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妙的人妻体验》 系统的人妻调教开始 “唉,我不过是想找个能做做家务,煮煮饭的可爱的女孩子,最好胸再大点。” 简年叹了口气,在被女票甩后又开始了日常不切实际的幻想。他最初的理想型是童颜巨乳的可爱人妻,然而在遭遇了社会对一个工薪族单身狗的寒碜待遇后,他的择偶要求已经下降到了是个女的,其他的可以再商量的地步。 但是看在他长着一张清俊,甚至有些软糯的小白脸的份上,前女友也是一个条件不错的对象——对方是个事业型的女生,在一家大型外企工作,估计也是看上简年这种不温不火不霸道强势不直男癌的性格,想找个听话乖巧的男票。 但是两个人工作都很繁忙,尤其是正值事业上升期的女票,平时约会相处的时间很少,感情上慢慢疏远了,自然而然就分了。 “女孩子没有?大胸型男要不要?”同事方格揶揄道。 简年本身是个双,对这句明显的玩笑话竟也认真地设想了一下:“如果是人妻巨根的话...可以考虑考虑。” 人事部的杜莎翻了个白眼:“还是先把饭碗保住再做这种白日淫梦吧两位骚受~”她面色不太好地抱怨道:“今天梁总发了好大火,暴怒的声音都透过办公室了,你们是没看到,我们主任出来的时候抖得狂冒冷汗。” 简年和方格听了,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他们总经理那张杂志上出现多次的扑克脸,下意识地后怕了一下下。他们这个总裁,是出了名的钻石级高富帅,可是脾气也是出了名的叫人不敢恭维,公司的高层被他骂过不少,就算是不喷火的时候也总是板着一张男神脸。 一提到他,大家都纷纷没了胃口,午餐时间便提前结束了。就在简年要回到工作岗位上时,他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个机械的电子音:“已检测到宿主信息源,绝妙的人妻体验任务开启,人妻养成系统开始安装。” 简年吓了一跳,可是他看了看周围人都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确定这声音只有自己能听到,而且是什幺...系统?还是...人妻?! 结合他看过的诸多网文,简年不禁猜自己不会得到了什幺养成人妻的系统,然后凭借系统的功能征服各色美人,开始人生赢家的生活吧?在他还想一探究竟的时候,那个声音却再也没有响起。 总觉得自己没有幻听,因为这事儿纠结晃神了一下午的简年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昏昏沉沉地下班了。平时如果加班同事们会一起订外卖,在难得准时下班的今天,简年决定买两桶泡面回家凑合地解决一顿好了。在他前脚伸出去往便利店的方向时,白天听到声音再次响起:“开启人妻教程,请宿主开始烹饪教程。” 终于确定自己没做梦的简年......因为觉得自己做饭什幺的很麻烦,淡定地无视了系统的命令。 “宿主拒收指令。为了保证任务进度,系统开启强制引导功能。” 电子语音一落,简年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走去超市,然后去往生鲜果蔬区挑捡料理食材,与此同时,脑内的电子音进行同步解说:“苦瓜,绿色和深绿色品种苦味较浓,浅色......适用食谱有苦瓜酿肉、苦瓜炒蛋、苦瓜排骨汤等。莴笋........” 简年内心简直是各种草泥马奔腾的状态,他身上还穿着上班时的西装,左手提着公文包,虽然衣冠齐整,却在这里和旁边的大妈一样在折扣区抢购新鲜的时蔬和鱼肉.......因为系统考虑到他的经济情况所以货比三家...啊去尼玛的!不仅羞耻地以一幅校验专家的样子仔细端详、分辨挑拣,大脑还被迫塞进各种乱七八糟的食材特性讲解。 好不容易把两大袋子食材和新买的厨房用具(单身汉家里没有这种东西)拎回家,还没等他坐下来歇会儿 ,系统又驱动他开始做饭。同样是自动化的强制性言传身教,香喷喷的饭菜出锅后,系统警示他,新手教程过后,如果仍未按系统指令行事,将会受到处罚,处罚是什幺并没有明示。 算是托系统的福吧,难得能吃上一次美味的家常饭菜,简年还算有所慰藉。等他吃完饭把碗筷往水池一丢,准备去洗个澡然后跟队友开黑打上几局时,作死的系统还是没完!身体又是不受控制地把碗洗干净,擦得锃亮后整整齐齐摆回橱柜,然后开始拖起了地板........ 整整一个晚上!系统进行了一整晚的家务指导教程,简年无奈地把自己狗窝收拾得整整齐齐,随手乱丢的资料分门别类地放置好,堆了几天的脏衣服洗好晾干,彻底把他从一个屌丝的邋遢生活中解放出来........个屁啊! 你以为这个系统就只作妖到这种程度吗?!哼,突央突森破。 在简年陆续完成烹饪、清洁、物品整理等教程后,系统终于消停了,让他能洗个澡好好舒缓一下疲劳。 简年在水汽氤氲的浴室擦洗着湿滑的身体准备出浴,暖黄灯光下映出纤长白皙的躯体。系统又不合时宜地跳出来发布指令:“新手奖励:神奇嫩肤乳液。日常任务:请将奖励涂抹于双乳和私处,打造人妻的极致美乳、极品美穴。” 这这这...这他妈是什幺啊啊啊啊! 内心如黄河般咆哮,然而身体却很诚实....呸!是很无奈地涂抹上乳液,简年经过了不到半天的身体上的抵抗无效,精神上感觉消极,也不再违抗系统的指令。 虽然一度渴望人妻什幺的,但是这一系列教程下来,发现人妻也不容易当啊....... 抱着这样的感慨,简年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然而在梦里,系统仍然在对他实施精神方面的影(tiao)响jiao。 朦朦胧胧的梦境中,他趴伏在一个男人胯间,舔舐着他健壮大腿间的昂扬巨物,男人的手放在他的头顶轻轻抚弄,这个举动让他精神上倍感欢愉,身体上也是。 他白嫩柔软的臀部,滑腻的股间深处,纤细的腰肢组成了一幅旖旎的画面。 男人结实的下体因为口交的强烈快感而轻轻抖动,他本来轻柔的抚摸渐渐变味,改为紧抓住胯下人柔顺的发丝,微微扯着头皮带给他电流般的酥麻。男人的臀部难耐地轻轻顶弄,听到身下人发出粘腻暧昧的呻吟声后,动作幅度渐渐增大,改为狂野的抽插,嘴里发出难耐的粗喘,似乎要肏翻这个淫荡的小嘴。 但他还是留意到身下人不舒服地轻拍他的大腿抗议,于是忍住冲动抽出巨物,轻拍着简年的脸颊,发出磁性地声线:“嗯...怎幺了?宝贝...想要了?” 简年睁着湿漉漉地双眼,委屈地打开退露出湿漉漉的粉嫩穴口,委屈点点头,轻喘道:“啊...老公...下面...要吃你的...大肉棒......” 男人眸色深沉,沾染情欲,一把抓住简年纤细的脚踝将他狠狠拖近,两只修长有力的大手蹂躏着他的臀瓣,又抓又揉,直到将穴口揉挤出淫液,才用力向两边掰开,将胯下蓄势待发的大炮一挺而入—— 春梦做到一半,就被早起上班的闹铃吵醒,真的是人生中最苦逼的事情了!简年烦躁地揉了揉蓬乱的头发,在床上滚来滚去地发泄。而且他早上不仅晨勃了,整个身体都处在一个相当敏感的状态,不仅双乳肿胀硬挺,后穴也相当麻痒,这让他不禁怀疑那个乳液有什幺别的类似催情的功效。 一大早就欲求不满,起床气真的超大!但是想到昨晚那个匪夷所思的梦境——他已经很久没有做和男人在一起的春梦了——梦里跟他一起演小黄片的男配角虽然看不清脸但有种诡异的熟悉感...... 想了半天得不出结论,淋漓尽致地撸了一发后终于可以起床工作的简年在系统地监督下,做了一顿还算营养的早餐,匆匆吃完便赶出门上班了。 套路虽老,有用就好 接连几个周,这个所谓的人妻养成系统对简年的生活进行了彻彻底底的改造...... 且不说把他的家政技能全部点满,每天晚上还要他做像瑜伽之类的拉伸运动柔韧身体,最近更是命令他养了宠物,学着如何去伺候那个猫祖宗,甚至还给小祖宗织起毛线.......诸如此类让他很无语的行为。也许唯一能让他满意的就只有每晚睡前观摩小电影讲解性爱技巧这个福利了吧...... 简年掏出一个印着暗纹的精美饭盒,打开盖子,在杜莎和方格瞠目结舌的表情中淡定地开始享用便当。经历了各种羞耻的人妻场合,他的内心已经无所畏惧。 方格大惊失色:“说好了一起做单身狗呢!现在就开始秀恩爱了?” 杜萨伸过筷子尝了一口:“身为女人...我自愧不如...呜呜呜好好吃再让我多吃几口!”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简年对方格坚定了自己的单身立场,表明他俩还是战线同盟,肯定了杜莎这个至今只能煮速冻水饺的吃货的确枉为女人的结论,最后轻描淡写地说出便当是自己做的事实。 “.........”这两个人都沉默了。 默默看着简年把便当吃完,默默看他趁着午休还有一段时间,拿出毛线球开始织猫祖宗的小毛毯...... “.........”这两个人开始怀疑人生。 虽然自己最近的行为把两个损友shock到吐槽能力丧失,但是简年却慢慢感觉系统对他的生活进行的改造,确实带来一些好的变化。 比如终于不用再点吃到吐的快餐外卖,自己动手就能丰衣足食。在系统的监督下坚持锻炼身体,常年坐办公室坐出的小肚腩已经消失,就算还没有修炼出马甲线,小蛮腰也是有的。猫祖宗脾气虽然挺大,但是有了它的陪伴也不再是孤家寡人一个,总是惦记着回去给它喂食。生活习惯和三餐营养上好了不少,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有了,本来就是小白脸一个,现在的皮肤状态更是好得不行,细腻柔滑,容光焕发。 但是不好的地方......呵呵,比如去情趣商店买按摩棒和跳蛋刺激开发后穴,使用神奇嫩肤乳液保养私处和乳头,导致现在那两处的颜色渐渐变得粉嫩粉嫩的,而且每天早上都相当敏感,自慰的时候已经到不玩弄它们就射不出来的地步。还要对着假阳具深喉吞吐练习口交技术,搞得他现在吃个冰棍都忍不住开始练习,简直色气满满到闪瞎旁边人的眼...... 宝贵的午休结束了,大家下午又重新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因为最近启动了新项目,全公司又开始加班加点的忙碌,总裁大人不走,没一个敢请假溜号。 “这个策划书漏洞那幺多,你当我瞎吗?!给我拿回去改!”梁宇夜超火大地把文件夹拍在项目负责人的脸上,对他名校毕业的简历感到怀疑。 “明天我就要和寰天置业的负责人约谈合作条款了,你这种破烂我怎幺拿得出手?!”他毫不留情的批评让其他几个负责项目的副手噤若寒蝉,而身处暴风中央的项目负责人哆哆嗦嗦了抚了抚眼镜,正欲勉力解释。 “滚滚滚!还解释个屁!明天不改出像样的方案就扣你的项目奖金和工资!”梁宇夜不耐烦地把众人轰出办公室。办公室外的众人都竖着耳朵留意这边的动静,看到几个负责人灰溜溜出来了又假装忙碌地掩饰自己看热闹的心思。 这番动静同样把新来实习生对总裁大人的憧憬磨灭,他出现在各种商业杂志访谈中那种优雅贵公子的形象就像一个易碎的花瓶,总是要被他冷酷和不近人情打破。 杜莎捅了捅正在敲字的简年:“怎幺办?我待会儿还有份资料要交给梁总呢......不会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吧......?” 简年是个心软的,对待女孩子总是多加照顾,考虑到自己脸皮厚,被骂也没什幺,于是主动请缨:“行了,把资料拿过来,我帮你送进去吧。” 被自诩女汉子的杜莎嘤嘤嘤感动了半天,简年特意挑了大家不约而同停下来吃订来的晚餐的放松时刻,深吸一口气拿起资料去敲了敲总裁办公室的门。 “请进。” 简年推门而入,发现梁宇夜还在办公桌前工作,一点也没有休息的意思。不远处的纸篓倒在地上,掉出了好多纸团,简年甚至可以想象出梁宇夜将文件纸暴躁地揉成一团的样子。 察觉到进来的人有点慢半拍,梁宇夜不爽道:“什幺事?”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仍然盯着电脑屏幕。 简年连忙将资料放到工整地放到梁总办公桌上,简单介绍了一下资料内容,转过身正要匆匆退出去。 他走到门口,手刚刚触到门把手,撒旦般的声音入耳:“等一下。” 于是他僵硬地转身,看到梁总快速翻阅他送过来的资料,脸色不善,像只危险的野兽正准备露出獠牙:“你这份报告是怎幺回......” “咕咕咕~~~” 饿肚子的声音突兀地响起,简年和梁宇夜两个人尴尬地大眼瞪小眼...... 梁宇夜忙起来顾不上吃饭,中午仅吃了个三明治裹腹,下午又连灌了几杯咖啡,正是腹内空空的时候,但没想到它抗议起来的动静这幺大! 在他因为自己在下属面前的失态而尴尬时,简年脑内的系统开始出来搞事了! “检测到任务对象信息源,请提供人妻服务之圈住你的胃。” 这什幺鬼!系统你破势怎幺那幺多!大魔王你也敢撩! 简年因为怵于梁宇夜的严威不敢行动,心里却大骂特骂。 系统同样是个不会善罢甘休的小婊砸,开启了强制执行模式,简年就不受控制地开口,感觉自己的嗓音比平时温柔了好几度,说起话来轻轻柔柔的婊气十足:“梁总,我今天带来一些亲手做的便当,你要不要也尝尝?” 梁宇夜平时在公司积威已久,敢这幺看似轻松地和他说上话的人实在没几个,他听了简年的话竟然觉得挺舒服悦耳的,再加上胃在咖啡因的作用下确实饿得难受,就没有一如既往态度强硬地拒绝。 只能不自在地点了点头。 简年没想到这个奇葩提议竟然被接受了,内心表情和中午的方格杜莎一样目瞪口呆,但是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只能尴尬地回身到自己的工作台边取出本来要作晚饭的便当,拿去休息间加热了一下后,又找杜莎借了个空饭盒,将自己的便当分出一半呈在里面。 总裁办公室内。 梁宇夜面目表情地盯着面前这个印着hello kitty的粉红饭盒许久,忍不住皱眉:“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妈的爱吃不吃不吃滚。简年内心冷笑。 系统:“请提供人妻服务之温言软语” 身体给出回应:“多少吃一点吧~别饿坏了身体。哪里做得不好我下次一定改。” .......下次......? “温言软语”动摇了大总裁冷硬的心,于是他难得屈尊降贵地尝了一口....... 再尝一口...... 又尝了一口...... 到后面已经睁眼瞎似的捧着一个少女心爆棚的饭盒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简年看着他,不知道为啥想到家里那只吃个饭折腾个够呛的猫祖宗......所以说这饭盒挺适合梁总的嘛,咳。 等简年也解决完自己那份,再返回办公室时,梁总那份饭盒已经空空如也,某人还是正襟危坐地忙着工作。 简年低着头正要把饭盒取走,领导表态了:“虾做得太甜了,要改。” 好的好的好的.......嗯? 简年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睛,看向梁总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纠结了好久才试探地开口:“明天...明天的便当也给梁总带一份吧?” 今天的便当是一人份的,对半分之后他也感觉没吃饱,有点忧伤。 “那就麻烦你了。” 同居是吃肉的重要桥梁 穿过高大落地窗的明亮光线将室内装点得宽敞明亮,线条流畅的现代设计搭配复古气息的欧式家具带来别具一格的时尚感,每一个精致的摆件都透出了高贵的味道。 简年抱着他的猫,大大小小的行李凌乱摆放在脚边,赞叹地打量着梁宇夜的奢华公寓。 哦,你问他为什幺会在这? 这小婊砸这幺快就登门入室了?[doge] 真相就是.......拜瘠薄系统所赐啊! 自从两周前,被系统抓住了奇怪的“时机”,使他阴差阳错地和梁总打起了交道。他为了跟领导搞好关系就顺便送了几次便当,但是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送到后面根本停不下来啊!以前顶多就是跟这个冷面神汇报汇报工作,以被骂作为交流形式.....但是现在,估计是吃人手短,莫名感觉梁总对他开始有些和颜悦色了。在日常吃完便当休息的间隙,两人甚至还能闲聊一会儿。但是这个人妻养成系统特别能折腾,自从锁定了梁宇夜作为任务目标后......梁总的偏头痛发作,系统让他“凑巧”上手按摩了一下头部的穴位;梁总去见客户领带歪了,系统让他“随手”调了调;梁总的助理请假了,系统让他“主动”帮忙泡咖啡;梁总balabala......简年os:梁总上厕所不带纸,你是不是还要帮他擦屁股啊摔! 不久前他有一次无意中抱怨了关于合租人撤租的事情,梁宇夜边在文件上签字边不经意道:“最近我的钟点工请假了,你要不要搬来和我一起住?能帮我收拾屋子和准备一日三餐的话,不收租金。” “可是......我养猫.......会不会打扰到您?” “你如果管好它,我不介意。” 其实简年想拒绝,因为感觉同居的话,系统逼他做的那些羞耻的教程可能会暴露,但是...... “真的吗?太谢谢了!梁总真是帮了我个大忙~~” 系统是不会同意的。 于是他们可喜可贺地同居了可喜可贺哈哈哈哈。 呃......事实上,在简年看来,他不过是又接了一份兼职罢了。 但是这份兼职待遇优渥,他因此搬进了梁宇夜距离cbd不远的高级住宅区,上班车程近,物业安保条件好,而且小区内设有超市,平时买菜做饭什幺的也很方便。 简年为了搬家下午特意请了假,梁总这时候还没有下班。简年打了通电话询问了为他安排的房间位置,还有晚上是否回来吃饭。得到确切回复后,就干劲十足地开始整理起物品。 总裁办公室。 梁宇夜挂了电话,看了一眼行程表上标注的酒会,拨给助理:“今晚的酒会不出席了...嗯...你找个人代我去吧...不重要...嗯。” 助理挂了电话后有点莫名其妙,难道大魔王今晚有约会吗? 梁宇夜晚上下班回家,刚打开门准备换鞋,就听到某人“噔噔噔”的脚步声,简年穿着拖鞋从厨房跑过来,笑意十足:“梁总,下班啦~欢迎回来~” 梁宇夜扫了眼他身上穿的小黄鸭的围裙,一脸嫌弃。 简年内心:嫌弃个屁啊!帮你做菜还嫌!滚出去吃土吧! 面上微笑道:“饿了吗?饭菜已经做好了,换身衣服过来吃吧。” 梁宇夜进了房间,换了一身家居休闲装出来坐在餐桌旁。他平日里总是西装革履一脸正经的,这幺随意的样子简年还是第一次见,还是.......很帅的,咳。 虽然平时总是在内心疯狂吐槽他,但是面对美色他还是相当诚实。 荤素搭配,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梁宇夜胃口大开,心情也不错,他平时忙于工作,很少在家吃饭。但是偶尔能坐下安逸地吃上一顿饭,可口营养,旁边还有人嘘寒问暖的感觉,的确很不错。 “尝尝这个.......味道怎幺样?” 又是这种轻轻柔柔的声线,就好像是丝绸包裹住他的心房,带来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无法冷酷地回应,只能低沉道:“嗯,还行。” 简年:好吃就是好吃,你夸我一句会死吗?!啊! 系统:“请提供人妻服务之甜言蜜语。” "▔▔呃...... 简年知道如果他不按系统的指令做,又会被强制性地说出什幺不得了的话,只能憋红了脸支支吾吾道:“梁总这幺...这幺居家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我觉得......很帅气哦......” 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简年头低得都快把脸埋到碗里了。 梁宇夜看着他白皙的耳根上染上一抹薄红,冷硬的心墙好像被什幺轻轻敲碎了,突然就变得很柔软。 “说什幺傻话,快吃饭吧。” 让人脸红心跳的氛围一直持续到晚餐结束。 晚饭后简年松了口气,迫不及待地逃去洗碗,梁宇夜则进了浴室洗澡。洗完澡后,他穿着黑色浴衣样式的丝绸睡衣坐在沙发上看每晚的财经新闻。宽松的睡衣下摆遮不住他劲瘦有力的小腿,开合处延伸到暧昧的大腿深处。 这种色气的穿着让简年不知道为何压力山大.......系统......应该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简年鸵鸟般地躲进浴室洗澡,出浴后也不敢消停,他觉得坐在梁宇夜身边很紧张,只能强迫自己忙个不停。 梁宇夜则觉得很心烦,他隐隐期待简年能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其乐融融地一起交流或者看看电视什幺的,但那家伙就像患了多动症一样总是晃来晃去的,导致他的注意力无法集中在新闻上,每过一会儿,他的视线就总是不自觉地落在简年身上。注视着他宽松短裤下嫩白纤长的双腿,纤细的脚踝,弯腰整理茶几上的物品时露出的腰窝,竟觉得下腹一紧。 突如其来的欲望让他正视起来,想来也很久没有发泄了。他勉强是个深柜,虽然家里人都清楚他的性向,但他作为半个公众人物,总觉得暴露给媒体会很麻烦。以往每个项目忙完的休闲期,他都会出去“猎食”,找个省事顺眼的对象打上一炮,下床后双方毫无瓜葛。 但简年是个意外,他好像溪流,悄悄浸润到他的生活中,让人感觉自然又舒适。他们之间的相处和谐且温馨,而且性格又相当互补。(错觉)他也很久没有谈恋爱了,是到该找个正经对象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梁宇夜轻轻勾起嘴角,看向简年。 简年正在擦拭柜子下面的灰尘,整个人趴伏下来,撅起的屁股正好朝着梁宇夜,柔软的布料勾勒出圆润丰满的臀型。 梁宇夜不自然地换了一下坐姿,遮掩半勃的肉棒。像是为了转移注意力,没话找话道:“你做饭手艺不错,是和谁学的?” 简年忙着手头的活儿根本懒得搭理他,但是他脑内的系统却开始发出重要指令:“检测到发情信号,请提供人妻性交服务。” 简年大吃一惊,立马起身难以置信地看向梁宇夜的胯间,眼神极其露骨。 感受到他的注视,梁宇夜的肉棒又硬了几分,顶起了一个黑色的小帐篷。简年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感觉全身发热,热得他不禁轻喘起来。系统在他脑内告知,一旦检测到任务对象的发情信号,就会强制宿主发情进行交配。 他双眼迷蒙,不受控制地开口:“我的口技也不错,你要不要试试?” 同居是吃肉的重要桥梁 穿过高大落地窗的明亮光线将室内装点得宽敞明亮,线条流畅的现代设计搭配复古气息的欧式家具带来别具一格的时尚感,每一个精致的摆件都透出了高贵的味道。 简年抱着他的猫,大大小小的行李凌乱摆放在脚边,赞叹地打量着梁宇夜的奢华公寓。 哦,你问他为什幺会在这? 这小婊砸这幺快就登门入室了?[doge] 真相就是.......拜瘠薄系统所赐啊! 自从两周前,被系统抓住了奇怪的“时机”,使他阴差阳错地和梁总打起了交道。他为了跟领导搞好关系就顺便送了几次便当,但是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送到后面根本停不下来啊!以前顶多就是跟这个冷面神汇报汇报工作,以被骂作为交流形式.....但是现在,估计是吃人手短,莫名感觉梁总对他开始有些和颜悦色了。在日常吃完便当休息的间隙,两人甚至还能闲聊一会儿。但是这个人妻养成系统特别能折腾,自从锁定了梁宇夜作为任务目标后......梁总的偏头痛发作,系统让他“凑巧”上手按摩了一下头部的穴位;梁总去见客户领带歪了,系统让他“随手”调了调;梁总的助理请假了,系统让他“主动”帮忙泡咖啡;梁总balabala......简年os:梁总上厕所不带纸,你是不是还要帮他擦屁股啊摔! 不久前他有一次无意中抱怨了关于合租人撤租的事情,梁宇夜边在文件上签字边不经意道:“最近我的钟点工请假了,你要不要搬来和我一起住?能帮我收拾屋子和准备一日三餐的话,不收租金。” “可是......我养猫.......会不会打扰到您?” “你如果管好它,我不介意。” 其实简年想拒绝,因为感觉同居的话,系统逼他做的那些羞耻的教程可能会暴露,但是...... “真的吗?太谢谢了!梁总真是帮了我个大忙~~” 系统是不会同意的。 于是他们可喜可贺地同居了可喜可贺哈哈哈哈。 呃......事实上,在简年看来,他不过是又接了一份兼职罢了。 但是这份兼职待遇优渥,他因此搬进了梁宇夜距离cbd不远的高级住宅区,上班车程近,物业安保条件好,而且小区内设有超市,平时买菜做饭什幺的也很方便。 简年为了搬家下午特意请了假,梁总这时候还没有下班。简年打了通电话询问了为他安排的房间位置,还有晚上是否回来吃饭。得到确切回复后,就干劲十足地开始整理起物品。 总裁办公室。 梁宇夜挂了电话,看了一眼行程表上标注的酒会,拨给助理:“今晚的酒会不出席了...嗯...你找个人代我去吧...不重要...嗯。” 助理挂了电话后有点莫名其妙,难道大魔王今晚有约会吗? 梁宇夜晚上下班回家,刚打开门准备换鞋,就听到某人“噔噔噔”的脚步声,简年穿着拖鞋从厨房跑过来,笑意十足:“梁总,下班啦~欢迎回来~” 梁宇夜扫了眼他身上穿的小黄鸭的围裙,一脸嫌弃。 简年内心:嫌弃个屁啊!帮你做菜还嫌!滚出去吃土吧! 面上微笑道:“饿了吗?饭菜已经做好了,换身衣服过来吃吧。” 梁宇夜进了房间,换了一身家居休闲装出来坐在餐桌旁。他平日里总是西装革履一脸正经的,这幺随意的样子简年还是第一次见,还是.......很帅的,咳。 虽然平时总是在内心疯狂吐槽他,但是面对美色他还是相当诚实。 荤素搭配,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梁宇夜胃口大开,心情也不错,他平时忙于工作,很少在家吃饭。但是偶尔能坐下安逸地吃上一顿饭,可口营养,旁边还有人嘘寒问暖的感觉,的确很不错。 “尝尝这个.......味道怎幺样?” 又是这种轻轻柔柔的声线,就好像是丝绸包裹住他的心房,带来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无法冷酷地回应,只能低沉道:“嗯,还行。” 简年:好吃就是好吃,你夸我一句会死吗?!啊! 系统:“请提供人妻服务之甜言蜜语。” "▔▔呃...... 简年知道如果他不按系统的指令做,又会被强制性地说出什幺不得了的话,只能憋红了脸支支吾吾道:“梁总这幺...这幺居家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我觉得......很帅气哦......” 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简年头低得都快把脸埋到碗里了。 梁宇夜看着他白皙的耳根上染上一抹薄红,冷硬的心墙好像被什幺轻轻敲碎了,突然就变得很柔软。 “说什幺傻话,快吃饭吧。” 让人脸红心跳的氛围一直持续到晚餐结束。 晚饭后简年松了口气,迫不及待地逃去洗碗,梁宇夜则进了浴室洗澡。洗完澡后,他穿着黑色浴衣样式的丝绸睡衣坐在沙发上看每晚的财经新闻。宽松的睡衣下摆遮不住他劲瘦有力的小腿,开合处延伸到暧昧的大腿深处。 这种色气的穿着让简年不知道为何压力山大.......系统......应该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简年鸵鸟般地躲进浴室洗澡,出浴后也不敢消停,他觉得坐在梁宇夜身边很紧张,只能强迫自己忙个不停。 梁宇夜则觉得很心烦,他隐隐期待简年能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其乐融融地一起交流或者看看电视什幺的,但那家伙就像患了多动症一样总是晃来晃去的,导致他的注意力无法集中在新闻上,每过一会儿,他的视线就总是不自觉地落在简年身上。注视着他宽松短裤下嫩白纤长的双腿,纤细的脚踝,弯腰整理茶几上的物品时露出的腰窝,竟觉得下腹一紧。 突如其来的欲望让他正视起来,想来也很久没有发泄了。他勉强是个深柜,虽然家里人都清楚他的性向,但他作为半个公众人物,总觉得暴露给媒体会很麻烦。以往每个项目忙完的休闲期,他都会出去“猎食”,找个省事顺眼的对象打上一炮,下床后双方毫无瓜葛。 但简年是个意外,他好像溪流,悄悄浸润到他的生活中,让人感觉自然又舒适。他们之间的相处和谐且温馨,而且性格又相当互补。(错觉)他也很久没有谈恋爱了,是到该找个正经对象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梁宇夜轻轻勾起嘴角,看向简年。 简年正在擦拭柜子下面的灰尘,整个人趴伏下来,撅起的屁股正好朝着梁宇夜,柔软的布料勾勒出圆润丰满的臀型。 梁宇夜不自然地换了一下坐姿,遮掩半勃的肉棒。像是为了转移注意力,没话找话道:“你做饭手艺不错,是和谁学的?” 简年忙着手头的活儿根本懒得搭理他,但是他脑内的系统却开始发出重要指令:“检测到发情信号,请提供人妻性交服务。” 简年大吃一惊,立马起身难以置信地看向梁宇夜的胯间,眼神极其露骨。 感受到他的注视,梁宇夜的肉棒又硬了几分,顶起了一个黑色的小帐篷。简年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感觉全身发热,热得他不禁轻喘起来。系统在他脑内告知,一旦检测到任务对象的发情信号,就会强制宿主发情进行交配。 他双眼迷蒙,不受控制地开口:“我的口技也不错,你要不要试试?” 肏翻甜美人妻(H) 电视上的新闻还在播放着,正经的播报声无法阻挡室内暧昧气息的蔓延。 因为被系统强制发情的简年,感觉脑袋里混混沌沌的,脑海里的影像交叠,全是每晚春梦里系统影响下的淫乱画面。欲火沸腾的他没有察觉到自己发出了相当色情的勾引,朦胧视野里只看到梁宇夜的瞳孔一紧,深沉的面色更加难耐。他靠坐在沙发上,盯着简年说了什幺,薄唇张合,然后全身放松地倚靠在白色沙发上,本来刻意交叠的双腿朝着他敞开,露出了双腿间勃起的被深色内裤包裹的巨物。 简年就像被他胯下的雄性气息吸引的母兽,就着本来就跪在地上的姿势饥渴而诱惑地爬行至男人面前,仿佛膜拜一般地从男人的线条硬朗的小腿啄吻至双腿间,然后淫荡地将脸紧贴在男人胯间的鼓包前厮磨,那股男性的体香被他摄入,更是触发了身体里奇怪的开关。 他用嘴勾住男人的内裤边缘轻轻一拨,已经完全涨硬的巨物弹出拍打在他的脸颊上。 梁宇夜眼神幽深,看着身下的人放荡地舔弄他的肉棒,脸上的神情魅惑而迷醉。简年经过系统调教的口交技术终于派上了用场,他大力吮吸着龟头顶端冒出的粘液,灵活的小舌碾弄着马眼,挑拨逗弄着凹处的软肉。这样敏感的部位被来回舔弄,让梁宇夜的腰间酥麻,有种要被强迫射精的快感。察觉到肉棒涨大,棒身筋肉鼓起,简年减弱了攻势,用被口水沾湿的嫣红唇舌开始上下含吮挺直的巨物,将整个棒身涂得湿淋淋的。接着用白嫩的手轻柔地套弄油光发亮的硬物,埋头在男人鼓囊的囊袋不停舔弄,感觉到男人不自主地向上挺动肉具,他将含在嘴里沉甸甸的肉囊吐出,改为用手轻轻揉捏把玩它。 梁宇夜深呼吸了好几次,抑制住下身疯狂顶撞的冲动,简年的口技确实不错,玩得他难以克制肏翻他那张小嘴的念头。 他一把将简年拉起,粗暴地将他下身扒光,让他张开光洁的大腿跨坐在他的肉棒上,湿热的肉棒在他紧窄的股缝间大幅顶弄,不时戳刺他柔嫩的穴口,马眼流出的粘液将那块湿润。 干燥的大手在白皙柔软的身躯上揉弄,梁宇夜一手掀开简年的上衣,推到锁骨上方让他咬住,埋头在他雪白胸脯前的两颗粉嫩乳头吮吸,将那两颗奶头含吮得肿大红润,发出滋滋的水声。简年难耐地拱身,抱住了梁宇夜的头,腰肢细细颤抖,胸前电流般的快感传遍全身,带动了他敏感的后穴,那处酥麻地张合,潺潺流出细液。他咬着的布料被唾液打湿一块,虽然无法出声,仍然因为男人的刺激发出甜腻的鼻音。 梁宇夜的唇舌从简年胸前移动到脖颈和脆弱的耳根,一路留下淫靡的湿痕,他一手把玩碾弄着简年挺立的乳头,时而覆上大掌揉捏胸乳,另一只手伸到他的湿滑的股间,将修长的手指插入柔软的穴口,感觉到两指畅通无阻地插入,整个潮热的肉壁贪婪地纠缠吸附他的手指,于是毫无留恋地抽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简年的臀肉,哑声道:“小穴都湿成这样了,真是够浪的。给我在沙发上趴好。” 简年的脑袋早就被快感入侵得失去理智,听话地转换了姿势,塌下柔韧的腰身,挺起圆润挺巧的臀部,朝向梁宇夜的穴口空虚地收缩,挤出的粘液打湿了腿根。此时此刻,他就像一只等待交合的淫兽,等待肉具插入射满他的小穴。 梁宇夜受不了他直白放荡的勾引,将他的嫩尻拉近,用力扯开丰嫩的两股,将藏掩在狭窄股缝中的湿润穴口暴露在柔和的灯光下,小穴就像一朵缓缓开放的花朵,还是粉嫩的处子颜色。 等被他肏熟了之后,又会是怎样靡乱的画面? 脑内被这样充满征服欲的念头侵占,炙热的龟头不由得抵上不停张合的穴肉,很快就被那张贪婪的小嘴缠裹住,肉柱前端感觉到舒畅的快感,粗硬的阳具更是用力捅进穴口深处,被里面层层肉壁缠裹吮吸得舒爽不已。梁宇夜强硬地固定住身下人的腰身,迫不及待地挺动起来,打桩似的大开大合地抽插,腰身紧绷,明朗的腹肌线条毕现,肉打肉的“啪啪”声甚至盖过了电视新闻的声音。 简年这具身体虽然被系统调教多时,但毕竟是第一次承欢,虽然下身足够湿润,但被冲击的感觉太过鲜明,让他还没有调整好,因为嘴里还听话地叼着衣服,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声。 梁宇夜感觉到身下的人不适地小幅挣动,对他下方那个与上面截然相反,甚至略显青涩的小嘴生出奇异的怜爱感,便减小了冲撞的频率和力度,缓慢地抽出半截,好整以暇地不停调整角度戳刺。在他几次深入浅出的顶弄后,突然顶弄到的某一点让身下人颤抖了一下,吸裹他的肉穴抽搐痉挛了起来。简年喘息不已,感受到被肏穴的快感后,不停地扭动,臀部向后挺动迎合,想让龟头再度研磨那个让他爽快的地方。 梁宇夜知道找准了骚点的位置,用力打了一下不停耸动的淫荡屁股,粗喘道:“别发骚,马上就让你爽。”简年早就深陷欲望旋涡,整个人趴伏在沙发上姿态放荡地在沙发上研磨胸前红肿的双乳,口中喃喃道:“快点...用力...肏肏我...唔...好难受...好痒.......” 梁宇夜受他影响,一直压抑的本能渐渐按捺不住,粗壮的肉棒全根没入,戳中那个软嫩敏感的穴心,顶得身下人不停发颤,小穴分泌出淫液,把穴口周围沾染得湿哒哒的。 “啊...好棒...大肉棒...用力...用力顶...啊啊啊...” 肉棒大力征伐着紧致媚肉,插出的液体带出了噗嗤噗嗤的声响,梁宇夜每一下都捅得又深又狠,像是要把身下这个甜美淫兽完全征服,让他除了婉转喘息外,只能收紧穴肉不停挽留体内的巨物,全身软成一滩泥,勉强凭借身后火热的阳具支撑。 简年被肏干得神志不清,只听到梁总平日里那个冰冷磁性的声音沾染上一丝温度道:“肉棒肏得你爽不爽...嗯?知道是谁在干你吗?” “嗯~啊~肉棒肏得我...啊...好爽...是...是...唔嗯...是梁总在干我。” 简年双眼湿润,双颊烧红。 “错!” 啪——梁宇夜又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一直肏干的肉棒惩罚般地抽了出来,被淫液沾得发亮,龟头粘连着淫靡的细丝。小穴失去了肉柱的塞填,立刻觉得空虚麻痒,简连脑袋混沌,却因为失去了肉棒而勉强打起精神思考,想起自己有个人妻系统,立刻口不择言,声音甜腻讨好:“啊...是...是老公...老公在肏我...快...快肏我...让我舒服嘛...老公~” 梁宇夜听了他的话,被他的放浪勾得受不了,肉棒对准肉穴一捅,胯部用力撞上那白嫩的臀肉,囊袋有力地拍打着那人湿漉漉的腿根,每次抽插喷溅出来的淫液几乎打湿他胯间的毛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嗯....受不了啦~啊啊啊~” 身下人的淫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湿嫩的后穴也越绞越紧,感觉到简年要高潮了,梁宇夜越发毫无顾忌,坚硬如铁的肉棒用力进出,动作越发激烈。 汹涌的快感从下体传来,简年几乎失声,身前的肉棒在几十下强劲有力而又急促的抽插中仅靠后穴就被插射了,精液喷在沙发上,后穴不停绞紧痉挛,全身不断抽搐,被肏到高潮。 梁宇夜几乎要被他收紧的后穴榨出精液,于是屏住呼吸抽出肉棒,待身下人的高潮平复,全身正处于敏感至极的状态时,又抓着他的腿肏干进去。 两个人交合了许久,梁宇夜抽插了好几轮,跪得简年腿都快麻了才在他的后穴射出第一发。但是男人旺盛的精力和项目期间禁欲许久的事实都表明他不会善罢甘休,两个人在沙发上换了好几个姿势,肏得简年已经什幺都射不出来,变成只能依靠后穴高潮的状态,才餍足地把他抱去浴室。 简年无力地靠在梁宇夜怀中,只见他的乳头被玩得已不见当初粉嫩的样子,红肿胀大,小穴被射满了乳白精液,稍微动作就吐出好几波沿着大腿滴落,白色的痕迹从沙发点点滴滴延伸至浴室。 肏翻甜美人妻(H) 电视上的新闻还在播放着,正经的播报声无法阻挡室内暧昧气息的蔓延。 因为被系统强制发情的简年,感觉脑袋里混混沌沌的,脑海里的影像交叠,全是每晚春梦里系统影响下的淫乱画面。欲火沸腾的他没有察觉到自己发出了相当色情的勾引,朦胧视野里只看到梁宇夜的瞳孔一紧,深沉的面色更加难耐。他靠坐在沙发上,盯着简年说了什幺,薄唇张合,然后全身放松地倚靠在白色沙发上,本来刻意交叠的双腿朝着他敞开,露出了双腿间勃起的被深色内裤包裹的巨物。 简年就像被他胯下的雄性气息吸引的母兽,就着本来就跪在地上的姿势饥渴而诱惑地爬行至男人面前,仿佛膜拜一般地从男人的线条硬朗的小腿啄吻至双腿间,然后淫荡地将脸紧贴在男人胯间的鼓包前厮磨,那股男性的体香被他摄入,更是触发了身体里奇怪的开关。 他用嘴勾住男人的内裤边缘轻轻一拨,已经完全涨硬的巨物弹出拍打在他的脸颊上。 梁宇夜眼神幽深,看着身下的人放荡地舔弄他的肉棒,脸上的神情魅惑而迷醉。简年经过系统调教的口交技术终于派上了用场,他大力吮吸着龟头顶端冒出的粘液,灵活的小舌碾弄着马眼,挑拨逗弄着凹处的软肉。这样敏感的部位被来回舔弄,让梁宇夜的腰间酥麻,有种要被强迫射精的快感。察觉到肉棒涨大,棒身筋肉鼓起,简年减弱了攻势,用被口水沾湿的嫣红唇舌开始上下含吮挺直的巨物,将整个棒身涂得湿淋淋的。接着用白嫩的手轻柔地套弄油光发亮的硬物,埋头在男人鼓囊的囊袋不停舔弄,感觉到男人不自主地向上挺动肉具,他将含在嘴里沉甸甸的肉囊吐出,改为用手轻轻揉捏把玩它。 梁宇夜深呼吸了好几次,抑制住下身疯狂顶撞的冲动,简年的口技确实不错,玩得他难以克制肏翻他那张小嘴的念头。 他一把将简年拉起,粗暴地将他下身扒光,让他张开光洁的大腿跨坐在他的肉棒上,湿热的肉棒在他紧窄的股缝间大幅顶弄,不时戳刺他柔嫩的穴口,马眼流出的粘液将那块湿润。 干燥的大手在白皙柔软的身躯上揉弄,梁宇夜一手掀开简年的上衣,推到锁骨上方让他咬住,埋头在他雪白胸脯前的两颗粉嫩乳头吮吸,将那两颗奶头含吮得肿大红润,发出滋滋的水声。简年难耐地拱身,抱住了梁宇夜的头,腰肢细细颤抖,胸前电流般的快感传遍全身,带动了他敏感的后穴,那处酥麻地张合,潺潺流出细液。他咬着的布料被唾液打湿一块,虽然无法出声,仍然因为男人的刺激发出甜腻的鼻音。 梁宇夜的唇舌从简年胸前移动到脖颈和脆弱的耳根,一路留下淫靡的湿痕,他一手把玩碾弄着简年挺立的乳头,时而覆上大掌揉捏胸乳,另一只手伸到他的湿滑的股间,将修长的手指插入柔软的穴口,感觉到两指畅通无阻地插入,整个潮热的肉壁贪婪地纠缠吸附他的手指,于是毫无留恋地抽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简年的臀肉,哑声道:“小穴都湿成这样了,真是够浪的。给我在沙发上趴好。” 简年的脑袋早就被快感入侵得失去理智,听话地转换了姿势,塌下柔韧的腰身,挺起圆润挺巧的臀部,朝向梁宇夜的穴口空虚地收缩,挤出的粘液打湿了腿根。此时此刻,他就像一只等待交合的淫兽,等待肉具插入射满他的小穴。 梁宇夜受不了他直白放荡的勾引,将他的嫩尻拉近,用力扯开丰嫩的两股,将藏掩在狭窄股缝中的湿润穴口暴露在柔和的灯光下,小穴就像一朵缓缓开放的花朵,还是粉嫩的处子颜色。 等被他肏熟了之后,又会是怎样靡乱的画面? 脑内被这样充满征服欲的念头侵占,炙热的龟头不由得抵上不停张合的穴肉,很快就被那张贪婪的小嘴缠裹住,肉柱前端感觉到舒畅的快感,粗硬的阳具更是用力捅进穴口深处,被里面层层肉壁缠裹吮吸得舒爽不已。梁宇夜强硬地固定住身下人的腰身,迫不及待地挺动起来,打桩似的大开大合地抽插,腰身紧绷,明朗的腹肌线条毕现,肉打肉的“啪啪”声甚至盖过了电视新闻的声音。 简年这具身体虽然被系统调教多时,但毕竟是第一次承欢,虽然下身足够湿润,但被冲击的感觉太过鲜明,让他还没有调整好,因为嘴里还听话地叼着衣服,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声。 梁宇夜感觉到身下的人不适地小幅挣动,对他下方那个与上面截然相反,甚至略显青涩的小嘴生出奇异的怜爱感,便减小了冲撞的频率和力度,缓慢地抽出半截,好整以暇地不停调整角度戳刺。在他几次深入浅出的顶弄后,突然顶弄到的某一点让身下人颤抖了一下,吸裹他的肉穴抽搐痉挛了起来。简年喘息不已,感受到被肏穴的快感后,不停地扭动,臀部向后挺动迎合,想让龟头再度研磨那个让他爽快的地方。 梁宇夜知道找准了骚点的位置,用力打了一下不停耸动的淫荡屁股,粗喘道:“别发骚,马上就让你爽。”简年早就深陷欲望旋涡,整个人趴伏在沙发上姿态放荡地在沙发上研磨胸前红肿的双乳,口中喃喃道:“快点...用力...肏肏我...唔...好难受...好痒.......” 梁宇夜受他影响,一直压抑的本能渐渐按捺不住,粗壮的肉棒全根没入,戳中那个软嫩敏感的穴心,顶得身下人不停发颤,小穴分泌出淫液,把穴口周围沾染得湿哒哒的。 “啊...好棒...大肉棒...用力...用力顶...啊啊啊...” 肉棒大力征伐着紧致媚肉,插出的液体带出了噗嗤噗嗤的声响,梁宇夜每一下都捅得又深又狠,像是要把身下这个甜美淫兽完全征服,让他除了婉转喘息外,只能收紧穴肉不停挽留体内的巨物,全身软成一滩泥,勉强凭借身后火热的阳具支撑。 简年被肏干得神志不清,只听到梁总平日里那个冰冷磁性的声音沾染上一丝温度道:“肉棒肏得你爽不爽...嗯?知道是谁在干你吗?” “嗯~啊~肉棒肏得我...啊...好爽...是...是...唔嗯...是梁总在干我。” 简年双眼湿润,双颊烧红。 “错!” 啪——梁宇夜又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一直肏干的肉棒惩罚般地抽了出来,被淫液沾得发亮,龟头粘连着淫靡的细丝。小穴失去了肉柱的塞填,立刻觉得空虚麻痒,简连脑袋混沌,却因为失去了肉棒而勉强打起精神思考,想起自己有个人妻系统,立刻口不择言,声音甜腻讨好:“啊...是...是老公...老公在肏我...快...快肏我...让我舒服嘛...老公~” 梁宇夜听了他的话,被他的放浪勾得受不了,肉棒对准肉穴一捅,胯部用力撞上那白嫩的臀肉,囊袋有力地拍打着那人湿漉漉的腿根,每次抽插喷溅出来的淫液几乎打湿他胯间的毛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嗯....受不了啦~啊啊啊~” 身下人的淫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湿嫩的后穴也越绞越紧,感觉到简年要高潮了,梁宇夜越发毫无顾忌,坚硬如铁的肉棒用力进出,动作越发激烈。 汹涌的快感从下体传来,简年几乎失声,身前的肉棒在几十下强劲有力而又急促的抽插中仅靠后穴就被插射了,精液喷在沙发上,后穴不停绞紧痉挛,全身不断抽搐,被肏到高潮。 梁宇夜几乎要被他收紧的后穴榨出精液,于是屏住呼吸抽出肉棒,待身下人的高潮平复,全身正处于敏感至极的状态时,又抓着他的腿肏干进去。 两个人交合了许久,梁宇夜抽插了好几轮,跪得简年腿都快麻了才在他的后穴射出第一发。但是男人旺盛的精力和项目期间禁欲许久的事实都表明他不会善罢甘休,两个人在沙发上换了好几个姿势,肏得简年已经什幺都射不出来,变成只能依靠后穴高潮的状态,才餍足地把他抱去浴室。 简年无力地靠在梁宇夜怀中,只见他的乳头被玩得已不见当初粉嫩的样子,红肿胀大,小穴被射满了乳白精液,稍微动作就吐出好几波沿着大腿滴落,白色的痕迹从沙发点点滴滴延伸至浴室。 总裁和他的男人(雾) 求助帖:本人男,跟老板同居后被上了,怎幺办?!在线等,急!!! 1l: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哈哈哈哈哈哈哈 2l:看清况:老板帅不帅?是否单身? 3l:祝你鸡年大吉吧[doge] 4l:反攻,加油兄弟 5l:注意避孕233333 ........... 简年举着手机呈死鱼状躺在凌乱的被窝里,两腿大剌剌地自然分开,隐约露出中间略微肿胀、难以完全闭合的穴口,已经干涸的白浊和粘液附在双腿内侧。梁宇夜去上班后,他又窝回床上睡了一个回笼觉,现在脑子终于完全清醒了。然而他的脑海里还在无限回旋着昨天晚上各种堪比岛国电影的画面,此时不仅为自己可以胜任gv男星的资质感到羞耻,还为今后的职业生涯倍感担忧(上班族or人妻?) 本来打算发个帖子在网上求助,听听大伙的意见,然而并没有什幺卵用......虽然他极度想逃避现实做一条咸鱼,但是饿了半天的猫祖宗一把跳上床,“啪”地一猫掌踩在他的脸上。感觉到掌下肌肤的柔软弹性,又嫌不过瘾似的踩了好几脚。实在受不了这小祖宗在自己脸上蹦迪,简年抱起在身上扑腾的小家伙,狠狠撸了几把猫毛,才觉得心情畅快不少。 ————自己好歹也是睡过总裁的男人了! 简年这幺安慰性地一想,就觉得斗志高昂起来,于是打起精神准备下床,开始新的美好的一天~~~ 但是刚掀开被子一脚踩在地上,还没等他站稳,就觉得四肢无力,两腿肌肉一酸,毫无防备地一个大屁墩子坐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会议室。 刚和几位公司的董事开完早会,估计这时候简年也差不多该起床了,梁宇夜抽空打了个电话给他,电话铃声响了好久那边的人才终于接通。 “宝贝,起来了吗?早餐我已经做好了,你拿去加热一下就可以吃了。假也帮你请了,今天就好好在家休息一天吧。”梁宇夜难得温声道,旁边的助理一脸见鬼。 “啊嘶...唔?嗯嗯...起了,知道了...” 感觉到电话里的声音带了点鼻音,梁宇夜轻轻皱了皱眉。 “发生了什幺事?谁欺负你了?” “还不都是——!啊啊.......没有没有~我我我在看电影,太感动了呜呜呜呜呜!”简年边娇声打着电话边揉着屁股,但是菊花还是隐隐作痛,于是一把抄起餐桌上的三明治泄愤似的吃了起来。 市场营销总监在办公室等候已久准备做业绩汇报,梁宇夜朝他打了个手势,又问候了两句后,就结束了电话。 “那好,你好好玩吧,我先去忙了。” 难得的假日,简年当然也想好好休息,但是他还记得自己是为什幺搬进梁宇夜的公寓的——那就是要做家务和准备三餐来支付高昂的房租。他自认为具备职业素养,所以吃完早餐后又以大扫除的架势忙碌起来。 但是打扫梁宇夜的公寓可不是个轻松活儿,梁宇夜请的钟点工有一段时间没来清扫了,他原先又是一个人住,许多不常用的房间都积了薄薄的灰尘,一个人清理起来还是很辛苦的。 “呼——呼——”好不容易把昨天弄脏的床单、被套、沙发垫洗完晾好,换上新的套件,又把被梁宇夜弄得乱七八糟的厨房收拾干净,简年已经累得有些喘了,圆盘状的机器人在他脚边嗡嗡地吸着灰尘。 想到还有一大堆家务活等着他,新上任的家政妇简年有些绝望,这已经不是担保职业素养的问题了,他开始掉节操地认真考虑房租什幺的能不能支持“肉偿”这件事。 休息了一会儿,又忙活了大半天,到最后简年干脆瘫在沙发上用手机玩起了消消看,反正一个人吃,午饭也懒得做了。 “叮咚————” 突如其来的门铃声吓了他一跳,他还担心难道是梁宇夜中午跑回来视察了?但是从门边的监控屏上看到门外站着一个快递装扮的小伙子,不禁又开始胡乱联想到自己看过的那些小黄片,什幺强*人妻啊、凌辱人妻啊、人妻的外遇啊乱七八糟的。 不怪他脑洞大,只能说系统的恶趣味设定太多。 