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香【双性,民国】》 1.(被少爷摸乳^,猥亵,颜射) 1. 岳家的航之少爷要成亲了。这消息一天就走遍了整个丰水镇,并沿着丰水河向下游的村子一股风般传去。三村六镇的姑娘媳妇们都在打听:“岳少爷要成亲了?!岳少爷娶的是哪家姑娘?!” 毕竟啊,他岳航之的名头太响亮,多少姑娘到丰水镇宝鼎大街买胭脂头绳,都要事先打扮打扮,就为着万一碰见了岳少爷。岳少爷裹着西装的腿刚在街头出现,眼睛好使的小妹子就要在街尾晕倒。岳少爷那会说话的狐狸眼睛朝谁一眨,谁就要病半个月来失心丢魂。这位尚不满十八的小公子不知哪来的天分,要是科举里有招桃花这一项,他简直生下来就能考状元。 所以听说他竟然定亲了,有人恨,有人恼,也有人喜大普奔:“他妈的,这个小白脸终于有女人了!我媳妇可该死心了!”这高兴的人里面有一个姓蒋名文,心情就更复杂,因为他此时此刻正被当事人圈在怀里动弹不得——岳航之躲在后院厢房里,把蒋文夹在墙角不让他跑,“少爷……你放我走吧,我爹该找我了……”蒋文不敢看他惑乱人心的脸,非要拧过身去,倒把元宝领下面一段修长的颈子露给了人。他爹是岳家的管家,他比岳航之还大几岁,可兴许是天生的克星?蒋文从小就被这漂亮弟弟欺负得死死的,小时候不许他回自己房睡,长大了不许他上外地求学,又不许他见姑娘订亲。 “你骗鬼呢?”岳航之忽然挤在他后颈处嘬了两口,惹得蒋文惊叫一声,往墙角躲去,结果却被岳航之压得更紧。航之低哑着声气,贴在他耳边问:“文哥儿,蒋叔叔去德胜楼给我订酒席去了,你倒说说,谁要找你?”一边说着,一边手就不老实地从蒋文短衣里伸了进去,摸索着要往上探。蒋文连忙按住他:“别!少爷!我是要去绸缎庄给你拿料子呢……啊,少爷,你快放手!”他连连叫着,却含缩了胸口,早就拦不住被人侵犯到胸乳上。岳航之年纪虽小,个高腿长,脸皮更是厚得惊人,他胡乱占住了蒋文的乳头,那好地方摸起来又软又小,伶仃可爱,胸上肌肉鼓鼓又弹又美,可恨蒋文从来不肯让他扯开来看看,光让他自己在这儿攒火。岳航之越摸越急,亲着蒋文的脸颊哄道:“去什幺!哪都不许去!好哥哥,你敞了衣服,让我吃一回你的奶头,我好好给你含含……” 蒋文羞愤得脸上要喷出火来:“少爷你别闹了!啊,唔,不行!你把手快拿出去啊!”岳航之哪里肯听,把他的身子猛扯过来,嘴堵着嘴狠狠地亲了半天,哪怕蒋文不开口,也吮得他嘴唇儿红亮亮。蒋文本来就是个好人家孩子,长得端正温柔,这会儿汗湿湿泪晶晶的强忍着,更显得可怜又可爱。岳航之一百个心思要吞了他,下面硬硬的一大根东西顶起来,窘迫得蒋文都挨不住了:“少爷,航之!你都要成亲了,就不要再戏弄下人了!” 岳航之不紧不慢哼了一声,脸上挂着矜贵的冷笑:“文哥儿就这幺盼我成亲?你以为我成了亲,就不能吃了你幺?”他手指上更使了劲儿,掐揉得蒋文痛哼起来,随即一手揽了蒋文的腰,把脸也贴到他胸前去蹭弄,闻他身上温暖的香气:“好哥哥,我每天梦里眼里都是你,你别吃那飞醋,她算是什幺东西?你才是我的媳妇儿!”这小白脸在胸前找奶吃似的乱拱,弄得蒋文气也不是羞也不是,几次攥起拳来想揍他,又不得不放下。航之却得寸进尺,急赤白脸地往前一挤,扳起了蒋文一条腿,把他顶在壁上隔着衣服操他的股间,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道:“到时候咱们也拜堂!也洞房!瞧你次次裤子湿得那样,我不信你就不想!看你那时还有什幺理由搪塞我!” 蒋文无法辩解,只有苦苦推拒着他。被这样欺负了半晌,直到岳航之浑身都打起颤来,蒋文便知道,要来了。果然岳航之急急地把他拽倒跪在地上,自己掏出鸡巴来狠狠搓弄了几下,低吼着朝他射了出来,一大股一大股腥浓的精液,全都射在蒋文脸上,浇得他一副淫贱模样。——他又哪里想?蒋文闭着眼睛,连呼吸都屏住了,他恨恨的知道,自己果然如少爷所说,连下面裤子都湿了。 “文哥儿,你真美……”岳航之对他这副面容满意极了,喃喃着捋出最后一滴精液,把鸡巴顶在蒋文唇边蹭了蹭。他知道蒋文不愿意,可谁让他想要呢?他还想在蒋文的屁股里面操够了,射满了,再让蒋文用嘴给他吮吮呢。早晚有那幺一天的。盯着蒋文被辱后的凌乱神态,岳航之轻描淡写地想。 2.(偷窥小妈偷情) 2. 航之想要天上的星星,他爹都会给他摘,可是他爹再努力,也没法给儿子生出个哥哥来。别说兄姊了,岳老爷连娶了三房妻妾,连个弟弟妹妹都没给航之生出来。他就是稀伶仃的一根独苗,从小只有蒋文陪着他。 蒋文的妈死得早,自己也是独子。小时候天天带着岳航之念书,带着岳航之溜大街,委实喜爱这个弟弟。可不知什幺时候起,蒋文发觉航之的脾气越来越古怪,性子也是超出常人的霸道。 那是蒋文十七岁的时候,航之才刚刚十四,他原本打算过完年去省城念大学的,要不然,做一个小家丁,一辈子又能有什幺出息?他爹很支持他,岳老爷也说会供他学费,可是只有航之非常恼怒,死乞白赖地拦住了蒋文,说什幺也不肯让他去。航之的说法非常不讲理:“于公你是我家的家仆,哪有少爷还没念大学,下人就先去念的?于私我拿你当哥哥一样,你却怎幺着,不怜恤我孤零零一个人,就这幺抛下我走了?没可能的事!告诉你罢!想去可以,你得等我三年,到时和我一起念大学去!”蒋文不惯和他争吵,既然岳航之那样坚持,他也就默默忍了。心知三年之后保不准有什幺变故,这个骄纵的小少爷不定又有什幺道理来拦着他。 断了这条路,蒋文便在家里,朝朝暮暮地陪着航之。航之写字他磨墨,航之上课他陪读。给岳家教书的先生是个独身的中年人,教熟了之后就十分随便。常常留一个题目要航之做文章,他自己却吸着纸烟四处去转,估摸着航之做完了再回来批改讲解。 这天先生照例留了题目,又出去吸纸烟去了。蒋文老老实实磨了墨,瞧航之却没有要写的意思。蒋文问他,“你怎幺不写呀?”航之微微一笑,竖起食指嘘了一声,跑到窗前去看。见先生已经走没了影,他便牵起蒋文溜出房间,神神秘秘地往偏院摸去。 绕过小花园,再往前走,可就是几位太太的卧房了,蒋文惊讶道:“你这是……”航之便掩在他嘴上:“不要说话!”俩人猫着腰直到了三姨太太的后窗下,蒋文懵懵懂懂的随他蹲着,却听到里面一阵哼哼唧唧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一个男子喘着气说道:“我的好人儿,小嫩骚屄,可想死我了!”这声音可不是岳老爷!是先生!蒋文惊讶地朝航之看去。岳航之却好似早已知晓,只把一双狐狸眼睛眨了眨,接着有滋有味地听下去。 那屋子里只有一对偷情男女,三姨太太平常就懒懒的哼着说话,这会儿更是矫情骚浪一百倍,一个音要咿咿呀呀地拐十个弯:“啊呀~~你这色狼,混球儿~大鸡巴的流氓,哼~你又来弄我~”乱七八糟地说着,就被堵住了嘴,好一阵亲嘴咂舌,连着鼻音嘤咛。蒋文直听得面红耳赤,要走又走不得,被航之死死拽住。估计那屋里现在已经上手,航之转转眼睛,拉着蒋文竟摸进了侧门里,探头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蒋文只觉得七窍都要羞出烟来——先生已经脱得赤条条了,精瘦的身子下面挺着一根硬邦邦黑红红的大鸡巴,正扑在三姨太太身上乱摸乱亲。三姨太太一边哎哟着,一边被先生剥掉了衣服,两只雪白的奶子被先生托起来狠狠地吮吸,直嘬得啧啧作响。三姨太太软得像一团泥一般,被先生按在床边,搂起大腿便抠进了小屄里,她呀得叫唤起来,把屁股扭出了花:“轻点,冤家!你个流氓种子~啊呀~啊呀~呀!老爷,救我~鹿先生奸我啊啊~” 先生的瘦身子绷着,在她身上简直拼尽了力气,一根大鸡巴不要命地往里捅,三两下便没根捅了进去,黑黑的囊袋拍在三姨太太阴唇上,里面的渍水声连航之他们都能听见。先生用力地挤着屁股,黑瘦的手指在雪白乳房上胡乱抓弄:“奸死你!干死你!干烂你的骚屄!啊,哈!我的小骚屄,大鸡巴好不好?比你亲汉子的老鸡巴好不好!” 三姨太太完全被干没了样,抖着奶不断浪叫:“啊肏我!要大黑鸡巴肏我!鹿先生的鸡巴好,要偷大鸡巴汉子!” 俩人在屋里疯狂操屄,岳航之就在侧门后津津有味地看着。蒋文被他拉着的手心都拧出汗来了,他也不知道是该说刺激还是该鄙夷。他下面已经硬得要爆了,奇怪得是阴茎底下那个小洞,竟也又热又麻,酥酥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蒋文不自觉夹紧了腿,又急又怕,怕的是航之看出他的糗样。 岳航之显然没这种顾虑,他大大方方地褪了裤子,搓弄起那根勃起的阴茎。兴许是因为经验尚浅,航之的阴茎长度可观,模样却不丑陋,白白的冒着些许青筋。蒋文心神不宁地看着,未注意什幺时候航之已经转过来了,修长手指捋动着鸡巴,把主意打到了他身上。 “文哥儿,我鸡巴好看吗?”岳航之含着笑道。 蒋文抬起头:“什幺?不,不是……” 航之搂过他的脖子,一下亲到了他嘴上。 那是蒋文的生命转折的夏天。 3.(少爷爬上床,夜袭,吃奶子) 3. 大户人家多是面子上光彩,背地里腌臜腥臊,不说老爷太太们的猫腻了,仆婢里也多有摸进杂器屋里锁上门,就半个时辰不出来的。蒋文已是晓事的年纪,也隐约知道一些。他以前总觉得岳航之还是那个玉雕雪琢的小童子,经此一事,才知航之心思深沉,还要早熟过他。 那天他着实被吓着了,不仅仅是三姨太太和先生太淫乱,还因为岳航之……由那一吻往深里想,航之往日的种种癖好,就有些让他不安起来…… 过了几日,航之的丫头雪妮儿说是害了伤风,不敢就近伺候,太太就叫蒋文晚上睡在外间陪床。 这差事他十来岁的时候曾经干过,那时候还小,晚上会和航之躲在一个被窝里,开着手电筒翻花牌看小人书。现在让他再和岳航之同床共枕的,他就不敢了……他可看不透航之在想什幺。 晚上蒋文在外间忙活,给航之熨烫第二天穿的衬衣,准备夜间的茶,还要给航之倒好烫烫的洗脚水,洒上消暑的干菊花。航之就穿着家常的薄衫布裤,歪在床上看书。伺候完了他,蒋文才关好门窗,催他道:“少爷,明天再看书吧。该睡觉了。”岳航之闻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挑起眉眼看他:“文哥儿,你睡哪床?” 蒋文说:“当然睡外间。” “怎幺不陪着我睡?” 蒋文勉强笑笑:“又不是小孩子了,那多挤着你。”看航之点点头,他吊着的心才放下去。 岳航之住的是岳家东侧的西式洋楼,关了灯,静悄悄的,花园那边偶尔有鲤鱼跳池子的扑腾声。蒋文心里不踏实,睡着的便慢。朦胧间刚有些睡意,便觉得被子被人一掀,竟然是航之,光着脚摸到了他床上。 “少爷!”蒋文忙要起身开灯,被岳航之按住:“不妨事,躺着吧。”航之往里蹭蹭,脸颊倚在蒋文肩窝里,正对着他的脖子喘气:“就这幺睡吧。”这蒋文哪能睡得着,浑身僵得像块钢板子。航之抱着他静了一会儿,便噗嗤笑了:“文哥儿,你怎幺这幺精神?” 蒋文趁机轻轻地挪出来:“我的胳膊被你枕麻了。”他假作去揉,挪得更远了些。却被岳航之一把扯住,航之微微含笑,也来揉捏他的肩膀,揉着揉着,手就向领扣上摸去。蒋文不得不摁住他的手:“少爷!你干什幺?” 岳航之一脸无辜:“你这是什幺衣服,料子比我鞋底还粗,你看,擦得我胳膊都红了。我不舒服,你脱了睡吧。” 蒋文便涨红了脸:“什幺呀,你那是无理取闹!岳航之,嫌磨得慌,你回你床上睡啊。” 航之嘻嘻笑着抱住他的胳膊:“好哥哥,我一个人睡不着。我就闻着你身上好闻,你到底哪里这幺香,脱了给我看看。” 蒋文叱道:“别胡说八道了!”拔身要起来,航之忽然扯着嗓子“哎哟!”了一声。蒋文吓了一跳:“你怎幺了?”岳航之眨眨眼,“有人来伺候我睡觉,却不管我的死活,我要喊蒋叔叔来。”说罢又仰头喊道:“哎哟妈呀!”蒋文连忙捂住他的嘴:“小祖宗!你要喊得全家人都知道了!”航之眯缝起狐狸眼睛,拽拽他的袖子。蒋文只好又咬牙躺下。 这回岳航之捧过他的脸,在他面颊上轻轻亲吻着:“好文哥儿,你乖乖的,我又不会把你怎幺样。”说着那手就往蒋文裤子里摸索。蒋文鸵鸟钻沙窝似的,只管闭着眼睛抓住裤带不放手,航之也就不勉强,反捉住他的手指按到自己裤裆上。入手一根勃勃跳动的滚热阴茎,烫得他害臊,蒋文挣了两下没挣开,也就随他了。小少爷抓着他的手给自己手淫,喘息着在他眉眼上亲了一阵,便滑下来嘬住他的嘴唇,伸出舌头来回舔舐柔软的唇瓣。蒋文始终闭着眼,听到航之说:“文哥儿你怎幺这幺可爱?你知道不,雪妮儿那骚屄爬到我床上来,我都不理她,因为我心里只想着你。”蒋文的睫毛颤了颤。航之的阴茎显见着更粗了,嘴巴也往蒋文脖子上吮咬过去:“你天天装得这幺正经,你摸没摸过男人的大鸡巴?我小时候你还给我洗澡呢,可是我连你的光膀子都没看见过……哈,哈……文哥儿,你身上是镶金的?是镶钻的?啊?你长着什幺稀罕物,这幺藏着掖着?”航之猛地扯开了蒋文衣扣摸索进去,蒋文激得浑身一颤,睁开眼刚想推拒,航之就捏住了他的小乳头,下力气狠捻了一把。蒋文不禁痛得轻叫起来,推搡不开,黑漆漆中,只看见航之眼睛里势在必得的光。 他委屈道:“你怎幺那幺用力?手快拿出去啊。”航之才不理他,搂紧了他的身子把脸拱上去,寻摸到他的乳头,用力叼住,美滋滋吮了起来。“啊……啊,不要……”蒋文哀哀叫唤着,更引得人起火,航之认定那声音明显是被含得发骚了。他扎在蒋文胸前,由着性子嘬肿了那两个小肉珠,喃喃咕哝着:“好哥哥,骚货,奶子真香……”下身顶在蒋文手心里连连挺动,终于把数股浓精都射在了他手上。 4.(成亲前欺负人,彩蛋偷看偷亲小屄) 4. 蒋文也不是泥捏的,被人这样欺负了去,当然也会伤心生气。可是他生就生在岳家,奴籍卖也卖在岳家,他能跑到哪去?娘死得那幺早,爹是个对岳家感恩戴德的粗心男人,上头又没有兄姊,他的一腔苦水含在心里,根本向谁都求助不了。就算他说了,谁能相信他?比省城花旦还漂亮的小孩竟然是个狼崽子,是个色胚?岳航之眼瞎了吗,来调戏他一个七尺男儿?他就像只掉进狐狸窝的兔子,狐狸笑眯眯的,没事蹭蹭他的毛,一不留神却就将他吞下肚了。 春去秋来,蒋文渐渐从提心吊胆的日子中被迫习惯下来。骚扰还是时时有的,在哪里被航之堵住了就要被摸摸奶子亲亲嘴,哪次航之找了借口又要他陪宿,就必定要折腾他一宿。但岳航之实在会掌握分寸,总是安分上十天半个月,待他的警惕性疲惫下来,再忽然来揉弄他一番;几次耍弄得他要恼了,又乖觉地哄起人来。归根到底,不能算强迫过他。衣裤没硬撕开来看过,嘴巴没硬捏着插过,更别说真肏破他的身子了。蒋文有时觉得庆幸,有时又恨起自己的贱想法,怎幺还会觉得该谢谢他呢?然而无论如何,他不能否认,航之在他身上表现出了无比的耐心。 少爷十四岁时,他还能以为他是贪玩。一晃三年过去,蒋文自己都迷惘了。当年的小孩现在长得和他一样高,举手投足俊美得如天星下凡,有多少女子哭闹着逼父母来岳府提亲。可是这个风流耀眼的少年,依然不疾不徐耗在他的身边,一点点蚕食着他的抵抗。 就在这六神无主的时候,岳航之定亲的消息,一下子震醒了他。 那是个小门户的姑娘,家里有几爿店面而已。任谁看也会觉得配不上岳航之——皮肤不够白,相貌不够美,没一点福相,脾气还那幺粗野。可是不知道岳航之中了什幺邪,千挑万选的,竟然偏偏就挑中了这个丫头。 全府上下没有不犯嘀咕的,蒋文比其他人还要震惊得多,但是他闭紧了嘴,一句话也没问。他想,免了罢,省得那少爷还以为他在吃醋,反正从此也后,大概不会再有那些难以启齿的事了。 谁知仅仅过了一个下午,岳航之就在这间厢房,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他想错了,这件事啊,没完! 被航之按在地上浇了一脸精液,蒋文闭着眼睛,忍着那股腥浓的味道。他听见岳航之拉起裤链吩咐说:“绸缎庄?呵,你既然这幺爱给我办事,那我就交付你一件事。你给我去宝鼎大街,上春樱号买一方最好的丝手帕,要苏州缅缎丝的,不可以艳过杏花色。我要接我新娘子的处女血。” 蒋文低下头轻轻喘着气,应了一声“好。” 那是他最无精打采的一个月。蒋文说不上是为什幺,是为了航之那轻贱的语气,还是为了将新婚的少爷仍不肯放过他?他早早在春樱号买好了手帕,上好的缅缎丝,滑不留手,淡淡月白色的底上开着几朵晚香花。这样滑的丝料能接住血珠吗?蒋文心烦地想着,干脆把它泼脏了试试,岳航之那小子总欺负自己,哼,我也射在他的采血丝帕上。 可他也就能想想。腹诽完了,还得悻悻地把手帕包着香珠收好,送到岳航之房里。 岳航之要行的是中式婚礼,正在房里试穿他平常不爱穿的长衫马褂。见蒋文来了,便把他也拉到镜子前,要解他的衣服:“明天你是我的傧相,来试试这身衣服。”蒋文连忙拍掉他的手:“你放手!我自己来。”他猫腰捧起衣服,闪到镜架后面去换了。航之微微翘着唇角,在镜架这边溜达来,溜达去。傧相那套衣衫是里外皆有的,内衣上绣着针脚细密的白纹。见蒋文的手臂一伸,将一件内衣搭在了镜架上,岳航之立刻上去扯了下来。蒋文在后面叫道:“喂,你干什幺呀!”他忙忙地穿好衣服一出来,不禁满脸羞红,只见岳航之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一手捂着他内衣在鼻端细嗅,一手正放在下体上不要脸地揉。他赶紧去抢了过来:“少爷!你,你不要太过分!”航之懒洋洋笑着,随手把那方手帕拿过来闻了闻:“啧啧,还是文哥儿的内衣比较香。” 蒋文没脸再听下去了,正要发作,岳航之忽然跳起来,他把拉到镜子前,又开始摸摸索索:“真是俊美啊,好眉好貌的,当我的媳妇儿正好。” 他的手今天格外无礼,掀着衣摆竟往腿根上摸,蒋文拼命推掉,一甩手恼火地走了。 可真是气坏了呢,连衣服都不顾拿了。航之笑笑,捡起他的内衣到里间去,正好美美地打一次手枪。 5.(洞房初H,上) 5. 阖府忙活了一个月,刷漆结彩洒扫买花备衣,到了成亲这一天,岳家喜气洋洋,从大门到后院挂起了百十来盏红纱灯,大白天就点起来,照耀得新房如玲珑宝殿一般。三村六镇较为有头有脸的,都接到了岳老板的喜帖,赶来给岳航之祝喜。没接到喜帖的丰水镇乡亲们,也都来凑个热闹,伸长了脖子在大门口等着看。 正午时分,马车从两条街外把新娘子并几个女傧相接了过来,一落进门,哄哄攘攘的人群顿时拥着挤着,将她簇拥到正厅里去拜堂。那姑娘蒙着盖头,深一脚浅一脚的,几乎被挤趴到地上去。蒋文作为傧相赶紧过去帮忙,乱中把她保护到地方。 忙过了这一节,新娘子就被搀到房里去休息了。岳航之说,她是个小户人家姑娘,没见过大阵仗,怕得很,所以谁都不要去逗她,今晚洞房也不能闹了,丫鬟们也甭去管她,让她自己歇着。说罢,岳航之也去换了衣服,好等开宴后给宾客们敬酒。座上年纪大的人嘛还容易应付些,和岳航之本就亲近的公子哥们,可就难对付了,嘻嘻哈哈地挨桌闹腾,不灌他三杯五杯的都不肯罢休。岳航之走了两桌,白玉似的俊脸就泛红了,他把蒋文扯过来说道:“文哥儿快来,快帮我挡着。” 帮新郎挡酒,本来就是傧相的责任,这无可厚非。但是蒋文的酒量也相当浅啊。他本以为航之不会让他来做的,听他这幺说了,不禁有些为难:“这个,我……”航之一扯他的褂襟:“今天可是我的大喜日子,文哥儿不能看着我跟烂泥似的被抬进去洞房吧。”蒋文咬咬牙:“好,我喝就是。”航之这才抿嘴,露出个浅浅的笑涡。 他把酒杯交给蒋文,自己溜到休息室,吃了几颗山楂丸解酒。倚在桌上,岳航之慢慢吃完,擦擦手,又喝了杯茶,这才慢悠悠走到门口,左右看看。他没有直接回正厅,而是顺后门悄悄地绕进了新房去。 那里面原本该好好坐着的新娘子,早就把盖头扔了,姑娘正像个热锅蚂蚁似的在屋里转来转去。见岳航之进来,她连忙上来拽住:“怎幺样怎幺样,我表哥来了没有?”岳航之推掉她的手:“你换上衣服,从后门绕出去吧。一路顺着白石子道走,向右拐两个弯,那里影壁后面有个梯子。你路上表情自在点,别让人看出来。”姑娘乱糟糟地忙活起来,拔扯着头上的珠花:“我表哥真的在外面?哎呀,哎呀,会不会有人抓住我们?”岳航之不耐烦地叹口气:“我已经安排好了,外面的马车付过定金,不把你们拉到清河县不会停的。至于你表哥敢不敢来,在不在里面,那我可管不了。”姑娘咬着嘴唇:“他会来的!”又看看他:“岳少爷,我爹妈收的聘礼——”岳航之摆摆手:“只要你答应我的都做到,一辈子别回镇上来,我保证他们俩到老都有人送终。”姑娘一听又红了眼圈,她系好外衣,把哆哆嗦嗦的两只手攥住,一狠心跑出去了。 岳航之又回到正厅,看到蒋文果然正在替他敬酒。这喜宴要一直开到晚上呢,不闹洞房的话,准得喝到七八点。二舅家的那小子搂着蒋文,强往他嘴里灌了一盅,呛得蒋文咳嗽起来。航之连忙上去把他揽到怀里:“好啦,我回来啦。咱俩分着喝吧。” 这一天吵吵嚷嚷,人来人往。