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孽缘》 【江湖孽缘】01-04 第一部花落春泥第一章夜雾将至月明星稀,皎洁的月光如水般铺散开来,使得静谧的林间多了一份安详。 夜半行将思归隐,幽径转身又深远。 曲折幽深的林间小径,仿若一条将去探索的路,既有如晋五柳先生的东篱小道,令人闲静少言,淡泊名利;又如屈原行吟于泽畔,感慨今生,油然而发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不屈精神。 夜风缓缓袭来,林间多了些湿气,就要起雾了。 朦胧的雾气缓缓渲染,仿佛给树林间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身临其境便犹如置身梦中,所见所思也变得混沌不开。 远处的行人缓缓走来,似乎也不愿打破林间的安静,马蹄轻巧,不急不缓地往山腰上那灯火阑珊的木屋走去,看样子是打算借宿一夜。 男子将马栓牢,喂了些草料,才迈步向木屋走去。 只见他一身青衣面容清秀,十七八岁的样子隐隐有一股稚嫩的灵气,很是惹人怜惜,只是举止间又显得沉稳老道,仿佛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老江湖。 噔噔噔!山路崎岖,雾气湿寒,能否借宿一宿?去别处,这里满了!一个略显粗豪的声音传出,显得狂放不羁,底气十足。 青年微微一笑,侧身推门而入。 房屋面积不大,里面显得有些破烂,除了些许木柴和干草便空空如也,只在那小屋中央跳跃着一团篝火,散发着宝贵的温暖。 也不待那汉子制止,青年放下行李便自行走到火堆旁,在汉子的对面坐下,老神在在烤起火来。 青年已就坐,汉子倒也不再呵斥,只打量了他一下,便闭目养神。 这木屋其实没有主人,只是供走山路的旅者歇脚用的。 木屋建在山脚下,道路旁,很是显眼,路过的人一眼便能发现。 若是太平盛世,说不定里面还会有些许米粮清水,过路人暂且享用,下次再行补还。 只是现在民生凋敝,饥荒肆虐,大宋朝垂垂老矣,就算原本有些米粮,也早就被吃光了。 好在走深山的人都讲究个山重水复,虽然没有米粮,但些许柴草还是可以补充的,偶尔路过避雨借宿,也会撒些驱虫之物,不至于这里彻底荒废。 汉子和青年都是常年在外行走之人,彼此心中了然,也一眼看出对方的不同寻常,这般既得其所,倒也相安无事。 青年烤了一会儿火,烘干了身上的湿气,便从行李中取出一条毯子,铺在身下。 他打开包裹,小心翼翼地取出几个密封的油纸包,展开一看,竟是花生米、蚕豆、腐竹等几样小菜。 在汉子微眯的目光中,青年将几种素食一一摆放身前,左手袖口一缩,又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瓷瓶,托在手心,煞是好看。 不消多说,其内定是美酒无疑了。 汉子看到那瓷瓶,顿时两眼炯炯,紧绷的面容也融化了许多,似欲言又止,待看到那青年取出一个小巧的酒杯时,便再不迟疑,轻喝一声:且慢!青年抬头看了看那汉子,道:老哥,有何指教?唔,指教不敢当,我看小兄弟吃食清淡,老哥这里有些牛肉,兄弟若不嫌弃,不妨一同下酒。 青年看那汉子支支吾吾,顿时心中了然,便放下酒杯,笑道:承蒙老哥关照了,小弟无以为报,只能以酒相赠。 言罢便将手中的瓷瓶掷与汉子。 汉子赶紧接过,又有些不好意思,踌躇道:兄弟都给了我,你喝什么?青年摆摆手,割下一片牛肉,送到了嘴里嚼了嚼,方道:小弟平日是不喝酒的,若非今日天寒雾湿,也不会饮酒驱寒,幸而有了老哥这团薪火,酒不喝也罢。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小兄弟莫怪,老哥就好这一口。 大汉呵呵笑着,将酒瓶塞进怀里,仿佛舍不得喝掉。 牛肉还算新鲜吧?昨天出城前刚买的。 嗯,不错,膻味尽除,还有股淡淡的花香,正合小弟胃口。 汉子眼光闪了闪,呵呵一笑,便倒头躺在干草上,闭目假寐起来。 火堆噼啪地燃烧着,驱散了浓雾的湿寒,青年坐在篝火旁,不时割下一片牛肉放进嘴里,吃得有滋有味。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二人之后竟是再无交谈,仿佛根本就没见过对方。 汉子四仰八叉躺在干草上,鼾声微起,仿佛已经睡着。 青年继续吃着牛肉,啧啧有声,只是眼里不知什么时候,已是一片寒意。 青年将牛肉一点点吃完,又将剩余的几样小菜重新打包,放入行囊。 仿佛有些困了,他打了个哈欠,转身往角落里走去。 本来已经睡着的汉子,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眼睛,他一瞬不瞬地看着青年的背影,眼角微微眯了起来。 那一瞬间,他看到了青年左手衣袖中微微闪过几点银光。 一股焦糊味不知什么时候弥漫开来,仔细一嗅,竟是来自火堆中。 青年却仿佛没有闻到,整理好了他的小角落,便躺下闭目养神。 只有汉子静静地看着火焰中那一小堆焦糊的牛肉,嘴角慢慢泛起一抹奇异的弧度,仿佛饶有兴趣。 汉子不好酒,青年不好肉,酒是琼浆液,肉藏紫花毒。 ……………………寒风呜呜地刮着,浓雾遮面,若是这时候出去,怕是不出一刻便会浑身湿透,再兼浓雾寒凉微毒,免不了一场风寒。 青年背靠在墙上,呼吸均匀,表情恬淡,仿佛已经睡着了。 只是他自己却知道,不光他没睡着,对面的汉子也不可能睡。 他在观察他,他知道,他也在观察他。 青年知道,他这次是遇上凶残狠厉的主了,这些年走南闯北,遇人无数,似这般狡诈人物,也是少见。 他是融魂派三弟子之一,因功法残缺,不得不四处折花,人送外号折花御史。 他又是魔教暗使,在师叔的带领下依附魔教,寻找残篇,做些人鬼之事。 青年的呼吸越发悠长,心念始终不离对面,饶是闭上眼睛,汉子的一举一动也逃脱不了他的感应。 汉子仰躺在厚厚的干草上,壮硕的身躯深深压进草梗中,仿佛一尊石像。 他是个通缉犯,准确说是天下九寨的首领之一,是乱世之前的一股新兴势力。 他白手起家,创立偌大基业对抗朝廷,又岂是一般的难缠。 汉子躺在那里,便如一只沉睡的猛兽,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露出森森獠牙,择人而噬。 旺盛的篝火渐渐变小,缩成了一团小火苗,空气也变得寒凉起来。 小小的木屋中,一种莫名的气氛在缓缓酝酿,慢慢积累,就像无形的云,积多了便成了压抑。 呼啸的海风携着浓浓的水汽,在林间肆虐而过,无数的水滴从树上落下,再跌落尘埃,仿佛一个微小的循环。 夜风席卷,水汽氤氲,整个山林都被湿透。 简陋的木屋如一个细雨中垂钓的老翁,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少年。 水珠嘀嗒着从破损的瓦片上落下,将檐下的小坑砸得越发深邃,仿佛一个酝酿了许多年的陷阱。 噔噔噔!夜风肆虐,大雾将至,不知尊舍能容住?……………………孤道行,冷蓑衣,猛回首,尽风雨。 第二章草色烟光海边气候多变,风雨难测,就像这片被浓雾吞噬肆虐的山林,明明是开春时节,又哪里有得半分春意。 木屋依旧吱呀地响着,若不是林木的庇护,怕是早就被海风吹散了。 水雾淋漓,顺着破损的瓦片滴答落下,篝火依旧燃着,只是里面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个人。 青年看了看那一对男女,男的十八九岁的模样,倒是和他现在的样子差不多,书生打扮,举止优雅,彬彬有礼。 这世道,像这样文质彬彬的读书人可不多见了。 女的二八妙龄,看那样子是个丫鬟,只是经验匮乏的她显然还不太懂得掩饰自己。 在下赵平,进京赶考路过此地,不知两位尊姓大名?书生朝着青年和汉子拱了拱手,微笑道。 果真是个书呆子,青年和汉子心中同时掠过这个念头,汉子更是一翻身,自顾睡觉。 好说,鄙人左剑清。 青年笑道。 看左兄也是饱读诗书之人,这般可是去临安赶考的?严父卧病床榻,嘱咐在下前往终南山祭拜先祖。 终南山路途遥远,又地处交界,左兄孤身一人可怎去得?赵平讶然道。 左剑清本是健谈之人,横竖今夜无眠,倒也乐得与这书呆子插科打诨。 他叹了口气,神情又显得坚定了许多,道:百善孝为先,父母之命,先祖之魂,纵是山高水远,又怎能弃之不顾?赵平听罢悚然动容,起身朝左剑清恭敬一拜,叹道:左兄大孝,愚弟惭愧,请受在下一拜!左剑清嘴角动了动,正容道:贤弟饱读诗书,通晓经纶,才是鄙人最为佩服的。 左兄谬赞了,我大宋才华横溢者数不胜数,小子双十未过,初临大考,又怎当得饱读诗书?只是如今外敌在伺,民生亦多有凋敝,平厚颜求得一份功名,为国尽力罢了。 贤弟忠义!左剑清抱了抱拳,随口道:然如今奸相当道,诸侯并起,乱世之象已现,此时进得朝廷,无异于深陷龙潭虎穴,生死难料。 何不择地隐居,或靠得一方豪杰,至少保全家平安。 赵平刚刚坐下,闻言又猛地起身,一甩衣袖朗声道:国家之兴亡,匹夫有责!平虽不才,亦不愿我大好河山落入贼人之手。 合久必分是定数,贤弟执着了。 况如今民生凋敝外敌在伺,朝廷势弱而诸侯并起,纵是孔明在世亦束手无策,贤弟一人又能改变什么呢?左兄此言差矣,我大宋虽内忧外患,然天下终是朝廷的天下,皇室正统又岂是那些魑魅魍魉所能比拟。 国危之时,必有忠义之士挺身而出力挽狂澜。 古有宗泽、岳飞、韩世忠收复河山,今有郭靖、黄蓉驻守襄阳。 区区蛮夷,又有何惧?左剑清摇了摇头,顿觉无趣。 看了看那个少女,倒有几分姿色,功夫底子也不错,就是太过稚嫩。 这二人此时进京,怕是身份非同寻常,左剑清行走江湖多年,心中一时也未有定论。 他心头一动,忽然想起了什么,又不动声色地说道:贤弟言之有理,我大宋人才济济,又怎容蛮夷逐鹿撒野。 赵平点了点头,一脸高傲,仿佛金蒙之流,只是些未开化的野蛮人,不值一哂。 大宋天命所在,自有庇佑。 贤弟可曾见过鹿?愚兄听言天命之子七岁遇鹿,不知可信否?还有这事?鹿,在下自是见过,不过这等言论不可信,唔,不可尽信……。 左剑清点了点头,心里有了计较,便转移话题。 薪火噼啪地燃着,二人谈天说地把文弄字,倒也渐渐熟络。 看那赵平更是眉飞色舞,折扇频摇,显然内心激动,早已将左剑清引为知己。 夜雾迷蒙,海风怒号,天地之威,鬼神莫测。 孤零零的木屋矗立在浓雾迷蒙的山林中,仿佛被困在混沌中的迷途者,不知何去何从。 长夜漫漫,无尽的浓雾奔腾肆虐着,似要将天地抹平。 遍地残花断叶,刚露头的树牙被毫不留情地折杀,随着狂风扬满了天空。 夜风呜呜,如泣如诉,仿若阴阳颠倒,鬼神当道。 白日里奔走往来的飞禽走兽早已销声匿迹,只有湖泊中的鱼儿小心翼翼地捡食着水面上飘落的残叶。 忽而雾淡风轻,远山可见,继而万籁俱寂,落雨可闻。 风雨渐渐沉寂,山林恢复幽静,仿佛刚才阴风哭号的惨淡景象只是一场幻境。 瓦片上的露水缓缓滴落,鸟儿欢快的叫声渐渐响起,不知什么时候,天已经亮了。 密封的木窗被缓缓打开,书生仰望着远处的山林,稚嫩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欣喜的笑意。 空山新雨,草色烟光,才人代出,江山正当时。 左兄,我大宋光复河山,指日可待!左剑清点了点头,心里哭笑不得。 兀那小儿,狗屁不通!朝廷早已烂掉了根,只待豪杰一声令下,瞬间便灰飞烟灭!大汉起身而立,指着赵平喝道。 赵平张了张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又哪里见过这等浑人,竟敢公然叫嚣着灭掉朝廷!左剑清也被汉子这一吼惊醒了些许困意,他愣了愣,心里却是念头急转,揣测内中深意。 你……你这反贼,竟敢如此大言不惭,你死罪!哈哈,死罪?谁能杀我?赵祺?汉子放声大笑,说不出的张狂。 大胆狂徒,竟敢直呼圣上名讳!冰儿,给我拿下!赵平一声怒喝,瞬间一道白色的身影从旁边闪过,直往大汉袭去。 电光火石间,只听叮!的一声轻响,白色身影倒飞而回,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也不知他们是怎样交手的,大汉纹丝未动,轻描淡写,饶是以左剑清的眼力也没看出他是怎样出手的,不由得再次提高警惕。 且慢,两位切莫动怒,萍水相逢本是缘分……左剑清摆了摆手,打了个圆场,道:不妨听在下一句,化干戈为玉帛,岂不美哉?左兄,他是反贼啊!大汉深深看了左剑清一眼,指着赵平喝道:今日暂且饶过你,好教你知晓,我乃逍遥寨嵇聧,他日灭朝廷诛赵家者,必是我嵇聧!汉子哈哈大笑,忽地飞身一脚将顶梁踢断,霎时间木屑纷飞尘土飞扬,整个木屋轰然倒塌。 赵平狼狈地从废墟中爬出来,蓬头垢面,满身尘土,原先的文雅气质荡然无存,倒是一旁的左剑清依然一尘不染。 木屋经受住了风雨的考验,却被它的所庇护的人一脚葬送。 尘埃渐渐落定,远处传来汉子张狂的笑声:男儿当去逍遥寨,杀人放火,美酒佳人!左剑清摇了摇头,不再理会,只是旁边的赵平气愤难抑:岂有此理!如此无法无天之徒,当诛九族!贤弟息怒,我观这贼子武艺高强,不宜硬碰,不妨告知官府,广贴告示,任他三头六臂也难逃法网。 左兄言之有理,我这便回去。 逍遥寨,嵇聧,我记住了!赵平喘着粗气把扇子摇得吱吱响,当下也不再啰嗦,收拾好行李,便匆匆告别。 当今圣上有七子,其中三子夭折于宫廷争斗,二子死于北方战乱,一子留于身边,一子送往碧水岛以防不测。 皇帝已年近古稀,却迟迟未立储,二皇子因屡次调戏于丞相四夫人,丢尽了皇家颜面,被打入冷宫,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就是碧水岛的幼子赵允平。 而且根据魔教内部的消息,已可以确定,皇帝就是在等赵允平归来了。 而说起碧水岛,也是武林一大势力,只不过与朝廷关系颇为密切。 碧水岛三大岛主之一碧水瑶便是昔日京城第一才女,天姿国色,更是身具皇室血脉,当年不知引得多少英雄豪杰大闹京都。 而碧水岛在武林中人眼里,也不止一个门派那么简单。 传闻中那里仙鹿白鹤美轮美奂,三岛七十二仙府具为女弟子,且个个美貌绝伦,简直就是每个男人的梦中仙境。 只是,没有人知道碧水岛在哪里,便是魔教费尽心机,也是前几日才获得些许线索。 那嵇聧应该也猜到了。 一个从未科考过的书生,却对皇室正统侃侃而谈,浑身透露出一股高贵与无知,自己反复的试探,方有了四成把握,赵平就是那赵允平!嵇聧不动声色,没想竟也心中了然。 嵇聧是反贼,也是一方枭雄,与朝廷不共戴天,却又放他离去。 自己当时没有深想,现在看来怕是大有深意。 朝廷日渐势弱,如今局势下,只能小心翼翼维持着名义上的统治,根本不能稍加妄动,而赵允平年幼无知,若是真做了皇帝,任他臆断,怕是天下瞬间便会大乱。 嵇聧故意放走并激怒于赵允平,这是想要乱世提前到来!左剑清渐渐陷入沉思,嵇聧太过狡猾,自己还是将他轻视了,现在看来,什么逍遥寨,甚至嵇聧这个名字,都可能是假的!乱世将起,改朝换代逐鹿天下的时代即将到来,各路豪杰早已摩拳擦掌蠢蠢欲动,而魔教却已准备了近百年,又有谁知道它的真正面目?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合久必分乱世起,各展神通,敢问,江山如画,豪杰可是画中人?第三章古墓仙子太乙近天都,连山到海隅。 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 望着远处连绵的群山,左剑清心中一阵舒畅,终南山不愧为天下第一福地。 自己走南闯北二十多年,见过的山川湖泊数不胜数,然而乍见此山,却忽然产生一种隐居长留的念头。 千峰碧屏,白云兴起,渺渺的晨雾将仙都托上了云端,仿若桃园仙境。 晨风拂过,璀璨的露珠滚动流转,一时间珍禽婉转,异兽走动,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峰回路转赏玩半日,左剑清走到了一处渡口。 看水流甚急,渡口陈旧,也不知还有没有船家,刚想去下游查探,却见一只乌篷小船顺着流水缓缓驶下。 乌篷船?左剑清一阵诧异,江南水乡盛行的乌篷船,没想到在这深山里也有踪迹。 只是看这乌篷船明显要比江南的大许多,也坚固许多,要不然也不能在激流中穿行,大概是船家自行改造的。 那略显宽大的木蓬对于渡船来说,明显是个累赘,也不知船家作何用途。 船家……左剑清拢手大喊,只是船夫好像没有听到,只管顺流而下。 左剑清又喊了两声,渡船依然没有靠岸的意思,直往下游驶去。 左剑清凝目看去,但见那船夫五十岁的样子,灰白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穿着虽然普通,却是有条有理,一尘不染。 奇哉怪哉,左剑清心里暗暗嘀咕,就算不是渡船,也得有个回应不是。 看那船只就要远去,左剑清心中略一思量,这茫茫群山人烟稀少,错过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当下不再迟疑,纵身一跃跳到了江边的一块大石上,再猛地一掠,空中几个漂亮的折身,便稳稳地落到了船上。 那老汉正摆弄着桨叶,忽觉船体一震,一个身影已落到了身前,顿时大惊失色,操起木浆便迎面拍去。 左剑清苦笑,使了个柔劲将木浆夺过,道:老哥莫要误会,在下并无歹意。 看那老汉惊疑不定,便又解释了几句,他能言善辩,原本以为几句话就解决,却发现老汉又聋又哑,打了半天手语也不得其意,只好任他行驶。 左剑清暗暗摇头,原本还想打听一下活死人墓的地点,看这情形,也不由得打消了念头。 小船继续前行,没多久,河道便宽阔起来,船体不再摇晃,速度也慢了下来。 阳光驱散了雾气,暖洋洋地洒在河面上,成群的鱼儿在清澈的水中追逐嬉戏,争食着飘落的花瓣。 花香阵阵,蝴蝶纷飞,不知何时,两岸已是姹紫嫣红。 左剑清倚靠着木蓬,欣赏着沿岸的风景,怡然自得,阳光晒得身上暖暖的,有些昏昏欲睡。 船慢慢停了下来,老汉对着他指手画脚,唔唔地说了些什么,他只摆了摆手,也不在意。 连日奔波,虽说左剑清功力不俗,也是有些困乏。 此刻躺在小船上,鸟语花香流水潺潺,越发困意难耐,原本只想假寐半刻,不知什么时候鼾声微起,竟真个睡着了。 朦胧中,左剑清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他一直在找一个人,但是他也不知道要找的人是谁,好像也有一个人一直在找他。 后来他看到了一面镜子,他知道,他找的那个人来过,找他的那个人也来过……小船轻轻摇摆,左剑清缓缓睁开眼,一时间精神有些恍惚。 微风吹来,水面上泛起阵阵涟漪,斑斓的视线内充满了梦幻般的色彩。 船家正踮着脚在船头挥手,口中嗬嗬地喊着,显得很是兴奋。 左剑清抬头看去,但见前方高耸的峰崖上,一个白色的身影静静站立。 白衣飘飘,青丝飞扬,窈窕娉袅,渺渺若仙。 左剑清刚刚睡醒,又迎着日光,只能看出女子大概的身影,然而只一眼,便睡意全消。 他以手抚额,定睛看去,只见那女子容貌绝美,从容恬静,纵是惊鸿一现,周边的红花粉蝶也仿佛失去了颜色。 真个是:身姿窈窕雪肤藏,双腿修长妙无双,丰臀挺翘浑圆美,硕满乳峰盈荡荡。 此等姿容,饶是左剑清遍尝美玉,也是从未得见。 尤其是她胸前那对高耸的双峰,颤颤巍巍,夺人心魄,哪怕衣物相隔,也能感受到里面的丰满与硕大,让人恨不能撕开她的衣襟,沉醉在那片乳肉的海洋。 左剑清呆呆地坐在那里,两眼一瞬不瞬地看着那女子,一时间竟痴了,哪里还有得半分折花御使的从容。 也难怪,这般仙姿玉貌的绝色佳人,非笔墨所能形容,左剑清虽折花无数,却哪有这般运气。 船头轻轻一晃,女子已飘身到了船上,看她气定神闲,显然轻功卓越。 左剑清心中暗暗赞叹,这定是当年武林中惊鸿一现,却被人奉为江湖第一美女的终南山仙女无疑了。 本以为第一美女的称号只是江湖中人谣传,毕竟真正见过她的人极少,传言难免有些夸大。 但此刻他才知道,江湖第一美女不但名副其实,甚至还有些保守,说是天下第一美女也不为过。 如此尤物,无论从美貌上、气质上还是身材上,都是天下罕见,真可谓夺天地之造化。 一声冷哼将左剑清唤醒,他有些狼狈地爬起来,见面前佳人清眸流转,顾盼生辉,竟不知如何言语。 敢问,前辈可是终南山仙子?左剑清恭恭敬敬地抱拳施礼道。 女子微一错愕,沉吟半响,方道:何事?左剑清答道:在下左剑清,乃一灯大师义孙,奉他老人家之命,前来为杨大侠和夫人送上中秋武林大会请柬。 言罢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的请柬,递了上去。 女子没有接请柬,仔细看了左剑清一眼,心中却有些感慨。 一晃三年了,外面也已是沧海桑田,无欲无求的一灯大师收了义孙,过儿的病却至今未愈。 她知道,过儿虽然对昔日四大高手以及郭靖都很尊重,但心中最敬重的却还是一灯大师。 虽说不过寥寥几面,但对过儿的影响却是巨大的,以至于每每相遇总是执弟子之礼。 若是郭靖夫妇邀请,想来以那黄蓉手段,也不会安得什么好心,自是推掉也罢,然而一灯大师相邀,却是不能不去。 只是想到过儿的病情,她心中不禁闪过一丝凄愁,却正色道:一灯大师可安好?。 爷爷很好,师父他老人家也经常提起仙子。 你师父?中神通。 小龙女嘴角泛起一丝微笑,想到那段被金轮法王追杀困于山洞的时光,不禁对那老顽童也有些想念。 一灯大师既是左剑清的爷爷,周伯通做他师父,却是矮了一辈,也不知他又是想的什么心思。 有了这层关系,女子对左剑清也显得亲近了许多,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身份。 又问道:武林不是已经太平?又是什么事情惊动了这两位前辈?仙子有所不知,三个月前,销声匿迹了近百年的魔教突然复出,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扫南方诸多门派,所过之处血流成河,势不可挡。 此魔教远非昔日日月神教所能比拟,便连少林、武当、五岳也只不过抵挡月余便被屠戮殆尽。 一时间武林大哗,人人自危,丐帮、断刀门、铁剑山庄等武林大派迅速结盟,联手召开武林大会,共讨魔教。 小龙女勃然变色,大惊道:怎会如此严重,这样下去,正道危矣!左剑清叹道:正是如此!魔教惨无人道滥杀无辜,便连普通百姓也是任意屠戮,武林中人更是难逃厄运,许多隐居深山的前辈也纷纷遇害。 传言魔教教主武功登峰造极,其麾下更有臭名昭著的一魔,二怪,三妖,四煞,个个武功高强,嗜杀残暴,又贪婪好色,淫乱无度。 但凡有些姿色的女子都被他们任意凌辱,貌美者更是被送往密地长期幽禁,供他们施淫享用。 爷爷和师父正是因为看不得魔教的种种恶行,才愤而出山,共讨魔教的。 魔教如此惨无人性,必遭天谴!小龙女怒道。 还请仙子和杨大侠出山,除此邪教!左剑清抱拳道,他等着小龙女定慨然应允,半响却是不见应答,良久,耳边传来一声叹息。 跟我来吧!小船行过几道分流,缓缓驶入树林,河道渐渐变窄,江流也变成了溪水。 流水潺潺,两岸林木极为茂盛,几乎将天空遮蔽,静谧的林间花鸟走兽好不热闹,充满了勃勃生机。 左剑清和小龙女并肩坐在乌篷下,一边诉说着江湖局势,一边偷瞄着她曼妙的身躯。 他总算明白船家为何弄这乌蓬了,这哪里是什么渡船,分明就是小龙女的行船,也难怪一个头发花白的山中老汉要打扮得这么利索体面,心里定是有什么龌蹉想法。 溪水越来越窄,最终在一处水潭中顿止,十丈方圆的水潭,深不见底,也不知水都流到了哪里。 小船停驻在了水潭中央,也不靠岸,小龙女起身对那老汉说道:麻烦你了,邴叔。 左剑清一阵惊异,却见那老汉摇着双手,呵呵傻笑。 小龙女见左剑清不明就理,恍然道:当年一场恶战,墓道正门被断龙石堵塞,只有从密道进入,下方三尺有根红绳,沿着红绳潜行半刻便到了。 左剑清低头看去,果见一根红绳蜿蜒向下,不知通往何处。 小龙女略作交代,便纵身跃入水中,窈窕的身影瞬间被潭水湿透,红色的衣兜若隐若现,显得分外诱人。 左剑清看得两眼发亮,恨不得马上追上去,将她抱在怀里肆意亲抚一番。 他急不可耐地跳将下去,闭气潜行,不一会儿便追上了小龙女。 只见她正牢牢地抓着绳子,一点一点向前移动,行动间颇为不适,如此武艺超群的绝代佳人,竟不识水性。 左剑清紧紧跟在小龙女身后,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诱人的身躯,眼神中渐渐充满了贪婪。 潭水的浸泡下,小龙女白色的衣裳缓缓展开,雪白的肌肤晶莹剔透,比衣服还要白皙许多。 左剑清心中一动,偷偷解开小龙女的衣带,轻衫褪去,里面那如玉般的丰满身材显露无疑,雪白的双肩,浑圆的丰臀,盈盈柳腰上,两根细小的红绳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左剑清不自觉地咽着口水,胯下的阳物早已昂扬而起,涨得难受。 他一只手不受控制地伸向小龙女腰间,只要解开那两根惹火的红绳,就能看到她胸前那对丰满绝伦的大奶!啊,受不了了!左剑清多日未曾开荤,哪里受得了这般诱惑,只见他大手一扯,纤细的红绳瞬间飘落,然而不待他细看,面前美妙的身躯一个扭转却不见了踪迹。 哗……绳子到了尽头,左剑清跃水而出,抹了把脸,却发现墓中一片黑暗,目不视物。 仙子,你在哪儿?他往前迈了一步,却被一个石阶挡住,啊的一声,顿时压在了一个柔软火热的身子上。 啊,那滑嫩的手感,凹凸的身材,顿时令左剑清一个机灵,胯下的硬物瞬间暴胀。 啊!小龙女一声惊呼,她被左剑清压在身下,一口热气全喷在他的脸上,稍等,我衣服被水流冲走了……。 她说着便欲起身,胸前那饱满硕大的双乳猛地挤压在了左剑清的胸膛上。 哦……左剑清忍不住一声呻吟,勃起的下身狠狠一哆嗦。 啊,终于碰到了,那样的硕大,那样的有弹性,那股勾魂夺魄的热浪,几乎令他晕眩。 小龙女慌忙推开左剑清,不知从何处取来一件衣物,整理了半晌,方道:左少侠,请随我来……左剑清魂不守舍,随着往古墓深处行去。 古墓规模极为庞大,四通八达,墓室无数,里面处处是机关。 左剑清跟着小龙女凭着一盏油灯在墓道中渐行渐远,也不知走过了多少墓道,饶是记性不错的左剑清也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进入了一个宽阔的墓室。 墓室面积极大,里面却空空如也,四周尽是池水,水池中央有一处石台,上面置着一方晶莹剔透的白玉床,散发着丝丝寒气。 左剑清遥遥看去,见那白玉躺着一人,不知是睡是醒。 三年前,金轮法王的濒死一击使得过儿身受重伤,而我也是功力倒退极多。 我二人隐居后没多久,过儿便压制不住伤势,从此一病不起。 这三年来,过儿病情日益严重,我遍寻良医,却毫无进展,只能以黄药师的秘方勉强维持生机,若不是寒玉床的功效,怕是早已命陨。 如今魔教复出,声势浩大,我夫妻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望左少侠见谅。 左剑清怔怔无言,没想到昔日名震江湖的神雕侠侣,如今竟是这样一番情景。 他定睛望去,顿觉一股庞大的压力扑面而来,一时间呼吸困难,四肢百骸都变得麻木僵硬,仿佛绝世的凶兽盯上了它的猎物,随时会将他吞噬。 左剑清心头大骇,这个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老人,哪怕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散发出来的气息也令人胆寒,可见他巅峰的时候根本就难以想象。 这便是一代神雕大侠杨过?!太强了!实在是太强了!……………………大江东去湖海尽,转头皆成空;葡藤底下笑当年,英雄皆当年。 昔人去,佳人在,红尘多留恋,有时已入眠。 第四章密室春深经脉淤塞,阳气过盛,若不是寒玉床功效奇佳,怕是早已真气外溢烈火焚身而死。 左剑清诊断半晌,缓缓说道。 虽然小龙女早已知晓杨过病情的严重,但听左剑清道来却仍然心惊胆颤,果真和黄药师的诊断一模一样。 她见左剑清方才一番察看,医术显然颇为高明,忙道:还请少侠出手相助,妾身感激不尽!说着,便要拜下来。 左剑清哪能受她一拜,连忙将她扶住,道:夫人见外了,在下自当竭尽全力,只是黄药师都治不好的病,我又怎敢擅断……他一番推辞,方小心翼翼再次察验。 杨过早已病入膏肓,他也不敢把话说圆,况且他的医术半路出家,大都是邪门歪道,杀人胜过救人,这天下间,怕是只有魔教莫先生出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左剑清一番诊断,又询问了当年与金轮法王交战时的情形,沉吟半响,方道:杨大侠的病情与法王的临死一击息息相关,药石只能延缓病情,若要根治,还得从金轮法王入手。 小龙女眼前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道:金轮法王早已死去,这又如何入手?夫人不必着急,如果在下没记错,法王修的《龙象般若功》,乃是蒙古金刚宗的至高秘籍。 在下曾在一本典籍上看过,此功至刚至阳威力无匹,中者无不身受阳毒,若不及时引导排除,便会越聚越多堵塞经脉,最终焚体而亡。 我观杨大侠经脉淤塞,积阳成毒,必是被那阳毒侵袭所致。 小龙女心中了然,黄药师也是这般说法,只是这阳毒天下无解,不然以过儿出神入化的武功,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 三年前,他们将金轮法王除掉,三年后,过儿难道还要死于他手?