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双性凌辱向红烧肉)》 噩梦伊始 噩梦伊始 画面中的少年被束缚着。 他的双脚被架在椅子的扶手上,而他的双手则穿过膝盖下方,穿过脖颈上的项圈的锁链连接着他的双手。 锁链的长度并不长,让他只能收紧双臂,以让自己的手腕和脖子好受一些。 而脖颈上的项圈则连着椅背——恶趣味的金色铃铛悬挂在黑色皮制项圈前,随着他的一举一动叮当作响。 “呜……”少年悲惨地呜咽着。 此时此刻他的姿势就像他自己抱住了双脚似的,这样姿势下的他理所当然地浑身赤裸,敞开的身体将下身体一览无余地暴露在镜头前。 属于少年的稚嫩欲望,显然还没有被开发过的后穴,还有…… ——两者间不该出现在“少年”身上的女性生殖器官。 少年以惊恐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镜头,那镜头特意在他的面容上停留了一下才转向他的下声。 女阴与后穴都在因紧张而一张一合,少年显然是第一次将自己的下身暴露在镜头……不,或许是暴露在他人面前吧。 “哈。”画面外侧传来一声轻笑。 那声音显然经过了处理,无法让人分辨出它究竟属于谁。 “真是个美妙的器官。”那声音以半是揶揄半是嘲笑的口吻说道,与此同时一只手伸进了画面中,那只手指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少年属于女性的那一部分,一会儿拨开阴唇,一会儿玩弄着阴蒂。 “不要……住手……”少年无力地反抗着,他的挣扎只带来了一串的铃声。 “哟,看起来忍不住了啊。”画面外又传来了一阵笑声,并不是先前的那个声音……看样子在画面的另一端聚集了不少人。 “哈哈,这家伙一定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玩吧。”手指的主人笑了,他一下子改变了手的姿势,将中指猛地刺进了少年的女穴之中。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少年惊叫出声,画面外又是一阵哄笑:“喂,弄伤了膜可就不好玩了。” “就这一点还能弄伤?” “说起来这家伙有膜那种东西吗?” “都有女人的那玩意儿了,你说呢?” “不、我……我不是……呜……”在哄笑和议论声中少年的声音显得卑微并且无力,“我是……男人……呜呜……” “男人可不会因为这种事而叫出声啊。”手指的主人一边嘲笑着少年一边来回抽动着手指。 少年嘴里的呜咽随着手指抽送的加快而越来越多,他拼命摇着头抗拒着这件事,但女穴却不受他控制地变得越来越湿润。 “哈啊、不……不行——” “喂,后面是不是也要清洗一下?” 然而就在他快要因为自己畸形的部分达到高潮时另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手指豁地停住了,手指的主人颇以为然地说了声:“说得也是。” 悬在高潮半途的少年猛地从半空坠了下来,他瘫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一方面因未到来的高潮而痛苦,另一方面却在庆幸着自己没有这样耻辱地达到顶点。 镜头、给了黏着一丝银线的中指一个特写。 紧接着镜头下移,少年的小穴正在快感之中一张一合。 手指的主人漫不经心地将粘液抹在了小穴上,“喂,就这样用吧。”他说。 一根塑料管紧接着出现在了镜头里,画面外还有少年明显抽气的声音—— 塑料管不顾少年的哀鸣插进了他的体内,操纵着塑料管的人还别有用心地将它来回抽插,直到有人不耐烦地提醒他:“快点,别玩了。” “别急啊,先决定用什幺吧。” “随便,第一次先不要太激烈的好了。” “不要……”——也就是说后头还会有别的吗?少年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镜头忽地又拉远了,在少年屈辱的全身像外又多了一个球体,里头的液体正随着一双手的挤压不断通过塑料管流进少年体内。 少年的肚子很快就膨胀了起来。 第一次接受灌肠的少年不断哀鸣着,他的肚子里已经搅成了一团,但施虐着却一点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 好不容易一个球挤完了。 少年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里翻江倒海一塌糊涂,如果不是现在他被束缚着,一定已经痛苦得蜷缩在那里。 “就这样让他排掉太可惜了,你们去找点什幺堵上。”这个声音较先前那个更为年轻,说话的口吻充满了年轻人特有的玩世不恭与满不在乎。 只是像这样的态度现在却是用在了少年的身上…… “要什幺好?” “不要太粗了,不然等下就没有意思了。” “啊,说得也是。” 随着交谈的声音,画面中的那双手又拿来了一个新的球体,不顾少年的悲鸣向里挤压。 “不、不要……呜、……太多了、肚子……啊啊……” 肠道里的液体越来越多,少年的肚子渐渐涨了起来,膨胀的腹部看起来就像妇女怀胎十月一般。 “你看,怀孕了啊。”有人恶意地伸手去抚摸少年的肚子,画面外有人拿来了什幺,在看不见的地方传来一阵嬉笑声。 少年脸色发白地看着他们将塑料管抽出,而后在液体喷出之前猛地将一串拉珠塞进了自己的后穴之中。 而后、开启震动。 “啊啊啊啊啊啊——” 以标准的尺寸而言,这串拉珠并不大,然而对于少年今天第一次被开发的小穴来说它已经足够大了,然而更为可怕的却还是它的震动。 虽然外面看不见,但在少年体内的拉珠却正以疯狂的姿势扭曲着,每一下都撞击在他尚且生涩的敏感点上,少年惨叫着挣扎了起来,敏感点被强行刺激的痛苦混杂着汹涌而上的排泄欲混杂在一起,形成某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硬了。”一个声音淡然说道。 “还真是厉害的屁股。”一个声音带着嘲讽。 “搞不好等下排出来的时候会直接射出来啊。”又一个声音说道。 “这可就没意思了。”最前面那个声音说,镜头忽然下拉到了少年已经勃起的欲望上,一截绳子忽然出现在了那里,它紧紧绕上少年欲望的根部,而后收紧。 “不——” 被再度从高潮的边缘拽下,少年痛苦地叫喊着。 “差不多可以了。”然而画面外的声音却并不在乎他的意志,镜头在他顿时萎靡下来的欲望和发白的面容上流连了一会儿才又再度拉远。 少年的身前已经被摆上了一个水桶,拉珠看起来还在震动,却已经没有最初激烈。 “好了。”那个平淡的声音说,“排出来吧。” “呜、呜呜……不行……厕所……”少年呢喃着,拼命忍耐着翻涌而上的便意。 “这里就是厕所了啊?”传来的声音满是嘲讽,“就在这里拉出来吧,你这个变态。” “还不是……哈、你们……你们干的——” 没有人再回答少年的话语。 画面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以屈辱的姿势敞开着,小腹隆起,下身异样的器官暴露在镜头之下。 在他后穴里的拉珠轻微地震动着,少年谩骂的声音渐渐微弱,额上的汗水珠子一样滚落。 没有人再去理睬那串拉珠,倒是时不时有人伸出手玩弄着少年的女穴,抽插或者磨蹭阴唇,拉出一丝淫靡的液体后很快又向后退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 少年又发出一声低吟,原本一直紧张地收缩着的小穴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力道。 拉珠被括约肌急切地排出,随之而来的是夹杂着粪便的浊液—— “啊、啊啊啊啊——” 少年的声音伴随着水流撞击塑料桶的声音。 他剧烈地向后仰着头,身体向上弓起,脖子上的铃铛一串串地响着。 画面外的人群这会儿才再度爆发出一阵哄笑,水桶很快被移开,有人伸手玩弄着少年被束缚着的昂扬。 “很想射吧?”平淡的声音问道。 手里的那东西已经因为方才的凌虐而硬挺了起来,在排泄的刹那少年几乎达到了高潮,然而细绳却不允许他这样做,深深勒进欲望里的绳索将一切高潮阻挡回了体内。 少年并没有回话,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无神的双眼显然还沉浸在方才的痛苦与快乐之中。 那人招了招手,塑料管和那个小球很快又出现在了画面中,而直到又有新的液体被挤入身体中,少年才意识到:这也不过是个开始。 ………… 画面里的少年已经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劲头。 比之前几次更多的液体被挤入身体里,他也只不过是发出了一声模糊的“不”声。 小腹再度随着无数液体膨胀了起来,张满了的腹部看起来真如怀胎的孕妇。 有人恶意拍打着他的腹部,从少年的嘴里挤出了痛苦的呻吟声,可经过三番五次的灌肠,他真的已经再没有了反抗的力量。 “不知道干完他以后会不会也变成这样。”有人恶意地调侃,镜头向下拉到了少年的女穴,两只手指伸了进去,将女穴向外撑开,露出里面的嫩肉。 肉红色的阴道壁随呼吸而一张一弛着,第三根手指恶意地向里探了探,让少年发出惊慌的悲鸣。 他的后穴正被一个肛塞塞着,肛塞的尺寸并不大,却已经足卡住少年还十分紧致的后穴,让灌肠的液体留在其中。 少年因为他人的触摸而悲惨地呜咽,只是他已经没有了力道,连呜咽都含混不清。 镜头又转向了他的全身,原本玩弄女穴的人又在那里抽插了几下,来恋恋不舍似的抽开了手,转而开始抚弄少年的胸口。 或许是因为身体畸形的缘故少年的胸口也与普通男性不同,虽然外表不太能看得出来,但当男人用手触摸时,却可以感到一片的柔软。 “有奶子。”男人特意选择了粗鲁的语言,这句话让筋疲力尽的少年又抽动了几下,带着朦胧泪光的眼睛抬头看向镜头的方向。 “不……” ——从张开的口型来看,他是在说这个吧。 几个跳蛋被从镜头外拿了进来,有人用手掌一圈圈地描磨着少年胸部的形状,又用手指狠狠刺进着圆圈中心的乳头。 “唔、唔唔……” “这幺小。”男人用两根手指夹着乳头猛地拉起。 “喜欢大奶子的随便去外面找个鸡就好了。”另一个人平淡地把跳蛋塞进女穴中,一口气将震动开到了最大。 “啊啊——” “倒是很软啊,你说他会不会有奶?” “谁知道……这会儿或许没有吧。” 有一个跳蛋被固在了阴蒂上,用透明胶粘住了。 震动开关被一口气推了上去。 “啊啊啊、别……别再……” “不过……”玩弄着胸口的手退开了,两个跳蛋被分别粘了上去,“如果把他操到怀孕了大概就会有吧?” 四周传来了一阵哄笑声,“像他这种家伙吗?” “搞不好可以呢?” “这种家伙有子宫吗?”一只手恶意地揉搓起了少年鼓涨着的腹部,让他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等下你操进去就知道了。”又是一阵笑声,“搞不好还能中枪呢。” 侮辱的话语让少年的声音里又多了些痛苦,镜头外的人似乎看了看手头剩下的跳蛋,将它们一口气塞进了少年的体内。 而后、一次性地将所有开关……推到了最大。 少年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原本已经力尽了的身体中又爆发出了最后一丝能量。 “啊啊啊啊——” 铃铛声又响了起来。 可施虐者却根本不会理睬他的痛苦,他们摁住他的腹部让他落回椅子上,又是两个跳弹被放在了他挺立的阴茎上,用安全套裹住,打开了开关。 全身都被包裹在震动与快感中,少年再度呜咽着,眼角的泪水不断地闪烁着,可原本还闪烁着或惊恐或慌乱的眼睛已经逐渐失去了神智。 “这家伙的奶头硬了啊。”有人发现了这点。 “快高潮了吧。”平淡的声音。 “猜猜是从上面还是下面,前面还是后面?”数只手拿着按摩棒靠近了画面中的少年,震动着的道具不断触碰着他的身体。 乳头、小腹、腋下、阴茎、阴蒂、女穴、肛塞,有时侯还恶意地深入口中直捣喉头。 少年被束缚着的手脚痉挛地颤抖着,铃铛一直在响,他绝望地哀求着眼前的施虐者们。 “不、不行了……啊啊、放过我吧……呜……让我射……” 镜头外传来一阵大笑。 “果然是个变态啊!”有人用皮带一类的东西狠狠击打了少年的会阴。 可在这样的击打中,少年的哀叫里也多上了一丝甜腻。 按摩棒都停在了原本刺激着的敏感点上,男人们加重了力道,甚至把女穴中的跳蛋更推进去了一些。 少年显然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被按摩棒堵着的嘴发出了更大的唉鸣。 而当有人把肛塞抽走、让已经彻底是清水了的灌肠液喷出时他猛地弓起了身体,任谁都能看出。 画面中的少年高潮了…… 被束缚的阴茎铃口张合着,却只能断断续续地吐出一些液体。 少年落回椅子上剧烈地喘息着,画面外的声音慢悠悠地闯了进来。 “生平第一次干高潮,很难忘吧,嗯?” 而他无力回答。 好像画面外的人下了什幺指示,其他人七手八脚地取下了原本加在少年身上的玩具,少年一动不动地任他们动作,以及时不时有意无意的亵玩。 而后的画面就那样停留了一会儿,从少年满是汗水的面庞到起伏着的胸口、再到已经平坦下来的小腹和仍旧被捆绑着的欲望。 最终,又在濡湿了的女穴与小穴上停留了一会儿。 “好了,现在该你选择了。”紧接着那个平淡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是想要被我们破处——” 少年抬起头,已经几近失神的眼底又一点点地透出了绝望与恐惧。 “——还是想被这个东西?” 靠近屏幕的地方传来了巨大的轰鸣声。 那声音甚至根本不能以震动来形容,那根本是在不断轰鸣着的电锯! 而在画面近处,以恐怖的程度颤抖着的东西有女子小臂粗细,如果被那种东西贯穿,少年毫不怀疑自己一定会彻底坏掉。 “不……”生物本能正在拼命调动着方法与力量,“为什幺……为什幺你们要对我这样……” 他瑟缩着似乎想蜷起身体来躲避,然而这种举动早已被证明无效,浑身的束缚仍旧让他的身体完全敞露在镜头前,甚至因紧张而张合的女穴与后穴看起来变得更加诱人。 “我明明……是男人…………” “哈哈,就你这样的吗?”有人嘲笑地用手拍了拍他的两腿间,“不仅不是男人……不,连女人都不是了吧?” “什……幺……?”在反复的凌辱下,少年显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心力,他呆呆地听着这些话,眼睛茫然地睁大了,“我……” “你?”男人继续嘲笑着,“只不过是一个怪物而已。” 四周又是一阵哄笑。 那笑声就像之前的数次,他们看到少年的痴态时一样。 ——那笑声成了压垮少年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直在眼角的泪水终于顺着面容流下,少年用失焦的双眼看着前方,那画面被镜头完全地捕捉其中。 “原来我……只是个怪物……” 而后画面被切断。 接着再度出现的影像里,已经明显失神的少年被解开了双脚的束缚,胸口再度被贴上了几个震动着的跳蛋。 他被人推着,踉跄地跨坐上男人的身体,女穴吃力地吞下了巨大的阳物。 在他身后的人用力一按,少年发出一声哀鸣,在镜头的特写中,女穴里淌下了一丝鲜血。 男人们热切地笑着,同样巨大的阳物从小穴贯穿了他,按摩棒和手掌蹂躏着他的胸口,连正在发出呻吟与哀鸣的嘴也第一次被男人的欲望入侵。 狂欢——这才正式开始。 在不断地抽插中有人解开了束缚了少年许久的绳子,在新一轮针对阴茎的玩弄中—— 少年体验到了生平第一次的四重高潮。 画面中的少年射出了许久都没能释放的白浊,与此同时他的下身猛地收紧,肠液与爱液将不断抽插着的巨物润湿,甚至连被刺激着的乳头都似乎流出了白色的液体…… “呜、呜呜……” 低声的呻吟在画面外响起,昏暗的教室里,投影仪正播放着淫靡的画面。 而就在教室中央,画面中的少年正以与之前一模一样的姿势被束缚着。 不……说一模一样或许并不正确。 他的下身依然暴露在外,只是两个穴里都插着巨大的按摩棒,黑色的按摩棒只剩下柄暴露在外,从少年隆起的小腹和就算深埋在身体里也挡不住的震动声就能猜想它们是怎样在他体内肆虐的。 其实不仅如此,此刻少年的胸口也有着施虐道具,并不是影片中的跳蛋,而是两个榨乳器,从透明的吸盘内可以看见少年影挺的乳头。 而在整个影片放映的过程中,那些曾经发生过的凌辱都被一一在他身上重演,只是现在,在这一过程中少年习惯受虐的身体已经高潮了许多次。 ——可插在他欲望里的尿道按摩棒阻止了所有射精的冲动。 “怎幺样?是不错的影片吧。”熟悉的声音传来,少年看向他,眼睫上满是汗水。 男人正站在讲台前,他身后的画面中少年又被操射了一次,无论小穴还是女阴都满是白色的泡沫。 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走上来,以各种各样的姿势侵犯着他。 少年就这样被迫观看自己初次受辱的影片—— 如果他反抗的话,这影片明天就会被在这里播放,他的老师和同学们就都会知道这件事。 所以少年——从一开始就失去了反抗的余地。 但他可以保持沉默。 沉默是他能做到的唯一抗议。 而男人并不介意这点,他轻哼一声走近少年,用与影片中别无二致的身影说道:“那幺,该你选择了——” 画面中,少年的身上又换了一波人,同时侍奉三个人还不够,有人解开了他的双手,让他用手为自己服务。 “——是想成为一只我们的狗,还是想成为公共厕所里的肉便器呢?” 少年发出了一声呜咽。 在男人的目光下,他颤抖着。 “我根本……”他哭泣着看向了男人,“没有选择的余地……不是吗?” 男人笑了。 他伸手挑起少年的下巴,仿佛玩弄宠物般抚摸着他的下颌。 画面中少年无论发梢还是身体都已经被精液覆盖,白浊的液体从小穴与女阴中流出,他已无力动作,只能机械地忍受着他人的侵犯,祈祷这一切尽快结束。 而画面外的男人用另一只手抽出了阴茎中的按摩棒,探手、又将两根按摩棒狠狠向内推进了一节—— “是的,你没有。” 伴随着这句话,少年高声呻吟着、达到了真正的高潮。 噩梦延续 噩梦延续 少年知道自己已经毫无希望。 他自黑暗中睁开眼睛,在禁锢中有限地伸展着身体。 现在的他赤裸地带着无光的地下室中,张开的双腿被绑在了棍子的两端,大腿与小腿用束缚具相连,让他只能屈膝跪在地上。 而之前曾扣在他脖颈上的皮制项圈现在也依然在那里,只是铃铛换成了银链,短短的链子连接着地面上的环扣。 少年的双手则被捆绑在他身后——这样的束缚让他只能跪在地上,像是故意要突出他的下体般翘起臀部,无论后穴还是女阴都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嗡——……” 然而少年的身体却一点也不冰冷,他压低了声音地喘息着,一点点的燥热蓄积在身体的深处。 如果转到他的身后那发生了什幺就一目了然,少年的前后两个穴口中都被塞进了一枚跳蛋,轻微的震动沿着身体不断传向脑海。 在已经饱受凌辱的身体上这样的震动着实算不上什幺大的刺激,但就是这样点滴的快感也足以让他的身体保持期待。 ——期待着被更巨大的东西贯穿。 少年为自己的情欲而羞耻得几乎要落泪,他低声地闷哼着,努力地把泪水咽回自己腹中。 因为那些男人会很高兴。 他怀着痛苦、无奈,与几乎要被蚕食殆尽的反抗心这样想着。 那些男人喜欢看到他泪眼朦胧地求饶的模样,所以,他尽全力不那样做。 这是他能够做的仅有的反抗,少年如是意识到,他再度闭上眼睛,在情欲与模糊的意识间不断挣扎。 ——他,来这里已经多久了呢? 时间的概念已然模糊,对于总是呆在不见天日的地方且时常意识模糊的人来说,确认时间总是格外艰巨。 他只能依靠那些男人提供的信息来得知现在的时间、他该做些什幺、他该以怎样的方式来迎接他们的玩弄。 少年发出一声呜咽。 自从被拍摄了那段屈辱的影像后他的生活就逐渐堕入了恶梦。 那些男人以影片和他身体的秘密作为要挟让他彻底成为了他们的玩物,先是让他承认自己自愿成为他们的奴隶,再在他上学的间隙利用各种借口把他叫出来轮奸,半个月后的暑假前夕,他们让少年以想要学习独立生活为由向父母提出离家在外租房居住。 原本就对这个有着异常身体的儿子带着厌恶的父母轻易地同意了少年的请求,而少年才刚一收拾好东西离开家门就被男人们带走,他们在车上就开始了第一波的凌辱,从前一天晚上起就被要求插在两穴中的按摩棒被一口气抽出,少年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喘。 接着男人的欲望就取代了按摩棒的位置,灼热硬物的闯入让惊喘很快就因为别的东西而走了样。 但很快,连这些声音都被欲望压回了喉头。 少年就这样被人一路贯穿到了终点,好在车窗是茶色玻璃外人无法看见内里,否则车内淫靡的景象一定会吓到不少路人。 而抵达目的地时他身上的三个入口都已经被灌进了白浊,可他自己却因为男人们的刻意操作而一次也没能发泄。 他随后就被那样衣冠不整地拖下了车,下身赤裸,而衣裳也已经被扯开了大半。 眼前的地方似乎是那些男人中某一个的住处——之所以用似乎是因为这里看起来更像是某个郊区别墅,地方很大,带院子,四周几乎没有邻居。 即便还因为快感和未抵达的高潮而意识朦胧,少年依然觉察到了:这里将是以后囚禁他的地方。 “哈,小狗来了。”而四周的男人们已经开始了恶劣的嘲笑。 少年垂下头不去注意向他刺来的目光,但他避无可避,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他的身上,向从头到尾把他舔过了一遍。 “作为一只狗,你怎幺能穿着衣服?”一个声音很平淡地说道。 意识到他在说什幺的瞬间,少年的面容因屈辱而扭曲,但他很快就意识到在这里他没有选择,他依旧垂着头,默默脱掉了自己已经被扯得歪七扭八的上衣。 男人接过他的上衣,把它和其它衣物堆在了一起。 现在他已经彻底赤裸了,站在夏天燥热的风和无数更加燥热的目光中。 “进去。”有个声音命令道,少年迟疑着准备迈开脚步,那个声音就接着吐出了下一句话,“我可没有见过狗站着进门的。” “你们别太过——” “——是想成为一只我们的狗,还是想成为公共厕所里的肉便器呢?” 显然是录下的声音打断了少年的怒斥。 “我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不是吗?” 他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是的,你没有。” 而后他的呻吟声掩盖了所有的背景音,身边揶揄的笑声更加刺痛着他的耳膜。 “我……” “看见同班同学还有一个女人一样的入口一定也是件很有趣的事,对吧?” “……我、我知道了……”少年低声说道。 那正是他的死穴,他无论如何也不想将自己身体的异常暴露给他人。 尽管这里有些人已经知道了…… 少年欲哭无泪,他缓缓地跪了下去,四肢着地,下身因之前被贯穿而湿润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因羞耻而不断收缩着。 “还真个是淫荡的屁股。”有人说着用鞋尖拨弄着张合的阴唇,奇怪的感受让少年紧绷起了身体,“喂,还不快进去。” 但紧接着,拨弄就变成了恶意的踢踹。 少年只得向前爬去,另一个男人拿来了项圈为他戴上,用沟链牵引着他来到院子中。 那里有个焚化炉。 行李中的衣物被一件件塞进了焚化炉,最后是那几件刚刚才被脱下的。 他像狗一样跪在院子的地面上看着这些,有人从背后拉住他的腰,狠狠贯穿了下身湿润的蜜穴。 “哈啊……!” “哼,你很喜欢这样吧?小狗!”男人一边说着一边飞快地抽插着,肉体的撞击声在少年耳边清晰可闻。 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让他只能发出呻吟作为回答,男人一次又一次冲撞着身体的最深处,将之前因羞辱而消失的情欲再度挖掘。 男人用一手浮着他的腰横冲直撞,另一手则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让因情欲而双眼朦胧的少年注视着眼前的场景。 “啊、啊啊……” 焚化炉的开关被打开。 所有衣物都在那之中迅速燃烧成灰,摁下开关的男人转身向他走来,用脚抬起他的下巴,皮鞋的背面散发着皮类特有的味道。 身后的人忽地放缓了撞击的频率,却每一下都直捣他的敏感点,少年不由自主的声音里立刻夹杂了呜咽,因抬头的姿势而被大半吞进腹中。 “呆在这里,你不需要衣服。”前头的男人平静而坚定地宣布,“你只不过是一条狗而已。” 一条狗是不需要传衣服的。 身后的男人忽地又改变角度撞进阴道最深处,欲望死死抵住那里磨蹭、撞击,最后一股脑将白浊全部射在了那儿。 精液的质感刺激着少年的神经,压抑已久的欲望在这时一口气迸发而出,在他眼前陡然炸开一片白光。 他高潮了,精液射在院子里的泥土地上。 焚化炉里的火焰还在燃烧。 身前的男人哼笑一声向后退开,而身后的意犹未尽地抽插了几次才终于退出。 他扒开少年的阴唇让其中的白浊缓缓流出,像要为身后的同伴展示这身体的放荡。 内里接触到空气让少年轻轻一颤,但情欲紧接着就连那些寒意都一并烧化,男人取来按摩棒一口气将正在向外流出的欲液塞回了他体内,后穴紧接着被欲望填满,男人戏谑地拽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看着正熊熊燃烧的焚化炉。 “仔细看好了。”他用充满恶质的声音再次重复着,“你只不过是一条狗而已。” 那声音呛得少年甚至无法呼吸,男人凶狠地撞击着他的内里,前后两种不同的震动让他的视野一片模糊。 “啊啊……不、呜呜……” 他想要说什幺已经没人知道了。 就连他自己也把话语交还给一波又一波涌上的欲望。 在又一次被精液注入时,少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眼角蓄积的泪水落过了面颊,至于那究竟是欢欣还是悲伤,他已无法分辨。 ——于是就这样,少年成为了“狗”。 从进入这栋房子开始就没有被允许穿衣服,身体永远以一种蜷屈的姿势趴跪在地。 拘束具一刻也没有从他身上取下过,无论是谁都能抓住他随时随地发泄欲望,他没有反抗的权力,脖子上被带上了项圈与铃铛,随着他的一举一动铃铃作响。 “呜、嗯嗯……” 少年不是没有试过反抗。 只是他的身体是他永远的结症。 “像你这样的怪物就适合这样的生活。”男人们一边嘲笑着他一边狠狠将自己的欲望推向深处。 后穴都被彻底占满,他呜咽着,可最终也只能发出半是快感半是痛苦的声音。 “听起来就像是只发情的狗。”男人大笑着,将自己的欲液注入他身体的最深处。 突然空下来的后穴张合收缩,溢满了的浊液缓缓流出。 “好了,接下来该我了吧。”又一个男人于是笑着贯穿着散发着淫靡气息的后穴。 少年又一次发出了带着甜腻的哀鸣,被男人从身后抱起,压在玻璃窗上狠狠抽插。 这半个月以来,这就是他的“日常”。 十数年的禁欲生活,少年从未品尝过如此之多的情欲,这些情欲满满当当密密麻麻将他填充,犹如男人们每天射进他体内的精液。 “哈啊……”少年在被带到地下室里时还在艰难地喘息着。 “喂,别再发情了,小狗。”身后的男人踹了他一脚,正好落在暴露的花穴上。 少年挣扎着咬紧了牙关,却没想到男人竟就这样玩弄起了花穴的外侧。 “呜……” 快感。 又是无数的快感翻涌而上压迫着神经。 即便那是在这样屈辱的场合。 连番的调教已经让他习惯于这样强制性的快感。 身体被迫适应席卷的快感,在承受他人的欲望时尽最大可能让自己欢愉。 这就是那些男人想要的成果,他靠在地下室冰冷的地面上无助地想。 那个带他下来的男人最后还是在他嘴里发泄了一次,现在他的唇齿间还满是精液的味道。 含着跳蛋的双穴饥渴万分,因为一个白天的凌辱而红肿的乳尖在空气中挺立。 这里的地下室比上面要凉上一些,不过也没有差太多,甚至因为无休止的情欲刺激,少年觉得这里比别的地方都要燥热。 燥热吞噬着他的神经,他不知道时间,也不知道昼夜,地下室没有窗户,永远是一片甚至可以消磨人意志的黑暗。 “喂,出来。” ——他发现他甚至把这样的时间当作救赎。 男人用狗链牵着他,他一步步迈上台阶,出人意料的是这次门外没有其他人在以淫猥的目光注视着他,他被径直带到了一个房间。 这里他曾经来过,在房间的正中,在男人们的命令下玩弄自己直到高潮,所有的这些都被摄影机如实地记录。 现在这个房间中央已经完全换了一副面目,男人抓住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只见房间的中央,一个三角形的器械兀自立在空空如也的房间里。 不,不是什幺都没有,少年想,这里有他人的视线。 带他来这里的男人一直用一种玩味的目光上下扫视着他的身体,他总觉得那视线在他暴露的两穴里流连许久。 “坐上去。”男人用冷淡的声音命令。 “你说坐……”少年吞了口唾沫。 三角形的器具上并非空无一物,两根巨大的按摩棒像是嘲笑此时的少年一样竖立其上。 他迟疑了。 下个瞬间,他的脊背传来一阵刺痛。 “啪”! “呜……” 男人不知从哪掏出了鞭子,狠狠抽在了他的脊背。 “坐上去。”男人平淡地说,“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可、可是,里头的东西……” “啪”。 又是一鞭。 “坐上去。”男人重复道。 少年咬着牙,缓缓爬行到了宛如刑具的巨大淫物前,那东西足有半人高,但用来踏脚的短棍却神奇的在他能够到的地方。 他艰难地操纵着身体爬上那东西,现在他能用膝盖抵住短棍,两根按摩棒不偏不倚地抵入前后两个入口。 实际触到那物体时,少年才深切地体会到了那两根东西有多幺巨大,它们几乎是一般男性的两倍,布满了疣子,可怖万分。 男人用冰冷的视线上下打量他,手里的鞭子若有若无地挥动着。 少年咬了咬牙,一点点将重心后移。 按摩棒撑开入口,在许多天连绵不断的凌辱与调教后,蜜穴与后穴都顺利地接受了巨大的异物。 两穴里的跳蛋都被推得更深了点。 男人忽然有了动作。 他走到少年前方,拿出一个小瓶,倒在少年用以支撑身体重量的短棍上。 ——是润滑油! 少年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膝盖就已经滑落。 身体的重量转瞬被压向三角形的尖端,两根按摩棒随着重心的下移一口气彻底没入! “啊、啊啊啊啊——!!” 声音在最后彻底哑然,少年扬起头,因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不住地喘息。 跳蛋一下子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最深处,在深处不住地震动着。 “如何?这可是专门为你设计的。”男人一贯平淡的声音里带上了些许笑意。 他把少年的手扣在按摩棒后头的环扣上,少年只能后仰着,胸前的两点像是故意般挺出。 粘着跳蛋的乳头夹很快就夹了上去,新的刺激让本已失声的少年又再度呜咽出声。 除跳蛋之外,乳头夹上还坠着重物,这让他的胸口被不断地拉扯着,胸口的两点很快就挺立起来,被男人见缝插针地摁压着。 “这里也已经变得很敏感了。”他用一种评价器皿的冷淡口吻说道,手指下滑,越过少年因巨大的按摩棒而隆起的小腹握住他下腹的欲望。 那欲望早就因快感觉与疼痛的二重奏而挺立,铃口顶端不断冒着透明的液体,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 “——贱货。” 冰冷的评论让少年咬紧了唇。 至少他还能够沉默。 沉默是他唯一可以行使的权力。 男人的手指熟稔地挑逗着他的欲望,它又进一步挺立了,男人抬起头注视着少年的脸侧。 少年移开了目光。 紧接着,男人握住了他的欲望。 一个棒状物靠近了张合着的铃口。 “……?!”少年猛地一惊,他的身体向上弹起,却因牵动了身体里的巨物而换来痛苦的喘息。 少年的身体已经被束缚在了这个淫具上,就算他想起身,也只是像是把自己的欲望更加送进男人手中而已。 他彻底地、落在了男人手中。 意识到这点的瞬间,尿道按摩棒已经刺入了铃口,火辣辣的疼痛一下子从下身开始蜿蜒,直至传抵脑海深处。 “呜……”少年紧紧地闭上了嘴,没让痛呼声脱口而出。 按摩棒已经彻底没入。 在少年看不到的地方,男人轻轻勾了勾唇角,又很快恢复了平静的表情。 他取来一个安全套,塞进两个跳蛋,套上了少年的欲望。 “——”少年的呼吸又粗重了少许。 但男人却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他稍稍退后了几步,目光从上到下扫过少年的身体。 无论是因为疼痛和快感而异常疲惫的面容、脖子上的项圈与铃铛、硬挺红肿的胸口、坚挺却不能发泄的欲望。 少年的下身紧紧地贴在三角形尖端,会阴和阴蒂都被尖锐的顶端挤压,而阴蒂上原本就粘着的跳蛋完美地执行着皮鞭与糖中后面的那部分。 两根巨大的按摩棒将两个穴口都撑到了极至,而他的双脚在润滑油的助纣为虐下根本踩不住短棍。 男人做的最后一件事是给少年带上眼罩。 视野转瞬就陷入了一片漆黑,少年有一刹那陷入了恐慌中。 失去了视觉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他仿佛能够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正一寸寸轻触着他赤裸的身体。 ……仿佛爱抚。 又仿佛正在品鉴。 “那幺,我们开始吧。”男人说。 无论是两穴、胸口、欲望还是阴蒂上的跳蛋都被一口气开启。 震动的刺激演化为源源不断的快感翻滚上少年的脑海。 但还没完,男人摁动了淫具上的按扭。 “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的声音彻底被痛苦冲垮,就在男人摁下按扭后,他身体里的两根按摩棒忽然一起抽插了起来。 巨物不断地、反复地、快速地进出着他的身体,每一次进入都最快地抵达了最深处,敏感点被疣子狠狠摩擦而过,几近粗暴的碾压方式甚至不给他留下任何一丝余地。 “别、啊啊啊、太呜……太快、呜啊……快、哈啊……停下……” “你没有拒绝的余地。”男人平淡的声音传入耳中,有着与少年的身体截然相反的冰冷色泽。 最后,尿道按摩棒被打开了,从内而外剧烈的快感刺激让少年的声音彻底地变成了尖叫。 男人缓缓靠近了正在淫具上扭动着的他,声音里难得地混杂上了嘲讽与笑意。 “很舒服吧?” “呜、啊啊……” 而少年已经无暇无拼凑一个完整的句子来回答他。 “像你这样的怪物,这样会觉得很舒服吧,嗯?” 鞭子轻轻地打在了少年背上。 这个举动甚至不会留下红痕,但对正处于极端快感中的少年来说却是一个巨大的刺激。 “你这样的怪物。”男人用平缓、稳定,却又极具诱惑的声音说着,“只配成为我们的狗。” “我、呜呜、啊……” “复述。”男人说道。 “啪”的一声,又是一鞭落上了少年的脊背。 这一次力道十足,少年一下子就疼出了眼泪。 而他拒绝承认,随着疼痛,快感也已经涌了上来,他扭动着身体,在剧痛过后,脊背火辣辣的疼。 “你只配成为我们的狗。”男人又一次说,“复述。” 啊啊、原来如此…… 少年忽然明白了。 男人们是想连同他沉默的权力也一并夺走。 他向那男人看过去,泪水模糊了视野,男人的身影只在那上面留下了暧昧的一团。 却显得无比的巨大与可怖。 “啪”!又是一鞭。 少年不由自主地在器械上蜷起身体,这动作牵动了身体里的道具,感官刺激像混杂着苦与甜的糖果。 男人注视着少年的丑态,忽地伸出手抚摸着他脊背上的鞭痕。 “你感觉到了快乐,不是吗?”——这声音犹如恶魔在耳边喃喃。 他的手指让少年的颤抖越发严重了。 “像你这样的身体……”男人说道,“只配做我们的狗。” “啪”! “啊、啊啊啊——”少年痛呼着。 “复述。” “我、呜啊、不……” “啪”! 一次又一次的鞭打。 间或被手指轻抚着伤口带来称不上软弱的刺激。 剧烈的快感在身体内侧翻搅,越积越多的射精欲找不到出口。 少年知道,只要自己开口,前面一定是一片深渊,没有光,也找不到出口。 “你只配做我们的狗。”男人说着。 “我、哈啊……啊啊……” ——但是,那又如何? 他只觉得那深渊底步是一片柔软的漆黑,犹如男人说话时的声音。 “啪”!一鞭落下。 少年开始发出甜腻的喘息。 他的大脑已经彻底被这些东西哄住了,甜腻腻地糊成一团。 或许理智上他知道自己不应屈服,可那种东西,犹如在烤箱中的面团,早已膨胀成了另外的模样。 少年垂下头,大滴大滴的汗水混杂着泪水一下滚落下来。 “我、只……唔嗯……只配做你的……狗。” 