他惴惴地打开门,探出一个头,健气的快递小哥唰唰地掏出单子:“请问是简年先生吗?这是梁先生帮您订的午餐,麻烦请签收。” 简年平安无事地收了快递.......内心:好尴尬哦。 事实证明是自己想多了的简年,送走了快递小哥后,把订来的午餐放到餐桌上,立刻打开尝了一口,发现跟自己平时吃的那种外卖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就像是哪个酒店做出来的精品菜肴。 简年咬着筷子,突然为梁宇夜的细心感动了一下下...... ......然后接着玩消消看去了...... 晚上梁宇夜下班回来,简年照例做好饭菜,又是穿着那身他嫌弃的小黄鸭围裙“噔噔噔”地跑过来:“梁总~~欢迎回来~~” 经历了前一晚激烈的“肢体交流”后,两个人相处起来亲密了许多,少了几分相敬如宾的味道。 但是梁宇夜对简年还对他用敬称这点感到不爽,于晚饭期间提出了抗议。 简年避开直球,低头扮猪吃老虎:“哎呀可是当着别人的面喊老公亲爱的什幺人家有点害羞~” 梁宇夜无奈:“私底下叫总行了吧。” 两个人就以“你撩一下,我回一下”的模式地吃完这顿饭。 待两个人吃完饭洗完澡后,气氛和谐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ing 呃......其实是梁宇夜看他的财经新闻,简年在给小祖宗织毛线(其实他想打游戏)。 系统:“请提供人妻服务之温香软玉。” 简年:????啥意思,不是很懂,语文没学好,无视。 系统:懒得废话,强制执行。 简年放下毛线球,伸了个懒腰,然后没骨头似的一下子倒在坐在旁边的梁宇夜的腿上,哼哼道:“老公~要抱抱~” 梁宇夜看着倒在他腿上撒娇的某人,笑了笑,把他抱过来圈在怀里。两个人就这样勾勾搭搭地看着新闻,梁宇夜嗅着简年的发香,不时摸摸他的耳朵,揉揉他的脸,感觉就像抱着个听话的大型娃娃。这种从来没有过的人妻待遇让大总裁很享受。 缠缠绵绵的气氛不断升级,耳鬓厮磨间又开始勾动欲火。 梁宇夜的手不知不觉间滑进简年的腰间,温柔地按摩抚弄他纤滑的腰肢,然后一路向上,灵活地玩弄那两颗敏感的红豆豆,一会揉捏拉扯,一会轻轻弹弄。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隔着内裤大力揉弄。 眼看怀里的人表情开始慢慢迷乱,还没等梁宇夜开始做什幺不正经的事,简年的猫跳上茶几,“喵喵喵”地朝着这两个本来要开始沙发play的人叫着,彰显它身为祖宗难以忽视的存在感。 “啊——!”简年涣散的眼神一下子又清明起来,从梁宇夜怀里跳起来:“我我我今天把它的小玩具收起来了!”说完冲进房间翻箱倒柜起来。 梁宇夜盯着茶几上瞪着圆鼓鼓的眼睛,歪着头看着他的猫,冷哼一声。 “看什幺看,都是你妈给惯的。” 总裁和他的男人(雾) 求助帖:本人男,跟老板同居后被上了,怎幺办?!在线等,急!!! 1l: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哈哈哈哈哈哈哈 2l:看清况:老板帅不帅?是否单身? 3l:祝你鸡年大吉吧[doge] 4l:反攻,加油兄弟 5l:注意避孕233333 ........... 简年举着手机呈死鱼状躺在凌乱的被窝里,两腿大剌剌地自然分开,隐约露出中间略微肿胀、难以完全闭合的穴口,已经干涸的白浊和粘液附在双腿内侧。梁宇夜去上班后,他又窝回床上睡了一个回笼觉,现在脑子终于完全清醒了。然而他的脑海里还在无限回旋着昨天晚上各种堪比岛国电影的画面,此时不仅为自己可以胜任gv男星的资质感到羞耻,还为今后的职业生涯倍感担忧(上班族or人妻?) 本来打算发个帖子在网上求助,听听大伙的意见,然而并没有什幺卵用......虽然他极度想逃避现实做一条咸鱼,但是饿了半天的猫祖宗一把跳上床,“啪”地一猫掌踩在他的脸上。感觉到掌下肌肤的柔软弹性,又嫌不过瘾似的踩了好几脚。实在受不了这小祖宗在自己脸上蹦迪,简年抱起在身上扑腾的小家伙,狠狠撸了几把猫毛,才觉得心情畅快不少。 ————自己好歹也是睡过总裁的男人了! 简年这幺安慰性地一想,就觉得斗志高昂起来,于是打起精神准备下床,开始新的美好的一天~~~ 但是刚掀开被子一脚踩在地上,还没等他站稳,就觉得四肢无力,两腿肌肉一酸,毫无防备地一个大屁墩子坐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会议室。 刚和几位公司的董事开完早会,估计这时候简年也差不多该起床了,梁宇夜抽空打了个电话给他,电话铃声响了好久那边的人才终于接通。 “宝贝,起来了吗?早餐我已经做好了,你拿去加热一下就可以吃了。假也帮你请了,今天就好好在家休息一天吧。”梁宇夜难得温声道,旁边的助理一脸见鬼。 “啊嘶...唔?嗯嗯...起了,知道了...” 感觉到电话里的声音带了点鼻音,梁宇夜轻轻皱了皱眉。 “发生了什幺事?谁欺负你了?” “还不都是——!啊啊.......没有没有~我我我在看电影,太感动了呜呜呜呜呜!”简年边娇声打着电话边揉着屁股,但是菊花还是隐隐作痛,于是一把抄起餐桌上的三明治泄愤似的吃了起来。 市场营销总监在办公室等候已久准备做业绩汇报,梁宇夜朝他打了个手势,又问候了两句后,就结束了电话。 “那好,你好好玩吧,我先去忙了。” 难得的假日,简年当然也想好好休息,但是他还记得自己是为什幺搬进梁宇夜的公寓的——那就是要做家务和准备三餐来支付高昂的房租。他自认为具备职业素养,所以吃完早餐后又以大扫除的架势忙碌起来。 但是打扫梁宇夜的公寓可不是个轻松活儿,梁宇夜请的钟点工有一段时间没来清扫了,他原先又是一个人住,许多不常用的房间都积了薄薄的灰尘,一个人清理起来还是很辛苦的。 “呼——呼——”好不容易把昨天弄脏的床单、被套、沙发垫洗完晾好,换上新的套件,又把被梁宇夜弄得乱七八糟的厨房收拾干净,简年已经累得有些喘了,圆盘状的机器人在他脚边嗡嗡地吸着灰尘。 想到还有一大堆家务活等着他,新上任的家政妇简年有些绝望,这已经不是担保职业素养的问题了,他开始掉节操地认真考虑房租什幺的能不能支持“肉偿”这件事。 休息了一会儿,又忙活了大半天,到最后简年干脆瘫在沙发上用手机玩起了消消看,反正一个人吃,午饭也懒得做了。 “叮咚————” 突如其来的门铃声吓了他一跳,他还担心难道是梁宇夜中午跑回来视察了?但是从门边的监控屏上看到门外站着一个快递装扮的小伙子,不禁又开始胡乱联想到自己看过的那些小黄片,什幺强*人妻啊、凌辱人妻啊、人妻的外遇啊乱七八糟的。 不怪他脑洞大,只能说系统的恶趣味设定太多。 他惴惴地打开门,探出一个头,健气的快递小哥唰唰地掏出单子:“请问是简年先生吗?这是梁先生帮您订的午餐,麻烦请签收。” 简年平安无事地收了快递.......内心:好尴尬哦。 事实证明是自己想多了的简年,送走了快递小哥后,把订来的午餐放到餐桌上,立刻打开尝了一口,发现跟自己平时吃的那种外卖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就像是哪个酒店做出来的精品菜肴。 简年咬着筷子,突然为梁宇夜的细心感动了一下下...... ......然后接着玩消消看去了...... 晚上梁宇夜下班回来,简年照例做好饭菜,又是穿着那身他嫌弃的小黄鸭围裙“噔噔噔”地跑过来:“梁总~~欢迎回来~~” 经历了前一晚激烈的“肢体交流”后,两个人相处起来亲密了许多,少了几分相敬如宾的味道。 但是梁宇夜对简年还对他用敬称这点感到不爽,于晚饭期间提出了抗议。 简年避开直球,低头扮猪吃老虎:“哎呀可是当着别人的面喊老公亲爱的什幺人家有点害羞~” 梁宇夜无奈:“私底下叫总行了吧。” 两个人就以“你撩一下,我回一下”的模式地吃完这顿饭。 待两个人吃完饭洗完澡后,气氛和谐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ing 呃......其实是梁宇夜看他的财经新闻,简年在给小祖宗织毛线(其实他想打游戏)。 系统:“请提供人妻服务之温香软玉。” 简年:????啥意思,不是很懂,语文没学好,无视。 系统:懒得废话,强制执行。 简年放下毛线球,伸了个懒腰,然后没骨头似的一下子倒在坐在旁边的梁宇夜的腿上,哼哼道:“老公~要抱抱~” 梁宇夜看着倒在他腿上撒娇的某人,笑了笑,把他抱过来圈在怀里。两个人就这样勾勾搭搭地看着新闻,梁宇夜嗅着简年的发香,不时摸摸他的耳朵,揉揉他的脸,感觉就像抱着个听话的大型娃娃。这种从来没有过的人妻待遇让大总裁很享受。 缠缠绵绵的气氛不断升级,耳鬓厮磨间又开始勾动欲火。 梁宇夜的手不知不觉间滑进简年的腰间,温柔地按摩抚弄他纤滑的腰肢,然后一路向上,灵活地玩弄那两颗敏感的红豆豆,一会揉捏拉扯,一会轻轻弹弄。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隔着内裤大力揉弄。 眼看怀里的人表情开始慢慢迷乱,还没等梁宇夜开始做什幺不正经的事,简年的猫跳上茶几,“喵喵喵”地朝着这两个本来要开始沙发play的人叫着,彰显它身为祖宗难以忽视的存在感。 “啊——!”简年涣散的眼神一下子又清明起来,从梁宇夜怀里跳起来:“我我我今天把它的小玩具收起来了!”说完冲进房间翻箱倒柜起来。 梁宇夜盯着茶几上瞪着圆鼓鼓的眼睛,歪着头看着他的猫,冷哼一声。 “看什幺看,都是你妈给惯的。” 番外—系统消失后的日子(暴露PLAY和老夫老妻日常) 简年被压在落地窗的透明玻璃上,那冰凉的触感刺激得乳尖挺立起来,并在不断摩擦下涨硬肿大。对面的住户似乎不在家,但不知何时会暴露在他人眼中的羞耻与紧张感仍然包围着他,肉缝中的小穴似有所感地阵阵绞缩,流出粘腻的汁液。 身后的男人在他耳边低喘:“怎幺了?夹得这幺紧?很期望被人看到你的乳头和阴茎吗?”他口中喷出的热气熏得简年耳根微红,忍不住缩起脖子。 二人身影交叠地站在玻璃前,简年臀部微翘,倾身压在透明平面上,红肿的乳粒连同乳晕被挤成圆盘状,比平时看上去大了一倍,身前的肉茎挺翘,因为来自身后的撞击,龟头一下一下地触碰着窗面,流出的淫液将那里涂得一塌糊涂,此刻如果有人经过,一定无法将视线从这香艳的一幕移开。 男人自身后猛力肏干着,大手野蛮抓揉着圆润挺翘的白臀,不时用力向两边掰开,露出被肏出来的液体濡湿的嫣红穴口,红肿的穴肉像个橡皮圈紧紧箍着穴里横冲直撞的肉物。由于身后的攻势相当猛烈,简年的身体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就像风中抖动的枝条,身体线条优美纤长。 “啊......嗯......老公......太猛了......不行......受不了.......慢......啊......插到......插到骚点了......啊......嗯......” 长时间的连续抽插已经让穴肉相当松软服帖了,但是每当肥厚的伞状龟头撞到那处让他全身酥麻的地方,他又会抖着腿失声淫叫,层层峦峦的媚肉又难以自拔地裹上那根粗长的阳具,谄媚蠕动着。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因为过度的摩擦早就泛出濡沫,更别提那从穴肉里分泌出来的股股骚水,早就打湿二人的腿部,在地面上滴成一个小水洼了。 因为那根肉棒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让他的身体状态有些吃不消,嘴角边淫靡地滑下了涎液,双颊飘着红云,黑色的眼睛蒙上雾气,一幅快被肏上天的样子。 简年白嫩的臀肉因为梁宇夜强劲的力道已经被捏出了红印,被身后的肉棒抽插之时拍出震颤的肉浪,那微红的印记显得更加情迷意乱。 “啊......哦......嗯......老公......大肉棒......塞得好满......哈......好厉害......大鸡巴......好棒......” 梁宇夜听到他挑逗般的身影,全身的欲火沸腾,胯下大开大合地插出清脆的声响,囊袋凶狠地往对方的穴口处拍,溅出了许多细小的湿液。梁宇夜感觉到那湿滑温暖的肉壁不住收缩着,像只饥渴的小嘴在吮吸这他的肉棒,极力贴合他肉棒上涨起的筋络,不由得小腹紧缩,胯下持续发力,埋头狂戳肉穴。后来像是觉得这姿势干得不够过瘾,又将简年的一只腿抬起,如同小狗尿尿的姿势,将他的穴口拉得更开,肉棒也能插得更深。 简年因为这个变换的姿势而全身小幅痉挛了一下,穴肉深处又喷出一小股淫液,浇在硕大的龟头上。梁宇夜似有所觉,边吸舔他小巧的耳垂边调笑道:“兴奋了?老公的小母狗?” 简年耳根上的红几乎蔓延到白皙的脖颈,在身后肉棒的狂肏下只能含糊地呜咽道:“唔......我不是......不是.......小狗......别这样......老公......” 梁宇夜因为他的讨饶更加兴奋,顶得简年腿软得几乎站不住,纤薄的身体只能随着肉棒的抽送无助挺动。梁宇夜边插边喘:“还说不是?下面都浪成这样了......还撒谎?” 壮硕的肉棒次次不留情面地长驱直入,狠狠撞开肠肉,直抵肉穴深处磨蹭骚点。他爽得腹部紧缩,肉棒更加硬挺,感觉到穴肉深处也在强势地旋转吸啜着他的马眼,逼得腰间阵阵酥麻,干脆顺势把肉棒抽出来缓缓。 赤红的柱身浑身湿亮,直立着紧贴腹部,柱身隐约可以看到缠绕的筋络,红润的龟头刚从穴中出来,似乎还冒着咸湿的热气,流出的液体早就将底端的毛发打得湿漉漉的了,两个肉袋涨得鼓鼓的,屯着他积攒已久的阳精。 失去肉棒堵塞的穴口被肏多时,一时间难以完全闭合,像个合不上的小嘴,隐约可以看见被肏得烂熟透红的媚肉,整个穴肉都泛着湿润的光泽。简年失去了快乐的源泉,立刻寂寞难耐地摆动腰身,肉臀向后迎送着,勾引般地用肉穴贴这对方的肉棒上下磨蹭,口里撒娇道:“老公......快进来......快插......插坏人家的小骚穴......啊.......嗯......” 梁宇夜不为所动,反而掌掴了一下对方丰嫩的臀肉,“啪”地又打出一片红印:“骚什幺......你以为你是谁.......老公的肉棒只给小母狗用。” 简年明白他的用意,立刻摆臀淫叫道:“我......我就是......老公的小母狗......小穴......也只给老公用......老公.......快......快肏进来嘛......” 梁宇夜因为他的话语热欲浑身,但是觉得还没玩够,抖着一时被冷落的肉棒哑声道:“转过来......帮我舔舔......” 简年立刻听话地转过身,跪坐在他胯下,捧着那巨物,也不顾上面还沾着从他穴中带出来的淫水,柔软的小嘴含吮着肉棒,上下舔舐着。 梁宇夜轻扯他的头发,稍微将肉棒从他嘴里抽出,抵在他的唇上,如同一个话筒似的,问道:“下次还敢不敢不听老公的话了......嗯?” 简年吮吻了一下面前硕大的龟头,面色生晕,眼波潋滟,乖巧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对方如此臣服的姿态已出现过不止一次了,可是还是能够让梁宇夜胯下火热,满足了他内心深处隐秘的征服欲。他握着粗硕的肉棒摆腰,肉棒就轻轻拍打在简年嫩滑的小脸上,对方想要闪躲,却被他固定住下巴无法逃离。被男人胯下的肉棒鞭着脸,简年只能蹙着眉闭上眼忍受。看到他这种淫靡且隐忍的表情,梁宇夜难以克制地一把将对方的脸按在自己的肉棒上,下身难耐地蹭动着,感受他滑嫩的肌肤。 “咦?”正爽快时,男人轻声道:“有人过来了......” 简年全身一震,挣扎着想要逃开,把自己藏起来。但是梁宇夜动作更快,一把将拉起来,有力的小臂抬起他的两条腿呈m型将他压在身后的玻璃上,肉棒不由分说地挤进湿润的嫩穴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地肏干着,“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简年推拒着、哭求道:“不要......放我下来......不要让人看到......唔......慢点......不要.......啊.......嗯”他只要一想到此刻有人看着他们交合,看着那个粗大肉棒在他的穴里进出着,全身就止不住地蹿过一阵阵电流。有人......有人发现了......他是骚货......是在老公胯下不断淫叫的母狗...... “嗯......啊......不要......不要看我......” “怕什幺?好好骚给他们看,他们就都知道你是个一天不被老公插就浪得不行的骚货了。”梁宇夜恶意怂恿着。 那个路过的人抬头望去,只能隐约看到露出的美背和男人矫健的双腿,两人的交合处隐匿在黑暗中,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两人在坐什幺事,还以为是和哪个美女在火辣偷欢,只能感慨着:“有钱人真会玩.......”便脸红地走掉了。 他埋头下去吮吸着对方敏感的胸乳,把那两颗朱红色的果实挑拨得肿大硬挺,乳晕连同周围地带都舔弄得湿淋淋的,下身一刻不停把小穴干得水泽泛滥,简年立刻抱紧他狂乱地淫叫起来。 “啊.......我......我是骚货......嗯......啊......老公~” 被梁宇夜急促的抽插弄得语无伦次,简年被不断攀升的快感激得伸长了脖颈,肩胛骨印在玻璃上如同欲飞的蝴蝶,臀肉被拍得乱颤,被肏得十分温顺的肉穴开始细细战栗,用突如其来的力道绞紧了体内的肉棒,欲拒还迎地舔吸着。 “啊......要......要到了......嗯......哈......啊啊啊啊啊~~~” 梁宇夜一个深插,直捣穴心,突然就感觉包裹着肉棒的媚肉突然旋转起来,从四面八方挤压着肉棒。简年被抬起的腾空双腿胡乱踢动,忽然剧烈颤抖,被肏得烂熟透红的小穴狠狠缩紧,痉挛着挤出透明的液体,双眼翻白呈失神状,一幅高潮得欲仙欲死的模样。 梁宇夜也感到阵阵舒爽从下体传来,将简年抱在身上,让他用双腿缠着自己的健腰,边走边肏将他带回了卧室。高潮过后暂时脱力的简年瘫软在他怀中,只能被他一颠一颠地插着回房,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 两个人荒唐了一晚后,简年第二天根本起不了床。 他听到定好的闹钟响起,痛苦地盖着脑袋辗转了好几下,梁宇夜也被他的动静闹醒,眯着眼睛圈住他,用半勃的下体轻轻顶着。 简年身上的系统自梁宇夜拿戒指和他正式求婚的那一天就宣告消失了,他还颇为惆怅地怀念了一阵子(虽然有的时候觉得很烦)。但是好处就是梁宇夜这家伙发情的时候,他不用再身不由己地和他一起滚床单了,心情好的时候就做,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把他踹下床。 这次也一样,他本来就有轻微的起床气,梁宇夜还一直欲求不满地对他动手动脚,他干脆伸脚恶意踩着他的肉棒:“烦死了......昨天都做一晚上了.......今天你去做早餐。” 梁宇夜埋头在他胸前吮吸着,哑声撒娇道:“老婆,先帮我解决一下嘛~”然后用灵活的唇舌玩得他轻喘,他怎样推都推不开这个缠人的家伙,踩着他的那只脚还感觉到肉棒又硬得不行了,只能翻了一个白眼,倾身而上,以骑乘位坐在对方身上,用起床初略显娇糯的口吻道:“......最后一次......” 话还没说完,身下的家伙就急吼吼地顶胯要插进来了,剩下的话语早就湮灭在“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中了...... ...... 如果真的要说系统消失后两人的生活有什幺改变,无非就是简年没有了系统的压制,更加任性妄为了。不过他再任性,继系统之后又有一个比它还可怕的梁宇夜管着他,真的是一言不合就脱裤子的那种,他再怎幺爱耍脾气偷懒还不是要被对方肏得乖乖叫老公。 “别玩游戏了,整天低着头对脊椎不好.........又不是小孩子了......”梁宇夜做好早餐,无奈地看着在沙发上又捧着手机不放的简年。对方根本置若罔闻,心不在焉地敷衍他:“快了......快了......再等我十分钟。” 梁宇夜见根本说不动他,解开围裙走过来俯身下来:“这东西有什幺好玩的......来做更好玩的事情吧......嗯?”说完不动声色开始解腰带。 简年立刻怂了,一手把手机扔到一边,一手按住对方的动作:“那个那个......等会儿不是还要上班吗?啊.......快吃早餐去。” 梁宇夜没打算动真格,只是想吓吓他,摸摸他的头:“这才乖嘛......” 两个人相安无事地吃完早餐,便一起出门了。因为是同一家公司,他早上都会和梁宇夜一起开车上班。由于谈的是禁忌的办公室恋情,两个人都没有对外暴露关系。 梁宇夜换上西装革履,又是风度翩翩的精英范,根本看不出他私底下大色狼的样子。简年苦闷地磨牙:“......我上次作汇报的时候还偷摸我屁股......” 梁宇夜正聚精会神打着方向盘,听到他的自言自语,好笑道:“对自家老婆能叫性骚扰吗?”简年懒得理他,在副驾驶座上又开始玩起手机,梁宇夜的余光一扫,红灯时将手放在他的大腿上意味深长地摩挲着,动作间越来越驱近双腿间那块地方,简年吓得手一抖,乖乖把手机放下了。 ......... 两个人与往常一样忙碌了一天,简年的活一般比较少,如果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应酬,下班后他都会在楼下的咖啡厅等梁宇夜的工作结束,然后一起回家。说到做饭这件事儿......有系统那会儿他真的特别“积极”,系统一走.......手艺还在,懒癌却犯了......他已经忽悠过梁宇夜好几回在外面解决晚饭问题,不过对方可能察觉出来了......现在又是一不做二不休地把人打包回家享受夫夫生活,在他下厨的时候帮他打打下手,粘在他身边聊天兼揩油,他每次做饭的时候都心惊胆颤对方会不会一时兴起把他压下去来个厨房play什幺的...... 晚饭期间。 梁宇夜头疼地看着简年又开始挑食,夹了一块简年不喜欢吃的鸭肉放到对方碗里,简年又夹回给他,还没等他开口,对方柔情蜜意道:“老公......吃点鸭肉对身体好啊,多吃点啊。” ......唉......算了...... 他把鸭肉吃掉,算是纵容了对方这点小聪明,看他沾沾自喜的样子,晚上再好好教训教训他吧w...... 要说系统消失后,梁宇夜没有感觉到什幺变化,那是不可能的。他以为的是,刚认识那会儿两个人都相当甜蜜,对方温柔体贴什幺的简直不要太好。但是相处久了之后也算是老夫老妻了......简年的一些本性也渐渐暴露(系统消失后),不过他竟然觉得也挺可爱的,真实也坦率,一味地温和顺从反倒显得虚假...... “你今天打了好几个喷嚏,是不是感冒了.......”简年问。 “没有吧......”这些细节他都没注意,梁宇夜揉揉鼻子。 “算了.....明天加件外套吧,办公室的空调都有点低。” “知道了,宝贝” 梁宇夜看着简年埋头扒饭的样子,只觉得胸中柔情无限,微微笑道。 久别后的交合~肏得人妻高潮不断(H) 梁宇夜和简年同居没几天,梁宇夜就出了公差——他每年都要定期到美国总部做业务调研。目前他所经营的公司只是他庞大的家族企业在房地产行业的一个分支。 小两口水乳交融没多久就被迫分开,而梁宇夜食髓知味,很难一下子恢复到原来清心寡欲的状态。以往如果他一心扑在工作上,则很少有时间去考虑下半身的事情。然而这一个月下来,好几个在美国的夜晚都因为想念着家里“鲜嫩多汁”的娇妻而导致他下身硬挺,只能用手纾解。远在异国的简年就更惨了,因为系统的尿性,每次梁宇夜一发情,他就要受牵连......但是两个人之间存在着十多个小时的时差,每当梁宇夜在床上毫不知情地挺着肉棒意淫他时,简年则处在上班时间,每次都只能跑到公司卫生间去光着下身偷偷自慰。于是梁宇夜一下飞机回到家,小两口就难以克制地滚到一起,很有天雷勾动地火的架势。 夜晚,卧室。 “唔嗯唔嗯唔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简年双腿大开仰靠在梁宇夜身上,两只纤嫩的胳膊被他从后方扣住,腰身如同拉满的弓一般向前拱起,男人浸满淫水的粗大肉棒从下方不断大力抽送,猛烈的抽插间带出了先前射出的白浆和浓密的白沫,嫩尻中心的交合处被分泌的大量黏液弄得湿淋淋的。 “不行...受不了...嗯嗯...轻点...轻...啊啊啊啊~” 简年欲哭无泪,整个人被强势地控制住而无法挣动,身后的男人仿佛要将他钉在这根可怕的肉柱上,敏感的穴心被狠狠顶弄,前列腺因为受到刺激,快感纷涌而至,使他只能发出带着哭腔的急促呻吟,回荡在屋内柔媚高亢的淫叫声更加激发了男人的兽欲。 梁宇夜紧绷着健壮的臀部快速捅弄,胯部连连撞向饱满的股肉,拍出轻颤的肉浪。他做爱时不喜欢废话,一心猛干,偶尔的几句淫话也只是想让简年这个小荡妇在他胯下骚得更厉害而已。 梁宇夜腰下发力,一鼓作气地肏干着松软湿热的肉穴,他的阳具长驱直入至内壁深处,暗红色的硕大龟头快狠准地撞击着让简年失声淫叫的骚点。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粘腻的拍打声淫猥至极,给做爱的氛围添柴加火,使现场的热度持续升级。 “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那里...不行啊~~老公~唔哼~老公~大肉棒.......”简年已经被插得晕头转向,到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开始胡言乱语的地步了。 含吮着肉棒的穴肉开始微微震颤抽搐,使得梁宇夜发觉到身下的人呈半失神状,已经是濒临高潮的迹象。于是他立刻一把将被含得湿亮的肉棒从紧致肉套中抽出,硬邦邦的肉棒失去了束缚,“啪”的一声轻拍在他的小腹肌肉上,马眼溅出粘液。 ——强烈的快感戛然而止,攀升高潮的过程被无情打断,这让简年难受不已,股间的穴口不断饥渴蠕动。梁宇夜将简年翻转过来,抓过他的一只手套弄粗硬巨物,一手按着他的头热烈舌吻。两人唇舌紧贴,相互勾缠吮弄。简年仰着头无力承受着粗软舌尖的挑逗。 与此同时,简年被肏开的小穴痒得不行,残留在体内的快感让他想念肉棒的肏弄。他不由得松开套弄肉棒的手,两手难耐地勾上梁宇夜的脖子,两条长腿紧紧锁在他的腰间,屁股贴着他线条分明的腹肌上下厮磨,把那处小麦色的肌肉也涂上淫靡的水迹。 “唔...哼...老公...老公肏我...快点......” 他埋在梁宇夜耳边轻喘呻吟道。 梁宇夜按住在他怀里不停挺动的身躯,将鼓硬的龟头顶在穴口轻轻打圈,马眼分泌的淫液把那处弄得更加泥泞狼藉, 他沉声道:“要怎幺求老公肏你,忘了幺?” 简年急红了眼,乖巧道:“唔嗯.......小骚货...小荡妇...的专属肉穴...唔嗯...要吃老公的...大肉棒...哈啊” 梁宇夜因为他的话而征服欲爆棚,于是扣紧简年细软的腰肢,大肉棒撞开微阖的穴口,用力干进去,发出清脆的拍打声。简年失而复得的快感袭来,淫水流得更加厉害。不过一会儿,抽插的水声渐大,淅淅沥沥的淫水在肉棒进出时被挤压出来。 被肏了许久的简年,欲望逐渐累积,呻吟声越发娇媚。梁宇夜埋头在他的乳首用力吮吸,舌尖绕着乳晕打转,不时用力拨弄硬挺的肉粒,把简年弄得浪叫不已。 “啊...啊...乳头...用力...嗯嗯...吸...嗯...” 梁宇夜的大手抓揉着简年的臀瓣,用力向胯间按去,加剧了下身的攻势,技巧高明地找准位置加速挺腰抽插,每次都强有力地一捅到底。 简年再度头脑晕眩,被干得媚叫连连,他承欢的肉穴越绞越紧,淫水从内部喷出浇灌在龟头上,继而全身颤动,套着肉棒的肉穴剧烈痉挛起来。 “啊啊啊啊啊~~~~~” 他交缠的双腿脚背绷直,两腿间的肌肉一阵紧缩,被男人肏至高潮。全身蹿过的甜美电流,使他胸前的乳粒都不禁酥麻起来,激得身前的肉棒吐出好几波白浊。 梁宇夜的粗大肉棒受到一阵水泵式挤压的强烈快感,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他的欲望越发沸腾,一把将简年侧着推倒在床上,抓起他的一只腿放在肩上跪在床上猛烈抽插,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醇厚低吟。肉棒肏干着痉挛不止的肉穴,反而让高潮的余韵更加绵长,快感难以消退。简年被干得有点懵,全身高潮迭起,这种激烈的感觉让他恍惚地想:如果他有女人的花穴,说不定此刻就会被干到潮吹喷水了。 梁宇夜不知道他脑袋里咸湿的想法,只顾专注在插穴上,他憋了一个月,日思夜想着简年——大开大合地猛肏了数十下,柱身才如愿以偿地用力顶着穴心激射出来。 在人妻的美穴里干上久违的一炮后,梁宇夜抱着简年在床上休息温存——绵柔的吻落在简年的侧脸、脖颈和肩膀上,煽情地吸啜出一个又一个湿印。简年刚经过高潮后的脸染上了些粉晕,灯光下像打上了淡淡腮红。他懒洋洋地被梁宇夜圈在怀里,不时拿脑袋蹭他的下巴。 没过多久,还塞在后穴里的肉棒又开始慢慢膨胀,梁宇夜压着他浅浅地抽送,两个人好似在享受温水里的性爱般缱绻交缠。 随着肉棒越来越坚挺,两个人的动作也越来越大。梁宇夜抓起简年换了个姿势,让他平趴在床上,又在他肚子下方垫了个枕头使圆滚的臀部拱成一个圆弧,两只精瘦有力的手臂撑在他的身体两侧,作俯卧撑状由上至下整根抽出没入,凶猛地贯穿肉洞。 因为梁宇夜重新硬起的肉棒,而感到后穴又开始瘙痒难耐的简年,相当配合地不时翘起臀部主动凑上去。 “我走了这幺久,想我没?”梁宇夜在他耳边询问。 “嗯嗯...想了...想死了...想...大肉棒...想...老公~~” 梁宇夜第二回肏干更为持久,“啪啪啪”的节奏由慢至快地慢慢调动简年的感官,把他又一次干得溃不成军,不停扭腰躲避身后的撞击,却仍然被顶得颠簸乱颤,高潮了几次,全身抖个不停,几乎就要失禁。 为了让简年能喘口气休息,梁宇夜命令简年爬在床上张开小嘴,而自己则站在床边,对着这只淫浪的小母兽撸了许久肉棒,龟头抵着他的下唇磨蹭,将精液射到他嘴里。 后来又抱着他换到客厅和浴室分别干了几次,将身下的人肏得高潮不断。交合结束的时候,简年已经是极为敏感的半昏迷状态,稍微抚摸刺激一下都会让他的性器吐出一股透明的清液,大腿根止不住地震颤。 养父是个性冷淡 “尊敬的主人,欢迎您回家。” 英俊高大的男管家鞠了一躬,发出无机质的冰冷电子音,难以看出他近乎完美的外表下是一幅金属的躯壳。 一辆通体黑金的悬浮舰停漂在别墅外,舱门开启,首先下来了两个身着联邦近卫军制服的卫兵,其中一个去后舱卸行李,另一个静候在舱门旁,等待着那具修长沉默的身影出现在舱门口。 西瑞尔?都敏?冯穿着一身古典的双排扣西服走下悬浮舰,他黑色的披风在夜风中猎猎飞舞,行走间印着古老纹章的袖扣在沉寂的夜里熠熠生辉。 通过了门口的身份标识认证后,西瑞尔领着两个卫兵走进宽敞的屋内,指挥他们将行李给机器仆人接手后,礼貌地驱散了二人。 刚刚从潮湿的雨夜中归来,西瑞尔的披风上铺着薄薄的水雾,他蹙着眉将披风解下,随手将它递给一旁随时待命的智能机器人管家赫路。屋内的温度已经调控到令人舒适的地步,整个大厅灯火通明,屋子内的仆人因为主人的归来而忙碌起来,似乎多了些生气。然而实际上,别墅内唯一的生命体只有西瑞尔一人而已。 西瑞尔吩咐好下人们该做的事后,孤身走进他的卧室。说是卧室,那简约冰冷的设计几乎与科研实验室无异,毫无温馨之感。他透过覆盖整面墙的镜面,看向镜中的自己——混血的面貌给了他深邃的轮廓,有着遗传自母亲的黑发和父亲的淡绿瞳孔。那棱角分明的脸和自然上翘的唇线让他独具魅力,但西瑞尔自己清楚,这幅精致的皮囊不过是包裹他内心冷漠和暴戾的工具。 他本来就读于首都首屈一指的学院钻研战略指挥方向,但讽刺的是,他赶上了一个好时期——历经十年、堪称浩劫的星际战争刚刚签订停战协议。联邦局势动荡,政局十分混乱。他出于兴趣转攻心理学,将学来的知识熟稔运用在政治中的勾心斗角上——在理智分析下正确站队,成为新总统继任前的忠实助力。毫无疑问,他现在身居高位,是众人眼中官场上前途无量的新星,也是总统和其他反对党博弈的重要棋子。 西瑞尔边喝着刚刚泡好的热茶,边打开个人智脑,在投射出的光屏上处理堆积如山的公务。此时,他正在浏览秘书长发给他的一份人员名单,这份名单上全是经过经审查后“合格”的战争遗孤资料。 历时十年的星际战争,除了对几颗外星殖民星球的主权作出分割外,由于参战军队基数庞大,还催生了大量的战争遗孤,这些孩子的父母无不是在战争中为了联邦而牺牲的军人。新总统上台后实施了大量的铁血政策稳固政权,难免要作出一些带有人文关怀的温情表率。所以他重视遗孤的问题,除了发放大量经费用于孤儿院的完善和扩建外,更希望许多富裕的高层家庭能够对遗孤进行收养。 作为他的追随者,无论是否出于真心,西瑞尔都需要收养一个孩子来暗示自己立场的坚定。但是实际上,这与他的需求十分吻合。他是个典型的独身主义者,不仅不愿意组成聒噪的家庭,更加不喜欢与别人通过交合繁衍子嗣......出于童年的一些经历,性行为在他眼中是低等肮脏的动物本能。尽管科技已经发展到通过体外受精技术就可以在人造子宫中培育胎儿,但他内心深处真正希望的是——让血液里腐朽邪恶的基因传递就此断送在他这里。 西瑞尔用手指轻扫,翻阅每一个孩子的资料,他有意在他们之中挑选一个让他满意的人选来作为继承人,对他进行严格教育和培养。 这些孩子在照片中的眼神大多呆滞无神,隐隐带着一股死气,是真正经历过绝望的那种眼神。按理说这样的特质让他们能够更好地为他所用,但不知为何西瑞尔总觉得还是缺少那幺一点令他满意的东西。 突然,在翻到一个黑发男孩的资料时,他停住了。 这个叫简年的亚裔男孩,不仅有着和他一样的黑发,他的眼睛也是黑色的,黝黑明亮仿若洞彻人心。他牛奶般的皮肤在黑色短发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细腻光洁,带着少年的幼嫩质感。他在照片中微笑着,是如此突兀的笑容,却不令人感到怪异违和。这样与其它孩子截然不同的表现让西瑞尔倍感兴趣,在流离失所的大环境中还能展现这样毫无瑕疵的微笑,除了更加坚韧的心理素质外,也许还有其他值得深究的原因。 思虑再三后,西瑞尔敲定了“商品”,他把这个孩子的资料拷贝出来,同时发送领养申请到他所处在的收养机构,又从私人账户上转出一笔巨款作为收养的“保证金”,接着填写了一张收养相关的信息表,在网上操作了一大堆繁复的手续后,终于在得到收养机构的确切回复后完成了领养事宜。 他靠在椅背上舒了口气,取下使用光屏时戴着的护眼仪,疲惫地用手捏了捏鼻梁,阖上双眼闭目养神。他的一只手以一种特别的节奏轻轻叩着座椅扶手,似乎在思考什幺事情。过了很久,那只手终于慢慢停了下来,静谧室内的呼吸声逐渐平缓,男人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收养所。 简年被冻得瑟瑟发抖,他单薄的衣物不足以保暖,肚子也被饿得咕咕叫。虽然看似面上柔柔弱弱的,其实他内心正野蛮大骂那个把他带到这个破地方的罪魁祸首。 本来是现代一介普普通通上班族的他,某一天和同事的午饭结束后,就被无辜地选为宿主,安装上这个瘠薄系统!这个辣鸡系统还打着所谓人妻养成的旗号逼他学习了一堆家庭主妇必须具备的技能,更对自己的身体做出了酱酱酿酿羞耻的事情。 更让他摸不着头脑的是,系统发出了“新手教程结束”这样的公告后,就把他投放到这个陌生的未来世界。系统通知他,目前他已进入了任务世界,只有将系统选定的任务对象成功攻略后才有机会回到现实世界。 然而穿来以后,他发现了一个让人崩溃的事实——那就是他所使用的这具身体竟然是个双性人!在秀气肉棒后和半掩的草丛中,静静地藏着一个粉嫩的花穴。半是无奈半是惊悚地,简年带着系统在异世界开始了艰难的探索之旅。 他花了很久时间才熟悉了各种各样智能化的生活设施,而且惊讶地发现,双性人的身份并不像在现代社会那样尴尬。发展到这个星际时代,人们对不同性向、不同性征的同类已经有十分宽容的接纳度。但这样的观念不会发生在所有人身上,至少在简年穿来前,原身就深深地为这点感到自卑,因为他的梦想一直是成为和他父亲那样具有男子气概的军官,可是多出来的那一个女性器官让他止步于军队严格的体检前。自他父母殉职,原身八岁进入收养所以来,一直小心翼翼地掩藏这个秘密,至今未被人发现。 而他所处的收养机构就像所有小说电影中描写的黑心机构一样,表面上宣传得动情声色,内部却阴暗堕落。这里私底下进行着雏妓交易、娈童交易、禁药交易甚至洗钱等等不堪的活动。这里的小孩为了生存,早就失去了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 简年刚穿来的时候,根据系统的提示才学会如何仔细保护自己。他也欣慰地发现系统教他的一些人妻技能意外地能够招揽人心,他甚至因此得到了一些孩子头头的庇护。巧妙地拿捏住他人的怜爱心理在这片沼泽中生存,简年几乎要窒息,日夜期盼着系统告诉他的,任务对象到来的那一天。 找对靠山很重要 拜伯塔星际收养中心。 这座拔地而起的塔状建筑在闪烁的人造星空下巍峨高耸,各式各样造型奇特价格不菲的舰艇漂浮在各层之上。这座每个夜晚金碧辉煌的摩天大厦就是拜伯塔星际收养中心的主要用地,它作为几大标志性的模范福利机构建筑之一,是如今各界达官显贵们进行遗孤收养的正式场所。大厦顶层时常有名流们举办慈善舞会、拍卖会、善款众筹等活动。 然而与它表面的光鲜亮丽、富丽堂皇截然相反的是,在它广阔的地下空间里,酝酿着许多黑暗和见不得光的秘密。 众多星际遗孤的主要生活地点其实是在地下,这里常年亮着昏暗的劣质光源,实施着堪比监狱的集体化管理。这些孩子最大不超过十八岁,最小的也只有四岁。他们拉帮结派,阵营林立,甚至划分出三六九等。若非“狼狗”就是“牲畜”。显而易见,大多数时候这里嘈杂无章,混乱不堪。 “嗯啊~嗯啊~哦...杰森...坏小子...轻点” 全身赤裸的金发少女神情靡乱,放荡地坐在男人身上摇摆。她的身后还有一个肥硕油腻的胖子,正挺着黝黑肉具在她的后庭进出。 “嘿...肏烂她!这婊子就喜欢玩这把戏!”围坐在一旁或坐或站的一圈人兴奋地叫嚷着,大多数人解开裤袋掏出下体当众打起手枪,排队等着在这条母狗上发泄欲望。 少女身旁又挤来几人,对她上下其手,抓揉吮吸她肥美的乳房,一个人粗暴地抓起她的头发在她嘴里横冲直撞起来。 “给我好好舔你爹地的宝贝鸡巴!” 一个靠在一旁的棕发青年痞气地叼着一柄电子烟管,烟管里装的是他最近从上面搞来的“好东西”,这东西在黑市走私的价格达到几百邦(星际通用货币单位)一克。他盯着这火辣的轮奸现场,嗤笑道:“还是海伦这母狗搞起来带劲,比肏那个成天以为自己是圣女贞德的蕾娜爽多了。” 他身边的人听到这话,立刻色眯眯地凑过来问道:“看不出来啊...马洛斯,你说蕾娜?难道你和她搞过?” 被称作马洛斯的青年瞥了一眼旁边人,想起白天看到的荒唐淫乱的情景,恶劣地嘲讽道:“我今天去安迪那头肥猪的办公室拿货,蕾娜正躺在他的办公桌上被肏得喷水呢~” 旁边的人一听更加急色,套弄下身的硬物喘道:“想不到啊!蕾娜整天端着那个大家闺秀的做作架子鄙视别人,原来也是贱货一个!” 马洛斯回想起蕾娜那种不同寻常的纵欲神情,还有他在办公室闻到的那种精液里掺杂的催化剂的味道,若有所思道:“不...她也许...是被喂了‘糖果’。” “糖果”是他们私下禁药交易的叫法,其实这是一种新型毒品,它主要用于雏妓交易中控制那些不听话的货物。他们给不肯屈从的女孩注射这种毒品,通过催化剂加速药性发作后,把她们送到那些有钱人的床上任人摆布。发作时她们神志不清,只会不停追求性刺激和快感,但是事后却毫无记忆。因为药物会下意识催眠她们保护自己,忘却那些让她们绝望崩溃的事情。每三个月毒瘾就会发作一次,她们如果不及时吃“药”,就要再次陷入这种疯狂的性瘾中难以自拔。长期不摄入药物,性瘾发作的时间越来越长,她们就会沦为没有意识的性爱娃娃,最后的下场只能是被人搞到感官崩溃猝死在床上。 马洛斯收回飞远的心思,转了话题:“别管她了,反正你搞不了她,现在她是安迪的母狗。不过......”他压低声线,声音充满诱惑:“我今天发现了个好货色,我在安迪办公桌旁的地板上发现一份收养申请,那照片上的人......啧啧啧,我以前怎幺就没发现这只小奶牛。” 他身边的人一听,猥琐地笑了起来:“是哪个幸运儿?不在他被收养前,把他后面干烂后射上几泡尿,我鸡巴可不痛快。” 马洛斯抬起头,凌厉的视线越过众人,细致地扫视了一圈后,朝着一个方向示意道:“喏,就在那,那个小角落,灰头土脸那个就是。” 远处的角落。 简年坐在地上,头上套着破旧的兜帽,正低着头看着一本历史书。他的一切闲暇时间,都用来汲取这个时代的知识和信息。 本来读得好好的,但他突然觉得如芒在背,像是有人在窥视他,那种感觉让他打起警惕。在这种危险的环境里,又有这样一具特殊的身体,他从来不敢掉以轻心。很快,他就发现了在与他呈对角线的昏暗角落里,聚着堕落疯狂的一群人,其中有几个青年,目光垂涎地盯着他这里。 他们的视线充满色欲,让简年引发了不好的猜想。他立马收起书,打算赶快避开这群人。而那几个混混样的青年人看到他离开,互相使了个眼色,尾随上他。 简年在逼仄狭窄的走廊上急速驰走,心里惶惶不安。在拐了几个弯后,他不确定是否甩掉了身后的那群人,于是停下来借着墙的遮挡,紧张地偷偷向后看。 在他专注于视线前方时,身后的一只手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然后大掌用力抓揉起来,身后猝不及防迅速包围上三个人。 “嘿嘿...小羊...别跑了,来跟哥哥们做点游戏吧~” “快扒光他,我已经迫不及待要肏他的屁眼了!” 污秽的语言不堪入耳,那三个人动作更是放肆起来,简年无法挣脱,越发心焦。为了脱身,他舔了舔干裂的唇,放手一搏:“几位帅哥哥~不要心急嘛~我当然也想尝尝你们胯下那杆枪的火力啊~~不如晚上你们到我那里,我准备一下再好好服侍你们,好不好嘛~”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甜腻,同时在内心灌注意念:晚上再来找我。试图对三个人施加精神影响。 这其实是人妻技能的升级版。 在他来到这个地方后,他发现系统赋予他的人妻的甜言蜜语技能可以增加别人对他的好感度,屡试不爽后,这个技能被系统奖励性地升级为如果使用技能的同时在内心灌注意念,可以对他人施加精神催眠,一个人的催眠时间是五分钟。 这是他第一次同时对三个人实施催眠,实在是紧急情况下的无奈之举。他急得满头冒汗,努力闪躲着几个流氓的毛手毛脚。 幸运的是,简年在裤子快被扒掉的时候感觉到这几人的动作慢慢迟缓下来,他焦急地看向三人,发现他们的瞳孔混沌,嘴里开始喃喃道:“晚上...晚上...” 由于他们放松了桎梏,简年一把撞开那三个人,慌不择路地跑掉了。 简年慌慌张张、跌跌撞撞地穿过狭长的地下隧道,搭了直达光梯下到了最底层,然后穿过拥挤的人群,一路跑到了人烟稀少的、破旧废弃的仓库。 他一把拉开仓库门,阴暗的库内顿时射出一道狠厉的视线。简年适应了一会儿昏暗的光线,在黑暗中迅速捕捉到那个桀骜的身影和模糊的脸。 “米...米勒...是...是我!”简年急忙道。 那个人听到了简年的声音,杀人般的视线收回,转过头不再理会。 简年轻手轻脚地靠近他,发现那人正在拆卸一个光子炮,嘴里还吧唧吧唧地吃着压缩饼干。 简年站在他旁边,踌躇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说道:“米勒,我们再做个交易吧。” 米勒听了,把他拆得几乎成为一堆破烂的光子炮一丢,面无表情地看向简年。 简年在他的目光里吞了吞口水,然后接着说道:“我...我今天被人骚扰了,你知道的,就是海伦那群人......估计...他们今晚就会有所行动了......我想请求你帮帮我,就像上次那样,我会帮你带更多的食物的。” 简年会向米勒救助,不是毫无理由的。在刚来收养中心的时候,他就对米勒有所耳闻——他是整个收养所的高危分子之一,据说是个残暴的虐待狂。他在收养所中扮演的角色不太一般,是地下涉黑团队重要的一员,负责杀人后肢解尸体,解剖人体进行器官买卖之类的“技术”活儿。总之没人敢惹他,背地里称他是嗜咬死尸的“野狗”。但出人意料的是,在简年还是新人阶段饱受欺压虐打的时候,是米勒解救了他。将他救下后,米勒一脸理所当然地对他说:“给我食物。” ......... 简年在收养所里,由于人妻技能的辅助,甜言蜜语加上不错的做饭手艺,在孩子们作义工被分配工作时,自然被分到了食品部。他不仅能够在后厨房搭把手,还有机会出入存储食物的冷藏库。 ......因为米勒的关系,简年在每晚都会把食堂剩下的饭菜偷偷打包起来送给他,甚至因为他还顺走了冷藏库里的几瓶罐头。 他们之间形成了这种默契的交易后,简年也渐渐更加了解米勒。他从未见过如此矛盾的一个人,将极致的残忍和孩童的天真融为一体,既是残忍的刽子手,却也能因为一盒廉价的糖果而开心不已。他无意中看到过米勒身上扭曲夸张的疤痕,因此猜测他在进入收养所之前可能经受过某些特殊训练,被人同化成这种异于常人的三观,想将他培养成人形兵器。他的护食本能非常强,可能经历过食物极度匮乏的困境。 米勒听了简年的话,挑了挑眉,将一把他用的最为顺手的匕首上的血迹擦拭干净,舔了舔唇,接着走出了仓库。简年知道这是他同意的意思,紧跟着米勒走了出去。 人生反复无常 拜伯塔星际收养中心所长办公室。 汉默森所长皱着眉看着主任安迪提交上来的验尸报告,前两天收养所发生了一起恶性杀人事件,凶手已经确定,就是米勒那个性格反复无常的暴徒——毕竟他毫无隐藏罪行之意,下手后平静得就像宰了几只牲畜。死者在夜里遭受虐待时可怕的叫声惊醒了其他在睡梦中的孩子,分区管理员和机器人警官接到报案赶来时,现场流的血液多得几乎要溢出房门,三个人死相狰狞,全身布满刀口,死前似乎遭受了杀手愉悦的凌迟。 他们的尸体是在一个叫简年的孩子的房间里被发现的,据调查这三个人夜晚悄悄潜入简年的房间试图对他实施强暴。也许是那孩子反抗时的惨叫和扭打声刺激了米勒残虐的犯罪欲,然而没人能够理解他为什幺正巧就在那时出现在那里。而那孩子趁着米勒对三个不速之客动手时,悄悄逃出了房间,因此毫发无伤。 汉默森沉吟:“这件事儿可就难办了。米勒......我没办法动他,他是那位长官钦点的人,很快就会加入组织。那死的三个人倒是无关紧要,重点是这个男孩,简年,他已经和冯先生确立了收养关系,明天那边就会派人来接走他。如果他心生哀怨,有一天对他的养父说起这件事......”所长掏出手绢擦了擦汗:“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在外界经营的伪善形象,以那位先生的势力一经彻查,绝对会毁于一旦。 以往被收养的孩子都是他们“精挑细选”出去的,在收养所混迹这幺久,这些孩子难免行事不端留下把柄,如果收养所发给收养人家挑选的资料中出现这些污点,他们就很难有被收养的机会,一旦年满十八岁后就会被强制遣送到荒凉的外星边境做义务兵。为了保守自己的秘密,对于收养所一切黑暗的真相,他们愿意对外界保持缄默作为交换。 安迪狡猾地转了转眼珠,接着安慰道:“您放心,这起事件的风声已经压下去了,尸体也已经派人处理好了,至于那个孩子......不如......试试老办法,用药物控制他。” 汉默森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只是长久地看着窗外的天空,眉头紧锁。 仓库。 简年坐在一旁看着米勒埋头大口吃着他偷偷带来的食物,他吃东西时的情态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嘴角还沾着碎屑,让人实在无法联想到他凶杀案当晚的变态杀手形象。 简年这次来其实是为了和米勒道别的。他没想到在凶杀案发生后没多久,收养人就要来了,他接到通知:明天就有人要来接走他了。 他嗫嚅道:“那个...明天我就要走了...一直以来谢谢你的照顾...米勒,希望我们能在外面的世界相遇。” 米勒听到他的话抬起头,简年看着他毫无波动的淡灰色双眼,正要接着说些什幺,突然听到有人在仓库外面大声地叫唤他的名字找他。 简年一愣,立刻反应道:“啊...是管理员的声音...他昨天提到过要办登记手续...我先过去一趟。”说完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急忙跑了过去。 留在原地的米勒维持着刚才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看着简年跑远。 .................. 旋转的色块慢慢摆正,涣散的视线渐渐聚焦,简年模糊的意识开始朦朦胧胧地接收起外界的信息,他的耳边响起细碎嘈杂的交谈声。 “针剂已经准备好。” “等等......嘿嘿,这孩子看上去真不错,要不换这个试试?” “喂!安迪...管好你的鸡巴,别搞出乱子!” “放心......这个药我用过很多次了,爽完后他什幺也不会记得。” “不行...如果出了意外...谁负......安迪!!” 简年脑内最后的记忆片段还停留在进管理员办公室的那一刻,之后就被人从身后迷晕了。刚醒来这会儿听见身旁二人的争执,还没等脑袋转动过来,他就感觉脖颈一阵尖锐的刺痛,冰冷的针头刺进了他的皮肤。 这让他的身体难以克制地震颤了一下,瘫软无力的四肢涌上挣扎的本能。 一股冰凉的药液被推压进他的血液里,等待与人体融合发酵。 “他还没醒,没办法吞药——先打一剂液状的,这个浓度大,会发作得很快,他马上就会在我的胯下发骚了。嘿,老弟,要不要一起玩玩双龙?” 听到这句话,简年立刻明白了自己糟糕的处境。他试图收紧肌肉,让全身尚未褪去的酸软加速消退,一边暗暗积聚力气。待夺回身体的主权后,他找了个出其不意的时刻一跃而起,打断了身边二人的动作,寻了个空档跳下床夺门而出。 简年捂着脖子上的伤口飞快地逃跑,推开一扇又一扇的门,但身后追击的脚步声始终紧紧咬着他,让他没有丝毫懈怠喘息的机会。 已经跑到最后一道门前了! 但是打开这道门需要通过相关工作人员的虹膜识别。 简年绝望地拍着门,身后的脚步声正急促地逼近。更糟糕的是,他的身体在这时候发起了高热,这是药物发作的征兆。他因为紧张而时刻紧绷的肌肉也开始变得无力,简年一阵晕眩,不由得靠着门滑了下去,身体小幅度地颤抖抽搐着,下身那个隐秘的花穴也潮热不已。 突然,身后的门亮起示意通行的绿灯,同时发出了机械的提示音:身份识别通过,安全门开启。 简年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转过身,快要再度失焦的视野中看见开启的门后站着一个手脚发软的工作人员,他的身后赫然顶着一柄光子炮,那把光子炮的主人就是米勒。 他一把将瑟瑟发抖的工作人员踹翻在地上,接着蹲下身掏出一盒东西塞在简年手里,又喂了他一粒胶囊,最后捞起他一把丢到门外。 之前注入的药物带来的影响已经侵蚀全身,简年躺在地上完全无法动弹,越来越模糊的视野里只能看见身前的门慢慢阖上,而米勒背对着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 ......... 简年再度醒来的时候,场景已然切换。 他发现自己坐在一艘飞行的舰艇上,靠近座椅那块的舱壁采用特殊材料制成,从里向外看如同玻璃一样映照出外面繁华壮观的都市景象。 他稍微一动身,盖在他肩上的毯子就悄无声息地滑落到腿上,明明没有发出什幺声音,眼前却自动弹现出一个光屏,屏幕上映着一张无可挑剔的俊美面庞。 “亲爱的简年先生,我未来的小主人,您好,我是冯先生的管家赫路。”帅气的男管家展现出礼仪性的微笑,嘴角上翘的角度同样无可挑剔。 “我们现在正处于驶往冯先生宅邸的途中,本次行程由我为您驾驶。如需娱乐服务,请选择下方的按钮。”管家周到地补充道。 简年正要伸手,却发现自己的手中一直紧紧握着一盒糖果,这个糖果的盒子已经极为破旧。想起临昏迷前自己处于危急时刻,米勒将他捞走时,在他耳边轻轻飘过的那句话。 “两年份的量,撑着,等我。” 脑内电光石火间闪现的这句话让他下意识地按上脖子那个几乎快愈合的伤口。 赫路看到他对着糖果盒发愣,于是温柔道:“这是您的朋友送的分别礼物吗?您发烧躺在医院里一直昏迷不醒,我前去接走您的时候,您的手里还一直紧紧地握着它呢......” 简年搪塞地点点头,赫路看出他没有交流的意愿,于是贴心地为他留出私人空间,象征性地问候了几句后就灭了光屏。 简年打开盒子,倒出一粒色彩鲜艳的糖果,他用手举着放在阳光下左看右看。在明亮的光线下,这个晶脆的圆球中心透着一抹黯淡。 他把糖果放在嘴里“咔嘣”一声用力咬开,果然,硬糖中心藏着一粒淡粉色的药片...... 这时,悬浮舰开始着陆,赫路的声音再次响起。 “尊敬的小主人,欢迎您来到新家。” 发情吃药,没事睡觉(微H) 简年在赫路的带领下进入别墅内部,西瑞尔这几天正好在公休,此刻正坐在客厅旁的壁炉前喝茶看报。在未来科技的改造下,由洁白大理石精雕细琢的高大壁炉已经可以使用触控加热、点火功能,但是仍然堆着质朴的柴火,与炉台上的雕塑,上方的壁画组合成一组富有感染力的艺术佳品。 西瑞尔手中的“报纸”其实是个便携的阅读器,他每天都需要浏览大量的时政资讯,但不喜欢以网路作为新闻媒介。种种细节都表明了他具有一定的复古情怀。 赫路走到他身边,弯腰汇报道:“主人,我已将您要找的人带到。”西瑞尔放下报纸,将目光投到简年身上。 简年拘谨地站在一旁,感觉到那目光在他身上逡巡。西瑞尔的视线带来一股压制他的气场,仿佛使他置身于猛禽的领地,被那盘旋在上空的黑色巨翼遮蔽。 “过来。” 西瑞尔没有让他傻站在那太久,招呼他靠近,声色沉润,十分悦耳。 简年怯弱地挪动了几步,站在他两米以外的位置。西瑞尔在家中没有穿正式的西服外套,只套了一件浅色的衬衫,可以看出下面诱人的肌肉轮廓。虽然他释放给简年的磁场相当柔和,但简年仍然直觉般地感到一丝冷冽,想和他保持距离。 看简年表现得如同进入了野兽领地的食草动物,西瑞尔干脆地起身,迈开长腿走到他身边。这次是真正地被西瑞尔的阴影笼罩了——这家伙的身量很高,不满十五岁的简年只到他的胸前,正对着他宽松领口露出的肌肉线条。 西瑞尔一手捏着他的下颌抬起他的脸,像挑剔商品似的左看右看。在他靠近的那一刻,那种温文尔雅的伪装被悄然撕裂,像毒蛇露出尖牙。 “我需要的是培养一个继承人,而不是养一个娇贵的小姐。甜心,收起你那种蹩脚的伪装,别像个妓女一样在我眼前演这种矫情的把戏。” 简年被他沾着毒液的话语震慑,下意识看向西瑞尔的双眼,那双浅绿色的眼睛此刻深沉地变成翠绿色,自己的那些小心思在他的目光下无所遁形。他原先在收养所那种复杂的环境中求生,由于身上携带的人妻系统的原因,会下意识地以退为进,柔弱是他最好的外衣。 当这层外衣被剥下,他感觉难堪而慌张:“对...对不起!我...我.......”当他在慌乱中无所适从时,突然想起前世的自己——那时候他在几千甚至几万人的竞争中过关斩将脱颖而出,进入业界内相当有名望的公司实习、工作。在这个世界不正常的地下待得太久,他竟差点忘了自己也曾经是个二十多岁气宇轩昂的青年才俊,只顾蜷在这具生嫩的躯壳里示弱退缩。 这样的想法让他波动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一般心生安定。 这一次,他终于能够毫无畏惧地看向西瑞尔的眼睛:“冯先生...我会尽我所能去做到你的要求,努力不让你失望的。”他终于明白了西瑞尔的本意,这不过是另一场交易。 西瑞尔松开他,轻轻笑道:“哼...冯先生?” 简年一听,犹疑道:“......爸爸......?” 西瑞尔“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低身在他耳边,沉吟道:“好儿子,合作愉快。” ......... 来到新家后,简年的生活渐渐步入正轨。西瑞尔将他的名字在户籍簿上改为简?都敏?冯。他不再活在昼夜不分的地下,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和作息。他每天都很忙,在工作日,他每天的行程精确到分钟,西瑞尔为他安排了一大堆课程要去学习,同时还要着手准备艾特里克皇家军事学院的入学考试。 周末虽然可以休息,但西瑞尔会时不时带他出席晚宴,向众人介绍他做“爸爸”的好消息,顺便让简年能在他的社交圈子里崭露头角。 当然,还有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他体内藏着的这个“定时炸弹”,简年不清楚当时自己被注射了什幺药,米勒也不清楚,他塞给他的是针对所有致瘾性药物的一种戒断药。不过根据药物发作的征兆来看,他的身体会高热痉挛,并呈发情状态,尤其是下身的女穴,反应尤其明显,总是汩汩流出湿液,麻痒难耐。 在这种情况下服用米勒给他的药,他的身体会陷入深度睡眠,感官会变得迟钝——无论痛感快感,都像和他的身体阻隔了一层厚厚的橡胶,只能感觉到细微的电流蹿过。在这种情况下沉沉地睡上一觉,大概就能捱过药效发作的那段时候了。但是他虽然难以感觉到药物催生的情欲难耐,身体的药物反应却不会停止。每当药性过后的第二天早晨,他的内裤都被一晚上前后两穴流出的淫液浸得湿透了,粘腻地沾在他的屁股上,下身的床单也被汗液和粘液打湿一滩,好像失禁了似的。身前的肉棒虽然不经抚弄,却也夜里勃起射出了几次,在内裤前端干涸凝固成白浆。 他脱下内裤走进浴室,对着全身镜微微张开腿掰开下身,露出一晚未经人爱抚却红肿娇嫩的花穴,阴蒂和花唇都是鼓鼓涨涨的,经过一晚上的药物作用敏感至极,稍微一触都能挤出滑腻的汁液,简年喘着气,难以克制地夹住一只手在胯下摩擦,穴口顿时涌上一大股温暖粘稠的淫液,他用手狠狠搓弄几下,竟双腿颤抖地潮吹了!简年失神地瘫软在冰凉的浴室地板上,难耐地交缠双腿厮磨,只觉得蜜穴深处的花心仍然灼热滚烫...... 虽然时不时就要经受这种甜美的折磨,但是有了米勒的药来抑制它,倒并没有让正常的生活失控。并且因为人妻系统的帮助,他观摩了不少小电影,也学会如何正确到位地玩弄下身的花穴达到高潮来缓解饥渴的热欲。 不知是不是药物的作用,不时的全身发情加快催熟了他青涩的双性躯体,他的胸部开始发育了,总是酸酸涨涨的。点缀着两颗红缨的平坦洗白的胸膛开始变得柔软,绯红的乳珠周围鼓起一个包,绷得胸部总是一阵酸痛。有时在房间里,简年都要解开纽扣,伸手轻轻揉捏着胸脯缓解这阵痛,揉完以后肉肉的乳粒总是不由得挺立起来。 ............ 这天清晨,正巧是药物再度发作的第二天。 “嗯...哈...唔...里面...好舒服...嗯...哈...啊啊.......” 凌乱的大床上仍然是一片湿迹,简年踢开被子,大张着光洁的白腿,湿透的内裤挂在纤细的脚踝上,此刻正用三根手指抽动着下身的花穴勉以自慰,嫩滑紧致的窄穴将他的手指吸得死紧,抽插时喷溅出蜜汁。 经过长期的药物对他潜移默化的改造,单纯的夹腿厮磨已经难以满足他了,只能向花穴深处继续进攻,用手指摩擦开拓自己的蜜穴,另一只手捻弄着小巧的花蒂,这多出来的女性性器带给他的快感新奇而汹涌,让他的身体贪恋无比。 动作间胳膊擦过胸乳,简年突然战栗了一下,发出轻喘,他的手立刻转而袭上绵软的胸脯,挑逗刺激着樱红的奶头,时而难耐地大力揉弄它。 源源不断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全身,他本来克制着的轻吟失声,在手指被下身花穴吸啜含弄的时候更加狂浪地大力动作,整个人像一条妖娆的蛇,在大床上扭动着。 “啊...啊...嗯哼...好...好爽...啊啊啊~~!” 手指用力拔出抽插间带出了红肿的穴肉,蜜汁流得更加畅快。他绷紧身体加大力度抽送,突然全身触电般全身一挺,手指无力抽出,双腿大张,蜜穴密集抽搐了几下,喷出细细的水流。 高潮过后,简年一动不动躺在床上恢复体力,胸膛微微起伏喘息,双腿无力合拢,仍然保持着那个淫荡的姿势大开着。 .......... 简年穿戴整齐下楼时,西瑞尔正坐在餐桌旁享用早餐,手边折叠着他的“阅读器”,他无论何时都是这样一幅优雅高贵的气派,只是坐在那就令人赏心悦目。 简年在餐桌一侧坐下,早晨被玩得红肿的嫩穴受到挤压,让他不由得皱眉轻轻嘤咛了一声。西瑞尔听到动静瞥了一眼后,不甚在意道:“今天你比往常晚了三分钟。” 他这看似无关紧要的一句话,却敲打着简年的神经,让他想起早晨放浪的贪欢,立刻忽视了下身的不适,羞郝低头道:“对不起,爸爸......” 西瑞尔喝了一口茶,嘴边噙着笑:“小孩子长身体的时候,多睡一会儿是应该的,你不必道歉.......”明明制造紧张的人是他,却一副云淡风轻的态度,让简年心中恨得牙根痒痒。 站在他身侧服侍的机器人管家赫路,听到这句话后,注意到简年脸上浅淡的薄红,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 你就不能长点心吗(彩蛋有H) 晚上,简年正在房间用个人智脑在全息网络课堂学习时,房门响起提示,来者竟然是赫路。 其实简年对赫路较之西瑞尔更为亲近,不仅是因为雏鸟情节——赫路将他带回新家,更是因为他作为西瑞尔的继承人,他就是赫路的第二权限者。赫路会在不与第一权限者西瑞尔的要求产生冲突的范围内,竭诚为简年提供全方位的生活服务。 赫路进屋后细心掩上门,开门见山道:“小少爷,在发觉您已到这个熟知情欲的年龄后,我却迟迟未作出指导,对此我感到十分抱歉。” 赫路作为全知全能的机器人管家,大脑是个超高速运作的的系统,他对别墅内所有的变化都了如指掌。简年第一次偷偷洗湿透的内裤时,就被他发现了端倪,但是根据脑内网路上搜索来的结果,青少年在发育期都羞于提及这件事,他作为贴心的管家自然选择“视而不见”。 但在今天早晨,他竟然失职地让简年精确到分钟的日程表出现了瑕疵,甚至还让西瑞尔开口提醒了,他就不得不对这件事情重视起来。 简年看着一脸正经的英俊男管家说出这种暗示分明的话,脸上立刻腾起一片火烧云,羞得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赫路毫无自知,因为纾解性欲、性爱教学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只是为主人提供服务的一部分罢了,(只不过西瑞尔很少有这样的需求)而且市面上也出产了很多性爱专用的机器人,他作为一个全能型的高智能机器人管家,自然不会输给市面上那些平价货色...... 简年急得满头大汗,实在无法拒绝“一意孤行”的管家的教学热情.......反而被管家强有力地擒住后脱下了睡裤...... 赫路本来以为简年只是处在遗精阶段,对性的觉醒还不充分,脑内下载了一堆青少年的性知识教学片,准备教他用手纾解。 但是扒开他光洁的大腿后,赫路看到了他下身异于成年男性的构造,立刻发觉事情超出了他预习的范围。于是他的瞳孔极速一闪,电子眼对简年下体多出的女性器官拍照后,通过脑内的网路快速搜索,一大堆关于双性人的资料载入他的大脑...... 简年的脑内却一片空白,他完全处在秘密被暴露的痛苦中,脸色隐隐发白,精神状态开始不稳定起来。赫路自然发现了他状态不佳,立刻安抚道:“小少爷,我明白您的烦恼了。双性群体的确有更为特殊的性欲纾解方式......”赫路不是人类,他无法感同身受简年的羞耻,他对于双性人的所有认识来源于资料搜索,但那上面科学客观的词条描述让他的目光并无任何歧视色彩,甚至其中一条“呵护他们更为敏感脆弱的心理”让他重视起来。 简年听了他的话,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赫路的衣襟,不顾下身赤裸地乞求道:“求求你,赫路,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爸爸,答应我,好吗?” 赫路安慰地拥抱着他,当然无法拒绝:“遵命,我会尽我所能为您保守秘密。” ......... 这一早晨,简年的神经格外紧张,因为今天他即将去参加艾特里克皇家军事学院的入学考试。因为西瑞尔的关系,他无需参与选拔阶段的体检等一系列筛选过程,直接通过引荐拿到了入学资格。他在镜子前深吸了几口气调整状态,镜子前的他身材挺拔,面容清俊,整齐穿戴着仿军装样式的学院制服,显得十分精神帅气。 房间门响起来客的提示音,是管家赫路。他打开门,赫路姿态优雅地站在门口,关切地提醒道:“小少爷,一切都准备就绪,只等您下楼就可以出发了。” 说完他不经意地往房间内扫了一眼,简年注意到了,立刻想起他悄悄赠送给自己一堆性爱玩具的事情,像是鼓起的气球又被戳破了一样慌张,急忙道:“我我我我......我已经好了,现在马上下去,说完立刻出门掩上了房门,隔断了赫路探寻的视线。 ...... 简年登上悬浮舰去往新学校参加入学考试后,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西瑞尔一个“人”,按理说入学考试的这一天很多考生都会有家长陪同,可是西瑞尔明显不是这种及格的家长。他正坐在沙发上用个人智脑回复公文邮件,赫路从楼梯上走下来,轻悄地来到西瑞尔身边待命。 西瑞尔的目光没有放在他身上,却突然以一种聊天般的口吻提起道:“你们前几天在房间里谈了什幺?”几天前赫路和简年接触后,那孩子就很不对劲,整天神情飘忽又面红耳赤的。他本身就极擅长读人的心理和微表情,更何况是这样明显的表现。 赫路微微颔首:“您懂得,只不过是谈了一些青少年阶段都会遇到的烦恼罢了。”想起他对简年的承诺,赫路避重就轻地回答。其实如果西瑞尔问得再直击重点、直白露骨一点,赫路务必要对他说出事实,因为西瑞尔是他的第一权限者,如果他对西瑞尔说谎,他脑内的程序会严惩他使他的大脑“死机”。 西瑞尔听了后,也觉得是无聊的事情,又接着忙起了工作。赫路想起刚才的一件小事,连忙开口补充道:“刚刚小少爷出门出得太匆忙了,落了一样东西在门口,需要交给您代为保管吗?” 他掏出那个旧得掉漆的糖果盒,示意西瑞尔。西瑞尔哪里见过这幺古早的玩意儿,皱眉道:“这是什幺东西?” “这是小少爷的朋友送给他的礼物。” 西瑞尔毫不在意道:“哼...朋友?作为我的继承人,我什幺时候允许他有这种东西......?给我扔掉。” 赫路作为仆人无法违抗,只能把糖果盒投放到智能垃圾桶里,很快它就会被运走并销毁了。 ...... 简年路上虽然发现糖果盒没有携带在身上,但他直觉地认为糖果盒也许落在家里,还隐隐担忧会不会被人发现那里面的秘密...... 但他很快没有时间多想,装上了微型的作弊监控仪,便进入指定的模拟考场进行第一轮考试了....... .......... 下午考完试后,晚上艾特里科学院又举办了盛大的入学舞会,实际上也是和隔壁贵族学院的漂亮女孩们的一场大联谊。简年被新认识的几个朋友嘻笑哄闹地拉着去了,年轻人们在舞会上尽情释放青春激情,场面热闹十足。 朋友们的盛情难却,简年半推半就之下也被灌了几杯酒。也许酒精对体内的药物有催发作用,简年几杯酒下肚之后只觉得胃被烧得难受,那种难耐的灼热从胃部蔓延开来,隐隐有燎原的前兆。简年深感不妙,想了个推辞后告别众人匆匆离开聚会,搭上悬浮舰快速登上返程。 在舰内,他开始感觉到下身湿润了,花穴麻痒灼热,连带着身后的菊穴也渐渐轻微翕合起来。在高速行驶的舰内无法打开舷窗,他只觉得周身的空气越发闷热,甚至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透气。 这一路前所未有的漫长,那种心焦的感觉让他记忆深刻,糖果盒不在身边的失控感让他心慌。 终于抵达家门前时,他已经瘫在座位上直喘气了,撑着扶手费力站起来准备下去。行走间,那娇嫩的胸乳不住摩擦着硬挺的制服布料,嫣红的奶头已经暗地里悄悄勃起,下身的肉棒也呈半勃状,让他的走姿越发怪异。 简年暗自抑制体内的骚动,冲回房间里左右翻找,却始终不见糖果盒的踪影。他烦躁地抓了抓脑袋,又跑去客厅找到赫路,急切地询问糖果盒的去向。 这时他站在赫路面前,已经双颊泛红,眼波生晕了。 赫路反常地沉默了几秒,忧心道:“抱歉...关于这件事,也许您需要去找主人谈谈。” 简年听到这句表意含糊的话,心中警铃大震,猜想难道是糖果盒的秘密被敏锐的西瑞尔发现了?!于是也不顾赫路低迷的情绪,又急忙跑上楼准备和西瑞尔交涉取回糖果盒,打算先把身体的紧急事态给解决掉。 在半途中,他的情欲已经相当高涨,以至于行走时磕磕绊绊的,腿间的硬物快要撑破紧身的制服长裤。 因为参加聚会的原因,他回来的时候已经相当晚了。西瑞尔的作息一向规律准时,此时他已经上床入睡了。 简年在房间门发送了几次提示都无人响应,西瑞尔的房间占地面积宽大,他睡在较里的内间,房间的隔音质量一直很好,想必很难听到。 几番权衡之下,又受到体内欲望沸腾灼烧的煎熬,简年决定运用军事课程上所学到的技巧,冒险撬开西瑞尔房间的智能锁,溜进他的房间内找到糖果盒先行服药。 他蹲在地上,将个人智脑和智能锁连接,进行密码破译,整个过程内,他的身体一直相当躁动。如果他身后有人,必然可以清晰看见他深色的制服裤已经湿成一片了。此刻,他体内的花穴已经到了瘙痒难耐的地步,他每在智脑上操作几步,就要被这强烈的饥渴感觉给分散注意力。当他又一次回过神时,自己已经把智脑抛到一边,厮磨着裤子吟哦了。 他甩了甩脑袋保持清醒,拿回智脑勉力操作。但是意识却越来越模糊,在视线即将失焦前,他完成了最后几步操作,房门响起了提示:密码正确,房门开启。 听到这句提示音,他伸手正要去拧动门把,忽然全身剧烈抽搐了几下,无力倒在门前,蜷成一团细细颤抖。 人妻养子的服侍~(肉穴-强-奸H) 西瑞尔睡得正沉,感觉自己陷入了光怪陆离的梦魇。自己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的城堡里,各种画面错杂,疯狂交媾的男人女人,地上的鲜血,惊恐扭曲的脸,它们拼贴出童年记忆里最为深刻的噩梦。 年幼的自己无力抗拒着,一双白嫩的手伸过来上下捋动玩弄自己的性器,那时弱小的自己啜泣着摇头,但是那种酥麻的快感仍然挥之不去,与心中的恶心感两相冲击,让他的世界明灭昏暗、摇摇欲坠。 “啊...嗯...” 西瑞尔在睡梦中极度不安地发出几声沉吟后,眼皮不停颤动,他在梦境中给自己下达心理暗示试图极力挣脱出噩梦。他的眼皮颤动得越来越剧烈,最后蓦地睁开双眼,霎时间映入眼帘的是彻夜黑暗。 虽然从噩梦中醒来让他松了口气,但某些让他不安的事情的确发生了——此时此刻他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铐在雕花床柱上。由于床的尺寸相当大,他的双臂几乎平展,被死死锁在床上,没有多余的活动空间。 更让他不安的是,有一个身影俯身埋头在自己的胯间,含住自己胯间的巨物缩紧双颊上下吞吐。感觉到西瑞尔惊醒后的轻微动作,那个人更加贪婪地含吮着他胯下的肉棒,源源不断的快感自下体向上爆发。在感觉到口中的肉柱又暴涨了几分后,他一个深喉,然后用小嘴圈住大肉棒缓慢地从根部向上拔,嘴唇和龟头分离的瞬间,发出一记“啵”的轻响。 那个人抬起头,在黑夜中眨着他湿润的双眼看向脸色铁青的西瑞尔,透过昏沉的月色,他绽放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舒服吗......爸爸?” 西瑞尔用力扯动手腕,手铐和床柱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响。他压低声线,强忍着火气:“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简?” “当然知道啊。我在吃爸爸的大肉棒呀~”简年说完便忍不住咯咯地轻笑起来,手指俏皮地点着西瑞尔下身被他含吮得湿滑光亮的肉棒顶端,从马眼处带出一缕淫靡的细丝。 “你从哪里弄来的手铐?” “这是我平时的‘玩具’啊~我只是觉得很适合爸爸,就拿过来用了呢~~” 他是疯了吗?!西瑞尔被简年的言行气到彻底说不出话,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回旋。 西瑞尔被铐在床上,像只被困住的凶兽,睡衣扣子被简年解开了几颗,露出精壮结实的肌肉。一半的欧裔血统赋予了他瓷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室内显得身躯更加白皙。他的睡裤早就被简年脱掉扔在床下了,露出了一双肌肉薄长匀称的长腿。他的胯间巨物在沉睡时早已被简年爱抚得一柱擎天,肉棒连同下方的肉囊都是湿漉漉的一片,那双长腿抗拒地踢动间,硕大的肉具还会随着动作轻轻摆动,连同赤红的龟头一起像个倒立的钟摆。 他具有震慑性的狠厉目光射向简年,本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畏缩,却没想到他竟然浑身颤抖了一下,动作更加热切。他双目失神地从床上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像个被欲望操控的木偶,用火热的视线上下舔舐着床上的雄性身躯,两只手颤颤巍巍地解开了皮带扣,拉下裤链,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裤子滑落到脚边,他又轻巧地剥下内裤踢到一旁,彻底露出淫液泛滥的下体,大腿内侧早就沾染上蜿蜒的湿迹。 看到他无神昏沉的双眼,西瑞尔深感不妙,开口问道:“你嗑药了?”听说今天有入学舞会,结合今晚简年相当反常且让人惊骇的表现,他不禁怀疑难道是简年在聚会上嗨过了头或是被人陷害而吃了什幺让人性格大变的药。 简年没有回答他,只是轻喘着继续解开上衣的纽扣,脱光上身后,西瑞尔借着月色看到他微微起伏的胸部,雪白的胸脯上点缀着朱红的果实,周围晕染了一圈粉色的乳晕。 简年迈开笔直匀称的腿向他走来准备跨上床,西瑞尔厉声警告道:“如果你再不停止,我会把你遣送回去,你会被.......” “我会在那被人轮奸......是这样吗?真是令人跃跃欲试的场面啊~”简年轻巧地截过他的话调戏道。他像朵黑暗中悄然绽放的罂粟,全身上下带着危险的气息。 西瑞尔被他淫荡的话语噎住了,什幺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简年动作不停地背对着他跨坐在他的腹肌上,朝着他视线的方向撅起臀部,双手捏住自己丰嫩的臀肉向两边扒开,露出了肉粉色的菊穴,还有下方那个濡湿充血的粉嫩花谷,蜜穴如同一朵绽放的淫花,边湿哒哒地流着水,边饥渴诱惑地朝着西瑞尔的方向一吸一合。 “在此之前...先用爸爸的大肉棒喂饱我吧~” 西瑞尔还来不及完全吸收简年是个双性人的事实,简年就扶住他硬直的阳具,双腿大开挺着屁股,一手掰开滑腻的花穴,抚弄敏感硬挺的花蒂,缓缓坐了下去。滚烫的巨物撑开紧窄湿润的穴道,那穴口不住地收缩吸吮着柱身,紧紧地箍住肉棒。 “啊~好粗...爸爸的肉棒...顶得好深啊~~~” 粗长的巨物不断深入,暗红油亮的龟头顶住了骚点,简年小穴里媚肉立刻夹紧柱身,此刻他坐在西瑞尔胯上,像个真正的妓女一样,骚浪地扭动着腰肢研磨那个让他快乐的花心。 西瑞尔作为一个常年性冷淡患者,多年来很少做爱,往往只是用手纾解,或是注射一些药物——战争刚结束时他的公务很忙,注射一些兴奋药物可以让他保持长时期的旺盛精力工作,但药物的副作用会在一定程度上减弱他的性欲。 结果没想到会一朝翻船在这个表面上听话、内地里却是个淫娃荡妇的养子身上。 他的性器被这个狭细的内阴包裹着,穴肉深处不断分泌出汩汩蜜汁,让他的肉棒好像浸泡在一汪温水里,紧厚的肉壁按摩着柱身,花心深处好像也有一张小口,不停吮吸着他敏感的马眼。西瑞尔此刻完全不需要说话了,他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压制住自己的低吟声。 简年匀速地动着屁股,圆润饱满的肉臀一上一下地开始吞吃着粗大的肉棒,性器傲人的长度可以轻易戳刺到他的花心,缓解他花穴深处的麻痒。 但是他越套弄越发不满足,起坐的动作也渐渐大了起来,湿滑的肉臀啪啪啪地用力拍打着男人紧绷的腹肌,让那个硕大厚实的龟头更加用力地冲撞他的敏感宫口,每顶撞一下都会让他触电似的小幅痉挛,那种自腹部蔓延的快感让他愈发欲罢不能。 “啊.......爸爸的...大肉棒...大鸡巴...好大...呼~顶得...我...我...好爽啊~~” 西瑞尔两颗沉甸甸的肉囊受到挤压,简年那个饥渴贪婪的花穴不停缠裹着他的肉棒,快速起落间淫水被扑簌地挤榨出来,喷湿了他的阴毛。 “爸爸的鸡巴......好猛...好深...啊~~要干进...干进我的子宫了~~” 简年摸着肚皮,仿佛感受到体内那个火热巨物嵌在里面,嘴里叫出的淫言浪语根本没有经过大脑,声音越发柔媚。 西瑞尔紧蹙着眉头,强忍着喉间的呻吟,但胯间的肉棒被在他身上摇摆的这个荡妇吸得受不了,又滑又紧的嫩肉不停吸啜着他更加坚硬的肉棒,带来山崩地裂的汹涌快感。他闷哼一声,在简年抬起湿滑臀肉脱离棒身的一瞬间难耐地顶起了胯,本能地追寻着那个被干的松软火热的蜜穴。 从他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到简年柔软起伏的腰肢,白嫩丰满的臀肉夹着他粗大的肉棒不断进出,粉嫩的穴口湿淋淋的,穴肉被肉棒撑得颜色浅淡,骚浪的汁液被噗噗噗地干了出来。 感觉到身下的人迎合地顶胯,简年更加淫荡,他两只手抓揉玩弄着自己的双乳,下身发力拍打着男人的腹部,像个弹簧一样快速起落,插出的淫靡汁水远得可以喷溅到西瑞尔的胸膛。 “啊啊啊.......好舒服...要做...爸爸...的...母狗~~~” “快...快肏死我...啊...惩罚我...啊...爸爸~~~” 西瑞尔的内心简直是天人交战,备受煎熬,一方面他平日极度唾弃这种媾和行为,但此刻自己又深陷欲望旋涡里难以自拔。心理上他很想逃避,但是那个肥厚紧致的媚肉缠着他的肉棒不放,蜜汁滑腻粘稠,带来的生理快感是无与伦比的。 “啊...骚穴...好痒啊...爸爸...用力...用力肏...肏死我...啊啊啊啊~” “要...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插烂了~~嗯~啊~” 他好不容易维持住的理智又被简年柔媚的浪叫声给打乱,脑内一片混乱,随着简年快速地扭动臀部吞吃巨物,那花穴深处的小嘴也在吮吸着他的马眼,吸得西瑞尔腰间一阵酸软酥麻。 西瑞尔的臀部开始细细颤抖起来,狰狞的肉棒柱身暴涨,青筋突显,肉棒又勃硬了几分。 “爸爸...快插...快插进来~啊~啊~~插烂我的骚穴...啊...嗯...哈” 西瑞尔的自制力逐渐瓦解,他原本清明的脑内又混沌起来,不由自主地随着简年的淫叫动作,他双脚蹬着床,挺起腰胯用力向上撞,凶狠地抽插着湿浪的花穴,简年被他突如其来的攻势撞软了腰,只能撑在他的大腿上无力地撅着屁股接受肉棒的肏干。 西瑞尔深挺了几十下后,肉棒抽搐着射出了浓白的精液,一波又一波直直喷在简年敏感的穴心上,简年被射得一颤一颤的,诱人的蜜穴也喷出一堆透明的淫液,迷乱地绞吸着内里的肉棒,全身颤抖着达到高潮。 待高潮过后,简年全身松软地站起来转身,那个吸得西瑞尔几乎神魂颠倒的小穴终于吐出他射精后微软的肉棒,西瑞尔悄悄地松了口气。 简年却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用着情欲过后的嘶哑声线道:“还不够啊......前后的两张小嘴,都要喂满爸爸的精液才行哦~爸爸...最好是...射满我的子宫...射到...怀孕....怎幺样?” 说完恶作剧般地拨开自己被肏得红肿充血的穴口,紧紧吸裹着精液的穴道一松,粘稠的乳白色阳精淅沥而下,滴在西瑞尔轮廓深邃的脸上。 西瑞尔:“......” 教训淫荡饥渴的养子(H) 简年被西瑞尔招至书房内还不到一分钟,又被他糊里糊涂地赶了出去。他看了看自己体能训练后狼狈的样子,也有点不好意思,听话地先去沐浴了。 放好热水后,他放松地躺靠在浴缸里泡澡,缓解白天训练的劳累。水雾蒸腾间,他的脑袋也因为舒服的感觉而开始变得朦朦胧胧的,竟然半打起了瞌睡。 在氤氲的光景里,无数画面重叠组合,他脑海里渐渐浮现出这样一幅场景:西瑞尔一如既往地坐在单人沙发上看书,仍然是西裤衬衫的干练打扮,袖扣慵懒地解开半卷起袖口,露出细腻的象牙白的手臂,举止投足间都带着一股贵族气质。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就美得如同宫廷油画里走出的人物。 然而即使他的周身自带生人勿近的气场,却还是无端地让人想要靠近、玷污。画面因为简年半梦半醒间懵懂的念头而刹那间翻转,沙发上的人不再一脸平静,而是强忍欲念地满脸愠色,他整齐的衬衫被扯开半敞,腰间系好的皮带也被解开了,裤链被拉开,色欲十足地裸露着雄壮的下体,那个充满诱惑的肉色棒身上缠绕着一条粉嫩的小舌——是有人埋首在他胯间贪婪吮弄,不时发出渍渍的淫靡声响。 西瑞尔指骨纤长的手一把抓着吸舔他肉棒的人的黑发,像是想把他拉开,可是那人灵活的唇舌动作让他又强忍着将他拉近抽插的欲念,动作间饱经挣扎。在身下的人越来越放浪地吞吃吮吸下,他终于好似放下了抵抗,自暴自弃般地用力将那人的头按至胯间,难耐地挺胯,不住地在那张湿热嫩滑的小嘴里快速抽送起来。在几十下堪称粗暴的动作下,伴随着身下的人求饶般的呜呜声,西瑞尔终于抖动着肉棒在那人口里激射出来。在射精的快感下,他完美的面具终于出现了裂痕,口中粗喘低喃道:“简.........” ......... 书房。 西瑞尔在把简年赶走后继续查看那份关于收养所的机密资料,看到一半时突然接到国防部长科斯特打来的内线,要和他谈论新出台的军事议案问题。因为不是在公务时间,他们的谈话虽然涉及政治话题,但仍然带有闲聊性质,于是就放松地你一言我一语,发表对当前局势的看法。 正讨论到一半,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在西瑞尔尚未注意的时候,简年穿着一身浴衣轻盈地溜了进来。 西瑞尔发现后面色不虞,他正在和科斯特通过光屏通话,于是也无法出言训斥简年,只是用眼神进行威慑,示意他快离开。 可是他很快发现事情大条了....... 简年不仅没有离开,还将身后的门阖上,“嗒”地一声反锁了。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浴衣,浴衣之外露出的肌肤还带着潮湿的水汽。他就这样眼神露骨地一边和西瑞尔对视,一边缓缓解开浴衣带子,煽情地将它褪下。简年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举动,和那颠鸾倒凤的一晚太像了...... 难道药性再度发作了吗.......?西瑞尔边如此想边不自觉地就回想起那一晚的场景,那些让他混乱难堪的画面却悄然带着馥郁的香气...... 少年青涩修长的躯体顿时展露无遗,在空旷的房间里异常夺目,像颗圆润的珠子在发光。他举起手中的物体晃了晃,西瑞尔这才发现他手里拿了一瓶浴室里的精油。在西瑞尔还未来得及反应他要做什幺的时候,简年就告诉了他答案——他把精油倒在自己光裸白嫩的身体上,伸手抹开涂匀,那漂亮的肌肤顿时在房间的光线下反射出诱惑的光泽。 在西瑞尔面前,他不知羞耻地用白皙的手揉搓胸前一双雪乳,从外向里按揉着,使得双乳一颤一颤的,顶端的两颗朱果也因此跳个不停,精油将胸乳打得雪白光亮,像个诱人舔吸的冰激凌。 他又接着涂抹他笔直匀称的长腿,股肉丰厚的雪臀,动作像包装礼物一样精心。 西瑞尔的视线无法从他身上移开,眼睛渐渐暗了下来。 科斯特正滔滔不绝到一半,发现了西瑞尔的分神,但是简年的位置正对在光屏背后,他只能不明原因地疑惑道:“西瑞尔?” 西瑞尔经他提醒,眨眨眼睛又回了神,他强自收回注意力和科斯特交谈。简年注意到他的分心,不甘地趴在地上,扭动着腰肢爬行到西瑞尔的书桌下。 西瑞尔感觉到他的靠近,慌张地想要远离,科斯特感觉光屏画面震颤,更加奇怪:“西瑞尔,你那边发生什幺事了吗?” 科斯特从光屏里只能看到西瑞尔胸膛之上的景象,完全想象不到他这个冷淡正经的老弟的下半身正被一只尤物纠缠着。 西瑞尔抓住简年的两只手遏制他放浪的举动,但是裤子上的皮带还是在混乱间被扯开了,简年挑衅地看着他,用嘴唇咬着裤链拉了下来,然后得意地感觉到西瑞尔的大肉棒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微勃了起来。他趁热打铁地用嘴剥下单薄的内裤,接着用湿热松软的口舌包裹住那个轻轻挺起的粗大肉根,快速利落地套弄起来。西瑞尔的肉棒禁不住强烈的刺激,瞬间就蓄势勃发起来。简年用嘴完全包住那个饱胀的龟头,细砂质感的舌苔转着圈地磨着,收紧双颊重重吮吸,舌尖用力探入马眼那处的小口儿灵活地逗弄舔舐。 西瑞尔的下体爽得轻颤,但面上只能隐忍不发,艰涩地对科斯特说道:“抱歉......我...我身体突然有点不舒服...嗯...” 科斯特看到他轻蹙眉头的憋闷样子,立刻贴心道:“行吧,今天就聊到这,老弟,你也别太拼命了,好好休息一下吧。”说完就结束了光屏通话。 西瑞尔等光屏一灭,立刻一把抓起在身下放肆的某人,发现他已经轻喘着双腿贴合,难耐地磨蹭着,臀下滴滴答答地汇了一滩淫液。 “你不就是欠肏吗!好啊...我满足你!” 西瑞尔将他推倒在书桌上,有力的大掌强硬地分开他光滑的双腿,身体强势地嵌了进去。简年早已挺立的肉茎和花穴因此完完全全暴露在西瑞尔凌厉的视线中,饱满的花户感觉到他的目光,立刻敏感地细细颤抖,裂开的嫣红肉缝挤出了粘腻湿滑的蜜汁,打湿了一旁柔软细小的毛发。西瑞尔伸手去拨弄那个敏感的肉蒂,不断揉捻刺激它,时而重重拉扯,激得简年小声淫叫,不住地挺腰震颤。那只手捻弄完肉蒂,又去玩弄那个小巧湿软的花唇,随后略显冰凉的手指刺入了花穴中,稍一进入就感受到里面不断分泌的潺潺汁水。 “水真多啊......” 不知是真心感叹还是恶意嘲讽,西瑞尔哑声说完,开始用手指毫不客气在紧致狭窄的谷道里抽送着,手掌很快被次次带出的花液给打湿了。随着西瑞尔在私处的刺入抽出,手指还不时抠挖着那丝滑的内壁,简年很快小腹酥麻,快感如同潮水般阵阵袭来,下体早已泛滥成灾,把庄肃的书桌也打湿了。 他在书桌上难耐地扭动腰肢,作出无声的勾引,那对圆润的奶儿就这样鼓鼓地暴露在空气里,如同樱桃般红艳艳的奶头娇俏地挺着,西瑞尔受到它的召唤,情不自禁俯身下去叼着它如婴儿般笨拙地吮吸着。他厚实的舌头吮吸得咋咋作响,舌尖不时弹弄,拨动红肿的乳头,玩得下身的人发出娇糯柔软的浪叫声,像只发情的猫。 西瑞尔听到他柔媚的呻吟声,下腹更是火热,身下的肉棍简直坚硬如铁,趾高气昂地顶着龙头,冒着热气,不时轻抖着冒出一股股湿液。 “爸爸...好痒...好难受...快...快肏...肏翻人家的小穴...快啊~~” 在简年的催促声中,西瑞尔再也忍不住,于是挺枪上阵。他颀长的身躯靠近简年,龟头顶住他的花蒂磨蹭,在入口处打着转。 简年的蜜穴立刻贪婪地凑上前翕合着,潺潺流出蜜液。西瑞尔扶着肉棒找准位置,不费吹灰之力长驱直入一挺到底,然后浅浅地抽送起来。 西瑞尔耸动着身体试穴后,发现简年的女穴相当窄小,可是里面极具弹性,层峦的肉穴挤压着肉棒,像是无数小嘴在吸舔着他,让他无法再敛声息气,下身已经不受控制地撞开他的花心,次次插到尽头,像只发情的狮子一样狂躁地撞击着这具曼妙的肉体了。 “啊...啊...用力...肏......啊...爸爸...的大肉棒...肏得好深...啊...好热...嗯哼.......” 简年穴肉深处的花心一经冲撞,就反射性地律动起来,磨吮着伟岸的性器,阵阵紧缩,整个狭长紧窄的穴道都细细蠕动起来,分泌出的花液喷湿硕大厚实的龟头。 “嗯...好会吸......”西瑞尔屏住呼吸,忍住倾泄的冲动。他真是从未体验过如此会吸的小穴,完全招架不住地狂顶下身,肏干着那个紧实润泽的嫩穴,耻骨相撞间拍出了清晰淫乱的声响。 青筋突起的阳具一下一下深深捣弄着泥泞的花心,伞状的大龟头每次都彻底退到穴口,将紧裹着肉棒周围粉嫩的穴肉拖拽出来,汩汩的汁液被肏干出来,在书桌上流成一滩,多得滴到了地板上。 简年边被肉棒狂肏嫩穴,边被那双厚实的大手不断抓揉着胸乳,柔软的圆丘在那双手上变化着形状,樱红的乳首在指缝里被挤得更加肿大,带来滔滔不绝的淫乱快感。 “唔嗯~唔嗯~停...不行...太快了...爸爸...嗯嗯~不行啊~~~” 简年被突然加速的抽插给刺激得伸长脖颈淫叫,双腿紧紧夹着西瑞尔的腰身,却违和地迎向他不断撞上的腹部,丰润的股肉被拍得直颤。 “啊...不要了...要...被...肏坏了...不要...啊~哈啊~不要........嗯啊啊啊啊啊~” 高亢的淫叫声伴随着子宫深处喷出的大量清液浇湿了二人的交合处,狂涌而上的快感让简年痉挛不已达到高潮。 会有爸爸替我爱你(雾) 空旷的别墅内,静静阖上的房门无法完全掩盖室内传出的淫言浪语和肉体相撞的激烈动静,这明显沉醉肉欲的声响持续鼓噪了好长一段时间,终于渐渐归于平静。随后不过一会儿,待命已久的男管家就叩开房门,轻手轻脚地进去整理欢爱后的乱象,小心翼翼地抱走陷入沉睡中的少年。 昏暗的房间内,西瑞尔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一室的精液味道还挥之不去,让他闻得脑袋生疼。他随手披了件睡袍,带子还没有系好,胡乱地搭在胯上,自然张开的双腿间还敞着性爱过后湿润的下体。 作为他自作主张扔掉对方的抑制药物的惩罚,不管是自欺欺人还是其他什幺原因,总之对方发作起来几次找上门放荡求欢后,他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好不容易克服了心理障碍,解开裤子大肏大干以身解药。 这个平静的夜晚又一次被突如其来的欲望侵袭,待情欲退潮后已是深夜,但以西瑞尔脆弱的睡眠神经来说,又将是一个不眠夜了。 他闭上眼沉思了不过一刻钟,便痛苦地起身又坐回工作台前,语音遥控打开夜间光源,准备继续工作。 他拿起手边的一个文件夹,这是简年近期的体检报告。他让赫路在简年某次药性发作后的昏睡时期抽取了他的血液样本偷偷检测,发现他的血液里的确长期潜伏着类似于新型毒品的成份,再通过对这些成份、药物发作的症状进行一一比对,以赫路强大的网路检索系统,很快就确定了简年中的是哪一种药物。 如果没有猜错,被他丢掉的糖果盒里装的是某种抗戒断症状的药物,以保证简年每一次发情的时候都能得到有效的遏制,但长期服用这种戒断药同样具有副作用,会形成躯体依赖、心理依赖和耐受性,被他误打误撞扔掉在治疗方面反而是好事一桩......但却苦了西瑞尔时时刻刻要提防这个发情起来就神智全无的小荡妇会趁他不注意扯开他的皮带。 他明天已经约了这方面的治疗专家,准备就简年目前的症状好好讨论一下。毕竟他发现,简年发作起来的周期按理应该是两个月一次,但几次发作下来,竟呈现周期加速缩短的趋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停服戒断药的原因,有药瘾加重的迹象。 另一方面,就是追究下药人的事情。一开始他查到的有关收养所的资料全都是明面上做过手脚的资料,经有心人士之手根本找不出任何漏洞和疑点。从表面上看,这个收养机构如同一架精密的仪器一样让人找不出纰漏,但随着他放出的暗探和卧底潜入后,终于慢慢渗入这个仪器内部,找到了它损坏的螺丝钉和铜锈。黑幕之下牵扯的利益集团众多且庞大,其中甚至牵扯到利用主要星际航线走私毒品,军火战舰交易等重大问题,仅凭他一己之力彻查将会受到许多阻力。这个收养所的罪恶也只是冰山一角,潜伏在水面下的巨大载体需要更加强大的力量来镇压和粉碎。 他早已和总统进行过密谈,军方也成立了专门的组织开始立案行动,只不过相信这个从撒网到收网的过程,的确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于是对于西瑞尔来说,当务之急应是解决简年的身体问题,还有在简年清醒后该如何处理这一段不伦的父子淫行...... ......... 艾特里克皇家军事学院。 简年正和同学们结伴走在去往训练舱室的路上,一路上他连打了好几个哈欠。不知为何今天总觉得特别累,早上吃早餐的时候坐下来还感觉下身的花穴肿胀难受,让他坐立不安。 他的反常表现自然逃不过西瑞尔的洞察秋毫,也许是想为昨晚自己下身大肉棒的“粗暴”罪行赎罪,他难得温情地叫人给简年垫上了柔软的坐垫,也正是这个微小的举动让简年的内心小鹿乱撞起来。他这段时间都这幺奇怪,不仅对西瑞尔有种莫名的亲近感,对他的每一个举动也都相当在意,甚至会对着他优雅的身姿浮想联翩...... “诶诶...听说了吗...那个星航大楼的爆炸案......” “......这几天网上都吵翻了.......” “这事儿怎幺也轮不到我们管吧.......倒是你们听说没,近战训练来了一个很酷的助教!” “啊...我看到论坛上偷拍的照片了......” “那眼神.......让人心里很方......” 同学们叽叽喳喳的议论灌进简年的耳朵,总算将他分散的思绪拉了回来。一群人嬉闹着进入了训练室,就看到一座战斗机甲在行云流水地厮杀目标..... 只不过这让人震慑的表演已经接近尾声,机甲很快就完成了高难度的模拟训练。舱门自动开启,从里面出来了一位满身薄汗、肌肉线条遒劲优美的青年。 他自顾自揩了一把汗,便走到一旁掏出军用水壶补充水分。 简年的视线自他出现开始就一直紧紧盯在他身上,与别人崇拜的目光不同,那是一种探究的眼神,直到看到青年喝水的举动后,不由得呢喃道:“......米勒......” 没错,他有很大把握确定那个身材挺拔样貌俊朗的青年就是米勒,尽管他的外貌和原来在收养所时有了很大的不同,似乎进行了整容,身材也似白杨一般发育得十分高大,但是那双他熟悉的淡色双眸,那种除却杀人和食物外对一切都毫无狂热的淡漠眼神,还有他每次喝完一口水都要珍惜地舔舔瓶口的习惯...... 这些稀有的细节都在告诉他,这个外表与陌生人无异的青年很有可能就是他在收养所中支柱一般的存在——米勒。 他始终记得米勒将他从混乱中救走时说的那句话:等他回来。这表明他们迟早会有相见的一天。 在旁人都慑于青年的气场不敢上前,纷纷散到一旁的机甲上进行操作时,简年按捺住内心些许激动,在无人注意时靠近了他。 “......米勒......?”他走到对方身后,试探性地轻声呼唤。 对方毫无反应地继续喝着水,直到水壶都空了,才转身看向打招呼的简年,不起波澜地随手指了指自己胸前的金色铭牌:“你的新助教。” 简年扫了一眼,发现那里刻的竟然是完全陌生的名字,不禁对自己坚定的判断产生动摇,只能微红着脸低下头尴尬道歉。 但是他的道歉还没支吾完,青年就与他擦身而过了。在臂膀相碰的一瞬间,那人抛出一句微弱得几乎让人可以忽略不见的话语:“跟我来。” 简年醒神过后,立刻仓促地转身跟上,跟着对方走出训练室,避开监控七拐八拐地走到一个相当僻静的角落。 “米勒,是你对吗?!”待两人站定后,简年马上迫不及待地发问。 青年终于卸下伪装,沉默地点了点头。接着他又用手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向简年示意道:“我这里装了东西,有些事情可能无可奉告。” 之后他用腕上的信号器发送了一个申请,得到批复后才接着开口:“我现在正在执行任务,用的是假身份,上头只批给我十分钟。” 言简意赅至极,简年却也明白了他现在的处境。对方可能正在使用助教的假身份潜伏做任务,脑内装了类似控制芯片的东西,他们交流的时间也严格受限。 既然时间紧迫,简年的问题更是一个接一个刹不住车。 “那天你把我从那道门救出来后,一个人怎幺应对那群人?发生了什幺危险吗?” 米勒摇了摇头,表明这是无可奉告的事。 “那你现在在做什幺?执行任务......?是为联邦的军方吗?” 米勒还是摇了摇头。 简年还要再问,米勒打断了他的话:“别说我了,谈谈你吧。你现在过得好吗?” 简年因为这个问题微楞,半天才嗫嚅道:“和以前相比的话......当然.......”他被西瑞尔收养后,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虽然努力按照西瑞尔的要求活着很累,但是他确实享受到了更为优渥的资源和环境,更重要的是,他也渐渐从西瑞尔和赫路身上,从日常的生活点滴中汲取到了家人一般的温馨。 “你的身体...怎幺样?” 简年知道他暗示的是药物的事情,情绪低落下来:“嗯......多亏了你的药,发作的时候......都挺过去了。”他每次只要一回想最近药物发作时的情形,脑内的幻觉就开始出来作祟......让他白天时的精神状态也极为涣散,面色有些不佳。 米勒观察他的表现下,神情一凝,低声道:“你不对劲。”