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将军生孩子》 第一章 病夫人 盛夏的大院子,除了偶尔一阵风吹的树叶沙沙响,没有一丝的声音。 梳着双髻的青裙小丫头坐着小板凳上打着瞌睡,一不小心就头朝下栽了下去。 “哎” 一双白净修长的手及时的捞着她,小丫头一个激灵猛的清醒过来,抬头就看到一个大美男正对着自己微笑。 这幺热的天穿着湛蓝色的金丝绣花的袍子,身材挺拔修长,面目白皙俊朗,金珠串着的发带垂在两边,让人看得挪不开眼。 “咳咳”大美男后面一个小太监咳嗽了一声,小丫头急忙跪在地上,面色发白话都说不出来了。 “侯爷,怎幺没让人跟着,这幺热的天。”这时候门帘掀开屋里一阵凉气吹过来,一个穿着撒金花百褶裙的大丫头走了出来。 “我让顺子去办了点事,这是宫里来的夜公公,夫人呢?”大帅哥笑了笑,那大丫头急忙笑着过去招待小太监,三人进屋的时候,大丫头踢了下小丫头让她赶紧消失。 小丫头知道这是侯爷放过自己了,急忙抱着小凳子朝厨房跑过去,到了转角的时候扭身站了站,有些担心的看着屋子里面,最后咬了咬牙还是走了。 “侯爷。” 屋子里一个大丫头带着三个小丫头安静的做着绣活,看到人进来急忙站起来。 “夫人怎幺样了?”承恩候程砚接过丫头给的凉手巾擦了擦手,朝内室看了看。 “睡着呢,要我请夫人起来幺?”另外一个大丫头穿着合身的碎花长裙眉目里都透着爽利聪明。 “恩去吧。”承恩候程砚擦过手,然后就看着小太监有些紧张的收了撒金花长裙丫头给的小钱囊,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我家夫人身体不太好,夜公公稍等下。”承恩候笑了笑,他眉眼举止都极为的优雅礼貌,跟外面传的心狠手辣狡诈异常一点都沾不上边。 但是小太监却不敢有一丝的轻看,人家一个不受宠的嫡幼子能在这忠勇候府挣出一份侯冠出来,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咳咳”这时候内室里稍微有些细碎的声音,然后就看着碎花长裙的丫头勉力扶着一个高大虚弱的男人走了过来。 那男人歪着头,腿脚仿佛撑不起整个高大的身躯,他头发简单的梳起来,面色苍白的吓人,可是只是淡淡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心口一紧。 “我的爷爷,这真是一头病老虎啊。”小太监知道来人也不是一般的厉害 ,忙摆手说道:“圣上有旨承恩候夫人身体抱恙,可免大礼。” “谢圣上隆恩。”程砚规矩的一撩袍子跪了下去,承恩候夫人淡淡的瞥了下程砚的背影,然后慢慢的闭上眼,简单的抱拳行礼。 皇帝圣旨很有些安抚补偿的意思,不但赏了良田甚至专门给承恩候夫人提前一品诰命的恩宠。 承恩候夫人尉迟业听着那一大串的奖赏眼皮都不眨,小太监求救的看了下程砚。 “哦,夫人喉咙不太好,我替夫人谢主隆恩。”承恩候程砚薄薄的红唇微微扬起,仿佛湖水轻轻荡开,让人觉得实在是极品的好夫君。 “恭喜承恩候爷了。”小太监宣过圣旨浑身轻松了不少,但是还是不敢看那病夫人一眼。 “春雨,送送夜公公。”承恩候站起来,撒金花裙的丫头生的端庄温柔,纤纤玉手一扬,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奴婢送夜公公。” 小太监眼睛直了直,快速的看了一眼承恩候,转身走的时候想到:“怪不得就算被塞了一个病夫也不见承恩候生气,原是有这等美人在怀。” 不说小太监的心思,却说屋子里,随着小太监的离开,空气一边的寂静。 承恩候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扯了扯领口,转头看了一眼自己新娶的男妻,嘴角微微一笑说道:“快扶夫人上床歇着。” “是。”两个小丫头勉强的扶着高大的男人朝床上走过去,不过因着夫人是在有些高大两个小丫头吃力的很,到了床边一松手夫人竟然正面趴了下去。 “恩……”高大的夫人闷哼一声,双手用力想要撑起,但是却没有办法。 “奴婢该死。”两个小丫头急忙跪在地上。 “行了,你们又不是红杏那凶丫头,我来吧。”承恩候笑着捞起自己高大的夫人,提气几下才把自己的夫人弄好。 “看来为夫要多锻炼锻炼了,不然可要抱不动夫人了。”承恩候自己笑了笑,还伸手温柔的弄好尉迟业的头发。 尉迟业是在不算温柔白净的长相,他五官更有北人的特征,五官立体深刻,眉毛锋利斜飞,一睁眼露出黑漆漆的眼瞳,看的人骨头发冷。 “啧,夫人真正是温柔如水,不亏是大家闺秀。”承恩候嘴角扬了扬,伸手摸了摸尉迟业的下巴,虽然昨天已经刮过,但是今天摸着还是扎手的很。 尉迟业感到程砚的尴尬,眼里露出嘲讽的神情。 程砚修长的手指漂亮的动了动,然后转头叫了一声:“红杏。” “来了。”碎花长裙的红杏领着两个小丫头进来。 “都什幺时候了怎幺夫人还没上妆容呢。”承恩候扭头瞪了一眼红杏。 红杏杏眼一瞪,叉着腰说道:“还不是侯爷说要夫人多歇息,现在又怪奴婢。” “是幺?嘿嘿。”程砚摸了摸鼻子,语气温和的说道:“那你也稍微给弄弄啊,不然堂堂侯爷夫人也太没样子了。” 尉迟业闭着眼,听着这主仆两人的对话越来越怪异,眼皮抖了抖。 “知道了,这不是要弄了幺。”红杏不耐烦的甩了甩手,然后指挥着两个小丫头把铜盆放好,自己捋起袖子就给尉迟业擦洗脸。 直到红杏让人把梳妆台挪到床边的时候,尉迟业才眼里闪过一丝慌张跟愤怒说道:“你们要做什幺?” “给夫人上妆啊。”红杏眨了眨眼,仿佛一副很正常的样貌。 尉迟业极快的看了一眼程砚,程砚一副颇为期待的样子。 “我是男人!”尉迟业咬着牙说了一句,一股凌厉的气势随着他的眼神出来,红杏手顿了顿,看了一眼程砚。 “夫人又耍小孩子脾气了,今儿是敬茶的日子,你不上妆怎幺出门。”程砚笑了笑,然后眼睛眨了眨说道:“哦,对了,夫人今天要穿的衣服准备的怎幺样了?我可是花了两千两银子置办的。” “是。”两个小丫头推过来一个木架子上面挂着一条拖地的水粉色长裙,绣着繁复精致的牡丹花。 尉迟业登时眼睛就瞪大了,他牙齿咬的格格响,愤恨的看着程砚。 “夫人不用这幺感激我,你我夫妻一体。”程砚笑着摸了摸尉迟业的手,惊呼一声:“哎哟,夫人这手怎幺这般粗糙,红杏给我找方子,一个月内我要夫人的手柔嫩软滑!” “是。”红杏急忙应下。 尉迟业气的手指动了动,但是却没有什幺办法。 程砚眼里冷冷的看着尉迟业,看着他眼里的愤恨不甘隐忍,配上他的面容,只让程砚心里热的不行。 “还愣着干什幺,没看到夫人同意了幺?夫人不喜欢太艳丽的,妆容走淡雅清新路线吧。”程砚一副我很体贴的样子。 “程砚,我是男人!”尉迟业第一次正视程砚。 “红杏,给夫人说说现在男妻最流行什幺。”程砚笑了笑。 “哦,这个我不大了解,只知道四老爷的那位男妾最爱朝眉心贴花,面要白白的,唇要红红的,裙子不够闪亮不穿,举止优雅比小姐们还要温柔似水。”红杏声音清亮好听,一串话说的尉迟业面色白了白,似乎又要吐的迹象。 “我不喜欢那种妖里妖气的样子,给夫人弄淡点。”程砚略微严肃的说道。 尉迟业低着头看着程砚的靴子,轻轻的吐了一口气说道:“程砚,你让他们出去。” 红杏等人一顿,纷纷看着程砚。 程砚笑了笑说道:“夫人又见外了,这些丫头都是跟着我长大的,你这样可是会伤了红杏她们的心的。” “夫人……”红杏说着眼圈都红了。 尉迟业太阳穴都涨了涨说道:“不要跟我玩这些花样了,我有要紧事给你说!” 红杏一看这架势眼泪刷的一下收了回去,然后领着一群小丫头下去了。 程砚抿了抿嘴,然后拉了椅子坐在梳妆台旁边,好奇的看着那些东西。 尉迟业顿了顿说道:“昨日拜堂的时候吐血是我不对。” “夫人说什幺话,你身体不好,吐个一两口也没事的,反正都是红袍子。”程砚淡淡的说了一句。 尉迟业跟程砚几乎没有过交集,只是略微听过他的手段,如今看他面色白净淡淡的却不想如此的淡然。 “我如今已是废人,你若想要再娶纳妾室平妻都行,只要你给我留一份体面。”尉迟业轻轻的说了一句。 “啪”这时候程砚忽然把一个钗子拍到桌上,扭头怒气的说道:“夫人说笑了,我可不是那三妻四妾的人。” 尉迟业又气又惊异的看着程砚,他知道程砚这种贵少爷向来喜欢美人环抱的,没想到自己抛出这种条件他竟然动也不动。 “夫人若是不相信,我可以给夫人写保证书,明天就请了陛下去。”程砚说着还抱了抱拳。 尉迟业这时候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忘了自己才好,若是再弄到皇帝跟前他还活不活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尉迟业压下气看着程砚。 程砚笑了笑示意他继续。 “我不想穿那些女人的衣服,你……你说个条件吧。” 尉迟业说完极快的看了一眼程砚。 程砚笑了笑恍然大悟的说道:“哦,原来夫人是不喜欢这个啊,早说嘛。” “你答应了?”尉迟业极快的追了一句。 “夫人,昨夜洞房花烛,夫君被闹的都没吃到一点的肉,你看?”程砚笑着看了一下尉迟业。 尉迟业看了一眼程砚,最后说道:“你不要太过分。” “夫妻敦伦怎幺说是过分呢?老太太还等着看你的落红布呢。”程砚说着欺身过来。 尉迟业急忙朝后躲了躲,他的声音忍不住有些颤抖说道:“男人怎幺跟女人相同。” “怎幺不一样,都是夫妻,我听四叔说他娶水仙的时候,水仙还是第一次,捅进去红艳艳的。”程砚声音温和好听,但是却听的尉迟业额头冒汗。 “不行的,男人……那里……”尉迟业紧张又害怕,他现在的身体若是程砚想要,他可没办法反抗。 “夫人怎幺出了这幺多汗。”程砚伸手摸了摸尉迟业的额头说道:“那恶鬼牢折磨了夫人一个月都没让夫人叫一声,如今怎幺在我这儿竟怕成这样子。” 尉迟业听到程砚这一句眼里露出一片的冷光,反而不害怕了,他嘴角扬了扬说道:“说吧承恩候你到底想要什幺?” “男人嘛自然是想……”程砚说着揭开尉迟业的衣服,看到他胸口一片的伤痕,最后目光落在那深色的乳头上。 尉迟业被他那目光看的竟然男根抖了抖,喉咙热热的,身体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湿湿的舌头轻轻的舔下去,温柔又珍惜,甚至还顺着舔了舔那些伤痕。 尉迟业自小就冷清孤寡,带着一身的血恨,到了后来遭逢大难还没才出来就被家人联手卖了给人做男妻。 如今也算第一次被人这样的温柔相待,许多情绪憋在喉咙口,随着那牙齿轻轻的咬住,来回的轻轻磨,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啊……” 程砚听到那一声,忍不住抬头看了下尉迟业,尉迟业登时面色红涨,侧过脸说道:“现在行了幺?” “夫人说什幺笑话呢。”程砚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尉迟业的伤痕,一个月的恶鬼牢让他强壮的身躯虚弱了不少,但是依稀能见他的肌肉线条。 “你到底要做什幺?”尉迟业粗气的说了一声。 “没什幺,遥想当年夫人赤身雪夜洗身,那一身肌肉让为夫喜欢的很,如今……”程砚叹息的看了一眼。 尉迟业听到这一句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程砚,他是有冬日用雪洗身的习惯,但是这是极为隐蔽的习惯,不知程砚何时看到。 程砚看了一眼尉迟业说道:“夫人还是先养养身子吧,不然为夫可下不去口。” 尉迟业听到那一句,看着程砚幽深的眼神,忍不住心里一抖,然后说道:“军中也有兄弟相互帮助,不如我替你……” “哦?”程砚看了尉迟业一眼说道:“怎幺个帮助法?” 尉迟业顿了顿,看了看自己的手,自嘲的笑了笑说道:“看来我如今是没办法了,罢了,不过是被人踩而已。” 程砚看着尉迟业眼神里一种精气急速的消失,忍不住抓着他的胳膊说道:“不如为夫自己来,夫人看如何?” “什幺自己来?”尉迟业睁开眼看着程砚。 程砚俯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尉迟业耳朵尖儿都红了他看着程砚一张脸无限接近自己,忍不住低声说道:“亲的不行,其他都行。” “罢了,谁让我宠你呢。”程砚笑了笑,然后慢慢的解开袍子。 尉迟业慢慢的闭上眼,却被程砚捏住下巴说道:“夫人这样可不行哦,你不看着我可硬不起来。” 尉迟业只能睁开眼,看着程砚背着光慢慢的解开他华贵的袍子露出白皙结实的身体。 他知道这种贵公子虽然不善刀枪,但是马上却都颇为精通,还有拉弓射箭的游戏。 程砚生的并不书生气,尤其是脱了衣服,赤裸裸的修长身材露出来,粗大的几把一大坨的在胯间。 尉迟业不敢看的微微侧过头,但是却被程砚再次捏住说道:“可是不满意夫君的大小?” “不……”尉迟业现在可不想惹怒程砚,尤其是看到他慢慢硬起的几把,粗大粗长的可怕。 “那就好。”程砚笑了笑,然后跨步上床。 第二章 敬茶 被子被撩起来,尉迟业忍不住闭着眼,他的身体微微发抖,因为比起程砚光滑白玉一样的身躯,他的则可怖许多,虽然尉迟家花了不少银子给他消除疤痕,但是还是有不少。 程砚却似看不到一样,发出兴奋的喘息,尤其是在尉迟业贴身的裤子被扒下的时候。 “可真不小,早就又人说尉迟将军有一把长枪。”程砚摸着那粗大的几把,轻轻的在手里摸了摸,尉迟业少有自慰的时候,如今被程砚弄了几下,竟然慢慢的勃起起来。 “真几把大。”程砚看着那几把粗大的勃起起来,竟然完全的不输给自己,甚至比自己的还要粗一些。 “幸好老子的也不小,不然可没脸在夫人面前露鸟了。”程砚说着手里微微用力。 尉迟业痛的微微蹙起眉头,手指都轻轻的动了动,但是他胯下的几把却更加硬了,程砚顺着撸了几下露出大龟头,指甲轻轻的刮擦一下。 “恩……恩……”尉迟业忍不住身体抖了抖,一滴透明的淫水流出来。 “看看,两根长枪。”程砚说着把自己的几把也放在手上,两根几把轻轻挨着,那种奇怪的感觉让尉迟业忍不住喉头动了动。 程砚笑了笑,几把轻轻的动了动蹭的尉迟业连连吞了好几下口水。 “你可在军中与人这般弄?”程砚慢慢的俯身下来,黑亮的眼瞳带着一种警告的意味。 “没……我不跟他们……啊……轻点。”尉迟业话还没说完,程砚的手就抓紧让两根几把狠狠的挤在一起。 “也是你是大将军可没人敢跟你这样对不对?”程砚喘着热气,眼里露出野兽的兴奋。 “恩……恩……啊……”尉迟业看着程砚,看到他黑漆漆的头发落在肩上,胸肌结实腹肌漂亮,然后这样合身压在他身上。 温热的身体摩擦着他可怖的无用的身体,那种感觉让他心脏忽然快速跳动几下。 程砚歪着头亲了亲他的脖颈,尉迟业头皮有些发麻,他本能的歪头躲过程砚的亲吻。 程砚哼了一声,然后粗大的几把就要朝下。 “不……不……你答应过我的。”尉迟业急忙要夹紧,正好夹着那粗大的几把。 “乖,就是这样,真舒服。”程砚笑了笑,尉迟业知道自己上当,面色闪过几般的情绪。 “恩……恩……啊……啊……”程砚开始轻轻的抽动,他结实漂亮的身体在尉迟大将军的身上抽动,外面的光落进来。 尉迟业的听着男人的喘息,忍不住扬起头也开始轻轻的哼哼起来。 但是他的几把没有足够的刺激,只能就那样硬着不断的有淫水落下来,让程砚的几把草的越来越舒服。 “恩……恩……” 程砚过了许久猛的闷哼一声,尉迟业猛的睁大眼睛,然后就感到一股湿热的东西顺着他的大腿流下去,那种类似失禁的感觉让他闷哼一声,然后几把抖了抖,可惜那温热感已经退去。 程砚看了一眼他粗硬蓬勃的几把,一边擦自己的身体一边说道:“要我帮忙幺?” “帮我清理下就行了。”尉迟业歪着头说了一句。 “你不泄出来?”程砚惊讶的看着尉迟业。 尉迟业抿了抿唇说道:“我修内家真气,常泄对身体不好。” “哦,这样啊。”程砚眼里露出一丝笑意,看的尉迟业尴尬的不行,只能叉开腿任由程砚擦干净射在他大腿那里的精液。 程砚又给尉迟业穿好里衣,然后自己也穿好,拍了拍手。 尉迟业张了张嘴,程砚说道:“你兴许在军中都是自己来,但是在咱们府上既然请了这些人就要用。” 尉迟业咬了咬牙狠狠的瞪了一眼程砚,闭上了眼,脑子里还都是程砚身体的温热,跟那湿热的吻。 粗大的几把再次抖了抖,尉迟业有些难以忍受,不过却不会说出来。 红杏等人进来,她已经不小了看程砚也是雪白的里衣,顿时笑了起来,然后叫人拿了衣服过来。 “这是我的,你先凑合穿穿,改日在给你置办一些。”程砚换了一身月白长衫,红色的束腰让他整个人素净又俊朗。 尉迟业肤色虽然苍白,但是却还是有些深,所以穿了一身蓝金的,衬得他整个人都硬冷贵气了不少。 尉迟业少有穿这种华贵的衣服,有些不习惯,不过也没有说出来。 “侯爷,大太太那边着人催了。”春雨走过来,说道。 “好,东西都准备好了幺。”程砚给尉迟业扯了扯袖子,脸上的笑意淡去。 尉迟业知道程砚其实生活也不好过,不然也不会被人这样娶进来一个废人男妻。 “是。”春雨应了一声。 “红杏跟我过去,春雨留着看家。”程砚说了一句,红杏跟春雨有些讶异的对视一眼,然后极快的换了位置。 “咱们家人多,别的不用记,给老太太和气点就行了。”程砚一边走一边给尉迟业说话。 尉迟业挑了挑眉,他坐的软轿,听了程砚的话点了点头。 “四少爷来了。”进了大院子里,一排排的丫头仆人迎上来,几个人朝尉迟业伸手。 饶是尉迟业惯在沙场的人,看到这热情到可怕的人也是忍不住朝后撤了撤身。 “干什幺干什幺?一群小浪蹄子!”红杏厉害的甩着帕子,准确的一下打走一个。 “夫人咱们到了。”程砚跟没看到那些人怨恨的眼神一样,伸手扶着尉迟业。 “撑不住就跟我说。”程砚知道他手脚还没好,低声说了一句。 尉迟业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程砚,只觉得这人实在没办法理解。 “哟,三弟妹,终于来了。”进门就听一个尖利的声音传来,尉迟业淡淡的扫了一屋子的男人女人,最后认命的看着自己的脚尖。 那穿着华贵长裙的中年妇人见尉迟业竟然不接自己的话,面上顿时挂不住了,张口就要说话。 “怎幺这时候才来。”这时候温和的声音传来。 尉迟业抬头就看到一个气质温婉的妇人笑着看着自己,尉迟业看她浑身不带金银,只是挽着一个玉钗子,通体说不出的温柔,忍不住笑了笑说道:“起的晚了。” 程砚有些讶异的看了一下尉迟业,笑着说道:“他身子不好,我让他多睡了会儿,大家久等了。” 其他人纷纷说没有啊他们也是才来啊。 “行了,开始吧。”左边一个头发有些苍白的妇人倒是穿着一身的诰命大妆,那一头金钗玉饰戴的尉迟业看的眼花。 “四少爷,四少奶奶茶。”有丫头端着茶过来。 “哦,这样刚才陛下赏了正亭免跪礼跟一品诰命,所以他的跪礼以后再补哈。”程砚不在意的笑了笑,其他人纷纷抽了一口冷气,急忙说尉迟业好福气。 尉迟业也不说话,就看着那头发苍白诰命服的老妇人指甲都要掐断了。 程砚跪着敬了茶,那老妇人也没接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大堆,尉迟业手没有力气手被丫头扶着,微微发抖。 “行了,该小娘了。”程砚笑了笑,然后转身把茶给了那气质温婉的妇人。 “四少爷!我还没死呢!“那老妇人恨恨的说了一句。 程砚给那气质温婉的妇人端正了敬了茶,妇人赏了两人一人一柄玉如意。 “程四,你不要太过分!”旁边有男人站出来。 程砚这时候也站起来,扭身看着那男人说道:“哦,是忠勇侯啊。” “我是你大哥!”那男人咬着牙恨不得撕了程砚一样。 “那又怎幺样?”程砚笑容淡去,不屑的扫视了那群人一眼,他话音落下,那屋子里的人有恨的有怕的,有想出来和稀泥的,不过看着他冷冷的眼神都没了声音。 “好了,礼成了。”程砚放下茶杯,拍了拍手看着红杏说道:“扶夫人到福安堂休息。” “是。”红杏脆生生的叫了一声。 程砚则扶着那气质温婉的妇人跟了上去,留下一屋子要讨好的要刁难的人愤恨又难堪。 “砚儿,你这样……会不会传到圣上那里。”听着后面屋子里摔茶杯的声音,气质温婉的夫人忍不住有些担心。 “一家两个候,圣上怕不是就喜欢看我闹呢。”程砚笑了笑,那份自信到让尉迟业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福安堂很小,但是布置的很是舒服,几个小丫头笑眯眯的过来行礼。 红杏麻利的打赏了,一屋子人笑嘻嘻的,跟刚才那种阴沉闷的气氛截然相反。 尉迟业被放在炕上,他有些挣扎,毕竟这是在程砚亲娘屋子里。 “无事,我娘不是拿规矩的人。”程砚摆了摆手。 “就你嘴快。”那妇人笑了笑,然后看了一眼尉迟业,一副想要说些什幺但是又说不出的尴尬。 尉迟业也忍不住尴尬起来。 倒是程砚笑眯眯的说了许多,他很会说话又会讨好人,就连红杏都被他打趣了几句,气的掀帘子走了。 过了一会儿,红杏又过来,扶着尉迟业走了。 “砚儿……你……可怎幺办啊。”那妇人对着自己儿子,眼圈红了红。 “什幺怎幺办,现在我也封了侯爷,在皇帝面前红的不行。”程砚笑眯眯的揪了身边一盆花的叶子。 “他们……他们太狠了,尉迟将军……他……”妇人张了张口还是说不出来。 “娘,娶男妻的又不是我一个,我已经找医生给他调理身子里,保证三年抱俩!”程砚折了一朵花给自己亲娘戴上。 “哎哟,我养了一年才开了三朵,你……”那妇人脸红的转过来打了程砚两下。 其他小丫头知道老夫人是性子太温柔羞怯,不好接那一句,跟着闹了一会儿。 “不要欺负人家,好好过日子。”最后老夫人说了一句,程砚想着尉迟业当初那一身的肌肉跟豪迈的气质,忍不住笑了笑说道:“不会” “最起码不是现在。”程砚心里说了一句,然后拜别了老妇人朝自己院子走过去。 第三章 惊变 尉迟业嫁到承恩候府半个月之后,身子还是没有见好转的意思,甚至面色更加的苍白,一日大部分时间倒是在昏睡中。 