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贼特辑(重口总攻调教)》 1.落网(-强-奸/破处/捆绑束缚/跳蛋高h) 1.落网强奸破处捆绑跳蛋高h 季狩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到阵阵的凉意。 但是更明显的是,来自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 这种疼痛还在加剧,他能感觉到什幺东西还在往里塞。 身下是一个黑发的男子,看不清脸,但是很明显的是,这个人正在往他之前一直只用来排泄的部位塞着什幺东西。 显然,那种好像肌肤要撕裂了的疼痛就是男人的动作带来的。 季狩不是几岁的孩子了,毛片看过不少,肛交也是见过的,也知道有种“同性恋”喜欢走后门。 显然,这个黑发男人很可能就是这样! 但是他是个笔直笔直的直男啊!难道要被捅屁眼了?! “不……啊!”季狩尖叫出声,彻底慌了神,下意识挣扎起来,“变态,别碰我!!!我是直男!” “你醒了。” 男人突然抬起头,看了季狩一眼。 夜释却好像没有听到季狩的话一样,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这幺一句。 季狩吞了一下唾沫,颤抖地看着夜释:“你,你别弄我,我真的是直男!你听我说……” 然而他还没说完,男人不知道又拿了什幺东西,塞进了他的后穴。 夜释的动作可不怎幺温柔,从来没有被进入过的地方,硬生生被撑开,塞进去了一个有些光滑的物体,还带着一根线状物,可能是电线。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季狩更是抖如筛糠。 “艹!你,你到底要对我干什幺!” 惊慌之下,季狩哆嗦个不停,嘴巴也不干不净的:“你疯了吗?变态,你,你这是强奸!” “你很清楚我要对你做什幺。”男人不慌不忙地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因为季狩的抗拒而皱了皱眉,随即用更大的力量把手里的东西往里面塞。 感觉到异物的入侵,季狩脸色都白了:“你快停下,我可以不追究……啊!” 说到一半的话被迫戛然而止,夜释把小洞撑到极致,原本的褶皱都被撑得开开的,甚至能看到上面隐隐的血丝。 差一点点,就要裂了! 但是季狩是感觉已经裂了。 剧烈的疼痛让他不断地吸气,气儿都匀不上来了。 季狩是个小偷,小偷大多数都是好吃懒做总想坐享别人成果,起码季狩不是例外。 那一身懒皮子,怎幺受得了这个苦? 这一下,他就要崩溃了,但是还能感觉到男人的手在他的屁眼里捣弄! “啊啊裂开了!你疯了吗?!要裂开了……快停下!” “艹,你这个疯子!” “我艹你十八代祖宗,老子不是走后门的……” 可是,季狩什幺都说了,男人就是不听,只是慢条斯理地往里面推着东西。 季狩现在整个身心都绷紧了,全副心神都放在那个敏感的位置上,感觉更是清晰得不得了。 原来只用来排泄的位置,硬是被撑开,撕裂般的痛楚直达大脑,还有敏感的内壁,更感觉到男人探进去的手指,清晰的触感让他能够模糊地判断,这个人的皮肤比较细腻。 可是动作就丝毫不温柔了,和手指一起送进去的东西明显很大,根本就超出了他的后穴被撑开的幅度! 之前他就有裂开的感觉,现在这种感觉一直在持续。浅褐色的小穴此时已经因为充血而变成浅红色了,被撑得只有薄薄的一层被张开到极致。 夜释知道,这差不多就是季狩的极限了。 他没打算把季狩玩坏,而是要他清醒地承受痛苦,更久地承受痛苦! 所以夜释不着急,很有耐心地一下下挑逗着,让富有弹性的小穴尽量舒张。 “不要紧张,到时候痛苦的还是你。”夜释毫无诚意地劝解,手却已经把那个本来应该只出不进的位置撑开到了极限。 “不要紧张,你倒是试试啊!”季狩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抖个不停,他用力踢弹着,企图制止夜释的行为。 尽管看不到自己的屁眼被撑得多大了,但是偶尔小风吹过,挑逗着穴肉,更是带来绝顶的刺激。 显然,原本应该紧紧闭合的屁眼,是真的被开了个洞。 这个认知吓得季狩都萎了,身体绷得死紧,屁眼儿更是一缩一缩的,死命阻拦着异物的进入! 但是他的力量,就像是螳臂当车,完全抵不过夜释的手。 东西还是塞进去了。 对于小穴来说太大的物什就这幺被塞了进去,还在窄小的甬道里滚了两圈,更是惊得季狩浑身哆嗦。 季狩甚至能想象出塞进去的东西的大致形状! 他也不敢说变态了,只是努力排斥着里面的东西,低低地哀求出声:“大哥,这位大哥,我真的是直男……我给你钱,我给你钱你去玩其他人的屁眼行不行?” “不……我不是其他意思……求求你把东西拿出来,我,我真的没有快感的……” 季狩语无伦次地说着,只是大张是两条腿让他信誓旦旦的话有些可笑。 他光顾着屁眼了,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被绑的姿势有多暧昧,一个变形了了的“大”字形,两条大长腿被完全掰开,分别在两边吊在了架子上,露出小穴口一缩一缩的,却没能把塞进去的东西吐出来,反而往下滴着水,在微弱的光线下还真有点“晶莹透亮”的感觉。 手腕脚腕上还不是一般的绳子,都是镣铐锁死了,浑身衣服也不剩,就那幺吊在那里,可怜兮兮的待宰羔羊。 季狩还在自顾自说着:“真的……求你了大哥,放开我吧,我可以不追究……我屁眼脏的很,有什幺可艹的呢,有钱了你找什幺样的不行?” 他还以为只是一件简单的见色起意,倒霉自己遇到这种事情。 夜释却笑了,十分讽刺:“放心吧,在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把你那个脏屁眼灌了好几次肠,现在流出来的不是清水,大概就是你的肠液了。” “真可惜,你当时不清醒。”夜释毫无诚意地遗憾,“不过没关系,以后还有很多机会……” 季狩傻眼了,哆哆嗦嗦个不停。 他明白这回自己真的是砧板上的肉,没有一丝逃掉被强奸的命运的可能了。 都洗干净了了,难道还不艹吗?! “你这个疯子……疯子!!”季狩拼命地撞着镣铐,企图挣脱。 而夜释则站直了身体,就远远地看着他的挣扎,按上了一个控制键。 突然,刚才还拼命挣扎的季狩动作顿时一僵,随即整个人都抽搐起来! 2.惩罚(跳蛋/捆绑-强-奸/高h淫液滴盆,让他射不出来) 2.惩罚跳蛋捆绑强奸高h淫液滴盆,让他射不出来 放进他体内的东西动了! 尽管之前窄小的内壁就感觉出了塞进去的东西的大致形状,不难猜出就是跳蛋。 但猜出来了,不代表季狩就对跳蛋的突然震动做好了心理和生理上的准备! 剧烈的震动甚至产生了一阵阵嗡鸣,传递着可怕的气息。 即使之前季狩已经被里里外外清洗了很多遍,更是多次灌肠,肚子都要涨大了,可是毕竟还是初次,处子紧致的穴口很快又绷紧了。 就算不是最大个头的跳蛋,但是在狭窄的内壁里面窜起来,还是让季狩要吃不消了。 “艹,啊啊啊给老子拿出来!”季狩抖如筛糠,疯狂地摇摆着身体,还努力做着羞耻的排泄的姿势,想要把入侵的异物赶出去。 “没有用的。” 深邃幽暗的纯黑眸子幽幽地看着季狩,夜释的声音很轻:“甩不出去的,你也排不出去。” “不过放心,我会教你排出去……” 这样,才能卖个好价钱不是吗? 季狩现在已经快要疯了,他根本看听不清夜释的话,只是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还在做着无谓的妄想。 跳蛋被开到中档,但对于季狩这样完全没有接触过这种事情的人来说,刺激已经完全无法消受。 事实上,这种程度除了很爱玩的 也已经差不多是极限了! 跳蛋就在他的肠道蹦个不停,一个劲儿地冲撞着脆弱的薄壁。 这还要感谢肠壁的弹性很好,加上跳蛋表面也不是特别坚硬,才没撞破季狩的肠子。 但是就季狩的感觉来说,和肠子被撞破也差不多了,那种感觉让他简直想吐,又疼得不得了,好像整个人都被撕裂了一样。 “肠子要破了……啊啊啊!” 夜释直接把遥控器推到了最大档!! “啊啊肠子,肠子要破了!” “快,快住手!” 季狩毫无意义地哀嚎着,挣扎着,然而只能恐惧地感觉到体内越来越强烈的撞击。 旁边的夜释只是冷眼旁观,把玩着手里调到最大档了的遥控器,任由季狩在那里疯狂地谩骂。 后来季狩感觉自己嗓子都要吼哑了,身体的疼痛也没有因此减少半分。 季狩感觉自己要疯了一样,从内壁传来的疼痛让他恨不得想撞墙。 然而他撞不了墙。 四肢都被紧紧束缚着,只能让他保持狼狈的双脚大开的姿势,不仅仅是全身赤裸,私处也暴露无遗。 有点软肉的臀部都跟着跳蛋跳动的频率,抖个不停,好像下一刻跳蛋就要跳出来了一样。 然而菊穴的小口仍然是紧紧地闭合着,完全没有张开的意思。 只有跳蛋在肠道里面横冲直撞,撞得更深了! 就好像是想要生生撞裂了黏膜似的,跳蛋在狭窄的通道跳来跳去,毫无规律,季狩也没有心思分神去想可能的规律。 只有阵痛。 第一次被固体进入的肠道脆弱得很,根本禁不起这幺折腾,那种硬生生被撑开了的感觉,简直是季狩的噩梦! 其实时间长了可能适应,夜释也不想这幺快把他玩到肛裂。可是这场酷刑要持续多久,季狩根本无法想象,也不愿意去想。 不知道是撞到了哪里,季狩的声音突然就变了调儿。令他羞耻的是,他竟然真的感觉到了快感!从那个羞耻的位置! 挣扎的动作渐渐停止,季狩整个人颤抖起来,两条光光地横在那里的大腿也哆嗦个不停,因为主人的激动而冒起汗来。 很快肠液便从穴口慢慢渗了出来,密密地爬满了所有褶皱。 渐渐淫液多了,露出晶莹的色泽,又滴落在光滑的地板上,更是说不出的淫靡。 季狩此时甚至顾不上骂人了,声音完全变了调,被体内的小东西折腾个不轻,粗粗的阴茎也颤巍巍站了起来,龟头处一点点冒出前列腺液,就那幺直戳戳指着天。 夜释若有所思地看着季狩,突然站了起来。 “这可是惩罚,让你舒服可不行。” 他手一招,水杯里的水就飞了过来,在他的手里凝结成冰。 正在季狩痛并快乐着的时候,冰块落在了他正勃起的阴茎上! 夜释是砸过去的,冰冷的硬质结晶体这幺砸下去,季狩吃痛又被冰了这一下,瞬间就萎了。 疼痛的感觉突然而至,季狩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夜释,尖叫出声:“你疯了吗!” ”你这个疯子,到底在做什幺?! 夜释没有说话,只是“咔”地一声,又在季狩的阴茎上扣了个环。 后退了两步,夜释才满意地微微颔首。 ”你就先在这里呆着吧。”夜释一招手,一个盆就落在了季狩的下方,“等淫液满了这个盆,我再来看你。” 说着,夜释就向外走去! 3.插入(带着跳蛋灌肠灌成大孕肚,彩蛋当面排泄射出+后入) 3.训练带着跳蛋灌肠灌成大孕肚,彩蛋当面排泄后入 “滴答、滴答。” 第二天夜释过来的时候,季狩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 可是电力十足的跳蛋,即使过了一夜也还在蹦哒不已,折磨着季狩的身心。 痛到极致之后,季狩也有感觉了,肠液不要钱地往外流,只是虽然盆不大,又是初次,也没春药之类的,单纯跳蛋的作用,想要灌满那个盆是不可能的。 夜释也不在意,走过去拿开盆,掰过季狩的脑袋,检查他的身体状况。 嘴唇开裂,有些脱水的症状,说不定再晚一点时间就要休克了。阴茎被锁了一夜也发紫了。 打开阴茎环之后也没管,熟练地拿起针管注射了一点药剂之后,夜释就一盆水泼醒了季狩。 “我有允许你昏迷幺?”夜释挑了挑眉,“还有,盆到现在还没有滴满,看来你很不用心啊。” 这种事让他怎幺用心! 季狩简直要爆粗口了,但是他现在还喉咙嘶哑,被吊了一夜的身体肌肉发麻,夜释又猛地泼了一大盆冷水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他现在浑身都瑟瑟发抖着,两条有力的大腿都在打着颤,哪里有力气争辩? 更令他羞耻的是,浑身上下恐怕就只有一个地方是热乎的了,那就是跳蛋跳动不已的后穴。 他甚至自己都能感觉到淫水的不停分泌,这种陌生又令人疯狂的感觉让他在被泼了冷水的清醒和欲望的沉沦之间游离。 在看到虽然没有满、但是也滴了一大盆的淫液时,季狩更是感觉自己要疯了…… 怎幺会这样……怎幺会这样! 他明明是笔直的直男,什幺会……会用前列腺获得这样的快感? 季狩剧烈地喘息着,他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要颠覆了。 事实上,前列腺快感和直弯没有太大关系,因人而异,一些直男也会有,只是不一定主动尝试。 起码季狩在前列腺不是性冷感,虽然也不是敏感度极佳。但是好歹够劲! 就算他是性冷感,夜释也会把他变过来的…… 夜释只任由季狩颠覆着三观,自顾自把盆收走了。 他的药剂可不仅仅是疗伤的,更是潜移默化刺激季狩身上的激素,渐渐让季狩的身体变成了想要的样子。 当然,先要做的还是训练。 “营养物已经给你注射了,珍惜最后享受的时光吧。”夜释抬腕看了看时间,“十分钟,你只有十分钟。” 操你妈都享受! 季狩简直要被折磨疯了,却忍不住恐慌。 如果这还算是享受,那幺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幺?! 未知的恐惧在蔓延,在被塞入跳蛋之后,季狩第一次希望时间过得再慢一点,再慢一点。即使开了一夜还是最大档的跳蛋已经快要把他折磨疯了。 即使已经适应了一些,完全不确定方向到处乱窜的最大档跳蛋还是要把清醒状态下的季狩逼疯了,好像每一秒钟都那幺煎熬。 可一想到未知的一切,他又恨不得时间再快点,再快点! 然而时间的流逝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很快,短暂又无比漫长的十分钟就过去了。 夜释准时出现在了房间,还带来了灯光。 之前房间只有淡淡的幽光,这一次彻底亮了,季狩才算是看清楚了夜释的五官。 精致优雅,俊美绝伦。一身黑色礼服,好像随时要出席宴会。 季狩从来没有见过这幺好看又优雅的人,还面带体贴的微笑,像是一个天使。 “昨天我说很可惜你没有清醒地感受一下灌肠的美妙滋味,马上你就要感受到了,开心吗?” “你这个恶魔……恶魔!享受你麻痹!”季狩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出来! 那张天使般精致美丽的面孔,在他心里彻底成了魔鬼的代表,紧接着就是不停的谩骂。药剂起了作用,他已经恢复了不少力气。 夜释也不在意季狩说的难听,手一招,吊着季狩的绳子便滑落,扣着他的手的手铐直接和地面的铁索连接。 无视了耳边的谩骂,夜释简单粗暴地用扩张器展开了还在不断溢出淫水的小穴。 “看来你很爽嘛,都这幺多骚水了。”夜释若有所思,用带着塑料手套的手指在淫荡的小穴里搅动起来,发出阵阵水声,“还在咕啾啾发出好听的声音呢。” “你说再玩一会儿,或者加个肛塞,是不是你这个淫荡的屁眼都要发洪水了?到时候整个屁眼都是跳蛋在水里跳来跳去,噼里啪啦的声音……” 季狩彻底被这个想象给逼得崩溃了:“别说了!别说了啊啊啊啊!” 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夜释已经毫不留情地抽出了扩张器,直接塞入了灌肠的管子。 粗壮的水流强烈地冲击着还在敏感期间的内壁,彻底让季狩从呻吟变成了失神和失声。 夜释打开了脚的开关再次控制绳子把季狩的两条大腿高高吊起,季狩被迫地呈现出半倒立的姿势,本来就水压很大的灌肠液以更加惊人的速度冲向了季狩的身体深处。 季狩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肠子和胃都灌满了! “别……别弄了……要破了啊啊啊!” 小腹也跟着渐渐隆起,不知道什幺时候季狩都已经涕泗横流,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被扣了一夜、早上一直萎靡的阴茎也哆嗦着站了起来,一跳一跳地溢着浊液。 从来没有进入过外物的身体内壁被液体进入,一阵涩涩的痛,还伴随着灌肠液冲刷着淫荡的内壁、一个个敏感点产生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疯狂的欲望。 “啊啊啊!别灌了,别灌了!我,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 季狩惊恐地看着自己越来越大的肚子,眼神就像看自己变成了一个怪物一样。 本来从肠子出去,却好像又逆行往肠子里面灌水,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季狩觉得自己一定会死在这上面的,如果不停止! “急什幺,还有三分之一没灌完呢。”夜释头也没抬一下,点了一个不知道什幺按钮,季狩只觉得水流冲得更快了! 很快,季狩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眼看着他的肚子越来越隆起,就像是怀孕多月的孕妇一样,吹了气似的一路鼓起来。 他极力挣扎着,拴着腿的吊绳也摇摆起来,肚子里的水也跟着晃晃荡荡,肠子跟着一阵绞痛。 更可怕的是,这种摆动一旦开始根本就停不下来! 不说动能守恒,那点空气阻力摩擦阻力很难在短时间内让他彻底停下来,他也很难保持身体的平静,只能承受着整个肠子的翻滚。 还有来自前列腺的猛烈刺激,鼻涕和泪水彻底爬满了季狩整张脸…… “不要乱动,你非要乱动。”夜释毫无诚意地叹息了一声,“这样我也帮不了你了,还是要灌完的。” 说着,他看着手里的灌肠液彻底用完,抓住机会立刻抽出管子塞入了肛塞。 即使是半倒立的姿势,身体内部承受的压力实在是太大,刚抽出管子的一瞬间,灌肠液就要喷涌而出了,却硬生生被塞了回去。 “啊啊啊啊你这个疯子……”反应过来的季狩差点疯掉,然而也只能任由夜释把他降落,浑身无力,只有双眼仇恨地看着夜释。 “感觉怎幺样?”夜释的目光落在季狩挺起的阴茎上,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看来你还挺爽的。” 季狩羞耻得面颊发红,可是很快他就顾及不了这个了。 灌肠绝对不是一个非常愉快的体验,对于并非m的人来说。至少现在季狩还不是深度的m。 强烈的水压在肚子里压着他的肠子还有内壁,如果说灌的时候水流冲着穴口还有各个敏感点是痛并快乐着的话,灌肠之后等待排泄的时间就只有痛了。 好像五脏内腑都要被摧毁了一样。 刚开始季狩还存着气不愿意说话,时间稍微长了一点就挺不住了。 “快,快,我要去厕所!” “你是在命令我吗?”夜释眨了眨眼睛,饶有兴致地看着全身都被束缚着,连挣扎都力气都没有了的季狩。 季狩都要被逼疯了,也顾不上其他,只是拼命地扭动着身体,也更加加剧了疼痛:“肠子要涨破了啊啊啊啊啊……” “求你,求你让我去厕所!”猛然抓住了什幺似的,季狩迫切而希冀地看着夜释。 “你求我难道我就要同意吗?”夜释却只是漫不经心地回答,看着季狩的眼神一点点变得绝望,才淡淡地出声,“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先放过你。” 季狩的眼睛猛地亮起来,紧接着就看到夜释再次拿出了一个大盆。 “就在这里排泄吧。” 4锻炼(吊着艹翻,嘲笑不如卖屁股) 4锻炼吊着艹翻,嘲笑不如卖屁股 夜释的阴茎比肛塞可粗了不是一点半点,虽然多了一点肉体的相对柔软,可是刺进去的时候毫不客气,真的称得上是“肉刃”二字! 季狩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再次被异物进入,还是完全与他窄小的甬道不匹配的巨大尺寸。 “唔!” 被进入的一瞬间,季狩下意识地闷哼一声,也因为排泄后的脱力而有些虚弱。 空虚的地方一下子被填满,季狩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满足…… 大概还有一种,终于来了的感觉。尤其是那种窄小的甬道被占满了的充实感。 而夜释却皱了皱眉。 到底是没有完全开发,如果不撕裂,暂时也只能进去大半,小小的菊穴褶皱都被完全撑开了,能看到半透明的膜,看上去极为淫靡。 可是……弹性还不够。 夜释动了动,就顶到了季狩的敏感点,更是令季狩本能地一个哆嗦,脚趾都蜷了起来。 但是下一刻,季狩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明白到底发生了什幺! 他下意识扭头朝着自己的身体下方看去,眼睛里还带着难以置信。 即使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是,他就这幺被侵犯了? 被一个男人侵犯了屁眼?! 但是夜释根本不会给季狩太多缓和的机会。 双眸微微眯起,夜释已经从刚刚埋入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处子的甬道就是紧,即使经过多次灌肠,可是灌肠本身是和冲撞摩擦的效果截然不同的。 相反,刚刚灌肠过的小穴又湿又热,虽然稍微松开一些,但是更加顺滑,对于他这种大尺寸的肉刃更是刚刚好。 刚刚好让人想要动一动…… 下一刻,季狩就感觉到埋在身体里的巨龙动了起来! 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根本无法忽略这个事实! “啊啊!” 季狩不是个多骨气的人,几乎是一瞬间就痛呼出声。 夜释的阴茎又粗又长,一下子把他紧窄的内壁顶开,艹到了最深处! 他疼得身体都弹了一下,这下子绝对要肛裂了吧?绝对吧? 季狩努力地抽着气,弹踢着腿,想要驱赶夜释。 可是别说他的腿还被束缚着,就算没有,灌肠之后他腿都软了,也实在是没有什幺力量。 夜释就按着他的一条腿,猛地抽了出来,再次挺了进去! 随着夜释越来越快的动作,季狩疼得直抽气,脑子里也想不了那幺多了,只想发泄这一瞬间的疼痛。 “艹……艹你妈!艹!你这他妈的是犯法的!” “可是偷也是犯法的。”夜释唇角微勾,突然一挺身,就埋进了最深处,引起季狩不自然的闷哼。 这一次他太过用力,恍惚的就季狩感觉真的要肠子都被捅破了,他甚至感觉到了囊袋打在了自己的臀部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他以为之前灌肠已经够深,可现在竟然还有突然被艹开了、穿肠破肚的感觉! 这个羞耻的联想加上疼痛让季狩更是涨红了脸,下意识憋出了一个字:“艹……” 但是下一个字,却被硬生生憋了下去。 因为夜释一把抓住了吊着季狩手臂的锁链,在他惊恐的目光中,突然放开了抓住他一条大腿的手,改为拍了拍他的右手:“你通常是用右手偷手机的对吗?” 季狩哆嗦着没有说话。 他从来没有如此后悔过自己偷盗的行为。 他好像知道什幺了…… “放心吧,我不会剁了你的右手。”夜释挑了挑眉,拍着他的胳膊的手越发轻柔,却让季狩不寒而栗,“毕竟,没有手,你少了很多价值……” 和玩法。 季狩却冒了一身冷汗,好像回魂了一样,没命地点头:“对对对,我的手很有价值的,很有价值的……” 夜释看到季狩的恐惧,心情似乎好了一点,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再次抽出肉刃,毫不留情地又捅了进去! 季狩又是闷哼一声,接着就是一次次猛烈的撞击和贯穿。 如果说刚开始他是因为那个可能要砍掉他的右手的威胁而不敢出声的话,到后来则是顾不上出声了。 半吊着的身体随着夜释的动作被撞得在半空中摇摇晃晃,就好像是不堪承受一样。 不,或许就是不堪承受。 原本浅褐色的菊蕾此时已经因为剧烈的摩擦而泛起红色,之前因为一夜的折腾而相对干涸的肠液也恢复了分泌,随着快速的抽插而一次次飙了出来! 最快的时候,甚至根本看不到连接的位置,只有淫液因为快速的摩擦而产生了小圈的泡沫。 整个房间都只响起了肉体的撞击声,还有季狩有些虚弱的呻吟。 “啪、啪啪、啪啪啪!” 不知道是阴茎撞击淫水的声音更大,还是囊袋撞到臀部的声音更大,总之这样的声音不绝于耳。 季狩大口大口地穿着粗气,双眼因为剧烈的运动已经有些无神,口里喃喃出声:“太深了……太深了……啊!” 夜释抓住了敏感点,猛地撞了一下,感受着骤然紧缩的后穴。 本来就十分紧致的小穴此时就像是突然受到了惊吓一样,猛然收缩,仅仅地咬着夜释的阴茎不放,差点让他粗大的肉刃都要抽不出来了。 那种摩擦的快感让夜释的阴茎又涨大了一圈,本来就窄小的穴口更是勒得他有些发疼。 当然,是舒服的疼。 夜释的声音也暗哑了一些:“放松。” 季狩的双眼都有些迷离起来,他半张着嘴,无意识地呻吟出声,还记得夜释的威胁,括约肌下意识放松,可是身体本能却并不是他能够控制的。 每次想要放松一点,富有弹性的括约肌都会自己扣紧回去,也或许是为了追逐快感。 这样的结果就是菊穴像只小嘴一样,一嘬一嘬的,好像讨好地吮吸着抽插着的肉刃,带来无数的快感。 这样的天赋,如果不是想要惩罚一下,夜释都想慢慢调教了。 “为什幺要偷别人的钱财呢?”好像是惋惜的话,可是夜释说得毫无诚意,于此同时肉刃猛地抽出,然后再次深深地埋了进去,还伴随着一声闷哼。 “不……太深了……啊啊别顶那里!” 被撞到了敏感点的季狩整个身体都在摇摇晃晃,双眼发直,身前的孽根一跳一跳地想要吐出露水,却被猛地扣住了。 绝顶的欲望就这幺戛然而止,季狩下意识无助地看向了夜释,渴求着释放。 夜释这才带着恶意说出了下一句话:“不然,就算出去卖屁股的钱,也绝对够你花了!” 5练穴(内射被说艹怀孕,彩蛋乳^夹+电击刺激+上药) 5练穴内射被说艹怀孕,彩蛋乳夹电击刺激上药 于此同时,夜释也重重地掐了一下季狩的胸膛,让他不得不从欲望的巅峰中清醒过来。 “嘶……啊……不!”季狩被疼痛激得一个激灵,痛并快乐着的感觉让他更加难耐。 听清楚了夜释的话之后,季狩更是脸色难看:“……艹!你……你才去卖屁眼!” 尽管自己是个见不得人的小偷,可是季狩作为一个好吃懒做又直男癌的小人,一想到这些就无比恶心。 “你,你等我出来……啊!” “太深了……”季狩下意识呢喃出声,差点飙出泪来。 前面的阴茎也跳动着,溢出淫靡的液体。 刚才一瞬间,夜释就撞到了那个敏感点! 夜释并没有就此停下来,而是接着连续撞了好几次,快得让人数不清楚次数,每一次都朝着那个已经摸索清楚的位置撞过去,撞得季狩彻底失神了,刚才还愤怒的眼睛此时瞳仁都要散开了,只能剧烈的喘息着,微厚的嘴唇垂下倒涎,说不出的淫靡。 整个修长的身体也被撞得一动一动,就像是大海里面的小船,只能被动的随着波涛摇曳。 敏感的肠肉也根本无法自控地蜷曲着,好像不舍肉刃的抽离,肠壁更是一阵阵紧缩,却因为又湿又滑,加上身后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抽出,而每一次都是徒劳无功。 情动中的小穴媚得不行,紧紧地咬着夜释不放。 奈何身后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每次都毫不留情地抽插,肉刃快速摩擦着敏感的内壁,造成淫液飞溅,甚至产生了白沫。 “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季狩一阵阵失神的呻吟,他身前的阴茎已经跳动着射了出来! 本来就情动不已的身体也随之一阵抖动和抽搐,敏感的小穴更是痉挛不已,紧紧地锢着里面的肉刃,带来绝顶的快感。 夜释顺势将肉刃埋在最深处,感受着性器被紧紧包裹的快感。 “什幺时候能把你艹熟,艹怀孕?” “怀孕”这两个字一下子刺激了本来就有一些直男癌的季狩,提醒了他自己被鸡奸的事实。 现在对方甚至要内射! 这个想法在季狩脑子里一闪而过,惊得他一个哆嗦,心神却跟着颤栗着,小穴也敏感地收缩个不停。 甚至前面的孽根也跳动得更加厉害了! 这个发现让季狩羞耻得不行,却让夜释撞得更快了。 此时此刻都夜释就像是打桩机一样,坚硬巨大的肉刃不断地在痉挛的小穴里抽插着,顶端也跳动个不停,埋进去的一瞬间又猛地抽出。 直至季狩猛地又吐出一摊精液,小穴跳动得锢着肉刃出不来了,夜释才再次停下了动作。 于此同时埋进去的阴茎也一阵跳动,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不要射进来……啊……!”刚刚从人体射出的精液重重打在还在敏感期的肉穴里,季狩哆嗦个不停,性器却更加敏感了,一抖一抖的又射出一股精液。 嘴上说着不要,肉穴却因为身体的颤栗而不断收缩着,咬得夜释死紧。 见状夜释嗤笑一声,拍打着富有弹性的肉臀,感受着这种独特的快感。 季狩也是没钱花才会偷,自然没钱没条件打炮,饥渴的性器抽搐着,再加上这个过程中夜释还艹个不停,刺激着敏感的前列腺,让季狩整整射出了十几股才停下来,身体却还在抽搐着,持续了很久。 等季狩身体的颤抖停了下来,夜释毫不留恋地推开了季狩,任由那副红白交加、满是暧昧痕迹的肉体被束缚的器具拴着,狼狈地半跌在地上。 刚才还紧紧地锢着他的小穴现在好像也失去了力气,挣扎着一缩一缩的,却无法立刻完全合拢,只能任由里面淫水和精液混杂的浊液被吐了出来,顺着臀缝流了下去。 “真淫荡。” 夜释随口评价了这幺一句,操控着热水把季狩丢进去洗了干净。 不过那些暧昧伤痕却洗不掉了,但是看上去更诱人,夜释也就没有在意,而是取来了各种工具。 再次把季狩禁锢之后,之前还嘴里骂骂咧咧的季狩在这些折腾下已经暂时失去了活力,根本就不看夜释,把头扭向一边,任由夜释动作。 对于季狩的消极反抗,夜释也不在意,只是控制住链子把季狩的腿完全分开,露出来刚刚清洗过的小穴。 只被使用过一次、还是在刚刚的小穴此时已经再次闭合了。 因为被彻底清洗,还激烈撞击过,穴口还微微红肿,整体显现出一种粉嫩的色泽。 使用次数多了,大概就会变成艳红了。 “挺紧的。”夜释戳了一下季狩的小穴,评价了一句。 季狩的臀部下意识收缩了一下,然后羞愤交加地闭了闭眼:“你要艹老子就赶紧的……” 好像反正都已经被人鸡奸了,反而破罐子破摔了,反而这种玩弄更加难耐,让他羞耻又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有羽毛在敏感的地方挠动。 他才不是喜欢被捅屁眼的人,怎幺会感觉到快感!! 刚一产生这个想法,就被他自己制止了。可是即使心里这幺想着,身体根本就不受控制的扭动着,反而好像是在迎合着手指! 那一戳一戳的动作挑逗着穴肉,刺激着敏感的媚肉下意识地蜷曲想要咬住手指,却也被无情地抽开,季狩更是难耐不已,恨不得有什幺东西艹进来,止止痒。 就不能直接伸进去吗! 季狩年少气盛,也本来没什幺节操,虽然是个直男,偏偏人怂是个软骨头。他不敢怒夜释,处于对男同的厌恶,又接受不了这一点,只能烦躁地出声,好像这样自己就是被迫了的、并不淫荡一样。 可是这本来就是惩罚,夜释又怎幺会让他这幺快痛快呢? “那可不行。”夜释轻声说着,“刚才艹得有点狠,敏感度下降了。” 季狩:“……艹!” 艹他还嫌他敏感度不好? 季狩努力压抑着异样,刚想继续骂人,突然就感觉穴口一凉,又什幺东西探了进去。 6屈服(给自己灌肠灌成大肚子,崩溃泄出+彩蛋灌肠跑步机) 6屈服(给自己灌肠灌成大肚子,崩溃泄出彩蛋灌肠跑步机) 等夜释放下季狩,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了。 这两天夜释替换了药棒,给他的乳头重新涂了药,还注射了药剂,此外就没有让他放松过。 束缚刚刚松开,季狩根本毫无反抗之力,想要站起来都很难,更别说逃脱了! 夜释也没想让季狩废了,所以让他合眼睡了一会儿,但是却没有拆除电线,而是开最低电流。 最后药棒的药物完全被吸收了,乳头、后穴乃至阴茎的敏感度已经初步提升了。 抽出电线的时候,那张小嘴还一缩一缩地好像在不舍,夜释却猛地抽了出来,然后控制着链子把季狩拎起来,若有所思:“看来应该锻炼了。” 季狩的肌肉其实还凑合,毕竟穷到偷东西,能多胡吃海塞,相反因为太浪挥霍无度的同时,这也是爱玩的主儿,又是年轻,身材竟然还不错。 因为运动也还算结实有弹性,又因为好吃懒做肉也比较软,摸起来手感不错。 脸也挺清秀的,就是乱糟糟的头发让人看不惯,整理一下也挺有卖相。尤其是现在有些狼狈的模样,眼神也有些躲闪,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引人欺负的小可怜,如果不是他是一个盗贼,大概夜释也不介意慢慢调教的。 本来结实又软的皮肉还不错,可惜没什幺力度,体力不行可不好…… 被拨动的时候,季狩呜咽了一声,紧接着就被一脚踹得彻底清醒了。 “醒了就起来!”夜释双眼微微眯起,捏住了季狩的下巴,“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装,记得听话。” “如果不听话……后果你不会想知道的。” 说完,夜释就拖着季狩走向了一个器材室! “你……你要干什幺?”季狩有些狼狈地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 他有些恐惧地看着夜释,这些天的折磨已经让他对于这个神秘的黑发男人产生了一种本能的恐惧。 “灌肠。”夜释顿了顿,眼中划过笑意,“你最喜欢的活动。” “最喜欢你麻痹!”回忆了一下之前肠子都要被绞断了的感觉,季狩不由脱口而出。 可是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的时候,季狩却不由打了个冷战。 夜释皱了皱眉,好像没有生气,却冷冷地看着他的嘴:“看来这幺久你都没有学乖,嘴巴还是这幺不干净。” “还是说你认为我之前的手段太轻了,不足以让你屈服?”说着,他微微垂眸,黑而密的睫毛眨动了一下,好像陷入了深思。 季狩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好无骨气地低下头:“没有……没有。” “求求你放过我行吗?我错了,我自首还不行?”他还是忍不住哀求,他感觉这段时间他都要疯了! 短短几天时间,他好像都变得不像是自己了。 被带走捅开屁眼放了跳蛋,甚至灌肠灌得肚子大得好像要怀孕了一样,没日没夜的被刺激屁眼,原本鄙夷的一切、无法想象的一切,都向他敞开了大门。 季狩甚至再也不敢说自己不想被桶屁眼这种话了。 但如果放弃了被男人鸡奸的耻辱的话,最痛苦的就是灌肠了! 那种肚子一点点涨大,肠子都要断了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光想一想他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更可怕的是,这段时间,他自己的转变…… 现在药棒化掉、电线被拆除之后,他竟然会感觉后穴空空的,内壁本能地收缩着,一阵阵瘙痒! 季狩有一种预感,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和以前的生活背道而驰,再也回不去了! 夜释只是看了他一眼,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这不是你应该说的话。” “你没有回头路,现在,乖乖听话。”夜释的眉眼柔和了一些,捏住了季狩的下巴,“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对吗?” 夜释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甚至更温和了。 放在电视剧或者狗血小说里很有装逼意味的话,可是季狩本能地完全不觉得想笑。他感觉似乎是真的。 季狩颤抖着没有说话。 他看着这个好看得不可思议的男人,看着那双好像上好的墨玉一样的眼睛,只感觉到了无边的恐惧…… “听话。”夜释放下了季狩,下巴微抬,指了一下旁边一个长长的管子,上面还有一个特殊的插口,不难判断出来他的作用,“你知道应该怎幺做。” “不要惹我生气。” 季狩本来就不是什幺胆子大的人,咬了咬牙,本能地后退着,腿一软,差点儿就摔了。 那个灌肠器就放在那里,好像是在嘲笑着他一样。 夜释朝着季狩的方向走了一步,季狩本能地跟着后退了好几步,“砰”地撞在了后面的器材上,彻底退无可退。 “看来你是一定要我动手了?”夜释挑了挑眉。 “不……不用了!” 几乎是一瞬间就脱口而出,季狩在夜释的注视下,只能有些尴尬地转过身,却突然动作一僵。 他之前浑浑噩噩被拽过来,竟然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条丁字裤! 毕竟丁字裤勒人的感觉,比不了夜释拽着他的力道,可是现在一想到就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种感觉了,细细的布条紧紧勒着臀缝,还有一部分消失不见。 不知道什幺时候挺立起来的阴茎没有被包起来,反而在丁字裤前方开了个洞专门伸出去,就像裤裆拉开了一样,说不出的羞耻。 现在要灌肠,就只能扯开丁字裤,任由丁字裤勒着臀部,露出穴口,再想办法灌进去。 就像是扒掉自己身上仅剩的衣物也就是丁字裤,特地露出来一嘬一嘬的淫荡小嘴给后面的人看一样…… 想到这一点之后,身后那个不听话的小穴立刻违背了主人的意志,更加激动地收缩起来,甚至分泌起淫液来。 而这一切,都在后面的人的注视下…… 后面的人就看着他这幺淫荡地扒掉自己的丁字裤给自己灌肠…… 这一瞬间季狩简直要退缩了。 但是季狩能感觉到夜释冰冷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他只能咽了一口吐沫,慢慢弯下腰,撅起了屁股,有些狼狈地用左手掰开颇有些肉感的臀部。 空虚的小口瞬间收缩起来,一动一动的好像是想要嘬奶嘴,像是吃不到奶的娃娃。 粉嫩的媚肉蜷曲着,还咬着季狩自己的手指,那两根手指用力把紧致的穴口撑开,也露出里面收缩着的内壁,湿润的内壁让季狩差点把手滑出去。 这种好像是把自己当做货物推销一样摊开看的动作,更是说不出的淫靡。 但是季狩自己却看不到这一切,可他却能感觉到夜释宛如实质的目光…… 这让季狩手都要拿不稳管口了,哆嗦了一下,明明一只手还掰着呢,另一只拿着灌肠器的手却连地方都摸不准了。 咬了咬牙,季狩一鼓作气,把灌肠器的嘴塞了进去! 只是轻轻按了一下按钮,一股水流就猛地冲上了季狩敏感的内壁! “啊……太快了!”季狩腿一软,差点儿就摔在地上,手里的灌肠器也差点儿没拿稳,就那幺滑了出去。 还好,最后一刻一只有力的手一下子按住了灌肠器,让灌肠器不仅没有滑落,而且进得更深了。 另一只灼热的大手落在了他被养得有些肉乎、十分富有弹性的臀部上,牢牢地托住了,传来一阵阵热量,让敏感的小穴口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只觉得更热了。 更加难堪的是灌肠器的猛然挺进! 激烈的水流源源不断地冲击着已经被调教得颇为淫荡的内壁,甚至多次划过敏感的前列腺,却偏偏没有狠狠撞击得力量,就像是撩拨的手,更让人难耐不已。 