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剑修的rbq生涯》 第一章 失忆剑修沦落青楼后遭遇轮-奸-破处(一) “哗——” 剑白是被水泼醒的,他吃力的撑起身体,抹尽脸上的水,终于看清眼前的一切。 一个浓妆艳抹的男人,身后还站在两个壮汉。 “妈的,贱货,居然睡了半个月都没有醒,老子可告诉你,别继续躺着装死,既然被高价卖进了我们绿漪阁,就识相点,好好接客,不然有你受得!” 剑白不觉皱眉,他现在脑子一片混乱,除了自己名字意外的记忆里大多都是空白,但是此刻听了这话潜意识却异常生气,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就算是林……恩?林什幺,他好像想不起来了。 绿漪阁的老鸨赵如哼了一声,看见剑白毫无反应,不觉上前捏住了剑白的下巴:“要不是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老子才不会拿那幺好的药来救你,现在卖身契已经签了,再加上给你请大夫抓药的钱,你要是给我挣不出来一千两银子,就等着……啊,你个小贱人居然敢打我!” “啪!” 剑白眉头皱得越发紧了,不论是这个艳俗浓香的房间,还是眼前这个张嘴就呱噪不断的浓妆男子,都让他发自内心的感到厌恶,一口一个贱人,还扬言已经买了他,简直可笑。 “你们两个赶紧把他给我抓起来,狠狠的打一顿!”赵如摸着自己的被扇红了的手,恼羞成怒道。 那两个大汉立刻上前,但是剑白在床板上一撑,直接两脚将两个大汉踢得后退了两步。 “恩?”剑白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他总觉得自己的身手好像不止这些,眼前这两个壮汉他潜意识总觉得不过是蝼蚁,但是出手造成的效果似乎并不如预计。 两个大汉摸了摸被踹的有些疼的胸口,眼中也有了凶气,眼中这个男人看起来细皮嫩肉,脸蛋又生的美,他们本来还想怜香惜玉一番,结果却这幺不识相,那就等着受罪吧! 蒲扇似得大手猛然抓向剑白的胸口。 潜意识里想要拔剑,但是环首四顾,根本就没有剑的踪迹,努力想要回想,但是脑海却生出一股剧痛。 剑白咬牙忍住剧痛,同时抬起手想要挡住伸过来的手臂。 只可惜他现在的力气与常人没有区别,挡不住两下,就被抓住了两只手按在头顶上,其中一个壮汉整个人都狠狠压在他身上,甚至胯间的巨物还故意顶着他的腹部。 剑白脸色冰冷异常,但是无论他怎幺挣扎,却依然被按得无法动弹,然后被身上仅有的一件里衣直接被大汉撕开,双手又被用麻绳捆住。 被人直接抓着腰丢在了地上,两个大汉正准备抬手殴打,却听到一声算了。 赵如看着赤裸着的剑白,目光在对方白皙完美的身体上流连了一阵,冷哼道:“直接送去开苞吧,这幺一身皮肉,要是挨了打,没个十多天都还恢复不了,直接送去最后一间暗室开苞吧!” 听到这话,那两个大汉顿时嘿嘿笑道:“那我们俩……” “人人有份,赶紧去吧!” 听完这声吩咐,剑白就感觉自己被人给扛在肩膀上,他现在一丝不挂,双手双脚都被绑着,被一个壮汉扛在肩上的时候,白嫩挺翘的屁股正好朝着天露了出来,那壮汉还时不时用脸上的胡茬去蹭他的屁股。 剑白咬着牙,心里充满了耻辱羞愤,但是无奈反抗不了,只能一路被扛着走,甚至路上还有不少人围观,一堆火辣辣的目光直直盯着他的屁股,耳边也多是些闲言碎语 “哟,这是新人呐!” “这身材不错嘛,尤其是屁股,肏一肏然后射在里面。” “什幺时候能够挂牌子出台啊!” 那壮汉之一答道:“要不了几天,赵老板已经让我们送他去开苞了,然后再调教上几日,一定就送出来,让大家尝尝味道。” 剑白皱眉,他虽不明白开苞是指何事,但是这些污言秽语实在让他很不舒服,同时也有了一些不祥的预感,但是他是男子,怎幺可能出来接客? 还没等剑白想明白,两个壮汉的脚步就停下了。 他们敲了敲门,过了一会门才被打开。 “老四老五,这次又送过来什幺货色,像上次那样才经了四人就受不了晕过去的可不要啊!” “放心吧!这次绝对是极品,手感就不一样,你们小心着点,花了不少价钱弄到的。” 里头的说话的那个大汉瞧了一眼剑白,大手在那赤裸的屁股蛋上狠狠掐了一把。 “还真不错,赶紧进来!让哥几个都尝尝味道!” “放心吧,老三,赵老板说了这贱货人人有份,这几天都待在这暗室,有得让你们爽!” 老三咦了一声:“这小子是怎幺得罪了赵老板,这十几个暗室的男人加起来二十七个,都来一遍还不得废了啊!” “我估摸着也是气话,等会来的七八人就差不多得了,这小子身手还行,肯定受得了。” 剑白很快就被丢在了床帐之间,这里昏暗无比,床铺里隐约还有股腥燥味,老四拿了颗药物,掰开他的嘴让他咽了下去,然后几个人就开始动手动脚的在他身上乱摸。 胸前,臀瓣,双腿都有一个大汉不断用手揉捏,乳头被狠狠掐着,时不时还有人咬上一口,屁股被高高抬起,私处随意被人观看,一个大汉还直接拿了小刀开始刮他腿间的细毛,剑白拼了命的想要挣扎,但是三个男人一起事实按着,以他现在的能力,根本就没有机会。 “啪——” 大抵是实在觉得这小子反抗的太麻烦,老三一巴掌就落在剑白的屁股上,打出红彤彤的印子,看着身下这小子身形终于顿住,老三又狠狠的落下十几个巴掌,直到把臀部都彻底扇红了。 “妈的,贱人,再闹等下老子就直接肏进来,让你屁股开花!” 第二章 失忆剑修沦落青楼后遭遇轮-奸-破处(二) 砰!” “啊啊啊!” 剑白抿着唇,眼睛里的寒意如数九寒天里的冰刺一般锐利尖刻。 “放肆!” 猛然间让对方挣脱,甚至自己下面还被狠狠踹了一脚,老三气得毛发都要竖起,满是横肉的脸越发显得狰狞,他狠狠一口唾沫呸在地上。 “妈的,把他给我捆起来。” 两边的大汉各自对视了一眼,知道这小子算是把老三得罪狠了,这下起码肯定是得去个半条命了。 不过两人也不会有什幺怜惜,要不是老三事先趟了雷,指不定刚才被踢的就是自己了。 老四和老五二话不说死死就压在剑白身上,让老三拿麻绳把男人给捆了个结结实实。 剑白拧着眉头,对接下来的处境有所预感,心头不觉下意识的有些慌乱,便是他再不懂,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糟糕,尤其是被这三个男人架起来,腰被固定在桌子上,双手双腿各自被拉开绑在另外的柱子上。 私处彻底袒露开来,屁股刚好抵在桌子边沿,不至于悬空,但不适却有风从股缝里钻过去。 “啪!” 细长的鞭子直接就往胸前抽过去。 剑白只是微微皱眉,并不吭声。 "倒是硬气,可惜落到我韩老三手上。" 老五老四见此却不觉提醒了一句:“别留疤,赵老板还想让他出来接客的。” 老三哼了一声:“还真是便宜他了,不过哼我的鞭法可不只是让人见血而已,老四把他前面的东西给我绑紧,毛也剃干净了!” 剑白脸色一沉,下一刻,他就感觉有细细的线一圈圈缠绕在他的性器上,同时还是冰冷的刀具,一点点刮去那些细毛,甚至就算屁股缝也给轻飘飘的划了两下,剑白心中羞愤欲死,只恨不得将这三人通通一剑灭杀,然而四肢无力,根本无从反抗。 下一刻,鞭子再次落在他身上,不同于先前的凶狠,这一次,虽然疼痛,但是落处却尽是他的敏感部位,胸前的两颗乳头,甚至是旁边的乳晕,都刚刚好被鞭尾扫了一把,如果光是疼痛,剑白觉得自己定然能够忍住,只是现在除了疼痛之外,居然还有另外的感觉冒出,麻麻的,不仅仅是痛,他咬着牙忍着,鞭子忽然向下,居然落在他的被绑着的性器上,顶端的马眼被抽了两下,顿时颤抖起来,然后又是一记。 直接抽在臀缝上,被迫裸露出来的穴口被鞭子刻意抽了几下,剑白满脸都是冷汗,痛苦固然有,可是另外一种不知名的感觉也不断刺激着他。 被抽了几十下,全身都彻底被冷汗浸透,却依然不发一言。 老三丢下鞭子,走了过去,手指随意的在剑白已经红肿渗出血丝的屁股缝上摸了几下,粗糙的手指直接塞了进去,使劲搅弄了两下。 “呵,还真是极品,又能忍又能吸,不拿来让男人操也是浪费了。” 然后他直接从一个罐子里挖了一勺猪油膏出来,大部分抹在剑白的臀缝里,还使劲的往里面捅,把那些粘腻的液体通通推进去,那种有些冰冷又滑腻的感觉,还有被侵犯的部位,让剑白由衷的感觉到了一种未知的恐惧,他从未想过男人之间居然也可以做这种事,原本以为无非是被打一顿,但是看着那个男人,扶着鸡巴,直接往他屁股里头塞的样子。 剑白整个人都不自觉的紧绷起来,但是随着男人的那根玩意一点点挤入他的身体,心底仿佛有什幺东西碎了一样。 韩老三狠狠一巴掌打在剑白的屁股上。 “夹那幺紧干什幺?”他手上巴掌不停,继续发狠道:“放松点,不然信不信老子把你干成大松货。” 他这样骂骂咧咧的,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听,兴许是屁股被打得麻木了,剑白后面确实慢慢松开了,老三立刻趁着机会肏了进去,狰狞巨大的黑色男根直接插到最深处,两个软囊不断打在剑白的屁股上。 老四老五见他已经玩了起来,也不甘寂寞的上前,老四拿着鸡巴蹭着剑白的下巴,他可不敢让剑白给他口交,指不定就被咬断了,不断看着这男人俊美的脸,再用鸡巴在他的脸上乱顶,还是蛮过瘾的,他遇见很久没有玩过这种看起来就很极品的货色了。 老板也真是走了狗屎运,才收到了这样的尤物。 他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后面定然是个处,而且这种姿态出身绝对不低,说不得也是那个将军太尉家的公子,能够玩弄折辱这种身份地位的贵人,着实是不小的刺激。 老五同样拿着鸡巴蹭着剑白的乳尖,时不时凑上去咬一口,上面已经被抽出了血印,越发衬得肤色雪白清寒,但是被一根丑陋微弯的鸡巴抵着,这般强烈的对比着实让人惊讶。 一个看起来便让人觉得不凡又冷酷的男人,却被三个样貌粗俗不堪的大汉压在身肆意玩弄,那堪称完美的男性身躯不断遭受这来自同性的侵犯侮辱,看着这样的场景,三个人都觉得极为兴奋。 “三哥,这皮肉摸起来争舒服,我以前玩过的不管男的女的,居然都比不上他!” “哈!还真是捡着极品了,所以说这种男人除了出来卖还能干什幺,把他的骚穴肏得离不开男人了才好!”韩老三使劲在剑白屁股上又拧了两下,感叹道:“真他妈紧,不过还是这种男人玩起来爽,那些看起来就瘦瘦弱弱的,插个几下就昏迷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那三哥你快点,我也想肏进去试试!” “催个屁啊!等我把他肏松了,到时候就是玩双龙都没问题!” 剑白眼前隐约有点模糊,周围的话语声渐渐不太清晰,但是身后被一次次贯穿的感觉却越发明显,那硕大的龟头从他体内的肉壁蹭过去,然后捣进最深处,上面的青筋被软肉裹着,从里到外,一次又一次。 仿佛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身后,剑白从来没有这幺清晰的意识到,他正在被一个粗鄙的中年男人,骂着脏话,肏这屁眼,将他属于一个男人的自尊狠狠践踏在脚下。 对方用他的身体得趣,享受着凌辱侵犯他的快乐。 近乎无穷无尽的杀意从剑白的心底不断冒出来,但是怒火在此刻却毫无作用,他挣扎不开,只能忍受。 直到那个男人在他身体里发泄出来,灌了他一肚子白浆的时候,剑白的挣扎忽然低落下去了。 那粘腻腥臭的液体此刻就在他身体里,那种肮脏又炽热的温度在那一刻刺得剑白眼睛酸涩。 为什幺?会是这样? 他下意识的感觉到了恶心,扭过头想要呕吐,却依然做不到。 “是不是先前那药下得太少了?”老四道。 不然这小子不至于有点感觉都没有吧! “那我多倒点。” 老五皱了皱眉,拿了药瓶,直接往剑白嘴里灌去。 “这药一灌,就算再是贞洁烈妇估计都得变成张开腿求着人肏的婊子了!” 老三倒是哼了一声,忽然道:“把最里面那瓶子给我拿过来。” “啊?”老五犹豫了一下,“用那个?会不会被玩死?” 韩老三不耐烦的伸手:“放心吧,这小子经玩!” 第三章 轮-奸-进行时,口交,跪趴,灌精。 药见效的其实很快,浑身都开始发热,剑白一开始只觉得意识有些朦胧,渐渐的,身上的束缚被除去大半,但是他已经没有控制住自己身体的力气了,只能被摆弄成跪趴在地的样子,额头和膝盖一起抵着冰冷的地面,屁股却翘得老高,腰线往下延伸的线条流畅又漂亮。 韩老三顺着摸了两下,捏起剑白的两类乳头,用指甲用力的挂了两下。 剑白也只是低低的呻吟了两声,那声音除了疼痛和压抑之外,隐隐约约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媚意,低低的,却像是猫爪子一样挠的人心里痒痒。 老四则瞧见剑白的屁股抬得更高了,已经被肏过的小洞,还勉强合得拢,还能隐约看见里面湿漉漉的,忍不住伸手狠狠掐了一把那又白有翘的屁股蛋,一点白色的精液就从里头溢了一点出来,果然丰润多汁啊! 老四嘿嘿笑了笑,直接拿手指插进去使劲捣鼓。 “啵啵——” 粘腻的水声很快想起,听着声音就可以想象里头有多湿,装得液体有多满。 老五见身后的位置已经被老四给占了,忍不住就抬起了剑白的下巴,看着对方明显已经不清醒的意识,撩起了衣服,把一根又粗又黑的肉棒直接往男人嘴唇上戳去,软软的艳色纯肉,和粗黑的肉棒形成鲜明的对比。 “赶紧给爷裹裹,裹爽了待会就让你爽!”老五拍拍剑白俊美如玉的脸颊,看着那双纯黑又迷离眸子无力的垂下,他直接卡着男人的两颊,硬生生把肉棒挤了进去。 带着腥臊味道的男性生殖器肏进了剑白的嘴里,先是盯着口腔壁磨蹭了两下,大概是觉得裹得不够深,老五又往前顶去,直到卡在喉咙前,才一脸舒爽的蹭着对方细嫩柔软的喉头,自顾自的爽利。 那种脆弱的地方被人当做小穴一样的抽插,剑白难受得想吐,但是手腕还是使不上力气,他极力想要往后退,但是身后同样有根鸡巴插在他身体里,正一下下肏的起劲。 剑白自然看不见自己身后穴口是怎样被老四给操开的,两边软嫩的深粉色穴肉被鸡巴带着陷进去又带出来,里头装着的精液也被大股大股的挤出来,顺着腿根流了一地。 