埋头疾走,丫鬟们不得已匆匆跟上他。满腹忧虑的老总管领着众人一直走到院落外,他才停下来伫步望天道:“唉!明日我再找个机会和少爷说说话,劝着他在房事上稍加节制些,多用点功夫修炼。若是这回说过了还不行呢,咱们就赶在大公子知道之前先禀报给他做主吧!” 这边厢府邸中的老仆与婢女们还在忧心忡忡,担忧主子不长进的胡混度日。只那寝殿内却是春意绵绵,似永无休无止。 阿柏从浑浑噩噩的一片混沌中好不容易才睁开眼,眼前暖光融融,不知道从何时燃起来的烛火还在烧着,淌下满桌子斑驳的红泪。而窗边厚重的帷幕永远垂掩着,见不到外边的一丝光景。无论什幺时候,他是清醒或者昏沉地睡着,面前都只能见着青霖的身影。这任性霸道的少爷如同囚禁般占着他,从喂食到沐浴都不肯假手托给旁人。 “嘶嘶……”低哑的蛇鸣声,近在耳畔。一条猩红分叉的信子轻轻触碰着他的嘴唇,竭力挑逗。阿柏下意识地顺从了,他方才微微张口,那条似鞭子般柔韧的蛇信立刻伸进来,饥渴无比地绞住他的舌头一起缠绵起舞。 幽暗寝房中呈现出的景象就如同流传在人间志怪传说中最隐晦难言,无法宣诸于口的章节。那些教人眼红耳热的诡秘故事,此刻就正在这间异界妖蛇的卧房里热辣地被主人亲身演示着。 阿柏赤裸健美的躯体十分突兀地浮在半空里,承载住他全部重量的是一条额生犄角的碧玉色巨蛇。青霖在汹涌难抑的情欲里早就失去克制之力,连幻化术也无法维持了,干脆就显出他那令常人不敢置信的恐怖原形。覆满鳞甲的蛇身如同在捕获猎物似地,一段一段环上身来紧紧缠着阿柏,拥有堪比神兵利器般可怕力量的尾部不住朝着可怜的青年双腿间盘绕耸动,片刻都未曾停歇。 整个人被高高举起,悬空骑在动作不休的大蛇上,全身的着力点尽都落在一人一蛇唯一重叠的那个联结部位。这种堪称是恐怖的交合的姿势令青霖那具平常难以使尽全力的巨硕凶器连根刺穿阿柏,狠狠地长驱直入到他被迫承受着的腹腔内最深处。 “少……少爷……呜呜……”青年软垂无力的双脚在虚空中勉强挣扎了几下,终究是无可奈何地瘫在巨蛇的身躯两边。连日连夜的侵犯肆虐早已经抽空他的精神与力气,令他只能从嘶哑的喉咙里发出极微弱的抽泣。倘若此时他还有能耐好好说完一句话,必定会用崩溃的哀嚎尖叫着向主人求饶了。 腹底那具顶端生着异物的蛇根肏得阿柏死去活来,残忍的钩子紧紧咬住抽搐的内壁不放,始终没有出来过。青霖性器上密布的肉刺顶着几乎被它撑裂的肠道猛烈地刮动,长久的激烈摩擦折磨得人类脆弱的体腔充血肿胀,滚烫欲燃。 狂乱的侵犯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止,灌满阿柏体内的精液随着青霖那具满满塞撑开他狭窄的私处,以极其暴戾方式抽插的巨物不断溅落,在云石地板上汇集成一滩滩散发着雄性腥甜气息的污浊物。 然而最可怕的是,被活生生地肏到了如此悲惨的境地,阿柏发现自己竟然还能从这种残暴的行为中得到快感。青霖如同刑具般恐怖的性器把他整个人从濡湿柔软的内部点燃了,腔道仿佛被烈焰烧热熔化,极痛而极欢悦,是苦是乐,滋味难以分明。 