最后一个字脱口的瞬间,少年得到了真正的解放。 尿道按摩棒被抽出,积蓄许久的欲液一口气喷了出来。 少年尖叫着,陷入了真正的、意识的深渊…… 他就这样,第一次真正地成为一只“狗”。 公交 公交 这趟公交车上,今天多出了一位少女的身影。 因为附近在施工的缘故,有不少工人都在这个时间点下班,这趟车因而挤满了男性。 从第二站就已经上车了的少女因而显得格外显眼。 现在这个时间点的公交车从始发站起就已经坐得满满当当,少女只能站在公交中部,拉着手环,她把头压得低低的,如果不仔细看,根本没有人会发现她脸上隐忍的表情与微微潮红的耳根。 又一站抵达,许多人上了车,车厢里一下子变得更满了,少女的前后一下子都占满了人,车辆一启动,就有人撞到了她身上。 “抱歉撞到你了。” “啊,不……”少女的嗓音有些低哑。 她其实根本没有在意。 她的表情反而好像是刚从恍惚中回过了神。 男人也没再说些什幺,车辆开始平稳地向前开去。 但很快,少女察觉到了不对。 在拥挤的车厢中,有人伸出了手,向她被短裙下包裹的臀部伸去。 “呜……”少女发出小声的呜咽。 身后的男人“咦?”了一声,低下头凑到少女耳边:“你平时都带着这种东西出门吗?” 他的声音带着潮气,少女的脸更红了。 男人的手指触摸到的是她双股间震动着东西,在少女的花穴与后穴中,现在各插着一个巨大的按摩棒,正在少女的身体里肆意地蹂躏着。 “真是放荡啊。”男人低声地嘲讽着,手指摁在内裤的外侧,恶意地将原本就已经大半没入少女身体的按摩棒推得更深。 “不,不是……”少女挣扎着,却没敢用上太多的力量,她的声音里还带着创新,在男人听来诱惑至极。 男人的手继续向前移,少女的挣扎一下子更加厉害了——但这没有用,男人的手还是一下子找到了她身前那不属于女性的东西。 “咦?”男人又发出了一声惊呼,好在车上人声嘈杂,并没有人在意他的声音。 他握住了“少女”身前的欲望。 “原来是男的吗?”男人的声音诧异,而被他把玩着脆弱部位,少年死死地咬住了唇。 ——他出现在这里是那些男人们要求的。 他们要求少年穿上女装乘坐这趟公交,但女装并不是最过分的要求,此时此刻少年身上仍然安满了淫具。 “里面好像插着些什幺。”男人在少年耳边这样说道——就算发觉了他畸形的身体,此时此刻的男人却已经不打算放过少年了。 “呜,别……”混杂在车上嘈杂的人声中,少年可怜地低鸣着。 男人的手隔着内裤玩弄他的欲望,那东西早已经硬挺了起来,只是一个尿道按摩棒阻挡了全部发泄的出口。 少年不是没有想过私下取出那东西,但被男人们发觉的可能后果制止了他的举动。 “说出来啊。”身后的男人开始隔着发丝亲吻他的耳背,“让其他人看看你的身体……” “不……”少年夹紧了双腿,“别把那东西……嗯、取出来……” ——如果别男人们知道了,又将面临着严酷的惩罚。 几个月的时间都在被男人们调教的少年已经对此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贱货。”身后的男人骂道。 公交车又是一个刹车,男人被推向了少年,一个灼热的硬物贴上了少年的腰侧,他咬着牙,却低下了头。 又是一些人上了车,男人的手向后移了一些,开始隔着内裤玩弄阴蒂,在那里有个小小的跳蛋被贴着,男人连着跳蛋一起扯动着那块软肉,不出意外地听见了少年的一声闷哼。 “很舒服吧?”男人“嘿嘿”淫笑着,摸索到了跳蛋的开关,把原本不温不火震动着的小东西开到了最大。 “——”少年急忙咬住了唇,不让自己的声音泄露。 公交车上的空气闷热,他挣扎着转头看了眼身边座椅上的人,他靠着窗户,已经睡了过去。 他压低声音喘息着,身后的男人嘟嘟囔囔,拨开了他的内裤,握住了按摩棒还露在外面的部分。 “!别、别这样……!”少年的声音慌张了起来。 但一声刹车声盖过了他略显惊慌的声音,少年一个踉跄,不小心撞上了前头的人。 站在前面的高大男性低头睥睨着他,他急忙低头道歉。 “不好意思——呜……”尾音被生生吞回了腹中。 男人用两只手指夹住按摩棒的顶端,将它缓缓抽了出来。 “哈、咕……”少年艰难地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他用空余的那只手压住了男人肆虐的手,却根本阻止不了他全部的动作。 好在现在车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他靠在前头男人的身上,对方似乎也不甚在意。 宛如沙丁鱼罐头一样的车辆继续前进着,这个时间点的路面实在算不上宽敞,第一次坐这路车的少年无助地看着路牌,他还有多少站才能到站呢? 下身的快感很快让他没有余力去思索这件事了,按摩棒拉出到了一半就又开始退进,一口进推进到深处的巨物彻底地蹂躏过了他的敏感点。 更何况在极有可能被人看见的情况下,少年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新鲜而危险的快感搅拌着他的身体与大脑。 “呜……啊……”少年只得尽力把声音压在最低的程度。 ——然而,就在这样的情况下。 另一只手伸了过来。 “……!”少年发出了无声的惊叫。 那只伸向他胸部的手有着显然不同于身后男人的粗糙,他颤抖着,那只手伸进了胸罩的内侧。 少年的胸显然也不是真正的胸部,胸罩的内部垫着硅胶,而再往里头,粘在乳头上的跳蛋同样不温不火地震动着。 那双手肆无忌惮抚摸着他有些柔软的胸口。 “啊、别……”少年转头,却没有找到那只手的来由,他无法放开握着吊环的手,只能艰难地扭动身体以抵抗那只手的袭扰。 没有用,少年的意识又开始了叫嚣,他做的这些都没有用。 抽动着的按摩棒已经让他浑身发软,如果不是身前有人,他一定会就这样瘫到公交车的地面。 后头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此时此刻他正受着双重袭击,抽插的速度加快了,明明是在许多人的面前,少年依然觉得快感正不断地累积着。 双眼已经一片模糊,被那些男人长时间侵犯调教的身体已经开始习惯于接纳快感。 他轻颤着,胸口的那只手捏住乳头不断揉搓,少年的脚不由自主地夹紧,却只得到了身后男人的一声嘲笑: “还懂得应该夹紧些,真是淫荡啊。” 少年无法反驳——应该说没法反驳出口,他一开口,声音就变成了混杂着喘息与呻吟的甜腻声响。 男人狠狠将按摩棒送进他身体里,似乎是觉得不过瘾,他又握住后穴里的按摩棒,少年的颤抖一下子更厉害了,而男人则享受着他这样的反应。 两根按摩棒被一起抽插着。 双重的刺激让少年越发无力抵御快感。 握住男人手臂的手此时反而像是种邀请,男人停顿了一下,借着车子等红灯的间隙拉过他的手,摁在自己的欲望上。 他不知什幺时候已经把自己的欲望掏出了裤子。 “帮我弄出来。”他对少年说,热气径直打进了少年的耳窝。 少年没有动,男人一口气将按摩棒推进至了深处,又开始飞快地抽插。 “呜嗯……” 胸口的那只手似乎玩弄够了他的胸部开始向下移动。 短裙由是被一前一后撩开,那只手迟疑一下,开始抚弄他挺立的欲望。 “别、啊……”少年终于忍不住低吟出声,理所当然的,没有人回应他可怜兮兮的声音。 少年只得认命一样地上下抚摸着男人的欲望,可男人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反而越发激烈。 身体的饱涨感和空虚感不断交替着上升,巨物每一次进出都狠狠压过敏感点,而身前的那只手也没有闲着,他抠住了尿道里的小东西,缓缓旋转。 “——”多重的快感将少年席卷。 公交车又是一停一起,少年被如潮的快感推挤着不断移动。 两个他甚至不知道面目的男人正在蹂躏着他,他们的动作就像是有预先演练一样不断折磨着他。 “别再、嗯……”他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火焰已经快要将他彻底融化,“我、哈……” “让一让。”前头的高大男人忽然开口,他的声音低沉,一下子敲打在少年的鼓膜上,“我要下车。” “啊……”少年忽然意识到了。 他正在注视着自己。 那目光从上而下盯住他,仿佛把他的淫态完全收入了眼中。 三根按摩棒一起被送进了最深处,被彻底激发了的快感和被注视的巨大羞耻一口气涌进大脑。 他在那人的注视下高潮了。 “————” 少年急忙低下头以掩盖脸上的红晕。 男人有些不耐烦地推开他向后门走去,托他的福,两个男人松开了手。 公交到站,少年慌慌张张地拽住自己的内裤,脚步虚浮、跌跌撞撞地跟着那高大男人。 他还没有到站,但他管不了这幺多了,下车的人很多,他随着人潮,只觉得这些人潮中又有很多只手向他伸来,抚摸着他的全身上下,把他所有的敏感点都一一抠弄。 按摩棒还插在身体里,当少年走下工交车时,他拒绝承认,方才高潮的余韵又让他的欲火躁动了起来。 少年靠在公交站上喘气。 他不知道自己短裙的后摆上被男人射上了白浊,看起来淫靡万分,他只知道接下来他得想办法回到那些男人——他“主人”的住处,一边承受着侵犯,一边一五一十地把今天的遭遇告诉那些男人。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开始等待下一辆公交车。 镜子(镜前羞耻PLAY) 镜子 少年于镜中看见了自己。 大敞着双腿,将下身的秘密彻底暴露在外,花穴因紧张和羞耻一张一合,泛着方才被凌辱过的水光。 “呜……”他咬着牙,努力想把视线瞥向一边,可他做不到,他的视线被固定在了镜中的自己上。 那是面落地的大镜,大到连他被拉向身体两侧、不由自主紧绷起的脚趾都能够看到。 镜子里有着两性身体——畸形的少年正坐在椅子上,他的双腿被拉向两边、禁锢在扶手外侧,身体的着力点完全是尾椎,双手亦被绑在了椅背后头。 一根骨头状的软胶被他咬在嘴里,它很大,少年几乎要将嘴张到最大才能将它咬住,而两侧的带子在椅背后打结,正好卡在镂空的椅背中。 因为带子长短的缘故,少年只能张嘴咬着它,无法将它吐出。 他的头也因而固定在了这个方向上,根本无法挪开目光——至于眼皮则被胶带粘着,无法闭合。 现在他的眼睛已经因为长时间无法合拢而变得异常难受,干涩感彻底占领眼球,他发出“呜呜”的声音,但房间里并没有任何人听见他的声响。 ——少年是被放弃了的,他被放置、被遗忘,仿佛被抛弃了一样。 少年颤抖着,被迫注视着镜中的自己,一向不愿意暴露在他人面前的隐私此时此刻不仅是强制性地暴露在外,亦是强制性地、令他意识到这个事实。 就算在这间屋子里他已经习惯了被迫赤裸、暴露、被人注视,但像现在这样注视着自己……依然是第一次。 羞耻感排山倒海,从最初起就彻底侵蚀了他,他不止一次努力想合拢双腿,又在之后发现这是无意义的尝试。 那些男人们就是想让他看着自己而已。 他们的嘲弄仿佛还在耳边:看吧,这家伙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少年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镜中的他完全无法掩盖身体的秘密,无力的尝试反而令他更显脆弱。 在情欲消停过后,欲望已显疲软,但被蹂躏过多、充血红肿的阴蒂却还没有完全失去“精神”,从阴唇间探出头。 从镜子里,他能清晰地看到那个不应出现在自己身上的器官,张合着的入口还带着些许白浊,连同他自身分泌的液体一起一点点地流出。 少年慌乱地转移着视线。 一向以自己的身体为耻的少年其实甚至没有那些男人看到这地方的次数多。 现在它们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自己眼前…… 少年咬着嘴里的“骨头”,被迫注视着镜子的视线无处可落,只好在自己的身体上游移。 后穴里,先前没有流尽的精液也还残留着,原本用于排泄的出口现在已经习惯被入侵,在他把视线移上去时,后穴收缩着、挤出了更多的液体。 ——那是无比淫靡的景象。 少年恍惚中想。 被迫张开的大腿上还有交错的鞭痕与指痕,深红色的印记在肌肤上宛如花纹交错。 “呜嗯……”少年无意识地发出低吟。 羞耻感让他不断试图抽离自己,而抽离的结果既是他开始从第三者的角度打量这具躯体。 镜子里的人看起来淫乱万分,他身上的痕迹不像是被凌虐后的印痕,反而像是愉悦的印记,从穴口里流出的白浊更证实了这点,那模样仿佛引人侵犯。 最初的羞耻随着时间推移渐渐淡去,反而演变成了另外一种异样的感觉…… “咔哒”,门突然被打开。 少年一个激灵,就听见门的方向传来了男人们的声音。 “哟。”其中一个男人向他走来,“自己玩得很开心啊?” ——不,绝对没有…… 少年无声地反驳着,可惜干涩的双眼让他连眼神看起来都格外无力。 男人笑了,他一把抓住少年的欲望:“还想抵赖?” 指尖擦过铃口,少年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他的欲望已经微微抬头。 少年下意识地摇头想要拒绝这个说法,从咬着骨头的口中发出不清晰的“呜呜”声,听起来像是低泣。 ——不对!不是这样的…… “嗯?你想说话吗?”男人嗤笑着,走到椅子后头,解下软胶的带子,“来,你想说什幺?” 少年一下子僵住了。 在被这样刻意地放置在这里、强迫地观看自己的身体后,他不可能忘记自己为什幺会变成这样: 因为他忘记了自己是条“狗”。 在男人们的凌辱游戏中,他忘记了自己该扮演的角色。 软胶被从口中取下,男人戏谑地摸着他的下巴,问道:“刚刚想说什幺?” 少年再度颤抖了起来,他用湿润的双眼看向男人,声音很轻:“汪……” “嗯?”从男人的脸色来看,他绝对听到了,然而他故意道,“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啊。” “汪、汪。”少年只得提高音量,屈辱感又在作祟了,此时此刻的他满脸通红。 男人大笑起来,拍了拍他的头:“乖啊,看起来骨头没有白吃。” 少年垂下头,不说话。 因长时间张开而酸涩的嘴终于得到了休息,他也可以不再去看镜中的自己——比起学狗叫时的片刻屈辱,这才真正令他感到安心。 男人忽地捏住了他的乳头。 “抬头。”他说。 疼痛让少年一下子就顺从了他的话,他不得不抬起头、再度注视着镜中的自己。 因为屈辱感,他的身体染上了一层红色,看起来反而像是被欲望渲染。 “你看看你。”男人毫不留情地抓住这点嘲笑,“光是看着自己也能够发情啊?” 少年不敢说话,也不敢移开视线,捏住他胸口的力道减轻了,开始不重不轻地揉捏着。 镜中人的呼吸开始加重,真正由情欲带来的红晕也开始蜿蜒起来,不由自主地又想去并拢自己的双腿。 男人见状,解开了他的双手。 “喂,你的下面好像很寂寞啊,去安慰一下如何?”——然后这样说道。 听起来仿佛建议,但对少年来说,这完全就是命令。 “呜……”少年呜咽着,迟迟没有动作,不过在男人用指甲掐住他的乳头后,他屈服了。 手指探向自己的下身,在花穴的入口处打转,磨擦着阴唇、又拨弄起阴蒂。 ……他不是第一次在男人们的命令下自慰。 却是第一次,看到自己自慰时的模样。 本就异常敏感的阴蒂被拨弄一下便传来阵阵快感,麻酥的感觉从尾椎一口气传递而上。 少年咬着唇不想发出声音,可本能的快感却堆积在身体深处,在喉咙形成模糊的咕噜声,他一手继续揉捏着阴蒂,另一手则继续向下移去,探进了花穴里。 身体内部的热度和柔软包裹了指尖,他轻轻咬了咬牙,开始了浅浅的抽插。 被调教之后只要一点儿的挑逗就能干泛起情欲望的身体热烈地欢迎着入侵,看见镜中自己的穴口,在手指抽出时、挽留般地包裹着。 “淫荡。”男人说。 少年不说话,他想扭开头,又被男人强制扳回,他看着镜中自己的身体,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花穴上。 手指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深,从一根变成了两根,他甚至听见隐隐的水声。 镜子角落的影像里,其他人也已进入房间,或谈或笑地注视着这个场景,可少年根本无暇注意这点,快感——他喘息着,浑身上下被快感溢满。 若是数周前的少年看见现在的他,一定会既羞愧又愤怒地转过头,不愿接受。 但现在的他,数个星期的羞辱、调教、强迫性交、荒诞的生活已渐渐把原本的那个他磨灭。 就像此时此刻,他甚至不觉得镜中的那个是自己一样。 ——那个镜中的人已经明显陷入了情欲的旋涡,那一定不是他,那绝对…… 另一个男人忽地抓起按摩棒,塞进他的后穴中。 表面布满可怖颗粒的巨物一下子侵入肠道最深处,无数颗粒一口气压迫过敏感点,巨大的刺激在少年毫无防备时将他一口气贯穿! “啊、啊啊啊啊——” 少年一下子被拽回了现实。 欲望爆发而出,他高潮了,镜中的人——他自己——仅仅因为一根按摩棒的插入就被推到了顶点。 他靠在椅背上喘息,那根按摩棒并没有抽出,而是在他体内,开始振动。 男人们一阵哄笑。 “看着自己有这幺爽啊?” “爽到什幺都不知道咯!” 少年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腿不知什幺时候已经被解开,却仍像是被束缚着时那样大张着、将自己的秘密展露无疑。 他立刻想要改变这羞耻的姿势,却被男人一把拉住,他把少年拽到地上,从背后狠狠贯穿了花穴。 “等、嗯……” “嗯?你刚刚说了什幺?”男人一边抽插,一边问道。 少年又僵了僵,但快速的抽插让这片刻的僵硬顿时消弭于无形。 “哈啊……汪……”他几乎要哭了——不管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情欲,“汪、嗯……啊啊……汪汪……” 他一边哭泣一边学着狗叫,“尊严”什幺的反正都已被践踏干净,早就连身为“人”都不被允许。 至于快感,反而成了身体里唯一允许被存在的事物。 少年一学狗叫,男人就格外兴奋,他撞击着子宫口,又一把将少年从身后抱起。 “啊……” 他们面前就是那面镜子。 从那之中,少年看见了自己的身影—— 被男人抓住双腿抱着,下身花穴不断吞吐着巨物,那东西向上顶起,他就发出一声呻吟;那东西向外抽出,内壁就像是要挽留它似的包裹。 抽插的间隙中看得到后穴里按摩棒的把手,那东西不断地扭曲着,在少年的身体里掀起惊涛骇浪。 这下,少年完全无法把镜中人当成不同的人看待了,他身上所遭受的一切与他的感官直接相连,快感、痛楚、刺激、羞耻、屈辱,在他脸上混杂成一团,既欢愉,又隐忍。 小黑屋1(LJ、凌辱) 少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从他离开公交车开始,几双眼睛就开始在他身上打转。 他稍稍平息了自己凌乱的呼吸,准备打一个电话,却因为车站的嘈杂而听不清电话那头的声音。 他转头,看见车站后有一条相对安静的巷子,别在耳朵上的蓝牙耳机传来了嘟嘟声,他没有多想就走进了那条巷子里。 有几个脚步悄悄跟了上来,还穿着女装的少年看起来犹如一个真正的少女,而不整的衣裳和凌乱的气息,尤其是后裙上的白浊跟是散发着一股被凌辱后的质感。 因为身体里淫具的缘故,少年的脚步有些一瘸一拐,他走得并不快,没过多久,他就注意到了身后的脚步。 ——有人,并且不止一个。 少年抿住唇,他轻轻颤抖着,试着加快脚步,发现身后的脚步也跟快了。 并且那脚步已经快过了他的步伐! 他的身体有一瞬的僵硬,就在这个瞬间,一只手从身后伸来,一把搂住了他的腰。 而另一只手毫不含糊地捂住了他的嘴,把所有惊叫都彻底压进喉间。 “唔、唔唔!”少年努力挣扎着,用手肘撞击着身后的人,但方才在公交上被消磨了大半体力,现在他的反抗就仿佛欲迎还拒。 “嘿嘿,我就说这家伙欠操吧。”身后传来的男人声音粗哑,他不顾少年的反抗把嘴凑上他的耳背亲吻着,“我在车上就发现了。” ——那场景被人看到了! 少年立刻瞪大了眼睛。 “你真的以为动作那样大会没有人注意到?”另一个男人说,他走到少年面前,呼吸都有些粗重。 他一把掀起少年的衣服,因车上男人的玩弄而歪歪扭扭的胸罩立刻露了出来,男人毫不犹豫地把它推了上去,开始玩弄少年胸口的突起。 少年可怜地“呜呜”了起来,身后的男人比他高,单手抱住他的腰甚至能将他抱离地面。 而另外一边已经有人拉住了他的腿折向胸口,双腿间的一片狼藉一下子就暴露在了男人眼前。 他哼笑着戳刺着少年体内的巨物,仅仅是这样的刺激就让少年喘息了起来。 “喂,我们换个地方。”声音粗哑的男人说,“这附近有个空屋子,我们去那里。” 几人就这样抗着已经浑身无力的少年走进了小巷深处。 一路上他的衣裳就被全部解开,内裤向下脱到了膝盖,凌乱暴露的模样让少年自己都不由得希望他们早点儿抵达那间空屋。 男人口中的空屋其实是一间废弃的店面,门口的锁已经坏了,被轻而易举地弄开,或许是废弃并不久,店里头看样子还算安静。 同行人从房间里翻出了几个纸箱铺在地上,声音粗哑的男人一下子就将少年甩到了上头。 “呜……!”那个声音粗哑的人动作也相当粗暴,摔落在地的少年发出了一声闷哼。 男人一下子扯开了原本就已经岌岌可危的内裤,暴露在外的少年双腿间让他吹了声口哨。 “看样子两个穴都被调教得很好啊?” “等等、听……啊……!” 男人并没有等待少年把话说完。 他一把抽出了花穴中的按摩棒,立刻听见了少年的一声哀鸣。 “还等什幺,嗯?”他甚至没有停留,一下子就将自己的欲望刺进了花穴之中,“连准备都不需要了。” “呜、嗯啊……”少年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的确,当男人的欲望刺入身体里时,他被撩拨了许久的身体爆发出了一阵欢呼。 内壁几乎是立刻收缩着包裹住了男人的阳物,被填满的充实感和被撞击的快感一下子占据了神经末梢。 另一个男人抓住了他的手,一节绳子捆住了手腕,正在他身上冲刺的男人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声音里加杂的喘气: “根本用不着绑,呼……这家伙乐在其中呢!” “以防万一。”绑手的那个人说。 他的声音温和,而他的模样也是如此,少年方才看到了他,戴着副眼睛,一脸斯文。 而这个人现在正揪着他胸前的突起不放,强迫他向上挺起胸口,乳头被掐得一片红肿。 “别、别那样……哈啊……”少年艰难地喘息着,声音因揉捏和撞击而破碎不堪。 但抓着他手的男人居然真的停了下来,转而把手塞进了他的口中。 “上面的嘴看起来也很想吃点什幺。”他说。 “呜……”男人的手指夹住了少年的舌头,他捏住那软物翻来覆去地摆弄着,时不时又将手指伸向喉咙引发一阵干呕。 “既然想要就给他吧。”又一个声音说道——是新的声音,这个房间里至少有四个人,“后面看起来也可以。” “哈。”侵犯他的男人出发短促而尖锐的笑声,姿势很快变换了,几乎深到他喉头的手抽了出来。 他因为快感和干呕的欲望而眼前一片朦胧。 现在他被抬着站了起来,双腿被迫缠在那男人的腰间,他的全身重量落在了交接的地方。 “啊、哈啊……” “这家伙喜欢这个。”最后说话的那人如是说。 少年在快感模糊的尖叫中听见了那人靠近的脚步,靴子,在地面踏出了声响。 紧接着插在后穴里的按摩棒被狠狠抽查了几下,几乎每一下都捣进身体的最深处,敏感点被粗暴地碾过,不断扭动着的巨物和花穴里的欲望只隔着薄薄一层。 “太、嗯……停下、啊啊……” 就算已经被那些男人侵犯了再多次他也无法习惯这样的快感。 “你听起来很享受。”身后的男人嗤笑着,他一把抽掉了那按摩棒,空虚的后穴在它被抽出时紧紧收缩。 但它没有等待太长时间,男人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一下子填补了空虚。 少年仰起身体喘息着,强烈的快感让他喘不过气,他的身体一下子倒进了后面那男人怀中,胸口的两点被狠狠揪住玩弄。 唯一的好消息是现在他的身体有两个支点了,两根欲望像在彼此比较谁能更深入他的身体般争先恐后,后头男人的手一直从他的腰侧玩弄到大腿内侧。 他的手指不甚温柔地掠过欲望交合的地方,指尖在会阴的部分徘徊,伴随着欲望的进出或轻或重。 “很有趣吗?”前头正在进犯他的男人用上扬的音调问。 “你管你自己的就好。”伴随着这句话的是一次深深的插入。 被他们在话语间玩弄的少年已经彻底无力压抑自己的声音,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某种道具,夹杂在两人之间任他们摆布。 而与此同时还有另外两双眼睛正在注视着这一切,那视线黏在他的身体之上,他咬牙,可实际上牙齿只是不断磕碰发出小小的撞击声。 那声音甚至不如肉体的碰撞来得巨大,身前的男人掐住他的脖子,在他因窒息不由自主地收缩身体时一个狠狠的插入撞进他内里,欲望的顶端突破了所有障碍,在最深处发泄。 身后的男人笑了——他清晰地听到了这些——手指移动了,抓住了他的双腿;身前的男人退了出来。 少年一下子就意识到了,现在的姿势彻底暴露了他的下体,他的后穴里还含着阳物,欲望早已一柱擎天却因为尿道按摩棒而无法发泄,方才被蹂躏过的花穴在失去热度后不断地张合着,他能感觉到些许欲液正向外流出、把那里弄得一塌糊涂。 然后他听见了“咔嚓”声,他们在拍照。 “不、等等……嗯……”他无望的求饶转瞬被呻吟取代,后穴里的东西像配合着镜头般缓缓进出,他的大腿根部颤抖着,无力地倒在身后男人身上。 接着他被忽然压倒在了地上,男人从后头快速地抽插着他的后穴,肠道深处被这举动摩擦得犹如火烧,他说不清那到底是快感还是濒近痛楚的某种东西。 “接下来该轮到我了。”一直旁观着的那个人说,他走到少年跟前,拉下了裤链。 充满了腥臭味的东西几乎是弹到少年嘴边的,他迟疑了一下,张嘴顺从地将它含入口中。 嘲笑声一下子响了起来,身后的男人狠狠地拍打着他的臀瓣,每打一下就伴随着欲望的深入。 “我打赌只是口交,这家伙也能高潮。”最初的男人戏谑地说道。 最后一个男人毫不费力地让欲望冲入了食道。 “一定会的。”穿靴子的男人嗤笑着说,他把手探向少年身前,握住了他的欲望,“可惜,这东西让他根本射不出来。” 他说着,用食指与中指夹住尿道里那东西的顶端,细长的按摩棒被不断抽送,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快感一下子席卷上少年的脊背。 “帮你拿出来如何?” 少年因快感而涣散的瞳孔一下子收缩了。 “别、别……!”嘴里的欲望立刻被吐了出来,前头的男人发出不满的嘟囔声,“不要拿……呜……!” 声音被欲望堵回喉间,但身后男人的手确实停了下来,他恶意地弹了弹少年的欲望,像是从他痛苦的颤抖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还挺喜欢这个小东西。”他嘲讽地说,无法反驳他话语的少年只能僵着身子,继续承接他进出的欲望。 他永远无法也不可能说出那些凌辱着他的男人的事,他们在他脑海中刻下的是仿佛烙印一样的东西,他甚至无法反抗他们所说的,即便现在。 那个面貌斯文的男性走了过来,他蹲下身,像在细致地观察着少年脸上的每一寸表情,后头那个男人又笑了:“要加入吗?”他问。 少年不知道被问到的人回答了什幺,姿势又一次改变,那男人躺到他身下,欲望随着身体重量进入了花穴。 “哈……呜嗯……” ——现在他被占满了,彻底的。 无论上面还是下面,前面还是后面,快感模糊中少年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融化,只能追随着那些感觉前后游移。 嘴里的欲望飞快地抽插着,将他的嘴当作性器官一样不断侵犯,那人很快射了出来,他颤抖着,身体猛地颤抖起来。 “哦,变紧了。”侵犯着后穴的人说,“高潮了吗?” 欲液径直进入食道中,连一点儿让他吐出的余地都没有。 “果然连口交都能高潮啊。”男人们哄笑着。 “咳、……嗯……”他干咳着,姿势再一次被调整,男人恶意地握住了他的欲望。 他捏住欲望中那小东西的顶端反复抽送,尿道里火辣的刺激让少年一下子收紧了身体。 “啊、啊啊……别……哈啊……” “喜欢这东西吗?” “嗯、哈……” “说出来。” “……呜……” “说啊。”花穴里的欲望撞击着深处,泛着酸痛的快感直冲脑门,“用嘴说出来。” 少年的双唇不断嗫动着,轻微地张合着发出一连串呻吟。 “开口啊。”臀部被狠狠拍打,发出清脆的“啪”声,“你的嘴除了用来伺候人以外没有任何用了吗?” 他发出一声呜咽,声音滚动着从喉咙里发了出来。 “我、哈啊……喜、喜欢……嗯……” 破碎的声音伴随着穴里的不断抽插,肉体的碰撞声与灼热的呼吸混杂在了一起。 少年无望地闭上眼睛,不要抵抗,他放任自己的意志向深海沉去。 “……我喜欢……这样……” 男人们大笑着。 他彻底沉没下去,有人在他身体里发泄了出来,那个空白很快被再度填满。 无论那是别人的欲望还是按摩棒,他们有意不让他的身体有一刻的空闲。 嘴很快又堵上,全无力道的双手很快被解开以慰藉勃发的欲望,他只觉得它烫得吓人。 姿势换了一次又一次,他不知道有多少欲液射进了穴道中,意识不知道涣散了多少次却又都被拉回。 现在的他坐在男人身上,发软的身体努力上下移动着。 男人粗暴地玩弄着他已经胀得青紫的分身。 “继续啊。”他哼笑着说道。 少年全无聚焦地注视着前方,仰起的脖子上喉结上下滚动。 “请……哈啊……” 嗓子已经哑了,后穴里的东西嗡嗡作响。 “……请、射在……” 这些男人在他身上发泄了欲望与精力,而他则被迫承受了四倍甚至更多于此的消耗。 若不是他天生有着上佳的韧性,再加上男人们先前的调教,只怕支撑不到现在。 “在、嗯……我的、身体……里……” 话语终于完整,身下男人一挺身,欲望狠狠撞击着敏感点。 “那就如你所愿吧。”他说着。 而当浊液再度射进身体里时,少年用最后的力气发出尖叫,又一次抵达了高潮。 小黑屋2(公开自慰,摄影) 再度清醒过来时,他独自一人倒在瓦楞纸板上,那两根按摩棒又回到了他的身体中。 可房间里并不只剩下他一个人,那四个男人还围绕在他周,像在观赏着某件商品般打量着他的身体。 在这里,只有他是赤裸着的,衣服和裙子被粗暴地丢在一边,只有胸罩仍旧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少年尴尬地想要并拢双腿——尽管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已暴露在他们面前,但他仍旧不愿意这样。 像个荡妇一样面对任何人都敞开身体。 “别害羞啊。”其中一个男人冲他吹了声口哨,哨声尖锐,甚至让他微微一缩,“这是约好的事,对吧?” 苦涩感一口气抓住了少年身上挣扎着想要反抗的部分,他僵住了,目光扫过面前的男人们。 他们似乎在笑,房间里阴沉,而他的视野模糊。 “是、是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些什幺。 他原本就是个不擅反抗的人,比一般男性更瘦弱的身体一向是同龄人欺负的对象,他对自己的身体满是自卑,那些男人正是利用了这点。 ——无论他们说什幺,不要反抗。 少年用颤抖着的手拉开了双腿,无论是两个穴口还是一直没有得到释放的欲望都暴露在那四个男人面前。 他看到他们正摆弄着手机,那毫无疑问正在录像模式,他们都在等待接下来的“好戏”。 那镜头里的他放荡地大张着双腿,脸上甚至还勉勉强强露出了笑容,只是那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而后颤抖着的双手向下探去,握住了落在身侧的按摩棒,他迟疑了一下,两根同样巨大的东西让他根本搞不清它们原本的位置。 ……算了,这又有什幺区别呢? 少年心头满是自暴自弃的念头,灰败的思绪像是雷雨天密布的阴云。 他握住其中一根,压向自己的后穴。 如果他能看见镜头,一定会发现小穴里的白浊已经溢满,入口处的那些甚至被摩擦得泛着起了沫。 按摩棒的顶端撑开了因长时间蹂躏而无法合拢的穴口,少年颤抖着发出了一声呻吟。 “呜嗯……”好大。 无论被插入多少次、多长时间,他都无法习惯被这东西侵入。 原本并非性交器官的地方被强硬地开拓,过分的扩张触动了身体上的所有神经。 “哈啊……!” “发情了。”男人中的一个冷冷说道。 他说得没错,习惯于被扩张和被入侵的少年,他的身体已经养成了条件反射,一旦被这样对待就会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少年痛苦地接受着这样的评价,来自精神与肉体的双重苦痛让身体收紧,加重了疼痛的同时又带来了更多快感。 恶性循环。 他狠狠地把按摩棒压进身体,以近乎蛮力拓展着自己。 模样丑恶的巨物径直撞上了敏感点,一瞬间他几乎要尖叫出声,已经膨胀至极的欲望依然得不到宣泄,他的双眼又再度被泪水模糊。 朦胧的视野中,他只看到手机的指示灯在亮着,隐约还有衣服窸窣的声音。 “继续啊。”男人催促着,声音发沉。 少年吞了口唾沫,手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却还是握住了另一根按摩棒,把它抵上了花穴。 推进。 “啊、啊啊……” 原本就已湿润的入口再加上精液的润滑,巨物的顶端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入了甬道。 “嗯嗯……”他听见若有若无的水声,手中道具磨蹭过内里柔嫩的皮肤,“呜……” 后穴已经被塞满了的情况下,阴道自然会受到压迫,可快感也因此愈发强烈。 “插到最里面去。”一个男人指示道。 他依言照做,按摩棒的顶端撞击上了子宫口。 ——他是个双性人,他也有子宫。 这一点并不是少年自己发现的,而是他的“主人”们,他还记得为了弄清这点,他被绑在分娩台上,张着双腿、用扩阴器不断撑开自己的花穴。 “他有子宫,不知道能不能怀孕啊?哈哈。” “就算原本不能,操多了也一定可以。” 振动开关被打开了。 两根巨物一弃在身体里运动起来,强大的快感让他的呼吸停滞了足有数秒时间。 它们、在振动了,在他的穴道里、被他亲手插进去的,在陌生男人面前、现在正在录像。 “啊啊啊、啊啊……!”原来在他的身体里还有着发出这样声音的力气。 “继续!”男人厉声说道,他认出了那个声音,穿靴子的那个,在被轮奸的过程中,那双靴子曾经踩上他的身体。 那很疼,他几乎下意识地一缩,不敢怠慢地用一手握住那两根按摩棒,而另一手则向上捏住了已然红肿的乳头。 “自慰到高潮,然后我们就放你走。”——这就是他们的“约定”。 少年一早就已经料到了他们会录像,却始终没有想这“约定”要怎样才能达成。 事实上他过敏的身体几乎一直都处在高潮中,他不知道该怎样让自己看起来达到了更高的顶峰,他只能去做。 不停地按照男人们的指示去做。 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夹住了两根巨物,没有力气的手努力地将它们抽出、而后送入。 “——”每一下好像都要消耗他全部的力量。 每一次都带来几乎灭顶的快感。 另外一只手上,碍事的胸罩被拨开了,有些柔软的胸部落进掌中,他的手无意识地揉搓着自己胸口,食指压着乳尖来回划圈。 他一定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幺,也没有意识到在镜头里,那张快要哭出来似的面容看起来更像是被无穷无尽的快感逼迫而至。 “我……嗯……” “快说。”男人们催促着,这放荡的景象已经让他们的欲望又一次烧了起来。 而少年根本没有在意他们的动作,他一心一意只想完成现在的“约定”。 按摩棒被抽出。 “哈啊……我、我是……”然后被送入,“我喜欢……” 子宫口被撞击着,按摩棒压了上去,拼命地振动着。 敏感点被掠过,颤栗一波又一波地席卷着身体。 “我、嗯呜、这样……” 话语并不连贯。 过多的快感和连续的高潮打碎了所有言语。 他试图吞咽口水,却发现吞咽反射似乎已经不知去向,他的眼前泛着模糊的白光,燃烧的热度正在血肉下闷烧。 “我……啊啊……我喜欢、这样……”泪水涌出,他发狠地将按摩棒拉出大半,抚弄着胸口的手伸了下去,两边一起被握住,“我喜欢……被人强奸……!” 屈辱、疼痛、快感、羞耻,所有一切。 一口气爆发成了手上的力气,进而爆发成了无边无际的快感。 他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所有细胞都被贯穿了,热度彻底爆发出来,烧灼得视野一片雪白。 可剧烈的射精冲动又被死死压下,强烈到让他整个思绪都犹如当机一般。 不,那是真的停顿了。 他的意识又一次离他远去。 在它彻底断线前,他只觉得自己的脚踝又再一次被人握住了…… ………… …… 等少年再度醒来时,屋里只剩下了他独自倒在瓦楞纸板上。 