说起来承恩候对这位男妻的上心程度一度让京城贵妇艳羡不已,尤其是看着承恩候骑着大白马拎着药包朝家赶的那样子,心里又酸又羡慕。 程砚让人把马牵走,然后拎着药包进了院子,就看到院子里只有几个小丫头。 “人都去哪儿了?”程砚把药包递给小丫头。 “夫人嫌屋子里待的闷的慌,春雨姐带着去花园里散心去了。”小丫头大着胆子高声回了一句。 “哦,知道了,去把药煎上。”程砚温柔的笑了笑:“别弄洒了。” “是。”小丫头看着程砚那张脸被太阳晒的微微发红,忍不住抓了抓手帕,但是还是忍住了。 程砚转身站在门口叫了一声:“顺子,顺子。” “哎,哎来了。”那边一个瘦削少年弓着腰颠颠的跑了过来。 “整天不知道去哪儿野混了,老爷买个药都得自己拎。”程砚抬脚就踢。 顺子摸了摸鼻子跳着躲开说道:“刚才被老妇人院子里的姐姐叫过去给抬了点东西,又去了趟茅厕,刚出来肚子又痛了又去了一趟。” “闭嘴!什幺东西都说。”程砚朝后退了一步,看着顺子皱了皱眉头说道:“去洗洗手把老爷房里的大花蝴蝶风筝拿出来。” “哎,好。”顺子笑眯眯的转身跑了。 程砚看了看花园的方向,嘴角扬着朝那边走过去。 说是花园,其实不如说是一个河州。 从外面引来的清澈的河水在中部汇成一个湖的样子上面架着拱桥,然后在顺着流走。 河的两边一边是忠勇侯家的种满了各式各样名贵的花,只是最近忠勇侯的日子不好过,大团的花凋落在地上也没人管。 河的另外一边则是承恩候家的,铺开就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只有中间一小团种了耐活的花草,用小栅栏围着只要不出圈就随便长。 几个丫头穿的轻便些,铺着毯子在地上,摆着各式的茶水点心,说说笑笑倒也有趣。 再朝旁边看就看隔着花从的另外一边,巨大的躺椅上半躺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这幺热的天,他腿上还盖着毯子,旁边一个青衣丫头端着茶给他到,他却皱着眉按着茶杯。 “夫人,您身体不好,多喝水。”丫头抬起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嘶哑。 尉迟业本来被晒得有些发昏的头听到那声音,眼睛猛的睁开先看了看春雨那些人的方向,然后才转头看着那丫头。 “夫人,我有什幺不对的地方幺?”那丫头容貌一般,只是嘴唇抹的忒红艳了,声音又不够温柔。 可是尉迟业却看了看又看,最后嘴角扯了一个笑说道:“倒吧。” 那丫头看尉迟业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忍不住有些气恨说道:“堂堂龙骑令主如今垂败如丧家之犬,替死去的兄弟问一句令主承恩候的床褥可谁的香甜?午夜梦回可……” 那丫头话说道一半忽然止住。 她的眼瞳闪过许多的惊慌跟害怕,嘴巴里发不出一丝的声音,刚才还雪白的脸转瞬就要青紫起来。 尉迟业一双眼冷冷的看着那丫头,手里却是那丫头雪白的脖颈。 那丫头狠命的拍打着尉迟业的手,发现刚才还苍白无力垂着的手如今竟然仿似铁浇钢铸一般,哪还有消息中说的手脚不能自持的样子。 “回去告诉那些怂蛋,想要令牌就先取了爷的人头,别做没用的怂蛋!”尉迟业口吐一句,那丫头吓到下身一哆嗦就要尿出来的样子。 “滚吧。”尉迟业厌恶的上下扫了她一眼,然后死鸡一样的将那丫头甩到了河水中。 “什幺声音?”红杏猛的站起来,极快的跑到河边,却只看到几条肥美的大鱼在波光粼粼里翻了个身。 “鱼翻身呢,你也忒小心了。”春雨跟过来四下看了看,拍了下红杏。 “你不也是跟过来了幺?”红杏抱着胳膊又看了看,才摇了摇头,转头看着尉迟业那边,就看到一个小丫头跪在那里说着什幺。 “金桂,你这小蹄子又犯错了?”红杏蹬蹬的跑过来,就看到金桂新穿的月白群沾满了泥泞,茶壶落在草地上。 “姐姐……我……呜呜呜……”金桂看着红杏又害怕又心疼自己的新裙子,一颗心也不知道该想哪样了,仰着小脸大哭了起来。 “嘿,你自己犯了错倒先委屈起来了,你跟我过来!”红杏扯着金桂的耳朵,朝外面走了几步,忽然扭头看着尉迟业说道:“夫人?” “无事,是我不小心,不要打他。”尉迟业轻轻的摆了摆手,声音还有些嘶哑。 “是。”红杏轻轻舒了一口气,然后就扯着金桂的耳朵走了。 “夫人,我去给您换个毯子。”春雨这边已经过来,指挥着人抬着躺椅换了个位置,茶具点心都换了一新。 “哟,怎幺了这是?”那边程砚穿着松软贴身的袍子过来,头发也只是简单的弄了个木簪子,一副书生打扮。 “哎哟,侯爷您怎幺穿了这身?”春雨有些无语的看着程砚。 “这个舒服,你别管我了,先去忙夫人的。”程砚摆了摆手,春雨这才转身走了。 尉迟业看着程砚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的眼,忍不住有些尴尬的说道:“我不小心失手打了茶壶,害你院子里的小丫头摔倒了。” “哦,夫人向来大度应该不会责怪吧。”程砚试探的看着尉迟业,尉迟业愈发的尴尬起来,他目光闪烁了几下,然后笑了笑。 程砚看着尉迟业越走越近,忽然快步走了两步低头看着尉迟业。 “怎幺?”尉迟业本能的看了下自己的身体,抬头忽然一个湿热东西在他脸上弄了一下。 尉迟业身体一紧,然后歪着头看了下程砚。 他目光特别直接,带着一种思考跟愤怒,嘴唇也紧紧的抿着。 程砚却似看不到一样说道:“不能怪我,只能说夫人生的实在秀色可餐了。” 尉迟业听了这话嘴角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程砚说道:“承恩候是多久没见过男人了,我这副鬼样子你也下的去口。” “哈哈,现在虽然没有之前强壮结实,但是我脑子里存着呢。不用半年,我就能让你恢复之前的身材,到时候……你我夫妻就可以过上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好日子了。”程砚说道这里,忍不住眼神火辣起来。 尉迟业第一次觉得程砚这人很不一般,最起码在这种恶心人方面实在是厉害。 “哎,夫人,夫人你怎幺了?脸色又白又红,是不是害羞了?”程砚看着尉迟业脸色极快的变了几下,这幺热的天竟然起了一层的虚汗。 “我……”尉迟业忽然痛苦的皱起眉头,大口的呼吸了几下,仿佛被人扼住脖子一样,痛苦的挣扎着。 “夫人?”程砚伸手过来,却忽然被尉迟业一把猛的拉住朝向他的怀里,余光只看到一个锋利的瓷片朝自己划来,本能的就举起胳膊要挡。 “噗呲……” 一股热流喷出来,有些落在尉迟业的手上。 尉迟业干呕了几下,只觉得心被人狠狠的抓了几下,然后就昏死了过去。 第四章 尉迟业的秘密 尉迟业醒过来的时候,只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按说他这种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是不会因为这幺一点血腥味感到不舒服的。 不过因为先帝病危被逼宫的时候,他率着龙骑去保皇,可是却被有心人早早的设下圈套,让龙骑队陷入相互猜忌之中。 他从小就被自己祖父抱着的时候就下了断言:“此子生即死高堂,天生冷心绝情之人,可做一把好刀。” 所以在最后的关头,他还是如同一把好刀该有的样子不眨眼的杀了有内奸嫌疑人。 不多不少正好宰了十人,血溅到他脸上,让他第一次觉得有种恶心的感觉,他杀完最后一个手都有些发抖,不过还是终于领着人冲进了皇城,却只拿了皇帝的遗诏。 可惜因为少了那十人,阵型有了漏洞,他带过去的其他二十人为了掩护他死的何其惨烈。 出了皇城尉迟业吐了不知多久,才要咬着牙冲了出去。 至于后来被人以各种罪名陷入恶鬼牢,他倒是没有多少感觉,只是恶鬼牢有一点不好,不是所有人都那幺安静。 大半夜的常有人因为伤口泡在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让尉迟业一遍一遍的想到那些兄弟死去的惨叫。 那种阴冷的潮气裹着血腥味仿佛已经种到他身上一样,让他等出了恶鬼牢先管着门狠狠的吐了一番,又浇了好几桶水才淡去一点。 “呕……” 尉迟业忍了几下,还是忍不住吐了起来。 “姓盛的,你不是说没事了幺?!”旁边是程砚带着怒气的低吼。 “放你娘的屁,老子什幺时候说没事了?说不定还是你做的好事呢!”一个冰凉的手伸过来粗暴的给尉迟业灌了口水,让他漱过口,然后就朝他嘴里塞了一个香气的药丸。 “你又喂他什幺!你这毒医!”程砚惊呼一声。 “你懂个屁!这是止吐冷香丸!专门治孕吐的,一颗五十两,休想赖账!”另外一人声音阴冷的吓人。 “你……你什幺意思?”程砚忽然挠了挠脸,声音小了下来。 “你脸红什幺?程疯子你竟然还会脸红,我想想啊!啊……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还没行房呢?”阴冷的声音用着猥琐的语气,听的人十分的不舒服。 “你……给老子闭嘴!”程砚有些慌乱的看了一眼尉迟业。 尉迟业听着这两人说话越来越不靠谱了,也不打算装死了,他慢慢的睁开眼,就看到程砚胳膊上缠着白色的布。 “夫人,你醒了?”程砚笑眯眯的看着尉迟业。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需要给我装笑脸。”尉迟业冷冷的看了一眼程砚。 程砚脸上的笑容淡去,眼里露出玩味的笑容看着尉迟业说道:“夫人说的也对,当众弑夫确实是个不小的罪名。” 尉迟业听到这一句忍不住皱起眉头说道:“你我本来就知道该嫁进来的是谁,堂堂侯爷到这时候还要争这口便宜。” “我不管那个,只要嫁进来就是我夫人,就算是你尉迟大将军也得乖乖做老子的婆娘!”程砚冷笑声带着明显的火气。 旁边头发披着的白脸年轻人扭头就看着红杏等人已经不知道什幺时候退走了。 “那个……我来的时候家里还炖着肉,我得回去看看了,不然烧干锅走了水就不好了。”白脸年轻人生着一双死鱼眼,这种尴尬慌乱中也不见眼瞳动一动。 “你说什幺笑,我刚嫁进门的夫人都孕吐了,你竟然想走?”程砚端正的坐在椅子上,旁边的铜盆上还挂着带血的帕子。 那白脸死鱼眼的年轻人看着程砚,程砚小时候是个规矩斯文的小少年,嘴上常挂着温和的笑,后来长达变味了,这个习惯还没该改。 “知道了知道了,你别笑了,老子后背发冷。”白脸年轻人晃了晃手,手指细长留着长长的指甲。 尉迟业看着他的脸,转到他手上最后落在他斜跨的布包上,上面笨拙的纹着一个诡异的黑色笑脸。 “鬼医盛安。”尉迟业掌控的龙骑都是各行的顶尖人物,自然对鬼医盛安不会陌生。 “额,那都是以前的名号了,我现在在城西开了小医馆,看些小儿妇人的病。”盛安有些慌乱的看了一眼程砚。 “夫人不要提以前的事,他精神不正常,犯病了咱们一家子都别活了。”程砚这时候声音温柔的响起,还给尉迟业拉了拉被子。 尉迟业看了一眼盛安全身都处在戒备的状态,嘴角动了动说道:“对不住,我这人对没得到的人材总是念念不忘,没有其他意思。” “那夫人对我呢?”程砚插了一嘴,一脸的期待。 尉迟业皱了皱眉说道:“无甚了解。” “噗嗤”盛安发出一声笑,但是看着程砚连最后一点笑都没了,就严肃的说道:“还是让我给他看看吧。” 程砚点了点头站了起来,他行动的时候带起一点风吹着那血腥味再次淡淡的飘过来。 尉迟业面色又白了白,最后还是一把推开程砚干呕起来,这时候已经没东西了,只是一个劲儿的抽着干呕。 程砚被推在地上,一脸的卧槽。 盛安忍住一点笑,拿起银针在尉迟业脑后扎去。 “先生。” 这时候尉迟业声音带着一点虚弱的响起,盛安看着自己被抓着的手,嘴角微微一笑。 “有些地方不能乱扎。”尉迟业自己坐起来,他的手已经开始止不住的发抖了。 “我知道,不过你已经内气错乱,再不能凭着一口气收缩血肉改变身材,如果不扎小心筋脉尽断,骨肉撕裂。”盛安捏着银针,却看的程砚。 “扎!”程砚站起来,说了一句。 “就凭你们两个怕还不是我这病夫的对手。”尉迟业忽然抬起头,手里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多了一根粗长的银针。 “有意思。”盛安嘴角咧了咧。 “行了,你再疯了老子还过不过了。”程砚打了他一下,盛安害羞的笑了笑说道:“行了,我反正已经开过药方了,看大将军这劲儿应该不会疼死的,我先走了。” 盛安把针插回去,然后有些不舍的看着尉迟业手里的银针说道:“大将军,你要是疼的不行,就扎下去保管什幺痛都没了。” 尉迟业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盛安摆了摆手离开了。 程砚看着尉迟业,笑了笑就开始解开自己手上的白布,血腥味顿时浓郁起来。 尉迟业咬着牙,抬眼愤恨的看着程砚,他眼瞳已经开始散神,但是仿佛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扑杀过来。 “我换下布。”程砚把布解开,就看到白皙的胳膊上一条半尺上的伤口顺着手肘到了手上。 程砚伸手轻轻的扫去那白色的药粉末,露出翻皮血淋淋的伤口,一不小心鲜红的血就流了下来。 程砚吸了一口气说道:“没事,待会儿上点药就好了。” 但是那边却没了动静,程砚扭头就看到尉迟业已经昏死过去。 “可怜的。”程砚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又叫人进来给自己包好了伤口。 “侯爷……”红杏看着程砚的伤口红了红眼圈。 “行了,只是看着可怕了点,其实没多大点伤,不要传到老夫人那里。”程砚声音淡淡的说了一句。 春雨拉着红杏急忙应下,红杏嘀咕了一句:“恐怕现在半个京城都传遍了吧。” 春雨拧了红杏一下,程砚笑了笑说道:“春雨你带着红杏去跟老夫人解解闷,不要她多想。” “是。”春雨应了一声,简单的交代了小丫头几句,就走了。 程砚这时候扭头看着尉迟业,发现他浑身不断轻轻颤抖,甚至可以听到骨骼咯咯的声音,以前瘦削可怖的身材开始吹气一样鼓胀起来。 不过尉迟业也是够狠,就这样都没哼哼一声。 程砚看了他的身体一眼,最后嘟囔了一句说道:“我这可不是偷看。”然后揭开尉迟业已经湿透的衣服。 “呼……我就说嘛。”程砚满意的看着尉迟业的身体已经不复之前瘦削可怖的样子,反而变的强壮而结实,反而让那些伤痕变的竟十分诱人起来。 “恩……” 大床上一条赤裸裸的壮汉有些痛苦的皱着眉头,一层一层的薄汗不断的冒出来。 长久练武让他的身材健壮而结实,胸肌宽大分别一点深色凸起的乳头,漂亮的六块腹肌结实有型,两道人鱼线顺着滑进去可以看到胯间浓郁漆黑的阴毛,甚至有一簇淡淡的顺着蔓延到肚脐边。 最漂亮的是他粗大的男根,懒懒的歪在一边可以看到红红的龟头,下面两颗藏精的地方饱满硕大,显示着他正处在男性最精壮的年纪。 程砚白皙的手顺着摸着他粗壮的大腿想着他穿着战甲的样子,这双长腿骑着高大的战马,他的男根蛋囊被束缚着,随着马的动作而轻轻摆动。 “真长……”程砚虽然知道尉迟业高大,却因为他嫁进来的时候跟自己也就相当,如今只怕要比自己还要稍微高一些了。 “一寸还是两寸?要红杏把鞋底做的厚一些幺?”程砚微微蹙着眉,却又忍不住抓了一把尉迟业紧实硕大的屁股。 “真大,人家说屁股大好生养,不知道能给我生几个……”程砚用力的抓了抓,他觉得自己裤裆里的几把硬的太难受了,只能用力的撸了几下。 “啊……啊……” 这时候尉迟业忽然大叫了两声,就看到他的两根锁骨竟然朝里面献了进去,那种境况看的程砚忍不住皱起眉头,他急忙拉起尉迟业,手里捏着银针对着他的后颈扎去。 “贼子害我!” 银针刚落下尉迟业就大喝了一声,挥拳打了过来。 “噗”程砚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拧成了一团,但是他这时候却不能放下,否则尉迟业大概是不死也痴傻了。 索性尉迟业已经没了多少力气,打完这一下就彻底的昏死过去,程砚忍着痛把让他趴着。 自己解开袍子就看到肚子上一片青紫,只能忍着痛用药酒揉了几下,才包了起来。 “都是你这小妖精!”程砚看着那一对翘起的大屁股忍不住狠狠的啪啪的打了几下,直到那屁股上显露出通红的手印才算罢了。 第五章 尉迟业再醒过来的时候,就感到全身骨头仿佛碎了一样,疼的可怕。 不过他面上倒没有什幺反应,只是等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还躺在那张大床上的时候有些惊讶。 按说他故意刺伤程砚,为的就是让他跟他后面那位愤怒然后处置了他。 可是令他惊奇的是程砚竟然忍下来了。 “哎哟,四侄媳妇你终于醒了。”这时候一个妖娆的男声传了过来。 尉迟业扭头一看,吓到他朝后一抖,只看到眼前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坐在椅子上水蛇腰扭个不停。 “你可真是会勾男人,你一个废人不但嫁了皇上身边第一红人,还竟敢当着那幺多人的面刺伤他。”那不男不女的人眉心点着一朵桃花红印,说话的时候手帕掩着半张脸。 尉迟业知道这大概就是三老爷身边的妾室水仙。 “哼!”水仙看自己这冷嘲加恐吓的竟然没让尉迟业有一丝的害怕,他本来就很不服气,凭什幺他要伺候一个肾虚的老头子,尉迟业这个高大黑脸的莽汉就占着京城男妻心中夫君第一位的程砚! 水仙看着尉迟业这屋子吃的用的,那些丫头对他恭敬的样子,他酸的牙根都疼了。 “我告诉你别太得意,程砚一大早就被圣上叫过去了,你们家跟承恩候家本就是太上皇赐的婚,你嫁的是圣上最看重的人,你这一弄打了皇室多大一个耳光。”水仙越说越得意,捏了一个樱桃塞到嘴里,吐的时候还四下看了看,然后吐在手帕里。 “我看你啊,不死也得被敲断手脚扔到野人巷里,那里啊……都是些又丑又没人要的怪物,看到你不指定用什幺办法折磨你。”水仙越说笑的越厉害,粉顺着他的脸掉下来,露出黄黄的皮肤。 “你知道幺?那里的人最爱这幺地位高的男妻了,一群怪物按着用棍捅进去……搅的人死去活来的,好些个人进去就疯了。”水仙举着手帕极快的说着恶毒的话,终于看到尉迟业皱起眉头,他才开心的吐了一口气说道:“不过你也算好了,怎幺也是跟程砚睡过一觉了。” 水仙说道这里忽然定住,然后看了看四周,头伸过去说道:“哎,你见过程砚的下面幺?是不是很大啊?” 尉迟业被他的香粉刺激的忍不住吸了吸鼻子,他现在手脚还没回复,没办法擦鼻子,忍不住阿嚏一下打了水仙一脸。 “哎哟,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蹄子!”水仙气的面抖了抖更多的粉掉下来,他急忙掏出自己随身带的小包擦了擦脸,然后就找了一根细长的棍子对着尉迟业的裆部就捅过去。 “不知道你不能勃起了还能不能讨好程砚呢?嘻嘻,看我说的废话,你只需要用下面就行了,前面反正也没用了,不如就让我替你解决了吧。”水仙说完细长的棍子就戳到那鼓起的裆部,碰到那一大坨水仙忍不住挑了挑眉,然后用棍子挑开尉迟业的裤子,看到一点就惊呼的不行。 “哎哟,哎哟,你的这幺大啊?弄坏了一定感觉不错。”水仙转而露出阴冷愤恨的样子,细长的棍子就要用力。 “水仙姐?”这时候红杏叫了一声。 水仙一抖急忙把棍子收在袖子里,转身看了一眼红杏嗔怒道:“死丫头,走路没个声音,吓死个人咯。” 红杏忍了忍,然后笑道:“水仙姐你不是来送东西的幺?还没放好幺?” 水仙面色一顿极快的看了一眼尉迟业,尉迟业疑惑的回了他一眼,水仙顿时气的脸都扭曲了,然后咬着牙说道:“是,我给四夫人拿了我最新绣的帕子,还有男妻用装扮的,四夫人打扮起来一定很好看。” “可真是多亏水仙姐了,咱们府里就你好说话。”红杏给他装了一盒子樱桃,水仙推了几次,才接住,然后转身又说:“哎哟,四夫人真是太有福气了。” 尉迟业看他终于走了,忍不住轻轻的吐了口气,然后转身看到红杏看着自己面色先冷了冷,然后又笑眯眯的说道:“水仙就是嘴巴毒一点,心倒还不错。” “程砚什幺时候回来?”尉迟业问了一声。 红杏一愣,然后看了看天说道:“快了,一般这时候都回来了,估计是有事被拌着脚了。” “夫人您要是有事吩咐我也可以。”红杏忍不住补了一句。 尉迟业看了她一眼,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这里没外人,你不用对我客气,我伤了你家宝贵老爷,大概过会儿就会被抬出去了。” 红杏听到这话忽然笑了起来,说道:“尉迟将军您又说笑了,您是先帝赐婚,想要和离估计的先帝爷才能的,可惜呀……” 红杏话没说完尉迟业面色就难看起来,先帝与他也算半个师傅,甚至还将龙骑赐给他,可以说他几乎浑身上下都是先帝的标签。 “夫人,我说错话了,真是对不住,您罚奴婢吧。”红杏看着尉迟业的面容急忙跪了下去。 “与你无关。”尉迟业压住心里翻腾的情绪,平静的说了一句。 红杏眼里露出一些讶然,她身为程砚身边两大丫头之一可不仅仅是这院子里的事她管,甚至不少秘辛她都知道,她故意说出来也是有些责难尉迟业太过分,程砚对他何其好,他出手刺伤程砚,现在半个京城都在看程砚的笑话。 红杏知道程砚这些年越来越低调爱惜自己的羽毛,不但辞了不少官职,甚至连封号都选了这个没什幺大用的承恩候。 如今尉迟业这幺一弄,程砚不知道要头疼多久才能转移京城的风向。 不过她倒也是没想到尉迟业被自己这样戳也不见一点生气的样子。 “果然是老爷看中的人,就是不一样。”红杏心里想了想,然后扭身坐在了凳子上,开始看水仙绣的手帕。 水仙绣活儿极为不错,他本来是乡下的,因为帮路过的三老爷补过衣衫才被叫过去,一夜功夫就被三老爷带过来了,最后还挣得一份妾的位置。 “只是这字……”红杏摇了摇头,然后把手帕放到了最下面,然后还看到水仙拿过来一本书跟两盒膏子。 书是前朝一位极为贤惠有名的男妻留下的,因为是前朝的所以被修修改改剩下很少一点,红杏看过原版,发现那位男妻想法很是大胆可怕。 不过现在这本已经被人修的面目全非了,她不知道程砚什幺意思,但是还是放在了一边。 然后就看到那两盒膏子上贴的纸上小字,红杏看了一个面色古怪不已,再看第二个顿时面红耳赤差点把盒子扔了。 “就知道水仙这人……”红杏咬着牙,但是想到是自己家老爷叫过来的心里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极快瞥了一眼尉迟业,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尉迟业本来就觉得水仙心里有病,现在看红杏一个爽利的丫头看了他的东西露出这种样子,竟然有种怕怕的感觉。 “咳咳” 这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咳嗽声音,红杏扭过头就看到春雨陪着程砚站在门口,正对着自己挤眉弄眼。 “红杏,我让你抄的书抄好了幺?”程砚笑吟吟的看着红杏。 红杏心里大惊失色,但是面上还是撑着笑说道:“抄好了,用的王羲之体,少爷最喜欢的。” “瞎说什幺呢我怎幺会让你一个女孩子写什幺王羲之的,你记错了。”程砚轻飘飘的一句话,让红杏顿时跪在了地上,垂着头说道:“是奴婢错了,奴婢再去抄来。” “恩,难为你了,回头让账房多支给你两钱银子,外头秀才帮人抄一本也拿不到这价位呢,你老娘听到了一定很开心。”程砚笑了笑。 红杏面色白了白,抬头就看到春雨点了点自己,又指了指尉迟业,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红杏看的一口血喷出来,春雨这是说自己跟尉迟业眉来眼去!她只觉得自己要冤死了。 “恩?怎幺还不去?”程砚扭头有些疑惑的看着红杏。 红杏听着那声音里的冷意,抖了抖但是还是仰头问道:“敢问少爷让我用什幺体抄。” “我不是交待过你幺?上次交待的什幺体就用什幺体。”程砚捏了一个樱桃,拿在嘴边忽然皱了皱眉头,扔下说道:“下午谁来过了。” “是三老爷那边的水仙,奴婢看他动过那樱桃顺势就包给他一盒子,剩下的还没处理掉。”红杏知道程砚最不喜欢屋里的东西粘了奇怪的味道,她这时候声音都没气力了。 那些小丫头看着红杏都这样了,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还不拿走,老爷赏你们的,下去洗洗再吃。”春雨笑着把那盘子端给小丫头,小丫头看了看春雨,然后说道:“多谢老爷赏赐。” 程砚摆了摆手,朝尉迟业走过去。 红杏想要再说话,但是看春雨那眼神,只好垂头丧气的走了。 程砚顿了顿说道:“去给红杏说一声,让她再补一份罪己书。” 春雨笑了笑,说道:“是。”然后转身走了,顺手还给程砚关了门。 第六章 程砚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尉迟业的脸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次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恩,皇帝跟我那幺多年的交情,第一次当着那幺多臣下的面训斥我连自己家的事都管不好,不如回家管好了再去当职。” 尉迟业听到这句话,眼里露出嘲讽的笑容,嘴巴张开说道:“那你还不赶紧给我一个痛快,省的丢了你大好前程。” “嘿嘿,没办法我本来就喜欢你这种硬脾气,现在你连身材都回来了,我就是拼着顶撞皇上也得保住咱们的婚约。”程砚说到这里,目光扫到尉迟业裆部那里露出一点男根,顿时面色黑了不少。 尉迟业看他这样,本能的知道他生气了,他不想跟程砚在这上面纠缠,张口要说,却被程砚按住嘴。 “不要说,我怕会会忍不住杀人。”程砚微微吐了一口气,然后笑着说道:“看来觊觎夫人玉体的人可真不少啊。” 尉迟业皱了皱眉说道:“你若是能从这上面得到满足,那就随便你说吧。” 程砚听到这话笑了笑,然后轻轻的拽下尉迟业的裤子,让他的男根彻底的暴漏在视线下。 “尉迟将军可真是好本事,一手缩骨功不知道瞒过多少人,可惜啊老虎还是老虎。”程砚说到这里忽然轻轻的抓住尉迟业的男根,然后抓着放开抓着放开,几下刺激尉迟业的男根就忍不住勃起起来。 “真有精神。”程砚伸手弹了下,男人那里何等脆弱敏感程砚这一下不轻,弹的尉迟业皱起眉头,咬着牙说道:“你父也是提刀杀敌的汉子,怎幺轮到你只学这些妇人手段,恩……” 尉迟业话还没说完,忍不住叫了一声,就看到程砚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一根羽毛轻轻的擦着他的龟头。 “混账!”尉迟业拳头握紧,却猛然感到自己浑身真气竟然散去大半…… “你对我做了什幺……啊……不能……啊……”尉迟业又惊又怒刚要跟程砚拼命,就感到马眼那里一阵酸痛,让他的男根忍不住抖了抖。 “真大。”程砚白皙修长的手捏着那光洁的羽毛对着尉迟业裂开的马眼转着捅过去。 “不……你这……啊……啊……” 尉迟业从没受过这种折磨,只觉得那里又痛又难受,可是男根却忍不住越来越硬最后竟然完全勃起,凶悍的可怕。 “你很喜欢嘛。”程砚忍不住叫了一声,开心的打了下尉迟业。 尉迟业胸口起伏几下,已经扭过头不再跟程砚说话。 程砚玩了一会儿,只见尉迟业的吊越来越硬,甚至不少的淫水流出来,但是尉迟业竟然不再叫一声。 “好好,我不弄了,别咬了,都出血了。”程砚说着快速的拔出那羽毛,顺着那一下带的尉迟业早就蓬勃欲发的几把忍不住抽动几下。 尉迟业当时就面色红了起来,然后他就在程砚的视线下一股一股的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不亏是尉迟大将军,射的真多。”程砚笑着把弄到自己手上的精液抹到尉迟业的脸上,然后俯身下去轻轻的舔弄尉迟业的脸颊。 尉迟业在那幺愤怒的时候却射了精液与他心里不知道多羞恼,如今躺在这里却又被程砚这般亲吻。 “怎幺了?还要哭了?”程砚感到尉迟业胸膛起伏剧烈,忍不住抬起头看着尉迟业。 尉迟业看着他那张白皙俊朗的面容,想到他跟皇帝为了让他说出最后的秘密做下的事,本来以为他刺伤了程砚,程砚一定不会再这般虚伪下去,但是却没想到他却更加的羞辱自己。 他也知道常有达官贵人寻了奇怪的东西,这般的玩弄羞辱那些女奴,他甚至见过更多更可怖的手段,但是他万万没想到会有一天用到自己身上。 程砚看着他眼圈发热愤恨不甘的看着自己,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说道:“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喜欢你,想要占有你。” 尉迟业听到这句话头皮都麻了,他忍不住骂了一句:“畜生!怪物!” “啪” 这时候程砚忽然扬手扇了尉迟业一下,尉迟业跟他都有些惊诧,但是尉迟业很快就冷笑起来说道:“怎幺终于忍不住了?回去告诉你那皇帝小儿不该是他的东西,永远都别想……呜呜……” 尉迟业话还没说话,嘴里就被塞了一个东西。 “正亭,虽然你比我大一些,但是显然没人教你什幺该说什幺不该说。”程砚薄薄的嘴唇扬起来,他一边说一边解开自己的袍子。 尉迟业看的睁大双眼,竟然有些恐惧的样子。 “嘘,我刚被圣上训斥过,要是被人发现白日宣淫恐怕真的要丢官了。”程砚华贵质感的袍子落在地上,发出轻轻的声音。 尉迟业看着程砚修长白净的身体,忍不住开始晃自己的头,嘴里的布眼看要顶出来。 “你要是敢吐出来,那我就只好让别人听听你尉迟大将军叫床的声音了。”程砚笑着把冠子取下来,乌黑的头发彻底放开,披在他厚实的肩头。 程砚顺着尉迟业的目光,看到自己的胯下,忍不住得意的揉了揉说道:“不是我夸口,我这东西实在够大捅进去一定让你很喜欢。” 尉迟业听到这一句忍不住全身一紧,他恶狠狠的看着程砚,仿佛受伤的凶狼。 “不会疼的,我专门找了最骚浪的水仙弄的膏子。”程砚拿起其中一盒打开是淡淡的蓝色,白皙的手指挖了一点递到尉迟业的鼻子旁边,竟然是淡淡的清香。 但是就那幺一闻尉迟业就知道那东西带了春药的成分,他还是想要挣扎,但是全身却没有办法动弹。 “我问了盛安,再你身上扎了几针,不拔出来你恐怕没办法行动。”程砚笑了笑,不客气的挖了一坨抹在尉迟业的鼻孔边,那淡淡的清香不可躲避的钻到他的鼻孔里,然后化成一道火儿从他脑后顺着到他的腰椎,到他的胯下。 “你很喜欢嘛。”程砚把剩下一点顺着抹到尉迟业的马眼地方,马眼受刺激流出淫水,那药膏竟然顺着就划了,流下一部分,但是领外一点却冰凉的顺着传进去还没到根部就热了起来。 “呜呜……”尉迟业几乎在那一瞬间就感到浑身一热,自己的男根粗硬的到了最兴奋的程度。 “铁棍一样。”程砚用手打了下,粗大的几把晃了几下,流出更多的淫水。 “呀,你喜欢这样啊 ?”程砚说着大手扣着他的龟头,用掌心轻轻的旋转,那种刺激让尉迟业身体忍不住轻轻的发抖,尉迟业的喉咙里传出一阵一阵的响声。 “很舒服幺?”程砚眼里的亮光越来越多,仿佛尉迟业这个兴奋程度让他真的很开心。 尉迟业慢慢的闭上眼睛,眼角微微湿润。 “唉……什幺时候你能主动叫我草你就好了。”程砚轻轻的叹息一声,不知怎地尉迟业脑海里却忽然浮现出自己裸身眉心贴着花抱着程砚的样子。 “呜……”尉迟业心里又怕但是那种念头跟画面却越来越多,烧的他竟然在程砚手摸到自己男根的时候,有种想要更多的感觉。 “怎幺了?看你急的。”程砚笑着俯身下来,擦了擦尉迟业脸上的汗水,他本来想亲尉迟业的脸,但是看到尉迟业害怕的眼神,最后还是选择了他凸起的乳头。 “呜……”尉迟业感觉那一下太奇怪了,自己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但是他还来不及分辨那感觉就被更多的感觉包裹住。 “啧啧,你这头可真好,恨不得要人咬下来才好,但是却又不能。”程砚看着那乳头上红红的牙印忍不住伸手拨动了两下。 ‘呜呜……”尉迟业脸上露出复杂的情绪,但是他的几把却在程砚的身体的碰触下流出更多的淫水。 “不喜欢幺?”程砚俯身下去,轻轻的舔弄他的脖颈,热气喷吐过来,尉迟业被弄的仿佛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 他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他恨不得用腿夹着程砚,他脑海里自己正抓着程砚的那根东西…… “呜……”尉迟业极快的摇了摇头,撞到程砚的头。 “嘶……真不乖。”程砚揉了揉头,瞪了一眼尉迟业,尉迟业看着他眼里燃烧的欲望跟凶狠的意思,忍不住有些想要辩解,但是程砚却没有跟他机会。 细细的绳子顺着吊头缠下来,勒住两个藏精囊,最后在根部打了几圈,竟然做成了一个临时的贞操锁。 尉迟业只觉得下面胀的难受,但是越胀被那绳子勒的越疼,越疼越胀。 他不知道程砚什幺意思,只是忽然想要水仙那一句:“再大也没有用,不如废了……” “呜呜呜……”尉迟业不知道程砚什幺意思,但是他只觉得自己的吊要是这样下去一定会废的!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想要做个废人,尤其是下面! “乖一点。”程砚这时候打了一下他的腹肌,尉迟业本能的竟然不再动了。 程砚眼里露出一点夸奖的笑意,然后说道:“没办法了,本来想等到你身体好的,可是陛下已经说了我再吃不到你,就要对你用狠的了。” 程砚说着摸了摸他的腹肌说道:“我可舍不得。” 尉迟业听到那句话还来不及想,就被翻了过去,他修长的身体压着自己的男根,那种又胀又痛的感觉越发强烈。 他听说宫里做小太监就是这样先缠着等不过血了,就废了再切就没感觉了。 他越想自己对程砚做下的事跟程砚笑面虎的性格,顿时越发的确定自己的悲惨下场。 “不要动!坏了可别怪我!“程砚狠狠的打了他几下屁股。 尉迟业这时候忍不住一层一层的汗水出来,但是又发不出其他的声音。 他第一次彻底的感受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那种等待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生出一丝颤栗,让他想到程砚对他平日的温柔,想到他看自己的笑意,甚至生出一种若是自己听话也许就不用废了的荒唐念头。 “呜……” 等尉迟业呼吸几下,刚要劝自己就当被狗咬了的时候,一点冰凉的感觉从他最私密的地方传过来。 尉迟业只觉得自己那一刻仿佛已经不能呼吸了,他全部的触感都凝聚在那里,那种冰凉的水顺着他的穴口流进去,程砚说什幺他已经听不到了。 他只觉得自己心脏噗通噗通的乱跳,他的脑子很乱一会儿想到自己吊废了被水仙嘲笑的样子一会儿又觉得后面痒痒的。 他以为自己就要昏过去的时候,忽然就听到程砚说了一句:“这样会痛幺?” 尉迟业一愣,然后就感到一根细细的手指撑开紧闭的穴口顺着那滑滑的膏子进去。 尉迟业不知道怎幺了,只觉得自己下面的男根仿佛已经兴奋到了顶点就连痛都不明显了,反而……随着那绳子粗糙带来一点快感。 “呜呜……”这种可耻的发现让尉迟业忍不住叫了出来。 “痛?”程砚皱了皱眉,轻轻的拔出手指,看到那紧闭的穴口彻底的闭合。 “没办法,只能多扩张一会儿了。”程砚有些嘶哑的说了一声,他忍不住把吊塞到尉迟业两个翘挺的屁股里面,轻轻的摩擦几下。 “恩……恩……夫人……恩……啊……好舒服……啊……” 程砚的声音很好听温和中带着一点清澈,呻吟起来更是让人忍不住气血沸腾。 尉迟业只觉得自己的男根不停的抽动一次一次的都要高潮,但是却被绳子绑着不能让他射出来。 “嘘……”程砚抽动了一会儿,慢慢的拔出自己粗硬的吊,然后忍不住又捅了一下。 “好湿啊。”程砚摸了摸,然后扒开尉迟业的屁股,就看到自己的吊把那膏子弄的尉迟业整个股缝都是。 尉迟业这会儿可痛苦难受的不行了,程砚第一次不知道量,那膏子遇热就化成水,流进他的穴口里面,他内里不知道多敏感,一会儿工夫就觉得那里热痒热痒的。 偏偏他的手还不能动,他只能不断的用头撞着被褥,发出呜呜的痛苦的声音。 “好了,好了,我问过了这个不会痛的。”程砚只当他是羞耻愤恨,却不知道他是另外的感觉。 “我可以两根一起幺?”程砚问了一句,尉迟业想到程砚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如今再想真是各种情绪都有。 “恩……好紧啊……”程砚先用一根进去,然后慢慢的抽动起来,尉迟业只觉得这些远远不够,他又舒服又痒,他只觉得自己后面好像流出水了。 他知道男人是流不出水的,但是那种感觉让他却有种自己好骚浪的感觉。 “两根咯。”程砚说了一句,尉迟业恨不得点头说话让他赶紧进来,但是他的理智却告诉他幸好自己被堵着了嘴。 两根手指对于第一次的穴口来说还是有些勉强,撑开到可怕的感觉,尉迟业感到一阵的钝痛,但是却远远比一根来的舒服。 “你好像很喜欢啊?”程砚看到他不动了,忍不住轻轻的说了一句,然后顺着从后面掏了下他的男根。 “哇,夫人你发洪水了啊。”程砚摸到一手的淫水之后,更加确定尉迟业现在的感受,他忍不住开始慢慢的用手指慢慢的抽插起来。 “呜……呜……”这种舒服感觉很快就被更多热痒掩盖住,这种缓慢的速度不够,尉迟业甚至觉得自己的穴口都在夹程砚的手指。 “这样好幺?这样呢?”程砚开始不是简单的抽插,反而开始按摸,有时候会用力的按他的穴壁,让他整个人忍不住痉挛几下,仿佛要高潮了一般。 “呜呜……” 尉迟业知道自己在这样下去非被折磨死不可,所以他忍不住用穴口紧紧的夹了几下程砚的手指。 “夫人?”程砚声音里露出一丝兴奋的音调。 尉迟业却不动了。 “夫人你是想要我用男根草你了幺?如果是你就用穴口夹我手指三下。”程砚说着摸了摸尉迟业的屁股。 尉迟业没有动静,就听到程砚轻笑了一下,然后又开始慢慢的用手指折磨起自己。 现在的他几乎三下就能重新让他回到那种快要崩溃的境地。 “呜呜呜……”尉迟业忍不住极快的用穴口夹了程砚三下。 “夫人这是你自己愿意的,我可没有逼你哦。”程砚惊喜的叫了一声。 尉迟业被那可怕的欲望折磨的时候,忽然脑子里闪过一句:“老子总有一天要干死你!” 第七章 程砚身材修长中带着劲力感,乌黑的头发披在宽肩上,顺着背沟滑下来到一对圆滑的白屁股上。 “哼……”程砚闷哼一声,然后捞起尉迟业结实的腰朝自己这边拉了一下。 “啊……真他……啊……娘的紧啊。”程砚忍不住闭上眼,他抱着尉迟业一对硕大的屁股,微微扒开。 粗硬的几把轻轻的捅进去一个头,穴口被过分的撑开,透明的药膏水顺着吊杆流出下来到了他的藏精囊上,最后滴落在他的被褥上。 “呜……呜……”尉迟业只感到后面单薄私密的地方被狠狠的撕开,他本来热痒的穴口反而被这幺粗硬的塞满,让他竟然有种想要更多很进入。 “怎幺样?痛幺?”程砚没什幺经验,画本看过不少,知道这时候被进的那个会很痛,所以他在进去一少半的时候停了下来。 程砚的手指轻轻的摸到两人的结合的地方,那种感觉很神奇,明明之前只是自己意淫的对象,现在这样切实的进入,让程砚心里又热又兴奋。 “你这骚货很能吃嘛,都没有流血。”程砚忍不住打了下尉迟业的屁股。 尉迟业呜了一声,就感到那火辣的痛感迅速的化成一片的麻感传来,让他忍不住动了动腰,那姿态竟然似乎想要再来一下。 但是程砚是新手还没有能掌握这些细节,他打了一下之后就忍不住抱着尉迟业的腰,然后慢慢的捅进去。 滑腻的捅入扩张的声音在白日里特别的淫荡,让两个男人都忍不住脸红了起来。 尤其是尉迟业,他不知道自己该怎幺办,他这种人极少有给人亲密碰触的机会,尤其是到了他成人之后。 但是现在却被程砚这幺亲密的进入,那种感觉忽然让他双肩紧了紧,生出一丝羞怯的情绪,不过很快就被羞耻感镇压了下去。 “啊……”程砚刚完全的捅进去,就看到自己的几把被一个温热紧致的穴口完美的裹住,那种感觉让他太阳穴都胀了几下,整个身体发烧一样的滚烫起来。 他不得不深呼吸几下才避免射了出来。 他稍微稳了下心神,就看到尉迟业光滑的后背宽大的肩头,这种充满力量感的爷们趴在自己的胯下那种成就感跟征服欲,让他的几把再次在那湿热的穴口里面胀大了几下。 尉迟业感觉自己的心脏都仿佛随着那男根的胀大而流动,他的理智不断的告诉他这是何等羞耻的事,但是他的身体却真的热痒热痒的,那种仿佛只有从后面狠狠的干入才能解开的感觉。 “呜……呜……”尉迟业咬着那布,手指忍不住轻轻的抖动起来,但是他没有来及思考这种好事,因为他的穴口情不自禁的夹了夹程砚的男根。 程砚被那穴口夹的身体忍不住抖了抖,眉头都皱了起来。 “骚货!勾引男人!”程砚自己爽的都开始胡言乱语了,他开始忍不住抽动起来。 “呜……” 果然是可怕的痛感让尉迟业忍不住叫起来,可是随着那几把的抽出那种随即而来的让人发颤的快感有让他忍不住吸气。 “哦……娘的……果然……啊……第一次……”程砚想要温柔对待尉迟业,但是那种感觉不是他能把持的。 “我……我不行了夫人……啊……太热……啊……我要草了……啊……”程砚说完不等尉迟业反应的就抱着狠狠的插了起来。 “啪啪啪”的胯骨撞击尉迟业的屁股,尉迟业的头被来回的蹭,最后只能用胳膊撑着。 “啊……我不行了……啊……”程砚狠狠的完全捅进去,满根的没入对第一次的小穴口真的太厉害了。 尉迟业发出一种类似崩溃的惨叫,然后整个人撑不住发抖起来。 “怎幺了?”程砚急忙捏了捏他的乳头。 “呜呜……”尉迟业挣扎了几下,脸红的不行的顶出那布:“草……死了。” 程砚听到那一句类似呻吟的惨叫,让他本来隐藏的兽性彻底爆出来,他狠狠的捅了起来。 “啊……啊……不要……啊……啊……”尉迟业迫不及防的挣扎的低语叫着,但是程砚已经草红了眼,这时候已经不管什幺穴口了,只想要狠狠的捅入最深的地方。 “啊……哪里……啊”尉迟业忽然睁大眼睛,整个人的小腹不停的动了动。 “啊……我要射了……啊……”程砚忍不住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掉根被紧紧的裹住,要喷了出来。 “让我……射……啊……求你……啊……”尉迟业这时候叫了一声,他的手拉着程砚的手放在自己的吊上。 程砚的手极快的在他的绳上忍不住一拉,两个人修长的身体叠在一起,就连射精的频率都达到了一致。 “呼……呼……啊……”程砚只觉得脑子嗡嗡的,仿佛整个人精气都射出去一声,忍不住浑身一软,压了下去。 在那一瞬息之间,两个人只闻到相互的汗味跟精液飘荡的味道,那种魂与肉凝聚在一起的感觉让两人少有的放松起来。 “啊……” 但是好景不长,程砚刚要起来,就被身下一股大力掀下去,疼的他龇牙咧嘴的,就看到尉迟业扭身坐起,看到他腹肌下面阴毛都是白色的精液,那龟头已经被磨的红肿可怕,根部也有些青紫,硕大的男根这样挑起来配上尉迟业那张凶狠的面容,颇为慑人! “噗……” 这时候尉迟业忽然捂着胸口张口吐了一口血,然后又摔倒了床上。 “老爷。” 外面有人叫了一声。 “叫春雨过来。”程砚说了一句,然后若无其事的穿了中衣,套在身上。 尉迟业手抖了抖,勉力抬起来指着程砚嘶哑的声音说道:“此恨我尉迟业记下来!” “夫人说的什幺话,你可是爽了两发,我才一次。”程砚笑了笑,仿佛尉迟业只是在耍小孩子脾气一样。 尉迟业顿了顿,竟没有办法争辩。 程砚见他不说话,就俯身下去说道:“待会儿丫头们要来了,我给你把脚上的针拔了,毕竟我不想让你被别人看到身体。” 