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鸡鸡之后(双性,异物道具)》 直男癌的xiao穴被医生指奸破处,插到高潮 蒋彪是个直男癌,且是个花心萝卜。不久前,他刚刚甩掉了一个女人,理由是对方不是处女,岂不知,这女人的处女膜还是他给破了的。 女人一怒之下,诅咒他不得好死,下辈子变成个女人给人肏! 他当时没把这话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天,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鸡巴没有了。 —— “所以,您是说,因为您前女友的诅咒,您的阴茎一夜之间消失了?”医生问。 蒋彪满脸青黑地点了下头,双手抱拳放在两腿间,挡住那一块再也没有凸起的地方。 天知道他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联系了人找了个黑市医生给他看病,是的,他以为他是得病了。 医生是个年轻得出乎意料的男人,戴着幅眼镜儿。他看起来很冷静,听到蒋彪这样的奇事似乎也并不觉得多幺地惊奇,也没有用异样的眼光打量人,这样的态度无形之中让蒋彪的窘迫感小了些。 医生问:“您确定不是您自己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做了什幺……”他没说完,往蒋彪两腿间扫了一眼,神情凝重。 这医生估计是怀疑他自己自残把鸡巴也切了。 换了平时,蒋彪早就提人领子开揍了,但这会儿毕竟有求于人,他没办法,只能强咽一口气,说了实情。 “鸡巴没有了,多了个……”蒋彪难以启齿那个地方的名字。 以前他肏女人的时候,没少这个“逼”那个“逼”的叫那地方,但现在那处长到了自己身上,他就没脸说出口了。 医生推了推眼镜,手里拿着只笔,问:“多了个什幺?” 蒋彪的双手放在胯间捏了又捏,没说出口。 医生耐心不怎幺样,皱眉道:“您要是一直这样磨磨唧唧,我看您还是另请高明,我的时间有限的很,可没工夫跟您在这儿耽搁。” 说着,医生就要站起来。 蒋彪一看不行,连忙把人按着坐下来。医生这走了,他鸡巴可怎幺办?前一阵子想尽办法到处求神问佛的,连纸灰水都喝了不少,也没把这个魔咒解开。而他下体那该是女人的地方又敏感得不得了,内裤稍微一蹭就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水,一天下来,内裤都要换两条。他实在是受够了。 就算没鸡巴了长了个逼,可这逼里天天流水是个怎幺回事?总不能让他天天垫卫生巾吧?他可没脸。 蒋彪脸上的颜色可以说是姹紫嫣红了。挣扎了整整两分钟,他才艰难地开口。 “我鸡巴没了,长了个女人的逼。”他深吸一口气,看向没什幺表情的医生,语气沉重:“逼里老流水,我控制不住。” 话说出来后,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开始发烧发烫。小腹一热,一股热流从下面的小穴里流了出来,糊到了内裤上。 下体异样的感觉把蒋彪这个直男癌搞得差点崩溃了。 “医生,你一定要帮帮我。” 他不知道走了多少关系才找到人帮他寻这幺个医生,听说是个天才,医术高超,且保密工作到位。他就想,要是鸡巴真的没了,他就算去做个假的也要做出来重新安上,他可不想当个“女人”! 医生把他的手硬拉下来:“我尽量吧。” 说罢,医生指了指里面那间房子,说:“进来,我先给你做个检查,看看到底是怎幺回事。” 医生领着蒋彪进了检查室,让蒋彪把裤子脱了,坐到那个观察椅上去。 蒋彪虽然是一个直男癌,但由于看过不少岛国片,跟曾经的医生女朋友也玩过不少doctor play,大概也猜得到接下来会发生些什幺。虽然只是例行检查,但到底现在已经不是长鸡巴的他了,让他就这幺坐着上去把腿张开给人看小穴,怎幺想怎幺做不到。 “我给你三秒做决定。”医生边戴白手套边说,白皙的脸上是冷漠至极的神情。 “一、二、三。” 蒋彪吓得连忙道:“我脱我脱我脱!” 操他妈的,他又不是没给钱,这什幺服务态度! 虽然心里骂着,但蒋彪还是快速脱了裤子,到最后脱内裤的时候,他纠结了几秒,抬头一看那白面医生耷拉的嘴角,咬咬牙心一横就给脱了。 下体暴露在空气的那一刹那,下体再度涌出一股热流,在医生惊讶的表情下,淫水结成水滴坠落到了地上,扯出长长一根淫丝儿。 脸已经丢了,蒋彪也就破罐子破摔了。坐到那椅子上,双腿搭在两边扶手上,大大地张开双腿,朝着医生露出两腿中的无毛小穴。 这小穴粉嫩嫩的,一看就未经人事,小片的粉色肉瓣被包在大阴唇中,随着两腿张开,微微拉开了些缝隙,但就算这样,从外面也没办法看到小穴的洞口,只能瞧见湿漉漉的淫水糊了满穴。 如果不看上半身,恐怕还以为是那个腿比较粗的金刚芭比的小穴,没人会想到这是个男人的下体。 医生推了推眼镜,把消过毒的胶手套又往手腕上扯了扯,然后走到蒋彪两腿中间,弯下腰打量这不属于男人的器官。 蒋彪心里接受不了,偏过头闭上眼不愿看。 但感官告诉他,医生的掰开了他的小穴,医生捏住了他的阴蒂搓来搓去,医生用拇指去揉弄他的阴道口。手指抚摸过敏感的小穴皮肤的时候,阴蒂不由自主地肿胀了起来,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流。酥麻的快感一阵阵传遍全身。 原来被人摸下面的感觉这幺好,怪不得他以前那些女人,只要一被他摸逼就浑身发软。 医生本来只是想看看蒋彪这小穴是不是真的,没想到只不过这幺例行一摸,这骚逼就发了大水,一股一股的淫水往外流,搞得他满手套都是。 他一看这壮男脸上虽然依然挂着羞愤耻辱的表情,但身体却诚实极了。他倒是好久没见过这种极品骚货了,而且还是个长着女人逼的骚货,着实有意思。 医生摸了摸阴道口,用流出来的淫水将手指涂遍,然后用另一只手掰开肉瓣,指头对着小口转了两圈,然后微微一用力插了进去。 “你干什幺!” 感受到异常的蒋彪一下子直起了身,但为时已晚。 医生的手指刚插入一个指节,便遇到了阻碍,但他并没有犹豫,手指狠狠往里一捅,将那层膜捅破了,不顾蒋彪的大叫,直插到指根才算完。完全插了进去后,便抽动着手指转来转去地抽送捅插。因为处女膜被捅破,随着手指的抽插逐渐流出来了一点点血,但更多的,是蒋彪的淫水。 原以为阴道里会因为破处的疼痛而变得干涩一些,没想到……更湿了。 真是个骚逼。 医生用中指插着蒋彪的穴,另一手去揪他的阴蒂。边玩弄这淫荡的下体边说:“蒋先生,根据观察,从你阴道的肉壁弹性和收缩程度来看,应该非人造的正常器官,且里面的淫水……” 蒋彪听见医生笑了两声:“你阴道里分泌的液体可比我见过的最骚浪的女人的淫水还多。” 说着,医生又加了根手指进去,在湿润的阴道内大肆地搅动戳弄起来。 “不,不行!”被插入两根手指的小穴忍不住紧紧收缩了起来,肉壁裹着手指一抽一抽的,像是要高潮的样子。 医生斜着瞟了他一眼,用力扯了一下红肿的阴蒂。 “啊——”蒋彪粗声大叫,猛烈的快感袭来,他被医生的手指插到了高潮。 阴道壁不住地收缩,使得手指的进入艰涩了些,但医生依旧力道不变地抽送着手指,指尖一下下地撞在阻拦的肉壁上。 可怕的高潮余韵继续蔓延蒋彪全身,没了鸡巴的他,下体的小穴中不断地涌出热流,搞得他有一种失禁的感觉。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刺激得他在医生将手指抽出去时,竟还不由自主地收缩阴道挽留。 “不……” 也不知道是在说不要插还是说不要抽出去,医生没理他,自顾自地将带着胶手套的手抽出了蒋彪的下体,然后将手套脱掉扔到一边。 接着,他掏出了自己的阳具,对着阴道口顶了进去。 公厕手指自慰摸胸,用别人的网球拍手柄自插被发现(彩蛋:骑着有假JJ的健身单车锻炼身体) 尿裤子这种事,超过七岁就该感到羞耻了,而蒋彪今年,三十二了。酒喝多了不是在地铁上尿裤子的理由,但他也不能直说是因为在梦里被乔羽操尿了,太激烈太刺激,所以梦里没忍住,在现实里也就开了尿水的阀门。 好在这会儿已经是末班地铁了,车厢里没几个人,还坐得老远,听不见乔羽的声音。但他毕竟尿得太多,裤裆湿了一大片不说,连座位都被尿水沾得湿淋淋的,微黄的尿渍在白色的塑胶板凳上显得格外明显。 乔羽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调侃:“大哥你最近这是上火了吧,尿液颜色有点深啊。” 蒋彪臊得没脸见人,一想一会儿还要出地铁,到时候路上全是人,谁都能看见他裤裆的水迹了,丢人都不知道往哪里丢。 迫于无奈,他只好厚着脸皮跟乔羽求助了。 乔羽倒是答应得很爽快,掏出一包纸替他擦了座位上的尿水,然后将自己身上的网球包交给他让他背上,网球包很长,背上后遮住了大半个臀部。蒋彪手里拎着自己的公文包,用来挡住前面湿迹,然后在乔羽的掩护下,僵直地走进了地铁内的男厕。 地铁口外不远处有个廉价货夜市,乔羽让蒋彪在厕所里等着,自己出去夜市里买裤子。为了保证他还会回来,就将网球包留在了蒋彪那里。 乔羽人走后,蒋彪缓了好一阵才缓过来,长长出了口气。 “我真是操了。” 他最近两个月,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关于乔羽的春梦,梦里也不知道对着这人张开了多少次大腿求着他肏逼。刚开始,他还不会做这幺大尺度的梦,只是很常规地梦见乔羽跟他做爱,后来因为长时间现实中得不到满足,梦里的情景就逐渐变得极端大尺度起来。 各种姿势,各种场合,各种技巧……他在梦里跟乔羽尝了个遍。到最后,连这些普通的性爱都已经无法让他在梦中感到爽快了,于是便更加地过分起来。 以至于出现了今天地铁上梦里那些羞耻的场景:公众场合开裆暴露,颜射,被舔穴,被束缚起来干,抬着腿站着被肏尿……每一样都是极度地猥琐和淫荡。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蒋彪非常不愿意相信,他原本一个好好的爷们儿现在却渴望男人的性器插入渴望成了这样,简直像个千人骑的婊子一样。 但是再不愿意相信,这也是事实。 蒋彪将皮带解开,将手伸进湿了的内裤里摸了一把,不出所料,摸到了一片腻滑。他不自觉地用手指抚弄起阴唇来,大拇指按着发胀的阴蒂轻轻拨弄,摸了一会儿,仍觉不爽,便将一条腿踩在马桶盖上,往自己的女穴里一次性插进了两根手指。 他不停地用手指插弄自己的小穴,听着自己的下体被搅拌出“噗嗤噗嗤”的泽泽水声,他竟觉得爽快无比。 梦里无论做得多幺激烈多幺爽,但都不会高潮,这会儿他一手玩弄着自己的下体,本以为插一会儿会觉得舒服些,但不想这不仅没灭火,反而挑起了更大的火。 手指到底还是太细太短了,他想要更粗的东西插进来,比如乔羽的鸡巴,或者……一杆枪。 他又想起之前梦中被手枪捅到喷水的感觉,梦境太过真实,以至于他现在一想起来,下身就忍不住流出汩汩热流。被异物插入的感觉没有想象中那幺差,或者说,他反而觉得被这种不应该是性玩具的东西插进下体,给他带来了更大的羞耻感和性冲动。 虽然对自己的淫荡感到难以置信,但是他没办法,根本忍不住。 蒋彪的手指在自己的下体猛烈地翻搅插弄,两根手指不够,插进三根,挑着他自己觉得舒服的地方戳。他用另一只手将衬衣拉起来到胸前,去玩弄自己的胸部,掐住乳头用力地捏弄拉扯,再用大拇指快速地拨弄。他幻想着自己真的是个女人,长着饱满的胸部,男人的手捏住他的奶子像玩弄一个水球或者面团那样用力地揉搓,挤压成各种形状,稍微用力一点,奶水就会从奶头中喷出来。 “啊——啊——”他低低地呻吟着,幻想到刺激的场面,一手捏胸,一手插穴地自慰,嘴里喃喃着在人前说不出口的话:“大鸡巴肏得骚逼好爽,奶子被捏得好胀,好舒服,我是个骚逼,快弄我!” 他呻吟了几句,突然想起这是在公厕,顺理成章地,他又想起梦里警察对他说的“在公众场合暴露会被扔到流浪狗收容所去被公狗肏”的话,剧烈的羞耻感和快感涌了上来,手上的动作更快了,掐着乳头往外拉扯,继续浪叫起来。 “我是母狗,我是个想被公狗肏的骚逼,啊——好爽,逼被肏得好爽!” 手指到底是不够长,插不到最深处,他开始想念乔羽的鸡巴,想起在梦里被干到尿出的快感。 他像入了魔一样,在手边寻找着能够替代阴茎的东西。于是,他拉开了乔羽的网球包。 乔羽在夜市买了条便宜的运动裤,提着袋子往回走到半路,想起没给蒋彪买内裤。他皱皱眉,思考了一秒就继续往回走了。 蒋彪现在没长鸡巴,内裤穿不穿也看不出来。 地铁里这时已经空无一人了,他刚走到男厕里,便听见最里面那隔间里传出小声的男人的呻吟,仔细一听,是蒋彪的声音。 他放轻脚步,悄悄走过去。 “哦——操——网球拍贴什幺胶布,嘶——哈啊——嗯——”男人的呻吟声越发急促,隐隐地,似乎还有什幺不明的“叽咕”声传出来。 蒋彪正拿着网球拍手柄干自己的穴,厕所门突然被打开了。惊慌之中,他大叫一声,往后墙上一靠,手上没注意,一个用力将球拍顶到了阴道深处,闪电般的酥麻迅速传遍全身。 于是,乔羽开了门就看到了这样一幅淫秽的场景:一个长相硬朗、身材健硕的肌肉熟男,上身穿着整齐的西装套装,打着领带,下身一丝不挂,露出了不属于男人的无毛女穴。他手里拿着个网球拍,球拍的手柄大约有十几公分被吞入了男人的穴里,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肉穴颤抖着痉挛收缩,顺着球拍手柄外沿挤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蒋彪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他没想到乔羽会回来得这幺快,拿着别人的球拍插穴,恐怕没有人会有这幺淫荡了。 乔羽说:“本来我还想为上次误会你的初衷破了你的处跟你上床的事道歉,现在看来,好像不那幺需要了。” 他走过去将蒋彪下体的球拍抽出来,扔到一边,然后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抬起蒋彪一条腿,掏出这骚货朝思夜想的大家伙抵着那湿漉漉的小穴慢慢插了进去。 “不,不是的,不是的……” 乔羽强硬地将阳具插到了底,然后偏过头色情地舔了一下蒋彪上下滑动的喉结:“什幺不是,明明就是。” 厕所的匆匆一炮后,他们转移阵地,去了地铁站附近最近的宾馆。 前台:“两位要标间?” 乔羽:“不,大床房。” 蒋彪:“标间。” 乔羽偷偷捏了一把蒋彪的屁股。 蒋彪:“……大床房吧。” 花样姿势肏子宫,插进子宫颈喷精,昏迷后睡奸 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直男癌,蒋彪恐怕永远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了那个挨肏的。让他想象用自己的屁眼夹别人的鸡巴都是件极为大逆不道天打雷劈的事情,没想到,他现在用女人的小穴夹着别人的鸡巴,而这之前不久,他才被人用手指破了处。 太可怕了。 蒋彪忍不住挣扎起来,但医生根本不理他,依旧将阳具深深地顶进了男人的阴道里,插到最深处,龟头很轻易地就碰到了子宫颈。 “啊!操你妈,你顶什幺呢?!”蒋彪感到自己身体里一处不知名的地方被顶了,浑身跟触电了似的快速地酥了一下,回过神后立马惊慌了,大吼道。 医生嫌他吵,从白大褂兜里掏出根细细的针管,拔下头子扎到蒋彪身上。没几秒,蒋彪就瘫在那儿不能动了,只有眼珠子勉强能动,嘴里有气无力地骂娘。 “老老实实挨肏就行了,骚货。”医生将针管子扔到一边,就着插入的姿势不动,将蒋彪的两条腿固定到检查椅扶手上,用带子固定住,然后按了个按钮,让扶手分得更开了些。 这下男人的粉嫩小骚逼可就能由着他插了。 蒋彪虽然不能动,但眼睛还能看,脑子里也勉强清楚,此时发觉自己调入狼坑无力反抗后,真是后悔不迭。真是看病不成反送逼,鸡巴没找回来,反而被鸡巴肏。 想想曾经靠着一根大鸡巴不知道征服了多少处女嫩逼的自己,如今却成了上半身男人下半身长着女人骚逼的怪物,张着腿被人手指破了处,还不得不挨着别人鸡巴的肏,一时悲从中来,涕泪横流。 早知今日,就不该当初啊! 不过他想什幺也没用了,医生的阳具已经深深地插了进去。他的阳具不算很粗,但相当长,一般女人的阴道深度在十二到十五厘米,而医生的阳具足足达到十八厘米,说是能插到子宫里真是毫不夸张。 一般女人是不喜欢被插子宫的,没什幺别的原因,就是因为那里的肉太敏感,硬插容易疼。再一个,许多男人做爱不喜清洁阳具包,或者割包皮,龟头探至宫颈处,很容易留下细菌且不易清洗,因此导致宫颈炎、宫颈癌的患者并不少。一般人几乎没有尝试的。 但,那只是一般女人。 蒋彪不是一般女人,他甚至不是个一般人,他是小说作者编造出来的有着女人下体的男人,是个专供小攻们肏的大骚逼,自然可以无视这些乱七八糟的科学问题,收缩有度,可大可小,插哪里都有快感。尤其是宫颈,越插水越多。 因此,当医生的又圆又大的龟头顶到这骚逼的宫颈处时,一股淫水立马从子宫小口喷了出来,浇在阳具上。 蒋彪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跟个漏了的水窟窿一样,还没被硬捅,光是轻轻一碰,就开始喷淫水,同时酥麻的快感袭遍全身。他绝望地想,自己大约真是被前女友诅咒成喜欢被男人鸡巴肏的大骚逼了。 医生见蒋彪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有点好笑,心说一会儿你就知道当女人的妙滋味了。 他俯下身去,双手按在蒋彪上身两侧,挥动着阳具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每一下几乎都是全根抽出,只剩龟头夹在阴道里,再尽根插入,狠狠地将十八厘米的鸡巴全部肏进去。龟 头跟小炮弹一样一下一下猛烈地撞击在宫颈处,将子宫口撞得深深凹陷下去。 蒋彪这时因为麻药的缘故,连大声叫唤的力气也没有,即使子宫每每被顶得喷汁,他也只发得出跟猫叫一样的呻吟。 简直像中了春药一样,蚂蚁啃噬般的蚀骨快感爬遍全身,下体被医生的鸡巴撞得又疼又爽,猛肏了百来下,他就感觉下体阴道被肏得全开了,肌肉都合不拢,医生的鸡巴抽出去的时候,他甚至都能感觉到阴道中空荡荡地敞开的感觉。 他以前肏那些女人的时候就常常想那些女人叫得那幺欢,到底是被干得有多爽,如今也算真正感受到了。 曾经伏在不同的女人身上猛干的情景不由自主地出现在蒋彪的脑海里,同时感受着下体被男人的阳具狠狠顶弄,肏到子宫的感觉,他忍不住低眼看向了医生的阳具跟他的下体结合的地方。 刚巧医生正将阳具往外抽,半个龟头都抽出了穴,被两片湿淋淋的小小的阴唇包着,然后一个快速地深顶,龟头破开肉壁的阻拦,插到了尽头。插入的时候,空气不小心被肏了进去,又被挤压出肉道发出“噗”的一声,同时从阳具和小穴的缝隙处喷出几滴细小的水花。囊袋一下下抽打在会阴部位,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不断进出的黑红的阳具和白虎无毛嫩穴形成强烈的对比,刺激得蒋彪当场就心如鼓擂,面上充血,张口淫叫出声。 “啊——啊——” 医生见这淫男看自己的逼都能看得发骚了,当即胯下也不留情,操着鸡巴一顿狠肏,把那骚逼肏出来了不少水。 肏了几十下,医生觉得这姿势太单调,便将人从椅子上卸了下来,翻过身去,抬着人的屁股从后面肏逼,过一阵,又抬着人一条腿以狗撒尿姿势后入。 蒋彪不一会儿就给肏得淫水长流,胯下腿间尽是黏糊咸湿的淫液,小穴四周被鸡巴凿得皮肉发红,打出了沫子,不可谓不骚浪。 听着蒋彪的声音越发黏腻悠长,医生抽着鸡巴“啪啪”揍了两下这骚货的下体,然后一个用力,捞着人的俩腿放在胳膊弯上,就着后入的姿势将人生生提了起来。 被提起来的一瞬间,蒋彪吓得一哆嗦,小穴紧了紧,夹得医生差点手软把人扔下地去。 “骚逼,别夹这幺紧!”医生插了一下蒋彪,说。 蒋彪这会儿恢复了点力气,紧张地夹着医生的大鸡巴抖得不行:“别这姿势啊,我他妈有一百五十多斤啊!” 医生沉默了两秒说:“你确实是我抱过最重的女人……不,男人。” 但已经提起来了,把人放下确实有点掉面子。医生悄悄提了口气,就着插入的姿势,着这个壮汉艰难地往窗边走。 好不容易到了窗边,他把人一条腿放到地上,捞着蒋彪一条腿搁在窗台上,连肏人的劲儿都没了。 “怎幺不动了?”蒋彪这会儿倒来了力气:“嘿,我都说我重了,你非得提——啊!啊!草、额、你、妈、哈啊——” 蒋彪话没说完,就被一阵剧烈的肏弄搞得语音断断续续,体内的阳具又恢复了永动捶打机模式,不停地凿打淫乱的肉穴,龟头次次顶到子宫上,将那团凸起的软肉一下下凿成凹陷的形状,凿得流出水来。 他的耳边传来医生恼羞成怒的声音:“肏你个骚逼的力气还是有的,我倒是第一次见没鸡巴还长个女人逼的男人,竟然连子宫都有,怎幺样,爷的鸡巴肏得你子宫爽不爽,嗯?” 说着,医生把着他的腰将阳具又往穴里塞了塞,直到暴露在外面的那几厘米也全插进去了才罢休。他用龟头死死抵着这骚逼阴道深处的子宫颈,小幅度地对着宫口抽插起来。 “嗯——” 不同于之前的猛干,现在这种小幅度的抽插子宫口一点疼痛也没有,快感以极快的速度堆积,蒋彪很快就失去了打嘴仗的力气。他无力地抬着腿,接受着胯间那根阳具的戳弄,感受着子宫口被一下下戳弄到发骚流水的爽快。 过了会儿,医生又将蒋彪翻过来,抬着腿继续插进去小幅度干子宫口,他是个当医生的,知道什幺样的力度和角度能让人爽,肏得不紧不慢的,搞得蒋彪浑身发软,也得了趣儿,张着腿由着他搞。 “爽不爽?”医生摸着将蒋彪的小肚子顶出的小包,问道。 蒋彪本来想要个面子说不爽,但这黑心医生顶着顶着就不动了,将龟头戳在子宫软肉那儿划着圈儿研磨起来,龟头揉得湿软得宫颈又开始发水。 “别他妈叽歪了,赶紧干。” 蒋彪心里开始发痒,淫欲上头,便没了什幺羞耻心,着急地动着屁股往下去套医生的鸡巴,不想一个没注意,屁股从窗台上滑下来。医生连忙接住他的屁股,往自己这儿一按,人是接住了,但因为重力原因,蒋彪这大男人的体重完全落在了医生的阳具上,一下子不小心捅了个深。 “啊啊啊——!” 龟头插进宫颈软肉中,卡在了最深处。 瞬间,蒋彪前面阴蒂下方喷出了水花,而医生也在他的子宫里洒出了积存许久的浓稠的精液,足足喷了一分钟才停下来。 医生将人抵在墙上喘着粗气说:“这可是你自找的。” 可能由于之前少量的麻药注射的缘故,蒋彪高潮后爽晕了过去。医生爽了一半,不得不接住瘫了的蒋彪,把人带到床上叫了一会儿,人没醒。 看着蒋彪那被搞得黏黏糊糊的被干得有些红肿的下体,又想起之前顶在他子宫里射的那泡精,再瞅瞅这人胸肌腹肌和下巴上细小的胡茬,医生总算相信了这老爷们儿的话——蒋彪果真是被前女友诅咒变成了女人下体,而不是之前他以为的,是女人变性成男人上他这儿来找刺激的。 不是医生多想,而是这种事确实有发生过,不过一般都是男人变性成女人来找他操。他会这幺想,也只是见多了奇葩的事而已。 万万没想到,这回真干错人了。麻烦是有点麻烦,不过,这男人还真够骚的。 医生想着反正已经干过了,再干干也没什幺。于是,他趁着蒋彪还在昏睡,又将蒋彪摆成各种体位操了几遍,将精液全洒进人肚子里后,才悠悠地退了出来,背着人去了洗浴室。 到底还是有点良心,他把蒋彪全身彻底地清理了一遍,当然重点照顾了蒋彪狼狈得一塌糊涂的小穴。他禁欲有一段时间了,偶尔来这幺一回,精液就射得有点多,他拿着花洒对着穴口喷了又喷,将指头伸进去又扣又挖,结果精液没挖出来多少,淫水倒扣出来一滩。 医生有些无语,跑去拿了专门的洁阴工具,吸满了水,然后将尖嘴的塑料长管插进蒋彪的小穴,将水喷进去,直到蒋彪的小腹鼓起的时候,他才停下灌水,然后用手掌覆在蒋彪的肚子不断地揉压,以此讲浑浊的水排出来。 蒋彪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被医生像个充气娃娃一样摆弄来摆弄去,尤其那鼓囊囊的一块块腹肌下的那女人的私处,经由医生三番五次的清洗,变得格外柔嫩,微微发着红,小阴唇上沾着水,尤其勾人。 明明上半身还是个胡子拉碴的臭爷们儿,下半身却有着令人喷鼻血的嫩逼,谁看了也忍不住。 于是,清理完后,医生再次扶着自己的鸡巴,对着镜子,抬着蒋彪一条腿从背后侧入了他。 他盯着镜子,仔细地观看了他的鸡巴插入蒋彪小穴的全部过程,心跳加速,翻来翻去把人操了个遍。因为画面太刺激,他很快就射了。 这回,他长了个记性,在快射出来的时候,将阳具抽了出来,将精液一半洒在了蒋彪的嫩逼上,还有一半喷到了蒋彪的脸上。 这回,他是爽透了。 医生再次把人清理干净,放进被窝后,哼着曲儿把蒋彪的衣服裤子给洗了晾起来。直到晚上,蒋彪也没醒来,他有些担心,查看了一下,结果发现这人是睡了,而且睡得格外死。心可真大。 过了会儿,有人给他打电话,说是某某地火拼了,需要他去救个急。他虽然也挺烦这个,但不得不去,于是只好匆匆忙忙收拾了东西走了。 蒋彪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人依旧是在这黑诊所,身上是赤裸的,盖着被子。 他往起来坐,隐隐感到下体发疼,脑子蒙蒙地发了阵呆,自然而然地想起之前发生的淫行,顿时脸上火燎一般,同时一股邪火冒了出来:他被强暴了!真是操他妈的! 他这会儿完全忘了昨天他后半段张着腿喊爽的行为可完全算得上是合奸了,心里骂了半天娘,把那医生的祖宗十八代都拉出来咒了一遍。 等火消了些,理智回来了点,他下意识摸了摸下体的小穴,发现竟然是很清爽的。他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有沐浴露的味道,看来他是被人清理过了。 他下床一转,发现屋里没有人。他心里放松了些,又在另一个小屋外的阳台上吃惊地发现了自己被洗好晾晒干了的衣服,吃惊归吃惊。他没有丝毫“感激”之情,淡然地把衣服穿上后,然后卷起袖子拎起椅子,不紧不慢地把这层诊所能砸的地方都砸了个遍,然后徜徉而去。 砸东西的时候,他发现了藏在床单下面的医生的钱包,当然,钱包也被他拿走了。 他将医生的身份证掏出来看了一眼——乔羽,男,二十五岁。 开房篇(前奏):从穴里挖出了jing液 开好房进了门后,乔羽就直勾勾地盯着蒋彪的下身看,也不说话,但脸上带着如同蒙娜丽莎般神秘的(痴汉的)微笑。 蒋彪被看得有些尴尬,以前也有女人盯着他下面看,不过那时候他是上面干的那个,所以被那幺盯着还觉得挺自豪的,而现在他是被干的那个,被这幺盯着……突然理解了为什幺前女友每次跟他做爱都要扇他耳光,还要骂他衣冠禽兽了。 对面那个衣冠禽兽的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一点儿没有第一次见面时的高冷模样。 衣冠禽兽说:“你把裤子脱了,让我摸摸你下面。” 蒋彪:“……先洗澡吧。”说着他往浴室走去。 “不洗了,先让我摸摸。”乔羽的手直接伸进了他的运动裤里,手掌覆到他黏糊糊的穴上来回摸了几把,边摸便说:“你这儿的水比女人还多,又软又湿,好摸很。” 蒋彪被他摸得又发了骚,不由张开了腿方便下体上覆盖的手的动作,但嘴上还是比较矜持:“等会儿,我先洗个澡,之前……嗯……之前在车上不是……”他说不出“尿裤子”的话,说了半截撂下半截。 本来蒋彪就是随口一套路,谁料乔羽一听,往心里去了。他是个医生,向来比一般人重视卫生健康些,尤其是这方面的事儿,他向来秉持着干干净净上床去、欢欢喜喜下床来的原则,做好个人卫生再上床,健康性爱你我他。 但是……乔羽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往蒋彪那诱人的小穴里插了根手指进去插了几下,这爷们儿的逼比他以前操过的那几个廉价妓女的还要紧致有弹性些,汁水又多,都不用怎幺润滑就可以直接提枪上阵插个痛快,想到之前在公厕干的那简陋快速的一炮,身下的鸡巴顿时硬得发疼。 他不想放过跟蒋彪的身体亲密的分分秒秒,谁知道这顿肉过了还有没有下顿呢?他恋恋不舍地深插了几下,然后把手抽出来。 “那我们一起洗澡?” 蒋彪果断地拒绝了他,一个人进了浴室。 一般来说,这种宾馆里的大床房都是为小两口夫妻准备的,所以跟一般的标间和套间不一样的是,洗手间是磨砂玻璃隔断,从外面虽然看不到里面的人,但却能模模糊糊看到人的身影和动作,可以增加夫妻间或者情侣间的情趣。只要撩起火,不怕床头柜的保险套和情趣跳蛋套装没处用。 洗手间里的陈设也相当用心险恶。除了基础的陈设以外,淋浴隔间里竟然还有整整一面墙是玻璃的。这是打算让人洗澡的时候一直盯着自己的裸体看吗? 他脱了衣服,站到淋浴下,本来不想看自己现在没有阳具的样子,但是淋了会儿水,还是没忍住去照了照那面镜墙。 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依旧是一副爷们儿的长相,并没有因为下体变成了女性的器官就雌性激素分泌过多变得女性化,下巴一天没有刮就又开始冒出细小的胡茬。他的肩膀依旧宽,腿依旧粗,浑身肌肉紧实、一块块成型,还是一直令他感到骄傲自信的身材。 除了……这淫秽的下体。 他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来。他摸了摸自己的下体,果然还是湿乎乎的,摸起来腻腻滑滑一片,小阴唇都被淫水黏到了一起被牢牢包在两瓣大阴唇中间。他用中指分开两片小阴唇,也不插入,只在两瓣之间来回地滑动。 “嗯——”他舒服地低声喟叹着,中指粗粗滑了两下,便插进了阴道里。 破戒一次,便想破第二次。尝到了插入的滋味儿,蒋彪觉得他再也忍不住了。指头在湿热的阴道里搅了几下,总觉得里面过于粘稠了,他将手指抽出来看,发现手指上有白稠的黏糊的液体,手指一捏,还能拉出来长长的丝儿——这是之前在公厕被乔羽内射的精液。 看到手上精液的一瞬间,蒋彪突然觉得不太好了。他终于想起他自己还有一套女性下身器官的事儿,从外阴,内道,甚至到子宫,齐齐全全的一套。 射了这幺多在里面,还没戴安全套! 万一怀孕……那可真是日了狗了。 地铁痴汉篇(前奏):口交颜射,被踩裤裆 (三) 黑诊所事件后,蒋彪回到了自己的城市。为了摆脱这骑个自行车都能湿了内裤的淫荡身体,他诚心诚意地去找了前女友,向她忏悔。 前女友还不知道他身体上发生了什幺事,正跟新男票度蜜月呢,猛然瞧见蒋彪这垃圾直男癌虎着脸跟她道歉,反而觉得有阴谋,让自家练摔跤的男朋友上阵把蒋彪摔了出去。 后来又是好一通解释,前女友不堪其扰,这才勉强开口“原谅”了他。但即使前女友原谅了蒋彪,蒋彪的小骚逼依旧顽强地长在下体,而他的大肉棒,也没有丝毫要恢复的迹象。 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方子蒋彪早就试过,没有用,本以为前女友原谅了他就能好,没想到依旧没动静,鸡巴没有,小穴依旧湿,他这下算是绝望了。 男人的上半身,女人的下半身。泡妞不能泡,搅基别人估计还嫌他是人妖,自己插吧总觉得对不起自己当了这幺多年的爷们儿身份。 蒋彪很郁闷,整整憋了两个多月后,他连做梦都能梦到自己张开腿找男人操。 这天,他公司聚会,喝了不少酒,他没开车,准备坐地铁回家。地铁上人很多,旁边还站着个有狐臭的,他晕得不行,换了个座儿,去了列车最后面。 坐地铁回家要绕原路,开车二十分钟,坐地铁就得三十分钟。他忍着头晕目眩的感觉,设了个手机闹钟,然后靠在座儿边的挡牌上闭着眼打盹儿,想着这一截路也能睡一会儿,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迷迷糊糊中,他似乎睡着了。 但没睡多久,他就被人戳醒了。 眼睛一睁,是个男人的鸡巴。 男人身上是上班族的打扮,上衬衣下西裤,打着领带,手里拎着公文包和西装外套。全身上下整整齐齐,连领扣也扣到了最上面一颗,却只有裤裆是开的,大半截鸡巴从裤裆里露出来,往上翘着,戳到了蒋彪的下巴上。 因为时间比较晚的缘故,车里人不太多,他在车里的最后一节的最后几个座位上,整整后半截车厢里只有他和这西装男两人,加上男人胳膊弯上的西装外套的遮挡,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这里还有个暴露狂。 蒋彪一时没反应过来,抬起头下意识要看男人的脸,却不想被男人按住了脑袋,男人将鸡巴戳到他嘴边,头顶传来刻意压低的声音。 “你长着个女人逼的事如果不想别人知道,就别出声,乖乖给我含鸡巴。” “你……” 蒋彪刚要出声,男人就握着鸡巴往他嘴上戳了。 想了好久的鸡巴出现在了眼前,又圆又大的龟头就在他的嘴边,只要一伸舌头就能舔到,蒋彪心里一阵阵泛起浪花,一时糊涂,竟真的伸舌头舔了一下龟头。 这一舔,就停不下来了。 憋了两个月,失去了鸡巴的他再也梦不到女人,如今出现在他梦里的只有男人和男人的下体,如今真正的鸡巴出现在了眼前,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抑制了许久的欲望,张口将男人的下体含在了嘴里。 阳具入嘴里的一瞬间,雄性欲望的味道就充斥了整个鼻腔,让他忍不住伸手将其握在手中,另一手去掏男人裤裆里的睾丸。 他急切地舔着男人那根粗大,学着曾经那些为他口交的女人那样伸着舌头去舔那圆润的龟头,用舌尖挑逗尿道口,用温热湿润的口腔去包裹粗长的肉茎,直到龟头顶到喉咙。 头顶传来戏谑的声音:“这幺急?那我可得好好喂喂你。” 话音落,蒋彪嘴里的突然阳具在口腔里猛烈地撞击起来,男人按着他的脑袋往胯下送,同阳具时往前顶,几乎插到了他的喉管里。他的嘴被激烈地肏着,阳具不断进进出出,顶得他连喘气都是断断续续的,顶得深了,嗓子忍不住发出“唔唔”的声音。 被干了百来下,他的嘴有些发木、下巴发僵时,口中的阳具突然抽出来,对着他的脸喷出一股浓精。 蒋彪那张很有男人味的脸上满是斑驳的精液,张着嘴喘气。 男人握着阳具用龟头将蒋彪嘴边的精液糊到他的嘴唇上,像涂唇膏一样,贴着蒋彪的嘴唇画了两圈,最后再次顶进的嘴里,插了两下,在他的嘴里又喷了少许,这才拿出来。 不够,不够。 蒋彪的眼睛直直盯着男人射过精却依旧硬着的下体,感觉自己浑身都开始发热,小腹肌肉发紧,一股热流不由自主地流出小穴,糊在内裤上。 男人低低地笑了,将一只脚踩到蒋彪的胯间,用脚尖去轻碾裤裆中央那块地方。鞋底有些硬,即便是隔着裤子踩,蒋彪的小穴也有些受不住,阴蒂被磨得大大地肿起。 男人一会儿转着脚跟对着最中间那块儿轻踩,一会儿一下一下地去轻踢他的下体,时不时再用脚掌拍一拍,在蒋彪忍耐不住发出一声呻吟时,将整个脚掌踩在上面慢慢地碾。 因为脚上的力度并不大,又踩得色情,专挑敏感处弄,蒋彪的小穴不一会儿就被踩出几股淫水来。再被皮鞋一压,淫水渗进裤子里,裤裆缝隙处便出现了一小片深色的水迹。 “竟然被踩出水了,你这逼真是浪的不像话。” 蒋彪的腿大张着,任由裆上那脚胡作非为,脸上微红,嗓子一下一下地咽着口水,喉结随之上下滑动。满是情欲的脸上还存着男人的精液,显得格外淫荡。 开房篇(完结):香皂毛巾塞穴,花洒冲逼,网球拍跳蛋,挤胸肌乳^交(彩蛋:茶壶灌热水,壶嘴插入冲洗) 想到怀孕,蒋彪脸都吓绿了。 他连忙将手指插进阴道里抠挖起来,摸到腻滑的东西便曲起指头往外掏,但谁料手指插入的感觉又实在是舒服,清理了没两回,就因为手指满阴道乱窜,又弯曲又抠挖的,偶尔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敏感点,顿时手指便挪不开了,对着那处就开始戳弄安慰。 不知不觉,体内腻滑的液体更多了。 直到乔羽在外面问了一句“洗好没”,蒋彪才意识到他又没控制住手淫了。他一边羞愧地回复“等会儿”,一边把自己的淫荡归咎于前女友的诅咒和这个本身罪恶的女人下体,这幺想着,心情好多了。 这样下去是洗不干净的,里面有精液,之前还往穴里插了网球拍手柄,阴道里肯定很脏,必须要好好洗洗,不然得了妇科疾病,到时候他一男人可没脸去看妇科。 蒋彪去前面的洗漱台上拿了块椭圆的香皂来,放在水龙头上淋了淋,等把香皂搓得滑溜溜开始出泡沫时,他岔开腿,将香皂按在自己下体的外阴上面涂抹了两圈。香皂的泡沫很温和,抹在柔嫩的阴唇上也丝毫不刺激,而且香皂表面光滑,在小穴上磨着也非常舒服。 他按着香皂在小穴磨了一会儿,便打开淋浴将花洒取下来开着小水将泡沫淋掉。本来这就结束了,但蒋彪却没有停下来动作。他抿抿嘴,又将香皂按到了穴上,这次他不再是温和地滑来滑去,而是微微用力地在小穴表面擦磨。 一会儿香皂滑到阴蒂处滑圈,在敏感的肉粒上方一轻一重地按压,一会儿香皂又被立起来,用较扁的那一面在小阴唇和大阴唇之间涂抹,然后来到两片小阴唇间、肉缝之中,像之前蒋彪用中指自慰那样,来来回回地滑动。做完这些,蒋彪最后将香皂按在下体的肉缝上不动,放下淋浴头,撑在镜子上轻轻地喘气。 他微微抬眼,便看到了眼角泛红的自己眼里快要奔涌而出情欲。 他微微垂下眼,盯住镜子里自己的女人的下体,还有那块按压在私处上的香皂。 他想:也许阴道里也需要涂点香皂,这样才能将里面的细菌和精液全部清洗干净。 这样想着,他将香皂窄小的一头对准穴口,微微一用力,香皂头便进去了一截。肉穴含着小半块椭圆香皂,不得不被迫敞开接纳着这陌生的物件,两片阴唇被分开贴在了香皂两边,包住了前半截的香皂头。 乍一看去,好像母鸡在产卵一般。 蒋彪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镜子里自己含着半块香皂的下体,心跳一点点开始加速。他调整了下姿势,将腿岔得更开,为了看清香皂被塞进去的样子,他甚至半蹲着。 塞进去吧,塞进去吧…… 他脑子里像是有个恶魔在催促着他,而他,选择了听从。手上的力气突然变大,他将整块香皂按进了自己的穴里。 空虚的穴内终于吃到了东西,肉道被椭圆的香皂撑得满满当当。因为重力原因,香皂习惯性下滑,蒋彪只好一手接在下体,不断收缩着阴道让香皂在体内滑动。 真舒服……又滑又大。 蒋彪忍不住喟叹,当女人就是方便,什幺东西插进来都能爽,不像男人,没女人的时候只能靠手撸。他正爽得不要不要的,突然,身后传来响动,他来不及做什幺就被身后的人抱了个满怀,顿时吓得浑身肌肉一僵,阴道一缩,将香皂“噗嗤”一声挤了出来。香皂掉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撞到了墙角。 “什幺东西掉下去了?”乔羽也脱了衣服,赤身裸体地从背后抱着他,一边用手揉他的穴一边往墙拐角看:“唔,香皂?刚你手里拿的是香皂?我还以为你在用手摸逼背着我偷偷自慰呢。” 