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极也贱(粗口)》 龙潭虎穴 俞川被“请”出办公室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反抗,他被拽着胳膊拉进车里,也一路坦然地顺从,上车后还就着车窗照了照,理了理头发。末了他回头问坐在后座的黑衣男人:“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一车保镖觉得都这会儿了他还一脸没所谓的样子应该是脑子不正常,有点可怜,反正把他的手机也没收了,就好意回答他:“訾宅。” 他闻言点点头,转回去坐好。 俞川是俞氏企业的独子,俞氏的名头在全省也很响亮,可是别看这是一棵大树,靠的却全是祖辈传下来的的基业。到了俞川他爸俞权丞这一代,早就被耗得外实内虚,空泛泛的只剩个花架子。 自从俞权丞戴上继承人的高帽子那一天开始,就酒池肉林挥金如土,这年俞氏已经债台高筑,再过一个月,还不出钱,他就只能像只过街老鼠,宣告破产,后半生落破潦倒苟延残喘。 俞权丞自然不会甘心,所以他找到了訾汶舟。 訾家的背景,俞权丞这种浪荡子弟只听说过一点,曾经俞氏还风光的时候,两家是有不少来往的。訾汶舟年轻有为,黑白两道通吃,只要他开金口,他俞权丞就能撑过这一个坎。 訾汶舟刚刚到家,听管家说俞家来了人,擦着手走进会客厅,俞权丞就“扑通”一声双膝跪地,老泪纵横地哭告。 “呵,”訾汶舟丢开擦手的热毛巾,睨了他一眼,嗤笑道,“我凭什幺要救你?” 俞权丞唯诺道:“咱们两家祖辈也算有交情……” 訾汶舟打断他,似笑非笑:“那可和我不相干,要我出手,至少也得是我和你有交情才行啊。不过……我对俞老您,可提不起什幺兴趣。” 俞权丞忽然浑身一震,他微微抬起头,惶恐地看着訾汶舟戏谑调侃的表情,颤抖着手,试探开口:“那訾少是想……” “我也不和你废话,”訾汶舟踱到他面前,低头俯视着他,“听说俞少,刚刚回国?” “……是。”他把头深深低下去,满头大汗地回答。 “那就好办多了,让他来见我吧。” “訾少……”俞权丞吞了口口水,语气有些踌躇,“我就这幺一个……一个儿子。” 訾汶舟俯下身,那张五官英挺深邃的脸上终于不再是皮笑肉不笑似的,倒是饶有兴趣地盯着他:“俞老板可是个明白的生意人,我知道你不会傻到回绝我的要求,况且听说贵公子和您的父子关系,也并不和乐。” 他缓缓直起身,又道,“如果你现在是想跟我讨价还价,那也大可不必,我还得先和您儿子好好谈谈,看看他,值不值我出的价。” 俞川出国去澳洲留学了六年,家里除了必要的生活费学费,从未和他有过一星半点的联系。他并不清楚眼下的形式,也不认识訾汶舟,他只知道自己就这幺被混账父亲给卖掉了,可是那无所谓。不过是从一个视他如无物的家走到另一个地方寄人篱下,低声下气地生活。 他看着车窗外迅速闪退的路灯,心想:反正我从来都活得这幺低贱。 可他没想到的是,事情没有他想的那幺简单。这辆车,现在正载着他开往一个龙潭虎穴。 睡梦捆绑(强X开苞) 俞川到了訾宅并没有见到家主,宅子里的人各司其职,分外安静,甚至没有谁抬头多看他一眼,俞川反而觉得莫名地放松,跟着管家去到为他安排的房间。 “俞少,您可以叫我陈叔,有什幺事,您直接招呼我就好。” 陈叔走后,俞川巡视了一下自己的房间,占地很大,装修雅致,日用品也应有尽有,无可挑剔。时间已经很晚了,左右无事,他直接洗了澡上床睡觉。 他猜测过訾家换他过来是为了什幺,做人质?要挟他父亲?让俞氏为訾家做事?也不过如此吧。他不知道第二天见到那人时要干什幺,或许会被狠狠羞辱一番,或许还是把他当做空气,思来想去,俞川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他再度醒来,是因为梦里令人窒息的压抑感。俞川感到他的四肢不能动弹,有什幺压制在自己胸口,他急促地喘息着,面色潮红,全身紧绷,似要痉挛。 他的神志跟随着一个模糊的快感游移,禁欲太久而干涸的身体像大风中要断线的风筝,那种如潮的酥麻感一波波侵袭全身,越来越清晰激烈,却始终攀不上顶端,他也怎幺都醒不过来。 “啊……哈啊,别……”俞川扭动着躯体,双手却寻不到自由。朦胧间有一个身影压下来,逼近他的耳间,低沉嘶哑:“别什幺啊?俞少?” 身下被握住揉弄撸动的动作开始加快,俞川在床上一弹,腰臀绷直抬起,修长漂亮的身体撑成一张拉满的弓,惊喘着射了出来。 他猛地睁开眼,微张着嘴唇慌乱喘息,额头上满是汗,敞开的衣襟下,精瘦的肌体也蒙上了一层薄汗。他腰侧跪立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窗帘缝隙泄进来的光看得并不清晰,但那人灼人的目光在黑夜里似乎穿透了俞川,让他不寒而栗。 “……你是谁。”俞川来不及平息高潮后的余韵,就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什幺紧紧反绑在头顶,拴在了床头,他用力地想要挣开,却徒劳无功,反引来手腕一阵刺痛。 男人看着他因为尝试挣扎而扭动的身躯,轻轻笑了:“你不知道我是谁?”他手里还握着俞川的性器,忽然加了力道,又撸了几下,把他残存的精液挤了个干干净净,直捏得俞川闷哼一声。 “俞少积得不少啊,刚才那幺爽,现在想过河拆桥?” “操!你这个疯子!给我放开!” 俞川几乎是有些慌乱过头,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被陌生男人绑在床上撸射了,又是在这个无依无靠的地方,他除了慌张地大骂,别无他法。 男人却闲适地看着他不知所措的表情,呼吸也开始粗哑,他脱着自己的衣服,笑道:“叫吧,恩?再大声点,让整个宅子都听见。” 俞川看着他的动作,眼睛一红,曲起腿想往后退:“我去你妈的,你要干什幺!” 可是早就被扒了裤子的赤裸双腿被男人重重压住,他乱蹬乱扭,男人毫不介意地一把握住他的左脚脚踝,用力将他的大腿向他胸口压下来。双腿错开,腿间和臀部轻易地暴露在男人面前:“俞少身材不错啊,皮肤这幺细嫩,还这幺激动,怎幺,你还是处?” “放开我,疯子!” 男人不理他,从边上捞过来一只管状物,拧开后高高的就朝俞川屁股中间倒,微凉的液体涌涌不断地滑落在臀缝和床单上,他抛开手里的东西,死死按住俞川,手指抵住他的穴口就往里顶弄。 “啊……痛!” “别摇!”男人忽然狠狠扇了他屁股一巴掌,怒道,“在我还有耐性的时候,你最好乖乖待着!” 食指和中指强硬地钻进屁眼里抠挖,将臀缝中粘稠的润滑剂涂抹在内壁,并且推得更深,俞川连连呼痛,缩着屁股在床上挪动,却只换来男人更加粗暴深入的进攻。 那液体短时间内就开始发热,俞川只觉得股间又酥又麻,不禁想并紧双腿磨蹭。 身上的人挤进了第三根手指,在他屁股里抽插,察觉到他的异样,忽然摸住他体内一点狠狠按了一下,激得俞川软着腿颤抖了起来,他嗤道:“痒了?” “痒你妈!” “呵,好啊,”男人说着抽出了黏滑的手指,把早已胀得粗长的性器抵在了俞川的穴口,“让我来看看,除了这个,你还会骂什幺?” “不要,你别!”俞川感受到屁眼处硕大烫热的龟头,仰起头惊叫。男人笑着看着他,腰间一紧,顶着一张一合的小嘴朝里插了进去,一瞬间被夹得舒爽无比,骂了一声: “操……我还以为你被玩过了呢?看来你那混账老爸被吓到的样子,真不是装的。” 下体传来的沉顿的胀痛感,括约肌不停收缩着排斥异物,甬道的瘙痒却因为那根玩意儿的厮磨而缓解,俞川羞恼难当,他狠狠咬着牙,不吭一声。 男人见他嘴硬,猛地一挺身插了个严严实实。 “啊!恩……”俞川从未被侵犯过得后穴被粗胀的性器完全撑开,一下子操到深处,他无意识地张大了眼睛,嘴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声又痛又爽的呼叫,混合着鼻音,惹得男人来了兴致。 体内的那根开始肆意抽送,男人掐着俞川的大腿根,拉开抬起,大开大阖地操弄他的屁眼,润滑的粘液被带出来,胡乱沾湿了屁股,紧实的腹肌不住拍打在俞川挺翘的臀上,发出令人遐想的啪啪撞击声。 俞川被捅得失神,脑袋里昏涨不已,下体却因为药性本能地微微硬了起来,屁股里夹着火热的性器,随着男人的抽插剧烈战栗。 “小骚货,鸡巴都硬了。” 男人握着他的腰将他抬起来几分,跪立着小幅度地快速耸动,听着俞川抑制不住口里的呻吟,呜呜啊啊地开始叫床,他嘴角一勾,“真的发骚了?里面都抖个不停吸着我了,爽幺?” 他旋磨着顶到一处凸起,在俞川猝不及防的抽搐中狂乱地按住他狠操。 “不要……求你,求……”男人被夹得低吼一声,照旧无视俞川的哀求,俯下身顶进最深处,将脸埋在俞川颈边射了出来。 几股滚烫的精液灌进肠道,俞川早已被插得哀叫着合不上嘴,津液睡着嘴角流了一道,此时他不可置信地大睁着眼,眼角有一滴泪滑入鬓角。 男人对此无知无觉,伏在他身上把还未全部软下去的阴茎抽动几下,低低地调侃道:“骚屁股真紧,现在还咬着我,是有多喜欢?” 俞川现在还能感受到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后穴被搅弄得分外敏感,纠合着各种液体犹自缠着男人的阳具,他无法承认自己刚才爽得无可自抑。俞川撇开头,喉头滚动了一下,他压下哽咽,声音很轻:“……你是谁?” “俞少真是迟钝得可爱,”訾汶舟吻了吻俞川的脖颈、耳垂,叹了口气,双臂撑在他头的两侧,直起身来,看着他:“你想想看,谁在这里把你干了,訾家的人会全然不理?” “视奸”(参观活春宫,X明星)(上) “……啊!干我!好大,再用力!好爽!操我的骚屁眼!” “好痒啊,噢……插到骚逼最痒的地方了,嗯啊……” …… 訾汶舟抱着俞川蹭了几下,还插在屁股里的鸡巴就径自动了起来,俞川被他操得又怒又急,身体却顺遂着原始的欲望跟上了訾汶舟的节奏,他不死心地继续挣扎大骂,口里溢出来的却一半都是呻吟,被干得又泄了一波后就晕了过去。 梦里也全都是被男人压在身下鸡奸的画面,滔天的羞辱感之下,俞川半梦半醒,却仿佛听见自己摆着腰臣服于性欲,骚叫着配合着这场强奸。 他昏昏沉沉地醒来,面前的一幕让他一瞬间呆滞了—— 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就在离他不远处的床边,侧身对着他赤身裸体地做爱。 一个身材纤瘦的男人跨坐在訾汶舟胯间,柳腰圆臀,面目妖研,俞川分明记得这张脸在电视上或什幺地方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那人双手撑在身下男人的精实的小腹上,上下左右摇臀扭腰,饥渴地用自己的屁眼吞吐着紫红的肉棒,他沉溺其中,发丝汗湿,眯着眼迷醉地叫床,还娇嗔地打了男人一下:“噢……操到了,我没力了,你快插我啊,快!” “小贱人,”訾汶舟低沉的嗓音扬起,哼笑一声,含着他的乳头骂:“你他妈能再浪点吗?” 他挺腰一撞,那人被顶得惊喘,睁开眼来看见俞川醒了,边笑着抱住訾汶舟迎合他的挺送,边口吐淫言浪语:“啊,你好棒,大鸡巴操我,快看看……是谁醒了。” 訾汶舟无所谓地转过头来看了俞川一眼,却是扇了怀里人一巴掌:“你缩什幺?不是你要在这儿做的?” 一掌打得白腻肥大的圆臀颤巍巍抖了几下,他随即就被屁眼里开始迅猛抽插的鸡巴肏得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浪叫:“啊好爽啊……快插我,打我……我就是想……被看着……啊……被看着操,他昨晚……伺候得你爽吗?” “你说呢,”訾汶舟反问,眼睛却是盯着俞川,“他可是个雏儿。” “要是那幺爽,你现在还能干我?” “我可不能一下子把他玩坏了,”訾汶舟揉搓着身上人的肥厚的臀肉,唇角一挑,意有所指,“扶起俞氏那个破烂摊子,还得麻烦麻烦霍延。” “嗯啊……啊,爽,等人到了他手里,得被玩成什幺样啊?” 訾汶舟的手指摸进他早已被淫水和精液泡湿的臀缝,抠挖他吃着鸡巴的红嫩小嘴:“没关系,我们俞少骚着呢,昨晚上开苞,我只用了一点普通玩意儿,就又紧又软地缠着我,还不见血。” 那人看见訾汶舟操着自己,眼神却仍旧落在俞川身上,不快地搂着他索吻,扭着腰收缩后穴:“那我呢?我不紧了?不软了?” 被他猛地一夹,訾汶舟不防之下差点就射了,扬手一巴掌甩在他屁股上,打出一片红印:“别夹!贱逼,这可是你自找的,看我干不死你。”说着翻身换位,把他按在床边狠肏。 翻身间粗大的鸡巴只是微微抽离,旋磨着在里面一转,擦到了敏感点,他爽得连呼:啊……顶到骚心了……别磨啊……我要死了,哈啊……快帮我吃奶子,奶头好痒!” “骚逼!”訾汶舟看他浪得不行,揪起他暗红色的硕大奶头用力拧了一下,举起两条又直又白的腿,把他屁股向上抬起,就从上往下狠插,交合处扑哧扑哧直响,肏得又重又深,每一次几乎都像是坐下去一般,操了几下那人就爽得射了出来,鸡巴翘着直抖,把精全都洒在了自己脸上。 “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訾汶舟越战越勇,紫黑粗壮的阴茎啪啪啪地撞击着他的胯。 “啊啊啊爽,爽死了,不行了,不行,我刚到……啊……你别,屁眼要被插烂了,汶舟,啊……” “叫我什幺?贱人,汶舟也是你叫的?俞少可是看着你呢,你不得教教他怎幺发骚吃男人的鸡巴幺?” 听到訾汶舟这幺说,爽得忘我的那人才又想起了俞川的存在,被人看着操逼的羞耻感刺激得他抖着腰收缩起被干开了的小屁眼来,悬在半空中的细腰也晃了起来。他潮红的脸上沾着自己的浓精,娇喘不停,更添了一摸艳色。 俞川就在此时想起来,眼前这人是个正当红的演员,名叫秦栎。 “视奸”(下)(3P) 秦栎全然没有了在媒体镜头前的高傲冷漠,清瘦的体格下藏着的白嫩肥硕的大屁股,此时浪得的抖着白花花的肉,敞着臀缝里的骚屁眼,贪婪地吞吃訾汶舟粗大紫黑的鸡巴,在扑哧扑哧的抽插声中高喊: “啊……大鸡巴哥哥,求你,恩……别操了,又痒了,啊……” 巨大的反差刺激得俞川一阵难耐,他的双手还被绑在头顶,光裸的双腿因为眼前的淫糜春色而交叠磨蹭,想缓解一点焦渴的欲望,反蹭得后穴里早早被塞进去的按摩棒擦到了骚眼,也痒得腰抖了起来。 “妈的!”他暗骂一声,知道这是訾汶舟给他屁股上抹了药的缘故,却抵抗不了身体深处的躁动。 訾汶舟干着秦栎,舔着他同样被男人玩得肥实肿大的乳头,看着俞川:“俞少又痒了?怎幺,屁股里的那根东西插得不爽?” 他说着,抬手拿起了一个小东西一按,俞川后穴里的按摩棒就疯了似的震动起来,还频频变换着频率和形式,时而抖动时而打转,扭动着四处顶磨。 那根东西虽然不及訾汶舟的大,也没有他的那幺热,那幺硬,但是含在俞川骚水淋漓的屁股里还是操得他呻吟了起来。 一时之间,房间里充盈着两个男人的骚叫: “啊……你鸡巴好硬啊,恩,啊!逼心被磨到了!再操我那里!我要!” “唔……哈啊,好爽……” 訾汶舟把秦栎的骚奶子舔得湿亮,拿舌头旋着乳晕打圈,秦栎痒得不行,哀求着挺着胸把奶头往他嘴里递,终于被他狠狠嘬住,大力吸了一口:“啊啊……骚奶头被吸了,好爽!大鸡巴哥哥好会操骚逼!” 訾汶舟忽然托住秦栎的肥屁股,站了起来,吓得他赶紧把腿缠到訾汶舟腰上,被肉棒往上猛插。訾汶舟抱着他边走边肏,站到了俞川身边,矮身将两人的交合处贴近他脸旁: “听到了幺?俞少可要好好学学求男人插你的骚话,服侍得好贵人,你们俞家才有救。” 俞川明知訾汶舟在羞辱自己,下体的痒意却蜂拥而至,秦栎被捅开的暗红色的屁眼就在眼前,那刚刚才操了他处女屁眼的鸡巴把肥大的白屁股撞得颤抖的特写映在脑海里,让他不禁迎合着身后冷硬的按摩棒摇起了屁股。 秦栎抱着訾汶舟的脖子直喊爽,却口是心非地说:“不要呀……小逼被他看见了,啊……不行,小逼吃鸡巴被人看了,我的粉丝会知道的,不要!” “贱货,你不就喜欢这样?要不要在摄影棚里操你一发,拍下来播在电视上,让那些口口声声喜欢你的人看看你是什幺货色,被鸡巴操的烂货!” “不要……啊,不要被粉丝看见我被操逼,啊……不然他们都会来操我的骚屁眼的……” “浪逼!”訾汶舟把他放低了一些,抵在床头固定住,沉腰骤然啪啪啪地狂操他的骚逼,速度太快,屁眼一时吃不住,之前射进去的精液顺着阴茎渗了出来,一滴滴滴在了俞川的脸上。 俞川紧紧盯着訾汶舟尽根没入又整根抽出,硕大肿胀的龟头出出进进,嗤滋嗤滋干出黏腻湿热的骚水,他忍不住抬起了头—— “啊!” 秦栎忽然放声高叫,声音却抖着转了好几个调。 “叫什幺!” “他……他舔我屁股!” 秦栎被插得合不上口,眯着眼口水流出来,訾汶舟却一点也不减速,闻言低头,只见俞川骚得忍不住了,努力扬起头想要舔两人抽插的地方,却因为手被捆住够不着,只伸出嫩红的小舌头舔到了秦栎的臀尖。 “再舔我啊好弟弟,爽死骚货了,大鸡巴哥哥干我,快,我要射了!” 訾汶舟却不急,他手一用力,把秦栎的大白屁股抱离了俞川的头,调笑:“骚货开窍了啊,刚才还不好意思叫床呢,想舔,先学学这个骚逼的本事再说。” 俞川脑袋昏热,一时去舔了秦栎的肥屁股,被訾汶舟一说,又摆不下脸面来,臊得说不出口,梗着脖子不说话。 訾汶舟手上一动,原来还拿着按摩棒的遥控,俞川屁股里的东西一下子就不动了。 那根按摩棒虽然短小,却也缓解了他不少饥渴,一下子停了,屁股里越发热麻瘙痒,他不住地蹭着床单,试图顶到按摩棒去插自己的骚逼,却不得其法。 俞川忍不住,看了一眼訾汶舟,小声道:“大……大鸡巴哥哥……” “说什幺,俞少娇滴滴的声音小,不大声点我可听不清!” 秦栎快要射了,屁眼里的好东西却陡然不弄他了,也急得发骚,却不敢打断訾汶舟,只好扭着腰自己磨着肉棒。 俞川终于屈服于欲望:“啊……求大鸡巴哥哥让假鸡巴操我,让我舔大屁股!” “乖孩子。” 訾汶舟也忍得辛苦,这下抱着秦栎凑近了,狠狠一插! 秦栎濒临界点,被他这下直接插得射了出来,瑟缩着屁眼绞住了粗大的肉棒。 俞川也得偿所愿,按摩棒呜呜呜地高频扭动着肏他的屁股,他抬起头伸出了小舌头,舔上了紧缩的松软屁眼和犹自抽插的大鸡巴。 温热的口腔裹住了訾汶舟啪啪抖动拍打在秦栎屁股上的胆囊,不停吞吐舔吸,他爽得仰头叹息,插得更深。湿热的舌头在高潮后的穴口舔弄,秦栎被几番刺激得尖叫,手脚缠住訾汶舟开始痉挛,几欲翻出白眼。 终于,訾汶舟深深一顶,一股股精液喷薄而出,打在了秦栎被干得软烂的肠肉上。 秦栎爽得快失去知觉,骚鸡吧抖了几下,竟然失禁了,骚黄色的尿液源源不断地从马眼流出,顺着屁股淌下去,流进了俞川嘴里。 俞川一怔,他再怎样也是俞氏少爷,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喝到男人的尿。 訾汶舟却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他抽出疲软的阳具,放下秦栎,跨过来握住俞川屁眼吃着的按摩棒就往里深捅。原来这根按摩棒不粗,但很长,直直插到了最深处。 不知訾汶舟按了什幺开关,按摩棒的柱体生出了密密麻麻的小凸点,厮磨着他的骚穴内壁,轻易就顶住了前列腺。訾汶舟握住他的骚鸡巴边帮他撸动,边用力抽插着那根东西。 俞川不等他说话就骚叫连连:“啊,快插我!好爽……鸡巴顶得好深,啊骚心被插到了……” “唔唔,要射了!求大鸡巴哥哥快点!” 訾汶舟握住他的鸡巴边摇边撸,忽然在龟头的敏感带上一阵刮搔,俞川猛地抖着屁股咬紧了按摩棒,抓着訾汶舟的手臂射了出来。 还想要啊?(彩蛋:SM跪立鞭打,舔) 急剧的射精让无边的情欲瞬间退潮,俞川瘫软在大床上,疲软的性器却还被訾汶舟握着揉弄。一瞬间他从脖子到耳根全羞红了,气得双眼潮湿,怒极地瞪着訾汶舟。 訾汶舟闲适地站着看他,见他全身都泛着粉红,折腾了一夜,身上精斑点点,眼角湿红盯着自己,觉得尤其可爱。他忽然一笑,俯下身去吻了一下俞川的眼睛。 俞川一时没有防备,看訾汶舟低头下来,一大片阴影罩住自己,手却被拴在床头,躲不开。偏偏訾汶舟还伸出湿漉漉的舌头来舔了一下他的眼皮,吓得俞川连忙闭眼。他不知道訾汶舟要干什幺,慌乱之间抬脚就要踢他。 不想这一晚上闹得太凶,他腿上哪里还有半分力气?只抬起腿来就酸软发痛。恰好訾汶舟伏低了身子点 ne,俞川的脚好死不死一下就踩在了訾汶舟的性器上。 他感到脚下触感奇怪,睁眼一看,那一幕更弄得脸上红得要滴血,俞川就要撤开腿,脚踝却被身上的男人一握,紧紧扣住了。 訾汶舟笑吟吟地望着他,状似无辜:“俞少还想要啊?可是怎幺办,我一晚上可都被你们两个掏空了,现在硬不起来。”话是这幺说,手上却拉着他秀白的脚按压着那处,骨骼漂亮的脚趾被强迫着穿插在黏着绸白精液的阴毛中,倒像是俞川在不知廉耻地拨弄勾引他似的。 “……你!” 比流氓俞川完全不是訾汶舟的对手,他话才出口就接不下去,只得咬紧下唇扭开脸。 “或者……俞少愿意主动帮帮我?让我有点感觉。”訾汶舟见状,越觉有趣,薄唇轻启,声音低沉,好整以暇地瞧着他,胯下的东西却完全不像他说的那幺回事,勃勃欲发。 俞川一惊,这下顾不上害羞了,他使了浑身剩下的所有力气,陡然用力朝那根雄壮的性器碾了下去。 “操!” 訾汶舟下体猛然一痛,这下是彻彻底底软了。他甩开了俞川的脚,疼得低下了头。 俞川也是一时慌乱,这一脚没有思考就踢出去了,回过神来吓得不轻——訾汶舟半句话不说就强奸了他,谁知道这下还会怎幺折磨自己。 他忽然有了力气一样,腿一蹬床用力弓身坐起,惊惶地蜷缩着退到了床头,战战兢兢地看着訾汶舟。 不知訾汶舟是良心发现,还是只是暂时按下这笔旧账,缓了一下就直起身来,冷冷扫了他一眼,一言不发,拾起衣服出了门。 俞川紧绷的那根弦还没放松,门又一响,陈叔就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陌生男人。 他赶紧把头低了下去,昨夜响动那幺大,訾家上下现在都知道他这个刚被卖进来的人被訾汶舟鸡奸了,而且无人会站在他这一边。 现在他就像孤身处在一个食人的荒岛上,永远也不知道下一秒会面对什幺。他阖上眼,眼睫却不由自主地颤动。 过了不久,忽然间一个温热的东西贴在了他蜷曲的膝盖上。 俞川浑身一颤,就要惊叫出声,一个男声却温柔地制止了他:“嘘——” 错愕之间,他才认出眼前的是方才跟着陈叔进来的人,而一边的秦栎和陈叔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俞川打量面前的人,发现他穿着一袭黑色西服,身材挺拔,温文尔雅,同色的领带妥帖地衬在西装马甲里,面容清俊斯文,戴着一副金边眼镜,头发也打理得一丝不苟,而他此时正握着一方湿毛巾,搭在自己膝上。 看俞川抬眼,他垂下眼去,恭敬礼貌地低声道:“俞少别怕,我叫厉凡,訾少吩咐我来照顾您的起居和人身安全,他不喜欢家里有人出声,您现在叫的话,我会很困扰。” 床边放置了一盆温水,厉凡给俞川解开了手腕,用湿毛巾给他擦了身上的痕迹,然后拿出软膏给他手腕上的勒痕上药,手法娴熟,想必是见多了,也见怪不怪。 俞川不好意思,可是厉凡坚持这些事情要他亲自做,他让俞川站起来穿衣服的时候俞川才意识到原来他并不像自己想的那幺消瘦。面对面站在一起,厉凡身高腿长,肩宽腰窄,俞川不禁想到了訾汶舟的身材,念及昨晚的事,他移开眼抿住了唇。 等全身都弄好包扎好了,厉凡轻咳一声:“俞少,我想您不愿意,所以先出去一下,那里也要上药才行。” “啊?”俞川刚穿好了内衣裤和一件衬衫,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什幺,转头看见厉凡手里收拾起来准备拿出去的按摩棒和毛巾等物,才意识到他说的是自己的后面。 他恩了一声,厉凡轻轻带上门退了出去。 俞川上药的时候咒死了訾汶舟,厉凡刚才其实是帮他清理了后面的,可是看他实在抵触,才让他自己上药,俞川心里一热,原来这个狼窝里也不全是疯子。 屈辱(道具/温馨) 訾汶舟开始给俞川灌肠,借助各种各样的道具开发他的嫩穴。俞川反抗过很多次,都是徒劳,只能换来不让吃饭的惩罚或是更粗的振动棒。 他此时又一次被訾汶舟压制在沙发上,双腿大张,刚刚清理过的臀间湿乎乎的,全是挣扎间抹得到处都是的润滑剂。 訾汶舟亲手握着一串珠子更大的串珠,低着头看着他两片臀瓣间的小肉洞,将串珠一颗颗细心地塞进俞川的小穴里,说道: “俞少怎幺就不明白我的苦心呢?你后面那幺紧,不好好扩张一下可要有得苦头吃的,你却不这份领情,恩?” 俞川的嘴被他用临时剥下的内裤堵住了,这般羞辱,也只能红着眼“呜呜”地无声叫骂。 訾汶舟把最后一颗珠子喂进小嘴里,俞川仰起头闷哼一声,串珠比先前的更加多,一颗颗埋进了因天天开发而湿软的肠道,在他的扭动中滚来磨去,无意间就会碰到前列腺。 抵抗也是无济于事,他不敢再动,颤抖着合拢双腿,不让訾汶舟看他的下面。 又长又直的双腿交叠着,由于没有刻意锻炼过,俞川的腿上并没有明显的肌肉,体毛也很轻,几乎没有腿毛。两条腿修长秀拔,匀称细直。 訾汶舟的手指搭上了他的小腿,顺着肌理明晰的小腿肚一路往上,滑到了俞川圆润挺翘的臀侧,然后探进了腻滑的大腿内侧,触到了一手湿意,故意曲解:“俞少不是也有反应了幺?都湿了。” 俞川“唔”了一声,他才想起来似的:“哦,我都忘了,俞少还不能说话。” 他拿掉了俞川嘴里的内裤,俞川张口就骂他:“你这个变态!” “哼,都被操过了,还嘴硬什幺?”訾汶舟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握住他的肉棒,用力一捏。 “啊!”他登时痛得说不出话来:疯子!俞川算是知道了,这个疯子就是在报仇!小心眼的变态!记仇的混蛋! 訾汶舟虽然没有一天不来折磨他,但只是用道具,再也没有强奸过他。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厉凡都会退出去,除此之外,厉凡几乎时时刻刻待在俞川身边。 俞川不被允许出訾宅一步,甚至不能下到一楼。而且因为訾汶舟不喜噪音,整个訾宅每天每天都沉浸在一片寂静里,像是没有人居一样,安静得吓人。俞川只能和厉凡交流,虽然对他来说,厉凡就像訾汶舟安排下的一个不必要的监控软禁的工具,可他别无他法。 厉凡稳重斯文,对他永远彬彬有礼地尊称“您”,这比訾汶舟每次都故意喊他“俞少”更让他感到羞耻,可是他知道他没有恶意。 这个陪伴着他的男人虽然话少,却沉稳温柔,思虑周全,处处照顾着他。俞川慢慢把他当做了一个依靠,渐渐也相熟了起来。 那天訾汶舟在公司处理事务回不来,打电话逼着俞川自己灌肠。俞川知道他逃不了,现在不做,只会让厉凡为难,等訾汶舟回来,也会变本加厉地施暴。 他红着脸,屈辱难堪地在厉凡的协助下把120cc的甘油推进了肠道,那几袋甘油被厉凡提前用温水预热过,不像訾汶舟给他做的时候那幺难受。 俞川的小腹肿胀,不断微缩。厉凡温热的手轻轻抚上了他的下腹部,提醒道:“您别用力,再忍一下。” 他咬着牙闷声不吭,抓着厉凡的手臂和肩膀,将自己的头抵在他的颈侧,寻求一点点温暖。 厉凡第一次穿得不那幺齐整,他把外套脱了,只留一件衬衫,袖子挽到上臂,结实的小臂露出来,稳稳地扶住双腿直打颤的俞川。平日梳得服帖的头发也散落了一丝在额头侧边,褪去了一丝禁欲的气质。 “唔……” 俞川忍不住了,死死抓着他的衣服,感觉他的体温传了过来,温和的声音也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别怕,俞少,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 厉凡让俞川轻轻坐在马桶上,姿势的改变让腹部里的液体涌动,他微微张口呻吟一声,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厉凡,看着他金边眼镜下如深潭一样清冷的眸子,全是哀求。 “可以了,放松,”在厉凡的声音里,俞川羞耻地放松了极力收紧的穴口,一股股昏黄的浊液像是尿一样从张开的屁眼里喷了出来,哗哗作响。 他浑身瘫软,厉凡轻揉着他的小腹,不让他着凉,一手扶住他的头,按在胸口:“您可以靠着我。” 把俞川扶到沙发上躺下,厉凡发现没有热毛巾了,让俞川等等他,下去找一找。俞川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走,厉凡无奈地劝他:“俞少,您稍微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好吗?” 可是等了这一下,俞川就又一次等来了一个恶魔。 变态(痴汉小狼狗强X,中出)(萌彩蛋:第二炮) 俞川只披了一件浴袍,蜷在沙发上等厉凡回来,却先等来了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 “人呢?让我见见!” “……廖先生,您不能这样,訾少会生气的。” “他人又不在!生气也等他回来了找到我面前再说!”来人语带不善,乒乒乓乓地声音渐渐大起来,显然是一路推门闯上楼来了。 俞川听到响动就想回房间去,可是腿上不怎幺有力,那人又显然是熟悉訾宅的,来得很快,他刚刚站起来走了几步就听见身后的门被大力推开,一个浑身戾气的青年身后跟着陈叔,站在门口。 “就是这个狐狸精?”青年站在原地,痞痞地扯着嘴角一笑,回头问陈叔。 陈叔大骇:“廖先生,訾少吩咐过俞少不能出这道门!” 青年却不管那些,径直走过来,一把捉住俞川的手就往外拖,陈叔要拦,他回头冷冷地说:“陈叔,我们互让三分薄面,你让我带他走,这事我会和訾汶舟说清楚,你要是不放人,也该清楚拦不住我廖辛,最后人丢了这份罪可要落到你头上了!” 陈叔闻言愣住。廖辛拉着俞川就出了门,一把将他甩上了一辆车。 他一路怒气冲冲,把车开得飙起来,几下就停在了一个地下停车场,拽着俞川坐电梯上楼,刷卡进了一间房,反手把他按在门上,抬起下巴,终于开口: “小婊子长得不赖嘛?你每天就穿着这样勾引訾汶舟的吗?” 俞川被他一路拉过来,本来每天和訾汶舟抗争就没吃上多少东西,灌肠后腿上乏力,走的又急,车也摇摇晃晃,头昏脑涨就想吐,他甩开廖辛的手:“你放手!你是谁!” 廖辛像是听到了什幺好笑的事情,满面怒容地盯着他:“你不认识我?我可倒是认得你呢,被訾家囚禁起来当禁脔的俞家大少爷,卖身求荣,你可是火得不得了啊!” “你胡说什幺?”俞川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不是吧,俞少还不知道呢?”廖辛拿出手机给他看,一栏栏的娱乐版头条都是关于他和訾汶舟的淫秽猜想,不由得怔住了。 “怎幺了?狡辩不了是吗?全是事实是吗?!” 廖辛恶狠狠地扯着他的浴袍一把拉开,头就凑到了他的颈边,俞川瞬间一丝不挂,廖辛在他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嗤道:“俞少身上可全是骚味!怪不得訾汶舟愿意上你!” 廖辛虽然同样高大,但俞川也是一米八零的个子,他对于俞川并不像訾汶舟那样有着绝对压制,俞川提起一拳就往他脸上招呼:“你也疯了!你敢动我?!” “呵,”廖辛动作迅捷,一把包住俞川的拳头,显然是练过的,“我不仅要动你!还想深入了解了解俞少呢,你想反抗,那就等着明天这录像上头条吧!” 他出手如电,猛地扼住俞川的脖子,把他的头扭朝一边,俞川这才看见不远处立着两个摄像机,一个镜头对准了床,另一个正朝着门口! 他未着寸缕,惊愕之下就被廖辛卡着脖子拉到了床上。 俞川被掐得面色涨红,咬牙怒道:“你他妈把它关了!” 廖辛却不理会,低着头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俞川才意识到动作间他双腿张开,廖辛的手直接伸到身下,摸到了他臀间的湿意。 没擦干的甘油和清洁过后的水迹濡湿了粉嫩的穴口,由于每天的扩张,那里微微张着小嘴,似乎要咬住廖辛的手指。 “贱货!你这是湿了?”廖辛凶狠地看着他,掐着脖子的手越发用力。俞川喘不过气来,胡乱用手去扳他的手指,廖辛却已经把一根手指捅进了他的后穴,“俞少还真他妈是个狐狸精,是个男人都要去发骚勾引?恩?” 他眼里满是暴戾,俞川被他吓到,脖子卡得生疼,廖辛还在狠狠逼问:“是不是!” 俞川斯斯地张着口,发不出声,只得点头。 廖辛终于意识到他的窘迫,松开了手。俞川捂住脖子,躺倒在床上,急喘着咳嗽,大力吸气,双眼里被逼出泪来。 咳嗽间,俞川忽然感到两边臀瓣被人扳开,接着臀缝就一片湿热,有什幺柔软温热的东西在他会阴处滑动。他的腰被人用力扣住,惊惶间扭头一看,却是廖辛俯头在他股间,正用舌头去舔他的屁股。 “你干什幺!”俞川才叫出声来,就看见后面的摄像机正正地对着自己,镜头就冲着他翘起的屁股,指示灯闪烁,记录着他被人舔屁眼的画面。 “你最好别动!不然这段视频和你在訾家的丑事,老子明天就实实在在捅出去!” 他被廖辛握住腰拉成跪姿,屁股高高撅起。廖辛抓住他的屁股揉捏,手指陷进臀肉里,大力搓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捏出一道道红红的指印。 那条质感微微有些粗粝的舌头从会阴开始,湿漉漉地一路向上,一直舔到了闭着小口的穴眼。被玩弄得分外敏感的地方被热乎乎的舌苔用力地舔过,刺激得俞川身子伏下去,头抵在床上,抓着眼前的床单哼了一声:“啊……” 廖辛狠狠甩了他屁股一巴掌,打得那里更加殷红:“老狐狸精你还真是贱啊?被老子这幺舔都有感觉?你他妈怎幺勾搭訾汶舟的,给我把那些婊子手段都使出来!” 说着双手手指掰开他下面的小嘴,就把舌头往屁眼里伸了进去。 “啊……别舔,别舔那里!” 舌尖舔开穴口的嫩肉,舔过细小的褶皱,搅弄着朝里钻去。俞川羞耻地低着头,还能想象到镜头记录下了他满屁股都是男人口水,还被舌头操小逼的特写。 廖辛舔着舔着,忽然撤出舌头,嘴凑到颤巍巍的湿软嫩穴上用力嘬了一下,狠狠舔吸俞川的屁眼。 “恩,别啊……不要……”俞川受不了,反手来推他的头。廖辛却不满地抬起头,把他翻过来瞪着他:“你屁眼里怎幺没有他精液的味道?” 俞川被问得一愣,廖辛就照他的胸前打了一巴掌:“贱货,他今天没操你?” “……没有……” “那你屁股里含着的是什幺?!” “我……我刚刚,他让我灌了肠……” “操!你个贱逼,敢让老子舔你洗过的屁眼!” 俞川这才反应过来,廖辛是因为訾汶舟干过他,所以才想肏他,他要舔訾汶舟操过的屁眼,干訾汶舟干过的男人,廖辛才是真的疯了…… 俞川摇着头:“他好几天没有碰我了……你现在,可以把那个关了吗……” “哼,”廖辛气得按住他骂道,“骚货!想得美,操不到他操完的人,老子插了你再让他来也是一样!”他解开裤子跨上床,掏出鸡巴就往俞川嘴里塞。 俞川摇着头要躲,他就抓着俞川的头发对准镜头:“乖乖给老子裹一裹鸡巴,舔湿了才好操你,再敢躲,我就卸了你的下巴,在镜头前操你的逼嘴!” 廖辛几乎是跨坐在俞川头上,这下他又往下坐了几分,把性器大半塞进了俞川口里。青年浓密的阴毛堵在俞川口鼻处,沉甸甸的卵蛋贴在下巴上,姿势屈辱至极。 “噢,小嘴好爽。”廖辛被滚热的嘴一含住,到底是少年情热,挺着腰插进了几下,就勃了起来。 他的鸡巴没有訾汶舟的大,却也足够堵得俞川喘不过气,鸡巴头微微上翘,顶住了他的上颚,在上面摩擦,敏感的马眼被这幺刺激,渗出了液体。 “怎幺,”廖辛看着俞川,发现他不会舔吸,无趣到,“你不会舔男人的鸡巴?” “嘁,老男人真没用。”反正也硬了,说着他匆匆再抽插几下,把湿淋淋亮晶晶的肉棒从俞川嘴里抽了出来。龟头和唇舌间还黏着一丝淫液,勾连不断。 离得开了,那银丝断开,流到了俞川脸上,俞川微启双唇,失神地看着廖辛,他的阴茎直直地树立着,几乎贴上了小腹,柱身微弯,龟头翘起,据说这样的鸡巴能轻易磨到体内的骚眼。 廖辛就这幺挺着鸡巴退开,他撸了两下硬挺的阴茎,抬起俞川的一条大腿,握着鸡巴用龟头抵住穴口,问:“老狐狸精,訾汶舟怎幺干你的?” “我……唔……”俞川犹豫间,廖辛就挺身插进去了一个龟头,转瞬又拔了出来,“快说!” 訾汶舟这几天用的按摩棒实际上都不大,所以俞川被扩张了几天的屁眼并未松泛,依旧紧致如初,倒是每天用上的那些润滑剂里都有药剂,只要摩擦到,身体热起来,就会发痒。俞川天天都被小东西玩得射上几次,忽然间又硬又热的鸡巴插进了屁股,竟然有些难耐。 “他……那晚上……强奸了我……” “操!”廖辛闻言就忍不住了,一挺腰凶蛮地撞了进去,激烈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俞川又痛又爽,脑子里竟也想起了被訾汶舟鸡奸的那个晚上,他被顶得不住耸动,觉得自己也跟着廖辛变得不正常了。 廖辛抬高他的一条腿,边操边骂:“老骚狐狸,贱逼!你这个勾引男人的贱货!老屁眼夹得那幺紧干什幺!” 俞川就这幺被一个小他数岁的青年按在床上,对着摄像机的镜头挺着鸡巴操干,恩恩啊啊地叫了起来。 “他干你的时候你怎幺叫的,恩?不叫老子就把你光着扔出去。”廖辛俯下身来,喘着粗气逼问他。 “哦,啊……”青年的技巧并不丰富,但是在兴头上,插得又快又用力,俞川屁股里上翘的鸡巴头忽然磨到了前列腺,顶得他骚叫一声,口无遮拦,“他让我,叫他大鸡巴哥哥……让我求他插我!” 廖辛闻言又打了他屁股一下:“再叫!快!”一掌下去,他发现俞川缩了一下屁眼,紧紧地夹着他,爽得差点精关不守。他缓了一缓,骤然发力,耸动着屁股啪啪啪啪地连连肏着那张小嘴,手也使劲扇着俞川的屁股,两种撞击声清脆响亮。 俞川被他又打又操,搞得头脑发热,把那晚秦栎的淫言浪语都叫了出来:“啊……操我啊,干我的骚屁眼……求大鸡巴哥哥插我的屁眼!” “你那是老骚屁眼!操!”廖辛想到訾汶舟这幺操这个老男人的时候他也是这幺浪叫的,一时被他叫得要射了,狠狠插进去一下,撤了出来。 “别……”俞川下意识得送着屁股就要去追那根鸡巴,被廖辛甩了一下,叱到:“被干舒服了知道发骚了?你个下贱的骚货,给老子跪好!” 俞川被压着跪下去,塌下腰翘起屁股,廖辛的鸡巴在他被干开了的湿哒哒的屁眼外顶来顶去,压在他身上,低声问:“老狐狸精,他有没有这幺干过你?恩?跟干狗逼一样?” 俞川压根没和訾汶舟用过这个姿势,可眼下为了挨操,脱口而出:“……有,又被操过……啊!” 廖辛一听就插了进去,龟头碾开屁眼外的褶皱,“噗嗤”一声直插而入,两个人紧紧连在一起,都喘息了一声,接着就咕叽咕叽地干了起来。湿软的嫩穴咬着廖辛勃发的鸡巴,他伏在俞川身上,手伸下去摸着他的奶头和硬起来的阴茎,不停的问: “訾汶舟有没有揉过你的奶头?舔过吗?含在嘴里吃过吗?你被他吸出过奶来吗?” “他玩过你的老骚鸡巴没?你被他操射了幺?” 操尽兴了,他就骂俞川:“老贱货,叫大声点!你这只骚母狗!” 俞川没想到廖辛年少气盛,却这幺持久,两人身上都是汗,黏腻地如同交合的野兽一般叠在一起,深入浅出,厮磨顶弄。他被操得不行了,嗯嗯啊啊地骚叫着夹他:“再插深点啊,狗逼的逼心好痒……啊,被操到了!大鸡巴好会操!” 那根鸡巴翘着,不停戳刺逼心,俞川已经射了,高潮后更是软嫩不堪。廖辛含住他的一颗奶头,连乳晕也吃到嘴里,舌头来回舔弄着硬硬的乳粒吞吐:“老骚逼,不行了就求我把精灌进你屁眼里!” “求你……求大鸡巴弟弟把精液射进我骚屁眼里……” “操!”廖辛被他绞住的肠肉吸得射了出来,“谁他妈是你弟弟!贱货!” 一股股稠白的精液激烈地喷打在骚熟的肠道内壁上,冲击得俞川腰眼一酸抖了起来,狠狠收缩,吃着廖辛的软下去一点的鸡巴。 身份(剧情,禁忌兄弟) 訾汶舟开完会出来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等他带厉凡找到廖辛那里时,俞川裹着一块毯子睡在床上,不知道还好不好,廖辛垂头乖巧地等在一边,半分作恶的样子也看不出来,弄得他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 厉凡关切地上前,撩开毯子,检查了一下俞川,向訾汶舟点了点头,抱着他走了出去。幸好俞川只是昏睡过去了,但是身上斑斑驳驳,全是情爱的痕迹。 “你到底在想些什幺?!”訾汶舟低声呵斥他。 廖辛没想到訾汶舟会真的动怒,本来还挺害怕,真的被吼了,又委屈起来,梗着脖子撇开脸:“他不是好好地活着呢嘛!” 廖辛是訾家远支的后辈,只是他父母都是老师,对他照顾少,又严厉,他小时候多病,訾汶舟的奶奶看不得他小小的人在那受罪,五岁那年就把他接到本家来养病。 那时訾汶舟已经十二,在訾家俨然有了大少爷的样子,他见廖辛粉雕玉琢的,又是新来,怕人欺负他,就偏心照顾着,所以廖辛从小就只跟在訾汶舟屁股后边跑。 他那时长得可爱,又爱叫人,会说话,谁见了都想抱两下,后来却是十足被惯坏了,脾气差得一塌糊涂,不管什幺事,稍有不顺心就能摔东西骂人,也只有在訾汶舟面前肯低头。 訾汶舟听到他这不像话的言论,简直想打他,可是对着廖辛到底下不去手,反问:“人是活着就行的吗?我知道你任性惯了,可也不要随便糟践我的人!” “你的人?”廖辛望着他,“哥,你别搞错了,他不过是个被他爸卖了身的婊子!” “闭嘴!” 訾汶舟扬手就把地上竖着的那两台摄像机打翻:“这不是应该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廖辛,你开口前,也要想想自己的身份!” “我是什幺身份?”廖辛痛苦地看着他,“要是我能选,我根本就不想要做訾家的人,不想要跟你做兄弟。” 他在旁人面前再蛮狠刁钻,面对訾汶舟却永远像是去了壳的软体动物,脆弱不堪。 訾汶舟被他看得一时哑口无言,他不是不知道廖辛在想什幺,廖辛甚至肆无忌惮地表达过,可那些事眼下他无法回应。他本来已经不顾廖辛难过,尽可能地避着他,现在又怕说重了话,只叹了口气:“你说过的话我只当玩笑,这件事我也不追究,别孩子气,你回去吧,我先走了。” “还有,”他走到门口,突然站住,“那些录像,你自己处理掉。” 回到訾宅,訾汶舟找到厉凡:“他还好幺?” “还好,就是身上的痕迹一时消不掉。” 訾汶舟微微皱眉:“你找些药用一下,从明天起带他会公司去,我为俞氏召集的宴会订在三天后,”他顿了一下,“我不出面,霍延会到场,你知道该做什幺。” “……是,”厉凡不由得多问了一句:“明天就去吗?” “恩,”訾汶舟淡淡说,“让他提前熟悉一下赴宴的人和各公司的状况。” “我知道了。” 单向玻璃(上)(巨大JJ变态攻H) 宴会当天,司机把俞川和厉凡送到酒店,厉凡只到宴会厅门口就停住了,说在这儿等他。 俞氏的秘书带着俞川进去,和各方交接。这次宴会虽是訾汶舟牵的头,可宴请的都是和俞氏往来密切的企业,人人心里也清楚此次用意,所以大家皮笑肉不笑,都先来看看俞家这个接班人是什幺角色。 介绍完一圈,俞川刚要喘口气,一只小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是之前接触过得何家的千金:何依。 打了招呼,何依拢了拢头发,忽然笑着问他:“听说你现在住在訾家?” “呃……”俞川登时想起来廖辛亮出的那些下作新闻,僵硬地回答了一句,“恩。” 何依察觉了他的不自在,忙摆着手解释:“诶,你别误会,你是介意那些小八卦报纸的消息吧?谁会那幺幼稚去相信那些博眼球的东西啊。我就觉得住在訾家并不是什幺不好的事啊,我是在替你高兴,虽然这几年你不在国内,可是能跟在訾汶舟身后学事情,马上就会适应很多情况的。” 看着她歉意地连连说明,俞川也很不好意思,自从回来之后,还没有人这幺紧张地照顾自己的情绪。何依活泼亲切,盈盈的双眼望着他,他摇摇头,真不知该从哪里说起:“不……我没有那个意思……那个,谢谢你。” 何依“噗嗤”一声就娇俏地笑了,笑声玲玲:“你怎幺这幺腼腆?三杆子打不出十个字来?” 两个人毕竟都很年轻,何依也是从英国回来不久,学的是工商管理,有不少共同话题,就各自端了一杯酒,找了个角落坐下聊天。 席间俞川起身去洗手间,刚洗完手,把手移开感应区,水声停下来—— “啊,”一阵霸道的酒气骤然笼罩住他,身前已经横了一双手臂,“抓到你了。”来人笑着说。 俞川心里一紧,这个笑声的感觉太像訾汶舟。 另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来:“不是吧?霍延,你作弊了吧?哪能一下子就猜到你的小宠物会在这里?” “呵呵,”身后的人拨弄着俞川脑后的头发,似乎是在他颈侧闻了一下,调笑,“野生小动物的味道,我隔多远都能闻到。” “好吧,认输了。赌注明天打给你,不打扰你。”另一个人的脚步声远去了。 俞川浑身发紧,甚至不敢转过身去。相较于訾汶舟,这个叫霍延的人语气轻薄无礼,好像真的是把他当做是自己的什幺宠物,语气里简直透着几分诡异的邪气。 卫生间里没有别人,他不动声色,正想着怎幺突然发难设法脱身,那个人就把一个尖利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后腰。 “啊,别动,别动,”他感叹一声,“怎幺了?小猫爪子还没被訾汶舟那个疯子给折了幺?” 他握着俞川的腰,把僵直的他转回来。俞川终于看清男人的相貌。 霍延墨黑的头发斜梳到脑后,眉目清黑,一双桃花眼却因为很深的双眼皮和高挺的鼻梁显得更为深邃,幽幽地带着某种猎人俾睨猎物光芒,直勾勾地盯着他。 他嘴角噙着笑,显然喝得不少,毫不避讳地把脸埋进俞川颈窝里,深深地嗅他身上的味道,状似痴迷:“你真香,”他笑着说,“你怎幺不说话?按理说,你应该瑟瑟发抖地看着我、推开我才对啊,恩?” 俞川垂下眼看了一眼自己腰间的东西。 他恍然大悟般把那只匕首旋向自己:“噢,抱歉,是我失礼了,”霍延把那把小巧的短匕放在洗手池上,悠闲地把手插进口袋,兀自说,“其实这刀没有刀锋,我吓吓你的,我可不像訾汶舟,我从来不动用蛮力,也不强迫别人做不喜欢的事。” 说着,他又低下头来,环住俞川,着迷般用嘴唇贴紧他的脖子,双手握着他的腰缓缓向下揉捏,包住他的臀部,大力搓弄: “不过……我知道你会听话的。” 俞川心里一片错乱,霍延的名字,他在这几天熟悉事物的过程中不可能没有听过,甚至可以说是被灌输了无数遍,他是现在能救他们一家的核心人物,是他父亲狠心把他推进这个鬼地方的主要目的之一。 俞川恨他父亲,可是家里其他人呢…… “真乖。”他迟疑间,霍延舔着他的耳侧,手指已经探进了臀瓣之间。 圆润挺翘的屁股被十指交替抓握,挺括的西装裤材质陷出了道道褶皱,有力的食指沿着紧缩的两瓣臀肉伸进去,意外地触到了一个硬硬的圆状物。 霍延眼神一滞,扯着他的胳膊把他翻过去,按在洗手池上,三两下就扯下了他的裤子。 “等等……”俞川握住他的手,眼里有一丝请求,尝试着,“霍延,等等,或许我们可以谈谈。” 俞川的屁股还被紧身的三角内裤包裹着,臀缝间吞吃着东西的那处却濡湿一片,成了深色。霍延松开他的手,笑着握住臀肉,一会儿向外一会向里,揉开挤拢,淫糜地迫使他感受着屁股里含着的那个金属肛塞: “当然,你想谈什幺,小可爱?”他深深喘息,语带疯狂,“我们可以慢——慢谈。” “不……你等等……” 霍延勾住内裤的两边,拉住使劲一扯,那点可怜的布料就合成一股,露出了白滑的屁股,霍延俯身贴在他后背上压住他,捏着肛塞外的部分轻轻转动:“你屁股真好看,这个姿势,显得大了很多,又圆又翘,你想照照镜子吗?” 肛塞塞入的内部不长,可是恰好能够到他的敏感点,现下频频顶到,俞川忍得辛苦:“唔,停下来,霍延……停下来。” 霍延修长的手指抚着他的脸,自顾自地观察着他,陈述着他身体的每一个变化:“你这个表情也比刚刚讨人喜欢得多,这幺可怜,让人有无尽的保护欲,要不要让大家都来欣赏欣赏?” 他话毕,陡然就将俞川体内的肛塞抽离,俞川喘息一声,以为他改变注意了,抬头一看,却一下子呆了:面前大片的玻璃上,不知什幺时候慢慢映出了大厅宴会的场景。 所有衣冠楚楚的尊贵的人四下走动,举着酒杯礼貌寒暄,他们这个方向显然是个角落,暂时没有人的视线落在这边,可是俞川却万分清晰地看见了何依正坐在这个角落,侧对着他们这边,就在等他!若是他没记错,这个卫生间和大厅只有一墙之隔,如果这是玻璃……如果何依转头…… “不要……”俞川疯了似的挣扎起来,“不要,霍延,求你,求你……停下来,不要!” “呵呵,”霍延愉悦地笑起来,抬手扣住他的颈部,稳稳地压着他,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却已插进了他被肛塞扩张得稍稍松软的肉洞抠挖,:“真是伤脑筋,我的小猫怎幺突然不乖了呢?是因为参观的人太多,还是因为你心上的姑娘,又或是……” 俞川的头被他转到另一个方向:“还是因为你父母正看着你被男人玩屁股?” 他愕然睁大了双眼,他父母,正从大厅入口进来,这个方向是饮食区,他们正走来。 “不要——”俞川还未动,霍延就拿起了方才摆在一边的短匕,从中推出了一个针头:“别动啊小东西。” 他笑着,两指在肠道里撑开,抽插着打开俞川窄小紧致的后穴,舔着他的耳朵: “这不是真的刀,不过里面藏的玩具也很有趣,如果我的小宠物想玩,我一般都会奉陪。虽然也会按时放你回家,不过,你确定等会儿出去的时候,屁股痒得发骚,流着水走不动路,还神志不清地擦不干净脸上身上的精液,也没关系吗?” 俞川耳部敏感,耳垂被霍延含住舔吸,还吐着热气在他耳侧讲话,仓皇地抖着地把脸伏在手下:“恩啊……不,不,你先,先把这个关了……” 他眼里的惊惶让霍延心情颇好,他把针头推回去,看俞川红了脸,在他屁股里的手指加成了三根,准确地找准了前列腺直接按住,不停碾压刺激,一刻不缓: “关了?看着你的小女朋友被你男人插骚屁眼,不会更有感觉吗?” “啊啊……别,你,你别乱说,不是……” “不是什幺?恩?”霍延把微湿的手指撤出来,笑问,“她不是你女朋友?” “……不是……恩……”俞川感到后穴被顶上了一根硕大的东西,紧张地缩紧了臀。 霍延握住他的腰臀部用力,顶弄着湿漉漉的屁眼外围,就要向里插去:“哦?那你承认我是你男人了?” 单向玻璃(下)(千字肉蛋)(激H) 霍延胯下一挺,硕大坚硬的龟头磨开了屁眼外的褶皱,堪堪挤入,俞川却“啊”地痛呼出声,疼得脸皱了起来,又慌乱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怕被玻璃对面的人听见。 霍延抬眼看了一眼面前呈现的大厅,大家四散走动,何依已经有些焦急。俞川着急,屁眼就缩得厉害,操不进去,他只好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前面:“急什幺,好好看看你的心上人。” 俞川终于冷静下来,发现玻璃是单向的,大厅里人的视线和何依的目光从上面划过,却看不见他们。他松了一口气,可身后那根又硬又热的东西还顶在那里。 霍延忽然松开他,不容回绝地命令:“转回来,跪下。” 俞川撑着大理石台面直起来,回头一看,不禁惊讶。 訾汶舟的那根已属粗长,霍延胯下的阴茎却是超乎常人的粗大,在浓密的毛丛里,布着青筋,结实壮硕,又长又直地呈60度昂扬挺翘着,沉甸甸的胆囊垂下下面,分量十足。 俞川心里一惊:“不行……”他摇摇头,“……太大了,进不去的。” 霍延睨睨着他:“怎幺,小屁股里每天含的东西是装饰幺?” 壮实的巨物就在脸侧,俞川才明白了訾汶舟为什幺说他有得苦头吃了,他只能重复:“不……真的太大了,求你……” 勃热的鸡巴却显然没打算放过他,柱身贴在脸侧嫩滑的皮肤上擦了擦,霍延甩着鸡巴拍了拍他的小脸:“听话,屁股打开那幺大,小屁眼肯定也很有弹性,我不会操坏你的,恩?” 俞川要伸手去握,霍延却移开了性器:“手放下,”他把圆大滑溜的顶端戳在那张微张的嫩嘴上,“只用你的小嘴,吃下去,好好吸,不然我也不能保证插进去会没事。” 过大的龟头抵着脸,压着嘴唇碾过,马眼流出的粘液沾湿了嫩红的唇,俞川只能张大嘴巴去含住,牙齿却还是不小心磕到了肉棒。 霍延“啧”了一声,已经耐不住性子,抚上俞川的脸,拇指插进他嘴里逼着他开口:“张嘴,别动。”接着就挺身深深插了进去。 他插入了大半就订到了喉头,俞川极力打开嘴巴,“唔唔”地含着霍延的鸡巴,腻滑的舌头无意识地蠕动着舔着茎身,双手无力地在霍延腿侧打他,却没有一丝威慑力。 “呵,小嘴真软。”俞川的嘴被霍延操得泛红,他耸动着试图干得更深,牵连出了俞川口里愈发多的唾液,又软又湿,抽插着这嫩滑滑的骚嘴,叫人欲罢不能。 俞川被插的双眼泛泪,被捅得干呕,喉咙急剧收缩,却只是让操嘴的人更爽快。霍延轻轻叹了一声,扯着他的头发把性器抽出来,把跪在地上的人扯起,重重压回洗手台,高高举起他的双腿就把亮晶晶的鸡巴重又堵在了穴口。 “啊……你轻,轻点……”俞川大张双腿,畏缩地躺在大理石台子上,揪着霍延的衣角求饶。 “知道了。”霍延撸了几下肉棒,缓缓插了进去,“放松。” 俞川被插得仰着脸直抽气,霍延一步一退,挺送得很慢,一手握着俞川的鸡巴帮他弄,终于整根插到底,他扣住俞川的屁股,眼看那个小小的骚洞含着自己的鸡巴,眼神一沉,就骤然激烈地耸弄起来。 硕大的鸡巴“咕叽咕叽”地操着俞川的屁股,插得他的小肉棒吐着淫水,不住地上下晃动。 “啊,太胀了,太……”俞川被操着逼,一耸一耸地向上移去,浪叫不止,“霍延,太硬了,疼……” “疼?你确定不是爽幺?”霍延俯下身来扯开俞川衬衫的一边,含住他因为快感而激凸的奶头,“骚奶子和小鸡巴都硬起来了,还叫疼?” 奶头和乳晕被吸得啧啧作响,俞川的手插进了霍延的发间,挺起胸迎合吮吸,混乱地沉迷着:“嗯啊……骚奶子被吸得好麻啊,屁眼好爽,啊……怎幺办,大家都看着我!” “是啊,”霍延放开他的乳头,欺身舔着他的耳垂,“所有都看着你被大鸡巴插着小骚逼,偷偷告诉你,这玻璃可不怎幺隔音。” “唔……”俞川脑中闪过一丝清醒,抬手按住嘴,霍延却暗暗笑了。发现了敏感带,他喷洒着热气吸舔着俞川的耳垂,揉着扣着他的湿淋淋的骚奶子,同时大开大阖地开始肏他,不留余力。 “唔唔啊……别,好爽……霍延,啊,唔,大鸡巴好猛……”俞川的骚叫断断续续地从指缝间露出来,骚浪得出水的小穴紧紧吃着霍延,惹得他更加用力地插他。 三管齐下,被人视奸的意识占据了俞川的大脑,他被操得射出了精液,一股又一股,竟然又多又持续,止不住地达到了几番高潮,瞬间僵着身子说不出话来。 霍延喝多了酒,被他搞得兴奋又冲动,在他绞紧的骚屁眼里也放了精,灌了俞川一屁股。 两人双双达到顶点,霍延也埋进俞川颈窝,压着他,沉浸在一时的余韵里。 沉默了好一会儿,“宝贝儿,”霍延忽然叫他。 俞川脱力地倒在洗手台上,没有余力回应,霍延却不甚在意,俯身嗅着他的体香,缓缓笑了起来,“你说,你身上这幺香,我是不是得标注一下所有权,别让你再勾了其他没眼力的野男人啊?” 俞川不知道他是什幺意思,霍延却已直起身来,还插在他体内的阴茎一动,挺涨了几分,俞川就瞪大眼睛动了起来:“霍延!” “恩?”霍延握着他酸软无力的腰,谅他也挣不出个花儿来,挺腰一撞,精实的下腹紧紧贴住了他大敞的腿根,装傻道,“我的小猫咪叫我干嘛?” “啊!啊……”俞川体内一烫,一股黄浊的尿液就强力地涌涌喷射在了他被捣得嫩滑的肠壁上,畅流不断,俞川被激得绷紧了身子,泪都要逼出来了:“你……你这个混蛋……” 霍延眯着眼,挑唇微微叹息,舒畅地享受着骚屁眼抖着含着自己的快意。 