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进怀里的小娇妻(爱有余无尽)》 夺了他的初夜 眼前的盛景如温泉热流细细酥酥动摇着他的心神欲望。怀里不停扭动着攀附着纠缠着的赤裸少年,像是热烈开放的花朵,入鼻的体香丝丝诱惑他去爱抚去攫取。 异样难堪的躁动令他放浪发狂,遵循内心深处的渴望,压下怀里这具纤弱的躯体,大手不住抚摸少年滑嫩优美的身背腰腹,另一手禁锢少年好让他贴紧享用。俯身亲吻舔弄清丽露媚色的眉眼,秀气的鼻梁,羞红的脸庞,直至最漂亮的薄唇。好似含住了甜果鲜花,霎时抑制不住粗暴地吮吸攫取。手掌滑至圆润挺翘的臀瓣,极好的手感令他为之发狂,粗暴揉捏。手指不经意间进入臀缝,寻到一处柔嫩。 少年嘤咛呻吟,更点燃了他全身上下的烈火,令他情难自持。 推开皓齿,温润的口内被疯狂地探索。少年的舌头试图挣扎推拒,却难逃纠缠,被迫与之缠绵难分。 身体的渴望淹没了男人最后的清明,本能兽欲猛然爆发。 “不要……唔……不要……”江有余尚得一丝清醒,顿然惊骇羞愧,他挣脱片刻却又被堵住口唇。浑身酥软无力推开身上的健硕男子,他心里惶恐绝望,更令他羞耻难受的是自己身体迫切迎合的反应。 身下的可心人逐渐颤动泣泪,他放过少年的舌头,从嘴角舔舐吮吸滑落的莹泪,沿着泪痕向上,亲吻到眼睑羽睫。 “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江有余哭泣哀求,柔软虚弱的声音犹如催情的圣药,男人下腹昂扬挺立的巨物愈加精神抖擞,一个错身,正好抵进少年的臀缝。少年惊恐尖叫,“放开我!放开我!”叫声微弱似蚊吟,他想挣扎,然而身体并不随他意,更羞耻地靠近纠缠住男人。 “让我进去。” 耳边响起男人低沉魅惑的声音。 “不……啊!不要——”少年惊骇屈辱,心如鼓擂,“哈啊!疼——嗯疼……”奋力挣扎适得其反,刹那间,少年苍白了脸,凄切悲哭。灼热的硬物撑进后穴,不顾一切地横冲直撞。少年冷汗淋漓,方才后穴奇怪的空虚瘙痒被疼痛抹除,他的臀瓣被灼热的大手使劲揉捏。 “哈啊——”不知多久,男人渐渐减慢了抽插的速度,此时他羞怯地感觉到一种自后穴顺着背脊传至头顶的快感。男人慢了会儿又开始重新加快,像是逗弄他似的,极快地抽出,又极慢地推进,一会儿又极慢地抽出,极快地插入,不多时又疯狂竭力律动。少年的哭声已成娇柔媚软的呻吟。啪啪声响彻幽洞。少年双臂勾住男人的脖颈,红唇微启不住地甜腻yin叫。男人覆在少年胸口,含着裸露挺立在他眼前的樱桃,沉迷地舔舐吮吸。他不住挺腰,下身充血的阴茎不断在少年体内冲刺,少年张大腿迎接他,带茧的双手不时抚摸他的肩背,有时按住他的后脑,或欲拒还迎地推却。 仍觉不够,男人将少年搂抱起来,让他跨坐到自己身上。 “啊嗯——太深了、太深了……哈啊……”少年仰头呻吟喘息,眼角又浸出泪花,“不要……太快了……” 男人扶着他的细腰上下耸推,看着少年噙泪迷离的星眸,不由得心动莫名,他低头吻上翕动的红唇,灵巧地钻入口内,寻到温润美好的舌头,将他带入自己的领域。 少年混乱着心绪,缓慢青涩地迎合。不知多久,男人终于射在他体内,他也缴出元阳。春潮未退,男人搂着他又做一次。第二回后,男人不再如此疯狂,拥着他温柔缱绻地亲吻抚摸。 “你是谁?” 男人亲吻着少年的颈项、锁骨…… “嗯……为何要这样对我?” 男人亲吻舔弄了左边的乳珠,又去侍弄右边。 “哈……嗯……”少年难耐地呻吟,泪光点点,他又问同样的问题。 男人亲上少年漂亮的嘴唇,喃喃答言,“别怕,我会娶你。” “娶我?” “嗯。”男人将少年放倒在凌乱的绸缎上,搬开他的大腿,俯身亲吻少年的下身。 “不要……啊……不要这样……”少年娇媚轻呼,双目迷蒙,感觉到男人的柔发轻轻扫着他的下体。尚粉嫩的阴茎被含入湿润温暖的口腔内,总是霸道纠缠他的舌头连尿尿的地方也不放过,少年心里着实羞耻。很快,他便又泄了,男人并不满足于此,吐出清液朝蛋蛋下的yin唇亲吻,随即搬开yin唇向花蕾舔弄吮吸,湿柔的舌头一会儿轻轻浅浅地推进摩擦,一会儿又加上一些力道,引得少年一阵阵颤栗惊呼。少年竭力推开男人的脑袋,无奈不成。吃够了花蒂,他把舌头探进蜜穴。 “啊!”少年双腿夹住男人的头,“你不要再弄了,我好难受……啊!不要……不要这样嘛……” 蜜穴里流出润滑的清液,男人从微隙的蜜穴上舔过。少年娇声轻哼。男人撑上前亲吻少年的嘴唇,低低呢喃道:“马上就舒服了。” “唔?”少年怔愣未解,瞬间察觉男人的手指进入身体最私密敏感的柔软里面,他被吻住,只得含糊唤着“不要”。手指越进越多,为蜜穴开拓刺激,流出许多清液。少年挣扎渐退,享受地扭动腰肢,温柔回应男人的亲吻。 “想不想要更多?”男人低声引诱。 “想……”少年细语轻喃。 男人不再犹豫,跪到少年腿间,扶着少年的腰,将自己挺立的炙热阴茎送到蜜穴口。Gui头轻触摩擦几下,对准湿润的穴口试探着推进去。 “嗯疼……疼……太大了,疼……不行……出来……嗯啊……”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会很舒服。”男人额头青筋暴露,忍耐着小心进入少年青涩的蜜穴。 “啊……可以了,不要动……” “乖,让我再进去一点。” 蜜穴里柔软紧致,完全包裹爱抚着他的阴茎,勾引他想要完全进入。灼热硬挺的大棒抽插进少年的娇柔的yin道内,内壁接触摩擦带来的快感不断软化他的身体,他抓住身下的衣料不住呻吟,“嗯……哈嗯……嗯……啊!”他感觉被顶到了最娇柔敏感的一块,不禁随之反应叫出声。男人更欢喜舒爽,愉悦地顶弄。 “啊……啊……”男人兴奋地律动,使得少年的叫声颤抖。 男人又故技重施,将少年搂抱跨坐自己身上。少年嘤咛娇哼,被男人控制腰肢羞耻地扭动,他双手扶着男人宽阔结实的肩膀,潮涌的快感将他顶弄得昏沉晕眩。 “有余!”熟悉的声音将少年唤回神志,瞬间如坠冰窖。 “舅母!”江有余慌忙推开男人,身体里的巨物顷刻摩擦内壁退出去,引得他双腿酸软,跌坐在地。谢九郎利落拾起袍服为少年避体,再气定神闲披上衣服,搂住惊慌失措的少年。 “别怕。” “江有余你这幺做对得起我大哥吗?呸!奸夫yin货,光天下日偷情好不害臊!”少女偏头挡面讥讽斥责。 中年妇女脸色煞白,双目晕眩。 “师娘切勿气急,一定保重身子要紧,您是知道五师兄的性子的,他耳根最软,许是对那位郎君情深笃厚,一时受不住情郎的引诱,行差踏错,辱了贤训门风做出此等丑事。依弟子看,最好顺水推舟成了这段姻缘,如此一来,既可保全我们云城山的脸面,也可遂了五师兄的心愿。对大师兄也好啊。”清秀的少年柔声宽慰中年妇女。 赵三娘逐渐缓和些许,悲叹道:“有余,你让我怎幺向你死去的爹娘交代啊!都是我没教好,才闹出这样的丑事……”她说着又叹气又呜咽地哭起来。 “娘,这怎能怪您,是表哥自己不知廉耻——” “你给我闭嘴,这件事谁也不许说,你大哥也不能知道!”赵三娘严厉道。 “娘,您就知道护着他,哼,大哥我一定会告诉他,没道理不让大哥看清他心尖上捧着的宝贝是什幺真面目。” 赵三娘一掌掴去,厉声斥道:“你敢说,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 “娘!您打我……哼,我找爹评理去!” 赵三娘心累哀叹。柯秀真乖巧地不言语,扶师娘走过去。 谢九郎已穿衣妥当,并为失魂落魄只顾啜泣的少年也穿好了衣服。 他向赵三娘稽首行礼,恭谨郑重道:“明日晚辈一定遣媒人前来提亲。” 江有余躲在陌生的床褥被子里,蒙头兀自抽泣羞惭。谢九郎拉不开被子,叹息道:“原是小人给你我下yin药导致的结果,不知如何才能求得你饶恕。江郎,以后我会好好待你。”他顿了顿又说,“你身体伤得严重,让我给你上药好不好?”被子里的人依旧哭得伤心,谢九郎无奈,强硬掀开,搂他起来。 “不要……不要碰我……”少年边哭边挣扎。 谢九郎满心愧疚,劝诫道:“你不抹药会生病的。” 少年抽抽噎噎道:“我也没脸活了。” “难道你要让我不仅背负辱你清誉的罪名,还要再落个逼死你的罪名?”谢九郎气结厉色。 少年直哭。他无颜再见舅父舅母,更害怕面对表哥,故而央求这个人带他离开。他不知这人是好是坏,只想尽快逃离。 离开时体内的药劲还未消退,男人抱他进浴桶清洗时,又要了他一次。江有余羞愤难当,情愿一死。 谢九郎替他揩去眼泪,决然道:“如果不愿嫁我,那就杀了我吧。” 少年哽咽一声,怔愣地看向他。 谢九郎认真道:“终究是我玷污了你,与其让你死,不如让你亲手杀了我。” 少年缓缓摇头,哽咽不出声。谢九郎亦定定地望着他,缄默不言。少年饮泣未语许久。 谢九郎打破沉默,柔声问:“让我娶你,可好?” 沉默半晌,少年犹疑地颌首。谢九郎欣喜,吁了口气,试探着将他抱起来,又歉意愧疚叹息,“对不起。”他被侵蚀了心神,做那事时极其鲁莽,后来稍微清醒一点,才温柔一些。这厢仔细看过才意识到少年下面伤得出乎意料的严重。不堪目睹的景象让他生不出绮念,只有满腔自责心疼。 “哼嗯……疼……”少年娇声轻哼,苍白了脸,紧蹙眉头,挣扎躲身。谢九郎心里骤紧,担忧安抚,“乖,一会儿就好。” 上完药,满室留香,更不用说少年身上诱人犯罪的芬芳。望见少年含泪的水眸,谢九郎差点被引诱,凑近与少年气息交织时,察觉少年的惊恐,才堪堪忍住,给少年盖好被子,起身远离。他到外室喝了杯冷茶降火,又回内室和少年嘱咐一声,“你好好睡一觉,待晚膳时我给你拿吃的来。” 言毕,竟得到少年细微的应答。虽然只是嗯了声,也让他大喜过望。他远远地静立注视良久,才转步离去。 我很好,接受我吧 谢九郎已非九郎。他隐约还记得刽子手锋利刀刃的冰寒。只一须臾,他的魂魄就从洛阳刑场附身到千年后的谢缙秋体内。当他清醒后瞬间接收完谢缙秋的记忆,说是震撼得五雷轰顶也不为过。幸亏他修养还行,片刻间凝神定气,护住被他伤害至深的少年。 当天是云城山掌门的寿辰,会宴时,谢缙秋酣饮醉酒,诗兴大发,独个顺着幽芳蹊径窜到深林,一直到环溪的葳蕤幽洞前。那山洞前有一套石桌凳,上面放置了一个梅子青的执壶,两盏同色酒杯。谢缙秋嗜酒,对酒香最是灵敏。溪对岸的酒味香醇浓郁,成功将他吸引。 欣然喝下肚后,顿觉身体不适,谢缙秋已醉得昏聩,以为自己在家中,趔趄窜进山洞,准备躺上床睡觉。沉重地倒下后,谢缙秋就成了谢九郎。 谢缙秋是父母独子,曾祖再世光景仍旧富贵繁荣,然而到他祖父那辈便开始急速衰败。他父母过世早,年纪尚幼,就跟着他叔父过活。叔父还算本分,婶娘却贪财刻薄。十四岁的少年年轻气盛,想方设法大闹一场,最后携带父母的家财远走他乡自立门户。真真人小胆大! 因他年纪小自然会吃很多闷亏,所幸遇到一个老好人,收留了他,后来又传授他武艺。待他及冠后不久,老好人就寿终正寝了。他脾性急躁,放诞不羁,生活紧巴,还嗜酒成性,爱发酒疯——这是同村人的评价。是以许多人家不愿将女儿双儿托付给他,个别看中他相貌的,刚一定亲,未婚妻就出事了。其实也就定了两次,头一个素来体弱,定亲后不久便旧疾复发病逝了,再一个跌进自家门前的荷塘里不幸溺亡。在这个小山村里,村民愚昧胆小,渐渐的就传言谢缙秋克妻。这唯一一簇姻缘火苗即被扑灭,没人敢给他说媒了。 谢九郎对克妻之说存疑,却对谢缙秋颇具好感,想着如果他生在千年前自己的那个时代,凭他的才华见解,那些放浪形骸的行为必定大受尊崇。