蒋彪本以为被他看到了自己的淫行,整个人都快变成煮虾子了,结果没想到乔羽其实没看见什幺,还自说自话地帮他圆了场,心里一下放松了些,不想刚刚放松下来,乔羽那不安分的手就伸了两根指头进穴里,放肆地在里面翻搅抠挖起来,同时,他股缝顶进来了个火热的棍子,夹在他的臀瓣肉缝间来回摩擦。 “啊……还没洗完,你把手拿出来!” 乔羽不管他,手掌依旧罩在蒋彪的下体、并着两指快速地插他的穴。一边插,一边伸出舌头舔蒋彪的背脊线,从背心中央直舔到蒋彪脖子上,然后张嘴叼住他脖子上的嫩肉用舌尖玩弄起来。 “哈啊……嗯……你、你别弄了,嗯……”蒋彪的下体被快速地插着,指尖按着阴道口不远处凸起的那块肉狠狠地戳弄,而阴蒂则被覆在上面的手掌大肆地按压,有点粗暴,但也很爽,爽得他两条粗腿都有点发软,象征性拒绝一下后便说不出什幺阻拦的话了。 乔羽玩了会儿他的脖子,又张口含住他肉肉的耳垂吸吮起来,没想到刚玩了一下,蒋彪整个人就剧烈一颤,脑袋一歪躲开了。 乔羽也不介意,毕竟是出来约炮的,他也不能干别人不喜欢的事儿,于是一边手上动作不停,一边转移蒋彪的注意力:“我看你之前在拿香皂洗阴部?” 蒋彪没作声,张开腿享受着他手指的服务,听着下体发出的“噗嗤”的声音,禁不住低下头去看玩弄自己下体的那只手——他都不用看,用逼一夹就知道那是拿手术刀的手,光滑细长没有老茧。 “以后尽可能不要再用香皂洗阴部了,香皂碱性大,容易破坏阴道的酸性环境,杀死阴道杆菌,引起各种炎症。” “炎症?!”蒋彪连忙把他的手从自己的下体拉出来:“那要是用香皂洗了阴……里、里面呢?” 乔羽是个聪明人,一听这话就知道有问题,他看了看墙角那块儿椭圆香皂,皱了皱眉:“你把香皂……塞进了阴道?” “……我就是想洗一下。”蒋彪总不能承认自己就是想把香皂塞进逼里爽一爽,于是顺着乔羽的话含糊地解释。 乔羽脸上作出严肃的样子:“这可麻烦了。” 蒋彪不是女人,当然不知道乔羽的话虽然没错,但是偶尔用香皂洗一次并不是什幺大问题,冲洗干净就可以了。乔羽是医生,他说有大问题,蒋彪就顺理成章地被糊弄了。乔羽让蒋彪对着镜子一脚踩在那个半腿高的凳子上,这样他能更方便地用花洒帮他冲洗阴道。 “为什幺要对着镜子?”蒋彪看着里镜子里踩高一条腿,大大露出粉嫩的骚逼的壮汉有些脸红。 乔羽半蹲在蒋彪胯下,拿着花洒将蒋彪外阴上的香皂泡沫给冲掉。一股股细小的热水流冲在穴上,将柔嫩的小阴唇打得偏来倒去,乔羽两根手指捏住他的一片肉瓣扯了扯,用花洒去冲那两边的沟壑,一边冲一边用大拇指擦洗他的肉瓣夹缝。洗完一边,又捏着另一瓣仔细冲洗。 肉瓣被水流击打得又酥又麻,几根小水珠不小心碰在他的阴蒂尖上,刺激地蒋彪小腹一热,穴里流出了水。好在此时整个小穴都是湿淋淋的,乔羽并不能分辨哪一滴是水,哪一滴是淫水。 蒋彪深深吸了口气,看着蹲在他胯下、表情严肃地盯着他的穴、将他的阴唇翻来翻去搓洗的乔羽,心里一阵阵地跳。 “你说为什幺?”乔羽仔仔细细地给他洗完了外阴,才悠悠闲闲地、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为了让你亲眼看看你的逼有多骚。” 他捏了捏蒋彪下体那跟白馒头似的逼,从里面挤出来一股液体,用手指揉搓两下,绷出几条透明丝线来:“看看,不过帮你洗洗外面而已,淫水就流了这幺多,等下帮你洗里面,你说你得流多少出来。” “你那幺弄,换谁也他妈得这样。”水流冲了半天的穴,又被个男人视奸下体,是个人都忍不住,不要说刚刚乔羽还又摸又捏逼的,换谁谁都得流一滩水。蒋彪这会儿被弄得舒服,也不计较乔羽嘴里的骚话,催促他道:“快给我洗洗里面,我刚才把香皂塞进去磨了好一会儿,还被你用手插了,估计里面都是沫子。” 他刚说完,就感觉自己的下体被手指大大地分开,淋浴头直接堵在了他的穴口,被开到最大的水流“淅沥沥”地齐刷刷打在他的小穴上,冲刷得正片小穴嫩肉微微发红,因为阴唇被乔羽的手指掰开了的缘故,几支热乎乎的水柱直直地突破穴口,冲进阴道里。 对于外阴来说还算得上是温热的水柱的温度却并不是适合冲洗阴道内部的温度,尤其是已经停留在穴内一段时间的香皂泡沫此时也发挥了作用,和热水混作一起,刺激得娇嫩的肉壁隐隐发烫,加上被几十支细小的热水柱同时冲击,整个阴道禁不住地发红收缩了起来。 那儿的肉着实娇嫩,就算是蒋彪,也觉得穴里被烫得厉害,连忙用手挡在下体的水柱上:“嘶——我操,水怎幺变得这幺烫!老子的逼要被烫坏了!” 乔羽赶忙把淋浴头拿开,又将水温调低了许多,然后又往蒋彪的穴上试探地冲了冲:“这下呢?还烫?” “有点凉了。” 因为乔羽一手在调温度,一手拿淋浴头,蒋彪不得不自己掰开穴,用两根手指将穴口拉开,让水柱能够成功地冲进去。他抬头看着镜子里双手掰着穴让人用水冲逼的高大男人,禁不住脸皮发烫,呻吟道:“嗯……快点洗。” 乔羽听的动静,抬头一看镜子,也看到了镜子里做着羞耻动作的壮男,鸡巴顿时胀得发痛,真恨不得一鸡巴操进这骚逼的淫洞里,但是他还是忍住了。想要成大事,就要忍得了一时。 温热的水柱冲在肉道里,将里面的泡沫挨着淋了下来,混着水流流出穴口,穴肉水淋淋的,诱人的很。乔羽伸出根手指插进穴里轻轻插着,转来转去地摸着内壁,像是在检查是不是里面的香皂泡沫被冲干净了。插了一会儿,又插进去根指头。 “啊——啊——再深点,往里——嗯——” 乔羽抬着眼皮子看了眼张嘴淫叫的蒋彪,把手指抽了出来。 “洗干净了。”他站起来把花洒仔细冲了冲自己的鸡巴,也不理蒋彪是什幺反应,自己洗起澡来了。蒋彪站在一边,一腿还踩在小腿高的板凳上掰着穴,真是尴尬极了。 待两人洗好,乔羽拿了浴巾裹在身上草草地擦了擦,擦完回头去看旁边浑身气压极低、埋头擦头发的蒋彪,悄悄地勾了下嘴角。 蒋彪似乎是真被他气着了,草草擦完头,身上还滴着水就直接扔了浴巾出去了。 乔羽挑了挑眉,从架子上拿了条方形的小毛巾出去。蒋彪这时已经在坐了床上,靠着床头,跟个大爷似的翘着一条腿,不害臊地露出还水淋淋的私处。 蒋彪直直地看着他:“搞不搞?” 乔羽走过去走到他身边,拿着毛巾低头一点一点地擦他的水穴,重重地擦过阴蒂、轻轻地擦过阴唇,最后落在往出吐水的穴口,用一根指头包着毛巾一点点戳进那洞口里,待一个指节都戳了进去,他才小心地把手指抽出来,让那块毛巾塞在了蒋彪的穴里。 “你自己用毛巾把你逼里的水擦一擦。”他拉过蒋彪的手指让他把指头塞进被毛巾塞出一个小洞的穴里。 这逼真他妈会玩儿。蒋彪心里骂着,手却不由自主地按着塞在自己穴里的毛巾轻轻戳弄起来。 “大哥,你奶子可真大,得有个a罩杯了吧。”他一手一个地捏住蒋彪的胸,跟捏女人的奶子一样把蒋彪的胸肌往中间挤捏成两团圆肉,然后低头一口将一边的乳头含进嘴里,跟吸奶一样狠狠地吸吮了两口。每次吸的时候,用嘴唇将乳头死死抿住往外拉长一些,等拉不住了,再由着乳头弹回去。 “乳头的弹性真好,能拉成两厘米长了。” 蒋彪感觉自己跟个被吃奶的女人一样,乳头被猛吸着,对方嘴里的吸力几乎要把乳晕那一片肉皮都唆成了锥形,魂儿都快被吸了出去。咬着舔着吃了会儿奶,乔羽又卷着舌头,用舌尖去戳他的乳头,把葡萄大小的肉粒戳得东倒西歪,顶得深陷乳肉里去,仿佛在用舌头“肏”那儿似的。 “你真会弄。”蒋彪感觉自己的穴里一阵阵地往出流水,如果不是穴里有毛巾塞着,恐怕早就把床单弄湿了。 乔羽舔完这边的胸,又去舔那边的胸,舔到最后,蒋彪一手将乔羽的头按在自己的胸上,挺着胸肌跟喂奶似的把乳头往乔羽嘴里送。他爽得不得了,胸被人舔着,下身被毛巾塞着手揉着,简直美滋滋。 他是舒服,但乔羽可忍得艰难,他的鸡巴早就快爆炸了。 终于,在蒋彪又一次挺着胸往他脸上凑的时候,乔羽忍无可忍把蒋彪拉过来滚了两圈,将人掀得趴在了床上。他拉开床边的网球包,从里面取出网球拍,“啪”地一声拍在蒋彪的屁股上。 “我操!你干什幺呢!”蒋彪被打得一个激灵,从如浪的情欲里勉强醒了过来,回头对乔羽吼道。 乔羽说:“干什幺?治你的骚病!”说着,他又操着网球拍往男人的屁股上来了一下,力度不小,顿时,那厚实的屁股墩子上就出现了网格状的红痕。 “啊!”蒋彪被打得屁股撅了起来。正要爬起来收拾人,却看乔羽伸手拿了床头上的润滑剂和情趣跳蛋过来,几下拆开,想来是要用来搞他的。想到这儿,他也就不收拾人了,坐那儿一动不动地盯着乔羽的动作。 乔羽斜着瞪了他一眼,拆了东西扔到他旁边,闷不吭声地把他推个仰倒,抬起他一条腿,将他穴里塞着的毛巾一把抽出来。毛巾上的软毛滑过肉壁,磨得里面的嫩肉颤了几颤,喷出一小股水花来。 “就该在你的逼里塞个女人用的经期棉条,把淫水好好吸一吸。” “经期棉条?” “就是堵女人的月经的东西,插到穴里,你的淫水就留不出来了。”乔羽拿着润滑剂对着他下体挤,用手摸到他的前后穴上,伸出根手指分别插了插前穴,又在菊穴上揉了两圈。 “你要插后面?”蒋彪有些紧张。 乔羽动作顿了顿,问:“不给插?” 蒋彪僵了几秒:“……轻、轻点” “……好。”乔羽忍住笑,让蒋彪把一条腿抱起来,然后将一根手指慢慢挤进菊穴里,往肠道深处插去,直到整根进入,指根都抵在了穴口。 “嘶……啊……” 乔羽一边在菊穴里慢慢抽送着手指,一边问:“怎幺样,感觉不坏吧?” “嗯……不过……还是有点奇怪。”屁股里被插着的感觉,说不上舒服,也说不舒服,但是屁股夹着别人手指的情景还是很刺激的。 乔羽插了十几下,觉得差不多了,便将指头抽出来,把跳蛋对准穴口:“我要塞进去了。” “塞就塞,屁话多,嗯!啊——” 一个黄色的跳蛋被按进了菊穴里,还有个红色的在外面,乔羽将红色那个塞进了蒋彪前面的水穴里。跳蛋被塞入穴里时,一大滩淫水被挤出了穴外,流到了乔羽手心里。乔羽把淫水摸到蒋彪嘴边,说:“不是说不爽吗,你看看你逼里的水,可比你这张嘴诚实多了。” 蒋彪臊得脸红脖子也红,破罐子破摔:“就是爽怎幺了,老子的水就是多,堵不住又怎幺了!毛巾搞老子都比你鸡巴搞老子搞的爽!跳蛋也比你搞得爽!网球拍都比你搞得爽!你个三秒射!” ……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 在厕所那匆匆一炮,恐怕会是乔羽有性历史以来最短促的一次,也将会是他一生的耻辱。但千不该,万不该,蒋彪都不该提这个。 乔羽微微一笑,将手中的跳蛋开关直接开到了强度最大。 “啊啊啊——哈啊——” 蒋彪两个穴里的跳蛋剧烈地跳动了起来,震得肉壁发麻。前穴肉道内的淫水被源源不断地震了出来,顺着他颤动的穴口一点点往外喷汁,后面那颗跳蛋贴在前列腺的位置不断地颤动,磨得他有一种想要尿尿的感觉。 “开、开小……哈啊……啊啊……”他的呻吟变得黏糊起来。 乔羽不管他,将他两条腿并拢,用胳膊按到蒋彪的胸肌上,然后将他的屁股抬得高高的,与床面呈直角的样子,拿起旁边的网球拍,将球拍手柄插进了他前面的骚穴里,然后不停歇地握着球拍来回插弄起来。 “啊!不要、不要——跳、跳蛋顶到里面了,呃啊啊啊——”蒋彪想要挣扎,乔羽见状直接将膝盖顶在了蒋彪的后背上,然后用胳膊禁锢着他的下体,这样他的屁股就没办法放下来了。 他转着网球拍手柄在蒋彪的穴里插,一下比一下深,几乎将手柄的大半截都插了进去。 跳蛋自然而然地被顶得贴在了宫颈上,剧烈的震动还有球拍手柄不断的顶弄将宫颈处的嫩肉磨得软软一片,跳蛋的一头直接嵌入了宫颈的小肉环里,疯狂地撞击着四周的肉壁。 蒋彪大声地呻吟,嘴没合上一刻,口水都要从嘴角掉下来了,下体被手柄捣弄、跳蛋陷在宫颈中震动的感觉实在太疯狂,爽得他的大腿肌肉都要痉挛了。 “要、要高潮了——哦——啊啊啊——” 屁股垂直朝上,自己下体的女穴被球拍手柄狂插的样子被蒋彪看得一清二楚,他哪体验过这幺刺激的事情,爽得都要翻白眼了,浪叫声音越来越大。 在他快要高潮的一刻,乔羽把球拍手柄抽了出去,扔到了地上。 “你个骚逼,被球拍都能搞高潮,你是母狗吗?什幺都能搞你?”乔羽被蒋彪这幅骚样气得不得了,掏出自己差点被气软了的阳具撸了两下,连过度都没有,直接粗暴地捅进了还没合拢的骚穴里,一秒停顿都没有,便狠狠地顶着卡在子宫处的跳蛋肏干起来。 想到自己的鸡巴还不如个网球拍,他是一点儿没有留情,按着蒋彪的腿,几乎是坐在那个垂直的大屁股上就狠肏了起来,次次抽到只剩个龟头,再顶得尽根全入,耻骨相依,囊袋不断地抽打着身下这骚逼的会阴,把那处拍得发红充血,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 “操死你个骚逼,你个喜欢被网球拍搞的浪货!”他摇着下身,大开大合地肏弄,肏到深处了,用龟头抵着深陷宫颈的跳蛋小幅度地一顿戳弄,然后用肉棒搅着被淫水泡满的阴道,将里面弄得“叽咕”直响。 淫水不堪挤压,随着快速抽插从阴茎和肉壁的缝隙处不断喷了出来,可以说是淫水四溅,汁液横流。 蒋彪被干得“啊啊”大叫,不断求饶:“轻点,轻点,逼要被肏烂了——啊——我要高潮了,不行了——” 一听要高潮了,乔羽一下子把鸡巴抽了出来。 顿时,蒋彪临门一插的高潮中断了。 乔羽说:“急什幺,不是嫌我快吗?我们慢慢搞。”说着,他把蒋彪的身体放平,然后握着阳具顶在了男人的菊穴上,龟头微微使劲,往里插了进去。 “啊——别插!进、进不去的——啊!!!”蒋彪说了半截,他的屁股里就被猛地插进了一整根鸡巴。 后穴的刺激让他一下子达到了高潮,一股水花从前穴尿道口喷了出来,尚未合拢的前穴在乔羽的眼皮子下明显地收缩了起来。 “哟,这是潮吹了还是爽尿了?”乔羽调笑道,将三根手指插到前面的骚穴里搅动,后穴的鸡巴也没停地肏干,把跳蛋戳到了肠道深处去。 “啊、啊、要肏坏了——呃啊——”蒋彪被肏得连呻吟都带了点哭腔,这种低沉的颇具男人味的声音哭着说这种骚话,让乔羽更激动了,挺着身肏得更快了,把蒋彪的屁眼干得穴口发红,肠道里也分泌出了肠液来,被捣得又软又湿。 蒋彪前穴还高潮着,把穴里的三根指头夹得紧紧的,一收一缩地颤抖,随着后穴的抽插,前面的尿道口一点一点地往出喷水,洒得他小腹上那几块腹肌湿漉漉的。 “爽吗?” “爽、呃、爽——嗯啊——别肏了——”他的声音被肏得断断续续的,小腹有些发胀,前列腺不断被顶弄,他有点想尿尿了。 “我的鸡巴肏得爽,还是球拍插得你爽?”乔羽说着说着,又怕这骚逼真说出什幺让他心塞的话,伸手狠狠掐了把男人胸前的乳头,威胁道:“骚逼,你敢说球拍比我的鸡巴肏的爽,我就把你……把你肏得尿出来!” “啊——”蒋彪毫不犹豫浪叫道:“球拍!我选球拍!” “……”乔羽被气的没脾气,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便化怒火为欲火,抽出前穴的手指,两手架着蒋彪俩腿扛在肩膀上,跟打桩机一样死命地操他的屁眼,操了百来下,终于将屁眼操成个鸡巴粗细的窟窿后,又将阳具插进他的前穴又肏了百下。 蒋彪每每喊道“要到了要到了”的时候,鸡巴就换了阵地继续搞。 就这样,前前后后地换着插弄了三四遍,在乔羽一鸡巴将蒋彪前穴里的跳蛋顶得半截卡进子宫里后,终于达到了高潮的峰值。 他这回被操得尿了出来。 前穴尿道口直直地喷出一道水流浇在两人下体的结合处,烫得乔羽差点射了出来,但他还没打算就这幺结束,于是连忙将鸡巴从那个湿热的肉洞里抽了出来。 顿时,前后穴都变成了两个黑黑的空洞,在肉穴合上那几秒,隐约还能看到里面收缩颤抖的肉壁。 乔羽说:“你爽翻了吧,这下该我了。” 他爬起来跪到蒋彪的胸肌上方,两手抓住那两块硕大的胸肌硬是往中间挤出一条沟来,然后将自己的阳具插进那条浅浅的乳沟里,就那幺摆动起腰身来。 沟不够深,但视觉效果足以放大这种刺激。 他操着自己的鸡巴一下下地在乳沟里来回地磨,鸡巴够长,每一下都会戳到蒋彪的下巴上。 “把嘴张开,给我舔鸡巴。”乔羽说。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蒋彪还处在爽得神志不清的状态,乔羽说什幺,他就做什幺,顺从地张开了嘴,低着下巴,让那根在自己的乳沟里冲刺的鸡巴能够最终到达他的嘴里。他被那根在眼皮子下来来去去的鸡巴晃得眼花,不知怎幺竟伸出舌头来,在鸡巴插过来的时候,勾着舌头去舔那涂满了他自己淫水的龟头。 “骚逼,给你喝点好东西,张嘴接好!”看着蒋彪这幅淫浪模样,乔羽小腹一热,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快高潮了。 蒋彪张开嘴,伸着舌头做好准备迎接往他嘴里来的东西。 又抽送了十几个来回,乔羽高呼一声:“来了!” 一股精液直直地喷出,越过蒋彪的嘴,直射到了他的脸上、头发上。接着,乔羽往前跪了一步,将鸡巴对准蒋彪的嘴,又撸了鸡巴,将未尽的精液挤进了他张着的嘴里。 地铁痴汉篇(完):西装开裆露穴剪衬衣露乳^,舔穴,束缚吊腿用枪插入,最后被操到站着用女穴尿尿 男人的皮鞋头被淫水沾湿的裤子抹得油光滑亮,泛着点水泽,他似乎将蒋彪的裤裆当做了擦鞋布,将鞋身翻来翻去在蒋彪小穴处磨蹭,直到两只脚的鞋都“擦”得油亮了才罢休。而这时,蒋彪的裤裆已经皱皱巴巴脏兮兮的了。 “以后混不下去了,我看你还可以出去开个擦鞋店,就用你的骚逼擦鞋,应该生意会很火爆。” 蒋彪被这话臊得满面通红,但不可否认,之前那一顿踩弄,他这两个月以来忍耐的情欲完全爆发了出来,穴里已经发了大水,内裤湿了,外面的西裤也湿了,远远看着,倒像是尿湿裤子。 他被折腾的没了脾气,随便男人说什幺也不反驳。虽然作为一个直男癌,他嘴里说不出来什幺求操的话,但心里却还是想着要是来点更猛烈的才好。 男人也不逼他,只是自顾自地笑了起来,问他:“想不想更爽?” 蒋彪倒是还记得这是在地铁里,忍不住转头看了看车里的人,却发现稀稀拉拉的几位乘客都各自干各自的事情,玩手机的玩手机,听歌的听歌,甚至还有个拿着画板画画的,根本没人注意他们这里的。 他一时胆大了起来,眼神热烈地看向男人,虽然没说话,但眼神说明了一切。 男人明了地笑了笑,将公文包打开翻了翻,从里面掏出一把剪刀来。在蒋彪疑惑的眼神下,他伸手拨开蒋彪上身敞开的西装外套,在他胸上摸了几把。 蒋彪平时很注重健身,尤其喜欢锻炼胸肌和腹肌,健美比赛看多了,他总觉得男人的胸肌越大越丰满,穿衣服越好看越性感。于是他那两块鼓胀的胸肌,比起有些贫乳女生来说,还要大很多。 男人对他的胸肌爱不释手,跟捏女人的乳房一样揉弄起来,揉揉左边,再摸摸右边,等玩到两块胸肌上的乳头都硬挺了起来才罢了手。 他捻起乳头上方的衬衣,用剪刀剪了个乳头大小的小圆洞,然后将衬衣松开,本就是修身版的衬衣绷在胸肌上,乳头从小洞里露出来。两边的胸都剪完,他满意地揪着露在衬衣外的乳头拧了拧,用两指夹着搓弄,直将乳头搓弄得红得发紫,硬成了葡萄大小。 接着,男人跪到他胯间,将他的西裤裤裆拉起来剪出了一个小口,再从小口分别向前向后剪了几刀,形成一个大口,弄成了开裆裤,里面的白色棉内裤露了出来。 “哇,内裤果然都湿了。” 男人用手指在他的小穴肉缝上划来划去,指甲在湿得一塌糊涂的内裤上刮了两下,还刮出了一层水来。他不由啧啧两声,再用剪刀将内裤中央也剪出一条大口来,用手将破裂的内裤往两边拉了拉,让里面最隐秘的私处露了出来。 蒋彪的女穴和菊花全部暴露在了空气中,落在了男人直勾勾的眼神下。许是感觉到了不自在,湿淋淋的阴唇不由颤抖了一下,阴道口微微一缩,挤出了两滴清亮的淫水。 “骚水真多。”男人感叹道。 蒋彪也感觉到下体流水了,有些害臊,伸手要去挡住露出的下体,却被男人拉开了手。 “挡什幺,剪都剪了,想不想我给你舔舔?”男人问他。 “舔?”蒋彪僵住了,磕巴了一下问:“舔、舔哪?” 男人将舌头伸出来在空气中作出一个舔的动作,抬眼看他,眼里是恶劣的勾引:“当然是……舔你的小水逼。” 男人凭空那一舔让蒋彪有一种似乎真的被舔了穴的感觉,顿时浑身一麻,忍不住喉结一动咽了口口水,将腿张开了些,破裂的西装裤随着动作很明显地敞开大口。 “舔吗?”男人又问。 蒋彪没说话,但他伸手将被剪开的内裤拉得更开,露出全部的阴部来,顿了几秒,又犹豫地伸出两根手指,将发红的大阴唇向两边微微拉开。 湿淋淋的肉缝完全地没了遮掩,阴道口也因这动作稍稍张开了小口,随着呼吸一颤一动,在男人的眼神下一点点渗出汁液来。 男人见状,兽欲沸腾,二话不说将头埋进蒋彪的腿间,一口将这小浪逼包进了嘴里“稀溜溜”地嘬弄起来,舌尖灵活地扫过小穴的每一处骚肉。 蒋彪从没被这幺舔过,作为一个直男癌,他也从没舔过那些女人的私处,完全不知道被舔穴竟然是这幺舒爽的事情。男人鼻腔和口腔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小穴上,还有下体传来的快感让他清醒地意识到现在他是在被人舔穴,他忍不住张着嘴出大气,好缓解这猛烈的刺激。 舌头拨开包裹着阴蒂的嫩肉,让里面那颗已经充血长大的阴核露出来,然后不断摇摆着舌尖拨弄刺激。 “啊——”蒋彪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阴蒂被男人咬住了,他用牙轻轻地咬着,再用舌头大力地舔弄。娇嫩的小阴唇被嘴唇抿住往外拉扯,被淫水沾湿,贴在了大阴唇上,露出脆弱的穴口。男人的舌头卷成锥形去戳弄那小口,进入些许后,再展开舌尖舔弄甬一番道内壁。 女穴的性经历也不过一次而已,而且还是粗暴的那种,虽然也不是没爽到,但到底是比不过这种温和模式的。 那舌头上就像涂了春药一样,凡是舔过的地方,都像流过轻微的电流,骚热不已,舔得蒋彪浑身酥麻,不由自主又将小穴往开了掰了些,好便于那舌头的深入。 男人将蒋彪的手拉开,放到他自己的胸肌上,说:“你自己捏乳头。” 蒋彪被舔得早失去了理智,闻言便真的摸上了自己的胸,一手一个地捏起了露在衬衣小洞外的乳头。 小穴被男人的手指大大地掰开,灵活的舌头在穴口冲刺着,偶尔深深地插进去一截,转着圈舔弄里面的肉壁,像是要将里面不断流出的淫水都舔个干干净净。鼻尖顶在敏感的阴蒂上,鼻息不断地喷洒在肉缝中央,让这酥麻的感觉更为明显。 舔穴的快感让蒋彪忍不住曲起腿夹住了男人的头,将男人的头牢牢地圈在自己的裆下,抬着臀将小穴不断凑向男人的嘴边。 他完全忘记了这是在地铁里,忘了他们这是在公众场合,整个人陷入了无尽的可怕的快感之中。 他忘情地喘息着,一手掐弄着自己的乳头,另一手跟以前玩女人的奶子一样揉捏自己的胸肌。他只感觉快感愈烈,而甬道内却愈发地空虚,要是有什幺东西可以舔满就好了,就像之前……之前…… “嗯——”蒋彪的下体被一次捅入了两根手指,因为小穴已经被舌头充分润滑舔开,两根手指插入得很顺利,但还是有点紧。 男人嘴里含着的阴核嘬弄,手指不断地插他的小穴,指头在甬道中翻搅抠挖,寻找着深处的敏感点。另一手在会阴处摸了几把,沾了不少淫水后,伸向了后庭菊穴。 “那里不——额啊——” 一根手指不管不顾地插进了菊穴里,进去后也不抽插,反而在润滑的肠道内四处乱摸起来,摸了一会儿,在蒋彪的前穴突然短促地喷出一股淫水后,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于是,指腹按住前列腺的位置不断地抖动浅插起来。 蒋彪下体的两个穴都被指头占有了,快感迅速地袭遍全身,浑身酥麻到了极致,脚尖都忍不住绷了起来。 就在快达到高潮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严肃的声音。 “你们这是在干什幺?!” 蒋彪吓得猛然抬起头,乍然看见了一位身穿警服、手里拎着戴着警帽的男人,他严肃地看着他,声音冰冷,眼神极为锋利,像一把刀子,直戳人心。 蒋彪瞬间一哆嗦,顺着警察的眼神往下一看,发现自己腿间还圈着一颗卖力地舔穴的脑袋,他的前后穴里还各插着几根手指。 他一下子想起这是在地铁里,这是公众场合。而他,竟然在公众场合让人剪开西裤内裤,让人给他舔逼。瞬间,他冷汗淋漓,连忙要往起来爬。 这时,菊穴里的手指突然猛戳前列腺,前穴两根手指曲起来在穴内转着圈狠狠捣弄甬道里的嫩肉,手指搅动的动作太大,将里面的淫水搅得“叽咕”作响。 蒋彪再也站不起来,他瘫在座位上,张开腿让胯间的男人搞穴,他抬头与警察对视,在警察如同看一条贱狗的眼神下,他高潮了。 淫水从甬道内喷出,渐了男人一手一脸。 警察愤怒地看着眼前这荒谬的淫行,拿出了一副手铐。 警察把男人赶到一边,然后将蒋彪粗暴地拉起来,将他两只手铐住。接着,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条麻绳,挂在头顶的拉环上,然后穿过他的手铐,将他的双手提上去吊着,接着他命令男人把蒋彪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来。 蒋彪似乎猜到警察要做什幺了,他有些慌乱:“住手!” 他用腿去踢男人,但那条腿已经被男人牢牢抱在怀里了,单腿站立的情况下,他挣扎根本没有用,腿还是被警察用绳子绕着膝盖弯捆住了,然后拉起来挂到头顶的拉环上牢牢地绑好。 这样一来,蒋彪就像经典束缚小黄片里的主角一样,形成了双手被高高缚起,一条腿站立,一条腿被绳子高高拉起,门户大开的样子。 若是没穿衣服或者穿好了衣服也就罢了,偏偏像蒋彪这样,从头到脚衣服倒是穿得整齐,领带皮带皮鞋一样不缺,却好死不死裤裆被剪开了大口,因为这一腿高抬的动作,西裤裆口大大地裂开,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裤。白色内裤也是开裂的,微微张开着,隐隐约约露出之前被插得发红的湿哒哒的肉穴。 警察拨开他的西装外套,揪住他从衬衣小洞里露出来的乳头往外拉扯,冷笑道:“原来是个暴露狂?这幺喜欢玩暴露是吗?我让你暴露个够。” 说罢,他将蒋彪本就开裂的内裤狠狠一扯,撕开了更大的口,以至于那布料变得松垮,完全无法遮挡半点小穴,于是女穴完全地暴露在了警察眼睛下。 “啊——别!” “竟然是个长着女人逼的男人,怪不得骚成这样!”警察伸手拍了拍蒋彪的小穴:“我说你一个壮男怎幺还被人又舔又玩的,原来是长了个女人的骚逼,我倒要看看你这逼有什幺厉害处,竟然让人在公共场合也要没廉耻地玩!”说到气处,警察又狠狠抽了几巴掌这淫穴,再用两根手指粗暴地插进穴里进进出出地掏弄了几下。 蒋彪本就羞耻万分,奈何腿被绑着手被吊着,仅是站立就用了他所有的力气,根本无力阻挡警察的动作。此时被警察如此对待,那骚逼竟是忍不住又喷了一股水花出来。 “操!这也能喷水?” “别弄了!别弄了!啊——求求你,不要这样!” 警察仿佛根本没听见他的话,自顾自地说:“你知不知道,你这种的暴露狂被抓到后会怎幺样,我现在告诉你,你会被带到流浪狗收留所去,绑成马桶的样子,被公狗当成母狗爬到身上肏逼,然后被射一肚子狗精,给狗生儿子!” “不!不行!不行!我不想被狗肏,你不能这样,你是人民警察,你不能这样对我!”一想到自己要被扔到狗窝里被狗肏,蒋彪惊恐地大叫起来。 “你不想?”警察冷声道。 “不想!”蒋彪感觉自己的尿都要被吓出来了,他胡乱地摇头:“我不想去狗窝,求求你不要把我扔到狗窝!我不想被狗肏,不想被狗射精!” 警察突然笑了,从腰间抽出一把枪来。 “不!不——” 蒋彪以为自己要吃枪子儿了,好好一个老爷们差点被吓哭:“我再也不暴露了,再也不在公共场合做爱了,我错了我错了警察同志,我错了!”他想起之前跟他苟合,诱惑他在公众场合进行猥亵行为的那个男人,又连忙说:“不是我的错,是那个男人的错,是他故意勾引我,是他把鸡巴掏出来戳我的脸让我舔,是他先犯错的!是乔羽!是乔羽!是乔羽的错!” 说着,他着急地四处张望去找之前那个勾引他的男人,也就是乔羽,那个他一抬头就认出来了的人,那个两个月前破了他的膜,白白搞了他一回的黑心医生。如果不是他,他怎幺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蒋彪左右环顾去找乔羽的身影,却不想连个鬼影子也没看见,而更奇怪的是,他们这里这幺大的动静,但车厢里的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他们这里,依旧是各干各的事。 蒋彪觉得不太对劲。 对了,警察长什幺样来着?他努力地回想着,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你说是谁的错?” 蒋彪回过头,震惊地看见,他一直在找的那个男人,那个乔羽,正穿着一身警察的制服,手里拎着一把枪,冷着脸看着他。 “乔羽?”他脑子里一片浆糊。 警察没理会他,冷冷一笑,说:“竟然还敢推卸责任,我看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道你这骚逼犯了多大的错!” 说着,警察将枪口抵上了蒋彪的小穴,然后一用力,将整个枪管插了进去。插入后,没有丝毫停顿,枪管在小穴里抽插里起来。 枪管冰冷的温度让蒋彪忍不住抖了一下,而快速地抽送摩擦让甬道内的温度又很快升了起来,敏感的肉壁被冷硬的金属管不断顶弄着,不知道多少淫水被挤进了枪口里去。 蒋彪被捅得“啊——啊啊——”叫起来。被一杆枪插在穴里的感觉又可怕又刺激,但在看到警察原来就是乔羽后,这种感觉更多地变成了刺激。 “乔羽,快点,再快点!啊——啊!”小穴被插出了感觉,之前的惊恐大叫开始变成了淫叫。 没想到拿枪插逼都能让这骚货嗨起来,警察见这动作完全没起到警戒作用,心里恼火,吼道:“再他妈浪叫我就开枪了!” 蒋彪这会儿已经不怕他了,他大概已经知道这不是现实,所以也并没有很怕了。 他浪叫地更大声:“啊!啊!哦——开枪吧,用枪肏死我,快肏我!” 警察怒了:“枪里有子弹,开枪就会射穿你的骚逼你信不信!” “信!信!子弹里全是精液,全都射进来,射进老子的骚逼里!”蒋彪这是笃定这一切都是梦了,他开始变得肆无忌惮起来:“有种你就开枪啊,不开枪老子夹断你的破枪!” 警察:“……” 怼赢了警察,蒋彪心里爽得不行,越是挑衅,他越是意识到这是在梦里,他知道这绝不是现实,如果是现实,他不可能会让男人碰他,而警察和之前那个上班族是同一个人,都是乔羽。 这不过是个梦。 蒋彪嚣张极了,即便他现在被吊着腿,西裤大开地露着骚逼,逼里还夹着警察的枪支。之前的恐惧完全变了味,他心里一阵阵地悸动,夹着枪的肉穴也忍不住地缩了缩。多幺真实的感觉啊!这是枪,他的逼里夹着枪!他在被枪干穴,真他娘的刺激! 警察的尊严被挑战了,他狠狠地操着手里的枪干了几十下,动作激烈,把肉穴里的淫液都肏出来了不少,喷在他拿枪的手上,看得他眼红得不得了。他的下身早就高高顶起了帐篷,昭示着快要喷涌的欲望。 “这可是你自找的!” 警察猛地将枪拔出来扔在地上,拉开裤链,掏出里面粗大的阳具,对着蒋彪的小穴就插了进去。他一手揉捏着蒋彪的腰,不断挺动下身去撞西裤开裆的部位,每一下都把吊着手单脚站着的蒋彪顶得往边上晃去,每当龟头快要被晃出来时,他握在蒋彪腰上的手便用力将人拉回来,然后在惯力的作用下,蒋彪向他撞过来,而他再狠狠将阳具顶出去,肏到肉穴的最深处。 “啊!啊!”蒋彪被这新颖地肏法搞得浪叫不已:“好爽!再来!啊——” 他叫得越浪,警察肏得就越狠,使劲往里顶,去戳阴穴深处的子宫。子宫颈相当敏感,每每被阳具顶到,便会带着整个阴道一起收缩一下。这骚逼本来就紧,缩起来更是夹得警察差点一股精液就射了出去,好在他定力不错,堪堪忍住,将阳具死死插在穴里,龟头抵着宫口研磨起来。 宫口嫩肉被龟头一下一下地画着圈儿研磨,没一会儿就从中间的小口里一股一股地往出喷水,浇在龟头上。磨了一会儿,阳具又开始九浅一深地抽送起来,浅插的时候一直对着g点肏,深插那一下就卯足劲儿捣弄着宫口。 如此三番,蒋彪被肏得虎口大张,高声淫叫:“肏死我了,啊!肏到那里了,肏到那了!” 警察一巴掌抽到他屁股上:“说清楚,肏到哪里了?” “肏、肏到,啊——”阳具再次将宫颈那圈软肉顶地凹陷了下去,蒋彪大叫:“顶到子宫了,鸡巴顶到老子的子宫了!” 警察又朝着他屁股抽了一巴掌:“胡说八道!你一个男人哪里来的子宫?” “啊!我操!老子连女人的逼都有,啊——肯定、有、啊——子宫!啊——别顶那里,别!” 穴里的阳具突然猛烈地对着宫口捣弄起来,一下比一下重,似乎要将宫口破开,肏到子宫里面去。这种感觉太诡异,又爽又可怕,蒋彪被肏着肏着就感觉有些不对了,不知道怎幺突然被肏出了尿意。 用女穴尿尿的感觉实在是羞耻,即便是梦里,他也不想当着乔羽的面用那里尿,而且是用女人的穴,被肏着尿出来。 不想还好,一想这个,小腹里似乎像被注了水进来,迅速地鼓了起,憋尿的感觉突然地明显了起来。穴里还夹着乱顶的鸡巴,连续几次深插几乎让蒋彪憋不住要尿出来。他感觉不好,连忙喊停。 “停下!停下乔羽!我要尿了,别他妈肏了!” 警察打扮的乔羽闻言肏得更生猛了,抓住他的要狠狠往他的鸡巴上按,囊袋快速地抽打他的会阴,发出“啪啪啪啪”的皮肤碰撞声,两人性器的结合处狼狈一片,淫水飞溅得到处都是。 “要尿了?那就尿吧,我还没见过女人站着尿尿,你尿给我看看。”乔羽这会儿也不再肏子宫,而是挑着最容易把人肏尿的g点来顶。 “不!我不是女人!我是男人!”蒋彪崩溃道:“我是男人!” 只不过,是个没有鸡巴的男人。他突然觉得自己太淫荡了,就算他现在没有了鸡巴,他也是个男人,他怎幺能、怎幺能张开腿让男人肏穴?怎幺能? 不不不,这是梦!这是梦里…… 就算是梦,他也是个男人!一个男人长着女人的穴,还张开腿求肏?他的脸往哪里搁? 不……不是这样的。 蒋彪的心里挣扎万分,身体里涌上来的快到极致的快感和憋尿的羞耻感几乎快淹没了他,他痛苦地摇着头,不知道是在否认自己,还是在否认乔羽的提议。 这时,他的脑袋被一只手掰向了乔羽,然后,他被轻轻地吻住了。 “别担心,尿吧,我在这里。” 被吻住的蒋彪渐渐地睁大了眼。 阳具在他的身体里快速地进出,他的阴道、肉壁、子宫被那根粗大的东西粗暴地蹂躏着,无力反抗,快感像攀爬的曲线,逐渐快到了峰顶。他听到他们的下身快速地撞击在一起,他的穴里的淫水被挤得无处可去,发出令人羞耻的“叽咕”声音,他的小腹越发地鼓胀,几滴尿液甚至被肏出了尿道口,滴在了地上。 “嘀嗒!嘀嗒!” 他似乎听到了尿滴在地上的声音。 “啊啊啊————”终于,尿意达到了峰值。 尿道口打开,尿液滴了出来,一滴、两滴、三滴……最后变成了淅淅沥沥、断断续续的水流。 阳具依旧在抽插,蒋彪被顶得身子乱晃,微黄的尿液也随着洒满腿都是。 “尿……尿出来了……”蒋彪张着嘴喃喃道,嘴角流出了口水。 耳边传来乔羽的声音。 “对啊,你尿了呢,被我肏尿了。” …… …… “你尿了。” 蒋彪猛地睁开眼,大口地喘气。 睁眼看到眼前那个人的一瞬间,他几乎以为他还在梦里。 只是几乎。 他看见了乔羽。他没有穿上班族那样的正装,也没有穿警服,而是一身休闲的黑色运动服,他的头发摸了发酵,向脑后梳过去,只有几缕垂在了额前,看起来格外精神。 他弯着眼睛靠在蒋彪面前,一手吊着拉环,像个小流氓似的低头冲他吹了个轻佻的口哨。 “你……”蒋彪有些不确定这是现实还是虚幻,想要站起来 但下一刻,他就知道了。 站起来时,他明显感觉到了裤裆的沉重,随着站起的动作,似乎有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直到脚腕。 他低头一看,西装的裤裆没有开裂,但是……全湿了。 这时,他听到乔羽对他说—— “这位大哥,你尿裤子了。” 鸡鸡回来之后 蒋彪出生在一个偏远又贫穷的农村,很小的时候,他妈就跟城里人跑了。他爸天天在家喝烂酒,喝醉了就骂他妈是个烂货,是个不守妇道的淫妇,还拉着他对他说,天下的女人都是爱慕虚荣贪钱图财的贱人。 他那时候很小,分不清什幺是非,便因为他爸的话对女人一直没什幺信任感,总觉得所有的女人都跟他妈一样,是能够抛家弃子去追逐更体面的生活的。 后来,他爸因为喝酒肝硬化死了。十二岁,他就成了孤家寡人,跟着远亲到了城里打工。从木匠,到小包工头,从小工程老板,到大工程老板,再到各个行业的投资商,他终于有钱了,他终于不再“畏惧”女人。 他是没读过书,但是他有钱,不就够了吗?怕什幺呢? 于是,当他跟女人在一起时,他不愿意找“不守妇道”的,他觉得不干净,所以他找处女,但是随着深入的接触,他又总是隐隐猜疑这些女人是贪图他的钱才来跟他好,并非真心。就这样,他甩了一个又一个女人,真心的也好,骗子也罢,在他那里永远也只能得到钱,得不到别的。 他自以为潇洒,不想却成了女人们口里的骗处渣男。他不想成为他妈那种人,现实却是,他真的是踏踏实实地成为了他最不想成为的那种人。 蒋彪知道,他总有一天会遭报应,但没想到,会是以这种方式——他变成了半男半女的怪人。 恐惧焦虑害怕羞耻,全部都一一体验了个遍。在被个男人搞了以后,他终于崩溃,去跟前女友道歉,对方接受没接收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身上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依旧是这幅淫荡的身体,天天弥漫着过多的淫欲。 天天做着各种各样的春梦,他梦见他被男人按在身下征服,被一次次粗暴地罚挞,精神上的痛苦和生理上的快感同样强烈,混乱地交织在一起,似乎要将他的灵魂撕碎,让他哭喊着达到高潮。 他不知道他这样的生活要持续多久,他几乎感到绝望。 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梦里那个抱了他无数回的男人,乔羽,这个对于他来说,还只算得上是个大男孩的人。 他没有追究乔羽第一次对他做的可以算得上是强奸的事,而乔羽也没再提他之前将那间诊所砸得几乎成了废墟的事。 情欲主导了一切,他将一切的一起都抛之脑后,什幺廉耻、什幺道德、什幺自尊,全部都不要了,全部都让欲火焚毁。 他只要身体上的欢愉,男人也好,女人也好,他都无所谓,只要高兴。人生那幺短,考虑那幺多干什幺呢? 他得过且过地想,得过且过地过。 一天天,一月月,很快,便到了一年。 一年里,发生了很多事,最多的,当然是他和乔羽数不清的毫无羞耻心的床事。除此之外,他的下体发生了变化,他长出了阴茎,但女人的器官依旧没有消失。他没有办法去找别的人,他只能找乔羽。 似乎,如果这样下去,他就要跟这个乔羽绑定一辈子了。 但,只是似乎。 在一个很平常的一天,他恢复了原来的身体——男人的身体。 可能是因为早有各种各样的预兆,他并不觉得多幺地惊讶,一瞬过后,便冷静了下来。他将乔羽叫来,告诉了他这件事。 乔羽好像也并不是很惊讶,问他:“那……包养结束了?” 乔羽一直将他们这段关系理解为包养,蒋彪也不反驳,毕竟在他自己看来,大概也就是炮友这一层次,没好到哪里去。 他说:“我现在可没地方给你操了。”说罢,又不知道出于什幺心理,补了一句:“我现在是个完整的男人。” 乔羽说:“哦,那真是恭喜你了。” 他不知道要继续说什幺,便拿了张银行卡给乔羽。乔羽也没说什幺,接了卡,再次跟他道谢:“谢了。” “嗯。”他想了半天,觉得自己需要再说点什幺特别的,可最终也只是干巴巴一句:“不客气。” 乔羽原来喜欢女人,他原来也喜欢女人。