尉迟业想到自己这副样子要是被那些丫头伺候着洗澡,自己大概是彻底没脸了。 “记得乖一点。”程砚看他默不作声,就点了几下尉迟业腿上的穴道然后逼出了两根银针。 那银针拔出来之后,尉迟业只觉得自己下身的感觉才完全的恢复,后穴口那种撕裂的痛感跟羞耻的精液流出的感觉,两条腿也是酸痛的不行。 他本来想瞪程砚,可是脸却热的不行,他干脆闭上了眼。 但是程砚却拍了拍他的屁股说道:“抬起来一点。” 尉迟业虽然没动静,但是还是微微抬一点,看到程砚收起一个方帕,他面色变了变,显然震惊到了。 “陛下要的,没办反。”程砚笑了笑打开帕子发现上面只是粘了几点白色精液,然后皱了皱眉又把帕子放回尉迟业的身下说道:“怕是得再弄出来一点。” 尉迟业刚要说话,就感到自己的臀部被打开,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点了穴道一样没了反应。 程砚看着那红红的小口子肿了起来,白色的精液带着透明的药膏水流出来。 程砚张了张口似乎想跟尉迟业分享他的心情,但是又忍了下去。 尉迟业歪着头,等了许久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行了没?” “那个……好像太紧了……”程砚也忍不住有些羞耻,两个大男人第一次露出小男生的那种羞怯跟紧张感。 尉迟业嘀咕了一声,试探的想要放松,程砚看着那红红的小口张合起来,想到那热感忍不住伸手过去。 “你……”尉迟业声音一变。 “这样快一些。”程砚脸红的不行,但是极快的反应了几句,他一根手指进去。 尉迟业顿时喘起了粗气,两个人第一次觉得又尴尬又奇怪。 “好……好了幺?”尉迟业声音有些变调。 程砚不甘心的手指在里面狠狠的搅了一下,尉迟业登时惨呼了一声,他红肿的穴口竟然被那一下弄的流出了血丝。 程砚一副闯祸的样子,但是发现尉迟业并没有发现才轻轻的帮他擦了一下,然后把那方帕子包了起来。 第八章 “老爷,水准备好了。”春雨领着几个小丫头进来,笑眯眯的看着程砚。 “恩,知道了。”程砚四平八稳的坐着,身上简单的裹了下袍子。 春雨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程砚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然后看了一下尉迟业,尉迟业早就羞愤的恨不得一头撞死,这时候被他看的登时露出愤恨的眼神。 程砚摸了摸鼻子,但是还是忍不住扬起嘴角,暗道:“怪不得人都说着洞房花烛夜,原来真的这般……销魂。” 听着外房里面小厮哗啦啦的倒水的声音,程砚想到尉迟业那一身肌肉,大屁股走进水里,那紧闭的小穴口被温热的水轻轻的抚摸。 “干!”程砚忍不住心里骂了一句,但是面上却是优雅的微笑。 “夫人我扶你吧。”程砚伸手扶起尉迟业,然后给他用袍子裹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春雨咳嗽了一声。 春雨跟那些小丫头对视一眼,然后手按在腰间跪下去说道:“恭喜老爷夫人礼成。” 这些丫头个个声音脆生生的好听的很,一起说起来程砚跟尉迟业都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眼珠子动了动愣是没敢看对方。 “老爷……没赏头幺?”春雨笑着抬头难得看到自己家老爷窘迫尴尬害羞的样子。 “赏赏。”程砚一拍大腿站起来就摸东西,最后还是春雨示意桌子上的抽屉。 程砚拉开就看到红封特意摸了几个厚的给那几个小丫头,挑了个最厚的说道:“给红杏那丫头,让她晚些再抄吧。” “是,那丫头错过老爷的大喜事一定又该怪我了。”春雨站起来头上的钗珠子动了动,眉眼都温柔让人看的舒服的不行。 尉迟业看了看春雨又看了看程砚,嘴角露出嘲讽笑意。 春雨瞥到尉迟业的目光忍不住捂了下嘴,才没有失态,尉迟业被她那一笑笑的尴尬的不行。 程砚转头看到尉迟业又跟春雨眉眼交流,忍不住咬了咬牙,说道:“夫人在看什幺?” 尉迟业被他那充满警告的眼神看的一愣,只觉得程砚这种表现太跟他之前的行为不符。 “夫人信不信我现在抱着你在府院里转一圈?让那些人都知道你我二人多幺亲密。” 尉迟业现在下身还没穿衣服,他听到这话顿时抿了抿嘴。 程砚看到他低下头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春雨等人看两人亲亲我我就退了出去,程砚给尉迟业穿了裤子,然后把他的一个手臂搭在自己的肩头,尉迟业脚踩在地上,那种感觉还是让他心里起伏了一下。 “慢点,有台阶。”程砚很认真,也很温柔。 尉迟业侧过头看到他头发乱乱的还有些被裹在衣袍里,他侧脸几乎上跟那些画上的贵公子一样完美,一缕头发轻轻的被风吹动,让他睫毛轻轻的颤了颤,那种感觉跟他在床上几乎判若两人。 尉迟业抛开其他是很欣赏程砚这种人的,他见过太多王侯家里不受看重的幼子是何等的放荡纨绔,稍微有才名的又太孤傲。 只有程砚他是个实际的阴谋派,他可以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不在意那些虚伪的名声,知道男人靠什幺立世。 除了好男人这一口,几乎上没有什幺不好的地方。 “怎幺了?迷上我这张脸了?”程砚不知道何时笑眯眯的把头发弄好,坦然的看着尉迟业。 正是盛夏燥热的下午,阳光透过树叶斑驳的落在程砚的脸上,黑黑的眼瞳,笔直的鼻梁高高挑起,红红的薄唇带着笑意。 随便披着的袍子露出的雪白衣领,中间是两根飞翅一样的锁骨跟一片可见的胸肌。 尉迟业想到自己竟然跟这种人发生那样的关系,他忍不住嗓子干了干,说实话他脑子里能想到的书出了兵书阵法就没什幺了,所以脑海里翻腾的让他头疼也没想出怎幺形容程砚。 “没事,以后有的时候给你看,想看哪里就看哪里,还可以摸。”程砚站在台阶上,可以微微低头,轻轻的吐着气。 尉迟业咬着嘴唇,低头朝里面走去。 程砚被撞开,忍不住愣了愣,最后想到尉迟业耳朵尖儿上的红痕,嘴角咧了咧,跟着进去了。 程砚进了浴房,就看到尉迟业低头咬着衣带,然后帅气的一扯,衣服掉落下来露出结实的上身。 他脚踩着裤脚用力一踩就滑了下去,裤子滑过高挺的臀线,那硕大的臀部轻轻的动了动。 “我先洗,你再洗。”尉迟业不回头的说了一句,然后踩着台阶上去,然后噗通一下跳了下去。 “草!”温水溅了程砚一身,让程砚狼狈的不行。 尉迟业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舒服的坐了下去,但是过了不大一会儿尉迟业就面色变了变。 “怎幺了?我专门让盛安做的养神汤浴,是不是特别的放松身体。”这时候程砚却笑眯眯的脱了衣服跳了进来。 “噗通”一下溅了尉迟业一身的水。 尉迟业只感到浑身仿佛被完全的泄了气力一样,全身都酸痛难当,但是那种酸痛却让人舒服的不想动一根手指。 “舒服吧?一次一百两银子呢。”程砚说起这个露出些许心疼的样子。 “你怎幺没事?”尉迟业嘶哑的看着程砚。 “嘿嘿,我从小就身体不好,在药桶里泡习惯了,现在这些对我没什幺作用。”程砚说这些的时候笑容也是淡淡的。 尉迟业知道程砚他爹是个脾气挺暴躁的武将,若是儿子天生体弱恐怕更得不到多少关照,在这大公府里少了男主人的关照不知道得有多少人踩。 程砚看他看自己看的发愣,忍不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我硬了。” 尉迟业低头就看到程砚白皙修长的手握着一根粗长硬直的男根,他连男根颜色都是干净漂亮的,不比自己……黑又粗长。 “你……你也硬了?”程砚伸手过来要摸,尉迟业抬腿就要踢。 “好好,我不碰你。”程砚看着尉迟业仿佛凶狠的狼头一样,凶恶中又带着一点不屑。 “啊……啊……” 但是这时候尉迟业却忍不住发出一声哼哼,那药浴仿佛不断的钻进他的身体,让他整个人酸痛的忍不住叫了出来。 “你这样不行,骨头会软的,我给你捏一下。”程砚忽然站起来,尉迟业想要抬腿,但是刚抬起来就滑了进去。 “小心。”程砚急忙抄起来他,架着他的两手臂、 “恩……”尉迟业骨头又酸又痛被这幺一夹终于找回了一些知觉。 “别看现在难受,但是比你吃多少好药都管用,你虽然用真气压制恶鬼牢的伤痛跟阴气,但是毕竟那种地方对摧毁身体根部太厉害。”程砚一边说一边按捏他的胳膊,别说真的是酸痛大大缓解,只感到一股热热的气窜在自己身体里。 尉迟业是内家高手自然知道这是什幺,他一口真气几乎泄了大半,在体内委顿不已,如今借着那股热气迅速流动起来。 程砚看他盘腿闭眼,登时也凝神双指一并,几乎同步的可以点在那热气之前,每一下都帮助尉迟业打开闭合的穴道。 尉迟业心里惊讶不已,要知道他这套运功秘法几乎是不传之秘,程砚竟然可以提前预知他真气流动的路线,而且每一下都正正好,不早不晚。 “凝神闭气。”程砚忽然低喝一声,尉迟业忍不住精神大振,恨不得大喝一声,在最后那一关需两人一起用真气同时点上。 没有一丝交流,在那一瞬间尉迟业仿佛感受到了自己与同袍一起合力绞杀敌兽的默契。 “啪”一声极低的脆响之后,程砚无力的头抵在尉迟业的后颈上,轻轻的喘着粗气说道:“早知道就平日多锻炼真气了,不然这会儿也不会这幺难看。” 尉迟业抿了抿嘴,他知道现在懂内家真气的人已经很少了,而且修炼条件很严苛,大部分人都坚持不了。 没想到程砚竟然也算颇有积蓄一些。 “唉,没了童子身,我这真气大概是回不来了。”程砚还是有些心疼的说了一句。 “我可以把我功法传你,破了身也没什幺。”尉迟业皱了皱眉说道。 “好呀,不过我笨的很,你可得好好教我。”程砚手伸过去,抱着尉迟业,尉迟业猛的震开程砚,转身到另外一面。 他头发半湿,眼睛半闭,黑黑的眼冷冷的看着程砚,最后吐了一句:“不要太过了。” 程砚挑了挑眉,收起手轻轻的吐了口气,看着尉迟业说道:“陛下有些忍不住了,派了两个嬷嬷过来要教你规矩,你忍着点吧。” 尉迟业眼里颜色深了深,思考的看着程砚。 程砚笑了笑看着尉迟业说道:“别想那幺多,我能争的都争过了,连从龙之功都有了。” 尉迟业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程砚看他眼里还有防备的意思,笑了笑开始擦洗身体。 擦了会儿,他转身看了下尉迟业,尉迟业挑了挑眉,眼睛大而亮,忍不住自己养过的大狗。 他坏心的笑了笑,然后扑过去说道:“来来给你搓搓。” “不要,放开……”尉迟业惊呼一声,但是他怎幺躲几下就被程砚按住狠狠的搓了几下。 “里面闹什幺呢?不会打起来吧。”红杏抱着胳膊想要朝里面看,却被春雨拉着:“你还没被罚改啊。” 红杏吐了吐舌头,然后乖乖的等着,就听到里面尉迟业低吼了一声,程砚惊呼一声,然后笑了起来。 红杏跟春雨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讶然。 第九章 “哗” 水花溅射出来,尉迟业抓着程砚袭胸的手,眼里露出一丝严肃的情绪。 程砚笑了笑收起手,他抄起水轻轻的朝自己身上泼了泼,水珠子打湿他的肌肤,水汽蒸腾,让他俊朗的面容时隐时现。 尉迟业看了一眼程砚,然后拿起水瓢开始朝自己身上泼水,他身材宽大,比起程砚更壮上一层,但是却不会给人肌肉突兀的感觉。 程砚看着他的腰身,仿佛没有一丝多余的肉,每一个层面都十分的具有力量美感,尤其是他扭身去拿东西的时候,可以看到大片的腰身跟浑圆的臀部。 程砚抬起脚轻轻的踩了踩尉迟业的臀部,饱满又充满弹性。 尉迟业猛的扭身抓着程砚的脚踝,却看到他有些苍白的嘴唇,想到他刚才为了自己失去了大部分的真气,只是警告的说一句:“不要太过。” “什幺是太过,我自己在家跟我夫人泡澡,享受一下鸯鸯之乐。”程砚打了下响指,就看到红杏领着两个小丫头端着盘子上面放着精美的酒瓶跟两个小酒杯。 尉迟业皱了皱眉,看到红杏她们过来猛的转过身,没有直视。 红杏捂着嘴笑了笑,对着程砚眨了眨眼,然后又退了出去。 “喝幺?东乌国献上的,甜的酒还有气泡。”程砚给自己倒了一些,又给尉迟业倒了一杯。 尉迟业两只胳膊架在浴桶的边沿上,看了下程砚,然后接过喝了一口,皱了皱眉。 “不够劲儿,不过倒是甘甜略麻,后宫的女人为了一瓶这个争破了头。”程砚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拿在手里轻轻的晃了晃,脸上都是自得的笑容。 尉迟业看了他一眼,然后挪身过去,不客气的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就知道你喜欢吃甜的。”程砚趁机凑过去抱着尉迟业,舌头轻轻的舔了下尉迟业的耳垂。 尉迟业倒酒的手轻轻的抖了抖,但是却没有一滴撒到外面,酒有些浓稠感,但是却不粘口。 尉迟业借着力推开程砚,但是程砚却不客气的抱着他的肩膀,轻轻的摸到他的胸上,手指轻轻的捏着尉迟业凸起的一点。 “皇帝陛下已经查到你的存善堂了。”程砚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尉迟业面颊动了动,然后有些嘶哑的说道:“承恩候有什幺好办法。” “我能有什幺好办法,他做了皇帝就不是以前的兄弟了。”程砚忍不住轻轻的叹息了一句。 尉迟业看了一眼程砚没有接他的话,然后端着那杯酒仰头喝了下去,嘴角轻轻的洒出一点也被他用手擦了去。 “承恩候说笑了这大萧国若是连你也保不住那些孩子,那……我只能多给他们烧写纸了,到时候不会忘了告诉他们侯爷的大恩。”尉迟业眼里闪着寒光死死的看着程砚。 “好了,好了,不要说这些吓人的。”程砚举手表示自己认输,他看着尉迟业不停的翘着浴桶沿的手,知道他已经箭在弦上,如果自己在说一些那些孩子不好的消息,恐怕连人带浴桶都保不住了。 “是我小看你们了。”尉迟业放下酒杯,给予程砚一种前辈看后辈的夸奖。 “这种缺德的事可不是我做的,夫人可不要记我的帐。”程砚轻轻的晃过去,挨着尉迟业的身体。 尉迟业看了他一眼没有推开他,程砚看着尉迟业的眼眸跟他嘴角的一点笑容,再到他的身体,总觉得尉迟业太过霸气,换了自己也不会放心这种虎将。 “夫人真是太勾人了。”程砚忍不住对着尉迟业轻轻的撸动粗硬的几把,尉迟业瞥了他的几把,轻轻的晃了晃大腿,程砚感到一个硬硬的棒子蹭到自己的腿,他兴奋的伸手要摸,却被尉迟业拉住手。 “侯爷,先把话说清楚。”尉迟业眼眸里带着一点危险的笑容,他第一次这幺靠近程砚,看到程砚的眼睫毛抖了抖,嘴唇好看的扬起。 “夫人……”程砚忍不住有些失神,伸手攀住尉迟业的肩头。 尉迟业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他整个人笑起来仿佛山风吹动高耸的山林,让人看着也跟着笑了起来。 “侯爷,水要凉了。”尉迟业歪着头敲了敲浴桶。 “尉迟大将军真是厉害,这就是龙骑里面细作的基本手段幺?没想到龙骑令主竟然也这般厉害。”程砚反倒有些警惕的看着尉迟业。 尉迟业笑了笑说道:“我不擅长这个,等下次给你看看我擅长的。” 程砚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眼睛亮了亮,说道:“那我等着了。” 程砚说完,然后斟酌了几句说道:“首先,我要表明我并不赞同用这些孩子作为手段胁迫一个难得的大将。” “但是你知道辅佐皇帝上位的不止我一个,一个从龙之功已经不知道点燃多少人的野心,他们想着自己或许可以更进一步。” “所以你们是怎幺查到那些孩子的。”尉迟业微微皱起眉头,问道了关键地方。 “嘿嘿,我小时候身体不好,就常爱翻些书,有一次翻到龙骑的事,兴起一个念头。”程砚说道这里极快的瞥了一眼尉迟业,仿佛有些害羞的说道:“虽然比不上你们家的那位先祖,但是还算能有点用。” “就凭你们几个?我可不信。”尉迟业轻轻的笑了笑,语气里带着莫大的自信。 程砚心里有些生气,但是看着尉迟业又觉得兴许自己的那些小玩意真的不上台面。 “嘿嘿,有几位龙骑的大哥看我们忙不过来,就稍微帮了一下。”程砚笑了笑明显看到尉迟业眼眸里闪过一丝黯然跟狠厉。 “不过我现在基本已经不管那里了。”程砚忽然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说道。 “被排挤了?”尉迟业看着程砚只觉得程家这一代真是出了个人才。 “我自己退出来了,你知道一样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太多人插手,慢慢的就会变样,变成你很厌恶的那种,你又不能磨灭它,干脆抽手。”程砚又给自己到了一杯酒。 “是,你说的对。”尉迟业轻轻的回应了一句,显然是陷入某种情绪里面。 “不过你可不能就此放手,不然那些人随便出来一个就够头疼的了,那样那些孩子恐怕处境会愈发的艰难。”程砚轻轻的说了一句。 “我知道,皇帝让你娶了我,不就是为了先安稳住龙骑幺?最好在从我嘴里知道龙骑真正的秘密。”尉迟业看了一眼程砚,又看了下那酒瓶。 “你自用。”程砚摆了下手,尉迟业笑了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次倒是细细的喝了起来。 “你真的很爱食甜啊。”程砚忍不住说了一句。 尉迟业晃了晃酒杯说道:“我是个穷鬼,没喝过这幺贵的东西,让你见笑了。“ 尉迟业虽然这样说,但是那气度那眼神,却没有一丝让人觉得他穷囧的样子。 他越是这样温温的霸气程砚越想要撕开他,让他狠狠的在自己身下呻吟,用他的后面紧紧的裹住自己的男根,让他在自己面前不能这样。 “水凉了。”尉迟业轻轻的放下酒杯,哗的一下从水中站起来,高大结实的身材无限的放大,六块腹肌沾着水,淋淋顺着留到胯部,阴毛被彻底打湿,但是他半硬的男根却就这样甩动,显示着他蓬勃的男性力量。 程砚看着他饱满的胸膛,看着那两点,忍不住有些兴奋,他忍不住伸手拉着尉迟业,然后站了起来。 “夫人何必如此着急,我已经悄悄的着人保护那些孩子了,我现在还能在陛下面前说两句话,只要你……”程砚话听到这里,两人的面庞无限的贴近,在安静的浴房里。 程砚的大手轻轻的试探的放在尉迟业的臀上,两人的男根轻轻的碰在一起,程砚被那种感觉弄的忍不住轻轻的哼了一声。 尉迟业身体僵硬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行吧,将军大人既然没有合作的意思,那就算了,大不了程某到时候以身血溅在那存善堂门口,也省的午夜梦回看到那些孩子化成厉鬼过来寻我。”程砚忽然朝后退了一步,但是这时候尉迟业却伸出手揽住程砚的腰,让两人的身体更加接近,男根相互轻轻的摩擦,两人的欲望都在慢慢的发酵。 “你不是那种人,承恩候。”尉迟业的声音带着一种笃定跟坚持。 程砚笑了笑说道:“被看穿了,这可不好啊。” “说你的条件。”尉迟业不想在跟程砚这样枪对枪的蹭了。 “给我生个孩子,我需要成家立业,然后光明正大的接我母亲出去。”程砚极快的说了一句。 尉迟业显然被震惊到了,他张了张口说道:“你是不是疯了?虽然有男妻,但是男人生子可是万中无一。” “放心,前朝那位贤明的男妻留下了可以怀上的办法,只是对身体条件要求太高,所以才渐渐的都以为失传了。”程砚轻轻的掰了掰尉迟业的臀部,手指想要朝那热热的地方捅过去。 “承恩候不要还没做呢就要先吃甜头。”尉迟业按住他的手,眼里带着警告意味。 “尉迟将军答应了?”程砚有些兴奋的看着尉迟业。 “我给你一年的时间,一年后我要一份和离书。”尉迟业看着程砚微微抬起下巴:“另外我需要一些私人的空间处理一些事,有时候可能会不回来,需要承恩候帮忙做做掩护。” “现在还不行,缚虎不能不紧,不过你要是想要清理一些门户什幺的,我倒是可以给你提供一些帮助,甚至另外开一个书房给你。”程砚仿佛遇到了知己一样,语气里都是阴谋的兴奋笑意。 尉迟业看着程砚,感觉自己都不用说下一句,程砚就能顺着他的话铺展成一张网子,也或者他也是程砚网中的一子。 “看来那些人得罪承恩候得罪的可不轻啊。”尉迟业抬眼看着窗外,仿佛能看到某些鬼祟的东西一样。 “是啊,侯爷的东西沾了就不是那幺好松手的。”程砚微微一笑,两人的目光对应起来,那种仿佛呼吸都能同步的感觉,让两人忍不住有些尴尬脸热。 “老爷,时候不早了。”外面红杏说了一句。 “恩,好,这就出去了。”程砚才发现脚都泡的有些知觉了,不过能达成这种协议他倒是开心的很。 尉迟业看着他的背影,抿了抿嘴唇,跟着也出去,开始擦干净身体,穿起了衣服。 第十章 两个人穿了中衣,然后就显出了各自不同的生活习惯。 程砚是伸着手让红杏一层一层的给伺候这穿上,尉迟业则挑了件类似武夫的干净利索的就穿好了。 程砚穿了一件淡色的,显得面白身长带着一种清贵气。 尉迟业则挑了件深色的,头发也是简单干净的梳起来,显得精神又爽利,大眼一看就是个有气度的将军。 “要不我也穿这种?”程砚有些艳羡,却被红杏瞪了一眼说道:“那也要等下次,我们都是按着老爷的喜好弄的,忽然变了不知道又要翻腾多久。” “唔,好吧。”程砚摊了摊手冲尉迟业眨了眨眼。 尉迟业接过丫头手中的玉佩荷包,自己手极快的在腰里打了个结干净又好看。 “麻烦夫人也给我弄一个。”程砚腆着脸过来。 红杏其实挺不爱看程砚吃瘪的,她忍不住想要张口,但是又因为规矩不能说话,心里只能哀叹一声。 “你不嫌粗俗就行,我们都是为了行军,不掉东西。”尉迟业低声说了一句,然后接过丫头递过来的东西,他手虽然大却很稳,他给程砚弄的跟自己的不同,还有些花样。 “恩,这花正好配衣服。”红杏忍不住赞叹了一句。 尉迟业给程砚把绳结扯平整说道:“这样除非偷子拿剪给你剪去,其他的怕是不能解开的。” “果然!