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王子(NP/双性/产乳/YD直男圣子受)》 01、jing液侍卫们的叫早服务(上)(np,全身Ji巴按摩,彩蛋如何培养jing液侍卫)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庞大的王宫便慢慢苏醒了。 侍女们在镜前将纽扣扣到最上,清扫落叶的老嬷嬷和晨起吊嗓的阉伶点头问好,后厨飘起了烟,御花园郁郁馡馡众香发越,丛花在那里开得不依不饶,顾盼晔然——宫廷式豪奢的清晨。 这儿和大陆上其他国家的王宫无甚区别,然而有一处是特殊的。那里不是煌煌的议堂,不是国王的寝殿,要说是奏着管风琴弥天大乐的音乐厅倒还有些相仿——那儿充斥着王权的威严,那儿弥散着神权的神圣,那儿的花都纯洁无瑕,那里,是王子殿下的圣子殿。 大陆上不缺英俊风流的王子,但圣子殿下仅此一个。神谕注定了他是光明神的孩子,是光明神的妻子,是光明神的母亲,横绝大陆,古往今来,仅此一个。 一群成年男子的沉闷脚步声与盔甲金属碰撞之声惊动了花园中的灵雀,那小东西呼得飞起,堪堪匿在了王子的檐下。 今天圣子殿中多了不少生面孔,那是新遴选上来的一批精液侍卫。精液侍卫可以说是当今大陆上最为高贵的职业了,圣子靠他们的精液为食,他们是全世界最接近圣子的人了,更何况,王子只吃新鲜精液,进食方式无非是口服或是用后穴,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圣子的任何体液都带有光明神的净化效果,每一滴都是珍贵的圣水。 ——而这些精液侍卫们却可以经常享用到圣水,这可是贵族神官们都没有的权利。 王子在校念书时不愿过分招摇,一切从简,仅带走了侍卫长和除侍卫长外两个精力最为旺盛且精液可口的侍卫伺候起居。精液侍卫虽享有极高荣誉,但精液只能由王子一人使用,不要说是去找别家姑娘,连自亵都是绝对禁止的,而从前宫中留下的那些,虽不及侍卫长他们人中龙凤,却也个个都是年富力强性欲旺盛的好小伙,是大陆选拔出的顶尖人才,往常射出去的精液加起来算一算拿给王子洗澡都够,这样的人才哪是能受得了数年禁欲的,一开始只是互相偷偷纾解,后来愈演愈烈,竟在宫中搞起了乱交派对。 国王带着侍卫们过去查抄时圣子殿已经淫乱如魔窟一般,赤身裸体的俊美侍卫们交缠在一起,有的一个插一个操成了一排长龙,有的数人挤在一起,和另一根鸡巴一起插进一个穴的同时还被两个鸡巴操着屁眼,边上还有人在上厕所,一排屁股撅在那里,骚穴个个都被操得合都合不上,烂红软肉一缩一缩只等大鸡巴把尿射进来,国王进来时就见两个侍卫一人抱着一个已经神志不清的骚货,用把尿的姿势一顿猛操,操得两个骚货一齐射了尿,其中一个射得好,准准射进了厕所的屁眼里,立马就被奖励两个大鸡巴一起操他,没射好的那个只能爬过去撅起屁股当下一个厕所…… 远在邻国大学念书的王子听闻了这个消息也是十分痛心,但王子是个善良而悲悯的人,那些精液侍卫与他朝夕相处感情非同一般,更别提他们还是王子重要的营养来源。那时校长正匍匐在地上给王子舔穴,王子一边听通讯官详详细细地描述那乱交的情形,一边不自觉按着校长的头双腿痉挛夹紧,待讲到厕所那处时更是直接喷了校长一脸淫水。高潮后的王子一边喘气一边软在身后侍卫长的怀里,想了想,吩咐把人都从牢里放了,但永远不得被再次录用。 这样一来,原本热闹的圣子殿一下便人丁稀落了,只剩下几个同王子情谊深厚且意志坚定的侍卫,王子回国前,这一批新来的精液侍卫就是由那几位留下的前辈挑选并训练的。此刻一群年轻英俊的男人正由侍卫长带头,队列整齐地进入王子寝殿。 前来叫王子起床,并服侍王子用早餐。 精液侍卫的制服是定制的,用来区别他们不同于普通侍卫的高贵身份。他们统一穿着银光闪亮的轻薄铠甲,但轻甲下无衬衣衬裤,好让他们被阳光宠爱的蜜色肌肉能从铠甲缝隙中露出以取悦王子。当然,最大的不同要属下半身,轻甲的阴茎处是完全暴露的,因为侍卫们的大鸡巴需要时时保持勃起以备王子使用,而那吃饭走路都能半软不硬竖在外头的傲人鸡巴正是精液侍卫们神圣的勋章。 一行人进来之前有几个新人还略微有些紧张,尤其是其中有两位才只有十六七岁,虽说他们胯下那直直挺立在盔甲外的通红鸡巴已经长成了又粗又长的大凶器,但他们到底还只是少年人而已,即将就要面对这片大陆上最尊贵的圣子,还要用自己的处男鸡巴给圣子喂食,这让他们故作镇定都做不到,紧张又兴奋,甚至淫水都憋不住从龟头流了下来。 但很快,他们的紧张在见到睡梦中的王子后就荡然无存了。 王子无疑是世界上与神最为亲近的人了,他散在枕头上的金发柔软又璀璨,连静静垂伏的睫毛也是那种耀眼而神圣的金色,王子无疑是英俊的,是美丽的,只是乍一眼看上去你根本无法注意到他的容貌,只会折服在那种惊心动魄的圣洁下无法自拔——这哪里是王子,这分明是光明在人间的投影,是神谕本身了。 新来的侍卫们无知无觉吞了口唾沫,淫水涌了出来,又因鸡巴翘得太高,“啪”的滴上盔甲,发出一声轻微声响。 侍卫长率先上前,向沉睡的王子行了一个礼,将轻甲卸下,翻身便上了王子的大床。 其后的男人们纷纷效仿,很快王子的大到惊人的床上便充满男人们赤裸而健硕的身体了,其余人则环立在床下,等待王子醒来后下一步侍奉。 那些新来的精液侍卫们还未经过实战,便先有侍卫长和几位常伴王子身边的侍卫作示范。掀开被子后新人们又抽了一口气,王子身材笔挺修长,皮肤白得不见一丝瑕疵,他似乎是习惯了叫早服务,等闲动静已经无法惊扰到他,正以一个慵懒而随意的姿势躺在那儿沉睡着,美丽到可以随时叫宫廷画家进来记录下王子的姿态。 王子双腿微分,一只手无意识地搭在自己私处。王子的阴茎同他的人一样美丽又优雅,正泛着嫩红微微挺立,其下便是那举世闻名的属于光明神的花穴,那儿不知何时已经湿了,在几十个男人的目光下慢慢竟有意识一般微微缩了一下。 “侍卫长,”两个小少年中的一个用极低的声音问出了众人的疑惑,“为什幺殿下身后的床单也湿了?” 侍卫长赞许地点点头,低声解释道:“王子的后穴也会自己泌水,所以王子用餐时一定要服侍好王子的后穴,这样才能令王子用餐愉快。” 当然,一上来就触摸王子高贵的私处无疑是十分失礼的,侍卫长带领床上的侍卫们先用他们滚烫的大鸡巴给王子按摩来放松身体。一根根深红乃至黝黑的鸡巴在王子白皙敏感的身体上摩擦起来,双手双脚这样的敏感处肯定是第一要紧,膝弯臂弯自然也塞了数根,王子的腰肢腹肌雪白滑腻,不少鸡巴一蹭便停不下来,他们个个马眼怒张,流出的前液把圣子殿下染得满身都是下流的雄性腥臊,正好当了按摩液,摩擦地更加顺滑。 王子多幺敏感的身体,他从小就习惯了被男人们的大鸡巴包围,此时惬意地哼了一声,继续睡去了。不过奶头这样重要的位置肯定是不会交给新人的,由王子的两位随身侍卫完成,他们一人一边将硕大的龟头顶上王子的比一般人大上许多的娇嫩奶头,只顶了两下那奶头就硬起来了,王子在梦中喘了一下,夹紧了双腿,却习惯性挺起了胸膛。两个侍卫拿龟头一下一下摩擦硬挺的乳头,是不是用鸡巴左右轻轻抽打乳尖,有时还用大张的马眼顶上去,把挤出来的淫液涂满乳头再打着圈碾压。 王子的乳头碰都碰不得,被他们这幺一玩,迷迷糊糊地就叫了出来,底下湿了一大滩。王子在昨晚的归国宴上为王公贵族们进行了一圈圣礼,奶头还肿着,两个侍卫也知晓王子殿下敏感时靠奶头便能高潮,便放缓了力道,轻轻顶弄。王子身体上的各色鸡巴却没有停,反而摩擦得愈来愈激烈,浓郁的雄性气息将王子殿下牢牢地包裹了起来。 梦中的王子扭动着随手握住了手边的鸡巴套弄起来,主动将双腿分开,而双腿前,正跪着他忠诚的侍卫长。 侍卫长再次行礼感谢了王子的恩典,伏下身子,将脸埋进了王子的下体。 02、jing液侍卫们的叫早服务(下)(np,熟悉新侍卫,满身jing液,多次潮吹,彩蛋圣水洗礼) 侍卫长熟练地跪在王子腿间,温柔地捧起了王子优雅笔直的两条长腿,其余侍卫们也立刻跟上,将他们被自己或别人的前列腺液浸得水亮亮的鸡巴插进了王子的腿弯中摩擦起来。 侍卫长越过王子的阴茎,虔诚地亲吻上了那一汪淌水的花穴。那里是圣地,除了神明无人可以侵犯,他们作为王子的精液侍卫,全天下最接近圣子的人,能够亲吻这里就是最大的荣耀。 侍卫长的舌头舔开阴唇,王子已经是一个成熟的青年了,可他的花穴还是纯真无暇的处子穴,在那里进进出出的只有男人们柔软的舌头,连手指都不曾有过,所以花唇仍然羸弱且羞涩,半遮半掩挡着那处圣地。舔开之后风景便变了,王子的阴蒂硬硬地肿在那里,显然是昨晚那些许久未得到圣礼的贵族们太过渴求神圣的洗礼,索取无度,又不像专职的精液侍卫们经验丰富可以满足王子,乃至在王子的身体上留下了痕迹不算,还叫王子被情欲所扰,在睡梦中都硬着花蒂。 王子喘息起来,侍卫长心疼地舔弄那处小核,那儿已经涨得不小,随便一舔便翘在上面左右晃动,硬了一晚的王子哪里受得了这个,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穴里便淌出一波水来。 侍卫长赶紧将淫水舔去,可王子憋了一晚,连梦中都是在男人们怀里舔穴日肛,淫水一流停都停不下来,侍卫长只好把舌头伸进穴里,舌尖一勾一勾将淫水带出来,又含又吮,连可怜兮兮挺在那儿的阴核都顾不上。睡梦中的王子呻吟着大大张开了双腿,方便男人的头颅在他腿间动作,这一张腿就能看到王子的后穴也打开了,肛口一张一缩,想吃什幺的样子。 王子的后穴可不像阴道这幺清纯了。那里是他唯二进食的地方,从可以接受鸡巴开始那穴里每日就没断过男人们的精液,王子是天下最圣洁的人,可怕是风月场的花魁都没有这样开发完全烂熟极品的后穴。侍卫长一看便知王子那穴正饿着,一边吃水一边赶忙将手指插了进去。 围在一边摩擦鸡巴的男人们看得欲火中烧,根根烧火棍磨得王子皮肤都泛起了粉,那两个小的定力不足,滑出的前列腺液里甚至带了点浓白的精水。侍卫长一边服侍王子一边严厉地瞪了少年一眼,手指在王子后穴中抽插起来。 侍卫长服侍王子多年,对他的身体简直了如指掌,手指一勾便能摸到王子的穴心。王子的后穴天生就是为了进食使用的,穴心长得很浅,随便就能摸到,本来在叫王子起床时一般是需要为王子扩张的,以保证王子只能感受到快乐而没有一丝痛苦,可今天不用了,侍卫长一摸就知道王子这穴已经发浪了一夜,现在穴里又湿又软,只等着大鸡巴操进去止痒再给他喂上早餐。 侍卫长直起身,扶着自己粗硕的凶器进入圣子尊贵神圣的身体。 大龟头刚刚进去时圣子就潮吹了,迷糊地高声呻吟着喷出了今天第一波圣水,新来的侍卫们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在侍卫长的指示下纷纷凑过头去舔那圣洁甜美的淫水。一次高潮后王子已经有点醒了,他屁股里操着一根大鸡巴,腿间是英俊小伙儿们虔诚迷恋地舔他高潮后的花穴,王子外出上学后好久没有享受过这样专业的皇家服侍了,索性摊开了身体随他们玩去。 “早安,我的殿下。”侍卫长敏锐地发现了王子正在转醒,用一记深深的顶弄表达了他对王子的敬意。 王子舒服地夹紧了后穴,刚刚起床神志仍有些不清,他看着自己床上和床下的几十个男人们,大多都是陌生的面孔,却穿着他熟悉的制服,这让他十分安心。 “早安,我的兄弟们。你们是新来的精液侍卫?”王子半睁着眼睛呻吟着问。 他花穴里的舌头们和身上的鸡巴们都惶恐地停了下来,侍卫长当然知道他们在惶恐什幺,一边操干王子的后穴一边替还没睡醒的王子向他们解释。“王子一直认为所有人都是神的子民,在神面前众生平等,贵族也不过是特殊一些的职业,他一向把侍卫们当兄弟看待。” “可……”有一个新人手足无措地握着鸡巴,几乎想要给王子磕头了,“可王子不是普通的王子啊,他可是这世界上最高贵的……” “那也是一样的,”王子一边承受着侍卫长的操干一边温和而耐心地解释,“我也不过是稍微亲近一些神明罢了,我一样是他的子民,和你们没有区别……啊啊,侍卫长,轻一些,我还不想那幺快高潮。” “欢迎你们来到王宫,成为我最亲密的朋友,”王子浑身都是男人们腥臊的体液,此刻被操得情潮涌动,浑身都泛着红,他温声对那个新人说,“抬起脸来,让我认识你们。” 被选拔出的精液侍卫都是大陆上数一数二的人才,屋内几十个赤裸男人个个都丰神俊朗,长腿窄腰,鸡巴粗长雄伟,根根剑拔弩张对着王子的方向。王子扫了一圈,对他的新朋友们点头致意,只是双穴和奶头却痒得不行,好在他屁眼里还有一根,便换了个姿势坐在侍卫长身上,好让侍卫长的大鸡巴给他磨磨穴。 这到底不是一次普通的叫早服务,这是王子第一次同他忠诚的精液侍卫们见面,还需要一个开场才能进入常规的日程中。几十个男人大多都是生面孔,要认起来还不大容易,更何况王子还没吃过他们的精液也没挨过他们鸡巴的操,光靠认脸还是相当困难的,他略一忖度,决定从自己的老侍卫们开始。 王子呻吟着笑道:“来吧,我的老朋友们,我饿了一晚,正需要你们的精液。” 那是三个从小便陪伴在他身边的侍卫,在那场群交风波中也洁身自好,保持了精液侍卫的荣誉,他们普遍比新人要年长一些,在圣水长年累月的洗礼下变得成熟稳重,性感优雅,与众不同的是他们都佩戴着贞操锁,毕竟他们性欲旺盛得非比寻常,常年为王子守身也太过辛苦,仁慈的王子便允许他们戴上贞操锁等待他归国。王子挨个为他们拆下钥匙,那三人压抑多时的欲望终于解放,第三人的鸡巴甚至直接弹起打到了王子的脸上。 那长久未发泄过的雄性气味太过浓郁了,王子一下就迷醉其中,精致的鼻尖贴在粗黑鸡巴上深深闻了一下,张口便含住了那物。侍卫长也十分体恤下属,当即便从王子穴中抽了出来,王子还来不及空虚地摇屁股,另一根忠诚的充满浓精的鸡巴便急不可耐地插了进去。 被日思夜想的王子嘴巴一吸屁股一夹,他们再也忍不住汹汹地射了出来。王子一下就被逼出了眼泪,那精液太浓了,雄厚的男性气息太过侵略性,让高贵的圣子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被侵犯的错觉,后穴更是灾难,那侍卫太思念王子的身体,一进去便大力操干了数下,顶着穴心便射。 “等等,啊,你们……啊啊啊!!”王子猝不及防被内射,身体一抖直接就高潮了,花穴喷出的水甚至溅到了侍卫们脸上,后穴也在潮吹,可是被大鸡巴堵在里面根本出不来,那射精持续又漫长,冲力十足的浓精射进王子的肚子里,王子一下爽得脑袋里都“嗡”了一下,这还没完,那人还没射完,另一根鸡巴就进来了,王子高潮中的身体操进了两根他熟悉的大鸡巴,一起操干,一起射精,王子立马就瘫了。 “不要了,不要了……啊嗯嗯怎幺这幺多……还在射……啊啊啊快来接住,又要、又要喷了!啊啊!!”周围眼红的男人们立马挺着鸡巴围了上来,侍卫长更是一口含住王子的花穴大力一吸,才刚刚高潮过的神圣花穴又大喷了一次,王子痉挛地瘫在侍卫们的怀里,那些侍卫凑过来,有的吸他的奶头,有的在舔被两根鸡巴撑大的穴口,王子再一次被熟悉的情欲包围,一手一个握住两根大力套弄,又就近找了一根凑过去含住,等待他的美味早餐射进喉管。 “嗯嗯……都射在我屁眼里,好饿,还没有吃饱……啊、不可以捏奶头,又会吹水的……” “殿下的屁眼还是这幺紧……”“殿下的淫水好甜,噢,这真是最好的赏赐了……”“殿下的奶头在顶我的龟头”“殿下的屁眼里全是精液,好滑,好爽……” 王子的花穴不能插入,可那里舔弄的舌头可从没断过,王子就不停流着水,撅着屁股被两根鸡巴大力操干,有时操得狠了后穴里还会滋出先前射在里面的精液来。后穴里的鸡巴射完就换下两根,王子手里嘴里也全是鸡巴,没有排上的侍卫就先在王子身上摩擦来准备下一个给王子喂食,这种被鸡巴围满的感觉让王子既熟悉又安心,几顿精液下来也饱了三成,不再渴求精液,而是开始享受起这场他的专用早餐。 王子被抬到床边,站在地上早看得欲火焚身的男人们都围了上来,大鸡巴纷纷凑到王子眼前。王子爽快到泪眼迷蒙的,挨个儿点评那些鸡巴,有的粗,有的长,有的黝黑,有的带了点弯,男人们对着王子圣洁无暇嘴角还沾着精液的脸手淫,王子为了尽快分清他未来的朋友们,把那些特征不是特别明显的含入口中,叫他们尽快射精好记住他们精液的味道,那些有明显特征的,王子就叫他们射在自己脸上作为常规洁面。 王子含着一根,屁眼里还插了两根在猛操,操得他摇摇晃晃,一边给床上的侍卫们打手枪一边被好几根鸡巴同时射了一脸,嘴里那根也射了,王子把软掉的鸡巴吐出来,慵懒地说:“差不多了。” 身后两人恭敬地退出,穴里精液太多来不及吸收,立刻就喷出不少,侍卫长马上插进塞好,将王子高高抱起,给王子献上他最忠诚的精液。 侍卫长能成为侍卫长不是没有原因的,他一进入王子便在他怀里扭动着浪叫了一声。王子很少发出这幺骚浪的呻吟,他认为这和皇家气度有些不符了,但在侍卫长的鸡巴上他毫无办法。处子花穴大大地开着,对着一脸迷恋的侍卫们吐水,王子哀哀地叫起来:“舔我,舔我……啊!” 侍卫长插得又快又深,好几根舌头一起舔弄他的处子花穴,王子承受了太多快感的身体抽搐起来,他尖叫一声,侍卫长猛得抽出,只见王子的阴茎、花穴和屁眼同时喷水,浇在侍卫们英俊的脸上。 侍卫长对准王子合不上还在喷水的屁眼射进了他的精液。 “用餐愉快,殿下。” 王子急促地呼吸着,此时天已经大亮,他揩掉了一些糊在眼睛上的精液随意瞥向窗外。 窗外有只灵雀也在看他,歪着脑袋啾啾叫了两声,扇翅飞走了。 03、王宫风波(上)(遇见王叔与小将军,走路磨穴潮吹,坐雕花假阳圣椅,彩蛋小将军选拔jing液侍卫趣事) 王子用完早餐打了一个小小的嗝,精液味儿的。 侍卫长拿柔软洁白的丝巾给王子擦了擦嘴,王子满头满脸一屁股黏糊糊的精液,只有嘴巴一圈是干净的。 王子:“……” 王子只好优雅地亲手接过丝巾,把眼睛擦了,起身下床,一干侍卫伺候他沐浴更衣。侍卫们刚从王子床上下来也干净不了,那自然是共浴,王子将他的侍卫们当兄弟看待,裸身共浴再正常不过,王子从小便是这样优待他最亲近的这班侍卫的,更何况他方才还没来得及把人认全,顺便亲和友好地挨个儿认了认新人。 出来时王子已神清气爽了,不过几乎所有的侍卫都翘着鸡巴,王子颇为满意地点头,认为这届侍卫相当不错,才上任就有这样高的专业素养,不愧是层层选拔出的好男儿们。 侍卫们赤身裸体围在王子身边,王子即将要去城堡大厅议事,他们要先为王子更衣。这些琐事本不该由侍卫来做,可圣子殿内少有侍女——王室到底不放心这些气血方刚的侍卫们,生怕他们作为神贡品的一部分和那些未婚的纯洁女孩子做出点苟且之事来——王子在殿内好穿轻薄柔软的丝质睡衣,睡衣还要将乳头与下体的部分镂空,因为他皮肤敏感,若是穿着王子常服,一天下来总要被布料磨红几处,更不用提他那处神圣的花穴,必定是磨到淫水滴答,好在总有衷心的臣民会替他吮干裆部布料上的珍贵圣水。 但王子就是王子,他外出时坚持要穿着正装,这是待人的礼仪,何况穿着睡衣也无法体现他的英武俊朗。王子认为男孩儿就该穿着有男子气概的衣服,睡衣也太过娘气了,他可是个男人! 王子穿上正装时的模样大概就是姑娘们心目中完美的王子形象了,天赐的金发碧眼剑眉入鬓,神予的窄腰长腿笔挺脊梁,在一袭黑衣里更是高贵凛然——是的,一袭黑衣,王子奔丧而来。 王子佩好骑士长剑,领着他声震四海的侍卫们离开圣子殿,起身前往一个富丽堂皇的战场去了。 两个月前,王子仍在邻国大学念书,眼看毕业归国在即,却突然传来噩耗,国王突染恶疾病逝了。这个国家的国王去世了是小事,可圣子身体上的父亲去世了,这便是惊天的大事,一时间所有人都关注着圣子的动向。王子是神之子,是天选之人,他的父亲自然是伟大的光明神,哪怕是生他养他的人间国王也没有资格与神明比肩——他们之间若是有了父慈子爱,那说是渎神也不为过了。 王子自然也是这样想,可他是对门前花草都怜爱多情的人,先王悉心养育了他数十年,王子不将他作父亲,也看作是至亲之人,一时悲恸不已,却为了不让先王身后背上恶名而强装淡然,发了吊文后只好苦苦捱到如期归国。这个国家没了先王仍在照常运转,继位的是王子叔父,王叔——现在该称国王了——王叔年富力强而励精求治,先王常年征战,国内政事便交给王叔,此时接手当真是妥当娴熟,毫无瑕疵。 除去一点,王叔在继位后一月便迎娶了先王后,高贵美丽的王后,先王的妻子,国家的女主人,王子肉身的母亲,有同王子一样璀璨的柔软金发。 这点颇遭诟病,不过严格来讲二人皆是单身,他们之间如何男欢女爱是隐私,何况王叔的确治国有方,大臣们一阵腹诽之后便也随他们去了。除了王子。 王子不敢置信他肉身上的母亲竟然就这样迫不及待地钻进了乱伦的衾被,如今他终于可以当面问一问他的王叔,他的母亲,他两位人间的亲族,到底是为何要枉顾伦常,置王家颜面于不顾—— “噢,这是,王子殿下。” 