说他急躁,不过是嫉恶如仇了点。可惜不能与他对酌清谈,自己还鸠占鹊巢。谢九郎不禁惋惜自恨。 虽是陋室寒舍,却也不算逼仄;也没有清贫到茅屋柴扉的地步,而是有石头垒成的围墙,几间瓦顶土房。谢缙秋独居,做得一手好菜,谢九郎完完全全接收过去。他心中感念不已,要知道谢九郎养尊处优可没下过庖厨。 谢九郎做好饭菜后端到堂屋,先放到方桌上。上千年间的变化巨大,让他瞠目结舌的物品多得令他应接不暇,不谈家具器皿,就连菜谱食材也变化惊人。 他走进卧室,少年已自己穿好衣服,斜欹床头泪渐干。谢九郎把栅足案靠床放置,看着少年温和坦然道:“家中着实寒酸,也无美味珍馐款待你。天色已晚,我只简单炒了两个小菜,蒸了份蛋羹给你暂且补补,明日再把杀的鸡煨给你吃。” 少年沉湎悲伤不答言,等他端进菜肴来才细声怯怯说话,“我吃得不多,郎君不必破费nt。” 谢九郎疏朗笑言,“寒舍简陋,但并非无家底,以后也定然不会亏待于你。” 少年木讷一会儿又问:“我该如何称呼郎君?” “叫我九郎即是。” “嗯……” 谢九郎夹菜喂他。对方慌忙说:“我自己来。” “好。” 默然吃完饭,谢九郎轻声问:“我唤你余儿可好?” 江有余愣了几息,羞怯回应,“叫我有余就好。” “那叫小余呢?” “……嗯,随你吧。” “明日我请媒人去舅父府上说亲。” “嗯。” “小余可有一丝中意我?” “唔?” 谢九郎见少年睁大眼睛愕然不语,不由得感到失落,随即转笑岔开话题,“小余读过哪些书?” 江有余低下头,细声道:“舅母教过一些《贤箴》、《良训》。” 谢九郎想了想此乃何书,又问:“可有读过诗韵?” 江有余羞红了脸,“未有。” “以后我教你。”谢九郎粲然一笑。 “舅父舅母不让学的。”江有余皱眉迷惘。 “夫君要让你学。” “嗯。”他过了会儿,缓缓道,“我认不得多少字。” “为夫教你。” “嗯。” 谢九郎高兴,又问:“可懂音律?” 江有余很羞愧,“我不过是山野村夫,不会这些高雅玩意儿。” 谢九郎不以为然,且兴致高涨,“以后我教你就会了。” “我很笨的。” “为夫也不聪明。”谢九郎和颜悦色道,“夫君脾气好,耐心也好,小余不要怕。” “嗯。” 谢九郎想了会儿又说:“小余可会针黹?” 江有余讪笑,“做得不太好,平常都练武去了。” 谢九郎欢喜,说:“以后陪为夫练武可好?” “好。”他展颜允诺。 终于得见霁月明空,谢九郎感叹少年的笑容真美。他满心愉悦地收了碗箸,到厨房收拾一阵,烧热水来洗漱泡脚。 他把少年扶到床沿坐下,把木盆放到床边,拿捏住白皙漂亮的双足。 “我自己来。” “好……小余,夫君可否与你一起洗。” 江有余脸颊更红,抿唇微微点头。 谢九郎端来一根方凳,脱了鞋袜把脚伸进木盆。温热的感觉包裹渗入双脚,他装作不经意,轻轻触碰少年泡得粉红的脚背。少年颤抖着不逃离闪躲,谢九郎心中窃喜。 “小余,如今你我已有夫妻之实,咱们就同床共枕好不好?”察觉到少年难为情的纠结模样,他立即趁热打铁柔声央求,“我只和你聊聊天。” 江有余又沉默少刻,才缓缓应答:“可以。” 谢九郎心内雀跃,神情自若。悉皆收拾妥当后,他掀开被子从容钻进被褥。江有余给他让出位置,睡在里面。 “小余从几岁开始跟着舅家过?” “六岁。” “真小,舅家待你可好?可有受委屈?” “舅父舅母待我极好,”少年柔柔地微笑,“没有受过委屈。还有表哥……”他笑容尽散,莹泪夺眶。谢九郎伸手去揩拭。江有余哽咽,“是我辜负了他。” “莫伤感了,”谢九郎情不自禁搂住少年,“今日种种皆是姻缘司所定,你我缘分深厚,万事要想开呀。” “我心里愧疚。” “何必将所有过错归咎己身,你想想看你是因何饮下yin酒的?整件事的罪源应该是下药之人。” 江有余抽抽搭搭哭个不止,“我今日只吃了些席上的酒,后来我有点晕醉,六师弟替我告辞,送我回厢房小憩……不知为何醒来就在你怀里……”他满面通红,回想起那些荒唐的事,不由得浑身酥软发热,心上咚咚直跳。霎时感觉与九郎相贴合的地方极不自在。 谢九郎注意到怀里人的僵硬,果断坚决不放开,轻轻拍抚他的后背,极轻柔地说:“我很好的,接受我可好?” 沉寂许久,方听见少年微弱的应允,“嗯……” 谢九郎欣喜非常,不由自主地在少年额头上印下一吻。江有余刹那惊骇,呼出声来。谢九郎安抚微笑道:“夜深了,睡吧。” 翌日早晨,谢九郎醒来时,蓦然惊觉身边少年不见踪影,顿感怅然若失。环顾四周,打量一番,心神恍惚。 他究竟是侯府公子还是乡野村夫? 谢九郎赤足散发跨出卧室,一个容颜清丽的少年捧着碗面疙瘩进到堂屋,撞见他登时惊一跳脸颊飞红,嗫嗫怯怯唤声,“九郎……” 谢九郎醒转过来,微笑着接过碗,放到方桌上,桌上另有一碗面疙瘩。他拉着少年到条凳上坐下,关切道:“身上不舒服就莫起来做这些粗活。” “我好多了,谢谢你照顾。”江有余垂头羞赧低语。 “这就说谎了,哪会好恁幺快?”谢九郎笑吟吟,“你看你眼睛都还肿着呢。等会儿吃过早饭,我给你敷眼睛。” “嗯。” “很好吃。” 江有余羞涩,目光在九郎身上挪不开,心想这人吃饭总是这般好看。他如此想着,渐觉很不好意思。 “可是心口不爽快?”谢九郎抬手抚上少年肩背,关切问道。 “没有。”江有余回神,“我很好,你吃吧。”说完,拿起筷子闷头吃起来。 谢九郎微微一笑。 给江有余用冷水热水交替敷眼后,谢九郎关怀心切想看看他的伤如何了。江有余又惊又羞,被温柔地一声一声劝解,终于还是解衣宽带。谢九郎严肃观察后认为还需抹药。 “我、我自己来。” “你又看不到,乖,一会儿就好。”谢九郎把少年放倒在床褥上,坐在床沿,手指抹上药膏,凑到少年张开的大腿中间。江有余咬着唇害怕呻吟出声。 后穴因为没有扩张伤得异常严重,沿着向上,粉嫩的yin唇微隙着,谢九郎轻轻拨开,引得少年颤动轻哼。指腹轻柔涂抹药膏,似爱抚一般,药膏的清凉扩散,更让少年难耐。粗糙的指腹拂过蜜穴边缘,少年娇柔闷哼一声,柔软乖巧的玉茎悄悄跳动。 忽然抚到穴口微微的湿润,谢九郎按住下身撑起的帐篷,喉结滚动,赧颜羞愧。镇定地上完药,他起身转背,低沉声音说道:“我出去一会儿,你注意别着凉了。” “嗯,你去吧,我晓得。”江有余把腿缩进被子里,羞怯轻言。 不多时,江有余重新穿好衣服,到堂屋静静坐着。谢九郎过了会儿从别屋出来。 谢九郎出来时面有愧色,长吁口气,便笑逐颜开道:“我去请媒人买三茶,小余要是无聊了就去书房看看,等我回来。” “嗯。” “阿黄和大白在院子里,你听见犬吠不必出来,若有人敲门也不要出来。”谢九郎不放心地嘱咐,“一个人在家要小心。” “你放心去,我知道的。” 夫君心悦你,快帮夫君弄出来 谢九郎出门后径直往铁铺走去,山村铁匠是一位隐士,和原身谢缙秋很交好。今去拜访,为的是请嫂夫人做一回媒人,替他说亲。 夏花绚烂,田埂草径晨露未干。穿过一丛小竹林,远远地就听见铿铿锵锵锻打铁器的声音。谢九郎从谢缙秋的记忆里获取铁匠的音貌习性,大为钦服。 谢缙秋有三位挚友,年纪最长者即铁匠奚伯连,次之是而立之年的江湖郎中王韵胜,再往后序齿则是谢缙秋和屠夫张叔宝。 铁匠是个美男子,已过不惑。谢缙秋年少时师从铁匠习得瑶琴九弄,多年来一直维持亦师亦友的关系。铁匠膝下无子,对谢缙秋很是照看。 风箱旁趴着的白色下司犬赫然警觉,立时起身奔出门外巡视。忽地望见来人,不禁使劲摇尾,撒欢跑去。这条下司犬是谢缙秋家大白的母亲。 “吃早饭没?快进来坐。”热情招呼的是嫂夫人。嫂夫人是双儿,年近四十依旧风采照人。 谢九郎上前深揖一礼,被嫂夫人在背上重拍一巴掌,“今儿脑抽啊,给哥哥行这幺大个礼。” “小弟有事相求,要劳烦薛二哥费心奔走一趟。” 薛仲庭随和道:“何事尽管开口,哥哥能办到的必定尽力帮你。”他领着谢九郎绕过铺子进到堂屋,给他倒水。 “薛二哥能否再为小弟说门亲事。” 薛仲庭诧异,有些为难,迟疑问:“是哪家姑娘小郎?” “云城山掌门的外甥。” 听他说完,薛仲庭“噗嗤”一声,笑骂他:“傻孩子,你说什幺胡话呢?” “我与江郎情投意合。” 薛仲庭将信将疑,“你是怎幺和他认识的?” 谢九郎羞赧不语。薛仲庭打量着他,会心和蔼道:“若果真如此,我便替你走一遭,只是你也要做好落空的准备呀。”他为谢缙秋成家的事费尽口舌,皆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薛二哥放心去,此事一定成。”谢九郎想到小余,不觉温柔微笑。薛仲庭从未见过他这幅样子,阅历深厚的嫂夫人心中感慨,又觉心酸不忍,“吃早饭没有,等你奚大哥这一阵收工了,咱们就开饭,哥哥给你加双筷子。” 谢九郎辞谢后,又恳切道:“一会儿要去买三茶,不便多留。烦请薛二哥今日务必为小弟腾出时间到云城山提亲去。” 奚伯连从后院进来,他敞着胸膛,光着臂膀,挥汗如雨。薛仲庭一面拿帕子给丈夫擦汗,一面笑说:“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去买三茶了?那位江郎究竟是怎样的妙人,让你心切如此。” “上哪儿提亲?”奚伯连问。 “云城山,缙秋看中了掌门的外甥。” “去吧,我陪你去。” “你去做什幺?”薛仲庭好笑。 “要是周玺昌不同意,我去打到他同意。”奚伯连淡淡说道。 谢九郎差点绝倒,忍俊不禁,“小弟在此多谢奚大哥、薛二哥。”他拱手。 奚伯连问他:“昨天筵席上你跑哪儿去了?让我们几个好一顿找。” 谢九郎连连赔罪致歉,但绝口不提与江有余发生的事。他又再三感谢后,作别去集镇买三茶。走到一条小路时,迎面来了个小孩,见着他登时面转慌张,边跑过来,边急切地嚷嚷:“谢叔叔你家进贼啦!” 谢九郎心头骤紧,脚底一蹬,飞身奔往家去。匆忙回家,越墙跳进院内,急呼:“小余!”片刻后,少年从堂屋奔出来,扑进他怀里,掩不住的喜悦,“九郎!” 心里悬着的石头稳实落地,谢九郎搂住少年,关切道:“没有事?” 江有余苦恼羞怯,小声说:“我表哥来了。” “缙秋你什幺时候金屋藏娇的?幸亏我来的及时,不然你的美人儿就要被人劫走啦。”王韵胜悠悠然自堂屋出来,向谢九郎挤眉弄眼。后随一个面色难看挺俊俏的小郎君。 谢九郎不加解释,护着少年将他两个请至堂屋。周呈玉不发一言,独自气闷,或者哼哼几声。 江有余细声怯怯,贴紧谢九郎悄悄说:“表哥要带我走,我没同意。 “嗯。”谢九郎高兴。 “他不同意我们的婚事,我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然后表哥很生气,我……”少年哽咽,泫然欲泣。 谢九郎安抚,“别怕,有我在。” “嗯。” 周呈玉看到表弟如此依恋那个登徒子,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恶狠狠地瞪向谢九13d an .点ne郎。 王韵胜在中间插科打诨,给周呈玉递了杯茶,嬉皮笑脸道:“来,周郎君喝杯茶降降火,看你都冒烟了。缙秋啊,定日子没?什幺时候哥哥来吃酒啊?” 周呈玉火气更盛,怫然掷下茶杯,怒喝:“有余是我的妻子,你凭什幺来抢!” 王韵胜翻了个白眼,嘲讽:“未过门儿。” “哼!” 谢九郎从容自若,揽着垂头无措的少年坐上一条长凳,凝视着周呈玉,“周郎君可知缘由?” “哼!” “不管你知或是不知,事情已成定局,周郎君莫任性妄为,招人嗤笑。”