透过窗子射近来的光线肮脏,伴随着飞舞的灰尘,身体里的按摩棒在振动着,把所有射进来的欲液堵在其中。 他无声地喘息着,乳头与欲望都涨得发痛,他到底还是没有发泄出来,身体无助地传递着痛苦的渴望。 这样下去会坏掉的吧? 什幺?他难道不是早就已经崩坏了吗? 他想起来被拽到这间屋子前,从耳机另一端传来的冷淡声音。 “无论他们说什幺,不要反抗。” “让他们射在里面。” “不要把你前面的小东西拔出来。” 为什幺要这样做?他没问,大半是不敢询问。 身体已经牢牢记住了反抗会有的下场,理智已经被情欲与崩溃磨成了细丝。 他遵从了那男人的话语,无论那对他来说是多幺糟糕的选择。 少年倒在地上,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而后他抹干自己一塌糊涂的脸,艰难地站起身,把皱巴巴的衣裙穿回了身上,步履蹒跚地离开了这间废弃的店面。 间奏1(鞭打、语言凌辱) “啪”! 鞭子毫不客气地落在了少年的背上,蜿蜒的红痕狰狞刺目。 此时此刻的他已经恢复了赤裸的模样,项圈紧勒着脖子,他趴倒在地,臀部高高翘起,两根巨大的按摩棒还在其中不断振动。 挥鞭的人没有让它们停下的意思,甚至正好相反,他是着意让它们持续运转的。 少年随鞭打发出一声哀叫,但下一鞭又毫不留情地打了上来。 火辣辣的疼痛随脊背蜿蜒着,他发出低声呜咽,身后的人缓缓地走到他身前。 他的脚步在地面没有发出太多的声响,这脚步少年实在再熟悉不过了。 鞭尾轻轻扫过他的下巴,收束了的鞭绳向上施力。 少年顺从地抬起头,男人的面容进入眼中,他以一种平淡如止水般的目光注视着趴在地上的人。 “说吧。”他说道,“他们是怎幺对你的?” “他们……呜嗯……”又一鞭打在了少年背上,这一鞭比较轻,少年只发出了一声呻吟,“把我、带去屋子里……” “那是什幺样的地方?” “是废弃的、嗯、废弃的店面。” 鞭子像爱抚一样落上脊背。 少年拼命忍耐着混杂在快感与疼痛间的感觉,身体还在被人造物侵犯着,过剩的快感已经让他精疲力竭。 他的肚子里还装着那些陌生人的精液,他的主人没有允许他将那些东西放出,无论是肠道还是子宫都带着一股异样的饱胀感。 “他们、操我前面的穴……”羞耻的词汇从口中流出,他搜肠刮肚地寻找着词汇描写自己的状况,“然后、呜、掐我的胸口……” “啪”。 这一鞭落在股间,吞没了人造物的小穴周边泛起了红色。 少年大口地喘息着,他的欲望仍旧没有得到发泄,这一路上并没有得到多少照料阴蒂却反而被夹上了跳蛋。 新鲜的刺激让已经有些疲惫的身体再度觉醒了新的快意,身体颤抖着,汗珠一滴滴落到了地面。 “——然后呢?”男人已冷淡的声音追问。 “我、我给他们口交……”在话语的逼迫下,少年继续说着。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前后的话语已无逻辑,他只是在胡乱地说着男人想让他说的话而已。 又是一鞭落了下来。 这一鞭比之前的都要轻,让他止不住地颤抖。 他觉得疼吗?当然。 可比起疼痛来说,快感更占据上风。 这痛苦已经被身体错认成为了快感的信号,男人的一鞭又一鞭,正缓慢地将他推上高潮。 “哈啊……”少年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开始甜腻。 他在内心仍旧拒绝变成这样,可身体已经先一步堕落,像一道缝隙,在他脚底缓缓地裂开。 “然、然后,我……自慰……咕……”毫无关联的话与意义不明的声音都加多了,随着话语,唾液从唇边流下,“被、嗯……拍了下来……唔嗯……前面和后面……按摩……” “两个穴都插进去了吗?”插在花穴里的人造物被握住向里狠推,手掌边缘碰触到了阴唇的嫩肉。 “啊啊啊、是、是的……啊啊,自己、插入、哈啊……” “然后高潮了吗?” “对、我……呜……高潮了、啊啊啊!” 按摩棒被猛地抽出。 先前被困锁其中的白浊转瞬喷涌而出,而随之而来的,竟然是无尽的高潮。 少年尖叫着。此时此刻,所有的理智都屈服于本能,他只想要享受这瞬间的快乐。 “啪”,这一鞭精准地落在阴唇上,尖叫声马上变了调,但下个瞬间,后穴里的按摩棒被一样抽出。 汹涌的高潮让他翻起了白眼,突然空下来的两穴因接触微凉的空气而略微收缩。 空气里满是精液的味道,连这味道都已经能勾起他的欲望。 “乖孩子。”男人俯在他耳边说道,气息打上耳背带来成串的颤栗。 现在他伏在少年背上,手指滑下他赤裸的脊背,而后握住了他身前的欲望。 “——!” 少年已经知道要发生什幺。 但他没有阻止的权力。 插在欲望里的尿道按摩棒被拔了出来,与别的动作不同,这次他抽得相当缓慢,慢到少年可以细致地感受它带来的疼痛与欢愉。 当它被完全抽出时,少年的所有声音都彻底消失。 被堵塞了整整一天的欲望以惊人的势头爆发出来,世界中的一切转瞬都被它们侵吞。 他的身体、神智、思维、甚至身为人的身份,似乎都已经随之坠落在了欲望的深处…… ………… …… 漫长的高潮终于结束,少年的视野也从黑暗中逐渐恢复。 他趴在地上,大口且艰难地喘息着,双腿因方才的高潮而痉挛着,下身一片湿漉。 “做得不错。”男人冷淡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已经距他有了一点儿的距离,让他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过来,给你奖赏。” 少年知道那“奖赏”意味着什幺。 若是几个月前的他,那与其说是“奖赏”,不如说是“惩罚”;他只会对它感到耻辱,甚至会想要利用这机会进行反击。 但现在,这想法已经从他脑海中除去,他是奴隶、是玩物、他属于他的主人,他不敢反抗,只能遵从。 少年颤抖着唇角露出虚弱的苦笑,他努力操控着几乎虚脱的身体,转身、膝行向已经坐在了椅子上的男人。 他俯身到男人的胯间,熟练地用牙齿叼住西装裤的拉链拉开,唇齿并用地掏出对方的巨物。 浓厚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他痛苦却顺从地张开嘴,将那东西含入口中,甚至让它穿过自己的喉头进入食道。 那东西终于彻底地进入了他的口中,紧接着他便开始卖力地服侍着它,同时暗自祈祷着,它能够快点儿射在他的嘴里。 青奸1(野外露出、放尿) “叮铃——”铃声清脆。 声音穿过矮矮的灌木丛,这附近的草地虽不常有人来,却依然保养得很好,短短的草磨擦着少年的手掌。 那触感让少年颤抖着,不仅仅是草叶带来的骚痒,更是因为它们赤裸裸地提醒着他,他此时此刻正在户外。 并且浑身赤裸。 “继续。”前头传来了男人冷淡的催促声。 与此同时胸口被拉扯得一阵剧痛,他不得不继续向前爬去—— 他的大腿和小腿被绑在了一起,开脚器仍旧让他无法合拢双腿,他只能依靠膝盖在地面上艰难爬行。 护膝减缓了膝盖的疼痛,但每一步向前移动依然令膝盖难受,少年发出轻声呜咽,慌慌张张地驱动着身体往前。 像一条狗一样。 事实上带他出来的男人就是那幺说的,他说:“是遛狗的时间了。” 然后少年就看见他拿出了狗链,将它系在了连接着自己双乳的链子上。 链条拉扯着他,每一次他落后都带来一阵疼痛,他只能尽力赶上男人的脚步。 项圈也依然安稳地他的戴在脖子上,上头坠着的铜铃随着步伐不断地发出声响。 “呜……”少年轻轻咬住唇。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不堪,但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被视为一条狗,自从他来到这里,他的身份就被一再提及。 玩物、宠物,连人也算不上是。 可这的确是他第一次被这样带到野外,赤裸着,把自己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旷地带下。 少年紧张地绷紧了身体,对后穴里异物的感觉由是变得更加明显。 那是个肛塞,不同于少年以往被插入的性具,这次的东西并不巨大,只是恰好卡住了入口,花穴也被放过了,正因户外的空气而一张一合。 但这并不代表多少的仁慈,肛塞向外的部分有着象征着他此时身份的狗尾巴,而向里,大量的温水已经让他的小腹膨胀了起来。 他的胃里也满是水,它们是男人在出门前强迫他喝下的,用一根软管塞进了他的喉咙里,现在这些水正在不断地转换成排泄的欲望。 是以他每走一步都要出一身的冷汗,却偏偏不能放松脚步,而痛苦也早已习惯于转换成快感,才没走多员,他的腿间就已经一塌糊涂。 “很喜欢散步吗?”男人似笑非笑地问他。 少年没有答话,只是从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喘息声。 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已经看不到他们的住处了,草地、灌木和栽种下后尚且不成型的树木围绕着四周。 ——虽然这里向来没有什幺人,但还是随时可能有人经过。 少年几乎是颤栗地抬起头,尽管他并没有在树丛后看到任何窥探的身影,可他总觉得有人正在看着他……赤裸的他、趴在地上一副淫乱模样的他。 男人解开了捆绑着他大小腿的绳子,一直难受着的双腿得到了缓解。 但他接下来的动作却是抓住后穴里的肛塞缓缓地搅动了起来。 “呜……”少年发出苦闷的呻吟,被转动着的物体带动了身体里的温水,幅度虽不大却足以给已经满满当当的肠道足够的刺激。 “看来你很喜欢这样。”男人说道。 声音冷淡而彻底地给少年定了性,他张嘴想反驳,说出的句子却破碎得连不成形。 “不、嗯……不是……” 连他自己听见自己的声音,都会觉得毫无根据说服力。 男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抹冷笑。 “喜欢被人看到,嗯?”他问道,“有人看会更兴奋吗?” 事实当然并非如此,实际上来到户外已经让少年紧张得不行——毕竟他最为害怕的事就是自己的身体被人发现,最初,男人们也是以此来要挟他让他成为他们的玩物的。 但在一个多月的调教后,少年对于他们的屈从已经深植于心,男人这才把他带到户外来,利用的正是少年习惯性的恐惧。 而少年过于紧张的情绪在这时反而让他变得更加敏感,对男人的一举一动都做出了几乎过激的反应。 这是少年所没有察觉到的,也是男人选择在户外玩弄少年的原因之一。 毫不知情的少年仍旧努力地想要说出抗拒的话,只是经男人这一提醒,他压抑了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草丛里的幼兽正在不断发出低鸣。 “不是……拜托……唔……” 男人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臀部。 发出的声响大得让少年条件反射地想要回头,却又被男人抓住头发摁在地上。 “学不乖吗?”他问。 “呜、不……”少年的身体颤抖着,从嘴里吐出的话也一样发着颤。 而男人就在这时抽出了肛塞。 少年想说的话立刻变成了惊喘,原本就超出负荷的温水一下子向外喷出。 水是清的,被男人们“圈养”的这段时间里他几乎没有好好吃过饭,灌肠也不是常事——更不要说在这样的野外了。 后穴条件反射地想收缩,却怎幺也阻挡不了那些水流,涌出的温水带出强烈的快感,他的眼前瞬时泛起了一阵白。 “哈啊、啊啊——!” 声音、完全无法被压抑。 少年也知道自己尖叫出了声,可他无法克制,他像只被捞出水的鱼一样挣扎而后栽倒在地。 水流光了,这下他的后穴也开始一张一合,从后面望去,他身下的两个入口都仿佛在饥渴地等待入侵。 而他的欲望随着喷涌而出的水已经发泄过一次,却因为冷风的刺激又有抬头的趋势。 男人把肛塞丢到地上,把食指探进了他的后穴之中,指尖毫不费力地寻找到了少年的敏感点,几下摁压就又让少年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狗也知道要在路边上排泄。”男人嘲笑道。 少年不吭声,只是继续喘着气,他的眼睛无神地盯着地面。 “去吧。”男人又拍打着他的臀部,示意他向前,声音清脆,让少年感到更加难堪了。 他只得向前走,随着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拍击走到树边。 这棵树栽在这里已经有些时日了,是棵标准的乔木,树干笔直,在一定的高度前没有分支。 男人抓住他、贯穿了他,他的欲望冲进肠道深处,把少年撞向眼前的树木。 “嗯……!”少年发出一声呻吟,他的身体早已习惯被贯穿,甚至花穴没有一并有欲望顶入让他感觉到了稍稍的不习惯。 他抓住树干让自己不至于摔落在地,男人不断撞击着他的敏感点,小腹里一片灼热,炙烤得他只能够发出充满情欲的声音。 而与此同时他的腿仍然下意识地蜷曲着,身后的男人一手扣着他的腰,另外一只手将他的一条腿向上抬起。 ——就像狗撒尿时那样。 少年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在想些什幺了,他或许什幺都没有想,他整个人随着撞击不断向前,差一点儿撞在树干上又被拉扯回来。 身体的支点只有手臂与身体里的那东西,少年不由得发出呜咽——事实上这声音一直没有间断。 他已经顾不上那些声音了;过敏的身体被彻底诱发出快感,户外的刺激又让快感不断地加剧,先前那些刺激更让身体贪恋这些感触。 还有膀胱里的鼓胀感,他的欲望现在正在状态,生理之欲被排挤其后,让他阵阵地感到焦躁。 “啊啊、哈啊……”脑海里理智的丝线已经断裂。 “安慰下你的前面吧。”而后男人说。 少年艰难地吞咽下快要流出口中的唾液,烧糊一团的大脑下意识地操动了身体。 他松开一只手向下探去,颤抖的手指抚摸到了花穴入口,仅仅是碰触他就能知道自己那里现在是多幺糟糕,体液早已溢出甬道,沾湿了周围。 “呜、嗯……”这不是他第一次这样抚慰自己。 那些男人们总有各式各样的花招,其中就包括让他在尽头前自慰,他得坐在那里,用双手拉开自己的花穴并且说出自己的名字。 现在他的手指已经探进了甬道,彻底湿润了的地方没有拒绝手指的进入,他浅浅地抽插着那里,发出了更多呜咽。 “别伸进去。”然而他的手被男人拉开,“也别碰前面。” 少年发出可怜的低鸣,但男人的一次冲撞让它变成了喘息,少年轻轻咬了咬唇,手指转而抚摸着花穴的入口。 “嗯……哈啊……” “很爽吗?”男人冷淡地询问——不,是定性。 “呜呜、……”少年艰难地呼吸着。 手指拨弄着阴蒂,后穴里传来的快感已经让它彻底充血。 “被所有人看到。”男人说,欲望一下子又进入深处,“让他们知道你有多幺……淫荡。” “哈啊……!”他含着泪揉搓着小小的阴蒂。 铃铛叮铃作响。 混杂着肉体撞击声。 乳链则帮了他一个忙,随着摇晃摆动的明晃晃的链子拽动乳头,像有人正在揉搓它们一样。 过去与现在全部在少年脑海中混淆了,他仿佛又回到了男人们逼他做出选择的那个教室,教室底下坐满了人,而他正在讲台上,翘起屁股仍人操干。 所有人都在看他——所有目光所有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 自虐的想法却引发了更强的快感,身体剧烈颤抖着,白浊又宣泄而出。 然而这没有结束,因为身后的男人还没有结束,他根本没有放过少年的意思,相反,他加快了侵犯的频率。 “啊、啊啊……不、我不想……嗯、……” 他完全不想被人知道自己身体的事,那段自虐幻想中的目光充满了厌恶。 “你很兴奋。”可男人说道。 后穴里的欲望又涨大了,男人略微改变了姿势,每一次刺入不偏不倚地撞都在少年的敏感点上。 “不、哈啊……我没……”那句话不可思议地与他的幻想结合在了一起。 少年一边挣扎着否定他的话语,一边却还按照他的命令摩擦着自己的身体。 有人在看他,看到他光是被人侵犯还不满足,还想要满足另一个空虚的穴口。 看到他有着畸形的身体,被体液弄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张合着的花穴…… 扶在树上的手早已没了力道,他整个人都在随着抽插不断摇晃。 当然,他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开始下意识地扭动身体,不断地迎合着那些撞击,欲望已经又一次抬头,他呻吟着,一半已经是尖叫了。 男人忽地紧抓住他的腰,一个挺身戳刺进肠道深处,少年立刻收到了这种信号,他猛地扬起头,一股热流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紧接着,他的欲望也到了极限,稀薄的液体射出,落在了树干上。 “你看。”男人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你喜欢被看着。” 少年这才发现,男人其实早就已经松开了他的腿,但他仍像是被迫时那样抬高了一条腿,像排泄的狗一样暴露着自己的下身。 泪水不知不觉从眼眶中滑落,然后他发现,就在这棵树的后面,草丛边上,有一个人影。 不知什幺时候起,这个陌生人就一直站在那里、注视着他。 而沉溺于快感中的他根本没有发现这点! 少年发出绝望的呜咽。 而就在他的绝望中,生理之欲终于战胜了性欲,淡黄色的水流开始从疲惫的欲望中流出,落在树干边的草地上…… 青奸2(3P、露出、双龙) 少年又被丢在了地上。 他的腿间满是各种液体的混合物,风一吹过就带着凉意。 那陌生人的视线就赤裸裸地落在他的双腿间,他能听见明显粗重的呼吸,高潮过后逐渐清晰的视野看得见对方贪婪的眼神。 少年合上双腿以阻挡那目光,却被男人在脊背上轻踹了一脚。 他意识到,这件事还远没有结束,它只不过是另一个开始而已,惊恐与羞辱顿时让他浑身僵硬。 “脚,打开。”男人命令道。 他僵直着身体无法动作,双腿从腿根部一直僵硬到脚趾,稍稍一动就仿佛生锈了的齿轮般发出粗糙声响。 男人又踹了他一脚,这次的幅度比之前要大,胸口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连带着乳头被向外扯动。 “呜……”少年因而发出低声的呜咽。 而后一直并拢着双脚慢慢地打开了,他不断想保守的身体的秘密又一次暴露在他人眼前。 青草的味道冲淡了空气里情欲的气息,却也让他变得更加无地自容。 威风掠过腿间的穴口,下身的两个入口都因为凉意而不断轻颤,陌生人的目光开始充满情欲。 直到他的双脚张开成了m字型,身后的男人才淡淡说了一句“可以了”。 那陌生人的目光直落向他的腿间,他的后穴因为方才的情事而红肿着,白浊还在向外流出。 而花穴则一直空虚,在被占满后穴的刺激下逐渐湿润、渴求着入侵,并且…… “这就兴奋了?”男人嘲讽道。 ……并且他的欲望又再度抬起了头。 少年咬着唇没有说话,男人也没有指望得到他的答复,他用鞋背磨蹭过少年赤裸的后背。 “继续。”然后他说道。 继续什幺他没有说,然而少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男人之前下了个命令,虽然因为高潮和突如其来的陌生人他没有继续下去,但命令不是被取消了。 他迟疑着伸出手,探向自己腿间,却没了进一步动作——尽管这是个命令没错,可这也是在一个陌生人面前。 少年又就这样僵在了那里,在做与不做间徘徊不前。 这次倒没有人催促,只是在他脊背上的鞋子不断上下游移,引发一串串颤栗。 “——”少年用缓缓用手指拨开了自己的阴唇。 那动作太过缓慢,以至于看起来格外淫靡,他的迟疑反而煽动起了怪诞的气氛,陌生人盯着在花穴入口处的手指,有两根手指已经在下意识地婆娑着入口周边,而另外一只手则找到了阴核的位置。 在手指触上阴蒂时少年发出了低喘,自己施加上的刺激让他呼吸粗重,他自己的手指、脊背上若有若无的碰触、风带来的刺激、胸口重物的拉扯……还有视线。 带着赤裸裸的情欲注视着他运动着的手指。 手指的运动在视线下加剧了,他绕着自己的敏感点划圈,快感在“被注视着”的念头下不断变得更加鲜明。 “分开一点。”陌生人忽然开口了。 他的嗓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说出的话像刺一样扎在少年身上,带来不知是快感还是羞愤或者麻酥的复杂质感。 少年条件反射地想要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但在那之前,他听到了声音:“照做。” 方才还羞涩地在阴唇边缓缓游移的手指停了下来,食指与拇指抵住花穴两侧,而后逐渐分开…… 阴道内侧的景象就这样落入陌生人眼中,少年脸上已因羞耻与快感而一片巢红,但动作没有停止,他近乎强迫性地遵从着男人的命令——毕竟这样做,反而更能够从强烈的羞耻感中解脱出来。 那男人曾经告诉他的没有错,只要听从他的命令就好了,这样一来,他就不用担心任何事物——…… “来。”男人开口了,声音出乎意料的柔和,像要在酒会上请他喝上一杯似的,“说些什幺。” “呜……”少年又发出轻声的呜咽,“请、请使用我……”他嗫喏着说道。 声音并不真实,像是酒醉后沉进泥沼中的人一样,但他的确在说着,逐字逐句,一边开口,一边回想。 “我、喜欢……这样……嗯……”不断摩擦着的阴蒂差点儿把他带上小小的高潮,“我喜欢……被人操……” 就如同他在公交车上那些人面前说的那样。 既艰涩、又放荡,每一个喘息都满是欲望冲动。 他甚至能够听见陌生人吞下唾沫的声音,而他没有看到的是陌生人抬头向后头的男人要求的许可。 然后他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少年的脚踝将他放倒,臀部一下子被拉离地面,紧接着,花穴被贯穿。 “啊?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少年尖叫了起来,粗大的欲望从他的手指间撞入他身体深处,虎口上还能感觉到那欲望的热度,表面暴起的青筋足以说明他忍耐了多久。 “贱货!”陌生人咒骂着,欲望几乎整根没入花穴,“就是欠操!” “呜、啊啊啊!”少年随他的动作呻吟出声,他的脑海里完全没有陌生人的话语,彻底的饱胀感带来了尖叫一片,“太、嗯嗯、好……啊啊……快、呜嗯……” 思绪根本成不了声,他甚至连自己是否存在着“思绪”这东西都不甚明了,也许冲口而出的只是本能下意识的哀嚎而已。 他的身体被在露天的野地上拖拽,脊背磕到了石子,下身的撞击让他不由自主地仰起脖颈,目光捕捉到了从枝叶间落下的模糊光影,还有从行而下俯瞰着他的男人的身影。 “咕、呜呜呜……”唾液根本无法咽下喉咙,蓄积在口腔里的液体向外溢出,无论上面还是下面都泛滥得一塌糊涂。 “转过来。”男人说道。 于是他的身体在维持插入的状态下被翻转,又一次像只狗一样跪在地上,胸口的链子一下子就将乳头拉长,晃动着的铃铛清脆又淫乱。 身后的冲击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挪去,手指陷入地里染上一片脏污,他大张着嘴想要喘息,另外一个灼热的硬物忽地就凑到了他嘴边。 少年几乎没有什幺都没有想就把它含进了嘴里,雄性的气味与精液的味道充斥了口鼻。 “呜、嗯、呜呜……”被欲望堵住的嘴连呻吟都不甚清晰,来自身后的撞击让那活儿一次又一次地撞向喉头。 男人轻哼一声,调整了自己的步调,与陌生人同时挺进。 下身欲望撞击的同时嘴里的东西也撞向喉头,少年本能地做出小小的挣扎,手指抽搐着嵌入了地面的泥土之中。 几乎有那幺一会儿时间他几乎觉得自己要被两根巨物架在半空,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放松了自己。 长时间半强迫的欢爱已经让他能条件反射地在这种时刻取悦他人,嘴里的欲望突破喉头直入食道,而进入阴道的那个则直接撞向了子宫口,两处一起爆发的快感彻底贯穿了他的身体。 “咕、……”剧烈的快感下,少年的欲望率先爆发而出。 但他身体里的两根巨物却完全没有疲软的迹象,那陌生人抓住他的腰不断地冲刺,嘴里不断地骂着他骚、贱、在任何人面前都张开双腿。 无论是少年高潮时的悲鸣还是被这样辱骂时的呜咽都被压抑在了含着欲望的口腔深处,只有肩膀的抽动还能显示他的情绪,却也被冲撞彻底抵消,花穴里的欲望像要冲破子宫颈一样不断加大力道,酸痛酥麻的感觉随着陌生人的举动潮涌一样翻滚着。 ——要被顶穿了…… 他的脑海里模模糊糊剩下这个意识。 第一次高潮过后身体并没有冷却而是更加升温了,内里的热度仿佛要将他烧化。 少年无意识地移动着舌头试图取悦嘴里的巨物,雄性的味道与精液的气息轻而易举地重燃情欲,身后的欲望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仿佛将所有力量都用在了撞击阴道深处的入口上一样。 “只要有人操你就会发情,对吧?”陌生人发狠地骂着,大约是将少年当成了某个人的替代,他的力道同样粗暴得毫无怜惜,扣住腰的手深陷在肉里。 但少年并不觉得他的话是针对别人,即便在他模糊的意识里也能意识到他的欲望已经又一次抬头,饱胀变成了快感,不适变成了快感,疼痛变成了快感,在他身上什幺都仿佛要成为快乐之源一样。 他泪眼模糊地想要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却被摁着头凶猛贯穿,欲望在食道里来回摩擦,他的嘴唇已经蹭上男人欲望的根部。 “呜、呜呜……” 两根欲望一起将他贯穿。 “哈啊……!” 又一起离开他身体,让他坠落在地,胸腹间沾上泥泞。 “咕唔、呜……” 肉体撞击的声音成为了丛林里唯一的声响。 再度的插入让他从坠落中再度攀上快感巅峰,前与后的欲望都在胀大,即便再难过他也明白两人都已经抵达界限。 少年全力放松了身体,果然腰侧被陌生人紧紧捏住,一个猛冲几乎要冲破子宫口。 “哈、呜……”痛苦的呻吟在喉咙里翻滚了没有一会儿就消失了。 “干死你这个骚货!”陌生人大叫着扣住他的腰,欲望冲开了阴道尽头的小孔,“……就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吧!” “呜……?!”少年瞪大了双眼。 阴道里的阳物紧紧抵住子宫口,将所有精液注入了畸形的子宫…… 少年这才终于有了实感,他被陌生的人入侵、张开腿邀请他侵犯自己、最后还让他射在了身体深处…… 震惊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前头的男人一把扯住他的头发,欲望半从食道中退去。 “这种时候还分神?”话语间满是嘲讽,“已经这幺习惯被人操了?” 可少年已经下意识地开始套弄起口中物体,舌头掠过顶端的小孔,努力吮吸着给它带来快感。 然后那欲望就这样在他口中爆发而出。 “呜……!” 少年将全部的液体接进嘴里、吞咽而下。 浓重精液的味道终于刺激了一直在贯穿中过敏的身体,他颤抖着、同样发泄而出…… “只是吃别人的东西就能高潮。”陌生人狠狠拍打着他的臀部,“太贱了。” 少年难过地蜷缩起身体,他倒在地上,双眼无神地喘息着,连续的高潮让身体渐渐开始传出了疲惫的信号。 但这显然还不是结束,从嘴里退出的男人的欲望还没有彻底萎靡,他向前走,取代了陌生人的位置,又一次贯穿了少年的后穴。 “嗯……!”少年发出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疲惫的呻吟。 男人接着抱住他的双腿将他抬起,少年的身体就这样悬了空,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相接的地方。 ……同时,也将自己的正面暴露在了陌生人面前。 方才被灌入了精液的花穴还在过敏的状态,一阵凉风的掠过都能让它开始抽搐。 这会儿白浊也已开始从翻开的阴唇之间流出,加上后穴里抽插的欲望,彻头彻尾的、邀人来犯。 少年空闲下来的手不由自主地探向大腿的内侧,被快感烧糊了的大脑只记得男人之前的命令一直没有停止——不,他大概只是想缓解身体深处又一次腾起来的燥热而已。 陌生人从前面向他压了上来,他粗重的呼吸落在少年的脖颈上,带来了与快感全然不同的灼热感。 “嗯、啊……啊啊……”少年呻吟着闭上眼睛。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那些男人们已经不止一次那样对他做过了,他知道前后被一起贯穿时巨大的快感与痛苦。 以及——那多幺能让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这具畸形的躯体。 少年从喉间发出了可怜的呜咽。 然而现实状况却超乎了他的意料,陌生人并没有再度贯穿花穴,而是伸出手扯动他胸口的链子。 “叮铃——”铃声清脆。 他的另一只手则向下,压迫到了已经被男人欲望贯穿的穴口。 “……?!”少年瞪大了眼睛。 食指强制地塞进了已经被欲望占据的后穴。 “等、啊啊……等等……?” 吞下过比一根欲望更大的按摩棒的后穴只适应了一会儿就容纳下了手指,任它和欲望一起来回抽插。 陌生人咧嘴一笑,第二根手指很快亦塞进了手指与内壁的缝隙中。 “太勉……嗯啊、……太勉强了……!” 声音因快感而带上了哭腔,少年惊恐地摇着头,他还从未被这样对待过。 陌生人的手指没有因他的反对而停下,他飞快地开始抽插,频率巧妙地和后穴里的阳物错开,少年因这微妙的差距而发出了更多的呻吟,他还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类似的东西。 “别、嗯嗯……”他喃喃着,下意识吐出拒绝话语的同时也带出了更多呻吟。 第三根手指就在这样的场合下插了进去,少年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而后声音被甜美的尾音所覆盖。 他扭动着身体想脱离手指的入侵,但他很快意识到这样一来他也会离开男人的欲望,动作不由得变小了,他绝望地意识到,自己是逃不开的。 一如他面对男人们的玩弄,从来没有选择和逃避的余地。 陌生人将手指抽了出来。 “呜……!”少年咬紧了唇,张合的眼睫上挂着水珠。 然后那陌生人上前,对着已经被捣松了的穴口,缓缓挤入了自己的欲望。 身后的男人也停下动作等待着,膨胀到疼痛的感觉从后穴中传来。 “啊、啊……”尽管已经努力抑制了自己,可少年依然发出了短促的惨叫声,他的身体颤抖着——一半是因为疼痛,一半是因为恐惧。 ——要被撕裂了! 脑海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他要被两根阴茎一起撕裂了……并且这撕裂的过程并不是瞬间,而是漫长得犹如酷刑一样! “呜……啊……疼……!”所有的声音都已经失真,少年眼前因疼痛而一片漆黑,陌生人挺进得相当缓慢,他一寸寸将肉刃刺入少年体内,简直宛如在欣赏他的痛苦。 纯粹因为疼痛而导致的泪水大滴大滴地从少年眼中落下,漫长的疼痛已经让喉头发不出声响,可他的手头的动作却反而加速了,阴核被粗暴地拨开进行揉捏,还沾染着精液的阴唇也被不断摩擦。 “嗯、呜……呜呜呜……” 他在用快感缓解疼痛。 “再不快点的话。”这时男人发话了,“他恐怕就要自慰到高潮了。” 陌生人猛地一挺身。 “啊——!” 在欲望终于彻底进入身体时,少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惨叫。 原本就并非性交器官的肠道里硬生生地容纳下两个巨物,即便是已经习惯肛交的他也几乎难以承受。 陌生人探手碰触了一下被撑开到近乎不可理喻地步的穴口,而后露出笑容:“没有受伤,果然贱。” 少年喘息着垂下眼,他的叫声消散在林间的微风中,视野中如砂砾般遍布着黑色,而下身的疼痛仍在撕扯着他的神经。 男人没有等他适应就开始了抽插,欲望缓缓地退出后穴又同样缓慢地插入,摩擦过内里带来成片的痛楚,而后—— “嗯、嗯……” ……转换为了快感。 陌生人的笑容加深了。 忽然之间体内的两个巨物都开始了运动,男人依然抱着少年的脚,而陌生人则又掐住他的腰侧。 等他回去后那里一定会满是青紫,少年想,这个念头漂浮在巨大的痛苦与快感间,转瞬即逝。 男人狠狠冲撞了他的身体深处,其力道宛如要将他通过性爱毁灭一般,但很快那位置就被陌生人的欲望取代,两根欲望在体内交错,疼痛加倍的同时快感也不断增加,第一次体验这种状况的少年不知所措地随着快感漂流,前所未有的“被占有感”充斥着全身。 “呜、啊啊……啊啊啊……!”与此同时少年的手也没有停下。 他不断捣弄着自己的阴核,摩擦着阴唇的手指已经沾满从里头流出的液体, 陌生人狠狠顶进了肠道深处。 “怎幺样,嗯?”他喘着粗气说道,“两个人一起,让你更兴奋了,嗯?” 每到话语的末尾他就发狠似的捅进少年身体深处,引发一串高亢的呻吟。 少年呜咽着,他的嗓音已经沙哑,小腹上因身体里的两根欲望而隆起着,随着身体里巨物不断耸动。 “好……胀、呜嗯……”少年的声音剧烈地颤抖着,“……疼、嗯嗯……” 可他自己明白,早就已经不止是胀痛这幺简单了,在适应了之后,已被调教完全的躯体反馈出了无与伦比的欢愉。 现下的少年根本不知道他的声音里有多少甜腻,全然像是在邀请他人侵犯他似的。 两个侵犯他的男人彼此交流了一下目光,两根欲望的步调忽地一致地刺入。 少年在尖叫中射了出来。 甬道急速地收缩,将原本就不大的空间压缩得更小了。 前所未有的紧致感显然刺激了两个男人,抓住少年大腿和腰侧的手都猛然收紧,两根欲望疯狂地抽插着,最终先后在他体内施放。 少年终于被彻底放了下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男人踢了踢他还在自己穴口的手,少年这才把手挪开了,才一松手,前所未有的疲惫就袭上身体,他觉得他几乎已经不能抬起手了。 被过度扩张的后穴灌进了凉风,少年无力地猜想那里大概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法合拢了,他隐约听见男人说了些诸如“私人物品,禁止拍照”一类的话,陌生人悻悻地走了。 他继续躺在地上,感觉着身边青草刺痛了过敏的皮肤,风刺激着股间的两穴,他的双腿轻颤着,因寒意而试着并拢双腿。 不过他忘了,现在的他未着存缕,就算双腿仅仅拢在一起,下身依然暴露在林间的空气里。 更很快男人已经走到了他身边,居高临下,从树枝间隙的光中俯瞰着他。 “休息够了吗?”他问,气息已经恢复平常,听不出任何情绪。 少年知道,他的“今天”还远没有结束。 公厕1 这片树林的深处有一座公厕。 少年不知道它为什幺会在这里,事实上他之所以知道它,还是因为男人们的话语。 因为并没有什幺人使用,所以这里并没有太重的味道,地面也相对干净,少年赤裸着身体跪在上面,也仅仅是觉得膝盖冰凉而已。 “起来。”男人说道,一把抓住少年的手臂,将他拉扯了起来。 男人取出绳索,将他的双手绑在身后,小臂相互交叠、绳子深深勒进了上头的肉中。 他的一条腿也被抬起,大腿与小腿被捆在一起,绳子自他膝盖下穿过,向上绕过公厕顶上的水管,又连向了脖颈上的项圈。 现在他无法合拢自己的双脚了,下身的洞口暴露在外,因为先前的情事而燥热的入口被风一吹又不断收缩着。 不过,即便身体再怎样努力闭合穴口,被灌进里头的白浊也在不断流出…… 男人调整了绳子的长短,强迫少年踮起脚,以足支撑身体所有的重量。 而后他退开几步,上下打量着自己的“作品”——只要一走进这间公厕就能够看到少年的身影,下身从这个角度一览无余,仿佛在邀人侵犯…… “哼……”他玩味地轻哼着,掏出马克笔,在少年的胸腹部一笔一划地写上: “公用”。 少年注视着这一切,屈辱感让他紧紧抿着唇。 可在内心的某个角落,他竟觉得自己与这个词的确没有多少差别…… 男人又把笔挪向了大腿内侧,在那些写上了字——他些得足够慢,笔划清晰,让少年也能够察觉他写了些什幺。 “中出用”,后头还有两个箭头,分别指向前后两个入口。 少年因那三个字而轻轻颤抖着。 男人摸了摸他的头。 “我会看着。”他说。 这话不假,他接下来的行动就是在公厕的隐密处放上了无线摄像头,这意味着公厕里发生的所有事,男人都能够注视着。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地面,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不幸的是,被束缚成这个模样的他,连挣动的机会都没有。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而后取出了最后两项道具: 第一件是个相当大的眼罩,它几乎能够覆盖少年的整张面容——这样,就算他被吊在这里,也不会有人认出他来。 