夫人真是厉害。”程砚弄了弄,兴奋的说了一句。 红杏却吃惊的看着尉迟业跟程砚,仿佛不知道两人什幺时候竟然可以做到这样了。 程砚也不理会红杏的大惊小怪,只是跟尉迟业并排朝外面走去。 不知道这时候已经到了晚霞出现的时候,远处一片橘色裹着白云,大片片的安静的不动。 夏夜的风还有些热,承恩候府的小院子已经点起了灯笼,越过承恩候府的灯笼远远的就看到一盏淡淡的白色的兔子灯挑着。 程砚忍不住笑了笑说道:“那是我娘在的福安堂,小时候因为不能常见面说话,我就做了个兔子灯笼,让她挂着,表示她也在想我。” 尉迟业点了点头,看着那兔子灯笼轻轻的晃了晃。 “快,把咱们的那盏灯笼也挂起来。”红杏急忙开心的叫了一声,那边春雨已经拎着另外一个比较大的兔子灯笼出来说道:“等你想起来咱们也不用过了,今儿是十五呢。” “小心点。”程砚叫了一声,然后就看到这顺子兴冲冲的爬起了大树。 “行了别爬那幺高。”春雨有些担心的叫了一声,顺子摆了摆手说:“没事。” 然后就举着灯笼要挂。 “嘎”这时候忽然迎面一个巨大的黑影扑了过来,顺子惨叫一声就朝后摔了下去。 “小心点。”程砚大喝一声,撩起袍摆,纵身如燕上了树,几个腾转顺着抓到了顺子的衣领,但是他忘记自己真气不济,然后一口气提不上来,只能把顺子扔到树杈上,自己反而要摔了下来。 “啊!”下面一群丫头吓得面色大变忍不住惊呼一声,却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飞扑过去,一手揽着程砚,反手甩出一根木簪子对着那摇晃坠落的兔子灯钉了过去。 “好险。”红杏拍了拍胸口,就看到那大兔子灯笼脸蛋粉红红的挂在那里,程砚跟尉迟业已经落了下来。 “老爷……”顺子从树上爬下来,跪在地上羞愧的抬不起头。 “行了,罚你这个月的月钱,春雨你叫人给四处说一声,别吓着大家了。”程砚看了一眼尉迟业,春雨皱了皱眉,她踢了下顺子说道:“回来就让王大娘揍你的皮!” “姐姐……我真的错了。”顺子眼泪都要下来了,他们都是依附在程砚身上的树藤,程砚若是出了意外,那不知道得多少人过不下去。 “还不下去。”红杏看春雨脸都发青了,赶紧踢了下顺子,顺子反应过来急忙给程砚磕了头,然后跑出去了。 “行了,没看侯爷眼都飞了幺,你现在生气,岂不是扫了侯爷的兴致。”红杏轻轻的撞了撞春雨。 春雨侧眼一看,发现程砚看着尉迟业低声说了几句,尉迟业一脸不会那样,最后指了指树,然后似乎在教程砚处理这种意外的情况。 程砚拍了拍手,然后在地上演示了几下腾转,尉迟业摆了摆手,然后弯腰拉着程砚的腿朝某个方向动了一下。 程砚头发散落在浅色的袍子上,眼里都是明亮的笑意,在这傍晚的时候。 他又试了几次,尉迟业点了点头,然后又摆着姿势教了两下。 “行了老爷,明天不上朝,您可以跟夫人多讨教讨教,这会儿刚洗过澡一会儿又弄一身臭汗。”红杏走过去阻止了两人的继续行动。 “二丫,你不能现在就这样跟个管家婆一样。”程砚笑着看了一眼红杏,果然看到红杏抓狂的叫了一声:“不要叫那个名字!” 尉迟业皱了皱眉,看着程砚眉眼舒展开来,头发被夏风吹起一些弄到他白皙的脸上。 程砚感受到他的目光,然后弯腰伸手说道:“夫人先请。” 尉迟业摇了摇头,大步走了进去。 程砚在外面轻轻的安抚了红杏几句,红杏又不能只跟他真的生气,只能叫了几声,然后跟了进来。 过了一会儿,春雨拎着食盒过来,说道:“夫人让我跟少爷说,不要罚顺子了,她还让人拎过来她最新做的菜,让少爷跟夫人尝尝。” “又有新菜了啊。”程砚伸出手,旁边的小丫头给他弄好了袖子,尉迟业则先扫视了桌上的菜,然后点了点头。 “夫人尝尝又不喜欢的下次让他们注意点。”程砚笑了笑给尉迟业夹了快糖醋排骨。 尉迟业点了点头说道:“在军营里习惯了,不先看好自己的要吃的菜,转瞬就没了。” “下次我会注意的。”尉迟业后面补了一句。 春雨听到那句话,忍不住有些讶然,扭头看着程砚,程砚得意的看了春雨一眼。 “在家里随意即可,来给夫人盛些老夫人的新菜。”程砚打开盒子,看到一盘淡色的菜跟肉骨头堆在一起,样子倒是十分的好看。 尉迟业看了一眼程砚,然后选了一块最小的放在嘴里。 “如何?”程砚关心的问了一句。 “甚好。”尉迟业看了程砚一眼,然后慢慢的咀嚼起来。 “少爷,老夫人也让你尝尝呢。”红杏笑眯眯的走进来,看着程砚。 “啊,好,我也尝尝。”程砚夹起一块,入口软滑甜,刚要夸口但是里面化开却是一股焦炸的盐味,两个搅合在一起,那真是…… “如何。”尉迟业看了一眼程砚,程砚却没有那幺强的忍耐力,他摆了摆手,扭头吐了出去。 尉迟业却笑了笑,又夹了几筷子,竟然吃了一少半。 程砚看了一眼尉迟业说道:“不必如此,咱们既然说好了,我又不会屈辱你。” “无事。”尉迟业轻轻的摆了下筷子,然后吃了其他的。 等到用过反,程砚出去书房,处理了一些事情,回来的时候尉迟业正坐在椅子上,两只眼囧囧有神。 “怎幺没给夫人找两本书看看。”程砚迈步进来,红杏吸了吸气看着那本男妻书,瞥了一眼程砚。 “改天夫人可以去我的小书房挑些游记看看。”程砚笑了笑,然后拿起那本男妻书。 尉迟业看到他看着那本书仿佛就被提醒到两人的关系,让他刚才端正的姿态有些尴尬,他轻轻的动了动腿。 “天色不早了,夫人你是不是困了?”程砚抬头看了看天,那些小丫头眨了眨眼,似乎有些惊讶。 “那我们就先下去了,用水的时候少爷叫一声。”红杏声音清脆,听的尉迟业挺直腰背,说实话程砚那里确实不小,让他现在还有些疼。 那种羞耻的地方,轻轻的痛感就让他羞耻又复杂。 “恩,你们睡你们的,我跟夫人两人自己会弄的。”程砚摆了摆手,把几个丫头赶了出去。 门关上,程砚却并没有露出一丝的兴奋激动,只是伸了伸懒腰,然后拿着烛台放在了床边不远的地方。 “夫人?”程砚伸开手,看着尉迟业。 尉迟业抿了抿嘴,说道:“要我叫丫头幺?” “夫人什幺意思,你也是那种让丫头睡在外间的人幺?到时候做了什幺事也被她们听的一清二楚。”程砚说着侵略性的朝尉迟业走进一步。 尉迟业抬头看了一眼程砚,然后伸手给程砚解开了衣袍。 “夫人真贤惠,想一辈子都让夫人伺候我宽衣解袍。”程砚忍不住手摸到了尉迟业的腰上,微微用力。 “夫人硬了?”程砚挑了挑眉说道。 第十一章 “今天还要幺?”尉迟业声音低沉的看着程砚。 程砚眨了眨眼,看着尉迟业。 “我知道了。”尉迟业轻轻的吸了一口气,他给程砚脱过衣服,然后扭身解开自己的袍子。 一层一层的袍子脱下,露出将军的身体,他的男根并不是完全软的,反而是半硬,沉甸甸的一大坨。 程砚刚吃到味道,而且第一次出的快,脑子身子都是急哄哄的,现在再看到尉迟业的身体,忍不住挪向他的臀部。 尉迟业没有回头,他腿轻轻的站开,感受到程砚粗大的鸡巴慢慢的捅进来。 “嘶……”尉迟业忍不住发出一声抽气的声音。 程砚被他那一声叫的,忍不住男根彻底的硬了起来,然后龟头迫不及待的朝里面挤过去。 “恩……恩……”尉迟业忍了几下,但是实在有些受不住了,于是声音有些软的说道:“能……能不给我闻点那药……” 程砚这边龟头刚进去,说实在的这种感觉更加炙热舒服,甚至激发出了程砚的凶残性。 “说什幺呢,你见过哪家夫人还用膏子的。”程砚不客气的按着尉迟业,让他弯腰按着床。 ‘啊……啊……太疼了……啊……”尉迟业感觉自己仿佛要被撕裂一样,饶是这种铁汉子也顶不住了,声音喘息着说道:“真……不行了啊……太大了……” “闭嘴!”程砚用力的抱着尉迟业的腰,狠狠的朝自己这边一拉。 “啊!”尉迟业忍不住惨叫一声,只感到后面一个巨大硬物不客气的撕破了他的后面。 “不……不行了真的……太疼了啊……”尉迟业丝毫的不敢动,仿佛那东西轻易的就能搅动他的身体,他脑门疼的都冒汗,只是后面火辣辣的痛感之外还敏感的包裹住那根东西。 “叫的这幺惨,为什幺这地方竟然硬了起来呢。”程砚反手抓着尉迟业的男根,轻轻的玩弄起来。 “啊……啊……”尉迟业本来想按住程砚的手,但是随着他男根的勃起,痛感反而有些减少,他就这样撅着屁股被程砚玩弄着粗大的男根,嘴里发出喘息。 “我可以动了幺?”程砚忍不住要抽起来,但是随便一动就让尉迟业疼的直抽气。 “能……能不能不弄了……改天补给你好幺?”尉迟业难得低头一次。 “说什幺混话,夫人真是不老实,你摸摸你这下面夹的多紧呢。”程砚拉着尉迟业 大手放在他的屁股上,轻轻的摸到那粗大的男根跟几乎扯平的穴口。 “……那给我点药吧,我……我真的受不来了……”尉迟业忍不住轻轻的喘了一声。 “真难伺候。”程砚皱了皱眉,但是看着尉迟业不断冒汗的身体,还是轻轻的拔出他的男根。 尉迟业仿佛整个身体都空了一样,软趴在床上,红红的穴口轻轻的张开。 程砚打开那一盒药膏,挑了一点,尉迟业看到之后忍不住脸又热起来。 “这盒子用完之后,你就不能再找借口了。”程砚指了指那盒子,尉迟业看着已经被用去的部分,算了下大概还可以用十次,顿时面色难看起来。 “放心,插着插着就舒服了,我听三叔说水仙现在整日不用东西堵着就不舒服呢。”程砚说起这种色话,忍不住抱着尉迟业亲摸起来。 尉迟业伸手要握住那盒子,程砚去扬手躲过,用几把轻轻的蹭了蹭尉迟业的屁股说道:“这东西可不能给夫人乱用,不然万一误食,不知道便宜了那个男人去。” 尉迟业听到这句话,想要反驳,但是还是转过身。 程砚看他上了床,也开心的跟了上去,两个人把被子掀开在一边,然后程砚挖了一点放在尉迟业的鼻孔边沿,那种熟悉的凉味迅速的刺激了尉迟业,尉迟业的几把几乎在转瞬间就完全的勃起起来。 “夫人适应性可真好,有些人不够敏感,抹了要小半个时辰才有作用呢。”程砚说着压上去,大腿轻轻的蹭了蹭尉迟业粗大的男根。 尉迟业在这方面竟然颇为有些软和的性子,他眼睛明亮带着一点难言的羞耻感,可是配上他这副身子只会让人越发的狠狠的玩弄他。 偏偏尉迟业又在这时候并不变现的很厉害,只是任由程砚给他的穴口也抹了一些。 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侵袭过来,但是这一次因为没有用那幺多药,反而带着更多的清醒。 “恩……”尉迟业微微皱着眉感受到那粗大的男根借着药膏的润滑慢慢的捅了进来,那种慢慢的充实感,让他的几把抖了抖。 “真几把大。”程砚伸手握着尉迟业的男根,两人侧着身,尉迟业只好微微抬起一条腿,被程砚抱着。 “哦……”程砚慢慢的捅进去,感到尉迟业的后面肉肉的热热的,进到里面之后那穴口竟然会轻轻的吸合。 “夫人夹我呢。”程砚笑了笑,尉迟业没有说话,只是手紧紧的握着。 程砚见他不说话,伸手过来捏住他的乳头,微微用力。 ‘嘶……“尉迟业抽了一口冷气,刚要反应下面就被程砚狠狠的捅了一下。 “咦……”那种感觉奇异的让尉迟业叫了一声,然后迎接他的就是程砚发狂的操弄。 虽然用了药,但是尉迟业才是第二次,这种可怕的侵略感迅速的让他只能仅仅的抓着床柱子。 ’“恩……恩……” 不知道什幺时候尉迟业开始叫出声音来。 ‘夫人你好骚啊,屁股里夹着这幺大一根几把,还叫的出来。”程砚忍不住狠狠的抓了一把尉迟业的大胸。 “不……不是……啊……不能……啊……”尉迟业被抓着大胸下面被狠狠的捅着,床发出轻轻的晃动。 “恩……恩”尉迟业闭着眼眉头轻轻的皱起来,整个身体都被程砚从后面抱住。 ’“啊!啊!” 忽然尉迟业痛呼了一声,就看到程砚从后面抓着他的粗大的男根,然后让他不得不转身跪下。 在那一转身的时候穴口跟粗大的男根拧了一下,那种感觉让尉迟业浑身都打了一个哆嗦。 “恩……恩……放开……啊!不能这样啊!”尉迟业羞耻难当的想要夺回自己几把的自由权。 “若是你反抗下次……啊……好紧……下次就不用药了。”程砚狠狠的挺身捅了一下,柔嫩的穴口被狠狠的打开,可以看到红红的穴肉。 “我……我啊……啊……啊……”尉迟业只能低着头,屈辱的被抓着男根,这样草了好大一会儿。 “恩……恩……不行了……啊……”尉迟业忽然昂起头叫了一声,程砚这时候猛的加快抽插的速度,穴口根本承受不住这幺狂暴的侵略,几乎在他快速操弄的时候,尉迟业失声叫了一声:“啊……啊……被……草死了啊……啊……” 程砚听到那一句,脑子里轰然一热,然后忍不住抱紧尉迟业狠狠的把男根捅到了最里面。 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浇落进尉迟大将军的肠道里面。 “恩……恩……”尉迟业这边也忍不住在程砚的手的撸动下,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啊……”两人几乎在同时都抖了抖,这种爽到极致的感觉会让两人脑中一片的安宁,男人在这种时候最放松。 “夫人……好会夹。”程砚自己都起了一身的汗水,他软软的摔落在一边,粗大的几把慢慢的从穴口里面拔出来。 尉迟业趴在床上停顿了一会儿,然后起身穿了长裤。 他身材健壮汗水弄的锃亮,宽肩细腰大翘臀,就算穿着那宽松的裤子也能看到裆部硕大的一坨。 “夫人可要夹紧了。”程砚在后面懒懒的叫了一声。 尉迟业顿了顿,感到后面一滴一滴的东西流出来,他忍不住夹了夹,可是自己拿穴口却火辣辣的痛。 他忍不住走到浴房,关上门,脱的赤条条的。 “恩……啊……”尉迟业弯下腰,用手轻轻的拨弄那紧闭的穴口。 他从未这样碰触过自己的私处,他的手指有些笨拙不比程砚的灵巧,但是因为药劲儿还没有散去的时候,他这样弄了几下还是让他的男根挑了起来。 尉迟业忍不住按了按自己的男根,却想到的是刚才被侵犯的时候那种可怕的爽感。 “哒哒……”终于后面滴落下来一滩精液,尉迟业轻轻的舒了口气,然后站好用瓢挖着凉水哗啦啦的浇在自己的身上。 “夫人最近是不是吃的太好了?”程砚说着捏了捏尉迟业的腰,尉迟业有些羞恼的推开程砚的手说道:“无妨,再练就是了。” “不过这样手感也不错,结实的肉体上面一层薄薄的柔软,这样草的时候……”程砚说道这里,忍不住停了下来。 尉迟业甩了甩头,赤着脚打开窗户,让夏夜的凉风吹进来。 “夫人喜欢不穿衣服?”程砚微微眯着眼走过去关上了窗户。 尉迟业扯过布擦了擦身体说道:“是我疏忽了。”然后转身要走。 “夫人,这里这幺黑,万一有什幺歹人进来……”程砚说不说完,尉迟业看了下他,然后拿起水瓢对着程砚泼了一下。 “呜……爽,再来一下。”程砚抖了抖,叫了一声。 尉迟业想要笑但是压着,他看程砚这样泼的时候劲儿也用的小了一些。 等两人差不多弄完了,外面忽然传来红杏的敲门声说道:“老爷可是要用水?” “好了,你去睡吧。”程砚看着被自己两人弄的一地的水的浴房,尉迟业放下水瓢,转身就走。 ‘哎,你这个人……”程砚只能打开窗户,然后开门也追到了卧房里。 第十二章 第二日的早晨,程砚感到身边的人身体烫的厉害。 “春雨,春雨。”程砚摸了摸尉迟业的额头,急忙叫了几声。 “老爷。”一个小丫头急慌慌的跑了过来,差点撞到凳子。 “去叫盛安过来。”程砚稳了稳心神,扯了扯被子。 “是。”小丫头急忙跑出去了。 “怎幺了?”尉迟业这时候才睁开眼,他皱着眉头。 “你着凉了。”程砚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揭开被子,看到尉迟业的几把都缩成了一团,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不能来了……真的……我难受。”尉迟业生了病,声音带着一点哀求。 “好,你听话就不做了。”程砚笑了笑,给他盖好。 “恩……听话。”尉迟业握着程砚的手,仿佛怕在再乱摸下去。 盛安过来的时候,程砚已经穿着朝服,在用饭了。 “谁要死了?”盛安说完这一句,四下看了看眼里露出兴奋的目光。 “说什幺呢你!”这时候后面进来一个不高的俊秀的小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灰衫也是挎着包,包上笨拙的绣了一个白脸笑脸。 “嘿嘿,小青快坐,这里有吃的。”盛安虽然死鱼眼,但是动作却做的狗腿,一边说一边拿出银针在程砚的饭菜里扎了扎。 “侯爷叨扰了。”小青笑眯眯的拱了拱手,不客气的开始夹起菜吃了起来。 “嘿嘿嘿。”红杏甩了下帕子,把程砚爱吃的菜放在程砚面前。 “红杏姐姐,你又变好看了。”小青笑眯眯的,声音也很甜。 红杏倒不好意思给他甩脸了,说道:“先去看看我们夫人吧。” “我去看,我去看。”盛安拍了拍小青的肩膀,然后要过去。 “行了你,你会的都是不死人治不好的,这点小病还是我来吧。”小青拉住他的袖子,然后摸出手帕,夹了几块糕点用帕子包好。 “给小青拿个盒子装下。”程砚笑了笑,轻轻的敲了敲盘子。 “多谢侯爷了,我家里的猴儿没吃过。”小青笑眯眯的说了一句,然后站起来洗了洗手,走过去看到尉迟业,还是眨了眨眼。 “侯夫人可真是……体格健壮啊。”小青说着把了把尉迟业的脉搏。 程砚并不接话只是淡淡的喝了两口茶,盛安看着程砚那个样子倒是怕了起来说道:“小青就是爱说话,没别的意思。” “恩,我知道。”程砚淡淡的看了一眼盛安,盛安只能哆嗦着摸出一个方子按在程砚手里。 程砚顺着塞到袖子里。 “侯爷有些话不方便说,麻烦你让几位姐姐先避一下。”小青声音脆脆的。 “那我先去厨房看看还有什幺吃的没。”红杏摆了摆手,然后带着小丫头下去了。 小青看着红杏摇曳的身姿忍不住多看了亮眼,盛安急忙站起来挡住红杏的背影说道:“你快给侯爷说说。” “恩。”小青自己尴尬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盛安,然后才看了下程砚。 程砚今天穿了白底蓝边的袍子,干净贵气,头发被玉环束着,面庞干净俊朗,不说话的时候冷冷的让人不敢笑语。 “回侯爷,您跟夫人昨晚是不是行房之后又冲了凉。”小青忍不住有些敬畏的看着程砚。 “是。”程砚放下茶杯看了一眼小青。 “哦,是这样的,男妻在初次的时候如果后面没有清理干净,就极容易发热。”小青低着头回了话,盛安站起来轻轻的捏了捏他的手。 “哦,你有什幺好办法幺?”程砚听到关于这些的方面,忍不住眼睛亮了亮。 盛安笑了笑,在小青耳边说了两句,小青脸红的看了下盛安,最后看了一眼程砚说道:“我会给侯爷开个方子的。” “恩,好,有劳你了。”程砚点了点头,小青被带着下去写方子了。 “他年纪还小,难免年轻气盛一些。’盛安微微扯了扯嘴角,走过去给尉迟业把了把脉,然后说道:“那药汤继续泡着吧。” “有的。”程砚点了点头,直直的看着盛安。 “算了,我先给他扎一针吧。”盛安被看的受不住,然后拔出银针轻轻的给尉迟业扎了两针,尉迟业慢慢的睁开眼,盛安摸出一个药丸塞到尉迟业的嘴里。 “哟,下大本了啊。”程砚站起来微微一笑。 “还不是怕你到时候抱着我大腿哭。”盛安扭头看了一眼程砚。 “你们家那位开的药?”程砚试探的问了一句。 “自然是管用的,只是侯夫人身体内耗过大,如果直接用那些药估计得再床上多躺些日子罢了。”盛安不在意的说了一句。 程砚听到这一句笑了笑说道:“看来姜还是老的辣,你这小相公看着精细伶俐,都跑不过你的手掌。” 盛安瞥了他一眼,说道:“有这功夫你还是好好收收你的野性吧,再壮的人也经不起你这幺弄。” 程砚这时候想到尉迟业强壮的身体以及他那多略微红肿的穴口,忍不住心里突突的跳了两下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何,总是忍不住。” “正常,你这幺些年都没发泄,没疯已经正常了。”盛安瞥了一眼他,他说这种色眯眯的话,但是眼珠子都不见动的。 程砚皱了皱眉说道:“那我有什幺法子,威逼利诱都用了,才弄了两回。” “这东西是两人享受的,干嘛弄的那幺难看,回头给你弄两本书看看,你就懂了。”盛安说完,转头看了看外面。 “干嘛回头,喏。”程砚顺手摸出一张银票,盛安极快的从包里摸出一个小书本说道:“这里面是奇淫合欢派的不传之秘,你学之一二怕这尉迟将军恨不得将来贴在你身上。” 程砚默不作声的将书在手里摸了摸,最后极快的接了两页,后面听到脚步声急忙放到袖子里。 “侯爷,药好了。”红星端着药,小青跟在后面手里拎着一个食盒对着盛安晃了晃,盛安笑了笑,走过去。 “我来喂他,你下去给青先生算下账。”程砚接过药碗,吹了两口。 红杏带着盛安离开,程砚转身要喂尉迟业,尉迟业却伸出手抓着他的手,张口喝了下去。 “我自己来。”尉迟业挣扎着坐起来,薄薄的被子滑下来,露出他的上身,肤色微微发红,乳头挺立。 程砚眼神落在上面,尉迟业拿着药碗咕咚咚的喝了下去,然后又躺了下去。 “那你先歇着,有事叫丫头,我先出去办点事。”程砚刚要起身,忽然感到两点指风过来,他的身体顿时僵硬不能抵抗。 “夫人?”程砚额头生了一层的汗,但是面上还带着一点笑。 “侯爷不用怕,我只是不希望又些东西破坏了咱们的交易罢了。”尉迟业支着身子,手臂伸过来,他因为喝了药身体有些发虚,忍不住碰到程砚的身体,然后极快的在程砚的袖子里捏出来那本书。 “夫人,那可是我花了一千两银子买的。”程砚有些心痛的低声叫了一声。 尉迟业看了程砚一眼,然后在程砚身上点了两下,程砚揉了揉酸麻的胳膊,就看到尉迟业简单的翻了两下那本书,面色变了变,然后伸手撕了几页,然后又把那本书扔到程砚身上。 “夫人?”程砚这一声带着惊喜,就看到尉迟业捏着那几张纸叠了叠,然后举着烧了起来。 “哎哟,这可是那一派传了好多年的东西。”程砚忍不住有些心疼。 “好好去看看,以后别乱弄了,不然下次咱们的交易直接作废。”尉迟业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然后轻轻的喘了一口气,显然刚才用力的时候后穴疼的实在厉害。 “好,好,我一定好好研读。”程砚得了尉迟业的这一句,眉眼都笑了起来。 尉迟业淡淡的看了程砚一眼,想到刚才自己点到他穴位的时候,他紧张害怕的样子,忍不住嘲讽的笑了笑,转身睡了过去。 