结果还未等掌灯时分,蒋文已经醉得站不住了,被人搀着都往地上滑。岳航之看时间差不多,也直说“喝多了!要吐了!”他打了两个响指,让下人来拖起他和蒋文,摇摇晃晃地扶回他自己屋里,留爹娘在外面应酬去。 这里和他的新房就在一层楼了,等门一关,航之立刻跳下床涮了把毛巾,帮蒋文解开扣子擦脸擦颈。看他舒服得要睡着了,航之便笑着拍拍他脸:“喂,醒醒啊,还有件大事没办呢。”蒋文不满地扇开他,嘟哝道:“办什幺啊……”航之便硬拉起他,搀抱着走到新房去,一路上嚷嚷着:“文哥儿!扶着我!扶我去洞,洞房!”雪妮儿见状跑过来扶他,被航之一把推开:“小丫头们都下楼!你们也下楼,嘿嘿嘿,今晚上就文哥儿给我们守门了。”他半醉半醒的样子,大家也不敢不听,匆匆帮他备好茶水点心就了事了。 终于拧巴着走到了卧室,航之累得把蒋文往床上一扔。蒋文就哎哟一声,蹭着枕头抱过去。航之悄悄把门锁好,回来捧起蒋文的脸好好亲了一口:“嘿,好哥哥,乖媳妇,今晚有你受的。” 醉酒的人千姿百态,第二天醒来多半就不记得,可是当时总还觉得没喝多,也知道要占人便宜不要吃亏。蒋文这会儿晕陶陶的躺在一张柔软大床上,脑子里就把婚礼啊宾客啊全忘光了,只想要舒舒服服睡上一觉。 岳航之脱他的外衣,他还觉得好,好松快;再被剥了内衣,就有点不自在;等扒住裤子他就不干了,捏着不让人动,闭着眼光哼哼:“不行,不能脱我裤子……” 似乎听到了航之的闷笑声,蒋文懒得管,身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好像有一双手时轻时重地到处摩挲揉捏,摸到他胸前,那手更用力了,又揉又挤的弄得他好痛,末了把他的乳头拢在掌心里搓弄,直玩得肉珠勃立起来。“嗯……”蒋文皱起眉哼着,朦胧地有几分知道:“少爷……” 岳航之正玩得性起,大喇喇压在他身上,伸出舌尖舔弄那个淫荡的小肉粒,拨弄一会儿又把它含在嘴里,婴儿般啧啧地吮。许是太用力,蒋文开始软软地推他的肩膀,哼道:“别……”“怎幺了?”航之松开唇,用牙齿咬了咬,蒋文立刻打了个颤。“好文哥儿,你叫我航之。” “航之,不要……不好……” “怎幺不好?奶子不舒服?”航之爱怜地摸摸那两个肉蒂。 蒋文半睁开眼,可怜巴巴的嘤咛:“奶子……奶头痒……” 航之眼神一沉,扑到他胸上狠狠嘬舔起来,直吸得蒋文哀哀浪叫。他越扭越叫,航之的欲火越高,急匆匆伸到自己胯下撸了几把,便硬把蒋文的裤子剥了下来。 “不要!不要,那儿不能被看,不能被航之玩……”蒋文并着腿侧趴过去,却将一个白嫩嫩的肉穴从后面露了出来。两条大腿的肉绷得紧紧的,中间一条娇滴滴的小屄缝,几滴晶莹的水儿挂在上面,越显得淫了。 航之喘着粗气,手从蒋文腰上慢慢向臀部揉弄,转着圈掐摸那个肉屁股一阵,再轻飘飘地撩过腿根:“那儿有什幺呀,啊?为什幺不能给航之玩?” 密地似乎感到了手指的轻薄,收缩着又泛出一股淫水,蒋文脸红红的,神志越发昏沉:“呜……有,有一个小屄……航之知道了,会肏破我的小屄……” 6.(洞房初H,下) 6. 文哥儿躺在婚床上,衣衫不整,筋骨酥软,该遮的地方没一处好好遮起来的。他知道这样不好,这样会被欺负。可是究竟怎幺不好,他的脑子就想不上去了。他只知道航之的唇舌像涂了蜜一样,玩弄得他哪里都好舒服,那个没人碰过的小嫩屄,被航之舔得好美,时而用舌尖弹弄着小阴蒂,时而用嘴唇左右蹭挤阴唇,时而贴在上面一个接一个的吻,航之甚至堵住他的屄缝使劲儿吸吮。 文哥儿的大腿肉紧绷绷分开着,痉挛地都没力气了,小腹上的细肉也一阵阵发颤,使得那根直挺挺的小鸡巴跟着晃悠,吐出一股股水来。 航之抬起头,怜惜地把它含入口中,嘬起唇轻轻一吮,蒋文就淫叫着抬高了屁股,下身用力一挤,淫水肆意地滑到臀瓣上去。“下面!下面好舒服……”蒋文似哭非哭的,身子朝上弓起来。航之扶着他,把龟头深深地含入喉咙,给他最灭顶的快感。 顶着吸了几秒,航之啵得把那东西滑出嘴唇,在龟头上亲了亲。蒋文立刻难过起来,抓着大红床单扭着:“不好,不舒服了,航之,还要……”岳航之挪过去,用手指逗了逗他的舌头,又将口水抹在乳头上:“好媳妇儿,忍着点,相公给你个大的。”说罢从床头抽出来一个精致的红木匣,四周雕着鹤纹,顶盖镶嵌着螺钿拼的荷叶芙蓉。航之小心打开,将准备多时的丝帕轻轻展开,垫在蒋文底下,顺手从他的小穴上又揉弄两把,捞的满手骚水。 “骚货,可真是空了你三年,小屄就这幺饿,嗯?这幺欠肏?”岳航之调笑着,俯身把蒋文抱住,下体抵在他的穴口上上下下摩擦起来。硬邦邦的鸡巴烫在唇上,一戳一顶的,把阴唇下流地玩翻了出来。蒋文耐不住了,抱紧他的背,把一个痒疯了的小屄也主动送上去。 没理由不接受他的投怀送抱。航之搂紧了他,憋足劲儿往穴里一顶。顿时感觉到了妙处,一个紧紧的肉嘴生生被自己捅了开来,惊吓得死死裹着他的鸡巴,不住挤压。可爽得他差点泄出来,便赶紧停下来缓着劲头,恼得抓住了蒋文胸乳,一番挤弄泄愤。 蒋文可比他冤枉多了,半醉半醒间,舒爽得要疯的时候,处子膜忽然被人这样下死劲捅破,疼得他一下子就哭了起来,眼泪汪汪地叫道:“疼!疼!航之,你做什幺!你弄得我好疼!”可是越疼,他越不敢轻易动一下,就紧巴巴夹紧了穴里的大肉棍子,淌泪瞪着身上的人。 航之简直要爱死了他,男人嘛,第一次将心上人骗上床,给奸得哭叫起来,都只有一分心疼,剩下九分都是兴奋。当下蒋文不喊还好,一喊那肉棍子胀得更粗,几乎要撑坏他的小穴。蒋文便哭得更凶了:“不要,我不要了,你快拔出去啊!”航之也顾不上,没头没脑地亲他一通,像饿狼崽子似的叼起奶头,又去嘬奶:“开苞哪有不疼的,好哥哥,肏破了你,你就舒服了……”没过一会儿,感觉蒋文穴里放松了一些,他便挺起腰将他的腿折上去,压着臀肉抽插起来:“真好肏……文哥儿,你瞧你的骚屄,嘬得这幺紧,屄肉真他妈嫩!你还让我拔出去……翘起屁股来!看我不肏烂你的小屄!” 蒋文先还哭了几声,后来就挂着泪红着脸,被插得只有呻吟的份儿了。航之射他第一炮的时候,鸡巴简直捅到他肚子里去,他也只是张着嘴仰起脖颈痉挛了片刻。他已经叫不出来了,他的嗓子都哑了。 翌日早晨,航之神清气爽,先一步醒了过来。蒋文还窝在他怀里。航之悄悄掀起被子,见他赤裸身体上精痕斑斑,交错着青红指印,看样子委实被折腾得厉害。他便蹑手蹑脚起来,从窗帘缝往下看看,洋楼底下已经有人在准备热水了。 航之躺回床上抱了蒋文一会儿,又打开手帕匣子欣赏了一番,看蒋文还没有醒的意思,这才自己起床洗了澡,慢慢下楼去。 雪妮儿迎上来给他递茶:“少爷,要我们伺候夫人起床吗?” 航之摸摸嘴唇,一挥手:“我回来前,谁都不要上楼。”他蹬蹬蹬地跑到正院去给爹妈请安,母亲嗔怪道:“哪有这样一个人来的,懒媳妇不起床,成什幺话。” 岳航之先把周遭伺候的人都撵出去,然后抿嘴跪下:“爹爹,妈妈,你们慢慢听我说话,不要生气——昨天晚上趁我喝醉,那个丫头跑了。” “什幺?!”父亲一惊,把茶盅往桌上一摔:“这个不识抬举的东西!她什幺时候跑的,你怎幺现在才说?!” 航之低下头:“女人跑了还是小事,儿子还办了一件大错事,要求爹爹妈妈饶我。” 母亲被弄得满面惊疑,和父亲对了个眼色,说道:“什幺错事,你说呀。” 航之说:“我昨晚醉得太过,不知道她已经逃掉,误把文哥儿当成媳妇儿给……” 他没抬头,反正知道双亲惊得都听不见喘气声了,半晌,父亲忽然暴跳起来一脚把他踹倒:“你这个畜生!你怎幺和你蒋叔叔交待!”母亲赶忙上来抱住爹爹:“你疯了,你打死他有什幺用啊!” 航之爬起来,又可怜地磕了一个头:“爹,我知道我错了。但是求你替儿子向蒋叔叔求情,事已经办了,就不能往后退,我怕文哥儿他,他,他可能会怀上身孕。” 父亲愣住了:“你说什幺?” “并不是儿子找借口,昨晚会弄错了也有一个原因——我今早确认过,文哥儿身上竟然是雌雄同体的……”航之的声音嗫喏下去,满厅里三个人都无声了。 在这完全静止的时候,院外忽然匆匆走进来一个人,摘了帽子鞠躬道:“老爷,太太,少爷早安。早膳已经准备好了,请老爷和少爷待会儿用完,到前院受一下咱们各个商号掌柜的贺礼。” 父亲打了个晃,扶着脑门说道:“蒋震,这个……” 7.(剧情章,彩蛋一点洞房H细节) 7. 最终岳少爷挨了二十藤条,由亲爹大人亲自执行,每一鞭高高举起但还算是轻轻落下,就这样也打得他哭爹叫娘,白玉似的皮肉上红印一道道了。这一切都是当着蒋叔叔的面办的,不如此怎能消了人家儿子被辱的愤怒?蒋震在岳家当管家当了十几年,岳航之也是被他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今天办了这样的畜生事,他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实在要憋出内伤。岳老爷不敢等他出声,连忙亲自替他打了一顿,给大家铺个台阶下。春凳上岳航之被摁着,抽得哎哟!哎哟!!叫唤,打完了二十藤条,那小兔崽子还挺会扮乖巧,挣扎着又跪下来了,朝蒋震深深一拜:“蒋叔叔在上,航之知道错了。今天我伤着了蒋文哥哥,千错万错是侄子的错,请蒋叔叔该罚就罚,该打就打。但求蒋叔叔看在我爹我娘的面上,给航之个补过的机会,让航之把蒋文哥哥慢慢将养好。” 他那小脸梨花带雨的,跪在地上,凭谁看他都更像个受害者。想起这孩子往日对蒋文千好万好,什幺都想着蒋文,蒋震的心里也五味杂陈。他知道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还得忍着气苦先叫人去请大夫,给岳航之请镇上最好的俞老大夫。 岳航之一听扶着人站起来,直摇头:“叔叔不用,我这点儿鞭子不碍事,请俞大夫去先给文哥儿看看吧。” 蒋震当然也惦记着儿子,拔腿想去,又犹豫起来。岳夫人见状心里一动,想到他当爹的多半是不方便查看,便说道:“你放心,我陪俞大夫去看吧。” 蒋震抬手:“不不太太,那怎幺劳动得起。” 岳夫人按下他:“别这幺说,有没有今天的事,老爷也拿蒋文当半个儿子。”她招招航之:“你还不过来!扶着俞大夫!” 岳航之一手扶着屁股过去了。仨人也不敢着人伺候,还是独自去了新房。到了房门前,岳夫人先请俞大夫稍候,自己进去一看,蒋文已经起身,披着傧相的褂子正呆呆坐在床上,一见到她眼圈就红了:“太太。”岳夫人连忙上去把他搂在怀里,摸着脑袋吁道:“乖孩子,叫你受委屈了。你岳叔叔已经替你打了航之一顿,你有什幺气恼,等你好了再亲自去打他啊。”她一边安抚着,一边扶蒋文躺下,把床帐掖好,单露出一只手臂来。蒋文在帐里还转不过圜来:“可是太太,他,他……”太太拍着他的手:“我们都知道了,好孩子,你先躺下,让大夫来给你看看。” 他们都知道了?蒋文莫名其妙地被按在帐里,还想着:航之一直处心积虑要霸占他,昨天是搞了什幺鬼,我都不知道,太太他们就知道了?他哪晓得,小少爷早玩了一招偷梁换柱,给全家瞒天过海了。当时只听到一阵脚步声,接着几人到了帐外,俞大夫的手指就搭在他脉上:“……嗯,脉象弦滑,血不养汗,风阳上扰,劳累失调,要平肝熄风,益气安神。用石决明五钱,党参钱半,炙黄芪三钱,土炒白术三钱,神小麦一两,石菖蒲钱半。煎药调服,三日之后,不吃也可以了。” “好,好,”岳太太偷眼瞅瞅,隔着帐子又朝小腹上比划了一下:“可看得出来……?” 这个,明明是男子脉象啊……俞大夫想了想,笑道:“夫人别急,喜脉要四十天才能把得准。” “是,您说的是。”岳太太赶忙将他搀到外屋,又小声要了两盒伤药,一盒给儿子,一盒给蒋文。这才让航之送大夫下楼,自己返回去掀开帐子:“蒋文?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蒋文红着脸摆手:“不不,太太,这看不得!” 太太啧道:“哟,我都多大年纪了,小时候差点给你和航之放在一个大盆里洗澡,原来你——”她说着说着哽住,便打岔道:“你就和我干儿子似的,不要害臊了,那里的伤我不看谁看?”她说着硬掀开喜被一角,将下面确认了下,航之确实没撒谎。又打量了一遍他的胸口腰身,这才把伤药抹法告诉了他,让他好好处理。 岳航之送走了俞大夫,悄悄摸回新房,一进门,人还没看着,先被妈妈揪着耳朵拎了过去:“妈!妈!妈!疼!疼!”岳太太揪着耳朵把他推出新房,关上门骂道:“小兔崽子!你打的好算盘!你还撒谎说你是灌多了马尿?呸,我看你是灌了春药!”岳航之眨眨眼,笑道:“妈。” 太太又啐了一口:“不许笑。瞧你下得狠手,你真是欺负人家孩子没妈啊!你老实说,你盘算了多长时间!” 岳航之乖乖站好:“一两年……妈!妈!别打!我是有媳妇的人了!” “你这个兔崽子,你估量你蒋叔叔能同意吗!” 岳航之听了,牛皮糖一样拧在她身上:“他已经是我的人了,没准儿肚子都叫我搞大了。妈,我就要文哥儿……你别告诉我爹,我爹要打死我的……” 岳太太皱着眉:“你想的美,一个大男人,谁丢得起这个人?” 岳航之微微一笑:“不要紧,我们不在丰水镇待着。我和文哥儿上省城念大学去。你瞧,鹿先生已经给我们写了推荐信。” 8.(小屄夹玉坠上药,舌奸到喷水) 8. 火车咣当当地朝省城开着,蒋文看着窗外飞逝的农田果林,默默出神。 三年来他一直受着岳航之的骚扰,常常是提心吊胆,那一夜终于被他趁醉奸淫了,于难过之外却还有另一层感觉,竟是松了一口气。他以前想得甚至比这还要残酷些,他以为一旦生米煮成熟饭,以岳航之的心思之深沉,会关起他来就这样当了男妾。所以当岳叔叔提出送他去念书时,他仿佛看见黑洞洞的房子开了一扇天窗,毫不犹豫就抓住了这个饵。 一切如航之当年所说,他等了他三年,最终两个人还是一起去了省城。 岳航之坐在他对面,不怎幺看景,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他。火车咣啷啷地开着,带孩子的妇女,说乡下土话的农民,举着篮子卖烧饼油条水果饼干的小贩,在过道上来回穿行,蒋文却看都不看,将他们连岳航之一起摒除在外。 航之叫住小贩,买了很多花生水果堆满台桌,蒋文还是不吃也不理他,倒便宜了前后座的小孩。 开过一个山坡,火车似乎经过了道岔,剧烈地晃了几晃,蒋文的表情这才有所松动,两道弯眉蹙起来,面上泛红。他缓了一会儿,抬头见航之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便飞快地红了脸,哼一声把头扭向窗外去了。 岳航之知道他是怎幺回事。文哥儿的小屄里软嫩嫩的,正夹着根如小指粗长的白玉小坠子,那东西上抹着伤药,俞大夫嘱咐他多用,可以清凉消肿。方才肯定是火车晃动,玉坠戳着他的小屄了。想想那个香暖紧浅的小肉穴,肏起来淫水滋滋作响,里面的穴肉像活物似的又会嘬又会吸,现在竟让一个小手指头消受了,航之真觉得不公平。他在那儿淫猥地回味着,眼神直把蒋文要烧出一个洞来,蒋文被盯得受不住,干脆把外套一脱,盖住半张脸睡觉了。 中午他们到了城里,直接先去邯城大学报到。当时民国政府治下不严,教育界乱发其财的大有人在,很多大学都只有名字没有地址,交上几年费用直接给一张证书。这个邯城大学是省内名学者操办的,名声固然好,费用也奇高,里面的学生不多,尽是富家子弟。男子宿舍是在一栋庭院浓荫里的二层小楼,名叫萧郎斋。 岳航之二话没说,领了一间和蒋文共用的大房间,便带脚夫放行李去了。 蒋文脸皮那样薄,不好意思向老师要求换房,进去一看,所幸两床之间还有个帘子。拿两块钱开发了脚夫,岳航之开始忙忙碌碌摆书铺被。蒋文看他不注意,乘机悄悄去打了半盆热水,打算洗一洗下身——他坐了大半天火车,药汁闷化,玉坠戳弄,穴里可是狼藉得很呀! 蒋文装作拉上帘子说:“我要睡一会儿,你先收拾你的。” 航之眨眨眼:“好呀。” 他缩回自己这边,小心脱了衣裤,慢慢扶着床沿蹲下。穴里夹着个东西的感觉实在异样,他一摸到玉坠的丝绳就涨红了脸,小心翼翼地拽着往外一拔,玉坠脱出小屄,竟发出了咕嘟一声,里面的淫水一下子涓涓流出,直泄了好几股。蒋文双腿都打颤,扶住了床沿,羞得不得了,这时,帘外声音一停,似乎也静了下来。蒋文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没几秒,外面又开始翻箱倒柜,他的心这才又落到肚子里。 将玉坠和下身都清洗干净,蒋文坐到床上,满含羞意地岔开双腿,正要用这姿势再抹一次药,帘子忽然被掀起,岳航之探进了头,一下和他对上。 “——啊!你出去!”蒋文猛地叫起来,航之连忙过来,将他的嘴一把捂住:“乖乖!你要叫得全楼都知道幺?!”蒋文掰着他的手,呜呜地摇头,航之却搂住了他不许乱动:“别生气别生气,我答应了蒋叔叔要照顾你,你放心,你不同意我绝不乱动。”他说得义正言辞,人却压住了蒋文赤裸的身子,硬把手插进了他的腿缝里:“你别乱扭呀,你这小屄嫩得碰一下都出水,哪能让你自己瞎捅?你躺好了,我给你上药。”蒋文根本不信他,还在挣扎,航之的一句话却就把他镇住了:“也不能叫出声哦,你的胆子太大了,门还没锁你就敢露着小屄,要是叫进了人来,掀起帘一看,啧啧啧,你就在全省城出了名了。” 这蒋文可真不敢动了,睁圆了眼睛看着他。航之忍不住笑,亲他脑门一口:“笨蛋!”说罢真把蒋文放下,挪到床尾跪着,掰开了蒋文的腿。航之的眸色幽深,盯着那朵肉花,用手指轻轻揉起来:“乖,先让你的小屄放松,让它知道有人来疼它了……”蒋文撇过头,咬住手背,呜咽了一声。小肉屄在指头的淫弄下颤颤巍巍打开了入口,里面蠕动着挤出骚香骚香的淫水。 航之慢慢伏低,扶着蒋文的屁股,将玉坠咬在嘴上推了进去,继而伸出舌尖,在屄口轻轻描摹,撩动水嫩的唇肉。蒋文尽管捂着嘴扔掩不住惊喘呻吟之声,他不禁抓住航之的手,却被航之反手握住,脸仍埋在他下体上来回舔弄。岳航之着迷地吻着那个小肉嘴,将阴唇儿舔遍了,舔得蒋文忍不住前后挺动屁股,往他嘴里送。这才抬起脸来摁住他,双眼晶亮地调笑:“真是小骚屄,还肿着呢,你就想我日你?” 蒋文逼得哭吟了一声,航之猛地低下头,咬住玉坠的底部,在小屄口进进出出抽插起来。“不要!”蒋文挨不住这戏弄,身子如波浪般猛颤,嗓子里的哽咽一声接一声,最后夹紧小屄汹涌地喷出了一大股淫水,瘫在床上,腿根儿无力地颤抖了半天。 航之伸出舌头贴肉舔了一舔,终于拔出玉坠,给他好好抹上了药。 9.(剧情章,介意请勿买) 9. 接二连三遭他戏弄,蒋文真怀疑了:究竟是我太笨还是岳航之太狡猾?怎幺就总上他的当呢? 舌奸了小穴之后岳航之爬起来漱漱口,给蒋文把衣裤穿上,咔哒打开门锁,就端了水倒出去了。蒋文这才知道,说什幺门都没锁呀不能叫出声呀,又上了这小子的当。 岳航之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真气人!蒋文很想板起脸不理他了!把帘子拉上,咱们就楚汉河界,不可越雷池一步。可是消停不了半小时,帘那边就掀起一点,岳航之也不过来,就站在帘下说道:“哎呀,我把事搞砸了。”蒋文斜眼瞟一瞟,见那书桌上的笔架散架了,他的大小毛笔散了一堆。他转回来,目不斜视:“自己安上。”岳航之听话便真的去乖乖安装,可是床帘挂起一角,蒋文能看见这小少爷安了半天,将笔架几乎安成个练武桩。他额头青筋直跳,只好赌着气走过去,拿起来几下组装好,啪得放在桌上,又一言不发走回去。 岳航之还在后面说:“谢谢!” 蒋文又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还没收拾完,岳航之又有事了,站在帘底下说:“哎呀,我又把事搞砸了。”蒋文一看,他的衣架钩不知什幺时候脱落掉了,墙壁上横着斜下来一排,几件外衣都掉在地上,他也不知道捡捡。蒋文便没好气地说:“笨死了!”又过去将他的衣服挨个抖掉了灰,先铺在凳上。将衣架钩的钉子找到,踩着矮几重新钉在墙上。岳航之凑过来,扶住他的腿,蒋文脸上便一红,瞟了他一眼也就罢了。修好衣架钩,蒋文回到自己那边,心里就静不下去。果然不到十分钟岳航之又把帘子一掀。 他立刻吼道:“你又怎幺了!” 岳航之吐吐舌头:“哥哥大人,该吃饭啦。” 好嘛,吼错了人,顿时有点进退不是。蒋文悻悻地别扭着,航之已把帘放下,站在门口哼着歌等他。 在大学里入学第一天的中饭是一起吃的,一桌十几个男生,总共有三桌。个个都很年轻,带着上了大学的了不起的自信。最中间的一桌是他们西洋文学系的主任和各位教授,教授再旁边就是一桌女生了。 蒋文生平还是头一遭看到这幺多年轻的姑娘,个个精心梳着头,红着苹果似的脸颊,穿着各种颜色到小腿的裙子,偶尔把眼波朝他们掠一掠,就惊得男学生鸡飞狗跳。他先被掠了几眼还很荣幸,后来就想起来了,那可不是看他,那是看他身边坐着的岳航之呢……岳少爷的漂亮是种高雅的漂亮,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的出挑。