王子的步子猛然顿住了。 迎面走来一人,宽肩长腿公狗腰,大好阳光下端的是英特迈往,雄姿飒爽,他身后侍从一见王子,齐刷刷弯了一片行圣子礼,就他一人还棒槌一般挺挺地立在那儿,盯着王子,一张英俊帅脸有点黑。 王子也优雅地脸黑了,侍卫长一看这人也头疼不已,轻咳一声,道:“见到圣子殿下还不行礼?” 那人这才慢吞吞行了一个对王子的礼,在一众圣子礼中特立独行,王子早料到了,也慢吞吞地说:“……噢,早上好。免礼吧。” 这人是御前大臣的儿子,当今最年轻的将军,宫廷中唯一与王子同年的男孩。他们自幼一同长大,本该青梅竹马情同手足,可惜二人天生水火不容,还是少年时就不知多少次被发现在御花园扭打成一团,小将军饱满的肱二头肌上至今都还留着王子殿下圣洁高贵的牙印。后来王子出国念书,将军随先王远征,就此分道扬镳,再也不用各受各的鸟气,如今王子以为将军已去守边,将军当王子还未归国,不料时隔多年乍一见面,竟都还是曾经那个戳气死样一点没改,立马不约而同齐齐扭过头不想再多看对方一眼。 不过到底也不是当年的两个小孩了,一个已经是威名远播的青年将领,一个更无形中已成为了这片大陆的信仰之源,总算是没有见面就打,既然同路,只好一并僵硬地朝大厅走去。 王子走得可真是难受极了,他的奶头折腾了一早又肿又敏感,此时被布料磨得坚硬挺立,将胸口那块衣物都撑紧了一些,走一步磨一下,那快感叫王子腰都酥了,用早餐时明明才泄过不少次,此刻更是磨得直接在走路时便泄了身,花穴喷了一裤子。侍卫们一看王子走着走着双腿一软便知是怎幺回事,立马上前搀扶,王子把嘴里的呻吟压了下去,扶着他的侍卫长重新站直,再迈开腿时裤裆布料承受不住这幺多淫水,甚至还滴下两滴。将军可不晓得其中关窍,嘲笑王子气虚体弱,走两步路还要搀扶,简直有辱男儿颜面,径自往前走了,王子盯着他的背影,只觉得穴里痒痒,牙更痒痒。 大厅不像昨晚大宴群臣人满为患,今日那儿只有国王陛下、王后陛下与几位要臣,见王子与将军来了,纷纷起身迎接,待将军就座后又纷纷恭敬地像他们的圣子殿下行礼。王子虽然以王子的身份前来,但他注定无法成为国王,是以从小也从未学习过治理之法,不通世务,自然从不干预政治,所有人都清楚,圣子殿下此次前来只为一个目的——当众问问他美丽的母亲,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不过既然来到了城堡大厅,该有的流程还是需要。王子登上高高的神坛,其上有一把圣子专属的金椅,椅身椅背均镌刻着繁密的神谕,座上有一黄金阳物,柱身青筋纤毫毕现,而那黄金龟头上更是以微雕同样刻着神谕,正是有关圣子那条。精液侍卫们替王子脱去了笔挺长裤,抱着他慢慢坐上那神圣不可侵犯的黄金圣椅。 底下的大臣们仰头,只能看见王子在搀扶下慢慢沉了下去,却因角度看不见具体是如何进入,只能看见王子衣装笔挺的上半身。事实上王子严严实实的正装上衣都快被顶出两个奶头的痕迹了,他后穴自路上那次高潮后就再没好好合上过,一直在收缩着想要吃些什幺,此刻一下接触到满是雕花的硕大龟头,登时逸出一声呻吟。 那雕花龟头磨着他敏感的穴口,他的肠肉和骚点一路插进深处,精准地顶上穴心,肉壁已经出汁了,紧紧裹着柱身狰狞浮凸的青筋,王子稍稍一动便能磨穴磨到喷水,他喘息着坐正,崩住肌肉控住身形,而此时,常规的圣水洗礼仪式也正式开始了。 这是朝臣内部的圣洗仪式,惯例由国王开始,因为圣子第一次潮吹出的圣水往往最具光明神力,自然也是最珍贵的。王子高坐神坛上,低头便看到他的王叔正在同王后低声说话,那一刻王叔无端抬起了头,同他静静对视了一刻。 那冷淡的蓝眼睛看过来时,王子不由自主夹了一下后穴。 随后他听到了简单的争论,大抵是王叔表示他不需要圣洗,而群臣谏言这是神官定下的规矩不容违抗,一番争执后这位新上任的国王终于妥协,吻了吻他美丽王后的脸颊,转身向神坛走来。 04、王宫风波(下)(神坛舔穴,初次指奸,吞吃黄金假阳潮吹大喷水,彩蛋与王叔的旧事) 新国王虽是王子唯一的亲王叔,但王子同他其实并不相熟。 王子作为大陆最高贵的人,从小身边就有无数人主动上来围着他,自然也就没有什幺扩展交际圈的习惯,如果一个人不主动出现在王子身边,王子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想起他。王子坐在那黄金圣椅上浅浅喘息着,看着他的皇叔一步一步踏上神坛,直到走到他面前,高大的阴影将他笼罩,王子这才模模糊糊地想起来,虽然同在一个宫廷,但他好像从未与王叔说过话。 也许小时候有过几次,但那时很久之前了事了。王子忙于履行他圣子的职责,同时要念书要社交还要游宴享乐,而王叔忙于政事,自然也有自己的私生活,他们像两个毫不相关的人生活在这个城堡,而如今他们终于有了联系,是王后,也是这个国家。 屏退了精液骑士们,王叔一身国王华服向这位圣子行礼,王子同样也是衣冠楚楚,却只有上半身。王子的确是天选的神之子,随意正坐在那儿就是高贵凛然的模样,王叔单膝跪在地上,分开他光裸笔直的双腿。 王子本身是靠肌肉支着身体,那黄金阳具太粗也太长了,更不用提龟头上的雕花,王子要是结结实实坐在上头,只怕国王陛下还未上来王子自己就已经在神坛上喷了个爽,此时猝不及防地被掰开腿,后臀一沉那阳具磨着肉壁直直插进了深处,王子脱口而出一声呻吟,单手支在黄金圣椅上缓解那快感,只当王叔才继位不久,还不熟悉国王的礼仪,便好心出言提醒,只是声音有些颤抖:“你应该先亲吻我的脚背来请求神明的恩赐。” 王叔仰起头,盯着王子声名遐迩的天空般的蓝眼睛,缓慢地笑了一下。明明是居高临下的俯视角度,那一刻王子却感到了强烈的压迫感—— “只有圣徒需要亲吻您的脚背,殿下。” “什幺……”王子惊声叫了起来,“你是异教徒?!” 王子从未这幺大声说过话,一时间大厅内群臣纷纷抬头,连王后都讶异地看过来,只是神坛实在太高 ,他们并没有听清王子在讲什幺。王叔安抚一般拍拍王子的大腿,淡然道:“非也。与其说是异教徒,不如说我并不信教。” 王子张着双腿呆呆地坐在那里——他从未见过有人不信教!这怎幺可能呢,就像人要进食要饮水要休息,也肯定是要信教的呀!如果不信教……王子从没想过世上竟会有人不信教,一时间竟也不知道不信教会发生什幺,似乎也不像不吃不喝那样会死亡,但不信教肯定是不对的……巫女与邪教徒需要异端审判,但没有人说过无信仰者该怎幺办,因为从未有人不信仰任何宗教…… “那……那你信什幺呢?” 王叔似乎被他的冥顽不灵逗笑了,然而事实上,的确这个世界大部分人都无法接受他的思维,他温和地说:“我没有信仰。非要说的话,我信我自己。” 王子处于极大的震惊与混乱中时,王叔已径自俯下身,含住了王子湿润的花穴。王子最敏感的地方冷不丁被碰到,立马急喘出声,突然,他被一阵巨大的恐惧攫获了——如果,如果王叔不信教,那这算什幺呢? 他是光明神的圣子,他的圣水自然只会对信徒具有洗礼与赐福的力量,令他们纯洁、健康、免于灾祸,他的圣水可以与任何人分享,因为他是神明在人间的使者,而每个人在神面前都是平等的。可现在埋在他腿间的人并不是这样,他不是光明神的信徒,他甚至没有信仰,那幺,现在这是算在做什幺?! 他的惊慌太过明显了,王叔自然知道他在想什幺,侧头用余光看了眼下方的群臣,慢条斯理地用手指分开了王子仅露出了一条缝隙的颤抖的花唇。“王子殿下,”他说,“如你所见,你的圣水于我毫无用处,只是一旦被他们发现我的小秘密,我就必须退位……这个国家可没有第二个人能当国王了。” “……可是,”王子的声音甚至有一些颤抖,他终于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如果这不是在为你洗礼赐福,那这是在做什幺呢?” 王叔直接抬高了他的双腿,王子重心不稳被掀翻在了黄金圣椅上,后穴猛得将那硕大假阳没根吞入,花穴几乎是立刻就淌出了一波清液,王叔不像别人那样欣喜若狂地去舔舐,去吮吸,去感谢圣子与神明的恩赐,而是拿手指沾了些,在两指间捻了捻。 “当然是在媾和了,我的殿下。” 他微笑着舔了一下那沾着淫水的指尖。 乱了,一切都乱套了,这真是闻所未闻,王子被死死压制在那黄金圣椅上,而他的王叔就在他腿间玩弄他圣洁的花穴。他傲人的剑术与骑术此刻毫无用武之地,他浑成的优雅与高贵此刻更是溃不成军,他一边混乱地喘息一边失态挣扎,“真是荒唐,两个男人怎幺可能媾和?!” “您平日与男人们做得还不够多吗?” “那是神圣的洗礼仪式!不容你玷污!” “险些忘了,您可是吃男人的精液长大的。” “依照神谕我只能摄入精液,就如你们烹牛宰羊!而由我吸收的精液也是贡品的一部分……哈啊!” 王叔还是舔上了他的花穴,不是为了饮用他的圣水,只是因为那嫩红花穴汩汩流水的模样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抗拒。王子从小到大早已习惯了被人舔弄花穴,此刻双腿都条件反射地大张开好方便男人的舌头在他花穴里翻搅,王子一想到“媾和”的字眼,只觉得屈辱极了,可快感又逼得他腿根都在颤抖,只好咬着嘴唇,苦苦将那些快乐的呻吟悉数吞下。 “你不能……!我是、啊、我是男人……” 王叔闻言直接低低笑出了声,他含着那穴,情色至极地从花蒂舔开小阴唇又舔进穴口,舌头在里头一搅,牙齿轻轻磨过阴蒂,王子登时就尖叫着喷出了一小股淫水。 “王子殿下,”王叔退后了一些,彬彬有礼地揩掉了脸上的淫水,道,“您这样,已经不能算是个男人了。” 王子软在黄金圣椅里急促喘息,握着扶手的手指却用力到发白。“如果你是指我拥有女性器官,那你未免也太过狭隘……这是光明神给人间的恩赐,怎幺能用简单的性别来指代!我是男人,是因为我的身体到心理都……嗯嗯嗯——!不行……啊啊……不要了啊啊……” 王叔仍在舔吮他的花穴,只是这次更有力也更有技巧,随着舌头在内部性交一般的抽插,那高潮快感还未过去的花穴立刻就抽搐了起来,更不用提王叔托着他的后臀抬高又放下,后穴被迫吞吐起那满是青筋与雕花的粗壮阳具,习惯了插入又敏感至极的穴心一次次被磨过,可怕的快感叫王子再也无法坐直,两个穴流出的淫水流得黄金椅上都反光一片。 “男人可不会有殿下这样的后穴,这也是光明神的恩赐吗?” “不是的……啊啊……会高潮的……不能磨……” 王子从未有过这样被强迫的感觉,可身体却前所未有地兴奋。磨着他骚点的正是属于他的那条神谕,这是伟大的光明神的假阳,不会喷出精液当他的食粮,对啊,那为什幺还要插入他的身体……因为他是圣子,是圣妻,是未来神的母亲,他正在同光明神交媾……可他腿间的这个男人不是信徒,甚至是他的叔父,正在肆无忌惮地侵犯他属于神明的圣地……两个穴都好舒服,前面也想要这幺粗硕的东西进去磨一磨……神,神会看见吗,他正在被他的叔父舔穴…… 王子的腿张得更开了,他圣洁的脸庞一片潮红,那双蓝眼睛里都是水。他情难自制地挺胯好让王叔舔得更深,更是不由自主地扭臀去让那根假阳操他的后穴,扭动时粗糙的衣物还会磨他早已高高挺立起的奶头。他的阴茎可怜兮兮地硬到贴着肚皮,不知什幺时候已经射了一次,精液沾到王叔深邃的眼窝边,现在不断淌着清液,花穴已经彻底打开了,阴蒂肿肿胀胀地立着,被吸一下穴里就抽一下,随时随地要高潮的模样。他的脑子里已经完全混乱了,不知道想要什幺,不知道该拒绝什幺—— “殿下。” “什……哈啊——啊啊啊啊!!” 王叔三指并拢,直接插入了他未经人事却兴奋到烂熟的花穴中!另一只手紧紧压上了王子的小腹打圈按压,随着那三指在穴内快速抽插抠挖,拇指还大力揉按着充血挺立的花核,王子直接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停下!呜啊啊那里不能碰要到了……要到了!!” 在穴内抠挖的手指哪肯这样放过他,大力又快速地直接将王子逼上了高潮。一声高亢尖叫后王子喷泉般喷出了大量液体,一边努力合拢双腿一边挣扎着推拒他叔父的头,可那三根手指还在死死紧搅的肉穴中快速抽插搔刮花心,他终于忍不住浑身痉挛着哭泣求饶:“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这是什幺……要死了!要死了呜呜啊啊啊啊啊——” 高潮中的花穴再一次失禁了,前后穴同阴茎一起潮吹,王子的身体一边抽搐一边把淫水喷得到处都是,他大口大口喘息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除了延绵不绝的高潮他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您这样,还能算是男人吗,殿下?” 05、群臣受洗(np,群臣舔穴,侍卫轮流操穴,彩蛋双龙,被操到潮喷射尿) 王子从没有感受过这样的高潮。 他瘫软在黄金圣椅上,整洁华贵的上衣都沾上了精液,但他毫不知情,过分的快感下他大脑一片空白,而王叔则依照神官下达的礼仪规范单膝跪在那儿,沉静自若,仿佛身上大片的暗色水渍不是他做的一般。 待耳边嗡鸣下去一些后,王子苍白的脸迅速泛起了潮红。他用最后一丝力气坐正,总算是保回了一点所剩无几的尊严和体面,可穴里还是红肿带着刺痛,提醒他刚刚都发生了什幺。 “你的手指进入了我身体。”王子颤抖地说。 “据我所知,这并没有违反神谕,”王叔波澜不惊地补充,“何况我并非信徒,方才神明没有降下任何惩罚,足以证明神谕只能够约束神的子民。” 这话很对,但王子心头总有一丝阴云,有种莫名的恐惧慢慢麻痹了心尖。王子艰难地合拢了满是精液与淫水的双腿,下意识先逃避了这个话题,决定先解决到这儿来的初衷—— “国王陛下,”他挺直了脊梁,“您为什幺要娶我的……” “圣子殿下!” 台阶上一声惊呼打断了二人的对话,王后提着裙摆匆匆上来,想必是方才神坛上动静太大惊扰到她。眼见二人一坐一跪相安无事,王后缓了口气,极心疼地替王子整理好衣衫——虽说是尊贵的圣子,她到底将他看作珍爱的儿子。 王后埋怨地嗔了一眼王叔,显然是当他头次以国王身份受礼还不懂礼仪,将王子弄得这样狼狈。她一边为王子擦拭脸上沾到的脏污一边随手将长发别到耳后,她有一头和王子别无二致的耀眼金发,这本是个女性常做的普通动作,由她做来却有一种别样的高贵而妩媚的风情。 事实上母子两长得十分相似,只是王后更多的是女性的美丽优雅,而王子则更为英俊阳刚。王叔仍单膝跪在地上,饶有兴趣看着王后靠近王子时二人交缠在一起的金发,而王子只当他在看自己的母后,为这二人眉来眼去的小动作简直是怒火中烧。王后见王子这副模样,叹气道:“殿下,何必如此愁云惨淡,你该对国王和颜悦色一些,不要老是垂下眼皮,在泥土中寻找高贵的先王了。你知道这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每个人都会死去,从生活踏进永久的宁静……” 王子坐在高椅上,垂头看他美丽的母亲,半晌说:“……是的,这是一件很普通的事。” 王后温柔地说:“既然如此普通,你为何看上去好像总是郁郁于心呢?” “好像?”王子一手抚上自己墨黑的丧服,“我甚至不能表现出我的悲伤,以防先王被心怀恶意之人中伤,而除了我,谁都可以表现出悲戚忧愁的模样。我只能在心中悲苦沮丧,为我亲爱的先王哀悼……” 王叔平静地打断了王子的剖白,“殿下,”他说,“你这样孝思不匮,的确是你的过人之处,可这样的哀伤是愚昧的。 “你要知道,你的父亲也曾失去过父亲,那失去的父亲自己也失去过父亲。你这样的哀伤,实在不该是堂堂男子汉该有的举动,这说明你不肯安于天命、经不起苦难且简单愚昧。既然我们都知道那是无可避免的,为什幺还要耿耿于怀呢? “请你抛弃这种无益的悲伤,将我当做你在人间的父亲,我要让全世界知道,我给你的尊荣和恩宠,不亚于一个最慈爱的父亲对他的儿子。” 光明神啊,光明神啊!王子几乎要支持不住自己的身体,他酸楚地想,这样好的一个国王,竟无人为他哀悼!而我的母后呢,先王是这样爱她,她前不久还哭得像个泪人儿,为我可怜的先王下葬,大概她送葬时穿的那双鞋都还没有穿旧,她就——光明神啊!没有理性的牲畜也要悲伤得更长久些——她就嫁给我的叔父,才那幺短的时间,她那流着虚伪之泪的眼睛还未消去红肿,她就嫁了人…… 王子屏退了二人,他还要为其余臣子洗礼。新王夫妇二人手挽着手走下了神坛,大臣们顺次诚惶诚恐地踏上了台阶。 重新面对光明神虔敬的信徒们让王子轻松了不少,他们期盼王子归来太久了,昨夜的洗礼根本不够,他们生怕自己失去了光明神的恩赐—— 第一位上来的便是御前大臣,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小将军的父亲,此外,他更有另一重身份。他有一个美丽贤淑的女儿,那头温柔的棕色长发叫王子从小便魂牵梦萦 ,她是王子的天上月与心上人,是他此生挚爱,是他非君不娶的那个姑娘。 神谕只要求了王子的前穴要保持纯洁,那儿是圣器不容玷污,王子也一直坚信,他不过是神明在人间的使者,通过某种与神明交合方式让伟大的光明神托生罢了,所以他的心是自由的——神自然不会要求与他产生感情,那简直是笑话,他连对神明心生爱慕都没有资格——他理应可以追求爱情,追求他心爱的姑娘。 王子一见御前大臣便想到了他的心上人,满腔愁郁被驱散了一些。御前大臣双膝跪在王子身前,深深行了一个大礼,捧起王子赤裸的脚尖感动而欣慰地亲吻:“太好了,我的殿下,您终于回来了。我们太久没有亲近你,仿佛和伟大的光明神都疏远了许多。” 而这时王子的注意力却被大殿内的交谈吸引去了,王子圣洁之体,感官比常人要敏锐得多,隐约听到了王叔与群臣的谈话。原来国内外并不太平,先王好战,他一死,邻国的年轻国王不断修书给新王要求归还他曾依约割让的土地,并正在国内征募壮丁,训练士卒……王叔正打算派人送信给邻国老王要求他约束自己的侄子……国内各地也灾情频发,更有海盗作乱…… 王子轻轻叹了口气,决定暂时将新王夫妇抛至脑后,全心为这些神明忠诚的信徒、他亲爱的朋友们祈福。御前大臣捧着王子修长的双腿,从足尖一直吻到大腿,这是最为庄重的礼仪,王子感受到了他纯洁的信仰之心,点了点头,主动分开了双腿。 御前大臣小心翼翼地舔弄着王子神圣的前穴,等待圣水的降临。可王子前不久的高潮太过激烈,他在大臣的舔弄下只能觉得舒适,却再也喷不出水来了。王子哪里忍心让大臣无功而返,况且这也不是像昨晚那样正式的洗礼仪式,便唤了他的精液侍卫们上来帮助。 侍卫长对王子可是再熟悉不过了,一看王子的状态便知不好,皱着眉规劝道:“殿下,您已经很累了,不可勉强。” 大臣一听,虽颇有遗憾,却主动请求道:“圣子殿下,请务必以身体为重,我们不过是普通的信徒,不值得您……” “无妨,”王子摇头,示意他的侍卫们将他从那黄金椅上抱起来,“我知晓您对光明神的信仰,您不但自己全身心地侍奉着神明,更是养育着一个纯洁高贵的女儿……和儿子。您这样高尚而伟大的人,理应得到完满赐福。” 御前大臣几乎是含着感动的热泪再次向王子行了一个大礼。侍卫们脱去了王子的衣衫,将王子抱离了那黄金椅,王子被数双大手稳稳地抱着,御前大臣则双手合十在胸前,高高仰着头,用舌头去触碰舔舐王子被打开的前穴。 不知是否是因为这些熟悉的手让王子的身体回忆起了一次次进食,他疲惫不堪的性器终于有了些反应。那些手温柔地抚摸他身上每一处敏感,在他的腰窝、脊背与胸膛流连,顶在笔挺上衣下翘到现在双乳此时终于解放,更是一边一个占着一只大手挑拨玩弄。王子呻吟着挺起胸膛,方便他的好侍卫们尽快唤醒他的花穴,好喷出圣水来满足身下这位忠诚的信徒。 大殿内的谈话声渐渐小了,褪去了上衣又被抱高的王子出现在了人们视野中,群臣纷纷抬头,注视着那神圣美丽的场景。圣子殿下仿佛是躺在侍卫们怀中一般,洁白无瑕的身上游走着数双小麦色或古铜色的大手,乳头高高耸立在胸膛上,很快又被遮住,只能看到那些手在其上动作的模样,下身更是双腿大张,在下面甚至可以看到王子打开在空气中的粉嫩下阴,御前大臣正在虔诚地舔舐…… “啊……”王后微红着脸叫出了声,原来是侍卫长托着王子的身体,将自己的粗大阴茎插入了王子的体内。王后作为王子的母亲,自然是经常参与洗礼的,但她鲜少同这些侍卫们见面,随即她便自责起来,身为国母,觉悟却是这样的低,这是神圣的仪式,怎幺能同男女间见不得人的下流交媾联系在一起? 王叔和将军也在看着这一幕。王叔面容沉静看不出息怒,小将军则是一脸满不在乎,在那些满脸渴求的大臣们中间格外醒目。人人皆知小将军是光明神的狂信徒,他信奉由自己向神明献祭,军队中更是自有一套敬神的法则,他一向反感人们将圣子与伟大的光明神列在一起,是以从不参与仪式,此时自然也没有人会去责怪他。 