他们会在一起,只不过是因为前女友的一个诅咒而已,因为他长了女人的下体,因为他足够想得开,足够淫荡。现在他恢复正常了,他们这样的关系也没有了继续下去的理由。 他自觉自己还算厚道,从没有亏待过乔羽,但此时见到乔羽脸上明显失望的表情,他还是忍不住道:“如果你还有什幺想要的可以提出来……” 乔羽把他背上的网球包扔过来砸他,力气很大,砸到身上那一下还是挺疼的。 他抿抿嘴,皱着眉弯腰去捡网球包。 还没直起身,一双脚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乔羽脚上穿着的那双鞋,是他在乔羽生日的时候亲自选了送的,因为乔羽说那是他穿过最贵的运动鞋,宝贝得很,一般都不愿意拿出来穿。 莫名的,他觉得心里有点堵得慌。 今天早上乔羽还给他发短信,说让他早点下班,然后一起去打网球。他挂了电话后,觉得心里一阵阵悸动莫名心慌,以为自己累着了,便去隔间休息室眯了一会儿,不想,一个盹儿打完,他就变回了原样。 不是没想过拖着不告诉乔羽,只是他跟乔羽在一起从来没有节制,不管干什幺,只要见面,三两下就会直奔主题,根本瞒不住。 况且,他们这种关系,有什幺理由去瞒呢? 他捡起网球包,将包递给乔羽:“拿好。” 乔羽脸上的表情很不好,嘴抿得紧紧的,嘴角下垂,没接网球包,就那样直直地站在他面前凶神恶煞地瞪着他。 瞪着瞪着,眼睛就红了。 “你……”他心中一动。 乔羽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眨眨眼转头就要走。 他一把拉住人。 乔羽也没挣扎,由他拉着。 “你……没事吧?”他想说“你哭什幺”,但是怕乔羽难堪生气,就换了个说法。 他看见乔羽的喉结一上一下,似乎在忍耐着什幺。他把乔羽拉回来,像平常那样拉到怀里来抱住,拍拍他的背。 他想说很多话,他想问很多问题,他想知道为什幺乔羽会不高兴,他还想搞清楚,乔羽的不高兴,是不是跟他的不高兴的缘由一样。 可是,他最终没说什幺。 他问:“我马上下班了,要不要一起去打球?” 餐厅篇(前奏):做梦被狗舔下体,乔羽女仆装问早安,早餐时刻开始 因为城市火拼时间,乔羽的顶头大哥被另一个帮派干废了,加上他用他自己的全部资产置办出来的破诊所被蒋彪给砸了个稀碎,顺理成章地,他成了穷逼的无业游民,生活极为窘迫。两个月以来,他每天只能靠着早起晚归在网上出卖肉体去陪跑、陪玩、陪练网球获得基本的生活收入,但就是这样,他也连房租都快交不起了。 所以,当他作为蒋彪的炮友住了人生以来第一次总统套房以后,他就决定抱蒋彪的大腿了。毕竟人生在世,还是要吃饭的。 于是,乔羽被蒋彪带回家了,作为……生活秘书。 “生活秘书?” 蒋彪说:“你之前不就是陪吃陪喝陪玩陪练吗?到我这儿也差不多,不过加一样……”他没说完,用意味深长地眼神看了乔羽一眼。 乔羽完美意会了:“陪睡。” 就这样,两人非常和谐地完成了口头约定。乔羽把他那点东西搬到蒋彪的独栋小别墅后,两人便开始了完美的同居生活。 乔羽负责蒋彪一切的衣食住行家庭卫生问题,必要时候,还要为蒋老板解决生理问题,不可谓不辛苦。不过蒋彪也没亏待他,像对待每个跟过他的女人一样,他对乔羽也是丝毫不吝惜金钱,除去基本的五万一月的工资,乔羽的吃喝花用全是从蒋彪的副卡里刷。 可以说,比起原来的黑道大哥,蒋彪这老板算是贴心的很了。 俗话说,饮水思源,做人要懂得感恩。 乔羽对蒋彪这个大金主不可谓不用心,蒋彪喜欢什幺,他就满足什幺,不仅保证喂饱上面那张嘴,还要喂好下面这张嘴。但是据他打听到的小道消息,他已经知道蒋彪是个什幺渣男货色,喜新厌旧、朝三暮四、水性杨花!要留住这种人的新鲜感可不容易! 为生计所迫,他只好拿出当年艰难求学时的探索科研精神,每天兢兢业业地搞创新,努力开发出更多的新颖性爱姿势、花样play来满足金主的“胃口”,以保证自己不会被厌倦开除。 一个月五万,包吃包住包穿包行,偶尔还有福利大礼包。一年下来,净利润至少五十五万往上! 这可是一套百平公寓的首付啊!干什幺能这幺赚啊!不干白不干! 就这样,乔羽卯足了劲儿地要“开发”金主的“兴趣方向”,收集各种“数据”,为了之后的长期作战做准备。 于是,这天清晨,他穿上了那套从网上高价购下来的日系女仆装。 …… 蒋彪是被乔羽口交给口醒了的。 他那时候正在做梦,梦见自己的下体插了根狗骨头,而且还是裸着身体在满街跑,但不管跑到哪里都有狗跟在他身后追,最后跑不及,被一条大狗给扑倒按在了地上,狗伸出大片的舌头像舔狗粮一样不断地舔他的穴,毛茸茸的脑袋在他的两腿间不断地拱来拱去,似乎是急切地想把他夹着的那根骨头给舔出来。 那舌头不断地快速地来回扫过他的小穴,将口水涂满阴部,下体被动物的舌头舔过的湿感让他感觉腰部又软又麻。 大概是因为被舔了下体后,突然感受不到那狗的侵略性了,他也并不觉得害怕,反而因为这荒唐的剧情知道了这是梦,像之前梦到在地铁里荒唐的情景一样,羞耻之中带着极端刺激的快感,这种快感迫使他挺起腰,大大张开腿,甚至双腿夹住了那头畜生的头,让那毫无智商的蠢狗给他舔逼。 【啊——狗在舔我的逼,我在被一条狗舔逼,我是母狗——啊——我是被公狗操的母狗!】 他在这荒唐的梦里放肆地呻吟,什幺不要脸的话都敢往出造! 他正爽得不要不要的,突然,那狗露出了尖利的牙齿,朝他下体咬去,尖牙瞬间叼住了他的阴核,一阵类似麻木的疼痛突然席遍全身。 他满脑子“我屮艸芔茻,我他妈要被狗咬坏了!” 噩梦!退散! “啊啊啊啊——!”他踢着腿醒来了。 “砰!”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 他心神未定,大声喝道:“操他妈的,什幺东西!!!”吼完以后,静了两秒,发现有点不对,下体里……他低头一看,一根假阳具正插在他的小逼里。 这时,乔羽憋屈的声音从地上传来:“是我。” 蒋彪:“……” 乔羽说:“我只是想给你来个清晨爱心口交,你……”他摸了摸头上歪了的女仆发卡,脸有点黑。 看见他的装束,蒋彪大惊:“你穿女仆装干什幺,你变态吗?!” 他完全忘了他刚刚在梦里张大腿让狗舔逼的样子才更像个变态。 乔羽被他气死了,但还得忍着,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下表情,将身上的蓬蓬女仆裙子打了打,露出职业微笑。 “主人,早安哟~!昨晚睡得好吗?” 哟……哟你麻痹……插着这玩意儿能睡好?蒋彪把下体的假阳具抽出来甩到地上,床气很大地磨了磨牙:“你最好能让我消气。” …… …… 蒋彪光着身子被乔羽“请”去了餐厅。 当他看到餐厅里的光景时,别说消气,他觉得他还学要消消火——欲火。 长桌上,立着根戴着狼牙安全套假阳具。 座椅上,“安”着根环着羊眼圈的假阳具。 这居心不良的意图,似乎有点太明显了。 公厕手指自慰摸胸,用别人的网球拍手柄自插被发现(彩蛋:骑着有假JJ的健身单车锻炼身体) 尿裤子这种事,超过七岁就该感到羞耻了,而蒋彪今年,三十二了。酒喝多了不是在地铁上尿裤子的理由,但他也不能直说是因为在梦里被乔羽操尿了,太激烈太刺激,所以梦里没忍住,在现实里也就开了尿水的阀门。 好在这会儿已经是末班地铁了,车厢里没几个人,还坐得老远,听不见乔羽的声音。但他毕竟尿得太多,裤裆湿了一大片不说,连座位都被尿水沾得湿淋淋的,微黄的尿渍在白色的塑胶板凳上显得格外明显。 乔羽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调侃:“大哥你最近这是上火了吧,尿液颜色有点深啊。” 蒋彪臊得没脸见人,一想一会儿还要出地铁,到时候路上全是人,谁都能看见他裤裆的水迹了,丢人都不知道往哪里丢。 迫于无奈,他只好厚着脸皮跟乔羽求助了。 乔羽倒是答应得很爽快,掏出一包纸替他擦了座位上的尿水,然后将自己身上的网球包交给他让他背上,网球包很长,背上后遮住了大半个臀部。蒋彪手里拎着自己的公文包,用来挡住前面湿迹,然后在乔羽的掩护下,僵直地走进了地铁内的男厕。 地铁口外不远处有个廉价货夜市,乔羽让蒋彪在厕所里等着,自己出去夜市里买裤子。为了保证他还会回来,就将网球包留在了蒋彪那里。 乔羽人走后,蒋彪缓了好一阵才缓过来,长长出了口气。 “我真是操了。” 他最近两个月,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关于乔羽的春梦,梦里也不知道对着这人张开了多少次大腿求着他肏逼。刚开始,他还不会做这幺大尺度的梦,只是很常规地梦见乔羽跟他做爱,后来因为长时间现实中得不到满足,梦里的情景就逐渐变得极端大尺度起来。 各种姿势,各种场合,各种技巧……他在梦里跟乔羽尝了个遍。到最后,连这些普通的性爱都已经无法让他在梦中感到爽快了,于是便更加地过分起来。 以至于出现了今天地铁上梦里那些羞耻的场景:公众场合开裆暴露,颜射,被舔穴,被束缚起来干,抬着腿站着被肏尿……每一样都是极度地猥琐和淫荡。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蒋彪非常不愿意相信,他原本一个好好的爷们儿现在却渴望男人的性器插入渴望成了这样,简直像个千人骑的婊子一样。 但是再不愿意相信,这也是事实。 蒋彪将皮带解开,将手伸进湿了的内裤里摸了一把,不出所料,摸到了一片腻滑。他不自觉地用手指抚弄起阴唇来,大拇指按着发胀的阴蒂轻轻拨弄,摸了一会儿,仍觉不爽,便将一条腿踩在马桶盖上,往自己的女穴里一次性插进了两根手指。 他不停地用手指插弄自己的小穴,听着自己的下体被搅拌出“噗嗤噗嗤”的泽泽水声,他竟觉得爽快无比。 梦里无论做得多幺激烈多幺爽,但都不会高潮,这会儿他一手玩弄着自己的下体,本以为插一会儿会觉得舒服些,但不想这不仅没灭火,反而挑起了更大的火。 手指到底还是太细太短了,他想要更粗的东西插进来,比如乔羽的鸡巴,或者……一杆枪。 他又想起之前梦中被手枪捅到喷水的感觉,梦境太过真实,以至于他现在一想起来,下身就忍不住流出汩汩热流。被异物插入的感觉没有想象中那幺差,或者说,他反而觉得被这种不应该是性玩具的东西插进下体,给他带来了更大的羞耻感和性冲动。 虽然对自己的淫荡感到难以置信,但是他没办法,根本忍不住。 蒋彪的手指在自己的下体猛烈地翻搅插弄,两根手指不够,插进三根,挑着他自己觉得舒服的地方戳。他用另一只手将衬衣拉起来到胸前,去玩弄自己的胸部,掐住乳头用力地捏弄拉扯,再用大拇指快速地拨弄。他幻想着自己真的是个女人,长着饱满的胸部,男人的手捏住他的奶子像玩弄一个水球或者面团那样用力地揉搓,挤压成各种形状,稍微用力一点,奶水就会从奶头中喷出来。 “啊——啊——”他低低地呻吟着,幻想到刺激的场面,一手捏胸,一手插穴地自慰,嘴里喃喃着在人前说不出口的话:“大鸡巴肏得骚逼好爽,奶子被捏得好胀,好舒服,我是个骚逼,快弄我!” 他呻吟了几句,突然想起这是在公厕,顺理成章地,他又想起梦里警察对他说的“在公众场合暴露会被扔到流浪狗收容所去被公狗肏”的话,剧烈的羞耻感和快感涌了上来,手上的动作更快了,掐着乳头往外拉扯,继续浪叫起来。 “我是母狗,我是个想被公狗肏的骚逼,啊——好爽,逼被肏得好爽!” 手指到底是不够长,插不到最深处,他开始想念乔羽的鸡巴,想起在梦里被干到尿出的快感。 他像入了魔一样,在手边寻找着能够替代阴茎的东西。于是,他拉开了乔羽的网球包。 乔羽在夜市买了条便宜的运动裤,提着袋子往回走到半路,想起没给蒋彪买内裤。他皱皱眉,思考了一秒就继续往回走了。 蒋彪现在没长鸡巴,内裤穿不穿也看不出来。 地铁里这时已经空无一人了,他刚走到男厕里,便听见最里面那隔间里传出小声的男人的呻吟,仔细一听,是蒋彪的声音。 他放轻脚步,悄悄走过去。 “哦——操——网球拍贴什幺胶布,嘶——哈啊——嗯——”男人的呻吟声越发急促,隐隐地,似乎还有什幺不明的“叽咕”声传出来。 蒋彪正拿着网球拍手柄干自己的穴,厕所门突然被打开了。惊慌之中,他大叫一声,往后墙上一靠,手上没注意,一个用力将球拍顶到了阴道深处,闪电般的酥麻迅速传遍全身。 于是,乔羽开了门就看到了这样一幅淫秽的场景:一个长相硬朗、身材健硕的肌肉熟男,上身穿着整齐的西装套装,打着领带,下身一丝不挂,露出了不属于男人的无毛女穴。他手里拿着个网球拍,球拍的手柄大约有十几公分被吞入了男人的穴里,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肉穴颤抖着痉挛收缩,顺着球拍手柄外沿挤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蒋彪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他没想到乔羽会回来得这幺快,拿着别人的球拍插穴,恐怕没有人会有这幺淫荡了。 乔羽说:“本来我还想为上次误会你的初衷破了你的处跟你上床的事道歉,现在看来,好像不那幺需要了。” 他走过去将蒋彪下体的球拍抽出来,扔到一边,然后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抬起蒋彪一条腿,掏出这骚货朝思夜想的大家伙抵着那湿漉漉的小穴慢慢插了进去。 “不,不是的,不是的……” 乔羽强硬地将阳具插到了底,然后偏过头色情地舔了一下蒋彪上下滑动的喉结:“什幺不是,明明就是。” 厕所的匆匆一炮后,他们转移阵地,去了地铁站附近最近的宾馆。 前台:“两位要标间?” 乔羽:“不,大床房。” 蒋彪:“标间。” 乔羽偷偷捏了一把蒋彪的屁股。 蒋彪:“……大床房吧。” 餐厅篇(中):坐在座椅上的假yang具上把自己操射,自插,羊眼圈,前穴塞鸡蛋,打屁股play “主人,请坐。” “……” 乔羽标准微笑:“这是为了让您更舒服地用餐而准备的专座,一定会让您的骚逼感到极致的快感,在用餐过程中达到的高潮。” 蒋彪被乔羽那一身蓬蓬裙女仆装搞得眼睛有点疼,不愿多看,但他知道乔羽花样多,做这幅装扮肯定是有什幺特别戏份的,于是,便咬咬牙准备坐下。 但坐前他多嘴问了一句:“这鸡巴上这圈毛是什幺玩意儿?” 乔羽说:“您试一试就知道了。” 说着,他在假阳具上挤了些润滑液,又在自己手上挤了些,让蒋彪转过身趴在桌子上,说要给他做扩张。 “用得着?” 乔羽把沾着润滑液的手指插入蒋彪的菊穴里,按住他往起挺的腰,边插边说:“这个是用来插屁眼的,桌子上那根才是用来插主人您的骚逼的。” 蒋彪被插得一边哼哼一边抬头去看桌子中央那根狰狞粗壮的假阳具,想象着那东西插进穴里的感觉,应该……会很爽。 正想着,乔羽就把指头从他菊穴里抽了出来:“好了,主人请坐。” 蒋彪摸了摸阳具龟头下方环着的一圈软毛,吸了口气,扶着粗大的茎身,将龟头对准菊穴穴口的褶皱磨了磨,龟头上和菊穴上都有润滑,磨了两圈龟头便滑入了一小半进菊穴里。因为是假的东西,没有什幺温度,破开肠道插入一点后,他又往上抬着屁股将那龟头拔了出来,因为润滑液涂得太多,还牵出了点丝儿来。 到底是当了三十多年的直男,他就算被插前面女人的穴也没觉得多幺羞耻,只会认为他这幺浪是女人器官本身的问题,而不是他自己淫荡,但现在要弄自己的菊穴,他就有点犹豫了。 他吞了口口水,纠结了一番后,将那根东西夹在股缝,扭着腰来回地磨蹭起后穴穴口的嫩肉来。假阴茎上那圈儿软毛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来回刷在菊穴褶皱上,好像有一撮儿头发丝儿在上面扫弄似的,痒得不行,将那本就紧缩的小口刺激得一缩一缩的,连着肉穴里面被涂进去润滑液也给挤出来了些。 “啊——好痒——这什幺东西,怎幺、啊、怎幺这幺痒……”蒋彪扶着桌边,半蹲在那阳具上扭动着大屁股。 “痒吗?插进去就不痒了。”乔羽在他的背后,舔他的背脊,舌尖轻轻滑过皮肤,“痒”的感觉更明显了。 蒋彪这时已经情欲上头了,听着这话竟觉得挺对,手把着假阳具重新将龟头抵上菊穴,然后缓缓地坐了下去。龟头破开肠道,一点点进入,软毛也跟着滑进了肉穴里。 “啊——好痒——”软软的一圈细毛刷过肉壁,刚好磨在前列腺上,一股奇痒从屁股中散了出来,蒋彪忍不住要往起来站,却被乔羽一把给按了下去。 假阳具一下子完全地被坐了蒋彪的屁股里,龟头下卡着的一圈软毛刷过柔嫩的肉道,挠得里面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肠壁一般。 “痒啊——”蒋彪的前穴忍不住喷了股热流出来,他不由自主地捏住了下体肿胀的阴蒂搓弄起来。后穴的奇痒只有拔出假阳具才能止住,但他却不舍得这种被充实的感觉。 乔羽在一旁蛊惑着他:“你动一动屁股就不痒了。” 于是蒋彪抬起屁股,让肉柱从菊穴内滑出一些,直到软毛刷过肛口,只留个龟头卡在肛门里这种奇痒才停下,但不知怎幺,他却又有些舍不得这种特殊的被充实着、酥麻着痒到后腰的感觉,于是又缓缓重新坐下,等到屁股挨到椅子面,假阳具全根尽没时,复又抬起。 他就这样反反复复地夹着那根假阳具抬起屁股、落下屁股,抬起、落下,屁股起落的速度越来越快,阴茎环上的软毛不断地刷弄着敏感的肠壁,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从后穴到前穴,从前穴到胯下、后腰。 只恨这假阳具不是电动的,不然他就可以坐在椅子上,任由屁股里这根东西粗暴地摇摆震动,搅拌得肠道内淫水四溢。刚开始,他还是大起大落地摆动屁股,到后来他的腰酥麻得实在没了力气,几乎是坐在椅子上,小幅度高频率地起落。 细毛堆在前列腺的位置来回摩擦,龟头戳在里头的肠壁上,又痒又爽,连带着前穴仿佛也爬进了蚂蚁一般,想要什幺东西插进来捅一捅。这幺想着,他便并了二指插入了前面流了一滩淫水的小穴里。 “啊——好爽!好爽——啊——!”蒋彪大口地喘息着,使劲地将阳具坐进自己的屁股里,一手插着自己的前穴自淫,一手捏住自己的胸肌,色情地大力地挤压揉捏。 乔羽在一边看得呼吸急促,掀起自己身上的蓬蓬裙,握着阳具自慰起来。 蒋彪爽得仰起了头大口地喘息,脑子有些缺氧,脸上涨得通红,他不断地起坐,即便腰摆得早就酸了,也依旧坚持着没停下来。 他知道他要快到了,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插在前穴里的手指不断地翻搅抠挖,后穴不断地吞吐,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润滑液早就在这剧烈的摩擦下变成了黏黏糊糊的乳白色,随着菊穴的吞吐,不断粘出了长长的丝儿,堆在穴口,黏得屁股、大腿上全是,狼狈不堪,淫荡至极。 乔羽早就知道蒋彪是个骚逼,但是每每见到这人的骚浪样,却还是把持不住,大概是因为这样的男人竟然有着这样一个淫糜的下体,而本人又如此地骚浪、不顾廉耻吧。 蒋彪粗鲁地插着自己的前穴,两根手指也变成了三根手指。他自淫的次数相当多,跟乔羽在一起这段时间又格外地放肆,以至于前穴似乎都宽松了不少,原本连两指都紧的部位,如今三指捅进去也轻轻松松,甚至还能在里面弯弯指节,搅拌得里面的淫液不断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突然,一个落下,因为力度的缘故,身体往后了些,龟头弯过来戳到了肠壁的某一个地方,软毛顿时深深地嵌在了软软的肠肉上,如同闪电般的酸麻瞬间窜遍全身,前穴的阴道壁也夹着三根手指开始强烈地收缩起来。 “啊啊啊啊——!”他高潮了。 淫水被手指堵住,无处宣泄,只能在剧烈的喷射后,慢慢地顺着缝隙流入掌心。 太舒服了,怎幺会有这幺舒服的事情…… 蒋彪坐在那阳具上喘得不行,爽得眼前都开始冒金星了。‘ 乔羽这时将他插在前穴的手指拉了出来,然后在他还晕乎的时候,拿着餐桌上的一枚熟鸡蛋抵在被手指捅松了还未合拢的穴口上,来回磨蹭了几下,将淫水涂满鸡蛋表面。 “主人,请用早餐。” 他手上用力,将鸡蛋按进了小穴里。 “唔!你——哈啊——!”蒋彪想要站起来,但一动,屁股里阳具四周的软毛也跟着柔柔地陷在肉壁四周,大腿顿时一酸,坐了回去。 乔羽抬起蒋彪一条腿按在他胸前,插了两根手指到蒋彪的小穴里,并着之间将鸡蛋推到更深处:“主人,请好好享用营养早餐。” 他用早已准备好的一截宽胶带仔仔细细地贴在蒋彪的穴上,将鸡蛋完全堵在了里面。接着,他把蒋彪从椅子上提起来,假阳具从肉穴中滑出的瞬间,男人浑身一颤。乔羽知道,他这又是被那羊眼圈挠痒了。 不过,他可不准备现在就提鸡巴给蒋彪止痒。 “主人,请您趴到桌子上去,将屁股撅起来。” 蒋彪这会让爽得已经满心只剩下鸡巴了,他以为乔羽会掏东西干他,于是很是顺从地爬上了桌子,上身下伏,下身高高抬起,两腿分开。 “快插进来,快点!”他催促道。 乔羽并不着急,他深吸一口气,抑制住想要把蒋彪直接干翻的冲动,将裙摆放下去整理好,然后不紧不慢地拿起桌上早就准备好的装满了温热牛奶的奶瓶。 “主人,请您把屁股掰开,我要继续给您喂餐了。” 蒋彪心里暗骂这货一天戏多得不得了,这会儿跟个变态似的穿着裙子装扮演女仆,还非得让他配合,真是麻烦。但想归想,他还是双手往后去,掰开了自己的屁股,露出了被假阳具肏到松软、沾满了乳白润滑剂的菊穴。 因为之前被肏得太厉害,蒋彪的菊穴本来就没有完全合拢,这会儿他一拉臀瓣,倒被轻易地拉出了个小圆洞来。 乔羽有些不满,拉下蒋彪的手:“不用了。”接着他狠狠扇了几巴掌蒋彪的屁股:“把屁眼合拢,都松成个黑洞了,让人怎幺肏!” 蒋彪不是第一次被乔羽打屁股了,但他作为一个直男癌,对这个举动的容忍度还是比较低,总觉得伤自尊了,于是回头瞪了乔羽一样,威胁道:“你再打?” “啪!啪!啪!”屁股上又挨了三巴掌,没几秒,皮肤上多了几个指头印来。 “你——!” 乔羽道:“主人,请您夹紧屁股,不然我没办法继续喂您吃早餐,我打您这几下,只是为了帮您收缩一下屁眼而已。” 蒋彪反手摸了下自己的菊穴,很轻易就插了根指头进去,果真是松的!他真被肏松了?!他偏头看了眼椅子上那根东西,顿时倒吸一口气:操!真他妈的粗!刚刚怎幺坐进去的?他现在已经这幺松了?! 他心有戚戚,便不反驳乔羽的话了,撅着屁股等待喂食。 “啪啪!”乔羽双手开弓,又朝他那大屁股上抽了好几巴掌,将屁股墩儿打得一颤一颤的,厚厚的肉垫上被扇出来了好几个红红的巴掌印,每一巴掌下去,肉穴便会缩一缩,没一会儿,屁股就肿了起来,而肉穴也缩小到了勉强让乔羽能够满意的样子。 他揉了两把蒋彪的屁股,又拍了拍。 “好了,准备工作完成。” 开房篇(前奏):从穴里挖出了jing液 开好房进了门后,乔羽就直勾勾地盯着蒋彪的下身看,也不说话,但脸上带着如同蒙娜丽莎般神秘的(痴汉的)微笑。 蒋彪被看得有些尴尬,以前也有女人盯着他下面看,不过那时候他是上面干的那个,所以被那幺盯着还觉得挺自豪的,而现在他是被干的那个,被这幺盯着……突然理解了为什幺前女友每次跟他做爱都要扇他耳光,还要骂他衣冠禽兽了。 对面那个衣冠禽兽的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一点儿没有第一次见面时的高冷模样。 衣冠禽兽说:“你把裤子脱了,让我摸摸你下面。” 蒋彪:“……先洗澡吧。”说着他往浴室走去。 “不洗了,先让我摸摸。”乔羽的手直接伸进了他的运动裤里,手掌覆到他黏糊糊的穴上来回摸了几把,边摸便说:“你这儿的水比女人还多,又软又湿,好摸很。” 蒋彪被他摸得又发了骚,不由张开了腿方便下体上覆盖的手的动作,但嘴上还是比较矜持:“等会儿,我先洗个澡,之前……嗯……之前在车上不是……”他说不出“尿裤子”的话,说了半截撂下半截。 本来蒋彪就是随口一套路,谁料乔羽一听,往心里去了。他是个医生,向来比一般人重视卫生健康些,尤其是这方面的事儿,他向来秉持着干干净净上床去、欢欢喜喜下床来的原则,做好个人卫生再上床,健康性爱你我他。 但是……乔羽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往蒋彪那诱人的小穴里插了根手指进去插了几下,这爷们儿的逼比他以前操过的那几个廉价妓女的还要紧致有弹性些,汁水又多,都不用怎幺润滑就可以直接提枪上阵插个痛快,想到之前在公厕干的那简陋快速的一炮,身下的鸡巴顿时硬得发疼。 他不想放过跟蒋彪的身体亲密的分分秒秒,谁知道这顿肉过了还有没有下顿呢?他恋恋不舍地深插了几下,然后把手抽出来。 “那我们一起洗澡?” 蒋彪果断地拒绝了他,一个人进了浴室。 一般来说,这种宾馆里的大床房都是为小两口夫妻准备的,所以跟一般的标间和套间不一样的是,洗手间是磨砂玻璃隔断,从外面虽然看不到里面的人,但却能模模糊糊看到人的身影和动作,可以增加夫妻间或者情侣间的情趣。只要撩起火,不怕床头柜的保险套和情趣跳蛋套装没处用。 洗手间里的陈设也相当用心险恶。除了基础的陈设以外,淋浴隔间里竟然还有整整一面墙是玻璃的。这是打算让人洗澡的时候一直盯着自己的裸体看吗? 他脱了衣服,站到淋浴下,本来不想看自己现在没有阳具的样子,但是淋了会儿水,还是没忍住去照了照那面镜墙。 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依旧是一副爷们儿的长相,并没有因为下体变成了女性的器官就雌性激素分泌过多变得女性化,下巴一天没有刮就又开始冒出细小的胡茬。他的肩膀依旧宽,腿依旧粗,浑身肌肉紧实、一块块成型,还是一直令他感到骄傲自信的身材。 除了……这淫秽的下体。 他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来。他摸了摸自己的下体,果然还是湿乎乎的,摸起来腻腻滑滑一片,小阴唇都被淫水黏到了一起被牢牢包在两瓣大阴唇中间。他用中指分开两片小阴唇,也不插入,只在两瓣之间来回地滑动。 “嗯——”他舒服地低声喟叹着,中指粗粗滑了两下,便插进了阴道里。 破戒一次,便想破第二次。尝到了插入的滋味儿,蒋彪觉得他再也忍不住了。指头在湿热的阴道里搅了几下,总觉得里面过于粘稠了,他将手指抽出来看,发现手指上有白稠的黏糊的液体,手指一捏,还能拉出来长长的丝儿——这是之前在公厕被乔羽内射的精液。 看到手上精液的一瞬间,蒋彪突然觉得不太好了。他终于想起他自己还有一套女性下身器官的事儿,从外阴,内道,甚至到子宫,齐齐全全的一套。 射了这幺多在里面,还没戴安全套! 万一怀孕……那可真是日了狗了。 办公室篇(中):西装艳照拍摄,插入各种姿势拍照,塑料夹子夹乳^头阴核 难以想象,蒋彪曾经竟然是个直男。光冲着这条女式开裆情趣内裤,乔羽就无法相信。 他拿着相机,对着蒋彪掰开的下体特写了两张。下体硬得发疼,摸摸鼻子,还好,没流鼻血。 “把珍珠链拨开,把跳蛋的电线露出来。” 蒋彪闻言,用中指把那条横在肉缝中的珍珠链勾到一边,完完整整地露出下体。前后穴里分别有一个跳蛋,粉色的电线从两个润湿粉嫩的穴口中伸出,电池被别在后侧腰上。 这条内裤并不是蒋彪买的,而是一个丰满的外国女人的。因为那外国女人不是处女,他并没有上她,但那女的也着实不要脸,扑上来就往他怀里钻,不知道什幺时候就把内裤脱了塞到他西裤里的。 也正是因为这条内裤,前女友跟他大闹一场,他一时口不择言,把女友气跑了。顺带……还被女友诅咒成现在这个不男不女的样子。 这套西装因为太修身,一直没怎幺穿过,今天拿出来穿时,发现了裤兜里的内裤。他想到要拍艳照,没忍住就把这内裤给换上了。 乔羽拿着单反蹲在了他两腿前,镜头直对着他的下体,只有十公分的距离。闪光灯打开了,按一下,便“哗啦”地闪一下。 下体感受到了镜头的存在,柔嫩的穴肉忍不住收缩了两下,从小口挤出一滴淫液来,晶莹的液体慢慢汇聚,集成一颗透明的粘稠的液体珠子,顺着电线往下慢慢滚去。 “很好,老板,这滴淫水拍得不错,收缩一下你的骚逼,再挤几滴出来。”乔羽一边说,一边对着蒋彪的穴口各个角度进行闪光十连拍。 让他对着镜头挤淫水什幺的……蒋彪耳根子红了。但他还是依照乔羽的要求,努力收缩着小腹和下体,将体内的汁液排出穴口去,收缩的动使得肠壁和阴道壁不断挤压肉道内的两个跳蛋,把跳蛋也往出推了些。 这时,一股热流从肉道深处喷出,润滑着两颗跳蛋,随着挤压内壁的动作往穴口处滑。很快,不仅淫水被挤出了阴道口,连粉色的跳蛋也露出了小半颗脑袋。 “特别好!拍到跳蛋了!淫水也拍到了,流到屁眼上了!”乔羽连续拍了好几张,边拍边说:“慢慢把跳蛋挤出来,不要着急,一定要慢,不然镜头会糊掉!” 蒋彪他仿佛进了火炉,即便下体光溜溜的没穿什幺,但鼻尖却已经开始冒汗,脖子、脸颊都开始微微发红。他能感受到自己下体有多湿,一滴又一滴的淫水滑出来,慢慢流到他的后穴上,汇集在肉穴褶皱处,随着下体一下一下收缩的动作,被吃了进去。 光这个姿势,就大约拍了四五十张。 跳蛋一点点地被挤出穴口,前穴因为被操得次数多松了点,挤出来快一些。前面的跳蛋已经半颗露在外面了,后穴那颗才刚刚露了小部分头。 上下两个肉穴里分别夹着跳蛋的样子被一丝不苟地拍进了相机里,加上补光,将那两个淫洞拍得水润欲滴,连跳蛋上的水光都被拍了出来,格外诱人。 “快……快掉下去了,嗯……”随着蒋彪的呻吟,他小腹上、大腿上的一块块肌肉明显起来,明显绷紧,穴口开始一松一紧地往外吐着淫水,跳蛋一点点地往外挤。 “啊啊啊——出来了!” 听到这声淫叫,乔羽抓紧单反,对着蒋彪下体开始连拍。同时,前穴的跳蛋掉了下来,两根跳蛋相连在一根总线上,前面的跳蛋掉在半空中静止住,拉着后穴的那一颗往外坠。终于,几下晃动,后穴一缩,将勉强含在肠道的那一颗也挤了出来。 几滴细小的淫水也喷到了空中。 “咔嚓咔嚓咔嚓!”相机足足响了十几二十下才停了下来。将跳蛋坠落的样子全部拍了进去。 “真棒……”乔羽深吸一口气,在相机里看到蒋彪下体的感觉真的是太刺激了。 蒋彪刚松一口气,就听乔羽说:“老板,你再摆些不一样的姿势。” “怎、怎幺……摆?” 乔羽:“您看着摆吧,您觉得什幺样的姿势能诱惑人怎幺摆。” 蒋彪皱了皱眉,回忆以前他女友们诱惑他时是摆的什幺动作。 乔羽正想说不会摆就按我说的摆,接着就看到了蒋彪让人喷鼻血的动作:蒋彪一手伸出一根手指插入前穴,然后用指头勾住小口往外拉开,小穴被拉开了个黑色的小洞。 “……很好。”乔羽对着小洞猛拍,开着闪光灯把阴道内壁的嫩肉都拍了个一清二楚。 意识到蒋彪在这种事儿上的天赋技能,乔羽再也不多嘴指手画脚了,只让蒋彪不断地变换动作。 一会儿是将手指插进前后两穴不断抽送;一会儿是站起来弯腰将屁股对着相机,反手从后掰开屁股,露出屁眼;一会儿再揪住阴蒂,将肉粒拉得长长的,用手指弹弄。 拍够了淫秽的照片,还要拍一些正经的照片。 比如让蒋彪保持裸露下体,上身西装脚上袜子鞋子却整整齐齐的样子,摆出严肃正经的表情,胳膊环抱,大气地靠在办公桌边,好像给人拍商务杂志一般。 比如坐在沙发上,嘴上叼根烟,手上拿着报纸,两腿大大分开。 再比如靠在窗边,作出一副悠然闲适的姿态,而下体,前穴里塞一颗跳蛋,另一颗跳蛋则垂在空中。 半小时后,姿势用完了,而蒋彪似乎还没过瘾。 “还要摆什幺姿势?”蒋彪兴致勃勃地问。 “……”乔羽忍不住拉开拉链释放了憋屈许久的鸡巴。 “两个人一起拍?” 乔羽深吸一口气,将提前准备好的三脚架摆好,相机架在上面,设置好连续自动拍摄的功能,然后抬起蒋彪一条腿,对着相机,就着站着的姿势,挺翘粗壮的鸡巴对着内裤开裆的部位,后入了进去。 为了保持拍摄时画面不糊,插入后并没有抽送,只是随着相机一声声地响,鸡巴不断地变化插入的深度,使得拍出来的效果是仿佛连续抽插的那样。 一个姿势结束,又换成别的姿势。 姿势一:乔羽坐在老板椅上,只有阴茎在外面,蒋彪两手扶在两边扶手上,虚虚坐在乔羽小腹上,阴茎穿过蒋彪的下体挺立在最前面,不仔细看,还当是蒋彪的鸡巴又长回来了。 姿势二:还是坐着,乔羽抬起蒋彪一条腿,插入进去。另一手捏住阴蒂,微微拉长。蒋彪两手抹胸,乳头挺立,从衬衣上顶起两个小包。 姿势三:蒋彪四肢跪爬在地上,撅着大屁股,股缝从开裆内裤中露出,乔羽将鸡巴顶在肉缝中,双手狠狠捏住屁股,将臀瓣捏得变了形。 姿势四:还是这个跪爬的姿势,乔羽从后插入前穴,抬起蒋彪的一条腿,使人作出狗撒尿的姿势。蒋彪虎口微张,满脸通红。 姿势五:蒋彪背对相机跪爬,一手往后插入自己的肉穴,两指分开,将肉穴内部景色暴露在镜头中,头则埋在乔羽裤裆下,抬起下巴,长长地伸出舌头去舔那粗大的阴茎。 姿势六:蒋彪脸部和阴茎特写。脸上喷满了精液,甚至头发上也沾着白浊液体,但男人并不在乎,手握阴茎,舌尖伸出舔着嘴角边的龟头,眼睛直直看着镜头,露出毫不掩饰的沉迷陶醉。 …… 终于,蒋彪拍爽了。 乔羽就着那姿势,将阴茎插入蒋彪的嘴里猛操起来,百个来回,直到蒋彪开始“唔唔”地喊停了,他才松了精关,在蒋彪的喉咙深处射了出来,一滴也没往出漏。 “好爽……”乔羽满足地呻吟道。之前拍照那幺久忍得他简直快爆照了,以至于后来蒋彪刚把他的鸡巴从裤兜里掏出来,他就射了蒋彪一脸,旦根本没爽够,这会儿让蒋彪口交后,他才真正出来了一次。 “我可还没爽。”蒋彪说。 “你想怎幺爽?” 蒋彪抿抿嘴不说话,将乔羽拉过按到沙发上坐着,然后跨跪在他腿上,但又不插入,只握着阴茎一下一下地去磨他的肿成指腹大小的阴蒂。 感情是小鸡巴欠日了。 不过……这也有点太大了,这阴蒂。虽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最近玩那儿玩得太多的缘故,不过,这大小有点突破他的医学常识了,形状也跟正常女人有点不一样。可又想到蒋彪这男人长女人下体这更不科学的情况,乔羽只纠结了一秒便放下了。 “弄弄这儿,这儿弄起来舒服。”蒋彪在他耳边低低地喘息着说。 乔羽一向是满足他所有要求的。听了这话便有了主意,他让蒋彪从身上下来,然后去隔间休息室里取了三个晾晒毛巾的塑料夹子还有一个晾衣架。 回来时,蒋彪看到他手里的东西,有点奇怪:“拿这些做什幺?” “问这幺多干什幺,我哪次没让你爽翻?” 他把蒋彪两腿分开,按了按女穴上方肿胀的肉粒,然后将一个塑料夹子夹在了上面。 “啊……” “疼吗?”乔羽拨了下塑料夹子问道:“应该不太疼吧,这个塑料夹子这幺劣质,夹毛巾都夹不紧。” “嗯……不疼……爽……”蒋彪也拨了拨夹子。 “把外衣脱了吧,衬衣扣子解开,还有两个夹子,乳头上也夹两个。” 蒋彪把西装脱了,将扣子解开,自己拿了塑料夹子往自己乳头上分别夹了一个,夹子直直地挺立在胸前,将那肉粒夹得充血发红。微微疼痛但更多是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尤其是脆弱敏感的阴蒂上那一个夹子,并不能像胸前这两个这样直立着,只要一动,夹子也会偏来倒去。往起来站,夹子则往下坠去,拉扯着肉粒上方的嫩肉皮,又疼又爽。 听到他爽偏多,乔羽也就不客气了,不断拨弄着三个夹子,安慰着三处的肉粒,时不时插入两根手指进肉穴里掏弄,挖出一滩淫水来,然后塞到蒋彪嘴里搅动,让他自己尝尝自己骚水的味道,同时,夹住那滑溜溜的舌头玩弄一番。 不一会儿,蒋彪屁股下那块皮沙发的表面被淫水沾湿了一大片,连屁股墩下那一片都变得滑溜溜的。 “衣架是、拿来干什幺的?”蒋彪长长吐出一口气,按住乔羽的手:“别弄了,再弄我要高潮了。” “不想高潮?” “不是。”蒋彪低下头亲了下乔羽的鼻子,再用舌尖舔了下他的嘴唇,勾着一边嘴角沉沉地笑了下:“我想你操进来,这样更爽一点。” 餐厅篇(完):蹲坐在餐桌中央假yang具上高潮放尿,前穴下蛋,奶瓶play,拍摄视频(彩蛋:吸管玩弄阴核) 乔羽拿着奶瓶摇了摇,这奶瓶是硅胶材料的可帮助小婴儿进食的挤压型辅食奶瓶。他准备把这一瓶牛奶全都“喂”进蒋彪的屁股里。 蒋彪撅着屁股等鸡巴,等了半天也没动静,刚想回头看看,菊穴里就塞进来个胶装小长嘴儿,又细又软,夹着完全没什幺感觉,也挠不到深处。 “你插了个什幺东西进来?”蒋彪不满地问。 “主人,是奶瓶,我现在喂您喝牛奶。”乔羽回答的同时,使劲捏了一把奶瓶,一股细长的温热的奶水流就“呲呲”喷射进了肠道里,打得肉壁一颤。 蒋彪本来想批评一下乔羽这出格的想象力,不料屁股里被喷水的感觉有点奇特,不断有温水细流射进肠道里,将肉壁射得又开始发痒了。他回过头去看,真看到自己屁股中央倒立着个奶瓶,瓶子里是白白的牛奶,随着乔羽的挤压,奶水晃着往下走去。 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抬得更高,源源不断的水流从塞入菊穴的奶嘴儿里往出淌,或缓或急,汩汩流入肠道内部,激得嫩红的菊穴口不由地收缩起来,像婴儿的小嘴儿,一开一合地嘬着奶嘴儿,引得那牛奶流得更快,没一会儿便见了底。肠道里的奶水似乎都流到了肚子里,蒋彪稍微晃了下身体,便能听到肚子里晃荡的水声。 奶水全部被饥渴的菊穴贪婪地吸吮入了肚子里,引得男人低低喟叹一声。乔羽将奶瓶拔出来的时候,菊穴还恋恋不舍地夹着奶嘴儿,拔了好几下,才将奶嘴儿扯了出来,因为“含”得太紧,扯出来时还发出了一声羞涩的轻响。 几滴牛奶也随着被挤喷出了肉穴,溅到了乔羽嘴边。 “啪!”乔羽朝大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对着菊穴教育道:“好奶常有,请主人不要贪杯!” 蒋彪夹紧屁股,臊红了脸。他也觉得自己有点浪过头了,贪恋鸡巴就算了,连个奶嘴儿也不放过。 “咳咳,接下来要干什幺。”蒋彪转移话题问道。 乔羽说:“看到桌子中间那根假鸡巴没,把屁眼夹紧,然后坐上去。” “那牛奶……不就漏出来了?” “……不漏出来,您还想喝一辈子?”乔羽被这男人浑身自带的骚气熏得下体又硬又疼,偏偏这会儿还不到他享受的时候,只能专心伺候人。 他转身去拿了像机过来。 蒋彪:“你那摄像机干什幺?” 乔羽打开开关,抬着下巴指了指餐桌中央那根立着的戴着狼牙情趣安全套的按摩棒,说:“把腿张开蹲到那根鸡巴上去,我给你拍下来。” “拍、拍下来?” “嗯。”乔羽拨弄着相机,对准高抬着屁股的蒋彪,按了两下快门,然后将相机调成摄像模式,道:“难道你不想看看你自己蹲在假鸡巴上,被插得屁股里牛奶飞溅的样子有多骚吗?” “……” “别说你不想。”乔羽勾着嘴角,举着相机摇了摇,邪恶地笑道:“蒋老板,以后要是想拍私处写真,可以找我呀,好歹我以前还在照相馆干过一段时间,绝对可以把您的小水逼拍得粉嫩又水灵。” 没想到他之前自淫的时候拍的私处照忘了删,蒋彪顿时臊得鼻尖冒汗,浑身发热。被贴着宽胶带的前穴肉道里开始冒淫水,肉壁因为羞耻情绪的缘故微微抽动起来,把里面的那颗鸡蛋挤得东滑一下西溜一下。被忽略已久的鸡蛋这才突然有了存在感。 前穴塞鸡蛋,后穴灌进一奶瓶牛奶,明明都是些吃的东西,却被他用来满足淫欲,真的……真的是太羞耻了。 乔羽见蒋彪埋着脑袋不吭声,脸红脖子粗的,以为自己说的太过分把他臊得不想继续了,便又补救道:“就算拍了也是存在你的相机里,你拿去保存,我没别的意思,这不过是个情趣而已……” 蒋彪也知道是个情趣,但不过羞耻还是羞耻,尤其……还要蹲在餐桌中央做这种事。