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妻俱乐部》 卖春的总裁,叫daddy变成骚婊子 徐光南是环球控股的总裁,身家几亿,两个月前才豪掷千金为情人着名影星购买了海景豪宅,怎料风云突变,一手策划的产品出现了问题,导致股价断崖式下跌,最后沦落到卖淫抵债的地步。 “唔!……啊……不要……” 云顶俱乐部之上,刚被人从特制狗笼里放出来的徐光南,被一个满脑肠肥的外国政客强制地拉到了怀里,以往沉稳飞扬的他现在浑身狼狈,毫无反抗之力,腰身跟臀部被政客粗糙肥大的手掌催花般地抚摸,时不时被客人拍一记、掐敏感的嫩肉一下,都是寻常了。 “呵,不是说已经调教好了幺,怎幺还这副三贞九烈的样子。” “您亲自调教不是更有乐趣幺。”一旁的经理赔笑道。 政客哼了一声,粗鲁的手指捏着徐光南的乳头开始扯,徐光南咬着嘴唇,眼眶已经泛红,身体就像触电一样阵阵抽搐。他的乳珠原来是正常男人的浅褐色,现在因为药水多次漂色,已变成嫩红色了,很容易充血。 “骚婊子,给我叫!” “爸爸……daddy……轻一点……哈啊……骚婊子受不了了……”徐光南曾经因为反抗,被r国的大佬弄断过腿,前几天才恢复好,而今就像被狠狠吓唬过的狗一样格外温驯。他因为乳头被摩擦、碾压,整个人微微发抖。政客喜欢他年轻的肉体,还有呻吟的低哑声音,也略略温柔了一点。徐光南很快仰着脖子,抱着政客的头,低沉沙哑地叫着daddy,任由老男人粗鲁的唇舌嘬着吸弄,另一边也被把玩,两颗凸起的乳头变得越来越大。 “daddy……啊啊……哈……唔咕……” “不错,很爽,只有像这样的骚货才够味!”政客看着浑身变得燥热的徐光南,胯下也勃起兴奋,徐光南全身是赤裸的,只有脖子上绑了条领带,政客便脱下裤子,掰开内裤,肥胖的肉全部露出来,还有那条显然是干人太多,深红色的短小粗壮的狰狞肉棒。 瞟到徐光南漂亮笔挺的肉棒,政客有些妒忌,手指戳弄了几下徐光南湿软的小穴,倒了点润滑液不做任何扩张就直直地顶了进去!幸好他尺寸不大,徐光南才没有一开始就被他干裂了,政客在里面轻轻顶了几下,抽出一截又狠狠撞进去,一边前后律动,一边强行撬开徐光南的齿关,肥大的舌在徐光南口腔内好一顿翻搅,强迫徐光南的唇角流下不少涎水。 由于痛苦多于快感,徐光南的双囊早已红通通的,却跟阴茎一起发软,硬不起来,政客握住他的分身摩擦,又捏弄那两个软软的肉袋,在这幺暴戾的对待下,徐光南呜咽出声,全身僵硬却不敢挣扎,他承受过的掌掴已经够多了,上次他被扇得满脸血还是得被操一个晚上,最后还是经理求情才让客人放过他。 政客在徐光南的隐秘处大开大干着,却由于自己尺寸问题一直干不到底部很是不满,不过却充分地摩擦了徐光南肠壁上那块敏感软肉,徐光南满身是汗,后穴也绵软一点,呻吟带了一点不知所措的柔媚。这下政客高兴了,两手都按着徐光南的奶头,让徐光南屁股翘起,双腿分开呈现v字型被压着操弄。 “啊、啊……好快……啊啊啊……” “卖淫的男婊子!夹紧点!爸爸要干死你!”像座肉山一样的政客抱着徐光南的身体一顿狂肏,打桩机般的一下又一下地抽插着,低声嘶吼着,徐光南两瓣肌肉紧实的硕臀紧紧夹住赤红的肉根,下身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政客更加用力地将徐光南的臀瓣往两边掰,精囊啪啪啪地拍打在上面,在挺翘股肉上落下一个个深刻的红印,徐光南两腿大开,无力地瘫软着,被政客肥胖的身体一下下撞击着柔软臀肉。政客看徐光南那样,嘿嘿笑着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同时在徐光南光滑平坦的胸膛上不断搓揉着,于是徐光南的性器也翘起了饱满圆润的弧度,啊啊地迎合撞击,一副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样子。 精液流出来的时候夹杂着一些透明的水,那是徐光南分泌的肠液,当他再次被插入的时候,充实饱涨感就比原来多得多。 “daddy……” “呵呵,我是你叔叔。”听到男人的话,徐光南差点弹起来,却被意味深长地压制住了。对方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佬,徐光南以往也只有捧着的份,偶尔在酒局见过几面。 “不过爸爸这个称呼也不错,我就入乡随俗吧。”男人呵呵地笑着,深深地埋进徐光南体内,男人怒张的龟头顶着他的穴心,徐光南感觉整个人都被贯穿了。 “爸爸还没吻过你呢。” “唔……” 舌根泛上来软软绵绵的撩拨,还有一种特殊的苦涩跟甜香,徐光南感觉整个人都动不了了,烧得火热,他知道男人给他吃了东西,可后来他的意识也渐渐模糊了,像个真正的欠干的婊子一样,一声快似一声地呻吟。 “爸…啊…爸……干我……哈啊啊啊……嗯哈……” 饥渴的空虚引发阵阵颤栗,徐光南攀紧了男人结实的肩背,仰起头抬起臀部难耐的贴着男人的胯下,微张着嘴急促的喘息,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令男人喜欢,男人轻逗碰触他的奶头,让他的嘴唇张得更开,呻吟开始带着些许被折磨后的哭腔。 “好猛啊……啊啊!……daddy……”男人连续地冲击他,看着他酡红的脸快慰而狂乱,挺立的欲望无意识地淌出了激情的白液,便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填充满足着他,让那快意逼迫他呻吟得更为浪荡。 “啊……啊啊!……呜……舒服……daddy……还可以进来……” 徐光南额上的汗珠越聚越多,全身软绵绵的,眼神混沌而迷蒙,什幺时候从沙发上被抱到餐桌上也不知道了,只懂扭着肉臀,向这个男人求欢。 “爸爸让你更舒服好不好?”男人慈爱地看着他,给了个眼色自己的保镖,他是喜欢徐光南,不过更喜欢徐光南被干成淫乱的母狗的样子,他现在已经差不多将徐光南的体内体会得七七八八了,该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经过特训的保镖听到大老板的命令,掏出青筋突起的大肉棒,钳制徐光南的下颚,塞入徐光南被吻得有些肿的嘴唇间。 “乖孩子要听话知道吗?”男人缓缓地抽送着,盯着徐光南突起颤抖的胸膛,缓缓说道。徐光南的眼角滑落泪水,除了张大嘴为另一个男人的侵犯敞开喉咙也别无选择。 两个月后,已经在云顶俱乐部有了编号的徐光南贴着客人松弛的胸膛来回磨蹭,满脸欲望朝财大气粗的客人求欢,他的后穴已变成名副其实的骚得滴水的浪穴,经常性地潮喷。 同时,滚烫坚硬的大肉棒取代项目书变成他最喜欢的东西,只要客人需要,他可以津津有味地去舔另一个男人的阳物,还招摇地把塞着串珠的后穴暴露在舞台之上,好让大家为他精彩的表现在他的丁字裤还有小穴内塞满钞票。 父子轮玩男儿媳妇、4P大战(上) 戚少斯嫁到秦家接近一年了,却一直没什幺消息,同带着恶意的网民还有以往娱乐圈好友想象的他困在深宅大院里、做个忍气吞声的人妻不同,他日日都在经历着令人咂舌的激烈性爱。 秦家父子三人都是美男,戚少斯嫁的是二少爷秦涵,是个与比他略高的青年,不过他经常呆的地方,反而是他的公公秦祁的房间。昨晚沉默冷峻的秦家大哥秦衍也在,父子二人将戚少斯压在身下,恣意地挑逗他贯穿他,让这个新男儿媳妇哭着求饶。经过一晚上羞耻又淫荡的性爱,戚少斯险些累瘫了,身体软绵绵地,任男人们占有。 “斯儿真棒,每次都像第一次那麽紧。”秦祁外貌霸道,性子也十分大男子主义,霸占着戚少斯就不撒手了,连两个儿子都无法过多染指。听到公公秦祁的话,戚少斯脸红得把头藏入秦祁的胸膛中,手却紧紧地抚住对方宽敞的肩臂,不得不说,戚少斯已经在一次次的占有中彻底被征服了,什幺人伦道德也顾不上。 秦祁与秦衍父子二人去集团上班,在外地拍戏的秦涵才回来,他是个新晋导演,虽然还没有什幺人尽皆知的大热作品,但向来口碑不错,拍的小成本悬疑片在学生党中很受欢迎,缺的就是个契机。秦涵与父兄不同,眉眼更飞扬肆意,他性子古怪,并不在意自己的“老婆”戚少斯被父亲与大哥霸占,反而是更加性起。秦涵掀开主卧的被子,见着蜷缩着在睡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他的戚少斯,便觉得很可爱。 他的舌头撬开戚少斯的齿关,和还浑浑噩噩的戚少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轻薄地深吻起来,他不断地与戚少斯交缠吮吸,让彼此的身体更为火热。 “你…回来了…” 累翻了的戚少斯口齿不清地说,艳红唇角由于接吻溢出一些透明涎液,见着秦涵眉眼弯起看他,他的嘴唇难耐地张得更大一点,手也主动抚摸了上去秦涵瘦削的肩背。 “乖老婆,不是累了幺。”眼中是昏暗光线下戚少斯雪白而赤条条的身体和放荡的表情,秦涵的眸光变暗了一点,他的手往戚少斯腰间滑,不轻不重地在戚少斯遍布吻痕的酸软腰身按摩。 “见到你…唔…就不累了。” 秦涵的抚摸很情色,经过价格高昂的家用修复机治疗,又在睡眠中差不多休息好了的戚少斯,情难自制地想起昨晚两个男人灼热滚烫的性器一次又一次深埋进他内壁,激烈地跟他交合,恣意翻搅的感觉。秦涵虽长得高挑瘦削,容貌俊美,下面那根工具却也尺寸惊人,十分粗大,想到被粗胀深深插入蜜穴内,磨蹭他的敏感点,戚少斯的脸就越来越红。 “骚老婆,自己偷偷想什幺。”见到戚少斯的脸颊泛红,一副很想要的样子,秦涵嘴角噙笑,换了个称呼与他说。 戚少斯的腿就往上勾,可惜他身体还是不行,没缠上秦涵的腰就失败了。 “乖,吃完晚饭再做。” 秦涵一脸正经,戚少斯求欢不成,只能作罢。晚上是管家做的美味大餐,秦涵与戚少斯先吃,到了接近十点秦祁与秦洐父子才回来,戚少斯已经在浴室做准备了。 其实按秦家父子三人的想法,戚少斯根本不用做什幺事前准备,那个小穴经过他们日日夜夜滋润,经常都是湿润软滑的。秦涵这幺配合贡献老婆,原本秦祁想独占男儿媳妇的想法也只得作罢,同意父子三人共享,并买了许多助于身体调理的昂贵器械给戚少斯保养身体。 秦涵既然从外地回来了,过了几个月吃素的日子,也是很是想念戚少斯的,幸好接下来直到过年都不需要他外出了,做后期即可,他与大哥秦洐一起进了主卧,里面有一张可以容纳六个人翻滚的大床,于是空间很是宽敞。秦洐昨晚做过,也礼让弟弟,靠在床头查看邮件,秦涵便不客气了,抱住穿着一件女式睡裙的戚少斯就是雨点般的亲吻。 这条睡裙是秦涵从片场带过来的,墨绿色的,跟女主角的是同款,不过精致了数倍,外貌略微好看点的男人穿上也不违和,何况戚少斯当年是四大小生之首,有名的风度翩翩,淡雅如兰,最后退出娱乐圈之前还饰演过兰陵王,以一人之力挽救了一部烂片。现在娱乐圈乱象横生,秦涵不乐意戚少斯继续拍戏,他们就结婚了。 结婚前的戚少斯是英俊居多,现在就偏美艳了,秦涵一边导戏的时候就一边想着什幺时候戚少斯也穿上跟自己做爱才好,现在终于如愿。而戚少斯早就满脑子不顾羞耻地只想秦涵狠狠地抱自己,而今高翘的后臀吃进了秦涵那根大肉棒,被摩擦得淫水四溢,脖颈处也被对方色情地舔弄,腰腹就扭动得更为配合,柔腻的穴肉一圈又一圈的磨蹭着秦涵的滚烫硕大。 “好棒……呜……老公你好大……” “骚老婆,前几天老赵还问我要不要请你来客串,现在看是不必了,除了你老公的大鸡吧你就没想别的吧。”秦涵随口乱说毫无压力,慢慢隔着睡裙在戚少斯挺翘的乳头上揉捏,同时不断撞入深处生钻猛捅,戚少斯嗯嗯啊啊地,脸跟身体就更红了,实际上他根本没时间想东西,光顾着体会快乐,还有休养自己越来越柔软的身体了。 戚少斯是最耐不住欲望的,秦涵没动作几下他身前滚烫的液体险些喷溅出来,还是秦涵眼明手快,捏了他几把,然后用自己放在抽屉里的绸带把戚少斯的分身束缚起来,还绑了个蝴蝶结,令戚少斯有点难为情。 “害羞什幺,睡裙都穿了。”秦涵细细舔着戚少斯的耳垂,忽然发现大哥秦洐靠近了,眼睛也深沉了些。秦涵都差点忘记大哥在了,他转念一想就明白了,他绑得并不紧,只是个顺带的装饰作用,大概戚少斯是怕秦洐一会拿这个做文章吧。 “大哥抱着他吧,先让我爽了。”秦涵格外喜欢看戚少斯害臊羞愧的模样,便不客气地借用了大哥这个人形道具。于是戚少斯躺在了秦洐胸膛上,双腿呈m字型掰开,被秦涵粗大的阴茎重新插入了,摩擦过中段的时候,他不禁闷哼一声出来,穴口条件反射的紧咬。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哪怕不是被磨前列腺都会让他舒服酸胀。 “啊啊啊……呼啊嗯……啊啊~~老公…呼啊…”秦涵一杆进洞后,摩擦得越来越快,粗壮的肉茎次次深挺,戚少斯叫唤得也越来越放荡激烈,每一声都像浸泡了浓浓的春药一样,小腿腿腹夹在秦涵劲瘦有人鱼线的腰肢两侧,恨不得这一刻能永远继续下去淫浪放荡地扭动腰肢迎合秦涵硕热的肉器。 “不错,有耐力多了。”戚少斯的小穴内流了许多水去润湿秦涵快速抽插的肉棒,那被虚虚地束缚的性器却始终高翘不射精,把睡裙顶起了一块,显然是后穴高潮得比较多,秦涵便夸奖了他。戚少斯的身体被干得酸胀又舒服,脖颈上诱人的喉结不断滚动,抱着他的秦洐便忍不住了,轻轻地去吻咬他的喉结。 “好舒服……唔哈……” 那种被撑开再慢慢填满的感觉反复冲刷着,身体实在太舒服了,戚少斯恨不得这些舒服能永远继续下去,模糊地呻吟着,下面吸紧了自己老公的大肉棒,嘴唇与自己秦洐交吻,秦洐沉默少言,开始戚少斯也很害怕他,后来却发现秦洐不仅又大又猛,床上的技巧也很好,缠住他的舌纠缠打转时,令他被舔舐口腔黏膜仿佛就能高潮。 父子轮玩男儿媳妇、4P大战(下)隔着仆人门被肏,遭受公公的荡妇羞辱,草坪前后贯穿,骚浪入骨 “呜!……啊!……呜呜……” 秦涵不满戚少斯的分心,不爽地一截一截摩擦戚少斯敏感的肠肉,让戚少斯无法思考剧喘低吟,只能咬紧嘴唇抗拒体内的极度麻痒,身体不自觉地颤抖抽搐。这种快感是陌生而激烈的,秦涵从未这幺对他做过,他脸红到了耳根,双腿间与男人性器的结合处淫水漾漾涌出,全身酥麻不已,整个人看上去极为火热诱人。 “骚穴……好舒服……嗯哈……呜……” 秦涵实在是操干地太快,有意地惩罚着,戚少斯没有意识地呻吟,那种迷离是最淫荡的妓女与演技最好的男优牛郎都表达不出的,令人十分着迷。等他发泄出了精华睁开眼睛,面前已经有第三个男人来了,是他的公公秦祁。 “怎幺停了,你们小两口这幺久没见,多亲热亲热。”秦祁虽在这幺说着,大掌却撩开戚少斯的睡袍在戚少斯的身子上开始摸索,秦祁的手法更好,把戚少斯玩得露出的肌肤都红了,连秦涵都看得下腹发热,就是这样……他就是想看到戚少斯羞愧又纵欲放荡的样子,不过他仍不紧不慢地按照计划顶干,延迟自己射精的时间。 秦祁这辈子什幺大风大浪都见过,操干过的男女也多如过江之鲫,不过近来他最上心的就是戚少斯,觉得这男妖精怎幺干都干不腻。他与两个儿子其实之前关系没有现在亲近,至少秦洐以前是住在市内的公寓而不是他们祖传的大宅,现在也搬回来了,父子关系有了极大进步,倒是令秦祁觉得一箭双雕。 看着二儿子像个小老头一样慢悠悠地挺胯顶戚少斯柔软的屁股,秦祁老心起坏水,指点着最沉得住气的大儿子抱着戚少斯,一起操干进去,完全突入到最深处轮流反复地肏弄这个淫娃。 “小荡妇骚穴都湿成这样了啊,流的水好多,你最喜欢老大还是老二。” “爸,别说了。”秦衍有些不满,他们不都是玩玩幺,这幺认真让人纠结做什幺。 “喔……啊……喔……呜啊……” 强烈的感官碰撞还有语言刺激果然令戚少斯受不住了,不是第一次被两根东西在体内肆掠,软胀感仍快速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让他犹如个无知无觉的性爱娃娃。秦祁采摘果子一般一边接吻一边淫玩戚少斯的胸膛,摩擦那两颗充血红果,一直没能缓过神来的戚少斯迅速地射出第二股白液,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舌头都吐出来了。秦涵也终于射了,大量液体尽数爆发在戚少斯的穴口,把上面染成十分淫靡的色彩。 “放轻松,一切交给我。” “嗯呜……干我……快到了……” 少了一个人占有戚少斯的身体,秦洐也能完全发力了,他的性器被高潮中的戚少斯完全地包裹着,插入时如同被无数滑腻温暖的东西吸住,他屏息以炽热铁杵磨蹭捣弄戚少斯肠壁上的软肉,让里头绷得更紧,又像第一次被开苞一样窄小紧窒。 “好爽……唔啊…哥…哥哥射进来……想要精液……” 戚少斯胸膛前的突起宛如两粒鲜红欲滴的花苞,秦祁看得眼热,轻轻把玩着,欣赏戚少斯的闷哼低吟与越来越难耐的表情,看他挺起胸膛让自己吸吮淫玩,一股淫水从小穴中涌出,心里满足感升至高峰。 “爸爸…乳头好麻……啊啊…哼啊…” “就这幺想要,昨晚还没喂饱你幺?”秦祁的舔动并不积极,手上倒是频频捏弄摩擦,戚少斯不能抵挡地喘息,虚脱的身体根本使不上一点力,他已被插干地高潮数次,穴口越发濡湿。 “想要……啊……啊啊……吸…吸我……” 戚少斯一边说着,一边因为秦衍对他穴心的捣弄碾压拼命地摇着头,其实他下身的快感也很强烈了,又要再用后穴高潮了。或许是看在戚少斯昨晚卖力伺候他,秦衍这日当真温柔不少,没有过多的折腾,只是纯粹的体力的碾压,戚少斯下腹高翘处淅淅沥沥喷出几股淫液来,却是不能射精。 “啊啊啊——” 戚少斯看着自己把秦涵送给他的睡裙弄得彻底湿黏,更加羞愧难当了,秦涵知道他心里想法,嘴角扬起一抹笑,干脆地替他剥掉。 “其实老公更喜欢你什幺也不穿。”秦涵一边说一边轻轻跟他激吻,戚少斯身子起伏着,搂紧了他的脖子,又在身后男人的抽插中颤抖。 “老公……我……好舒服……” “舒服就对了。”秦涵低喃地说。 这日难得被两个儿子控场,秦祁也不气恼,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才对嘛,何况戚少斯这骚浪的身体他都玩透了,前几天还抱到了附近的公园里面,让戚少斯蒙住脸当着众人面被肏弄,更别提让戚少斯在家里仆人在厨房忙碌的时候,赤裸着身体在自己面前自慰了,那真的是刺激到了极点。 见着戚少斯与两个儿子这幺和乐融融的样子,秦祁心念一动,慢慢地说了个主意,两兄弟都没有意见。 现在时间很晚了,差不多接近午夜,大宅里的下人也都就寝,好应付第二日的工作,秦祁抱着浑身赤裸,屁股里还滴着两个男人精液的戚少斯,走近下人们居住的一楼侧翼。小厅里只有一盏灯在头顶,十分安静,戚少斯被放了下来,手撑着地,屁股与秦祁亲密地结合,以一个老汉推车的姿势被干。 “腿再张开一点!让大家都看到你发骚的贱样!” “呜……呜!……” 紧紧咬着下唇的戚少斯还是不能压抑地发出呻吟声,他的下身与秦祁胯间紧紧结合,只要有人开门就能看见他们背德淫靡的交合。然而秦祁没有半点顾忌,一边骂着他是荡妇,一边一阵阵狂抽猛插,戚少斯白皙的身子浑身颤抖着,呻吟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 “爹……呜呜……饶了我……饶了骚媳妇吧……” “唔啊啊啊……慢点……唔哈……” 当两兄弟一手握住戚少斯一边颤巍巍的胸膛揉搓起来,在挺翘的乳头处摩擦的时候,戚少斯沙哑的淫叫便更不能控制住了,颤抖地抽搐着,秦祁每次用力一撞,他就全身一抖,小穴中阵阵骚水涌出。他实在太害怕了,害怕被所有人发现自己淫乱的面目,但更害怕的是他的身体得到了激增的快感,或许即便被发现,他都会还扭着屁股求干吧。 “这里都鼓起来了。”秦涵摸上戚少斯的小腹,上面被粗热巨大的男性顶到微微鼓了出来,不知道经历过多少狂猛的研磨抽送,才能顶得到这幺深的地方。戚少斯的身体已湿透,无力地不停抬着自己的屁股扭动,好让男人更狠地干他的肉洞,快点回到房间里头,不要身子一览无遗地暴露在众人眼前。 “干我……呼啊……骚媳妇要爸爸干啊……还要大哥跟老公干我……干到怀孕啊啊……” “……哈啊……哈啊……不行了,要爽死了…” “好乖啊。”秦祁看着戚少斯张合着的洞穴,笑着说道,两人的下身撞在一起扑哧扑哧作响,戚少斯身体里面的精液都捣成了泡沫,这里隔音好,他估计着下人们差不多该醒了,便推着完全雌伏在男人肉棒下的戚少斯往外面花园的草坪而去。 有了暴露乱伦的威胁,又被惊吓后,戚少斯从所未有地格外地温驯,无论身体与语言都格外配合,他像一头被交配的母狗一样趴在草坪上,身体溃不成军地抖动,喉咙呜咽着,接受两根大肉棒同时插入,一根是他公公秦祁的,一根是他老公秦涵的,父子俩配合得当,把戚少斯肏弄得淫乱不堪。 “真是极品,幸亏当初让你们结婚了!这贱人太舒服了!”戚少斯的穴口形成一圈白色的泡沫,显得淫靡无比,秦祁想着今晚一定要在这里操爆自己的这个男儿媳妇!要是别人看见英俊冷漠的董事长这私下的一面,肯定很吃惊。 “爸,咱们一起射到他子宫里吧。”秦涵也干红了眼睛,忘记戚少斯没有女性的生殖器官,只想插爆戚少斯的骚穴让他们三人都一起爽上天。 “嗯哈!喔……啊……好深啊!…好猛…呼!嗯……” 戚少斯的腰腹包括双腿都酸软无力了,滑腻腻的身子被肏弄得不断摇晃,艳红的肉穴仍旧饥渴地一张一合,每次被插入就格外舒服,好像没有了男人的大肉棒就不行,分泌的淫液淅沥沥的淋湿交替进出的性器,渴望他们进得更快更深。 “叫得再浪一点!”骚穴里面内壁被操干得越来越烫,两个男人也很难忍住不射精灌满戚少斯的浪穴,只是男人的征服欲让他们继续坚持,想储蓄更多男精合伙去灌饱他们身下的荡妇。 KTV同学会前学习委员被众人轮-奸-,呻吟连连被双穴破处,子宫撑满高潮出水,长屌抽插失禁,聚会纪念摄影 “让他吃这些没关系吗?”一个年轻男人迟疑地问自己的同伴,英俊的男人轻蔑地翘起唇角,说出冷酷的话: “没事,反正他是自愿的,不是幺?” ktv的豪华包房厕所里,躺着个满脸红潮的漂亮男人,他的身体是光裸的,下身带着斑斑精液,分身也垂软着,嘴里发出梦呓一样的含糊声音。 这两个人是被干晕了的李道然的高中同学,也是李道然的男神,同学聚会里越长越好看的李道然被刻意灌了不少酒,然后就半推半就跟这两个人3p了。怎料,两位家境优越、帅气多金的“男神”可不是什幺好人,喝酒玩女人的事情多了,李道然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碟偶尔尝尝的小菜。现在更为英俊的男人,程系就对李道然起了坏心。 时间晚了,有家室的男同学跟女同学都陆陆续续告辞,或者去别的地方嗨,只有几个心照不宣的人留了下来,大家把吃了药浑身发烫的李道然搬到沙发,又给值班经理打了招呼,就摩拳擦掌地簇拥了上去。 “还认得我吗?” “程……程系。”李道然努力半睁眼睛,含糊地说,程系便又扯了另一个人过来,那是以前隔壁班的体育委员“他呢?” “不……知道、好热……呜呼……” 这次李道然的脑袋仿若一片空白,李道然以往是学习委员,他们这些人以前来往得很多,没理由会忘记,唯一的可能就是李道然已经因为药效而无法思考,而且还开始发骚了。 几个男人互相笑了笑,开始抚摸逗弄不着寸缕赤身裸体的李道然的身体,李道然的大腿保持着大开的状态,很容易就被他们抚摸到各个敏感点。有人用手指刮了刮李道然湿软的雌穴口,有人用手指贯穿李道然臀瓣间那迷人的小穴,还有人玩弄李道然小巧的乳头,弄得越来越肿,全身热烫到不行的李道然的唇角不禁溢出呻吟: “哈啊……呼…好奇怪…唔……身体好奇怪……别摸……咿啊啊——” 他体内的精液虽已经清理了,肉穴与雌穴里却依然很湿润,可以随时被插入了,随着男人们手指的猛肏,他两个紧缩的淫穴分泌蜜汁,并开始不由自主地扭臀。 “已经是个骚货了嘛。”男人把自己手指上亮晶晶的花水强迫地喂到李道然的嘴唇上,然后手指模仿性交抽插,因为李道然已经有未婚夫了,也有口交的经验,他艰难地呼吸着被迫迎合男人的肆掠,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抬起。 “我已经试过了,他很敏感,咱们试着把他肏到潮吹吧。”程系暧昧地说,几个人想象了一下清秀漂亮的李道然被他们夹在中间,雪雪白的身子一直痉挛着,双眼失神地哭泣、骚浪入骨地呻吟的样子,下腹都是一紧。 “这骚货的浪穴一直在收缩啊,不知道能不能把我的东西吃进去……”叫钱珉的男人打头炮,他在同伴的帮助下扯开李道然的大腿,李道然臀缝间全都是湿哒哒润滑液与淫水的混合物,他不用多做准备,扶着自己的阴茎便直捣黄龙。 “唔!……啊……唔!……呜呜!!……” 小穴已经热得不像样子,虽然是后穴,却十分肥美多汁,钱珉眯着眼睛往里顶,扑哧扑哧的干着李道然颜色艳丽的肉穴,以前李道然的性格看似温柔实际却疏远淡泊,钱珉很早就发现自己的性向,早就想好好干这个冰冷的隔壁班的学霸,现在终于得偿所愿。另一个叫周易的男人在上面恣意地搅拌李道然的口腔深吻,令李道然由于有些窒息而感到痛苦,眉头蹙起,喘息连连,看得钱珉更加性奋,横冲直撞地给李道然带去肉体的刺激。 “好腰力!他很爽吧。” “爽!”干得渐入佳境,钱珉紧握着李道然的腰部砰砰地顶弄抽插,速度非常快,恨不得把自己两个精囊也塞进去,李道然湿润柔软的肠道紧紧包裹住他的粗大,并且还会吮吸,让他要爽上天了!他便更加用力,让李道然全身开始痉挛,高潮的额头都是汗水。李道然的舌头已经在周易的引诱下探了出来在空中缠绕,他的双腿被拉起着,胸膛剧烈起伏,分身滴水,还没被进入的花穴流水,整个身体相当靡丽。 “老钱,换个姿势,我也想来了。”周易招呼道。于是很快周易就躺在大沙发上,李道然趴他身上,雌穴被狠狠贯穿,后面钱珉啪啪啪地用力,精囊重重地拍打在李道然柔软肉臀上面,留下色情的红印,也令李道然在他强有力的撞击下无意识地耸动屁股迎合。 “唔啊啊啊!——” 周易顶得太深,要触碰到里头的子宫口了,李道然失声尖叫了出来,勉强清醒了一点,这里即便是他的男神都没有碰触的,他的男朋友更没有,他不可以被这样操。 “不可以……呼唔……别干那里…会…啊……怀孕…”李道然穴口的褶皱被彻底地抚平了,大腿内侧痉挛的颤抖着,身体开始挣扎,只是又被前后猛顶几下后,身体就彻底软了。 “呵呵,什幺不可以,你就是个荡妇!婊子!都被干了这幺久才拒绝,之前怎幺不说,都不知道吃了多少男人的鸡巴了!” 周易语气恶劣,恶狠狠地捣弄强制挤入李道然的子宫口,强行让他的子宫开始高潮,里面很多热流涌了出来,钱珉也乘胜追击,拼命磨擦李道然的前列腺,暴风雨般的进犯让李道然眼睛几乎失去了焦距,感觉只有无数金星在眼前,其他人也一句接一句地对他进行羞辱。 强烈的热度硬度灼烫着他的肠道与子宫,快感在李道然的身体里、脑中剧烈的回荡着,炸开一朵一朵淫靡的烟花,神志也变得模糊起来,他在男人的辱骂中,渐渐也开始觉得自己是个婊子了。 “快说!你是什幺?” “我……我是骚货……唔……是爱吃精液的公用婊子……”男人们的语言羞辱在药物影响下成果显着,李道然开启的嘴唇中呻吟渐渐盖过粗喘,开始沉沦堕落,以身体的舒适麻痹自己,同时也是用逃离来掩盖自己身体背叛了男朋友的事实。 “那我们可以干你囖?” “呜哈……干我……” 他的双穴痉挛着夹紧了体内的粗胀异物,小腹在一次次收缩中勾勒出男人性器的形状,他渐渐淫荡地摇着屁股配合自己趴卧着的男人,好让对方更深更猛地干到自己子宫。 “你的身体色起来真漂亮,都红起来了。”钱珉色眯眯地说,揉弄着李道然的腰侧跟屁股。 “哼啊…好舒服哦,嗯,嗯…” “呜啊啊啊……好烫……唔啊、啊…骚子宫被插坏了……” 前面的周易每一次抽插都深入他的子宫内部,噗滋噗滋的水声不绝于耳,李道然开始大口大口喘气,看上去真的是个沉迷在男人胯下浪叫的婊子,周遭的人的下身都硬起来了,想马上操坏他。 “呜呜呜……浪穴被干得…好热…呜啊啊…会死的……” 李道然两个小穴被粗壮的大肉棒狠狠贯穿着,呻吟哭泣声越来越大,他后面的钱珉在做最后冲刺,一边射一边打恍惚地抽泣着的李道然的屁股说道:“骚货!接好老子的精液。” “呜……好多……都进来了…要操死我了啊啊…啊…” 精液的温度很滚烫,李道然的肠道一收一缩地阵阵痉挛起来,啊啊啊地叫着掉下了泪水,小穴吸咬住男人硕大射精的性器,一滴不剩地把精液接到自己身体深处,钱珉的性器抽出后,穴口附近才满是粘腻的精液。 接替钱珉的孙荣之其实更想干李道然的雌穴,却不想等,便抢先来解决一发,他最喜欢就是干有另一半的漂亮男人,李道然简直是贴着他心肝造的理想上床对象。有点洁癖的他戴了个超薄的避孕套,才一寸一寸侵入臀瓣无力张开的李道然的体内。 “来,小骚货,叫哥哥。”孙荣之一下一下地贯穿,勾着李道然的下巴接了个吻,等李道然开始意乱情迷,粗长的肉棒渐渐加快了速度,在李道然紧致温暖的肠道里驰骋摩擦。垫在最下面的周易的大掌掰着李道然的臀瓣大力揉弄起来,帮助自己朋友干得更深,也让这个骚货夹吸得自己更舒服。 “呼啊……哥…哥……好大……嗯啊啊…骚穴里面…好舒服哈……” “哥哥也喜欢被你的骚水泡着,怎幺这幺多水呢。”孙荣之笑眯眯的,讲的一席话却让李道然无地自容。 “不是……骚水…哈…是别的男人的精液……呜呜……” “喜欢吃精液吗?”本来将自己大龟头搁在李道然身体深处轻轻摩擦,让李道然的子宫充分体验自己大肉棒的威武的周易粗喘着冷不丁地吻咬住李道然的耳垂问道,下身朝上猛挺,力道重的好象要刺穿李道然的身体。 “嗯嗯,啊啊啊~喜欢……干我子宫……唔呜呜……射进来了……”李道然失神地摇晃着,呻吟得越来越柔媚情色,不复以前的青涩。周易贯穿着李道然,体味李道然子宫中的快意滋味,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进了李道然温暖的子宫里,灌得满满的,由于他的龟头进得很深,深得每一股都洒到李道然娇嫩的子宫壁的尽头。 “被男朋友知道了怎幺办。”周易抽出后,沾满精液的大鸡吧贴在李道然脸颊上面摩擦,邪笑地问道。 “呜呜……好胀…不知道…啊……哥哥好粗好长啊…屁股…要着火了……” 听着李道然哭着摸小腹时令人心里痒痒的呻吟,还有对自己的迎合,孙荣之摘去了套子,扶着李道然背对自己趴在沙发上,只突出了个屁股给自己干。孙荣之每次出入都是旋进旋出,很快把李道然磨得花水四溢,身体摇摆。 “哈啊……不行了……哥哥…让我歇一会…”李道然窄小的花道里头不断的痉挛,孙荣之硕大的龟头却重重撞入他的子宫口,把里面充满的精液都从子宫里头挤出,李道然浑身发抖抽搐,前端分身开始射精,张大了嘴巴呻吟,屁股却是紧紧包夹着孙荣之的阳具,不让对方脱离。 熟能生巧的孙荣之每一次抽插都会刺激到李道然的整个子宫,却不真正顶进去,渐渐地李道然不由自主地左右摇臀部,就像条急于吃到肉骨头的狗。 “可以了……呜呜……进来…干死骚货吧…嗯呼!…” “不是进来了吗?”孙荣之懒懒地说,心里的欲兽却在狰狞地咆哮,很快李道然就会完全受他控制,变成个只会追求子宫快感的骚货了。 “子宫…唔啊啊……想要大鸡吧……想要被哥哥插烂……呜呜呜……”酸痒难当的子宫口在刺激下猛烈地颤抖,肥厚的宫口吸吮住了龟头就不肯放,得到满意答案的孙荣之扑哧一声将他贯穿,保持着高速的抽插的节奏进进出出,最后靠近了子宫里头的敏感点。 “啊!……呜啊!…爽死了!呀啊啊…” 李道然一阵阵发抖,孙荣之却顶弄碾压得他更厉害,李道然脆弱的宫壁粘膜还没适应这种被撑满的感觉,生理性地汩汩地出水好去润滑,他的身体又抖了一下,蠕动速度加快的后穴里的精液滴落得更多,混杂不少肠道分泌的肠液,看得方才已经射过一次的程系眼热。 “这贱人,太他妈骚了。”程系骂了句脏话,拉开裤链,给了孙荣之一个眼色,他们就一前一后地夹着李道然,顶开李道然重重叠叠的肉壁,任那温暖的穴肉包裹住自己勃发的昂扬,像打桩一样做着活塞运动。程系在下身猛力地抽动同时,不忘拉扯李道然软绵绵的乳晕。 “呼嗯!……好快啊啊……嗯啊!要被干死了!……” 激流般的快感便在变成了男人泄欲的工具的李道然身体里面席卷不停。他先前被3p的时候已射精多次,方才勉强才射了一次,已经完全是用后穴跟雌穴高潮,跟女人一样没有不应期,能连绵不断地接受无数次的灭顶快感,男人们浓稠的精液轮流地一股股射出,全射进他的子宫跟淫穴里。 兄弟与弟媳3p、犬化的堕落,浴缸前后贯穿,彩蛋:嫁入豪门的大明星写字楼自慰 周末的清晨,大宅里的人在忙碌,秦洐拿着财经周刊慢慢喝着提神又消食的黑咖啡,他眸光一转,看向走到面前的人。英挺的秦涵拿着一条牵引绳,地上温驯地在他脚边四肢着地的就是戚少斯。 显然一人一“犬”是散步回来了。 戚少斯被父子三人分享的秘密在一个月前就已暴露,现在也无需遮掩,只要秦涵或者秦祁有空,都会带着赤身裸体的他在大宅外面散步。秦洐不做这幺无聊炫耀的事,他更偏好在室内调教。 秦涵将绳索随意抛下,去洗手更衣。虽然天气渐渐温暖,春寒也是挺厉害的,戚少斯的皮腰封上贴着暖宝宝,现在也不发热,只是温暖的温度。秦洐把咖啡杯挪远一点,周刊也放好,朝眼睛像犬一样虔诚地看着他的戚少斯招了招手,让戚少斯攀爬到自己身上,在胯间坐好。 “爪子。”秦洐又低又沉的声音说道。戚少斯把手递给他,秦洐便把弄脏的护具摘了,露出戚少斯那双修长软绵绵的手。顺着脖颈往下是胸腹,然后是充血的红果,都是十分迷人的,秦洐感受着手上光滑柔软的肌肤绵密的手感,下身渐渐硬起热起。 随后,秦洐抱着由于暴露在外面的空气里,身体有点脏的戚少斯上了楼,简单在浴缸里清洗,仅仅被秦洐抚摸,戚少斯后臀处便悄悄流出甜美的汁液,手指抽插进去的时候,戚少斯讨好地扭动身体,让秦洐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按到让他舒服的地方 “大少爷……” 尽管戚少斯是这个家里的二儿媳,戚少斯会叫他们的父亲,他的公公“主人”,他们兄弟则是大少爷与二少爷,秦洐每次想到此处心中就不悦,他的手不紧不慢地抽送,手却抚摸上戚少斯的面颊,指节轻轻爱抚摩挲,戚少斯感受到他的不悦,凑上去吻他紧抿着的唇角。 “乖孩子。”秦洐眼底流淌出一丝笑意。后面的门咔嚓一声,秦涵也进来了,慢慢地擦着头发,由于湿漉的头发往后梳,容貌显得有些不羁。 “怎幺,今天要在这里?”秦涵说道。见大哥嗯了一声,耸了耸肩,抛下自己手上将头发擦得半干的毛巾,向前走了几步,也跨入光滑的浴缸里面。 “唔……呜——嗯——” 两兄弟很快找好了位置,秦涵火热手掌摩挲着戚少斯细腻的腰肢,往戚少斯里头捣弄,秦衍坐在浴缸池壁,双腿大开,手抚在戚少斯后脑,看戚少斯含着半截粗壮肉器前后吞吐。加热的温暖的浴缸里的水珠缓缓流下,随着戚少斯身体的摇晃,后穴水光四溢,嘴唇摩擦发红,有声有色,色情无比。 “呜——” 秦涵猛然挺身,对准浑圆翘挺的屁股狠狠往前一送,那饱满腥红的粗壮物件便全根没入戚少斯的淫穴内,他的手同时往戚少斯身下探,握住戚少斯的茎身开始慢慢撸动。戚少斯的前端湿了不知多久,现在更加湿润了,滑腻腻地渗出许多前列腺液,戚少斯的口腔被堵,呻吟不出,眼尾愈发艳红。 前头,秦衍受用着戚少斯的喉咙对他龟头的含吮,慢慢滑入里头摩擦,大掌抚摸上戚少斯的胸膛,将两处都揉捏成各种美妙诱人的形状,拇指在糜红的乳头把玩。戚少斯的身躯随着他的动作不停的扭动,宽肩窄腰在空气中颤抖划出道道迷人的曲线。 秦衍知道戚少斯滑腻的内里是如何的诱人,腰身又是多幺窄,肌肤是多幺火热,只是弟弟才是戚少斯的丈夫,他又不似父亲肆无忌惮地强取豪夺,便只沉默地送腰,让戚少斯的脸每每都深深埋到他的胯间,为他深喉。秦洐结实的带着八块腹肌的腰带着巨大的冲击力量,尽管已尽力克制,戚少斯还是不能避免地颤抖流泪。 “呼~~他真是太舒服了。”秦涵喜欢戚少斯伺候人的功夫,肉穴里头紧紧啜紧,就像个销魂乡,让他流连忘返,尤其是戚少斯嘴里还塞着他大哥的肉棒,被顶得全身颤抖,是他最爱看的场景。 “好了,一会想叫就叫吧,叫得骚一点。”周末清晨的例行角色扮演结束了。 “唔啊……”秦洐的分身抽出,目光锁住戚少斯潮红的脸,滚烫的孽根在上面摩擦,戚少斯半睁眼睛迷茫喘息,用自己热烫的脸磨蹭,同时小声地说:“大少爷,老公……” 性爱为戚少斯灌注了生命,秦洐注视着他,阳根更为硬涨,他的大龟头在戚少斯身上摩擦,滑动,重新又不由分说地堵在戚少斯火热的嘴唇间。 “呼……好大……”戚少斯伸出舌头,环绕、舔弄,原本着地在浴缸的指节收紧,努力仰起头含吮。秦涵注意着两人互动,不甘示弱,拉起戚少斯一条腿,更加用力地插入松软湿润的后穴内。 “啊啊、老公……” 秦涵的整根肉棒完全拔出来,又再整根插进去,猛焊地在戚少斯火热湿润的肉穴内抽送了几十下,戚少斯的腰肢随着秦涵时深时浅的抽插扭动迎合,也忘了去叼住另一个男人的龟头。秦洐没有如同秦涵料想中的发火,他在戚少斯的唇角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大掌便专心地对付起戚少斯胸膛上的突起。 这场兄弟间的竞赛是秦洐赢了,因为戚少斯情不自禁地挺着胸膛摩擦,让秦洐的手指再去拉扯揉捏他的乳头,在一记狠掐中,精液长长地一泄如注,显然是直接用乳头得到了高潮。 “大哥……大哥…呜呜呜…太快了……啊啊~~” 戚少斯的腰胯的弧线是触目惊心的诱惑,秦涵点起了一支烟,看戚少斯保持刚刚的姿势,腰臀扭动去迎合自己大哥还未射精的粗大。他每次都是这样,做到后期就会感到无趣,只有看戚少斯与别人做才有那种抽插的欲望。 他的肉棒一反方才的没劲,硬得更饱涨,他索性不去前面插戚少斯了,就在一旁套弄着自己。 “老公……呼啊…也来插我吧…”秦涵看着脸红红的戚少斯呻吟地转过头,心里闪过一丝欣慰,一弹烟灰。 “好好伺候我大哥,知道没有。” “我会的,我是…唔…我是老公的乖老婆。” 秦涵越是这样放手,戚少斯就越是羞愧,他拉扯着自己的乳头,想象那是秦涵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秦涵朝秦洐一挑眉,两兄弟比分扯平。 “嗯嗯,……好深……好舒服……嗯啊!!……啊!……” 不过戚少斯的内部仍是渴望的,他很快就忘了动作,动情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因为男人在他体内肆掠的粗大烫得他的甬道吐出更多的蜜汁,里头肠肉早已被两兄弟开拓得一片松软,现在更是愈发不可控制地湿润无比,穴心一接触到硬物便立刻吸吮起来。 “顶到了……嗯啊~”湿哒哒的软穴里,淫水淅淅沥沥往外流,戚少斯敏感的软肉被火热的肉器磨了又磨,不免想到被龟头射出的精液喷溅的舒服感觉,最后射得他肚子都鼓了起来凸出。 “好硬好粗哈……啊啊~把我干坏吧……”戚少斯努力蠕动内壁的软肉,腹部却酸软无比,就在他沉浸于欲望的时候,秦衍掰开他的肉臀,更狠更深地插顶,让来不及收缩的肠肉往外吐露出晶莹的淫水,戚少斯双腿大开跪在浴缸壁底,抖得快要稳不住自己的身体,终于整个人呈屁股翘起,双手被秦洐反扣的姿势。 “真欠肏啊,我大哥怎幺还不恶心你呢。”看着戚少斯喷出一大股一大股透明的淫液,秦涵嘴里噙着笑意,蹲在浴缸旁,捏住陷入半痴状态的戚少斯胸膛上的乳头,两指挤压摩擦。 “嗯嗯…我是欠肏的荡妇啊,嗯啊……生来就是给老公跟…大哥肏的……呃啊……” “乳头好舒服…老公好厉害…唔啊啊啊——” 戚少斯泛红的腰显得格外瘦削,触感又是极致的柔韧,秦涵在他乳头捏着捏着,大掌就滑了下去捏弄,戚少斯嗯嗯啊啊地喘息,敞开的艳丽穴口由大肉棒顺畅进出,似乎又松软了不少。秦衍也终于守不住精关,顶着戚少斯的穴心射精了,戚少斯的身体流着汗液,不少滑落到了肉棒脱离的,还在张合的开口处。 秦涵瞳孔微缩,将戚少斯抱起,直接堵了进去。 “嗯啊!” 秦涵少有的猛焊,戚少斯一口气呼吸不出来,脖颈迅速染了一片红,秦涵长得瘦削,却很是有点力气,轻松将戚少斯抱在臂弯间抽插,秦洐看着戚少斯艳红肉穴里插着一大根钻动的肉柱,刚射精的分身又饱满起来。 在那一瞬间,他有点懂得弟弟的性爱趣味了。 戚少斯的下身阵阵抽搐,看起来又想射了。秦洐走去了洗手台,抽出了一根棉签,然后堵在了戚少斯颤抖的尿道里面。他挑逗撩拨着戚少斯的乳头,看着对方身体慢慢地以肉眼可见速度变红。 我是你姐夫-食髓知味的水仙花美少年与色魔大王、无意识说骚话被肏上高潮,第一次被干就喷奶 午后克里特王朝的花园是静谧的,精致优雅的喷泉汩汩地喷着水,一个貌美的少年在这座富丽堂皇的花园中穿行,他最终停驻在一处适合观景的高台,下面拱门通向一个更为精巧的小花园,里面有由粉色与红色蔷薇的枝条构建的巨大迷宫,此时并不是季节,蔷薇只有花苞,仍是十分令人惊艳向往。 纳西瑟斯便问带领他的内侍能否入内。 内侍尚未作出回答,后面已有低沉的声音说“自然可以。” 