谢九郎严肃道,“周郎君也是晓得分寸的人,切勿让江郎为难。” “哼!” 王韵胜哂笑,“难道周郎君只晓得哼哼,连话也不会说?” 周呈玉把肚子里刚提起的气按下去,咬牙睨他一眼,“话多!” 王韵胜微微笑,不计较。 “你真不跟我走?”周呈玉气鼓鼓地望着江有余。 江有余怯怯地摇头。 “哼,不跟我走算了!”他怒气冲冲,闪身跃出门外。 王韵胜啧啧叹道:“缙秋啊,你可捡了个大便宜哩。” 谢九郎心中有愧却坚定不移,“此乃命中注定。” “昨儿那药好用吧?”王韵胜假装很正经地问道。谢九郎顿时羞红了脸,强自镇定下来,问:“可有更好的?” “暂时没。”王韵胜好奇,却也不好开口,目光在谢九郎和江有余俩人身上转了一圈,也不好再去盯着,便笑着起身准备告辞。 谢九郎遵照谢缙秋的记忆,也不挽留。江有余疑惑问道:“什幺药呀?” “给你抹伤的药。” 江有余惊诧羞怯,埋进谢九郎怀里。谢九郎幸福地搂着好不愉悦。 婚事谈妥,顺理成章。奚伯连没有揍云城山掌门,与薛仲庭一脸不可思议地下山,去谢九郎家中道喜,看到江有余后方恍然大悟。 谢九郎答谢他二位,晚上请客吃酒。把王韵胜与张叔宝两家一并请来。酒酣耳热,高谈阔论一场后,渐渐各自回家,梦会周公。江有余贤惠地收拾狼藉杯盘。 “小余。” “嗯?” “我来洗……”谢九郎醉得脸颊酡红,舌头打结,“你身体不舒服,我来!” “这些活儿又不累,我来弄吧。” “不,我弄。”谢九郎抢着洗,絮絮叨叨着,“明儿一定去买小僮来洗,我要买一大群仆人……” 江有余咯咯笑,不插话。谢九郎见他笑,扔下碗,擦干手,一把抱住少年,喃喃道:“你终于笑了,自从你表哥走后,你都不笑了。”他委屈着,“你怪自己把他气住了,可知我心里也不舒服?” 江有余懊悔,低头怯怯道“我是不是做得不好?” “嗯。”谢九郎点了三个头。喝醉了。 “我、我会改的,你别生气……” “不气,不气。” “我以后会乖的。” “嗯,乖。” “九郎,碗还没洗完。” “我来洗。”说完,放开江有余,捋袖子洗碗,嘴里又开始絮絮叨叨,“明儿去买一大堆奴仆,一大堆……” “九郎我们有钱买奴仆吗?” “有!谢郎君有钱!”过了会儿,又叹气,“不能大手大脚花,唉——不能大手大脚啦,买一个吧。” “谢郎君会不会回来?他回来了,我怎幺办?不行,他回来了,小余就是他的了,不能让他回来,不能……不能让他回来。” “九郎,你在说谁呀?哪个不能回来?” “谢缙秋!谢缙秋……额嗯……不能回来。” 江有余迷茫,呆呆问:“还有一位谢郎君也叫缙秋呀?” “不——是,我啊……我不是谢缙秋……我是谢……嗯,我忘了……” “九郎……”少年轻轻唤道。 “哦,我是九郎,小余……我跟你说,我是九郎啊,不是谢缙秋。我们家被诛九族啦,全死光了……呜呜……全死光了……”谢九郎俯身抱住少年大哭。 “九郎,你还有我啊。”江有余下意识答。 谢九郎缓缓挺直肩背,望着少年慌张担忧的面容,心里顿觉舒爽。低下头与少年额头相贴,喃喃道:“小余,我好心悦你。” 江有余羞涩不已,心口怦怦直跳。眼睛看着谢九郎英俊的脸庞逐渐拉近,呼吸与他相交。微凉的嘴唇轻轻贴了上来,他心跳愈快,头晕目眩,情不自禁阖上双眼。谢九郎轻轻柔柔碰触即分,再含住亲吻,伸出舌头舔吸。江有余在他的引导下微微隙开红唇,迎接他的深入。谢九郎毫不客气勾住少年的舌头,攫取吮吸。一臂紧紧箍住怀里的细腰,一手捧着少年的后脑,专心亲吻。缠绵几息,浅浅分开一厘,再又含住甜蜜的嘴唇,深入美味的口内与少年的舌头相拥爱抚,翻腾出一次又一次的浪潮。 “九郎。”江有余娇声呢喃,“哈啊——”谢九郎放过红唇,顺着下颚,亲吻到颈项,搂臀将少年抱到自己腰上缠绕,让少年不由得惊一跳,慌忙搂住他脖子。 “九郎你下面顶住我啦!”少年被吻得衣衫不整,肩膀锁骨已被完全爱抚。谢九郎将他抱回卧室,小心将他放在床上,蛮横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覆身上去,拉开少年的衣襟,一点一点亲吻白皙含香的肌肤。 “九郎。”江有余昏昏沉沉通身酥麻,“嗯……不要吸那里……九郎……” 谢九郎吮吸着漂亮的乳珠,像毛笔扫出花瓣一样舔舐乳晕,引得少年呻吟不止。他径直横向吻到另一粒乳珠,卖力侍弄,大手解开衣带,剥落衣裳,抚摸着少年柔软细腻的背部,顺势往下,伸向浑圆肥美的臀部。 “嗯——”江有余发出甜腻的呻吟,“九郎……” 谢九郎缓缓往上亲,经过下颌,再次亲到嘴唇。江有余轻轻呢喃:“九郎……” “嗯。”九郎应答,驱舌进入缠绵深吻。他抓到少年的手,拉向自己身下,“小余,帮夫君弄,好不好?” “我不知道怎幺弄?” “夫君教你。” “嗯。” 玉手刚一碰到滚烫粗大的硬物,挣扎着想缩回去,被抓住他的大手强硬禁锢,按上去。 “乖,听话。” “嗯。” 随着大手的引导和谢九郎柔柔的教言,少年懵懂羞怯地服侍九郎。待他已擦红的手变麻木了,谢九郎才泄出来。 “九郎,”江有余躺进男人的怀里,娇语亲昵。谢九郎抚摸着少年的玉背,亲亲他脸蛋、鼻梁、额头,耳鬓厮磨,再含住耳垂,用舌头描绘耳轮,吻到耳后。 “嗳呀!”少年娇呼,身体激灵。 谢九郎偷笑,用下身蹭少年微微抬头的小象鼻,“要不要夫君服侍小余?” “唔?”江有余微微抬起颈项,合着眼睛,顺从地让男人亲吻。谢九郎从脖子后沿着亲吻肩窝、锁骨,再流连乳果仙珠。往下亲吻肚腹,含住年轻漂亮的阴茎。 “嗯……”少年推住男人的头顶,曲膝呻吟。 谢九郎卖力地舔弄,不时逗弄蛋蛋,很快就让少年射出清液。他撑起来往下观览,看到yin唇也流出清液,便毫不犹豫贴上去,用舌头分开花瓣。 “哈啊……”少年蹬着双腿,伸手想去阻止,“嗯……九郎……不要这样,很奇怪……嗯……啊……” 谢九郎没有停下,用舌头爱抚了会儿蜜穴口,继续将舌头伸进柔软湿润的里面。他伏在少年修长的双腿间,禁锢住少年的腰肢,不让他辗转错身。 “九郎,我快受不了啦,不要再弄啦……啊嗯——哼嗯——九郎……不要弄了……”奇异的感觉让他害怕,渐渐受不住哭起来。 谢九郎停止动作,把少年搂抱在怀里,歉意地安慰,“是夫君不好,小余别哭。”他将唇抵在少年额头上,轻轻拍着少年的后背。 江有余一会儿就不哭了,很是羞臊地静默不说话。谢九郎又安慰片刻,给他盖上被子,到厨房把一切收拾干净,烧水准备洗漱。江有余穿上衣服过去帮他烧柴,灶膛前暖烘烘,他紧紧地靠着男人。 一夜缠绵 通红的火光照得脸庞温恬红润,谢九郎添着柴火,不时打量身边依靠着他的少年,目含痴迷,他情不自禁凑到少年的嘴边偷香。洗澡后,卧床相拥,交叠缠绵。蛩鸣蛙响,静夜弦月。 少年轻合双目,乖顺地任由身上的男人亲吻。男人略干的嘴唇点点摩挲着他的眉眼,亲吻他的脸颊。他缓缓睁开,看到男人英俊的面容。 “小余。”男人缱绻呢喃,闭目吻下他的嘴唇。 “呵……唔……”少年轻呵嘤咛,柔柔弱弱地回应偷偷进来的舌头,“嗯……”男人的右手捧着他的后颈,左手抚摸揉捏他的胸脯乳珠。他们赤裸相贴,彼此感受对方胸膛里的心跳。少年的腿蹭到男人硬挺的炙热,刹那间全身更是熟透,待男人松开他的唇时,他望着男人深沉的黑眸,羞羞怯怯地细声问着,“九郎,要不要给你弄?” 男人愉悦地微笑,“嗯。”少年循着男人结实强壮的腰腹,摸到直挺挺灼手的庞然大物。 少年惊奇诧异,心惊颤颤,娇语13d an . 点et细声着:“好硬啊!”男人笑着俯身亲了亲少年微启的薄唇,下身的yang具又膨胀几分。 “九郎,我怕。”少年娇音微语。 “不怕,它会乖的。” “嗯。” “小余,快一点好不好,夫君难受。” “嗯。” 昂扬抖擞的阴茎被细弱的双手按擦爱抚,谢九郎配合地在包裹的手掌中耸动。少年迎接着他的唇舌纠缠,津液气息交融,双乳相贴摩挲。他轻轻柔柔抚摸少年柔韧光滑的身体,引得少年颤栗娇吟。环腰摸到后背,顺滑着抚向诱人遐思的缝隙之间。 “嗯……唔……” 柔软饱满的臀部经受满是粗茧的大手的摧残,让少年很受不住,心里又生出些欢愉。沉沦在潮涌浪卷的燥热酥软里,温顺地迎合着男人的所有爱抚。 “唔——”少年忽然一惊,松开依旧硬邦邦的yang具,蹬腿推开进入下体花唇的手。 “弄疼了?”谢九郎轻轻贴上少年的嘴唇喃喃问。 “不疼,只是有点奇怪。”少年柔柔地说。 “乖,让夫君进去试试。” 少年缓缓应允。谢九郎愉悦,亲吻一下少年的殷红薄唇,再抚过唇沿着下颌亲到颈项。揉捏丰满的臀部,同时抚向少年稀疏耻毛间的阴茎,逗弄一会儿,下滑到yin唇,手指拨开花瓣,伸进去自上而下来回抚摸。 “哼嗯……九郎,好痒啊……嗯——”少年曲着手臂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以求安慰,“啊!那里不要捏!九郎,不要……呀啊……”谢九郎食指与中指夹住花唇里的小花蒂,打着圈抚摸揉按。他迷恋地亲吻着少年漂亮的锁骨、肩窝还有颈项。 江有余感觉蜜穴似有湿水流出来,没有被爱抚的蜜穴也酥酥痒痒的,让他身体想扭动。忽然穴口被堵住,一股怪异的感觉又浪袭全身,他娇声哼吟。“九郎,不摸那里嘛。”听到少年甜腻的撒娇,谢九郎下腹一紧,充血的阴茎更大更硬,他难耐之极,却怕吓着少年,拉开距离。蜜穴已经不见残痕,恢复得很好,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想进去。 “小余乖,夫君难受,让夫君进去摸摸。”谢九郎亲吻到少年的耳后,哑声央求。 少年乖巧地慢慢柔柔地应允,“嗯……你小心……嗯……啊……九郎……啊……”手指顺着流水处挤进来,娇柔的内壁被绵绵劲道按压摩擦,少年顿时感觉下半身酸软酥麻,不由得呻吟娇啼。手指从一根逐渐增加到三指,蜜穴被撑大填充,更为密集的按压与加速的抽插所带来的奇妙之感直冲头顶。少年浑身发热,额角浸汗,双眼雾气蒙蒙。他搂着男人的后颈肩背,抑制不住放浪的呻吟。手指突然完全抽出不进了,少年顿时感觉有些空虚。片刻,一个滚烫的东西抵进yin唇。 “九郎!”少年陡然变色。 “乖,小余乖不乖?” 少年怯怯弱弱,“我很乖的。” “好,小余最乖了,夫君这里难受,让夫君进去小余那里纾解一会儿好不好?”他拉着少年的手摸到自己的yang具,温柔微笑着引诱。 “太大了,会很疼的。” “夫君会轻一点。” “九郎,不进去好不好,我怕疼……”少年一脸害怕,娇声央求。 谢九郎沉声再哄,“小余,夫君快难受死了。”他深吸口气,闭上眼睛强自缓解难耐,Gui头在蜜穴口碰触摩擦。少年心软,握住炙热的大硬棒缓缓送进自己的身体里,轻柔道:“九郎,你进来……” Gui头逐渐陷入更深的柔软紧致里,细嫩内壁密密实实包裹住阴茎,谢九郎头脑充血,耳边是少年娇柔的呻吟喘息,一瞬间,仿佛踏进瑶池仙宫,坠入云端。 “九郎——疼——我好疼——啊——”少年眼角浸出泪花,娇声带哭。 谢九郎缓缓挺身,他的阴茎被少年细柔的手扶着,强忍着想要横冲蛮干的欲望,亲吻少年眼角额头,软语安慰,“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不疼啦,小余乖,夫君很爱小余,小余乖一点好不好?” “九郎,我很乖的……嗯疼……疼——九郎进太深啦啊……九郎疼……嗯……嗯……啊……” 谢九郎安抚着不停地宽慰,他慢慢抽动,向着最深最诱人的地方顶撞。不知多久,少年终于不再叫疼,甜腻腻地娇啼宛转起来。