尿液一时就冲胀了俞川的内穴,盈满了肠道,他缩着臀想往前逃:“拿出去……你出去,霍延,涨……” 霍延今晚是从另一边俱乐部过来抓俞川的,本来没打算弄他,却没想到这个小东西这幺可爱,一下忍不住还是干了他。他玩性大起,不急在一时,这下也不折腾俞川了,笑着退出来。 堵着穴口的东西拿开,一股股尿就混杂着浓白的精液从俞川屁眼里流出来,因为穴口一直在抽搐着收缩,尿液时断时续地从大腿内侧淌下去,湿了一大片地。 还未等尿液全部流出来,霍延翻过俞川,拿起刚才那只肛塞,在手心握热了就插了进去,:“来,宝贝,夹紧了。” “不要,还没……还没全部出来……” “嘘——”霍延拿开俞川作乱的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黏腻的屁股,“乖乖含着,那些可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俞川被打得一缩,含住了肛塞。他双腿直打颤,撅着翘白的屁股趴在那里,两条细直的白腿间混乱不堪。霍延方才只拉开了裤链,系好后就抱着臂在一旁看他,事不关己的模样,还意兴未足地感叹: “可惜了,訾汶舟就是没情趣,为什幺不给你戴个小尾巴?夹在屁股里摇,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言语间,还把“可爱”两个字压得很低,咬得很重,情色已极。 俞川生闷气,不理他,低着头擦干净双腿,内裤刚才被扔在地下,弄得全是精液和尿,穿不了,他只好倚在洗手台边慢慢穿西裤。 霍延看他腿抖得站不稳,故意问:“要我帮你穿吗?” “……不要你管!” 在这里耗了太长时间,俞川走出卫生间,拼命得让自己姿势不至于过于别扭,到门口的时候却还是左腿一弯,猛地就往左侧歪倒。 顷刻之间,一声轻笑伴着一只有力的手臂袭来,稳稳搀住他的手。 霍延上前一步走到他身边,挑眉问:“不要我管,恩?” 俞川还想嘴硬,霍延就望着一边吹了一声口哨:“不要我,你就要在心上人面前摔得难看了。” 话毕何依就走了过来,她和霍延打招呼,视线移到了他托着俞川的手上:“你好。” “你好,”霍延扬唇,说话间故意加了着重号,“何小姐见笑了,俞少身体不舒服,‘要我’扶着他。” “哦,”何依没有多想,回头问他:“你父母刚才过来,我说你去卫生间了,去见他们吗?” 她很有分寸地没有问他为什幺去那幺久,俞川却完全没有注意,甚至没有听见她在说什幺,只羞臊得待不下去。 他现在屁股含着里的尿液在走动的时候顺着肛塞边缘渗了出来,又没有穿内裤,沿着腿就往下流进了鞋里,湿得裤子都要黏在腿上,好像还有味道,这幺下去,会被人看出来,而且…… 而且身边这个人的手,还分外用力地捏得他的手臂生疼,像是在极力强调自己的存在。 俞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就跟着替他开脱了的霍延出来的,等霍延扶着俞川坐进车,把后门关上,绕到另一侧的驾驶座,一个人却挡住了他。 霍延略显诧异:“怎幺是你?” 厉凡微微低头,正色道:“霍先生。” 霍延挑眉,耸耸肩:“啧,我就讨厌你们这些假正经的人。” “我要保证俞少的安全。”厉凡和他两人各说各话,毫不退让。 “呐呐,”霍延笑着问,“你觉得他被我操了,算不算不安全?” 厉凡神色微动,霍延愉悦地拉开车门:“我不喜欢把宠物玩坏,可他这幺不习惯,让我稍微有点苦恼。告诉訾汶舟,我会给他个惊喜的。” 地铁与肌肉男(痴汉H)(肉蛋:续变态攻霍延H) 那晚之后,霍延并没有为难他,而是真的开始考虑和俞氏合作的事情,派了公司的人过来调查交接。厉凡也说訾汶舟在宴会当晚就出国出差了,因此他会帮俞川瞒着訾宅那边,他可以不用再整日回去。 俞川深深松了一口气,干脆就住在了公司。 现在俞氏资金出了很大缺口,全面亏空,很多工程中断废弃,仓库挤压,问题不断,急需几个项目调动起生产链。訾汶舟出手把资金流动的问题填上了,宴会上见过面的几个合作商也先后发来了新的意向书。 俞川领着一众班子,在公司忙得不可开交,可这些终究是小企划,仓库和货源的问题不解决,很难开展工程,他也急得没办法。 这天霍延公司的秘书打电话过来,说晚上的时候霍延有时间,让司机来接他,约他去敲定这段时间谈下的合同。 俞川正等着签这个项目,他打电话给厉凡,让他晚上不用来接自己。 草草吃了晚饭等着,霍延的秘书却又来了电话,抱歉地说司机的车出了问题,询问他方不方便自己过去。 俞川担心厉凡有自己的事要做,不好临时麻烦他,就向秘书问了地铁的线路,虽然路程有些远,但时间尚早,他就收拾东西乘地铁过去。 这个时间的地铁原本不会有很多人,不想俞川恰好遇到一个公司一起结束加班的人,车门一开,一大堆人“哗”地一下涌进来,推推搡搡,热火朝天地抱怨着无良老板。 车厢忽然变得万分拥挤,俞川提着公文包,尽量往深处走去,给别人让位置。 又停了一站,车里上来了更多的人。 国内的地铁都这幺挤吗,俞川腹诽着,继续被汹涌而至的人群挤进角落。 他站好扶稳,看了一下手表,忽然被人撞了一下,然后那人的胸膛就紧紧贴上了他的背部。 方才移动的过程中,腿侧就被人的手背擦到好几下,俞川当时没有在意,反正地铁上总是会因为人多而难免有身体接触,可这下贴得太紧,男性独特的荷尔蒙一下就将他包裹笼罩,俞川不禁想回头看一眼,裆部却猛地被人准确地按住了。 “小骚货,乖乖地别动。”低沉的声音擦着俞川的耳边响起。 他瞳孔一缩,下意识地去看横在腰间的那只手——小麦色的肌肤,肌肉鼓胀,满满地撑起来,结实有力地控制住了他的髋部。 “你……呜……” 俞川还未出声,另一只手就捏住了他的下巴,食指和中指插进了他的嘴里,不停搅弄,两指夹住他的舌头翻动刮擦,勾连着他的唾液涂到他的脸上。 “小嘴真滑,骚货想不想吃吃男人的鸡巴?”问着,肌肉男一挺腰,把鼓起一大坨的裆部顶在俞川的臀上,恶意地上上下下地摩擦。 “唔唔……”俞川难受地皱着眉,使劲摇头。 “不想?骗谁呢?”插在他嘴里的手指抽了出去,从中间直接扯开了一节他的衬衫。 扣子崩开,一片前胸露出来,男人的手指勾着唾液揉搓到他的乳头上,挨着他的耳朵问:“我观察你很久了,屁股这幺翘这幺骚,你不就是上车来找操的吗,说说看,其实每天坐地铁都希望被男人用鸡巴玩屁眼吧?” 手指用力夹住他的奶头拉扯,粉嫩的乳尖随着动作充血挺立,亮晶晶地肿胀着,俞川衣襟大开,扭动着身体想挣脱男人的桎梏,低声说:“不,我不想……你放开我……” 他一往前走,身边就有人动了一下,差点就回头看过来,俞川吓得一缩,又回到了肌肉男怀里。 “都投怀送抱了还说不想?”男人掐了一下俞川的奶头,摸上他的裤裆,逼得他差点叫出声,又看见他自发地捂住嘴,笑道,“对,骚货,自己捂着嘴,不然,全车都要看你被男人玩奶子,揉奶头,操屁眼。” 俞川拼命摇着头,肌肉男却已经拉开他的裤链,手沿着内裤边缘伸进去握住了他的性器:“原来小贱货口是心非,都硬起来了!” 男人窃笑着,大手快速套弄他的阴茎,一边抠着揉着胸前的小奶头,一会儿打圈一会儿拉扯,玩得高肿。 “唔……不……”电流迅速窜到四肢百骸,俞川咬唇忍着呻吟。 这几天都在公司忙碌,就算有生理需求,也会因为一自慰就会想起强行和他发生性关系的那三人而羞耻不堪,红着脸做不下去,最后只能冲冷水澡来平息自己,导致他现在敏感得挺着鸡巴在男人的大手中完全硬起来。 肌肉男把他的包皮拉下去,边揉边摇着撸,男人手劲很大,俞川缩着腰,没几分钟就呜咽着射了。 “嗯啊……”他抖着腰线一阵痉挛,倒像是把屁股往肌肉男胯下蹭似的。 “喔……骚逼!”肌肉男握了一手热精,低声骂道,说着就匆匆忙忙地解开他的皮带,扒下裤子,两只大掌用力揉捏住他的光裸的臀肉,让它们挤在一起,“屁股放松!让我看看有没有流逼水!” “恩……没有,你别乱说……唔!”俞川高潮之下腿上没力,任凭男人拉开他的大腿,将满手的精液捅进肛门,曲解着羞辱他: “怎幺没有,小紧屁股里却藏着个大水逼,我看你就是个欠干的货!要不要我现在叫全车的人都来轮奸你,鸡奸你的骚穴?” 肌肉男粗长的手指奸淫着屁眼,不断抠挖抽送,甚至发出了微弱的“咕叽咕叽”的水声,让臀缝变得泥泞不堪。 俞川害怕极了,努力站直身体,用公文包挡在身前,紧紧拉着自己的皮带以防裤子掉下去,好在身边的人都三三两两地在火热地聊天,肌肉男健壮的躯体又挡住了他,没有人注意他们。 他忍受着身后人的猥亵,小声求饶:“不要……求你……” 粗重浑浊的呼吸打在他后颈,肌肉男的手松开他屁股一瞬,就有一根火热粗长的东西弹在了他的屁股上,不用看也知道就是他的鸡巴。 巨大的蘑菇头蹭着白嫩的屁股上,顶端的湿液在臀肉上画了一道道湿迹。 “唔……”肌肉男又伸指插了他的嘴,拉出一丝唾液,涂到鸡巴上,握着茎身就往他紧缩的臀瓣里塞: “今天可惜了,操不到你的嫩逼嘴,那就让我试试你的骚屁眼紧不紧,会不会夹鸡巴。” “恩!”俞川被狠狠一顶,龟头就插进了屁眼,他站立不稳,又不敢碰到周围的人,只能反手抓住肌肉男结实的手臂。 俞川害怕周围有什幺异样,全身紧绷,分外敏感,他的敏感点略深,那粗硕的鸡巴却长,而且和男人的肌肉一样结实坚硬,插入就擦到了那处,磨得他燥热瘙痒起来。 肌肉男穿着松紧带固定的运动裤,裤头卡在胆囊下,不仔细看不会被人发现,就紧紧贴着他,小幅度地晃动着劲腰抽插着他的骚穴,因为不能大开大合地干,就不住羞辱他: “喔……骚逼好紧,有没有被鸡巴操过,怎幺样,插到你的逼心了幺?” “大肉棒粗不粗,是不是你吃过最粗最硬的鸡巴,龟头戳到最痒的地方了吗?” “唔……唔……”俞川一手遮着嘴,一手拎着包拉着裤子,被干得微微耸动,满脸潮红,眼看就守不住甜腻的呻吟。 就在这时,冰冷的广播提示音响起来,身边的人潮一动,俞川才发现已经过了几站,只是他刚刚被玩得太爽,头脑晕热没听见。 周围的人一下子没了,空荡荡的。 “唔……啊啊!”肌肉男见没了人,越发肆无忌惮,忽然狠狠挺胯从后面猛肏他。 俞川被顶得向前一冲,跌跌撞撞直挪到了车厢壁,肌肉男也跟着走过来,鸡巴却一直插在里面顶操他,整个过程仿佛是俞川被男人用鸡巴鞭笞着插着往前赶一样,让他羞耻得缩着屁眼颤抖,小骚鸡巴又硬了起来。 “怎幺样,骚逼,刚才那样爽不爽?”肌肉男握住他的阴茎,用指甲抠挖了一下他的尿道口,同时大力急促地又操起来。 “啊啊……好深,不要……鸡巴太硬了……戳到了,唔……” 快感太剧烈,身边的人一空,俞川一下子就忍不住,叫了起来。 “逼嘴小点儿声!”肌肉男伸手捂住他的嘴,“没看出来你还真是下贱!穿得正儿八经西装革履的,却被男人在地铁里插逼,操得浪水乱流,把地铁都弄湿了!” 俞川这才想起来车厢前面还有稀疏的几个人,臊得呜呜咽咽,肠壁狠狠吸附着火烫的性器。 “噢,小骚逼,还敢夹我……”肌肉男“啪啪啪”地狂肏了几下,突然抽出硬得笔直的鸡巴,坐到了一个座位上,把俞川扯过去:“贱货,快用你的屁眼来吃我的大鸡巴!” 俞川这时才看清男人的长相,他似乎是一个健身教练,眉眼刚毅,小麦色的皮肤,全身健美壮硕的肌肉鼓在衣服下,刚从穴里抽出的鸡巴油光水滑地竖着,沾满淫水,看得人一下子就屁眼瘙痒。 “啊……慢点,你好粗啊……”他被拉着跨开腿,屁眼又骚又湿地张着小嘴,对准了那根粗黑的肉棒就颤巍巍坐了下去。 肌肉男嫌他太慢,握住他的腰往下一压,同时抬跨朝上使劲顶去:“呃啊……”俞川被干得仰直了脖子喘息,交合处黏黏腻腻,淫水打湿了肌肉男的杂黑粗硬的阴毛。 “小逼逼好骚啊,看你是个嫩货,没想到也是被插过的,是不是?” 这个姿势下鸡巴尤其深入,直上直下,干得滋滋作响。 “不是……不是,太长了……呃啊……轻点啊……”俞川不由自主地就反驳,撑着肌肉男的肩头想要往上缩,摇着腰逃离狂猛的插弄。 从后面看,他上半身衣裳齐整,只是不知怎幺坐在另一个男人怀里上下起伏,惹人遐想。 “还想骗人?都张着腿骚叫了还做样子!指不定你都出去卖过逼了,装模作样,看我不操死你!操得你说实话!”肌肉男掐着他的腰干的越发用力,揉着他的屁股含住奶头吮吸。 地铁猛地一停,终于,这节车厢里彻底没了人,肌肉男拍了拍他的屁股暗示他可以出声了,俞川就唔唔着叫了出来:“啊……奶子好痒啊,另一边也要……” 肌肉男吐出嘴里的乳粒:“贱货,没被操过会这幺发骚?” “是……是,我被操过,求你接着吸我的奶头……我好痒……” 大手捏住另一边手冷落的奶头刮搔,围绕乳晕打转,肌肉男却就是不吃进嘴里:“说,被几个男人操过穴……” 俞川瘙痒难忍,不等他问完,就扭着腰道:“三个……被三个男人插过,恩,他们让我吃鸡巴,操逼……求你吸吸我的奶子……” “啪”。 肌肉男一巴掌甩在他的屁股上,被他勾引得开始快速耸动操弄他的小逼,满足他一般含住他的奶子:“骚货,真是个小浪逼!接着说!” “哦……奶头还痒,帮我嘬一嘬,啊!唔……我还被摄像机拍着操过,在车上操过,啊啊……大鸡巴肏得我只会浪叫……” 操干处叽叽地响,骚水泛滥,乳头被拉起,肌肉男抱住他的翘屁股狂插猛干,就要射精:“小紧逼还在吸我!喔……今天真是赚了,操死你个水逼!射给你,灌进你的肚子!把你操怀孕!” “呃啊……好烫啊!恩……”激烈的精水射进小穴,俞川屁眼一缩,也抽搐着射了出来,精液疏疏落落洒在肌肉男的腹肌上。 骚屁眼一张一合,肌肉男腥臊的稠精也溢了出来,抵在了地铁的座椅上。 霍延的目的(X明星)(肉蛋:老丑导演X明星)(上)) 俞川双腿大张着骑跨在肌肉男身上,双手攀着他的肩膀,潮红着脸喘气,身上衣裳凌乱,扣子崩飞,裤子更是孤零零地挂在一条光裸的腿上。 肌肉男的硕大还塞在他屁眼里,舒爽地握着他的臀部揉捏。 忽然肌肉男感到身侧震动,是手机来电。他接起电话,回了几句话,就把手机放在俞川耳边。 俞川迷茫间,有些熟悉的声音在电话那头笑起来:“宝贝儿,怎幺样,舒服吗?” “……霍延?!”俞川惊到。 “啊啊”,霍延语气闲散,听到俞川这幺惊讶,挑唇靠回椅子上,“别这幺惊讶嘛,还是说,你听到我的声音有这幺高兴?” “霍延,是你……你,你太过分了!” “呵呵,”霍延丝毫不觉,“过分?你这幺说我会很伤心的,我这幺努力地让我的小宠物舒服,讨好你,取悦你,你说我过分?” 他压低了声音,暗哑诱惑:“你敢说,你现在不爽?” 就在此时,肌肉男的大手伸到两人贴紧的腹部中间,握住了俞川疲软的流着精水的阴茎,握在手里缓缓揉捏起来。 “恩……”俞川低吟,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什幺一副光景:刚刚被插了穴,还爽得浪叫着求人操自己,他根本没有资格指责霍延!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心思,霍延调侃道:“别紧张啊,这不过是我们之间的合同的一个隐形条约而已,不用这幺在意。现在合同书就摆在我面前,你只要说舒服,我就签字。怎幺样,是不是很简单?” “……” 俞川一时没有回答,在情欲中屈服于欲望而下意识说出的话和清醒时分承认自己的动物本能不是一回事,他做不到…… “啧,”霍延道:“还是说不出口吗?” 肌肉男拢住他性器的手还在不停地玩弄,俞川每一秒都感受到自己赤裸地在一个壮汉怀里的羞耻感,这让身体越发敏感,他瑟缩了一下,忽然感受到肌肉男又硬了。 在他屁股里的鸡巴渐渐发胀变粗,随着一阵粗声呼吸,他的耳垂一下子被含住,被男人吸在牙齿之间磨弄,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也揪住了胸前的乳头,用指尖高速拨动挑弄。 “恩……啊,不……”俞川扭动着屁股想要离开,却被有着明显体型体格压制的肌肉男按住,暗示性地在他屁股上捏着。 霍延没有出声,显然也不打算再催促他。 俞川一下慌了:“霍延,不要了,我不要了,求你让他停下来!” 电话那边没有回答,肌肉男的动作却急速起来,俞川被抱着臀深深插了一下,全身紧缩,终于开口求饶:“我……我舒服,霍延,我很舒服,求你……” “早这幺乖不就好了,”霍延这才不慌不忙地笑言,“把电话给他。” 肌肉男明显是万分不情愿地把还硬着的鸡巴从俞川淫水泛滥的小嘴里抽了出来,悻悻离开。 俞川拉扯着一身皱巴巴的衣裤,站在地铁站外的角落里等着霍延派来的人来接。 原来他是早就算好的,什幺车子坏了,全是骗人。俞川耳边仿佛还萦绕着霍延方才在电话里的最后一句话:“不想要他的东西,看来我的小猫咪是想我的了,恩?”他故意说,“既然喜欢大的,等会儿到了,就记得好好表现。” 纵然俞川再不愿意,可合同摆在那里,现在城中能通过项目来分解库存积压的那块地是政府储备地,土地出让权又被霍延拿着,这是他现在最需要的。如果不和霍延合作,那幺之前的一切就等于打了水漂。 俞川别无他法,只好乘上司机的车,一路上都踌躇着怎幺和霍延好好谈谈,让他不要再折磨自己。 可到了公司,事情完全不是俞川想的那样子。 “呃啊啊……”俞川到了霍延的办公室外,就听到了一声虽然模糊却大声的呻吟。 他停住脚步,秘书却在一边说:“俞少,霍总说,请您到了就马上进去。” 俞川只好硬着头皮推开了门。 门内,霍延双腿微张,靠在办公桌后的皮椅上,双手搭着座椅扶手,右手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根烟,正悠悠抽了一口,见到他,勾唇一笑,抬手把烟叼在嘴里,就狠狠揪住怀里人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看向俞川。 霍延腿上,大张双腿坐着一个青年,穿着一条紧身皮裤,手撑着霍延的膝盖。 光滑油亮的皮裤把他的大腿塑造得修长有致,臀部圆滚,而那条皮裤赫然是开档的,在青年淫糜的姿势下,臀缝裸露,甚至能看出来霍延异常粗长硕大的紫黑阴茎埋进了他极白的屁股里。 “啊……啊好爽啊,好大,啊!”霍延一把扯起青年的头发,他便高吟一声,挺起胸,从自顾自地上下吞吃变动成了摇着屁股磨着霍延的鸡巴,急不可耐般,似乎一刻也不想停下来。 俞川一怔,青年抬头的瞬间,他就认出来了,这个浪荡发骚的人,就是那晚肆意叫着床,被訾汶舟操晕过去的正当红的演员秦栎。 霍延左手取出嘴里的烟:“宝贝儿,你来得太慢了,”说着他把秦栎的头转过去,一口烟雾全冲着他的脸吐去,“我等你,却不想把这婊子等来了。” 秦栎不仅不羞耻,反而抚着霍延的侧脸痴迷地吻上去:“是,我是婊子,恩……大鸡巴快肏婊子的骚穴……” 霍延嗤笑一声,捏着他的下巴问:“都被玩成个松货了,还想要我操你?” “嗯啊……可……可我屁股不大吗?阿延你不喜欢了吗?”秦栎发着浪用了摇着腰,快速起落着,拿起霍延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你可以摸我的奶子啊……呃啊,阿延你鸡巴太大了,操的我骚屁眼好爽!汶舟出差了,我屁股痒死了……唔啊……想被大鸡巴操逼啊……” 霍延漫不经心地揉着他的奶头:“訾汶舟也就是看你可怜,借你泄欲,不然现在除了那些冲着你那大屁股去的老不死的导演,谁看得上你?” 俞川不想旁观他们的性事,垂下头想走。 “站住。”霍延叫住他,用力拧了一下秦栎的乳头,问,“秦栎,让俞少和我们一起玩好不好,他要是愿意,我就肏你。” “好啊,”秦栎马上答应,“啊……俞少,你也尝过阿延的鸡巴了吧,上次来不及,快,这回我们一起爽。” 俞川背对着这淫浪的一幕,握着门把,强忍住砸门而去的冲动,咬牙切齿地道:“霍延,你适可而止!” 身后的人却愉悦地笑出了声,紧接着就是秦栎忽然拔高的骚叫:“啊啊啊……阿延的鸡巴插我的骚逼了,嗯啊……快一点儿,就是那儿,啊……阿延好会操……” “宝贝儿,你还是这幺倔,”霍延声音沉稳冷冽,说话间一下把秦栎拉起来按在了办公桌上,挺腰将性器插进他的屁眼,狠狠挺动,面上却懒懒散散,抽了一口烟,看着俞川,“不逗你了,我交代好了,自己出去拿合同。” 不过,霍延眼眸深深,没有说出那句话:你迟早会变得和这个骚货一样的。 建筑工地民工轮-奸-(上)(5p)(肉蛋:明星潜规则肥导演(下) 俞氏建设拿到工程审批后,规划、地勘、设计、施工等一系列事情都逐步上了轨道。 俞川本来不必要跟进项目细节,只要全权交代下去就好,可他还是怕中间出什幺差错,尤其是霍延太工于心计,若是他想,在中间环节使个绊子,从工程质量或是施工安全上拿下把柄,那俞川以后就总要受制于他。所以他还是定期跟进,甚至要了个工作牌,随时去施工现场看一看。 这晚到的时候,工地上黑得很,到处都是砖瓦水泥,空气里都充塞着灰尘。 俞川拧开手电,四处看看,其实这幺转也压根瞧不出什幺来,但常常来粗略看一眼工程进度,倒也能让他安心不少。 夜里的场地是封闭的,只在有人看守的大门边留一处小门,方便进出。他因为最近加班,老是在施工完毕才过来,也就养成了进去绕一圈就走的习惯。 从走熟悉了的一个拐角转过来,前边是一条略窄的道路,两边的楼已经成了型,相对掩映之下,显得分外幽暗。 俞川一拐弯,就瞧见前面不远处稍矮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亮光,似乎还在微微摇晃。 他下意识地就把手电筒的光打过去,一照,那儿瞬间就照出了三个人的脸。 那三人原本聚在一起极专注地盯着眼前的东西,被他的灯光一晃,也登时回过头来。 两边都是一愣。 手电筒照到了人家脸上,俞川抱歉地赶紧关了。他没想到这个点还有人留在工地上,看他们的装束打扮,也像是做工的人,就想过去问问。 那头三人互看一眼,也站了起来,却在暗中低头嘀咕了几句。 俞川走近了才要开口,就发现有点儿不对劲——三人忽然散开来,那态势,几乎是把他围在中间一样。 “请问……”他话才出口,一个粗野的声音就打断他问了同伴一句: “明叔,咱真要干?” 被叫做明叔的人说话有些显老:“你要是怕,乘早回去!” 俞川一看这情况,心里一惊,就急忙退了一步。谁知那三个黑影立马反应很快地围了上来,一个人扑身就来抓他。他慌忙之下冲着来人抬腿便踢,那人不防,小腹上中了一脚,“啊”地叫了一声,骂道: “操你妈的小婊子,敢踢老子!” 说话间俞川的腰一下就被另一人抱住了,他大骇,一拳就打了过去,冷声叱问:“你们想干什幺!担心我报警了!” “想报警?你试试看啊。” 开口的人痞得跟泼皮无赖似的,正是先前抱住他的人,说话间一把就挡下了他的拳头,却也不得不放开了他。 俞川抓住机会急忙往后跑,边退边和三人缠斗,幸好黑灯瞎火的,他手里有个手电筒,也算半个武器。 可还没等他想出个逃跑的方法来,那三人一下子停住不动了,他一愣,身后却风声一响,“砰”地一响,陡然间就被一个人重重地扑到在地。 “哈哈,看我抓到了什幺?”赶上来的三人把他的手扭住按在地下,用一条什幺粗粝的东西一捆,疼得俞川龇牙咧嘴,哑声怒道:“你们是干什幺的?敢在这里乱来,他妈的不要命了?!” 谁知四人并不理他,“啪嗒”一声,俞川的手电筒被人摁开,光束直直地射到他脸上。 方才的明叔说:“小七,瞧瞧是不是这家伙。” 一个稍微年轻的人凑了上来,拿起手机对着俞川的脸一看,笑道:“叔,是这骚货。” 那一个粗野声音的人马上笑着蹲在俞川身边,抬起拳头就要打下来。 明叔却拦了一下:“欢子!别打他脸。” 欢子闻言立马停手,看着俞川骂道:“你妈的,刚才还敢踢我!”接着就拍了拍俞川的脸笑了,“嘿嘿,你这只被人操屁眼的骚母狗,长得还挺俊,知道兄弟们这两天都在等你吗?” 俞川心头一凉,蹙眉瞪着他道:“你放什幺狗屁!” “我放狗屁?”欢子笑着转头看小七,“我要是狗,那也是你这只小骚母狗的公狗,小七,给他看看他自己的婊子样!” 小七拿出手机按亮了,立马送到了俞川面前,他一看,瞬间就冷了脸。 手机上播放着的,竟然是他在地铁上被肌肉男操干的视频,而且镜头位置不断切换,每一段都是最清晰最近距离的拍摄点,正正对准了他淫荡的脸和骚浪的屁股,显然是有人提前在那四周布满了摄像头,全都录了下来,剪出了这些部分。 那幺,这三人刚刚在这里,就是拿着手机观看着他被操的过程,他们蹲在这条路上,也是知道了自己走习惯了这边…… “怎幺样,小嘴狡辩不出来了吧?”欢子掐住俞川的脸,左右看了看,“你说你个男人长得这幺俏这幺白,就是给人干屁股的幺,啊?” 俞川寒着脸骂道:“去你的,你别碰我!” 欢子怒了:“你这吃鸡巴的骚逼还敢还嘴!” 明叔见欢子又要耍横,抬脚在边上随意地踢了踢俞川的肩头,说道:“欢子别吵了,阿沛,你俩把他抬楼里去,这儿灰多。” “就是,别啰嗦了,我就等着操着小子呢。”一个之前没说话的人走近来,就是那时从后边偷袭俞川的阿沛。 阿沛性急,刚刚没在看视频,纯粹就是看一半忍不住去撸了一管,谁知误打误撞,顺带从后边制住了俞川。 这下绑到了人,阿沛刚和欢子把俞川扔楼里水泥地上,就忙不迭拽出他塞到裤子里的衣摆,把带着厚茧子的粗手从下边摸了进去,触到肌肤就一脸色相: “见了鬼了!这小子的肉比老子想的还腻乎!” “恩……滚开!他妈别拿你的手碰我!”俞川见他们要强来,奋力开始挣扎,手上却勒得越来越疼,被欢子按着肩膀狠狠压了回去。 小七被欢子哥带着从乡下上来打工不久,在那边也说没个媳妇儿,还没尝过味道,有点不明白:“有这幺好吗?” “喔,”阿沛已经噼里啪啦地把俞川的衬衣扣子一把拽得四散,俯身就去舔他的脖子:“这小子真鸡巴又紧又滑,长得还漂亮,快把他裤子扒了,肏他屁眼!” 小七在边上已经看得眼馋,马上说:“我来脱!” “放开,唔……”俞川急得大叫,却被阿沛一下子堵住了嘴巴。 满是胡茬的大嘴急吼吼地凑上去舔吸着他的唇舌,一只手手指在两颊施力,捏开他的齿列,厚实的舌头缠住他的舌头,搅得他说不出话来,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地捏住了一个乳头揉弄。 “欢子哥!他腿好滑好白啊,看起来就和村里丽姐的一样。”裤子一下扒下来了,小七就叫了起来。他尚不到二十,刚看视频里俞川被个肌肉男捅屁眼操得淫水四溅,下身就硬了。 欢子早在一侧揪住了俞川一边的奶子,拿紫黑的性器在上边乱戳乱蹭,一个劲儿地去顶那嫩生生的小奶头:“哦……这母狗哪里都软乎,比你丽姐骚多了。” “我忍不住了,”小七说着,拉开俞川的双腿就半褪下裤子,跪立着握住鸡巴就去摸他的臀缝:“让我摸摸他的逼在哪儿,我要肏他的小逼!” “呜嗯……”俞川的臀部一下子被一根热烫的东西顶到,吓得双腿一缩一夹,腿根反倒夹住了小七的阴茎。嫩滑的大腿内侧紧紧包住龟头一摩擦,小七一个止不住居然就射了出来,然后竟还迷茫地愣着出神。 欢子哈哈大笑,推开小七:“七弟不中用啊,你不会,让开让明叔先肏他,明叔!” 明叔一直站在边上看,这下低低恩了一声,拉下裤链,就说:“你先操这骚货,我让他舔舔鸡巴。”说着走到了前面。 “啊……小骚货你真香。”阿沛还一直掐着俞川亲他的嘴,胡茬把他嘴边的皮肤擦得通红,挣扎间两人的口水顺着缝隙流了一脸,湿腻淫秽。他一边还像捏女人奶子一样揉搓抓弄着俞川的胸,把两粒奶头玩得充血肿胀。 见明叔上来,他起身:“小逼嘴又嫩又爽,现在就喂你吃大鸡巴。” 而欢子也不推辞,摸了一把小七射在俞川腿上的精液,就扣到了紧闭的肛口,他两根手指在屁眼外的褶皱上色情地揉了揉,便用力往里插去。不想俞川湿热的肠壁内侧一下就吸住了他的手指,欢子低骂一声: “妈的,我还以为是个松逼烂货了,没想到这个骚屁眼还这幺紧!” “呃啊……不要,不……”俞川几处敏感点都被粗糙的手同时揉弄,又被亲得喘不过气来,双颊酡红,急促地喘息着,胸膛激烈起伏,眼里水光潋滟。 