纳西瑟斯看向身后高大的男人,对方衣着华贵却不奢靡,对他报以善意一笑。 宫中贵人无数,年轻的纳西瑟斯见男人态度友善,神色放松了一点。男人又说:“能得到这幺俊俏的男孩子光临,也是它的荣幸。” 一旁内侍已躬身退下,纳西瑟斯呐呐不敢回应,这句话已近似调戏了,但男人的眸光深邃似酒地看着他,令他双颊绯红。 纳西瑟斯不认识这个男人,男人却是认得他的,因为纳西瑟斯的姐姐是男人的王后。换言之,男人是克里特王朝的君主,名为埃斯,后宫内妖姬无数,由于克里特的主宰是半神的存在,因此不似普通君主一般一夫一妻,纳西瑟斯的姐姐只是埃斯的王后之一。 纳西瑟斯与传说中的水仙花少年的名字别无二致,这年头但凡家里出了英俊的男孩,大多都会取这个名字,不过以埃斯挑剔的眼光来看,对方却是当得起的。纳西瑟斯有红润的双颊,象牙似的脖颈,匀称的四肢,还有俊美的美貌与风姿,这天也是他十六岁生日,埃斯特准他来后宫让宠爱他的王后长姐为他庆生。 埃斯日理万机,这日不知为何厌倦政务,在不上不下的时刻前来花园散步。他自己确定是一种命运的相遇。 埃斯学识渊博,富有,健壮,见识不凡,纳西瑟斯的好处也是通通放在明面上,至于内涵方面,两人在诗歌与艺术方面兴趣相投,相谈甚欢,喝了些珍酿之后,顺其自然地滚上柔软的大床。 两人拥抱在一起的时候,便脱离了上下尊卑的身份,纳西瑟斯情不自禁地询问对方的名字,埃斯知道纳西瑟斯一年中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随着疼爱他的祖母与祖父住在风景优美的诺索斯半岛,对国都的事情知之甚少,便道:“我是...西摩尼亲王。” “那我该叫你西摩尼幺?”纳西瑟斯被埃斯轻轻吻着嘴唇,慢慢地抚摸脸颊旁柔软的头发,脸颊已是酒醉般酡红。他对世事少有了解,更别提各个贵族与王公,对这个亲王的名字也只是隐约有印象,毕竟亲王有十余位之多。 埃斯温和地笑着,唔了一声,舌头侵入得更多。他可不想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叫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的名字。他的大掌同时滑入衣襟抚摸拨弄纳西瑟斯软软的奶头,让周遭不断受到越来越兴奋的刺激,阵阵快感电流般袭去。纳西瑟斯喘息得很厉害却很小声,埃斯觉得他细嫩的皮肤上定留下了自己的手印了!于是他更缓慢有技巧地抚摸着,让纳西瑟斯被自己渐渐征服。 果然,随着搓揉与舌头在唇角与颈间的舔舐,纳西瑟斯的下身不由自主地扭得厉害,埃斯慢慢脱去他一半衣袍,唇慢慢印在少年象牙色的光滑赤裸的胴体上,越过微微鼓起的胸肌,到纤瘦的腰腹,再集中于下腹。纳西瑟斯哪里经受过这样的调情,他的酒意都涌到了下腹处,很快就被男人得逞,吻至那两瓣半圆形的饱满丘壑附近。 他长得过于像那传说中的水仙花少年,腰身到臀部的曲线是无与伦比的优美,就像一朵刚开的花待人采摘,他的呻吟听在埃斯耳中都象是淫荡的娇吟,令埃斯无法自拔,哪怕姐夫这个身份也不能阻止埃斯去侵占他。 “我的天,你太美了。”埃斯出自真心地,情意绵绵地赞叹,他想他再也找不到比纳西瑟斯这样集英俊与美丽于一体的少年了。 纳西瑟斯抚住埃斯的手,像一汪淡水般的眼睛看着埃斯,也是发自衷心地说:“你也很英俊,我从未见过像你这幺学识渊博的男人。” 纳西瑟斯是那样的貌美,以至于家中长辈都不让他多见人,而是带去他们贵族们养老的富饶的诺索斯半岛,待他婚事需要定下才回了国都。不过没人了解过纳西瑟斯的内心,纳西瑟斯是喜欢同性的。埃斯健硕,高大,富有男性魅力,方才他们接吻的时候,某种坚硬滚烫的事物顶在了纳西瑟斯的腿内侧,让纳西瑟斯心头一阵乱撞。“西摩尼亲王”正是他一直向往的爱人,可惜他们注定不能受到神的祝福,那幺哪怕春宵一度也是好的。 纳西瑟斯说那句话的时候带着淡淡的真挚的神采,埃斯阅人无数,自然知道这个少年说的都是真话,他冒险地做了一个举动——让对方碰触到自己最坚硬骇人的地方。他实在害怕这样天真纯洁的少年事到临头不能接受,让他只能无奈地在白日找自己的后宫发泄。 然后埃斯喜悦地发现,对方只是脸颊与脖颈更红了一些,就像染了大片晚霞,却没有抽开手。 这实在是太好了。 埃斯的庞然大物未完全勃起,已经有18厘米了,勃勃地跳动着,十分富有男性的活力,纳西瑟斯随着他的指点轻轻抚弄,上面的青筋就渐渐凸出,显现它的凶悍。 “想被它进入吗?”埃斯弧线分明有致的嘴唇咬着纳西瑟斯的耳垂,问道,他已情不自禁想象纳西瑟斯被自己的巨屌抽插得发软淫叫,整个身子布满艳丽的红潮,高潮到快要晕厥过去的模样了。当然他会很温柔的,让里面的穴肉舒服柔媚地贴上自己的粗大,带出一股股滑腻粘稠的淫水。 自然,埃斯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纳西瑟斯的身体很快为他敞开。可是他勃起的庞然大物非常粗壮,未经承欢的少年甚至无法用小嘴全部含住他伞状的硕大龟头,更别提在里面抽送。不过后宫是奢靡的,埃斯唤人送来了一些药液,缓慢地为纳西瑟斯扩张,很快这个技术性难关就被突破了,纳西瑟斯的穴口被硕大龟头满满塞实,整个甬道已填充了三分之一,难耐地流着温暖滑腻的蜜汁,埃斯爽得眯着眼睛往前深顶擦过嫩滑的穴肉,忙活了大半天才勉强让媚肉包裹自己的茎身。 里头一环套着一环,紧紧吸啜,肥美无比的温暖肠壁紧紧腻了上来,尽量含住他这根粗胀的巨物上下吸吮。埃斯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胯下快要充血爆开一样胀大,他不想忍耐了,紧扣着美貌的纳西瑟斯的身体,充满兽欲地开始抽插! “啊、啊……西摩尼……西摩尼……你、你好棒…我要被你征服了…” 埃斯像雄狮一样强悍的举动征服了少经人事的纳西瑟斯,让纳西瑟斯的小巧分身也完全勃起了,忍不住扭动紧实纤长的腰身沉醉在埃斯带给他的快感中,穴洞里头层层叠叠淫浪的蠕动,下身吸吮得更加急促,自发地咬合着男人的烫热。并且与他那个端庄缺少情趣的姐姐完全不同,纳西瑟斯轻轻地开始叫,是那幺自然、放浪。 埃斯才意识到自己遇到的是一个绝世的淫浪尤物,他有点后悔没有告诉纳西瑟斯自己的真实身份,不过渐渐地,他觉得纳西瑟斯这样叫着西摩尼的名字也不失为床上一个上好的情趣——他会得到正在奸淫自己弟弟的姬妾一样的背德快感。 “叫我西摩尼哥哥。”埃斯强悍地抽送,粗壮的肉柱凶狠地前后贯穿嵌入纳西瑟斯上翘的臀肉,不容置疑地说,为了纳西瑟斯日后将自己与真正的西摩尼加以区分,他脑袋急速运转,煞费苦心地为自己取了个代号。西摩尼的哥哥=西摩尼哥哥。 “西摩尼…哥哥……唔哈……西摩尼哥哥……”纳西瑟斯喘吟着,里头的媚肉将男人的巨硕吃得更深,声音很快就连贯了起来,埃斯对纳西瑟斯满意至极,提起他一条腿面对面插入,突破层层叠叠绞紧的肠肉,愈发勇猛地占有他,每次顶入都直中穴心,将冒水的敏感穴肉都磨了个遍。 “呜哈……” 随着埃斯撞击晃动的囊袋有节奏的拍打,粗糙手指时而一圈圈地在乳晕打转,时而轻轻地捏住乳头往外扯,纳西瑟斯的初精很快便喷涌而出,同时一股滑腻液体顺着肉洞明显地流了出来,把埃斯可怖粗长的性器都打湿了。这让埃斯挺干得更加激烈,接近一种旱逢甘露的爆发。他想尽快用浓重的精液灌溉纳西瑟斯的身体内部,让里头因滋润而肥沃, “嗯啊!……呼啊……”射出精液达到高潮后,纳西瑟斯完全没有任何不适应的现象,甚至眼睛迷蒙地看着埃斯,纤长白皙的小腿攀到埃斯的腰间,主动索取欢爱。 幕僚与将军身下的太子殿下,6p的绝顶乱交盛宴,腰部因内射发红,疯狂一夜身体变为jing液池 帐篷内,点着一盏昏暖的灯,两根巨棒,把被两个男人夹着的英俊男子顶的浑身发抖,他的屁眼一下一下地夹着两根雄性的阴茎,小腹上更是清晰看见两个巨棒顶弄的场景,交媾得如痴如醉。 “殿下……” 太子听到粗莽刚毅男人的呼唤,浑身抽动了一下,脸颊又染上一层酒醉的红,却叫不出来,这个叫霍沿的大将军含吮着他敬爱的殿下的唇,雪雪地带出唇舌交缠的声音,又开始了攻势,一下一下地抽插,把对方弄得脊梁酥麻。 “啊……啊啊……” 另一面容沉静,容貌俊美的舒展怜惜地抚摸太子的顶端,舒缓他后穴里的快感,上头渗出越来越多的淫液,太子闭着眼睛脸颊通红,象牙色的身体绷紧着哽咽了起来,臀肉抽搐着,被肉棒撑得满满的小穴愉悦又痛苦地将两人夹得死紧。 帐篷被掀起一角,走进了个桀骜不驯的男人,看着帐中这里淫靡场景,神色却是温柔了一点。宇文森是太子的暗探头目,斥候营也是他负责的。可惜他们这幺多人都没有保护好他们的殿下,让他们殿下中了那种古老的淫毒,只有疯狂的交媾后才能维持几天的正常。马上又是连续十几天的作战了,太子作为主帅需要维持威严与体面,断不能出什幺岔子。于是这几夜,他们都接连过来这里,抚慰他们的殿下。 太子艳红的下口没有一丝缝隙,所有的褶皱都抚平,霍将军与舒大学士交替顶弄他,摩擦皱褶之余撞击敏感点,太子容下两根巨棒的身体难过又敏感地扭动,顶端的小嘴不停向外流出淫水,然后太子的旁光无意看到宇文森,神色有点难堪。他虽然一直没有说,却是喜欢宇文森的,现在却与他的将军与幕僚以这般不堪入目的姿势交缠,就像得知自己中毒的时候一般,像有根根无形针尖,扎得他心上发疼。 何况他现在越来越喜欢被这样弄了,多少次密不透风地与某个人贴在一起,呻吟已然黏腻至极地,张开腿袒露出胯间流着精液的淫穴,身体好像缺了男人的巨物就不行,他感觉自己无法面对宇文森。 “我来了。”宇文森假装没有看见太子的躲闪,轻轻抚摸他汗湿的鬓发,凶悍的眼睛也变得温柔。或许看着两人含情脉脉,另外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抽送得更快,并将太子修长的双腿分开到极限,弄得太子又痉挛起来。宇文森啧了一声,俯身含住了太子的乳头,舌头轻轻拱着拨弄着,一点点的含吮吸啜。他知道比起被捏被掐,太子更喜欢这样像被吸奶般地吸吮。 他的殿下能做一个好妻子呢。 太子大感羞耻,胸膛却情难自制地迎合,他喜欢宇文对他的所有温柔、甚至粗暴。向来善于运筹帷幄的舒展狭长眼眸精光一现,胯下男根有节奏地激烈顶送同时,手绕到太子身前,爱抚太子下巴之下的地带,轻轻地抬起太子的下巴,吻太子的额头。 “殿下,专心些。”他冷淡的语气不严厉,却让太子感到羞愧,明明是自己勾引了他们的,没有人有怨言,他自己倒是有所偏颇。 受到舒展的启发,向来粗鲁的将军的手也滑到太子的后臀,来回地抚摸、揉动,他的手由于常年抓握兵器,带着粗粝的茧子,很快便揉得太子浑身发红,连下身的一阵阵酥麻都顾及不了了。太子喘息着,虚软无力的身子半仰在沉默少言的舒展肩头,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倒方便了宇文森的吸吮还有两个男人的顶弄,虽然腿弯被抬着,他的重量完全落在两根巨棒上,更加深了插入的程度,每次被顶都一上一下地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颤动。 “殿下,我要在您里面播种了。” “啊、哈唔……射给我……” 舒展轻轻夹弄他的乳头,与他含情的唇角接吻,然后白色滚烫的液体就源源不断地输送到他身体深处,太子唔唔唔地发抖发颤,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楚的泪水从眼角流出,大腿无力的耷拉着,抽搐着,腰际又漫上了一层被内射而高潮的红。当这里浮现了一只隐约的蝴蝶,交媾才会结束。 宇文森修长的指节轻轻爱抚着太子的腰部,以一种很舒缓的节奏磨蹭,接吻间强行灌进自己的气息,太子起伏激烈的身体渐渐安静了下来,当他们在长长地深吻时,霍沿将军也射精了,他是个高大猛焊的男人,虽然长相英俊无俦,却是三军最为凶悍的猛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男子的气息与欲望全部喷涌进去,深深地填充满太子的肠道深处,太子紊乱地喘着气,他的阳茎上的铁环也微微颤抖着。 不是男人们不给他射,而是在一切结束前,若是他射了就毫无效果了。 简陋的床铺上已沾了一些精液,宇文森却不介怀,他解下战袍,与他的殿下紧紧拥抱。爱是不能掩饰的,太子与他的将军与幕僚都有情,然而最特别的就是宇文森,他们交媾时自己的感觉是最为强烈的。他抱着宇文森的后颈,喉结滚动,不由自主地急促婉转地呻吟。 宇文森其实技术不太好,每次都弄得他发疼得眉头蹙起,然而体内的渴望却变得更多了,甜腻地延展到四肢百骸,然后深入骨髓,他难耐收缩自己的臀肉,将对方吞得更深,捣弄顶送更深处的内壁。 宇文森见他这样委曲求全,心里反而像被揪得发疼,他停在太子的身体里浅浅研磨,勾着太子软软的舌头纠缠,那种男人的气息让太子迷乱地意乱情迷,捧着宇文森的脸颊喘息,呻吟,从身到心完全迷失了。 “哈啊啊唔,一会再吻,我想要了、给我……在我里面射出来……” 可惜太子难耐的身体接受不了这样的温柔太久,太子迷迷糊糊地扭动,眼角溢泪,被吻吮得有点红肿的嘴唇张开,开始求欢与催促。他淫色的身体在简陋的床铺上显得更为诱人,宇文森心头不由发烫,想到他疯狂时候的模样,眸色变深了许多,在他压抑的战栗中调整好角度开始推送抽插。 “好…啊…啊…啊…好爽……我、啊啊啊…要飞了……哈啊啊……呼啊啊啊……” 宇文森持续用力挤压,太子容纳着结合处愉悦感觉的侵袭,舒服地呻吟着,深陷情欲地摇摆身体,打开的双腿若不是被宇文森顶着,一定会夹到宇文森的腰间。宇文森也觉得这个姿势虽然容易进入,却不够深,他抬起太子一条腿攀着自己腰腹,深刺而入,快速猛烈地抽送。太子微不可闻地模糊呻吟一声后便没了声息,唯有胸膛颤抖,睫毛颤动,从鼻腔溢出一点声音。 “唔……唔唔唔……唔哼!…呜啊啊啊…” “好胀…啊啊啊…烫…呼呜……” 一股股热流伴着低婉的哀求声淫叫声从他的腿根无休止地涌出,是淫水混杂着男精,只是他全身神经都集中在被顶弄的穴心嫩肉上,根本无暇分心。帐篷内的几个男人却都是呼吸一紧,太子的眼皮始终是微微闭着的,看不见兽欲的目光,偏偏他被抽出时,还拱着腰小猫一样不由自己地磨蹭着宇文森的巨物,想去吞吐。 恰巧,舒展的死对头、同样给太子筹谋的沈醉来了。沈醉人生得冷心冷清,身量俊伟,对谁都是一派冷漠,他唯一暖的就是他的殿下。 “你看,谁来了。”太子体内的阳精已流出很多了,臀缝的淫水晶晶亮,沾着星点白浊,被宇文森硕大龟头撩拨的时候滋滋咕噜地发出声音,太子红的不行的脸上挂着泪水,随着宇文森的话下意识看过去,便见着唇角抿着的冷漠男人。 “沈哥哥……” 沈醉与太子自幼相识交好,是太子最熟悉的人,虽然嘴上没有表过忠心,但必然是衷心追随的,太子内心最为害怕他的冷淡,虽然身子难受,也知道宇文森不喜这个称呼,也不由得软声呻吟。 宇文森果然不悦,沈醉却是一挑眉,冷凝的表情回暖了一些,他纵然厌恶这种境况,但他的殿下已经这样了,再多责备也只是做无用功,他是绝对不舍得离开他的殿下的,何况对着对方水艳迷蒙的双眸,他也狠不下心。 “殿下,抱紧我。”虽然还是冷冽的声音,也在紧窄收缩的穴心肉环密密箍住的感觉中暖了,沈醉进入到太子深处的时候深深地呼吸,才能舒缓那紧窒的快感,他又圆又狰狞的龟头在最里头肉环磨蹭,粗长男物完全地贯穿了整个甬道,让太子的手不由自主收得更紧,象牙色的肩膀也红起来了。 沈醉与宇文森平日里若无正事少有交流,都当对方是根带温度的玉势,只是侍奉他们殿下的道具之一,相处得倒是融洽,两根巨棒顶磨,感受着太子的内壁一口一口地吞咽自身,颤抖着一合一紧的收缩,挤压。快感顺着脊背攀延至大脑,灼烧得太子几乎失去了理智,宛如沦陷在漫长的昏沉之中,搂着沈醉赤裸肩臂,酸软的身体起起伏伏,迎合两个男人对他的顶插。 “哥哥……沈哥哥……” “呜哈……宇文……呜呜……别、哈……啊啊啊——” 两人都诱哄地吻着他,争夺着他的呻吟,太子整个人都被顶起来了,被撞到穴心一次,全身便收缩一次,流淌水液的肥美穴口夹着两根粗物,高声呻吟着,哭着尖叫。由于两人都是几乎一般强悍,平分秋色,而经过长久抽送的宇文森已到强弩之末,不情不愿地让太子腰腹深处吞咽自己温热黏稠的液体,于是最终还是沈醉胜利了。 “沈哥哥…嗯…嗯呜……好重……” 听着太子梦呓一般的声音,沈醉的分身也愈发的肿胀,抽送得急速,如同密集强悍的鼓点击打在太子柔软穴心,如潮的快意从碾压过的那一点产生,太子的喉咙反射地吞咽滚动着,像一条脱了水的鱼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身体完全软化了下来,攀在了沈醉身上,被折叠压制,潮红的肌肉泛滥阵阵春情。 “啧,便宜这小子了。”霍沿是他们年纪最大之人,也相对保守,每次都是第一个去占有太子的,不过见着太子此时疯狂地摇头呼喊,穴肉紧紧地箍夹着沈醉的男根,自己的下身也硬涨火热得有些忍不住了。他喝了点酒,有些醉了,迈步过去半跪着,充血乌紫的阳根抵着太子柔软脸颊与脖颈,开始强有力地上下摩擦。 “殿下,张嘴。” 舒展见着死对头这幺快活,心中微动,也站起了,胯间分开在太子头顶,勃起的性器笔直插入太子仰面的红唇间。太子的身体各处都被攻占着,脸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痴迷的色彩,深喉的吞咽仿佛是戳着他的心肺一样,强烈的雄性气味进犯着,深触到他体内最骚浪的开关。他浑身汗湿,羞耻地喉咙哀叫,却情难自制地用喉咙软肉摩擦舒展的龟头。 待巡视了大营一圈的卫云到帐中,太子的身上已像洗了个精液澡一般,无论是腿间、腰腹还是胸膛与锁骨,都是黏腻的白精,那身体更是没有一处不是红的,精疲力竭地哼哼唧唧。 他最是年轻,由于修的是内家功夫,气息也最为内敛沉和。几个男人见他接近了,都有些拉不下面子,借着要看顾军中打了个照面就走了,唯有宇文森留了下来。 “怎幺这幺晚。” 卫云却是没有回答他,眼睛直直地看着殿下腰间浮起的蝴蝶,那里只剩下一点,蝴蝶好像就要振翅欲飞一样,触目而惊心。宇文森也不催促他,抱着手在看。淫毒发作起来的时候,谁也不知道太子会有什幺反应,就像今日,无论他们怎幺做太子始终没有满足。 “阿云,抱我…我等着你呢…”太子的声音有点艰难,呢喃地快要睡过去一样,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勾着卫云吹了晚风有些冷的手指。卫云感觉身体一瞬间就烧起来,手下意识包裹住他的殿下的,殿下的手掌像羊脂玉一样温润,他的力道都不敢太重。 “我好冷…你暖一暖我啊…” 不等太子爬行过去拥抱,卫云就慌忙将他的殿下抱了个满怀,对方像寻找着热源一样攀附上来,艳情的容貌里竟带了一点可爱。他们这些武将与谋士虽然在床事上会折腾太子,却从未辱骂他们的殿下下贱,淫荡,殿下只不过是身不由己罢了。 水仙花少年与他的色魔姐夫篇2 池塘边撅起臀部被干的水仙花,看着自己的倒影被拍臀挨操,内射到肚子 美丽的凉榭旁,浓雾萦绕,与克里特后宫的气势恢宏,视线开阔的主花园不同,这里是处几何式的园林,很是古典精致,雪一样白、云一样轻的幔帐后,雪雪的接吻声还有水渍声,偶尔地流泻出来。 “纳西,你真好看。”由于纳西瑟斯羞涩地推却了长吻,埃斯便抵着他的额头,轻轻地啄吻,摩挲他软软的身子。纳西瑟斯身上所穿的翠绿色衣袍很宽松,是为了某种事情准备的,埃斯揉捏这可爱少年的腰际,让他与自己一般情欲高涨,重重地低声喘息。 “殿下,我很担心…担心姐姐……” 纳西瑟斯担心姐姐觉得自己道德败坏,竟然私下勾引了一位亲王殿下,男子相好虽没有挂碍,却是一种不体面的表现。其实问题严重多了,与他交媾的是他的亲姐夫克里特王。幸好,埃斯已准备与纳西瑟斯的姐姐摊牌了,待对方找自己对峙的时候便能爽快地承认这个事实,没料到纳西瑟斯的姐姐却无动于衷,甚至主动提出让纳西瑟斯多住几日,看来是将弟弟作为自己争宠的筹码。 埃斯想到此处便心里冷笑一声,脸上一点情绪都没有露出,抚摸纳西瑟斯有些担忧的漂亮的脸蛋,打断他忧虑的话怜惜地说:“你姐姐一定不会知道。” “本王保证。” 埃斯的长相与举止强硬,声音也带着令人信服的坚定,否则何以统治一个偌大帝国,他这幺看着纳西瑟斯漂亮的绿眼睛说,纳西瑟斯便不由自主地相信了。 微风吹入了被阳光晒得甜腻的花的香气,两人的眼睛又对视着,一切都很美好,埃斯率先俯下头颅,鼻尖抵住纳西瑟斯的脖子,吻咬他的喉结与颈项,并在上面舔动,纳西瑟斯闭上眼睛,睫毛犹如蝶翼颤动,柔软的手轻轻地抚摸上男人的后颈,摩挲着。他们的确是一拍即合,从容貌到身体都是般配契合的。 “唔啊……” 进入的时候,纳西瑟斯不禁发出了一声性感的呻吟,而旁边有人走过来了,进退维谷地立在外头,纳西瑟斯顿时下身缠绞得很紧,眼睛里头有一丝恐惧。 那人倒也识趣,慌忙地跪下请罪:“殿下,厨房今日出了岔子,您的巧克力现在才送来。请您宽恕。” 埃斯原本是想发怒的,只是一丝不挂的纳西瑟斯小小的手拽住他的衣摆,那丝怒气就不知道往哪去了,只冰冷地说:“滚吧。再有人靠近这里,格杀勿论。” 那人忙不迭地躬身走了,埃斯抱着纳西瑟斯掀开帐子一点,从低台上托盘取了一颗巧克力,喂给了纳西瑟斯压惊,他的下腹烧得火热,却仍耐心地问:“还想要吗,他们做了很多,都是为了讨你欢心。” 埃斯向来不爱吃甜食,这次却亲自让自己的内侍官嘱咐御厨房做,那些人想必就是因为如此花费很大功夫。 带酒的松露巧克力品质极佳,刚入口就融化了,的确很好地安抚到了受惊的纳西瑟斯,不过他摇了摇头,双臂环在埃斯的背后,给埃斯一个甜甜的吻。 “我想做,和您做,西摩尼殿下。” 如此盛情难却,埃斯给予他的是十倍的热情。源源不断的快感几乎逼疯了纳西瑟斯,他的唇角溢出不间断的喘息声,挂在埃斯腰间的双腿一阵麻软。他们的结合处偶尔能看到硕大的肉冠快脱离小穴,然后又重新深深地撞进去,不留一丝缝隙。 “呜……啊啊……顶、顶那里啊……” 只是很坏很坏的埃斯故意不急于顶弄纳西瑟斯肠壁上的敏感点,只不温不火挑逗着,从一旁深擦而过,令纳西瑟斯膝盖不由得颤抖,濡湿的股间夹住硕硬的巨物,自己摆动着腰来迎送。男人的滚烫龟头紧紧地与他的穴心吻在一起,两手像掰桃一样的掰开他柔软滚圆的两瓣臀肉,让淫媚穴口袒露得更开,犹如木桩一样狠狠贯穿了他。 “那里是哪里?可爱的纳西瑟斯。”埃斯的动作很迅速激烈,两人往旁边一倒又是一压,一阵天旋地转后,纳西瑟斯发觉自己躺在床褥上面,男人像野兽一样嗅闻他的身体,弄得他浑身发痒后便将他的腿拉起,握住小腿肚贴着胸膛压制着,碾磨地进行抽送。 纳西瑟斯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分开,半被迫地让男人把粗大的阴茎来回插进他的身体里头,带给双方一阵高于一阵的欢愉,升温得极为迅速。他想起自己上次做到最后胸膛上面的奇怪现象,不免有些害怕重蹈覆辙,当埃斯轻轻咬住他的乳头的时候,他软声地开始哀求:“不要这里,殿下……” 埃斯知晓纳西瑟斯心里的想法,倒也对吸吮乳头不太执着,若是他喜欢大奶,早就会喜欢后宫那群女人了,不过他倒是能借此讨一些便宜。 水榭池塘边没有人,只有一地暖融融的阳光,埃斯只穿着里衣,纳西瑟斯更是赤身裸体,优美的曲线被镀上朦胧神圣的光,臀部被迫高高撅起,一切都被身后的强悍男人看得清清楚楚。纳西瑟斯刚刚被埃斯直接插射了一次,腿间还有些自己的羞耻黏液,交合处的蜜汁就更多了 此处十分安静,只有他们两人交媾的啪啪声,时而还有控制不住地溢出透明的液体滴落的声音,面对自己的堕落,纳西瑟斯羞愧地闭起眼睛,他腰背的潮红一阵一阵的泛上,明明白白地显现他高潮时候的快感,埃斯还将他往水边推去,一边狠肏他一边问:“可爱的水仙花,你看看水里的倒影,觉得自己漂亮吗?” 纳西瑟斯只看了一眼自己心醉神迷的模样便不敢再看了,内心悸动不已,这幺色情、淫荡、雌兽一样的身形,真的属于自己的幺? 埃斯粗鲁地握住纳西瑟斯两瓣白嫩的柔软,粗长肉柱深深地往里顶,还开始搅拌,试图让纳西瑟斯的屁股随着自己的节奏摇晃。面对埃斯恶意的顶弄催促,纳西瑟斯觉得自己全身都在融化,他瞪大眼睛,咬住下唇,抵御体内爆炸一样的快感,微微溢出哭喘:“呜……嗯嗯……呜呜呜……” “真是朵不听话的水仙花啊。” 于是,埃斯便有了借口不停地拍打着可怜的纳西瑟斯雪白的臀部,粗重的力度落下,在上面留下红红的手印。 “痛……呜……呼啊…可是…好舒服……” “西摩尼哥哥……呜呜……” 伏在池塘边沿的纳西瑟斯的温驯与阵阵颤抖,激起埃斯的肆掠欲望。他大开大合地顶弄,每一次抽送都是那幺猛悍,挤开纳西瑟斯身体里头湿软的肠壁狂插猛插,时而磨蹭着痉挛肉壁,享受内里的吸啜讨好。 “唔啊!……呜呜呼呼…我爱你…西摩尼……” 掌掴终于停下,丰翘的圆臀上是深粉色的印迹,而埃斯呼啸进出的巨物直插得纳西瑟斯甚至踮起了脚尖,他从内而外,被男人占据了自己的所有,男人泛起一根一根清晰的青筋的欲望搔刮他的肠肉,一股股透明的淫液顺着雪白股间滑下,流满了赤裸的双腿。 “我也爱你,亲爱的。” 听着纳西瑟斯喊着自己弟弟的名字,说着坦诚的爱语,摇晃着雪臀,肉洞被开垦得松松软软的,埃斯心中又妒又羡,该死的,他昨天就不应该觉得有趣而玩这样的把戏,他希望可爱的小纳西瑟斯叫自己的名字求欢,扭着小屁股在自己怀里发骚,肚子鼓鼓的都是自己的精液。 “呜呼、呼啊!……嗯嗯嗯……” 于是他把顶部直挤到纳西瑟斯失守的深处,让美丽的少年的呻吟变得破碎,他的大掌往前探,手掌拢着纳西瑟斯的分身细细抚慰,下身的猛顶也没有停止。 他们赤裸着,犹如两头兽在这个精致的花园里交配,埃斯在纳西瑟斯体内射精的时候,时间超出了应有的长度,精液源源不断地注入,将纳西瑟斯的肠子都撑起了,小腹凸出了一些,一双湿漉漉的眼眸瞪大着,就像真的被迫与一头野兽交媾。 jing液厕所被发射的痉挛,前总裁的淫荡绝密性爱录像,肉便器肚子的内射三十发,受精高潮 “今天!活动的最后,我们请来了云顶俱乐部曾经的头牌!希望大家可以尽情地放松!看……他来了,狂欢吧!” 人数众多的性爱派对会场中央,忽然落下了一束清晰的光,地面上赫然是曾经的总裁徐光南。他眼睛被蒙,全身赤裸,屁股里塞着一只巨型的黑色肛塞,再没有别的打扮,光是云顶俱乐部的出身,也足够人遐想与感到诱惑。那可是权贵云集的地方,即便过气了的美男,也是极为销魂的吧? 而且徐光南以前那着名的身份,张扬的作风,很多人都记忆犹新呢! 云顶俱乐部每个月都会进新人,像徐光南这样淫穴被玩松了的,很快就会被扔去出台走穴,为俱乐部争取最大的利润,性爱派对的举办者就是这样租用了一个晚上。 见可以开始了,会玩的人拿来了黑色麦克笔,在徐光南肚皮上写了“肉便器”三个字,然后乳头画了两个圈,指了箭头,标注了骚乳头,大腿内侧左边写骚婊子,右边写骚母狗,最后在没有毛的会阴写“贱穴”跟“免费内射”,至于背部,则竖着写了四个大字“精液尿壶”。 “呼啊啊啊……唔……嗯嗯……” 徐光南被好几个人从各个角度抚摸身体,被假阳具塞得满满的穴里又涨又麻,涂满了春药,舒服地呻吟出哼声,好像极喜欢这样。他身上的男性肌肉都保持在一个恰到好处的状态,身上线条柔和,腹部平坦,被假阳具肛塞塞满的淫穴在地上摩擦着,整个人好像只知道吃男人大屌的淫物。 原本就很兴奋的男人们看着徐光南一边软软地呻吟着一边被写这些肉便器专属的字眼,纷纷眼冒狼光,只差嗷嗷叫了,他们的下胯也渐渐满血,形成一根根可怕的大屌。 “唔呼啊!……” 高壮的男人率先把徐光南的肛塞拉出来,真是很长的一条,十分狰狞粗大,徐光南淫穴里的媚肉都紧紧黏在上面。淫穴是漂亮柔和的粉色,男人紫红的大龟头直磨着淫水泛滥的穴口,里头紧紧包裹住的透明淫水就一缩一缩的从柔软肉穴里泛出来,四处流淌。 “呵呵,真是个骚货,大家承让承让,我就不客气了!”男人这幺说着,不费一点力气就肏入了徐光南春情泛滥的淫穴,顺畅地进了大半截,春宵一刻值千金,另外一些人也要幺用手去捏弄徐光南敏感的乳头,要幺色情贪婪地舔他任人蹂躏的光滑身体还有乳晕,或者搓揉他漂亮颀长的分身。 “啊啊、啊~~…婊子的骚穴好舒服啊……” 徐光南只能断续地从嗓子眼里发出呻吟声,不过他的行动是到位的,主动掰开了骚穴让男人高挺怒张的大屌往里干,他的穴肉感受着大屌上凸起的脉络,一嘬一嘬地吸附高壮的男人,然后再被毫不留情的贯穿。 “唔啊啊啊啊啊——” 没到一刻,徐光南在各方夹击下就射出来,在他肚皮上的男人大力抽插穿刺,狠狠地碾压过他体内的敏感点,搅得他的屁股跟着直晃悠,分身像根报废的水管一样垂软地四处喷射着白液,男人屏息坚持着,高频抽动两三百次后才挑选了个刁钻的角度一泻而注,把炙热的男精喷射在徐光南最受不了的地方。 “唔呜啊啊!……呼啊、啊、啊……” 男人射了一发又一发,数股浓精高强度的喷射在湿滑黏腻的肉壁,几乎要射满这个淫乱的洞,才意犹未尽地停下。他的射精时间比往日要快了许多,因为里面的淫肉实在太会吸了,他回味着徐光南的销魂滋味,让给下一个人。其实他还是幸运的,有些已经忍不住欲火的人,只能看着徐光南被干穴的令人血脉贲张的动人样子开始自慰。 “咿呀……唔!……啊!……唔哈!……肉棒…好大……唔、唔啧……” 很快,徐光南再度被灼热的大屌插入,一捅到底,承受着缓慢而有力的撞击的同时,一根英气勃发的阳具垂在他的眼前,徐光南便仰着脖子去舔,重重含吮着纳入唇间的深红硕大的龟头,舌头还会照顾青筋与囊袋,男人叉着腰很得意,享受着徐光南的唇舌带给自己的细细爱抚的快感,胯下时不时地深顶,几乎要顶到徐光南的嗓子眼里。 “骚母狗,夹紧了!” “咕唔…呼咕……” 徐光南听话地用结实的大腿圈住了奸淫自己的男人的公狗腰,他刚被插入没多久就泄身了,乳头被玩得肿起,红艳艳地在男人胸膛摩擦,而他本人无暇分神,正在给那个有粗长大屌的男人做深喉。每次徐光南的嗓子眼没来得及合拢,又再次被深紫的肉棒顶开,整根没入摩擦,他张着嘴,涎液不断从嘴角流出,让男人挪动起来也更加顺畅。 “我也想试试这骚货上面的嘴,一会咱俩换换?” 操穴的男人被徐光南的淫穴滋润得湿淋淋的怒棒捣入殷红小穴中,一枪到底,他的肉棒又粗又沉,女人都经常吃不消,徐光南却能全部吞下去,穴肉愉悦地紧紧缠在肉棒上,每次肏进去时都穴心紧紧咬住龟头不让离开,一抽一插之间肠液大量分泌,真是个真正的婊子。 男人最终未能如愿,因为他忍不住在徐光南火热的肚子里内射了。这次射精后徐光南的淫穴就装不住了,大量乳白色的精液从敞开的穴口中缓缓流出,浑圆硕大的滚烫龟头还在敏感穴口摩擦,弄得徐光南身体一耸一耸。 另一个男人在徐光南柔嫩的喉咙内壁刮着,精液就像泉涌一样通通射给他。徐光南仰躺着分开双腿的身体不断颤抖,然而已经有下一个人将他的大腿拉起,他的肚皮上才画了三条痕迹,一个正字都没写完整,他需要接受在场所有人的内射与奸淫的目标才只是个开始。 或许因为躺着的姿势太普通,徐光南被翻转了身体,手腕被强壮的男人抓在一起,长得吓人的驴屌进到了以前不曾进到的地方,带去疼痛却饱胀的充实感。跟俱乐部里面那些满脑肠肥的政客商人不同,这个性爱派对里面的男人火力很足,还有着各种各样的大肉棒,徐光南身上汗珠不断落下,发出愉悦又淫媚的呻吟。 “好哥哥啊啊啊…大力插我…喔……里面被刮着好爽……啊啊啊!继续干我啊……” 大龟头在穴口碾磨,嫩肉饥渴颤抖着吸了上去,体内的空虚却暴涨到了极点,穴心糜痒不堪,渴望有男人的大肉棒插进去,徐光南双眼睁大,面色潮红,唇角流出涎水,媚浪地微微扭动耸动去迎合男人的顶磨,盼着男人能再次一杆进洞干得他死去活来。 “我可没你这样的骚弟弟,自己掰开骚穴!”淫穴的内壁每时每刻都紧紧吸附住自己粗长的肉棒,每次抽出都依依不舍地咬住不放,很大地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望。男人看着浑身无力赤裸地趴在地上的徐光南很是满足,粗胀的大屌仍在穴口反复徘徊、摩擦,看着里头淫荡地流出肠液。 “干我……哼啊……骚逼儿子想被干穴…呜啊——” 徐光南掰着自己的贱穴,像条想被射精的母狗一样将穴口扯得更开方便男人干进去,嘴里吐出淫言浪语,他这样的姿态很好地取悦了男人,肿胀的快要爆开的大屌满满地塞入他的淫穴,强力地撑开甬道,左戮右戮,勇猛冲击,持续地操干着穴心。尽管男人的速度极快,依旧感受到徐光南的穴肉不断的绞紧,感觉舒服至极,尽情地享受被肉穴绞紧吸咬的快欲。 “嗯哈!…好舒服” “好棒、嗯啊啊……唔唔……干…死了……大鸡吧爸爸好厉害……” 浪穴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男性大肉棒,徐光南身体摇摆,表情痛苦实际愉悦,于是又有一个人撑开他的下巴,将紫红粗长的肉棒送进去,摆动着腰一进一出,操干徐光南被操得软浪的喉咙,后头那根大肉棒也不甘示弱,将穴口周遭的嫩肉顶得翻进翻出,肉洞内的淫水越来越多。 “唔呼……唔唔!好大……唔唔!……好、好吃…干死婊子了!咿呀!…” 徐光南内壁淫乱的窒肉吸允着男人的分身,口中发出动情的呻吟,身体迎合着快感扭动,为男人的大屌吹喇叭的嘴巴也啧啧直响,舌头绕着青筋舔动,表情痴迷,一心盼望再有一根男人的大鸡巴操开他的喉咙一样,而他身后男人每次都把蟒头拔到洞口处再狠狠插入,啧啧地搅拌着汁水丰沛的壁肉,将他操得屁股耸动。 “呜啊啊啊啊……” 火烫热流一股接一股地击打在徐光南的穴心里,他大口地呼吸着,两条腿连着腰都被迫悬起,又被一根男人的大屌进到极深的地方,穴里淫水混着精液想往外流,却被男人堵住在肚子里不停振荡,被操尽每处敏感。已经是两个多小时过去了,由于男人们持续的时间有长有短,在他体内射精的人次达到了二十多次,徐光南数不清是第几根雄纠纠的大肉棒插进来,只要男人用力抽插着,他都会得到强烈的高潮,浑身不断痉挛抖动。 “这个肉便器真耐用,不愧是云顶出来的上等货色” 身体被折叠的徐光南全然无法抵御的只能任男人们摸透与观赏,几个人轮替搔刮徐光南两颗红滟滟微翘的乳头,看着湿热穴肉不停吸咬肉棒,嘴里梦呓地喊着“好爽”“好厉害、受不了了”的徐光南说道,他们这些人没什幺特别的性癖,只是想看看徐光南能承受多少发内射才被干晕而已。 “哼啊……呼……” 高大的青年把徐光南的腿挂在肩上,大开大合,折叠压干,年轻的肉棒缓缓射精的时候,射满了肚子,徐光南从嗓子里挤出几个舒服的气声,他的脑子是空白的,身体是火热绵软的,当两根肉棒同时进入淫肏的时候,腰身便下意识小幅度迎合越来越没有阻碍的抽插。 榨干色魔哥哥,前后失禁,大唧唧变废,蜜汁四溅的肌肉性奴【尿液淋穴 王亥打开小阁楼的门,里面的男人由于被捆绑住嘴巴与身体的唔唔声停止,眼睛瞪大了。 “你还好吗,我的好哥哥。” 身体健硕又匀称的男人穿着薄薄的四角白色内裤,真是骚得不得了,偏偏是个直男,还祸害了不少女孩子,王亥揉着对方饱满胯下,观察着同父异母的种马哥哥难堪又难耐的表情,心中更是情动,决定替天行道了。 “唔!……呜呜……” 王琊感觉一阵阵快感从他的肉棒不断传来,被王亥的抚按逼至欲望的边缘,当对方在上面套弄撸动的时候,更是强烈地刺激他的感官与脑神经,但对方的表情太专注,还有方才那个笑太变态了,他不敢乱动,只是一边喘气一边吞着口水。 “这幺舒服啊……” 王亥勾唇一笑,放开了王琊,也掏出自己那根大家伙,缓慢地在王琊的鼻翼、下巴、脸颊滑动。他早在这里放了不少淫药,他自己现在闻着残余的气味都有些受不了,王琊这种种马特质的受的影响只会更大。 “知道我想做什幺吗?你一定知道的吧。” 王琊没吭声,虽然口中绑了布条也不能说话,可脸上的红晕早已出卖了他,他可是看别的男人搞过小男孩的,而今就轮到他被插了,可是他竟生不出什幺反抗的意识。 “呐,也不是不让你爽,我给你准备了这个。” 王亥掏出了一个粉红色的,符合王琊的尺寸的飞机杯,王琊低着头看王亥给自己戴上,然后浑浑噩噩地被摆弄到后入的姿势,想着这个弟弟对自己还是挺好的。 “唔呜呜!!!……呜呜呜……!……” 王亥又大又猛,最深处的紧窄已经无法容纳龟头再进去半分时便粗暴地开始抽送。那个飞机杯竟然是自动的,里头一层层的缠住,像要把他的精液都榨干一样收缩挤压,摩擦和挤弄他的茎身与龟头。他的肠壁不住收缩,对方巨大的火热器官也强塞进他的窄小的菊穴里面,大掌不安分的揉弄他结实圆滑的屁股。 “好大,真想快点射在里面。” 王亥一边打这个骚货的大屁股,一边野马一样一下一下地从屁股后撞击着,狠操着颤抖穴心,听到王亥的话,王琊的全身就是一抖,想象到对方火热的精液喷射到他的体内,自己被内射到哭的惨状。 事实上,王琊比自己想象中骚多了,王亥粗壮的柱体以笔直的姿势整根没入在他的体内,不断贯穿,他则快乐地摇着屁股,兴奋得肌肉抽搐,以臀尖蹭着继弟饱满的阴囊,爽的不能自己。当王亥把他嘴里的布条解开的时候,王琊则因为对方顶他屁眼而发出更大的呻吟,飞机杯上面不知不觉已经由于射了两次,满满的精液像爆浆一样从飞机杯边缘溢出。 “啊啊啊……好爽啊啊!!……” 看他不能再射精后,王亥又给他换了一个新的飞机杯,大幅度地抽插他,于是他每次收缩屁眼里都会射出一股晶亮透明的液体,两腿颤抖着,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会摇摆屁股迎合。王亥故意把龟头顶在了他的穴口上,等他快骚断腿的时候,才猛地一下全部插进去。 “嗯啊啊啊!……咿……噫啊!操死…了…哈……唔!……” 大肉棒强有力的一次次贯穿小穴,将里面嫩肉都磨熟透了,王琊的背肌和臀肌像是痉挛般一样的绷紧。王琊的叫声给王亥很大的自豪感和征服欲望,只觉得骚货屁股越来越紧了,想必那个不停运作榨精的飞机杯已经令这匹种马翻起了白眼。 “噫啊啊啊!……呜呜、又射了……又要去了!……呜呜——” 王亥干到淋漓尽致,将王琊翻了个身,胯间性器又是连着数百下激烈的抽插,再一次将王琊送上最激烈的高潮,果然看到对方胸膛腹肌不断起伏,上面都是汗液的样子,一对又圆又大的屁股涌着自己干出来的骚水,彻彻底底给征服了。 “不想被操死就好好舔。” 王亥把滚烫的肉器塞到王琊嘴里,看着委屈的王琊先用舌头顺着缠绕在阴茎上突起的血管舔弄着,就好像舔棒冰一样,然后渐渐舔上瘾,在嘴唇包裹阴茎的同时,舌头会不住的搅拌舔弄和吸吮龟头。 “真乖。” 王亥不顾王琊怎幺无力,开始前后用力顶着王琊紧凑温暖的喉咙,王琊来不及下咽的涎液湿嗒嗒从唇角冒出,喉咙里一收一放地吮吸着,无力挣扎了几下后,就被王亥深喉着内射了。 “哎呀,居然尿了。” 王亥邪笑着把瘫软成一滩泥的王琊的飞机杯拔出,里面除了淫水还有些骚味的液体,前后夹击的滋味太过强烈,王琊那根伟岸的大唧唧已经完全废了,软绵绵地,只会可怜兮兮地吐出淫水。 在这里小阁楼里,王亥将王琊翻来覆去地操了几天,王琊便被他操得脑子一点东西都不剩,红晕满脸,整个人都沉浸在被干的混乱里,充满弹性的肉穴湿得一塌糊涂,只有一片空白还有性交了。 “乖狗狗,屁股再动好看一点。” 两人下身紧紧贴在了一处,王亥用龟头摩擦着王琊体内的敏感点,手指不停地往敏感红肿的乳头进攻打转着,王琊不多时便吐出了舌头,圆滚光滑的屁股逢迎着,屁穴里溢出大量透明体液,王琊双腿间的肉棒已经不太会勃起了,沉甸甸地垂着,摇摆着,上面带了一个铁环。 “喔……唔喔、肉棒…想要大肉棒啊……啊啊呼……” 肉穴里头缠搅着,王亥耐不住直捣黄龙,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喘息,王亥不禁有点好气又好笑,抬起王琊的大腿将性器顶入得更深,王琊不停呜咽叫喊,软绵紧密的后穴里得到无上的快感。 “呜——哈啊——呼啊!——骚狗…不行了……” 王亥享受性器被粘腻软滑的肠肉牵扯包裹着,缓缓将小穴撑开至极限,而后全根拔出后,又毫无预警的用力朝王琊紧窒的肉穴狠狠的刺入,这样狠狠地快速抽送几次,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客厅,王琊舒服的肛门放松又紧缩,便连续从穴内喷出大量的液体。 “这样就不行了幺。” 肌肉质子在新婚夜被帝王染指成为骚货与肉奴隶,蜜汁四溅,双腿被操得合不拢【木棒操穴 陈英武是陈国的王子,原本应是天潢贵胄,富贵一生,偏偏国家软弱,险些被灭了国,便要向宗主国大周称臣,陈英武作为王后亲子就被送去大周皇朝的国都当了质子。 大周的武帝继位后,便向陈英武许以一位庶妹,现在也是长公主了,这是大周的朝臣跟陈国的官员都乐见其成的。陈英武并不太乐意,他有一位爱人,就是跟随他来到大周的一位御医,只是也无可奈何,只能听命。 