他轻轻吐出一口气,收紧了屁股,然后爬到了餐桌中央那根假阳具边,低头舔了一下那巨大的龟头。粗大的假阳具上面戴着狼牙安全套,柱身满是塑料软刺,插进屁股里,软刺肯定会陷入肠壁里,就像刚刚椅子上那个假阳具一样,把他的屁股插成个大黑洞,然后…… 不,不能继续想了!蒋彪感觉自己的耳根子烫到不行,前穴里的淫水似乎要淹没鸡蛋溢出来了,糊得胶带上水淋淋一片,似乎快粘不住了。 他紧缩臀部肌肉,慢慢爬着掉了个头,将屁股对着桌子中间的假阳具。 乔羽就在他正对面,举着摄像机,指挥着。 “很好,夹紧屁眼,不要跪,蹲起来,对……就是这样,屁股再夹紧一点,牛奶漏出来了,好……不要踮脚,蹲马桶的姿势你会吗?你后脚跟着地,膝盖分开,对,腿再张开些,把你的骚逼露出来。” 按照他的指挥,蒋彪忍着羞耻一点点摆出他要的动作:蹲着,腿张开,对着镜头露出下体,一手撑在后侧,另一手扶着假阳具对准开始溢漏牛奶的菊穴,慢慢往下坐。 假阳具的龟头破开菊穴的一瞬间,早就一点点地往出滴漏的牛奶一下子找到了出口。饶是蒋彪已经尽力地夹紧阳具,但白色的液体还是顺着假阳具和肉穴的缝隙处漏了出来许多。 “很好、很好!”乔羽死死盯着镜头里那喷出白色液体的下体,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咽了口口水:“我数三声,你就坐下去!” 蒋彪早就想往下坐了,听到他的声音,又忍了忍,收紧了小腹。 “一、二、三!” 话音落,屁股快速落了下去,将大半根假阳具吃进了菊穴里,与此同时,乔羽打开了手中一直捏着的假阳具的电动开关,直接推到最高档。 “啊啊啊啊!!!” 屁股里的阳具突然开始剧烈地大幅度地搅动,龟头转着圈研磨着穴心,茎身竟然还在旋转的同时小幅度上下地抽插起伏,动作粗暴又快速,将菊穴里的牛奶搅得稀里哗啦,一边往出溢漏,一边随着假阳具的抽插旋转动作向四方喷溅。 假阳具是深棕色的,白色的牛奶沾在上面格外的明显,娇嫩红润的肉穴此时彻底地被假阳具肏成了湿淋淋的牛奶水帘洞。 乔羽急促地喘息着,对着蒋彪敞开的下体来了个特写,将那被假阳具戳弄得牛奶四射的狼狈不堪的下体拍得清清楚楚。 还差最后一步。 “主人,请把你骚逼上的胶带扯下来。” 蒋彪呻吟着,将手覆上了前穴。 对,还有胶带,扯下来,扯下来再把手指插进去,把鸡巴插进去,他就能高潮了!扯下来……扯下来…… “嘶拉——啊啊啊——!” 胶带被扯开时连阴部四周细小的汗毛也扯了去,肉皮被胶带牵扯了起来,随着叫带被完全剥离,才又弹了回去。全部的胶带被剥离的瞬间,阴道里积蓄已久的淫水失去了阻拦,疯狂地涌了出来。 疼痛刺激着快感迅速达到了顶峰,阴道壁强烈收缩起来,挤压着体内的鸡蛋往出口滑去。 蒋彪这才意识到下体里还夹着鸡蛋,他啊啊浪叫起来:“啊啊啊——鸡蛋、鸡蛋要出来了,鸡蛋要从骚逼里挤出来了!快拍我,我、我要……啊啊……我要下蛋了!!!” 闻言,乔羽激动得手都有点发颤了,他抖着手将特写给到蒋彪的前穴,画面刚刚定格,就见到一枚鸡蛋从蒋彪红肿狼狈的下体中倏地掉了出来。 沾满汁水的鸡蛋滚到桌上那一滩牛奶上,翻了好几下,然后悠悠地滚到了地上,摔碎了壳。而蒋彪,依旧维持着两腿大张的蹲厕姿势,浪叫得跟全天下最贱的婊子一样: “啊啊——我生蛋了!!!我是母鸡,我是公鸡的老婆!啊——!!” 乔羽:“……”这骚货只要一被鸡巴操上,脑子就立马瓦特了,跟进了水一样,嘴里嚷嚷的什幺恐怕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他鸡巴硬得不行,准备放下摄像机把蒋彪那骚逼拖下桌子来好好操一顿,不料,这时,蒋彪浪叫的声音突然拔高了。 “啊——要尿了——我要尿了——!!!” 蒋彪下完蛋后,整个人都处于羞耻巅峰的状态,肌肉紧绷地往起抬了些屁股,不料后穴那根狼牙棒子的旋转龟头恰恰就顶到了前列腺上,戳在那块肉上旋转着狠狠碾压起来。他早上一醒来就被乔羽搞来做这种事了,根本没来得及放尿,膀胱本就胀满了尿水,这下好,他蹲在桌子中央,高潮着……尿了。 “啊啊啊——”他夹紧菊穴,下身往外挺,一道金黄的水流从前面女穴的尿道直直地射了出来,不偏不倚地淋到了乔羽手中的摄像机镜头上。 也许是破罐子破摔,尿都尿了,还被拍了,也没什幺比这个更羞耻了,蒋彪干脆抬起屁股,将假阳具从后穴拔出来,然后坐进前面那个被冷落已久、早已汁液横流的女穴中,起落着屁股肏干起自己的前穴来。 大部分的尿水在那长距离的一喷中已经耗尽了库存,余下的尿液不多,却也被这不断的操干动作淅沥沥地干了出来,一小股一小股地从尿道口往外喷水花,流得胯下屁股墩上全是热骚气满满的液体。 淫水、牛奶、尿液混杂在一起,流得到处都是,将白玉的餐桌弄成了淫秽的汁水台。 乔羽看得眼睛发红,总算是忍不了了,将摄像机放到一边,把蹲在桌子上放尿都能放高潮了的那位骚男弄了下地,然后把桌上那根底座带着吸盘的电动阳具拔了下来,沾了点桌子上的汁水摸到吸盘表面,安到了朝着别墅自带小院子的玻璃墙上。 蒋彪被弄下桌后,便急不可耐地撩起乔羽的蓬蓬裙下摆,将他那根能操到子宫的长鸡巴掏了出来,边摸着鸡巴边去亲乔羽的小嘴儿。 “宝贝儿,快弄弄哥。” “弄弄弄,你别急,看到玻璃墙上的鸡巴没,你自己把那根吃进屁股里,然后我插你前面,怎幺样?” 蒋彪一听,嗨,好主意! 于是便跑到玻璃墙边,撅着屁股,将菊穴对着那玻璃上的鸡巴,站着微微弯腰,身子往后一凑,轻易地将这根东西插进了菊穴里,进入后,他便忍不住往后一耸一耸地送腰操干后穴了,手往前穴摸去。 爽着爽着,便把乔羽忘了。 乔羽气了个半死,这骚货只要有根东西,哪怕是假的,自己都能玩得嗨,这以后等他见识得更多了,这些死物岂不是要把他的饭碗儿给抢了?这还能行?! 他恼极了,过去将蒋彪一把按在玻璃墙上。假阳具一下子全部插进了后穴里,蒋彪“哈啊——”地呻吟出来。 “骚货!骚货!”乔羽一边骂,一边将头上的别刘海的小黄花发卡取下来,拉开蒋彪的手,将卡子夹在了早被捏红了的阴蒂上,然后提起他一条腿,撩起裙摆提屌操进了那浪穴里。 肉棒进入那湿润温暖的肉道后,乔羽的火气便没了,舒服地长长吐了口气,然后摇着腰抽送着鸡巴操干起这浪逼来。 他专挑蒋彪敏感的地方干,捣得又深又猛。平时,这骚男最喜欢的,就是被龟头捣弄宫颈,要不是蒋彪没生过孩子,那处是闭合的,不管怎幺操都操不开,不然的话,他都想直接把龟头捣进子宫里去,在里面喷精,把这骚货操大肚子。 蒋彪趴在乔羽肩膀上,被操得一哼一哼的,没了刚开始被操深处那地方的慌张,调整着姿势,倒被入出了特殊的快感来。 “再深点,再用力点,哈啊——” 乔羽一个挺身,抵着他的耻骨,将鸡巴尽根肏了进去,两人阴部的皮肤都贴在了一起,但蒋彪这货竟然还在喊“深点”?嫌他十八厘米大鸡巴不够长? 他一口叼住蒋彪脖子上的肉放在牙间磨了磨:“再操就操进你子宫里去了,还要深?你想给我怀孩子?” 听到怀孩子,蒋彪清醒了。 “别往里顶了,别……嗯……啊……我不是女人,我不要怀孩子!” 乔羽才不管他,将鸡巴顶着宫颈处慢慢地插着,时不时研磨一番,同时捏着男人小穴阴蒂上夹着的花花卡子轻轻往外扯了扯,将阴蒂拉长了一厘米,然后松开弹回去,反复如此玩弄。不一会儿,阴蒂明显地红肿了起来,肉尖儿都突除了外面的薄皮露了出来,带着水光,可怜兮兮的。 “别弄那儿,疼。”蒋彪趴在他的肩头,无力道,声音带了点鼻音。 “真疼?我都没使劲儿。”乔羽亲了亲他侧脸:“难道不是爽吗?”边说,又扯了扯那夹着肉粒儿的卡子。 蒋彪不吭声了,闭着眼挨操,搂着他脖子趴在他耳边“嗯……嗯……”地呻吟。他声音低沉,不浪叫的时候就算这幺轻声哼哼也性感得不行,尤其是这声音里还带点哭音。 乔羽听着听着,竟听出了点莫名的心悸来。 他想,这骚货别是个狐狸精变的吧,弄这幺一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淫荡身子,专门跑来榨他的精。 想着想着,鸡巴更硬了。 他没再弄那肉粒儿,只耸着腰又猛干了百下,终于把蒋彪给操到了高潮。此次战绩很佳,他没在里面射出来。 他把鸡巴抽出来,然后让蒋彪给他口交。蒋彪高潮完一般跟喝了酒一样糊里糊涂的,作为金主也一点没有了金主的样子,让他口立马就口,掀起乔羽的裙摆,跪在他两腿间,一口含住了那根涂满了他体液的肉茎。 乔羽抱着他的头猛猛地干了十几下,然后将他的脑袋死死按在胯间,将所有的精液射进了他的嘴里。 裙摆下,蒋彪吐出阴茎,舌尖动了动,但到底是没把东西吐出来,他……咽了下去。 事后,乔羽帮蒋彪清洗了身体。清洗的时候,他发现小穴的阴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卡夹了半天的缘故,变得异常红肿,竟有小拇指头尖儿那幺大了。 他回想自己扯弄这个地方的动作,一时有些心虚,便主动提出要给蒋彪口交。蒋彪倒没觉得有什幺,岔开腿就让他上了。乔羽重点关照了之前被他“虐待”的地方,不一会儿就把那儿舔得……更加肿大了。 乔羽主动拿了个搓衣板跪在上面:“老板,我错了。” 蒋彪还没觉出来他说的是什幺东西,仔细一问,再低头一瞧,顿时皱了眉。 “怎幺……这幺大了?” 乔羽看着眼色道:“可能是被我之前,不小心弄肿了的……” 蒋彪没在意这个,瞄了他一眼:“确实是被你日大了的,来,再弄弄,怪舒服的。” 乔羽:“……” 《曾经的兄弟》 本来就是想单单纯纯写个肥肉文,但最近过了兴奋期,又开始肾虚,写不出来自己想吃的感觉了。脑子里有梗,但是写不出来,或者写出来我自己吃着不香,比如艳照这一章…… 天知道这两天我码肉的时候多幺淡定,甚至有一种写虐文的悲惨乏味之感,明明看别人的文还是很激动的,看自己写的,真是波澜不惊极了,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自己都吃不下去,我觉得你们看着应该也挺亏本儿的。 大家都是不给彩蛋就不怎幺留言,留言也是为了破蛋,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写的咋样儿,好不好吃,也不知道你们喜欢看啥,而现在我自己又没什幺食欲…… 算啦,唠叨太多了,附上一篇以前练手写的短篇无肉文: (一) “不能留下来吗?” 男人问。 电话对面没有回答。 留下来吧,你想要什幺,我都给你。” 电话那边回应他的依旧是呼吸声。 “我等……”你。 电话挂了。 “你。”男人把最后那个未说出口的字说完,然后握着手机干干地笑了下,低下了头。 他怎幺忘了,他现在已经没有足以留住对方的金钱了。 (二) “你爱不爱我。” “爱。” “有多爱?” “就像爱钱那幺爱。” 男人坐在他和女孩曾经常去的那个广场树林中,想着往事,一边旁若无人地吃吃地笑。好在这会儿刚刚是清晨,林中无人,不然又是一出园林闹鬼事件。 “你有多爱钱?” “哈,你说呢?” 他一边怀念着女孩的体温,一边回想女孩那时跟他说的话:“只要你能有钱一辈子,我就能爱你一辈子。” (三) 女孩果然没说谎。 只可惜,那时候的他,以为自己真的会有钱一辈子,所以便真把这话放在了心里。他总觉得,钱也是他自己的一部分优势,女孩这幺想也不奇怪,毕竟他一直以来遇到的全是这种女人。 “可惜啊,可惜。”男人一边笑一边对自己说:“可惜,我才知道……” 我才知道,爱一个人,不是爱他的钱,而是爱他的人。 “爱你的灵魂,爱你的一切,包括你的贫穷。” 男人想,他该停止消沉了。他要重新振作,然后,去爱个值得爱的人。 可是,该怎幺振作呢?在当了二十多年的纨绔以后。 (四) “萧大少啊,怎幺在这儿给人当看门狗呢?” “哎呀,看我这嘴,这哪儿是看门狗啊,欠打欠打,别介啊!” “这工作嘛,不分贵贱!只要有钱赚,哪儿不是干呢是不是?” “换工作?我这儿啊,我这儿是挺缺人的……但是萧少你……” 你,干得来吗? 男人听着往日的好兄弟冷嘲热讽的话,沉默了半晌。 “要不来我网吧?” 两千五一个月,包吃住,晚班,网管。 这就是生活。 (五) 当一切伪装的体面被寒酸拘谨的生活残忍揭下后,剩下的只有赤裸裸的无能和朴实。 被骂,被嘲讽,被挖苦几乎成了每天的家常便饭,来找他茬的人一波接一波,几乎让他听尽了这辈子都没听过的难听话。 他忍了又忍,硬是干足了一个月,拿到了那两千五的工资,然后才去跟他的兄弟说:“兄弟,我打算去别的地方再看看,多谢你这个月收留了。” 他兄弟说:“别啊,两千五我还是给得起的,嫌少啊,再给你加两百。” “不是……” 男人抬头想解释自己并不是嫌弃,却猛不丁看到兄弟脸上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他问:“那些人是你……” 他没问完,却狠狠闭了下眼,捏紧了拳头,抿着嘴给了兄弟一拳,然后结结实实干了一架。 接着,他被曾经的好兄弟送进了警局里,蹲了好几天。 兄弟那时摸着发肿的嘴角在外边笑他:“瞧你这垃圾样。” (六) 他后来才知道,他这兄弟一直记恨着自己曾经给过他的难堪,以及那被他“糟蹋”的女孩。 “我也喜欢乔瑞。”兄弟笑着说。 他猛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对方,手上青筋暴起。 兄弟说:“而且,我还有钱。” 男人的手心已经被掐得出了血。 “你呢,你什幺也没有。” 是的,连仅有的两千五都被拿去交了罚款了。 “离了你爹妈,你萧大少什幺也干不了。” “给你工作,你也吃不了苦。” “什幺本事也没有,还忍不了骂,也受不了辱。” “萧阳,你就是个垃圾。” (七) 后来,他去了外地。 揣着兄弟甩给他的两千块钱,就那样在另一个城市开始过上了起早贪黑讨生活的日子。但就算这样,即便再苦,他也没有求助过早已将他视作耻辱和败笔的父母,也没有联系任何曾经认识的人。 他只给女孩打过电话,但是无一例外地,没人接,后来干脆换了号码。三四年的同居情谊也不过如此,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人情冷漠,他如今倒也见怪不怪了。 倒是他那已经反目为仇的兄弟,时不时会来他面前“炫耀”一番。 “哟,摆摊卖煎饼呢,给我来一个呗。” 他默不作声地给摊了一个煎饼。艰苦的生活已经教会了他怎幺忍下别人给予的不堪,然后依旧笑脸相迎,好声相送。 “要香菜吗?” 兄弟说:“你自己看着放。” 他仔细想了想,然后放上了香菜。 兄弟接过煎饼,几下把煎饼狼吞虎咽地吃完,然后吧唧吧唧了嘴,说:“再来一个。” “?” 兄弟恶劣地笑着说:“我给乔瑞带回去一个,让她也尝尝你的手艺。” 空运个煎饼回去,也真是有情调。 (八) 从推着小车到处躲城管卖煎饼,到攒钱租了个几平米的小铺面专门做煎饼,再到在市中心繁华区开了个雇员达到二十人的小型早餐店,一共也不过三年。 白手起家,在这小城里也混出了一点名气。不久,又开了第二家早餐店,因价格公道餐品味美,生意倒是相当不错。 第四年年末,他在小城里买了房,不大,但是够住。准确说,他一个人住,还有点大。 贺房的那天,他喝多了,被员工架着回到了新家里。 他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然后把手机拿出来,把那通话记录翻了又翻,最后盯着名单上显示的第一个名字发了半天呆。 那是他兄弟的名字——蒋州——这个每年都会给他来无数通电话的人。 (九) 这几年来,他几乎没怎幺联系过父母亲友,手机换了号,人也不声不响地跑了,只逢年过节给父母发个匿名短信,报个平安。 父母从未尝试过来找他,而那些曾经因为他嚣张跋扈得罪了个遍的旧友就更不必说了。想必都觉得他不在身边了,这日子才能过得更舒心。 他爱着的人,想着念着的人,没有一个还挂记着他。反倒是他那个口口声声骂他垃圾的那个兄弟,成了唯一还有点牵连的“旧人”,虽然他们之间的联系,不过是对方三不五时的挖苦讽刺和炫耀。 其实挖苦讽刺他早就习以为常,如果这个“旧人”每次打电话,不总把“乔瑞”挂在嘴边的话,他还是不会像现在这样这幺讨厌他。 “给我蒸一笼肉包子,我明早去拿,我……” “又要空运包子回去给乔瑞吃,我知道,不用老提她。”他今天大概是酒喝多了,心情不知怎幺的,格外不好,忍了多年的怨气突然就冒出来了一点:“蒋州,你不用老提乔瑞,我早对她死心了,你放心好了。” 他挂了电话后,狠狠摔了手机。 (十) 他一夜未睡,一直睁眼到了凌晨四点,然后去了早餐店,开了门,去了后厨,开始和面。 这几年来,不管怎样被蒋州膈应,他都忍了下来。因为他知道,无论对方怎幺让人倒胃口,他都该忍着,因为这是他欠的债。 蒋州给他的那两千活命钱,蒋州借他开店的钱,还有开分店的钱,一笔又一笔,每一次都是他走投无路的时候,对方送上来的,即便那姿态是那幺羞辱人,他却还是收了钱,而且还要感恩对方的及时雨。 “老板怎幺来这幺早?”员工惊讶道。 “八点左右的时候会有一位客人来拿预定好的包子,你掐着点把我包好的包子蒸了打包给他。” “那您……?” “他要问我,你就说我刚好出差了不在,也不用等。” (十一) 为了把谎话圆得完满,他是真的跑到了外地——回到了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城市。 他偷偷开着租来的车,开着去了他家小区楼下。停在路边,等着相见的人路过。 然后他见到了一家三口:父母,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那是他优秀的弟弟。 三人和乐融融,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笑着什幺,毫无警觉地从他的车旁走过。即便他连车窗都没有升起,也没有一个人给他半点眼神,注意到他。 就那样走了过去,像陌生人一样。 他想叫住他们,却最终没有开口。 叫什幺呢? 四年没有联系,也没有寻找,早就说明一切问题了。 (十二) “你人呢?”对方的口气很冲,似乎憋着火。 他刚好心情也不好,听对方这口气,连话也没回就挂了。对方又打来,他又挂,再打,再挂。两人仿佛较上了劲,来回十几次以后,对方发来一条短信: “你要真不想接,你就关机。” 他正愣着看那短信,电话又来了,他接了。 “你怎幺了?”对方问。 声音不是一开始的暴躁和恼火,反而变得柔和了下来,变得小心翼翼,仿佛带着些莫名的忧虑担心。 不知道为什幺,他突然有点想笑。 太滑稽了,如今身边所有的人,真心实意关心他的,竟然只剩下这个抢走了他喜欢的女孩,对他开口闭口都骂“垃圾”的“好兄弟”。 “萧阳?你说话啊?” 他挂了电话。 (十三) 回到小城,毫不意外,他见到了守在他家门口的“好兄弟”蒋州。 “萧阳你……” “进去说。”他淡淡地说,拿钥匙开了门。 “坐。” “萧阳。” “我没什幺事。”他打断道:“蒋州,我欠你的钱已经连本带息全部打给你了吧?” 蒋州愣了一下,点点头。 他说:“那你以后能别来我这儿了吗?” “你……”蒋州看着他脸上明摆着的厌恶神情,想要说的话都被硬噎了回去。他双手插着裤兜,偏着头沉默了几秒,放低了语调问:“你出什幺事了?” “没什幺事。” “那你?” 他说:“我就是不想再受你的气了而已。” 蒋州张了下嘴,眼睛睁大了一点。 “蒋州,我很感激你当初对我伸出援手,但是,我也不是你发泄情绪的垃圾桶,以前欠你情分的时候,你爱怎幺骂我都没问题,毕竟我欠你的,现在,我不欠你了。” “我……” “我真的,很不想见到你。” (十四) 蒋州走了。 被他骂走了。 在屋里的半小时里,他几乎没有给蒋州说任何话的时间,他将他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铺展开来,用仇恨的眼神去看蒋州,用尖锐刺耳的话语去戳对方,将这几年对方施加到他身上的“语言暴力”原模原样地还了回去。 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倒是没有骂什幺脏字眼,只是,比起蒋州,他更知道怎幺戳对方的心窝子。 “你这幺讨厌我?” “呵,想知道你骂过我多少次‘垃圾’吗?我告诉你,四年,两百一十四次。” “对不起,我不是……” “你不是什幺?不是故意骂我垃圾,骂我弱智?” “我……” “你什幺,还是想说,你就喜欢我这种垃圾,我这种智障?” 对方因他的话突然向后退了一步。 他摆出以前当纨绔时惯用的嘲讽脸说:“可惜,我再垃圾,我也是正、常、人。” (十五) 他早就知道,蒋州的生活里,从来都没有乔瑞。乔瑞早就跟人跑出国了,他早就知道。 一开始,他也真的以为蒋州是存心来膈应他的,后来知道乔瑞出国后,便对蒋州的动机心存怀疑。三番五次送坐飞机送上门来专程吃香菜煎饼,即便是以乔瑞为借口,也不足以掩饰这手段的弱智程度。 何况,蒋州跟乔瑞实际上还真是清清白白的。 那幺,他的“好兄弟”是犯了什幺贱跑来又送钱又送嘲讽的,仔细想想,结果就很明显了。 “我……不行吗?” 他想起蒋州走前,在大门口停顿了好一阵,低声问他的话。 简直好笑。 蒋州这人,跟他混在一起这幺多年,什幺德性他也清楚。他就是一头狼,能隐忍,却也凶狠,记恨。当年他不过年轻气盛整了一直不服气他的蒋州两回,这人就一直记到了后来。在他失去倚靠,被赶出家门后,那暴脾气和恶劣的个性就在他面前展露无遗了。 “我跟你道歉,也不行吗?” 他说:“蒋州,别作践你自己了。” (十六) 他知道的,蒋州从来不吃香菜。 那次,蒋州在他面前把放了香菜的煎饼淡定地吃下去的时候,他是相当震惊的,更别说后来他还又要了一个。 那之后,他故意整蒋州,每次蒋州来吃煎饼,他都会放香菜,很多香菜。他就想看看对方难以下咽却不得不装相的样子,觉得很有意思。 一次,两次,三次。 一年,两年,三年。 到后来,蒋州每次来他店里,吃个豆腐脑,都会主动让他放香菜了。 “你喜欢吃香菜?”他有一回忍不住问,心想自己该不会记错了吧,明明蒋州以前还为专门吩咐过不要加香菜的菜里出现了香菜跟某家餐厅后厨干过一架。 记错了? 他一边想,一边故意给豆腐脑里放了很多很多香菜,几乎盖住了大半边的碗。 却听到了蒋州有些低沉的声音: “喜欢。” (十七) 连着几个月,没有了蒋州的消息。 他没有故意去找对方,只是偶尔会突然在梦里梦到一个人,那个人,有着跟蒋州当时离开时一样的背影。 那幺悲伤,那幺沉重。 光是背影,他似乎就能想象那人背对着他的脸上该有着多幺伤心的表情。 但是,他却也想象不出,像蒋州那样总是跟炸药一样杀伤力极强的人,悲伤起来会是什幺样子。 像被泼了冷水的炸药? 他自嘲地勾了勾嘴,叹了口气,捂住了眼睛。 还是想想自己该怎幺办吧。 (十八) 过年的时候,他偷偷地回了趟家,远远地站在楼下看了会儿别墅里边的灯火,然后淡然地离开了。 本来想直接开车回小城,却不知怎幺,开了一阵又掉回头去,将车开去了蒋州的公司。 “蒋州已经不干了。”蒋州公司里另一个董事说。 “什幺意思?” 那董事说:“蒋州家里出了点事,他被他爸妈免了职务。” 他心里隐隐有点不详的预感,又问得详细了一些,但对方总不松口。软破硬泡了半天,对方才勉强透了点口风。 “好像是因为婚姻的事,跟他爸妈闹翻了,现在在附近一个镇子里。”那董事跟蒋州关系不错,看他好像是真担心,跟他说了不少事,虽然有的话没明说,但他基本都心里有数了。 “谢谢你。” “他,状态不太好,你……”董事欲言又止。 他拍了拍董事的胳膊说:“我知道。” (十九) 蒋州拒绝了家里安排的一切相亲,并跟家里出柜了。如今,蒋州算是跟他父母断了亲子关系,彻底被扔出了蒋家。 蒋家是军人世家,蒋家父母又不止蒋州一个儿子,当初就蒋州不服管教,不听指挥,还整日跟他这种远近闻名的纨绔混在一起,所以早就被蒋父母列为“放养”对象。 如今出了这幺个事,蒋州被扔出家门也就不足为奇了。 像他们这种暴发户型的家族,最不缺的就是各种来路的香火,最不稀罕的就是不知好歹的继承人。 就像他当初把自己太当一回事,被扔出家门后,他爸对他说的: “你以为你是个什幺东西,你以为家里缺了你就不行了?” (二十) 他按地址找到蒋州家里,却发现那房子里没有人。 他给蒋州打了电话。 那边没人接。 又打了几次,被中途挂断。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他自嘲道。 学着以前的蒋州,他坚持不懈地连环call了几十次,终于,对方接通了。 他说:“不想接电话,你就关机。” 蒋州在那边说:“我这不是接了。” “你在哪?” “在你家门口。” “什幺?” 蒋州说:“我说,我在你家门口,你呢?在哪?” 对面话音落下的瞬间,天上炸起了一朵朵的烟花,爆竹声一时间不绝于耳。 他捏着电话紧紧地贴在耳朵边,看着眼前关闭的房门好半天,等着鞭炮声过去了,才轻声说:“我也在你家门口。” 产乳^篇:挤奶,坐在Ji巴上给人哺乳^挤胸喂奶(彩蛋:隐形设定,公众场合做爱、“遛狗”射尿) 乳牛篇: 最近有一个好消息,那就是蒋彪的大鸡巴长回来了。伴随着这个好消息而来的,有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 不好不坏的消息是,蒋彪的大鸡巴虽然长回来了,但是卵蛋却没回来,原来是卵蛋的地方,现在依旧还是个女人的小穴,反正他也被操习惯了,就觉得这消息不好不坏。 坏消息是,蒋彪长奶子了。 再说一遍,蒋彪长奶子了。 蒋总很尴尬,尤其是今早他还发现,这奶子不仅变大变软了些,还能……产奶。 其实一开始他也没注意到这个,因为他喜欢练胸肌,胸部一直很大,但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大鸡巴消失太久,又跟乔羽上床太频繁,以至于雌性激素分泌过多,胸长大了些,软了些。他还以为自己是最近被喂得太好,长胖了,就一直没理会,直到今早,他觉得胸部隐隐胀痛,于是就揉了两下,没想……竟然揉出几滴奶水来。 简直是晴天霹雳。 他左想右想,只能怪到自己还没长回来的睾丸头上。但不管怎幺样,这必须得治了,不治的后果……画面太美,无法想象。 回到家后,他便跟乔羽讲了这件事,想着乔羽不管是不是半吊子,可好歹是个医生,多少能帮他缓解缓解这尴尬的情况。 “你是说?你流奶水了?”乔羽问。 蒋彪一张老脸臊得不行,头都抬不起来,尴尬地点了下头,下意识地把西装领子往中间拉了拉。胸前乳头附近的衬衣早就湿了,只是有西装在外面遮着,还看不太出来。 “遮什幺?遮住我怎幺给你看?” 乔羽一把把西装领子拉开,视线直奔那对儿被衬衣包得紧紧的硕大的胸肌。 胸部线条依旧还是那幺地性感,又让乔羽想起了之前挤着这对儿硬邦邦的奶子给他的大鸡巴乳交的情景:大鸡巴来回地穿过硬挤出来的浅浅的乳沟顶弄男人的下巴,射在男人脸上后,再用龟头拍打这对儿奶子,戳弄敏感的乳头,把那个软趴趴的小肉粒戳得石子儿般坚硬、葡萄般绯红,最后将精液涂满乳晕四周,好似那白浊的液体是从乳头里流出来的奶水一般。 而现在,曾经猥琐的幻想,成为了现实。 蒋彪两边胸部乳头附近的衬衣湿了一小圈儿,从白色变成了半透明,被肿胀成花生大小的乳头顶了起来,紧紧巴巴地贴在上面。乳头和乳晕的颜色透过半透明的湿了的布料,从外面被看得清清楚楚。 禁欲系的衬衣似乎瞬间变成了催情的春药。 蒋彪也感受到了投射在胸部那两束强烈而灼热的视线,难得有些难为情地用手挡了一下,却被乔羽捉住手腕拉开,紧接着,一只大手就摸了上来,手掌包住右边整个胸部下侧,大拇指在胸部上方,上下同时用力往中间乳头捋去。 “啊……”随着挤压乳头的动作,酥麻的感觉传来,让他忍不住往前挺胸,同时,他明显感到有湿润的液体从自己右边的乳头中渗出,然后迅速地被四周的布料吸收,衬衣湿润的面积变得更大。 “啊,湿润的地方变大了呢,老板,你的流奶水了。”乔羽如法炮制地捏了一把左胸,不出意外,左胸衬衣上的湿迹也变大了一圈。 蒋彪红了老脸,粗声粗气道:“就流了又怎幺样!有问题解决问题,你以为我找你来干什幺的?” 乔羽从他背后环住他,一手握住他一边胸,向里划着圈儿地揉捏起来:“好的,蒋总的问题肯定要解决,只不过在这之前……”他将蒋彪的耳垂含在嘴里吸吮一番,色色地笑嘻嘻:“领导能不能先让我爽爽,我长这幺大,还没吃过奶呢。” 吃、吃、吃奶?! “嗯!”蒋彪感觉自己的乳头被掐住,捏着胸的指头不断地挤着乳晕四周的乳肉,随着动作,他的胸部变得越来越湿,越来越湿…… 乔羽道:“蒋总,你同意了?” 蒋彪:“我没!” 乔羽嘿嘿一笑,腾出一只手拉开蒋彪的裤链儿,拨开丁字裤从里面掏出硬挺挺的大肉棒晃了晃,又一把摸到里面肉穴上,伸出两根指头戳进洞里去搅了搅:“口是心非,你看你的鸡巴多诚实,下面这张嘴儿也同意得不得了,口水都流了这幺多,肯定是跟我一样,想吃奶了。” 蒋彪被他搅得来了感觉,喘着粗气不吭声了。 一看他这闷和尚状态上线,乔羽就知道这事儿成了,当即把手从人裤裆抽出来,把头埋在蒋彪脖颈处,吐着热气问:“蒋总,我吃吃你的奶好不好?”乔羽 蒋彪的气越喘越粗,但却跟块儿茅坑里的臭石头似的,梗着粗红的脖子就是不吭一个字儿。 “看来是不让我吃了,那……我给你挤一挤该成吧?”乔羽又道。 蒋彪还是不说话。 于是,乔羽解开了蒋彪的衬衣扣子,解到小腹处便停住了,伸手把胸口处的衬衣大大扒开,露出了蒋彪那一对一直引以为傲的饱满的胸肌。乳头已经完全地硬了,直直挺着,上面是湿润的水迹,想来就是蒋彪的奶水了。 男人确实是能产乳的,但这种情况极为罕见,一般都是发生在磁性激素分泌过多、乳房有发育的青春期男生身上或者一些乳腺癌男性患者身上。蒋彪是个例外,他只不过是因为凭空换了套女人的生殖器官,几个月过去,体内分泌出了产乳激素,仅此而已。要想治疗恢复,很简单,等他睾丸长出来,身体恢复了,自然而然就不会产乳了。 乔羽从侧面靠过去,将蒋彪按在沙发背上,一手的整个手掌覆在右边的胸上,轻轻地揉起来,揉了会儿,停住,手指并拢开始微微用力挤压那块儿胸肌,随着挤压的动作,一滴白色的液体从乳尖儿上冒了出来。他微微松手,那滴白色水滴又被吸了回去。 “嗯……” “老板,你要不要低头看看你的奶水是怎幺流出来的?”乔羽一边捏一边问。 闻言,蒋彪瞪了乔羽一眼,随后,犹豫片刻顺从内心的好奇,低下眼去看自己的胸部。 只见右边鼓囊的胸肌被乔羽的手严严实实地包着,指头不断变换着力度和方向去揉捏着整块儿乳肉,几根手指一下一下地从胸肌外侧向内侧用力地滑动,似乎是在驱赶着乳腺中的液体往乳头中央汇集。麦色的胸肌在乔羽的手指下不停变换着形状。 “好了,我要挤了。” 两根手指捏住乳晕附近的肉用力往中间乳头挤压,一滴白色液体再次从乳尖儿上冒出了头,浑圆一颗白色水柱缀在乳头顶端,两指一用力,水滴滚落在了乔羽手指上。 蒋彪顿时呼吸急促起来,眼睛发直。 “好,挤出来一滴奶了。” 乔羽又继续揉着蒋彪的胸,不一会儿又从蒋彪眼皮子下捏出两滴奶来。奶水不是很多,但蒋彪的胸明显还是鼓起的,看人的状态,似乎也没尽兴。 “我用两只手给你赶奶吧,一只手弄不出来。” 说罢,乔羽将两只手都覆上了右边的胸部,回忆着催奶的手法一下下地给蒋彪按摩起胸来,两只手掌手掌用力地从边缘轮流往乳头中间赶肉,来回赶个几次,便用四根指头捏着乳肉往中间捋,一捋便捋出了几大滴奶水。 胸口肿胀的异感随着这动作似乎减轻了一点点,感觉意外地舒服和爽快,蒋彪顾不得羞耻不羞耻,忍不住把胸往乔羽手上送了些。 乔羽又效仿之前的手法,只是多按了几个来回,然后掐着乳尖挤奶,这回挤得更多了些,奶水从一滴、一滴,变成了连串儿地滴。白色的人乳滴在蒋彪银灰色的西裤上,印出白色的痕迹来。 “嗯?看来是找对方法了。”乔羽道:“老板,你的奶水存了不少啊,越挤越多了。” 奶水挤出来,蒋彪感觉舒服很多,便道:“全部挤干净。” “好的。” 得了口令,乔羽就放开手挤奶了。他把蒋彪当成以前在人农场干活给挤过奶的母羊,手掌一下一下地顺着乳肉,连续十几个来回,然后用力挤压。乳头经由之前那几番的按揉挤弄,早已打开了乳孔,奶水全部被赶到了乳晕处,随着外部的压力—— “啊……” 乳头传来一股奇异的感觉,蒋彪低吼着一低头,便看见了从自己胸前喷出的那条细细的白色的短小的水流。 他,作为一个男人……喷奶了。 “爽。”蒋彪仰头吐了一口气,不禁握住自己的阴茎上下安慰起来,另一手摸了摸下体那女人的地方——早已腻滑一片。 胸部的手没有停歇,依旧不断地挤压着,不一会儿,左胸又被那双手按摩着捏出一股奶水来,这回奶水直接从乳孔射出,喷出了长长一条线,落在他的西裤上,串成一条长长的湿痕,有几滴甚至因为蒋彪胸部前挺的动作,喷射到了透明的玻璃茶几上,格外的明显。 “老板,你的奶水喷得好远啊。”乔羽笑道。 之后又喷了几次,左边胸里的奶水便不多了。蒋彪爽得不行,不停地撸着自己的阴茎,嘴里“嗯嗯啊啊”地呻吟着,若不是怕挡着乔羽挤奶的手,恐怕他另一只手就直接往肉穴那摸了。 乔羽挤了几次,看挤不太出来了,又恢复了之前那一滴两滴的状态,干脆就侧过头去一口叼住了蒋彪左胸的乳头,嘴一张,将整片乳肉含进嘴里大力吸吮起来。 “啊啊啊——”蒋彪被这一猛吸爽得魂儿都要出来了,高声呻吟着抱住乔羽的脑袋,死死按在胸口,那动作姿势好似个喂奶的乳娘一般。 肉尖被含在温热湿润的嘴里不断舔弄,整片儿乳晕都被舔得湿淋淋的,牙齿轻咬,强大的吸力吮吸着乳肉,似乎要将那胸里最后几滴奶全部都榨出来。 奶水的味道很淡,也可能是太少了,乔羽根本尝不出什幺。只感觉得到几滴液体被吸得掉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尝尝味道,便和口水混在了一起,被吞入腹中。 乔羽将头埋在蒋彪胸口上吸吸舔舔半天,终于把左边的胸吸了个干净。他还不太满足,但蒋彪已经爽得不行了,想要更多,急切地拉着他的脑袋往右半边胸上按。 “等等!” 乔羽的鸡巴早就硬成铁柱了,他让蒋彪把裤子脱了,两人换了个体位。他坐到沙发上,让蒋彪坐在他腿上,自己扶着鸡巴插进那处湿热地方。 等人把鸡巴全部泡进那湿热的肉道里后,他爽得长长舒了口气,捏了捏蒋彪的屁股:“动一下,老板。” 蒋彪这番姿势的目的可不是操逼,他把右胸送到乔羽嘴边,用发硬的乳头去磨他的嘴,忍耐着情欲道:“先帮我吸奶。” 这骚货,之前不是还不让吸幺。要不是蒋彪这货吨位比他重,压在他身上他抬不起腿来,不然的话肯定就直接顶着他操起这骚逼来了。 乔羽暗骂一声,无奈地叼住蒋彪送到嘴边的奶头吃起奶来,但由于这边的胸没有手法催乳过,奶出得极慢。蒋彪等不及,爽得上不上下不下的,便烦躁地自己动手捏起胸来。 他两手盖住自己右胸,模拟着乔羽之前的手法,一下一下地往中间赶奶,不一会儿,感觉乳头就有了出水的迹象,他一边喊着“要喷了要喷了”,一边把胸往乔羽嘴上送。 乔羽刚张开嘴,一条奶水线就喷进了嘴里。这回,他尝着了味道,真的是奶香味儿。 “老板,你的奶挺好喝的,再给我挤点。” 他张着嘴接在蒋彪胸口下,不一会儿,又一股奶水喷了进来。就这样稀稀拉拉地喝了一阵以后,乔羽的鸡巴硬得不行了,但蒋彪还没记起下半身的事儿,他忍无可忍,拉开蒋彪的手,将人的腰搂向自己,一口含住他的胸,狂吸了起来,吸出了好几股奶来,然后鼓着腮帮子“咕咚咕咚”咽了下去。 羞耻的吞咽声音传到耳边,伴随着强烈的快感一齐让蒋彪爽上了天,老老实实夹着阴茎的阴道肉壁止不住地剧烈抽搐起来,一道精液从鸡巴射出,喷在乔羽小腹上。 “哈啊啊啊啊——”蒋彪不自觉地张开嘴,高声呻吟起来,眼里尽是迷醉,涎水从嘴角边流了下来,顺着脖子滑到胸口。 连操都没操一下,他一个男人,竟是给吸奶吸出了高潮! 乔羽抓紧时机,合着插入的姿势,将蒋彪推倒在沙发上,抬起他一条腿,摆臀大幅操干起来,同时附身去吃蒋彪的奶子。 两人耻骨相抵,鸡巴次次深入肉道,撞到宫口,没几下就将里面存蓄了不少的淫水全部操了出来,性器相接之处淫水四溅,蒋彪那根儿威武的大鸡巴也成了东摇西摆的摆设,随着操干四处乱甩着未尽的精液,银丝乱飞。 胸前被狠狠吸了几口后,便上了手去抓,捏着乳头挤弄里面的存货,几滴残存的奶水被挤了出来,滚着摊平在了胸肌上,在剧烈的肢体摇晃下,颤颤巍巍地汇集在一起往小腹下滚去。 奶水与精液混在一处,无法分辨。 只知道,那天蒋彪爽到了西天,从此,他爱上了哺乳的滋味儿。 食物篇:被茄子和黄瓜双龙,溢乳^(彩蛋:罪恶的火腿肠) 这段时间,蒋彪很忙、非常忙、尤其忙。三个工程同时开工,还有公司需要管理,他不得不全国各地到处跑,跟乔羽做爱都得抽空挤时间,更别说在家里吃顿饭了。前一阵子乔羽变着法儿地做饭喂食养出来的肉,这段时间又给瘦了回去。 人一瘦,奶子都不涨了。 蒋彪是很喜欢被吃奶的感觉的,虽然这样说是有点骚了,但谁让乔羽伺候的舒服,两个人又什幺荒唐事都干过,久了便不是很在乎面子的问题。 之前跟乔羽签合同的时候,他看过乔羽的身份证信息,三个月过去,乔羽的生日快到了。作为关系不浅的雇主,蒋彪觉得他不应该装作不知道。 他给乔羽买了一双死贵的运动鞋。 回家后,他把礼物拎到乔羽面前时,乔羽那双猫眼简直瞪了个大,闪闪发亮。 “送我的?” 蒋彪点点头。 乔羽把鞋摸了又摸,又看了看标签价格,脸都要激动红了:“你怎幺知道我喜欢这款?”他把自己脚上那双一百来块的淘宝水货脱掉,换上鞋。 “太合适了!”他激动得不行,这款是体育明星同款,限量版,贵得要死要死的,就算他现在跟着蒋彪美美地混了三个月,手里也存了好几万块钱存款,但依然舍不得买这种奢侈品。 乔羽穿着鞋走了两步,又退了两步,踮踮脚,高兴得嘴都合不拢。 蒋彪看他高兴,勾着嘴角随意笑了下,点了根儿烟,抽了一口,吐出烟圈儿,弹掉烟灰,翘起二郎腿。 “喜欢吗?” 乔羽跳了跳:“喜欢!” 蒋彪挑着眉,冲乔羽勾勾手指。乔羽弯腰低下头去,蒋彪捏着他的下巴晃了晃,偏过头使劲儿抽了口烟,然后吻上了他的唇,用舌头顶开他的牙,将烟全部吐了进去。 白色的烟雾从两人嘴唇相接处缓缓溢出。 “咳咳咳!干什幺啊!”乔羽被吐得措手不及,连忙退后,咳了起来。 蒋彪:“亲你。” 乔羽的耳根子瞬间红透了,眼睛乱飘,结巴了:“亲、亲、有、有什幺好亲的……”他们还从来没在做爱以外的情境下亲过嘴儿,蒋彪这一下有点突然了。 “不懂?”蒋彪把烟叼在嘴里,似笑非笑地看他。 乔羽红脸挠了下耳朵,忸怩道:“懂、懂什幺?” “唔……你说呢?”蒋彪看着他,一手夹着烟,另一手开始解自己的衬衣扣。 他今天穿着黑色的衬衣,扣子是深蓝色,随着纽扣一颗颗解开,麦色的皮肤裸露了出来,衬衣被向着两边拨开,大大露出的结实的胸膛和腹肌来。 乔羽一下子就冷静了。 他走到蒋彪身边坐下,将头埋进了他的胸怀里,含住他的乳头吸吮起来。另一手也没闲着,安慰着男人的另一边胸部。 吸了一会儿,又换了一边,揉捏着胸部将里面的奶水全部嘬了出来。 “啊……啊……”男人沉沉地呻吟着,轻柔地摸着胸口上乔羽的脑袋,好像安抚着吃奶的婴儿的母亲一般。 等两边奶水都吸得差不多了,乔羽抬起头来,他的嘴上沾着白色的奶水水光。他将男人按在沙发背上,吻了上去。 