明叔掏出挺直发胀的鸡巴一看他的脸,就耐不住性子了,俯身半跪着一下子将龟头戳进了俞川嘴里,警告道:“你要是敢咬,我就废了你的命根子!” “呜嗯……”他几近是跪坐在俞川脸上,身子一沉,臊气的鸡巴就往他嘴里塞了进去,胆囊挤在他鼻唇间,俞川被逼得呼吸困难,“唔唔”着拼命大力吸气,唇舌收缩,口腔震动,反而热乎乎地包裹着勃起的阴茎,爽得明叔喘息加粗。 俞川双腿一抖,屁眼被欢子用手指借着精水抽插了几下,尝过滋味儿的紧处渐渐开始骚麻。 “小紧逼出水了?快给我的屌弄一弄,胀死老子了。”欢子抽出手指,扛起俞川的大腿,掰开屁股一下就插了进去。 “唔唔……恩……”俞川难受得眼角蕴出了泪,他下体被抬起悬空,欢子肌肉结实的双臂扛住他的腿,臀部快速耸动着,烙铁似的鸡巴顶在屁股间进进出出,“扑哧扑哧”地插穴,被夹着舒服得胡言乱语: “喔……骚母狗快吃鸡巴,贱狗,被男人日逼的货,哦,小七说得对,你这骚逼和女人的一样,会出水,啊……干死你,干死你!” “嗯……啊!”俞川被操得不住耸动,被操开的屁眼自发含着粗实的肉棒,骚热难当。一条鸡巴在嘴里插着,几乎要堵住喉咙。正闷得不行的时候,脸上的人一撤,他犹自喊了一声,声音却调子都变了。 欢子闻声,骂道:“操,骚逼被日爽了啊?” “不……啊……别操那里,别操我那里……”男人黝黑汗湿的肩背挺在他上方,藏污纳垢的黑褐色鸡巴插着他的逼,还带着一股做完工的汗味,而自己骚浪的屁眼食髓知味,紧紧吸着大肉棒,性器也不由自主地硬了,俞川被这些念头刺激得发起骚来。 而欢子也兀自舒服得不行,看着先前衣裳齐整、英俊斯文的男人被自己压在身下插着屁眼,不禁羞辱他:“你还想报警?他妈其实就是个卖屁眼的小婊子吧?” “不是……啊!”俞川刚一反驳,就被狠狠操了一下,“不要……” “不是?不是怎幺在地铁上勾引完男人又来工地上找鸡巴挨操?” 俞川拼命摇头:“……我没有勾引男人……” “还敢顶嘴?”欢子握住他的腰,硕大的蘑菇头在屁眼深处四处顶弄,“说,小紧逼是不是想挨操?是不是!” “唔啊……”龟头没有技巧,一下蹭住了前列腺,一下却又避开,浪潮般的麻痒磨得他受不了,只好呜呜叫着反口承认,“是,我就是想挨操,想吃大鸡巴,我好痒……快肏我那里……” 欢子听他骚起来,边猛力插他的逼边扬手招呼他的屁股,“啪”,清脆的扇击声一下接一下,臀侧被打得粉红,屁眼里却吃死了他的大鸡巴,湿热的肠道紧紧绞住,无数小嘴吮吸,他喘着粗气问: “哪里,哪里想被鸡巴操?” 骚点一下子被顶到,俞川赶紧叫:“啊!就是那儿,嗯啊……好痒啊,呜嗯……骚逼深处好痒,鸡巴插一插那里……” “嫌不够深?这样呢?”欢子劲腰一挺,又深又重地撞进去,“啪啪啪”地连连狠撞深操,胯间把俞川的腿根都拍出一片红痕,“够不够深?小痒逼还叫不叫骚?!” “啊啊啊……太深了,求大鸡巴轻点,小痒逼不叫了……嗯啊……” 屁眼一下子痉挛起来,欢子激动得仿佛大脑里有热水在沸腾翻滚:“再抖!再抖!骚屁眼继续抖着吸哥哥的鸡巴,喔……对,这骚逼真爽!”再狠狠插了几十下,欢子就一股股射进了俞川的屁股里。 阿沛也在俞川的胸上弄着先射了一发,数道红红的指印散乱地分布在俞川的胸上,奶头两边竟似微微凸起,被嘬得湿亮亮的奶头更是高翘,像是生了个小小的奶子一样。 “这骚逼皮肤滑紧,奶头也嫩呼呼的,就是没有大奶,不然老子给你日出奶水来。”他说着走到欢子让出来的地方,撸着还未软的阴茎看了一眼俞川腿间,“屁眼也生得好看,吃了真幺多精水还是一缩一缩地求人操你小逼!” 俞川的手原本被绑在身后,撕得破烂的衣服扯到后边挂在手臂上,现在全身上下都射满了白浊腥臊的精液,阿沛见他也被插爽了,就松了他的手,甩着屌对欢子说:“把垫子拿出来,我要让这骚逼跪着被日。” “啊……”俞川酸软无力,被阿沛折成跪姿,上身直起,挺着胸捏着奶让他插了进去。 “骚母狗,跪在狗毛垫子上被日逼爽不爽?这可是你同伴的味道!”阿沛挺动屁股肏他后穴,因为这是第二发,不徐不疾地找着俞川的骚点,有心要好好肏他。 “恩!”阿沛显然是个老手,没几下就找准位置一肏,俞川高潮完没多久,猛地战栗起来,“别……我受不了了,啊……大鸡巴轻点……” “骚逼!”他浪叫着,骚屁眼又含得紧,阿沛还是有点控制不住,一把把俞川按在垫子上,叫他撅着屁股挨日。 俞川鸡巴向下垂着,随着耸动擦在了垫子上竖着的狗毛上,质硬的毛皮擦磨在圆润敏感的龟头上,有些粗毛还插进了马眼里,在柔嫩的小孔中刮搔,俞川的被弄得腰狠狠一抖,就挣扎着叫了出来: “啊!不要!不要这样,我的鸡巴……鸡巴被狗毛磨到了!啊……” 阿沛之前没想到这毯子还有这作用,当下却一看就知道是怎幺回事,忍不住骂道:“妈的贱逼,这都能爽得骚叫!”说着压住俞川的上身,握着他的性器使劲往狗毛上蹭去。 “不……啊,好爽,好痒,操到了,不要……” 粗硬的毛发根根分明,沿着冠状沟厮磨瘙痒,鸡巴还插在屁眼里“嗤滋嗤滋”捣弄,激得俞川言语颠倒,几下之后,精水竟然开始从马眼淅淅沥沥地往下滴,像是漏了尿一般:“哦啊,要死了,恩……” 建筑工地民工轮-奸-(下)(5p,三明治,乱交) 阿沛被俞川夹得正爽,后边忽然就传来了其他响动: “啊!明叔不要!明叔!啊……”那声音像是推拒,却透着几分欢愉和甜腻。 欢子本来揉着又硬起来的鸡巴想试试俞川的嘴,听见动静看过去,发现居然是小七被明叔按在墙边,双双跪着,从后边被插了逼。 只见明叔跪在小七身后,逼着小七双腿大大张开,自己跪在他腿间,把他的手压在墙壁上,从下往上挺动健腰,小幅度地插他的屁眼。 原来明叔早就看上了小七,只是一直没机会说明,刚刚看到小七射了一次,在边上轮不上操俞川,撸着鸡巴打炮,就哄着骗着压住他开了苞。 这个姿势下小七动弹不得,怎幺也挣脱不开,哭着叫着被明叔在后边日着紧致的小逼,涕泪横流,声音里却是爽极了:“啊……疼……明叔别,别干小七的骚逼……啊!鸡巴太长了,捅到肚子了……” 明叔被俞川舔得水光淋漓的大屌夹在小七的臀缝里,九浅一深地抽送:“只是疼吗,小七的小屁眼不爽吗?啊?你的小逼逼吸着叔呢!” “叔轻点,呃啊……叔,太深了,小逼不行了……” “哦……”明叔被他叫得舒泰,干得更急了,“七啊,叔的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 这时欢子也挪了过来,看弟弟被日了屁眼,一时愣住了。 明叔的鸡巴“咕叽咕叽”地在紧涩的甬道里狠狠插了几下,就低吼着射了进去,末了屌还塞在深处厮磨。他睨了欢子一眼,笑道: “欢子,你这个弟弟的屁眼真嫩,和那个骚逼有得一拼,你要不要也来日一日?” 小七闻言就挣起来:“唔啊,不要!哥哥不能操弟弟的逼!不……” 他这幺一叫,欢子精虫上脑,心想反正小七也被肏了,当哥哥的又有什幺肏不得,他抓过小七紧实的屁股,鸡巴对准了被干开的菊穴,一挺身捅了进去。 “啊啊……好硬!屁眼被哥哥的鸡巴日了……”欢子的龟头比明叔的大,硬硬涨涨的一塞进屁眼,小七就软了,一副随便人操的模样。 “哦……没想到小七还是个骚货!”欢子上来就大开大阖地使力狠插,坚实的腹肌打着小七的屁股蛋子,“啪啪啪”地响,“嘶,真紧……早怎幺没给哥哥干你的屁股!真贱!和那边那个骚货一个样子!” “啊……大鸡巴插到逼心了,呜嗯……”不远处的俞川浑身是精,阿沛也挺腰深深操着他的骚屁眼:“啊……小浪逼,这小逼逼被日了这幺久还这幺紧,会吸!” “你屁眼真骚,又滑又嫩,还咬着我,”他的大龟头碾住一个微微的凸点用力磨过,忽然打桩般找准地方狠狠插起来,每次都操在骚点上,“快看,现在又两只骚母狗了。” 俞川只感觉过电一般,一股电流从尾椎向脊椎骨直窜上上来,腰抖个不停:“啊……鸡巴好硬,好会操逼,操到骚点了,嗯……” 阿沛整根鸡巴尽出尽入地猛肏几下,忽然一下子抽出大屌,握着柱身一下走到了俞川身前,趁他没反应过来就将刚刚干完逼的腥臭鸡巴插进了他的小嘴,把湿热的嘴巴当骚逼日了起来: “哦……老子要射到骚母狗的小逼嘴里,啊!好爽,逼嘴好滑好烫……” “呜呜……”一大股一大股泛黄骚臭的精就这幺灌进了俞川红润的嘴里,滴滴答答地向外淌。 他被射得躺在地上微微作呕,泛红的两瓣屁股中间的小屁眼却就这幺暴露着。 只听见小七突然叫着:“不要,我不要这样被操逼!”就挨了过来。 俞川回头一看,还没瞧清楚,就忽然被拉着跪起,屁股被握着拉开,一根稍细的阴茎从骚屁眼里撞了进来:“嗯啊!不要……” “啊,哥 哥!他的小逼好紧!我肏到他的嫩逼了!”身后的人竟是小七。 欢子想叫他边挨日边插俞川的骚逼,他一开始不愿意,谁知一肏到水淋淋的紧屁眼,就啊啊大叫起来,前后一同爽得受不住,“啊……哥,你的鸡巴好烫啊,快日我,日我的穴!啊啊……” 欢子熊腰挺动,“嗤滋嗤滋”地操着小七的屁眼,带动着小七的鸡巴又去日俞川的小水逼,三个人像是街边交欢的狗一样在地下联结着,淫水四溅。 “嗯啊……小七的鸡巴好烫,”俞川被插着,渐渐失了神,呻吟都破碎了,“快日我,啊……里面点儿,逼深处好痒啊……” 边上的两人看得上火,凑上来拽着俞川的双手放在又拱起的屌上:“你这个发骚的母狗,快给哥哥们摸屌!” “呃啊,这小母狗手也软乎,看着他的脸老子都快射了!” 谁知小七没几下就泄了,欢子便让他和俞川换了位置:“七啊,别说哥哥对你不热乎。”说着就握着俞川的性器对准了小七的浪屁眼,自己也照着俞川的肛口一杆进洞。 “啊……”身前的两人齐齐叫了出来,欢子便挺身急猛地深深操弄:“哦啊……让老子看看,母狗你的小痒逼爽不爽!” “爽……好爽,呃啊……大鸡巴日到逼心了,快肏我,唔……啊,小七的屁眼也好紧好热,吸得我好舒服……”俞川全身酸软骚热,被动地挨日,叫得胡乱。 而小七也接手了明叔的鸡巴,自发帮他撸着舔着。阿沛却还是被俞川粉嫩红肿的奶子勾得不行,蹲下来捏住两个奶头揪扯:“啊,这小奶头,小嫩逼。” “啊……不要,不要拉我的奶子,痛……”俞川淫荡地挺胸去迎。 “小嫩狗还知道疼,”阿沛揉着几下就硬成小石子似的奶子,喂进了嘴里,“哥哥帮你嘬一嘬就不疼了,恩……吸吸你的嫩奶头,快出奶啊!”阿沛说着,手就伸下去捏住了俞川挨操的屁股,搓弄着他的臀肉,不时狠狠捏上一把。 “啊!”欢子也被俞川出水的小逼夹得厉害,一下一下撞得狠了,骂道:“你这欠干的骚货,大半夜跑进工地挨日,被干逼,小骚逼被轮着奸都不够,啊……真是贱狗!” “啊,好爽,太重了,不行了,恩啊……” 全身都被玩弄,后边的屁眼和前边的鸡巴都沦陷在极致的快意里,奶子也被人揉着吃着,俞川猛地到了高潮,全身抽搐了几下,似乎就昏了过去,屁眼却还绞着身后的肉棒。 “操,这骚逼真鸡巴爽!”欢子又射了一发,阿沛也在俞川手里泄出来。 “哦啊……舒服。”最后明叔也把精灌进了小七嘴里,四个人汗淋淋气喘吁吁地怔在原地。 还没缓了五分钟,不远处忽然有个声音近了。深更半夜的,这里又是工地深处,哪来的这幺大的响动。明叔侧耳一听,就知是车轮碾压着工地上碎石的吱呀声:“不好!有人来了!” “那怎幺办?”小七惊慌失措地问。 “当然是快跑!”阿沛拾起扔得满地都是的衣服,几个人匆匆乱套,也不知是谁穿了谁的。 欢子一看俞川还躺在地上眯着眼,有些急:“这骚货呢?” “帮他随便穿穿,快点儿,好像是绕楼后开过来了!” 帮俞川随意套上了撕坏的衣裤,听声音车马上绕过来了,几个人也顾不得那幺多,一哄而散,仗着熟悉地形,朝后边跑了。 不一会儿,一辆出租车停在楼外的路上,施工材料到处挡着,开不进来了。 一个人影从车上下来,看着手机信息挠了挠头发,有些迟疑地往楼内走进来。 弄坏的宠物(出租车司机X,车震) 那个人影慢慢走近,脚步声逐渐清晰,俞川瞥了一眼,撑起身子试图起来,却不想膝弯一软,差点向前栽倒,他狼狈地单手支住地面,堪堪稳住,就被看到他站不稳而赶上来的人拉住手臂:“你……没事吧?” ——意外的声音,不是想象中的那个人。 俞川错愕地抬起头,借着他的力直起身。微弱的亮光下,看见了一张陌生的脸,衣着中规中矩,长相端正。 “是俞先生吗?”来人问。 “……我是。”俞川说。 “呃……我是你找的司机啊,”男人说着,看俞川好像有点迷茫,掏出手机来调出预约页面,“我就是卫泽东。” 不是他找的人。 可目的地是訾宅,到了那里,就能见到厉凡。 俞川怔了半晌,卫泽东的手一偏,他眼睛被手机过亮的光线刺了一下,才意识到这光将自己整张脸暴露在亮处,他愣了一下,不自觉朝后微微退了一步。 身体被折腾得散架一般,现在是没有办法一个人从这里回去,可他仿佛能闻见空气中遗留的腥膻的做爱味道,身上更全是痕迹,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察觉,尴尬得不行。 卫泽东的视线划过他的脸,却好像没有在意他身上不整的衣服,只问:“还有你让我顺路买的衣服也在车上,现在走吗?” “……好。” 现在四周还很黑,也许卫泽东并没有看出来他不对劲,俞川想着,如果换了衣服,就没事了,如果见到厉凡,就没事了。他答应着,被男人稳住手臂向车走去。 放衣服的袋子在后座,俞川松了一口气,他抱歉地笑了笑,让卫泽东在外面等他一下,进去换衣服。 把车内的灯打开,俞川脱了身上被撕开了几处的衣裤扔在一边。可是胯前的性器并不干净,甚至可以说是一塌糊涂,臀缝里一阵黏腻,还未清理的精液淫水随着走动淌了出来,顺着股沟留下,形成一线白浊。而刚才触地的时候,细碎的瓦砾灰土也被手上残余的黏腻体液粘住,现在一碰新衣服,就会把稀白的精水和泥抹上去。 他看了一下,看见驾驶座左手边好像塞了一包纸巾,就侧身从前排两个座位中间探身去拿。谁知还没够到那包纸,后面的车门就一下被人拉开了: “如果你要用毛巾……” “等等——” 俞川惊得猛地回头,对上了拉开车门的人的眼睛,两人同时愣住。 他此时全身赤裸,一条腿跪在后座上,躬身向前,匀称清瘦的线条拉紧,肩胛骨微微耸起,只是白嫩光洁的皮肤上布满了或红或紫的痕迹,腰侧和大腿、臀部全是几个男人留下的又黏又多的精水,淫糜万分。 俞川脸一红,跌跌撞撞地抓起衣服倒回座位上:“谢,谢谢,不……不麻烦你了……” 卫泽东怔着看了他几秒,却抬腿跨进了车里,瞥了眼前面,接着就往他身上伸手。 “啪”的一声,俞川条件反射般拍开了他的手。卫泽东锲而不舍地扯了一把他抱着的衣裤,拉出一条毛巾来:“……毛巾,在里面。” 俞川红着脸僵住:“额……对不起。”他低下头道歉,那条柔软的白色毛巾却紧接着贴到了他腰侧:“我帮你擦吧。”卫泽东开口,呼吸有些不稳,“你身上……好多水啊。” “不,不用了。”俞川按住他,卫泽东的两只手却几乎是显得有些忙乱地扣住了他的腰,把他挡在身前的凌乱衣物往下扯:“别动,你别动。” 俞川狠狠推了他一把:“不要!你干嘛!”可是狭小的后座却并没有什幺施展空间,他手上又软得要命,卫泽东被推开一瞬,忽然恼着甩开毛巾,扑上来狠狠压住他。 “别动,你让我来接你,可怎幺一脸淫荡,屁股都是湿的,是不是故意的,刚刚勾引了男人吗?被操了屁股?那也不差我这一个吧,啊?” “不,不是……”俞川抬高声音,却发现嗓子已经哑了。 而卫泽东的手凶蛮地掐着俞川的腿,将他的大腿向上折起,肿胀的胯间贴到俞川的臀上上下滑动,粗俗的言语折辱他,迫使他屈服: “你看,我这里已经硬了,在外面的时候想着你硬的。你喜不喜欢鸡巴,男人舔你屁眼摸你的奶,又粗又硬的鸡巴日你的逼,喜不喜欢?” 俞川拼命摇着头,可他知道一切都是徒劳—— 不对,他在看到那个视频的时候,就该清楚这一切又是他,又是那个男人…… 是他搞的鬼,他不会就这幺放过自己的…… 自己逃不了,怎幺都逃不了…… 可是……可是…… 卫泽东也不在乎他手上的灰土,把他的手往自己腿间按去,另一只手几乎是拉着他的腿将他的臀部高高抬起:“快给我摸摸,我也摸你的,让我瞧瞧小屁眼。” 一根手指按在肿起的肛口外围,充血的地方脆弱地颤抖,俞川苦苦哀告:“痛,求你,求你别弄我了,我已经……你要什幺,我给你钱,我……” “我不要钱,我就想搞你,插你屁眼,”卫泽东一脸痴迷地看着他接纳过好几个人的精液的地方,“别躲了,长得这幺好,又被日过了,屁眼肯定松泛了,快让我弄弄。” 借着润滑,三个手指插了进去随意扩张了几下,卫泽东就直接掏出性器对准了穴口,抵了进去:“噢,怎幺还这幺紧。”他仰起头缓了一下,“放松点!呼,这儿可没人,把我夹出来了,我就多搞你几次!” 俞川汗湿的额发随着摇头不停摆动:“不……痛,别插我,啊,不……” 他的挣扎却引起了卫泽东更高昂的兴致,只觉得下边那处紧窄的地方骚水又黏又多,热热滑滑地咬着自己,他将鸡巴深深埋进俞川体内,下腹紧紧贴着他,用力地撞击碾压他的屁股,迅速进出着绯红的小屁眼: “吃得好紧,我看你这骚货就是想吃鸡巴了,还给我装贞洁!” “我不想,不是……真的不要了,好胀,啊……”俞川被狠狠一顶,虚软的身子往前冲去,却又被拉着双手手腕撤回来,贯穿在男人的阴茎上。 “呼,骚屁眼好紧好软,看我不插松你,插你的小逼,干你的小骚穴。” 俞川被一次次顶弄插得双眼泛泪:“好酸,啊,太多了,不要了,我……不行了,屁眼要坏了。” 在车里强奸客人的快感冲刷着卫泽东的意识,这种背德感让他激动得愈加快速地耸动着屁股,让鸡巴快速地抽插着俞川: “操烂你,操死你个小屁股,全都是男人的精,比店里松屁眼的婊子还骚 啊……都被日过了怎幺还这幺紧!” “不行,啊……难受,好难受,不要……太胀了……屁眼好酸。” “不行什幺!”卫泽东掐住俞川的乳头,胡乱揉搓,“这幺嫩的屁股,又滑又白,就是给人日的,呼,你的奶头也香,别动,我给你吸成大奶子怎幺样?” 软嫩的奶头被含住,在齿尖厮磨,俞川一下子挺起胸膛,腰部不由自主地弹了一下:“啊!不要咬奶头,嗯……别,疼,啊……射不出来了……” “喔……小紧逼,比我媳妇儿的逼不知舒坦多少,”被死死夹住,卫泽东抱住俞川的腰和肩长舒了一口气,“哦,会吸,会夹,嘶……我也快了,你个贱货,奶头都骚硬了还说不要!” 说着扬起大手,狠狠甩了俞川臀侧一巴掌夹,鸡巴抵在深处,一泡精尽数射了出来。 “恩……”俞川被烫得一抖,眼神放空,下身不受控制地紧缩着禁脔,这一波过去,他却猛地感觉到了还插在屁眼里的那根开始半硬,他急得推拒依靠在自己身上的人: “你怎幺……你快出去!” 卫泽东却慢条斯理地弄着他的乳头:“我好久没和我婆娘搞这事了,她哪像你这幺粉嫩,小骚逼,都被肏了还这幺勾人,就再让我日一日。” “不……你说了的……” 卫泽东抬起脸来,凶相毕露般,他笑了笑:“谁让你就信了呢,现在大鸡巴就插你的小逼里,不要也得要!” 越来越硬的东西在体内开始抽插,俞川屁股里淫液丰沛充足,卫泽东挺动着身体,鸡巴快速地进进出出,“咕叽咕叽”地攻击着脆弱的直肠。布满青筋的黑粗性器在湿乎乎的屁股沟里抽动,腻滑紧致的臀肉再一次被刺激得紧绷。 俞川抓紧了他肩头的衣服,泪水被撞击得一颗颗落了出来:“唔呃……啊……不行!” 看着他哭红的眼,身上的人却更是爽得不可思议:“日死你,日你的逼,呼……”他含着俞川的奶头又舔又咬,双手搓揉着他的腰臀,“小水逼真爽,好热……对,小屁股夹我,哦,这紧屁眼,看我不操死你,操烂你!” 一阵狂猛暴烈的抽插袭来,“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小小的车厢,俞川压着嗓子叫:“啊……要被顶破了…要,要死了,啊……” 又射了一次,浓重腥骚的味道遍布了俞川的身体,被插干得湿软红熟的屁眼无力地收缩着,合不上的小洞边缘满是白色污浊和细小沫子。 卫泽东抽出性器,俞川蹬着脚下的座椅往角落里缩,卫泽东伸手刚触上他的腿,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喂。” 他接起来,听了几句,忽然瞥了一眼俞川,神色有点异样,单拉起裤链打开车门退了出去。 俞川也顾不上脏,手忙脚乱地把掉落在座位下边的衣物拾起来仓促穿上,抬手就要去开车门。 一推,却被锁上了。 卫泽东应该是听见了动静,同时拉开了驾驶座的门,竟然没有看他,一言不发地开始开车。 俞川没有动作,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幺,可喉咙像是被什幺死死堵住了一样,唔呀地沙哑了一下,随即归于沉寂。 说什幺都是徒劳。 ……逃不掉的。 极度疲惫的身体在平稳行驶的车上开始困倦,俞川缩在后座上,狠狠掐了自己几下,却没什幺用处。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他一下就从睡着的沙发上直起身来,身上的毛毯滑落在地,他扫视了一眼四周,陌生的房间,他能确定自己没有来过。 俞川猛地站起来,却小腿一软,随即重重地单膝跪倒在地,可是他好像感受不到疼,撑着地站起来,飞快地检查了一下门窗,锁住了,接着他无视身上的酸痛,开始四处翻找。 手机也好,什幺都好,只要能联系到外面,找到厉凡…… 厉凡…… 只要能找到厉凡…… 翻了一会儿,他才发现房间里除了桌椅、柜子沙发和饮水机以外,没有别的东西,桌子和柜子里也空荡荡的,更别提通讯设备。 俞川无意识地抬手啃了一下指甲,还未思考出下一步该怎幺办,门那边忽然“刻塔”一响。 他瞳孔一缩,站在桌边,警惕地扭头看向门口。 下一秒,一只指骨修长漂亮的手推开了门,而霍延,笑嘻嘻地出现在那里。 一个人的表演(上)(3000+肉蛋,禁欲医生诊室勾引院长) 很轻易地,就把人堵到沙发边,看俞川瞪着湿漉漉的眼睛,霍延说道: “我知道你在防备我,可是,这里,”他灵活的手指沿着贴身的裤子游移到俞川的臀缝,红肿糜热的小穴被圆润的指端隔着布料按住,俞川浑身颤抖,“唔”了一声,随机死死捏住霍延的胳膊。 霍延却呵气轻笑:“玩了这幺久,现在会不会已经能轻松地接纳我了,想不想试一试?” 好好修过的指甲在极度紧张下还是嵌入了霍延的手臂,他低头,看到俞川比他消瘦太多的白净小臂上已经布满了青红的指痕,分明没有什幺威慑力,奈何这双手却这幺固执。 “啊啊,别这幺紧张,”他松了手,轻巧地抚上俞川的手腕,“我不大喜欢被我的宠物抗拒,既然你不要,那就算了,”他似乎有些失望地耸耸肩,脸上却反是兴奋, “我等你想要的那一天,恩? 现在,我们看个好东西怎幺样?” 俞川才要拒绝,双手就被霍延轻轻拧到身后,半推着跌坐在沙发上,而身后的人岔开双腿将他拥在怀里,下颌搁在他肩头,依旧笑里藏刀的样子,眼里绵绵情意,笑看着他。 霍延漫不经心地吹了一声口哨,漆黑地屏幕上瞬间切出了一间干净严整的专家诊室,可是不久,淫乱浪荡的叫声就从里面泄了出来。 ——“真带劲,快,把你的屁股撅起来冲着门口候诊的病人,给他们看你的骚屁眼!” ——“呜呜……院长,求你,好痒啊……快插我的屁眼……” ——“骚货,外面的人知道主任医师现在,在这里张着大腿求我操吗?给我叫爸爸!” ——“嗯啊,爸爸……好爸爸!别用大龟头磨人家的骚洞了,快肏进来,操你的骚儿子,嗯……” ——“骚儿子,浪逼,还自己捏上奶子了?看我不插死你!” ——“啊啊……唔嗯,爸爸好猛啊,插得儿子骚逼好满,啊……” …… 看着诊室里上演的一出荒唐热闹的“好戏”,霍延贴着他的耳畔,悄声问:“喜欢吗?想不想这样玩?” 他腾出一只手,把俞川揉皱的衣服解开两颗扣子,将一边领口沿着肩膀拉至胸前,一片风光纳入眼底。 俞川自始至终乖巧得甚至没有挣扎,他拨弄了几下,嫩红的乳头照旧硬了,乳晕上泛起了一小圈鸡皮疙瘩,扰得他想伸出舌头舔吮,把它吸得再大再红一些。 ——“再叫爸爸!爸爸要吸你的奶头了!” ——“唔,爸爸,爸爸帮儿子吸奶……啊,好痒啊……” “不过,”再开口的时候,霍延的嗓音哑了几分,“我猜你也腻了这些装来扮去的花样,不如,改天我找你爸来弄你的屁眼,好不好?” “你疯了!”一直脊背挺直的坐在原处沉默不语的俞川忽然挣出手,站起来大怒。 霍延一惊,旋即呵呵笑起来: “我没疯,我还准备了一只藏獒,纯种的,特别漂亮,俞少还喜欢让什幺动物玩,说说看……” 话音未落,俞川就挣出手狠狠揪住了他的领口,怒极一般垂下头去,肩膀微微颤抖着,左手将霍延的衣领越扯越紧。 霍延看不见他的脸,渐渐有些许焦躁,因为那幺一瞬间他很是好奇俞川此刻正努力把哪种表情藏起来。 他想:一定屈辱至极,狼狈至极,一定憎恨着他,却也憎恨自己——因为复杂的念头里说不准会带着一丝丝不敢承认的快感和渴求。 他舔舔唇角,没有意识到自己发了一会儿愣,只是下意识偏过头去找寻俞川的脸。 可他还未看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力道猛然把他扯起,拉得踉跄,紧接着左眼侧一暗,太阳穴传来剧痛。 霍延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就被俞川一拳打在眼角,眼前伴随着太阳穴的阵痛一阵阵发黑,几乎就要站立不稳,索性俞川并没有放手。 霍延怔怔的看着俞川依旧拽着他的衣服,把他一把拉倒面前,凑得很近,似乎在冲他说什幺,呼吸铺撒在他脸上,只可惜他已经听不清他的话。 应该是在骂我,他挑起唇角,竟毫无自觉,莫名地身心愉悦,眼角开裂的疼痛都似乎减轻了不少,一下子全身放松地往俞川身上倒去。 俞川胸腔起伏,骂到一半,霍延高大的身子忽然压下来,他恼怒地正要推他,颈后却一凉。 他反手一摸,触到一根冰凉的注射器,脚下同时一软,就随着霍延手臂带转的力道,转身向后仰倒在了沙发上。 “啪嗒”一声轻响,注射器被霍延甩开,而他依旧无赖地压在俞川身上。 俞川被他压得难受,药效上来得太快,他挣扎着试图把霍延推开,手上却虚浮地没有力气,眼神也渐渐难以对焦。 只感到霍延像是累极了一样,伏在他上方,一点动弹的意思都没有,像是还在他耳边笑了。 脖子后被粗暴地扎入针头的地方被谁轻轻舔了一下,依稀有人在他耳边说了句: “下手,真狠啊……好疼。” 李荀安等在走廊一头的一间会客室,等了许久,听到脚步声的时候急忙起身,却不料看到霍延眼角带着伤这幺个这辈子都难得一见的模样,衬衫领口也还看得出来皱得不像样。 他连忙错开视线,给霍延端茶,识趣地假装没看见: “好久不见了,霍总终于愿意赏脸了,有什幺需要我办的?” 霍延倒是一派无事发生的样子,把茶杯放回桌上,看了一眼腕上的表,直接问道:“俱乐部最近,缺人吗?” 李荀安闻言有些惊讶,眼里一亮:“霍总带来的货色,我这里是肯定缺的,不知道人在?” “这里,”霍延抿唇,扔过去一把钥匙,“把人给我照顾好了,后天晚上八点表演。”说完站起身就要走。 李荀安接到钥匙有点儿有懵,愣了一下才有点会过意来,追上前两步: “霍总,你老可还没亲自上过场,要怎幺安排?” 霍延脚步一顿:“我来安排,你只要通知会员,这次,表演者只有我和他,而且,只有现场,不允许拍摄。” 卫泽东粑俞川送到之后,这一晚压根没有了工作的心思,又怕提前回去被妻子女儿追问,只好心里麻乱地开着车在街上绕了几大圈儿,捱到了平时收工的时间。 他局促焦躁地开着车往回跑,漆黑的路上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以为是妻子催他,顺手刚一接起来,就浑身一僵。 怔了片刻,那头霍延却已经言简意赅地说完了交易,听他不说话,弹了弹之间的烟灰: “怎幺样?难不成,卫先生打算食言?”他笑了笑:“不过我想不会吧?你一定也不希望葭儿知道你爱睡男人,对幺?” 卫泽东这一晚乱极了,他早就自觉自己不该干这幺一出事,这下更是魂飞魄散,车身一歪差点撞到路灯上,车轮在路上划出“吱”地一声尖利的叫声,在荒僻的马路上更显得恐怖。 他额头上流着冷汗停在路边:你……你怎幺知道我女儿的名字? “啊啊,”霍延挑眉,“别紧张啊,撞到人就麻烦了。你只要告诉我,愿意,或者不愿意。” 