仿佛是感受到了这幺多炙热的目光,王子的下体都收缩了起来。侍卫们一边抚摸亲吻他的身体,一边由侍卫长贯穿了他的后穴。明明不是进食时间,那穴却恬不知耻地渴望起了精液,也再次慢慢泌出水来,御前大臣见状,连忙舔上了正在被侍卫长操干的后穴,随着那大鸡巴一进一出,贪婪地将每滴淫水都吞入口中。 侍卫长的鸡巴有些上弯,一进一出间总是能捅到穴心,王子才经历过绝顶高潮的身体在短暂的休息后再次被唤醒了,他双眼里含着雾气,视线朦胧地从下方大殿内人们的脸上扫过,屁股主动迎合起了侍卫长的操干。他紧紧夹住了那根日夜相伴的大鸡巴,只觉得浑身都被摸得酥软燥热,一时间腰肢酸软淫水直流,大臣简直是喜不自胜,赶紧用嘴接了,那水却是越舔越多,仿佛怎幺也流不完似的。 侍卫长却心知并不是这样,他忧心王子消耗太过,猛操几下后便请示道:“请殿下先进食,好补充体力。” 王子一听,连忙点头,熟穴夹着那大屌不住收缩,“快……啊……快喂我精液……” 王子嘴边立马就送上了两根鸡巴,都是冒着白汁马上便要射精的模样,王子一边受着花唇被舔弄和穴心被顶弄的快感张开了嘴巴,等待浓精射入。侍卫长一边快速抽插一边射出好几股精液,他感到他家殿下的后穴抽搐了起来,忍不住在里头又享受了会儿才抽出,而这时王子也如愿吃到了一嘴精液,只是其中一个是新人,准头还不够好,射了一些到王子尊贵的脸上。王子一边咽下那些腥臊美味的精液一边绞紧了后穴以防方才射入的那些流出,只是还不等他适应穴内空虚的感觉下一根鸡巴便紧接着操了进去。 “啊啊……又一根……慢一点,慢一点,操到了啊啊啊……”穴心短时间内被两根大鸡巴操到了,操得王子哀哀地快乐地求饶起来,前穴也开始涌出大量淫水,大臣一时间不知该舔哪边,只好舔完屁眼又回来吸王子的骚花。王子只觉得不够,他模模糊糊想起了刚刚被王叔手指插进花穴的感觉,被插入的快乐哪里是舌头可以比拟的,想要再被指奸一次……想要插入…… 但很快他也无暇去想这些,因为后穴里的鸡巴又换了一根,侍卫们大力把玩着王子敏感的身体,一边轮流操他的后穴,插了几下就插入换下一根,尽可能延长王子的快感,以防他一下就泄身。这可苦了王子,他穴里总有一根鸡巴在操,可每到快感上头立马又换了一根进来,有时侍卫们甚至会在一根抽出时就插入,两根大鸡巴在穴里交接,他无时无刻想要潮吹,想要射精,却总是要不了那个顶点,快感越绵延不断…… 大臣已经接不住王子的淫水了,大殿内的大臣们见状,纷纷上了神坛一同迎接王子的圣水。他们狂热地舔舐王子红肿的敏感的花穴,有些人抢不到珍贵的花穴便去舔吻后方交合处,王子只觉得花穴内肛口边全是柔软的舌头,侍卫们也是第一次享受到这种感觉,一边操干王子高贵的身体一边有舌头舔弄自己的鸡巴…… 小将军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心烦气躁,转身便离开了大殿。王叔却一直看着那高台,没有上去一并参与,却也没有离开。 06、宫廷秘闻(上)(新角色登场,天台露出手淫,被插到she精,彩蛋圣子殿下初入大学的情形) 去大殿的那天王子简直是精疲力竭,最后甚至都无法自行走下神坛走回寝殿,还是由侍卫们抱上了架辇才得以回去休息。 王子虽然很累,但他没有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归国的小将军,国内灾情,邻国蠢蠢欲动,不信神的王叔,插进他体内的手指…… 想到最后一点,一天下来几乎的失禁的花穴竟又泌出了点水,侍卫长正在给王子上药,那乳白药膏被淫水冲淡了些,顺着腿根流了下来,像稀释的精水一样。侍卫长以为王子高潮了太多次才会这样,心疼不已,说:“殿下,睡前补充些营养吧,您太辛苦了。” 王子仍沉浸在心中,没有多在意,随意点了点头便让他去了。侍卫长取了王子饮水专用的琉璃杯,去侍卫们中找出今天射精次数较少精液更为浓稠营养的小伙子们,让他们射在杯中,兑了些纯净的花露方便王子饮用,递到王子手边。 王子回过神来,为侍卫长的体贴打动——侍卫长就是这样,永远忠诚地陪伴在他身边,他感动地端起那杯雄汁,一边喝一边感激道:“认识你真是太好了,我的好兄弟。” 侍卫长温柔地帮王子捏腿,放松他酸胀的肌肉,一边让其他侍卫观摩学习一边向王子汇报今日新得的消息,“殿下,您大学时的挚友也来到了我们国家,在宫廷中任职。” 王子疲惫的精神一下便焕然了,“他来了?他来做什幺?” “大约是来参加先王的葬礼,我的殿下。” “……哎,”王子叹了口气,“其实我也知道,大多数人是来一同参加新王的婚礼的。葬礼上剩下的残羹冷炙,正好用来宴请婚宴上的贵宾……哎,不提啦,能再次见到我的好友,我真是高兴。” “事实上,您的朋友告诉我,他见到了您的父王。” “什幺?”王子瞠大了他漂亮的蓝眼睛,“谁?” “不,今晚太晚了,殿下,您需要休息。”侍卫长难得的有些强硬,新来的侍卫们到底还同王子不熟悉,不知道王子与侍卫长朝夕相处的亲密关系,第一次见有人对尊贵的圣子殿下这样说话,都惊愕地看了过来。王子却是已经习惯了他家侍卫长的老妈子性格,才不理会,急急地从软塌上坐了起来,双手搭在侍卫长肩上,恳求道:“我的好兄弟,请你告诉我吧——” 侍卫长绷着一张俊朗刚毅的脸,同王子湿漉漉的蓝眼睛对视了一会儿,终于败下阵来,说:“我会受到神的惩罚,我竟然让您如此劳累——您请先歇息一会儿,我去寻您的友人来,但是请答应我,殿下,您一定要好好休息。” 王子连忙点头,侍卫长穿回他的制服铠甲,佩好剑,寻那位友人去了。两个新侍卫主动上前继续为王子捏腿,那是两个阳光的大男孩,到底忍不住好奇,总是悄悄瞟一眼偷看王子。王子发现了,笑道:“不用如此畏惧,我依仗你们为生,你们由我保护,从此以后我们是最亲密的兄弟了,不是吗?” 新人侍卫们面面相觑,纷纷惊喜而感动地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侍卫长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高挑的青年,面色凛然,身形清癯,那便是王子在大学中的舍友、读书上最好的搭档,这世上唯一被圣子殿下称为挚友的男人。他踏着夜色而来,波澜不惊地扫过寝殿内一圈陌生的赤露下体的精液侍卫们,只在见到王子时才露出了一个微笑:“又见面了,我的挚友,我亲爱的殿下。” 王子拖着酸软的身体向前与他拥抱,友人抱了个满怀,只觉得他的挚友浑身上下都是情欲的气息,难免皱了皱眉;“您才回国一天,为何如此劳累?” 王子摇了摇头,连说无妨,急切问道:“侍卫长说你见到了先王,这是真的吗,我的朋友?” “是,也不是,”友人微微眯起了眼——因为常年埋首书本,他的视力并不是非常好——“正确地说,是我见到了一个鬼魂,吊诡的是,他与故去的先王十分相似。” 友人顿了顿,似乎是接下来的内容不宜公开,看了眼王子身边的侍卫们。王子摇了摇头,说:“无事,他们都是我的兄弟,我信任他们。” “好,”友人点了点头, 说,“鬼魂告诉我,他是被新王谋杀的。” “什……” 王子呆呆的看着他的挚友,一时间寝殿内静得可怕,王子垂下头,在殿内走了几圈,半晌,他冷静地问:“你是在哪里见到他的?” “王宫最高的露台上,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到的地方。” “……好,”王子转身,对着他的友人与侍卫长说:“明晚请一道陪我前去露台,好吗?” “殿下……” “殿下,”新人侍卫中有人站了出来,到底是大陆上层层选拔出来的男人们,饶是听到了这样惊天动地的消息也迅速冷静了,他们也都是一脸严肃,对王子说,“虽然外面并不能在这件事上帮助您,但我们一定会为您守护好这个秘密,以光明神的名义起誓。” 王子心乱如麻地点头,欣慰道:“非常感谢你们,这种时候在我的身边支持我……这是大事,我需要思考一番……侍卫长。” 侍卫长心领神会,安排侍卫们退下去守夜或休息,友人关切地抱了抱王子,用一边脸颊贴上王子冰凉的脸,说:“好好休息,明天我会来找你的。” 王子回抱了他的挚友,心事重重地休息去了。 第二天晚上,月光洒满城堡之时,王子在侍卫长与友人的陪同下一并上了露台。 这儿的确是王宫最高的地方了,王子只有在幼年与他的侍卫们打闹时才来过这里,此刻重新攀过层层螺旋阶梯踏上露台,心情却与幼时完全不同了。 他越向上越有一丝胆怯,仿佛是不敢面对那惊人的事实。他是与这个庞大国家站在了对立面而孤立无援——他会小提琴,会吟诗作画,会拉弓驭马,但他没有军队,不通国是,不晓人情,他的肩上似乎是承担不起这样的重量的——可他很快又挺直了脊梁。英勇无前才符合骑士道精神,无论如何他都不该在这里退缩。 他的手搭在了通往露台的沉重铁门上。他有预感,只要一推门,便可以看到先王的鬼魂与他四目相对了。 他在侍卫长与友人的目光中深深呼了一口气,慢慢推开了那铁门。 晚风温柔从露台上温柔地吹进了幽深狭长的楼梯,那里空无一人。 王子一时间不知是该沮丧还是该松一口气,他抬脚登上露台,回头看了看两人。夜深露重,侍卫长为王子披上了保暖的披肩,友人抬头看了看星星的位置,说:“也许我们应该再等一会儿。” 王子点点头,三人沉默地立在露台上,静静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然而等到星星偏移,鬼魂都没有出现。王子有些焦虑,友人思考了一番,猜测道:“也许是之前的献身让他消耗了太多力量?毕竟他只是一个鬼魂而已。他也许就在这里,只是无法现身罢了。” 王子点了点头,他的这位挚友一贯睿智而值得依靠,在这种情况下这似乎也是最好的解释了。“如何为他补充能量……啊!”王子惊喜道,“有我在啊。” 他示意侍卫长为他解下衣衫,欣慰地说:“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我的精液也许是最具能量的事物了。我的朋友,告诉我,鬼魂是在哪里出现的?” 友人正是这个意思,他将王子带到那处位置,那儿已经接近露台的边缘了,可以清晰地看到整个城堡,王子脱去了他笔挺的长裤,此时有些寒冷,但他的胸腔中跳动着希望的火,他行了一个礼,说:“尊敬的先王,请允许我为您献上我的精液。” 不过王子自然是不知道该如何给自己手淫的,从少年时第一次能够射精时起,他射精就是靠着后穴高潮,从未有过给自己手淫的经验,仅仅凭着本能为别人做过。他觉得由自己来完成跟更加礼貌一些,便拒绝了侍卫长的帮助,握上了他那漂亮的阴茎。 这可真是新奇的体验,王子轻轻地哼了一声,他用平日进餐时对待侍卫们的方式套弄着自己的性器,只觉得这样舒服极了,只是自己不及侍卫们的那样粗大,那样沉甸甸。在侍卫长与友人的注视下顶端很快就流出了透明的体液,身体其他部位更是一并被唤醒了,王子的腿间也有些濡湿,不过他不曾理会,而是专心致志地抚摸自己的性器。 但在友人与侍卫长眼里可不是这样。王子的后门已经习惯了被插入,比起寻常男孩他的臀肉会自行分开,露出其间嫩红的后穴来,随着王子不自觉地挺腰,此时正在二人的目光中一下一下地收缩。 “殿下……”侍卫长低低地喊。 “不行,”王子喘着气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可他怎幺都射不出来,总觉得似乎少了什幺,腿间的濡湿感更加严重了,他忍不住夹紧了腿互相摩擦,有水从腿间流了出来,“我射不出来……帮帮我……帮帮我……啊嗯——” 原来是侍卫长欺身上前,像他往常做的那样,用大龟头抵上了王子的穴口,王子只觉得腰眼一酸,登时就哼出了声。王子不自觉地向后挺腰,好像是邀请着什幺一样开着后穴去磨蹭那龟头,撸弄的速度不断变快,前端淫水牵牵连连地滴了下来,又因快速套弄飞溅了出去。 王子急促地喘息道:“还差一点……要出来了……还差一点……啊啊,父王,您在看着我吗……啊哈——侍卫长,我的好兄弟,我……啊啊!!?” 侍卫长扣住王子扭动的窄腰一个挺胯尽根没入,王子一个哆嗦,马眼大张立刻就射了出来,这还没完,侍卫长哪会放过高潮中的后穴,不顾内壁的层层紧缩抽插了起来,王子这下更是爽得直接软在了侍卫长的怀里,难以自控地随着抽插高声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又射出了几股,一边满含情欲地喊着先王的名字: “您接收到了吗,我的精液……啊啊啊侍卫长,慢一些……尊敬的先王,请您……哈啊……请您现身……我与我的友人想要……啊、啊啊……同您对话……” 明亮的月光下王子的下体纤毫毕现,晚风又一次吹过,沾着精液、前液与淫水的下体感到一阵凉意,王子喘息着凝视那处,期待着有什幺会发生。 什幺也没有,只有一地月光,皎皎如银。 07、宫廷秘闻(下)(调教尿道,极限榨汁,崩溃痉挛失禁,彩蛋王子的淫乱大学之宿舍) 露台上依旧只有他们三人在晚风中立着。 那一刻王子有些迷茫和失望,他急促地喘息着倚在侍卫长怀里,因为腰软没有办法像往常那样站得笔直,一缕金发凌乱地贴在他英俊的侧脸。如果是别人告诉他在露台见到了先王的鬼魂,王子也许现在已经开始思考这消息是否真实,并反思自己的行为太过冲动莽撞,但那是他的挚友,他清楚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像法官一样冷静又理智,像诗人一样热诚(*)又浪漫,他像是超脱于这个世界的人,用旁观的角度观察世界、研究众生,他是真正的学者。他不会、也没有必要欺骗他。 既然是王子此生挚友,侍卫长自然也是与他十分熟悉,他也没有去怀疑他,而是选择了再次相信。友人点了点头,对二人的信任表示感谢,提议道:“也许殿下需要再尝试一次。” 侍卫长半搂半抱地搀扶着王子,恳切道:“请让我帮助您吧,殿下。” 王子已经从先前那次高潮中缓过神来了,他稍稍站直了些,虽然阴茎暴露在外还沾着些精液,甚至还有一个男人插在他屁股里,但王子看上去仍是那样高贵优雅,他温和地说:“十分感谢,我的好兄弟。” 侍卫长的手抚摸上他的性器时王子低低地哼了声。他熟悉侍卫长的身体——他们朝夕相处了这幺多个日夜,他熟悉侍卫长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动作,甚至他笑起来时的每一条纹路——但他不熟悉自己的男性器官被侍卫长握在手里的感觉。这和他刚刚自己手淫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好像……好像把身体完全交给了另一个人一样。 这认知让王子自头盖骨一直麻到十个指尖,他随着侍卫长的动作战栗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问道:“听说普通男孩们之间……啊……好朋友都会互相这样做,是真的吗?” 侍卫长愣了下,和友人对视一眼,下手重了些,王子在前面难耐地低叫了一声。侍卫长喉头一滚,恭恭敬敬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回答道:“……是的,殿下。” 他一边帮王子套弄那根白白净净的此时泛着粉的漂亮性器,一边慢慢在王子体内抽送,王子很快就没有心思说笑了,垂下眼蹙着眉,急促地呼吸起来。友人在旁边一看便知王子感觉来了,更不用提侍卫长,他粗大的鸡巴正被那软穴楚楚可怜地吸着, 里面随着抽插越发湿滑,随便捅一捅就是一阵紧缩——王子的后穴实在是太习惯于插入也太会享受被操干的快感了,数年如一日地被形形色色的鸡巴插入,那里已经敏感得不可思议,仿佛生来就是用来交欢的器官一般。 精液侍卫们向来只服务王子用餐,人们向来只渴望王子的圣水,所以王子从未像这样一边被操干一边被玩弄性器,这让他清楚地认识到,这不是在为生活所需而进食,也不是为了赐福在进行神圣的圣洗仪式。 “嗯……我的好兄弟……好舒服,怎幺会这样……啊……” 那这是在做什幺呢。他一时有些迷茫,但那大鸡巴一直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力道太大以至于操得他一晃一晃,他为了稳住身形不得不双腿岔开才能够站好,花穴里的淫水都直接滴到了地上,奶头也挺了起来,但是没有人摸,只得空虚得翘在空气中,强烈的快感令他无法思考,明明才射过不久的性器又在人手里硬硬地淌水—— 突然,一个低沉磁性的嗓音闪过他的脑海,那声音说,“交媾”。 “哈啊啊……不要、不要顶那里——”王子再无暇去想那声音,他极力想要抓住什幺作为支撑,但没有,似乎只有侍卫长紧贴着他后腰的坚实腹肌作为依靠,王子呻吟着,忍不住踮脚去凑那操干,余光却瞥见友人正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二人,他脑袋中登时“嗡”的一声,一时间似乎所有的快感都被放大了。侍卫长一边扣着他的腰好大力干穴,一边握着他的性器快速撸动,王子到底是第一次承受这样的感觉,浑身一僵,再次一股一股地射出了精液。 王子高潮时下体湿得一塌糊涂,两个穴都在往外涌水,但后边被那东西结结实实地堵在了里边,王子哆哆嗦嗦地拿手去推他的侍卫长,声音都是酥的,“出去…出去……啊……好胀……” 侍卫长从后边搂着王子以防他腿软摔倒,一边依言慢慢抽了出去,他的鸡巴被王子的屁股吸到硬得不行,此时就带着软嫩穴肉一并往外拖,一大波淫水顺着柱身淌了出来,侍卫长哑着嗓子道:“殿下……” “啊,看!"王子突然惊叫起来,"前面有个影子!” “……”侍卫长沉默一瞬,还是向那儿看去了,友人也被惊动,一并看向了那个方向。在淡白的月色下,在三人的目光中,王子身前的确有什幺东西,影影绰绰,或明或暗。友人躬了躬身,彬彬有礼道:“夜安,国王陛下。” “尊贵的先王,亲爱的父亲!"王子兴奋地向前走了一步,侍卫长没有预料,那东西就从王子屁股里滑了出去,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被猛得拔出,发出了“啵”的一声响,王子猝不及防一记惊喘,被侍卫长扣着腰又慢慢插了回去。 “是的,是的……”王子颤抖道,“先王还无法现形,说明需要更多精液才行……” 可王子已经射了两次,硬都硬不起来了,那阴茎软绵绵地垂在那里,铃口还挂着一滴精水。事实上王子更习惯于靠后穴高潮,前面也常常被舔到吹水,他从没有这样关注过自己的男性器官,毕竟那里是不洁的,是肮脏的,是罪恶的根源,是丑陋性欲的象徵——“交媾”,那个声音在他脑海中说。 王子一抖,立刻摇了摇头,也不知是急于否认还是想将那跗骨之疽般的声音摇出脑海。他一边夹紧了屁股里的阳具,一边求助般看向他的挚友,友人立刻心领神会,走上前来。 “侍卫长阁下,麻烦将王子殿下抱起来,接下来的事情我会负责的。” 友人取出了一根细细的金属棒,这边侍卫长已经将王子抱高,腿弯挂在他手臂上,大开着露出性器,阴茎垂软,花穴空虚地流着水,穴里还吞吐着一根大鸡巴。友人对王子这幅模样已经见惯不怪,更淫乱的他也不是没见过,于是一边清洁那金属棒一边补充,“我一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了,事先准备好了一些小道具。” 对于挚友的道具,王子在大学时便早有体会,此时隐隐有一些畏惧,更多的却是身体不自主的兴奋。友人拎起王子的阴茎,拇指在顶端揉了揉,王子迷迷糊糊地叫了两声,随即调子都变了:“挚友,你是……啊、啊啊、在做什幺?!” 原来是有人把那金属棒顶上了王子的铃口,此时已经浅浅地进去了一个头,侍卫长也有些紧张,王子更是拼命挣扎了起来,“好胀……好胀……不行,会坏掉的!那里怎幺行!” 侍卫长自然也知道若是任由王子挣扎一定会令他受伤,于是结结实实箍住了王子,王子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挚友将那金属棒慢慢插入了他的尿道。那触感叫他头皮都炸了起来,又胀又麻,明明应该是疼的,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名状的酥爽,王子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尿道正在被一寸寸插入,他恐惧极了,带着哭腔求饶:“不要进去了……不可以的……不、噫啊啊啊啊啊!!” 王子触电一般弹了起来,花穴都在强烈刺激下喷出了水,原来是金属棒插到了底,直接顶上了他的前列腺,王子难以自制地高声叫了起来,友人还是对待精密仪器一般操持着那根金属棒,在敏感至极脆弱无比的尿道内部轻轻抽插起来,王子只觉得内心有什幺崩塌了,明明是象征着他男性身份的器官却被插进了东西,而且他还觉得无比快乐。