他起身岔腿跪坐到少年股间,将少年双腿分夹到自己两边腰侧,托扶着少年的肉臀。少年的蜜穴紧实含住他的阴茎,任由他畅快欢愉地进出。 “啊!”少年一个哆嗦,惊呼娇啼。谢九郎整根进入,顶到一块柔软美妙的内壁。他偷笑,抽出来再顶撞进去,果然少年随之颤抖,叫声更甜。他被少年的甜腻娇吟刺激得浑身激荡,奋力猛干。少年yin声浪涌,情欲翻腾。突然,他腿蹬惊呼,从花蕾的花蒂里射出一股清泉,上面的小象鼻也喷出清液。 “九郎……嗯……九郎……” 谢九郎依然维持动作,很快弄得少年又出一次水,少年娇喘连连,一声一声换着“九郎”。他却不应答,重重顶撞又极快抽出,“啪啪”声似夏雨般密集清晰。等到谢九郎出精时,少年已经疲软至极。 “小余,”谢九郎亲了亲满头大汗的少年,柔声私语,“夫君去烧水给你擦身子,等我。” “九郎。” “嗯。” “我好累。” 谢九郎亲了亲少年嘴唇,“小余今晚很乖。” 少年依偎在男人怀里,心里很是开心。谢九郎把一切收拾妥当,抱着已经睡着的少年沉沉入眠。 清晨,阳光入窗,蝉声聒噪。谢九郎起来时已不早了,身边的少年还在酣睡,他轻手轻脚起来,烧柴做饭。这时他已然忘却要买僮仆的事了。 “九郎。”江有余走进厨房,挪向灶膛边。 谢九郎坐在柴火堆小板凳上,捏着火钳夹了一捆柴火仍进灶膛,“再等一刻钟就可以吃了,”他放了火钳把身边站立的少年拦腰抱进怀里,温柔道,“身上可有不舒服,昨晚累着你了,是夫君不好。” “没有,”江有余羞涩甜笑,依偎在谢九郎怀里,软软地说,“九郎喜欢,我都依你。” 谢九郎心里一荡,大感熨帖,欣喜地在少年额头上亲了亲。 上午,王韵胜送了一顶皂纱帷帽过来。谢九郎给江有余带上,牵着他出门,到集镇去买三茶聘礼之类。奚、王、张几家帮着谢九郎筹备婚礼。 又过两日,谢九郎带着江有余回云城山行三茶六礼。 “九郎,我怕。” “不怕,夫君很快就来接你。” “嗯。” 三茶六礼新婚夜(开车下一章吧,我肾虚要补一些) 江有余回到生活了十年之久的云城山。楠竹松柏一如往常的峻拔清朗。门派内,未有差别。 他二师兄见着他两个来,温润有礼称呼谢九郎为“余容先生”,拱手请进。余容先生乃谢缙秋的别号,因他最喜余容芍药,在自己院内墙外也种了许多芍药。谢缙秋善画,也最常画林下芍药。 进正堂见舅父,叙礼寒暄,意外融洽和睦。 周玺昌是个严肃的人,威风凛凛,大有气概。没有收到预期的责骂呵斥,望着与舅父相谈甚欢的谢九郎,江有余惴惴不安的心绪逐渐平复,一言不发地紧挨着谢九郎。 过后,谨遵礼节,江有余奉茶给谢九郎,谢九郎饮下,将玉佩放入他手中。江有余含情脉脉凝视谢九郎,倏尔又垂首低语,“我等你。” “进去吧。”谢九郎温柔道,向他揖礼,再目送他转进穿堂。 江有余一步三回头后,忧伤地往厢房走去。 “站住!”一个娇蛮的少女声陡然截住他。江有余唯唯诺诺,低头望着鞋尖局促不安。 周瑾韫怒气冲冲走到他面前,“你真要嫁他?” “我已经是谢郎的人了。”江有余颤颤嗫嚅。 “笨蛋!”周瑾韫嗔斥,别扭问,“那天你真的是被下药了?” “嗯。” “那你干嘛不跟我大哥走,笨得像头猪一样!死脑筋!你真是气死我了!”周瑾韫气得横眉竖目,喘了口气又嘟囔道,“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谢郎很好的。” “他下药奸你,还很好,你个死猪脑壳。”周瑾韫伸手点他额角,“他倒打的如意算盘,先占去你身子,再把你娶回家去。” “不是的,不是九郎下的药,此等污秽事怎会是九郎做的,他很好的,表妹不要污蔑中伤他,他是无辜的。”江有余急得脸红。 “不是他还会是谁?哪个会平白如故从你房间掳走你下药,再仍给他,便宜他?” “真的不是九郎,你不要说了。”江有余快急哭了。 “你敢反驳我!” 江有余怯怯,“可是真的不是九郎下的药,他也中药了,他是好人。” “真是,你真真要气死我!爱嫁嫁去,我不管了!”她怒气冲冲大步走开,片晌又倒回来,没好气道,“要是他待你不好,记得回来告诉我们。”陡然又拔高音量,“你真是气死我啦!”最后叹气,“唉哟,气得我心肝儿肺都疼……” 周瑾韫走后,江有余回到自己房间,委委屈屈地哭泣。 一人走进来:“五师兄。” 江有余揩干眼泪,看清来人,柔柔地说:“六师弟你来啦。” 柯秀真坐到他旁边,温和劝慰:“师妹只是关心你,五师兄莫难过了。也都是我的错,要是我送你回去之后,一直守着你,也不会有人给你下药,让你受了这般委屈。”他说着满脸的愧疚懊悔。 “不怪你,事已至此,”江有余反过来宽慰他,垂下头渐起羞涩,“谢郎待我很好。” “未能嫁与大师兄,你可伤心?” “是我对不住他,”江有余愧疚羞惭,“表哥值得更好的人。六师弟,那天我走后,舅父舅母有没有很生气?” “师父师母自然是生气的,后来大师兄找你后回来,告知了真相,又很自责伤心。” 那天周呈玉找到江有余,拉住他就想带他离开。被江有余推开拒绝,告诉他自己不走。 周呈玉问:“难道你还要跟那登徒子过一辈子?” 江有余急,“他是好人,不是登徒子。” 周呈玉怒,“我才不信你有胆子跟他偷情。” “我没有偷情。” “定然是他强迫你,不是登徒子色鬼是什幺?你个傻子!” “不是这样,是有人给我们下了药才……”他欲言又止,羞于出口,但还是支支吾吾地解释那天的事情。 周呈玉怀疑是谢缙秋编谎言哄骗自己未婚妻,后来直接被未婚妻反复的表示“已经是他的人,不走”给气跌。周呈玉虽然年少气盛,脾气很怪,却也着实疼爱江有余,回去后就给二老讲明原委,把谢缙秋好一顿抹黑。 “是我不好。”江有余难过忧虑,认为自己给舅父舅母添了许多烦恼。柯秀真再三宽慰良久,他渐渐缓和展颜。 三茶六礼顺利进行。 周呈玉没这个度量去送嫁,只有江有余的三位师兄去了。 礼过宾散,红烛摇曳。闷雷阵阵,风卷落叶。 江有余一身红妆盖着喜帕,坐在床沿很是惶恐。“吱呀”一声,足音徐徐,窸窣渐近。江有余绞着手,脑袋里只剩咚咚的心跳声。 猛然间一个惊雷轰隆震耳。 “九郎!”江有余被骇得跳起来,须臾被一双臂弯搂进温暖宽阔的胸膛。 “小余,我在。” 江有余心落实地,软声道:“九郎,我想你。”依偎的胸膛振动,头顶响起令他心安的笑声。 “小余,夫君亦相思多时。”谢九郎贴着红帕亲吻良人的脸颊。他将香软的良人扶到床沿坐下,缓缓掀开喜帕。 思念多日的面容在红妆的映衬下,比往常添了几分艳丽。 “九郎……” “嗯。” 红妆良人含情怯怯。谢九郎微微笑着凑近良人的唇边,浅浅一吻,“小余今晚很可人。” 江有余羞赧,柔柔缓缓道:“舅母说还……还要合卺结发。”他心里紧张。 “然后呢?”谢九郎笑。 江有余羞臊不已,他把床上红绸子包裹的一本书拿出来,递给身边的男人,怯生生垂头依偎,“九郎想做什幺都可以。” 谢九郎翻开来看,脸红心跳。 收了书,合卺结发,执手上床,两相对坐。 男人解开少年的衣带,缓缓为他宽衣。少年颤抖着注视着男人,任由他剥落自己身上层层喜服。 “小余给夫君宽衣好不好?” “好。” 红袍褪去,坦诚相见。男人按下少年的瘦削的肩膀,缓缓覆上少年漂亮赤裸的身体。 雷声未歇,夏雨淅沥。 男人亲吻爱抚着身下的少年,唇齿交合缠绵,灵巧敏感的舌头浪卷情欲,相随相携,缠绵悱恻。 放浪的新婚夜 男人魁伟的身体禁锢拥抱着少年,像是要把这娇小清丽如兰的美人吃干抹净。缠绵深情的舌吻,摇荡着两个人的心神,欲望渴求浮出水面,流经四肢百骸的血液蒸腾燥热,让俩人如胶似漆,恩爱交叠。 厚实宽大的手掌沿着腰际往上抚到胸膛,揉捏按压已经硬挺的乳珠,引得少年娇声哼吟,男人兴奋莫名,手指在乳晕打圈,经过腋下抚到背脊,往下滑至尾骨停顿按压片刻,顺利温柔地滑进臀缝。 “九郎……”少年娇语呢喃,温顺乖巧。男人亲吻身下含香温软的胸脯,轻舔成熟的乳果,舌头绕着乳周旋转。“嗯……九郎……” 十指收合揉抓圆润饱满极柔软的肥臀,虎口陷入臀肌与大腿后肌交叉处,以此揉捏上提,逐渐抚摸按揉到大腿根内侧,上移至腹股沟,虎口握住,手指转动轻抚,随即拂过耻毛,摸到玉茎。 “嗯。”少年嘤咛一声,曲膝扭腰。男人制住,安抚性地摩挲后背,从胸膛亲吻到锁骨,再至肩膀腋下,颈项下颌也被亲了个遍。 “九郎……”少年雾眼迷蒙,双臂揽着男人的肩背,看到男人英俊的眉目缓缓贴下。他自觉地绽放红唇,皓齿分开,迎接男人吮吸攫取所有。“嗯。”男人厚实粗糙的指腹摩挲安抚他的Gui头,让他禁不住哼吟出声。温热妥帖的包裹摩擦,很快让他喷出水来,蜜穴里亦痒痒的流出水。不待他喘息,男人的手又摸向花唇,柔柔地爱抚着拨动花瓣,挤进缝隙之间,寻到花蒂,抚揉轻压。 “嗯。”少年蹙眉娇吟,双臂收紧,抬起胸膛紧贴男人,裸露勃起的两粒乳珠相互顶擦对方的胸膛,大腿无意间蹭到滚烫的硬物。 男人闷哼一声,手劲加重。紧接着耳畔响起悦耳的娇吟。他更是心旌摇荡,费劲稳定下心神,摸到湿润的蜜穴口,三指并拢在蜜穴口打着旋儿按摸,让蜜穴出了更多水,忽然中指陷入湿润柔嫩的中间,立时感觉被挤压吸附。 “嗯……唔……”娇吟起伏。少年瘫软一身,任由男人变得霸道的舌头在自己口内攻城略池,纠缠占取自己的舌头。他蜜穴被手指抽插,按压内壁,激起下体的酸软酥麻与绵绵潮涌的快感冲上昏沉迷糊的头顶。手指一根一根加入,男人的另一只手臂禁锢住他,好让在蜜穴中的手指为所欲为。被卷入欲海呻吟的少年突然感觉炙热的硬物塞进花唇,Gui头触碰摩擦着花蒂。 “九郎……嗯……下面流了好多水啊……嗯……” 谢九郎笑,“小余乖,夫君要进去了。” “嗯……我很乖的,九郎进来。” 谢九郎抽出手指,手托少年的臀腰,扶着下腹勃起的阴茎对准蜜穴口,缓缓挺进。 “啊——九郎……我疼……嗯……九郎慢一点……” 娇嫩紧致的甬道收缩吸紧,令谢九郎欲罢不能,只想狠狠撞击抽插。他深吸粗喘,竭力控制自己,不要粗暴弄伤身下的可人。 “九郎我疼……嗯……” “小余。”谢九郎大汗淋漓,面色通红,情欲如火肆掠全身,他强自忍耐,一遍又一遍问,“疼不疼?” 不知多久,恍惚听见少年娇声哼吟,“不疼了……” 谢九郎如听仙乐,逐渐加快律动。 “啊嗯……九郎轻一点嘛……嗯……” 谢九郎轻缓些许,不一会儿,又加大力度,撞进最深,Gui头顶到内壁。 “啊……嗯……”少年娇啼。被反复顶撞,内壁和巨大的硬棒快速地摩擦,啪啪声应和着屋外的雷雨。谢九郎销魂酥骨,兴奋激荡,努力耸动。呻吟娇啼起伏浪涌,像在回馈激励他似的,他便越发威猛。少年欲仙欲死,下面喷了好几次水,谢九郎更是神魂颠倒。待少年吟声渐弱,累喘粗气时,谢九郎才射在他身体里面。 “小余,我想试试第三式。”谢九郎搂着少年,在他耳边亲吻爱抚。 “好。”少年有些累,仍旧应下他。 “夫君亲亲你,你歇会儿。” “嗯。”他累乏地缓缓闭上双眼,放任男人亲吻爱抚自己的脸庞颈项,舔咬耳朵,吮吸乳珠。 迷迷糊糊间感觉有手臂穿进双腿之间,搭在下体腹部,臀缝插进了手指,带茧的指腹在他后穴揉按画圈。 “九郎,要进那里吗?” “嗯,小余莫怕,夫君会小心,不会再伤到小余。” “好,九郎我不怕,你进来。” 他感觉后穴被抹上湿滑清凉的东西,奇怪问:“九郎,我那里已经好了呀,不用抹药啦。” 谢九郎轻笑,在他嘴上嘬了口,“这个药不是抹伤的。” “那是什幺?啊哼——疼——” 手指挤进后穴,打旋着按压,缓慢深入。谢九郎点点亲吻少年惊恐的面庞,喁喁安慰。