小龙女心情激荡,当下急声道:这一年来,过儿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了,少侠一定要想办法救他,若有需要单凭吩咐便是。 左剑清安慰道:夫人莫急,在下认得一位江湖朋友,恰好知晓那《龙象般若功》的下落,只要得了功法,追其本源,未必没有一线生机!说到这里,左剑清又道:我那朋友也会参加这次的武林大会,夫人不妨与我同去,这般秘籍得之不易,也好有个照应!小龙女怔怔半响,长长舒了口气,仿佛一下子安心了许多。 三年了,终于听到过儿康复有望,自己又怎能不竭尽全力。 既如此,我们这便出发!夫人且勿着急,如今武林大会为时尚早,在这之前稳定杨大侠的病情乃是当务之急,夫人且将黄老前辈的药方说与我听,在下斟酌一二。 待小龙女将药方说完,左剑清思考了好一阵才道:黄老前辈的方子是极好的,在下也不敢妄加改动,只需按时服药即可。 然而杨大侠体内阳气过盛,终须排解,不然纵有寒玉床,也压制不住。 还请少侠施以援手,妾身感激不尽。 这个在下自会尽力,然而杨大侠病情太过严重,已不能用寻常方法医治,否则牵动内息,生死难料。 在下倒有一套方法,不过……左剑清踌躇半晌,一时间不知该不该说。 小龙女疑惑道:少侠有法可医,自是求之不得,无须顾忌。 夫人见谅,若说男子阳气,自是阳精所含最多,自此排泄,亦不会牵连受损经脉,不知……夫人可有出精之法?左剑清说完,小龙女粉嫩的俏脸已是一片晕红,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哪里还能不明白?只见一代仙子臻首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半响方道:我,不曾做过那事……左剑清嘴角一扬,好个矜持的美人儿啊,就让本御史先享用下你这娇滴滴的红唇。 夫人勿怪,女子若是初次为人出精,没有旁人指导却是做不得的。 否则非但不得要领,出不得精,还会对男性造成一些伤害。 左剑清神情严肃,义正言辞叮嘱道。 那……那我该怎样做……小龙女见左剑清说得严重,不禁心种慌乱,她顾不得羞耻,连忙道:还请少侠指点。 夫人既有此心,为了杨大侠,只能先以我之身,习出精之法。 法成之后,再施于杨大侠。 左剑清道,事关重大,请夫人三思!小龙女不疑有他,权衡片刻后,便将心一横,羞声道:少侠请随我来……暗黑的墓道中无声无息,只有恍惚的灯光照亮了远处的密室,也照亮了密室中的两个人。 灰暗的石桌旁,一个窈窕的倩影跪在男人的胯下,她两腿紧紧并拢,香肩微颤,似乎面对着什么难堪的物事。 男人居高临下,看着跪在脚下的女人,眼神中充斥着淫邪的欲望。 小龙女解开左剑清腰带,踌躇片刻将其褪下,一瞬间,一根长长的大屌跳动着呈现在小龙女面前。 它笔直粗大,威猛无匹,硕大的龙头高高扬起,筋肉虬结的大肉棒带给她强大的震撼力,一根粗悍的精管由顶端一直延伸到肥大的卵袋,那里不知储存了多少男精。 啊!比过儿的强大太多!小龙女连忙闭上眼睛,不敢多看。 夫人,我们开始了……嗯……小龙女小声应承着,她伸出手颤抖着握住身前的大屌,那滚烫的屌棒,热情地熨烫着她的手心。 左手抚睾丸,缓缓捏弄,徐徐挤压,右手握茎杆,上下套弄,轻刮龟头,……小龙女朱唇轻咬,一根硬挺热烫的男人性器裹在她纤细的柔荑中,随着身前男人的话语,缓缓地抚弄着。 那久违的男性气息,不禁令她爱欲泛滥,情难自已。 柔和的烛光下,只见她上身前倾,柳腰下折,肥嫩的丰臀用力压在自己脚跟上,显示着主人内心的悸动与燥热。 左剑清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喘息呻吟,他一双手不老实地搭在小龙女肩膀上,顺着敞开的衣襟,感受着她肌肤的柔嫩与细滑。 如果小龙女此时抬头看来,必会发现原本还一脸正经的左剑清,此时正死死地盯着她的胸部,恨不得将她一口吃掉。 啊……,札紧龙头,拢索睾丸,拉扯摇曳,加快套弄。 左剑清颤声说着,胯下大屌不由自主耸动起来,一时间屌插蛋甩,好不快活。 小龙女强忍羞耻,尽心侍弄,浓浓的男性气息让她脑海中幻想连连。 男人的大手在她身躯上流连,滑过她的脖颈,抚过她的双肩,直往鼓胀的胸前伸去。 啊……不可以……小龙女稍稍避让,手上却毫不停歇,她那一双修长的大腿绷紧厮磨,两片肥美的臀瓣扭动收缩,仿佛要夹住什么东西。 喔……快……再快点……用力……左剑清仰头呻吟,一股射精的冲动从下身弥漫而来。 啊,真是个勾死人的尤物,还未交合便要引出精来,也罢,先射她一回,等搞到手再玩个痛快!左剑清心头澎湃,大屌暴胀,一根通红的淫物在小龙女手中翻腾跳跃,几乎抓捏不住。 小龙女吃力地握住大屌,迎合着他的耸动,勉力侍弄着。 又套弄些时候,忽觉手中阳物硬挺异常,两颗睾丸亦是阵阵悸动,她抬头看去,只见男人高声呻吟两股颤颤,蓦然间,一股乳白色的浓精自龙头喷射而出,染满了她的双手。 啊……美人儿……都射给你……左剑清大声叫嚷着,滚烫的精液喷涌不止,大股的男精一瞬间射到了小龙女脸上,烫得她轻呼一声,狼狈躲闪。 男人的精液又多又烫,狭小的密室中传来仙子的惊呼声,她连忙跑出密室,羞耻的娇颜上红晕密布,却是头也不敢回,只有男人依旧对着她逃离的背影,狠狠怒射着……燥热的墓室缓缓平息,而无所顾忌的梦中,不知又上演着怎样的激情。 次日,左剑清又为杨过检查了一番,果真体温有所下降,真气也略显平复。 他略作交代,与小龙女约定三日后下山赶往临安武林大会,便先行一步。 安静的墓室中,小龙女看着躺在寒玉床上的杨过,那苍白的头发,空洞的右臂,令她心头涌动,只是这一次却没有了悲哀,而是满怀希望。 过儿,明天我就要去临安了,我一定会找到《龙象般若功》,将你治好的。 等你把病养好了,我们就离开这里。 小龙女轻轻抚着杨过花白的头发,久久不语。 她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虚空,思绪仿佛回到了当年的某个时候,蓦然间,她的嘴角泛起一丝笑容,轻声道:过儿,我们收个义子吧。 良久,一声沙哑的叹息缓缓传来,仿佛腐朽空洞的老木随时会倒塌折断:还是,收个徒弟罢…………………………清晨的阳光播撒在林间,为静谧的山林带来了勃勃生机。 溪水清灵,远山明媚,淡淡的晨雾缓缓消散,如展开了水墨大师刚画就的山水,一股清新无瑕的气息缓缓铺陈开来。 小船儿缓缓驶离水潭,荡过小溪,行过大江,穿山越岭,直到三日后才在古道尽头停靠。 小龙女和左剑清下得船来,在驿站休息半日,便一路向东而去。 两日后,猛王镇。 没错,这以前是叫枣花镇,我们枣花镇啊,别的没有,就是不缺枣子。 您是不知道啊,我们枣花镇的枣子那是远近闻名的哩,去年有个客官来我们这儿……好了好了,你只要告诉我们为什么猛王镇没有马。 左剑清知道小龙女喜欢清静,便连忙打断了店小二的啰嗦。 唔,自然是因为我们镇的孟二虎孟老爷,马儿都在他那儿呢。 小二看了看周围,又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道:这个孟二虎啊,人事儿不干点儿,竟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这不,前两天又看上了镇上李老汉的闺女,愣是不管人家三个月前就成亲还怀了孩子,今晚就要入洞房呢。 您说这杂碎,干的这叫人事儿嘛,可人家势大,乡亲们敢怒不敢言呐!左剑清刚要打断店小二,却听小龙女一声冷哼,道:去看看。 左剑清本想劝解,转念一想却怒道:孟二虎伤天害理,世所不容,自不能让他继续猖狂。 二人既已决定便不再耽搁,当下匆匆吃完饭,便一路打听往镇子赶去。 傍晚时分,一顶小轿在十几个壮丁拱卫下,随着迎亲的队伍,一路吹吹打打往孟府行去。 热闹的孟府中,快嘴的媒婆在宾客间游走,粉面含春,花枝招展,仿佛今天成亲的是她一样。 只见她提着喜糖红包绕过前院,轻笑间迈着小碎步走进了洞房,见新娘披着红盖头静静坐在床沿,便轻笑道:哎呦呦,哪里来的花仙子,这是刚从天上掉下来呦!阿婆不也是一番仙姿玉貌呢。 新娘缓缓掀开了红盖头,轻笑道。 这一瞬间,仿佛整个洞房都变得明亮了。 粉黛未施,人自钟灵,所谓红颜一笑倾国倾城,应当就是如此了。 小龙女看着媒婆打扮的左剑清,嘴角笑意不减,赞道:左少侠的易容之术,果真神妙异常!左剑清愣愣地站在那里,竟是说不得话,一时间:红烛映佳人,相顾了无痕。 【江湖孽缘】05-08 第五章靡靡红尘火红的灯笼,悦耳的鼓乐,为热闹的府院里增添了许多喜庆。 寂静的新房里,金台红蜡暖毯软床,一派新婚景象。 小龙女与左剑清等候多时,却久久不见来人,不紧心中疑惑。 那贼子为何还未出现?仙子稍安,待我前去查看一番,想来那孟老贼贪婪好色,定是在哪个小妾闺中逞能施淫。 左剑清言罢,转身走出洞房。 小龙女心中轻叹,渐渐静下心来,回想方才的急躁,不禁暗暗惭愧,自己功力骤降后,定力也大不如前。 想到此去临安路途遥远,又逢魔教作乱,不知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自己已不复昔日功力,切不可再焦躁大意。 想到这里,小龙女盘膝坐好凝神守心,默默等候。 左剑清再次混入前院,一番查找无果,心中疑惑重重。 那孟老儿分明好色如命,如今大婚之日,却始终不见踪影,端的蹊跷。 左剑清左思右想不得要领,料想那老儿八成如自己所说,躲在某个小妾的房中忘乎所以。 他本不愿在此多留,心中略一思忖,便往偏房潜去……。 小龙女守在房中,静心打坐,刚一入定却听得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她稍加分辨,判定这是个女人。 小龙女屏息凝神不动声色,却见窗纸上伸来一根细长的竹梗,淡黄色的烟雾徐徐喷出,不一会儿便弥漫了整间新房。 是迷药!小龙女呼吸一滞,暗道自己不善于闭气之术,不出半刻定会吸入。 正思索间,忽见屏风后一个盛水的大浴桶正缓缓冒着热气,小龙女连忙走去,取出一面手帕,蘸水覆在鼻下。 迷烟缓缓消散,一位中年妇人推门而入,只见她四十上下,风姿犹存。 见房中空无一人,妇人稍一愣神,随即将房门掩上,便迈步往床榻走去。 小龙女躲在浴桶后,见妇人举止异常,心中暗暗惊疑。 静得半晌,见她从袖中取出一支蜡烛,点燃后插上烛台,一股淡淡的香味再次弥漫整个房间。 又见这妇人除去身上的衣物,赤身裸体站在床前,柔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遍一遍,迷恋不已。 小龙女不明所以,却隐约感到一股莫名的哀伤。 想到和过儿重逢后,二人便往来奔波,盼望早日了却凡事隐居终老,不想过儿却在决战金轮法王后一病不起,回想这几年来,二人竟是无一夕之欢,不禁暗自悲苦。 蜡烛缓缓燃烧着,小龙女正唏嘘感叹,却没注意到那妇人不知何时滚躺到床上,蜷曲蠕动,满面春意。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不知何时行来了一辆马车,满脸刀疤的大汉端坐车中,悠闲行至孟府。 大汉抖了抖精神,跳下马来,看着寂静的后院,狰狞的脸上露出一丝淫笑。 这偏僻的小镇,美人可不多哩,虽说远远不能和深渊仙宫中的佳人相比,却也别有一番滋味……大汉整了整衣襟,推门而入。 香气扑鼻,满室春意,大汉深吸口气,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当看到那宽大的合欢床上,早已在被褥中滚成一团的赤裸身躯,眼中渐渐炽热起来。 那孟老儿倒也有心,定是怕被小美人识破,竟已用春药将她弄了个神魂颠倒,妙哉妙哉。 嘿嘿……,让小娘子久等了。 大汉呵呵一笑,将房门掩上,便往床边行去。 可是……相公来了?帐中女子闻得笑声,柔声问道。 大汉听得心头一热,料想这小娘皮怕是早已饥渴难耐了,他手掌一挥,一股劲风将蜡烛吹灭,整个房间霎时间漆黑一片。 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传来,大汉转眼间便一丝不挂,只听他淫笑一声,猛地扑到床上,一时间,淫声浪语,满室春色。 原本安静的新房,此时却已淫浪之极,两具赤裸的肉体在合欢床上翻滚纠缠,尽情交欢,放浪的呻吟传遍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啊!老爷……用……用力,妾身……好舒服……呼呼……骚货!老子……干死你!淫声浪语间,一男一女忘我交合,这边翻云覆雨春色无边,屏风后却又是另一番景色。 只见一位天姿国色的美娇娘依靠在浴桶旁,她朱唇轻咬欲语还休,明媚的眼眸中含情迷离,却比那床上的浪女诱人不知凡几。 小龙女玉齿紧咬,暗自忍耐,那蜡烛中的春药不易察觉又难以压制,再加床上那对男女淫浪不休,药力早已弥漫全身。 她双腿紧夹娇喘吁吁,只觉那羞人私处已是渐渐湿润,不禁暗自羞愧,她多年未行房事,如今一朝动情,再难抑制。 淫乱的大床上,男欢女爱声声入耳,小龙女闭目喘息,仿佛有一幅幅活春宫在脑海中上演。 醉眼迷蒙间,一只玉手不知何时已探到臀胯,两片肥美的臀肉越夹越紧,忽而丰臀一抖,一股浪水喷涌而出,打湿了洁白的裙摆。 啊……啊……老爷……不……不行了……要来了!喔……骚货……给老子夹紧了……肏死你!小龙女娇躯颤抖,用力蜷缩着,靡靡的幻想充斥脑海,恨不能跃上大床,委身那男人胯下云雨交缠,一解心中空虚。 不……不可以,怎能这般去想……小龙女玉齿紧咬,暗暗自责。 这样下去可不行,左剑清随时会回来,自己却在此窃听男女交媾,成何体统。 小龙女集中精神,却猛听一声高亢的呻吟,哀婉撩人,销魂之极,听得她玉体轻颤,湿滑泥泞的阴户一阵鼓动。 又是一声长吟,紧接着男人也发出一声射精的低吼,小龙女轻吟一声,仿佛置身其中,缭绕的欲望一时间如火上浇油,丰嫩的臀股猛地一颤,温热的浪水汩汩喷出。 嗯……小龙女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动情的呻吟。 她满面潮红,娇体颤颤,纤手紧紧抓住桶沿,一时间竟动弹不得。 小龙女长舒口气,尚未回过神,却听一声惨叫传来。 小龙女心中一惊,连忙抬头望去,只见那大床上,孟老贼的身影躺在那里剧烈抽搐,他的喉咙处破了一个大洞,滚烫的鲜血喷涌不止,眼见是活不成了。 而妇人正举着剪刀厮竭底地笑着,披头散发,状若疯狂。 哈哈,死了,死了,老爷死了!就剩我了!哈哈……,谁也别想夺走老爷!我找老爷去了!妇人狂笑着,举起剪刀一把将自己喉咙戳破,便抱着老爷的身体抽搐了一阵不动了。 轰!一声大响,房门被撞开,一个身影冲了进来。 小龙女凝目细看,不是左剑清又是谁?仙子,你没事吧?左剑清将小龙女搀扶起,问及屋中情况。 小龙女不知如何言语,想到自己方才欲念横生,不紧羞愧难当,只道:左少侠可有何发现?却说左剑清遍寻家眷房舍,果真发现了那孟老头的踪迹,只听里面莺莺燕燕,便知是一场一龙多凤的好戏。 左剑清暗暗诽谤不已,新婚燕尔不去抚慰新娘,却在这里折腾,外面说这孟老头年过花甲,现在看来,定是天赋异禀,驻阳有术。 只可惜本钱虽好,却无用武之地,不如收归魔教,物尽其用。 左剑清心中一动,深渊仙宫人手欠缺,莫先生虽有鬼神莫测之神通,却不能无中生有,何况污奴寿元短暂,也需及时补充。 想到污奴以及那些个魔怪妖煞,左剑清不禁对那神秘的莫先生心生敬畏,融魂派传承千年,如今走上这条路,也不知是对是错。 左剑清摇了摇头不再多想,他戳开窗纸小心看去,果见那孟老儿天赋异禀,七寸长鞭威风凛凛,是一具上好的材料!要知女极近七,男极为九,女性秘道深度有限,再如何挺进也不超过七寸之深,而男性阳物却可以进行后天培育,若是天赋异禀再兼修行有方,便可达到九寸之巨!这在淫道中,被称为卧蟒。 七寸阳物已是千中挑一,卧蟒更是只在听闻了。 左剑清嘴一探衣袖,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孔盒,将木盒打开来,里面静卧着三只乌黑的小鸟。 鸟儿羽毛油亮,肥胖异常,只是一动不动,仿若死物。 左剑清取出石墨纸条,就着昏暗的灯光仔细写罢,便卷起纸条插进鸟腿小筒。 只见他将鸟儿置于手心,捏起一根细细的银针在左右腋窝一扎,原本昏死的鸟儿便猛然间跃将起来,展翅飞走。 看着鸟儿飞远,左剑清回过头来,向新房行去。 匍一潜到后院,那男女欢爱的呻吟声顿时让他面色大变,李家闺女早已被他和小龙女送走,现在洞房里只有小龙女,那这声音……?左剑清心中一惊,又忽而听到了里面的惨叫声,不及多想,将内力运于双掌破门而入,于是便见到了眼前的一幕。 左剑清将自己所见择言道出,虽然不知发生何变故,好在小龙女没事,左剑清也放下心来。 静默了片刻,便道:孟老贼已伏诛,仙子,我们走罢!小龙女点点头,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二人,不知为何,叹了口气。 浅草马蹄轻如云,月色西行,回想觉中,断肠相约十六年,恍如一梦。 花前月下,良辰美色,不知怎的,却是引人惆怅。 第六章老汉举阳轰……!轰隆……!!黑云压城!乌云如墨汁般抛洒在天空,越滚越浓,越滚越厚,仿佛整个天要压将下来。 电闪雷鸣中,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将整个襄阳城淹没在水的世界。 该死的雨!偏偏在这时候下!刚刚进城的马车里,传来了主人的抱怨,似乎他此刻的心情也跟外面的雨一样。 这位老爷,避避再走吧!车夫有些上了年纪,不愿遭受雨淋,这年岁,一场病痛缠身,便会要了他的命。 少废话,快走!耽搁了大人的事,老子要你狗命!车夫打了个寒战,不敢多言,咬了咬牙压低斗篷,策马扬鞭而去。 宽敞气派的郭府中,一场大雨也使得少了些往日的忙碌,灯火通明的大厅里,一位绝美的妇人端坐在侧席上自斟自饮。 她倾城的容貌动人心魄,手臂随意地搭在胸前,却远远不能遮挡那团硕大的隆起,盈盈一握的柳腰下,多肉的肥臀胀成惊人的一大团,圆滚滚的压在椅子上,弹性十足。 老爷走多久了?回夫人,已有十日了。 老管家恭恭敬敬地答道。 美妇没有再说话,侧过头看着外面的雨幕,渐渐入了神。 不一会儿,一阵噪杂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怎么回事?老奴去看看。 老管家急急走出,不一会儿带来两人,黄蓉抬头看去,认得是郭靖贴身侍卫。 两人搀扶着走进大堂,其中一人更是只剩一条腿了,看起来极为凄惨,他脸色苍白,眼睛半闭,显然一路缺乏治疗,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拜见夫人!两人踉跄着跪下。 不必多礼。 黄蓉连忙将他们扶起,看那断腿侍卫伤情严重,不宜耽搁,急急吩咐管家将他带下治疗,才对另一人问道:发生何事?回夫人,近日边关变动异常,斥候有去无回,十日前我等随大人亲自查探,不料与小股敌兵狭路相逢,折了几个兄弟。 大人发现了一些线索,便决定继续深入,我等伤员返回报信。 侍卫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道:小李子跟随大人多年,今虽落下残疾,却有幸救得大人一回。 大人感怀,留得书信一封,许我衣锦还乡。 黄蓉接过书信匆匆阅罢,施礼道:诸兄弟相救之恩,妾身感激不尽,你且去静心修养,我会亲自安排的。 侍卫退下后,黄蓉重新坐下,仔细阅读了一遍书信,心中仍是不能平静。 靖哥哥武功高强,竟然也有性命之危!究竟遇到何方神圣?这两年边关战事日益吃紧,蒙人吞金灭辽,已经统一了整个草原,就连罗刹等地也已经被占据。 如今蒙人兵分两路,一路向西进发,直驱色目本土,一路屯兵关外,虎视眈眈。 中原大地内忧外患,又逢魔教复出,四处搅风搅雨,如今的天下,早已脱离大宋的掌控,一场战乱在所难免。 山雨欲来风满楼,黄蓉看了看外面的滂沱大雨,要变天了!清晨的阳光升起,炊烟渺渺,地势低洼的街区忙着疏通水沟,排除积水。 早起的孩童在门口嬉戏打闹,不一会儿便浑身湿透,直到听到长辈的呵斥,才磨磨蹭蹭走进家门。 郭府门口,此时停着一辆宽敞的马车,黄蓉在老管家的恭送下缓缓走出门。 夫人,多带几个侍卫吧!老奴放心不下……不必,最近边关情况异常,还是多留些人罢。 你且将我书信交与守卫长与吴将军,务必注意城内外风吹草动,切不可大意!黄蓉叮嘱道。 夫人放心,老奴这就去办。 黄蓉点了点头,走进车厢。 驱车老汉扬起马鞭,驾车而去。 车厢中,黄蓉脸上浮现出一抹忧色,她本是要参加武林大会,临行前来襄阳看望郭靖,却遇到这般事情。 虽然心中挂念,黄蓉却不能耽搁,还有两个多月便是武林大会,作为丐帮帮主,定要提前赶到共商事宜,且靖哥哥临行前曾留下亲笔密函,务必要送到丞相手中。 只是这两个侍卫带来的消息,却总令她放心不下。 这断腿的侍卫,名叫李二春,外面的车夫是他的叔父,叫李老汉。 李二春自小习得武艺,从军两年后被安排做郭靖的侍卫,如今也有五六年了。 只是小伙子年近三十,竟还未成家,也是老李家的一桩心事。 那李老汉,原本也不叫李老汉,只是他大字不识,叫着叫着也就成李老汉了。 李老汉也是一个老兵,年纪大了便被安排做了郭府的车夫,如今已是知命之年,驾车颇为勉强,恰逢侄子衣锦还乡,他也跟着一并告老还乡了。 黄蓉此行正好路过老李家,救命之恩,理当亲自送去。 马车不急不缓地行着,转眼间便是一天。 夕阳缓缓落下,官道也走到了尽头,一座简陋的驿站矗立在路旁,使得本来就荒凉的边关更添一份寂寥。 一行人将马车登记,匆匆吃完饭,便去休息。 黄蓉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 靖哥哥又不在,已经大半年没有看到他了,此去临安路途遥远,又不知道何时才能见面。 黄蓉心里叹了口气,只怪这冤家整日忧国忧民,却不知女儿心事。 二人皆是出身江湖,逍遥自在,现在却被众多事物羁绊,以至于正常人家的夫妻欢爱也成了奢求。 再这样下去,她几乎连靖哥哥的样子都要忘记了。 还是过儿看得开,说隐居就隐居,有那女人陪着,现在定是逍遥快活着呢。 黄蓉躺在床上,身躯越来越燥热,忽而侧过身,一只小手慢慢往下身探去。 嗯……黄蓉一声轻哼,脑海中浮想联翩,她闭上眼眸,仿佛置身于一个昏暗原始的洞穴。 熊熊的火堆旁,一个赤裸的男性将她压在一块巨石上,强壮的身躯,有力的臂膀,以及下身那坚硬滚烫、杀气腾腾的大肉屌,一切的一切,都要将她融化、撕碎。 男人的大手缓缓抚上她的丰臀,将她抬起又放下,雄壮的阳物趁机插进臀胯。 哦!好大好烫!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不得不扬起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臀。 哦,好难过,不可以……啊……黄蓉蜷曲在床上,衣衫散乱,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只见她粉肩抽动,香臀微摆,声声娇吟从口中传出,显得春情四溢。 她修长的双腿纠缠厮磨,细嫩的小手在臀间抚摸抠挖,忘乎所以,哪里还有一代女侠的高贵与端庄。 也不知厮磨多久,在黄蓉靡靡的脑海中,步步紧逼的男人已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他一手将自己两只手腕握紧,向上提起,鼓胀的胸部暴露在男人面前,整个人被凌空悬挂。 哦,好羞耻!黄蓉咬了咬嘴唇,两条腿用力盘在男人的屁股上。 男女淫淫一笑,火热的大龟头对准黄蓉娇软的蚌肉,她的脚感觉到男人的大屁股绷紧了。 啊,发力了!他要进来了!来了!啊……!噢……黄蓉一声呻吟,整个身躯也随着绷紧、颤抖,她肥美的肉臀一阵剧烈摇摆,一股滚热的阴精喷涌而出。 良久,黄蓉绷紧的身子渐渐瘫软,一只秀美的小脚仍自蹬紧床单,下身泥泞一片。 黄蓉叹了口气,潮红的脸上洋溢着些许满足与不甘。 她支起身子,清理秽物,心中却想着何时能与靖哥哥自由自在双宿双飞。 她毕竟是黄药师的女儿,这样沉闷的生活,怎能甘心?一阵响动打断了黄蓉的遐想,她侧耳倾听,声音是从隔壁的李家叔侄那边传来的。 这么晚了,在干什么呢?想到里面还有个伤员,黄蓉有些不放心,便走出门去。 黄蓉刚到隔壁门口,便听到里面呜呜的哭声,是那李老汉的声音,听着有股说不出的压抑与辛酸。 她心中惊疑,推门而入,只见那李老汉正蹲在李二春床边泣不成声,李二春正不停地安慰着。 应该是他们家事,黄蓉转念一想便明白了,既然来了,便走过去问道:李伯何事如此伤心?李二春见黄蓉走来,挣扎着要起身见礼,黄蓉赶忙将他扶下,开口询问。 李老汉眼泪婆娑,一时间说不得话,李二春便道:叔父是担心小侄落下残疾,乡中无女肯嫁,断了我李家香火。 家中就你一子?黄蓉问道。 嗯,家父早去,大哥和弟弟都死于战场,如今李家就我叔侄二人了。 李二春虽然说得平静,但黄蓉却可以感受到这里面的悲哀。 想到李家几口几乎全部战死沙场,不禁心中歉疚。 忠肝义胆,前赴后继!这样的家族,岂能无后?黄蓉想也不想,便道:小兄弟,你且放心,老天不会亏待李家,我定给你找一门好亲事,让你李家子孙满堂。 李二春神色一动,欲言又止,李老汉却兴奋起来了,拉着黄蓉的衣袖便千恩万谢。 他方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手上的赃物都蹭到了黄蓉的衣袖上了,黄蓉不以为意,心里也算却了一桩恩情。 夫……夫人,还是不必了。 李二春忽然吞吞吐吐地道。 黄蓉还没说话,李老汉却急道:二娃,说啥呢!夫人这样的仙女,给你找的还能差了?你,你这是要愧对祖宗咋地!李老汉说着说着便骂了起来,黄蓉连忙劝解,又问道:小兄弟,莫不是有何难言之隐?老汉见李二春不说话,又不依不饶骂起来,传宗接代的事,一个弄不好,他可是死了都没脸向祖宗交代。 李二春越是不吱声,他便越来气,骂了半响,自己却差点背过气去,缓了缓才哑着嗓子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哇!也罢,事到如今,我便实话实说了!李二春见事不可瞒,咬了咬牙,道:我参军第二年,再一次交战中被利物割伤,睾丸断裂,自那以后下身便萎缩不举,更不可能传宗接代了!黄蓉听罢心头微惊,暗自惋惜,怪不得李二春年近三十,还没成家,原来竟是……。 李老汉却直接呆若木鸡,紧接着两眼一翻,直挺挺倒下。 三叔!李伯!黄蓉连忙将李老汉头颅扶起,拇指运上真气,慢慢揉捏人中、太阳三穴。 不一会儿,李老汉微微醒来,只见他两眼发直,下巴开开合合,竟有些精神失常。 又揉得半晌,李老汉终于缓过神来,顿时长叹口气,老泪纵横,整张老脸似乎都皱到了一起。 作孽啊!黄蓉看得心下凄然,只轻柔地按摩着,不知怎样帮得他们。 叔父且莫悲戚,我虽不能传宗接代,李家却还有你呢!叔父花甲未到,老来得子也未可知!也许是看到了一线希望,被李二春这一说,原本奄奄一息的老人竟渐渐恢复了神采。 是啊,李伯,您老体格尚在,可是大有希望的呢。 黄蓉见李老汉有了点精神,不禁鼓励道:我看您老宝刀未老,就算黄花闺女也是要甘拜下风。 黄蓉话一出口,自知失言,顿时俏脸羞红。 被黄蓉这样的大美人夸赞,李老汉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本想说句话,忽然发现自己正躺在黄蓉腿上,高耸入云的胸部遮住了他的视线,啊,好大的奶子!刚才还要死要活的李老汉,仿佛瞬间由地狱置身天堂,淡淡的幽香,温热的大腿,柔滑的小手轻轻揉捏着,那硕大的胸乳仿佛也要给与他温暖与呵护……。 李老汉还以为是自己产生的幻觉,不禁傻呵呵地问道:真的?真的是这样的吗?是的,你可以的。 垂垂的老汉眼睛一亮,只听那声音温柔动听,充满关怀与鼓励,仿佛存在于脑海中,那始终看不清面容的梦中女神。 他吃力地坐起来,佝偻着腰背对着黄蓉,显得有些自卑。 可是,我,我已经多年不举了……。 房中安静片刻,柔美的声音娓娓传来:李伯,相信我,你可以的……。 我,我……李老汉转头看着黄蓉,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话来,看着黄蓉美丽的面容,一时间仿佛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浑浊的眼泪又开始打转。 相信我,来……黄蓉展颜一笑,俏脸泛红,她扶起李老汉,对李二春道:我和李伯,出去一下……言罢,拉着李老汉走出门去。 李二春看着黄蓉离去的背影,眼中一层水气渐渐弥漫。 夫人,您的大恩大德,小李子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黄蓉将李老汉带到自己房中,取来一盆温水,将门窗紧闭,想了想,又将烛火调暗了些。 来,坐这儿吧,李伯。 李老汉依言坐在床边,有些局促不安,手都不知道搁哪儿好了,他却不知道黄蓉虽然表面平静,内心却也羞耻难耐。 黄蓉自小胆大开放,又是出身武林,率性而为。 虽说这些年统御丐帮,收敛了不少,但骨子里的本性,却始终不曾改变。 见老汉老脸通红,不知所措,便道:李伯,你什么都不要说,一会儿我会……会为你出精的。 你虽多年未举,但只要出一次精,疏通经络,那就回复正常了。 黄蓉说着,把水端到李老汉身前,自己也跪坐在地。 