陈英武以为大婚之夜,戴着妒意冲天的爱人给他塞的假阳具在众目睽睽之下拜堂便够尴尬了,更尴尬的是,在房间内等他的,不是娇滴滴的小妻子,而是在宫中赐下赏赐,第二天他才会去谢恩的武帝。 “皇上……皇上,这万万不可啊……” 虽然武帝早有预谋,陈英武尽量让男人冷静下来,但对方是上过战场的,力气更大,一下子就将还在更衣的他捆起来,绑成一只肉粽。 “有什幺不可。” 武帝笑着抚摸他两个囊袋,手法细致繁复,陈英武的腿一下子软了,几乎都要趴在对方身上。 “这里还放了东西,是你那位好御医给你放进去的吧,你们哄骗朕嫁了妹妹,该当何罪。” 武帝一提御医的名字,陈英武便不噤若寒蝉,也不挣扎了,身体在对方爱抚下微微颤抖。然后他便被喂了一颗东西,整个人便像被抽去了骨头,软绵绵地攀在武帝身上。 “这一身的肉,里面水还不少,不会一直都是湿的吧” 武帝不爱白皙纤弱少年,偏偏爱陈英武这种满身匀称肌肉,蜜汁四溅的男人,虽然被开发过了,失去了开苞的乐趣,但他能玩的花样还有很多,包管能让陈英武变得比荡妇还浪,比母狗还骚,每天撅着大屁股等着挨操。 “唔…不要…陛下……” 男人带茧的大掌握着玉做的假阳具的手柄在陈英武的骚穴里转送,戳弄贯穿那些红通通的骚肉,陈英武麻得厉害,喉咙呜咽了起来,手攥住了对方带绣纹的衣袍,紧实的臀尖开始出汗,身体里头湿得一塌糊涂。 过于粗长的东西在臀间插的时间太长,被折叠后再度被脉动勃勃的肉物填满的时候,陈英武也没有什幺不适应,倒是有一种难言的满足,他吃的药丸里面有麻痹的成分,也会降低他的体温,只有拥抱火力十足的男人,才会得到舒缓。 “好冷……” 陈英武在对方发硬硕大的茎头抵着一点颤颤巍巍的穴肉,摩擦他的穴洞时,不禁呻吟,他开始糟糕地觉得想男人快点插进去,满满地贯穿了他,抱紧他冲刺。他的下腹有阵阵的热流,一些透明的液体也同时从他的肉红色的穴肉中渗了出来。 武帝望着这淫水横流的骚货,嘴角噙着一抹微笑,他的龟头撑得窄小的穴口紧紧的,轻轻抽插几下,就能让对方臀间浮上多一层淫靡艳丽的色彩。 陈英武也在御医身下经历多次欢爱了,知道被肏穴的好滋味,现在这幺冷,一阵阵难耐的酥麻空虚感又这幺接连侵蚀,他的腿不自觉抬起,夹着武帝的劲腰与衣袍。 “想通了?” “唔嗯……想、想要……” 武帝抚摸他面颊,诱导,“想要什幺,朕给你。” 陈英武的唇蠕动了两下,下身的骚热让他受不住了,终于满脸潮红地吐出两个字:“肉棒……” 武帝爽朗一笑,看着这骚货明明骚得发紧,那淫穴不住地吞吸自己赤红的顶端,偏又这幺一副纯情模样,真是令他畅快,便解开陈英武的束缚道:“自己趴好,让朕临幸你。” 陈英武感觉穴口仅有的一截都没了,体内便涨热得不行,翻了个身便趴好了,结实翘臀耸起到武帝方便抽插的位置,在对方对自己腰部的抚摸中,手伸去了后头,抠挖自己大开着的屁股里的骚水,还用手指分开穴口,露出因为药性而肥润熟透的骚肉,方便武帝的视奸与又粗又大的龙根的插入。 “陛下……陛下……”被淫性入骨的陈英武摇晃着屁股,转过脸,无师自通地哀求,贱妓一样地低声下气露出骚洞,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春水, 随武帝想操就操想淫就淫。 武帝估摸着淫药的药性已经到了极致,便遂了他的意,狂猛地搂着他的身体入巷了。大鸡巴猛插时那种强烈的灭顶快感让陈英武整个人摇摇欲坠,嘴里发出轻微的呜咽与嗯嗯声,身上的肌肉随着来回进出而紧绷放松,不到一会他的屁眼上已经是厚厚一层骚水了,还不停往外涌 “插到了┅哈┅嗯……到了……嗯啊啊……” 滚烫的龟头在贯穿中不断冲开柔软的肉壁,碰击到阳心时,陈英武的身体迸溅出被填满时的喜悦感,他的穴口已经完全松软了,嘴里啊啊的哼着,把武帝凶狠的性器吞到尽头,被狠狠顶着骚穴。 武帝见他骚浪,身体也血脉贲张,喘着粗气迅猛地挺动。陈英武很快被操得射出来,热精不受控制地喷涌着,马上又被翻了个身,一腿被泰山压顶般压着折叠,润泽的乳头被武帝的大手捏着挤压玩弄。 “噢噢噢…好…爽哈啊…会舒服死的…陛下……” 陈英武胸膛上的乳头挺着,红艳湿软的骚穴里发出咕咕唧唧的水声,整个人也被干得吐出了舌头,像条散热的狗,被武帝不停抽插的他倒是不冷了,而是浴火焚身,爽得死去活来,只想要更多,更多。 武帝将他肆意亵玩个遍,大掌不知道搓揉他挺翘的肉臀多少次,终于稍稍满足,望过去时,那穴口淫荡地向外张开,满是晶莹的爱液与白色液体,陈英武还将自己的几根手指并拢放进去旋转抽插,取代武帝硬得青筋毕露的性器去解体内淫性。 “插我……啊啊……我要、我要做陛下的狗…一辈子给陛下肏穴…” 武帝也还想再干一场,便起了身,脱去外袍,挑了张交椅坐下,虚指了指自己身前对陈英武说道:“过来这里” 陈英武便当即像只母狗一样爬了过去,跪在地毯上,在武帝的抚摸下俯身,将尊贵的龙根含了进去。吃到龟头的他舒服地呜咽起来,含住青筋暴涨的大鸡巴又舔又吸,光裸肉臀之间,淫穴又喷出一股浪水来。 武帝见陈英武两腮被粗大的肉棒涨得鼓鼓,眼角染上了春色,痴态毕露的样子,更是想念刚刚对方用破碎的声音求饶,腰软得要抽搐的模样,他便吩咐正在给他舔龙根的陈英武扶着椅子,自己健壮的腰有力地摆动着,一顿狂插猛抽后,陈英武已经没力,整个人虚脱般被架在椅框上,一下一下地高潮中的小穴被贯穿塞满,一股骚水从穴心深处喷出来,像失禁潮吹一样,淋得抽插他的武帝也险些失守。 “不要停……呜呜……别磨了……” 作为报复,武帝恶意地碾压他的前列腺,陈英武哭叫了起来,臀浪随着颤抖翻起来。 “用你的骚穴伺候朕,会吗?” 陈英武点了点头,屁股开始扭动了,内里更剧烈的收缩、 蠕动,一下一下套弄热红的龙根,温热淫水沿着蠕动不休的甬道源源不绝的涌出,武帝便一边肏他一边打他纵情淫荡地前后扭晃的大屁股,把两瓣向后顶的肉臀都扇红了。 “嗯……啊……嗯…要被……陛下…的…龙根操死了…呜呜…”武帝欣赏了一番上面指印,继续重重打着,然后扶着陈英武的屁股用力撞进穴心,陈英武似哭非哭高亢哀鸣着,被次次重重掌掴后,屁股颤着,淫水分泌得更多了。 “呵呵,是朕快要被你的骚穴吸干吧。” 事实的确如此,陈英武挺翘弹性的屁股咬住武帝的粗大紧紧不放,四肢痉挛着,骚屁股依旧不怕被操烂地扭动,一寸寸按摩粗长的大鸡巴,前端忍不住又射了一次。 “又……呜呜…射了…”陈英武感觉屁股被捏了,大手也在他奶子上用力揉捏着,抛开了矜持,迎合男人的抚摸。武帝只是歇了一下,调整姿势,又抱着他猛肏。陈英武的脸上挂满了淫荡,不知道被操射了多少次,地上都是失禁的精液。 被两兄弟收养的性奴总裁,磨穴、自慰高潮,上下贯穿同时运动【千字he肉领带装扮play “乖狗狗,过来。” 性别男,爱好女的祁境看着全身赤裸爬过来的,就像一个天生的淫物一样乖巧地舔他手心的男人,微笑地抚摸对方。他以往不理解大哥为什幺不理智地买下一个玩意,现在有点懂了,这幺听话,聪明的,无论怎幺对待都会乖乖就范的宠物,真的很难找。 据说这个男人以前还是个风云人物,连他在国外放荡不羁的时候都略有耳闻,后来阅读了旧报刊,完全不能将为情人一掷千金的豪客与他们家这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任他玩弄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徐光男的身体被他折叠着,敏感的乳头已经勃起,宽肩窄腰长腿的优势反而一览无余,他是个没节操的人,知道徐光男的身体会做定期检查后也没什幺,面上保持着得体,心中已沸腾了一团火。各种招式几乎他都和大哥一起在徐光男身上玩过,尝试过,他公司里的花美男太多,反而会被这样纯粹的男性吸引,他就像初经人事的少年一样,流连忘返。 湿腻的穴口很容易被手指撑开,软软地张开在空气中,里面裹着的淫水便漏了出来,上面的胸肌也因为羞耻而上下振动,就像一对奶子。祁境的手指在徐光男的穴壁摩擦,好像要将淫水擦干净,里面却迅速把他的手指含进去,蜜汁越滚越多,黏腻地淌在穴口。 “呼……啊呜……主人……主人……” 大部分时间里,祁境的手指不停按压着徐光男肉壁上那块软肉,承受着男人手指深刻的揉按,徐光男来不及品味那是快感,还是痛楚,双腿间的性器因直接的刺激硬了起来,仿佛从骨头里传出来一种炙热感。 “啊……唔!……” “嗯……主人……嗯嗯……” 他的身体到处都在发酸,头脑渐渐一片混沌,只能嗯…嗯……微弱地叫着,很多时候只是一个短促的叫声。祁境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对方这百看不腻的羞耻的神色,感觉着手下淫穴里面热得发烫,却不停紧张羞涩收缩,心间也极度的燥热了。 窗外的雪扬扬洒洒,正如春季这座城市里会漫天飞舞的柳絮,祁境是故意没拉上落地的窗帘的,现在天色还早,能看到别墅外的景色,而且他们在一层,便有种幕天席地的感觉。 甫一深刺入内,里头粘滑的淫液便溢出了一些,软绵烫热的穴肉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吸啜着硬物,缩紧穴口的节奏也像一双柔软的手,在这幺寒冷的季节里,祁境忍不住喟叹,他抽出去一点,又稳稳地顶进去,一次次地反复,撞得徐光男要丢了魂魄?,只感觉整个人好像都被打碎了,浑身都似乎要散了,一双眼失神着。 快感来的太过猛烈聚集,腹部都被对方粗热的巨大男性顶穿一般,徐光男全身肌肉紧绷,淫水流下臀缝淌在长沙发上面,造成好一番淫荡的场景,他嘴里轻轻哀鸣着,却不能求饶。自小就会泡小姑娘,长大了人模狗样开娱乐公司的祁境顶多是不理会他,要是一会祁境的大哥回来,一旦求饶,之后说不定就是一顿羞耻到极点的惩罚。 祁境的龟头渐渐退了出来,在穴口摩擦着,刮下大量的汁液,徐光男喉咙的哭腔更重了,时而被顶到了前列腺,双腿间便抽搐着紧紧吮吸包裹着巨物,大腿被不住的撞击震开来,不一会,徐光男的身体里大股淫液「噗嗤、噗嗤」地喷涌了出来。这是服药过多的结果。祁家兄弟没给他治,自然只会越来越严重。 “自己掰开骚穴,把骚水都刮出来。” “啊——呜呜……哈啊……啊啊啊!……” 祁境冷酷地下命令,徐光男便只能在他的目光下,张开着腿用手指开始像女人一样自慰,体会自己快被塞爆的蜜穴一直缠着好几根手指用力吸吮,尖叫着到达一次次高潮,他火热的肉柱一阵痉挛似的颤动,脚趾蜷缩着,预示着即将射出白色的属于男性的精液。 “啊啊啊… ...呜……呜呜……“ 修长的指节与软嫩的穴壁不断摩挲,溢满汁水的肉洞更加湿漉漉了,水在手指的作用下只会变多,晶莹的蜜液沾满了徐光男的臀缝,祁境看得满足了,终于重新架起徐光男的双腿,滚烫的大龟头顶在那湿润至极的穴口,狠操进去。 “不行了……呜呜……爸爸……主人……慢一点…啊啊唔啊啊…” 徐光男受不住地眼眸大张,新的精液喷涌而出,一阵阵浇在自己肚皮上面,浑身颤抖着,他的身子早已汗淋淋的如同水里捞出来一般,然而祁境还不断往里顶,空旷的房间里传遍了剧烈的肉体撞击声,徐光男喘息了一会又淫荡的叫着,洞里的嫩肉像痉挛般的收缩,屁股颤抖涌出了大量蜜汁。 再过了半个小时,祁境才发泄出自己的欲望,一圈肠肉还不舍得龟头的离开,自动的吮吸、嘬吮,抽出以后,只见一丝又一丝的精液从被操开的穴口间流淌而下,配合徐光男蜜色的肤色,真是淫荡美丽至极。 徐光男嗓子都哭喊得哑了,他在抽插中被冲击着肠壁敏感点,像条狗一样的姿势射精的样子,恰好落入了正走入花园的高大男人的眼中。 祁家的大家长,祁宣回来了。等祁宣慢条斯理地换好衣服,室内再度传遍了咕叽、咕叽的抽插声音,徐光男仰躺在沙发上,屁股高高耸起,手臂与大腿绑在了一起,嘴里也塞了一条男人的子弹内裤。 祁宣扫了一眼与自己相仿的内裤款式,抽出来看,果然是,他看着有条不紊地干人的祁境,语气平淡道:“怎幺,怕我折腾他?” “什幺都瞒不过大哥你啊。” 祁境在祁宣面前从不逞强,他抵住了徐光男的穴心轻轻重重地摩擦,徐光男果然受不了了,眼泪跟断线珠子一样往下滚,偏偏惧怕祁宣至极,接触到对方冰冷的眼神后,被祁境凶狠地撞击他脆弱的会阴,声音都不敢发出来,浓烈的性爱气息在空气中弥漫,他整个人身体红得像发起高烧。 “张嘴,怎幺每次都要我教你。” 祁宣没理祁境,而是对徐光男这幺说。他高大、英俊,明明与有一双桃花眼的祁境一母同胞,神态像活阎王。 其实每次徐光男变得呆呆的,都是因为泄了几次身,听到男人的指令,徐光男乖乖地张大了嘴巴,任祁阎王粗暴地肏进鬆软的口腔内,被当成一个随处可见的飞机杯抽插。祁宣整根肉棒从徐光男的嘴巴里抽出来,肉肉的唇瓣便随之翻出来,然后插进去后突破了喉咙,在里头翻搅出更响亮的水声。 “唔!……唔……” 祁宣的腰力过于强悍,一记一记沉重凶狠的撞击着,上下被贯穿的徐光男的整个身体翻江倒海一般,吐不出,哭不出声,而在徐光男身上的祁境也握住那疲软分身轻轻套弄,徐光男简直觉得像被折磨死了,结实的小腹开始控制不住地微微抽动。 昨夜也是这样的,两个男人没给他任何缓冲的余地,制造性爱的地狱与牢笼。他搂着祁宣,身体无意识地向上挺动着,身下狼藉一片,也被干得眼角溢出泪水,一波波销魂的吟浪喘息还有困兽般的呻吟不争气地逸出口,然后嘴里很快地被深喉。 后半夜里,他的后穴接连吞吐着两根粗大似铁的阳具,一阵阵快感像电流一样串过脊背,达到不知道第几次高潮,脸上都是湿润的水痕。两个男人的精液永无止境般浇灌了进去,将他身体烫得熟透,快感却仍在一波波地冲击到他头顶。 他的体内节奏性的痉挛按摩着男人们的粗壮,挣不脱逃不掉,前端只能射出很少的液体,祁宣不仅紧紧握着他的分身上上下下撸动,手指还不时抚弄摩擦着他分身顶端的小缝隙,后来让他干脆射尿了。 “唔唔唔!!——哈…啊……” 快被干死了的感觉,激起了徐光男的挣扎,然而男人却率先退了出来,让他呼吸。 失去了口中的堵塞,徐光男的呼吸渐渐顺畅了一些,他一双眼里满是泪痕,显得格外可怜无助,就像一只沉没在水里刚被救上来的狗。年轻的男人一次次把坚硬的龟头送到他又深又软的甬道尽头里去,他翘高的屁股流满了淫液,肢体都是艳红,被操弄得熟透了,被灭顶的高潮席卷得快要消散的神智好像永远也无法恢复。 “哥,看,他多淫荡。” 满足的祁境这幺说,揉捏了一会儿两瓣臀肉,将含着巨物的臀瓣挤得更加高耸饱胀,徐光男张着薄唇呻吟,胸膛上毫不设防地露出大片的肌肤,朦胧的眼角又泛出了泪,好像人事不知一般,禁欲中带着诱惑。然而祁宣听到徐光男在说什幺。 “我…对不起……进来……主人、让我…嗯…给你……” “够了!” 那声音渐渐低下去了,又有新的精液内射进来,徐光男的身体激颤了一下,眼眸完全失焦,便不能动了。祁境的脸庞变得尴尬,祁宣的脸更暗沉了,他们叫了家庭医生,原来是休克过去了。看着被被子拥着的徐光男黯淡的脸,祁宣忽然感觉心里有点不舒服。 性爱列车上猥亵双穴孕夫,与老公一起被干骚浪,两头都穿了环的骚母狗对着车窗外排尿 杨知声是被一阵剧烈的摇晃还有猥琐的抚摸弄醒的,他只记得自己在商场男厕所里面偷偷摸摸地更换垫在屁股下,防止骚水渗出的纸尿裤的时候,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然后就晕过去了。 “这小荡妇睡得真香,插着两根鸡吧都没醒呢。”男人嘿然道,然后有很多人赞同。感觉有人用粗糙的手指搓摩自己的乳头,揉弄屁股,在股沟里摩擦,杨知声终于勉强地睁开眼睛。他的身体很沉重,眼前视线也模糊,只能数清楚面前有一、二、三、四……四个大男人。 耳边的声音也十分暧昧,有此起彼伏的喘息呻吟声,啪啪啪的声音,还有男人低吼声,杨知声无知无觉,轻微呻吟一声,然后粗壮的肉柱就堵入他的口腔,直接贯穿到喉咙里面。 “唔……唔呜呜!……” 知觉随着贯穿与抽插,渐渐回到了杨知声的身体里面,他的头部在天鹅绒座椅上左右摇晃,这里是一个宽大的车厢,除了天花板与地下,两旁都是很古典的座位与摆设,不快不慢地穿行在田野上面,他的屁股翘起,优美修长的双腿也架在男人肩膀之上,两个穴里都插着一根男人狰狞的大肉棒,而嘴里那根更是堵得他口水都流不出,只能呜呜叫。 男人们快准狠地顶弄着,杨知声的全身越来越红,泪花迷湿了他的双眼,他的骚肉紧紧的裹住入侵的几根肉棒,正不住地收缩夹缠着,随着抽插出来的骚水也越来越多,时不时便起一阵痉挛。 “小骚货再缩紧一点,哥哥们让你下面的小嘴吃的饱饱的。“ 三个男人分工合作,一个上下挺动,一个前后俯冲,一个做着蹲起的动作,狠狠地操干他怀孕的敏感身体。杨知声不知道怎幺发生这样的事,他因怀孕而久旷的身体却得到了巨大满足,那强而有力、 长驱直入的抽插,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 他们圈子里纯一号很少,基本上都是互攻,连离不开男人的大肉棒他自己也有时要含泪做攻。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生一个猛男1号儿子,天天被干得腿都合不拢。没想到现在却上了都市里传说的神秘性爱列车,据说每个被抓进去的男人无论以前多幺贞烈,都会被干成荡妇淫娃。 “好爽!…啊……高潮了!哥哥捅死我了……哈啊!……啊啊啊啊啊…………” 杨知声听到旁边的声音,简直有点不敢相信,他看到了自己孩子的父亲兼老公钱枫,肌肉匀称的男人扭着屁股被两个男人双龙入洞,脑袋跟着速度极快的抽插节奏不自觉的摇晃,被人在胸膛上揉磨着,叫得比自己还浪。 被抽插了20分钟后的钱枫整个人已经瘫软了,他的肉穴也很有弹性,淫靡的媚肉夹着两大根肉棒还贪婪地自动收缩蠕动,交替吸吮着卵蛋大的龟头流出阵阵淫水,顶干他的两个男人抽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激烈,把他的屁股撞得啪啪响,上面全是艳丽的粉红色。他的屁股也前后挺动,主动地上下摆动着头部为走过来的男人服务。 “这个也不错,比那边几个小的骚一点。” 壮汉捧着钱枫的头强迫他往喉咙里含,后面的男人表示赞同,淫邪地摸捏着钱枫的乳头,另一个人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并不参与他们对话,知道钱枫快要高潮了,只专心致志将钱枫干得一挺一挺,轻声哼哼着,失神地流着涎水。 看见被彻彻底底地充实着的一对夫夫,这个角落的男人们都很兴奋,毕竟两人都各有好处。恍惚间,杨知声再度被大肉棒一举贯穿怀孕的身体,男人的大龟头重重地撞到他的子宫颈上,把他塞得满满的,正好嘴里的大肉棒抽出了,让他发出长长的一声尖叫。 “啊啊啊……!” 感知到鼓起的腹部被两根肉棒同时顶弄着,杨知声才感到害怕,然而男人们已经深深镶嵌进去很久了,他哭着扭着身体,身体一阵不能自制地火热地收缩、紧夹,都快抽噎起来。 “放心,孩子不会掉的,掉了我们再让你怀一个新的。”在他身后的男人抓着他红红的乳头摩擦,轻轻地爱抚着,吻着他嫩嫩的唇,舌头侵入进去搅拌起来,另一个男人握住他的腰部,力道遒劲地耸动,搅拌,杨知声的视线变得模糊,在男人的轻声安慰下哭声终于变小,开始像刚才一样享受,迫不及待地摇晃腰肢迎合起来。 “呜……呜呜……好舒服……” 杨知声被两根肉棒前后狂干,男人们用力一下子猛插到底,让他整个人都快被顶穿,而他的视线前,钱枫扭着大屁股正被边走边干,因为被身后一个新的男人更大力地撞击着,大鸡巴画着圆圈在穴心徐徐挪移,整个人像骚母狗一样汪汪直叫。 “好紧!…好舒服!…操烂你!贱狗!……”杨知声看着男人兴奋地低吼,将自己狠狠地嵌进钱枫身体里面,而自己老公钱枫不知廉耻地耸动着下身,红肿的小穴收缩着流水作为回应。 “操…啊啊啊……操坏我!……哈啊、啊啊…爽死了…啊啊……” 钱枫伸出的软滑的舌头努力地勾缠着前面穿着子弹内裤的男人的一柱擎天,奶头在旁边男人的在摩擦中得到了快感。 忽然列车震动了一下,停了下来,然后又有一队人上了车,列车才开动起来。 “有没有搞错,今天一个车厢才四个人,怎幺分?” “凑合着呗……兄弟,让让,也让兄弟爽爽。” 新上车的男人开始肆无忌惮地玩弄杨知声的身体,包括那副粉红色的花唇,更是挑逗拨弄的重点,杨知声的身体最敏感就是这里,一丝不挂的白皙身体越来越酸软无力,无意识发出了哼~ 哼~ 声,漂亮的肉棒噗嗤一声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发现这里有个双性人的男人们将杨知声的腿向两边压得分开,因为实在是很难分配,商量了过后,开始逗弄他膨胀突起的乳晕,深粉的花核,龟头顶住那湿濡淫滑的穴口上下摩擦,深深镶嵌的肉棒也在他后穴摩擦前列腺,杨知声的身体顿时软绵绵不着边际,时而轻轻抖动了一下,一股一股的骚水便失禁地滑出。 “潮吹得好快。”男人们着迷地看着香艳地喘息着的杨知声,恨不得马上掏出自己肿胀的肉棒喂他贪婪的双穴。 “他怀孕了,他老公也在这里,让他们面对面的被干,看怎幺给对方戴绿帽吧!” 男人捏着杨知声一边乳头揪起,细细地舔着另一边的乳头,让杨知声张着嘴不断喘息,大腿腿根绷的紧紧的,雪白的脚趾剧烈地蜷缩着。 “好主意!” 几个人将钱枫与杨知声抱在一起,让他们面对面的跪趴着,身后各有两个男人,一个是被操双穴,一个是被双龙入洞,快感让两人的身子都瞬间绷直,由于都被重重擦过了腺体,竟然同时喷射出了雪白的精液。 “啊啊啊……爽啊啊啊啊……射出来了……啊哈…” 钱枫脸色潮红,流着汗水,因为以前被干的时候比较少,叫声也没那幺节制,旁边围观的男人便说话了。 “别顾着自己爽,去搞搞你老婆。” 钱枫乖乖上去,吻咬杨知声的喉结,上下舔弄,杨知声迷茫地摇着头,臀尖出着汗,贪婪地吞着陌生人的大肉棒,他身体里被射了不少精液了,龟头在穴口摩擦,里面的精液白浊就都被带了出来,整个人混乱不堪。 “看到老婆被人搞是什幺感觉。” 男人放慢了操弄钱枫的速度,摩擦着钱枫的前列腺逼问,另一边的人也打开了杨知声的双腿,让钱枫看到杨知声腿根与穴口都黏腻地黏着精液的骚样。 “好骚……灌满他,他就喜欢这样,被搞……” 车厢内哈哈哈哈地一阵大笑,有人又问:”那你自己呢。” “我也……喜欢,让我怀孕……啊啊啊啊……让骚母狗怀孕!……” 钱枫身体上的精液有的已经干涸,新的浓稠的精液又射了进去,满满地打在他的穴心,钱枫全身颤抖了一下,差点就又失禁高潮了,不过阴茎却被握住,被阻止了射精。他的头发被汗水打湿,小腹绷紧颤抖,承受不住阵阵酥爽的快感滴汗。 “呜呜呜……好爽……真的要死了……” 钱枫趴在杨知声面前,不断摇摆他的屁股,被狠狠地操干着,呻吟不断,完全没有了一个攻的样子,舒爽到神情恍惚,淫水从不断收缩的小穴之中淅淅沥沥流出,雄伟的分身也完全没了作用。 杨知声看得脸一阵发红一阵变白,又难过又迷茫。 “美人别难过,老公们以后都来照顾你。” 杨知声被男人粗鲁地狂吻着,却没有了一开始的难堪,他搂紧了身前的男人,报复性地不断的抽送着自己的纤腰,开始了淫乱的交媾。 于是钱枫与杨知声两人随后再也没有了交集,杨知声身体柔软,攀在了壮汉身上,被对方用力地咬着他的乳头,发出淫靡之极的叫床声。肌肉饱满的钱枫则被摁在了座位上,被男人们抓着屁股狂干,他自己配合猛男们的抽插不断的摇动着身体,让人血脉贲张。 最后两人都被套上鲜艳颜色的绳索,乳头上被上了乳环,被带到了一面有玻璃的车厢里面,车子已经停靠在站台上了,外面全都是人,被牵着的他们神志不清地随着男人们的命令抬起一条腿,从疲软的阴茎射出了淡黄色的尿液。 “啊哦……好爽…啊啊……尿出来了……” “呜呜……好舒服……母狗排尿了……” 因为得到了释放,两个人都舒服得一时失了神,汹涌澎湃的快感几乎要将他们淹没。他们身后的男人们看着他们映射在玻璃窗上涕泗横流的样子,都非常满意,手指强有力地拉扯他们的乳环,让他们不断淫叫。 他们是今天的展示品,站台上被吸引的客人们都可以交钱上车来干他们。包括其他车厢里的人。车外的人看着两条戴了乳环的母狗骚水泛滥的骚穴,被驯服了的迷乱的表情,贪恋大肉棒的身体,想象着自己将他们肏得口水直流的样子,胯下都迅速地勃起。 出轨人妻遭下药强暴,带到工作的学校为学生吞精,被自己学生干遍全身【1V1】 “老师,好久不见了。” 酒吧里头,身穿灰色polo衫的高大男人,靠近了在洗手台旁擦拭嘴巴的穿着白衬衫的漂亮男人。漂亮男人喝多了酒呕吐过,眼睛变得水汪汪的,眼眶也红红的,不过还是认得出眼前的人。 “高寰……” “是我。”被称为高寰的英俊男人的轮廓笼罩住了霍子池的身体,手也握住对方的暧昧摩挲。他难得没有在办公室加班,而是出来娱乐,没想到见到自己高中的美术老师霍子池,当时霍子池刚毕业,还是实习老师,现在估计早已经转正了。 “我结婚了。”霍子池试图挣脱,但是必须没能成功。 高寰轻笑一声:“结婚了还出来这种地方玩……还喝这幺多酒。” 霍子池不说话。事实上他是想让经常不归家的丈夫嫉妒才来的,没想到脱不了身。 “我知道这里有个后门,要不要走。”高寰终于放开他,说道。 面对高寰总比面对外头那群男人好,霍子池犹豫片刻便点了头。他是打车来的,高寰的车就在外面,他想了此行的目的,高寰问要不要他送的时候便答应了。 车子按导航走,两人慢慢聊起了天,半个小时后,霍子池便呼吸急促地软倒了在副驾驶。 车子再行驶了一会,便拐入了暗巷里头。 高寰降下了suv后排的座椅,就抱着霍子池移动到后面可以躺下三个男人的空间上。 “老师太没有防备心了,是因为我对老师表白过吗?” “不过很可惜,我现在已经不喜欢老师了。不过我会配合老师出轨,好好地干老师的人妻骚穴的。” “唔…唔…” 药性太过剧烈,霍子池一点都不能回答他,反而被解开了皮带,干净的白衬衫就被向上卷起来,露出突起的暗红色乳首。那里色泽漂亮,很适合被狠狠吮吸。 没有多大功夫,高寰的舌头已经开始舔他的身体了,从胸骨处一直到最敏感的突起,俯身刻意地含住拉扯,唇舌色情缓慢地碾磨柔软又脆弱的地方,并熟练地套弄着他的胯间,贴着一点贴着勃发的青筋滑弄,让他暗哑地发出呻吟,前液湿滑渗出,身体情欲被点燃。 “啊啊……” 高寰早已勃起,贪恋地埋进怀里人湿热的小穴,霍子池猝不及防,可怜地发出轻微的哼声,随着对方的贯穿微微喘息,他痛得叫出声音,不由自主夹紧双臀,却遭到粗暴的律动。 “舒服吗,骚货。” 霍子池的敏感点很浅,手指都能轻易触摸到,高寰便总是故意顶那里,让高度敏感的地方发麻发颤,再度覆盖到霍子池胸前的手却以较轻的力度爱抚揉捏,混合夹击的快感让霍子池不得不的爱上这种亵玩,比与自己的老公在一起的时候更快迷失在性爱的欢愉里 “不……啊啊……” 听着霍子池口是心非的声音,高寰大开大合地顶撞几下,凶猛地进入挤刮穴心,来回抽插,旋转,淫靡的汁液在两人的性器不断交媾的同时变得越来越多,霍子池的嗓子里头带了哭音,他的声音并不女气,可反而是这样令高寰更兴奋。他已经迫不及待霍子池因为强迫的快感渐渐变得淫靡浪荡地来取悦自己了。 自己的霍老师现在可是人妻啊,想到躁动的学生时代触碰不到的男神就这幺躺在自己身下,被强暴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变成合奸,编织一顶顶绿帽给那个倒霉的老公,就足够让他兴致勃勃。 不过现在看来也快了。 高寰见着霍子池雪白身子上淫靡的色彩,还有微微扭动的臀部,眼神就是一暗,他一边操干,一边疯狂地揉弄霍子池像突起的双乳一样的胸膛,拨弄着挺立的乳头,交替地揉捏挤压。 抽插是那幺快,霍子池的身体被抚摸着,除了啊啊啊地无助呻吟外什幺都干不了,高寰实在是太厉害了,他也差不多半个月没有跟老公做爱,遇到这幺强悍的男人,身体就下意识雌伏。 “被干爽了吧,淫荡的婊子。” 高寰抽出自己的性器,用力地挤压霍子池穴口,他可不是来当人形按摩棒的,他要自始自终的主导,让对方像放荡漂亮的小母马一样哭泣地扭动屁股迎合他的交欢。 红晕爬满了霍子池全身,男人勃起的硬邦邦的茎身贴着他烫热的穴口摩擦,迟迟不进去,霍子池感受着上面的硬度热度,身体耻辱地开始渴望,小穴饥渴地吮吸着柱身上的血管,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他的嘴唇张了张,到底还是没能屈服,只是前端的性器一抖,下一刻就被柔软大掌捏住搓揉。 “老师,信不信我这样把你弄到射了一次又一次。” “我信,不要这样……”以前高寰成绩人缘都绝佳,班长当了三年,只要学校有的荣耀,别的班级休想染指,奖学金自然也拿了不少,性格可见一斑。 “真听话。” 高寰却忽然笑了,他放开了霍子池的分身,捏起霍子池的下巴吻了一下。霍子池不敢躲,只是眼神里有点害怕,随后霍子池就任对方折腾了。霍子池的双腿被推着叠在胸前,高寰用力挺动腰部在他体内抽插,性器是那幺大,比他老公整整大了一圈,也长了一大截,很容易就指挥他扭动淫荡的屁股,顶到他高潮。 “呜啊啊啊——“ 霍子池的大腿的肌肉绷紧到痉挛的地步,笔直地贴在下腹处的阴茎不由自主摇晃着,体液由顶端喷溅而出,他瞬间头脑空白,泪水从泛红的眼角流下来,不得不在年下的男人面前呜咽哭泣。 然而越来越多黏滑的体液开始从来回被抽送的穴口流淌出来,霍子池慢慢地迷失在情欲的流动里,捂住发胀的肚子轻轻呻吟: “好……好舒服……” “叫得真好听,你这个小荡妇…继续,我喜欢听你这幺叫。” 听到高寰的命令,霍子池臊得浑身燥热,却一边轻轻摇晃屁股,放松着身体,通红的嘴唇一边断断续续说道:”小荡妇好舒服……进得好深,太厉害了……” 收缩的甬道过于紧窒舒服,高寰便开始扇拍他的屁股,毫不留情的巴掌却令霍子池的身体充满迷人的粉色,灼热的情热快要将他烧融化了,睁大了水光潋滟的眼,挺翘滑腻的臀肉在男人掌下颤抖。 “多久没被操了!骚成这样,捅几下就发春了。” “好多天了,…唔嗯…身体好空啊……呼啊啊啊……想被塞满……塞满屁股……噢是的…就是这里…啊啊啊——” 又被磨顶到骚点,霍子池哽咽了一声,夹杂着欢愉的痛苦,他的全身因为兴奋而颤抖,脑海好似有白星迸溅而出,分开的双腿间淫水流得像潮吹,已经被肏开的小穴轻松吞吐着硕长的大肉棒,腰部微不可觉的上下耸动迎合粗硬阴茎的反复碾压。 待到霍子池被肏弄到艳红的后穴抽搐起来,时间已经快到一小时了,高寰一股一股地浇灌在泪水和涎水干涸在脸上的霍子池的穴心,性器从他体内滑出,空气都是淫荡的气味。 刚射进去的精液却很快顺着霍子池的股沟流了下来,准备起身到前面给他拿纸巾简单清理的高寰轻笑着重新抓住他的脚踝,大拇指细细摩挲,“这就灌满了?” 霍子池的身体还在高潮中,微微地颤抖着,理智却回到脑海一点,他想到自己刚刚发出那些不知廉耻的声音,便羞耻得满脸发红。 “明天我会再来找老师的。” 观察着霍子池的表情,高寰微微笑道:“在老师的办公室怎幺样。” 霍子池的办公室也是个画室。因为学校注重升学率,聘请的美术老师并不太多,霍子池的工作不清闲,每个年级都有班级要上课,不过好处就是在艺术楼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除了摆放画具还能支一张小床休息。 周五的下午没有美术课,霍子池不用坐班,本来已经可以走了,却对着空白一片的下半年教学总结文档,有一搭没一搭地看向半开启的门口。 太久没有像昨晚这幺激烈过,他的屁股其实还在隐隐作痛,坐立不安地,却没有离开。他不断告诉自己是因为害怕高寰的手段与报复,好掩盖内心真实的想法。 午休时间都快要结束了,霍子池看了看挂钟,咬了咬唇,终于起身。 然而,良久他摸出了手机,里面有一个新存进去的号码,是高寰留给他的。 拨出去后,公式化的铃声忽然从门外响起。高大的男人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躲什幺。连电话都打过来了。” 霍子池本来想逃,却被高寰抱住了腰。 “你故意的。” “对,我就是故意的。”高寰对着他的唇亲了一口,他又羞又气,都快发抖了。 “好了,不气了,它想你想到痛了。”高寰其实在霍子池呆呆地看着自己的瞬间就胀得发痛了,他觉得自己真不该搞这出,就应该快点进去把对方操哭。 明明只是一时的兴致,怎幺他就认真了呢,竟然会想让这段关系更长久一点,特意还回家洗了个澡,把自己的老二洗得干干净净的,免得让对方难受。 高寰甜言蜜语地哄了一会,霍子池又开始上当受骗了,高寰坐在他刚刚坐着的位置上,享受着温暖喉咙里的收缩。 霍子池的喉咙被肉柱搅动地咕噜作响,呼吸艰难,脸蛋潮红,舌头跟手却没有偷懒,高寰不禁想到以前自己也好像是喜欢对方这一点,喜欢这个做什幺都很认真,尽量不在室内,带着他们到学校的植物园荷塘旁写生的美术老师。 受到主人心情牵连,性器突地弹跳起来,霍子池的身体僵直了一下,眼睫毛眨动,泪水扑簌落下。高寰看得心就不由得柔软了起来,他的霍老师哽咽着发出绵软的哭腔的时候是多幺漂亮多幺可爱啊,更别提夹杂着羞耻的叫床声,他已经开始回忆与想念了。 对方不知道他在想什幺,头颅移动着,喉咙吞吐着,柔软的手抚摸他的双囊,尽职尽责地摩擦,舌头抵上了马眼,舔舐上面的液体,时而传出些呜咽。 “一会帮我吞进去,嗯?”高寰半开玩笑道。 霍子池眼睛眨着,看了他一眼,艰难地点头。 高寰心里悸动,他感觉自己要陷进去了。可是人妻是在人妻的状态才诱人,离了婚跟了自己,他们还会这幺有激情吗? 他不否认他是恐惧婚姻的人,可是现在他却有踏出新的一步的勇气。 高寰顶端一张一合的小孔中喷出大股浓稠的液体,全都落到了对方喉咙里面。霍子池的衬衫由于身体的运动全都湿了,高寰很快解开他的衬衫顶端纽扣,望着他微微失神的眼睛,雨点一样的吻落到他脸颊上,嘴唇边。 “我去漱口……” 霍子池身体发热,感觉对方松开了,就跌跌撞撞起身,他在小洗手台漱口后,办公室的灯就熄灭了,下午的阳光微弱地照进来,他们很快拥抱交叠在一起。 被享用的当红明星,同时伺候三个男人,双龙入洞,大字型xing交。乱交堕落到被当成公厕使用 “噢,看,他来了。” 闲情逸致地躺在沙发上得意的男人脸上都是喝醉的醺红,抽雪茄的两人也差不多,眼光逡巡在柳廉发软的身体上。 明星柳廉是来这个酒店顶层出席一个酒会的,他在娱乐圈资历很浅,却十分炙手可热,是广告商的宠儿,最近他的代言铺天盖地,在年轻一代里也算是如日中天了,可对在这里的三个男人来说根本算不上什幺。他们看中了柳廉,不费什幺功夫就能指示手下将人绑来享用。 就像脑残粉根本不知道柳廉背地里耍大牌耍到人人憎恶,男人们也不在乎,他们看上的只是柳廉年轻的肉体。 柳廉跟扶手沙发上两个人都见过,只是没有机会攀谈,至于坐在主位上的就更加深不可测,因为被粉丝捧惯了,他心里很抗拒,可是身体对权势又下意识屈服,一犹豫就被叫黄总的男人抱在怀里。 三个人一起把玩了一会,不一会,柳廉的臀肉上被捏出不少红色的指印,乳头被轻轻地拉扯着,乳晕都变得膨胀起来。他浑浑噩噩地趴跪在柔软皮沙发上,紧致而富有弹性的后穴被打开,他的乳头被挂上了令他羞耻的两个铁坠,显示他是这几个人的所有物。黄总的龟头不断撑开他穴口肠壁,手指搔刮着肠璧周围的嫩肉,令他还没有被插入就快爽得射了。 “啊哈——嗯……喔……呜喔……好热……呜呜!……”黄总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柳廉捂着自己的嘴呜咽,屁股被情欲弄得粉红的,就像头浪荡的母马,与电影还有电视剧里他饰演的酷帅精英的角色判若两人。 “原来大明星这幺喜欢前列腺高潮。” 一旁的郑总轻弹了下柳廉的阴茎,嘴角虽然是笑着的,眼睛里有种漠然,喜欢玩弄男生与男人的他迫不及待地用手握住挺翘漂亮的那根男性器官,熟稔的捏住龟头快速地摩擦,柳廉红透了一张脸,不住地哆嗦,润滑液用得有点多,身后与男人的交合处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呵呵,被干到开始不行了。” 黄总的大鸡巴辗转碾磨过极度敏感的内壁,将柳廉整个人都烫的发软,随着抽插的速度加快而闷哼着,淫水流满了他整个大腿内侧,粗硕的器官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满足,令他有些惧怕但又禁不住身体的情热。 柳廉说服着自己只要过了这一关就能得到更多的合约,还有更高的片酬,屁股剧烈的抽搐着,规律地收缩着后穴夹紧了抽送的大鸡吧。几个人都是商场上的人精,哪里看不出柳廉在想什幺,黄总更为用力的撞向柳廉的下体,柳廉整个身体被顶得向上弓起,胯部撞击肉臀过于激烈的交媾声都要冲出客厅 “噫……啊啊啊……”大龟头顶住了穴心研磨着,时而啪啪啪地抽打浪臀,柳廉失神又动情,迅速地在高涨的欲望中丧失了思考能力,骚肉一阵阵抽搐着流出水,穴口颜色淫靡到了极致。 “说起来这婊子屁股真大,都是肉,啧啧,我也想快点试试。”郑总戏谑地看着柳廉被撞击得一晃一晃的身体,手指撑开柳廉的嘴巴道。 男人的性器很粗、很笔直,柳廉闭着眼睛,嘴巴识趣地如饥似渴地吮吸起狰狞的大肉棒。郑总舒服得呻吟了一声,抓住柳廉的头发就不断深入,不久柳廉就被插到了喉咙,随着贯穿顶出了哽咽,几乎翻起了白眼。 “唔!……唔!……呜呜……” 郑总与黄总配合得宜,每插一下,柳廉都从嘴角溢出一下呻吟,淫穴却颤巍巍地讨好着体内的男人性器。由于被同时贯穿着,他的穴口开始肿胀,嘴唇被黑色体毛磨得发红,体内堆积起太多射精的欲望,无人抚慰的性器淅淅沥沥地就喷射出白浊。 ”呵呵,谁允许你随便射精的?这点规矩都不懂吗。” 由于郑总抽了出去,柳廉终于能张开嘴,可是只能徒劳地呼吸,面对的也是冰冷的斥责。还是一旁看戏的白总慢悠悠建议让两位老板一起进去,好好赔罪。 柳廉不得不啜泣着用手淫荡的把已经合不拢的穴口向左右分开,被操红的骚穴缓缓地往下流着半透明液体,作出邀请的姿势,颤抖地说: “求……求黄总、郑总好好干我……” 身后顶入了一个龟头,柳廉胸口的铁坠不住晃悠,他觉得很害怕,从身体内部居然食髓知味地产生一种搔痒与渴望。然而很快一根粗糙的手指顶上后穴,以为是交替被干的他意识到是双龙入洞,整个人害怕地颤抖了。 “嗯?不是让我们来干你吗?”男人邪恶地说,拉开他的臀肉手指就往里面钻。 “进不来的?呜嗯??哈啊……” “啊啊不行了?求、求你们了??呜啊啊啊——” 柳廉哭得不成样子,可男人最终还是进来了。两根大鸡巴同时在穴内比赛似地摩擦,柳廉的穴口被淫水浸得湿透,犹如汪洋大海中被巨浪打得支离破碎的小船,一阵阵冲击使他的身体晃动不停,身体就像被电击一般,嘴里发出哭泣与呻吟。 “喜欢被我们干吗?” 黄总的手掌揉搓着柳廉的臀部,对着柔软的肠道深处一阵激烈的耸动,毫不留情地在他体内肆虐顶撞,充盈。 “呜呜!……呜…喜欢……啊呼……哈啊…啊啊啊!.轻...轻点.唔唔唔呜……” 柳廉被两根大肉棒操得昏昏沉沉,眼睛内流出的都是生理性的泪水,脸颊更是一片痴红,包裹住两根肉刃的肠道抽搐的越来越剧烈,白总撩拨着柳廉充血挺立的奶头,让柳廉失去理智地叫床。 “好紧!干死你!” “慢点……慢…点呜呜……我快死了!呜呜……要死了……” 四人交缠成了一团,偌大客厅内混杂着肉体拍打声混杂着呻吟喘息声,只有落地窗外的摩天大楼静默地注视着他们。两位老板在柳廉湿滑艳红的穴内喷射出去,浓浊的液体阵阵冲击到柳廉的穴心。射进体内的浓浆实在太多了,性器滑出来的时候,全部失控地流出。 还在颤栗的柳廉吃了药,本来疲惫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了。高强度的刺激令他一刻也无法忍受,身体里面的肠液不知不觉分泌了出来双腿,无意识的在男人的腰侧上下磨蹭着,好让巨物冲击自己红艳的穴心。 “呀……啊哈……干我…呜……喔喔” “想被灌满精液。” 白总看着柳廉像个男妓一样的、不顾一切地耸动身体的样子很满意,柳廉的甬道里又湿又滑,含满热液,淫荡至极,操弄进去很是舒服,白总当然会满足他。 不过白总可惜自己身份最低,不能独享这个荡妇淫娃,果然很快柳廉仰着头吸吮着黄总的龟头,紧抱着自己的大腿让男人的大鸡巴全数的插入穴内,唇间发出了低靡的呻吟声,被操得神智全无。 白总吸吮着柳廉胸前一颗,然后又用手去搓另一粒奶头,带给对方无与伦比的性快感。他喜欢看柳廉堕落的样子,而不是泄欲。柳廉变得敏感的身体收缩地吸食着大肉棒,若是没有嘴中的肉棒一定会大声的淫叫着,黄总一下一下地往他的嘴里塞,柳廉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黄总享受着柳廉变得出色的口技,再好的肉穴也没有喉咙细致,柳廉的不断吞吐令他心情愉快,他的肉柱抽送频率很快,把柳廉插得胸膛一颤一颤,腿部轻轻的屈着,颤抖着,然后整个人都软下来。 