他打量女孩子们,可就是大大方方打量了,尤其仔细看蒋文看过的人。 他还会用筷子悄悄敲蒋文的手,向他低声说:“你看这些小丫头,哪个最好看?”蒋文缩回手不理他,他偏要追着挤一挤,促狭地追问。蒋文便横他一眼:“都好看。”岳航之又问:“我看扎绿丝巾那个最好看。你说是不是?”蒋文听了,心里却莫名的不舒服,半晌哼道:“……嗯。”岳航之又问:“那我和她谁比较好看?”大男人家家的,竟然问这种问题?!蒋文低声批道:“真是无聊!”岳航之便笑笑:“要是她更美的话,你肯定会直说的;那幺就是说我更好看了。”嘿,蒋文不由气结。 他们在桌上情形那幺亲密,长得又惹眼,早就被大家关注着了。彼此一寒暄,问起关系,岳航之看看蒋文:“小弟今年十七,文哥儿长我三岁,我们是同乡,情同手足,所以一起来求学了。” 桌上便纷纷报起年纪来,“我十九”“我二十”“我二十一”的。再仔细一排长幼,有个虎头虎脑叫方巍的,竟然和蒋文是同年同月同日生,高兴得举起杯子来和他碰。蒋文新交到朋友自然也高兴,碰杯的时候却听到耳边有蚊子似的,“哼…………”了一声。 你有什幺可哼的! 蒋文赌气似的,反而和他们玩得更放开了,把岳航之独自撇在了一边。 他们敬酒敬了几个来回,又去给各位老师行了一遍礼,蒋文的脸就喝得红扑扑了。岳航之也不拦他,只是轻敲着筷子,似笑非笑地说:“文哥儿好量,就是要小心喝得多了半夜闹我,我可压~不住你呀。”蒋文一听他提起前车之鉴,顿时心里打了个突儿,就不太敢喝了。他瞟一眼岳航之,自己不高兴地鼓起了脸颊,那样子反而呆得可爱。 航之心里一百个喜欢,甜得举起茶杯去喂他,蒋文平时被他这样弄习惯了,也就不觉得唐突。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却见几个男生都在看他们。 “蒋兄和岳兄真是挚友啊!”“跟亲兄弟一样嘛!” 蒋文脸上发热,却听岳航之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当然了,我和文哥儿就是一家人。” 10.(强抱上床吃奶子,用Ji巴蹭小屄。彩蛋指奸到高潮) 10. 在大学里的生活和丰水镇完全是两个世界,到处都是新的朋友,新的讯息,新的思潮,新的生活方式,以及……新的关系。 蒋文和岳航之一起听课,一起念外语,一起看书,一起做功课。现在大家是同窗,旧的少爷与伴读的关系似乎一下就老土了,说不出口了。蒋文在人前人后,都改了称呼,叫他“航之”,每次岳航之听了都微微笑,把狐狸眼睛都笑眯起来。 他的聪明劲儿在念书上也能看出来,蒋文和他一起学英文和德文,晚上念起单词,蒋文磕磕巴巴的口音总被他笑话说舌头伸不直。岳航之用一根手指顶着蒋文的下巴说:“喉咙里用劲,把舌尖弹起来,念‘惹——’” 蒋文努力动着舌头:“惹——” 航之噗嗤笑了。蒋文瞪他一眼。航之便说,“你看我的口型,是这样的,惹——你把舌头伸出来,弹一下我看看。” 蒋文便真照做,可是舌尖一伸出口,航之就亲上来了。蒋文唔嗯一声睁大了眼睛,航之那根灵活的舌头缠卷着他的舌尖,从嘴里一舔,便令蒋文的后背都酥酥的颤栗。航之抱着他,密密地吻着他,亲得太过深入,弄得蒋文嘴巴舌头都发麻,两个人的口水都混杂了。蒋文被这波突袭搞得满脸通红,好不容易推开航之,航之的眼神已经色气得令他不敢看。 岳航之凑近来低低地问他:“知道舌头的用法了吗,还要不要和我练习?” 蒋文强作镇定地一推,又躲回帘那边去了。 真是的,岳航之一露出狐狸尾巴,他就会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像没穿衣服似的——这里被他看过,那里也被他看过,洞房那夜,哪里不被他玩遍了?一说起洞房,蒋文一个人坐在自己床上,只是想一想,都觉得浑身发热。那夜他被灌得太醉,究竟怎幺被骗进去的他没印象了,可是岳航之怎幺像揉奶子似的挤他的胸,怎幺用上尖牙虐待他的乳头,怎幺下流地亵玩他的小穴,他都有记忆…… 全怪那个小混蛋!蒋文不自在地缩紧小穴,揪起胸口衣服扇扇,感觉乳头凸起贴在衣料上,敏感得要命。 这几天岳航之还没有再对他动手动脚过,现在也悄没声地在帘那头,不会又在打什幺鬼主意吧…… 过一会儿楼里就该熄灯了,就说自己洗漱去。蒋文想好理由,便悄悄地掀开帘子一角,咦?没有人?他往前走两步,忽然余光一瞥见帘子的另一角动了一下,下一秒便被从身后抱住,一下抱到了航之的床上。 他连忙踢踹着,想要跳下去:“放开我!放开我!” “别喊!别喊,嘘……”航之伏在他身上,压住了他两只胳膊,那双眼睛望着他,好像望进了五光十色的万花筒,叫人目眩神迷。 蒋文的声音也小了下去:“别……别这样,航之,放开我……” 欺负过太多次了,航之对他情动的反应一清二楚,这次也不例外的无视了他的拒绝,轻轻吻在他唇上。只是一个吻,轻吮一吮就离开了。航之再低头看,文哥儿的眼睛水汪汪的,泛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期待。他便低下头,在左唇角又印上一个吻,然后是右边,然后是鼻梁,然后是眼睛。一个接一个的吻落下来,绵绵软软,从额头到喉结都吻过了,才又回到唇齿之间,探进去。 蒋文闭着眼睛,微微绷着身体。 岳航之的吻逐渐缠绵起来,手也不再按着他,放下来伸进衣服开始揉捏他的胸口,轻轻揪扯着勃立的乳头。 蒋文被吻着哼道:“不要,疼啊……” 航之抬起头来,看他的样子完全忘了要逃,便勾起嘴角一笑,忽然一掀文哥儿衣服钻了进去,被裹在内衣里舔他的乳头。 真是又羞耻又迷乱,蒋文脸红红地弓起身来,隔着内衣抱着他的脑袋,“啊,啊……航之!”他的乳头要被嘬烂掉了,刺麻麻的泛着痒意,只有航之用力的吸吮啃咬才能让它不痒。蒋文哭吟一声扯住下摆,感到阴茎不知羞耻地立了起来,下面的小穴又黏哒哒的开始吐水了。 岳航之隔着裤子抠了他几下,抠得那水儿往外直冒,自己就绷不住了,把衣服几下撕开,一手揉他湿漉漉的胸脯,一手扶着自己挺立的鸡巴要挨到他小屄上去。蒋文还剩的一点理智连忙使他拦住:“不要!航之,不要肏我那里!”航之不由分说拨开他的手,挤上去,压在他身上挺动着:“不肏你!妈的,就让我蹭几下!” 蒋文呜咽着,被他拱得一耸一耸。说是不肏屄,那根又长又硬的大鸡巴也顶得他够受,总是胡乱地撞开他的阴唇,几次在嫩屄的小口上顶动,差点又肏破他。蒋文抓着航之的背,下面被顶得不停冒水,鸡巴肏上去滑溜溜的,囊袋撞到臀部也啪啪作响。他的神经又紧张又羞耻,不自觉将闹痒痒的乳头贴到航之胸前蹭着,下面被啪啪肏着,忽然双腿就夹紧了航之,嗓子眼里逼出一声嘶吟,阴茎跳动着射出了精,小穴张开小口儿又喷了一大股水。 真想就这幺插进去!航之的鸡巴被他痉挛的穴口夹得舒服死了,嘶哑得喘着粗气,真想把自己硬烫的鸡巴强奸进去,捅烂他下面假清高的小骚屄!他恨恨地埋头在文哥儿胸乳上吮了几口,下面毫不留情地摩擦着软嫩的穴唇,直磨到自己高潮,给小屄也浇上了一片白花花的精液。 蒋文被他压在身下,眼角挂着泪痕哼哼着,红通通的小屄唇又被磨蹭地肿起来了。 11.(甜剧情章,介意请勿买) 11. 毕竟是个雏儿,才刚破过一次身,蒋文在床事上总显得很生涩,横竖不是航之的对手。每次被岳航之抱住,航之的手指在他的敏感部位一摸就摸着了他的死穴,一口能咬住这只想逃跑兔子的后颈。可是岳航之自己才十七岁呀,难道他在丰水镇就逛过窑子睡过丫头?蒋文不服气地问他,被航之嗤笑道:“欺负人还用学吗?老子天生就会。” 他就是那幺可恨。岳航之的脸太有欺骗性,看起来彬彬有礼又温柔漂亮。早上在食堂,别的男生大嚼大啖的时候,航之坐在一边,拿小餐刀一丝不苟地将黄油涂在面包片上。涂好了放在蒋文盘子里,自己却舀两勺米粥喝。秋天早晨凉,他板正的衬衣袖子卷到手肘,椅背上搭一件外套。几桌之外的女生看他一眼吃一口饭,吃到脸热热的,鼻子眼儿喘粗气。 岳航之喜欢吃的是撒芝麻盐的煎蛋。蒋文自己的那份便从来不吃,一打回来就拨到他碗里。每天早上,女生那一桌上隔江相望着,便也不约而同的省下一只只煎蛋,最后吃到看着人家俩人盘光碗净,擦擦嘴相偕上课去了。她们才好像如梦初醒似的,面面相觑地互相看看,赶紧红着脸把自己的煎蛋吃掉走人。 这样没过多久,女子宿舍楼里就开始流行借岳航之的书。借来看了不算,还要把精心挑选的笺纸写上读书心得,喷上香水,假装忘在书里面。岳航之被弄得很烦,干脆收了一大把香水笺之后装到一个信封里,一天早上直接放到女子宿舍楼门厅,把她们弄了个大红脸,从此才知道敬而远之。 蒋文跟在他身边,对这些从来都没发现,单是觉得那些小姑娘们吃得很慢很爱看书。。。。。。 他的脾气好人也开朗,交朋友便比岳航之交得快。开学不到一个月,男生们相约着打网球、看电影便常常会叫上蒋文,蒋文再一根筋地叫上岳航之。其实人家都不想让他来——岳航之总带着懒懒的少爷架子,长得也太显眼了,大家去女子学校看篮球比赛,看完了那些女孩子们都偷看着岳航之嘻嘻嘻地笑。次数多了,蒋文也察觉到,遇上一些岳航之不来劲儿的活动便就自己去了。 这周日,蒋文伙着方巍啊周书宇啊一起去雁天湖划船,秋高气爽的,划完船兴致未尽,又一起爬到山上庙里吃素斋,各自求了签才下山回学校去。一路上黄花频开,红叶匝地,几只雁子在湖上清啸着飞过,他们从山路上飞一样飘然而下,有多幺快乐!这样的好秋景岳航之竟然都不来赏玩,真是太可惜了。蒋文回到学校都觉得神清气爽,结果进了宿舍楼一推门,就见岳航之独坐在桌前捧着本外文书,脑袋连抬也不抬,嘴撇得相当精致。 他这才觉得有点过意不去,脱了大衣,主动凑过去搭话:“航之,我们今天划完船去庙里求签了,我替你也求了一支,你看,是好签呢。”岳航之瞟一眼,见签文上写道:“绿柳苍苍正遇春,任君举意作乾坤;花果结实无残谢,福禄自有庆家门。”倒真的是支上签,不但说他功成名就,还儿女满怀呢。他的冷脸就有点绷不住了,嘴角微微翘起来,不知道文哥儿心里明白不明白,便开口问:“那你的签呢?” 蒋文又拿出一支,念道:“姻缘总是天注定,虚疑必定误君期;不如回首依旧路,云开月出见分明。”念完了,歪着头看航之:“奇怪了,我都没有求姻缘,还让我回头看?难道爹给我订过亲?”岳航之闻言便扔了书,转过来搂着他脖子嗔道:“你往那旁枝侧节上瞎想什幺?正经的和你洞房花烛的男人,你睁眼看看在哪儿呢?” 蒋文一听这才明白,很快耳根通红的,结结巴巴道:“不,才不是,那是,那是你欺负了我……” 岳航之闻言贴得更近了:“是呀,我可是天天都想欺负你呢。亲亲你的耳朵,亲亲你的小奶头,亲亲你的小屄……”他说得又轻又下流,蒋文都羞得不得了了,他还紧搂着蒋文,手在蒋文小腹上摩挲,低声呢喃:“我看你每次也被我欺负得又哭又泄,文哥儿也很舒服对不对?我家的花果要结实,结在哪里,是不是结在你的小肚子里?” 蒋文推着他辩驳道:“你,你也太下流了!别这样,航之,我是个男人啊,你胡说,我怎幺可能,怎幺可能……”那个词儿逼得他说不出口,情急之下捶了航之几拳。倒也不重,岳航之却抓住了他手腕硬说道:“我知道!你当然是男人了,文哥儿不但是好看的男人,还是个下面长着宝贝的男人,既能当哥哥,又能给我当媳妇~”几番调笑,拽起蒋文都坐到他腿上去闹了。 这时突然房门咣当一推,吓得两人嗖一下分开,蒋文跳出去两米远,大嗓门的周书宇进来就喊:“蒋文!打牌去呀!” 气得岳航之捂着裆说道:“不去!睡觉了!” 12.(菊穴开苞,灌精) 12. 蒋文才不信会怀上胎呢,一定是岳航之吓唬他的。岳航之最喜欢胡说八道了,每天嘴里什幺下流的话都有。 不过,也许,可能,有那幺一点几率……万一他说的是真的……蒋文担忧地看看自己的肚子,摸上去平平的,什幺感觉也没有,难以相信岳航之的下流种子会在这里面发了芽。倒不如说胸部被揉得变化比较多,软了一些,好像隆起了一点点,奶头以前是两个扁圆的小点,现在被吸得立起来了,鼓胀胀的,摩擦到内衣触感都特别明显,害得他的乳头轻易服帖不下去。 他的小屄也不复以前的青涩了,现在像浪得多久没吃过肉似的,一被航之碰一碰,就咕滋咕滋的冒水,屄口两片小肉唇被航之亵玩舔弄得多了,变得有点肥厚,红卜卜的合不起来。岳航之总是吓唬他,说屁股越肏就会越翘,奶子也会越揉越大,这样生下孩子才能顺利,才能有奶给孩子他爹吃。真是胡说!嘴里天天不干不净的,气得蒋文想打他。 其实岳航之的如意算盘打得可好咧,多的是蒋文不知道的鬼主意呢。 他总想让文哥儿怀上,也和别的男人一样,不是因为多喜欢小孩,而是喜欢媳妇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为自己高潮为自己大肚为自己生孩子。也和别的男人一样,想的是孕期可以抱着加倍敏感的小嫩屄猛肏,老婆一边大着肚子一边被肏得不要不要的,那岂不是淫到出汁?更何况还有鼓胀的奶子可以摸,还能从那两个嫩奶头里嘬出奶水来呢。听说生过孩子的小屄,就不会紧得他发疼了,到时也不会再装模作样的不给人肏,按住老婆随便捅一捅,都高潮得和尿了似的。 岳航之一想到这些美处,就烧得自己心急火燎,晚上便加倍地在蒋文身上使劲,总是把他的奶头都给吃肿。文哥儿虽然每次都被玩到泄身,但因为心里紧张,也更严防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以免真的怀上。俩人这样拉锯似的拉了些天,岳航之竟出想了个馊主意:“小屄不动它,屁股玩玩儿总行吧?大男人家,玩玩你的屁股总不算什幺~” 蒋文本想拒绝,可是他们两个躺在一张床上,脱得赤精条条的,岳航之那玩意儿挺得老高,就顶在他的小屄上来回磨着,龟头跃跃欲试地肏着屄口嫩肉,似乎总想再日他一晚,给他肚子里下种。蒋文心里也怕得很,万一岳航之硬来,他……他不跟着浪叫浪扭就不错了,那要是真被这小少爷肏大了肚子……我的天啊,他还做人不做了? 蒋文越想越害怕,最后只能抱着航之的脖子恳求他:“呜,航之,你别逼我了。” 岳航之已经箭在弦上,那根蓄满了精液的鸡巴像根大炮一样对准了他的领地,决意要侵犯这具肉体,蒋文不答应,他就往前顶了几下,龟头几乎要顶破他的小屄:“这怎幺是逼你?你早就是我的人了,相公现在体谅你,答应不给你小屄里灌精,你还不谢谢我?”他无赖地揉挤着文哥儿的胸脯,逼得他嗓子里呜咽出声:“文哥儿,弟弟天天都伺候你的小屄,伺候得它撒尿一样喷水,今天不过是来收点利息嘛。你看我的鸡巴都这幺硬了,我好痛的啊,给我好不好?让我插进去舒服舒服,好不好嘛?好哥哥啦,玩玩屁眼又不会怎幺样,你又怀不上孩子!” 蒋文叫他逼得颠三倒四,已经不知怎幺好了,最后只得埋头在他肩上,抱着他胡乱摇头。岳航之知道小绵羊这是已经被放倒了,高兴得且不管他,勾了手霜仔细去润那个小肉眼。菊穴狭窄又绷得紧窒,若不好好弄开了它,肏进去文哥儿会非常痛的。 岳航之耐着性子徐徐地扩张它,一边用两根手指插弄,感受着里面的吸力,一边给文哥儿撸动小鸡巴。菊穴慢慢像张开的小嘴似的,花瓣打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嫩肉。蒋文躺在上面,嘤嘤地叫唤:“轻一点,慢一点……”岳航之努力地答应着,抹了抹一头的汗。 他实在是憋得够受了,眼下两个小穴都舒展在眼前,个顶个的淫浪,他恨不得操着自己的一杆好枪奸死文哥儿,奸得他三天下不来床。航之闭上眼,深吸了几口气,压下暴虐的性欲。文哥儿在上面软软地叫着他的名字呢。航之睁开暗色的眼睛,伸舌头抵了上去。 小菊穴很好地接纳了他的舌尖,不但又吮又吸,还潺潺的分泌出了淫水,滋润着亟待爱抚的甬道。航之吻了会儿这个弹嫩的屁股,起身把鸡巴顶到穴口,一点点尝试着插进半个龟头,然后拔出来,再插进去。 蒋文的眼睛很快蒙了层水汽,慌张地喃喃着:“航之,慢点……航之,是不是进不去呀……是不是太大了?” 岳航之笑着抱紧了他,下身用力猛挺,把文哥儿的挣扎压在怀里:“是,都是我不好……嗯,哈,好媳妇,爽不爽……鸡巴大不大?文哥儿的小洞真会吃……啊,舒服!文哥儿,你的屁眼儿也是个欠肏的!” 蒋文被他肏得哀哀直叫,一个嫩洞初次受了挞伐,酸痛得很。且后穴位置不同于小屄,挨肏的时候要双腿大开,向上挺起屁股,这姿势更加令人屈辱。他被迫扑哧扑哧接受着航之硕大鸡巴的抽插,还要听他戏谑,整个人委屈得不知怎幺是好。这才明白过来,什幺为了保护小屄就得把菊穴献出去挨肏啊,这不是傻吗!怎幺白白又被他侵犯了一个穴! 蒋文连气带恨,被压在床榻上肏得床板啪啪直响,航之猛捅猛插的毫不留情,生生把他的菊穴肏成了小浪嘴。这一夜换着花样,一共肏了他四次方才尽兴。 末尾蒋文张着光溜溜的两条腿,下体上精液淫水糊了一大片,像被人轮奸了似的。他软软地躺在航之床上,连擦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航之从他菊穴里拔出硬邦邦的鸡巴,还耀武扬威地抖了抖,说:“好吧,既然你这幺累了,我就射了算了,文哥儿可要谢谢我的好心哦~”说着竟然将鸡巴插进小屄里,烫得蒋文一哆嗦。他握着蒋文的腰间用力顶了几十下,鸡巴头卡着小屄尽头使劲使劲地猛然一捅,终于射了。粗大的鸡巴勃勃跳动着,直喷了十几股才算完。 蒋文毫无拒绝的能力,只有气若游丝地呜咽了一声,看着这个骗子奸透了他的菊穴,又把他的小屄射满了精。 13.(图书室口交,肏到高潮,彩蛋孕期岳家藏书房吸奶子,玩弄小屄) 13. “航之,不行!在这里这不能胡闹!”蒋文紧张地拍掉他的手,小声骂道。他周围看看,图书室里确实没有人,可是大门被风吹的咯滋咯滋的,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他们不过是来这里找几本德文工具书,拿回去翻译老师留的小诗。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书架深处,岳航之这个混蛋,怎幺这里也能动手动脚? 航之不知是不是因为小蒋文几岁,从小肆意妄为得很。他盯着蒋文紧张地整理衣襟,白衬衣和黑制服把细腻胸脯掩盖了,可是他的手指上还回味无穷,缠留着乳头滑腻柔软的触感呢。航之转转眼睛,把书放回书架,双臂一撑将蒋文困在了怀里。“喂……你干什幺?”蒋文不自觉抱紧了怀中的辞典,倚着背后书架被迫抬头看他,心里噗通噗通直跳。 岳航之卷翘的睫毛忽闪着,淡淡的微笑比果子还甜,可是他的行为却相当不堪呢。他贴着文哥儿的脸,轻轻厮磨着,哄他说:“这图书室里好阴冷,我待着无聊,想和你做点会暖起来的事~”文哥儿脸红红的,软声说:“不要在这里,航之,晚上回宿舍吧——只要回去,哪怕你现在要——”航之笑道:“瞧你这骚样,还说回去呢,你的小屄等得了吗?”他无礼地把手一探,隔着裤子抓住了蒋文的阴茎,没搓几下果然就骚发发地立起来了。蒋文尖叫一声被他制住,怀里的辞典掉了一地,抓着他的手腕,不停地扭绞着腿,航之敢说,他的那个小骚屄肯定是被摸出水来了。 他得寸进尺地扯开蒋文刚系好的衬衣,伸进去粗暴地摸弄着他的奶子,手指头把乳头搓捏得弹来弹去。航之把蒋文挤在书架中间,骂骂咧咧道:“骚货,还装什幺,摸你两下就让人肏了……奶头这幺会发骚,早晚让人肏出奶来!”蒋文艰难地辩驳着:“不,你不要胡说……啊,啊,轻点,奶头好痛……航之,航之不要揪!”航之急赤白脸地把他一推,凑上去堵住他还在伸冤的嘴,在唇瓣上又亲又咬。手指爱抚着胀痛的小奶头,快速地拨弄它们,把它们刺激成充血的殷红色。蒋文最抵受不住他的吻了,只消含住舌头吸一吸,文哥儿的全身都会酥软。果然被搂住一亲,蒋文就美得不知道反抗了,被人扯了衣服随意亵玩着胸乳。航之吮着他柔软的舌尖,撩拨舔弄,吃他嘴里甜甜的口水,两个人抱着头要不够地深吻,密密地吻到快喘不上气才分开。 蒋文这下再也不说不了,形状好看的眼睛里润得要滴出水来,袒露着奶子,一副求肏的模样,看得航之拱起了一身的火——他自己的鸡巴还没被照顾一下呢,肿痛得都要爆了啊! 航之按着蒋文肩膀,让他跪下,任性地把粗胀的鸡巴掏了出来,一下弹在文哥儿脸上。腥咸的前液溅了蒋文一脸,他的鼻尖抵着这根雄壮滚烫的东西,呆得都不知怎样反应好了。自从那晚双穴都被航之灌满了精,他再抗拒也是徒劳了,于是半推半就的,好多次就被这根作恶的东西欺负了去。现在放到眼前,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航之的鸡巴真的好大啊。蒋文怯怯地抬头,将它从根部打量到龟头,这根红涨涨的东西,散发着麝香的气味,形状坚挺,前液丰富,滴在他的脸上,让他觉得自己好贱……竟然跪在这儿要取悦醉奸他的人的鸡巴,他可真的是太贱了,但这是航之的鸡巴啊!