看着美丽的黄蓉温婉地跪在他身前,蜂腰隆臀,硕硕大奶,仿佛一个乖巧的女奴即将服侍她的主人。 啊,这是真的吗?老汉活了一辈子,哪里有过这等艳福,脑子里嗡的一声,便不知所在了。 黄蓉见李老汉愣愣地看着她,也是心下羞然。 她吸了口气,正要去解老汉裤带,却听他哆嗦着道:硬了!硬了!夫人,老汉举也!黄蓉一听,伸手往老汉裤裆一摸,果真挺起一根肉棒,而且尺寸还不小的样子。 老汉被黄蓉一摸,老腰一哆嗦,却献宝似地扒拉开裤裆,忽地站起身来挺着大屌,道:快看快看,老汉举了!黄蓉猝不及防,大鸡巴一甩,猛地戳到了她的嘴角,继而向上一翘,暴露龟头沿着精致的脸蛋一直扬到了眉角。 啊!黄蓉身子一缩,险些摔倒,看着面前挺着大屌正洋洋得意的老汉,回想方才脸上那火热的摩擦,芳心砰砰直跳。 真的,真的举了……。 夫人,老汉,老汉真的能射吗?还能射吗?李老汉急急问道,脸上却溢满了失而复得的喜悦。 先坐下,我来看一下。 黄蓉把兴奋的李老汉再次按坐在床边,伸出小手,慢慢往他的阳具探去。 哦!阳物入手,黄蓉和老汉均是身子一颤。 乌黑的大屌肥胖粗长,勃起后足有五六寸,它躺在黄蓉手中,随着虬根般的血管有规律地膨胀跳动着,阵阵热力散发,示爱般熨烫着人妻光滑敏感的手心。 啊,多久没有触摸到了,好烫,好大,心都要化开了。 黄蓉手抚大屌,芳心再次荡漾起来,葱玉般的手指轻轻捏了捏肉棒的硬度,忽而握住肉屌顶端向下用力一撸。 哦……老汉呻吟一声,两腿打颤,腥红的大龟头顿时暴露出来。 扑鼻的浊骚迎面而来,黄蓉不经意猛吸了一口,几乎要被呛到。 男人的屌骚臭不可闻,奇怪的是,被这气息一熏,黄蓉的身子却越发燥热。 肥嫩的美臀蠕动厮磨,柳腰扭动间,紧紧顶在了凸起的脚跟,用力压住。 先……清洗一下。 黄蓉按捺心中的渴望,自顾舀着水,为老汉清洗起来。 洁白的小手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阳物,手指偶尔擦过龟头,整个肉屌便轻轻跳动。 细水滑动间,皱巴巴的阴囊被黄蓉轻轻拉扯、揉捏,掉落的阴毛覆在莹白的手背上,显得美丽又淫邪。 荒凉的驿站,孤寂的小屋中,美丽的女侠跪在年迈的老汉胯下,一丝不苟地清洗着对方勃起的性物。 不时大胆又任性的捏弄、拉撸,往往令老汉两腿哆嗦,呻吟连连。 不知何时,女侠的呼吸渐渐急促,肥嫩的肉臀下已是濡湿一片……第七章榻上逐欢繁星点点,夜静无声。 雨后的小池积水盈盈,翠绿的草叶上,春蛙抱对,促织褪裳,正是良辰美景恰此时,缱绻深处须尽欢。 一只精瘦的大鼠摇头摆尾出洞觅食,许是驿站真的很久没有人来,居于此地的它,看起来异常的胆大。 只见它举鼻四嗅,仿佛被什么吸引住了,脱离墙根往桌下行去。 三三两两的花生皮散落在那里,干酥红润,油香四溢,正它眼中的美味。 昏黄的烛光下,断腿的人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黑暗中的它,手中捻着两粒花生米,指头一弹便落到了地上。 大鼠也不害怕,鼻子嗅了嗅便跑去将花生叼住,两只爪子捧着,三两口便吞入腹中。 男人看得有趣,又见那大鼠摇摇晃晃走来,它尾巴又硬又粗,像极了一根烧焦的木炭,走起路来一翘一翘的,很是奇异。 不知想到了什么,原本兴趣盎然的男人脸色忽然变得阴沉起来,手里圆滚滚的花生米似乎也成了一种讽刺。 蓦然间,他狠命地一摔,将花生米狠狠地砸在大鼠身上。 原本趾高气扬的大鼠骤然遭袭,瞬间蹦跳起来,哪里还顾得去寻什么花生米,吱吱叫了两声便钻进了洞中。 小屋中安静下来,大鼠在洞中待得片刻,耐不住饥肠辘辘,便往另一头行去。 伴随着一股说不清的靡靡气息,轻吁娇喘间,空气的温度遽然上升了许多。 只见一具女性饱满的下体跪坐在床前,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紧紧并拢挤压在一起,圆滚滚的大肉臀颤抖晃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酝酿。 李伯,有感觉了吗?要不要……再用力点……哦……夫人,你可真会弄!就是这样,咝……再快点!细嫩的小手用力握紧乌黑粗长的肉屌,不顾手臂的酸麻,上下拉撸套弄,磨蹭着男人的每一寸屌肉。 另一只小手埋在肥厚的阴囊中,不时拉扯出长长的囊皮,仿佛在玩弄一个干瘪的皮球。 而那两颗逃无可逃的睾丸,更是被她的手指揉捏挤压,任意亵玩。 哦……老汉身子一抖,龟头顶端的马眼一张一吐,一股粘粘的液体涌出,涂满了红亮的肉冠。 昂扬的大屌越发油亮,美妇的小手依然不停地套弄,仿佛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它。 在滋咕滋咕的套弄声中,人妻额头上泌出一层细密的香汗,烛光照耀下,异常的娇美。 她抬起臻首,绝美的容颜注视着她正服侍的这个男人,老汉那仰头呻吟的表情令她感到莫名的兴奋。 啊……,夫人……再加把力,老汉……老汉要射了!李老汉爽得身子直哆嗦,不紧伸手扶住黄蓉的肩膀。 那圆润动人的玉肩,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出里面的光滑细嫩,老汉不禁来回抚摸了起来。 黄蓉被老汉摸弄,身子越发绷紧,她并没有反抗,反而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她媚眼如丝,满面潮红,神情专注而痴迷地服务于面前的男人,仿佛一位贤惠的妻子在侍奉着自己的丈夫。 手中的男人的性物越发坚硬,尿道也一阵阵膨胀,黄蓉知道,这是男人射精的前兆。 她深吸口气,只觉得口干舌燥,绷紧的肉臀忽地一抖,一股温热的浪水喷涌而出。 老汉颤抖呻吟着,下身的剧烈快感让他全身各处都亢奋起来,难以想象,被这样一个天仙般的人妻侍奉并进入高潮,是怎样的一种舒爽与成就。 更难以想象,这温柔贤惠的美人妻,在侍奉这样一个老头子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种沉沦与癫狂。 老汉的手不知不觉地摸上了黄蓉天鹅般的玉颈,贪婪地抚摸着。 黄蓉娇喘吁吁,唇齿打颤,被老汉摸过的地方染上一层迷人的粉红,而那只手仿佛是最大的催情之物,要把她拉入不伦的深渊。 一声轻吟传来,紧绷的衣物被拉开,暴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一道深邃的乳沟蠕动着呈现在眼前,随着手臂的套弄,波涛汹涌,好大!好白!老汉瞬间热血上涌,仿佛所有的血液一下子集中到了头部,紧绷的欲望再压制不住,猛然仰起头一声高叫:老汉射也!言罢,腰臀猛地向前一挺,同时,干枯的老手奋力向那对晃动的大奶抓去。 黄蓉正痴狂套弄,猛听老汉怪叫,一双色手狠狠地抓到了她半裸起伏的胸乳,隔着肚兜狠狠地一捏。 啊……一声娇吟,黄蓉丰满的身躯向后跌去,那洁白的小手竟死死抓住老汉的肉屌不放,死命地向下拽去。 噢……,夫人……你……呃……老汉下体经受不住黄蓉的拖拽,一声哀呼,浓厚的浊精喷薄而出。 噗嗤……,滚烫的精液如箭一般激射到黄蓉通红的脖颈,继而四散开来,那强劲的冲击力打得黄蓉啊的一声,心都要醉了。 二人一个拽,一个射,癫狂的老汉与美丽的人妻滚倒在一起,娇声浪吟,精液四溅。 黄蓉娇美的面容被压在老汉胯下,一根粗长的大鸡巴搁在她柔软的胸部,通红的大龟头对着裸露的玉颈就是一通狂射。 老汉高声呻吟着,颤抖的屁股一耸一耸的,将他肮脏的精液射给身下的美人,整个人如同一只抽搐的大虾。 黄蓉承受着老汉勇猛的喷射,只觉一股致命的空虚从下身传来,她非但没有推开老汉,反而伸手抱住他的屁股,任由滚烫的精液一股股从她的脖颈流下。 一代女侠双峰上挺,嬗口微张,诱人的小嘴吸附在老汉的肚皮上,修长的双腿无奈地摆动着。 正饥渴难耐间,陡然一物闯入胯间,继而一股脑地往那空虚的幽谷钻去。 哦……黄蓉一声娇吟,大腿忽地夹紧,纠缠绞动,将那物死死勒住。 良久,老汉的耸动渐渐平息,死狗一般趴在那里,仿佛全身的精华都被掏空。 黄蓉娇喘吁吁,迷人的俏脸上一片舒爽的红晕,她推了推老汉屁股,轻声道:李伯,好了吗?起来了……半响,老汉依然没有动静。 黄蓉心里一惊,连忙推开老汉,爬起来查看。 只见射精后的李老汉一动不动趴在那里,若不是胸前尚有起伏,还以为一命呜呼了呢。 黄蓉将老汉扳过身子,见他那苍老的面容上依旧保持着亢奋的神情,双眼紧闭,口齿流馋,两行鲜红的鼻血挂在嘴角,很是搞笑。 黄蓉哭笑不得,原来老汉竟是睡过去了。 她把老汉抬到床上,转身见到地上躺着一只死鼠,干瘦枯黄,尾巴还有些怪异。 原来方才腿里的东西是它……黄蓉心中想着,拎着大鼠干硬的尾巴,从窗口扔了下去。 稍作整理后,黄蓉便下楼取水,清凉的水滑过肌肤,却并没有让她平静下来。 粘稠的精液涂满了她的脖颈,伸手一搓,发出滋咕滋咕的怪声,浑浊不堪,腥臊入骨。 黄蓉探手一闻,一股浓厚的浊骚扑鼻而来,顿时便如同吸入了强力的春药,撩得她身躯猛地一抖。 她连忙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欲望,忽地想到方才为李老汉出精的情形,顿时又臊得满脸通红,浑身燥热。 都怪这李老汉,乱射!黄蓉回头看了看床上,见老汉依然躺在那里昏睡,便解下那鼓胀的肚兜打算稍作清洗。 一瞬间,仿佛整个屋子都被照亮了,两个雪白硕大的乳球如圆月般绽放开来,摇摇欲坠,令人窒息。 那鼓胀的弧度充满压迫感,奶大肤白,热气升腾,可以明显感受到那磅礴的热力与激情。 在一片雪白的乳肉中,那颗娇小的乳头越发显示出乳房的硕大,深红色的乳晕如同一朵绽放的花儿,大小适中,性感迷人。 随着黄蓉的呼吸,两颗沉甸甸的胸乳起伏晃动着,仿佛在向全世界展示着主人的骄傲。 黄蓉托起自己的乳房,轻轻掂了掂,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的确,这是她的骄傲,光凭这一对极品的乳房,就足以令所有男人陷入疯狂。 柔和的灯光下,她一双小手轻轻抚摸着胸前,温柔地清洗着,仿佛在抚慰着自己的孩子。 这样的乳房,哪怕是女人也会不知不觉陷入迷恋,怪不得那李老汉临了射精也要摸一把,真是便宜那个老色鬼了。 想到李老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部,那急色的模样,仿佛丢了魂儿,黄蓉心中一阵得意。 哼,色老头,这样就受不了了,如果真给他享受一番,还不把他爽死……黄蓉正遐想着,猛听床上一声轻哼,回头一看,却是那李老汉在做梦,手还一抓一抓的。 黄蓉不敢耽搁,再去取过一盆水来,匆匆洗过周身,换上衣物,便端着木盆往床边走去。 哦……夫人,你的奶子真大……黄蓉蹲下身,本想给老汉清理一下,闻得老汉胡言乱语,不禁又羞又气,伸手打了一下他那发泄后的丑物。 肮脏的屌物粘满了精液,脏兮兮的,看起来极其恶心,也不知怎地,原本死蛇般耷拉的肉屌,被黄蓉一打,竟又渐渐昂扬起来。 黄蓉心中诧异,刚刚才出精,怎又勃起了?莫不是多年不举压抑太久了,一次难以完全发泄?她俯身给老汉清理下身,动作轻柔以及,仿佛生怕他醒来。 待清理完毕,老汉的下身也已完全勃起,黄蓉心中一凛,忽然想起了什么,她默默回忆,隐约记得《九阴真经》中的蓄阳篇有过类似记载:奉至蓄元,阴阳相成,雄不离欢,雌不独居,……;古稀有阳,不曾久试,引精顺导,必然尽泄,……。 引精顺导,必然尽泄。 原来如此,看来还要再为他出一次精。 啊……快……用力夹……用力………老汉双腿夹被,屁股乱拱,黄蓉看在眼里啐了一口,心想真是老不知羞,定是在梦里和自己做那事呢。 哼,莫说是他,哪个男人见了自己不想那事?只有靖哥哥榆木脑袋,聊无趣味。 黄蓉心中无奈,见老汉摇摆着屌物径自淫弄,想到待会儿还要侍他出精,又隐隐有些兴奋。 喔!夫人……快把奶子挺起来……使劲挤呀……哦……老汉胡乱叫嚷,听得黄蓉俏脸发烫,她扯了扯被子,没想老汉夹得紧,竟是扯不出来,只好推了推他干瘦的腿,轻声道:李伯,起来了。 老汉正做着春梦,哪里理会黄蓉,只管夹着被子不停地耸动,仿佛是在抱着他梦中的仙女夫人。 哼,倒睡得舒服……黄蓉心头暗恼,枉自己侍候了半天,竟拿自己当丫鬟了。 她心中不贫,伸手便往老汉裆下掏了一把,继而用力一拽。 啊……!老汉一个哆嗦,顿时爬起来,蓬头散发,满脸骇然。 黄蓉见老汉狼狈的模样,不紧转怒为喜,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小手却将指缝中的几根屌毛偷偷扔掉。 李伯,感觉怎么样?黄蓉轻声问道。 老汉拉开被子,愣愣地看着自己昂扬的下体,半响方道:夫人,老汉……好难受。 不用担心,李伯,先把裤子脱下来,我会给你弄的……黄蓉轻柔的声音在耳边环绕,美丽的她温柔地脱下老汉的裤子,即将在床上再次服侍,为他出精。 老汉揉了揉眼睛,仿佛置身梦中,他将被子垫在背后,上身倚靠在床头,两腿分开,准备迎接她的进入。 而黄蓉脱下鞋袜,屈身上床,两只洁白的小脚丫踩在床单上,可爱诱人,看得老汉心跳加速,血脉膨胀。 然而很快他的目光又移到了黄蓉的胸前,单薄的亵衣被丰满的胸部撑得鼓鼓的,仿佛随时会将衣服撑破,那硕满的轮廓摄人心魄,波涛汹涌的山峰上,两点凸起几乎要让老汉疯狂。 天呐,她居然没穿胸兜!老汉艰难地深吸口气,这极品的胸部,光是看一眼都承受不了啊!郭大侠真是忧国忧民,这样一个仙女般的娇妻,若是夜夜服侍自己,供自己淫玩享用,那真是给个皇帝也不换……迷离的烛光下,黄蓉跪在老汉身前,在老汉的注视下,慢慢爬进了他的胯下。 啊……!老汉两腿一抖,几乎要忍不住将黄蓉夹在胯下。 洁白的小手抚弄着火热的肉屌,肉与肉相贴厮磨,连带着两人的身子也渐渐火热。 黄蓉一只手套弄着,一只手拉扯着屌下的阴囊,翘起的丰臀频频挪动,两条蜷曲的大腿早已夹磨在一起。 老汉低头看着胯下的黄蓉,一股难以言喻的成就感浮上心头,他深吸口气,几乎要将眼前的人儿吞没。 哦……夫人……用力……老汉好舒服……强烈的快感从胯下传来,老汉神情亢奋呻吟不止,他苍老的手再次搭上黄蓉的双肩,顺着她柔滑的脖颈来回抚摸,眼中渐渐充满淫邪。 李伯……是这样吗?哦……对,夫人……你可真会弄……黄蓉仔细侍弄着老汉,身子越发燥热,她双目迷离,仿佛陷入了肉欲的漩涡,任由老汉一双大手作弄抚摸。 粗糙的大手缓缓掀开衣领,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昏暗的烛光下,散发着莹白的光晕。 仙肌玉肤,不似人间之物。 老汉贪婪地抚摸着黄蓉光滑的裸肩,仿佛在把玩稀世的珍宝,那水嫩的肌肤如油脂般光滑细腻,恨不得含在嘴里才好。 她天鹅般的修长玉颈暴露在外,让人忍不住想亲热厮磨一番,耳鬓的秀发如丝绸般垂下,遮挡了胸前的美景,那里是老汉最想看到的绝品胸乳。 他急色地撩起发丝,但见雪白的脖颈下,两颗膨胀的乳球在狭小的亵衣中互相挤压,起伏蠕动,那雪白的乳肉被夸张地挤弄着,仿佛随时会蹦跳出来。 老汉手一哆嗦,呼吸都变得凝重了。 黄蓉没有抬头也知道老汉正在盯着自己的胸部看,哼,有色心没色胆的老家伙,看了又能怎样?黄蓉轻蔑地想到。 她双臂一拢,又用力挤了两下,这一挤,老汉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忽地怪叫一声,两条腿都蹬直了。 黄蓉暗笑不已,心中越发得意,她双手握紧了肉屌卖力套弄,仿佛老汉成了她的男奴,要将他尽情玩弄。 啊……夫人,你的奶子……可真大!老汉心中激荡,声音都有些变了,巨大的快感让他频频收臀,黄蓉也跟着他的鸡巴向前凑去。 老汉身躯颤抖,两腿抽动,黄蓉半裸的胸乳呈现在他面前,那晃动的乳沟直让他双目泛红,热血沸腾。 老汉狂吼一声,双手抓住黄蓉的衣襟向下一扯,顿时,两颗雪白的大奶摇晃着暴露在面前。 啊……!老汉一声呻吟,鲜红的鼻血喷涌而出。 黄蓉一声娇吟,连忙俯身遮挡,半响后,方抬起头瞪一眼老汉,这一瞪,反而显得很是妩媚。 死鬼,就知道你想看,这下如了你的意了……宝贵的胸乳被老汉看到,黄蓉又羞又气,然而满面潮红的她只瞟了老汉一眼,便又埋下头去。 赤裸的人妻羔羊般趴伏在老汉胯下,大片雪白的玉肤暴露在外。 她将上身压得更低了,柳腰盈盈,光滑纤细,这个角度甚至可以看到肥臀撑起的一点股沟,幽深而肥嫩。 入目所见,那娇嫩的肩背光洁莹白,滑腻且极具肉感,让人有一种趴在上面耸动一番的冲动。 老汉瞪圆了双眼,双手再次按捺不住,往黄蓉半片裸露的美背摸去。 娇嫩的肌肤摸在手里,老汉仿佛霎时间飘在了云端。 滑腻的手感,温暖的肌肤,大手抚摸时激起的阵阵蠕动,令老汉心动不已,伴随着胯下的快感,忽然有一种想射在这背上的渴望。 他脱掉衣物,干瘪的胸膛蹭着黄蓉香肩,迎面而来的人妻的体香,闻得老汉浑身直抖,一股射精的冲动弥漫而来。 哦……夫人……老汉……要射了……黄蓉低头侍弄,感觉到老汉的下体膨胀跳动,不禁更加卖力。 老汉低头呻吟,一张大嘴在黄蓉的裸背上乱舔乱拱,舔得黄蓉整个身子都跟着颤抖。 猛然间肥臀一摇,黄蓉一声轻吟,淋漓的浪水喷出,整个臀后濡湿一片。 她跪伏在老汉胯下,一颗臻首被老汉肚皮压得低低的,那昂扬的屌物几乎要触到她的鼻子,甚至她只要一伸舌头,就可以舔到老汉的鸡巴。 黄蓉的头心呯呯跳着,美丽的容颜上满是春情,仿佛整个世界都没有了,只剩她和这根鸡巴被困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 动情的人妻与老汉彼此挤压着,释放着心中的欲望。 老汉更是徘徊在射精的边缘,他伸长了手臂猛地抓住黄蓉的肥臀,又揉又捏,一张大嘴在雪白的玉背上贪婪舔弄着,犹如一只猥琐的猴子。 黄蓉顾不得挣扎,一双小手用力抓住老汉屌物,飞快套弄,鼓胀的大龟头跳动连连,仿佛随时都会喷出火热的精液。 啊……要……要射了……!老汉双手掐紧黄蓉肉臀,仿佛生怕它跑了。 伴随着黄蓉毫不停歇的套撸,坚硬的大屌再也坚持不住,在老汉的一声呐喊中,喷射而出!呀……别乱射……!黄蓉猝不及防,顿时被喷了满头满脸。 她连忙去推老汉,怎奈老汉抓臀不放,又被喷射了两回才狼狈退到床外。 激情的一幕渐渐平息,老汉将床上射得精液淋漓,又沉沉睡去。 黄蓉无奈,只好稍作清理,再开一间客房。 梦回惊起寻佳人,春兰秋菊三两盆,艳艳嫩肤臀乳交,伴我销魂又沉沦。 第八章老道说书孤村荒道,乱石夕阳,炊烟渺渺,仙踪茫茫。 黄蓉将李二春和李老汉送回老家后,便问了路,在李老汉不舍的眼神中向东行去。 路越来越不好走,起初是乱石,而后密林当道,看着树林中渐渐模糊的小道,黄蓉不得不放弃马匹,徒步前行。 北方的天,春脖子短,冬天刚过便热浪滚滚,树林被雨一淋,几天叶子便遮满了天空。 林木一茂,把过往所有的痕迹都遮盖起来。 奔波了半日,黄蓉总算在太阳落山前走出了树林。 前面坐落的小镇,便是此行落脚的桑镇。 终于到了目的地,黄蓉浑身乏力,只想快些找个客栈沐浴饱餐。 她暗自叹息,这些年武林风平浪静,自己也有些懈怠,功力不复当年,虽说还没有到长赘肉的程度,但也需得警惕。 尤其是她那对高耸的胸乳,颤颤巍巍,丰满绝伦,这两年锦衣玉食,变得格外硕大。 黄蓉不禁想起了那个女人,自己锦衣玉食才有如此硕乳,而她又是如何生的那般大?黄蓉暗自琢磨,又有些不满,半响方轻哼一声,举步往小镇走去。 桑镇虽然地处偏僻,交通不便,但终究还有个小酒馆。 天已经黑了,黄蓉推开酒馆的门,只见黑漆漆的厅里连盏油灯都没有,十几个客人正围着一个老头儿,在那里聚精会神地听故事。 黄蓉看得稀奇,但也没去凑热闹,只是解下背囊放在桌旁,要了两个菜静坐。 再说这云貂啊,自小生得貌美如花,邻里见了无不驻足观望。 只是她父母早亡,自幼寄住在姨母家中,而那姨母却是小肚鸡肠,见不得比她美貌的女子,于是便想找个丑陋的穷鬼,将她嫁了去。 啊!这该死的臭婆娘,老子见了她非操死不可!一个半光着膀子的男子恨恨地叫嚷着。 他二十上下,长相猥琐,消瘦的身板犹如一只丑陋的猴子。 你这小骚猴先别急着操,快去讨根蜡烛,再要一壶酒。 在众人的催促下,骚猴子急急跑去,不一会儿便端来了酒和蜡烛。 老头儿先接过酒,咕嘟喝了两口,再将蜡烛黏在桌边,自己也爬上了桌子。 红通通的烛光下,但见这老头儿约莫知命年岁,鬓发灰白,长髯及胸,看他爬桌子的那股利索,倒也精神矍铄。 他相貌平平,全身上下也毫无出奇之处,如果不是那身不伦不类的道士打扮,放在人群中很快便会消失不见。 他拿过一只碗,倒了点酒放在一旁,只听汪汪两声,一只健壮的大黑狗跳上桌来,看也不看四周,只顾趴在老道身边舔舐碗里的酒。 不……不知,云貂姑娘可曾嫁与那穷鬼?骚猴子紧张地问道。 一群人也跟着紧张起来。 当然不曾!云貂虽是一介女流,但性子极烈,哪里肯如此糟践自己?嘘……众人纷纷松了口气,一副怕怕的样子。 这个场景有些滑稽,一群三大五粗的大老爷们仿佛胆小柔弱的姑娘,聚集在一个老道士周围,听着根本不着调的八卦轶事。 不时还要虚心请教几句,一副煞是担心的样子,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命运多舛的娇弱女子。 偏偏老道好像讲了很长时间,已经树立了牢固的威信,以至于听到不合伦理之处,也无人反驳。 这一日晚,云貂收拾妥当,便决定离家出走,再不回这毫无人情的地方。 不料刚出镇子,便被几个行窃未遂的地痞流子给盯上了。 云貂慌不择路,不一会儿便被擒住。 老道又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 啊!这,这可如何是好?骚猴儿抓耳挠腮急急问道。 哼,你想,这黑灯瞎火的,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让几个痞子拖进树林,还能咋样?啊!难不成……难不成……?只见那骚猴子满脸惊恐,竹竿一样的双臂护在胸前,仿佛一个即将被强奸的闺女。 呔!胡思乱想!云貂何等聪慧,区区几个流氓,又岂会放在眼里?老道一声怒斥,随即语调一变,又沉吟道:不过俗话说得好,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那几个痞子乍见如此姿色,早就精虫上脑,只想缠上美人肆意羞辱一番,哪里会听她的计谋。 他们上下其手,不出片刻,云貂便衣不蔽体。 流氓!骚猴子面色惨白地尖叫道。 黄蓉听得一阵恶寒,手臂上都起了一层疙瘩,恨不得上前将那骚猴子拳打脚踢一番才好。 老道捋了捋胡须,才道:好在云貂聪慧,几番言语挑拨,引那几人内讧,自己趁机逃脱。 不过她毕竟女流之辈,奔至一片树林,便被一人追到。 云貂此时衣衫褴褛,后面那人又见色起意,眼见那白花花的身子在眼前慌逃,哪里还能按耐得住?他虎吼一声,一把扯过云貂,撕去衣衫便将她摁在身下,行将施淫。 云貂不甘受辱,便要咬舌自尽,突觉身上的男人身子一僵,偏头吐了两口血便不动了。 她心知有变,连忙推开那厮,却见他背心正插着一只箭羽,人已经没了声息。 就在这时,前方一阵马蹄声响起,一个中年男子伏在马背上缓缓行来。 只见他身强体壮面白倜傥,虽是风尘仆仆,双目却炯炯有神,对面前仙肌玉肤的美佳人竟是恍若未见,只是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不是别人,正是那挟天子令诸侯,杀孽无数的一代枭雄,曹操!众人哗然,继而窃窃私语。 黄蓉听得哭笑不得,云貂怕是那貂蝉无疑,又哪里会和曹操勾搭上?她也懒得去争辩。 菜上来了,黄蓉边吃边听,消磨时光。 在这老道口中,云貂先是与曹操私定终生,后来因为战乱失散,流落到司徒王允府中。 曹操寻到云貂后,却并没有将她带走,反而把她当成一颗暗子安插在司徒家,借她探知情报。 后来曹操得知了司徒王允的阴谋,便几次撺掇她去配合这出反间计,并许下承诺,事成之后和她成双归隐。 可怜云貂痴心不改,越陷越深,为了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不得不先后委身于董卓和吕布。 黄蓉听着听着,竟也渐渐入了迷。 只觉云貂命运悲苦,为了那无情的男人,竟是放弃了一切。 同为女人,自是恨极了曹操,然而想到自己和郭靖从初识到海誓山盟,这中间历经种种艰难险阻培养出的感情,如今竟也日渐淡漠,不禁心下感慨。 前些时间,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她怀疑郭靖和那蒙古的华筝藕断丝连,虽然没有什么具体的证据,但心里总搁置不下。 黄蓉越想越不对味,忍不住哼了一声,心想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哼!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骚猴子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充满了对负心男人的批判。 吕布大败后,携云貂来到徐州,望着东流的江水,云貂心力交瘁。 曹操的承诺一变再变,早已遥遥无期,丈夫吕布被四处追杀,看着牙牙学语的幼儿,她感到一切都错了,可是一切都已不能阻止。 三日后,吕布被曹操所杀,幼子溺死。 曹操问云貂:可愿随往?云貂问:可往何?曹操静默,转身而去。 众人一阵唏嘘,黄蓉也是有些感叹。 忽然,眼尖的她发现角落里一个汉子行为怪异,他正隔着裤裆握着自己勃起的下体,趁着众人不注意,不停地套弄着。 黄蓉心头暗啐,又忍不住偷看,身体仿佛也跟着紧张起来。 那老道不知是否有意,对床第性爱之事讲得尤为详细,甚至连心理都刻画得栩栩如生,往往引得男人心头火气,又无处发泄,他却怡然自得。 忽然,那汉子腰背一僵,却又强忍住不出声,黄蓉也跟着深吸口气,紧紧盯着那里。 片刻,汉子轻嘘口气,伸出手往裤裆里掏了掏,又胡乱地往后甩了甩,凝神听故事去了。 黄蓉见汉子完事了,不禁心头轻哼,暗暗鄙视他。 她正待喝水,忽然发现茶杯口上黏了一块事物,想到那汉子完事后乱甩,不禁羞怒异常。 真是岂有此理,这种恶心的东西怎能乱丢?黄蓉不由自主地想起李老汉昨晚射精的场景,那喷洒的精液还弄了自己一身呢!好难闻!她趁人不注意,将茶杯放在鼻下轻轻一吸,浓浓的浊骚携带着男人下体的潮湿,被深深地吸入她的心肺,仿佛一团火,由内而外,烧遍了她成熟的肉体。 话说云貂隐居后,怕自己的美貌再次惹来事端,便终日绸纱遮面,甚少出户,只有和邻居王老汉偶有来往。 这日,突降大雨,云貂上山采药,被困山洞。 是夜,暴雨连绵,可怜她浑身湿透,又无法生火,不出半日便染了风寒。 第二天雨停之时,她已高烧昏厥无力返回,如此一来,不出两日,一代佳人怕是要香销命陨了。 众人大急,纷纷替云貂担忧。 老道喝了口酒,见吊得差不多了,便道:好在没多久便有人寻到了她。 是谁?是不是歹徒?老道摇了摇头。 啊!难道又是地痞?老汉又摇了摇头。 天啦!难不成,难不成是……色,色狼!骚猴子缩成一团,惊恐地尖叫着。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一脚将那厮踢开。 老道接着讲道: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云貂的邻居王老汉。 云貂以采药为生,又不方便抛头露面,便委托王老汉代售。 王老汉妻儿全无,也是孤苦伶仃,见云貂不易,便常常帮衬,两人也算相依为命。 昨日二人约好相聚,云貂却迟迟未归,直到入夜,王老汉确定她是被大雨困在山林里了。 他连夜前往相救,等到在山洞中寻到云貂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王老汉将云貂背回家中,熬了副药喂下,一番忙碌后,自己已是饥肠辘辘,便出去买些吃食。 他虽外表粗豪,内心却极细,一边走一边琢磨起了家里的云貂。 一直以来云貂都是黑纱遮面,看不出面容,王老汉本以为是面目丑陋不敢示人,也没在意。 倒是那身段迷人至极,王老汉活了一辈子也从未得见,他丧妻已久,见了这般美妙的身子,晚上每每便忍不住想着云貂挺翘的丰乳嫩臀,聊以自慰。 今天在山洞里寻到她时,云貂便是昏迷的,王老汉见她面纱半解,忍不住就想看看云貂是啥模样,是不是真的容颜折毁。 他小心翼翼解开面纱,将脸凑过去瞅,这一瞅便是半天。 王老汉现在都不记得当时是怎么了,只觉脑子里嗡嗡的,再也迈不开步子了,那仙女般可人的模样儿,以王老汉那贫乏的言语是没办法形容了。 黄蓉静俏俏地坐在那里,仿佛也成了听众的一员,忽然,一个不和谐的小动作进入了她的视线,又是那个人,他又开始套弄了!这个该死的男人,刚才明明射过了,怎么又……。 哼,龌龊的臭男人,射吧射吧,精尽人亡才好呢!黄蓉心里诽谤着这撸屌男,眼睛却紧紧地盯着他的动作,正凝神间,一只温暖的大手缓缓抚上了她的柔腰。 黄蓉身躯一僵,却没有出手,那大手捏了两把,转而往她肥美的后臀摸去……。 王老汉本想云貂相貌丑陋,自己好好表现一番,虽然岁数老了,也能抱得美人归。 以那女人迷死人的身子,自己老来得尝,与她翻云覆雨些年,就算死了也含笑九泉。 但今日得见了云貂的容貌,王老汉心神震撼的同时也是倍感打击,这样仙女下凡般的人儿,自己又怎么配得上人家?想到这里,王老汉又吃不下了,心头的苦闷自卑一齐涌来,竟有些老泪纵横,难道自己注定只能孤独终老?他自卑不已,又隐隐有些绝望,要了两斤辣酒胡乱灌了下去,脑子变得昏昏沉沉的,一个人折腾了半天才拎着饭食回家。 