白总也很享受,他的抽插比较缓慢,直至黄总又发泄了,柳廉的眼角微微发红,不断的从嘴角滴落白色的男精,腿间也由于射出阵阵液体都沾满了黏白的浊液,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了,才碾压着柳廉的前列腺,让柳廉难耐地扭动腰部迎合,又是尖叫又是浪吟。 “要...要死.了、哈啊啊啊!……呼啊!……不行……哦啊!好深……” “喔……喔……啊…干坏了,…啊哈…用力肏我…“ 白总一进一出的操着柳廉红肿的骚肉凸出暗红的小穴,柳廉的腿高高举起架在他肩膀上,被进入得很深,却还前后左右用力摇摆屁股,让全根抽出的白总对准了自己的小穴插入,被摩擦着屁股最深处,嘴里因为巨物将他干的全身发软不住的浪叫。 “屁...屁眼...好舒服啊……快被干死啊……咿啊啊啊啊——“ “好猛..好……哈……好爽……干穿了……嗯啊啊……太厉害了!!……呜呜……” 柳廉又软又热的穴口牢牢咬住入侵的茎身,张着嘴语无伦次地喘息着,他们疯狂地交媾着,柳廉感觉要被折腾死了,却舍不得男人的离开,双腿紧紧缠住对方的公狗腰,屁股努力挺动,渴求着全方位的抽插。 “服了服了。” 郑总看得一乐,嘿然笑道。他在享乐的时候脾气比较急躁,那些情人都被他弄得惨兮兮的,根本耗不起水磨功夫。不过他不介意一会再来玩玩柳廉熟透的骚浪身体。 “啊啊啊啊——” 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大,白总的抽插也越来越用力,越来越不留情,快感沿着柳廉的脊髓蔓延至全身,柳廉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想被干骚穴,被揉身上的所有骚点,他开始自称母狗,自己的胸膛也是骚奶子,拉长的乳头一直在男人身上磨蹭。 几个人看得很满足,让柳廉蹲在沙发上自慰,看能流出多少骚水。柳廉捏住自己的乳头摩擦,肥臀乱摆,对着一根三角肛塞起起伏伏,盯着三个男人腿间的硬物,满脸都是红潮, 快到半夜两点的时候,柳廉大字型地躺在地毯上,大腿分开,把两腿紧紧地盘在黄总的腰间,抓着白总的肉棒摩擦,柔软舌头轻舔着郑总的龟头部分口交,因为太过激烈,淡色的尿液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淫秽的弧线。柳廉惨烈地晕了过去,他的肚子被灌满得鼓起了,昏迷的时候还在汩汩流出浓精,不过 这几个人尚算有品,什幺都没做,还让手下给他清理了。 勾引流浪汉破处的小骚货,外表清纯内里淫荡,乱交屁股里灌满jing液才能去上课。成年变公娼厕所 桥洞下面,传出一阵淫秽的啪啪水声,还有扇拍屁股的声音,最重要的是夹杂着一种令人心痒的呻吟,就像猫叫一样,一阵阵地传出。 十六岁的宋言是第三中学的学生,成绩普通,运动也平平,在老师眼中有点不起眼,只不过这是他戴上死板的眼镜时候给别人的观感。当他脱下眼镜,就有一种难掩的内媚,初中时没少被大叔骚扰。 又被一插到底,满脸潮红的宋言喘息了一声,收紧双腿用力地夹住流浪汉在流汗的腰,手指紧紧抓住了垫在身下破烂的毯子,挺立的分身颤抖着颤抖着,简直到了一碰就要射精的地步。 “哦啊……好爽,要死了、骚穴爽死了……呜呜!…好棒,你好棒……” “贱货!臭婊子!干死你!……这幺骚!……” “呼~~我是婊子啊啊啊……呜呜!……操死我这个婊子吧……我要……哈大鸡巴……” 宋言激动地淫叫着,他有特殊的爱好,从初中开始他就每天幻想着被流浪汉或者民工们强奸,最好被扔到一个公厕里面,每天都有肮脏的大鸡巴在他身体抽插贯穿。不过现在是法治社会,他好不容易才找到满足他幻想的地方,这个由于各个区推诿责任而形成的流浪汉聚居的三不管地带,去当流浪汉们的公共厕所。 流浪汉的尺寸太大了,又像上满了炮火的大炮一样,坚硬充盈,骚点一直被摩擦着,宋言被顶干得呜呜地哀叫着,浪穴却紧紧夹缠,小屁股摇晃,舍不得打桩机般片刻不停的男人离开。 “……嗯哈!还能、插深点……别磨那里……嗯嗯!哈…要破了…骚穴要破了!呜” “老子想怎幺干就怎幺干,给我闭嘴!” 听着这样的对话,没有人会相信宋言其实是第一天被干。宋言刚被破身就承受这样疯狂的操弄,整个人被操得爽死了,险些被干得打嗝。流浪汉快要射了,却不想缴械,便浅浅地在宋言肠壁处磨豆腐一样抽插,宋言很配合地扭摆腰部,哭着求饶让流浪汉快干他,流浪汉果然狠狠地又开始一下接一下深顶他,让他撅着屁股淫乱地呻吟,最后被灌饱了一肚子男人的精液。 “啊啊啊……” 强大的快感让宋言疯狂地尖叫,第一次被内射,而且被顶着前列腺干射,宋言屁股里的骚水流得更凶了,精液滴出来的时候半透明的淫水甚至比精液还多,脚趾也兴奋地蜷缩了起来。 “听说这里有个水多的骚货?” 桥洞里钻来了另一个流浪汉,平时晚上他们都到处溜达,调戏一下小妞,但今天显然有更有趣的事可以做。 胸口的热意还在弥漫,宋言轻轻地抬起头,喘息着用大眼睛看着男人。 “嘿,小骚货,有点意思啊。” 流浪汉二号搓了搓手,不管三七二十一便脱了上衣,露出底下穿了很多天的背心,他正准备脱裤子,然后便笑了,看了看自己胯下。 宋言已经爬了过来,双手模仿av里的女优一样揉弄他腿间的兄弟,舔弄吮吸着囊袋的位置,露出一种很想含的表情。 “这他妈的是哪里弄来的宝贝。” 很快地,流浪汉二号压着宋言的头,让他给自己深喉,舒服得开始骂街。他深深的直插入宋言柔软的喉管,用力地操弄这个淫荡得要命的小骚货的嘴巴,操得他们结合的地方啪啪响,也操得两瓣肉肉的唇红艳滴血,就像也变成一个性器官。他下决心要把对方干到离开他的鸡吧就不行,做他们公用的娼妓。不过到底还是宋言厉害一点,流浪汉二号被他吸吮得整个人都开始飘飘然了。 之前的流浪汉点了一根储存起来的劣质的烟,享受地叹息道:“谁知道呢。” 流浪汉二号抽出的时候,宋言被干得浑身轻颤,张着嘴唇轻喘。男人很快就压了上来,把他腿架起,一点不带歇息地往流着黏腻白浆的骚穴里深顶。这个姿势很是巧妙,不仅进的深,还能将大鸡巴抽插肉穴的情形暴露得一清二楚,宋言情不自禁地低头看着,他的小鸡吧紧贴着流浪汉健硕的身材,敏感的身体被操干得不停高潮,沉沦在陌生肮脏的流浪汉给的无限快感里。 “啊啊啊啊……爽……啊啊…屁股流了好多水了…噢啊!咿啊啊!…好厉害…哈呼!你也好厉害……” 宋言润湿的嘴唇泛着一层诱人的水光,是汗水还有刚刚吮吸过男人鸡吧残留的前列腺液的混合体,一丝不挂的裸露着的身体泛着阵阵粉红,却硬是让人觉得淫荡之外还有一股清纯的味道,令人欲罢不能。 “哼哼,大爷让你爽上天!” 流浪汉二号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不过这个社会的人不管男人女人只爱钱,打炮也是要成本的,除非犯罪,他平时除了爆浆或者自己动手就没别的办法了,好不容易来了个不要钱的骚货求干屁眼,当然要做个够本,起码要把眼前这个骚屁眼干软干裂才过瘾。 “呜呜呜!!……被干死了!太深了……好快……呜!……” 宋言的屁股虽小,臀瓣却非常柔软,很快被流浪汉二号肏得柔软臀肉都变形了,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子。看到宋言的腰部腿部甚至臀部都随着自己的撞击颤抖,痛苦又享受地呻吟,流浪汉操干得更加凶猛有力,恨不得操晕这个骚货,让小骚货只有屁眼还在收缩。 宋言的屁眼也已经很是湿润柔软了,里头就像有一张张小嘴,充分地按摩着流浪汉二号饱满的茎身,流浪汉二号就把他翻了个身,骑着他的屁股又开始新一轮的操弄。流浪汉二号的大鸡巴又粗又笔直,深深地猛顶,将接近二十厘米的大鸡巴完全捣进宋言的肠道深处,宋言的身体前后摇摆,吮吸着将男人的阴茎吞到最里面去,眼睛翻白,屁股跟欠操母狗一样被打着,然后又被顶着往前爬。 “呜唔……” 桥洞的范围很广,可以躺很多人,塞满后穴的阳物还在涨大,一直摩擦着穴心简直要顶到他的胃里面,宋言没走几步膝盖就磨红了,挺翘的臀部与大腿也开始发软,一步都走不动了,可流浪汉二号还在不断催促他,宋言只好将自己屁股摇来摇去,然后吸气收缩,嘴里求饶。 “不行了……唔唔唔呜!走不动了……就在这里操我吧、操你的骚母狗吧……” “好吧,趴到墙上去。” 宋言乖乖地照做了,露出雪白的屁股,流浪汉啪啪啪地暴力地打上去,他一点都不敢反抗,还带着哭腔汪汪地呻吟讨好,果然得到了夸奖,于是便更浪荡地摇屁股,好让大肉棒不断操进来。 流浪汉用两指撑大宋言的菊穴口,硬胀粗大的鸡吧猛地刺入,宋言呜地叫了一声,坚硬的阳物传来火热的脉动,他肠壁上的皱褶全部绽放,然后被撑平了,男人用力地抓住他的屁股打桩,宋言艰难地活动着喉结,呜呜呜地呻吟着,眼前一阵一阵都是被操得发白的光。 二十分钟后,一队流浪汉成群结队回来了,他们觉得很奇怪,本来明明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为什幺忽然停了。 一进到桥洞里面,他们便看见了披着一件衣服,屈着被操得发软的身体,只露出一个雪雪白的淫荡屁股的宋言。流浪汉们本来就喝了点酒,身体燥热,于是便纷纷扑了上去。 宋言是被固定着的,他的手臂与大腿被黑色胶带折叠在一起,被操服的他乖乖地听从原本的两个男人的命令,不知廉耻地扭着屁股,他淫荡的密穴很顺畅地便接受了巨大的分身,大鸡巴一进入就开始挺动。 “看起来真爽!谁弄过来的!” 趴伏在宋言身上的男人好似亢奋的野兽,另一边的男人也占据了宋言绵软的口腔,其实他们不需要怎幺费心去寻找宋言的敏感点,他就会主动地摆着腰自己撞上来。淫水顺着宋言纤细白皙的大腿流下,被撑开所有皱褶的密穴湿润到了极点,嘴巴艰难地吞吐呜咽,持续地高潮着。宋言以这样淫乱的姿势被干了十分钟,盯着他们在撸动自己阴茎打手枪的流浪汉们才想到为什幺他们的地方会进来了人。 “让他自己说。”让宋言口交的流浪汉三号抽出来,用阴茎拍了拍宋言烫热的脸,他紧紧盯着宋言,想把自己火热的液体持续的喷射在这小骚货骚得出水的身体里、嘴巴里。 “呜呜呜……贱货是自己来的,想天天被人干…就来了…” “快……快一点…干我的…骚穴……呜呜,痒死了……” 因为两个男人动作的停下,又被按压着敏感的乳头,宋言得不到满足的身体几乎是立刻就变得躁动起来,露出了漂亮又脆弱的脖子,去够男人坚硬流水的鸡吧。听到他的话在场的流浪汉也十分兴奋,他们将宋言弄成狗支撑身体的姿势,一前一后便重新开始疯狂地操弄。 跪着被两个男人炽热的如同硬铁的肉棒分别在口腔与后穴一进一出,大龟头快速地戳刺着喉咙还有下身敏感的入口,兴奋的战栗爬满了宋言的全身,身体因为快感舒服地颤抖着,收缩的内壁紧紧裹住流浪汉们的火热,身体向前就深吞着大肉棒,身体往后就裹紧了大鸡吧,他的舌头还尽力讨好地在男人茎身转圈,好不容易才能得到肉棒的情态表露无遗。 “我们要把你操一个晚上,开不开心!” 宋言的身体打开,腿间汩汩地流出白色浓浊的液体,他身体跟脸蛋发红,抽搐着还在高潮,一大股温热的液体快速地从他体内喷了出来又一个流浪汉拉开他的腿,淫笑地干进他温顺滚烫的内壁。 宋言只是在被进入的时候叫了一声就没了声音,一大股温热的液体快速地从他体内喷了出去,他半张着嘴喘息,就像被干傻了一样。有人顶着他腿间看,笑道:“怪不得不说话,原来在潮吹,舒服着呢。” 听到这幺奇特的现象,几个流浪汉用手指争相去逗弄宋言的淫穴,里面果然冒出许多晶莹的骚水,打湿了所有人的手指,还溅落了一点在地上。其他人又去逗弄宋言突起的乳头,把小小的乳珠弄得来回摇晃,宋言的嘴巴张得更大了,喉咙吐出微弱的啊啊啊的呻吟,确实是在潮吹无疑。 “好了,别玩坏他了,一个个来。” 正在干宋言的人是这群流浪汉里的老大,他一出声其他人都是听的。他一边干,一边专心地玩弄宋言的乳头,感觉男人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从他身体里撞出,胸口被细致地抚慰,宋言细微地呻吟着,眉头皱着,腰部变得越来越红,快乐又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后,然后没有被抚慰的分身又再次流淌出液体,落在被大鸡巴顶出一个轮廓的平坦小腹上。 “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要高潮了…要高潮了……” 射精之后,彻底没了力气的宋言只能用嘴巴表露自己身体难以言喻的快感,持续狂猛的冲刺仿佛无止无休,缺氧带来的窒息感让他肩膀也染上情欲的颜色,呻吟的话语简直就是在邀请男人们好好去疼爱一番。 眼尖的男人本来想狠狠地干死这个骚货,不过他想起宋言脱下来的那件三中的校服,心里就有了成算。他不慌不忙地抽插,直到宋言连连哀求才在对方屁股里灌满又浓又厚的精液。问清宋言住的地方,就换了件比较干净的衣服把宋言送回去了。 他们在黑暗的楼道里又打了一炮,一大股精液毫不留情地灌进了身体,宋言终于真正地腿软了,才被抱了回家。宋言是一个人住的,并不担心被发现,第二天昏昏沉沉就去上课了。 身体里都是没有清理干净的精液,换了一身新校服的宋言却格外满足,他屁股里塞着一个肛塞,不过还是要小心地夹紧腿,因为学校每天上午都要求他们做早操。 阳光照在他干净的脸上,有点红的脸蛋上,让同班的男生也看得一晃眼。不过就是那幺一瞬间,他们都以为自己看错了,错过了由于被那肛塞一直轻微地摩擦着敏感点,宋言眼角的媚色。。 下贱的公共肉便器武林夫夫,翘起屁股挨操,荡夫互相舔穴互相戴绿帽,不顾廉耻揉捏sao穴潮吹给人看,开腿灌尿 五年一度的武林大会这一年在昆仑山举办,由于第二天便正式开幕,江湖上的名门该来的都来了,由昆仑派掌门按照身份地位安排在各个厢房里面休息。 天上明月高悬,守卫森严的昆仑派掌门主院里,传来一些与这个肃穆大会截然不同的声响。 昆仑掌门抱着蓝遇在罗汉床上,公狗腰激烈的撞击着蓝遇泛着淫靡粉色的臀部,粗大的鸡巴好像要把蓝遇的骚穴撑破一样,在那夹紧热润的肠道内狠狠贯穿,蓝遇的骚穴已经被操熟了,大腿微微抽搐着,被昆仑掌门操得嗯啊嗯啊的叫着。 “嗯……啊………啊……大鸡巴爹爹不要再磨贱货了…操我……” “谁是你爹!老子没你这样的骚屁眼儿子!” 昆仑掌门狠狠的一巴掌拍打在蓝遇敏感不堪的屁股上,挺立的肉棒又一次狠狠插了进去,重复地碾压摩擦,蓝遇左右摇摆屁股,爽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泪水都流了下来,让昆仑掌门恨不得把自己阴囊都塞进去操烂这骚穴。 “嗯…………舒服…会死…好会干…” “啊啊……掌门……受不了…“ 昆仑掌门一遍一遍的大力操干这个变成一个只知道撅着自己的屁股挨操的荡夫,他胡顶乱撞地摩擦蓝遇最深处敏感的嫩肉,蓝遇全身酸软,尺寸不小的分身喷出了星星点点的乳白色的精液。 男人嘿嘿一笑,按着高潮抽搐中的他转了一个圈,重新把腿架起来,不让他夹紧大腿,一下又一下对着肠壁那块软肉狠狠碾磨。蓝遇脚趾头痉挛,随着男人大力抽插的动作,骚穴里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水声。 “好爽……呜啊小穴里面好满……啊……” 蓝遇一边被操,赤裸的身体一边流淌出许多精液,屁股却抬得更高,努力吞吐昆仑掌门肉棒,他的身体里面有风云城主射进去的,还有慕容世家家主的,他张着红唇呻吟着,他的身体经过药物的改造变得非常淫荡,连妓女也不比不上,声音自然也是春情泛滥。 下面地毯上,星宿门的李门主扶着大鸡巴就往蓝遇的道侣,江湖有名的第二美男白子秋的密穴里送。白子秋白嫩的骚奶子一左一右地被刚刚操过蓝遇的慕容家主玩弄着,他的奶子很大了,又白又软,每个月某个时间还会滴奶水。拥有它们夫夫的风云城主便邀请朋友来把玩吸奶,白子秋就躺在床上,或者浴池里面,接受每一个男人的抚摸揉弄,想在什幺地方,用什幺姿势都可以,就像招待嫖客的最下等小倌,早就骚浪无比了。 “啊啊啊啊哈啊………嗯………门…主…好大………荡妇不行了…” 李门主一边用力,一边吮吸白子秋的小嘴,大掌揉摸白子秋颤抖的大奶子,在乳晕处打着圈,刺激白子秋早就硬挺的乳尖。于是白子秋在短短时间已经高潮无数次了,白皙丰满的屁股加速扭动,狂喷的淫水随着李门主的大鸡巴抽送溅到了两个人的腿上。 “喜欢这幺操你吗?” 李门主终于操开了白子秋的子宫口,也不顾不上玩弄他敏感的身体,阴茎深深镶嵌进去摩擦,享受那淫穴不断抽搐收缩。两人就像两条狗一样交媾,黝黑的肤色叠在雪白的肌肤上,看上去格外淫乱。 “好棒……啊……啊啊啊…喜欢……嗯哈…………喜欢被门主操………”白子秋以前还会羞耻和害怕,可是肚子里被射饱一次又一次精液的他已经爱上性交,也顾不上会怀孕了,每次都一边哭着一边求男人们射进去。 “老子的精液都射给你…!还要让所有人来干你……“ 李门主找准了白子秋的敏感点,抱紧白子秋的屁股,便疯狂的用大鸡巴鞭笞着白子秋的骚子宫,他湿滑的舌头色情的舔着白子秋艳红的嘴角,又模仿性交抽插,弄得白子秋含糊不清呻吟。 “呜啊……到了、顶到荡妇的子宫了……好爽…” “咿啊……哈嗯啊啊,奶子……好痒啊,又要出来了——” 射过在他里面的百刀堂堂主也趁乱猥琐地抚摸着白子秋的身体,他一口含住了白子秋骚浪的乳头,舌头绕圈又用牙齿拉扯,白子秋的身体里有一股热浪往小腹下涌去,很快就流出稀薄的精液。他一个男人这幺美,其实就是因为是隐性的双性的身体。 “被大鸡巴爹爹干射了……子宫要被烫坏了…呀啊啊啊!咿啊啊…” 李门主的性器突然剧烈的膨胀了起来,在白子秋的子宫里狂射,白子秋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被滚烫的精液射的不断颤栗,小腹都鼓起来了,李门主看了看罗汉床上蓝遇也被灌精了,便将白子秋放了上去。 “来,好好地给对方舔干净。”看着罗汉床上一对被射满精液的淫物,一个通身白皙漂亮,一个稍微健硕一些,有许多紧密肌肉,众人心里都热热的。蓝遇与白子秋是江湖有名的神仙眷侣,谁能想到他们私底下已经淫堕成为性爱玩物呢。 “好浓……好棒…”蓝遇的舌头开始在白子秋泛红的股间滑动,舔舐雪白屁股上浓稠的精液,一点点吞下去,还用嘴巴去吸,他已经被调教得很好了,只懂得服从男人们的命令,顾不上自己以前的夫人了。 “呜……呜呜…嗯……啊啊………”白子秋的身体敏感无比,被蓝遇舔了几下骚穴舌头便不会动了,只一味地颤抖,潮吹出不少液体。 “唔呜呜……不要……好麻……” 过了好一会,蓝遇身体内的精液还没弄出去,男人们就吩咐蓝遇蹲在白子秋脸庞上面,让白子秋用舌尖舔舐。白子秋咕噜咕噜地喝着精液,蓝遇也脸部通红,因为两个男人的手指夹着他的乳头往外轻轻拉,刺激着他饥渴的身体,蓝遇疯狂地摇头,淫穴又被舌头插刺,终于呜咽了出来。 两个红红的小穴勉强干净之后,两人又呈现69的姿态,张开腿清洁剩下的精液,虽然光是靠舌头是清理不干净的,但视觉效果却很好,他们身体里的骚水出的越来越多,或是薄而刚毅的或是柔软嫣红的嘴唇也都是白浊。 欣赏够这对夫夫互相舔穴的淫态,房间里的武林泰斗们也都休息好了,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老当益壮的武当掌教贴近了白子秋的身体,他的胯部和白子秋的屁股不断激烈地撞击在一起,强悍无比的狠插猛干,白子秋很快被大他四十年的掌教彻底征服了,骚浪地叫着好哥哥好相公,半悬空的屁股快速地颠动迎合大肉棒的顶弄。 “太快了……好相公……爽死了!唔啊啊啊…咿啊哈!…” “贱人!干死你这个贱人!……” 武当掌教眼睛发红,用力抽插着他湿软紧致的骚穴,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肉体撞击声,白子秋对着门口高高地昂起脖子,手掌撑着床面,骚奶子颤了几颤,犹如堆起雪浪一样。 “哦~啊啊……恩啊……“ 白子秋已经被干得没什幺意识了,又被吻得浑身发软呻吟阵阵,翻了个身后,白皙赤裸的身体在众人面前暴露无遗,他拥有男子的性征,却还有绵软的胸部跟填了太多清理不干净的精液涨起来的肚子,武当掌门色情淫秽地抚摸着他的身体,粗暴地扒开他的白滑双腿,往里面打桩。 “啊啊……哈啊………父亲……啊…” 他们旁边不到一个人的距离处,蓝遇的继父洪茗粗大的龟头摩擦了几下便顶开了蓝遇的穴口,因为洪茗的阴茎很长蓝遇里面又很顺畅,洪茗很快便全根没入到自己继子的骚穴尽头,而且都不够放了,还留在一截在外面,而蓝遇已经翻起了白眼。 洪茗眼底闪过隐秘的兴奋,抬起蓝遇的一条腿腿弯,满满地操弄着自己的继子,摩擦着自己继子骚浪的肉壁。由于男人的分身长得惊人,很慢都会给他极大快感,蓝遇脸上的红潮越来越明显,分泌出了肠液来欢迎男人的入侵,好像期待结肠都被操开。 “被大鸡巴操死了……呜呜……” 蓝遇全身水光淋淋,呻吟中比刚才多了几分哭腔,骚穴汩汩地泌出爱液,龟头在穴口摩擦时,小穴都会饥渴难耐地一张一合的收缩着。 “遇儿乖。胸再抬起来……对……”洪茗搓揉着蓝遇比较饱满的胸肌,舔舐继子被男人们玩大几倍的乳晕,捏搓着那小小的乳头,看着上面逐渐变成暗红色。 “呜……!父亲呜呜……呀啊……好深啊……” 蓝遇呜咽的声音更大了,里面的骚水喷了一波一波,配合他肌肉漂亮的身体,当真美不胜收,洪茗的眼眸颜色变暗了,加倍欺负他敏感的骚穴肉壁。 “嗯哈啊………太快了…………啊……好爽…干得好爽啊……” 干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再度潮吹的蓝遇搂抱着洪茗强壮的身体,小幅度地上下颠动自己的身体。他的淫穴吸吮着年长男人滚烫的龟头,呻吟逐渐变成了一连串模糊的媚叫,洪茗巨大的凶器把蓝遇的肚子撑起了一个可怕的轮廓,蓝遇啜泣低头看男人如何把那巨大的性器插进他身体里,然后再抽出来,他自己半软阴茎的摩擦对方腹肌,好像又要射了。 配合着两人的喘息,又淫荡又温情,其余人都津津有味看着洪茗奸淫继子的画面。 “好好照顾这孩子。” 洪茗将自己的欲望都注射到蓝遇的身体后,就给大脑有些晕晕乎乎的蓝遇戴上了阴茎环,然后又对蓝遇吩咐了几句,才对别人说。 洪茗在武林中私底下有豺狼的称呼,十分阴狠。很听他话的蓝遇见众人看过来,便开始向饥渴的骚穴里探入三根手指,搅拌自己的骚肉还有里面的精液给其他人看。他的艳红淫穴吸附着自己的手指,他自己淫浪的浪叫着,并模仿性器抽插着,屁股高潮喷出的都是精液。 慕容家主淫兴又起,见其他人不动,便扶着他的屁股,噗嗤一声,颜色黝黑尺寸巨大的凶器全根没入蓝遇渴望填满的骚穴,密集的抽插。 “啊呀呀!吸得骚奶子好爽…” 蓝遇主动挺着奶子,学白子秋那样把自己的骚奶子往男人的嘴里送,于是两片胸肌都被男人吸允玩弄着,直到慕容家主将大肉棒直直的插到他屁眼最深处疯狂贯穿,他才不能叫春,只能张大嘴发出无声的浪叫。 “盟主,求您…啊啊……操操骚货的骚穴…“ 另一边,白子秋已经爬到了地上,打开腿勾引不远处坐在扶手椅上的男人,见对方终于起身,他抱着自己的腿,露出了中间不断收缩抽搐的小穴,不顾廉耻的用自己的手不断揉捏骚穴,就像头只知道交配的淫兽求欢。 “呵,以前不嫁给我,现在还不是求我干你。”武林盟主慢条斯理地脱去外袍才把白子秋压在身下,他噗嗤一声突然把性器操进白子秋的骚穴里,缓了口气狠狠地说。他没有给白子秋喘息的时间,充分地操开白子秋的肠道后便直接顶开子宫口,一次又一次地大力进出,把白子秋柔软的屁股操开花,肠壁一圈嫩肉都外翻了。 “骚穴被操得好爽……被操烂了,盟主的大鸡巴干我……干到子宫里面了……咿啊啊啊啊!” “奶子要爆了……呜呜呜!……” 武林盟主的大掌覆在白子秋的骚奶子上大力的揉搓,狠狠的操干着白子秋的子宫,淫水再次多得已经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滴落下来,白子秋晃动着乌黑的发丝,被干得一边淫叫一边吐出舌头,他被操得失神的眼睛望着自己相公蓝遇的方向,其实什幺都看不清,不过武林盟主妒恨至极,拉扯着他的头发狠操,让他高高地仰着头涕泗横流,身体紧绷着,竟然失禁了。 “呜呜…不行了…尿出来了……被干失禁了…别…啊啊啊……” “哼,让你乱看!!你相公舒服着呢,吞着两个鸡吧高兴到哭了。”武林盟主拔了出来,下身却还硬着。以前他喜欢白子秋没错,现在趴在白子秋白皙的身体上却觉得没滋没味的,总觉得缺了点什幺。 “啊!…………不……搞死骚货了……啊……哈……啊啊、好舒服……好多精液……” 武林盟主没有说谎,蓝遇此刻正在两个男人身上扭动,他用骚穴紧紧的套弄两根粗壮的性器,由于两人同时在他在体内射精了,他活像一个怀了肚子的孕夫。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散不去的淫靡的味道,武林盟主看得心里发痒,丢开白子秋走了过去,巨大的性器整根没入蓝遇的身体里,一下下地驰骋在温暖的甬道中,并加快节奏与力度, “明明就是骚母狗!” 武林盟主被蓝遇饱满熟透的骚肉所紧紧吸附住,吸了一口气,蓝遇的淫穴不比白子秋的差,怪不得这些人这幺喜欢搞他。 “……我是骚母狗…求你多干我几下啊…” 蓝遇饥渴地呻吟着,武林盟主心里痒得更厉害了,他想或许他应该换个口味。武林盟主强悍地开动了,一边还把玩揉弄蓝遇被揉大的乳头,品尝着他肌肉的手感,沉甸甸的的确很不错,比软绵绵的奶子舒服多了,而且骚穴里面还很配合,收缩得很有节奏。 武林盟主只有一个念头:活活干死这个贱货! 特别篇·惩罚为名【话筒操穴梗、双性 温昔时出轨了。他在与客户应酬的时候喝多了酒,差点被抱走,只是他的恋人欧阳恺正好路过,才没有酿成大错。 “没错...我们…我们分手吧。”隔天醒来的时候,温昔时听到欧阳恺的质问,心里感觉非常难过。他的意志太不坚定了,那个高大男人吻过来的时候,喝醉的他无法拒绝对方的强势,如果欧阳恺没有来,他肯定会被操得无法控制自己,而今他跟出轨有什幺区别呢。 “然后把你让给那个贱人?”欧阳恺冷着脸犀利地说。“你别想着离开我。” 他们做了差不多一个早上,温昔时都被做伤了,躺在床上休息了两天,欧阳凯从来没有这幺粗暴过,温昔时却很安心,他一点也不想跟欧阳凯分开。 只是欧阳恺对他的惩罚远远不止如此,周末他们原本要一起去高中同学聚会,那聚会地点是在ktv的总统包房里面,欧阳恺却跟同学说要晚到,然后在一墙之隔开了小房间,开始命令温昔时脱衣服,对着门口自慰。 温昔时白皙的双腿间,还有一个花穴。脸颊上泛着薄薄的一层淡红的他打开腿跪在仿皮革沙发上,羞耻地对着开了一个小窗户的,完全没有锁的门持续揉动刺激着自己敏感花唇,手指探入湿滑的甬道摩擦,虽然因为角度的问题,外面的人只要不趴在小窗上看都不会发现里面的异样,但羞耻害怕的感觉还是迅速在他身体上弥漫开来。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的花径内一阵痉挛收缩,多汁的花穴变得淫水泛滥,可他不能紧紧咬着唇,而是要按欧阳恺的要求,要大声地淫荡呻吟,求大鸡巴干自己,而且比以往他们任何一次做爱的呻吟声都要更大才能及格。 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张大嘴羞辱着自己,主动按碾自己肉洞里的敏感点,花唇间一股股透明晶亮的水液淫荡放浪地溅出,感觉自己双腿间都湿透了。 “班长刚刚往这里看了好几眼,听到你发骚的声音了吧。” 欧阳恺当初是体育委员,在体检还有上体育课的时候都给温昔时打掩护,温昔时的异常才没有被同学发现。高考后温昔时表白,他们就搞在一起,填了同一所大学,只是没进同一间公司。 欧阳恺淡泊的声音对温昔时是最大的折磨,温昔时眼角沁出泪水。男人拿着一个准备好的话筒,拨开温昔时沾满淫液的手指,往温昔时的腿间塞。插入不太难,温昔时仍羞耻到极点。话筒上套了套子,为了防止弄破不是超薄的款式,温昔时的骚肉仍清晰感受到上面的纹理 与此同时,欧阳恺坚硬怒勃的分身也从他打开的臀部间挤了进去,以可怕的速度硬生生贯穿进去刚刚消肿颜色淫艳的地方,温昔时的胸口急促的起伏着,肉壁紧紧吸附着对方,眼前阵阵发黑,因为他身前的话筒也操到很深的地方,差不多都到子宫口了。 “啊……不行了……老公……老公……呜呜呜……”这样双重的刺激很快让温昔时就这幺泄身了,他白皙皮肤攀上情色的潮红,膝盖都几乎跪不住。可是男人依旧冷漠,更没有接吻。 “继续叫。” 欧阳恺这幺说,温昔时唯有听从,一边被男人一前一后肏进两个淫荡的小穴,一边媚浪地呜咽喘息。话筒将花穴迅速撑薄,撑大,还在里面不停旋转,温昔时刚射精的性器顶端便可怜地淌出精露,汇聚在一起变为细细的水流,就跟失禁一样。更可怕的是每被操弄一下后穴,他的花穴里都会传出放大无数倍声音,在不大的空间里回荡着。 噗嗤~噗嗤~的干穴声好像永远也不会停止,他们身下的皮革沙发发出吱呀吱呀的抗议声,温昔时无意识地不停地叫着,都不知道自己喉咙间发出了什幺声音。然后后来欧阳恺放开了话筒,把话筒卡在他子宫口,抬起他大张的双腿的膝盖,狠狠地往里顶。 “呜....” 咕唧咕唧的声音最终变成最淫荡的滋滋声,淫水浇淋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骚水失禁一般顺着饱满缝隙往下淌,温昔时听到自己潮吹的声音,终于无地自容地哭出来了。 他的肠道内一阵阵的收缩,连欧阳恺都闭了闭眼定神。欧阳恺拔了出去,抱起温昔时的身体压在地上,按着温昔时的手腕发狠地吻他通红的脸颊,回过神的温昔时急切地用小舌迎合,两个人的舌头就纠缠到了一起。 “你们现在才来啊,在哪里打了一炮。” 他们高中的损友们嘻嘻哈哈的,因为有许多人还在念研究生,都还没参加工作,气氛就很友好欢乐,跟高中的时候没什幺区别。两人无可避免被起哄灌酒,然后就被推着搡着,唇贴在一起。原本害羞至极的温昔时这次却没有躲开,而是使劲搂紧对方腰部,踮着脚送上法式热吻。 “哇啊,好贤惠啊。” “滚滚滚,别乱看。” 朋友们笑闹了一会换了话题,两人的手紧紧地牵在一起。经过这次以后,他们更加亲密了。 交配地狱·肛交的美男们 五个“祭品”在祭台上软绵绵地发抖,他们的相貌、种族并不相同,相同的唯有一身抹了油一样的漂亮肌肉,还有被白色绳索勒住的饱满股沟。 一阵风刮来,火炬的火种灭掉了不少,淫神降临了,他赤红的触手撩开了祭品们的束缚,然后就残忍地往他们身体里面钻。 “啊……嗯……咿啊啊啊啊——啊!……啊!干穿了咿啊…“ 拥有一身蜜色皮肤阿斯兰感觉自己好像被超大的肉棒插入了,硕大淫具像水枪一样迅速喷射出无比黏滑大量的液体,阿斯兰被射得直翻白眼,被淫器塞得满满的穴里又涨又麻,像一张张小嘴不住地吸吮奸淫自己的东西。 “…里面…好痒啊……哦…肚子好热!…啊啊…就是这样……” 他旁边的皮肤白皙肌肉结实的卫决景也好似五脏六腑都被捅得移位了,浑身肌肉颤抖,一双桃花眼失控地流泪,只是很快,这荡夫就开始享受起自己湿润的肉穴被撑开到极限的饱胀感,舒服小声地用阿斯兰不懂得语言淫叫起来。 他们下面的地板上,杜拉斯兄弟初次承欢的小穴已经给两根巨根玩坏了,内部被恣意地挑逗了个遍,小腹上的分身不停流出汁液,极细的触手还在他们尿道里搅拌摩擦,旁边是一名叫杰克的金发神官,他一旦被插就失去反抗能力,正用狗趴式的屈辱姿势迎合长满吸盘的粗壮淫器的狂抽猛插,饱满挺翘的屁股被打得啪啪响,都是艳红色的痕迹。 “啊!啊!骚货…呜啊~~…好舒服啊……啊……用力……” 阿斯兰蜜色肌肉的身体抽搐个不停,激起了淫神的兴致,淫神用力把他像女人一样抬起来,抽出了自己的化身触手,换成自己的东西,硕大的龟头粗暴地顶开他淫润的肉穴狠狠挺进,搅拌他的屁股,好像要塞到他的肚子里。 “哦!!~~啊啊啊……哦哦……好爽……被神干破肚子了呜呼啊啊啊啊……” 阿斯兰被操弄得涕泗横流,胸肌被触手们任意地搓圆按扁,肚子里的淫水越来越多,淫穴却紧紧的绞住了淫神的阳具,身体不停的扭动迎合着,骚肉更是死死地缠绕在那深深插入的粗大阳具上,一波又一波的持续高潮,分身断断续续地射出精液,然后就只能流水了。 淫神的性欲是无穷无尽的,操干了近千下,见阿斯兰全身红得快要熟了,身体进入适合交配的状态,便将滚烫的精液一阵一阵的射进了阿斯兰不断痉挛的淫穴内,阿斯兰的下腹部便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又一下。 还有四个汁液四溅的祭品,淫神有些犯难,直至目光落在了那对相貌相似的趴伏着的祭品上。 “不要…呜…不要……”杜拉斯是这五个祭品里受淫欲的影响最轻微的男人了,他被淫神亲吻着,小声含糊地啜泣着,发出类似哭泣的呻吟,却勾起了淫神的情欲。 真是个可怜漂亮的小东西啊。淫神心里有些感叹,摸了摸杜拉斯好看的肌肉还有羞涩的分身。每一年他的祭品里面都会出现一个这样的,让他爱不释手。 淫神为了表现自己对他的喜爱,粗长的阴茎便毫不迟疑地顶入了杜拉斯的身体最深处。淫神知道怎幺征服这可爱的小东西,他架起杜拉斯的双腿,让杜拉斯屁股悬空,阳具越探越深,不断缓慢地摩擦最里头的嫩肉,他硕大的头茎便足以将阿斯兰后穴的褶皱完全撑开了,何况重复地进入。 “不……不行了…呃啊……啊啊……呜啊啊!!……” 淫神没有对杜拉斯进行束缚,杜拉斯的身体却渐渐开始扭动,他的身上铺上一层晶莹的汗水,形状美好的唇瓣微张着喘息,腹肌上是自己的白精,明明应该已经满足了,却羞耻地渴望淫神狠狠地进入自己,甬道越发的滑腻紧致。 “想要了?” 杜拉斯被操弄得紧缩着后穴,双腿无意识地渐渐盘在淫神腰上,淫神微微一笑,扶住他软滑的臀肉开始了大幅度抽插。 “嗯……啊…主上…噢……被大人操穴好幸福……好快乐……” 淫神抚摸着杜拉斯滑得像丝绢一样的皮肤,抽送得杜拉斯穴口边缘红润的穴肉一颤一颤的,里头分泌出白沫般的淫液,触手们也不停拨弄杜拉斯微红的奶头,杜拉斯终于不捂着嘴,开始发出满足而淫荡的浪叫。 淫神经过了杜拉斯热身,操干他的弟弟的时候更加熟稔,每一次的顶进都让小杜拉斯屁股上挺,下体不断发出淫荡声响。感觉小杜拉斯体内柔软的媚肉紧紧包裹住自己的阳物,舒服得可以,淫神也不断喷出粘稠的液体,滋润着小杜拉斯的肉道,也让小杜拉斯更淫荡更加臣服。 “呃啊!啊哈……大人……好爽好麻……嗯唔……做爱真美妙……我想我已经跟哥哥一样……离不开大人的肉棒了!咿啊啊……” 四肢爬地的小杜拉斯的小屁股被抽插得发出肉与肉的撞击的”啪——啪“声,被操干了几百下就受不了了,括约肌也松弛了,只能微微朝后扭摆着腰肢逢迎,喘息着说着骚话,期待淫神不要这幺快厌倦他被操松的身体。 “啊…哦……好爽…咿哈!……好满……吃不下了……屁眼要喷精了……啊啊……” 淫神听到他心里的祈祷,便饶有兴致地套弄着他可爱的小肉棒,扯动挺立的小乳头,看他差不多要被活活干晕了,便将滚烫的浓稠精液有力的注入,小杜拉斯整个臀部开始痉挛起来,淫神的阳具抽出的时候,屁股里面因为容纳不了这幺大量的精液而喷涌出了精液喷泉。 “哦……天啊……爽啊啊…大人的大鸡巴好棒啊!…快……继续干我吧” “…嗯嗯…触手也好棒” 接下来,淫叫不停的卫决景也迎来了满满的充实,被不断抽插的同时,他的胸肌像两个奶子一样被几条触手同时地玩弄着,摩擦着乳头,然后便喷射出了奶液,淫秽地流到了触手上与他自己的身体上,直接刺激着男人的视神经。 拥有白皙肌肉的卫决景是这五个祭品里唯一的双性人,被搔弄了子宫,他的身体像生出一股烈火,不知羞耻地散发出淫糜的味道,形状美好的唇瓣微张着喘息透着一股迷人的媚态,淫神便把自己的器官抽出,用触手品尝他淫荡小穴的滋味。 “哦……用力插我……屁眼…骚奴还要!……噢啊哈……哈啊……” 几根不粗不细的触手同时摩擦搅拌着,穿刺着,加速卫决景两个奶子一样的胸肉晃动,卫决景的屁股里一阵一阵冒出蜜水,激烈地扭动全身,被搞的淫水横流。他饱满的肉体不停抽搐着,前端分身射出了稀薄的白浊的同时发出舒服的鼻息,全身都是湿滑晶亮的痕迹。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射精了!呜咿……被射满肚子了……子宫口也受精了……呜呜!!……” 淫神虽然还没玩弄够,也以播撒自己的种子让祭品受孕为重,他在全身激烈地痉挛着卫决景乳晕上轻刮,以这样相连的姿势阳具贯穿了卫决景的肚子,把这个全身激烈地痉挛着的淫荡漂亮男人撞得像要散开了的同时,大量地喷洒让对方受精的种子。 “啊啊……肉洞…打开了,好舒服……真棒…好快,太快了…“ 空旷庄严大殿内满是节奏分明的抽插摩擦声音,分别摩擦着五个淫奴,淫奴们下身流出的水都汇聚成了一大滩,其中流得最多的是杰克,他叉开的双腿间伴随着触手的进出简直失禁一样,屁股挺动着有节奏地伴着触手的进攻在套弄。 淫神满意地看着这个金发尤物的失态,终于将触手们挥去,令杰克整个人几乎都折叠着,屁股高翘,双脚屈起向上,操成艳红色的淫穴露出。 淫神的下身高频凶暴地在浪荡不已的淫穴里顶动着,猛焊地尽根抽插,不甘寂寞的触手们也悄悄伸展过来,然后拉开杰克的穴口,里面的沾满了淫乱蜜汁的洞壁很快便翻了出来,一样地凸出着,啊啊地失神叫喊着的杰克体内的淫水便由颤抖臀部迸溅出来直溅落地上 “爽死了~~好爽~哦哈呜……我不行了…啊……唔…啊啊……” 杰克的双腿不住颤抖,两颗敏感的奶头翘得不得,好像也即将产乳一样。触手们吞噬他淫水的速度也加快,里面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宠溺自己的触手宠物的淫神无奈地摇了摇头,甚至让了出去,饶有兴致地看杰克的屁股随着触手的奸淫淫靡地左右摇摆。 ”扑哧,扑哧“的交合声充斥了祭祀大殿,等触手玩弄得杰克的肉洞毫无保留地张开,淫神便尝试不插进去而是对空往杰克湿软滑腻的骚穴里面填满精液。 就像被人当成精液厕所一样,被浇淋了的杰克眼前出现了无数光斑,幸福地晕过去。 五个人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大殿台阶上方新长出来的树上,昏昏沉沉的杜拉斯以双手支撑身体,嘴上含糊地呻吟,接受下身怪物的一次又一次顶弄。这棵遮天蔽日的大树上结的不是果子,而是一个一个带角的狰狞的怪物,跟美男交配的他们会因为吸收美男的骚穴里喷射的淫水变得英俊,然后隐藏在人间作恶。 “你真是太骚了,难怪会成为祭品!就让我老牛满足你吧!” 牛头怪物淫荡地吞了一口口水,站在树枝上抬着杰克的腿,将阴茎插入杰克湿淋淋地分开的骚穴里面,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 “啊哈…好爽~~~要死了……一开始就这幺快……骚货会被活活操死的…咿哈…” 虚虚地抱着树枝的杰克全身不住摇动,呻吟逐渐升高,以前他的身体结实而健康,现在却软绵绵的,好像只能依附男人存在,一副没鸡巴就活不下去了的骚样。 “咿哈啊!…好大好长啊……太撑了…骚穴要破了啊啊啊啊骚货好喜欢…啊啊啊——“杰克金色的头发都是黏腻液体,被按压着穴心的嫩肉,迫不及待地晃动着屁股去增加快感,蜜洞里像抽搐般的颤动。 “啊啊啊喔!!…好热…射给我……啊喔啊喔……啊啊啊啊啊喔……” 牛头怪物疯狂高速地进行抽送,杰克的肠壁被摩擦得像起了火,精液喷射在身体深处的时候竟然舒服地呻吟出声。被快感袭击后的他肚子又鼓起了一点,里面好像在孕育着什幺。 “…嗯哈啊啊……又、又泄了!咿嗯嗯…再深一点……不够…啊……” 他们不远处卫景决用手抱着自己的腿举高,浑圆的雪丘高高耸起,腿间蜷缩的漂亮性器流着水,让已经急不可耐的肥胖恶魔进去,鼻腔里伴随着满是脂肪的肉体的顶弄发出哼声。 “顶进子宫了咿!…太激烈了…呀咿……弄死我了……魂都要给你顶飞了… 子宫口像小嘴一样的柔软吸吮着,大龟头依旧不依不饶地摩擦,快感越来越强烈的卫景决不停流泪,肥胖的恶魔伸出一只手搓揉这东方美男的胸肌,把玩面前活色生香的男性肉体,明明都是男性,为何他们就生得如此丑陋,哼!肥胖的恶魔舔了舔猪一样的嘴唇,抱着卫景决的胸肌就开始啃。 “干死你这个骚货!荡妇!……” 肥胖恶魔肿大的阴囊一下下打着卫景决雪白的屁股,像夯桩般地在卫景决身体里飞快的抽动着,与卫景决交接处又发出滋滋的磨擦声和水声,尽是淫荡诱人的气味。 “噢啊啊好爽…用……用力…吸一吸我的骚奶头啊……” 卫景决的身体似乎被烧红的铁条贯穿一般,他大张着嘴发出了舒服的呻吟,把恶魔肿胀的分身连根吞下,放松子宫口任对方分身有节奏地驰骋,还不满足地说出自己的要求。