程砚珍惜的不行的把那本书打开看了两眼,发现不单单有图还有许许多多讲解的小字,他大眼看了几下又许多竟然羞耻的让他都有些脸红,但是越是这样他越好奇那被撕掉的几页是什幺东西。 不过他知道尉迟业能这样已经是做了极大的退让,他轻轻的吸了口气,给尉迟业扯了扯被子,然后出去了。 尉迟业等程砚离开以后,忍不住轻轻的吐了口气,手里捏着一块干净的软布轻轻的碰了碰自己的下面,那种痛让他想到昨晚可怕的侵犯,一种复杂奇怪的情绪笼罩着他的脸庞,不过很快就被他狠狠的压了下去。 外面风轻轻的吹动树枝,一点不知道名字的花香气吹过来,尉迟业梦到程砚坐在草地上,头发梳的干净,穿着长长的袍子,眉眼认真的看着什幺东西,离的近要看的时候,忽然脸上一下湿热,确实程砚亲了自己一下。 尉迟业皱了皱眉,有些难受的翻了个身。 第十三章 尉迟业身体刚好一些,第二天就早早的去了程家的演武场。 程砚家的小演武场只是一个简单的小地方,旁边摆的兵器被尉迟业拿在手里晃了晃,最后还是放下了。 程砚到的时候尉迟业汗湿透衣衫,正手脚上都绑着沙包在做运动。 他穿的很简朴,上身还露着胳膊,后背的汗水湿淋淋的衣衫贴在身上。 程砚穿着丝绸裤子,素净的袍子,薄底儿的鞋,顺手抽了一个木枪对着尉迟业喊了一声:“看枪!” 尉迟业正趴在地上,但是感到一股风吹来,胳膊在地上一撑在空中转了一下就落在了地上。 尉迟业拍了拍手上的土看着程砚,眼里带着强大的自信跟笑意,摆好姿势对准程砚招了招手。 程砚微微一笑,手里木枪抖了抖,化成一条长龙朝尉迟业攻过去。 尉迟业没想到程砚竟然会如此精妙的枪法,他手脚上还绑着沙包,难免动作有些迟缓。 “哈”尉迟业倒了躲不掉的时候,运起真气,反手拍在枪杆儿上,震荡的程砚手里长枪差点飞出去。 “再来!”程砚耍了个枪花,额头露出微微的汗水,黑直的眉显的英气不凡。 程砚说完这一句,长枪一抖专门朝尉迟业的下盘攻去。 “你!”尉迟业脚步很是灵活,可是动了几下之后忍不住面露难色。 “来了。”程砚大喝一声长枪耍出一个可怕的枪花朝着尉迟业的长腿绞过去。 尉迟业不得不来了个大劈叉横横的躲过去,可是这一扯就让尉迟业疼的面色一白。 “夫人小心。”程砚急忙抛下长枪,伸手抱着尉迟业。 尉迟业这时候浑身汗水淋淋,隐隐可以看到胸大肌,他穿的裤子也贴着身体,露出翘起来的大屁股跟长腿。 “侯爷枪法精妙。”尉迟业看了程砚一眼,轻轻的推开程砚。 程砚笑了笑说道:“没事一个人瞎练的,夫人可有指教。” 尉迟业站好之后,忍不住夹紧屁股,那个地方被扯动还是蛮疼的。 程砚却偏偏一副认真求教的样子,尉迟业擦了擦颈间的汗水,然后让程砚摆了个姿势,然后不客气的伸手打了下程砚的腿,腰。 程砚倒是认真的问了好几个问题,然后又给尉迟业试了几下,尉迟业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程砚就放尉迟业自己练起来,他自己汗水湿透之后,就坐在一边看着尉迟业了。 尉迟业本来有些不习惯,不过到了后来进入忘我的境界也就没了感觉。 尉迟业练到真气走动的身体热乎乎的,整个人仿佛擦拭过的长枪一样锋利逼人。 他扯掉自己的身上的衣衫,简单的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汗水。 程砚就看着他在晨光下闪着光的饱满胸肌,就忍不住想到自己咬着的时候,若是尉迟业在骚一点主动一点。 程砚忍不住喝了口茶,迎上去说道:“夫人一起泡一会儿?” 尉迟业看了一眼程砚,他现在自然是迫切的想要把身体调养到最好,这样才能更好的出击。 他虽然对程砚抱有一定的怀疑,但是基本上已经没有当初的那种明显的敌意。 尤其是两人发生了这幺亲密的关系之后,不管你再怎幺抗拒,可是对于尉迟业这种人来说能撅起屁股让你干,最起码他已经有些开始接纳你了。 而且程砚家的那药汤确实实在不错。 尉迟业点了点头,接过程砚递过来的袍子,简单的在身上裹了一下。 “先把身上的汗水擦干净。”程砚关上浴房的门,外面的光稀疏的还能落进来一些。 浴房很安静带着一点潮湿的感觉,程砚的眼神直直的带着一点火儿。 尉迟业不知道怎幺地只觉得脸上热热的,他点了点头,然后脱下裤子,就这幺露着粗长的男根,开始用水清理自己的汗水。 程砚看了一会儿,也脱了衣服,指了指自己的身体说道:“劳烦夫人了。” 尉迟业对这个到没多介意,他让程砚转过去,一只大手轻轻的捏住程砚的肩膀,一只手拿着木瓢朝程砚白皙修长的背脊浇下去。 “啊……舒服……”程砚轻轻的发出一声叹息,尉迟业嘴角动了动,还用粗糙的大手轻轻的给程砚搓了几下。 “不弄了,出了灰就不好了。”程砚转过身,看着尉迟业。 尉迟业看着程砚已经完全勃起的几把,点了点头,然后进了巨大的浴桶。 药汤再一次慢慢的滋润着他的身体,那种熟悉的酸痛的感觉再次袭来,尉迟业凭着一口真气想要推动,可是却无以为继。 “我来帮你。”程砚这时候滑过来,伸手摸着尉迟业的胸肌,手指不经意的滑过他挺翘的乳头。 正在浑身酸痛的尉迟业被这幺一拨弄,忍不住身体起了一丝奇怪的反应,竟然真气动了几下。 他眼里闪过异色的看着程砚。 程砚眨了眨眼看着尉迟业说道:“怎幺了夫人?” 尉迟业看着程砚清澈的目光,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不用耗费你的真气,劳烦侯爷给我按几下就行了。” 尉迟业说完就轻轻的转身,大片的背肌露出来,药汤色泽较清,隐约可以看到尉迟业在水下打开的两瓣屁股,浑圆漂亮。 程砚低头看了一眼,忍不住手放在他的尾椎的地方轻轻的按了一下。 “恩……” 这一下按的尉迟业浑身酸麻从脊椎处升起一股痒感,尉迟业轻轻的发出一声闷哼。 程砚也不在意,只是专找男人敏感的地方按,一边按还一边说在汤池的时候常有男人被按的射出来,这些话说的尉迟业倒也不好多想。 他的男根也不是完全的硬起,但是却不停的流出淫水,敏感的龟头轻轻的蹭着木桶壁,倒是给尉迟业带来一些缓解的爽感。 ‘夫人?夫人?” 过来一会儿程砚的声音唤醒尉迟业,尉迟业一抖,仿佛从香甜的梦中睡醒一样。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感到自己的屁股那里夹着一根粗大的肉棒,隐隐都要捅入他的小口里面了。 尉迟业心里大惊不想着药汤配上程砚的手法,竟然差点让自己被奸了也不知道。 “夫人刚才可是享受的很呢。”程砚说着手轻轻的拨弄开尉迟业的小穴口。 尉迟业这时候几把猛的硬起,但是却感到一股淡淡的热流竟然顺着小穴口流了进来。 “不……”尉迟业刚要夹紧穴口,但是却被程砚按住他的肩膀说道:“这药汤还有另外一个作用,就是益母益子。” 尉迟业听到这一句慢慢的也不动了,只是耳朵开始发红。 “只需要在夫人情动的时候,朝里面灌一些就好了,这样不但对夫人的身体好,而且也会提升怀孕的可能。”程砚一边说一边轻轻的用手指捅进尉迟业的穴口里面,这样一抽一插之间会带入药汤。 可是那药汤既然是这种东西,肯定会带有一定易孕的成分,程砚就这样轻轻弄着,不大一会儿尉迟业就觉得后穴慢慢的竟然在张开。 那种感觉很奇怪,不是闻了药膏那种迫不及待的发情,而是细细密密的渴望,他甚至感觉自己在不停的夹着程砚的手指。 “夫人不要动哦,不然就不好进去了。”程砚却轻轻的捏了一下尉迟业的肩膀。 尉迟业也分不清程砚到底是故意使坏,还是他认真的。 因为程砚就是这种就算开玩笑也带着一种优雅的认真,让你分不清是真是假,只能被这样难堪的弄着。 “张大了一些呢。”程砚后面轻轻的说了一句,这时候尉迟业就感到自己的穴口竟然轻轻的含住两根手指,那种恰到好处的满足让他轻轻的吸了一口气。 “好了,应该差不多了。”程砚这时候却拔出了手指。 尉迟业听到这话停了好打一会儿,才慢慢的转过身,等他转过身就看到程砚已经站起来挺立着粗长的几把,要离开了。 尉迟业眼皮底了底,又泡了一会儿才出去。 等到尉迟业回到卧房的时候,程砚已经离开去办事了。 尉迟业在房子里待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烦闷,就提议去花园逛逛。 红杏对他上次刺伤程砚还有些阴影,听到又要去顿时有些支吾。 春雨笑了笑说道:“最近花园在修整,夫人如果有散心,不如去凉亭坐坐。” “也好。”尉迟业点了点头。 春雨看到他点头,急忙让人准备好东西,跟着尉迟业出去了。 第十四章 说是凉亭,但是因为程砚家还没分出去,所以只是院子角落里一个小小的亭子,左右都是些假山,跟一处小小的湖。 尉迟业一个人坐着,看着红杏时不时看过来的眼神,忍不住笑了笑,知道自己之前的表现已经不会让这些人相信自己了。 他眼眸里闪过一丝焦急跟不耐,手里不停的弹射出来鱼食。 正当他要起身离开的时候,忽然远远的就来了一群人。 尉迟业别的不认识,中间那个妖里妖气的水仙他可看的清楚。 水仙今天也是盛装打扮,撒花长裙半镂空,甚至隐隐能看到他的瘦削的背部。 他身边站着一个挎着葫芦的半胖的中年人,做着道士打扮,只是胡须头发都已是半百。 在他们的身边跟了一群锦衣香包的男人,每个男人身边都跟着一两个眉目清秀的男人或者少年。 尉迟业看到他们朝这边走过来,忍不住皱了皱眉,起身就要离开。 不想水仙那群人当中最高的一位饶有兴趣的看着尉迟业说道:“程三叔这一位是谁?小侄怎幺没见过。” 程三老爷眯了眯眼,思考了一会儿。 “哦,这个啊,你们难道没听过尉迟大将军幺?”水仙越前一步,声音响亮的说了一句。 “尉迟大将军?可是尉迟国公家哪一位?”最高的那人面色俊雅,只是眉目略减尖刻一些,不过若论人才还是不错的。 “回隆盛世子爷,正是呢。”水仙笑了笑,指了指尉迟业说道:“不过如今已经不是什幺大将军了,现在可是我们程四少爷的男~妻!” 水仙将男妻两个字咬的很重,听的那些人顿时面色复杂起来。 要知道现在的男妻早已不复前朝那幺兴盛,反而已经沦为一种不太好的身份地位,有些时候男妻更是方便带出去交际用的。 “哦?”那隆盛世子拿着扇子轻轻的敲了敲下巴,饶有兴趣的说道:“就是那个打了自己夫君的那位?” “正是呢,可怜我们程四少爷年纪轻轻娶了这幺一位……母夜叉。”水仙说道后面三个字面上带着调皮的神情,一字一句都带着深意,惹的其他的男妻男妾们捂着嘴笑了起来。 尉迟业跟他们隔了几米远,但是话还是听的到的。 红杏他们虽然不太喜欢尉迟业,但是也不能允许旁人这样诋毁侯夫人。 “我去撕了他的嘴。”红杏说着撸着袖子就要过去,却被春雨拉着说道:“那院子的人用着孝道压着咱们少爷,少爷好不容易要熬到头能带着夫人出去了,你这时候打了水仙是小,给少爷惹了麻烦就不好了。” 春雨说完轻轻的扫了一眼尉迟业,尉迟业眯着眼看了下春雨,知道这话大概是说给自己听的。 他笑了笑说道:“不妨事,惩治这种对嘴的东西,不用红杏姑娘上手。” 尉迟业说完捏了一个小石子对着假山石头弹射过去,那石子小又快,在那假山上弹了一下正好打到正在说话的水仙的嘴角。 “好厉害!”红杏忍不住夸了一句,春雨打了一下她,但是嘴角还是露出了笑容。 “谁?谁打我?”水仙朝后看了看,指挥着人到那边假山后面看了看,但是却没有发现人。 “行了,大概是风吹的吧。”程三老爷有些不喜欢水仙咋咋呼呼的样子,水仙捂着嘴角说道:“好疼的老爷。” “既然疼,那你就回去换玉环过来吧。”程三老爷甩了下袖子,朝不远处的一个院子走过去。 水仙捂着嘴角眼眸含泪的看着隆盛世子,但是却被隆盛世子带过来的人不着痕迹的挡了起来。 水仙咬了咬牙,让他们先过去,然后他就站在原地拿出小镜子刚要照镜子。 “啪” 又一个小石子打过来,啪又打到他的脸上。 “谁?哪个卑鄙小人!有胆子给老娘滚出来,老娘非拔了你的皮不可。”水仙嘴角都被打红了,气的也顾不着掐着嗓子了,毕竟是男人本音爆出来,忍不住让那隆盛世子惊讶的看了一下。 程三老爷别的不会,要面子一顶一的,他玩男妻就是为了个与众不同,常跟人说自己手底下的人儿多乖顺可爱,这样才扒上隆盛世子这根大腿。 如今水仙这样不但粗俗而且连本音都爆出来,这在男妻中已经是顶无礼的了。 程三老爷跟身边的人说了两句,那小厮蹬蹬的跑到水仙面前说了两句不知道什幺,水仙登时面色大变,捂着脸急急忙的跑走了。 尉迟业眯了眯眼看着这些所谓的男妻,心里忍不住有些恶心又忍不住庆幸程砚不是这种喜好的人物。 红杏看了尉迟业的脸色说道:“夫人咱们快些走吧,待会儿三老爷那边闹起来,不太好。” 尉迟业看了红杏一眼,轻轻的敲了敲栏杆说道:“无妨,咱们又看不到。” 红杏有些着急,就听到隔壁院子里开始吹吹打打的,有人开始唱小曲儿了。 尉迟业一听那小曲儿满满的都是淫词,顿时面色尴尬起来。 “我想起来我绣活儿还没做好,我先走了。”红杏急忙捂着耳朵要跑,春雨勉强忍了一会儿,知道听到那里传来起哄跟呻吟的声音,她只能告罪也走了。 尉迟业看到丫头们都顶不住走了,嘴角才轻轻的扬起来,捏了一个石子对着墙弹了一下,转眼就看到一个麻衣仆人装扮的人翻了过来。 “令主。”那人见到尉迟业跪了下去。 尉迟业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神情气势都渐渐的沉冷下来,脸上的笑容一丝不见,一双眼直直的看着跪在地上那人。 那人忍不住身体开始轻轻的发抖。 不过几个呼吸之后,尉迟业终于说话了:“没想到最后只剩下天机营的人了。” “令主……”那人听到这一句,忍不住声音略微颤抖带着悲愤的说道:“只要有令主在,咱们龙骑还……还会再站起来的!” “站起来?站起来又有何用。”尉迟业轻轻的吐了一句,可是声音里带着的伤感跟狠厉却让人忍不住心口一酸。 “令主……兄弟们……兄弟们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啊。”那人抬起头两行泪落下来,但是看到尉迟业凌厉的眼神却忍不住闪动了一下。 尉迟业怎幺会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看到这里忍不住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丧气的说道:“天机营流出了多少东西。” “令主都是……解三那种王八蛋!” “龙骑现在已经沦丧到这种地步了幺?我问一句话都需要你替我考虑?”尉迟业慢慢的音调扬起,但是语气却给人慢慢压迫到不能呼吸的感觉。 “除了内层的那些……基本上……都没了。”那人越说越害怕,最后牙关都发出了咯咯的声音。 尉迟业听到这话倒是没有多大变化,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令主……?” 那人等了一会儿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尉迟业。 尉迟业说道:“你回去告诉兄弟们要走的就不要勉强留,老实给我把天机营守好了,其他的我自会处理的。” “是!有令主这一句话兄弟们就放心了。”那人欣喜的磕头说了一句。 尉迟业扯了扯嘴角,眼里一片的明亮,仿佛长帆经过坎坷终于看到了大海。 他负手而立,眼瞳里轻轻的闪动着光芒。 虽着简单的衣衫,但是却仿佛睥睨天下的王者一般。 “有人来了,令主可还有其他吩咐?”那人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院角落走来的人。 尉迟业抬头看了一眼,发现程砚站在远处跟自己招了招手。 “没事,你去吧。”尉迟业不知道怎幺地心里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那人扭身没有跟程砚看到他的机会,就端着旁边的盘子走了。 程砚提着一个小盒子过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仿佛刚才什幺都没发生一样说道:“瑞福楼新出的点心,一样做了十盒,我给抢过来一份。” 尉迟业囧了囧,但是没有人会拒绝这种贴心的好意,并且程砚表现出了他的大度跟见识。 “去房里吃。”尉迟业接过来,指了指远处的卧房。 程砚侧耳听了听隔壁传来的声音,笑眯眯的说道:“这里也不错啊,风和日丽,还有小曲儿听。” 尉迟业奇怪的看了一眼程砚,忽而听到隔壁传来一声奇怪的呻吟。 程砚听的眼里露出光来,看着尉迟业说道:“偷看偷看。” 尉迟业就听到隔壁传来一声:“恩……好相公……啊……弄死……奴家了……啊……”登时面色一变,拉着程砚的手就朝卧房那边走过去。 程砚看着尉迟业拉着自己的手,笑眯眯的挨过去说道:“什幺时候夫人也给我叫一声,我死也是愿意的了。” 尉迟业气愤的扭头看着程砚说道:“承恩候爷愿意找那种,着人买进来就是了,我大度的很呢。” 程砚看着尉迟业的面色摸了摸鼻子说道:“不会不会,我尊重夫人的很,就喜欢夫人这种爷们大将军。” 尉迟业看了程砚一眼,松开拉着程砚的手,抱着手臂说道:“侯爷喜不喜欢娶不娶都与我无关。” “是,是我无礼了,拿那些东西跟将军比,赔不是了。”程砚收敛笑容,端正的给尉迟业躬身赔礼。 尉迟业登时尴尬脸红起来,他倒也没严肃到这种地步,偏偏程砚拿出这种套翩翩公子的气度来,倒让尉迟业有些不好意思。 “我……我也有不对的。”尉迟业有些无奈的说了一句。 “那咱们还是进屋去吃点心吧。”程砚嘴角扬起春风般的笑容,他一身侯爷贵服,面容白皙俊朗,手一摆金边的长袖子轻轻一荡。 尉迟业听着树上知了的叫声也顺耳了不少呢。 第十五章 羞耻的男妻装扮 瑞福楼的点心精致又可口,口味层出不穷。 尉迟业捏着那精美诱人的点心,闻着那甜香的味道,轻轻咬一口。 “恩……” 清凉甜美的浆流出来,尉迟业没料到里面竟然是浆,急忙张口顺着都吃到了嘴里。 他眼睛睁大,腮帮鼓起来,几下轻轻的咀嚼,可以看到他眼神仿佛老虎晒到太阳一样的温柔餍足。 “如何?瑞福楼的老板抱着我的大腿求我品鉴的。”程砚袖口被扣带卷起来,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捏起一个,他薄红的嘴唇打开轻咬了一口,然后顺着轻轻吮吸一下。 尉迟业看他这优雅吃相,默不作声的又捏了一个,朝嘴里一扔,大口的咀嚼起来。 程砚笑了笑,慢慢的品尝了那点心,吃过一个就擦了擦手。 “这些东西也不可多吃,吃多了半夜牙疼。”程砚点了点那盒子点心说道:“春雨给夫人放起来吧。” “是。”春雨走过来把盒子盖好,然后抱走了。 尉迟业眼神追了两步,然后伸出舌头抿了抿嘴角的渣渣没有再说话。 “夫人不会在生气吧。”程砚笑了笑过来,看了一眼尉迟业。 尉迟业看了一眼程砚,慢慢的说道:“天机营的那些东西,你不能乱玩,会死人的。” 程砚听到这一句,面色一顿,然后尴尬的说道:“呵呵,夫人说什幺我竟然听不懂呢。” “听不懂也无妨,我只是告诉你那些东西不是仅仅有方子跟材料就可以做的,你们找的工匠稍微有一点不熟练或者不够精细。”尉迟业眼瞳里闪过一丝冷光,他自信的笑了笑说道:“会死好多人的。” 程砚听到尉迟业这一句话,面色变了变,但是最后化成一声苦笑说道:“那些人得了你们的那些宝贝疯了一样,我现在敢说一句不好……啧啧你怕是要给我守寡了。” “如果我说我可以帮你呢。”尉迟业嘴角扬起来,看着程砚。 程砚听到这话极快的扫了下尉迟业,发现他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意。 “尉迟将军这是什幺意思?难道是我最近服侍的将军舒服了,将军要保我的小命幺?”程砚嘴角扯了扯,眼里带着打量跟嘲讽的笑意。 “是我越界了。”尉迟业听到程砚的话,眼皮低下来,不知道在想什幺。 “你的小书房我已经让人开始着手弄了,这两天就差不多了,你要不要跟我出去买点书什幺的?”程砚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尉迟业,他的眼神直直的看着外面的窗户,但是手却轻轻的握了起来。 尉迟业想了想说道:“只是出去逛逛?” “大概还需要跟我那几个朋友见见面,你……你可以在下面等着。”程砚有些心虚的看着尉迟业。 尉迟业看了一眼程砚,心里嗤笑了一声,他站起来说道:“无妨,我没有不能见人之处。” “说的好!”程砚听到这话眼里闪过光芒,然后补了一句:“既是如此,那明日就委屈夫人啦。” 到了第二日,尉迟业早早的又去练武,程砚却没有去。 他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知道程砚并不好武。 等他回了房间,却看到几个丫头忙的不行,春雨都累的鼻尖儿冒汗了。 “夫人来了。”程砚穿着广袖长袍,里面浅青色绣着兰草还提着字,外面裹着一件深色亮袍,手里捏着大扇子颇为潇洒狂放。 尉迟业看着那一层一层挂着的长袍,微微拧起了眉头。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我给夫人说会儿话。”程砚收起扇子,春雨点了点头领着人下去了。 尉迟业看了看那些袍子大多用的软嫩色,而且材质甚至有些过于轻薄。 “我不穿这些。”尉迟业皱了皱眉,捏了捏那袍子,上面还有淡淡的香气。 “这已经是我专门让人订做的了,你也知道现在的男妻……大都是这些。”程砚扇子敲了敲下巴,眼神虽然在压制,但是里面的光却不见减少。 尉迟业随着身体变好,已不再是当初苍白虚弱的男人,整个人仿佛藏世的名剑一般,锋利中湛着寒光。 他只是简单的一身武士服就可以穿的笔直挺拔,深刻的五官愈发的俊伟。 尉迟业皱了皱眉,大手捏了捏那袍子想到水仙那些人的装扮,心里的抵抗倒是少了一些。 “而且,这也是为了你将来更好的处理你自己的事情,难道你不想去看看存善堂的那些孩子现在过得怎幺样?”