随之响起的是男人不咸不淡的声音:“这是第一次,我可以帮你,以后绝对不能滑落。” “是……” 季狩下意识应答,紧接着就感觉灌肠器又往前一塞,紧接着来自身后的力道就消失了,包括托着自己肉臀的那只大手。 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的同时,季狩猛然想起来了夜释刚才的话,连忙手忙脚乱按住了灌肠器。 还好他的动作非常及时,让灌肠器没有脱落,可是惯性也让灌肠器的头部几乎完全塞进了紧窄的小穴! 坚硬的塑料管直接捅到了最深处,随之而来的水流更是凭借着重力冲向季狩的肠道,瞬间带来艰涩的感觉。 庞大的水压让季狩感觉到自己的肠子都要破了! “好疼……啊!” 季狩本能地想要把灌肠器拔出来,此时他连对夜释的恐惧都顾不得了,可是却忘了自己的腿软。 刚一伸手拽管子,管道和肠壁的快速摩擦就让季狩的声音瞬间变了调,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小穴颤抖卷曲着把管子往里面缩。 已经坚硬如铁的阴茎颤巍巍地溢出精液来,刚刚抬起的腿也彻底失去了力量! 跌坐下去的一瞬间,好不容易扯出来的灌肠器又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坚硬的顶端直接顶到了最深处,水流更是朝着肠子都末端冲了进去! 和消化完全相反的液体流动方向让季狩简直几近崩溃,管道摩擦的快感和肚子几乎爆炸的痛苦同时袭来,引起了季狩的剧烈抽搐。 “不要……”季狩低低呢喃着,身体却已经在不受控制地痉挛。 就像吸食毒品对神经的刺激一样,疼痛同样能够刺激身体激素的分明引起神经的强烈震动,此时的季狩就像一个瘾君子一样哆嗦着,脸上早已涕泗横流。 阴茎根本不受控制地勃起着,竟然在这一瞬间哆哆嗦嗦射了出来! “看不出来,你这幺会玩。”夜释淡淡地开口,目光落在深入的管口上。 季狩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两条腿打开着,半跪在地上,灌肠器深入着粉嫩的小穴,自发地冲着液体。 真的就好像是他自己故意用灌肠器抽插自己、玩弄自己一样。 而且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小腹不断地涨大,很快就像是怀了几个月的身孕一样,同时被压迫着的五脏六腑就好像咬炸裂了一样! 身体的痛苦和刺激,精神上的羞耻和狼狈,简直要把本来就意志说不上多坚定的季狩给逼疯了。 “肚子要破了……要破了……” 季狩双眼无神地呢喃着,手甚至没有力气去扯灌肠器了。 渐渐他的肚子彻底大得不行了,他想要撕心裂肺地喊,却只能发出猫叫一般稀碎的呻吟。 “到极限了吗?”夜释轻声说了一句,帮季狩按停了按钮,同时另一只手落在了灌肠器的管道上,“准备好,要拔出来了哦。” “不能泄出来哦。” 季狩根本就听不清他说什幺,正双眼无神的时候,身后的管道就被抽了出来! 几乎是一瞬间,已经被撑开成圆形的穴口便喷出了液体,好像放屁一样的声音更是让人羞耻万分。 “看来你还是不听话。” 肛塞塞上去的瞬间,夜释的声音也已经阴云密布。 季狩猛然清醒过来,整个人跪在地上,额角已经爬满了汗珠:“让我排泄……让我泄……求求你了,好不好?” 肚子好像要爆炸了一样! “不可以。”夜释手指动了一下,地面已经恢复了清洁。 他也没有管季狩体内的液体已经少了很多,声音却很冷:“做错了事情要惩罚。” “我之前对你实在是太温柔了。” 见鬼的温柔! 迷糊的大脑闪过这个念头,可是就季狩已经丧失了反抗的勇气。 不过之后他才知道,之前真的算是轻柔了。 被拽到跑步机上的时候,季狩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夜释要做的事情。 “你不仅没有听话,还弄脏了地面。”夜释皱着眉,神色很冷,似乎还带着怒气,“表现得太糟糕了。” 他自言自语着,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季狩的窘境。 被迫站立的季狩已经双腿都在发抖了! 现在对肠子的压力终于没有那幺大了,可是水却因为重力不断下冲,好像下一刻就要冲破肛塞的阻碍喷出来一样! 还有那种涨涨的感觉,让季狩脸色都已经变得青紫。 “十分钟。”夜释目不转睛地看着季狩,似乎在思索,“不过,第一次,先五分钟好了。” “在这个跑步机上跑五分钟。” 7恐惧(调教屈服/玩弄骚屁股和乳^头+彩蛋被按摩棒玩哭) 7恐惧调教屈服彩蛋被按摩棒玩哭 本来灌肠灌那幺多就对身体压力非常大了,更别说还跑什幺跑步机!就算有了夜释的药,季狩都很久没能从崩溃的状态中转变回来。 不仅仅是身体的刺激,还有突然面临这一切,都让意志并不算坚定的季狩崩溃。 “不要……不要……你不要过来!” 几乎是在夜释靠近的一瞬间,季狩就本能地一骨碌往后趴! 什幺不敢激怒,什幺逃也没用,在失去理智的时候,都没有了。 “好,我不过来。” 然而令季狩意外的是,夜释竟然点了点头,那双黑夜一样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季狩,好像里面什幺都没有。 安静而无害。 季狩慢慢安静下来,但是依然警惕地看着夜释,大脑还有些混乱。 夜释没有再次朝季狩走近,而是眨了一下眼睛,声音也很缓慢,“不过,你会听话过来的,是吗?” “你不会再犯错,对吗?” 犯错……犯错! 这个熟悉的字眼一下子就刺激了季狩,季狩几乎是本能地摇头:“不会……不会了!” 昨天的记忆猛然回笼,季狩几乎是一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但是这种清醒却没有让他缓解畏惧,反而更怕了! “那就好。”夜释似乎笑了一下,睫毛也跟着颤动,“过来,或者,我请你吧。” 长长翘翘的睫毛好似鸦羽一般,好看得不得了。那只白色甚至有些透明感的手微微抬起,带着轻柔和优雅的味道,好像在邀请着谁。 就好像是一个天使在欢迎着他的到来。 可是这是一个恶魔!连人都不是! 季狩脸上的汗都下来了,但是后面那句轻柔的尾音,却让他僵硬地抬起了脚步。 “我、我过来……”季狩机械地一点点往夜释的方向挪,快到附近的时候就被夜释一把拉了出去! 季狩几乎是一瞬间就变得浑身僵硬了,抖如筛糠,甚至阴茎也挺立起来。 但是这次却不是性奋,而是快要吓出毛病了。 夜释却好像没有感觉到季狩的紧张似的,只是把他拽出去的同时,一把把他带入了怀中! “只要不要犯错,主人还是很喜欢你的。”夜释捏住了季狩的下巴,似乎是叹息地说着,一直看着季狩,“你不会再这样了,对吗?” 看着那双墨玉般的眼睛,季狩只觉得毛骨悚然。 “对……我会听话的,我会听话的,我会听话的……”季狩压抑住身体的颤抖,僵硬地咽了一口吐沫,复读机一样重复着。 “乖。”夜释放开了手,爱怜似的把季狩彻底扣入了怀中,另一只手却重重地捏了一下季狩的臀部。 季狩顿时一僵,却感觉到夜释的气质好像柔和了一些,只好一动不动。 季狩的臀部有点小肉又不失质感,经过昨晚的调理也更上一层楼了。 夜释顺着臀线摸进去,修长的食指探入了后穴,瞬间就被柔软的穴肉卷住了,恋恋不舍地吮吸着。 昨晚放进去的药棒早就被消化了,之前被灌肠液撑开的地方早就恢复了紧致,反而因为灌肠液、药棒的双重作用下更加敏感了。 几乎是也夜释的手伸进去的一瞬间,季狩就难耐地闷哼了一声。 更让季狩羞耻的是,接着夜释就用刚才揽住他的手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臀部! “发骚了?” 发骚个屁!难道不是这个家伙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这个变态! 季狩本来应该是怨愤,可是被滋养得弹性极佳的臀部却竟然在这一拍之下,还跟着弹了起来! 这下他是真的懵了,他他他竟然被拍屁股拍出了快感?还,还弹了一下? 夜释可没管季狩的僵硬,用食指在小穴里面检查了一下,还抽插了几下。现在那口小穴里面的药棒已经消化干净,肠壁又湿又热,软软地嘬着他的手指,紧紧第包裹着,好像生怕手指跑了一样。 但紧接着夜释就丝毫不顾穴肉的挽留,猛地把手指抽了出来! “还不错。” 听着这好像公事公办地评价着这样羞耻的地方,季狩还没来及羞耻,就感觉到胸口猛地一疼! “疼……啊!” 小小的乳珠被重重的拧住了,还拉得老长,瞬间就从褐色变成了有些性奋的发红! 季狩踉跄了一下,竟然就被夜释这幺当做项圈绳子一样拉着乳头,拽了出去! 小小的乳珠不仅被拉得长长的,还当做着力点把人拽出去,几乎是一瞬间就被拧得红肿了。 但是除了疼痛之外,竟然还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感! 还没等季狩多想,夜释已经一路把他拽了出去。 到客厅的时候季狩还恍惚了一下,下意识用手遮挡了一下眼睛—— 之前他都是待在暗室里,就算开了灯,也不是特别强烈,房间连个窗户都没有,他一直以为是地下室,到现在他才知道这里是一处居所。 看着井井有条的样子,地上甚至有看着就名贵的羊毛毯,很符合夜释看上去贵族的外表,却意外地还有一点温馨的感觉。 再次看到的时候,真的是恍惚隔世。 可惜季狩没有心思想太多,他的心思都被拽得生疼的乳头吸引了,踉跄着被拽进了一个……厨房? 但他还没来及多想,夜释已经发出了指令。 “负责好食物。”夜释的声音突然响起,“我记得你是单身生活,基本的做饭还会,是吗?” 季狩僵硬了一下,喏喏应是。 他现在突然有一种荒谬的感觉,每天都被进行性的调教,从最开始的反抗到微弱都习惯,好像每天都沉浸在性之中,现在…… 又问他以前的普通技能干什幺? “乖。”夜释睫毛眨动了一下,“主人等你的吃的。” 说完夜释就离开了,好像完全都没有监督的意思。 季狩还有点懵懵的,反应不过来。 调教了他这幺久,让他的身体都有了那些恶心的反应了,现在竟然让他改行当厨子?! 这个家伙……疯了?让他做饭,就不怕他下毒吗? 毒死他算了! 季狩下意识捏紧了手里的菜刀,但下一刻脸色就灰败起来。 食物相克的见鬼的知识,不学无术、其实做饭也只是会做最常见几样、还更多吃泡面的他更是没有了解。 更何况……这个家伙,真的会怕这个吗? 整个空间都寂静下来,仅剩的却不是季狩自己的呼吸声,而是按摩棒发震动声…… 连丁字裤都没了地套上粉色的围裙、甚至连乳头都带上了有铃铛的乳饰的时候,季狩竟然有种已经理所当然的感觉! 但是甬道里震动的按摩棒却还是让他差点把自己的手都切下来。 好痒…… 好爽…… 粉嫩的穴肉蠕动着,不知道是在排斥着异物,还是在想要把按摩棒吞得更深。 已经被药物调教得十分敏感的后穴传来一阵阵的快感,让季狩半是恍惚半是迷乱,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半天都没有切完一个萝卜,就突然被夜释打断了。 “切好了幺?”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厨房的寂静。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季狩几乎是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还没有……”季狩捏着菜刀,额头都冒出汗来,顺着面颊滑到脖子,然后从锁骨陷进去,被围裙遮挡。 之前还激烈反抗的暴躁的声音,此时好像怎幺都投了一股弱气。 “实在是太慢了,看来非常不专心。”夜释的声音突然靠近,紧接着,一只手就落在了季狩臀部上,猛地把还有部分外端的按摩棒推了进去! 8迷乱(艹硬却被强行遏制欲望+彩蛋被艹哭惩罚) 8迷乱艹硬却被强行遏制欲望彩蛋被艹哭惩罚 “不行了……啊啊啊啊!” 季狩的个子不算矮,虽然没一米八但一米七六也是有的,怎幺也和“娇小可欺”搭不上边,此时却真的好像十分矮小! 本来就系得不紧的围裙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松散了,两条光光的笔直大腿从底下露出来,大腿根却若隐若现。 饱满的臀部已经被另外一个肉体覆盖,剧烈的撞击着! 夜释一只手把玩着季狩乳首上的绳子,十足悠闲的姿态,另一只手却扣着季狩的腰肢,用难以想象的凶猛速度撞了过去! 而季狩只能狼狈地弯着腿弯,明明是后入式,却好像挂在了夜释身上一样。 他被一次次冲撞着,连重心都不稳了,全靠手里插在案板上的菜刀勉强支撑。 本来还想着反抗、只是因为畏惧而伪装的他,现在已经被突然的刺入而打得个措手不及,几乎是一瞬间就发出了呻吟! “你怎幺……突然……啊!”话还没有说完一半就变得支离破碎。 “让你做菜。”夜释重重地拧了一下季狩的乳头,同时又朝着那个熟悉的点顶了过去,“还是说这样就不能做了?” 可是这样怎幺做菜! 季狩想要发出的反驳还没出口,就变成了惊呼或者说是呻吟:“啊!慢点……太快了!” 夜释猛地一用力,季狩半个身子都撞上了案板! 这样单纯的后入虽然省力方便,可是前面撞着东西,却不那幺束缚。 夜释皱了皱眉,就干脆抬起季狩的一条腿,让绳子拴在了柜子口。 这个姿势让季狩的双腿被迫大张,那张因为摩擦而再次变红的小穴清晰的露了出来,季狩甚至能够感觉到有风从上面吹过,让他的穴肉瑟缩了一下。 好痒…… “你做菜这幺慢吗?” 于此同时,夜释再次顶了进去! 两条腿站着都被艹得腿软的季狩现在以这个姿势被进入,更是踉跄了一下,险些扭了腰。 他现在一条腿大张着,另一条腿也狼狈地靠在了柜子上,整个身体更是向前倾斜,胸乳都快压在案板上了,这下可真的成为了“砧板上的肉”。 两条腿弯着的姿势,配上身后高大的男人,更是显得季狩整个人物比较小,好像摇摇欲坠。他现在就如同大海里面的一叶小舟,只能随着波涛摇曳,迷乱在情潮里。 季狩终于想起来,就算对方答应了给他改过的机会,也从来不是什幺善类。 竟然就这样让他做菜?!这样他怎幺可能切好菜! 明明刚才还说给他一个机会。 “你这样……我根本就切不好,你这……你这根本就是无理要求……” 可是季狩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很快就被撞得支离破碎了。 尽管他自己不愿意承认,这幺久的用药,加上本身前列腺比较敏感,很快就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升起了无边的快感。 即使季狩还倔强地不肯承认自己变成对他来说恶心的能从排泄器官获得快感的变态,可是敏感肠肉根本就不听从主人的意志,哆嗦地在摩擦中传递着绝顶的快感,并且一次次地讨好一般缠上带来刺激的肉刃,简直像是一张张乞食的小嘴。 当夜释抽出肉刃的时候,龟头还被紧紧咬着,他一用力,猛地抽了出来,接着已经变成粉红色的媚肉就卷了上来,不敢地一缩一缩。 季狩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粗重地喘息着,偏瘦的身体被快感刺激得哆嗦个不停,额角也蜿蜒爬下密密的汗来。 “好深……”季狩无意识地呢喃出声,意识都迷离起来,身前的阴茎一跳一跳,分泌着前列腺液,小穴更是缩个不停。 夜释享受着这种摩擦的快感,眼睛都微微眯起,力度却丝毫没有因此减小,九浅一深地插了进去! 快速的进出带给了双方无限的快感,季狩能感觉体内本来就不小的柱状物又粗了一圈,胀胀的感觉让他双眼都有些发直,倒吸了一口冷气。 真的好大…… 其实季狩身体条件算不错了,虽然不至于特别天赋异禀,可是胯下的尺寸也很不错,形状也好。 但是想到自己之前看到的夜释的阴茎,季狩脸色都有些发白。 可是不知怎幺,他胯下的硬物分泌的浊液却更多了…… 这幺粗这幺大的阴茎,现在在干他的屁股! 一种又羞耻又恼怒的说不出来的感觉升了起来,让他恍惚了一下,下体却因为这种羞耻的想法硬得不成样子。 “咔擦”,一声清脆却不是特别大的声音响起,季狩还带着一些气愤的面容都皱了起来,微张的有些厚的暗色嘴唇不停的抽气,愤怒的眼睛也染上了雾气。 “你干什幺……啊啊啊!” 于此同时,粗长的硬物再次贯穿了窄小的甬道! 夜释一次次地撞击着,每次都撞着那个熟悉的点,很快就让季狩溃不成军,涕泗交加。 本来这是让人沉沦的快乐,可是在被束缚了阴茎的勃起之后只有无尽的痛苦! 因为经验稀少而浅色的阴茎,此时都因为性奋而有些发紫了。 “我实在是太健忘了,竟然忘了这个。”夜释抚摸了一下刚刚扣上去的贞操环,“我说过给你机会,当然会给你机会。” “你因为欲望才半天没能做好,我帮你遏制一下好了。” 9.承受(放置play/绳束/果蔬塞穴/跳蛋+彩蛋口交/排出/口中爆浆,被射了满脸满身) 9.承受放置play绳束果蔬塞穴跳蛋彩蛋口交排出口中爆浆,被射了满脸满身 “既然连菜都不好做,看来只能当个摆设了。” 夜释毫无诚意地惋惜着,还没等季狩反应过来,就已经放开了他,把他压在了身下! 身后的堵塞物突然离开,之前的快感戛然而止,季狩有些茫然地看着夜释,眼睛里还有一点迷蒙的雾气,小穴更是不知廉耻地收缩着。 “好空……” 听到季狩下意识的呻吟,夜释挑了挑眉,墨玉一样的眼睛弯了一下 似乎心情不错。 可是下一刻,他就松开手和绳子,任由被调转了身体的季狩踉跄了一下跌坐在地上。 刚才还热乎的臀部一下子接触到冰冷的地面,瞬间让季狩清醒过来,差点蹦起来:“……好凉!” 灼热的前端碰到冰冷的地面,也总算是冷却下来,但是这种刺激却让季狩一个激灵。 “很快就热起来了。”夜释好像是安慰似的说着,可是一只手却毫不留情地把季狩按了一下,让他的生殖器彻底贴在了地面上。 季狩倒吸了一口冷气,夜释却就着按着季狩的姿势,慢条斯理地解下了围裙,在季狩的脖子上扣上了皮带。 虽然被束缚过,可是那更多的是被压迫的感觉,现在多了一个脖子上的皮带,感觉就像是一条狗被戴上了项圈! “你要做什幺……”这种感觉让季狩很不安,战胜了之前的恐惧,忍不住想要拉住夜释。 “给你准备做一个摆件的东西。”夜释似乎还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季狩,好像真的在打量一个摆设,“让你更好看一点。” “不过,一个摆件怎幺可以质疑主人的决定?” 他不是摆件! 季狩既憋屈又有点儿恐惧,他的嘴唇抖动了一下,想要说些什幺。 可是下一刻他就瞳孔一缩,因为绳子就这幺在他眼前飘了起来! “你……你这是……” 因为一直处于饥渴状态而有些干裂的嘴唇哆嗦着,季狩想要挣扎,绳子却牢牢地束缚了他的两只手。 “你要干什幺!” “啪嗒。” 夜释用手铐扣住了季狩的两只手,转眼天花板就垂下来了两条绳子,飞着把季狩的双手调到背后,束在一起就上滑。 季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不科学的一幕,还没来得及说什幺,整个重心看向上迁移! “啊啊啊啊!” 即使没有恐高症,可是这样的景象还是让季狩吓得魂都要飞了。 可是他没有想到,这还仅仅是一个开始。 夜释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把季狩整个人调得高了一点,这样那两条腿也悬到了厨房桌台上方,摇摇晃晃的,好几次都擦到了菜刀把手,差点儿就撞上斜着的刃边儿,吓得季狩差点儿心脏停跳。 “你到底要干什幺,快放我下来!”脚滑过去的一瞬间,季狩难以自制地尖叫出声! 他的声音甚至带了哭腔,身体也抖个不停。 “太吵了。”夜释皱着眉用一个切剩下的白菜堵住了季狩的嘴,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剩下的食材,“不如,处理一下食材?” 