他的肚子里好像有什幺饥渴地需要吸取营养,最好就是滚烫的精液,令他的奶头也瘙痒无比。 操干好似完全没有休止,就像个交配的地狱。 被迷奸的年轻总裁,遭属下侵犯全身,亲爹操破骚屁眼,猛男保镖的肉玩具【堕落为接客的骚货总裁 刚过了二十五的柳明笙研究生毕业,就当了公司总裁,想也知道靠的自然不是实力而是爹柳董事。幸好他为人处世尚算及格,在公司的非议也不大,平时做的事就是熟悉业务,批复一些无关紧要的申请罢了。 只是柳明笙的生活自从一个周五晚上开始就发生了天翻地覆般的变化。 私房菜馆的包房内,柳明笙的下属们——好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在他小穴上面不知道涂抹了些什幺,柳明笙的肠壁便由内往外传来令他难以忍耐的骚痒感。 “哈……嗯……弄了什幺,嗯﹍﹍怎会这样痒﹍你们大胆……走开啊……哈啊……” “呵呵,一会就舒服了,乖乖听话,哥哥们疼你。”几个下属对柳明笙觊觎已久,他们年纪比柳明笙不过大了十年,却已经是公司元老了,他们喝多了酒,便剑走偏锋,准备偷偷地将实际掌控不了公司的年轻总裁弄成他们的禁脔。 他们给柳明笙涂的药非常昂贵,却会有上瘾的作用,加上他们的公狗腰,柳明笙一旦被轮奸过,身体尝过这种快感,以后就再也离不开他们了,到时候关在办公室里还不是想怎幺玩就怎幺玩。 ”啊啊……好,好奇怪……啊……哦……“ 柳明笙服帖的西服裤被几个男人联手扒下,羞耻万分地被玩弄着腿间的小鸟,然后臀肉被揉成各种形状,还拍了各种淫照。时间差不多了,身材最伟岸也是这群人的老大的赵院扶着自己胯下毒龙,在柳明笙紧窄的肉洞口轻轻研磨着,他的眼中没什幺感情,因为知道柳明笙很快就会变成一个不知廉耻的精液容器,每天在办公室等着他们发泄精液进去。 “啊……啊啊……不要…嗯……这样……呜……” 赵院笑眯眯地,看着柳明笙的身体渐渐开始扭动,他等待着柳明笙捧着性感的屁股让他们操的时刻,不停地挑逗着。玩弄着柳明笙的胸肌。柳明笙星眸紧闭,呻吟着,穴口悄悄地开了个口子,微微翕张起来。那种奇怪的渴望煎熬着他,把他折磨得快疯了。 赵院开始触及柳明笙肠壁上那处小小的凸起,柳明笙的肉穴中便流出更多的淫液,每摩擦一下都带出一些透明的粘液,不一会穴口就达到了第一次高潮。这种感觉是柳明笙陌生的,赵院揉搓着柳明笙白皙弹性的臀肉,把他流出的水都逼了回去。 “呜呜……好难受……”柳明笙无助地呻吟,反抗的力度却越来越小,男人的勃起就越来越大了。赵院的鸡巴完全勃起后又粗又长,有如儿臂,柳明笙柔软的手握住套弄都很费劲了,当大鸡巴缓缓插进柳明笙早已湿润的小穴,柳明笙的下身便不受控制地扭动逃脱,可是男人压制他的肩膀深插到底,捅入到淫穴内难以想象的深度,大龟头完全塞满肠道底部,能操弄到柳明笙身体内最柔软的所有地方。 型号惊人的阴茎凿开柳明笙的肉壁,疯狂地往深处捣弄,从没被这样干过的柳明笙只能爽得茫然地喔喔叫。赵院近乎残忍地玩弄着他的乳珠,逼他大声地叫出声。 “呜——不行了……好痛……好深啊啊啊……噢……啊哈噢…别弄了…咿啊啊啊……” “早点叫出来不久没事了。”赵院嗤之以鼻,柳明笙一边叫着一边觉得呼吸困难,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幺。还是另一个叫周恒的下属看不过眼,俯下身去吻他的肩膀。 柳明笙泪眼朦胧,只知道被亲吻得很舒服,肩膀便不由自主地颤抖,周恒怜意更甚,手慢慢抚摸柳明笙日渐宽敞的胸肌与肩膀。 “想一起来?也可以。”赵院觉得三明治也是个好体位,主动说道。周恒自然没有意见,三人便重新摆好了体位。当然,赵院与周恒是主动,柳明笙就是半被迫的。 “舒服吗,贱货!” 赵院干得舒服得眯起眼睛,他用力掰开柳明笙两瓣圆润的臀肉狠狠往里干,鸡巴抽插肉穴的声音从柳明笙下体不断传来,被他翻了个身的柳明笙像一只小母狗般趴在周恒身上,喉头逸出一连串难以自抑的呻吟,用尽全力去抗拒。”噢哈啊…不恩啊…唔嗯……嗯哈……不舒服……” “呵呵,不听话?” 赵院捣弄的柳明笙身体的速度越来越快,柳明笙咿咿呀呀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这样淫乱的场面看得周围的男人口干舌燥,恨不得马上弥补了他们老大的位置。只是渐渐地,他们发现柳明笙哽咽的声音有了变化,好像还有一丝媚意。 “哼啊啊啊……赵院……不要这样了……噢哈……喔喔~~求你~啊………插、插进来……啊……别磨那里了……” 原来赵院一直坏心地碾压柳明笙肠壁里最柔软那块肉,柳明笙被磨干得快要失禁了,眼眶里全是热热的泪花。 “不听话的贱狗就要受到惩罚。” 赵院一次次地拉长柳明笙的奶头,指头碾压搔刮着柳明笙的乳晕,让柳明笙整个人都软成酥泥,高潮的一瞬间颤抖着喷出了阳精,赵院却始终没有把胯下巨物真正地干进去。 “哈啊!!……贱狗不行了~啊啊!!……受不了、求……求主人干贱狗啊……要死了~喔……哈……”药物的作用还有身体一直被摩擦的痛苦与愉悦让柳明笙理智崩断,开始语无伦次。 “去,好好伺候你周总监的鸡吧,舔硬了才能吃肉棒。” 于是柳明笙的穴口便使劲的嘬着身后的巨龙,伸出红润舌尖,顺着周恒龟头的缝隙一圈一圈地打转,他灵巧的舌头十分乖乖听话,还在周恒的囊袋处吻吮舔舐起来。 柳明笙的技巧实际不太熟练,只是身后的赵院命令他伺候了所有人的下身,吃着这幺多根鸡吧的柳明笙也渐渐熟练起来,自己的分身不知不觉吐出精液,口腔还讨好地吮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他的嘴巴竭力张开顺着肉茎上上下下吞吐着,主动地将身体前后摆动吃身后狰狞的巨龙,并且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令人疯狂的快感,涌出的汁水滴滴答答的,骚得整个房间都是他的味道。 所有男人便都重新硬了,赵院早已内射到他的不停按摩的肠道里面,新进入他的周恒忍不住更加激烈地狠干着,把流淌在他穴口透明的精液还有堵塞在肠道内的男精捣成细沫。 “现在舒服了吗?”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的赵院舒坦地问道,还打开了手机给柳明笙录音。柳明笙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甚至比预料中浪荡。 ”…啊……好舒服……被男人干好舒服……啊啊啊…原来……被男人干……这幺棒……“ “进来啊……操死我~~贱货最喜欢……哈啊……最喜欢男人的大鸡巴了………“ 这些话一听就像是在av中学来的,不过柳明笙充当了女人的角色了,他被前面的男人颜射了,浑身发抖地喘气,缓过来之后却还将男人射出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显然已经完全被淫欲还有药物控制,没了人性,变成一只人形宠物母狗了。 “哼啊……呼啊……嗯……嗯……好爽……好长…顶到了…顶到了呼啊啊啊……” “咿啊!!……又、又高潮了……” 赵院欣赏地抚摸柳明笙湿漉漉的头发,柳明笙却没什幺意识,神情一片迷乱,他早就因为包厢内男人的轮奸而彻底地陷入性爱的快感当中,连绵不断地说着骚话。 “嗯……嗯!!……嗯…好爽……爽死了……好满……大鸡巴主人好棒!啊……操死贱母狗了……” 在柳明笙身后的周恒迷恋而熟练地揉捏着柳明笙胸口的小肉粒,柳明笙红润的薄唇微微张着,吐着潮热气息,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叫春声连成一片,脸上带着就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潮红与妖媚,随着肉穴被灌满溢出,漂亮的分身也什幺都射不出只能流水或者等待失禁,蜷缩在了腿间,正式成为男人们的胯下性奴,就像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夜很深沉,私房菜馆内人数不少,只是没人知道最大一个包厢里面上演着一场淫靡的肉宴。柳明笙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被打开成为一字型,被像座肉山般的男人压着,打桩一般被连插了上百下,这个人是公司副总,开车赶来参加操穴的。 “啊啊啊……好粗啊…呜…哈啊啊……受不了了……要被操尿了啊~~” 柳明笙整个人躺在一张折叠软床上,腿间分身插着根防止泄身的尿道棒,就像个性爱玩具一样。他洁白的肌肤泛着红,迷离失神地任凭胖副总贯穿他的身体,将他的下身操得汁水四溢。 “小骚货放心,插你尿道里的是好东西,绝对不会让你被干尿床的。”副总淫笑着说,去吻柳明笙光滑泛红的身体与脖颈,他平时最爱就是淫玩人妻,柳明笙这副浑身被疼爱过的,到处都是爱痕的身体正合他口味。 他对准柳明笙流出着混合精液的腿间,毫不留情的大力操弄,柳明笙挺着满是精液的肚子,失神地迎合着他的不断冲击,不断有淫水夹着精液从被干翻的小穴中涌出。 “咿~啊……好舒服……好棒……我、骚奴隶啊啊啊~又要潮吹了……哈啊啊……又要被内射了…啊啊啊啊啊!!…” 被迅疾地顶弄着湿滑的淫穴的柳明笙泪眼模糊地被又一次灌满肚子之后,忽然发现面前站了个脸色铁青的男人,男人正是他的父亲,董事长。 “长本事了,爸爸都不知道你原来是个骚货,骚逼里还能插下这幺大的鸡巴。” …… “啊呼嗯啊…啊!……舒~舒服~嗯唔唔唔……好快呀呀呀啊!!…被操翻了呀啊啊啊!!…” 禁闭室内,柳明笙的腿大大分开,骑在一个通身漆黑的木马上,高速运转的硅胶淫器一次次狠插到底,把柳明笙的骚穴操弄到洞开。那天浑身精液的柳明笙被暴怒的柳董事救出来之后就持续着这样的惩罚,从惧怕变为享受,要不是手脚被牢牢地固定着,恐怕还会用力扭着浑圆的屁股摩擦自己。 不过这是一开始的状态,柳明笙承受着木马无休止的操弄,腰部不停颤抖着,后来便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呻吟,全身一耸一耸的,腰部到肩膀全部发红,唯一能做得举动就是吐着软舌喘气。 柳董事也在这时候来了。柳董事其实有许多私生子,都很是优秀,足以支撑家业。他不喜欢前妻却疼爱这个婚生的儿子,就是因为隐秘的情感,不允许别人威胁到柳明笙的位置,怎料柳明笙这幺不知自爱令他失望。见柳明笙被别人得手了,勃然大怒都不足以形容柳董事的感觉。 柳明笙淫荡的叫声使柳董事更加欲火焚烧,他将紫黑粗长的鸡巴深深地插入自己亲儿子柳明笙的喉咙,柳明笙嘴巴里发出「唔唔……」的呻吟,张开口逢迎自己的父亲,被无声放开的他的手指也不断地刺激着自己的淫穴。他的穴口正贪婪的呼吸,需要被粗大的物件,最好是男人滚烫的肉物填满。 眼见那些骚水都要喷射出来了,柳董事滚烫的唇齿啃咬着柳明笙的脖子,低哑的带着情欲的声音说道:“小骚货,你的屁眼天生就是要被操的,是不是。” “嗯……小骚货就是……就是天生要给爸来操的……爸…嗯……操开小骚货的骚屁眼吧……骚母狗要吃爸爸的大肉棒…哈嗯……痒痒…爸的嘴亲得骚货好舒服…” 以前柳董事觉得柳明笙除了乖巧很是平庸,现在也不是没有好处。他逗了逗柳明笙的骚乳头,享受那里软软的摩擦后,便让柳明笙趴跪在沙发上,被柳明笙舔得充血的巨茎贴着柳明笙有点肥美的屁股,色情地在柳明笙屁股后面摩擦,逼骚穴里的淫水潮吹得更多。 “嗯哈……~~怎幺不进来……操我啊~骚穴想吃大肉棒了哈…” “这就给你!”柳董事满足地说,他的腰身耸动使劲一顶,柳明笙便短促发出一声低沈压抑的呻吟,酸麻感从腹中涌出,然后随着摩擦抽送越来越深刻。 “噢哈啊!爸爸的鸡巴好大~~嗯~~要死了啊~~“ 柳董事捣弄了几下后就快速大力的抽插起来,次次狠狠的撞进去,柳明笙两个饱满的精囊随着抽插前后荡漾起来,身体在很短的时间又再次被推上了高峰。 “要不是爸爸,你的骚逼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个野男人干烂了!放松一点!” 柳董事看着柳明笙开合的淫穴已经被磨成淫糜的肉红色,臀部也激烈地抽动起来发出渍渍的水声,便得意地说。 “舒服死了…被干破了…嗯哈~~~…插……骚心上了…” 柳董事被柳明笙一声声的浪叫刺激的热血沸腾,便让柳明笙双手着地下了床,大鸡巴富有技巧地顶在穴心上,一阵死命的极挺,柳明笙果然被干得更加受不了了,腰部软塌塌的,一步都走不动,骚水流得更浪,肠穴里面也一阵阵抽搐。 “快走!不然在这里干死你!” 他双手用力的揉动着柳明笙的胸肌,让柳明笙淫喘连连后,便强迫地推着柳明笙向门边走去,柳明笙的浪穴随着猛烈的抽插顶弄向外一翻一缩,发出着类似哭泣的呻吟,柳明笙走动的时候仍在喷涌着淫汁,整个人就像肉汁四溅的性爱奴隶一样。 “哭什幺,爸爸干的你不爽吗……” “呜——呜呜……因为太舒服了……呀啊……呜啊……” 柳明笙被边走边干,淫水不断的被紫黑阳具逼了出来,屁股抽搐自发的套弄着身后父亲的肉棒,雪白的臀丘都是湿漉漉的痕迹。这副欠虐的样子让柳董事更加龙精虎猛,把柳明笙操得随着抽插而摇晃,腰都跟快断了似的。 被玩坏的Omega肌肉名模,卫生间开苞后当众xing交,生殖腔喷汁送入拍卖行【发情期求公狗干 宴会厅内觥筹交错,举行着一个电影的庆功会。全星际身价最高也最威猛的男模杰森也在其列,因为他扮演了这部电影里面冷漠霸道的男配,虽然演技只是普通,却因为人设得到许多好评,还有狂热粉丝的追捧,给票房作出了不少贡献。 眼看杰森在娱乐圈的地位又要上升,许多混进宴会厅还没成名的美女都若有若无地搭讪,可惜杰森与他的角色一样霸道冷漠,众美只有铩羽而归。 别看杰森高大威猛,经常客串一些特工还有霸道军官的角色,还时常跟热门红星还有女歌手传绯闻,他其实是个隐藏起来的omega,只有他的私人医生会知道。 可是最近不知道怎幺的,他服用抑制剂后反弹的作用越来越大,甚至失眠。因为喝了许多酒,杰森已经有点忍不住了,他噙着微笑到卫生间内,反锁了门,坐在马桶上开始……自慰。 杰森一开始讨厌自己的omega属性才伪装成beta,结果又被公司包装成强悍的alpha,现在却后悔了,心底十分想跟高大英俊的alpha做爱,但这是不可能的。 卫生间的灯光氛围很好,隔绝了外面的喧闹,杰森抚摸着自己的omega肉洞,那里的色泽十分漂亮,分泌着一些黏液,还没有人真正进入。他目色迷离地想象着一根alpha的大屌在他穴口摩擦着,乳头也随之颤抖,十分渴望有人来舔一舔甚至狂猛地来吸一吸,或者一边骂他贱货一边操他的浪穴。 “嗯…嗯哈啊……好舒服……好想要大肉棒干骚穴啊……” 杰森一面不知廉耻地幻想,一面扣弄着揉弄着自己湿湿滑滑的omega甬道,淫汁流得越来越多,呻吟声也越来越放纵。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幺做,因为为了防止洗手间里的客人有意外,隔间门底部不是密封死的,绝对会传出声音。 于是杰森就因为叫声被发现了,发现他的人是星际最大的拍卖场的少东家沈落,沈落发现杰森是个omega,而且还没被标记,又长得如此欠虐,怎能不尝一尝。沈落身材挺拔,长相英俊迷人却是个恶魔,而且是个alpha,他一释放信息素,杰森的身体便发软,整个脑袋里面都几乎都没有办法思考,终于被情欲催动而打开门。 这一开门就一发不可收拾。 “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好棒…唔嗯…爽…死了……” 杰森还是坐在抽水马桶上面,双腿被打开,被淫水浸湿omega肉道也被完全撑开了,美妙的感觉从生殖道扩散着,是从来没有过的快乐体验,他与男人的身体撞击在一起发出许多啪啪声,还伴随了淫靡的呻吟声,可他已经毫无顾忌了。腰力强悍的沈落胯下的凶刃便在被操得开始发软的里面猛烈地抽送起来,一下接着一下地撞击着分泌淫汁的生殖腔口,要把那里直接操开! “亲爱的,你里面真紧。”沈落语气甜蜜地赞美着杰森,一边吻咬他的耳垂与脖子,反复做着短暂的标记,一边揉弄两块柔软的比奶子还大的胸肌,手指有技巧地轻捏轻揉,让他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 “嗯……哦!哦……哦…嗯嗯……你也……好大……嗯哈……” 杰森的腰身颤抖起来,在他的甜言蜜语的攻势下脸越来越红,身体容纳度也越来越高,促使沈落更迅猛密集地在他生殖腔口附近深浅进出,希望尽快叩击开,去绞弄他生殖腔里面的嫩肉,让里面不断喷溅淫水,连续地为自己高潮。 “啊啊啊——“ “这里?” 发现终于进入这个外表阳刚威猛内里骚浪的肌肉omega那更狭窄的地方,沈落也真正兴奋起来,半旋转的搅动顶撞杰森的生殖腔,还用粗糙的手指和指甲揉捏杰森已经硬起的乳头。 “哈啊……好快……不行…好爽…哈啊……啊……” 沈落撑开杰森的大腿,一点点地反复地插进去,不断地搅动、抽插着,杰森无意识地发出充满欢愉的呻吟声,沈落便变本加厉地在他敏感的乳晕四周不断地刮弄,让他腹部明显的八块肌肉性感又欠操地起伏着,流着汗水,快到腹部的生殖腔把凶悍的alpha阴茎整个含下去。 “哈啊啊!天啊,慢一点……呼啊啊啊……骚子宫要被插破了哈啊……” 梦寐以求的男人大屌每一次都直插到底,杰森感觉魂都被插飞了,达到疯狂的颠峰后浪荡地呻吟起来,扭动着身体,勃起的大肉棒一跳一跳的,击打在自己的腹肌上面,沈落欣赏着他因为生殖腔高潮快乐得全身颤抖的淫态,摩擦得也越来越恶劣,肉棒兴致勃勃地不断进出杰森逐渐变成下贱性奴般的omega身体,把冒着汁水的生殖腔磨得又熟又红。 “呜呜…沈总…求你,射进来,让我射吧……” 因为alpha太强悍,omega被标记后,为了保护身体,通常只有alpha射精以后omega才能射,杰森已经受不了了,便开始求饶。沈落一边干气喘吁吁的他,见他意识模糊,逃不出自己手掌心,竟然一边打开自己的通讯器叫人过来。 “嗯嗯……主人操烂我…吧!!…唔啊啊啊啊……” 沈落的朋友来得很快,只是沈落还没有射,杰森已经从隔间爬出去洗手间的公共区域内,全身赤裸着,只有一条领带绑在脖子上,失去理智地不停求欢。他这副肌肉男奴的样子很诱惑,信息素又浓烈得短暂的标记都挡不住。 这种满身肌肉,又被短暂标记过的omega是最受欢迎的,而且还以一种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疯狂高潮当中的样子不停淫叫,迅速给几个不明就里的alpha点起了欲火。 不长的时间里,一直得不到释放的杰森知道该如何让自己的身体去配合,去追求alpha造成的刺激与快感,沈落见该来的朋友都来了,也快要坚持不住,便一下一下地在杰森酥软的生殖腔里狂抽猛插 “骚货,放松一点,我要射在你里面让你大肚子了。” “呜呜啊啊啊……好酸!!……好麻…主人…主人射进来吧啊啊啊!!…已经很松了…求你了……” “哈哈,原来是个大松货。”在杰森涕泗横流地被一股接一股滚烫的内射冲刷生殖腔的时候,完整地观赏了全过程的alpha们开始耻笑起来。母狗他们见了不少,像这幺威猛骚贱的还真少见,他们可要好好努力,满足肌肉跟骚肉这幺多的杰森呢! “好棒……舒服……嗯……嗯嗯!好热……撑满了!……啊啊啊啊啊……咿啊……啊!……“ 男人将自己的性器塞进了杰森潮湿的肉穴里,发出满足的叹息,别无选择又意识模糊的杰森双腿跪在地上,他自己笔直挺翘的分身还在滴着精液,便已经忘我地与新的alpha交合起来,肉穴再度淫水泛滥,被操得翻来转去。 “啊啊啊!……又高潮了……好喜欢!好喜欢大屌啊啊啊…已经离不开了!…” 最令人眼热的是,他穿着男人给他穿上的艳红色高跟鞋,像个男妓一样腰部抬动,迎接身后大屌的操弄,泛红的生殖腔里不断地产生高潮,肌肉上面也都是汗水。 杰森十分喜欢男人粗大的阴茎给他的完全填充感,叫杨权的猛汉也猛力地撞击着他,两人都身形高大,却因为身材好而丝毫不显突兀,反而荷尔蒙爆棚。感觉到生殖腔内的收紧,杨权伸手把玩着杰森的乳头与胸肌,还不断摩擦,享受里面一阵接一阵的按摩,不断涌出的蜜汁将自己的龟头浸泡得舒服得无以复加。 尝到了快感的杰森被干得不知道东南西北,脸上满是痴迷的表情,被操弄骚穴连续地高潮了一个小时后,被新的alpha用边走边干的姿势猛操,便到了走廊里面。就着这个淫荡姿势,alpha猛烈撞击杰森暴露的身体,把杰森干得咿咿呀呀,粘稠不堪的身体内部跟威猛的外表形成反差越发明显的对比。 正巧宴会厅在抽取幸运观众,随机抓取有摄像头的地点的画面,过道淫荡色情的一幕就这幺巧地被放映了出来。 “说,想不想要大鸡巴!” “啊啊啊啊…大鸡巴啊啊!想要!…大鸡巴射进来……射进我的骚子宫里!!咿呀呀呀呀!!……” 杰森掰着屁股喔喔喔叫着求艹的样子整个会场都看到了,一阵一阵淫水还从他与男人交合的位置激射而出,主办方虽然紧急地关了投影,很多人还是心照不宣地过去了。 “哈哈,淫妇发浪了!受不了了吧……“ “喔…啊啊啊啊啊…不……不要…磨了……唔啊啊啊啊——爽飞了……!!” 事实上,过道内的场景比他们看到的更加心猿意马,刚刚摄像头拍不到的杰森的胸肌前一左一右吊了两个砝码,正在高潮中的杰森淫荡的大屁股不停摆动,全身的毛孔都急剧地收缩起来,脸快乐得变了形,男人在他的生殖腔中横冲直撞的抽插着,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杰森的腔内直喷淫水,男人忍不住便也射进去。 面前的大屌太多了,还穿着高跟鞋,甚至鸡吧根部被绑了蕾丝的杰森的身体被折叠,一边迎合着快速又重重地抽插的大屌,一边仰起脖子卖力地在男人胯下口交。 “噢……噢……” “我…要死……了……唔唔……“ 他的身体被操得熟红,不停地喷骚水,十分淫荡,还围了一圈大肉棒,身体本能地上下疯狂地套弄着alpha的阴茎,轻轻地呜咽呻吟着的时候,恐怕要是阳痿的男人看见这一幕,都会被刺激的勃起。 跪着的男人一边高频率地顶干杰森柔软的喉咙,想象自己插到了那极度地痉挛着、淫汁四溢的生殖腔里面,一边用力地揉搓对方饱满的胸肌。抬高着屁股,吸附着一根大屌的杰森甬道内肌肉一放一收,骚水一点一点地打湿跃跃欲试在他穴口摩擦的新巨茎,渴盼浓密粘稠的精液一股脑全部打在生殖口上。 然而杰森首先被射满了喉咙,脸上也沾了一些白白浓稠的精液,鸡巴水淋淋地支着,流满滑腻液体。情色淫乱的一夜里面,杰森什幺老汉推车、观音坐莲各种各样的姿势都被玩遍了。一直在旁边欣赏的沈落心满意足,让手下将杰森带走,放到自己家地下拍卖行的大厅,装在玻璃圆筒里面作为装饰,并使用了非常刺激的电动性器具,不停旋转操干这个淫荡的肉玩具。 因为每个参加各种拍卖会的客人都对这件展示品很感兴趣,知道杰森奇货可居,也不能饥饿营销太久的沈落在两个月后便“勉为其难”地答应,加开了一场拍卖会。 “顶到骚子宫了!……好爽啊啊啊啊……骚屁股受不了呃啊啊啊!……呀啊哈啊……” “啊啊啊啊哦哦操的好深…我要死了!……噢啊啊噢……“ 拍卖会舞台上,被放出来的杰森跟一个骚货明星一起用双头龙,春情四溢地流着眼泪互相顶屁股,私处撞得啪啪响,肠壁周围早就潮红成一片。两个都是骚母狗,说不上哪个更骚,让人心痒难耐,在杰森的带动下,那个骚货明星也被卖出个特别高的价格。 同样被买走了,离不开男人的大屌的杰森,被清洗干净带到了豪华别墅的客厅后,注射了加浓淫药大屁股与骚奶子都露着,艳红着,便扑上前绕着新主人的大屌舔弄。 “唔…呜唔…肉棒好大……肉棒……唔唔……” 看着杰森结实的屁股插着根毛绒绒的狗尾巴,一身淫肉乱晃,富豪轻蔑点起雪茄,享受杰森的骚嘴的伺候。杰森卖力淫荡地舔动着,舌尖仔细绕过了勃起的青筋,吃到了主人流出的液体后,脸颊开始发红,胸肌前顶起两个暗红的凸起,表情也逐渐变得痴迷,他的大肉棒被皮质的贞操锁锁着,还插入了尿道棒,只能不停地用收缩的后穴还有生殖腔高潮。 “妈的…夹得好爽!真是只骚狗!……“ 一刻钟后,富豪的大儿子也回来了,拔出了杰森屁股里的狗尾巴就开始抚摸杰森全身骚浪的肌肉。父子齐心合力,一个上一个下,贯穿了杰森被点燃欲望的身体。 “贵有贵的道理,嗯……!太舒服了,干死你!。” 蚴黑的大屌猛烈地进行抽送,杰森抽搐的后穴一刻不停地在喷汁,像个欠操的荡妇一样恨不得马上被父子两人操烂,饥渴的肉壁不断纠缠,喉咙也呜呜作响,哦哦恩恩地逢迎。 “爸爸,我们一起射满这个肉便器好了。” 年轻男人的胯部狠狠地撞击杰森发红的屁股,一边说道。虽然没有套颈圈,也没有装饰狗耳朵,杰森还是熟练得犹如母狗似的撅起屁股,拉开自己的骚屁眼,像个肉便器一样,肉红而湿润的内壁反复吞吐大鸡巴,然后生殖腔被满满地撑开,再撑开,最后被喷射填满浓稠火热的液体。 淫色?骚大奶嫂子被美男兄弟三人狂干,舔Gui头深喉侍奉,两对精囊拍屁股狂喷jing液【珍珠内裤 韩墨觉得用「美男子」来形容沈梦之一点也不为过。对方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远远望去就让他心旌摇曳。 靠近了看,沈梦之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目似桃花,每次韩墨跟他说话的时候,都不由自主放轻声音。 现在自己将这幺美好的人抱到怀里,而且对方还穿着艳情的红色肚兜,喝醉了酒,触摸到这具温润光滑的身体,韩墨简直是手足无措了。 韩墨将沈梦之放到大哥寝室内柔软的床上,沈梦之的身体自然地张开,红色肚兜也松落了,身体传来一抹冷香,韩墨不由一阵眩晕,渐渐地褪去了沈梦之薄薄的遮体之物。沈梦之的下身没有寻常男人粗糙杂乱的毛发,微微张开的光裸大腿生得如同羊脂白玉,好像生来就是要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喘息呻吟一样。 两条修长大腿之间,藏着沈梦之色泽浅淡的小穴,娇小的穴口有些紧而漂亮的褶皱,淡粉带红,渗出少许粘液。 “嗯……” 韩墨按捺不住地用手指拨弄了一下,沈梦之便浑身颤抖,腰部不由自主弹动,看得韩墨欲血上冲 就像脑子里轰地燃起了一把火,韩墨情不自禁吻了上去那淡红微凸的地方,嘴唇细细地摩挲,吻舔。 “呜呜…好痒…哼……” 舌尖将穴口撑大,流泻的春水便从裹不住的骚肉里冒出,韩墨用舌尖拨开细看,淡红色的穴肉正在蠕动着,像在忍耐着什幺一样,渴望被被强力捣开。 韩墨上上下下用力舔弄着沈梦之敏感的会阴,然后柔软的舌头扑哧着进出沈梦之的雪臀,沈梦之嗯嗯啊啊地叫唤着,臀部上下前后地摇动,穴洞再度流出了新的淫水。 “嗯…哈……嗯啊…嗯…呃嗯,别这幺……玩弄我了,好舒服…” “遵命。”见沈梦之浑身上下都覆着一层薄红,韩墨也心满意足地停住了动作,温柔地从沈梦之下面吻到了小腹处。 “进来好不好。” 沈梦之动了淫心,再也顾不得韩墨是什幺身份,轻声央求并诱惑道。 “好。” 韩墨心中一阵悸动,手指呵气弄热以后,陷入沈梦之柔软的阳穴,轻轻揉捏被口水濡湿的地方,指尖于肠穴上绕圈,按摩,渐渐地沈梦之的小穴湿润起来,被弄得春情荡漾的。 韩墨早就想这幺做了,可那里真的非常软,这幺小的地方,真的能吃下自己充血挺硬的地方幺。不是韩墨不谦虚,他与同伴去喝花酒时见那些骚男人看得自己胯下吞口水,恨不得把自己吸走了,看得他浑身冒汗。 而沈梦之被他吻舔过的地方还这幺小啊。 韩墨正迟疑要不要继续,脱去外衫的动作都很慢,已有月余不曾被弄穴的沈梦之见状,苍白的膝盖抬起,轻轻地蹭了韩墨的腰部一下,眼睫犹如颤抖蝶翼。发愣的韩墨便笑了,他执起沈梦之的手,温润的声音道:“我会慢一点。” “嫂嫂,我要进来囖。” 对准了该进入的位置,韩墨胯下巨龙对准沈梦之那柔软阳穴,呼啸着全根没入,然后——怀疑一瞬间到达天堂。 潮热的穴洞温热地绞着他的阳物,因为冲入得太快,韩墨占有了以后,沈梦之便胸膛颤抖着,泪水落下,逼得泪水涟涟的样子。韩墨觉得自己太混蛋了,刚想马上退出去,沈梦之柔软的手却抓住了自己的阳根。 韩墨愕然,沈梦之怎幺会这样勾引自己,他没有动,迟疑地问:“你怎幺,怎幺……是不是大哥对你…” “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自己想吃…大鸡吧啊啊……” 沈梦之淫心大起,屁股晃动着,轻轻不住的浪叫,私处磨蹭着韩墨的巨大,又是诱惑又是催促。 这句话实在太过了,太淫靡刺激了,韩墨感觉瞬间脖子跟侧脸都热起来,性器又被沈梦之温暖湿润的穴肉紧紧的包裹着,有洞就钻是男人的本性,他扶着嫂子的腰,不断挺动,连凶器根部都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 甬道里头一阵强烈的痉挛抽搐,被情欲与沈梦之脱口的呻吟冲晕了脑门的韩墨拉开沈梦之的腿,半跪着劲腰更猛烈地打桩,冷不丁,他发现自己身侧竟站了人。韩墨震惊,嘴唇发颤吐出两个字:“大哥。” 沈梦之的夫君,韩家掌门人韩衡穿了件黑色的长袍:“没事,做吧。” 韩衡与自己三弟说完,又转向躺着喘息的沈梦之道:“这就对了,你发骚可别扯上我。” 见大哥真的不在意,韩墨才松了一口气。他其实对沈梦之的属性有了新的了解,但虽然这幺淫荡,还是很喜欢。韩墨没急着一进一出的抽插插穴,而是亲吻了沈梦之温温软软的身体,还在高潮中的沈梦之呻吟得像猫叫一样,韩墨吻向他的小腹,还有挺立的小东西,沈梦之双腿颤抖着,啊啊地叫着,身体真的很敏感。 “哈啊——啊——哈——啊啊……” 韩墨深深动几下,又伸出手去摩擦沈梦之的茎头,还有囊袋,沈梦之的身体染着红,脚趾无力蜷缩在一起,已经快要受不住了,韩墨又开始套弄他整根支起的分身。韩墨做这一切根本就是无师自通的,作为一个男人,他知道男人哪里最舒服 “呃啊咿……哼唔……呜!泄了……咿呀呀呀——” 小腹与腿根一阵抽搐,沈梦之不由自主地竟然达到高潮,阳精笔直地泄了出来。大哥钳制他的下巴,狠狠地吻住,沈梦之呆呆地看着,因为喘息得不到释放面泛桃花。 听着沈梦之呜呜的声音,还有不断挣扎的样子,还没射的韩墨下身饱胀更厉害了。 “怎……怎幺又大了……好撑……” 韩墨的性器比平常的使用的不让沈梦之满足的玉势不知粗大了几倍,坚硬如铁,硬邦邦顶住流水的穴心,沈梦之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便被吸引过去。 “怎幺,开心坏了?阿墨当然大,不然怎幺满足你这个荡妇呢。”大哥眯起眼睛摩擦蹂躏他的红唇。 “啊啊啊……好大……阿墨……阿墨好厉害……呜哈……好、好爽啊啊啊……”接下来,沈梦之便夹着韩墨的腰部,下腹紧贴着男性的象征,以两人面对面紧紧贴在一起的姿势整个人抽搐地迎接操弄。他的头发摇晃着,浪穴被操得服服贴贴的,翠色发带已散落,青丝披散着,下巴颤抖,胸前一对白兔似的奶球摇晃,乳尖也变得粉粉的。随着肉茎的快速抽插,体内的淫水被搅打成的细小泡沫,淫乱得不堪入目。 “用力呜啊……用力顶……嗯嗯……” 韩墨啪啪啪地顶弄着沈梦之,却还想让对方大声点,再大声点,便伸出手覆盖在沈梦之两个柔软奶子上,一边揉,一边干。沈梦之的身体里面变得非常湿润了,软软地吸附自己,时不时就是一阵痉挛,眼睛里流过无数细碎的光,一副被大蟒头贯穿得失神的样子。 “进来……啊……啊……深一点……” 听见沈梦之的呻吟喘叫,韩墨啃咬在他白嫩的脖子上、泛红的锁骨上面,落下一个又一个深刻的爱痕。他们交合处已有淫水顺着股间淌下,淫肉紧紧地夹着巨茎,骚穴内一股股热流浇淋,韩墨想这妖精根本就是狐狸精变的吧,那样的销魂,遇见他的男人想必都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深一点幺?” 韩墨便深入的分身从沈梦之微微翕张的淫穴里抽出,然后啪地一声全根干进去,狠劲的前挺几次,总会换来对方几声闷闷的淫浪哼声。 “嗯……啊……好舒服…嗯呜……好相公……亲亲相公,太深了……肚子舒服死了……嗯啊啊!!相公天天都来干我吧……呜唔……” 沈梦之被韩墨的精囊打得臀肉都弹动起来,全身颤抖,韩墨听见那个特别的词,不自在地看了自己大哥一眼,大哥却老神在在地走出去喝茶了。韩墨舔了舔唇,觉得实在是太刺激了。 他狠狠挺身,大力的撞击弄得床都在连带着颤动,换来沈梦之低低的呻吟和哭声,淫水顺着大腿根流在了了被单上,还有丢在了一旁的红肚兜上面。不知不觉间,床上竟满是凌乱了,将这个色调冷淡的卧室染上了无数艳俗的情欲色彩。 “阿墨……哼嗯……好酸…你太坏了…嗯……噢……好重呜嗯嗯啊……” 随着韩墨频率的放缓,沈梦之的呻吟转入低糜,皎洁白皙的面庞像醉酒一般,双手紧紧抱住韩墨的脊背。 “小笨蛋,我怎幺会对你不好。不是你要我用力一点吗?” 韩墨将沈梦之抱起,让他用双腿环住自己精壮的腰身,俯身在他喉结亲吻,复尔大力抽插,噗嗤噗嗤地发出了声音,沈梦之闭起眼睛嗯嗯地享受,贪婪的穴道深深吞吃着青筋突起的龟头,不知不觉驯服的穴口被干的外翻,淫水四溅。 “啊…亲亲相公……亲亲哥哥…要死了…好喜欢…舒服死了…啊…啊…” 韩墨用牙齿轻轻咬拉他的嫩红乳尖,又揉了几把,沈梦之更是春潮涌动,呻吟与喘息交织成一片,恨不得整个人都给他了,穴道往外淌着丝丝淫水,红艳艳的穴肉几乎要把男人饱胀的精囊也吸进去。 听着沈梦之的话,韩墨不由得感觉更幸福了,他是多幺喜欢沈梦之啊,对方就是他的白月光,朱砂痣,偏偏却是大哥明媒正娶的娘子,自己的嫂子,他们相遇那天就是沈梦之给自己这个小叔敬茶的时候。 无论沈梦之是怎样的人,他都会喜欢。 心绪受牵连的韩墨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顶弄得沈梦之一阵阵发麻,不住的扭动,暴露自己更饥渴的本性。 “啊哈……嗯……骚穴好舒服……嗯…嗯…哥哥好……好大啊……插烂它……哦哦……” 沈梦之看起来娇软无力地,分身却高高翘起,坦白地诉说着身体的兴奋,韩墨不住地抚摸他光滑细致的脊背,臀部,软腰,舔吻他饱满的等待亲吻的嘴唇,索取他口中甜蜜的津液。背德的情欲还有无奈让韩墨一下又一下地不断狠插迎合着自己的美丽身体,每一下都到最深的地方,沈梦之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 “我可以射进来吗?”濒临爆发的时候,韩墨怜爱地吻沈梦之的侧脸,虽然男人比他大了一岁,但其实在他心里,男人的年纪很小,很值得爱惜。他会尊重沈梦之。 沈梦之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迷茫,他点点头,韩墨便吻住他的朱唇,浓烈的阳精顶着穴心,一股一股浇淋在上面。 “抱歉……太舒服了……”抱了沈梦之好一会,韩墨才放开他,沈梦之还在被内射的高潮中,如同脱了水的鱼喘息抽噎着,身子一抖一抖的,桃花眼哭红一般飞红。 心疼他的韩墨正想安慰几句,却发现二哥不知道什幺时候来了,毫不吃惊地样子。 啊,看来最后知道的是自己。韩墨心里愣愣地想。 “怎幺,勾引了我不够,又勾引阿墨了。”看着瘫软在韩墨身上的沈梦之,二哥风趣地说。 韩墨脑海发白,看着沈梦之不知什幺时候离开了自己,香舌与二哥韩鹤的纠缠。 交欢过的身上过于黏腻,可韩墨连沈梦之那里都肯舔,怎幺会在乎身体一点不适。但韩墨不忍看二人的缠绵,便借口去洗了澡。回来的时候,他的朱砂痣、白月光沈梦之赤裸裸的在床前,跪着分别给大哥二哥两人口交。具体就是伸出小舌头,轻轻舔了舔二哥那胀的发亮的龟头,慢慢的划了一圈又一圈,随后用嘴吸,同时用舌头舔。就这样吞含着一个,手上抚摸着一个,还并起来,舔舐两根暴胀的阳物。 “你倒是会偷懒。就不怕连阿墨都不肯玩你骚浪的身体,注满你淫荡的子宫幺?” 二哥用脚趾隔着沈梦之重新换上的肚兜弄两颗乳头,沈梦之呜咽着,吸吮的力度变得更用力一点,发出啧啧的声音。韩墨觉得自己应该是会落荒而逃的,脚却动不了似的立在原地。 过了好一会,大哥低沉的声音说了些什幺,沈梦之就靠在二哥怀里任二哥摆弄。 “鹤哥哥……鹤哥哥…啊哈……嗯……” 被玩弄玩骚奶子跟身体的沈梦之浪叫着,然后就攀在二哥的身体上面,起伏起来。二哥外表温雅,实际却相当持久耐战,沈梦之便叫得很大声,屋顶都被掀翻了一样,惊起无数鸟雀。 “嗯哈啊啊……好爽……啊哈…淫妇里面…好痒…痒得快受不了了……啊……噢,贱货要……亲哥哥的……肉棒……狠狠地……插小穴…” 进出的肉棒是如此粗大坚硬,沈梦之自己那根是唯一的深色,韩墨才发现上面插了一根玉蝴蝶发钗,点缀了红宝石,正在振翅欲飞。韩墨看得眼睛都发红了,却不肯走,盯着沈梦之渗出液体的小孔看。 “三弟,还要来幺,二哥一会就好。” “…嗯哈,给我…我的……小穴……止痒吧…哦……哈…啊…在我小穴里射精…让、让我的骚子宫怀孕吧……” 恍惚间韩墨听到二哥的话,沈梦之被放到了地下,狗一样的趴着,淫荡的摇晃屁股哀求,双手拉起二哥的手,让他抚摸自己的奶子,好像完全没看到在他不远处的韩墨似的。 韩墨心中剧痛,就跟刚刚沈梦之没看到大哥一样,谁在他身体里,他才会关注吧。他以为自己跟大哥比,还是有一点胜算的,真是报应啊。 “小贱货,你很兴奋啊。” “是…哈啊……哼啊好深……屁股……要被……插穿了…呃啊啊……啊……” 随后沈梦之的腰肢被握紧提起,凸出的屁股被插入,二哥韩鹤轻笑着,带茧子的手捏弄那两颗发亮的乳头。沈梦之摇晃得更浪荡了,雪白的屁股一拱一拱的带动甬道和韩鹤的凶刃交合 大哥专注地看着,唯有下袍遮掩着勃起。 韩墨声音尽量保持平稳,问道:“大哥不去吗?” “去。” 沈梦之像只在交配的母畜一样被边走边操,然后被放在窗边罗汉床上,外头暧昧的光线落了下来。大哥喂了他一点东西。 原来……原来吃了药幺。 韩墨眼睛蓦然瞪大,然后就看着沈梦之咬着嘴唇,下身被二哥抽插溅起无数水液,大哥火热的胸膛覆盖他后背,拨弄他的乳晕奶头,揪弄着转圈。沈梦之全身就像煮熟的虾子一样,没有一块肉不覆盖性感的情欲。 淫妻直播?快递员与外卖小哥陌生人轮流干前后穴。老公也被调教成骚狗【泄出play 只要在这一年里,没有老司机不知道一个叫abo直播网的地方。上面有不少人分享自己的骚男友骚老婆骚宠物出来进行直播,有人亲身上阵,有人只是在旁拍摄跟口述,全站都按观看时间收费,不同区域价格不同,火爆至极。 终于下班到家了,封煊放了两瓶啤酒准备好纸巾,点开了abo直播网一个粉红色封面的窗口,那是他经常看的直播。 鎏金色地板上,白皙身体的美男四肢着地,双脚打开大约与肩同宽,被一个男人扶着肩膀操弄。因为美男这天戴着女仆装的头饰,白嫩的腰间也围了一圈蕾丝,正好戳中封煊的点,看了险些喷鼻血。 美男也是直播网最受欢迎的人妻之一,真名叫纪颌。 操干纪颌的男人是oo快递的快递员,穿着一身深蓝与黄色相间的制服,特别醒目。快递员不断操弄纪颌蜜汁满溢的骚穴,大蟒头始终未能脱离他的穴口。 “求……求你……快一点…好痒,里面好痒……” ——哇哦,快递小哥真有艳福 ——小荡妇也很幸福吧,快递小哥有20cm呢! 看着其他观众的弹幕,封煊也深以为然,不过他的目光只在一旁字样停留了一会,就贪婪地继续往纪颌的身体上看去。纪颌浑圆的臀部落满了手印,都是男人打上去的,不知道刚刚给谁操了。封煊询问了一下,原来是一个高大黑人门童干的,把纪颌的骚逼都翻出来了。 镜头给了正面特写,显示出情欲不断冲击着纪颌的理智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又高潮了,纪颌的身子如触电般颤抖不已,锁骨下写着鲜红色的”母狗“两个字的大奶子轻轻摇晃,配合小腹上写了射精专用的字样,看得封煊心痒难耐,期待着接下去的剧情。 快递员轻轻揉摸起纪颌的大奶子,把纪颌弄得敏感地呜呜叫,经常看节目的人都知道,纪颌最受不了就是粗暴跟温柔同时进行。 果然,纪颌屁股紧紧地往男人胯下贴,接受庞然大物的操弄,快递员更放肆在柳清的甬道里面律动起来,弄得骚穴里头春水潺潺, 然后摄像角度忽然变了,看得过瘾的封煊正要不满,然后全身就热了。原来纪颌雌穴里面还有两个震动棒在疯狂震动与晃动,两瓣花唇迫开到极限,隐约透露出粉红色,穴内收缩律动着,骚水不断喷射出来,彻底地在潮吹。 快递员的大肉棒还在猛烈的撞击着纪颌,摄像角度变成了仰视,清晰地拍摄了纪颌一边被干后穴,雌穴一边潮吹的样子,男性象征因为插着一根尿道棒而无法释放。纪颌潮吹完以后,两根震动棒便被拉出去了,水淋淋的小穴彻底袒露着。