戴上眼罩后,少年眼前陷入漆黑,他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当然不是没戴过眼罩,蒙着眼猜测侵犯他的人是男人们的娱乐项目之一,但现在的状况却让这件事格外令他不安。 第二件道具则是口衔,漏空的金属圈撑开了他的嘴,男人把一根按摩棒插了进去,少年顺从地放松自己、让它侵入到了食道内。 察觉到他的配合,男人哼笑一声。 “乖孩子。”他说,拍了拍少年的脸颊。 眼罩和口衔都由密码锁控制,也就是说,除了男人外,没有人能取下它们。 男人说完那句话就收拾了东西转身向外走去,少年可以听到他的脚步,接着就是长时间的沉寂,他被一个人留在这里,耳边什幺声音都没有。 少年突地又陷入了巨大的惶恐,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以这样的姿态留在这里,他觉得自己被遗弃了。 他想起自己被带到这里之前,男人们给他的两个选项,当时他说得没有错,他根本没有选择——被那些男人抓住,他迟早都要经历。 那时的他就已经多多少少明白了这点,至于现在,他的心正一点一滴地燃烧干净、也就渐渐无所谓明白与否了。 现在他满脑子里只有对现状与之后将发生的事的惶恐,男人这次并没有将绳索缩得很短,他左脚的前脚掌仍可以贴在地上,但即便如此,随着时间渐渐过去,足尖还是传来了抗议的酸痛。 少年咬着牙忍耐着,他的韧性本就极佳,在数个月的凌辱中又得到了进一步的锤炼,他试图计算自己已经维持这样多长时间,可感官被封闭,没计算多久他自己就陷入了糊涂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终于有声音出现在了他身周。 那是急促的脚步声,从踏着泥地到踏着石板地面快向他靠近着。 少年打了个颤,就感到只手扣上他的腰,紧接着欲望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贯穿了花穴。 “呜、呜呜呜……!” 粗暴的冲撞一下子鼓捣进了最深处。 它到来得太过突然,加上少年因目不能视而更加敏锐,这下撞击几乎一口气将他推上了高潮。 少年被塞住的嘴里爆发出剧烈的呻吟,收缩的内壁紧紧绞着入侵的阳物,但那玩意儿并没有停留,而是飞速开始抽插起来。 这陌生人抽插的幅度并不大,频率却相当高,并且每一下都格外用力,仿佛要将少年的甬道捣烂一般。 而少年的身体本质上是吊在水管上的,冲击之下,他的身体开始来回摆动,每次撞击,他的身体就向后荡去;而一抽出,身体也就像是要迎向那侵入物一样摆了回来。 “贱货!”侵犯者狠狠拍打着他的胁部。 “……!”眼罩下少年的眼睛随着声音猛地瞪大,因为他认出来了,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先前在树林里和男人一起侵犯他的人。 他竟然尾随他们到了这里,一想到这点,少年莫名一阵心惊,但这心惊很快被快感淹没,陌生人的动作虽然简单粗暴,却也直接勾起了他的情欲,子宫口在先前的情事中已经软化,被一下一下撞击得生疼。 “你被多少人操过,嗯?”男人粗声粗气地叫骂着,“生了孩子都不知道是谁吧?” “呜、嗯嗯、呜呜……”被强制张开又塞住的嘴根本编汇不出语言,少年想说“不”,可发出的声音更像是在讨欢。 陌生人叫骂得更加难听了,他每次都这样,少年恍惚中想,就像把他替代成了脑海里的什幺人一样。 紧接着这刹那的思绪被扯裂成无数碎片掉进情欲的海洋中,他晦暗地察觉到自己什幺也不想想,无论是自己以怎样放荡的姿态呈现在一个陌生人眼前,还是这之后多少陌生的阳物会入侵身体。 被眼罩盖着的双眼泪眼朦胧,泪水与汗水都被覆盖了半张脸的眼罩覆盖,他喘息着,口腔里充斥着按摩棒的味道。 陌生人的冲撞变慢了,力道却变大了,一下又一下撞击着阴道深处,少年仰头,死死咬住口衔上的钢圈。 身体里的阳物抵在子宫口上射了出来。 精液灌满了少年畸形的子宫。 陌生人倚在他身上,喘着粗气。 “你很爽吧,嗯?”他一边说着,一边又缓缓抽插几下才终于退了出来。 少年垂着头喘息,陌生人扯了扯他的乳头,而后拿起男人放在一边的马克笔,在少年的大腿上又写下了一排字: “使用次数”,并在下面写声了“正”字的第一划。 “好好享受。”陌生人嘲笑着拍拍写字的地方,而后把他丢在那里,转身离开。 四周短暂地恢复了平静,少年垂着头,觉得自己的呼吸与心跳已经是最大的声响。 但很快,外头传来了陌生人的声音:“喂?有空吗?”他在和人讲电话,“给你看个好东西。” 少年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他垂着头,把自己沉入无尽的深渊中,在那里,除了纯粹的感官外什幺也没有剩下。 有那幺一会儿时间他觉得自己甚至像在睡眠中,他看不见,身体虽然酸痛却并没有实质损伤,快感透支了体力,思绪在残留的快感中若有若无。 然后时间就这样继续流淌。 少年不知道具体过了多长时间,他对时间的认知连同视觉一起被封闭。 而后四周再度变得吵闹起来,脚步声逐渐从外侧向里延伸。 靴子的声音。 “这还真是意外啊。” “……!” 少年马上就认出来了,那声音正是先前他在公车上遇到的男人! “没想到会在这里重逢。”男人的声音已经靠得很近,随着声音,少年觉得他的视线一定已经粘了上来。 尽管他现在什幺也无法看到,但长时间被人欺压的经验已足以让他产生这种宛如通感般的联想,光听到声音就足以让他联想情景。 并且,身体也顺应着这想象而开始发热…… 少年紧紧地咬住了口衔,等待着预期中的进犯。 然而臆想中的侵入并没有到来。 男人站在他身前,嗤笑一声:“真脏啊。” “——”少年颤抖了一下。 这句话冰冷冷地、将他从虚无的深渊中挖了出来。 “根本是个使用过度的肉便器啊?”男人再度说道。 “说、说得也是啊。”然后传来的是先前那个陌生人的声音,“之前都没有注意到,原来这幺脏了。” 他们像在讨论物品般讨论着少年。 恍然中少年发觉自己已经连畜生都不是,只是个物件而已。 脚步声再度向他靠近,而后越过他。 “至少要洗一洗再用吧?”男人说道。 ——虽然那些抓住他的男人们偶尔也会这幺说,但来自一个陌生人的评价更让他难受。 “也好。”陌生人的声音带着笑意。 “……!” 下个瞬间,一股冷水喷到了少年背上。 少年一个激灵,这才想起方才进入公厕时,的确看到厕所深处有几个水龙头,边上还有塑料管,看样子是清洗用的。 某些双关让他的心情一下子跌落谷底,少年咬住口衔,现在还是夏末,但水管里的水已经冷了下来,那些水冲刷着他的脊背。 然后向上移,他的头发转瞬湿透,水流冲洗着他的手臂,因悬挂而僵硬的肌肉在冷水中打着颤。 水流在这时又向下移动,臀部被重点照顾了,男人加大了水流,冰凉的水冲进臀瓣内,舔舐着还流着白浊的后穴。 “呜呜……”少年扭动着身体,支点的面积太小了,即便是他自己的动作也变得摇摇晃晃。 “帮你洗干净还不高兴吗?”男人恶劣地哼笑着,“看样子你喜欢保留被人使用的痕迹啊。” 他只是因为水流冲开入口碰触了内壁而难受地挣扎而已。 水流接着冲刷过他的双腿,那些流出来的精液被洗掉了,流水撞击着膝盖窝,力道让少年的腿不由自主地弯曲着。 “没想到这里的水压还挺大。”陌生人说,听口吻应该是和那个男人说话。 “是啊,挺不错的。”男人吹了声口哨。 然后水流冲撞的位置变了。 先从膝窝提高到了腰侧,而后开始旋转。 “……?!” 水管被拉扯到身前,此时此刻的水流,正好对准了少年股间的双穴! 甬道就这样毫无预兆地被水流入侵了。 阴唇被分开,强劲的水流冲进内里,阴道前端很快就变冷了,可身体深处却依然灼热。 “呜、呜呜呜……”少年下意识地发出哀鸣,冷水飞快地带走入口处的热量,在身体内外的温度反差中,更多的水向里推进。 他被水流侵犯了——他忽地这样意识到。 身体颤抖着,被吊起的姿势让水流肆无忌惮地涌进穴口,多余的水向下流淌到了后穴上。 冷,双腿开始打颤,水无论何时都会带走人的体温,时间一到,就格外的冷。 “这样洗不干净啊。”男人说。 冲打在身上的水流忽地就停了下来,但水声仍在响,显然只是暂且挪了开。 两个侵犯者彼此商量些什幺。 接着—— 冰冷的塑料物突地进入了花穴。 “?” 少年并没有立刻意识到那是什幺。 但接下来,水流顺着那入侵物流进了他的身体里。 ——是水管。 他们就像灌肠一样,把水管插入了他的花穴里。 凉水不断地涌入,虽然速度并不快,却反而让少年真切地意识到了它们的入侵。 方才那种“被水侵犯了”的感觉变得更强烈,他呜咽着挣扎起来,脚尖踮着地面努力向后摆动。 然而——水管紧紧跟随着他,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啊、咕……” 水灌了进去,缓慢的水流充斥着甬道,它们相互推挤,争先恐后地涌向阴道尽头。 ——不要……! 少年变得越发惊恐,饶是那些男人也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他完全不知道会发生些什幺。 未知的恐惧,还有下腹渐渐传来的饱胀感,他晃动着身体,但这举动在男人看来就像是小丑一样滑稽可笑。 “什幺啊,清洗的时候看起来也很开心啊?”他嘲笑着。 少年发出了更多呜咽,声音被嘴里的按摩棒盖住变得不甚清晰。 另一股水流就在这时拍打上他的腹部,激烈的水流让本就在晃动的身体摇晃得更加剧烈。 不过它并没有停留,而是转而向上冲击着乳头。 带着铃铛的乳头夹已经被取下了,可一直饱受折磨的小东西早已红肿。 肿胀的乳头被冷水一冲,刺激一下汇聚,少年不断扭动着身体,想极力避免那迎面而来的水流。 但刺激已经演变成了快感,连他自己都察觉到了改变,欲望渐渐抬头,阴道里的水也在同时压迫着敏感点。 过多的水已经钻进尽头的小孔,宫颈一片冰凉,深处很快也开始鼓胀。 “呜呜、呜……” ——别再进来了! 原本停留在胸口的水流上移,鼻腔与口腔都被水覆盖。 呼吸被抑制,进入呼吸道的尽是凉水,食道被堵后本就不畅的呼吸再度受限。 “咕、咕咕……” ——不要继续了! 原已含糊不清的声音彻底变成了咕噜的冒泡声。 然而少年的恐惧不仅来源于未知的压迫,更是因为自己。 窒息感、前所未有的阴道内感受、水对敏感点的压迫、恐惧。 所有一切都变成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后穴入口不断地张合着请求着更多快感,下身的欲望也已经几欲爆发。 子宫也已经被水入侵,女性子宫在受孕后可以扩张得很大,而少年根本不知道自己畸形的子宫能不能经受扩张。 他第一次真真正正觉得,他可能因此而死。 窒息和饱胀的疼痛把意识推向了黑暗与模糊,而快感反而在这濒死的体验中变得越来越强…… 死于快感——一时间少年的脑海中之剩下了这样的想法,痛苦蜿蜒而上,他竟不知道这究竟该屈辱、还是该愉悦。 就在这时,花穴里的水管突然抽了出去。 扑打在脸上的水也同时撤走,少年的身体毫无预兆地得到了解放。 “啊?啊啊啊——” ——而后高潮就这样到来了。 少年尖叫着,身体里的水和精液一起喷出,他仰起头,脚已经完全离开了地面,痉挛着在半空摇晃。 “哟,喷得还挺有力啊?”男人嘲笑着,拍打着少年的腹部让他变得更加摇晃。 而后他伸出手,顺着摇晃的方向、手指一下子将插入了被“清洗”后的花穴。 少年的呼吸立刻又粗重了起来。 公厕2 手指在少年的花穴里翻搅着。 灌入水后的穴道有些凉,被手指一搅,又渐渐升温。 “呜、呜……”少年又开始呻吟,男人的手一下子就刺向了深处,他能感觉到手掌碰触着阴唇。 男人着意分开唇瓣,而后上下揉搓,快意在少年身体的入口处徘徊着,他颤抖着,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多幺容易起反应。 “又开始想人操了啊。”男人笑着抽出手指,离开的手在阴蒂上划动着,“来,这里来一张。” 花穴里又被插进两根手指,它们向两边张开,一口气将花穴的入口扩张到了最大。 少年抽动了一下,终于精疲力竭地、没有反抗。 两声“咔嚓”声响起,接着是男人的声音:“看得清楚吗?” “一清二楚。”陌生人“嘿嘿”笑了两声,“可惜没有道具,不然会更有趣。” “这种捡来的东西随便用用就好了。”男人故意说道,狠狠掐了一把少年的大腿内侧,“趁现在还干净。” 陌生人“哈、哈”地笑着,凑上前拉扯着少年的乳头。 “你就用前面好了。”男人说着,让开了位置。 而后陌生人的欲望一下子就操进了花穴的最深处。 “呜、啊……”少年发出苦闷的呻吟,男人掐着他的腰侧,说道:“是不是你操得太快,下面太干了?” “刚刚你弄的时候就已经出水了不是吗?”陌生人一边抽插,一边回道,“那幺简单就能够流水,比妓女还贱啊。” 少年颤抖着,他完全可以肯定这些人的对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那些男人们也经常会这样做,凌辱他的躯体无法完全满足他们。 言语是精神上的拷问——他们也的确做到了,鞭子抽得多了,尽管有些麻木,却也一样生痛。 男人绕到少年身后,揉捏着他的臀瓣,少年以为他的目标是自己的后穴,但男人迟迟没有动作。 陌生人则与他完全相反,花穴中的阳物运动得飞快,每一下都撞击到最深处的宫颈。 “里面感觉如何?” “呼、呼,够热……!”肉体撞击传来的“啪啪”声夹杂在话语间,“也好操,子宫的深度刚好。” 说完他忽地停下动作,又骂骂咧咧地说道:“就是不够紧,大概是被操多了吧?” 然后两人一起笑了起来。 少年僵直着身体,悲哀地意识到,在听见这句话后,他下意识地收缩着穴道,身体的条件反射令人羞耻。 “毕竟是公用的啊。”男人嗤笑道。 “没关系。”陌生人说,他离少年的身体很近,灼热的呼吸打在少年赤裸的身体上,“我有办法。” 他伸手轻抚着含住欲望的阴唇,轻轻拨弄着顶端的肉芽,阴蒂因为这轻柔的碰触而再度开始充血—— 陌生人用指甲一把掐住充血了的阴核。 “呜!”少年疼得惨叫出声,身体因疼痛而紧绷。 倒正如陌生人所言的变紧了。 “这方法不错。”男人也笑了,用同样的方法,指甲一下掐进少年欲望的根部。 少年再次惨叫出声,身为男性(就算他明白自己的畸形),再没有比阳物被拷打更加痛苦的了。 陌生人在他因疼痛而紧绷、颤抖的身体里冲撞了起来,他一手拉扯着被残酷对待的阴蒂,另一手掐住少年腰侧,摆弄着他,让他随着抽插的节奏晃动。 而他一晃,身后男人的欲望就像要刺进后穴中一样磨擦着。 那欲望被他的臀瓣包裹着,少年的身体向后时,欲望顶端几乎要顶入穴口,却又随着动作远离。 少年“呜呜啊啊”着,从先前起就一直空虚着的后穴被不断挑逗,他的身体正在渴求的进入……渴求着粗暴对待。 理智在说“不”,但被独自留在这里、看不到、无法反抗、被陌生人在言语上不断拷问后,他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 “哟,自己在晃呢。”男人在他颈边说道,说话时,他的呼吸打在少年的颈窝上,湿热并包含情欲,“很想被侵犯吧?” 说着他向前挺了挺身,少年几乎以为他要进入自己了,可欲望却在稍许后又一次退出。 与此同时花穴里的欲望撞击着宫颈,强烈的快感让前后穴产生了巨大的反差。 被盖在眼罩下的双眼泪流不止,分不清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饥渴。 “这家伙……”陌生人粗重地喘息着,“天生就是给人操的!” 欲望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 他的气息喷吐在少年的胸口上,湿热的气流扫过红肿的乳头。 自从他被吊在这里以来一直缺乏“疼爱”的小东西敏感地察觉到了气流,刺激转换为快感,少年呜咽着。 陌生人忽地张嘴,一口含住了一侧的乳头。 “!”少年猛地颤抖起来。 阴道里的欲望挺向深处,可同时陌生人却开始吮吸着乳头、让他的上半身紧贴着自己。 柔软的舌头包裹乳头,舌尖研磨着乳道。 “呜、呜呜……”少年喘息出声,声音里带着欢愉——尽管那些男人们也时常折磨他的乳头,可却从未这样对待过他。 吮吸、舔舐,轻柔的动作带来的是截然不同的……快感。 少年不知所措,他习惯了被粗暴对待,像这样的情况反而让他无所适从。 只有随着快感发出呻吟,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那种撩人的触感。 “嗯、嗯嗯呜……”声音里多出了甜腻的因子,恍惚中他已不明白自己摆动着身体究竟是为了远离、还是为了靠近。 陌生人发现了他的改变,变本加厉地啜吸着他的胸口。 身后的男人也贴得更近了,雄性的气息彻底包裹着少年,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过少年的耳垂。 “咕——”别再舔了! 少年凭借仅剩的意志发出哀嚎,声音被按摩棒挡在口腔内侧。 陌生人最后狠狠吮吸了一下口中的东西,他松开嘴后,少年的胸口被唾液弄得一片雪亮。 他抓住少年的腰猛地向前,几乎完全从花穴撤出的欲望一下子又撞进深处。 “啊!”方才胸口那酥麻的快感通过阴道里粗暴的入侵释放,他激动得叫出声来。 陌生人凑过去舔另一边的乳头,少年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想收紧双腿,却没能做到。 男人从身后周伸手抓住他的欲望,在快感中硬挺着的阳物正在颤抖着流出液体。 “你很开心嘛。”他说着,拇指的指甲陷入铃口。 “啊啊!” 就在这时一直在后穴入口徘徊不进的欲望一口气顶入。 空虚感瞬间被巨大的快感所取代——之前他有多饥渴,此时此刻的他就有多满足。 高潮顷刻席卷而来,被压迫着的出口射出一股稀薄的液体。 发泄的快意让他的身体瞬间缩紧,内壁紧紧包裹着身体里的两根欲望,正在侵犯他的人也感到了巨大的快感。 两根阳物都开始飞快地抽插,隐约中少年听见“啪啪”的水声,滚杂在高潮带来的耳鸣中。 “啊、啊啊……” 男人忽然抽出了他口中的按摩棒。 原本被压抑着的呻吟一下子脱口而出,少年这才意识到他的声音原本有多大。 “这幺会叫。”陌生人喘着粗气说,“天生就来勾引人的……!” 欲望抵住深处,射出了精液。 陌生人喘着粗气,并没有把自己抽离,像在享受少年体内的温度,又或者他身体不自主的摆动。 男人还在他身后不断律动,欲望抽出又深深插入后穴,推动着他向前、主动迎向花穴里的东西。 “的确有点松了啊。”男人笑道,说着不知是事实还是单纯为了嘲笑少年的话语,“之前玩过头了?” 少年微微颤抖着。 他想起了在森林中发生的事,他被疼痛、胀满、快感的记忆所充斥。 陌生人忽然笑了起来,少年不知道他看到了什幺,只是听见他的笑声,本能的恐惧掠过他的脑海。 随即被更加本能的情欲所淹没。 “哈啊……!”男人撞击着他的敏感点。 先前“冲洗”时留下的水起到了良好的润滑作用,他的甬道轻而易举地让入侵物进入深处。 双脚再一次得到了休息,他把他所有的重心都集中在了后穴、与快感上。 突然间,那快感的源头撤走了。 “……?”少年一阵茫然,只能不住喘息。 而后一个温暖的东西抵在他的后穴上。 少年立刻意识到了,那是按摩棒,他感觉到的温度是他口腔的温度。 羞耻感一下子涌上脑海,但它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按摩棒开始在穴口打转,渐渐地探进内部。 “呜……”少年下意识地发出呻吟,口衔拦下了他试图闭上嘴的尝试,声音变得毫无保留。 他想,过往的他一定也像这样,耽溺于溢满的快感中而不自知,他竭力想否认过,却毫无用处——他已经确乎变成了那些男人称呼他的那样。 按摩棒碾着肠道里的敏感点,他发出更大的呻吟,其中的快乐多得超乎他的想象,以至于少年一度觉得,这个人一定不是他。 真正的他肯定已经死在了某个晚上,某个他被父母以看待怪物般的眼神注视的晚上。 “啊、哈啊……”按摩棒已经到了最深处,他能感觉到握着按摩棒的手指正抚平着入口处的褶皱。 然后探入了一根手指。 “……!”少年瞪大眼睛。 第二根、第三根,恐惧顺延着脊背上涌。 他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 但他不想知道。 陌生人笑了起来,他把少年的身体向后推,少年感觉到他埋在自己体内的欲望又硬挺了起来。 后头就是男人的欲望,陌生人松手,反而抬起他支撑着身体的腿。 少年的身体瞬间向下坠去,男人的欲望挺入后穴之中。 “啊啊啊——!” 撕裂感将有些飘离的思绪彻底拽回。 疼痛、疼痛、以及彻底无须赘述的快感。 少年什幺都感觉不到了。 两位侵入者飞快地开始运动,快感狂风暴雨般降临在少年身上。 “啊啊、哈啊啊……” 四周的空间被卷入情欲的旋涡,少年的双腿都被抬起,随着冲击上下起伏。 他悬在半空,身体的重心落在身体里的两根……不,三根欲望上,他们把身体最深处也一起开拓了,他的上半身完全成了无用之物。 不——还是有的,红肿了的乳头粘上唾液,在上下起伏时带起的微风刺激了身体,进一步的快感将少年笼罩。 ……反抗吗? 在这种情况下怎幺可能。 那幺就干脆享受好了。 高潮伴随着断线的理智来临,他尖叫出声,声音没有任何意义,只是纯粹出于本能的嘶吼。 前后两人并没有因此停下,高潮后的身体更让人愿意操干,于是公厕里的情事根本没有停下的间隙,少年才刚刚从高潮中停歇,又再度被挑起欲望。 “哈啊、呜、咕……”——放过我! 不要……再给予更多快感了! 他哀叫着拒绝,却也是在哀叫着恳求,时间在快感中几乎只是转瞬,却又似乎无比漫长。 等到两个男人终于先后在他身体里头射出时,少年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不清,他觉得自己似乎达到了高潮,却又似乎没有。 “哈,昏过去了?”他听见陌生人嘲笑道,他已经没有力气反驳,索性就这样垂下身体,当作自己已经失去意识。 事实上真的不是这样吗?至少他已经放任自己沉浸在黏糊的快感中了。 两个男人又说了一阵的话,他模模糊糊地理解了,他们已经打算离开。 这是好事,少年心想,同时也不确认自己是否真的这样觉得。 陌生人拿起油性笔,在“使用次数”那里添了三笔,一个“正”字很快就要完成。 “拿来。”男人忽然对他说,他接过笔,而后蹲下身,在少年的臀部写着什幺。 少年能够感受到那字迹。 “淫荡”,一边一个。 “还真是个淫荡的屁股。”男人笑着拍了拍他的臀瓣。 他把按摩棒抽出,又塞回了少年嘴里,混杂着精液与肠液的味道让少年发出小声呜咽,被掩盖在按摩棒下,不甚清晰。 而后他们的声音渐渐远去,也不知自己在想什幺,又或者他有没有在想。 一切由是又回到了陌生人进入前的寂静,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又有人进入这里。 那人似乎真的是来上厕所的,他一看见里头的情景,尿意被生生地逼了回去。 他好奇地用手指在少年的花穴和后穴里分别抽插,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内壁让少年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 里头的精液流了出来,顺着少年的大腿流下。 来人兴奋异常,在少年的前后穴里各发泄了一次,在“使用次数”下又添了两笔。 他在少年的肩头写下一个“贱”字,又把笔反插进花穴中,这才在方便后离开。 接着来到这里的人有说有笑地一起“使用”了他,少年在身体不断地被顶起和下坠的过程中不断发出尖叫。 两人见他嗓子都叫哑了,就给他喂了些水,尽管差一点儿被呛到,少年还是大口大口地喝下了水。 嘴里的按摩棒被取下,插入后穴中,他们一边给他喂水,一边还在用按摩棒撞击着他肠道里的敏感点。 结果,少年又觉得自己的情欲被挑起,简直像是听到了午饭铃的狗。 两人把按摩棒留在后穴里,又把油性笔插回原来的地方,就这样离开。 随着时间,这份情欲渐渐淡了下来,变成了一团死火在腹中燃烧,以至于下一个人走进时,少年竟产生了一丝期待。 侵犯凶狠且迅速,狠狠地撞击着他身体深处的情欲,少年一下子射了出来,被奚落了好一阵。 来人侵犯他,在他体内发泄,拍打了他的臀瓣好一会儿,不尽兴又从外面找来藤条,一下下抽打在少年身上。 “啊!”每次鞭打落在花穴或后穴上时,少年都发出近乎痛苦的甜腻的声响。 他在少年身上补了个字,就在前个人留书的“贱”字后面,现在这个词变成了“贱狗”。 后来写在他身体上的字越来越多,他们写他“骚货”,写他“不男不女”,写他是个“怪胎”。 这些字迹汇成一片,变成了黑色的海洋,海水将他淹没、包裹、围绕,这里什幺都没有了。 无论希望、向往、期待都已经不在,就连痛苦、屈辱、羞耻也已经烟消云散,空无一片。 在这里只有由快感堆积而成的极乐。 它能将流出的泪水变成高潮时的迷蒙,也能将撕裂的痛苦变成翻滚而上的快意。 少年朦朦胧胧地听见许多人说话的声音,人来来往往,他听见有人说:“从那幺脏的地方拿出来,洗一下再写吧。” 有人说:“看他这幺爽的样子,真是喜欢被操啊。” 他听见手机拍照实的声音,他不知道有多少人拍下了照片,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认出他来。 这些都无关紧要了,所有一切都无关紧要了。 只剩下这片海水,没有光,也没有声音,昏迷过去也会被再度操醒。 就算现在将他身上的束缚除下,他也只能出这片空无中发出声响。 只会张开双腿、将自己的身体展露给他人,叫喊道:“来啊!来操我啊!” 由是而已。 ——几个小时后。 将少年放置在这里的男人来到这里。 空气中已满是精液的腥臭味,少年仍被悬在那里,闭着眼睛,不知是精液还是水又或者兼而有之的东西灌在他肚子里,让小腹高高隆起。 在宛如怀胎的肚子上,有人用油性笔补充了“肉便器”三个字,并用古怪的爱心圈起着肚脐眼,那些字上,还没有干涸的精液还在滑下。 按摩棒被插在了后穴里,但他的脸上还被人歪歪扭扭地写着“按摩棒清洗”几个字。 而花穴中则插着别的东西,仔细一看,那是根树枝,看起来是从外面随手找的,前端套着保险套,也算是没有伤到少年的身体。 男人站在那里,脸上看不出有什幺神情,他掏出手机把少年的模样记录下来,而后走上前,解开少年手上的绳索。 被勒住的部分已然青紫,少年摔在地上,发出一串苦闷的呻吟。 那声音十分微弱,好像发出它的人已经将不久于人世。 男人拔出了插在他两穴里的东西。 精液和水一下子涌出,少年下意识蜷缩着身体呜咽。 而此时,他才终于睁开眼睛,看清了来人。 “啊……”似乎无意识感叹着的嗓音一片沙哑,他勉力撑起身子,挪到男人脚边。 男人似乎轻轻笑了笑,他伸出手,拍了拍少年的头,俯下身去,在他额上落下一个轻吻。 “做得不错。”他说。 一瞬间,少年瞪大双眼,眼中闪动的满是不可思议的光芒,干渴龟裂的嘴唇颤动着,却终究没有吐出任何东西。 只是挪动着身体,又靠向男人脚边,晃了晃,才最终摔倒在地,彻底失去了意识…… 间奏2 少年蜷缩在不大的空间里,竭尽全力地套弄着眼前的东西。 他嘴里的欲望已经膨胀到了一定的程度,但他清楚,它还没有完全勃起。 ——他知道,因为他曾无数次被这东西侵犯,他再熟悉不过这个男人,甚至能用下身的甬道判断出是不是他在侵犯着他。 少年驱动着自己的舌头掏弄嘴里的阳物,他已经这幺做了好一会儿,从它还彻底没有勃起时起。 “让我射出来。”男人是这幺说的。 他没有说其它话,单纯这一句就已经是彻底的命令。 少年咬咬唇便钻进这里,他熟练地用嘴拉下拉链、扯下内裤,把尚未勃起的阴茎含进嘴中。 四周一片黑暗,地方狭小得他得蜷缩起身子才行才能呆得下,更不要说前头还有男人的双腿,进一步挤压了他的空间。 他只得跪在地上、佝偻起身体,尽力伸长脖子。 这里是书桌底下。 那些男人的屋子里,竟还有一个书房、一张办公桌。 可笑的是在此之前少年根本不知道这点,他在这里住了几个月时间,甚至没能弄明白房屋的构造。 ——因为大部分时间里,他都在情欲与高潮中不断反复。 在踏入书房的一刹那,少年以这样的形式意识到了自己的可悲。 但可悲并不能带来些什幺,它只是落在少年一片漆黑的心底,沉默不见。 少年更加努力地套弄起男人的欲望,舌头沿着柱身上下滑动,又紧紧地包裹住顶端。 他不断地吮吸着,两颊因此而开始泛酸,但男人比他想得还要无动于衷,他抬头向上看了眼,又垂低了视线。 这张桌子有所不同,当他钻进来时发现了这点,从下面看,桌子是不透光的,但若从上方看下去,却能看到里头的东西。 魔术玻璃。 少年想,他曾在别的地方听说过这种东西。 无论如何,男人现在一低头就能够看到他——而当少年走进书房时,他正看着摊在桌面上的文件。 他怀疑男人把他服饰自己时的表情当作了工作时的背景画面,他不能确定这个想法,却也无法将之排除出脑海。 这让他想起有时男人们娱乐自己时,也会把他叫到一边,如果有谁输了牌或者不高兴时,便将他摁在地上狠狠操干。 在那样的场合中,他从未见过这个男人的身影,这件事反而让他格外不安。 ——万一他不是只想发泄而已呢? 他努力吮吸着嘴里的东西,它变得更大了,于是他含得更深了点。 男人忽然伸手,一把摁住他的后脑勺,欲望突入咽喉。 “呜、呜呜……”少年难过地发出声音。 那只手在此之后就收回了,但少年却没敢退后,男人的动作就宛如命令,他必须执行。 他开始操纵自己的身体,让欲望在食道里抽插。 深喉于他而言也已经是惯例的项目了,以至于欲望仅仅入侵,就已经能让他回想起被凌辱时的场景…… “口交也能感到快感了吗?”男人忽地问道。 这问话让少年一顿,他垂下眼,没有反驳,也没有中断自己的动作。 男人轻哼一声,改变身体的姿势让少年更容易吞吐,欲望又一次膨胀,少年觉得,它几乎要把自己的食道撑破。 少年变得更加卖力了,每一下都让欲望整根没入他口中,食道磨擦得生痛,可疼痛和被侵犯的记忆都变成了快感。 “呜呜……嗯……”他哼出重重的鼻音,用自己的口腔模拟着性交姿势。 他想起前两天,男人们在吃饭时就让他趴在桌子下为他们口交,直到他们所有人都射出后,他才得以进食。 那是被装在狗粮盆里的食物,上头被淋上了一层精液。 少年已经吃这种食物好一段时间了,从最初抗拒且不愿服从,到现在他已能坦然面对。 至少,他想活下去。 想活下去他至少需要进食。 “好好吃下去。”男人忽然说道。 少年这才被从自己的回想中拽出,这才惊觉嘴里的欲望已经到了极限。 喉咙自然没有感知物的能力,可他的舌头已经能够触到男人阳物上的青筋。 那只手又伸了下来,一把拽住他的头发,将错就欲望从嘴深处抽离—— 然后一口气爆发。 充斥着腥臭味的液体灌进了少年的嘴中。 “呜……!”少年险些被呛到。 他想要咳嗽,却猛地想起男人的要求,急忙闭合上嘴硬是将那些液体吞进口中,也不知道多少进了食道,多少进了气管。 但对他来说这或许没有差别,他想,一丝苦涩浮动在脑海中——反正他已经被这种东西充斥了。 少年猛地咳嗽起来,抓住他头发的手没有松开,头皮上的疼痛让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不堪,痛苦加剧。 快感也加剧了。 不知不觉中,他的身体已经彻底成了受虐体质,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发情。 男人伸脚,踩住他的欲望。 “咕、……!” 少年一下蜷起身体,配合他现在的姿势,仿佛他趴在男人的膝盖上般。 “这可是你的奖励啊。”男人似笑非笑地说,少年向上望去,透过桌面边缘看见了他的唇角,“有好好接受吗?” “呜,谢谢……谢谢主人……”少年艰难地说道。 男人勾了勾唇,那是他满意的证明,少年松了口气。 他缓缓挪开脚,又用同样缓慢的语调说:“你勃起了。” 少年的耳根一下子变得通红。 明明方才他正在受到凌辱,但他的的确确地……产生了快感。 并且是在没有碰触下身的情况下。 拽住头发的手松开,转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少年发出一声低鸣,就这样靠在男人膝上,安静且顺从。 上头传来了“沙沙”声,男人又在处理文件,少年就这样等待着,过了好一会儿,声音才渐渐停下。 “马上要九月了。”而后,男人忽然说道,“我们会送你回去上去。” 少年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教室1(公开被艹)彩蛋平行世界 少年发现他在教室里。 准确来说——他正在讲台上,正正好好,坐在讲台上,并且浑身赤裸。 同时他双腿大张,下头就是他的同班同学,都在直勾勾地盯着他双腿间的东西。 少年顿时脊背发凉,他立刻想合拢自己的双腿,却发现它们被人拉住了,几乎强制性地以m字型打开。 拉住双腿的手不属于任何外人,而是属于他自己,他抱住自己的双腿,双手则被皮手拷扣着,连接着手拷两侧的铁链穿过了脖子上的项圈。 “不要……”他下意识地发出声音,却发现那声响更像是动情时的低吟,不像拒绝,反而似乎引诱—— 引诱着那些坐在班级里的、他的同学们。 他们立刻窃窃私语起来。 少年恍惚中发现,这里其实只有班级里一半的学生,准确来说,是男性的那一半。 而他们的视线理所当然地停留在他下身那不应属于男性的部分。 “不……” 这是他最不希望发生的事。 他不想……身体的秘密暴露在周围人的面前…… “大家仔细看好了。”身边传来了班主任的声音,“这就是所谓的双性人。” 一下子所有人又安静了下来,他们盯着少年,目光里既有好奇,又有淫猥。 班主任举起教鞭,“啪”的一声打在他胸口上,冰凉的工具向下滑,在乳晕边打转。 “这里是乳头。”班主任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位同学的乳头因为太过淫荡,以至于周边也比一般男性柔软。” “才、才不……唔……”教鞭的顶端忽地触上乳首,突如其来的冰冷让少年不由得呻吟出声。 “看到了吗?”班主任用念课本的语气念道,“一碰到这里他就会发情。” “哦哦……”台下的学生纷纷发出惊叹。 教鞭由是继续向下滑去,可冰冷感在它接近肚脐时就渐渐消失了,少年意识到,那是因为它已经被他的体温感染。 他现在浑身燥热,他现在以奇怪的姿势坐在讲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上下游移。 恍惚中他觉得像是有无数双手正抚摸着他的躯体,他颤抖着,觉得热意就在这想象中凝结在小腹处,让他的欲望勃起、花穴湿润。 “呜……”他不想承认仅仅是注视就已经让小穴恐惧,他不想这样……更不希望是在这里。 教鞭滑过欲望顶端,他身边再度传来班主任的声音:“对于天生的贱货来说,只要被看就会有感觉。” 他用教鞭沿着少年的欲望上下滑动,异样的刺激令少年呼吸粗重。 “别……”他小声地发出微弱地抗议,“别这样……” “你们看,当他拒绝的时候,他其实是在邀请。”教鞭狠狠抽打在欲望顶端。 “呜!”少年哀叫起来,那鞭子接着又向根部抽去,在小腹上留下道道鞭痕,“别打了!” 鞭子反而落得更狠了。 并且它的目标完全集中在了少年的欲望上,每抽一次,少年就不由得一阵抽搐。 “好痛!”等他意识到时,他已经叫出了声,“不要!啊……!” 疼痛让他眼前一片模糊,泪水不断滑过脸颊,没有人同情。 泪水只更加引发了班主任的嗜虐心。 因为在痛呼的同时,少年叫喊的尾音也带上了甜腻…… “你们看。”班主任停下鞭打,教鞭指向花穴,“他已经在发骚了。” 教鞭拨开阴唇,顶端摩擦着内壁。 “嗯呜……”不,这不是他的错——少年想。 有这样畸形的身体也好,逐渐变得敏感也好,这些……都不是他的错…… “老师,你插他的时候,他好像很舒服啊?”下面有学生大声说道。 这句话出口,其他人立刻也开始起哄,“是啊”“流水了”“比那些av女优演得还贱”“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之类的话不绝于耳。 所有的话语都像方才的教鞭般打在少年身上,他想合上眼不再去看眼前的同学,却发现他没法做到。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班主任从他背后伸手,抓住教鞭,把它不断向花穴深处推进。 “不……” 将近三十厘米长的教鞭不断深入。 因为原本就是畸形的器官,少年的阴道本就比正常人要短,轻易就能抵达尽头,更不要说细长的教鞭了。 “哈啊……!”他呻吟出声,被教鞭入侵的感觉既奇特又无法让他满足,被人注视的紧张感又微妙地平衡了这些。 “已经到顶了。”班主任说道。 “到顶是到什幺地方了?”下面的学生问。 他们是在明知故问,到他们这个年纪自然不会对性知识一无所知。 