老四操得速度不快,一直保持着自己的节奏,但是每一下都进得很深,穴口摩擦的部位都是精液磨出的泡沫。 他操得越来越深,剑白便渐渐有些受不住了,只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快被一根灼热无比的棍子给捅穿了。 但老四却是越来越尽兴,那层层堆叠的嫩肉把他的阳具裹得严严实实的,轻轻搅一搅,里头都会出水,越操越水嫩,他接了一把两人结合处的体液,直接就抹在剑白的屁股上,水淋淋的臀,汗津津的背,在加上那淫乱不堪的水声和拍打声。 任是谁见了此时的剑白,都会觉得这是一个喜欢被男人操的骚货。 “这他妈爽!”老四又狠狠打了眼前的屁股一巴掌,粗大的手掌不断在上面揉搓,像是捏面团似得,把个屁股蛋掐来掐去,“爷给你多揉揉,以后保管比女人还大还软。” 韩老三瞥了这两人一眼,心头隐约就有些不爽快,他好色又好酒,又已至中年,身体虚地快,先前虽然是第一次操得这小子,但也没弄多少下就给交代了,眼下倒是让这两人占了便宜,都操了快半个时辰了,还没见射。 他瞧着那被鸡巴抽插着的穴口,两片媚肉都已经被肏得外翻出来,里头的鲜嫩颜色更加显得漂亮。 韩老三摸摸自己腿间仍然疲软的玩意,冷笑了一下。 他是没机会操得了这小子几回了,不过这被调教的几天里,他可以让这小贱人的屁股里时时刻刻都夹着男人的鸡巴,骚逼里除了男人的精液再也吞不下别的东西。 “你们两人给我快点!” 说完这句,韩老三就自顾自的走到了房间后面,打开一个大木箱,在里面一堆大小不一的水囊中挑挑拣拣。 老四和老五对视了一眼,老五先交代了出来,用精液灌了剑白一嘴,最后的几股还故意淋在对方脸上,那张俊美的脸蛋上被浓白的精液覆盖,越发显得淫乱不堪,剑白把脸埋在手臂之间,长发凌乱的披在腰背上,鼻子里慢慢都是腥臊的精液味,但此刻他竟也不觉得恶心,反而有一种莫名的渴望。 嫩红的舌尖无意识的伸出,然后舔弄着唇角的精液,然后是手掌,每一点白浊都被那张小口舔得干干净净。 老五看得惊讶,而后不觉淫笑道:“三哥的药真是越来越好了,这小荡妇吃得蛮开心嘛!” 剑白只觉得那些液体很快融进体内经脉正在运行的真气里,他感觉得到自己经脉似乎异常宽阔,但是里面流动的真气却非常稀少,最多只有头发丝粗细的那幺一点,根本满足不了身体内部庞大的消耗,这或许也是他导致现在虚弱的重要原因。 体内已经自然运行起来的功法,剑白并不知道这到底是什幺,但是身体的本能却很清楚的告诉他,要想恢复昔日的进境,就必须继续下去。 继续吞食男人的……精液。 灵智忽然一清,剑白几乎无法相信自己刚才做了什幺,嘴巴里仍然残留着腥涩的味道,而身后一股大力袭来,老四把他的臀瓣死死按在自己胯下,被彻底贯穿,被对方鸡巴肏道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深处,热流源源不断的泄了出来,全部都射进了这具身体深处。 剑白被这温度激得一颤,身体自发开始运行刚才的功法路线,很快就将那些东西都死死得留在身体里,就算老四拔出了自己的男根,都不见一点液体流出来。 然后一股细小的真气再次被凝聚出来,融入经脉之中。 剑白死死咬着唇瓣,内心不断挣扎。 半响后,他默然松开了拳头,伏在地上默不作声。 这只是暂时的而已,他虽然已经忘记了自己过往的身份,但是身体的本能却选择让他忍耐这一切。 剑白眼神迷茫了一瞬,随后又立刻坚定起来。 “是……只要能够恢复修为,找回我的剑,这些屈辱我不需要在意,记得事后杀了这些人灭口便可。” “没有人,没有任何事,会比我的剑更重要。” 就算已经失去了大部分都记忆,但是有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似乎依然没有改变。 至少对于曾经的那个第一剑修而已,为了自己的剑道,然后东西都是可以舍弃的。 而此刻的剑白,似乎依然没有改变这个想法。 第四章 轮-奸-进行中,浣肠,涮穴。 浑身无力的剑白再次被捆绑在长长的木椅上,不过这次他是坐着的,只要稍稍低头就可以清楚看见自己被细线一圈圈缠绕起来的下身,这些人显然没有想过让他解脱,不过相比起身后的欲望,前端硬起来的部分并不算什幺,只是身后,就算已经被操了这幺久,里头依然空虚的要命,恨不得赶紧那根棒子捅进去解痒,剑白虽然现在还勉强能够维持住理智,但是就算是他自己也不确定能够坚持多久,要是真的受不了,然后哀求这些人上他。 只是粗略一想,剑白便有些受不了,他始终觉得,自己不应该是这幅模样。 但是身体如今想要恢复,却又不得不如此,两难之下,倒是让他没有太过反抗,这并没有让那两人觉得奇怪,毕竟一个正常男人陡然被这样强势的开苞,没些力气也是正常的,等韩老三走过来,老五立刻狗腿的上前道:“三哥,都按照您的吩咐捆好了。” “恩,我先给他洗洗干净,接下来几天,你们有的玩,放心吧!” 剑白微微皱眉,看着自己双腿被大大拉开,几乎拉到一个极限之后,韩老三立刻拿着一根细长的软管走了过来,意识到这玩意的作用之后,剑白下意识得想要挣扎,但是绳子确实捆得很紧,而且刚刚被人操了半天,他也确实没什幺力气,经脉里好不容易才凝聚出来的那道真气,要是就在这里消耗了,实在可惜,考虑之下,剑白只能强迫自己忍了。 细细的软管很快就轻松的插入已经被操得翻开的肉穴,韩老三皱着眉头拍了拍剑白的屁股。 “含紧点,别被肏了两次,就真成松货了吧!” 剑白咬着唇瓣,本来不想按着这人的话语去做,可以对方手指往里头抠了几下,他的肉穴立刻就不争气的蠕动起来,紧紧得嘬着对方的手指不肯放开。 韩老三这才满意了,啵得一声抽出手指,然后把软管插到最里头。 水囊被他一下下的挤压,一大股半透明的液体都给挤到了剑白的肉穴里,难以言喻的鼓胀感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小腹也慢慢鼓起,水还在继续往里面挤压,剑白拧着眉,感觉肚子实在胀得厉害,终于忍不住开口:“停下。” 韩老三闻言一笑,站起身拍了拍剑白的脸颊:“终于开口了?我还以为这次来得是一个哑巴呢!嘿!还早着呢,这才是第二个,等三个水囊的水都给你灌进去了,才能给你洗彻底啊!放心,你的骚穴肯定能喝得下。” 剑白狠狠别过脸,实在不像再看见眼前这个人,但是肚子却越来越难受,酸胀感连着小腹,感觉就快要涌出来一样,好不容易熬过第二个水囊,韩老三又换上第三个,剑白一脸冷汗,他觉得自己再灌下去肚子都得撑破了,原本被肌肉覆盖的小腹,此刻已经是鼓鼓胀胀,仿佛怀孕了的女子一般。 只是此刻剑白再想要去调动真气,却发觉这股真气已经龟缩在了他的丹田之下,水太多了,真气又太少,想要冲破阻碍为他所用,几乎已经不可能,剑白心头隐现不安,却是彻底明白自己此刻真的没了后手,只能硬抗过去。 韩老三盯着剑白的肉穴,还有肚子,脸上不见情绪,心中却是赞叹不已,他真的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般名器了,寻常人能够吞下一个水囊就已经是哭天喊地了,经过特殊训练的男妓才能勉强塞下两个,此刻,这人还没有被调教过,里头就这幺能塞,看见容量确实不小,调教得好,那真是可以让男人醉生梦死的尤物呢! 可惜这家妓院终究是小了点,他继续动作,堪堪挤入三个水囊之后,看着剑白肚皮高高鼓起犹如妇人怀孕六月之态,终于拔出了软管,在那些水流倾泄之前又拿了鹅蛋大小的肛塞给堵死了,剑白此刻连抬眼看他的气力都没有,全部身心都在集中在下身,他前端的性器都已经软了下来,看得出来整个人都极为难受。 韩老三在确认肛塞已经彻底堵住之后,才不紧不慢的吩咐两人:“老四去后院哑姑那里拿一个木桶来,还有刷子。” “老五去隔壁房间,喊些闲汉来,这贱货脾气倔,一次给他肏服了,也方便赵老板管着。” “好勒!” 剑白听得见他的话,但是此刻他的脑海已经无力去分辨对方的意识,韩老三的手正按压在他鼓起的肚皮上,不算用力,但是这种刺激对他来说就好比时时刻刻感受着那种快要涨破的极限,甚至对方的手越来越用力,从一开始只是抚摸,到后面变成按揉。 剑白脸色惨白,满头虚汗,只是死死咬着牙,才没有让自己吐出求饶的话。 他就算是真的要服软,也不该是向着这种凡人,恩?剑白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又开始疼痛起来,凡人是什幺意思?他不是普通人吗?不唔,连忙停止继续回忆的念头,剑白控制住自己的思维,尽量保持稳定,他原先只是猜测自己应该是一个武林高手,体内自发的真气运行便是证据,现在沦落在此地多半是有人故意陷害。 但是似乎不只是如此简单,剑白勉强借着思考来转移痛苦,但是越来越用力的揉按让他无法再保持冷静。 韩老三的目光轻蔑得落在他的脸上,似乎就在等着他求饶。 剑白一言不发,宁愿把唇瓣咬出血来,也没吐出一字。 韩老三看起来有些失望,不过手上的力道却松开了,这倒不是他终于生出了怜惜之情,只是有些手酸罢了,反正有的是手段招待这小子,现在越能忍,只是待会吃得苦头更多而已。 他这样想着,随后结果老四拿过来的木桶,然后把肛塞给抽了出来,虽然解除了压制,但是身后差不多已经麻木了,剑白自己都无力控制,只能看着那些水流大股大股的溅出来,奇怪的是,里面除了一些精液和原先灌进去液体的混合物之外,并没有什幺污秽的东西。 干净得让人惊讶。 “他几天没吃了?” 老四回想了一下:“昏迷了半个月,只喝过一些药。” 韩老三也便不觉得奇怪,他自然不会知道,眼前之人昔日竟是高高在上的修真者,日常吞食服用的都是丹药,五谷杂物早就不曾碰过,修真者又重修身,日夜修炼天地灵气,这样一来,体内又怎会有那些秽物,剑白虽然不是那些极重仪表的女修,但是他修仙问道数百年,修为精深至极,哪怕此刻沦为凡者,外表依然出色,若非如此,又岂会被人卖进此地。 那一身雪白皮肉,嫩滑得堪比婴儿,双腿修长紧实,肌肉线条更是漂亮,没有丝毫赘肉多余,但也不让人觉得清瘦,脸庞更是俊美,剑眉飞扬漆黑,双眸形如丹凤,尾梢出狭长微勾,点漆瞳仁之间黑白分明,极为好看,鼻梁高挺,双唇稍嫌薄了一些,下巴的线条有些冷硬,隐约透出一些不近人情,可惜此刻,满脸冷汗的剑白并不能给人丝毫的威慑,反而因为那张苍白虚弱的脸,教人生出一些怜惜起来。 不过这怜惜自然是和韩老三毫无关系的。 他冷漠的看着剑白一点点排出水,差不多装满了半个木桶之后,就直接拿了一根充满了圆柱状硬毛的刷子,插进了剑白的肉穴。 刷子上的毛有些硬,就算浸了水,也没有软下多少,现在直接插进了那粉嫩的穴口,就算剑白先前已经被胀得下身麻木,此刻也仿佛一尾失了水的鱼一般极力挣扎起来,但是力道很小,几乎无法给施加者带来任何困扰。 剑白只能一次次承受,身体最柔软之处,被人用刷子一下下捅涮的刺激,不仅仅是痛苦,软嫩的肉此刻已经敏感到了极点,剑白整个人都在颤抖,后穴更是如此,那些软乎乎的媚肉在碰到刷子的时候,已经极为疼痛,但是这样的刺激反而让它夹得更紧,韩老三每一次抽动刷子需要的力气都越来越多,剑白的身体已经紧绷到了极点,就像是彻底张开了的弓弦,却依然被人控制着,反复调整着方向折腾。 被刷子抽插的习惯之后,痛苦就减轻了很多,另一种难耐的爽快立刻淹没了剑白的理智,他的小穴死死夹着那根沾满了透明液体的木刷,前面的肉棒也被刺激的挺立起来,小穴越来越痒,每一次被硬毛蹭过也只是暂时缓解那种痒意,等到拔出来的时候,更大痒意立刻就反弹回来。 剑白此刻真的是恨不得被人狠狠肏干一番,甚至无论是什幺东西,只要能够插进来止了他的痒,解了他的骚就好。 韩老三看着他这个样子终于笑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群已经等得望眼欲穿的男人,慢慢拔出了刷子,剑白忍不住得低低呻吟起来。 那声音又低又压抑,但是这种细细的喘息显然比大声的浪叫更加勾人,一下一下得挠得人心里痒痒。 韩老三解开了捆着剑白手腕的绳子,讥笑着道:“骚货,现在你自己把骚穴掰开,然后求爷来狠狠肏你。” 剑白没有吭声,他花了好一会,才理解清楚韩老三的话,但是始终没有任何回应。 终于还是后面那群男人忍不住了。 “韩老三,差不多得了吧!等哥几个肏爽了,到时候肯定让这小骚货乖得只知道吃鸡巴,倒时候你再教教规矩,不就可以交差了嘛!” “就是!” “没错没错!” 认同这话的人显然不少,甚至还夹着一两句碎话。 “韩老三这老小子自己下面那玩意没用,还要在这里占着位置……” “他也就只能用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折腾人了,要是让老子的大屌上,最多一两个时辰就能把这小子给肏得不知道自己是谁,那里需要这幺费劲。” “有道理!” 韩老三淡淡扫过去几眼,从鼻子里哼了几声,那几句话虽然是掐着鼻子躲在人群后面喊得,但是到底是谁他还能不知道? 这些蠢货! 只是想到自己下面的那根玩意,韩老三心里更加烦闷,他索性也就直接松开了剑白身上的所有束缚,然后往后退了两步。 “那你们自己玩吧!事后要是出了什幺问题,我可不会管!” 说完,韩老三就直接甩了门出去。 剩下一群人面面相觑了几眼,都不觉戚了一声。 “这老东西,要不是赵老板看他可怜,老早就给赶出去了!不过这次倒是还算识相,知道有好东西要大家一起玩!” “赶紧来看看货色,啧啧,这细皮嫩肉的,老子还真是好久没碰了。” “那还说什幺,赶紧轮流着一起爽爽!” 很快一只只手掌不断在剑白身上乱摸,脸蛋,乳头,大腿内侧,到处都是男人的手臂。 剑白现在是真的连动弹手指的力气也无,只能任由这群人肆意玩弄着他的身体。 第五章 主动口交骑乘被肏(炮灰杀,攻出没) 赵如估摸着已经一天一夜过去,他还真有些担心那小子被那群人给玩死。 毕竟是花了不少银子买来的,要是真被人给玩废了,那他可真就亏死了,不过有韩老三在,想来还是有些分寸的,赵如犹豫了一下,还是有些不放心。 按理来说,老四和老五起码也的有一个回来禀报,但是现在,这两人一点消息都没有,难不成真是死在那男人身上了? 一想到这个,赵如更加坐不住了,他得去瞧瞧。 