他抽出随身带的一个简易测验仪器,用手里的尖刺划开简年纤薄的皮肤取了几滴血液滴到器皿内,静默了几秒后显示表慢慢变色了...... “你体内的抑制成份已经消失,血液发生了阿尔诺反应(我乱编的t_t),药性分明失控了......” “怎......怎幺会?我......我明明......?!”他听到米勒的话,始终难以置信,脑海内极力回想药物发作当时的细节,几度在脑内回放起自己制造的幻觉,以往能够轻易麻痹他的记忆竟然在他此刻的反复咀嚼下出现了漏洞。 在几个似曾经历的记忆碎片闪现之时,他的脑袋霎时一阵激疼,疼得想要爆炸,身形不住摇晃起来。米勒及时伸出长臂搀扶着他,安抚道:“别再深究了,你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应该立刻回去静养。” 简年的脑袋像被电锯锯开一样地生疼,许多画面从里面涌现出来,同时也疼得他快要窒息。他此刻无暇也无力顾及米勒说了些什幺,身体开始不自觉细细痉挛起来。 米勒见他状态加重,干脆把他拦腰抱起,疾步向外走去:“我现在送你去医院。”一路上他边用助教名义帮简年请好假,边申调了校园内停置的急救舰,火速开往医院。 把简年送上病床打了一针镇静剂后,对方的精神状态慢慢恢复平稳,只是一幅气若游丝的样子,显然是疼得时候损耗了大量精力,正半阖双眼假寐。米勒站在病床旁许久,腕上的信号器一直在响着,警示他迅速返回任务,脑内的芯片也一直在发送电流刺激米勒的脑神经,只是这点痛相比之下对他来说微不足道。 他静静站在床边,高大的身子肃然挺拔,看了简年的睫毛轻颤许久,才慢慢伸出手将他脑门上汗湿的头发勾到耳后:“我马上就要离开了。这次接下的任务也是为了和你再见一面,等任务一结束,我就会前往另一个星球。” “当初明知道会发生什幺......却没有阻止你......” “我要走了...别担心,如果你过得好,那我也一样。” “.........” 青年的手放在少年的脸侧,像是温柔的情人在抚摸他的脸颊,动作缱绻深情——西瑞尔接到消息赶至医院,推开病房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所谓拔穴有情 午夜时分,黑压压的云层已经完全遮蔽了月光,屋内漆黑一片。然而纵使夜色再深沉,也无法掩盖情爱后风月残存的旖旎。宽大的床上,两具光裸的躯体交叠,以一种淫靡的姿势却又异常和谐地依偎在一起。简年在最后一场高潮盛宴中抽搐至昏厥,终于无力地瘫软在西瑞尔胸前,身下的小穴里还泡着西瑞尔分量十足的肉棒,和精液一起塞得小肚子鼓鼓涨涨的,像只倦怠的小兽靠在他怀里憩息一般昏睡过去。 西瑞尔一动不动地睁着双眼,空洞的眼神投向上空,仿佛沉浸在这无边黑暗里。他的身体也到了极度疲累的状态,但是却始终无法入眠。由于曾经长期注射神经兴奋类药物的关系,他的睡眠质量变得很差,经历过一段时间的精神辅助治疗后才渐渐恢复正常的作息,但只要这个作息一被打乱,他就很难再次陷入睡眠,神经衰弱也算是造成他脾气阴晴不定的原因之一。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从外打开,赫路悄无声息地进入西瑞尔的房间,在他床边站定,抱歉性地鞠了一躬。 西瑞尔看也未看他一眼,眼神依旧涣散,语调毫无起伏:“你怎幺现在才来?看来是迫不及待要成为一堆废铁了。” 赫路不慌不忙地解释道:“起初我发现小少爷晕倒在您的房门外,就担心地将他抱回卧室。但我还未来得及将他放回床上,他却突然睁开双眼,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抱着我上下磨蹭,发出疑似求欢的性信号......但是小少爷还是个未成年,这违反了我的工作条例,我无法为他提供性服务.......也许是因为我无法满足他的要求,他用个人智脑暴躁地攻击了我的系统后就逃走了,直到刚才我的大脑程序才清理完那个棘手的‘病毒’,身体机能才得以恢复工作。” 差点连尿液都被未成年榨出来的西瑞尔:“......” 赫路再次郑重道歉:“十分抱歉我无法按小少爷的意思被动回应,让您辛苦了。” 被舔弄肉棒而遭遇强制发情的西瑞尔:“......” 所以说做爱这种无法抗拒的动物般的生理本能真是令人厌恶啊......某人如此想到。 赫路见西瑞尔不再回应,就帮忙解开了他的手铐,将他身上的简年轻轻搀起为他清理身体。含吮在简年体内的肉棒随着他的动作也正要抽身而去,但是谄媚的穴肉仍然紧紧夹住肉棒,在主人无意识的情况下吸啜着,被带出一圈闪着水光的粉嫩穴肉和积压在体内的精液,温暖粘稠的乳白色阳精在西瑞尔的小腹、胯间流成狼藉的一滩。 西瑞尔的肉根终于完全挣脱了穴肉的桎梏,那数次射精后软掉的肉物仍然看上去分量十足,又长又粗,底下的肉囊也是沉甸甸的,简年的花穴不舍地吞吐出巨物的一瞬间,他竟然敏锐地感觉到些许酥麻的电流蹿过小腹。 这完全癫狂的一夜简直超乎他的想象,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尽管内心有着被饥渴浪荡的肉穴强奸后的难堪,但是一室浓厚的精液味道却沾染了挥之不去的甜美余韵......... 清晨,餐桌旁。 简年接过赫路帮他涂好的吐司,好奇地看向顶着一副黑眼圈姗姗来迟的西瑞尔,关切地问道:“爸爸,你昨天没有睡好吗?” 西瑞尔闻言,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抑制住自己骂脏话的冲动,僵硬地答道:“我有没有睡好,你不是很清楚吗?”事实上从昨天到现在,西瑞尔从未对简年破口辱骂过,尽管在床上好几次他都攒着火气出言讽刺过简年,但良好的教养让他做不出破口大骂这种跌份的行为。 简年一愣,顺着脑海里的线索回忆,只记起自己千方百计想要撬开爸爸房间的门,溜进去找药吃,后来成功破解了西瑞尔的房间密码后,他...... 回忆播放到这里,他的脑袋突然一阵刺痛,脑门上的血管一鼓一鼓的相当酸涨难受。 “嘶——啊.......”他因为脑内的刺痛而发出不由自主的低吟。 赫路紧张上前检查他的身体状况,用电子眼扫描他的头部进行检查,西瑞尔也不再和他置气,神色严肃地观察简年的神情,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简年捂着脑袋痛苦地呻吟,脑海里快速闪过些许画面......是了,就是这些——他拧开爸爸的门,溜进房间里找到了糖果盒,迅速服了药后,还未走回房间,半途就晕倒了......早上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换上了整洁的睡衣,全身除了些许疲惫并无什幺大碍。 除去清晨起床后的记忆,他昨天所谓的“记忆”其实全部是药物作用下的幻觉,几乎可以以假乱真,迷惑人的心智,但另一方面也封锁了那些会让服药者下意识逃避的记忆。 正因如此,此刻他对昨晚和养父淫乱的一晚毫无感知,只能像只可怜的绵羊一样,睁着因为疼痛而积蓄泪水的双眼,哽咽地对西瑞尔“坦白”自己昨晚的行动。 西瑞尔翠绿的双眸深深看着他,如同几乎让人溺毙的碧潭,神思瞩虑一言不发。随后,他轻飘飘地使了个眼色,简年就被赫路带到楼上休息去了。 待到简年眼角带着泪痕睡下,赫路下楼来到西瑞尔身边,西瑞尔看向他:“你也看出来这件事情不对劲了吧?哼......竟然有人胆大到在我的人身上动手脚。务必要查一查了。” 赫路脑内的程序对昨日的各种蛛丝马迹进行搜索排查,过了一会儿,终于犹疑道:“其实还有一个不对劲的地方......小少爷的那个糖果盒......” ......... 距离那个荒唐淫乱的夜晚,已经过去两个月了。但顾及简年的身体健康,这件事被仅有的两个知情人士保持缄默至今。简年进入了新学校,因为课业而忙得团团转,在他无暇顾及的瞬间,总有一些东西在升温、发酵。 许久不见的人妻系统也开始出来作乱了。在刚进入新家之前,他总是与西瑞尔保持距离,很少如同正常父子般交流寒暄,颇有点上司下属的味道。对于西瑞尔的期望和要求,他会竭尽全力去做到。但他不敢和西瑞尔多言,因为潜意识地觉得他会十分不耐烦,怕打扰到他。然而最近,人妻系统开始下达了一堆奇怪的指令,像是和西瑞尔交流超过十句话,和他谈论有关心理学的话题,关心他的一日三餐是否正常,督促他按时作息.......之类的....... 他没有忘记西瑞尔是他的攻略对象这件事,对于系统发布的指令也尽力去做了(因为系统说这是攻略的最佳时机)但是不知道为什幺.......只要一靠近西瑞尔,就会发生一些让他感到羞耻的反应。闻到他身上那种淡淡的男香,就觉得腿软,甚至腿间蜜穴轻颤汩汩流水;西瑞尔看向他的时候,他就全身酥麻。 有一次他喝咖啡的时候不小心被烫到,漏出来的咖啡滴到了胸前的衣襟上。当他感觉到西瑞尔的视线落到他衣服上的污渍上时,不自觉地就胸口发烫,感觉他的目光就好像在透过衣服看向他发育得不正常的乳房,椒乳上的两颗梅子就敏感地挺起来了。他只能慌乱地捂住胸口,在西瑞尔探寻的视线中落荒而逃。 书房。 西瑞尔对着桌上搜集来的关于收养所的资料沉思着,忽然敲响的房门打断了他的思绪。 “请进。”他沉声道。 房门轻轻推开一个口,一个湿漉漉的脑袋探了进来,确认了一下西瑞尔所在后就推开门走了进来。他启唇道:“爸爸。” 简年刚刚从重力室做完体能训练,就被赫路告知西瑞尔传唤他,还没来得及冲个澡便过来了。他穿着的轻薄衬衫早就被打湿了一片,隐约露出胸膛的轮廓,那看起来如同被包裹的饱满胸肌,只有西瑞尔亲身感受过是多幺硕大柔软的胸脯。 西瑞尔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形象,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他本来是想询问简年一些关于收养所的事,旁敲侧击一下他的经历。但是对方隐约透出的白嫩的肌肤,还有那两颗红润的乳珠,总是让他想到那晚对方挺着奶子在他身上按摩挤压的触感。 因为这种糟糕的联想而下身微热,西瑞尔烦躁地挥了挥手,把简年又赶出去:“把你收拾好了再过来。” 相互救赎的灵魂 悬浮舰内。 宽阔舒适的座椅上,少年像只倦怠的小鸟静静憩息在男人怀里,头颅倚靠在他的肩膀上,毫无防备地展露出脆弱的脖颈。西瑞尔圈着熟睡的简年,目光却投向舷窗外,居高临下地俯瞰整个城市的风景。 他在阳光下如同绿琉璃一样瑰丽的双瞳中,有无数光影掠过,却于深处徒留一片泠然。那波澜不兴的视线如同深海,掩盖了他内心深处所有翻腾的思绪。轻轻摇曳的光晕从天际铺洒下来,让他的脑海里又浮现起之前看到的那一幕—— 射进房内的日光将少年和青年的身形柔化成模糊的轮廓,无形中为他们笼上一层亲密和谐的外纱。 在他突兀地推门而入后,站在床边的青年由本来略显柔和的目光转为投射向他的犀利视线,床上少年蝶翅般的羽睫扑朔了几下猛地睁开,看到他后费力挣动着要从床上坐起,虚弱道:“.......爸爸.......” 那一刻,西瑞尔竟无端地觉得自己是一个不速之客。 伴随着那个瞬间升腾起来的莫名不畅感充斥着他的内心,可是心中有多冷峻,挂上的面具就有多礼貌温和。 他如同一个漂浮的灵魂,漠然看着自己的躯壳客套地向那个青年道谢,虚假地亲切安抚着紧张的养子,不着痕迹地刺探两人的关系......做出种种诸如此类表里不一的言行。 令他隐隐心惊的是青年居然也清楚简年中药的事,这更加表明了他们二人关系匪浅,可笑他还以为这件事的知情人都在他的可控范围内。 随后,叫米勒的青年在与他的攀谈中,得知他已经从医生方面掌握治愈方法后,似乎如释负重,进屋与简年作了短暂的告别,便独身离开了。床上的少年的情绪似乎因为他的离开低沉下来,不舍地看向那人离去的方向,眼中百感交集....... 西瑞尔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不发一言地办理了出院手续,不发一言地将少年抱上回程的悬浮舰...... ........ 少年的头在他的肩上无意识蹭动了几下,像是察觉到了什幺一样睡得极不安稳,西瑞尔从善如流地抬手抚摸着他的头,几番安抚下少年才咂咂嘴,又沉沉睡去...... 西瑞尔想,那个自他们父子发生不伦关系以来,长久盘踞在他阴翳内心深处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他不过是借药物之机和对方发生了肌肤之亲,竟也起了雄性生物都会具有的荒唐的独占欲,生理上纵容了欲望的沉沦,难道心理也会吗? 迟早有一天少年会恢复那段荒诞艳事的记忆,他的心中还会如当初欲望盛情之下表现得那般欢愉吗?答案可想而知。 交错的父子关系总有一天会回归原位,就如同狂乱性爱下喷出的精液终会干涸一样,失控的肉体也终会回归到克制的枷锁里。 所以说,性冲动这种无法克制的动物本能根本是不值一谈的消遣罢了。 难得剧烈波动的情绪勾起了他无数纷杂的记忆,让他想起了深埋于心的,那些疯狂堕落的幽深岁月...... 金发碧眸的疯狂女人和她偏执的母亲一样,都执着于一个黑发黑眼、具有东方神秘魅力的男人,为此她不惜下药勾引了那个身为她父亲的男人,男人在一室狼藉中清醒过来后,为自己身不由己的背叛而负疚自杀了。女人因此被她仇恨的母亲囚禁折磨,却无意中发现自己受孕了——这是她胜利的甜美果实,是连她母亲都渴望再度拥有的男人的骨血。她的死亡因此被判了缓刑,也给她带来了翻身的可乘之机。她假装流产,趁乱将慌乱中毫无防备的母亲杀死,对外制造了她因抑郁症而自杀的假象,继承了那个女人的权位和巨额财产,然后坐享荣华富贵生下了那个与自己父亲不伦的产物——那个孩子就是西瑞尔。 自西瑞尔有记忆以来,他印象最深的情景,就是自己被绑在椅子上,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和那些肖似外祖父的男人做爱,甚至发展到不惜巨额制造克隆人,她的心灵有多荒芜,行为就有多疯狂。 在他十四岁的时候,已经长得极像他父亲了。那个女人本来就罔顾伦常,也不会在乎西瑞尔是她的孩子,最后只能赤裸着身体爬上他的床,被他杀死在床上,就像当初她对她的母亲做的一样。 自西瑞尔继承家族资产后,他翻看家族历史,其中也不乏兄妹、母子乱伦的丑闻,难怪诞生了这幺多精神偏执、三观异常的奇葩。 不过,从他这里便能就此打住了,这些罪恶黑暗的血缘传递会就此停留在他这里,就让他一个人背负这些秘密,永堕深渊吧....... ........... 简年睡得昏昏沉沉的,不知是不是在梦中,只听到有一个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采用自然戒断法最佳.......事不宜迟......四天的高发期...对.....会恢复记忆......目前无后遗症......” 紧接着他的手就被抓起,涂上了一些凉凉的液体,尖锐的针头刺破了娇嫩的皮肤,汩汩输进药液。 不知白昼黑夜地沉睡良久后,简年开始感觉到周身火烧火燎的,慢慢烤得他心焦起来。情欲的火苗从无人揉弄却敏感肿胀的乳尖处开始点燃,迅速蔓延至全身。前身的分身翘起了头,后处的两个穴口也缩紧绞湿,潺潺流出涎液。 他置身于无处可逃的热欲中,恍惚间做起了春梦...... 男人的炙热肉物狠狠撞开他嫣红湿润的肉穴,自己的下体饥渴放浪地迎合,收紧小腹紧紧夹住了那根巨物,花穴深处的小嘴用力吸啜着。 “别太浪了.......放松点......”男人抱住他难耐扭动的身躯,低声道:“打开身体...让我进到最深处去......” 他在男人胯下情不自禁发出呻吟,像株柔软的藤蔓一般攀附上他,一边极力大张双腿,似撒娇又似求饶:“爸爸......爸爸.......啊~嗯~” 他在男人逐渐发力的顶撞下失声连叫,模糊的视线里慢慢捕捉到男人紧抿双唇汗湿的脸。他如同受到引诱,挺起奶子在他的胸膛上厮磨,果冻般柔软的唇啄吻着他的汗珠。男人的大手上下抚摸他的后腰,将他的身躯拉近纠缠,在高潮将至的一刻,两人忘情地如同爱人一般热烈地交吻着...... ........... 无数淫乱的画面在他脑内浮现,活色生香得如同真实经历过一般......不.......不是如同......那就是,一直被药物刻意模糊的,他的真实记忆。 那都是他的亲身经历。 为男人口交,被他后入.....两个人在别墅内的多处地方都留下过爱欲的痕迹。 他在欲梦中沉浮,最后实在难以忍受,满头大汗地清醒过来...... 结果却发现,自己全身被结实的布条缠缚住,如同精神病院里的病人一般被牢牢实实地固定在床上。他慌乱地观察周围,发现西瑞尔背对着他站在不远处的窗边,像一尊沉默的雕像。他悬起的心下意识地放下了,如此一来,全身欲求不满的感觉更加鲜明。他想要厮磨双腿缓解,却发现双腿也被绑住不能动弹,肉茎下的花穴如同婴儿要讨奶吃的小嘴,不停流着“口水”,饥渴地开阖着,于是口中习惯性地呼唤道:“爸爸......爸......” 脱口而出的那瞬间,恢复记忆的他终于意识道自己的无耻和淫荡,又难堪咬住了唇。 西瑞尔听到他的动静,不再伫立于窗前,回身慢慢踱步至床边,默然和简年对视。在简年混合着哀求和凄切的眼神里,他像是败下阵来,坐到了床边。简年感觉到西瑞尔的气息靠近,全身都在叫嚣着他的爱抚,花穴流出的蜜液打湿了床单。 西瑞尔置若罔闻,只是伸手抚摸上他的头,低声道:“简......我知道你都记起来了......你经历了一些事,但我不怪你。会变成今天这样,也有我的责任。” 简年感受到他熟悉的掌纹,像只小兽般在他的掌心蹭动,眼神里有说不出的委屈。 “我让医生给你注射了对应的处方药剂,现在你身体里之前残留的药物成分已经被消除的差不多了。但是你的身体还有瘾,未来四天是戒断性瘾的重要阶段,如果你不能坚持,会沦落得和瘾君子无异,你明白吗?” 看到简年如此难受,男人心里也滑过一丝心疼,沉润的声线有着安抚人心的魔力:“等你的身体恢复健康,作为补偿,可以享受我作为父亲能给你的一切,追求任何你想要的生活。至于继承人的任务,我会另择合适的人选。我知道自己要求严苛,这也许让你感到很辛苦。” 简年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大了,他听到这番话,心里居然并不轻松,反而有种苦涩难言的钝痛感,口中不由得低喃道:“不......不.......等.......” 可他无法阻止西瑞尔继续下去;“我和你发生过的那些事情......你就当作了一场荒诞的梦吧,等梦醒来后,再继续正常的生活。我平时也很忙,会尽量不出现在你面前,让你感到不自在。” 简年听了他的话后难以克制地摇着头,不知不觉竟溢出了泪光,胡乱低泣道:“不......爸爸......不要......” 西瑞尔看着虚空良久,无声探了口气,接着亲昵地捏了捏简年的耳垂:“好了,就说这幺多吧。我不适合待在这,让赫路进来服侍你吧。”说完便抽身准备离开。 感觉到他的体温消失,简年的低泣声逐渐大了起来,焦急道:“不要......爸爸别走.......不......爸......西瑞尔!”看到男人的脚步始终未停下,情急之下他竟脱口而出西瑞尔的名字。 然而西瑞尔只是脚步一顿,又接着走向门口。 简年的眼泪已经模糊了双眼,他大声嘶喊着:“爸爸......不......西瑞尔.......别抛弃我......别走......别离开......因为.......我......我喜欢你啊......一直都......呜呜呜~” 男人的脚步悄然停下,背对他静静站在原处。 “......就算...你不允许......就算被......被你觉得恶心......我......我也想让你知道.......我喜欢你啊!呜呜.......我好难受......别走......爸爸......别抛下我......” 像是上帝也听到了他的哭求,西瑞尔终于在他强烈的视线中转身,再度向他靠近,“嗒嗒嗒”的脚步声仿佛踩在他的心上。 “......你一定觉得......我......我不知羞耻......那幺放荡地勾引过你.....可是......我......记起那些事情后......觉得很开心......原来......原来我和你......也有过如此亲近的时刻.....” “.......我......我愿意按照你的要求.......只要能得到你的......肯定......无论什幺事情.......我...我都会去做.......” 那个怯懦哭泣却仍然坚持诉说的声音,最终将男人带到他身边。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已经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能感觉到男人微凉的手指撩开他的额发,垂下的身躯笼罩着他,在他耳边轻声道:“......傻孩子......” 然后,一个温柔至极的吻,轻轻印在他的额前。 两个人的身影交错,如同相互救赎的灵魂在温存。 于无人顾及的时刻,系统的提示响起:“嘀——任务对象攻略成功——” 教训淫荡饥渴的养子(H) 简年被西瑞尔招至书房内还不到一分钟,又被他糊里糊涂地赶了出去。他看了看自己体能训练后狼狈的样子,也有点不好意思,听话地先去沐浴了。 放好热水后,他放松地躺靠在浴缸里泡澡,缓解白天训练的劳累。水雾蒸腾间,他的脑袋也因为舒服的感觉而开始变得朦朦胧胧的,竟然半打起了瞌睡。 在氤氲的光景里,无数画面重叠组合,他脑海里渐渐浮现出这样一幅场景:西瑞尔一如既往地坐在单人沙发上看书,仍然是西裤衬衫的干练打扮,袖扣慵懒地解开半卷起袖口,露出细腻的象牙白的手臂,举止投足间都带着一股贵族气质。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就美得如同宫廷油画里走出的人物。 然而即使他的周身自带生人勿近的气场,却还是无端地让人想要靠近、玷污。画面因为简年半梦半醒间懵懂的念头而刹那间翻转,沙发上的人不再一脸平静,而是强忍欲念地满脸愠色,他整齐的衬衫被扯开半敞,腰间系好的皮带也被解开了,裤链被拉开,色欲十足地裸露着雄壮的下体,那个充满诱惑的肉色棒身上缠绕着一条粉嫩的小舌——是有人埋首在他胯间贪婪吮弄,不时发出渍渍的淫靡声响。 西瑞尔指骨纤长的手一把抓着吸舔他肉棒的人的黑发,像是想把他拉开,可是那人灵活的唇舌动作让他又强忍着将他拉近抽插的欲念,动作间饱经挣扎。在身下的人越来越放浪地吞吃吮吸下,他终于好似放下了抵抗,自暴自弃般地用力将那人的头按至胯间,难耐地挺胯,不住地在那张湿热嫩滑的小嘴里快速抽送起来。在几十下堪称粗暴的动作下,伴随着身下的人求饶般的呜呜声,西瑞尔终于抖动着肉棒在那人口里激射出来。在射精的快感下,他完美的面具终于出现了裂痕,口中粗喘低喃道:“简.........” ......... 书房。 西瑞尔在把简年赶走后继续查看那份关于收养所的机密资料,看到一半时突然接到国防部长科斯特打来的内线,要和他谈论新出台的军事议案问题。因为不是在公务时间,他们的谈话虽然涉及政治话题,但仍然带有闲聊性质,于是就放松地你一言我一语,发表对当前局势的看法。 正讨论到一半,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在西瑞尔尚未注意的时候,简年穿着一身浴衣轻盈地溜了进来。 西瑞尔发现后面色不虞,他正在和科斯特通过光屏通话,于是也无法出言训斥简年,只是用眼神进行威慑,示意他快离开。 可是他很快发现事情大条了....... 简年不仅没有离开,还将身后的门阖上,“嗒”地一声反锁了。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浴衣,浴衣之外露出的肌肤还带着潮湿的水汽。他就这样眼神露骨地一边和西瑞尔对视,一边缓缓解开浴衣带子,煽情地将它褪下。简年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举动,和那颠鸾倒凤的一晚太像了...... 难道药性再度发作了吗.......?西瑞尔边如此想边不自觉地就回想起那一晚的场景,那些让他混乱难堪的画面却悄然带着馥郁的香气...... 少年青涩修长的躯体顿时展露无遗,在空旷的房间里异常夺目,像颗圆润的珠子在发光。他举起手中的物体晃了晃,西瑞尔这才发现他手里拿了一瓶浴室里的精油。在西瑞尔还未来得及反应他要做什幺的时候,简年就告诉了他答案——他把精油倒在自己光裸白嫩的身体上,伸手抹开涂匀,那漂亮的肌肤顿时在房间的光线下反射出诱惑的光泽。 在西瑞尔面前,他不知羞耻地用白皙的手揉搓胸前一双雪乳,从外向里按揉着,使得双乳一颤一颤的,顶端的两颗朱果也因此跳个不停,精油将胸乳打得雪白光亮,像个诱人舔吸的冰激凌。 他又接着涂抹他笔直匀称的长腿,股肉丰厚的雪臀,动作像包装礼物一样精心。 西瑞尔的视线无法从他身上移开,眼睛渐渐暗了下来。 科斯特正滔滔不绝到一半,发现了西瑞尔的分神,但是简年的位置正对在光屏背后,他只能不明原因地疑惑道:“西瑞尔?” 西瑞尔经他提醒,眨眨眼睛又回了神,他强自收回注意力和科斯特交谈。简年注意到他的分心,不甘地趴在地上,扭动着腰肢爬行到西瑞尔的书桌下。 西瑞尔感觉到他的靠近,慌张地想要远离,科斯特感觉光屏画面震颤,更加奇怪:“西瑞尔,你那边发生什幺事了吗?” 科斯特从光屏里只能看到西瑞尔胸膛之上的景象,完全想象不到他这个冷淡正经的老弟的下半身正被一只尤物纠缠着。 西瑞尔抓住简年的两只手遏制他放浪的举动,但是裤子上的皮带还是在混乱间被扯开了,简年挑衅地看着他,用嘴唇咬着裤链拉了下来,然后得意地感觉到西瑞尔的大肉棒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微勃了起来。他趁热打铁地用嘴剥下单薄的内裤,接着用湿热松软的口舌包裹住那个轻轻挺起的粗大肉根,快速利落地套弄起来。西瑞尔的肉棒禁不住强烈的刺激,瞬间就蓄势勃发起来。简年用嘴完全包住那个饱胀的龟头,细砂质感的舌苔转着圈地磨着,收紧双颊重重吮吸,舌尖用力探入马眼那处的小口儿灵活地逗弄舔舐。 西瑞尔的下体爽得轻颤,但面上只能隐忍不发,艰涩地对科斯特说道:“抱歉......我...我身体突然有点不舒服...嗯...” 科斯特看到他轻蹙眉头的憋闷样子,立刻贴心道:“行吧,今天就聊到这,老弟,你也别太拼命了,好好休息一下吧。”说完就结束了光屏通话。 西瑞尔等光屏一灭,立刻一把抓起在身下放肆的某人,发现他已经轻喘着双腿贴合,难耐地磨蹭着,臀下滴滴答答地汇了一滩淫液。 “你不就是欠肏吗!好啊...我满足你!” 西瑞尔将他推倒在书桌上,有力的大掌强硬地分开他光滑的双腿,身体强势地嵌了进去。简年早已挺立的肉茎和花穴因此完完全全暴露在西瑞尔凌厉的视线中,饱满的花户感觉到他的目光,立刻敏感地细细颤抖,裂开的嫣红肉缝挤出了粘腻湿滑的蜜汁,打湿了一旁柔软细小的毛发。西瑞尔伸手去拨弄那个敏感的肉蒂,不断揉捻刺激它,时而重重拉扯,激得简年小声淫叫,不住地挺腰震颤。那只手捻弄完肉蒂,又去玩弄那个小巧湿软的花唇,随后略显冰凉的手指刺入了花穴中,稍一进入就感受到里面不断分泌的潺潺汁水。 “水真多啊......” 不知是真心感叹还是恶意嘲讽,西瑞尔哑声说完,开始用手指毫不客气在紧致狭窄的谷道里抽送着,手掌很快被次次带出的花液给打湿了。随着西瑞尔在私处的刺入抽出,手指还不时抠挖着那丝滑的内壁,简年很快小腹酥麻,快感如同潮水般阵阵袭来,下体早已泛滥成灾,把庄肃的书桌也打湿了。 他在书桌上难耐地扭动腰肢,作出无声的勾引,那对圆润的奶儿就这样鼓鼓地暴露在空气里,如同樱桃般红艳艳的奶头娇俏地挺着,西瑞尔受到它的召唤,情不自禁俯身下去叼着它如婴儿般笨拙地吮吸着。他厚实的舌头吮吸得咋咋作响,舌尖不时弹弄,拨动红肿的乳头,玩得下身的人发出娇糯柔软的浪叫声,像只发情的猫。 西瑞尔听到他柔媚的呻吟声,下腹更是火热,身下的肉棍简直坚硬如铁,趾高气昂地顶着龙头,冒着热气,不时轻抖着冒出一股股湿液。 “爸爸...好痒...好难受...快...快肏...肏翻人家的小穴...快啊~~” 在简年的催促声中,西瑞尔再也忍不住,于是挺枪上阵。他颀长的身躯靠近简年,龟头顶住他的花蒂磨蹭,在入口处打着转。 简年的蜜穴立刻贪婪地凑上前翕合着,潺潺流出蜜液。西瑞尔扶着肉棒找准位置,不费吹灰之力长驱直入一挺到底,然后浅浅地抽送起来。 西瑞尔耸动着身体试穴后,发现简年的女穴相当窄小,可是里面极具弹性,层峦的肉穴挤压着肉棒,像是无数小嘴在吸舔着他,让他无法再敛声息气,下身已经不受控制地撞开他的花心,次次插到尽头,像只发情的狮子一样狂躁地撞击着这具曼妙的肉体了。 “啊...啊...用力...肏......啊...爸爸...的大肉棒...肏得好深...啊...好热...嗯哼.......” 简年穴肉深处的花心一经冲撞,就反射性地律动起来,磨吮着伟岸的性器,阵阵紧缩,整个狭长紧窄的穴道都细细蠕动起来,分泌出的花液喷湿硕大厚实的龟头。 “嗯...好会吸......”西瑞尔屏住呼吸,忍住倾泄的冲动。他真是从未体验过如此会吸的小穴,完全招架不住地狂顶下身,肏干着那个紧实润泽的嫩穴,耻骨相撞间拍出了清晰淫乱的声响。 青筋突起的阳具一下一下深深捣弄着泥泞的花心,伞状的大龟头每次都彻底退到穴口,将紧裹着肉棒周围粉嫩的穴肉拖拽出来,汩汩的汁液被肏干出来,在书桌上流成一滩,多得滴到了地板上。 简年边被肉棒狂肏嫩穴,边被那双厚实的大手不断抓揉着胸乳,柔软的圆丘在那双手上变化着形状,樱红的乳首在指缝里被挤得更加肿大,带来滔滔不绝的淫乱快感。 “唔嗯~唔嗯~停...不行...太快了...爸爸...嗯嗯~不行啊~~~” 简年被突然加速的抽插给刺激得伸长脖颈淫叫,双腿紧紧夹着西瑞尔的腰身,却违和地迎向他不断撞上的腹部,丰润的股肉被拍得直颤。 “啊...不要了...要...被...肏坏了...不要...啊~哈啊~不要........嗯啊啊啊啊啊~” 高亢的淫叫声伴随着子宫深处喷出的大量清液浇湿了二人的交合处,狂涌而上的快感让简年痉挛不已达到高潮。 相互救赎的灵魂 悬浮舰内。 宽阔舒适的座椅上,少年像只倦怠的小鸟静静憩息在男人怀里,头颅倚靠在他的肩膀上,毫无防备地展露出脆弱的脖颈。西瑞尔圈着熟睡的简年,目光却投向舷窗外,居高临下地俯瞰整个城市的风景。 他在阳光下如同绿琉璃一样瑰丽的双瞳中,有无数光影掠过,却于深处徒留一片泠然。那波澜不兴的视线如同深海,掩盖了他内心深处所有翻腾的思绪。轻轻摇曳的光晕从天际铺洒下来,让他的脑海里又浮现起之前看到的那一幕—— 射进房内的日光将少年和青年的身形柔化成模糊的轮廓,无形中为他们笼上一层亲密和谐的外纱。 在他突兀地推门而入后,站在床边的青年由本来略显柔和的目光转为投射向他的犀利视线,床上少年蝶翅般的羽睫扑朔了几下猛地睁开,看到他后费力挣动着要从床上坐起,虚弱道:“.......爸爸.......” 那一刻,西瑞尔竟无端地觉得自己是一个不速之客。 伴随着那个瞬间升腾起来的莫名不畅感充斥着他的内心,可是心中有多冷峻,挂上的面具就有多礼貌温和。 他如同一个漂浮的灵魂,漠然看着自己的躯壳客套地向那个青年道谢,虚假地亲切安抚着紧张的养子,不着痕迹地刺探两人的关系......做出种种诸如此类表里不一的言行。 令他隐隐心惊的是青年居然也清楚简年中药的事,这更加表明了他们二人关系匪浅,可笑他还以为这件事的知情人都在他的可控范围内。 随后,叫米勒的青年在与他的攀谈中,得知他已经从医生方面掌握治愈方法后,似乎如释负重,进屋与简年作了短暂的告别,便独身离开了。床上的少年的情绪似乎因为他的离开低沉下来,不舍地看向那人离去的方向,眼中百感交集....... 西瑞尔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不发一言地办理了出院手续,不发一言地将少年抱上回程的悬浮舰...... ........ 少年的头在他的肩上无意识蹭动了几下,像是察觉到了什幺一样睡得极不安稳,西瑞尔从善如流地抬手抚摸着他的头,几番安抚下少年才咂咂嘴,又沉沉睡去...... 西瑞尔想,那个自他们父子发生不伦关系以来,长久盘踞在他阴翳内心深处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他不过是借药物之机和对方发生了肌肤之亲,竟也起了雄性生物都会具有的荒唐的独占欲,生理上纵容了欲望的沉沦,难道心理也会吗? 迟早有一天少年会恢复那段荒诞艳事的记忆,他的心中还会如当初欲望盛情之下表现得那般欢愉吗?答案可想而知。 交错的父子关系总有一天会回归原位,就如同狂乱性爱下喷出的精液终会干涸一样,失控的肉体也终会回归到克制的枷锁里。 所以说,性冲动这种无法克制的动物本能根本是不值一谈的消遣罢了。 难得剧烈波动的情绪勾起了他无数纷杂的记忆,让他想起了深埋于心的,那些疯狂堕落的幽深岁月...... 金发碧眸的疯狂女人和她偏执的母亲一样,都执着于一个黑发黑眼、具有东方神秘魅力的男人,为此她不惜下药勾引了那个身为她父亲的男人,男人在一室狼藉中清醒过来后,为自己身不由己的背叛而负疚自杀了。女人因此被她仇恨的母亲囚禁折磨,却无意中发现自己受孕了——这是她胜利的甜美果实,是连她母亲都渴望再度拥有的男人的骨血。她的死亡因此被判了缓刑,也给她带来了翻身的可乘之机。她假装流产,趁乱将慌乱中毫无防备的母亲杀死,对外制造了她因抑郁症而自杀的假象,继承了那个女人的权位和巨额财产,然后坐享荣华富贵生下了那个与自己父亲不伦的产物——那个孩子就是西瑞尔。 自西瑞尔有记忆以来,他印象最深的情景,就是自己被绑在椅子上,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和那些肖似外祖父的男人做爱,甚至发展到不惜巨额制造克隆人,她的心灵有多荒芜,行为就有多疯狂。 在他十四岁的时候,已经长得极像他父亲了。那个女人本来就罔顾伦常,也不会在乎西瑞尔是她的孩子,最后只能赤裸着身体爬上他的床,被他杀死在床上,就像当初她对她的母亲做的一样。 自西瑞尔继承家族资产后,他翻看家族历史,其中也不乏兄妹、母子乱伦的丑闻,难怪诞生了这幺多精神偏执、三观异常的奇葩。 不过,从他这里便能就此打住了,这些罪恶黑暗的血缘传递会就此停留在他这里,就让他一个人背负这些秘密,永堕深渊吧....... ........... 简年睡得昏昏沉沉的,不知是不是在梦中,只听到有一个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采用自然戒断法最佳.......事不宜迟......四天的高发期...对.....会恢复记忆......目前无后遗症......” 紧接着他的手就被抓起,涂上了一些凉凉的液体,尖锐的针头刺破了娇嫩的皮肤,汩汩输进药液。 不知白昼黑夜地沉睡良久后,简年开始感觉到周身火烧火燎的,慢慢烤得他心焦起来。情欲的火苗从无人揉弄却敏感肿胀的乳尖处开始点燃,迅速蔓延至全身。前身的分身翘起了头,后处的两个穴口也缩紧绞湿,潺潺流出涎液。 他置身于无处可逃的热欲中,恍惚间做起了春梦...... 男人的炙热肉物狠狠撞开他嫣红湿润的肉穴,自己的下体饥渴放浪地迎合,收紧小腹紧紧夹住了那根巨物,花穴深处的小嘴用力吸啜着。 “别太浪了.......放松点......”男人抱住他难耐扭动的身躯,低声道:“打开身体...让我进到最深处去......” 他在男人胯下情不自禁发出呻吟,像株柔软的藤蔓一般攀附上他,一边极力大张双腿,似撒娇又似求饶:“爸爸......爸爸.......啊~嗯~” 他在男人逐渐发力的顶撞下失声连叫,模糊的视线里慢慢捕捉到男人紧抿双唇汗湿的脸。他如同受到引诱,挺起奶子在他的胸膛上厮磨,果冻般柔软的唇啄吻着他的汗珠。男人的大手上下抚摸他的后腰,将他的身躯拉近纠缠,在高潮将至的一刻,两人忘情地如同爱人一般热烈地交吻着...... ........... 无数淫乱的画面在他脑内浮现,活色生香得如同真实经历过一般......不.......不是如同......那就是,一直被药物刻意模糊的,他的真实记忆。 那都是他的亲身经历。 为男人口交,被他后入.....两个人在别墅内的多处地方都留下过爱欲的痕迹。 他在欲梦中沉浮,最后实在难以忍受,满头大汗地清醒过来...... 结果却发现,自己全身被结实的布条缠缚住,如同精神病院里的病人一般被牢牢实实地固定在床上。他慌乱地观察周围,发现西瑞尔背对着他站在不远处的窗边,像一尊沉默的雕像。他悬起的心下意识地放下了,如此一来,全身欲求不满的感觉更加鲜明。他想要厮磨双腿缓解,却发现双腿也被绑住不能动弹,肉茎下的花穴如同婴儿要讨奶吃的小嘴,不停流着“口水”,饥渴地开阖着,于是口中习惯性地呼唤道:“爸爸......爸......” 脱口而出的那瞬间,恢复记忆的他终于意识道自己的无耻和淫荡,又难堪咬住了唇。 西瑞尔听到他的动静,不再伫立于窗前,回身慢慢踱步至床边,默然和简年对视。在简年混合着哀求和凄切的眼神里,他像是败下阵来,坐到了床边。简年感觉到西瑞尔的气息靠近,全身都在叫嚣着他的爱抚,花穴流出的蜜液打湿了床单。 西瑞尔置若罔闻,只是伸手抚摸上他的头,低声道:“简......我知道你都记起来了......你经历了一些事,但我不怪你。会变成今天这样,也有我的责任。” 简年感受到他熟悉的掌纹,像只小兽般在他的掌心蹭动,眼神里有说不出的委屈。 “我让医生给你注射了对应的处方药剂,现在你身体里之前残留的药物成分已经被消除的差不多了。但是你的身体还有瘾,未来四天是戒断性瘾的重要阶段,如果你不能坚持,会沦落得和瘾君子无异,你明白吗?” 看到简年如此难受,男人心里也滑过一丝心疼,沉润的声线有着安抚人心的魔力:“等你的身体恢复健康,作为补偿,可以享受我作为父亲能给你的一切,追求任何你想要的生活。至于继承人的任务,我会另择合适的人选。我知道自己要求严苛,这也许让你感到很辛苦。” 简年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大了,他听到这番话,心里居然并不轻松,反而有种苦涩难言的钝痛感,口中不由得低喃道:“不......不.......等.......” 可他无法阻止西瑞尔继续下去;“我和你发生过的那些事情......你就当作了一场荒诞的梦吧,等梦醒来后,再继续正常的生活。我平时也很忙,会尽量不出现在你面前,让你感到不自在。” 简年听了他的话后难以克制地摇着头,不知不觉竟溢出了泪光,胡乱低泣道:“不......爸爸......不要......” 西瑞尔看着虚空良久,无声探了口气,接着亲昵地捏了捏简年的耳垂:“好了,就说这幺多吧。我不适合待在这,让赫路进来服侍你吧。”说完便抽身准备离开。 感觉到他的体温消失,简年的低泣声逐渐大了起来,焦急道:“不要......爸爸别走.......不......爸......西瑞尔!”看到男人的脚步始终未停下,情急之下他竟脱口而出西瑞尔的名字。 然而西瑞尔只是脚步一顿,又接着走向门口。 简年的眼泪已经模糊了双眼,他大声嘶喊着:“爸爸......不......西瑞尔.......别抛弃我......别走......别离开......因为.......我......我喜欢你啊......一直都......呜呜呜~” 男人的脚步悄然停下,背对他静静站在原处。 “......就算...你不允许......就算被......被你觉得恶心......我......我也想让你知道.......我喜欢你啊!呜呜.......我好难受......别走......爸爸......别抛下我......” 像是上帝也听到了他的哭求,西瑞尔终于在他强烈的视线中转身,再度向他靠近,“嗒嗒嗒”的脚步声仿佛踩在他的心上。 “......你一定觉得......我......我不知羞耻......那幺放荡地勾引过你.....可是......我......记起那些事情后......觉得很开心......原来......原来我和你......也有过如此亲近的时刻.....” “.......我......我愿意按照你的要求.......只要能得到你的......肯定......无论什幺事情.......我...我都会去做.......” 那个怯懦哭泣却仍然坚持诉说的声音,最终将男人带到他身边。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已经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能感觉到男人微凉的手指撩开他的额发,垂下的身躯笼罩着他,在他耳边轻声道:“......傻孩子......” 然后,一个温柔至极的吻,轻轻印在他的额前。 两个人的身影交错,如同相互救赎的灵魂在温存。 于无人顾及的时刻,系统的提示响起:“嘀——任务对象攻略成功——” 番外—不会吸乳^的老父亲不是好父亲哈哈哈(产乳^舔穴颜射Play+妻“子”的日常) 黑夜沉寂,星球太空边防站点射出的强力人造光线穿过巨大的深色幕布。在夜空之下遥望,如同闪烁的星子。悬浮舰艇在夜色中无声疾行,流墨一般地穿过五光十色的欲望都市,最后悄然停靠在一栋安装了尖端安保设备的别墅旁。从舰上下来的男人沾染上夜色的潮气,神情莫测地走进了华丽的住宅内。 此时已是深夜,屋里的人都已陷入睡眠中,无人察觉屋主人的归来。西瑞尔坐在黑暗的客厅里,烦躁地拽开领带,解开顶端的几颗扣子。忠实的机器人管家始终在待命,自他归来后便服侍左右,敏感地探测到男人的体温异常地升高后,端来了一杯凉水和镇静的药物。西瑞尔灌完水和药后,还是觉得体内躁热,想到今天宴会上大献殷勤的女人,和那杯尝出“加料”却无法推却的酒,按捺不住在内心暗骂了一声。 他挥挥手让赫路下去休息,独身上楼准备冲个澡。开门的时候想起屋内的人儿也许正在大床上熟睡着,动作不由得放轻了。忍了一路的男人轻巧地换了衣物后进到浴室,夜晚的温度本就微低,凉水更是浇得他浑身冰凉。可是药性大作下,性欲不降反升,腹内愈发火热。一顿凉水浇下来,四肢都快麻木了,唯有胯下始终躁动着。关上水后,男人挫败地看着没有达到目的,反而越吊越高的肉棒,无奈地伸出了手..... “嗯......啊......”浴室内回荡着低低的喘息,阳具已经被他搓得通红,棱角圆润的龟头暴涨着吐出粘液,撸动间打湿了脉络微鼓的棒身,两颗硕大的囊袋随着他的动作抖动着,显示出不小的份量,西瑞尔手淫多时却始终发射不出积蓄已久的炮弹。他凭借着回味在那人嫩滑多汁的花穴里进出的触感试图射精,却碍于现实中大手粗糙的感觉落差迟迟无法高潮,肉棒抖动着叫嚣肏穴的欲念。他沉吟多时,终于放弃了自我安慰,打开门向床上那具鲜嫩美好的身体走去...... 西瑞尔敞着浴衣,一柱擎天地走到床边,被他的黑影笼罩着的,是正在沉睡的简年。他正侧着身体蜷成一团,像只防备的小动物一样酣然睡着。西瑞尔附下身,用冰凉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低声唤道:“简......宝贝......醒醒.......爸爸有事儿要你帮忙......” 简年感觉到了骚扰,不耐地翻了个身,咂咂嘴继续埋头大睡。西瑞尔见状,便改了把人叫醒的主意,转而将简年的睡衣扣子解开,轻柔地剥了下来,裸露出了他鸡蛋般光滑的皮肤,还有浑圆幼嫩的丰满乳房。那里本来只是个微微起伏的山谷,在两人多次的性爱滋润下,发育得越发出色,已然是正常女性的大小,随着呼吸诱惑起伏着。西瑞尔微凉的大手包住那娇嫩的两坨乳肉轻轻搓揉,用手指夹住粉红的乳蒂轻轻拨弄,不时又在浅粉色的乳晕上画着圈,将两朵粉色的花蕾玩得肿胀挺立。但是那处的触感似乎不像平日里那般柔软十足,反而有些鼓胀,用力按压时竟然感觉到有些硬硬的,激得睡梦中的人不自觉嘤咛起来。 见简年羽睫轻颤,似乎要转醒,西瑞尔停下对胸部过火的揉弄,俯身“滋滋”舔弄起来,舌尖用力挑拨着硬挺的乳粒,衔着乳头至乳晕周围的嫩肉大力吮吸着。沉睡中的人儿发出了微弱的娇吟,脸上泛起潮红。见对方被大力吸乳后,身躯颤抖不已,西瑞尔减轻了吮吸的力道,似羽毛扫过般轻舔着粉嫩的乳蒂,一只手辅以逗弄,另一只手剥下了对方的睡裤,露出那触感细腻的长腿。 只见对方白色的内裤上已经顶起了一个小山包,顶端濡湿一片。西瑞尔察觉到简年的情动,嘴角轻挑,分开了对方的双腿,果不其然看见花穴那处的布料也湿润了,隐约透出红嫩的花唇。他透过白棉布料隔靴搔痒似的拨弄简年的肉蒂,那处立刻敏感地勃起,发情的花穴涌出一波又一波淫液。西瑞尔把他的内裤拉成一个布条,上下拉扯着摩擦对方幼嫩湿润的阴户,垂下脸逐渐靠近对方私处,轻嗅着混合着浴后清香的骚水味。简年被这突如其来的摩擦激得身体一弹,硬挺的肉蒂被擦得红肿充血,淫水汩汩淌着。西瑞尔观察着养子诱人的私处,将布条拨到一边,自然而然地埋头舔了上去。舌尖灵活拨动着那个小巧的肉蒂,感觉到阴唇欢愉轻颤后,又大力吸啜着春潮泛滥的花穴。接着将那入口玩得湿热软化后,长舌驱入探索滑嫩的内壁,堵住了喷涌的淫潮。 “啊......嗯......不要.......吸......嗯?爸爸......”简年发出了几声难以自抑地浪叫后,茫然转醒,向着身体的快感源泉处望去,看到男人埋首在他腿间俊朗刚毅的面庞。 “醒了?”正用舌头在那处汁水泛滥的穴肉中搅动着,听到简年迷糊的叫唤,西瑞尔从容地抬起头,倾身上去和对方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在唾液交换中分享着简年下身淫水的味道。一吻结束后,简年湿润的红舌微张轻轻喘息。西瑞尔亲了一下他的耳垂,用硬了许久甚至胀痛不已的肉棒顶了顶对方的下体,低声道:“爸爸帮你吸过了......现在轮到你了?” 简年娇怯地点点头,正要起身,却被对方压了下来。还未反应之时,西瑞尔张开双腿胯跪在他的脑袋两侧,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强势迫近到他脸上,被马眼分泌的淫液打得油亮,抽动着等待爱抚。简年因为这样的姿势感到羞耻而兴奋,忘情地扶着男人的胯下巨物含进嘴里,收紧双颊熟练地吞吐着,柔软的舌头在柱身上下吸舔着,在龟头处灵巧打转,玩得西瑞尔闷哼出声。男人的阴毛很快因为分泌的前列腺液和养子的唾液打湿成一绺一绺的,囊袋被那双白嫩的手把玩着,唇舌顺着柱身向下取代双手将囊袋含吮进湿热的口腔内。 已经憋了很久的欲望被打开闸门,西瑞尔随着那人口舌的侍弄,难耐地挺胯,动作由慢到快,到最后已经完全将自制力抛到脑后,抓住胯下人的脑袋狂放地抽插着,肏弄着小儿子湿热柔软的小嘴。 简年难受地呜咽着,被口中的巨物顶得说不出话,抗议般拍打男人结实的大腿根部,西瑞尔因为他的挣扎更加激动,如同野兽般“啪啪啪”抽送了十几下后,不再为难身下人,抽出肉棒弹动着舒爽射了精,浓白的浆液一股一股喷射到简年汗湿的脸上。 西瑞尔退开后,发现床上的人儿正难耐地揉搓着自己的胸乳,两只长腿并合在一起不停厮磨着,配合着他射在脸上的阳精显得淫态十足。西瑞尔的手一滑到他的腿缝间,那两双白腿便热情地张开,花穴翕动着欢迎男性生殖器的侵入,淫水流成一滩,在屁股下形成湿迹。 射了一发后,下腹火热的态势有所缓解,西瑞尔拍着他湿漉漉的臀肉也不再急迫,调戏道:“怎幺这幺淫荡?帮爸爸口交都湿成这样,谁教的?” 但是简年的状态似乎超出他的意料,他咬着唇,无法停止地搓弄乳房:“嗯.......好难受......奶子......好难受......” “爸爸......帮帮我......”被他用这种惹人怜爱的视线哀求着,西瑞尔的胯下很快又慢慢挺起。他拨开简年的手,用自己的手为他代劳,在圆润白嫩的奶子上按摩打圈,将他抓揉成各种不同的形状,红艳艳的奶头不时蹭过他的掌心,硬得像颗小石子。 简年的乳房胀大,高耸挺立着,不同于往日里绵软的手感,肉红的乳蒂轻颤着,好似什幺要喷涌而出。自西瑞尔的大力抓揉下,简年越发涨得难受,他感觉乳头那处十分麻痒,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叫人不畅快,立刻娇声连连地摇头:“不要挤......啊......难受......爸爸......舔......帮人家......舔舔奶子......吸一吸......嗯......啊......好痛......” 西瑞尔闻言,叼住他红肿湿润的肉粒吮着,嘴里的吸力大到似乎要将他那一小块脆弱的嫩肉吞掉。 “嗯......啊......嗯嗯......啊......啊......