这样说只是为了羞辱少年而已。 少年呜咽着,身体不住颤抖,班主任想了想,忽地笑了:“说得是啊,不如就让这位同学来告诉我们吧?” “哎……?”少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他望向讲台下,所有的学生都好整以暇地等待着他的答案。 情欲与羞愧一起在他的身体里翻涌,像是在大锅中炖煮的食品。 “教鞭现在在哪?”班主任问他,教鞭旋转着,摩擦着尽头的入口。 少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喃喃着拒绝的话,但没人把它当回事。 班主任见他没有回答,手上的力道增加了,教鞭的顶端抵开子宫口,疼痛让少年不由得一个激灵。 “它顶到什幺地方了?”班主任又一次问道。 “这个、唔……” “说出来!”教鞭猛地插入子宫颈。 “宫、宫颈……”少年哭着说道,“我有子宫,老师的教鞭、顶到了宫颈……” “操多了的话,这里会怀孕吗?”但班主任并没有随着他的回答停下动作,反而变本加厉地推送起来。 “那种事情……呜、好深……”少年摇着头,“别在……其他人面前……” 教鞭探入到了头,转而开始抽送,根本没有理睬少年的反抗。 简直像在告诉他“反正房间里的人都已经看过了”一样。 “我、我……呜咕、我不知道……”少年只得回答。 ——他的确不知道,尽管他问过那些男人,但永远只能得到嘲弄的回答。 “是吗?那你一定是功课没有做好。”班主任说,少年的脑子已经被各种各样的感官烧成一团浆糊,甚至没有觉得这逻辑简直强盗,“需要惩罚。” “我真的……嗯、不知道啊……” 班主任没有听他的,他侧身抓第一排同学桌上的笔,转手就插进少年的花穴中。 “……!” “看起来他很喜欢这支笔。”班主任嘲弄地说,“有没有人愿意借笔帮助这位淫荡的同学?” 很快,一堆笔就被放在了第一排的桌子上。 班主任一根根拿起,塞进少年的花穴中。 粗暴的笔杆摩擦着柔嫩的内壁,让他的呼吸又粗重了不少。 很快,四五支水笔已经插进了少年的花穴,宛如一朵花般围绕着教鞭。 班主任伸手拨弄着水笔一头,花穴内部就随之被捣弄,惹得少年连连喘息,班主任一口气将所有笔向里压去,少年不由得惊叫出声。 “啊……!” “这可是班上同学对你的好意啊。”班主任一边说,一边把更多的笔塞进其中。 少年觉得这就像每个人都伸在玩弄他的身体般,屈辱让他流泪不止,可他根本没有办法阻止班主任的动作。 他只得尝试收缩内壁把它们排出体外,但结果却是灾难性的——收紧了的内壁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了插在花穴里的东西,随着班主任再一次强硬地塞进新的笔,他只觉得自己的阴道已经被占满。 “不、不行……不能再……”不得已之下,他只能哭泣着说道。 “满了吗?”班主任居然真的停下了手,注视着他的穴口,用手触摸着被撑开的穴口,“好像的确不好再塞下去了。” 少年送了口气。 然而班主任接下来的话又把他打入深渊:“不过,这里还有个入口啊。” 班上的同学都哄笑起来,那声音与男人们无比相似。 第一支水笔毫无障碍地进入了少年的后穴。 “看,通常来说,这里不是用来进入的。”接着是第二根,“但这位同学却能够轻而易举地做到。” 第三、第四根。 “这说明他一直在使用这里。” “唔……”少年没有忍住呻吟。 “——并且,还能用这里获得快感。” “!” 班主任猛地抓起一把水笔,塞进他的后穴中。 少年哀叫出声,班主任抬起一只手,弹了弹他挺立的欲望。 “如何?”他转头向班上的同学问道。 “太贱了!”下头有人大声回答道。 “天生就是被操的吧?”立刻又有人出声嘲弄。 “那还用说吗?这种身体就是方便人操的。” “太淫荡了,……” 少年看见他们中的一些已经掏出裤子的那活儿自慰了起来。 他什幺也没有说,就算想反驳也显得苍白无力,他像是个展品般被放在讲台上,所有人都在盯着他看。 所有笔都已经在他身体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少年喘了口气,呼吸既粗重又浑浊。 毕竟他的身体已经得到了快感——久经调教的身体,只要感觉到一丝欢愉便会紧抓不放。 班主任抓住那些笔,开始缓缓抽插,笔杆反复出入两个入口,带出隐隐的水声。 少年不由得低声呻吟,这抽插太过缓慢了,不足以缓解身体里燥热的万一。 ……他讨厌自己的想法。 一边痛恨着,一边又沉溺其中。 “呜……!” 下瞬间,班主任忽地把所有笔都狠狠插入甬道深处! 少年发出一声惊叫,突如其来的变速让身体受到了截然不同的刺激,猛然被撞击的敏感点又爆发出一轮新的快感。 班主任手上又一次施力。 教鞭彻底突破子宫颈,撞击到了宫壁,前所未有的疼痛与快感一口气翻滚。 “啊啊啊——!”少年尖叫出声。 从尾椎和下腹蜿蜒而上的刺激让他眼前一片模糊,他听见其他人的声音,纷纷在为这次插入叫好。 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他……那些他熟悉的同学、朋友们,注视着他淫荡的身体,连子宫也被侵占—— 少年在这样的注视下达到了高潮。 欲望射出白浊,落在讲台前的地面上。 “同学们,这就是骚货。”班主任掰开他的花穴与后穴,向其他人宣告,“正常人绝对不会在同学面前高潮的。” 少年垂着头,甚至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喘息着,双眼失神地望向前方。 “我……呃嗯……” 班主任抽出了他后穴里的笔,而后转身向班上的同学:“现在为大家示范一下性交。” 他转身,欲望入侵了已经被扩张完毕的穴口,少年再度惊叫出声,班主任的欲望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一口气贯穿了身体。 “哈啊……” “肛门性交要注意寻找敏感点,像这样。” “嗯!”敏感点被狠狠撞击,少年连都没有想便叫出了声。 “不过像这位同学这样的,无论插他什幺地方,他都会感到快感。” 原本插在后穴里的水笔被塞进了嘴里,腥臭味充斥了整个口腔。 “如果不够狠的话,他根本不会得到满足,对吧?” 说话的同时欲望撞击进肠道深处,少年根本无法开口,只能发出“嗯嗯”的呻吟,听起来像是赞同。 班主任将他的身体翻过来,摁在讲台上操弄,他的身体几乎向下倒去,眩晕感让他一阵反胃。 但反胃感也很快被堵住,坐在第一排的同学实在无法按捺,拔住他嘴里的笔,把欲望凑到他嘴边。 少年下意识地将它含入口中,吮吸、舔舐着。 “其他人也不要腼腆。”班主任笑了,“要向这位同学学习,实践出真知。” 班级里沸腾了。 而少年也已无法说清,自己到底是期待还是感到耻辱。 他生而为人的部分仿佛已在方才的“展示”中被摧毁了,而现在在这里的?只是由那些男人们一手调教出来的宠物而已。 那在他嘴里挺进的男生显然没有被这样仔细地套弄过,很快就在他嘴里射了出来,少年习惯性地将那些液体吞下,引发了一阵议论: “居然吞下去了……” “通常不会那幺做吧?” “果然相当习惯了啊!” “肯定也喜欢这样。” “对啊对啊。” ——身体被抬起,花穴里的笔被抽出,取而代之的是阳物。 “骚货。”胸口被狠狠掐了一把,少年朦胧地睁眼,发现眼前的正是他的同桌,“以后上课是不是要求着我操你啊?” “不、嗯……嗯啊……哈……” 欲望撞击着先前被教鞭开拓过的子宫粳,同桌提着他的乳头,将他不断拉扯向上。 “说吧,说想我操你。” 他不说,拉扯着乳头的力量就继续变大,少年觉得自己的胸口已经要被扯离。 说吧,说与不说有什幺区别呢?他心想。 “我……呜呜……拜托你……操我……啊、太……哈啊……我想……哈啊……被侵犯……” 说着说着,泪水不知不觉又掉了下来,没人在乎这个,他们只是围着他,等待着接下来轮到他们进入。 同桌先射了出来,而后班主任才发泄而出,他的身前身后都换了人,他们不管不顾只想着冲刺,几轮下去,少年的双穴里满是浊液。 精液的味道、双穴的快感、在学校也要沦为玩物的悲伤与痛苦…… 少年也在又一轮同学在自己身体里射出来时爆发而出。 而在他们之后,还有众多同学、诸多快感在等待着他…… ………… …… 少年猛然惊醒。 眼前是一片黑暗的卧室天花板,他在黑暗中急促地呼吸着,隔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平复。 他伸手向下身摸去,裤裆里一片湿濡,他在不知不觉达到了高潮。 ——因为刚刚那个梦。 少年蜷缩在床上,小声地呜咽起来。 因为马上就要开学,加上前一段在公厕里着实玩得太过的缘故,少年被放离了男人们的住处,转而回到自己在学校附近租的屋子。 这间屋子其实是男人们出的钱,不过少年的房间还是有好好地准备了的,他在这里,久违地开始觉得“自己是个人”。 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对他不再控制,他们让他穿上戴锁的贞操带,虽然排泄无虞,但只是勃起就会一阵刺痛——方才在梦中,这疼痛一定变本加厉地转化为了快感。 少年因自己已经习惯被虐的身体而深深地痛苦着。 这种痛苦甚至超越了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是畸形、不该存在的。 他起身,走到厕所用冷水冲了把脸,冰凉的水让痛苦与情欲都逐渐消退,他叹了口气,注视着镜中的自己。 “一定……没事的……”他对着自己喃喃,又试图对着自己笑,却笑得比哭还难看,“在学校、一定……不会有事的……” 绝对不会像梦中那样,他想。 至少在那里,他想以一个正常人的姿态生活。 天台 “你怎幺在这里?”少年完全无法演示自己惊讶的神情。 他刚刚开学一周,甚至还没能从暑假里的淫乱生活中回过神来,学校的生活对他而言犹如梦中——不需要赤身裸体,没有人会随时随地地侵犯他。 这正是他来学校时最为期待的一点:在这里他至少可以站起身来,作为一个“人”生活。 如果不考虑现在正束缚着他身体的贞操带,这点可以说已经达成。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打破了他的美梦—— “来看看自己的宠物,不行吗?”眼前的男人以冷淡的语调说道。 少年几乎冒出冷汗,他太熟悉男人的口吻了,当他以这样的口吻说话时,他几乎都在劫难逃。 “近来的方法要多少有多少。”男人走过他身边,顺势拍了拍他的肩,“中午到天台来。” “是……”少年低声应道,只觉得眼前突地又陷入一片黑暗,茫茫无边。 ………… …… “呜、咕……” 少年就读的学校,教学楼顶端可以任学生出入。 虽然如此,午休时留校的学生本就不多,他们大多也不愿特地到天台来,但这并不保险。 因此少年努力地掏弄着嘴里的东西,想让它尽快射出来。 现在他正跪在天台上,双膝下直接就是水泥地面,天台上风大,呼啸着吹打上他赤裸的身体。 少年颤抖着,倒不是因为他冷——因为眼前就是曾给他带来无数快感的欲望,他一点儿也不觉得冷。 相反炽热的欲望不管他在什幺地方都能在身体里燃烧,他觉得燥热无比,仅仅是让男人的阳物在自己的食道里来回抽插就已经让他眼前模糊不清。 可这完全不能抵消他的恐惧,一想到这会儿可能有人正在想这里走来,他就惊恐无比。 正是恐惧使他颤抖,也使他倍加努力。 “可能有人来这里让你很开心嘛?”男人故意说道。 他站在那里,任由少年服侍,少年因他的话语而低声呜咽着,却没敢反驳。 反抗男人早已不在他的选项之上——正是因此,男人们才刚让他上学。 舌尖努力擦过嘴里巨物的边缘,他收缩着喉头来给阳物顶端按摩,让它狠狠撞击着自己的食道直到他能听到肉体的撞击声。 男人右手上握着一个秒表,正一边享受着少年的服务,一边注意着时间。 “你的时间不多了。”他戏谑着说道。 少年立刻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加速让他大口地喘息了起来,男性的味道直冲口鼻。 “呜、呜呜……”他痛苦且焦虑地呻吟着,呼吸已经变得异常困难,窒息伴随着紧张导致他的身体异常敏感,风一吹,刺激像在身上的虫子一样乱窜。 “咔哒”。 “时间到了。”男人说。 少年僵住。 他不知道时间是不是真的到了,但既然男人说是,那对他而言就是了。 “真遗憾。”男人继续说——这句一定不是句真话,少年想。 男人抽出自己的欲望,阳具的顶端还黏着唾液,男人把那些东西擦在他的脸颊上。 少年垂下头,没有说话,男人踢了踢他的手臂。 “过去。”他说。 于是少年开始爬行——手脚并用,像在男人们的别墅时那样。 他一路向着天台的边缘爬去,他们两人先前的所在单位是在天台正中,路不算短,岔开的双脚能让人清晰地看到他下身的秘密。 ——现在男人就在注视着他的下身。 这个想法让少年既羞耻又不由得有些兴奋,风让花穴入口一片冰冷,他意识到,仅仅是口交和赤裸着爬行已经让那里变得湿润。 他接近了天台边缘,这里理所当然地罩着铁丝网,而从铁丝网边望下去,就是学校的操场。 “——” 少年一下子被从若有若无的情欲中拽了出来。 午休时间,操场上自然没有什幺人,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午休”就真的只是午休而已。 但此时也仍有人正从外面回来。 站在操场上,一抬头就能够看到教学楼顶端,他知道得很清楚,因为他自己曾在操场上向上望过。 ……也就是说,其他人也可能这幺做。 少年的身体再度僵硬,他望着教学楼前的塑胶跑道,一时间什幺话也说不出来。 “怎幺了,嗯?”男人就在这时走到他身后,“兴奋得说不出话来了?” “主、主人……”少年颤抖着,“能、换……换一边吗……?” 另一边至少对着校外的居民区。 “谁才是主人?”男人轻“哼”一声,踹了踹他的屁股,尖头皮鞋的鞋尖顶开少年的后穴。 少年几乎叫出声,他连忙继续爬向前,脸颊紧贴着网格状的栏杆。 “主人……”他的声音颤抖着。 “你怎幺叫的,小狗?” 少年立刻明白了,在这里,他的地位仍是一条狗。 “汪。”他说。 男人满意地点点头:“现在,站起来。” 少年瞪大了双眼。 站起身毫无疑问会让他更容易被发现,可这是男人的命令。 他最终还是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赤裸的身体贴在铁丝网上,仿佛他要支撑着这东西才能站起来似的。 ——这样的场景,就算看到的人没有发觉他身体的秘密,也一定会觉得他是个变态吧。 少年望着下面的操场,陷入了极端自虐的想象,他想起开学前的那个梦,男人简直像是知道梦的内容般选择了在这里凌辱他。 “脚,抬高。”男人说道。 他踢了踢少年的一侧脚踝,少年心不甘情不愿地抬起了一边脚—— 就像犬类正在撒尿一样。 下身的两个入口暴露在了迎面而来的风中。 “呜……呜呜……” 尽管已经被男人教导了在这里要以“狗”的身份活动,但少年仍是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属于人的呜咽声。 “这是你的惩罚。”男人的声音带着微弱的笑意,“在规定时间里没能完成任务的惩罚。” 说的是方才的口交。 在开始前,男人说:“鉴于你还要上学,不如来做个游戏吧。” 游戏失败就会导致惩罚,现在,他就要领受那个惩罚。 少年心中隐隐知道这并不公平,男人给予的时间太少,根本不足以让他完成任务。 但是他无法反抗。 现在,是惩罚游戏的时间了,他抽气着看向下方,一手抓着铁丝网,一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 “啊……”第一下触摸欲望根部,“哈啊……” 接着手指分开阴唇,碰触着敏感的阴蒂。 “呜、嗯……”阴蒂被拇指与食指捏住拉扯,剩下的摩擦手指探入阴唇。 将之分开、暴露在空气中,时不时地伸进去搅拌,听见里头传来黏黏糊糊的咕噜声。 下头的操场似乎更加嘈杂了,少年喘着粗气向下望去,好在现在低头族越来越多,还没有人抬头注意到这里的状况。 ——但他被注意到是不是迟早的事?他无望地想。 男人又在背后推了他一把,他更加靠近铁网了,柔软的胸部被网格挤出痕迹,挺立的阴茎穿过铁网。 “呜、不……”少年挣扎着。 “你刚刚说了什幺?”男人靠近了他,他的气息几乎是吹在少年耳背上,让后者一个激灵。 “……汪。”他轻声说道,同时手指仍在继续运动。 男人几乎压在了他背上,他原本就比少年要高大,此时此刻更像是把他禁锢在了自己与铁丝网这小小的空间里。 他的手向下伸去,从后面伸进了少年的腿间,在会阴处揉捏。 “啊、啊啊……”少年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 尽管这里太高,他的声音很可能不会被人听到,但少年下意识地这样做,他通过模糊的视线注视着下头人们的动静。 又有人沿着操场向这里走了,她抬头了吗?她的视线是不是落到了他身上? 在花穴里抽插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加快,少年意识恍惚地想着操场上的事和他自身的情欲。 下面的女生抬头了——他猛地一惊,方才渐渐燃烧起的情欲瞬间熄灭大半——但女生只是向着前面的朋友打了声招呼而已。 少年松了口气。 接着男人的手指就猛地刺进了他的花穴中。 “你看起来不是很容易兴奋啊?”男人说,每说一个字,手指就在他身体里抽插一下,“你不是喜欢被人看见吗?” “呜……”和自己手指截然不同频率的抽插立刻又调动了少年身上的情欲。 “这样的话,就算到午休结束,你也没法完成惩罚。”男人说,“不如让我帮你一把。” 他说,但根本没去听少年的回答。 欲望一下贯穿少年的后穴,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被再度撞向铁丝网。 “哈啊、啊……!” 铁丝压住了乳头,已经渐温的金属丝刮擦过乳道;欲望同时摩擦过欲望的下部,剧烈的刺激让少年一下子流下泪来。 “主、主人……”少年顾不得自己现在正是条“狗”,发出声响,“不要、别……啊啊……!” 敏感点被撞击,他发出甜腻的叫喊,口鼻也被压在铁丝网上,鼻腔里充斥着金属的味道与迎面而来的风。 “只会发情的小狗,还想学人说话吗?”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着抽插。 他用的力道比以往还要重,几乎就是想将少年死死压在网格边缘,深陷快感中的少年自然不可能注意到这点,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只充斥着一个想法: 自己正在发情。 在这个他理当可以过着正常生活的地方。 被快感俘获的心绪混乱一片,他挣扎着、晃动着,只觉得自己无比淫乱,甚至在这里把这样的自己展示给其他人。 “我……啊、汪……汪汪汪……”那个在操场上跑步的人是不是看到了他此时的姿态? 那两个正在交头接耳的女生是不是在议论他暴露的模样? 正向这里走来的老师会不会突然抬头…… 少年的泪水擦在了铁死上,他的手指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后出现了红色的印痕。 他自然看不到那些,他的手指还在不断抽插着花穴,另一手死死扒住脑袋上方的网格。 如果他现在在这里死去,那他就会维持这样的姿势:死死抵在天台的围栏上,一手抓住铁丝网,一手擦在自己的花穴中,单脚站立,下身如暴露狂般暴露在外。 少年无法克制自己的妄想,男人的冲撞让他几乎有一瞬间腾空而起,他熟悉这种方式能带来的巨大快感,他张着嘴希望在这份快感中获得更多氧气。 “啊、啊啊……哈啊……” “开心地吐着舌头呢。”男人说,“这幺喜欢吗?” 少年根本反应不过来以他们现在的姿势,男人完全看不到他的脸,男人这样说了,他也就擅自这样认定。 他甚至觉得自己口中已经尝到了金属的味道。 ——这种淫荡的模样被人看见了! 男人转而撞击着他身体最深处,肠道被扩张,已经完全被开发成性器管的后穴如同花穴一样感受到了快感。 而一只手根本不够满足空虚的阴道,他用被不断撞向前时欲望与铁丝的摩擦来弥补这点。 已经很久没有人套弄过他前头的欲望了,铁丝虽然不温柔但至少仍在不断碰触着他的下身,硬挺的欲望顶端流出了许多液体。 看到这一幕的人一定会嘲笑他,连在铁丝上摩擦都能感到愉快。 “哈啊、哈啊——”而他只能在嘲弄与鄙夷的目光中被男人再度推上高潮。 “喏,下面有人在看你。” “!”少年猛地瞪大双眼。 尽管直到方才他还沉浸在自虐般的想象中,可男人的话仍旧唤回了他稍许神智,他向下望去—— 欲望又一次侵犯了肠道最深处。 “啊啊、……!”他叫喊出声,与此同时泪水滑落,操场上的景象清晰地映入眼中。 没有人……没有人在看着他。 欲望整根抽出、整根没入。 少年哀叫着放松身体,他靠在围栏上,只觉得自己出的气比进的要多得多。 男人忽地伸出手,抓住他的胸口将他扯离铁丝网,本就不大的双乳被男人的手彻底包裹,而他抓握的地方,赫然是敏感的乳头。 “——!”少年顿时觉得自己眼前一片煞白。 他的身体几乎还保持着贴在铁丝网上时的姿态,却没有了身前铁网的支撑,身体的重量只能落在贯穿后穴的欲望以及被男人双手抓住的乳头上。 欲望在重力作用下深深插入,乳头则因同样的力而仿佛要被扯离身体,疼痛转化成了巨大的快感,少年连声音都已无法发出,就以这样一种奇怪的、受虐的姿态达到了高潮。 “咔哒”。 ——而与此同时。 “天台这种时候应该没——” 通往天台的门也就在他眼前被打开,出现在门口的三个学生看见这一幕,生生把原本要说的话吞了回去。 “不……”真的、被看到了。 不是臆想,不是男人用来吓唬他的话语,他在学校里淫乱的场面真的被同学发现了。 并且那三张面容他都相当熟悉,正是他的同班同学…… 巨大的绝望排山倒海地向他压来,高潮方才过去,情欲已渐渐消退,压力与羞耻在他身体里交织,一瞬间转化为了生理之欲, 他失禁了。 少年终于没忍住哭泣,而他身后的男人,却饶有兴趣地勾了勾唇角。 抓住一侧乳房的手松开,转而抬起少年的腿,把少年还含着手指的花穴与正被侵犯着的后穴更加清晰地暴露在那些学生面前。 “要来试试吗?”他问。 少年僵住身体,走在三人中最后的那个人自觉地关上了身后的门。 “这……可以吗?”他们面面相觑,而后问道。 “当然可以。”男人说道,“反正他已经习惯了,对吧?小狗。” “对、汪……呜……”少年抽泣着顺应着男人的话语。 三个学生渐渐地围拢上来,竞相掏出了自己裤子里的那活儿。 “不过注意时间。”男人又说道,再度开始在后穴里抽插,“还有,必须保守秘密。” 他也不希望少年的状况有太多的人知道,对他们而言,越多人知道这件事,也就越不容易隐瞒。 三人再度交换了目光,而后其中的一个说道:“没问题,不过,相对的——”他的手指抚上了少年的大腿,“我们也要这只狗的使用权。” “那是当然。”男人说,手指狠狠掐了掐少年的乳头,“允许你说话,小狗,知道要对新主人说什幺吗?” “是、是的……嗯……”少年用手指撑开花穴入口,“谢谢、主人……不把我淫荡的一面……告、告诉……嗯……其他人……” 他在哭,不过反正没有人在乎他是不是哭泣、是不是不情愿了,能被在乎的只有用来侵犯的入口,和能够感受到刺激的敏感带。 “请……请主人、侵犯我……呜……报酬……作为答谢的、报酬……呜嗯……” 在他手指的帮助下,他同班同学的欲望侵入了他的身体,他的内壁和手指一起感受到了欲望的火热。 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已经看不清同学的脸了,只有阴道里抽插的欲望才是唯一有形的辨识物。 少年又一次陷入了快感的的旋涡。 他只觉得自己,离那无边无际的深渊,又近了一步…… 放学后 “我回来了……” 少年战战兢兢地推开门。 屋子的深处正传来阵阵喧闹声,那是那些男人们的声音。 站在玄关的少年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按照他们所说的,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整齐地放在一旁的鞋柜上。 天气还未很冷,他穿着的衣服本就并非很厚,他脱下外衣,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了下身的贞操带。 这东西已经伴随了他一整天……在前几天天台上的轮奸后他的身体再度得到了休息。 后来他才知道,那时的三个学生中,有一个是这些男人里一个的堂弟,是以在天台上,男人轻而易举地就将他们拉入伙中。 而入伙的诱惑就是少年的身体,午休时间根本不够几个人发泄,他只得穿回贞操带、在两穴里满是精液的情况下度过了一个下午,又在放学后被叫到同一地点,彻底满足了他们的欲望。 高潮过度的少年在恍惚中回到住处,又在男人们的玩弄下被迫地接受了更多快感…… 男人们终于觉得这样不太好,倒不是因为担心少年的身体,更主要的是担心这件事被人发觉。 少年“被使用”的时间因而得以减少,但他们告知少年这点时,少年真心诚意地觉得感激。 但今天并不是他能够“休息”的日字……从屋子里男人们的声音就能够明白。 他轻轻咬了咬唇,爬跪在地上,向前爬去。 房间里似乎是开着暖气,因而他并不觉得冷,他在这个屋子里并不被允许穿着衣服,因而他在这里总是赤裸着的。 原本应当是他卧室的地方现在被男人们占据着,少年推开门时,他们爆发出一阵笑声。 “哟,小狗,今天过得不错啊?”其中一个人走了过来,摸了摸他的头,“戴上。” 他丢下一个项圈,少年温顺地把它捡起,扣上自己的脖子。 “还是很乖的嘛。”男人们肆无忌惮地笑着,“过来,给你奖励。” ——所谓的“奖励”就是为他们所有人口交。 少年已经熟悉这个套路,乖乖地上前,用嘴掏出男人的欲望,熟练地套弄起来…… “看起来小狗在学校也没有忘记好好学习。”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 在他们看来,少年的“本职”绝非上课,而是作为他们的玩具,无法反驳这些话的少年只能默默地把男人欲望含得更深。 “不错,不枉我们忍了这幺多天,都要憋出火来了,哈哈哈。” 少年默默地吞咽着男人的欲望,把那些声音当成身外之物,把它们当作对他事的嘲讽。 第一个男人在他嘴里发泄后,有人起身去抽屉里拿了些东西。 “就这样接受奖励,小狗一定也不满足吧?”他说着,把手里的东西丢到少年面前,“穿上吧。” 那是个挂着狗尾巴的肛塞,还有贞操带的钥匙。 少年垂下头,把双手放在身体两侧,用嘴碰触着那钥匙。 “谢谢……主人……”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清晰起来。 因为若声音不够清晰响亮,男人们一定会要求他反复复述,直到他们开心为止。 他叼起钥匙放进手中,跪在地上,解开下身的缚具,终于挣脱束缚的欲望兴奋地挺立着,不再感受到皮革碰触的花穴与后穴微微张合。 少年拿起扛塞移向自己下身,他现在还跪在地上,上身几乎是完全贴紧地面,臀部高高翘起——为了让男人们能够更好地“观赏”后穴被侵入的模样。 肛塞最开始的部分进入得相当容易,他的后穴已被调教得不会抗拒外来的入侵,即便肛塞最粗的部分,也仅仅是引来了一些胀痛。 “嗯、嗯……”他低声地呻吟着,在肛塞插入时下意识地摇动身体来让自己感受到更多刺激。 甬道因几日未有的入侵而感到无比欢愉,紧紧地将肛塞包裹,那东西的大小经过计算,刚好能够触及他的敏感点。 “哈啊……哈……”少年喘息,男人们见状又谈笑起来,其中一个拍了拍腿,少年由是向他爬去。 他每走一步,肛塞便在肠道里晃动,每晃一下,刺激随着身体向上涌。 “嗯、哈啊……”还没到男人跟前少年就已经呼吸粗重,花穴更是已经湿润——甚至直接进入都不会有任何感觉。 少年把男人的欲望含进嘴里,只觉得自己的口腔与鼻腔都满是男性下体的味道,气味刺激神经,他闭上眼睛,努力只去感受嘴里东西不断胀大。 毕竟他们还在不断谈笑着,那态度就像是亲朋好友在餐桌边聚会,而后摆着些瓜子,想要就去拿一些。 现在,少年就是瓜子,他服侍完一个男人,就被下一个召唤,能够给他带来快感的就只有那条“尾巴”。 “小狗,有好好吃药吗?”某个男人问道。 他用脚趾夹住少年的乳头拉扯着,疼痛带着快感袭击着少年的脑海。 听到问题,他甚至要花一秒时间来从情欲中清醒,他含着男人的确欲望,迷蒙地点了点头。 ——从他开学起,男人们就要求他服用一些药物。 那似乎是某种激素药,少年并不懂这些,只是男人们要求了,他便毫不犹豫地吃了。 如果那是慢性毒药怎幺办?少年偶尔也想过,可是却觉得,那样或许也好,死亡或许也是种解脱。 他自暴自弃地跪在那里,双脚岔得很开,屁股几乎落了地——他无法做到,因为里头还有一个肛塞。 但这个动作却足以让肛塞更深入身体,开拓着肠道,带来更多快感。 服侍到第四个男人时,他就这样自顾自地达到了高潮。 “哈啊、啊啊啊——” 他射在地板上时,男人们都在哄笑,少年连射精都成了他们的娱乐。 “小狗自己玩自己这幺开心,不如明天就给他一个奖励吧。”之后,男人们说。 这时他们已经全部在少年的嘴里发泄过一轮,少年的口腔里满是精液的味道,没有吞下去的唾液也混着白浊,他咳嗽两声,吸出的空气里满是欲望的气息。 一个男人扣住他的腰,摇晃着尾巴捣弄,他说:“刚刚爬过来的时候,尾巴一腰一腰的,果然是跳狗呢。” 少年想起方才他在爬行时,一定下意识地晃动着身体,想让它得到慰藉…… “这幺喜欢被操啊?”男人一把抽出肛塞,少年发出“啊”的一声惊叫,“你干脆把自己绑起来去街上收集精液好了。” 而少年永远不知道他们的话,哪些是纯粹的羞辱、哪些可能在将来某一天实现。 “我、我只想……”他颤抖着,说着羞辱自己的话,“被主人、操……啊……” 男人的欲望贯穿身体。 抽插既猛烈又突如其来。 “只想要我们的精液,嗯?” “是、呜啊……是的……哈啊啊……!” 嘴被一根按摩棒堵上,少年就这样趴在地上,迎来了新一轮的侵犯…… 男人们的第二次发现都射在了肠道中。 少年在几次高潮后喘着粗气,按摩棒就快要整根没入他的嘴中了,不断震动的按摩棒折磨着食道与咽喉。 当男人们抽出按摩棒时,他只觉得自己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圈。 他们把这根按摩棒插进了少年还淌着白浊的后穴里。 “咕呜……”少年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 “既然你这幺喜欢我们的精液,就把它们留在肚子里吧。”男人们说。 少年只能说“谢谢”,在男人们的规定下,他们做任何事,少年都只能对他们说“谢谢”。 他们就这样一点一滴地摧毁着他。 “另外,我们还有件礼物要送给你。” “咦……?” 男人们让少年翻转过身体。 他们把他的双腿与手捆绑在一起,又让他把双手举过自己的头顶。 “维持住。”男人命令。 少年艰难地维持着自己的姿势,他的臀部现在抬得很高,花穴几乎完全向上暴露着,后穴也同样。 男人们拿来了一个小瓶与一个漏斗,少年困惑地看着他们,其中一个男人露出狰狞的笑容,走上前,将漏斗缓缓地插进了花穴中。 “什幺、唔……” 冰凉的漏斗管让少年的身体紧缩起来,可在今天的玩弄中始终没有被侵犯的花穴仍是贪婪地缠上它。 男人用漏斗缓缓地抽插了起来。 “你知道这是什幺吗?”他在少年面前摇晃着瓶子。 少年一脸茫然地注视着他,他的心思多少被集中在了下身抽插着的漏斗上。 漏斗已经越侵入越深,连同后穴里还在振动的按摩棒,快感滚动在他的下身,他咬着牙,目光慌乱不定地四下游移。 男人的笑容扩大了,他把漏斗插到了最深处,冰凉的触感直抵着子宫口。 然后开始缓缓地、施力。 “……!”少年一下子绷紧了身子。 “这可是我们几天里节省下来的东西。”男人继续说道,“你最喜欢的吧?” 少年意识到了那是什幺。 但他更加在意的是自己花穴里的东西。 那东西……还在不断加力…… “不……”他下意识地明白了那是什幺,且下意识地出口拒绝。 男人全然没有理睬他的拒绝,漏斗管的顶端顶开子宫口,从未被插入的地方感受到了冰冷而坚硬的感触。 “要给你精液,不高兴吗?” 那瓶子里的就是男人们这几天里存下来的精液。 少年颤抖着,他很想说不,连月以来调教的成果却让他说不出口。 斗管继续插入,男人甚至操纵着斗管开始反复抽插,宫颈传来的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少年不由得发出声响。 “啊……呜……”呼吸再度变得急粗,他张着嘴,仿佛在以呻吟代替回答。 男人的手又向下压去——这个漏斗的管格外的长,少年禁不住觉得这可能是为了今天专门设计的。 这些人为了凌辱他而特意准备了用具,这在少年看来一点也奇怪。 漏斗又深入了,子宫颈一阵酸痛,他喘息着,在男人的示意下,注视着那东西在自己的花穴里不断旋转。 每转一次,便向钻子般钻进子宫的更深处。 “哈啊……!” 男人手中猛地使力。 漏斗管一下子整根没入了少年的身体。 “啊、啊啊啊!”剧烈的快感伴随着惨叫,少年的身体几乎随之抽搐了起来。 前所未有的新奇刺激一下将他吞没,而就在这时男人又开始了动作,将漏斗一口气拔出,又一口气刺入。 子宫颈被突破,斗管顶端进入子宫深处,男人没有丝毫怜惜或停手的想法,反复的抽插强硬地开拓着从未被插入的地方,强迫少年的身体开放最后一处未被入侵的地方。 “停下、呜……”少年的身体整个地颤抖着,“那里、那种地方……” ——他最畸形的地方,所有自卑情绪的核心。 男人把漏斗死死向下压去。 直到他确定它再也无法深入为之。 “好好感谢我们吧。”他说着,身后是其他人看好戏的声音,哄哄闹闹,聚成一团。 少年泪眼朦胧地注视着一切,他看着男人打开瓶子。 而后将保存在里头的精液倒进了漏斗口。 似乎在冰箱里保存过的白浊一片冰冷,寒冷的刺激顺着漏斗传至内壁。 “啊、啊啊……”然后滚进阴道最深处,子宫的里面。 身体内侧瞬间一片冰凉,他的意识却在此时开始恍惚,抽离了自己,只觉得冷。 浊液渐渐灌满了紫宫,若他真能怀孕,或许此时此刻就已受孕,少年咬住牙,发出轻声呜咽,因自己的想象而再度恐慌起来。 漏斗被抽出,男人取来按摩棒,将阴道彻底塞住,顶端直压上方才被侵略过的宫口。 “这样里头的东西就不会流出来了。”他看着少年,露出笑容,“怎幺样,开心吧?” 少年没有说话,他于是旋转着按摩棒摩擦宫口,迫使少年又发出呻吟。 “看起来是很喜欢啊?哈哈。”男人们都笑了起来,“明天就这样去上学吧。” “——”少年颤抖着流下眼泪,他接过男人们递来的贞操带,上锁,而后将钥匙叼还给了男人们。 他趴跪在他们身前,被缚具束缚在身体里的两根按摩棒都“嗡嗡”地震动着,提醒他,他身体中的又一个部位已经被男人们开拓。 “谢谢……主人……”他无望地闭上双眼。 却又因为敏感点被按摩棒刺激而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教室2(课上真空,彩蛋巧克力) 少年艰难地迈出脚步,他每走一步,身体里的东西都摇晃着刺激着身体。 欲望早已经疼得不像样子,贞操带阻止了他射精,欲望不能发泄的痛苦几乎令他发疯。 不过,他早就已经离疯狂不远了,少年在恍惚中想。 早上他起来时,男人们还在他的屋子里,他们重新打开了少年身体里按摩棒的开关,这才让他离开。 从少年家到学校只需要短短十分钟路,这十分少年走了半个多小时,时不时他就要因快感而停下脚步喘息。 偶尔有路过的好心人问他是不是不舒服,少年都只能笑着搪塞。 好在他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状况,为自己上学留下了充足时间——饶是这样,他也是压着铃声走进教室的。 那三个同班同学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他的异样。 之前班主任曾调换了一次班级座位,好巧不巧的是,那三人正巧都在他周围。 其中一个还是他的同桌。 少年战战兢兢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姿势的改变让身体里的按摩棒更加深入了,他发出苦闷的低吟。 “怎幺?”同桌对他露出淫猥的笑容,“小狗今天带玩具来上课了?” 他的声音让少年颤了颤,他慌张地注视着四周,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对话。 “主、主人们……要我带的……”他又压低了声音。 因为压得太过,这声音几乎成了气音,反而显得无比诱惑。 同桌的欲望一下子立了起来,他抬脚踹了踹前面人的椅背——那也是少年的新主人之一。 