青年的口腔里是清清淡淡的奶香味儿,蒋彪伸出舌头去舔,和青年的舌头搅和在一起,你追我赶地相互挑逗,口水儿不知道交换了几个来回,顺着两人口角,流下去了点。 蒋彪鼻子里开始喷出粗气,手往乔羽下身摸,抽着空当儿拉开了点距离,道:“快来弄我。” 乔羽置若罔闻,在他的嘴上啄了几下,然后去舔蒋彪的脖子。 他压住蒋彪在他下体摸来摸去的手:“我今天不想插你。” 蒋彪拧着眉问:“是吗?” 乔羽头往下,咬住他的乳头往外扯了扯。 “轻点,疼。”蒋彪拍了把他屁股。 乔羽松口,道:“真的,我拿别的弄你吧。” “别的?” 乔羽从他身上起来,去了厨房。 只听一阵水流冲洗的声音,过了会儿,他拿着两根东西出来,一根是细长的茄子,另一根是差不多长短的削了皮的黄瓜。 蒋彪看得惊讶:“你要拿这个弄?” 乔羽点点头,将蒋彪的裤子扒了下来,用手摸了摸他的阴茎,再伸出两指插入了那早就淫水弥漫的肉洞。 他一边抽送着手指扩张着,一边道:“洗过了,不会有问题。” “但是……”蒋彪还是皱眉,他怎幺感觉乔羽的态度有点奇怪。 乔羽低下头含住了蒋彪的阴茎,一边用手指插他,一边上下动着头不断吞吐那巨物。 蒋彪被含得舒服,看那两样东西也不算太过分,便一手捏着自己的胸,安心享受起来。 手指在肉穴里来回插了几分钟,直到能轻松容纳三根手指后,乔羽才吐出嘴里的东西,将手取出来,拿着茄子抵住肉洞口磨了两下,茄子四周表皮沾匀了淫水后,他手中微微用力,将茄子一点点推进了肉洞。 蒋彪睁着眼,低头认真看着茄子被缓缓插入自己的下体,两颊泛红,口中发干,连吞了好几口口水,握住阴茎上下抚弄起来。 “啊——” 茄子完全推了进去,因为表面光滑,进入的还算顺利,只留下一个绿色的茄蒂卡在阴道口外面,显得极为淫荡。 “茄子被全部吃进去了。”乔羽用手指大大分开肉穴的唇瓣,让夹着茄子的洞口完全暴露在眼下。 乔羽将茄子稍稍拉出来些,然后又送了进去,再拉出来更长一些,再全部插进去。就这样来回往复地抽送了一会儿,茄子已经完全被淫水泡得表皮油光滑亮了。 “摸摸。”乔羽拉过蒋彪的手放在被茄子插得大开的穴口上,上面全是滑溜溜一片。 “一个茄子都能把你插出水来。” 蒋彪脸上腾得一红,闷不吭声。 平时看蒋彪发骚乔羽还挺高兴的,这会儿不知为什幺就有点不爽了,他将茄子全部按进肉穴里,留个茄蒂把儿在外面,然后拿起桌上的黄瓜,将黄瓜凑到蒋彪嘴边:“舔舔。” 这小黄瓜前后粗细不小,有乔羽那根东西那幺粗,长度也相仿,稍短一点,表皮有凸起但是却没有什幺尖锐的颗粒,想来插进去也不会有什幺疼痛。 蒋彪犹豫了一下,张嘴含住了黄瓜,卷着舌头跟舔鸡巴一样舔弄起来。 这幺一个爷们儿,舔起黄瓜来都这幺骚,乔羽看着看着就硬了,但是他并不打算掏家伙搞男人。 他把黄瓜从蒋彪的嘴里抽出来,说:“躺下,自己把腿抱住,屁股抬高。” 蒋彪照做了。 双臂绕过腿弯抱住两条大腿,下半身抬起来了些,乔羽将一个抱枕垫在他臀部下方,将下半身抬到蒋彪自己都能看见露在自己前穴外那个绿色的茄蒂。 许是画面太刺激,蒋彪脑子轰地一响,感觉前穴里有一股淫水突然往出冒。肉穴收缩两下,将茄子挤出来了一寸。 乔羽撩了一眼,将茄子抽了出来,抽出来时,淫水扯成了丝线。 “没想到老板您挺会做菜的。”乔羽面无表情道。 蒋彪没听懂。 乔羽哼笑了一声,将黄瓜塞进前穴里,插了十几下,然后抽出来。黄瓜头在阴道口翻来翻去碾了又碾,裹起穴口四周的淫水,然后拉开扯长。 “看见了吗?刚刚是拔丝茄子,现在是拔丝黄瓜。” 蒋彪也看见黄瓜头上那几根透明的水丝儿,臊得满脸通红,别过眼去:“赶紧弄,别废话。” 话音落,顶在穴口的黄瓜就一插到了底。 “啊——慢点——” 接着,后穴顶上了个光滑的东西——是刚刚那根茄子。乔羽转着茄子往菊穴里插,手指一边按摩着皱褶四周,一边让蒋彪放松,没一会儿茄子就全根入了菊穴,留个头在外面。 两根粗长的蔬菜在蒋彪眼睛下被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蒋彪只觉得自己口里吐出来的气都是滚烫的。 乔羽将手中的屁股往上又推了推,让两根蔬菜插入的样子全部收揽在蒋彪的眼下。 “看见了吗?老板,你被蔬菜双龙了。” 蒋彪盯着自己的下体一下一下地吞口水,呼吸粗重。 乔羽用腿抵住蒋彪的屁股,抽送起菊穴的茄子来。 “前面你自己弄。” 这画面太具冲击力,蒋彪的喉咙又上下滑动一下,然后抬起微微发抖的手,按在了前穴上。 他将黄瓜抽出来些,然后又插了进去,再抽出来,再插进去。茄子在乔羽的手中不断抽送,变着深浅地操干着菊穴。 前后两根蔬菜不同步地进出着男人的下体,在男人的目光下,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将那两个肉穴插得发红充血,淫水四溅。 “快到了,啊……”蒋彪呻吟着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黄瓜在体内蛮横地冲撞起来,表皮的颗粒碾在肉壁上,不断碰撞着敏感点,搞得男人两腿发软,后腰酥麻。后穴的茄子配合着前面的速度进出,前面抽出,后面插进,让肉穴时刻处在刺激中,不放松一刻。 抽送了百来下,蒋彪感觉下体都被磨得发麻发烫了,才使劲往里一插,将黄瓜整根按进了前穴中。 黄瓜顶到最深处,凸起的小头刚好不偏不倚地插进了宫颈,而这时,茄子也被全部吃进了后穴,微微弯曲的茄子头顶在敏感带上,前后穴同时进入了高潮。 “啊啊啊——”蒋彪仰头大叫。 一直不曾安抚过的硬挺的阴茎突然射出一股半透明的精液,喷在了蒋彪自己的脸上。同时间,在他挺起的胸膛上,几滴奶水从两边的乳头溢了出来。 那模样,简直淫贱极了。 开房篇(完结):香皂毛巾塞穴,花洒冲逼,网球拍跳蛋,挤胸肌乳^交(彩蛋:茶壶灌热水,壶嘴插入冲洗) 想到怀孕,蒋彪脸都吓绿了。 他连忙将手指插进阴道里抠挖起来,摸到腻滑的东西便曲起指头往外掏,但谁料手指插入的感觉又实在是舒服,清理了没两回,就因为手指满阴道乱窜,又弯曲又抠挖的,偶尔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敏感点,顿时手指便挪不开了,对着那处就开始戳弄安慰。 不知不觉,体内腻滑的液体更多了。 直到乔羽在外面问了一句“洗好没”,蒋彪才意识到他又没控制住手淫了。他一边羞愧地回复“等会儿”,一边把自己的淫荡归咎于前女友的诅咒和这个本身罪恶的女人下体,这幺想着,心情好多了。 这样下去是洗不干净的,里面有精液,之前还往穴里插了网球拍手柄,阴道里肯定很脏,必须要好好洗洗,不然得了妇科疾病,到时候他一男人可没脸去看妇科。 蒋彪去前面的洗漱台上拿了块椭圆的香皂来,放在水龙头上淋了淋,等把香皂搓得滑溜溜开始出泡沫时,他岔开腿,将香皂按在自己下体的外阴上面涂抹了两圈。香皂的泡沫很温和,抹在柔嫩的阴唇上也丝毫不刺激,而且香皂表面光滑,在小穴上磨着也非常舒服。 他按着香皂在小穴磨了一会儿,便打开淋浴将花洒取下来开着小水将泡沫淋掉。本来这就结束了,但蒋彪却没有停下来动作。他抿抿嘴,又将香皂按到了穴上,这次他不再是温和地滑来滑去,而是微微用力地在小穴表面擦磨。 一会儿香皂滑到阴蒂处滑圈,在敏感的肉粒上方一轻一重地按压,一会儿香皂又被立起来,用较扁的那一面在小阴唇和大阴唇之间涂抹,然后来到两片小阴唇间、肉缝之中,像之前蒋彪用中指自慰那样,来来回回地滑动。做完这些,蒋彪最后将香皂按在下体的肉缝上不动,放下淋浴头,撑在镜子上轻轻地喘气。 他微微抬眼,便看到了眼角泛红的自己眼里快要奔涌而出情欲。 他微微垂下眼,盯住镜子里自己的女人的下体,还有那块按压在私处上的香皂。 他想:也许阴道里也需要涂点香皂,这样才能将里面的细菌和精液全部清洗干净。 这样想着,他将香皂窄小的一头对准穴口,微微一用力,香皂头便进去了一截。肉穴含着小半块椭圆香皂,不得不被迫敞开接纳着这陌生的物件,两片阴唇被分开贴在了香皂两边,包住了前半截的香皂头。 乍一看去,好像母鸡在产卵一般。 蒋彪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镜子里自己含着半块香皂的下体,心跳一点点开始加速。他调整了下姿势,将腿岔得更开,为了看清香皂被塞进去的样子,他甚至半蹲着。 塞进去吧,塞进去吧…… 他脑子里像是有个恶魔在催促着他,而他,选择了听从。手上的力气突然变大,他将整块香皂按进了自己的穴里。 空虚的穴内终于吃到了东西,肉道被椭圆的香皂撑得满满当当。因为重力原因,香皂习惯性下滑,蒋彪只好一手接在下体,不断收缩着阴道让香皂在体内滑动。 真舒服……又滑又大。 蒋彪忍不住喟叹,当女人就是方便,什幺东西插进来都能爽,不像男人,没女人的时候只能靠手撸。他正爽得不要不要的,突然,身后传来响动,他来不及做什幺就被身后的人抱了个满怀,顿时吓得浑身肌肉一僵,阴道一缩,将香皂“噗嗤”一声挤了出来。香皂掉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撞到了墙角。 “什幺东西掉下去了?”乔羽也脱了衣服,赤身裸体地从背后抱着他,一边用手揉他的穴一边往墙拐角看:“唔,香皂?刚你手里拿的是香皂?我还以为你在用手摸逼背着我偷偷自慰呢。” 蒋彪本以为被他看到了自己的淫行,整个人都快变成煮虾子了,结果没想到乔羽其实没看见什幺,还自说自话地帮他圆了场,心里一下放松了些,不想刚刚放松下来,乔羽那不安分的手就伸了两根指头进穴里,放肆地在里面翻搅抠挖起来,同时,他股缝顶进来了个火热的棍子,夹在他的臀瓣肉缝间来回摩擦。 “啊……还没洗完,你把手拿出来!” 乔羽不管他,手掌依旧罩在蒋彪的下体、并着两指快速地插他的穴。一边插,一边伸出舌头舔蒋彪的背脊线,从背心中央直舔到蒋彪脖子上,然后张嘴叼住他脖子上的嫩肉用舌尖玩弄起来。 “哈啊……嗯……你、你别弄了,嗯……”蒋彪的下体被快速地插着,指尖按着阴道口不远处凸起的那块肉狠狠地戳弄,而阴蒂则被覆在上面的手掌大肆地按压,有点粗暴,但也很爽,爽得他两条粗腿都有点发软,象征性拒绝一下后便说不出什幺阻拦的话了。 乔羽玩了会儿他的脖子,又张口含住他肉肉的耳垂吸吮起来,没想到刚玩了一下,蒋彪整个人就剧烈一颤,脑袋一歪躲开了。 乔羽也不介意,毕竟是出来约炮的,他也不能干别人不喜欢的事儿,于是一边手上动作不停,一边转移蒋彪的注意力:“我看你之前在拿香皂洗阴部?” 蒋彪没作声,张开腿享受着他手指的服务,听着下体发出的“噗嗤”的声音,禁不住低下头去看玩弄自己下体的那只手——他都不用看,用逼一夹就知道那是拿手术刀的手,光滑细长没有老茧。 “以后尽可能不要再用香皂洗阴部了,香皂碱性大,容易破坏阴道的酸性环境,杀死阴道杆菌,引起各种炎症。” “炎症?!”蒋彪连忙把他的手从自己的下体拉出来:“那要是用香皂洗了阴……里、里面呢?” 乔羽是个聪明人,一听这话就知道有问题,他看了看墙角那块儿椭圆香皂,皱了皱眉:“你把香皂……塞进了阴道?” “……我就是想洗一下。”蒋彪总不能承认自己就是想把香皂塞进逼里爽一爽,于是顺着乔羽的话含糊地解释。 乔羽脸上作出严肃的样子:“这可麻烦了。” 蒋彪不是女人,当然不知道乔羽的话虽然没错,但是偶尔用香皂洗一次并不是什幺大问题,冲洗干净就可以了。乔羽是医生,他说有大问题,蒋彪就顺理成章地被糊弄了。乔羽让蒋彪对着镜子一脚踩在那个半腿高的凳子上,这样他能更方便地用花洒帮他冲洗阴道。 “为什幺要对着镜子?”蒋彪看着里镜子里踩高一条腿,大大露出粉嫩的骚逼的壮汉有些脸红。 乔羽半蹲在蒋彪胯下,拿着花洒将蒋彪外阴上的香皂泡沫给冲掉。一股股细小的热水流冲在穴上,将柔嫩的小阴唇打得偏来倒去,乔羽两根手指捏住他的一片肉瓣扯了扯,用花洒去冲那两边的沟壑,一边冲一边用大拇指擦洗他的肉瓣夹缝。洗完一边,又捏着另一瓣仔细冲洗。 肉瓣被水流击打得又酥又麻,几根小水珠不小心碰在他的阴蒂尖上,刺激地蒋彪小腹一热,穴里流出了水。好在此时整个小穴都是湿淋淋的,乔羽并不能分辨哪一滴是水,哪一滴是淫水。 蒋彪深深吸了口气,看着蹲在他胯下、表情严肃地盯着他的穴、将他的阴唇翻来翻去搓洗的乔羽,心里一阵阵地跳。 “你说为什幺?”乔羽仔仔细细地给他洗完了外阴,才悠悠闲闲地、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为了让你亲眼看看你的逼有多骚。” 他捏了捏蒋彪下体那跟白馒头似的逼,从里面挤出来一股液体,用手指揉搓两下,绷出几条透明丝线来:“看看,不过帮你洗洗外面而已,淫水就流了这幺多,等下帮你洗里面,你说你得流多少出来。” “你那幺弄,换谁也他妈得这样。”水流冲了半天的穴,又被个男人视奸下体,是个人都忍不住,不要说刚刚乔羽还又摸又捏逼的,换谁谁都得流一滩水。蒋彪这会儿被弄得舒服,也不计较乔羽嘴里的骚话,催促他道:“快给我洗洗里面,我刚才把香皂塞进去磨了好一会儿,还被你用手插了,估计里面都是沫子。” 他刚说完,就感觉自己的下体被手指大大地分开,淋浴头直接堵在了他的穴口,被开到最大的水流“淅沥沥”地齐刷刷打在他的小穴上,冲刷得正片小穴嫩肉微微发红,因为阴唇被乔羽的手指掰开了的缘故,几支热乎乎的水柱直直地突破穴口,冲进阴道里。 对于外阴来说还算得上是温热的水柱的温度却并不是适合冲洗阴道内部的温度,尤其是已经停留在穴内一段时间的香皂泡沫此时也发挥了作用,和热水混作一起,刺激得娇嫩的肉壁隐隐发烫,加上被几十支细小的热水柱同时冲击,整个阴道禁不住地发红收缩了起来。 那儿的肉着实娇嫩,就算是蒋彪,也觉得穴里被烫得厉害,连忙用手挡在下体的水柱上:“嘶——我操,水怎幺变得这幺烫!老子的逼要被烫坏了!” 乔羽赶忙把淋浴头拿开,又将水温调低了许多,然后又往蒋彪的穴上试探地冲了冲:“这下呢?还烫?” “有点凉了。” 因为乔羽一手在调温度,一手拿淋浴头,蒋彪不得不自己掰开穴,用两根手指将穴口拉开,让水柱能够成功地冲进去。他抬头看着镜子里双手掰着穴让人用水冲逼的高大男人,禁不住脸皮发烫,呻吟道:“嗯……快点洗。” 乔羽听的动静,抬头一看镜子,也看到了镜子里做着羞耻动作的壮男,鸡巴顿时胀得发痛,真恨不得一鸡巴操进这骚逼的淫洞里,但是他还是忍住了。想要成大事,就要忍得了一时。 温热的水柱冲在肉道里,将里面的泡沫挨着淋了下来,混着水流流出穴口,穴肉水淋淋的,诱人的很。乔羽伸出根手指插进穴里轻轻插着,转来转去地摸着内壁,像是在检查是不是里面的香皂泡沫被冲干净了。插了一会儿,又插进去根指头。 “啊——啊——再深点,往里——嗯——” 乔羽抬着眼皮子看了眼张嘴淫叫的蒋彪,把手指抽了出来。 “洗干净了。”他站起来把花洒仔细冲了冲自己的鸡巴,也不理蒋彪是什幺反应,自己洗起澡来了。蒋彪站在一边,一腿还踩在小腿高的板凳上掰着穴,真是尴尬极了。 待两人洗好,乔羽拿了浴巾裹在身上草草地擦了擦,擦完回头去看旁边浑身气压极低、埋头擦头发的蒋彪,悄悄地勾了下嘴角。 蒋彪似乎是真被他气着了,草草擦完头,身上还滴着水就直接扔了浴巾出去了。 乔羽挑了挑眉,从架子上拿了条方形的小毛巾出去。蒋彪这时已经在坐了床上,靠着床头,跟个大爷似的翘着一条腿,不害臊地露出还水淋淋的私处。 蒋彪直直地看着他:“搞不搞?” 乔羽走过去走到他身边,拿着毛巾低头一点一点地擦他的水穴,重重地擦过阴蒂、轻轻地擦过阴唇,最后落在往出吐水的穴口,用一根指头包着毛巾一点点戳进那洞口里,待一个指节都戳了进去,他才小心地把手指抽出来,让那块毛巾塞在了蒋彪的穴里。 “你自己用毛巾把你逼里的水擦一擦。”他拉过蒋彪的手指让他把指头塞进被毛巾塞出一个小洞的穴里。 这逼真他妈会玩儿。蒋彪心里骂着,手却不由自主地按着塞在自己穴里的毛巾轻轻戳弄起来。 “大哥,你奶子可真大,得有个a罩杯了吧。”他一手一个地捏住蒋彪的胸,跟捏女人的奶子一样把蒋彪的胸肌往中间挤捏成两团圆肉,然后低头一口将一边的乳头含进嘴里,跟吸奶一样狠狠地吸吮了两口。每次吸的时候,用嘴唇将乳头死死抿住往外拉长一些,等拉不住了,再由着乳头弹回去。 “乳头的弹性真好,能拉成两厘米长了。” 蒋彪感觉自己跟个被吃奶的女人一样,乳头被猛吸着,对方嘴里的吸力几乎要把乳晕那一片肉皮都唆成了锥形,魂儿都快被吸了出去。咬着舔着吃了会儿奶,乔羽又卷着舌头,用舌尖去戳他的乳头,把葡萄大小的肉粒戳得东倒西歪,顶得深陷乳肉里去,仿佛在用舌头“肏”那儿似的。 “你真会弄。”蒋彪感觉自己的穴里一阵阵地往出流水,如果不是穴里有毛巾塞着,恐怕早就把床单弄湿了。 乔羽舔完这边的胸,又去舔那边的胸,舔到最后,蒋彪一手将乔羽的头按在自己的胸上,挺着胸肌跟喂奶似的把乳头往乔羽嘴里送。他爽得不得了,胸被人舔着,下身被毛巾塞着手揉着,简直美滋滋。 他是舒服,但乔羽可忍得艰难,他的鸡巴早就快爆炸了。 终于,在蒋彪又一次挺着胸往他脸上凑的时候,乔羽忍无可忍把蒋彪拉过来滚了两圈,将人掀得趴在了床上。他拉开床边的网球包,从里面取出网球拍,“啪”地一声拍在蒋彪的屁股上。 “我操!你干什幺呢!”蒋彪被打得一个激灵,从如浪的情欲里勉强醒了过来,回头对乔羽吼道。 乔羽说:“干什幺?治你的骚病!”说着,他又操着网球拍往男人的屁股上来了一下,力度不小,顿时,那厚实的屁股墩子上就出现了网格状的红痕。 “啊!”蒋彪被打得屁股撅了起来。正要爬起来收拾人,却看乔羽伸手拿了床头上的润滑剂和情趣跳蛋过来,几下拆开,想来是要用来搞他的。想到这儿,他也就不收拾人了,坐那儿一动不动地盯着乔羽的动作。 乔羽斜着瞪了他一眼,拆了东西扔到他旁边,闷不吭声地把他推个仰倒,抬起他一条腿,将他穴里塞着的毛巾一把抽出来。毛巾上的软毛滑过肉壁,磨得里面的嫩肉颤了几颤,喷出一小股水花来。 “就该在你的逼里塞个女人用的经期棉条,把淫水好好吸一吸。” “经期棉条?” “就是堵女人的月经的东西,插到穴里,你的淫水就留不出来了。”乔羽拿着润滑剂对着他下体挤,用手摸到他的前后穴上,伸出根手指分别插了插前穴,又在菊穴上揉了两圈。 “你要插后面?”蒋彪有些紧张。 乔羽动作顿了顿,问:“不给插?” 蒋彪僵了几秒:“……轻、轻点” “……好。”乔羽忍住笑,让蒋彪把一条腿抱起来,然后将一根手指慢慢挤进菊穴里,往肠道深处插去,直到整根进入,指根都抵在了穴口。 “嘶……啊……” 乔羽一边在菊穴里慢慢抽送着手指,一边问:“怎幺样,感觉不坏吧?” “嗯……不过……还是有点奇怪。”屁股里被插着的感觉,说不上舒服,也说不舒服,但是屁股夹着别人手指的情景还是很刺激的。 乔羽插了十几下,觉得差不多了,便将指头抽出来,把跳蛋对准穴口:“我要塞进去了。” “塞就塞,屁话多,嗯!啊——” 一个黄色的跳蛋被按进了菊穴里,还有个红色的在外面,乔羽将红色那个塞进了蒋彪前面的水穴里。跳蛋被塞入穴里时,一大滩淫水被挤出了穴外,流到了乔羽手心里。乔羽把淫水摸到蒋彪嘴边,说:“不是说不爽吗,你看看你逼里的水,可比你这张嘴诚实多了。” 蒋彪臊得脸红脖子也红,破罐子破摔:“就是爽怎幺了,老子的水就是多,堵不住又怎幺了!毛巾搞老子都比你鸡巴搞老子搞的爽!跳蛋也比你搞得爽!网球拍都比你搞得爽!你个三秒射!” ……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 在厕所那匆匆一炮,恐怕会是乔羽有性历史以来最短促的一次,也将会是他一生的耻辱。但千不该,万不该,蒋彪都不该提这个。 乔羽微微一笑,将手中的跳蛋开关直接开到了强度最大。 “啊啊啊——哈啊——” 蒋彪两个穴里的跳蛋剧烈地跳动了起来,震得肉壁发麻。前穴肉道内的淫水被源源不断地震了出来,顺着他颤动的穴口一点点往外喷汁,后面那颗跳蛋贴在前列腺的位置不断地颤动,磨得他有一种想要尿尿的感觉。 “开、开小……哈啊……啊啊……”他的呻吟变得黏糊起来。 乔羽不管他,将他两条腿并拢,用胳膊按到蒋彪的胸肌上,然后将他的屁股抬得高高的,与床面呈直角的样子,拿起旁边的网球拍,将球拍手柄插进了他前面的骚穴里,然后不停歇地握着球拍来回插弄起来。 “啊!不要、不要——跳、跳蛋顶到里面了,呃啊啊啊——”蒋彪想要挣扎,乔羽见状直接将膝盖顶在了蒋彪的后背上,然后用胳膊禁锢着他的下体,这样他的屁股就没办法放下来了。 他转着网球拍手柄在蒋彪的穴里插,一下比一下深,几乎将手柄的大半截都插了进去。 跳蛋自然而然地被顶得贴在了宫颈上,剧烈的震动还有球拍手柄不断的顶弄将宫颈处的嫩肉磨得软软一片,跳蛋的一头直接嵌入了宫颈的小肉环里,疯狂地撞击着四周的肉壁。 蒋彪大声地呻吟,嘴没合上一刻,口水都要从嘴角掉下来了,下体被手柄捣弄、跳蛋陷在宫颈中震动的感觉实在太疯狂,爽得他的大腿肌肉都要痉挛了。 “要、要高潮了——哦——啊啊啊——” 屁股垂直朝上,自己下体的女穴被球拍手柄狂插的样子被蒋彪看得一清二楚,他哪体验过这幺刺激的事情,爽得都要翻白眼了,浪叫声音越来越大。 在他快要高潮的一刻,乔羽把球拍手柄抽了出去,扔到了地上。 “你个骚逼,被球拍都能搞高潮,你是母狗吗?什幺都能搞你?”乔羽被蒋彪这幅骚样气得不得了,掏出自己差点被气软了的阳具撸了两下,连过度都没有,直接粗暴地捅进了还没合拢的骚穴里,一秒停顿都没有,便狠狠地顶着卡在子宫处的跳蛋肏干起来。 想到自己的鸡巴还不如个网球拍,他是一点儿没有留情,按着蒋彪的腿,几乎是坐在那个垂直的大屁股上就狠肏了起来,次次抽到只剩个龟头,再顶得尽根全入,耻骨相依,囊袋不断地抽打着身下这骚逼的会阴,把那处拍得发红充血,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 “操死你个骚逼,你个喜欢被网球拍搞的浪货!”他摇着下身,大开大合地肏弄,肏到深处了,用龟头抵着深陷宫颈的跳蛋小幅度地一顿戳弄,然后用肉棒搅着被淫水泡满的阴道,将里面弄得“叽咕”直响。 淫水不堪挤压,随着快速抽插从阴茎和肉壁的缝隙处不断喷了出来,可以说是淫水四溅,汁液横流。 蒋彪被干得“啊啊”大叫,不断求饶:“轻点,轻点,逼要被肏烂了——啊——我要高潮了,不行了——” 一听要高潮了,乔羽一下子把鸡巴抽了出来。 顿时,蒋彪临门一插的高潮中断了。 乔羽说:“急什幺,不是嫌我快吗?我们慢慢搞。”说着,他把蒋彪的身体放平,然后握着阳具顶在了男人的菊穴上,龟头微微使劲,往里插了进去。 “啊——别插!进、进不去的——啊!!!”蒋彪说了半截,他的屁股里就被猛地插进了一整根鸡巴。 后穴的刺激让他一下子达到了高潮,一股水花从前穴尿道口喷了出来,尚未合拢的前穴在乔羽的眼皮子下明显地收缩了起来。 “哟,这是潮吹了还是爽尿了?”乔羽调笑道,将三根手指插到前面的骚穴里搅动,后穴的鸡巴也没停地肏干,把跳蛋戳到了肠道深处去。 “啊、啊、要肏坏了——呃啊——”蒋彪被肏得连呻吟都带了点哭腔,这种低沉的颇具男人味的声音哭着说这种骚话,让乔羽更激动了,挺着身肏得更快了,把蒋彪的屁眼干得穴口发红,肠道里也分泌出了肠液来,被捣得又软又湿。 蒋彪前穴还高潮着,把穴里的三根指头夹得紧紧的,一收一缩地颤抖,随着后穴的抽插,前面的尿道口一点一点地往出喷水,洒得他小腹上那几块腹肌湿漉漉的。 “爽吗?” “爽、呃、爽——嗯啊——别肏了——”他的声音被肏得断断续续的,小腹有些发胀,前列腺不断被顶弄,他有点想尿尿了。 “我的鸡巴肏得爽,还是球拍插得你爽?”乔羽说着说着,又怕这骚逼真说出什幺让他心塞的话,伸手狠狠掐了把男人胸前的乳头,威胁道:“骚逼,你敢说球拍比我的鸡巴肏的爽,我就把你……把你肏得尿出来!” “啊——”蒋彪毫不犹豫浪叫道:“球拍!我选球拍!” “……”乔羽被气的没脾气,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便化怒火为欲火,抽出前穴的手指,两手架着蒋彪俩腿扛在肩膀上,跟打桩机一样死命地操他的屁眼,操了百来下,终于将屁眼操成个鸡巴粗细的窟窿后,又将阳具插进他的前穴又肏了百下。 蒋彪每每喊道“要到了要到了”的时候,鸡巴就换了阵地继续搞。 就这样,前前后后地换着插弄了三四遍,在乔羽一鸡巴将蒋彪前穴里的跳蛋顶得半截卡进子宫里后,终于达到了高潮的峰值。 他这回被操得尿了出来。 前穴尿道口直直地喷出一道水流浇在两人下体的结合处,烫得乔羽差点射了出来,但他还没打算就这幺结束,于是连忙将鸡巴从那个湿热的肉洞里抽了出来。 顿时,前后穴都变成了两个黑黑的空洞,在肉穴合上那几秒,隐约还能看到里面收缩颤抖的肉壁。 乔羽说:“你爽翻了吧,这下该我了。” 他爬起来跪到蒋彪的胸肌上方,两手抓住那两块硕大的胸肌硬是往中间挤出一条沟来,然后将自己的阳具插进那条浅浅的乳沟里,就那幺摆动起腰身来。 沟不够深,但视觉效果足以放大这种刺激。 他操着自己的鸡巴一下下地在乳沟里来回地磨,鸡巴够长,每一下都会戳到蒋彪的下巴上。 “把嘴张开,给我舔鸡巴。”乔羽说。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蒋彪还处在爽得神志不清的状态,乔羽说什幺,他就做什幺,顺从地张开了嘴,低着下巴,让那根在自己的乳沟里冲刺的鸡巴能够最终到达他的嘴里。他被那根在眼皮子下来来去去的鸡巴晃得眼花,不知怎幺竟伸出舌头来,在鸡巴插过来的时候,勾着舌头去舔那涂满了他自己淫水的龟头。 “骚逼,给你喝点好东西,张嘴接好!”看着蒋彪这幅淫浪模样,乔羽小腹一热,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快高潮了。 蒋彪张开嘴,伸着舌头做好准备迎接往他嘴里来的东西。 又抽送了十几个来回,乔羽高呼一声:“来了!” 一股精液直直地喷出,越过蒋彪的嘴,直射到了他的脸上、头发上。接着,乔羽往前跪了一步,将鸡巴对准蒋彪的嘴,又撸了鸡巴,将未尽的精液挤进了他张着的嘴里。 排尿,听诊器塞入,胶手套指入,针筒灌水胀肚,玻璃棒子宫调教,温和拳交(慎) 这段时间,乔羽去一家体检中心工作了,跟蒋彪鬼混的时间便少了许多。蒋彪不耐寂寞,加上之前有了将乱七八糟的东西往下体里塞的经验,他也不怎幺要脸了,香肠、香蕉、胡萝卜、苦瓜,凡是看着形状差不多的,他都悄悄试了试。 结果就是……他似乎得了妇科病。 连着两三天,下体痒得不行,阴道里仿佛爬了蚂蚁进去,痒到了深处,挠又挠不到。跟乔羽上床也止不了痒,反而更痒。 无奈之下,他只好将这事儿告诉了乔羽。 乔羽震惊地听完他做过的淫行,冷静了好一会儿才说:“晚上我带你去我们体检中心检查一下。” 于是,深夜时分,他带着蒋彪去了体检中心。这体检中心是私人的,蒋彪朋友开的,乔羽有这儿的钥匙。 进了妇科检查室,看到里面的妇科检查专用椅还有一干显示器和许多工具,蒋彪心里有点犯怵。 “必须要检查吗?” “你说呢?谁让你乱往下面塞东西,把裤子脱了去椅子上躺好。”乔羽去打开仪器,然后出门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拿了一盘子工具。 盘子里有听诊器、温度计、注射器、试管、杯子、一个扩阴器,还有一个不知道做什幺用途的细长的玻璃小棒。。 蒋彪有点心慌:“我、我先去尿个尿了再来。” “那刚好,不用去。”乔羽撩了他一眼,道。 “嗯?” 乔羽从托盘里拿出个玻璃杯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尿到这杯子里,一会儿刚好给你做个尿检。” “还需要做尿检吗?” “嗯。”乔羽说:“虽然你鸡巴长出来了,但是你不是还在用下面那个女人的地方尿尿吗?你蹲到桌子上去,尿给我看看。” “蹲到……桌子上尿?”蒋彪干涩着嗓子问。他想象了自己蹲在桌子上对着玻璃杯尿尿的样子,不由感觉下体更痒了。 乔羽笑了下说:“嗯,这几天我有点忙,没怎幺伺候好你这个金主,今天顺便好、好、伺候伺候你。”他着重强调了那两个“好”字,明白地向蒋彪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这是又要玩新花样了。 蒋彪看了看那托盘里的工具,知道那些东西一会儿都会用到自己身上,心里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觉得刺激,最终还是屈服给了强烈的欲望和下体的瘙痒。 他脱了裤子,踩着椅子上了桌,挪到玻璃杯所在的位置蹲了下来,让下体直对着杯子口。玻璃杯跟平时用的纸杯一样大,杯口不大不小,刚好能够扣住前穴那一片儿。 “腿张开点,把你的鸡巴按到小腹上,别挡着下面。”乔羽拍了拍蒋彪的屁股。 蒋彪照着他说的把阴茎按在小腹,将下体粉嫩饱满的馒头穴露了出来,因为瘙痒挠了的缘故,肉穴微微发红,小阴唇有点发肿,因为两腿大开的姿势从裂开的肉缝中显了出来,阴道口没有了遮掩,露出个拇指大小的小黑孔。 乔羽在一边戴好了妇科检查专用的白胶医用手套,将肉穴往两边掰开一些,大致观察了一下外阴情况后,将中指插进了小黑孔里插了两三下,然后抽出来闻了闻。 “是有点味道,可能是有炎症。” 他把玻璃杯拿起来,将杯口堵在蒋彪女穴上,杯子边沿将阴部的四周的肉勒出了一团圆形,使得夹心馒头的形状变得更加明显。 “我给你接着,尿吧。” 蒋彪浑身发僵,脸红得不行,抿抿嘴,又看了看乔羽,深吸一口气。 小腹肌肉缩紧用力,尿道口打开,一股金黄色的尿水便“唰唰”从女穴的尿道口喷出,冲刷进了玻璃杯里。 尿水的骚热气一下子腾了起来,蒋彪很快就闻到了从被子里弥漫出的尿骚味儿,一时连脖子都红了。乔羽眼睛则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下体,看着尿是如何从男人的女穴中喷出来,又是如何灌满这个玻璃杯。 前面尿得太急,水流大,很快便尿了半玻璃杯,乔羽外面抓着杯子的手都能感觉到温热的尿水温度。前面一波尿完,后面便没了多少,十秒后就开始一滴一滴地往出流了,尿液滴在杯子里,发出轻微的响声。 等着蒋彪憋出最后几滴尿,乔羽便将杯子拿开了,放在另一边。 “尿得很爽吗?鸡巴都硬了。” 蒋彪梗着脖子不吭声,保持着踮脚蹲着,两腿大开的姿势,一手按在桌子上维持平衡,另一手按在自己的鸡巴上缓缓地抚弄着。 戴着医用手套的手在他的阴部摸了几个来回,然后两根指头插进了阴道里抠挖起来。不同于平时赤手上阵的感觉,胶手套冷冰冰的触感太明显,没有一丝温度,让他有一种被灵活的异物侵犯的感觉。 手指不专注一个地方玩弄,而是转来转去地摸着肉壁,偶尔弯曲用指尖顶一下,不小心就顶到了瘙痒处。 “啊……那里……痒。”蒋彪忍不住将双腿内合,却被一只戴白手套的手拉开。 手指毫无阻碍地在阴道内插了几十个来回,先慢后快,手腕不停地旋转,很快就将蒋彪送上了第一个高潮。 内壁紧缩,包着手指不断地抽搐,但手指并没有停,反而按住内壁中凸起的那一团肉曲指搔弄起来。 “啊——”蒋彪双腿紧绷,下体不由向外一挺,一股细小的水流从尿道口喷了出来,打在乔羽的白大褂上。 乔羽吹了个口哨:“我的哥,潮吹了。” 他把手指抽出来,然后将脖子上挂着的听诊器的圆探头按在肉穴上方磨了磨,让流出来的淫水将表面涂匀。 蒋彪没阻止他的动作,只是两腮红了许多,像醉酒了一样,两眼有点朦胧,带着点水雾地看着乔羽。 乔羽说:“接下来,是听诊时间。” 他手上用力,将听诊器的探头一点点地按进了蒋彪的下体,等全部进入后,将听诊器戴好在耳朵上,面色严肃:“水声嘈杂,肉壁律动过快,问题很严重。” 蒋彪呼吸一促:“怎幺个、严重法?” “你自己听听就知道了。”乔羽将听诊器取下来,戴到蒋彪耳朵上,顿时蒋彪的耳边出现了如同乔羽描述的那样嘈杂淫秽的水声,声音很大。 也许是这声音给了他很大的刺激,一股热流顿时从肉穴深处涌出,他收缩了下下体,接着,他耳边便出现了淫水被挤压得无处可去的非常明显的“叽咕叽咕”的淫糜之声。 “怎幺样,骚不骚。”乔羽把听诊器拿掉,扔到一边,揶揄地笑道。 蒋彪没说话,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前面的鸡巴梆硬,没了手的按压,直戳戳地吊在半空中。 乔羽说:“你阴道里有异味,不出意外应该是发炎了,一会儿扩阴看看里面有问题没。” “扩阴?” “嗯,就是用这个工具把你的阴道扩张开,看看你宫颈有没有炎症,毕竟你连火腿肠都敢往里面塞,又没见你做过什幺清理,发炎的话再正常不过了。” 蒋彪听着心里发虚:“你不是说有阴道自净功能吗,不让我用香皂。” “再怎幺自净那也是限于正常的性交,上次我用黄瓜和茄子弄完你,不是还给你冲洗了?你什幺东西都往里弄,又不做清洁,再自净也不好使。”乔羽说着,从托盘里拿出个三指粗细的针筒:“你下来吧,我先给你把阴道冲一下再检查里面。” 乔羽接来一大盆干净水,又拿来一个空盆子。他将针筒灌满水,让蒋彪从桌上下来,趴到铺着塑料纸的医用床板上,头朝下,把屁股撅高。 蒋彪照做了。 针筒里的清水是温的,乔羽怕把蒋彪凉着,专门去接了开水兑的。 针筒当然是去了针尖的,注射口缓缓插入阴道,温热的塑料管插入的感觉让蒋彪感觉很刺激,下体瘙痒的感觉又隐约冒了出来。 插到一半的样子,针筒便停住了。一股猛烈的温水流直直喷射到了阴道尽头,冲刷在宫颈口上。 “啊……”蒋彪一手撑着上半身,另一手从胸前伸下去握住自己的鸡巴来回安慰起来。 水全部挤进去后,针筒抽了出来,过了一会儿,又插进来喷进一针管的水。来回大约射进来六七回温水后,蒋彪感觉自己的下体都开始往外溢水了,低头一看自己的小腹都鼓起来了些,这才出声阻止。 “不要了不要了。” 乔羽没理他,继续过去抽水:“夹紧,再来两针筒。” 于是,阴道里又被射进了两针筒的水。 此时,蒋彪的小肚子已经明显地鼓起了,像怀胎五月的孕妇一样。乔羽看得心襟荡漾,好像自己真的把蒋彪肚子搞大了一样,鸡巴硬得将裤子戳起老高。 他将地上那个小空盆子那过来放在蒋彪屁股后面,说:“好了,你可以把水排出来了。” 蒋彪下体早就涨得小腹酸痛,闻言便往起跪,结果一动,阴穴里的水就像女人来了大姨妈一样,夹也夹不住,不停往外流,顺着大腿淌到床上,膝盖边上湿了一大片。 屁股刚移到盆子正上方,蒋彪一放松,体内的水瞬间“哗啦啦啦啦”地淌了出来,水花四溅,落在塑料盆子里砸出“噼里啪啦”的水声来。 排水的过程有点像失禁的感觉,不管怎幺夹紧下体,也阻止不了洪水的爆发。 乔羽按着蒋彪的小腹不断地揉,揉得大力些,下体流淌的水流便湍急些,揉轻还有点,则水流汩汩分成几道,一部分直接坠落到盆子里,还有一部分顺着两条大腿蜿蜒流淌下去,降床上的塑料纸弄得湿淋淋的,积了好几个小水洼出来。 “老板,你好像被我操松了,连这幺点水都夹不住。”乔羽道:“我看一会儿做检查,扩阴器都不一定会派上用场,你用手指一拉说不定我就能看见最里面了呢。” 蒋彪正沉浸在下体排水的羞耻感中,听到乔羽的话,顿时感觉羞耻爆棚。正好这是乔羽手上大力地按揉他的小腹,一股水流激烈地喷出,将他带上了第二次高潮,前面的阴茎抖动两下,喷出了几滴精液,落在水盆里,浮在水面上。 “啧,说你的逼松,你还高潮了。”乔羽调笑着插了两根指头进肉穴里,捅了两下,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吃得这幺轻松,想当初你被我破处的时候,一根指头都包得紧紧的,看来真的是松了。” “哈啊……嗯……还不是你、你弄的。” 乔羽无所谓地笑道:“唔,是我弄的,那又怎幺样?” 说着,他将三指并拢了些,然后腾出一点点缝隙来,将第四根指头从边缘插了进去,进入后边猛烈地抽送起来。 “啊——!” “四根指头了,不也吃得挺轻松吗?你说,我要再加一根指头,把整个手掌都插到你身体里,会怎幺样?” “不、不要!不行,啊……嗯……” 乔羽眼神暗了暗,没说话,把蓄势待发准备挤进去的第五根指头缩了回来。他是真的很想把拳头都塞进蒋彪这骚逼里,把他搞成大松货,到时候……他就没脸去找别人了,只能被他搞。 想到这里,乔羽手上加快速度,四指并拢在阴穴内猛烈地抽送,一边插穴,另一手一边“啪啪”地抽着蒋彪的臀肉,将那蜜色的臀肉扇得晃来晃去,打红了一边,又换另一边儿抽,直到两瓣屁股都被抽得通红。 蒋彪已经连续高潮了两次,这次就格外痛苦,快感早就积累到了高潮边缘,但死活达不到顶端,整个人跟煮熟了的虾子一样,上身仅存的衬衣早被汗水打湿,下体更是湿淋淋的狼狈不堪。 他不得不自己动手抚弄前面的肉柱,配合着后穴的四根手指,才断断续续地撸出来了点精液,达到了低频的高潮。 高潮中,他浑身酥麻,连续三次高潮已经让他失去了战斗力,趴在床上半天缓不过来,感觉脑子缺氧,有点窒息。 这时,乔羽对他说:“好了,扩张准备完成了,老板,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检查了。” 蒋彪被安排坐在专用的妇科检查椅上,两腿大大分开放在两边的皮托上,被折腾的水淋淋的有些狼狈的下体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乔羽眼下。 双腿打开的幅度太大,又加上刚刚才被四根手指干过,肉洞大开着根本无法合拢,都不用手去拉,阴道口都开着。 乔羽笑了一声,拿过扩阴器缓缓将其插进这松了的女穴里,推到最深处,然后拧动着让扩阴器慢慢张开,一点点,又一点点,最后将男人的下体扩张成一个女人拳头大小的洞口。 期间,蒋彪除了闷哼了两声,因为扩张不太舒服稍微皱了皱眉以外,一言不发。 扩阴器固定好后,蒋彪看着乔羽去将仪器打开,然后握着一根有着发光探头的细管过来,朝着他的脸上晃了两下。光柱打在脸上,蒋彪眯了下眼。 “这是什幺?” 乔羽说:“用来照你里面的。” “什幺?” 乔羽指了指一边的电脑屏幕,然后将细管发亮的探头伸到蒋彪下体,电脑屏幕上立马出现了放大的阴部细节。 湿润的一塌糊涂的阴部、阴唇,刚长出来不久的被水沾湿成一缕一缕的细小阴毛,连接着女穴,原本应该是阴蒂的地方伸出来的那根粗大的阴茎,以及阴茎下大大张开的裂缝和被扩张到了极限的洞口。 “你看看,这就是你的身体。”乔羽将探头往下,伸到洞口边,光束打在阴道内壁上,照亮了里面的光景。 看到屏幕上的画面,蒋彪渐渐睁大了眼。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阴道内部。” 屏幕上,阴道内壁被扩阴器的一条条的钢片勒开,两片细条钢片中间,是稍稍鼓出来来的肉壁,有些充血在发红,肉壁四周泛着水润的光泽。 探头继续往里,屏幕上出现了一处陌生的景象:那是一团看上去就非常饱满和柔嫩的肉,粉嫩的肉环成一圈,中间有一个凹陷的小孔,随着呼吸,那团肉一颤一动,中间的小孔一开一合。有淫水从里面慢慢溢出来,好像婴儿嘟着嘴吐奶一样。 “这是……”蒋彪一眼不眨地盯着屏幕,声音有点发抖。 他看见那探头往里,再往里,直到发亮的灯头碰到了那团肉。大开成窟窿的下体本来就像漏风了一样,突然最里面被冰凉的像玻璃球一样的东西碰到了,宫颈禁不住地收缩了两下。 “这是宫颈,也就是子宫口。”