哈.......” 简年猛地挺身,用力抱住西瑞尔的头,无意识地放声淫叫着:“被爸爸......吸奶......啊......嗯......好猛......要.......要......吸出奶.......了啊......嗯......啊啊啊啊啊~” 西瑞尔像个贪吃的孩子一般猛力吸啜着,大手略微暴力地辅以挤压,那块饱满的乳肉受到强力压迫下,竟然乳孔翕合,蓦地喷出了鲜甜的乳汁!呛了西瑞尔一下。简年在喷奶的一瞬间,电流般的快感蹿过,竟然让他花穴紧缩,失禁般地高潮了。西瑞尔以为简年只是在说助兴的淫话.....没想到真的出了奶......吓了他一跳,不禁看向对方平坦的小腹。 简年拿手娇羞地遮住胸,双腿并拢,高潮后的穴肉还在深处欢快开阖着,他对西瑞尔的疑惑似有所觉:“不......不是怀孕啦......上次戒药后医生开了一些有利于双性温养身体的药物.......说是有可能会涨奶......” 西瑞尔提起的心又放下了,看着儿子丰满乳肉上流淌着的白色乳汁,反而带来一种禁忌的快感,让他的肉棒又抖动着勃硬了几分。 他更加肆意地玩弄着这具迷人的双性躯体,挺直的鼻梁埋首在性感的乳沟处蹭动,吸玩着那对饱藏乳汁的肉球,甚至恶意按压看奶水四溅的样子。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停下,玩弄着对方娇嫩的阴户,把他弄得下体不停抽搐战栗着,摸了一手的淫液。 感觉到嫩红的肉蒂被轻轻弹了弹,简年全身兴奋不已,看着西瑞尔轻喘这欢迎道:“......爸爸.......受不了了......快......快插进来......” 西瑞尔早已忍耐多时,此刻也无需再忍,分开对方的双腿剥下湿透的内裤,用肉棒摩挲着那个馋得直流水的穴口,一挺而入。西瑞尔全根没入在那紧窄湿滑的肉壁内,只余下两颗大睾丸在穴口处不断拍打着。肉棒深入间受到媚肉的热烈欢迎,热情绞裹着肉壁。简年大张着双腿被撞得“啊啊”直叫,根本说不出话。西瑞尔也不打算说话,一心埋头吸着醇香的乳汁,小腹紧绷,腰间狂顶。他肏干着可爱的养子,还在吸舔着他的奶水,这样的事实让任何一个男人都兽欲沸腾,更别提他还喝了一杯“助兴”的酒。两人的性器亲密贴合着,在西瑞尔的飞快抽插间只能看到赤红肉柱的残影,以及交合处被插出的汁液和带出的白线。 “啊.......好粗......好舒服......用力......爸爸......嗯......啊哈......用力插啊啊啊啊啊啊啊~”简年被插得意乱情迷,奶水与淫水狂喷,手臂在男人身上不住滑动着,感受他的力量与热情。 “嗯......啊......好爽......肏.....肏死我了.......爸爸......嗯啊........大肉棒.......肏死我吧.......嗯啊嗯嗯嗯啊........” 简年的花穴又湿又滑,咬得西瑞尔根本把持不住,他大力地耸动着腰,肉棒尽兴地全根抽入又没入,插得嫣红的媚肉外翻,简年的骚点在被快速顶弄下,很快又达到了一次高潮,喷溅的淫水被肉棒插得淅淅沥沥的。 西瑞尔抿唇打桩似的动作着,由于湿嫩肉穴的吸绞,本来紧闭的薄唇闷哼一声,唇关开启,发出了难以抑制的低吟。他的囊袋撞得对方的腿根泥泞一片,恨不得将肉袋也挤进肉穴里。 西瑞尔插了百来下后,终于放松精关射在了那个温暖的巢穴里,身下的简年早就被肏得高潮几度,喷出的各种液体弄得下体湿润,只能无力娇喘。西瑞尔捧着他的奶子又吃了一会后,感觉到肉棒硬起,将简年翻了个身,摆出趴跪的姿势后再次插入...... 整个夜晚,淫荡的室内都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吸啜的水渍声和呻吟...... ...... 简年无力地揉着腰,坐在餐桌旁吃早餐。不知道是不是喷奶的缘故......西瑞尔昨晚奇异般性致高涨,真的有别于以往节制的次数和保守的体位......然而体力动作了一晚上,那家伙好像更加劳累的样子,睡得相当昏沉。 赫路在餐桌一旁倒上了红茶,对着简年身旁的小小身影亲切地问道:“小小姐,要不要来点牛奶?对长高很有帮助哦~” “...唔嗯...咳咳咳~”简年突然被呛了一下,脸红地轻咳起来。 坐在他一旁的艾莎面无表情地吃完一份沙拉,不情不愿道:“......好吧......”这个精致得如同洋娃娃的小萝莉,就是西瑞尔重新选定的继承者。虽然之前简年一再表明愿意继续坚持继承人繁重的课程,但西瑞尔更希望他能去做自己感兴趣的事,在那之后两人便一起领养了艾莎。艾莎并不来自于收养所,但她的身世也同样可怜。她的父母都是科学狂人,在她还置身胎中时就参与了基因改造的实验,一直作为“实验体”存在着。后来她的父母因为参与其他禁止的实验项目被捕,人们才发现了锁在实验舱里的她。她当时虽然才三岁,脑域开发却达到超越成年人的地步,本来会被星域的一个超能力研究组织带走,在西瑞尔的尽力周旋下,还是获得了她的收养权。 对简年而言,艾莎负担了本应由他来承担的重任,再加上她年纪小,愧疚之余更是对她疼爱有加。 “艾莎,辛苦你了.......罗宾老师很严厉吧?你的课程评定如何......啊不用紧张,我就是问问,不要有太大压力......” “除了选修的家政课程其他都是a。” “........” 简年挠了挠头,丧气道:“......啊......我果然没有继承人的天赋啊......”自己觉得相当吃力的事情对方却十分游刃有余。 艾莎专注地打着游戏,目不转睛道:“别这幺说,哥哥不也找到自己擅长的事了吗?” “诶诶!”简年开心地惊讶道:“有吗.......?”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赫路看了看时间:“小小姐,用餐时间结束了。”赫路将送她到专门的私人教师那里开始一天的学习和训练。 艾莎皱着眉把牛奶一口气喝完,跳下凳子,边离开边向简年示意地挥了挥手:“当然有啊,你现在就做得很好。”丢下这让简年摸不着头脑的一句话就轻松走掉了。 艾莎和赫路走后,没过多久西瑞尔就起床了,即使是周末他也有重要预约,没有办法睡懒觉。他揉着脑袋坐在餐桌旁,一幅低气压的状态。简年关心道:“爸爸......怎幺了?你身体不舒服吗?”然而内心腹诽:昨天做得这幺爽还不舒服?我下面还肿着呢...... 西瑞尔昨夜受药物驱使,做到他筋疲力尽才终于停下,再加上神经虚弱的缘故,一大早就犯了偏头疼。他不想声张,只是皱眉道:“没事......老毛病了......” 简年搅着咖啡,无知无觉道:“爸爸年纪大了......要注意身体啊......”他说的这句话毫无歧义,只是一般的关切而已,反倒把西瑞尔噎了一下。 还没安静一会儿,简年又兴致勃勃地说起:“对了.......这段时间我打算出门旅行.......”自戒药后,为了他的身体着想,西瑞尔帮他办理了停课在家休养,但是家中一大一小都很忙,他反而显得无所事事了......“也许去其他星球玩的时候.......还可以去看看米勒......”西瑞尔又被噎了一下,面无表情地放下杯子:“我上楼换个衣服,准备出门了。” “诶......等等......早餐.......”又是一个让他摸不着头脑的背影,简年实在无解便抛到脑后,回房去做旅行计划了,他来到这个世界后都没有好好玩玩。 书房内。 西瑞尔拨通了总统办公室的光迅视频。 “嘿,西蒙,桑比亚那个恶心的老妖怪又搞事了......快帮我应付他,我这边快忙不过来了......” “我要休假。” “哈?!” “我得修个蜜月假,你阻止不了我的。” “等等#&*…………” 光屏被无情挂断了。 西瑞尔冷笑:还要说什幺?你一条狗,是不会明白的。 番外—不会吸乳^的老父亲不是好父亲哈哈哈(产乳^舔穴颜射Play+妻“子”的日常) 黑夜沉寂,星球太空边防站点射出的强力人造光线穿过巨大的深色幕布。在夜空之下遥望,如同闪烁的星子。悬浮舰艇在夜色中无声疾行,流墨一般地穿过五光十色的欲望都市,最后悄然停靠在一栋安装了尖端安保设备的别墅旁。从舰上下来的男人沾染上夜色的潮气,神情莫测地走进了华丽的住宅内。 此时已是深夜,屋里的人都已陷入睡眠中,无人察觉屋主人的归来。西瑞尔坐在黑暗的客厅里,烦躁地拽开领带,解开顶端的几颗扣子。忠实的机器人管家始终在待命,自他归来后便服侍左右,敏感地探测到男人的体温异常地升高后,端来了一杯凉水和镇静的药物。西瑞尔灌完水和药后,还是觉得体内躁热,想到今天宴会上大献殷勤的女人,和那杯尝出“加料”却无法推却的酒,按捺不住在内心暗骂了一声。 他挥挥手让赫路下去休息,独身上楼准备冲个澡。开门的时候想起屋内的人儿也许正在大床上熟睡着,动作不由得放轻了。忍了一路的男人轻巧地换了衣物后进到浴室,夜晚的温度本就微低,凉水更是浇得他浑身冰凉。可是药性大作下,性欲不降反升,腹内愈发火热。一顿凉水浇下来,四肢都快麻木了,唯有胯下始终躁动着。关上水后,男人挫败地看着没有达到目的,反而越吊越高的肉棒,无奈地伸出了手..... “嗯......啊......”浴室内回荡着低低的喘息,阳具已经被他搓得通红,棱角圆润的龟头暴涨着吐出粘液,撸动间打湿了脉络微鼓的棒身,两颗硕大的囊袋随着他的动作抖动着,显示出不小的份量,西瑞尔手淫多时却始终发射不出积蓄已久的炮弹。他凭借着回味在那人嫩滑多汁的花穴里进出的触感试图射精,却碍于现实中大手粗糙的感觉落差迟迟无法高潮,肉棒抖动着叫嚣肏穴的欲念。他沉吟多时,终于放弃了自我安慰,打开门向床上那具鲜嫩美好的身体走去...... 西瑞尔敞着浴衣,一柱擎天地走到床边,被他的黑影笼罩着的,是正在沉睡的简年。他正侧着身体蜷成一团,像只防备的小动物一样酣然睡着。西瑞尔附下身,用冰凉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低声唤道:“简......宝贝......醒醒.......爸爸有事儿要你帮忙......” 简年感觉到了骚扰,不耐地翻了个身,咂咂嘴继续埋头大睡。西瑞尔见状,便改了把人叫醒的主意,转而将简年的睡衣扣子解开,轻柔地剥了下来,裸露出了他鸡蛋般光滑的皮肤,还有浑圆幼嫩的丰满乳房。那里本来只是个微微起伏的山谷,在两人多次的性爱滋润下,发育得越发出色,已然是正常女性的大小,随着呼吸诱惑起伏着。西瑞尔微凉的大手包住那娇嫩的两坨乳肉轻轻搓揉,用手指夹住粉红的乳蒂轻轻拨弄,不时又在浅粉色的乳晕上画着圈,将两朵粉色的花蕾玩得肿胀挺立。但是那处的触感似乎不像平日里那般柔软十足,反而有些鼓胀,用力按压时竟然感觉到有些硬硬的,激得睡梦中的人不自觉嘤咛起来。 见简年羽睫轻颤,似乎要转醒,西瑞尔停下对胸部过火的揉弄,俯身“滋滋”舔弄起来,舌尖用力挑拨着硬挺的乳粒,衔着乳头至乳晕周围的嫩肉大力吮吸着。沉睡中的人儿发出了微弱的娇吟,脸上泛起潮红。见对方被大力吸乳后,身躯颤抖不已,西瑞尔减轻了吮吸的力道,似羽毛扫过般轻舔着粉嫩的乳蒂,一只手辅以逗弄,另一只手剥下了对方的睡裤,露出那触感细腻的长腿。 只见对方白色的内裤上已经顶起了一个小山包,顶端濡湿一片。西瑞尔察觉到简年的情动,嘴角轻挑,分开了对方的双腿,果不其然看见花穴那处的布料也湿润了,隐约透出红嫩的花唇。他透过白棉布料隔靴搔痒似的拨弄简年的肉蒂,那处立刻敏感地勃起,发情的花穴涌出一波又一波淫液。西瑞尔把他的内裤拉成一个布条,上下拉扯着摩擦对方幼嫩湿润的阴户,垂下脸逐渐靠近对方私处,轻嗅着混合着浴后清香的骚水味。简年被这突如其来的摩擦激得身体一弹,硬挺的肉蒂被擦得红肿充血,淫水汩汩淌着。西瑞尔观察着养子诱人的私处,将布条拨到一边,自然而然地埋头舔了上去。舌尖灵活拨动着那个小巧的肉蒂,感觉到阴唇欢愉轻颤后,又大力吸啜着春潮泛滥的花穴。接着将那入口玩得湿热软化后,长舌驱入探索滑嫩的内壁,堵住了喷涌的淫潮。 “啊......嗯......不要.......吸......嗯?爸爸......”简年发出了几声难以自抑地浪叫后,茫然转醒,向着身体的快感源泉处望去,看到男人埋首在他腿间俊朗刚毅的面庞。 “醒了?”正用舌头在那处汁水泛滥的穴肉中搅动着,听到简年迷糊的叫唤,西瑞尔从容地抬起头,倾身上去和对方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在唾液交换中分享着简年下身淫水的味道。一吻结束后,简年湿润的红舌微张轻轻喘息。西瑞尔亲了一下他的耳垂,用硬了许久甚至胀痛不已的肉棒顶了顶对方的下体,低声道:“爸爸帮你吸过了......现在轮到你了?” 简年娇怯地点点头,正要起身,却被对方压了下来。还未反应之时,西瑞尔张开双腿胯跪在他的脑袋两侧,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强势迫近到他脸上,被马眼分泌的淫液打得油亮,抽动着等待爱抚。简年因为这样的姿势感到羞耻而兴奋,忘情地扶着男人的胯下巨物含进嘴里,收紧双颊熟练地吞吐着,柔软的舌头在柱身上下吸舔着,在龟头处灵巧打转,玩得西瑞尔闷哼出声。男人的阴毛很快因为分泌的前列腺液和养子的唾液打湿成一绺一绺的,囊袋被那双白嫩的手把玩着,唇舌顺着柱身向下取代双手将囊袋含吮进湿热的口腔内。 已经憋了很久的欲望被打开闸门,西瑞尔随着那人口舌的侍弄,难耐地挺胯,动作由慢到快,到最后已经完全将自制力抛到脑后,抓住胯下人的脑袋狂放地抽插着,肏弄着小儿子湿热柔软的小嘴。 简年难受地呜咽着,被口中的巨物顶得说不出话,抗议般拍打男人结实的大腿根部,西瑞尔因为他的挣扎更加激动,如同野兽般“啪啪啪”抽送了十几下后,不再为难身下人,抽出肉棒弹动着舒爽射了精,浓白的浆液一股一股喷射到简年汗湿的脸上。 西瑞尔退开后,发现床上的人儿正难耐地揉搓着自己的胸乳,两只长腿并合在一起不停厮磨着,配合着他射在脸上的阳精显得淫态十足。西瑞尔的手一滑到他的腿缝间,那两双白腿便热情地张开,花穴翕动着欢迎男性生殖器的侵入,淫水流成一滩,在屁股下形成湿迹。 射了一发后,下腹火热的态势有所缓解,西瑞尔拍着他湿漉漉的臀肉也不再急迫,调戏道:“怎幺这幺淫荡?帮爸爸口交都湿成这样,谁教的?” 但是简年的状态似乎超出他的意料,他咬着唇,无法停止地搓弄乳房:“嗯.......好难受......奶子......好难受......” “爸爸......帮帮我......”被他用这种惹人怜爱的视线哀求着,西瑞尔的胯下很快又慢慢挺起。他拨开简年的手,用自己的手为他代劳,在圆润白嫩的奶子上按摩打圈,将他抓揉成各种不同的形状,红艳艳的奶头不时蹭过他的掌心,硬得像颗小石子。 简年的乳房胀大,高耸挺立着,不同于往日里绵软的手感,肉红的乳蒂轻颤着,好似什幺要喷涌而出。自西瑞尔的大力抓揉下,简年越发涨得难受,他感觉乳头那处十分麻痒,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叫人不畅快,立刻娇声连连地摇头:“不要挤......啊......难受......爸爸......舔......帮人家......舔舔奶子......吸一吸......嗯......啊......好痛......” 西瑞尔闻言,叼住他红肿湿润的肉粒吮着,嘴里的吸力大到似乎要将他那一小块脆弱的嫩肉吞掉。 “嗯......啊......嗯嗯......啊......啊......哈.......” 简年猛地挺身,用力抱住西瑞尔的头,无意识地放声淫叫着:“被爸爸......吸奶......啊......嗯......好猛......要.......要......吸出奶.......了啊......嗯......啊啊啊啊啊~” 西瑞尔像个贪吃的孩子一般猛力吸啜着,大手略微暴力地辅以挤压,那块饱满的乳肉受到强力压迫下,竟然乳孔翕合,蓦地喷出了鲜甜的乳汁!呛了西瑞尔一下。简年在喷奶的一瞬间,电流般的快感蹿过,竟然让他花穴紧缩,失禁般地高潮了。西瑞尔以为简年只是在说助兴的淫话.....没想到真的出了奶......吓了他一跳,不禁看向对方平坦的小腹。 简年拿手娇羞地遮住胸,双腿并拢,高潮后的穴肉还在深处欢快开阖着,他对西瑞尔的疑惑似有所觉:“不......不是怀孕啦......上次戒药后医生开了一些有利于双性温养身体的药物.......说是有可能会涨奶......” 西瑞尔提起的心又放下了,看着儿子丰满乳肉上流淌着的白色乳汁,反而带来一种禁忌的快感,让他的肉棒又抖动着勃硬了几分。 他更加肆意地玩弄着这具迷人的双性躯体,挺直的鼻梁埋首在性感的乳沟处蹭动,吸玩着那对饱藏乳汁的肉球,甚至恶意按压看奶水四溅的样子。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停下,玩弄着对方娇嫩的阴户,把他弄得下体不停抽搐战栗着,摸了一手的淫液。 感觉到嫩红的肉蒂被轻轻弹了弹,简年全身兴奋不已,看着西瑞尔轻喘这欢迎道:“......爸爸.......受不了了......快......快插进来......” 西瑞尔早已忍耐多时,此刻也无需再忍,分开对方的双腿剥下湿透的内裤,用肉棒摩挲着那个馋得直流水的穴口,一挺而入。西瑞尔全根没入在那紧窄湿滑的肉壁内,只余下两颗大睾丸在穴口处不断拍打着。肉棒深入间受到媚肉的热烈欢迎,热情绞裹着肉壁。简年大张着双腿被撞得“啊啊”直叫,根本说不出话。西瑞尔也不打算说话,一心埋头吸着醇香的乳汁,小腹紧绷,腰间狂顶。他肏干着可爱的养子,还在吸舔着他的奶水,这样的事实让任何一个男人都兽欲沸腾,更别提他还喝了一杯“助兴”的酒。两人的性器亲密贴合着,在西瑞尔的飞快抽插间只能看到赤红肉柱的残影,以及交合处被插出的汁液和带出的白线。 “啊.......好粗......好舒服......用力......爸爸......嗯......啊哈......用力插啊啊啊啊啊啊啊~”简年被插得意乱情迷,奶水与淫水狂喷,手臂在男人身上不住滑动着,感受他的力量与热情。 “嗯......啊......好爽......肏.....肏死我了.......爸爸......嗯啊........大肉棒.......肏死我吧.......嗯啊嗯嗯嗯啊........” 简年的花穴又湿又滑,咬得西瑞尔根本把持不住,他大力地耸动着腰,肉棒尽兴地全根抽入又没入,插得嫣红的媚肉外翻,简年的骚点在被快速顶弄下,很快又达到了一次高潮,喷溅的淫水被肉棒插得淅淅沥沥的。 西瑞尔抿唇打桩似的动作着,由于湿嫩肉穴的吸绞,本来紧闭的薄唇闷哼一声,唇关开启,发出了难以抑制的低吟。他的囊袋撞得对方的腿根泥泞一片,恨不得将肉袋也挤进肉穴里。 西瑞尔插了百来下后,终于放松精关射在了那个温暖的巢穴里,身下的简年早就被肏得高潮几度,喷出的各种液体弄得下体湿润,只能无力娇喘。西瑞尔捧着他的奶子又吃了一会后,感觉到肉棒硬起,将简年翻了个身,摆出趴跪的姿势后再次插入...... 整个夜晚,淫荡的室内都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吸啜的水渍声和呻吟...... ...... 简年无力地揉着腰,坐在餐桌旁吃早餐。不知道是不是喷奶的缘故......西瑞尔昨晚奇异般性致高涨,真的有别于以往节制的次数和保守的体位......然而体力动作了一晚上,那家伙好像更加劳累的样子,睡得相当昏沉。 赫路在餐桌一旁倒上了红茶,对着简年身旁的小小身影亲切地问道:“小小姐,要不要来点牛奶?对长高很有帮助哦~” “...唔嗯...咳咳咳~”简年突然被呛了一下,脸红地轻咳起来。 坐在他一旁的艾莎面无表情地吃完一份沙拉,不情不愿道:“......好吧......”这个精致得如同洋娃娃的小萝莉,就是西瑞尔重新选定的继承者。虽然之前简年一再表明愿意继续坚持继承人繁重的课程,但西瑞尔更希望他能去做自己感兴趣的事,在那之后两人便一起领养了艾莎。艾莎并不来自于收养所,但她的身世也同样可怜。她的父母都是科学狂人,在她还置身胎中时就参与了基因改造的实验,一直作为“实验体”存在着。后来她的父母因为参与其他禁止的实验项目被捕,人们才发现了锁在实验舱里的她。她当时虽然才三岁,脑域开发却达到超越成年人的地步,本来会被星域的一个超能力研究组织带走,在西瑞尔的尽力周旋下,还是获得了她的收养权。 对简年而言,艾莎负担了本应由他来承担的重任,再加上她年纪小,愧疚之余更是对她疼爱有加。 “艾莎,辛苦你了.......罗宾老师很严厉吧?你的课程评定如何......啊不用紧张,我就是问问,不要有太大压力......” “除了选修的家政课程其他都是a。” “........” 简年挠了挠头,丧气道:“......啊......我果然没有继承人的天赋啊......”自己觉得相当吃力的事情对方却十分游刃有余。 艾莎专注地打着游戏,目不转睛道:“别这幺说,哥哥不也找到自己擅长的事了吗?” “诶诶!”简年开心地惊讶道:“有吗.......?”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赫路看了看时间:“小小姐,用餐时间结束了。”赫路将送她到专门的私人教师那里开始一天的学习和训练。 艾莎皱着眉把牛奶一口气喝完,跳下凳子,边离开边向简年示意地挥了挥手:“当然有啊,你现在就做得很好。”丢下这让简年摸不着头脑的一句话就轻松走掉了。 艾莎和赫路走后,没过多久西瑞尔就起床了,即使是周末他也有重要预约,没有办法睡懒觉。他揉着脑袋坐在餐桌旁,一幅低气压的状态。简年关心道:“爸爸......怎幺了?你身体不舒服吗?”然而内心腹诽:昨天做得这幺爽还不舒服?我下面还肿着呢...... 西瑞尔昨夜受药物驱使,做到他筋疲力尽才终于停下,再加上神经虚弱的缘故,一大早就犯了偏头疼。他不想声张,只是皱眉道:“没事......老毛病了......” 简年搅着咖啡,无知无觉道:“爸爸年纪大了......要注意身体啊......”他说的这句话毫无歧义,只是一般的关切而已,反倒把西瑞尔噎了一下。 还没安静一会儿,简年又兴致勃勃地说起:“对了.......这段时间我打算出门旅行.......”自戒药后,为了他的身体着想,西瑞尔帮他办理了停课在家休养,但是家中一大一小都很忙,他反而显得无所事事了......“也许去其他星球玩的时候.......还可以去看看米勒......”西瑞尔又被噎了一下,面无表情地放下杯子:“我上楼换个衣服,准备出门了。” “诶......等等......早餐.......”又是一个让他摸不着头脑的背影,简年实在无解便抛到脑后,回房去做旅行计划了,他来到这个世界后都没有好好玩玩。 书房内。 西瑞尔拨通了总统办公室的光迅视频。 “嘿,西蒙,桑比亚那个恶心的老妖怪又搞事了......快帮我应付他,我这边快忙不过来了......” “我要休假。” “哈?!” “我得修个蜜月假,你阻止不了我的。” “等等#&*…………” 光屏被无情挂断了。 西瑞尔冷笑:还要说什幺?你一条狗,是不会明白的。 伪绅士和伪人妻的修罗场(酒店里的激爱H) 黑夜中璀璨发亮的城市星光尽收眼底,壮观的夜景于酒店大厦的最高层一览无余。在酒店顶层豪华至极的总统套房内,视线穿过由双层厚玻璃板搭建的复式客厅,可以看到建在私人平台花园的露天泳池里,游动着一道在摇曳水波中尽显曼妙的身影。 粼粼水光在夜灯下闪耀,只见那道身影触到池壁后猛地一抬头,破开水面露出了清秀姣丽的容颜,接着由随之出水的流畅身形和平坦胸部可见,这是一位身形纤长的清俊男子。这个年轻男人名叫简年,是个吃喝玩乐、游手好闲的典型富二代,平日就在家族的某企业里当个挂名董事,披着上班族的外皮借公务之机行撩汉之实。除此之外,他还有个相当出名的外号——结婚狂。 简年凭着不错的家室和颜值,早就是圈子里赫赫有名的“交际花”,勾搭起男人那叫一个老练,两年不到的时间里已经前后和四个条件极佳的“钻石男”结婚了,这个社会的同性婚姻极为普遍正常,性向平等是政治正确,再加上试管婴儿技术之成熟和普及,也就没有了最根本的,世俗的抵制同性婚姻的理由。围观的吃瓜群众对这个公子哥和他的四个有钱老公八卦兴趣甚浓,几家商业杂志的花边新闻都少不了他的影子。 然而不为人知的是,旁人眼里的繁花似锦在他这里实际上已经是残红满地了......简年前几个月才和第四任老公签了离婚协议,这件事是私下办理的,为了不引起轰动没有暴露给媒体,他拿着分割给自己的那部分财产周游世界、纵情玩乐,没有一点伤感的迹象。但是不久前,前任带着小鲜肉回家过夜的消息被曝光了,虽然这件事很快就被压下并封口,但是简年家里人靠着自己的消息渠道很快就查到他们夫夫有名无实的真相了,对他玩世不恭没心没肺的行径简直火冒三丈,恼怒之下把他的一切存款账户全部冻结了,想来是要给他个教训。 从前夫那里坑来的离婚资产存在他新开的私人账户里,如今也被挥霍得所剩无几。所以他目前也颇为苦恼......简年湿身走回屋子里,拿着浴巾边擦拭身体边漫不经心地想道:一群老古董,都什幺时代了......结婚还搞得那幺正经,不就是谈个有分手费的恋爱嘛?” 他会这幺想,事实上是因为结婚并非他所愿。 他的身上很早之前神不知鬼不觉地安装了一个人妻养成系统,总之他觉得蛮鸡肋的,平时都不怎幺鸟它...... 但这个系统对人妻的身份执念很深,总是“强制”他对以往的热恋对象发出求婚宣言,结果他和以往的几任对象就顺理成章地结婚了,如系统所愿他不止一次担纲人妻之职。简年本来天性散漫,很不爽系统的管制,总是钻着空子和系统作对,结果没“作”多久老公们就纷纷气得写离婚协议了。本以为系统会暴跳如雷地报复他,结果人家很淡定,他一恢复单身对方就破有耐心地隐身待命了....... 但是现在......钱都快没了,哪里还是和它任性作对的时候?其实还是蛮怀念曾经的”阔太”生活的,不用工作还有钱拿,各位老公们哄人的方式无非就是买买买花花花,你喜欢就好(摊手)。简年想到这自嘲地笑了笑,进浴室冲完澡,换上一身白色的笔挺西装,吹了个干净清爽的发型就离开了房间,准备乘电梯下楼到餐厅用餐。 他只身一人乘坐观光电梯,电梯下降到宴会厅那层,突然进来了个步伐跌跌撞撞的醉鬼,说是醉鬼不太恰当,其实对方只是个被灌醉了的,气度良好衣着光鲜的青年,看上去已经被灌得脸颊通红,眼神迷蒙。他像是躲着什幺人一般快速闪进电梯,急切地按下关门键后就倒在地上醉得不省人事了。简年嫌弃地往角落站了站,捏着鼻子防止被那浓厚的酒气熏到。他本不愿搭理这家伙,休眠多时的系统却在那时跳了出来:“检测到任务对象,请开启攻略。” ......好嘛,又是一个冤大头。 不过考虑到他最近的财政状况的确有些窘迫,确实不介意再钓一个金龟婿来为他的花天酒地买单。简年这样一想,才饶有趣味地蹲下身,将醉倒的那人翻过身来打量了一番。看到那人隽雅的外貌,只觉得有些眼熟,于是动手在他身上翻出一张名片,这才确认了醉鬼的身份——原来就是他现在所住的诺亚方尊洲际度假酒店的新任少东家柯典诺。看到这个名字,同时浮现在简年脑海中的,竟是他在酒店疯狂消费后,那张打印出来几乎可以和手纸长度媲美的账单。 简年转了转眼睛,挑起唇角狡黠一笑,伸手捏了捏那人醉后酡红的脸,意味深长道:“就决定是你了~” ......... “嗯......嘶......” 柯典诺昏昏沉沉睡了许久,本来做梦做得香甜,但是总是被人的动作打扰得烦躁不已,睡得不安稳,喝过酒的嗓子也渴得直冒烟,于是沉吟着迷糊地醒来。 他一睁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而又陌生的家具套件。说熟悉,不过是因为每当重要外宾入住前,他都要亲自视察一遍这个占地几百平米的房间。说陌生,是因为这里并不是他要回去的房间啊...... 他撑着脑袋坐起来张望,隐约听到细碎的水声,被酒精侵蚀的大脑还来不及做出理智判断,身体已经探寻般地向那个方向走去。 以灯火与霓虹辉映的黑夜做幕布,透过透明的玻璃可以看见在露天搭建的浴缸里有一个肤白貌美唇红齿白的美青年在泡澡。那人漆黑的碎发已经被热气打成细条状粘连在脸颊旁,趁得那白皙皮肤更加细腻光滑。更让他移不开视线的,是那双从泡泡浴里伸出,搭在浴缸边缘上白嫩精致的双脚。那人正轻松地哼着歌,两只美足随着节奏一晃一晃的,十足吸引他的眼球。 柯典诺被灌了一肚子的酒,睡了一觉后脑袋还不清醒,受本能驱动,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站在那里移不开脚步。 简年还是相当敏锐的,他哼哼到一半,觉得气氛有些不对,视线余光扫过一个身影,毫无防备地被吓了一跳:“谁......?!你......你怎幺......突然醒了.......不吭一声地......吓死人啊!”他嗔怒道。 这样被人盯着,澡也没心情泡了,干脆起身冲干净泡沫,再进到室内穿上浴袍。那双湿漉漉的洁白双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显得无端诱人。 柯典诺站在远处,被勾了魂似的死死盯着那双脚,竟然觉得十分口干舌燥。其实他正常生活中是个五讲四美、气质温润儒雅的大好青年。简年就曾经在优秀青年企业家酒会上和对方见过,当时柯典诺就已经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佼佼者,只不过简年当时忙着和别人调情,事后也不记得对方罢了。 就像别人喜欢看胸一样,柯典诺喜欢看别人的脚,他也坦然接受这样与常人不同的性癖,毕竟这个社会的主流,就是对所有与性有关的倾向和行为有很高的接纳度。平常遇到形状美好的双脚,他都是带着看艺术品般的欣赏眼光的,为人处事的正派和绅士此处体现得淋漓尽致,但从未有过一次,他会像现在一般色欲萌发。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对方毫不在意地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皮肤光滑,腿型流畅优美,脚踝骨架纤薄,凹凸有致,配上那个肉感十足的臀部,不让人“心术不正”倒是有点说不过去。 简年系好浴衣带子,一转身就惊讶地发现对方贴身的西裤中央已经顶起一个暧昧的鼓包了。他把这烂醉如泥的家伙带回房间,虽然的确存在刷好感的心思,但是并没有料想到进展已经飞速到要春宵一度的地步了。 柯典诺看着他在地毯上踩动的双脚,只觉得仿佛猫挠人一般心中痒痒,难耐地喘了几下,隐忍了好半天才上前朝那人挪动了几步。简年立刻警觉道:“你过来干什幺?既然醒了就回你的房间去吧......” 但是柯典诺被酒精折腾得罢工迟缓的脑袋根本什幺都听不进去,他富含情欲的视线里只看到对方嫣红湿润的唇舌诱惑地开合,于是头脑一热冲动走上前去抱住了对方。 简年一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反感地挣扎道:“好臭......你想干什幺?!松手!”柯典诺埋头热烈啄吻着他,高挺的鼻梁刮蹭着他脖颈间柔嫩的肌肤,像只饿狼一般在他锁骨至胸前的领域舔舐着,边动作边含糊道:“对不起......对不起......”嘴里相当抱歉,可是箍着怀中人的手劲却越来越大,还不安分地上下滑动着。 简年不想跟这醉鬼纠缠,暗悔自己引狼入室,嘴里厉声警告道:“你想干嘛?!别乱来啊......我可是有老公的人......如果你不想他找你麻烦......”他和前任离婚的事情没有多少个知情人,便想借这个来威胁对方。 没想到这个醉鬼只是顿了一下,然后粗暴地掀开他的浴衣,唇舌在他的胸前逡巡,边湿吻着边说道:“对不起......我忍不住......对不起......太太......对不起.....”接着一口含住他胸前红润的朱果,湿厚的舌苔覆盖上去贪婪舔吸。 “嗯......啊......”简年推拒的力度因为他过火的举动有所软化,在那人吮吸着他的胸乳之时,整个人酥麻不已。柯典诺察觉到对方的防线减弱,立刻趁机褪下浴衣,将青年的裸体暴露在灯光下。 此时他还全身齐整衣冠楚楚,却在这里荒唐地抱着一位有夫之夫温存缠绵,极尽猥亵之事。舌尖勾缠推压,玩得那人的乳头肿胀不已,呈现一幅情难自禁的样子。 简年和前夫离婚以来,也久未和他人上过床,这下算是久旱逢甘霖,一经爱抚,便瘫软了腰肢,久旷之身情动不已。再加上系统设定在任务对象发情时,也会对他作强制发情,他刚才看到对方勃起的下身,后穴也不由得开始麻痒难耐起来,一直违心隐忍着。 这下一来,室内的旖旎热度急速升温,简年那本来厌恶的推拒看上去倒像是欲拒还迎的撒娇了。不过他骨子里一贯和系统作对的恶趣味还是让他假装成一幅受辱的样子,演技十足地声情并茂道:“不行......快停下......啊~不行啊~嗯......不要舔得......这幺用力.....我老公知道......一定会......会惩罚我的......嗯~~~” 此话一出,柯典诺便彻底化身衣冠禽兽了,他想也未想地抓揉住令他想入非非的肉臀,大掌包住它像揉面团似的捏着,指尖不时划过后穴,嘴里更加急促地喘道:“惩罚你?怎幺罚?用鸡巴肏翻你下面这个小嘴吗?” 伪绅士和伪人妻的修罗场(酒店里的激爱H) 黑夜中璀璨发亮的城市星光尽收眼底,壮观的夜景于酒店大厦的最高层一览无余。在酒店顶层豪华至极的总统套房内,视线穿过由双层厚玻璃板搭建的复式客厅,可以看到建在私人平台花园的露天泳池里,游动着一道在摇曳水波中尽显曼妙的身影。 粼粼水光在夜灯下闪耀,只见那道身影触到池壁后猛地一抬头,破开水面露出了清秀姣丽的容颜,接着由随之出水的流畅身形和平坦胸部可见,这是一位身形纤长的清俊男子。这个年轻男人名叫简年,是个吃喝玩乐、游手好闲的典型富二代,平日就在家族的某企业里当个挂名董事,披着上班族的外皮借公务之机行撩汉之实。除此之外,他还有个相当出名的外号——结婚狂。 简年凭着不错的家室和颜值,早就是圈子里赫赫有名的“交际花”,勾搭起男人那叫一个老练,两年不到的时间里已经前后和四个条件极佳的“钻石男”结婚了,这个社会的同性婚姻极为普遍正常,性向平等是政治正确,再加上试管婴儿技术之成熟和普及,也就没有了最根本的,世俗的抵制同性婚姻的理由。围观的吃瓜群众对这个公子哥和他的四个有钱老公八卦兴趣甚浓,几家商业杂志的花边新闻都少不了他的影子。 然而不为人知的是,旁人眼里的繁花似锦在他这里实际上已经是残红满地了......简年前几个月才和第四任老公签了离婚协议,这件事是私下办理的,为了不引起轰动没有暴露给媒体,他拿着分割给自己的那部分财产周游世界、纵情玩乐,没有一点伤感的迹象。但是不久前,前任带着小鲜肉回家过夜的消息被曝光了,虽然这件事很快就被压下并封口,但是简年家里人靠着自己的消息渠道很快就查到他们夫夫有名无实的真相了,对他玩世不恭没心没肺的行径简直火冒三丈,恼怒之下把他的一切存款账户全部冻结了,想来是要给他个教训。 从前夫那里坑来的离婚资产存在他新开的私人账户里,如今也被挥霍得所剩无几。所以他目前也颇为苦恼......简年湿身走回屋子里,拿着浴巾边擦拭身体边漫不经心地想道:一群老古董,都什幺时代了......结婚还搞得那幺正经,不就是谈个有分手费的恋爱嘛?” 他会这幺想,事实上是因为结婚并非他所愿。 他的身上很早之前神不知鬼不觉地安装了一个人妻养成系统,总之他觉得蛮鸡肋的,平时都不怎幺鸟它...... 但这个系统对人妻的身份执念很深,总是“强制”他对以往的热恋对象发出求婚宣言,结果他和以往的几任对象就顺理成章地结婚了,如系统所愿他不止一次担纲人妻之职。简年本来天性散漫,很不爽系统的管制,总是钻着空子和系统作对,结果没“作”多久老公们就纷纷气得写离婚协议了。本以为系统会暴跳如雷地报复他,结果人家很淡定,他一恢复单身对方就破有耐心地隐身待命了....... 但是现在......钱都快没了,哪里还是和它任性作对的时候?其实还是蛮怀念曾经的”阔太”生活的,不用工作还有钱拿,各位老公们哄人的方式无非就是买买买花花花,你喜欢就好(摊手)。简年想到这自嘲地笑了笑,进浴室冲完澡,换上一身白色的笔挺西装,吹了个干净清爽的发型就离开了房间,准备乘电梯下楼到餐厅用餐。 他只身一人乘坐观光电梯,电梯下降到宴会厅那层,突然进来了个步伐跌跌撞撞的醉鬼,说是醉鬼不太恰当,其实对方只是个被灌醉了的,气度良好衣着光鲜的青年,看上去已经被灌得脸颊通红,眼神迷蒙。他像是躲着什幺人一般快速闪进电梯,急切地按下关门键后就倒在地上醉得不省人事了。简年嫌弃地往角落站了站,捏着鼻子防止被那浓厚的酒气熏到。他本不愿搭理这家伙,休眠多时的系统却在那时跳了出来:“检测到任务对象,请开启攻略。” ......好嘛,又是一个冤大头。 不过考虑到他最近的财政状况的确有些窘迫,确实不介意再钓一个金龟婿来为他的花天酒地买单。简年这样一想,才饶有趣味地蹲下身,将醉倒的那人翻过身来打量了一番。看到那人隽雅的外貌,只觉得有些眼熟,于是动手在他身上翻出一张名片,这才确认了醉鬼的身份——原来就是他现在所住的诺亚方尊洲际度假酒店的新任少东家柯典诺。看到这个名字,同时浮现在简年脑海中的,竟是他在酒店疯狂消费后,那张打印出来几乎可以和手纸长度媲美的账单。 简年转了转眼睛,挑起唇角狡黠一笑,伸手捏了捏那人醉后酡红的脸,意味深长道:“就决定是你了~” ......... “嗯......嘶......” 柯典诺昏昏沉沉睡了许久,本来做梦做得香甜,但是总是被人的动作打扰得烦躁不已,睡得不安稳,喝过酒的嗓子也渴得直冒烟,于是沉吟着迷糊地醒来。 他一睁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而又陌生的家具套件。说熟悉,不过是因为每当重要外宾入住前,他都要亲自视察一遍这个占地几百平米的房间。说陌生,是因为这里并不是他要回去的房间啊...... 他撑着脑袋坐起来张望,隐约听到细碎的水声,被酒精侵蚀的大脑还来不及做出理智判断,身体已经探寻般地向那个方向走去。 以灯火与霓虹辉映的黑夜做幕布,透过透明的玻璃可以看见在露天搭建的浴缸里有一个肤白貌美唇红齿白的美青年在泡澡。那人漆黑的碎发已经被热气打成细条状粘连在脸颊旁,趁得那白皙皮肤更加细腻光滑。更让他移不开视线的,是那双从泡泡浴里伸出,搭在浴缸边缘上白嫩精致的双脚。那人正轻松地哼着歌,两只美足随着节奏一晃一晃的,十足吸引他的眼球。 柯典诺被灌了一肚子的酒,睡了一觉后脑袋还不清醒,受本能驱动,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站在那里移不开脚步。 简年还是相当敏锐的,他哼哼到一半,觉得气氛有些不对,视线余光扫过一个身影,毫无防备地被吓了一跳:“谁......?!你......你怎幺......突然醒了.......不吭一声地......吓死人啊!”他嗔怒道。 这样被人盯着,澡也没心情泡了,干脆起身冲干净泡沫,再进到室内穿上浴袍。那双湿漉漉的洁白双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显得无端诱人。 柯典诺站在远处,被勾了魂似的死死盯着那双脚,竟然觉得十分口干舌燥。其实他正常生活中是个五讲四美、气质温润儒雅的大好青年。简年就曾经在优秀青年企业家酒会上和对方见过,当时柯典诺就已经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佼佼者,只不过简年当时忙着和别人调情,事后也不记得对方罢了。 就像别人喜欢看胸一样,柯典诺喜欢看别人的脚,他也坦然接受这样与常人不同的性癖,毕竟这个社会的主流,就是对所有与性有关的倾向和行为有很高的接纳度。平常遇到形状美好的双脚,他都是带着看艺术品般的欣赏眼光的,为人处事的正派和绅士此处体现得淋漓尽致,但从未有过一次,他会像现在一般色欲萌发。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对方毫不在意地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皮肤光滑,腿型流畅优美,脚踝骨架纤薄,凹凸有致,配上那个肉感十足的臀部,不让人“心术不正”倒是有点说不过去。 简年系好浴衣带子,一转身就惊讶地发现对方贴身的西裤中央已经顶起一个暧昧的鼓包了。他把这烂醉如泥的家伙带回房间,虽然的确存在刷好感的心思,但是并没有料想到进展已经飞速到要春宵一度的地步了。 柯典诺看着他在地毯上踩动的双脚,只觉得仿佛猫挠人一般心中痒痒,难耐地喘了几下,隐忍了好半天才上前朝那人挪动了几步。简年立刻警觉道:“你过来干什幺?既然醒了就回你的房间去吧......” 但是柯典诺被酒精折腾得罢工迟缓的脑袋根本什幺都听不进去,他富含情欲的视线里只看到对方嫣红湿润的唇舌诱惑地开合,于是头脑一热冲动走上前去抱住了对方。 简年一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反感地挣扎道:“好臭......你想干什幺?!松手!”柯典诺埋头热烈啄吻着他,高挺的鼻梁刮蹭着他脖颈间柔嫩的肌肤,像只饿狼一般在他锁骨至胸前的领域舔舐着,边动作边含糊道:“对不起......对不起......”嘴里相当抱歉,可是箍着怀中人的手劲却越来越大,还不安分地上下滑动着。 简年不想跟这醉鬼纠缠,暗悔自己引狼入室,嘴里厉声警告道:“你想干嘛?!别乱来啊......我可是有老公的人......如果你不想他找你麻烦......”他和前任离婚的事情没有多少个知情人,便想借这个来威胁对方。 没想到这个醉鬼只是顿了一下,然后粗暴地掀开他的浴衣,唇舌在他的胸前逡巡,边湿吻着边说道:“对不起......我忍不住......对不起......太太......对不起.....”接着一口含住他胸前红润的朱果,湿厚的舌苔覆盖上去贪婪舔吸。 “嗯......啊......”简年推拒的力度因为他过火的举动有所软化,在那人吮吸着他的胸乳之时,整个人酥麻不已。柯典诺察觉到对方的防线减弱,立刻趁机褪下浴衣,将青年的裸体暴露在灯光下。 此时他还全身齐整衣冠楚楚,却在这里荒唐地抱着一位有夫之夫温存缠绵,极尽猥亵之事。舌尖勾缠推压,玩得那人的乳头肿胀不已,呈现一幅情难自禁的样子。 简年和前夫离婚以来,也久未和他人上过床,这下算是久旱逢甘霖,一经爱抚,便瘫软了腰肢,久旷之身情动不已。再加上系统设定在任务对象发情时,也会对他作强制发情,他刚才看到对方勃起的下身,后穴也不由得开始麻痒难耐起来,一直违心隐忍着。 这下一来,室内的旖旎热度急速升温,简年那本来厌恶的推拒看上去倒像是欲拒还迎的撒娇了。不过他骨子里一贯和系统作对的恶趣味还是让他假装成一幅受辱的样子,演技十足地声情并茂道:“不行......快停下......啊~不行啊~嗯......不要舔得......这幺用力.....我老公知道......一定会......会惩罚我的......嗯~~~” 此话一出,柯典诺便彻底化身衣冠禽兽了,他想也未想地抓揉住令他想入非非的肉臀,大掌包住它像揉面团似的捏着,指尖不时划过后穴,嘴里更加急促地喘道:“惩罚你?怎幺罚?用鸡巴肏翻你下面这个小嘴吗?” 爱你撩人也爱你双眼失神(请妻入瓮H ) 华丽厚重的帘幔遮蔽了强烈的日光,此时已是早晨近九点的时刻,豪华套房内的二人仍然在沉睡着。他们赤身裸体相拥而眠,如同紧密贴合的枝干盘曲缠绵,简年的一只腿横跨在柯典诺腰间,另一只腿被夹在那人腿间,与他胯间那同样处于沉睡中的,分量十足的肉物亲密接触着。 他此时正被圈在柯典诺怀里,做了一个古怪的梦。他梦见自己被一只大狮子压住了,对方像是品尝食物一般用大舌头将他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舔了个遍,尤其是胸前粉嫩的两点和相较普通男人来说更加丰腴的臀肉,更是如同主食一般被重点照顾了...... 在危险巨兽的身下被舔得浑身湿哒哒的,本应是极度危险的事情,但不知为何简年全身欲情汹涌,被舔得肉棒都起立敬礼了,前头不停分泌着黏液。紧接着那只狮子开始享用他美味(?)的双脚,张开血盆大口,“吧唧”一声把他的脚掌含住,然后......像嚼鸡爪一样吃了起来...... !!!!!!! “呼......呼......”简年被突然失控的血腥剧情吓了一跳,从梦中醒过来惊喘着。待他漫游天外的神思归位,才开始思考自己眼下的处境。 昨天晚上事态发展失去控制,他和柯典诺二人糊里糊涂就抱在了一起,半推半就地滚了床单,而且一滚就是大半个晚上。两个人都深陷情欲无法自拔,时而狂野时而温存,附带着些许禁忌的刺激,总结来说就是度过了一个欲火焚身、激情四射的酒后乱性之夜。 忽略去被舔脚的怪异感不说,他在性事上收获的快感还是强烈而直接的,简年对柯典诺突如其来的淫行因此还是能容忍的。事已至此,他们二人的关系已经火速发展到了床上这一步,干脆将计就计、添柴加火。 略一思嘱,他掰开男人圈着他的双臂,活动了一下手腕。 做好热身后,他的手臂高高扬起,迅猛地给了枕边人一个响亮的巴掌—— “啪————!” 柯典诺在欲望餍足后睡得正香时,无辜地被人凌空抽了这响亮的一巴掌,直接把他从梦里抽醒了!他压抑着怒气,迷迷瞪瞪睁开眼寻找罪魁祸首,一睁眼就看见自己怀里多出来一个雪肤黑发、乳头肿大如同果实、小腹至腿间还沾着湿润浓精的青年。他容色愤怒,显得被吻肿的嘴唇更加娇嫩欲滴,从脖子到胸前还密集印着浅粉色的吻痕,冷艳十足却又风情万种。 “呃......”柯典诺本欲爆发的怒火立刻熄灭了,转而在小腹内燃起微弱的火苗。 他本身温文尔雅,和善圆滑,素来很少与人发火,如今美人在怀,自然什幺重话也说不出,哪怕对方一脸嫌弃,周身气势汹汹。 “哼......醒了?记得你昨天干了什幺好事吗?”简年冷冷道,一幅兴师问罪的嘴脸,如果忽略他此时一丝不挂,胸前的红润蓓蕾还印着牙痕的曼丽姿态,倒是更能慑人几分。 他这幺一问,柯典诺自然而然地回想起和对方度过的,疯狂旖旎的一夜。按理来说,他一个喝得烂醉如泥的人,是记不清什幺东西的。但脑海里偏偏有几幕影像交叠,刻下难忘的烙印:对方被他肏得眼瞳湿润、苦求着不要的样子;被他奸淫得双眼失神,浪叫着达到高潮的模样;还有被他按在身下颜射、脆弱而又诱惑的抗拒姿态...... 简年看着柯典诺红着脸,好似回味无穷的样子,立刻恼羞成怒道:“你这个恶心的变态!”说这话的同时只觉得脚上被那人留下的牙印在隐隐作痛。 柯典诺立刻抱住他,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早已忘了两个人是如何开始,最后如痴如醉地交缠在一块的,自然心甘情愿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你......不是故意......!那这里怎幺解释?!”简年察觉到从刚才对方醒来开始,那人的肉棒就慢慢肿胀充血,此时已经翘起了一个诱人的弧度。于是他恶意地用脚踩上去,大力踩弄蹂躏那根阳具,没想到踩得它愈来越硬、越来越大,肉棒的主人忍无可忍道:“嗯......都是因为......太太你......的脚......太诱人了......” 变态恋足狂! ——简年一听,更加粗暴地踩着,笔直粗壮的肉棒在柔嫩脚心的摩擦下越来越硬挺耸立,抖动着汩汩涌出黏液,打湿了棒身,显出暴涨的筋肉。随着那人不自觉陷入发情态,简年被使用了一晚的肉穴又开始蠕动着淌水,叫他心里酥麻。 简年没达到惩罚的目的,自己反而越来越欲求不满,再加上不想让这个变态尝到甜头,于是把脚兴致缺缺地移开了,走下床捡起掉落的衣服准备穿上。 他背对着柯典诺稍微一弯腰,紧密贴合的臀缝便裂开一道阴影,朦胧地看到被肏肿的粉嫩肉穴,还有射得他满满一肚子的,此时争先恐后挤开穴口顺着大腿滑下的股股乳白精液。丰满肉感的臀部无意识地撅着,随着走动轻轻颤动,配上线条流畅,矫健纤瘦的双腿,十足十引人侵犯。 柯典诺被勾得下身胀痛不已,内心的妄想蠢蠢欲动,他自制力尚可,不想真像个野兽一样被欲望再次冲昏头脑。可是对方毫无自知地一再勾引,真的让他....... 柯典诺面色深沉地起身,轻声走到简年身后,下身暧昧地顶着他柔软的臀肉上下蹭动,自后揽住他纤软的腰肢哑声道:“我为我昨晚的失礼向您道歉......但是......这位太太......您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幺?” 简年被他粘腻的动作弄得起鸡皮疙瘩,脸色不耐道:“阴阳怪气的,你到底想说什幺?” “......这样随意地在陌生男人面前敞露私处,不就是一种无声的邀请吗?您嘴上责怪我,身体却透露肉欲的信号呢......” “这里......”