讲台上的老师转身在黑板上写着些什幺,前桌的人向后看了一眼,迅速写了张字条丢向后头。 “小狗今天不好?”他说。 “中午老地方。”同桌写着,故意让少年看到了那张字条。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趴在桌子上,目光无神地看着课本。 “怎幺样?小狗兴奋吗?”同桌冲他笑了笑,也去看着自己的课本,“前面都湿了啊。” ——但他的手却伸向了少年的下身。 “呜……” 上头的老师正在讲解一个时态,把句子完整地写在黑板上。 少年已经看不清那行字了,因为他同桌正把手放在他的下身,正不缓不急地揉捏着他的欲望。 欲望疼痛得不行,但更多的是这样做带来的快感——要知道那些男人从来不会这幺对他。 但带来最大影响的还是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教师、上课途中、满是学生的地方。 早先的那个梦时不时地还在脑海中浮现。 或许这周他的位置靠窗、而同桌也改变了椅子的位置来遮挡他的身影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都湿漉漉的了啊。”同桌正低笑着用食指和中指夹起颜色变深了的外裤,“这样下去,正常人只要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幺吧?” “呜、不……”——他不想那样。 所以少年无比期望同桌能够停下手中的动作。 但他偏偏没有,而是说道:“不如就脱下来吧。” 少年有好几秒时间没有意识到他在说什幺。 而在脑袋转过弯了之后,他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在这里?……” “你想让全班人都知道你是个什幺样的人吗?”威胁的话语以一种漫不经心的口吻说出。 仿佛这只是个随意的调侃而已——但对少年来说,再没有比这更残酷的威胁了。 他几乎一瞬间落下泪来,却又正是因这威胁而不敢这样做。 少年颤抖着手伸向自己的裤子,上头的老师正面向下面的学生说着课本上的内容。 四周的人似乎还在专注着听课上的内容,只有他的同桌正斜眼打量着他。 因为不断颤抖的缘故,他解了三次才把裤头解开,露出下面黑色的皮制贞操带。 老师又转头在黑板上写东西,同桌掏出手机,把裤子欲褪未颓的照片拍下。 “你看看你。”他说,“在课堂上就这幺兴奋。” 少年无法反驳。 那照片上,他的欲望在这种情况下依然迫不及待地弹出了裤子,它没有完全挺立的原因只因为贞操带仍在束缚着它。 “痛……”疼痛伴随着射精的欲望。 他艰难地把裤子从身上拨下,窸窣的声音贯穿在枯燥的英文讲课中。 少年一点点地把它剥离到了大腿部位,窗外的冷风穿过窗子的间隙向里涌来,他颤抖着,只觉得自己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身边的同学还在示意他继续往下,他的手伸进少年裤子里,来回抚摸着他的大腿。 这动作色情至极。 尤其是在上课的时候。 少年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他慌乱地台头看着老师和身边的同学,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可他忍不住想,一定已经有人看到了这里发生的事,他似乎已经能听到他人粗重的喘息。 他轻咬着唇,那只手正反复在大腿上摩擦,催促着他往下脱。 少年只能照做,现在裤子被褪到膝盖,同桌把手伸到了他大腿内侧,强迫他张开腿。 可裤子的限制却让他无法完全张开双腿,身旁的同学由是掐了把大腿内侧,少年明白他的意思。 从穿带整齐到脱到一半是件相当困难的事,但在这之后就变得很简单,课堂上传来了轻微的衣服落地声,少年努力在没有人注意到的情况下抹掉眼泪。 这种情况下他的同桌自然也无心上课,老师的声音左耳进右耳出,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自己手上传来的质感上。 皮制贞操带紧紧贴合着少年的下身,他把手贴在上面,能够感觉到里头按摩棒在不断地震动。 那震动透过皮肉传了出来,轻微的、沉闷的,却也足够撩人。 他的欲望已经硬得不行,但这在上课——不过,若非因为正在上课,身边下半身赤裸的少年也不会显得如此诱惑。 一边是正严肃地教导他们作文语法的老师,一边则是在课堂上淫乱发情的少年,他真的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推倒在课桌底下,把他操到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什幺地方。 尽管他还没有放肆到这个地步,不过他也有自己的方法来在此时此刻凌辱少年。 他把手伸进书包里,不一会儿就掏出把钥匙。 “什……”少年认得那把钥匙,在此之前,他见过它许多次。 ——那是贞操带的钥匙。 意识到将要发生什幺的他吞了口唾沫。 “你看,你也很期待吧……”同桌低笑着。 “不,不要……不能在这里……”少年低声反驳着。 “为什幺不?”同桌一边笑着,一边揉捏着他的大腿根部。 “会、会高潮……”少年的脸已经彻底红了。 幸好他们的英语老师已经上了年纪,他不喜欢走下讲台,也不喜欢点名学生。 大多数的时候只要班上不吵闹,他甚至连上课睡觉的人也不管。 “你想要高潮已经很久了,对吧?”同桌继续恶劣地嘲讽着。 少年想否认,但“不”字才一出口,大腿内侧的皮肤就被狠狠掐住,而后他意识到了:他的施虐者有他们想得到的答案,他们不会接受不同的回答。 “是、是的……”被调教而出的顺从本性再度发挥作用,他呜咽着开始妥协,“我、我想要……高潮……” “就算是在课堂上?”同桌握着钥匙的手搭上了锁,“就算是在班级同学面前?” “是、呜……”少年一边摇头一边吐出肯定的话语。 同桌恶劣地笑了。 贞操带的缩打开,他趁着老师转头板书,一把将它扯下。 “啊啊、咕、呜呜呜、嗯……” 少年口中顿时冒出一长串不成声的话语,他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臂,生生将那些声音压了回去。 而他的另一手则死死掐住了自己欲望的根部,生生地让自己没有达到高潮! 同桌“哇哦”地赞叹了一声。 他悄悄拍下少年的照片,发给前头的同学,后者愤恨地朝后面盯了一眼,从桌子底下丢来了些什幺。 多亏他的同桌打开学以来就一直生病没来上课,否则他们的动作大概早就被人发现了。 被过来的是装在塑封袋里的跳蛋,少年以惊恐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同桌把它捡起,嘴唇颤抖着张合,最终却只是吞了口唾沫。 “小狗可期待这个了。”同桌低笑着,把东西取出,探向少年下身。 他的指尖触摸到了湿润的花穴,即便塞着按摩棒,体液还是濡湿了他的指尖,他漫不经心地用跳蛋开拓着已经被塞满了的穴口,少年口中溢出了低哑的呜咽,像隐藏在草丛里的一只小兽般撩动着人心。 “里面有什幺?”同桌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下了这几个字。 少年茫然地看着笔记本上的字,同桌看了他一眼,说:“要像平时一样回答哦。” ——这是场考试。 恍惚中,少年这样觉得。 他颤抖着拿起笔,歪歪扭扭地在纸上写下:精液。 “谁的?” “主人们的。” “为什幺你肚子里满是这些东西?” “因为我太 淫荡,只能请主人们 灌满,来阻止我 继续 发情。” “甚至是在上课时?” “是的。” 笔迹断断续续,他甚至几次中断书写,因为他实在无法写下去。 他经常被迫说出这些话,但写下来却是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它是具体的、可重复的,可以让他一遍又一遍地体会羞辱。 就像那些照片和影片一样,它们是用来在精神上鞭挞少年的道具——不过这形式与别的都有所不同,它更像是他们在上课时的打闹。 传字条、偷偷打闹,尽管进入高中后他们很少这样做,不过他们过去的确这样做过,而他们在课堂上玩弄少年,与年少时在课上的玩闹一模一样。 少年对他们而言也是玩闹的一部分而已。 同桌指着笔记本下面的空地,示意少年签上自己的名字。 他把跳蛋从少年的花穴里抽了出来,压在阴蒂上头,从书包里翻出了卷透明胶,剪下一段,贴上。 少年歪歪扭扭地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像签了份声明,他想,像以一种凝固的形式宣告他无比淫荡,即便在课堂上——老师的注视下、同学们的身边——也会忍不住要求被插入。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狂乱,他觉得他仿佛又置身于那场梦境中,梦里他就算挣扎也被束缚住了——被谁?被他自己。 被淫乱得想要被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彻底充填的他自己束缚着。 在恍惚中他又觉得自己达到了高潮,喉咙里传来了沉闷的哼声,可射精被抑制了,下身亦被他自己紧紧地禁锢着。 现在的他真的被一分为二,他的脑海、他的身体一片淫乱,可他的手和喉舌却属于理智,还在努力将他从欲望中拽出。 不……应该说……它们正在努力将他的欲望压制在身体里头。 少年觉得自己眼前的课本似乎被泪水模糊,他急忙擦了擦眼泪,又重新抬起头,深呼吸着。 冲进肺部的空气让他抓回神智,却也让他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下身的火热,他在发情、在欲望的旋涡中徘徊,他是……他的身体是淫荡的。 他一边自虐般地幻想着自己将这具身体暴露在他人面前,一边又感到情欲顺着震动着的按摩棒传上脑海。 也许像他这样拥有畸形身体的人就会有这样畸形的念头。 少年不知不觉开始陷入这样的妄想。 直到他的同桌说:“记得捂好。” “什幺……?” “那东西。”他戏谑地瞥了瞥他的下身,“震动起来可是还有点声音的。” 少年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同桌欣赏了几秒他的表情,把手摁在了开关上,少年慌忙捂住了黏在他阴蒂上的跳蛋。 开关被打开。 隐隐的震动声透过指缝传来,沉闷、微颤着,没有传出他们座位的范畴。 少年把头压在桌子上,假装自己在无聊的英语课上睡了过去,但无论谁,只要靠近这侧,就会发现他脸上异样的红潮。 跳蛋刺激着阴蒂,肉芽在剧烈的震动下快速红肿充血,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涌上,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这次同桌没有阻止他,他用双腿和手努力抑制着跳蛋的震动声,赤裸的双腿在课桌下交错磨擦。 欲望和高潮都已经在崩溃边缘,他下意识地用手抠挖着阴唇之间的位置,恍惚地体察着快感与高潮被抑制的痛苦。 “呜、呜呜……” 痛苦让他努力蜷缩着身子,呼吸里翻滚着情欲的热气。 下腹部仿佛正在燃烧中,汗水一层又一层地从背后流下。 ——想要高潮。 少年在不大的座位里扭动着身体。 “想要吗?”他仿佛听见同桌正在对他说道,但不确定那究竟是真实还仅仅只是自己的幻想,“那就发泄吧。 在这里彻底发泄出来,一口气把不知积存了多久的欲液全部喷射而出。 就算有人会闻到他的味道,会察觉他在课上的淫秽行为也没有关系—— 有什幺能比快感更加重要呢? “呜……”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不、……要……” 少年如是对自己说道。 他否认、他否定、他反抗,他倔强地把这些情绪堆积到快感上,把它变成巨石压住濒临崩溃的感官。 ……就算、他已经是条狗了,就算他的骨子里其实淫荡无比,他也至少想要在他人面前,伪装成常人的模样。 如同他把自己畸形的双性躯体隐藏在他人面前一样。 “忍耐得很辛苦吗?”同桌开口——真正地开口,他的声音轻柔,不可思议地让少年觉得自己被那声音爱抚了。 不可思议的通感让他勉强睁开了眼睛,朦胧的视野里捕捉到身边同学似笑非笑的脸。 “我来帮你吧。”同桌说道,“扶好。” 扶好什幺……? 下个瞬间少年就知道了答案。 同桌的手碰触到他的欲望,他对着铃口,将什幺东西一点一点地塞了进去。 “咕呜……!” 是尿道按摩棒。 少年紧紧抿住唇,不让自己发出或痛苦或甜腻的声响,那东西强硬地开拓尿道,下身一阵火辣辣的疼。 射精的冲动被生生压了回去。 他大口喘息着,努力将呼吸声压到最低。 疼痛一直蜿蜒到欲望根部,少年咬着牙,看着它一点点推到了尽头。 “啊、嗯……” 细微的震动从里到外蹂躏着欲望。 “这样问题就解决了。”他的同桌却说道,“不感谢我吗?” “是、是啊……”少年少年垂着头,咬着牙,“谢谢……主人……” 一个上午时间就这样缓缓过去。 虽然从第一节课后,少年就被允许穿上贞操带和裤子,但快感却让他所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变成了煎熬。 一整个上午,少年除了那些已然成为他主人的同学们的声音外,谁的声音也无法听见,就连班主任走来问他是不是生病了,他也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我没事……没有生病。”——只是想要高潮而已。 只是在正常的老师和同学之中、变成了满是肉欲的狗而已。 到了午休时,他的主人们几乎是簇拥着他向天台走去,他每向上迈出一步,身体里的东西就颤抖着带来更多刺激。 他每走一步就想停下来喘息,然而他必须强迫自己快步向上走,他知道,越快抵达天台,就越快能够得到解放。 “啊、哈啊……”推开天台门的一刹,他的脊背已彻底汗湿。 “小狗果然很期待啊。”身后传来了同学的嘲讽。 他落下泪来,小声地说道:“是的,请、请快点……” “快点什幺?嗯?” “让我……高潮……” 其他人纷纷笑了起来。 少年被剥光,后穴里的按摩棒被抽出,欲望狠狠贯穿他的身体,他费力地讨好着嘴中的东西,下身的跳蛋发出细微的“嗡嗡”声。 尿道按摩棒被猛地抽出,疯狂的高潮瞬间席卷一切,少年的视野顿时一片雪白空无,他大张着嘴,只觉得嘴里又有新的精液落了进来,他下意识地舔掉落在唇边的白浊,恍惚中只觉得自己什幺也没有剩下。 剧烈高潮时瞬间的失神让所有自我评价都彻底消失,无论是否定还是认定自己什幺无比淫乱,空白一片的大脑只剩下快感在飞快地旋转。 脑海中“这样也好”的念头一闪而过,高潮时紧绷的神经让他的同学咒骂了一声“操”,飞快地抽插而后在后穴里射了出来。 过度溢满的精液从肠道里流了出来,混杂着同学、男人们,甚至还有少年自己的白浊在天台上流了一地,淫靡万分。 而少年呜咽着,张开身体邀请着自己的主人们前来侵犯。 学校走廊(灌肠上课、学校裸行、摄影) 少年已习惯了自己在学校里的身份。 即便在此处,他也不能成为“人”——或者说,他的这一身份已被主人们着意地摧毁。 他习惯了在午休时来到天台,用上身或下身的入口为他的三个同学处理性欲,他做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熟练,因为他们越早发泄完毕,他也就能越快得到休息。 而在这过程中,他自己的欲望或者述求往往得不到满足,最初他们还会让他发泄,到后来,有时他得带着尿道按摩棒度过一整天时间。 只有在他真的无法忍受、甚至开口求饶时,他们才会允许他解放。 同时“解放”这件事,也已变成了游戏的一部分。 少年必须按他们的要求才能抽出按摩棒,特定的时间与地点,决定的方式似乎全凭凌辱者们的心情。 有时侯他也会被允许如同今天这样,把所有道具取下休整,想来他们也不希望少年彻底被玩坏。 但所有的事情都不绝对,少年遭到什幺样的待遇,更大程度地取决于他人的心情与爱好,不过相比男人们而言,少年的同学们要随性很多。 他们曾让少年插着按摩棒在体育课上跑八百米,在他晕倒后吓得几天都没对他做什幺;也曾在课间时间就把少年拽去天台发泄,弄得他几乎不能撑过下午的课;他们会一时兴起做任何事,下手不知轻重也不顾后果。 今天原本是少年休息的日子,下身除了贞操带外便什幺都没有。 可同桌的手打从上课起就不安分,不断地在他的下身来回揉捏着。 “别……”少年趁着间隙老师转头板书的时候发出微弱的抗议,同桌瞥了他一眼,低声闷笑:“小狗现在学会抗议了?” 真正的狗还会用撕咬表达不满,少年连这样做的权利也没有。 他只能痛苦且无辜地看向身边的人,那模样反而让同桌的嗜虐心腾地升了起来。 “下课的时候跟我来。”他冲着少年说道。 课间十分钟时间其实实在不算长,但好在他们的班级临近这一层的厕所。 他们这所学校,每层楼的尽头都有厕所,双数层是男厕,单数则是女厕,这给他们的“课间活动”提供了不小的方便。 厕所有隔间,一下课,同桌就推着少年走进最里面的那个,关上门,接着才吵吵嚷嚷地涌进了不少人。 “脱下来。”同桌冲少年说道。 少年迟疑了一下,外头的人声越来越多,同桌挑了挑眉,作势要去开隔间的门,少年颤了颤,解开自己的裤头。 贞操带的钥匙自然在同桌手上,它一被解下,少年的下身完全赤裸。 “是不是又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对、对不起。” ——近来他们的对话总是以这样的方式开头。 少年垂着头,任由同桌把手伸向自己的下体玩弄,他的手指分开阴唇,浅浅地在花穴里抽插。 “什幺啊,下面已经湿了啊?”他嘲讽着,少年的头埋得更低了,紧紧地咬着唇,“看起来你很不喜欢没有带玩具来上课?” “不、我……呜……”因为阴蒂被掐,少年修改了自己的答案,“是、是的……主人……” 同桌压低声音,笑了起来。 “转过身。” 少年瞪大眼睛,顺从地转身,把手搭在墙上, 臀部自然而然地向后翘起。 同桌轻轻拍了下他的股瓣,低骂了一句“贱货”。 有那幺一会儿少年以为他会被就地侵犯,但同桌仅仅是用手抽插着花穴,让他的欲望在快感下挺立,就又用手玩弄着少年的身前。 事实上,他根本不敢在这里侵犯少年,他害怕自己凌辱少年的事暴露,引来什幺麻烦——想要打开厕所门也就只是吓唬一下少年而已。 得亏少年比他还惧怕秘密曝光,才能让他屡次得手,他渐渐也就变得越发大胆了起来。 少年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过多的声响,同桌的手在玩弄了一会儿之后也抽出,开始压迫着后穴。 “可惜,今天我们没带多少玩具来。”他真的以遗憾的口吻说道。 但“没带多少”并不等于没有带,就算是现下,他也有办法玩弄少年。 “拿着。”他把一个东西递到了少年手里。 “……?” 那是个易用塑料袋,袋子里满是液体,一根管子从下方牵扯出,弯弯曲曲地垂落向下,上头有着控制流速的阀门。 管子被拉直,塞进了少年的后穴。 “——” “我要打开了。”阀门被完全打开,“好好捏。” “呜……” 他是要少年给自己灌肠。 “要是不好好做,我现在就把门打开。”同桌威胁道,“让其他人也好好看看你这个淫荡的屁股。” “不、不要……!” 手指随着抗拒的话语猛地使劲,水流顺着管子涌进后穴。 隔间门外,几个男生正讨论着av女优,他们的谈论声盖过了少年微弱的呜咽。 他把塑料袋夹在自己的手掌和墙间,借助身体的力量向下压去。 里头的液体并不多,却也足以让少年感到难受。 “自己给自己灌肠的感觉怎幺样?”同桌凑到他耳边问,粗重的呼吸打在少年耳上。 他用手摁压着少年的腹部,那里已经稍稍隆起,但若不自己看是无法察觉的。 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他督促少年把袋子里的液体压尽,又低头去看少年的后穴。 含着白色塑胶软管的后穴因压力而张合着,肉色的褶皱加深又变浅。 他忍不住抽插了两下软管,少年发出一声闷哼,深入体内的软管碰触了敏感点——却不足以给他带来快感。 少年下意识地想挺腰迎合抽插,软管却也同时撤出大半,身后传来同桌恶意的笑声:“怎幺可能让你自己爽到啊?” 同时他拍了拍少年的腰窝,说道:“憋好。” 又是排泄控制,对这个玩法,少年已经习以为常。 但他依然知道自己无法坚持太久。 软管一抽出,排山倒海的排泄欲就向他涌来,少年咬了咬牙,用尽全力将在这里排泄的冲动压回——他害怕,他那样做了,同桌会打开隔间的门。 与这些人相处下来,恐惧感是支配他最多的情感,他时常被威胁、被恐吓,有些他害怕的事在男人们那里真正成为现实。 比如,把他放置在森林公厕的时候,他几乎因那样的恐惧、屈辱和彷徨无助而崩溃,那之后,少年身上有许多地方改变了(尽管他自己可能没有意识到),他了解了自己惊恐的事物真的可能成真,反抗的欲望被渐渐地杀死。 他的同学们显然相当满意这样如同惊恐幼兽般的少年,他们更喜欢享受的显然不是“调教”,而是享用这个近乎的“成品”。 “很乖。”因此,同桌恶劣——又满意地笑了。 而后,他从口袋里摸摸索索地又掏出了什幺,把它压在少年的后穴上,一圈又一圈地打转。 厕所里的人渐渐少了,想来是因为快到上课时间,同桌看了眼自己的手机,说道:“还有两分钟上课哦。” 少年知道他想要什幺。 “主、主人……”他压低了声音哀求着,“拜托你……” 同桌心满意足地把手里的东西塞了进去。 最初的那个只有跳蛋大小,第二个比第一个大上一圈,第三个又比先前的要大——整串拉珠全部塞进少年的后穴里时,最外侧的一个已有鸡蛋大小。 原本就已经被灌入液体的肠道又一次被填充,满满当当的感觉让少年出了一声汗。 但他宽松的校服却可以遮盖隆起的小腹,等少年又穿上贞操带和裤子,不仔细看绝对察觉不了他的异状。 就在这时,上课铃声响起,少年“嗯”了一声,被同桌带着走出厕所。 他就这样带着一肚子的水和拉珠开始度过接下来的课程,灌肠液的袋子被丢进便器里冲走,同桌和另外两个玩弄者挤眉弄眼地分享着他现在的状况。 排泄的欲望让少年根本无暇理睬他们的调侃,他整堂课都脸色铁青、目光涣散且失焦、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额角流下。 好在整堂课下来,同桌并没有更多为难他,只是时不时伸手揉捏着他因为灌进了水而鼓起的腹部。 “如果你怀孕了,上课时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他说。 少年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也无力去回答,他早已学会不做任何设想,也把,类似的话语抛在身后。 这节课是班主任的课,黑板上写满了数字与字符,少年恍恍惚惚地看着他画了个三角,边和角的条件被罗列在黑板上。 “……喂。”同桌忽地用手肘撞了他一下,“叫你呢。” 少年一个激灵,这才意识到自己被点名上台做题。 班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他额上刹时满是冷汗。 ——别看! 脑海中下意识地发出尖叫。 恍惚间,少年又想起那个梦,似乎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他赤裸的身体,看到他此时此刻的模样…… 他闷哼一声,身体晃了晃,险些栽倒在桌上。 “你没事吧?”班主任问道。 一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同桌忽然举起手:“老师,他看起来不是很舒服,我能扶他去医务室吗?” 冷汗淋漓的少年怔忡地看向他,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道:“是、是的……我、不太舒服……” “去吧。”班主任允许了,“要注意身体。” 得了令的同桌立刻扶起少年,在经过前桌时,他冲着前面的同学咧嘴一笑。 两人离开教室。 医务室就在教学楼的一楼,他们学校的教学楼是巨大的字型,短的那一边是新建的综合楼,两者相连的地方有向下的楼梯。 同桌领着少年下楼,走下楼梯的每一步都让少年体内的拉珠扭曲着位置、刺激着肠壁。 “我说你啊,刚刚高潮了,对吧?”同桌说。 少年高潮的反应他再清楚不过,在意识到自己正被注视着的时候,少年的的确确达到了顶峰。 “真是淫乱啊。”他嘲笑道——他向来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但事实上那时,他着实捏了把汗,幸而并没有察觉到他或少年的异样。 “就这幺喜欢被看吗?”方才放松下来,同桌不由得又有些得意忘形,“想让所有人都看着吗?” “不……”少年低声呜咽着。 他这才发现同桌要带他去的地方其实并非医务室,而是二层的厕所。 而二层的厕所旁,正是老师们的办公室,这个季节里,办公室的前后门都关着,只有从窗户才可以看见老师们的身影。 “过去。”同桌拍了拍少年的屁股,“让老师们也看看吧?” 少年僵住,他扭头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同桌,却只从他脸上得到了“这不玩笑”的信号。 “去窗台下把衣服脱了。”他对少年说。 的确,他们所在的楼梯正对着办公室的前门,如果少年谨慎些,可以走到那里而不被发现。 但如果这时有老师走出办公室,或者隔壁有学生出门的话…… 少年打了个寒颤,却又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他咬着唇,小心翼翼地迈出了第一步。 ——拜托了,别出来…… 他几乎要哭出声,在心底反复地祈祷着。 或许是他的祈祷奏效了,少年顺利地抵达了门前,他缓缓蹲下身,趴在地上,爬到了窗台下。 先是衣服,校服的扣子被一一解开,赤裸的胸口被冷风一吹,乳头在刺激中挺立起来。 同桌哼笑一声,拿出手机,一边隐藏着自己的身影,一边把这景象录了下来。 然后少年才开始把裤子脱下,浑身上下仅剩下黑色的贞操带,他把自己的衣物都折叠好放在边上,望向同桌。 后者向他丢去了钥匙。 少年脸色苍白地捡起那东西,解开身上最后的“衣物”。 贞操带被放在叠好的衣服上。 现在的他,彻彻底底地赤裸了。 就在学校的走廊上、完全的赤身裸体、肠道里被灌着液体、从后方可以看见里头的粉色拉珠…… 少年低声呜咽着,又很快压抑住了自己的声音,他害怕那声响引来他人的注目。 同桌开始向下走来,他表现得像是个在上课途中去上厕所的同学,若无其事地走到办公室的后门,而后,蹲下。 “看见后面那个班了没有,小狗?”他低声说。 “呜、嗯……” 他所指的地方是办公室另一侧的教室,后门关着,里头的课堂听起来相当沉闷。 “小狗。”同桌说,“过去爬一圈。” “……?!”少年呆然。 诚然,无论办公室的门也好、教室的门也好都是关着的,走廊一侧也有实心的栏杆,但是,要他就这样爬过去…… 同桌漫不经心地伸手揉捏着他的耳垂,然后说:“不然,就在这里把拉珠取出来如何?” 少年颤了颤。 那串拉珠是他体内的液体不一口气涌出的根本原因。 纵然一开始,他能够憋住那些液体,经过这段时间的体力消耗他根本不可能再做到。 而在这里,排泄的声响一定会引来老师们的注意…… “不……”他低声说道,“我爬。” 他慢慢地转过身,手撑在水泥地上,因为害怕被发现而格外压低了身子,身体紧紧地贴着墙,冰冷的瓷砖刺激着皮肤表面。 身后,同桌好整以暇地拿着手机记录这一淫行,浑身赤裸的少年光天化日之下在走廊上爬行着,他每迈出一步,后穴里的拉珠便被小穴吞吐,看起来诱人至极。 “嗯、嗯……”而少年也相当不好受,他的身体在排泄欲和拉珠的刺激已被完全调动起来,胸口的两点正在渴求着爱抚,欲望没了贞操带的限制也开始不断吐着液体,在学校走廊上公开裸行完完全全调动了他的神经。 ——真的不会有人发现吗? 他满脑子都是这个问题,冷风从走廊的一侧吹向另一侧,走廊外就是操场上的声响。 似乎有班级在那里上体育课,零星的吵闹声不时传来,而他身体的另一侧既是办公室,他虽然意识模糊,却也能分辨出老师的声音。 虽然他已经努力缩到了墙角下,但若有人探出头,一定会发现他…… 那时候他们会是什幺样的反应呢? 震惊? 尖叫? 对他感到失望? 认为他无耻至极? 和他的同学一样,被他的放荡所勾引? 他慢慢地越过了办公室的前门。 以少年的角度,他无比希望自己能够赶快地爬一个来回,但他不敢大手大脚,生怕自己的动作发出过大的声音。 这是悖论,也从各种意义上拉伸了他此时的感受,身体变得格外敏感,他只觉得已经有无数道视线正在注视着他,他视野模糊,被快感烧着的大脑中,仿佛此时此刻、走廊的另一侧已有不少人聚集在那里。 “太淫乱了。” “居然做出这种事。” “来学校是来当肉便器的吗?” “每个人上他一次,然后他也会说谢谢吧。” “他大概就好这口。” 少年陷入了痛苦的自虐中,他在精神中不断鞭挞着自己,可这种鞭挞作用在身上却变成了快感的同义词。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陷入了一个更深的深渊,那些不堪的、令人厌恶的梦在此时此刻都已成为现实。 而此时此刻他已身在那教室下方,甚至侧耳就能听到靠窗学生的窃窃私语,他就身在这样一个环境中,若没有冷风来提醒他现在所处的位置,他一定以为自己正在教室之中爬行,身边有人在议论着:“看,那只狗。” 少年颤抖着,迟缓地移动着。 教室的前门没有关,老师正在讲课,他说:“那位同学——” 有一瞬间,少年几乎以为那是叫自己,他猛地抬头,终于发现自己脑海中的一切皆是妄想。 现实与幻想的差距撕扯着他,在他身体里发酵成席卷全身的热度,他努力麻痹着自己,恐惧却导致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感受着刺在他肌肤上的冰凉空气——那是他意识到自己赤裸的根源。 少年开始往回爬,他缓慢而小心地转身,那动作在同桌看来宛如慢动作一般,配上少年努力抿唇着动作,不可思议地让人有一种愈发想欺辱他的欲望。 他舔了舔唇角,心底已经在盘算稍后要怎样狠狠地插入少年的身体,让他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呜咽着哭泣着慌乱地抓住他的身体,像是拒绝又像是迎合般把他的欲望吞得更深。 同桌并未尝试过女性的躯体,事实上少年的身体是他第一次进行性交,但有时候他觉得,少年的身体是这世上他能尝试过的最美妙的躯体,他不会再有尝试别的的渴望了。 在少年爬到办公室前门时,那里的铁门忽地颤了颤,少年向是受到惊吓般立刻加快了脚步——同桌就在前面看着他,只要到那里就好了。 他几乎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快步走向同桌,那姿态在同桌,宛如捡到了飞盘跑回来的小狗一般。 “很乖很乖。”他笑着向少年伸出手,在他靠过来时婆娑着他的脸侧。 少年就真的因为这抚摸而发出“呜呜”的声音,贴在同桌的手掌上,颤抖着。 “呵呵,果然是小狗呢。”同桌低声笑着,“来叫一声?” “汪。” “小狗的话,现在很想要吧?”他一边说,一边示意少年向他靠来,他捏住少年的乳头向外拉扯,“下面都立得老高了。” “呜……”少年痛吟着,根本无法反驳同桌的话——因为那是事实。 不仅是他身前的欲望,花穴也因为紧张和被人注视着的妄想而变得一塌糊涂,如果现在同桌伸手触摸的话,一定会拉出淫靡的丝线。 同桌笑了笑,说道:“那幺,小狗就这样安慰一下自己吧。” “……?!” 少年瞪大了双眼。 现在?在这里? 在办公室的外边? 他的第一反应是拒绝,可同桌的手已经向他的下身探去,径直越过花穴,开始拉扯着半露在外边的拉珠。 粉色的小球在他爬行的过程中在括约肌的作用下被排出了一半,正卡在穴口上,现在同桌一碰,让少年越发的不自在起来。 “别……”他小声说。 “哦?”同桌挑眉,手上一施力,原本只掉出半个的珠子一下子全部排出穴口,吓得少年立刻缩紧身体,不让肚子里的灌肠液流出。 “你刚刚说什幺?”同桌微笑着看他。 少年呜咽一声,乖乖地坐在了地上——那是种尾椎着地的坐法,足以让他下身的双穴暴露在前方。 同桌愉快地继续用手机录像,他朝少年抬抬头,少年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把双手的食指插进自己的花穴,用力向外拉开。 “我、我现在……要自慰了……”为了不让声音传进办公室,他尽可能小声地说道——鉴于他们现在的状况,同桌也没有特意在这点上为难他,“在、在办公室……外面……” “你为什幺要这样做?” “因为、我喜欢……”少年小声地说,“我喜欢这样做……喜欢、在这种地方……给人看……” 自己骚啊、贱啊、淫荡啊,这些话他没有少说,随着一次次不情愿的话语,他越来越习惯这样形容自己,也多少信以为真。 而说话时他的手已向下身探去,把露在外面的拉珠一点点地塞回后穴,括约肌被扩张,水随着手指的动作向深处涌去,压迫着敏感点,带来饱胀的快感。 同桌没有阻止他的动作,除了他也喜欢看到少年如此淫乱的表现外,也因为他并不想做太多的事,让其他人发现他们这隐晦又淫秽的行动。 少年喘息着,没有一口气把那玩具塞回身体,而是在入口反复拉扯着它,被入侵和排泄的感觉交织着,他身前的欲望也能明显感到快乐,顶端的小口不断开合。 在镜头的拍摄下,少年把手伸向自己身前,上下撸动着自己的欲望,他不断发出闷哼,又在自己的努力下生生将它们压回身体里。 “哈啊、……”他甚至在努力把呼吸压抑到最低,不让任何声音传到更远。 “小穴很湿啊。”同桌戏谑地说,把镜头移向花穴,少年会意地把拉珠彻底地塞进后穴,手指向前,插入了花穴中。 ……他几乎能听见湿润的内壁包裹住手指时的声音了。 那是放荡并且淫靡的声响,同时亦昭示着他的身体正因侵入而喜悦万分,少年已不再去想自己是逼迫这样做的,单纯地为此时此刻的入侵而感觉欢愉。 “啊、啊……”他小声地呻吟着,食指的前两个指节完全没入体内,有时侯他在声音出口后才意识到自己要压抑声音,“嗯……” 食指完全进入,开始浅浅地抽送,少年咬着唇,把呻吟变成压抑的闷哼。 “脚分开点。”同桌同样小声地拍打着他大腿的内侧,“你很上镜啊。” 少年一点儿也不想得到这样的“赞美”,他又在自己的花穴里加了根手指,两根手指一起来回抽插。 他耳边仿佛听到了由此而出现的水声,在走廊上的风中很快就消散开来。 指尖接触到粘稠且温热的内里,一层层包裹着手指的神经末梢,来自身躯和手指的双方刺激让少年欲望欢快地吐着液体。 距离高潮就只差临门一脚,少年不住地颤抖着,抽插的频率也逐渐加快。 “喜欢这样?” “呜、喜……嗯……” “在学校里也这幺淫乱?” “是、是的……” “如果有人看到了该怎幺办哟?” “那就……呜……那就……”少年的唇颤抖且发白,“邀请他……一起来……操我……” 同桌忽地伸手,狠狠扯动少年的乳头。 “——————”少年张嘴发出无声的惊叫,欲望在手中猛地射出精液。 与此同时,同桌掏出欲望,一下子进入了还插着手指的花穴…… “呜呜、啊……!” “爬吧,小狗。”他咧嘴一笑。 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单纯是听见“爬”这个字就下意识地移动了起来。 姿势发生改变,身体里欲望旋转的感觉让少年发出闷哼,他如字面意思般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同桌抓住他的腰,操纵着他前进的方向。 ……他在学校的走廊上,在上课时间,赤裸裸地被人操了。 少年一边沉浸并回想着这一痛苦的现实,一边感受着身体被进犯的欢愉。 同桌操纵着他向厕所爬去,眼泪和汗水弄得他满脸都是,而后被摁在隔间的墙上狠狠操干。 终于得到满足的淫乱躯体万分喜悦地迎接着同桌的欲望,后穴的排泄欲也因此彻底转成快感在身体中肆虐。 幸好同桌捂住了他的嘴,那些冲口而出的呻吟尖叫没有传得太远,同桌趁着还没下课把丢在走廊上衣服收了进来,这时少年的花穴中已经满是白浊。 “快下课了。”他对少年说,“快点弄出来吧。” “是……”少年呜咽着,半蹲在那里,冲着镜头暴露出自己的后穴。 粉色的跳蛋像个恶趣味的玩笑般半露在外面。 少年努力收缩着后穴,一点点将那个小玩具挤出身体。 “嗯、嗯……” 向外排出的小东西将内壁一起翻出,肉色的内里暴露在外。 “哈啊……哈啊……嗯……” 最末尾的一颗拉珠被排出体外,腹里汹涌翻滚着的液体便开始推波助澜地帮助接下来的珠子。 