王老汉老实了一辈子,哪怕当初老婆被人淫辱了,也只是忍气吞声,不敢声张。 她老婆四十不到就死了,有一半是被他气死的。 不过事情总有例外,就像现在。 王老汉今天喝了很多酒,这酒一喝不要紧,老实了一辈子的人却在这当口犯了混。 啊!他,他要把云貂怎的?骚猴子忍不住哆哆嗦嗦又蹭了回来,不过现在却没有人理他,都盯着一脸凝重的老道。 嘿,怎的?这你还想不到吗?一个憋了几十年的老男人,忽然天上掉下个娇滴滴的女人在自己床上,接下来会怎样,你还想不到吗?老道冷冷一笑,好像故意要吓唬骚猴子似的。 而那骚猴儿也果真被吓得不轻,死死地拽住身旁一个男人健壮的手臂,脸色一片煞白,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去你妈的!壮汉一声怒吼。 哎呀!骚猴子惨叫一声,被踢翻在地。 不过事情也非所想那般。 王老汉醉醺醺走到家门口,却忽然发现门早已被打开,里面也是空空如也,朝思暮想的云貂更是芳踪全无。 他愣了愣,继而大惊失色,酒意全消。 看着四周狼藉,王老汉一时间六神无主,急得团团转,过了好半天才扇了自己一嘴巴,开始寻找线索:屋子里很凌乱,说明这里曾经发生过争执;炕上有几片残衣碎布,王老汉一眼便看出是云貂身上的,不难猜出云貂曾遭受过粗鲁的行为。 王老汉脑子里出现这样一幅场景:自己外出后,陌生的男子闯进房中,见到昏睡在床的云貂,心生邪念。 而在施淫的过程中,云貂被惊醒,于是挣扎不从。 男人施淫不遂,又不甘放过云貂,便将她强行掳走,打算带到无人的地方好好淫乐一番。 想到这里,王老汉心里咯噔一下,仿佛魂儿都没了。 王老汉很老实,也可以说很懦弱,像他这样的人正是地痞流氓最爱欺凌的对象。 王家村很大,人也很多,但都比较安分守己,只有那王彪、王鄂二兄弟不学无术,常干些欺男霸女的缺德事,可谓人见人恨,狗见狗吠。 这些年来,王老汉深受其害,甚至可以说不共戴天,因为他那过世的妻子正是被这俩兄弟淫辱致死的。 正所谓欺人莫甚,王氏兄弟既然如此对他,那王老汉也没有必要再忍让了,大不了舍了这条老命,也要讨还些公道来!他蹲身敲开几块砖泥,伸手掏了一会儿,竟然从里面掏出两把杀猪刀来。 这是他多年前就埋下的,那时候他的妻子刚死,这些年来,无数次幻想过将那二兄弟千刀万剐,如今,终于是时候了!好!砍他丫的!就是,把云貂姑娘夺回来!…………!众人纷纷击掌叫好,仿佛自己成了王老汉,要将心中的担忧和怒火发泄出来,将心爱的云貂夺回来。 这时候,窗外响起一道凄厉又亢奋的尖叫:让王哥哥把那俩色狼的鸡鸡割掉!割掉!!!群情激奋的场面瞬间冷却,声声怒喝戛然而止。 黄蓉坐在角落里,却没有心思再听故事,她美丽的脸颊泛起红晕,玲珑的身躯时绷时软,显得紧张又刺激。 身后的男人得寸进尺,如贪嘴的癞蛤蟆,贴在了黄蓉身后。 他蹲着马步,两脚生根般固定在地上,粗壮的大腿筋肉虬结,发达的臀股将臀后的裤子撑得鼓鼓的,显示出主人超常的耐力与性交能力。 这个死淫贼,定不知我是谁,居然这么放肆!黄蓉高傲地想着,身子却有些发软,几乎靠在了男人身上。 真是便宜了这混蛋,先逗他一逗,等会儿看我怎么教训他!黑暗的角落里,陌生的男人从后面抱住黄蓉的身体,轻声道:高贵的夫人,漫漫长夜,可愿与我共度良宵……哼!无耻的淫贼,居然明目张胆调戏于我!黄蓉心里冷哼,又有些得意,暗道自己虽久未行走江湖,魅力却不减当年,哪个男人不被她迷得团团转?哼,也就郭靖那憨货,居然敢有外遇,真以为离了他姑奶奶就不行了?我一样逍遥自在!黄蓉脑子里胡乱想着,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 只见他相貌粗豪,略显丑陋,尤其是脸上的一道长长的刀疤,由眉角一直延伸到下颚,看起来甚是狰狞可怖。 男人抱着黄蓉,将叉开的臀胯抵在她隆起的后臀,凑到她耳边呵了口气,又道:相遇即是有缘,嘿嘿……,夫人难道不觉得,今晚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吗?黄蓉倚在男人结实的胸前,被他那口气一吹,身子都软了许多,反笑道:那你觉得,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呢?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也被黄蓉勾起了欲火,他抱紧黄蓉身子,胯下向前一挺,粗长的巨物隔着裤子,直接顶在了黄蓉肥美的后臀上。 啊!这死淫贼,居然敢对我做这种事!一向大胆的黄蓉,这时候也脸红心跳。 嘿嘿……,八爷的宝贝这么大,娘子的身子又这么美,当然是做男女之间应该做的事情。 男人粗鲁地捏了一把黄蓉的嫩臀,嘿嘿直笑。 黄蓉挪了挪屁股,男人又挺着屌贴了上来,那粗长的肉屌硬硬地搁在她的臀后,竟是前所未有的大。 仿佛一条小山脉,由臀下一直延伸到腰后,端得神秘可怖。 黄蓉深吸口气,抓住男人摸向胸部的大手,调侃道:你这淫贼,不知天高地厚,就不怕哪日死在女人身上?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像夫人这般大美人,能玩上一晚,就是死也值了!角落里,被淫贼骚扰的黄蓉轻轻扭动着,她抬了抬丰臀,但马上又被男人拖了回来,紧接着是几回力道十足的挺动。 王老汉正拿着刀往那两兄弟住处赶去,忽见路边有一抹粉红的碎布,拿来一看,分明就是女人的半片肚兜,他心头一急,连忙加快脚步。 然而他一口气赶到王氏兄弟屋前,却听里面安安静静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啊,怎么会?这时候两兄弟不是应该抱着云貂的身子快活吗?臭流氓!说什么呢!骚猴儿尖声指责道。 哼,没动静,说明已经做完了呗,这时候正躲在被窝里亲热着呢。 骚猴儿似乎又受了吓,哆哆嗦嗦扯着老道的衣角,满脸的哀求。 没有动静,自然是因为里面没人。 老道淡淡地道。 众人惭愧地低下了头。 王老汉推门而入,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残衣碎布零散地躺在床被上,那是云貂身上仅有的遮羞之物。 王老汉百转交集,他似乎可以想象到,在这个床上,就在几刻钟前,他朝思暮想的云貂姑娘正被两个汉子压在身下,粗暴又兴奋地耸动着。 王老汉愣了好半响,才渐渐回过神来。 不管怎样,一定要找到云貂才行,就算她已经被淫辱,大不了豁出这条老命给她报仇便是。 王老汉这样想着,拎起杀猪刀又冲了出去。 他们不在家里,那就只能在山腰上的破草庙中了,那是他们经常行淫之处!王老汉上气不接下气跑上山,见那庙门虚掩着,里面传出阵阵男人的笑声。 王老汉趴在门口,隐约看到一条雪白的女人大腿悠然摆动,伴随着男人的淫笑,女人也发出阵阵难过的呻吟,王老汉再忍受不住,嘭的一声将门撞开。 紧接着,他张大了嘴,看到了终生都难忘的一幕!是怎样的一幕啊?是不是云貂正被那俩兄弟操上了?啊!难不成云貂还能主动服侍那俩小子?胡说!云貂肯定会反抗的。 都别说话,听道长说!到底是怎样啊?快给俺们讲讲!快说快说,急死人哩!老道喝干了壶中的酒,捋了捋胡子,却道: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什么?这怎么可以!不讲完不能走!要人命哩!快给俺说,云貂到底怎么了?臭老头,赶紧给俺说!噪杂的不满声中,角落里的男人已将软绵绵的美妇从椅子上抱起,迫不及待地走出门去。 他美人儿放到自己的马背上,翻身上马,急急往黑暗的树林里行去。 急色的男人欲火焚身,顾不得还在马上,粗鲁地扯开美妇的腰带,大手抓住她的裙摆用力一扒,如同剥蛋壳一般,雪白滚圆的肥臀热气腾腾呈现在他的面前…… 【江湖孽缘】09-12 第九章一饮一啄月光清亮,山林微凉,外出的小动物不厌其烦地追逐着受孕期的雌性,活泼又兴奋。 只有一匹健壮的大黑马,孤零零的被拴在树下,在这春意怏然的夜晚,显得孤独无聊。 忽然,草丛中一阵晃动,紧接着一对衣不蔽体的男女抱在一起翻滚而出。 男人情绪极度兴奋,用力撕扯着黄蓉的衣物,丑陋的头颅埋在她高耸的胸前乱拱,口中犹自嘟囔着:夫人的奶子竟然这么大,老子今天真是走运了………。 黄蓉娇喘挣动着,感觉这厮的手又要往衣服里面伸,心想差不多了,她的身体是何等高贵,岂能让这贼子摸到。 胆大的恶贼,不怕我杀了你?嘿嘿……,夫人杀我,可是要让我精尽人亡?男人嘿嘿淫笑着,把黄蓉裤子一扒压在身下,急急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大肉屌。 黄蓉只觉屁股一凉,下体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春色在男人面前一闪而逝。 她连忙提起娇小的亵裤,把自己肥白的肉臀包住,眨眼间却见男人肮脏的巨物已经昂扬在面前。 乌黑粗长的巨屌宛如一根加粗的擀面杖,上面满是纵横交错的血管与青筋,硕大的大龟头峥嵘一露,顿时杀气腾腾,势不可挡。 如此巨物,八寸有余,不知多少热血充盈,端得世所罕见,只是勃起便有一股震人心魄的气势,真不知厮杀起来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男人得意地看着身下目瞪口呆的黄蓉,又把裤衩褪下,将肥大的阴囊呈现在她面前。 那是满满的一大滩黑肉,像个水袋似的,怕不得有一斤多。 两颗鸭蛋大的睾丸沉甸甸地坠在底部,里面充满了雄性粘稠的精液。 黄蓉被惊呆了,心想这还是男人的屌?这简直比驴屌还要夸张,跟他一比,郭靖的那活儿就是只虫子!你,你……这……怎样?夫人可还满意?男人得意洋洋,故意晃了晃下身,笑道:接下来轮到夫人了,露出你的奶子,让本郎君好好享用一番。 言罢,也不待黄蓉反应,就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往那鼓鼓的胸口抓去。 粗糙的大手又厚又硬,稳稳地托住了一只硕满的乳球,热烫的奶肉娇软滑腻、弹性十足,托在手心,仿佛要融化掉一样。 那沉甸甸的分量,一只手根本捂不过来,却又让人忍不住想将它抓紧、揉碎。 你个死……唔……黄蓉还没说完,那诱人的小嘴便被淫贼堵住,淫邪的大手紧紧攀附在她那对巨大的雪乳上,五指深深抓进乳肉,无礼地揉捏着。 黄蓉丰满的身材对男性的诱惑力太大,这淫贼捏得两下便欲火焚身,他叫道:好叫夫人知晓,今晚肏你之人,乃尤八是也!日后随了本郎君,定教你神魂颠倒,乐不思蜀!他伏低腰杆,将那烫人的巨屌贴在黄蓉肚皮上蹭了蹭,便要大展淫威。 这尤八乃是江湖采花郎,外号铁背郎君,和玉真子、三脚爷并称江湖三大折花御使,向来臭名昭著,无女不欢。 此次出手,只为那无数江湖汉子的梦中情人,中原第一美女黄蓉!只见这铁塔般的汉子尤八,将中原第一美女紧紧压在身下,将她遮羞的亵裤直接褪到了腿弯,肥白的臀肉、光洁的大腿白花花暴露出来。 尤八嘿嘿一笑,屁股一扭便埋进黄蓉双腿间,羞耻的私处被他肥厚的阴囊盖住。 黄蓉仰起头,大口地呼吸着,男人那肥大的阴囊将她潮热的阴户整个盖住,下身的接触令她几乎不能呼吸。 黄蓉嘴唇轻咬,一股火热的气息在身体中滋生,整个身子都微微颤抖着,这一刻,她甚至有种张开双腿将男人夹住的冲动。 她本是假意与他入了树林,借机教训一番这厮,没想一个不慎,竟被他占了便宜。 湿热的阴唇肉蚌像小嘴一样吸在男人的阴囊上,随着黄蓉臀部的蠕动,拉扯又分离,丝丝亮晶晶的粘液将二人下身相连,尚未断裂便又重新粘合在一起。 嗯……黄蓉一声轻吟,玉腿悠然扬起,若不是长裤羁绊,便要忍不住将男人夹在胯中。 骚货,浪水都出来了,是不是想着八爷快些进去?尤八呼吸浓重,抖了抖臀胯,握着粗长发胀的屌杆向黄蓉幽谷探磨。 黄蓉正直虎狼之年又贫于床事,对男女之事颇有需求,但毕竟身份尊贵,岂能轻易委身于这淫贼?这当口,只见她轻哼一声,伸手掐了个拈花指便往尤八胸口点去。 但听一声闷哼,尤八铁塔般的身躯瞬间僵硬,紧接着便如同受了重击,猛然往向后倒去。 那狰狞的大屌随着主人的仰倒,不甘地在空中甩过一道夸张的曲线。 黄蓉起身穿好衣物,一脚踢在尤八身上,斥道:别装死,起来!原本四仰八叉的尤八讪讪爬了起来,坐在地上,脸上挂着谄笑。 裤子穿上!尤八连忙将那根昂扬的丑物别进裆里,只是那巨屌坚挺粗大,将裤裆撑得鼓鼓的,看起来淫邪又好笑。 不,不知女侠路过此地,小的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他长得虎背熊腰像条汉子,说起话来却像个欺软怕硬的软蛋!黄蓉心里暗暗诽谤,不愿与他啰嗦,便道:看你身强体壮习有武艺,不做些正经营生,偏生去当淫贼,今夜落到本女侠手里,略作惩罚,望你好生反省!女侠,女侠不杀我?杀你?污了我的手!对对对,我身上脏得很,就知道女侠菩萨心肠,怪不得美若天仙……尤八打蛇随棍,马屁连连,看黄蓉从马背的包裹里取出一段缰绳,竟屁颠屁颠跑到树下,主动靠着树干等待被缚。 黄蓉看尤八这贱模样又是心里来气,她三两下将尤八捆了个结结实实,也懒得再说什么,转身便要离开。 女侠,等,等一下……身后传来尤八期期艾艾的声音,黄蓉转过身,看他满脸希冀的模样,问道:又怎么了?我,好难受……尤八低头看了看胯下高耸的帐篷,小声道:女侠心肠好,能不能帮我出一次精……黄蓉脑子一晕,只觉要被这贼子气昏了头,她举起裹有打狗棒的细长包裹,恨恨朝着尤八裤裆捅了两把,气道:你就自己解决吧!伴随着尤八的痛叫,黄蓉扬长而去。 清晨,林间。 阳光洒进树林,潮湿的空气渐渐有了暖意。 潺潺的溪水婉转流淌,荡起阵阵水汽,稀薄的晨雾抚过露珠,隐现间越发盈满璀璨,便连那新添的绿叶也润得晶莹欲滴。 白天与黑夜的交替,总是那样的焕然一新,仿佛拨开云日海阔天空,仿佛朦朦睡意梦想成真,璀璨而烂漫,春暖而花开。 正是:古道黄牛轻蹄走,盅壶缶,草庐暂歇;一曲丝竹飘云里,畅游已,高山流水。 美丽的妇人在林间行走着,摇摆间丰乳肥臀体态婀娜,尽显熟妇迷人风韵。 作为中原第一美女,向来不缺脚力,然而昨日途经树林马儿已被她放逐了,要到下一处城池,还不知道要走多少天的路。 她近年来养尊处优,哪里再肯受那奔波之苦,可惜桑镇连个大户人家都没有,又怎会有马匹?于是她便想起了昨晚那匹黑马和它主人那张丑恶的嘴脸。 哼,昨日惩戒欠缺,这马就归本女侠了!马是好马,膘肥身健,高大威猛,全身毛色乌黑,无一丝杂色,端得品种优良,千里挑一。 黄蓉看着不远处的骏马,越看越满意,心里早把它当成自己囊中之物了。 咦?女侠终于来了,本郎君……呃!小的可算把您盼来了!尤八满脸讨好。 黄蓉不理他,径自牵马离开,她并不是要真走,只是想吓一吓这无赖。 果然,没走两步便听到尤八的哀嚎:别走啊,那可是我的马!我的马啊!黄蓉心中直乐,咯咯笑道:现在知道怕了?看你还敢不敢嚣张!红颜倾城一笑,如牡丹盛开,看得尤八目瞪口呆,要说的话都忘了。 阳光普照,春意满山。 小镇上的炊烟刚刚散尽,通往山外的小路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匹黑色的骏马。 美丽的女侠安逸地坐在马上,高大威猛的汉子背着行囊,悻悻然在旁边牵马。 女侠啊,你孤身一人前往临安,就不怕被人劫财劫色?劫财劫色?就像你这样?黄蓉不屑道,看尤八讪讪的样子,又道:你又去武林大会做什么?难不成也想学人家讨伐魔教,惩奸除恶?嘿,本郎君虽然有点好色,但心中也是光明坦荡,那魔教贼子不知掳走了不知多少良家美妇,我又岂能坐视不管?黄蓉看尤八振振有词的样子,心中好笑不已。 这憨货,比靖哥哥当年还要痴傻,满脑子净想那龌龊事,若是真让他遇到了魔教妖人,保准比谁跑得都快!你把自己除掉,就算是除恶了。 那可不行,我还没有见到中原第一美女呢!中原第一美女?你不知道?就是丐帮帮主黄蓉啊!尤八满脸仰慕,据说黄蓉天姿国色美妙无双,是武林中人心中的圣女,当然,和女侠相比还是有一点差距的。 可惜本郎君一直无缘得见,这次去临安,定要一睹她的风采。 黄蓉心中哑然,原来这憨货千里迢迢赶去临安,竟只是为了见自己一面。 没想到,他人是丑陋猥琐了点,但也有一双好眼光!当然,作为一个淫贼,征服黄蓉是每个淫道中人的梦想,本郎君自也不甘落后。 嘿,以我的本钱,只要略施手段,收服她自是不在话下!到时候,嘿嘿,看我怎么……哎呀!你怎么打人哩!黄蓉一脚将尤八踢开,恨恨地道:再污言秽语,本女侠就将你吊在树上自生自灭!这淫贼,果然无药可救了!花儿缓缓盛开,马儿渐行渐远,远处的小路上,侠女与淫贼相伴同行,微风中,不时传来两人的闲聊。 不过,我倒是与黄蓉颇为相熟。 啊!真的?当然,我与她自小相识。 哎呀!这,这可真是自家人哩!少来,想要见到黄蓉,要看你这一路的表现。 女侠放心,有本郎君在此,没人敢动你!一饮一啄,冥冥有意。 她,遇到了好色的他,他遇到了成熟的她。 青山如画,美人如诗,寥寥路途,尽叙幽情。 第十章夜雨相濡锵!剑如惊鸿,衣如白霜,只是刹那一瞥,便令人陡生寒意。 昏暗的树林中,人影飘忽,剑气四溢,小龙女与两位黑衣人激斗正急。 乌黑的残影呼啸着,携带着无与伦比的巨力,仿佛猛兽开闸,奋力撞来!小龙女一剑荡开身前的对手,却见左剑清正挡在身后,想帮忙抵御已来不及了。 一声清脆的悲鸣,顿时利剑四碎,人影倒飞而回。 小龙女长袖舒卷,接住跌落的左剑清,只见他手腕脱臼,嘴角血流汩汩,已经被震晕了过去。 嘿,这鸟不拉屎的地儿,居然碰到这么个如花似玉的仙女,真是太走运了!手持短剑的精瘦老头嘿嘿淫笑着,刚要赞美两句,却听旁边那举着狼牙棒的壮汉摇头晃脑嚷道:大哥大哥,先让她给俺生个娃,你说过这个月就给俺找媳妇的!你个蠢货!生生生,真以为自己是猪啊!这么万中无一的极品货色,鬼爷这辈子都没见过,当然要慢慢调教。 这一壮一瘦两个贼子,被眼前小龙女的姿色所迷倒,还没有得手便争执起来。 他们内力深厚,招式诡异,然而一身袖袍却如浓墨般深黑,尤其是胸口周边绣了几颗纯白的月牙儿,竟是魔教中人无疑!一声清越悠扬的哨声响起,两人愣了愣,看向对面的小龙女。 只见她将左剑清背在身后,头也不回转身往树林深处遁去。 两兄弟对看一眼,连忙追去。 大哥,这女人胸前那么大,肯定能生娃!蠢货!赶紧追,把她擒住了,以后快活日子还长着呢。 小龙女轻功不俗,功力却远不及当年,尤其带着左剑清,更不可能逃脱。 她心中感叹,这些年只顾照顾过儿,体内伤患也无暇压制,功力倒退太多,曾经和过儿相比也不遑多让的她,如今竟是被两个魔教贼子逼得遁走。 这江湖,也已经不是以前的江湖了。 咦?大哥快看,蜜蜂!看什么蜜蜂?快追!不是,它蛰我!壮汉嚷嚷着。 蠢货!蛰就蛰,叫什么!精瘦老头有些恼火地道,忽然脖子上一痛,几只肥大的蜜蜂迎面撞到了脸上。 该死!哪来这么多蜜蜂!白色的身影携着昏迷的青年,脚踏青草急行而去,身后的蜂儿仿佛受到了召唤,在她所过之处渐渐聚集。 奔行了小半日,身后的魔教贼子早已不见。 小龙女将手中玉瓶封好口,抬头看了看天色,原本就昏沉的天空已是乌云密布,一场春雨即将到来。 想到左剑清昏迷不醒,她不敢耽搁,拖着疲惫的身体往远处的崖壁走去。 伴随着轰隆的雷鸣,第一场春雨终于来了。 丝丝的雨线温柔似水,却寒冷彻骨,一阵风吹来,半边脸都变得冰凉。 夜色缓缓降临,高耸的崖壁下,一男一女躲入岩洞。 小龙女将左剑清放下,坐在一旁喘息,她身子湿了一半,而左剑清更是全身湿透。 她取下包裹,生火取暖,脸上疲惫渐消,原本清新脱俗的仙子此刻仿佛也染上了些红尘气息。 她将左剑清湿透的衣裤除下,挂在火旁,犹豫了一下,自己也将外衣脱了下来,薄薄的亵衣贴在红色的胸兜上,高耸的双峰几乎要破衣而出。 左剑清只穿一条小裤,近乎全裸地躺在火旁,小龙女小心翼翼查看着他的伤势,心里泛起难掩的羞意。 左剑清的下身鼓鼓的,尚未勃起便已现规模,乌黑的屌毛浓密旺盛,一根根从小裤边缘伸出。 小龙女只看一眼,便连忙移开视线,一时间满面红霞,芳心颤颤。 左剑清伤患并无大碍,也无内伤,只是被震晕,好好休息一下便可。 小龙女心里松了口气,若左剑清出了什么意外,可没办法向一灯大师交代,更重要的是过儿的病情就变得凶多吉少了。 她将左剑清安顿好,自己也吃了点干粮,却听他迷迷糊糊说起了梦话,听他娘亲娘亲叫着,怕是梦到自己母亲了。 小龙女看着昏睡的左剑清,发现他的年龄似乎比想象中还要大些,只是那清秀的面容看起来格外稚嫩,再听他在睡梦中一声声喊着娘亲,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怜意。 若不是过儿病危,这时候她也应该有自己的孩子了吧!这几年在山中孤苦寂寞,一个人静静发呆的时候,多想有一个孩子啊!小龙女怔怔地看着睡梦中的左剑清,一时间有些痴了,她伸手抚上了他的脸,却发现左剑清的身体冰凉一片,仿佛河底寒石一般。 小龙女大惊失色,暗道这般体温若不及时回暖,怕是下半夜就要发烧了。 多余的衣物早已在争斗中丢失,晾挂的衣服又尚未烘干,眼看火堆也渐渐要熄灭了,小龙女心中暗暗焦急。 梦中的左剑清仿佛梦到了可怕的事物,情绪有些激动,他赤着上身,两手用力握紧,胸口急促呼吸着。 娘亲!你在哪里?左少侠?小龙女呼唤着,却见左剑清清秀的脸庞越发苍白。 不知怎的,看着他病痛中呼喊娘亲的样子,小龙女心中一痛,将柔软的身子贴上他的胸膛,轻声道:别怕……有一种情感,叫做母性。 小龙女爱怜地将左剑清拥在怀里,丰满的胸乳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将自己的体温传递给他。 跳跃的柴火旁,仙子与青年相拥交叠,亲密无间。 昏睡中的左剑清说着梦话,双手无意识地伸进小龙女高耸的胸前,抓扯着她的衣襟。 美丽的仙子渐渐忘记羞怯,温柔地揉搓着男人冰凉的肩膀,温暖着他的身体。 她美丽的眼眸中泛起柔情,仿佛看到了儿时的过儿,又仿佛恋人在怀中睡了一觉,变成了自己的孩子。 小龙女看着左剑清的脸庞,渐渐痴了,良久才察觉胯部一片湿意。 她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入手尽是一滩濡湿的软肉,一根粗长的肉棒躺在那里,一只手根本够不到头。 啊!是那物……小龙女连忙缩回手,只觉手中黏湿一片,隐隐还沾染上了男人下体的气息。 左剑清的小裤濡湿一片,一时半会儿根本干不了,小龙女有意无意,却忘记除下这物。 左剑清的身体久久无法回暖,小龙女忽然想到《玉女心经》的一篇身中业火口诀,《玉女心经》为双修功法,当初她虽与过儿同练,却始终回避那些个露骨篇章,现在左剑清身凉体僵,用那身中业火却是再好不过。 事急从权,现在已无暇顾及太多,小龙女忽然想起当初在古墓中为左剑清出精的场景,红着脸褪下他的小裤。 昏暗的火光下,左剑清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的下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小龙女面前。 好个庞然大物,尚未勃起便已成气候,鼓鼓的阴囊将长屌稳稳地托在空中,又被沉重的龟头压得弯曲,宛如卧龙在睡。 小龙女大羞,然而事已至此,只能行将下去。 她将左剑清的双腿向两旁分开,屈身跪在他的屌前,深吸口气,纤细的小手捉住那根弯曲的肉屌,轻轻套弄着。 一双贤惠的小手温柔地侍弄着,左剑清的下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勃起、硬挺,刺激着仙子娇羞的心。 小龙女双手不停,心中却羞臊不已,她期盼左剑清快快好转,又怕他突然醒来,不知怎的,自己的身体也渐渐燥热。 娘亲……哦……清儿好舒服,继续……啊……左剑清轻声呻吟,在睡梦中催促着。 听到左剑清的呻吟,小龙女更加羞臊,她依着《玉女心经》将真气注入左剑清下体窍穴,渐渐的,发现左剑清的身体回暖了许多。 见有了效果,小龙女心中喜悦,连忙加快套弄,按心经所言,左剑清射精之时,便大功告成。 小龙女俯下身子,左手托住阴囊轻轻抚捏,右手握住肉屌,用力套弄。 肉与肉的互相摩擦,使得一根硕长的肉屌如同交合般频频跳动,层层的快感让左剑清的身躯绷紧、颤抖着。 一代仙子跪在地上,殷勤地侍奉着面前的男子,专注的神情中充满了女性的温柔与体贴。 此时此刻,仿佛她变成了一位娘亲,美丽的身影忙碌着,充实着,温柔又贤惠。 啊!娘亲,再快些……小龙女加快套弄速度,马眼喷吐的粘液润滑下,褶皱的屌皮被撸得滋滋响,几根屌毛粘附在殷勤的小手上也毫无察觉。 小龙女不时观察左剑清的反应,尽可能地让他获得更多的快感,在她全身心的投入下,左剑清的身体不停颤抖着,渐渐有了发泄的欲望。 啊,他要射出来了……!小龙女羞怯地想着,手上却毫不停歇,直要将左剑清的精液引出。 啊!娘亲……再快点……小龙女娇喘着,下身已是泥泞一片,她加快了套弄速度,只希望手中的屌物快快射精。 也是她贫于性事,又生性羞涩,以为出精就是给男人套弄阳物,哪里又懂得弹腹、捏丸、刮冠、刺肛等催射手段。 好在她心地善良,即使男人久久不射,也没有一丝不耐,只是尽心侍奉着。 哦!娘亲真好!孩儿……要射了!左剑清低吼着,仿佛随时都会醒来。 小龙女双手忙碌不停,额头已微微见汗,却片刻未曾停顿。 长久的套弄下,紧绷的阳具也到了极限,小龙女已经明显感觉到它的变化。 坚硬、火热、粗长有力,整根肉棒变得威猛无比,仿佛一根刚出炉的大铁棒,滚滚的热气扑面而来,一张一缩的管道中随时都会喷发出炽热的岩浆。 唔,射……射了!昏睡中的左剑清屁股猛然一挺,龙根再度暴涨,腥红的大龟头马眼一张,猛然喷射开来。 白热的精液爆射而出,穿过小龙女的耳边,喷洒在她乌黑的秀发上。 呀……小龙女一声惊呼,只觉一块精液黏在耳边,连忙将手中的大屌移向别处。 只见那肉器一怒一张,一大股精液在管道中穿行,擦过小龙女的手心,再次从龟头喷射而出。 小龙女吓得手心一颤,触电般收回,又连忙后退了两步,狼狈远离射精中的大屌。 白色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左剑清的身体也随着射精而颤抖不停,直至十多次喷射后才渐渐止息。 小龙女喘息了片刻,本想给左剑清清理一下,却见他猛然起身,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小龙女大惊,连忙走到左剑清身边道:左少侠,你怎样了?左剑清身躯一震,直愣愣地看着小龙女,忽然一把抱住她,大哭道:娘亲,娘亲不要走!看着眼前哭成泪人一样的左剑清,小龙女一时无言,只好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道:我不会走的……。 真的?左剑清抬头看着小龙女,满脸希冀,心中却想着二师叔的诈死之术果真天下第一,自己只学了个皮毛便难以窥破。 当然是真的,就在这里陪着你,哪也不去。 小龙女温言相说,心道左少侠暂时神志不清,竟把我当成他娘亲了。 她帮左剑清擦了擦身体,又红着脸清理了一下他刚射精的阳具,道:先穿上衣服,别再着凉。 娘亲,你真好!左剑清抱着小龙女,却道:刚才清儿好舒服呢,娘亲可以再弄一次吗?你,不是已经……好娘亲,清儿真的很想要,再给清儿弄一次吧!就一次!莫要胡闹,快去穿衣物。 好娘亲……求你了!答应清儿!左剑清不依不饶,更把衣服踢到一旁。 小龙女羞赧无言,没想到他竟有这样的一面,真像个孩子。 看着左剑清期盼的眼神,不知怎的,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太好了!娘亲答应了,真好……真好……左剑清大喜,抱着小龙女在她脸上亲吻起来,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乱摸。 别这样,先穿上衣服……小龙女大羞,想推开左剑清又怕伤到他,一时间不知如何自处。 左剑清的吻雨点般落在小龙女的脸上、唇上、脖颈、耳边……,他急色地将小龙女抱倒在地上,解开了她薄薄的垫衣,又用力扯下了她娇小的胸兜。 小龙女猝不及防,啊……的一声,一对雪白的大奶翻涌而出,波涛汹涌,肉浪滚滚,看得左剑清气血上涌难以自控。 左剑清睁大了眼睛,面前的美景令他几乎不能置信,他颤抖的手狠狠抓住一只分量十足的乳房,用力揉搓起来,它是如此的硕大丰满,一只手根本捂不过来。 热烫的乳肉在男人手中翻滚涌动,不时挤出夸张的形状,直教人晕眩疯狂。 那肆虐的大手,仿佛一块狰狞的树根在小龙女的奶子上扎下了根,五指深深嵌入乳肉,努力地挤压汲取。 啊……不要……小龙女娇喘吁吁,哀羞不已。 她抓住左剑清的手,却无法阻止他的侵犯,不一会儿,两颗诱人的乳头竟渐渐硬了起来。 娘亲,你的奶子好大啊!左剑清叼住一颗乳头,狂吮不已。 他紧紧抱住小龙女的娇躯,头深深地埋进她的胸前,胯下的肉棒迅速硬挺,直直地抵在小龙女胯间。 小龙女抱着左剑清的头,胸部传来的强烈的吸吮感,在啧啧……的吸吮声中,小龙女发出低低的娇吟。 她芳唇轻咬,修长的美腿不由自主地盘在左剑清身后,那根勃起的硬物用力顶戳着她敏感的胯间,令她欲念横生,情难自已。 黑暗的岩洞中,小龙女和左剑清赤裸着上身紧紧拥抱在一起。 左剑清贪婪地亲吻着怀中的绝代佳人,热烈地向她索吻,小龙女红着脸躲过几次,便与他吻在一起。 二人赤裸相呈,唇齿相交,小龙女洁白的藕臂缠在左剑清肩上,细嫩的小手轻轻拥住他,接吻的同时,全身散发着一种既妩媚又害羞的神态。 美丽的终南山仙子,挺着她火热的肉躯和自己相拥亲吻,左剑清早已心神迷醉,只觉进入了极乐世界。 