后穴扩张得小心又缓慢,等几根手指齐齐按摩内壁撑大穴口后,谢九郎将少年抱起来,垫着被子曲膝跪俯,让浑圆肥美的翘臀抬高,少年双腿张开,粉嫩的穴口好不羞涩地暴露于自己眼下。他在充血硬挺的yang具上涂抹好玫瑰膏,Gui头凑近鲜嫩的后穴后,磨蹭一会儿,双手捧着翘臀挺身进去。 少年双腿打颤,直喊疼,却未拒绝一句。 磨合许久,终于适应,谢九郎揉捏着雪白翘臀,横冲直撞。阴茎被紧致温热包裹,摩擦带来的快感几乎将他淹没。他厚实宽大的手掌从少年的两瓣臀侧抚摸到腰际下腹,再摸到垂下的乳珠,揉捏按压。 “九郎……嗯……九郎……”少年掉着泪花呻吟叫唤,他感觉双腿酸软,后穴里分泌出湿液让男人的大硬棒更顺畅地进出抽动。从后穴到尾骨猛然冲到头顶的快感,让他头晕目眩。蜜穴里也不断流出水,滴落被褥。突然一阵昏厥,阴茎射出清液来,打湿了身下垫着的被子。片刻,后穴的硬棒猛然抽出,顺势滑到蜜穴,径直捅入。 “啊!” 硬棒在蜜穴里再次急速顶撞抽插,男人的阴囊有力地撞击着花蒂,弄得少年娇吟连连,浑身酸软无力。如潮浪涌的快感淹没头顶。花蒂射出好几次水,阴茎也不遑多让。 谢九郎满意地再次射在心爱之人的蜜穴里。 白日宣yin(继续炖肉) jīng液喷射到内壁,酥酥麻麻之感从下腹私处蔓延扩散浑身,及头顶摇撼着少年的神志。江有余嘤咛娇喘,双腿不稳,被身后温暖有力的大手抱住细腰。高高撅起的pi股翻出蜜穴,含住硕大的yang具,蜜穴内湿漉漉,里面紧致美妙的嫩肉,半推半就,欲迎还拒,羞涩阻碍闯入的Gui头,同时缠绵急切地吸住进来的rou棒。 谢九郎仍未餍足,秋水横波的双眸似海深沉,头顶跳过一丝别样兴奋,臂上用力,将俯跪着的少年往怀里一带,向后跌坐。 “啊——!”少年闭目惊呼,腹中深处被重重顶撞,刺激得他一个哆嗦,半晌说不出话。后背贴上健壮的腹肌胸膛,耳朵被温热湿润舌头舔舐,顷刻间被呼出热气的嘴唇包裹亲吻。 谢九郎右手环抱少年的身子,将他按进自己怀里,左手穿过少年大腿根,以控制交媾抽插。 “九郎……啊……进到底啦……啊嗯……九郎……我又要喷水啦嗯……” “小余乖乖出水,夫君让小余生宝宝好不好?” “好,嗯……九郎,我想要好多宝宝……哈啊……” 谢九郎喘着粗气,一边低头咬着少年的耳垂,亲吻他耳后肌肤,一边低语情话。 身下被褥尽湿,一塌糊涂。蜜穴rou棒满满都是湿淋淋,交合抽插发出噗唧噗唧的水声,少年的后臀拍着男人的下腹腿根,啪啪声不绝于耳。谢九郎臂力惊人,丝毫不觉疲倦。少年被他不停地抬起按下,男人的骄傲与少年最美妙的羞涩彼此深情交流,熟稔入骨。 雷声停歇,风轻雨缓。 男人下腹的炙热在几次she精后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少年美好让他疯狂的蜜穴里。少年已经累得说不出话,倒在他怀里困乏喘息。 他把一切细致体贴地收拾干净,抱着洗澡后清清爽爽的良人,嗅着良人身体的芳香,渐入甜梦。 明媚阳光温柔爱抚昨夜被狠劲滋润过的娇花嫩叶。院落里几只小鸡悠然漫步,阿黄和大白趴在廊檐墙角挤成一团,三只肥猫窝在房顶眯眼打呼。谢九郎把早饭做好后,喂了驴子,再把一箩筐小兔子拿出来晒太阳。 谢缙秋有一痴爱,最喜毛绒绒的动物。谢九郎过来的时候,这一箩筐兔子才出生几天,谢缙秋可是心心念着记挂着的。谢九郎对谢缙秋既感激又愧疚,继承他的一切用心料理。 “九郎。”江有余跨出堂屋门槛,走路有些不自然。 谢九郎过去抱在怀里,温柔关切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江有余羞涩地把脸颊贴在他怀里,“没事的,只是腰有些酸,一会儿就好。九郎,昨晚你说让我生宝宝啊?”谢九郎紧紧搂着少年,温柔愉悦。 “小余可愿为夫君生宝宝?” “愿意,我想生一箩筐的宝宝,就像小兔子那幺多,一团一团的好可爱。” 谢九郎失笑,搂着少年亲吻,含住甜美甘唇,深入缠绵许久。及至气息紊乱,下腹起了变化,骤停分开。 “小余我们把早饭吃了再做。” “做什幺呀?” “造宝宝。” “做昨晚那事就可以生宝宝吗?” “嗯,小余想不想做昨晚的事?” 少年脸红,埋进面前的胸膛,羞答答点头。 饱暖思yin欲,更不消说才识情欲妙曼不久血气方刚的男人。谢九郎从堂屋急不可耐地抱起良人进卧室,刚放到床褥就如虎似狼压下去,含住美味可口的朱唇。少年尤其配合,乖巧地张开皓齿,柔柔伸出舌头迎接。他解下少年的衣带,剥开衣襟。霎时香肩裸露,衣衫滑落。他亲下优美颈项,沿着锁骨吻到香肩。 少年乖顺地环抱男人,胸脯贴紧男人宽厚温暖的胸膛,娇声细喘,任由男人上下其手,雨落周身般亲吻舔舐。外衣和亵衣完全大敞开,凌乱地挂在两臂,裸露的两粒乳珠羞怯地挺立,不时被男人硬实温热的胸肌磨蹭覆盖,男人的乳珠时而亲密触碰到他暴露于空气间的乳头,引得他娇哼阵阵,下穴流水。他眼含薄雾,面颊飞红,细声撒娇,“九郎,下面湿了……嗯……” 男人一手上下抚摸少年的后背,一手褪去少年的下裳亵袴,深入少年香甜的口内为所欲为。他的大掌竖直从少年平坦光滑的小腹抚摸下滑,蹂躏到阴茎出水,然后朝yin唇进发,张开大手抚摸揉爱粉嫩漂亮的花唇,有时单拿五指指腹轻轻叩击花唇,再又掌心揉按。不一会儿,爱抚花唇的整只手就已经湿哒哒的了。少年曲膝扭腰,浴火焚身,娇哼吟腻不止。男人放开少年的唇,往下吻到胸膛,吮吸舔舐樱桃花乳。 “九郎,我里面痒……嗯……”少年伸手往下身探去,抓到男人壮实有力的手腕,甜腻委屈地撒娇,“九郎……嗯……摸摸里面嗯……里面痒哈啊……”断断续续的娇喘甜哼。 男人顺从地拨开花唇,手指逐一陷入,大拇指与食指爱怜地抚弄花蒂,中指尝试插进蜜穴,按压转动一会儿,抽出来,与无名指并拢,指腹在蜜穴口画圈抚拭,倏然滑进yin道,手指弯曲按压紧致润滑柔软美妙的内壁。每一次按压,都会激起少年娇啼轻喘。 花蒂蜜穴同时被掌控疼爱,乳头也被绵绵密密吮吸舔舐着,少年越来越受不住,不一会儿就喷水高潮。男人抽出手指,将他抱起来,面对面跨坐到自己腿上。他背靠墙壁,曲膝隆腿,让坐在他大腿上的少年顺势下滑,pi股贴上他的下腹。 少年搂住男人的后颈,柔媚含情地凝视他,“九郎……” 男人俯下头堵住轻启的红唇,深吻缠绵,双腿压下一些,握住少年的细腰将他下体拉开,扶着自己勃起的阴茎塞进少年美好的蜜穴里。再双脚一收,膝盖隆高,让少年滑坐到自己腹上,阴茎猛然插进yin道。俩人齐声闷哼,头脑充血。少年的脸埋进男人的胸膛,低吟喘息,配合着男人抬臀,好让男人粗大的硬棒抽插享受。等少年射了两三次后,男人才射在他身体里。男人又让他跪俯着,在他蜜穴里抽插撞击许多次。男人的大rou棒在他身体里反复抽插膨胀,试过新婚陪嫁那本书里五种招式后,才柔情蜜意地从少年娇柔身体里抽出去,搂着少年亲吻温存。 日上三竿,谢九郎餍足心悦,搂着面含春情余韵微消的良人,从卧室出来。 疯狂做爱 家里的俗务粗活谢九郎很不忍心让小娇妻去做,他骨子里的贵族讲究化作对小妻子的疼爱,宁愿自己躬身亲为,这也是得益于谢缙秋原身的娴熟利落,做起事来丝毫不觉繁琐劳累。 谢九郎的态度却让江有余不好受,他寄人篱下许多年,从来看人脸色过日子,怯懦胆小,最怕别人厌恶嫌弃。谢九郎对他极尽温柔,自己若是好吃懒做,终究于心不安。 “你为夫君煮饭,还要生宝宝,哪里没有用了?”谢九郎抱住少年抚摸他后背,微笑着开导。 “我煮饭的次数还没有你多啊。”少年皱着眉头纠结担忧。 “夫君把你弄累了,自然得夫君去做饭。况且家里也没有多少事务,不过煮饭、打扫、喂喂牲畜而已。” “这些简单的事我也可以做好,九郎你让我为你分担分担好不好?” “把字写好看了再说。” “哦……”江有余委屈巴巴地执笔练字。谢九郎守在一旁研磨,很严肃。 谢氏世代研习书法,江有余的字实在让谢九郎看不过去。 夏天蚊虫很恼人,谢九郎烧了许多艾蒿仍不见效,去王韵胜家买来驱蚊香料,总算清净了。 从前谢缙秋是不用驱蚊香料的,经过牢狱生死的谢九郎也不会矫情,毕竟皮糙肉厚汗水臭,蚊虫不喜欢。如今有他的小娇妻就不一样啦,小娇妻又香又嫩,蚊虫最喜欢了。 “九郎我手累。” 看到小妻子撒娇,谢九郎也心软了,把他抱进自己怀里,让他歇一会儿。江有余坐到夫君怀里,很是小鸟依人,静静迎合男人落在他额头脸颊上的亲吻。 “小余,让夫君亲亲舌头。”谢九郎压低声音轻轻吐气。江有余乖乖仰头,张开红唇,伸出舌头和男人柔软有力的舌头接吻纠缠。唇齿相贴爱抚,气息紊乱缠绵。 谢九郎很快就被情欲点燃了火,抬手伸进怀里少年的衣襟内,抚摸到滑嫩的胸膛,凸起的小乳粒。少年瘫软服帖,轻声呻吟着。唇舌放过红唇温口,逐渐游弋徘徊在耳后脖颈,还有被敞开衣领,裸露出来的锁骨香肩。江有余喘息着,左手捧住男人伏在他胸上的头,半眯着眼呻吟。 他的乳粒像一个开关,男人亲吻舔舐上去,下身的蜜穴就会流水,青涩的阴茎也微微抬头。少年羞怯地夹紧双腿,扭动臀部,娇声哼吟着。 “九郎……我不好受哼啊……嗯……” 谢九郎轻轻咬了口被舌头缠绵爱抚的乳粒,坏笑着问:“哪里不好受?” “下面……下面不好受……嗯……” “夫君帮小余安抚下面好不好?” “嗯,夫君帮小余嘛。”少年欣喜羞怯着撒娇。谢九郎拿手伸进下裳,解开少年的亵袴,褪到膝盖,顺着大腿内侧抚摸上去,手掌轻轻抚摸过yin唇,往上掠过时,中指陷进yin唇缝隙,指腹轻轻柔柔地刮过蜜穴口及yin蒂。少年嘤咛娇呼。他却不停留,向上摸到娇俏的阴茎,按压摩挲打圈。直把小妻子弄到阴茎出水了,才放过,进而向娇柔的花唇施法,他的唇舌也不空闲,亲吻逗弄着面前白嫩胸膛上殷红诱人的乳珠,爱抚乳晕。 江有余被双层刺激夹攻,已是浴火浪涌,yin声起伏。男人凉丝丝的手指被他的yin唇收拢包裹,他的yin蒂不断被变化着的力道抚按揉捏,时轻时重,他的蜜穴被两根手指抽插按压,每过片刻就按压到他的敏感点,令他又是酸软难耐又是愉悦兴奋,蜜穴流出很多水,手指抽插带来的噗唧水声清晰可见。 不知多久,少年已忘记了腰间抵着的灼热坚硬,猛然间被男人脱掉亵袴,撩开他的裙裾,搂着他让他分开双腿坐上男人的坚挺。少年迷迷糊糊听话得很,乖乖扶着男人硕大挺直的阴茎捅进自己的yin唇,用蜜穴含住吮吸Gui头阳根,缓缓坐下去。 谢九郎粗重地喘息,额上青筋毕露,舒爽之极也难过之极,很想疯狂地抽插。看到小妻子紧蹙的眉头,按捺下内心的狂躁,亲吻着漂亮的唇,待完全进入后,才缓慢动作,过了一会儿便兴奋地颠着娇妻的pi股。 又是一场疯狂的做爱。 新婚蜜里调油,情欲疯狂。年少的良人对夫君的任何索取千依百顺,未有不首肯的。 即使在某日里烧柴煮饭时,也擦枪走火按捺不住。 “嗯……九郎……”江有余背靠男人胸膛,分开双腿坐到男人的大腿上,一边给灶膛添柴,一边忍受着男人的爱抚。衣领垮到两边肩膀,大片白嫩诱人的风景裸露出来,被身后的高大男人贪婪地亲吻舔舐。亵袴松散地挂在脚踝,裙裾微乱,遮掩住男人伸进他下体的大手。 “嗯……”情欲弥漫双眼的少年,满面春色,腿软腰软,很是难耐,“九郎……哼嗯……”少年被男人修长的大手抽插抚弄到潮吹。 “转过来,坐到夫君怀里。”谢九郎亲吻着少年漂亮的后颈,收回揉捏抚摸少年胸脯乳珠的手和抚弄着少年阴户的手,扯掉少年脚踝上的裤子,搂住他的腰,扶他起来转身,拉下自己的亵袴,岔开少年的双腿控制他面对面坐到自己腿根上。 “九郎要在这里做吗?”江有余软糯羞怯,看到挤进自己花唇的硬挺狰狞的大rou棒,心头突突直跳。炙热的阴茎撑开花唇,灼化了花心。他感觉男人粗大滚烫的Gui头蹭压着自己的花蒂,令他不由得娇哼轻喘,扭摆臀腰,蜜穴流水不止。“九郎——”仰头娇媚地唤着夫君,双手攀住夫君健壮的肩膀,他已意乱情迷。“嗯……嗯……九郎我……” “说——夫君我要……”谢九郎贴在动情迷离的少年耳边,缓声轻语,低低地诱惑着他,蓄势待发的yang具上下磨蹭蜜穴口。 少年眼含水雾,搂住男人的脖子,下身微微往前挺,委屈撒娇,“夫君,我要——” “乖,夫君给你。”谢九郎含住面前漂亮红润的薄唇,环腰扶臀将少年拢近贴紧,抵在蜜穴口的yang具顺势插进深处。 “唔……”少年感觉进来的大rou棒越来越粗大鼓胀。谢九郎缓慢抽插,努力进到最深,小娇妻的蜜穴内软绵紧致,欲迎还拒收缩吞咽下他的巨根。他硬挺兴奋的阴茎被湿润温软完全包裹,舒爽的快感遍及周身,脑袋里更是激荡不已。他狠劲含住少年的舌头吮吸舔舐,将少年红润的嘴唇亲得快肿起来。一只臂弯搂住少年的细腰,一手抬着少年的圆臀耸动,也不放过揉捏嫩pi股的机会。少年潮湿温软的yin道不停地吞咽谢九郎挺直勃起的阴茎,给他最温柔最快乐的爱抚,让他抽插激动。 谢九郎放过红肿的嘴唇,吻到耳垂耳后,白嫩美丽的颈项,还有精致漂亮的锁骨肩膀,及至往下含住吮吸乳珠,舔舐乳晕。少年抑制不住呻吟娇哼,因耸动摇摆臀腰震颤打碎了细喘浪吟,悦耳似撒娇的吟叫,大大刺激了情欲浓稠的男人,便臂上加力,提臀抱腰抖动得愈加厉害,次次撞击到少年身体的敏感点,让他浪吟不停,很快喷了两三次水,良久谢九郎也射出股股jīng液在少年温暖美妙的身体里。出精后的阳根却没有软下去,继续疯狂地抽插了无数次后,又射了几次才满足地退出来。 两个人的衣裳已尽数散落柴堆,坐在一条矮长凳上赤裸着两具身子交媾纠缠。疯狂后两具热情的身体渐渐冷却下来,娇小的少年张开双腿跨坐在健硕的男人大腿上,依偎在男人怀里喘息。 谢九郎搂着少年不住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慰着眼角尚有莹泪的少年。他温柔地亲了亲少年的唇,仍旧耐不住伸舌牵出少年的舌头来爱抚,缓缓地吻了吻又放开,再又反复吻一会儿分开。 “九郎,我有些饿了。”江有余颇委屈地柔柔说道。 谢九郎微笑,嘬着少年的唇,低声安抚,“夫君抱你到床上休息,等会儿夫君把午饭端到床边吃。” 江有余羞赧,轻轻换着,“夫君——” “嗯?”谢九郎望进少年温柔含情的星眸里。 “我们何时才有宝宝呀?”江有余嘟囔着,“都做过这幺多次了。” 谢九郎笑,柔声宽慰,“不着急,很快就有了。” “嗯。”江有余释然,乖乖地埋进夫君怀里撒娇,“九郎,我好累啊。” 谢九郎亲了亲他额头,拿衣裳替他擦了擦下身,再抱他起来,从内门穿回卧室,放他到床上,拉过被子给他遮盖赤裸的身子。 闲云野鹤幸福生活 谢九郎端着食案走进内室,小妻子正在穿衣衫,看到他惊了一跳,薄纱半掩,羞羞怯怯煞是诱人。谢九郎将食案放到栅足案上,坐到床沿搂住少年,低头亲吻朱唇。 “唔。”江有余捏着正在系的衣带,乖顺地回应夫君的舌吻。谢九郎沉迷深吻着,右手摸进松松垮垮的衣襟内,摸胸揉乳。好半晌才放开小娇妻。 “我们吃饭吧。”谢九郎冷静下来,给小妻子穿好衣裳,扶着他坐到栅足案前吃饭。 饭后,江有余和夫君一起收拾碗箸,做家务活儿。午时将过,俩人上床相拥小憩片刻。 床帐合拢,蒲扇滑落。 院外古槐花开累树,蝉声嘶鸣。黑乎乎的小调皮们爬上老杏树摘杏子。 “九郎,外面有小孩子在哭。” “我去看看。” “我也去。” “嗯,走吧。” 两个人从床上起来,穿戴整齐,走出去。 打开院门,才看到土径边上一堆孩童用自个衣裳兜着杏子,围成一团,中间的垂髫小儿淌眼抹泪,张嘴哇哇大哭。 “怎幺回事?”谢九郎问道。 那群孩子看到一脸严肃的大人,立马惊慌无措。一个孩子慌张地解释道:“蛮子从树上掉下来啦。”他手指着老杏树。 谢九郎拉着江有余下了阶梯走过去。 蛮子的额头上起了个大包,江有余心疼得很,柔声安慰,又把目光投向夫君,询问如何是好。 谢九郎安抚下焦急的良人,抱着小孩儿到王韵胜家里。那帮孩童很讲义气地跟着一起走。 “你们这帮捣蛋鬼可劲造吧。”王韵胜给蛮子上了药后,虎着脸批评。 “不敢了不敢了。”小顽皮们一叠声认错。 “幸好没掉水里呢,那水边边的树也爬得?”王韵胜的良人薛十三心有余悸,“前一阵豆子就是掉进水里没了的,你们这群小娃儿们也乖一些,莫要让你们爹娘多担忧。” 这个时候,孩子们的长辈都在外面干活路,王韵胜又训了几句,让他们回家。 薛十三拉着江有余到内室说话,王韵胜在院坝一边理药,一边和谢九郎闲聊。 薛十三比王韵胜小五岁,二十岁那年才嫁给王韵胜。他是本村人,长得不漂亮,身材高大不像个双儿,因此说亲的时候颇遭嫌弃。后来四处游历的王韵胜在集镇上遇见他,经过一些事后,对他生出许多感情,直到最后说媒提亲娶进门。王韵胜也在这个村庄安定下来。 婚后两年,薛十三给王韵胜生了个大胖小子,现下又添了一个双儿,才三个月大。 江有余小心翼翼地抱着小奶娃,又是好奇欣喜,又是紧张,生怕抱坏了这幺小的娃娃。 “十三哥,宝宝的睫毛好长呀。”江有余惊奇赞叹,又说,“宝宝长大后一定是个大美人。” 薛十三咯咯笑道:“以后给你做儿媳妇。” “我还没儿子呢。”江有余憨憨的,“十三哥,宝宝在肚子里要长多大才出来呀?” “十月怀胎,”薛十三比划着,“这幺大。” 江有余吃惊道:“这幺大呀,怎幺出来呢?从哪里出来的?” 薛十三羞赧,贴在他耳边跟他说。 “啊,要从那里出来呀?”江有余不可置信,忧愁道,“那里这幺小如何能让宝宝出来?是不是特别疼?” “这也不好说,因人而异罢了。隔壁的双儿媳妇眨眼就生下来了,他说也不怎幺疼。我生大宝小宝的时候都疼了三天才生下来呢。” 江有余望向薛十三很是敬佩,又隐隐有些害怕,薛十三温言宽慰他,“你不必害怕,等你生宝宝的时候,我会来帮你。” “嗯,我不怕。”江有莞尔接受。他想到那是自己与夫君的孩子,立刻有了勇气。 小奶娃“吭吭吭”作势要哭。薛十三从少年怀里抱过娃娃,坐在床沿给他喂奶。江有余挺不好意思地回避。 薛十三大方地让他不必拘谨,拉着他的手顺便给他把把脉。 江有余茫然地望着他。薛十三笑道:“你身体很好,生宝宝可要比我容易多了。”江有余腼腆地笑了笑,晃眼瞥到白花花胀鼓鼓的胸脯,惊诧忧虑,摸着自己胸脯问:“十三哥,我以后会不会没有奶水?” “嗯?” “我这里是平的。”江有余着急。 薛十三会意,笑言:“等你有喜之后自然会鼓起来。” 江有余松了口气,顿时羞愧得脸红,低声呐呐,“是这样啊。” 薛十三和蔼地微笑,拍了拍少年放在腿上的双手,以示安抚。又说了一会儿体己话,江有余就和谢九郎告辞了。走上溪边小路,回到家门口。 院外一条清溪流过,小径溪边生着丛丛鸢尾,沿边长有桑梓杨柳,一方小土地,种着老杏树。院内看好♂看的带vnp章节的p,opo文樱桃梅子南瓜架,芍药繁荣出了墙,枇杷芭蕉凑热闹,栀子花椒也不少。小舍简陋有清幽,后院还有葡萄藤。 谢九郎带着小妻子回家后,把遗下的绢画作完。小娇妻抱着猫儿给他打扇。 谢缙秋的画技已臻化境,余容先生的名号在上流阶层里如雷贯耳。他的画作流传出去的不多,正因如此,一经出世必受贵人千金求买。他不仅靠丹青妙笔享誉风雅贵圈,还以斫琴清美令人称绝。 他的琴画自有暮雨楼的人来拿去竞价拍卖。谢缙秋不太懂人情世故,孤高自许脾气不大好,但好运气地结交到一些能人异士,像这个暮雨楼楼主就是其中一位高人。 谢九郎在谢缙秋的神韵上融入自己的风骨,满意地收尾。江有余惊叹之外,想不出漂亮的辞藻赞美,只得一个劲地说“真好看”。谢九郎微微笑,将傻乎乎的小妻子搂在怀里亲昵。 夕阳西斜,炊烟袅袅。 谢九郎与娇妻吆鸭子回来途中遇到一群挂着竹笼的总角少年。那些短褐沾泥,衣袖裤腿卷到胳膊膝盖,光脚板的少年看来收获颇丰,喜眉笑目快乐哼歌。谢九郎向他们买下一些泥鳅黄鳝,一群小少年得了铜钱更是欢喜跳跃。 晚飧有盘龙黄鳝、泥鳅钻豆腐、雉羹雕胡饭。 豆腐是谢九郎和小妻子下午刚磨的,野鸡是昨天俩人在山里抓的。 饭毕,两口子收拾完餐盘碗箸,天穹流云铅灰。萤火虫渐渐流泻出来,掠过墙垣飞舞庭院。谢九郎坐在交床上怀抱小娇妻,于芭蕉夜来香旁观月。 蒲扇轻摇,流萤纷飞。 谢九郎低低吟诵诗赋,一句一句教小妻子。 小娇妻见客(开篇一盘小炒肉,后面走剧情) 清风拂晓,四野寂静。床帐里人影交叠,残月羞隐。 “九郎……嗯……啊嗯……太快了啊……慢一点……啊……” 下体紧密相连,健壮的男人伏在莹润漂亮的少年身上,销魂地快速耸动。 “哈啊……”江有余已经浆糊的脑袋突然一阵晕眩,阴茎和yin蒂不受控制地射出水来,他无力说话,夫君的巨根还在他身体里驰骋,次次顶弄到敏感点,他受不住细声娇泣起来,泪花从眼角溢出。 “小余乖。”谢九郎搂住少年,亲吻掉泪珠的眼角,下身抽动得轻缓些许,柔声喃喃,“夫君还想要,给夫君好不好?” 少年大张着腿,乖顺地迎接身上男人暴风间隙的温柔,蜜穴内的柔嫩温软回馈以绝妙细致的爱抚。少年扶着男人宽阔的肩膀,水眸荡漾春情,哽咽一声,语弱娇柔,“夫君想如何都可以的。”他双腿缠住男人的腰身,吸气夹紧,蜜穴也跟着收缩吮吸了含住的巨棒。 “嗯……乖……”谢九郎亲吻着少年的耳后颈项,手托怀中细腰,激情兴奋抽动,澎湃席卷的欲望在下腹燃烧发泄。等他又一次射出jīng液在爱妻身体里时,娇柔的小妻子香汗合泪,瘫软急喘。谢九郎搂着少年翻了个身,平躺着让少年趴着自己胸膛上,下身依旧紧密交合。他上下抚摸着少年光滑细嫩的后背,安抚着累乏的少年。 “九郎我有些口干,一定是我下面出太多水了。” 谢九郎闷笑,一手抚摸着爱妻傻乎乎的脑袋,另一只大手拍了拍他挺翘圆润的pi股,又念念不舍地揉捏抚摸,“等会儿夫君煮粥给你喝。” “嗯。”少年乖得很,任由夫君揉着pi股。 “小余,坐到夫君身上自己动一会儿好不好?” “嗯,好。” 江有余双腿跪在男人的两胯,身体里的阳根深入顶撞,他被撞晕了头,娇声哼吟。他渐渐缓慢起身坐下,为了讨好男人,卖力加快速度,蜜穴每一次都完全含进硕大昂扬的阴茎。谢九郎兴奋舒爽之极,应和着少年的呻吟娇哼,粗喘着。肥美丰满的臀部“啪啪”压下他的腿根,欲望之巅被紧致温暖一下一下地吞吐包裹吮吸着,升仙的快感没顶,猝不及防地she精而出。江有余感觉到喷泉似的冲击在内壁,顿时倒下酸软的身体,贴上结实宽阔的胸膛,柔柔弱弱地喘息。 一场云雨欢爱,情意缱绻缠绵。 换过床单后,谢九郎让小娇妻再睡一会儿,自己起身去煮早饭。 江有余喜欢吃甜食,谢九郎宠爱小妻子,常常给他买甜糕做甜汤。今早就为娇妻煮了红枣甜粥。谢九郎本不喜食甜,然而抵不过爱屋及乌,小妻子爱吃,他也吃得欢喜。 “明早咱去赶集,夫君给你添几身衣裳。” “成亲的时候就已经制了好多套衣服了,我现在都还没穿完呢,不必再浪费了。” 谢九郎不以为然,拿手帕给小妻子抹掉嘴角的饭粒,温柔微笑,“不过那几件衣服,怎够穿,多做一些,以后总归要穿的,做几套衣服也花不了多少钱。” “夫君我想买些布匹学做衣裳,趁早也给宝宝做些小衣襁褓,我去和十三哥学做。” 谢九郎本来不想让爱妻劳乏,但是看到小妻子满脸的期待,他也狠不下心拒绝,遂颌首应允。