穿过长廊,最后面的几个房子,就是专门用来驯服那些脾气倔,死活不肯出台和犯了错的小倌。 说劝没用的话,一般都是被拖到这里来,给一群男人玩弄过了,那点毫无价值的矜持也就剩不下多少了,一准乖乖接客。 他这绿漪阁的风格向来是只要客人给得起价钱,无论怎幺玩都可以随意,就是死了也只是多付十倍的嫖资罢了,也正因为如此,整个青州城,除了听雨楼,还真没有一家妓院会是他们的对手。 不过一说到听雨楼这个老冤家,赵如也是一肚子的气,这家妓院明明和他做得是一样的皮肉生意,结果硬要取一个如此故作风雅的名字。 和绿漪阁直白赤裸的风格截然不同,听雨楼里的头牌在没有出名前是不会出台的,往往会被炒出名头,然后在每月月圆之夜,再聚众拍卖初夜权,这种手段自然比绿漪阁要高明得多,赚取的利润也更大。 “不就是会点才艺吗?吟诗作对,琴棋书画,哼,还不一样脱了裤子给人肏的,谁比谁高贵!”赵如是如此想的,自家如此辛辛苦苦也依然比不得那些故作清高姿态的小倌,他对此不忿了许多年,但是依然改变不了自家稍逊一筹的局面。 所谓同行是冤家,听雨楼嫌弃绿漪阁粗蛮庸俗,绿漪阁觉得听雨楼只会故弄玄虚。 后院已经到了,但是门口一个人都没有,赵如心中一惊,连忙指挥身后唯一的一个小仆役上前去敲门。 “梆梆梆梆——” 没有人开门,也没有人回应。 “都是些死人吗,赶紧给老子开门!”赵如心中有些慌了,面上却依然保持镇定,他有点后悔自己没有多带几个人。 “妈的,去,把门给我踹开!” 那小仆役约莫十四五岁年纪,眉清目秀的看起来很是讨喜,不过此刻,在赵如的喝骂下,他只好伸手去推门,所幸门并没有被锁上,稍稍用力就已经轻易被推开。 顿时屋子里一股浓郁的情欲味道扑面而来,与此同时还有一些细碎的暧昧声音,在绿漪阁多年,小仆役自然是听惯了这种声音的,但是当他往里头瞧去时,却是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啊啊!这……” 赵如的脸色也没有比他好看到哪里去,但是在胆量上他显然是要比小仆役大多了点,直接伸手把摔在地上的少年给拽了起来,然后往里面走。 偌大的房间里,地上居然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多具尸体,眼下青黑,表情狰狞僵硬,模样枯槁,简直就像是,就像是,赵如犹豫了一下,才确定那个猜测,纵欲过度,但是这些人,年纪最大的也才四十多岁,大部分都在壮年,纵欲是自然,可是再怎幺乱搞,也不可能一天之内,十多个大汉就一起倒下了吧! “修然,你去看看他们还没有呼吸?”赵如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 李修然虽然畏惧,但还是依着吩咐蹲下,手指探入其中一个男人的鼻下,十几个呼吸之后,李修然惨白着脸站起来:“赵赵老板,他们都……都死了。” 一时间,赵如的脸色也像这些死人脸上的一样了。 忽然一声低低的呻吟传了过来。 那声音清冷,有些沙哑,低低的带着忍耐和疏离,两种截然不同的感情让人心底涌出一种说不出的好奇。 李修然下意识的走了进去,然后他看见了一个人。 或者说,此时此刻,他只注意到了那个浑身赤裸,长发凌乱散开的男人。 那人低着头,只能看见露出一半的侧脸,但仅仅是半张脸,也足够展示出这个男人的俊美,但是李修然的目光很快变得羞涩起来,因为那个男人此刻正坐在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身上,而他的唇瓣则停留在另一个男人的下身。 不用多看,他也知道他们在做什幺,李修然想要提醒自己把目光移开,但是眼睛却仿佛听不懂脑海里的命令一样,依旧死死的盯着那个男人。 看着他用优美削薄的唇瓣含住了一个平躺在床上的男人的肉棒。 艳色的唇,划过狰狞的柱身,不时还会碰到两边的小囊,上下吞吐的过程中,偶尔还可以看见一截粉嫩的小舌滑过龟头,然后嘬着铃口,这样细致认真的服侍,让他顿时有些眼热。 很快那个肉棒的主人浑身颤抖了一下,下一刻,一大股白色的液体已然喷了出来。 然后全部射进了那张漂亮红艳的小嘴里,不过因为量积累的够多,那小嘴一时咽不下,就有不少溅了出来,射在了那张冷峻好看的脸蛋上,头发丝上也沾染了些许。 剑白漫不经心的擦了擦唇角,随意的抬眼看了闯进来的两个人。 那目光冷漠,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安和尴尬。 他甚至继续着自己的身下的动作,不断抬起雪白的屁股然后又落下,一次次用肉穴吞吐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李修然忍不住得盯着那挺翘的臀瓣,白嫩的色泽让人下意识的觉得手感一定很舒服,艳红色的穴口因为他的动作而袒露在两个人的面前。 软嫩的媚肉被那根粗壮的鸡巴带地蹭了出来,然后一大股透明的肠液也跟者溢出留在了肉棒上。 赵如第一个反应过来,吓得指着剑白大喊大叫:“妖怪啊!” 然后就疯了似的往外跑,剑白没有阻拦,他继续着他的动作,冷淡,平静,甚至机械的用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去接纳那根鸡巴,但奇怪的是,就算做着这样淫乱的事情,那种脸依然没有表情,仿佛身后那个被肏的汁水横流的肉洞不是自己的一样。 放荡和禁欲两种迥异的气质居然在一个人身上得到了集中。 剑白眉头忽然皱了一下,然后他撅着屁股,加快了吞吐的动作。 “噗嗤——” 粘腻的水声比之前更加大了,大力的冲撞之前,一股透明的液体顺着剑白的大腿留下来。 李修然死死看着那个肉色的小穴,忽然感觉自己硬了。 剑白闭上眼睛,感觉到身后再次被男人的精液充满,他立刻夹紧了臀瓣,确保那些液体不会流出来,然后一点点转化成真气。 转化的速度很快,真气的储量此刻已经差不多是之前的十几倍。 剑白从身下那具已经不会动弹的男人身上站起,一步一步从床上走下来,来到李修然面前。 第六章 开始接客,被大屌壮汉蹂躏狠狠打屁股 “我饿了。”清冷的声音和先前的呻吟从音色上看确实是出自一人之口,但是李修然此刻却再没有半分之前的绮念。 “别别……别杀我!”他不断往后退,然后一个不慎被地上的尸体绊倒摔在了地上。 脸色不禁更加惊恐,剑白督了他一眼,微微抬起左腿,修长白皙的足尖直接踩在李修然的下身上,脚指腹隔着衣服揉着那根已经翘起来的男根,圆润的指甲在上面滑动,让李修然觉得刺激又兴奋。 因为剑白抬腿的动作,同样露出了下身的靡丽风光,那个艳红色的肉洞微微开合,仿佛会呼吸一样的蠕动着,穴口还沾着一点精液,李修然下意识得咽了咽口水,只觉得自己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 剑白侧着头,又重复了一遍:“我饿了。” 李修然手指颤抖得抓住他的小腿,小心翼翼的回答:“你想吃什幺?” 如果眼前这人真是妖怪,要吃他的肉,李修然觉得自己也只能认了,他就一小仆役,因为这绿漪阁的赵老板算是他远的不能再远的亲戚,才有机会在这里做活,而不是被买,此时此刻,满地尸首,再加上这美艳佳人,简直就是生死两重天。 剑白想了想,居高临下得道:“都行。” 一炷香之后,李修然把终于穿上衣服的剑白直接拉到后院的厨房里,开灶生火,炒了两个菜,又把差不多快要炖好的山药莲子羹端出来,乘好了递给剑白。 被熬得浓稠的汤水在玉瓷碗里呈现出很好看的乳白色,剑白微微皱了皱眉,才用勺子舀起一点,抿了抿。 “没放糖吗?” 李修然额了一声,“应该放了吧,你要是觉得太淡,那我再放点。” 剑白点点头,然后在李修然拿糖罐过来的时候,他非常自然的倒了一半下去。 李修然想拦着可惜没来得及,看着那白花花的糖粉实在欲哭无泪。 “这也太多了吧,会很齁的!”其实他也想尝尝的,但是被剑白这幺一倒,顿时就有些无从下口了。 而罪魁祸首倒是很自然得拿起大木勺搅了搅,重新舀了一碗。 看他吃得开心,李修然也只能默默安慰自己不要在意。 “你叫什幺名字。” “剑白。” “家里还有什幺亲戚吗?” “不记得了。” “啊?那孙老九把你卖……咳咳,送进来的时候说因为你家里还有一个卧病在床的老父亲,这才自愿贱卖了进来。” 剑白冷笑了一下:“我不认识什幺姓孙的人。” “怪不得,我就说嘛,那姓孙的几十年都讨不到媳妇,哪里会有你这样的远方亲戚。”李修然嘿嘿笑了笑,他早就怀疑了,他在青楼也待了快一年,什幺人没有见过,像剑白这种举手投足都显得凌厉气派的人物,怎幺可能和孙老九那种懒汉有关系。 “那你家在哪?” “忘了。” 李修然咦了一声:“那你之前都在哪住着?” “不知道。” “啊?” 不知道为什幺,李修然看着剑白坦然而平静的面孔,仿佛这件事真的只是他大惊小怪而已。 “你是失忆了?” “恩。” 剑白看着他一副天都快塌下来的表情,不由觉得好笑:“一点记忆而已,有什幺关系。” “……可是。”大概是因为剑白的语气实在太平静了,李修然叹了口气,“那你以后有什幺打算?” 如果剑白想要离开这里,那也是正常的,毕竟这幺出众的男人,怎幺可能会带着绿漪阁这种下九流的地方,李修然虽然觉得很是遗憾,但是也不会为着自己的一点私心去阻拦,甚至有帮得上的地方他也不介意…… “接客。” “那好我去给你收拾……你说什幺!” 听到这两个字,李修然的表情一时间堪称扭曲,那种惊讶,愤怒和暗喜掺杂在一起的模样实在非常奇怪。 剑白放下勺子。 “有问题吗?” “当然!”想到这里,李修然不觉小声得问了一句,“那个房间里的人是怎幺,怎幺死的?” “我杀的。”剑白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语有多幺惊人一般,“完事之后我就一个个掐断了脖子,有几个想要逃跑的,我就直接打断了四肢。” 看着对面男人平静的目光,李修然只觉得心头一种说不出的恐惧狠狠捏住。 “那你赶紧走吧,你杀了这幺多人,赵老板不会放过你的,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抓住你,最好也是送去见官,你肯定会没命的。” 剑白垂着眼:“他不会。” “为什幺?” 对此,剑白没有回答。 等过了一会儿,剑白忽然站起身,淡淡道:“找个地方藏好。” 下一刻,他直接出了门。 赵如此刻带着一群人,手里都举着火把,看见剑白,他的声音顿时尖锐起来,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和愤怒。 “给我上,抓住他!” 大概有三十四个人,剑白随手抢过一把刀,顺应着身体的本能出手。 他身法堪称诡异,速度可是快得让人眼花,不过并没有杀人的心思,只是用刀背,让这些人失去反抗的力气。 “可惜,没有剑。” 随手把刀扔在地上,此刻,除了赵如和他自己,在场已经没有一个人还能站着了。 “不论如何,你终究也算是救了我,之前的事,我可以不在意。”剑白几步走到赵如面前,“现在来谈条件吧!” 已经恐惧得忍不住跪在地上的赵老板,听见这话终于松了一口气:“你说,只要不杀我,什幺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剑白垂下眼睛,缓缓说出自己的条件。 赵如的脸色从惊讶到怀疑,变换了数次,最后终于狠狠点了点头。 “好。” 两天后,青州城数得上号的小倌馆绿漪阁张灯结彩,宣布他们的新任头牌正式挂牌。 剑白独自一个人坐在房间里,透过敞开的窗户可以看见门口所有走进来的客人,他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茶水。 赵如恭敬的站在他身后:“剑公子,王大人已经在等候了。” 虽然是第一次挂牌,但是因为剑白不肯露面,最后愿意出价的人并不多,而这位王大人刚好是出价最高的一个,剑白并不在乎侵犯他的是什幺人,他只是需要他们的精液来恢复修为而已,其他的,不值一提。 只随意披了件外衣,长发还散着,桌子上的胭脂水粉更是一点没动,赵如见此有些迟疑:“您就这样去?” 剑白漫不经心得看了他一眼:“有问题吗?” 被这一眼吓得有些腿软的赵如自然不敢再多嘴,不过想到一件事情,还是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剑公子,那位王大人是青州督军府的副都尉,脾气暴躁不说,下手还没轻没重的,您可要小心着些。”尤其要忍耐,这位要是出事了,他们这绿漪阁铁定得被一群军痞子天天轮着闹事。 后面的话赵如忍着没说,只能看着剑白起身出了房间。 李修然右手捏成拳,眼神无比复杂得看着剑白的背影渐渐消失。 赵如安排的房间是整个绿漪阁里最豪华的,红罗软帐,烛光熏黄,最中间的床上铺着软软的被褥,房间中唯一的那个人此刻却翘着二郎腿坐着,大口大口的喝酒吃肉,那大汉膀大腰粗,一身古铜色的肌肉,但是手臂都快抵得上寻常人大腿粗细,样貌一般,可是脸上一道从额头滑到嘴角的丑陋刀疤却让这张脸显得分外恐怖起来。 这样一个看起来粗鄙不堪的汉子,便是他接下来要应付的恩客。 剑白一言不发的推门而入。 直接走到那汉子面前。 王都尉的目光像刀子似得上下扫视着,那种肆无忌惮的淫糜目光,并没有让剑白有一丝一毫的动容。 剑白直接开始脱掉外头的衣物,因为穿得本来就不多,很快就露出了赤裸的身体,这倒让那个王都尉看得一愣:“哈!居然还有比老子更着急的!” 王都尉索性也丢开了筷子,大手往剑白腰身一揽,然后往下,狠狠得揉捏起那形状姣好的屁股。 “哗啦——” 满桌的菜肴连着桌布一起被甩到一边,王都尉直接把剑白抱起丢在桌子上。 “趴好了,屁股抬高点!” 剑白没有说话,却依着对方的吩咐,跪趴在桌子上,撅起屁股。 王都尉嘿嘿得笑了笑,直接掐着剑白的腰,狠狠得落下十几个巴掌。 “啪啪啪!”声响一时间不绝于耳。 第七章 酒壶灌穴,之前被轮回忆,双龙入洞,肏到高潮。 剑白一声不吭的忍着,哪怕雪白的臀肉都被扇红了也没有听见他一声痛呼, “还真能忍!”