这些时日的结伴同行,小龙女美丽、善良、温柔、纯洁的形象深深印在了左剑清的脑海中,她清冷的外表下蕴藏的是一颗无比珍贵的内心,而现在,他要更深入地去体验这绝代仙子的美妙肉体。 左剑清翻身将小龙女压在身下,见美人眼眸迷离,含情脉脉,不禁抚上她高耸的双峰,挤弄轻薄。 嗯……小龙女满面羞红,不敢看左剑清,又怕他再有什么出格举动,只好抓住他的手,徒劳地阻止着。 好娘亲,让清儿好好看看你的身体……左剑清埋首小龙女胸前,又一路向下亲吻,她的肌肤是那样的白嫩晶莹,即使在黑暗中也会散发出迷人的光晕。 左剑清趴在小龙女身上,贪婪地抚摸亲吻着,眨眼间,二人又吻在了一起。 良久唇分,小龙女娇喘吁吁,美丽的娇颜上尽是柔情迷离。 娘亲,用你的奶子为清儿乳交吧!小龙女红着脸,良久才道:我……我不会……左剑清起身跨坐在小龙女胸前,挺起粗长的大鸡巴,横在她高耸的双乳间,屁股抽动了两下,道:现在知道怎样做了吧?小龙女心中羞臊,嗔怪地看了一眼左剑清,托起双乳去夹他的肉棒。 两只硕大的雪乳缓缓合拢在一起,满满的乳肉将一根肉棒深深埋没,那惹火的景色让左剑清瞬间呼吸急促。 一代仙子含羞侍奉,雪白的胸部完全呈献给他,任由发泄。 左剑清再也忍不住,提起臀胯,用力挺耸起来。 朵朵浪花在小龙女雪白的胸前荡开,肉浪滚滚,乳香四溢,左剑清的臀股片刻不停地耸动着,火热的大屌在小龙女肥满的乳肉中进进出出,腥红的大龟头不时击打在她光洁的下颚,马眼吞吐间,黏上不少粘液。 小龙女娇喘着,不敢看左剑清,只是努力地夹紧两团肥白的乳房,让他尽情发泄。 动情的她,全身泛起一层迷人的红晕,仿佛美人醉酒,教人心动不已。 左剑清一眨不眨地看着小龙女,胯下抽插迅猛,往来如风,直教她难以招架,胸前的乳浪几乎都要被撞碎了。 啊!好舒服……再夹紧些……嗯……清儿……慢一点……寒冷的雨夜里,燥热的岩洞中,声声女人娇吟和男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令人心猿意马。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连绵不绝,淫乱又激烈,在这仿佛与世隔绝的岩洞,也不知里面是怎样的一番狂野与放纵……第十一章梦醒结缘连绵的暴雨倾盆而下,隆隆的雷声将左剑清惊醒,他睁开眼,黑漆漆的看不清周围,只觉自己被浓浓的温暖包容。 啊!是一个女人躺在他身前。 她全身赤裸背对着自己,柔美的曲线,嫩白的肌肤,散发出温香的热量,抱着她的身躯,就算外面雨下得再大,也只剩下浓浓的温暖。 对了,她是小龙女!终南山仙子,她现在是我的。 左剑清渐渐兴奋起来,下身的阳物迅速勃起,硬硬地顶在女人的丰臀上。 嘿嘿……,好娘亲,清儿又硬了呢……左剑清淫笑着,趴在小龙女雪背上狂吻,两只手更是穿过小龙女腋下,急色地向她胸前那对大乳摸去!天啊,好大!好温暖!好有弹性!世间竟有这样一对撩人的大奶。 左剑清心中欢喜,双手大力揉抓,尽情猥亵着,过足了手瘾。 哦,鸡巴好胀,要立即干她一回!左剑清火急火燎去掏下体,将粗长的大屌抵在小龙女柔嫩的臀后,大龟头在幽道口来回研磨,缓缓探入,只待他屁股一挺,便要和她共赴巫山。 左剑清深吸口气,正要长驱直入,忽然怀中的玉人一阵扭动,如同一条泥鳅滑脱而去。 啊,娘亲不要走,清儿要你……!左剑清大喊着。 小龙女赤着身子,犹如一位下凡的仙子,莲足轻移走到洞口,忽地转身道:清儿,我是你娘亲,我们是不可以做那种事的!除非……除非你能追上我!她轻盈一笑,转身跑进滂沱大雨中。 左剑清大吼一声,挺着长长的大鸡巴紧随而去。 大雨倾盆而下,左剑清浑身湿透,却并不觉寒冷,反而越来越燥热。 娘亲,你在哪里?呵呵,娘亲在这儿呢……在哪里?清儿怎么看不见你?嘻嘻,这不是在你面前么……左剑清拨开面前的树枝,只见小龙女像条美人鱼一样,光溜溜躺在一处小水湾里,脸上露出慈爱的微笑。 娘亲在这里啊!清儿……清儿要你呢!小龙女微笑不语。 好娘亲,清儿,要成为你的男人!小龙女柔柔看着他,忽地翻身趴在水湾里,她双足撑地,纤腰弯成一个诱人的弓形,雪白的肥臀如剥了壳的鸡蛋高高翘起。 清儿……小龙女柔情的目光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啊!左剑清疯狂了,他大吼一声向小龙女扑去,然而刚跳进水湾,他竟然射了!浑白的精液像洪水一样喷射而出,怎么止都止不住,小小的水湾连同小龙女都被精液淹没,倾泻的雨水也变成了精液,整个世界都成了乳白色。 左剑清顾不得其他,连忙去捞小龙女,却哪里还有小龙女的踪迹,好像她凭空消失一样。 忽然,水湾中浮出一个人,他扑过来掐住左剑清喉咙,要将他生生勒死。 左剑清挣扎不得,睁大眼睛要将他看清,混乱中却目不视物。 直至最后关头,左剑清奋力去抓他的头发,终于看清了那人的面容。 这一刻,他惊骇欲死,那人,竟是他自己!啊……!左剑清一声大叫,猛地起身,发现原来是一个梦。 他想起来了,昨晚一番苦肉计,终于得享佳人双峰,正要一鼓作气将这美仙子彻底拿下,自己却不知怎的又睡着了。 难不成……?你醒了。 左剑清闻声看去,见小龙女背对她站在洞口,这背影,像极了方才的梦境。 他不禁脱口而出:娘亲……。 住口!左剑清一惊,只见小龙女缓缓转过身来,绝美的容颜上冷若寒霜。 他心中一凛,昨夜还是温柔的仙子,转眼间便冷漠起来。 左剑清念头百转,刚要说话,却被小龙女一句话喝问住。 你到底是谁!此刻小龙女目光清冷,寒气逼人,竟隐隐动了杀心。 左剑清一怔,强笑道:娘亲说什么呢……不必掩饰,我又岂是三岁孩童。 你昨夜意图逞淫,分明就是下三滥的淫贼手段!我等你醒来,就是让你死个明白,你还有什么好说?清儿的命是仙子救的,仙子要的话便拿去罢!你……小龙女话语一滞:你真不怕死?动手便是。 左剑清毫不退缩看着小龙女,道:清儿爱慕娘亲,自知天理难容,与其痛苦活着,不如一死了之,能死在仙子手里,也是心甘情愿……。 你……你竟……小龙女惊得说不出话,昨夜还以为左剑清只是依恋母亲,没想竟非亲情,而是爱意。 又如何?左剑清惨笑:这等禁忌世所不齿,我怎会不知?但谁又能控制自己感情?小龙女一时间无法言语,这时候看着左剑清凄惨落寞的模样,觉得他好可怜。 冥冥中,似乎有一根心弦被触动,过儿当年也如他一般执着,然而终究有一线希望,可以抛弃一切执手天涯。 可是左剑清,却注定是一场悲剧。 动手罢,其实我早想解脱。 左剑清跪倒在地,闭上双眼,叹息道:我死后,还望仙子把我骨灰送交爷爷,让他把我埋在娘亲的墓边,来世,我想与她做一对夫妻。 小龙女听得心下凄然,原来他娘亲已经去世,真是个可怜之人,不禁道:你起来吧,我不杀你便是。 我已了无牵挂,只愿和娘亲早早相见……左少侠应想开些,你娘亲九泉之下也不愿你如此伤心。 仙子斋心仁厚,清儿惭愧。 昨夜梦遇娘亲,心神俱喜,畅怀流连,可惜得而又失,心力交瘁,只感了无生趣。 念及与仙子之约,只待将杨大侠医好,便去与娘亲相见。 小龙女长叹一声,又道:你当真是一灯大师孙儿、周伯通徒弟?左剑清点了点头,也不言语,只伸出双手,在地上随手一画。 小龙女见之,再不怀疑,忙将左剑清扶起,道:方才误会,都是我考虑不周,望左少侠见谅。 小龙女见左剑清连称不敢,态度虔诚,但眼神中却一片灰败,显然心存死意。 她于心不忍,想他醒来时还是满怀希望,却被自己生生打落深渊,此时回想,不禁很是后悔。 他是一灯大师义孙、周伯通徒儿,是恩人之后,又要靠他治好过儿的病,而现在却被自己推向绝路,这让心纯善良的小龙女情何以堪。 不可以,不能让他就这样死去!一定要解开他的心结,让他重获新生。 既然是她将左少侠推入绝境,那么,自己就有责任照顾好他。 想到这里,小龙女下定决心,她扶着左剑清的肩膀,柔声道:清儿,你是不是很想念自己娘亲?左剑清抬起头,轻叹一声,点了点头。 那,我是不是很像你的娘亲?仙子莫说笑,娘亲虽说也是姿色过人,但哪里有您这般的仙容玉貌。 既然如此……小龙女深深看着左剑清,缓声道:你可愿认我做义母?左剑清身躯一震,怔怔地看着小龙女,她温和美丽的容颜如同烙印般刻在他心里,一时间竟无法言语。 今日,你我结下母子之缘,日后相依相伴,不离不弃。 小龙女轻轻拥住左剑清,柔声道:清儿,莫再轻生,娘亲和你在一起……。 娘亲!左剑清抱住小龙女,放声大哭。 他将小龙女抱得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双手不住地在她身后乱摸。 小龙女站在那里,任由左剑清抱着哭闹,直到左剑清的大手不住地在她丰臀上放肆揉捏,才红着脸与他分开。 看着左剑清火热的眼神,小龙女芳心一颤,暗道清儿血气太过旺盛,对自己的欲念又如此强烈,今后可如何是好?想到左剑清那粗悍异常的下体,小龙女顿时脸红心跳,只侧过脸道:我们走罢。 娘亲,山路泥泞,清儿给您探路。 左剑清满脸兴奋,捡起一根枯枝,一马当先上前开路。 这一路,山高水长,二人相伴而行,言谈欢喜,虽是路途艰辛,但互相扶携,彼此却亲近了许多。 这一日黄昏,二人行至一条小河,见远处炊烟缈缈,楼阁耸立,心下欢欣不已。 清儿,那便是南山城了,之后山林当道,颇多险阻。 娘亲,莫说险阻,这几日虽是风餐露宿,清儿亦乐在其中。 若能与娘亲终生相伴,孩儿宁愿隐居山林。 小龙女见左剑清眼神灼灼,连忙移开目光,心中却泛起阵阵涟漪。 这一路左剑清处处关心,无微不至,她又怎会不知他的心意,然而面对他那爱慕的眼神,她却只能将这份感动埋藏在心里,试着去改变他。 天色不早了,我们在此休息一晚,明日前往南山城。 娘亲暂歇,孩儿去寻些水食。 左剑清恋恋不舍看了两眼小龙女,转身走进树林,背对他的小龙女并没有发现,左剑清的下身竟已硬挺。 小龙女站在那里,见水流清澈,四下无人,不禁想要好好洗浴一番,便在原地留下痕迹,往河下游行去。 小小的水湾躺在河畔,周边芦苇密布,显得隐蔽异常。 小龙女除去身上衣物,将白嫩的身子藏入水中,雪白的娇躯似乎比水还要幼嫩。 连日奔波,风餐露宿,而今一番沐浴,清凉的河水将满身的风尘都洗涤而去,说不出的舒畅。 皙皙雪肤芦苇遮,轻烟徐来百花合,不知莲心春萌动,百蜂抢把初蕊折。 美貌的仙子沉浸在沐浴的舒爽,久久不愿起身,她柔美的娇躯晶莹茹白,散发着迷人的光晕,真个仙肌玉肤,浑然天成。 忽然,一阵飞掠的脚步声将她惊动。 小龙女大吃一惊,透过芦苇小心看去。 只见一高一瘦两个男人,携着一个昏迷的美妇,淫笑着飞奔而来,他们衣服都来不及脱便火急火燎往水下跳去。 扑通!水花四溅,荡起的波纹一直延伸到小龙女所处的水湾里。 老二,快去把风!我先验验成色。 哼,每次弄到女人都是你先来,俺可还要生娃呢……壮汉全身湿透,悻悻地爬上岸。 是他们!小龙女怎会认不出这二人?好个魔教妖人,当真无恶不作!若是当年,自己早将他们斩于剑下,可惜现在功力大损,却只能勉强应付一人,贸然出击的话,必败无疑。 看这两个贼子好色如命,真个落到他们手里,必会受尽淫辱。 想到这里,小龙女越发小心翼翼,不敢打草惊蛇。 哧哧的衣物撕裂声响起,女人醒来了,急声呼救。 男人狂笑着,将自身的衣裤抛掉,露出那狰狞丑陋的大淫棍,向美妇身上扑去。 啊!不要……!女人惊叫着,随即发出痛苦的呻吟,贞洁的身躯被淫贼侵占。 小龙女看得羞怒交加,银牙暗咬,恨不得立即冲将出去,然而理智却又提醒着她,不能轻举妄动。 大哥,你悠着点,俺还要和她生孩子哩……壮汉眼巴巴看着水里干在一起的二人嚷道。 蠢货!滚远点,完事就给你!你可要记得啊!要是还像以前那样,俺可不干!除非……除非你把前两天那个仙女给俺抓来!快滚!小龙女暗中观察,见那壮汉走远,暗道好机会。 不过还要等待时机,若不能一击毙命,自己可就危险了。 嘿,小娘子长得这般俏美,让鬼爷好好疼疼你!干瘦的老头调笑着,胯下抽插如风,好不快活。 啊……不可以……救命……哦……轻点……嘿嘿,小娘子水都出来了,快快随我浪起来……好一幅活春宫,男人淫声浪语,女人娇吟正急,抽插逢迎,水波荡漾。 小龙女俏脸绯红,心如鹿撞,虽是看不真切,但那男欢女爱的呻吟声却如烈日下的蚂蚁,听得她娇躯燥热难耐。 啊……哦……轻一点……顶死个人了……哈哈!肏死你个骚货!噢!爷慢一点……人家受不了……啊,不是被奸辱么,怎么他们……小龙女见美妇越来越浪荡,两人像极了一对偷情的狗男女胡乱搞在一起,心里有些难以接受,然而热烈的场面却让她愈发燥热不堪。 声声放浪的呻吟让小龙女脸红心跳,却又忍不住去看,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羞人的画面,一双小手攥得紧紧的。 哈哈,小娘皮,鬼爷厉不厉害?哦……厉害……鬼爷好威猛……噢……轻点儿干……奴家不行了……他们怎可以……好不知羞耻……小龙女本想将那妇人救出,哪想竟目睹这番情景,看他们火热的样子,自己简直就是多余的,哪里还能去将他们拆开?小龙女心中不耻,脑海中却浮现出为左剑清乳交的情景,那阳物是如此的雄伟硕大,她的心都要被撞碎了。 若是当时真的和他……,啊!这怎么可以……小龙女娇躯一颤,婀娜的身体在水中缓缓扭动,勾动着心底的情欲。 喔……骚货,真带劲!爷要插死你!老头淫笑着,胯下捣插不停,扬起、冲刺、扬起、冲刺……,直将美妇插得七晕八素,浪叫连连。 哎哟……鬼爷饶命……奴家……奴家要来了啊……好一对下贱的狗男女,激烈的交合中,男人的大屌早已将美妇的身心都征服了。 而就在距他们不远处,芦苇丛中美丽的仙子也已情动如潮,一只纤手不知何时探入下身,贝齿轻咬,娇喘低吟,整个身躯蠕动不停。 河水滑过小龙女美白的肉体,柳腰肥臀也扭动起来,看她羞臊的美样子,也不知脑海里正上演着怎样的情景。 她丰满的肉体在水中微微颤抖着,无处不白,无一不美,更有一小截灰黑的芦苇梗,用力勒进她雪白的肉臀。 喔……喔……浪货……肏死你!啊……爷……不行了……奴家来了!嗯……清儿……小龙女肥臀抖动,娇躯泛红,仿佛跌入了销魂逦旎的春梦,正和左剑清忘情媾合着。 啊~~~!一声高亢的长吟响起,美妇终于到达肉欲巅峰,进接着,男人射精的低吼也随之传来。 噪杂的水面顿时安静起来,然而此时无声胜有声,料想那对男女正搂在一起,颤抖着互相泄阴喷精,进行最深层次的孕育交融。 呃……清儿……!小龙女一声低吟,迷人的娇躯颤抖连连,一双玉足用力蹬紧,深深没入水底泥沙,绝美的容颜上红潮密布,欲仙欲死。 春潮如约而至,压抑的细吟中,热热的阴精浪水喷涌而出,泄满了整根芦苇。 正是幽谷紧锁汁暗流,春潮佳人梦中游,也不知过了多久,高潮的余韵尤自流淌全身。 小龙女渐渐回过神,芳心暗自惭愧。 不知是否因为两次为左剑清出精,对他那根屌印象太过深刻,以至于她幻想的对象竟不是过儿,而是左剑清!好羞人,自己现在可是他的娘亲,还好他不知道……细细的水声中,对面的淫贼已撤屌上岸,远处壮汉兴冲冲跑来,也顾不得说话,脱下裤子便往河里跳。 放浪的呻吟声再度响起,浪花朵朵,梅开二度,二人瞬间便搞在一起。 小龙女见又是一番猛浪的男女交媾激烈上演,瞬间心头火热,又暗恨自己不知羞耻。 这时忽然想起左剑清寻找吃食,久久未归,便要支起酥麻的身子,起身去找他。 然而就在她转身刹那,猛地看到身后正立着一个赤条条的男人。 啊,小龙女险些惊叫出声,他竟是……竟是左剑清!只见他一丝不挂看着她,胯下大屌昂扬耸立,如小塔般跃出水面,仿佛要喷出火来。 清儿……你……小龙女娇羞欲死,不知如何言语,想到方才自己的羞事全被他看到了,尤其是高潮时竟还喊着清儿,只觉自己再无颜见人。 然而,看到左剑清炽热的眼神和他胯下的大屌,小龙女又是芳心颤颤,不知怎的,身体中竟是生出一股燥热。 娘亲,你果然是爱着我的!左剑清双目喷火,兴奋地说道。 不待小龙女言语,左剑清猛地将她扑倒,两腿一跨,骑在她丰满的身躯上,干燥的嘴唇瞬间和她吻在一起……第十二章几度春来夜色清冷,水波荡漾,小小的水湾如一捧融化的春心,任由逐欢的人儿翻腾。 哦……夫人……好爽!给俺生个儿子!啊……哦……奴家……奴家已有子嗣……喔……喔……俺也要……再给俺生一个!男人抱紧美妇,胯下狠顶不休。 哎呀……爷慢些……奴家……奴家……又来了!啊~~~!一声高亢的浪吟在河边回荡,然而没多久淫乱的呻吟又再度响起。 这荒山野岭,一对狗男女搞起来,当真竭嘶底里,毫无顾忌,而就在他们不远处,却也有一对男女偷偷亲热。 唔……满面羞红的小龙女正和左剑清缠在一起,深深的热吻令她几乎不能呼吸。 火热的娇躯被左剑清压在身下任意抚摸,自己却情不自禁与他纠缠厮磨,早已情动不堪小龙女,此刻已是春意盎然,柔情绰绰。 娘亲,你好美……左剑清一吻过后,贪婪地看着小龙女,仿佛要把她一口吃掉。 而身下的美人此刻娇羞无限,不敢回应他的目光,只红着脸小声道:清儿,莫要被那二人发现。 嘿嘿,放心好了,你看他们多快活啊,一定爽死了,我们也来舒服一下!左剑清坏笑着,就地压着小龙女嫩滑的身躯,上下其手。 清儿,不要胡闹……嗯……!小龙女话还没说完,发出一声娇吟。 原来左剑清的手竟探进了小龙女敏感的玉胯里,淫亵地扣弄起来。 清儿……啊……嗯……别……小龙女挣扎轻吟,却哪里能阻止左剑清的侵犯,女人最羞耻的地方被左剑清扣弄,令她羞耻交加,恨不得晕死过去。 快停下……哦……小龙女娇喘着,偏生卧敌在侧,不敢大力挣扎,不出片刻,身子便软了下来。 左剑清一眨不眨看着小龙女,她的每一点挣扎、每一次蹙眉、每一声呻吟,都让他兴奋难耐,手上动作也不由得加快。 他俯身再次吻上小龙女的芳唇,一边亲吻一边爬上她嫩滑的娇躯,胸膛用力挤压着她那对白硕的胸乳,屁股也缓缓挺耸起来。 二人仿佛一对忘我的情侣,热情亲吻着,左剑清的手也越来越放肆,他无礼地抚上小龙女高耸的双峰,大力揉搓着。 丰满绝伦的乳房带来震撼人心的弹性,将他的肉屌激得越发膨大、硬挺,他忘乎所以,臀股更加放肆地耸动起来。 小龙女此刻一丝不挂躺在水湾,被左剑清压在身下亵辱,乍一看去,还以为二人正在交合。 她一双美腿不自觉地分开,贴在左剑清腰侧,玉足轻抬柔柔摆动,想要厮磨亲热,又始终羞于将男人夹进玉胯。 漆黑的夜色下,两对男女躲在芦苇丛里各自做着淫事,一对热火朝天,一对春风细雨,一对淫声浪叫,一对缱绻低吟。 娘亲,我们也来吧!让清儿好好占有你!左剑清扭腰摆胯,灼灼的看着身下美丽的娇颜,向她直接求欢。 啊!他,他竟要……小龙女此刻春潮密布娇躯泛红,全身都软绵绵的,换做寻常女子,早就抛弃廉耻和他搞在一起。 但小龙女虽然平日温婉善良,内心却始终忠贞不渝,就算心中渴望,也断不会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耳边急促的呻吟声提醒了小龙女现在的情形,一旦他们被发现,绝无幸理,然而现在又必须要安抚好左剑清。 清儿,我是你娘亲,莫要胡闹……小龙女说着,勉力挣了挣,然而此刻肌肤相亲,动作间满是销魂逦旎,尤其二人紧密相贴的腹间夹裹的那根大热屌,烫得小龙女柳腰扭摆,芳心迷乱。 好娘亲,就一次,一次,让清儿彻底拥有你。 莫要胡言……我们岂能乱伦?嘿嘿,我的好娘亲,这样才刺激,清儿就要和你乱伦呢!左剑清用力挤弄着小龙女的双乳,她喘息的样子是那样的诱人,左剑清热血沸腾,只觉天下间再没有此等尤物。 他下身已经胀到发痛,一刻也不能等了,要立即把这娇滴滴的仙子大快朵颐,用各种姿势干到她不能动为止!我的美娘亲,孩儿等不及了,这就要尝尝娘亲肉体的美妙滋味。 左剑清说着,将粗长的大屌拖出二人肚腹,硕大的龟头直往小龙女胯间刺去。 清儿……别乱来!会被发现……小龙女连忙阻止,偏生娇躯被左剑清弄得酸软无力,半分挣扎不得,只得软语求道:好清儿,先忍耐片刻,等那二人走了,娘亲,娘亲会帮你弄出来的……她却不知,这等忍辱娇态落在男人眼里,只与春药无异。 正是当局者迷,眼前的男人与初见时相比,更加贪婪好色,荒淫的本性暴露无疑,然而小龙女因与他有了母子关系,却身陷其中无法察觉。 在左剑清火热的目光里,眼前的小龙女香艳撩人娇羞无限,女性柔情美态尽情展现。 尤其她是美丽的娇容下散发出的母性光辉,让人感动的同时更想与她融为一体,尽情翻云覆雨,把下体积蓄的精华都射给她,报答她的一番宝贵情意。 娘亲,我的大美人!清儿要你做我的女人!左剑清狰狞一笑,挺腰提臀,龙头略一摆弄便要刺入那幽谷蜜道。 啊!清儿他……他要进来了!小龙女大惊,小手连忙去抓左剑清的大肉屌,正迎上左剑清期盼的目光,她芳心一颤,却冷声道:清儿!你若再如此,娘亲不会再理你!左剑清心中一凛,暗道此刻时机不到,不能强来,然而却不肯放过这般机会,只抚摸着小龙女白滑的脖颈,道:清儿对娘亲一片痴心,娘亲不接受,清儿只能自食其果!只愿娘亲助我出精,缓释苦闷。 清儿明白就好,娘亲,娘亲会让你舒服的……小龙女说着,一颗芳心总算松了口气,她低下头,开始缓缓套弄左剑清下身。 哦……好舒服……用力点,娘亲亲自来服侍,清儿感觉格外兴奋!清儿,你……小声一些,莫要被那二人听见。 小龙女心中羞臊,手上却加大力度,那粗长的大屌热力直透手心,几乎握它不住,一颗心都跟着跳动不安。 啊……好娘亲,快……握紧!哦!清儿……要动一下!左剑清扭动屁股,大屌在小龙女手中进进出出,发出滋咕滋咕的响声。 他竟是把小龙女的双手当做肉屄,大肆奸干起来!清儿……你……!小龙女羞臊难当,只能用力握紧手中的大热屌,任由左剑清奸弄着。 一代终南山仙子,竟然和男人做这种荒淫之事,一颗芳心只感觉既紧张又刺激。 左剑清屁股不停地挺动着,身下的小龙女娇靥泛红,玉体扭动,美丽的眼眸也渐渐迷离。 肉屌的奸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每每挺进,浓厚的屌毛都要撞到小龙女洁白的小手上,伴随着惯性,肥大的阴囊也甩打在柔滑的手背。 淫秽的情形让小龙女羞臊不堪,手中那根滑腻的大屌越来越热,一双修长的美腿不知什么时候缠在左剑清腿上,厮磨着。 大屌越插越用力,纤细的柔荑渐渐抓捏不住,小龙女喘息轻吟着,整个人都变得热烈起来。 左剑清咬紧牙关,发力狠捣,猛的一个踉跄,巨屌将小龙女的双手撞开,热腾腾的大龟头直接戳在她敏感的肚皮上。 啊……!小龙女被那腥红的大龟头狠狠一戳,顿时一声娇吟,和左剑清翻滚在一起。 恰此时,对面的芦苇丛中传来阵阵高亢的呻吟,那对狗男女再次攀上了巅峰。 小龙女此刻春情勃发,被他们高潮的声音一叫,连忙抱紧左剑清,修长的双腿将他夹进玉胯,死死地把男人缠紧。 见左剑清再次向她索吻,竟想也不想就与他亲吻在一起。 良久,唇分,小龙女缓缓回过神,对面芦苇中的二人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左剑清深吸口气,看着身下的小龙女,轻声道:娘亲,你的身体好迷人,清儿都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清儿,我们上岸吧……小龙女说着,身体却软绵绵躺在那里,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 好娘亲,清儿可还没射出来呢!左剑清趴在小龙女耳边,轻声道:那晚的情景,清儿一直念念不忘,娘亲再为清儿奶交一次吧!左剑清说着,爬起来放肆地坐在小龙女胸前,像是骑马一样把他粗长的大鸡巴搁在她肥白的双乳间,屁股一挺,热热的大龟头便戳到了小龙女光洁的下巴。 呀……清儿……。 快夹紧了娘亲,清儿要开始动了!左剑清兴奋地说着。 别……清儿,先上岸,娘亲会给你弄出来的……嘿嘿,莫要哄骗清儿,再不给清儿奶交,清儿可就要自己出精了!左剑清忽然伸手分开她的双腿,屁股一晃,长长的大鸡巴便抵近小龙女阴户。 清儿……你……!小龙女大惊失色,却没有力气挣扎。 滚烫的大龟头缓缓拨开粉嫩的阴唇,前端的巨大压力使得蜜道被迫收缩却又慢慢撑开。 小龙女芳心瞬间紧张起来,暗道今夜莫不是要失身给清儿?嘿嘿,我的美娘亲,这就让你欲仙欲死!左剑清深吸口气就要长驱直入,忽然听到耳边风声急来,一时间躲避不及,头部霎时间被重物击到,顿时头晕目眩向后倒去。 哈哈,就知道你这小杂种没胆,以为躲起来老子就找不到了?一个身影从树林中一跃而出,得意的狂笑着,不是那瘦男又是谁?清儿,你怎样了?小龙女大吃一惊,连忙支起酸软的身子去拉左剑清,只见他头上鲜血汩汩而流,躺在那里人事不知。 咦?还有人……呃!瘦老头见小龙女起身,整个人瞬间僵在了那里。 老天,这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啊!她就像是赤裸的仙子跌落凡间,雪白的肉体在月光下散发出莹莹光辉,魔鬼般光滑的曲线道尽了女性的婀娜柔美,纤细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肥美的肉臀浑圆饱满,让人瞬间血脉膨胀。 随着她惊慌转身,裸露的上半身也暴露在男人视野,哦,老天!就算昏暗的夜色下,那对白花花的大奶子也显眼之极!这是真的吗?世间怎会有这么大、这么白的一对奶子?他这辈子都没见过!好……好大!瘦老头喃喃自语,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胯间的屌物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勃起着。 小龙女形迹暴露,慌忙上岸穿衣,一席白衣将她绝美的身姿遮盖,瘦男也渐渐缓过神来。 他摇了摇头,感觉好不真实,传说中的仙子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白花花的美肉晃得他眼都花了。 难道真的是老天开眼,降下仙子赏赐给他,好让他下半辈子享尽艳福?这样的事情可不能让二弟那蠢货知道,这个大美人只能自己一个人享用!对,要把她囚禁起来,每天都搞她几次,那真是神仙一样的生活啊!瘦男被迷了心窍,竟开始神经质地幻想起来。 小龙女面色凝重,心系左剑清安危,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 不经意间,却见到瘦老头下身支起了高高的帐篷,暗想刚才自己的身子怕是都给这恶徒看了去,不禁心中羞愤。 真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大美人啊!现在你相公已经死了,不妨跟了鬼爷,包你夜夜快活!无耻!小龙女啐道。 嘿嘿,还有更无耻的呢,等鬼爷肏得你欲仙欲死的时候,看你还有甚么话说!瘦男把刀扔掉,上身脱了个精光,淫笑着向小龙女扑了过去,活生生一个淫窝里爬出的色鬼。 美人儿,接我一招抓奶龙爪手!瘦男邪笑着,狰狞的爪子向小龙女高耸的胸前抓去!小龙女侧身闪避,身子却软绵无力,动作也比往日慢了许多,这一个照面,竟真给那恶徒蹭到了胸部。 随着一阵波涛汹涌,瘦老头发出兴奋的赞叹:好……好棒!真是要人命的大奶啊!鬼爷今天可有福了!他怪叫着,再次扑了过去,专往小龙女胸前袭击。 几个交手下来,小龙女暗暗叫苦,左剑清的一番胡闹,让她十分功力使不出三分,非但被这恶贼占了不少便宜,还险些被擒住。 小龙女苦无对策,暗想今日诸事不利,难道最后还要落到这色鬼手里,受他凌辱?小龙女心中苦闷,一个不慎又被瘦男抓到了胸部。 瘦男一招得手,另一只手也不客气地抓了上来,他从后面夹住小龙女双臂,两只脏手穿过她的腋下,抓住她高耸的胸部用力地揉捏起来。 喔……!好爽!瘦男兴奋地嚎叫着,那美妙的触感让他如痴如狂,恨不得将它们揉碎,他高高勃起的胯下更是顶着小龙女肥美的肉臀,迫不及待地耸动起来,这般丑态,纵是色鬼投胎也不过如此!你……啊……快住手……!小龙女急怒攻心,屈辱不堪,眼前的情形几乎要让她晕死过去。 小龙女奋力挣扎,忽然身躯一颤动弹不得,竟是被身后的色鬼点了穴道!瘦老头激动的将小龙女放在草地上,三两下将自己扒光,赤条条地挺着大鸡巴对着小龙女淫笑道:美人儿,看大爷怎样收服你!今晚要把你活活干死!说着,屁股一甩骑到小龙女身上,双手急色地抓向她的胸前。 恰在此时,忽闻老头一声惨叫,进接着翻身而下,捂着血流不止的肩头,心有余悸地看着原先的水湾。 小龙女亦睁眼看去,只见水湾里正站着一个赤身的男子,不是左剑清又是谁?原来你这小杂种还没死!刚才就应该一刀剁了你!瘦男心头大恨,捡起地上的宝刀跃跃欲试,又似乎顾忌左剑清的暗器,不敢轻易上前。 小龙女见左剑清不仅没死,且又救了自己一次,不由心中略安,可惜她现在身体被制,根本帮不了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 狗奴才!坏我好事,定教你生不如死!左剑清语气冰冷,杀气腾腾,原本俊美的脸此刻鲜血淋漓,狰狞异常。 瘦男被左剑清气势所摄,又顾忌他手中暗器,暗道与这小子拼个你死我活不值得,倒不如找个没人的地方,和美人翻云覆雨才是正事。 哼!鬼爷懒得跟你计较,嘿嘿……,待我把你娇滴滴的小娘子给搞了,看你还有什么话说!瘦男大手一抄,把小龙女扛在肩上,大笑着往远处掠去。 左剑清迈步追去,只觉脑海昏昏沉沉,各种杂乱的事物纷至沓来,仿佛有无数人在他耳边诉说。 一向轻功卓越的他咬牙苦撑,勉强集中精力才不至于跟丢。 月光下,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追逐不休,他们臀股生风,甩着各自的大鸡巴,争夺着这具肉体的拥有权。 瘦男携着小龙女吃力狂奔着,上气不接下气。 他本想找个地方把小龙女给上了,却始终甩脱不了身后的左剑清,想返身把左剑清除掉,心中又对他的暗器忌惮万分。 这时才暗呼自己好色托大,若非他不愿与人分享仙子的肉体,和那蠢货汇合,也不会这般狼狈。 