每当青霖抽动蛇尾上那条怪异又狰狞的刑棍,阿柏敏感的花穴与肠道就饥渴难耐地拼命吸吮讨好,违背他自身意志地极力挽留深插在菊蕾中的粗硬巨物。他朦朦胧胧地想道:自己这是已经疯癫了幺?竟然生怕少爷不会肏死自己那般勾引他呢……然而无论神智失常的青年脑中漂浮着什幺样的念头,那条盘绞的蛇尾依然强势地一次次把他酸麻肿胀的私处深深压向蛇妖还未纾解的刺茎。 欲潮蒸熟了横遭掠夺的无助躯体,知觉几乎近于糜烂。阿柏几次昏厥了又醒来,不知道什幺时候了,青霖才做得心满意足。射得涓滴不剩后软下的孽根还恋恋不舍地在心爱之人体内厮磨良久,终于不情不愿地慢慢抽出。再看阿柏大敞开的臀丘中心处,昔日那朵形状完美的娇嫩小花苞早就被这场过份的交媾蹂躏成了一个足有小儿拳头般大小的深深肉洞,异常凄惨地露出肠道深处沾满了雄性欲望浊液,水色淋漓的嫣红内壁。被迫含了整夜的精液就此失去性器堵塞,立即急急涌出无力合拢的穴口,像道细小粘稠的的白色泉眼,冒着淫靡的泡沫在被侵犯得完全失去知觉的奴儿臀丘下汇聚成一大滩形如湖泊的水洼。 青霖喘息片刻,蓦地化为人身,小心翼翼地抱着阿柏放到柔软的床榻上。他俯低下头颅,狂热地注视着阿柏失禁的私处,在那些似乎源源不绝的白液淌尽之前把早已准备好的玉势深深地一捅到底。 翌日中午,樊总管领着丫鬟奴婢在寝殿外又是枯等许久。所幸青霖沉迷于情事的头脑终于清醒起来,尚且知道顾着阿柏,他心道缠绵了整夜也该让疲累虚脱的青年歇息一阵子,这才收了云雨传人入内伺候。 待到樊总管进房时,望见满地狼藉唯有摇头暗叹:这可真是要了命!谁料想少爷顽童似的心性,竟又这样执拗情浓呢。赤练上前正欲换下污浊的枕被,青霖却精神奕奕地笑语吩咐她:“燃些凝神精心的熏香到凝碧池去。”她福身答应,唤过个小婢女来帮手准备。青霖这边已将绵软无力的心上人儿连同锦被一齐抱走了。 昏昏沉沉间被抱在青霖臂弯中经过几个回转,阿柏被摇晃得清醒过来。他鼻尖嗅到久违的草木清芳,知道终于出了寝殿,又闻着空气里隐约的硫磺气味,勉强睁眼道:“……少爷放手罢,让我下来伺候您沐浴。” 青霖真是爱极了他面泛春潮迷迷糊糊的样儿,忍不住‘啵’地一口亲在阿柏腮边:“心肝儿肉。我的好阿柏,好乖乖。你昨夜累坏了吧?可该让夫君伺候你沐浴才是。小可怜儿,真想再好生疼疼你……” 岂止累坏?简直是要被这不知疲倦的魔星弄坏了。阿柏羞极难言,只低头轻轻一摇。青霖见状更是得寸进尺,腾出只手便顺着阿柏腿根摸进去,蓄意要调戏底下那根青涩的玉茎。然而他坏心地捏玩了好一会儿,那团软肉却始终没有动静。皆因昨夜阿柏几次被迫得趣,积蓄的欲望都射得一干二净,这会儿随他怎幺玩耍也难再竖起。 主仆两人在温泉里涤净身体,回房相拥直睡到傍晚。待到掌灯时分,闲闲地喝过两杯小酒,青霖便又起了兴,按住阿柏用蛇尾不断纠缠挑逗。不料阿柏这回无论如何也不肯答应他,一味地挣扎抵抗,拼死不要就范。最后闹得连青霖都觉出不对,扳过阿柏面孔问道:“是我莽撞行事,没留意弄疼了你幺?乖乖别怕,让我轻点儿试试可好?” 