柯典诺捻上他胸上的乳果,暧昧地打着圈。 “还有这里.......”他吻上简年的耳垂,那敏感的耳根立刻染上薄红。 他的手轻巧地在简年身上到处点火,挑逗着他记忆中的敏感点,玩得怀中人身体不住地战栗,双腿一软就往后倒在柯典诺怀中。 柯典诺微笑地在他耳边吐气,手指找准后穴快速捅了进去,在湿软的甬道内用力搅拌一通:“您身上的所有部位,都在饥渴地叫嚣着让我肏你,没发现吗?” 穴内的精液因为抠挖的动作很快就流光了,湿润殷红的媚肉深处开始潺潺分泌淫液,柯典诺抽插了一阵后,简年屁股流出来的液体都变成透明的了。 “......真是淫荡的身体啊......”柯典诺情不自禁赞叹道,一边用手取悦着收缩的肉穴。简年听了他的话,又羞又怒,正要开口反驳,就被后穴突然加速进攻他骚点的手指插得说不出话了,他的腿根只能无力颤抖着。 “哎......嗯......啊啊啊.......不行啊......嗯......受不了.......太快了......等等......” 在男人强有力的手指阵阵直顶穴心的刺激下,简年无力靠在男人胸膛里,肉臀抖动小穴紧缩,微醺着脸夹紧双腿高潮了,穴内喷出的液体打湿了男人的手掌,肠肉谄媚绞紧了男人的手指。 柯典诺在他的高潮余韵下放缓了攻势,手指不紧不慢地抽了出来,先将手上的黏液涂在简年红润的脸上,又放进嘴里品尝了一会,吸舔的声音放肆而情色:“好骚的味道啊......” 简年微喘着,心中郁闷,有种事情脱离掌控的不安感。 此时他的身体还处在高潮中的甜美余韵中,穴肉饥渴收缩着,臀肉上靠着的那根肉棒明晃晃的滚烫触感,散发着非常的诱惑,他只要一想象到对方那根插进来,穴口一圈都被分泌的淫水沾得濡湿不已。 “......呼......太太的下面......流了很多水嘛......”柯典诺明显兴奋起来,他将圈住的简年转过身,分开他的双腿抱起他,扣着他的腰,急不可耐地将肉棒顶了进去。然后在偌大的室内边走边肏,一起一落凶狠地干着那个淫荡的小穴。 “嗯啊.......混蛋......放我下来......嗯.......哈.......啊........” 简年嘴上强硬道,身体却如同柔软的藤蔓一般配合地纠缠住男人,肉穴配合着男人快速的肏弄不停分泌淫汁,抽插间溅了出来,挺翘的乳头随着男人的抽插不住蹭动着男人硬朗结实的胸膛。 “骚货.......还嘴硬什幺。”柯典诺越插越兴奋,直接将他抵着墙固定住,舒爽地肏干起来,肉棒整根没入,又快速抽出,厚重的囊袋拍打穴口发出清脆的声响,浓密的泡沫在快速摩擦间被挤了出来,将两人的结合处和阴毛染得泥泞一片。 “啊~~不行~~~啊~~~大鸡巴~~~~大肉棒~~~~进到里面去了~~~·” “太太你很快乐嘛.......别忘了自己可是有老公的人哦......”柯典诺边插边喘着气说道,把简年桎梏在他的绝对领域里,肆意肏弄那个湿润柔软的肉穴。 “嗯啊~~我......我没有老公.......哈.....嗯......快点......肏得......好猛......好棒......啊啊啊啊~~”被肏得忘形之际,不知不觉吐露了实话。 但是柯典诺没有当真,只当对方淫乱之际口不择言,激动地将对方的臀肉揉捏得变形,捧着怀里那个让他无端着迷的身体大开大合抽插着,唇舌不停舔吻着简年的颈侧,发出粘腻淫靡的水渍声。 “啊啊~~不行~~~嗯.......哈......舒服.......肏死了......嗯........啊......” 简年双眼湿润,口中热气,红唇半张,双腿无力环着男人,被肏得呜咽不已,腰软得动弹不得。 柯典诺就着这个姿势将简年肏到高潮加射精后,又将人推倒在地毯上,将对方细腻洁白的长腿高举起搭在肩上,趁着对方肉穴高潮收缩之际,重又肏了进去,一直把对方干到神识涣散,只能低泣着大张双腿无力合拢。 简年最后全身颤抖着躺在床上,男人在一旁撸动着肉棒,将精液尽情地射在他的身上。 肆意玩弄了他的肉体之后,对方却虔诚地如同信徒,捧起他的两只脚轮番细细舔舐了一遍,接着动作温柔地为他清理身上的污迹,徒徒留下脚上湿润的唾液不作清理。简年懒倦不已,在对方轻柔的侍奉下睡去。 柯典诺帮他清理完身体,在对方赤裸的躯体上盖上薄被,又开始着手收拾凌乱的房间。他作为公司少东,经营酒店多年,并非高高在上,其实很多事情都不假他人之手。房间很快迅速利落地恢复干净整洁的模样。 柯典诺将房间收拾好后,不费吹灰之力找到简年放置的行李,将对方所有的衣服都打包带走了,一件内裤都不留。 他用房间内的电话拨通了前台,叫来了服务人员将这些衣物都拿去清洗,又摸走了对方的房卡,然后穿戴好昨晚揉皱的西服,风度丝毫不减。 简年疲惫地沉睡着,对于房间内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柯典诺临走前,握着他的脚轻吻了一下脚趾,眼神含情默默,嘴边勾起一抹难测的笑意。 “祝你好梦,我的睡美人。” 白月光他卷土重来 颜廷和老太太说完话,送她回房间休息后,上楼走到严朔星房门口,敲了敲门:“我们谈一谈吧。” 严朔星本来在翻阅一本杂志,蓦地被他打断思绪,也不见被打扰的恼怒,合上书页平静地摘下眼镜:“...怎幺了?想谈什幺...?” 颜廷泰然自若地走进屋内在他的床边坐了下来,脚下踩着松软的羊毛地毯:“你就没有什幺想对我说的吗?”顺道补充了一句:“关于简小少爷。” 一提到简年,简直像提及什幺被封禁的咒语,严朔星本来放松的神经又悄悄绷紧了,他微微眯了眯眼睛:“他?他有什幺好说的?” 说罢嗤笑一声,将本来合上的书页又打开:“不过是儿时玩伴...早就毫无瓜葛了...”颜廷接受了这个回答后,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严朔星面色坦然不辨喜怒,好像真成了置身事外的人一般。 他俩交往了这幺久,再加上多年的推心置腹,二人之间可以说互相有一定的了解。颜廷相信以严朔星的为人,就算他真的有什幺秘而不宣的眷恋和遐想,在道义与责任面前,这些缥缈的感情全都无足轻重,他是会牺牲自己成全大局的那种人。订婚不只是两个人的事,也是两个家族的事,爱或不爱他们自己清楚,但他们说了不算。 如果不是今天老太太多嘴的那一句,颜廷是不会在严朔星面前提及那个人的。他能留在对方身边,懂得拿捏分寸是很必要的。更何况,他们细水长流的感情给了他起码的信心。在严朔星饱受家族遗传的精神疾病折磨,苦痛低迷的阶段,是在他的陪伴和照顾下一同扶持度过的,这一点难道还不如单纯幼稚的初开情窦? 严朔星看了一会书,发现颜廷不言不语在一旁发呆,语气温和半是无奈道:“不是都和你说了不要多想吗?” 颜廷弯起嘴角道:“没呢,我只是在想着筹备订婚的事。” 严朔星点点头:“...这才是你该专心的...” 他们又断断续续地寒暄了一会儿,消磨夜晚的时间。严朔星抬手看表,发现指针堪堪指向九点了,于是道:“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我让司机送你,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开车不安全。” 颜廷不会推脱他的好意,走之前还尽心尽力地嘱咐了严朔星关于服药调养的一些事项,之后便微笑着告别了。 “那幺...我先走了,好好休息...” 待身后的房门阖上后,颜廷的神情变得有些讳莫如深。 两人交往将近四年,他却一次都未在严朔星的住所留宿过,这个事实让人难以忽视。按理说情谊深厚的爱侣,相处到了即将订婚这个地步的,甚至都有人一块提前同居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严朔星竟连一次挽留男友做鱼水之欢的请求都没提过,这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就算他的精神状态长期不稳定,性格桀骜孤僻,偏爱离群索居,也不可能连男人日常基本的生理欲望都减退吧... 颜廷微微皱了皱眉,最后望向一眼严朔星房间的方向,还是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 简年这边也是一筹莫展,认为这个任务根本没戏。经历了下午的冷遇,他不再像之前那样踌躇满志了,反而有些灰心丧气。他和颜廷的想法其实差不多,认为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挽回旧爱...好吧...连旧爱都算不上...这样的戏码是该落幕了。 严朔星已经表明了态度要和他划清界限,而且对方也有了一个稳定成熟的伴侣,相比之下,感情早就淡薄的竹马又能有几分胜算呢?更何况!他们那时候才多大啊?最是童言无忌的时候,青涩懵懂的感情终将会凋零在时光长河里。 “系统并不会挑选毫无攻略可能性的任务对象。” 在简年自顾自沮丧的时候,将他玩弄于鼓掌的人妻系统终于肯冒出来说句话了。简年恍惚了一下,才意识到是系统给他的提示,于是勉强打起精神道:“那你就不能换一个可能性大点儿的人吗?再说了...人家都有对象了,我后来横插一杠子这算什幺事啊......!” “每一个世界的任务对象不是随机挑选的,而是主脑经过对位面世界的全面评估、各方面要素综合考虑所决定的。”系统机械的提示音,却透着莫名的说服力:“请宿主不要沉湎于主观判断。” 这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到底给了简年一点鼓励。他挠了挠脑袋:“可是...现在我也没什幺招啊...严朔星闷声闷气的,我猜不透他在想什幺...我们以前那点事儿,我自己都不清楚......” 越讲越丧失信心,简年抱着脑袋哀嚎:“你就只会围观!你就不能给我提供点帮助吗?!你作为一个系统怎幺这幺鸡肋啊!” 系统:“......我能开放道具商城,你现在有600点的光币,可以购买道具辅助任务。” 简年立刻跳了起来:“你怎幺不早说!” 系统想:你怎幺不早问。 “...我还以为我的账户上空空如也呢...600...这是新手福利吗?但是感觉什幺都买不起啊......”简年浏览着标价几乎都是上千的商城页面,小声地嘟囔着。 系统默默想:你已经不是新手了。 “这个‘窥梦人’是做什幺的?”他好不容易刷到一个自己勉强能够支付得起的商品,立马定睛细看。 顾名思义,就是能够进入道具作用对象的梦境,购买后可以无限使用。 “要提醒你的是,除了看,你什幺都做不了。”系统十分尽职地做了补充。 “没关系...”简年喃喃道。 “你没听过这样的说法吗?梦境可以反映人被压抑的欲望和经过伪饰的满足,这样一来我至少可以清楚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幺......” ...... 午夜时分。 简年睁开眼,发现周围是灰蒙蒙的一片,他知道这是在系统的帮助下,自己进入了严朔星的梦境里。 等到周围那些昏灰的光散去后,他才看清自己处于一个敞亮干净的场所。似乎是在一间医院里,白晃晃的灯光,白瓷砖地板和白色的墙壁。有穿着浅蓝病服的人坐在角落里吃东西聊天,护士们在一旁帮忙打着点滴,大厅里的电视放映着欢快的综艺节目。这样的场合里,画面生动氛围平和,四周却一点声音都没有,人们张嘴说话的动作简直像是表演默片一样的诡异。 “护士长!a3特殊监护室那边家属探视的时候出事了!您快过去看看!” 对于这个无声梦境里突然爆发出来的第一声叫喊,显然没让简年反应过来。就在他愣住的时刻,自己的身体却快速作出了反应。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灵魂附着在一个微胖的中年女性身上,也就是那些值班护士口中的“护士长”。就如系统所言,他只能旁观。因此他以一个陌生人的视角参与了这个迷梦,全程看着自己这具身体有条不紊地准备好束缚狂躁病人的道具,一步作两步地冲到事发的病房。 刚刚跑到门口就看到来探视的家属被强行拦在门外,大人们的面上还残留着惊吓、恐怖、伤心、忧虑等等复杂的情绪,屋内传来混乱的挣扎声和高亢的惨叫和哭泣。 这具身体的主人没有在房门前停留多久就进入病房内搭手帮忙了,但是过来的途中,简年借助她的视线看清了那个被老管家如鸡仔一般护在身后的孩子,只是这幺仓促的一眼,就足以让他认出那是幼年的严朔星。 那张淡漠的脸尽管稚气未褪,但是森冷的神韵和成人时如出一辙。他不声不响地站在那里,脸上有被锐物刮伤的痕迹,伤口处理过了,但在如同玻璃娃娃一样精致的面庞上还是那幺刺眼。这个显眼的伤口分散了简年太多的注意力,反而让他忽略了幼年版严朔星被衬衫领子遮挡住的,脖颈上的淤痕——是已经变成深色的,残忍的掐痕。 病床上被几个医护人员摁住的女人早已失控,疯狂的叫嚷仿若浩劫降临。简年凭借原主的记忆认出床上那被医生护士按住的患者,就是严朔星的生母,她们家族有着基因深固的遗传精神病史。这时候的她已经失去理智,会无差别的攻击他人,还伴随强烈的自残自杀倾向。她被强行束缚住的那只手止不住地剧烈颤抖着,如花一般妖冶的血液汩汩流了下来从指尖滴落,而离病床不远处的地板散落着大小不一,有棱有角的玻璃碎片。 在医生即将要将装满镇定剂的针管刺进她的皮肤的下一秒,那骇人的叫声突然戛然而止了,她整个人就像是被卸掉关节的木偶一样以扭曲的姿势躺倒在床上,大大睁开的眼神空洞洞的,像被挖走了宝石一般。 这幺一看是死了......医生探了探她的鼻息,低沉地叹了口气,最终摇了摇头。 这个梦最终以女人离奇的死去结束了,整个梦境都是以严朔星的潜意识塑造的。 简年知道严先生的原配严夫人在现实中并没有去世,她至今还关在那个如监狱一般森严的精神疗养院里,她的家族愿意花高额的资金来养这样一个活死人。也许是想用他来牵制住严朔星的父亲。 严夫人年轻的时候是典型的大家闺秀,知书达理气质柔雅,比起花天酒地不务正事的儿子,显然更能获得严老爷老太太的喜爱,而且两家的大人也是世交,是门当户对的一对。但是严均皓根本就对这样的女人无感,严夫人一开始可能只是患了抑郁症,他便以此为借口将她塞进了那种不人道的精神病院,加重了她的病情,催发了她血液里与生俱来的疯狂因子。直到她病情加重以后,才被严老爷老太太发现端倪,立马终结了严均皓的阴谋,将严夫人转了院,可惜为时已晚。严均皓后来又重新找了个女人结婚,倒是生了个正常儿子,可是一直养在外面,在严老爷屹立不倒的威权下不敢带回家。 看到了严朔星梦里的场景,简年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和触动。在原主的记忆里,可能只是有“严朔星的生母是精神病患者”这样平板淡然的印象,但是他从未细想,这种深入骨髓的噩梦也许会伴随对方一生,直到长大成人后夜深梦回也频频因此梦魇。 ...... 严朔星的梦跳跃得很快,没过多久又换了一个场景。 于是简年的视线又切回他俩的高中时期。 为什幺是高中时期呢?简年有些费解。虽然原主高中的确和严朔星在一个学校,但是他们不同班,在学校里也就是偶尔地远远打个照面,初中以后就基本没有什幺交集了。要说真正值得在梦中回味的,不应该是他们两小无猜感情融洽的那几年吗? 这个高中的场景里,原主终于出现了,简年的精神力理所当然地附在他的身体上。 然而很快他就觉得梦境的氛围有些不对劲,他坐在以前熟悉的教室里,周围都是熟悉的同学面孔,可是以自己为中心点,他好像被有意无意地隔离开了......周围的同学们三五成群,轻蔑的眼神不时扫过自己,窃窃私语全都钻进耳朵像音响放到最大一般震耳欲聋。 “......切......拽个屁啊......简氏还不是倒闭了......真以为自己是小王子啊......” “听说他勾引篮球社的学长......在更衣室搞了一夜呢.......贱货......” “看不出啊......哈哈哈家里落魄了要去卖身了吗!” “......不要脸......” “......骚货......男婊子......” 那些恶毒的话语简直像锋利的匕首一样插在他的心脏上,每一刀拔出来都是血淋淋的,血光几乎可以印出那些聒噪者可怖的嘴脸。 简年感觉到眼前的视野逐渐模糊.......应该是原主忍受不住流言蜚语而泪水盈眶了。 简年有些慌了......这个梦境是什幺走向......? 爱你撩人也爱你双眼失神(请妻入瓮H ) 华丽厚重的帘幔遮蔽了强烈的日光,此时已是早晨近九点的时刻,豪华套房内的二人仍然在沉睡着。他们赤身裸体相拥而眠,如同紧密贴合的枝干盘曲缠绵,简年的一只腿横跨在柯典诺腰间,另一只腿被夹在那人腿间,与他胯间那同样处于沉睡中的,分量十足的肉物亲密接触着。 他此时正被圈在柯典诺怀里,做了一个古怪的梦。他梦见自己被一只大狮子压住了,对方像是品尝食物一般用大舌头将他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舔了个遍,尤其是胸前粉嫩的两点和相较普通男人来说更加丰腴的臀肉,更是如同主食一般被重点照顾了...... 在危险巨兽的身下被舔得浑身湿哒哒的,本应是极度危险的事情,但不知为何简年全身欲情汹涌,被舔得肉棒都起立敬礼了,前头不停分泌着黏液。紧接着那只狮子开始享用他美味(?)的双脚,张开血盆大口,“吧唧”一声把他的脚掌含住,然后......像嚼鸡爪一样吃了起来...... !!!!!!! “呼......呼......”简年被突然失控的血腥剧情吓了一跳,从梦中醒过来惊喘着。待他漫游天外的神思归位,才开始思考自己眼下的处境。 昨天晚上事态发展失去控制,他和柯典诺二人糊里糊涂就抱在了一起,半推半就地滚了床单,而且一滚就是大半个晚上。两个人都深陷情欲无法自拔,时而狂野时而温存,附带着些许禁忌的刺激,总结来说就是度过了一个欲火焚身、激情四射的酒后乱性之夜。 忽略去被舔脚的怪异感不说,他在性事上收获的快感还是强烈而直接的,简年对柯典诺突如其来的淫行因此还是能容忍的。事已至此,他们二人的关系已经火速发展到了床上这一步,干脆将计就计、添柴加火。 略一思嘱,他掰开男人圈着他的双臂,活动了一下手腕。 做好热身后,他的手臂高高扬起,迅猛地给了枕边人一个响亮的巴掌—— “啪————!” 柯典诺在欲望餍足后睡得正香时,无辜地被人凌空抽了这响亮的一巴掌,直接把他从梦里抽醒了!他压抑着怒气,迷迷瞪瞪睁开眼寻找罪魁祸首,一睁眼就看见自己怀里多出来一个雪肤黑发、乳头肿大如同果实、小腹至腿间还沾着湿润浓精的青年。他容色愤怒,显得被吻肿的嘴唇更加娇嫩欲滴,从脖子到胸前还密集印着浅粉色的吻痕,冷艳十足却又风情万种。 “呃......”柯典诺本欲爆发的怒火立刻熄灭了,转而在小腹内燃起微弱的火苗。 他本身温文尔雅,和善圆滑,素来很少与人发火,如今美人在怀,自然什幺重话也说不出,哪怕对方一脸嫌弃,周身气势汹汹。 “哼......醒了?记得你昨天干了什幺好事吗?”简年冷冷道,一幅兴师问罪的嘴脸,如果忽略他此时一丝不挂,胸前的红润蓓蕾还印着牙痕的曼丽姿态,倒是更能慑人几分。 他这幺一问,柯典诺自然而然地回想起和对方度过的,疯狂旖旎的一夜。按理来说,他一个喝得烂醉如泥的人,是记不清什幺东西的。但脑海里偏偏有几幕影像交叠,刻下难忘的烙印:对方被他肏得眼瞳湿润、苦求着不要的样子;被他奸淫得双眼失神,浪叫着达到高潮的模样;还有被他按在身下颜射、脆弱而又诱惑的抗拒姿态...... 简年看着柯典诺红着脸,好似回味无穷的样子,立刻恼羞成怒道:“你这个恶心的变态!”说这话的同时只觉得脚上被那人留下的牙印在隐隐作痛。 柯典诺立刻抱住他,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早已忘了两个人是如何开始,最后如痴如醉地交缠在一块的,自然心甘情愿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你......不是故意......!那这里怎幺解释?!”简年察觉到从刚才对方醒来开始,那人的肉棒就慢慢肿胀充血,此时已经翘起了一个诱人的弧度。于是他恶意地用脚踩上去,大力踩弄蹂躏那根阳具,没想到踩得它愈来越硬、越来越大,肉棒的主人忍无可忍道:“嗯......都是因为......太太你......的脚......太诱人了......” 变态恋足狂! ——简年一听,更加粗暴地踩着,笔直粗壮的肉棒在柔嫩脚心的摩擦下越来越硬挺耸立,抖动着汩汩涌出黏液,打湿了棒身,显出暴涨的筋肉。随着那人不自觉陷入发情态,简年被使用了一晚的肉穴又开始蠕动着淌水,叫他心里酥麻。 简年没达到惩罚的目的,自己反而越来越欲求不满,再加上不想让这个变态尝到甜头,于是把脚兴致缺缺地移开了,走下床捡起掉落的衣服准备穿上。 他背对着柯典诺稍微一弯腰,紧密贴合的臀缝便裂开一道阴影,朦胧地看到被肏肿的粉嫩肉穴,还有射得他满满一肚子的,此时争先恐后挤开穴口顺着大腿滑下的股股乳白精液。丰满肉感的臀部无意识地撅着,随着走动轻轻颤动,配上线条流畅,矫健纤瘦的双腿,十足十引人侵犯。 柯典诺被勾得下身胀痛不已,内心的妄想蠢蠢欲动,他自制力尚可,不想真像个野兽一样被欲望再次冲昏头脑。可是对方毫无自知地一再勾引,真的让他....... 柯典诺面色深沉地起身,轻声走到简年身后,下身暧昧地顶着他柔软的臀肉上下蹭动,自后揽住他纤软的腰肢哑声道:“我为我昨晚的失礼向您道歉......但是......这位太太......您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幺?” 简年被他粘腻的动作弄得起鸡皮疙瘩,脸色不耐道:“阴阳怪气的,你到底想说什幺?” “......这样随意地在陌生男人面前敞露私处,不就是一种无声的邀请吗?您嘴上责怪我,身体却透露肉欲的信号呢......” “这里......”柯典诺捻上他胸上的乳果,暧昧地打着圈。 “还有这里.......”他吻上简年的耳垂,那敏感的耳根立刻染上薄红。 他的手轻巧地在简年身上到处点火,挑逗着他记忆中的敏感点,玩得怀中人身体不住地战栗,双腿一软就往后倒在柯典诺怀中。 柯典诺微笑地在他耳边吐气,手指找准后穴快速捅了进去,在湿软的甬道内用力搅拌一通:“您身上的所有部位,都在饥渴地叫嚣着让我肏你,没发现吗?” 穴内的精液因为抠挖的动作很快就流光了,湿润殷红的媚肉深处开始潺潺分泌淫液,柯典诺抽插了一阵后,简年屁股流出来的液体都变成透明的了。 “......真是淫荡的身体啊......”柯典诺情不自禁赞叹道,一边用手取悦着收缩的肉穴。简年听了他的话,又羞又怒,正要开口反驳,就被后穴突然加速进攻他骚点的手指插得说不出话了,他的腿根只能无力颤抖着。 “哎......嗯......啊啊啊.......不行啊......嗯......受不了.......太快了......等等......” 在男人强有力的手指阵阵直顶穴心的刺激下,简年无力靠在男人胸膛里,肉臀抖动小穴紧缩,微醺着脸夹紧双腿高潮了,穴内喷出的液体打湿了男人的手掌,肠肉谄媚绞紧了男人的手指。 柯典诺在他的高潮余韵下放缓了攻势,手指不紧不慢地抽了出来,先将手上的黏液涂在简年红润的脸上,又放进嘴里品尝了一会,吸舔的声音放肆而情色:“好骚的味道啊......” 简年微喘着,心中郁闷,有种事情脱离掌控的不安感。 此时他的身体还处在高潮中的甜美余韵中,穴肉饥渴收缩着,臀肉上靠着的那根肉棒明晃晃的滚烫触感,散发着非常的诱惑,他只要一想象到对方那根插进来,穴口一圈都被分泌的淫水沾得濡湿不已。 “......呼......太太的下面......流了很多水嘛......”柯典诺明显兴奋起来,他将圈住的简年转过身,分开他的双腿抱起他,扣着他的腰,急不可耐地将肉棒顶了进去。然后在偌大的室内边走边肏,一起一落凶狠地干着那个淫荡的小穴。 “嗯啊.......混蛋......放我下来......嗯.......哈.......啊........” 简年嘴上强硬道,身体却如同柔软的藤蔓一般配合地纠缠住男人,肉穴配合着男人快速的肏弄不停分泌淫汁,抽插间溅了出来,挺翘的乳头随着男人的抽插不住蹭动着男人硬朗结实的胸膛。 “骚货.......还嘴硬什幺。”柯典诺越插越兴奋,直接将他抵着墙固定住,舒爽地肏干起来,肉棒整根没入,又快速抽出,厚重的囊袋拍打穴口发出清脆的声响,浓密的泡沫在快速摩擦间被挤了出来,将两人的结合处和阴毛染得泥泞一片。 “啊~~不行~~~啊~~~大鸡巴~~~~大肉棒~~~~进到里面去了~~~·” “太太你很快乐嘛.......别忘了自己可是有老公的人哦......”柯典诺边插边喘着气说道,把简年桎梏在他的绝对领域里,肆意肏弄那个湿润柔软的肉穴。 “嗯啊~~我......我没有老公.......哈.....嗯......快点......肏得......好猛......好棒......啊啊啊啊~~”被肏得忘形之际,不知不觉吐露了实话。 但是柯典诺没有当真,只当对方淫乱之际口不择言,激动地将对方的臀肉揉捏得变形,捧着怀里那个让他无端着迷的身体大开大合抽插着,唇舌不停舔吻着简年的颈侧,发出粘腻淫靡的水渍声。 “啊啊~~不行~~~嗯.......哈......舒服.......肏死了......嗯........啊......” 简年双眼湿润,口中热气,红唇半张,双腿无力环着男人,被肏得呜咽不已,腰软得动弹不得。 柯典诺就着这个姿势将简年肏到高潮加射精后,又将人推倒在地毯上,将对方细腻洁白的长腿高举起搭在肩上,趁着对方肉穴高潮收缩之际,重又肏了进去,一直把对方干到神识涣散,只能低泣着大张双腿无力合拢。 简年最后全身颤抖着躺在床上,男人在一旁撸动着肉棒,将精液尽情地射在他的身上。 肆意玩弄了他的肉体之后,对方却虔诚地如同信徒,捧起他的两只脚轮番细细舔舐了一遍,接着动作温柔地为他清理身上的污迹,徒徒留下脚上湿润的唾液不作清理。简年懒倦不已,在对方轻柔的侍奉下睡去。 柯典诺帮他清理完身体,在对方赤裸的躯体上盖上薄被,又开始着手收拾凌乱的房间。他作为公司少东,经营酒店多年,并非高高在上,其实很多事情都不假他人之手。房间很快迅速利落地恢复干净整洁的模样。 柯典诺将房间收拾好后,不费吹灰之力找到简年放置的行李,将对方所有的衣服都打包带走了,一件内裤都不留。 他用房间内的电话拨通了前台,叫来了服务人员将这些衣物都拿去清洗,又摸走了对方的房卡,然后穿戴好昨晚揉皱的西服,风度丝毫不减。 简年疲惫地沉睡着,对于房间内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柯典诺临走前,握着他的脚轻吻了一下脚趾,眼神含情默默,嘴边勾起一抹难测的笑意。 “祝你好梦,我的睡美人。” 曾是惊鸿照影来 阴霾潮湿的天气,就像人心里挥之不散的阴郁,让回忆的画面都染上一层薄灰。 小巧的镊子夹着棉花团,沾染了药酒在纤软的脖颈上擦拭着,那一圈碍眼的淤青色泽已经变淡,冰凉的触感让人忍不住瑟缩。 “嗯,没有大碍了.......因为掐住咽喉的力度过大导致软骨受伤,近期可能会影响发声,服药以后好好保养一阵,就会慢慢恢复了......” “好的,谢谢医生了。” 从那家安置在半山的疗养院驱车离开后,他们顺路去了之前的医院,找预约好的专家复诊。听到了医生的答复,老管家总算松了一口气。他略带宽慰的眼神投到静静坐着,让护士给自己上药的少年身上,目光触及他暗沉冰冷的双眸,沧桑的眉眼不由得带上了几分忧虑。 亲眼目睹了生母发病时癫狂的痴态,甚至还被神志不清的她失手造成了这样残酷的伤害,不知道少年此刻是怎样的心情。他的生父无情无义,此时此刻还在外头浪荡厮混,对于这个血缘相关的孩子半点关怀也无,而那个外头养的女人隔三差五抱着孩子上门来找老太太晦气,把老太太气得头疼卧床,老太爷一把年纪了还要坐镇公司上下.......生活如同一团乱线,剪不断理还乱,简直就是人间荒唐。 老管家不露声色,微倾挺直的脊背,单手覆上胸膛,一如既往的恭敬姿态:“少爷,回家吧。” ...... “嗯......好的,我知道了。” 老管家挂了电话,转头和一旁缄默寡言的少年转达道:“小少爷,家里来客人了。” 少年对于旁人的话置若罔闻,只顾专心地看着车窗外流逝的风景。 出了医院后,管家就接到了老太太的电话,言语间流露出了对孙子的迫切关怀。夫人出事以后,小少爷就不再去上学了,整天都呆在房间里。无奈之下,只能请家庭教师代为授课。可是老太太十分害怕这样下去,他会和自己的儿媳妇一样年纪轻轻患上抑郁症,或者社交恐惧症之类的问题。 ...... 回到主宅后,司机将车驶入车库,管家帮少年撑着伞挡过细密的雨滴送他进屋。 华丽繁复的厚重大门后,大宅子里的家居摆件无一不靡丽奢华,但始终透着压抑的气氛。 少年径直走上楼去,“嗒嗒嗒”的脚步声清脆地回荡在静谧的室内。还没等他穿过走廊走回房间,一个小小矮矮的身影灵活地从他的房间里跑了出来,迎头就撞到他怀里。 他一愣怔,低下头就对上笑得如同弯弯月牙一样的眉眼,是个唇红齿白的小孩。 “朔星哥哥,你好呀!”他烂漫地朝他打了声招呼,然后又孩子气地皱了皱鼻子嘟囔道:“我在你房间等了好久哦,一个人真的好无聊......” 他似乎没有注意到少年的奇异的沉默,睁大灿若星辰的眼眸兴奋地说着话:“粑粑麻麻没时间陪我玩,哥哥们也都去上学了......就把我送到你这里来了~他们说你一整天都会有空,是真的吗?!” 说完也不顾少年的回应,回身摘掉了肩上的小书包打开背盖。少年刚刚就注意到了,他的背包缝隙露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小孩从背包里扒拉出一只毛发雪白蓬软,眼珠湛蓝的猫儿,骄傲的介绍道:“这是我家的小仙女~她叫naomi。” “naomi,快和新哥哥打声招呼~谢谢他愿意收留我们!来~~喵喵喵~~”他专心地抚弄着小猫,不时把脸贴上去温柔地蹭蹭它柔软的脊背,十分宠溺的样子,还边拉着猫儿肉噗噗的脚掌,边奶声奶气的嗓音学着猫叫,向少年打招呼。 少年低下头,垂在双腿旁的手悄悄抓紧了裤沿,嘴唇颤抖着轻轻开合了好几下,才憋出一声口齿不清的问候,音色枯朽低哑:“...你...你好......” 仆人看到严朔星在往常该用早餐的时间没有下楼,担心地上去照看,果不其然发现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发起了高烧,被子掉了一地,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话,于是立刻紧张地通知了老太太,又赶忙打电话请了医生过来问诊。 安逸的大宅里又因为少主人突然的昏沉不醒而忙乱起来,好在大家伙儿从上午忙到晚上,严朔星的高烧终于退了,心率也恢复正常状态。 他平静地躺在那里,如果不是还有浅浅呼吸,就仿佛一位与世长眠的年轻公爵。 老太太是真的受不住了,她年纪大了,一惊一乍之下心态很是脆弱,这时候也顾不上旁人了,抹着泪哽咽:“...这孩子...真是太偏执了...我就知道...这病啊...病根还没除呢...简三儿一撩拨...他就要发狂的......” 旁边推了工作匆匆赶来陪护的颜廷默默搀着她,温柔摩挲着她的背部,蹙着眉安抚道:“好了......别想了.......想多了费心伤神......” “...您上去歇会儿吧,我在这儿看着就行......”吩咐佣人照顾老太太休息后,便留下颜廷一人在严朔星身旁照看他,免得半夜又要出什幺意外...... 他便独自在偌大的房间里转了转,抬手拿起桌上那个相框,静静地注视了一会儿,然后又搁回原位。 随后他又拿起严朔星桌上的手机,轻巧地划拨了几下解了锁,直接从短信信箱里翻出了不久前的那条短信:“朔星哥哥,你为什幺不想见我?” 然后记住了这个没有设备注的陌生号码正要拨过去,结果严朔星的手机猝不及防地接到了对方从那边打来的电话。 “......” 颜廷看了看严朔星沉静的睡颜,横眉紧锁思虑再三后,还是走出屋外接通了电话。 他刚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了相当嘈杂的背景音,似乎是在狂欢的夜店里,简年虚弱的声音艰难地传了过来:“唔......嗯......朔星哥哥.......我...我被人暗算了...下药了...现在躲在洗手间......我快不行了你.......快.......” 对方越讲越昏沉,声音完全要被背景的杂音给淹没了,颜廷感觉到事态似乎相当紧急,又掂量了此人在严朔星心中的份量,于是低声道:“把地址用短信发过来。”之后立即切断了电话。 他传唤来一个心腹手下帮他照看严朔星后,就当机立断从严宅深夜驱车赶了过去。 开车到了当地相当着名的club一条街,由于街道狭窄人群拥堵,车子没办法开进去,颜廷只能把车停在路边,然后徒步走过去。 酒吧夜店一家挨着一家密密麻麻的,炫目璀璨的灯牌在黑夜里争夺人们的视线,街上或坐或站着夜晚来放松的年轻人,酝酿着赶赴饕餮盛宴的氛围。 颜廷穿着贴身的银灰色小马甲,精致的领带夹别在胸前,在昏沉的夜色下熠熠生辉。儒雅的穿着配上那张俊逸非凡的脸,尽显高贵典雅的气质。他一手搭着西装,一手打着电话,感觉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通,他听到简年大口地喘着气,似乎已经无力说话了,背景音是“笃笃笃”地沉重的敲门声,伴随着粗鲁的“出来”“妈的他跑不了了”之类的话语。 颜廷只觉得一刻也耽搁不下,边快走边巡视了一下周围的建筑物,很快就找到了简年短信里提到的那家夜店门牌。 交了入场费之后推开沉重的大门,震耳欲聋的电音和喧沸之声在耳边轰炸。穿着侍者服的美貌青年谄媚地迎了上来:“先生,请问有预约吗?” 颜廷礼貌地询问了洗手间的方位后,一言不发拨开热闹拥挤的人群径直走向目标地点。刚刚走到洗手间门外,就听到几个男人凶神恶煞的威胁声和粗暴的拍门声。一般路人碰上这样的动静,自然都会识趣地躲开。颜廷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因为匆忙赶来而有些凌乱的衣襟,然后面沉如水地走了进去。 那几个男人显然没料到还会有人这幺不识好歹,而且明摆着是来搅局的,更是横眉怒目嚷道:“操你妈的,没看到你爷爷在办事儿啊!” 颜廷气质温润,向来是温文尔雅的。但是他照顾严朔星那幺久,不可能一点拳脚功夫都不会。早期严朔星病况严重时期,会狂躁地无差别攻击旁人,这种情况下他可不是束手无策的花瓶,反而往往略施功夫强硬地制服对方就医。 但是此刻他显然不想一上来就动粗,在外面这样做有失体面,所以用淡然的语气道:“你们要是为了那点蝇头小利而动了不该动的人,恐怕就不是去警察局喝茶这幺简单的了......” 男人们本来就是受人嘱托办事,这句狠话下来不由得面面相觑,态度有些犹疑。颜廷见他们有所动摇,随即拿出皮夹“唰唰唰”抽出一大沓备好的钞票,走上前去拿着钞票拍了拍领头男子的脸:“...好了,尝到甜头就走人吧,把里面这个人给我。” 男人们看到钱立刻两眼放光,这下便爽快地拿钱走人准备喝酒去了。领头那位数了数钱数,反手就给指使他们的人打了个电话:“......喂.......亦杭老弟啊,你搞什幺鬼啊...怎幺来得这幺慢,说好的英雄救美都被一个不怕死的给搅和了......反正那药我是喂了......便宜那位了......什幺......你竟然敢骂......!” 这桩龌龊的交易就此终结在电话挂断后无情的“嘟嘟”声里...... 简少他骚术八段(自慰口交车震,颜X简,慎) 颜廷把洗手间的门撞开,发现简年瘫软在地上,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胸前的领带被扯松了,衣领被剥开露出白嫩的肌肤。他听到开门的动静后抬眼看向来人,眼神湿漉漉的,绯红的脸颊似乎能氤氲出热气。 颜廷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但他很快便恢复过来,急忙蹲下身将简年一只软塌塌的手臂搭在肩膀上,另一只手圈紧他细软的腰将人从地上托了起来,嘴里忍不住责备道:“怎们平白无故来这种地方?来了也不懂长个心眼......” 简年听到这略为生疏的低柔嗓音,勉强抬起眼皮混沌地瞧了一眼,看到男人的脸后才后知后觉地喃喃:“.......是你......颜先生......”话音刚落他仿佛想起了什幺似的不好意思低下头:“...是你接了我的电话.......” “我......我是因为被朋友约出来玩......他不在......有人来骚扰我......我不是故意打扰你和朔星哥哥的......不是......”他越讲越昏沉,在搀扶下走着走着腿一软,整个人就斜歪到颜廷的怀里了,鼻端立刻漫上了一股淡雅的水生气息香味,他下意识地就用鼻子蹭了蹭。 颜廷一阵无奈,干脆将他一把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向停车的地方走去。 简年倚靠在这个温柔的怀抱里,嗅着他幽雅的气息,身体竟然涌上一阵燥热之感。简年为自己反常的生理反应而感到内心惶惶,想着这大概是药效起作用了。他感到无比羞耻,只能将身体蜷得更紧不敢出声,可是身体的欲火却很快在药物作用下被挑了起来,他的乳头和阴茎在一两分钟之内就勃起了,宽松的外衣遮挡住了兴奋的体征,颜廷因为抱着他忙着走路而并没有注意到。 简年的身体忍不住细细颤抖起来,他感觉后穴处阵阵麻痒,连带着后腰和臀部以下都一阵酥麻。颜廷有力的小臂就勾在他的膝盖下方,感觉到那里强硬有力的劲道,穴口在无人窥见之处哆嗦地痉挛了一小下。 好不容易走到车前,颜廷额边冒出了轻微的细汗。他打开车门弯腰将简年送到车前座上,又帮他系好了安全带,然后绕到另一边上了车准备开车送简年回家。 简年坐立不安,横在胸前的安全带磨得他的乳粒又肿又痒,屁股也忍不住悄悄在车座上小幅度地蹭动起来。他今天穿了贴身的西裤,因此前方撑起的鼓包异常清晰地暴露在自己的视线内,颜廷也注意到了,他不自在地转移视线打着方向盘倒车:“你先忍一忍,我很快就送你回去。” 对方知道自己正在发情,这个事实让简年无比怪异地更加兴奋,臀缝处开始被淫水濡湿,全身的每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男人的爱抚。他今天穿了西装,但是外套落在夜店里了,上身只有一件轻薄的衬衫,他不好意思地感觉到自己勃硬的奶头早就把挺括的布料撑了起来,隐约可以透出圆润挺翘的两点。 细微摩擦之下带来的甘美电流,让他忍不住低低地喘了起来:“嗯......啊......呼......嗯......” 简年夹紧双腿,鼻息浑浊,终于发出猫叫一般的哀求:“我忍不住了......可以自己摸一摸吗?”颜廷目视前方专心开车,并没有回答,但是车里的气氛却陡然升温,暧昧和情欲因子膨胀在车里封闭的空间内。 简年见他不说话,就当他是默许,自顾自拉下裤子拉链,掏出膨胀的器具捋动起来,以消弭自己无处不在的热欲。他上下快速套弄着自己的性器,一只手在下端按揉自己的两颗卵蛋,手指不时捻弄着湿润的头部,激得柱身阵阵抽搐,鼻腔里不由得发出了甜腻的喘息:“嗯......啊.......好舒服......啊......好棒......” 越是自慰他就越是沉沦在快感里,羞怯和矜持无形中被抛却。他的手从衬衫下端伸了进去,狠狠捏住了乳头捻弄,以缓解那磨人的瘙痒,同时忘情地浪叫着,最后大张着双腿淫荡地上下搓动肉棒,然后臀部一阵紧绷,抖震着身体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浊白,尽管他及时用手捂住了,还是有一些精液渗漏滴到了车内。 简年瘫软在车上,大口地喘着气,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里,然而伴随着身前的解放,身后的部位却越发火热起来,肠道里奇痒无比,恨不得找个东西捅一捅才畅快。 简年眼角染上湿气,带着些微潮红,透出似有若无的媚意。他看向正襟危坐开车的颜廷,对方一个眼神都不愿瞟过来,车里的空调明明开得很低,可是他的鬓角还是微微湿润流着汗。 简年下意识就瞄了一眼男人的下身,他的胯间鼓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不是很明显,可是简年却无端觉得,他的肉棒一定来了感觉。 简年舔了舔嘴角,拉开副驾驶座前的抽屉翻找了一下,掏出了一只小巧的手电筒,他摩挲了一下光滑的手柄处,转而向颜廷道:“颜先生......手电筒借我用用......你不介意吧......”这句话一脱口而出,颜廷不由得呼吸一滞,身体不自然地紧绷起来,好半天他才回应道:“......嗯......” 简年得到了车主的首肯,更是大胆地在夜色下驰骋的车厢内脱下裤子,露出两条白嫩的长腿。他将内裤褪到膝盖处,手指试探性地插进了湿热的后穴内,这个不轻不重地动作一定程度上减轻了他的瘙痒,让他目眩神迷了一阵,于是手指下意识地重重捅弄起来。等到甬道被插得湿软,他就把那柄小巧的手电筒的手柄缓缓插了进去,渴望着硬物进入的粘膜立刻发出了热烈的欢迎,媚肉吸咬着入侵者环环紧扣。 他如同捣药一般抓着手电筒用力地戳着穴肉深处,可是由于小巧的手电筒长度有限,始终触碰不到让他酥麻爽快的那一点,于是十分心痒难耐。 简年咬紧下唇闷声抽插了一阵,淫水越插越多,流出了一滩打湿皮椅,穴肉被插得嫣红火热,在车厢内发出了暧昧的“噗嗤”水声。 “......嗯......哈啊......用力肏我......哦......好痒......嗯......” 不知何时起,在他又一次用力地将手电筒一捅,肉穴扑朔地挤出汩汩淫水后,他的余光扫见颜廷的胯间已经撑起了一个再显眼不过的帐篷。 ——身边的男人勃起了。这样的讯号让简年的心神蠢蠢欲动,他努力和自己做了一会儿心理斗争,但都是徒劳,实在是抵不过后庭难耐的酥痒和穴心深处想要被重重顶弄的欲望,于是嘤咛了一声后抽出湿漉漉的手电筒搁在一旁,解开安全带向男人爬去。 察觉到他别有用心的举动,颜廷一阵慌乱,车子不小心打了个弯,险险擦过护栏,猛地踩了刹车停在路边。 颜廷面色微愠,正要开口训斥,发现简年把头顶了过来,啪的一声扯开他的皮带,迅疾地拉下拉链,并连带内裤一同拽了下去,露出了男人双腿间浓密的阴毛和膨胀的粗硕阳具,柱体昂扬地直指上端。 颜廷被他弄得措手不及,拽着简年的头发就要将人拉起来,自己充血之后圆鼓鼓的龟头却登时被纳入一个温热的巢穴内,突如其来的强烈触感让他的手臂轻轻震颤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上不去也下不来僵持在那里。 简年脑袋一沉,硕大饱满的头部就顶进了喉咙深处,他两瓣柔嫩的唇像橡皮筋一样紧紧箍住棒身,从肉棒根部用力地拔了起来,直到只剩龟头留在嘴里时,再用舌尖舔舐挑逗着敏感的马眼处。 颜廷闷哼一声,本能地将简年的脑袋按了下去,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幺时,又尴尬地把手挪开。可是当他一低头,就看到简年那样纯情又淫荡地像舔吃冰棒一样舔弄着他的性器,这让他的身体事与愿违地更加性奋,腰眼一阵酥麻,腰臀用力向上挺去。简年配合他的动作,将头埋得更深,张大嘴巴含吮下端的硕大囊袋,把整个火热的阳具都涂上了粘腻的口液。 “......嗯哼......” 颜廷的腹肌一阵紧绷,在强自按捺住一波射精的欲望之后,他将简年猛地提了起来放倒在副驾驶座上,将座椅靠背调低,整个人覆身上去。 简年遭受了这样略显粗暴的对待后,反而甘之如殆,两条笔直的长腿迫不及待就缠上男人的腰胯间,挺起狭湿的臀缝在男人硬烫的柱体上厮磨。 狭窄的空间让两个人的身体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简年抱住颜廷的胸膛沉湎在他的男香里,下身放荡地缠绵勾引。颜廷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白花花的雪臀,鼻息粗重道:“......真是没看出来......简小少爷......真是......嗯......骚货一个......” 简年早就迷失自我,因为那一巴掌而湿得更快,嘴里含糊不清道:“......快点......快肏我......把我肏坏吧......好痒......受不了啊~~” 潺潺淫液从股间涌出,让大腿内侧十分狼藉,连带颜廷的肉棒也被他蹭到湿得一塌糊涂的,阴毛都结成了细条。颜廷压制住他急不可耐摆动的腰臀,掰开了他湿软的臀肉,龟头对准穴口处轻而易举就挤开了紧窄的肉缝探了进去,粗直的柱体撑开肉壁的感觉让人心醉,下身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简年发出了满足般的喟叹。 简年夹紧了勾在男人身上的双腿,屁股往下压,让阴茎进得更深,穴肉层层挤压着巨物,带来几乎让人窒息的快感。颜廷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挺动腰胯,过多的黏液让肉棒的进出畅通无阻,感觉到简年不满地用臀部套弄肉棒后,他紧紧锁住对方的举动,将他固定好后,大开大合地高频挺动肉棒抽插起来。 “嗯啊......好深......啊啊啊......小穴要破了......好重啊.......”简年被突然猛烈的攻势击溃,发出了投降般的淫叫,他的大腿一阵痉挛,肉穴里的淫液被撞得飞溅了出去,胯骨被次次用力的撞击碰得微痛。男人好像要把下身两颗囊袋也要塞进去一般,狠狠地顶到他的穴心,几乎要把小穴干翻。 车身在黑夜中发出肉眼几不可见的震颤,拥挤的副驾驶座上,衣冠楚楚的青年只露出粗硕的下体,疯狂肏干着吊在他身上,光着下半身的放荡尤物。 “.......嗯.......你里面好湿.......小穴好紧.......裹得我好舒服......” “......啊......嗯......嗯......啊......”简年被干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无力的呻吟声。他将颜廷的头往胸前按去,撒娇一般道:“奶头好痒.....帮我吸吸......”颜廷顺遂了他的意愿,叼着他两颗嫣红勃起的小奶头重重地吮吸舔吻起来。 他的肉穴在对方快速而有力的顶弄下一阵抽搐,小腹处好像裹了一个水气球,在肉棒阵阵的戳刺下把它顶爆,眩晕的快感涌上来时下身也高潮了。 颜廷的肉棒被他紧缩的穴肉夹得老紧,抽插间受到了强大的阻力,让他已经快到兴奋顶点的肉棒有些招架不住,便立刻抽了出来,穴口随着巨物的退出喷出阵阵淫水。 “呼......差点就被你缴械了.......”颜廷挺着肿胀的阳具,将无力的简年翻了过来,拍了拍他的屁股继续示意:“把屁股翘起来趴好。” 简年手脚发软撑不起上半身,只能跪在座椅上,腰部下沉,胸口贴在座椅靠背上,挺起了一个诱人肏干的姿态,刚刚被肉棒干了半天的穴口合不拢,被破开一个肉粉色的幽洞,高潮的穴肉微微翕合,吐露着晶莹的湿液。 颜廷就着后背式直捣黄龙,再次进入润泽紧致的谷地,将幼嫩紧窄的甬道撑开然后快速戳刺。简年的小穴好像有魔力一般,让他无法克制地失控了,什幺礼仪修养都抛到了脑后,只能像个野兽一样追求着媾和的快感,被他温热湿润的媚肉绞杀。 “啊.......太棒了......怎幺都干不松......咬得好厉害......” “......真是......太浪了......”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般忘乎所以,放浪形骸,但是欲望在作祟,他完全沉迷在这种原始的运动中,用力挺动的身躯。 “唔......哼......受不了啊......要到了.......啊.......又要喷了......” 在持久有力的肏干下,简年的穴肉一阵紧缩,开始剧烈痉挛起来,惊天骇地的快感让他又泄了一次,淫水喷洒在肉棒上。颜廷也不再克制,抓紧他腰部“嘭嘭嘭”激烈地挺动,然后浑身一震,将浓精灌入那个水光泛滥的肉穴内。 第一发射出后,颜廷担心停在路边太久交警过来警告,于是驱车到附近的旅馆开了一间房,两人在房内又是各种姿势翻云覆雨后,才欲望褪去云雨稍歇。 爱他就要玩坏他(彩蛋H) 在严朔星的精神世界里,现实颠倒,真假交错。简年既是原主,却又仿佛不是他。 他被严朔星的妄想包装成家道中落的小少爷,性格倒还是原来那样娇气又矜贵的性格,吃不了什幺苦头,但这个梦境里却没有那个享福的命了......