江有余喜不自禁,坐到夫君怀里撒娇。谢九郎端起瓷碗,宠溺地搂着小妻子,拿勺喂他喝粥。 阳光耀眼,蝉声聒噪。院门犬吠,有人敲门。谢九郎从厨房出去,留下江有余继续洗碗。 来访者是一位高大俊美的男人,白衣逍遥巾,洒脱风流。谢九郎怔愣片晌,反应过来,向他拱手寒暄。 来人正是暮雨楼楼主——秦孟渊。 秦孟渊见谢九郎端庄的样子,顿感讶异,揶揄道:“才个把月不见,周身气度如隔三秋哩!成亲那日见你那些做派,我还以为你憋得慌呢。” 谢九郎但笑不语,温和地请客人入内。秦孟渊见他不辩驳,又是一阵奇怪,瞅着他调侃,“弟媳这幺大的魅力,搞得你换了个魂儿似的。” “正是。”谢九郎神色不变,从容镇定地顺坡下驴。 秦孟渊意味深长地笑着,手肘撞了撞谢九郎的胳膊,潇洒地坐上条凳,嘴里说着:“快让弟媳出来给哥哥倒杯茶,我倒要看看是何等闺秀。” “拙荆年纪小,未见过世面,不周到处还请孟渊兄宽宥。” “放心,放心,哥哥不会为难他。” “孟渊兄坐会儿,拙荆在厨房洗碗,小弟去泡茶。” “好,你去,不必顾我。” 谢九郎转步去到厨房,少刻便领着小妻子端茶出来见客。秦孟渊抬眼打量过去,只见跟来的是个身量娇小面容清纯的少年,仪态不甚大方,忸怩羞怯着有些小家子气。秦孟渊心里陡生的惊艳之感渐消,不觉失望莫名。看到少年怯生生的很怕人,他也就好心地收起吊儿郎当的态度,正正经经说些场面话。 江有余坐在夫君身边一声不吭,全由夫君代说。 “缙秋啊,今儿我可要在你这里吃顿饭才走,可否尝尝弟媳的手艺呢?” “今日孟渊兄莅临寒舍,蓬荜生辉,我与拙荆怎有不尽心招待之理?只是拙荆出身小户,做的饭菜自然比不过孟渊兄府上每日的仙家肴馔。还望孟渊兄莫要嫌弃才是。” 秦孟渊笑道:“你都这幺说了,我哪敢嫌呢?” 谢九郎亦笑,拱手致谢,再低头轻声和江有余说话:“先把饭煮好,今天还是煮雕胡,等会儿夫君陪你去买些肉。”他挡住秦孟渊的视线,给小妻子理了理头发。 “嗯,我晓得了。”江有余乖乖点头,小声应答。 “去吧。” “嗯。” 江有余从堂屋右侧的屋子穿到厨房去煮饭了。弟媳一走,秦孟渊又不着调起来。 “我前几天相中一个双儿,本打算纳为小妾,才刚一开口,你嫂子就把我打了一顿,我现在坐着pi股痛。” 谢九郎喝茶不说话。 “我说啊,你也别老是到处散家财,搞得自己屋里就几根硬板凳坐。如今成家了,更要顾着家里,该添的就添些……”秦孟渊叽里咕噜一大堆语重心长的话。谢九郎若有所思,等他说完,便诚恳道:“孟渊兄可否帮小弟找几个做事的小孩子?” 秦孟渊惊喜,满心以为自己的忠言起了作用,笑说:“好,哥哥回去就给你弄几个伶俐的小孩子过来。要不要再买些软塌靠椅呀?” 谢九郎从书房拿出一轴画,问:“能收多少?” 秦孟渊不假思索,笑言:“如果你不再豪气干云这儿也扶贫那儿也救济,够你胡吃海喝七八年。” “那就多谢孟渊兄了。”谢九郎把画卷交与秦孟渊,微笑着请他到堂屋继续喝茶。 “我看上的那双儿是我前几天从狼口下救回来的,这英雄救美以身相许成一方美谈多好啊,你嫂子妒忌心忒强忒霸道,哥哥身上到处都是淤青。”秦孟渊越说越委屈,唉声叹气好不沮丧。 谢九郎神情自若,不置可否。 秦孟渊兀自抖苦水,“那双儿真是美貌绝色呢,可惜了,唉他怎幺就怀孕了呢……” “怀孕了?”谢九郎惊诧打断,不满地盯向秦孟渊。 “不是我的,我是清白的!”秦孟渊惊跳起来,哀呼狼嚎,“一个二个都冤枉我,我的命怎幺这幺苦唷。” 谢九郎愧疚地起身作揖道歉。秦孟渊不见泪地哭诉,“你嫂子因为这事,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我打得半死,呜我的命苦啊。” 谢九郎问道:“那双儿怎会落入狼口?” “他在山里徘徊,运气不好碰到狼群了呗。” 谢九郎更是疑惑好奇,静听秦孟渊娓娓道来。 背着孩子的床笫之欢 秦孟渊兴高采烈绘声绘色地讲述起一个英勇盖世的美男子如何谪仙似的自天而降,又如何敏捷机智地救下美貌小双儿,突破重围;那狼群又是如何的狡猾凶恶,狰狞可怕等等。谢九郎涵养颇佳,微笑着不点破他话里的怪诞荒谬。 “小美人说他无亲无故,愿意以身相许,哥哥自然义不容辞,岂料家有妒妻百般阻挠,哥哥迫于无奈只得将此事搁置。” 谢九郎沉吟,问:“那双儿既已有孕在身,目下是否在贵府安养?” “你嫂子每日老母似的照顾着呢。” 谢九郎笑,“嫂嫂宅心仁厚,如此胸襟又让人叹服了。” 秦孟渊骄傲,“哼,我家良人当然好得很。” 谢九郎但笑不语,给他斟茶。 两个人又谈论了会儿如今朝堂江湖局势,谢九郎看着时辰请秦孟渊自便,告罪说他与内人要出门片刻。秦孟渊率性让他不必在意。 夫妻俩快步走到张叔宝的肉铺,割几斤肉回去。张叔宝的小儿子很喜欢江有余,扑进少年怀里就不出来,最后开心地跟着江有余和谢九郎回家了。 “你是哪家的小娃娃?”秦孟渊问。 “张家的。”张小娃两岁多,奶声奶气的。 “哪个张家?” 小娃娃不回答,咯咯笑着跑开。 “慢点。”谢九郎拉住小娃娃的手臂,帮助他跨过门槛。小娃娃过了门槛,独自沿着屋前廊檐窜进1 .○厨房找江有余。 “谢伯母。” “诶。” “我要抱抱。” 江有余放下菜刀,拿帕子擦了擦手,蹲下来抱了抱娃娃,哄他道:“谢伯母要做饭,阿佛去找谢伯父好不好。” “不要,不好。”小娃娃直摇头。 谢九郎走进来给灶膛添柴,把小娃娃哄过来挨着他坐。江有余与夫君相视而笑,继续切菜做事,动作娴熟利落。 夫妻二人配合愉快,甜甜蜜蜜地弄好饭菜,端出去招待客人。 秦孟渊直到未时过后才笑容满面地告辞离去。江有余吃过饭收拾好厨房,就抱着阿佛午睡去了,醒来也就在内室守着熟睡的娃娃给他打扇。小娃娃睡到客人走了,也未醒来。谢九郎进去挨着小妻子躺下,拿过妻子手中的蒲扇扇风,床上三个人都接着凉风。 “你睡这边,我给你俩打扇。”江有余温柔地说,“睡一会儿吧。” 谢九郎露齿微笑,轻声道:“我不困。”他伸手把小娇妻搂在怀里。 “九郎,我今天有没有给你丢面子呀?”江有余怯怯地问。 “没有,小余很好。”谢九郎温柔地亲吻着怀里少年的额头。江有余心头慰藉,不由自主仰头去亲夫君的嘴唇。谢九郎愉悦回应,温柔细腻地攫取吮吸妙不可言的芳唇,舌头共舞。一时动情,忘我难自禁。 江有余被欺身压下,才蓦然惊觉羞臊,克制住声音提醒:“九郎,阿佛还在旁边。”少年的声音甜腻迷人,语带娇羞。谢九郎下腹反应剧烈,已是刻不容缓,身下娇妻慌张的小模样更是刺激了他。 他难耐地喘息,当机立断抱起小妻子下床,到对面的书房里做事。把香软娇妻小心放到卧榻上,谢九郎轻轻覆上去,手掌顺着背脊滑到软绵丰满的pi股上,抚捏揉弄得爱不释手。少年被他堵住的嘴里,不时溢出娇哼呻吟。搂着少年脖子的手悄悄抽出来,顺着颈肩摸索到少年胸膛上的衣襟。 等他吻到少年的颈项,少年的香肩已半露,漂亮的锁骨因为少年的呼吸微微变化着,像绽开的百合摇曳吸引蜜蜂来采撷甜蜜一样,引诱着身上热情的男人。谢九郎毫不迟疑地吻上去,留下自己的痕迹,再缠绵徘徊至香肩,跟着雪白的脖颈亲吻到耳后。同时被扯掉下裳亵袴裸露出来的隐私受到他的抚慰。 “嗯。” 满意地得到身下少年娇媚的反应,谢九郎放到下面的手更灵活动作。江有余承受着夫君热情缠绵的逗弄,下身的蜜穴早已流水汹涌,夫君修长的手指在下体内快速抽插按压内壁,花蒂还被打圈抚摸挑逗,胸脯上凸起的两粒红乳也被夫君灵巧的舌头舔舐爱抚,不时地被温湿的口唇包裹,牙齿轻咬。他双手拂过胸膛上夫君的墨发,搂住夫君的脖颈,娇喘微微,哼吟蜜蜜。 “小余,夫君想进去。”谢九郎亲到少年的嘴角,沉声低语。 少年迷离着双眼,娇柔温言应允,“夫君进来。”他随着男人的动作,张开大腿,迎接男人灼热的坚挺。 巨大的硬棒灼软了花唇,撑开蜜穴,缓缓挤进紧致软绵的甬道。江有余难耐地吸气,蜜穴内随之收缩,登时取悦了进入他身体的男人。 “啊!”yin道里的阳根似乎跳动了一下,猛然间又膨胀些许,江有余受惊地轻呼,“九郎……” “小余乖。”谢九郎亲吻磨蹭着少年的嘴唇。 “九郎……” 他们相互亲吻呢喃,下身交合抽动。 “嗯……哈啊……九郎慢一点,太快了——啊!” 少年美丽的蜜穴不停地流出水,打湿了深埋在软香yin道里律动的粗大狰狞的阳根,也沾湿了男人的耻毛。身体的极致享受让谢九郎粗重喘息,快失理智,搂着身下的娇妻使劲耸动。“啪啪”声回荡在翰墨书香之间。 江有余迷迷糊糊出了几次水,瘫软乖巧地贴在夫君怀里,任由他在自己身体里发泄欲望。 阿佛醒来时不见谢伯母,只有高高大大的谢伯父过来抱他。 “谢伯父,谢伯母去哪里了?” “谢伯母有事,一会儿就来和阿佛玩。”谢九郎把娃娃抱出去。 “哦,我要和猫猫玩。”小娃娃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南瓜架下,石墩上趴着的黑白色肥猫给吸引了。 谢九郎“咪油”了声,招呼肥猫,肥猫瞥一眼不理睬。小娃娃咯咯笑起来。谢九郎和他一起笑,再“咪油”一声,招手逗猫。大懒猫打了个哈欠,舔舔爪子,洗洗脸,然后蒙住眼睛蜷成一团继续睡。 阿佛又咯咯笑,指着猫咪说:“猫猫不过来。” 谢九郎和蔼道:“猫猫要睡觉觉,我们去看小兔子。” “嗯,我们去看小兔几。” 江有余穿好衣服出来,脸上还漾着春情,羞羞答答的不说话。阿佛转头看到他,就伸着两只短胳膊要他抱,“谢伯母抱。” 谢九郎看着小娇妻的模样,心里痒痒地动情,想要再拥抱亲吻,无奈中间还有个小孩子。江有余笑着把娃娃接过去。 “谢伯母香香的。”小娃娃搂着少年的脖子甜甜笑着。 谢九郎有些吃味,很想抱着自己的小娇妻亲昵,但又顾忌着分寸。 又过不多时,张叔宝的良人来接孩子回去,顺便给谢九郎一家提来几斤排骨。谢九郎没有推辞,依着谢缙秋与张叔宝的情分毫不忸怩地收下,自然也不忘说感谢的话。 待张家母子走后,关上院门,谢九郎搂着爱妻好一番亲昵,又说:“我们不要生太多孩子,搁在家里好不方便。” “哪里不方便呀?”江有余有些迟钝,乖乖地询问夫君。 谢九郎脸红,望进爱妻纯净漂亮的眼眸里,着迷地亲了亲嘴,低低喃语道:“做夫妻之间的那些事不方便啊。” 江有余听了更是脸红,娇羞地钻进夫君怀里说不出话来。 夏天雷雨风急,傍晚刮起大风,电闪雷鸣一会儿,豆大雨粒就落了下来,打得瓦顶芭蕉啪啪直响。 一夜动静后,早晨是绿肥红瘦,泥泞小路。 谢九郎和爱妻提着木桶在门前溪边浣纱捣衣洗床单。 因为喜欢你,所以心疼你 画眉从竹林飞掠檐梁,窜到杏叶柳桑之间。溪水击石淙淙,早间的空气还带着些微的凉意,梯田上有耕作的壮牛和黝黑精神的农夫。 谢九郎和小妻子各执床单左右,拧水扭干,最后放入木桶里。溪对岸有零散成堆的黑羊,还有放羊的小孩子与追逐奔窜的大黄狗。大黄狗活跃调皮,惊吓到一个带着小孩儿的老翁。 那是个白头老翁,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他脚步蹒跚着吆喝赶走凑上来的大黄狗。腰边被护住的孩子,稍微体面一些,大概四五岁的样子,也不哭闹。 老翁怕大黄狗伤到小孩儿,“咄咄”赶走大黄狗,最后才放心牵着小孩儿走到水边。小孩儿蹲下了掬水洗脸,老翁全神贯注地拉着小孩儿,生怕他掉进水里。等小孩儿洗完退到他身后,他才拿手舀水洗脸。 谢九郎提起木桶,牵着小妻子从捣衣石踏上阶梯,返回门口草径,再上三节石梯进入家门。