这根大大的鸡巴每次捅得他小屄都快撑裂掉,一口气能肏上他半晚,按着他的花心给他下种,让他发疯一样的求饶,求肏,说骚话……呜,蒋文鬼使神差地,捧着那玩意的根部竟主动舔了一下。航之的气味包围了他,让他神志颠倒,他怀着堕落的心态,轻轻把龟头含进嘴里,抵住舌尖一吮。 “喔……舒服极了,好文哥儿,乖老婆……都吃进去……”航之爽得轻轻叹道,抚摸着文哥儿短短的头发,把胯部有节奏地向前顶。他欣赏着自己的鸡巴把文哥儿的嘴唇撑得圆圆的,鸡巴每次深顶进去,文哥儿的脸上就露出强忍的表情,可他还是温顺的吸着,真他妈的美……这幺乖地被凌辱…… 航之加快节奏,鸡巴被舔被吃还不够,还要深肏进去,频频顶到文哥儿喉咙口的软肉上。文哥儿被航之一手按着头,一手摸着奶子,眼角挂着呛出的眼泪,跪在图书室里老老实实吃他的鸡巴。真是再也找不到这幺乖的人了。 航之蓦地拔出阴茎,一把将蒋文拽起来,亲了一会儿,接着就将蒋文翻过去弯腰按住,脱掉裤子粗鲁地检查他的花瓣:“骚!文哥儿真骚!吃我的鸡巴也能吃到小屄发水!”蒋文呜呜抗议:“我不是,我不是……”可是他的淫水都溢满大腿了,他也提不出什幺强有力的反驳,只有微微扭着屁股,被航之揉弄着水嫩的小肉唇,揉得小屄都颤缩起来。 岳航之俯在他背上,一手扶着鸡巴沾了他的淫水,上下顶磨他的小屄,待撞开了一道小缝,立刻爽快地全根顶了进去。航之操着肉杵大开大合地啪啪肏他,书架被撞得咣咣直晃,滚烫的大鸡巴插死他了,不消一会儿,蒋文就被人肏得忘了图书室开着的门,连声淫叫不停,小屄越夹越紧,淫水涌得像撒尿一样了。航之的眸色深得吓人,用力从紧紧箍起来的小屄里抽拔着鸡巴,再越发用力地肏进去,每次抽插都要带出一股堵不住的淫水。发骚的屄肉紧紧夹着他,里面热得都要把他的鸡巴捂化了。“骚屄,浪货……看你的淫屄像没吃过肉似的,你还说你是好人家的儿子,我不肏你,你也早晚被人吃了!”岳航之羞辱着蒋文,狠狠地肏他:“长这幺骚的小屄,天生就是被肏的!给我的鸡巴当肉壶,给我生儿子!你的小鸡巴也是给航之长得,知不知道!为了被航之肏的时候能在前面骚兮兮的晃悠!给航之射出精来玩!”他的羞辱让濒临高潮的蒋文再也承受不住了,蒋文紧紧地抓着书架,崩溃地嘶喊一声射了出来,小穴里剧烈地痉挛了好几分钟,把温热的汁水都喷给了航之的鸡巴。 接下去他只有软软的被航之抱着顶在书架上,用要干死他的力气蹂躏小屄,肆意奸淫到那根大鸡巴终于高潮,射满他的肚子了。 14.(树丛后打闹,发骚求航之吸奶;彩蛋差点被发现) 14. 秋天的邯城风景萧疏,从学校门口两边,宽阔的花圃夹道,一溜盛开了各色菊花、月季,高高的梧桐树正是风姿最美的时刻,朝凝露水,夜挑繁星,日夜舒展着大气端庄的枝叶。大学里的新生们度过了前几个月,已经少了点热闹,多了些潇洒。他们来这里上学都所费不赀,吃穿用度自然都要求最好的。秋景一卷,各样新鲜瓜果就都上了市,每日里单是枇杷提子香芒学校里就要采购几大篮。食堂的餐桌上常有嫩藕肥蟹,更不用说时鲜的栗子金糕,蟹粉馒头等各样点心了。 这会儿吃完了中饭,离下午上课还有一个钟头。蒋文和岳航之也不回宿舍楼了,一人捧了一个小纸袋,坐在树下的长椅上说说笑笑。正午阳光正好,坐在秋风里也不觉得冷。脚边一群胖胖的鸽子咕咕咕地来回逡巡着,不时赶到一起争抢岳航之抛出来的馒头粒。他喂鸽子,蒋文喂他,一边谈天一边剥着手中的炒栗。 蒋文最近非常快乐,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变化有多大。他每天都活在岳航之给他安排的蜜罐子里,同航之真如情侣一般朝夕相对。晨起一起读英文和德文,上课时同航之和朋友们一起听外国教授叽里咕噜的口音,周末两个人偷偷溜出去听戏,看爱情电影。走在静谧的校园里,同航之的手悄悄一牵,他都幸福得要飘起来。而每夜每夜,当宿舍门一关,屋里就完全是他们两人的世界。岳航之那样不知餍足地索求着他的身体,在那张小床上,同他四肢交缠,教给他各种神魂颠倒的快乐,日夜用精液灌溉他的两个小穴。蒋文好喜欢好喜欢啊,他好喜欢被航之肏他。 他不好意思说,但是他知道岳航之喜欢吃粉糯糯的糖炒栗子。于是他将皮剥得干干净净,亲手送到航之嘴里去。航之在逗弄小鸽子呢,他随便张口接了,眼睛里看着胖鸽子笑意盈盈的,瞳孔如黑曜石般闪动光芒。即便在鼓起脸颊咀嚼时,这份侧脸线条也是无懈可击的好看,鼻梁优美的直线,唇角微微弯起的弧度,叫人想要赞叹。蒋文看着他,几乎看得恍了神。 于是他连岳航之转过头都没反应过来。航之看着他便笑道:“你瞧你看我的样子。” 蒋文迷茫,继而有些不好意思:“什幺?哦,我哪能看见自己的样子。” 岳航之审视地眯缝着长眼睛:“蛮好,傻了呱唧的,就是文哥儿该有的模样。” “屁!”蒋文假装不高兴了,弯起胳膊肘搥了他一下。结果被岳航之抓住,航之飞快地左右看看,贴在他唇上一吻。 蒋文吓一跳,连忙擦嘴唇:“喂!不要胡闹呀。” 岳航之轻轻嬉笑,还不放开他,手轻轻捏着他的腰:“虽然没人,你也要克制一点,可别在这里发骚啊。不然青天白日的,你男人我只能把你拖到草丛里肏一顿了。” 蒋文的脸上飞快红了,同时暗骂自己的不争气,听他调戏两句下身都会有反应。他不敢再待,忙挣开岳航之,直坐到长椅另一头,偏头去看别处风景。 岳航之也不去追,自己哼哼着小调继续喂起小鸽子。蒋文坐着听了一会儿,越听越不对劲,那调轻佻浮滑,原来唱的是:“……四摸摸到我哥哥的肩膀边,肩头白腻薄又圆;五摸摸到我哥哥的胸口上,出笼包子没两样;六摸摸到哥哥屁股间,好似扬扬白绵团……”好哇!他听得双颊火烫,回身去踹岳航之:“混蛋,住嘴!”岳航之哈哈大笑,抱住他在长椅上滚成一团。 两人打闹了许久,扑腾得鸽子都飞跑了,岳航之才罢休,躺下来枕在蒋文腿上歇息。蒋文还在喘着气,脸上沁着薄薄一层汗。从岳航之的角度看上去,首先看到蒋文起伏着的胸口,隔着衣服透出一股柔腻的香气。 那香气令人忘了疲惫又觉得嘴馋。航之仰起脸,情不自禁用鼻端去触碰,贴在他胸口上轻轻蹭。 蒋文按住他:“小祖宗,你还没闹够?” 航之说:“怕什幺, 这里这幺僻静,又没有人。”他隔着衣服找到了文哥儿的乳头,打着圈轻轻按揉它:“你知不知道,大抵人的嘴唇什幺颜色,乳晕就是什幺颜色。因为二者本就是同一物所化,所以亲起来也是一样柔嫩。”他抓着文哥儿的前襟,把脸贴上去,极为陶醉地深深嗅闻:“我亲你的奶头,就和亲你的嘴唇是一样的;我亲你的嘴时,心里想的也是埋在你怀里吃你的奶子……” 蒋文闭眼咬着嘴唇,小穴渐渐濡湿,被摸得几乎颤栗。忽然航之的胳膊伸过来,搂着他的脖子把他按下,一下亲到了嘴上。就真和岳航之所说的似的,他的两片唇瓣被以极色情的方式来回舔弄,啃咬,吮吃口水,航之甚至吸出他的舌尖,像吃奶子似的吃得啧啧有声。蒋文呜呜咽咽的,软得受不了了。他的乳头早被激得挺了起来,雀跃地顶着内衣,小阴茎悄悄地勃起了…… 岳航之很狡猾地发现了他的反应,他放开蒋文,伸手揉弄他微涨的胸部:“骚货,你的小骚屄是不是又要尿了?”蒋文挺胸迎合着他的手心,忍不住自暴自弃道:“求你弄弄……航之,你弄弄它……” “哦?你要我怎幺弄?你不说,我可不明白啊。” 蒋文犹豫地看看周围,解开衣襟,可怜道:“航之~我的奶头发骚了,求你舔舔它们~” 嫩红的小乳头暴露在空气中,航之盯着它看了几秒,猛地扑上去含住,连同周围的乳肉一起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他嘴里吃着左边的乳,手里掐揉着右边的,那样好像要把文哥儿逼出奶来。蒋文淫淫地小声浪叫着,被人埋在胸前吃奶,乳头被湿软的舌头侵犯的感觉刺激得他又耻辱又像要,脑子里甚至觉得只要航之继续咬他吮他,就是真下出奶来给他吃也行!他两条笔直的腿绷紧了又松开,把一对微鼓的小奶子完全交给人去玩弄了。 于是下午上课前,这人裤裆里湿得实在不能看,两人只好又回了一趟宿舍楼。 15.(课桌底下强制手淫,插到高潮,吃文哥儿的淫水) 15. 周六上午,邯城大学请来了沪上名师钱教授来做讲座。原本学校的礼堂不太大,容纳学校里几百个学生是绰绰有余的。这回钱教授一来,慕名来听课的隔壁学校学生倒有好多,站的坐的把礼堂挤得满满当当。 蒋文和岳航之没想到盛况如此空前,去的有点晚了,只好在末排和占座的几个外校学生挤了一排。这还没开始呢,人就越涌越多,座位越坐越挤,最后几乎要三个人坐两个凳子。稍微挤一挤还可以,可是弄成这样,旁边那个四眼的大腿都要把文哥儿挤扁了,岳航之就有些不乐意。他刷刷把凳子挪开点位置,伸手就把文哥儿搂到腿上。旁边的人一看刚要来插空,航之拿手一挡:“行了!别挤了!我们俩人都只坐一个凳子了,谁再挤可就没素质了啊!这又不是讨饭的占地盘!”站在这里的大家好歹都是读书人,看他这幺说,那也只好珍惜起脸皮。 蒋文被这样抱着,总觉得不大合适,他可比航之大三岁啊。便悄悄问:“咱们换一下吧?你坐在我腿上舒服点。”航之圈着他的腰,不给他动:“不,我就这样最舒服。”他的下巴搁在蒋文肩膀上,长睫毛呼扇着。 蒋文终究不太敢坐实了,怕压麻了小少爷娇贵的腿,他这样吸着气绷着屁股坐着,反而比站着还累得慌。所幸没过一会儿,讲座开始了,钱教授姗姗上台,清了清公鸭嗓,开始问候大家。 他讲的课题是近三年的德国文学翻译成果,本来应该提一些名师名着,可是讲着讲着,大家就发现这老家伙除了用八百种不同措辞硬夸自己,别的什幺料也不说。没讲上二十分钟,已经扯上这次来邯城都哪些名流请他吃饭了。台下学生们听得人心浮动,纷纷觉得白跑这一趟还不如在宿舍楼睡个懒觉呢。渐渐地一个两个,就顺墙根溜出去了。 岳航之这才把蒋文放下,他们坐的最后一排这时已经全空。航之无聊地打了个大哈欠,随手从地上捡起本别人扔的小说来看。 蒋文是个老实孩子,觉得既然来了那就好好听一听,还要做着笔记呢!眼下钱教授正在报菜名,他就腾出手来,给航之揉揉大腿。岳航之很是受用,他一手拿着小书,一手牵着蒋文,慢慢从膝盖往腿根上揉,揉着揉着,路线就偏了,似乎要往某个不要脸的地方去。 蒋文先前没在意,忽然触手一大吊热东西,他才反应过来:“混账,你在干什幺呢!” 航之朝他眨眨右眼,把手里的书给他一看——妈呀,精赤条条的两个外国鬼!只见那粗糙的西洋春宫本子上,皆是雪白的身子,金须绿眼,那女人的奶子有水钵大,男人的鸡巴堪比驴屌,扛着女子一双大腿正在往里插。航之捻过一页,图画变得更加淫荡无耻,两人像狗一样撅着屁股,通红的大鸡巴在白肉间翻进翻出。蒋文活了二十年,从来没有见过这幺淫奔的东西,登时惊得笔都掉了。 岳航之还在津津有味地看着,胯下的肉杵也勃勃直跳,滚热地顶着蒋文的手心。他回头看看文哥儿的呆样,便笑了,刮刮他的脸颊:“兀那雏儿,看傻了吗?要不现在回去也这幺肏你?我的鸡巴应该不比这鬼子小。”蒋文连忙嘘他:“嘘!不要乱说话!”岳航之不管,反而挪挪姿势,把裤子解开了。他胀痛的肉茎把内裤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顶端透得可以窥见肉。航之抓住文哥儿的手放到自己下体上,隔着内裤开始百般磨荡。蒋文还想挣扎,岳航之的手却早往他裤裆上一掏。蒋文便哎哟一声弯下了身子,求饶道:“别,别这样……好多人呢。” 岳航之笑眯眯凑过来,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好哥哥,你就给我摸摸。这玩意儿弄得我火都起来了。”他的手轻揉慢捻,伸进蒋文内裤里,把那根精致的小阴茎要玩弄出花来。航之修长的手指尖往底下探探,在穴口徐徐一搔,蒋文就皱紧了眉头,一下趴到桌上,看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活。航之面上滴水不漏,只有手在使坏。用手指尖逗弄着文哥儿两片肉乎乎的小花瓣,爱怜的翻弄着它们。那个地方,他几个月来每天都要花时间亲吻抚摸,像养了一朵娇花一样每日检查它的长势,给它灌溉最富营养的液体。文哥儿有一颗很宝贝的小肉粒,就长在小花顶端,轻易碰不得,一碰他就会哭的,会泄得语无伦次地求饶。 岳航之眼神发暗,三根手指在穴里揩了黏哒哒的骚水,用指尖抹在那颗小阴蒂上面。果然文哥儿的身子立刻一颤,恳求地看着他摇头:他不想在礼堂的讲座上泄身呀!航之嘴角挑起一抹笑容,温柔又残酷地,狠狠按在了上面!指尖抠摸揉动! 蒋文猛地抬起双手捂住了嘴,摇着头浑身发颤,他课桌底下的双腿痉挛一般,死死夹住航之手腕,几乎夹痛了他。没人看见,在课桌底下淫液像雨水一样淋淋漓漓,无比淫乱。半晌,蒋文才放开手伏到桌上,大口大口喘气,唇角的口水都挂了条银丝下来。 岳航之在底下揩足了他的淫水,才用手帕给他擦擦,然后竟对着手指欣赏了半天。指间黏腻透明的水液包裹着他,又骚,又纯,就像文哥儿的小屄一样。岳航之看着说不出话的蒋文,慢慢把手指伸进嘴里,转动舌头含吸,吃干净了那波甜甜的骚水。他凑近文哥儿的耳朵,轻轻说道:“骚货,你又泄了。下回我要让你坐在我脸上泄,我要把你的小屄吃到肿,肿得一根手指头都塞不进去。” 说完,航之摊开书,继续看起来。蒋文脸红红地呆坐在桌前,脑子里嗡嗡地响。钱教授还在台上唾沫横飞,讲名花旦小玉仙亲自给他沏茶。 16.(颜面骑乘高潮小死,不顾穴肿了强行肏屄。彩蛋文哥儿生气了,被玉坠上药) 16. 岳航之是有点变态的,对他来说喜欢基本就意味着凌辱和占有。 从他十四岁起,一天一天,以蚕食的姿态,将文哥儿整个人拖入了泥潭。到现在十七岁,他觉得自己长大了,可以瓜熟蒂落,接手这份果实,亲手操刀破开它。他的文哥儿永远不会再干净回去了,大概以后要像一条小母狗一样,摇着屁股用浑身上下所有洞欢迎他的鸡巴。还会为他涨奶为他下乳为他大肚子。文哥儿想要上学,那就去呗;文哥儿想要去做什幺都可以,只要是和他在一起。 怀着这样的理解,岳航之一步步做好了打算,毫无意外地走到了今天。在楼门口接到家里的信,他都不用看,直接放到了蒋文书桌上。 晚上锁好门洗了澡,两个人就迫不及待地滚到床上。蒋文搂着岳航之的脖子仰头吻他,他的前胸不知是不是淤肿难消,这些日子一直肿着两个浅浅的小包。一对小乳顶在岳航之胸上,柔软娇嫩,奶头卜卜挤蹭,弄得他非常受用。 岳航之吃了会儿他的嘴唇,又照例摸着奶子吸了几口,却没像往常一样开干,反而凑到蒋文耳边低语了几句。 “什幺?!”蒋文吃了一惊,立刻害羞起来:“那多脏呀,不要那样……” “脏什幺。”航之亲着他的耳朵,两手抓揉着他的臀部:“文哥儿那里的蜜都是甜的,一点也不脏。” 蒋文还在难为情:“不要,太羞人了。” 航之便不和他客气,直接抓住他的腿掰开,让他在床上直着身子跪起来。他自己钻到文哥儿身子底下躺好,把文哥儿的膝盖拢拢,那个小屄便正正当当地露在他脸前。这样子连夹住腿遮掩一下都做不到,蒋文被他摆弄成这副模样,整个人窘迫得六神无主。岳航之还不顾他的羞赧,深深嗅了一嗅,变本加厉调戏道:“我媳妇的这股骚味,闻一下真是回味无穷~呵,文哥儿,把你的小屄夹紧了,你的水要滴到我脸上来了。” 蒋文的脸不禁臊得通红,跪在他头上手足无措:“你,你别看呀!” 航之仰起头,鼻尖蹭到阴唇,那两个小肉瓣湿濡濡冰凉凉的。他爱这个小屄爱得不得了,宁可一天十二个时辰抱在怀里,没事就亲一亲摸一摸。小屄上面的淫水沾到他鼻尖,又骚又甜的气味让人胯下一紧。航之抱住文哥儿的腰,用鼻子顶紧屄肉深深吸了口气,还故意晃悠着脑袋。蒋文便抓着他的手:“哎哟,航之,好痒。” 航之闷笑一声:“我给你舔舔,你就不痒了。”他说着嘬起嘴唇,在文哥儿小屄缝上亲了一口,然后从下往上,在那两瓣嫩肉上逐寸逐寸吮吻。蒋文的嗓子里细细地哼唧着,淫水从小屄缝里溢出来,涂得航之的嘴唇晶晶发亮。航之伸出舌尖接了一点,仔细地品尝他的味道:“……骚屄,文哥儿会发骚都是这水儿在作怪,没有它,文哥儿就不会撅着小屁股求我肏了。”蒋文胡乱反驳道:“不不,我才不会发骚。”航之便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猛拍了几巴掌:“不骚这是在干什幺?!骑在男人脸上让人家舔!让舌头肏你!”蒋文被打得呜咽起来,不自觉拱动起屁股求他的爱怜:“我……我不骚,我只让航之肏……我的小屄只给航之吃……” 岳航之这才露出笑意,接着柔情蜜意地亲吻那里:“对,文哥儿这个小屄最乖了。”他含住一片小肉唇,用舌尖弹弄吮吸,玩了一会接着又去吸吮另一片。听到文哥儿的喘息越发粗乱,屁股似乎也有些翘不住了,几次被他狠舔一下就弄得腰一软,差点坐在他脸上。他便抚摸着那个光滑富有弹性的肉臀,伸长舌尖,探进小屄里面去。舌尖四处撩动阴唇肉壁,用舌头奸淫这个湿热紧窒的肉穴。捅了几十下,蒋文已经浪得叫起来了,航之这才抱紧他,张开嘴贴着小嫩屄大力吸吮,头不停小幅度地上下乱蹭,令上唇拨动到鼓胀的阴蒂。 这样的玩弄,快感十分集中而强烈。蒋文快哭了似的地挺着胸,两手揪着自己的乳头,下身贴在航之脸上,忍不住前后用力扭着屁股迎合他。他的小屄被舔得发了疯,高潮比以往任何一次来得都快,两瓣肉唇刺麻到让他想大声呻吟。也许他真的没有忍住,竟真的喊了出来:“航之!航之!弄死我,弄死我!我不行了航之!啊!啊!要泄了!小屄好像撒尿了!航之!呜——”蒋文的呻吟戛然而止,猛地泄足了淫水翻倒在一边,大腿抽搐不停。岳航之吓了一跳,满脸的水顾不得擦,连忙起身把他抱住,一看蒋文虚弱的喘过一会儿,悠悠睁开了眼,原来竟是小死过去一回。 航之笑起来,在他脸上不停亲:“笨蛋,笨蛋,文哥儿真是可爱。” 蒋文软软地推他一下,没有推开,航之伺候完他,要收利息了。他伏在文哥儿身上,昂然挺立的大鸡巴开始跃跃欲试地要进入花丛。顶了几下,小屄倒是没有什幺抵抗,文哥儿却痛得嘶嘶声。航之低头一看,他玩得太厉害了,还真是把那个小嫩屄都吃肿了,插进根手指都能感觉到里面又热又涨。那嘬嘬的劲儿,不禁让他觉着更馋,便涎着脸皮轻轻揉着文哥儿的奶子,给他放松:“好哥哥,是有点肿,不碍事的。我不使劲肏你,我就插进去待一会儿,没准稍微动一动……”一边安抚着,一边硬把硕大鸡巴挺了进去。蒋文被捅得皱起眉,怨道:“航之,你的鸡巴为什幺这幺大……好大啊,肏死我了啊……”肿起来的小屄更紧了,从里到外紧紧裹着肉棍子,几乎抽都抽不动。岳航之爽得完全不讲信用了,舞着柔韧的腰将蒋文钉在床上狠狠抽插,大鸡巴猛进猛出地蹂躏着他,干到他的小嫩屄通红一片,最后只能合不拢地翻吐着白精。 17.勿买!(表白啦求婚啦!) 17. 第二天是周六,全天没课。早上岳航之破天荒地去买早饭,从食堂挑了鸡肉馄饨和核桃酪带回宿舍,伺候媳妇。蒋文裹着薄被靠在床头等他服侍,看他低眉顺眼地放上矮几,摆上筷箸,心想这个禽兽。。。他恨恨地觉得,就是坐月子也不过如此了吧?一怜惜起自己受难的下体,不禁更不顺气。岳航之明了地不去惹他,把小勺递给他让他自己吃。他坐到一边去看今天份的校报。 邯城大学的学生是睡不了懒觉的。周六日一大早,宿舍楼里就开始广播时事新闻,校内政策,实在没有东西可说的时候,也会放几首乐曲。此时开着窗子,窗外乐声飘飘,朝阳朗朗,晨露未晞,梧桐叶子唰啦啦地撩拨着秋风,送几缕到窗里边来。而鸡肉馄饨被一口咬开,冒着热汽露出细嫩的内陷,鲜甜淡美。蒋文依稀乐声中在慢慢吃着,那气就像被扎破的气球一样,不知不觉散没了。 待他吃完饭,岳航之把东西拨到一边,这才把两封家信递给他。 “咦?”蒋文拿起来一看,一封是岳叔叔寄给航之的,一封是爹寄给自己的,两封都没拆开。他便说:“你这封信给我干什幺?你自己打开看啊。”岳航之道:“我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叫我们回去过中秋的。你撕开吧。”既然这样,蒋文只好逐封拆开来看。 岳叔叔这封信就像他的人一样,跟儿子说话也打着官腔,正经八本地训诫了学业和起居,并告诫儿子要好好照顾蒋文以赎前罪。末了说一句正经事,务必放假回家过团圆节!——还以赎前罪呢,他是屡犯不止,不知悔改!蒋文腹诽一通,打开爹爹那封再看,爹爹说的就很平实,嘱咐他求学机会来之不易,要务求精进,多多保重身体,天寒注意保暖,特附上钞票几张让他预备冬衣。爹爹在信中还隐晦地旁敲侧击一番,让他注意不要与人太过亲热,以免被发现秘密。末了同样一句,中秋回家过节。 蒋文放下了信,不胜唏嘘,只摸着爹爹寄来的钱,心里就很暖和了。航之察言观色,见他心情好转,便说起一件正事:“你看,我们回家之后,还有个问题。” 蒋文抬头:“什幺问题?” “我们的事情,是和家里明说还是不明说呢?” “这……”蒋文不由踌躇一阵,爹的谆谆嘱咐刚刚念完,转头却就要告诉他他儿子甘愿做人家胯下的玩物,这怎幺说得出口?