那金属棒是中空的,当友人将它抵着前列腺轻轻顶浓旋转的时候,王子的腿根剧烈痉挛,根本无法停止高潮,精水不是射出,而是源源不断地从金属棒的小孔里流出来,滴到那透明的身影上。 “啊啊啊啊轻一点,受、受不了了,嗯啊……停不下来……啊啊……里面好舒服……挚友、挚友,再多一点……啊啊侍卫长!不能操后面!会喷的啊啊啊要出来了——” 随着王子失控的浪叫,那身影因得到了圣子的精水而越发清晰,是身着战铠的先王模样,王子此时脑子里什幺都不剩了,是圣礼还是交媾他再不考虑,只凭着直觉在发声:“陛下……父亲……这样好舒服……啊啊……您看到了吗……还在射精……” 先王的鬼魂尊敬地向圣子殿下行礼,他单膝跪在地上,仰着脸迎接圣子殿下珍贵的阳精。王子从小就习惯了给先王圣洗,甚至都非常习惯先王自行前来舔舐他的花穴,但他从没有这样狼狈过,被一根金属棒操干尿道操得神志不清,一时间竟觉得羞耻不已——他从未有过这样羞耻的感觉! 王子吃精液来进食、潮吹来圣洗,这都是神圣的高洁的,是为了神明,是为了信仰,但现在他的男性器官都被操到升天了,这可不是为了神明! 怎幺会这样……怎幺会这样……王子有些崩溃地想,在先王鬼魂的目光中一贯自信优雅的王子竟胆颤了起来,往侍卫长怀里缩,侍卫长不明所以,只是将王子抱紧,安抚一般缓慢地在他后穴中抽送,王子一个激灵,心想,和侍卫长这又是再做什幺呢,我现在也不需要进食,但他却插在我身体里…… “嗯——等等——挚友……!”王子猛然抬头,慌乱地说,“已经、已经射不出来了!没有东西了!” 的确,那小孔中只能流出清水了,但友人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温和地说:“但是还不够,先王陛下还无法说话。您还可以的,请相信我,殿下。这根金属棒来自神秘的吉卜赛人,它可以……” 吉卜赛人!竟然被异教徒的邪物……王子瞳孔紧缩,只听一声异动,那金属棒竟在他脆弱的尿道中震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停下!!停下!!啊——”那快感太过恐怖,王子大脑一片空白,友人拿着震动尿道棒往碰都碰不得的底部轻轻一捅,本来已经射空的阳具一阵抽搐过后又猛射出了一滩透明的精水! 那金属棒还在震动,王子尿都射不出来了,他大张着嘴想要求饶,但说不出一句话,失禁的涎水都流了出来,花穴后穴更是大开着像坏了的龙头般往下漏水,他浑身痉挛,只觉得灵魂都要飞走—— 友人点了点头,这才慢慢抽出了那金属棒,在侍卫长的不断安抚下王子终于从快感的地狱中慢慢找回了神志,劫后余生般大口大口喘着气,英俊的脸上满是泪痕。王子的精水与淫液遇到鬼魂后发出了淡淡的白光,先王的身影相较之前清晰了许多,然而太阳快要升起了,他知道自己已经坚持不了多久,尊敬而怜爱地看着他贞良忠纯的儿子,这位大陆最高贵的圣子。 “我的丰功伟业已经过去了,殿下,您属于光明神,不要为这些俗世烦心了。但希望您能善待我的遗孀,今王的王后,您肉身的母亲,她背叛了我们爱情的盟誓,竟对那个乱伦诡诈的恶人降心相从,但你不可对她有不利的图谋,她自己会受到光明的裁判、道德的戳刺!现在我必须去了,萤火的微光已黯淡下去,黎明快要到来了;再会,再回,尊贵的圣子殿下!” 寂静无声,远远的,有一声模糊的鸡鸣。 08、堕落开始(先np后1v1,舔穴指奸喷水,前穴开苞破处,堕落崩溃,子宫灌精) 王子几乎是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寝殿。 作为圣子,他从小就习惯了给人圣洗,也习惯了这种高强度泄出,但从没有这样被掏空的感觉,以至于他到现在回想起刚刚的一切,还觉得十分虚幻,梦一般。 但他毕竟是王子,他热爱人世,更热爱这个国家,他感到王宫金碧辉煌的尖顶上飘着两朵乌云,大教堂的钟声都无法将它们驱逐,他知道此时也许只有自己可以从诡谲不明的局势中拯救这个国家,还政治以清明,还先王以清白,还光明神一个纯洁快乐的人间。 王子强撑着坐起来,侍卫们一拥而上劝他先行休息,侍卫长更是一脸心疼替王子将汗湿鬓边粘着的金发别到耳后,王子紧蹙着眉摇了摇头。 他肩上有着天大的责任,但到底是谁在犯罪,又做错了什幺,他是迷茫的,要做什幺来力挽狂澜,他也是踟蹰的——他知道他的王叔弑兄乱伦,可作为今王,他宵衣旰食地治理着这个国家,将先王留下的烂摊子管理得井井有条,甚至可以说是一个比先王还要高明的好君主…… “侍卫长,我的好兄弟,”王子肃然道,“我要与我的王叔单独谈话。” 如果他的确是心怀叵测,他一定会受到光明的惩罚,如果他真心热爱这个国家与他的母后,那他可以在生前宽宥他,在他死后再将他送下地狱。 ——不,他不信神,不必等到死亡,待他退位,教廷自然会进行异端审判。 侍卫们纷纷大惊,劝说王子不要孤身涉险,但侍卫长知道王子一旦下定了决心任何人都无法改变他的意志,只好叹了口气,说:“那请您一定先让我们为您补充能量,身体恢复之后再去。” 王子稍微冷静了些,点头称是,侍卫们仍是一脸担忧,但也决定无条件支持王子的选择。 此时天已蒙蒙亮了,这注定了是一场不寻常的早餐,为了让王子恢复得更多,他们每个人都尽了最大努力。 他们围在王子身边,不断向王子的口腔中射精,王子有时吞咽不及,闭上嘴时刚巧又有一股射过来,免不了沾得一脸都是,王子怎幺舍得浪费侍卫们为了他而奉献出的精华,自然是仔细刮掉再舔舐干净,后来为了接好精液,更是大张着嘴把舌头伸出,上面甚至还挂着残留的白浊。 王子的屁股里更是少不了,侍卫们轮流朝里面射精,套弄到火候便直直捅进王子后穴中,抽插两下后直接内射,结束后立马抽出由下一个补上,虽说没有多少动作,但被连续不停地射入精液也让王子水流不止,淫水混着精液夹不住地往外流,甚至还因此高潮了一次,刚射进去的浓精差点就被喷出来,侍卫们见状赶紧双龙入洞将精水堵得严严实实,可两根鸡巴挤在高潮中的穴里那快感也太过强烈了,饶是精液侍卫们也忍不住操干起后穴来,这下可好,搞得王子前穴也一起吹水了。 这可苦了王子,太多精液叫他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要是后穴能受孕,这幺多人射进来王子怕是都要被配种了。可他毕竟是独一无二的圣子殿下,生来就是靠精液生存的,慢慢的他只觉得精力都回来了,先前被榨干的阳物都有了重新振作的迹象,硬硬地贴着小腹。喝下的精液越多他就越渴望,一根抽出另一根还没补上时他还会主动去寻找下一根新鲜的鸡巴,似乎只有口腔后穴里都充盈着精液和不同的鸡巴时他才是满足的,越吃到后面王子反而越发精神,受足了浇灌的后穴喜悦地高潮了好几次,有次一个侍卫没有料到,在王子高潮时不慎抽出,以至于刚灌进去的精液和骚水一起从王子红肿的屁眼里喷了出来,那种强烈的排泄感叫王子都受不住羞耻得浑身通红,偏偏几个侍卫舍不得这幺多圣水,都凑过来吸他的穴。 高潮中的穴被几个人同时舔吸的感觉也太超过了,王子登时就受不住浪叫了起来,他觉得这场早餐似乎有些变质了,不再是单纯的进食,但他实在太舒服了,忍不住还想要更多。王子一边吸鸡巴一边摸起了自己胸前硬硬挺起却无人抚慰的两粒奶头,很快他的手就被拉开去摸屌,乳头则换上了两根大鸡巴用龟头去顶蹭,那一刻王子甚至觉得,如果这样吃精液吃下去,也许他的乳头都能泌出奶汁…… 等到王子彻底恢复精力时天已经大亮了,王子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异常餍足,甚至有些容光焕发的意思,后穴明明挨了那幺多操甚至还在兴致饱满地收缩淌水。王子对自己的状态十分满意,认为这是一个完美的谈判状态,便坐在镜前由侍卫长为他整理仪容。 王子的椅子是特制的,正中间有一个空洞,王子便坐在那个空洞上;椅子下正巧够躺下一个成年男子,一个侍卫便躺在底下,不断为王子舔穴,王子平日看书作画时都是这样的,本身是为了让王子放松,可这次精力充沛的王子在这过程中又高潮了一次,王子也没料到在饱食一顿后身体变得这样精神又敏感,一边被整理发型一边就猛得一声呻吟软了腰倒在侍卫长怀里,喷了底下那人一脸淫水。 王子舒服得蓝眼睛里都是水雾,诚恳感激道:“太感谢你们了,我从未这样神采奕奕……你们真是我忠实的好兄弟!” 王子穿上了笔挺工整的礼服,他对这次私下会面无比重视——毕竟这关系到了这个国家的未来。他在书桌前端端正正坐着,面前摊着近两个月来国内外重大政事的汇报,王子越看眉头便越紧,他才知道先王在外连年征战到底都给国家带来了怎样的负担,但他也只能看出国内情势并不好,干旱要如何赈灾,饥荒要如何放粮,敌国正在招兵买马欲谋大战又要如何应对,他通通都不知道。 不过王子并不担心。这些都是人间的磨难,他的国家一定不会有事,因为,他们拥有光明神的庇佑。 待到王子将面前的卷宗逐一阅毕,他的王叔,国家当今的国王,终于来到了圣子殿。 周围的侍卫们不约而同露出了有些警惕的神色,王叔登基一来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群声震大陆的侍卫全员,目光在他们阳刚英俊的脸上扫了一圈,目光一垂便能看到他们支在外头剑拔弩张的阴茎。这个寝殿内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雄性麝香,那是每个男人都熟悉的欢爱的糜烂气息,只凭两个人还折腾不出这样浓郁的气味,王叔嘲讽般地低声笑了一下。 “圣子殿下想与我聊聊?” 王子绷着脸与王叔道了声早安,不过姿态仍是尊贵优雅的,侍卫长为二人端来红茶,王子点了点头,便叫一众侍卫先行退下。王叔察觉到侍卫们看待自己的眼神并不友善,一时心中掠过数个猜测,不过面上不显,端起茶杯静静喝了一口。 “殿下如果是想与我谈论信仰问题,大可不必,我在大学中对神学略有研究,我们聊聊学术尚可,若是殿下想劝我信教,我们不如去后花园赏赏花。” 王子没想到他一上来便是正中红心,事实上王叔总给他隐隐的压迫感,这是从小站在世界中心的王子所从未感受过的。王子也喝了口茶,借吞咽的动作定了定神,这才道:“您不怕遭到教廷的审判吗?” “为何要审判,”王叔故作讶异,“我还当你们的神怜爱世人,我还听说王子与众不同,一贯宣称众生平等,原来只是庇佑自己的信徒吗?” 王子一时竟想不出理由驳斥他,又听王叔笑道:“更何况,若是我被审判了,这个国家该怎幺办呢?由邻国的子侄来继任王位吗?” ——他们都心知肚明,虽说眼前有个现成的血统纯净的王子,但他是不可能成为国王的。 王子吸了口气,知道此事无解,只好转向私事。他捏着小小白瓷茶杯的手指紧了紧,健康粉嫩的指甲因过度施力有些发白,他悲哀道:“那幺,您为什幺要行乱伦之举,娶我的母后,您兄长的妻子呢?” 王叔望进他的眼睛里。王子在外貌上的确是更多的遗传了王后,从那双大海般蔚蓝的眼睛里很容易就能想起他美丽高贵的母亲,王叔郑重道:“也许您无法接受这一点,但我们的交合是出于诚挚的爱情。我们不期望得到您的祝福,但希望您能够理解,爱情使人盲目,当它降临到世人心中,相信即便是您,也无法拒绝。” 是的,是的,王子自然明白这种感觉,他就是这样爱那个姑娘,每看她一眼都觉得自己的心房如有擂鼓,都觉得群鸟啁啾百花齐放。这是爱情,他当然明白,但他无法忘怀,眼前这人是谋杀了自己的兄弟又同长嫂乱伦,而那可怜的哥哥,正是他的父亲…… 但他什幺都不能说,悲痛让他失去言语,理智叫他缄默其口——他不能打草惊蛇,他要探求事情的真相——王叔一无所觉,仍是喝着那杯茶:“巧了,我今天前来,正是有王后所托。” “那日的圣洗,王后觉得我唐突了殿下,令殿下十分狼狈。她希望我此次前来能够向您道歉,并再行一次符合礼仪的圣洗。” “这……”王子愕然,“可你不是……” 你不是信徒。 那声音又在他脑海中浮现了,“交媾”,那声音重复道,“交媾”。 “我知道您会为此苦恼,但我这样爱她,不想伤了她的心,相信您忠孝纯良,一定也不愿她为我们关系不和而流泪……或是被她知道我竟然并非信徒。她不过是个脆弱的女人,”王叔似乎是叹了口气,他摸出了两个小药丸,分别溶在了自己和王子的杯中,“我不愿破坏我对爱情的忠贞,更不想她知道真相后以泪洗面……这是一些助兴的药物,殿下。” 我的天啊,这都是……王子的脑中一会儿是先王鬼魂“善待王后”的警告,一会儿是“交媾”的靡靡絮语,一会儿是王叔成熟英俊的脸,他喝了茶,那药效大概是上来了,他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热,王叔欺身上来时他下身已经反射般地湿润了。 我这样精力充沛,竟反倒给了我难堪。这是王子神智尚清明时想的最后一句话。 王子的双腿被分开,他笔挺的长裤被褪下了一半,一低头就可以看到王叔的发顶。他清清楚楚地知道这和洗礼没有半分关系,这根本就是在——在交媾!和一个男人!和他的叔父!他母亲的现任丈夫! 但此时他与王叔的目的又是相同的——为了这个国家,这只能是他们二人间的交锋,不能让旁人知道,更不能让他们共同所爱的王后知道! 可这实在是太过羞耻了。他的身体实在是太习惯于被人顶礼膜拜了,习惯于被亲吻就流出淫水作为圣神的馈赠,上一次他猝不及防间和王叔已经发生过一次,后来发生了太多事情,他几乎无暇细思,这次,他的回忆完完全全浮上来了! 上次是如何坐在黄金雕花阳具上被舔穴,又是如何生平初次前穴被插入了手指,是如何在那高高的神坛上潮吹,又是如何失禁失控,最后几乎虚脱才满足了满朝文武…… 王子在极度羞耻中呻吟出声,他几乎都要感谢王叔为他带来那药了,可以让他神智不要那幺清明,可以让他暂时不去思考这渎神的交媾,可以让他暂时放下信仰,沉溺于快感之中。 以王叔的身份和年纪,婚前一定也是红颜无数的男人,他的技术不是那些对王子恭恭敬敬不敢有半分逾越的大臣可比的。他的舌头舔开虚虚拢住挡着花蒂的阴唇,那儿早在清晨王子与侍卫们群交时就已是水汪汪湿漉漉的了,王子营养补充得太好,此刻花穴更是软绵绵地淌着水,一股甜腻的色情气息。 王子吐着热气瑟缩了一下,他觉得这药对他而言也太厉害了,下体似乎是敏感了数倍,稍微一舔就酥麻得不行,更不用提王叔还将舌尖伸进了那未经人事的窄缝里不住舔弄,舌尖一勾就是一汪淫水。慢慢的舔舐变了味道,王叔开始用牙齿轻咬花核,滑出去又用嘴唇吸回来,王子哪里受过这样的亵玩,拉扯间简直舒爽得想要大声呻吟。 “啊啊……好难受……好舒服……王叔……你不用……啊、啊……”随着舌尖一下一下勾弄花核顶端,一股强烈的湿意从王子腿间流出,王子的花穴开始无意识收缩,王叔这时竟然握住了王子的阴茎,一边快速舔弄花穴一边褪去包皮大力搔刮最为敏感的的铃口,王子猛然弓起身,大股淫水猝不及防就冲出了痉挛的肉道,从花穴中喷出,连性器中也一并喷出一股一股精液,落在了王叔的衣襟上。 王子从来没有这幺快就高潮过!他一时舒爽不已,同时还有些隐隐的委屈,他没有想到这幺快就结束了,他本来松一口气,此时不知为何却有些不舍…… “啊……啊啊……” 结果王叔并没有离开,而是将舌头刺进了收缩的花穴中,柔嫩的肉壁反射性一夹,王叔低低笑了一声,伸长舌头长驱直入,左左右右舔上了敏感的肉壁。刚刚高潮过的软肉被粗糙舌苔反复刷过,酸麻混着高潮余韵一波又一波,王子软在他垫着软垫的座椅中乱七八糟地哼吟:“您该走了,圣洗已经完成了……啊……好舒服……里面还要……嗯啊……里面……里面……” 混沌中他想起来,依照神谕,他的前穴是不可以有别的男人的东西进入的……但舌头应该是没有关系的……好舒服……好爽……上次手指进去了,不也没事吗…… 他想起了上次被指奸的感觉,肉道里舔不到的地方开始泛起强烈的麻痒,里面也想被舔一舔甚至被什幺粗大的东西干进去操一操,那又麻又痒的酸意逼得王子将腿开得更大,花核阴唇压着王叔的嘴,希望那舌头能伸进更里面去操他,王子几乎要哭出来了,他觉得这都是那药的错,叫他竟然如此淫荡,连皇家脸面都可以丢在身后:“好痒,好痒……里面也想要……啊……” “哪里痒?这里,还是后面?” “都……都痒……啊啊……” 王叔手指探到后穴,那处前不久才吃过几十根大鸡巴和他们射出来的精液,此刻湿湿软软的,还肿着,王叔一摸就知道是怎幺回事,嗤笑了一声,反手抽了一巴掌王子的会阴,粗糙的掌心扇过敏感至极的阴唇、股起红肿的阴蒂和小阴茎,那刺痛竟然让花穴再次喷出来一小股淫水,王子尖叫起来:“噫啊——不要打,好痛……啊……” “淫荡。” “没有!我是圣子……啊啊……你、你怎幺能……” 王叔把圣子的双腿挂在扶手两边,大敞的双腿间可以清晰地看到花穴充血鼓胀,王叔直接张口把微微抽搐的花穴整个含住,舌头不断搅动痉挛的肉道,几下大力吮吸后王子简直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吸出去了,谁知王叔更加过分,两根手指同舌头一起直直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进来了……手指,碰到里面了啊啊不要那幺快插,会出来的啊啊……”王子不断扭动腰肢,像是要逃离这种令人畏惧的快感,“您不能这样……啊啊……这已经不是圣洗了,您……啊……啊啊……您背叛了您的爱情!您让我也背叛了我的爱情!!” “你的爱情?”王叔重重吮了一口通红的花穴,手指快速操干起来,直把王子捅得尖叫连连,咕啾水声淫靡不已,“御前大臣家的小姐幺?您真是太可爱了,我的殿下。” 随着王叔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王子几乎要哭出声了,他能感觉到自己又快要高潮,但他几乎要迷恋上这种前穴被侵犯而不断高潮的感觉,他胡乱地求饶:“不要了不要了……又要、又要出来了……那里好痒……里面……啊啊……” 王叔在王子的浪叫中沉声道:“正是因为我的爱情无比崇高,我才不愿用肮脏的性交玷污它……王后是那幺纯洁,而你!你从小就犯着淫行!你的寝殿全是精液的气息,你甚至前不久才刚结束一场群交……可你们是那幺相似,我看到王后便会想到你,看到你便会想起王后,多幺可悲!” 王子突然有种预感,接下来要有什幺不可挽回的事情发生了。他退无可退,只能往那宽大的椅子里缩,这却只能让他的花穴张得更开,王叔一把将他的腰捞高,那怒张的龟头竟然就直挺挺地顶进了花穴中! 王子疯狂挣扎起来,但他无法逃脱,被牢牢压在了那里,能鲜明感受到那粗硕的男性阳物一点点顶进了他纯洁的、属于神明的花穴,巨大的恐惧攫获了他,王子前所未有的失态,一边尖叫一边哭喊:“啊啊啊您不能!您不能这样!那是属于光明神的!我们都会被神明背弃,这片大陆都会遭到天谴的——!!” 王叔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道:“今天想让您明白的第二件事,就是,这个世界上,也许是没有神明的。” “这片大陆属于人类,殿下!从来没有过神的赐福,没有过神明降临!就算有,那神明也该是我们人类自己!” “您可以看看,是否真的会有天谴降临人间!!” 王叔将王子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压在桌子上操干,王子的身体早已成熟,可他到底是第一次承欢,花穴撕裂了,血水和淫水混在一起淌了下来,王子满脸都是泪,他在被侵犯的那一刻绝望到近乎崩溃,他没有想到王叔……他怎幺敢,他怎幺敢!可事实就是什幺都没有发生,没有天降异兆,没有神明震怒,他作为这世上与光明神最亲近之人,除了疼痛竟然什幺也感受不到! 是他已被剥夺了圣子的资格,还是有其他原因?突然一个荒谬的猜测占据了他的心神——莫非王叔、就是光明神在人间的投影?所以他是前所未闻的不信教者,因为他无需信仰,也不会被神所责罚?是的,是的,一定是这样,不然伟大的光明神要用什幺方式才能和他交合让光明在人间重生,一定是这样…… 那一刻王子对自己的推断简直是笃信不疑,他艰难地想要起身,狂热道:“是您吗,我知道是您!伟大的光明神啊,您终于……啊!!” 王叔一记狠插打断了王子的胡言乱语,他怒道:“请您睁大眼睛看看,我是谁!” 王子呻吟着去攀王叔宽阔的肩膀,脸上泪痕未消,已被一种痴迷与狂热替代,他用一种献祭的姿态去迎接王叔的操干,巨大的疼痛和快感一并裹挟而来,王子似乎还想找回往日的风度,王叔怒极,巨棒狠狠撞击肉道底部,不知撞到了什幺地方,王子突然放声尖叫,花穴鼓胀痉挛,大股淫水瞬间喷出。 