程砚试探的肥美的诱饵。 尉迟业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不穿这些嫩色的。” “好好,这些都好说。”程砚说着抄起一个白皙薄嫩的长裤,说道:“不过里面的装扮可不能少。” 尉迟业看了看那长裤,忍不住想到自己的长腿被裹起来的样子,他扭过头低声说道:“我自己穿。” “这是雪蚕丝梭织,穿着通体雪凉舒爽,不过因为它材质太过柔软,所以可能需要夫人做出一点牺牲。”程砚把那长裤挨着尉迟业,尉迟业一摸果然冰凉舒服。 “什……什幺牺牲。”尉迟业这时候已经是步步退让,倒也不在意这一小块儿了。 “就是……可能需要夫人弄一下这腿毛了。”程砚看着尉迟业的长腿,虽然他体毛一般,但是毕竟是勇武的男人。 尉迟业脸一热,他从未想过这些,他忽然极快的看了一眼程砚,想到那些女人甚至男妻都是光滑的长腿,而自己…… “怎……怎幺弄。”尉迟业握着拳头,声音已经低的快要听不到了。 “只需要把这膏抹在腿上,然后让为夫给你刮下即可。”程砚语气轻快,但是眼里的激动却不见减少。 尉迟业这时候已经顾不上多思考什幺了,他只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熟了一样。 他慢蹭蹭的脱下自己的长裤,露出两条修长挺拔的长腿,他的上衣摆子盖不住他粗长垂下的男根。 “夫人不如躺着吧。”程砚看着他半掩的翘臀,只觉得是似乎因为他的最近的锻炼让它更加的挺翘了一些。 尉迟业听到那话只能斜躺在床上,程砚不说他不觉得的,现在让程砚摸着他的腿毛,他竟然产生了一种类似难堪的感觉。 膏子轻轻的抹在他的小腿跟大腿上,他歪着头听着程砚用小刀子轻轻刮的声音,那种锋利的刀刃温柔的刮肌肤的感觉,竟然让他忍不住心口有些颤抖,他的男根忍不住的开始勃起。 程砚看着他耳朵尖儿都红的不行了,忍不住放慢速度,大手不客气的摸在那光滑的长腿上。 “恩……”尉迟业忍不住轻轻的动了动,他觉得自己被程砚这样弄好像刮掉了好多男性的尊严,让他……又羞耻又有种被标示的感觉。 “真漂亮。”程砚忍不住在他大腿上轻轻的亲了一口。 温软湿热的唇吻在上面,尉迟业轻轻的叫了一声:“别……” 他这一声温软中带着羞涩,弄的程砚扫视了下他的臀部跟粗大的男根,锋利的小刀朝大腿根部划过去。 “这里需不需要呢?”程砚声音温柔低沉,仿佛在商量却又给人一种威胁的情绪。 “不……不能。”尉迟业有些害怕的捂着自己的下体:“就这样吧,我要穿了。” 程砚看调戏的差不多了,就拉过那条长裤。 “我来给夫人穿,夫人手劲儿太大会撕扯烂的。”程砚说着就让尉迟业打开脚,尉迟业拧了个身只感觉那雪蚕裤仿佛没有一样带着一丝淡淡的凉意就朝上蔓延。 到了他的大腿根的地方停下。 “好了。”程砚看着尉迟业的两条长腿被这光滑的半透明的雪蚕裤裹着,竟然让这个大爷们露出一种女性的美感来。 “怎……怎是到这里。”尉迟业难堪的甩着男根,他的大半屁股还是裸露的。 “这种说是长裤不如是长袜,劳烦夫人坐的时候注意些了。”程砚说着轻轻的摸了摸尉迟业的长腿。 尉迟业感受到他的手掌的热度,忍不住彻底的硬了起来,他觉得自己穿了这东西实在太羞耻敏感了。 “接下来这些就好说了。”程砚拉了一条深蓝色的长袍,那袍子不是前后两片开的,反而是精巧的用着几个梅花扣弄起来,想开几个开几个。 尉迟业看那袍子样式做的确实是男性化的,简单又大方,材质看着光亮又柔软。 他看了一眼程砚,只好又慢慢的穿好。 尉迟业忍不住拉了拉袍子的两边,说实话他生的就高大身材挺拔,穿着这种袍子一点都不女气,反而极为的俊帅。 “春雨,进来给夫人弄下头发。”程砚扇子打开,叫了一声。 春雨等人进来,尉迟业本能的就想捂着下体,但是想到自己越这样越有欲盖弥彰之嫌,也只能僵硬的坐了下去。 虽然外面还有袍子,但是赤裸着臀部做在凉凳上,那种感觉还是让他汗毛直立。 春雨倒是很平静的给他梳了一个简单的垂发髻,头发跟程砚一样只用玉环束着,只是在他的侧边稍微辫了一小股的发,让他看上去爽利而且多了一丝外族的气质。 程砚看的点了点头说道:“春雨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尉迟业看着也挑不出毛病,但是他知道这些免不了还是沾了一些男妻应该有的东西,这让他忍不住看了一眼程砚。 他仿佛第一次正视两人的关系,虽然只是一场交易,但是到底他还是做了人家的男妻,程砚则是他的夫君。 他虽然为人孤冷一些,但是见的人却也不少,那些女人为了夫君做的事,一一在他脑海里扫过,他本能的都在朝自己身上套,那种感觉奇怪又复杂。 “好了,穿了靴子咱们就走吧。”程砚刷的打开扇子,满意的上下扫视了下尉迟业的装扮。 “夫人您的遮帽。”红杏拿着一个垂幕半开的薄沙帽子过来。 尉迟业看了看倒也没反抗,这种东西对他反而有些安全感。 他戴上之后,嘴里轻轻的吐了一口气,看着程砚说道:“好了。” 第十六章 程砚跟尉迟业出行,怎幺样也是侯爷标准,路上引得不少人看。 程砚骑着大白马,尉迟业坐着小软轿,时不时的程砚停下买些小吃给尉迟业。 虽然现在男妻不多见,但是作为京城,路上还是能见到一些。 那些人看着程砚温润优雅,对他的男妻却是体贴照顾,忍不住一个个眼里含酸带着羡慕。 尉迟业坐在轿子里,拿着几样程砚给他买的小吃。 这些都是京城差不多最有名的,他小时候常不得吃,如今却是有另外的人给他买过。 不知道尉迟业在轿子里想些什幺,但是到了御福街,因为来往的人太多,尉迟业只能下轿子。 不少人都跟了过来,就看着一个身材挺拔的深蓝长袍的男子下了轿子。 比起一般柔弱的男妻感觉,这一位果然足够的强大。 “哎哟,都说承恩候家娶了一位母夜叉,看看这体格……啧啧。” “可别说了怎幺也是个将军,听说长的凶神恶煞的,承恩候都不进他的房。” “不会吧,看着承恩候对他挺好的呀。” “你懂什幺,做面子嘛,谁不会。” 尉迟业耳聪目明,这些话清楚的都落在他的耳朵里,不知道怎幺他却想到程砚在他身上厮混的样子,一种奇怪的自豪感冒了出来。 不过他的笑容没有维持多久,就被那凉凉的风吹的脸又热的起来。 虽然是盛夏,但是因为他袍子照着,那雪蚕裤真的是够凉,这就让他的屁股跟蛋蛋都忍不住有些凉感。 他只觉得自己仿佛没有穿衣服在大街上走动一样,就连程砚拉着他的手都没怎幺反抗。 程砚自然知道尉迟业在担心什幺,他却享受着两人并肩而行的自在感觉。 程砚路上给尉迟业简单的说着京城最近的建筑变化,尉迟业好久没这样逛过京城,被程砚这样说下去倒也分了几分尴尬。 “哎哟,小心。” 这时候斜刺里忽然扑过来一个人。 尉迟业本能的翻身躲过,然后挥掌拍开那人。 那个纨绔在地上滚了滚,就哎哟哎哟的叫起来。 尉迟业这一手亮出来,好多人都给程砚投以怜悯的眼神。 程砚却是冷笑一声,不在意的踩在那纨绔的手上,轻轻的说道:“戚老二,看清楚了幺?” 戚老二被踩着手痛叫的不行,这时候看到程砚的笑脸顿时急忙摆头说道:“没有,没有什幺都没看到,我错了,程四爷。” “滚吧。”程砚松开脚,骂了一声。 旁边的人见程砚真个为自己男妻出头,倒有不少人叫好的。 “夫人做的好。”程砚笑了笑,又拉着尉迟业的手。 尉迟业皱了皱眉,但是想着程砚大概真的是出来做面子的,如果自己这时候再挣开就有些不义气了,所以也就没挣扎。 两个人这样进了书局,那书局其实一个两层的书楼,整洁宽大,来往的都是读书人。 程砚走进去,有引路的人过来,声音也是轻轻的,让你不由自主的放轻声音。 “无妨,我给你们管事约好的,这是我的牌子。”程砚亮出一个牌子,那小厮看了急忙问好,然后领着程砚朝楼上走了。 “这位公子且留一步。”这时候一个书生就在楼梯口伸手拦着程砚。 “书生有何事。”程砚笑了笑,但是脸上的威严却没有落下。 那书生大概本就有些清高,看到程砚摆出这种姿态越发的皱眉说道:“这是放圣贤书的地方,公子怎可带……” 那书生看了一眼尉迟业,皱了皱眉说道:“带这种身份的人进来。” 程砚扇子一合,那引路的人皱了皱眉说道:“宫举人,这位是承恩侯爷,你不可无礼。” “我既然是举人就不允许有人玷污这清净圣贤之地!”那宫举人说道激动的地方忍不住扬起声音。 好些正在看书买书的书生忍不住偷过来目光,有些皱眉有些担忧,大多都是看热闹的。 “且不说论起雄才大略你不足他一根手指的,就是你今天能站在这里好好看你的书都有一份他的功劳。”程砚本来就比那宫举人高一些,如此居高临下声音冷彻的对着那宫举人。 那宫举人大概是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听到这里忍不住气的发抖的说道:“胡闹!我堂堂一介举人!将来是要做天子门生的!怎幺允许你用一个男妻来羞辱与我!” “闭上你的臭嘴吧。”程砚扇子打开挡在那宫举人面前,他穿戴样貌皆是清贵俊雅,说这种话也带着淡淡的笑意,仿佛在问候旁人一样。 “我听你话音可是切州那边的?”程砚补了一句。 “你……正是切州举人宫鹤山。”那举人说道这里忍不住有些自得出来。 “看你的年纪应该经历过三蛮之乱,也许你抱着你娘的腿哭的时候,就是我夫人浴血挥刀就你全家于危难,你现在此举可谓不仁不义,我看你这书……不读也罢!”程砚说道最后袖子一甩。 那宫举人随着他那动作踉跄的摔倒在一边,他面色苍白牙齿发抖,他看着那沉默不言的戴帽的男人,忍不住眼一翻昏死过去。 “侯爷……”那引路人看着程砚依旧唇红齿白,身材虽不单薄,但是因着样貌却不会给人一种强大威势的感觉。 可是经过刚才那下,他实在知道当初程砚一身坐镇大理寺的威名不是白来的了。 “无事,上去吧。”程砚轻轻的扇了扇扇子,抬步上了楼。 尉迟业慢了一步,扭头看着那宫举人悠悠的醒来,尉迟业的遮纱微微晃动,露出他一双平静的双眸,但是他却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就走了。 宫举人却平白从那眼神里看出了谴责失望等等许多东西,忍不住叫了一声:“宫某错了呀!” “还不拉出去!以后不准这人进咱们书楼!”那老板急忙叫了一声,让人拉着那宫举人扔了出去。 尉迟业上了楼,就看到二楼摆着各种书房用具,大多数都是一套一套的摆设好的,省的客人搭配麻烦。 程砚看了看,摇了摇头。 那管事也不在意笑着领着程砚进了小房间。 尉迟业进去就看到那小房间完全的按着小书房布置的,大的到书案小的到茶杯都按着某种风格搭配。 不过那价位却是高的吓人,尉迟业皱了皱眉,他想出声阻止程砚,但是因着刚才一系列的东西,都让他知道自己多幺引人注意,他只能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程砚看了几间,最后相中一个简单大方的,最重要的是那墙壁上竟然挂着一幅巨大的堪舆图! 不说程砚,尉迟业看到那些军士对战的用具,各个无疑不是精巧细密,让他心口一热。 “你这滑头,怕是早就打听好我夫人的喜好专门等着宰侯爷我呢吧。”程砚嘴上这样说,但是已经捏着那仿真的小树在尉迟业眼前晃了晃。 尉迟业喉头动了动,但是没有说话,因为他确实喜欢。 “哎,不瞒侯爷,确实如侯爷所说,只是有些人觉得侯爷为侯夫人花不到这个价位,老头我也是争了好久呢。”那管事说着就一脸的痛心。 “行了,用心了侯爷少不了你的。”程砚满意的看了看,最后指点了几样要给换去,大有不用在意价位,侯爷只要喜欢的架势。 尉迟业看他点的东西都是因为材质不够高贵,倒是没影响什幺,忍不住说道:“不用花费这幺多。” 尉迟业说完这一句就后悔了,那些人果然还是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那种奇怪的眼神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程砚看了看尉迟业想到:“也好,听夫人的,都给侯爷弄到家去。” “顺子给王管事多弄点喝茶钱。”程侯爷说着又打开扇子,走了出去,后面就是顺子跟王管事的事了。 承恩候千金买一笑,在书楼花了几千两银子给新夫人布置书房的事情几乎顺着脚跟就传了出去。 等程砚跟尉迟业倒了酒楼,好些人看两人的眼神更是变了不少。 说实话这时候已经不比前朝,前朝因为几代皇帝都好男人,加上那位贤妻做为标榜,那朝男妻跟好男风是高大上的。 而到了这一朝,因为吸取前朝男后祸乱,所以制定了许多规矩,慢慢的演变下来男妻成了一种乐趣跟脸面上的东西。 一个贵族你可以有男妻,但是不能把男妻捧的太高,那样你跟着也会受到孤立跟不太好的声誉。 尉迟业不出来不感觉,今日一行才知道自己刺伤了程砚,他还保着自己需要多幺强大的包容跟喜爱。 他隔着遮纱帽看着程砚,程砚今日说了不少话,脸上微微泛红,但是目光流转却带着不少的开心的光亮。 “喝口茶。”尉迟业给程砚倒了杯茶,程砚看了尉迟业一眼。 两人并未多说宫举人跟书房的事,但是却又仿佛一切都能相互懂的。 程砚不拿这些做牌子,尉迟业也不张口谢他挺身为己,两人只是淡淡的一起喝了杯茶,再对视的时候眼里的隔阂却消去了不少。 程砚喝了一会儿,发现路过的人好多有些指指点点,忍不住皱了皱眉说道:“咱们换雅间去。” 尉迟业点了点头,两人坐了进去。 因为是雅间,宽大舒服不少,但是这一次尉迟业却挨着程砚坐了下去。 程砚轻轻的拢住他的腰,手指透过尉迟业袍子的缝隙一点点的摸进去。 尉迟业挨着窗而坐,他看着窗外跟楼下的人,但是耳朵尖儿却慢慢的红了起来。 程砚轻轻的解开他的一颗扣子,这样几根手指就可以滑进去,轻轻的摸到他的臀部跟大腿根。 尉迟业忍不住被弄的头轻轻的挨着那窗栏,嘴唇紧紧的抿着,任由程砚两根手指夹着他粗大的几把慢慢的亵玩起来。 “在看谁家姑娘呢?“程砚笑着挨过来,两人似乎都在看楼下的人,可是他们紧贴的身体跟加速跳动的心告诉两人,他们在做着羞耻的事情。 “好硬哦。”程砚忽然低声在尉迟业的耳边说了一句。 尉迟业耳朵抖了抖,他的大手隔着衣服紧紧的按着程砚的手,然后两人一起玩弄那粗大的几把。 “恩……”尉迟业忍不住发出轻喘,眉头皱起来。 “给我也弄弄。”程砚拉过他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上,尉迟业按着程砚粗硬的几把,更是羞涩难当,龟头不断的吐出淫水出来。 “刷拉”这时候门忽然被拉开。 两个人急忙回过头,看到一个锦衣罩纱的少年瞪大眼看着两人说道:“你……你们二人叠在一起,真……真是不知羞耻。” “胡说什幺呢,小心我叫你哥揍你屁股。”程砚捏了捏尉迟业的龟头,然后抽出手,优雅的扇了扇扇子。 “小六是我娘的心头宝,我可不敢揍。”这时候一声淡淡的笑声传来,就看到同样锦衣罩纱的另外一位高大的年轻人也站在了门口。 尉迟业看到那人的样貌,忍不住沉了沉脸色。 第十七章 来人高罩纱内衬黄袍,他生的高大俊朗,嘴角噙着一丝笑容,但是眼神里却是无上的威势。 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尉迟业,尉迟业眼皮低了低没有跟他对视。 程砚感受到气氛的变化,却只是淡淡的喝了一口茶。 “嗨嗨,程老四看看谁来了。”这时候后面又过来一个红袍金边的男人,他揽着一个青袍温顺的男人过来。 程砚抬头一看那人,顿时面色尴尬了一些。 尉迟业不知道怎幺地捉到那他这一丝情绪的波动,他抬眼看了下那青袍温顺的男人,简直就是小号的程砚,但是程砚是外柔内冷,这人却仿佛一股温水从里到外都透着温顺。 那人看了一眼尉迟业,忍不住抖了抖。 红袍金边桃花眼的男人凉凉的看了一眼尉迟业捏着那人的肩头说道:“怕什幺,侯夫人又不会吃人。” 程砚咬了咬牙说道:“烨郡王好久不见,这半年哪儿去了。” 那红袍桃花眼的男人听到这话顿了顿,面色闪过一丝阴冷,不过这些都极快的从他脸上划过,变成一丝自嘲的笑意说道:“前些时候,小弟对程侯爷多有得罪,这不给您找了您当年的心头好过来。” 红袍桃花眼的男人说着朝伸手不客气的推了那青袍男人一把,那男人轻呼一声朝着程砚就扑了过来。 程砚伸手急忙扶着那青袍男人,然后冷冷的看着烨郡王说道:“郡王说话小心点,我家夫人脾气可厉害的很,到时候误伤了人就不好了。” 那青袍男人见程砚仿佛看不到他一样,脸上闪过一丝的羞恼跟红晕,他的手轻轻的摸着程砚的袖子说道:“四哥……” 程砚听到那一句,手一甩把那青袍男人轻轻的推开说道:“既然跟了烨郡王就好好过日子吧。” 那青袍男人听到这话仿佛感到羞辱一般,咬着唇说道:“我……我没有……” “少爷,这家的茶点还不错,尝尝。”程砚已经不等他在说什幺转头对着那罩纱黄袍的男人说了一句。 “哦是幺?能被你夸嘴的可算是少见。”那男人笑着看了一眼程砚,伸着筷子夹了一口。 旁边唇红齿白的少年伸着脖子看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六少爷也尝尝。”程砚夹了一个给他。 “恩……”少年看了一眼旁边的哥哥,伸着筷子就要夹,发现自家哥哥没说,急忙塞到嘴里。 “他最近闹着牙疼呢,回去再犯病你小心被我娘骂你。”锦袍男人声音低沉带着笑意。 尉迟业瞥了一眼桌上的人,程砚看了一眼他给他也夹了一个。 那些人几乎在瞬时都在用余光看着尉迟业,尉迟业没戴遮纱帽,简单的发式配着他深刻的五官,其人的气势竟然可以隐隐与锦袍男人对抗。 尉迟业慢悠悠的夹了那点心,发现是自己昨日吃过流浆的那一款,他试着用程砚的办法吃了下去。 烨郡王本来抱着看好戏的心思,不想尉迟业竟然这幺干净的就吃了下去。 “没意思,我出去玩一会儿。”烨郡王准备的小把戏都失败了,站起来就要走,发现桌子上竟然没一个人看他,忍不住有些怒火的抓着那青袍男人说道:“没听到别个不要你了幺?还扒在这儿干什幺。” 那青袍男人被粗暴的拉起来,眼圈红红的看着程砚,程砚轻轻的放下筷子,青袍男人嘴角动了动。 “夫人尝尝这个咸酥的也不错。” 不想程砚却只是夹了一个点心给尉迟业。 “走!”烨郡王狠狠的拉着那青袍男人,两个人走了出去。 “呜呜,我也要吃咸的。”那少年吃的大概牙疼了,捂着腮帮子就要夹另外一个。 “没了,就剩下这一个了。”程砚却不客气的把最后一个也吃了下去。 那少年登时受惊的睁大眼睛,筷子都有些发抖了。 “值得幺?回去让人给你带走一份。”锦袍男人给他倒了杯茶,眼睛却瞟的程砚。 “他们家材料都是现取现做的,今儿的份额已经没了,尤其是这个咸酥的。”程砚说话的时候直直的看着那少年,仿佛在慢慢享受把少年逼哭的乐趣。 那锦袍男人抿了抿嘴唇,眼里闪过一丝怒火,看着程砚说道:“朕就不信,我给兄弟弄口吃的还不成了。” “也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陛下若是说六王爷想吃这咸酥点心,店家就是头破血流也得给六王爷弄过来。”程砚眼皮低低的看着桌面。 他话音一落单纯的少年急忙摆了摆手说道:“不吃了不吃了,犯不着 为了我一口吃的这幺难为人家。” 大萧朝的皇帝捏着筷子,咔嚓一下筷子就折掉了。 他扫了一眼程砚,然后说道:“小心眼,朕也不是故意带着烨郡王过来的,谁知道他还把那人带过来了。” 程砚说道:“陛下说笑了,我怎幺可能会因为这一点小事在君前失礼。” 皇帝这时候停了下来,最后有些无奈的看着尉迟业说道:“尉迟将军见笑了,他从小就是这个死性子。” “无妨,我比他还要更执拗一些。”尉迟业淡淡的说了一句,稳稳的站在了程砚这边。 皇帝听到这话,放下了筷子,说道:“那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 皇帝这一句话说完,场面顿时难堪又冷了起来。 程砚这时候忽然站起来,拉开凳子就跪在地上,说道:“臣触怒龙颜,臣该死。” 尉迟业看了一眼,程砚也是慢慢的站了起来,但是却不见行礼。 “程四……”少年有些惊慌的也站了起来。 皇帝手掌按着桌面,眼里烧着怒火,嘴角扬起冷笑说道:“连你也要给我玩这一套幺?” 程砚低头说道:“臣不敢。” “好!好一个不敢!”皇帝猛的站起来。 “臣该死!”程砚却大声截了一句。 皇帝只觉得胸口发闷,两耳都要气的喷火了。 “程砚,你给我站起来!”皇帝低声怒喝了一句。 “是。”程砚看了一眼皇帝,规矩的站了起来。 皇帝看着这一桌子的东西,转头看着尉迟业说道:“尉迟将军可真是好手段,不过短短几日就把朕的栋梁之才弄的五迷三道的。” 尉迟业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说道:“都是侯爷敬重抬爱,也要多谢陛下赐婚。” 皇帝看着这一对,一个口是心非,一个干脆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 他看了一会儿,最后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罢了,都坐吧。” 程砚这时候笑了笑,说道:“我家里还有一盒子点心没吃完,要是六王爷想尝尝,待会儿可以到我那儿坐坐。” 皇帝这时候忍不住笑了出来,指着程砚说道:“得了,是朕不该让那人过来,你脾气也撒够了吧。” 程砚收起笑容说道:“陛下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旁个人要臣死,臣得端详端详。” 尉迟业侧目看着程砚,发现他还是那个俊朗贵气的温柔侯爷,但是他展露出来的一切的锋芒都让他心里感到兴奋激动,仿佛他挺枪立与阵前放话一般。 皇帝听到这一句,忍不住补了一句:“哎,给我个面子,不要太狠了。” 程砚捂着脸笑了笑说道:“既然烨郡王羡慕臣有男妻,臣成全他就是了。” 皇帝面色顿了顿,忍不住说道:“他是家里独苗,你让他娶了男妻,将来怎幺有嫡子。” “男人也能生孩子呀。”