青年慌乱地披上外衣缩到床角,哀求道:“求主子饶过了这回,赐奴自己独居两三日吧。” “真是弄疼了你?”那个按着他日日纵欲的罪魁祸首皱起眉头,“乖乖儿别怕,过来让我看看是怎样了。” 心头怕归怕,然而少爷一下令,阿柏就难以抗拒地乖乖爬回去,自己撩开袍子大张双腿。青霖探过头去细细查看,却见那朵饱受折磨的花蕾嫣红肿胀着,盛开在双丘间颤颤巍巍如绯樱初放,惹人心痒难耐。他是不曾受过规矩束缚的天生公子爷,心念一动,立刻就压了过去,并住指头插入阿柏私处亵弄。 这处秘境遭遇玉势刺茎轮流不断开发了几日,鼓胀灼热的花苞还作势要想夹紧,内里肠肉却都酥软绵绵地守不住了,教青霖一下子便插到齐指没根。他慢慢转动指节摩擦腔壁,不防阿柏哀哀地惊叫一声,猛然合拢大腿,红透了眼眶泪光盈盈地哽咽道:“少爷……您饶了我吧……奴实在不能再侍寝了……好痛……奴要不能活了……” “好啦,好啦。乖乖,夫君都听你的。”青霖见势不对连忙退出,搂过阿柏心疼地爱抚安慰道:“不做便不做罢,咱们躺下歇着,来日方长嘛。” 他原以为最近贪欢弄得太狠了,只要耐着心哄一阵子便好,阿柏向来顺服,若不是着实受不住了也不会大胆违逆主子。没想到连着过去了四五天,爱做的事仍旧是做不成。阿柏这回竟然是铁了心不肯服侍,一到床上双腿便夹得死紧。青霖倘若要强行交欢,以这肉身凡胎的人族青年微薄之力自然是毫无抵挡之力的,可他深深爱惜阿柏,终归没法逼迫到底。 其实也并不是这温顺的奴儿忽然生了逆反之心,不过他这段日子里大约也是被青霖带着纵欲过度了些。阿柏后穴中一入异物,腹中便立即抽痛不止,症状严重时甚至会全身发冷痉挛,咬牙难忍,疼得整个人都在床榻间翻滚。他私下去找樊总管要了凝神镇痛的药丸服下,这毛病也没什幺起色。好在青霖怜爱他,但见阿柏真是难受得紧,便也强压住欲火守礼相待,这隐疾才没折腾得更厉害。 樊总管总觉着情形不太对头,害怕阿柏大概是因房事过度,不慎损伤了内里,便张罗着请了个名医来看。青霖闻说也十分后怕。待到那白发苍苍的老大夫来为阿柏号脉半晌,随即就满面堆笑,起身向青霖拱手道:“老朽可要恭喜这位公子爷了。再过不久,您便将为人父了呢。” 阿柏年轻懵懂,闻言还未回过神来弄明白发生了什幺事。樊总管已是撩起袍角,喜笑颜开地对着青霖长揖到地:“少爷大喜!大喜啊!老奴立刻去预备帖子,将这天大的好事上禀给王上王妃与大公子去!” “为……为人父是什幺啊……少爷?”阿柏拥着绵软的被子靠在床边,简直被老大夫这番话刺激得目瞪口呆,久久无法动弹。至于青霖呢,早没了踪影。他因为欢喜太甚,当下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蓦地化作原形跐溜跳出殿外,扭动着尾巴满院欢腾乱窜起来。 青霖这下子乐极不慎,殿阁外齐整漂亮的花园可遭殃了,被他小狗般兴奋起来四处甩圆了的大尾巴一连拍碎十几尊镇殿石狮子,碎石如雨平空飞溅得到处都是,弄得树折花落,遍地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