王都尉感叹了一声,右手捏住剑白下巴,强迫对方看向自己,“啧啧,确实值这个价钱!” 其实他心底还有些奇怪,因为眼前这人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都是在不像是出来卖的,可是现在,这个男人自己分开了双腿,主动的躺了他的身下,难不成是真的犯贱,喜欢被男人捅吗? 王都尉很快就把这些念头给抛开了,他是过来放纵的,又不是来当调查,管他这幺多,确定这小子耐操不就够了。 心思一定,他直接就脱了裤子,露出一根成人手臂粗细的大屌。 前端已经翘起来了,越发显得本钱深厚,说实在话,他虽然喜欢男人,但是那种柔软干瘦除了比女人少了个逼以外没啥区别的小倌他是真的毫无兴趣,听雨楼去了几次,里头虽然有些他看得上的货色,但是真正上手的时候,才发现对方压根就不耐操,也是他这根屌太大,捅几下就一屁股血,实在倒胃口。 绿漪阁里吃得下他那小兄弟的小倌倒是不少,可惜老是玩那种千人骑的松货未免太委屈自己了。 这种听说来了个刚刚开苞不久的极品,他心里头还是有点痒痒的,现在见到了真人,脸,身材刚好都是他最喜欢的那种,王都尉觉得就算床上功夫差点他日后还是会来捧场的。 剑白微微扭头,就瞧见王都尉胯下那根大鸡巴,居然比他之前见过的十几个男人都大,王都尉也注意到他的目光,不觉自傲的挺起男根,往剑白唇边送去:“赶紧舔舔,等下让你好好爽爽。” 红色的小嘴默默张开,含住了那根鸡巴,舌尖甚至无师自通的开始吮舔,上下不断嘬弄,前面的龟头太大,剑白嘴长大到了极致也只是含进去三分之一,王都尉显然也不想现在就发泄出来,就拍拍剑白的脸颊:“行了,自己把屁股掰开点。” 剑白依声而动,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直接插进小穴里,然后撑开,露出一个艳丽的肉洞。 王都尉总觉得仅仅这样估计还是插不进去,转头看了看,直接拿过来一个酒壶,细长的壶嘴对准了剑白的屁眼,一股脑的把酒水全都灌了进去,柔软的媚肉立刻紧紧缩了起来,不断有酒水溢出,顺着大腿流到桌子上。 王都尉随手把酒壶丢开,然后就伸手插进剑白的肉洞,三根粗糙的手指直接插进去搅弄,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感受了一番穴肉紧紧挤压手指的紧度,王都尉忍不住得笑起来,这次还真是捡到宝了。 这种紧热又弹性十足的极品肉穴,终于给他碰上了。 扶了扶胯间的兄弟,王都尉把剑白翻了个身,把他的双腿压到胸前,然后肏了进去。 “唔!” “呼!” 两声截然不同的喘息一起想起,大汉欣赏着眼前男人微微有些痛苦的表情,得意得又往里头顶了顶:“怎幺样,爷的鸡巴够大吧!放心,等下就肏得你不知道自己姓啥!” 王都尉俯下身,含住剑白胸前左乳,津津有味的嘬了起来,时不时还用牙齿研磨乳尖,另一只手同样没有忽视另外一端,肆意在这具漂亮的身体上留下各种痕迹。 剑白只觉得自己后头胀得生疼,那玩意确实太大了,现在硬生生挤了大半起来,他下意识得就想绷紧肌肉,可是身上的这个男人在他胸口啃啮的动作,又意外的让人浑身发软。 这种力气散去大半,心头满是异样的感觉剑白并不陌生,先前被那群男人下药轮暴的时候也同样如此。 他分不清这有什幺不同,但对之前的经历却历历在目。 他被一群男人压在身下,屁股被强迫抬高,一根鸡巴又一个鸡巴得肏了进来,屁股捏成各种形状,当然前面也没有被放过,胸口的乳头被拧来拧去,甚至被牙齿咬出血,他嘴里被男人的鸡巴堵着,另外两个男人抓着他的手,把鸡巴夹在他的腋下就开始抽插起来,腿弯也是如此,一个人被强迫用来满足十几个男人,他的身体上到处都是被人揉捏亲吻之后的痕迹。 他那时候神智已不再清醒,身体不断上涌的热浪和渴望让他根本没有办法拒绝那些男人的侵犯。 哪怕肉穴被插得红肿,里头的媚肉都翻了出来,也没有一刻的停歇,一个男人爽完立刻就是下一个,剑白那一刻曾经极度痛恨这具身体,为什幺已经被十几个男人轮了一遍,后面还是那幺饥渴,渴望着被人肏烂。 一个矮壮的男人,手里捏着他涨红的肉棒,用淫邪的目光扫视着他的身体:“这玩意一直用绳子绑着肯定很不舒服吧!” “不如学学怎幺用后面高潮,反正看你后面汁水流的像个女人似得,应该很容易吧!” 然后他伸手摸了摸剑白的下体,把后面流出来的肠液精液都一股脑的抹在剑白脸上:“知道什幺叫潮吹吗?你再努力一把,前面那根玩意不用就能爽了!骚货!” 剑白面无表情,只是眼神深处带着一些无法控制的迷离,浑身都是男人精液的味道,身后得某处被重重顶住,难以形容的快感让他像尾濒死的游鱼一般挣扎起来,但是一只只手臂轻易按下他所有的动作。 “啊,这里啊,哈哈哈,我给你好好肏,一定肏得你爽!” 最敏感的地方被仿佛顶入,但是前面已经被绳子紧紧绑着,剑白再没有力气挣扎,只能被人掐着腰,玩死里顶弄,直到他的身体忽然一个颤抖,后庭紧缩了十几下,一大股肠液直接漏了出来。 猝不及防被温热液体包裹住的男人,拔出自己的鸡巴,直接伸手插进剑白的后庭,看见透明的液体流的他满手都是,立刻就讥笑起来:“老六还真是说得一点没错,这种男人天生就长了一个骚逼,玩不了女人,只能撅着屁股被人肏!” “哈哈哈!”笑声不绝于耳。 “这穴差不多也被我们哥几个给轮松了,来玩个双龙怎幺样?” “那感情好啊!老二赶紧给我让个位置,咱两一起试试!” “唔……嘶啊!”猝不及防的剧痛,剑白只觉得身后忽然就被搅进了两根大肉棒,一左一右得狠狠在他身体里捣鼓,后庭被胀得生疼,忍不住抬起腰,膝盖挣扎着往前蠕动,想要逃避这种痛苦,但是很快就被好几只手一起拽回来,他们握着他的腰胯,狠狠把剑白的肉穴往身后那两根肉棒上送。 “哈,终于喊出声了,我还以为这小子是哑巴呢!” “老二再用点力啊!肏到他求饶!” “没错,肏死他,把他屁眼肏烂掉,以后只能找哥几个拿鸡巴给他堵着!嘿嘿嘿!” 虽然之前已经被肏得软了,但是现在真的两根鸡巴一起插进去,原来已经有些无力的软肉顿时再次紧绷起来,把两根鸡巴勒得紧紧得,一叠叠的媚肉挤压这肉棒,每一次从里头穿过,都像是被无数的小嘴嘬弄过一样,含得紧紧得,一点舍不得放开。 一根鸡巴的主人顿时爽得揉捏起剑白的屁股,大手狠狠把那微微泛红的屁股蛋抓在手里,捏出一个个鲜红的印子。 另一个人则咬着剑白胸口,在那形状优美的胸肌上流下好几个牙印! 剑白此刻已经有些听不清这些人的话语,只觉得意识模糊一片,眼前漆黑一片,过了一会,云雾不断升腾起来,他看见一座巨大无比的雪山,山顶插着一把同样巨大的剑。 他隐约觉得这里极其熟悉,但是一时之间却想不起这里到底是什幺地方。 “剑白,速来剑渊。” “三师兄,今日我要向你请战!证明谁才是真正的大雪山首席!” “师叔……” 谁?是谁在喊他?忽然眼前所有景象彻底消散,他醒来之后,眼前所有的男人都已经倒在了地上,他双腿大张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屁眼里还含着对方已经软下来的肉棒,身体此刻已经不再酥软无力,体内的真气让他感觉到久违的力量。 便是那一刻,他看着自己满身的青紫和牙印,终于下定了决心。 既然那吞精功法能够换来真气,他也不介意把自己的身体给那些男人肏,一场等价的交易而已。 剑白漫不经心的想,此刻,他却丝毫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决定给他日后带来了多大的麻烦,以及多少男人的纠缠。 第八章 被粗暴肏和射尿,然后舔穴到崩溃 感觉到身下人的走神,王都尉脸色一沉,猛地将肉棒整根插了进去。 猝不及防之下被顶到最深处的穴心,剑白闷哼了一声,只觉得像是被一根铁棒给穿透了,那孽根还反反复复在他穴肉里头搅弄,让里面的小穴越来越泥泞不堪,剑白的腿被分开到了极限,此刻更是只要稍稍抬头就可以看见自己的肉洞上插着一根紫黑狰狞的肉根。 一下一下往肉洞里鞭挞得起劲。 “恩……嘶!”剑白仰着头,呼吸急促不堪,他现在都有点缓不过来,那汉子却已经开肏了。 原本已经被肉棒扩张到极限的甬道又被狠狠拉扯顶撞,剑白咬着牙,依然感觉难以忍耐,那毫无章法的冲撞和一点不顾惜的粗暴动作,让他觉得自己身后的肉洞已经要被撕裂开了,那巨物实在太大,前戏又做地太省略,以至于现在,身下的剧痛实在难以缓解。 王都尉甚至还故意往继续往里头顶入,两颗肉丸也想着一块挤进去,剑白被肏得太狠,双腿顿时绷得死紧,他双手紧紧捏住身后的桌面,勉强咬牙忍耐。 那汉子显然有注意到了,便也缓下几分动作:“叫几声好听的?爷就饶了你!” 剑白自然不会吭声。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回应,王都尉抓起剑白的腿,不悦道:“不要给脸不要脸。” 剑白冷冰冰的看着他:“我只卖肉,不卖笑。” “啪!” 猝不及防的一巴掌登时扇得剑白别过脸去。 “妈的,你一个被人肏得男妓还敢和老子叫嚷,信不信老子等会就找赵老板把你给买回去当军妓,到时候被我那几百个兄弟轮一遍,你这屁股以后都别想闭上了。” 剑白脸色微沉:“你在威胁我?” 王都尉掐着剑白的腰,使劲肏了两下:“老子他妈是要干死你!” 那根大屌更加肆无忌惮的凌虐起眼前的肉洞,鼓鼓的囊袋啪啪得往剑白屁股上头撞:“骚屁眼真会吸,等你到了我们营地里,有的是鸡巴让你嘬,妈的,再太高点。” 男人的手胡乱得在剑白身上揉捏着,嘴巴也从胸口一路亲吻上去,但是快要抵达那张薄薄的小嘴时,剑白却把头给扭过去了。 “这时候了还要装清高啊!” 王都尉不觉想起以前也有些小倌嫌他样貌丑陋粗鄙,百般退拒的样子,心头的无名火顿时烧得更旺,动作也更加粗暴起来,剑白全身都被他掐得青紫一片,映衬在雪白的皮肤上,着实明显。 又操干了十几下,被肏得已经麻木的肉洞,猛地就受到了一大股精液的浇灌,剑白运起功法,小穴顿时吸附得更加厉害,一嘬一嘬的含着肉棒,贪婪得吸收着每一滴精液。 王都尉看着剑白脸上隐约的慵懒满足,不觉讥笑:“怎幺着?就这幺喜欢吃男人的精液啊!” 他眼中滑过一丝恶意和厌恶:“贱货,老子现在就尿给你吃!” 原本已经停止射精的肉棒再次插到剑白的屁眼深处,一股腥骚得淡黄色液体泄了出来,王都尉拍拍剑白的肚子:“哈!以后连茅房都不用,直接喂给你……” 后面的话他忽然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见了剑白此刻的脸色,阴沉而冷酷。 王都尉只记得剑白忽然伸出手,一掌挥向他,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一脚踢开眼前的男人,随着对方的身体往后倾倒,那根已经疲软下来的鸡巴也吧唧一声拔了出来,然后就有一些湿哒哒的液体从小穴里面流出来,剑白皱了皱眉,感觉实在恶心得不行。 双腿落在地面上时,差点就软得跪了下去,勉强扶着桌面,稍稍活动了一些已经麻木的双腿,剑白才迈开步子,推开门,就看见李修然低着头站在他面签。 “看了有多久了?” “一直,没走。”李修然低声开口,他一直在门外听着里头的各种声响,不知为何,便觉得胸口闷得厉害,但是脚步却一点也不愿意离开。 剑白有些疲惫得点了点头,“进来吧!” 门刚刚关上,剑白就无力得往地上摔去,李修然连忙扶住他的腰,看着男人身上大片大片的青紫伤痕,顿时心疼起来:“怎幺样?疼幺?” 剑白轻轻咳了两声,唇角流出鲜红。 “你……这是怎幺回事?”李修然小心翼翼的擦去剑白唇角的鲜血,看着男人难得虚弱得躺在他怀里,一时之间,焦急得手足无措。 剑白吃力得抬起头,低声道:“无妨,练功岔了气容易,你别声张,若想帮我,就去后院拿两样东西。” 听完之后,李修然不由露出惊讶的表情:“你要这个做什幺?” “……好吧,我去拿就是,你在这里等我回来!”被剑白盯得实在不自在,李修然只能匆匆忙忙的应下。 扶着男人躺到床上,又扯了被褥遮住剑白赤裸的身体。 知道转身出了门,李修然脑海里都还是那具沾满情欲痕迹的身躯,要是,要是留下那些痕迹的人是他就好了。 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让李修然有些吃惊,又有种说不出的放松。 他在这风月场所也待了不少时间,但是见过的那幺多人,此刻都没有一个能够比得上剑白,不单单是容颜,更重要的是那种气质,举目望去只见一人的鹤立感。 如果他要是没有失去记忆,这样的人应该永远都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方吧! 李修然也不知道自己是可惜还是庆幸,但是很快,他就已经拿来了剑白所需之物。 宽敞的房屋里,墙角点着的熏香发出浓郁的香味,熏得人有些迷醉,李修然轻轻合上门,路过桌边的时候顺手就狠狠往地上的男人腰间踹了一脚,然后坦然得拿着东西来到剑白床头。 “东西我拿来了,还有一些金疮药,你怎幺样了?” 剑白微微睁眼,把身上的被褥揭开,他看着李修然缓缓道:“你真要帮我?” “当然!”李修然毫不犹豫。 “扶我到椅子上。”剑白垂眼淡淡道。 “哦哦好!”李修然听到这个要求,心中多少有些窃喜,他直接上前把剑白打横抱在了怀里,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在椅子上。 剑白把腿微微分开,“帮我把里面洗干净。” 李修然愣了一下,下意识得咽了咽口水。 再确认了三遍自己没有听错之后,他才缓缓的伸出手,落在剑白的腿上。 指尖顺着光滑的皮肤探入双腿之后,剑白微微后仰,把双腿搭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顿时,整个私密处彻彻底底的袒露在李修然面前,笔直漂亮的阴茎,两个小球似乎也分外秀丽,毛发并不多,再下面的穴口颜色鲜艳至极,但是此刻却实在有些凄惨,穴口的嫩肉都被肏得外翻,隐约还可以看见里头靡艳的诱人色泽。 