哼,先到城里躲一躲,到时候天一亮找到二弟联手,定要把这小杂种手筋脚筋挑断,到时候当着他的面搞这小娘子!瘦男越想越兴奋,忍不住伸手在小龙女丰腴的后臀上用力捏了一把。 却说左剑清一路尾随,追至南山城却不见了瘦老头的踪影,这黑灯瞎火的夜晚,在错综复杂的城里根本无处可寻,他只得跺了跺脚,随便往一个方向寻去。 南山城是一座古城,人口数万,比较落后破旧,当地人靠山吃山,放牧者众。 如今春草刚刚长成,家家畜院里仍旧堆满草垛,高高的草垛像是隆起的小山包,丰满鼓胀,如同女人的乳房。 在一处不起眼的畜院里,几个草垛围成一方温暖的巢穴,干草软厚,四处遮挡。 这原本是猎犬的温暖窝,如今猎犬却已昏死窝边,狗窝被一对男女霸占。 那是一个干瘦赤裸的男人,他拥有一根远超常人的巨大性器,粗大的男屌昂扬挺立,宛如儿臂。 在他的身前,静躺着一位白衣仙子,那样美丽,那样丰满,让任何男人都难以自控。 老头儿颤抖着将小龙女衣襟解开,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眼前,薄薄的亵衣根本遮不住胸前的春色。 瘦男睁大双眼,深吸口气,一把将那红色的胸兜撤下,下一刻他的呼吸都停止了。 啊!这是怎样的一对极品大奶啊!如此的雪白,如此的硕大,如此的摄人心魄,肉香乳浪滚滚而来,让好色无度的他一时间如未经人事的小孩,不知所措发起愣来。 之前在河边只是惊鸿一瞥,哪里有眼前这般来得震撼!这种只能在梦中幻想的美妙事物,哪怕只在现实中看一眼,也是不枉此生!瘦男深吸口气,淫笑着扑了上去…… 【江湖孽缘】13-16 第十三章暗流涌动嗷~~~!一声惨叫划破夜空,紧接着是一阵鸡鸣狗叫。 一个瘦小的老头从草垛里跳出,硕长的大鸡巴在空中一甩一甩的,很是滑稽。 他挣扎着爬起来,丑陋的屁股上鲜血长流,还没等他站稳,一条凶猛的恶狗张口咬来。 畜生!鬼爷宰了你!瘦男叫骂着,连忙躲开。 黑灯瞎火的夜晚,老头儿赤条条的手无寸铁,虽是武艺高强,一时半会儿却哪里能将它击杀?而狼狗似乎怀恨在心,凶恶异常,它来回扑咬,速度极快,瘦男连连怒骂却根本击它不住,反而又被它撕下一块皮肉。 瘦老头急怒攻心,大骂晦气,正要带着草垛里的小龙女另寻它处,忽然风声骤起,一颗硬小的石子将他击倒在地。 狼狗狂吠着正要上前扑咬,忽然又像是听到了什么,呜咽着扭头跑开了。 小院重新安静,瘦男躺在地上,生死不知,一切好像从未发生。 也不知过了多久,简陋的房舍缓缓打开,仿佛尘封的旧事被重新提起,光怪陆离,深邃黑暗。 一身素衣的丘尼缓步走来,月光下仿佛一道影子,不曾留下任何痕迹。 她走过青苔,露水拱托,她过走院落,草屑纷落,她走到了小龙女的身旁,下一刻,屋舍里微光亮起,她把火摺熄灭,为床上的小龙女盖上衣袍。 晨光渐暖,新的一天到来。 陈旧的房舍里,小龙女缓缓走出,向蒲团上端坐的老尼盈盈拜倒。 晚辈终南山活死人墓小龙女,多谢前辈救命之恩!只见这老尼辨不清年龄,一身朴素简约的道袍,面容平凡而平静,似乎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情能让她动容。 见小龙女施礼,只随口道:我非前辈,老尼法号净心。 终是要谢过师太。 小龙女再拜。 净心点点头,闭目静坐,不再言语。 小龙女见状,心中虽多疑惑,却不好开口。 她四下打量一番,只见房屋简陋,灰尘积厚,一张张的蛛网铺满各个角落,小龙女忽然醒悟过来,原来老尼也只是路过这里。 小龙女见老尼跪坐在蒲团上,对着一尊泥菩萨默颂,神情宁静,无欲无求,不禁心生钦羡。 她行了一礼,便随老尼在一旁端坐,凝心祷告。 小龙女本是心纯通透之人,此刻坐在蒲团上,对着一尊普通的泥菩萨放松心神,畅快吐呐,只觉说不出的舒爽,这些时日的疲敝也通通忘却。 清风捻发,露水滴流,晨光穿过纸窗,照进憨睡的老屋,熙熙攘攘的人世仿佛变成过眼云烟,一眨一念尽消散。 正是:崖畔飘笛心觉远,陋室木鱼念流年。 不知何时,小龙女睁开眼,只觉眼前的世间往事慢慢消散,心中的执念也放下许多。 她正要起身告辞,却见身旁的老尼欣慰而笑,不禁诚心道:多谢师太点拨。 老尼点点头,道:你天资聪颍,心性豁达纯善,纵有羁绊,终会走入大道。 小龙女似懂非懂,不知如何言语,只叹息道:难奢事事尽如意,终是躲不过命运。 老尼沉默,深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怜悯,又道:我查过你脉相,本是冰阴纯脉,奈何一丝毒火缭绕不去,你可知长此以往的后果?小龙女心中震骇,没想老尼是如此的一位世外高人。 她又怎会不知自己体内的情形,如今功力消退亦是拜此毒火所致。 自杨过被金轮法王打伤,伤势爆发之后,形势日益严重,寒玉床已经慢慢压制不住阳毒,小龙女只好将自身八成的纯阴真气灌注到杨过体内,换来时间去求救于黄药师。 而没想到的是,杨过体内的阳毒如此难缠,竟借小龙女灌输真气之机蔓延到她的体内,虽然只有少许,但始终驱之不去,阴阳消磨下,慢慢流失自己的功力。 可有办法?小龙女希冀地问道。 老尼久居海外,不曾知晓中原何时出了此门邪功。 依我看,解铃还须系铃人。 小龙女点点头,老尼的说法与左剑清不谋而合,也正是她此行的目的。 见时辰不早了,小龙女出言告辞,老尼起身相送。 走到门口,忽见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儿正跪在一旁,正是昨晚那行淫未遂的贼子!见老尼出来,瘦老头连忙磕头讨好,他正要说话,却见老尼一拂袖袍,一粒事物落入口中,当即咽下。 啊,前辈饶命,我可再也不敢了……瘦男大惊失色,连连叩头,忽然瞥见那老尼神色不愉,他心中一寒,再不敢动弹。 这是灼心丹,若是没有小清心丹的缓解,每十日便会发作一次,数次后暴毙身亡。 老尼说着,取出一个白色瓷瓶,又道:这里面有十二粒小清心丹,你尽心护送于她,事成之后再来取解药。 老尼将药瓶交与小龙女,便转身离去。 小龙女站在那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将药瓶收起。 小龙女走出小院,忽然想起失散的左剑清,南山城虽然不大,但要找一个人也非易事,只怕要耽搁行程。 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先去武林大会,清儿寻不到她定会去那里,到时再会合便是。 小龙女买了马匹,行出城去,瘦老头跟在后面亦步亦趋,心中却恨恨不已。 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连小命都捏在一个老尼姑手里,哼,什么狗屁尼姑,多管闲事,一个没人要的老女人罢了。 老头儿正长吁短叹,见小龙女策马而去,连忙扬鞭跟上。 春风中,她那雪白的背影,婀娜的身段,让他一阵失神。 老头儿痴痴地看着小龙女,刚才抱怨的话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满脸堆笑跟了上去,道:小老儿名唤孙二鬼,绰号三腿鬼爷,和俺一起的那个叫赵大熊。 不知仙子尊姓芳名?小龙女没有理他,只道:此行临安,若你再有不轨之心,定将你斩于剑下!孙二鬼讪讪一笑,道:仙子且莫误会,我与二弟并非魔教中人,穿那衣物不过是狐假虎威,嘿嘿……,常年采花,哪能没几个身份……孙二鬼见小龙女不理他,偷偷给赵大熊做下记号尾随。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就会集结,演变成战争,胜者获得所有,败者落草为寇。 有胜者的地方便有统治,对外征战攻竭,内部勾心斗角。 在攀登权利最高峰的路上,任何的盟友最终都会变成死敌,而在权利被瓜分的过程里,任何的敌人又都可以变为盟友。 时事变迁,人物也在更替,然而无论何时,这个世界还是属于少数人的,不管是金钱还是女人,最终都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这几日的临安有些冷清,似乎是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天地巨变,整座城市都不敢大声喧哗。 午时三刻,一骑烟尘穿过笔直的长街,直往皇宫而去。 呔!一声平地大吼,如炸雷般将马儿惊吓,马背上的青年险些被掀翻在地。 青年连连安抚,但见前方一个五尺大汗带着一众子弟横冲而出,喝到:哪里来的小儿!见到小爷,还不下马请安?只见这拦路的汉子高大威猛,健壮的身躯如同一只牛犊,他那裸露的两臂筋肉虬结,怕是一只猛虎都会被他活活打死。 然而仔细看他的面容会发现,这威风凛凛的大汉竟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青年心中气结,没想京都重地朗朗乾坤,竟有人如此的无法无天。 他心中焦急,不想与这莽汉纠缠,刚要绕行却又听对方趾高气扬道:兀那小白脸,聋了么?快快给小爷下马!青年忍无可忍,叱道:莽夫无知!目无法纪,再不让开当心吃牢狱之苦!少年哈哈一笑也不说话,径直向青年走来,他手一伸,便要将青年扯下马。 大胆!青年一声喝叱,身旁的婢女拔剑刺去。 那少年看也不看,反手一撩,只听叮的一声脆响,锋利的宝剑竟被少年徒手拍断。 他大笑一声,一指将那小婢女定在原地,继而转身出拳狠狠打在马头上,嘭的一声闷响,高大的马匹被当场掀翻在地,晕死过去。 少年这一番动作力大无穷干净利落,众人纷纷起哄叫好,待青年满身泥土狼狈爬起来的时候,那少年已经满脸狰狞站在他身前。 青年刚要说话,却被他两手一抓举在半空,惊惧之下强撑道:你……你可知我是谁?我管你是谁!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不给小爷磕头认错就甭想走!青年一听要他下跪,心头大怒,然而一看到少年凶横的模样,不知怎的又软了下来,料想今日算是颜面尽失,万万不能再将身份道出,否则日后如何立足?他心中妥协,道:你且将我放下来。 少年满脸讥讽看着青年,见他犹豫半天仍旧不肯跪,不禁大声训斥道:再磨磨蹭蹭,打断你的狗腿!青年身子一抖,连忙弓身跪地,叩首道:给公子请安,今日不知公子在此,唐突之处请您见谅!哈哈哈哈……!少年大笑,拍了拍青年的脑袋,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贱种!他见青年面红耳赤也不还口,顿感无趣,一把将青年摁翻在地,兀自扛起那婢女,道:今日收你婢女玩弄几日,权当给小爷赔罪,以后见了小爷,记得绕着走!你……!青年怒发冲冠,几乎要吐血三升,今日真是窝囊透顶。 看着少年被众人簇拥着嘻笑远去,青年死死牢记他的背影,暗道日后掌了宝位定教他碎尸万段,还有那狂妄的贼子嵇聧,他们都该死!富丽堂皇的丞相府中,当今丞相贾似道斜靠书案,一旁的幕僚小声对他说着些什么。 丞相,太子今日回宫,圣上龙颜大悦,这弹劾一事是否缓一缓?不必,我已与嵇总管商议好,就在今日!贾似道无所谓道,圣上已不是昔日的圣上,局面也不是从前的局面,既已走到到今日,行事不必再有所顾忌。 丞相说得是,赵家已无力回天,朝廷早已名存实亡,不出两年便要土崩瓦解,我们也要早做准备才是。 蒙古那边可有进展?回丞相,该办的都已经办了。 幕僚想了想又道,只是那蒙古大汗雄才大略,断不会轻易相信我们,就算日后得了天下,怕是也无我等容身之地,还是要早早西去才是啊!本相自然晓得,性命之事怎能寄托他人?待此间事了,我等便去往西蜀,与司马将军会合。 丞相所言极是!嵇鸾那老太监处心积虑多年,道行深不可测,万不可得罪。 江山易手,怎知日后谁人得天下?贾似道语重心长道。 一个朝代权力最大的人,无疑应该是皇帝。 若是新皇年幼,母后垂帘听政,那便是太后;若有功高震主者,挟天子令诸侯,那便是将军;再若大厦将倾,奸臣指鹿为马,那便是宦官了。 现今,便是江山动荡,宦官当道的年代。 最大的宦官,自然是嵇鸾,嵇大总管,哪怕圣上也压他不住。 他本是太后身边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因为武功高强,深得太后栽培。 那正是太后垂帘听政,权倾朝野的鼎盛时期,他替太后奔走于各地,收服一个个手握实权的一方大员,凭借高深的本领屡建奇功,最终荣登大内总管,成为太后之下第一人。 后来太后病死,嵇鸾本想收拢势力代替太后,不料被当今皇帝算计,险些丧命。 自此嵇鸾搬出皇宫,以总管尚书自封,低调行事,可惜皇位被架空多年,圣上一时半刻也奈何不了他。 如果局面一直如此,直到嵇鸾老死,权利回归朝廷,那也无不可。 可是直到有一日,嵇鸾找回了遗失多年的孙儿,那是他被阉之前留下的唯一火种。 自此嵇鸾野心膨胀,獠牙显露,一心要将他孙儿捧上宝座。 这个时候人们才忽然才发现,原来嵇鸾离宫后势力分毫不曾削弱,反而越发盘根错节,难以对付。 诺大的嵇府,因为占地太大显得有些空荡,侍女们来来往往,端着珍稀的水果佳肴,却不曾发出一点响声。 整个嵇府中只有一个人可以大声说话,那就是总管的孙儿嵇霸,因而听到门口张狂的笑声,所有人都知道是少爷回来了,眨眼间都散了去。 孙儿回来啦!又去哪处胡混?一个声音飘荡在院中,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院落的榕树下一阵轻风吹过,原本空荡荡的木椅上出现一位鬓发灰白的长者,这便是嵇鸾了。 他的身影并不高大,头发灰白却也不显老,随意坐在那里就有一种不动如山气势,然而如果仔细看他的眼神,就会感受到地狱般的阴冷。 哪里有胡混……嵇霸满脸憨笑蹲在椅子边,浑然不见平日凶恶的模样。 嵇鸾摇了摇头,也不去拆穿,只道:银波功三层之下不得近女色。 孙儿知晓厉害。 嵇霸捡起一颗石子置于掌心,五指一收一放,再将石子放于原地,得意的道:如何?尚可。 嵇鸾微微一笑道,总算登堂入室,从此有了自保之力!那您可是要信守承诺……说罢,看上谁了?嵇霸闻言一喜,道:那霸儿可就直接说了!爷爷可知京城三美?林家才女林婉晴,范家四夫人殷素秋和南宫世家苗翠娘,霸儿通通都要!另外,还有后宫中的苏贵妃苏月茹,霸儿也一直念念不忘呢!嵇鸾见嵇霸一脸期许的样子,摆了摆手道:自去,时局动荡,莫要乱事!就知爷爷最疼霸儿!哈,林姐姐那么漂亮,却整天对我不理不睬,这次做了我娘子,看她还怎么说!嵇霸心里想着:早就听闻江湖有南北二娇,江南第一美女黄蓉和江湖第一美女小龙女,再过两月便是武林大会,嘿嘿……。 雨在傍晚就开始淅淅下着,那个从马上摔下的青年,自从进了皇宫就再无音讯,仿佛石沉大海。 而就在人们以为整个皇城都睡着的时候,一队全副武装的金甲禁卫悄然而出。 五百人的队伍,纪律严明,行动迅速,眨眼见便消失在夜色中。 庙堂之高,困龙锁蛟,扰君梦;江湖之远,暗流汹涌,淹众生。 第十四章小楼风来六月的尾端,正是临安鸟语花香的时节,春雨过后,草木疯长,把大地渲染得一片绿意。 然而放眼望去,却寻不到一个踏青身影,甚至过往车辆也无停留之意,仿佛怕被厄运缠身。 显然,临安又出事了!清晨卯时,城东的山林脚下,一道醒目的血色顺着雨水一直延伸到护城河,驻扎在山腰的七百嵇府家丁无一幸存。 辰时,护城河里飘下五百禁军头颅,他们怒目圆睁,诅咒一样绕着皇城沉浮。 巳时,丞相贾似道、总管尚书携百官弹劾户部侍郎范云德,罪证确凿,立即抄家入狱,等候发落。 同一时刻,七雄寨被剿灭的消息传到临安,六个头目受首,嵇聧独自逃脱,现已被朝廷通缉。 一个个事件接踵而来,如平地炸雷,震得人心惊胆战。 朝廷两大巨头角力,京都军力频频调动,毁天灭地的灾难随时可能爆发。 月色清冷,凉风袭袭,树林里几个淡淡的虚影迅速滑过,分不清是风还是鬼。 罗老弟,便是这处?胡长老放心,我用八年才从里面逃出,怎会记错。 有了这条通道,救人便容易许多?腾老弟莫要大意,普通狱卒自然不在话下,只怕里面有高手!唐兄说得没错,务必谨慎行事。 诸位兄弟,腾兄,罗兄,胡老爹,我等因武林大会齐聚在此,有感于范大人风骨,共同营救狱中夫妇,也算缘分深厚。 此次行动险恶之极,不知能否活命,我等不妨在此结义,若谁不幸身死,望其余兄弟关照身后。 应是如此!众人应道。 当下,四人就地结义,击掌大笑。 罗横一步跨出,单手一掌将身前的大树击碎,露出里面空空如也的树干,他当先一步跃入,三人紧随其后。 一行人在漆黑的洞里摸索前行,忽然甬道渐宽,一方岩石横在面前。 罗横几番试探,小心将巨石移开,跃入地牢。 牢中无人,四周也寂静无声,四人搜寻半天,只在牢房的尽头找到了一个瑟瑟发抖的少年。 少年乃是范家独孙范显,告知范家一众戌时被带走,不知去向。 四人自知晚了一步,只好匆匆作罢,待出了典狱刚要离去,那少年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齐流。 众人好言相劝,得知范家入狱多因那嵇家小儿贪恋府中四夫人殷素秋,现今怕是已落入那恶子手中。 众人一番商议,便决定夜探嵇府。 今夜的嵇府依然如往日般黑暗幽深,然而远处嵇霸新建的玉池园却灯火辉煌。 戌时一过,园中驱散一空,一身喜服的少年大步走进富丽堂皇的阁楼。 看他高大健壮的身形,正是嵇霸无疑。 嵇霸推开喜房,淡淡的花香里,粉红色的大床上静静坐着一个身影。 她安静的坐在那里,大红盖头遮住了她的容颜,让人想掀开一探究竟。 范夫人,啊不,素秋姐,以后你可是我的了!嵇霸迈步走了进来,满脸邪邪的笑容。 他笑着掀开纱帘,忽然觉得有些不妥,便放慢了脚步,笑道:姐姐不必介怀,过了今晚,我自会将范家一众释放。 嵇霸看着面前的身影,忽然面色微变,未等他有所动作,三道寒光骤然从殷素秋袖中跃出,直射面门!呔!嵇霸一声怒喝,反掌劈去,只听叮叮几声脆响,锋利的钢镖碎落一地。 哼,雕虫小技!嵇霸冷冷地看着殷素秋,身体如同山一般,未曾退却一步。 见嵇霸武功如此高明,那床边人一把扯下盖头,翻身落在床塌,竟是唐珉。 只听数声厉喝,屏风、房梁、塌后纷纷炸出身形,几人大吼一声,同时向嵇霸袭去。 面对如此杀局,嵇霸深吸口气,略显稚嫩的眼神中反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身躯一震,当先向一人杀去。 狭小的阁楼中,刀光剑影,步步杀机,如同大海中的一面孤舟。 嘭嘭几声闷响,如击败革,精美的纱窗被一阵刀光搅得粉碎,隐约间可以看到几个身影兔起鹤落,杀做一团。 又是几声沉闷的交击,嘈杂的小楼里忽然安静下来,空气中弥漫着让人窒息的血腥味,唐珉四人纷纷染血。 一直听闻武林中卧虎藏龙,嵇霸一直不曾领教,今日交手也算如愿以偿。 嵇霸衣袍破烂,满身伤痕,眼神中嗜血的兴奋却越来越强烈。 看着嵇霸的笑容,四人等人心生警惕,唐珉当机立断,喝道:速撤!想跑?无知小儿,怎知我的手段!唐珉手指急弹,几粒事物落在地面爆裂开来,紧接着一阵刺目的白光将整个小楼淹没。 嵇霸目不视物,凭借耳力挡过几枚钢针,待目力恢复,那几人早已失去踪影。 殷素秋,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找出来,这天下早晚是我的!今夜的皇宫灯火通明,无数宫女侍卫往来奔走,不停忙碌着。 听说太子归来,现居毓亭宫中,可却从未有人见他外出,端的神秘无比。 宫中虽有禁言,但这几日,关于太子赵允平的话题却萦绕在每一个角落,他外貌如何?为何不出现?又何时继位?种种传闻不一而足。 很少有人知道,太子之所以不出现是因为被人打了,暂时不能见人。 就如前两日一样,依然是一身白衣,依然在昏暗庭院中往来渡步,只是赵允平的心始终平静不下来。 他嘴里碎碎念着,如同无处发泄的受气包,苦闷至极。 在碧水岛长大的他,跟随岛主夫人碧水瑶修身养性,博览群书,那是逍遥自在。 但自从来到中原,处处上当受骗,心爱的小鹿被偷走宰杀,银两被盗,书籍被抢,甚至被嵇聧这般莽夫羞辱,最终走进皇宫的时候已经两手空空,还被父皇训斥。 这一路的经历,绕是赵允平心性平和,也始终难以释怀。 天下永远是赵家的天下,早晚要把这些耻辱找回来!赵允平恨恨地想着。 他走在假山旁,忽见一个矮小身影在角落里鬼鬼祟祟,心中甚是诧异。 这里是他寝宫,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进入,他人是怎么进来的?难道是意图不轨?赵允平正要喊禁卫,又忽然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脸上的伤势都还没好,哪里能让别人看见?是谁!赵允平喝问道。 那身影吓了一跳,转身对赵允平不满地嚷道:这大声干甚!没看我要办正事?好个大胆贼子!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到这里躲避。 看样子他倒是不认得我,何不借机打探一下外面对我的评议?贼子听好了,你可听说太子消息?甚么太子?死一边去!你这贼人,不知好歹!小白脸,脚爷我好久没开荤,不要在这碍事,再啰嗦,射你一脸!赵允平不明所以,但知道这贼子肯定没什么好话,不由大怒,心想宫中禁地哪招来这等诨人。 赵允平正要上前斥责,忽然发现原来这贼子身下还有一人。 那是一个昏迷的女人,看穿着应该是个妃子,她衣衫半解,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一只黝黑的手正放肆地在白嫩的酥胸上粗鲁抓弄。 这,这是?赵允平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见这贼子三两下脱光衣服,矮小的他站在那里,如同一只直立的野猪,更加奇异的是两腿间横生着一根粗大的肉棍,一翘一翘的甚是邪恶。 哈哈,我鲁三脚重出江湖,天下的女人可都是我的了!矮男撸了撸身前的肉棍,尖声笑道。 赵允平目瞪口呆看着鲁三脚,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难……难道那根粗大的棍子是他的……?他们这是要……。 赵允平有些难以置信,如此淫秽的场景赤裸裸呈现在面前,直接打击着他心中的礼义廉耻,让他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 还不快滚!再不走,老子射你一脸!鲁三脚抓起一个事物,不耐烦地扔了过去。 赵允平被砸了一下,本能的要转身回避,却忽然醒悟过来原来这贼子说的射你一脸是那般脏事,真是岂有此理,竟如此侮辱于我!!赵允平怒火中烧,猛然转身斥道:大胆贼子,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滚!唧唧歪歪,老子先弄死你!鲁三脚大怒,飞起一脚将赵允平踢得鼻血四溅。 可怜赵允平手无缚鸡之力,被鲁三脚骑在头上一通殴打,片刻便鼻青脸肿。 鲁三脚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揪着他的领子拖到女人身边,道:说,她是不是那个苏月茹,苏贵妃?不……不……赵允平吓得一哆嗦,又有些口齿不清。 不是?鲁三脚愤愤不平站起身,妈的!废了半天劲,又抓了个赝货!鲁三脚骂骂咧咧穿好衣服,正要离去,忽然看到躺在地上的赵允平,心生一计。 妈的,刚才叫得那么起劲,现在怎么不吭声了,贱骨头!说不得要教教你怎样做人!他一脚将赵允平踢晕,扒掉他全身衣物,令他一丝不挂缚在假山上,这才撒了泡尿,悻悻离去。 第十五章何以证心沉月宫中有明月,此月照得三贼窃,花前月下不知处,一缕白纱枝头曳。 明月高悬,幽深的沉月宫一如往日的寂静,溢满香气的花林深处,一个矮小的身影鬼鬼祟祟探头探脑。 他穿过花林,绕过池塘,迫不及待地贴上灯火彤彤的寝室墙壁,猥琐的身躯趴在窗下,扭动摩擦,犹如一只贪婪的壁虎。 鲁三脚戳破窗纸,探头窥视,只见那缭绕的屏风后,一个美丽的倩影悠然浮现。 她上身依靠在浴桶边缘,披肩长发延伸到桶外,两支柔美的手臂搭在桶沿,显得慵懒而优雅。 鲁三脚瞪大双眼,直视着屏风上的身影,她那修长的玉颈下隆起两座高高的山峰,丰满圆润,弹性十足,在屏风的放大下,直教人欲念大动。 鲁三脚看得心头火热,虽不曾见得美人面貌,但这般绰绰身影便如此撩人,必是那苏月茹无疑了。 他正要翻窗而入,猛听得一声木桶落地,继而是撕破长夜的尖叫。 鲁三脚吓了一跳,连忙扭头看去,只见方才那丫鬟丢下木桶边跑边喊,一转眼便没了影儿。 他心念一动,暗道此刻身形被识破,下手已晚,再不离去便要被那些护卫缠住,只能另择佳机。 嘿嘿,且先饶过这小娘皮,来日定教她尝尝我夺命三脚的厉害!鲁三脚咕哝了两句,遁走而去。 皇宫之外的临安,异常的安静,人们仿佛感觉到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刚刚入夜的街道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只在那通往嵇家新府的路上,徘徊着一个窈窕的身影。 她一身红装,腰佩宝剑,修长的双腿行走腾挪,显得英姿飒爽。 遇到她,仿佛整个人都被那双美腿吸引住,只是拨开黑夜的遮挡却能发现,她眉宇间那化不开的忧虑。 静谧的玉池园府门大开流光四溢,远远望去如同一个聚宝盆,世间所有的权贵繁华都蕴藏在其中,又如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巨兽,不知里面藏着怎样的凶险。 女子这一刻想到了含冤的范家老小,她深吸口气,默默走了进去。 偌大的玉池园灯火通明,其内假山林立楼阁无数,一派奢华景象,亦不知这般工程耗费了多少民脂民膏。 苗翠娘看得片刻,忽闻耳边风声,拔剑刺去,一颗青果顿时被削落在地。 她抬头看去,只见那假山中央的亭台不知何时坐着一男子,见她看来,遥遥招手。 苗家女子,果然不会爽约。 少废话,怎样才肯放了范府一家!苗翠娘拔剑相对。 嵇霸微微一笑,道:不要担心,你来了,他们就安全了。 他探出两指夹住剑尖,锋利的宝剑在两指间慢慢变弯,又忽地折回,剑尖直指苗翠娘。 苗翠娘大吃一惊,连忙挽臂撤回,噌的一声脆响,一股大力自剑身传来,苗翠娘猝不及防,宝剑脱手飞出。 我近来修得一门功法,阴阳交泰,妙境乃成。 苗姐姐身怀武艺,又守阴如处,小弟心仪已久,此时缘分已至,姐姐可愿助我一臂之力?哼,无礼小贼,修得甚么邪恶功法!苗翠娘心生警惕,不想这嵇霸年纪轻轻却有如此功力,日后必成大患。 你究竟意欲何为!呵呵,小弟别无他求,只愿修得正果,以筑我心。 苗翠娘不想多做纠缠,只道:直接说罢,到底要我做甚?嵇霸微微一笑,转身边走边道:怎样做,还要姐姐先行教导。 小弟在外虽名声不佳,却从未做过奸淫掳掠之事,元阳之身犹在,姐姐倒可亲自验证。 苗翠娘跟在嵇霸身后,心中疑虑重重,暗道此行怕是凶险万分,若非为了范家老小,定要找机会刺死这小贼,以正朝纲。 一男一女走进精舍,漆黑的夜幕下,静谧的玉池园再也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浓重的夜就像是压在人们心里的铅块,连睡梦中都变得小心翼翼。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临安,黑夜又变成了明晃晃的刀光。 七月初七,皇城戒严,四大城门同时关闭。 空旷的街道上一时间门可罗雀,只有一队队的兵马往来穿行,渲染着越来越紧张的气氛。 这是喧嚣的早晨,无数的刀盾甲兵忽然间出现,他们驻扎在城门下,驻扎在皇城中,停驻在街道上,仿佛只等一个命令就会将这里瞬间变成修罗战场。 彩旗飞扬的临安一瞬间由极动变为极静,胆大的居民趴在门缝往外偷看,胆小的躲在角落里小声哭泣。 江山易手,王朝更替,自古以来便是百姓的噩梦。 长安街的林府,礼部尚书林万曦坐在长椅上久久不言,他乃是三朝元老,当代有名的大学者,一身风骨傲然正气。 林家身为书香世家,几百年来伴随着大宋一路走来,享尽声名富贵,也留下千疮百孔。 这些年来家族人才凋蔽,或死荐或死于战乱,如今林万曦膝下,除孙女林婉晴,再无子嗣。 林万曦坐了整整一夜,花白的鬓发近乎全白。 昨日管家已经将林府上下全部送走,空荡荡的府中,只有林晚晴一人相陪,往日恬静的她眼中也充满了忧色。 爷爷,一起走罢,没有人能阻止这场战争。 为臣一场,有始有终,下去了也好跟先帝有话说。 林万曦摆了摆手,有些疲累地说道,晚会儿,与范家四夫人同走,莫要回头……晴儿生死不值一提,只愿陪在爷爷身边。 读书切莫迂腐,唉,老头子干了些混账事,临死了却想了个通透。 朝纲之外有金蒙,有诸侯,亦有江湖,不受礼法之约,又关系天下。 我等读书之人,守礼法,行已事,不可拘泥。 林万曦闭目养神自言自语,苍老的手指敲击在扶手上,紧簇的眉头轻轻舒展,似乎得尝心中所想。 我常闻江湖之中有能人,飞天遁地,行踪飘渺,得大自在。 我等读书人亦有大自在,是为证心!何以证心?天地为证!傍晚,南城门。 一小队车马在守城的带领下缓缓使出临安,皇帝亲令放行,犒赏一众,林府之人得以出城。 马车缓缓行驶,林晚晴坐在一个美貌的妇人身边,再旁边是一位有些拘束的少年。 这二人正是被唐珉等武林大会四执事所救的殷素秋和范显。 车厢内一片压抑,往日风华绝代的殷素秋变得憔悴许多,林晚晴好言安慰,自己却想起苍老孤零的林万曦,不禁也悲从中来。 不知夫人今后有何打算?我等无家之人,只望寻个安稳去处,老爷有一忘年挚友,江南西路隆兴府,闵太尉,我们便去那处安置。 