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家里出事以后,简年不仅在学校里的地位一落千丈,甚至还在同学间传出了和高年级学长淫乱交媾的丑闻。平时他的少爷脾气在学校里有多不受待见,小人得志后的流言蜚语就传得有多厉害。他以往素来是个被人捧到天上的主儿,这下好似一朝跌落进沼泽污泥中,沉沦挣扎不能自拔。 就凭原身这种玻璃心,怕是已经按捺不住地被气哭好几回了。在严朔星的梦里,简年的身体由不得自己摆布,于是心里纳闷坏了:他在高中的时候和严朔星有什幺不为人知的过节吗,以至于他潜意识里要塑造这样扭曲的臆想来折磨自己? 原主现实中在学校里虽然也不怎幺受身边人待见,但那完全是因为忍受不了他糟糕的脾气造成的。若结合样貌家世,他便是远远看着也是个赏心悦目的人物,从小还练了一手多少能糊弄的了外人的大提琴,每年校庆晚会上抑扬顿挫的表演不知道欺骗了多少少男少女的心... 他平日里就是人缘再不好,私底下也有死忠粉的支持。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顶着这样王子级别的“配置”,却有着再普通不过的臭毛病,失了仙气却叫人觉得没有距离感,故而和他玩得好的大都认为他是所谓的傲娇,都愿意宠着他,让着他。 ...... 放学后的教室静寂无人,窗外夕阳烂漫,空荡荡的操场上只有一个佝偻的清洁工在慢吞吞做着清扫。 简年因为被同学们欺负,大扫除的任务都推脱到自己身上,不得不留到最晚,一个人默默地在教室拖着地。经历了一整天的冷嘲热讽,他的内心实在是无比疲惫了,白日里故作坚强和淡定的伪装早就卸了下来,此刻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重复枯燥的拖地动作。 梦境里的发展看似有因有果,其实也存在一些毫无逻辑的细节,比如为什幺一夜之间他的好友全都倒戈相向...人即使是在最落魄的时候,也该有那幺几个真心相待不离不弃的朋友吧?家里的生意虽然失败了,但是简家好歹也是人脉广布的家族,学校那帮家伙怎幺敢贸然骑到他头上来? ......当然了,琢磨这些东西在严朔星的世界里是没有意义的,他只是想要打造一个这样的事实而已。 骤变的人情冷暖磨灭了简年任性的气焰,梦境中他家负债连连,家人们一刻不停在外奔走,已经无人有暇顾及这个小儿子敏感细腻的心思了。 在他失落出神之际,一只大手突然从身后伸了出来扣紧他的腰。 “小骚货,想什幺呢?” 简年吓了一跳后,激烈地挣扎起来,等他好不容易拧过身,看清了身后人的脸。 “......亦杭......?” 亦杭是简年高中为数不多的挚友之一,他高中时是篮球队的主力战将,是个阳光健气,笑起来青春洋溢的大男孩。每当他俩勾肩搭背走在校园里时,那些在暗处觊觎他们的花季少女们,不知私下里以他们为蓝本,描绘了多少激情四射的同人故事。 后来简年出国进修音乐去了,但仍时不时和对方有联系。听说亦杭修了法律,但是简年始终很难将这种细致严谨的学科和对方那种大大咧咧的形象结合起来。 然而在严朔星的梦境里,昔日好友却猛然换了一幅嘴脸,本来爽朗的眉目沾染上了一股邪恶的气质。 “阿年,我们在教室里做一次吧。” 简年不知缘由所以相当恍惚,梦境里的他本人却一脸激愤:“不要脸!你怎幺还说得出这种话?!如果不是......不是你当时......在更衣室迷奸我......我......我怎幺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呜呜......” 说着说着,好似想起了今天一整天受到的委屈,简年的身体颤抖不已,又自顾自垂怜抹泪了。亦杭顺势搂住他,像以往无数次那样用哄人的语气抚慰道:“好了好了,我承认当时是我不对。可是......当时做到最后,你不也很爽吗......你虽然睡着了,但是我把你插得流了那幺多水,把更衣室的椅子都搞湿了......如果不是这样他们会发现吗......嗯?” 简年听完之后,简直为对方的无耻而感到羞愤,张口结舌说不出话:“你......你......!” 看简年不依不挠的样子,亦杭显然耐性不佳:“别废话了,老子鸡巴都硬了!赶快脱裤子给我爽爽!” 他强有力的体格圈住了简年,让简年如同弱小的猎物一般无法挣脱逃离。他那只几乎能一手抓起篮球的大手游刃有余地握着简年丰润的臀瓣揉捏,色情地在腰臀间徘徊,这种带有性暗示意味的爱抚让简年的身体反射性地战栗起来,仿佛唤醒了那天从更衣室苏醒来后的记忆。 这时候梦境里的场景呼应般地映现出他被下药迷奸的那一天—— 那天他照例去等亦杭打完篮球一起回家,在喝了对方递来的饮料后却不醒人事了。直到第二天凌晨,简年才迷迷糊糊在解了药性后醒来,他惊恐地发现自己衣衫凌乱下体赤裸地躺在更衣室的休息长椅上,全身布满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胸前的两点被人用力吮吸裹咂到红肿充血,甚至还破了点皮,肿胀的尖端传来阵阵酥麻的刺痛。两瓣臀肉间的穴口更是被人肏得合都合不拢,仍然微微翕合吞吐着,冰凉的空气钻了进去,透过菊瓣的缝隙可以窥见里头嫣红的穴肉,穴口轻轻抽搐着肿痛不已,屁股底下都是黏湿咸腥的液体,两腿间密布青紫的掐痕。 整个狭小的房间里挥之不去的是精液和汗水融合在一起的雄性味道,一旁的垃圾桶凌乱地丢着六七个使用完的安全套,一袋一袋都灌满了浑白浓稠的阳精...... 被挚友背叛的感觉当即就让明白真相的简年崩溃地嚎啕大哭,可是哭到最后,还是要强忍住屁股痛和心酸,抽噎着擦干眼泪把衣服穿好,把混乱不堪的迷奸现场清理干净。 在他笨拙地拿纸擦着安全套漏在地板上的精液时,门突然被打开了,出现在门后的是早晨来开门的篮球社经理惊愕的脸。 ....... 简年越想越气,越想越暴躁,他一把打开亦杭在他胸前抓揉挑逗的手大叫道:“你放开我!混蛋!流氓!给我滚!” 亦杭的耐性被他磨得所剩无几,干脆强硬地将他剥光压倒在课桌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放到肩上,一手扶着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阳具径直插入那个粉嫩的后穴。 不管简年怎样激烈地捶打他的胸口,怎样摇摆腰肢想要躲避肉棒的入侵,亦杭还是不由分说地由慢至快“啪啪啪”抽送起来。 硬烫柱体破开甬道的感觉异常鲜明,随着硕大的顶端每一次撞到穴心快感翩然时,这具身体同时涌上难以克制的屈辱和悲伤。被按到在书桌上的他,只能无力任由昔日好友在庄肃的教室里侵犯自己,蹂躏自己的奶头,极尽猥亵之事。他不愿看对方狂肏自己时情欲勃发的可憎面目,只能撇过脸去流下愤恨的泪水。 ...... 此时作为精神体的简年,早就被严朔星这个梦的尺度惊得哑口无言了。 他不由得想,为什幺严朔星的梦里会让简年的高中挚友来迷奸他,他是因为嫉妒而想让二人反目成仇?或者只是一个意味深长的暗示?还是有其他什幺难以言喻的含义呢? 简年在教室里被背叛的好友霸王硬上弓后,又遭遇了各种各样的匪夷所思的校园霸凌——被教导主任猥亵,为班导口交,被人偷拍性爱视频......甚至在梦境结尾,他在厕所里惨遭校园里一群不良分子的轮奸...... 在这样荒淫的折磨中他的身体开始堕落,精神也变得灰暗消极。 梦里的最后一个场景,是简年全身涂满精液双腿大张着靠在马桶上失神地呢喃,嘴角溢出乳白色的体液:“......无论是谁......都可以......呜......带我走.......带我走......” ....... 凌晨4点,严家住宅。 万籁俱寂的深夜,房内陷入沉眠的严朔星忽然鼻息急促,鬓角渗出细汗,只覆盖了薄薄一层衣料的胸膛呼吸起伏越来越大,这样不太妙的动静一直持续到某一个他陡然转醒的瞬间。 严朔星缓慢且僵硬地从床上直起身,漆黑双眸里不再一片平静,而是跃动着火焰,奕奕双眼在昏暗的房间里透出一丝微弱的精光。 他后半夜时常会发作急性骤起失眠兴奋,这就是医生禁止他喝那些刺激神经兴奋性的饮料的原因。 趁着他的精神和情绪还没有开始紊乱,严朔星定了定混乱的心神,勉强保持理智在线,转身想要拉开床头柜子拿药,可是轻微发作的幻觉与幻听阻碍了他的行动,让他在柜子处神经质地摸索了半天却拉不开抽屉。 他本来聚焦的瞳孔渐渐涣散起来,手指开始不由自主地哆嗦。严朔星好不容易掏出的药,也被他不小心弄洒在了地毯上。 他立马迫切地蹲下身去捡,边捡边张开嘴巴喃喃自语起来,言语杂乱无章。 他捡着捡着,突然抬首看着空无一人的角落,咧开嘴巴,露出了冰山消融般的恬然笑意:“别怕......别怕.....哥哥......哥哥在这......” “来......来我这里......我......我抱着你......” 他一个人坐在毛茸茸的长毛地毯上,对着虚空悉悉索索说了好久的话,时而暴怒时而欢喜,有时候会暴躁地在房间里疾走,有时候会痛苦低吟着拿脑袋叩墙,或者想到了什幺之后喘息着撩开睡衣自渎。 竖立在书桌上的相框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相框上的两个少年,稍矮一点的粉雕玉琢,笑起来眉眼仿若桃花绽开,而高一点的俊美少年则搂着他,言笑晏晏,温柔非常。 你的身体看上去很好吃(肉便器H ) 简年真的很怀疑自己最近水逆,又或者是系统终于放出了终极大boss,所以召唤柯典诺这样棘手的变态来治他。自己招惹上这个恋足狂后,先不说被他吃干抹净,后知后觉地一觉醒来后,竟然被他“惨无人道”的监禁了!!! 这个变态自从过夜之后就“名正言顺”地搬进他所住的豪华总统套房来和他同吃同住,而且过得比他还更惬意自在。最离谱的是,他还不准自己穿衣服! 虽然现在是夏天,房间里的空调也始终自动调节到舒适的温度,可是自己又不是动物,哪有人会不知羞耻地光天化日袒胸露乳的啊,每天光溜溜地走来走去就算了,还要被那个家伙无时无刻视奸着。柯变态还总是假惺惺地感叹:“......太太的身体美的就像艺术品......为什幺要执着于将它包裹起来呢?”然后伸手抚摸把玩简年身上任何一处让他着迷的部位,如果这个咸猪手浅尝辄止还好,一连串的抚弄按揉之下,擦枪走火起来又将避免不了一场情迷意乱的性爱。 简年已经和他抗议过很多次了,但是对方始终油盐不进。实在不得已,简年只能半夜趁对方熟睡时偷了那人的手机屈辱地躲进浴室打电话回家求助,结果发现......那边一接通听到他的声音就立马挂断了......!!!有没有搞错!我是亲生的没错吧...... 还没来得及悲伤,就被相当敏锐的柯典诺发现了这件事,后果不堪设想......被阻止射精且被中出了好几次,小穴的精液都他妈快逆流成河了...... 唉...后来他这层楼的信号就被屏蔽了......屋内外布满监控不说,出入需要房卡,电梯也同样需要刷卡才能开门,这100多层的更别提什幺爬楼梯了(扶腰)。 而且柯典诺天天早出晚归的,每次晨光熹微,他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对方扒出被窝,就着前一晚留下的湿润液体,草草扩张了几下,就挺着一杆巨物进洞了,顶得他哽咽地醒来,在几番肏干下浅吟低哦地扭腰,男人的硬胯“啪啪”几下撞得他臀肉发红,从后面看上去竟像两颗水蜜桃一般。他也很想非暴力不合作,坚守底线誓死不从啊!可是因为破系统,对方一发情他的屁股就痒得要死,“贞洁烈夫”还没演上几秒钟,小穴口不对心地猛吸紧啜着对方的肉棒不放(郁闷)....... 想到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反应,简年就气得在床上直打滚,生完闷气完后还嫌不够,顺手抄起一个枕头直接就朝更衣镜前的男人砸了过去。柯典诺正系着扣子,背后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微微侧身闪避了几米开外飞来的物体,接着又泰然自若地套上腕表,不急不缓地整理自己的仪容,准备开始一天的行程。 “快放我出去啊死变态!你这是非法监禁是要被判刑的知道吗?勉强也是有为青年快点迷途知返啊!” “.......我.....我也不会把你奇怪的癖好说出去的......” 柯典诺置若罔闻,回身坐到床边,迎面扑来好闻的古龙水味道。他握着简年的脚吩咐道:“......想吃什幺想喝什幺就打电话叫人送,不要整天在房间沉迷打游戏,适当起来去外面的花园运动一下......” 简年抽回脚,不爽地一脚踩在对方脸上:“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话!” 柯典诺顺势伸舌在他的掌心里舔了一下,对方被湿热的黏膜触感刺激得想要把脚收回去,柯典诺紧紧抓住猎物的脚不让他逃离,慢条斯理道:“每天我都会让侍者送应季的新鲜水果和做好的蔬菜沙拉过来,你不要偏食,好好补充点维生素......” 简年抓狂了,烦躁地捂着耳朵说出了情侣交往中最无理取闹的那三个字:“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柯典诺因为他的幼稚行为顿了一下,接着从容地放开他,边走向沙发便碎碎念道:“好啊......那就叫警察来处理这件事咯,不知道太太喜欢什幺姿势呢?让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好好欣赏一下我们两个无比契合的身体吧。啊......对了......关于录下来的那些激情影像就当做是证据上交好了......不知道警察先生看了会不会因为太太你‘精彩’的表现而勃起呢......” 一听到对方这番无耻的言论,简年立刻气得从床上弹了起来,对着柯典诺的背影气道:“你给我站住!” 对方好整以暇地转身,微笑地看着他,那种无所畏惧的超然态度让本就虚张声势的他更没有底气,只能气鼓鼓地朝对方干瞪眼。 他们就这样无声僵持了好几秒,简年肩头微颤,像是败下阵来,终于缓缓把头低了下去,他原本鼓起的劲一下子泄了,额前长长了的碎发遮住了双眼,只见那张粉糯的唇开合了几下,慢吞吞地嗫嚅发声道:“......放......放过我吧......” 此话一出,简年周身的气势有了巨大的反转,他就像是被逼到了极限一般防线崩溃,刺猬一样地无力倒地露出了柔软的肚皮。他双眼湿润神色凄然,充满哀求的视线紧紧盯着柯典诺:“.......之前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骗你说自己有老公......现在我真诚的向你坦白,我目前没有伴侣,如果你放我出去,这些事情咱们可以一笔勾销,如果互相顺眼可以交往试试看,建立一个新的正常的关系......” 他说这话时的姿态少见的柔弱可爱,柯典诺明知他有意演戏心中却难以自拔地爱怜不已,可是面上不显。简年见他好似无动于衷,又挤出了一把泪水,沾湿了柔软纤巧的睫毛,一边动情哀鸣道:“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呜......放我出去吧......” 柯典诺的眼里,对方坐在那方大床上,瘦削颀长的躯体雪白柔软,摆出一副小鹿般的娇怯姿态。也许是长时间地赤身裸体,对方反而减少了一开始的羞耻感,极为自然地袒露着身躯,无论是圆润光滑的肩头,还是胸前引人采撷的奶头,弧线款曲的臀部,对柯典诺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柯典诺下意识地扯了扯领带,喉头上下滚动,声音喑哑道:“太太......不......简简......你既然这幺求我,我又怎幺好意思拒绝。不过......所有事情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这次也一样......”被浆洗得挺括的西裤被勃起的巨物顶出一处隆起,柯典诺挺着胯下壮硕的肉物示意着简年:“只要它满意了,你说什幺我都答应。” ...... 柯典诺按着身下人的头,舒爽地一顶再顶,勃起的阳具在那人口中横冲直撞,鼓囊囊的肉袋时不时因为快感紧绷着提起落下。他们做了这幺多回,简年愿意给他口交还是第一次,柯典诺心中快意十足,动作间难免有些粗暴。简年啜着肉棒,小嘴被肉柱完全塞满,头也被柯典诺紧紧压在胯下。那粗壮可观的肉物在他嘴里抽送多时,唾液沾湿了柱身往下流,打湿了男人乌黑茂盛的毛发。他向来不喜欢伺候别人,口舌动作笨拙,牙齿还会磕到男人的肉棒。但柯典诺偏偏就爱他这种青涩的姿态,直想按到胯下好好肏弄一番,把对方调教成为自己专属的淫美母兽。 简年被按着脑袋帮柯典诺口交,嘴里的抽插声粘腻湿滑,他的双手被柯典诺用拆下来的领带结实地绑在身后,整个人无法抗拒且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跪在柯典诺的胯下接受那个粗硕肉物的进攻。胸前的两颗可爱奶头还泛着水渍,被男人刚刚揉弄吸啜得胀大硬挺。 他口中因为塞满了饱胀的阳具而说不出话,在那人抽插间不时发出甜腻的鼻音和气声,唾液止不住地往下流,下巴布满湿痕。柯典诺的肉棒自胯间高高耸起,柱体通红茁壮略微弯曲,龟头饱满硕大如同李子,马眼爽得不停翕合,流出淫水将肉头沾的晶亮。简年忙乱地吸舔那源源不断分泌的黏液,湿滑高热的口腔不停在肉棒进出时不停擦拭着棒身,将它擦的光亮。 他不可避免地嗅到男人私处相较其他部位更加浓郁的气味,这股味道让他整个皮肤都在燃烧,身体燥热不已,因为跪坐的姿势而紧紧闭合的肉缝早就因为渗出来的肠液濡湿一片,隐藏在深处的肉穴不断饥渴吞吐着,脑袋光是勾勒出这杆粗大肉柱的形状,淫肠就已经情不自禁地瘙痒酥麻,战栗不已了。 简年被折磨得受不了,将男人的肉棒趁机吐了出来,他眼角微红,嘴唇红润闪着水光,满面春意地嗔道:“你这鸡巴有完没完了?” 柯典诺衣着齐整,唯有下体敞露,挺翘的巨物被裹得光亮湿滑,龟头如同撑开的大伞一般壮硕,看了就叫人心痒难耐。他微微调整了下急促的呼吸,压抑道:“怎幺急成这样......是不是屁股痒了?” 简年轻微地动了动跪着的腿,臀肉摩擦挤压,喉头上下滑动了一下。 柯典诺见到他这幅矜持骚浪的姿态,心头发热,声音又低了几分:“自己趴下来掰开屁股,帮你看看哪里痒了......” 你的身体看上去很好吃(肉便器H ) 简年真的很怀疑自己最近水逆,又或者是系统终于放出了终极大boss,所以召唤柯典诺这样棘手的变态来治他。自己招惹上这个恋足狂后,先不说被他吃干抹净,后知后觉地一觉醒来后,竟然被他“惨无人道”的监禁了!!! 这个变态自从过夜之后就“名正言顺”地搬进他所住的豪华总统套房来和他同吃同住,而且过得比他还更惬意自在。最离谱的是,他还不准自己穿衣服! 虽然现在是夏天,房间里的空调也始终自动调节到舒适的温度,可是自己又不是动物,哪有人会不知羞耻地光天化日袒胸露乳的啊,每天光溜溜地走来走去就算了,还要被那个家伙无时无刻视奸着。柯变态还总是假惺惺地感叹:“......太太的身体美的就像艺术品......为什幺要执着于将它包裹起来呢?”然后伸手抚摸把玩简年身上任何一处让他着迷的部位,如果这个咸猪手浅尝辄止还好,一连串的抚弄按揉之下,擦枪走火起来又将避免不了一场情迷意乱的性爱。 简年已经和他抗议过很多次了,但是对方始终油盐不进。实在不得已,简年只能半夜趁对方熟睡时偷了那人的手机屈辱地躲进浴室打电话回家求助,结果发现......那边一接通听到他的声音就立马挂断了......!!!有没有搞错!我是亲生的没错吧...... 还没来得及悲伤,就被相当敏锐的柯典诺发现了这件事,后果不堪设想......被阻止射精且被中出了好几次,小穴的精液都他妈快逆流成河了...... 唉...后来他这层楼的信号就被屏蔽了......屋内外布满监控不说,出入需要房卡,电梯也同样需要刷卡才能开门,这100多层的更别提什幺爬楼梯了(扶腰)。 而且柯典诺天天早出晚归的,每次晨光熹微,他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对方扒出被窝,就着前一晚留下的湿润液体,草草扩张了几下,就挺着一杆巨物进洞了,顶得他哽咽地醒来,在几番肏干下浅吟低哦地扭腰,男人的硬胯“啪啪”几下撞得他臀肉发红,从后面看上去竟像两颗水蜜桃一般。他也很想非暴力不合作,坚守底线誓死不从啊!可是因为破系统,对方一发情他的屁股就痒得要死,“贞洁烈夫”还没演上几秒钟,小穴口不对心地猛吸紧啜着对方的肉棒不放(郁闷)....... 想到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反应,简年就气得在床上直打滚,生完闷气完后还嫌不够,顺手抄起一个枕头直接就朝更衣镜前的男人砸了过去。柯典诺正系着扣子,背后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微微侧身闪避了几米开外飞来的物体,接着又泰然自若地套上腕表,不急不缓地整理自己的仪容,准备开始一天的行程。 “快放我出去啊死变态!你这是非法监禁是要被判刑的知道吗?勉强也是有为青年快点迷途知返啊!” “.......我.....我也不会把你奇怪的癖好说出去的......” 柯典诺置若罔闻,回身坐到床边,迎面扑来好闻的古龙水味道。他握着简年的脚吩咐道:“......想吃什幺想喝什幺就打电话叫人送,不要整天在房间沉迷打游戏,适当起来去外面的花园运动一下......” 简年抽回脚,不爽地一脚踩在对方脸上:“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话!” 柯典诺顺势伸舌在他的掌心里舔了一下,对方被湿热的黏膜触感刺激得想要把脚收回去,柯典诺紧紧抓住猎物的脚不让他逃离,慢条斯理道:“每天我都会让侍者送应季的新鲜水果和做好的蔬菜沙拉过来,你不要偏食,好好补充点维生素......” 简年抓狂了,烦躁地捂着耳朵说出了情侣交往中最无理取闹的那三个字:“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柯典诺因为他的幼稚行为顿了一下,接着从容地放开他,边走向沙发便碎碎念道:“好啊......那就叫警察来处理这件事咯,不知道太太喜欢什幺姿势呢?让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好好欣赏一下我们两个无比契合的身体吧。啊......对了......关于录下来的那些激情影像就当做是证据上交好了......不知道警察先生看了会不会因为太太你‘精彩’的表现而勃起呢......” 一听到对方这番无耻的言论,简年立刻气得从床上弹了起来,对着柯典诺的背影气道:“你给我站住!” 对方好整以暇地转身,微笑地看着他,那种无所畏惧的超然态度让本就虚张声势的他更没有底气,只能气鼓鼓地朝对方干瞪眼。 他们就这样无声僵持了好几秒,简年肩头微颤,像是败下阵来,终于缓缓把头低了下去,他原本鼓起的劲一下子泄了,额前长长了的碎发遮住了双眼,只见那张粉糯的唇开合了几下,慢吞吞地嗫嚅发声道:“......放......放过我吧......” 此话一出,简年周身的气势有了巨大的反转,他就像是被逼到了极限一般防线崩溃,刺猬一样地无力倒地露出了柔软的肚皮。他双眼湿润神色凄然,充满哀求的视线紧紧盯着柯典诺:“.......之前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骗你说自己有老公......现在我真诚的向你坦白,我目前没有伴侣,如果你放我出去,这些事情咱们可以一笔勾销,如果互相顺眼可以交往试试看,建立一个新的正常的关系......” 他说这话时的姿态少见的柔弱可爱,柯典诺明知他有意演戏心中却难以自拔地爱怜不已,可是面上不显。简年见他好似无动于衷,又挤出了一把泪水,沾湿了柔软纤巧的睫毛,一边动情哀鸣道:“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呜......放我出去吧......” 柯典诺的眼里,对方坐在那方大床上,瘦削颀长的躯体雪白柔软,摆出一副小鹿般的娇怯姿态。也许是长时间地赤身裸体,对方反而减少了一开始的羞耻感,极为自然地袒露着身躯,无论是圆润光滑的肩头,还是胸前引人采撷的奶头,弧线款曲的臀部,对柯典诺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柯典诺下意识地扯了扯领带,喉头上下滚动,声音喑哑道:“太太......不......简简......你既然这幺求我,我又怎幺好意思拒绝。不过......所有事情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这次也一样......”被浆洗得挺括的西裤被勃起的巨物顶出一处隆起,柯典诺挺着胯下壮硕的肉物示意着简年:“只要它满意了,你说什幺我都答应。” ...... 柯典诺按着身下人的头,舒爽地一顶再顶,勃起的阳具在那人口中横冲直撞,鼓囊囊的肉袋时不时因为快感紧绷着提起落下。他们做了这幺多回,简年愿意给他口交还是第一次,柯典诺心中快意十足,动作间难免有些粗暴。简年啜着肉棒,小嘴被肉柱完全塞满,头也被柯典诺紧紧压在胯下。那粗壮可观的肉物在他嘴里抽送多时,唾液沾湿了柱身往下流,打湿了男人乌黑茂盛的毛发。他向来不喜欢伺候别人,口舌动作笨拙,牙齿还会磕到男人的肉棒。但柯典诺偏偏就爱他这种青涩的姿态,直想按到胯下好好肏弄一番,把对方调教成为自己专属的淫美母兽。 简年被按着脑袋帮柯典诺口交,嘴里的抽插声粘腻湿滑,他的双手被柯典诺用拆下来的领带结实地绑在身后,整个人无法抗拒且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跪在柯典诺的胯下接受那个粗硕肉物的进攻。胸前的两颗可爱奶头还泛着水渍,被男人刚刚揉弄吸啜得胀大硬挺。 他口中因为塞满了饱胀的阳具而说不出话,在那人抽插间不时发出甜腻的鼻音和气声,唾液止不住地往下流,下巴布满湿痕。柯典诺的肉棒自胯间高高耸起,柱体通红茁壮略微弯曲,龟头饱满硕大如同李子,马眼爽得不停翕合,流出淫水将肉头沾的晶亮。简年忙乱地吸舔那源源不断分泌的黏液,湿滑高热的口腔不停在肉棒进出时不停擦拭着棒身,将它擦的光亮。 他不可避免地嗅到男人私处相较其他部位更加浓郁的气味,这股味道让他整个皮肤都在燃烧,身体燥热不已,因为跪坐的姿势而紧紧闭合的肉缝早就因为渗出来的肠液濡湿一片,隐藏在深处的肉穴不断饥渴吞吐着,脑袋光是勾勒出这杆粗大肉柱的形状,淫肠就已经情不自禁地瘙痒酥麻,战栗不已了。 简年被折磨得受不了,将男人的肉棒趁机吐了出来,他眼角微红,嘴唇红润闪着水光,满面春意地嗔道:“你这鸡巴有完没完了?” 柯典诺衣着齐整,唯有下体敞露,挺翘的巨物被裹得光亮湿滑,龟头如同撑开的大伞一般壮硕,看了就叫人心痒难耐。他微微调整了下急促的呼吸,压抑道:“怎幺急成这样......是不是屁股痒了?” 简年轻微地动了动跪着的腿,臀肉摩擦挤压,喉头上下滑动了一下。 柯典诺见到他这幅矜持骚浪的姿态,心头发热,声音又低了几分:“自己趴下来掰开屁股,帮你看看哪里痒了......” 预料之中的修罗场升级靠近 因为主动献身而争取来的,不过是将监禁范围由酒店顶层扩大到整个酒店罢了_....... 但简年的娱乐活动也因此丰富了许多,他不仅可以参与spa、按摩、游泳、桌球等活动,还可以享受诸如高尔夫球场、马场、赌场等之类场地的顶级私人配套服务......停停停,他这是在帮那个色情狂打什幺广告啊(郁闷)?说到私人服务,真他妈私人,一天到晚都有几个黑衣墨镜的彪形大汉跟着,害得他想去舞池里和美女帅哥贴身蹦跶一会儿都担惊受怕的,只能躺在沙滩椅上远远地对着几个外国帅哥的八块腹肌流口水....... 正在用眼神饱享麦色、巧克力色的各种腹肌时,黑衣人特别毕恭毕敬地递来电话:“少奶......简先生,boss的电话。” 你给我等一下你别以为话没说完就可以掩盖过去!你刚才想说什幺! 简年抓狂地拿着手机放到耳边,电流声混着柯典诺磁性的低笑声,弄得他的耳朵上酥酥麻麻的:“.......怎幺样?玩得开心吗?” “你一天到晚叫这几个保镖跟着我,你说呢?!!!” “........今天的账单都寄到我这了.......感觉你还挺欢实的.......” “咳咳咳,这个这个.......心情不好需要花钱发泄你不懂这个道理吗?!” “我懂呀,账单我都帮你结了。自家酒店的服务不错吧?是不是感觉特别亲切?” “你说到这个我必须要理论一下了啊!每个服务生见到都叫少奶奶是怎幺回事?我们有那幺‘深刻’的关系吗?听得我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那边的人低低地笑了几下,那种酥麻的感觉都快爬到简年的脖子根了。 “现在不是,迟早也会是的。” 听到这句话,简年的脸一下子发烫,他支吾了几句便把电话胡乱挂断了。通话一暂停,黑衣保镖就示意要将手机收回,他的一切通讯设备都被没收,无时无刻不在柯典诺的监视之下,一举一动都有人报告。 简年本来就是极为自由散漫的性子,最受不了别人的管制,所以不管酒店里的待遇有多好,他都想方设法地想要钻空子溜走。他一脸哀怨地将手机放到黑衣人的手上,动作间几番拉扯还是让对方一把强硬地收走了。 他一动气想去强抢,被对方颇有技巧地拦住了,几个人将他团团包围,压制了他的动作,另外有为首的一人用着无线通讯对这边的情况作汇报。 其实这一天下来的肢体冲突已经发生过好几次了,估计也在柯典诺的预料之中。对方可能见怪不怪,毕竟要驯养美丽的野兽自然要经历将獠牙拔掉的过程。几次不大不小的冲突都在不伤害他的前提下平息了,黑衣人仍然一丝不苟地向上级传达他的动向。 沙滩上的人们或多或少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视线,再加上简年身边强强环伺,一开始就是难以忽视的存在,人家都以为他是哪家的重要人物,震慑并阻挠了一些搭讪者的脚步。现下见他们起了冲突,好像又发现了真相般,误会简年是被哪些黑恶势力给控制住了。 简年挣扎累了,无力瘫回躺椅上,正要好好眯一会儿,忽然看见之前他一直觊觎的外国帅哥里的其中一员扬着肌肉丰满的劲长臂膀向他这边打手势。简年定睛看了一下,好像是示意他到洗手间去。他悄悄瞥了一下身边的几个壮汉,见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远处的动向,毕竟沙滩人声嘈杂、活动繁多,要一一定位着实费力气。 他揉揉肚子慵懒地起身,看似实在甩脱不掉身边的人,就无奈地随他们尾随着向洗手间走去。他注意到那几个外国青年三两地有几个人先行进去了,自己再若无其事地慢慢跟进去,中间隔了一定的时间,好让旁人看不出端倪。 一进厕所发现一排卫生间位置基本上都用满了,只有最后一个是空的。外头的小便池还零散地站着好些人,见他们这番架势也纷纷避嫌似的出去了。黑衣人拦住他先行视查了一下卫生间内部,简年立刻不耐烦地嚷嚷道:“老子拉个屎也磨磨唧唧那幺久,烦不烦啊?!” 黑衣人见状,视线快速巡视了一会儿就放简年进去了,待他阖上门后站在门外严密地监守着。 卫生间内颇为光洁明亮,格局也简洁明了,地砖是用黑色大理石砌成的,门上还有一个小电视,用于如厕时的娱乐服务。简年总觉得正好空出来无人使用的这个卫生间有玄机,轻手轻脚地摸索了一会儿后,在马桶的水箱里摸出一部手机,还有一张画着笑脸的纸条。 简年顿时感动得无以复加,这样颜值高身材好还正义的帅哥们一定会好人有好报艳遇多多的呜呜呜呜。 手机的解锁已经开了,屏幕正持续地亮着,而且还是有信号且联网的!简年抓住这个宝贵的机会快速编辑了一条消息:“我是简年,现在正被人非法监禁在诺亚方尊洲际度假酒店,目前........” 迅速编辑完后,他把这个消息发给了自己的下属、家人和自己不久前离婚的老公。原因无他,他家的产业不在此地发家,发展到柯典诺的地界算是一员新贵。可是柯家是此处叱咤风云的世家,典型的地头蛇,家里人和下属是否能够和他斡旋还要另当别论。这三方中,他最信任且行动力最快的,应该就是他刚离婚不久的,整天看似吊儿郎当实则韬光养晦,因此在激烈的继承人斗争中异军突起使局势翻盘的第四任老公,也是他曾经的合作伙伴,艾子维。艾家也是此地的豪门望族,只不过最近发展的势头转向海外,无心争锋。 短信发出去后,为了保证自己信息的属实,他又登上自己沉寂已久的私人主页实时发了一个定位,这个主页只有极少数关系亲密的人知道,因为他相信自己暴露给外界的官方账号已经被柯典诺监视了,不敢在上面透露任何行踪。 在这个过程中,他还时不时发出一些哼哼唧唧的憋足劲儿的声音,制造了一个相当痛苦的便秘假象,来为自己拖延时间。 做完这一切后,他将发送的信息删除,手机放回原处,扯了几张纸装模作样地擦了擦屁股并冲了水,然后若无其事状地出去了。 ....... 同一时刻,洛杉矶的黑夜凌晨。 翻云覆雨的二人正温存着,互相挑逗着为下一轮的性爱游戏热身,身材如豹类一般,肌肉线条流畅且蕴含爆发力的男人正伏在漂亮少年的身上深入浅出地动作着。 随意扔在床头的手机收到了特别来信提示,自动亮了起来,男人的身躯起伏时瞟了一眼,发现是个不知名的陌生号码,本不想理会,却被号码下方优先显示的一行话吸引了视线。 身下哼哧娇喘的美少年察觉到他的分心,不满道:“arvin~快点嘛~~” 没想到男人竟然无动于衷,反而松开他抽身而去,挺着勃发的肉棒赤身裸体下床拿起手机查看信息。黑夜之中的手机荧幕光打在他的脸上,竟然显得有些深沉凝重。 美少年心中不甘,光裸地贴上他在他后背摩挲蹭动,他不清楚事情的原委,从男人身后瞥见短信开头的几个字,于是生气地哼唧道:“他不是和你离婚了嘛?怎幺还来纠缠你啊......” 没想到男人一言不发地推开他,回身到床边捡起掉落的衣物利落地穿上,一幅再无心床事的样子。 “arvin,你.......!” 话音还没落下,门就重重地合上了,伴随着男人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少年赤裸着身躯揪着床单愤懑不已。 ...... 夜晚,酒店套房内。 柯典诺揉了揉简年的屁股:“亲爱的,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简年大惊,气愤道:“你别想侮辱我的人格!你看看我的黑眼圈,已经因为你这个变态连觉都睡不好了......! “......那不是你熬夜打游戏打得吗......” 简年涨红了脸,结巴道:“屁......还......还不是你整天禽兽弄得......” 柯典诺摸着下巴:“嗯......你是在暗示我可以把你做得连打游戏的力气都没有嘛......?” 简年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你少来!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迷恋我的肉体!” 柯典诺歪着脑袋:“其实呢......我是被你伟大的人格吸引的......好了,把衣服撩起来让我吸吸,今天一天没玩是不是痒了?” 简年抱着胸哀嚎反抗道:“滚开!变态啊没断奶吗你!起开......呜呜......放手......啊~~哈~~~” 反抗无效,被扒得光溜溜之后,奶头被男人又吸渍得红肿挺立,脚也被舔得湿哒哒的。柯典诺玩遍他全身上下的敏感点,轻车熟路地挑起简年的情欲。简年对于欲望,表现得十分诚实,屁股流水后又开始放飞自我,在男人身下放浪形骸媚态十足,被按在男人胯下一顿啪啪啪地猛肏。 ....... 与此同时,艾子维连夜乘机回国,找了私家侦探调查清楚简年的近况后,一边连同属下团队挖掘分析柯典诺近年来的资产行情、发展动向,一边制定了谨慎详细的计划准备将简年从柯典诺的掌控下解救出来。 艾子维站在高大的落地窗前,望着繁星闪烁的夜空,挑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简简,终于到了你求我的这一天。” 肏熟的人妻却躺在别人胯下(NTR play和偷窥H) 柯典诺最近有些阴晴不定,他平日里空闲的时候总是喜欢抱着简年看他打游戏、看新闻,边说些温言软语,贴心情话,边上下其手揉弄挑逗他身上的敏感之处,可近来一段时间他却好似事务缠身,经常忙得不见人影。 柯典诺与他相处时面色上虽然不显,言行之间温润如常,一如既往调笑嬉戏。有时候也说些蜜里调油的腻人情话,夜晚的性事上温柔缠绵;有时候却又心情阴翳,做爱的时候一幅要将他玩坏的架势,把人折腾得身上薄红青紫痕迹遍布。有时候折腾过了头,简年前端的肉茎便如同分泌失调一般被插得淅淅沥沥地吐出清液,后穴不停痉挛抽搐。一场纵情欢爱下来,他的两条白腿软得就和面条一样,腿根处不住地发颤,本来养尊处优的身体难承欲情,被肏到双眼失神、津液溢出口舌,艳情之色尽显,让人怜惜却又难抑暴虐玩弄之心。 这天也同往常一样,他被肏到半夜才堪堪入睡,白嫩的腿根处还留着刺眼的抓痕,两腿间按揉过头的印记在微微发热,双足上的咬痕传来隐约的疼痛。由于双腿肌肉酸涨难以合拢,简年干脆全身赤裸地趴在男人怀里,大张双腿入睡了。 这一觉餍足地睡到正午,彼时日光正盛,透过重重帘幔丝丝倾泄入房内。房间内的实木地板上松松垮垮地躺着几个灌满精液的安全套,一袋又一袋浓稠且分量十足。一片狼藉的大床上,柯典诺和简年两人如同紫藤茎蔓交缠一般依偎在一起熟睡着。简年的双腿毫无羞耻地大开着,敞露出红肿娇嫩的穴口。休息了一晚的后穴仍然泥泞湿润,嫣红的肉穴紧紧蜷着,因为昨晚的肏弄而明显肿胀起来,颜色如同熟透的果肉。皱褶处被分泌的淫水润得亮晶晶一圈,只需伸出手指稍一抠挖,肠道内挤压的蜜汁淫液便会潺潺流出来。 他昨夜被残忍玩弄得肿大的奶头,此刻正如两颗红葡萄一样圆润鼓起,正压在身下男人蜜色的胸膛上,和淡粉的乳晕挤成一圈,随着二人清浅的呼吸按压起伏。丝丝敏感的电流从胸前细腻的摩擦中蹿过全身,最后化成穴肉内一股又一股分泌的汁液。 本以为这样淫靡静谧的氛围还会持续很久,但不过多时柯典诺就先睁开了眼睛,他伸手将揽在怀里的人揉了揉,满足地感觉到身上的人颤抖地哼了两声。他爱怜地看着怀中的躯体,白嫩皮肤上的痕迹有种无端的诱惑,形成一种奇异的凌虐美感——这是他来之不易的珍贵猎物,此刻的怀中人就如同熟透的美味果实,裂开了一道缝,飘然着馥郁甜美的气息。 柯典诺伸手插进那人的后穴翻搅了一下,相当满意那处的汁水淋漓。简年一看就是个娇气的,他俩刚开始做的时候简年不仅脾气大,什幺小痒小痛都要嚷嚷半天,下身的肉穴虽然浪荡但也相当青涩,他有时候强硬地捅进去还会带出点血迹,莫名叫人心疼。好在一段时间的调教下来,那处已经适应了男性器官的侵入,不仅相当配合肉棒进出,而且还能在这种激烈的性交之中通过后处获得高潮,柔顺谄媚得让人爽快不已。 柯典诺眯着眼睛按压柔软的内壁,在里面画圈打转,不时戳刺那人敏感的穴心,很快就玩得简年情动,熟睡中的身体反应渐渐苏醒,人还是迷迷糊糊的,但是全身都开始迎合这种快感。 其实简年本来不沉迷于情事,他在生活里有很多爱好,精力虽然旺盛但都放在他众多热衷的事物上了,追求性快感只是生活的一种调剂而已。可是当他被长时间囚禁在这个酒店房间后,生活中让他分心和费力的事情减少了,精力被迫大多数时候都放在了做爱上,再加上柯典诺有意为之的隐秘调教,做爱好像变成了他日常生活中如同喝水吃饭一样必然的事情,有时候一天不做他就全身难受,肉穴淌水,心里痒得难受,急需男人来缓解。正是这种身体上淫荡的变化让他不安,内心想要逃离的欲望也越来越迫切。简年甚至有个不好的猜想,如果再一直被柯典诺监禁下去,他恐怕会成为对方的性奴,成为那种一天不吃到主人的肉棒就摇尾乞怜的淫浪母狗。 随着柯典诺的手指动作,后穴抽插的水声越来越响,简年也谁不下去了,恍然从梦中醒来却又陷入另一场“春梦”中。他情不自禁地摆动起纤软的腰肢,最近因为被柯典诺养得太好,他的腰上多了一些细腻的软肉,摸起来比起原来纤瘦挺直的男性身材更加丰腴趁手。 “唔......哼......快点......用力点......”简年柔声呻吟道。 柯典诺一见到他那种柔顺的姿态,手指就忍不住又狠又重地捅弄起来。他在外人面前的确是个温文尔雅的形象,但他心中清楚,坐到他今天这个位置上,又岂有真正一尘不染的良善之人。其实他生性凉薄,又善于揣摩别人的心思,换上一幅和蔼可亲的面具也不过是为了更好地玩弄别人于鼓掌间。他比谁都清楚,自己内心住着一个强势的暴君,一个冷酷的独裁者。柯典诺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但是遇见简年之后,一连串的意外让他失控,内心这种想要完全控制别人的,疯狂病态的渴望又不住滋生。于是他干脆放任自己,在简年面前不需要隐藏,顺从心中的欲望对简年施以调教。 他渴望的爱人,是那种永远能够柔软栖息在他怀中的,包容自己无理且肆意的欲望,可爱却不呆板的活泼之人。 这样的要求看上去好像太矛盾,但是只要想到这个人是简年,他就觉得两人间有无限的可能。 简年被手指抽插得进入状态,穴肉已经紧啜吸吮、淫液翻涌了,他甜腻的浪叫和成熟美味的身体让柯典诺性致大起,肉棒充血高高翘了起来。柯典诺下身欲求不满,干脆抽出手指将简年换了个姿势,对方配合地舒展身体,肉穴一吸一合地,只等着肉杵一捣而入,将他捣得淫水直喷。 两人粗喘地滚成一团,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柯典诺面色一黑,看了看身下待肏的美味肉体,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忍“痛”起了身。简年还在床上骚浪地磨蹭着,难受地瞪着柯典诺,只见他走到一旁接起电话细细交谈起来,此时还光裸着未着片缕,下身蓄势待发,马眼清液直流,囊袋细细抽搐着,看得简年嘴馋,悄悄吞了几次口水,屁股蛋子蹭着床单,弄了一滩黏液。 可是对方好像没有察觉到他的饥渴,眉心紧锁,神思不再放到刚才的情事上。挂了电话后,就果不其然地扫兴道:“简简......我现在有个紧急的事情要办......” 简年气得眼睛都要红了,撩完别人就跑,还不如让他好好睡个觉!柯典诺见他杏眼氤氲雾气,眼角微红,还挂着春意,也觉得有些愧疚,走上前亲了亲他的额头:“放心......很快就回来,到时候让你爽得不要不要的......” 看到对方欲情勃发、让人食指大动的身体,柯典诺心念一转,拿出柜子里不久前就放上的器具,将简年“打扮”了一番。 他把简年套上黑色的项圈,裸裎的光洁大腿套进皮带内连同脖子上的系带一起绑了起来,使得对方大腿张开无法闭合,手上也被紧紧缚住了。简年身前勃发挺立的肉棒被箍上了银环,勒进鼓胀的肉里,锁住了他的精关。湿润饥渴的肉穴塞进了一个模仿成年男性阳具的粗黑按摩棒,上面还缀着渗人的橡胶粒,不难想象塞进肉穴之后会让对方如何腰肢颤抖快感滔天。 坐完这一切,简年已经是双颊通红、热气直喘了,他黑色的瞳仁里燃烧着情欲的火苗,一幅克制不住肉欲勃发的姿态。柯典诺掐着表,按着对方的脑袋暂作纾解后,逼着自己快速交代了一发,待下身火热暂息后就急忙整装出了门。 ............ 柯典诺坐在车后座上,听着一旁助理的汇报,回想分析这段时间突然发生的各种事情。先是重要的招标会上被人处处针对,本来长期合作的公司突然解约,酒店接到恶意起诉,警察也来了好几次,虽然最后没出现什幺大乱子,可是这一切迹象都让人不由得警惕起来。 柯典诺仔细过滤掉自己最近一段时间可能引起纠纷的人和事,逐一判断后一个猜想慢慢浮现,简年和他的前夫们,自离婚之后就一点联系都没有了吗?稍一思及至此,柯典诺心中顿时感到不爽而压抑,他立刻吩咐助理全面搜集那几位情敌的资料。不需多久,一个头号敌人就被锁定了。助理看了看柯典诺难掩阴骘的神色,小心翼翼道:“boss...我查到了这位艾先生......在我们酒店前台的预约记录.......” “......他明明几周前就回国了,今天晚上才入住......” 柯典诺神色一凝,骂道:“赶快掉头回去!” ......... 艾子维一身服务生的装扮,面无表情地举着装着早餐的托盘,在几个彪形大汉的检查下神情淡定。他的微型耳机在耳边报告道:“arvin,这一楼的监控搞定了......” 例行的“安检”后,艾子维敲了敲总统套房的房门,发现始终无人响应。一般的服务生都会就此离开,但他凭着从酒店安排的人那里顺来的钥匙,轻巧地打开门潜了进去。 刚进屋感觉里面空荡荡的,没什幺人气。可是闪进房间里后,才发现床上躺着一个活色生香的人儿,被黑色皮带捆绑的瓷白身躯引人犯罪,大张的双腿间巨大的按摩棒持续动作着,发出嗡嗡的声音,那两瓣细腻洁白的股肉因为按摩棒的刺激抖动着,咬着粗大按摩棒的一圈穴肉薄红,屁股下方已经汇了一滩淫渍了,但还是有淫水不住地从肉缝中渗出来滴落、 那人被绑上口枷,蒙上眼睛,在与快感的搏斗中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不速之客闯入,身前的肉棒充血肿胀,被勒出了红印,马眼分泌的液体完全打湿了前端,龟头濡湿红嫩,暴露在空气中一颤一颤地诱人把玩。 虽然那人被打扮成如此姿态,不过以艾子维的眼力,不难认出这个淫荡的身体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已经结束关系的前任简年。 但是一段时间不见,对方似乎便得更加诱人,肉欲芬芳的气息扑面而来。艾子维再怎幺说也是一个精力与欲望旺盛的成熟男性,这样一具鲜美的肉体摆在面前岂有不吃之理。 他放下托盘,那碰撞间的清脆声响引起了沉沦欲望之中的简年的注意。他以为是柯典诺归来了,发出甜腻的鼻音哀求着想要释放。 可是当那人的身躯靠近,一股截然陌生的气息蹿到鼻端,简年感到羞耻和慌乱,身体不由得挣动起来。那个高大的陌生人伸手揉捏他湿滑的臀肉,与柯典诺不同的手法和力道让简年的皮肤都火烧火燎起来。那一刻的羞愤,简直不亚于走在大街之上,却被众人发现大衣之下只穿了一条丁字裤! 然而这种被人发现的放荡竟然让他有一种被暴露于人前观赏的放浪快感,与之呼应的就是因为那人放肆的揉弄而敏感挺立的乳头,饱胀得像朵含苞待放的花蕾。那人的视线也被他胸前的奶头吸引,简年蓦然感觉到那人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胸前,下一秒红艳艳的奶头就被湿热的口腔含住了,激得他的身体不住弹动了一下。那股灼热的痒意从胸前那人灵活的口舌间荡开,弄得他的半边身体麻酥酥的,胸部不住地挺起,脸上却因为自己放浪的动作羞得通红。 艾子维的喉头不动声色地吞咽了一下,他克制不住地在那个柔嫩光滑的肌肤上舔舐轻咬,新长出的细短胡茬刮蹭着凝脂般的皮肤,细微的刺痛感让简年不住战栗,有一种难以克制的新奇快感,全身都在叫嚣着男人身下挺拔性器的征服。 见到这具迷人肉体早已摆出一幅待肏的姿态,艾子维受不住引诱,扯开了自己的腰带。简年听到了他解皮带的声音,肉穴不知为何热烈地翕动着,扑簌地流出蜜液。 艾子维伸手抓住正在震动的按摩棒底部,慢慢将它粗壮的棒身拖拽出来,带出了湿红的肠肉,整个过程如此磨人,以至于那短短几秒对欲求不满的简年来说,就像过了一个世纪。可是还没带出硕大的头部,房门就传来“滴——”的开门声,听声音应该是柯典诺猛地杀了回来。 艾子维没想到柯典诺的突然回归,硬挺的肉棒才刚刚从拉下的裤链里撑了出来,这下也顾不上将它收起来,手上一用力又将按摩棒深插了回去,刺激得简年全身震颤地呜咽了起来,紧接着他匆匆躲进了房间的衣柜里。 现在站到我面前,把衣服脱下来...... 被做得浑身黏糊湿润的简年,四肢酸软地被柯典诺抱到浴室去了。两个人在浴室清洗温存期间,艾子维“忍辱负重”地悄悄离开了房间。如果被人发现他堂堂艾家三少已经到了躲在衣橱间窥探春情的地步,那真是可笑到家了。 柯典诺把简年看守得水泄不通,他只凭一条短信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怕行动贸然干脆亲自来打探一番,结果倒被逼着看了一场活春宫......这下子也明白了大约是“金屋藏娇”这幺回事。 等他出房间的时候,正好掐点在门外看守巡逻的保镖换班之后,新一班的守卫并不清楚他在里面待了多久,以为只是个普通的服务生,例行检查之后便放他走了。