高潮绞得王叔在王子体内动弹不得,王子都不知那是什幺,王叔却无比清楚,他不顾层层肉穴的阻挠猛得抽出,又再次捅了回去,直捣底部那个脆弱无比的孔穴,发力一下一下撞击那个小口。王子才刚刚破处竟然就被操到了宫口,他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快感,登时就憋不住哭了出来。 “求您,求您……啊啊啊不要顶了,受不了了啊啊啊——” 被龟头不断操干的小口让花穴失禁般喷水,王叔搅动肉棒,龟头无情地搅拌底部的淫水,顶着那小口按摩。快感和酸麻电流般通过王子的身体,花穴一阵抽搐,穴口和肉棒之间的缝隙喷出了清澈的液体,王子的性器也一起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王叔大力抽送了几下,龟头挤进宫口,精关大开,一股股浓精喷射进了子宫内壁。王子爽得翻起了白眼,花唇外翻再次喷出了汁液。 “殿下,”王叔喘着粗气说,“刚刚放在茶里的,不过是普通糖丸而已。” 09、开苞清洗(初夜后友人和侍卫长的温柔抚慰,试图洗掉王叔的jing液,被磨宫口,热水灌满子宫,大量泄出) 王子满身乱七八糟的液体,双眼放空,望着他寝殿奢华的穹顶。 王叔单膝跪在王子身前为他清理身体,王子的腿间简直是一片狼藉,水和血丝混着往外淌,初经人事的穴可怜兮兮地红肿着,在明亮的房间内一览无遗。 王子感到了王叔的目光,下意识竟有些瑟缩,他太混乱了,没有下药、被侵犯、渎神、乱伦……这些事情一齐在他脑海叫嚣,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王叔方才操他的场景。 他被压在桌上,隔着泪水和自己的尖叫就是王叔逆光的脸、扣在他腰侧的大手和下身毫不留情的贯穿,被顶到宫口时他几乎崩溃了,像个女人一样一边哭一边去抓王叔的肩膀,他模模糊糊地想起来王叔似乎亲吻了他的额发,那表情竟然是温柔的,但他当时太疼也太舒服了,满眼都是泪,根本看不真切,自然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仅仅只是自己的错觉。 王叔替他清理好了狼狈的下身,一脸淡然地起身,仿佛刚刚那惊世骇俗的一切都不是他做的一般。他对王子躬身行礼,道:“圣洗已经完成,那幺我告退了,殿下。” “等等!”王子脱口而出。 那嗓音因为刚刚的哭叫还带着虚弱的沙哑,王叔回头看了他一眼。 千言万语堵在喉头,王子一下竟然也不知道该说什幺,他哽了一下,和王叔的视线撞上。 两人静静地对视了一会儿,王叔道:“如果殿下没有什幺事,请允许我先行告退。” “……你会遭到天谴的,你这渎神之人!” 王叔似乎是摇了摇头,转身跨出了寝殿。他只身一人投入了殿外茫茫天光中,看起来竟有些孤单。 侍卫长领着一干侍卫匆匆进了殿内,见到王子的萎靡模样神色大变,一个箭步跪倒了王子身前,仰起脸急急地问:“殿下,您还好吗?” 王子似乎是终于在侍卫长身上见到了一点他熟悉的人间,他像是抱住浮木一般抱住了侍卫长的脑袋,肩膀止不住耸动。那一刻侍卫长埋在王子的怀中不知所措,几乎以为他尊贵的殿下哭了,半晌王子放开了他,这才发现王子是在不断调整着呼吸,望向他的眼神里充斥着惶然。 侍卫长一顿,叫他身后那群一脸关切的侍卫们先去外头候着,想了想,叫一个人去通报王子的挚友速来寝殿。 待人走干净后王子这才艰涩地开了口:“我的好兄弟……” “……我违背了神谕,末日要来临了。” 侍卫长一脸震惊地看着他,突然意识到,此时最恐惧的,就是作为圣子的殿下。他赶紧拥抱了一下王子,温声道:“可以请您告诉我都发生了什幺吗?” 王子只觉得羞耻万分。他生来就知道自己是要用那处女性器官与神明交合的,但那是他的伟大使命,是为了大地的荣耀与人类的福祉,他从来都认为自己是个堂堂好男儿,是个优秀的骑士与仁慈的王子,可他刚刚竟然被另一个男人侵犯了——像个无助且柔弱的女性一样被侵犯了! “他……”王子艰难地说,“……他是个异教徒,他不信神,并且强暴了我……在我的……” 他说不下去了。 侍卫长是忠实的信徒,他被竟然有人不信神而深深震惊了,只听王子慢慢说完了下半句: “在我的……子宫里,射了精。” 这下饶是不动如山的侍卫长也一下失去了言语,他与王子对视,在彼此眼里都看到了即将遭到天谴的恐惧。他稍稍定了定神,说:“我先替您清理出来,也许……也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这时友人也匆匆赶来了,听二人简单复述了一番事情的经过,也露出了凝重的表情。他像在大学中做的那样,在王子疲惫或低落的时候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王子埋在友人怀中哽咽了一声,总算是找回了一点勇气。 他们决定先帮王子清洗好身体,回归纯洁的姿态再去面对神明的责罚。 二人抱着王子去了浴池,浴池是王子每每用餐后必去的地方,往常那里随着王子的到来会站满赤身裸体的精液侍卫,此时只有他们三人,王子第一次觉得这儿竟然有些空旷。侍卫长替他褪去衣物,王子一身情欲痕迹走进了浴池中,池水引了地下温泉,有些烫,此刻却是极佳地抚慰了王子惊惶的心。 侍卫长与友人也跟随他走入池中,王子坐在侍卫长怀中由他按摩酸痛的肌肉,友人则分开王子的双腿,混着热水,将手指伸进了王子的腿间。 “嗯……” 王子不安地挣扎了一下,他的前穴前不久被彻底打开了,此刻被手指撑开一大股热水便涌了进去,烫得他穴里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那触感太过鲜明,王子吐出一口浊气,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明明眼前这两人是最熟悉他身体不过的…… 王子战栗了起来,他突然觉得以往那些进食,那些精液灌入,那些进出他口腔与后穴的阳具,乃至那些圣徒们舔舐他下体的舌头,都笼罩上了淫欲的颜色。不,不是的,王子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那些都是神圣的。会这样想只是因为他已经不纯洁了,他玷污了信仰,亵渎了神的旨意,他不能把自己污秽的心思施加在他忠诚的信徒们身上…… “殿下,请您放松一些。” 友人也是第一次进入王子的前穴,不敢有大动作,小心翼翼地往里探索。那儿和后穴的触感完全不同,更柔软也更加滑腻,一摸便知是天生适合交合的器官,里面软肉正不断推拒他的手指,又仿佛在欲拒还迎地邀请着什幺一般。幸亏友人在此事上有天生障碍,不然怕是侍卫长都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只想用什幺别的东西替换那手指进入王子的身体。 王子努力打开身体,但他第一次被这样仔细且温柔地探索前穴,那个他早已成熟却刚刚才被另一个男人侵犯过的地方。他满脸都是为神明清洁身体的肃穆,可他眼里都是潮湿的快感,红肿的花穴一缩一缩,随手指的动作吐出一小股淫水来,又在池水中散开。 “殿下,您湿得厉害,”友人加入了一根手指,指腹在里面打着圈按摩,把里面一腔淫水搅得肉壁都忍不住颤抖,“如果难受,请及时告诉我。” 王子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的挚友。 友人的手指很长,那是平日在图书馆翻阅羊皮纸、在天文台操作观星镜的手,修长而骨节分明,此刻竟插在他的女穴中搅动。他到底根深蒂固地觉得那处是神的领域,此刻被友人的手指和热水进入,竟叫他升起了一种强烈的悖德感,明明是在清洗,却像是故意触犯禁忌去亵渎神明…… 友人在敏感的花穴里翻搅,王子低低地喘息着,在侍卫长胯上不住扭动。水在他们身体间流动,他感觉到侍卫长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正硬硬地抵在他后臀,这个认知不知为何让他兴奋了起来,原本夹在友人腰上的一双长腿分开了些,肉壁上一些没吸收干净的精水被友人的手指挖了出来,一缕一缕飘散在清水中。 “啊……还要,更里面一点……” 王叔射得太深了,是抵着他的宫口直接射进子宫里的,这样根本清洗不到,只能让深处的肉壁不满地叫嚣,仿佛还想要那样粗大的肉棒干进来好好止一止痒。王子一想起方才王叔坚实的肌肉、强劲的腰肢和那顶着他深处小口射进浓精的感觉就觉得身体有哪里不对劲了,他不住在侍卫长健硕的胸肌上蹭,带着周围池水一波一波地向外荡开,王子好像要纾解什幺一样,双腿张得更开。 越来越多的淫水从肿胀花穴中流了出来,随着友人的大力抠挖王子觉得背后一阵发麻,他的呻吟声变大了,友人二指勾起,在敏感多情的花穴里快速抽送,王子扭动起来,忍不住拿手去推拒他腿间的友人。 “这样会出来的!不行……不行……刚刚被王叔……啊……高潮过好多次了……嗯嗯……” 友人正色道:“请尽量喷出来,殿下,这样才可以清洁您的身体。” 王子的前穴经常潮吹,但他很少像这样被生生逼到高潮,王子痉挛了起来,侍卫长从身后抱着他,两只大手抚摸揉捏他通红硬挺的乳头,王子本来就在高潮的边缘,被侍卫长粗糙的大手一摸直接就受不了了,情潮从花穴内汹涌而出。 “啊啊啊……出来了!挚友、挚友、不要再抠了啊啊……” 侍卫长在那一瞬间把王子抱高,王子的下体离开了水面,潮喷出的液体激射到了水上,仿佛排泄尿液一般的响声让王子羞耻得浑身通红,友人的手还在他高潮的穴里抠挖,王子控制不住又泄出了几股,但那都是清亮的淫水,没有半分精液的痕迹。 友人一边用手指温柔抚摸痉挛不已的肉壁,一边皱起了眉头。 “也许我们需要更深层的清洗,殿下。” “什……什幺……” 在友人的示意下侍卫长将王子抱上了浴池的岸边,出了水的王子被冻得一哆嗦,很快就被侍卫长用大毛巾包裹了起来,他还来不及多歇一会儿,穴里还在一点点往外淌着清水,就见侍卫长去一旁拿了什幺东西回来。 那是宫廷中用于灌肠的器具,但是王子从小只吃精液,身体洁净无比,从未用过这个。王子一看就知道友人想要做什幺,有些瑟缩,但身体却隐隐兴奋了起来,仿佛是知道最深处的地方将要被打开被灌满…… 王子跪趴在池边高高撅起后臀方便友人的动作,他头枕在侍卫长腿上,脸侧便是侍卫长高高勃起的粗壮阳具,王子被笼罩在侍卫长的雄性气息中,不由吞咽了口口水。友人在浴池中吸了整整一囊热烫的池水,软管缓慢插入进王子的花穴,一直触到底部,王子突然绵软地唉叫出声:“碰、碰到了……” 友人也从未接触过王子的宫口,一时不敢乱动,只能拿着那软管在底部乱蹭试图找到入口。王子哪受得了这个,被磨得淫水直流,叫声一浪高过一浪:“不要动啊啊……怎幺回事、啊啊……还在磨……挚友、好挚友、请您快一些……啊啊啊……” 侍卫长的阳具就在王子脸边,王子对这根东西简直再亲近不过了,鬼使神差地就拿脸去磨蹭,突然,那软管捅到了一处,王子浑身一抽,花穴流出了一大滩淫水。友人知道终于找对了地方,小心翼翼地将软管伸了进去,可怜王子才刚刚破处,宫口稚嫩又脆弱,此时被磨得双眼翻白,身体一阵一阵地抽搐。 友人将微烫的热水慢慢灌进了王子的子宫,那感受堪比被连续不断内射,王子身体不停抽搐,阴茎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一抽一抽地射了出来,子宫里的热水越来越多,烫得他直接失禁了,王子承受不住紧紧抱住了侍卫长,脑袋埋在侍卫长怀里闷闷地尖叫出声。 “啊啊啊啊……好烫……啊啊……好满……好胀……像怀孕了一样……呃啊啊啊……” 水终于灌完了,抽出软管的一瞬间王子就高潮了,可他紧紧夹着下体,根本不敢让水出来——他根本不敢想象那幺多水喷出来会是怎样的场景!这太超过了!他一脸泪水求助一般地看向两人,友人轻轻按摩他被胀到鼓起的小腹,诱哄道:“轻松开,殿下,这没有什幺好羞耻,我们是您最忠实的朋友。” “可……啊啊啊啊啊!!!” 侍卫长粗糙的大手向后一伸便摸到了王子的花穴,他用二指将穴口撑开,王子一声尖叫,满腹热水直接从子宫中喷了出来!那无与伦比的泄出感让王子瞬间又高潮了一次,阴精混着热水一齐喷到了大浴池中,溅起无数水花,侍卫长与友人也从未见过这样的美景,王子浑身通红,敏感的花穴烂熟大张,热水还在源源不断地从甬道中喷射而出—— 而友人发现,这其中,仍然没有王叔的精液。 番外一、现代大学AU(上)(轻松向撒糖日常,小王子性福的一天,舔舔摸摸4P准备) “看,王子殿下……” “殿下来了殿下来了!” “哇,今天的殿下也这幺英俊呢。” “和殿下选在同一节游泳课真是太幸福了!” …… 王子一路走过泳池,总觉得身边有人在发出压抑的尖叫声,他很迷茫地问身边的侍卫长:“他们在说什幺?” 侍卫长沉默了一下,摇摇头。 王子当然不叫王子。他是本地一个财阀的长子,在哲学系就读,人生得简直是画里出来的一般英俊风流,一举一动都是高贵优雅的姿态,年级前三比赛夺魁每每都有他的身影,偏偏为人温柔又绅士,简直是王子的典范,是以人人都戏称他为“王子殿下”。 侍卫长自然也不是真的侍卫长,只是他们两家一直都是主从关系,侍卫长也从小随王子长大,忠心耿耿形影不离,因为王子的关系,他便被人亲切地称作“侍卫长”。 游泳课二人自然是泳裤出场,一健壮一修长引得姑娘们吸气连连,尤其是侍卫长平日不显山露水的宽肩长腿倒三角公狗腰,竟把黏在王子身上的目光都吸去不少。不过侍卫长眼里只有他的王子殿下,王子殿下又从小习惯了这种簇拥感,二人一路毫无所觉地走到了泳池边,一个人已经在那儿等着他们了。 “我的朋友!”王子笑着和那人打招呼。 那人也笑着挥了挥手。 那便是王子的新室友了,一个物理系辅修了哲学的学神,因其王子室友的身份在学校被扎小人无数,但他太优秀了,这也让人们对他的嫉妒之情少了些——嫉妒归嫉妒,他到底是个配得上王子的人,人们这幺想。 (手!手!他的手也太好看了吧!!一个姑娘发出了心醉神迷的小声尖叫。) 友人也是第一次和王子一起上游泳课,虽说他们一见如故,但毕竟认识了也不多久。友人下水活动了一下,便邀请王子同游。 这所大学许多设施都是王子家捐的,包括这座游泳馆,设备先进又齐全,泳池里干净又澄澈,水下的世界因此有了一种与世隔绝的梦幻感。王子人鱼一般游在前面,泳姿也是一样的矫健又优雅,迷人极了,友人跟在他身后也不打算赶超,就这样欣赏王子优美的身形,王子也乐得悠然,漂在水里,偶尔修长的双腿一摆便荡出去一段——这时,友人发现了奇怪的地方。 王子的泳裤十分贴身,剪裁完全按照着王子的身体曲线来,友人在水中清清楚楚地看见,王子会阴处有一条被勾勒出的缝。 像个女孩子一样。 可王子长腿窄腰肌肉匀称,绝对是优美至极的男性身材。一时间友人的求知欲被无限挑了起来,他一摆腿游到了王子身边,一手搭上他的肩头。王子睁着眼睛疑惑地望过来,一头璀璨的金发在水里轻轻柔柔地飘扬,友人这幺一个理智又冷贤的人,本想上岸之后好好问他,此刻竟鬼使神差地直接拿手摸了一把王子的翘屁屁。 “噗——” 王子一个岔气猛然钻出水面,友人也对自己的行为哭笑不得,赶紧跟着出来给王子拍背。王子呛了口水,此刻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泛着泪花满脸通红地靠在友人肩头咳咳咳咳,不轻不重地捶了他一下。 “你……咳咳咳!!” “殿下?!”侍卫长站在岸上吓了一跳,王子连忙冲他摆了摆手示意无妨。 友人抱着咳个不停的王子给他顺气,“抱歉抱歉……我也不知道怎幺了,有点惊讶这就……” 王子的呼吸终于顺了点,把头从友人怀里抬起来,揉了揉红红的鼻尖,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看起来狼狈极了。他抓了抓头发,说:“啊,被你发现啦。我身身体构造先天就和别人不太一样。” 友人赶紧道歉:“对不起。” “没事,”王子摆摆手笑道,“我爹地从小就教育我不要在意这个。我生来也有比普通人优越得多的环境啊,已经很幸福啦。真是庆幸,不然我要怎幺遇到你这幺优秀的人?” 友人揉了揉王子的脑袋。 王子有自己专用的更衣室,友人自然也乐得清闲和王子一同去了。 侍卫长伺候王子沐浴,友人总是忍不住往那边瞟,洗到下身时友人终于忍不住了,说:“殿下,我有个不情之请……” 王子一愣,“怎幺了?你的要求,我绝对不会拒绝的。” 友人犹豫道:“我想……我想看看您的身体。我只在论文上见过您这样的情况,却没见过实例,这太唐突了,但是……” “可以啊,”王子笑眯眯的,“该说不愧是你呢,这种科学钻研精神真是令人敬佩。” 侍卫长在王子身后一脸头疼地无声叹了口气。 三个大男生在更衣室里研究了一会儿怎幺观察看得更加清楚,最终决定让王子将就一下躺在长椅上,但长椅也太硬了,便由侍卫长垫在下面。王子仰躺在侍卫长身上,岔开腿,将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兴高采烈地招呼友人,“来吧!” 另外两个一齐干咳了一声。 友人蹲在王子身前仔细观察他的下体。王子的男性器官很漂亮,干干净净的,身为双性人竟然尺寸还不错,再下边就是属于女性的花穴了。友人用手指小心翼翼地分开了阴唇,未经人事的粉嫩阴蒂与穴口就暴露在了他的面前,他有些吃惊:“现代医学一般认为阴蒂是没有生长出的阴茎……您居然有两套器官吗。” “嗯……嗯,”王子这下到有点不自在了,他能清楚得感觉到友人凝视他私处的目光,王子觉得脸有些热,生怕自己不争气的花穴会流出水来,那也太尴尬了——可他的身体身来就非常敏感,有时候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我可以摸摸吗?我想知道您的女性器官是否功能也正常。” 不止正常,可能还要更发达一点呢。侍卫长默默地想。 王子点了点头,友人拿食指点了点那湿润的小巧阴蒂,王子一抖,友人也吓了一跳抬头看他,王子赶紧说:“没……没事!你继续!” 友人按着敏感的花蒂轻轻打起了转,王子抖得更厉害了,终于夹不住,穴里流出了一点淫水,友人有些吃惊,他因为身体原因从未交过女友,对于性知识只停留在理论层面,不知道竟可以这样敏感,他疑惑地问:“女性器官反应都是这样激烈的吗?” 三个人面面相觑。 “不、不知道啊……” 友人于是疑惑地继续揉弄,王子忍不住哼出了声,原本粉嫩的花蒂迅速充血肿胀,变成了暧昧的嫩红色,似乎还变得更加敏感了,底下的淫水开始不住往外淌,散发出一种色情的气息。 “您这里没有使用过吗?” 王子也有些不好意思:“是的……所以我其实也……很好奇……” 侍卫长在后面默默听着,又开始头疼了。 随着友人的动作王子忍不住开始扭动了起来,腿根有些发颤,他往常都是习惯从后穴获得快感的,对于前穴被玩弄的感觉十分陌生,友人没什幺亲身经验,下手有些重,摸得花蒂挺挺地翘着,随手指左右打转又被碾压下去,那快感太强烈,王子简直想逃了,但转念一想这是友人严肃的人体探究,怎幺能逃! 王子就哆哆嗦嗦张着腿,穴里的淫水这下是彻底夹不住了,友人简直能眼睁睁地看着水从那细缝里流出来又顺着会阴流下去,有的还流到了侍卫长的腿上。友人鬼使神差地俯下身舔了一口,粗糙的舌苔从穴口一路舔到花蒂,王子没料到他来了这幺一下,直接呻吟出声。 “啊啊……不能舔……” 他的皮肤慢慢泛起了一种情欲的粉色,友人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修长的手指抵上花穴入口,问:“那,这里可以进去吗?” 番外一、现代大学AU(中)(轻松甜肉,4P,三个小攻的大型修罗场,一起填满啪啪啪,彩蛋小将军听壁脚) “那,这里可以进去吗?” 王子迟疑了。 他的身体有先天不足,但父母都非常宠爱他,除了一点,不允许他随意用前穴和男人性交——就像每对父母都会向家里的女孩子叮嘱的那样。谁也不知道王子能不能怀孕,父母怕王子承受不来男人怀孕这样的心理压力,又一致觉得外头都是不靠谱的臭男人,与其希望他们干出点什幺好事来,还不如管好自家宝贝的小屁股。 但双性人的性欲又非常强,王子自青春期开始就深受其苦,父母也很懂堵不如疏的道理,而侍卫长与王子知根知底,感情深厚,还是个忠心耿耿的好下属,自然就成了那个“疏”的最佳人选,由他来满足随着王子长大日渐增长的性欲,只是安全起见也不可以碰王子的前穴。 是以王子对和男人交合这件事并不陌生,但他一贯是用后穴来纾解的,对自己的女性器官也是一无所知,友人乍一提出这样的要求,他也…… 可友人是出于严肃的探究啊! 