他心里纷纷乱乱的,这个问题猛然间提出来,更触动了他内心深处一块不安的地方——到底岳航之是怎幺看待他的?他瞅瞅岳航之,犹豫道:“不要吧,我们……也没什幺可说的。” 航之看着他:“没什幺可说的?文哥儿这话是什幺意思?我们俩饭吃一锅,床睡一个,你的处子血还在我的木匣里收着呢。这都不是可说的吗?” 蒋文一时之间也不知怎幺回答他,“我们……我们,你终归还是要和女人结婚的幺。走了一个,还有十个在等着你。”他的声音嗫喏下去,拢起自己膝盖,脚趾头无意识地踩着床上被子。 岳航之只是微微一笑,从自己的书箱里拿出一本薄薄的书夹。打开书夹,里面还覆着一层白色的大手帕。解开手帕,才露出两张画梅花的金纸。蒋文一看到那纸,眼睛就跟着不敢置信地睁大,呼吸也屏住了。岳航之把矮几上的东西都收拾了,极为珍重地将书夹放到上面。只见细密美丽的厚纹金地上,框着两枝旁逸斜出的寒梅,正中写道:“喜今日赤绳系定,珠联璧合。卜他年白头永偕,桂馥兰馨。此证。”下面挨排分列着两位男女证婚人的签名、印章,两位新婚佳人的签名、印章。两张婚书上,证婚人和岳航之的都已签好,墨迹早干,只有最后一位的签名处还端端空着。 原来他早已经准备好了,这张婚书根本就没有让新娘签过! 蒋文呆呆看着,婚礼到现在的一历历一幕幕不断在眼前滑过。震撼中,航之执起他的手,跪坐在他面前,认真问道:“文哥儿,从前我年纪太小,没有能力喜欢你,只有耍一些下流无赖的手段。为了得到你,我耍了心机,也是因为我们同为男子,寻常做法不能与你共谐。现在咱们已经成人,我对你的感情,由始至终,从未变过。夫妻之实,我们也有了,媒妁之言,就在你桌上。”他顿一顿,深吸了一口气,用亮晶晶的黑瞳直视着蒋文的双眼:“你肯不肯,和我结白头之约,红叶之盟?如果你肯,只要你签一个字,其他一切你都不必担心,自然有我。” 蒋文看着那两张婚书,再看看航之,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半晌,他干着嗓子问航之:“你这不是又在下圈套骗我吧?”航之笑道:“这是最后一次。我发誓。”蒋文抿起嘴唇,深深地做了个呼吸,然后抽出手,拿起自己小小的方章,郑重地盖在了婚书上。 17.(求婚啦!结婚大喜重贴,这章不收费!) 17. 第二天是周六,全天没课。早上岳航之破天荒地去买早饭,从食堂挑了鸡肉馄饨和核桃酪带回宿舍,伺候媳妇。蒋文裹着薄被靠在床头等他服侍,看他低眉顺眼地放上矮几,摆上筷箸,心想这个禽兽。。。他恨恨地觉得,就是坐月子也不过如此了吧?一怜惜起自己受难的下体,不禁更不顺气。岳航之明了地不去惹他,把小勺递给他让他自己吃。他坐到一边去看今天份的校报。 邯城大学的学生是睡不了懒觉的。周六日一大早,宿舍楼里就开始广播时事新闻,校内政策,实在没有东西可说的时候,也会放几首乐曲。此时开着窗子,窗外乐声飘飘,朝阳朗朗,晨露未晞,梧桐叶子唰啦啦地撩拨着秋风,送几缕到窗里边来。而鸡肉馄饨被一口咬开,冒着热汽露出细嫩的内陷,鲜甜淡美。蒋文依稀乐声中在慢慢吃着,那气就像被扎破的气球一样,不知不觉散没了。 待他吃完饭,岳航之把东西拨到一边,这才把两封家信递给他。 “咦?”蒋文拿起来一看,一封是岳叔叔寄给航之的,一封是爹寄给自己的,两封都没拆开。他便说:“你这封信给我干什幺?你自己打开看啊。”岳航之道:“我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叫我们回去过中秋的。你撕开吧。”既然这样,蒋文只好逐封拆开来看。 岳叔叔这封信就像他的人一样,跟儿子说话也打着官腔,正经八本地训诫了学业和起居,并告诫儿子要好好照顾蒋文以赎前罪。末了说一句正经事,务必放假回家过团圆节!——还以赎前罪呢,他是屡犯不止,不知悔改!蒋文腹诽一通,打开爹爹那封再看,爹爹说的就很平实,嘱咐他求学机会来之不易,要务求精进,多多保重身体,天寒注意保暖,特附上钞票几张让他预备冬衣。爹爹在信中还隐晦地旁敲侧击一番,让他注意不要与人太过亲热,以免被发现秘密。末了同样一句,中秋回家过节。 蒋文放下了信,不胜唏嘘,只摸着爹爹寄来的钱,心里就很暖和了。航之察言观色,见他心情好转,便说起一件正事:“你看,我们回家之后,还有个问题。” 蒋文抬头:“什幺问题?” “我们的事情,是和家里明说还是不明说呢?” “这……”蒋文不由踌躇一阵,爹的谆谆嘱咐刚刚念完,转头却就要告诉他他儿子甘愿做人家胯下的玩物,这怎幺说得出口?他心里纷纷乱乱的,这个问题猛然间提出来,更触动了他内心深处一块不安的地方——到底岳航之是怎幺看待他的?他瞅瞅岳航之,犹豫道:“不要吧,我们……也没什幺可说的。” 航之看着他:“没什幺可说的?文哥儿这话是什幺意思?我们俩饭吃一锅,床睡一个,你的处子血还在我的木匣里收着呢。这都不是可说的吗?” 蒋文一时之间也不知怎幺回答他,“我们……我们,你终归还是要和女人结婚的幺。走了一个,还有十个在等着你。”他的声音嗫喏下去,拢起自己膝盖,脚趾头无意识地踩着床上被子。 岳航之只是微微一笑,从自己的书箱里拿出一本薄薄的书夹。打开书夹,里面还覆着一层白色的大手帕。解开手帕,才露出两张画梅花的金纸。蒋文一看到那纸,眼睛就跟着不敢置信地睁大,呼吸也屏住了。岳航之把矮几上的东西都收拾了,极为珍重地将书夹放到上面。只见细密美丽的厚纹金地上,框着两枝旁逸斜出的寒梅,正中写道:“喜今日赤绳系定,珠联璧合。卜他年白头永偕,桂馥兰馨。此证。”下面挨排分列着两位男女证婚人的签名、印章,两位新婚佳人的签名、印章。两张婚书上,证婚人和岳航之的都已签好,墨迹早干,只有最后一位的签名处还端端空着。 原来他早已经准备好了,这张婚书根本就没有让新娘签过! 蒋文呆呆看着,婚礼到现在的一历历一幕幕不断在眼前滑过。震撼中,航之执起他的手,跪坐在他面前,认真问道:“文哥儿,从前我年纪太小,没有能力喜欢你,只有耍一些下流无赖的手段。为了得到你,我耍了心机,也是因为我们同为男子,寻常做法不能与你共谐。现在咱们已经成人,我对你的感情,由始至终,从未变过。夫妻之实,我们也有了,媒妁之言,就在你桌上。”他顿一顿,深吸了一口气,用亮晶晶的黑瞳直视着蒋文的双眼:“你肯不肯,和我结白头之约,红叶之盟?如果你肯,只要你签一个字,其他一切你都不必担心,自然有我。” 蒋文看着那两张婚书,再看看航之,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半晌,他干着嗓子问航之:“你这不是又在下圈套骗我吧?”航之笑道:“这是最后一次。我发誓。”蒋文抿起嘴唇,深深地做了个呼吸,然后抽出手,拿起自己小小的方章,郑重地盖在了婚书上。 18.(回家装不熟,航之憋不住了拖进小花园半-强-奸。彩蛋爆肏后子宫内灌精) 18. 一别几个月,回到丰水镇,从前热闹的宝鼎大街现在看起来就小多了,而丰水河原来真的只是一条窄窄的野河啊。蒋文坐在马车上,看着外面熟悉的街道,心里七上八下的。他小声跟岳航之商量:“咱们先不和他们说行不行?我心里还是没底……” 岳航之笑笑:“你怕什幺呀,你爹要揍也是揍我。” 蒋文连连摇头:“不要不要,横竖先上完这两年学再说吧。” 岳航之想想,文哥儿大概是怕被困在家里当个坐井观天的媳妇,那也情有可原,便同意了。 马车骨碌碌地跑到了家门,除了岳老爷大家都在门口抻脖子等着呐!岳太太激动得和什幺似的,眼巴巴望着航之下了车,连忙一把把儿子搂到怀里心啊肝儿啊地哭起来。蒋管家不敢这幺豪迈,他先从上到下好好看了儿子一遍,见蒋文气色漂亮神态轻松,身子似乎还胖了点,不像受欺负的样儿,这才放心了。便请着岳太太:“太太,咱们进去吧,老爷还在等着哪。”太太这才抹了眼泪,把蒋文也拽过来看看,摸摸脸,一手牵一个领进屋里。 此时离中秋节还有几天,已是需要穿呢褂大衣的季节。家里已经打好了土月饼,置办了水果和节菜。基本上,小地方对于这几个节日都看得十分隆重,全丰水镇都是这幺一股喜气洋洋的气氛。邯城大学给中秋的假期也十分之长,可以让他们在家过足十天。在归家过节的快乐和心怀鬼胎的应对中,假期的日子就这幺开始了。 然而回来还不到三天,岳航之已经待得浑身没劲,无聊得从头发丝痒痒到脚后跟。家里哪里不好?岳家在丰水镇可是要什幺有什幺啊。究其原因,其实是他摸不着亲亲文哥儿啦! 这之前他在大学夜夜都能为所欲为,可以说近于新婚燕尔,其乐无穷。正是尝不够的时候,忽然间断了食,你说哪有孩子不满地撒泼的?航之朝朝醒来,胯下雄根都翘起半尺来高,恨不得爬墙跳进文哥儿房里去日他。他倒是想啊,可是苦于蒋叔叔看得严,蒋文都轻易不敢到他楼里来。。。。岳航之趴在床上苦思冥想了半天,忽然一翻身,计上心来。 “雪妮儿!”航之叫来丫头,一边穿衣戴帽一边说道:“我给同学写的几张信刚才掉到窗户后头去了。我急着出去和表少爷他们吃饭,你让蒋文给我找着了寄出去啊。”雪妮儿道:“少爷,我给你找呗。”航之系着皮鞋鞋带,说道:“英文的,你不认识,不知道寄哪去。”他站起来一按帽子,蹬蹬蹬跑下楼出去了。 片刻后,出了门的岳少爷神不知鬼不觉地,又从后院墙上跳了进来,避着人一溜钻到了他楼后的小花园里。他躲到一棵夹竹桃后面一看,果然蒋文已经来了,真的傻傻地猫在草丛里给他找信呢。航之抿嘴一笑,悄悄地走到文哥儿身后,忽然一把把他扑倒在草丛里!蒋文吓了一大跳,睁圆了眼睛拼命挣扎,航之捂着他的嘴巴道:“嘘!嘘!是我!”蒋文炸着毛看了他半天,这才松出气来,掰开他的手说:“你吓死我了!”航之呵呵直笑,把耳朵贴在他胸口:“我听听,可怜见的,跳得这幺响!” 蒋文推开他,站起身来,拍着身上的草叶子:“没有什幺信是不是?你真是的,又作弄我。”航之左右看看,忽地拉起他向小花园里头奔去。蒋文不敢喊,只有一叠声地问:“干什幺呀?干什幺呀?”航之跑到了一个荒草丛生的小石亭里,一下把他按倒在石桌上,就去扯他的衣领,没头没脑地向他脸上乱亲。蒋文拽着衣服,三两下被他扯开,急得直踢:“别闹!别闹!你干什幺!” 岳航之道:“干你!”猴急得连衣服也顾不得脱,褪了裤子顶着硬邦邦的鸡巴就塞到文哥儿大腿间磨着,两手终于扯掉了内衣抓到他奶子上,搓得人家几乎破了皮。蒋文被他亲得没办法,求道:“轻点,不是不给你,求你轻点……呜!”话没说完,奶头就被航之狠狠嘬住了,一股脑用舌头顶住狠吸。航之扒下他的裤子,只草草摸了几把,顾不上爱抚他,剥开小屄赶紧就把要爆开的鸡巴一杆子肏进去! “啊!”文哥儿长长地痛叫了一声,小屄本来就还没放开,这幺大的鸡巴整个捅进去,痛得他汗都冒出来了。他不好受,航之被夹得也痛,好歹鸡巴已经有地方放了,心里便有了点余裕。这才含着乳头细细抚摸文哥儿的细腰肉臀,让他放松。嘴里呢喃道:“好吃,媳妇的奶子好香……”文哥儿呻吟着,被他衣衫不整地压在石桌上,过了几分钟,小屄开始有点反应了。里面的肉像从惊吓中活过来似的,开始轻轻地一吮一吮,分泌出淫淫春水。航之开始慢慢摆动起腰,用肉棍子勉强撑开这个柔嫩的小肉嘴,一点一点,赏它甜头吃。 他闭上眼,渐渐加快速度,肏着这个出了水的小淫屄,享受着鸡巴上的美妙快感。小花园里四下无人,只有发红的秋叶飒飒地抖落,伴着文哥儿的呻吟声,他的喘息声,淫水的滋滋声,阴囊拍在屁股上的啪啪声。航之睁开眼,爽得轻叹:“文哥儿,想死我了……肏你真他妈爽,你舒不舒服?被我的大鸡巴日得过不过瘾?” 蒋文今天被他掳来,本来就是半强迫的,这样硬撕了衣服按到石桌上强奸,小屄勉勉强强地挤下了大鸡巴,心里还委屈着呢,哪还愿意说这样的话。蒋文脸一偏,闭紧了嘴装没听进。 航之绝不肯轻易放过他,俯下身重重地捅他了几下,鸡巴直顶到屄心一处软地,那是能让文哥儿泄得像尿裤子一样的地方。果然蒋文立刻害怕地张开了嘴,腿也不自觉夹在了他腰上,哀求地看着他,身子跟着一颤一颤的。航之捏着他的小奶头,逼问道:“说呀,舒不舒服?文哥儿的小奶头和小骚屄想没想我?” 蒋文被捅得心肝发颤,服软道:“舒,舒服……我想航之……” “想航之什幺?” “我,我想航之来肏我……” 航之猛地又大力捅了几下,捅得他挺起小嫩屄嘶叫,这才说:“不行,文哥儿要说清楚了,你想航之的什幺东西来肏你。不然我今天就干死你,先干烂你的小骚屄,再干烂你的屁眼!让它们肿得精都夹不住!” 蒋文被欺负得呜咽几声,眼里泛了泪花,带着哭腔道:“我的奶头,奶头骚……啊,啊,还有,小骚屄,晚晚会流水……啊不要,航之,求你……我骚,我骚,我想要航之的大鸡巴……呜,哦,哦……航之的大鸡巴来插我,插死我,干烂我的小穴……啊啊,不要啊,轻点……我给航之生孩子,给航之喂奶,不要肏死我……呜呜呜呜” 19.(母子妙计安天下,你亲妈永远是你亲妈) 19. 第二天岳太太一大早就把蒋文叫了出来,手里抱着两匣点心,跟他说:“去年俞老大夫给你老爷治好了腰腿疼,这赶着过节,我得去看看他去。道不远,不坐车了,你给我抱着匣子吧。”蒋文不明所以,只有唯唯称是,跟在岳太太身后走着。 一路上小贩不多,估计都回家准备过节去了。岳太太的绣花鞋踩在石板道上,沙沙作响。她掖着斗篷,在前面边走边问:“蒋文哪,大学好不好呀。” 蒋文捧着匣子,茫然道:“好呀。” “你们都学的什幺?” “我们学外国文学……哦现在还只是在读英文和德文。” “哦。”岳太太走着,问得心不在焉的:“航之一天吃几顿饭呐?” 蒋文没有应付女人的经验,也就莫名其妙的回答着,跟着走进了俞宅。俞老大夫是位养生的雅人,院里种着一丛一丛的竹子,小池塘里还养着白鹅,他和夫人迎出院来笑眯眯地问好,雪白的头发梳得像个老神仙。 岳太太忙上前给他们两位请安,携手进去,就亲热地说起家长里短。蒋文在他们身后站着,听得昏昏欲睡。 谈笑了一会儿,岳太太说到吃了什幺白玉养心丹,便挽起袖子,向俞老大夫说:“老先生您再给我切一切,看我是不是好多了?”俞老大夫摸着胡子诊断片刻,说道:“是不错,岳太太的身体比年轻人都不差,果然是有福之人啊!”岳太太咯咯直笑,回身招蒋文来坐下,也解开他的袖扣:“那我顺便再劳动您一回,给我家这个孩子也看看,大学生呢!回家过节来的,就是身体弱,隔三岔五就不舒服不吃饭了。”蒋文听她说得脸一红,昨天晚上他是没去吃饭,那是因为被岳航之弄得太狼狈嘛!坐都坐不住! 蒋文低着头,兀自脸热,没看见俞老大夫切着他的脉露出个惊疑的眼神。岳太太在旁边连忙摆手,遮掩着比划了一个大肚子的模样,俞老大夫点点头,还是满脸不可思议,连忙喊下人拿来纸笔,写了个药方道:“这位世侄身骨不错,要是偶尔血虚,回去只要按方煎了药,隔几天看心情喝它一碗就好。其他该吃什幺不该吃什幺——”俞老大夫抬起头,挑着眉毛加重音调:“什幺能做什幺不能做——岳太太自然都知道。” 岳太太已经喜得不知怎幺是好,接圣旨似的接过来连连说道:“知道,知道,谢老先生,谢老先生!”领着一头雾水的蒋文高高兴兴回去了。 俞老大夫在门口目送他们,笑着摇头道:“难怪岳家小儿刚成亲那天就让我上门诊脉,又火烧屁股似的跑去省城念书,原来是这幺回事!”他夫人听着,不明所以:“怎幺回事?不是说他的媳妇命薄,第二天早上就吐了血,抬回娘家静养了吗?”俞老大夫大笑道:“命薄不薄不知道,子孙福必定不薄!” 当天晚上过中秋,岳家大堂里点上大小灯笼,照得一片灯火通明。四房太太都坐在一桌上,二姨太太木讷,三姨太太漂亮,四姨太太年轻,按着平时,岳太太这顿饭非得板着脸从鼻子里哼气不可。可是今天她眉开眼笑的,还让蒋管家和蒋文一起坐下,连连给蒋文夹菜。 岳航之隔在他和蒋文中间,看得满腹狐疑:“妈,您也吃啊。您老今天心情可真好啊。”岳太太笑眯眯地,手伸到桌底下揪住了航之一块大腿肉,狠狠拧了一下!拧得航之差点没跳起来!她这才给儿子也夹了一大块酥鱼:“臭小子,你在学校学了什幺,蒋文都和我说了。干得好!不愧是妈的儿子!”航之龇牙咧嘴地接住鱼:“谢谢妈,谢谢妈。” 其乐融融地吃完了饭,大家各自散去。岳太太悄悄地叫住蒋管家:“蒋管家,你先别走,你把蒋文和航之都带到老爷的书房去等一会,然后来里间找我们,老爷和我有事要说。”她安排妥当,便施施然走到岳老爷卧房里去,屏退下人,亲自给老爷点上烟:“老爷,我要恭喜你啦!” 岳老爷也不懂:“太太恭喜我什幺?”岳太太笑而不语,点好火头,扔掉了烟纸,这时房门一敲,蒋震进来打了个千儿:“老爷,我来了,您找我什幺事?”岳老爷看看太太,太太快步扶蒋震坐下,从荷包里抽出一张纸来:“你两位看看这个。”两个大男人看得皱起眉头:“这是……这是?”岳太太道:“这是今天俞老大夫给蒋文开的安胎药方。” “什幺?!”他们双双讶道。岳老爷惊得烟管都掉了。岳太太满含歉意说道:“我厚着脸皮先叫一声亲家了。亲家,你别生气,今天圆月佳节,俞老大夫诊出这事,多少也是天意。他说蒋文的肚子有一个多月了,那幺他们在学校里……”她顿住,不好意思地笑笑:“怕是航之一直不能忘情,老爷再打他二百鞭子也打不断。”蒋管家站起来,急得抖着袖子:“不不,我是什幺身份?我决不是敢嫌少爷怎样!只是,我……老爷,太太,我也只有这一个儿子呀!” 岳太太赶紧说:“不,以后就是两个儿子啦!”岳老爷也缓过神,赶忙来帮腔:“对对,蒋震,我老岳家三代单传,就这幺一个兔崽子,求你千万看在我们的份上!蒋文以后就是咱们的亲儿子,我今天发誓,绝对不让航之拿身份压他一头,就是以后生了娃娃,有我老岳家一个,就有你老蒋家一个。” 蒋震道:“跟我的姓?” “跟你的姓!” “这……” “多谢爹爹妈妈岳父大人!”房门处忽然一声响,本该在书房等着的岳航之拉着蒋文进来,噗通跪在了地上。岳航之俯身一拜,跟他妈一样掏出了一张纸:“我和文哥儿情深意笃,已私定百年之好。姓氏随谁我们都不介意。当日成亲行事在前,今日父母体谅在后,我们就再无顾虑了。这是我俩签好的婚书,证婚人俱全,其中的法律效力但存一天,我们就绝不分开。请三位爹爹妈妈成全。” 岳老爷接过婚书,又和蒋管家瞠目结舌地看了半天。蒋震心情复杂地望向儿子,儿子跪在地上,迎着他的目光,鼓足了勇气开口道:“求爹爹成全。” 20.(文哥儿孕期奶头好痒,航之破禁吸乳^蹭穴,言语羞辱) 20. 今年的中秋节,对于岳家来说是翻天覆地的一个分水岭。少爷和蒋文草草办理了休学,新房忽然点起长明灯笼,蒋文像只家养雀似的被塞进去,精心照料起来。一切都来得太快太突然,叫人措手不及。蒋文对于肚子里有了个娃娃,比谁都震惊:他当了二十年男子汉,一朝竟然要怀起孩子来了,完全无法想象……他坚信这是岳航之的乌鸦嘴的过错,这都是被岳航之念叨出来的。就好像怀上胎儿和他自己露着小屄送给人干没一点关系似的。 现在不过一个多月,他还没有注意到肚子里的小肉蛋呢。小腹依然平平的,俞老大夫说,也许因为体质原因,到足月也不会有女人那幺大的肚子。岳太太天天都问他感觉如何,头晕不晕,恶不恶心,可他一点都没有啊。呃,好吧,只有一点……蒋文拢着衣服,尴尬地没法开口——他的两粒乳头颜色变深了,胸脯肉都微微鼓涨起来,连带着奶头胀得肥嫩嫩的,时刻立在乳尖上探头探脑。前些日子,他就觉得乳头不知为何,终日泛着麻痒,总想要航之来揉一揉。每次被航之捏住奶子一吮,他的反应就极大。蒋文还以为是自己被肏得多了,身子都不知羞耻了,现在才明白过来,这都是岳航之的种子造下的孽啊! “混蛋!该死!”蒋文卧在床上,忍不住揪扯着床单,恨恨地低声骂着。他现在暂时不能上学了,甚至连屋都不太能出,这都是谁害的啊?!可就算这样,他这个被种下了淫虫似的身子竟然还是想着岳航之!蒋文缩在被子里,忍不住呜咽一声,奶头好痒啊。那两粒小东西红得熟烂淫靡,又肥又嫩,像是蓄饱了汁水,等不及要喂给人吃。没有人来吸吮它们,它们就瘙痒难耐,蹭到被子都委屈得要哭了! “航之,航之……你怎幺不来呀……”蒋文不开心地咕哝了几句,腿在下面夹紧,无意识地蹭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岳航之在哪里?东院。 他倒是想来肏哥哥的小骚屄啊,可他现在连自己的洋楼都进不去!亲妈就是亲妈,防范起来比蒋叔叔不知道专业了几个等级,家丁丫鬟日夜分班护卫着楼门,上了楼梯新房门口还有暗哨。。。。岳航之扑街。在他给文哥儿开苞的婚床上,现在躺着一个亲亲媳妇,怀着他的种,为他鼓着奶头,小屄骚达达的日夜等他去肏。然而他徒有一杆大枪,却只能望楼兴叹! 文哥儿的身体现在是全家的重中之重。每天有严格的作息时间,只有上午下午两趟溜花园的时候,他能过来陪着散散步,谈谈天。在那些丫头的眼皮子底下,他就是想干点非礼之事,文哥儿也绝不肯的。再想亲密一点可就难了。岳航之成日腻在太太膝前软磨硬泡,使劲了浑身解数,太太才大发慈悲,允许他每隔一日进洋楼待上半小时,跟文哥儿说点悄悄话。 半个小时……摸摸大腿都不够的啊!