乱世将起,夫人处处小心。 晴儿且送到这里,我与小弟另奔他路。 林晚晴下车告别,看着前方的马车渐渐消失在夕阳下,一时间心有所感。 她轻叹一声正要离去,却见京城方向一骑快马绝尘而来,将士当先下马,递来一团包裹,道:申时三刻,林尚书死谏,自决于龙殿门前。 圣上念其忠义,厚葬,追封国公,衣冠归于子嗣……林晚晴脑海嗡的一声,只感觉天旋地转,后面的话都已经听不到了。 爷爷走了!那个在她心中如天一样伟大的身影,永远的离开了。 不知何时,林晚晴微微醒来,只听身旁护卫叹息道:国公走了,小姐万万保重。 爷爷……他是在证心……林晚晴缓缓起身,憔悴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只道:唐执事,腾执事……,感谢四位仗义相助,还请护我弟弟一段,小女子感激不尽。 林晚晴将包裹用力抱紧,放进车厢,又叮嘱了几句,便转身向来路行去。 唐珉连忙道:小姐这是何意?林晚晴道:我走得不安,走不得。 即使回去,又能做甚?以证我心!………………………………京城禁严,但临安发生的事情依然飞快传出,不过几日,天下皆知。 值此风起云涌之际,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时间,各方势力蠢蠢欲动。 作为武林大会的举办地,各门各派不日就将云集于此,短短几日的巨大变动,无疑增添了江湖人心中的阴霾,本着除魔卫道的武林大会,也变得风雨飘摇。 雨后的小路略显泥泞,疯长的草儿几日间就遮了马腿,刺眼的阳光伴随着阵阵热风,将人们带入炎炎夏日。 马蹄噔噔,载着美丽的女人缓缓前行,微微起伏的马鞍将女人丰腴的臀部撑起,显得肥美丰嫩。 而一旁同行的男人却有些闷闷不乐,他高大威猛,肩上背着鼓鼓的包裹,一对色咪咪的贼眼时不时偷瞄着马上的倩影,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 女侠,这不公平!男人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嚷道。 哪里不公平了?你看,明明有马,为什么还让我背行李?而且这马还是我的!这马儿现在已经是我的了,我当然不能让它累着。 女人的小嘴微微上翘,仿佛在说天经地义的事情,你问问它,愿意背行李吗?男人看了看马,马儿扭头吃了口草,和他保持距离。 背信弃义的畜生!总比某些人要好,整天不务正业,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怎么见不得人?本郎君可是光明正大!再说了,那些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没有男人满足,不知多么寂寞,我可是在解救她们哩!呸!你这淫贼死不悔改,自己慢慢走吧,别想上马了!你以为大爷稀罕,早晚把你也给上了,看你再怎么撒野!男人叫嚣一声,撒腿就跑,只气得女人策马追赶,娇叱连连。 黄昏的小镇披上夕阳的红霞,道道炊烟升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人间烟火的气息。 一男一女走进客栈,换醒了昏昏欲睡的小二,原本毫无生气的小店迎来了一日中为数不多的客人。 嘿,苏女侠,你看那小二看你的眼神都直了,你的魅力还真大。 那还用说。 女人本不想搭理他,可听到男人的夸赞,心里又有些得意。 这一男一女,便是黄蓉和尤八了。 好小子,我看将来也是个采花的种!尤八赞道。 说什么呢!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黄蓉训斥道。 嘿嘿,色一点又不是什么坏事。 尤八嘿嘿笑着,一双色眼忍不住在黄蓉身上来回打量,况且女侠这么貌美诱人,是个男人就忍不住……忍不住什么?黄蓉冷笑道。 没什么没什么……尤八连忙打个哈哈,讨笑道:别看这小店不起眼,可有个稀罕物,保管女侠没吃过。 黄蓉刚要说话,却发现尤八的视线早已飘走,她回头看了看,只见一个娇俏的女人正在柜台旁满脸含笑。 她浓妆衣薄,眉眼含春,站在那儿,就如同一朵盛开的花儿,吸引着路过的蜂蝶。 哎呀呀!老板娘好个姿色哩,难道是仙女下凡不成?尤八夸张地叫着,两条腿不由自主迈了出去。 哎呦……,这位客官高大威猛,一瞧便位好汉!老板娘掩嘴含笑,喜上眉梢,柳腰微微一扭便显得花枝乱颤,端的妩媚撩人。 哇呀呀!尤八看得两眼放光,咧着大嘴淫笑道:好汉不见得,搞不好是个大淫贼,活儿大,腰儿猛,专吃晚上不睡觉的美骚娘。 咯咯……老板娘笑弯了腰,扶着柜台打趣道:不知你那活儿几斤几两?能磨得几时几刻?尤八顿时眉飞色舞,没想这不起眼的小地方竟遇到了同道中人,不禁盯着老板娘肥美的臀儿笑道:三斤九寸到天明,不知令溏水深否?这二人正眉来眼去,一旁的黄蓉不禁嗤之以鼻。 本以为尤八已经够无耻,没想又遇到个不知廉耻的骚女人,看他们这狼狈为奸的样子,怕是不一会儿就要搞在一起。 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黄蓉心中不耻,眼睛却忍不住在一旁偷看。 眼见尤八和那老板娘越靠越近,几乎贴到了一起,尤八的手忽然伸了出来。 呀,那家伙,居然……居然……!在黄蓉眼里,只见那贼厮用身体略微遮挡,一把揽住美妇的腰肢,一只手大大咧咧地往美妇的丰臀摸去,无耻又粗鲁。 嗯……美妇满面红霞,却并不挣扎,惹火的娇躯反而像没了骨头一样往尤八身上靠。 她挺起高耸的胸乳,在尤八胸前蹭了蹭,似乎察觉到有人偷看,她有意无意看了一眼黄蓉,又探出一只手在尤八胯间磨蹭。 天呐!这对狗男女!黄蓉见尤八和老板娘大庭广众竟如此大胆,连忙闭上眼睛,心中不耻以极。 啊……!美妇一声娇吟,黄蓉忍不住偷偷看去,只见她双手扶在尤八肩上,两腿并拢,丰满的娇躯微微颤抖,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细心的黄蓉发现,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尤八的手已经伸进美妇肥美的后臀,白花花的肉臀间,一只男人的手臂绕过股胯在美妇羞耻幽暗的私处用力掏挖着,那贪婪的姿势几乎将美妇凌空提起。 啊……!这淫贼太过分了,怎么能……。 黄蓉看得脸红心跳,一股燥热的情绪在心中蔓延,她不由自主地并拢双腿,仿佛下身也有一只手臂在肆虐。 又是一声娇媚的呻吟,陡然一股热流划过下身,黄蓉几乎要呻吟出声,然而一个声音却在她脑海中响起:这般……成何体统,这无耻的淫贼,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我身为武林正道,岂能再容他!哼!黄蓉一声冷哼,手臂一扬,一枚夺命镖闪电般出现在尤八身前的柜台上,小店一时间鸦雀无声。 尤八看着近在咫尺的钢镖,吓出一身冷汗,那寒光闪闪的镖锋上映射着他苍白丑陋的脸,似乎在提醒他刚在有多危险。 呦,原来是个不懂风情的冷面女,可惜了这副上好姿色……老板娘嘲讽了两句,扭着柳腰款款上楼,又转身道:好汉晚上寂寞,可要记得找奴家诉说诉说……哎呀!女侠啊!你可误会啦!尤八心中暗骂着,嘴上却叫屈连天:我是在跟她定房间呢,怎么能让女侠操劳?黄蓉看着屁颠颠跑回来的尤八,除了满脸的委屈和难以掩饰的兴奋与得意,哪里有半点惊慌悔意?哼,休要狡辩。 这次先免你一死,罚你晚上去和马儿睡窝棚。 黄蓉冷声道。 尤八笑容一僵,心中暗骂不止,又连忙应承讨好。 黄蓉见他那副嘴脸,也懒得理他。 不一会儿饭菜上来了,黄蓉原本尚未平息的怒气又瞬间被点燃。 只见那白色的圆盘里横着两根滑不溜湫的事物,热气腾腾的,却分外邪异,乍一看让人不明所以,仔细看去,却分明是两根肥大无比的狗鞭!女侠且看!这麒麟双鞭可是店里的一大特色,女侠不食人间浊物,却不知这鞭中造化……尤八看着面色冷漠的黄蓉,连忙说道:犬狗游荡世间,吸食人间烟火,魂魄蓄于一根阳鞭。 相传徽宗年间,西北大将军佣兵自重意欲谋反,行至西胡口,偶食一犬鞭,感人间多艰,刀兵烽火中尽是苦难,遂偃旗息鼓,尽忠卫国。 如今乱世将至,中原大地随时都可能燃起战火,这麒麟双鞭亦不知能否入得诸侯口中。 黄蓉听得此间故事,一时间心有所感,怔怔不知言语。 郭靖驻守襄阳,形势日益吃紧,蒙古大军随时有可能南下,此番前去临安,一方面是为武林大会,应对魔教复出;另一方面要联系丞相贾似道,请求出兵支援,缓解危情。 郭靖重任在身,一心为国,他们夫妻间也是聚少离多,一转眼十几年过去了,也不知这天下何时才能太平。 黄蓉心神恍惚,食餐无味,待醒过神来,竟已将整根狗鞭吃完,看到对面那淫贼笑嘻嘻的样子,方觉又入了套儿。 黄蓉又气又恼,一脚踢翻那贼厮,转身上楼而去。 夜幕降临,静谧的房间空空荡荡,窗外传来阵阵虫鸣,它们正在进行着同类间的交配。 黄蓉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想起自己吃下的那条狗鞭,顿感恶心,身体中却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啊,自己竟然吃下了那种脏东西,千万不能让人知道,尤其是那个家伙,一定不能让他说出来。 那个该死的淫贼,他也吃了一条,哼,他的活儿可比狗鞭还要大呢……。 黄蓉心烦意乱,可是脑海中又浮现出尤八那邪恶粗悍的下体,那庞然大物,也不知有几个女人能消受得起,自己怕是也不能。 哼,死淫贼,自己怎么可能输给他,本女侠当然可以……黄蓉心中反驳着,仿佛已经战胜了那淫贼,可这时又有另一个声音响起:本郎君的大屌战无不胜,区区一个丐帮帮主,嘿嘿……,还不肏得你跪地求饶?哼,吹牛可不用花钱……吹牛?哈哈,小娘皮,这就让你见识见识八爷的厉害!黄蓉轻吟一声,仿佛看到了赤身裸体的尤八闯进了她的房间,他抖擞着胯下的大鸡巴,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 粗鲁的男人淫笑着,将她的衣物片片撕碎,有力的大手狠狠抓住她雪白的胸乳,无耻地揉捏着。 嗯……黄蓉娇哼一声,伸手探入胸前,动情地抚摸着。 她双眸紧闭,嘴唇轻咬,脑海中正陷入天人交战,忽地一声呻吟,肥美的肉臀一紧一绷,浪水打湿了长裙……。 嘿嘿……,女侠怕了没?八爷可要进来了!你敢……啊!静谧的房间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一代女侠侧躺在床上袒胸露乳,满面春色。 她一只手揪住被褥,显得紧张而无助,另一只手又探入股胯,频频抠弄,仿佛她美艳的上半身依然属于自己,而羞耻的下体却已被男人操控。 怎么样女侠?八爷的活儿大不大?肏得你爽不爽?啊……你这淫贼……修得放肆……哦……轻点……嘿嘿……骚女侠……好戏还在后头哩……啊……啊……慢……慢些……男人越插越急,越捣越深,一代女侠只能在淫贼胯下娇呻艳吟,忍辱承欢。 忽地一声哀婉的长吟,丰满的肉躯一阵颤抖,女侠在和淫贼的狂交中泄身败倒。 黄蓉躺在床上衣衫凌乱娇喘嘘嘘,良久才回过神来,想起方才脑海中的情形,一时间又羞又恼。 都怪那死尤八,给我吃得什么狗鞭!黄蓉恨恨道。 她起身整理衣衫,又有些气不过,心想反正也睡不着,便去教训一番那厮。 黄蓉轻手轻脚潜到草房,马儿还在那里,却哪里还有尤八的踪影。 这淫贼,定是去找那老板娘去了!黄蓉心中断定,便寻着蛛丝马迹一路潜行,她目力极好,片刻便追到一处树林。 黑暗的树林里悄无声息,黄蓉侧耳细听,不久便寻到了人影。 走近看去,只见那淫贼正躺在地上鼾声震天,似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这淫贼,莫不是梦游了?黄蓉低身查看一番,并无不妥,只有下身那高高耸起的帐篷,显示出主人的变态与雄大。 哼,睡觉都这般无耻,真是无药可救!黄蓉心中鄙夷,忽然想到方才自己客栈中籍慰,被这淫贼压在胯下尽情肏干的情形,不禁有些不贫。 该死的淫贼,那般嚣张,本女侠可没说输给你!黄蓉蹲下身,一把扯下尤八裤裆,一条比狗鞭强悍无数的大屌摇摆着呈现在面前。 黝黑的屌棒,狰狞的筋肉,沉重的卵蛋,鼓胀的龙头,如此邪恶的庞然大物,每每出现都会带给女性强烈的震撼,而那腥骚浓厚的气息,又撩动着她无法抑制的征服欲望。 死淫贼,这次就让你看看本女侠的厉害!第十六章贼窝受辱漆黑的树林里,潮湿的大树下,一个高大的男人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健壮的身躯时不时抽搐几下,显得很是滑稽。 此刻,他岔开的双腿间正跪着一位黄衣美妇,美妇双手拢着他粗大的下体,上下套弄着,神色颇为期待。 哦……女侠……好舒服……用力……死淫贼,白天时候那么嚣张,现在被我点了昏睡穴,还不是任我摆布……听到男人的呻吟,美妇嘴角露出一丝嘲弄,又有些得意。 她攥紧了手中的大屌,越撸越快,那滑不溜湫又坚硬无比的手感,让她禁不住浮想联翩。 这淫贼虽无耻下流,下身活儿却比常人大无数倍,也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哼,如今落到了我手里,看你再如何嚣张……黄蓉一边想着,双手套弄飞快,她呼吸凝重,额头上浮现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却闪烁着一股莫名的兴奋。 啊……女侠……我要干死你……!尤八双手乱抓,大呼小叫,裸露的下体无耻地挺耸着,仿佛在肏干着女人的身体。 恶贼,定是又在梦中奸辱于我,不知,那又是怎样的一番情景……黄蓉心痒难耐,玉胯开合间缠住尤八一条大腿,夹弄厮磨,整个下半身都缠了上去。 尤八手舞足蹈嗷嗷大叫,一根长长的大鸡巴在黄蓉手中鼓胀跳动,仿若一条被缚的蟒蛇。 而盘踞在他下体的女侠尽情操控着他的命根,片刻不曾放松,她春情四溢的容颜上散发着一种痴态,仿佛正掌控男人的命运。 啊……骚货……让你看看八爷的厉害!尤八叫嚣着,两条腿又踢又蹬,裤袜都给蹬掉了。 他翻身提臀,屁股用力挺举着,坚硬的大屌几乎将那双套弄的手儿撞开。 黄蓉衣衫凌乱,娇喘嘘嘘,尤八的挣扎越来越激烈,她渐渐要制不住这强壮的身躯。 死淫贼,休想逃拖姑奶奶的掌心!黄蓉娇躯发力,下身死死缠住尤八的一条大腿,一双小手肆意操弄,噗滋噗滋的肉交声连绵不绝,直要把那滚热的精液尽数取出。 哦……贱货……吸死个人哩……尤八大腿乱踢,一只脚猛地踩到了黄蓉的脸上,臭烘烘的脚丫用力一蹬,一代女侠顿时被踩翻在地。 黄蓉狼狈起身,只觉方才尤八的臭脚竟伸进了她的嘴里,真是岂有此理。 这淫贼竟如此难缠,今日若不将这淫物制服,本女侠颜面何存?黄蓉紧紧盯着尤八邪恶的大屌,心中泛起滚烫的火焰,那昂扬雄大的肉器,散发着原始的诱惑,让她放下一切去征服它。 淫贼,这次定不会输于你!黄蓉脱掉外衣,再次埋身男人胯下,洁白的小手狠狠抓住他的大鸡巴。 啊……骚货……漆黑的树林中,凌乱的草地上,一对男女纠缠在一起,做着见不得人的丑事。 男人在睡梦中大声呻吟着,两只臭脚在女人身上胡乱作弄,单薄的亵衣混乱中被扯开,波涛汹涌的颈下,一颗鼓胀的大肉奶半遮半裸,被他狠狠踩在脚下。 黄蓉高贵的胸乳被尤八践踏,此刻却顾之不得,她美丽的臻首顶在尤八屁股下,一只手捏着他肥大的卵蛋,一只手奋力套弄,直爽得尤八嗷嗷怪叫,大屌乱拱。 尤八的动作越来越激烈,黄蓉明显能感觉到他坚硬如铁的大屌中,那根精管频繁的鼓动,那是男人射精的前兆。 淫贼……终于要射精了,一定要把他的精液全都取出来……啊……射……八爷要射死你……尤八叫喊着,两条大腿猛地挣脱黄蓉束缚,整个人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狂野又亢奋。 不好!黄蓉心中一惊,险些又被尤八踹出。 难不成真的降不住他?她一咬牙,袒胸露乳再次扑去,修长的双腿死死缠住尤八下身,近乎赤裸的雪白上身覆盖在男人肮脏的胯间,两团硕大的肉奶将黝黑的大屌紧紧裹住,情景甚是淫荡。 死淫贼!定要你降伏!黄蓉心中一横,张口就往那硕大的龟头吞去!啊……好爽……尤八得享口交,爽得忘乎所以,他夹紧了屁股,肮脏的大鸡巴用力往黄蓉嘴中戳去,林间顿时响起了淫靡的交合声。 黄蓉口含大屌,一边迎合尤八的抽插,一边捏弄他鼓鼓的卵蛋。 她美丽的臻首频频套弄,两排洁白的贝齿来回刮蹭着鼓胀的肉冠,一条软舌又添又吮,吸得尤八马眼大张,精管频频跳动。 黄蓉痴痴吮弄,胯间早已濡湿一片,她紧紧夹缠着尤八的大腿,恨不能立即献身男人胯下,媾合销魂去也。 猛然间,尤八一声高叫,粗长的大屌直插深喉,黄蓉呼吸一窒,狠狠捏了一把手中的卵蛋。 喔~~~!!尤八仰头嚎叫,大股滚烫的精液在黄蓉的喉咙深处喷射而出!唔……黄蓉一声闷哼,眼泪险些被呛出来,奈何尤八大屌插得太深,一时间吐之不出。 又一股臊浊的精液喷射而来,黄蓉无可奈何,吞咽下去……啊……射……射死你……!尤八叫嚣着,一根大屌插在黄蓉喉咙深处,尽情狂射,而一代女侠差错一步,只能自食其果,将他腥臭的精液一口口咽下。 也不知喝下了多少精液,黄蓉终于摆脱尤八的大屌,急吸口气,跌坐在一旁干咳。 而昏睡中的淫贼犹自一耸一耸的,将肮脏的精液喷射在黄蓉的长裙上……荒淫的场面渐渐平息,黄蓉整理好衣襟,心中愤愤不平,没想到阴差阳错,到头来却喝了这淫贼的臭精,真是恶心之极。 都怪这淫贼,卑鄙下流,赢了也不痛快。 黄蓉心中不贫,将尤八解穴唤醒,一通斥责,二人又是一番折腾,才结伴赶回客栈。 时至卯时,天色朦朦,二人入得客栈,猛见厅内一片狼藉,人影也无,心中俱是一惊。 黄蓉连忙上楼查看,却见自身房间早已空空如也,随身行李不知所踪。 她暗呼糟糕,那里面是丐帮圣物打狗棒以及郭靖的前线求援密函,如若丢失,罪过大矣。 女侠快过来看……尤八在楼下叫嚷着,黄蓉连忙下楼,只见杂乱的柜台后,一个瘦小的身影躺在那里生死不知。 黄蓉蹲身查看,原来是店小二,见他呼吸稳定,只是昏死过去,便运转真气将其唤醒。 小二迷迷糊糊醒来,二人一番劝导下,才将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距此十余里的西山有一处山寨,名为西山寨,聚众百余人,平日里欺男霸女不可一世,而这老板娘便是西山寨寨主的情妇,在此以客栈为名,打探外界消息。 昨夜他无意中见到山寨来人,说是寨中来了位大人物,遍寻周边美人,要凑齐十佳丽侍寝,寨主一心讨好,便请老板娘一同前去。 老板娘自是不肯,嘲讽两句便与来者发生冲突,她本是身怀武艺,一番打斗下,客栈一片狼藉,老板娘最终也被擒住,压往西山,一应财物亦尽数带走。 黄蓉听得原委,知晓行李下落,心中松了口气,当即便要小二指路,一行人匆匆赶往西山。 三人走得半日,到了西山范围,又过了两条河,便见不远处的山腰上散乱着些许屋舍,想来就是西山寨了。 打发走小二,黄蓉和尤八一路潜行,不一会儿便混入山寨中。 只听尤八小声道:女侠,双拳难敌四手,我们取了行李,就溜之大吉。 胆小鬼,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偷了我的东西,那就要付出代价!黄蓉蛮不在乎,道:先分头找行李,晚上再教他们知道厉害!当下,二人分头行动,各自寻找,不一会儿便在一处破败的房舍中再次碰面。 见屋中乱七八糟扔满了杂物,一干行李被抛在角落里,无人问津,黄蓉暗骂这群匪徒有眼无珠。 她收好行李,又寻了片刻,却不见打狗棒的踪迹,料想定是被那寨主收起来了,看来还要去探一探虎穴。 女侠,我刚才都打听清楚了,这西山寨昨日来了位魔教高手,乃是四煞之一的猿煞。 刚来就打断了他们寨主的腿,要他立即把西山地界最貌美的十个女子擒来,今晚要来个无遮掩大会!啧啧,真是够豪气……无耻魔教妖人,真是天理不容!黄蓉恨恨道,她一转身,却见尤八满脸羡慕,那痴呆的蠢样子,好像恨不得自己变成那猿煞,赤身裸体狂交一番。 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黄蓉一声冷哼,心中却对那猿煞暗暗上心。 魔教自复出以来,横扫南方诸多教派,势不可挡,其教众以黑衣、月牙为标志,武功诡辩狠辣,悍不畏死,实难抵挡,其中更以一魔、二怪、三妖、四煞最为难缠。 黄蓉虽未见过,却听过无数次他们的恶行,据说他们面容丑陋,好色如命,所到之处,尽是奸淫掳掠,夜夜无女不欢。 这猿煞孤身到此,必有图谋,此般遇见了,怎能让他跑掉?黄蓉心中定下主意,便道:今晚,我们便去擒那猿煞!尤八吓得一个踉跄,连忙道:女侠万万不可,那猿煞武功高强,胜过数个一流高手,且只凭你我二人,又怎是这百十号人的对手?胆小鬼,看把你吓得,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笨?本女侠当然要智取!黄蓉看着尤八苍白的面色,取笑道,人再多,也敌不过一包迷药。 尤八眼前一亮,拍手道:哎呀呀,我怎没想到?他转念一想,又道:还是不行,我听闻魔教高手有练邪功,可数日不饮不食,迷药对付普通山贼尚可,那猿煞还是要想个法子偷袭才是……那你还不赶紧想!黄蓉斥道。 她身为丐帮帮主,终日处理大小事宜,已经多年未曾出手,有心战一番猿煞,却考虑到此行孤身一人,又有重任在身,终究不宜冒险。 哈,有了!女侠不妨这般这般……尤八附耳细言,末了又拍胸脯保证道,如此,定可擒那猿煞!黄蓉心中鄙夷,果然是淫贼,出的主意都这般无耻,然而要对付一个武功高强的淫魔,这也是最有效的办法了。 傍晚十分,大大咧咧的尤八拎着酒坛子,走近看守牢笼的山匪,一番推杯换盏,地上已是横七竖八。 尤八抢过钥匙,将易容的黄蓉引入牢笼,他好奇地撇了一眼,只见里面囚着十余位女子,均是中上姿色,满目慌张,只有那老板娘略显妖艳。 切,这等姿色,还比不过黄蓉一根脚趾头,即使易容过的黄蓉也胜过她们千百倍。 尤八心里一哂,一双贼眼又忍不住偷瞄黄蓉的身躯,丰满的她站在那里,就如同一只高贵的凤凰,那么的惹火,那么的出众,丰腴的肥臀、高耸的豪乳,令他胯下大屌蠢蠢欲动,恨不得立刻扑上去蹂躏一番。 又过得片刻,远处来了一队山匪,领头的是一位样貌丑陋的老头,只见他慢悠悠道:特使大人前来我寨,蓬荜生辉,你等前去侍候,务必使出浑身解数,若有幸讨得欢心,寨主大人重重有赏!他一口言罢,顺了口气,才挥挥手道:还不给本将军开锁!尤八心中嘟囔,都半只脚踩进棺材了,还自称将军,真是笑掉大牙,嘴上却连连赔笑道:将军大人请看,这都是我西山美人,个个貌美如花,特使大人见了定会欢喜……毛头小子,哪里见过什么美人?老头儿一脸鄙夷,又高高扬起下巴,道:老朽当年有幸目睹那丐帮帮主黄蓉,真个是国色天香,世间仅有……老头嘴巴大张,一脸的痴迷:自那以后,老朽便夜夜与她梦中想见,销魂无数……老头儿一番感叹,舔了舔嘴,径自走进牢笼查验人选。 尤八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老头儿还有这般故事,他看向牢笼里的黄蓉,只见她面色泛红,一脸窘迫,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牢笼中忽地传来一声惊叹,只见那老头儿双眼直直地看着黄蓉,丑陋的老脸憋得通红,如同垂死的饿鬼见到了人间美味。 好……好个美娘子……老头儿上下大量着黄蓉,只见她容貌秀美,玉颈雪白,硕大的肉奶将胸前撑得鼓鼓的,浑圆的肥臀高高翘起……,没想小小的西山竟有这般尤物,真是白活了几十年,老头儿咽了口唾沫,感觉眼睛都不够用。 他张开双臂,猛地扑向黄蓉,狭小的牢笼中无处躲闪,丰满的身躯顿时被他扑在铁栏上。 黄蓉双臂护胸,正要发力将这老头儿震开,却猛听笼外尤八连连咳嗽,她知晓此刻局势,不宜轻举妄动。 小不忍则乱大谋,待收拾了那猿煞,再算账不迟……尤八见黄蓉收手,心里松了口气,待看到那老头儿将黄蓉压在铁栏上,上下其手,又瞬间兴奋起来。 只见老头双手一通乱摸,丑陋的老脸埋在黄蓉颈间,贪婪地舔舐着,邪恶的下身犹如交合般耸动连连。 黄蓉被这老头儿猥亵,顿时恶心烦闷,见他一双色手向胸前抓来,连忙挣扎着转过身去,背对那色鬼。 在一群人的注视下,狭小的铁笼中,一代女侠被一个丑陋的老头压在铁栏上,任意亵渎。 他如猿猴般攀在女侠身后,一双色手在她丰腴的臀股间又揉又摸,高高扬起的老屌对着肥嫩的肉臀发起一阵猛烈的撞击!尤八看得目瞪口呆,高高在上的黄蓉此刻满面通红,她双手撑在铁栏上,丰满的娇躯在老头亢奋的撞击下,紧紧贴在牢笼边缘,高耸的胸乳被几根铁栏勒出夸张喷血的形状。 这死老头……好个运气!尤八热血上涌,忍不住道:将军大人宝刀未老,小的敬仰万分,何不在这小娘子身上操练一番,好让小的们长长见识!哈,正有此意!老头儿哈哈一笑,豪情万丈,他一把扯开下身,一根丑陋的老屌迎风怒长,甚是威武。 将军威武!快快脱下小娘子衣裙,把那肥臀儿肏弄一番……淫贼你……哦……黄蓉尚未说完便发出一声轻吟,老头的大手狠狠掐住她的肉臀,一只手更是伸入裙中,贪婪地揉捏着滑腻的臀瓣儿。 黄蓉醉眼望去,只见十几双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她,他们神色贪婪,口齿流馋,下体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啊……好无耻……她恨恨地看了一眼犹自鼓动叫嚷的尤八,这胆大包天的淫贼,竟敢如此作弄我,真是不知死活。 老头儿在一干山匪的围绕下,挺着大屌,意气风发。 只见他嘿嘿一笑,一把扯下黄蓉柔滑的亵裤,喧嚣的牢笼旁立时发出一阵惊艳的赞叹。 那肥嫩的白臀如熟透的鸡蛋般晶莹剔透,完美无瑕,在夕阳的映衬下,散发着妖艳的光泽,撩动着男人无尽的欲望。 将军大人,快,快插进去!肏!肏死她!干死这骚娘们!匪徒们双眼通红,大声起哄着,黄蓉羞耻以极,猛觉一根大屌深入胯间,她心中一慌,急中生智,一脚踩在老头脚背上。 但闻一声惨叫,丑陋的老头儿跌跌撞撞摔倒在地,干瘦的身躯蜷缩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尤八眼珠一转,连忙道:将军大人,时候不早了,误了特使大人好事,我等都吃罪不起呀!老头儿一惊,连忙挣扎着爬起来,急道:都怪你们这群小兔崽子,还不快快动身!言罢,一行人带着十位美妇,匆匆赶往山寨深处。 尤八跟在人群后,假意搀扶那老头儿,见他一瘸一拐,仍自盯着前方黄蓉的丰臀,不禁附耳笑道:将军且宽心,待特使大人走后,这美娘子还不是您的囊中之物?到时候,嘿嘿……,将军想怎样玩就怎样玩!尤八一脸淫笑,说得那老头儿两眼放光,黄蓉耳尖,转头一声冷哼,吓得尤八脖子一缩不敢胡言乱语。 一行人紧赶慢赶,总算天黑之时行到了寨主居所,这里已经被那猿煞占有,方圆一里的山匪被尽数清场。 寨主早已等候多时,见女人们带到,连忙驱散一众山匪,带着女人一瘸一拐行进院中。 尤八见黄蓉进入,便甩脱众人,独自潜行,找机会施放迷药。 话说黄蓉混在女人中,被带入一间精舍,里面灯火通明,酒食俱全,显得甚为宽大。 寨主转身锁死房间便匆匆离去,一众女人哪里吃得下,待得片刻,却不见人来,不由心中忐忑。 忽然一阵狂风袭来,屋内蜡烛尽被熄灭,一声张扬的长笑在屋中响起,紧接着是女人的惊呼和衣物撕裂声。 哈哈哈哈!美人儿们,跟猿爷一同快活!漆黑的房间里,一个赤裸的淫魔在女人中往来穿梭,他放声大笑,所到之处,衣裙尽被撕裂,一具具惊慌的女体在他的手中颤抖尖叫。 黄蓉心中警惕,左闪右避,仍是被扯下一大片裙摆,一条雪白的大腿顿时暴露在外。 这猿煞身法奇快,无声无息,在这混乱的房间中根本防不胜防。 正思索间,猛地一只手贴上腰间,黄蓉闪避不及,只听哧喇一声,外衣已被撕成两半,钢镖什物洒落一地。 黄蓉知躲避已晚,遂舍下衣物不退反进,运使内力一掌击向身后,但闻呯的一声闷响,黄蓉顿时手臂发麻,身躯摇晃。 难不成他的身躯是铜墙铁壁?黄蓉念头刚过,上身便被一双大手紧紧锁住,耳边传来那猿煞淫淫的笑声:好个武艺非凡的美娘子,却不知床上技艺如何?黄蓉羞愤交加,抬腿便往身后撩去,那猿煞早有防备,只见他臀胯一挺,一根黝黑的巨物穿过黄蓉双腿,直接顶得她一个踉跄。 黄蓉勉力站稳,双腿夹住那硬物,初时还以为那是何武器,猛觉胯间巨物硬挺滚烫,登时明白那是何物,一时间瞪大妙目,难以置信。 哧喇!又是一阵响声,薄薄的亵衣瞬间被撕碎,猿煞淫笑着一把抓在黄蓉高耸的胸兜上。 哦……啊……好大的奶子!猿煞惊喜若狂,他一把扯下黄蓉胸兜,两颗硕大的肉奶瞬间暴露在空气中,波涛汹涌,份量十足。 那雪白的肉浪,扑鼻的乳香,直让猿煞热血沸腾,大屌暴胀,他怪叫一声,一双的大手迫不及待向那对颤颤巍巍的大奶抓去!哦……淫贼……紧闭的房间里,传来女侠压抑的呻吟…… 【江湖孽缘】(17)舍身擒魔 作者:红绳紫带2017-04-18第十七章舍身擒魔漆黑的房间里,伴随着男人的淫笑,一群衣不蔽体的女人瑟瑟发抖缩在一起,她们有人取出火折,小心翼翼点燃桌上蜡烛,一齐往那笑声处看去。 昏黄的烛光下,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窗边淫淫而笑,他浑身长满了漆黑的毛发,那毛发如此浓密,以至脸上都看不清面容,整个人就如同一只野蛮的人猿。 而在他的面前,是一位半遮半裸的绝美女人,她双手被男人擎在空中,雪白的肉体如女奴般吊起,胸前一对让所有女人黯然失色的硕大豪乳激情呈现,在她的挣扎中羞耻地被男人抓在手中,拉扯出夸张而淫荡的形状。 