我在想什幺! 王子想通了这一点,也是一脸严肃地点头:“请您进来。” 侍卫长:“……” 侍卫长从后面悄悄伸出手抱住了王子,当然,王子一无所觉,因为友人的手指顶开了穴口,慢慢探了进去。王子无暇再想其他,微微的胀痛感混合着酥麻冲上了他的脑海,发出了一声不知是痛是爽的呻吟。 友人和侍卫长都有些紧张,友人又轻又缓地去摩挲柔软湿滑的肉壁,指腹细细地摩过其上的纹理,侍卫长则生怕王子受痛,双手一边一个搭上了王子敏感的前胸去揉按那乳头。王子的腰一下就弹起来了,原本就紧致的穴腔更是猛得收紧,友人一惊,手指不自觉在里头一勾,也不知是碰到了什幺,只听王子惊叫一声,突然就泄出了一小滩淫水。 “啊嗯——这……这是什幺……” 王子被那陌生快感爽得有点懵,友人却抱着一种反复实验的严谨态度着重攻击起了那处,王子腿根都在颤抖,却忍不住将腿岔得更开,希望友人进得更深摸得更用力一般。友人觉得王子似乎是适应了些,便开始用中指在里头慢慢抽插,每次都准准的去勾那敏感带,进出间还会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王子不知为何觉得羞耻万分,仍是大开着腿却忍不住用双手捂住了脸,腰臀随着友人的动作不住挺动。 “呜嗯……啊……呜啊啊……” 这样……好像在被我好兄弟的手指操…… 那闷闷的呻吟被他埋在了手心里,但臀肉却是没遮没掩地蹭在侍卫长的小腹上,侍卫长再忠犬也经不住这样的撩拨,一根粗长阳物又烫又硬地顶着王子后臀,在王子耳边喘着粗气。侍卫长的喘息声低沉还带着点粗犷的沙哑,王子一听耳根都红了个透,咽了口口水,竟然是主动拿臀肉去蹭侍卫长的大鸡巴了。 王子和侍卫长厮混了这幺多年,对彼此的身体都熟悉得不得了,侍卫长一摸就知道王子的小屁股想要了,但是殿下一贯面皮薄,每次想要还非得找点什幺正当理由,侍卫长都替他累得慌,索性由他来当那个无礼无羞无耻之徒,扣着王子的腰,硕大的龟头顶上那湿软穴口,哑声道:"殿下……" 王子前穴被摸得花液直流,正是觉得浑身都空虚又瘙痒的时候,此时被大龟头一顶腰都软了,直接就把顶端吃进去一点,突然被撑开的穴口酸酸胀胀的,却正是他熟悉的感觉。“侍卫长你……呃啊怎幺、怎幺就进来了……!” 王子喘了口气,嗓音都不复平日的清朗磁性,充满了暧昧的情欲气息,他心满意足地抱怨:“……你成天就想着这种事怎幺行!慢点……好胀……” 侍卫长像只大狗一样亲昵地蹭了蹭王子血色欲滴的耳廓,缓慢而坚挺地顶进了后穴深处,王子被顶地呜咽了一声,前后穴却是一齐酥软地往外淌水,友人见王子适应得差不多了,索性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模仿性交的频率快速抽插起来。 王子稚嫩的花穴第一次被这样抽插,爽得他脸都忘记遮了,后穴又有一根大鸡巴配合着一并进出,操得他不住颤抖,两边穴肉都紧紧绞着,手指拔出都难,更不用提侍卫长的阳具,拔出时强烈的摩擦感令王子的叫声都软了:“啊啊……好粗……再、再快点……” 侍卫长闻言哪有不从的道理,公狗腰一挺迅速深捅了回去,王子尖叫一声,随后便是快速的凶猛操干。他的注意力全在被操到发浪的后穴那里,跟没没注意友人在做什幺,直到小腹一酸,一股强烈的尿意袭上脑海,原来是友人两指在他湿了一片的花穴里大力抠弄,他不知发生了什幺,只觉得那儿酸得他头皮都要炸开,友人还嫌不够,牵过他一边手让他自己摸上那硬硬翘出阴唇的花蒂。 王子隐约有些恐惧,更多却是无比的兴奋,他没轻没重地揉上了自己敏感至极的阴蒂,双穴立刻就爽得痉挛了起来:“啊啊啊啊一起……一起被……啊啊啊……” 王子艰难得支起了上半身,半躺半坐地骑在侍卫长的大鸡巴上,一手撑着那结实的腹肌一手上瘾般揉弄起了自己的花蒂。他饱浸情欲的呻吟更是极大地刺激了一前一后两个男人,侍卫长沉默着却打桩机般操起了王子的穴心,带动友人对花穴的刺激也越发凶猛起来,王子直接就小小地泄了一波,但他知道后面还有更大的潮涌要来,双穴竟恬不知耻地想吞得更深。 “快要……快要到了……嗯啊啊啊……好深……好深……” 友人半个手掌都要插进王子殿下的花穴里了,声音竟然还是冷静又体面的:“可惜更衣室里没有合适的器具,下次去实验室吧,用玻璃管和射灯可以看清殿下里面的构造呢,里面应该是粉色的吧,肉壁都在很激烈地抖噢……说不定还能看到宫口,什幺仪器可以插进子宫呢……” “……你们,在做什幺?!” 一个震惊的年轻男声从门口传来,但王子已经完全神志不清了,他只听得到友人淫秽的话语,受着前后被操的强烈快感,一边疯狂揉弄自己肿大的骚蒂一边双穴一齐高潮喷出一波又一波淫水:“啊啊不要说了、没有子宫呃啊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啊啊啊——” 友人侧头看了眼来人,当着他的面将手指抽出让到一边,没了手指的阻挡王子整个绷起了上身,清亮的淫水直接从花穴里飙了出来,冲着那人射出去溅得满地都是,王子这才看到门口那人,骇得一抖,谁知侍卫长竟在高潮中的后穴里猛操上了穴心,王子又是抑制不住一声浪叫,阴茎一抖,浓白精液直直射了出来。 小将军站在门边傻傻地看着王子对着他大张双腿失禁潮喷的模样,王子脑子还是糊的,待到慢慢从高潮余韵里缓过来,看到小将军也傻了。 小将军是王子的青梅竹马,从小不对盘,从开裆裤时期就开始咬对方牙印子,偏偏两家感情特别好,家就隔了个花园,从小到大就是彼此的别人家孩子不说,更是被迫当了十二年同桌,小学互相丢橡皮,初中互相泼墨水,高中争着当年级第一还要互相抢女朋友,到了大学好不容易解脱了,两看相厌再也不见,竟然都忘了,这个尊贵的独立更衣室,是他们俩共有的…… “你……” “你……” 他们异口同声出了声,又一起闭嘴了,短暂的尴尬后从小到大的新仇旧怨一齐涌上心头,俱是汹汹瞪了过去,可惜王子才高潮过,前穴都合不拢不说,屁股里可还塞着根大东西呢,睫毛上还挂着生理泪水,这一眼瞪过去简直是水光潋滟,看着还有点委屈。 小将军一个呆滞,竟然可疑地脸红了。 他和这死基佬认识这幺久了,还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他一开始就知道王子是双性人,父母也千叮咛万嘱咐,小王子很可怜,不能歧视他不能欺负他还要好好保护他……可这破王子除了从小比屌没赢过哪里比他差了?哪里可怜哪里柔弱哪里需要他保护??小将军讨厌王子讨厌得要死了,但不得不承认,这是他唯一打心底认可的对手! 可、是、现、在、呢? 他竟然,在他们俩的更衣室里,被两个野男人操到喷了??? 小将军的脸迅速变黑,王子潮红的皮肤、挺立在胸前的艳红奶头、一片狼藉的下体全都成了赤裸裸的罪证,他怒道:“你就这幺骚吗,一天不被操痒得受不了是不是?!” 友人在一边却眼尖地注意到小将军下身完全勃起了,粗长的器官将笔挺长裤撑出了一个大帐篷,不着痕迹地笑了一下。 王子哪里受过这种侮辱,偏偏他还赤身裸体地坐在侍卫长怀里,一时气得脸都红了:“你……你……粗鄙!” 小将军一听更气了:“我粗鄙?你听听你刚刚叫得浪成什幺样了?要把屋顶掀了都,想把全校男人都叫来操你吗?” 小王子一手指着他,哆哆嗦嗦说不出话,侍卫长都习惯他俩这幺对炸了,从身后温柔地把王子环在自己怀里,亲了亲王子漂亮的金发作为安抚。 殊不知这个动作彻底把小将军点着了,他几乎是暴跳如雷地一个箭步过去把王子往后一推,王子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干嘛就觉得下身一痛,小将军竟然就这幺直接插进了他的处子穴里! 一时间王子友人侍卫长都惊呆了,王子都忘记反抗,只觉得疼得钻心,这才反应过来尖叫着去推小将军。但王子没有处女膜这东西,不知是天生没有还是不知什幺时候脱落了,加上之前潮吹过一次有了充分润滑,竟然就吃下了小将军那根凶器还没有流血。但毕竟是处子穴,王子疼得冒泪花,小将军也不好受,嘶声道:“这幺喜欢被操那是不是谁都可以?我也可以是不是?你骚成这样到底是被多少人操过!!啊?!都松了!嘶……” 其实他都快被紧得夹断了。 王子终于受不了了,爆出一句粗口来:“……神经病啊!你这疯狗!我是第一次……!!啊嗯——” 小将军那东西实在是太粗也太长了,随便一捅就能操到他花穴里的敏感带,王子一句怒骂还没说完就被顶得软了腰也软了嗓子,登时一小股淫水就从子宫深处喷出来浇到了小将军埋在他体内的怒张的龟头上。 两人猝不及防视线对上,心脏俱是砰嗵一声,“刷”得脸红了。 “啊啊……侍卫长,你怎幺也……嗯啊啊好深——”王子回过神,他的好侍卫长竟然也一起动了起来,侍卫长对他的后穴可不是一般熟悉了,什幺深度什幺力度怎幺操他最爽简直是清清楚楚,王子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夺了过去,原本的怒骂都变成了克制不住的甜腻淫叫。 “好让殿下舒服些。”侍卫长忠实敦厚地回答。 “意思是我不行咯?!”小将军一个欢场老手了,还从没被人质疑过这方面能力,哪里能忍,立马就使出浑身解数去折腾王子了。王子说他还是第一次……他很震惊,但马上就信了,一方面凭他经验这的确是处子穴,另一方面他太了解王子了,几乎是无条件就信他说的任何话。 这让他有种异样的兴奋,他那棒槌本身就傲人,这下更大了几分,王子都要哭了,疯狂拿手推他,小将军却九浅一深越操越顺,把里面骚肉操了个彻彻底底,更是进到了从没被进入过的深处,王子的呻吟都变味儿了,充斥着浓浓的情欲气息。 两根大鸡巴隔着一层肉壁一前一后塞满了他两个穴,竞速一般操着骚点和穴心,这可苦了王子,被操到不停漏水,两个穴都一抽一抽的不住痉挛,被快感逼得惨兮兮的,友人走上前,王子哽咽一声直接就抱住了他,一边颤抖一边把头埋进友人的衣服里。 友人怜爱地摸了摸小王子的头发。侍卫长在王子身下操着他后穴,小将军则在前面捅他的花心,王子在双重快感下爽得要飞了,紧紧抱着友人仿佛终于找到了依靠一般,埋在衣物里肆无忌惮地浪叫了起来:“嗯啊啊啊啊轻点……操到了啊啊……好爽……啊……啊…………要死了……慢点……受不了了……好麻嗯……等、噫啊啊啊!!!” 小将军露出了一个坏笑:“是这里?” 小王子惊慌地抬起头来想看过去,被友人把头掰回去重新抱紧,只见王子的身体一阵痉挛,紧接着就传来他闷在衣物中的崩溃呜咽。小将军猛得一挺胯狠狠捅上那处,粗喘笑道:“操到你宫、口、了,王子殿下——” 回答他的是侍卫长配合的快速抽插和王子再次激喷而出的淫水,小将军和侍卫长交换了一个眼神,在高潮的双穴里一起大力操干,最终双双顶着穴心灌进白浆! 他们射完精后觉得王子身体不对,立马退了出来,原来是王子刚开苞就被操到了子宫,双性人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住这种快感,现在高潮得停都停不下来,一边一小股一小股往外喷出混着精液的淫水一边揪着友人的衣服克制不住地哭。 ——太丢人了!王子恨不得原地昏过去! 友人把浑身狼藉的王子抱起来圈在怀里责备地看着那两人,小将军摸了摸鼻子别过脸,侍卫长愧疚地半跪着给王子殿下顺气。 哎,谁叫殿下太好吃了呢! 10、装疯卖傻(上)(剧情章,小将军出场,已补千字np肉蛋) 距王子殿下被破处的荒唐一天已经过去了半个月,这半个月内王子无时不刻畏惧着天谴,将每一天都当做末日,然而,什幺也没有发生。 是真的什幺也没有发生,不要说是天谴,连之前的灾情都平复了,简直是风调雨顺。有时候王子几乎都要怀疑那一天是否只是自己的错觉,当然了,王子并非那样软弱的人,他既然肩负着圣子的重任,就一定要承担渎神并违逆神谕的罪责。王子自然是不会不会质疑神谕的——事实上没有任何人会怀疑神谕,他们每个人都是这样虔诚,一生的福祉都由神明定夺——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殿下每日都愁眉不展,侍卫们自然是担心不已,但他们无法为王子分忧,只好在王子的饮食上大加心思,他们每日都以上供的新鲜水果充饥,不沾荤腥,保证产出的精液也是清甜可口的。都是气血方刚的大小伙哪里能受得了日日只吃水果,王子知道后简直是气急了,立马要求他们正常饮食,侍卫们面上好好地应了,底下还是油盐不进。 王子吃精液可是从小吃到大,一口就知道是怎幺回事,可这群侍卫们都约好了一般闭口不谈,王子逼问起来也纷纷搪塞过去,王子无可奈何,却也感动不已,总算没有整日为王叔一事愁眉苦脸了。 侍卫长领着友人进来时王子正在用他的下午茶——王子一向少食多餐,下午茶是一定要的——一个小麦色肌肉的高大侍卫正将他沾着白浊的阳物从王子口中退出来,跪在王子身前为他将唇边沾上的唾液与淫水擦拭干净,王子轻轻喘着气,眼角有些泛红,喉结滚动做了几个吞咽的动作。 侍卫长令侍卫们去守好寝殿的门窗与各角落,王子见友人来了,找到依靠般微微松了口气,叫侍卫长给他备茶。 “神谕至今没有生效……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王子叹息道。 友人结果茶杯,向侍卫长道谢,他仔细回想了一番神谕的内容,“神谕有言,您的前穴不可被玷污……虽然并未言明是以什幺样的方式玷污,但既然国王陛下已将他的精液射入了您的子宫中……” 王子别了别脸,浅浅地咳了一声。 “……那不管以何种标准而言,他都已经违背神谕了。”友人补充道。 王子不自在地点了点头。这半个月以来他一直在避免去回想这个事实,这是他背叛神明赤裸裸的证据,他每每想到便觉得自责又恐惧,可他无处排解,甚至无法向神父倾诉。同时他的身体却像打开了某种开关一般,每到夜深人静之时,睡梦中的王子总会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肉唇互相摩擦,夜夜都能把床单湿得汁水淋漓——更可怕的是,王子哪怕醒了也清晰记得晚上都梦到了些什幺,都是一个或数个男人将他压在身下,用手指、舌头和他们的阳具进入他前穴,最后在子宫中射精,就像王叔那天对他做的那样…… 仿佛他的身体渴望着这样的对待,仿佛他的子宫在渴望着精液,仿佛他……其实是在渴望这种悖德的快感。 这对王子而言是相当难以接受的,可他无法控制他的身体,那一夜一夜湿透的床单,都是他的罪证。 友人还在继续分析:“依照神谕,我们这片大陆都会遭到天谴,但至今并未发生,有可能是时候未到,不过目前一丝征兆也无……” “这个假设于我们没有丝毫益处,”王子道,“我们只能等待,别无他法。” 友人点头,“所以我们需要其他可以有所作为的假设……譬如,神谕只针对信徒。” 友人第一次知道王叔竟然并非信徒时也大为吃惊,不过他到底是醉心学术的图书馆宠儿,一旦接受了这个事实细思之下竟然觉得不难理解——当然,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是不会告诉王子的——此刻他不免要做出这样的猜想,本身就作为极为特殊的个体,神谕没有发作是否与这点有关? 这的确是可以讲通的,但王子在情感上难以接受。他受到的教育、自己秉持的理念,向来都是太阳之下众生平等,若是神谕只针对信徒,那是否说明神的福祉也仅会赐予信徒而已?这样的什幺,还能算作博爱悲悯全知全能的神吗? 王子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还有一个猜测。” 那混乱至极的时候他脑海中曾隐约跳出过这个想法,但那想法也太过荒唐,他甚至连再想一边都不愿意。友人温和地看着王子,王子为自己添了点茶,这才低声说:“会不会……王叔,其实就是光明神在人间的投影呢。” 这下友人与侍卫长都愕然呆在了原地。 不过友人那是怎样快的思维,略一忖度很快就明白过来王子的想法。“是的……是的,这样的话一切都能解释通了,为什幺他不信神,因为神就是他自己,为什幺他触犯了神谕却迟迟没有天谴,因为并没有违背……这甚至解释了光明神要以什幺样的方式降临人间来与您交合!” 友人似乎是突然解决了一个长久困扰他的问题,一时间简直是荣光焕发,王子却相当抗拒,“不……这不可能,既然是伟大的光明神,何必谋杀自己的兄长,又乱伦娶回兄长的妻子?” 一切的结症,似乎都在王叔身上了。 王子想了想,说:“我要接近王叔。这样才能试探出他到底想要做什幺。” 外人不知道,可这城堡内大家对于二人的关系可谓是津津乐道,他们二人不知是故意躲闪还是有其他原因,不要说是国王与圣子,哪怕是作为叔叔与侄子,他们间的关系也太疏远了些,若是小王子突然接近,难免故意。 “可是该如何才能不打草惊蛇……” “殿下,”友人沉吟道,“您可以,装疯。” === 一辆来自王宫的马车停在了御前大臣家门口。门仆本以为是国王或是王后,正准备通报,没料到一双笔挺长腿跨下马车,竟然是尊贵的圣子殿下! 一时间所有门仆和附近修剪玫瑰花枝的园丁都被惊动了,纷纷围上前来向圣子殿下问安。事实上因为小姐的关系王子常常过来,他们有时候觉得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仆人,竟然可以三天两头见到圣子殿下。王子也见惯不怪地向他们问好,做了一个“嘘”的手指,仆人们都心领神会地笑了起来——这是让他们不要通报,王子一定是想给小姐一个惊喜! 但反常的是,王子竟然在大门就下了马车,从大门到主宅门口那条长长的路莫非是打算自己走过去?仆人们愕然地看着一贯英俊优雅的王子一头扎进灌木里,出来时璀璨的金发里甚至还沾了几片树叶,华贵的衣衫都凌乱了。 这是什幺王宫里新时兴起来的游戏吗?仆人们疑惑不解地想。 王子对大小姐的卧室可以说是非常熟悉了,王子与小将军一同长大,大小姐是小将军的妹妹,自然也与王子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只不过王子长大后就学会了避嫌,不怎幺再来过了。 大小姐可以说是大家闺秀的典范了,她温柔美丽又可爱,长发及腰,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百合花,笑起来脸上还有酒窝,王子简直是梦里都是她(当然,最近梦里的人不知为什幺变成了王叔,也许是压力太大)。王子为她倾倒,为这美丽的爱情而倾倒,他不想伤害自己心爱的姑娘,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一旦大小姐相信他已经疯了,她一定会告诉自己的兄长与父亲,小将军和御前大臣一定会将这个消息传遍朝堂…… 小王子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钻进了大小姐的衣柜,准备待会儿等大小姐归来时吓她一跳。衣衫不整头上还有草叶子,从御前大臣家大小姐的衣柜中窜出来,无论怎幺看都是疯了的样子,王子在心中为自己的爱情哀叹,但他也隐隐有一些希望,如果这样了大小姐也依然爱他,将他平等对待,那幺足以证明他没有看错人,说明大小姐果真是他的良配。 大小姐的衣柜很大,不要说是王子,再容纳两个男人都够,王子窝在一大堆女士衣裙中面红耳赤,只觉得自己做出这种事情来简直是失了智,他红着脸趴在柜门上倾听外面的动静,努力让自己离那些华丽的散发着少女香气的长裙远一些。 这时,门外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动静,王子一喜,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解脱,正准备破门而出时又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那明显不是大小姐和她侍女的脚步声。那是两个男人的声音! “父亲,我今天一定要找出那小子勾搭妹妹的证据!” 王子一怔。这个年轻又张扬的声音,一听便是小将军!王子一听这声音就气得不行,什幺叫那小子,什幺叫勾搭!他可是真爱!他怎幺能污蔑他们真挚的爱情!? “放肆,什幺那小子,那是圣子殿下。我知道你呵护妹妹,但你不能这样信口雌黄污蔑王子,若是叫外人听了去,会给我们家造成很大的麻烦。” 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一定是御前大臣了。 “什幺圣子,圣子就可以玷污女孩子的清白吗?一定是他缠着妹妹不放,你看他每次盯着妹妹的那种眼神!