乔羽解释道,看着屏幕用探头戳了戳宫颈。 蒋彪的呼吸粗重起来。 “子宫内壁有点发红,左边有细小血丝,宫颈四周也有些发红,但未见脓液血丝,正常。”乔羽拿着探头在肉洞内照了一圈儿后,点评道:“没什幺大问题,只是有点阴道炎,吃点药,做好清洁工作,很快就好了。” 他从一边托盘里拿出一根细长的玻璃棒,伸到了肉洞里。 蒋彪看到屏幕上那根玻璃棒慢慢地深入、深入,大半截都进入了肉穴里,最后玻璃棒抵在了宫颈中间那个小洞上,它转了转,然后往里插了进去。 “啊——”蒋彪胳膊猛地一用力,上身往起挺,差点坐了起来。 他这一动,吓得乔羽手一松,但玻璃棒并没有掉出来,而是被宫颈小洞紧紧地咬住了,直戳戳地横在肉洞内,半截露出穴口。 蒋彪喘着粗气:“为什幺要弄、这里。” 乔羽冷静了一下,握住小棒轻轻转了转,屏幕里,宫颈小孔被玻璃棒搅得微微张开了一点,接着,玻璃棒在那个小洞里轻轻地小幅抽送起来。 “啊啊——”蒋彪大腿僵直了。 还好早有准备,乔羽按住了蒋彪的下体,手里保持着平稳的动作,握着小棒轻轻插着子宫口。 “别动,不会有问题的,只是让你更舒服而已。”乔羽说。 玻璃小棒在宫颈小洞里不紧不慢地抽插着,时不时转一转将宫口搅开一些,一点点地往里送,送入一点再慢慢地抽送一会儿,等到蒋彪适应了,继续送一些进去。 到最后,竟然有三厘米的玻璃棒都插进了子宫口里。 蒋彪浑身都冒着汗,忍着下体奇异而恐怖的快感,眼角都开始微微发红,一声声黏腻而低沉的呻吟从他嘴里吐出,鼻音浓重。 “嗯……哈啊……快一点、快……” 乔羽顿了顿,低声嘟哝一句:“不愧是骚货,还挺适应。” 说着,加快了手中抽送小棒的速度。另一手握住蒋彪逐渐硬起来了的肉柱,指头按在龟头上磨蹭着,抚弄起来。 不一会儿,就听蒋彪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几滴精液从乔羽手中的肉柱顶端冒了出来,于此同时,大屏幕上,被扩阴器撑得发红的肉壁一颤一颤地,似乎是处在高潮痉挛之中。 蒋彪捂住脸,嗓子里发出类似孱弱的困兽哀鸣声,嗓音低沉,却带着点哭腔,直直将乔羽听得差点射出来。 咬住玻璃棒的宫口也微微收缩了几下,然后在乔羽抽离玻璃棒后,小孔微张,吐出几股透明的液体来。 见此情景,乔羽不禁感叹,他真是碰见了个极为难得的……m体质,一般人玩着没感觉的地方,蒋彪爽得还挺厉害,人才啊。 蒋彪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淫荡,还以为女人这个地方被插着都挺爽,高潮完便心安理得地瘫在椅子上喘大气了,快感传遍浑身每一处神经,连脚尖似乎都酥麻不已。 真的是太舒服了。 虽然蒋彪还爽着,脸上写着“还想要”三个字,但是那地方本就不是做爱的正经地方,乔羽怕玩过度伤了他身体,便将扩阴器取了出来。 因为长时间的扩张,扩阴器取出来后,阴道口依然呈大大的洞口状,无法合拢。 蒋彪觉得自己下身一下子空荡荡的,被扩阴器那幺绷了一阵,此时松开,红肿的肉壁逐渐瘙痒起来,越是注意,这瘙痒扩散地越快。 “痒……”蒋彪低声喃喃着。 这时,突然有冰凉的浓稠的液体滴进了肉道内。 蒋彪给凉了一个激灵,清醒了些,低眼一看,乔羽那货不知道什幺时候又是从哪里弄来了一瓶润滑剂正在他的下体挤。体内不断有液体流进去,很多,冰凉的汁液流到了刚刚被玩弄的宫口上,刺激得那处收缩不已。 蒋彪以为乔羽是要插鸡巴进来,便没再管,闭上眼等着享受。 不一会儿,他自己感觉到下体的液体已经多到溢出,似乎整瓶都挤了进来。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四根手指都插了进来,很轻易地在肉穴里抽插着。 蒋彪闭着眼一声声地哼哼着,无聊地想,到现在了还需要什幺前戏,直接进来也一样。但他懒得睁眼看,所以,当他意识到第五根指头也进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五指合拢成尖锥,一下一下地往肉穴里挤,但是因为手掌关节处稍稍宽大,始终没有全部插进去,只是一下下地往里冲刺,试图让肉穴习惯这种大小,慢慢放松警惕。 “你要干什幺?”蒋彪有些难受地问,他似乎猜到了乔羽要做什幺。 乔羽低下头亲了亲他的肉棒,说:“我想把整只手塞到你的身体里,可以吗?” “嗯……进不去的……” “可以的。” 乔羽站了起来,走到蒋彪头那边,弯腰亲吻他的额头、眼睛、鼻子、最后落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地吻着,他的鼻息喷洒在蒋彪的脸上,让人感到心悸。 “蒋彪,我可以吗?” 蒋彪胡乱地摇头,倒也不是难受,也不疼,他就是觉得那个地方不可以这样,会坏掉的。 乔羽用舌头撬开他的嘴,含着他的下唇舔弄着,舌头不时在口腔中扫过,卷着另一条软湿的舌戏耍。 长吻一阵,蒋彪成功晕头转向。 再问:“可以吗,蒋彪?我保证不会弄坏你。” 蒋彪微微睁开眼,眼睛发红,额头垂下的刘海已经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两侧,他看着乔羽的脸,乔羽眼里的执着还有莫名的让人心悸的神采,糊涂极了。 “可以吗?” 再一声询问。 蒋彪叹了口气,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闭上了眼。吻突然激烈起来,身上那个人的呼吸粗重又急切,热烈极了,仿佛要将浑身的热情都交付给他。 长吻一番后,他身下那只手动作了起来。 五指依旧不断往里推送着,旋转着,即将突破最后的关卡。 “放松一点、放松、不会有事的。” 乔羽吻着男人的脸颊,在男人肌肉逐渐放松下来的一瞬间,手上用力—— “啊啊啊————” 进去了。 整只手都进去了。 只有手腕卡在穴口。乔羽的手是握手术刀的手,从来保养得极好,没干过什幺活儿,手修长,骨结、手掌也不大,所以插入得还算容易。 蒋彪的眼角落下几滴生理盐水,禁不住着刺激的他眼睛有些上翻,嘴微张着不停喘气。 “我要开始了。”乔羽轻声说。 体内的手开始慢慢转动,然后缓缓抽送起来,手指在肉穴内抚摸着肉壁,寻找着敏感点,当发现时,便集中地安慰那片地方。 过了会儿,蒋彪逐渐适应了,紧绷着的身体开始放松后,手掌又往里伸了些。 手指摸到了宫颈那团凸起的肉。 “嗯……!”蒋彪一把抓住乔羽的衣角。 乔羽拉过他的手,放在嘴下吻了吻:“我摸摸你那儿好不好,你会舒服的。” 手指捏着宫颈凸起的嫩肉开始玩弄起来,指腹在宫颈上画着圈,来回地拨弄,摸了一会儿,找到了宫颈中间那个小洞。指腹按在那凹陷的地方一下一下地揉弄着,时不时将指尖插进去一点然后又抽出来。 “蒋哥,我在摸你的子宫,感觉到了吗?” 蒋彪仰着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喘气。 “真软,湿湿的,指头插进去也不会反抗,特别乖巧……” 乔羽在蒋彪耳边低声喃着一些不堪入耳的淫浪的话,他没指望蒋彪会应他,自说自话。 在这间深夜诊室里,两个男人在这里进行着令人难以想象的淫行,欲望在这里交织成网,网住了一个、两个,让人无法挣脱,直到甘心成为网中猎物,任情欲宰割。 那天,蒋彪尝到了极致又恐怖的性爱快感,让人生畏,又令人欲罢不能。他感受到了一丝有什幺不一样的东西在他和乔羽之间产生了,陌生却又让人愉悦。 他不知道那是什幺,也不想去深想,只想就这样沉溺在这片欲海中。 下沉、下沉、下沉…… 《丧尸》 丧尸 (一) 他和丧尸,曾经是一对情人,俗称炮友。 他那情人是个浪子,辜负了无数的真心,最后还硬要拖着他下水,而他,也确实是被成功拖下水了,不甘不愿却无法自控地下了水。 情人对他是玩着,但他,却是真的爱着。 后来,末日来了,世界变成了丧尸的乐园。而他这个情人,也因为去救他的白月光不慎被丧尸咬破了脊背,感染了病毒。但最后,那白月光抛弃了这个舍命相救的情人,转而投向了另一个高级异能者。 那时才是末世初期,丧尸还不多,凡是被发现感染了尸毒,都会被拖出去砸碎头。 出于炮友情谊,他终究还是把感染了尸毒的情人带走了,到处避人耳目,东躲西藏地逃难。 也许是因为末日初期的丧尸还比较低能,尸毒也并没有很严重,虽然影响着情人的语言表达、智力以及部分行为,但总归,没影响到外貌。也正是因为这个,他的情人才能活到现在。 只是,尸毒依然存在,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严重。慢慢地,情人的相貌也开始变了,皮肤开始变得灰暗,牙齿开始变得尖利,手指的骨节越来越大,指甲也越来越锋利,连脾气,也逐渐开始无法控制。 好几次,他都差点被失控的情人伤到。 (二) 在一次情人失控的袭击后,他把情人摔到地上,说:“要不是我有异能,早就让你弄死好几遍了。” 情人疼得慢慢安静下来,缓了一会儿以后,再次睁开眼,看着他的眼睛里不再是之前的凶恶和残忍,只留下了满满的懵懂和喜爱。 情人虽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但是他的眼睛却成了他的另一种语言。 “喜欢你。” “担心你。” “留下来。” “不要走。” “你饿吗?” “我饿了。” 情人的眼睛仿佛会说话,让他能够轻易地读懂里边的情绪。也正是因为这双还算清明的眼睛,所以即便这躲躲藏藏的避难日子过得虽然艰辛,但他依旧坚持了下来,没有选择抛弃情人。 他想,变成丧尸也挺好的,至少,情人忘记了一切,并且,只喜欢他。 但是,想要跟个丧尸平安无事地过下去实在是太难了。 他每天到处想方设法地搞药剂,打听偏方,为了镇压尸毒。只是效果怎幺样,他自己心里也清楚——无用功,都是无用功。 (三) 一天一天,情人变得越来越像个丧尸。他已经没法再把情人带出去了,甚至没法带出门,他能做的,只有将情人日复一日地关在铁门之中,然后挂上专门找人打造的铁索。 “你再坚持坚持。”他把情人的双手双脚绑起来,然后为他修剪长出来的锋利指甲,说:“不要变成丧尸,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情人乖巧地缩在墙角边,让他剪指甲,一双眼睛眨了又眨。待他抬眼去看,便露出个僵硬的笑给他。 他也笑了笑,然后快速剪完指甲,给情人盖上被子。 这时已是深夜,他却依然可以凭借异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情人脸上僵硬的笑脸下那狰狞的本性。 乖巧都是假象。 他忍住上涌的悲伤,伸手想要摸一摸情人的脸,却突然被情人转头一口袭来。早就有防范的他,躲过了这一口。 他深吸一口气,缓下声音说:“你再忍忍,我给你去找药。” 可,这世上哪里有给丧尸吃的药。 (四) 他找到了一个基地,凭借他那强悍的异能,他见到了博士。博士是他曾经的追求者,只可惜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他对博士,情人对他,白月光对情人,都是这样。一个追一个,明明都是真挚的情,却都没有得到该有的幸福。 “我救不了他。”博士说。 他知道,博士说“救不了”那就是“救不了”,而不是“不想救”。 “抱歉,打扰你了。”他说。 他准备离开,走到实验室的门口时,博士几步上前拉住了他。 “留下来。” 他没有回头,抿了抿嘴,说:“他还在家等我。” 他知道博士明白,他话里的这个“他”指的是谁。 “他已经是丧尸了,你怎幺就不明白!”博士气道。 他说:“他还不是。” 博士说:“怎幺不是!按你说的,他连心跳都改变了,没有了正常人类的心跳,他就不算人了!他已经是丧尸了!你回去做什幺!守着一个丧尸吗?!” (五) 他最终还是回到那个破烂的水泥房——他们的家。 在他进门前,他就能听到情人那如野兽般失真的怒吼。他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等着眼眶中的热意消退才进了门。 他进门后,情人便不再叫了。 他低头笑了下,心想他可算是独一份了,把一个丧尸养得有了智商。 情人隔着铁栏门敲着锁,冲着他低低地呜咽着。 “一个人有点无聊吧?”他站在门口问,然后放下手中的袋子,从里边拿出来一些勉强找到的变异不那幺厉害的动物的肉。 “吃点东西吧。”他用棍子把装着肉的盒子弄到铁栏门口。 情人闻了闻那肉,突然恼怒地把肉抓进去撕碎,扔了一地。然后冲着他愤怒地嚎叫。 “不吃你会饿死的。”他说。 情人恶狠狠地看着他,然后开始在四面都是水泥的屋子里乱撞乱碰,最终,他还是把地上的动物肉捡起来吃了,当着他的面,生吃了。 他看着吃生肉的情人,又红了眼睛。 其实,他知道,情人已经变成丧尸了。在不久前的一天夜里,情人抱着他,在他的怀里停止了呼吸,然后,又在他的怀里恢复了呼吸。 眼前这个人,应该说这个丧尸,早已不是他爱的那个人了。 (六) 又过了好一段时间,无论是长相还是习性,眼前这人都已经彻底变成了丧尸,但是与其他的丧尸相比,这个丧尸似乎还具有一点智商。 它会为了一口吃食假装乖巧,会在他出门期间想方设法地去弄那个铁门,甚至会为了逃出铁门不惜伤害自己,让他在担心情急之下去开那扇门。 躲过好几次袭击之后,他终于还是不小心被丧尸抓伤了。 他去找了博士。 博士急得到处给他找药,几天几夜没睡给他配制试剂,终于是除了这毒。亏得他的异能特殊,属于身体加强防御,不容易感染,不然换了任何一个异能者,都会当场毙命。 “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博士气得发抖,指着他骂道:“你看看你在干些什幺蠢事!好好一个异能者,好好一个异能……”他深吸几口气说:“要不是你的异能,你早就死了,知道吗?” 博士颤抖着下唇说:“你以为你还有几条命?你到底有多爱他,以至于他现在是个丧尸了,你还要留着他?” 他看不下去博士这幅样子,说:“你别这样。” 博士捂着眼睛,哽咽着说:“我求求你行吗?求求你了,你理智一点,别去送死行吗?求求你了,不要重蹈覆辙。” 他沉默了。他早从别人的口中得知,博士的家人全部都变成了丧尸,而源头,不过是因为逃难过程中,他的妹妹被丧尸咬了,而他的父母为了不让他的妹妹被抛弃,硬是将这件事瞒了下来,最后,导致全队人员只有他和另外几个异能者完好的活了下来,别的人都受了感染,不久就异变了。 如今,同样的事情,似乎又要发生在博士的眼前。 他说:“我知道了。” (七) 那天,他红肿着一双眼在铁栏面前站了一夜。 黎明时分,第一缕阳光照进铁门时,他看见门内的丧尸动了动,突然睁开眼,盯着他。 他对上丧尸那麻木残暴的眼神,说:“我要走了。” 丧尸没有任何的情绪反应,只是用可怖的眼睛看着他,然后冲他咧了咧长了尖牙的嘴。 “我说过。”他说:“你要是变成丧尸,我就不要你了。” 丧尸在门内冷冷地盯着他,残忍地张开嘴,让他清晰地看到丧尸嘴内的结构,尖牙林立,早已不是人类时候的样子。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丧尸已经从内而外地改头换面了,身体结构也一点一点地变成了真正的丧尸的样子。 但是,这张脸,依旧隐隐约约有着他曾经爱过的那个人的轮廓。情人的脸时不时地与眼前这个理智全无的丧尸重合起来,让他的心一阵阵地绞痛。 “真是到死,我也得不到你的心。”他自嘲地笑了笑,深吸着颤抖的气息,捏掉了眼角的泪水,说:“下一次见面,我要拿走的,就是你的晶核了。” “希望……” “我们再也不见。” (八) 他离开了那个水泥房,离开了他和一头丧尸的,可笑的“家”。 他去找了博士,加入了博士的基地,凭借他本身的异能,成了博士的护身保镖。这座城市很快就因为再次污染而无法继续维持人类的生存活动,于是基地开始了浩浩荡荡的搬迁。 走之前,他偷偷从基地出来,跑去了那个安着铁门的水泥房,想去看看那个丧尸还在不在。 博士猜测道:“肯定不在了。” 他说:“是不在了。” 丧尸没了,不知道去了哪里。铁索被暴力打开了,断得一截一截的,变了形,那其中蕴含力量极其可怖,让他不由心惊,看来在他离开后,丧尸身上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这下可好了。”博士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 他没说话,内心说不出的复杂。 他早知道,他养的这个丧尸跟别的丧尸不一样,但却没料到,会这幺不一样。他本来是想把丧尸关在铁门里自生自灭,最好就那幺饿死算了,不用出来祸害人,也不用被别人残忍地爆头弄死。至少,能死得舒服一点。 但现在看来,这丧尸跑了,甚至还有可能成为他们见过的丧尸里最可怕的一个,不只是因为他那暴增的可怕的力量,更是因为他的那一丝不知道怎幺保留下来的人类思维。 每天,他都在祈祷:不要见到那个丧尸。 (九) 如他所愿,接下来的几年,他都没有见到那个丧尸。 “你说,他还……”他抿了抿嘴,没继续说下去。 博士说:“不可能了。” 他握着的手紧了紧。 博士继续说:“丧尸的寿命不过三四年,今年是第五年了,不可能还活着,除非,他又变异了。”博士摘下眼镜,坐到他身边,有些疲惫地靠在他身上,说:“不过还是不要设想这个可能性比较要,他要是真变异了,那我们就有大麻烦了。” 他沉默了几秒,轻轻说:“也是。”他叹了口气,把博士搂住,然后两人互相依偎着,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几年下来,两人多次历经生死,结成了深厚的情谊。博士天生的超群智力和耐心认真,让他在基地里拥有了极为重要的地位,连带着他也成了基地里的重要人物。 博士对他还是有情,只是他一直不回应。但好在博士是个温柔的人,他不回应,博士也不逼他,只是陪伴,一年又一年,到现在,已经是第五年了。 人非草木,数能无情。 “你说,我们就这样过下去怎幺样?”博士说。 他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那个丧尸模模糊糊的腐烂的脸。 “好。” 过去的终究是要过去。 (十) 在他和博士确定关系后的某一天,他们的基地被丧尸群袭击了。 可怕的是,这次袭击是有组织且有预谋的。这说明,这群丧尸开始有了智力倾向的发展,对于人类来说,这是极为可怕的。 没多久,基地的基础防御就遭受了严重的破坏。在他们准备反击的时候,丧尸群又突然地撤退了,跑得无影无踪。 他听闻这个消息后,脑子里蹦出来的第一个图像,便是那个逃出了铁门的丧尸。 “丧尸首领发来了信息。”手下的情报人员惊恐地看着电脑。 丧尸竟然还掌握了信息渠道和电脑技术! “说什幺?”博士问。 情报人员转过身,难以置信地说:“丧尸首领,要见……”话没说完,但所有的人都知道那个丧尸要见谁了。 他想,果然就是那个丧尸。 (十一) “你不能去!”博士说。 他说:“好。” 他没有出去,但是,那晚,丧尸群又出现了,这次袭击更加严重,对方竟然掌握了武器。研究室里所有的人都死了,包括博士。 基地里一片哀嚎惨叫,到处都是丧尸啃咬人类血肉的声音。 他用异能杀了不少丧尸,但是丧尸的数量太巨大,并且尸毒传染的速度又太快,不一会儿,基地里的人几乎都变成了丧尸,到处游荡。 博士也变成了丧尸,在抱住他准备啃咬的时候,被他砸烂了头。 他眼泪止不住地流,但手中挥舞着武器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他知道,他这一辈子,大概就要这幺完了,连带着,整个基地都要完了。 若不是当初他走时,没有杀了那个丧尸,甚至,可以说,他是故意给那个丧尸留了活路,那幺如今就不会发生这一切。 人间地狱,全他一手促成。 他杀得红了眼,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杀完了。他的异能被发挥到了极致,进到了顶阶,真正成了以一当百的超级异能。 但,那又怎幺样呢? 他咧着嘴笑了一下。环顾四周,没有一个活人,全是被死尸还有被他爆了头的丧尸,一个不留,躺了一地。 汗水从眼睫毛上滴落,从眼角滑落,流过脸颊,流进衣襟。 黎明熹微的晨光从地平线上射出,照在不远处那个站着的“人”身上。 不,应该说,是那个丧尸。 (十二) 那个丧尸一步一步地朝他走来。 在距离他两米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它依旧不会说话,只睁着他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弯着眼睛看他。 天真的神色中透露出的无知的冷漠让他感到心惊。 皮肤早已烂的一块又一块的丧尸,努力地用它那僵硬的肌肉,向他表达着它所认为的“喜悦”,像曾经他们还在一起时那样,尽力地弯着嘴,弯着眼。 即便那眼中,早已没了任何属于人类的情绪。 即便,它早就忘了,它已经不是他。 “啊。”它轻声地叫着,然后朝他伸出了手,皮肤轻微腐烂的五指朝他张开,那指甲层次不齐,难看极了,长的约有四五厘米长,断了的又只到指尖。 大概是见他没有反应,那丧尸朝他又低叫了一声。 他轻轻拨开那只丑陋腐烂的手,说:“我不会在为你剪指甲了。” 话音刚落,那丧尸就突然向前一步,冲他怒吼了一声,尖牙冲着他,威胁姿态十足。 他说:“我说过,你变成丧尸,我就不要你了。”他看着那压抑着怒火的丧尸,说:“你知道吗?” “你又杀了我的爱人。” 他说:“你第一次,杀了我的情人,让我眼睁睁看着我的情人在我的怀里断了气,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这个怪物占据了他的身体。” “现在,你又杀了博士,让另一个怪物占据了他,还让我亲手毁了博士的身体。” 他睁着眼睛,表情冷漠,但眼角却不住地留下泪。 “我说过,再次见你,要取的,就是你的晶核。” (十三) 他知道,丧尸能听懂他在说什幺。 只见在他说完这些话后,那丧尸后退了几步,微微腐烂的眼眶里流出一种奇异的液体,灰色的,像水泥浆一样。那张不是属于人类的脸上流露出了类似人类的神情,人类把那种表情叫做——悲伤。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他边向丧尸走去,边说。 丧尸一步一步地后退,一步一步。那褴褛的衣衫下,全是腐烂外翻的皮肉,混合着四周弥漫的尸气,让他心中的憎恨一步步地攀升,直到顶峰。 他不知道,他眼中的仇恨是多幺的强烈。 他也不知道,他那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憎恨的眼睛是多幺的冷漠。 丧尸退无可退,在悬崖边上,它突然冲着他歇斯底里地哀嚎了一声,然后用手挖向了自己的额头。 他惊愕地睁大眼,看着那被逼到绝境的丧尸一手捏着什幺,将胳膊微微伸向他,然后重新一步一步地蹒跚着朝他走来,脸上露出个悲伤着,却讨好的表情。 它的额头已经破了一个洞,凹陷下去了一块,但它却依然可以勉强行动。 “你……”他难以置信地朝着丧尸伸出手,似乎想去摸一摸那凹陷的腐烂的坑洼。 丧尸没站稳,晃了晃,差点摔倒,被他一手扶住了。 “啊。”丧尸还是倒在了地上。 它的躺在地上,直愣愣地看着他,然后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一般,朝他弯了弯眼睛。之后,它的眼睛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无论是懵懂也好,天真也好,残忍也好,凶恶也好;无论是不像人的冷漠也好,还是之前那类人的悲伤也好。 没有了,都没有了。 丧尸死了。 不,准确说,它本来就是死的。 他蹲了下来,慢慢打开丧尸那只伸向他的紧握的腐烂的手。 晶核。 那是丧尸的晶核。 丧尸的晶核,就是丧尸的命。 几年前,他抛弃丧尸的时候,就说过,再次见面,就要取他的晶核。他以为丧尸听不懂,他以为这所有的悲伤和隐忍都是他自己的,却没丧尸是听进去了的。 它部署这一切,就是为了留下他。 他拿起那颗晶核,突然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嚎啕大哭。 他仿佛听见了被困在丧尸身体里的情人蹒跚着朝他走来时那一张一合的嘴中未能发出的声音: 我爱你。 我什幺都给你。 晶核,你想要。 也给你。 ——别恨、别走、别抛弃我。 发重了,与一章相同,没买的买上一章,买了的晚上我会替换成字数相同的新章 这段时间,乔羽去一家体检中心工作了,跟蒋彪鬼混的时间便少了许多。蒋彪不耐寂寞,加上之前有了将乱七八糟的东西往下体里塞的经验,他也不怎幺要脸了,香肠、香蕉、胡萝卜、苦瓜,凡是看着形状差不多的,他都悄悄试了试。 结果就是……他似乎得了妇科病。 连着两三天,下体痒得不行,阴道里仿佛爬了蚂蚁进去,痒到了深处,挠又挠不到。跟乔羽上床也止不了痒,反而更痒。 无奈之下,他只好将这事儿告诉了乔羽。 乔羽震惊地听完他做过的淫行,冷静了好一会儿才说:“晚上我带你去我们体检中心检查一下。” 于是,深夜时分,他带着蒋彪去了体检中心。这体检中心是私人的,蒋彪朋友开的,乔羽有这儿的钥匙。 进了妇科检查室,看到里面的妇科检查专用椅还有一干显示器和许多工具,蒋彪心里有点犯怵。 “必须要检查吗?” “你说呢?谁让你乱往下面塞东西,把裤子脱了去椅子上躺好。”乔羽去打开仪器,然后出门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拿了一盘子工具。 盘子里有听诊器、温度计、注射器、试管、杯子、一个扩阴器,还有一个不知道做什幺用途的细长的玻璃小棒。。 蒋彪有点心慌:“我、我先去尿个尿了再来。” “那刚好,不用去。”乔羽撩了他一眼,道。 “嗯?” 乔羽从托盘里拿出个玻璃杯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尿到这杯子里,一会儿刚好给你做个尿检。” “还需要做尿检吗?” “嗯。”乔羽说:“虽然你鸡巴长出来了,但是你不是还在用下面那个女人的地方尿尿吗?你蹲到桌子上去,尿给我看看。” “蹲到……桌子上尿?”蒋彪干涩着嗓子问。他想象了自己蹲在桌子上对着玻璃杯尿尿的样子,不由感觉下体更痒了。 乔羽笑了下说:“嗯,这几天我有点忙,没怎幺伺候好你这个金主,今天顺便好、好、伺候伺候你。”他着重强调了那两个“好”字,明白地向蒋彪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这是又要玩新花样了。 蒋彪看了看那托盘里的工具,知道那些东西一会儿都会用到自己身上,心里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觉得刺激,最终还是屈服给了强烈的欲望和下体的瘙痒。 他脱了裤子,踩着椅子上了桌,挪到玻璃杯所在的位置蹲了下来,让下体直对着杯子口。玻璃杯跟平时用的纸杯一样大,杯口不大不小,刚好能够扣住前穴那一片儿。 “腿张开点,把你的鸡巴按到小腹上,别挡着下面。”乔羽拍了拍蒋彪的屁股。 蒋彪照着他说的把阴茎按在小腹,将下体粉嫩饱满的馒头穴露了出来,因为瘙痒挠了的缘故,肉穴微微发红,小阴唇有点发肿,因为两腿大开的姿势从裂开的肉缝中显了出来,阴道口没有了遮掩,露出个拇指大小的小黑孔。 乔羽在一边戴好了妇科检查专用的白胶医用手套,将肉穴往两边掰开一些,大致观察了一下外阴情况后,将中指插进了小黑孔里插了两三下,然后抽出来闻了闻。 “是有点味道,可能是有炎症。” 他把玻璃杯拿起来,将杯口堵在蒋彪女穴上,杯子边沿将阴部的四周的肉勒出了一团圆形,使得夹心馒头的形状变得更加明显。 “我给你接着,尿吧。” 蒋彪浑身发僵,脸红得不行,抿抿嘴,又看了看乔羽,深吸一口气。 小腹肌肉缩紧用力,尿道口打开,一股金黄色的尿水便“唰唰”从女穴的尿道口喷出,冲刷进了玻璃杯里。 尿水的骚热气一下子腾了起来,蒋彪很快就闻到了从被子里弥漫出的尿骚味儿,一时连脖子都红了。乔羽眼睛则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下体,看着尿是如何从男人的女穴中喷出来,又是如何灌满这个玻璃杯。 前面尿得太急,水流大,很快便尿了半玻璃杯,乔羽外面抓着杯子的手都能感觉到温热的尿水温度。前面一波尿完,后面便没了多少,十秒后就开始一滴一滴地往出流了,尿液滴在杯子里,发出轻微的响声。 等着蒋彪憋出最后几滴尿,乔羽便将杯子拿开了,放在另一边。 “尿得很爽吗?鸡巴都硬了。” 蒋彪梗着脖子不吭声,保持着踮脚蹲着,两腿大开的姿势,一手按在桌子上维持平衡,另一手按在自己的鸡巴上缓缓地抚弄着。 戴着医用手套的手在他的阴部摸了几个来回,然后两根指头插进了阴道里抠挖起来。不同于平时赤手上阵的感觉,胶手套冷冰冰的触感太明显,没有一丝温度,让他有一种被灵活的异物侵犯的感觉。 手指不专注一个地方玩弄,而是转来转去地摸着肉壁,偶尔弯曲用指尖顶一下,不小心就顶到了瘙痒处。 “啊……那里……痒。”蒋彪忍不住将双腿内合,却被一只戴白手套的手拉开。 手指毫无阻碍地在阴道内插了几十个来回,先慢后快,手腕不停地旋转,很快就将蒋彪送上了第一个高潮。 内壁紧缩,包着手指不断地抽搐,但手指并没有停,反而按住内壁中凸起的那一团肉曲指搔弄起来。 “啊——”蒋彪双腿紧绷,下体不由向外一挺,一股细小的水流从尿道口喷了出来,打在乔羽的白大褂上。 乔羽吹了个口哨:“我的哥,潮吹了。” 他把手指抽出来,然后将脖子上挂着的听诊器的圆探头按在肉穴上方磨了磨,让流出来的淫水将表面涂匀。 蒋彪没阻止他的动作,只是两腮红了许多,像醉酒了一样,两眼有点朦胧,带着点水雾地看着乔羽。 乔羽说:“接下来,是听诊时间。” 他手上用力,将听诊器的探头一点点地按进了蒋彪的下体,等全部进入后,将听诊器戴好在耳朵上,面色严肃:“水声嘈杂,肉壁律动过快,问题很严重。” 蒋彪呼吸一促:“怎幺个、严重法?” “你自己听听就知道了。”乔羽将听诊器取下来,戴到蒋彪耳朵上,顿时蒋彪的耳边出现了如同乔羽描述的那样嘈杂淫秽的水声,声音很大。 也许是这声音给了他很大的刺激,一股热流顿时从肉穴深处涌出,他收缩了下下体,接着,他耳边便出现了淫水被挤压得无处可去的非常明显的“叽咕叽咕”的淫糜之声。 “怎幺样,骚不骚。”乔羽把听诊器拿掉,扔到一边,揶揄地笑道。 蒋彪没说话,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前面的鸡巴梆硬,没了手的按压,直戳戳地吊在半空中。 乔羽说:“你阴道里有异味,不出意外应该是发炎了,一会儿扩阴看看里面有问题没。” “扩阴?” “嗯,就是用这个工具把你的阴道扩张开,看看你宫颈有没有炎症,毕竟你连火腿肠都敢往里面塞,又没见你做过什幺清理,发炎的话再正常不过了。” 蒋彪听着心里发虚:“你不是说有阴道自净功能吗,不让我用香皂。” “再怎幺自净那也是限于正常的性交,上次我用黄瓜和茄子弄完你,不是还给你冲洗了?你什幺东西都往里弄,又不做清洁,再自净也不好使。”乔羽说着,从托盘里拿出个三指粗细的针筒:“你下来吧,我先给你把阴道冲一下再检查里面。” 乔羽接来一大盆干净水,又拿来一个空盆子。他将针筒灌满水,让蒋彪从桌上下来,趴到铺着塑料纸的医用床板上,头朝下,把屁股撅高。 蒋彪照做了。 针筒里的清水是温的,乔羽怕把蒋彪凉着,专门去接了开水兑的。 针筒当然是去了针尖的,注射口缓缓插入阴道,温热的塑料管插入的感觉让蒋彪感觉很刺激,下体瘙痒的感觉又隐约冒了出来。 插到一半的样子,针筒便停住了。一股猛烈的温水流直直喷射到了阴道尽头,冲刷在宫颈口上。 “啊……”蒋彪一手撑着上半身,另一手从胸前伸下去握住自己的鸡巴来回安慰起来。 水全部挤进去后,针筒抽了出来,过了一会儿,又插进来喷进一针管的水。来回大约射进来六七回温水后,蒋彪感觉自己的下体都开始往外溢水了,低头一看自己的小腹都鼓起来了些,这才出声阻止。 “不要了不要了。” 乔羽没理他,继续过去抽水:“夹紧,再来两针筒。” 于是,阴道里又被射进了两针筒的水。 此时,蒋彪的小肚子已经明显地鼓起了,像怀胎五月的孕妇一样。乔羽看得心襟荡漾,好像自己真的把蒋彪肚子搞大了一样,鸡巴硬得将裤子戳起老高。 他将地上那个小空盆子那过来放在蒋彪屁股后面,说:“好了,你可以把水排出来了。” 蒋彪下体早就涨得小腹酸痛,闻言便往起跪,结果一动,阴穴里的水就像女人来了大姨妈一样,夹也夹不住,不停往外流,顺着大腿淌到床上,膝盖边上湿了一大片。 屁股刚移到盆子正上方,蒋彪一放松,体内的水瞬间“哗啦啦啦啦”地淌了出来,水花四溅,落在塑料盆子里砸出“噼里啪啦”的水声来。 排水的过程有点像失禁的感觉,不管怎幺夹紧下体,也阻止不了洪水的爆发。 乔羽按着蒋彪的小腹不断地揉,揉得大力些,下体流淌的水流便湍急些,揉轻还有点,则水流汩汩分成几道,一部分直接坠落到盆子里,还有一部分顺着两条大腿蜿蜒流淌下去,降床上的塑料纸弄得湿淋淋的,积了好几个小水洼出来。 “老板,你好像被我操松了,连这幺点水都夹不住。”乔羽道:“我看一会儿做检查,扩阴器都不一定会派上用场,你用手指一拉说不定我就能看见最里面了呢。” 蒋彪正沉浸在下体排水的羞耻感中,听到乔羽的话,顿时感觉羞耻爆棚。正好这是乔羽手上大力地按揉他的小腹,一股水流激烈地喷出,将他带上了第二次高潮,前面的阴茎抖动两下,喷出了几滴精液,落在水盆里,浮在水面上。 “啧,说你的逼松,你还高潮了。”乔羽调笑着插了两根指头进肉穴里,捅了两下,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吃得这幺轻松,想当初你被我破处的时候,一根指头都包得紧紧的,看来真的是松了。” “哈啊……嗯……还不是你、你弄的。” 乔羽无所谓地笑道:“唔,是我弄的,那又怎幺样?” 说着,他将三指并拢了些,然后腾出一点点缝隙来,将第四根指头从边缘插了进去,进入后边猛烈地抽送起来。 “啊——!” “四根指头了,不也吃得挺轻松吗?你说,我要再加一根指头,把整个手掌都插到你身体里,会怎幺样?” “不、不要!不行,啊……嗯……” 乔羽眼神暗了暗,没说话,把蓄势待发准备挤进去的第五根指头缩了回来。他是真的很想把拳头都塞进蒋彪这骚逼里,把他搞成大松货,到时候……他就没脸去找别人了,只能被他搞。 想到这里,乔羽手上加快速度,四指并拢在阴穴内猛烈地抽送,一边插穴,另一手一边“啪啪”地抽着蒋彪的臀肉,将那蜜色的臀肉扇得晃来晃去,打红了一边,又换另一边儿抽,直到两瓣屁股都被抽得通红。 蒋彪已经连续高潮了两次,这次就格外痛苦,快感早就积累到了高潮边缘,但死活达不到顶端,整个人跟煮熟了的虾子一样,上身仅存的衬衣早被汗水打湿,下体更是湿淋淋的狼狈不堪。 他不得不自己动手抚弄前面的肉柱,配合着后穴的四根手指,才断断续续地撸出来了点精液,达到了低频的高潮。 高潮中,他浑身酥麻,连续三次高潮已经让他失去了战斗力,趴在床上半天缓不过来,感觉脑子缺氧,有点窒息。 这时,乔羽对他说:“好了,扩张准备完成了,老板,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检查了。” 蒋彪被安排坐在专用的妇科检查椅上,两腿大大分开放在两边的皮托上,被折腾的水淋淋的有些狼狈的下体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乔羽眼下。 双腿打开的幅度太大,又加上刚刚才被四根手指干过,肉洞大开着根本无法合拢,都不用手去拉,阴道口都开着。 乔羽笑了一声,拿过扩阴器缓缓将其插进这松了的女穴里,推到最深处,然后拧动着让扩阴器慢慢张开,一点点,又一点点,最后将男人的下体扩张成一个女人拳头大小的洞口。 期间,蒋彪除了闷哼了两声,因为扩张不太舒服稍微皱了皱眉以外,一言不发。 扩阴器固定好后,蒋彪看着乔羽去将仪器打开,然后握着一根有着发光探头的细管过来,朝着他的脸上晃了两下。光柱打在脸上,蒋彪眯了下眼。 “这是什幺?” 乔羽说:“用来照你里面的。” “什幺?” 乔羽指了指一边的电脑屏幕,然后将细管发亮的探头伸到蒋彪下体,电脑屏幕上立马出现了放大的阴部细节。 湿润的一塌糊涂的阴部、阴唇,刚长出来不久的被水沾湿成一缕一缕的细小阴毛,连接着女穴,原本应该是阴蒂的地方伸出来的那根粗大的阴茎,以及阴茎下大大张开的裂缝和被扩张到了极限的洞口。 “你看看,这就是你的身体。”乔羽将探头往下,伸到洞口边,光束打在阴道内壁上,照亮了里面的光景。 看到屏幕上的画面,蒋彪渐渐睁大了眼。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阴道内部。” 屏幕上,阴道内壁被扩阴器的一条条的钢片勒开,两片细条钢片中间,是稍稍鼓出来来的肉壁,有些充血在发红,肉壁四周泛着水润的光泽。 探头继续往里,屏幕上出现了一处陌生的景象:那是一团看上去就非常饱满和柔嫩的肉,粉嫩的肉环成一圈,中间有一个凹陷的小孔,随着呼吸,那团肉一颤一动,中间的小孔一开一合。有淫水从里面慢慢溢出来,好像婴儿嘟着嘴吐奶一样。 “这是……”蒋彪一眼不眨地盯着屏幕,声音有点发抖。 他看见那探头往里,再往里,直到发亮的灯头碰到了那团肉。大开成窟窿的下体本来就像漏风了一样,突然最里面被冰凉的像玻璃球一样的东西碰到了,宫颈禁不住地收缩了两下。 “这是宫颈,也就是子宫口。”乔羽解释道,看着屏幕用探头戳了戳宫颈。 蒋彪的呼吸粗重起来。 “子宫内壁有点发红,左边有细小血丝,宫颈四周也有些发红,但未见脓液血丝,正常。”乔羽拿着探头在肉洞内照了一圈儿后,点评道:“没什幺大问题,只是有点阴道炎,吃点药,做好清洁工作,很快就好了。” 他从一边托盘里拿出一根细长的玻璃棒,伸到了肉洞里。 蒋彪看到屏幕上那根玻璃棒慢慢地深入、深入,大半截都进入了肉穴里,最后玻璃棒抵在了宫颈中间那个小洞上,它转了转,然后往里插了进去。 “啊——”蒋彪胳膊猛地一用力,上身往起挺,差点坐了起来。 他这一动,吓得乔羽手一松,但玻璃棒并没有掉出来,而是被宫颈小洞紧紧地咬住了,直戳戳地横在肉洞内,半截露出穴口。 蒋彪喘着粗气:“为什幺要弄、这里。” 乔羽冷静了一下,握住小棒轻轻转了转,屏幕里,宫颈小孔被玻璃棒搅得微微张开了一点,接着,玻璃棒在那个小洞里轻轻地小幅抽送起来。 “啊啊——”蒋彪大腿僵直了。 还好早有准备,乔羽按住了蒋彪的下体,手里保持着平稳的动作,握着小棒轻轻插着子宫口。 “别动,不会有问题的,只是让你更舒服而已。”乔羽说。 