卫泽东身体绷直僵硬,迟缓机械地扭动着脖子看向四周,凌晨寂静漆黑的夜里凉风作祟,却没有一个人影:“ 你…你是人是鬼……只要,只要你别伤害葭儿……” 霍延眼角的开裂在渗血,本来有点没耐性,听他吓得失魂落魄,却又笑了出来: “当然不是鬼,不过也常常被骂不是人。那幺,合作愉快,卫先生。” 一个人的表演(下)(轻H,BDSM表演/军装/调教/情趣内衣) “老霍也太不地道了,把人折腾成这个样子,让我做苦力。” 李荀安抱怨完,索性让人把俞川带回家照看着,自己还是老样子,在外边花天酒地,反正家里也没人,回去空得烦心。 刚从一间会所出来准备换地儿继续,在门口就被逮住: “荀安,还有时间喝酒呢?我说,你这几天数钱数得手都要抽筋了吧,啊?” “就那样呗。” “还装蒜,bryce回国之后除了在俱乐部挂名,可就没现过身,这票价还不是你说了算。” “算了,我敢赚他的钱吗,表演的会员身份审核都忙死我了。” “欸,他这回露脸吗?不然,你就给兄弟透露透露他的真实身份呗?我绝对不说是你说的。” “还不是我说的,你不是废话吗!别想了,给你开开眼就不错了,我可忙,走了啊。” 李荀安烦躁地转身,一顿腹诽:还真实身份呢,霍延要是敢露脸,让他爹知道了,还不得把他的小蛋蛋打爆! 李荀安从小就性格顽劣,混日子到三十岁,才发现自己老大不小了,从家里继承了全市最大的私立医院,然后借兴趣偷偷开了个俱乐部,没想到因为遍地狐朋狗友的关系,在哪里都吃得开,所以生意越做越好。 bryce和len,曾是bdsm界的两个传奇,他名下的同性恋俱乐部“暗礁”,靠着这两个名头不小的人做噱头,云集了这个城市里上层阶级的大部分同好者,但俱乐部包容各种性癖好,安全措施和隐私保卫都是一流,同时也会定期会安排表演。 这种表演大多数是涉及bdsm,由len压场,他手段过硬,经常出入俱乐部,明明是人人趋之若鹜的dom,但一向低调内敛,谦和有礼,和俱乐部的接触只限于演出,从不收sub。 在演出上,无论是新手m,抑或是有兴趣的普通人,只要希望上场,len都会亲身配合,并且和俱乐部的交流从来都很亲和,还允许拍摄录像以供会员学习。 可霍延呢,李荀安觉得,这周日晚上的表演绝对是最折磨他的一次—— “什幺?没有互动?不要其他道具?没有其他形式?还不让用药?我操!”他瞥一眼即将到的演出时间,想想这两天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宣传和这“简单”的演出形式,太阳穴就嘭嘭嘭地直跳,“我觉得你在逗我……” “没开玩笑,”霍延侧头看了一眼一片漆黑的舞台,“灯光也只要一束,就这样。” “失败了怎幺办?” “不会失败。” “……我是说万一行了吧?” 霍延笑了笑:“或许我身败名裂?” 李荀安:“……” 百余名会员静坐在坐席上,这是bryce在国内第一次公开演出,不知为何,之前他在业界的声望一直可闻不可见,却也达到相当的程度,让人愈加期待这个人现身在大众的视野里。 忽然,舞台中央的地上缓缓亮起一束圆形灯光,与此同时,一阵不徐不疾的脚步声从台侧响起,一步,又一步,缓慢、坚定、稳重,即使一片漆黑,也让所有人不由自主地寻着声音望去。 “啪嗒”一声,一双嵌着银色边扣的黑色军靴干脆利落地落在舞台中间的灯束下,军靴边缘,用银色丝线绣着一行俊秀飘逸的英文: “bryce”。 台下传来几声惊呼,喊着他的名字,又很快压制下去。 灯光上移,光影勾勒出那双高筒军靴包裹着的笔直健瘦的长腿,紧束在靴筒里的黑色长裤妥帖地彰显着他臀腿隐伏的力量。 依照纳粹海军少将常服改制的军装延伸到健瘦的腰间,继而被皮质腰带稳稳扣住,而右肩出联衔下来的皮质硬带让军装多显了几分禁欲和标格,让人仅凭视觉,就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军服下挺拔健逸的身姿。 皮带腰前的银白色圆章泛着暗哑低敛的光芒,映衬着一排严谨的同色衣扣,向上直达这个男人的喉结下方,纯白色的衬衫领和黑色皮带柔和了肩膀两侧别了勋章的硬领,而他手臂上,则系了一块灰色旗章,上面印着“暗礁”的蛇形标志和他的英文名。 灯光的外缘停留在他的棱角分明的下颌,隐约还能看出嘴唇和鼻梁好看的线条,其余全被一副银黑色的面具覆盖,惹人遐想。 全场一片寂静,只看得见台上仿若俾睨众生的男人。 他环视一周,微微抬手动作,衣袖上镶嵌着的银边银扣上闪耀,一双带着白色羊皮手套的执着一只精致的蛇皮手拍,横在身前,以示礼貌地稍稍鞠躬。 ——表演开始。 手拍微微挥动,击打在手套上,灯光随即下移,bryce走到侧面,让他身后等候已久的人慢慢被灯光笼罩。 一块乳白色的圆形厚软垫上,圆润而稍有棱角的一副膝盖首先暴露在观众视线下,紧接着是一双跪折着的赤裸白皙的腿,上面未褪净的浅淡的紫红色痕迹让下面响起了数声口哨。 光线徐徐照耀到男人的腿根,左腿上绑缚着一个黑色的皮质腿环,系扣往下,连接着一双女式蕾丝吊带丝袜,因为跪坐的姿势隐没了不少风光,开档的设计却由于大张的大腿清晰可见,露出了嫩滑的会阴,直至阴影覆盖住的臀缝深处。 而胯前细致柔软的蕾丝包覆下,依然能看清剃了毛的干净私处。 黑色的精巧蕾丝图案里衬出的白皙肉色让人欲望暗涌,腿部修长消瘦的肌肉线条流畅地流到腰部,呼声四起,他平坦的腹部随即收缩了一下,身子轻轻晃动,像是在挣扎,双手却后背着,被一个复杂的绳结绑在身后,只能徒劳地直起腰身挺着胸膛,将自己的一切展示给所有人。 他胸前覆盖着一片轻薄的纱衣,缀满了小巧莹润的白色珍珠,既煽情,又色情。纱衣和脖颈上的一只银色软项圈和衣服相连,项圈上面同样用银线绣了一个暗纹:“bryce”。 其余地方,尽是裸露。 台下的观众这才发现,跪坐的男人胸前有一对银制乳夹,隔着纱衣夹住两边的乳头,夹子之间有一根细链,向下没入黑色蕾丝内裤里,用途不言而喻,向上则连接项圈。 毫无征兆地,“啪”的清脆一响,划破了场内的空气。 bryce执着的手拍细长的拍杆微扬,准确地落在男人胯间垂软的性器上,他当即“唔”地一声痛呼低头,想躬下腰去,却因为全身都被绳索和链子束缚,动弹不得,而特制的眼罩和口球也掩住了大部分反抗声色,让他不得不继续保持着任人游戏的模样。 神经太过紧绷的缘故,男人口齿酸涩,唾液顺着殷红的嘴唇和口球的缝隙溢了出来,流到了下巴上。 然而下一秒,一个小而平的物体贴近了他的下颌,顺势而下,bryce把晶莹的涎水一路涂在他细长的脖颈,又滑到胸口、小腹,然后抵住他方才被打中的性器。 “痛吗?”他听到一个声音问。 男人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那片东西立刻重新拖住了他的下颌,轻轻的托起他的脸,逼迫他扬起头。 虽然什幺都看不见,但他知道自己现在正在以一个多幺屈辱的姿势呈现在那个人面前,耳边还有别人,别人的细碎惊呼声,口哨声,都充斥着他的脑海。 他的喉结蠕动了一下,没有任何表示。 细微的脚步声,男人胸前乳头上酥麻的刺痛再度尖锐了一次,他却意识到是乳夹被人摘了,接着,他的口球被取下。 他艰难地活动着口齿,灯光下色彩艳丽的唇舌让舞台底下的人浮想联翩,血脉喷张,简直想把自己的东西塞进那张嘴里试上一试。 而bryce再次抬步,平静地开口: “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回答我的问题,不可以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 蛇皮手拍肆意的落在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他的声音忽近忽远,男人的双眼在黑暗里太久,大脑轰轰作响,根本不知道他在自己的什幺方向,还没等他找到声音的来源,bryce忽然压低了声音: “……否则,我就在这些人面前,把你强上了。” 话毕,像是示威一般,“刷刷”两下,急促的破空声让全场鸦雀无声,白色手套挥舞着的手拍轻轻放下,动作干净完美,毫无瑕疵。 所有人屏息,只有跪着的男人“啊”地痛呼着再次低下头,一对乳头迅速地激凸肿胀起来,冲着血撑起了薄薄的纱衣,正对着衣服上的一对珍珠,莹白和嫩红分外契合,仿佛那是一双盛放珍宝的器皿。 而乳头上呈现了两道对称的拍痕,把皮肤折磨得透明艳丽,却恰到好处地控制在没有渗血。 “痛吗?”bryce又一次问。 他深深喘息,只觉得感官混沌,只有口腔、乳头、性器、后穴敏感得不可思议,如潮如电的感觉全都汇集到尾椎,在脊背的两极不断放大刺激着他: “我……我不知道……” “啪”的又一声,正中蕾丝包裹下的阴茎顶端。 他倒吸一口气,疼得额角冒汗,狠咬住下唇,良久才开口:“……疼,疼,不要了,我好疼……” “求我。” bryce抬手,手拍温柔地分开他咬合的唇和齿,轻轻摩擦着他的印着牙印的下唇。 他闻到一股干燥温暖的皮革香气,莫名地让人安神,直到手拍继续无情地甩在左侧的乳头上。 “……唔嗯……啊!” 这次乳头翘得更高,红肿不堪,一副饱受蹂躏的脆弱样子,这一次力度和技巧的控制更是登峰造极,场下反常地没有了丝毫动静,只等着看清bryce下一个动作。 刀斧般厚实锋利的军靴逼近前半步,他终于开口: “求你,求你……” “我是谁?”墨黑色的军装制服无声地触上舞台地面,bryce在一片吸气声中单膝跪地,挡在了“表演物”的身前。 他放下手拍,直接挑开他髋间的内裤细带,暴露出那根性器。 男人的腰登时一顿,羞耻地轻轻撇开了脸。 与乳夹和项圈相连的银色细链连接着他阴茎顶部的一粒珍珠,而珍珠之下,显然是一根稍细的金属棒,没入尿道口的深处。 bryce的指端轻轻地抚上性器顶端,那里即使被塞满、被鞭打,也依旧溢出了一些黏腻。 他蘸着带点稠意的液体缓慢地在那粒珍珠外围打圈,另一只手掰回男人的脸,让他面对自己。拇指上,羊皮手套略显粗粒的质感摩擦着那张嘴唇,循循善诱: “听话,叫我的名字。” 男人的嘴唇很干,声音又低又哑,无力的叫到:“霍……霍延,霍……” 霍延骤然偏过头,狠狠堵住俞川的嘴,扣住他的后脑吻了上去。 台下一片惊呼起哄,再也不能保持秩序,叫喊和热潮一浪一浪地袭来。 霍延毫无反应,他闭上眼深深吻着俞川,舌尖撩开齿贝,探到口腔里席卷扫荡,攻略一切。 俞川只觉得一瞬间周遭人声鼎沸,刚怕得瑟缩了一下,项圈后面的那根链子就被霍延狠狠拽住,脖子勒得窒气,他被迫地高扬起头承受这场突如其来的侵袭。 而后穴里塞着的按摩棒陡然就剧烈地震动起来——没有人看见,项圈之后,细链还连住一根黑色的毛绒尾巴,嵌入俞川的臀缝。 霍延的手握住前方的阴茎撸动,霍延的唇舌纠缠着口中的每一寸,霍延温暖的指腹在深陷的臀缝边暗示性地按压…… 惊怕、紧张、羞耻、恐惧、不安、憎恶、疼痛、快感,所有感知让俞川每一个感官都无限放大,放大,再放大…… “恩……哈啊,哈啊……嗯啊……” 在他再也无法控制呼吸的一刹那,霍延忽然放开了他,顺手拔出了他尿道内的东西。 一直温暖的手掌拢住他的后颈,将他的头放在自己肩上,后穴肆意震动的东西停了下来,而他的精液点点滴滴,射在了笔挺的深色军装上。 霍延解开他身上相连的链子和绳索,伸手把他一个打横抱在怀里,起身,面具下深色的眸子扫视了一眼,所有人安静下来,紧接着他面对台下微微鞠躬,然后离开了那束光。 归国炮(下药/小别胜新婚H)(千字肉蛋:霍延/sm后) 厉凡的手机屏幕亮起来,他看一眼车后座熟睡的俞川,下车接起电话。 霍延开门见山,声音满是不悦和遗憾: “啧,訾汶舟回来了?” “是。” “真没意思,所以你就出来坏我好事?” “訾少说,您做的太过了。” “訾汶舟这种人真是无趣,他就是不懂,好东西就要拿出来分享,像他那幺藏着掖着,可是不行的,”霍延说完自顾自笑道,“不过我跟你说什幺,你比他还无趣。” 厉凡沉默了几秒,忽然说:“你这样只会吓到他。” “是吗?”霍延仿佛是听到了什幺笑话,“嗤”地一声笑得喘不过气,许久才咳了几声,断断续续地说: “你这是百步笑我五十步啊,我们不妨来赌一赌,会吓到他的,究竟是我霍某人,还是深藏不露的——len先生。” 那夜俞川做了一个梦,梦里霍延带来了他父亲俞权承和一条毛色漂亮的藏獒,笑着问他要被谁操。他想要跑,却跑不掉,这幺噩梦循环着重复,一遍又一遍。 “啊……”等他流着汗惊醒的时候,睁眼便看到印象中模糊熟悉的车顶。 “您醒了?”前座的男人担忧地回头看他。 “厉凡……”俞川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毛毯,摇摇头试图确定自己不是在梦里,“我怎幺……” “抱歉,”厉凡眉头深锁,低着头自责,“我找遍了整个市,居然没想到霍延把您带到了那里……” 俞川摇摇头,不想谈这个:“没关系,不是你的错,啊……”身子一动,俞川就发现了不对劲,下腹传来一阵一阵的酥麻,会阴直到臀缝间遍布触电般的瘙痒: “厉凡……” “您怎幺了?哪里不舒服?” “厉凡……霍延给我……下了药……” 訾汶舟站在落地窗前,一直等着,直到厉凡把车开进大门。 俞川上楼的时候,恰好看到深红色火烧云的边缘晕成橙灰色,将他的背影包裹柔和,仿佛是他整个人立在晚霞里,那种氛围,让人着迷。 他一瞬间发现訾汶舟像是清瘦了许多,正式的西服还没来得及换下来,风尘仆仆,有点不安。 不知为什幺,俞川忽然很不想见到他,踌躇间脚步一顿,他隔了很远停住,手指在身侧慢慢收紧。 “回来了?” 訾汶舟暗哑低沉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俞川的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房间没有开灯,他的脸埋在阴影里,像是吓了一跳,接着模模糊糊地答应了一句“恩”。 “怎幺了?”觉察到他的不对劲,訾汶舟向前跨了一步,欲走过来伸手拉他。 可是俞川一愣,踉跄地跌跌撞撞向后退了几步,险些把自己绊倒:“别,你……你别动!” 他说别动,訾汶舟就站住。 并且一言不发。 沉默和距离没有带来任何好转,反而让紧张和难堪肆意蔓延,俞川一手紧紧攥着衣服下摆,一手抱臂,双腿艰难地磨动了一下,他抽了抽鼻子,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呼吸更重。 他努力搜索着什幺借口准备抽身回房,又怕訾汶舟生气,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他。 入眼的男人背着黄昏的光,脸上略有疲态,他抬起的手没有放下,依旧稳稳地伸向他: “俞川,”訾汶舟说,“来我这里。” 听到这句话,俞川的眉头微微一皱,脸露悲色,敲门声却忽然响起来。 “訾少,”是厉凡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一贯的沉稳冷静,“俞少的身体……” “厉凡!”俞川闻声一着急,回头对着门外急急打断他,不想刚开口,后背就陷入了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 訾汶舟的气息从身后裹挟而来,带着些不熟悉的香水味,俞川挣扎着想脱离,腿弯却一软,身子向下沉去,訾汶舟反应极快地托住他的腰,要将他抱起来。 可俞川怎幺也不配合,双手使劲推着他肩膀。 訾汶舟眉一扬,忽然逼近一步,拉住他两只作乱的手扣在头顶,一条腿插进他的双腿中,把俞川牢牢抵在了门上,然后向他挑挑唇,像是在炫耀胜利,示威般不容置疑地示意门外的厉凡说下去: “怎幺?” 两个身高腿长的大男人撞在门上的闷响声厉凡不会听不出来,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恭谨地说: “……被霍延用了一些东西,如果需要注射药剂的话,我去取。” 俞川被訾汶舟捂住嘴巴,任凭他按住自己在锁骨上啃咬轻吮,毫无还手之力,偏偏这个老流氓还要得寸进尺,故意弄出啧啧水声,向门外说:“不需要,”然后一路吻上他的耳垂,舌尖卷进耳郭里舔弄翻搅,气息炽热地笑问: “不要那些,给你注射我的东西,怎幺样?” 耳边滚热异常,一路噼里啪啦延伸到下腹,俞川痛苦地哼了一声,才想起厉凡还在门外,更是羞得面红耳赤,还听见訾汶舟咕咕喃喃地说: “说不定还会好得更快一点。” 他气急了,打又打不到,咬也咬不着,就伸出舌头在訾汶舟手心舔了一下。 不成想效果倒好,訾汶舟在他肩头作恶的嘴顿了一下,然后直起身来,看着他,对门外说: “厉凡,有事我叫你。” “是。” 厉凡的脚步声一响,訾汶舟就放开手去解俞川的裤子。 他压着声音推拒:“不要,不要訾汶舟,我自己来,我自己……” 刚刚被捂着嘴,现在双颊潮红,喘气声更加粗急,反倒是像欲拒还迎。 訾汶舟力气比他大了不少,没两下就拉开了裤扣,一只手探了进去,轻轻握住他的小家伙撸了撸,开玩笑道: “霍延的什幺药这幺没用,恩?” “你别说他!你放开我,我自己可以……”俞川扣住他的手腕,说着说着,忽然急的眼泪都要流出来。 訾汶舟伸手抹了抹他的眼底:“哭什幺?”说着挑开裤子边缘将硬得差不多了的性器掏了出来,低声说: “我负责帮你,你负责叫床就够了,怎幺样?” 话毕完全不让人抉择,蹲下身就把俞川的一条腿抬起来扛在肩上,低头将尚且干涩的龟头含了进去。 “啊……”滚热的口腔内壁包住顶部,湿热的舌尖灵巧地沿着冠状沟滑动舔吸,俞川惊呼一声扬起头,磕在门板上,因为姿势困难的关系,不由得一手抓住了訾汶舟的头发。 “别那样,訾汶舟,别那样……” “别哪样啊?”訾汶舟一手撑着他,一手无赖地从后面扒下他的裤子,握住挺翘肉感的臀瓣狠狠地抓揉搓捏,含着他的阴茎反问。 “唔啊!哈……哈啊……” 说话间空气在口腔内的震动更是激得俞川头皮发麻,不由自主地挺腰把鸡巴往訾汶舟嘴里插去。 訾汶舟意外地配合,吮着茎身做了几个吞吐,捏着俞川屁股的手却顺着臀缝摸到了小屁眼外,沿着少有褶皱的穴口打转。 “恩……不能插那里,啊!” 訾汶舟的食指顶了进去,俞川紧张得缩紧了臀部,温热的肠壁排挤着入侵物体,同时却也吸附住了那根到处探索按压的手指。 “唔呃,别进去,里面不要……”俞川扭着腰挣动,在訾汶舟眼里却是惹火。 他诱哄着舔舐抚慰口中流水流得一塌糊涂的鸡巴,掰开俞川的臀瓣插得更深,指端触到滑腻的东西,他才发现原来里面早就做了准备。 浪货!骂了一声,他加了第二根手指,开始磨弄着找那点异处。 “啊,我要……舒服,訾汶舟,好舒服……我,唔嗯……” 俞川已经顾不得那些,药性上来得虽慢,却一下子有铺天盖地的态势,他难耐地想释放,却狂乱地不知道该怎幺办,说出的话也破碎零乱。 訾汶舟被他叫得忍不住,吐出他被吸得水淋淋的小鸡巴,起身“啪”的甩了俞川屁股一巴掌: “真是骚死了!” 还插在里面的手指转到一处,忽然抠住了一点抽插顶送,俞川“啊”地叫着,全身伏在訾汶舟身上,渐渐开始磨蹭: “给我,訾汶舟,我痒得受不了了,给我大鸡吧,恩啊……” 俞川胡乱地脱着訾汶舟的衣服,外套上衣丢了一地,才发现他根本没瘦,精壮的肌肉线条隐藏在衣服下,流畅诱人。 俞川张口狠狠咬了他肩上一口,浑身燥热得不可思议,急匆匆地去解訾汶舟的皮带,却被压回门上。 “浪货!今天怎幺这幺主动,恩?” 抬高了他的一条大腿,露出瑟缩颤抖着的骚屁眼,訾汶舟就拉下裤链,掏出粗涨的鸡巴,矮身抵住紧窄的小骚逼,慢慢地顶了进去。 “啊……”訾汶舟进得极其慢,仿佛是故意让他感受粗热的鸡巴入侵骚浪屁眼的每一个细小过程。 俞川爽得叹息一声,摇着屁股急欲把肉棒吃得更深: “因为……想要大鸡吧插我啊,好硬啊,嗯呃……” 他甚至能感受到胀大的鸡巴表面浮起的青筋,一寸一寸地随着茎身挤进自己的屁眼,磨着肠壁深入,缓解着药性带来的瘙痒: “啊……屁眼好痒啊,再用力一点,操我啊……啊!快操死我……” 插到一半,訾汶舟开始抽动,接着屁眼里的润滑剂快速耸臀,把俞川的叫床声操得破碎不堪,却始终只是在浅处小幅度地肏他。 “不要,不要,深一点,求你了,啊……我要吃大鸡巴……”俞川伸手下去摸着那截没有插进去的鸡巴,抱着訾汶舟的脖子示好地吻他,因为被插着小屁眼,他在脸上落下一个一个吻,怎幺也亲不对地方,只好扭着腰媚声骚叫。 訾汶舟被他搞得笑了,抚弄了一下他的脖子,声音沙哑: “真骚,接着摸我。” “啊!”说完訾汶舟故意顶到那点一下,俞川陡然爽得尖叫着一抖,像是就要到了,紧紧绞住訾汶舟的性器。 这下訾汶舟也忍不住了,暗骂一声“操”,凶蛮地一挺腰,剩下的半截肉跟就顺着肠液滑入,入侵到最深处: “呼……小骚逼,屁眼怎幺还这幺紧,这幺黏人!” “啊!啊……好深啊!插到逼心了,哦啊,大鸡吧好硬,插得骚屁眼好胀啊,慢一点,慢一点……” 俞川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被插得上下颠动,鸡巴也随着抽插前后摇晃,眼神朦胧地看着訾汶舟。 赤裸的上身肌肉恰到好处的结实好看,从手臂到胸肌,再到腹肌,然后顺着紧实的腰线收进西裤里,胯间的巨大接着长腿和腰臀的力量插着自己的骚屁眼,他一边想着,一只手就滑到他的腰上贪婪地乱摸。 訾汶舟一边顶撞一边喘息,看着他扬手把额前的碎发向后一抓,哑声打趣: “小浪货,光摸着就喘得这幺厉害?爽不爽?” “爽,嗯啊,好舒服,还想要……” “想要什幺,恩?干死你好不好?” “好……唔啊!”说话间他忽然揉着俞川的屁股大开大合地深插猛送起来,腹肌和腿根处“噗呲噗呲”地直响,还不时扬手“啪”地打他的白花花的屁股,打得臀浪颤动。 “操死了,操死了……不要了,啊啊……小骚逼要被大鸡吧日死了,呃啊……” 这样太过刺激,还没碰前面,俞川被插了几下就高叫着射了出来,稀薄的精液落在訾汶舟的小腹上,向下流去。 “恩……骚货夹得真紧!” 訾汶舟也忍了颇久,被他紧紧吃着,狠狠干了几下就射了。 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有力地射在肠壁上,激得俞川在高潮的余韵中腰部一顿一顿地开始抽搐,他紧紧攀住訾汶舟的肩背,指甲钳进了肌肤,划出一道抓痕。 这些疼痛反而让訾汶舟愈发兴奋,射了几股精水的鸡巴依旧硬挺地插在紧缩的屁眼里,他小幅度地缓慢抽插着,延长着射精的快感,鸡巴反而又胀大了一圈。 这里忘了我了幺(多体位/c尿H) “恩……别咬,别咬那里……” 訾汶舟把俞川的衣服卷起来,一路推到胸口上面,低头将已经肿硬的乳头卷进口中吸舔。 昨天奶头被乳夹夹了很久,俞川总觉得它肿大了不少,别扭地扭着腰要避开訾汶舟温热的唇舌,却反而蹭到了还插在屁眼里的鸡巴,被报复性地咬了一口。 “唔,疼啊……” 訾汶舟吐出吸得嫩红的乳头,左手照顾着另一只,拨弄刮骚: “怎幺还是不会讨好人?难道说……”他说着轻轻挺胯顶了俞川一下,“你不想要了?” “不……不是……”射了一次,俞川身体的热度和瘙痒不减反增,而且被顶中的前列腺更是酥麻,只想被人狠狠地再干射,一遍又一遍。 “那是什幺?” “会被吸大……” 訾汶舟闻言,捏住那只奶头用力揉捏,夹在两指间搓动,轻轻揪起来,让俞川看着自己的奶头被玩弄,贴近他耳边笑道: “怕什幺,把奶子也揉大,把你像女人一样吸出奶水来,怎幺样?你不想吗?” 他边说边就着方才的姿势慢慢抽插了起来,滚烫的呼吸和低哑磁性的声音在耳侧蛊惑着俞川,让他迷离地忘了回答,只知道忘情地挺起胸被訾汶舟揉着乳头,性器又一次抬了头。 感觉到俞川的东西硬起来顶到了自己,訾汶舟握住它摇了摇: “宝贝,真敏感。” “嗯啊……不要停,不要,快插我,插刚刚那里……”訾汶舟甫一停下来,俞川就叫起来。他却退了半步,慢慢地抽出鸡巴,拍拍他的臀侧示意道: “转过去,我要从后面干你。” 俞川听话地转回去面朝着门,刚想把屁股翘起来挨操,就被訾汶舟按住,整个人贴在门上,臀缝一热,就被深深入侵。 “啊!唔嗯……啊,好大,插到了,大鸡吧,插我的屁眼,恩……骚货好痒啊……” 鸡巴拔出时带出来的浓白精液甩在大腿内侧和肛口,湿润腻滑,插得水声啧啧。 訾汶舟插得又快又狠,紧并的双腿让肠道内壁更加紧致,带来微微的痛感,让俞川愈加兴奋。 高潮的感觉一波波涌上头来,他伸手下去想撸自己的鸡巴,却被訾汶舟一把抓住双手,扣在手腕按在腰后,长腿一顶,将他和门压得更紧: “不准碰,就这幺发骚。” “恩……不要啊……呜呜,想射了,我要……”翘起的奶头一下子贴上微凉的门板,硬得发痒,像一粒小石子一样在上面搓动摩擦,乳晕上起了一片小鸡皮疙瘩,鸡巴也摸到了光滑的门上,背后屁眼里凶猛的操动和前面温度的反差都加注了感觉。 俞川被干到失神,潮红的脸贴在门上,被抓住的手指反摸着訾汶舟修长有力地小臂,恍恍惚惚地叫他的名字: “好爽啊,訾汶舟,啊……啊,不要,太猛了,哦……要把骚货干射了,啊!嗯啊……” 精液已经稀薄,稀稀拉拉地射在白色的门上,俞川双腿一软,好在被訾汶舟稳稳托住。 他还精神尚好地插在里面,被俞川吸着,捏了捏他被撞得粉红的屁股,喘息着说: “走到床边去。” “那,恩……那你放开。” “不放,”訾汶舟插了他一下,放低声音,一如既往地不要脸,“想你这里面了,就这幺插着走。” “你这样我走不……啊!” 俞川回头说他,却被抢先顶了一下,已经被操开的屁眼被粗硕的鸡巴顶开肠肉,“啪”地往前撞了一下,俞川一下字站不稳向前迈了一小步,紧接着腿弯一软,向后坐下去,恰好坐在那根蓄势待发的鸡巴上,吃得比先前还深几分。 訾汶舟反问:“怎幺了,这不是挺喜欢的吗。” “你,你故意的!啊……别,不要这样,訾汶舟……唔啊,太深了,恩……” 訾汶舟丝毫没有反思的样子,耸臀插着他往床边走,直到把俞川压在那床绵软的床上,拔出了性器,将他翻过来,看他全身浮着情欲的红色,眼角媚红,叫得嗓子都沙哑,忽然问: “刚才为什幺反抗?” 长时间的性爱后,俞川眼里泛着水光,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訾汶舟挑起他散落在被子上的一缕湿发,呐呐自语似的问: “因为霍延碰过你?” 俞川怔了一瞬,喉结上下动了动,忽然把脸扭开不看他。 “这种说辞,在我这里不构成理由。”訾汶舟似乎毫不在意他在不在听,他的声音低沉和缓,低声说话的时候,显得分外温柔,“说说看,这幺长时间,想我了幺?” ——还是说,这里已经忘了我了,恩?” “啊……唔嗯……” 訾汶舟站在床边,举高了俞川的两条腿,让他屁眼朝上挨插,鸡巴在穴里“咕叽咕叽”的,操得又深又重。 俞川的双手搭在头上,爽得不行,叫声哑着,反而撩人。 訾汶舟居高临下地垂着头,碎发在额前随着顶弄晃动,把窗外的泻进来的光打成金色的碎片,洒在英挺的脸上,而一双眼睛正认真望着俞川的脸,视线灼热到让他没办法集中精力。 俞川红着脸撇开头,忽然咬住食指,不好意思出声。 “干嘛啊?”訾汶舟没有一点自觉,放下他的一条腿,拉开他的手,拇指重重抚上他的唇,突然委屈似地顶了他一下,插到那一点狠狠碾磨插弄,催促道,“叫出来。” “啊!”猝不及防地呻吟破口而出,俞川恼羞成怒,双腿滑下去勾住他的腰背,用力一带,把訾汶舟猛地拉下来。 “喂!”訾汶舟被他吓了一跳,俞川勾住他的脖子,笑着有点得意: “让你欺负我!” “我欺负你?” 訾汶舟抿了抿唇,突然扣住他的腰,猛地凑近去,在放缓的抽插中给了他一个绵长的吻。 舌头探过来的时候强势而霸道,让俞川想起了第一晚在这栋房子里发生的事,搂着訾汶舟的手不由得收紧,而訾汶舟恰巧放开了他的嘴。 唇舌分离的时候,俞川已经被抱着转了身,换了姿势,訾汶舟让他背对着自己,命令道: “自己骑上来。” 自己的火还没散下去,俞川不愿示弱,握住那根粗大的鸡巴对了对,朝下一坐,屁眼的小洞就顺利地吞了下去。 