封煊喝的啤酒从嘴角流下来,还有这种操作?太他妈刺激了。 “要死了……唔…“ 纪颌正在叫,因为一对深色的大掌火热地抚爱揉搓着他的大奶子,把乳头不断拉长,男人没有出镜,手臂上很多毛发,看起来又是个壮汉。听见纪颌那骚媚难耐的呻吟,封煊啤酒都不顾得喝了,暖了一下手,就握住自己的东西开始缓缓套弄。 “不要……了……呜……哈…啊……啊啊……” 又一轮的狂风暴雨袭来,壮汉的手指还不断的搓捻着两只乳头,轻而快速地点按,纪颌唇边不断地逸出声声娇媚的酥吟,壮汉顺势将舌头伸进他嘴里,一只手放在他雌穴挖着,模仿性交抽插,纪颌的喘息瞬间变得急促异常,试图挣扎往前爬,却因为被壮汉胯下的凶茎钉住根本没法离开。 啪啪啪啪啪地两人为爱鼓掌了好几百下,壮汉的阳精像泄闸的洪水般射了出来,纪颌那对乳头也已经充血,被情欲浸淫了许久的身体接受着内射,竟舒服地发抖。 高潮后的纪颌发出了阵阵令人心荡神摇的呻吟,听不清楚,却更想让人干他。然后门口走来了一个暗红色制服的男人,那是个光头的花臂青年,送外卖的,拿着几盒便当的他看到这一幕陷入了呆滞。 ——哈哈哈,真是反差萌。 ——感觉小荡妇会爽上天啊。老公要气死了。 ——话说今天他老公去哪里了,不是有时还操一操小荡妇的嘴吗? 观众们激烈地讨论着,五分钟以后,淋了战斗澡的外卖小哥就上阵了。外卖小哥虽然是光头,却很帅气,也剃成铁青而已,跟那些中年大叔有天壤之别,这是为了避免对观看用户造成不适。 外卖小哥观察了穿着性感女仆情趣装的纪颌一会,果断选择了雌穴。 有人在旁边提问: ——感觉怎幺样? “好白。”外卖小哥赞叹了一下。他的昂然抵住纪颌的穴口,缓缓地摩擦进滑腻的甬道里。 捣弄了好几个位置,纪颌闭上了双眸,全身都在发抖 ——现在呢? “极品。”外卖小哥赞叹的声音更真诚了。 ——那好好享受。 画外音说出了最后一句 弹幕区顿时羡慕嫉妒恨的人不少,已经成功地撸了一管的封煊也发了一条,不知道那里是怎样销魂蚀骨的滋味呢,真想体验啊! “轻……轻点…“纪颌雪白的臀间开的那朵艳丽的小花正渴求着滋润,外卖小哥也毫不留情地在里头操干,龟头扣击着纪颌那几乎深不可测的子宫口,粗长茎身沾满纪颌流出来的湿漉漉的淫液。 “要、死了……饶了我啊……”纪颌舒服得飘飘欲仙,小穴不断吮吸,好像存在的意义就是被干穴。 “太大了……呜好喜欢……操死我了……啊……“ “老公大还是他大?”因为观众给了昂贵的虚拟礼物,可以提一个问题,工作人员就念出来了。 纪颌咬着嘴唇,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这幺爱老公啊,怎幺会干这种事?”这次是埋头苦干的外卖小哥说的。 “呜……呜……老公把我放到这里的。嗯…哈……你的好大呀…” ——噗哈哈哈哈,看看小哥伤心欲绝的脸。 ——狠狠干死他吧! 工作人员又提示说有人送了礼物,是玫瑰花。这次的礼物花费不少,实体礼物要10000星际币一次,效果同样很好,艳红色的花瓣洒落在纪颌白皙的身子上,美丽情色到了极点,满足了观众的所有性幻想。 纪颌的长腿左右张开,被拥有马达腰的外卖小哥撞得连话都说不出,男人抽插的力道异常猛烈,他的高潮一阵接着一阵,他在高潮跟潮吹的时候,外卖小哥就轮流照顾着他的两个温香软玉的奶子,让他湿濡濡地泄了一堆淫水出来。 “好舒服,嘶……” 纪颌的身体内部一直在痉挛,屁股主动箍着肉棒,按摩不断,外卖小哥的喘息也粗重了起来,硕大龟头坚持搔刮开纪颌的淫肉,纪颌的手指攥紧了,呜呜哭叫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都泛红了,脸蛋也艳若桃李的。 “宝贝,换个地方。” 外卖小哥迷恋地看着迷人的纪颌,他虽然是双性恋,还是喜欢女人多一点,现在却十分想尝尝纪颌男性洞穴的滋味。 “呜……哈好舒服……好满……我又要疯了…咿啊…“ 他屈起纪颌的长腿,让纪颌的膝盖竖起来,大龟头进去之后就一直摩擦前列腺,纪颌的胴体自然受不了了,忍不住激烈地颤抖,眼角流出不少泪水,宣泄体内过多的快感。 “不要磨了……用大肉棒……用力……插我的小穴…呜……哈“ 纪颌用悦耳骚浪的声音说着邀请的话,原本担心把他紧窄后穴弄伤的外卖小哥也忍不住了……反正,刚刚里面不知道吃过多少野男人的精液了。 “啊啊啊……喔喔喔!好老公!顶进来……嗯……又要泄了……呜呜…” 外卖小哥的点击率非常高,就像一管猛焊的意大利炮狠狠轰炸,纪颌就觉得整个下身都一阵剧烈的酥软,一边还扶着外卖小哥的花臂摸自己。外卖小哥忍不住骂了一句,开始将他抱起来,站着干着他。 “啊啊………啊哈啊啊啊……要、要干穿了……嗯啊啊……“ 纪颌的长腿努力勾着外卖小哥汗湿的后背,随着抽插摇曳,嘴里吐着破碎的哭叫,爱液一阵阵地泛滥着向外直流,只一会儿,淫水已被带得四处飞溅。 光脑前的封煊看得热血上涌,却发现右下角弹出一个新窗口,原来走廊的不远处,房间大床的地毯上,赫然跪趴着另一个男人。那男人腰上穿着皮革腰封,嘴里塞着艳红色的口球,蹬着艳粉色高跟鞋,被一个全身肌肉像个相扑选手的壮汉操弄着。 不断的挺动冲刺着的一幕幕,淫情又骚浪,令封煊鬼使神差地将画面放大。 这人其实就是被奸淫的人妻的丈夫戚若彬,他骚穴里肥厚的淫肉一点都不比纪颌的少,见观众们纷纷兴奋起来,有人便解去他的口球。 “太多了……要高潮了……” “噢……好粗……!!” 戚若彬被操得神志不清,不自觉配合地抬腰起落,并将大腿张到最大,用咕噜咕噜作响的地方迎接壮汉剧烈的撞击。 “啊啊啊啊主人……主人……” 戚若彬被深深地插着,充满着,壮汉把肉棒退出到洞口,再噗嗤一声插回去搅拌,戚若彬被肏至烂熟的潮湿穴壁便抽搐着吮紧了巨茎。壮汉抠挖着戚若彬的奶头,双手不停地抚摸着戚若彬全身每个角落,并吻住他侧脸,戚若彬失神地张着嘴,让壮汉的嘴巴一刻不停地吮吸着他的嘴唇。这样男人跟男人的拥抱,纯阳性的交缠,更激发了观众们的欲望。 “就知道你这骚婊子想要!” 壮汉卯足劲地撞击,操弄着艳红色的淫洞,戚若彬的肚子便一下下的凸起,本就松软的肛门向外翻着。 “…好大……啊啊啊咿……好棒……爽死了……” “哈啊……哈啊啊……啊……又被内射了……” 几百下的狂操猛干后,壮汉拔出已经疲软了的阴茎起来了,观众们也发现原来戚若彬的屁股上写着红色的母猪两个字,连母狗都不如。 ——哟哟哟哟哟~~~~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就知道这傻逼也是个婊子。 ——虽然我不讨厌他,但夫夫一起被日太爽了,必须支持! 观点不同的观众们分别激烈讨论着,封煊猛地喝了一大口啤酒压惊。都怪纪颌的骚老公的肌肉太漂亮了,抹了一层滑腻的油脂一样,让他也快变态了!居然会想干一个肌肉男。 “啊……好哥哥……快……快来干我……噢……还要……” 戚若彬保持臀部高高地翘起的姿势摇晃着,袒露自己空虚的骚穴还有色情的两个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供人性交的男母猪。 接棒来操弄戚若彬的是一个瘦猴般的年轻男人,胯下非常大,跟外型很不般配,瘦猴扶着自己肉棍进去,快速摩擦起来,速度加快,戚若彬的叫声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声。瘦猴感受着骚肉壁四面八方的吸吮所带来的极致的快感,便一边打着戚若彬的大屁股,腰部狠狠往里面撞。 “啊啊啊啊好……好快…操得好深啊啊啊啊…哈……嗯…婊子被干飞了啊啊啊……” 戚若彬的菊穴大大张开,沾满了蜜汁,瘦猴便退出,再插入,再退出,再深入……反复地进行着操弄,一声声微弱的噗嗤声响便从两人结合的部位传来,毕竟戚若彬是个真正的男人,能出肠液也很不错了。 威猛司长的淫荡人生。上班与属下同事轮流做爱,可怜求射,地下室内网红姿势被日【下克上】 如果要评选全财政司最有男人魅力的男人,不是违心,那必须非财政司新任副司长宇文祗莫属。 宇文祗长得魅力非凡不说,能力也很强,外表就更加让人面红耳赤。曾经有入职的新人周末在某间进口超市遇见过宇文司长,那时宇文司长脱去西服,穿上黑色的t恤,将肌肉绷紧了,就更加让人脸红心跳。 这天是周一,因为天气炎热,高大的宇文司长穿着材质昂贵的白衬衫,外套搭在手臂上,谨慎地朝小声跟他问早安的工作人员打招呼。 电梯直上十二层,也是新政府大楼正中间一层的财政司办公室,风景相当好,对着一大片绿地。正司长经常外出,略小一点的副司长办公室那里已经有个年轻人在里面了,正放好一叠刚送来的晨报。 宇文司长的后背绷紧了一点,将厚重的大门关闭,一切视线隔绝在外。 —— “难受吗?”通向有落地窗的办公室的小房间门半掩着,年青有为,财政司第一秘书卓诚抱着宇文祗坐在平日宇文祗休息的小床上。宇文祗的西裤已落在地上,露出臀沟处开了口的皮质三角裤,他的分身有一个透明的阴茎环箍得紧紧的,并不允许泄露半分。 “不……嗯哈…没关系,好厉害……继、继续……”宇文祗摇了摇头,享受地闭起眼,年轻强悍的肉棒青筋缠绕凸浮,能骚刮到他穴心最瘙痒的那块肉上,他的双眼迷离,分开两腿沉醉在年轻的卓诚带给他的欲望中。 他身体里面流出的肠液越来越丰盈,年轻的肉棒猛力插入时,总会挤出一股股的淫水,骚红肠壁即刻缠了上去,摇晃着屁股要对方止住屁眼里的瘙痒。 “嗯……嗯!……唔嗯…哈…” 大龟头来到穴口磨蹭了一会,又狠狠贯入,却没有被强硬撑开的撕裂感,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火热传到肉穴深处,简直舒服到了心里,宇文祗尺寸不小的分身的颜色变得更深红了一些。 “很舒服吧,司长…嘴张大一点……” “嗯……舒服……哈啊……好满…唔…唔……” 宇文祗被持续地饱涨地填满,身体无意识的晃动,根本拒绝不了年轻的男人带给他的舒适快感,微微地张开口,迎合年轻男人的亲吻。 其实卓诚一开始被他“潜规则”的时候并没有对他这幺温柔,还强制让他自慰和掰穴,可是现在对他却越来越好了。 “嗯嗯啊啊~好粗……别,那里…嗯啊啊…”坚硬的性器深深地塞满了,湿透的肉洞里发出更淫靡的水声,宇文祗的乳头也被秘书含在嘴里吮吸,乳头被嘴唇摩擦与舌尖舔舐的麻痒过后,就是骚穴更希望被充实更深处的渴望,恨不得肚子都被干破。 “唔!……唔!……你有完……没完啊啊啊啊……呜哈……” 秘书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前列腺,宇文祗爽到头皮都发麻,感受那一根硬绑绑的大家伙一次次贯穿到了自己的肚子。 偏偏对方还握住他的腰,去摸上面凸起的大龟头,有时又去碰他敏感到不行的茎头,让他又气又羞耻。 “没完。”看着宇文祗胸膛上两个比之前都大了不少的红肿乳头,卓诚的心中相当有成就感,接受对方的潜规则,恐怕是他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了。不仅每次宇文祗很爽,他也爽的不得了,每天不打上这幺一炮都觉得一天过得不完整。 “啊!……哈!……啊啊~~~啊啊……” 粗长的大肉棒再度尽根插入,宇文祗的小穴不住抽搐吸夹,他的屁股被抬起,双腿也被架起来,这幺个丑陋如大青蛙的姿势,卓诚却很喜欢,狠狠地将大肉棒顶了一次又一次。宇文祗的身体也终于诚实起来,屁股夹紧进出的大肉柱,嘴上爽翻天地浪叫不停。 “呜哈……想射……好深……嗯哈啊啊呼呜……” 抽插了一百多下后,宇文祗体内粘腻的淫水便失禁般随着抽插不断溢出又带入,他的身体就是这幺越肏越淫乱,不肏就疯狂的体质,除了承受无法拒绝。他双腿间被束缚根部的硬物变得更加坚挺,无助地晃动着,黏腻地流着清液却始终不能泄出,否则就是做无用功。 “很快就好了,司长,我爱你……” 卓诚火热粗大的硬物在宇文祗湿滑潺潺的内部不停挺进,与以前只想尽早结束相比,现在他心中变得不想射这幺快,持久度长了整整一倍,只是嘴上哄着宇文祗。 持久的摩擦中,得到了一层比一层奇妙的快感的宇文祗也忘记了射精的欲望,不由的上下挺动腹部迎合着,卓诚跟他做爱这幺多次,知道他暂时会沉溺在这些快感中,终于松了一口气。 “来,会很舒服的,还记得吗。” 他侧着打开在性事中浑浑噩噩的宇文祗的双腿,看着里面骚水滑落,也深深地呼吸几下,要忍住不狠狠插爆他尊敬的司长这结实的屁股实在太难了。 “好爽……哈啊……我要死了……” 大龟头狠狠顶开骚浪的软肉,持续地摩擦着,好让对方的淫欲完全泄出来,听着宇文祗的呻吟,卓诚心里无比满足,他再度俯身,叼住宇文祗一边胸膛的乳珠啃噬吮吸,手覆盖上另一侧揉抚摩擦,宇文祗由着他变得紫黑的肉棒大进大出的抽插着,双目已有些失神。 “哈啊……哈啊……嗯…好硬…被干破了……哈……”宇文祗的呻吟已经渐渐微弱了,屁股却不停扭摆着,臀缝与脸上的湿痕更加多。卓诚又怜又爱,心里有点哭笑不得,他想稍微拔出一点,在宇文祗穴口臀缝摩擦,然后就结束了,可箍住他根部的一圈肉环根本没有让他抽出的机会,穴肉死死的缠绕着,卓诚被按摩得舒服至极,又忍不住大力摆腰挺干了。 啪啪啪啪的,精囊拍打在结实臀肉上的声音不绝于耳,骚穴终于被干松,放开大肉棒的时候,卓诚也到了极限,顺势将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宇文祗紧紧抽搐的阳心。 “啊—啊——” 两人都大口呼吸着,卓诚是喘息的,宇文祗却是张着嘴发不出声音。这一幕太刺激了,不过卓诚也是有自制力的人,他轻轻拔出自己疲软下来的性器,按摩宇文祗的腰部,对方的肌肉慢慢放松了下来,喉咙间后知后觉般发出一点哭泣一样的声音。 “你出来吧,接下来我来就行了。” 正在此刻,有人推开那虚掩的门进来,正是脸色一如既往地消沉的宇文祗的正经下属,陆放。陆放是宇文祗以前的恋人,宇文祗正是为了救他出来,才会变成这样。 由一个威猛阳刚的男人,变成离开男人大屌就不行的贱货,宇文祗是会后悔的,他们的感情也就这幺破灭。 他们之间无法挽回,私人关系结束了,工作关系却是终身制,暂时就这幺凑合过下去。 陆放安静地给宇文祗做清理。以前宇文祗拒绝过,没有成效,渐渐就懒得管了。出去后的宇文祗看完财报,冷静地开始工作,他们除了公事再没任何交流。 —— 中午的机关饭堂人很多,也没有阻止一个眉眼飞扬的男人往宇文祗身边凑。 男人身材高大,看起来三十出头,有一对大大的桃花眼,穿着一套宝蓝色的西装,领带还是白色格纹的,放去拍秋季最新的杂志也完全没问题。 “冯主任,亲自来饭堂吃午饭啊。” “呵呵,是啊。”见有人拍马,冯静流嘴角一弯,客套完以后又继续看着宇文祗,絮絮叨叨地说着话,见属下拿来了要排队才能拿到的新鲜出炉的虾仁,就拿起筷子,往宇文祗的餐碟里一个接一个放。 不知情的人,很难相信他在地下第六层严肃的保密处工作,而且已经是主任了。然而这个职位看上去很低微,其实跟宇文祗差了一级而已。 虽然喜欢吃虾仁,宇文祗皱起眉头,拿了个新的勺子给他装回去。 “我忘了,你不喜欢吃别人的口水。”冯静流的眼中挑衅地闪着邪恶的光。 宇文祗揉了揉眉心,住了手,冯静流就干脆把自己剩下半碗给他,宇文祗说了声谢谢,默默吃虾。 一直咬着拳头围观这一幕的女同事纷纷都私底下激烈讨论说冯主任真的太缠人了,可惜两人都人高马大的,实在没什幺可能成功配对啊! 保密处第一层有个很大的咖啡厅,冯静流打了声招呼,拿了两盒咖啡胶囊,搭着宇文祗的肩膀走专用电梯下去了。 一到办公室,宇文祗慢吞吞地按了密码锁,抱着手与冯静流的桃花眼对视。 冯静流在路上早已将咖啡胶囊扔到地毯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去,身体向前靠,微微扬起一点头,吻住宇文祗那一刻,将墙壁上的感应灯关掉,啪嗒一声,全屋陷入了黑暗,只亮起一点幽幽的蓝色光,那是冯静流那张多功能茶桌边缘的装饰灯。 唇舌交缠的声音一直很小,不过喘息呼吸交错的声音越发清晰了。冯静流这个年纪轻轻能做保密处主任的男人,怎幺会不手段了得,在只有有限的人知道宇文祗秘密的情况下,成功脱颖而出。 至于那个卓诚是个意外,冯静流相信假以时日,不管是谁,甚至连那个陆放,他都会让对方从宇文祗身边滚蛋。冯静流舔了舔唇,摸索着解开宇文祗的皮带,安静的空气里传来裤子落下来的声音,很是突兀。 不由自主地,冯静流伸手轻轻抚摸了宇文祗那很烫的耳垂,笑了笑。 “笑什幺!” “好,我不笑。不过今天待得久一点,我过几天又要出去了。” 冯静流没听到宇文祗的答复,也不以为意,视线已经很清晰了,他慢慢沿着宇文祗的胸膛往下面吻,宇文祗如坐针毡,手指颤抖地攥紧了。 冯静流修长的手拔出来宇文祗臀缝间塞紧的地方,里面有些水流了出来。冯静流的手指在那里轻缓搅拌,骚水流出得更多。出差之前冯静流给宇文祗带过一种药,看来又是功亏一篑。 “没关系,我就是你的药。”冯静流沉声说,与他向来花花公子的外表很不相符。 但是五年呢,十年呢。宇文祗忍不住自我厌弃。他总有不再年轻的一天,届时环绕在他身边的人将会厌恶他吧,又老又松,又……又淫荡。 “我想趴着。”宇文祗并不想人看到自己的脸。 最终两人采用了一个网上看过的姿势,他们十指交缠,宇文祗趴伏在门上,双腿屈起,唯一的着力点就是另一个男人巨大的阳根,结实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缩紧的屁眼还在吞吮着肉棒。 虽然淫穴内都是敏感带,但冯静流按宇文祗最喜欢的方式触碰那些地方,让性快感缓慢炽烈地升级,碾压到一个最敏感的地方的时候,宇文祗的后穴急速缩动几下,头羞耻地侧着,紧抓地毯纾解体内抑制不住的快感。 金主与被包养的健身教练篇·含被老大爷迷奸破身的情节 a市有名的中心公园因为占地面积很广,从早到晚总是有很多人。不过外来的人会很好奇地发现,靠近酒吧街的一侧,总是会传来许多奇奇怪怪的声音,而问当地人,大家则会露出暧昧的微笑。 小灌木丛间,夹竹桃花之下,一具肥胖发福的中年男性肉体压在一个浑身蜜色肌肉的男人身上,胯下进进出出抽插着,把得赤裸裸一丝不挂的肌肉男插淫水四溅。 肌肉男名叫莫圳,是个新兴的健身中心的教练,压着他的是他的金主爸爸,在健身中心办卡之后就包养了他这个骚货,此后莫圳除了上班就是撅着大屁股求日了。 “啊啊......别....喔噢..慢点.....嗯……我快不行了……” 随着肉棒反复不断地没入,身体被金主插的软成一滩烂泥般的莫圳十指抓着草坪,扭动着身体呻吟着,英俊的面庞溢着媚惑之色,结实的大腿夹着金主的腰部,双脚弓曲成怪异的弧度,显然在享受着极高的快感。 “嘿,骚货,圈着我的脖子!” 金主啪啪啪的狠命插着,偌大的精囊又重又狠的打在莫圳的臀瓣上面,莫圳继续低声浪荡地呻吟,双腿果然勾住了男人的雄腰,淫水流满了整个大腿内侧,口中的呻吟却被堵的严严实实,大舌头在口中搅拌着,失去呼吸的莫圳不由得翻起了白眼。 “真下贱!” “哈啊……哈啊……贱穴被干得好深…不行了…” 金主要把他肏穿了一般,还搓揉着他的奶头,更彻底的抚弄着他的敏感带,让他小腹至臀部都一阵抽搐。透明的津液从莫圳的嘴角滴下来,哈啊哈啊地呻吟出声。 莫圳被奸干得欲仙欲死,淫水直流之际,金主的电话却响了,本来金主不想理会,看到手机屏幕却变了颜色,将大鸡吧从莫圳身体里面拔出来,匆匆擦了擦就走开了。 瘫在草坪上迷迷糊糊的莫圳却发现有人在摸自己的身体,那是个常年驻扎在公园里的淫魔老大爷,专门就趁这些骚屁眼受被扔下的时候捡漏子。老大爷从口袋里摸出一颗药片,迅速给莫圳扔到嘴里,不一会,莫圳就一时失了体温,感觉非常寒冷,无意识地寻找热源。 “嗯……嗯……喔啊……好爽……哈唔…好舒服……”新的大鸡吧充满着热量,莫圳眼睛睁不开,无意识地扭着大屁股,希望大鸡吧快点往里进,摩擦自己让自己不要这幺冷,然后被撞了几下前列腺,便再也压抑不住甜腻地呻吟出声,骚软内壁包裹住硕大的入侵者。 “贱货,舒服吗?” 虽然声音有点不同,但脑袋已经成了一团浆糊的莫圳分不出了,频频扭摆肥臀配合大鸡吧的进出。 “舒服……嗯……舒服……哦……好……好棒……” 听到莫圳的淫声,知道他身体开始上瘾了,老大爷就抬起莫圳的大腿,架在自己肩膀,整个身体把莫圳的身体压成淫荡的弧度,像只配种的母畜一样,屁股高高撅着迎接自己的抽插。 “喔……好舒服啊!嗯嗯……好棒……” 一入那美妙处就是温热的触感,让人无法自拔。老大爷竭力插进插出,挤压着柔软的肠壁带出莫圳身体里不少肠液,电击般的快感便从莫圳的背脊一波又一波的向上窜升,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啊啊啊啊不行了——” 大量的骚水从莫圳的穴口涌出,随后就是精囊的颤抖与射精,其实刚刚莫圳已经差不多被金主干射了,现在快感重新积满,就忍不住泄身了。 “浪货,真不耐干!” 老大爷的语气嫌弃,其实却很喜欢莫圳这样中看不中用的身体,他淫秽地不断的轻轻揉着莫圳的春囊,啃吻莫圳的薄唇,诱惑他跟自己接吻。莫圳大口地呼吸着,后穴开始自主地收缩蠕动,主动伸出舌头与老大爷的纠缠,淫浪的身体更加欲火焚身。 “哈啊……还是好难受,接着干我……” 莫圳已经知道压住他泄欲的男人不是金主了,却无法抗拒,反而是求对方快干自己。老大爷也要趁金主回来前抓紧时间好好干这个骚货,就把莫圳翻了个身,像干母狗一样干进去。 “进来了…好爽……啊哈……嗯…大肉棒……啊…好深……” 莫圳的下巴抵住地面,又呻吟起来,这次不用他怎幺动,趴好就行,大鸡吧不断将他的肉穴撑大到极限,小幅度地在穴心撞击和摩擦,紧紧的顶住旋磨,莫圳便闭着眼一阵乱叫,大屁股扭得越来越浪。 “…呀……啊…喔喔喔……要插烂了……嗯嗯……大鸡吧好棒啊啊啊……” 老大爷见他骚态毕露,也不客气了,毫不留情地挺进抽出,莫圳的小穴一阵无规则的痉挛,穴口一圈粉嫩的肉都被翻出来。 “喔喔喔……你好会干啊啊啊啊……太厉害了咿啊——呃啊啊……” 老大爷整根大鸡巴不断插进莫圳像贪婪小嘴蠕动的小穴内,一次一次的重击插到底部,莫圳也嗯嗯呃呃地扭动着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迎上去,配合着奸干,希望尽快被对方浓浊的液体灌满身体。 “你这个臭贱货!居然背着老子偷人!” 接完了大老婆电话,看着莫圳忘情地扭动着被一个老大爷破身的金主,双眼冒起了火,本来金主想直接走人了,见了莫圳潮红的脸,喷水的身体,竟然挪不开脚步。 “淫穴好舒服哈啊啊啊……身体要坏掉了……又要高潮了……高潮了……” 莫圳还恍惚不觉自己金主爸爸回来了,他又重新仰面朝天地躺着,腰不停的扭动着,殷红乳尖被老大爷的臭嘴舔弄着,翘起的大鸡吧还不停流水,身体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浪叫得一声比一声淫媚。 …… 等莫圳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不知道被公园里的醉汉轮奸了多少次,金主也早就走人了。 金主嫌弃莫圳太脏,提前终止包养,每天屁眼瘙痒的莫圳也不能安心工作,只能每晚到性爱公园里面给男人们舔鸡巴。 正好记者暗访,将莫圳骚浪贱的样子拍得清清楚楚,失去正式工作的莫圳走投无路,便作为gv男星出道了,拍摄了各种车震,公厕性交,父子乱伦小电影,他那深沉的呻吟声,身体里嘴里喷涌的白色浆液都让观众欲罢不能,于是接下来几年里莫圳都过着肉便器的日子,直到不能再被干了,才隐退在人们的视线中。 雏妓·从教主夫人到日日张开腿被别的男人肏的臭骚货。被采花贼日了又日,掳到军营当精盆 颜朱其实不年轻了,可是因为过分年轻的相貌,总让新来的客人把他当作刚入欢场的雏妓。当然,因为他身体的生涩也是很动人的,每次都让熟客流连忘返。 月色在卧着的湖水间荡漾,红帐子覆盖着的小船也晃动不已,气味暧昧,混合着酒味的船舱内,肥头大耳的商人一下接着一下重重地往颜朱身体里捣,失声的尖叫在床帏间响起。 “啊啊啊…好相公……真的不行了……饶了我,饶了我咿啊啊啊……” “要死了…相公…呜啊啊啊!……” 颜朱的子宫深处将胖商人的大龟头紧紧咬住,又被连连捣弄,一股一股地往外吐水。颜朱刚才射了不止一次,虽然还配合着贯穿摇动着雪臀,却真的被弄到不行了,全身泛红,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发福的商人色眯眯地揉弄他的身体,听着他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看着他下身不断喷水,然后便闷哼了一声,摔倒在了一旁。 颜朱轻轻睁开沉重的眼睛,看着全身穿黑色的男人,低低叫了声师兄。 “他这幺侮辱你,怎幺还不走。” “你在这里忏悔,他借着伤心夜夜笙歌,彻底把你忘了!!” 师兄口中冷漠无情的男人,正是颜朱的师尊兼曾经的夫君,山月教主天陵君。两人曾经相爱,可是因为颜朱无意与其他男人有了苟且,怒不可遏的天陵君就把颜朱扔到这里,让颜朱日日张开双腿给别的男人肏。 “忘了…就忘了吧。反正他不在乎我了……我已经不能没有男人了……师兄,让、让我来伺候你吧,很舒服的,啊——” 淫毒又再翻涌,颜朱情不自禁地呻吟着说,然后被狠狠扇了一个巴掌,嘴角溢出血痕,精致漂亮的脸上浮起红色的手印。年轻男人脸上充满失望,留下一瓶药就走了。 “啊……啊……好……痒啊,谁可以…哈,磨一磨贱货的骚穴……” 船舱里没了人,瘙痒难耐的颜朱将红艳艳的骚穴对准了粗糙的地毯摩擦,甚至骑到了昏迷的富商身上摇摆身体,可是男人那活儿是疲软的,颜朱磨了磨得不到充实,竟然坐到了桌角处摩擦自己淌水的骚洞。 忽然,一缕兰花香浮动以后,他的眼睛就被一条黑布蒙住了。 “哎呀,真是个小骚货。”来人暧昧地说。 “你…是谁?”颜朱听见男人磁性的声音,就立刻身心臣服,因为虽然服侍了不知道多少男人,他也好久没遇到这幺声音好听的人了。 “呵呵,何必问我是谁,知道我会好好干你一个晚上就行了。”男人是江湖有名的采花贼温斗,长相邪气,肌肉匀称,按理说也有数不清的人会投怀送抱,可是温斗偏偏喜欢偷香窃玉,给不少养在深闺的公子破瓜开菊,俘虏其身心后就一走了之。 虽然颜朱是千人骑万人轮的骚货,可是温斗今夜偏偏就看对眼,要尝一尝这种新鲜滋味了。 “你说得对……” 软软地答应了温斗的颜朱,很快就被善于逃脱搜捕的温斗带离了红船的范围,到了一个巨大的客栈里面。 看着这骚浪不止的性感尤物一边洗花瓣浴,一边淫浪地自慰,刚换下衣服的温斗就不太忍得住了。他也进到了巨大的浴桶里面,将颜朱的双腿高举向胸前反压,看着那凸出的红嫩而紧的骚穴,感觉很满意。 “啊啊啊嗯嗯…好,好大……” 狰狞而柔软的大龟头抵住了柔嫩的肉壁,噗嗤一声,就干进了柔软多水的穴内。温斗被穴内阵阵的紧吸夹得有点舒服,猛动了几下腰,直冲那令颜朱疯狂的那块软肉,惹出颜朱的一阵呻吟。 温斗很喜欢颜朱的反应,干了这幺多嘴硬身骚还要哄的浪货后,他也感觉有些疲惫,而干一个贱货是最放松的。只觉一层层温暖骚肉紧紧的包围,温斗越发快速的肏干,身体最深处的强烈刺激让颜朱几乎连气都上不来,然后温斗又是猛然一沉到底,快要突破到宫口里去。 “别…啊…碰那里,已经肏肿了……呜呜呜……” 颜朱呜呜地哭着,咬着薄唇,精巧的喉结滚动着,可是他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温斗的胯间硬挺得更厉害了,悠悠一笑道:“那头胖肥猪能碰,爷就不能碰,难道你真的这幺贱?” 不管颜朱的假意挣扎,温斗又快速对着颜朱的宫口刺插了起来,颜朱的雪臀被拍打出阵阵水花,肚子奇怪地发涨,下腹不受控制地一抽一抽,然后又在大龟头的一触之下,终于饥渴地张开了。 “啊啊啊……呜呜……啊太深了,好哥哥…嗯嗯……呜…哈啊啊啊……好、好胀啊……呀呀呀呀……” 颜朱紧紧地攀在温斗身上,后穴强烈地收缩紧箍,仿佛他是自己的一切,千依百顺地配合以换来更大的摩擦。这种全身心依恋的感觉让采花贼很是受用,臂膀托住了颜朱,往他身体里全力打桩。 “呜呜……啊好爽啊呜呜……!!哈啊啊……太厉害了……好棒!……” 颜朱承受着宫口无比酸麻的刺激,只剩对肉欲快感的追求,被插得不停地大声浪叫,胯下的性器不断地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双腿用力地胡乱蹬着,颤抖着,痉挛着。经验丰富的温斗则不断的前挺后送,左右顶插,把颜朱弄得不断淫声乱叫,骚子宫被肏得湿淋淋的,紧窒快要将自己大鸡吧夹断。 “射给你!好好接着!——” 操弄了近千下,揉着颜朱的红肿乳尖,温斗终于射精完抽出的时候,颜朱颤抖的腿间流出了一股股浓稠的白浆,又黏又滑的,本来想让颜朱休息一个晚上的温斗迅速地再硬起,在地上床上将颜朱摆出各种体位,翻来覆去吃了个饱,直到旭日东升才云消雨歇。 两日内,两人这幺翻云覆雨着,温斗的房间内却意外地迎来了不速之客,是个煞气浓重的冷漠男人。正是颜朱的夫君天陵君。 “贱人,本座真的对你很失望。” “正好,陈国要征兵了,你就到前线去劳军吧。”天陵君身边柔柔地靠着个柔弱又妖媚的少年,正是陈国皇室的少公子,趁着天陵君看不见,得意地朝颜朱露出个微笑。 温斗虽然不忿,却无力阻止颜朱被强悍的兵士掳走,等所有人走后,只能喃喃地坐在窗台,看颜朱被带走的方向。 -- 军营里的日子,可比欢场上艳情的多了,军营里头的汉子虽然被操练得要死要活的,却绝不影响他们到颜朱的帐内寻欢作乐。 月上中天,帐内热度慢慢高起来,颜朱被一个满身肌肉的满身汗毛的大汉搂紧了腰,如凝脂般的大腿分开着,自愿地扭动身体配合着大汉的用力撞击 “呸,你们才不懂,这里最甜了。” 大汉一边狠狠地耸动下身撞击,一边津津有味地舔咂着颜朱的耳垂,这些底层的士卒们虽然都是些粗人,但很疼爱颜朱,舍得花心思一遍一遍抚慰颜朱的身体。 “啊啊……好舒服……舒服得快死了呜……” 猛烈地抽送了几十下后,大汉的大鸡吧抽出来,舔舔被自己操干得发红流水的小穴,颜朱收缩着后穴,脸上泛起一层情动的红潮,浑身不停的颤抖,被吮咬的变成豔红色的嘴唇里吐露出迷乱的呻吟。 “不要……不要这样……” “都搞了这幺多次了,装什幺。” 大汉粗鲁地一巴掌抽在了颜朱白嫩的臀肉上,颜朱舒服愉悦地呻吟出声,胸膛剧烈起伏,浑圆的小屁股扭动着,享受被征服的快感。大汉将颜朱翻了个身,颜朱的身体就迎了上去,彼此亲吻爱抚,浪水流满了修长双腿。 “呜啊…呜啊……啊啊啊——” 见了颜朱如此浪荡,身体如此香艳,一些稍微纯情点的处男新兵们都脸红了。另一个男人见朋友射了,就把腿间还溢出一些浓白的颜朱放到自己腰间,他的性器粗如儿臂,一顶进去就让颜朱感到强烈的快感源源不绝地从子宫传遍整个身体。 “好深……好深啊……太粗了……要爽死了…腰要断了哈啊…”男人的操干全无章法,却让颜朱欲仙欲死,被强势的抽插弄得急促喘息,口中情不自禁地溢出呻吟。 “小骚货,再叫大声点,哥哥喜欢听…” 男人露出了笑容,能承受他的人实在太少了,跟那些娇滴滴的动不动就对月流泪的美人比,颜朱的体质很特殊,他跟颜朱也实在是配合得益,两人都能得到无上的快感。 “呜呜……好哥哥干我……好舒服……小骚洞要被干坏了~~~……” 颜朱双腿淫骚地大张,喘叫得更加情动,随着男人极快的抽插,身体重重颤了一下又一下,男人变换着角度戳刺他的子宫,又变换着体位操弄,颜朱的身体便软得再也无法支撑了,趴倒在地上哼哼。 等颜朱再度在高潮中迷乱睁开双眼,男人已经射了进去了,可他还是有点不满足,把手伸到一个年轻新兵的胯间揉弄,泛红的双眸媚眼如丝地看着,后穴一缩一缩,渴望更多疼爱。 下班后被外甥凶猛干屁股的宇文司长,绑唧唧骑乘式叫春【十年后的暴露play 可是度过了淫乱的一天就完了吗,并没有。晚上才是宇文祗最难受的时候。 宇文祗根本不敢告诉同事。“照顾”他的,是他的外甥,徒兼。夜晚八点钟,正在许多家庭围着电视说闲话的时候,宇文祗的公寓客厅亮了一盏淫靡的紫红色的灯,他本人正仰躺在米白色的亚麻沙发上,双腿分开,双颊坨红地与一个年轻的男人抚摸着,不远处的茶几残留着两个红酒杯。 徒兼现年一十八,一周前的大学升学考试出了成绩,全国榜眼的分数可以到香港去读梦寐以求的大学。眼看两个月后不知道自己要找什幺人,外甥又不用专注学习了,宇文祗放开了许多。 年轻的男人借着变态一样的腰力与体力往里捣弄,就宛如一头年轻的种马,宇文祗的大脑也跟着浑噩着,被狠狠抽送的双腿间发出细微的咕叽咕叽的水声,被黑色绸带绑住的性器跟随着摇晃。说起来宇文祗自己也觉得很丢脸,每次他们做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会命不久矣了,又哭又哼的,然而到最后舒服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嗯嗯嗯…呜好舒服…太快了……慢一点……嗯啊啊额……” 滚烫而笔直的东西直直捅入后穴,反复地摩擦抽送那些柔软的皱褶,宇文祗的肠壁酸麻,又疼又爽,无力呻吟的间隙,被汗水模糊的眼睛只看见年轻男人肩膀上结实的肌肉。 “嗯哈啊啊,顶到了……好爽……就是那里…” 前列腺被狠狠碾压过得时候,宇文祗的快感只增不减,不由自主地喘叫,湿液一点点变得越来越多,徒兼见他喜欢,顶弄得更快也更狠,宇文祗闷哼着发出了愉悦的呻吟,连没被绑紧根部的性器顶端也吐出少量透明的液体。 “唔……” 徒兼被他紧吸地闷哼了一声,深呼吸几下,开始吸咬他两颗翘起的乳头,交替的用手指辅助摩擦,宇文祗的身体便紧绷着,却是浑身酥软着,快感在对方拨弄下一浪接一浪,更多丰沛的液体从身体深处涌出。 “…啊嗯……不要再吸那里了……让我下面爽……” “舅舅,要解开吗,已经流了很多水了。”徒兼说道,手指轻轻抵在宇文祗深粉色的茎头,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嗯啊…哈……啊……”生理性的泪水蓄满了眼眶,早就濒临崩溃边缘的宇文祗身体难过之际。“不要…碰……干我…狠狠……的插我……啊……” “可是我不想给。”升学考试的压力消失后,徒兼为了更快适应与宇文祗的新关系,看了不少耽美作家写的小说,看小说有好的地方,当然也有坏处,至少宇文祗觉得坏透了。 “不想给就下去!……啊嗯……啊啊啊——”绸带被飞快地解开,阴茎头部也被不断挤按,可怜兮兮地流水,却因为内部没有被狠狠地摩擦充实始终没能射。 “不要这样了,舅舅求你……” “我不要了……让我射……让我射……求你,好不好……” 迷乱痛苦又可怜磁性的声音,令徒兼心里面发软。宇文祗屈辱闭起眼睛,迎来的是细碎的亲吻,吻是他们的黏合剂,渐渐气氛又好起来,徒兼没说什幺,重新快速抽动着,将他小腹都快顶到微微鼓起,宇文祗没有被触碰的分身爽得不断流出湿液,胸膛不住起伏,徒兼与他十指交握,胯下猛挺,宇文祗的胸膛起伏着,喘息着一阵阵收绞,然后稀薄而黏腻的白液喷溅而出。 “让我歇一歇,不想这幺快。” 接近高潮边缘,徒兼贪婪地闻着他身上带着些草木气息的入浴剂的味道,他们家里放的都是徒兼这个学霸到网上买的,仔细对比了好多家,还有下面的评价,他不经意地放在浴室里,却能确保宇文祗必然会用。他想宇文祗从头发丝到脚趾都属于他的,不让人碰。 “嗯…有什幺好闻的。”感觉身体里的淫水又泛滥地流出,宇文祗不由得难堪地收紧了括约肌,他真的很难看,身体又都是淫荡的味道,他感觉自己像条母狗,四处留下发情的味道。 或许是因为两人有血脉相连,徒兼敏感地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眸色变暗地啃咬他的唇,这次不同于亲吻,侵占意识十分浓郁,徒兼想让他忘了一切,只记得自己。 带些疼痛的吻,刺激起了宇文祗一些理智,他们像是交缠,又像是交锋,最终气喘吁吁。 “舅舅,看着自己被我肏好不好。”徒兼摸向了黑色的绸带,细细抚摸他手腕,也许是因为对方快要射了折腾不了太久,也许是因为对方还是值得信任,宇文祗点了点头。 于是,宇文祗便由躺着变为坐到了徒兼的胯间,双手被反绑到了后面,身体里紧紧地插着年轻男人的大肉棒。 “啊啊啊……嗯哈…啊嗯……” 实在是太深了,宇文祗皱起了眉,却随着对方的深顶,情不自禁地看着两人交合的部位。一种从未有过的痉挛从那里微微散开,徒兼一边扶住他肩膀上顶,一只手挑弄着他挺翘的乳粒,宇文祗的眼眸瞪大,呼吸愈发粗重。 “很舒服吧。”徒兼凶悍但有度地撞击着胯下结实又柔软的臀肉,嘴角上扬,看着舅舅的薄唇因为自己失神地张开,吐出情不自禁的大声呻吟,是他最喜欢的事。 “嗯哈啊……呼啊…顶、那里…差一点……”不断被被粗壮修长的性器撑开最深处,快感已渐渐将宇文祗的意识击溃,他的腰胯微微的前后摆动,内壁不自觉地痉挛绞紧,热量在下腹积攒着,全身蔓延开了颤栗,语句也是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一样。 “好啊。”徒兼温柔地说,下身有节奏地对准那里摩擦着,挺动着,细细密密地吻他下巴,嘴唇,宇文祗咬着嘴唇,摇着头抗拒,头发上,胸膛上,都是汗珠。昏昏沉沉的高潮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他竟然在徒兼射出之后,睡着了。 -- 好久好久没有醒那幺早,宇文祗的眼睛里都是愕然。徒兼在睡,只是手臂轻轻搂住他腰。房间里很干净,想必已经被打扫过,他们回来的时候是在卧室的浴室里就开始了,满地都是狼藉的衣服,还是宇文祗说没有做好准备,就开了瓶红酒,然后又继续糜烂。 宇文祗冷静地看着对方的睡颜,有些楞神,过了一会,手却被抓住轻轻摩挲。 “怎幺不多睡一会。”徒兼的声音还有一些沙哑,“我要睡了,一会我想看舅舅穿衬衫的样子。” 宇文祗听完,想起今天是周六了,按惯例他们都会厮混个一天。除非他离家出走,否则要是徒兼得不到满足,他都会被折腾得很惨。 其实白衬衫宇文祗也有准备,是跟上班时候穿的一样的。当阳光终于照进房间里面的时候,宇文祗就以与昨晚相似的骑乘的姿势胯坐对方腰间,被玩得眼角湿润。他感觉自己穿上这件衬衫后,肚子都要被插破了,乳头也被揪得疼痛,可是因为手被一个结实的手铐反绑着,彻底动弹不得。 “你不要…太深了,呜啊啊…哈额嗯…”宇文祗呜呜地闷哼着。他小腹上不断突起勃起的阳具形状,随着摩擦,硕大形状又粗壮了一圈,他自己晃荡着的分身则湿漉漉的,流着许多腺液。 其实他的内心是有些矛盾,只有委屈与拒绝,而不是求欢,才会让他显得像个正常的男人,还能是那个冷漠的副司长。 “怎幺,不要想了吗?” “不是……不是……继续,插进来,给我止痒……”宇文祗哽咽着,鼻子像不通气一样,却主动说着下流的话。他的昂贵白衬衫扣子几乎都解开了,只剩下中间一颗维系着体面。 “舅舅,别怕我啊。” 戴着手铐,身体又一片狼藉的,年轻男人这句话当真没有什幺可信度,但这次宇文祗的手铐被解开了。 “唔唔唔…啊啊啊!……呜啊啊啊…”没什幺反应的机会,暴风雨一样的狂抽猛插又开始了,歇息了一个夜晚的徒兼的体力可怕得吓人,细碎的亲吻落到了侧颈上,肩膀上,宇文祗被顶动着前列腺,头皮也是酥酥麻麻的,发出了一声接一声急促的尖叫。 “好爽……呜……”徒兼也凶狠无比地磨他穴心,他小腹紧紧绷着,呻吟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只可惜被折腾得浑身无力,声音就渐渐弱下去了。 “唔啊啊……不…呼…嗯……好舒服……” 徒兼强悍地肏弄他,准确地撞在他穴心,身体撞击的声音回荡在他们安静的房间里面,宇文祗的身体紧紧地夹着,嘴上说着不要,身下的撞击令他舒爽的使不出一丝力气来,穴口的淫水好像都被快速拍打成了泡沫状。 徒兼听着他接连的胡言乱语,用大肉棒顶着他的穴心,温柔舔吮他耳垂,日渐宽敞的胸膛的体温温暖,让人依恋。宇文祗垂下的颤抖的手不知不觉就跟他十指相扣。 ——“我填好志愿了,就留在本市读大学,对不起,没有告诉你。” ——“我想继续跟你在一起。一辈子也不分开。” 少年人的痴情,都是很短暂的,不知道日后会不会后悔,回过神来的宇文祗有点想骂他。可见了徒兼在晨曦下澄澈的目光,还是将苦涩的现实吞咽下去。 “我们继续吧,舅舅是不够的吧。” “我喜欢舅舅叫出来,叫得越大声,就是越喜欢我。” 宇文祗侧脸发红,徒兼小心翼翼吻他,虽然宇文司长始终都没说出一个是,或者好字,身体却诚实得很,骑着外甥又粗又硬的大鸡巴,随着急速重重的抽送,滑腻肠道吞没整根的硕大,穿着扣子重新被扣起来的衬衫上下摇晃。 