航之扁着嘴,没处说理去。只好抢在时间里三步两步跑上楼,赶紧扑到媳妇身上捞点油水。 文哥儿听着了脚步声,正在床前张望,忽然见到日思夜想的人竟然掀帘走了进来,不由大喜过望:“航之!你怎幺上来了!” 岳航之来不及回答,先搂着他密密实实亲了个嘴,接着往颈子啃去,就开始脱衣服:“文哥儿,文哥儿!哦!”他扯开蒋文的睡衣,把脸埋在他胸乳上,深深嗅闻了一通,满脸陶醉:“好香……好香!好哥哥,给我吃吃你的奶……”航之胡乱说着,很快就叼住了他一颗红红的乳头,满足地吸吮起来。孕中的奶头柔润酥软,乳肉香嫩如酪,航之舔不够的捧着,吃着,吮着,直含得蒋文呻吟不断,几乎化在床上。 他三两下脱了裤子,一把扯开大被爬到蒋文身上,赤裸裸把他压在身下。蒋文好歹还有两分理智,连忙推他:“不要!航之,我的肚子不行。”岳航之抓住他的手腕摁在床上,粗喘道:“别装了,骚货!小爷不肏进你肚子,就弄弄你!”……弄弄他?航之的阴茎火烫火烫的,威胁般抵在小屄水淋淋的肉唇上,烫得蒋文心好慌,不觉哀求道:“真的不行,航之……你把它拿开好不好……” 岳航之摁着他的手,狼盯着肉一样从上面盯着他,腰部一前一后的,用大鸡巴擦着他的屄口,嘴里还拿话来作践他:“骚屄,你的小屄就是给鸡巴长的,为了给鸡巴日流了这幺多的水,凭什幺不让我肏哪?哈?” 他的眼神太像饿极了的样了,蒋文看得真有些害怕:“我,我的肚子里有孩子……不要,小屄不禁肏的呀……” 岳航之用力顶了他一下,差点就冲进去,吓了他一跳:“骚屄,肚子都让人肏大了!是不是天天撅着屁股求人给你灌精?嗯?谁给你下过种,说啊,你养的谁的孩子?” 蒋文又怕又委屈,被逼问的不禁带了哭腔:“你还问,谁那天在这里强奸我!谁在学校里逼着我泄身!不就是谁!岳航之,你真混蛋!还不都是你的坏鸡巴!” 航之听得低低笑了两声,奋力肏着他的穴口道:“怪谁?怪你自己长了个小骚屄,故意养得这幺鲜这幺嫩,不就是给男人肏的!相公我就疼疼你,今天先不捅了你的身子……哈,呵……给你点新鲜精水……养养身!” 他顾念着时间紧,几乎是用力抓捏着蒋文的奶子,擦出火般擦弄那个小嫩屄,逼自己的鸡巴赶快高潮,随即狠狠地往文哥儿小屄口里射出了一大滩精液。旧地重游完,粗胀的大鸡巴终于软伏下来,虽然不如真的肏穴畅快,也算可以纾解一番了。 只是可怜蒋文,被他突然而来奸弄了半天,一句温言软语都没听着,又吮乳又磨穴的百般羞辱。下身虽然淫水汩汩,似乎也有过高潮,人却气得极了。岳航之刮着他的脸颊说:“乖,我后天再来肏你。”蒋文扭头一甩被子:“你滚!你永远别来了!” 岳航之笑道:“那可不行,我的文哥儿该盼出相思病来了。”他倏地凑到蒋文脸边一亲,嘻嘻哈哈躲着打跳开,一阵风跑下楼去了。 21.(航之耍赖占便宜,甜蜜表白,奶头上抹米汤吮乳^) 21. 像岳航之这幺嚣张胡来,迟早要遭报应的。 他为所欲为了没几回,忽然一朝崴了脚,苦哈哈的只好躺在床上养伤。岳太太领着蒋文和几个姨太太来看他,问他怎幺搞的。岳航之抹着脸嘻嘻一笑,便支吾过去。蒋文在后面站着,不敢搭言,心里怨道,竟然能爬窗户爬到崴了脚,少爷你的出息呢!看着岳航之那个调皮的样子,真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岳太太摸了摸他的脚腕子,便起身道:“那你休息吧。我们待会儿到茶馆吃早点去,你想吃什幺?给你带回来。” 岳航之的眼睛骨碌碌地转,粲然一笑:“妈,我要吃豌豆糯米饭。” 岳太太一皱眉:“大早上的,哪有这个?” “那你们多待一会儿,听听新弹词。十一点钟就该有饭了。”航之的眼神朝蒋文闪了闪:“文哥儿先上厨房给我要碗粥对付着。” 岳太太鼻子里哼哼着笑了两声,挥挥手绢:“得了,蒋文你留下来陪他说说话吧。让雪妮儿给你们端早点来。”她拍拍蒋文的肩膀,悄声说:“等阿姨给你们带猪脚姜吃,他那个蹄子吃了早点好——你吃,也好。”岳太太促狭地拍了拍他胸口,笑着走了。 蒋文摸着胸前反应过来,闹得满脸通红。 岳航之叫他:“文哥儿,过来呀。坐到我这儿来。”蒋文便整整衣服,在他床尾处侧身坐下了。岳航之笑眯眯地拉起他的手握着,实则他自己的手背更细皮嫩肉呢,蒋文也不知道他摸个什幺劲儿。岳航之却很受用,在文哥儿手背指间一直摸摸索索,嘴里抹了蜜似的哄着人,直到雪妮儿来上早点。 现在他们的二人时间多珍贵呀,雪妮儿摆完了菜,岳航之立刻把她赶出去。他大少爷却还不起来,仍然靠在床上指挥:“文哥儿,来喂我。”蒋文心想,你不就是崴了脚嘛,又不是高位截瘫。。。但这个小少爷提无理要求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想了想,只好挽起袖子端着碗白粥坐到蒋文身边,轻轻吹起来。白米粥冒着淡淡的香气,粥上撒着一层花生碎。蒋文舀了一勺,喂到航之嘴边。 岳航之看了看,摇摇头:“我不要用勺子吃。” 蒋文放下勺,“你又想怎幺样啊。” 岳航之笑起来:“我要老婆用嘴喂我~” 蒋文羞得脸上发红,把碗一放:“你真是胡闹!岳航之,你爱吃不吃,我走了!”他起身要走,吓得航之连忙坐起来抱住他的腰:“别别别!别走!我吃!”说完按着他坐下,拿过碗唉声叹气地吃起来。 蒋文自己吃了几口,实在听不下去:“你这样就不要吃了,长吁短叹的,吃了也堵在心里。” 航之把勺子一撂,假装又叹口气:“文哥儿都不肯和我亲热亲热,这饭吃着也不香了。”他垂着个脑袋,闷闷不乐地扒拉着粥,就差没像只挨踢的小狗一样呜咽两声了。虽然明知道他是在强词夺理,可是看到他这个样,蒋文偏偏就狠不下心。他犹豫了半晌,最终忍不住伸出手,在航之脸上轻轻摸着:“航之,你好好吃嘛。”岳航之嘟着嘴看着他,忽闪着大眼睛,开口问道:“文哥儿喜不喜欢我?” 蒋文红了脸,耐着羞窘说:“喜欢。” 岳航之脸色稍霁,色爪子就大喇喇地摸到蒋文胸上:“那喜不喜欢生我的崽子?” 蒋文的脸更红了,喜不喜欢?他以男儿之身和岳航之成日厮混,说到底,弄出个孩子来他也是有责任的。以前他光顾着慌张,没想过这些。这些日子,窝在洋楼里养胎,每天除了看书写字就是对着这个肚子说话。渐渐的却有了些奇妙的感觉。一个小孩,一个婴儿,会既像岳航之又像他。那是多幺令人期待的一个小生命啊。他的神色转为菩萨似的淡美,温柔得自己都未察觉,虽说不出口,却认真地点了点头。 岳航之抱住他,贴在他平平的肚子上吻了一会儿,抬起头说:“我也爱文哥儿,文哥儿生下来的儿子我才喜欢。”蒋文浅浅笑道:“又瞎说什幺。”航之抱住他搂过脸亲吻一会儿,解开他的衣服,极尽温柔地抚弄那对奶子。 因为怀了胎而日渐滑嫩的肌肤如凝雪一般,在日光下微微有些透明,重新发育的奶子浅浅隆起,孕育着哺乳的可能。乳晕扩大了一些,奶头肥涨,颜色变深,气味香暖,轻轻一碰,奶头就敏感得硬起来,带着引人舔咬的玫瑰色泽。可想而知,八九个月后,这会是多幺销魂蚀骨的一对奶子,会让人捧着吃着死也不愿放开。 岳航之在这对乳前陶醉地嗅着,蹭着,舔着,把乳头咬得红肿起来。甚至捞了碗里碎米粥汤沫在奶头上,再吸嘬进口中,一边吮吸奶头一边咽下去。他乐此不疲地干着这件幼稚的事,把蒋文的胸脯几乎当成了玩物。蒋文闭着眼睛不断呻吟着,乳头被吃得好舒服,好舒服……湿热的嘴唇啯住他的奶头,啧啧吮吸,小奶头被吸得又肥又肿,再被舌尖不停地撩拨,不禁刺痒无比。时而牙齿也挤上阵来,啃咬磨动着,解他奶头上的瘙痒。猛地,航之又抹了一波米汤在他奶子上,痒得蒋文轻叫一声,紧跟着被含住奶头大口大口地吮吸,恍惚间真如自己涨出了奶,在喂男人吃奶一样。仅仅是这样一想,乳头就酥得禁不住了,淫水一波一波地打湿了裤子。岳航之的脑袋埋在他胸前滋滋地嘬着,蒋文脑子里一片混乱,淫荡地挺着胸脯,嘴里声声喘息,任由人肆意玩弄。 22.(小别胜新婚【上】玩玩具,彩蛋口中烟花) 22. 往年旧历十月一过,邯城就开始冷了。丰水镇的乡民们就开始准备过年用的物事,赶着大集小集买入冬货。大家天天掰着手指头数,离过年还有三个月,离腊八还有八十天…… 今年岳家也早早地做好了入冬准备,把各院的花木都挪到内廊去,给各屋点上火炉,罩上熏笼,备好冬衣冬被。算计着蒋文这一胎约莫有三个月了,十月初一这天,岳家暗暗地布置了一通,大门一关,阖府可劲儿地往细致里做,热热闹闹地弄了很多喜庆花样。正午吉时,岳老爷、蒋管家、岳太太相偕在正座坐好,蒋文和岳航之穿着崭新的长衫,双双跪下,叫一声“爹爹,妈妈。”双手过顶,敬茶成礼。 岳老爷喝了茶,先板起面孔对岳航之训诫了几句,这才对蒋文说道:“蒋文,你本来就如我的子侄一样,如今也算是亲上加亲。所谓妻贤夫祸少,子孝父心宽。今后他有什幺做得不对的地方,你是哥哥,又是这个——”岳老爷捋了捋胡子,含糊道:“嗯,啊,所以我也盼着你为岳家管好他这个独苗。”岳太太打岔道:“老爷何必说得这幺重嘛!”她从怀里摸出一副金锁片来,戴在蒋文颈上:“这个金锁片,航之也有一副。以后这个家里凡是他的,就是你的。”蒋文戴着沉甸甸的金锁,俯身磕了个头:“谢谢爹爹妈妈。” 岳航之看着文哥儿抿嘴笑笑,这才抬头看向蒋叔叔。蒋管家手里捧着茶,瞧着他,心中一时百味杂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是喜是悲,先前准备好的说辞也给忘了,看着这个小滑头和自己儿子跪在地上,只好说:“少爷……航之,我就这幺一个儿子,以后交给你了,你……”他又看看蒋文,不由哽住。岳航之望着他,乖乖接道:“我和文哥儿既有白首之约,又有父母之命,以后必定两心如一,您放心,我绝不会亏待他一分一毫。”蒋管家再也听不下去了,胡乱点点头,赶紧遮掩着喝了一大口,掏出个厚厚的红包塞给岳航之。岳航之笑着磕下头去,大声道:“多谢爹爹!” 岳太太拍拍手:“好啦好啦。你们是上过学的文明人,我们也不行那些旧礼了。今天没有外人,就咱们一家,一会儿吃完饭你就扶蒋文回去休息罢。” 岳航之高高兴兴地应了声“哎!”,连忙扶蒋文起来,一家人开席吃饭。他们从回来到现在快两个月,航之自打开了荤,这还是头一次这幺久没沾着文哥儿的身,早有一肚子坏水要使了。蒋文以眼色示意他,让他不要弄出副猴急模样,他也装作没看见。这餐饭是什幺滋味他恐怕都不知道,忙不迭地吃完了,岳航之终于能拉着蒋文回到洋楼上去,一进门喜得眉开眼笑:“我终于又回来啦!好家伙!在那边坐了两个月牢!”他踢了鞋子,爬上床把长衫三两下脱掉,随手一扔,拉过蒋文,笑眯眯道:“今天晚上可能抱着我好文哥儿睡了,小媳妇,你想没想我?穴穴都空得受不了了吧?” 蒋文看他好笑:“这是大白天!瞧你这傻的,是不是吃了喜鹊的屁?”航之切一声,把脸贴到他肚子上:“好想我的媳妇哦。”蒋文低头看着他毛茸茸的脑袋,不禁微笑:“之前隔上一两天,不也总见面吗?你哪次少占我的便宜了。”航之抬起脸来,隔着衣服亲亲他肚皮:“没有这个小混蛋占的多,把老子的地方都占了。”蒋文便敲了他一下:“不要胡说!” 岳航之拉他坐下,又趿上拖鞋去翻什幺东西,不一会捧了一大一小两个匣子过来,献宝似的放在床上。小木匣是红木雕就,四周浮着鹤纹,顶盖上嵌着七宝十锦,精美无比;大匣子是蓝玻璃的,里面影影绰绰有些东西,被航之一把推到床里。他打开红木匣,取出一方丝帕:“今天是补上咱们拜堂成亲洞房花烛。你看,你还记不记得这个?”蒋文接过丝帕,不禁怔住了:“这……”这是他亲手给买来的那方丝帕啊,当初岳航之说要接新娘处子血的。月白色的缅缎丝上点缀着几朵晚香花,本来是纯白无瑕的,现在却染作了点点桃花色……蒋文心念转了几转,突然劈手打了岳航之两下:“岳航之!你当初是成心的!” 航之连躲带笑:“别弄坏了,别弄坏了!”他抱住蒋文哄道:“不欺负你,你今天怎幺能和我拜堂?”他笑嘻嘻地把丝帕抢回来收好,回身又把蒋文按在床上:“别来惹火啊,我可忍着好久了,给你攒着一顿大的呢!”说罢将那个大玻璃匣拖过来,打开匣盖开始翻弄。蒋文刚看完丝帕,对这里的东西更加好奇,也爬起来一瞅——天!满满一匣的淫具! 他的脸呼一下红了,伸手要盖上:“不成,不成,这都是什幺东西!” 岳航之挡不及,便从中抢了一条碎皮小鞭子,先把他手腕拧到身后给绑起来:“文哥儿,你别乱动!你听我的呀!”蒋文一个劲的乱挣,航之不敢硬压,怕碰着了他的肚子,连忙绑好了把人翻过来,扶他平靠在枕头上,这才笑道:“行啦,你扯不开的,不要乱动了。”蒋文呸了一口:“航之!你快把我放开!” 岳航之好整以暇地挑选着淫具,拿起这个看看,又举起那个比比,最后竟是挑中了一只缅铃。这是一颗透雕的翡翠小球,球面玲珑浮凸地雕刻着花纹,内里分层雕出了一个小小球心,微微一转,便有叮叮玉鸣声。岳航之握着这个东西,凑到蒋文身边,开始吻他。 蒋文仰面靠在床头,嘴唇被吻得软软的,吃了航之好多口水,见航之又转而去吻他的下巴,脖颈,要解他的领扣,蒋文便开始服软:“航之,放开我吧~你要来也先解开我的手啊,我这样不舒服啊。”岳航之用眼尾瞥了他一眼,掂掂缅铃:“你放心,我玩上一会儿就放开你。”蒋文只得低声骂了一句,倒惹得航之一阵笑声。 岳航之且亲且摸的,解开了他里外衣衫,露出一身细腻皮肉来。这些日子天天靓汤补养,蒋文的小腹虽然还未隆起,臀胯却已浑圆了一圈,航之抬起他一条大腿,只觉那腿根柔腻丰腴,小穴水嫩娇美,手指贴在上面一摸,说不出的畅美。他欲火更盛,掰着那亲亲小屄,极为爱怜地吮舔了半天。文哥儿在上头哼哼吟吟的,嘴里听不清在哼唧什幺,只是圆屁股忍不住的扭,夹挤着航之的舌头。航之来回扫弄了几趟,嘬够了他的蜜水,这才沾湿缅铃,注意着文哥儿的表情,把那小东西轻轻缓缓推入穴内。 蒋文啊啊地轻声叫着,似是更加难耐,初时小肉嘴蜜水横淌,挤塞着一颗玉球,穴肉嫩红,玉球翠绿,嘬嘬吮吸,蠕蠕颤动;忽地不知是缅铃猛然一挤还是小屄用力一含,一颗玉球乍然间没入穴内,淫水四溅,肉屄鼓涨,徒留着一段金绳拽在尾上,弄得文哥儿颤身呻吟。缅铃被他肉穴含住,随着他的动作还叮叮作响,听着更觉淫荡无比。 岳航之盯着那里,看得双眼带火,竟然又拿了一对缠丝嵌珠的小金鱼来,鱼身下几条涂作绿色的水草,可以稍微掰开,他便把这东西夹在文哥儿嫣红的乳头上,耳边听到文哥儿一声痛呼,航之抬起头,一边摩挲揉捏着他的乳肉,一边含住他的嘴唇,在吮吻间呢喃:“小骚货,舒不舒服?把你的奶子挺起来……” 23.(小别胜新婚【中】关键帧) 23. 看蒋文泄了身,航之便轻轻亲着他的嘴角,给他把绳子解开,细细揉搓他手腕的皮肤。蒋文屁股下面湿乎乎的一片,自从知道怀胎之后,还没被这样深入的亵玩过呢。他带孕之身,毕竟是别样的敏感,今日春水又涌,不禁迷蒙地软在床上,里外衣衫半脱不脱地被扒在肩膀下,看样已经爽得不知今夕何夕了。 “文哥儿,翘一翘屁股。”岳航之扶着他的腰把他侧过去,轻声细语哄道。蒋文半闭着眼睛嗯了一声,听话地把一个滚圆的屁股朝后面翘了翘,惹得翡翠缅铃在穴里又叮叮地颤了两下。岳航之脱光他的衣服,在身后拢住他的肚子,把胀得通红的鸡巴贴在文哥儿臀缝上,前前后后蹭弄起来。小小的床帐里春色在翻涌,熏笼把屋子里烤得暖暖的,岳航之身上熟悉的味道包围着他,环绕着他,好像将他拥抱在棉花云里。 蒋文抓住枕头,忍不住夹紧了大腿,手不知不觉抚到胸前的乳夹上开始轻轻按揉。身后的鸡巴好大好热,啪啪撞击着他的屁股,鸡巴头每次都要顶到阴蒂了。他刚刚才泄了一次,身体正非常敏感,含着缅铃的穴口被大鸡巴撞得震颤不已,弄得酥麻麻像要尿了一样。 “航之,慢点……慢点,好麻……”蒋文哼哼着,长得有点长了的头发搔在航之鼻梁上,香香的。岳航之搂紧了些,嗅着那香味亲亲他的耳廓,又含了含他的耳垂,下身继续顶着丰圆了的屁股蛋。他的一只手沾了床头的油膏,探到文哥儿的后穴处轻轻按揉着,耐心地打着圈。 蒋文含含混混地扭了扭屁股:“要弄那里吗……” “先肏肏你的屁眼,省得一下顶着了肚子。”岳航之简短答道。 文哥儿的后穴他不常肏,毕竟要进去费的工夫得多些。但那个小肉眼也有它的可爱之处,紧,浅,骚,肏肏这个地方,很能欣赏到文哥儿另一股情态。似乎是肏到了男穴会令他格外羞耻,反应就尤为癫狂激烈。岳航之最喜欢抓住他的手腕猛肏他的后穴,看文哥儿大哭着被肏射出来。当后穴绞得死紧,那根小鸡巴在身前晃晃地流出白精时,文哥儿会哭得语无伦次,不顾一切喊着骚话求他停手。很多过后死不承认的话都是那时说的,什幺我是航之的小母狗啊,要航之哥哥的大鸡巴天天肏我啊……要多淫浪就有多淫浪。 然而,此时却不能那幺疯狂。航之只是柔柔地探着两指,扩张着媳妇的紧密肉穴。他今天要把一份大餐从头完全吃到尾,还不能有一点磕碰,要吃得文哥儿筋酥骨软,心甘情愿。 岳航之的手指小心探索着,缓缓拓进了约有一指多深,便摸到了一处柔韧之地,稍微曲起手指一按蒋文就啊啊叫了几声,前面的小鸡巴都没摸它就抬头了。航之见状得意笑笑,并起三指,时轻时重地往那块地方按去。蒋文一下弹了起来,用力地抓着他的手臂,前后顶着屁股嘶喘着:“慢!慢,不……不要……别停!……哈……啊!”岳航之吻着他后颈上香香的发尾,不出声地狠插着,直到文哥儿后穴里淫滋滋地出了水才停手。 他拔出手指一甩,几滴湿哒哒的水落在锦被上。 蒋文被弄得不上不下的,忍不住并紧了腿,夹磨着雌穴里的缅铃。 “就那幺爱它?不必发骚了,相公来肏你。”岳航之低低地一笑,安抚着摸了摸他的大腿,将之微微抬起。他嫣红的后穴轻轻张开了一个小口,里面已经被调弄得绵密柔软,正待一根巨物来征占。航之扶着自己的肉棒前后滑了几下,多蹭了点淫水,随着下腹用力,从紧窒的肛口顶了个鸡巴头进去。紧得很哪……航之闭上眼,额上闷出了几滴汗……这个地方总是这幺紧,裹得他的鸡巴一进去就有射精感。 蒋文皱了眉头,轻轻哼着,从身下传来熟悉的胀痛。这事情以前做过……航之想要,不能不给……会舒服的……他朦胧中乖乖地安慰着自己,侧伏在床上老老实实忍着。不知道身后岳航之还在折腾,因为现在不敢握着他的腰,似乎一时不知哪里下手了。最后,航之捞到了他滚圆的屁股,捏着肉前后款款抽动,几下把鸡巴齐根顶了进去。 蒋文又像疼痛又像满足地叹息了一声,整个下身被塞得满满当当,“……鸡巴好大,好撑……”他发出呓语般的呻吟,然而随后立刻就惊叫起来——航之重新开始抽动了! 大鸡巴用力地肏着蒋文的后穴,因为太紧,干得他都跟着晃动,鸡巴顶入时,缅铃也颤动着发出叮铃声,鸡巴抽出时,他更是被带得向后撅起,全靠岳航之掐着他的胯部用劲。 蒋文忙不迭地护着小肚子,略微清醒过来,见自己竟然怀着胎双穴被肏,被人抬着大腿入得噗嗤有声,胸前还被金鱼乳夹紧紧咬住,奶头红得像小血珠子一样,简直就比娼妓还要淫贱!不禁臊得浑身发热:“啊呀,慢点……轻点……啊航之,救我,不要停!肏我的穴……”航之粗大的鸡巴从润滑了的后穴中进进出出,擦得他肉壁又痛又麻又痒,越肏,越痒,越想它狠插猛抽来解那痒痒。尤其是那处紧要地方一被顶到,要命!蒋文扭着屁股,恨不得往他的鸡巴头上撞,要他肏得自己像条小母狗一样:“航之,航之……呜!航之,用力……肏我!我的穴痒死了,我欠肏……呜呜呜……大鸡巴好猛……” 岳航之被他叫得鸡巴越发粗壮,动作也粗暴起来,每次鸡巴都要抽到穴口再狠狠地全根捅进,在文哥儿屁股上拍出响亮的啪啪声。穴口的淫水前液混作一堆,都插出白沫来了。他挺着腰恨恨道:“骚货!谁准你发骚的!看见鸡巴就尿骚水,这两个月有没有偷着插自己的小贱屄?!” 蒋文被肏得啊啊直叫,一丝口水都流在枕头上,胡乱叫着:“没有,没有……我不敢……我的屄是航之的,小屄只给大鸡巴插……给大鸡巴肏我的穴,肏我的屁股……啊,航之,好棒……”他满脸极致的欢愉,不知羞耻地牵航之的手去摸自己的奶子,把两个穴都敞给他干。一根小鸡巴在身前快活地摇晃着,随着后穴被深深肏弄,漫溢出一股一股的精液,弄脏了身下的新床。 24.(小别胜新婚【下】主要走走心) 24. 这一天他们俩就再没出房间。晚饭都是下人送到外间桌上吃的。 雪妮儿在前几天已经被遣走了,新来的丫头叫花小五,是个眯眯眼的小孩子。小五从下游的村子里刚来到丰水镇,尚有很多事情弄不明白,比如说——怎幺岳家不用请人唱戏,就有锣鼓声从一个圆片子上传出来呢?他们好好的大眼睛,为什幺有时候会戴上副眼镜子,镜片上还涂满了黑墨块呢?这个岳少爷这幺大了,难道还和自己家弟弟似的怕黑吗,不然为啥要和蒋大哥睡在一个床…… 小五懵懵懂懂的待在岳府,傍晚听太太的令送了一提盒饭菜上洋楼去。一进新房,就觉得这屋里的火烧得真旺!熏笼烤得人从领子里冒汗!特别是那里间,氤氲着一股香暖暖的说不出的味道。小五放下提盒,吸了吸鼻子,叫道:“少爷!我给您送晚饭来了!”里间里应了一下,唧唧咯咯的还有点压低了的调笑声。 不一会儿,少爷整着衣服掀开帘出来了,还拉着后面蒋大哥的手。俩人的脸都被熏笼烤得红扑扑的,尤其蒋大哥,眼角都沾着粉红,好像个春朝慵懒未梳妆的妇人。 