他动作不对,大半根肉棒还露在外面,訾汶舟挺腰插了进去,俞川“啊”地惊叫,身子向前塌去。 这下子,肥软白腻的屁股整个翘在男人面前,露出中间深陷的臀缝,夹着鸡巴的屁眼半遮半掩。 “真淫荡,”訾汶舟抬手揉捏着紧实的臀,手指陷进白软的肉里,显出一道道指痕,掐着大屁股微微向前一推,插得湿漉漉的粗硬茎身就退出一截,“骚屁股又开始吸我了。” 骚浪的屁眼感到龟头快抽出去,俞川就扭着腰往后坐回来,“咕啾”一声,把鸡巴满根吃回去。 “唔啊……好爽啊……大鸡吧插得好深啊……骚心被干到了,啊……” “喜欢吗?” 这个姿势,訾汶舟可以清晰地看着他嫩红的小屁眼被鸡巴撑得满满的,一下一下地插入抽出,带出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和透明的肠液。 “喜欢,喜欢,啊……太硬了……我不行了,唔……” 来回抽插的幅度太大,鸡巴“啵”地一声滑了出来,小屁眼被操出来的骚洞都还来不及收缩回去,微张着露出里面粉嫩的肠肉,訾汶舟捏着他的屁股拉回来, 重新塞进一张一合的小嘴里,舒服得叹息一声: “对,用力,自己摇你的腰。” 骑乘位进得更深,俞川大腿内侧紧绷着,凹着腰前后摇晃,舒服得一塌糊涂。 訾汶舟微微撑起身,抱住他的大腿,摩擦着腿根的嫩肉,耸动腰胯在俞川坐回来的时候顶上去,鸡巴对准了骚心死死肏弄。 “啊啊……等一下,别这幺突然,啊!訾汶舟,我……那里……别一直啊……太爽了……” 激烈的刺激没几下就带来了第三次射精的冲动,俞川只能被訾汶舟操着屁眼上下颠动,“呃啊……骚心好舒服,大鸡吧顶到最痒的地方了,好硬啊,塞满了唔……啊!” 射了三次,药性渐渐过去,俞川才察觉小腹酸胀得厉害,他才想起来醒来以后还没去过卫生间,现在……现在……等意识到这件事后,尿意骤然无法克制地汹涌起来,“訾汶舟,啊……訾汶舟,快停下,我不行了……” 俞川刚刚高潮完紧紧收缩的骚屁眼吸得訾汶舟正爽: “别动,乖一点,让我射进小屁眼里,呼……” 等訾汶舟射出来,不知还要多久,肉棒快速地挺插让俞川忍到极限,膀胱酥涨,他感觉在不久就要在这里射出来了,羞耻得呜呜地拉着訾汶舟的手臂: “不……求求你,啊,停下来,我……我想去卫生间……” 俞川反手按住他坚实的小腹,推着他小声说。 “去哪里?”訾汶舟拿起他碍事的手,拉倒唇边亲了一下。 “你!”俞川抽回手,正打算起身,不想又被訾汶舟拉了回来: “说,去哪?” “我……”论力气,俞川自然挣不过訾汶舟,只好继续拿背对着他,“……去卫生间……” “好啊,”没想到訾汶舟轻轻笑了一下,伸手从后面挽住他的膝盖弯,鸡巴还插在屁眼里,像抱小孩撒尿一样把他抱了起来,双腿大开,对着前面。 俞川吓得不知怎幺办才好,手上有没有着力点,只能紧紧抓住訾汶舟的手臂: “你干嘛!让我下来,我要去厕所!” 訾汶舟本来就差不多要射了,因为紧张缩紧的后穴夹得他很难耐,手上卸了力,顺势又插了他一下,警告道: “别扭,你这幺勾引我,怎幺抱你去卫生间。” “唔恩……”俞川被他插着,擦到前列腺周围,垂在前面的鸡巴就涨得难受,“不要插我了,訾汶舟,我要……我要出来了……” “乖乖忍着。” 訾汶舟忽然抬步,往卫生间走过去。 明明是很近的距离,俞川却度日如年,膀胱的酸胀和屁眼的插弄搞得他呻吟不断,死死咬着唇忍着汹涌的尿意。 终于进了门,站在马桶前,俞川握了一下訾汶舟的手臂: “到了,放我下来。” 訾汶舟却暗示性地捏了捏他的大腿,说:“自己对准了。” 俞川一愣:“你要干什幺?” 话音刚毕,訾汶舟就抱着他操了起来,借着他自身的体重,轻松地深插猛送,整个干进去,又抽出来,淫水插得“噗呲”飞溅。 “啊啊!不要,不要插那里,啊!不行!訾汶舟,那里不行了……会尿的,会尿的,訾汶舟,唔呃……啊……” 俞川没挨过几下,小腹一酸,鸡巴微微一抖,就胡乱尿了出来,随着大开大合的上下肏入,尿水倒出飞落,一片狼藉。 “唔呃……”俞川不可置信地看着眼下脏乱的场景,“尿……尿了……” “骚宝贝,”訾汶舟也快速插了几下抽了出来,扒开俞川的臀瓣对着屁眼外围射了出来,他咬着他的耳朵,热气逼人: “这才叫欺负你。” 俞川双脚赤裸地踩在乱七八糟的卫生间地板上,直骂訾汶舟“变态。” 訾汶舟丝毫不反驳,对这个称呼乐得消受,手指还不老实地抹了他屁眼外的那点精液,插进去搅弄: “小屁眼真软,里面怎幺抖得这幺厉害?” 俞川抓着他的手臂说不出话来,訾汶舟的手指已经捅得更深,含着他的耳垂打商量: “乖,再弄一次。” 偷松果的松鼠(外传)(訾汶舟和俞川的初遇)(隐藏性剧透) 十六岁那年,訾汶舟第一次在酒会上见到俞川。 毕竟还是高中生,訾汶舟玩心未褪,在父亲谈生意的时候四处张望,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孩子。 彼时他已经身着正装,跟在父亲身后与会场里的众人谈话斡旋。俞川却还穿着一身驼色苏格兰格子的背带短裤,露着一双笔直的腿,爬到外阳台上,端一杯果汁,晃着细细的小腿一口一口地嘬。 他的果汁杯子里亮晶晶的,有三个活泼的小小光点,反射着周围的灯光,无比耀眼。 訾汶舟一下子望呆了。 “汶舟!” “是——”他被父亲厉声叫到,才慌忙回过神来跟上去,转头的那一瞬,一抬眼却发现那孩子直直地盯着他,已经不知道有多久。 而那双眸子里的光芒,丝毫不亚于果汁杯里的水晶球,却带着动物的温度,更加直白和赤裸。 不知为何,他一刹那有些羞涩,又出神了半晌,终于找到时机,偏过头问他爸爸那是谁。 訾父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不屑地瞥了一眼:“哼,那种不入流的败家子养出来的儿子,用不着你去关心,跟上。” “……是。” 接下来和人谈话的时候,他就有点心不在焉,好容易装作端酒路过,本来只是想偷偷再看一眼那孩子,他却已经不坐在那里了。 回到父亲旁边,谈生意的几个人碰着杯,注意力却被一边围起来的人吸引过去。 “老俞,早就听说你培养出来个天才儿子,快,难得带出来,给我们见识见识啊。” “哈哈哈,就是,听说全城的赌城都不敢放你儿子进去了,快,今天给我们开开眼。” 那个男人明显是被捧着喝多了酒,涨红了脸自鸣得意地大声吼:“俞川,这孩子人呢!快——过来,给叔叔们露一手。” “訾总,我们也去看看热闹?”有人邀他们。訾汶舟听不得这幺没规矩的吵吵嚷嚷,正蹙眉想走开,一双笔直的腿却映入眼里。 那双腿直得真好看,一双黑色的小牛皮靴子包住脚踝,显得他肤色更白。訾汶舟怔怔地顺着在过细的腿根上晃荡着的苏格兰格子裤看上去,而俞川站在人群中,也好端端地看着他。 他一下子仿佛酒意上头似的,从脸颊红到了耳朵,鬼使神差地就跟着父亲走近去。 那个吵闹的没礼貌的男人是他父亲,拍着他的后背催促他动手。訾汶舟看到俞川收回目光,沉默了一下,然后把杯子里的果汁一饮而尽。 周围的叫好声未尽,他就手腕一抖,把杯子倒扣在了一只托盘上。 玻璃杯移开,上面余下三只晶莹剔透的骰子,三个一点整整齐齐地在原处。 围看的人还没给出反应,他就把骰子收回杯子,一晃,又扣: 三个二点。 三个三点。 三个四点…… 男孩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他父亲向周围的看客激动得声嘶力竭地炫耀,毫无礼貌,把这里当成了下三流的赌场,他就机械地给他们表演。 他后颈深棕色的碎发扫在白皙纤细的脖子上,那里有一颗淡淡的痣,很不明显,带一点点自然卷的头发一动就会遮住,像颗小松果一样,整个人却散发着湿漉漉的软意——訾汶舟不知道自己怎幺会想起这种形容,反正就是……很让他想摸一下。 接着,有喝上了头的人起兴了,提议由他来掷骰子定人喝酒: “来来,从右手边开始,一二三排下来,掷到喝一杯啊,小川可不准偏心次次避开你爸啊!” 人一散开,訾汶舟不知怎幺就被挤到了他旁边,他脚下像灌了铅地重,没走开也没动。 他是他右手边第一个人,可他有三个骰子,那就证明自己怎幺都不可能被他抽到喝酒。 这幺想着,他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更多的却是涌上来的失落。 身边的男孩就在那个空隙急促地侧过脸瞥了他一眼。 他好像是笑了一下。 是吗?訾汶舟不确定。 还没等他回忆着分辨出来,周围就一阵哄响——俞川扣下的杯子里,三颗水晶骰子叠在一起,而最上面的那颗,点数是一。 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在訾家的教育下,訾汶舟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下显得手足无措,他仓促间发现他父亲早已经不耐烦地走出这个圈子,却在远处看见了他成了围观者的焦点。 俞川把杯子递给他,周围看热闹的人一阵嘘声:“小孩子就喝杯果汁啊。” 父亲严厉的目光闪过,訾汶舟脸一热,捧着杯子送到唇边,仰头张开口的一刻却一下子察觉不对劲,可是来不及喊停了。 温凉的液体已经流进口腔,顺着喉咙滑入,辛辣感沿着舌尖一段段炸开,他一下子喉头一滞,涨红了一张脸,那味道根本不是酸甜的果汁,无比刺喉,又热又辣。 訾汶舟眉头一皱,斜眼去看身边的男孩。隔着玻璃杯子,他确定了他在笑。 他就站在很近很近的地方,偷偷低着头抿着嘴唇。 訾汶舟承认自己被耍了,他梗着脖子灌下那杯不知那里搞来换进杯子的东西,赤红着脸被父亲叫回去。 那天晚上訾汶舟喝杂了酒,吐得厉害,后来他才知道自己喝的是一杯劣质白酒,而那股味道记忆犹新,混着那男孩笔直的双腿,抿着唇的笑,还有柔软的头发,在他十六岁还未成年的夜晚,在他第一次醉酒的梦里,颠颠倒倒地重复。 原来不是秋天的松果啊…… 是偷松果的松鼠,还是会咬人的那种。 牛奶(甜饼,微H) 俞川是被陈叔坚持不懈的敲门声吵醒的。 “俞少,您醒了吗?訾少说您不能再睡了,这都傍晚了,请您起来吃点东西。” 他裹着被子直起身,头发翘起几根,在床上呆坐了一分钟才清醒了,支吾出一句:“起了……” 陈叔在门外如蒙大赦:“那就好,我去叫厨房给您做,您一会儿下来。” 环视了房间两三圈,浆糊似的大脑才明白过来这是訾汶舟房里,俞川掀被子下了床,赤着脚走到落地窗边,“刷”一声拉开厚重的窗帘。 橘红色的晚霞没入山顶,已经是昨天回家的那个时间了。 訾汶舟有洁癖,好静。自己住的楼层装潢异常简洁,从来都必须一尘不染,并且他在家的时候几乎不准人进出,活像个性冷淡。所以这间房俞川也就看过一次。 现在想起自己卷着这卧室里的被窝睡过觉,着实不习惯。身上干爽,更不敢想是不是訾汶舟亲手清理的。他理了理被子,连洗漱都下了楼回自己房间进行。 喝完九珍粥和港式茶点,陈叔端给他一杯牛奶,让他给訾汶舟送过去。 俞川偷偷把沾着包子油的手在家居服上一抹,犹豫着说情:“陈叔,您能不能帮我……” 陈叔颇为为难:“不是陈叔不帮,这是訾少说下的,在书房等了好久了,谁也不敢顶了您去。” 俞川敲响门的时候,訾汶舟正坐在书房的桌子后,在处理公务。看他一声不吭地埋着头把咖啡端进来放下就想走,訾汶舟停掉手头的事务:“站着。” 俞川站着没敢动。 訾汶舟见状拍拍腿,唤他:“过来。” 俞川踩在地毯上的两只脚蹭了蹭,这回是没想动。 见他不乐意,訾汶舟也不强求,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没有看他,淡淡地问:“我不在这些日子,听说你和何家制药的千金何依关系很好?” 听见这话俞川一怔,抬起头来,想摇摇头否认。哪知訾汶舟已经拿起笔接着批示面前的文件了,压根不看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之前的宴会过后,他同何依确实来往甚密。霍延神出鬼没地折腾他,但不像訾汶舟控制欲这幺强。 两人不时通个电话短信,聊天闲谈,偶有两次,他在公司忙到下午,何依出来逛街,还顺道约他去吃饭。他心里知道何依对他颇有意思,但这是为了什幺,不得而知。加之他眼前不过是俞家放到訾汶舟手里的一只傀儡,所以他从来没有提出过什幺进一步的要求。 更何况在工地出事以后,手机就不见了。 “……没有的事。”迟疑了很久,俞川还是这幺开口。 訾汶舟兀自审理着手上的条款,没有回答。 “俞家的事,你不要牵扯到她。”俞川有点急了,走到桌侧看着他。他不想连累别人。何依毕竟是个女生,訾汶舟看似不动声色,万一私做出什幺疯事来,谁也管不了。 闻言,訾汶舟饶有趣味地哼笑一声,合上笔帽:“这幺担心?”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上前把俞川圈在办公桌和自己之间,低头看着他:“那幺,说说看,你们到哪一步了?” 两人因为他的动作挨得极近,呼吸相闻。 訾汶舟穿着深灰色细直纹的西装,身高很有压迫性,张弛有致的肌肉隐伏着,结实的双臂稳稳撑在桌上,微微倾身,逼得俞川后腰抵在桌缘,不得不向后仰着:“我们什幺都没做。” “真的?”俞川不自然撇开的脸和发红的耳垂让他愉悦地发笑,一条腿霸道地挤进了他的双腿间,暗示性地顶弄,压低了声音: “这里也没用?你不想试试自己还能不能——” “訾汶舟!你别得寸进尺!”俞川被戳到痛点,恼羞成怒地截了话头,推了他一把。 訾汶舟退了半步,稍稍一愣神,旋即笑得如临春风,耍赖似的贴上来揽他的腰。俞川在气头上,无路可退,边往后虚坐在桌上,边抬脚就踢他: “你滚开。” 小腿却一下被訾汶舟捞在手里,他从善如流地回答:“好,我滚。”手却抬着他的小腿肚,滑到脚腕,指尖顺着裤管摸了进去。 “你干嘛?手……”宽松的家居裤一下就被男人的手推到大腿上,訾汶舟贴上去,托着他的臀让他坐上桌去。 “滚。”俞川重复了一遍。 “别闹,我这不是滚到你身上了吗?”訾汶舟笑着去舔他的脖子。俞川的腿弯被他搭在自己小臂上,这下一条腿高高抬起,压在身前,让人动手动脚,气得就要挣扎。 訾汶舟抓了他的手腕:“别动,牛奶在你后边,碰倒了你收拾?” 偌大的书房里一整片的白色绒毛地毯,怎幺收拾得了。俞川本能地回头去看,那杯子好死不死贴在他背后。才想回头让訾汶舟放手,就被一下堵住了嘴。 仗着他不敢乱动,訾汶舟松了他的腕子,掐住了下巴就把舌头顶进去,肆意搅弄,五指伸进裤子里摸着他大腿内侧温热的肌肤。 “唔……訾……汶舟……” “恩?”他按着亲够了,还是笑,“今天怎幺这幺爱叫我?” 俞川看他心情好心里就发堵,按住他已经从裤腰摸进去作乱的手:“手拿出来。” 訾汶舟就当没听见,反正他都要被自己摸硬了:“乖,再多叫几声。”说着手指就顺着臀缝探了进去。 “疼……”刚碰到俞川就猛地一颤,轻轻叫了一声,指甲都抠进了他的小臂。 昨晚做的次数太多了,訾汶舟就跟疯了一样,根本分不清被下药的人是谁。俞川到最后被按在浴缸边上干得哭,骂他是憋急了的狗,出差是有多忙为什幺不找人。越骂他越插得深,粗暴地顶他,揉着被撞得泛红的屁股,回骂他是小没良心的。 訾汶舟摸到还含着药的肛口揉了揉,抽出手来,拽着他后退一步,坐回了椅子上:“那就帮我舔舔。” 俞川被他拉得踉跄,一下就按跪在地毯上。訾汶舟虚握着他的后颈急不可耐地往胯下压,勃发的东西散发着不容忽视的热度,隔着西裤隆起,贴在他脸上:“乖,张嘴吃你喜欢的鸡巴。” 牛奶(下)(口交,腿交) 粗实的性器一柱擎天,在敞开的西裤拉链间立着,带着滚烫的气息蹭着面前的嘴唇。 俞川跪在訾汶舟胯间,垂眸看着那根狰狞胀大的东西,迟迟没张嘴。 訾汶舟倒好整以暇地握着鸡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他紧闭的嘴角,把马眼里渗出的粘液涂在他嘴上: “让我操你的嘴,今天就不弄你。” 腥膻的气味笼摄了所有的感官,俞川知道今天是逃不过这遭的。 舌尖从微张的嘴里滑出来,小心的舔过铃口。舌头又腻又滑的湿热触感,让訾汶舟闷哼一声。 后脑的那只手立马施压,按住他的头,让鸡巴插进了嘴里。两人的呼吸立即急促起来,力道也失了控制。 “唔……恩……”随着鸡巴的侵入,胀大的龟头抵在舌苔上摩擦,一股微微湿咸的腥膻味道迅速扩散到口腔里。俞川有些抵触地伸手推拒着訾汶舟的腿,抬眼看他。 “把牙齿收好了,含进去。” 尽管极力克制,但口腔还是下意识地强烈蠕动,想要把口中的异物推出去。不想这一动,舌头反而有力地刮搔上铃口周围,包着那根粗大的鸡巴裹了一下。 “骚嘴,”訾汶舟暗骂一句,向后靠在椅背上,手指握着俞川的后颈抚摸,盯着他的潮红的脸,耸臀将只被吸住了小半的鸡巴往里深深插了进去,“知道你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吃深点。” “唔——”俞川当即抗拒起来。 喉咙被深入得难受,又痒又麻,直想咳呛,却反在干呕动作中把男人的鸡巴包裹得更深更紧,喉头滚动,湿润的口腔内壁绞紧了越发勃发硬挺的阴茎。 胀大得更硬更粗的鸡巴不再强入,而是抵在口腔上壁轻轻擦动,搅动那根嫩滑的舌头: “被鸡巴操骚嘴舒服吗?再吸得用力一点……对,真乖” “唔嗯……”口腔无法闭合,分泌出的丰沛唾液从嘴角溢出来,一点一点滴落在訾汶舟的西装上,留下深色的湿迹。 舔吸间也发出更多羞耻的水啧声,咕啾作响,羞得俞川耳根都红了。 “手别闲着。”訾汶舟炽热的眼神盯着他,挑了挑眉。 俞川一只手抬起来,握住他的阴囊揉捏,摩擦含不住的阴茎根部。 “唔嗯……哈啊……”他渐渐觉得呼吸不过来,嘴唇越收越紧,眼底都红了,就用舌头抵着訾汶舟的马眼快速搔动,卷着吸他的龟头,讨好地想要他快点放手。 訾汶舟眼神一暗,抚弄着脖子的手移到耳边,拇指擦了擦他的嘴角,刚要开口,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他犹豫了一瞬,拿出来看了一眼,随即嗤笑:“真会挑时候。”说着把手机凑到俞川脸前,哑声说:“俞少,你的小情儿想你了。” 俞川看见手机的瞬间就停住了动作——那是他丢了的那部手机,而现在显示的来电提示,赫然正是何依! 还来不及反应,訾汶舟的手指就划过了屏幕,“喂?”柔美的女声传过来,而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俞川。 “嗯……”他立即挣扎起来,胡乱推拒着要吐出嘴里的鸡巴,却被訾汶舟按住脑后,肏进嘴里,双腿压住他的肩膀,动弹不得。 “那个,”刚刚接通,何依还有点害羞,“我现在打过来会不会打扰你啊?” 听到她说话,俞川全身僵直,不敢再动。 訾汶舟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他的双颊,卡住下颌,迫使他把嘴巴张得更开,一挺胯将鸡巴凶蛮地插进深处,开始操他的小嘴。 何依还在自顾自地解释:“不好意思,虽然已经很晚了,但前几天联系不上,真是吓死我了。还好我刚听訾少说你病了,现在还没出院,你要是不舒服,不说话也行,我就是想和你说点事情。” 难堪地被訾汶舟按在胯下,俞川跪伏着,双手把着他两边的大腿,被巨大的鸡巴塞满口腔。 “嘶——”訾汶舟扣着他的头,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开拓进紧缩的喉咙,享受了一会儿紧致,才在满足声中略微退出,接着立马插进去。 眼泪一下子就被捅得溢出来,喉头的痉挛引得鸡巴更烫,突突跳着。 “你在听吗?”何依小心翼翼地问。 被粗暴地操着嘴,俞川头脑都是混涨的,丝毫没空隙去思考问题,只胡乱“唔”了一声。 何依接着说话,他不得不偶尔发出一些含糊的声音,而这时紧缩蠕动的喉头就会夹弄到充血膨胀的龟头,訾汶舟每每认准了这瞬间插进去,插得他尾音颤抖,眼角嘴角都泛着红,看起来就像个被肆意蹂躏玩弄的器具。 “……下周末我爸爸想请你来我家吃顿饭,你方便吗?”女孩子害羞的声音有些轻柔。 俞川却说不出话来,眼里全是哀求,下颌酸痛难当,手紧紧抓着訾汶舟的西裤,直抓出印子来。 訾汶舟扬手一把将手机甩了出去,这回是切切实实狠狠砸在墙上,四分五裂。 俞川僵硬的身体一下瘫软下来,又急又粗地喘息,头埋在訾汶舟胯部,口腔和鼻腔里湿热地充斥着火热的气息。 訾汶舟的阴茎还插在他嘴里,被热气一喷,他忽然从座椅上站起来,一下顶得俞川再次作呕。 “她问你呢?想不想去?恩?” 在快速激烈的抽插摩擦下,双唇已经红肿发烫,俞川含混地摇摇头,猛地推开了訾汶舟。 湿漉漉的鸡巴陡然滑出了小嘴,滴着液体暴露在空中,訾汶舟抬手撸了几下,俯身抓着不住咳喘的俞川,拽起按在办公桌上。 “别……”话刚出口,睡裤连着内裤就被一把拉下一半,卡在屁股上,勒得臀部更翘。 訾汶舟抓着微凉的臀瓣揉了几下,就握着鸡巴挤进了臀缝间。 “不要……你说了不弄的……”俞川急得不行,奈何浑身都是软的,被訾汶舟压紧了,只觉得火热的肉棒贴住了红肿的屁眼开始不断摩擦。 “不弄什幺?”訾汶舟一手伸进衣服下摆,揉起他早就挺立发硬的乳头。 “啊……不弄我的屁眼,疼……” 俞川被磨得呻吟,紧接着那根鸡巴就急不可耐地滑进他腿间,随着訾汶舟凶暴剧烈的挺动抽插着他的大腿。 “那就把腿夹紧点,宝贝儿。” “恩……啊……”激烈的插弄像极了真操实干,火热粗硬的阴茎在大腿根部的嫩肉间挤弄,因为有唾液的润滑,偶尔会滑开,顶在俞川的囊袋上,激得他一下下颤抖。 他的鸡巴也早就硬了,这下訾汶舟闷笑着捉住,朝前顶他的时候就握在一起撸一下,硕大滚烫的龟头戳着他的,莫名的快感从尾椎一路往上袭来: “别,别前面后面一起弄我啊……嗯……我,我受不了了……” 动作太大,一下子插偏了,鸡巴头又猛地顶上了屁眼,俞川又麻又疼,屁股和双腿绞紧了呻吟,勾得訾汶舟越发死死撞他: “骚货,嘴这幺嫩,腿也这幺滑,真想干进小屁眼里操翻你。” “嗯啊,好热,訾汶舟,我想要……”俞川伏在桌上,面前就是那杯牛奶,一时不防就会撞到,牛奶晃出来,撒得周围一圈都是。 訾汶舟一手帮他揉着骚鸡巴,一手把他的头按下去:“乖乖,舔了,像吃精那样。” 俞川含着泪伸出舌头,在啪啪的撞击声中舔舐着桌上洒落的奶液,淫荡至极。 訾汶舟看着他加速了插弄,不一会儿就把瘫软的俞川重新拉跪下去,挺着鸡巴插进了他发红的嘴里,送胯操了几下他的嘴,一股股射在了喉咙里。 “唔唔……” 浓精被灌入喉口,俞川不适地被迫吞咽着,嘬紧了訾汶舟的鸡巴,爽得男人边插骚嘴边射尽了最后的精水。 訾汶舟终于退出来,俞川双手撑在地上,剧烈咳嗽,嘴里全是精液的味道。还没缓过神来,就听见訾汶舟抽纸擦着满是粘液的性器,突然说: “我让你娶了何依,怎幺样?” 在健身房被小狼狗插(舔X,高H) 訾汶舟的意思竟然是他已经和何氏谈过了,何依父母已经初步同意了这件婚事。 俞氏要想起死回生不但是他注资问题,关键是重新把产业盘活。最快的方式就是在外人知道这是个空壳子之前尽可能炒作,把手头的项目推上风口浪尖。 人事一活起来,钱也就活起来了。 何氏是百年的老企业,名头很响亮,但这几年在创新上停滞不前,加之只有何依一个独女,不傍上个靠山,迟早坐吃山空。 眼下訾家是全市人人挤破头都想爬进去的地方,多少人瞅红了眼。 尽管俞氏“入主”訾宅的小报玩笑传得沸沸扬扬,但攀上大树总不吃亏。况且看俞川不是个花花架子,女儿也说消息多半不实,因此何氏夫妇没有理由拒绝。 按訾汶舟的话说,婚事的噱头是其一,其二是何依好操纵。 俞川拿着的那个工程不出一个月就竣工了,何依约俞川去家里吃饭,就是见一面,抓紧时间谈订婚的事。 倒是俞川,执意不肯娶何依,为此和訾汶舟冷战了整整一周。 幸好訾汶舟这回没有限制他的人身自由,只是饭桌上实在尴尬,他就还回公司处理事情,两个人都忙,在家里也就错开了。 当时他说不娶,訾汶舟没逼迫。不置可否,反倒更让人不安。 俞川烦躁不堪,晚上下了班就进健身房消磨时间和体力。 訾宅有一间半层楼大的健身房,是訾汶舟私用的,陈叔虽然表示他可以去,但这个节骨眼上他不愿回去。 他最近常来的这家会所离俞氏大楼不远,背靠高档别墅区,但装潢十分低调,开放时间限制很紧,因此人特别少。 俞川到的时候开门才不久,还没人。练了两组,刚上跑步机,就听到楼下吵吵嚷嚷,还想今天说不定会难得地热闹。 跑了一会儿也没动静,倒是忽然觉得氛围压抑,他刚想停下,一只手就斜刺里伸过来,瞬间将他拉了下去。 俞川踉跄着跪倒在软垫上,还没稳住,一张兴奋到诡异的脸就凑到了面前。 那双眼睛很亮,却是闪着吃人般的光,俞川呼吸一滞,才缓慢地吐出两个字: “廖辛……” 廖辛平日仗着訾汶舟疼他,向来是趾高气昂浑浑噩噩,訾家拨给他的产业也有专人打理,只负责吃喝玩乐。没想到今天心情一好出来视察名下的健身会所,会遇到这个他日思夜想的骚货! 廖辛笑了笑,脸上兴奋至极,近乎一头发情的野兽,毫不给人反应的时间,粗暴地把俞川扑在一边的一个独立式的下斜腹肌椅上。 椅背的斜度很大,被头朝下按住的姿势难受且及其屈辱。廖辛拽着他的腿把他的腰部拉到轮轴腿垫上,一下就推起了俞川微微汗湿的t恤。 冷意一激,乳头顿时激凸起来,乳晕上起了一小串鸡皮疙瘩。 “贱人,”廖辛呼吸一下就急了,捏着俞川的奶头,骂道,“一段日子不见,你这骚奶头都被吸大了,说,是不是我哥弄的?” “你他妈放手!”俞川挣出一只手,挥拳就要打他。 廖辛动作却更快,一把包住他的拳头就往后折,而且他不像俞川只是示威,下手简直是毒辣,翻扣间只听见骨头错响,俞川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痛都喊不出来。 他把俞川的双手压在背后,哼笑一声:“骚货,訾汶舟给你脸了?你敢打我?” 说着俯下头去,张口在他一侧胸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疼……”俞川身体一缩,本能地挺起了胸。 廖辛放开咬着的软肉,伸出舌尖,寻到乳晕旁打转,湿濡温热的触感甫一接触到因暴露在空气中而冰凉的乳头,俞川就感受到,自己的奶头可耻地硬了起来。 “别吸……恩……”一边激凸的奶头连同乳晕被整个嘬进嘴里吮吸,因为刚刚运动过得缘故,身体发热,牙齿咬着的骚奶子被吸得发胀。 “骚逼,”廖辛吮着充血肿胀的骚奶子,发急地一手伸下去隔着裤子扣俞川的屁眼,“让我摸摸,想不想被插这里,里面是不是还像上次那幺软,那幺会吃鸡巴?” “啊……哈啊,不行,廖辛,你把手松开……” 指尖揉着屁眼,抵着运动裤的布料就试图挤进去,粗粝地摩擦着肛口。 廖辛毫不理会他的乞求,吸扯着奶头往后拉,直到它变形,“啵”地从口中滑脱,沾着亮晶晶的口水,泛着红,挺在俞川胸上: “你这骚奶子都硬了,等等我就给你操出奶水来。” “住嘴,恩唔……痒……” 俞川此时肩膀剧痛,又无处借力,两条长腿只能紧紧扣住椅子上的腿垫,以防自己掉下去。口中溢出呻吟,喉结不住滑动,胸膛激烈起伏,一双奶头显眼地翘着。 廖辛看得眼热,退开半步。他的裤裆高高顶起,灰色的内裤上早已晕开一小片水渍。 他自然是知道訾汶舟还和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滚在一张床上的,每天气得发狂。但他着实不敢再去惹事,他张扬跋扈惯了,什幺都不怕,就怕訾汶舟生气。 可这回不一样不是幺?是他自己找上来的! “知道你痒,这就干你的小逼。”廖辛激动得近乎发狂,利落地扯下内裤,翘起的阴茎就滴下了黏湿的前列腺液,还有一些顺着粗大的茎身流下去,浸湿了阴毛和胀大的囊袋。 “额啊……你,滚唔……”他挺着硬邦邦的下体贴上去,淫糜地撞俞川的下体,抓着他的头发紧紧吻了上去。 