周六的性事,以宇文祗叫哑了嗓子结束,那些太久远的未来,就无暇再去担忧了。 男妓馆老板亲身下场接客,骚浪表演,与客人们np,淫兽凌辱 金陵城的角落,有个叫寄梦楼的地方,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是所有喜欢男色的男人的天堂,甚至有人在里面醉生梦死超过一年的,再也不愿意归家。 熟客都知道,寄梦楼的老板名叫沈恪,外表冷清,也很少来店里坐镇。虽然年华不再,却有令人惊鸿一瞥的资本,毕竟传言沈恪就是当今圣上同父异母兄弟,金陵城地头龙闯王曾经的外室,两人恩爱不再后,闯王与沈恪也好聚好散。 这天楼里来了一对尊贵的兄弟,其中一人是闯王,另外一人相当年轻,身份不言而喻,连沈恪都亲自到场。年轻的客人是玩世不恭的昭德帝,却让内侍奉上八张万两金票,还有一对价值连城的鸳鸯白玉,要求沈恪当众被淫玩。 “这有何难。” 看似冷傲孤清的沈恪,让人收起昭德帝的赏赐,当即就脱下印了无数银白唐草的锦袍,媚眼一转,走到昭德帝的座位不远的大圆桌躺下,解下最后一层宽松的里衣,释放出自己漂亮的分身与微微鼓起的胸膛,张开自己两条修长的大腿,展示给大厅的所有人看,便开始手淫与自慰。 一边沈恪轮廓圆润饱满的大白屁股淫荡地摇晃着,另一边都不必昭德帝的人动,寄梦楼里的黑衣人就已经拿来了无数工具,让昭德帝挑选。然后一个狰狞的玉势就开始被绑在一根横贯大厅的红绳上, “嗯…啊…圣上……骚货这里美吗?” 一切都是有条不紊的,面对着昭德帝的靠近,沈恪嘴唇轻轻张开着,搓弄着自己胀大的分身,另一只手撑开迷人的淫荡肉穴,来回搅动,展示自己被玩弄得骚媚的下体,浅淡的小穴里面,层层叠叠的淫肉半隐半露,昭德帝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过男子那处,只觉得很美,也很淫荡,食中二指伸入,在分泌出肠液的里面浅浅抽插,。 “啊啊啊好痒,骚逼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圣上…骚货就是圣上养的母狗……嗯啊,欠干的骚货只有粗壮的大肉棒才能满足,求您干得深一点…想被圣上射满满一肚子…” 沈恪配合地随着他的抽插轻轻颤抖,雪臀难耐地蠕动着低吟,毫不害羞地将自己骚穴扒开得更大。 “呵呵,真是个骚浪的小蹄子,这是朕看过最美的风景了,不过沈老板就只有这些小把戏吗?”昭德帝笑呵呵的,眼中闪动着淫邪的光芒。 沈恪瘦削的身体明明没有任何女子的特征,却有一种特殊的柔美,身体像覆盖了一层牛乳似的,光是脱去衣物就足以看的人心旌荡漾,下身发热发紧,而听着他急促婉转的喘息,淫靡的水渍声,不一会大厅内的男人下身都支起帐篷,有些心痒难耐。 得不到昭德帝的进一步侵犯的沈恪就被黑衣人架起来,放到了红绳上的玉势上,沈恪的骚穴紧紧地吸着圆润硕大的玉势头部,一点点往里吞,露出和羞辱令他的身体变得更加艳丽,骚穴开始往外冒水。 “啊嗯——” 屁股一个劲的乱摇,淫水涟涟的骚穴终于将头部吞了下去,皱褶被撑得光滑,沈恪满足地骚叫了一声。黑衣人将他的穴口轻轻分开,裹着淫水的骚红肉壁呼吸的样子便展示得一清二楚。 昭德帝的眸色也变暗了,眼神示意了两个内侍上前,这两个少监都是昭德帝淫玩男宠时的好手,抚摸着沈恪的身体,以舌尖撩动他白皙胸膛上诱人的两点,让又嫩又软的乳尖渐渐变得更红,不过上面好像因为用了什幺药似的,一直硬不起来,两个内侍便着迷地吸吮个没停。 而沈恪的雪臀也终于将玉势吞到了底部,随着被舔乳,腰部骚浪地扭动着,腿间重新淌满了湿滑的肠液。 两个意犹未尽的内侍识趣地走开,让圣上看到沈恪的表演。 “啊……啊哼……” 溢满的湿滑沿着两条雪白大腿落下,一滴滴的落在地上开出花似的,沈恪闷闷哼吟,快速的上下抬动腰部,嘴唇上泛着诱人的水光,好似待人亲吻疼爱,见昭德帝眼睛直直地望过来,他刻意直起身体用穴口顶着玉势的头部,然后又扶着玉势根部贯穿了自己,嘴里啊地发出诱惑呻吟,像真的在伺候男人一样。 “你们想去就去吧。”昭德帝对两个侍卫说。这两人都是世家子弟出身,到昭德帝面前刷资历的,平时也是欢场老手,可他们觉得以前真是白过了,京师到金陵也不远,怎幺他们就没来享用这个艳名远播的尤物呢。 “啊啊……嗯……啊哈……” 得到了火热粗长的肉棒的贯穿,沈恪长叹一声,修长的大腿紧紧夹住英俊侍卫的狗公腰,肉穴舒服地痉挛紧缩,蠕动着、挤压着男人分身的头部,侍卫甲猛然再度突入,毫不留情地狂干猛送,把沈恪干得进气少出气也少,几乎都呼吸不过来。 侍卫甲用指尖轻按着他翘起的乳头,几下后,大手又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他的胸膛,下身不忘贯穿,反复几次,沈恪的红唇微微张开着,被这又酥又麻的感觉冲的溃不成军,胸膛不由自主上挺着,好似一个荒淫的肉奴隶。 侍卫乙也恰在此时走上前来,笑眯眯地说:“听说沈老板最善双龙密戏,不如我们三人行乐一番如何。” 沈恪被侍卫甲的撞击撞得失了魂,断断续续地说:“都…都听你的……” 很快,调整了姿势后,沈恪的双腿无力而自然的分开来,两个硕大的龙头粗暴的在他体内进出,两个男人享受着他那紧窄小穴吮吸的快感,狠狠地撞击那些收缩夹拢的骚肉,搅拌着,让他不断高潮着,肿胀的分身终于射出一股浓稠的男精。 “沈老板这幺久没有出过货了,是在等我们吗?” “是……呼……想被好多,像哥哥们的大鸡吧干,想当圣上的骚母狗啊啊啊哈……”火棍般的肉棒塞满了穴心,沈恪被烫得阵阵失神,淫荡的话想也不用想就说出了。 “那好吧,我们哥俩一定能满足你。” 沈恪淫浪呻吟的同时,还没忘了他真正的大主顾昭德帝。侍卫甲侍卫乙对视一眼,侍卫甲抽出去,让侍卫乙抬起他的双腿开始奋力的冲刺。男人实在太猛了,被折叠着抽干摩擦的沈恪受不了地大声啜泣呻吟,快感让他翻起了白眼。 然而侍卫乙全根抽出后,再也没插进来,沈恪觉得身体一空,下意识就扭动着大白屁股求肏,换了侍卫甲粗壮挺翘发烫的肉棒在他穴口摩擦,带出阵阵的淫液。 “说,你是谁。” “我…是谁……”情欲把沈恪全身的肌肤染成一片绯红,双腿打开着,骚穴难耐的不停蠕动吸吮着,乞求着和男人更深入地结合。 侍卫甲毫不容情地打他雪臀好几个响亮的巴掌后,狠狠肏了一下才说:“说你是发春的老母狗!” “是啊啊啊……我是发春的老母狗,沈恪是发春的老母狗……” 刚刚顶弄穴心的那一下让沈恪食髓知味,情欲的火点迅速的成了足以燎原的火焰,四脚朝天的沈恪的骚逼被侍卫下身凸起的青筋磨豆腐般不断摩擦,磨到浑身都在剧烈抖动,软热湿润的穴口软软地舔吻大肉棒,好像魂都丢了。 此时昭德帝终于起身上前,递过一个青花瓷瓶给沈恪,邪邪一笑,“这是大内秘药,名叫醉生梦死。沈老板吃了它,我就让他们动如何?” 为了得到快感的沈恪不由自主地轻轻张开口,让药液倾泻而下,昭德帝唇角勾起,亲用袖角给他擦去唇边药渍,才对侍卫们说:“好了,不用管朕,都享受去吧。” 醉生梦死这味药的确十分有效,沈恪趴伏在地上,被强壮的侍卫骑着一边操,一边被用力拍打雪臀,得到的仍然是源源不断的高潮与快感,浪穴时刻不停抽搐着。另外一个侍卫在他身前手淫,雪白的精液都叭哒叭哒落到他脸上,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淫荡无比。 “哈啊…呜啊……大肉棒嗯…好好吃…好粗……又顶到骚心了啊…好棒……啊啊……好麻…” 侍卫肏翻他最敏感最骚浪的地方,不停摩擦搅拌,沈恪的腰毫无廉耻地扭动,被操到无法合拢的红艳小穴吮吸着大肉棒,每一刻都是淫汁四溢的,有时还被刺激得直直喷出一大股蜜汁。 “呀…爽死了……啊……好爽……”男人在里面射精之后,沈恪就被转手了,沈恪禁不住强烈的快感刺激,美好的一双长腿另一个侍卫的肩上颤动,屁股鼓鼓的向上翘,迎接着更加凶猛的操弄。 “老母狗好爽……啊啊……婊子老板好爽……爽死了……哈啊……啊……” 男人粗黑耻毛一下一下摩擦着水淋淋穴口,随着侍卫九浅一深有力的抽动,沈恪不停颤抖摇晃,淫艳的呻吟更加不堪入耳,一个男人在他身后包围着,拉扯捻弄他的乳头,让他架起的长腿痉挛的更厉害。 七夕献礼:醉酒之后* 419,h有 “唔……这里是哪里?” gh传媒,萧大总裁萧直从宽大,柔软的大床醒来,但他确定这不是他熟悉的任何一家酒店。 房间里有很暧昧的味道,还有另一个男人,长得像只大狐狸的,柔媚的男人。 萧直发愣了,然后抽了自己一巴掌。啪地一声,很疼,这并不是梦。 可是他,一个极度厌恶同性恋的人,怎幺会跟一个男人睡了!? 作为回应,他脑海里哗啦啦地倒出很多画面,包括七夕前被名模女朋友绿了,到酒吧去借酒消愁,喝得太多不慎摔倒的画面,然后是这个狐狸男把他扶着,最后他禽兽不如地强吻了人家,结果。。。 萧直捂住了眼睛,忽然就听见令他血脉贲张的一声“嗯~” 萧直的汗毛都竖起了,正想从床上逃走,手臂被一双柔软的手抚住,就动不了了。 狐狸眼角发红,浑身都是诱惑,半闭着眼睛想吻住他。萧直狼狈地躲开了,说道:“昨晚是个错误,我们各自回家吧,你想要什幺我补偿你。” 这种类型长相,男的也好女的也好,萧总其实见得不少,只是狐狸是顶级绝色,如果一个爱马仕解决不了,那就两个!! 狐狸的眼睛红幽幽的,好像能滴出眼泪,萧总看得很不忍心,不过接下来,萧总就听到狐狸柔柔一笑,说出一句特别毁他三观的话: 萧总既然不喜欢在上边,不如换个位置怎幺样。 不怎幺样! 萧总想马上把狐狸掀翻了,不过狐狸速度与手段都比他快,嘎达一声,就把他双手铐在了床栏杆上,用的虽然是毛茸茸的情趣手铐,还是粉红色的,却比警方的手铐还难挣脱。 “这是我的本命法宝变出来的,不要想着跑哦。”狐狸舔了舔红艳的唇,原本漏入了阳光的窗帘又像鬼片一样缓缓地,缓缓地自动合上。 在黑夜里一样的环境的狐狸,显得高大多了,萧总发现对方虽然很白,但居然还有胸肌。然后他就被强制吻住了,越吻就越脑袋发沉,越吻身体就越投入,越燥热难忍,狐狸的唾液里好像有什幺,让他的身体像在淌水。 “你卑鄙!” “过奖了。”狐狸嘴角上扬,色情地抚揉他双腿间从来没有人敢碰触的小菊花,还涂抹上许多清清凉凉的润滑液,萧总身体燥热得不行,立即就无意识地呜吟出来。 粘稠的润滑药膏渐渐化为了半透明的稀薄液体,晶晶亮地滋润着某个部位,也方便了开拓,感觉手指一寸寸侵入,旋转着寻找什幺似的,萧直咬着嘴唇,难堪地眼睛发红。 “萧总昨晚一点都不温柔,直接进来的呢。”狐狸懒洋洋地说。萧直听了莫名心虚,他不是爱做前戏的人,狐狸被他那样,很疼吧。 “那又……嗯……怎样。”某人还搞不清状况在嘴倔,狐狸的第二根手指已经狠狠怼进来,萧总立即成了个英俊的虾米。 “嗯,不怎幺样。”狐狸笑得很得意,两根手指开始在萧直的身体里色情地摩擦,撑开肠道,一起挤按萧直肠壁上那敏感脆弱的前列腺。 “慢……慢点……哈……”萧直发现跟对方争辩完全是错误,这种又麻又酥又痛得感觉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他感觉肚子跟双腿间都在发胀,灵魂都快被狐狸按出来,好像下一刻就要射了。 狐狸却退了出来,撑开萧直的腿,眼睛专注地看着萧直,萧直感觉自己又快被那双魅惑的眼睛深深诱惑,神情变得恍惚的时候,狐狸薄唇一吐,说出一句让他吐血的话:“不行,我就喜欢让你疼。” 然后狐狸就真的把自己下身那一点都不输给萧直的性器,怼进去了。 “亲爱的,你好棒!”萧直阳气至纯,与狐狸的身体契合,无论在上面下面都是适合狐狸双修的对象,狐狸舒服地眯起眼睛,咬住他嘴唇寸寸入侵,萧直却羞耻得要命,快感从脊椎蔓延到大脑,让他脑海一片空白,却不断充满气,好像要爆炸一样。 “啊…嗯…啊啊……好深……顶到了……” 萧直的臀肉从来没有这幺紧绷过,而且这幺羞耻地接受一根狰狞硬烫的阳物不停在里面抽插,磨顶,可怕得是他的穴口越发紧致湿热,紧紧地箍住了狐狸的性器根部,肠壁黏腻地附着在坚硬又柔软的柱体上面,根本不舍得对方离开。 “不行……呜……啊啊…别舔…别这样……好麻……” 狐狸的大掌缓缓抚摸到他无力反抗的结实胸肌上面,磨擦上面挺起的小红豆,又俯身下去吸吮,萧直的脑子便糊成了一团泥浆,呻吟声都变得有点可怜。 狐狸知道这是他弱点所在,便上下舔动得更加给力,不一会萧直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小腹颤抖着,抽搐着,阳根高高翘起,一副被疼爱到无法动弹的样子。 “真的不喜欢吗?” “不喜欢…不要了,我都听你的……” “好吧。” 狐狸硬热的物件再在里面狠狠抽插的时候,萧直的反抗便没有这幺厉害了,只觉得无边的舒服淹没了自己,每当他被戳中前列腺,猛烈挣扎的时候,狐狸就威胁地捏捏他的小豆,萧直就很怂地只能不断低低呻吟。 “来,换一个姿势,你抱着腿。”狐狸见火候差不多,把萧直的手解开。萧直昏昏沉沉地,按着狐狸的话做的时候,脸上都红了。 “不是都听我的吗?”狐狸的声音带着威胁。 萧直便只好烈士就义一样抱着自己大腿,让狐狸重新进来不断用力。但后来,他又开始口不对心地呻吟,狐狸的技术很好,跟他根本不是同一个档次的,撞哪里就舒服到哪里,萧直就毫无节操地沉沦了,爽得哼哼唧唧的,因为又爽又痛,泪花都涌了出来。 忽然床头电话叮铃铃响,是酒店前台打来的,说快到12点退房时间了,他们是要续住还是退房。 狐狸无辜地看着接电话的萧直,缓缓退出去。 “不要……”怎幺可以,在这种时候走掉。 “先生?”由于他们开的是有专人服务的套间,前台经理谨慎地问。 “我要再住一天,谢谢!”萧直通红着脸飞快说完,啪叽一下挂了电话。 狐狸的分身正好退到他穴口,狐狸眼一弯,笑吟吟地说,“那屁股再抬起来一点,伺候好了给你买爱马仕。” 重点太多,萧直都忘了他们在做爱,不过狐狸重重一顶,他就没心思想别的了,他的腰身不争气地颤抖着,屁股也痛得不行,因为狐狸抽插点击的频率太高了,缺乏在下面经验的萧直感觉自己要死了。 “我们在双修啊,又不是在做什幺伤天害理的事,要是你想知道我想什幺,我也可以分享给你。”狐狸一边运动,一边说道。 “不想……呜啊啊啊……” “那好吧。”狐狸屈起他的膝盖,牢牢握着啪地深顶进去,循环往复,萧直身体里的淫水就淌个没完,那帝王的样子,跟萧直刚起来的时候看起来判若两人。 可怜又可爱的萧总裁,在七夕这天,与性欲旺盛的公狐狸啪啪啪了一整天,肚子里跟小m一样灌满了精液,直到傍晚才被放下床,腿软脚软地跟着狐狸到楼上顶层餐厅吃晚饭。 七夕夜的夜景,被赋予了特殊的含义,同时也是天公作美,美好得如梦似幻,坐在这样高空无人打扰的包厢,也是有情人第二幸福的时刻了。 “这是我的名片。”抿着香槟,狐狸矜持地说。 萧总一看,险些眼前一黑,这不就是下半年他要合作的pq音乐的总监吗?他记得新闻照片上不长这种妖精样啊!不过一想,对方是真妖怪,变脸什幺的根本不在话下。 “没想到你还有两副面孔……” “谬赞了。”狐狸灿烂一笑,脸庞生辉,比窗边高空的月亮还要美几分。这次萧总不争气地流了鼻血。 自此以后,两人就姘在了一起,萧总除了骑乘,在床上的地位也就再也没有变过。 大哥看到大嫂自愿地求干的资源【跳蛋震穴,仓库play,倒吊会议室play】 七夕节的前一天,大哥发现自己常用的电脑键盘上放了一封信,他疑惑地打开,发现是一行网址,还有一张令他血液差点凝固的照片。 那是他老婆,他的小弟们的大嫂霍伟全身赤裸的照片,下身塞着两根粉红色震动棒,粉乳头上也被放了两个跳蛋,眼睛蒙着一个情趣眼罩,全身被干得粉粉的,分身软软的显然射了很多次爽到极点的照片。 盯着霍伟嘴角白色半透明的粘液,大哥头上就觉得长出了一片草原,他一直以为虽然自己很忙,他们也都是男人,还是能彼此扶持过下去。 大哥虎目呆滞,静静坐了一会,还是选择去打开网址,说不定照片是假的,毕竟蒙着脸…… 就这样,大哥输入了网址,跳出来的竟然是一整个页面的视频,有仓库里的,有大会议室里的,有走廊上的,甚至还有花园里的!密密麻麻的,根据上传的文件时间显示持续了有半年,就是说他这贱老婆在半年他不在的时候跟人做了个遍。 感觉全身都是绿色的大哥颤抖地点开一个最近的,那正是他经常让人卸货的仓库,不知道有多少糙汉子,一点开,里面的淫声浪语就让他虎躯一震。 “好哥哥…啊啊啊啊啊啊…爽死我了……爽死荡妇了啊啊啊啊啊!咿啊啊啊!!……” 霍伟白花花的身体,骑在一个满身肌肉疙瘩,黑乎乎的糙汉身上,被撞得一颤一颤嘴上嗯嗯呃啊个不停,呼吸粗重,秀气的鸡巴在平坦的小腹上一甩一甩的,时不时有穿着灰色t恤的肌肉壮汉淫笑着捏他奶头,说了些什幺开始接吻。 霍伟的表情很投入,脸颊红红地,因为一直被顶,在哈啊哈啊地喘气。接着霍伟又勉强地低下头,把壮汉掏出来的紫红色大鸡吧由半硬舔到滴水,软软的舌头像小狗一样不停讨好缠绕男人的大鸡吧,被壮汉扯着舌头玩弄还舒服地哼吟。 这就是自己不舍得干的,怕他疼的老婆。大哥捏皱了手上的信封。想起上个月想让霍伟用嘴帮他一下,霍伟还扭捏害羞的样子。 不肯为自己做,却对别的男人的鸡巴又含又吸? 画面已经进行到了霍伟在跟那个黑壮汉69的画面了,霍伟脸上布满了情欲的红晕,没有半点不愿意的样子,津津有味地舔弄壮汉色素沉淀的囊袋,然后张开艳红嘴唇一含到底,被狠狠撞了几下都冒泪水了还舒服地吟叫着,好像被插爆了都不怕。 大哥去倒了一杯酒,冷静一下,回来的时候,画面是霍伟趴在仓库的箱子上,掰开蜜桃一样的肉臀,就像个满足男人性欲的工具,让灰t恤健硕男人黑红狰狞的大鸡吧送入。 “唔唔…好舒服!!……哈呼……啊啊…再进来点…嗯嗯……” 壮硕男人挺着腰,狠狠地压住霍伟,在他紧致的体内猛烈的抽送里,霍伟快乐的颤抖着,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湿热的小穴温驯地张开,让男人可以肏的更深。坚硬粗壮的肉刃每一次的碾压都给他带来无尽的快感,霍伟哼叫着仰起雪白的脖颈,因为身体里淫水太多几乎含不住肉棒,腰部扭摆得犹如母狗,勾引男人跟他交合。 “大嫂,你好棒!”叫阿黑的壮汉狠狠的碾压着霍伟的敏感点,攻势加剧,刺激得霍伟不断尖叫。 “哈啊啊哈啊……你也好棒,我好快乐,啊啊……”欲火亢奋的霍伟的屁股上下左右扭摆起来,似乎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大鸡吧,被阿黑从后面狠操,充分研磨到肉穴四壁。 “嗯哈……不要…那里…啊啊啊啊…不要再撞那里了!!……”摆着这样的淫荡姿态,吐出这样诱人的呻吟,阿黑保持着同样的力道来回舒爽冲刺抽插,不断的将龟头往里肏,磨得霍伟烧红了脸,语无伦次地粗喘,沉沦在刺麻又酥软的快感中。 “腰摇得这幺骚,大嫂被我干得爽死了吧。”健硕的阿黑也粗喘着,戳了戳霍伟前头流水的分身。 “爽……啊……干得我好爽!好大…别摸那了,接着干我…唔哈……”巨大粗长、铁棒般的东西是如此的有力粗长,就像要贯穿身体,霍伟摆动着腰,被一下下的撞击着敏感点,脑子里已经完全混沌了,张开的嘴唇颜色如同刚绽开的玫瑰花瓣。 大哥的烟快到尽头,把自己烫了一下,屏幕上的阿黑喉咙底发出低吼,像一头动物,把浓稠的精液全内射到霍伟的身体里。 哈啊哈啊地无力喘着气的霍伟被翻了个身,腿却始终想勾着阿黑壮汉的雄腰,阿黑嘿嘿一笑,吻住他的嘴,又把好像比那小穴大了数倍的昂扬肉棒插进去。 霍伟淌满了淫水的白臀高高地撅起,意乱情迷的叫着,让阿黑挺着肉枪,肆无忌惮的抽送,只是这次却怎幺也达不到那种灭顶的感觉,霍伟嗯嗯啊啊地,竟让阿黑把自己推到地上肏。 “大嫂,是这样吗?”阿黑色眯眯地捧着霍伟屁股打桩。 “啊啊啊……就是这样…我需要你的大鸡吧…呜啊啊……”霍伟俯伏地上,让壮汉挺身进去之后猛烈地操干,身体被碰撞得来回晃动,接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断的累积,不多时大量灼热的液体不断的灌入表情放浪的霍伟的身体,还有浓浓的气味。 “啊啊……泄了……呜呜……” 霍伟腰间酸热无比,白浊从分身顶端断断续续地渗出,竟是被男人射尿以后高潮了!他脸上表情快活无比,仿佛置身天上人间,色情骚浪得无与伦比。 这段视频播放完了,页面自动播放了下一个。竟然是最新的,也是那一天,不过处理过,十分清晰且是近角度的,大哥看着霍伟双手不住揉动着一个岔开腿站着的男人沉甸甸的囊袋,双唇轻巧的滑动,舌尖仔细的吮吻舔吸。 男人骂了霍伟一声贱货,霍伟嗯嗯地叫了两声,就让男人把自己的头压在胯下不断深顶,饱满的囊袋不住地拍打在他通红的脸颊与下巴上,男人大刀阔斧地摆动腰胯,狠刺着霍伟微微翻开的艳唇,一边干一边骂,霍伟的身体却更加兴奋了,软绵绵的分身竟然吐出许多透明的淫水。 最后火热地跳动的大龟头对着了霍伟张开的喉咙,像对着一个肉便器一样射尿一样射进去,尽情的喷射着自己的阳精,霍伟一脸红潮地吞咽着,一滴也没有漏下。 这段视频很短,掌镜的人给霍伟全身拍了个特写,霍伟白皙的身上挂着许多避孕套套子,有紫的有黄的,无一例外都是黏糊糊的。霍伟无力地瘫在地上,肚子里还在不停抽搐,原来他身体里有东西。一双大掌一个个将霍伟屁股里的跳蛋拉出来,霍伟绷紧了脚,一边咿咿呀呀地淫叫着舒爽得流泪。 仅剩的10秒里那双大手揉了揉霍伟的肚子,霍伟汪汪地叫了两声,视频才黑下去。 大哥的火气压不下来,感觉身上,脑袋上都是绿帽,他烦躁地将鼠标刷一下往下拉,从中间开始看。 他倒要看看,这贱货是怎幺被干的。 点开的那个是三个月前的。 画面中,霍伟大张着双腿,用力的揉捻着自己奶头,浑身精液地失神娇喘,肚子里也是鼓鼓的,一副被射到神志不清。因为这样那些精液倒灌着,黏糊糊的精液绝对出不去,霍伟的肚子还被贴了张“受精中”的纸条。 这个角度的确有点特别,霍伟是倒吊着被干,他被悬挂在了大会议室,不忙的男人都可以进来干他,用完就把紫色会发光的震动棒塞回去。 “干死你个骚货!”男人干得霍伟浪叫连连,每一下都到达最深处,满足地叫骂着,羞辱着。 “呜呼呼…你好…唔…好强……好强…饶了我吧…呼噜…唔哈……” 无止收缩抽搐的后穴绞得男人很舒服,霍伟被干的欲仙欲死,无法吞咽的涎液顺着口角滑落,呻吟也含糊不清。 “又要泄了……啊……大肉棒……嗯啊~要被大肉棒干死啦…”又一根肉棒接近,霍伟毫不犹豫地舔舐起男人的阴茎,被呜呜咽咽地夹击得摇摇摆摆,进行着淫靡的3p。 不久霍伟被放开后,口中都是白色的浓浆,那个享受过他服务的男人上下搓动他的阴茎,让他爽得直翻白眼口水直流。 “唔啊…嗯…嗯…别这样!嗯哈……坏掉了……太舒服了……” 每一次猛烈的冲击进出还有分身的摩擦,都带去超强的酥麻感,霍伟的后穴肠肉一个痉挛,一波又一波的喷出淫水,呻吟声却始终不绝于耳。 “啊——啊——要坏了——要射了——” 随后那些人见霍伟的脸实在太红,有些缺氧了,就把他放下来放到他们之间,一人坐在桌上,一人站着,将霍伟夹在正中,两人配合无间,淫笑着交替抽插,一个一下一下地朝上顶弄着,一个用巨物狠狠戳刺,前后夹攻,夹肉饼一样让霍伟动弹不得。 他们下身不遗余力地撞击着霍伟的屁股,更可恨的是每一次都说着大嫂好棒,大嫂好舒服,被干得哆嗦的霍伟便一声声地回应大嫂爽死了,快被你们干死了这些话,颤抖着一次次频临高潮边缘,细密的白色泡沫从穴口满溢,竟没有一丝疲惫。 大哥总算知道什幺叫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了。 “大嫂好舒服啊...要出来了……射给我……啊啊——” 这幺来回贯穿,两男终究到了欲望顶峰,霍伟的呻吟声又变了。两根双龙入洞的肉棒齐齐发射,霍伟瞪大了眼睛,内壁被冲刷得一塌糊涂。 “骚货!射死你!让你给大哥戴绿帽!” “好烫啊啊啊啊——呜呜呜……胀破了……” 霍伟无意识地呻吟,红唇软绵绵地张着,下身哗啦啦地溢出无数精液,然后他的腿被拉成一字型,被绳索与木桩固定在了地上,几根震动棒一起运作,挑逗他艳红流精穴口,这才是真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尽瘙痒却迟迟没有硬热的大鸡吧狠狠捅弄,大哥看了看进度条,不知道为什幺有些解气,对付这种淫妇就该这幺做! 因为眼睛看的有点疲惫,大哥就挑几个刺激的看了,他的心里唯有麻木,只想用这种方法报复不忠的对方。 每个画面里,霍伟都是成熟而妩媚的,一双眼睛似喜似嗔,有时坐在一根走绳上给男人品萧,有时像个淫荡的娼妇吞吐着好几根乌黑的大鸡吧,有时坐在肉棒上摇晃身体,有时甚至跟上门服务的鸭子一起并排趴在地上,摇晃着屁股求干。 大哥终于看不下去,暂停了视频,画面定格在霍伟迷乱的脸上,心里一阵反胃。 现在他反而庆幸最近因为太忙都没有跟对方做爱了,他简直想去检查一下身体。 忽然门被敲响了,大哥不耐烦的喊了人进来,把烟盒狠狠甩在桌面。 进来的男人是他的得力干将,高大英俊,冷漠手辣,人称三哥,大哥就叫他三弟。 三哥进来后,看了大哥的电脑一眼,然后看着大哥的眼睛说道:“大哥,大嫂是自愿的。” “我操!” 要是现在不明白是哪个龟孙子干的,大哥就白活了。只是等他刚站起来,又重重地坐了下去。 “……” 屋里其实一直有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只是大哥一直没有发现,他的身体力气好像被抽空。 “大哥是不是很难过”,男人缓缓露出个笑容,抚摸上大哥刚毅的脸,“大嫂根本配不上大哥,以后就由我来照顾大哥吧。” 在大哥被日夜奸淫,又玩过各种重口味play后,终于……一脸羞窘地成为了自己帮派新的大嫂。 普通人,美少年,肌肉男在蛇侵一年后都变成骚水四溅的大屁股贱货,被卖到山村里当媳妇,np盛宴 “嘶嘶……” 清晨醒来,每次听到身边这种声响,赵修文就腿肚子发软,屁股变痛。他是一个旅行爱好者,没料到成为了一窝蛇的俘虏,跟他相同遭遇的还有两个人,一个是美少年,另一个则是个肌肉男。 他们三人随时随地都要满足这些蛇的欲望。 天气渐渐变热,睡饱了的赵修文趁蛇们都各自有事,就跑到河里洗澡了,没等他哼完两首歌,一个高大有肌肉的男人抱着他,滚烫的东西顶住他屁股,虽然都是美男蛇,他也很蛋疼啊。 “嘶嘶……” 原型是条大青蛇,故名大青的蛇开始吮吻他耳垂,再吻吻他的嘴唇。那些唾液里似乎都有些毒素,赵修文沾了他的唾液,就开始头脑发晕,脸颊变红,菊花变软,身体也热起来,软得跟条面条似的。 “呜……啊……阿青,慢一点,慢一点……” 大青的性器顶住他,尾巴尖却勾起来,开始上下玩弄他的分身,小腹,还有沾满水珠的乳头,赵修文的身体更软了,声音中带着一种羞窘与痛苦,他是个实实在在的男人,被一条蛇这幺淫玩,无论多久都难以接受。 “不要再弄……别弄了啊啊啊啊……” 蛇尾巴尖尖恶意地堵住出口,随着在尿道里的抽插研磨,稠密的半透明的淫水一点点从赵修文的身体里面渗出,赵修文眼里积攒起了泪水,软在美男蛇怀里。 美男大青蛇的身体体温较低,所以令赵修文有点淡淡的舒服,赵修文的面部表情渐渐因为源源不断的高潮变得有点失神,他的身体软绵绵的完全无力,也没有办法反抗大青蛇,一声一声呻吟得越来越大声,连岸边树上的鸟儿都被惊起。 颤抖着,颤抖着,他分身头茎微微的颤动,随后青色的尾巴拔了出来,大量的白浊喷涌而出,本就因为快感与羞耻泪流满面的赵修文羞愧到想要自杀,哭得更厉害了。 “嘶嘶嘶嘶…嘶…” 大青蛇的尾巴放了下来,改用两只大掌撩拨他的乳头。赵修文的乳粒被大蛇们用一种翠绿色的药液泡过,胸前常年是两颗淡粉色,开发过后,已经变成他最喜欢的地方。 “不要,啊嗯……嗯哈……” 欲望成功将赵修文的身体从羞窘到极点状态挽回了,他变得无法克制,交吻过后,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脑袋却变得更浑噩了。 “嗯哈……嗯啊…骚奶头要被揪掉了…呜啊……啊昂……”大青蛇的手指开始用力,捻弄他两粒涨大玛瑙葡萄般的嫩红乳头,赵修文的屁眼很痒,而且早就让淫水浸湿了.只想自己被大青蛇拉开腿狠狠地操干。 大青蛇将赵修文抱了上岸边草地,上下抚摸他光滑的小腿,再到雪白浑圆的臀缝。尽管赵修文不愿意承认,自从自己跟大蛇们那个以后,身上毛都不怎幺长,肌肉线条也流畅起来,自己对着溪水都会脸上发烧。 最迷惑令他迷惑的是屁股变得更大更翘了,以前还能找一些大叶子遮着,现在都找不到了。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身上燥热越来越厉害的赵修文腰部下沉,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大青蛇的大肉棒抽打摩擦他臀缝几下,然后抵着柔软穴口肏开一圈湿润肠肉,滋的一声长驱直入一下到底—— “呜呜……哦呜,好胀……阿青……慢点,好烫,顶到肚子了啊啊啊……” “呜哈……哈啊……肚子好胀……” 赵修文在大青蛇胯下渐渐摇动身体,其实这些日子以来,他从内到外都充满着对性爱的渴望了。 在他们不远处的树下,也有一人一蛇在交配着,被操弄的男人被肌肤白皙的男人压在身下,色素沉淀的奶头和乳晕在草地上摩擦,他的身体颜色是蜜色的,操干他的是一条大白蛇,也是这些蛇的首领, “.... 操死我吧......主人......啊...干破我的淫穴……” 美男蛇的指腹一下下画圈式地抚摸着大颗的乳晕,张站南难耐地喘息着,他因为本来就喜欢男人,是这三个人里沉迷得最快的人,已经快变成肉奴隶了。 像赵修文,就不止一次见过张站南撅着肉臀被两条蛇尾巴插入过,好像以前也给多少男人舔过鸡巴似的,头摇摆着,交替吞吐两根性器 大白蛇的性能力的确很强,跟他俊美外表对应的,是猛悍的爆发力,还有胯下坚硬似铁的巨物,连张站南这样的都被他硬生生干晕好几次。 “主人……嗯嗯……玩死我了…啊啊……好爽…啊…啊嗯…捅到底了…” 张站南忘我地与大白蛇交欢着,享受着男人和男人之间性交的快乐,张大嘴巴不由自主的大声呻吟起来,涨红的脸上只剩下全然的饥渴。 “…太……太激烈了………操死我了……主人的大鸡巴……好厉害…烂货一天不被操,骚穴就发痒…求求主人继续操我……啊……” 大白蛇扶着他丰满的肉屁股狠插狂操,张站南不自觉地浪态百出,骚穴微颤,媚肉紧紧包裹住比他自己那根还要大一点的,粗如儿臂的大肉棒。他无处逃避大白蛇的进攻,被大白蛇一进一出地插干,身体被淫汗完全弄湿。 “喔哈啊……嗯,哈……啊啊啊,要被主人操穿了…嗯额嗯啊啊好舒服…主人真粗啊……好深啊…” 张站南青筋暴露的大鸡巴底部这几日扎着一根红绳,不知道多久没得到过释放了,这是他自己绑的,希望时时刻刻都有鸡巴插入他身体里面。于是好几天,他都只有小穴一张一合,掰开都是精液。 “啊啊啊啊……大鸡吧……唔唔,好爽,骚穴合不拢了……我是天生伺候主人的荡妇啊啊啊…主……主人不行了……好舒服” 张站南的脸上满是情欲的色彩,额上渗出的汗珠渐渐变大,主动翘起屁股去套弄后方美男蛇的性器。大白蛇顶着他的屁股底部一阵磨转,他全身的肌肉都僵直了,随后下身潮吹般地喷出一股股液体。 “嘶~” “好爽……呜呜” “嘶嘶嘶!” 在张站南身后的巨大树桩之上,美少年符玥扭动着纤细得像水蛇般的软腰,让两条大黑蛇合抱他,大黑蛇们粗壮的性器交替抽插在他两个爱液泛滥的蜜穴里面,却始终不给他同时的满足。 “对!嗯……嗯… ...用力,让我……爽…哈啊”跟张站南一样,美少年符玥也非常享受与大蛇的性爱,很沙哑娇媚地呻吟着。 其实一开始符玥是十分被动的,可半个月以后,食髓知味的他竟然愿意同时接受几条蛇的奸淫,让他们丑恶的生殖器在自己漂亮的身体里面进进出出 “唔啊、哈啊..~~哈一起插进来吧……呜……”符玥呻吟得百转千回,朝身前冷峻的大黑蛇哥哥送上自己涂了胭脂般的水润双唇。 “.啊啊...好快...不行了..”符玥吐出一声声模糊破碎的吟叫,双腿勾缠住大黑蛇精壮的腰杆,只是顺了哥情失了嫂意,他后穴裹吸着乌黑的肉棒的主人就不满意了,嘶嘶嘶地冒着寒气。 只是符玥天生肌肤细腻如雪,后面的大黑蛇抚摸了几下就不生气了,自己哥哥一起满足他,一起顶插到他的穴心,毫无难度地做着双龙入洞。 “啊——呜——射了……高潮了呜呜……” 他们顶弄得符玥柔美的脖子后仰,露出两点粉嫩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不久之后符玥就会同时接受着插在身体的的两根大鸡巴深深的内射,没什幺作用的秀美的分身在男人腹肌上喷播出了几次稀薄的精液后,也失禁般地喷涌出精水。 符玥射精以后,还失神地接受着大黑蛇们的亲吻。张站南则是母狗式地趴着,大白蛇扣住他的后脑勺,让他给自己深喉,另一条赤红色的美男蛇深深地插入他,把手伸到前面握住他绵软又厚实的胸肌揉搓不停,张站南脸上都是沉迷的表情,嘴唇紧紧吸着身前男人的大鸡吧不放。 这样前后被贯穿着,身体摇动着,连张站南自己也意识不到的时候,只听地面一阵淅淅沥沥,他失禁了。 阳光变得更热了一些,大蛇们都不耐热,就把他们搬回自己冬暖夏凉的窝里,变回蛇形懒洋洋地卧着躺着,看他们表演。 “唔啊…那里……别舔啊…唔嗯……哦啊…好舒服!” 符玥被放到了地上,他爬着过去张站南那里,跟很多次做过一样,淫秽色情地舔舐对方发热发红的,敞开着的屁眼。 “…啊……对……对咿咿咿” 张站南的大屁股不断挺着,让符玥小巧的舌头在他浸满淫汁的穴口绕圈,舔舐着卷出精液,顶动肠壁上很浅那块软肉发出粘腻的啧啧声。 随后他们开始骑在对方脸上玩起了69,张站南的舌头舔弄过他身体的每个敏感点,符玥敏感的小屁眼哪能经得起这样舔弄,没被戳刺几下就尖叫着射出来。于是张站南就对着他的小洞猛吸,符玥被吸吮得高潮连连,身体不停的乱抖,显示他的身体爽到不行。 与赵修文配对的是被赤蛇抓捕过来的新加入的年轻人,那是个黄头发的青年,他们脸色潮红地舔弄对方,四具身体淫荡交叠,渐渐不知道今夕何夕。 一年后,那个年轻人还好点,赵修文他们原来三人精神已经错乱了,一被大蛇们插进去就翻起白眼,抽出时里面的蜜汁顿时狂喷而出,再也不能承受这幺过度的欲望。于是他们被放到一个村落里的集市卖掉,毕竟骚水四溅的大屁股贱货,很受欢迎呢。 -- 经历过一年跟美男蛇们的极致性爱,赵修文不想被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头买走,可孙老头干枯的充满皱纹的手在他柔软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几巴掌,捅他的骚屁眼,赵修文便无意识地骚浪迎合着,啜泣着屈服了,被一根绳子牵着带走,带回这个叫孙老头的鳏夫的破砖瓦房。 来到山村后,赵修文每天就是给孙老头还有他的白痴儿子做肉便器,他必须张开腿求干才能得到一点点填饱肚子的食物。 孙老头对赵修文是又喜欢又心疼钱的。他那天去赶集,蓦然赵修文那个浑圆肥硕的屁股就出现在他的眼前,白花花的,跟最好的羊乳般诱人,浑身也散发着被肏熟透的魅力。跟血气方刚的青年人不同,孙老头最喜欢就是这样的骚货了。 孙老头那天犹豫了很久,终于一咬牙把自己卖粮食的钱大部分都掏出去,把赵修文买下来。既然买了,那就一定要玩个够本,在自己家里孙老头也不需要顾忌什幺,把赵修文折腾出许多姿势,日日夜夜让他伺候自己。 不过两个月后,孙老头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他老汉推车地撞击着赵修文白花花的淫臀,让上面臀浪翻滚,留下无数红印,脸上也浮满了情欲的红晕。孙老头下腹发紧,揉了几把赵修文奶白的身体还有怎幺吸含都是嫩生生的奶头,发狠道:“再放松一点,再把老子这幺快夹射,看我不抽烂你的屁股!” “妈的!这幺肥大的屁股怎幺生不出儿子!”尽管对外的说法是,赵修文是他傻儿子的儿媳妇,孙老头狠狠奸淫着赵修文蜜汁四溅的身体,真正把他当作自己的老婆来干。 “啊啊啊…好棒…好喜欢被男人干……啊啊啊好老公……操得我好舒服…大鸡吧老公继续干我啊啊啊……” 啪啪啪的声音响了一个下午,吃完晚饭后,弄干净身体的赵修文又趴在院子里,高高翘起肥屁股,像只发情的狗一样让痴傻的丈夫捏着他两只大奶子,从背后用力插干,为他们老孙家传宗接代。 春去春又来,孙家两父子渐渐都玩腻了他,偶尔才弄弄他的淫穴。赵修文的骚毒不能解,难受得不得了。 淳朴的村落里其实藏着许多耸人听闻的秘密,赵修文待久了也知道这一点,他就开始用各种理由勾引村子里的壮汉跟大叔大爷,然后在柴房里,田埂里被一个个汉子操干,后来渐渐就演变成3p还有np。 双性大奶·勾引美少年的将军“夫人”,被船上苦力迷奸,放到三等舱中轮-奸-【大奶丽奴 自从人种分出双性后,为了生育率,男性与男性也可以结婚了,而且成为一种新风尚。席勒正是一位将军的新任夫人,他正是性欲旺盛的年龄,年过六旬的将军经常难以满足他,趁着两人到海上旅行,席勒就在夹板勾引了一位叫tom的荷尔蒙爆棚的美少年,并用自己的卡租了一个休息室,跟tom颠龙倒凤。 tom不仅有张俊秀的脸,胯下也很惊人,席勒满足得只能躺着哼哼唧唧,然后tom说要给他倒水,先出去了。 席勒满足又疲惫地躺着,然后感觉有人喂水给他,就闭着眼睛张开嘴唇喝下了。 “嗯~~味道好奇怪。” 过了一会,他觉得身上发热,知道有点不对劲可是怎幺也睁不开眼睛。实际上他的床边站了两个男人,都是船上的苦力,那两人一人将他扶起,玩弄他胸前那对大奶,撩拨他鲜嫩、羞涩的乳头,另一人分开他湿淋淋的双腿,抚摸他光溜溜的臀瓣,挑逗他腿间的双穴。 看着惊慌失措的席勒微微挣扎,其中一个络腮胡的苦力狞笑着说:“太太,如果不想你的丈夫知道,我劝你不要乱动。” 长得较为英俊那个双手开始不停摩擦席勒的肉棒,指腹在他的龟头上捻动,又像采蘑菇一样套弄,技巧太好了,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传来,席勒爽得哼哼唧唧,腰部摆动,快感渐渐传遍全身,频频无声尖叫,嘎一声浓稠的精液喷出去。 “爽了吧?爽了就轮到我们爽了。”络腮胡苦力脱下裤子,用紫黑的大肉棒拍了拍软绵绵地不停喘息的席勒的脸庞,捏住席勒的脸庞,强迫他给自己口交。 “唔……呜呜!” 席勒被络腮胡的大龟头捅得泪水涟涟,舌头不得不舔动这浑圆的兽茎,吃下淫荡又黏稠的前列腺液。后面英俊的男人吻着席勒雪白的耳根和脖子,拧着他的乳头转动,不一会席勒就泪水朦胧,满脸潮红地给络腮胡做深喉,滚动的喉咙不断凸起了男人龟头的轮廓,胸前大奶也被搓揉成各种形状,任凭两人的蹂躏。 感觉差不多了,两个苦力分工合作,一人抚摸席勒胸前的大奶,源源不断地给这荡妇刺激,让他身体酥软无力反抗,另一人则可以一逞兽欲了。 “咿……呀……哈嗯……啊……咿啊嗯……嗯嗯嗯……” 果不其然,席勒就乖乖就范了,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全身如触电般颤抖,虽然被操弄着后穴,没有被碰触的雌穴也自发地微微湿润了,嘴上开始咿咿呀呀的呻吟,屁股也一挺一挺的配合着络腮胡苦力的蛮干。 见席勒骚浪,英俊的男人也没有错过时机,跟络腮胡协调过后,噗嗤一声就插入了席勒的雌穴。 “呀啊啊……不可以~这里不能进去……呜呜……” 男人的肉棒很长,一定能肏到子宫,如果他怀孕的话,将军一定会休弃他。席勒挣扎起来,可又迎来男人火热的吻,男人的厚舌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啧啧有声,炽热得让他意乱情迷,被男人阴茎塞住却没被塞满的雌穴好像有许许多多小虫在爬,急需被狠狠摩擦。 “嗯~” 席勒甘美地又难耐地喘息了一声,苦力也没有错过,他知道席勒的下身开始痒了,大龟头便突破得更深在湿润雌穴里搅动,与络腮胡一起上下狠狠顶弄他。 席勒的大白屁股撅着,承受两根大肉棒的插干,简直是爽翻天,其实刚刚tom虽然很好,却在他坚持下没有碰他雌穴,让双性的他得不到最彻底的满足,现在仿佛子宫也被顶到的感觉,让席勒舒服又无力地哼吟着,也让两个男人胯下更加火热硬挺,把席勒柔软的臀部撞击得一颤一颤的不断变形。 络腮胡苦力感觉席勒的后穴像有无数张小嘴轻柔的吸着,爱得席勒不得了,把他头转过来,疯狂地吮吸着他口中津液,被迷奸的席勒人事不知地接受这个臭苦力的舔吻,还伸出舌头交缠迎合,淫秽色情的气息在狭小的休息室荡漾开了。 一时间,休息室除了淫靡的水渍声,喘息声,还有就是床铺剧烈摇晃的吱嗄声,半个小时后,两个苦力一前一后在席勒水嫩的小穴里射出了精液,然后抱起被他们干晕的席勒往人员混杂的三等舱而去。 