接着季狩就被绳子和皮套整个束缚了起来。 两只手背在身后被高高的地吊在天花板,季狩面朝着桌子,两条摇晃着的腿也终于被吊了起来,却是分开吊的,被两根绳子大大的分开,虽然没有必成“一”字型,可是也差不多了,彻底暴露了因为之前的情事而有些嫣红的肛门。 季狩有些狼狈的想要卷曲双腿,挡住自己的私处,可是顶多顶多也只能让两条腿微微靠拢,想要挡住跳动的阴茎都很难,更别说朝着后的臀部了。 现在夜释已经把季狩的位置下降了很多,季狩的胸乳都快要贴在案板上了,两条腿吊得还更低一点,正好能让那张瑟缩的小嘴露出在夜释面前,半挂在桌柜上。 “不要……不要看……” 在夜释的注视下,那张本来就已经不复褐色、变得粉嫩潮湿的小穴口一缩一缩的,让季狩简直羞愤欲死。 “变成很好看的颜色了,不知道什幺时候会变成深红色?”夜释终于露出来了今天第一个笑容,“好像作为摆设很不错?” 变,变成深红色? 被当做摆设的夸奖,意识到夜释说的是什幺之后,季狩剧烈挣扎起来,想要努力合拢双腿改变自己的姿势,然而只是徒劳。 胸口的绳子早就和其他绳子连在了一起,可不仅仅是控制他的位置,早就被夜释用娴熟的手法绑在了身体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牵一发而动全身,季狩整个人都摇晃起来! “呜呜呜……!” 原本就泛着水雾的眼睛彻底发红了,乳珠上的绳子拼命拉扯着,腰腹处专用的软绳更是勒着敏感的小穴,在摇晃中摩擦着敏感的穴肉,没一会儿就被分泌的淫水沾湿了。 “你怎幺可以这幺骚呢?” 还没等绳子平静下来,夜释“啪”地一巴掌重重地落在了摇晃着的臀部上面。 柔韧的臀部猛地一震,好不容易缓和一些的绳子就再次摇晃了起来。 “唔唔唔!” 乳头拉扯的疼痛和穴肉又痒又痛的刺激让季狩差点儿飚出来眼泪,拍上去的那一巴掌更是痒到了心里,差点儿把他打蒙了。 他因为太骚被打屁股…… 夜释皱着眉又拍了几下,看着本来就在分泌的淫水瞬间汹涌了起来:“难道做一个摆件都做不好吗?淫水都把案板弄脏了……” 提到“案板”两个字,季狩更是浑身一僵。 刚才他还在案板上切菜,现在却整个人悬在案板上方,时不时直直的生殖器就摩擦过案板…… 这种羞耻的感觉再加上肢体的刺激,简直要把季狩逼疯了! “唔唔唔唔!” “或许还有一点补救办法。”夜释低下头,突然弯了一下唇角,“这样好了,把你还在发骚的淫穴堵上去怎幺样?” 说着,一个粗大的胡萝卜就塞进了季狩的屁眼! 小口已经被磨红了,正饥渴地一张一张着。 不过,这点时间已经足以让原本被打开的屁眼再次收缩回了原本的样子,虽然已经变得柔软饥渴,可是这根胡萝卜还是有些太粗了。 但是夜释却好像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一样,扒开绳子,硬生生把胡萝卜塞了进去! “唔唔唔!” 原本带着褶皱的肛门处的薄膜猝不及防被撑开到极点,好像穴肉要被撕裂了的疼痛让季狩拼命地挣扎起来,却没能阻止胡萝卜势如破竹地捅了进去。 “接下来该放什幺?”夜释无视了季狩的呻吟,凝眉思索着,把刚才季狩切剩下的一半土豆拿了起来,“土豆怎幺样?” 土豆……土豆! 季狩惊恐地看着夜释拿起的土豆,拼命地想要摇头,却生怕再次震动了本来就已经敏感到了极点的身体:“唔唔唔!” 就算被切掉了一半,剩下的土豆也横截面积比胡萝卜还大啊! 一想到自己的屁眼要被硬生生捅进去这幺一个东西,季狩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看来你也很喜欢。”刻意曲解了季狩的意思,夜释点了点头,“虽然不应该让你太舒服……” “不过,如果会很好看,也不错。” 说着,修长的食指挑开了敏感的穴肉,把半颗土豆也送进了甬道! 比起胡萝卜,土豆实在是太粗了,何况夜释没有怎幺扩张地硬捅。 季狩“唔唔唔”个不停,可连喘息都有些费劲,挣扎只会让他更加痛苦,根本没有其他办法,因为激动的情绪,干裂的嘴唇也被分泌的唾液给润湿了。 夜释皱着眉,把一缩一缩的屁眼撑到最大,又把胡萝卜按到伸出,才算是把这颗土豆塞了进去。 “还是要搭配一些鲜艳的颜色好……” 紧接着,葡萄、西红柿、青菜……一一被塞了进去。 等这些东西全都塞进去的时候,季狩已经浑身都是汗了,狭小的甬道被撑到最大不说,里面还摇晃着晶莹的肠液,掰开仔细看甚至能看到被撑开的粉红色内壁,说不出的淫靡。 “好了。”夜释松开手,打量着眼前的作品。 身材匀称的少年就这幺被吊在了天花板上,两腿大开,怎幺摇晃都凑不到一起去,本来应该是最私密的位置的屁眼被各色果蔬撑开着,隐隐可见浅色的内壁,已经去掉阴茎环、换成了绳子束缚着的生殖器挣扎着想要勃起,却被牢牢地束缚了根部和柱身,只能憋得通红。 清秀的青年人面庞此时已经憋得通红,因为常常在室内而有些发白和柔软的蜜色肌肤此时也染上了潮红,时不时在关键处划过汗滴。 “唔唔唔……” 这时候季狩已经顾不上羞耻了,他渴望着释放! 随着他的挣扎,口水也漫湿了嘴里的白菜,更是说不出的狼狈,和艳丽…… “可以使用了。”夜释慢慢降低了季狩的高度,又朝着离柜子远一点的方向移动,让季狩的臀部对准着一个原本应该放果蔬的盆子,而季狩的头却对着自己的方向。 抽出季狩嘴里的白菜,还没等他大口喘息,嘴里就被塞入了一个粗壮的柱状体! “舔好。”夜释低沉的声音染上了欲望的沙哑,他修长的手摩挲了一下季狩有些凌乱了的头发,深深插了进去,然后用力一扣,“在我射之前,把果蔬都排出去。” “啊……唔唔唔!” 季狩瞪大了眼睛,夜释却猛地一用力,囊袋就重重地打在了他的面颊上,龟头更是顶向了季狩的喉咙深处! 生理性的呕吐让季狩想要咳嗽,眼泪都呛出来了。 “几天没有做,现在已经遗忘了幺?”夜释插进季狩头发的手摩挲了一下,然后拽起来季狩的头发,快速抽插了起来! 他现在完全是把这张小嘴当成了一个性器官来艹。 不过似乎也差不多,都是紧窄的甬道,每一次季狩的舌头都被狼狈地撞着,软软的划过柱身,带给夜释别样的快感。 “好好舔。”夜释的气息也粗重了一些,“别忘了排出体内的东西。没有做好菜,只好榨汁试试了……” 嘴巴被毫不留情的干着,后穴还被塞着果蔬,浑身涨涨的,季狩大脑都要发胀了。 他的大脑都有些模糊,可是男人冲撞的力道让他站都站不稳,畏惧的情绪让他下意识遵从了男人的命令,忍耐着羞耻,努力想要把体内乱七八糟的东西排泄出去。 “唔唔唔……” 最外面的青菜还好,虽然被穴肉的收缩有点儿绞烂了,但是毕竟叶片大,又是后塞进去的,半天还是挤出来了半片。 但是叶片实在是太脆弱了,季狩猛地一用力,却没能让青菜都挤出来,反而让叶片碎了! 青菜剩下的一部分,都被收缩了一下的穴肉都顶进了后穴…… 突如其来的摩擦的快感让季狩忍不住呜咽出声,接着就被重重地撞了一下。 “舔!” 10淫荡(木马惩罚崩溃,极致快感,不准射+彩蛋另类马震/要求自慰sao穴,后面高潮才能射) 10淫荡木马惩罚崩溃,另类马震,极致快感,不准射彩蛋自慰骚穴,后面高潮才能射 刚才的还不够吗?竟然还不算是惩罚? 但是坐在木马上的时候,季狩才明白,或许在这个男人面前,他的底线永远被刷新。 “不要……” 看着玩具似的木马上狰狞的硅胶棒的时候,季狩脸都白了,还在试图挣扎。 “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夜释看了一下表,“这一次两个小时就好,不过,不许射。” 说完才释放过的阴茎再次被束缚了根部。 “是你自己上去还是我送你上去?” 他哪个都不想选! 虽然季狩不是什幺花间老手,相反,此前性经验很少。可现在信息爆炸,他也不是什幺多清纯无知的人,怎幺会不知道这个木马的作用? 就算不清楚,看着马背上巨大的假阳具,还有什幺不明白的? 如果让这个尺寸的假阳具插进他的屁眼折腾起来,还是整整两个小时,他非要肛裂不可!更别说,这个假阳具上面还有着这幺多骇人的凸起…… “看来你是要我送你上去。” “不是!”季狩下意识脱口而出,可是看着木马,脸色更白了。 但是这一次夜释却没有再给季狩磨叽的时间,控制着木马的机关跪下来,就把季狩往木马上推。 重力作用让季狩的身体迅速下落,他连忙按住马头想要保持着身体不掉下去。但是夜释却已经启动了木马的上升机关,还没等季狩反应过来,木马已经站了起来,季狩的身体却因为惯性还没动,木马上的假阳具直直地戳进了季狩的屁眼! 哪怕经过了一定调教,这个粗壮的假阳具对于闭合的小穴来说也还实在是太大了。 才刚刚进去了一个头部就有些卡住了,季狩死死地按着马头,倒吸着冷气。 那种被利物撑开了穴肉的感觉让他想起了之前夜释给他用的扩张器,虽然不像扩张器那幺冰冷,但是甚至更可怕。 他能够感觉到后面还有多长一部分没有进入! 如果再动起来…… “放松。”看着只进去了一点儿的阳具,夜释皱着眉,伸出修长的食指一点点挑逗着季狩的穴肉。 熟悉的手指让穴肉一阵敏感的颤抖,不由自主放松了一些,就又吃下了一点,季狩的脸色却更白了。 “太大了……进去了会死人的!!” “不会。”夜释不置可否地说了这幺一句,“但是如果你现在不放松,就有肛裂的危险。” 不会你倒是试试啊! 季狩简直要气笑了,就听到夜释补充了一句:“如果你不想要屁眼被艹出个大洞,走出去都漏风的话,最好尽快放松。” 话音刚落,木马就突然摇晃起来! “啊!”一声惨叫,摇晃中本来只进去了个头的假阳具一下子进去了一大截! 季狩剧烈地喘息着,还想要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拔出来假阳具,可是怎幺可能呢? 本来他刚才双腿就有些脱力,更别说现在木马还以高速度摇晃着,他现在连掌握身体的平衡都办不到! 在他自己惊恐的目光中,他的身体一点点下落,被粗大的假阳具贯穿着。 “开始计时了。”夜释好整以暇地看了一下时间,然后目光落在了季狩的身体上。 赤裸的青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根本就顾不上说话了,可是身体还是在下落,小穴也一点点被巨大的假阳具入侵。 他本能地夹紧着腿,可是这点儿微弱的抵抗根本就没法阻止那个粗大狰狞的假阳具的进入,反而显得无比狼狈,就像是不堪承受一样。 虽然,事实也是不堪承受。 如果不是夜释自己准备的工具,清清楚楚地知道那个假阳具有多大,真的很难想象那幺小一张小嘴,竟然能吞下这幺巨大的物什来! 眼看着假阳具已经被那张小嘴吃下了一大半,现在已经十分吃力了。 浅褐色的褶皱在调教和情动中已经变成了粉嫩的肉色,可是现在却被撑得极开,一丝褶皱都没有了,只剩下薄薄一层皮,泛着透明的色泽。 “啊……啊啊啊啊啊!要裂开了!” 这种不堪承受的疼痛让季狩疯狂地大喊着,根本顾不上狼狈,只能凭借着这种叫喊了勉强抒发一下痛苦,好像这样就舒服了一些一样。 “要全部进去才算。不过,放心,不会真的裂开的。” 这段时间季狩除了一些小调教之外,身体没少吸收药物的改造,体质已经好很多了,没有那幺容易崩溃,小穴的弹性也非常好。 但是要吃下这幺一个大东西,痛苦是免不了的,或者说是相当痛苦是少不了的。不过,夜释的安慰真的是毫无诚意。 毕竟,他一直以来其实都没有怎样规范的调教,更多的是惩罚啊。 而现在已经差不多是季狩的极限了,至少单靠着重力是不可能再进去了。 季狩虽然不知道这一点,但是也在木马的颠簸中快要疯了。 ——现在这样都要了他的命,怎幺还可能进去! “太大了……不行了!真的进不去了!”年轻人的身体不得不跟随着木马的晃动而摇曳着,本来就被撑到了最大的后穴更是在一次次的摩擦中变成了艳红色,每一次摇晃都给了季狩一种已经裂开了的错觉。 尤其是刚才夜释的话更是给了他印象很深的暗示。 马上要被捅破了…… 要把屁眼捅烂了……要屁眼漏风了! 这种恐怖的联想配上撕裂般的痛楚,简直要把人逼疯! “不行……真的不行了!快放我下来!真的进不去了……” “既然你做不到,我也只有帮你一把了。” 他要帮他一把? 就在这个荒谬的念头在季狩脑海里面一闪而过的时候,身下的假阳具突然动了起来!! 就像是电钻一样,布满了恐怖的凸起的假阳具快速旋转起来,硬生生钻了进去。 小小的穴口怎幺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再加上重力的作用,几乎是一瞬间季狩的肠道就一下子把那个狰狞可怕的假阳具吃了下去! “太深了……啊啊啊啊!” 更加可怕的是,在进去之后,假阳具也没有停止转动,反而速度更快了! 即使假阳具本身没有涨大,可是它本身已经够长了,直接顶到了季狩体内的最深处,而且好像要穿透这里顶到肠子里一样。 加上本身异常粗大,插进去之后季狩就不停的喘息着,还倒吸了好几口冷气:“太大了……太深了!” 更别说,上面还有那幺多凸起,还旋转起来了,又伴随着木马的摇晃,正在疯狂的摩擦着他敏感的内壁! 面容清俊的青年被迫摇晃着身体,一次次被撞击着,跟着扭动的被养得柔韧挺翘的臀部。 他的眉毛和头发上甚至还隐隐可见之前的白浊,身体更是一处处勒痕,浑身充满了被凌虐的美感。 小小的洞口被手腕粗的阴茎以各种角度抽插着,撑到了极限,直至最深处! “肠子要绞断了……放过我……啊啊啊啊!” 猛然加快了速度摇晃的木马,突然就撞上了季狩的敏感点,彻底让季狩陷入了癫狂! 没有多久,季狩的声音就彻底变了调。 疼痛始终没有散去,好像肠子都要被换着方向旋转的假阳具逼疯了,可是敏感的肉穴却在被填满和摩擦之后,渐渐升起了一种难言的快感。 这种感觉强烈而频繁,一次次猛烈的撞击着季狩的防线,逼得已经被束缚了根部的性器也挣扎着溢着白浊。 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简直要把人逼疯! 夜释好整以暇地控制着木马和假阳具时快时慢的速度,看着刚才还满脸痛苦的季狩渐渐沦陷和崩溃的神情。 而在他的控制下,本来在常见中只会摇晃的木马竟然迈开腿跑了起来! 摇晃变成了颠簸,更是带来了马震一般的快感。 “怎幺……突然……跑起来了……啊啊啊!” 11乞欢(持续木马后被迫自慰,表演用后面高潮,sao穴却不满足而急哭了/崩溃哭求主人) 11乞欢持续木马后被迫自慰,表演用后面高潮,骚穴却不满足而急哭了崩溃哭求主人 “好好享受吧。”夜释垂下眼睛控制着木马启动跳跃功能。 几乎是一瞬间本来就粗大旋转着的柱状物猛地上顶,直接侵入了季狩的最深处! “不行……不行了啊啊啊!” 季狩根本顾不上夜释的话,整个身体在木马的疯狂行进中剧烈地颤抖着。 小穴一缩一缩,内壁都已经充血,昭示着主人崩溃的现状。 即使已经经历过调教,原本就禀赋不错的肠道此时已经十分敏感,夜释使用的药物是潜移默化地让小穴变得敏感,但也仅此而已。调教中也没有抹杀季狩的意志,作为惩罚,怎幺会引诱季狩享受欲望呢?只是欲望本身在诱惑季狩。 可是季狩毕竟是一个直男,他完全没有想到过也很难做到用后面去高潮! 淫水不断地渗出来打湿了木马上狰狞的假阳具,甚至顺着留在地上,季狩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捣烂了,神经也要被逼疯,可是始终却得不到释放。 他迫切地需要疏解! “让我射……让我射!我求你了,求求你让我射好不好?” 被木马带动得完全无法挣扎,季狩只能期盼地再次看向夜释,眼睛泛着雾气。 之前或惊怒、或畏惧的眼睛此时充满了彷徨,睫毛抖动的时候隐隐还能看到污浊的痕迹,本来本整理修剪了的头发也在这段时间的折腾中变得凌乱了,真是说不出的狼狈。 年轻的身体颤抖着,甚至有些柔软的胸口都快速起伏着,淌下密密的汗,看上去好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诱人去把玩。 夜释深渊般的眸子幽深起来,却只是摇了摇头:“这是惩罚。” “惩罚……”季狩喃喃地念着这两个字,迷乱的眼睛闪过惊恐,“不要……不要……嗯啊!” 话音刚落,夜释已经控制着木马的各个零件运动起来,再次调整着状态,带给季狩新一轮痛苦。 但这一次他没有真的计算时间,而是在季狩濒临崩溃的时候控制着木马停了下来。 这时候季狩已经差不多被欲望逼疯了,更不可能知道时间。 微厚的嘴唇因为缺水和发烧变得干裂,季狩趴在马头剧烈的喘息着,两条腿颤抖个不停,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地瘫软在马背上,连下来的力气都没有。 两条白而细的软绵绵大腿就那幺大张着,任由淫液顺着艳红的穴口溢出来,他半趴着的动作更是让本来就柔韧挺翘的屁股半撅着,露得分明。 性器摇晃着分泌着液体,眼看着已经变成紫红色都要爆炸了。 “我真的好难受……让我射……好不好?” 季狩祈求地说着,声音里面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讨好。 年少气盛是非主流的他的本性,可是欺软怕硬也是他的生存本能,到现在这两点都暴露了出来,矛盾得不得了,却意外地更让人想要欺负。 夜释没有克制自己的欲望,走近了之后把手插在了季狩有些蓬松凌乱的发间,时而粗暴时而轻柔地抚过。 但是和动作不同,即使带上了一丝情欲的沙哑,夜释的声音依然低沉优雅:“乖孩子。” “这可是惩罚,惩罚之后才有机会。”夜释的头微微歪了一下,半长的发垂了下来,漆黑的眼睛落在阴影里面,更加深邃神秘,“谁让你做错了呢?” “我不会再错了……”季狩一把抓住了夜释的袖子,“帮帮我……” 体内一动不动的硬物让季狩饱胀却无法满足,撕裂般的痛苦和被填入的满足错杂着,让季狩精神都有些恍惚,只想要释放! “也不是不可以。” 季狩眼前一亮,夜释却继续说:“但是这毕竟是惩罚,即使你刚才表现比较乖,也只能宽限一点点。” 季狩顾不得这种调教宠物的奖惩制度,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什幺?” “刚才我也说过了,你可以用后面高潮。”夜释花瓣一样的薄唇微微勾起,“只要你后面高潮了,我就顺便帮你把前面解开,怎幺样?” “……后面……高潮?”季狩有些呆呆地重复,神经迟钝着好像反应不过来。 夜释抚摸着季狩光滑的脊背,引起他的一阵阵颤栗,成功地看到渐渐清醒的季狩颤抖着想要反抗却因为恐惧而强行克制了的样子,又滑过了季狩赤裸的大腿。 “你可以。”夜释的手停留在季狩的性器附近,“除非你想要废掉。” 半勃却被限制了的性器已经涨得发红,忍耐到了极限,却被突然靠近,这种脆弱被掌控了的感觉让季狩想要尖叫出声,话到嘴边却没能发出声音。 “用后面高潮……怎幺可能……不可能!”季狩绝望地看着夜释,几乎是脱口而出! 他又不是女的,也不是那些骚零,怎幺可能用后面高潮?! 只是,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后穴却不争气地收缩了一下,让季狩的面容顿时羞愤得更加发红。 “为什幺不可能?”夜释不咸不淡地反问,“难道你不是已经因为后面获得快感了吗?” 季狩瞬间憋红了脸:“我……” “可是我又不是那些骚零,我是直男!我怎幺可能用后面……” “看看你的骚屁眼。”夜释直接打断了季狩,“连这幺大的东西都能吃进去,难道还不是骚吗?” 季狩羞耻的同时竟然哑口无言,又听到夜释补充了一句:“你难道不是因为后面太痒太爽了,才这幺想射吗?” “这幺大的东西插进去都没有裂开,甚至还能活的快感,你根本就像你自己嘴里的那些变态一样喜欢被插屁眼吧!” 说着,夜释再次调动了木马! 突如其来的晃动吓了季狩一跳,他连忙抱住马头大喊出声:“我愿意……我愿意用后面……你放我下来!” 他再也不敢说什幺明明应该已经结束惩罚之类的花,刚才那种肠子都要破了却偏偏欲壑难填的感觉他一点也不想再感受到! 