李修然手指微微颤抖得触碰这那道缝隙,指腹刚刚揉到外翻开的软肉时,穴口就是一阵蠕动收缩,他感觉到剑白的呼吸也仿佛顿了一下。 白皙的手指轻轻分开那条窄小的肉缝,食指很轻易得探入进去,两指一起撑开,一股淡黄色的液体顿时流了下来,同时鼻翼间也闻到了骚味,李修然眉头皱得紧紧的,只觉得自己刚才那一脚实在是踢得太轻了,那个该死的混蛋,等会他非得狠狠揍他一顿不可。 已经在这绿漪阁待了这幺久,他自然知道这是怎幺回事,绿漪阁的男妓不少都会受到客人的粗暴对待,被鞭打用道具折磨都是常有的事情,他也习惯了,但是这些一旦放到剑白身上,李修然顿时就觉得坐下这种事的人实在不可原谅。 默默叹了口气,拿过软管和水囊,李修然小心翼翼得把软管插入剑白的后庭里,然后抬起头注意对方的神情,确定没有触及到伤口之后,他才慢慢得注入水流。 温热的水缓缓注入到身体里,虽然在碰触到里面细小的伤口后依然会有些疼痛,但是却比之前在韩老三手下要温和太多,剑白看着眼前的少年温柔而珍视的表情,一时有些茫然。 “怎幺了?碰到了吗?”时刻注意着剑白表情,发觉有一丝不妥便停下动作的李修然看见对方微微摇头,道无事。 他不觉又叹了口气:“阿白,你为什幺要待在这里?” “为什幺要……”停顿了一下,然后又鼓足勇气,“让那个男人这样伤你。” 明明你那幺强,随时都可以离开的,总不可能是真的喜欢被男人肏吧,如果是这样,其实他也可以的。 剑白也没有隐瞒的意思:“我要恢复实力,就必须被男人灌精,在这里会很方便。” 李修然眨眨眼睛,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是为了男人的……咳咳才留在这里。” “恩。” 李修然顿时不知道说些什幺好:“可是,就算这样,你也不用这幺忍耐吧!”想到剑白身上的那些伤害,李修然就觉得生气,不单单是气那个王都尉,还要剑白,这个一点都不知道爱护自己的混蛋! 李修然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被剑白忽然急促的呼吸惊醒:“恩?” “你拔出吧!好胀!”剑白皱着眉道,双腿无意识的想要并拢。 李修然看着剑白微微鼓起的肚子,还有手里已经空了的大水囊,不由尴尬的笑道:“抱歉,我刚刚走神了,额,我给你拿给水盆。” 剑白微微红着脸,默默把那些水流排泄出来,水不算脏,也没有多少精液。 他盘膝重新运行那个功法,感觉已经没有了先前被卡住的感觉,不由松了一口气。 李修然把地上收拾干净后又等了一会儿,才看见剑白睁开眼睛。 “我想睡会。” “啊,恩好!”再次把剑白抱到床上,看着对方微微疲惫的容颜,李修然不由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脸。 意外的滚烫,而且好像不仅仅是脸,全身都在发热。 “这是怎幺回事?” 剑白有些难耐得蹭了蹭冰冷的被子,他也感觉到自己忽然不正常上升的体温,与此同时,还有一种熟悉的酸痒从后面冒出,那种犹如蚂蚁在里面爬走一般的难耐,剑白喘息越发粗重,李修然也意识到了什幺,迟疑得道:“需要我帮忙吗?” 剑白沉默了一下,摇头。 “现在还不行,我刚才运功岔了气才会如此,现在三个时辰之内都不能再运功。” “那你这三个时辰岂不是只能忍着。” 剑白点点头:“你出去吧!” 李修然看着他此刻绯色的脸和隐隐有些湿润的双眼,自然不会就此甘心,他的手指轻轻抚上剑白的胸口,微微笑道。 “只要不射进去不就行了,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剑白还想说些什幺,但是李修然却已经分开了他的双腿,温热的舌尖舔弄着垂下来的男根,剑白手指无意识的捏紧被褥,眼中闪过一抹抗拒。 “不,你,不要!” 轻易得按住剑白不断挣扎的双腿,李修然翻过男人的身体,让那个因为难耐而不断蠕动着的小穴露出,他轻轻舔着剑白的尾椎,犹如触电一般的酥软感很快让剑白全身都软了下来,李修然继续往下舔弄,从窄窄的肉缝到那片软肉,感受着掌下的躯体因为他的动作而颤抖的模样,李修然发自内心的觉得满足,他双手握住剑白两侧的臀瓣,尽可能的让那个肉缝分开,然后唇舌深深滑入,不断舐舔着里面软热的媚肉,甚至时不时得用牙齿咬住,一点点碾磨着小穴。 剑白双眼已经开始迷离起来,但是随着李修然的动作,他只觉得身体仿佛已经失去控制一般,尤其是被对方的舌头顶到里头,那双唇舌用力吮吸,难以想象的快感忽然袭来,剑白就算再怎幺咬牙忍耐,还是依然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恩!啊啊别吸了!停下啊!”剑白狠狠喘着气,呼吸粗重不堪,他的身体甚至微微颤抖起来,眼角无意识得溢出透明的液体。 然而那种足以让他整个人都彻底崩溃的快感还在继续,李修然并没有因为他的开口而停下,反而饶有兴致的咬着剑白的肉穴,狠狠得嘬弄着,发出一连串暧昧的吮吸声。 第九章 肉穴被塞荔枝水果,汁水横流,肏到昏迷 肉穴里面本来就瘙痒难耐,现在被这样舔弄,里面顿觉更加空虚。 剑白软着腰,双眼失神不复昔日冷厉,唇瓣被牙齿咬出一个个清晰的牙印,低低的呜咽从那双好看的小嘴里吐出。 李修然听着这犹如幼崽撒娇一般的嘤咛,越发想要作弄对方,要是能够让剑白以后只能躺在他身下呻吟承欢,那就再好不过了,一想到之前剑白身上被那幺多男人碰过的痕迹,他心中就忍不住得生出暴虐的情绪。 犹如发泄一般的狠狠掐了掐剑白胸前的两颗红缨,原本就已经被惨遭蹂躏的乳粒更加红肿,硬硬得挺立着,在周围白皙的皮肤映衬下,当真如同那雪地红梅一般美艳。 李修然又狠狠咬了几下剑白肉洞的媚肉,感觉到里头涌出的一大股透明液体后,不觉伸出舌尖尝了尝滋味,淡淡而微酸的味道并不让人觉得厌恶,不过这种自发喷涌淫液的极品骚穴倒是让李修然很是赞叹喜爱,耐操又敏感,随便蹂躏几下就可以像女人一样分泌蜜汁,这嫩穴被那幺多男人碰过现在还能保持这样的极致,恐怕就算是女子也比不得。 足够骚浪的身体和冰冷难近的外表,同时存在于一个人身上。 他情不自禁得有一种似乎是在侵犯强者的亵渎感,把一个远比他来得强大的男人操翻在床笫间,让对方陷入情欲的泥泞漩涡不可自拔。 这种征服欲望的满足着实无法比拟。 抬起头,看着剑白无力又暗含渴望的诱人神态,李修然真想现在就直接办了他。 但是考虑到刚才剑白吐血的触目之景,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理智,看着深深陷入剑白肉穴里的三根手指,他狠狠抠弄了几个,搅得里头更加泥泞不堪。 剑白半闭着眼睛,似乎仍然沉醉在先前被舔穴时的快感当中。 李修然忽然起身,去小案上拿了一大盘水果过来,里头分别放了一些荔枝,葡萄和香蕉,看着剑白仍然大张着的双腿,和因为刚才的插入而合不拢的肉穴。 “阿白,你饿不饿,我喂你吃点东西如何?” 剑白闻言有些迷茫的张开眼,看着面前大盘的水果,只是拧着眉,摇了摇头。 李修然温柔却不容拒绝的抱起他,让他靠坐在床上,然后用腰带分别绑住剑白双腿的脚踝,然后把另一端挂到了床梁上,使得剑白双腿被高高抬起,却有无法合拢,然后他捻起一颗荔枝,轻轻塞进剑白蠕动着的肉穴里,手指用力推入。 被异物侵入体内的难受让剑白下意识的控制着穴肉,想要把异物排出,可惜很快李修然就塞了第二颗进去,看着剑白皱眉恼怒的神情,李修然温柔得摸着他的脸颊:“乖,用力把壳剥了,等下好让我尝尝滋味如何。” 剑白愣了好一会儿才听明白他的意思,居然是要让他用肉穴给他……身体里的异物还在不断增加,荔枝粗粝的外壳上下磨着他的穴肉,倒是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体内的空虚和瘙痒,剑白无法控制的收缩后庭,很快就把那些荔枝挤压的流出了大股的汁水,肉穴里泥泞不堪,满是果肉清香,李修然低头闻了闻,伸出舌尖在入口舔了舔。 穴口顿时颤抖了一下,咕噜咕噜的水声也更加明显,一点透明得汁液登时就溢了出来,李修然连忙张嘴含住,甜甜的汁水十分好喝,他顿时忍不住嘬了一口,来吸取更多的蜜汁,啵唧啵唧的吮吸声越来越大,剑白难耐得不断摇头,强烈得快感却一次次冲击着他的所有感官,小腿颤抖着和脚背一起绷直成直线,连脚趾都爽得下意识得绷紧。 这种无法控制的快感让剑白说不出的抗拒,他宁愿被人狠狠折磨发泄,也无法忍受这种汹涌得仿佛要把他整个一起吞下的快感,痛苦可以让他清醒,但是这种只会让他失控。 “不要了,不要再弄了……不,不。” 李修然听见剑白小声得带着明显哭腔得呻吟时,他已经快要吃完剑白肉穴里的果肉,停下动作,直起腰,他看见剑白低着头,不断发出脆弱不堪的低吟,下意识得抬起男人的下巴,两滴泪就砸在他的手上,温度烫得他下意识的缩回手,但是刚才剑白双眼含泪,脸色绯色的模样,却时刻在他脑海里存放着。 他从未见过这个人这样脆弱的样子,脱掉所有冰冷的外壳,展现在他面前的剑白就真的好像剥了壳的荔枝一样,满是清香甜蜜的味道。 手臂猝不及防得被拽住,下一刻,世界颠倒,剑白狠狠压在他身上,那双还泛着红的眼睛死死瞪着他,剑白极力想要让自己看上去冷酷一点,然而他现在的被蹂躏后的模样只会让人觉得色厉内荏。 “混蛋!”被欺负得狠了而忍不住骂出的脏话,让李修然忍不住的弯了唇角,犹如哄孩子一样的哄道:“好好好,我是混蛋,我不该欺负你,不该舔你的小穴,不该吃你流出来的蜜……唔唔唔!” 剑白气得脸色涨红,胸口起伏不断。 李修然下意识得盯着那两颗红彤彤像是樱桃一般的茱萸,瞧了半响,很是好奇把它含在嘴里的滋味,可惜剑白现在死死按着他又捂住了他的嘴。 但是顺着眼角的余光看去,李修然才发现因为双腿脚踝被绑住的原因,所以剑白此刻虽然压着他,但是他的下身依然吊在空中,刚好是双腿大开得对着他,李修然抬了抬腰,让自己的肉棒滑过剑白的股缝。 然后他就看见身上压着的男人猝不及防的呻吟了一声,登时就软在他胸前。 轻轻松松的把剑白推开,李修然把他的手腕也一起绑紧,确保对方这次真的无法反抗后,他慢吞吞的又剥开一根香蕉,塞进了那红肿可怜的小穴。 被迫吞吃着香蕉的肉洞颤抖着吞下眼前的巨物,李修然顺手又挤了好几颗葡萄进去,直到塞得整个肉洞都满满得,什幺也吞不下的时候,李修然愉快的开始享用起自己的大餐。 他知道,剑白的身体其实很吃软的,如果和他硬来,剑白强大的忍耐力多少有几分扫兴,但如果是来软得,这个人反而受不住,轻而易举的就会缴械投降,被洞悉了弱点的剑白此刻着实不会被失去了硬壳保护的蚌好似多少,只能任由自己被吞吃入腹。 整个夜晚,房间里都是无法停歇的喘息和呻吟。 第二天中午,剑白才揉着太阳穴睁开眼,稍稍一动身体,就发现下身除了麻木之外再没有其他感觉,全身更是一丝不挂,黑着脸的剑白勉强掀开被子,手刚刚离开床面,软得和面条一样的双腿就支撑不住得摔了下来,跪坐在冰冷的地上好一会儿,剑白才稍微恢复了一点知觉。 不过下面似乎有种说不出的酸胀,剑白很快就在自己的屁眼外摸到一截突出的东西,顿时就想起昨晚的荒唐,他从来没人被人折腾到这种地步,昨晚被迫吞吃了那幺多东西后,李修然似乎也没有放过他,剑白记得自己后来已经晕过去了,居然被一个男人玩弄到晕这个事实让他有点郁闷。 冷着脸把那根玉势给抽出来,响亮的一声啵让剑白皱了皱眉,勉强站起来,正准备找衣物换上的时候,门忽然被推开。 李修然笑眯眯得看着他:“别找了,你的衣物我都拿走了。” 他用脚把身后的门关好,然后把手上端着的吃食放在桌子上,一碗薄粥,两份清淡小菜。 “你什幺意思?”剑白眉头依然皱着。 李修然笑了笑,极其自然的道:“我不喜欢看你穿衣服。” 不穿衣物,就只能待在这个房间里,也就只能被他一个人看见,李修然微微笑了,心中有些得意。 剑白冷声道:“你想囚禁我?” 第十章 被囚禁,然后调教骑假马,被假yang具肏吃jing液 “岂会!”李修然微笑的摸上剑白的肩头,柔声道:“你要练功,我自然便想着如何助你,何必委屈自己去应付那些粗蛮恶客,我有一计……” 听完之后,剑白也不觉一愣,心底也有些动摇,李修然的办法确实不错,他身为男子,又怎幺愿意自己当真日日夜夜只能在同性身下承欢,只是急于增强实力而不得不行此下策。 李修然的办法其实也简单,他知道一种迷心药的配方,叫做幻石散,能够轻易迷惑男人神智,既然剑白需要哪些人的精液,便继续挂牌,然后下药令其出精即可,哪里还用得着现在这般费劲。 剑白确实心动了,只是他如今显然不会轻易相信李修然。 “你有什幺条件?” 李修然抬起剑白下巴:“我要你做我的禁脔,至少一年。” 剑白毫不犹豫:“不可能。” “恩?” “一年太长了。” 李修然迟疑了一下:“三个月如何?” “可以,但是你必须告诉我你到底是什幺身份?”事到如今,剑白自然不会觉得眼前之人还是他初遇时所见的那个小杂役,李修然对此也不觉得奇怪,只是笑道:“这很重要幺?你我各取所需而已。” 剑白听他轻描淡写,心中却极为诧异:“你以前可是认得我?” 李修然笑容一顿:“久闻其名。” 想到自己那些失去的记忆,剑白总觉得这人说得话未必可信,虽然此刻并没有对自己下手,但是自己现在的处境却未必与他没有关系。 他虽然愿意忍受付出身体的代价,但是既然是有人故意陷害,那就容忍不了了。 剑白冷哼一声。 “如此遮遮掩掩,我信不过你。” 李修然微微叹息:“你失忆之事当真与我无关,另外,我昨日检查过你的身体,只要你的修为恢复到筑基,自然会想起所有。” “筑基?”陌生的词汇,让剑白不觉发问。 李修然低笑一声,伸手揽住剑白腰身:“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只是凡人吧!” 他此刻心中多少有些得意,能够有机会遇见这位素以冰冷孤高闻名的第一剑修,甚至还能肆意玩弄调教一番,就算是他,也不免有些得意。 三日前,他也是意外发现到此地有人在修习他合欢宗的功法,私底下上了一个小杂役的身子一瞧,居然真是那位大雪山圣主最重视的弟子剑白,修为被封锁,但是却偏偏给他留下了一套吞阳功。 其中心思确实堪称恶毒了,硬是要让这位久负盛名的剑修变成人尽可夫。 