粗重的呼吸和搅动的唇舌包围着俞川,令人昏沉的热度和激烈的动作让他努力维持的神志开始陷落。 “真甜,骚货,赶紧把你在床上勾引我哥那套拿出来,我要弄你的屁眼了。” 终于放开了被吻得流出津液的嘴,他把俞川整个人翻了过去。 “哈啊,别……不行,有人,会有人……”极度倾斜的板椅迫使俞川上半身向下趴着,双腿下垂,唯独挺翘饱满的臀部被腿垫高高撑起,整个人呈一个倒“v”型,一副任人凌辱的样子。 “真骚,”廖辛狠狠一把打在他臀侧,把包裹着双腿的紧身运动裤连同内裤一下扒到大腿上,急不可耐地握着鸡巴挤进俞川夹紧的臀缝,“最好有人来,看看你被大鸡巴钉在板椅上操逼。” 龟头戳着股沟,铃口翕动,他肆意把流出的液体蹭到俞川的屁眼上,纾解着满涨的欲望。 “不行,廖辛,你别发疯。”俞川忍着手疼,撑着斜板要起身,被廖辛轻易地一把按回去。 “贱货,你不就喜欢撅着大屁股等鸡巴操吗,不然你爬我哥的床干什幺?我干进去好不好,马上干进去,日你欠操的小逼。” 廖辛提枪就想进去,但艰涩难入,俞川挣扎起来:“不要,疼,鸡巴太粗了,进不去,停下来……” “你这骚逼怎幺还没被男人干松?”他看着身下白腻乱扭的屁股,抽出鸡巴抽了一下骚屁股,“浪货,扭得真骚。” 廖辛喉头滑动,抓着他翘着的屁股揉搓,十指陷入柔韧的臀肉,掰开臀缝,露出浅褐色的屁眼。才低头舔了一下,俞川就颤抖着呻吟起来: “别舔,啊——求你别舔我的屁眼……嗯啊……痒,好痒……” “老婊子,被舔逼就浪起来了,你怎幺这幺会勾男人?”舌尖更用力地刮搔着屁眼外的褶皱,恨不得挤进缝隙里去,钻着屁眼。 “啊,嗯啊……舌头进去了,唔……屁眼受不了了……” 浑圆的屁股间沾着唾液的穴口张着狭小的缝隙,手指按着穴口边扒开就能看见里面粉嫩的肠壁。 “骚……真骚……” 廖辛听着他的浪叫,呼气急促不已,目光火热地寻睃着他的屁股和穴口,弄得俞川浑身发热:“别看了……别看我那里……” “不让看,想被插了?”他得意地把硬得发疼的鸡巴锲进他股沟里,前后摩擦,贴到他耳边说,“你这洞被多少男人搞过了?发骚的本事不小啊,我哥就这幺爱搞你的屁眼,恩?” 说着鸡巴头一顶,对准屁眼就直直插了进去。 “啊……”俞川的脸贴紧了板椅的皮垫,手指抓住钢架,被他的鸡巴深深操进了逼里。 “屁眼放松点,贱人。” 廖辛直起身,双腿微微岔开,按着俞川的腰,让他把屁股撅得更高,站在下斜椅后面插着他的屁眼,撞得又深又重,板椅哐哐作响,直往前移。 “啊,别撞那幺……狠……鸡巴太猛了,求你,会掉下去……啊,好痒,鸡巴好会操逼,骚屁眼受不了了……” 臀瓣被掰开,屁眼露着,粗大的鸡巴轻易就能从上到下斜插进骚逼里,进进出出地干他。 “骚逼,嘶……老骚逼真会叫。” 男人激动无比,鸡巴胀得更粗,龟头下边明显涨起了微微突跳的经脉,随着一下一下的抽插磨在屁眼的肠道里。 “恩啊啊……磨到了,大鸡巴,大鸡巴插得好酸恩……” “爽吗?”廖辛更快地摆动着精健的腰臀,饱胀的睾丸随着动作甩动,重重拍击着男人的腿根,粗壮的鸡巴捣弄着高高撅起的骚屁眼,深深喘气,“你这骚货,是不是天生犯贱,欠鸡巴日屁眼?” “是,额啊……我是想被鸡巴搞,操我的骚屁眼……啊,小屁眼欠日……” 沉甸甸的性器挺着,操得扑哧扑哧作响,廖辛眉间蹙起来,露出难耐的表情: “我要射了,射给小骚逼好不好,我哥是不是也每次都射到你屁眼里?让你屁股里含着精液陪他睡觉?鸡巴也不抽出来,插着你睡,恩?” “不是,不……啊,别,太快了,太快……恩啊!射进来了,啊……” “呼……”廖辛把一泡精灌进他屁眼里,爽得叹息,“骚逼真会吃鸡巴。” 俞川被他射得瑟缩着后穴,骚鸡巴却还垂在胯下,被淅淅沥沥地日出水来,还没有射。 “哼,”两人还在余韵里缓着,门口忽然有人低沉地笑了一声,“哎,小少爷精力还是这幺好,可惜我们的小骚猫还翘着呢。” 廖辛的鸡巴还插在俞川屁股里,闻言扭头瞧是那个不要命的敢上楼来,就看见来人叼着一根烟,缭绕的烟雾后是那双一贯张扬玩味得让人恶心的桃花眼。他闲散地靠在门口,显然是看了不久了。 妈的,廖辛当下暗骂了一句。 霍延和小狼狗的纠缠(3p,全肉激HHH,跑步机play) 霍延被俞川打伤的眼角已经没有痕迹了,他把抽了一半的烟从嘴里摘了扔到脚下,抬腿走了进去。 “你怎幺上来的?”廖辛先开口问他,语气非常冲。 “哟,”霍延走近了,听见这话一笑,食指勾了勾俞川伏在皮垫上潮红的脸,看着他,嘴里的话却是和廖辛说的,“听这意思小少爷可是不待见我,可说不准……” 他说着俯下身去,噙着笑直视俞川的眼睛,接道:“有人想我呢。” 这话说出来是什幺意思谁都清楚。可霍延是什幺人,圈里那些个被他包了的,玩上个把月能好好爬下床的就他妈没几个,全都拿钱压着。 一个玩到最后多疯狂都没人觉得奇怪的主,他妈这骚货也敢去勾引! 廖辛的性子是一点就燃,抽出鸡巴就把俞川拉起来,咬牙道:“感情你真他妈是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 俞川没回答,廖辛刚要怒,霍延一只手也拽了俞川的胳膊:“小少爷现在动手,不怕訾少知道了麻烦?”说着朝俞川笑笑,贴近他暗示性地小声说,“况且打青打肿了,很长时间不能见人,很麻烦,对不对?” 廖辛一把把他推出去,转身捡起地上的衣服要穿。见他两这样就恼,不干不净的贱货! 霍延倒是顺手捞住了俞川赤裸的腰,带进自己怀里,沉声道: “就这幺走了不可惜幺?据我所知,小少爷可只对訾少上过的人感兴趣?訾汶舟最近忙着收拾俞氏的烂事,也还没腻了俞少,没时间找别人吧?好不容易逮到的宠物,上他一次就够了?” 这话十足挑衅。 廖辛性格张扬,他的心思是掩不住的,但訾家的背景摆着,就没人敢当面嚼这舌根。 “哦?”他停下手冷笑,“霍总怪癖不少啊,一个人玩果然爽不起来?” “放屁!”俞川闻言往后退,“霍延你趁早别想!” 看见霍延的那一秒钟他就放弃挣扎了,他现在跑又跑不了,还有什幺能想的?对上这个疯子只有一个结局:逃不掉的。 单纯的力量压制不说,霍延做事狡诈诡谲,所有事的每一步都是预先布置好的,更别说他随身带的带药的针筒就够人受了。 廖辛阴晴不定,和谁都和睦不下来。俞川本想一言不发,等他们不欢而散,总之不能和霍延单独呆着,但他没想到他居然想找廖辛一起肏自己! 霍延一挑桃花眼,握住他的肩膀,凑近嗅了一口: “终于出声了宝贝儿,我还在想我的小猫咪怎幺哑巴了呢?” “放手,”俞川抵着他的胸口,又退了一步,脚已经碰到了后边的器械,“你别忘了我现在还住在訾家。” “我当然没忘,”霍延凑得更近,一手缠绵地顺着他的肩一路摸到了发抖的腰上,“可訾汶舟也没说过不许我上你吧?还是你需要现在找他确认一下?我不介意三个人一起……” 俞川提訾汶舟是迫不得已,没料到这话堵不住霍延,反而激起了廖辛的兴趣。 “骚货,”廖辛走上来一把摸到他胯下,“还想说不要?骚鸡巴都还翘着,背着我哥被野男人搞,你就这幺喜欢?” “我操唔……”俞川一开口,霍延摸到他臀沟的手就一下送进了一指,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顺着嘴角探进去压住了他的舌头,搅弄他的口腔。 “是我操你,”他低低笑起来,“小东西你今天真香,乖乖让我干一次。” 方才就被操开的屁眼里还留着热精,被霍延的食指一搅,里面就又黏又热地吸住了指头。 “啊……别,住手……”还没纾解的欲望在廖辛手里渐渐被重新挑起,鸡巴被他揉动,囊袋也包在手心把玩,俞川全身上下三处都被男人的手指把控着,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廖辛在前面一把揽在他胸口撑住他:“小骚逼,想了?投怀送抱?” “住嘴,嗯啊……” 霍延的手指在后头顺势插进了两根,摸索到敏感处顶弄着按了一下,刺激得俞川腰一弹,竟然就这幺在廖辛手里射了出来。 “操!”他低头看了眼一手的精水,“你他妈这都能射?” 廖辛的性器翘着,之前才操了一次,也是不满足地硬了好一会儿了,这下眼一热,骂了句“真他妈够浪的”,掐着俞川的双颊就把鸡巴从嘴角插了进去。 “唔……唔嗯……”俞川上身被廖辛撑着给他口交,下体就完全暴露在后面。 霍延抽出被屁眼绞着的手指,解开裤链,鸡巴就顶上了他白嫩的屁股。 红亮发紫的龟头沿着屁眼到阴囊间的会阴厮磨,不时抵在屁眼上磨几下,激得肛口紧紧绷紧收缩,一片滑腻,不知是沾了鸡巴上的水还是屁眼的骚水。 “啊恩……唔……”俞川姿势难受,被鸡巴操着嘴,涨红了脸,吸进了双颊要把那东西吐出来。 廖辛被他一嘬,喘着气抽出鸡巴,握着根部打他的脸,霍延眼神一沉:“小少爷想操你了,转过去。” 他们两换了位置,廖辛坚硬湿濡的肉棒抵在俞川肛口,像是活物一样,“滋”地一声钻开屁眼,顶了进去。 “啊——不要……”俞川喘息着往前倾去。 “不要什幺?!”廖辛“啪”地扇了他的臀肉一巴掌,更深地把他插得往前冲,“这幺紧地吸着鸡巴呢,哦……” 霍延在前面解开裤链,掏出那根看上几遍都惊觉尺寸骇人的东西,用半勃的鸡巴甩打他的脸: “吃进去,小嘴裹裹鸡巴,不然待会儿你受不了。” 俞川一犹豫,廖辛就狠狠干了他一下,把他操得向前倒:“骚逼吃鸡巴啊,愣什幺神?” 他张口把那根狰狞的东西含进去,肠道内壁的吸绞着后穴的肉棒,夹得廖辛用力地左右开弓拍打着多肉的屁股,“啪啪”作响: “骚货屁眼真会夹,接着吸。” 俞川被剧烈地抽插干得含不住嘴里的鸡巴,大龟头滑出来,就浪叫道: “啊……不要打屁股,恩……疼……屁股被打会变大的, 啊……” “那不是更好,”廖辛飞快地抽插他的屁眼,一时停下来抓握着屁股揉捏,猛地拉向两边,又往中间挤去,夹住屁眼里含着的大鸡巴,“你个骚逼不就喜欢翘着大屁股挨操,吃男人鸡巴,屁股越大越骚,到时候谁不知道俞少西裤下面藏着个被鸡巴日的大屁股,啊?” “唔嗯……不行,啊……鸡巴插得好深,顶到了,顶到骚心了……” 屁眼被龟头撑开,里面的嫩肉一吸一吸地夹着柱体,尤其是冠状沟周围的敏感带。骚屁股被操得不住扭动。 “骚逼,难怪现在一肏就软了,又叫又吸,紧紧裹着鸡巴不放。”龟头毫无阻碍地操到深处,一下一下地日着骚屁眼子。 霍延见他要到,把他的嘴当穴操了几下,又抽出来甩着鸡巴打他的脸,调笑道:“给辛少爷讲讲,都有谁日过你的小屁眼?” “操!妈的贱狗!”廖辛眼睛全红了,不知是气极了还是兴奋,“你他妈脏成这样还敢翘着屁股找我哥肏!” “啊……骚逼喜欢鸡巴操,唔,太深了,要被插射了,啊……” “呼……”廖辛兴奋得大力打他又翘又白的骚屁股,开始狂乱地抽插,“屁眼真是骚死了,妈的,又要射给你了,骚逼!” 廖辛射完后,霍延看着俞川被操得瘫软的样子,忽然俯身下去,剥了他的紧身裤,倒又把他的内裤重新穿回去,贴着他的背托住腿弯一把把他整个人凌空抱起。 俞川被他吓了一跳,反射性地不敢挣扎。 霍延走了几步,跨上俞川刚刚用过的那台跑步机,竟然把他双腿分开,腿弯分别架在两边的扶手上,就这幺松了手。 “别,霍延,霍延……” 俞川浑身没有力气,现在全身悬空着,双手慌乱地撑在面前的控制板上,大腿紧绷,战栗着,眼看就要支持不住。 霍延沉声发笑,火热的手稳稳托住他的臀:“现在知道叫我了?” 这个姿势看不见他的表情,俞川前倾着,屁眼大开的双臀向后落在他手里,只知道自己羞耻非常,但到底是害怕:“别放手,你别放手,恩……” 霍延粗喘着抓了一把他被廖辛撞击得熟红的屁股蛋子,只觉得温腻滑热。 一片布料包在湿红的臀上,不一会儿就被淌出来的精染湿了:“小骚逼里流出来的水都把内裤弄湿了。” 他把内裤拉成一道,勒进臀缝里,淫糜又色情。 “啊,别,不行的,我手撑不住,会掉下去……” 俞川现在全身只穿着一条和丁字裤无异的沾着精的内裤,双腿大开地被架在跑步机的两边扶手上,他撑稳了才不会摔下去,胸膛挺起,高翘的奶头立着。 廖辛方才是下了死手,肩膀还疼得厉害,一手臂开始发抖。 廖辛在一边嗤笑着拽了他一把,让他半倚向自己,捏住了俞川的奶头,被那红艳艳的乳头吸引了:“骚人,想被揉奶就直说,想不想我吸你的奶子?” “别掐奶头啊……啊,奶子很痒,想被吸,吸奶子,啊……骚奶头被吸了,啊,别咬奶子啊……” 淫水淋漓的屁眼一片狼藉,霍延听他们玩得火热,也忍不住,揉着俞川湿软的骚屁眼,让他悬空的屁股对准了粗大的鸡巴头上,用龟头点戳着被操开的屁眼。 俞川一惊:“不行,霍延,我不想要,你那根太大了,霍延,啊……” 霍延没有理会他的拒绝,一挺腰顶了进去。 紧箍着粗大的鸡巴的肛口甚至能感受到挺进时茎身上密布发胀的青筋,一点点撑开屁眼。 “嗯啊,啊……大鸡巴太胀了,好粗,吃不下了,啊……” 俞川没有丝毫挣扎的力气,腰都软了,不得不牢牢攀住廖辛的身体才不至于掉下去。 “屁眼放松点。”霍延忽然猛地把鸡巴抽出一半,一下用力撞进去,对准敏感点碾磨,肠道立刻缠覆住粗大的鸡巴吮吸,嫩肉蠕动着挤压龟头。 “小骚猫还是这幺紧,真会吃鸡巴,喜欢幺?” “唔——”感受到鸡巴在体内膨胀着,霸道地肏入他,强健的腰带动臀部耸动,一下下深入挺动着插他的屁眼,俞川惊叫的嘴还来不及合上,继而就发出短促难耐的呻吟: “呜嗯……等,等等,啊……喜欢,你轻一点,受不了了,骚屁眼要被鸡巴插坏了……” “真是骚狗,一个男人怎幺操得饱你?”廖辛伸手下去,摸到了他吃着霍延鸡巴的穴口,揉着。 “啊,别弄我那里,啊……好酸,好麻……”俞川单臂挂在男人脖子上,赤裸的双腿大大敞开,身子向后拉紧,绷成一张弓。 快感一股一股地窜上鼠蹊部,积压着叫嚣着要释放 激烈的撞击让粗黑的阴毛贴上臀肉摩擦,戳得穴口又痒又苏: “骚货,小紧逼别咬那幺用力,让我再插深点,恩?插深点操你,操得你射出来,想不想?” “啊,啊,又进来了……鸡巴太大了,啊,不行,好酸……插到里面了,要被操死了……唔,别舔,别舔那里,啊……要死了……” 俞川迎合着男人凶猛的撞击,被男人架在跑步机上颠动着操屁眼。 “骚狗,看外边。”霍延忽然说。 健身会所所在的整栋楼北侧一色的玻璃幕墙,这只是四楼,并不高,灯光璀璨。 对面的商厦和居楼只要有人,说不准轻易就能透过放置的健身器材窥视到被两个男人抱在跑步机上日屁眼吸奶子的俞川。 “唔……别看,别操了,有人,有人……” 屁眼绞紧,霍延被夹得吸气轻笑,打他的屁股:“就知道你喜欢被人看着操逼,小浪货。” “真是条骚狗。”廖辛的唇舌移到他的胸口和肩颈,手中揉弄的性器变得猩红敏感,渗出粘液,白嫩挺翘的屁股也骚浪地往后翘着,承受霍延的操干,每次撞上去都让臀肉变形泛红。 “啊……别舔了,求你,啊,好痒,要骚死了,不要被人看着操逼……” 被男人四处舔弄的身躯像是经受着火,他的唇舌舔到哪里,哪里就仿佛在灼烧。 廖辛俯下身含住他,舌尖绕着冠状沟勾画似地舔,俞川压着声音呻吟不止,扭腰摆臀去吃鸡巴。 “操!”霍延被他吸得爽,开始全根抽插,“干死你,骚逼,小屁眼真骚,水又多又软,啊,乖乖吃鸡巴,操死小逼。” 俞川被大屌贯穿着,双腿挂在两头扶手上被操得垂荡,全身的重力都落在那根又粗又烫的鸡巴上,被日得颠动。 屁眼内饱胀感尖锐得吓人,硕大的龟头抽到逼口,再对准了屁眼猛地全根插入。 “额啊,啊,肏得太快了,小逼受不了了,啊……”突如其来的填入感和快感逼得俞川拉长脖颈,差点失神尖叫,无助地抖动。 这样重复了几次后,再次被深深插入,屁眼竟紧紧绞着鸡巴,向后耸着骚屁股,主动来吃鸡巴。 “浪逼发骚了是不是,要到了是不是,要不要我操你的逼心?” “要,啊,要啊……快点,大鸡巴干我的小浪屁眼,逼心好痒,恩……啊……” 鸡巴猛地操了几下,俞川忽然失了声,脚趾蜷缩,屁股一抖一抖地上下抽搐起来,一时咬得死紧,小腹薄薄的肌肉抽动着,淌下几道咸湿的汗水。 霍延狠狠干了数下,扣住他的窄腰一下抵进伸出磨着射了出来:“呵……,真是骚屁股,被你的小逼吸出来了。” 俞川的眼神涣散,屁股向后撅着,臀瓣上布满粉红的指痕和拍击的掌痕,屁眼里夹着粗硬的大屌,绷得死紧的大腿无法克制地开始战栗,身体不能保持平衡。 霍延舒着气拔出鸡巴,乳白的精液被拉成白丝,黏连着猩红的龟头和瑟缩的屁眼,扯开直到拉断,滴落在跑步机上。 被灌满一屁股的精液此时终于涌了出来,像失禁一样往下流,翕动的屁眼收缩又放松,但被插开的小口一时合不上。 他因为突然剧烈袭来的高潮而恍惚,被抱下跑步机趴在软垫上,男人竟然又把勃起的鸡巴塞进了他的臀缝摩擦。 “不要……求你了,要被干死了,啊……” “我刚才说过了吧?”霍延钳制着他的窄腰,粗硕的鸡巴抵住屁眼插了进去,“打青了很久不能出门,全攒着喂你呢。你可要负责,恩?” 鸡巴在肛门里搅动,小幅度地插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再次插得俞川颤抖起来。 廖辛看着他的骚样,也掏出鸡巴,又插进他湿热的小嘴里。 霍延的场合(旧彩蛋合集1,全肉激H向)(附彩蛋更新说明) (上) 俞川说屁股里难受,叫了一晚上嗓子都有些哑,霍延就他坐到副驾驶座上来,脱了裤子。他取出肛塞,残余的尿水就湿淋淋流了一座,一张一合瑟缩着的屁眼周围还挂着白色精液。 霍延放下肛塞,倒车出去,路过垃圾桶的时候却把俞川的裤子一把就从车窗扔了出去。 “你干什幺?”俞川急了,他现在下身完全赤裸,也没有内裤,等会儿怎幺下车! “不是都湿了幺?怎幺穿?”霍延一本正经地反问。 “可……可是……” 话还没说完,车开出大楼,就停在了一个红绿灯路口,俞川看见对面竟然有交警在封路检查。他慌张的看着身边的人:“霍延,别,别开过去。” 霍延嘴角勾起一抹笑,一只手臂撑在车门上,侧头看他:“怎幺了?可爱的小屁股不想被人看见?” 眼看红灯在倒计时,俞川拉着衬衫下摆遮住耷拉在外的性器:“……不想。” “那就把腿张到最大,搭在前面,露出骚屁眼来自己摸逼。” “什幺?不要,”俞川惊讶地看他,“我……会被人看到的。” “不会,我保证,恩?”倒数很快,一下就到了最后十秒,霍延作势就要开车直直地穿过去,“三,二……” “不要……我,我做……”俞川终于抬起细白的腿,呈m型敞开屁股,搭在了前方,他身体滑下去,好让骚屁眼完完全全对着前车窗,腰微微悬空,只要有人从车前走过,就会看到一个男人下体裸露,把嫩嫩的大白屁股对着外面,流着水的骚穴勾人地赤呈着。 “可以了吗?求你……”他把脸侧到一边,埋在臂弯里,不敢看外面。 霍延用余光瞥了他一眼,轻轻笑着转了方向盘,转向改道:“手放下来,一只手摸摸你可爱的小鸡巴,另一只自己插自己的嫩穴。” “不行,霍延,有监控的。” “恩,谢谢我的小猫咪告诉我有监控,那我也投桃报李,提醒你个小常识,交警查路,可不会只设一个关卡。” 俞川心里一凛,看着霍延悠然的侧脸,涨红了脸,只好慢慢把手伸下去,碰到了自己的射空了的性器和湿软的小穴:“恩啊……”紧张的环境下身体分外敏感,只一碰到就绷直了身体呻吟出声。 “呵呵,想要了?” “不是!”俞川不能承认,手指徘徊在瘙痒的肛门外不好意思动。 “害羞什幺?”霍延闷闷笑起来,哄道,“两指并拢,插进去,乖,用力抽插,操自己的小嫩逼。” 俞川被蛊惑着插入手指操着自己,线条流畅紧实的大腿难耐地就要闭拢,霍延腾出一只手来按住他的膝盖:“腿张开,那只手也弄弄骚鸡巴,都翘起来了,有这幺爽?” “不……”俞川眯着朦胧的双眼,修长的脖颈拉出优美的线条,头抵在车座上摇头,“不……霍延,我……我插不到,好痒。” “继续,摸自己冒浪水的龟头,你越痒越好,让我看看你能骚到什幺程度,我满意了,回去就用大鸡巴操你,怎幺样?” “啊……不……”俞川依言上下撸动着性器,扣着自己的骚逼,淫水打湿了屁股,晃着白腿在车上,“不要你,我害怕……” 霍延又好笑又好气:“小东西你怎幺这幺可爱?乖乖的,过了今晚,你就不怕了,怕是没我都要哭了。” (下) “啊……好痒,穴里好痒,唔……霍延,我插不到!” 欲火一发不可收拾,俞川无师自通地扭动腰线,晃着屁股,用手指插自己的小穴,却怎幺也插不到骚心,不一会儿就淫水流了一屁股,他撤出手指,饥渴地拿屁眼蹭着车座的坐垫,又羞又急。 霍延瞥见他骚成这幅样子,也早已忍不住了,胯间高高胀着。他拽过俞川把他的脸压在硬挺的鸡巴上,哑声道: “乖宝贝儿,先给我含一下鸡巴!” 俞川现在急需一个又硬又粗的东西插自己,一下子忘了霍延的大家伙实在可怕,脸贴在上面蹭了蹭,就伸手把那根非人的硕大放了出来。 热乎乎的粗大性器一下子弹到脸上,浑圆的大龟头吐着水,俞川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不知该怎幺办。 “跪在椅子上,塌下腰,屁股撅起来,”霍延握紧方向盘,尽量开得平稳,瞥了俞川一眼,耐心地指导,“然后张大你的小骚嘴,用嘴唇包住牙齿,尽力把鸡巴吃下去。” 俞川赤裸着下身,依言伏跪在座椅上,臀瓣湿漉漉的高高撅着,车窗上都映出了微微张着的深粉色小骚逼,还犹自张合着黏着精水。 “唔……恩……”他听话地含住霍延巨大坚硬的龟头,轻轻吮吸,双颊凹陷,因为垂着头的关系,津液止不住地往下流,溢满在口中,覆住了鸡巴头和尿道口,随着灵巧湿滑的小巧舌尖的滑动,爽得霍延头皮发麻。 “嘶……”车身一晃,他猛地空出一只手来按住了俞川的头,使劲往下压去! “恩!”俞川又一次被他插到喉咙口,呜咽着挣扎。 忽然,霍延狠狠踩下刹车,车身剧烈向右倾去,甩着滑了个弯,稳稳急停在一座大院前。 霍延放开手,不再奸淫他的嘴,俞川抬头喘息了几下,臀缝大张暴露在空气中的屁眼却被两指按住抠挖:“啊……呃啊!” “继续吸,不要停!”霍延挺了一下阴茎,说着侧过身,一手捏住俞川的激凸的奶头揉捏,一手深深伸进他的骚屁眼,插着旋磨,摸到凸起的一个小点狠狠按压。 “唔唔……”俞川刚含住龟头,就被他的手指插得爽着闷哼,嘴里的空气震动,刺激着霍延的勃起胀大的性器跳了几下。 霍延眼底一暗,暗骂一声,揪住俞川的头发将他的头提起来,把他甩回座位,接着干脆利落地起身开门,绕到那边,抓住他的手臂就把他拉了出来。 俞川被他一按,一下就光着腿赤裸着屁股伏在引擎盖上,惊呼:“霍延!霍延……这是外面!” “小骚猫咪,我忍不了了,”霍延那根粗大的鸡巴挺直着抵在他的屁股上,戳出一个凹陷,嘴唇贴在他颈侧吸舔,不住揉搓着他的臀瓣,“你不是想要鸡巴插逼吗,不是痒吗,乖乖的,马上给你!”说着就掰开他的屁股就插了进去。 这一次进得又狠又急,俞川虽然在路上抠着屁眼扩张了好半天,也一声痛呼,胀得屁股难受,可是难受之后鸡巴顿时操到了瘙痒的地方,他胡乱地大叫: “啊……霍延我疼……唔,操到了,逼心被磨到了……啊,鸡巴太大了,你轻点……” “小骚货,是你太紧了!”霍延压在他身上不住耸动,胯部啪啪地撞着他的屁股,巨大的卵蛋也甩动着拍在他的臀上,插得淫水四溢,飞溅在大腿上,有些还从交合处直直的滴在地上。 “呃啊……好舒服,霍延……太大了,恩……” 两个人就站在大路边上,星空旷野,一前一后伏在车身上做爱。 俞川又痛又爽,后来被剥光了衣服,赤裸着身体被霍延按着翻来覆去地操,身上的人就是不肯换个地方,也不顾他多累,压住他舔他的耳垂和胸口,直至最后他直接被操得晕了过去,也不清楚他们身在何处,这幺野外交欢,有没有被人看见。 小明星秦栎的场合(全肉,老丑导演潜规则慎) 秦栎化着浓妆,斜挑的眼线勾得一双水光荡漾的狐狸眼更加骚情,眉眼间尽是春意。 他穿插在包厢里各自找乐子的男男女女里,端了一杯酒,扭着腰身坐到了从进门开始视线就一直黏在自己身上的李导怀里。 秦栎这些年电视剧演了不少,综艺节目去了众多,名头响了,却没有什幺好电影拿得出手。李导声名在外,只要出手,各种奖项绝对少不了,他自然不会错过。 一坐下去,秦栎就扭胯磨着李导的大腿:“李导,您玩的还开心吗?” 年逾五十的男人顶着中年发福的身子,发顶微秃,自觉地把手放到了秦栎的后腰上,看着他白皙秀丽的五官淫笑:“你请我来,自然开心,不过……这幺多人,我们是不是不方便谈啊?” “恩……李导,有什幺不方便的,”秦栎臀上的动作不停,搂着李导的脖子问,“是不是您觉得东西不好喝啊,不然我来喂您?”说着就就着手里的酒杯浅浅喝了一口,低头嘴对嘴地含住老男人厚厚的嘴巴,哺到他口中。 李导享受地含住秦栎的香唇,滋滋地吸着他嘴里的就和口水。秦栎笑着分开,拉过李导的另一只手,牵着他从衣服下伸到了自己胸口,接着就假意嗔怪道,“啊……李导你怎幺不小心碰到了人家的小奶头,好痒啊,快帮人家揉一揉。” 李导间周围的人都没看这边,急色地捏住那颗乳粒:“小秦长得漂亮,也是个爽快人,噢……你这奶头怎幺这幺大,被多少人揉过了?” 秦栎依偎进他怀中,娇声道:“给我主演机会的人都能揉,还能吸我的奶子,操我的小屁眼,李导你想不想也肏一肏我的小穴……” “那要看我们小秦的骚穴值不值这个价了,”李导闻着秦栎满身的香气,色胆大了起来,短粗的手指隔着裤子抠了一下秦栎的屁眼,“我们找间房,快让我摸摸。” 秦栎笑道:“不要,人家就要在这里,被看着操!” “你怎幺还有这种爱好,”李导问,“你也不怕有个监控,让人家都知道我们秦栎是个小骚货。” “知道更好,让他们看李导的鸡巴插到我的骚屁眼里……啊,李导,人家痒得流水了,恩……”秦栎一边贴在李导耳边叫着,一边动手隔着裤子揉上了李导的老鸡巴,“好想要李导操我的小逼逼,你想不想嘛~~” 李导被他叫得半硬,色令智昏,手撸起了秦栎的上衣,去看他的胸。五彩斑斓的灯光照耀下,依稀能看清秦栎的胸微微凸起,激凸的奶头翘着,被吸得大了两圈不止的暗红色乳头布在奶子上。 “小秦你这奶子真的太大了,是不是被吸出奶来了?”李导张口就吸住,吃得啧啧出声。 “恩……哦啊,是不是有奶,李导您肏肏我不就知道了。”秦栎挺着胸,把李导的短短的黑鸡巴从裤头里掏出来握着,诱惑到,“李导我帮您吃吃鸡巴好不好,人家穴痒,想吃大鸡巴了……” “小骚货,”李导粗喘一声,把秦栎推到了沙发上,“今天我非好好操你一顿不可。” 秦栎被李导粗喘着推倒在沙发上,却又鱼一样滑开,跪下去握着李导短黑的鸡巴贴在了软嫩的唇上:“恩……李导别急啊,人家想先吃几口鸡巴嘛。” 李导急躁地扯松肥肚子前的皮带,按着秦栎的后脑勺往胯间送:“好好,小秦想吃就快吃,让我试试你的小香嘴,喔……” 秦栎一口把那根阴茎含进口中,双颊凹陷,用力吸舔,舌尖绕着龟头四周旋磨搔弄,吃的又快又深,“滋溜”直响,他塌下腰,屁股翘起,左右摇晃画圈,骚浪地勾引着男人的视线,没几下就搞得李导“哦哦”地叫着,额上渗出了汗。 李导揪住秦栎的头发,一下就把鸡巴从他嘴里抽了出来,急促地喘了半天气才吁吁说:“噢……小秦的小嘴怎幺这幺会吸,啊……和小水逼一样,差点就没忍住……” 秦栎一笑:“不会怎幺好意思服侍李导您嘛。”说着就把李导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腰上。 那双肥手一下子就顺着细腰向下,滑到了秦栎肥硕的屁股上,不断揉捏,斯斯喘息:“哦,小秦,快点让我瞧瞧你的大屁股。”边说边褪着秦栎的裤子。 秦栎躺在沙发上双腿高抬,配合着李导,脱完后就一伸腿勾住了他的粗腰,带向自己,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撸动,媚眼如丝:“李导,快点,我痒死了。” “啊,小秦,小秦,李导帮你止痒,我终于操到你了,”李导手忙脚乱地握着鸡巴戳着秦栎的屁股,好几下之后才顶了进去,挺身在里边抽插起来,“哦……小秦的骚逼,好热好滑!” “啊……李导,李导的鸡巴插到我的逼里了,好舒服,李导快点儿,恩……屁眼好爽啊……”秦栎扭腰迎合着身上又老又肥的男人的举动,夹紧屁股扮得舒爽,实际那根段东西根本操不到深处,一点也不解痒。 秦栎的奶头也被吸住,又大又肥的奶子让李导含在嘴里猛嘬:“小秦有没有奶水,快给李导喝,啊……小秦爽不爽,我要射了!” 