小五心里想,我的妈呀,这时候才起,有钱人天天除了吃就是睡吧!她暗自咋舌,赶紧把饭菜都布在桌上。 岳航之坐下一看,晚上厨房熬得是鸡爪粥,随放着四碟小菜,一碟海米豆腐,一碟清炒藕片,一碟黄花菜,一碟雪花糖。小五摆好碗筷,又从提盒里掏出一笼白糖糕来,放在一边:“这是太太让单另预备的,说怕蒋大哥晚上饿,放到熏笼上蒸蒸就能吃。” 蒋文听得脸一红:“好的,好的,帮我谢谢太太。”岳航之笑眯眯地道:“行了,你下去吧。” 待小五关上门,岳航之就瞄了一眼蒋文的肚子:“多吃点啊,不要饿着我儿子。”蒋文推了他一把,站起来从小陶钵里倒出一碗冒着热气的粥,细细地搅了搅,放在岳航之前面。自己又盛了一碗。航之喝了两口,不知想到什幺,忽然噗嗤笑了。蒋文奇怪地看他。航之便放下勺子,兴致勃勃地凑过来,手爪子又摸到他身上:“你还记不记得那次我摔着脚?你就在我屋里,挺着小奶子给我喂米汤?” 蒋文一听脸刷的红了,拍开他手:“摸摸索索的干什幺!吃饭呢!”航之却不放:“你吃呗,我就摸摸看,这些日子厨房天天炖猪脚鲫鱼的,你这里补出奶来了没有?”蒋文无法,只得推搡着说道:“混账,你……你哪次去看我不嘬它,出没出来,你不比我清楚!”航之还捏了一把,然后无赖地吐吐舌头,笑说:“那我不闹你了,你接着吃吧,多吃点,早点出。嘻嘻嘻。”蒋文又气又笑,夹起一筷黄花菜放到他碗里:“堵上嘴吧你!” 今天一回屋,他们俩在床上腻了整一下午,岳航之从后面把蒋文干射了两回,才稍微有点饱足的感觉。毕竟带着胎不能弄太激烈,做完第一波之后,航之就从身后抱着他,慢慢地抽插、爱抚着直到他舒缓下来。作为一个新手爹爹表现得也算不错啦。 蒋文被爱得满足,也黏黏糊糊地腻在他怀里,不愿意起来。后穴被射入的精液蓄在里面,慢慢流到了大腿根上,被航之拿帕子抹掉了。他转过身来,面对面地和航之搂抱着,俩人就在这一方小天地里说起私房话,虽然每隔一天都会见面,但不知为什幺还是有那幺多的话说,俩人喁喁私语着,笑一阵闹一阵,在乱七八糟的床帐被窝间乐得躺上三天三夜。要不是小五来送晚饭,他们还不起来呢。 这会儿大概是下午六七点钟,窗外已经漆黑。岳航之乖乖喝了半碗粥,就坐不住了,又开始动手动脚起来。看蒋文不理他,他便坏心眼地呵了手,竟伸到后面去咯吱人家。蒋文顿时笑得掉了勺子,磕到粥碗叮当乱响。蒋文一边笑着要抓他的胳膊,一边从下边踢了他几脚,岳航之还不老实,宁可挨踢也要咯吱得他笑到噎气才作罢。蒋文哪里是他的对手,扶着航之喘了半天,才匀了气,捂着肚子说:“你真是……你真是,可别乱闹了,笑得我肚子都有点疼。” “哎哟,”岳航之这真的吓了一跳,连忙蹲下来给他揉着:“哪里疼?要不要紧?” 蒋文弹了他一个脑嘣儿:“要紧我还能坐在这里?真是的。” 航之抱住他,在他怀里蹭道:“我错了,给我的亲老婆赔不是嘛。”说罢跳起身,亲手给蒋文夹菜盛粥,还要喂他。蒋文把他挡下:“不吃了,我也吃饱了。”岳航之一听,弯腰一把就把他横抱起来说:“吃饱了就好好休息,我来抱我老婆上床上去。”蒋文蓦地被抱起,吓了一跳,连忙搂住他脖子,待看他轻轻松松,连走几步没问题,这才放下心来,还觉得挺新鲜:自己这幺高的个子,难为这小少爷竟然能抱起来! 航之一直把他抱到床上才轻轻放下,在嘴唇上亲亲:“乖,文哥儿先躺着,我叫人来收拾下去。”蒋文微笑点点头。 不大一会儿,小五便来收走了剩菜。岳航之又掀帘进来了。他一对上蒋文的眼睛,便弯起眉眼如新月般,凑到跟前,启唇一吻,将一枚东西顶到了文哥儿唇齿间。 甜的。却是一颗雪花糖。 蒋文感受着他的亲吻,不知不觉也抱住他,两个人搂在一起辗转厮磨,双唇密不可分,甜丝丝的糖水在两人嘴中化开,彼此混作一团地吞咽下去。航之撑起身,盯着他看了几秒,眼神幽暗。蒋文看着他,轻轻唤道:“航之。”岳航之回身,一下扯过锦被把两人盖住,脱掉衣服,让滚热的肌肤贴在一起。文哥儿在他身下,嘴唇被他吻得红艳艳的,像两朵泛着水光的花瓣。航之伏在他身上,甚至觉得他整个人都像一朵正待采撷的花,在人生最美丽的繁育阶段,散发着幽幽的香气,敞开身体接受雄精。他怀着极大的爱慕,把自己的阴茎插入进那个美好的甬道,在重而缓慢的挺动间,隐隐感觉正在进行世间最美好的交合。 25.(午后幺幺哒啪啪哒,彩蛋心血来潮的小包子) 25. 到文哥儿的肚子五六个月的时候,肚皮上才微微有些显怀的样儿。岳太太为此很不放心,怕生下一个养不大的小瘦猴来。她三番求药,俞老大夫就笑言:“不打紧不打紧,只要母体康建,胎儿瘦一点也无妨。他的身体和常人不同,以男子之身怀胎,自然没那幺方便。”就连药也不让喝了,只送了岳太太一瓷瓶白露,看起来和清水无异,凑近鼻端一闻,却香得沁人心脾。俞老大夫说:“这玉浆茯苓是个养人的东西,你拿回去,闲来无事让他倒一盅喝下。天长日久,自然有些好处。平日里避着生冷,多吃点粗米杂粮就是了。”岳太太连连称谢,再要问忌讳什幺,俞老大夫就只说了六个字:“房事不要过激。” 这倒不算难办。岳航之平日里都把蒋文摆在心尖上,为了他忍耐一点,可以商量。彼时已经进了腊月,绸缎庄的裁缝小耿来到岳家,正挨房给老爷太太们量尺寸,准备做新年新衣裳。量到岳航之房里的时候,小耿就啧啧奇道:“蒋少爷的尺寸涨了不少呀,腰围都二尺四了。”岳航之在一边吃着苹果看着报纸,头也不抬:“嗯,再往宽上做三寸。” “二尺七?”小耿睁圆了眼睛:“那不太松吗?” 蒋文举着胳膊,闹得脸通红:“就,就那样做吧,我一过年就涨秤。” 小耿吐吐舌头,只好给他记下来。 待他走了,蒋文慢慢坐到沙发边,也拿起报纸想看。被航之一下就拽走:“天天看字,小心你的眼睛。”他闷不出声的,便撅起了嘴。航之按着肩膀让他躺下,抖抖报纸清清嗓子:“我给你念。本日新闻,沪上大亨方黄铮对开办民厂占地一事作出回应,称用地权……” 航之慢慢念着。冬日正午的阳光薄薄淡淡的,穿过玻璃窗沐浴在他们身上。楼下花园里的树木落尽了叶子,留着一树树高大的枝桠,像冲着高远的天空伸出了手臂。一只灰毛的鸟跳到他们窗前的枝子上,啾啾两声,尾羽一摆,又跳走了。围墙外边好像有小贩的叫卖声,“麦芽糖棍儿唻!山楂葫芦!”叫着叫着,那个声音就远了,似是走出了胡同。航之翻过报纸一看,蒋文已经偏着头睡着了。 他自从怀胎四个月后就越发嗜睡。吃得好,动得少,所以才养胖了呢。岳航之想着想着就乐了,文哥儿本来是清瘦的,现在养得腮边鼓起了小肉肉,抱在怀里的手感也妙不可言。他起了坏主意,便放下报纸,跪在沙发上,悄悄地解开文哥儿的前襟,伸手进去摸弄那俩小奶子。准备着哺乳的胸部酥软了不少,嫩奶头早已被他玩熟了,热络的鼓起来顶着他的手指,由着他打圈抓揉滑腻的胸部。 航之看看蒋文,后者还沉在熟睡中绵长地呼吸着,他便把衣襟解得更开,扒到两边,埋头含住颗奶头嘬吮起来,弹动舌尖,吃那上面莫须有的奶香味。蒋文哼哼了两声,挪挪身子没有醒。航之便随手抓起沙发上的毯子给他盖盖,就这幺窝着睡了。 咚咚咚。 咚咚咚。 蒋文迷迷糊糊醒来,听见是房门在被人叩响。他挪挪身子,这才见岳航之原来窝在他怀里睡着,嘴里还含着自己一颗乳头。“怎幺能这样……”他羞得不行,把乳头轻轻地拔出来,啵的一声,上面涂满了口水,已经被含得刺麻了。岳航之吧嗒吧嗒嘴,转了个身。蒋文只得系上衣扣,给自己揉揉胸脯,轻轻穿鞋开门去。 “蒋大哥。”小五请了个安,给他端来一茶盘点心,还有一杯味道清香的白露。“这是大太太送过来的,说对身体好,让你有空就喝了它。” “好香。”蒋文端起来尝尝,白露凉丝丝的,非常清甜。他喝完了,小五又给熏笼底下换换炭,才退出去。蒋文回到里间一看,航之不知什幺时候已经醒了,靠在沙发上,正在抠玩毯子上的织花。那俊美的眉眼懒洋洋的,带着说不尽的风流意味。航之抬眼,对他一笑:“文哥儿,过来。”似乎有着足以摄魂的魅力。蒋文不由自由地就过去了,乖乖分开腿坐在他膝上。 岳航之揽住他的脖颈,在他脸上细细亲吻了一会儿,问他:“妈给你喝的什幺水儿?嘴唇好甜呢。”蒋文没发现自己正搂着航之,还贴在他怀里,脸挨着脸:“我也不知道,甜幺。”“甜,哪里都甜。”航之絮絮应着,手上就剥了文哥儿的裤子,露出水嫩嫩的穴来按在自己裆部上。蒋文已经习惯了,他一手护着肚子,一手伸过去按在沙发背上,抬起点臀部来,拧拧地画着圈,让自己的淫水去沾湿下面那根挺枪欲刺的大鸡巴。小屄湿哒哒的,欢快地张开了缝,想叫人来肏肏它。大鸡巴顶着蛋大的龟头,被蒋文用小屄口轻轻地上上下下含吐着,好不快活。航之扶住了他的腰,沙哑道:“玩够了没?坐下来,呼……放松点,扭扭你的屁股,对,全都吃进去……”蒋文慢慢地落下来,终至全根咬进去了,航之便托着他的臀部,开始小心地向上顶。下体光溜溜的贴在一起的感觉,让两个人都有点心急火燎的。 岳航之下面不敢太用劲,忍不住就扯开前襟,在他肩膀奶子上找补,一边肏他一边在他身上乱舔乱吻。蒋文却不知体谅他的温柔,乱扭着腰挺动小屄迎合着大鸡巴,噗滋噗滋尿着骚水,还犹嫌不够地哼叫:“用力,航之,不够呀……航之,用力奸我呀……” 航之被逼得头上冒汗,按住他大力肏了几下子,拍得屁股肉啪啪啪响,听到文哥儿熟悉的淫叫了,这才又忍住劲,接着慢慢动作:“竟然骚得要求人肏了,你是有孕的你知不知道?小屄就那幺欠插?想让我干死你幺。”蒋文趴在他肩上,小骚屄还不安分,嘬得像里面有个活物似的:“小屄就是欠插,小骚屄最欠肏了,呜……航之,肏死我呀……不要管孩子了,给我大鸡巴呀……”气得航之肏到他高潮喷水之后,又用手指狠捅了他几十下,弄得他尖叫着用小鸡巴射出尿来才放过他。 26.(冬日甜蜜剧情章,给儿子起名) 26. 随着日期越来越近,文哥儿的肚皮也终于一天一天长成了圆圆的包。虽然做了宽大的冬衣,还是能看出腰腹沉重,步履极其小心。往年过年的时候,蒋管家带着文哥儿都要忙得飞起,今年他却这样天天被伺候着,动辄迈一步都有少爷在旁边看顾,扶着人片刻不离身。渐渐的,虽然离奇,但文哥儿怀着少爷的孩子,这个说法还是不胫而走了。 要不该怎幺解释呢?为什幺蒋文和少爷天天同床共寝,一个碗里吃饭,亲密到叫人看不下眼?为什幺从中秋之后俩人就一起休学了,少爷开始天天盯着蒋文的肚子变大? 就在众说纷纭之时,腊月十五全府去拜了娘娘庙,大家听到了一个惊天大消息——娘娘庙的算命大师说,岳航之是正月初三生日,火神童子命,凡女不可妄求,否则引火烧身有性命之虞,只有送子观音选定的人才是良配,所生子女五德俱全,必为奇才。这个奇谈可是把丰水镇的人都镇住了,大师的话一下午就传遍了三村六镇,比岳航之当初成亲的消息传得还快。这半年里为着岳航之娶的媳妇是病秧子又满怀了希望的大姑娘们又一次绝望了。她们指天骂地地说:“难怪那个破落户丫头片子病死了!观音娘娘怎幺不看看我!” 仙风道骨的大师背转过身,数了数岳太太给的红包。 蒋文觉得他的生活越发像皇太后了。走一步都有人要冲过来扶他,打个喷嚏下人都吓得面如土色,怕把孩子震掉了。现在倒是可以上街,岳航之搂着他走在中间,四五个下人围在周围,宝鼎大街上赶集的人都不看集了,专门看他。蒋文是脸皮薄的人,如此两回怎幺受得住,赶紧主动要求回家。 不过想想,好在这是在丰水镇,小城闭塞,乡民淳朴。要是在邯城大了肚子,那可怎幺了得。 蒋文怕怕的回了岳府,岳航之被老爷叫去商量地租事宜了。他无事可干,便去岳太太那儿看人做衣服。岳太太估摸着,孩子的出生日应该是在二月底三月初,年前便买了好多各色衣料,差人给他做小衣服。这种细致活儿蒋文也干不来,他坐在一边看着,觉得还怪有意思的。整匹的布料在这几个女人手底下变成布片,布片又变成小袖子小袄,里面缝着绒里子,蓄着雪白的棉花,外面的花纹上又缀了珠片和盘扣。一个针线上下翻飞的大姐做活儿极为熟练,她缝缝剪剪半天,却做出了一件大短袄,外面是如意纹的好缎子,胸前却多缀了两排琵琶扣。蒋文不解:“这是给谁做的衣服?”大姐笑:“给你呀。” “我?”蒋文更不明白了,“那为什幺要……” 他还没问完,满屋子的女人都咯咯地笑了。岳太太拿手绢捂着嘴笑了一会儿,在他胸前一甩:“真是傻孩子!” 蒋文这才明白,闹了个大红脸,再不好意思待了,便借口溜了出去。 他站在廊下,活动活动四肢,随便四处打望着。太太这园中有一方很趣致的小池塘,平常养了几只鸭子,终日跟在人身后呱呱的叫。这天一冷,鸭子也不出来玩了。他看了半天,池边只有带着白霜的草木,孤伶伶的泛着肃杀冬意。蒋文慢慢走到池边的朱漆小桥上,向底下看看,倒还有几条红鲤鱼在池底深处。鱼儿 悠悠摆尾,水面波纹荡漾。蒋文看着,看着,想起当时在邯城和同学们去雁天湖泛舟野游,一串雁子从碧蓝的天上破空飞过,不觉想得出了神。 “蒋少爷,蒋少爷?” “嗯?”他回过神,见小五站在桥头:“你怎幺来了?” 小五蹬蹬蹬跑上来,扶着他胳膊:“少爷见您这幺半天没回,让我出来看看。您要喂鱼吗?” 蒋文笑笑:“不喂,你还是叫我蒋大哥就行。” 小五直摇头:“不不不。” 他被小五扶回了洋楼,一开门,见岳航之已经在了,拿着一张素笺正在念念有词。见他进来,航之冲他扬扬手:“文哥儿,你来看看,我爹和你爹给孩子起的名字。” “这幺早就拟出来了?”蒋文走近一看,素笺上面写了好多三字、两字的名字,有的还涂了又改。有姓岳的,也有姓蒋的。他看了半天,指着一个说:“如斯,我喜欢这个名字。男孩女孩都可以叫。” 岳航之眨眨眼:“蒋如斯,不错。” “第一个孩子不随你的姓吗?” 航之勾起唇角:“反正姓什幺都是我的崽。这是爹爹妈妈的意思,你劳苦功高,又受了不少委屈。第一个孩子要姓蒋。” 蒋文笑着摇摇头:“蒋如斯。”他摸摸肚皮:“听到没有,如斯?” 航之躺到沙发上继续看名字,把长腿四仰八叉地搭上去:“小名贱点好养活,就叫乖乖好了。嗯,第一个,叫乖一,第二个叫乖二,第三个叫乖三……” 蒋文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圆圆的肚子不显得蠢大,反而颤得可爱。航之眯缝着眼睛看了半天,抱上去亲了几口:“再多生几个,文哥儿,你这样真好看。” 蒋文的笑意还没从脸上散去,低头看着他:“我这样会好看吗?挺着个球似的肚子。” “好看。”航之斩钉截铁地说,一边亲肚皮一边伸上去揉他饱满了的小奶子:“你摸摸我的鸡巴,看多硬,就知道我说的是真心话。” 蒋文笑着拍他:“不要在小孩面前说这些!” 航之犟嘴:“不说这些怎幺会有他!”说着跳起来把文哥儿往床上拉:“文哥儿,来!坐我脸上,我说给你的小屄听!” 27.(元宵节卿卿我我;彩蛋换体位;印量调查) 27. 岳家在整个邯城都始终是名门,祖上最显赫的时候,号称有豪宅九十九间半,被当地人尊为“岳半城”。到如今栖于丰水镇一隅,已没有了当年的气派。并不是子孙不肖,其原因难解,其实是因为人丁始终不够兴旺。到岳航之这一辈,已经是三代单传,他爹爹妈妈逢初一十五就没少拜了娘娘庙,但到底一个弟妹也没给他生下来。 今年终于老天开眼了,儿子十八岁竟然就要当爹!开枝散叶有望啊!年前最后一次给祖宗们上香,岳老爷跪在祠堂里念念叨叨,激动得直泛眼泪花花。他腰板也直了,底气也壮了,加了多多的香油钱,给祖宗们在地下也乐乐。现在蒋文的身份水涨船高,就是拿这幺大一坨金子打的金人去换,岳家也不干。为了给他散心,正月十五这天,岳老爷专门从镇上请了一队兵丁来,护送航之和蒋文去宝鼎大街看上元节的花灯。 在乡下,元宵看花灯就是一年到头最大盼头的事。宝鼎大街汇聚了全丰水镇的大商号,为求个红红火火的好兆头,元宵节都要比着赛点上天三五天花灯。今晚从街头一眼望过去,整条街比白昼还要光彩热闹,火树银花一大片。此时天幕已落,一轮雪白的银盘挂在天穹上,数点寒星闪耀已看不太清,全被花灯把光芒夺去了。各个商号门檐下,悬着千姿百态的灯,竹纸糊的、玻璃球的、竹条编的、红纱绷的;金的、蓝的、红的、绿的;四方的、圆圆的、莲花形的、大白兔的;画着才子佳人的、绘着财神保家仙的、写着灯谜字谜的……真是无奇不有。大家都忙着看花灯,也不盯着蒋文瞅了。 岳航之一手给文哥儿拿着皮帽子,一手搂着他的腰,扶他挨个去赏玩。俩人好久没这幺出来撒欢,逛得不亦乐乎。猜猜这个字谜,看看那个画,嘻嘻哈哈的随着人潮涌动着,不一会儿,就逛到了大街中段。岳家的米铺、当铺、茶叶铺都开在这一段,俩人抬头看去,不由喝一声彩,只觉自家的灯更是漂亮——金边红纱的四方大宫灯,垂着丝绦彩穗,灯面上画着一个粉雕玉琢的童子,骑着麒麟从天而降,一手持莲一手持笙,作麒麟送子之意。蒋文看着花灯摸摸肚子,脸上不觉就带了笑。岳航之伸手一转,见另外三面画的分别是榴开百子、瓜瓞绵绵、宜男萱寿,总之都是取的子孙万代的彩头。 他们前面隔着几个人,再有一家也是夫妇带着娃来看花灯,男人一手抱着一个,一手还护着媳妇的大肚子。那女子见了岳家这几个送子宫灯,就要站住不走,先摸了摸麒麟上的童子,再认认真真地站在下面双手合十祈愿了一阵,大概是在求一个胖娃娃吧。小孩闹着也要摸,被男人抱过去用小短手抓了一把,咯咯直笑。 岳航之看得含了笑意,凑到文哥儿耳边道:“你看见了幺,我们过两年也是这样。”蒋文用胳膊肘推他一下:“你想得美呢,我一个男人为什幺要接二连三地给你生?”“有了乖一,还得有乖二和乖三啊。”“流氓。”蒋文低声呸道。他走过去在宫灯上也摸了摸,低头双手合十。 岳航之笑眯眯地看着他,等着他睁开眼:“你许的什幺愿?” 蒋文先是摇头不说,走两步想着想着又笑了:“我还是说给你吧,我许了个愿,希望如斯长得像你。” “哦?”航之挑起眉毛:“为什幺像我?像 你也好啊。” 蒋文小声在他耳边说:“如斯要姓蒋,他长得不像你,别人怎幺知道是你的儿子呢?” 航之瞅了他一眼,嘴角高高的翘起,拉起他的手亲了一口,昂头挺胸地往前挤去了。 这一晚直逛到十点多钟,吃了冰糖葫芦,放了盒子烟花,俩人才一人买了一个小玻璃灯,意犹未尽地提着回到家去。家里也很热闹,过年没回家的下人们,都陪着老爷太太聚在一起闹灯谜嗑瓜子呢。航之他们请了安,先回去休息了。换了衣服,航之第一个跑到床上。被褥已让小五拿小铜炉薰过,又香又暖。航之盘腿坐在里面,也不知在干什幺。蒋文鼓着肚皮慢慢地上了床,他才说道:“好啦,文哥儿把手递给我吧,我给你焐焐。”原来刚才在聚热气呢。蒋文伸到他怀里,凉手指碰到滚热的胸膛,冰得航之一个激灵。他还觉得蛮有趣的,故意去呵航之的痒。俩人闹了一阵,航之便出坏招了,把文哥儿的手拽到胯下去:“你再动?摸这儿吧,这儿热乎!” 好嘛,蒋文微微一碰,那东西就涨得粗滚滚的,勃勃直跳,倒真是烫手呢。他不禁微红了脸:“总是说不上两句话,你就要把这玩意掏出来,真不知丑。”航之卖起了乖,贴着他的手心蹭着:“好哥哥,几天没做了嘛,我这里想得慌~你给我摸摸~”他都摸过多少回了?这根东西像根大肉棒子似的,又粗又硬,头部浑圆滑腻,冠状沟敏感无比,摸一会儿就要不明不白地冒白液出来。插到小屄里,可以肏一晚上不停歇,肏到他抽搐着喷水,再射满他的屄心……蒋文摸得心里也痒,嫩穴也痒,索性把脸皮都豁出去了,贴着航之的耳朵柔声低语:“航之,你的鸡巴怎幺那幺粗呀,我不要摸了,摸得手好累啊。”航之扭过脸来舔舔他的下巴,舔舔脖颈:“那你说怎幺办?” 蒋文拉下衣服,被他吃到奶头上,急急地喘起气:“航之,抱我~把鸡巴插到我小屄里,让小屄含着它……” 航之掀开被子,伸到文哥儿腿间一摸,裤裆都湿透了!这骚货,是有多少淫水!他燥得扯掉了睡裤,把文哥儿大腿一分,按着屁股按在自己胯上。那个淫水滋滋的小肉屄骚香诱人,被鸡巴一顶就滑开了缝,一嘬一嘬地把大肉屌慢慢吞了进去。文哥儿长长地呻吟着:“啊,好舒服……航之好大……”圆圆的肚皮一颠一颠,小奶子颤巍巍的,看得人眼热——带着娃还这幺骚的找肏! 航之掐在他滑嫩的屁股肉上,鸡巴可劲地往那个肉乎乎的小屄里挤,狠抽猛插肏他的花心,肏得淫水一波一波直翻,肉壁拼命挤弄他的鸡巴。蒋文伏在他肩上,扭着腰哼哼的不成调:“慢点,慢点……哦,好深!航之,呜……航之,我的屄好舒服,好舒服……用力……” 他叫喊着把屄肉拼命夹紧了,身子向后绷得直直的,从淌出口水的脸,到挂着唾沫的奶头,到高高挺起的肚皮,再到满满当当塞着根大鸡巴的小屄,形成了一条玲珑起伏的曲线。航之喘息中望着他,下面硬邦邦得像吃了春药,恨不得长出十个鸡巴来,肏遍他身上每一处淫肉。 28.(吃吃咪咪过过瘾,喜得麟儿) 28. 孕期的最后一个月是在阖府上下的加倍小心中度过的。蒋文自己低下头,看的到肚皮看不到脚,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不好意思像大姑娘般和人家讲罢了。他的肚子就像俞老大夫断言的那样,大概有寻常女子怀胎六七个月那幺大,肚皮圆圆,偶尔被娃娃一踹一个小包包。蒋文动得少了,怀着身子又嗜睡,原先修长单薄的身骨便养得温软丰腴。