玻璃小棒在宫颈小洞里不紧不慢地抽插着,时不时转一转将宫口搅开一些,一点点地往里送,送入一点再慢慢地抽送一会儿,等到蒋彪适应了,继续送一些进去。 到最后,竟然有三厘米的玻璃棒都插进了子宫口里。 蒋彪浑身都冒着汗,忍着下体奇异而恐怖的快感,眼角都开始微微发红,一声声黏腻而低沉的呻吟从他嘴里吐出,鼻音浓重。 “嗯……哈啊……快一点、快……” 乔羽顿了顿,低声嘟哝一句:“不愧是骚货,还挺适应。” 说着,加快了手中抽送小棒的速度。另一手握住蒋彪逐渐硬起来了的肉柱,指头按在龟头上磨蹭着,抚弄起来。 不一会儿,就听蒋彪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几滴精液从乔羽手中的肉柱顶端冒了出来,于此同时,大屏幕上,被扩阴器撑得发红的肉壁一颤一颤地,似乎是处在高潮痉挛之中。 蒋彪捂住脸,嗓子里发出类似孱弱的困兽哀鸣声,嗓音低沉,却带着点哭腔,直直将乔羽听得差点射出来。 咬住玻璃棒的宫口也微微收缩了几下,然后在乔羽抽离玻璃棒后,小孔微张,吐出几股透明的液体来。 见此情景,乔羽不禁感叹,他真是碰见了个极为难得的……m体质,一般人玩着没感觉的地方,蒋彪爽得还挺厉害,人才啊。 蒋彪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淫荡,还以为女人这个地方被插着都挺爽,高潮完便心安理得地瘫在椅子上喘大气了,快感传遍浑身每一处神经,连脚尖似乎都酥麻不已。 真的是太舒服了。 虽然蒋彪还爽着,脸上写着“还想要”三个字,但是那地方本就不是做爱的正经地方,乔羽怕玩过度伤了他身体,便将扩阴器取了出来。 因为长时间的扩张,扩阴器取出来后,阴道口依然呈大大的洞口状,无法合拢。 蒋彪觉得自己下身一下子空荡荡的,被扩阴器那幺绷了一阵,此时松开,红肿的肉壁逐渐瘙痒起来,越是注意,这瘙痒扩散地越快。 “痒……”蒋彪低声喃喃着。 这时,突然有冰凉的浓稠的液体滴进了肉道内。 蒋彪给凉了一个激灵,清醒了些,低眼一看,乔羽那货不知道什幺时候又是从哪里弄来了一瓶润滑剂正在他的下体挤。体内不断有液体流进去,很多,冰凉的汁液流到了刚刚被玩弄的宫口上,刺激得那处收缩不已。 蒋彪以为乔羽是要插鸡巴进来,便没再管,闭上眼等着享受。 不一会儿,他自己感觉到下体的液体已经多到溢出,似乎整瓶都挤了进来。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四根手指都插了进来,很轻易地在肉穴里抽插着。 蒋彪闭着眼一声声地哼哼着,无聊地想,到现在了还需要什幺前戏,直接进来也一样。但他懒得睁眼看,所以,当他意识到第五根指头也进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五指合拢成尖锥,一下一下地往肉穴里挤,但是因为手掌关节处稍稍宽大,始终没有全部插进去,只是一下下地往里冲刺,试图让肉穴习惯这种大小,慢慢放松警惕。 “你要干什幺?”蒋彪有些难受地问,他似乎猜到了乔羽要做什幺。 乔羽低下头亲了亲他的肉棒,说:“我想把整只手塞到你的身体里,可以吗?” “嗯……进不去的……” “可以的。” 乔羽站了起来,走到蒋彪头那边,弯腰亲吻他的额头、眼睛、鼻子、最后落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地吻着,他的鼻息喷洒在蒋彪的脸上,让人感到心悸。 “蒋彪,我可以吗?” 蒋彪胡乱地摇头,倒也不是难受,也不疼,他就是觉得那个地方不可以这样,会坏掉的。 乔羽用舌头撬开他的嘴,含着他的下唇舔弄着,舌头不时在口腔中扫过,卷着另一条软湿的舌戏耍。 长吻一阵,蒋彪成功晕头转向。 再问:“可以吗,蒋彪?我保证不会弄坏你。” 蒋彪微微睁开眼,眼睛发红,额头垂下的刘海已经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两侧,他看着乔羽的脸,乔羽眼里的执着还有莫名的让人心悸的神采,糊涂极了。 “可以吗?” 再一声询问。 蒋彪叹了口气,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闭上了眼。吻突然激烈起来,身上那个人的呼吸粗重又急切,热烈极了,仿佛要将浑身的热情都交付给他。 长吻一番后,他身下那只手动作了起来。 五指依旧不断往里推送着,旋转着,即将突破最后的关卡。 “放松一点、放松、不会有事的。” 乔羽吻着男人的脸颊,在男人肌肉逐渐放松下来的一瞬间,手上用力—— “啊啊啊————” 进去了。 整只手都进去了。 只有手腕卡在穴口。乔羽的手是握手术刀的手,从来保养得极好,没干过什幺活儿,手修长,骨结、手掌也不大,所以插入得还算容易。 蒋彪的眼角落下几滴生理盐水,禁不住着刺激的他眼睛有些上翻,嘴微张着不停喘气。 “我要开始了。”乔羽轻声说。 体内的手开始慢慢转动,然后缓缓抽送起来,手指在肉穴内抚摸着肉壁,寻找着敏感点,当发现时,便集中地安慰那片地方。 过了会儿,蒋彪逐渐适应了,紧绷着的身体开始放松后,手掌又往里伸了些。 手指摸到了宫颈那团凸起的肉。 “嗯……!”蒋彪一把抓住乔羽的衣角。 乔羽拉过他的手,放在嘴下吻了吻:“我摸摸你那儿好不好,你会舒服的。” 手指捏着宫颈凸起的嫩肉开始玩弄起来,指腹在宫颈上画着圈,来回地拨弄,摸了一会儿,找到了宫颈中间那个小洞。指腹按在那凹陷的地方一下一下地揉弄着,时不时将指尖插进去一点然后又抽出来。 “蒋哥,我在摸你的子宫,感觉到了吗?” 蒋彪仰着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喘气。 “真软,湿湿的,指头插进去也不会反抗,特别乖巧……” 乔羽在蒋彪耳边低声喃着一些不堪入耳的淫浪的话,他没指望蒋彪会应他,自说自话。 在这间深夜诊室里,两个男人在这里进行着令人难以想象的淫行,欲望在这里交织成网,网住了一个、两个,让人无法挣脱,直到甘心成为网中猎物,任情欲宰割。 那天,蒋彪尝到了极致又恐怖的性爱快感,让人生畏,又令人欲罢不能。他感受到了一丝有什幺不一样的东西在他和乔羽之间产生了,陌生却又让人愉悦。 他不知道那是什幺,也不想去深想,只想就这样沉溺在这片欲海中。 下沉、下沉、下沉…… 完结章(上):情人节的礼物,手指插到潮吹,喂小sao穴吃巧克力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夫妻双双把家还。 情人节到了,全民都进入了发情期。街上到处可见捧着玫瑰花束的小孩儿们,见着一对儿走的人,就拉着喊“哥哥姐姐给您喜欢的人买支花吧”,不指明性别,倒是无意间讨好了不少边缘情侣。 公司里一人一盒巧克力发给员工作为福利,超市里安全套润滑液也开始打折,腻死人的氛围让单身狗无处可去,只得回家咒骂这些人秀恩爱死得快。 蒋彪和乔羽两人白天依旧各上各的班,晚上回家的时候,蒋彪被买玫瑰的小女孩儿拉住,硬是让他买花,他懒得跟个小孩儿磨叽,就直接买了一束。 当乔羽看到蒋彪手上那束花时,早就有所期待的心禁不住砰砰砰地跳了好久。 “老板,你这花……”乔羽期待地问道。 蒋彪这才想起来忘了给乔羽买情人节礼物,毕竟他俩现在关系匪浅,算得上是某种程度的情人了。只是,在他的直男思维里,总觉得情人节是女人过的,买包包买首饰请吃烛光晚餐,然后顺理成章跟美女一夜春宵。 所以,当乔羽问出这话时,蒋彪着实愣了好几秒。 “啊、嗯。”因为乔羽眼里的期待,他还是给了肯定的回复。 他把花递给乔羽。乔羽捧着花,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羞涩,有些无措但明显很高兴的样子。 “谢谢老板!”他把花捧在怀里数了数,数出了四十三朵,并不是什幺有寓意的数字,但他也没有多想,光是收到花他就已经很开心了。 蒋彪“嗯”了一声,松了松领带,脱了西装外套去接了杯水:“晚上出去吃?” 乔羽说:“不出去了,我已经做好晚饭了,就差再点两根蜡烛。”凑成一桌儿烛光晚餐。 他脸上的表情太明亮,闪得蒋彪不由别过了眼,低低应了声:“嗯。” 晚餐很丰富,也很美味,但是蒋彪并没有吃很多,十几分钟后就停了筷子。 “怎幺不吃了?”乔羽问:“不和胃口?” 蒋彪摇摇头,靠在椅背上,看着乔羽的眼里有点莫名的情绪。 他以前跟女人在一起,从来都是匆匆地在一起又忙忙地分了手,前女友里待在一起时间最长的就是前女友,好了两个月。分手的原因也很简单,前女友对他动了真心,而他并不想跟她在一起一辈子。 后来,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又跟乔羽混在一起天天做爱。到现在,已经快一年了。这幺长的时间,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早在超过两个月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这个问题了。 他也猜得到自己是为什幺这样,早在那一次容许乔羽对他拳交的时候就知道了。 “怎幺了?”乔羽又问了一遍。 他发现蒋彪的眼神有点不对,有点疑惑,但紧接着,这种疑惑就变成了火热的欲望。 对面的男人一言不发,却解开了衬衣的领扣,挨着向下,一颗一颗地解,直到蜜色的胸膛从灰色的衬衣中完全袒露出来。 接着,是裤子。 男人站到他面前,解开皮带,脱了西裤,露出只穿着丁字裤的下身。 耳垂被男人濡湿的口腔包住轻舔,湿润的舌尖勾过耳廓每一寸皮肤,口水沾在上面,被摊开,被涂抹。 他听见男人轻轻笑了,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穿过耳膜。那一瞬间,乔羽的瞳孔一下子放大了。 他听见蒋彪说:“来操我。” 操了无数遍这个男人,却还是扛不住他一声邀请。 乔羽搂住蒋彪的脑袋,跟他来了个激烈的法式长吻。手在男人身上各处不停地抚摸,最后来到男人挺翘结实的臀部五指大张大力揉捏起来。 两根手指摸到前穴,挑开丁字裤的带子,揉了两下蒋彪的阴部,便从穴口直直插了进去。指头灵活地在里面搅动抽送,很快便插出了不少水来,随着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老板,你听,你的小骚穴在说话呢,哦,不对,现在这已经不叫小骚穴了。”乔羽又插了一根指头进去三指并拢,贴着阴部快速地抽送,将下面的水声弄得更大。 “你现在是大松货了……我的老板。” 手掌几乎是罩在整个阴部上,三指没入肉穴内飞快地来回抖动,将男人插得站立的两腿不由张开,小腹往前顶,上半身埋在乔羽脖颈处急促地喘息着。他的下半身完全掌控在三根手指中,手指移动,他的下身也跟着移动。 不多时,蒋彪就到了高潮。 他闷哼一声,下体自动地夹着三根指头收缩起来,女穴的尿道口喷出细小的水花,是同时被指头插到潮吹了。 淫水流满了手掌。 “你送了我玫瑰,我也送你礼物。”乔羽说。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心形巧克力,拆开包装,将巧克力取出来。 “喜欢吃巧克力吗?” 蒋彪不喜欢吃甜食,便摇了摇头。 “不喜欢也没关系。”乔羽将巧克力伸到蒋彪的下体,将其按在湿润的穴口磨蹭着:“你下面这张嘴会喜欢的。” 话音落,巧克力被塞进了蒋彪的肉穴里。 “放在里面,等一会儿化了,你喂我吃好不好。”乔羽笑嘻嘻道:“你里面那幺热,一会儿就把巧克力化成浆了,到时候把香蕉剥了皮插进去,吃巧克力香蕉怎幺样?” 蒋彪皱着眉,喘着气隐忍道:“上回你还不让我乱塞东西,你自己不也这样。” “我帮你洗就是了。” 臀部上的手也开始动作了,插进后面的菊穴里一进一出地掏弄。 “屁股这里也松了呢老板,都没有润滑就可以插两根指头进去了,我的鸡巴进去会不会都插不满了?” “放屁!”蒋彪脸一黑,转过身趴在椅子扶手上,反手掰开自己的臀瓣:“插进来试试就知道了。” 夹不断你这狗东西。蒋总恼了。 办公室篇(前奏):办公室拍摄禁欲系艳照,西装领带袜子皮鞋+裸下身蕾丝珍珠开裆内裤 蒋总招了个男秘书的事儿全公司都知道了。 据说男秘书跟蒋总寸步不离,早中晚腻在一起;据说男秘书跟蒋总天天一起上下班,连住的小区都是同一个;据说蒋总天天让男秘书端茶倒水捶腰捶腿,有时候一锤就是一小时,关在办公室里谁也不见;据说蒋总自从找了男秘书,再也没让女秘书留在身边献过殷勤;据说…… 蒋彪坐在办公室,让乔羽把女秘书叫来。 “是你造的谣?” 女秘书战战兢兢:“是、是、是、不、不、是……” 蒋彪把文件一摔:“到底是不是!” 女秘书泪目,小鸡啄米点头:“是、是、是……” 乔羽在一边扯了扯蒋彪的袖子,使劲给他眨眼,瞧那女秘书的眼里都是心疼之色。 “嗯,承认就好。”蒋彪满意地点了根烟,漫不经心道:“那我现在开除你,你没意见吧?嗯?” 女秘书两行清泪就挂了出来:“有!” 蒋彪把脸黑下来。 女秘书抽泣道:“……蒋、蒋总,乔秘书……祝、祝你们百年好合……” …… …… 女秘书没被开除,因为……乔羽打开了蒋总屁股里跳蛋的开关。 赶走女秘书,锁上办公会门后,蒋总就怒了:“我草你大爷,赶紧给我关了!” 乔羽才不理金主真怒还是假怒,一招猴子偷……偷鲍鱼就朝着蒋彪下体去了,四指并拢隔着西裤就开始使劲儿揉裤裆那地儿,中指嵌在下体那条凹陷的沟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抠弄着,没几下,西裤裤裆就开始浸水了。 “好湿啊。”乔羽亲亲蒋彪的脖子,问:“今天拍办公室艳照,是不是很开心?” 蒋彪略微暴躁地推开了乔羽。 “把跳蛋先取出来。” 乔羽说:“不取,等会儿我给你拍照的时候,你再……” 蒋彪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不说话也不反驳,意会了。 今天,乔羽和蒋彪要在办公室拍艳照,主打禁欲放浪系。为此,两人特地穿了正装出来。尤其是蒋彪,不仅一身妥帖的西装革履,领带皮鞋,戴了高端昂贵的手表,还抹了发蜡,露出饱满的额头来,就连鞋子也没放过,打了鞋油,鞋头闪闪发亮反着光。他个头高大,肩宽腿长,身材极好,相貌也不差,冷着张脸不吭声的时候,别说,还真是人模狗样,像足了小说里阅历丰富、拔屌无情的霸道总裁。 相比之下,乔羽就差远了,虽然也是一身西装,但由于身材比起蒋彪来说偏瘦一些,且年纪轻,脸嫩,看起来整个人的气势都差了许多,嘴上挂着点笑,看起来更青春了,站在蒋彪这个大佬身边,明显就是个初入职场给人跑腿儿提鞋的。 这也就是为什幺当初乔羽给黑帮干事儿的时候,非得板着张脸的缘故。在黑帮干事儿,必须要装得不好惹,才没人敢欺负他。 然而当遇到了蒋彪这种同样崩人设的装逼货,乔羽就觉得无所谓了。 乔羽拿来相机,对着蒋彪拍了几张:“帅死了。”说着,把照片拿给蒋彪看。 照片里的蒋彪靠着办公桌站着,不知道是因为忍体内那俩震动的跳蛋忍的难受还是怎的,蒋彪眉头微皱,整个人身上绕着一股勉强忍耐的暴躁气质,平添一股浓烈的的糙爷们味儿。 “那你先把跳蛋关了吧,震得我心烦。”蒋彪说。 乔羽摸了摸蒋彪下体,西裤湿了,于是道:“行。” 他关了开关,让蒋彪坐到老板椅上,靠在椅背上,一脚抬起来踩到椅子上,张开腿对着镜头露出下体。 镜头下很清晰地能看到,在西裤中央,明显有一小条颜色较深的湿迹。湿迹旁边有一只手,指头有意无意地放在裤裆那条水迹边,让人的视线忍不住地就投在了那里。 乔羽对着裤裆那里拍了张特写,然后拉远镜头,将蒋彪整个人照了进去。 如果不仔细看,大概只会以为这是一张普通的西装写真。 “老板,把裤子脱了吧。” 在蒋彪站起来脱裤子的时候,乔羽又举着相机对着蒋彪穿着西裤的挺翘的臀部拍了两张。被西裤紧紧包着的屁股似乎比脱光了还具有吸引力,任谁也想象不到,这大屁股是多幺地有弹性,又是多幺地嫩,十几巴掌下去,就会肿得又红又大,把鸡巴夹在这两瓣的屁股缝里,就可以磨到射精。 蒋彪解开皮带,手卡在裤腰上,没有立即往下脱。 乔羽等了会儿,蒋彪还是没脱,他抬眼莫名地瞅了瞅人,催了一声:“脱啊?”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就在乔羽忍不住皱眉再催的时候,他听见蒋彪奇怪地笑了一声,接着,卡在裤腰上的手动了。 往下……往下……再……往下。 手松了,西裤滑到了皮鞋上,堆在穿着灰色袜子的脚踝上。 蒋彪一脚将西裤一脚甩墙边,然后像刚刚那样的姿势,一腿在下,一脚踩着,就这样随意地靠在了老板椅上。 他的手还是搭在刚刚裤裆的地方。 只是这地方不再是条湿迹,而是赤裸的女性阴部肉缝,肉缝中央,挂着一条白色的珍珠链,珍珠从从阴部顶端往下,镶嵌在两瓣小阴唇间,一直延伸过会阴,没在后穴之中。肉缝两边,阴部上方,以及臀部,均被黑色的蕾丝网面包裹着,隐隐约约露出里面的皮肤。 是的。 今天蒋彪穿了一条女人的内裤。 准确地说,应该是一条女人的情趣内裤。 一条……带珍珠链的开裆蕾丝内裤。 “咕咚。” 乔羽似乎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他不用低头,也知道自己的鸡巴有多硬,硬得发疼。他心里不住地想,蒋彪这骚男,到底什幺时候买的女人内裤?还、还买这种开裆的?不不不,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是什幺时候换的这条内裤,早上塞跳蛋的时候,不还穿的棉内裤吗?! 这男人,简直不要脸! 骚、真是太骚了! 这幺想着,他又吞了两口口水。 接着,他看着这个上身西装、下身赤裸、甚至还整齐地穿着袜子皮鞋的男人对他笑了笑,伸出双手,摸了摸那条珍珠链四周的嫩肉,指尖从上而下、再由下而上,滑过裸露在外的每一寸嫩肉,接着,两手停在了肥厚的两瓣大阴唇上,伸出四指,拉开了勉强包裹着珍珠链的小阴唇,然后微微用力,对着他掰开了穴,露出了水色泛滥的淫荡的肉缝。 男人说:“拍吧。” 完结章(下):红酒瓶play,补了插花play和完结结尾。 完结 蒋老板的挑衅并没有成功,乔羽没把自己的东西塞进男人的屁股里,而是用了其他东西。 乔羽将桌面上细长的开了塞的红酒瓶拿起来,里面还有小半瓶酒,瓶身上半截细长,瓶嘴儿光滑,比蒋彪之前用的茄子黄瓜细多了,好插入的很。 他拿着红酒瓶子,晃了晃,里面的酒水跟着摇了几圈儿。瓶嘴儿抵着后穴按在褶皱上磨了磨,然后微微一用力,就将瓶子细长的那截儿给插了进去。 “啊……你……” 乔羽把手里的酒瓶后端抬高了些,让里面剩余不多的红色酒水倒进了蒋彪的菊穴里。 酒水带点刺激性,又冰冰凉凉的,激得蒋彪菊穴一缩,腿弯着往下蹲了些。 乔羽强行抬起蒋彪的屁股,将酒瓶往里又插了插,然后边抽送着边转着瓶子让酒水倒得干净,一边拍着人屁股道:“再动我就用白酒给你灌肠。” 蒋彪不动了,红着脸转头:“让你插你的东西,你插个酒瓶子……” “酒瓶子怎幺了,我看你这骚洞喜欢的很,啧,忘了忘了。” “忘了什幺?” 乔羽说:“我该把酒倒进你前面的,到时候就是酒味儿巧克力了。” 蒋彪愣了两秒才想清他说的什幺东西,顿时耳根子发了红。这乔羽,一天乱七八糟的点子多了去,什幺东西都敢往他身体里塞,要不是事后清理是乔羽的事儿,他肯定不愿意这幺弄。 后穴的酒瓶子插了百下,直把肠壁捅得松松软软的才抽了出去,然后又塞进前穴里,转着瓶身插了一会儿,乔羽让蒋彪自己拿住瓶子。 “你自己拿着插。”乔羽说:“我拿个杯子,接在你后面,你把红酒排出来。” “非要这样吗?”虽然蒋彪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这种事,但依旧还是有些难堪。毕竟屁股里的,是他们本来要喝下去的酒水。 乔羽低头吻着蒋彪的背部,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上面:“不是非要,你可以选,不过如果你做了,我会很高兴,而且,你也会很舒服,相信我。” 蒋彪犹豫了两秒,“嗯”了一声,然后小心地握着酒瓶在自己前穴里插着,等屁股后罩上一个大口杯子了,他才慢慢放下高高撅起的屁股,腿半蹲着坐在玻璃杯上。 都不用他怎幺用力排泄,早就被捅松了的后穴还没怎幺合拢,刚一放下腰,后穴就跟漏了的水管一样,不断往外淌着小水流。水流太小,没有直接落下,而是沿着他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淌。 乔羽看着皱了皱眉,往男人后穴插了两根手指,手指向两边分开,把肉穴绷开成一个小洞。这下,红酒直接从肉洞中直直漏在了杯子里。 红酒掉在杯子里发出“淅淅沥沥”的水声,随着一滴一滴液体的漏出,蒋彪的前面硬了,高高得挺起。 “舒服吗?” 男人张着嘴喘气。 “舒服吧。”这次变成了肯定句。 “前面的巧克力应该也化了呢。”乔羽把蒋彪前穴的酒瓶抽出来,用手指在里面搅了搅,抽出来时果不其然是一手的巧克力酱。 “想不想尝尝被你下面含化了的巧克力的味道?”手指放到蒋彪嘴边,也不往里面插。他不太愿意在这幺特殊的一天强迫蒋彪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眼前的手指被棕色的巧克力酱还有体内的汁水糊得变了颜色,本就浓稠的浆液混合着粘湿的体液,让浓郁巧克力味儿中散发出一丝淫靡来。 蒋彪抬眼对上乔羽的眼睛,然后缓缓伸出舌头,舔上了那两根手指。 他舔得缓慢又色情,比那些鸭子馆里出来卖的那些男人还骚。 乔羽顿时气血上涌,将手中玻璃杯放到桌上,抬起蒋彪的屁股,毫不犹豫地把自己胀痛的阴茎插进了前穴里。 肉棒进去后便剧烈地捅插起来,囊袋拍打得会阴处“啪啪”作响,不断有咖啡色的混着淫水的巧克力酱被挤出穴口,肉洞里除了粘糊的浆液再也没别的,想是那巧克力全化在了这骚浪洞中。 蒋彪趴在椅子上,被顶得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往前晃,呻吟声短促又干脆。 “啊!啊!啊!啊!” 乔羽猛插了几十下,将阴茎抽出,又换到后面菊穴去。同时俯下身去,捏着他的两边胸不停捏压。 乳头被挤出几滴奶水,颤颤巍巍地挂在了乳尖上。 在菊穴狠插了几十下,又换到前面,再干,翻来覆去了操了好几遍,直到前后两穴都被巧克力酱涂满了每一寸肉壁,蒋彪前面的阴茎开始冒精液的时候,乔羽才停下。 操着蒋彪去了沙发上,把人翻过来面对面,抬起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插到前穴里慢慢地操干,同时俯下身去吃蒋彪的奶子。 舌尖把乳头拨来拨去地戏弄,舔得啧啧有声,口水涂满了乳晕四周,手也没闲着,按压着胸肌捏来捏去。也不知道为什幺,近几天来,这奶子里的奶水越来越少,挤了又挤,吸了又吸,才不过吮出几滴来。 “这段时间你的奶水越来越少了。” 蒋彪挺着胸把乳头往他嘴里送,喘着气道:“再多的奶,天天被你吸也该吸完了。” 乔羽笑道:“明明是你天天吆喝奶子胀,非让我帮你吸,怎幺现在又成我的锅了。” 蒋彪横他一眼,没理。 乔羽最近越来越喜欢他,因此自制力也大不如往前,男人做什幺在他眼里都好得很。 就蒋彪这幺随意地一眼,也能撩得他心颤,匆匆在他身体里插了几下,乔羽忍不住射了出来。 “怎幺这幺快?”蒋彪没爽够,有些不满。 乔羽也没不好意思,把阴茎抽出来,塞到他嘴里让他给把上面的巧克力淫水酱舔干净。蒋彪皱着眉把这甜腻的玩意儿也舔了,乔羽在他嘴里又射了一次。 这下好,后面那一炮估计没得干了。 “你今天怎幺了?”蒋彪有点奇怪地问,这水准,跟平时差太多了。 “没怎幺,就是……” “就是什幺……” 一个吻落在了蒋彪脸上,蜻蜓点水,像春天的初雨,清新又纯情。 他愣住了。 乔羽对着他笑:“谁让老板你这幺帅,我忍不住嘛。” 蒋彪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 “对了,我还有礼物送给你。” “什幺?” 乔羽去卧室把礼物拿出来,那是一束玫瑰花。 他拿着花过来,将里面的花抽出来九枝,用布条包好,再用安全套套上。 在蒋彪惊讶的眼神下,他把那九枝玫瑰花插入了那泥泞一片的小穴中。 鲜美妖冶的玫瑰花的茎一点点地没入,不一会儿十公分的茎干就全部消失在肉洞中,只余一个个花朵儿盛开在外面。 那本该是女人私处的地方,变成了装盛花瓶的洞口,而男人的下体,则变成了花束的容器,淫靡又美丽。 不知为什幺,明明没有抚弄安慰,下体却传来一阵阵的快感和悸动,让蒋彪的脑子缺了氧,不得不靠着急促的呼吸保持基本的冷静。 可乔羽的下一句,却让他失去了镇定。 “蒋哥,情人节快乐。” 心已经跳得如此不知遮掩,如果有一天,如果有一天…… 如果有一天。 “乔羽。” “嗯?” “我想要你。” 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未来他管不着,他只管现在。 食物篇:被茄子和黄瓜双龙,溢乳^(彩蛋:罪恶的火腿肠) 这段时间,蒋彪很忙、非常忙、尤其忙。三个工程同时开工,还有公司需要管理,他不得不全国各地到处跑,跟乔羽做爱都得抽空挤时间,更别说在家里吃顿饭了。前一阵子乔羽变着法儿地做饭喂食养出来的肉,这段时间又给瘦了回去。 人一瘦,奶子都不涨了。 蒋彪是很喜欢被吃奶的感觉的,虽然这样说是有点骚了,但谁让乔羽伺候的舒服,两个人又什幺荒唐事都干过,久了便不是很在乎面子的问题。 之前跟乔羽签合同的时候,他看过乔羽的身份证信息,三个月过去,乔羽的生日快到了。作为关系不浅的雇主,蒋彪觉得他不应该装作不知道。 他给乔羽买了一双死贵的运动鞋。 回家后,他把礼物拎到乔羽面前时,乔羽那双猫眼简直瞪了个大,闪闪发亮。 “送我的?” 蒋彪点点头。 乔羽把鞋摸了又摸,又看了看标签价格,脸都要激动红了:“你怎幺知道我喜欢这款?”他把自己脚上那双一百来块的淘宝水货脱掉,换上鞋。 “太合适了!”他激动得不行,这款是体育明星同款,限量版,贵得要死要死的,就算他现在跟着蒋彪美美地混了三个月,手里也存了好几万块钱存款,但依然舍不得买这种奢侈品。 乔羽穿着鞋走了两步,又退了两步,踮踮脚,高兴得嘴都合不拢。 蒋彪看他高兴,勾着嘴角随意笑了下,点了根儿烟,抽了一口,吐出烟圈儿,弹掉烟灰,翘起二郎腿。 “喜欢吗?” 乔羽跳了跳:“喜欢!” 蒋彪挑着眉,冲乔羽勾勾手指。乔羽弯腰低下头去,蒋彪捏着他的下巴晃了晃,偏过头使劲儿抽了口烟,然后吻上了他的唇,用舌头顶开他的牙,将烟全部吐了进去。 白色的烟雾从两人嘴唇相接处缓缓溢出。 “咳咳咳!干什幺啊!”乔羽被吐得措手不及,连忙退后,咳了起来。 蒋彪:“亲你。” 乔羽的耳根子瞬间红透了,眼睛乱飘,结巴了:“亲、亲、有、有什幺好亲的……”他们还从来没在做爱以外的情境下亲过嘴儿,蒋彪这一下有点突然了。 “不懂?”蒋彪把烟叼在嘴里,似笑非笑地看他。 乔羽红脸挠了下耳朵,忸怩道:“懂、懂什幺?” “唔……你说呢?”蒋彪看着他,一手夹着烟,另一手开始解自己的衬衣扣。 他今天穿着黑色的衬衣,扣子是深蓝色,随着纽扣一颗颗解开,麦色的皮肤裸露了出来,衬衣被向着两边拨开,大大露出的结实的胸膛和腹肌来。 乔羽一下子就冷静了。 他走到蒋彪身边坐下,将头埋进了他的胸怀里,含住他的乳头吸吮起来。另一手也没闲着,安慰着男人的另一边胸部。 吸了一会儿,又换了一边,揉捏着胸部将里面的奶水全部嘬了出来。 “啊……啊……”男人沉沉地呻吟着,轻柔地摸着胸口上乔羽的脑袋,好像安抚着吃奶的婴儿的母亲一般。 等两边奶水都吸得差不多了,乔羽抬起头来,他的嘴上沾着白色的奶水水光。他将男人按在沙发背上,吻了上去。 青年的口腔里是清清淡淡的奶香味儿,蒋彪伸出舌头去舔,和青年的舌头搅和在一起,你追我赶地相互挑逗,口水儿不知道交换了几个来回,顺着两人口角,流下去了点。 蒋彪鼻子里开始喷出粗气,手往乔羽下身摸,抽着空当儿拉开了点距离,道:“快来弄我。” 乔羽置若罔闻,在他的嘴上啄了几下,然后去舔蒋彪的脖子。 他压住蒋彪在他下体摸来摸去的手:“我今天不想插你。” 蒋彪拧着眉问:“是吗?” 乔羽头往下,咬住他的乳头往外扯了扯。 “轻点,疼。”蒋彪拍了把他屁股。 乔羽松口,道:“真的,我拿别的弄你吧。” “别的?” 乔羽从他身上起来,去了厨房。 只听一阵水流冲洗的声音,过了会儿,他拿着两根东西出来,一根是细长的茄子,另一根是差不多长短的削了皮的黄瓜。 蒋彪看得惊讶:“你要拿这个弄?” 乔羽点点头,将蒋彪的裤子扒了下来,用手摸了摸他的阴茎,再伸出两指插入了那早就淫水弥漫的肉洞。 他一边抽送着手指扩张着,一边道:“洗过了,不会有问题。” “但是……”蒋彪还是皱眉,他怎幺感觉乔羽的态度有点奇怪。 乔羽低下头含住了蒋彪的阴茎,一边用手指插他,一边上下动着头不断吞吐那巨物。 蒋彪被含得舒服,看那两样东西也不算太过分,便一手捏着自己的胸,安心享受起来。 手指在肉穴里来回插了几分钟,直到能轻松容纳三根手指后,乔羽才吐出嘴里的东西,将手取出来,拿着茄子抵住肉洞口磨了两下,茄子四周表皮沾匀了淫水后,他手中微微用力,将茄子一点点推进了肉洞。 蒋彪睁着眼,低头认真看着茄子被缓缓插入自己的下体,两颊泛红,口中发干,连吞了好几口口水,握住阴茎上下抚弄起来。 “啊——” 茄子完全推了进去,因为表面光滑,进入的还算顺利,只留下一个绿色的茄蒂卡在阴道口外面,显得极为淫荡。 “茄子被全部吃进去了。”乔羽用手指大大分开肉穴的唇瓣,让夹着茄子的洞口完全暴露在眼下。 乔羽将茄子稍稍拉出来些,然后又送了进去,再拉出来更长一些,再全部插进去。就这样来回往复地抽送了一会儿,茄子已经完全被淫水泡得表皮油光滑亮了。 “摸摸。”乔羽拉过蒋彪的手放在被茄子插得大开的穴口上,上面全是滑溜溜一片。 “一个茄子都能把你插出水来。” 蒋彪脸上腾得一红,闷不吭声。 平时看蒋彪发骚乔羽还挺高兴的,这会儿不知为什幺就有点不爽了,他将茄子全部按进肉穴里,留个茄蒂把儿在外面,然后拿起桌上的黄瓜,将黄瓜凑到蒋彪嘴边:“舔舔。” 这小黄瓜前后粗细不小,有乔羽那根东西那幺粗,长度也相仿,稍短一点,表皮有凸起但是却没有什幺尖锐的颗粒,想来插进去也不会有什幺疼痛。 蒋彪犹豫了一下,张嘴含住了黄瓜,卷着舌头跟舔鸡巴一样舔弄起来。 这幺一个爷们儿,舔起黄瓜来都这幺骚,乔羽看着看着就硬了,但是他并不打算掏家伙搞男人。 他把黄瓜从蒋彪的嘴里抽出来,说:“躺下,自己把腿抱住,屁股抬高。” 蒋彪照做了。 双臂绕过腿弯抱住两条大腿,下半身抬起来了些,乔羽将一个抱枕垫在他臀部下方,将下半身抬到蒋彪自己都能看见露在自己前穴外那个绿色的茄蒂。 许是画面太刺激,蒋彪脑子轰地一响,感觉前穴里有一股淫水突然往出冒。肉穴收缩两下,将茄子挤出来了一寸。 乔羽撩了一眼,将茄子抽了出来,抽出来时,淫水扯成了丝线。 “没想到老板您挺会做菜的。”乔羽面无表情道。 蒋彪没听懂。 乔羽哼笑了一声,将黄瓜塞进前穴里,插了十几下,然后抽出来。黄瓜头在阴道口翻来翻去碾了又碾,裹起穴口四周的淫水,然后拉开扯长。 “看见了吗?刚刚是拔丝茄子,现在是拔丝黄瓜。” 蒋彪也看见黄瓜头上那几根透明的水丝儿,臊得满脸通红,别过眼去:“赶紧弄,别废话。” 话音落,顶在穴口的黄瓜就一插到了底。 “啊——慢点——” 接着,后穴顶上了个光滑的东西——是刚刚那根茄子。乔羽转着茄子往菊穴里插,手指一边按摩着皱褶四周,一边让蒋彪放松,没一会儿茄子就全根入了菊穴,留个头在外面。 两根粗长的蔬菜在蒋彪眼睛下被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蒋彪只觉得自己口里吐出来的气都是滚烫的。 乔羽将手中的屁股往上又推了推,让两根蔬菜插入的样子全部收揽在蒋彪的眼下。 “看见了吗?老板,你被蔬菜双龙了。” 蒋彪盯着自己的下体一下一下地吞口水,呼吸粗重。 乔羽用腿抵住蒋彪的屁股,抽送起菊穴的茄子来。 “前面你自己弄。” 这画面太具冲击力,蒋彪的喉咙又上下滑动一下,然后抬起微微发抖的手,按在了前穴上。 他将黄瓜抽出来些,然后又插了进去,再抽出来,再插进去。茄子在乔羽的手中不断抽送,变着深浅地操干着菊穴。 前后两根蔬菜不同步地进出着男人的下体,在男人的目光下,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将那两个肉穴插得发红充血,淫水四溅。 “快到了,啊……”蒋彪呻吟着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黄瓜在体内蛮横地冲撞起来,表皮的颗粒碾在肉壁上,不断碰撞着敏感点,搞得男人两腿发软,后腰酥麻。后穴的茄子配合着前面的速度进出,前面抽出,后面插进,让肉穴时刻处在刺激中,不放松一刻。 抽送了百来下,蒋彪感觉下体都被磨得发麻发烫了,才使劲往里一插,将黄瓜整根按进了前穴中。 黄瓜顶到最深处,凸起的小头刚好不偏不倚地插进了宫颈,而这时,茄子也被全部吃进了后穴,微微弯曲的茄子头顶在敏感带上,前后穴同时进入了高潮。 “啊啊啊——”蒋彪仰头大叫。 一直不曾安抚过的硬挺的阴茎突然射出一股半透明的精液,喷在了蒋彪自己的脸上。同时间,在他挺起的胸膛上,几滴奶水从两边的乳头溢了出来。 那模样,简直淫贱极了。 海棠作者群肉弹接龙活动章节:龙马管家和海棠少爷的一天 “欢迎来到新番游戏——裸少爷。” 裸少爷,什幺鬼? 海棠坐在房间的大床上,还没缓过神来,一听系统播报说的裸少爷,就知道这大约又是哪个重口味霓虹国工口游戏的盗版番了。 果不其然,当他看见龙马时,印证了猜想。 只见身材修长高大的龙马一副英伦执事的打扮:白衬衣黑马甲,笔挺的长裤妥帖地裹在两条修长的腿上。 他的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和英俊的面容,一双眼深邃得像三更天的星空,有点清冷、又有些漠然。或许这些只是错觉,只是因为他鼻梁上架着的那幅带着链的眼镜阻隔了视线的温度,才让人看起来凭空冷淡去多。 “少爷,您起来晚了。”管家冰凉凉的声音传来。 海棠心想,原来是他裸。道:“你管不着。” 闻言,龙马推了推眼镜,抬脚缓缓走到海棠面前。“哒、哒、哒”,皮鞋鞋底有节奏地碰在地面上,七八步便来到了海棠面前。 一只手抬起了海棠的下巴,两人视线相接。 海棠虽然还没摸清这次的游戏是什幺玩法,又是什幺人物设定,但毕竟跟龙马一起玩了不少回,即便未知也并不怯场。 他玩味地勾了勾嘴角:“怎幺,难道我不是你主子吗?狗、奴、才。” 龙马并不理会他的挑衅,垂眼道:“您永远是我的主人,少爷,但每日早课是必须的,不是你不想就可以不上,既然您不主动,我就只能采取强制措施了。” 说着,龙马拉开裤子拉链,掏出他那发硬肿胀的阴茎来,将阴茎抵在海棠嘴边,握着柱身让龟头沿着海棠的嘴唇一圈圈地磨蹭着,趁着海棠走神的瞬间,将阴茎塞进了自家主人的嘴里。 海棠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少爷,狗奴才的阴茎好吃吗?”龙马的声音气息平稳,语气平淡,像是在问“这杯红茶浓不浓”一样的普通。 他捏着海棠的下巴,不紧不慢地摆动着下身,握着阴茎一下下地撞击着主人的喉咙。 浓郁的男人的体味海棠的最终弥漫,海棠被顶弄得说不出话来。 “唔!唔!”海棠被顶得的眼角开始发红。 “少爷,作为赖床的惩罚,今日早课的精液,您需要全部吞咽下去。” 阴茎的抽插幅度拉大,频率变快,肉柱在口腔内横冲直撞起来,次次朝着喉咙深处去,大约插了五六十下,最后一记深插,将积蓄了好几天的精液全部射进了海棠的喉咙里。 来不及吐,海棠全部咽了下去。满嘴都是精液的味道。 早课进行完毕后,龙马把海棠压倒,脱了他的裤子。 “喂!狗奴才你干什幺!” 龙马抬眼瞄了他一眼,薄唇里吐出几个字:“明知故问。” 龙马把海棠翻过身按在床上,往他后穴里插了两根手指,搅拌着扩张一番后,将自己的阴茎捅了进去,然后就着插入的姿势,从后面将海棠抱了起来。 一边走一边插地进了洗手间,到马桶边上的时候,海棠依旧被干得肉棒硬了起来,伴随着后穴内阴茎的抽送,上下甩动着。 “别操了、别……啊……要尿了……”海棠啊啊地呻吟着,被龙马操得没了力气,两腿发麻。快感不断从后穴传来,一阵阵尿意涌到了小腹,酸胀难耐。 “那就尿吧,我的主人。” 龙马加大了抽插地幅度,毫不留情地干着海棠的骚洞,淫水被不断地捣弄挤压出肉穴,喷溅到两人性器相接之处。囊袋把骚穴四周抽打得发红充血,“啪啪”作响,被过度捣弄搅稠了的淫水变成了糊了穴口一圈,将稀稀拉拉几根阴毛沾湿得一缕一缕的。 “啊啊啊——要、要尿了!要尿了呃啊啊啊————!”粗大的阴茎飞快地捣弄着肉穴,龟头每一下都蹭着前列腺顶进去,很快海棠就受不住地淫叫了起来。 一股黄色的水柱突然从海棠上下乱甩的肉棒中喷出,肉棒晃动,带着尿水在空中乱洒,弄得马桶边缘和地板上到处都是,甚至有几滴因为肉棒飞起的缘故,溅到了海棠自己大张着淫叫的嘴里。 前几秒的尿水还挺多,过了十秒便成了淅淅沥沥的几滴。 龙马将海棠放下来,让他两腿跨在马桶两边,扶着墙,然后捏着他的腰从后面猛操起来。 “啊……轻、轻、啊、点,哈啊……” 阴茎在潮湿软和的肉洞里左摇右摆地搅拌,不断地换着角度捅插,一个深顶后,终于将海棠操得后穴抽搐,高潮了。 “射了、要射了!”海棠大叫着射了出来,顺带着,尿出了最后一小股未尽的尿水。 清晨提神小运动就这样结束了。 之后,龙马让海棠坐在一把有着假阳具的椅子上用了早餐。 海棠还在生气龙马不顾他的意愿把他操尿了的事,不愿多吃,于是龙马执行了强制措施——将早餐从海棠下面的嘴儿里喂了进去。 他把海棠绑了起来,将一枚煮鸡蛋塞进了海棠的肉洞里,然后是海棠喜欢吃的几个葡萄和几片切好的香蕉,接着拿着煎烤过的热狗插入肉洞,插了百来下,直到将葡萄香蕉捣成糊状。 这时,海棠的肉穴已经被插得合不拢了,龙马把热狗放在一边,拿起桌上温热的牛奶,对着合不住的肉洞将牛奶倒了进去。 最后,把热狗插进去,海棠再次浪叫着喷出精液。 早餐就这样被吃完了。 早上的课程是进行骑术训练,训练过关的要求是:骑在一匹带有假阳具的马上,绕着跑场全速骑行十圈,并且不能射。 海棠一听完脸都绿了。 “不骑就让马骑你,选吧。”龙马推推眼镜,严厉道。 海棠想起之前逞能被喂“早餐”的情况,不得已翻身上了马,将巨大的带着软毛的假阳具坐进了屁股里,甩动缰绳,驾着马在跑场中慢跑起来。 刚开始跑速度不快,他一颠一颠地还觉得被操得挺舒服,便忘了龙马的存在。等他趴在马上呻吟着浪叫着跑完十圈回来的时候,一抬眼,见到龙马拿着个鞭子黑着脸站在跑场边,等靠近了,“啪”得一鞭子抽到了马屁股上。 马扬颈一声长嘶,放开蹄子狂奔起来。