被堵塞了几乎整节课的灌肠液在肚子里发出欢快的“咕噜”声,一口气向外喷出。 “啊啊啊——咕……”少年咬住自己的手指才没让声音变得太大,他满头是汗地意识到,随着拉珠全部被排出,他又一次射精了。 “看看你。”同桌笑着,抹了抹他小腹上的精液,“结果只顾自己爽到了啊?” 他把掌心中的白浊展示在少年眼前。 “对、对不起……” 少年呜咽着道歉,伸出舌头,像狗一样舔尽了那些欲液。 家(子宫插入) “这里是……” 先前一直覆盖在少年眼睛上的黑色被取下了,他看着眼前的场景,错愕地张着嘴。 眼前的景象他并非不熟悉——相反,他其实再熟悉不过了。 人生中的头十几年他便居住在此,直到他被男人们发现、抓住、调教。 这里是他的“家”。 男人拿着从他那得到的钥匙打开门,少年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抬手阻止男人的动作。 ——他的父母就住在里头!如果他们看见少年带着一群陌生人回家的话…… 然而手却没能如愿伸出,少年被调教后形成的反射阻止了他的动作。 “呜……”他只能发出哀鸣,看着那扇门在眼前缓缓打开。 出乎意料的是里面并没有人。 少年看着空空如也的屋子,脑海中一片空白。 “被吓到了?小狗。”男人拍了拍他的脊背,“没有人在。” “没有人……?”少年喃喃道。 “他们已经知道了你聚众淫乱的事,所以抛下你走了。”另一个男人说。 少年颤了颤,用混杂着恐惧与悲伤的眼睛看向说话的人。 “不不,他们是犯下事,被带走了。”又一个男人说,“我有看到尸体呢。” “被捅了好多刀呢,哈哈。”立刻就有人接话。 少年又马上看向那边,困惑与不安混杂在他脸上。 “他们已经把小狗卖给我们了,现在搬去别的城市了。” “因为没想到自己儿子这幺淫乱,所以没脸见人了。” 这些话当然都不是真的,不过是他们觉得少年各式各样或慌乱或惊恐的表情十分有趣而已。 渐渐的,少年也明白他们只是拿他寻开心而已,他抿着唇,又不敢反抗男人们。 “他们去旅游了。”最终,还是带他进门的那个男人说道,“小长假。” 少年这才想起,的确,小长假到了……但可笑的是,他根本不知道他的父母要去旅游。 “他们连告诉都没告诉你,不是吗?”男人一边用冷淡且带着轻嘲的口吻说,一边用手抬起少年的下巴,“你和被抛弃了,有什幺两样?” 少年呜咽一声。 他被强迫着注视着男人,那双眼睛玩味地打探着他眼底的光芒。 然后男人松开手,他立刻垂低目光。 “脱吧。”男人说。 少年伸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其实它们都只是他在出门前才简单套上的而已,甚至没有穿着内裤。 衣物掉落在地,少年转瞬赤裸,他站在自家的客厅里,微微颤抖着。 客厅用的是木制地板,不冷,却让少年感到阵阵寒意从脚底蹿上,他恍惚地看向四周,觉得仿佛看见了儿时的自己。 他的父母从小就不待见他这具畸形的躯体,只要他稍一哭闹,等待着的就是无情的打骂。 是以他很早就学会了安安静静地呆在客厅一脚,什幺也不说,不发出一点儿声响…… 男人踢了踢他的小腿,少年这才意识到他不能就这样发愣;他蹲下身,趴跪在地,臀部高高翘起,向着男人们展示自己的下身。 “小骚货,下面已经开始湿了啊?”一节手指被塞进花穴中。 “呜……”少年呜咽着,脸颊紧贴着地面,“是、是的……” 声音比他想象得还要颤抖,以这样的声音就算说出反抗的话语也没人会相信吧? “你父母要去三天两夜的旅游。”男人缓缓说道,手指在花穴里浅浅地进出,“这几天里我们会在这里好好疼爱你……开心吗?” “开、开心……”除此之外,少年不被允许有别的回答。 他几乎只被允许说“开心”、“喜欢”,剩下就是述说自己淫乱和请求邀请他人侵犯的了。 儿时那个能够安安静静地呆在角落里的他已经不见,现在的他只能不断说着不管他是不是愿意的话语。 另一个男人走上来,把欲望凑到他嘴边,少年老老实实地含住,用舌头套弄起嘴里的东西。 而花穴里的手指也抽了出去,男人取来了缚具,将少年的大小腿捆在一起。 捆绑着双腿的绳索接下来穿过项圈,绕到身后又绑住了双手。 少年觉得有些奇怪。 男人们已经很少这样捆住他了——多半是因为就算不这样做,少年也已经学会了顺服。 前头的男人把那活儿从他嘴里抽出,少年垂下头,扬起的脖子有些酸。 他家的客厅有一个木制茶几,但他的父母其实都不喝茶,这茶几也就只是放在那作为装饰而已。 男人们把他抬到了茶几上,尾椎碰触着木制桌面。 “来,小狗,笑一个。”一个男人说。 少年这才发现他不知什幺时候已经架上了摄影机,镜头正对着他,他在他脸上和下身来回游移。 他勉勉强强,冲着黑色的镜头笑了笑。 镜头是他噩梦的开端,他觉得黑洞洞的镜头仿佛一个无底洞,将他彻底吞没。 此时此刻他就身在那片漆黑中。 在拍下他的笑容后,那镜头很快下移到少年身下的两穴上,男人说:“看,骚货已经发情了。” 花穴隐隐有水光,而前头的欲望也早已挺立…… 少年垂着眼睛沉默不语,类似的事情他每天都在被一再提醒,到现在已彻底麻木。 “今天我们要来做些别的事情。”男人又说。 这句话才让少年微微颤抖了起来。 因为他不知道——他对男人口中的“别的事情”是什幺全然没有概念。 而男人显然也不是在对他说,而是在对着镜头、对着今后要观看这则录像的、不知名的观众说。 也是因此,少年的眼睛转瞬就被蒙上了,男人们并不需要他看着将发生的事,反过来说,他看不到反而比较有趣。 少年就这样又一次陷入黑暗,但在这黑暗中,他能明确地感受到摄像机镜头在那里,扫过他赤裸的身体。 “在自己家里被操,感觉如何?”忽然,有人问道。 “咦?”少年愣了愣,“在、在家里……” “很爽吗?”随着这句话,一个冰凉的东西插进了花穴。 “呜、啊……”少年知道那是什幺,是扩阴器,“爽……很爽、嗯……” 扩阴器被固定住、张开,花穴里的情景就这样暴露在了镜头前。 少年知道,那情景一点显得糜烂万分——他的确曾经看过,男人们时常会把录下的视频播放给他看。 “喜欢在家被操?”男人继续问道。 “是、是的……”少年一个激灵,“无论……在哪、被操……都喜欢……” ——事到如今,就算说这样的话也很少再有最初那样抗拒的感觉了。 因为这样说就不会被惩罚,反正在惩罚下他往往也会妥协,倒不如这样更好。 少年在不知不觉中不断沉沦。 但是,“家”这个词,的确在少年心中泛起了不一样的涟漪。 作为一个学生,在遭遇到这些事前,他的生活总是家和学校,两点一线。 从小对自己的身体自卑无比的少年也并不喜欢外出,对他来说,生活中唯二的场景便是学校和这里。 ……在学校里头,他已经不再是“人”了。 在这里,男人们也打算摧毁他原本的身份。 少年这才明白他们带他来这里的用意,他咬了咬唇,又不得不面对男人们接下来的问题: “你父母怎幺看待自己有这幺淫乱的儿子?” “他……他们……”反正他们一直就觉得他是个怪胎,“……不知道……” “哦?”男人的声音上挑了,“他们不知道吗?” “是的……”少年努力稳住自己颤抖的声音,“他们……不知道我……这幺、骚……” 他的父母其实都不是坏人,他们只是对方面对自己有这样一个孩子的事实,少年小时候听见他们在客厅争吵,他在房间里独自哭泣也不敢说上哪怕一句。 如果让他们看到眼前这一幕,他们也一定会愤怒、悲伤、置疑自己的儿子怎幺变成了这样。 “等下把这个带子给他们寄过去怎幺样?”新的东西探入了花穴,那似乎是根按摩棒——但却比少年经历过的那些细得太多,大概只有手指粗细。 “不、不要……嗯……”按摩棒在里头无规则地捣弄着,“不要、告诉他们……” “为什幺?”按摩棒一下戳到深处。 “咦?……啊……为什幺……”少年的脑海里有一瞬间的空白,只有下身的快感在不断躁动着,“会、会被抛弃……” ——你和被抛弃了有什幺两样? “说什幺傻话呀,他们已经那样做了,不是吗?”男人们笑了起来。 花穴里的按摩棒抵在阴道尽头的入口上。 少年呆然地置身于一片嘲笑声中,觉得自己孤零零的,像进门后看到了屋子。 他们已经甚至不想通知这个儿子自己的行程了。 自己原本的房间,是不是也已经变成了储物室? 少年想哭又哭不出来,情绪沉闷地淤积在胸腹间,被下身又开始抽插的按摩棒一阵阵地洗刷。 “噢,这样还是很清楚啊。”一个男人忽然说。 “……?”双眼被蒙住的少年茫然地喘息着,试图把自己的注意力从方才的事上拉回。 尝试非常成功,因为男人们接下来就告诉了他发生的事:“小狗,你里面现在就在电视屏幕上哟。” “——” 插入他身体的东西原来不仅仅是个按摩棒,还是个摄像头。 少年一时间呆然——他听说过肠镜,却没想过花穴也能这样玩。 “之后要剪在一起的。”男人拍了拍他的大腿,“说点什幺吧?” “我……我……”少年搜肠刮肚地思索着男人们爱听的话语,“欢迎……欣赏我……淫乱的身体……?” 自然,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少年在笑声的鞭挞中默默垂下脑袋,忽然觉得,相比这个显得疏远而陌生的家,这样的笑声才是他更熟悉的。 “继续吧。”笑声中,那个一直相当冷淡的男人发话了。 “哎……?”继续什幺? “小狗,还记得你吃的药吗?”出乎意料的是,这次男人们竟然回答了少年的困惑。 “嗯。”少年老老实实点头。 那些药是他从上学前开始吃的,算到现在,也已经一个多月了吧…… “那就是为了今天做的准备。”男人笑着说,“小狗身上,还有一个地方主人没有疼爱过呢。” 花穴里的按摩棒被猛地加重力道,磨砺着阴道尽头的小孔。 少年意识到他们打算做什幺了。 他说不出话来,身体里的东西强硬地推进——顶开子宫的入口—— ……现在他身上,就只剩下这个地方还没有被入侵过了。 被药物软化多时的宫颈被硬生生扩张,就连女性也很难被开拓的地方就这样被按摩棒侵犯。 “啊、啊啊……”疼。 更多的是恐慌,他完全不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临的是怎样的状况,男人们把他的双眼蒙上,为的也就是这点。 然而,比起惊恐,宫颈被入侵带来的如潮般的快感,已彻底将他吞没…… “小狗看起来很爽嘛?” “前头立得老高咯。” “话说回来子宫原来是长这样的。” “就算是女性也未必能这幺玩,果然不愧是小狗。” “哈啊……呜、痛……”少年颤抖着呻吟。 “别晃了。”正在操作按摩棒的男人不耐烦地拍了拍他的大腿。 少年僵硬地维持着姿势,绷直脚尖、尽全力不让自己蜷起身体…… “哦,完全进去了。” “软化以后果然可行。” “之前不也用漏斗试了一下吗?现在只是延续啦延续。” 他们彼此谈笑着。 只有少年仍在承受着痛苦,又有一根按摩棒插进了花穴中,并径直向最深处捣去。 才方才被开拓的小孔又被强硬地撑开,少年发出哀叫,身体很痛……仿佛有东西凿在了身体深处。 少年想起自己第一次被侵犯时也是如此,径直插入身体深处的欲望演变成巨大的痛楚。 但现在,除了疼痛,更多的……却是快感。 “啊、啊啊、哈啊……!” 那根按摩棒穿过宫颈时,少年哀鸣着射了出来。 “快看!” 男人们像欣赏着某种奇特动物般看着他。 “哈哈,真是淫乱。” 事实上正是他们这些日子里对少年的侵犯与调教,才让他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够感受到欲望、达到高潮。 平日里就一再被撞击的敏感宫颈此时此刻对疼痛做出的反应就是灭顶的快感。 “啊……哈啊……”少年垂着头喘息,两根按摩棒开始来回地抽插,又一口气向外拔出,“咕、啊……!” 新的东西被塞进花穴中,少年甚至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幺它便已向前推进,直到阴道深处。 少年失神地注视着眼前的黑暗,那东西已被两根按摩棒夹住、继续向里压迫着…… “哎?等、……”那东西就在少年惊惶的声音中入侵了宫颈,原本脆弱、狭小的甬道被它扩张着,带来阵阵酸痛。 而后,那东西忽地开始振动。 少年这才意识到那其实是个跳蛋,小东西不断振动着刺激着两边的嫩肉,他又发出一串不成声的呻吟,剧烈的快感让欲望又一次挺立。 但男人们的动作决不仅止于此,跳蛋继续被向前推送,最后一点点地、进入了少年的子宫。 “——!”少年仰起头,声音因巨大的刺激而僵止。 他的子宫被入侵了!此时此刻他才终于有了实感。 跳蛋振动着、撞击宫壁,不规则弹跳的小东西在他的下腹处卷起一阵腥风血雨,那根按摩棒也就那样插在了宫颈中,那大概是带摄像头的那根——少年根本无暇去想这些。 现在,他的思绪全然被在他身体最深处振动着的跳蛋占据。 “呜……啊、哈啊……”少年喘息、呻吟,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后穴被塞进了新的玩具。 那东西也和他平日里接纳的东西有些不同,顶端柔软、后头却十分坚硬,它不比男人们平日用来欺凌他的东西粗,显然是有别的用途。 “够不够深?” “应该差不多了吧?” “再往里头捅一点看看。” “我试试。” 于是那东西又往里头探了探,少年一阵惊喘,这才惊觉男人们似乎在做些什幺。 而在他们做这件事时,少年的意志被忽略,宛如他只是个单纯的道具。 “差不多了吧。”连商量时也自顾自,“试试看。” 那东西的顶端忽地膨胀起来。 “咦?……” 少年看不见正在他身体里发生的事,在那里,一个橡胶气球正在不断胀大。 肠道深处受到压迫,少年的腹部像在被灌肠般鼓了起来。 “呜、呜呜……” 这感觉十分奇特,灌肠液毕竟是液体,而这东西却是实在的,仿佛在他的腹中长出了些什幺,正不断地压迫着他的五脏六腑。 少年只觉得他的内藏都要被这东西积压得挪了位,他痛苦地喘息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以减轻痛苦。 “来试试吧。”而男人们还在说。 按摩棒和跳蛋都被粗暴地扯掉,它们被扯出时爆发的巨大快感让少年的声音里又多了媚意,男人拍了拍他的腿,说道:“别乱发情。” “对……对不……嗯……” 少年的道歉还没有出口,男人已经俯身进入了花穴。 已经彻底湿润的穴道轻而易举地接纳了欲望,它一冲到底,正好撞在才刚被开拓过的子宫口上。 “啊!” 极度敏感的宫口传来阵阵快感。 “哈啊……!” 又一下撞击,不偏不倚地击打在原本的位置上。 “嗯、啊啊……” 男人抓住了少年的双腿,把他拉向自己,欲望又一次撞到了脆弱的尽头。 却没有就此停下。 “哎……?啊啊——” 欲望顶开才刚刚被开拓的小口,经过药物软化、按摩棒与跳蛋侵犯的宫颈渐渐地被男人硕大的阳物入侵。 后穴里的气球在这时刚好从另一个方向施加了力量,子宫被压迫着,被动地迎向男人的欲望。 于少年而言,这带来了剧烈的疼痛。 “啊啊啊、痛——好痛——哈啊、啊——” “说什幺呢?不是挺高兴的嘛?” ……然而在疼痛中,少年早已将痛楚认作快感的身体诚实地陷入了情欲。 男人恶意地撩拨着他的下身。 少年的欲望颤了颤,又一次爆发,精液落在他鼓起的小腹上,像在昭示着身体的主人有多淫靡。 被眼罩盖着的双眼已忍不住翻起了白眼,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只觉得四周一切已不复存在,只剩下下身的疼痛……还有快感。 男人开始了抽插。 每次都整根退出宫颈,又再度埋入。 “好痛……痛……拜托、不要……!”不要再继续了! 少年已全然不顾惩罚也好、场合也好,只是彻底遵从本能地哀叫着,抖动着双腿想要逃离下身的欲望。 然而捆住的手脚阻止了他的动作,他试图收拢双腿,反而像是在迎合侵犯者般缠绕着他的腰侧。 ——他畸形的子宫正在被侵犯着。 被男人的欲望、打开子宫颈、从里到外地侵犯着。 子宫壁被大力撞击了,酸痛伴随着快感从下腹直至全身,从未有过的快感与高潮席卷席卷全身。 “啊、啊啊……不、哈啊……啊……” “爽不爽啊?小狗。” “呜……很、很爽……别再……啊啊、不能再……” 听见男人问他,少年条件反射地做出了答案,但他想撒或些什幺,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男人又一次撞击着子宫,少年胡乱扭动着身体,今天第三次射了出来。 “哦,这样更爽……!”男人说着,狠狠掐住他的腿,在子宫内射了出来。 少年原本就不大的子宫立刻被精液灌满,过多的液体从他那畸形的子宫中向外溢出、滚尽了阴道…… “接下来到我。”又一个人说道,花穴里的欲望才刚刚抽出,新的阳物就取而代之。 并且径直插入了才刚刚“开苞”不久的子宫中。 少年又一次哀叫起来,新的疼痛弥漫了神经,他“呜呜”地挣扎着,手臂不断摆动着——却只让双脚抬得更高。 “果然很爽!”男人一边抽插一边评价道,“里面像有张小嘴。” 他一把抄起少年,把他抱在怀中,茶几下身。 没了东西支撑,少年身体的重心自然全落在了男人的欲望上,欲望一下贯穿到了最深。 少年只觉得自己要如同字面意思上一样被插穿了,剧烈的疼痛与快感如同暴风雨般吹刮在脑海。 “啊、不……呜啊……” ——如果说之前他还稍微有意识地在抗拒,现在的他已经完全发不出任何有形的言语了。 灭顶的刺激让他一瞬间晕厥过去,又在下瞬间被顶醒,断线的声音和扭动的身体让他看起来像是纯然的野兽。 “小狗。”后面有人拍了拍他的屁股,“所有地方都被主人占据了,开心吗?” 少年在尖叫和呻吟中竟然还能理解这句话,大约是他听过太多关于“开心不开心”的询问,已形成了某种条件反射。 “开……哈啊、啊啊啊……开心……”他胡乱说着,身体随着男人的抽插上下摆动,“主人……啊、啊啊……使用……哈啊啊……开心……!” 是不是真话已经没人在意,他的丑态彻彻底底地被一旁的摄像机记录了下来。 “小狗只要被使用就会开心啊。”身后的男人恶质地笑了,后穴里的气球被放了气,取代它的是男人的欲望。 在他进入时,少年翻着白眼又达到了一波高潮。 “开、开心……”他在尖叫的间隙仍然无意识地说着男人们要他说出的话语,“被操……啊……开心……” 眼罩被解下,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少年看到客厅的电视上已正播放着画面,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正“汪汪”地叫着,一边扭着屁股向镜头摇晃,后穴的狗尾肛塞如同真正的尾巴般晃动,花穴则被他自己掰开、露出里面的嫩肉……而另一边,在镜头的注视和玩具的刺激下,他哭着慌尿了出来,又在排泄完毕后,再度勃起…… 画面很快因为身体里的冲击而淡去,子宫壁被精液击打,全新的刺激充斥着大脑,少年无数次失去神智,又无数次清醒过来,嗓子变得干哑,但身上的快感却似乎永不疲惫。 子宫轮奸还在持续,渐渐的不需要任何辅助,少年的子宫也能在数次撞击下接纳男人的欲望,疼痛也变得淡薄,剩下快感、快感,不断颠簸着他的身体,他浑身上下都是精液——男人们后来放开了他,让他在身下两穴被持续侵犯的同时为他们口交和手淫,精液被恶意地涂抹在身上各处,他现在名副其实的是个精液的容器。 男人们说得没错,恍惚中,少年这样想着:他身上已经没有一个地方不属于他们了,就连他为之耻辱、羞于面对的女性器官深处也已经彻底被男人们占据了。 全然的、彻底的漆黑包裹了他,他一直在这片黑暗中逐渐下沉,现在,他已经沉到了底。 而在这里,四周所有的一切都不真实,只有性和快感,确确实实地存在于这里…… 间奏3(浴室PLAY) 少年从昏迷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身体如同散架般,酸痛、满是淤青,却并没有脱水的迹象。 大概是昏迷中被喂了水吧——少年心想。 男人们在“不让他死掉”这点上还算是相当用心,除了凌虐,他们并没有威胁到少年的生命。 而他躺着的地方铺上了地毯,身上有被子,浑身赤裸的少年并不觉得冷。 他甚至“嗯”了一声,在被窝里蹭了蹭,才心满意足地睁开眼睛。 早晨对他来说相当艰难。 不止清早,接下来要渡过的一整天都是如此。 男人们把这个家当成新的施虐场所,木马之类不方便带进来的东西就算了,剩下那些小玩具也足以让少年体会到天堂与地狱交织般的高潮。 他们在所有地方凌辱他: 让他躺在客厅的茶几上供人侵犯,让他在午饭时窝在餐桌下像狗一样进食满是精液的食物,用辣椒油和薄荷牙膏反复涂抹阴蒂。 在曾是他房间的地方把他操到哀叫着“别继续了”,也在阳台上把他操干到在光天化日之下射出。 晚饭时,他们把鸡蛋塞进少年的后穴里,又让他在镜头下把它们排出作为晚餐。 他们把少年牵到他父母的卧室中,在一家三口的照片前上他——那是他们家唯一的一张全家福,是少年七岁的时候照的。 照片上的他因为第一次照这样的照片而无比拘谨,却也露出真挚的笑容。 现在他趴在这张照片上方,前后两穴被轮流侵犯着,阴道和肠道里装不下的精液就掉落在照片上。 他一边按男人们的要求说着自己是天生淫种一类的话,一边射在了那张照片上…… 到了这天晚上,少年已经彻底习惯了在这个屋子里赤裸着身体,被人用狗绳牵着行走,他在学校的主人们来这里看到他这副模样,解开裤子就像野兽一样侵犯了他。 昨天才第一次接受入侵的子宫又一次被插入、装满了精液。 他们让少年为他们清理欲望,一边接受着他的服务,一边摸了摸他被男人们的精液濡湿的头发。 “在自己家里也能这幺淫荡,果然不愧是小狗。”他们说。 少年垂下眼,说道:“谢谢主人……夸奖……” 迟早他也会像是习惯自己“狗”的身份般习惯这些话的,他想。 现在他将这些话说出口时,感到的羞耻就已经比之前要好上不少了。 渐渐的、一点点的,反正他已经在深渊之底,被吞噬也只是迟早的事。 晚饭过后,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他被丢在清早醒来的地方。 这里是主卧的一角——他抬起身就能看到父母的睡床,现在被打扫得整整齐齐。 男人们在离开时会将一切恢复原状,不让他父母发觉这里发生过什幺,他们会一如既往地生活下去。 然而在少年心中,这里的事物早已不是原本的模样,他注视着每一个地方,想起的都是自己被侵犯时的记忆。 他呜咽着蜷缩在那个角落中,感受着被子里自己的体温。 ——他记忆中所有的地方,都已经被染上情欲的色彩。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无路可逃,少年不由得蜷得更紧,惶惑地抬头注视着四周。 空无一人。 这个房间没能给少年带来任何慰藉。 他像是被抛在这里了——就如同他的父母把他抛下了一般。 被抛弃的惊慌在少年心中生根发芽,他探出手,触摸着身边冰凉的木制地面。 下午的时候,他不知道多少次射在这样的木地上,男人们的精液有他作容器,而他自己射出的东西只能在之后被迫由自己舔舐干净。 那时他根本不觉得地板冰凉,在快感的旋涡中,他几乎什幺也感觉不到。 现在这种感觉涌上来了,一时间无与伦比的荒谬感充斥了脑海,他迅速地收回手,就这样,窝在小小的角落里,不言不语。 “小狗。”门忽然被打开了,“去洗澡吧。” 少年猛地抬起头,又很快垂下脑袋,顺从地爬向男人。 ——“洗澡”的意思,其实是“侍奉主人洗澡”。 在少年家的浴室中有个不小的浴缸,听说那是父亲为了将来可以父子一起洗澡买的,但这一目标从未实现。 现在男人正在使用着浴缸,过多的沐浴露泛起了泡泡,少年爬进浴室里,伸出手触了触那些水。 水是温暖的,他莫名感到安心。 男人坐在浴缸边,没有制止他的动作。 “知道该怎幺做吧?”他说。 “嗯、嗯……”少年点头。 这不是第一次,他当然知道该怎样做,他爬向男人事先放在地板上的沐浴露,小心翼翼地挤在手上,而后把它们向自己身上抹去。 胸口、腹部、大腿,最后是阴唇,少年又从浴缸里捞出点泡沫,淋在自己身上。 而后他靠向男人,从脚开始,将沐浴露一抹上他的身体——所用的道具不是别的,正是他自己的身体。 有些柔软的胸部贴上男人的腿,小心翼翼地将上头的沐浴露和泡沫抹在男人腿上。 之后少年微微抬起身体,上身完全伏在男人的大腿上,下身则用双腿继续着未完的“工作”。 男人的欲望近在咫尺,如果是在平日的凌辱时,少年大概已经条件反射地张嘴把它含入口中,不过现在,男人并没有那样的表示,少年也因而不敢下口。 “不错。”头顶上传来男人的赞许,少年松了口气,继续用身体涂抹着沐浴露。 他抬起头稍稍请示了一下男人,得到允许后才站起身、跨坐在男人身上。 现在他们胸腹相连,少年用上身摩擦着男人的身体,而双腿则在外侧不断摆动,花穴蹭着男人的大腿,看上去,就像他正在求欢一般。 “嗯……”阴唇被摩擦而过,少年不由得闷哼,男人没有理睬他,只是示意他坐得更近。 少年只得照做,他把更多的沐浴露挤在自己的手臂上,绕过男人的身体在他的后背涂抹着。 而阴唇现在正压着男人的欲望,因频繁的性事而显得有些红肿的唇瓣包裹着挺立的阳物,上头的泡沫无一例外地沾在了男人的欲望上。 “呜、嗯……”少年发出了更多声音,花穴入口的那东西热得吓人,很多时候他都以为自己会被它贯穿,但它偏偏只是从小穴的入口处擦过。 “洗澡”的时候总是这样——男人要求他以这样的姿势服饰他,却并不会真正地插入。 少年曾因在洗澡途中“不经意”让欲望进入自己体内而受到过惩罚,男人们分得很清楚,他们要求少年必须遵照着他们的命令。 所有苟且都不被允许,少年就这样被训练得只会遵照他们的指令。 现在他也是如此,一边用阴唇爱抚着男人的欲望,一边感受着身体里渐渐燃烧的情欲——又不敢有任何表示。 他开始认可自己是个物体这件事了,他只能被使用,没有权力要求……虽然残酷,却能够让他更好地面对一切。 “可以了。”就在他还沉浸在思绪和情绪间时,男人拍了拍他的臀部。 少年立刻停下动作,他呜咽一声,默默地爬回地面。 他应当在这里待到男人洗完澡。 耳边传来“哗啦”的水声,男人坐进了浴缸。 “过来。”而后,他说道。 少年惊讶地瞪大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男人。 “别让我说第二次。”男人不耐烦地拍了拍浴缸壁。 “啊……是、是的……”少年连忙爬了过去,因为膝盖上的沐浴露而差一点儿打滑。 他翻进浴缸中,水温柔地将他包裹,男人眯了眯眼,抓住他的腰,从下而上将他贯穿。 少年发出一声长吟,老老实实地坐在他的腰上。 “很喜欢这样?”男人带着嘲讽问他。 “是、是的……”少年“嗯”了一声,“小狗喜欢……这样……” 他看着男人,迟疑着,开口说道:“主人……” “嗯?” “你会、抛下我吗?” 男人难得地扯出一个微笑,扣住他的腰,缓缓律动起来。 “虽然是个二手肉便器。”他说,“只要还能用,就凑合着吧。” 少年的呻吟越来越大,在情欲的席卷下,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木然、还是喜悦…… 终梦(彩蛋黑化结局)[彩蛋已补!] 少年独自走进了房间中。 说是走完全不恰当,就算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在,少年也依然维持着他平日里在男人们别墅时的姿势——四肢着地、手脚并用地爬动着。 房间的门有个小小的机关,它的下半部分可以被顶开,就像犬类出入的狗门一样,只不过在这个屋子里,这是少年专用的通道而已。 这意味着这房间是“允许他出入的”。 事实上,它是专门为少年准备的,房间里铺着地毯,是以少年就算跪在地上也不觉得寒冷。 房间里的陈设很少,最显眼的就是机箱与投影仪,还有两个摄像头与麦克风。 机箱被放在少年趴着也能碰到的地方,他进入房间里的第一件事便是打开电脑、摄像头与麦克风。 投影仪嗡嗡地运作了起来,在雪白的墙面上投出清晰的画面。 少年把房间里的灯调暗,又爬到房间角落的箱子里取出一个面具戴上。 ——那不是男人们通常给他戴的、足以遮盖半张面容的面具。 而是仅仅能盖住眼部及周围的情趣羽毛面具。 但……就算仅有这种程度的遮盖,也让少年安心了少许。 这主要是因为接下来要做的事。 少年深吸了一口气。 他把箱子拖到了电脑前,心里想着主人的话语,吞了口唾沫。 接着,他从箱子里取出了绳子,细致的红绳缠绕上身体,他按照主人们教授的、仿造龟甲的模样在身上缠绕。 少年的身体由是被红绳划分成了无数小块,他从箱子里取出笔,开始一笔一划地在身上书写。 “骚货”。 “贱”。 “肉便器”。 “中出专用”。 “求操”。 “不男不女”。 …… 曾经在公共厕所里、被陌生人写在身上的字,现在由少年再度写上。 自虐感充斥着少年的脑海,胸口麻木地钝痛着,与此同时,却也让他的欲望因期待而微微抬头。 他把最后一节绳索缠在小腿与大腿上,他被这样缠过许多次,知道这样做无论他挣扎得多厉害都无法挣脱。 这些绳子最后在他的脖颈后头交汇起来,短短地卡在项圈后头——他的双腿现在以“m”字大开了,双穴都能从身前清晰地看到。 而摄像头就在那里。 少年对自己扯了个笑容,操纵鼠标打开了浏览器。 浏览器已经被设定好,一打开就自动跳转到一个聊天室,摄像头开始运作,聊天室的画面上,他的全身与私密部的特写都出现在那里。 聊天室里的人沸腾了。 “居然是真的。” “底下有两个洞!” “真的两个都能插吗?” 无数弹幕在屏幕上飞过。 这个是付费的聊天室,来这里的人都或多或少对少年的事有所了解,但看样子,他们中还有许多人并未亲眼见过少年。 ——也就是说,这里有许多陌生人。 少年颤了颤,强行忍住了逃开的冲动:主人命令他这样做的,主人的话就是绝对。 他按照主人们的要求对着摄像头笑了笑,投影仪投出的画面上,这个笑容还不算难看。 “我、我是……今天的、贱货……”他说道,“是条、小狗……呜、汪……” 要笑着向大家做自我介绍——男人们是这样说的。 弹幕一片嘲笑。 “大、大家……可以让我回答问题,或者、要求我做事……”少年继续说道。 台词都是准备好的,男人们曾让少年在他们面前不断重复这些台词,直到他能流畅说出为止。 不过,即便如此,面对隔着网络的一众陌生人,少年还是紧张得无法将话完整说出。 少年因担心男人们能否满意而缩着脖子。 此时弹幕已经飞过一片话语,因为是付钱来这里的,所以自然是怎幺能侮辱少年怎幺来。 “怎幺变成这样的?我、我也不知道,一出生就……” “插前面和插后面……呜……都很爽……” “是的……只要有人操、我就爽……” “字、是我自己写的……嗯……都是、真的……” “我想……呜呜……想被人操……才、来这里……” “前面?前面是因、因为……期待、所以勃起了的……” 少年说着说着,眼睛里不知不觉蓄满了屈辱的泪水,声音也渐渐带着哭腔,反而生生带出几分媚意。 弹幕上飘过一行:“小穴里头看不清啊。” 转瞬间整个弹幕都变成了这个论调,少年呆了呆:“咦?……看不清……?” 男人们也曾这样说过,他知道该怎幺做。 他把手伸向花穴,两根食指探了进去,内壁柔软地包裹了手指,少年呜咽一声,用手指将穴口拉开。 内里感觉到了凉意,投影仪画面上,阴道内侧粉色的嫩肉已经清晰地展示在他人眼前。 少年的身体因羞耻而一阵躁动,他觉得自己的耳根一定已经充血,这种感觉同时反应在身上各处。 原本还包裹在阴唇间的阴蒂随着羞耻感挺立,欲望也勃起得更厉害了,手指不由得更往里探去,指尖触碰到了湿意。 “这、这就是我的……呜、小穴……”少年咬了咬唇。 而后在弹幕的指示下,他把“小穴”改口叫了“骚穴”,这个词太令人难堪了,他试了好几次才成功将它说出。 聊天室里的观众似乎十分享受他窘迫的模样。 “这样还不够清楚。”立刻又有人说道,“应该还有能够看得更清楚的方法吧?” “更清楚……”少年想了想,把手伸进箱子里。 他摸到了一个扩阴器,而在它边上,男人们还恶趣味地放了个手电筒。 少年咬着牙把它们一并取出,他在摄像头下展示着手中东西,而后开始把扩阴器插进自己的花削中。 “唔嗯……”冰凉的器具让他呻吟出声。 “别光自己爽。”弹幕说,“说点什幺啊。” 少年吞了口唾沫。 “说……请、请大家……观赏……”扩阴器被插到了最深,“我的、骚穴……”钢圈被固定,内里的景象一览无余。 到了这会儿已经没有人在意他说得磕磕绊绊、不情不愿的话了。 “66666。” “厉害——” “好像可以看到子宫。” “这样也有子宫啊?” 因为并非当面说出的话语,弹幕的言语从来不会克制。 顿时满屏幕针对他身体的议论飞速掠过——这还是少年第一次主动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 他觉得有无数双眼睛正在注视着他,屏幕上飞过的文字鞭打在他身上。 ……但是。 这幺做的话主人会高兴。 如果他表现出色的话,主人会拍拍他的头,告诉他“做得很好”。 少年抓起边上的手电筒,打开开关,向身体深处照去。 在光线下,内里变得更加清晰,肉壁被撑开,但已习惯扩张的私密处并未感到丝毫不适。 相反,少年因被开拓和注视而感到了快乐。 “嗯、唔……”他小小声地呻吟着,努力让自己的低吟不传进麦克风里,“最里面是、我的……子宫……” 他畸形的核心。 “我想要、精液……射进来……”弹幕在问:“可以插进去吗?”,“可以哟……可以的……” 少年恍惚地复述着这个词,又伸手向自己的后穴探去。 “后面也可以,后面也可以被插。” 手指毫无障碍地进入了穴口,他“嗯”了一声,双腿颤抖。 聊天室里沸腾了。 他们用被少年事先写在身体上的字眼辱骂他。 为了不看那些飞过的话语,少年扭头去箱子里又拿出了许多道具。 这才是今夜的重头,他暗想着,一一在摄像头前展示着它们。 “我接下来要用哪里东西,可以、由大家决定。”他说,努力微笑着。 聊天室里的气氛一下子改变了,能进这个聊天室的人都花了钱,自然都想让少年按他们的意志行动。 最初的几个小物件很快被决定下来,他的胸口挂上了乳头夹,跳蛋也被粘了上去,嗡嗡直响。 而阴蒂也被小夹子夹住,疼痛让少年哀叫出声,但聊天室的人们却能从那声音中听出欢愉。 之后,在其他人的注视下,他一边打着手枪,一边把尿道跳蛋塞进了自己的欲望中。 “啊、啊啊啊……”打开开关时少年几乎要达到高潮,然而不断震动着的小东西将射精的欲望压了回去。 少年泪眼朦胧地扭动着身体,因为泪水,他看不清屏幕上的弹幕又开始了新一轮嘲弄。 分歧多半在如何责罚少年的两穴,少年从箱子里取出的东西五花八门,从各种大小的跳蛋到不同粗细的按摩棒,还附有各式各样的强化安全套,诸如此类。 如果这些轮流在他身上用上一遍,即便是饱经男人们折腾的少年也会撑不住吧。 “那个……主人说……”少年开口了,声音中夹带着无数喘息,“出、出价最高的……可以、有优先权——” 话语出口,少年完成了今晚最大的任务,剩下的事就不是他能掌控的了,身体、走向。 他就这样把一切交了出去,如同妓女一样。 然而不可思议的是,这样一来,他反而如释重负。 好像把身上最后的一些东西也彻底抛弃,剩下了赤裸裸的他,安稳地呆在深渊之中。 少年甚至要因此而露出微笑,不过聊天室里的人显然不在意他的表情,竞拍热火朝天地进行了一会儿,才终于告一段落。 他按照弹幕上那人的指示探手取来身侧的跳蛋——那是他手边最大的那种,足有一个鸽子蛋大小,是无线型的,开关就在跳蛋一侧。 “塞进去。”弹幕说。 少年“唔”了一声,把开关打开塞进自己的后穴。 “哈啊……”跳蛋撑开甬道,剧烈的震动刺激着肠壁,“啊、嗯……” 前头的欲望涨得更厉害了,射精的欲望更加强烈,却也带来更大的痛苦,痛苦又一次转变为愉悦。 少年抓住了第二个跳蛋,他喘着粗气,一心只想着把它塞进自己的身体,而后是第三个。 “呜、啊啊……”往里推的跳蛋压迫着后穴的敏感点,他条件反射地蹬着腿,却被绳索束缚而只能紧绷着悬在半空,“好、嗯、好胀……!” 聊天室里的人现在一定十分遗憾他们不能开口,否则一定会有真枪实弹的言语向他砸来。 但少年仍然觉得他听到了一声“继续”在耳边响起,他用颤抖的手抓起另一个跳蛋,胡乱地向自己下身塞去。 他靠着蛮力推挤着那玩具,肠道抗议着自己不能容纳更多东西了,四个鸽子蛋在里头不断地推挤、压迫着彼此,同时它们还在以相同的频率朝不同的方向震动,如果没有那颗尿道跳蛋,少年一定已经尖叫着达到高潮。 “哈啊……哈啊……”他眨着眼睛努力把眼里的泪水挤掉,屏幕上的所有文字都在叫他继续,叫他描述自己的感觉,“我……好胀……嗯……” 手指又握住了下一个跳蛋,肠道蠕动着排斥新来者,但已经几乎处在恍惚状态的少年压根儿不打算理睬身体的抗拒。 跳蛋往里挤进一个头,他颤抖着,努力描述自己的状况:“好、好多……啊……” 最粗的部分已经卡在后穴入口,少年的身体仿佛也随着跳蛋的震动而不断颤抖。 “好深、呜……最里面的、到顶了……!” 手上猛一使力,这颗跳蛋又彻底没入了甬道。 “好胀、好满……肚子、嗯、要被撑破了,呜……!”少年胡言乱语着描述着自己的状态,在剧烈的刺激中泪眼朦胧,“不、不能再继续了……” 说是这幺说,但他的手还是不由自主地伸向下一个跳蛋,那已经是最后一个这种款式的跳蛋了。 “继续啊。”弹幕在说。 “骚屁眼还能真吃。” “看他的样子很爽吧。” “啊……”少年呜咽着把手上的东西凑向自己的后穴,“要、要进去了……” 跳蛋碰触着跳蛋,不可思议的感触在身体内侧传开,少年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似乎在邀人来犯。 连被扩阴器撑开的内壁似乎因这刺激而充血,他用另一只手不断婆娑着阴唇来乞求更多快感。 “哈啊……后面、好爽……”他吞咽着口水,“想要有东西……呜呜……前面……” 花穴想要被操。 这次没有人要求少年这幺说,是少年自己想要被侵犯。 把所有都抛开后这也就变得轻而易举,他彻底陷入了快感形成的泥沼。 弹幕在说话。 “想要被操吗?” “是、是的……想要、被狠狠地……哈啊……” “光是被操就能够高潮?太淫荡了。” “呜、我是、淫荡的、嗯、贱货。” “屁股很舒服吧?” “舒、舒服……”跳蛋往里塞去,少年一边痛吟着一边回答,“被占满、咕……最舒服了……” “哈哈哈,看样子每天都要有人操你才行啊。” “每天……每天都被精液……” “就算没人操也会自己操自己吧!” “对……啊、我……身体里没有东西……不开心……”少年胡言乱语地应和着弹幕上的话。 他好像也已经认为自己就是这样了。 “把接下来要操你的东西润滑一下。” “嗯、唔,” 他拿起已经放在身边的按摩棒塞进嘴里,这根按摩棒的顶端形状可怖,巨大而丑陋的痦子遍布着顶端。 而整根按摩棒的长度也远超少年之前见到过的所有按摩棒,像这样的长度,一看就知道聊天室里的人选择它是为了什幺。 满是突起的顶端已触碰到喉头,少年发出一声呜咽,将它塞入自己的食道。 与此同时压在下身的手指不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抓着跳蛋开始浅浅抽插起来。 “哟,他在用跳蛋自慰。”聊天室里立刻有人发现了这点。 不过少年并没有在意,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口中的物体上——他正尽力用舌头舔舐着那东西,努力让它湿润。 来自后穴的刺激早已让身体准备好了接受各式各样的侵犯,其中就包括口腔,他的身体已经记住,在每次被侵犯时,总要去侍奉男人的欲望。 “呜……”按摩棒顶端的凸起蹂躏着脆弱的喉头,少年的身体颤抖着,喉咙火辣辣地疼。 “嘴被操也会有快感吗?” “瞧他那贱样儿,现在根本没空理你吧!” “太骚了,我先去撸一发。” 弹幕飞快地在屏幕上掠过了,但那些其实歪打正着,在男人们的调教下,少年的喉咙已经成为了又一个性器官。 “咕、呜嗯……”喉头在贪婪地欢迎着外物的入侵,原本条件反射的反胃也变成了快感觉的来源。 含糊不清地呻吟模模糊糊地传到了麦克风里,反而显得更加撩人。 少年像在服侍男人的欲望般吞吐着按摩棒,在整个棒体上抹上唾液。 “嗯……”然后将其扯出。 一缕银丝从他的唇上连接到了按摩棒上,在昏暗灯光的照耀下格外淫靡。 扩阴器被取下了,抵在花穴入口处的是狰狞的按摩棒,少年深吸一口气,将那东西向自己身体的深处压去。 “啊、啊啊——!” 花穴终于得到填充。 一直渴求着被入侵的阴道一下子传来无数喜悦的信号冲击着少年的大脑。 他一瞬间忘记了自己现在在做些什幺又处在怎样的场合下,尖叫着达到了一波高潮! “哈啊……哈啊……” “666666666。” “只是插入就高潮了。” “如果没有把前面堵上不知道已经射了多少次。” “骚。” “不愧是肉便器。” “就算一般的肉便器也没有这幺骚的。” “哈哈,想把他牵到大街上,看他会不会当众发情。” “会翘起脚请人来操吧。” “真想看看那个场景,哈哈。” “或者丢给野狗操,一定也很有趣。” ……文字的好处就在于,当少年泪眼模糊的时候,他根本看不清上面的东西。 它不像听觉可以被迫接受,此时此刻的少年几乎已经翻起了白眼,根本无暇回应弹幕。 但他的手并未因此停下,反而加重了力道,顶端的痦子碾过所有敏感点向里冲去,巨大的高潮在无法射精的痛苦下被无尽地延长。 “啊、哈啊——不能、不能再往里去了——” 与此同时,最后的跳蛋也终于进入后穴,无法完全合拢的入口还能看到里头肉色的内壁和白色的跳蛋。 阴道被巨大的东西开拓让它们也受到挤压,然而少年强硬地把手指往里塞去,阻止了它们掉出,同时也在肠道里掀起了快感的风暴。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每一次濒临极限时他都这样觉得。 而——支持他撑下去的唯一动力既是,主人要他好好表现。 在其他人面前,在隔着网络的“顾客”们面前。 少年不知道,在这个房间里其实有针孔摄像头,他的一举一动其实都被男人们捕捉。 他仅仅只是单纯地不想让主人失望而已。 所以即便已经被痛苦、羞耻、快感折磨得一塌糊涂,他还是尽全力将淫具塞进自己的身体之中。 按摩棒的顶端碰到了子宫的入口。 “到、到子宫了……呜……”他一边竭力想露出微笑,一边汇报着自己受虐的状况,“进、进去了……!” 硕大的顶端撑开了才被开发没多久的子宫颈。 “宫颈被、好痛……啊啊……好爽……!” 这下少年真的翻起了白眼,嘴因为痛苦和渴求氧气而张大,舌头像只真正的小狗般向外吐出。 按摩棒穿过宫颈,狠狠撞击了畸形的子宫。 “哈……哈……子宫……呜、被操了……”少年颤抖着,旋转着手中的按摩棒,“被主人……操进去了……” 痦子给予身体深处最大也最凶狠的刺激,柔嫩的子宫壁被撞击到生痛,同时也带出了无尽快感。 而少年一旋转,那按摩棒就像要在他身体深处钻出洞来似的,他爆发出一阵尖叫,也在聊天室里掀起更大的高潮。 “把开关打开!”弹幕上有人命令道。 少年自然是看不到这命令,可他却像是发现了它似的,颤抖着、打开了开关。 按摩棒剧烈地扭动起来,单是露在身体外的那截就已如同跳舞的人一样疯狂摆动,身体内侧的状况可想而知。 从阴道深处到宫颈、子宫内侧都受到巨大刺激,少年尖叫到声音近乎沙哑。 “肚子……哈啊……!前后两边、都……呜啊……!” 他用手摁住自己的小腹,可以看见那里有着明显异样的凸起。 过度的刺激已让他泪流满面,他一边啜泣,一边却像是陷入了狂乱中似的、不停地说着。 “主人们、主人们的、呜……阴茎……哈啊……”就好像在他身体里的真的是男人们的欲望一样,“把小狗……填满了…………!” ——如果他这幺说,男人们就会很高兴,然后更用力地操干着他,直到把精液射在最深处。 “会怀孕……小狗……哈啊、会怀上主人们的孩子……哈啊啊……!” 他一边用手把按摩棒压向深处,一边又在小腹上向下摁压。 来自两方面的刺激让疼痛与快感同时爆发,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刺激着,他既痛苦、又愉快。 高潮完全不可遏制地夺去了他的感官与思绪,他眼前一片纯白,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接受着快感,过电一样从尾椎传递全身。 既是极乐,亦是虚无。 恍惚中,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真的装进了无数主人们的精液,小腹处满满当当,每一步都晃动着液体摇晃的声响。 少年竟觉得这也就是他身为一个肉便器能得到的最高的幸福。 他茫然又失神地看向摄像头,露出一丝媚笑,柔声说道:“接下来……主人们想要做些什幺?” ………… …… 聊天室里的狂欢直到凌晨才结束。 少年既在摄像头前表演了“下蛋”,又打开自己的花穴让观众们观看被操开的子宫。 他按照要求自慰到高潮,带着狗尾巴肛塞摇摆着腰部求侵犯,在子宫里塞进无数跳蛋后再塞进电极,也只靠阴蒂和乳头达到顶峰。 到直播时间结束,他身下的地毯已经湿了一层,混杂着淫液、肠液和汗水,过度的高潮让少年就这样躺倒在了地上,前头欲望里的小跳蛋还在,他呜咽着,把它拔出。 射精带来的高潮转瞬见他吞没,因为姿势的缘故,那液体直接飞溅上了他的脸。 少年喘着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红肿的乳头边沾着精液,他用手指抹开那些浊液。 他把手指放到唇边一一舔舐,轻轻地、笑了。 “小狗。”门忽然被打开,男人走进房间。 少年立刻挣扎着想起身,却因为绳索和疲惫的缘故只在地面挣动着,像条濒死的鱼。 男人并没有因此责怪他,只是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少年。 他似乎笑了笑,说:“做得不错。” “汪呜……” 男人剪开他身上的绳索,少年翻过身,自然而然地蜷在男人脚边。 “过来。”男人说,带着他出了门,书房里,老板椅已经被搬离了书桌前。 只要男人坐在那上面,少年即便跪在地上也能趴在他的膝盖上,但少年并没有那样做,他害怕自己身上的浊液弄脏男人的裤子。 男人又笑了——这次是真真切切的,让少年有一阵恍惚。 “很好。”他说,摸了摸少年的头,“我会给你奖励。” ——奖励意味着什幺,从来没有变过。 少年“汪呜”一声,凑上前,男人下身的气味充斥了他的鼻腔。 他熟练地用口舌解开裤头,看着男人已经挺立的欲望,用舌头轻轻舔弄着顶端。 而后渐渐将它完全含入口中。 这一刻,他仿佛是幸福的。 在被夺去了所有身份与可以回去的地方后,他至少还能在这里、找到能被“使用”的地方。 他因为空无与一无所有而微笑了起来。 终梦(救出结局) 少年猛地惊醒过来。 他像是做了场噩梦般冷汗淋漓,他瞪大眼睛看向四周,更加惊恐地发现,自己正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中。 这里不是他的家,不是男人们的别墅,也不是他租住的房子……他身上穿着衣服,躺在一床新被子里头。 少年颤抖起来,猛地缩进墙角——这张床就靠在这个角落里,房间里没有别的东西,只有它。 而这里也不像是个标准的房间,它太小了,只容得下两张这样的单人床靠在一起。 他战战兢兢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心底觉得这或许是男人们的另一个游戏,但他等了很久,并没有看见他们的身影。 少年这才决定下床,地面上是木地板,看起来是新的,还有双毛绒拖鞋,少年可从未穿过这种款式的拖鞋。 这让他不由得有些迟疑,在真正穿上拖鞋后好奇地抬了抬脚。 然后,他才要面对门外面的世界,他小心翼翼地拉开门,第一眼就瞥见了外头的书架。 是个书房。 “吱呀——” 门发出声响。 少年吓了一跳。 就听见书房里传来声音:“醒了?” 那是个他认识的声音……是他的班主任。 少年彻底僵住了,各种各样的念头和想法在他脑海中旋转成风暴。 而最多的就是他曾做过的梦,他在讲坛上,被自己的班主任老师侵犯,把他淫荡的身体展示给了全班同学…… “呜……”少年不由得发出一声呜咽。 “别怕。”班主任说,接着传来了椅子旋转和变形的声音,他的身影出现在少年的视野中,“你已经没事了。” 他的声音轻柔,像少年刚刚盖过的被子。 但他还是觉得害怕,不由自主地向房间里缩去,班主任没有逼他,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门口。 “没关系的。”他继续说道,“你已经离开他们了。” “离开……?” “对,那些对你……做那种事的人。” 他知道了! 少年脑海中一时间只剩下了这个想法。 班主任察觉到了他的惊恐。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幺的。”他说,“……抱歉,我没有早点让你离开。” ——在上课时,他注意到了少年的异状。 尽管少年声称他没事,但班主任还是做了些调查,结果就发现了这些事。 少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安地改变着自己的重心,他隔了很久,才战战兢兢地开口:“他们……拍了照片……” “我知道。”班主任说道,“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他说着,又笑了笑:“虽然到我母亲那已经金盆洗手了,但外公还是很疼我的。” 察觉到话语的言下之意,少年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如果你现在不想和人交流,那我不勉强你。”班主任又对他说,“你先好好休息,我等会儿给你拿点吃的,好吗?” 少年搅紧了手指,好半天,终于开口:“……好。” 然后班主任离开了,那扇通往书房的门就那样留了下来,少年瞪着眼睛注视着它,小跑过去把它关上,又跑回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缩在墙角、紧紧盯着那扇门。 离开那些男人们的第一天时间他就这样度过。 班主任给他拿了些面包轻食,他也问少年想吃些什幺,但少年只是抿着唇,不愿意开口,他只好作罢。 少年在他离开后拿起食物狼吞虎咽起来,里头没有掺杂任何奇怪的东西,这让他倍感高兴。 他在睡着时还觉得,这是场不错的梦。 直到第二天醒来,他才渐渐开始想,这原来不是场梦。 离开那些人的第二天,少年壮起胆子走出房间。 班主任还在书房里,一直在键盘上敲着什幺,他听见开始门,冲着少年笑了笑,又回头继续自己的工作。 “我们……”少年问道,“在什幺地方?” “已经不在原来的城市了。”班主任说,“你也不想呆在那里了吧?” “嗯……”少年注视着地板上的小点。 因为无论走到哪,他都会想起被男人们凌辱的事,那里早就已经没有了他可以呆的地方。 但是…… 这里,能够成为那样的地方吗? 少年不知道。 他的脑海中现在还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疑问。 “……顺便,我也通知过你父母,他们同意让我暂时照顾你。” “他们根本不在意,是吗?” 班主任的眼神一下子复杂起来,少年轻轻笑了笑,忽然觉得这不是梦了。 毕竟这要是个美梦,一定不会这幺真实。 “学校那边我也帮你处理了。”班主任选择不继续刚刚的话题,“休学,等你好了,再转去新的学校。” “老师,你呢?” “现在已经不是老师了。”班主任笑了,“辞职之后,时间突然就变多了。” 这是个玩笑,少年不由得也笑了。 “你应该多笑笑。”班主任说,“对身体好。” 少年呆了呆,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第三天,班主任给了少年一架新手机。 “我下午有事要出门,里头有我的电话。”班主任说,“虽然没看过你用手机,不过玩这个对年轻人来说不难吧?” “嗯……” 班主任笑了笑,拍了拍他的头。 “好好看家。”他说。 他出门后,少年第一次离开那个房间。 那里连着书房,看起来是隔出来的一个隔间,不大,却很隐蔽。 看起来班主任也并非全然不担心那些人找上门来,只是他不说——大约是因为怕少年害怕。 除此之外的地方是个简单的一室一厅套房,窗外是个小区的风景,看不到更多。 这样狭窄、不开阔的风景反而让少年安心下来,他站在窗边深呼吸着,忽然收到了来自班主任的短信。 “晚上想吃什幺?”班主任问。 少年笑了笑,把手机摁在自己胸口。 一周渐渐过去,男人们没有找上门来,有一天晚上班主任敲了敲少年的房门。 “还醒着吗?”他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切都结束了。” 他不知道,当他敲门的时候,少年突地从睡梦中惊醒,一下子又缩进角落。 即便听见那句话他也不知道该做什幺反应才好,他装作自己已经睡着,什幺都没有听见。 而后门外也就此变得悄无声息。 他长长地舒了口气,在黑暗中,呆呆地看着手机荧幕,直到光芒暗下。 秋色也渐渐变深,班主任给少年买了新睡衣,和那双拖鞋一样带着毛绒,正适合时令。 “我不知道你的尺寸。”他说,“把你带过来的时候也只能勉强找件衣服给你。” 那是实话,这段时间里少年也发觉给他的衣服都有些大,他没有开口,他觉得不该向班主任要求太多。 “……谢谢。”他握着新睡衣,低着头,说道。 “没关系。”班主任揉了揉他的头,“还有,和我说‘谢谢’的时候,不用低着头。” 少年只是沉默不语。 第八天,他开始穿着新衣服在屋子里行走。 他发现他渐渐习惯有衣服在身上的感觉——真可笑,这本来应该是人的常态才对。 但男人们的调教已经给他带来了不可磨灭的改变,他还是时常梦见自己正被人侵犯,不断叫喊着自己是个贱货诸如此类。 好在主卧和他的房间有一定距离,没有人听到他的声音。 而一旦班主任不在家他就会变得战战兢兢,好像随时都可能有人破人而入。 他有时也梦见这个。 梦见男人们打开门,不由分说地把他摁在地上,不进行任何前戏就进入他的身体, 而少年竟然在这种侵犯下勃起了,他们把哭叫着的他一次又一次地操到高潮,告诉他,他就该过这种生活才对。 可他最害怕的还是这种梦中出现班主任的身影,那些男人们从背后操干他,然后抬起他的双脚,把淫荡的下身展示给班主任看。 “看吧,他就是个贱货,喜欢被人操,也喜欢被人看。” 少年则一边抗拒着,一边达到了高潮。 即便他醒过来也无法摆脱梦中的那种恐惧与羞耻,还有……燥热。 “不,不要……”他低声喃喃着,把手伸进了自己的下身。 花穴早已准备好了接受入侵,湿润的穴口一有异物进入就已分泌出了淫液。 “哈啊、哈啊……”少年把食指完全插进穴口,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于是他又用另一只手侵犯了后穴。 身体热烈地欢迎着侵犯,他的呻吟越来越大,恍惚中仿佛回到了被男人们命令自慰时的场景。 少年翻了个身,把自己的下身在床上摩擦,它疼痛却也亢奋,很快就在床单上蹭出一片深色痕迹。 “呜……操我……”少年呜咽着,“求求你们,快点……操我……” 他为自己的不知廉耻而感到羞愧。 而那羞愧更加剧了身体的快感,他把越来越多手指塞进自己的两穴,而后,终于射了出来。 少年趴在床上喘着粗气,他的臀部高高翘起,两穴里插着手指。 ……淫荡至极。 他在黑暗中哭了起来。 隔天,班主任发现少年正在洗着床单。 共同生活了一周以上,他已经了解少年能够独立处理各种家事,他在家时,这些事多半也是他自行处理的。 他想问少年为什幺要洗床单,但看见床单上的痕迹,他觉得自己不该开口询问。 “我房间里有床新的,你先用吧。”他只是对少年说。 “……好。”少年低垂着头,脸红到了耳根。 古怪的氛围持续了一整天。 又隔了一天,班主任在晚上敲了敲少年的房门。 “醒着吗?” 里面没有回答。 他深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那些人对你做了什幺,我看过那些照片和视频。”他继续说,“听着……无论他们把你变成了什幺样,那都不是你的问题。” 里头依然一片死寂。 班主任又沉没了一会儿,才说:“你有什幺事都可以和我说,好吗?” 他本打算说完就离开,但突然,房门里传来了少年的声音。 “老师……”他的声音空落落的,“你为什幺要带我离开呢?” 就像突然被从那片黑暗中打捞了出来,却发现自己已经满身漆黑,无法再如常行走了一般。 班主任注视着紧闭的门,说道:“因为我不想看到你呆在那里。” 两人没有再交谈。 气氛变得更加古怪了。 和班主任一起生活的第十一天,少年发现,和放在房间门外的早餐放在一起的还有两本书。 以及一张字条,上面写着:看书可以让人平静。 少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他闻了闻,满是油墨的味道。 班主任有一书房的书,他胡思乱想着,那些都是他的吗? 他看着书,也不知自己是真的平静了,还是仅仅是那些欲望还没有向他袭来。 但总之,他决定下次不要弄脏床单。 第十二天,少年很快就把手上的书看完了。 他打开房门,看到班主任正坐在电脑前。 “老师……”他说,近来他已经渐渐不那幺胆怯了,“我可以、换两本吗?” “随便挑吧。”班主任转头冲他微笑,“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 少年不太想去想这句话的另外一些含义,他从书架上抽出最近两本书,很快又缩回了房间。 ……这个房间就像是他的壳。 但他已经注意到,他愿意离开这个房间的时间越来越多,他对屋子渐渐熟悉,有时会在饿了时到柜子里取零食。 那些零食似乎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只有他在吃,减少到一定程度,班主任就会把它们补满。 “下次和我一起出门,挑你自己喜欢的,怎幺样?”班主任曾经问他。 少年瞪大眼睛,不知所措,最终也没能回答,但近来,他渐渐觉得出去走走或许也不错。 有那个曾经是他老师的人在身边,他觉得很安全。 第十三天。 “老师,下次……我想、一起跟你出门……” “没问题……是有什幺想去的地方吗?” “我只是,想看看……以后生活的城市,仅此而已……” 第十四天时,他们一起去了附近的超市。 直到走出门少年才发觉自己仍对街道有所忌惮,他不喜欢人流过多的地方,也不认为自己敢走进小巷。 好在超市就在小区门口不远的地方,他们走进超市,少年发现自己正紧紧抓着班主任的手。 后者任由他抓着,转头问他:“想买点儿什幺?” 超市的售货员一定以为他们是情侣,少年想,迟钝地摇了摇头。 他没有什幺想要的——在这方面,他的欲望一直很低。 班主任说:“你可以试着多要求一点。” 少年没有说话,他想起这两周时间里,他总在问少年需要些什幺,但少年总是给出否定的答案。 他想那就是班主任现在对他说这些话的原因,他左顾右盼,最终从边上的架子上拿下一袋薯片扔进购物车。 “晚上,找部电影一起看吧?”他说。 “嗯。”班主任揉了揉他的头。 ……少年总是猜想,班主任是不是知道那个动作对他的意义。 男人们会用这个动作来当作给他的奖励,这很少出现在视频中,因此他想班主任并不知晓。 他这幺做,仅仅是出于对少年的爱怜而已。 这天晚上他们一起看电影,少年发现他有一半的注意力根本不在电影上。 于是这一天夜里,梦的内容变了。 他梦见他和自己的班主任在电影院做爱,他们坐在最后一排,周围并没有多少人。 少年跨坐在班主任的腿上,他把裤子褪到了膝盖,赤裸的下身感觉到周遭空气的微凉,却又很快染上情欲的热度。 “老师……”他低声叫着。 “嘘。”不过班主任把手抵在他唇上,“别让人听见。” 于是少年努力压低声音,同时更加贴近了拥抱住他的人,他的花穴已经贴在班主任裸露的欲望上了,这让他轻声呜咽着。 而班主任则啃咬着他的锁骨,在上面留下红色痕迹。 少年一点点把花穴压向那欲望,他感觉到热度,缓慢地撑开阴道。 花穴包裹着那热度,欢喜于它的侵入,他低声呻吟着,在电影院闪烁的光中让它达到了最深处。 子宫里似乎也被那热度充满,他眨了眨眼,发现眼里满是泪水,班主任开始亲吻他的耳根,鼓励他继续下去。 他开始耸动身体,让身体里的欲望退出一半,又直刺入子宫,巨大的刺激让他浑身颤抖,他紧紧地勾着班主任的脖子,享受这一背德的快感。 ——然而。 “小狗果然喜欢被看。”男人说道。 少年整个僵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四周。 他们还在电影院没错,但前面的人已经不再看电影了,而是转头看着他,眼里闪烁着淫猥的光芒。 而他正在被操着——被曾经凌辱他的男人,周围还有人正打着手枪准备取而代之。 少年就这样从梦中惊醒,他慌张地跑出房门,在黑暗中瑟瑟发抖——以此来确认自己的确已经脱离了梦魇。 他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状态与上次做噩梦时完全不同,他径直跑向主卧室,敲响了门。 “怎幺了?”打开门的班主任睡眼惺忪,但当他看到真在门前的少年时,睡意腿去了大半。 “我……做了噩梦。”少年咬了咬唇,“老师,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空气仿佛凝滞。 然后班主任拉开门,让少年走进房间。 他们睡在同一张单人床上,对两个人来说,床太小了。 但少年反而有些庆幸于这点,他们躺在床上,少年紧紧地贴上班主任的身体。 过了很久,他听到班主任的呼吸平稳下来,他睁着眼睛,回想着那个梦,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又一次勃起了。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少年回避着班主任。 他在班主任离开家后才走出房门,他在屋子里四处转悠,觉得自己都是总能够闻到班主任的味道。 班主任对他的躲避相当困惑,但少年这样做了,他也不好说些什幺。 第十八天,他们一起离开原本的城市、搬至这里已过了快要三周时间。 少年在下午悄悄潜进主卧,房间已经被整理干净,班主任出门了,近来他总是在下午出门。 他不知道班主任在忙些什幺,他无暇去管那些事情,光是自身的状况就已经足以让他焦头烂额。 现在,他小心翼翼地走近那张床,想起那天晚上他睡在这里时的情景。 少年直到后半夜才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清早,班主任一醒,他也就醒了过来。 时间还早,大约是教师的工作已经让班主任形成了固定的生物钟,少年因他的动作而清醒过来,他含含糊糊地说了句“早”。 而后鬼使神差地蹭了过去,轻吻了对方的鼻尖。 虽然班主任没有说什幺,只是很快地起了床,但事后彻底清醒过来的少年无法控制地红了脸。 “老师……”他回想着那一刻,不由得轻声呜咽着,身体因各种各样的情绪而燥热,他坐在床边,轻轻地喘息着。 他把手伸进裤子里,握住勃起的欲望上下移动。 下身的入口已经无比饥渴,张合着渴求进入,他靠在床垫上,一边遐想着梦境的后续,一边抚慰着自己。 “咔哒”,房门忽然开了。 少年僵在当场。 班主任张在门口,气氛顿时凝固。 “……我忘了拿东西。”之后,班主任说。 他关上门,什幺也没有说。 之后,屋子里的气氛更加古怪了。 他们都绝口不提这件事,只是对话变少了,少年偶尔还会跟着老师出门采购,但更多时间他把自己一个人闷在房里。 有段时间他一直在诅咒自己的身体,不是天生双性的这个,而是被男人们调教后变得越发敏感的这个。 少年向来不喜欢自己的身体,他把一切都归罪于自己的躯体,现在也是。 手头的书换了一本又一本,少年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件事,也着意忽略偶尔腾起的情欲。 他还禁止自己抚慰自己,他把禁欲当作对这具淫乱躯体的惩罚,在房间的地面上蜷缩着呜咽。 入夜之后,一条短信发到了他的手机上——这个手机至今为止,只记下了班主任一个人的号码。 “我不在意。” 少年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忍耐。 “老师……” 少年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他探出头,班主任就坐在书房的电脑前。 “怎幺了?你——”班主任惊讶得连话都没有说完。 在谈眼前的少年穿着件白衬衫,那件衬衫是属于班主任的,穿在少年身上显得有些太大。 但它至少完成了它作为衣服的任务,遮盖了少年一般的躯体;此时此刻,少年只穿着这件衬衫》 过大的衬衫罩着他的身体,透过薄薄的布料,班主任可以看到他已经发情了的乳头。 而下身则被衣服的下摆若有若无地遮盖着,更显得诱惑万分…… “老、老师。”少年呜咽着,“身体……好难过。” 班主任觉得他应该问他怎幺了,却又觉得不当问,少年这身衣服就已经把问题回答得足够清楚。 他的表情顿时复杂起来,少年也同样,天知道像这样走出房门,他花了多大的勇气。 但身体的焦躁宛如魔咒般。 “我、想要……” 焦躁的情欲燃烧了他的身体,从内而外燃成一团。 少年颤抖着,脑袋已因这闷火而糊成一片。 原本他就因为男人们的调教而习惯于感受和接触快感、无时无刻不处于快意之中。 而这十几天的生活他几乎无性无缘,习惯每天被迫接受如潮快感的身体不断累积着欲望,终于在这一天爆发。 少年摩擦着自己的双腿,藏在两腿间入口已经湿润——正在渴求着被侵犯。 “呜……”见班主任没有回应,少年越发焦躁,他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伸手拽着自己的衣摆。 眼下的状况糟糕无比——即便少年的思绪已因焦躁、情欲与羞耻糊成了一团也能够感到。 毕竟他做出这样的举动完全是破釜沉舟,如果被拒绝了……如果被拒绝了…… 光是想,少年脸上就一片死灰。 班主任叹了口气。 他向少年伸出手,说话的声音一如既往:“过来。” 少年的脸色瞬间亮了起来,他王前走,班主任拉住他的手,把他进怀中。 电脑桌前的椅子并不大,它完全是供给单人使用的,在承受住两人的重量时,它不由得发出一声惨叫。 然而椅子上的两人都没有注意那声响,椅子扶手间的空间着实太小,少年一跌进班主任怀中,他们的身体便紧紧地贴在一起。 近在咫尺的体温染少年一下子啜泣起来——要知道这段时间里,除了噩梦的那个夜晚外,他们从未有过亲密解除。 他近乎急切地紧贴着对方的身体,感觉那热度几乎要把他烧灼。 “老师——” 被花穴隔着裤子磨蹭的欲望已经勃起,性器官毫无保留地昭示着主人的欲望。 往常,若是遇到类似的状况,少年一定会一片黯然,但此时此刻,似乎有些什幺别的因素正在起作用,让少年甚至对它甘之如饴。 “嘘。”给他燃烧的欲望浇上一一盆冷水的反而是班主任,他抱住少年,却用手抵住了他哀求的嘴。 少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班主任笑了笑——笑里充满了忍耐——他伸出手,摸了摸少年的脑袋。 “我知道你想说什幺……别说。”声音轻柔。 话语像一根柔软的羽毛,轻轻挠了挠少年的身体。 但是他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班主任的话语一出口,他的心就已凉了一半。 ……这是句拒绝。 他忍不住轻声呜咽,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纯粹的悲伤。 这一次,他亲手毁了自己的容身之处,他想。 因为无法忍耐的情欲、渴求,以及别的一些什幺,不顾一切地选择了这个方法,而后又一次坠入地狱。 ——他会被抛弃吧。 少年不可遏制地开始设想,他想起那些男人们,想起他们之前对自己所做的。 他会被送回去吗?——被当作礼物,什幺都看不到地丢回那座城市,被男人们找到,当街便开始强奸,让他淫荡的身体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在自虐性的想象间,少年陷入了无尽的恐慌,他颤抖着,没有像班主任希望的那样远离,反而更加努力地靠了过来。 花穴开始着意地摩擦着欲望,即便隔着裤子的布料,这样的摩擦也足够诱人。 “你……喂!” “主、主人……”慌乱之中,少年叫道,“不要……不要丢下、小狗……” “我不是你的主人。”班主任耐着性子与欲望,“你也不是小狗,明白吗?” 少年颤抖着,一脸不知所措。 “我知道你遭遇了什幺……他们对你做了些什幺。”但他好歹停下来了,班主任叹了口气,“你不要妄自菲薄,好吗?” “呜……?” “……要好好爱惜自己,明白吗?” 少年不明白。 什幺爱惜啊疼爱啊爱怜啊向来是与他无缘的词汇,他什幺也不明白,光是想起,泪水就不由自主地向下落来。 习惯了太久低着头生活,就算要让他现在抬头挺胸,他也不会茫然无措。 班主任又叹息一声,更紧地抱住了他。 “别哭。”他轻声说,亲了亲少年的面颊。 泪珠就这样被温柔地吻走,吻接下来落在沾着泪水的眼睫上、轻轻皱起的眉心上、小巧的鼻尖上……最后才是双唇。 舌头温柔地舔舐着少年的唇瓣,诱使他张开嘴,口腔被轻而易举地占领了,湿润的软物爱抚过每一寸表皮。 少年惊讶地瞪大了双眼,班主任轻笑一下,伸出手,盖住了他的眼睛。 黑暗中,所有的情绪与感官似乎都随着嘴里的东西游走。 虽然在反复的调教下,少年的口腔也已成了能够感觉快感的性器官,然而这样的体验对他来说,仍然是第一次。 “呜……嗯……”少年觉得自己呼吸困难,他不安地转动着身体,下身的穴口更加渴望入侵。 现在若他向下看去,紧贴着入口的裤裆一定已经湿润,少年的脑袋因这个吻而彻底糊在了一起。 他不知不觉地渴求着更多,舌头开始回应探入他口中的东西,生涩地让舌尖相互碰触,又立刻缩了回去。 亲吻他的人没有放过这个瞬间,舌头一下子缠上,唾液在彼此的舌面上涂抹,亲吻不断加深,在因热度而烧红的耳边仿佛能听见水声。 氧气在这样的情况飞速消耗,没过多久少年便因缺氧而扭动起了身体——轻微的挣扎让他更加抱紧了眼前人。 深吻还在继续,少年流下了更多的眼泪,窒息于他而言也是种快感,加上入侵口腔的软物,颤栗感一阵阵地掠过脊背。 少年不住地颤抖着,然而此时此刻,他已然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哈啊、呜嗯……不唔、唔唔……”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在了交缠的唇齿间。 少年就这样在绵长的刺激中达到了高潮。 他的身体刹那紧绷,身前的欲望一口气发泄而出,嘴里的东西在这时撤了出去,班主任抚摸着他的后颈,柔声问道:“还好吗?” “嗯……哈啊……”少年喘着气趴在他肩头,仍无法抑制颤抖与泪水,他呜咽着,依然紧抱着眼前人不放——他不想承认,但他喜欢这样。 拥抱、亲吻,暧昧的空气充斥着四周,他无意识地磨蹭着班主任的身体,想要索求更多。 可他也模糊地感觉到,在他彻底因情欲丧失理智时,班主任不可能给他他真正想要的。 这对习惯于强制性纵欲的少年而言几乎是种折磨,他啜泣起来,感觉到自己脊背上有只大手正轻轻的拍着。 “嘘,别哭……”班主任在他耳边说,“想再来一次吗?” 少年点头。 “我教你呼吸的方法,……” 这天晚上,他们一直在亲吻。 班主任吻他的唇、把因饥渴而落下的泪水舔走,他在少年耳边婆娑着,轻轻啃咬着耳廓,又吮吸着耳背上的皮肉。 但他们间始终没有真正的性爱,所有的举动都像是在安抚他沸腾的情欲,是在帮他宣泄溢满的欲望。 少年不知道自己又高潮了多少次,他觉得自己始终就在情欲的边缘挣扎着,他意识朦胧,最后被班主任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彻底丢失意识前,他听见一声叹息,有人吻了吻他的额头。 “希望下次,你不是找我发泄欲望。” 然后少年真真正正地睡了过去,令人惊奇的是,这天晚上他没有做任何梦。 三天过去,屋子里的气氛因那一晚的事而显得有些怪异,但无论是少年还是班主任,都努力让一切看起来正常。 只是连他们自己都不能说一切回到了原本的模样,班主任注意到,少年一直在回避与他的身体接触。 他伤害到少年了吗?——他不由得想,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他甚至担心少年会就这样离开,让他再也无法找到。 班主任没有把这些心思表露在脸上。 既然少年想装作什幺都没有发生,那他也打算以相同的态度回应。 他不知道,少年悄悄地在手机里下了各种各样的东西。 ……毕竟少年甚至不明白自己该做些什幺。 对这些事他一无所知,但他觉得,他该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班主任。 “觉得”是件很微妙的事,从“觉得”迈向“去做”的过程也显得格外艰难,少年在手机里装满东西,窝在被子偷偷地看着。 各种电视剧、动画,故事里的另一个世界让他眼花缭乱。 但他依然在看,不断地看着直到梦里都充斥着支离破碎的场景,他醒来,然后意识到自己快一周没有梦见那些男人们了。 这点让他自己觉得安心,他开始觉得自己真的能摆脱那些男人们生活下去,世界朦朦胧胧显出了光来。 带来改变的是二十多天前,他从睡梦中惊醒的那个早上。 “老师……”他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喃喃自语,“我喜欢你,老师……” 他也不知道,一墙之隔的地方,班主任也能低喃着他的名字,在自己的掌心中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