两个人一起晾好衣服,就到书房卧榻上相依亲昵。谢九郎搂着小娇妻温柔缠绵地亲嘴歇息少刻,再拿出书来教读。 江有余愚钝懵懂,要花很长时间才能理解背诵。谢九郎耐心好,又分外宠爱小妻子,未有嫌弃责难的。爱妻年纪小,爱撒娇,常常读着读着就让谢九郎把持不住。榻上书案都有承欢过,玫瑰椅上更不用说,夫妻两个常常衣衫半解赤裸着下体就在书房交合放浪。肌肤相亲,肉体愈加深入熟悉彼此,小妻子就撒娇更甚了,谢九郎也越是怜爱他。 谢九郎身体健壮,二十五六的年纪尝过香软温柔的肉欲后,便止不住念想。小娇妻很黏他,谢九郎每天都想要进入爱妻的身体,每每闲暇的相拥亲吻更是多了。 结束读诵,炊烟又起。吃晌午饭,夫妻两个甜甜蜜蜜相互夹菜喂食,桌下的阿黄大白亦是和睦美好,互相礼让啃骨头,几只大猫早吃饱摊躺在门槛边,咕噜咕噜大肚子起伏。院子里母鸡带着群小鸡仔闲庭信步,尾末跟着一只迷糊的黄绒毛小鸭子。 “九郎我来洗碗,你手上还有伤口呢。” 谢九郎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划了条口子。 “这点小口子有什幺关系。”谢九郎不以为意,搂抱着江有余亲了亲,趁其不备抢过抹布。 江有余争不过他,皱眉嘟嘴抱着谢九郎结实的胳膊轻轻摇晃,“九郎,我来洗嘛。” 谢九郎低头亲亲他,手上洗碗不停歇。 “夫君,让我洗嘛。” 谢九郎把.#.or*g洗好的碗放到灶台上,再偏过头弯腰亲了亲少年的脸颊,重又伸手到锅里洗碗。 “夫君我心疼。”江有余把脸贴到高大男人的臂膀上,轻语呢喃。谢九郎心里受了一击,动容微笑,故意低声问:“心疼什幺?” “心疼你呀。” “为什幺会心疼我。”谢九郎把最后一个盘子洗碗,拿干净帕子揩干手,转身搂住爱妻的小腰,目光投进一泓秋水。 江有余憨憨地回答:“因为你是我的夫君呀。” “还有呢?”谢九郎笑。 “还有,嗯……你是我家人。” “还有——” “还有,”江有余羞涩,停顿好久才细声说出来,“我很喜欢你的。” 谢九郎开心至极,把爱妻按进怀里,半晌未语,只低头亲吻着怀里爱妻芳香的发顶。被夫君紧紧搂着,江有余同样欣喜,心里甜丝丝,人却傻乎乎。 墙外枝头的雀儿交尾,屋里头的小两口甜蜜相拥。直到有人敲门。谢九郎出去开门,门外是早上浣纱溪遇见的白发老翁与小孩子。 谢九郎温和地问道:“老丈有何事?” 老翁原本就佝偻的背脊再朝下弯曲,颤颤巍巍乞求:“郎君给点吃食吧,孩子已经饿了许多天了。”老人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苍老的皱纹里印着哀伤。谢九郎仔细打量一瞬,已然察觉老翁的病容憔悴。老翁咳嗽数声,神情平静的小孩子顿时紧张关怀,小手轻轻拍了拍老翁的枯皮手背。 谢九郎心内一股热流涌出,请老翁与小孩进去。 老翁牵着小孩进了院门,就作揖客气道:“郎君好意,老朽着实感激,眼下唯恐冲撞了令夫人,恳请郎君准许我们爷孙俩在院子里歇歇脚,郎君施舍一顿饭给孩子吃即可。” 谢九郎也顺其意颌首,回礼揖让,请老翁在院内石凳上小坐,他进去端了两只小方凳给两人坐,又端出一张小方几,以方便用食。少刻又盛满饭菜出来请两人享用。老翁连连躬身揖手感谢,小孩子亦礼貌致谢。谢九郎看那孩子年纪虽幼,但气度卓然,心里不禁慨叹,想这孩子一定是有大遭际。他心里盘桓着许多疑惑好奇,却也不开口过问,只等爷孙俩果腹后意欲作别时,才略略说上几句。 接上并端盘小肉 “老丈带着孩子是要去往何处?”谢九郎问道。 老翁停顿少刻,悲怆长叹:“老拙主人家中徒遭横祸,老拙带着小主人与几名奴仆幸而逃脱,原本打算去渝州投奔主母兄长,只可怜同行之中有些奸滑恶奴,把盘川抢的抢,盗的盗。空留我老小两个连饭也吃不得了。” 谢九郎又问:“冒昧请问贵亲何姓?是渝州哪户人家?小可也好尽绵薄之力。” 老翁答言:“主母这位兄长姓奚,字伯连,祖籍吴州,庆历二年进士及第入了翰林,约莫是二十多年前外放到渝州任职,三载辞官归隐在柏林塆,不知郎君认不认得?” 谢九郎目光闪烁,悠悠笑道:“自然认得,不但认得,奚大哥正是在下至交。” 老翁顿时惊喜交集,泪欲夺眶,颤巍巍连连说:“如此极好,如此极好!” “梁伯我们可以找到舅父了吗?”沉静懂事的幼童终于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 老翁将他搂在怀里哽咽着点头,少刻又向谢九郎拱手道:“还要多烦劳郎君了。” “老丈不必外道,我与奚大哥亲如兄弟,他的外外自然就是我的外外了,所做的也是分内之事。”谢九郎笑着,他弯腰去牵小孩da n. 子,又跟老翁说,“老丈请到堂屋歇一歇,待洗尘沐浴换身衣裳,再去找奚大哥也是不迟的。” 老翁道:“郎君仁义如此,老奴莫敢忘怀。还未请教郎君尊姓台甫。” “敝姓谢,表字缙秋。不知老丈如何称呼?外外叫何名儿呢?”他原来是并不打算多问的,现在却又不同了。 “家主是京兆孟氏,小郎君乳名狸书,今方五岁。”老翁再交代自己的身份。老翁乃孟府家仆,叫做梁信,他说:“谢郎君叫某梁大就是了,以后还望谢郎君多多关照狸书啊。” 谢九郎笑答:“这是自然,梁老尽可放心。”他让梁信和孟狸书在堂屋稍坐一会儿,自己端来茶水、酸梅汤给他二人解渴,再闲话两三句,转步到厨房和少妻一起烧水给他两个沐浴洗尘。 给老小两个的衣服也是新衣,大小不太合适,姑且将就。小孩子的衣服正是江有余试做的衣裳,是比着薛十三的大儿子那身量做的。 收拾抻敨了一看,孟小郎君真是个极漂亮英俊的娃娃。江有余看得喜欢,心里隐隐期盼着自己的可爱宝贝。 日隐云层,阴凉少刻。谢九郎搀扶梁翁,江有余手牵狸书径直往铁铺去了。奚伯连面见外甥之泪语闲话,当晚的吃酒请客都不必赘言。 且说谢九郎顾及着爱妻,并未多喝酒。夫妻俩早早回到家中烧水洗澡。夜幕半浸黑,烛火晕昏黄。谢九郎脱掉自己衣服,又伸手去解少年的衣带。绫罗衣襟散,雪胸樱桃红。褪了下裳亵袴,少年修长匀称的双腿羞怯地闭合着。谢九郎瞧着爱妻垂眸含羞的样子,早已心痒不行,更不用说这裸露一览无遗的美色给他的刺激。他把赤裸的少年横抱着跨进浴桶,温水漫到锁骨,热气蒸得少年秀气的脸庞红润美丽。谢九郎哪还受得住,让香软的少年跨坐到自己大腿根上,搂着小腰亲吻。 唇舌与呼吸缠绵,少年甜美温软的小嘴被他攫取深吻好半晌,娇小的身体柔弱无骨紧紧依偎贴服着夫君健壮宽阔的胸膛,漂亮的双手软软地搭在夫君结实的肩膀上,任由夫君亲吻爱抚。 谢九郎唇舌不停,双手也在不经意间开始游弋探索。缓缓上下抚摸少年漂亮光滑的后背,下滑到两瓣圆润美臀,爱怜地揉捏着,顺势滑到臀沟,在少年颤动嘤咛间,手指滑进股沟深处。 “啊、哈啊……九郎……”蜜穴突如其来的爱抚让少年软了腿根腰身,撒娇般紧紧搂住自己伟岸的丈夫,“嗯……嗯……九郎……不要……不要这样按,会……会受不住的……嗯、哈啊……嗯……”蜜穴口被按摩一会儿就进了手指,又被抽插爱抚了好一会儿,蜜穴盛开流液,迎接着夫君久候多时雄英勃起的小丈夫。 “九郎……好硬……嗯……都……都进去了……嗯、九郎……嗯……啊……啊……轻点……九郎轻点……嗯……” “小余,夫君好爱你。” “嗯……夫君……哈啊……” 纯肉 粗大快速的抽插顶撞,让软绵娇妻的美妙蜜穴又喜欢又受不住。少年娇吟急喘,腰酥腿软,双臂攀附着魁伟强壮的男人,胸膛紧紧相贴过去,仰头承受缠绵深情的亲吻。谢九郎禁锢着少年的纤细的腰肢不停耸动,让他丰润的臀部在温热的水中拍打起伏,细嫩柔蜜的甬道不停地含吞吮吸着自己兴奋无比的分身。谢九郎如踏云成仙,快乐得不知旦夕。 四野寂静,院里院内有虫鸣,室内的爱人娇如窗外的秀月。谢九郎凝睇着眼前的少年,疼惜爱怜地亲吻爱抚,下身的渴望热情似火地进入少年的身体以寻快乐,他的舌缠着少年的舌,软绵甜蜜的红唇被他霸道地占去。两人紧紧相依结合,娇柔的美人深深地依恋信任这个沉沦在他身体里的男人。许多羞人的声音和摇荡拍打的水声和谐成韵。 烛花摇曳,水温渐凉。 在爱妻身体里的小九郎还未尽兴。谢九郎怕爱妻受寒,恋恋不舍地退出来,将他抱出浴桶擦干身子。 江有余看着夫君身下坚挺如柱的小丈夫,羞答答地笑不言语,抬头撞上夫君灼热的目光,温顺乖巧地靠进他怀里,任他将自己抱到床上。 “小余。” “嗯?”江有余望着覆在他身上的男人,心里很是踏实。 “小余爱夫君吗?” “嗯……爱……”他乖巧地回答,同时打开自己的身体,迎合着男人,好让男人粗大坚挺的分身进到自己最私密最不可言说的那里面,“嗯……夫君……我很爱你的……嗯、唔……” 溢出口的呻吟娇喘被谢九郎堵住,他搂住少年的肩背腰身,黏蜜深吻,交媾缠绵。年轻夫妻的房事总是激烈而漫长,丈夫卖力顶撞抽插,娇妻乖巧美丽如花。 情欲下的江有余愈发迷人,漂亮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温香,秀气的脸庞粉面含春,可最勾人心魄的确是那双水中明月般的眼睛,纯净含媚,饶有风情。漂亮修长的双腿缠住谢九郎的腰身,邀请着他尽情顶撞进入自己的身体。 精出液流,两个人的耻毛湿乎乎的一片。欢爱越过一次顶峰,谢九郎长舒口气,爱怜地轻吻小妻子的额头。 江有余依偎在丈夫怀里,柔软地喘气,因为身上有丈夫温暖厚实的大手抚摸,不时轻轻嘤咛。谢九郎抚摸着怀里乖顺温柔的少年,沿着光滑背脊胁肋抚到胸膛。 “嗯!九郎——” “小余乖。”谢九郎温柔地笑道,亲了亲少年殷红的嘴唇,手指揉捏挑逗着少年的乳珠。 “九郎……嗯……下面又……又湿了……”江有余羞羞地低垂眉眼,莹玉的双手搭在丈夫双肩,扭动着呻吟。 谢九郎笑,看着娇美的爱妻,情不自禁用舌头抵开爱妻的芳甜小口,缠着他的舌头任情共舞,渐渐地翻身压住这个娇小柔美的身体,放开他的嘴唇,一点一点亲吻面颊下颌到脖颈香肩。沐浴过的身体,再次承受身上男人给予的滋润爱抚。硬挺的乳珠被含住时,少年的娇吟最是好听。谢九郎经此刺激,也越发兴奋,i下腹难受得紧。他却先不进人,继续亲吻着爱妻的身子,触到小小余,笑了笑含住。 江有余一个颤栗,伸手捧住伏在他下腹的脑袋,娇媚地唤着九郎。等小小余出了水,花唇里更是湿润美妙得很。谢九郎把自己青筋狰狞的分身抵在花口,温柔地顶进去。充血膨胀的巨根没入幽穴,紧致美妙的感觉令他深爱。身下的少年太过美好,谢九郎紧紧搂着他,亲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令人羞耻的此刻密切相连的地方,正是肉与灵的结合。那些引人遐思的yin靡之声让小屋里的这对交叠纠缠的人更加动情。 情浓欲旺,不知是哪只猫儿踏黑回了家。 充沛有力的jīng液射入爱妻的最深处,谢九郎满足地凝视着身下胸膛起伏娇喘微微的赤裸美人。他俯下身亲了亲爱妻微隙的红唇,再去舔咬右边漂亮的耳垂,低语着央求再做一次。江有余软软地答应,乖顺地搂紧丈夫,让还在他体内的又逐渐膨胀变粗变硬的小丈夫方便抽插律动。他舔了舔嘴唇,伸出的舌头正好被另一舌头勾住,他未惊诧,顺服地让那入侵的舌头进到自己嘴里,霸道不失温柔地占领攫取他的一切。 一浪又一浪的高潮,让小娇妻愈发娇媚无骨。谢九郎更是心满意足,做完后搂抱着爱妻温存抚慰。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