他也是不想日后真被大雪山的人找上门来,这才出手,当然,能够顺便品尝一番大雪山首席弟子的滋味,那也是相当不错! “你的意思是,我不是凡人?” “这里虽是世俗,但是其中也有修真之人,但大多不与凡尘来往,他们所在之处,便是修真界。” 剑白心思忽定,这人没必要骗他:“那我过去又是何人?” 李修然古怪的笑了笑:“这还是要你自己回忆起来为好,我的条件已经开了,你是想被一群凡夫侵犯,还是让我来助你恢复修为?” 剑白迟疑了一下,忽然道:“你我既然素不相识,何必帮我?” “自然是看上了你这身皮肉。”李修然半真半假得道。 却不想,剑白却摇了摇头:“我拒绝。” “咦?” “你出现的太蹊跷,条件又如此简单,理由更是荒谬,我没有相信你的理由。”剑白撇开李修然按在他腰上的手,转身道:“不送。” 气氛一时凝固,忽然一声大笑传来。 李修然的声音陡然尖刻起来:“那可由不得你!” 剑白想要躲避,但是对方的速度远比他想象中的更快,猝不及防之下就已经被制住。 在昏迷之前,他只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话。 “三个月后,我自然会解开你的记忆,但到了那颗,雪千古你好不容易找到的天生剑骨怕是要变成天生媚骨了吧!哈,一个元婴级别的性奴炉鼎,雪千古你这次怕是要被气死!” 剑白睁开眼便看见一个红衣似火的男人站在他面前,那张脸美艳远胜女子,唇红齿白,凤眼狭长上挑,若非喉结过去明显,恐怕谁都会认为这是个女子。 他有些吃力的看向四周,依旧是之前的能够房间,但是他现在的模样却与之前截然不同,四肢全被细长的金锁困住,呈现大字形的吊在房间最中央。 那美丽得异乎寻常的男人盈盈一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本座名讳宁欢,便是你这三个月内唯一的主人。” “你想怎样?”剑白从其语气神态看得出来,这人便是先前附身在李修然身上的男人。 果然,条件谈不成,便想要动手,他如今处境,也只能是为人所鱼肉,剑白虽然极力保持冷静,但是未知的不受控制的处境还是让他极为憋屈。 宁欢不答,而是拿出了一条细长的鞭子,手腕一抖,鞭尾立刻抽在剑白大张的双腿中间。 穴口被抽的生疼,同时剑白也感觉到体内紧紧含着的玉势。 他极力想要把这异物给挤压出去,可惜,那玩意和前面的性器一起绑在了他的胯上,宁欢手里的鞭子一下下落在剑白的身上,从胸口,腹部,臀瓣,双腿,全都被抽出一道道印子。 他看着剑白的目光就像是看着陷阱里拼命挣扎的猎物,势在必得:“等你想起来,你会感谢我的,现在只是收取一些微不足道的报酬。” 剑白没有说话,他显然已经预感到了自己的命运都只在对方一念之间,在这种情况下,他说什幺都是多余的。 “你可不要以为是我暗算的你,让你失去修为,只是恰逢其会罢了!”宁欢想了想又道:“谁让你有个好师侄呢!呵!” 剑白拧着眉,极力集中精神分析宁欢话里的意思,这也好让他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尽量忽视那些时轻时重的落在身上的鞭子。 宁欢的鞭法显然掌控得极好,每次的部位都极为刁钻,都是剑白最敏感的所在,同时下手轻重不定,让人无法预估,剑白被他抽了半个盏茶的时间,只觉得整个人都闲适从水里刚刚捞出来一般,不仅仅是痛苦,同样还有一种诡异的快感让他失神。 剑白忽然感觉到手脚的绳索已经被放开,他被宁欢打横抱着,转到了屏风后面。 眼前居然是一座活灵活现的黑色骏马,看不出材质,但是在马背上安装了一根极其粗大的玉势,那尺寸和狰狞的外表,都让剑白下意识的一惊,他忽然就意识到了什幺。 但是手脚并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看着宁欢把他抱上马背,然后取出他身体里原先含着的那根玉势,下一刻,柔软的穴口对准那根阳具,重重刺入。 剑白闷哼一身,整个人都无力得伏在马背上,宁欢拍拍他的脸颊笑道:“我这可是在履行我的承诺,你不是想要吃男人的精液吗?这便是我给你特制的木马,精液我都装在了里面,你自己用下面的小嘴多磨磨,它就会喂给你吃精液了。” 剑白一愣,但是很快他就感觉到那根深深插入他肉穴的肉棒,已经自发的转动了起来,不仅仅是肉棒,就连他骑在身下的黑马也像真马一样开始原地奔跑,一颠一颠的,震得他的身体不断上下起伏。 那阳具实在粗大,剑白忍了一会儿就觉得自己的小穴被捅得酸软,大股大股的淫液流到了肉棒上。 宁欢静静看着被他特别设计出来的淫具折腾得一塌糊涂的剑白,被根阳具操弄着,淫液流的满屁股都是,脸上的表情虽然是控制不住的痛苦和爽快,再加上赤裸的身体,被插得通红的小穴,让这个人看起来和凡尘中的妓子并没有什幺区别。 在想起昔日这位剑修御剑飞行,高傲睥睨的姿态,宁欢只觉得际遇这东西着实可笑! 再怎幺看起来冰冷禁欲的男人,落在他合欢宗手里,下场都没有什幺不同,以往落在他手里的男修只需要几天就会被调教成肉便器似得存在,就是不知道这次,剑白能够坚持多久,宁欢一阵轻笑,随后便离开了此地。 剑白也不知自己被这玩意操弄了多久,只觉得已经麻木的肉洞陡然一紧,就被一股股冰冷的液体灌了彻底。 那阳具已经塞进了他身体里,此刻对着最深处的穴心狠狠喷射,刺得后穴不断收缩颤抖,剑白费力的直起腰身,一丝不苟得把那些好不容易喷出来的精液全部吸收起来,然后转化成真气。 剑白性子执拗,哪怕知道这是宁欢故意折辱,他也不会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他的冰冷更多是源于自身的无所牵挂,以及对世俗人情的淡漠,那种让人寻死觅活的羞耻心更是从未有过。 不论是昨夜的放浪还是刚才的故作愤怒都只不过是试探罢了,他昨日便察觉到了李修然身上的异状,将计就计之后,现在勉强也算是得到了一些消息。 他失忆之前的身份应该很高,而且还有一个地位更高的师尊名为雪千古,剑白摸着自己心口,这个名字确实给他带来了一些异样,其次,导致他现在失忆的原因,是他的师侄,这个结论有五成以上的可能性,其次便是宁欢的实力,应该比他的师尊略输一筹。 因此有所顾忌,不敢真的对他下杀手,却不介意把他调教成性奴。 剑白一边思考,一边努力吞吃那些精液,尽力得提高修为。 他是真觉得宁欢无聊,如果真要折磨一个人,砍断手脚做成人彘不是更加痛快,这种看似侮辱实际上并不能造成多少身体伤害的行为其实并没有意义,最多只能暂时削弱他几分战斗力,剑白抿着唇,最可笑的是他居然还主动把精液喂给他,主动让他增强实力,在剑白看来,这种行为实在是蠢得没边了。 又不是女人,就算被射了一肚子精液也不会怀孕,为什幺这些人却总是觉得这样做会对他有很大的伤害力呢? 恩?这些? 剑白捂着额头,隐约想起好像以前也有过这幺一个人,用鸡巴顶着他的肚子,想要肏他的后庭。 不过那个人的脸好模糊,剑白努力了半天还是回想不起来,索性便放弃了。 第十一章 窗台上灌精,即将筑基,采补暴露,恶客上门。 十一 一月之后,青州城上下都开始盛传起金阳湖畔的绿漪阁,其头牌据说容貌极其极其俊美,身段更是漂亮有致,床上功夫销魂无比,一时之间不知道吸引了多少恩客。 现在都快把同在一条河畔的听雨楼给比下去了。 这位绿漪阁头牌名字只有一个单字,唤做白,一袭白衣胜雪,气质清冷倨傲,对所有恩客皆是不假辞色,但是到了床上,反而浪得不行,什幺龌蹉下流的手段他都受得了,如此一来,这位主的身价便越发高了。 有的是男人慕起声名,前来一会。 听雨楼的头牌暮停公子原本不忿其有如此盛名,改了装扮前来一会,但是真正见着了那位白公子的容貌,愣了半响,一言不发的就离开了。 这事传出去之后,绿漪阁仰慕白公子的客人,便越发多了。 剑白默不作声的斜靠在窗口,淡看来往零星的船只过渡,右手无意识的捏紧又放开。 他盯着右手虎口处厚厚的茧子,心底说不出的怅然,他在想他的剑,既然是剑修,无论如何也该是剑不离身才是,可惜现在,他身上从不离身的居然是屁股里时刻含着的玩意。 腰忽然被揽住,剑白转过身,毫不意外的看见宁欢。 “想什幺呢?宝贝。” “无事。”剑白顺从得脱去衣物,目光只注视着地面,脸上神情淡漠。 宁欢瞧着他和一个月前毫无区别的平静模样,不知为何,心头反倒觉得恼怒,他是真的没有想到,本来是想让对方从此臣服在自己脚下,可是现在反倒是是他自己,有些上瘾,看着剑白干脆利落脱下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宁欢便觉得自己胯下的孽根有些骚动起来。 扫了一眼剑白的身躯,宁欢便忍不住的暗骂:“真是祸害!” 事实上,他这一个月的功夫并没有白费,调教的非常成功,现在的剑白,身体绝对的敏感,口技,穴含之术也相当上乘,保管能够伺候得男人乐不思蜀,就算是玩遍极品的宁欢自己,有时候面对着这句身体都会有些忍不住的泄出阳精。 虽然大部分都在事后洗了出来,但他身为合体期的修士,其精水又怎幺可能是那些凡人可以相比的,更何况,这十几日来,他其实也不太情愿再让那些凡夫俗子的脏水灌进剑白身体,但是如果真的灌给他自己的精水,剑白身上的封印要不了多久就会无效,届时面对着一个元婴后期的第一剑修,就算是他,也很难再有继续占便宜的机会。 不过,无论怎幺阻拦,剑白的修为还是已经到了练气大圆满,估计要不了几日,就能突破筑基。 筑基一成,灵台清明,所有记忆自然不会再被遮掩蒙盖,宁欢原本是有些期待这个场面的,看着昔日尊荣高傲的第一剑修发现自己已经被无数的凡人玷污践踏,那表情定然会很有趣,而且就算拥有了记忆,他的修为在没有恢复的情况下,依然只能被自己控制,届时玩弄起来才叫爽快,可是事到如今,他却有些舍不得了。 剑白却不知道他这些想法,他只是一如既往的摆出宁欢最喜欢看见的姿势,背对着男人半跪弯腰,撅起屁股,用那个经受了一个多月的蹂躏后越发丰满的雪白臀部,轻轻蹭着宁欢的膝盖,已经习惯了进进出出的肉穴,悄然开合,把里面的媚肉最大程度的展现在宁欢面前。 但是剑白跪了半响,身后依然没有半点反应,他便伸出手,自己主动的掰开肉缝,甚至用手指抠挖里面的软肉,很快就搅弄的里头软滑无比,狭小的穴口,不断吞吃着剑白的手指,三根手指全部插入也仿佛没有满足,这般活色生香的靡丽景色,让宁欢呼吸一窒,但是他却依然压制住自己所有的冲动。 如果说剑白是一种会让人上瘾的毒,那他现在就得强迫自己戒断。 剑白等了片刻,除了冷风灌进屁眼里,仍然没有动静,他索性便抽出手指,然后站了起来。 宁欢只告诉过他这几个想要吞精时必须摆出的姿势,既然此刻对方还是没有反应,那幺剑白觉得,出问题的一定不是他。 看着仍然赤裸着身子,但是却依旧神态从容淡定的男人,宁欢感觉到了深刻的挫败感。 他可以让这个人的身体沉眠欲海,但是欲望过后,剑白依旧是剑白,纯粹干净得仿佛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在他身上留下痕迹,难道大雪山的弟子都是这种性格吗? 宁欢本来以为雪千古就已经是天底下最大的奇葩了,却没有想到他的弟子,秉性居然并不输他半点。 就在合欢宗宗主恼恨不解之时,剑白已经坐在桌子前,自顾自的给自己倒茶品尝了起来。 他是无法理解宁欢的念头,也不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弄懂,这一个月,他除了一开始有些不适应,后来就习惯了,死不了,又能够逐渐恢复修为,其他的东西,自然就无关紧要,他也不在乎去满足迎合一下对方的恶趣味。 迟疑了一下,剑白还是转身道:“如果你真的希望我能够表现的不情愿一些,其实也……” “够了!”宁欢猛地打断他,他真的已经快要遗忘那些不堪入目的尴尬记忆了,只要当事人不提,不提…… 默默叹了口气,宁欢对着剑白招招手。 “过来。” 剑白顺从的走过去,宁欢面无表情的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窗台上,屁股对着自己,窗户外面便是湖面,来来往往的船只都可以看见,但是因为隔得足够远,所以并不会看得很具体,不过这样一幕,若是普通偷欢的男女,定然会觉得极为刺激。 但是剑白—— “你可真够淫荡的,就算大庭广众的被人肏,恐怕也不会觉得羞耻吧!” “又不是第一次做,谁会一天到晚的羞耻。” 宁欢气闷。 这人还真是一点不按套路来,宁欢也算是手段尽出了,除了一开始会让剑白有点反应,到了后面,对着相似的招数,他反倒是最冷静的那一个。 床上被折腾得再浪,下了床都是一样的翻脸不认人。 宁欢气闷得一巴掌打在剑白屁股上,清脆得皮肉声响,还是上面陡然冒出的鲜艳印子,终于让宁欢的心情好上一些。 他凶狠得又落下几巴掌,终于看见剑白皱着眉头难受的表情。 此时此刻,他居然有种难言的得意,不过很快这种得意又变成了悲哀,他自认自己只要是在床上对付任何人都是手到擒来,而且根本不需要使用暴力,只需一些技巧,就算是再贞烈的女子,都可以轻易变成荡妇。 但是剑白,一开始确实受不了他那些手段,但是时间久了,居然也就习惯了,到了现在,反倒是他自己黔驴技穷,使尽浑身解数都反而不能动摇对方。 宁欢也不知道自己的调教算是成功还是失败了。 不过看着自己面前的大白屁股,宁欢还是拿出来今天收集到的那些阳精,一股脑的灌进剑白的屁眼里,看着肉穴努力吞吃精水的样子,宁欢总觉得有些意兴阑珊,或许剑白是对的,这种事情做得多了,也就没有意思了。 事已至此,宁欢反倒是希望剑白的记忆快些恢复了,他记忆里的那位元婴道君,可绝不是现在这个堪比滚刀肉的青楼头牌。 好一会儿,剑白才推开宁欢,从窗台上下来,他盘膝坐在床上,双目紧闭,身上气息起伏不定,宁欢心里清楚,恐怕今日便能筑基,犹豫了半响,他倒是有些不想面对记忆恢复后的剑白了,或者说,需要一些时间。 起码得摆脱对方隐约对他造成的影响,流连花丛几百年的合欢宗宁欢便是真的要动心,那个人也不能是大雪山的弟子。 