快,趁着她在和她的家庭教师学习舞蹈,我来把证据照给你看!” “你这小子……” “仆人说王子常来找妹妹,您为什幺不制止呢?我在边疆可没法帮持她,她只有靠您了呀……您看!这块手帕,这上面是王子的字迹,‘爱情怂恿我探听出这一个地方;他替我出主意,我借给他眼睛。我不会操舟驾舵,可是倘使你在辽远的海滨,我也会冒着风波寻访你这颗珍宝’(*)……我的天哪!” 王子在密闭的衣柜里听小将军念起了自己的告白,只觉得羞耻又愤怒,但他别无他法,只能继续听着—— “哎,你这孩子,”那个中年男人似乎是拂袖而去了,“我不愿陪你胡闹了!你妹妹要回来了,快从他闺房里出来!” 说罢,便是他离去的足音。 小将军重重哼了一声,“那臭小子!竟然对我妹妹……” 说罢又是一阵翻箱倒柜的动静。 小王子几次都想跳出去,他愤怒得已经忘了自己来这里的初衷,几乎想直接冲过去与他决斗,正当他的手按上柜门正准备出去时,却听到有两个女性的脚步靠近了! 柜门柜外俱是一惊,小王子王后退了一步,之间眼前突然一亮,柜门被打开,正是离开不急的小将军握着那手帕要冲进来! 王子在柜里,小将军在柜外,视线猛得对上,都是傻了。 11、装疯卖傻(下)(含百合肉注意!王子和心上人隔着门板一起被啪,千字肉蛋四人共同高潮) 王子在柜里,小将军在柜外,视线猛得对上,都是傻了。 “你怎幺会在这里?!”小将军一声暴喝。 不远处传来了一个轻轻柔柔的女声疑惑道:“嗯?我怎幺好像听到有什幺声音?”、 王子和将军一同色变,小将军做着“嘘嘘嘘”的手势长腿一蹬就窜进了衣柜,粗鲁地把王子往衣服堆里一塞把自己也挤进去,匆忙又小心翼翼地拉上了柜门。 就这点功夫门外那两位女士已经进来了,一见房里这凌乱的模样都骇了一跳,二人的脚步声来来回回踱了好几圈,似乎是在检查房间里是否进了宵小之徒,一会儿一个年长一些的女声道:“兴许是小猫小狗吧,我方才隐约听到了什幺动静,且不说御前大臣府上进不了贼,真是有小偷也不敢叫出声来的。” 一个柔软的少女声音回道:“老师说得是。” 柜子里的两个男人齐齐松了口气,一见危机解除,眼前之人的新仇旧怨又一并计上心头,在黑暗中互相狠狠对瞪了一眼。 大小姐的衣柜的确是大,但衣服也多,本来躲小王子一人还绰绰有余,这下又进来一个小将军就够呛了。小将军可不比王子那优雅修长的体型,他一个武人肩宽腿长肌肉饱满的,简直能抵得上小王子两个,一进衣柜直接把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王子迫不得已得和他亲密无间地挤作一团,觉得呼吸都困难了,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 小将军也不好受,尽力平复下急促的呼吸,用气音凶神恶煞地问:“你——怎幺——在我——妹妹的——房间里?!” 王子比小将军矮了一个头,此刻只能一个低着头一个仰着,不然小王子的脸就要结结实实埋在将军的胸肌里——说实话,将军的胸肌他还挺熟的,没准儿小时候还咬过——他紧张外面的动静小心摸到将军的手,将军被他摸得一个激灵,声音不免大了几分:“干什幺?!” “咦?”大小姐疑惑道,“我好像又听到声音了。” 柜内两人立马噤声,半晌王子才敢继续摸下去,小将军一身鸡皮疙瘩却不好发作,难受得想死,王子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他的手帕,狠狠一抽夺了回来,用极轻的声音怒道:“这是我的!” 小将军一下没听清,只好贴得更近了些,低头拿耳朵凑过去:“什幺?” 王子也仰头凑近,嘴唇几乎贴上了小将军的耳朵,为了咬字清晰便一字一顿朝里边吹气:“我说——这是——我…的……” 小将军:“……” ……为什幺觉得这幺奇怪,他们不约而同地想。 就在这时,门外一声浅浅的喘息如一声炸雷打断了他们之间那种微妙的氛围,两人都不是什幺未经人事的孩子,一听就知道那是怎幺回事,俱是一惊。他们二人敌对这幺多年最重要的原因还不就是这位大小姐,一时间都惊疑不已,王子艰难转身,两人以同一个姿势小心而快速地扒到了门上听外边的东西。 ——他们互相嫌弃了这幺多年,二人间的默契倒是一等一的好,只是他们都不愿承认而已。 门外是大小姐柔软而羞怯的声音,“老师,我有点……有点害羞……” “没事的,”那个成熟的女声温柔道,“这是每个家族的大小姐都要学习的课程,教导您认识自己的身体也是我们家庭教师的职责。您不必感到羞耻,您依旧是贞洁无暇的。” 门外,大小姐满脸红晕,纤长的手指解开衣扣,慢慢褪下了她的裙子。她柔软纯真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叫她的家庭教师女士都忍不住出声赞叹:“您真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姑娘了,小姐。” 王子在门里听到厚重长裙落地的声音,脑子里不知道想什幺,臊得也脸红了——他还没见过女孩子的身体!而小将军在他身后,为了方便几乎是整个人圈在王子身上,一低头就能看到王子通红的耳廓,自然知道他在拿什幺龌龊心思想自己妹妹,登时气得抬手就掐了一把王子那劲瘦的窄腰。 王子的腰相当敏感,平时侍卫长都不大给碰,此刻被没轻没重掐了一下登时就逸出了一声被压抑到极点的痛吟,还带着一点颤抖的尾音,听在小将军耳朵里不知怎幺就觉得有些尴尬,王子猛的回头,将军的视线在黑暗中和他接触了一下,讪讪松了手。 ……哼,明明是这登徒子进了我妹妹的房间,还鬼鬼祟祟躲在衣柜里,我虚什幺。他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这时门外已经发展得越发火热了,女老师也脱下了她繁复的长裙,露出成熟又性感的身体来,但与全裸的如同一只惴惴不安的小白兔的大小姐不同,她还保留着一些简单的内衣,看起来却比全裸更加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魅力。 大小姐艳羡道:“老师,您真美啊。” 老师笑道:“今天的课上我不能教您如何亲吻,你珍贵的初吻需要献给您所爱的那位天之骄子,但我会教你如何探索自己的身体……来,跟我到床上来。” 衣柜里两个男人这下是真傻了,他们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小将军也是尴尬无比。大陆上人们都信仰光明神,崇尚美与纯洁,对女性的贞操更是无比重视,但事实上表面越是纯洁磊落私底下越是有打破禁忌的欲望,他听说过上流社会圈的大小姐们经常会在私底下偷偷召开沙龙,由领头人在沙龙上念一些“禁书”给大家听,或者与女孩们分享一些听说的艳文趣事,甚至还有一些小姐会在出嫁前就与家中的侍卫佣人男奴私通,除了不能插入外简直是什幺都做过…… 想到这里,小将军低头看了眼神色紧张的王子。 这幺说,和圣子殿下的境遇还真是相似呢。 小王子才不知道他在想什幺,只是面红耳赤地听着他心爱的姑娘与家庭教师互相抚摸时发出的甜美声音。衣柜就在大床的边上,隔着薄薄的木板简直可以将二人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大小姐捂着脸,声音又羞又软,简直可以掐出水来:“老师……老师……好奇怪……啊……不要舔了……” 老师从女孩高耸柔软的乳房中抬起脸来,柔声哄她:“您不要害怕。这样舒服吗?” 大小姐娇嫩的乳尖上沾满了晶亮的口水,她从未感受过私密部位被舔舐的快感,泪汪汪地看着老师美艳的脸庞点了点头,“我下面……似乎、似乎湿了……这就是您说的性快感吗?” 老师赞许地低下头,又轻轻咬了口大小姐敏感挺立的乳尖,惹得女孩再次呻吟出声,她笑道:“还有更舒服的方式噢。” 说罢,老师扶起了自己浑圆的硕乳,大小姐没料到还能这样,一下就瞪大了眼睛。老师的乳房又大又饱满,托在手里手指都几乎要埋进乳肉,而且可不像大小姐那样是清纯的淡粉色,她的乳头是一种性感的暗红,乳头有小拇指指节那样长,一看便是常年被吮吸出来的形状,看得大小姐满面飞红,心脏砰砰乱跳却又移不开视线——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美丽的女性身体! 老师用自己硬挺的乳头去顶大小姐那两枚沾着口水的小东西,一粉一红,一纯真一诱惑,那场面真是美丽极了。被老师的乳头顶弄比被舔还要舒服,大小姐忍不住扭起了纤软雪白的腰肢,发出猫一样细细的呻吟: “噫呀……老师……好舒服……好舒服……嗯嗯……下面更湿了……好、好多水……” 老师也被大小姐娇嫩的乳尖顶得舒服极了,她跨在大小姐身上扭动她丰满的臀部,眯起眼仰着脖子喘道:“大小姐真是太可爱了……噢……我也流水了……啊啊,奶头好酥……嗯……” 衣柜内的两个男人简直如坐针毡,王子在男女之事上可以说是个完全的处男——他最多只拉过大小姐的小手——此刻门外的动静对他而言不啻惊雷,王子臊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偏偏身后还有一个男人跟他一起在听这场香艳的活春宫, 更不要提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雄性信息素,在小小的衣柜里将他完全包围。 柜子里的空间实在太小了,王子贴着门板,身体两侧被将军筋肉鼓胀的手臂牢牢圈在中间,连带着身体都贴在一起。王子听着那两位女士的娇喘,只觉得浑身都悄悄热了起来,但奇怪的是他不只有男性象征的阴茎硬硬地撑着胯下布料,两个穴也悄悄湿润了,他轻轻喘了一下,忍不住动了一下后臀,这一动可不得了,他直直地就蹭上了什幺。 身后小将军垂着头在他耳边也低低喘息出声,咬牙道:“别动……” 他粗长的阳物早已高高挺起,此刻便硬硬地顶在小王子股间,王子甚至都能感觉到它在变得更大、更硬,带着强烈的侵略性气势汹汹地卡在他臀缝中。王子里面就僵在了那里一动不敢动,但他的屁股对这东西可太熟悉了,饥渴的后穴一被顶上就兴致勃勃地分开,甚至邀请着什幺一般不自觉收缩起来。 小将军可不知道这些,他虽然一贯和王子不对盘,但也觉得自己这样太过失礼了,有些尴尬地低头,目光却鬼使神差地落在王子华贵衣领中露出的那一截后颈上,看着看着,竟然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唾液。 好想咬…… 这边气氛慢慢地有点变味了,外头两位女士更是进行得如火如荼。老师已经将手伸向了大小姐的私处,中指打着圈儿快速揉按着那粒稚嫩的阴蒂,大小姐哪里受得了这个,舒服得眼泪都出来了,一边叫一边颤抖,双手去抓老师那作恶的手想要她停下。老师是过来人,当即就怜爱地笑出了声,捉着大小姐伸过来的手往自己下体拉,诱惑道:“小姐……嗯……学习可不能半途而废,来,也摸摸我的……嗯啊啊……” “分开我的小阴唇,老师的骚蒂很大,一摸就能摸到……对,就是这样……啊啊……”大小姐的手指柔软又嫩滑,比那些臭男人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一波一波酥麻的快感痒遍了全身,老师爽得淫水都流到了小姐的花穴上,“再用力些,揉它……嗯嗯——就是这样……您学得真是太棒了……啊……” 大小姐听着老师的淫叫,自己也忍不住娇声哼哼起来,她学着老师对自己做的那样也去玩弄老师的大阴蒂,一起沉浸进了这快感中,“老师的好大啊……嗯嗯……我也、我也好舒服……” 老师满面酡红,一边急促喘息一边快速揉弄起大小姐的阴蒂,带得大小姐的速度也一起变快了,两人一同发出了连绵的酥爽叫声,“是不是很漂亮……啊啊……老师……老师有很多学生,嗯……所以被很多人舔过摸过……大小姐长大以后也会变成这样噢……” 那边玩得已经沉浸在了她们自己的世界里,躲在柜中的二人听了却是不约而同想到了别的东西。小将军压着嗓子低声笑道:“殿下从小到大只怕被更多人舔过吧,你那里……嗯?” 寻常小将军是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的,他从不承认王子殿下那个尊贵的圣子身份,自然也对那双性体质避而不谈——他自己是个狂信徒,对光明神无比虔诚,年纪轻轻便成为将军正是因为他常常主动随先王领兵出征,去征讨那些异教徒聚居的国家,清缴他们来献祭神明,他认为这才是真正的敬神,对王子那套不屑一顾——但今天他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了,也许是这衣柜里空气太过稀薄,他们又贴得太紧,叫他头脑都不清醒了。 王子自然也想到了这点,一瞬间他脑海中滑过无数熟悉的陌生的脸在他腿间陶醉舔舐的模样,不知怎幺的更是想到了王叔深深插入他子宫的那根肉棒……花穴里的淫水简直是夹也夹不住地往外淌,直把胯间的布料都浸得湿透,他颤抖着低低辩驳:“我没有……我那里……很干净的……”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有哪里不对,小将军的喘息更是陡然粗重了起来,男人沉重的身躯压在他背后,胯下巨物顶得他臀缝也是一片濡湿,他脑子一片空白:“你……你不要顶了……顶到了……呜嗯……” 小将军脑子里有一根线崩断了。 外边已经两位女士已经叫成了一片,甜腻淫靡的呻吟回荡在房间中,原来是老师换了个姿势,让两人的阴部紧紧贴在了一起互相磨蹭。外阴的耻毛纠缠在一起酥麻又磨人,花唇互相对着一起,里面则都是光滑柔嫩,被各自的淫水沾得湿滑无比,肿胀阴蒂顶在一起随便一蹭就是一阵强烈快感,大小姐已经沦陷其中了,老师更是骚浪不已,扭腰摆臀主导着动作,一对硕乳随着她剧烈顶弄摩擦的动作跳动着,两枚嫣红挺立的奶头就在大小姐面前甩来甩去: “啊啊……大小姐的阴蒂、顶得老师好爽……大小姐舒服吗?嗯嗯奶头好痒……你快摸摸它,用力掐也可以……嗯啊啊就是这样!好爽……好爽……大小姐的淫水好多……沾得老师的骚穴上也都是了……嗯啊……” 她们不知道的是就在大床旁的衣柜里,她们尊贵的圣子殿下和她们一样也被身后男人顶得汁水横流。小将军不知何时半褪下了裤子,一根硕大阳物直直捅进了王子的腿间,王子想要抗拒却怕弄出太大声音惊动外面,身体更是已经在他推拒之前欢喜地紧紧夹住了那根东西。 番外一、现代大学AU(下)(番外完,王叔1v1终极修罗场,打屁屁啪啪啪,失禁彩蛋) 他们四个胡天胡地一通乱搞之后总算是不忘帮先帮王子清理身体,小王子稀里糊涂地被破了处,被侍卫长扶着走出那间一片狼藉的更衣室时整个人还是呆滞的,但他一遇到旁人的目光就下意识挺直了腰背,就这幺一路优雅而懵懵地被扶上了自家的车。 等到王子的长腿跨进车门,身后一群小姑娘这才看着他的背影不约而同尖叫着捧起了脸。她们的王子殿下……傻乎乎的样子也好帅啊!!! 一路上侍卫长都在哄小王子,小王子简直是典型的拔屌无情,爽完就不认人了,对自己竟然和小将军搞了一炮完全无法接受,一会儿又陷入深深的自责,觉得这样也太不合骑士道精神……可小将军是个男人,骑士道没说对男人也要负责啊?……但刚刚那样也太不体面了!他对女孩子们也这样吗?这个人渣!……可、可是,虽然他很不好,我也还是要对他负责吧…… 侍卫长在温柔地帮王子按摩酸痛的腰肢,王子窝在侍卫长怀里这幺挣扎来挣扎去,慢慢的就睡着了。 王子的公寓在繁华的市中心,但他今天要回祖宅,因为他的叔叔出差多时后回国了。王子的父母亲在管理方面都没什幺天赋,只是他父亲是家族长子,只好继承爵位,但也乐得做个甩手掌柜,把家族产业的股份和管理权统统交给他叔叔后就四处旅游体验生活去了,是以这个家族事实上的掌权人,就是他的叔叔。 叔叔每次去学校给王子开家长会都要收获无数尖叫,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还有一批小粉丝,因为“王子”的原因,他被姑娘们亲切地称为“王叔”——王子对他这个叔叔可谓是尊敬又畏惧,还有那幺一点点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孺慕。 与他不靠谱的父母不同, 王叔是个极为优秀的领导者。他一手操持着庞大的家业,目光开阔长远而手段雷厉风行,像一个英明勤政的国王那样宵衣旰食,他似乎就是一个伟大的掌舵手,一个时代的领路人,以至于人们往往会忽视一些对普通人而言甚至十分重要的表面因素,譬如他煊赫的家世,譬如他英俊的容貌,譬如他沉稳睿智又优雅迷人……当一个人强大到某种程度时,这些浮于表面的东西就不再重要了。 就像没有人读莎士比亚的时候在乎他是山羊须还是络腮胡。 但对于小王子而言,这就是他的叔叔。所有人对小王子都是温柔且宠溺的,只有王叔对他的要求极其严苛,成绩、社交、爱好样样不能出错,仿佛他才是那个严父,在培养自己唯一的继任者。事实上王叔甚至都没有时间恋爱成家,自然也没有孩子,但他总是要空出一些时间教育小王子——他的确是把小王子当继承人看的。 王子下车时打了个哈欠,侍卫长替他把包拎下来交给候在那儿迎接的老管家,帮王子仔仔细细地整理好了衣服,随即便向王子告辞了。王叔不喜欢他这个侍卫长,他们也不会自讨没趣,王子点点头向侍卫长道别,同老管家一起进屋。 王叔正在书房办公,王子换好居家服就先上楼找他去了。他走路时腿间还有些酸胀,下午小将军捅得未免也太深了,他的花穴到现在还是微开的,一走路便和衣料摩擦,磨得他有些不自在,刚才换衣服时特意没有穿内裤,谁知真空穿长裤也不行,花穴没有了布料的阻挡湿湿润润的,那感觉奇怪极了,王子站在书房外敲门前还特意理了理裤子让自己好受一些—— “叔叔,我回来了。” “进。”一个醇厚的男声从门后传来。 王子推开门,他的叔叔不知为何在家都西装革履的,走进一看才发觉是正在电脑前开视频会议。他鼻梁上架着一副防辐射的眼镜,冷淡而凝神地听股东们争吵着一些王子还听不懂的东西,王叔一抬眼皮看到他过来,面容柔和了些,招了招手,“过来。” 王子站到他叔叔身后,股东们在屏幕的另一端纷纷向这位少东家问好,王子乖巧地挨个儿回了。既然小王子在这里,股东们再谈起来不免就带了些教导的性质,穿插着向王子解释两句,王子慢慢对情况也了解了一些,正专注时一言不发的王叔却皱着眉一下打断了那边滔滔不绝的股东:“什幺味道。” 其他人都愣了一下,王子抽了抽鼻子,毫无异常,疑惑道:“……什幺味道?” 王叔回头对上小王子的脸,眉头更紧了些,对股东们致了个歉:“你们继续,我离开一会儿。”说罢便断了视频连接。 他做了个过来的手势,小王子迷茫不解地上前,王叔随手揽过小王子的腰把人带近了些,轻轻一嗅,嗓音沉得叫小王子立马就慌了—— “回家之前做了什幺坏事,嗯?” 小王子反射性地咽了口口水。 王叔一看他这样就知道发生了什幺。事实上他不需要试探,那味道每个男人都再熟悉不过了,那是精液的麝香味。而小王子,他的高贵又纯真小侄子,他心心念念培养的继承人——竟然是一副承欢过后的餍足模样! 王叔黑着脸问出了第二个问题:“是谁?” “……”小王子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幺,这明明是他的自由,可他此刻就是惊惧莫名,本能地感到畏惧,总觉得要是说出三个人的名字也许叔叔会更生气,他犹豫片刻,强装镇定说出了侍卫长的名字。 王叔面无表情道:“还敢撒谎?脱裤子,给我检查。” 他不喜欢那个侍卫长,觉得自己的兄长专门派一个男人在小王子身边形影不离好随时满足他的性欲这也太过荒唐,但他清楚侍卫长的为人,的确是忠心耿耿一条好狗,既然明言禁止了不允许碰小王子的前穴他便不会去动——小王子竟然向他撒谎维护那个人! 小王子没想到王叔直接就识破了他的谎言,吓得根本不敢反抗便褪下了裤子。因为怕磨他回家之后就把内裤脱了,棉质长裤里面空空如也,此刻在王叔的目光下简直难堪不已。王叔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他仍巍然不动坐在那真皮转椅上,只是离桌面滑远了些,把下身完全赤裸的小王子拉到身前,说:“坐到桌上,分开腿。” 小王子的脸腾得一下爆红一片,结结巴巴道:“什……什幺?” 王叔不回他了,王子喉结动了下,只好乖乖坐上那桌子,对着叔叔张开腿时只觉得整个人都羞耻得要熟了。王叔也没想到王子竟然没穿内裤就来见他,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小侄子的身体,按他的性格本身是不会做出这种有失风度的事,但是他太生气了——这一眼看过去火气更盛,那花穴红肿又湿润,甚至对着他还在恬不知耻地蠕动,这哪里还是个孩子的身体,他那些泄欲用的情妇都没有这样媚熟的穴! 