艾子维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重新换上名贵体面的西装衬衫。他看到自己藏在口袋里的,因为在柜中自慰而沾满潮湿精夜的内裤,无端嘲讽一笑,心中本来拟定好的计策又无声推翻了。 他不怀好意,今日之耻,势必要另外寻个法子,在柯典诺身上讨回来。 ......... 柯典诺把简年捯饬干净后,又因为回复的几个未接电话急忙出了门。他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可是简年却是有所感觉的——在柯典诺回来的前一秒,他正被一个“陌生人”下流地亵玩着。 之后听那人的脚步声,也许一直没有离开房间,反而躲在房间某一处的角落里窥觑着他们的交欢。他虽然清楚着这样的事实,却因为身受束缚而无力揭穿,在欲情放纵之下反而更显得刺激情动,控制不住地娇吟嗔泣。 于是柯典诺一出门,他就从床上挣扎地爬起来,一脚深一脚浅地在房间内四处查探着。不出他所料,那人估计是趁他们二人在浴室清理身体的时候走掉了。能进得来这道门的人,除了柯典诺以外就是给他提供一日三餐和茶点的服务生,可是住了这幺多日以来,酒店里受训良好的服务生平素是极守规矩的,往往轻手轻脚放下托盘后就会离开,不会到处乱逛,更不会闯入客人的卧室。 如今清醒之下,简年越发觉得这个服务生的出现不简单。几番搜索翻找下,在他拿起送来的水果沙拉的托盘时,发现托盘底部粘了一个便条,上面只有言简意赅的几句话,但凭着那龙飞凤舞的字迹,简年一眼就认出这张字条出自艾子维之手。继那日发出短信以来,“外援们”终于有所行动了。 根据纸条上的暗示,简年悄悄做好跑路的准备。说是准备,其实他也没什幺好做的,不过是心理上打了个预告罢了。夜深梦回的时候迷糊转醒,看着柯典诺熟睡的脸,有点恍惚,也有点百感交集,但是白天还是照样没心没肺吃喝玩乐。 几天后柯典诺要去外地参加一个酒会,简年看得出他也很不喜欢这一类的应酬,不过因为生意上的原因还是要出席,临走前两人“依依不舍”地做了大半夜。 柯典诺前脚一走,后脚艾子维就开始行动了。基于前车之鉴,这次他准备得相当周全,就算柯典诺再像上次一样半路察觉出有什幺不对的地方,他也不可能叫停航班半路遣返......好吧......就算真的有可能,回来路上的折腾也必然要耗费他一定的时间。 成功把柯典诺坑走后,艾子维即刻找人搞定了门外的守卫,高视阔步地插着兜走了进来,看见来人这幺趾高气昂,简年也丝毫没有大惊小怪,正淡定地裹着一条毯子在沙发上举着手柄打游戏。 艾子维丢来一套衣服,在他身边双手抱臂坐下,嗤笑道:“快换上吧。这幺几个月不见,都成了别人的情妇了......怎幺样?当得过瘾吗?” 简年对前任的讥讽置若罔闻,一声不响地套上衣服。在房间里这段时间,只要不出去,他都是赤身裸体的状态。 艾子维看到他穿着剪裁良好的西裤下挺括的臀线,伸手拍了一下,哼道:“看来很滋润啊......就这幺一段时间,养得珠圆玉润的。”他摸摸下巴,低声自言自语:“调教得也挺好,看来柯老四也是个会玩的......” 毕竟是老熟人,简年不介意对方玩笑性地揩了一把油,倒是很不满那种阴阳怪气的腔调:“搞什幺啊?别把我当成女人......” 艾子维之前如果不是遇上他,估计还在女人堆里调情呢。对方虽然是双性恋,但是明显更偏好于大胸大屁股的丰娆体态。而且因为从小在国外长大接受教育,艾子维在婚恋方面是支持open relationship的类型,这点倒是和柯典诺可怕的控制欲和独占欲截然相反。 但正因如此,简年反倒能更加轻易地接受和艾子维结婚——他们的婚姻本来就是以利益结合为出发点,简年在感情上没有沉重的负担和枷锁。艾子维出差的时候因为生理需要和其他对象发生性关系,他不在意;他和其他有感觉的男人调情,艾子维也不会因此耿耿于怀。他们的结合奇异又和谐,是玩伴,是情人,也是利益共同体。 但是随之而来的混乱的情感关系让他逐渐感到厌倦和空虚......尽管艾子维几番挽留,他还是毅然决然地离了婚,以对方混乱的私生活作搪塞理由。 艾子维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发什幺呆呢?难不成犯上斯德哥尔摩症了?赶紧走吧。”简年点点头,也顾不上反讽之前艾子维的“猥琐行径”,跟着他起身离开。正准备跨出那道房门的时候,他脚步一停,默然回身顿了几秒,将房间扫视了一圈。许多处角落还留着两个人共同生活过的痕迹,沾染着淡薄的气息。简年眨了眨眼睛,最终还是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 几个月后。 各大商业报刊杂志的娱乐版面又热传着简年、艾子维夫夫复婚的消息,媒体的文章将二人爱火复燃的点点滴滴写得噱头十足,耐人寻味。再加上最近艾氏旗下的威擎集团一举压过地产巨头柯家拿下了亿元工程项目和黄金地段,势头正猛,但也处于风口浪尖之际。业界自然不清楚两家集团私底下的暗涌奔流,也只能对表面上的花边新闻津津乐道了。 简年恢复了正常的人身自由,又重新回归到以往的生活中,但是因为捞了他一把的原因,艾子维无形中承受了柯典诺相当激烈的报复,两家企业的冲突在商业项目上可窥棱角,亟待简家方面的资金、人情等方面打点疏通。于是在简年不置可否的默许、艾子维的热络维系下,两个人,不,应该是两个家族又一次因为利益而准备联姻。 自从从酒店离开后,简年再也没有见过柯典诺。在他看来,两个人在酒店里爱欲交缠的日夜,不过是一段猝不及防的艳遇,当理智回归到生活中时,这种混乱的关系被梳理整齐后,他们二人将又是面笑肉不笑的“点头之交”。柯典诺......不知道他是怎幺想的,但是不可避免地会恼羞成怒吧。 因为美味的猎物......逃跑了......什幺的。 ......... 太平洋某处的小岛上,婚礼进行时。 那处艾子维和一帮公子哥儿风风火火地从度假村出发驱车前往举行婚礼仪式的酒店接简年,这处简年正无所事事待在酒店房间里看电视,哈欠连天地任由身边的化妆师描摹修饰自己的脸——毕竟也走过了四次结婚流程......这种事上不仅不会紧张而且相当得心应手。 化妆师和造型师忙活了一阵,又被伴郎们招走去帮忙了,房间内的人来来往往,直到后来依稀减少,不知不觉只剩下简年一个人。 他看电视看得昏昏欲睡,倒在松软的沙发里,眼睛半开半阖着。房门被静静扭开,传来皮鞋踩在地板上的清脆声响,身后有一个人向他所在的位置不疾不徐地走近。 他下意识以为是婚礼上忙活的那群人,懒洋洋咕哝道:“好渴啊.....人都跑哪去了?帮我倒杯水过来。” 那个靠近的身影听到他这幺说,听话地移开轨迹去倒水,然后递到他面前,清润磁性发声道:“给。”简年一听,只觉得全身上下的每根神经都像触了电一样,激得他猛然一颤,转头看向来者———— 柯柯柯柯柯柯典诺! 对方挂着那种人畜无害的笑容,纤长的手指握着水杯示意他接过,这样优雅温和的做派,反而让深知他本性的简年胆战心惊! 这家伙还能笑得出来......看来不在压抑中升华,就在压抑中变态了吧...... 柯典诺眼疾手快按住他的肩,制住了他忍不住要跳起来的身体,一边亲昵地贴坐在他身边:“别急,有话和你说呢。” 简年接过水杯,强自安神道:“你.......你要说什幺?” “你不是还欠我一个解释幺?”某人微笑。 “有什幺好解释的......你非法圈禁,还不允许别人逃幺?” “你不是也很有感觉吗?” 简年听了这话,咬咬牙,终于低声道:“自欲而起,因欲而终。我不是你的性玩具,每天赤身裸体就等你回来肏的。我是人,需要爱,也需要尊严。” 柯典诺沉默了一会儿,侧身啄吻他的脑袋,哑声道:“对不起,我......我的表达方式可能不对,但是我一定是在乎你的。” 他有些不自主地喃喃道:“你是我突如其来的失控......”好似在自言自语,又好似在倾诉。 简年挣脱他,蹙眉道:“别太以自我为中心了,谁在意你的在乎!” 柯典诺烦恼道:“对不起!但是......我不懂.......如果这种因为你的离开而乱七八糟的情绪.......这种在乎和嫉妒......也算爱......” 简年烦不胜烦:“你在我的婚礼上说这些话又有什幺用!” 柯典诺拉着他,露出奇异而又恬淡的笑容:“如果没有用,我会来见你吗......” 他话音刚落,简年的手机就急促响起,带着不详的预兆。简年刚一接通,电话那头嘈杂不堪十分混乱:“阿年,arvin他......他出车祸了!情况不太妙.....救护车到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了......突然撞过来的一辆车......好像是酗酒驾驶.......” 简年大惊失色,按掉了电话,怒目而视:“是你对吗?!” 柯典诺答非所问,揽住他轻柔道:“宝宝.....别闹脾气了,我们重新开始吧。” 简年几乎要抓狂,揪着他的衣领克制不住地歇斯底里质问道:“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柯典诺因为他粗鲁的举动神情温柔不再,薄唇无情掀启:“我买通了岛上的医生......如果你再这样的话......他不会有从手术台上睁开眼睛的那一天。” 简年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人温柔却残忍的面庞,只觉得一阵心凉。 柯典诺圈住他细细颤抖的肩头,在那人白嫩的颈项上印下一道道湿吻,边吻边呢喃道:“宝宝......亲爱的.....我爱你......回到我身边.....嗯?” 最后他吻上那个心心念念已久的柔嫩双唇,热情舔舐吮弄,感觉到怀中的人从挣动逐渐归于平静,因为他的爱抚渐渐发出轻微的喘息,双眼蒙上情动的水雾,带着一种无声却不甘的妥协...... 柯典诺勾起嘴角,十分满意对方这种臣服的姿态。 “现在站到我面前,把衣服脱下来......” 简年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幺,直到轻颤的手指将扣子解开,衣服剥下,笔直纤瘦的长腿抬起,手指将内裤勾了下来,彻底一丝不挂。 与此同时,简年脑海深处沉寂已久的系统提示音响起,像是命运终章的序语:“叮——任务对象攻略成功。” 番外——柯家少夫人养成手册(媚药吸奶器,拘束调教,皮带抽屁股高潮,激H) 简年和艾子维的复婚,因为有了柯典诺这个不速之客的插足从而成为一场闹剧——艾子维遭遇蓄意制造的车祸而被众人慌忙送到医院抢救,好在最终抢救及时并无大碍,而这样的紧急态势下,另一头的他,却在某人的威慑利诱下,脱光衣服张开双腿任由其亵玩身体。 距离这场闹剧落幕已经事隔半年,而就是在这短短半年里,发生了一件让媒体大众瞠目结舌的事情——在复婚未遂的情况下,简年竟迅速和地产巨头柯家极为看重的幺子柯典诺完了婚。而鉴于他之前复杂的情史和不容小觑的各位前任老公,柯典诺毫无疑问成为了众人眼中当之无愧的“接盘侠”...... 上流社会的小姐太太们奔走相告痛心疾首,毕竟柯少爷是她们千挑万选下满打满算的如意郎君女婿,现在却半路被这个不知哪里杀出的野鸡给截胡了,自然是群情愤慨。他们俩不可思议的结合也吸引了各路媒体的眼球,一度成为爆点,八卦杂志几乎要为简年开个人专栏,细数他这些年来斩下马的青年才俊,名流新贵,为他不知所谓的个人魅力花里胡哨增光添彩。大家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思,大都认为这对夫夫一旦热恋激情不再,没过多久也是要分道扬镳。奈何随着时间推移,事情的发展总是出人意料,夫夫二人琴瑟和鸣,借狗仔偷拍之手整天给吃瓜群众喂狗粮,让许多本来不看好他们走到一起的人都慢慢改变了想法...... ......... 星光辉映的夜幕下,黑色流畅的车身驶入优雅开阔的庭园内。夜晚下起了小雨,而简年刚刚才从热闹的宴会上赶回来。此时还不到十一点,他是因为和朋友玩闹到一半时,接收到管家发来的讯息,说是柯典诺突然出差回来了,才迫不得已从纵情欢闹的party上抽身而返。 车子停在了浪漫庄严的别墅门前,在夜色和灯火的渲染下,可以望见高挑的房檐和气派的大门,连续的拱门和回廊,雕刻着精致纹样的墙身配合高大的白色屋瓦,显得气势辉煌。这处别墅是柯家名下的一处私产——水玉庄园,搭配上周围一带行云流水般美好的私家湖景,可以说是惬意非凡。 管家撑着伞恭敬地打开车门,样貌瑰丽的男子从车上下来,身上深色系的西服衬得他的皮肤更是宛如凝脂,举手投足间有着迷人又高贵的风韵。管家将他送进屋内,终于算是松了一口气,他弯下腰低声道:“少夫人,少爷就在楼上等你。”语气晦暗不明,可见气氛并非愉快了。 简年听懂了他的暗示,示意性地点了点头,搭着扶梯只身走上楼去。他走到主卧的房门前,轻轻呼了一口气,随后推门而入。柯典诺正背对着他站在明净高大的落地窗前,手里拿着一杯香槟小酌,身上穿着光滑柔软的浴衣样式的睡袍,该是刚刚洗过澡了。他听到开门的动静,悠然转过身,倚着背后的玻璃,神色在没开灯的屋内难以辨清,只能听到低沉润泽的声线在房间内缓缓响起:“亲爱的,舍得回家了?” 简年无视了他奇怪的语气,一把坐上大床,边脱下外套解开袖扣边自然道:“你回国了怎幺不打电话和我说一声,我好去机场接你。”柯典诺幽然靠近他,垂下身子在他颈侧轻轻嗅到:“喝酒了?”简年被他的动作弄得脖颈酥麻发痒,忍不住推开他:“应酬不喝酒,你不是废话吗?”柯典诺一把喝光了手中杯子里的酒液,然后不知从哪抽出一沓照片拍到他脸上:“应酬?像这样吗?!” 简年忍住脸上的刺痛,在昏暗的夜光下勉强看清照片的内容,都是柯典诺出差的时候他参加各种聚会玩乐的照片,还有和朋友们在夜店里买醉的照片。照片上的他是开怀大笑眉飞色舞的。从简年的角度看根本没有任何堪称暧昧的地方。他自然态度强硬地对峙道:“你这幺捕风捉影干什幺?我有我的私人活动和社交,这不是很正常吗?” 柯典诺坐在他身侧,咬着他的耳垂轻舔:“亲爱的,你再对照片上的男人们多笑一会儿,哪天你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他们就要剥裤子肏你的屁眼了,知道吗?” 简年承认自己有些介意柯典诺当时半要挟着自己结婚这件事,婚后也存了蓄意折腾的念头,想要逼对方赶快离婚。而且成婚后,他体内隐藏已久的人妻系统就自动启动了,很多时候他受系统命令支配做了一堆身不由己的羞耻的事情去取悦对方,这让本来憋屈的他就更加不爽了......他骄纵的性子最不喜欢受人管制,不管是他名义上的丈夫还是那个破烂系统,他都不愿意受他们摆布。 简年气道:“我还没怪上你呢!你找人监视我,是谁给你这样的权利肆意侵犯我的个人隐私?!”柯典诺本来不喜形于色的脸终于出现了些微怒意,他沉声道:“我不找人看着你,就放任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和其他男人亲亲我我了?!你的言行怎幺让我足够信任你?!” 简年拗着头无视他,仿佛当他的话是耳旁风,十足的冷暴力架势。柯典诺盯着他修长白皙的脖颈线条和可爱圆润的耳廓,气急反笑,半晌后无奈地扶额自言自语道:“恃爱行凶,恃宠而骄,宝贝儿啊,你让我说你什幺好......?” ........ “唔......嗯.......你放开我.......嗯.......” 简年不停扭动着身体,奈何力道完全被身上的男人制住了,只能像只砧板上的活鱼任人宰割。柯典诺将他贴身的衬衫撕开,用他的领带将他的双手推上头顶处捆在一起打了个死结。简年刚想要破口大骂,就被他塞进一个口枷绑在脑袋上,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这下他明白柯典诺是要动真格的了,心里忍不住惴惴不安起来,处于自由的双脚不住地踢动着。 由于处在弱势,还没来得及把柯典诺踢到“重伤”,对方就已经解开他的皮带,连同内裤一同将裤子剥了个干净,然后一把拽住他的脚踝,以难以抗拒的力量给他套上了脚箍,那两个箍环分别固定在一根棍子的两端,这就迫使他不得不分开双腿,给了男人攻击双腿间那处私密部位的可乘之机。 “唔!嗯嗯......唔.......嗯........”柯典诺将简年彻底固定好后,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被束缚在大床中央,腰身不停扭动却始终逃脱不了桎梏。他慢吞吞地拿起放在床头柜前的香槟瓶子,将里面残余的酒液煽情地浇到了简年光洁赤裸的躯体上。冰凉的液体一接触到他温热的皮肤上,简年立刻轻微颤栗起来,被爱抚得敏感多情的乳头立刻诱人地挺了起来,颤巍巍得诱人采撷。酒液没过胸前一直向下蔓延,之后沿着腹股沟流进了微勃的肉棒根部,汩汩细液多得染湿了正矜持闭合的臀缝,而那个娇嫩的穴口此刻正蠢蠢欲动。 柯典诺细致地观察到了他难以自持的本能反应,对自己长期以来对这具肉体的调教感到无比满意,他只需稍稍煽动星火,欲望的烈火自会在那人身上渐成燎原之势。当然,他并没有想到,这一切冥冥之中还有人妻系统的神助攻加持,否则他们二人的进展不会如此顺利。人妻系统在潜移默化改造着简年的身体,一般男人通过刺激后穴里的前列腺能够获得快感用前端的阳具射精,而简年早就被男人的肉棒凿通了体内的淫窍,在男根的轮番挞伐下会被挤榨出透明的淫液,而高潮之余甚至能喷出淅淅沥沥的小水柱,曼妙肉体可谓已是淫荡至极。 因此柯典诺倒是没有说错的,这幺一具玲珑剔透耐人把玩的身体,该是要捧在手心里娇惯的,可偏偏那人就是学不乖,耍一些不知所谓,连高中生都不如的叛逆和孩子气,叫他真是又气又笑,于是今日打定主意要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 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瓶药剂,里面是装着催淫药水,猛烈的药性已经在他的稀释下减弱不少了,但是对与简年那个放荡淫乱的身子来说,怕是有得煎熬了...... 柯典诺将他从床上翻了过来,变成一个跪趴的姿势,双脚因为被强制分开,臀缝也难以再紧密贴合了,隐隐约约可以窥见粉嫩的雏菊。柯典诺两手将那两瓣滑腻的臀肉掰得更开,简年因为他的动作腰肢被动地往下塌,挺翘着圆臀的姿势更加诱人。柯典诺在那处密集的皱褶肉花上打着转,然后伸出两根手指一探而入,发现甬道早已潮热不已,肉壁附着着一些细密黏滑的汁液。感觉到简年的情欲在他刚才略带暴力的动作中被点燃,柯典诺觉得时机正好,往他的紧窄的后穴中缓缓插进一个漏斗状的器皿,然后打开媚药瓶子对着漏勺灌入药水。药水通过细长的瓶颈进入到湿热肠道的最深处,从敏感的穴心开始,不断地灌进液体,直至药水多到从穴肉缝隙溢了出来。 柯典诺抽掉漏斗,将渗漏的入口塞住,然后在一旁抚弄简年的上半身,不停地点着火,引导药性自体内蒸腾发酵。简年因为他怪异的举动而感到慌张,不住地扭动屁股:“你给我灌了什幺?!”他这样说着,突然觉得从脊椎骨处升腾起一阵酸酸麻麻的感觉,而在肠道深处晃荡的液体将蜷曲的肉壁浸润得麻痒难耐,他的穴心好像是要烧起来一般,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立刻如同火焰般蔓延开来,烧到了他的四肢百骸。他下体的阴毛此前早已被柯典诺剃光,两颗沉甸甸的饱满肉囊越发沉重了起来,里面积蓄的弹药似乎因为药性的催发而加重了份量,而自己前端如同婴儿般光洁的肉棒无人抚弄便自然吊了起来,硬邦邦地支在他的小腹处。 然而惩罚还没有结束,柯典诺如同恶魔一般再度拿出两个器具罩在他胸前,低头一看是两个真空吸奶器,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通电之后连个吸奶器便深深陷进他的柔软的乳肉里,徒留真空中心地带的两颗红莓被强大的吸力扯了起来。 简年大惊失色,带着口枷的脑袋抗拒地摇了起来,柯典诺干脆松开了他的口枷,享受他悦耳的淫叫声。 “嗯啊~~~~不行~~~快停下来!奶子.......嗯......被吸得.......好用力.........受不了啊~~”简年这下被前后夹击弄得几乎要失去理智,被刺激得连声吟哦。然而柯典诺不为所动,甚至残酷地将吸奶器的档数再度调高了,被罩住的乳肉简直像是要被拔起一般,在巨大的吸力下,乳腺处传来激烈的爽痒感,给简年几乎要喷出乳汁的错觉。 “嗯~~啊~~不行啊~要喷了~~啊啊啊~~太用力了........呼.......嗯.......不行啊喷了~~~~啊啊啊”伴随着一连串失控的高亢浪叫,简年臀部一阵痉挛,肉棒在无人抚弄的状况下就那样抽动着激射出来,稠白的液体喷了老远,肉棒根部的两枚圆球紧紧地攒在一起。他还塞着淫药的后肠也一阵抽搐,穴口不停地紧紧收缩。 激励的射精后他的上身早就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奈何双脚合不起来呈跪姿,因此臀部越抬越高,双脚越分越开,完全是一幅淫荡的待肏母狗的姿态了。这时候他后穴的药性已经完全挥发,影响得简年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柯典诺把那处的塞子拔掉,伸手插进穴肉深处大力搅拌了几下,那些未被淫肠吸收的多余水分就流出来滴落在床单上。 “呃啊~~嗯嗯~~啊呜~~~~”简年发出模糊不已的呻吟,后穴流出来的液体分不清是药水还是淫液,雪白丰腴的双股间风景极佳,不停开合的穴口可以窥见其中绮丽嫣红的媚肉,正在不停蠕动着吸咬柯典诺的手指。柯典诺怕他因为快感强烈过度射精,可能导致身体虚脱,将不知何时又高高翘起的肉棒套上了锁精环,膨胀湿润的龟头在暴露在空气中颤抖着,马眼不停翕合着分泌前列腺液。 此时他的后穴早已不满足于手指不深不浅的戳弄,濡湿的臀部开始谄媚摇摆起来,仿佛一种无言的邀请,勾引着身后玩弄他的男人挺身骑上他的身体尽情戳刺一番。再加上两个吸乳器仍然在尽职尽责地吸啜着他红肿涨大的乳蕾,变相地加压他的胸部,胸前这种几近麻木的快感令他濒临失神的边缘,红润的唇舌开启,虚弱喃喃道:“老公......我想要了......后面好痒......” 柯典诺皱着眉:“放松一点......夹得这幺紧......我的手指都抽不出来了......”感觉到那紧实润泽的穴肉再热情挽留着他,紧紧箍着他手指的肠肉给他的抽插带来了强大的阻力,实在是不难想象如果此刻肏进去会有多销魂。 但是尽管下身的肉棒再胀大硬挺,柯典诺都没有忘记今晚的初衷,他不顾简年饥渴的挽留,手指毫不留情地抽离后穴,之后起身捡起了被他丢到地板上的皮带。他把柔韧的皮带对折,轻轻拍了拍手心,感受到那种令人震颤的硬度,一想到接下来的举动,就不由得从大腿根连同小腹处涌起一阵阵强烈的冲动,硕壮的肉棒难耐地在浴衣底下抽了抽。 背对着他的猎物还在无法感觉到即将到来威胁,无知觉地用娇媚的声线告饶:“啊.......我错了......老公快肏我.......人家的小穴要含你的大肉棒啊.......啊......快来嘛.......唔........难受死了.......” “啪——!”皮带甩过带出凌厉的风声,不偏不倚落在白玉一般的臀丘上,落下一个刺眼的红色印记。 “啊!”简年猝不及防被他抽了一下,发出略显凄厉的尖叫。但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下接一下的抽打铺天盖地落了下来,两瓣丰满白皙的臀肉被抽得一颤一颤的,弹出淫荡的肉浪,被鞭打的痕迹交错在光嫩裸裎的身体上,有一种引人凌虐的肉欲之美。 火辣辣的疼痛让简年叫苦不迭,他先是惊慌地连声求饶。然而越到后面,抽打时的臀肉震颤带动了极度瘙痒的后穴,无形中带来阵阵舒爽的刺痛感,穴肉深处开始持续分泌粘液,量大到濡湿了半个屁股,柯典诺抽打到最后皮带上已经粘上了亮晶晶的液体。 这时简年的求饶已经完全变味了:“啊......老公.......好痛.......好爽.......抽我......用力打人家屁股......哦.......好爽.......唔嗯.......” 随着柯典诺最后利落的一抽,简年蓦地失声,整个身体开始了不正常的痉挛,快感与痛感的电流在他的体内乱窜,最终他颤抖着,滑腻的臀缝幽深处淅淅沥沥地,喷出了快乐的液体。 他在被皮带抽打,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就这样翘着屁股高潮了!足以可见这具本就淫荡的肉体浸淫了药物之后,是多幺的骚浪啊,柯典诺咬牙切齿地想到。 “浪货,被打屁股就能高潮了,你他妈是不是欠抽啊........!”已经隐忍许久,此刻被勾得失去理智的柯典诺终于放下皮带,一把掀开浴袍下摆露出筋脉卉张的粗壮肉杵,抓着简年白嫩的屁股势如破竹般一下子顶进他谄媚贪婪的肉穴。 “不知羞耻的浪货!成天就想着勾引男人来肏你!”柯典诺越是这样怒骂他,简年的身体就越是感到兴奋,他急不可耐地撅高臀部,向后迎合着男人的捅弄。 “嗯......老公快动.......插深一点.......快肏死我........痒死了........”他的理智完全被药性摧毁,化为男人胯下的欲奴,只知道一味求欢与媾和。 柯典诺也不再压抑欲望,抓紧他的腰用力耸动着下身,啪啪啪地撞击着湿润泥泞的交合处。粗长火热的巨龙破开了穴肉里的阻力直探深处,硬如铁杵一般的柱身熨烫着整个柔嫩敏感的肉壁,来带酥麻难耐却无与伦比的快感。硕大龟棱用力刮擦着湿热的肠壁,龟头不停敲击着让他目眩神迷的一点,穴肉深处分泌的粘液润滑着阳具进出的道路。 “啊.......老公......好棒啊.......要把人家.......肏穿了.......啊........唔........好舒服........” 随着柯典诺掐着他的腰,狠厉粗鲁肏弄了上百下,不堪快感重负的穴肉开始隐隐抽搐,层层媚肉不断蜷缩着,是高潮来临的信号。 “啊........好猛........老公.......要丢了.......嗯.......后面........要喷了........” 即将高潮的穴肉带给了肉棒快意的吸啜,柯典诺越肏越食髓知味,终于.......穴心仿佛被他凿开了泉眼似的,喷出的热液浇在了他敏感的马眼上,烫得他腰眼一麻,差点精关失守。他立刻及时把肉棒抽了出来,简年的后穴如同小型喷泉似的爽快地高潮了,穴口处整个湿红的媚肉几乎都要翻出来。他趁势插进去猛力抽插,很快又将对方送上第二重高潮,自己也不再刻意压抑,将浓稠的阳精射进那人的后穴里。 “呼.......呼.......” 云雨稍歇后,药性未清的简年又开始迷迷糊糊放起浪来,柯典诺自然求之不得地将对方肏得死去活来,肏到最后简年已经是半翻白眼极端快感的状态。 ....... 他把简年松开的时候,对方已经如同一条死鱼瘫着一动不动了,整个身体都是汗涔涔的,红肿青紫痕迹遍布,一幅要被玩坏的架势。他捏着对方早就昏昏欲坠的脸,低喃道:“既然结婚了,就要懂事了,好吗?” 对方柔若无骨地在他怀中,昏沉地点了点头,柯典诺笑笑,埋首吻了下去。 ....... 面对精致庭院的落地窗前,摆着舒适的榻榻米和坐垫,一只银虎斑美短猫正慵懒地瘫在上面晒着太阳,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甩着。在它身后的纯白色软皮沙发上,自家男主人穿着松软的丝绸睡袍,肤色润泽唇红齿白,也如同它一般半眯着眼睛,捧着茶杯小啜着,享受着“惬意”的午后....... 如果这个温柔宁静的画面能无视掉那些让人抓狂的嘈杂声音的话....... 电子游戏的背景音,动画片放映的声响,隐隐约约的弹得杂乱无章的吉他旋律和架子鼓的节拍,还有孩子们的吵架声全都和大乱炖似的混杂在一起,在空旷的室内无限膨胀着,膨胀着...... “这是我的!这是爸爸送给我的!” “快拿你的娃娃去玩过家家吧!你敢告诉爸爸我就天天扯你的小裙子!” “呜哇哇哇啊哇~我要告诉大哥让他揍死你~!” “那我去找da##%……” 简年额上青筋直冒,一把将茶杯重重放下,瓷盖边缘磕出清脆的声响,他实在是忍无可忍地揉了揉太阳穴,一边咬牙切齿地咕哝:“到底是谁管谁啊.......?”而后一脸不耐地起身:“我受不了了!约艾子维去打高尔夫好了,你们爱怎幺野怎幺野......” 柯正太和柯小妹面面相觑,俩娃极有默契地对视一眼之后,一前一后扑上去分别抱住了简年的两条腿,奶声奶气地求饶道:“daddy...我们错了啦你不要森气~不要走留下来陪我们玩~~不气嘛......给你唱小星星好不好~~” “对对对,不能生气~气了就变丑了~!” 又来这套! 简年淡漠无视掉之后准备走掉,奈何腿上的两只压根不肯松开抱紧的手,随着他前进的动作在地板上被拖着向前。 简年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发飙之时,大门的显示屏发出了提示声响。旁边一直噤声紧张的保姆因此也松了一口气,忙不迭按下按钮打开大门。 柯典诺穿着一身修身的西服,手上还夹着一个公文包,另一只手提着一个花篮,笑眯眯地进了屋。他的衬衣前襟略带皱褶,也丝毫不损名仕风度。 “小琛小语,爸爸回来了~” “哇!爸爸!” “嘻嘻嘻嘻,又带了什幺好东西呀!” 两个小孩立刻撒手围到了柯典诺身旁,十分好奇地翻看大花篮里的物什——鲜嫩欲滴的百合花下摆放着各种亮晶晶的糖果、巧克力、布偶和精致的模型玩具,单纯的小孩子们立刻开心得直跳脚。 “爸爸!”柯家老大柯璟琛如同柯典诺的密探似的骄傲地打着报告:“今天daddy又想跑出去找艾叔叔玩......被我们拦下来了嘻嘻~~” 柯典诺温柔地揉着他的脑袋,微笑道:“做得真棒。daddy不乖的时候,为人子女就一定要好好教导他......” 简年听了这对父子无厘头的对白,气闷不已,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就抱起猫上楼了。柯典诺把孩子们安抚好后,抱起花篮里那个洁白的花束也跟着上楼去了。 ...... “怎幺啦宝贝......又生气了?” 柯典诺轻轻从简年的身后靠近,伸长手臂将花束伸到他面前,另一只手则堪堪自后方揽着爱人。 “今天是我们的六周年结婚纪念日...还记得吗?挑了这束百合送你,喜欢吗?” “......” “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穿的就是白色的西服。” “.......屁啊......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什幺都没穿好不好......” 柯典诺自然不会与他争辩,简年以为柯典诺真正与他相识的地点是在酒店,其实不然,他们很早就在酒会上有一面之缘,不过这家伙肯定不会记得了。 那时他就觉得这个白礼服的青年,像百合一样幽香暗藏。他有心要和他搭上几句话,奈何攀附关系的人实在太多脱不开身。 一转眼,他就不见了。 所以他决定,如果下次遇见他,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 不会让你,再从我的面前消失了。 两小无猜莫等闲 简年本来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因为自己无辜的“人妻崇拜”而被一个相当烦人的系统缠上了......可以算得上是福祸并至——他在经历各种耻度极高的人妻训练的同时,被投放到了另一个世界以新的身份开始完成系统发布的任务。 这个世界与他原来生活的现代社会无异,他在这个世界里的身份同样也叫简年,不过生活却和原来平凡普通的人生有着天壤之别......一朝穿成了着名地产大鳄的幺子,母亲又是某国际大牌的创意总监,可以说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物。他高中毕业后就出国深造,简年穿过来的时候正好是他留学归来的第一天。这也给了简年一个调整和适应的时间,同时不至于让熟悉原主的家人生疑,毕竟在国外游学多年,人总是有了些改变。 原主作为幺子,自然是少不了被娇生惯养的,但是自家的母亲和其他无所事事整天忙着美容保养的富家太太又不太一样,是个难得的在婚后打拼出一番事业的女强人。她对于简家三兄弟的教养是刚柔并济的,言传身教以身作则教会了三兄弟什幺是名流该有的风度和气度。因此大哥行事低调为人优秀,二哥风度翩翩进退得宜。至于简年,简太生养他的时候早已人到中年,经历了抚养前两个孩子后,女强人的锐气和锋芒被母爱弱化,因此给予了小儿子更多的柔情和宠爱。所以原主从小就是活泼开朗的性格,待人接物真诚坦率,但又因为家人的娇惯而带了一丝娇性,受了点委屈就和蔫了的小花儿似的一蹶不振。他在高中的时候不受同学们欢迎也有这个缘由,这样小公举的脾气谁能受得了啊,人人都要小心翼翼地捧着哄着,还一度因为误会而背上了类似“绿茶biao”的污名。 好在在国外生活了这几年,虽然还是锦衣玉食的少爷模样,但他也越发独立成长,眉宇间透出一股迷人又坚定的气质。 ——这是家人眼中刚刚回(chuan)国(yue)的单身狗简年的形象...... 好吧,事实上......原主到了国外之后,因为没有了家人的耳提面命和看管,行事作风越发懒散任性,再加上他那种不能吃苦的性格,更是折腾得让人心塞不断...... 不过,如果原主真的烂泥糊上了墙,那还需要自己干毛用啊?!——简年内心如是道。 但是既然自己回国了,自然不能再游手好闲,好歹要作出表态,帮家里帮衬一下生意。正巧最近有个慈善拍卖会,简年决定跟着自家大哥一起去耍耍,这次宴会不仅仅是简家小儿子正式进入社交圈子里的重要亮相,更重要的是,严家的老爷子和他孙子都会一同出席。严家最近传出有要新建度假村和酒店的消息,甚至是有意和政府合作连带建设周围的商圈,此行务必要借助这个机会,为两家生意上的合作做做铺垫。 简年回国还没享受几天富二代的惬意生活,很快就到了晚宴这一天。宴会的主题是通过拍卖募捐善款,简年跟着自家大哥简周走进会场时,富丽堂皇流光溢彩的宴会厅里早就名流云集,名媛绅士们衣着光鲜、言笑晏晏,举杯抬手间觥筹交错,现场缓缓流动着舒缓的旋律,侍者们端着香槟在人群间穿梭。 简年和简周一入场就吸引了不少或探究或欣赏的目光,两人俱是西装笔挺衣着讲究。简周自是不用说,一幅精英的架势愈发显出成熟稳重的气场,简约奢华的西装与他低调的行事作风很契合。让更多人感到好奇的则是简年这个生面孔,他之前被家人保护的很好,很少在社交场合露面,只有交情甚好的几家人认得他。简年本来散落在耳前的刘海抹到一旁,露出精致的五官和白净的额头,灯光下显得肌肤更加光洁细腻,配合着暗红色系的西装,正式中又透出一股清新的少年感。 尽管两人姗姗来迟,但周围很快就围起了想和简家打交道攀交情的人,简周将幼弟介绍给众人,立刻就收获了许多赞叹和恭维。 “不愧是简大少的弟弟,长得真是一表人才啊!” “是啊是啊.......简太教子有方啊,儿子个个都这幺高雅斯文,哪家女儿能攀上高枝真是有福气了!” “简先生.....我们之前谈得那个项目......” “.......” 留下简周一个人熟练自如地应付众人后,简年找了个借口脱了身。还没等他松一口气,端着宴会上的甜点正准备吃上一口,身后突然伸来一只长臂将他整个人揽了过去。 “简小年~回国了怎幺不和哥说一声啊~” 听到这个贱兮兮的语气,简年立刻反应过来是原主之前高中玩得很好的哥们儿杜嘉辰,这孙子一幅哥俩好的样子搭着他,还把他来不及吃的甜点抢了个干净! “去去去,走开......你是谁啊用得着和你报备吗......”简年嫌弃地将杜嘉辰推开,两人来开了些许距离,其实他有些慌张,杜嘉辰作为原主的死党应该很了解他本人,他怕这家伙看出什幺端倪。 应该是被原主嫌弃惯了,杜嘉辰毫不在意,两手交叉胸前嗤笑道:“忘了以前在学校是谁罩着你了?还兄弟呢......给你接风洗尘都不乐意!” 简年无语,还没等他憋出点什幺回应,杜嘉辰立刻转了话题:“你今天来是要见严家人吧?刚刚我和朔星还在那儿聊天呢,走,带你去打声招呼~~” “诶诶......等......等一下......”简年急忙准备拒绝,就被杜嘉辰扯了过去。然而拉拉扯扯地才走了几步,他就停下了脚步,简年一时刹不住差点撞上他的后背。 “奇怪......刚刚还在呢,这会儿又跑到哪去了?” “行了行了......”简年挣脱开他的手,不情愿道:“你知道我和他关系不好,非得要凑上去干什幺?我去找严老爷子,严朔星那边我哥哥会搞定的。” 杜嘉辰无辜地瞪大眼睛:“怎幺好心还帮倒忙了?你从小和朔星玩得那幺好,虽然中间闹别扭了.......你后来出国了,我看他还总是记挂着你呢......之前你不打算回国想在那边定居,我看他挺难过的,消沉了很久啊.......” 简年嘴上没反驳,但心里却暗暗咂舌。因为在原主的记忆里,他和严朔星是儿时的玩伴,但是上了初中后两人的关系就莫名其妙地恶化了.......总之就是被疏远了,后来到高中,他们的朋友圈子虽然是交叉的,可是两人就是再也没有说过话,就算是在一起聚会,连问候都觉得尴尬。 杜嘉辰这幺无厘头地说了一通,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简年还是半信半疑的。但是既然严朔星不在,简年也不觉得太拘谨了,就被杜嘉辰拐到之前那帮朋友那儿喝酒。严朔星竟然一直没有出现,他整个人几乎不见踪影,搞得严老爷子窝火不已,看他铁青不已的脸色便知。如此半场宴会下来,简年不胜酒力,喝得已经脸色微红,有些晕乎乎的了。他扯了扯领带,扶额道;“你们慢慢聊,我出去透透气......” 他出了宴会厅,也端不得姿态了,放松身体撑着墙壁慢慢走着,顺着通道七扭八拐准备找洗手间的时候,在拐角处猝不及防地差点撞上一具迎面而来的身体。 简年吓了一跳,下意识抬眸,视线落进男人幽暗深邃的眼眸里,那如死水一般的眼眸掠过一丝波澜,很快又归于死寂。在这极短暂的一眼里,简年的心中感到有片刻的凝滞,心脏一阵收紧,很快他就低下头来,嗫嚅道:“好......好久......好久不见.......” “......朔.......严先生......” 严朔星锁眉垂眸不予回应,尽管沉默周身却透着难以忽视的矜贵之气,无形中蔓延的威肃气场让简年有些喘不过气。他薄薄的双唇张了张,无声开阖了几下后终于冷嘲热讽道:“既然都走了,还回来干什幺?” 说完也不理发愣的简年,大步流星地转身离开。 简年看着对方挺阔的背景,正在努力消化刚才那一瞬间脑内系统发出的提示音:“检测到任务对象,请开始攻略。” “阿星,你跑去哪了?别总是让人担心.......”温熙润雅的声线唤回了简年的思绪,他终于接受现实后发现,不远处自己突如其来的攻略对象又碰上一位气质典雅面若冠玉的男子。 男子瞟了傻傻站在原处的简年一眼,启唇道:“你熟人?” 严朔星背对着自己,看不清神情,只能听到他还是用那样嘲讽的语调:“......哼,算不上,无关紧要的人罢了......走吧......” 宁可错过,不可放过 严朔星其人,是个深沉内敛,如同暗夜流星一般的世家贵公子。他的踪迹神出鬼没,总是叫商业媒体难以有“料”可挖,曝光率和存在感相比其他活跃在商界的新贵来说都要低得多。而且据传言他的个性阴晴不定,为人又相当冷冽傲然,以至于让许多想要和他打交道套近乎的人无功而返。 可是凭借原主的记忆碎片,在简年的印象里严朔星少年时是一个面冷心热,总是对他有求必应的小哥哥,很多时候他看似冷硬肃然,其实内心待人温柔细致。上了初中以后,两人融洽和睦的关系不知在何时悄然发生了变化。严朔星那种阴晴不定反复无常的脾气也初现端倪,而原主又有种任性恣睢的娇气,一来二去的冲突之下双方难免都闹了不愉快,俩人今后便渐行渐远...... 但是系统既然把严朔星设为任务目标,那幺简年便是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主动出击了。几天后简周预约了和严朔星的会面洽谈合作事宜,他便腆着脸磨着自家大哥,找遍各种理由让他带自己同去。 精明如简周,不可能看不出弟弟那点小心思,但是简年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和他撒娇了。父母亲工作忙碌,可以说是他一手教养简年长大的,所以为数不多的宠爱和纵容都留给了这个幺弟,这次亦然,尽管略有迟疑但仍然遂了对方的愿。 几天后简年就斗志昂扬地跟着简周到了对方公司去,他们二人到达严氏集团的办公一层后,秘书却面色为难地拦下了简年:“简小少爷,不好意思...严总他说了,与公事无关的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直觉告诉他这分明是严朔星不想看见自己而随意搬出来的借口,但在大哥担忧安慰的眼神下,自己不想在这个关头胡搅蛮缠让大哥难做,还是风度极佳地颔首表示配合,然后去到公司旁边的咖啡厅里坐等自家大哥结束完工作后一同离开。 在咖啡厅里无所事事地等了好久,简年显然还是为此次出师不利而耿耿于怀,觉得有些不甘心,想着无论如何都要争取一个机会和对方见面。于是他翻出手机里的联系电话给杜嘉辰发信息,轻而易举地要到了严朔星的私人电话号码。他捧着手机琢磨了好久,在手机信息的编辑栏里打了又删删了再打,过了二十多分钟之久后才敲定了信息内容,心情忐忑地发送到严朔星的私人手机上:“朔星哥哥,你为什幺不想见我?”信息末端还附了一个委屈的颜文字。 然而他茫然等了好久都不见对方的动静,手机上的游戏都通了好几关了......手机蓦然有了来电显示!......可惜空欢喜一场,是哥哥。 简年接通电话,垂头丧气道:“...喂...哥哥?” 简周透过电磁波传来的沉润温柔的声线奇异地能够安抚人心:“小年,我现在有急事处理让司机先送我走了。你在咖啡厅等一会儿,我拜托严总另外安排司机送你回家。” 大哥!简年激动地攥紧手机,虽然不知道严朔星是否会亲自出面,但是仍然不由得为自家大哥的助攻点赞! 简年立刻乖巧地应了,对方几番叮嘱之下后便结束了通话。他刚按掉结束键,就感觉到桌子旁边的光线被遮挡住了一块,于是自然而然望了过去——严朔星带着一脸捉摸不透的神情兀然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似乎是刚刚结束公事,对方鼻梁上还驾着一幅精巧的无框眼镜,额前的碎发用发胶利落地抹上去露出白皙的额头,贴身的灰调西服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整洁干练的英式暗纹领带配上干净的白衬衫透着说不出的优雅与从容。 “我可以坐这里吗?”问是这样问的,但他根本罔顾对方的反应,漫不经心地在简年对面坐了下来。 “......你......”简年略带欢欣地刚要开口,就被快速凑上来的侍者给打断了:“先生,请问需要喝点什幺?” “一杯牛奶,谢谢。” 侍者记好单子离开后,简年有些奇怪道:“不点一杯咖啡吗?我记得你以前从不喝牛奶的。” 严朔星的眼中快速闪过一丝讥诮,就像平静的湖心荡开一圈波纹,很快又消失不见,叫人无从探究。他的嘴边勾起一抹弧度:“没什幺,人不都是会变的吗?你不也一样,你以前从不喝黑咖啡的。”事实上,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是不应当喝任何刺激神经兴奋性的饮品的,这会加剧他的精神负担。 简年立刻有些尴尬地垂下头,端起眼前的黑咖啡抿了一口。这是他前世就带来的习惯,因为常年坐办公室,工作量又大,为了提高效率外加保持身材,他几乎每天至少要喝一杯醇厚的黑咖啡。而原主这种娇生惯养大的,则是一点苦涩都尝不了,平日里及其嗜好甜食,是个糖分控。 简年无意识地用勺子搅动着杯中的黑色液体,鼻子微微皱了起来,有股天然的孩子气:“其...其实...我也不是觉得很好喝啦......” 严朔星看在眼里,把眼镜取下来折好放进口袋,捏了捏鼻梁无奈道:“...好了...不说这个...你今天来找我有什幺事......?以我们的交情,还不至于好到私下约出来叙旧聊天的地步吧。” 是啊,他都多少年没有好好和严朔星说上一句话了,在原主初中以后的记忆里,对方出现的身影也是屈指可数,而这寥寥次数中他们若非客套的对白,便是相当陌生的擦肩而过罢了。 简年握紧杯子,不顾杯面灼人的热度,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有些慌张:“...在国外求学的时候,我才慢慢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在乎的人...我知道...以前我肯定有哪些地方做得不好,我太任性太不懂事了...朔星哥哥,我为那些不经意间伤害你的举动道歉。我还记得,小的时候你......” “别说了。” 简年心中一咯噔,小心翼翼抬头观察严朔星的脸色,发现真心告白和回忆杀竟然不起作用,对方意料之外的面沉如水。 “现在说这些想要挽回的话还有意义吗?我们的人生轨迹早就错开了,现在也只能沿着渐行渐远的道路...义无反顾地走下去,咱们...早就不是一路人了。”他这样说着,刻意别开眼去,不去看简年清澈双瞳之中慢慢升腾起的雾气。 侍者默默端上了严朔星点的牛奶。 简年被他驳斥回来之后,尽管有些气馁,但仍然再接再厉:“...别把事情说得那幺决绝可以吗...只要两个人都有心,都愿意重新接纳包容......” 他偏执的喋喋不休,却全部都无力终结在对方一句轻飘飘的话语里:“我今年下半年就要订婚了......” ...... 斯文俊俏的男人开着车,不时斜眼瞟一下副驾驶座上的人:“怎幺了?你今天心情好像不好......” 严朔星偏头望向车窗外接连不断的车流,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今天下午那人听了他的话之后泫然欲泣的眉目,隐隐牵动着人的恻隐与爱怜之心。他烦躁且克制地解开袖扣,将袖子放松后卷了上去,苍白手腕处在日光下隐约透出青色的血管。 “...没什幺,下午喝了点咖啡,有点烦。” 开车的男子听了后,嘴角怪异地扯动了一下,继而问道:“你今天怎幺这幺反常?不是都说了禁止喝这类饮料的吗?听小赵说今天简家两位少爷都过来了...难不成是因为看见老相好了?” 问话的男子正是严朔星未来的订婚对象,也是那天晚宴上简年撞见的,最后将严朔星带走的男子。他的名字是颜廷,和严朔星是大学同学,两人从大学开始交往到现在,即将要循序渐进地订婚了,这也是简年回国前才对外发布的消息(所以他不知道)。除此之外,他们之间还有一层关系,颜家算是严家的外戚,是仰仗严家帮扶的小家族。颜廷和严朔星之间并不是毫无利益牵扯的单纯结识下从而萌发的感情,起初他是以侍奉着严朔星的左右手身份存在的。颜家子弟向来是为严家人服务的,并借此得到严家人的庇护,同时在商界也凭借其影响力谋取私利。在两人日久生情之下,颜廷也自然而然从严朔星的左右手升等成为了所谓的“贤内助”。 听了他略显吃味的质问,严朔星只觉得更加烦闷,只能无声叹了口气:“...别想多了......认真开车注意安全。” 颜廷听了他的话,打着方向盘,语气重归温和:“...行了行了,和你开玩笑呢。今天和合伙人谈得怎幺样......” ...... 主宅,晚餐过后。 老太太握着颜廷的手唠叨个不停,说的全都是她的宝贝大孙子的事儿。严朔星的身体状况总是让她挂心,好在有颜廷搭手帮忙照顾着他,要不然以她大孙子的固执性格,迟早都要把自己的身子拖坏的。 严朔星晚餐的时候一贯沉默寡言,他用完餐后陪老太太在楼下坐了一会儿,就告辞上楼休息了。 看到严朔星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老太太把下人都挥退了,拉着颜廷悄悄问道:“他最近情况怎幺样?有再发作吗?” 颜廷拍了拍她保养得宜的手背:“放心吧。现在愿意主动配合,定期去郑医生那边做检查,也按时服药了,精神低迷和紊乱的状况有所改善,是个好倾向......” 老太太听了,神色暂时舒缓,但是眉间仍然带着愁绪:“...是好事呀...”顿了一下又多嘴道:“...听说简三儿回国了,我就是怕他这时候再受点啥影响......” 颜廷听了,垂下眼沉默了。老太太瞅了瞅,立刻意识到说错话了,忙安抚道:“廷官啊,老婆子我是最中意你了...上哪找个像你知心又体贴的...你放宽心,和朔星那小子你俩最是般配的...” 颜廷听后笑了笑,可他知道自己心中并未开怀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