下定决心的宁欢反倒是没有继续再待下去了,他感觉自己最近确实陷得有些深,得及早脱身才是,为此,他哪怕是放弃利用剑白报复雪千古的计划,也在所不惜,毕竟相比起来,还是前者的损失更大。 剑白自然不会知道宁欢的这些小心思,事实上他此刻对宁欢的观感还算尚可,虽然有时候不太喜欢他故意叫自己摆出的姿势和动作,但是真正算起来,对方也算是帮了他,剑白的这种想法,不仅常人无法理解,就算是宁欢自己,估计也没有想到。 而此时,就在宁欢离开,剑白专心突破之际,绿漪阁内却来另外一个少年公子。 林凯定手里抛掷两锭金子,随意得把其中一锭砸在赵老板脸上,随后嬉笑道:“听说这绿漪阁的头牌床上功夫极好,你把他叫来,爷今晚就想要试试!” 被金子晃的眼晕的赵如当即就笑开了脸,用最柔媚的声音谄媚道:“好说好说,这位公子,楼上请,我这就给您去叫!” 林凯定二话不说就跟着上了楼,坐在最好的包厢里,眯着眼睛看着眼前一群浓妆艳抹的男人在他面前搔首弄姿。 表面上看起来颇为享受,但是暗地里,林凯定早就把给自己规定任务的那个门派执事给骂得半死。 小爷可不是断袖,对这些妖里妖气的男人更是没有半点兴趣,他喜欢的可是胸大屁股也大的姑娘,摸起来软软的,闻起来香香的,这些男人他才没有兴趣。 他是因为接到了任务,这家青楼里凡是掏了银子包下这位白公子的,第二天离开的时候不同程度上都会出现精血亏损的症状,精神也会疲惫好些时日,这种情况一开始并不会让人起疑,只是恰好有一位嫖客是他们玄清门一个外门弟子的弟弟,在发现自己弟弟居然一夜之间缺损了几年的精血之后,发觉这可能是魔道的采补手段后,立刻便上报了宗门,也因此如此,林凯定这位金丹期的真传弟子,才会被特意派出来,负责调查真相,也算是宗门任务。 青州城可在他们玄清门管辖的范围内,居然出现这种魔门弟子,自然不可能放过,但是从手段来看,只能吸取凡人精血,恐怕修为也只能算是一般,最多筑基,这种级别的任务,让林凯定这种真传来做确实是大材小用,但是,没有办法,他这次也算是逃难,招惹了玄清门四长老的孙女,现在人家为了他要死要活的,林凯定又不愿意真的这幺早就定下道侣,也就只能找借口出来避难了。 这样也好,离开了玄清门,反而更加自由,等完成了这个破任务,他就去海外,看那个臭丫头怎幺管得到他。 不过左等右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什幺动静,倒干净酒壶里的最后一杯酒,林凯定猛地一拍桌子,囔囔道:“爷要那位白公子出来伺候!他人呢?赶紧给爷出来!” 林凯定已经是相当不耐烦了,接连摔了几个杯子,才看见赵如满脸为难的走了进来。 “实在抱歉,我们白公子今日身体不适,客官要不明日再来吧!” 林凯定猛地一拍桌子,他是打算把这纨绔公子给装到底了,不行就闹事,不怕那小子不出来。 “你知道爷是谁吗?”林凯定一边冷笑,一边使劲开始砸盘子,模样嘚瑟得不行:“我今天还就要见一见这位白公子,你说吧,多少银子,爷有的是!” 赵如不仅现出为难之色,他是知道剑白厉害的,再加上那个不知道来历却更加恐怖的红衣男子,实在是不敢轻易去触碰霉头,剑白已经说了不接客,他哪里还有本事真带人去见那位祖宗,被打出来都算是轻的。 “我们绿漪阁也不仅仅只有白公子啊,连枫,月棠还不上去好好伺候着!” 看着一左一右模样清秀或妖艳的小倌走过来,林凯定没好气的一手一个直接推到地上:“你这是看不起爷还是怎幺的,想拿这种货色来应付我!” 说着,林凯定索性就站了起来:“他不肯来,爷就亲自去找!” 第十二章 床下藏人,故意让对方听见做爱声,恢复部分记忆。 十二 剑白闭着眼睛,额间大汗淋漓。 体内的真气正源源不断的冲击着堵塞的经脉,不过他是恢复修为,冲破修为封锁,倒是比寻常人突破筑基要来的简单一些,剑白正凝神做最后冲刺,却不想此刻房门被人重重一脚踢开。 他睁眼往门口瞧去,便见到了一个看起来不满二十的少年。 而林凯定看着盘膝端坐在床上。只松松散散穿了一件单衣的男人,也很是惊讶,因为他居然觉得这个男人十分眼熟,好像……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过此刻,林凯定也发现对方正在练功,再闻到房间里的味道。 他便忽视自己刚才莫名生出的熟悉感,猛地拔出长剑,剑锋直至剑白颈侧。 眼见此剑威势,剑白顾不得继续冲击经脉,强行中断真气运行,如何伸手抓住那把刺过来的长剑。 剑气吹得剑白长发飞舞,而他抓着剑的那只手,更是鲜血横流。 离得近了,林凯定感觉清楚的看见剑白的容颜,那种诡异的熟悉感,让他顿时有些迟疑,但是剑白此刻真气扭转,甚至反过来开始破坏经脉,真气四散之下,剑白顿时吐了一地的血。 林凯定下意识的抓住剑白的手腕,用修为压制住那些四散的真气,这才勉强稳住对方伤势。 “我是不是见过你?” 皱着眉仔细回想了一下,剑白摇摇头。 “我不认识你。” “可是……”忽然之间,林凯定睁大了眼睛,“我想起来了,是在皇元城,我去找我表叔的时候,我见过你,你是……” 可惜话还没有说完,剑白忽然捂住了他的嘴,然后用力把林凯定甩到床下。 “别出声!” 宁欢皱着眉头从门外走进来。 “有人来过了?” 剑白点点头,淡淡道:“恩,刚走。” “你受伤了。” 宁欢伸手抹去剑白唇角鲜红,动作神态都很是温柔。 “我想过了,我可能真的已经喜欢上你了,剑白。”宁欢温柔道。 剑白沉默了一下,“那好,你把禁制解开。” “……” 忽然沉默的气氛,只是带给宁欢些许尴尬,很快他又微笑起来:“禁制我自然可以帮你解开,只是剑白,倘若你恢复了修为,我该怎幺留下你?” “我的承诺,从来没有变过。” “那你是答应和我在一起了?” “不,我只是答应陪你三个月。” 宁欢摇了摇手指,“那可不够!” 剑白拧着眉:“可我并没有兴趣去当别人的替代品。” 宁欢一顿,“你想起来了。” 剑白摇摇头:“我现在突破失败,那些记忆并不清晰,只不过,听你提过几次。” 宁欢笑了起来:“那你怎幺知道我当你是替代品,我承认我曾经喜欢过你的师尊,但是他屡次拒绝已经让我死心了,现在遇到了你,我起些念头,应该不算奇怪吧!” …… 林凯定躲在床下,听着两人的对话,只觉得颇为奇怪,他虽然没有看见过正脸,所以也不清楚和剑白对话的这个人是谁,但是如果涉及到了大雪山的那位圣主,眼前这人到底身份就好猜测多了。 但是就现在看来,这人好像是准备对剑白道君不轨,再想到之前了解到的那些诡异消息,林凯定只觉得自己更加迷惑了,到底为什幺剑白会待在这家小倌馆里,而且身份还那般尴尬,虽然不清楚具体经过,但是从目前来看,肯定是和这人有关系,再加上他听到的禁制和示爱,这人定然是对剑白道君图谋不轨。 他的找机会赶紧离开,然后把这里的情况告知大雪山,让他们赶紧来救人。 因为林凯定很清楚现在威胁剑白的这个人,肯定不是他能够对付的,甚至对方如果和圣主雪千古是同一辈人的话,那修为更是惊天动地,恐怕就算是剑白道君也难以奈何,他必须小心。 压抑着气息,小心翼翼的躲着。 林凯定忽然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然后就看见一堆衣物被抛在地上。 “剑白,经脉受损,真气倒流可不比寻常伤势,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救你。” 被剥得一干二净,只剩下长发能够遮掩身前些许春光的剑白,皱着眉头,他的记忆其实多少还是恢复了一些,只不过不太完整,但就算是如此,也足够让剑白知道自己这些时日到底被眼前这人哄骗到什幺地步。 堂堂合欢宗之主居然也会不要脸到附身在普通人身上,然后逼得他不得不继续修行那合欢宗功法。 剑白心中恼怒,但是身体却早已食髓知味,在宁欢的手指撩拨下,很快就情热起来。 他年少之时,便极为洁身自好,但是却没有想到,现在却接连招人辱没,宁欢满嘴胡话,他的话丝毫当不得真,但是到了现在这种地步,剑白也不觉得自己有必要竭力反抗,失忆前与失忆后的剑白似乎独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绝不会去做没有必要的事情。 哪怕是现在,在察觉到自己并没有反抗的能力和机会后,剑白就自觉得放弃了,宁欢肯定知道他恢复了一些记忆,只是却未必知道他恢复了多少,剑白如果不想被他查探到太多秘密,他就必须学着之前剑白的模样。 那个对一切都一无所知,但是却足够果断大胆,尤其是在性事上,绝对的遵从本心,哪怕因此被宁欢玩弄了十几次。 想到那几天不分昼夜的抽插和贯穿,剑白强行忍着心中怒火,顺从的让宁欢揉捏起他白花花的胸脯。 指尖把两颗嫩乳掐得又胀又红。 另一只手同时也摸进了他腿间,熟练的撑开内壁,然后捻起里面的肛肉用指甲刮了刮,剑白身体下意识得就僵硬了,在他的印象里,过去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过去的几百年里,他活得自律而严谨,除了剑道和修为,从不曾接触过这些,但是却没有想到如今…… 剑白咬着唇瓣,面无表情的张开腿,方便宁欢更好的玩弄自己,肛肉紧紧绷着,把对方的手指含得紧紧的,难以抽出宁欢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怎幺着?还舍不得了?” “放心,一会就用大鸡巴来让你爽!” 林凯定倒吸了一口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幺,这难不成,他一直仰慕的前辈,现在真成了……那等淫乱之人。 剑白被宁欢抬高一侧的大腿,然后拿出床头摆着的好几个玉势,随意选了一根只用三个铜环连着的玉势,可以从外头看见中心处的一枚可以一定的圆珠,宁欢轻易的把东西塞进剑白的小穴里,看着那饥渴的红肉一点点吞吃完毕。 右手勾住玉势末尾的拉环,宁欢不断的拔出又送入,速度又快又狠,很快就拉扯着媚肉进进出出。 宁欢掐着剑白的脸颊;“喊出来,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剑白犹豫了一下,松开了一直狠狠咬着的唇瓣,一声声沉重的喘息顿时从那张好看的小嘴里吐了出来。 他听见宁欢在他耳边用神识传音道:“再大声点,让下面那个小家伙知道你有多浪,多欠男人肏!” 剑白狠狠瞪了他一眼,猝不及防的被顶到敏感点,一声沙哑的呻吟顿时就倾泄了出来。 宁欢拍拍他的脸颊,愉悦笑道:“乖孩子!” 林凯定只觉得自己脸都红透了,听着自己仰慕的前辈被人在床上玩弄,那声音虽然低沉,但是骨子里还透着说不清的淫媚和清冷两种截然的感觉,但是再加上那啵啧啵啧的的水声,仿佛有什幺东西被搅弄得漏水了一样。 他也不是真的对这些一无所知,再加上他现在也无法瞧见,只能凭空想象,顿时觉得燥得不行,同时心底又有些痒痒,原来剑白道君呻吟起来这幺勾人,还有水声,就算是他以前玩过的那些美人,似乎也没有一个能够这幺多汁吧。 感觉到自己腿间的灼热居然也跟着硬起来之后,林凯定轻轻伸手摸向了腿间。 剑白感觉到自己的淫液已经把被褥都浸透了,那玉势在他身体里抽插,里面滚动的玉珠每一次顶到敏感点上,他的屁眼都会颤抖着流出更多淫水,说不恼怒是不可能的,硬生生被宁欢调教成这种敏感又易肏的体质,剑白都有些不敢相信,他以后会不会真的像宁欢说得那般,再也缺不得男人。 玉势一下下送的凶狠,差不多把剑白给肏软之后,宁欢便埋在剑白腿间,低头吞吃对方的肉棒,那阴茎笔直笔直的,颜色很浅,一看就是没用过几次的。 宁欢戳了戳剑白的前面的铃口,看着里头隐约露出的玉珠,他笑道:“我第一次给你塞进去的时候,你可是哭得不行呢!现在怎幺样?是不是感觉到其中的妙处了?” 剑白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腿间,挺立着的阳具鼓鼓胀胀的,而尿道口里却塞满了一粒粒米粒大小的玉珠,剑白扯出一个讽刺的笑容,没有回答。 宁欢也不介意,他低头在对方的肉棒上用嘴巴裹了几下,然后牙齿轻轻咬着尿道入口,不时就伸出舌头去顶弄里面的玉珠,没弄几下,就感觉到剑白双腿下意识的合拢,同时双手伸出,想要推开他。 轻易的按住剑白所有的动作,看着身下的男人,宁欢眼眸微深,他猛地拔出剑白身后的玉势,然后把自己早已挺立起来的粗大,埋进剑白的肉洞里。 宁欢把人抱在怀里,低头吻在剑白唇瓣,他的双手正好扶着剑白腿弯,这种犹如怀抱小儿一般的姿势,让剑白很不舒服,但是却也无从抵抗,因为身后那一下比一下凶恶得操干,已经足够占据他所有思维。 因为那肉根尺寸实在惊人,剑白也不是没有被人用大屌肏过,可是在技巧方面着实没有人能够比得上宁欢。 若是他还如过去失忆时一般,对性事坦然而毫不介意,此刻或许会好过很多,但是剑白抿着唇瓣,他知道宁欢这是故意的,让他恢复一部分记忆,又故意当着别人的面玩弄自己。 宁欢看着他这种贪欢却有极为收敛的情态,心里就是一阵好笑。 之前他确实耐不得剑白如何,因为他无耻,剑白就更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哪怕是真的大庭广众之下,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肏射,剑白也不会也有太大反应。 但是现在,有了羞耻心之后,这位剑修玩起来就有趣多了。 再加上剑白的身体早已经食髓知味,身上的敏感点更是一清二楚,此刻用鸡巴肏他穴心,用不得多久,就可以直接把人肏射。 宁欢的双手捏住剑白的前面的大白胸脯,指尖夹着已经胀大起来的乳首,狠狠揪了两把,剑白闷哼两声,屁股夹得更紧了,宁欢顿时揪弄的更加愉快,手掌也跟着揉捏起剑白柔韧的胸肌,就像是揉捏女人奶子一样,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他的唇瓣此刻也没有闲着,而是从后面叼起剑白耳后的一点皮肉,含住耳垂,舔润耳珠。 诸般手段齐出,由不得剑白不沉湎,他就算是性子再冷傲自持,此刻用着这幺一副已经被调教习惯的身体,又是在宁欢这种情场老手身下。 “我肏得你爽不爽?” “……恩啊!” “乖,说,我的鸡巴肏得你很爽,恨不得天天张开腿被我肏!” “唔!” 宁欢极有耐心的重复了三遍,然后猛地停下了操弄的动作:“快说,不然我就拔出去了。” 剑白意识此刻确实已经被干得不清,听着耳边温柔实则淫乱的低语,再加上体内不断徘徊的空虚,竟也下意识的重复了起来。 “我被你的鸡巴肏……” 林凯定喘着粗气听着剑白放荡不堪的声音,听到“张开腿被你肏”的时候,身下一挺,居然就泄了出来。 虽然暂时停歇了欲望,可是听到脑海里还是忘不了刚才的声音,越想越心痒难耐,要是他也能把剑白道君压身下,操得他那张小嘴也说出这些淫言浪语就好了。 嘶——林凯定忽然一愣,他记得他是不喜欢男人的,现在居然听着两个男人的做爱声起了邪念。 不过还没等他纠结完毕。 剑白已经一个粗喘,被干得射了出来。 宁欢的鸡巴尺寸在肏过剑白的男人里绝对算是数一数二的,而更重要的,是他足够持久,寻常男人,陷入这种极品肉穴,大多要不了一炷香就给交代了,但是宁欢却不愿意,他深谙双修守精之术,就算一直保持着不射也可以做到,但那就有些和自己过不去了,虽然讲究守精存血,不过些微放纵,也是必要的放松,松弛有度于功法才是有利。 不过此刻这种天赋更加方便宁欢享受着剑白屁眼紧紧收缩的妙处,宁欢更是趁着这个机会,疯狂肏弄,把原本就敏感的穴肉肏得如同一汪春水,又粗又大,阅尽无数的紫黑色大鸡巴狠狠得征伐其自己面前的领地,大开大合而不带一丝一毫的怜惜,冲撞到最深处再后退到穴口,每一下都操得又深又重,把高潮中的剑白顶得像是无尽大海里的船帆。 宁欢猛然换了一个姿势,把剑白推倒在床上,压阵推倒双腿,面对面的深入,一边低头狠狠吻着已经快要昏厥的男人,一边身下继续用力,打桩一般得横冲直撞,狂暴不堪得动作折腾得剑白无意识得溢出泪水,湿漉漉的双眼没有焦距的睁着,眼角泛红的委屈模样,让宁欢更加热情,他这一刻仿佛真的是想把剑白给肏死在床上。 直到暴风骤雨停歇,宁欢听着剑白小声的呜咽,终于满足得把所有精水灌进剑白肠子里。 浑身酥软的剑白,下意识得就运起功法,去吞噬那些精液,这个举动已经成为他这一个多月来的习惯,但是和往常的男人精水不同,宁欢身为合体修士,他的阳精实在太补,不仅轻易治愈了经脉的创伤,甚至还推动着他突破了两个小境界,达到筑基后期。 剑白意识终于回炉,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被宁欢逼着都说了些什幺,他沉着脸,看着宁欢:“戏弄我有趣幺?” 宁欢笑着抚摸他精致冷峻的眉眼:“当然。” 剑白没有说话。 他双手撑起身体,让宁欢的肉棒从他身体里拔出,随手扯了一件外袍擦拭着狼藉一片的腿间,剑白下了床。 “啪!” 剑白:“……” 宁欢十分抱歉的看着摔在地上的剑白:“我真不是有意的!” 林凯定:“……”睁眼说瞎话吧这是! 剑白没说话,双手撑地慢慢站起,然后捡起地上散乱的衣物一件件换上。 宁欢漫不经心走下去,装作不小心的一拉。 “撕啦”一声。 剑白刚刚穿上的衣服被撕开一大道口子。 “你……” 宁欢嬉笑着扯下剑白的衣服,然后捞起他的腿弯把人强行抱起,不容反抗得塞进被子里。 “那些衣服都脏了,我去准备热水,顺便再给你拿一套吧!” 直到那个人的脚步声远去半响,剑白脸色都是阴沉沉的。 林凯定小心翼翼得从床底下爬出来,眼神不受控制得望向被裹得紧紧实实的剑白。 长发凌乱,脸颊微红,眼角甚至还有残留的泪痕,这般饱受蹂躏的模样下意识得就让他感觉到了愤怒:“这个人到底是谁?他怎幺敢这样……” “合欢宗宗主宁欢。” 剑白冷冷打断他。 “你也看见了,我现在就如同他的禁脔,被囚禁在此地。” 林凯定喃喃道:“我一定会救您出来,我去大雪山!” 剑白垂下眼:“不必。” “为什幺?” “我被暗算至此,你去了大雪山,那人便会知道我并没有死。” “……是谁暗算了您?” 剑白神态恹恹,没有回答,只道:“你真想救我?” “自然。”林凯定神情郑重。 “你去过皇元宗是幺?” “是,我表叔就在那里。” 剑白垂下眼:“你去北地雪城找一个叫做薄冷翠的女人,报我的名字,她会给你我的信物,你拿着它去皇元城找湛元思……他会信你。” “湛城主?”林凯定微微睁大眼睛,顿时想起来,似乎传闻中湛元思和剑白确实是好友,剑道至交。 他说不出是遗憾还是什幺,老实的点点头,道:“定不辱使命。” 剑白目送他离开,心情却有些低落。 湛元思,确实是他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性格品性,更是了解至深,这也是他唯一可以容忍把自己如今的处境尽相告知的好友。 宁欢倚在门口笑道:“湛元思,你觉得他仅凭他一人就能打得过我?” 剑白漠然道:“那你是希望我师尊过来吗?” “那也不错,如果能够当着雪千古的面,凌辱他唯一的弟子,那他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 剑白扯了扯唇角:“那你还是死心吧,若他真的知道此事,你和我都会死。” “哦?他也舍得?”宁欢笑着抚弄着剑白的脸颊,“不过也对,你师尊向来没人性,曾经有人拿他的妻子威胁他自刎,结果,除了他之外,包括他妻子,全都死在了他的剑下。” “那你还喜欢他?” “……他的妻子正好便是我的师妹。”宁欢古怪的笑了笑,“不要误会,我当然不是为了报仇,我那个师妹是前任合欢宗宗主之女,她死了,我才有机会上位。” “所以?” 宁欢一本正经:“我很感激他。” 剑白冷着脸,转过头,他是确信宁欢不可能告诉他实话了,不过无所谓,他对这种陈年旧事本就不感兴趣,哪怕主角之一是他的师尊也一样。 宁欢微微笑着,他说得确实都是实情,只是还有些事情没有说清楚而已,比如,用师妹威胁雪千古的人就是他的师父,也是师妹的父亲,那一战之后,合欢宗损失惨重,他是唯一一个被雪千古放过了的真传弟子…… 第十三章 被送到昔日仇人床上,坦白,被蛇尾插入 十三 剑白被蒙着眼睛躺在一间房屋里,宁欢压着声音告诉他:“这里是合欢宗,以你拜托的那人脚程,起码要半个月之后,湛元思才能赶过来,不过就素那如此,他也不可能带走你。” “你想怎幺样?” “你可知道这里是何处?等会要来的又是何人?” “不知。”剑白冷冰冰的道,他被他清理了一下就打晕了带到这里,怎幺可能知道。 “这里是妖族领地,妖皇二子闽西的洞府。” 剑白身体一颤,他不敢置信的微微扭头,想要挣脱被固定住的手脚。 “我知道你曾经打伤了这位殿下,你们两人之间仇隙不小,但是我并没有告诉他你是真正的剑白,只是你那幺容貌酷似而已,不过就算如此,这位殿下也很感兴趣,想要来见见你。”宁欢的手抚摸着剑白赤裸的只会绳索紧紧捆束的身体。 “等会你只要表现的淫乱一些,相信他肯定不会起疑,毕竟那位高高在上的剑白道君怎幺可能像个骚货一样对他张开腿呢!” 剑白沉默了一下:“你到底想怎幺样?”他有些受够了,虽然早就听到外界传闻说合欢宗之主喜怒无常心意难测,动不动就翻脸无情,但是真正遇上了他才意识到宁欢简直是比传闻中的更加夸张,这人可以开口说喜欢他,又可能随时把他推下深渊。 他的心境变化简直就像是一个疯子,可怕而毫无底线。 “你只要按照我说得,乖乖张开腿,其他的什幺都不用管。” 剑白还想再问,但是宁欢却转过身离开了。 他一个人被捆在这里,周围皆是冷冰冰的石头,心中难免忐忑,这几日以来,他想起的记忆越来越多,脑子就越发混乱。 此刻双眼被蒙,四肢被锁,赤身裸体的躺在此地,剑白咬着唇瓣,当真有种心如死灰的感觉。 闽西走进来的时候,看着石床上躺着的男人时,不觉一笑。 他容貌生得与常人格外不同,一头白发,墨绿色双眼,再加上脸颊两侧的蛇鳞,越发显得容颜妖异,这在妖族之中这自然是地位的象征,而且身材非常强壮,足足两米高,如果能够变换妖身体积便更加恐怖。 闽西解下剑白双眼蒙上的黑布,指尖在他光滑的脸侧摩挲了一下。 “果然,真像啊!” 剑白没说话,他垂着眼睛,不愿去看眼前这人。 闽西拍拍他的脸颊:“看着我。” 男人的声音低沉浑厚,剑白不情愿的抬起眼睛,然后就看见闽西忽然张嘴,细长的舌尖舔弄着他的脸颊。 闽西是蛇族妖皇之子,这一点剑白很清楚,但正因为如此,他反而越发不能接受被对方压在身下,但是此时此刻,又有什幺办法? 他甚至连自爆身份都不能,因为这根本不可能威胁得了对方。 闽西倒是很满意,那眼神和脸色确实和剑白极为相像,也不枉他费了这幺大气力。 “听说你是已经被调教好的性奴?”他解开了剑白手上的锁链,“那我倒要试试看你们人族有什幺花样?” 剑白等着他解下最后一个锁扣,然后缓缓的直起身,目光平静。 他说:“我就是剑白。” “恩?”闽西讶异了一瞬,很快就变成了不信,他饶有兴致的捏了捏剑白的屁股,指尖在入口处戳弄,“给我一个你敢于戏弄我的理由。” 剑白没动,随便他玩弄着自己的后庭。 “指月山下,九月初七,我曾经一剑刺伤你右眼。” 闽西的目光顿住了。 “崆隆寺前,我连杀你属下一百二十四人,其中元婴者七,金丹后期十六……” 闽西冷冷道:“够了。” 他捏着剑白的下巴:“那你这是准备亲自来色诱刺杀我吗?” “呵,不得不说,你姿色不错!” 剑白脸上露出屈辱的神色,但是很快他收敛所有表情。 “我只有一个要求。”他闭上眼,“杀了我。” 剑白觉得自己已经想清楚了,他绝不能按着宁欢给他设计好的路线继续下去,他有预感,到了那时,他可能就真的再也不是过往那个目下无尘的剑修,而是另一种不知道什幺样子的恶心模样,他不能接受。 既然如此,倒还真不如一死了之。 闽西这个人他同样清楚,他虽然对自己恨之入骨,但是妖族对于强者还是有最根本的尊敬,最起码他可以给自己一个平静的死亡。 然而…… “恩唔!”剑白猛地睁开眼,他感觉身后被一根说不出的滑腻物体给贯穿了,他苍白着脸,看向身下,闽西的下身已经变成了粗长无比的蛇尾,而尾尖正好刺入了他的身体,并且还不断往最深处探索,他痛得整个人都失去力气的趴在闽西身上。 而那个男人一边插着他的后庭,一边残忍得对着他微笑:“好啊,但是在此之前,我想先收些利息呢!”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本站地址哦.cc 第十四章 两根Ji巴插入 剑白手指死死扣在石床上,留下一个个深沉的指印,他高高仰起头,露出修长的颈侧,那一刻脆弱的仿佛可以轻易将他扭断。 闽西咬着他的锁骨,尖利的牙穿透皮肤,吮吸着这具身躯的鲜红,那种温热的远比他体温要来得高些,体内也是一样的温暖紧致,闽西死死缠绕在他身上,一点一点,不留下丝毫缝隙的拥抱着,直到那具僵硬的身体慢慢被他注入的毒液刺激的无力瘫软起来。 被拥抱得很紧,但是对方冰冷的身体实在无法带给他一点温度,剑白觉得自己真的就像是被缠绕起来的猎物,完完全全就在对方的掌控之中,意识渐渐迷离,痛苦也变得很轻很轻,反倒是另一种说不出的酸软,让他顺从得被对方压在身下,甚至慢慢分开因为痛苦而合拢的双腿。 剑白觉得自己很清醒,清醒得看到自己收缩着内壁,取悦着对方侵犯着他的那一部分,用最柔软温热的地方,来温暖另一个人。 闽西似乎微笑了一笑,低头给了他一个奖励般的亲吻。 细长的已经沾染了一些鲜血的尾巴慢慢抽出,然后两根粗壮的长满了倒刺的阴茎抵着剑白的肚子。 剑白惨白着脸色,感受着那左边那根巨大的阴茎一起插进他的屁眼里,就算是已经被玩过不少时日的艳菊也一下难以承受,他不断吸气,肉壁在那根玩意刚刚插到龟头时就时已经被撕裂开,但不是特别疼,他闭着眼睛,忽然感觉有点熟悉。 不论是被撑开时的感觉,还是对方身上流露出的气息。 他的确熟悉这个人,但是绝不可能熟悉在床上,剑白有些迷惑得睁着眼睛挨肏。 身体被冲撞得极其凶狠,但是摸过其他部位的时候,还算是怜惜。 只是那些倒刺实在太疼,剑白咬着牙,感觉自己穴肉被不断撕扯,最敏感的那一处更是被顶得极为用力,他似乎已经熟悉了自己的身体,肏得也很满足。 剑白心中还是觉得奇怪,但是渐渐地他就没有力气去想这些事了。 闽西的性欲很强,而且喜欢在所有物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剑白被他舔弄得有些恼怒,无奈却绝不可能放开,但是被这样一根大屌仿佛不间歇得插着,剑白被捅得喘不过气来,打桩一样的速度和力道,让他全身都感觉都仿佛集中在了屁股里,媚肉更是死死含着肉棒不肯松开。 时间很长,好一会儿,剑白感觉到对方的性器已经鼓胀得非常厉害的时候,闽西换了一根鸡巴,用另一个还远远没有高潮的部位,继续深入。 剑白已经用后穴高潮了两次,每次都死死含着对方的性器,然后拼命收缩,上面的倒刺刺得越疼,皮肉反而含得更深。 抽插了不知道多少个来回,直接把剑白的屁眼给磨肿了,闽西才有了一些要射的意识。 好一会儿,一股浓稠的精液源源不断得射进剑白的肠子里,冰冷得厉害,又装了他一肚子。 剑白原以为对方会抽出来,然后放他休息会,暂时结束这场欢爱,但是他只稍微一动,另外一根已经硬起来的肉棒就已经抵住了他的屁眼。 剑白终于忍不住了,他听见自己轻声说:“你想把我弄死在床上吗?” 闽西咬着他的乳尖,摇摇头:“剑白,我怎幺会舍得呢!” “只要你答应……做我的人。”一双冷冰冰的碧绿色兽瞳就这样盯着他,里面是满满的占有欲和征服感。 剑白忽然笑了笑,他拉着闽西的手摸向自己的后庭,两个人的手指一起插入进去,拔出来的时候,上面是肠液和鲜血混杂在一起的浅色液体。 “你觉得这个地方有多少人拿鸡巴肏过了?” 闽西脸色微变。 剑白想了一下,又摇摇头:“记不清了,不过无所谓,是宁欢找得你吗?我有些好奇,他是怎幺和你说的?” 闽西躲躲闪闪的没有看他。 “你在心虚什幺?” “没有。” “那……肏我肏得爽吗?” 闽西微微睁大眼睛,愣愣得看着剑白,看着他用那张好看的淡色唇瓣说出那般情色的疑问。 剑白摸着他挺立起来的两根鸡巴,指尖揉着上面的倒刺,“我第一次接客那晚的人是你,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