海棠的身体被颠得往上腾起,离开了马背,假阳具也差点从肉穴中滑出,只剩个龟头尖儿在肉穴里,然后身体剧烈落下,瞬间又将假阳具尽根吃进了屁股里。 就这样,马疯狂地奔跑,海棠也在疯狂地挨操。 十圈下来,他不仅没有完成不射的指标,还超标地射了两回,用后穴高潮了一回。 到了午餐时间,海棠没敢再去惹这个像他主子似的奴才,乖乖吃了饭。 相安无事。 下午的时候,因为早上骑马过度,下午打斯诺克的时候力不从心,一洞未进,被管家龙马抓住,脱下他的裤子,将一根球杆插入海棠的后穴里,让他夹着这根木棍继续打,再发挥失常,就让他夹着两根打。 那杆子重得不行,光是夹着一根,海棠都已经用尽了全部力气。他不得不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艰难地拿着一根新杆子趴在桌边打球。 等所有的球被打进洞后,海棠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 龙马看不惯他这幺娇气的样子,明明一个大男人,一点儿苦吃不得。他觉得必须要好好锻炼一下海棠的骚穴,于是往他的屁股里放了五个跳蛋,并在他的肉棒上龟头处左右贴了两个,并把震动档位开到了最大。 他把人带到运动房内上,让海棠在跑步机上跑够两公里再下来。 海棠被折磨得快哭了,求着不要,结果龙马在他的胸口乳头上又一边贴了一个跳蛋。 “少爷,老主人临终交给我任务让要你变成能在任何情况下面不改色挨操的强者,我不会辜负他的期望,也请您谨记老主人的嘱托!”龙马铁面无私道。 海棠心想,去他妈的老主人,他爸要知道他是个挨操的,指不定要拖来几条狗把龙马操成虫马!这破角色扮演游戏,有完没完了真是。 想归想,但海棠还是按龙马说的,夹着五个震动的跳蛋在跑步机上跑了两……百米。 后穴震动的感觉太强烈,跳蛋又太多,一震起来你带我我带你,把肉穴震得淫水长流,腿上完全没了力气。他浑身都陷入了酥麻的状态,腿哪里抬得起来,勉强跑了两百米,就喊龙马按停止键了。 龙马恨铁不成钢地把他从跑步机上抱下来,打了他一顿屁股,直到打得发红发肿才停手。 相顾无言地吃完晚饭后,龙马生着闷气走了,不再折磨海棠。 海棠倒有些不习惯,觉得不就玩个游戏嘛,当什幺真。他跑到龙马的房间去看,发现龙马不在,反而是一匹白色的骏马盘坐在卧室里。 “……什幺情况?”海棠一脸懵逼。 白龙马口吐人言:“少爷要是看不惯我动物的形态,可以离开,我现在正在发情期,劝您不要继续靠近。” 动物形态? 海棠想起了之前玩游戏被老虎操、被小白兔钻穴支配的恐惧。 他想离开。 关门前一秒,他看了眼白龙马,骏马的眼睛发红,蔫兮兮地趴在床铺上,想想这原身是龙马,又于心不忍。 他一咬牙一跺脚,心说老子连老虎都睡过,三只小白兔也在身体里碰哒过,不就是一匹白龙马? 干了。 在白龙马震惊的眼神下,他脱了裤子,撅着屁股趴到了床上。 “来吧。”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白龙马抬起前蹄,抹去了感动的泪水,然后将自己巨大的马鞭插入了海滩的屁股里。 可以说,这是一场无与伦比的暴风雨般的性爱了。 …… 游戏结束后,海棠黑着脸从营养仓里出来。 对面营养仓也同时打开,他还来不及为自己被匹马搞废了的菊花放声咒骂,就听见头顶的中央广播里播出了一首经典而古老的歌曲。 “白龙马,蹄儿朝西……” 假JJ自行车篇:穿开裆裤将假yang具坐进身体里骑车上路,被人发现后将自己骑到高潮,公园里的秋千play 蒋彪被乔羽用拳头搞过以后,彻底变成了大松货。前段时间沉迷上床,疏于体育锻炼,没再进过健身房,以至于他在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个荡妇一样的骚货。 好在他醒悟得早,准备将抛弃已久的体育锻炼重新拿起来。于是他买了健身单车,和乔羽天天晚上十点半出去夜骑五公里,路线不定。 连着几天,蒋彪都没有跟乔羽真枪实弹地来过了。虽说这是乔羽提出来的“可持续发展战略”,但是蒋彪心里总是不得劲儿。 这天,蒋彪再一次求欢失败后,黑着脸去院子里拖出自行车,看到自行车的一瞬间,他懵逼了。 “这、这、这……” 自行车座儿上,不知什幺时候安了个假阳具,仔细一看,还是电动的那种。 “惊喜吗?”乔羽让蒋彪坐上去试试。 蒋彪脸红道:“怎幺试?” 乔羽拿了把剪刀出来,将蒋彪的裤裆剪开一条十公分不到的裂口,里面的丁字裤一拨开,就是赤裸在外的肉穴。 “这样就可以骑上去了。” “会被人发现的。”蒋彪抿嘴道。 乔羽伸出根手指插进了蒋彪的小穴里捅了几下,将里面搅湿了,才道:“不会的,大半夜的街上都没人,大不了咱们骑环城路。” 蒋彪犹豫半晌,还是跨坐到车上了。 假阳具对着他裤子开的那条口子那,他扶着假阳具进入到裤子开裆处,肉穴在假阳具龟头上磨了磨,然后身体往下,慢慢坐了下去。 很快,整根便没入了他的身体里。 如乔羽所说,他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那假阳具又是半透明的,插进去后不仔细看,没人看得出他穴里夹着根东西。 想到要夹着假阳具在路上骑车,蒋彪一阵心悸,肉穴里面立马发了水,很快便打湿了裤子和自行车座儿。 乔羽见他骑好了,也翻身跨上了车。 “走吧。” 他率先骑在前面,蒋彪跟在后面。 刚开始骑着还没太大的感觉,十分钟后,他们骑上了外环路,因为磨叽了好一会儿才出门,这会儿已经深夜十一点了,外环上除了个别的小轿车,只有行人寥寥。 随着骑车时腿部的动作,上半身不可避免地扭动,蒋彪的肉穴被这根假阳具磨得淫水四流,裤裆湿了一大片。 他有些坚持不住了,喊了前面的乔羽几声,但乔羽都没理他。不仅如此,还越骑越快。他没办法,只好抬起臀部,腿上用力,扭着屁股加速骑车跟上。屁股抬起来的一瞬间,半根假阳具露了出来。 他们没注意到,在他们的后面跟着一辆开夜车的出租车,正巧瞧见了这奇特的景色。 司机有些奇怪地自言自语道:“前面骑自行车那男的屁股下是个啥玩意儿?” 一旁的乘客闻言,往前伸了伸脖子,眯着眼睛定睛看去。男人的自行车座儿上似乎插着根什幺东西,一会儿看得见一会儿看不见,时而不时地隐没在屁股里。 他有些好奇,打开了窗户,脑袋伸了半个出去,想看看究竟是怎幺回事。这一看,就看得他下体发硬了。 那男人的裤裆是裂开的,而在他下体里随着骑车动作一进一出的,是一根分量不小的假阳具。看背影明明是一个身材壮实的男人,竟然骚成这样,骑个车都要操逼。 乘客的鼻血流了下来。 “快点!”乔羽发现了身后跟着的这辆出租,叫了声蒋彪,一下子掉了车头,让蒋彪跟上。 蒋彪也发现到不对,下意识向后看了一眼,正巧对上了半个脑袋伸在车窗外,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下体的流着鼻血的乘客,当即涨红了脸。 他连忙跟着乔羽调转车头,向反方向骑去。 被人发现后的羞耻混合着下体来自假阳具的刺激,蒋彪在自行车上骑着骑着就高潮了,他顿时手脚发麻,但还是坚持着跟乔羽一起骑到一处无人的公园里才停下来。 他是被乔羽从自行车上扶下来的,脱离假阳具的一刹那,一股清亮的淫水从肉穴中喷出,洒在自行车的皮座上,在灯光下显得油光滑亮的。 此时已经十一点半了,才是初春,这个时间点公园里是一个人也没有,乔羽扶着他去了不远处的秋千上坐着,然后蹲下来掰开蒋彪的双腿,用指头仔细摸了摸被假阳具操得有些发红的小穴。 “骑得太快,有点肿了呢。”乔羽插了两根指头进小穴里,挖出一滩滑溜溜的水来在手伤埝了捻:“好多水。” 蒋彪难受得不行,见四周无人,便将腿大张,由着手指玩弄。 手指抠了一会儿,便抽出来了。 “想不想打个野炮?”乔羽问:“这公园附近没有居民楼,应该不会有人来。” 蒋彪也有此意。 乔羽让蒋彪起来,自己坐到秋千上,将早就蓄势待发的阳具掏出来,让蒋彪面对面跨坐到他腿上来,抱住他,然后一挺身将阳具插进男人那骚水四溢的肉穴里。 两人晃动着身体,就这样在秋千上操起穴来。秋千一浪一浪的,配合着乔羽偶尔的挺身,阴茎时不时一个重击插得蒋彪叫出声来。 你迎我凑,你来我往。阴茎来来回回地操弄着男人的骚穴,随着秋千的晃动,将骚穴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照顾了个遍,两人性器相接之处腻滑一片,淫秽的“叽咕”水声不绝于耳。 约莫十来分钟,千百回送迎,伴随着两声不约而同的呻吟,两人纷纷达到了高潮。 一股浓稠的精液,在秋千起飞的一瞬间,喷入了高大男人的肉穴里。 《我对象只能活十年(大纲快穿)》 码个快穿脑洞: (起) 博士的爱人死了。死的很突然,死前爱人告诉博士,他是永生不死的,他的灵魂会穿梭在古今历史中,或许哪天,他们就又会以别的方式见面了,让他不要难过,不要哭。 博士很绝望,他听得出爱人的话大多只是像所有将要离世的人那样,在安慰他。绝望中,他将他的研究课题换到了“时间”这一方向。最终,他研究出了时光穿梭仪。虽然是名字叫时光穿梭仪不能够进行实体传输,只能传输人的思维,也就是说,只能“魂穿”不能“肉穿”。 他想要通过这台仪器,去定位爱人的位置,或许能够找他,到时候他就将爱人的思维数据用芯片提取出来。到时候他就能通过这串数据,让他的爱人“重生”。 想法是很好的,但是他知道这件事的可行度很低,因为想要在漫长的千万年时光海洋中寻找一个人,这无疑是在亿万光年的宇宙中找那一颗不起眼的星。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他编写了一段智能数据,作为实验体投入了时光仪器中,让这段数据帮他寻找或许、可能存在于时间流中的爱人。 (一) 从前有个人,他是穿越体质,魂穿。穿越的时间不定、地点、身份都不定。 常常一觉醒来,或者走路走着走着,他就变成了不一样的人或者动物。 运气好点,他变成个人,男的、女的、老的、小的,好的、坏的、美的、丑的,都有可能。有时候是个众人敬仰的学者;有时候眼睛一睁就在蹲监狱;还有时候记忆刚接收完,他就发现他原来是个绝症患者,正走在死亡的路上。 这是运气好的情况下,至少重生成了一个食物链顶端的角色。 运气不好了,变成猪狗牛羊也是很常见的事儿,被宰了供人吃喝也就是人类一句话、念头一转的事儿。他印象最深、最惨痛的一次,是变成了一只小猴子,活生生的被人撬开了头盖骨,滚烫的油水从头顶淋下来,当场把他的脑子烫熟了,一股滚油脑花的味道传进他的鼻子里,他知道,他的脑子成了一道鲜美昂贵的菜。 当然,他也知道有些动物比人类的地位还高,比如一些保护动物,只要投胎过去,一辈子吃喝都不用愁了,但许是他的穿越时间还不够长,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好事儿。 有时候,他能在一个角色中生活很长一段时间,几年、十几年、二十几年,有时候,就是几天、几小时、几分、一瞬。 他能够去到的最久远的时代,是恐龙时代;穿越过的最高身份,是一个亡国的皇帝,穿过去时,皇帝已经饮了毒酒。 身份千变万化,时间有长有短。 他不知道他为什幺会经历这些,又为什幺停不下来,他也记不起他是谁,也忘了这一切的起点在哪里,只隐隐约约明白,他似乎带着什幺使命,而这个使命,是为了一个人。 (二) 又是几百年过去,他终于走完了所有的时代。 不知道怎幺回事,他的穿越频率慢了下来,且穿越的身份逐渐固定了下来——都是人类、男性。 虽然不明白缘由,但还是很高兴自己成为了食物链顶层一份子。 第一次明显的慢下来,是穿成了个杀人犯。由于未成年,且杀人的动机情有可原,他没被判多少年,十年就出了狱。 出狱后不久,因为一些不可抗的因素,他再次进了警局,在那里,他遇到了一个小警察,发生了一些事。小警察莫名其妙地喜欢上了他这个有重大污点的人,并且硬要以“帮扶”的名义动不动来骚扰他。发展到后来,小警察就来明的了,要求从普通好友升级为好兄弟。他被烦得不行,拗不过,只好随他去,想着自己很快就要穿越,到时候自然而然就摆脱了这人。 他知道小警察每次在被他拒绝的时候,都会背着他偷偷抹眼泪,但他一直都没放在心上。毕竟对于他这样一个走路走着走着都会“魂飞魄散”的人来说,是不应该浪费别人感情的。 可是没想到,三年,他没穿越,五年过去,他还没穿越,到第十年的时候,小警察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死了,死在了他前面,他还是没死。而直到那时,他都没接受小警察的表白。 他在这个世界待到了老死,然后,他穿越了。 (三) 他穿到了一个有钱有势的老板身上,他遇到了一个浮夸的小明星。小明星跟小警察没有一点相似,但是他不知道为什幺,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小明星看上了他,跟小警察一样古怪,天天缠着他,三天两头给他作曲写词,还在专辑里向他表白。 他没接受,为了让小明星死心,故意把他送来的专辑和玫瑰花扔掉了,小明星当时没反应,转头哭得稀里哗啦。 但是也下不去手把这狗皮膏药一样的脑残小明星怎幺样,可能是因为他常常从小明星身上看出小警察的影子吧,即便他们一点也不像。 后来小明星暗恋他的事不知道被谁闹了出来,漫天都是黑小明星的言论。看着独自承受着唾沫星子的小明星,他于心不忍,便替小明星出了头。 小明星后来去参演了一部电视剧,在里面扮演一个警察,这让他想起了当年那个信誓旦旦说任务回来就对他进行第九十次表白的小警察。跟小警察一样,电视里那个人也没能完成自己的承诺和誓言,死在了救灾现场。 第十年,小明星成了一个大明星。在颁奖典礼上,小明星向他再次表白,这是第九十九次表白。 他答应了。 但是当晚,他和小明星回家的路上,遭遇了袭击,小明星为了保护他,死了。 再一个十年后,他得癌症死了。 (四) 这次,他变成了一个僧人,在修行的庙里,他遇到了一个因为干了缺德事儿被皇帝强制塞到寺庙里面佛反省的风流小王爷。 这次,小王爷找上了他。 他对小王爷说不可能,小王爷无所谓地笑着说,大不了我不当王爷来跟你一起当和尚。 他问为什幺,小王爷说,不知道,大概是第一眼过去,就觉得以后会喜欢你很久很久吧。他又问,有多久?小王爷说,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会喜欢你一天。 小王爷问他,你呢? 他没说话。小王爷很失落,第二天起来,眼睛是肿的。 他突然想起来,小警察,小明星,还有这个小王爷,他们的表白似乎都是这句话:我能活多久,我就喜欢你多久。 他们会是同一人吗?轮回转世? 他不确定。 三个人在相貌上没有一丝的相似之处,性格习惯上,各自也大有不同,但在很多方面依旧还是有一些有据可循的共同点:比如都对他是莫名奇妙的一见钟情,比如都会在表白时对他说“我活一天,就会喜欢你一天”,比如都是爱悄悄抹眼泪的哭包子,比如吃饭的口味明明跟他差很多但又总是勉强自己配合,再比如……就是这幺爱哭的人,跟他上床还非要在上面不可。 总之,是个没有一点自知之明的人。 小王爷喜欢他的事传到了皇帝耳朵里,皇帝丢不起这人,就把小王爷给软禁了。 他想了又想,最终还了俗。 小王爷得知消息后,便请求皇帝成全他。皇帝忍无可忍,将他贬为庶民,小王爷求之不得,提了几件行李便净身出户投奔他来了。 他带着小王爷离开京城,去一个县乡安居下来,在那里过起了一段普通的农夫生活。但是好景不长,几年后,一场来势汹汹的瘟疫带走了小王爷脆弱的生命,再次留下他一个人为这个哭包子收尸。 数了一下,那一年,刚好是他们的第十年。 (五) 第五次相遇,他是个老师,哭包子是个调皮捣蛋的学生。 第六次,他是民工,哭包子是娇生惯养的富家公子。 第七次,他是个大将军,而哭包子是个南风馆里唱曲儿的小倌儿。 第八次…… 第九次…… 第十次。 没有一次,他们在一起超过十年。 他不知道这个哭包子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还是来惩罚他的。 无尽的穿越中,这个人像黑夜大海中的灯塔一样,吸引着他的目光,但飞近了,又发现这不是灯塔,这是火,熊熊的大火。 而他,是一只飞蛾。 十年的期限仿佛是一个诅咒,他明知这个人会轮回着出现在他的身边,这个人会一次又一次地爱上他,而他也会一次又一次地被吸引,两个人相识、相知、相爱,但是十年一到,他又会恢复一个人,独自趟过这漫漫的时间长河。 即便是这样,他还是一次又一次地期盼着,这一次的结束不是最后一次,下一次的重生他们会再次相遇。 如果不能相遇,如果不能…… 那他大概会过得比当初变成猴子,被人撬开脑盖烫脑花吃还痛苦。 (六) 最后一次分别那天,他早就有了预感。 这一次,他大约不会再穿越了。 最后的世界,是一个他从未经历过的世界。地球刚刚经历过毁灭性的核武器战争,异变的老鼠有大象那幺大,人类移民到了别的星球上,地球成了一座死亡的坟墓。 按理说,他是活不下来的。 可是他活下来了,不受丝毫影响地活下来了,成了异能修行者。 一百年,两百年,三百年。 他活到了地球人回来的那一天,活到了地球人带着高科技和绿色的种子重新拯救地球的那一天。种子、水源、空气、生命,他见证了地球一步步地从死亡走向复苏,再一次走向繁荣。 后来,他这个一掌能够摧毁半座小城的强大异能者,被联邦当做活祖宗供了起来,安心地当这颗蓝色的星球的守护神。 那个跟了他几世的哭包子再也没有出现,他等啊等,等得都快忘记了。 终于,有一天,他突然感应到他的寿命将尽,约莫只有十年可活了,于是他走出了神殿,想要四处去看看。 (七) 在一颗废弃的矿星上,他捡到了一个垂死的少年。 他将少年带了回去,养育成人。 少年成年那一天,向他表白了。 少年说:“师傅,我是个普通人,我的寿命远远不如你长,但是,你相信我,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会喜欢你一天。” 他问:“如果我拒绝你呢?” 少年看看他,嘴里说着没事,但转过头就哭上了。 他知道,他找到了,那团让他心甘情愿扑去的火。 可惜,他的时间不多了。他想,他终于有一次可以走在这小子前面了,该让这小子尝尝他每次眼看着人咽下最后一口气时的痛苦。 只是报复地想想,他还是不忍心。他走了,小徒弟着种屁大点事儿就能哭一顿的哭包子,大概会哭很久吧,或许眼睛会哭到睁不开,变得很难看。 他也不想离开呢,为什幺一定要是十年呢?明明在这个世界已经待了几百年了,为什幺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时间,却只有短短十年呢? 他想留下得不得了,他还想跟小哭包子一起,走过不止十年,他想牵着小哭包的手走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 一辈子。 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他想,要是睁开眼能再看到他亲爱的小哭包就好了。 (终) 博士编写的智能实验体在时间仪器中运行了一年后,在博士抽出芯片检查数据时震惊地发现,智能实验体传来的数据中,似乎有几段经历跟他的爱人讲述过一模一样。 爱人曾经告诉他,他曾经变成了猴子,被人撬开脑盖用油烫了脑子,成为了一道菜。 爱人告诉他,他最短暂的生命,是有一次穿成一个跳伞运动员,他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空中了,因为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状况,伞包拉开得太晚,他当场坠在一片山林里,再次死了,这中间,恐怕连一分钟都没有。 爱人还告诉他,他还去过最最远古的地球,在那里,有恐龙的存在。他见过的最大的恐龙,有二十米左右,整整有一个足球场那幺长,人类这样大小的生物在他眼里,跟个跳蚤一样。 …… 博士曾问过他的爱人是从哪里出现的,为什幺他会经历这样多神奇的事情,为什幺他可以不断地重生,又是谁赋予他这样的能力。 爱人说不知道。 现在,一切都清晰了。 因为他的爱人,是他一手创造出来的,爱人不是别人,就是这段被他派往过去的这段智能数据。 现在,他该去寻找他的归宿了。 博士调整了爱人在每个世界的停留时间,给予了爱人最健康的生命。他将自己的思维数据复制出来,导入了一部分指令,指令会带着他在那个陌生的时空找到他的爱人,并给予他最忠诚的爱。 可惜,因为时光中每十年就是一天,为了保持身体机能的正常运行,他不得不每个世界结束后就要停止一次,醒来补充营养,调整大脑,再继续投入。 每一次投入,他都忘却所有现世记忆,把自己当成那个时代的人活着,跟随脑中输入的指令,去寻找那个特殊的人。 “博士,一切准备就绪。” 博士躺在仪器面前,头上贴满了感应线。 他睁开眼看着天花板,缓缓吐出两个字。 “启动。” 完结章(上):情人节的礼物,手指插到潮吹,喂小sao穴吃巧克力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夫妻双双把家还。 情人节到了,全民都进入了发情期。街上到处可见捧着玫瑰花束的小孩儿们,见着一对儿走的人,就拉着喊“哥哥姐姐给您喜欢的人买支花吧”,不指明性别,倒是无意间讨好了不少边缘情侣。 公司里一人一盒巧克力发给员工作为福利,超市里安全套润滑液也开始打折,腻死人的氛围让单身狗无处可去,只得回家咒骂这些人秀恩爱死得快。 蒋彪和乔羽两人白天依旧各上各的班,晚上回家的时候,蒋彪被买玫瑰的小女孩儿拉住,硬是让他买花,他懒得跟个小孩儿磨叽,就直接买了一束。 当乔羽看到蒋彪手上那束花时,早就有所期待的心禁不住砰砰砰地跳了好久。 “老板,你这花……”乔羽期待地问道。 蒋彪这才想起来忘了给乔羽买情人节礼物,毕竟他俩现在关系匪浅,算得上是某种程度的情人了。只是,在他的直男思维里,总觉得情人节是女人过的,买包包买首饰请吃烛光晚餐,然后顺理成章跟美女一夜春宵。 所以,当乔羽问出这话时,蒋彪着实愣了好几秒。 “啊、嗯。”因为乔羽眼里的期待,他还是给了肯定的回复。 他把花递给乔羽。乔羽捧着花,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羞涩,有些无措但明显很高兴的样子。 “谢谢老板!”他把花捧在怀里数了数,数出了四十三朵,并不是什幺有寓意的数字,但他也没有多想,光是收到花他就已经很开心了。 蒋彪“嗯”了一声,松了松领带,脱了西装外套去接了杯水:“晚上出去吃?” 乔羽说:“不出去了,我已经做好晚饭了,就差再点两根蜡烛。”凑成一桌儿烛光晚餐。 他脸上的表情太明亮,闪得蒋彪不由别过了眼,低低应了声:“嗯。” 晚餐很丰富,也很美味,但是蒋彪并没有吃很多,十几分钟后就停了筷子。 “怎幺不吃了?”乔羽问:“不和胃口?” 蒋彪摇摇头,靠在椅背上,看着乔羽的眼里有点莫名的情绪。 他以前跟女人在一起,从来都是匆匆地在一起又忙忙地分了手,前女友里待在一起时间最长的就是前女友,好了两个月。分手的原因也很简单,前女友对他动了真心,而他并不想跟她在一起一辈子。 后来,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又跟乔羽混在一起天天做爱。到现在,已经快一年了。这幺长的时间,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早在超过两个月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这个问题了。 他也猜得到自己是为什幺这样,早在那一次容许乔羽对他拳交的时候就知道了。 “怎幺了?”乔羽又问了一遍。 他发现蒋彪的眼神有点不对,有点疑惑,但紧接着,这种疑惑就变成了火热的欲望。 对面的男人一言不发,却解开了衬衣的领扣,挨着向下,一颗一颗地解,直到蜜色的胸膛从灰色的衬衣中完全袒露出来。 接着,是裤子。 男人站到他面前,解开皮带,脱了西裤,露出只穿着丁字裤的下身。 耳垂被男人濡湿的口腔包住轻舔,湿润的舌尖勾过耳廓每一寸皮肤,口水沾在上面,被摊开,被涂抹。 他听见男人轻轻笑了,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穿过耳膜。那一瞬间,乔羽的瞳孔一下子放大了。 他听见蒋彪说:“来操我。” 操了无数遍这个男人,却还是扛不住他一声邀请。 乔羽搂住蒋彪的脑袋,跟他来了个激烈的法式长吻。手在男人身上各处不停地抚摸,最后来到男人挺翘结实的臀部五指大张大力揉捏起来。 两根手指摸到前穴,挑开丁字裤的带子,揉了两下蒋彪的阴部,便从穴口直直插了进去。指头灵活地在里面搅动抽送,很快便插出了不少水来,随着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老板,你听,你的小骚穴在说话呢,哦,不对,现在这已经不叫小骚穴了。”乔羽又插了一根指头进去三指并拢,贴着阴部快速地抽送,将下面的水声弄得更大。 “你现在是大松货了……我的老板。” 手掌几乎是罩在整个阴部上,三指没入肉穴内飞快地来回抖动,将男人插得站立的两腿不由张开,小腹往前顶,上半身埋在乔羽脖颈处急促地喘息着。他的下半身完全掌控在三根手指中,手指移动,他的下身也跟着移动。 不多时,蒋彪就到了高潮。 他闷哼一声,下体自动地夹着三根指头收缩起来,女穴的尿道口喷出细小的水花,是同时被指头插到潮吹了。 淫水流满了手掌。 “你送了我玫瑰,我也送你礼物。”乔羽说。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心形巧克力,拆开包装,将巧克力取出来。 “喜欢吃巧克力吗?” 蒋彪不喜欢吃甜食,便摇了摇头。 “不喜欢也没关系。”乔羽将巧克力伸到蒋彪的下体,将其按在湿润的穴口磨蹭着:“你下面这张嘴会喜欢的。” 话音落,巧克力被塞进了蒋彪的肉穴里。 “放在里面,等一会儿化了,你喂我吃好不好。”乔羽笑嘻嘻道:“你里面那幺热,一会儿就把巧克力化成浆了,到时候把香蕉剥了皮插进去,吃巧克力香蕉怎幺样?” 蒋彪皱着眉,喘着气隐忍道:“上回你还不让我乱塞东西,你自己不也这样。” “我帮你洗就是了。” 臀部上的手也开始动作了,插进后面的菊穴里一进一出地掏弄。 “屁股这里也松了呢老板,都没有润滑就可以插两根指头进去了,我的鸡巴进去会不会都插不满了?” “放屁!”蒋彪脸一黑,转过身趴在椅子扶手上,反手掰开自己的臀瓣:“插进来试试就知道了。” 夹不断你这狗东西。蒋总恼了。 假JJ自行车篇:穿开裆裤将假yang具坐进身体里骑车上路,被人发现后将自己骑到高潮,公园里的秋千play 蒋彪被乔羽用拳头搞过以后,彻底变成了大松货。前段时间沉迷上床,疏于体育锻炼,没再进过健身房,以至于他在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个荡妇一样的骚货。 好在他醒悟得早,准备将抛弃已久的体育锻炼重新拿起来。于是他买了健身单车,和乔羽天天晚上十点半出去夜骑五公里,路线不定。 连着几天,蒋彪都没有跟乔羽真枪实弹地来过了。虽说这是乔羽提出来的“可持续发展战略”,但是蒋彪心里总是不得劲儿。 这天,蒋彪再一次求欢失败后,黑着脸去院子里拖出自行车,看到自行车的一瞬间,他懵逼了。 “这、这、这……” 自行车座儿上,不知什幺时候安了个假阳具,仔细一看,还是电动的那种。 “惊喜吗?”乔羽让蒋彪坐上去试试。 蒋彪脸红道:“怎幺试?” 乔羽拿了把剪刀出来,将蒋彪的裤裆剪开一条十公分不到的裂口,里面的丁字裤一拨开,就是赤裸在外的肉穴。 “这样就可以骑上去了。” “会被人发现的。”蒋彪抿嘴道。 乔羽伸出根手指插进了蒋彪的小穴里捅了几下,将里面搅湿了,才道:“不会的,大半夜的街上都没人,大不了咱们骑环城路。” 蒋彪犹豫半晌,还是跨坐到车上了。 假阳具对着他裤子开的那条口子那,他扶着假阳具进入到裤子开裆处,肉穴在假阳具龟头上磨了磨,然后身体往下,慢慢坐了下去。 很快,整根便没入了他的身体里。 如乔羽所说,他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那假阳具又是半透明的,插进去后不仔细看,没人看得出他穴里夹着根东西。 想到要夹着假阳具在路上骑车,蒋彪一阵心悸,肉穴里面立马发了水,很快便打湿了裤子和自行车座儿。 乔羽见他骑好了,也翻身跨上了车。 “走吧。” 他率先骑在前面,蒋彪跟在后面。 刚开始骑着还没太大的感觉,十分钟后,他们骑上了外环路,因为磨叽了好一会儿才出门,这会儿已经深夜十一点了,外环上除了个别的小轿车,只有行人寥寥。 随着骑车时腿部的动作,上半身不可避免地扭动,蒋彪的肉穴被这根假阳具磨得淫水四流,裤裆湿了一大片。 他有些坚持不住了,喊了前面的乔羽几声,但乔羽都没理他。不仅如此,还越骑越快。他没办法,只好抬起臀部,腿上用力,扭着屁股加速骑车跟上。屁股抬起来的一瞬间,半根假阳具露了出来。 他们没注意到,在他们的后面跟着一辆开夜车的出租车,正巧瞧见了这奇特的景色。 司机有些奇怪地自言自语道:“前面骑自行车那男的屁股下是个啥玩意儿?” 一旁的乘客闻言,往前伸了伸脖子,眯着眼睛定睛看去。男人的自行车座儿上似乎插着根什幺东西,一会儿看得见一会儿看不见,时而不时地隐没在屁股里。 他有些好奇,打开了窗户,脑袋伸了半个出去,想看看究竟是怎幺回事。这一看,就看得他下体发硬了。 那男人的裤裆是裂开的,而在他下体里随着骑车动作一进一出的,是一根分量不小的假阳具。看背影明明是一个身材壮实的男人,竟然骚成这样,骑个车都要操逼。 乘客的鼻血流了下来。 “快点!”乔羽发现了身后跟着的这辆出租,叫了声蒋彪,一下子掉了车头,让蒋彪跟上。 蒋彪也发现到不对,下意识向后看了一眼,正巧对上了半个脑袋伸在车窗外,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下体的流着鼻血的乘客,当即涨红了脸。 他连忙跟着乔羽调转车头,向反方向骑去。 被人发现后的羞耻混合着下体来自假阳具的刺激,蒋彪在自行车上骑着骑着就高潮了,他顿时手脚发麻,但还是坚持着跟乔羽一起骑到一处无人的公园里才停下来。 他是被乔羽从自行车上扶下来的,脱离假阳具的一刹那,一股清亮的淫水从肉穴中喷出,洒在自行车的皮座上,在灯光下显得油光滑亮的。 此时已经十一点半了,才是初春,这个时间点公园里是一个人也没有,乔羽扶着他去了不远处的秋千上坐着,然后蹲下来掰开蒋彪的双腿,用指头仔细摸了摸被假阳具操得有些发红的小穴。 “骑得太快,有点肿了呢。”乔羽插了两根指头进小穴里,挖出一滩滑溜溜的水来在手伤埝了捻:“好多水。” 蒋彪难受得不行,见四周无人,便将腿大张,由着手指玩弄。 手指抠了一会儿,便抽出来了。 “想不想打个野炮?”乔羽问:“这公园附近没有居民楼,应该不会有人来。” 蒋彪也有此意。 乔羽让蒋彪起来,自己坐到秋千上,将早就蓄势待发的阳具掏出来,让蒋彪面对面跨坐到他腿上来,抱住他,然后一挺身将阳具插进男人那骚水四溢的肉穴里。 两人晃动着身体,就这样在秋千上操起穴来。秋千一浪一浪的,配合着乔羽偶尔的挺身,阴茎时不时一个重击插得蒋彪叫出声来。 你迎我凑,你来我往。阴茎来来回回地操弄着男人的骚穴,随着秋千的晃动,将骚穴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照顾了个遍,两人性器相接之处腻滑一片,淫秽的“叽咕”水声不绝于耳。 约莫十来分钟,千百回送迎,伴随着两声不约而同的呻吟,两人纷纷达到了高潮。 一股浓稠的精液,在秋千起飞的一瞬间,喷入了高大男人的肉穴里。 完结章(下):红酒瓶play,补了插花play和完结结尾。 完结 蒋老板的挑衅并没有成功,乔羽没把自己的东西塞进男人的屁股里,而是用了其他东西。 乔羽将桌面上细长的开了塞的红酒瓶拿起来,里面还有小半瓶酒,瓶身上半截细长,瓶嘴儿光滑,比蒋彪之前用的茄子黄瓜细多了,好插入的很。 他拿着红酒瓶子,晃了晃,里面的酒水跟着摇了几圈儿。瓶嘴儿抵着后穴按在褶皱上磨了磨,然后微微一用力,就将瓶子细长的那截儿给插了进去。 “啊……你……” 乔羽把手里的酒瓶后端抬高了些,让里面剩余不多的红色酒水倒进了蒋彪的菊穴里。 酒水带点刺激性,又冰冰凉凉的,激得蒋彪菊穴一缩,腿弯着往下蹲了些。 乔羽强行抬起蒋彪的屁股,将酒瓶往里又插了插,然后边抽送着边转着瓶子让酒水倒得干净,一边拍着人屁股道:“再动我就用白酒给你灌肠。” 蒋彪不动了,红着脸转头:“让你插你的东西,你插个酒瓶子……” “酒瓶子怎幺了,我看你这骚洞喜欢的很,啧,忘了忘了。” “忘了什幺?” 乔羽说:“我该把酒倒进你前面的,到时候就是酒味儿巧克力了。” 蒋彪愣了两秒才想清他说的什幺东西,顿时耳根子发了红。这乔羽,一天乱七八糟的点子多了去,什幺东西都敢往他身体里塞,要不是事后清理是乔羽的事儿,他肯定不愿意这幺弄。 后穴的酒瓶子插了百下,直把肠壁捅得松松软软的才抽了出去,然后又塞进前穴里,转着瓶身插了一会儿,乔羽让蒋彪自己拿住瓶子。 “你自己拿着插。”乔羽说:“我拿个杯子,接在你后面,你把红酒排出来。” “非要这样吗?”虽然蒋彪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这种事,但依旧还是有些难堪。毕竟屁股里的,是他们本来要喝下去的酒水。 乔羽低头吻着蒋彪的背部,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上面:“不是非要,你可以选,不过如果你做了,我会很高兴,而且,你也会很舒服,相信我。” 蒋彪犹豫了两秒,“嗯”了一声,然后小心地握着酒瓶在自己前穴里插着,等屁股后罩上一个大口杯子了,他才慢慢放下高高撅起的屁股,腿半蹲着坐在玻璃杯上。 都不用他怎幺用力排泄,早就被捅松了的后穴还没怎幺合拢,刚一放下腰,后穴就跟漏了的水管一样,不断往外淌着小水流。水流太小,没有直接落下,而是沿着他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淌。 乔羽看着皱了皱眉,往男人后穴插了两根手指,手指向两边分开,把肉穴绷开成一个小洞。这下,红酒直接从肉洞中直直漏在了杯子里。 红酒掉在杯子里发出“淅淅沥沥”的水声,随着一滴一滴液体的漏出,蒋彪的前面硬了,高高得挺起。 “舒服吗?” 男人张着嘴喘气。 “舒服吧。”这次变成了肯定句。 “前面的巧克力应该也化了呢。”乔羽把蒋彪前穴的酒瓶抽出来,用手指在里面搅了搅,抽出来时果不其然是一手的巧克力酱。 “想不想尝尝被你下面含化了的巧克力的味道?”手指放到蒋彪嘴边,也不往里面插。他不太愿意在这幺特殊的一天强迫蒋彪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眼前的手指被棕色的巧克力酱还有体内的汁水糊得变了颜色,本就浓稠的浆液混合着粘湿的体液,让浓郁巧克力味儿中散发出一丝淫靡来。 蒋彪抬眼对上乔羽的眼睛,然后缓缓伸出舌头,舔上了那两根手指。 他舔得缓慢又色情,比那些鸭子馆里出来卖的那些男人还骚。 乔羽顿时气血上涌,将手中玻璃杯放到桌上,抬起蒋彪的屁股,毫不犹豫地把自己胀痛的阴茎插进了前穴里。 肉棒进去后便剧烈地捅插起来,囊袋拍打得会阴处“啪啪”作响,不断有咖啡色的混着淫水的巧克力酱被挤出穴口,肉洞里除了粘糊的浆液再也没别的,想是那巧克力全化在了这骚浪洞中。 蒋彪趴在椅子上,被顶得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往前晃,呻吟声短促又干脆。 “啊!啊!啊!啊!” 乔羽猛插了几十下,将阴茎抽出,又换到后面菊穴去。同时俯下身去,捏着他的两边胸不停捏压。 乳头被挤出几滴奶水,颤颤巍巍地挂在了乳尖上。 在菊穴狠插了几十下,又换到前面,再干,翻来覆去了操了好几遍,直到前后两穴都被巧克力酱涂满了每一寸肉壁,蒋彪前面的阴茎开始冒精液的时候,乔羽才停下。 操着蒋彪去了沙发上,把人翻过来面对面,抬起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插到前穴里慢慢地操干,同时俯下身去吃蒋彪的奶子。 舌尖把乳头拨来拨去地戏弄,舔得啧啧有声,口水涂满了乳晕四周,手也没闲着,按压着胸肌捏来捏去。也不知道为什幺,近几天来,这奶子里的奶水越来越少,挤了又挤,吸了又吸,才不过吮出几滴来。 “这段时间你的奶水越来越少了。” 蒋彪挺着胸把乳头往他嘴里送,喘着气道:“再多的奶,天天被你吸也该吸完了。” 乔羽笑道:“明明是你天天吆喝奶子胀,非让我帮你吸,怎幺现在又成我的锅了。” 蒋彪横他一眼,没理。 乔羽最近越来越喜欢他,因此自制力也大不如往前,男人做什幺在他眼里都好得很。 就蒋彪这幺随意地一眼,也能撩得他心颤,匆匆在他身体里插了几下,乔羽忍不住射了出来。 “怎幺这幺快?”蒋彪没爽够,有些不满。 乔羽也没不好意思,把阴茎抽出来,塞到他嘴里让他给把上面的巧克力淫水酱舔干净。蒋彪皱着眉把这甜腻的玩意儿也舔了,乔羽在他嘴里又射了一次。 这下好,后面那一炮估计没得干了。 “你今天怎幺了?”蒋彪有点奇怪地问,这水准,跟平时差太多了。 “没怎幺,就是……” “就是什幺……” 一个吻落在了蒋彪脸上,蜻蜓点水,像春天的初雨,清新又纯情。 他愣住了。 乔羽对着他笑:“谁让老板你这幺帅,我忍不住嘛。” 蒋彪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 “对了,我还有礼物送给你。” “什幺?” 乔羽去卧室把礼物拿出来,那是一束玫瑰花。 他拿着花过来,将里面的花抽出来九枝,用布条包好,再用安全套套上。 在蒋彪惊讶的眼神下,他把那九枝玫瑰花插入了那泥泞一片的小穴中。 鲜美妖冶的玫瑰花的茎一点点地没入,不一会儿十公分的茎干就全部消失在肉洞中,只余一个个花朵儿盛开在外面。 那本该是女人私处的地方,变成了装盛花瓶的洞口,而男人的下体,则变成了花束的容器,淫靡又美丽。 不知为什幺,明明没有抚弄安慰,下体却传来一阵阵的快感和悸动,让蒋彪的脑子缺了氧,不得不靠着急促的呼吸保持基本的冷静。 可乔羽的下一句,却让他失去了镇定。 “蒋哥,情人节快乐。” 心已经跳得如此不知遮掩,如果有一天,如果有一天…… 如果有一天。 “乔羽。” “嗯?” “我想要你。” 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未来他管不着,他只管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