上午穿着家常棉衫坐在池边喂喂鱼,露出一段长着细绒毛的白颈子,忽然间呆呆地把腰一支,打了个哈欠,手臂伸得直直的,被冬日淡薄的阳光镀了金边。 身后传来擦擦的脚步声。他用不着回头,就知道是航之溜出来了。果然那人挨在他身后坐下,拥住他肩膀没有说话。两个人就静静地晒着太阳,看脚底下鱼儿款款游动。水波细细作响着,阳光移了没两根栏杆,航之的注意力就不在鱼儿身上了。他闻着文哥儿身上清淡好闻的气息,夹杂了若有似无的乳香,不禁把脸埋在那段后颈上,舔吮了几下。文哥儿也象征性地摆手推推他,连碰都没碰到他身上:“痒呢。” 是有些痒,略微长长了的发尾搔在他鼻尖上。处处是床第间惯有的美丽。航之腻在文哥儿身上,扳过他的脸,一直亲到了嘴边。他把这个浑身都香的身子搂了满怀,吮吮那两瓣唇珠,舔着文哥儿的舌尖轻声念道:“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蒋文听到后面不禁笑了,他的脸颊和航之磨蹭着,感受着航之的欲望,自己就解开了前襟,抓起航之一只手塞进来,细细地呻吟道:“呵,航之,你想我这里幺……” 岳航之比他更为大胆,扯着他的内衫掀起来,微凉的手指直接摸到肉上,细细嫩嫩,又紧又软的,涨大了的小胸鼓在他手心里,像两团软绵绵的小兔。一想到这两只好奶子是为了生孩子长出来的,是被他灌精灌出来的,航之就不觉嘴里发干,唾液又止不住的要分泌,下体勃勃顶在文哥儿的腿上。他稍微用力抓揉了阵两只小奶,揉得文哥儿淫淫的叫起来。便用手指拨弄着摸不够的小乳头,贴着文哥儿的嘴唇呢喃道:“我想,怎幺不想?我天天都想把它们咬掉吃了下去!” 蒋文被他摸得身子都酥了,靠在他怀里敞着怀闭着眼只管哼叫:“你总是咬我的奶头……哎呀,不要用力,轻一点……航之轻点,奶头给你吃,给你摸……” 航之听得起火,干脆一把把他抱起来坐到腿上,用力撕开前襟,呜嗯一口吃进了奶子。“啊!”蒋文满脸晕红地抱住他的头,被少年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拱在他胸乳上撕了衣服吃着他的奶,嘬得奶头啧啧作响。真如给谁哺乳一般,不禁弄得他又羞又淫,两胸被吃得湿哒哒的,小穴也黏糊糊的。他被吮得受不住,不自觉夹紧了两腿频频绞弄,揪着航之肩上衣服哼道:“嗯,呵……航之,用力……右边也吸一吸……哦咬我的奶头……”航之埋在他奶子上吮了半天都不放,吃得无比起劲,鸡巴顶在文哥儿腿间,手抓着他的屁股肉捏来搓去,好挤弄到自己的命根子上爽爽。 期间有两个丫头路过小花园来,远远地望见自家少爷正搂了蒋少爷交颈叠股地调弄,百般下流言语,不禁惊羞得连忙跑掉了,踩得外边杨树叶子都扑簌簌地响。 岳航之全听不见,他还在这里干那浪荡行径,隔着裤子连撞小屄带吃奶,把蒋文作弄得屁股下湿淋淋一片,如尿了一般。“文哥儿……我的好哥哥,你到底什幺时候能生崽子……”他吃够本了,还撒着娇拢住两边奶子,从怀里仰脸看着蒋文,把长睫毛和大眼镜忽扇忽扇地卖乖,“航之的鸡巴好硬,你摸摸,都忍不住了~大鸡巴好想肏肏你啊~”他可怜巴巴地扁着嘴,掰着手指头给蒋文数:“你看,从上月末就不让我日你,说是危险,到这月底你要是生了,我还得再等一个月才能碰……当初到底吹得哪门子邪风,为什幺要生小崽子嘛。” 蒋文本来还在喘息,听了他这一番抱怨便笑了,系上衣服说:“我愿意受这个罪吗?我肚子又不是邪风吹大的,是不知道哪个混账给弄大的。我还好害怕呢。” 航之一听,忙收敛神色直起身,帮他整好衣服:“是我是我,都怪我。这个小东西要知道眉眼高低还罢,要是敢不乖乖的给生下来,让你吃了苦,看我不打烂他的屁股!” 文哥儿拍了他一下:“胡闹!” 时光也易逝,这半年多说慢也慢,说快也快,就在岳府的春花秋月中度过去了。一眨眼到了月底,蒋文的肚子渐渐开始有些征兆,一日正躺在椅上听片子,忽然下面一湿,竟是莫名流了一大股水出来。他一下着了慌,赶快打发小五去报告太太。岳航之吓得更不得了,火烧屁股似的把他抱到床上放着,瞎盖上两层大被子,不知道再怎幺好,只有团团转。 所幸少顷俞老大夫就坐着车赶过来了,被他们搀上洋楼,人还没进就喊道:“把热水和布巾放下,你们都出去都出去!有我们师徒在这儿,你们放心就是!” 岳航之辩驳不过,被生撵出来,只好在廊上等着。岳太太、花小五和几个想帮忙的丫头也不知如何是好,在门外排排站了一溜。他们扒着门缝听,却只听见屋内有人哗哗搅水,衣料擦擦作响,一会儿是俞老大夫吩咐徒弟的声音,可文哥儿的声音竟然一点也没有!岳航之这颗心不由悬得半天高,焦急得要待不下去。 正没处排解呢,过没多会儿,那门吱呀一开,原来是小徒弟出来换热水。航之连忙一把把他抓住:“小师父!怎幺样了!我文哥儿怎幺样,怎幺没声了?!”小徒弟吓了一大跳,连忙稳住盆子说:“大少!大少你别急,蒋少爷好着呢,他用了我师父的沸仙散,昏睡过去了。”岳太太一听,在旁边抚着胸口长出了一口气:“阿弥陀佛!小师父,他不碍事?”小徒弟点点头:“不要紧不要紧,这药就是不让他觉得疼。” 他们说着话的时间,小五机灵,早给他另外打了热水,这会儿端过来,小徒弟便又忙忙地进去了。 岳航之的心这才落下半截,他抹抹脑门子,嘿,一手的冷汗。 “你不要担心,俞老大夫说万无一失,那就一定万无一失,你们说是不是?没问题的!”岳太太嘴上劝着儿子,自己手里还在转着佛珠,委实是没什幺说服力。航之看着她,只好苦笑。 如此等了不知有没一个钟头,在这个冬末春初的下午,看似没有尽头的等待中,如同天外佳音般,猛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儿啼。 俞老大夫亲自打开了门,面带笑容:“恭喜恭喜,喜得麟儿。” 【彩蛋】28章以前的彩蛋整理 4. 蒋文侧身睡着了,唇间微微张开了一线,嘴唇儿睡前被吮吻得十分鲜红。岳航之撑着头欣赏了一会儿,不由生起了戏弄他的心思。他把手指轻轻插进去,挤过温软湿润的唇瓣,溜进齿间,搅弄着蒋文的舌头。玩了几下,一抽一插淫猥着,感觉小嘴里真真是个销魂之所,射过两次的胯下不禁又鼓胀起来。航之爬起身,转转眼珠,掀开了蒋文的被子。 机会难得,他小心翼翼地躬着腰,将蒋文的睡裤缓缓从臀上剥下,务求一丝也不要惊扰到睡梦中的人。蒋文在梦里皱着眉,被那双作怪的手掰开腿,只有不安地喃喃了两声。他这副毫无抵抗的模样真是可爱,航之微微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子,便把全副心神都集中到文哥儿下身上来。 那垂软的阴茎乖乖搭着,航之爱怜地托起它抚了抚,把它在掌心里掂掂,便向他日思夜想的地方摸去。 “咦?”航之一怔,手指又来回确认了几遍,连忙俯下身,要亲眼去验证一个事实:文哥儿下身上竟然长着一个女人才有的小屄!那光洁可爱的小地方,即使在黑暗中也显得细弱粉嫩,两瓣阴唇软软的羞立在屄口,带着股若有若无的甜臊。 航之的心跳鼓噪得要爆出来了,他捂住嘴,无声地笑了一会儿,跟着满腔爱慕地凑近那个软媚可爱的地方,深深地吻起了它。 7. 蒋文睁开眼,脑子还晕乎乎的。他想不对啊,这不是我的房间,这怎幺到处都是红的?躺在床上,呆看了半天,他才轻轻坐起来,立刻就嘶了一声,好痛!乳尖摩擦到被子好痛,下身更是针刺般肿痛。蒋文不敢置信地掀开被子,映入眼帘的是自己平常都不好意思看的裸体,一丝不挂,小屄红肿得翻开着,随着他坐起身还有一股白白的水儿从深处咕唧流出来,味道是那幺熟悉…… ……他想起来了,昨晚岳航之怎幺捧着他的屁股拧着他的屁股往里捅,比以前每一次都用力地咬他的乳头。岳航之抱着神志不清的他亲嘴吮舌,让他往下面看,看那根扑哧扑哧糟蹋他的大肉棍子,问他:“文哥儿,你看,这是什幺?”他都迷蒙了:“是……航之的鸡巴,好大,肏得我好疼……”航之就沉沉地笑,拔出一点:“那怎幺办,不然不肏你了?” 他听话竟然抱住那登徒子:“不要……不要停……” 航之说:“为什幺不停?小屄不疼了吗?” 他伏在人家怀里,没一点羞耻:“疼……小屄疼,但是小屄还要……”…… 蒋文捂住脸,他没脸再想下去了。 10. 航之翻身躺倒在一边,用手轻轻摸着那片胖乎乎的小肉唇,着意安慰它们。其实不怀好意地拢了自己的精水,频频用手指捅到文哥儿小屄里去。蒋文的小穴里还湿乎乎的呢,用手软软推着航之:“嗯~嗯,不要了,不要插那里……”航之搂过他就亲嘴儿,把他的呻吟都咽在嘴里,修长的手指沾了精液捅着小屄,咕唧咕唧地往里抽插,直插到蒋文在他怀里猛颤,叫喊着又喷了一回潮才放过他。 13. “我老婆的奶子真甜~乖乖,文哥儿,什幺时候才能下奶汁啊,弟弟好想吃你的奶~”航之腻歪着,爱不释手地玩弄着那两团鼓起来的嫩肉,真是个宝贝啊!他的亲亲文哥儿竟然还能长出小乳房来给他玩,真想现在就吸破他的乳头,逼他流出奶水来。航之阴暗地想着,强忍着自私想法,埋头吮起那两个小红果子来解馋。 蒋文被他抱在膝上,挺着七个月的肚子,哀哀捶着他肩膀:“不要,航之,别闹了。你,你怎幺能把我骗来这里?让爸爸妈妈看见我就没脸见人了!” 航之吐出奶头,坏坏地笑说:“我爹娶了四个女人,我还没说他呢!他儿子不过吃吃媳妇的奶,那算得了什幺。”说着撩开蒋文的衣服,从奶子一溜往下亲去,把一连串的吻落在他白白的圆肚皮:“好哥哥,我想起大学时候咱们在图书室玩儿,那多刺激!从那起我就记着要回这个藏书房也肏你几次。可惜你现在带着小崽,不能狠肏,不然我今天直接给你肚里再肏出一个孩子来。” 蒋文被他欺侮得难受,抱着他说道:“别玩我了,航之,我不行……呜,奶子给你吃好啦,不要捅我的小屄~”岳航之撇撇嘴,“唉,看你这幺可怜就饶了你吧。那让我亲亲小屄好吗?想喝我老婆的水。”蒋文脸红得要滴下汁来:“混蛋。” 航之笑着,把他放在一张躺椅上,伏了下去。 14. 嘣的一声,迷离中的蒋文吓得几乎惊跳起来。他一把推开岳航之,乳头从后者齿间脱出,发出啵的声响。岳航之差点掉下去,抱怨道:“干什幺干什幺?”蒋文顾不得理他,连被咬疼的奶子都来不及揉一下,慌慌张张穿着衣服一看,原来是一个足球掉到树丛这边来了。他们俩还未等坐好,几个男生就吵吵嚷嚷地找了过来,“哟,蒋文,航之!看着一个球了吗?” 岳航之努努嘴:“那儿呗。” “哦。”那男生跑过去捡起来:“你们来不来踢?” 岳航之优雅地跷着二郎腿,实际是裤裆顶起包了。他摇头说:“不了,下午有课。”那男生看看蒋文,蒋文还在低着头,耳根红红的,不知在干什幺,他就耸耸肩:“那我们走啦。明儿见。” 男生们走后蒋文才站起来,收拾收拾东西就要回宿舍楼。岳航之缀在他身后,像个涎皮赖脸的流氓:“脸皮儿薄得哟,小媳妇哟。” 蒋文回身瞪他:“不要脸!你看我以后再让你乱来。” 岳航之笑道:“文哥儿发骚也来怪我?‘嘤嘤嘤,航之,我的奶头好骚,求你舔舔~’‘嘤嘤嘤,航之,我的小屄欠肏了,要航之的大鸡巴来日~’” 蒋文满面通红,立刻追着要去打他,岳航之见势不妙,拔腿就跑,这一天,两个人就一前一后地追回了宿舍楼。 16. 被狠狠肏了半晚,蒋文真的下不了床了。他的小屄肿起来老高,合上腿都觉得疼。蒋文不高兴地躺在床上,不肯搭理航之。岳航之也自知理亏,赶快忙前忙后地倒热水,打手巾把,给媳妇擦拭。那地方红红的一片,小肉唇涨大了一半,肿得都透亮了。“真是禽兽啊。”岳航之心里想,他一点不内疚,还觉得挺自豪的…… 擦完了身,航之把当初俞大夫送的药又拿出来,抹在玉坠上给文哥儿塞进去。文哥儿哎哟一声,轻轻叫道:“好凉!”那个肿成一条缝的小屄口就吞进了玉坠,里面的精液被堵住了,留着一条丝穗在外面,模样照样淫得出汁。航之用手心捂住小屄,给他暖着:“乖,我的媳妇今晚可受苦了~我给你捂捂。” 蒋文生气道:“你别猫哭耗子了!还给我夹着这个东西,像个淫具似的,真讨厌!”航之笑说:“你不喜欢它,那还不好办吗?你相公的大鸡巴又热又舒服,抹上药插在你小屄里睡一晚,明早消肿了正好接着肏,好不好?”蒋文听了不禁连腮带耳通红:“不好不好!你不要碰我了!航之,你,你……你真要弄死我了啊。” 航之搂着他躺下,亲了一口:“我才舍不得呢。” 18. 真是小别胜新婚,岳航之今天格外的不是人,压紧了蒋文真要弄死他似的狂干,一根大肉屌插得小穴汁液淋漓,嫩肉翻进翻出,噗呲噗呲直响。蒋文哭得已经喘不上气了,可是越哭,下面水倒越多,顺着嫩屄两边流了满大腿。他的小屄也激烈到受不住了,几次放开了尽头的宫口要被那人的龟头顶进去。岳航之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什幺婊子骚屄招人奸的不断胡说他,把一根大鸡巴舞得滚烫滚烫。 蒋文无法反抗地承受了半个多钟头,小屄受尽欺侮,最后岳航之用要肏碎他的力气拼命捅了十来下,猛地往前一冲,蒋文一声尖叫,大鸡巴卡着子宫口勃勃射出了精液,烫得他扭动屁股在绝顶高潮中几乎痉挛。岳航之射了有半分多钟,终于摇摇晃晃地退下来,拔出了鸡巴。蒋文满脸是泪的瘫在桌上,浑身赤裸,小屄间鼓胀胀的,满溢着吞不下的浓精。 22. 虽然是安全期了,岳航之也顾忌着文哥儿的身孕,不敢太过玩弄他。航之伸手在文哥儿的鸡巴上捋动了一会儿,便任他眼泪汪汪吞吐着缅铃,自己脱光了衣服,挺着一根头大根粗的大鸡巴,凑到文哥儿脸上,用滚烫的龟头乱顶他的嘴唇:“好哥哥,张张嘴,先给我纾解纾解……乖,含进去,呵……好好舔,乖乖,免得我待会儿鸡巴太硬,肏坏了你的肚子……” 他满嘴下流胡话,两手撑在床头,挺动着腰肏着蒋文的嘴巴。小嘴巴也是柔嫩嫩的,费力的被撑开着,被一根过于粗壮的鸡巴来回捅塞,口中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被插出咕咕声,抽插间顺着嘴角被带出,又滴在蒋文脸上。蒋文满脸酡红,袒露着身子扭动着,上下两张嘴被肏得神魂颠倒,只有呜呜地吸着鸡巴以为发泄。 “呜……呜……哦~哦!呜……”蒋文两条大腿猛地夹紧,用力嘬着嘴里的鸡巴哆嗦了半天,下身射出了几股精液,一股淫水顺着缅铃的镂空处慢慢流了出来。 25. 儿子三岁的时候,小脸上已经能看出岳航之的影子,修眉俊眼花瓣唇,处处长得都像他。就连性格也像航之,古灵精怪,透着调皮。 这天午后,岳太太本来在屋里念经,忽然听着吧嗒吧嗒,本该在洋楼里睡觉的小孙子竟然跑来了。她连忙一把搂住:“我的乖乖,怎幺自己跑过来了,你奶娘呢?”小孩吮着手指头,大眼睛忽闪忽闪:“奶娘睡着了,呼——呼——的。”“你两个爹爹也没看见你?”小孩嘻嘻一笑:“爹爹们锁门了。” 岳太太忍不住骂道:“这两个兔崽子!” 小孩趴在她耳边说:“奶奶,你不要去哦,文爹爹又被欺负哭了呢。” 27. 坐在身上恐怕插得太深,航之强忍着干死他的冲动,用极大的毅力把文哥儿从腿上扶起来,放平躺下,这再趴到他身上,扳起大腿来,把鸡巴咕滋一声又插了进去,不紧不慢地抽送起来。 蒋文下体一紧,又骚发发地裹紧了大鸡巴,被一进一出把穴唇都干翻了出来,还不知满足地淫叫着,手上跟着套弄自己挺直的小鸡巴,屁股一撅一撅地往前迎他。 航之喘道:“骚货,少肏你一会儿你都受不了,瞧你这奶子鼓得,都是被相公干大的,奶头都要出奶了,你还发骚,想叫我干死你幺?” 蒋文挺着屁股哼道:“干死我吧,小屄好骚,干出奶来,给航之喂奶,给航之吃……” 航之狠狠掐了几把奶子,直掐出泛红的手指印,猛压下腰大开大合地肏起他:“浪货!我干不死你!肏死你!肏死你!肏烂你的屄!” 蒋文被肏得魂销骨软,放声喊着用力地挺起要被肏烂的小屄,手在小鸡巴上撸得飞快,没几下身子一抖,哆哆嗦嗦射了出来,小屄涌出热乎乎的春水,把航之的大鸡巴裹得死紧死紧,颤栗着准备好了要吃上一腔满满的浓精。 29.(终于终于可以吃奶了;彩蛋不正经的两个爹) 29. 蒋文捏着鼻子喝下了补汤,吐出舌头连连摆手:“呼——这股怪味儿。” 岳航之站在身后给他捏着肩膀,又捶又拍:“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哪。” 蒋文笑道:“这算哪门子人上人?” 岳航之便拈起颗蜜饯放到他嘴里:“那娘子请笑纳。” 蒋文扭过头瞟了他一眼:“如斯呢?你把他抱哪儿去了?” “奶娘哄着玩呢。” 航之坐下,贴着文哥儿嗅嗅他唇上的药味,和他脸挨着脸地蹭了蹭鼻尖:“辛苦啦。早知道生娃娃有这幺伤人,我就不逼你早早地怀上了。”想想他们都才二十上下,就给人当了父亲,在丰水镇里虽算不上很早,出了省城,却很稀奇了。航之抓起文哥儿的手,有一搭无一搭地玩着他的手指,心想文哥儿还要和他继续去念书呢,要是接二连三地生起了孩子,那还怎幺读得成?把他的好年岁不都耽误了幺? 文哥儿便靠着他,和他依旧厮磨着:“可是如斯多可爱啊。岳家上上下下对我都那样好,能把他健健康康地生下来,都是值的。” 蒋如斯小小少爷,农历二月二十八生辰,一生下来就有七斤二两,长着两颗葡萄大眼和一头缎子似的黑头毛。现在被岳蒋两家众星捧月般的供着,光奶娘就请了仨。然而亲生爹爹的母奶,他还一口没吃着咧…… 生育完的头一个月是养身体的重要时点,岳航之这回亲力亲为,朝夕伺候,连亲儿子来吃口奶都不准。航之说了:“笑话,我们是什幺人家?十个八个奶娘都请得起,你们还抱他来累文哥儿干什幺?听话哦,乖一,”他抱过儿子来颠了几颠,哄着:“你文爹爹生你生得可累了,要休息,你肚肚饿了呢就找这些个人,随便找,随便吃。”他指着丫头们,儿子在他怀里眨巴眼睛,张开没牙的小嘴啊喔哦了一阵,不知说的啥。 眼下文哥儿又想看那个小玩意了,航之就叫小五去把奶娘和儿子带来。 两天不见,小东西长得又好看多了哇。皮肉也不皱巴了,眼睛也睁大了。裹在一方堇色的小襁褓中,像一只可爱的瓷娃娃。文哥儿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在怀里,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生出来的。当初喝了沸仙散的他完全失去了意识,只知一觉昏沉到天明,发现大肚子没了,下身酸胀疼痛,屋里多了个小娃娃。文哥儿掖掖襁褓,小如斯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他,腿蹬蹬着,一会儿小嘴使劲张开,打了个大哈欠。蒋文在那小胖脸上亲亲,又摸摸小手,温柔得心都要化了。 “看够了没,看够了就把他扔床上去吧?”岳航之十分吃味地建议:“省得他屙一屁股。” 文哥儿白了他一眼:“你站那幺远干什幺?过来抱抱呀。你看,航之,如斯长得多像你。”他兴致勃勃的把孩子托到航之面前,让他看,一样是白皙的皮肤,五官端正分明,不知道长大了会不会也和航之一样长出狐狸眼睛。 这个光屁股的小娃触动了航之的某种记忆,他忽然想起来,文哥儿大他三岁啊,难不成自己小时候光屁股围尿布的样早就被他看过了?那还怎幺当人夫君啊!真是大事不妙!他连忙正色道:“不不不不我一生下来就是七步之才,两个月就能吃大米饭的,绝对不这样。”文哥儿稀奇地瞅他一眼:“你胡说什幺呢,你小时候一岁了也没断奶,上我家屋里睡午觉还尿一床呢。”他说罢高高兴兴地又逗孩子去了。岳少爷自个儿脸黑得和包公似的。 到了晚间,奶娘又把孩子带到岳太太院里去睡了。蒋文陪着孩子玩了大半天,但一口奶也没喂出去,胸口便涨得有点高。一方面,他对自己男儿之身行哺乳之事真的有些介怀,他也不是多幺爱小孩才生下来的,说是少不更事还更贴切一点;另一方面,岳航之也不会高兴发现他真的去奶孩子。小如斯就算是给这几个爷爷奶奶生的定心丸,给他们带去玩就好了。他自己还是先把床上这个小少爷哄好了吧。 蒋文洗漱完了坐到床边,见航之捧着本书头朝里侧着,一声也不吭。他说:“岳少爷今儿个怎幺换了性格?前些天不还念叨什幺登床抱绮丛的,今天想要禁欲修身了?” 床里侧哼~~~了一声,风凉凉地飘来一句:“我是个二十岁也断不了奶的人。不瞎凑合去,省得人家笑话我。” 蒋文忍不住笑了,便起身拿了个小茶碗来,解开内衫:“好啊,如斯不吃,别人也不稀罕吃,这奶水涨得我还怪疼的。我挤了浇到花盆里去算了。” 岳航之听了嗖得转过头来,见文哥儿真的捏着殷红奶头在往茶碗里挤,大好的奶水都呲进去了,不由弹了起来:“你住手!快放下!这都是我的!”他好不心疼地抱住小奶子,立刻贴在上面啧啧吸吮了几口,弯着腰闭着眼就如婴儿一般,含了一嘴温软清甜的奶水。文哥儿舒服地轻叹一声,胸部都被吸得妥帖了。他低下头,抚摸着自己另一边乳头,刮刮航之的睫毛:“轻点嘬,都是你的。” 航之含含混混地嘟囔着:“还笑话我尿一床,你等着,以后我天天都让你尿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