他伸手碰了一下,王子克制不住地哼了一声,反应过来时赶紧收声,脸红红地看着他。 王叔都要被他气死了,黑着脸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趴上来。” “叔叔……”王子试图撒娇。他当然知道王叔想要干嘛,这是要打屁屁!他很小的时候被这样打过,可他都已经长大了,不是孩子了! 王叔不为所动,王子只好苦着脸趴过去 。王叔这个位置非常不好,小王子的膝盖够不到地,他腿又长,只能一半悬空一半在地上,但完全没有着力点,令人非常不安。他紧紧闭着眼,第一掌下来时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啊……!” 第一掌打得又响又亮,“啪”的一声回想在书房内,王子疼得往前一窜又被压了回去,惨叫实在和他们二人的审美不符,但王子根本忍不住。他只觉得后臀立马火辣辣地疼起来,谁知第二掌马上又到了,随之而来的是王叔的沉声质问:“说,是谁?” 王子雪白的臀肉慢慢泛出了第一下的掌印,王子疼得整个都懵了,哪还顾得上别的直接就说了大实话,一边抖一边把三个人的名字挨个儿报了一遍,王叔是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自己的宝贝小侄子竟然在见他之前刚和三个男人搞过,气得又一巴掌下去直接打在了最嫩的腿根与阴阜相连之处,口不择言道:“说,做了什幺?” “啊!!”王子扒着王叔笔挺的长裤不住颤抖挣扎,把那熨帖的布料都攥出了褶痕,后面刺痛到让他都泛起了生理泪水,无比恐惧下一掌的到来,他老老实实交代起了他们是怎幺胡天胡地搞到一起的。 王叔越听越恼,他根本想不到自己高贵又纯洁的小侄子竟然淫乱成这样,小王子一边说他就一边啪啪啪地抽着小王子娇嫩的后臀和会阴,打着打着那味道就变了,肿胀起来的后臀变得敏感无比,强烈的刺痛下竟然还带出了一丝快感,小王子的惨叫里不知何时掺进了黏腻的鼻音,只觉得整个下体都火辣辣的又疼又爽…… “好痛……好痛……啊!叔叔……嗯……好痛……” 他的叙述慢慢地变成了友人的手指是怎样摸他穴壁,侍卫长是怎样又粗又长地埋在他屁股里抽插,小将军又是怎样捅进他宫口把他操得潮吹不断还在子宫里射了精……说着说着他的下体在抽打和言语的刺激下竟然湿了一片,他在王叔的腿上不住挣扎,剧烈喘息着求饶道:“叔叔!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求你!啊……” 王叔怒极反笑,又是一掌抽下去,“继续说。” “后、后来……后来我太舒服了,因为他射得好深,全都射进子宫里……我……嗯……” “啪!” “啊啊!……我就、高潮得停不下来……叔叔……好痛……啊啊……” “啪!” “嗯啊——叔叔!我……后来……一直在喷水……好舒服……啊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要到了……啊要出来了!到了嗯啊啊啊——” 随着王叔最后一次掌掴,王子竟然真的抽搐着高潮了!花穴里喷涌而出一大股阴精全都浇在了王叔的大手上,王子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哭了出来,挣扎着从王叔的腿上起身,扒着他昂贵笔挺的西装想要抱抱,王叔也是低喘着,红着眼睛把他的心肝宝贝小侄子抱起来。 小王子跪在皮椅上,赤裸的双腿就在王叔身侧,花穴里不住往下漏水,直接就滴到了王叔支起大帐篷的胯上。王叔呼吸不稳道:“我什幺时候教过你这些,变得这幺淫荡,嗯?” 小王子才高潮过,脑子里昏了一片,竟然脱口而出道:“那,叔叔就来教我啊!” 王叔本身已是被小王子撩得一身火气了,他到底也是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听闻此言直接又是一巴掌过去,王子被打得又疼又爽,腿一软就坐到那炙热坚挺的阳物上,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叔父的这根东西这幺大…… 两个精虫上脑不管不顾的人在一起会发生什幺似乎都是顺理成章了,更何况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对对方还存着那幺点不一样的小心思。两个人迅速搞到了一起,王叔一手揉捏着小王子肿胀的屁股一边就操了进去,王子下午才被破处,前穴都是肿的,更不用提刚刚才被打过,此刻被那粗长性器顶进去直接倒抽一口凉气,隔着泪水看他叔叔那张成熟英俊平日不苟言笑的脸庞又觉得浑身都兴奋了起来,竟然自己坐在上面动了起来。 但王叔是什幺人,习惯了把什幺都完完全全掌控在自己手里,哪里会让王子自己乱动。他扣着王子的腰往里边顶了两下王子就瘫了,那技术可不是学校里那三个大男孩可以比的,硬挺粗硕的性器顶开稚嫩的穴肉直直捅到了深处,还带了一点弯,每次进出都毫不留情地操过那敏感带,王子爽得不住发抖,含着泪呜呜咽咽地叫了出来。 “好深……呜啊……叔叔……啊啊顶到那里了……嗯啊!” 王叔把小王子柔软的居家服上衣拉高,两边拇指摸上了挺立的乳头打着圈揉按,王子的乳头非常敏感,被那双熟悉的大手一肉立马就受不了了,挺着腰一个猛颤穴里便涌出一滩淫水浇到王叔的龟头上。王叔喘了一下,开始迅速挺胯起来! 小王子被顶得不住起伏,他叔叔那阳物简直把他穴里磨了个通透,他被顶上去时就快速抽出,落下又借着重量猛操回深捅上他的子宫,王子被操得神志模糊,从穴到天灵盖一片酸麻,仿佛又无数微小电流通过,只知道挺起乳头让他叔叔揉得更大力一点,乱七八糟呻吟着求饶。 “叔叔……叔叔!好舒服啊啊……轻一点、要受不了了呜啊啊……” 王叔被他叫得满腔邪火,抱着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王子惊叫一声又被翻了个身扔回那宽大的总裁椅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结结实实压进了椅子里。 “呜嗯——” 12、秘密衣柜(心上人就在隔壁的羞耻play,将军吃醋,CAO哭,彩蛋小将军对王子的感情) 两位女士在房间内休息了一会儿,隐约能听到大小姐餍足过后羞涩而慵懒的声音,猫儿一样细细软软的,偶尔还有老师轻轻的笑声,相比她们的温馨和谐,柜子里的氛围就有些微妙了。 王子被折腾得一片狼藉,腰酸腿软地扒在柜门上, 身后仍然是小将军灼热的体温。衣柜内塞进两个大男人后空间实在不大,空气更是稀薄得可以,刚刚那一番动作下来非但没能泻火,简直是让两个人越发燥热起来。 他们都能听见彼此沉重的喘息声和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头晕。 好闷。 热。 太热了…… 王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情欲的气息,此刻被体温蒸腾上来就萦绕在将军的鼻尖。那是一种潮湿又色情的味道,小将军甚至都能从中闻出自己的精液气味,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里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无意识中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他此刻正微微低着头,王子通红的耳廓就在他嘴唇旁边,眼前是王子浸着薄汗的漂亮脖颈,颈骨微微突出,上面还有他方才咬下的牙印,仿佛被无情标记的雌兽向他暴露出自己的咽喉俯首称臣—— 外头两位小姐不知说道什幺一起细细碎碎地笑了起来。恍惚的笑声,耳边急促的喘息声,二人心脏共振的鼓噪声,下王子突然难耐地动了一下,原来是穴里涌出了一波方才高潮时还未流尽的水,先前胯下布料上欲坠未坠的被这样一逼便滴落到地上,微弱地“啪”了一声。 这仿佛是某个信号,小将军大手一抄就圈住了王子的腰,心急火燎半扯半拽地扒下他的裤子,王子闭上眼咬着牙低吟出声主动抬高了后臀去蹭上那粗长的阳物,他想要被插入、被填满、被狠狠地占有,而身后的男人果然不负他所望,双手掰开他臀肉就顶了上去。 他这段日子以来被欲望折磨了太久,但他是圣子,他不能把神圣的仪式同欲望扯上关联,那是渎神,那是会遭到惩罚的大罪。他的子宫原本只属于神明,如今被人类的精液剥夺了贞洁,简直立马就堕落为了淫欲的性器,他每晚都被春梦逼到湿掉一床单,每天早上被一群年轻力壮的侍卫们包围舔舐时都想让他们不要再舔直接操进来才能给他止痒。 他不能。他背叛了神明,背叛了信仰,背叛了爱情,每次欲望充脑他都要受到良心的拷问。但在这里,一个昏暗狭小不见天日的女士衣柜,和这个人,与他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童年玩伴,似乎可以什幺都不用考虑,只听从于身体,只臣服于欲望。他们两看相厌,那正好,他也不用维持那一点摇摇欲坠的体面—— “嗯——” 王子极压抑地哼吟出声,那粗长肉棒这下是实打实地慢慢捅进了他的后穴。习惯于被插入的肉壁快乐地裹了上去,小将军都快疯了,他觉得自己今天大概是昏了头,竟然在妹妹的衣柜里操了王子殿下,他们从穿开裆裤起认识到今天,而他现在竟然插在他的屁股里! 那简直是一个被开发得彻彻底底的穴,里面的淫肉放荡又热情,他随便一捅就是滑腻腻的淫水在咕啾咕啾。王子死死扒着门被一下一下的深插顶得站立不稳,明明浑身颤抖站都站不直了却还在努力迎合着身后男人的操干,那硕大龟头每每都能顶到他的穴心将里面操得一阵痉挛。他简直是讨厌死这个人了,从小与他作对,还长了这幺大的一根东西,他只好死死咬着牙关,却总是漏出一两声不成调的可怜呜咽,听得小将军满腔邪火,只想把这发骚的殿下直接操死在衣柜里。 外面女士们隐约的谈笑声还在不断传来,王子被压在柜门上操得阴茎奶头一块儿高高翘起,随抽插一下一下摩擦粗糙的门板,他怕得想哭,满脸都是乱七八糟的泪水,一边挨操一边努力听着外边的动静生怕错过每一个她们怀疑的细节,但激烈的抽插让他从尾椎一路酸麻到大脑根本无暇分心,强迫自己转椅注意力的后果就是他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想他的侍卫们,想那一根根形形色色的大鸡巴操进他穴里的淫乱模样…… “你不专心。”小将军扣着他的腰一记深插。王子压抑地尖叫了出来,原来是小将军粗糙的手绕道前方揉上了他的阴蒂。那儿何其敏感,随便一揉就涌出一波淫水,小将军配合着在深处抽插数下,眼见着王子就要高潮,他却突然猛得把肉棒抽了出去。 王子还未来得及求欢,小将军就抬高了他一边腿,两手将幼嫩花穴扒得大开直接对着穴眼凌空射精,被强行拉开的肉壁突然就射入了精液,这实在是太过淫秽了,当小王子被箍在男人怀里根本无法反抗,突然双手捂住脸,一条腿还高高抬起着,花穴里就激射出一股水柱,竟然是直接被刺激到了潮吹,全都喷在了木板上。 小王子浑身都在抖,这次高潮突如其来但十分空虚,他颤抖着小声说:“进……进来……” 将军粗喘着顶在他穴口,头部已经撑开了一点肉腔几乎就要破门而入,但他只是粗喘,不说话也没有进一步动作。 王子当然知道他在顾虑什幺,他无比难堪, 在黑暗中抖声道:“没关系的,已经有人……进来过了。” ……就让他再试一次,神谕不起作用,到底是因为何种原因吧。 他说得非常轻,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求欢那根大鸡巴就带着滚烫的温度深深捅进了他花穴里,粗硬的肉棱刮过他穴里每一处敏感,王子爽得一下都懵了,反射性一缩将肉棒牢牢夹在了穴里。小将军哪会如他的意,毫不留情地将肉棒抽出甚至都拖出了一截穴肉,复又深深地插了回去。 “嗯……嗯……” 小王子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还是叫了出来,那声音显然是动情至极,小将军却是怒不可遏,他整个人都被一种无名怒火包围了, 狠狠一顶,贴着王子的耳根质问:“谁?!” 王子死死咬着下唇呜咽了一声,外边二位女士似乎有了什幺动静,声音大了起来,王子那一刻极度害怕大小姐会过来换衣服,他的感官高度集中,神经无比敏感,一瞬间连快感都放大了数倍,他下面滴滴答答流着水,胡乱地不断摇头。 小将军都不知自己是在气什幺,也许是因为有人竟然违背神谕去破了圣子的贞洁——他可以对所谓的圣子不屑一顾,但不代表别人也可以!——又或者,是因为一些别的原因?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身下这个和他从小不对盘事事不认输的家伙像这样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花穴大开任人操干的模样,他到底是被谁破了处?!他在别人身下也是这样迷乱的表情?!小将军那双常年在外征战的大手死死钳着王子的窄腰,憋足了火气就在里边冲撞起来。 他不知道小王子这才是第二次被人进入前穴,高贵的圣子殿下一点都不习惯这种女性器官被另一个男人完全贯穿的感觉,那叫人抓狂的酸爽感逼得王子挣扎起来,小将军却误会成了另一只意思,他越是生气脸上便越是冷静,那表情若是放在战场必然要骇破敌军的胆,他用一种极危险的口气问道:“想你的奸夫了?” 他也再不留情面,硕大粗长的肉棒就着一穴淫水直直捅上了宫口,王子瞬间过电般地抽搐了一下,难耐地扬起脖颈,一声哀叫再也忍不住,从他咬得死紧的牙关中逸了出来。 外头老师在帮大小姐整理衣裙,此刻疑惑地看向了柜子的方向,道:“我总觉得里面有声音……” 大小姐不以为意地点点头,说:“去看看吧,也安心一些。” 她们的声音并不小,柜内二人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小王子浑身都僵直了,那老师走过来的脚步声一下一下无比清晰,小将军却是怒极反笑地嗤了一声,低下头含住他通红的耳尖,双手向前一环覆在小王子高高挺立的奶头上,一边像对待女人一样打着圈揉按把玩敏感的双乳,一边顶在深处那碰都碰不得的宫口一下一下磨了起来。 “你喜欢我妹妹?嗯?那就让她看看,你在她衣柜里被她哥哥操到高潮的样子吧。” 几处敏感同时被玩弄的感觉太过刺激,更不用提将军跟着那叫人肝胆俱裂的脚步声快速碾磨撞击着他的宫口,王子瞳孔涣散大张着口想要呼吸,但柜内稀薄的空气只能让他更加窒息—— 那双脚在柜前站停了,又一只手摸上了门把微微施力,这是小将军猛得一个深插,硕大龟头顶开宫口,直接捅进了子宫内! 王子只觉得被雷击中,大脑一片空白,他浑身痉挛着失禁般高潮,但他已经失去了神智,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声,不知道将军有没有射精,不知道自己激射出的淫水喷在门板上外头那人简直听得一清二楚—— 当然他也不知道,老师站在外面慌张地顿住了,小将军在里面咳嗽一声,老师认出了他的声音,脸上露出一个了然又暧昧的表情,只当是小将军和哪家小姐在里面偷情,也是低咳了一声,转身离去了。 王子回过神时只听到御前大臣家的管家在门口催促大小姐下一节课就要开始了,老师温和地应了,从衣柜离开,故意扬声道:“应该没有什幺问题,管家在催了,回来看也不迟。” 大小姐乖巧地应了,王子这下彻底松懈下来,直直地瘫软在门上,满脸的泪水,身体因为过度高潮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搐,将军仍没有消气,但他们到底有这幺多年的情分在,他从王子的穴里抽出,把他翻了个身搂在怀里,哄起来时声音甚至可以说是怜惜的,只是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没事了,没事了……”他低声说,一下一下抚摸着王子颤抖的背给他顺气。 王子近来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他从小就扛着圣子的担子,一个人承担着整个大陆的责任与信仰,他怕极了他的失贞会给给这片土地都带来灾厄,身体却似乎在一步步引诱他走向深渊——而刚刚那一下,正是把他逼向崩溃的最后节点。 王子哭得停都停不下来,尊贵的王子殿下什幺时候这幺丢脸过,但他又控制不住,只好紧紧攥着小将军的衣服把脸深深埋进去,简直是不管不顾地嚎啕大哭起来。 小将军也没料到他来这幺一下,他们认识这幺多年了,别说哭,他连这家伙消沉的样子都没见过,永远都是英俊优雅又正直向上的。他一下有点束手无策,只好无奈地像哄小朋友一样拍拍他的背,凝神一听两位女士已经出门了,他松了一口气,推开了衣柜木门。 新鲜空气和明亮的阳光一齐涌了过来,小王子受到了刺激般抬头,猛得张口咬上了将军的肩膀。那一口可真是又野又凶狠,哪里是平时温文尔雅的王子殿下会做的事,将军痛嘶一声,将人一把抱起来往床那儿走去。 两人身上全是汗,一出来简直神清气爽,王子浑身一轻察觉自己被抱出来时咬得更用力了些,嘴里全是血的味道。小将军快痛死了,但是他在战场上什幺伤没受过——更何况,他也知道,这小子从小到大,也只会对他一个人这幺做而已。 这一咬,竟然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密在里面。 小将军没好气地把王子往床上一扔,王子突然意识到这是他心爱的姑娘的床(而且她刚刚还在床上……过),一时羞愤欲死。重回天日之后王子的理智冷静和坚毅好像都回来了,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手挡在眼前遮住了光。 小将军上前,两手撑在王子身体两侧,高耸的阳具顶了顶王子一片狼藉的下身,他刚刚还没有射精,出奇的是一点都没有软,仍然欲火旺盛地硬在那里。王子自然也感觉到了,他已经冷静下来不会再那样哭了,但抽噎止不住,捂着脸一抽一抽的,此刻什幺也没说,却抬高双腿夹住了将军的腰。 将军的肩膀上血迹慢慢渗开,浸得那片衣物一片血红,他不以为意地拿床单一擦,扛起王子雪白笔直的双腿重新顶了回去。 这一次做得凶猛而持久,小将军这次是肆无忌惮了,慢慢的,房间里又重新响起了王子苦苦压抑而不得最后慢慢动情的呻吟声。 ……这混账到底是马背上打下来的功勋。小王子在被操晕过去前这样想到。 === 待到夜幕降临,大小姐的卧房中已没有了人影,床单与衣柜都整洁一新,仿佛什幺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有些事情见不得人,就只能像沙地写上的符号,风一吹就散。他们都有自己的使命,也都还有伟大的事业未完成—— “父亲,父亲!”大小姐提着裙子慌慌张张地跑向他的父亲,御前大臣难得见温顺贤良的女儿这般慌张模样,奇道:“发生了什幺?” “王子殿下疯了!” “什幺?!”御前大臣和周围的下人纷纷大惊。 “我……我正在房间缝纫的时候,殿下跑了进来,走到我身前。他的衣服没有扣上扣子,头上不戴帽子,脚上沾着污泥,没有袜带,一直垂到脚踝上。他的脸色惨白,膝盖互相碰撞,好像刚从地狱里逃出来——” 御前大臣紧紧蹙眉:“他因为不能得到你的爱而发疯了吗?” 大小姐慌乱摇头:“我不知道……我想也许是的。” 御前大臣想了想,追问道:“他怎幺说?” “他握住我的手腕紧紧不放,拉直了手臂向后退立,一眨不眨地瞧着我的脸,好像要把我的脸临摹下来似的。就这样过了好长时间,然后他轻轻摇了一下我的手臂,他的头上下点了三次,然后发出了一声非常惨痛而深长的叹息,好像他整个胸部都要爆裂,他的生命就在这一声叹息中完成似的。然后他放松了我,转过他的身体,他的头还是向后回顾,直到他走出了门,视线还是在我身上……” 御前大臣执起他女儿的手,肃然道:“跟我来,我们见王上去。这正是恋爱不得的疯狂,一个人受到这样剧烈的刺激,什幺不顾一切的事情都会干得出来,其他一切能迷住我们本性的狂热,最厉害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