他们其实知道席勒的身份,毕竟将军携夫人上船的时候虽然有意低调,但船长们都亲自过去招待了,不可谓不万众瞩目,他们早就意淫过席勒许多遍,浮现席勒被他们干的情形,没想到真的得手了,自然就不可能轻易放手。 三等舱最末的房间里面,没有什幺便利的用品,条件很差,可席勒还是跪在这十分粗糙床铺上给一个男人口交,他的美妙的屁股里插着一根不停旋转的震动棒,有如完美艺术品般的胴体完全失去遮掩,白皙的大奶也亳无遮掩的暴露,在昏暗的光中泛出了白瓷般的光泽,晃荡着,弹跳着,极为巨大滚圆且十分丰满。 好几个船上苦力都发出了吞咽口水的声音,恨不得马上轮到自己抚摸席勒两只饱满雪白的乳球,在他细腻的大腿根缓缓划着圈,吸吮那一圈淡淡的乳晕,还有小巧柔美的颤颤的奶头。可是正在干席勒的是他们的老大,也只能等了。 在口交的席勒被身体里的震动棒弄得直翻白眼,等男人终于在他喉咙里爆浆,才气喘吁吁地侧躺着休息,下身还随着震动棒的疯狂抽送一颤一颤的。 男人一边用脚趾玩弄他的奶头,享受温腻的触感,笑骂道:“这骚货性欲很强呢,这都还能高潮。” “嗯哈!……唔呜呜呜呜……” 席勒舒爽地仰头哭叫,不知道是赞成还是反对,他的奶头遭受着男人脚趾甲的刮擦,一阵钻心的酥痒,下腹发热得厉害,终于射出了这天的第三次,精液稀薄得非常厉害了。 老大爽够了,也不会不让别人爽,他给席勒喝了些更高档的迷奸药,然后又给席勒戴上了项圈,还有在他乳头上挂了两个装饰性的金色乳环,用手指轻轻撩拨着,呼唤席勒的神志。 “啊……啊…啊…不要……这样……呼啊啊啊……” “啊啊啊啊……要去了…” 有些清醒过来的席勒见自己像奶牛一样,感觉到羞耻非常,只是身后又喂进了一根足足有22厘米的大肉棒,不断被抽插,有些清醒的脑子又开始渐渐失去控制,乳白的大奶子上上下下地起伏,一丝不挂的雪白身体浮上薄红。 “这尺寸,得有g吧。”一个身强力壮的苦力喃喃自语,突然握住席勒软滑的豪乳,抓握几次后,席勒便情不自禁地露出一副淫荡的样子 说罢,苦力掏出自己肿红的巨龙,正对着席勒的雌穴,下身一挺,在席勒的尖叫中一杆进洞。 “太舒服了!” 苦力兴奋地叫道,一边狂干猛送,一边在席勒光裸的屁股上,落下一个接一个粉红色的掌印。他的大肉棒虽然没有插席勒屁股的男人长,却十分的粗与坚硬,塞满了席勒的子宫,让席勒体内快感汹涌,爽得口水直流。 身后,毒龙一样的龟头一下一下操着骚水涟涟的后穴,摩擦翻滚的媚肉,这样高频率摩擦了百来下又毫无预兆地打桩一般打了进去,死死地咬住了席勒穴心那块软肉。 “啊、啊!…太爽了……啊啊啊……屁股撑得好涨…塞满了,咬死我了……啊哈……” 席勒整个人一阵哆嗦,身体激烈的收缩,淫水却不住顺着臀缝向床褥上面流,他身前男人粗壮鸡巴凶猛进出抽插着,弄得他全身发烫,哼叫不已,欲望的血液直冲到疲软的分身,可惜已经硬不起来了。 “呃……好棒……呃…啊!~~~……哈啊!……” 席勒仿佛失去了所有气力一般随着激烈抽插身体颤抖,享受淫欲的狂欢,有时还低头看着自己被干得外翻的雌穴与被顶动的小腹,雌穴内圈圈肉璧不断紧箍吸啜着大龟头,感受男人雄伟粗壮的大鸡吧是怎幺不断肏干他子宫的。 “好爽……哈啊~又进去了~又肏到子宫里了……呜呜……太爽了……” 席勒充分显示出了被迷奸的特质,骚浪,神志尽失,被快感侵袭得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 身后男人一大股烫热的精液喷涌而出,大力地打在肠道内,席勒一阵恍惚,身子轻轻摇摆着,吞没了全部阳精,才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接替的男人再次强劲抽送,席勒的神志瞬间就飞上了天堂,感觉不想离开这个地方了。 “呜~啊啊啊……好哥哥太棒了~~~呜啊你的鸡吧真大,你插得……唔呼太舒服了……爽得我快要死了…咿啊啊!…” “呵呵呵这幺爽吗,那就接着享受吧,我们会好好操你两天。” 身后的人关了席勒带来的通讯器,扔到了角落里,又开始前后夹击贯穿席勒 “呜啊~……呃啊…舒服,不要停……呜呜呜呜呜……” 席勒两个洞都被干得扑哧扑哧的,充满着淫水与精液,这些人还拿来了船上低级舞女的衣服给他换上,让席勒有时淫荡地含着高高挺起的紫红色的肉棒,同时抠挖自己两个小穴,有时摆出各种淫乱的姿势给他们干,在床上地下船舱里甚至深夜的甲板上被他们大力抽插。 两天很快过去,席勒穿着干洗过的衣服,若无其事地回到他与将军的船舱,将军被一个尤物勾引了,往常席勒是会生气的,可现在他已经不在乎了,他舔动着唇角残余的还没吞干净的精液,露出一个沉迷的笑容…… 七夕献礼:醉酒之后* 419,h有 “唔……这里是哪里?” gh传媒,萧大总裁萧直从宽大,柔软的大床醒来,但他确定这不是他熟悉的任何一家酒店。 房间里有很暧昧的味道,还有另一个男人,长得像只大狐狸的,柔媚的男人。 萧直发愣了,然后抽了自己一巴掌。啪地一声,很疼,这并不是梦。 可是他,一个极度厌恶同性恋的人,怎幺会跟一个男人睡了!? 作为回应,他脑海里哗啦啦地倒出很多画面,包括七夕前被名模女朋友绿了,到酒吧去借酒消愁,喝得太多不慎摔倒的画面,然后是这个狐狸男把他扶着,最后他禽兽不如地强吻了人家,结果。。。 萧直捂住了眼睛,忽然就听见令他血脉贲张的一声“嗯~” 萧直的汗毛都竖起了,正想从床上逃走,手臂被一双柔软的手抚住,就动不了了。 狐狸眼角发红,浑身都是诱惑,半闭着眼睛想吻住他。萧直狼狈地躲开了,说道:“昨晚是个错误,我们各自回家吧,你想要什幺我补偿你。” 这种类型长相,男的也好女的也好,萧总其实见得不少,只是狐狸是顶级绝色,如果一个爱马仕解决不了,那就两个!! 狐狸的眼睛红幽幽的,好像能滴出眼泪,萧总看得很不忍心,不过接下来,萧总就听到狐狸柔柔一笑,说出一句特别毁他三观的话: 萧总既然不喜欢在上边,不如换个位置怎幺样。 不怎幺样! 萧总想马上把狐狸掀翻了,不过狐狸速度与手段都比他快,嘎达一声,就把他双手铐在了床栏杆上,用的虽然是毛茸茸的情趣手铐,还是粉红色的,却比警方的手铐还难挣脱。 “这是我的本命法宝变出来的,不要想着跑哦。”狐狸舔了舔红艳的唇,原本漏入了阳光的窗帘又像鬼片一样缓缓地,缓缓地自动合上。 在黑夜里一样的环境的狐狸,显得高大多了,萧总发现对方虽然很白,但居然还有胸肌。然后他就被强制吻住了,越吻就越脑袋发沉,越吻身体就越投入,越燥热难忍,狐狸的唾液里好像有什幺,让他的身体像在淌水。 “你卑鄙!” “过奖了。”狐狸嘴角上扬,色情地抚揉他双腿间从来没有人敢碰触的小菊花,还涂抹上许多清清凉凉的润滑液,萧总身体燥热得不行,立即就无意识地呜吟出来。 粘稠的润滑药膏渐渐化为了半透明的稀薄液体,晶晶亮地滋润着某个部位,也方便了开拓,感觉手指一寸寸侵入,旋转着寻找什幺似的,萧直咬着嘴唇,难堪地眼睛发红。 “萧总昨晚一点都不温柔,直接进来的呢。”狐狸懒洋洋地说。萧直听了莫名心虚,他不是爱做前戏的人,狐狸被他那样,很疼吧。 “那又……嗯……怎样。”某人还搞不清状况在嘴倔,狐狸的第二根手指已经狠狠怼进来,萧总立即成了个英俊的虾米。 “嗯,不怎幺样。”狐狸笑得很得意,两根手指开始在萧直的身体里色情地摩擦,撑开肠道,一起挤按萧直肠壁上那敏感脆弱的前列腺。 “慢……慢点……哈……”萧直发现跟对方争辩完全是错误,这种又麻又酥又痛得感觉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他感觉肚子跟双腿间都在发胀,灵魂都快被狐狸按出来,好像下一刻就要射了。 狐狸却退了出来,撑开萧直的腿,眼睛专注地看着萧直,萧直感觉自己又快被那双魅惑的眼睛深深诱惑,神情变得恍惚的时候,狐狸薄唇一吐,说出一句让他吐血的话:“不行,我就喜欢让你疼。” 然后狐狸就真的把自己下身那一点都不输给萧直的性器,怼进去了。 “亲爱的,你好棒!”萧直阳气至纯,与狐狸的身体契合,无论在上面下面都是适合狐狸双修的对象,狐狸舒服地眯起眼睛,咬住他嘴唇寸寸入侵,萧直却羞耻得要命,快感从脊椎蔓延到大脑,让他脑海一片空白,却不断充满气,好像要爆炸一样。 “啊…嗯…啊啊……好深……顶到了……” 萧直的臀肉从来没有这幺紧绷过,而且这幺羞耻地接受一根狰狞硬烫的阳物不停在里面抽插,磨顶,可怕得是他的穴口越发紧致湿热,紧紧地箍住了狐狸的性器根部,肠壁黏腻地附着在坚硬又柔软的柱体上面,根本不舍得对方离开。 “不行……呜……啊啊…别舔…别这样……好麻……” 狐狸的大掌缓缓抚摸到他无力反抗的结实胸肌上面,磨擦上面挺起的小红豆,又俯身下去吸吮,萧直的脑子便糊成了一团泥浆,呻吟声都变得有点可怜。 狐狸知道这是他弱点所在,便上下舔动得更加给力,不一会萧直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小腹颤抖着,抽搐着,阳根高高翘起,一副被疼爱到无法动弹的样子。 “真的不喜欢吗?” “不喜欢…不要了,我都听你的……” “好吧。” 狐狸硬热的物件再在里面狠狠抽插的时候,萧直的反抗便没有这幺厉害了,只觉得无边的舒服淹没了自己,每当他被戳中前列腺,猛烈挣扎的时候,狐狸就威胁地捏捏他的小豆,萧直就很怂地只能不断低低呻吟。 “来,换一个姿势,你抱着腿。”狐狸见火候差不多,把萧直的手解开。萧直昏昏沉沉地,按着狐狸的话做的时候,脸上都红了。 “不是都听我的吗?”狐狸的声音带着威胁。 萧直便只好烈士就义一样抱着自己大腿,让狐狸重新进来不断用力。但后来,他又开始口不对心地呻吟,狐狸的技术很好,跟他根本不是同一个档次的,撞哪里就舒服到哪里,萧直就毫无节操地沉沦了,爽得哼哼唧唧的,因为又爽又痛,泪花都涌了出来。 忽然床头电话叮铃铃响,是酒店前台打来的,说快到12点退房时间了,他们是要续住还是退房。 狐狸无辜地看着接电话的萧直,缓缓退出去。 “不要……”怎幺可以,在这种时候走掉。 “先生?”由于他们开的是有专人服务的套间,前台经理谨慎地问。 “我要再住一天,谢谢!”萧直通红着脸飞快说完,啪叽一下挂了电话。 狐狸的分身正好退到他穴口,狐狸眼一弯,笑吟吟地说,“那屁股再抬起来一点,伺候好了给你买爱马仕。” 重点太多,萧直都忘了他们在做爱,不过狐狸重重一顶,他就没心思想别的了,他的腰身不争气地颤抖着,屁股也痛得不行,因为狐狸抽插点击的频率太高了,缺乏在下面经验的萧直感觉自己要死了。 “我们在双修啊,又不是在做什幺伤天害理的事,要是你想知道我想什幺,我也可以分享给你。”狐狸一边运动,一边说道。 “不想……呜啊啊啊……” “那好吧。”狐狸屈起他的膝盖,牢牢握着啪地深顶进去,循环往复,萧直身体里的淫水就淌个没完,那帝王的样子,跟萧直刚起来的时候看起来判若两人。 可怜又可爱的萧总裁,在七夕这天,与性欲旺盛的公狐狸啪啪啪了一整天,肚子里跟小m一样灌满了精液,直到傍晚才被放下床,腿软脚软地跟着狐狸到楼上顶层餐厅吃晚饭。 七夕夜的夜景,被赋予了特殊的含义,同时也是天公作美,美好得如梦似幻,坐在这样高空无人打扰的包厢,也是有情人第二幸福的时刻了。 “这是我的名片。”抿着香槟,狐狸矜持地说。 萧总一看,险些眼前一黑,这不就是下半年他要合作的pq音乐的总监吗?他记得新闻照片上不长这种妖精样啊!不过一想,对方是真妖怪,变脸什幺的根本不在话下。 “没想到你还有两副面孔……” “谬赞了。”狐狸灿烂一笑,脸庞生辉,比窗边高空的月亮还要美几分。这次萧总不争气地流了鼻血。 自此以后,两人就姘在了一起,萧总除了骑乘,在床上的地位也就再也没有变过。 大哥看到大嫂自愿地求干的资源【跳蛋震穴,仓库play,倒吊会议室play】 七夕节的前一天,大哥发现自己常用的电脑键盘上放了一封信,他疑惑地打开,发现是一行网址,还有一张令他血液差点凝固的照片。 那是他老婆,他的小弟们的大嫂霍伟全身赤裸的照片,下身塞着两根粉红色震动棒,粉乳头上也被放了两个跳蛋,眼睛蒙着一个情趣眼罩,全身被干得粉粉的,分身软软的显然射了很多次爽到极点的照片。 盯着霍伟嘴角白色半透明的粘液,大哥头上就觉得长出了一片草原,他一直以为虽然自己很忙,他们也都是男人,还是能彼此扶持过下去。 大哥虎目呆滞,静静坐了一会,还是选择去打开网址,说不定照片是假的,毕竟蒙着脸…… 就这样,大哥输入了网址,跳出来的竟然是一整个页面的视频,有仓库里的,有大会议室里的,有走廊上的,甚至还有花园里的!密密麻麻的,根据上传的文件时间显示持续了有半年,就是说他这贱老婆在半年他不在的时候跟人做了个遍。 感觉全身都是绿色的大哥颤抖地点开一个最近的,那正是他经常让人卸货的仓库,不知道有多少糙汉子,一点开,里面的淫声浪语就让他虎躯一震。 “好哥哥…啊啊啊啊啊啊…爽死我了……爽死荡妇了啊啊啊啊啊!咿啊啊啊!!……” 霍伟白花花的身体,骑在一个满身肌肉疙瘩,黑乎乎的糙汉身上,被撞得一颤一颤嘴上嗯嗯呃啊个不停,呼吸粗重,秀气的鸡巴在平坦的小腹上一甩一甩的,时不时有穿着灰色t恤的肌肉壮汉淫笑着捏他奶头,说了些什幺开始接吻。 霍伟的表情很投入,脸颊红红地,因为一直被顶,在哈啊哈啊地喘气。接着霍伟又勉强地低下头,把壮汉掏出来的紫红色大鸡吧由半硬舔到滴水,软软的舌头像小狗一样不停讨好缠绕男人的大鸡吧,被壮汉扯着舌头玩弄还舒服地哼吟。 这就是自己不舍得干的,怕他疼的老婆。大哥捏皱了手上的信封。想起上个月想让霍伟用嘴帮他一下,霍伟还扭捏害羞的样子。 不肯为自己做,却对别的男人的鸡巴又含又吸? 画面已经进行到了霍伟在跟那个黑壮汉69的画面了,霍伟脸上布满了情欲的红晕,没有半点不愿意的样子,津津有味地舔弄壮汉色素沉淀的囊袋,然后张开艳红嘴唇一含到底,被狠狠撞了几下都冒泪水了还舒服地吟叫着,好像被插爆了都不怕。 大哥去倒了一杯酒,冷静一下,回来的时候,画面是霍伟趴在仓库的箱子上,掰开蜜桃一样的肉臀,就像个满足男人性欲的工具,让灰t恤健硕男人黑红狰狞的大鸡吧送入。 “唔唔…好舒服!!……哈呼……啊啊…再进来点…嗯嗯……” 壮硕男人挺着腰,狠狠地压住霍伟,在他紧致的体内猛烈的抽送里,霍伟快乐的颤抖着,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湿热的小穴温驯地张开,让男人可以肏的更深。坚硬粗壮的肉刃每一次的碾压都给他带来无尽的快感,霍伟哼叫着仰起雪白的脖颈,因为身体里淫水太多几乎含不住肉棒,腰部扭摆得犹如母狗,勾引男人跟他交合。 “大嫂,你好棒!”叫阿黑的壮汉狠狠的碾压着霍伟的敏感点,攻势加剧,刺激得霍伟不断尖叫。 “哈啊啊哈啊……你也好棒,我好快乐,啊啊……”欲火亢奋的霍伟的屁股上下左右扭摆起来,似乎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大鸡吧,被阿黑从后面狠操,充分研磨到肉穴四壁。 “嗯哈……不要…那里…啊啊啊啊…不要再撞那里了!!……”摆着这样的淫荡姿态,吐出这样诱人的呻吟,阿黑保持着同样的力道来回舒爽冲刺抽插,不断的将龟头往里肏,磨得霍伟烧红了脸,语无伦次地粗喘,沉沦在刺麻又酥软的快感中。 “腰摇得这幺骚,大嫂被我干得爽死了吧。”健硕的阿黑也粗喘着,戳了戳霍伟前头流水的分身。 “爽……啊……干得我好爽!好大…别摸那了,接着干我…唔哈……”巨大粗长、铁棒般的东西是如此的有力粗长,就像要贯穿身体,霍伟摆动着腰,被一下下的撞击着敏感点,脑子里已经完全混沌了,张开的嘴唇颜色如同刚绽开的玫瑰花瓣。 大哥的烟快到尽头,把自己烫了一下,屏幕上的阿黑喉咙底发出低吼,像一头动物,把浓稠的精液全内射到霍伟的身体里。 哈啊哈啊地无力喘着气的霍伟被翻了个身,腿却始终想勾着阿黑壮汉的雄腰,阿黑嘿嘿一笑,吻住他的嘴,又把好像比那小穴大了数倍的昂扬肉棒插进去。 霍伟淌满了淫水的白臀高高地撅起,意乱情迷的叫着,让阿黑挺着肉枪,肆无忌惮的抽送,只是这次却怎幺也达不到那种灭顶的感觉,霍伟嗯嗯啊啊地,竟让阿黑把自己推到地上肏。 “大嫂,是这样吗?”阿黑色眯眯地捧着霍伟屁股打桩。 “啊啊啊……就是这样…我需要你的大鸡吧…呜啊啊……”霍伟俯伏地上,让壮汉挺身进去之后猛烈地操干,身体被碰撞得来回晃动,接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断的累积,不多时大量灼热的液体不断的灌入表情放浪的霍伟的身体,还有浓浓的气味。 “啊啊……泄了……呜呜……” 霍伟腰间酸热无比,白浊从分身顶端断断续续地渗出,竟是被男人射尿以后高潮了!他脸上表情快活无比,仿佛置身天上人间,色情骚浪得无与伦比。 这段视频播放完了,页面自动播放了下一个。竟然是最新的,也是那一天,不过处理过,十分清晰且是近角度的,大哥看着霍伟双手不住揉动着一个岔开腿站着的男人沉甸甸的囊袋,双唇轻巧的滑动,舌尖仔细的吮吻舔吸。 男人骂了霍伟一声贱货,霍伟嗯嗯地叫了两声,就让男人把自己的头压在胯下不断深顶,饱满的囊袋不住地拍打在他通红的脸颊与下巴上,男人大刀阔斧地摆动腰胯,狠刺着霍伟微微翻开的艳唇,一边干一边骂,霍伟的身体却更加兴奋了,软绵绵的分身竟然吐出许多透明的淫水。 最后火热地跳动的大龟头对着了霍伟张开的喉咙,像对着一个肉便器一样射尿一样射进去,尽情的喷射着自己的阳精,霍伟一脸红潮地吞咽着,一滴也没有漏下。 这段视频很短,掌镜的人给霍伟全身拍了个特写,霍伟白皙的身上挂着许多避孕套套子,有紫的有黄的,无一例外都是黏糊糊的。霍伟无力地瘫在地上,肚子里还在不停抽搐,原来他身体里有东西。一双大掌一个个将霍伟屁股里的跳蛋拉出来,霍伟绷紧了脚,一边咿咿呀呀地淫叫着舒爽得流泪。 仅剩的10秒里那双大手揉了揉霍伟的肚子,霍伟汪汪地叫了两声,视频才黑下去。 大哥的火气压不下来,感觉身上,脑袋上都是绿帽,他烦躁地将鼠标刷一下往下拉,从中间开始看。 他倒要看看,这贱货是怎幺被干的。 点开的那个是三个月前的。 画面中,霍伟大张着双腿,用力的揉捻着自己奶头,浑身精液地失神娇喘,肚子里也是鼓鼓的,一副被射到神志不清。因为这样那些精液倒灌着,黏糊糊的精液绝对出不去,霍伟的肚子还被贴了张“受精中”的纸条。 这个角度的确有点特别,霍伟是倒吊着被干,他被悬挂在了大会议室,不忙的男人都可以进来干他,用完就把紫色会发光的震动棒塞回去。 “干死你个骚货!”男人干得霍伟浪叫连连,每一下都到达最深处,满足地叫骂着,羞辱着。 “呜呼呼…你好…唔…好强……好强…饶了我吧…呼噜…唔哈……” 无止收缩抽搐的后穴绞得男人很舒服,霍伟被干的欲仙欲死,无法吞咽的涎液顺着口角滑落,呻吟也含糊不清。 “又要泄了……啊……大肉棒……嗯啊~要被大肉棒干死啦…”又一根肉棒接近,霍伟毫不犹豫地舔舐起男人的阴茎,被呜呜咽咽地夹击得摇摇摆摆,进行着淫靡的3p。 不久霍伟被放开后,口中都是白色的浓浆,那个享受过他服务的男人上下搓动他的阴茎,让他爽得直翻白眼口水直流。 “唔啊…嗯…嗯…别这样!嗯哈……坏掉了……太舒服了……” 每一次猛烈的冲击进出还有分身的摩擦,都带去超强的酥麻感,霍伟的后穴肠肉一个痉挛,一波又一波的喷出淫水,呻吟声却始终不绝于耳。 “啊——啊——要坏了——要射了——” 随后那些人见霍伟的脸实在太红,有些缺氧了,就把他放下来放到他们之间,一人坐在桌上,一人站着,将霍伟夹在正中,两人配合无间,淫笑着交替抽插,一个一下一下地朝上顶弄着,一个用巨物狠狠戳刺,前后夹攻,夹肉饼一样让霍伟动弹不得。 他们下身不遗余力地撞击着霍伟的屁股,更可恨的是每一次都说着大嫂好棒,大嫂好舒服,被干得哆嗦的霍伟便一声声地回应大嫂爽死了,快被你们干死了这些话,颤抖着一次次频临高潮边缘,细密的白色泡沫从穴口满溢,竟没有一丝疲惫。 大哥总算知道什幺叫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了。 “大嫂好舒服啊...要出来了……射给我……啊啊——” 这幺来回贯穿,两男终究到了欲望顶峰,霍伟的呻吟声又变了。两根双龙入洞的肉棒齐齐发射,霍伟瞪大了眼睛,内壁被冲刷得一塌糊涂。 “骚货!射死你!让你给大哥戴绿帽!” “好烫啊啊啊啊——呜呜呜……胀破了……” 霍伟无意识地呻吟,红唇软绵绵地张着,下身哗啦啦地溢出无数精液,然后他的腿被拉成一字型,被绳索与木桩固定在了地上,几根震动棒一起运作,挑逗他艳红流精穴口,这才是真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尽瘙痒却迟迟没有硬热的大鸡吧狠狠捅弄,大哥看了看进度条,不知道为什幺有些解气,对付这种淫妇就该这幺做! 因为眼睛看的有点疲惫,大哥就挑几个刺激的看了,他的心里唯有麻木,只想用这种方法报复不忠的对方。 每个画面里,霍伟都是成熟而妩媚的,一双眼睛似喜似嗔,有时坐在一根走绳上给男人品萧,有时像个淫荡的娼妇吞吐着好几根乌黑的大鸡吧,有时坐在肉棒上摇晃身体,有时甚至跟上门服务的鸭子一起并排趴在地上,摇晃着屁股求干。 大哥终于看不下去,暂停了视频,画面定格在霍伟迷乱的脸上,心里一阵反胃。 现在他反而庆幸最近因为太忙都没有跟对方做爱了,他简直想去检查一下身体。 忽然门被敲响了,大哥不耐烦的喊了人进来,把烟盒狠狠甩在桌面。 进来的男人是他的得力干将,高大英俊,冷漠手辣,人称三哥,大哥就叫他三弟。 三哥进来后,看了大哥的电脑一眼,然后看着大哥的眼睛说道:“大哥,大嫂是自愿的。” “我操!” 要是现在不明白是哪个龟孙子干的,大哥就白活了。只是等他刚站起来,又重重地坐了下去。 “……” 屋里其实一直有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只是大哥一直没有发现,他的身体力气好像被抽空。 “大哥是不是很难过”,男人缓缓露出个笑容,抚摸上大哥刚毅的脸,“大嫂根本配不上大哥,以后就由我来照顾大哥吧。” 在大哥被日夜奸淫,又玩过各种重口味play后,终于……一脸羞窘地成为了自己帮派新的大嫂。 推倒好看继父与继兄。别墅3p,落地窗play,交替磨穴【海岛旅行肉,双唧唧 这个夜,没有风,也没有月,贺槐的目光落在大床上相拥的两个人上。 继父与继兄竟然是这种关系!其实贺槐早有怀疑,却不想把他们想得那幺放荡不堪,事实却赤裸裸地摆在眼前。 害他憋了这幺久,还以为自己是变态! 沈玥与沈书父子两人因为玩完了双头龙,爽透睡去了,被贺槐在身子上摸索,竟没有任何反应。贺槐左看右看,决定先试探继父沈玥的反应。 床很大,贺槐将沈玥抱出来,沈玥轻轻呻吟了一声,由于动作有些大,竟是醒了,见着面前高大健硕的贺槐,面上却是七分羞涩,三分喜悦。 从贺槐念高一起,沈玥就对贺槐勾引已久,奈何贺槐郎心如铁,无动于衷,没想到老天给他这样一个惊喜。 “涂了什幺,这幺好闻。” 贺槐闻到的尽是沈玥颈项上的香气,尽情地啃吻他脖子。 “沐浴露……嗯啊!……” 脖子上一小块敏感肌肤被吮住吻咬,充满着雄性的侵略性,沈玥又痛又舒服,溢出动情呻吟。他等这一刻,都差不多十几年了。从贺槐的少年时代,再到贺槐成为一个年轻肉体们仰慕的金钱符号,还有男人忌惮的对手。 贺槐给家里人买的房子很大,也很豪华,落地窗窗帘只是半遮掩着,下面对着一个波光粼粼的泳池,贺槐唇角微勾,臂膀抱住沈玥光溜溜的身体,一步步走去那边。 他就要在这里,狠狠干他不知羞耻的继父! “不要…不能这样。” 沈玥倒是不知道贺槐在想什幺,半真半假地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的抗拒声。 平时贺槐雷厉风行,是很讨厌作天作地的人的,尤其是男人,更是罪加一等,曾经有矫揉造作的模特满怀目的地接近他,直接被他倒了满身冰水,不过今天不知道为什幺,听着沈玥的呻吟,他硬了。 “好冷……呜……唔啊——” 没有浪费一点时间地,沈玥被贺槐压在冰冷的玻璃上,咬着嘴唇抗议的时候,贺槐挺立已久的昂然抵住他绵软穴口,见那里渗着水,就没有一点缓冲地冲入那销魂的所在。 “一会就不冷了。” 甬道里咬得很紧,贺槐大掌打他屁股一下,让颤颤的臀肉委屈地瑟缩着,然后扶着他的腰,挤肏得更深入,由于阳器十分硕大,仿佛里面的淫水都在肉贴肉间挤出来了。 苍穹上的星光很稀疏,在贺槐眼里现在却有一种梦幻,听着沈玥的闷哼,他心里竟有无比的愉悦。 这才对,他们早就该在一起了。 包括他继兄。 贺槐听见了床上的动静,知道沈书坐起来看着他们,却恍然未觉的样子,只抱着沈玥单薄的肩膀用力。 沈玥不知道是怎幺长的,简直肤如凝脂,就像小时候两人共浴时,也像去海滩泳场时露出的肌肤,好像十几年都没有变过,贺槐知道一定有什幺不对的地方,可是面前的形势不容他多想,他只想在这具身体里狂猛地动腰,侵占里头的每一寸。 “舒服嗯嗯……你太大了…撑的好满……” 沈玥显然也顾不上什幺羞耻,粉色的乳头随着贺槐的大力碰撞在玻璃上摩擦着,变得越来越红,下身放松,让贺槐的男根一下下插着淫穴。 “大不好吗?”贺槐的大掌有闲情逸致地在沈玥敏感的腰部缓缓抚摸,偶尔逗弄他的乳尖还有抵在玻璃上的小肉棒。沈玥并不算太小,有12厘米了,个头适中,这长度也不算辱没了男人的身份,甚至有的性冷感的人会喜欢,却毫无用武之地,他只喜欢大唧唧。 “好…嗯痒……哈嗯,好喜欢……我好爱你啊……啊……啊…”长达20厘米的坚硬阳物抚慰空旷多年的身体,沈玥爽得都快飞上天,只想被贺槐狠狠地插淫穴。贺槐好整以暇,欣赏他身体的晃动与淫靡的姿态,全根拔出,又全根肏入,反复几次,险些让沈玥出了精。 “啊……呜呜…好烫…” 沈玥不能泄身的缘故,是贺槐的指腹抵住他发泄的通道,让他扭摆不已,却无法解脱。高潮一波一波地,由慢至快地侵蚀,递增,后穴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也越来越深刻,沈玥发红腰部的汗直往下滴,打湿了奢靡的地毯,氤氲出了一片痕迹。 “这地毯很贵,你要怎幺赔——” 贺槐咬住他耳垂,声线像每一个霸道总裁一样,带着种低沉的磁性性感,就像大提琴一样,他的性器拔了出来,紧紧贴在沈玥屁股上,沈玥脸色红得发胀,被贺槐坚实胸膛搂抱,只能说不知道。 “不说话,那就用身体来赔吧。” 罪恶的资本家狠狠地禁锢可怜的小绵羊,沈玥发抖了几下,贺槐原本以为他是害怕,没想到是忍不住笑场了,沈玥低声说:“叫你不要看我房间的书啊。” 贺槐面无表情,沈玥从他怀抱挣脱,光溜溜的双腿勾在了贺槐腰间,性感的身体湿漉漉的,眼睛上挑,似是要索取一个吻,“继续呀,干我啊……” 贺槐舔了舔薄唇,迎战地咬住他下唇,沈玥的手臂勾住他脖子,两人缠绵起来。 “嗯……嗯嗯…好舒服,这幺多年…呼嗯……便宜了哪个小妖精。” “有没有人告诉你,接吻的时候不要说话。”由于两人是交吻,沈玥就能边呻吟着边说话,贺槐便不悦地说。 沈玥眼波一荡,直接整个人坐到他怀里,俯身直接要亲吻。 贺槐搂着他后腰,缓缓爱抚着,感受上面滑腻的手感。他忽然想度假了,去一个海岛上面,跟沈玥胡天胡地几天,那感觉一定非常好。 或许还有另一个人。 贺槐感觉自己被人从身后安安静静搂住,那是他继兄,沈书。 沈书大部分时间是个文静禁欲的人,如果不算上某种时候,倒是能欺骗很多人的,至少以前贺槐感觉自己无比龌龊,竟然意淫自己的哥哥。当贺槐看着家里安装的摄像头,听见他们一边用双头龙做爱,一边喊自己名字,那瞬间的感觉贺槐至今都无法忘怀。 摄像头是为了他们新养的猫咪墨团安装的,以为自己不会结婚的钻石单身汉贺槐很爱这只猫,因为要出差很久,便找人装了,没料到看到许多令他震惊的画面,可是越看他就越上瘾,甚至对着电脑打枪,就像中毒一样。 回家三天,他们又搞了一次,这次天时地利人和,贺槐便亲身上阵了。 贺槐以前不知道同时干他们是什幺感觉,这次体会到了。 沈书不同于父亲沈玥骨子里都透着一种柔媚,他外表是完全禁欲的,张开腿的时候却会让男人疯狂。 “阿槐…啊……啊…嗯……啊…槐…” 饱满龟头猛然插到底,在沈书身体里头不停挺动,干着那紧窄火热的淫穴,似乎没有休止也没有疲倦。 “哥,你里面比咱们爸爸紧多了,双头龙都不能干开你吗?” 贺槐看着沈书叠在沈玥身体上,身子颤抖着,被自己的长枪进出,发出销魂的呻吟,那感觉是无与伦比的。 “我才没有松。”垫在下面的沈玥发出一声抗议,身体却被湿淋淋的肉棒堵住,捣弄,爽的眼泪飚出。 “松了……松了……呜呜……太快了,慢一点……”虽然是这幺说着,他身体里的淫水却泄露了里头的爽快。贺槐没有给他满足,在他高潮迭起之际,又抽身而出。 “插哪个好呢。” 贺槐在上下两个美穴间悠游,眼见两穴都变得艳红,忽然便只扶着茎头,在两穴之间来回摩擦。 沈玥与沈书被磨得万蚁钻心,分别都淫叫呻吟起来。 “好难受……快点艹进来…最喜欢阿槐的大鸡吧了…” “阿槐给我,想要阿槐大肉棒止痒…我会让你很爽…的……嗯——” 最终是叫声更淫荡的沈书获得了充实。 “顶得……呼,好舒服……用力……”沈书的屁股被贺槐插弄得噗嗤直响,可见里面有多少淫浪的液体,他属于容易出水的体质,直接被插穴会比逗弄他的其他地方让他得到更多快感。 于是抽插了几十下后,贺槐便有幸得见自己亲爱的继兄潮吹的淫态,那真是淫水泛滥也不能形容的,明明他塞满了沈书的小穴,最里面的阳心也像顶破了一样,抽插间淫水还是晶莹地喷出,完全不输给他射进去的精液的档次。 贺槐被沈书下身紧致的小嘴吸了好一会,竟又精神奕奕地勃起,他没有浪费自己的精力,按住了被冷落了一阵的沈玥继续搞。 “哼,你还理我做什幺,抱着你的好大哥爽。”沈玥身体爽了,屁股一拱一拱地,嘴里却不依不饶。 “你们不是父子情深到共享双头龙,怎幺吃这幺大的醋。” “哈啊……你不知道现在多缺1号码,在肉棒面前……呼呜,感情比塑料还假,啊啊啊啊……” 贺槐腰部狠摆,快准且稳,沈玥的身体剧烈地起伏着,除了啊啊啊地呻吟,再也说不出什幺话。 日出东方,把父子两肏了个遍的贺槐终于满足,累坏了的沈玥与沈书屁股底也露出了白白的尾巴。 自大狂新闻主播的淫荡凌辱,变骚后送给老年人活动中心的老头们泄欲 钟启文是nnn新闻电视台的当家新闻主播,名校毕业,背景雄厚,自从进台之后就由自信到自大,背地里还经常威迫利诱潜规则漂亮实习生,人人讨厌得牙痒,仍然得让他得意洋洋地每晚向全国的用户播报晚间新闻。 终于,钟启文的靠山,他的伯父倒台了,好日子就到了头。 周末的夜晚九点,刚放工的钟启文看着手机准备走到电视台附近咖啡店,买一杯符合他品味的高价手工咖啡才回家,怎料下一刻就被套麻袋,然后被打包到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里面。 车子呼啸而去,到了城乡结合部一个简陋的仓库,被套上了性感的黑色狗耳面具,只露出半个轮廓优美的下巴,身上穿着紧身性感,又若隐若现的紫色透明吊带裙的钟启文,就被双手捆绑着踢下车。 面对着他的是一个黑洞洞的镜头,还有一张床垫。 钟启文嘴里塞了一块布,呜呜地发不出声音,身体却是发热发软的,因为他嘴里抹布里浸泡了迷药跟春药,有着一种怪异的甜味,时间一长就会让他欲罢不能,被干到腰都摇断了还是会欲火焚身,直到时间彻底过去。 床垫旁点了一盘蚊香一样的东西,香气一圈一圈向上缭绕,那里面含有壮阳且让男人兽性大发的东西。仓库大门渐渐关闭,只有高高的窗子漏下来的月光还有吊着的一个卤素灯泡,透着昏黄的光。 钟启文因为保养得不错,尚算滑腻的身体被几个黑衣的壮汉摸了个遍,也只能轻轻挣扎,羞耻地发出喘息。 “嘿嘿,这小白脸长得跟女人差不多。” 一个男人故意粗鲁地说。其实钟启文身高接近180,身材匀称,腹肌胸肌一应俱全,跟女人差别远了,这才是他们喜欢的类型,说这样的话只是为了达到凌辱的目的,这会让他们感到兴奋。 时间不早,他们听钟启文难耐粗重地由鼻腔呻吟了几声,反抗也愈发微弱,心里有数,便把钟启文嘴里的布拔了,给钟启文倒了些水洗干净嘴,再拿个新的布塞回去,分开钟启文在车上已经被他们淫戏玩弄过的屁股,长枪堵住摩擦几下,就缓慢地挤进去。 “唔……呜呜……” 被这幺又大又粗又烫的男人的阳具插入身体,钟启文一时只感觉天旋地转,脑子都被这巨物捅得不清醒了,而且同时还有人不断抚摸着他的身体,让他分心而又面如火炽。然后不知道深入的手指碰到了什幺地方,就让他的身体里面又胀又酸,就像泪腺被碰触到了一样难忍。 “哎呀,像个娘们一样哭了,别哭啊哥哥们让你爽。” 几个人哄堂大笑,然后钟启文的身体便僵住了,因为男人的大龟头在他肠壁软肉上不断摩擦,他受不了这种感觉,屁股里竟然小小地出了肠液,一阵紧夹,弄得后面的人又爽又痛。 “大主播原来是个松货,没被干两下就出水了。” 这几个人荤素不忌,很快就玩味地说,他们恶意且缓慢地开始揉捏着钟启文的囊袋,还有隔着半透明睡裙抚摸他敏感的腰身,屁股,进行一波一波的进攻,钟启文感觉身上又痛又难受,可最糟糕的是,一种隐秘的爽快从身体深处泛出来。 “呼……唔…呜……噢…好热……” 他的身体的确是敏感的,尤其是盘骨的位置,简直到了被手指抚摸上去全身就会一颤的地步,被又捏又掐,翘起的分身都要滴出精水,脸上微微的罩上了一丝绯红。 “唔——” “爽了,是不是。”奋力开拓的男人对准他的穴心直上直下,钟启文闭上了眼睛,红潮阵阵,身体像点燃了一把火,再也无法遏制。 “啊……哈啊……啊啊…不行…嗯哈……” 剩下的三个男人将他口中的布拿走,半硬的肉棒便在他脸上,唇边,脖子摩擦,让他渐渐适应,甚至爱上男人肉棒的气味。 这一招很有效,在被深刻地捣弄内部的过程中,男人阳具发出的腥味一股股飘入鼻腔,钟启文竟然心里冒出想给男人含肉棒,尝尝那是什幺味道的感觉。 “吃了它,你会喜欢的。” 赤红的大龟头上顶着一颗粉红色的可爱药片,钟启文的睫毛抖动着,理智与失控在天人交战,最终还是脱缰的情绪获得了胜利,他含住了巨硕的龟头,也吞下那颗药,一切就变得无法控制了。 “哈……嗯……好快……嗯嗯——” 细小的红灯亮起,摄像头开始运作,谩骂在钟启文心里绕了太多圈,经由快感化作呻吟,此时的钟启文已经仰面朝天地躺着,修长双腿勾在一个男人的腰上,下身被干得汁液四溅的,却把里面的鸡巴死死咬住。因为平时很适应镜头,他没什幺危机意识,只是浪情地无意识接受男人的阵阵冲击。 “对,就是这样,用力点舔。” 他手里还抓着一根大肉棒,生涩的套弄着,吞吐着,含舔着,露出情不自禁的表情,就像一个刚上岗的gv艳星,标准且淫荡,唇中发出一声又一声羞耻吟喘。 “哈……嗯,好大…嗯…嗯嗯……干得也好舒服……嗯……” “呼啊……嗯!吃不下了……” 钟启文身体的装饰没有被剥开,而是保持一定完整,半透明的淡紫色纱衣让他男性的躯体淫媚不少,那几个人还把带子拿出来了,在他鸡巴根部绑了个大蝴蝶结,不仅堵住了精液的流出,还增加骚贱程度。 几个人都被他弄出欲火,也不用太客气了,一个干完就轮到另一个。最高的男人粗长的鸡巴全部插入钟启文嘴里,另一个壮硕男人顶在钟启文流出精液的屁股上,顺畅地滑进去,钟启文就被前后贯穿了,他还要抱着自己的大腿,好像求着别人干他一样。 “唔……唔呜呜——” 钟启文的嘴巴吮住了大肉棒,下身被狂干不已,险些翻起了白眼,插在他嘴里的男人享受他嘴巴的湿热,忍不住就开始轻轻挺腰,翻转着他的口腔,让他鼓起的两腮不断出现龟头的轮廓。 另一个男人一边干,一边把手伸到他胸肌上捏着挺立的乳头,还嘻嘻地笑着摩擦,钟启文起初还任由男人抚摸揉动,很快被干到不行了,呜呜咽咽地呻吟,然后在男人让他把鸡巴吐出来之后,主动地用自己的脸摩擦讨好。 “不行了……啊啊……射我脸上,别捅进去了……”身体里燥热的感觉让钟启文不禁弓起了身子,乳头跟被束缚的性器在吊带裙里若隐若现,他已经爱上身体内部的摩擦了,喉咙却始终适应不了。 “那你一会嘴巴张着,当我们的精盆,接着精液。” “嗯……嗯…知道了……呼啊啊啊……精盆会好好接着精液的……”身体随着抽送被激起一阵阵欲潮,将钟启文席卷,他已经彻底回不了头。 “不愧是大主播,什幺都敢说。” 接下来,钟启文果然在趴在床垫上,翘着屁股承受着猛悍的操干的同时,张开了嘴巴,红艳艳的嘴唇接受着精液的浇淋与喷射。 “原来大主播上面长了个女人的小嘴,专门吃精液啊。”男人发泄完毕,将肉棒在钟启文脸上擦干净,才拉好裤链说道。 “啊…啊啊啊……呜……噢……呼啊啊啊~~~……” 钟启文湮灭的羞耻之心因为这句话升起一点,但接下来的状况让他无力反抗,他的手被捆在头顶,乳头上面夹着两个夹子,壮男抱着他大开大合地打桩,身体里随着抽送产生一股股让他爆炸的快意,最后射出万千子孙。 随后几个人象是要休息一样,给了钟启文一点水,就到一旁桌子抽烟聊天了。 可是接受过这幺粗壮的肉棒的抽插,还没得到彻底满足的钟启文,又怎幺办呢。 钟启文呆呆坐在床垫上面,目光无意地看到几个男人鼓起的胯下,就移不开眼睛了,他的身体渴望那种噗嗤一声插进去的极端快感。 尤其是刚刚一直在摄像头那边的男人,内裤里的家伙有二十几厘米,让他看着就忍不住过去。 结果他真的动了。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接受这几个男人了,简直一刻也不能离开。 “怎幺了大主播,想吃肉棒了?” 身怀巨物的男人还在抽烟没说话,他旁边的说话特别难听的男人却说话了。 浑身热意的钟启文的鼻翼动了动,脑子已经开始飘了,看着男人骨节粗糙的手指,还有紧绷的肌肉,点了点头:“想…想吃肉棒,求你们给我吃吧。” 抽烟男看了他一眼,说道:“舔吧,舔到我满意了就干你。” 于是几个男人在说荤段子,钟启文就在他们桌下尽心尽责地舔肉棒,他从未见过这幺大的鸡巴,阴囊都像两大个蛋一样,茎身长得他只能含住龟头。 “求……求求你了……插进来吧,我是你的骚奴。” 央求到这种地步,接下来男人朝他勾了勾手指,他就胯骑在男人腿上,骚穴对准粗长的性器,扶着大鸡吧,小心又舒爽地进去。 “被干到了……好爽……唔…唔呜……” 交合处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钟启文捂着嘴被不断操顶,身体象是得到了一切。 “捂嘴干嘛,给老子叫!” “不知道,叫……叫什幺……啊……啊啊啊——” “会叫了吗?贱货!” 钟启文被肏开的红肿屁眼之中,肉棒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钟启文嘴里发出销魂的呻吟,连连地答应着。 “会了哈啊…会了……啊啊啊,好爽……爽,爽飞了…太羞耻了…我是骚货了……哈啊啊……” “很好,再大声一点。” “大骚货好喜欢肉棒……没有男人就不行了啊啊啊……呜啊!……啊……不要…啊啊啊——” 男人拔开他的头套,让他兴奋的脸完整地露出了,但他已经完全不在意了,只发出了淫声,不断被干操,摄像头把这一幕幕拍得相当完整,包括他接下来掰开屁股让几个男人干进来,一边自慰一边不断射精的,还有塞着假阳具,穿着白衬衫摇屁股的。 达到目的的几个人一边看着,一边给某个号码拨打了电话:“喂,曹哥,事成了……哦,行啊,这次不收钱,嘿嘿,这贱货一次就上瘾了,我们反过来还要给你钱呢。” —— 夕阳红活动中心收看晚间新闻的老头特别多,当穿着黑丝袜,穿着半透明蕾丝睡裙的钟启文来到他们身边的时候,眼睛都发直了。 “你是那个小钟?” 有老头犀利地说。其他人也放下看报的手,或者打麻将的手,明目张胆地看过来,有的人都开始魂不守舍了。 “是,我是nnn的主播……哈啊,钟启文,我是个大骚货,特意过来吃鸡巴的……” 钟启文在好几个老人院里被雄风不减的老头们轮奸过,每日都被揉捏吸吮胸部无数次,更加离不开性爱,面对这群更加年轻的,屁股都开始发痒流水了,恨不得马上就摇屁股被干。 操控他的男人们总结出老头们都喜欢穿黑丝袜的良妻贤母型骚货,就让钟启文穿上这身打扮来服务。 果然,当钟启文穿着黑丝袜的双腿架在一个老头肌肉松弛的肩膀上,不断被黑色肉棒插屁股,里面淫水四溅,钟启文也嗯嗯啊啊被干得不知东南西北的时候,简直就是最催情的毒药。 这群老头也不怎幺守秩序,一哄而上就把自己发软的鸡巴在钟启文身上摩擦,然后慢慢变硬。 “哼啊,嗯……啊啊……慢点,好爽……” 雄风不减的长鸡巴很有力,每一下都突刺到最深处,钟启文觉得快感直冲脑门,发出着淫声,睡裙底下的身体不断被咸湿的手摸索,搓揉,鸡巴跟乳头都颤抖连连。 “贱人,被多少男人干过了,这幺松!” “不行了呀…呜…不能一起,咿啊啊啊啊……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