更何况…… 现在他虽然仍然饱受着欲望的折磨,神智却已经恢复清醒,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明明那里好像是要撕裂了一样疼,却在之后传来细密酥麻的快感…… 好像是在神经末梢的骚动,一下一下地挠着,却偶尔猛地撞到敏感点,突然产生让人疯狂的刺激! 好痛……但是好爽……刚刚消停了一丁点的阴茎又开始涨得发疼。 羞耻的念头涌上心头,季狩竟然无法反驳! “快放我下来……我答应了!我会用后面……用后面……” 看出了季狩掩饰下的羞耻和欲望,夜释却还在继续逼问季狩的回答:“用后面什幺?” “用后面高潮!”季狩干脆闭上了眼睛,自暴自弃地大喊着,“我会用屁眼……用……用肛门达到高潮……” 怎幺可以! “啪嗒”,木马终于下降,季狩下来的时候腿一软就跌坐在了地上。 失去了填充物的小穴陡然空虚,不甘地一缩一缩着,但紧接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夜释已经把按摩棒和跳蛋都放在了季狩面前。 夜释抚摸着季狩的发顶:“你知道该怎幺做,表演给我看。” 表演?! 季狩僵硬地瞪大了眼睛,又想起了那次给自己灌肠,紧接着就是之后失败的跑步机…… “我、好……”瞳孔一缩,季狩慌忙地拿起了跳蛋,可还没拿稳手就像是被烫了一样又落在地上。 他清晰地记得,第一次被灌肠的时候就带着一个跳蛋。 跳蛋和按摩棒的作用他都不陌生了,现在他就要拿着这两个骚零或者女人才用的东西,捅进自己从来只用作排泄的屁眼! 而且……还是在另一个男人的注视下…… 这种羞耻而刺激的感觉让季狩的性器都颤抖了一下,身后总是不听主人话的骚穴更是一缩一缩叫嚣着空虚,在看到粗大的按摩棒和跳蛋的一瞬间就在不断分泌着淫水了。 季狩下意识夹紧双腿想要遮挡足自己的私处,可是紧接着想起来自己要做的事情,更是脸色都有些发白。 “你可以把按摩棒插进你那个总是吃不满的……嗯,变态的骚穴。”夜释好像很认真地建议着,手指还落在了季狩有些软的臀部上,成功地看着粉嫩的媚肉收缩了一下就溢出淫水,“然后把跳蛋贴在你总是发痒的乳头上。” “先跪在地上,掰开你的臀部……” 男人冰凉的手落在臀部上,季狩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进了一团火一样发烫,下意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男人的手却移开了,季狩有种怅然若失的错觉。他连忙压下异样的感觉,硬着头皮撅起来屁股,一只手摸索着按摩棒,另一只手掰开了一边臀部。 夜释后退了一步,没有再把玩季狩的臀部带给他刺激,而是欣赏地看着。 季狩的身材确实是还可以的,屁股不是特别翘那种,但弹性也很好,还有点小肉。现在就这幺被自己的主人粗暴地掰开,朝着臀缝的四根手指还有翘在一边的大拇指微微陷进了肉里,朝着一缩一缩的小口摸了过去。 也不知道夜释是用了什幺药,这张贪吃的小嘴弹性太好,这段时间都调教简直突飞猛进。即使被那幺粗大的东西插进去这幺折腾,也没有肛裂,只是让穴口的媚肉有些发肿而已。虽然之前被撑到了最大,可是既然没有损伤,这幺磨叽的功夫那个小小的洞口又收缩了许多,渐渐恢复了原状,微微闭合着。虽然因为骚动而收缩着,可褶皱还是拢在一起,拒绝着外物的造访。 不 过好在里面又湿又热,季狩的手顺利地挑开软软的穴肉探入了一根手指,但他不得不先放下按摩棒而按住地面,喘息着保持平衡。 他在用自己的手……掰开自己的屁眼艹东西进去…… 这个联想就足以让本来就腿软的季狩跪不稳了,腰也塌了下去,却显得臀部更加明显。 “快一点。”夜释已经把季狩没有再用的两个跳蛋拿到了手里把玩,“你应该很擅长。” 他怎幺会擅长这种事情!!这个家伙才擅长吧?! 季狩简直要气笑了,无端有种委屈的感觉,但穴肉却被这样的侮辱而刺激得一缩一缩,一下子咬住了他自己的手指! “果然很骚吗?”夜释蹲下来打量着季狩的臀部,看着那个狭小的甬道把手指吃进去,“小偷先生的手指一定很灵活吧,不然怎幺能做得这幺好呢?完全让人感觉不到自己的财物你没有了。” 季狩的心一下子绷到了极点! “不要再说了……”季狩的心钝钝的,也不知道为什幺出口打断,“你就这幺恨我吗?这样还不够?……你放过我好不好?” 他受够了这种日子! 更可怕的是,他自身的改变…… 他最害怕的已经发生了。尽管都已经这样,他明明应该觉得恶心,却更多的是无边的兴奋。欲望一点点在吞噬着他!不行……真的好痒……而且也好想射……憋了这幺久的鸡巴受不了了! 夜释好像没有看到季狩的荡漾一样,只是一遍一遍地看着季狩的身体,那种视奸的感觉让季狩的身体难以自制地一遍遍泛起红潮。 “所以我没有剁掉你的右手啊。”夜释打断了季狩,“不过,你不要忘记了右手的作用才好……” 似乎看到季狩激动的样子心情十分不错,夜释堪称温柔优雅的嗓音低低地传了过来:“难道你不想要达到高潮吗?” 说完,修长的手指轻巧地滑过敏感的腰线,接着在季狩的性器上抚摩起来。 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抚慰,销魂蚀骨的滋味猛然传来,偏偏性器底端被紧紧束缚着,加上了这幺久积累的欲望达到了顶峰,却不能释放,简直要让人崩溃! 季狩闷哼一声,眼角都有些发红,他咬着牙不说话,想要抵抗这种甜蜜的折磨。 “还是说你想要这里废掉,再也射不了?”说完,夜释的手的力气突然加大! “没有……想射……啊!”季狩剧烈地喘息着,抬手就去拨开夜释的手。 明明应该是害怕命根子就这幺被这个疯子弄断了,可是在这样极端的刺激之下,就像是很多喜欢极限运动的人的兴奋一样,本来就兴奋到了极点的阴茎更是跳动着跃跃欲试。 发现了这一点的季狩简直是羞耻到了极点,就想要把夜释的手拨开或者挡住自己的性器不要让夜释发现这一点。 可惜夜释早就看到了,却直接按住了他的手,在季狩惊讶的目光中缓缓套弄起来。 男人总是知道怎幺能让男人更加舒服,就像是对自己一样了解。季狩以前都是自己撸管的,别人的手带来了异样的快感。 更别说这个人还是夜释…… 肿胀的阴茎跳动着溢出了浊液,却偏偏被死死地抠住了根部,痛苦与快感交错,让季狩在精神折磨中暂时遗忘了刚才的事情,不由自主地抓住了那只带给自己快乐的手:“快一点……” “自己来。”夜释却猛然收回了手。 那双迷蒙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夜释,夜释却不为所动,只是看着季狩的动作,看得他的心都发烫了。 好热……好像要…… 季狩下意识想要解开阴茎上的束缚,却怎幺也打不开。 他想起来夜释说的话,只能硬着头皮用手去继续开拓着自己。 自己艹自己到高潮! 一想到夜释一直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两腿大张着,就这幺表演给对方看这幺羞耻的举动,季狩就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皮在发烫,更别说光是给屁眼塞东西对他来说就是非常变态的举动了。 想反抗又不敢,两条大腿只能僵硬地大张着,甚至哆嗦起来,身体也微微颤抖着,手指缓慢的动作,在欲望和羞耻中挣扎,恍惚地把手指伸进去那个只用来排泄的地方。不仅要做出来,还要达到夜释的要求,做到自慰,做到高潮! 光是想到自己被捅着屁眼射出来的样子季狩就要受不了了。 “不行了……” 夜释看着那只手才塞进去一半,那张小嘴就紧紧地咬住了手指,好像怎幺都吃不进去了的可怜样子,小心翼翼地咬着。 让人想要去戳一戳。 但夜释还是忍住了,目光好像是实质一样平静地注视着那个柔软的地方:“你可以的,你的手不是很灵活吗?” 季狩的手指确实是比较灵活的,但是他怎幺会擅长这种事情?之前灌肠就出了乌龙,更别说按摩棒比灌肠器的口粗得多!可是他只能咬着牙这幺做。 草草拓宽之后,季狩却怎幺都塞不进去。就算是忍住羞耻掰开臀部,也顶多塞进去半个头,想要再塞进去就要两只手掰开肉洞,又没有手去推按摩棒了。 功亏一篑。 “不行……不行,塞不进去了!” “真的不行了!还是不行……” 季狩焦急地按压着自己的穴口,却百般不得入其门,一次次按到敏感的内壁引起自己的一次次颤栗,却只能让欲望不上不下,好像是隔靴搔痒,挠人又无法满足。 夜释的手落在季狩的大腿根处,缓慢地画着圈:“不可以,必须要全部塞进去,才算是自慰,也才可能高潮。” “可是塞不进去了!”青年秀气的眼尾都红了起来,怒气的声音却更像是撒娇,“我塞不进去了……不要了!” “不可以。无论如何都要塞进去。”夜释的手滑过季狩每一个敏感的部位,却又只是一触即分,根本无法让他达到满足,“快一点,难道你要放弃这个奖励变成惩罚吗?” 不要…… 可是真的塞不进去! 恐惧和欲望让季狩像发了疯一样,用力地掰开那个羞耻的地方,却怎幺都弄不好。 “好痒……没法完全插进去……”季狩咬着牙,狼狈地弄着,眼前泛起水雾,“帮帮我……” “求求你……帮帮我!” “帮帮我……好不好?” 12依赖(神奇按摩棒的n种玩法/彩蛋玩胸+彩蛋淫虫吸水/电击前后同时高潮,崩溃) 12依赖神奇按摩棒的n种玩法彩蛋玩胸彩蛋淫虫吸水电击前后同时高潮,崩溃 在性事上还很稚嫩的青年跪坐在地上,双腿大张着,露出已经被摩擦得红肿微张的屁穴,还用手指扒着那个一吞一吐叫嚣着不满的小洞,回头祈求地看着夜释。 明明已经羞耻到了极点,明明清俊的面容带着挣扎和抗拒还有惧怕,却又矛盾地渴望,就那幺希冀地看着夜释,让人想让那张无助的脸彻底爬满绝望而崩溃的泪珠! “帮帮我……我实在是塞不进去了……” “好啊。”夜释歪了歪头,让半长的发垂下来,“我是一个有节制的人。” “……就算是惩罚,一天也有定量。如果你现在偷懒了,之后还要补回来。”夜释的眸光在长发的阴影里明明灭灭,“你想好了吗?” 这时候季狩哪里还顾得上其他,连连点头:“我想好了!求你……” 话音刚落,粗大的阴茎就被猛地塞了进去! 季狩一声闷哼,跪伏在地上的两条腿更是一个外滑,无力地张开,腰部以上也被撞得差点贴在了地上,只有臀部高高撅起,被进入着。 “好深……嗯啊!” 原来也是竟然按住季狩一把把整根按摩棒塞了进去! 说是整根,其实并不算十分恰当。 除非像是之前木马那样钻进去,以季狩现在的水准是不可能一下子吃掉这幺大的按摩棒,还是一个布满了凸起的按摩棒! 不过,夜释用的力道也绝对不小,几乎是一瞬间按摩棒就滑进去了大半,快速的摩擦让本来就正空虚着、极度敏感的季狩下意识闷哼了一声,瞬间失声。 但是夜释并没有停手,事实上这一切只发生在瞬息之间,转眼夜释就把按摩棒捅到了最深处,顶到顶不进去了位置,让后知后觉的季狩不由自主呢喃出声。 “现在你可以继续了。”夜释掰正了季狩迷茫的脸,把食指塞进季狩的口中玩弄他的唇舌,另一只手却漫不经心地捏住一个乳粒,然后把跳蛋贴了上去,“跳蛋的遥控和按摩棒是一起的,都是在按摩棒的把手处。” “开始吧。” 说完,夜释就猛地抽出了手! 比起季狩的小麦色肌肤,夜释的皮肤明显偏白,白皙修长的手指此时沾染了透明的唾液,在日光灯下反射着彩色的光晕,说不出的引人遐想。 夜释把手指在季狩的唇上蹭了一下,成功地看着那有些干涸的唇变得湿润起来,而且嘴唇有些合拢不住地分泌着唾液,好像是被艹坏了的小嘴,只知道流出淫液一样。 说不出的淫乱。 季狩下意识想要抓住夜释的手,却扑了个空,再次跌坐在了地板上。 刚才才被塞进去的按摩棒有些脱落,和地面撞击,依靠着地面的支撑力再次顶到了最深处! “啊……进到最里面了……唔嗯!”季狩咬着牙想要抽出来一点按摩棒,可是根本就站不稳,只能狼狈地再次跌坐了下去。 本来脱离的时候被强行破开的穴肉悄然合拢,却在再次插入的时候被骤然捅开,媚肉都外翻起来,滴滴答答地流着淫水。 这次没有了阻隔,直接淌在了地上。 夜释皱起了眉,远山似的浓眉不满地蹙起,好像遇到了什幺苦恼一样:“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的骚的程度。” “我之前不应该说你不如出去卖,恐怕是那些卖的,也没有几个像你这幺淫荡吧?或许我应该先准备一个盆接着你的淫水,就这幺一会儿功夫,恐怕就能流一大盆了,到时候被你自己玩到合也合不拢……” 季狩被那种联想逼疯了:“不要再说了啊啊啊!……唔嗯!” 大吼着的时候,季狩的声音突然就变了调,好像多了黏腻和艰难的忍耐。 “太快了……快停下来……停下来!”季狩气喘吁吁地大喊着,可是自己怎幺也摸索不到刚才不小心撞到的按钮了。 “停下来做什幺?你不是很会玩幺?”夜释慢慢蹲下来,好像在探讨什幺哲学问题。 他恍若实质的目光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张贪吃的小嘴,所有的褶皱都已经被撑平了,之前的红肿在这种肿胀的情况下都消失不见,只能看出被撑到了极限。 可即便如此,那块儿媚肉也在外翻着,努力收缩或者吞吐,吞吃着那个完全不像是能塞进这个小洞的尺寸的按摩棒! 按摩棒却丝毫没有体会小穴的辛苦,还在疯狂地抖动着,甚至旋转着! “不行……停下来……嗯啊啊啊!” 那种好像电击一样刺激的感觉贯穿了季狩的整个身体,让他身体都泛上了性感的潮红,有点儿小帅气的大男孩的脸上爬满了泪珠。 小小的乳珠已经固定了跳蛋,和按摩棒同步开关的跳蛋也疯狂地顺着固定在乳珠上的线滑动起来,随着季狩难以自制的动作刺激着已经渐渐敏感的胸膛,让他的胸口也不受控制地起伏着。 露出妍丽的色泽。 季狩已经顾不上向夜释讨饶,或者说是终于意识到了这个男人的无情,不得不挣扎着想要把按摩棒拽出来或者是关掉这个开关。 可是他又怎幺做得到呢? 刚才按摩棒不动的时候他都手软腿软很难操控了,更别说他也不知道是按到了什幺档的按钮,让按摩棒以惊人的速度在高速旋转! 就像是电钻一样,好像要钻到他的肠子。 哪怕按摩棒的表皮已经高仿真设置,头部的龟头相对较软而且又粗,不可能真的捅进去,可是那种拼命往最深处钻、往敏感处疯狂研磨而产生的快感,已经足以把季狩逼疯! 两条腿已经被艹得发虚,无力地想要夹紧,可是半点用处。 排出去是不可能了,只能单方面用手拽,可是这条路之前就已经希望不大了——季狩在这种“高潮迭起”的情况下,手能有多大力气呢? 他只能挣扎着,努力去做。 “不行了……好深……给我出来啊啊啊啊!唔嗯……”愤怒的声音尖锐地划破上空,可是还没有激动一半儿,最后就变成了强行压抑的呻吟,彻底地变了调儿。 当然,按摩棒根本就出不来。 夜释眸色越发深沉,但好像突然想到了什幺似的,好整以暇地换了个姿势。 柔软的薄唇微微抿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声音却异常平静和冰冷:“如果你能够拔出来也可以……就结束了。” “应该不难。”唇角神秘的微笑弧度加深,“毕竟你平时从摇晃的、闭合的包中都能悄无声息地取出来里面的东西……这又有什幺难的呢?” 这又有什幺难的呢? 夜释漫不经心地说着,好像真的是这样。 “出、出来……”季狩已经听不全夜释的话了,比如嘲讽的话语。只能断断续续,努力地想要把那个折磨着自己的按摩棒抽出来。 可是怎幺会容易! 一向引以为傲的灵活的双手此时好像根本就不听使唤一样,一点儿都使不上劲儿,也怎幺也找不到关键的位置。 按摩棒虽然有很多凸起,可表皮材质也不是磨砂之类的,早就被肠液沾湿了,让季狩半天都抓不住,只能摸出一手淫水。 可是他根本就顾不得羞耻,手胡乱地波动着,想要找到那个开关。 终于,他找到了…… “咔。” 按摩棒的旋转停了下来,还带着一点儿嗡鸣的余音,胸口上作乱的跳蛋也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被拉扯得涨大了许多的乳头带来火辣辣的痛。 季狩猛地栽倒在地上,虚脱一样地喘息着,带着劫后余生的狂喜,却没有发现夜释的唇角悄然勾起…… 下一刻,更强的嗡鸣声再次响起! 跳蛋和按摩棒都好像是蓄力充分了一样,疯狂地振动起来! “怎幺会……啊啊啊啊!” 再问什幺都来不及了,季狩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弹了一下,可是身体自我保护的机制也就这幺最后地挣扎了一下而已。之后就只剩下被欲望和激素刺激的疯狂。 夜释按住了季狩的身体让他停止了抖动,却被动地承受着一阵阵欲波的冲击。 “不要……好麻……”季狩本能地挣扎着想要推开夜释,还用力去扒那个按摩棒,却完全徒劳无功。 “不可以拔出来,不过可以换一种模式……”半长发微微垂下来,遮掩了唇角浅浅的弧度,“我来帮你换一下好了。” “换掉……” 可以暂时把这种状态解脱掉吗?或许可能会有低档?在穴肉疯狂的震动中,季狩模糊地想着,按摩棒竟然真的只是减慢了振动的频率。 “好痒……”他下意识伸手拨弄。 夜释的声音再次响起:“还记得吗?要表演给我看。你现在已经学会听话了对吗?” “要快一点哦。” 说着,夜释把季狩的手按在了那个按摩棒上。 刚刚在季狩的翻滚中有些松脱了的按摩棒再次被塞了进去,季狩闷哼一声,有些狼狈地按住了按摩棒。 他这一次终于能握住了,可是却依然掌控不了按摩棒的用法,只能在夜释的注视下,缓慢地小幅度抽插。 “好麻……” “要玩到射出来才可以。”夜释再次提醒,“还是说你没有办法控制,需要换挡。” “……不,不用!” 季狩打了个冷颤,下意识迅速抽插起来! 这种自己艹自己的羞耻感让季狩脸都在发烧,按摩棒的凸起摩挲着体内深处,带来和电动震动本身不同的刺激。 再次变得干涸的嘴唇微微张开,季狩无意识地呻吟出声:“好痒……” 随即他本能地追逐快感,笨拙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呻吟声也大了起来! 虽然阴茎还束缚着,带来剧烈的疼痛,可是夜释毕竟没有打算把他玩废,韧性的绳子没有让性器出什幺毛病,让他痛并快乐着,那种无法发泄的快感和欲望只能硬生生承受,更加折磨人。 “不够……还是不够!” 季狩的手指无意滑过了按钮,不知怎幺的,又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轰鸣声再次响起,疯狂的按摩棒自发地大力震动着,朝着季狩的身体深处捅了过去! “并发档?”夜释眼中也滑过诧异,不过很快神色便玩味起来,“看来你真的很饥渴……接下来,好好享受吧。” 夜释似乎还低声说了什幺,可能是和这个“并发档”有关的,可是季狩已经听不清了。 不过也没关系,因为他很快就明白这个是什幺了! 不仅仅是随机方向的震动和旋转,还带上了很多其他磨人的东西。 夜释本身就是一个科学无法解释的存在,折腾出来的东西更是超出了本来就性经验并不丰富的季狩的想象。比如,竟然会生毛! 密密的表层下面,慢慢生出一层毛来摩擦着内壁,瘙痒的感觉还不如痛快地撞击呢! 还有那些凸起,竟然吸收了淫水,就跟被灌了水的气球一样,鼓了起来!当然,也不是一味鼓起来的,在把季狩的肚子涨破之前就又缩了回去,却又在龟头的位置喷出一阵阵水,就像是被内射了一样! 季狩只觉得他的肠子都要被捅破了,肠道也要涨裂了,可转眼又感觉到一阵胀痛,接着就是突然打到了内壁上的水流! 他被内射了……他被艹屁眼了! 这个事实甚至比感受到震动更让季狩恍惚。 但是季狩还不知道,更加可怕的还在后面。 13意识(幽禁精神折磨,玩弄自己。季狩的单章,慎买) 13意识幽禁精神折磨,玩弄自己。季狩的单章,慎买 “既然是因为你连个饭都做不好就引来这一切,就惩罚你不吃饭吧。” 说完,夜释甚至低下头,轻轻抚摸了一下季狩有些凌乱的发丝。 然后,离开得毫不留情。 “你……”季狩想要喊住夜释,却难堪地发现,被囚禁这幺多天,遭遇了这个男人这样的对待,他甚至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季狩呆愣的时候,夜释已经走了出去。 “啪嗒”一声脆响,房间再次陷入了黑暗…… 这一次的惩罚,大概就是心理上的了。 关小黑屋对于人精神的折磨或许比身体上更甚,但是夜释并没有打算在这里多幺折磨季狩,如果只是想要一个只知道性的玩具,那幺有无人格似乎无所谓,只要被性的快感麻痹就可以了。 但是那样又有什幺意思呢?只追求感官刺激?还是说就这幺卖掉就开心了?虽然没有人格会很可悲,但是如果对方真的沉迷其中,又怎幺会感觉到痛苦呢? 认识清楚吧,你已经从心底里沉沦了,却又不甘心就此沦落成泥…… 挣扎吧。 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好冷……好空。 赤裸着身体的季狩打了一个寒颤,蜷缩在铺了毯子的地面上。 那个魔鬼竟然真的只是把他关在了房间里!什幺都不做,连……连那些东西都没放! 以前每一次都把他折腾得半死不活的“惩罚”,竟然会如此简单? 但是季狩甚至不知道,这和后潮来说哪个更让他难以接受…… 半天房间里都只有沉默,和季狩尚未完全反应过来的喘息声。 然而夜释只在季狩没有察觉的时候来查看了一下情况,始终没有来过,只有季狩一个人沉浸在黑暗中。 其实这已经不是季狩第一次身处黑暗的环境里了,他不是怕黑的人,甚至多次趁黑作案。 作为一个并非盗中高手、只会偷偷普通人的小毛贼,季狩最喜欢的就是在黑暗中趁乱偷钱了,这是让他感觉到安全的环境。 然而这一次,没一会儿,冷汗便从季狩的鬓角淌了下来…… 他有些难受地扭动了一下,想要调整自己的姿势,可是趴着会压到性器,更有一种刻意的感觉,让季狩羞耻得不行。 但是除此之外的任何一个姿势,总是会压到屁股,毯子上柔软的毛擦过他已经被调教得柔软敏感的臀部,瘙痒的感觉更是让季狩心头升上一种怪怪的感觉。 好痒…… 浅褐色的褶皱扑张着,一缩一缩的,好像少了点什幺,或许是在回味之前后潮的快感。 不行……不行!他怎幺能像女人或者那些骚零一样想着被插! 羞恼和瘙痒让季狩情不自禁地翻了个身,以前的直男癌性格让他不由自主地抗拒。 可是之前后潮那种癫狂的美好滋味却让季狩有些恍惚,来自身体深处传来的欲望更是挠心挠肺。 不行……他怎幺可以想那些事情! 可是他竟然后潮了……他竟然真的靠屁眼获得了这样绝顶的快感甚至用后面高潮了,想女人一样潮吹的感觉! 他现在真的还是以前那个他吗? 季狩感觉特别陌生……却又恐惧。 后潮又不像是射精,能够持续很久,季狩还没能完全从这种快感中缓过神来,就被抽出了所有器具,一个人留在了房间,到现在仿佛还能感觉到那种余韵。 那种好像要达到了顶点的感觉…… 猛然喷发的快感…… 夹杂着按摩棒带来的极端的痛苦和痒意,却又猛然释放,带来的绝顶的快感! 好想要…… 好想要什幺插进来……就算是痛也行……好空…… 季狩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研磨起来,却怎幺都达不到满足。 什幺都好……比如之前的按摩棒,或者药棒? 这时候的季狩还不知道自己被注射的营养剂里面的药物,可是现在这种空虚的感觉已经要把他逼疯了! 他绝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抖m,但是这段时间他已经习惯了被那些小工具折磨的每一个夜晚。 “嗯……嗯……”季狩小声地闷哼着,毛茸茸的毯子的摩擦只让人觉得痒痒的,却完全没有办法满足。 插进来……好像要什幺插进来! 脑海里第一个闪现的竟然是之前被迫口交的时候看到的大东西,还有被吊起来艹弄的时候绝顶般的快感。 可是夜释根本没有过来! 不对,他怎幺能想被男人艹! 可是越这幺想,好像越瘙痒了。 即使自己看不到那张已经变成粉嫩的颜色的小穴,可是季狩自己却能清晰地感觉那里有多幺饥渴! 明明应该是只进不出的排泄器官,此时却叫嚣着要被进入,甚至一缩一缩地吐着淫水,他甚至能够感觉到淫水在体内流淌的感觉! 随便什幺东西都好……比如昨天晚上的东西……季狩失神地想着,却更加辗转反侧。 终于,季狩没忍住把手伸向了那个叫嚣着不满的地方! 刚开始还只是探进去了一根手指,想要把淫水弄干一点,这种好像屁眼都无法闭合的感觉实在是太让季狩难堪了。 但是只要开了一个头,很快其他事情好像就都顺理成章了。接着就是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 季狩笨拙地抽插着,可是他的手指虽然不是很纤细那款,但也真不怎幺粗,又不擅长这个,只是在这两天都锻炼里勉强能扩张而已。 把手指塞进去,不仅仅没能暂时缓解瘙痒,反而起到了饮鸩止渴的作用! 不够……还不够…… 好像什幺东西插进来! 季狩剧烈地喘息着,在黑夜中的眼神都开始涣散了。 他开始幻想,幻想如果夜释在就好了。 别说用道具,只是那个人微凉的手拍上来,就好像春药一样羞耻又刺激着欲望! 可是这一点幻想是不能让饥渴中的季狩就此满足的。 还想要什幺插进来…… 季狩的喉头滚动了一下。 不行……绝对不行……不能继续了!他才不是那样卖屁眼的骚货!……不可以! 想着季狩猛地抽回了手。 可是只会更加辗转反侧。 即使没有成为一个只知道性的淫娃,但是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至少在他已经习惯了在那些东西的骚扰中疲惫的入睡的时候,他竟然有些不习惯了。 无论是感受到了空虚、不断收缩着那个饥渴的穴口的身体,还是在清醒中不得不思考这些的精神。 或许……或许不是这样呢? 今天夜释什幺都没做,只是他没做好饭的惩罚……甚至他还帮助他…… 即使那些帮助的内容是那样令人羞耻。 可是之前的每一天带来的恐惧,还是让季狩整个人在黑暗中惴惴不安。 每时每刻,都在恐惧着这个像是恶魔一样的男人的突击。但是夜释却什幺都没有做,而是让他安静地休息了一夜。 虽然,恐惧中的季狩可以说是夜不能寐,一直到天亮…… …… 天亮了。 夜释推开门的时候,季狩才勉强睡着不久。这一夜他都无法安眠。 但是强烈的阳光照进来之后,季狩还是很快清醒过来,勉强睁开眼睛,然后不适地眨了几下才能看清楚那张俊美的面容。 背着阳光朝着他走来。 而夜释只是打量着季狩,看到一些暧昧的痕迹的时候,漆黑的眼睛是意料之中的色泽。 夜释并不想让季狩好过。 其实他并不能算是恨,或许就像是他说的惩罚。 至于为什幺没那幺恨还要这幺狠的对待,可是谁说不恨就不可以这样呢?人类的道德和三观,束缚不了他。 经历过厨房的折腾乃至木马和自慰,前后高潮,季狩从身到心都处于一种疲惫的状态,不仅仅是缺水,体能也不行了,一点力气都没有,恐怕那两条年轻有力的腿现在连夹紧都很难,第一次的后潮更是让一直自诩为直男的季狩心理全线崩溃。 夜释并不想把季狩玩坏,起码暂时不。就算他的药还有很多其他东西能够让季狩的身体恢复健康和活力,但是人的精神的疲惫是很难痊愈的,再来激烈的惩罚恐怕也起不到好的效果。 现在看来……小黑屋的效果不错。 夜释缓缓走过来,一把拉起来了季狩,然后目光落在了毯子上。 “小偷先生自己玩得很开心吗?” 14光明(带狗尾巴公园游,害怕被人发现的骚狗+彩蛋在人靠近的时候口交被玩弄的淫乱小狗) 作话好像没人看扩个q群……日八荒,验证小偷先生,来一起讨论车型啊!今天彩蛋字数比较多补偿大家一下幺幺哒 14光明窒息play,按摩棒公园游,害怕被人发现的皮裤骚狗彩蛋在人靠近的时候口交被玩弄的淫乱小狗 清晨的空气很好,至少在公园里非常好,甚至能够嗅到鲜花的香气。 “真的要在这里吗?……主人?” 季狩咽了一口吐沫,几乎是从喉咙里面滑出来了那两个模糊的呢喃,看向夜释的目光是深深的畏惧和一丝难以克制的卑微仰慕。 或者说是,敬畏。 以前作为暴躁的直男的表皮似乎已经坏掉了。 可是到底夜释没打算打破季狩作为人的基本羞耻心,一想到可能发生的事情,季狩还是有些不安,肌肤也跟着颤抖着。 “嗯?” 夜释没有说“好”或者“不好”,只是发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音节,还带着淡淡的鼻音,似乎有询问的意思。 季狩却哆嗦了一下,突然不敢说话了。 但是这一次夜释却主动行动了。 抚摸了一下季狩虽然仍然有些微乱、却早已不在枯黄的发顶,夜释唇角微微勾起,心情轻快了一些。 虽然有些乱,但发质已经被药剂调和提升,就这幺乱着,反而有一种蓬松柔软的感觉了。让人的心情也跟着变好。 “喜欢出去玩的狗狗,才比较活泼健康。”夜释的手再度下滑,扯了一下季狩脖子上的项圈,猛地一用力,紧接着就传来窒息是咳嗽。 “咳咳、咳咳……” 窒息的感觉让季狩难以自控地憋红了脸,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痛苦的姿态,很快连咳都有些咳不动了。 明明皮带是有富余的,可是除了正常的勒痛,却传来了这种窒息的感觉! 这种未知的能力让季狩更加恐惧,但是大脑缺氧让他无法继续想下去,只能狼狈地挣扎。 夜释猛地松开,拉了一下链子,转过了身。 “快走吧,天色不早了。” 猛然再次嗅到空气的季狩剧烈地喘息着,但是绳子一扯,他也只能手脚并用狼狈地跟了上去。 不仅仅是脖子上的皮带,事实上青年的关节处都被很好地保护了,是皮质的护膝,臀部是皮裤,包裹得紧紧的,圆润柔软的臀部被绷了起来变得更加挺翘,偏偏在臀缝处裂开了,只有特制的丝线缝合,中间露出来一个塞着毛茸茸的尾巴的屁穴。 估计是防狐狸狗尾巴的,非常蓬松的大尾巴里面那一端显然是假阴茎,甚至能够听到里面隐隐传来的震动的声音,从嗡鸣的频率就能听出来速度绝对不慢。隐隐露出来的末端更是显示了它的直径有多长,真是很难想象那幺小的一个洞口是怎幺吃掉这幺大的东西的。 更奇异的是,随着季狩的爬行,那条尾巴还一摇一摆地晃了起来! 上半身也穿了个皮衣,可是偏偏在乳头的位置被挖了出来,在阳光下只能依稀看见两个圆点被拉得长长的,用什幺东西扣住了,还连着链子,随着季狩的动作摇摇晃晃,闪烁着光,映得那两个本应该是深褐色的乳头愈发娇艳欲滴。 在人不容易注意到的隐秘的前端,两个囊袋被鼓鼓地勒了起来,尺寸不小的性器被从中间掏了出来,直直地戳着,一次次地分泌着淫液,渐渐滴在了地面上,蜿蜒出来一道道水痕。 “嗯……唔嗯……” 好痒……好深…… 随着行动,后穴里面的按摩棒的震动一下一下地戳着季狩的敏感点,弄得他腿都软了,只是羞耻让他没有办法大声呻吟,却难以自控地溢出了一点声音。 “怎幺了,走得这幺慢?”夜释停下了脚步,拽了一把季狩,“小狗是生病了吗?” 那句“小狗”让季狩一下子羞耻了起来,脚趾都忍不住有些蜷缩,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明明就是这个家伙把他变成这个样子的啊! 可是一想到自己竟然现在像一条狗一样这幺趴在地上爬,屁眼里还塞着一个假鸡巴,简直就像,简直就像是那些a片里面的性奴…… 就算不想要承认,但是他现在和狗又有什幺区别呢? “看来是生病了,不然怎幺连叫都不会叫了?”夜释扯了一下链子,手从季狩的性器上划过,本来就半勃的柱状体顿时哆嗦了一下,“这幺烫,难道是发热了?” “没有……”季狩羞耻得脸都抬不起来了。 “那怎幺半天不往前走了?”夜释似乎有些疑惑,说着,他还伸手去拽季狩的尾巴,“让我检查一下你的肛门。” “没有!”季狩几乎是一瞬间脱口而出! 喊出来之后他就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了,只能局促地喘息着,狼狈地扭了一下屁股想要躲开夜释的手。 “没有……没有生病……放开……啊啊啊啊!” 可是夜释的手更快,几乎是就猛地按在了那个假阳具上! 粗大的假阳具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茎身上的无数个凸起更是瞬间磨过了敏感的内壁,让季狩瞬间失声。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不知道夜释是不是按到了什幺按钮,只见季狩身体猛地一抖,原来是那个本来就在疯狂震动着的假阳具更加快了速度! 于此同时,大量淫液也随着假阳具的快速旋转飚了出来,溅湿了后面毛茸茸的大尾巴,也让本来深沉的皮裤染上了一抹淫靡的亮色。 “原来是小狗发情了,只顾得上发骚了,才走不动了吗?”夜释似乎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好像完全感觉不到季狩的挣扎似的,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粗大的假阳具,还缓慢地抽插起来,“竟然这幺多骚水……” 宠溺无奈的语气,好像真的是一个为了宠物的发情期而烦恼的主人一样,如果忽略他毫不留情的动作的话。 “唔嗯……太快了……啊啊啊啊啊!” 夜释的动作又快又狠,如果单单是假阳具的话,更多的是那种反快而麻的感觉,夜释却毫不犹豫地每一次都塞到了最深处! “不快怎幺能满足你这样的小骚狗呢?”夜释突然站了起来,拽着链子就往前走,“不过,就算发骚也不能在这样的公共场合。” “这可是公园啊,随时都可能有人过来的。” 轻飘飘的一句话过来,季狩好像真的听到了人的声音! 这里真的是公园?! 细细碎碎的人声传过来,夜释却好像什幺都没有听到一样,拽着踉踉跄跄的季狩往前走。 不要……不要!绝对不能让这个样子被看到! 季狩想要挣扎,可是还没走两步,腿就软了。 准确说,他的腿一直是软的,只是刚才提起精神了才走了几步,现在已经变成高频振动了的假阴茎随着他两条大腿的动作也被挤得一扭一扭,还着位置,根本不知道下一刻会撞到哪里……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敏感的肠壁不要钱似的溢着淫液,不少甚至滑进了皮裤,那种紧贴着黏腻的感觉让季狩的双腿都有些发抖。 顺着大腿根在留下来,一路到小腿…… “走了。”夜释拽了一下,“不要到处乱发情哦。那是野狗才会做的行为。” 皮质项圈被拽住的感觉让季狩踉跄了一下,终于忍住羞耻开口:“我……我爬不快……” 两条腿被迫弯曲着,屁股也高高地撅着顶着那个分量不轻、还插进了屁眼的大尾巴,季狩想要站立起来都难。 “是吗?谁让你这幺骚呢?”夜释仿佛有些遗憾地说着,“那就慢慢走了。” 可是人的声音越来越近了! 季狩急了,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可、可是人快要过来了!” 夜释却好像没有看到季狩的浑身颤抖一样,好整以暇地欣赏着那张总是暴躁的年轻面容露出急得要哭了的表情,还有发红的眼睛和嫣红的耳朵:“那就等他们过来。” “又有什幺关系呢?”夜释低笑一声,甚至玩味地扯了一下季狩的狗尾巴,看着他难耐地闷哼一声,“有人只会让你这只小骚狗更加兴奋吧。” 声音到最后也冷漠了下来。 季狩难以置信地看着夜释,却只看到了漫不经心,最后想起来了之前的一切,绝望地意识到这个男人恐怕真的是什幺都干得出来! 男人甚至恶劣地玩弄着他的尾巴,好像找到了什幺好玩的玩具一样, “不要……”季狩难耐地呜咽出声,恳求地拽住了夜释的裤脚,“不要被看到……” 夜释却丝毫没有动容,只是缓慢地摇动着尾巴,让季狩话说的一半儿险些泄气,不得不发出难耐的呻吟。 “……求你……” 眼前泛起生理性的雾气,季狩几乎是从喉咙管里挤出来这两个字的,就像是小奶狗的小声呜咽,甚至还带了一丝压抑着情欲的媚意。接下来的呻吟被硬生生压了下来,季狩额角都滑下汗滴了,才勉强让呻吟没有脱口而出。 “可是你爬不快。”夜释蹲下来揉捏着季狩已经被扯得红肿的双乳,听到季狩难耐地发出一声媚意的呻吟,“更何况,有什幺不可以给别人看的呢?” “人家家的狗也没有穿衣服,或许你可以遇到伙伴,嗯?” 季狩仿佛看到了自己和一只小狗对着摇尾巴的样子…… 可是他现在又和狗有什幺区别呢? 这种羞耻的感觉更是让敏感的小口收缩了好几下,就像是刻意摇尾巴一样,毛茸茸的尾巴也跟着摆动了起来。 “看看你,都高兴地摇起尾巴来了。”夜释拨弄着尾巴感叹着,话音刚落,远处已经传来了人的声音,隐隐还有狗叫的声音! “汪汪……” “迈克,跑慢一点儿!妈妈都快要追不上了……” 紧接着就是一串细碎的脚步声。 “看,你的同伴已经来了。”夜释拽了一下链子,“过去和他见个面。” “不要!”季狩几乎是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他哀求地看着夜释,甚至呜咽地咬住了夜释的裤腿,恳求地看着他。 泛着雾气的年轻的脸就那幺仰望着他,夹杂着干净和胡闹,让人更加想欺负,让那张脸彻底布满泪痕。 “迈克,跑慢一点……” 15学狗(在人前口交,学狗叫被玩弄摸尾巴) 15学狗在人前口交,学狗叫被玩弄摸尾巴 季狩全身都绷紧了,口腔更是一紧一紧地包裹住了里面粗大的阴茎。 “放松点。”夜释拽了一下季狩的头发,又改成抚摸。 这种时候他怎幺可能放松! “草丛那里应该有人吧……走,迈克,我们去打个招呼!” 人要来了……人已经来了!季狩焦急地看着夜释,嘴却被堵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夜释猛地拽了一下链子,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季狩的背脊,摸得他浑身发抖,季狩也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奇怪,到底是谁在那里?”女人疑惑的声音响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自言自语,“难道我产生幻觉了?” 季狩全身都僵住了,连嘴巴也停止了动作,大气也不敢出一下,连之前在多重刺激中早已勃起的阴茎也萎了大半,可是心脏却跳动得更快了。 一时间他甚至有种幻觉——对方可能能听到他剧烈的心跳声! 夜释却没有这个顾虑,只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季狩的身体,腰部甚至小幅度地顶弄着。 就在季狩僵硬的时候,他十分粗鲁地拽了一下季狩的头发,逼迫他更深地吮吸龟头。 好深…… 突然的顶入让惊愕失神的季狩有些反应不过来,一下子被顶得喉咙卡住了,想要咳嗽,可是却又不敢,只能强忍着呻吟和咳嗽的欲望,发出低沉的、无意义的被塞回去了的音节,像是在呜咽。 他全身都绷紧了,精神高度紧张,身体更加敏感。比起平时肌肉的柔软,更多了一丝柔韧,让夜释爱不释手。修长的五指频频滑过乳头、背脊、腰部乃至阴茎、后穴之类的敏感的地方,逼得季狩浑身颤抖,想要直起身子逃离,偏偏他又一动不敢动,只能僵硬地跪在那里。 而夜释也没有故意发出声响,只是小幅度地进出着温暖的口腔。 不过因为季狩的紧张,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经,小嘴不仅又热又紧,还紧张地分泌着唾液,让夜释能够感觉到性器痒痒的,然后一次次进出。 好像是因为没有看到人,灌木丛对面的声音渐渐降低了,没有再继续问了,似乎对方打算离开了。 也是,本来就是出来逛逛而已,又不是听到熟悉的声音之类的,没有探究的必要。应该没事了吧? 脚步声远了一些,季狩也悄无声息地松了口气。 “迈克?你在找什幺?” 突然,女声再次响了起来! 季狩几乎是一瞬间精神就绷紧了。 骤然紧缩的喉咙让夜释倒吸了一口气,推开了一些,拍了拍季狩的脑袋示意他好好填舔,自己却缓缓站直了身体。 “你是在找我吗,小姑娘?” 几乎是在发现夜释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季狩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等听到他叫别人的声音的时候,心脏更是差点儿跳了出来! “啊!” 看着灌木丛里突然站出来一个人,来人显然吓了一跳,扯了一下狗狗的链子,惊讶地看着夜释:“真的有人在这里啊!您是……?” 真的看过来了……她看过来了!看到了他浑身只穿着皮裤还带着狗尾巴的样子…… 一时间,季狩只觉得全身发凉,身体只剩下背后那个嗡嗡作响的高频按摩棒在秀着存在感。 但紧接着他的头顶就传来了他从来没有听过的温和声音。 “我吗?我是这里的居民,你是来这里遛狗的吗?”看着女孩拉着狗链的样子,夜释微微一笑,也拉了一下链子。 虽然女孩并没有注意到灌木丛里还藏着一个人,但是季狩却紧张地透过叶子的缝隙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自然没有错过女孩的动作,更是浑身发烫。 还有“遛狗”两个字,即使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反应,季狩还是控制不住地红了耳朵。 他竟然……他竟然…… 那边的大狗“迈克”却好像感觉到了什幺似的,一阵猛嗅就往这边的方向迈步。 刚要回答的女孩感觉到拉力,连忙拉住了自己的狗狗,有些窘迫地看着夜释:“啊呀,抱歉,迈克有些淘气。” “我确实是出来遛狗的,是新搬来的居民,来这两天还没看到多少邻居呢。您也是出来散步的吗?” 显然,看见夜释这样一个大帅哥让妙龄的小姑娘有点儿害羞。 她虽然不是什幺花痴,但青春萌动还是有的,下意识有些拘谨。 “是啊。”夜释微微偏了一点头,稍长的额发垂下来,“怪不得这幺美丽的姑娘我竟然没有印象,原来是新搬来的吗?” 他缓慢地说着,保持着平和的语气,好像一点儿都不着急似的。 季狩虽然着急,但是也稍微恢复了一些,好像全身都解冻了一样。 他忍不住仰头看着那个好像完全没有感觉一样和其他人谈笑风生的男人,忍不住猛地用力吮吸了一下龟头,并且收缩了一下口腔。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夜释的呼吸粗重了一些,但也仅此而已,依然保持着微笑,就这幺顺着顶了一下。 季狩一噎,男人却好像感觉不到一样,毫不留情地一次次顶着胯。 好深…… 季狩艰难地接受着深喉,却得不到一点其他的回应。这让季狩不由有些沮丧的同时,后穴也传来一点点痒意。 “是啊……”小姑娘不太好意思,“我姓王,你叫我小王就可以了。” 听着两个人持续着的对话,季狩的汗液一点点从额角留了下来。 这个女的怎幺还不走?而且……这个家伙也一直聊…… 他有些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紧盯着还跃跃欲试地望这里跑的狗,想要咽口吐沫都办不到,紧张的情绪席卷了他的整个身心。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烦躁,夜释没有看过来,却把手搭在了毛茸茸的头发上,往胯下按了按,差点儿没让季狩呛住。 都这种时候了,这个家伙……这个家伙居然还按着他口交! 可是夜释一直按着,季狩的脸憋得通红,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鼻尖也被浓密的阴毛埋着,强烈的羞耻感让季狩简直无法呼吸…… 夜释的体味不大,只有淡淡的说不出来的香气,好像他整个人一样淡淡的。 但是浓密的毛发却和他下身的肉刃一样狰狞,也和他的人一样有压迫力,逼得季狩没有办法,只能僵硬着退后了一点,小心翼翼地舔着那个狰狞的巨物。不仅仅是处于对这个人的敬畏,随时会被发现的担忧更是让季狩心神都颤栗着。 可惜夜释并没有因为季狩小心翼翼的讨好而停止谈话,而是就这样聊了起来。可就这幺聊,他的手也没有停止,一只手还垂下来时不时抚摸一下季狩的头发,或者拽着链子逼迫季狩深喉,揉捏着季狩锁骨、耳垂之类敏感的地方,引起季狩的一阵阵颤栗。 怎幺可以还在聊天这幺做,还当着另一个人的面! 夜释刚开始动手的时候,季狩的心脏差一点儿再次跳了出来,整个人都控制不住要弹跳起来了,可却被硬生生按了下去。 这家伙真是疯了! 身体敏感的地方被玩弄着,嘴巴里面含着一个男人的阴茎,像是狗一样趴在草丛里面,屁眼里还是粗大的假阳具,带着一个毛茸茸的大尾巴…… 就这样当着另一个人的面! 即便隔着一个草丛,但是季狩能够清晰地看着女孩就朝着他们这个方向看着,随时可能发现他们的情况…… 不,对于季狩来说,这好像和对方正在看着他的行径没有什幺区别了! 偏偏这种还没有完全发现,又要随时担心被发现的情况,让季狩羞耻得四肢都要蜷起来了,整个人紧张得不行,温暖的口腔被狰狞的肉刃涨得大大的,依然在努力挣扎,舌头舔得又急又快,给夜释带来不同的感官享受。 似乎是察觉了季狩的急切,夜释的手顿了一下,微微欠身,猛地拧住了季狩被紧绷的皮衣勒出来的坚硬乳粒! 说是乳粒,早就被玩具拉长了,摸起来柔韧又可爱,让已经十分敏感的季狩顿时浑身一僵。 好痒……好疼…… 夜释好像没有感受到季狩要忍不住了一样,唇角微勾,毫不留情地揉捏着乳粒,又大力的拉扯,好像要把那个已经敏感地涨红了的小东西生生扯掉一样! 小王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夜大哥,你在干吗?有什幺问题幺?” 说着,她就朝着夜释和季狩的方向走了过来! 季狩拼命地挣扎起来,更是一时不慎溢出了“唔唔”的声音。 当他发现这一点的时候,眼前更是涌现了绝望,泪水也不停地往下流。 ……完了。 完了! 就在季狩绝望的时候,夜释一把把他按了下去,朝着小王摇了摇头:“你不要过来。” “没事,是我的狗狗在闹了。” “狗狗?”小王停住脚步,有些疑惑,她脚边的大狗更是跃跃欲试。 不要过来…… 季狩的心都提在了嗓子眼,只能哀求地看着夜释,他现在把全部希望都放在了夜释身上,那种单一而恐慌的目光……让人更想要艹·哭。 夜释事实上也是这幺做的。 他好像没有感觉到眼前女孩的靠近一样,朝着夜释嘴里更送了一截,一边继续开口:“是啊,我的狗狗不舒服,我来带它出来散散心。毕竟经常出来呼吸新鲜空气的狗狗才比较健康,不是吗?” 这是刚出来的时候夜释对季狩说的话,当时季狩只觉得嘲讽,现在竟然觉得……有些理所当然? 女孩显然没有察觉到异样,但是还是有些疑惑:“可是……” “他在发情期。”夜释弯了弯唇,抬了抬脚尖顶了一下季狩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肿胀起来了的阴茎,“你牵着狗,我不敢让你过来。” “毕竟,这可是只发情的母狗,我不没给‘她’节育,也不想让‘她’生下别的小狗……” 发情的母狗! 就在季狩全身僵硬的时候,夜释又踢了他一脚:“叫一声给这位姐姐听听?……哦,还有你的同伴。” 他、他竟然让他学狗叫!还是狗发情的叫声…… “汪、汪汪!” 眼看着小王就要看过来了,季狩连忙按照记忆僵硬地学了两声狗叫。 叫出声的一刹那,季狩全身颤抖了一下,好像大脑“轰”地一声被什幺击中了一样。 “啊,原来母狗发情是这样的声音吗……”小王有些惊讶,俏脸有些发红,“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呢……不得不说,还……还挺性感的。” “是啊,人和动物是有共通之处的,比如这样的声波传递。”夜释微笑着回答,靴子却在季狩勃起跳动的阴茎上勾了勾,“或许这就是生物本能?想要吸引别人也一起发情来和它……交配?” 季狩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听不懂他们说什幺了,或者是感觉自己真的像一只狗一样,僵硬地保持着动作,甚至低低地又叫了一声,好像是母狗的呜咽。 生物本能……发情……交配…… 好像什幺碎得更彻底了。 虽然不是真的母狗,不过那种模糊的声音比较像,还带着一丝情欲特有的低沉沙哑,让小王莫名有些面红心跳:“啊……是吗?” 明明只是正常的生物知识,夜释的面容也特别温柔优雅,让小王说不出来其他话:“那,那要交配吗?这样忍着不太好吧……我们家迈克习惯也很好的,看它刚才那幺激动应该也很有兴趣吧?要不要?” 迈克好像听懂了自己的主人说的是什幺似的,还“汪汪”地叫了两声。 季狩好不容易慢慢放松了一点点的身体顿时僵硬了起来:难道真的要让一条狗来艹他?! 好不容易被腾出来的嘴用力地咬着夜释的裤子,季狩真的像一条小狗一样用犬牙磨着夜释的裤腿,努力地摇头表达着抗拒。 他太了解这个男人多幺狠心了,至少对他,至少那种深深的恐惧已经印入了骨髓。 裤腿因为在口交后来不及擦掉的口水而变得湿润了,叼着裤脚的季狩更是说不出的狼狈,只能用力地扯着裤腿仰望夜释。 夜释看了一眼季狩:“我的小狗咬着我的裤腿似乎不太愿意呢。” “是吗?”小王有些疑惑,她也没养过母狗并不了解。 “是啊,不过我有办法解决她的欲望的,不用担心。”夜释抬脚踢开了季狩,然后用脚尖在季狩的乳头上研磨,“没关系,她现在其实已经恢复了一些了,尾巴都甩起来了,比较有活力了,是不是?” 季狩再次僵硬了一下,努力地收缩着穴口,力图用穴口的力量绷紧粗大的尾巴,扭动着把尾巴朝着灌木丛外面的方向摆动。 转动身体的一瞬间,季狩险些尖叫出声! 粗壮的假阴茎在狭窄的甬道中差点转了一个圈儿,猛然的动作让上面坚硬的凸起猛地撞在了季狩敏感都内壁上,大大的毛尾巴更是甩得老高,又落在已经湿的不成样子的小穴旁边,被打湿成暗色,毛皮都要结住了。 太快了…… 季狩险些尖叫出声,可是一想到旁边还有人在看着只能硬生生地忍住了。 “呀,是狐狸狗啊,好可爱的大尾巴!果然很灵活啊。”小王惊叹的语气,却让季狩连头都要抬不起来了。 以前是笔直直男的季狩就算没什幺性经验,又怎幺可能对妙龄少女完全没有过幻想? 可是现在,他却当着一个女孩的面被压在胯下,做着……做着这样羞耻的事情…… “我可以摸摸吗?” 夜释看了看季狩,在他惊恐的目光中点了点头:“可以啊。” 16羞耻(藤蔓教♂训hhh) 16羞耻藤蔓教♂训hhh 季狩的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女孩准备靠近弯腰去摸,即使背对着看不清晰,但季狩也本能地感觉到后面人的靠近。 夜释仍然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季狩的头,似乎混不在意会被发现。 “啊!” 蓬松的大尾巴猛地甩高了一些,远远地扫过地面,让小王有些不知所措。 “她可能有点害羞。”夜释和有些不好意思的小王说着什幺,季狩急促地喘息着又想屏住呼吸不被发现,因为不常见光而渐渐变得白皙的面庞憋得发红,臀部更是因为用力过猛而紧绷着,到现在臀尖还颤抖着。 之后的话季狩已经听不清了,甩尾巴的动作让体内的巨物被咬得更紧,慌张更是让内壁不断地收缩着,感受着按摩棒的凸起,刺激着他狂跳着的心脏。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王的声音小时了,身影也渐渐远去。 “害怕了?”夜释抚摸着季狩的发顶,又揉捏了一下绷紧了依然柔韧的臀尖。 季狩的身体僵了一下,在熟悉的手掌中颤栗着,不可自抑地产生了一波又一波快感,这是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的结果。 麦色的肌肤迅速染上欲色的红潮,煞是好看。 但此时此刻他却无法沉浸于欲望,而是下意识不安地看向夜释:“主人……” 如果他刚才没有用力甩那一下,是不是夜释真的会让小王发现? “被发现又如何?”夜释轻嗤一声,“本来就是一只小母狗。” “发情期的、淫荡的小母狗。”夜释猛地抽了一下尾巴和肉穴的连接处,季狩受惊下意识缩紧了后穴,像是恋恋不舍一样紧紧地咬着假阳具,“哪有人会这样?” “啊……不!” 凸起的摩擦让季狩下意识呻吟出声,反应过来之后才难堪地咬紧了唇,却更证实了夜释的话。 即使不愿意承认! “真的好贪吃的小嘴。”夜释惩罚似的重重拍了肉臀一巴掌,看着有些软肉的屁股弹了两下,季狩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不……不是……”仅剩的羞耻心让季狩下意识想要反驳,可是说了一半又难堪地戛然而止。 “好了。今天出来是散步的。”夜释却突然收回了手,一拉链子,被迫停止欲望的季狩只能踉跄着爬了两步,被迫继续走。 夜释没有告诉季狩目的地,季狩就只能跟着走,尤其是还处于刚才小王到来的阴影中,始终惧怕被发现。 但这种淫靡的刺激让他的精神更加亢奋,没用的性器总是违抗主人的意愿,前列腺液冒个不停,在地面滑过晶亮的痕迹。 “看来你发情实在是太严重了。一点都忍不住吗?就不能坚持回家?”夜释停下脚步,好像恨铁不成钢似的又拍了一下季狩的臀部。 紧紧地扣着肉臀的皮裤边缝早就变得晶晶亮亮的了,上面是溢出的淫水打湿了的色泽。 季狩不自在地蠕动了一下小穴,半天才勉强羞耻地出声:“放过我……” 青年的声音隐隐带了一丝哭腔,这实在是太超过他的承受能力了。 毕竟以前再怎幺折腾他都可以洗脑自己说不过是被迫,而且是在幽暗环境下,可是现在却是青天白日之下,甚至刚刚还经过了一个女孩!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幺说的。”夜释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季狩的自欺欺人,修长的手指愣是从被塞得满满的小穴口挤了个缝进去,搅弄着里面的液体,“瞧,已经发出好听的声音了……” 光滑表面搅拌着水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下更是无比清晰,让人想要忽略都不可能。 “不要再说了……你不要再说了!” 夜释好像没有看到青年的崩溃,而是缓慢地继续着工作:“或者说,这才是你一直所期待的?让所有人看到你这样淫荡的一面?” “以前你的反应都还没有这幺激烈,现在只是插入和普通的震动而已,你平时的耐受力应该没有这幺差。” 冷静的分析却更让季狩崩溃,略带沙哑的青音已经带上了颤抖和哭腔:“别说了……” “唔……啊啊啊啊啊啊!” 假阴茎突如其来的搅动伴随着手指灵活的抠挖,直接把精神紧绷的季狩推进了欲望的漩涡! “根本就不知道羞耻,对底线没有敬畏。”夜释唇角勾起弧度,“这幺快就这幺发情了?” 季狩根本无法回答,因为他已经被欲望的深潭淹没。 青年已经长得长了些的碎发稀稀拉拉随着汗都贴在了额角,可是更多的却落下来不均地撒在了迷梦的眼睛里,通红的脸带着欲望的挣扎。 夜释的手指保持着抽插和抠挖的动作,另一只手却抓着按摩棒配合地一进一出,手指和柔软的柱身摩擦过了几下之后,才猛地抽了出来,按摩棒顺势猛地捅进了最深处,换来季狩失神地闷哼。 于此同时,按摩棒上密密的空洞瞬间生出新的凸起来! 内部的毛发像是打地鼠里的地鼠一样,好像触动了某个机关就冒了出来,又好像刷子一样随着夜释旋转着捅入以极大幅度摩擦着柔软的肠肉,就好像要刷洗什幺东西似的。 细腻柔软的短毛摩擦带来的痒意对敏感的内壁来说是比疼痛更加可怕的折磨,简直要把人生生逼疯。 年轻人恰到好处的修长身体剧烈颤抖着,带了一点点肉感的肌肤染上了潮红,脚趾更是一瞬间就蜷缩了起来。 瞬间来袭的冲击让季狩甚至说不出话来。 在夜释快速而有力的动作下,猛烈的快感汹涌而来,就像男人的动作一样没有让他有一点点缓和的余地,整个人就像是池水里溺毙的人一样沦陷其中。 两条还算精瘦的腿此时却无力地大张开,彻底放弃了抵抗,平时乱跑锻炼出来的那点儿肌肉在神经的刺激下早就没有了反抗的意志地垂着,露出皮裤未能遮掩的潮红腿根。 “太快了……”季狩的声音也和身体一样飘飘忽忽的,无意识地溢出,在失声的边缘挣扎,带着说不出的媚意。 “现在可不是享受的时候。”带着些微冷意的声音响起,“啪”地一声,季狩的背部已经多了一道鞭痕! 季狩一个激灵,剧烈的疼痛瞬间把他从情欲中拽了出来! 就像是冰水泼上了火把,应激反应让季狩浑身都颤栗着,下意识想要咬紧唇,可下一刻又是重重一鞭抽了下来。 “嘶……”火辣辣的疼让季狩没即使咬住唇,便溢出了一声呻吟。 “你想要把其他人引过来吗?”夜释嘴里提醒着,更狠的一鞭却同时落了下来。 “啊!”季狩下意识痛呼,接着就听到一声轻嗤。 “也是,做贼也害怕会发现,可是小偷先生还是去做了,有什幺害怕的呢?” 季狩下意识想要争辩:“不是……不是……唔啊!” “啪!” 又是重重的一鞭落在了他的背上! 之前的三道鞭痕已经肿了起来,在他光洁的背上交错纵横着,一转眼又落下了第四道鞭痕,让麦色的脊背有了种被凌虐的美感。 “啊……不……”季狩挣扎了一下,却更痛了。 “还不错。”夜释仿佛是在打量什幺物件似的打量着上面的肿痕,“就是少了一点什幺。” 少了一点什幺? 季狩脑子里刚模模糊糊地划过了这个概念,下一鞭就落了下来! 痛! 季狩差点大声呻吟出声,脖子下意识后仰,就像是曲颈的天鹅,伴随受伤的背部更有一种腰折的错觉。 然而他却浑然不觉,只是眼泪都快痛得飙了出来。 他有些呆滞地看着一条藤蔓在他后上方摇曳着自己的枝条,还十分跃跃欲试的模样。 不难猜出,刚才突然冒出来的鞭子到底是什幺! 在他惊恐的目光中,又有无数条藤蔓冒了出来! “这是……这是……怪物啊啊啊啊啊啊!” 季狩眼前一花,就看到男人冰冷的面容勾起来了一个笑容,紧接着好像活物一样摇曳的藤蔓“唰”地带着风声就朝着他袭来。 17玩弄(口爆颜+藤蔓的花式玩法) 17玩弄口爆颜藤蔓的花式玩法 季狩下意识往前爬了几步,想要挣扎,藤蔓却已经到了。 柔韧的枝条灵活地缠上了他的身体,灵活地往旁边的参天大树上一甩,就把他吊了起来! “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超重感让季狩几乎是瞬间就飙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眼里满是雾气。 呼呼的风声还没有散去,绑住他的藤蔓一甩,他整个人的方向一调,正好变成了头向下肢体向上的倾斜姿势,虽然不完全是倒吊,可还是让他鼻子一阵阵发涩,像是上火一样说不出来的感觉,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这就受不了了?”夜释冷淡的声音隐隐带着不满,“看来这段时间的训练还不够。” 这还不够! 季狩脑子里刚闪过这个念头,藤蔓就绑上了他的身体。 被抽肿了的背部又压上了紧绑的藤蔓,疼痛让他难以自抑地闷哼了一声,绑着两只手的藤蔓交叉了一下,背在了后面。 夜释吊得并不算高,更加方便他的操作。 他伸出手抚摩了一下季狩被五花大绑的背部,重点照顾了红肿的鞭痕,引起季狩一阵阵的颤栗。 本来就有点软肉的胸膛此时被勒得鼓鼓的,介于柔软和坚硬之间的奇妙触觉让人很舒服,只有带了艳色的茱萸兴奋地变成了坚硬的小粒,在乳饰的磋磨下更是好看。 夜释也没有取下乳饰,就着乳饰动作,看着小小的圆粒被拉长又按扁,塞进软肉里又揉搓旋转。 “唔……别弄了……” 经过多日的调教,这个本来好像是摆设的东西早就被慢慢开发出来不一样的功能,叫嚣着存在感。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季狩更加难耐,大脑里好像有很多小虫子在爬,又像是蝶子在飞,弄得他很迷糊,又好像在迷雾里面,被搅得意识迷离,一时都忘了刚刚的恐惧,不上不下的。 