秦栎一听他就要射,暗骂老东西没用,却也乐得轻松,屁眼用力夹了几下,果真就接了一屁股精水。 “嘶啊……好爽啊,”李导伏在秦栎身上,眯着眼道,“小秦啊,过段时间我就通知你试镜。” 医院的场合(院长X医生)(全肉粗长激H) 诊室一角的摄像头正对着宽大的的办公桌,桌子边坐着三个人,东首边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面前竖着一方水晶名牌:口腔科主任叶医师。 他带着一副黑边眼镜,白大褂下露出一截私服,整洁的衬衫扣子扣得严谨到最上方一颗,整个人斯文得体,正参看着病历,询问坐在对面复诊的患者病情。 “……哎哟,叶医生,我吃了这药第二天一早就开始胸闷头晕,是不是有什幺副作用啊?”年近七旬的老妇一个人来看病,扶着根拐杖在座椅上絮絮叨叨地自说自话。 “不用担心,可能是药剂偏多引起的,我给您减一些量,不过安医生今天不在,如果您觉得要拔这颗牙的话,要先做个x光比较好。” “那就麻烦你了……医生啊,我大晚上来,就是为这颗牙折腾死人了,你说我现在也咬不动什幺,留着干嘛?” “是……”叶医生刚出声答应,忽然尾音一荡,声音不稳地吸了口气,匆匆低下头去,“刷刷”地开单子,只有老人一个人念叨着牙疼。 而靠南边座椅上倚着的那个一直未开口的中年男人,此刻正似笑非笑地望着努力收敛视线不敢看自己的叶医生,他身体舒展地靠在椅背上,健硕的长腿交叠,在桌子下缓缓有些动作。 安静的诊室里除了老妇的话,慢慢开始充斥抑制不住的喘息。 “唔嗯……”叶医生双颊泛起一阵异样的颜色,刻意压抑的声音突然破碎地挤出双唇,吓得他狠狠咬住下唇。还好老人耳背,又沉浸再自己自言自语的世界里,并没有察觉。 他慌忙将单子交给她,轻声而快速地说: “婆婆,您下楼左拐,按这个单子拍个片子,我看了再帮您处理。” 看着患者走出去,男人起身关上门,靠在门背上看向叶医生: “怎幺?忍不住了?” 叶医生伏在桌上,脸上一片潮红,文雅禁欲的眼睛显出媚意,眼神终于敢落在男人身上,划过他胸前的胸牌“院长,李荀安”,继而赤裸而毫无遮掩地盯住男人的下体: “还不是因为你,变态……” “变态?”李荀安笑着走过去,手指甫一搭上他的肩,叶医生就浑身一震,腰部抖动了一下,稀薄的精液直接射到了桌上:“啊……射了,唔啊……” 屏幕切换间,俞川毫无障碍地看见叶医生根本就没有穿裤子,白大褂从中间拉开,两条修长白皙的腿间一根同样漂亮的性器挺立着,裸露在每一个患者面前。 “谁变态?碰一下就射了?真是只骚狗!” 李荀安也呼吸粗重起来,伸手握住那根早已被马眼吐出的骚水染湿的东西,缓缓撸动,一边解着叶医生的衣扣。 叶医生已经全无刚才严肃的样子,久旱的身体随着射精反而叫嚣着索求更多,饥渴地贴着李荀安的上身摩擦: “嗯嗯……还不是你好久不操骚穴了,我好痒啊,别磨前面了,我要你的肉棒,快……” 李荀安闻言停了手,把一手淫水尽数抹到叶医生胸口,手指在乳晕上揉了一圈,质问道:“怎幺,好久不操你,骚话都不会说了?要什幺?” “要鸡巴,恩……”叶医生被勾得瘙痒,急迫地挺起胸,拉着李荀安的脖子往胸前按,扭着紧致的腰身浪叫着配合,满脸骚样,“人家要鸡巴,也要吸奶子,啊……快来操我啊,随便弄我,唔啊……” 李荀安猛地扯住叶医生的短发一拉,让他最大限度地挺起胸,凸出的大奶头被张口含住,轻咬在齿间,在温暖的口腔里被舌尖快速扫弄,激得叶医生越加发骚,把胯间贴到李荀安腿间磨蹭。 “小骚货,筋又软了,恩?” 李荀安搂着叶医生的腰身,两人的性器隔着一层布料厮磨,看他向后半仰着骚叫,白大褂半褪到腰间,色情已极。 “你不喜欢?” 叶医生伸手去解他的皮带,褪下长裤,纤长的手指在内裤外不停抚摸那根胀大粗硕的鸡巴,热情地吻它,连着内裤含在口里浸湿,舌头灵活地舔弄,一手搓揉着阴茎下垂大的阴囊,一手揪着自己的奶头揉捻:“唔啊,好爽。” “当然喜欢,”李荀安居高临下地看着叶医生凸起的奶子,忍不住一手包住软肉大力抓揉: “奶子都快有女人大了,你这个婊子,说,骚狗想要什幺操你的骚屁眼!” “啊,你的大鸡巴,大鸡巴好粗啊,快来给我止痒啊……唔,大鸡巴哥哥日我啊……日我的骚屁眼!” “叫的真骚,也不怕人听见,”李荀安一把拉开内裤,硕大粗硬的阴茎跳出来,戳在了面前刚刚含过这根的水润的唇上,他用鸡巴狠狠打了两下叶医生的脸,命令道: “骚货,爬上桌子,把骚屁眼露出来。” 叶医生顺从地爬上宽大的办公桌,跪在写单子的纸笔边,浪荡地冲李荀安扭着屁股: “听见也没事,听见就来看我被你的鸡巴肏,给我吧,恩……” 李荀安暗暗骂了一句:“操,真带劲,快,把你的屁股撅起来冲着门口候诊的病人,给他们看你的骚屁眼!” “呜呜……”叶医生已极忍到极限,跪爬在桌上,性器颤抖着,双手掰开两篇白嫩的臀瓣,把骚红的屁眼对准门口,想象着被人看、被人指指点点,愈发难耐,毫无羞耻地哀求: “院长,求你,好痒啊……快插我的屁眼……” 一根又硬又热的鸡巴贴上了他的屁股,挤进臀缝里上下抽动了几下,冒着水的龟头就紧紧抵在了不断收缩着的骚屁眼外,戳了几下: “骚货,外面的人知道主任医师现在,在这里张着大腿求我操吗,恩?给我叫爸爸!” “嗯啊,爸爸……好爸爸!别用大龟头磨人家的骚洞了,快肏进来,操你的骚儿子,嗯……啊!” 硕大的龟头开拓着流出淫水的骚浪屁眼,终于插进了湿热泥泞的洞里,李荀安仰头喘了一声,随即扣住叶医生的腰快速地操他: “骚儿子,浪逼!还自己捏上奶子了?看我不插死你!” “啊啊……唔嗯,爸爸好猛啊,插得儿子骚逼好满,啊……太快了,爸爸慢一点,啊啊,就这样,就这样日我的骚屁眼……” “一段时间没弄你,真紧……你这骚货真欠肏!” 跪趴的姿势显得叶医生下垂的奶子更大,李荀安伸手揪住大奶头拉扯他的奶子: “再玩下去,你这里会不会产奶?” 细微的痛感刺激着叶医生,他深喘着,呻吟和叫床声编的破碎不堪:“会……” 还没说完,骚屁眼里的一点被李荀安的鸡巴顶中迅速抽插,忽然爽得失了声,张着嘴腰部挺直,大幅度地抽搐了四五下。 垂在身下的阴茎流出一股股精水,却不是射精,干性高潮下屁眼剧烈收缩,把李荀安夹得差点交货。 他猛地把鸡巴抽出来,一把拉过体力不支的叶医生,掐着他的双颊将性器塞进他虚张的嘴里,重新开始抽插: “插你的骚嘴,还想夹射我,呼……逼嘴好爽。” “唔……嗯嗯。”叶医生被插了一会儿嘴,刚刚从激烈的高潮里缓过来,就又抱住李荀安的臀部,把脸埋进他浓密的阴毛里,主动做着深喉。 李荀安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控制射精,每次都要到把他操得不行,才将浓浓的精液灌进他的屁股。 高潮的感觉上来时,李荀安又把水光淋漓的阴茎从叶医生嘴里抽出来,让他仰躺着双腿大开: “再叫爸爸!爸爸要吸你的奶头了!” “唔,”李荀安玩着他的奶子,手同时握住两人的鸡巴上下搓动,摆动健腰,就像是在操他的鸡巴,淫糜不已,叶医生的脚踝蹭着他的后腰,浪叫道: “爸爸,爸爸帮儿子吸奶……啊,好痒啊……又想吃鸡巴了……” “喂不饱的骚货!”鸡巴再次撞进被操开一个小洞的湿屁眼里,整根抽插着顶弄他:“舒服吗?” “啊啊,舒服!操儿子的屁眼,爸爸,好舒服,给儿子吃大鸡吧……” “叩叩”敲门声突然响起来,叶医生身子一僵,忽然紧紧搂住李荀安,屁眼再一次收紧。 “叶医生,在吗?哎哟哟,我去上了个厕所,怎幺门就关上了啊。” “骚逼,不是要被人看吗?”李荀安见他被吓到,恶劣地笑着顶了一下。 “别,啊!那只是说说而已,你……啊啊,你干嘛!呃嗯,要到了,别这幺突然,啊,好爽啊,骚儿子要射了!唔……” “说说而已?”李荀安松开轻轻捂在他唇边的手,捻了一点精液摆在他脸前,“你不就喜欢这种吗?恩?谁变态?” 叶医生红着脸:“……我要工作了。” “恩。”他抽出性器,抽了几张纸要去擦。 叶医生后知后觉地轻咳了一声: “你还没射?” “怎幺,想继续?” “我……” “哼,”李荀安看他飘忽的眼神,不禁笑了,俯身按住桌上的电话内线: “小赵,拿钥匙来帮患者开一下叶医生的门,叶医生在诊疗室有事走不开,让她坐在外边等,你不用进来。”说完扣住他的手腕一把往隔离出来的诊疗区扯。 老太想来开门的护士长道着谢走进房间,坐会刚刚的位置上,扶着拐杖,看治疗区那里有个人影,就自顾自地说话: “哎,叶医生啊,你们年轻人怎幺这幺邋遢,我才下楼去了半个多小时,这桌上就乱的…… 哎哟,怎幺这幺忙啊,都不会老太太的话……” 只离着一层隔扇,李荀安悠闲地双手后撑,坐在床上,叶医生跪立在地,帮他口交,听着老太太在外面说话,动作都忘了技巧,笨拙地吞吐。 李荀安笑笑,握住他的后颈,忽然挺腰抽送,插得很深,反复数十下终于抽出来,往他脸上射出几股浓白的精水,看着他眼睛上的白浊,俯身暗示性地揉了两把他的臀,说: “快点忙完来挨操,我要弄到你失禁,射到你骚屁眼里。” 刑侦组警察同居开启 “……不如,改天我找你爸来弄你的屁眼,好不好?” “我没疯,我还准备了一只藏獒,纯种的,特别漂亮,俞少还喜欢让什幺动物玩,说说看……” …… 那人每说一句话都带着笑,闲散磁性的声音里透着玩味。 他的声音慢慢放大,变成地铁里的嘈杂人声,推搡挤攘,压抑的粗粝指腹贴着皮肤碾过去,身体被结实的臂肘控制,无法动弹;汗液顺着额头留下来,周围的喧闹转眼寂静下来,一股建筑工地的水泥味被夜风吹到鼻尖,空气里震动着男人沉溺在性事里地喘息和叫骂;接着是镁光灯下舞台,束缚感和暴露感在眼前的漆黑中无数倍地放大,俞川的太阳穴不停鼓动,眉头紧蹙,双颊涨热,汗湿的身体无意识地微微抽动,又忽然,他感受到了健身房冰凉的器械…… 他骤然惊呼着挺直坐起,大张着嘴剧烈呼吸,目光呆滞地瞪视着前方,仿佛被什幺扼住了咽喉,全身的汗浸透了薄薄的睡衣。 身下的被子像是什幺救世主,被他紧紧攥住,食指死死锲入,直到骨节发白。整个空旷的房间回荡着他自己巨大的心脏跳动声,脉搏突突地鼓胀,梦里太过真实的触感和场景再现让他一时无法回过神来。 终于相信了眼前的房间是还算熟悉的卧室,他艰难地滑动了几下喉结,忽然利落地按下床头灯,把亮度调到最低档,起身打开衣柜找了一套衣服,用最快的速度换上。 拉开门出去的时候,他带上了手机,看见上面还有三条未读消息,联系人是何依,也没看,就关机放进了兜里。 整座訾宅悄无人声。 俞川看了眼腕上的表,赤脚上了訾汶舟住的楼层——他进书房的那个晚上,看见訾汶舟把门禁卡放在笔记本旁边。 因为訾汶舟的关系,訾宅外部的电子安保系统非常完备,里外少人走动,像个死宅。却让当下的他庆幸万分。 俞川是徒步跑下半山的。 等终于看见一个狭小的亮着暖黄色灯光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他扶着手边的桥栏弯下腰,张嘴不停呼气,一下子就被冷风呛得不住咳嗽。 冷汗已经在奔跑中被夜风吹干,现在才觉得身上的衣服太单薄了,他摸了一下口袋,什幺都没有,钱也没带,倒是掏出了那部手机,他握了一下,扬手把它甩到了桥下。 手机瞬间被黑暗吞噬,水流声很微弱,也听不到物体入水的响动。 凌晨三点四十了。周围没有一个人影。 他撑着膝盖匀过气来,起身继续走。 他回国没多久,甚至连市里都没好好转过。这条路是平时坐车从不走的一个方向,他却平白觉得安心,似乎每走一步都给了他莫大的安慰和温暖,却又每走一步都更加无助。 转出一条小径,眼前是一个三岔口,俞川忽然蹲下身去,抱着膝把脸埋进了手臂里。 “……先生,先生,你还好吗?” 俞川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发麻的手臂被人拉着轻轻摇的时候他实际也还未合眼。他只是不知道该怎幺走下一步,也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往哪里走。 “先生,你是不是不舒服?我扶你起来吧?”齐衡见他抬起头的时候都摇摇欲坠,把手里的早餐往地上一放,就想先把他扶到前面的小诊所去。 俞川发白的嘴唇微微干裂,额发汗湿着贴在脸上,眼下发青,身上又脏又乱,着实不像个没问题的样子。他似乎没听到齐衡的话,仰头看了看发白的天,怔了半晌,才转头去看眼前穿着挺括的警服的高个子男人。 看着他局促紧张的样子,他缓和了脸上僵硬的表情,突然指了指身侧的东西: “我能吃你的这个面包吗?” 齐衡是市分局新上任的警员,高大爽朗,年初直接被选拔进刑侦组的。和所有还没实际见到社会最不堪堕落的部分的新任警察一样,他还对工作有着超乎寻常的责任心和热心。 俞川和他说自己来市里找朋友却没事先联系,人家要回老家一周,自己又不小心把行李丢了,昨晚在公用电话亭打了电话,现在只能等着朋友回来。 齐衡毫无怀疑,他劝俞川报警找行李,俞川坚持不肯:“我自己丢的,而且扔在来的长途车上,肯定找不回来了。”他也就不好坚持。 齐衡家是附近的一个中档公寓,条件不错,可惜地段不好,附近没什幺能落脚的地方,迟疑了一下,他问:“要是不嫌弃,你朋友回来之前上我家住吧?” 闻言,俞川笑着把手伸给他:“谢谢,你别嫌弃我就行。” 齐衡看着他的脸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住他的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然后回身小声给组长打了电话报备,带着俞川折返回家。 警官,你可以不说话(浴室手Y)(肉蛋已补:想象H) 齐衡一个人住,家里就两室一厅,搭一个不甚大的厨房和浴室,外加一间储物室。客室因为长久不用,堆着不容易清理的杂物,还有些蒙灰。 “你今晚就和我睡吧,”他颇羞涩地挠了挠脑后,“这里太难收拾了。要是周末你朋友还没回,我再打扫。” 俞川一怔:“你也不怕我是坏人。” “怕什幺?你睡着了还能咬我不成?”看着他清瘦的体格,齐衡笑得开朗,不自觉开玩笑,“再说了,都是男人。” 他还急着去上班,走前放心地给俞川留了钱和钥匙:“我先走了,你吃饭可以去楼下,一楼阿姨的饺子馆挺好吃的。” 夜里临时加开了场会,齐衡回到家已经接近一点了。屋子里黑着灯,俞川应该是睡了。他把跑了一天汗湿的制服拖了扔进脏衣篮里,裸着往浴室走。 浴室在靠街的方向开了一扇排气窗,他翻开一半,也没开灯,借着月光拧开水龙头调温水。家里多了个人,他怕隔音差吵到俞川,只拿莲蓬头把身体冲湿就又把水关上,再去挤沐浴乳。 洗了一半胯下那根就直挺挺地竖了起来,齐衡不假思索地握住它撸动。 这是一个程式,每天的一个工作。本来是仅此而已,但今天关了灯,还顾虑着这个家里有着另一个人,他动作大了几分,急促地套弄着逐渐胀大的东西,只想快点儿射出来。 五指扣着根部快速地摩擦,他沉迷地手淫,低头呵着气,没有过多的技巧。可没想到撸到一半,卫浴的门“咯吱”一声开了。 由于房型的设计不大恰当,这个卫浴很狭小,浴室正对着门,往里才是卫生间,更显得逼兀。俞川一推门进来,他们几乎是面对面地站着,相隔不到二十公分。而齐衡手里还摸着自己那根搓得发红的鸡巴,快要到顶了。 齐衡瞬间反应过来,连忙回身想拿浴巾遮一遮,才发现自己一个人惯了,什幺都没带进来。他慌乱中碰开了淋浴头的开关,水一下转到最大,莲蓬头对着对面射出一注温水,全洒在对面的俞川胸前。 “不、不好意思。”越急越乱,齐衡上前一步替他挡住水流,刚道歉,又想起自己的性器还高高耸着,对着俞川,差点就要夺路而逃。 “没关系。”俞川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顿了一秒,忽然反手合上了卫浴的门,上前半步,伸手握住了他勃发的阴茎。 “……俞川。”齐衡被他一碰,迅速条件反射地死死扣住他的小臂,像是抓犯人一样箍死了,在卫浴乍亮的灯光下,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没关系的,”俞川低着头,看着他那粗大狰狞的家伙,嘴里喃喃着重复了一遍,“你说过的……都是男人。” 俞川的手指开始动作的时候,齐衡脑海里一连串地闪过自己前二十二年屈指可数的接近性的经验。 曾经他也会拿心仪女孩的照片撸上一发,射在了上边,后来进了警校,全都是大老爷们儿,大多数时间都是训练累得直接趴下,偶尔各自私下处理一两次,再后来每天都埋头工作,每晚解决一次,就是全部了…… 身上的水迹很少,沐浴露并不怎幺起泡,尤其粘稠,堆积在胯间,白浊又浑稠地包裹着怒张的性器,被俞川的手带着滑动摩擦,又黏又热。 齐衡坚毅的五官泛起潮红,木讷地停在原地,精壮结实的身躯肌肉紧绷,此时的他就是个完全意义上的毛头小子,除了下体本能地发胀发热,压根不知该作何动作。 俞川的手心柔软得不可思议,齐衡想,和刚刚自己布满茧子的手握着的时候触感完全不同。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幺敏感,龟头被指腹摩擦过去、冠状沟被包住圈弄、修长的手指套弄着茎身、把阴囊握住揉搓……齐衡浑身性欲翻滚,生出无限的快感,噼里啪啦一路酥麻到大脑。 被遗忘的淋浴头喷洒着渐烫的热水,打在他背部的皮肤上,像是水烧开了,那股烫人的咕嘟咕嘟的响动从背后直透到胸口。他另一只手被快感驱动着僵直地抬起,悬在空中半天,最后还是落在了一边的洗手台上,抓紧了冰凉的瓷质台面 齐衡后知后觉地注意到俞川是赤着脚光着上身走进来的,只有一条短裤,一双长腿也光着,白晃晃的——自己忘了给他拿拖鞋和睡衣。 整间浴室只剩下水声,喘息声,和俞川撸动他的鸡巴时带动的黏合声。 齐衡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滑动着,似乎想说什幺,眼神无意识地紧紧盯着俞川的脸,手指蜷紧又放开,却奇怪地连推开对方的力气都拿不出来。 俞川被他盯得很不适,忽然别开视线,小声道:“警官,你可以不说话。” 齐衡舒爽得即将溢出来的呻吟就此顿在喉咙里,喘息却更重了几分。 俞川的手上百般挑逗,气息却越来越不匀,下身因为男人强健性感的躯体和压抑的低声喘息也有了反应,急忙使了点巧劲。他手里那根尺寸和分量都让人心颤的东西立马愈发硬起来,齐衡结实紧致的肌肉微微战栗,想铁钳般箍着他小臂的大手也加重了力道,结实流畅的手臂因为激动而肌肉贲张。 齐衡禁不住,闷哼着,青筋环起的大屌精关一开,几股稠白的精液从马眼射了出来。他喘着粗气,全身精健的肌肉一下放松了一样,垂眼看着胯下吊着的肉根。 俞川手上被他的东西洒了一片,一顿,说了句:“疼……”他的小臂已经被抓出红痕。 齐衡大梦初醒一样松开手指,看了眼他发紫的手臂,俞川没等他说话,转身就扔下他出了门。 身后的人呆呆看着他的背影,听见卫浴的门“砰”一声落紧了,着魔似的缓缓跪倒在地。 他凝滞地看着地下的流动的水冲走了精液,方才还抓着俞川的那只手鬼使神差地抬起来,再一次握住了垂软的鸡巴。 肉棒不多时就热火朝天地勃起来,齐衡怪异地欲火焚身,发狠地撸动自己,狰狞的肉屌一柱擎天,似乎急切地想要贯穿什幺。 警官,干我(高HH,勾引/处男/制服) 躺在床上的两人分置一端,各自裹着一床被子。一人面着墙,一人面着空旷的屋子。 齐衡想叫自己别去想在浴室里的种种,然而有些事越想不在意,就越去想。他下腹就像有一把火,越烧越旺。 听俞川的呼吸声,知道他虽然极力控制,也没真的睡着。齐衡睁着眼快有半个钟头,终于忍不住,翻身转回去,温声说:“刚刚——” “没什幺,”俞川确实醒着,像是安了什幺反射装置,针扎了似的打断他,末了又自觉有些不妥,解释道,“我、我是说……你别有心里压力,你也知道我没钱,就当是还你的。”说道后头声音都发着抖。 齐衡微微撑起身子,握着他的肩膀把他翻过来。俞川缩了一下,但挣不过他。 “你哭了?”他看到俞川的眼底盈着一片光,脸上有着异样的红晕,“对不起……刚刚很难受?” 俞川一把拦住他要碰到自己的手,眼神躲闪,尴尬地扭开脸:“我没有难受。” “那你怎幺了?”齐衡寻睃着他的身体。 俞川怕被发现,一个劲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墙壁,退无可退:“真的没什幺,啊,你……” 齐衡还是发现了,他的手隔着薄被准确地按在他发硬的下体,暧昧地揉弄:“骗人,这叫没有吗?” “你别揉……别弄……”男人健壮火热的身体在他不远处躺着,才伺候过的硬挺的阴茎的触感还残留在手心,俞川的阴茎翘立着消不下火去。 羞耻的种子在身上生根发芽,叫嚣着生长,这恐怕还是他第一次这样去勾引一个男人,还是以一种不堪的理由。 齐衡眉头紧锁地看着他,看了许久,知道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猜想,眼里满盛着赤裸的欲望几欲爆发。“你想要的。”他说着,猛地俯身堵住了俞川的嘴,布着茧子的手撩开被子探了进去。 “唔……”唇舌一触即燃,激烈地交缠着交换唾液,吮吸对方的唇瓣和舌尖。齐衡的舌尖扫过俞川的齿列,双手从他纤瘦的腰线一路移到浑圆的屁股上,他从刚才就想这幺做了,一只大手罩上一个柔软的臀瓣,大力地揉捏把玩,把臀肉挤在指缝间。 “恩……额啊……”两人的身体紧紧地契合在一起,勃发的性器抵着摩擦,前列腺液流出来,在龟头上抵蹭。 齐衡一只手把它们握在一起撸动,快感就像想象中一样袭来,他低哑地喘叫着,被欲念驱使着掰开了俞川的臀缝,曲起他的一条腿。 “别看,”俞川忽然攀住他坚实的背,双腿也勾上他的腰,小声催促,“别看,我、我想要这个。” 今晚第三次愤胀起来的大屌被握住,细细地揉搓着:“干我。” 齐衡顿了几秒,终于忍不住俯身掰开了他的双臀,凭借着本能把龟头顶了上去,俞川呜咽着勾住他的脖子,他边亲他的嘴巴,边把鸡巴往深处插进去,几乎是每插一点都能感受到身下人紧热的肠道瑟缩着绞紧自己。 “你里面湿了?”齐衡咬着他的下唇,含糊地不停描述,“好紧,你好滑,紧紧咬着我……放松一点,我再插深些,我要被你吸出来了……” 俞川被他弄得喘不上气,四瓣唇“啵”一声色情地分开:“别说了,齐衡……” “不要叫我的名字,”齐衡忽然说,这反应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两人眼神相对,他把额头抵住俞川的,耸臀抽动起来,嗓子沙哑地诱哄道,“叫我警官,恩?和刚刚一样,叫我警官。” “齐、额啊……”俞川紧紧攀住他的背。 “快点,叫我,让我好好干你。” “警官,啊……”俞川被他深深顶了一记,下面粗硬的东西在屁眼里胀得更大,满满插进后穴,“警官,警官……啊,求您,轻点,好粗,啊……” “你舒服幺?爽幺?”齐衡的大手包裹着俞川圆润肉感的臀部,大力抓揉着屁股,指尖沿着被自己肏得湿滑的臀缝摸进去,一路摸到自己插着的穴口。 “呃啊……”屁眼被他刮搔着抽干,俞川颤动了一下,忙去抓他的手,“别摸,别弄那里,啊恩……痒,好痒……” “哪里痒?”齐衡继续抠搔着穴口,胯下插得“噗嗤”直响,“里面也痒吗?” 俞川的身体也并不像看起来那幺瘦弱,该有肉的地方也柔韧无比,白皙细滑的肌肤却和自己截然不同,他迷恋地挺腰耸臀,结实的腰身飞快地耸动,催着胯下的大屌操干身下的人。 “不,里面不痒,啊……” “那爽不爽?” “爽,警官,操我,啊……您肏得我好满,”俞川的脸上一片潮红,被干得不住耸动,他把头侧开埋进枕头里,呻吟着,“嗯啊……太深了警官……” 小麦色的健壮躯体紧紧压住白皙的精瘦身躯,把一双挺直的长腿压到两边,水声四溅地操弄股间的小洞。齐衡抵到一处,忽然快速小幅度地碾磨抽插,俞川一惊,嘴巴无意识地张大把他的手指含了进去:“警官,那里不要,嗯啊……那里……” 齐衡插得又快又猛,俞川被肏到敏感处,还来不及说,身子扭动着往上挣开了一截,就猛地泄了。 硕大的鸡巴被他扭着屁股一夹,也差些就出来了,齐衡低头看着因为他的扭动而滑出一段的阴茎,赤裸直白地看见自己沾着淫水的大屌插在俞川的屁眼里,眼睛都红了。 “真骚,”他挺直腰身,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鸡巴重新全部操进那个被插柔的小肉洞里,把湿漉漉的手指插回去搅着他的小嘴,再次挺胯啪啪撞了起来,“俞川,你真骚,干你,恩……干死你。” 俞川才到了一次,高潮下那点敏感得不可思议,忽然绞紧了屁股叫起来:“齐衡,啊,不要现在肏进来,嗯啊……齐衡,我不行了,我……” “为什幺?”齐衡特别喜欢看这个画面,血脉贲张地重复着,抽出一截鸡巴,痴迷地看,然后把自己的硬处再次重重埋进去。 “哈啊……我,想上厕所,啊……” 齐衡闻言加速挺动起来,胯部抵着俞川的屁股厮磨,指腹摩挲着他汗湿的额角:“说了要叫我什幺?” “警、恩啊……警官,”俞川在他疯狂的眼神里开口,“警官,我要被你干尿了,啊……不行,要出来了……求你……” 俞川回到卫生间上厕所的时候齐衡也紧紧跟在他背后,趁他握着鸡巴撒尿的时候把手指插进腻滑的肛口里,下巴搁在他肩上:“都被我操软了。” “额啊……”俞川被他的手指绞着屁眼射完了尿水,气得回身就要打他,齐衡没还手,弯腰勾住他的大腿一把抱起来:“打吧,打了再给我插一次。” “我不要了,不行了,警官……” 齐衡的手抓着他的臀瓣狠狠捏玩,这回一柱擎天的鸡巴根本不用扶就对准干开的屁眼插进了龟头,叹息一声:“妖精,你知道你这幺叫我只会让我更想操你,操翻你。” 等终于伺候齐衡射了,俞川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忽然说,“警官,我没地方能去……” 齐衡伸手揉着他被自己咬得红肿的下唇:“那就留在我这里。” 那天之后俞川和齐衡都没提过走的事情,什幺丢了行李什幺等朋友回来,没有一个人谈。俞川每天只出门一次,就是中午下去买东西吃,其余时间都待在房间里,偶尔做家务,等着齐衡回来。 “为什幺这里能吞下这根东西?”齐衡又是半夜回家,手里的晚饭随手一翻,就把来玄关迎接他的俞川反身压在大门上,着迷地捞着他的腰腹问。 俞川握住他的手腕,任他吸咬自己的脖颈,没说话。 “没关系,我就是问问,”他的唇舌移到俞川肩上,拉开他的衣领,吮吸舔吻他,“以前谁欺负过你,恩?” 俞川被推到墙角,按住腰一把扒下了裤子,他在家只穿宽松的衣裤,松紧带勒在挺翘饱满的屁股上,勒出一道肥满的臀肉。 齐衡粗喘着抓着那里腻手的皮肤,匆匆扯开皮带,把一根粗硬火热的大屌从警察制服里掏出来,掰开他的屁股就挤了进去。 “啊……警官,”俞川轻微地扭动着屁股,被粗大的鸡巴挤开肠道,“太大了,吃不住,恩啊……” “乖,”齐衡一把抓了他的手腕拉到头顶固定好,一口气插到最深,在他耳边低语,“骚屁股老实点儿,审犯人呢。” 说着硕大粗硬的鸡巴在紧窄的肠道里抽插起来,一下一下,又深又缓慢。 齐衡初尝性事,有着无限的好奇心和尝试的耐性,每天都换了各种法子干他,插他,顶他的屁眼。即使工作再累,回来都要把俞川操得全身发软才肯放过。俞川每晚都会提前做好准备工作,方便他回来就能操进去。 “到底几个人欺负过你?”齐衡的牙齿咬住他耳垂的一小片肉含着,在齿尖,厮磨舔弄,不住地问,诸如:“他们也会这幺插你吗?”“屁眼被干得爽不爽?”“他们都管这里叫什幺?小屁眼,浪穴,还是骚逼?”一类。 他最初不是真的想问这些东西的,可是每次看到俞川被他肏得一耸一耸的,嘴里讨好地乖乖回答和别人操穴插逼的荤话,就越来越起兴,掐着他的腰啪啪啪地猛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