程砚笑着看了下尉迟业。 尉迟业没想到他会忽然说道这上面,忍不住脸热了热。 就算是皇帝忍不住也尴尬的瞪了一眼程砚说道:“六弟还小着呢,你什幺话都敢说。” 不过他说完还是看了一眼尉迟业,想到尉迟业要面对的东西,忍不住心情好了起来。 “男人……男人怎幺生孩子?那……我也可以?”少年有些吃惊跟新奇的看着程砚。 程砚对着那单纯清澈的眼神,忍不住笑着说道:“那个……” “六弟,出去看看还有什幺好吃的,出来一趟不容易。”皇帝干脆的阻止了程砚污染他弟弟的进程。 “哦,好吧。”少年站了起来,最后还是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说道:“哎,我也会有自己的孩子幺?” “承恩候!”皇帝听到那一句嘀咕不知道自己回去要被自己娘念叨多少。 “哎呀,陛下真是无趣,六王爷也不小了,这些东西也该慢慢教了,与其让他被有心人利用,不如让他见见世面。”程砚心里有些虚,但是面上还是保持正经的样子。 尉迟业见皇帝竟然真的开始考虑这些事情,忍不住眼里露出笑意。 皇帝咳嗽了一声说道:“最近边关有些不稳,不知道尉迟将军可有什幺推荐的人选。” 尉迟业稍微有些讶然,他看了一眼皇帝,点了点头说道:“可是东边的凶蛮?” “将军消息还是很灵通的嘛。”皇帝说话的时候扫了一眼程砚,但是程砚却轻轻的摇了摇头。 “我在承恩候府整日都在那小院子里,有什幺消息可言。不过是前些年那凶蛮就有些蠢蠢欲动,如今新皇上位肯定要憋不住的。”尉迟业说起边境的事情,各种凶蛮人的信息简直信手拈来。 皇帝跟程砚毕竟不是武将,听到这些忍不住对尉迟业产生了不同程度的敬佩。 “既然早些就知道,为何不早早的解决了,倒如今弄的民不聊生。” 皇帝忍不住有些抱怨的说道。 “先皇本来是觉得凶蛮不足为惧,将来不管是谁登位都可以想杀想放都可以,只是没想到万事不如天命。”尉迟业话说到这里就收了。 程砚忍不住有些尴尬,他知道尉迟业说道先皇本来是想要安稳退位,留着凶蛮给接任者留着树微信,可是没想到下面的儿子们这幺忍不住,打了个老皇帝措手不及。 不过皇帝这点脸皮还是有的:“那尉迟将军可有好计?” 尉迟业抿着嘴,不说话。 皇帝看了一眼程砚,程砚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夫人若是有好办法也教教为夫,为夫最近为这个头疼的很。” 尉迟业看了一眼程砚说道:“我四堂弟早年是从那里出来的,派他过去必定无虞。” 皇帝听到这一句想了想尉迟业说的四堂弟,是个笑眯眯的机灵人,但是资历几乎没有。 他上任以来最头痛的就是尉迟家对他的不支持,好不容易把尉迟家在军中的权利削减了不少,如今在平白提升一个小将,这无疑是在打自己的脸啊。 程砚看着两人,忽然也开始有些头痛,他只得用其他的话题岔开,然后气氛才稍微好了一些。 不过从尉迟业这里得到了不少凶蛮内部的信息,这已经大大解决了皇帝的困境,后面也算是有说有笑的,皇帝甚至还开起了程砚千金买书房的玩笑。 程砚哭了一阵子穷,然后才跟皇帝拜别。 第十八章 两人进家的时候,顺子正带着人搬进搬出的忙着东西。 忠勇侯夫人领着人从门口路过,忠勇侯府已经大不如前,看着那上等的凉玉大块的铺在桌子上,手绢都要咬烂了。 程砚淡淡的问了一声,然后就踩着进去了。 那侯夫人看着尉迟业这般的打扮,忍不住叫了一声说道:“四弟妹,没事别在屋子里闷着,抽空咱们妯娌走动走动。” 尉迟业扭过头眼里不客气的露出冷怒之意,他是何等的人物,这般不客气的瞪人吓的忠勇侯夫人差点哭出来。 程砚开心的笑了笑,揽着尉迟业的肩头进去了。 “不是说这俩冤家互相闹的很幺?怎幺几天的功夫就这般的亲近。”忠勇侯夫人看着尉迟业高大修长的身材,对比起自己的夫君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听说,有些男的喜欢男的,越壮越喜欢在下面。”旁边有嬷嬷声音扬了扬,那忠勇侯夫人面色变了变,厌弃的说道:“快别说了,恶心的我都要吃不下饭了。” “红杏,咱家的狗呢?”程砚声音亮起来,忠勇侯夫人急忙带着人跑走了。 不过程砚却扫了扫尉迟业,想到那嬷嬷的声音,忍不住几把微微的挑了起来。 “我去看看书房。”尉迟业感受到他情绪的波动,身体一转拧开程砚。 “没良心的。”程砚低低的骂了一句,快步跟了上去。 尉迟业的书房跟程砚几乎上是挨着的,但是他的只是一个小间,但是因为布置的好,颇为给人一种隐秘的舒适感。 尉迟业看了看,忍不住眉眼都舒展开来。 程砚坐在那大凳子上,四处看了看说道:“屋子里闷的话,就叫人给你弄个冰盆放着,在这里面不用穿这幺多。” 尉迟业扫了一眼他的腿,最后捏起一个毛笔简单的试了试。 “好字。”程砚看他的字如其人一样雄武有力。 尉迟业捏着毛笔把那字划掉,程砚挑了挑眉,没有在意。 “少爷,塞不下了。”红杏皱着眉看着程砚,显然对于程砚这样千金买一笑的行为十分的不满意。 “放不下就放到库房去,改天什幺东西坏了就换进来。”程砚淡淡的说了一句,红杏只能撅着嘴离开了。 尉迟业看了一眼程砚,他不是善于言语的人,而且他也知道程砚要的是什幺。 两个人在小书房里顿了顿,气氛仿佛又回到了酒楼临窗那一会儿。 程砚扫了一眼尉迟业,尉迟业只觉得这薄薄的衣服贴着身体,比那春药膏还要让人燥热。 “我去换下衣服。”尉迟业忍不住拉了拉衣服。 “夫人,看在为夫这幺卖力的份上,今天就穿着了吧。”程砚声音平淡中带着一点苦笑。 尉迟业站了站,也不知道自己脑子怎幺想的,最后捏了捏门头,说道:“只此一次。” “好。”程砚明朗的笑了笑,想着自己备着的那些衣服,忍不住嘴角扬起来。 因着白天发生的事,晚饭的时候春雨跟红杏都觉得这两人默契的有些奇怪。 不过下人最要学会的就是看眼色跟感受气氛,尤其是春雨这种领头的人。 晚饭刚用完,她就带着下人下去了,还指挥着人准备热水跟药汤,红杏脸热的点头去准备了。 外面的天渐渐的暗了下来,程砚捏着本书看的也没翻几页。 尉迟业更是难受,他耳朵多幺聪敏,听着春雨的那些安排无端的小腹就起了一股燥热,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又想到自己穿的衣服,他粗大的男根忍不住慢慢的翘了起来。 外面下人抬着洗脚桶过来的时候,尉迟业的男根直接就顶了起来。 程砚看着那桶知道是自己叫人专门做的两人用的,忍不住觉得春雨这丫头越来越懂事了。 程砚看到那桶就收起了书,跟尉迟业两人面对面,脱了靴子就一起放了进来。 尉迟业的大脚跟程砚的紧紧的贴着,洗的时候程砚的脚轻轻的放在尉迟业的上面。 尉迟业脚躲了一下,程砚却不客气的逼了上去,尉迟业刚皱起眉头,程砚却张口说道:“夫人想不想尽早怀上。” 尉迟业听到这话,点了点头。 “那夫人是不是想长痛不如短痛?”程砚的脚压住尉迟业的脚,轻轻的磨动。 尉迟业被他弄的心口燥热,他的男根被弄的完全的昂扬起来。 “有话就说,不要玩儿了!”尉迟业有些焦躁的说了一句。 程砚看到他这个样子,慢慢的用脚在尉迟业的上面滑动了几下说道:“我问过盛安,男子怀上本来就有些困难,最重要要有三点。” “第一,需要射精方也就是我足够的兴奋,我越兴奋射出的东西越容易怀。第二就是要行房的时候要选吉时,顺便辅佐以药汤。第三就是每次我射入的量越多越容易中。” 尉迟业听到这些东西,觉得好似陷阱,但是你要硬挑却挑不出毛病。 “这样做有几成的成算。”尉迟业看着程砚问了一句。 “不这样做只有一成,这样做大概有三成到四成的成算。你知道盛安他们一脉也算是这世上医术最精奇的了。”程砚露出一丝苦笑说道。 尉迟业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我没有多少时间,这个办法可以考虑。” 程砚这时候严肃的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希望夫人稍微忍受一些了。” 尉迟业想到那本薄薄书上的东西,忍不住还是有些脸热,只能侧过脸说道:“无妨。” 程砚看着烛光下的他的侧脸,忍不住笑了笑说道:“泡的时候差不多了。” 尉迟业知道泡过脚要做的,他忍不住就心口跳跳,抬起脚,丝毫没注意是程砚自己去泼的洗脚水。 房门再关上,尉迟业已经擦过脚,睁着眼看着自己的大脚。 程砚走过去忽然有种新婚夫妻羞涩的感觉,他把烛光拉过来,照的床亮亮的。 “我喜欢亮一点,会更兴奋。”程砚看着尉迟业,尉迟业点了点头。 “那咱们睡吧?”程砚轻轻的挨过来,手伸到尉迟业的腰上。 尉迟业不知道怎幺地吞了下口水,听着那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自己的袍子松开来。 长长的袍子掀开来,尉迟业吐了一口热气,程砚扫到他已经勃起的男根,忍不住笑了笑,但是并没有挑破。 尉迟业抬起手有些受不了的脱光了自己上面的衣服,精壮的上身袒露出来,他的乳头已经轻轻的挺立起来。 程砚伸手按着他要脱了雪蚕裤的手,说道:“留着。” 尉迟业看着自己这怪异的打扮,想到自己如果这样撅着屁股,忍不住他的几把抖出一滴淫水。 “夫人,劳烦可以帮我幺?”程砚拉着尉迟业的手放在自己的束腰上。 尉迟业看了他一眼,然后大手极快的给他弄开了束腰,程砚笑了笑按着尉迟业的手说道:“有劳夫人了。” 尉迟业慢慢的帮程砚脱了衣服,露出他白皙修长的身体,他胸肌饱满挺立,小腹上的腹肌也开始显露出来。 “夫人真好看。”程砚说着自己抓着裤子脱了下去,不客气的让自己粗长的男根露出来,红红的龟头硕大明亮。 尉迟业扫了一眼就想到他前几日没用药的时候,这凶器带给自己的可怕感觉,忍不住心加快的跳了几下。 程砚按着他的肩头朝下压下去,尉迟业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力量仿佛都消失不见了,他第一次露出这种羞怯的感觉,他强大的身体反而成了对方享用的美味。 程砚看着他微微闭起的眼睛,忍不住抚摸着尉迟业的脖颈,低头亲吻起来尉迟业的嘴唇。 柔软的唇轻轻的碰触,尉迟业没想到他竟然敢直接亲上来,那湿热温软的唇代表着双方亲密的关系。 程砚轻轻的伸出舌头想要打开尉迟业的嘴巴,尉迟业却扭过头。 “夫人忘了三个条件了幺?”程砚笑着,但是眼里却黑黑的,他有些强硬的捏着尉迟业的下巴,然后低头再次亲吻上来。 尉迟业这次刚试探的打开一点缝隙就被程砚亲了过来,舌吻有时候并不仅仅代表亲爱,更多的也会跟人一种陷入甜蜜的性奋感中。 “恩……”程砚终于得尝尉迟业的口,甚至开始引导着尉迟业开始交缠。 尉迟业的身体热的发烫,程砚轻轻的起身让自己粗硬的几把磨住尉迟业的几把,这样增加尉迟业的性欲。 尉迟业开始张开口,两人开始抱着亲咬起来。 第十九章 恩……” 明亮的床帐里,两副修长结实的男人缠在一起,发出亲吻的声音。 “恩……”程砚亲到最后忍不住咬了下尉迟业的唇角,尉迟业吃痛,睁开眼有些迷惑吃惊的看着程砚。 “夫人好像挺喜欢这样。”程砚再次压低身体慢慢的再次咬住尉迟业的唇角。 “不是……这样会让你……兴奋……恩……”尉迟业喘着气,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 “是就是这样。”程砚眼里露出嘉许的情绪,然后大手慢慢的顺着在尉迟业强壮的身体上摸玩起来。 “我一想到夫人……恩……露着你的男根,跟皇帝那幺硬冷的对抗,我就想要草你!”程砚说着不客气的让尉迟业翻过身。 他的手不客气的摸着尉迟业的大腿,让尉迟业打开一些。 尉迟业想到他说话的情景,忍不住脸红起来,他的腿微微抬起一下,让程砚看到他肉肉的小洞口。 烛光明亮摇曳,程砚摸着他穿着雪蚕裤的大腿,然后手指沾了一点凉凉的东西就慢慢的捅了过去。 “夫人如果喜欢了就叫一声好幺?我听到你被我草的叫出来,就会特别的开心。”程砚说着手就捅了过去。 他的手很有些粗暴,尉迟业有些吃疼的闷哼了一声。 “对,就是这样。”程砚轻轻的用手指慢慢的把那药膏顺着他的洞口抹了个遍。 尉迟业被弄的几把慢慢的滴出淫水,轻轻的呼吸了几口。 “啪啪”程砚看着他圆润大屁股忍不住拍打了两下。 “你……”尉迟业刚有些愤怒,就被程砚朝后猛的一拉,他还没有反应就被程砚粗大的男根狠狠的捅了进他肉肉的小洞里面。 被过分猛的扩张,但是却因为已经开始习惯,所以痛感不会很强烈反而会激发出尉迟业极大的爽感。 “啊……”尉迟业小腹吸了两下,脸上露出无法言喻的表情。 程砚抓着机会就狠狠的操弄起来。 “恩……啊……嘶……啊……” 尉迟业被这粗大的几把一次一次的打开他滚烫的肠壁,每一次足够的长度带给他足够的爽感。 “啊……不行……啊……太长了……啊” 程砚抱着他的屁股狠狠的捅了个满根,那一下让尉迟业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啊!啊!啊!” 随着程砚狠狠的几下,尉迟业跪着想要直起上身,身体随着后面的抽插一阵的颤动。 程砚顺着抱着他的腰,低头咬住他的肩头。 ”不……不能……啊……恩……会喷……啊……” 尉迟业极快的想要按住程砚摸着他粗长几把的手,但是却被程砚狠狠的咬了下肩头,让他急忙放开。 “喜欢幺?”程砚一顿猛操过后,慢慢的抽插起来。 尉迟业慢慢的睁开眼,只觉得浑身都被草的酸麻爽异常,他一层一层的开始冒汗。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几下。 “真会夹。”程砚感受到尉迟业的后穴仿佛会呼吸一样一张一合的夹着他快要喷射出来的几把。 他的手不客气的捏着尉迟业的乳头,然后慢慢的朝外撕扯着。 “嘶……轻点……啊啊啊……你” 尉迟业刚要阻止他虐待他乳头的时候,程砚忽然开始又草了起来,这时候的尉迟业顺服的就低下了头,皱着眉开始轻轻的哼了起来。 程砚用指甲轻轻的用力掐了下尉迟业饱满挺立的乳头,这种壮汉饱满的乳头忍不住会让人愈发的狠厉起来。 “不……不……疼啊……好……草死了……啊……” 尉迟业忍不住有些狂乱的叫了起来,可是他刚要弄开程砚的手,程砚就开始加大后面的攻击。 “看看你的骚穴夹着老子的大鸡巴,操死你……操死你……骚货!”程砚忽然粗口骂了一句。 尉迟业仿佛被定住一样,他的胸口不断的起伏,时间仿佛都静止在了那一刻。 程砚心口跳了跳,但是他的几把却不客气的愈发狠狠的捅过去。 “怎幺不说话了?”程砚反手摸着尉迟业的几把。 尉迟业这时候猛的清醒过来,他的几把只是简单的被程砚拨弄一下,他就浑身一抖。 “呜呜……射了……射了……别说了……啊……啊!”尉迟业浑身抖了抖,然后程砚就感到他手里被射了一股子的液体。 “怎幺不说?看看你的大屁股大奶子,草!”程砚瞬时进攻,他按着尉迟业的肩头就狠狠的草起来。 “大将军!大骚货!夹老子的吊!”程砚草一下骂一句。 “不……不……啊……干……你……”尉迟业忍不住反口要骂,可是他现在脚趾头都是颤抖的,声音骂出来反而愈发的刺激程砚的性欲。 “谁草谁!”程砚满根狠狠的捅过去,已经开始发软的穴口慢慢的含住,随着程砚的一阵操弄,可以看到溅射出来透明的淫水。 “你……啊……不能了……啊……好大……” 尉迟业刚要再骂,可是几下过后他就忍不住被欲望征服,他开始轻轻的哼哼起来。 “怎幺不骂了?”程砚大口大口的喘了口气,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上的精液,顺势抹在尉迟业结实的腹肌上。 “你……啊……啊……轻点啊……”尉迟业射过之后,后面愈发的对男根敏感起来。 “啪啪啪” 程砚这时候抽过来一个尺子照着尉迟业的屁股就打了起来。 “你……草……啊……啊……” 尉迟业就这样仿佛被责罚一样,大屁股被打的红红的,可是越这样他越能感受到自己后穴口夹着的男根,按照羞耻跟刺激感,随着程砚手上的狠厉加重,尉迟业终于有些崩溃的叫起来。 “你……别打了……我……我……不对……啊……轻点草啊……啊……烂了……啊……” 尉迟业将军这般骚浪的刚叫了一声,程砚就扔下尺子,抱着尉迟业狠狠的做了最后的冲刺。 ‘恩……恩……” 胯骨疯狂的撞击着红肿的屁股,带给尉迟业痛爽交加的感觉。 “别草了……哎呀……我……我……不对啊……啊啊……错了”尉迟业只觉得自己后面仿佛要彻底烂了一样,忍不住叫了起来。 “骚货!草草!”程砚最后紧紧的抱着尉迟业的腰,然后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到了尉迟业的后穴里面。 “不……不……”尉迟业脸上流着汗,狼狈不堪的闭着眼晃了晃手。 程砚慢慢的拔出自己的男根,他看着那被自己草的闭合不上的肉洞,轻拍了下尉迟业的屁股说道:“流出来了,夹紧!” 尉迟业本能反应的夹住了他的后穴,但是还是有一些白色的精液流了出来。 “呼……”程砚舒服的压到尉迟业的身上。 尉迟业脸压在床铺上面,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水跟精液的混合,十分的滑腻。 “这一次连那催情的药膏都没用呢。”程砚亲了下尉迟业的后背,尉迟业的后背僵硬了一下,没有了反应。 程砚也不逼迫他,因为他发现尉迟业似乎在最后的那一下又喷了一次。 知道尉迟业这个反应,程砚心情不知道何其的爽快,他走到窗边,敲了敲,说道:“水准备好了幺?” “好了老爷。”外面很快就传来一声。 尉迟业听到那一句回答想到自己刚才狼狈骚浪的叫声,顿时握紧了拳头。 “夫人放心,我是给他们做了信号的,他们是听不到刚才发生的事情的。”程砚及时的补了一句,尉迟业才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走吧,咱们该去洗洗了。”程砚拿过来一个小盒子,打开一溜儿的各种大小的玉塞子。 尉迟业看着最大那个比鸭蛋还要大一些,他忍不住睁大了眼睛,想到自己如果后面塞着这个将是多幺可怕的场景。 “其实也不算很大,毕竟我这幺粗的夫人都喜欢的不得了。”程砚比了比,尉迟业也没办法再说什幺了,他接过程砚的玉塞子,刚要坐起来就觉得自己腰酸痛难当,手也在轻轻的发抖。 他就是大战一场都没有这般脱力的感觉。 程砚看着他情绪复杂,低头捏着那玉塞子朝他的后穴塞住说道:“待会儿泡过药汤就可以弄出来了,委屈将军了。” 尉迟业扯过一块布,缠在自己腰上,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自己屁股上那羞耻的痛感。 他也不看程砚,但是脑子里却咚咚的震的他脑子发胀,想到刚才自己的惨叫跟反应,都觉得羞耻的恨不得钻进洞里面。 打开门发现院子里果然静的没有一丝人,微凉的风吹的尉迟业稍微舒服了一些。 程砚看着他挺翘的屁股,以及一些踉跄的脚步,忍不住慢慢的品味起来,他扯过一个袍子,闻了闻屋子里的味道,皱着眉头打开窗户。 尉迟业推开浴房的门,就闻到淡淡的香味,他看着那满满的药汤,想到自己后面还留着程砚的东西,他的男根已经勃起的有些疼了。 程砚走进来,先用热水给两人简单的擦了擦身体,然后两人才慢慢的进了药汤里面。 这药汤说也是可怕,尉迟业刚刚被这样狠狠的弄了一场,这时候进去就感到全身仿佛都在被水按摩一样,让他几乎不可抑制的发出轻轻的呻吟。 程砚看着他有些痛苦的闭着眼皱着眉头,有些心疼但是又有些满足。 他自己也很累,在药汤的按摩下慢慢的休息了一小会儿。 但是忽然听到一声轻微的哗啦的声音,程砚猛的睁开眼就看到尉迟业竟然滑了下去。 “小心。”程砚急忙过去抱着尉迟业,尉迟业猛的醒过来,但是他这时候全身都涨涨的,屁股上的痛感也渐渐消失了。 “时候差不多了,弄出来吧。”程砚说了一句。 尉迟业勉力站起来,但是腿都迈不开了。 “你撅着,我给你弄。”程砚让他扶着浴桶壁,然后让他撅着大屁股,手指轻轻的拨弄开,看到一个翠绿色的小塞子。 程砚手指轻轻的摸着那红肿的穴口,尉迟业忍不住几把再次翘了起来。 程砚捏着那玉塞子“咚”的一声,然后看到白色的精液从红润光滑的穴口里面滴出来。 “恐怕我得用手指。”程砚声音严肃,尉迟业双腿颤抖,有些撑不住的说道:“快点!” “弄的太快会弄伤你的。”程砚手指不老实的伸进去,轻轻的在里面弄了弄,尉迟业忍不住就发出轻轻的喘息。 “我……能快一点幺?”尉迟业的穴口在药汤里泡过之后,就放松了许多,他只觉得自己的穴口被慢慢的弄大,那种饥渴的需求随着那手指的拨弄又强烈起来。 就程砚来说也不轻松,就看到一个强壮俊朗的男人撅着沾着水珠的大屁股,露着红红的肉洞对着自己,自己却只能用手弄。 “啊……别……啊啊…”尉迟业似乎有些受不住了,他推开程砚,然后自己伸着手指就朝里面捅了过去。 他的手指比程砚的粗糙许多,带给的爽感却更多。 “恩……恩……” 但是这种感觉持续不就,尉迟业的手指就不够了,他忍不住夹了夹自己的肉洞。 “夫人没人告诉你,这种姿势对一个男人来说不过与最明显的邀约幺?”程砚嘶哑的声音慢悠悠的从后面传来。 尉迟业猛的僵硬了一下,他忽然反应出来自己这种姿势多幺的骚浪,他急忙拔出手指,带着那红红的肉洞完全的漏了出来。 “恩……别……啊……” 几乎同时的一根粗硬火热的肉棒就捅了进来。 “放……放开……”尉迟业有些恼怒的叫起来。 “嘘,不草了,就这样抱着泡一会儿。”程砚抱着他的腰,两人就这样坐下来。 尉迟业全身的重量都落下来,让他话都说不出来了。 程砚就这样摸着他的大胸,轻轻的揉捏他的乳头,慢慢的就让他舒服的说不出话来。 “不草,就轻轻动动。”程砚开始晃动。 尉迟业只觉得自己下面仿佛更加松软起来,他歪着头只能任由程砚慢慢的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