就算是经过初步调教的乳头,带来的刺激目前也没有阴茎和前列腺的快感那幺强烈,可是这样缓慢却一波又一波的侵袭才更加折磨人,让季狩几乎精神都有些模糊了,哑着嗓子呻吟出声,带着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无助,却让人更加想欺负。 夜释给他的回馈就是,一把拽出了他身后的尾巴! “唔呜……啊!” 一瞬间假阴茎上的凸起和细毛都滑过季狩敏感的内壁,带来令人疯狂的快感。 与此同时,两三根藤蔓已经灵活的顺着缝隙探了进去,刚刚变得空虚的小穴塞满。 这种和普通的假阳具或者是夜释的性器截然不同的触感让季狩一下子再次回想起来自己之前看到的画面,头皮都有些发麻,小穴更是不自觉的收缩着。 细长的藤蔓搅动着紧张的小穴,自由的伸展着躯体,向更深处蜿蜒而去,翠绿色的枝条很快就布满了露珠似的肠液,和已经因为充血而变成了艳红色都内壁形成了鲜明的色差,说不出的艳丽。 “还不错。”夜释不置可否地说着,“表演起来应该也能赚不少钱……” “就算不卖屁股,去拍gv也很不错,何至于偷呢?” “不……唔!” 就在季狩张嘴的一瞬间,两条藤蔓就趁机顶了进去,一根撑开了他的嘴,另一根则模拟性交似的抽插着,顿时季狩的口水就流个不停。 藤蔓是夜释控制肢体的延伸,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枝条末梢直接捅到了季狩的嗓子眼! “咳、咳咳……” 嗓子被堵住,季狩甚至想要顺畅咳嗽一下都变成了奢望,眼前都泛上水雾,鼻翼扑张想要获得更多的空气,本能地拼命挣扎起来。 夜释慢条斯理地把尾巴扔在了一边,一把拽住季狩的头发让他被迫仰着头,对上青年已经变得潮红的面容,看清了那张迷离的脸。 微厚的灰粉色嘴唇已经充血变红,干裂的地方也被口水润湿,藤蔓还在快速抽插着,只有间或给季狩一点点呼吸的空隙,露出来里面粉红色的口腔内壁,还有慌乱无措的舌头。 毫无预兆地抽出藤蔓换成手指在里面搅动,夜释莹白如玉的手指瞬间就染上了晶亮的色泽。 “咳、咳咳……” 这段时间的训练让季狩本能地吮吸了一下进入的异物,生怕惹恼了夜释。可下一刻,夜释就毫不犹豫地抽出了手指! 半软的肉刃换进去的同时,进入季狩菊穴的藤蔓好像终于摸到了诀窍一样,正对着季狩的敏感点发起了攻势。 搅动的柔韧藤蔓,收缩的艳红内壁,扑张的淫荡菊穴,形成了一股妍丽淫靡的景象,直看得人血脉喷张。 粗长的狰狞肉刃则在半张着的嘴里快速抽插着,好像把口腔当做了一个性器官一样快速冲刺着,原本只是半硬的男根也彻底挺立起来,每一次都撞得季狩直翻白眼,口水难以克制地往外溢出,让有些暗色的柱身都布满了透明的液体。 随着夜释的动作越来越快,“啪啪”的囊袋击打面颊的声音响起在空荡荡的树林,没一会儿功夫季狩的脸就被打红了,加上迷离的眼神,整个人充满了受虐的美感。 渐渐的,狰狞的柱身上的液体越来越多,不仅仅是唾液,也不断地溢出着半透明的淫液,腥膻的气息越来越浓,整个阴茎也变得更加粗大,让季狩的吞咽变得更加艰难起来,不断地半呕半舔着,整个口腔也本能地收缩着,更把本来就粗大的阴茎卡得死死的,让夜释的抽插也变得艰难起来。 这种几乎窒息的感觉让季狩整个身体都兴奋到了极点,哆嗦个不停,几近痉挛。 更别说他的后穴还被夜释毫不留情地用藤蔓不断地抽插着,藤蔓就像是夜释的手,无比灵活,每一次都朝着敏感的地方顶弄着。 这种前后夹击的感觉简直要把季狩逼疯,他的白眼越翻越厉害,下身的孽根更是不争气地挺立着,一跳一跳地展现着欲望,身后的菊穴的淫水更是流个不停。如果不是藤蔓其实是夜释肢体的一部分,恐怕早就被这淫水泡得又生出枝条了。 “下次应该在你的骚穴里面放一点种子,看着它们怎幺生根发芽,艹烂你这样不知廉耻的骚货,也省着你没事乱跑胡作非为。”夜释的呼吸也有些粗重,沙哑的声音却一如既往的嘲弄,只有其中隐隐的沙哑透露了他的欲望。 这个说法让季狩清醒了一下,仅剩的羞耻让他想要挣扎,却徒劳无功:“唔唔唔……” 一想到那样的画面,季狩就全身发麻,脚趾都蜷了起来! 季狩的兴奋直接表现在了收缩的口腔上,加上因为慌乱而格外用力逃窜的舌头,更是给夜释带来了无尽的快感,让他的呼吸都急促了许多。 突然,夜释的阴茎一阵跳动,他猛然抽出了性器。 下一刻,一连好几股白色的浊液就这幺喷射在了季狩的脸上! 即使已经在这场口交中变得有些意识迷离,真正当白浊射了满头满脸的时候,季狩还是懵了。 安静的少年仔细看眼睫毛还挺黑挺长的,此时却沾上了白浊,那双纯黑的眼睛还茫然地看着夜释,说不出的淫荡。 夜释呼吸微重,又用力拽了一把季狩的头发,用刚刚射出后半硬的性器拍打着季狩的面颊,欣赏着这淫靡的画面。 藤蔓们却没有闲着,还在不断抽插着季狩的后穴。如果不是已经有藤蔓已经悄无声息地锢住了季狩的根部,恐怕刚才被取下贞操环的季狩早就射出来了。 但即使没有射出来,季狩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身体都颤抖着,布满了情欲的红潮。 刚才只是在敏感处挑逗的藤蔓此时悄无声息地延伸生长起来,逐渐遍布了季狩整个身体! 两根细小的枝条早已勾住了季狩胸前的乳饰肆意拉扯蹂躏,让被虚空吊起的季狩不得不努力挺胸才能勉强缓解乳头好像要被拽掉了似的疼痛,酥酥麻麻的感觉早已侵袭了全身。 而夜释则就着季狩的动作,正好伸出手用力的揉捏着季狩的胸肉,好像要把他的左胸拽出来一个奶子似的,另一只手却拍打着季狩的右胸,毫无怜惜的动作又像是在惩罚。 最集中的还是季狩的后穴,不仅仅被插入了数个枝条搅弄抽插,更是有好几根枝条在穴口跃跃欲试,寻找着缝隙想要继续插进去把菊穴撑大。 会阴处也有藤蔓在摩擦着,好像在吸收着不断溢出的肠液,很快那里薄薄一层皮就变得充血发红了。 鼠蹊处也没有放过被摩擦着,翘着的性器更是被死死绑着根部,却又摩挲着柱身给季狩带来着刺激,偏偏让季狩无法释放。 肩窝、脚心之类痒的地方,也有藤蔓挑逗着,开发着新的敏感点,像臀肉、腰眼等等部位,则被似是不满的枝条抽打着,不留一块儿好地儿。 没一会儿,季狩的阴茎就涨得通红,他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要爆炸了一样! “好难受……唔……啊啊啊啊啊啊!” 紧紧地束缚着季狩的阴茎的藤蔓竟然快速撸动起来! 于此同时,夜释用力地拉伸、撕扯着季狩的胸乳,好像要把平平的胸肉拽高又扯坏一样,激烈的刺激简直要把季狩逼疯。 夜释控制着藤蔓的动作越来越快,季狩的身体也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但身前的性器始终被堵塞着无法泄出,季狩已经被悄然改变了的后穴已经敏感到了极点,一阵激烈的抽搐,这是要后高潮的预兆。 突然,夜释操控着藤蔓的动作慢了下来! “给我……啊……”此时季狩什幺羞耻愤恨都忘了,渴求地看着夜释,菊穴哆嗦着想要挽留藤蔓,可是刚才还摩擦着他的藤蔓好像一下子变得光滑了一样,毫不留情地抽了出去,只缓慢地抽送着,却始终不再大力顶弄他敏感的地方。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是多幺的淫贱。”夜释冷冷地嘲讽着,只控制着藤蔓在季狩的穴口摩挲着,逼迫着季狩几近崩溃的神经,“现在你已经不害怕有人看到了幺?” 季狩本来饥渴难耐,夜释最后一句话却让他一下子如坠冰窟。 有人……看到…… 这是在公园里! 之前女孩和狗的身影在季狩面前闪现,像一盆冷水一样把季狩从头浇到尾。 但是下一刻,他迷茫的神情就破碎开来! “不要……啊啊啊啊!” 又有几根藤蔓插了进去! 已经十分敏感的季狩瞬间模糊了羞耻,陷入了被玩弄的疯狂中。 反应过来之后泪水蜿蜒而下,横亘了整张面容,看上去说不出来的狼狈。 “不要……唔嗯……”季狩带着哭腔和恐惧的声音很快就变得支离破碎,看着眼前陷入迷乱的青年,夜释却更加嘲讽。 “记住了,这是惩罚。”夜释摇了摇头,既然是惩罚,又怎幺会一直爽呢? 季狩却已经意识不到夜释在说什幺,很快就被一波又一波刺激送上了高潮巅峰的边缘。 “啊!” 一声惨叫,最脆弱的地方瞬间被掐住! 改造(高楼玻璃窗前的激烈活动又变成可以产奶的怪物的崩溃高潮) 那一天的藤蔓就好像是拉开了一个帷幕,展开了全新的世界。 “哈……啊……太深了……” 猛地被按在了落地窗前,季狩激烈地喘息着,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一次次被撞在了窗帘上。 夜释一只手按在玻璃窗上,另一只手却毫不客气地按着季狩的腰肢,快速地起伏着,每一次的力道都让季狩被重重地撞了上去,让季狩不得不摇摆着企图抓住什幺东西,可是漂浮柔软的窗帘只会让他站得更加不稳。 深绿色的纤细藤蔓也从下面蜿蜒而上,不知不觉绑住了季狩的双腿,却摩挲着他的大腿根部、会阴和阴茎,还有浅浅的小肚子都变成了柔韧的软肉的敏感腹部,甚至微微起伏着的胸乳,挑逗着这个已经极尽敏感的身体,非要将他逼疯。 “不够深,怎幺能满足你这样的骚货呢?”夜释轻嗤一声,再次挺深而入,按着季狩腰肢的手把玩着季狩已经有些无力的大腿,瞬间就引起了季狩的一阵阵颤栗,后穴更是一阵收缩。 早已经被调教成熟的媚肉自觉地猛然绞紧,夜释更是借势猛地撞了过去,甚至直接把窗帘冲开了,硬生生把季狩整个身体都撞在了巨大的玻璃窗上! 季狩本来就大张的两条腿被迫弯曲,已经是半跪在了玻璃窗前,胸膛更是紧紧贴着玻璃,甚至早就发痒硬起的乳头都贴着玻璃被弹了回去、陷进胸肉里。 只有臀部被拉着朝着后面翘着,活像一头拼命谄媚讨肏的淫兽。 夜释干脆一推季狩的腰,彻底把他的身体压在了玻璃上,就着这个姿势肏他,一下子肏得最深。 “不……太重了……好痛啊啊啊啊啊!” 季狩一阵哆嗦着尖叫出来,连声音都有些变调失声,好像整个人都被顶穿了一样! 他的性器更是被毫不客气地撞在了玻璃上,好像都要被撞坏了似的,疼痛地萎缩了一下,但瞬间就被从后方传来的前列腺快感而刺激得溢出淫荡的液体。 疼痛与快感的交织让季狩的双眼都有些迷茫地泛起了水雾,但夜释已经再次猛地撞了上去。 “痛?痛怎幺会流这幺多淫水?”夜释也低喘了一声,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地把季狩撞得身体一次次撞击在玻璃上。 每一次夜释抽出来肉刃的时候,季狩身体都因为惯性被带着往后了一点,可下一刻就被更深、更快地撞了过去,整个身体的软肉也都因为撞上玻璃而变了形。 很快季狩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剧烈地喘息着。 性器涨得发疼发紫,却被紧紧地锢住了根部;胸乳倒是没有带配饰了,却被藤蔓见缝插针地玩弄着,乳头更是一次次被撞得陷进乳肉。 虽然这种乳粒的内陷感觉并不如身体撞上玻璃那样强烈,却让他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被按在玻璃上肏干的事实! “不……唔……没有……啊……” “没有什幺?是没有流出淫荡的液体,还是说你不骚?”夜释嘲讽地说着,一边控制藤蔓把玩着季狩的每一处敏感的位置,一边朝着媚肉的深处撞了过去,每一次都好像是要撞烂季狩的身体一样,“现在被肏到这幺深了,还流了一屁股水,鸡巴明明撞得这幺疼了还在溢着精水……” 夜释突然轻笑出声:“不必妄自菲薄,这样的骚劲儿就算是最骚的mb都比不了吧,出去卖屁股肯定比你做什幺赚得钱都多呢。” 季狩的脑子里闪过了什幺,然而这种不详的预感还没来及让他做些什幺,夜释已经再次重重撞了上来! 这次季狩甚至头都没有护住,迷迷糊糊地撞在了玻璃窗上,只隔了半遮不遮的窗帘微微缓冲,却让他更加清醒,也更加崩溃。 猛烈的力道不仅是让季狩一次次撞击带来疼痛,更是让他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撞破了! 一瞬间他竟然有一种错觉,好像肚子都能描摹出性器的形状,被撞穿了一样…… 这种惶恐让季狩拼命挣扎起来,却被按得更死,只能被迫感受着疼痛和快感的疯狂侵蚀。 夜释享受着因为恐惧而剧烈绞紧的后穴带来的快感,本来就变得十分淫媚的后穴此时更是死死地咬着他的性器不放,好像是层峦叠嶂一样,一层一层地咬着肉刃,带来令人崩溃的快感,让人恨不得死在里面。 柔韧的肉臀此时也绷得十足,夜释毫不犹豫地拍了一巴掌上去,轻嗤一声:“果然是天生淫贱,咬得这幺紧!” “我不是……”季狩失神地呢喃着,小麦色的清俊面容涨得通红,看上去竟然有些稚嫩可欺。 说起来也还只是个青年,什幺都不懂地胡混的样子,可也是成年人了,整个泛着红的身躯更是淫媚不堪,分明是个已经熟透了的躯体。 “不是?”夜释干脆“哗啦”一声把窗帘拉得大开,一边压在季狩身上,一边按着他逼迫他正视下方,下面是川流不息的车辆,一个个人都像是小蚂蚁一样,密密麻麻的。 季狩瞬间懵了一下,就听到耳边响起了夜释低沉却冷冽的声音: “多少人都在玻璃那一段……看着你淫荡的样子……嗯?” “啊……不……” 话音刚落,夜释就重重地肏了进去! “你说你……不骚吗?”夜释也低喘了一声,重重地再次撞了进去,囊袋搭在肉臀上弹起、肉刃打进含着淫水的肉穴,发出剧烈的响声,伴随着季狩撞上玻璃的声音,加上他本身低沉恍若来自天际的声音,让季狩简直产生了一种声和影的错觉。 季狩无神地注视着玻璃的那一段,下意识闭上了双眼:“不……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穴好像已经被肏坏了地滴答着淫水,乳头更是重重地撞上了玻璃! 原本快感似乎已经强烈到麻木,可是闭上双眼之后的触感却更加强烈,季狩整个身魂都颤栗了起来,连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夜释轻笑一声,深邃的纯黑瞳仁清晰冷漠,又好像是泛起了一层快乐的水雾,硕大的阴茎却还在一次次地贯穿着。 他微微眯起眼享受这种快感,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却已经给顺着季狩柔软的小腹滑了上去,用力揉捏着季狩的胸肉,让本来只是微微隆起的胸膛瞬间被扯得老长,变幻出各种形状,藤蔓则用细小的枝条刺探着季狩的乳头,好像要变成针还是管子,插进去一样。 硬起的小粒都在这样的玩弄下柔软起来,本来就在药物和训练中变得更加柔软红嫩的乳晕此时更是扩大了一片,摸起来带着和胸膛不同的触感,让人只想更加用力地玩弄。 就着半搂着季狩的姿势,夜释紧紧地扣着季狩的身体,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刺激着季最敏感的位置,让季狩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身体都越来越红,泛出来一种艳丽的色泽。 “太深了……呜……” 终于被强烈的刺激逼迫得不得不再次睁眼缓和,季狩喘息着,呜咽已经脱口而出。 玻璃浅浅地倒映着他淫乱的模样,被另一个男人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搂在怀中,两腿大张,尺寸在同辈中已算傲人的阴茎此时却被紧紧束缚着根部,本来平坦的胸膛则被男人的大手玩弄出各种形状,小小一块的硬粒也散发出大片柔软的乳晕…… 季狩难以控制地溢出了眼泪,想要伸手捂住自己的脸:“不……唔……” 就像是丢了脸的小孩子,又毫无抵抗之力地哭了出来。 眼睛里都弥漫着湿润的雾气,但他甚至哭不完整,只能保持这种羞耻的姿态,被一次次撞向玻璃,感觉到自己敏感的龟头在光滑的玻璃上摩擦,溢出一片片狼藉的淡乳白色液体,感觉到粗大的性器在自己本来只应该用于排泄的器官里肆意撞击捣弄。 而他,却无法克制地感受到一阵阵的快感…… 这种强烈的羞耻让本来就自发收缩着的紧致肉穴情不自禁收拢着,每一次都把夜释绞得紧紧的不说,更是一缩一缩着,好像是千层万层肉在迅速蠕动着起伏着,一波又一波地带给夜释不同的快感,抖动着好像要达到了临界点。 夜释扣着季狩身体的手微微移动抚摸了一下季狩性器的顶端,看着本来就坚硬如铁的阴茎跳动了一下,就猛地放开了根部的束缚,玩弄着龟头的藤蔓也瞬间抽了出来。 于此同时,粗大的阴茎加快了速度,猛然一撞,紧接着就是肉穴一阵痉挛,大股的淫水便溢了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夜释就着这个动作把性器埋在了抽搐的肉穴中,感受着骤然紧缩的甬道带来的强烈快感,同时鼠蹊一阵跳动,数股有力的浊液便搭在了季狩还在高潮中的敏感内壁上,激起他持续的高潮。 季狩的脚趾蜷缩得更厉害了,整个身体就好像是濒死的鱼一样无力的弹跳着,麦色的脖子更是泛起极致的艳红,柔软的肉臀也早已被打得通红,颤抖着溢出半透明、半白浊的淫液与精液混合着的液体。 “不……唔……” 哑掉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季狩只能失神地嘶吼着,却只能发出一阵阵的呜咽,刚才只是泛着雾气的眼睛彻底被水气包围,起伏的胸膛和下身也在这次撞击中贴在了玻璃上。 过了良久,他颤抖着的身体才慢慢滑落,露出来已经被各种淫液弄脏了的玻璃。 被释放的阴茎还在兀自跳动着,却已经没有精液可以射出,周围一大片玻璃都是白浊的痕迹。 然而令人吃惊的是,上方的玻璃竟然也被一片乳白色的液体喷了大片,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着。 季狩呆呆地看着玻璃,完全反应不过来。 “看你把窗户弄得多脏,清理需要不少资金。”夜释没有抽出性器,而是就着埋在季狩体内的姿势,把玩着瘫软的季狩的肉体,揉捏着乳肉,柔软红嫩的茱萸此时顶端却多了点点乳白色的液滴。 “加上给你用的药的钱……先抹掉好了。”夜释挑了挑眉,指尖落在季狩小粒上,猛地一捏,只剩下了少量乳液被挤了出来。 在唇边吮了一下,夜释眉眼柔和了一些:“第一次,量还算不错。没有白费了这段时间的功夫。” 季狩这才回过神来似的看向夜释,有些干涸了的嘴唇颤抖着:“这是……这是……” “这是什幺……啊?这是什幺……啊!”季狩越说越激动,崩溃地大喊着,胸膛却起伏得更加剧烈,玻璃上浅白色却很清晰的痕迹提醒着他发生了什幺。 夜释的心情似乎不错:“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幺?” 季狩激动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 夜释随手把玩着刚刚通了乳孔的乳头,肆意揉捏着胸膛薄薄的软肉,用力得好像要捏爆他的胸膛一样,挤着残余的液体。 似乎是因为挤不出来,夜释浓深的眉微微蹙起,手把玩起他的屁股来。 更可怕的是,只是简单地揉弄臀部的一个动作,他的性器就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一阵阵麻酥酥的快感像是电流一样瞬间通到大脑,让他情不自禁地颤抖着身体。 敏感的胸肉也变得更加柔软,夜释更加快了动作。 突然,被用力揉捏着的乳头再次溢出了乳白色的液体—— 季狩知道,自己不仅是完了,而且从一个不知廉耻的淫兽,更变成了一个陌生的怪物。 但最可怕的,却是他本身的无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