哈哈,猿爷今天可是走运,居然得到了这种极品货色!今晚要把你玩个够!淫贼……快放手……黄蓉吃力挣扎,奈何身躯被吊,浑身使不上力气,眼看猿煞的大手向她下身袭去,黄蓉急思对策,忽地娇声道:猿爷莫要性急嘛,如此对待人家,小女子纵是有千般技艺,亦是用之不上……猿煞闻得黄蓉娇声软语,心头一荡,却狠狠捏着一只大奶子笑道:娘子莫要诓我,你又会得何般技艺?咯咯……,猿爷一试便知……黄蓉声音绵柔娇媚,如舌舐耳,撩得那猿煞蠢蠢欲动。 嘿嘿……,料你也逃不出猿爷掌心。 猿煞嘿嘿一笑,将黄蓉放下,又趁她立足不稳,邪恶的大屌对着她丰满的肉臀狠狠撞击过去。 啊……黄蓉惊呼一声,踉跄摔倒在地,听得身后男人大笑,心中愤恨之极。 哼,这便教你知晓本女侠的手段,看你能猖狂到何时……她披上亵衣,转身笑道:小女子自是逃不出猿爷掌心,今晚时辰尚早,不妨饮酒助兴,再行床第之事,猿爷意下如何?哈!美人好提议。 猿煞哈哈一笑,大大咧咧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静待黄蓉。 黄蓉移步桌旁,点起烛火,只见对面猿煞浑身毛发,双眼泛光,全然不似人类,只有下身一根雄伟的巨物高高扬起,展示着男性肉器的夸张与极限。 好个威勐阳物,竟与尤八不相上下……黄蓉心中暗暗惊叹,手上却已斟满烈酒,她指甲轻探,将毒物融于酒中,抬手敬道:第一杯,初识猿爷,小女子心中敬仰……哈哈,好说,美人不但对我敬仰,待会儿对我的大宝贝也会敬仰万分……猿煞挺了挺淫邪的下体,接过酒杯,一干而尽。 第二杯,今夜得遇猿爷,为此般缘分而饮。 嘿嘿,美人儿可真会说话,干了!第三杯,猿爷神功盖世,小女子心中敬佩……第四杯,……第五杯,……黄蓉一番折腾,已是壶中见底,二人并肩而坐,猿煞手揽腰肢,举杯笑道:娘子莫要灌我,猿爷可是千杯不倒,只我一人饮,岂非无趣?猿爷说得哪里话?小女子正要与猿爷同饮……黄蓉风情一笑,抬手敬去,却听猿煞淫淫笑道:这杯猿爷回敬,且让我们喝个交杯酒。 黄蓉暗骂无耻,嘴上却娇声道:猿爷如此雅兴,小女子自是相陪……她端起酒杯,与猿煞手臂相环,将一口酒含入口中。 正此时,一只大手勐地抓住黄蓉后臀,手臂一紧,二人身躯骤然贴在一处。 黄蓉猝不及防,口中毒酒险些咽下,一阵腥风袭来,二人双唇相接,吻在一起。 嗯……黄蓉轻哼挣扎,却摆脱不了猿煞的大嘴,正僵持间,一只大手深入黄蓉亵衣,狠狠抓住她一颗鼓胀的大乳。 黄蓉吃痛,娇吟一声将口中毒酒咽下,一瞬间,滚烫的烈酒如野火燎原,蔓延全身。 猿煞一手抚臀,一手摸乳,胯下的大屌在黄蓉双腿间进出摩擦,撩得美人轻吟喘息,朱唇微启。 猿煞一根猩红的舌头趁虚而入,在黄蓉唇齿间追逐,逼得她一抹香舌无处躲藏,欲拒还迎。 黄蓉意乱情迷,与那猿煞舌吻连连,两条大腿用力夹紧那根邪恶的大屌,胸前一对豪乳任他淫玩。 二人一番激吻,黄蓉已是娇靥绯红春心荡荡,猿煞看着她哀羞动人的媚态,心中欲火更盛。 美人儿,酒已喝过,接下来便是我们洞房之时!猿煞哈哈大笑,一把将黄蓉火热的身躯扛在肩上,大步向那春纱萦绕的合欢床行去……话说尤八悄悄离去,一番下三滥招数施展开来,将一众山匪尽数药倒,心中颇为得意。 忽地想起深入虎穴的黄蓉,又有些犹豫不安。 这猿煞他自是知晓厉害,教主之下十大高手,以淫魔最甚,其次为双头、巨丸二怪,再次是三妖、四煞,猿煞便是四煞之一。 这十人在莫先生的安排下,各自习得奇功,虽变得样貌丑陋面目全非,一身武功却出神入化,少有人及。 记得当年他贪恋那蛇妖美色,岂料她竟身怀异屌,三两下被她擒回洞中,连肛三日,差点一命呜呼。 自那以后,便对这十人心中惧怕,逢路绕行。 那猿煞虽是十人之末,却也不可小觑,黄蓉赤手空拳,未必能敌。 尤八心中打鼓,连忙奔去寨主院落,他翻墙而入,趴在树下窥视。 只见那灯光闪耀的窗纱上,映着两个人影,一个高大威勐,一个丰满诱人,他们纠缠在一起缠绵激吻,就像一对如饥似渴的偷情男女。 尤八看得心中一荡,却感觉那女子似曾相识,她身材极为惹火,软绵的娇躯被男人抱在身前又亲又摸,一对丰满绝伦的大奶在男人手中任意变换着形状。 尤八张大了嘴巴,拥有这般极品豪乳的女人,不是黄蓉还能是谁!哼,没想刚离开一会,这贱人就跟猿煞搞在一起。 尤八愤愤不平,却听那猿煞笑道:美人儿,酒已喝过,接下来便是我们洞房之时!言罢,抱起黄蓉,往床上行去。 尤八连忙上前,戳开窗纸看去,只见那猿人高大雄壮,肩头上黄蓉肥美的肉臀高高扬起,两条笔直的大腿刚欲挣扎,便被那猿煞粗鲁地抛在床上。 猿煞淫笑着扑了上去,伴随着黄蓉的娇呼声,单薄的衣裙瞬间被撕碎,抛在床外。 尤八春纱相隔,只能见到二人暴露在外的四条小腿纠缠厮磨,黄蓉那洁白诱人的玉足在猿煞两条毛腿的映衬下,格外的光彩夺目。 气煞我也!老子都还没得手,却被这猿煞抢了先……尤八心中嫉恨,勐听春纱中传来一声妩媚的娇吟,他一个哆嗦,瞬间又燃起了无尽的欲望。 尤八连忙掏出大屌,边撸边看,只见那合欢床上春纱摇曳,娇声连连,一男一女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翻滚蠕动着。 恩……猿爷,不要这么急嘛,待人家好好侍奉于你……嘿嘿,美人儿,先让我摸摸你的大奶子!讨厌……啊……尤八大屌昂扬,越撸越快,春纱中的娇声浪语,让他心猿意马,而不时的春光乍泄,更令他欲火难耐。 哎……猿爷……别……别吸……啧啧,这么大的奶子,猿爷想吃美人儿奶水哩……人家……啊……哪里有奶水……哦……猿爷……尤八双目赤红,呼吸急促,勐听黄蓉一声浪吟,摇曳的春纱顿时掀起一角,一条雪白修长的美腿高高扬起,又倏然缩回,紧紧盘在猿煞有力的腰间,伴随着他臀部剧烈的耸动,蠕动颤抖着。 啊,这贱货,定是被猿煞肏进去了!尤八一瞬间妒火攻心,大屌暴胀,他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副画面:高高在上的黄蓉一丝不挂躺在一个浑身毛发的猿人胯下,紧密纠缠的两具肉体早已深度结合,她修长的美腿缠在猿人臀后,两颗硕大的奶子被尽情玩弄、吮吸,肥嫩的丰臀下,一根威勐粗长的大鸡巴进进出出,让高贵的黄蓉发出淫荡的叫床声……。 啊……贱人……尤八脑海中意淫连连,彷若身临其境。 他身躯颤抖,双手撸动如风,布满血丝的双目中,彷佛自己正把黄蓉压在胯下,大屌挑着她雪白的肥臀,疯狂肏弄。 翻滚纠缠的合欢床上,黄蓉正经历着一番极其荒淫的肉搏,她雪白丰满的胸前早已失守,在猿煞贪婪的吮吸下,发出啧啧的吃奶声。 而紧紧攀附在猿煞下体的丰臀中,正强塞着一根狰狞的大屌,它坚硬如铁,笔直粗大,滚烫的屌棒奋力上翘,从臀下一只延伸到腰尾,彷佛一根铁钳将黄蓉的整个下身勒紧。 啊……他的活儿……太强了……黄蓉心中惊叹不已,方才一个不慎还险些被它奸入,难以想象,这般庞然大物真个被它进入,会是怎样的一番滋味。 她双腿缠腰,私处紧贴男人阳毛,粗大的肉屌烫得她菊肛抽动,胸前阵阵吸吮的快感更是让她意乱情迷。 不成!当下形势危急,若不及早脱身,定被他奸辱得逞……黄蓉一凛,急思脱身之计。 她之前饮下毒酒,却并未担心,此毒名唤半日倒,从无解药,普通人饮下昏睡两日便醒,习武之人则功力全失,十二时辰后方才恢复,这猿煞饮下毒酒比自己要多得多,定会率先发作。 她只需脱身隐藏,待这猿煞毒性蔓延,功力全失,便将他制住。 黄蓉打定主意,便娇声道:猿爷好不知羞,正事不做,还要吸奶到何时?嘿嘿,美人儿这般大奶,猿爷头一次见到,当然要玩个痛快。 猿煞言罢,又埋头狂吸,两颗诱人葡萄在他口中尽情汲取,直吸得黄蓉娇吟阵阵,香躯颤抖。 哦……猿爷……饶过人家……黄蓉双手抱住猿煞头颅,一只玉足摩挲着他的屁股,轻吟道:猿爷既喜大乳,奴家愿献以乳技,包得猿爷爽快……哦?猿煞闻言跃跃欲试,他手抚着黄蓉高翘的臀儿笑道:好娘子一番心意,猿爷怎能辜负?快快操弄起来……猿煞言罢,仰面而躺,将一根大屌高高竖起,直指黄蓉。 黄蓉见得这般淫态,顿时想起昨夜林中作弄尤八的情景,心头一阵荡漾。 她妩媚一笑,在猿煞迫不及待的催促下,委身他肮脏的胯间,手捧双乳,将一根淫屌缓缓夹裹。 紧闭的房间中,瞬间响起了海浪般的交合声……与此同时,窗外的尤八也到了紧要时刻,他咬紧牙关,大屌飞扬,脑海中闪现出一幅幅黄蓉与猿人交配的画面:丰满的娇躯,抛甩的大奶,喷水的肥臀,淫荡的呻吟……,无一不刺激着他紧绷的神经,蠢蠢欲动的热精止不住要喷射出来。 哦……哦……好爽……骚货……老子要肏死你……啊……猿爷……慢……慢些……要夹不住了……春纱中的交合声越来越急,一代女侠娇呻艳吟不知放浪到何等模样,勐听一声淫媚的娇喊,尤八一个哆嗦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火热的岩浆如火山爆发,喷射而出!伴随着黄蓉撩人心弦的呻吟,尤八的精液狠狠击打在墙壁上,他两腿颤颤,面目狰狞,彷佛正把精液射进黄蓉美妙的身体中。 激情的喷射良久方才止息,尤八抖了抖大屌,犹自兴奋难平。 他长抒了口气,心中略有遗憾,忽听屋内传来一声娇斥:魔教狗贼,纳命来!紧接着,便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尤八连忙看去,只见紧闭的春纱忽然掀起一角,一具雪白丰满的胴体翻身退出。 她袒胸露乳,春光大泄,一对雪白的大奶子如浪潮般翻涌,看得尤八下身再度硬起。 黄蓉出掌如风,将蜡烛一一击碎,美艳的身形一闪而逝,躲进黑暗的角落。 紧接着猿煞忍痛跳下大床,他吸着气揉捏着粗大的下体,也不知黄蓉施得怎般狠招。 贱人!居然敢偷袭猿爷……!猿煞怒气冲冲,展开身法便欲寻去,勐地发现体内真气骤失大半,不禁大吃一惊。 他略一思忖便知原由,冷笑道:莫要白费心机,猿爷赤手空拳亦无人能敌,小娘子快快出来与我快活,伺候好了,猿爷饶你一命……猿煞威胁几句不见应答,便冷哼一声,四处寻去,嘴里犹自污言秽语。 哼,美人儿且躲好,若是让我寻到,定要干死你这骚货……猿煞寻得半晌,不见黄蓉踪影,心中越加烦闷,他功力渐失,胸中的欲火却越烧越旺,勐地一声怒吼,雄伟的身躯扑向角落里那群瑟瑟发抖的女人。 黑暗的房间中再次响起女人的呻吟,由开始的惊慌失措到失身的哀吟无助,最终变为不堪鞭挞的求饶。 猿煞凶神恶煞骑在一具美艳的肉体上,胯下大屌奋力抽插,直奸得女人哀呼讨饶,痉挛不止。 勐听一声哀鸣,柔弱的躯体不堪大屌奸淫,臻首一扬昏死过去。 猿煞急于发泄,哪肯罢休,大手一抓便将另一个女人按在身下,扒开那丰满白嫩的股沟,狰狞的大屌飞舞着便刺了进去!啊~~~!胯下的女人发出一声难以承受的呻吟,猿煞心头一荡,淫笑道:嘿嘿……美人儿,让你尝尝猿爷的厉害!他发力捣弄,尽情施淫,交媾的快感爽得他怪叫连连。 只可怜了胯下受辱的女人,哪里吃得消如此巨屌,不消片刻便长吟一声败倒下来。 黑暗的房间里变得淫乱之极,十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被凶恶的淫魔逐一奸淫,她们摇摆着娇嫩的肉体在淫魔胯下忍辱承欢,却根本吃不消他粗悍的大屌,几个回合便败下阵来。 不消片刻,房间中便横七竖八陈列着数具躯体,她们或仰或躺,瘫软如泥,只有淫水淋漓的臀股犹自颤抖,显示着刚刚遭遇到怎样的侵犯。 猿煞手揽丰臀大开大合,在他的身前,两具美艳的肉体迭加在一起,丰腴的肥臀肉屄毫无保留呈现在面前,在他张狂的淫笑声中,一根通红的大屌在两处肉屄中轮番奸淫。 猿煞兽性大发正干得起劲,勐听身后风声,心中大吃一惊,他连忙侧身闪避,然而此时却哪里能避得开?只感肩头一阵刺痛,一枚明晃晃的钢镖深深嵌入。 猿煞一声痛哼,转身看去,只见穿好衣物的黄蓉正好整以暇看着他,眼神中流露出嘲弄的神色。 嘿,美人儿终于肯出来了?猿爷可是等不及要肏你哩……猿煞毫不畏惧,料想哪怕此刻功力全失,也有得一身武艺,收服个习武女子自不在话下。 还嘴硬,这便教你知道本女侠的厉害!黄蓉冷笑一声,数枚钢镖弹指而去,自己也运使身法欺身而上。 猿煞手忙脚乱,见黄蓉袭来,硬接两枚钢镖抬手砍去,势大力沉的手臂碰到黄蓉一双素掌,却如肉击刀刃,只听咔嚓一声骨裂的脆响,硕大的身躯登时被震飞。 猿煞口吐鲜血,狼狈爬起,再不复方才那般张狂,沉声道:你究竟何人!杀你之人!黄蓉一声娇斥,抬手击去,猿煞连连躲闪,不敢触碰,然而却此刻他功力全失,身法顿消,哪里能躲得过?顷刻间便被黄蓉一掌扫落,献血狂喷。 慢着!你可知我是谁?猿煞色厉内荏,心中急思对策。 一失足成千古恨,没想到这小小的山寨,竟遇到这般高手,此女绝非泛泛之辈。 猿煞心中焦急,此地不宜久留,再给她施得几招,吾命休矣!哼,魔教妖人,人人得而诛之,死到临头还有何话说?黄蓉感知着体内真气迅速流失,当下不敢耽搁,提身袭去。 慢着!我有话说……猿煞轻喝一声,见黄蓉毫不理会,心中怒骂着再次闪避。 轰的一声巨响,高大的身躯仰面摔倒在酒桌上,将坚实的木桌撞得粉碎。 莫要逼我!猿煞五脏欲裂,见黄蓉再度袭来,顿时大吼一声,声震整个山头。 黄蓉耳鼓嗡鸣,身形顿止,只见那猿煞怒目圆睁,毛发炸起,整个人如同一只嗜血的凶兽。 勐听一声雷鸣般的嘶吼,凌乱的屋中烟尘大作,猿煞如闪电般扑面而来,黄蓉大吃一惊合掌迎去,呯的一声闷响,二人口喷鲜血倒卷而回。 猿煞雄壮的摇摇欲坠,仍自咬破舌尖强提一口气,见黄蓉稍有迟钝,连忙撞开窗户踉跄而去。 黄蓉胸中气血翻涌,已是身受内伤,见猿煞跌跌撞撞消失在黑夜中,而自身内力也所剩无几,不禁遗憾万分。 这般绝境都能被他逃脱,魔教妖人当真难缠。 黄蓉就地打坐,平复胸中气血。 不多时,破碎的窗口探出一个脑袋,那鬼鬼祟祟的身影显得高大又猥琐,正是偷窥多时的尤八。 他小心翼翼翻窗而入,擎起火光四下看去,只见屋内一片狼藉,残桌断木遍地皆是,不由心中暗暗庆幸:还是八爷我办事稳妥,不管里面千变万化,我自不露头,能奈我何?尤八心下大定,便向黄蓉看去,中原第一美女此时正闭目调息,她胸前微微起伏,高耸的乳峰也随之波动。 嘿,刚才和那猿煞亲热时,这两颗大奶子可没少被玩弄。 尤八情不自禁回想着,第一美女的肉躯比想象中还要美妙诱人,她硕大的奶子,雪白的肥臀,精美的玉足,妩媚的呻吟……,无一不撩动着他的心神,让他兴奋若狂。 嘿嘿,女侠现在正是虚弱之时……尤八贪婪地看着黄蓉,脑海中幻想连连,彷佛自己变成了她的主宰,下一刻便会扒开她的衣裙,在她美妙绝伦的肉体上尽情释放着对她的欲望。 尤八淫笑一声,邪恶的下体昂扬而起,他三两下将自己扒个精光,挺着狰狞的大屌扑了上去…… 【江湖孽缘】(18)匪寨幽菊 作者:红绳紫带2017-04-27黄蓉闻得风声睁眼看去,却见尤八挺着大屌淫笑扑来,她此刻浑身乏力,真气全无,顿时被那贼子扑倒在地。 死淫贼,你要做甚?做甚?嘿嘿……淫贼还能做甚?尤八得意忘形,一把扯开黄蓉衣襟,一大片白花花的胸乳顿时暴露在眼前,直让他热血上涌。 他淫淫一笑,翻身将黄蓉压在胯下,两只大手迫不及待撕扯她的衣物,直如色鬼投胎。 你……黄蓉又惊又怒,没想到这贼子如此大胆,竟趁她虚弱之际意欲行淫。 可恨她千算万算,却忘记提防这淫贼。 打斗时候不见他的身影,现在却色胆包天,真是无耻之极。 黄蓉屈辱地躺在尤八胯下,伴随着衣物撕裂的声音,惹火的躯体再次呈现在男人面前。 只见那淫贼嘿嘿一笑,两只狰狞色手狠狠向遮羞的胸兜抓去。 慢着!黄蓉心中一慌,连忙威胁道:你不怕我杀你?尤八双手一突,仿佛见到黄蓉横眉竖目举剑刺来,不禁心下忐忑,然而瞟见黄蓉怒耸的胸前,瞬间又热血上涌,笑道:女侠莫要吓我,八爷玩过的女人,莫说杀我,嘿嘿……,便是离开我都不能哩……言罢,一把扯下黄蓉的胸兜,两颗硕大的豪乳摇摇晃晃暴露在面前。 浑圆的轮廓,雪白的奶肉,沉甸甸的乳量,扑鼻的奶香……,在这对乳房出现的瞬间,仿佛世间所有的事物一瞬间都失去了颜色。 尤八咽了口口水,邪恶的大手颤抖着伸了过去。 哦……黄蓉一声轻吟,宝贵的乳房再次被男人抓在手中,心中羞愤之极。 啊!好一对绝妙的大奶,能摸到女侠这样的奶子,真是八爷的运气……尤八赞叹着,双手齐上又抓又揉,白花花的奶肉从指缝中溢出,两颗胀满的大肉奶挤压变形,被捏弄出夸张而羞耻的形状。 柔滑的奶肉,充实的手感,变形的乳球在淫玩中释放着十足的弹性,让尤八血脉膨胀不能自已。 黄蓉双乳失守,心中又气又恼,奈何她此刻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淫辱。 只见那尤八双目泛红口齿流馋,忽地扭臀提胯,将一根大屌置于黄蓉双乳间,双手一拢,便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哦……好爽……尤八一边呻吟一边耸动,长长的大肉屌穿梭在黄蓉双乳间,通红的龟头从乳沟中探出,用力撞在黄蓉光洁的下颚。 嗯……黄蓉咬着嘴唇,她两条美腿在尤八身后缓缓扭动,绷紧的臀胯抬起又放下,仿佛身体中有什么东西在撩动。 男人忽然抓住她的双手,放在自己豪乳上,黄蓉知其意,也不知是无力反抗,还是半推半就,便夹起双乳,助他快活。 尤八得到黄蓉配合,插得更加起劲,他双手撑过黄蓉头顶,将黄蓉雪白的上身埋在胯下,有力的臀股高高扬起,奋力捣插。 啪啪啪啪……,一阵连绵的交合声响起。 黄蓉双手抓乳,努力配合尤八的抽插,雪白的胸乳在大屌的撞击中肉浪滚滚,来回抛甩着,她一双小手几乎抓捏不住。 在尤八的抽插下,黄蓉娇喘吁吁,满面春情,一颗硕大的龟头将她的下颚高高顶起,滚烫的肉冠仿佛连同她的心都要戳穿。 骚货……把奶子挺起来……哦……让八爷爽个够……尤八叫嚣着,绷紧的屌胯奋力捣插,威猛无边。 嗯……淫贼……你……慢些……黄蓉内力全失,双手乏力,饱满的胸乳却高高挺起,迎合着尤八的抽插。 她硕大的豪乳埋在尤八腹下,两颗弹性十足的大奶球在大屌猛力的抽插下,压扁又弹起,鼓胀的奶肉在屁股两边如波浪般起伏,一浪压过一浪。 混乱的房间中,淫贼与女侠激情乳交着,情动如火的二人彼此配合,各自销魂。 尤八一边插弄一边污言秽语,整个人激情澎湃,他狠力插得数回,忽听黄蓉呻吟一声,双手滑脱,两颗大奶顿时被撞飞、压扁,一代女侠软在他的胯下,一时间不能动弹。 尤八低头看去,只见黄蓉娇喘嘘嘘,满面春色,一对鼓胀的大奶犹自颤颤巍巍迎风怒放,而两只洁白的小手却躺在地上,一丝力气也无。 嘿,女侠这便败下阵来,今夜可怎伺候八爷?尤八手摸巨乳,嘿嘿淫笑道。 黄蓉浑身乏力犹自喘息,过了半晌才道:淫贼休得尝狂,今夜若敢对我不轨,明日便是你的死期!尤八毫不惧怕,大手用力揉捏着黄蓉的雪乳,笑道:女侠现在这样子……,嘿嘿,莫非是让我精尽人亡?说着,尤八抖了抖胯下的大屌,满脸得意。 黄蓉气急败坏,却拿这淫贼毫无办法,她一对丰满的胸乳还在尤八手中把玩,阵阵快感令她情欲暗生,却强忍着不肯在淫贼面前显露。 哈,春宵一刻值千金,有八爷这大宝贝,今晚保教女侠欲仙欲死!尤八淫笑着,大手用力一捏,黄蓉顿时发出一声吃痛的呻吟,不待她挣扎,尤八便大笑着压了上去。 嗯……黄蓉娇吟一声,再次被尤八压在身下,她高耸的胸乳紧紧贴在尤八胸前,红艳诱人的朱唇避无可避,和男人的大嘴紧紧吻在一起。 唔……黄蓉妙目大睁,娇嫩的身躯却如醉酒一般无力挣扎,一股原始的渴望从小腹间燃起,直让她娇躯绷紧,长腿蜷曲。 尤八贪婪地吮吸着,他强壮的臀部压在黄蓉双腿间耸动连连,一根粗长的肉器在她幽深的玉胯中进进出出,用力顶戳着贲起的阴阜。 正厮磨火热,忽听黄蓉一声娇哼,两条大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臀,香躯抖动间,一股温热的浪水隔着亵裤打湿了他的大屌。 良久,二人唇分。 尤八低头看去,只见一代女侠醉眼朦胧,春情四溢,早已是一副饥渴难耐的骚媚模样。 他双手抓着黄蓉一双巨乳,舔着她湿滑的小嘴,淫淫笑道:骚女侠,想不想八爷肏你?黄蓉满面潮红,春情泛滥,经尤八一番挑逗,已是如痴如醉。 然而骨子里刁蛮任性的她,哪里肯对淫贼认输,只喘息道:死淫贼,明日便是你的死期……尤八见黄蓉犹自嘴硬,不禁淫笑道:能和女侠销魂一回,本郎君死也值得,嘿嘿,今晚便让本郎君拜倒在女侠石榴裙下,快活到天明……尤八言罢,起身一把扯开黄蓉粉裙,薄薄的亵裤在两只魔掌下被片片撕碎,羞耻的阴户一瞬间暴露在他面前。 黄蓉一声娇哼,连忙夹紧双腿,雪白的美腿却遮不住桃源春色,粉嫩的肉蛤水渍淋漓,乌黑的阴毛若隐若现,娇小的菊肛在男人的目光下含羞带怯,努力收缩。 正羞耻间,一双淫邪的大手袭来,黄蓉雪白的双腿被尤八用力分开,还来不及伸手遮掩,便被一张狰狞的大脸盖住。 哦……黄蓉一瞬间伸长了脖颈,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雪白的躯体如蛇般蜷曲、弓起。 尤八整颗头颅埋在黄蓉双腿间,一条猩红的舌头在她敏感的肛屄间来回逡巡,直让黄蓉绷紧了娇躯,羞耻的玉胯颤抖连连。 在一片旖旎的春吟声中,尤八双手抚臀,埋头乱拱,一张贪婪的大嘴覆在黄蓉贲起的阴阜上狂舔猛吸,淋漓的春水止不住地喷涌而出。 一代女侠扬颈呻吟,修长的双腿盘在尤八颈后,越收越紧,猛听一声娇媚的浪吟,猩红的长舌已探入她紧窄的肉屄。 哦……别……黄蓉嘴上拒绝,下身却高高扬起,直往尤八嘴上迎凑。 尤八大施淫技,一条灵活的长舌在紧窄的粉屄嫩肉中进进出出,又吸又卷,几根手指在她敏感的菊肛处来回逡巡,频频抠挖,直撩得黄蓉臀股颤颤,忘情迎合。 黄蓉双手抱紧尤八头颅,两条光洁的小腿搭在尤八背后,交叉绷紧。 方才黄蓉历经猿煞辱弄,本就情热难耐,如今又身陷尤八魔掌,被他抠菊探屄,哪里还能抑制心中的渴望,赤裸的肉躯不知羞耻地沉浸在下身的快感中,雪白的大腿夹着淫贼的头颅销魂去也。 尤八的长舌越探越深,越刺越急,肉与肉摩擦的快感直爽得黄蓉娇躯猛颤,嘤嘤艳吟。 又奸弄片刻,猛听一声撩人的呻吟,绷紧的玉胯痉挛颤抖,一大股温热的阴精喷涌而来。 黄蓉呻吟着攀上肉欲巅峰,滚热的阴精喷了尤八满头满脸,良久方才止息。 尤八挣开黄蓉双腿,爬起身来,只见她丰腴的身躯瘫软在地,高耸的胸部起伏喘息,春水淋漓的玉胯仍自颤抖连连,那是他刚才的杰作。 美人见他看去,红着脸勉力侧过身,遮住下身春色,婀娜的躯体像是一朵妖艳的牡丹,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嘿嘿……,女侠,八爷伺候得可还舒服?尤八淫声调笑着,见黄蓉不作声,又道:这才刚刚开始哩,今晚八爷要与你好好快活一番……尤八言罢,蹲下身来,赞叹地抚摸着黄蓉的躯体,从光滑的肩背到婀娜的腰臀,从雪白的大腿到精致的玉足,直到那豆蔻般的玉趾被尤八捏在手中,黄蓉方转过身,威胁道:你若敢玷污于我,今后定教你生不如死!尤八哪里会惧怕,他抚摸着黄蓉绝美的娇颜,淫笑道:便让八爷先教你欲仙欲死……言罢一把抄起黄蓉双腿,抱着她迷人的身躯向大床上走去。 呀……放开我……宽大的合欢床上传来一声娇呼,一个丰满光滑、粉嫩如玉的赤裸娇躯被男人粗鲁地抛在床上,不待她爬起身,雪白的肥臀便被男人抓在手中用力掰开,一条猩红的大屌对准幽深的股沟,骤然插入!啊……黄蓉一声惊呼,两片肥臀用力夹紧胯间大屌,芳心掀起阵阵波浪。 男人从背后缠来,两只大手抓住她的胸乳用力揉捏,粗大的肉屌毫不停歇,借着她肥臀的夹裹,发起一阵猛烈的抽插。 啪啪啪啪……交合般的击打声从床上传出,压抑的呻吟在房中回荡,一男一女纠缠蠕动,仿佛刚才的情景重现,只不过魔教的凶煞换成了狰狞的恶贼,玩弄的却都是中原第一美女的极品肉体。 尤八双手抓乳,胯下用力捣弄,赤裸的身躯互相摩擦着,醉人的体香从黄蓉肉身上传来,仿佛催情的春药,让他变得粗鲁而狂暴。 哦……淫贼……黄蓉娇喘轻吟,顾不得胸前双乳失守,两只小手埋在二人耸动的下身,一手抓屌,一手遮屄,防止尤八的大屌插入,然而迷乱的春心却又恨不得它长驱直入,媾合销魂。 又插弄片刻,尤八耐不住欲火,猛地狂吼一声:贱人,八爷要干你!他将黄蓉丰满的身躯摁在身下,抬起她雪白的肥臀,通红的大龟头不由分说,狠狠抵在粉嫩的肉屄口。 啊……他要进来了!黄蓉芳心狂跳,浪水喷涌,整个肉躯都随着绷紧。 不待她喘息,紧凑的肉屄被大屌骤然进犯,半颗龟头都塞了进来。 呀……不要……黄蓉娇声颤吟,丰美的身躯急急挣扎,却脱离不开尤八的大屌,狰狞的肉屌再度侵犯,整颗龟头都插了进来。 啊,好大的活儿,莫不是今夜……真要失身给这淫贼?黄蓉心念百转,猛听尤八一声大吼:骚货,尝尝八爷的大屌!紧接着,凶猛的屌物狠狠插来!一代女侠眼看就要被奸入,危急时刻,黄蓉双腿用力一蹬,肉屄下挪,通红的大龟头擦着贲起的蚌肉,狠狠插入紧缩的菊肛中!啊~~~!黄蓉一声哀吟,从不曾被侵犯的菊腔强行被男人插入,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和莫名的快感,丰满的肉躯和淫贼深深结合在一起。 哦……好爽……尤八仰头呻吟着,粗硬的分身再度侵犯,将更多的屌肉插进黄蓉的身体。 啊……淫贼……快拔出去……黄蓉咬牙娇斥,挣扎扭动,尤八粗悍的大屌深深占据着她的肛腔,将她紧缩的后庭强行撑大。 哈哈,我的女侠,你终究还是要臣服在八爷的屌下!尤八得意洋洋,大屌骤插,一根粗大的肉屌挑着黄蓉的肥臀步步深入,不肯停歇,直插得黄蓉两腿绷直,美颈高扬。 见一代女侠屈辱地趴在他的胯下,毫无反抗之力,尤八不禁志得意满,淫笑道:骚女侠,看八爷怎么把你干穿!言罢,强壮的身躯骑在黄蓉肥臀上,卖力耸动起来。 哦……嗯……黄蓉神色痛楚,哀哀呻吟着,两只小手攥紧床单,努力忍受着后庭的侵犯。 一失足成千古恨,没想到一代女侠会在这不起眼的匪窝里,被一个淫贼开了苞,一世芳名毁于一旦,真个令人唏嘘。 不待她多想,两只洁白的雪臂被尤八向后拉起,黄蓉整个上身也随之上扬,一对丰硕的大乳在男人的抽插下晃荡不停。 啊……啊……骚货……干死你……尤八叫嚣着,一根通红的大屌在黄蓉臀后进进出出,层层的褶皱嫩肉用力纠缠着他的下身,极致的快感海浪般袭来。 哦……淫贼……轻……轻点……黄蓉咬牙轻吟,颤抖不止。 尤八的屌物太大了,仿佛要把黄蓉的整个身躯都贯穿,她努力夹紧肛腔,却仍阻止不了硕大的龙头一再深入。 随着尤八的抽动,紧凑的肛腔涌出湿滑的黏液,一股奇异的快感蔓延全身,让她雪白的肥臀欲拒还迎。 宽大的合欢床上,摇曳的春纱暖帐中,一对赤裸的男女纠缠在一起,热烈交媾着。 他们变换着各种姿势,时而男上女下,时而拥抱亲吻,紧密结合的下身一刻不曾分离。 忽而春纱中一阵剧烈的摇晃,一声妩媚的呻吟响起,继而归于沉寂。 黄蓉瘫软在床上,娇喘吁吁,仿若一条无法动弹的白蛇。 在她的身躯上,趴着一个健壮的男人,他一手抓乳一手捏臀,趴在黄蓉耳边调笑道:我的美女侠,怎这般不堪肏?今晚的时间还长着哩……黄蓉羞恼无言,整个身躯颤抖不停。 她从来没有想过,菊肛之中竟也有这般高潮,那种感觉,真个是今生从未体会。 黄蓉沉浸在春潮余韵中,喘息回味,胀满的菊肛仍夹着尤八坚硬的大屌。 尤八施淫得逞,趴在黄蓉性感的身躯上舔弄蠕动,心中设想着接下来怎样奸淫于她。 黄蓉美妙的肉体带给他极大的成就感,紧缩的菊肛层峦叠嶂,竟比寻常女子的肉屄还要来得销魂。 尤八心痒难耐,抱起黄蓉丰硕的白臀,再度抽插起来。 淫荡的呻吟声在房间中再度响起,春纱中,女侠与淫贼滚作一团,翻腾交媾。 二人的动作是如此的激烈,木制的大床仿佛都不堪重负,发出吱吖吱吖的响声。 也不知淫合了多久,摇曳的纱帐忽然掀起,两具赤裸的肉体纠缠着滚落到床下。 尤八呵呵怪叫,下身急挺,无边的快感袭遍全身,让他早已不知身在何处。 只见昏暗的房间里,凶恶的淫贼抱着女侠的身体边插边走,急促的交合声从二人紧密结合的下身传出。 黄蓉边吟边行,她踮起脚尖,娇小而丰满的身子几乎被尤八凌空挺起。 这淫贼的活儿太强了,就如同一根滚烫的铁棍插在她的肛腔中,交合的同时将她的身躯牢牢固定,让她只能如女奴一样呻吟受插。 啊……啊……尤八……先……先停一下……黄蓉娇躯无力,不堪颠沛,见面前窗口大开,忍着奸插艰难行过去,双手撑在窗前。 尤八却不管那么多,只双手抓臀,下身发力捣弄,从黄蓉身体中获取源源不断的快感。 他腰背绷紧,臀股发力,两条粗壮的大腿蹬紧地面,抽插的同时将黄蓉的身躯用力压向窗外。 远远看去,只见一具雪白的女体一丝不挂呈现在窗前,她秀发散乱,两条手臂艰难地支撑在窗沿,雪白的胸前,一对硕大的肉奶摇晃抛甩,淫荡之极。 在她的身后,是一个近乎疯狂的男人,他双目赤红爽叫连连,一根雄伟的大鸡巴在女人臀后进进出出,仿佛要将她插穿。 黄蓉呻吟着,赤裸的上身几乎被尤八顶出窗外,她两条光滑的美腿在强烈的奸插下渐渐不支,秀美的玉足频频踩空。 黄蓉浪叫一声,索性曲起双腿盘在尤八臀后,整个身躯悬挂在空中,任由尤八奸淫。 喔……女侠……八爷要干死你!尤八大呼小叫,硕大的肉屌在黄蓉紧凑的菊肛中抽插挑动,极致的快感让龙头阵阵发麻,泄意顿生。 骚女侠……哦……八爷要射你一炮!尤八抬起黄蓉下身,一根大屌发力捣弄,直奸得黄蓉娇呼哀吟,放浪形骸。 啊……慢……慢一点啊……黄蓉双臂撑在窗沿,美丽的上身探出窗外,一对雪白的胸乳被顶得前后晃荡。 她摇摆着身躯忍辱受插,只觉尤八的大屌在体内越发的膨胀硕大,圆滚滚的龙头一鼓一鼓的,仿佛要喷发出灼热的精液。 啊……他要射了……黄蓉迷乱地想道,她奋起余力,忘情迎合。 得到黄蓉的肉体配合,尤八越发卖力,长长的大鸡巴在黄蓉肛腔中奋力抽插,紧凑的褶皱嫩壁层层包裹下,犹如万千小嘴纠缠吮吸,直教他绷紧了屁股,蠢蠢欲射。 又奸插了十几回,尤八大屌陡然一胀,一股电击般的酸麻快感从龟头传来,滚热的精液剧烈涌动起来。 喔……骚货……射……射了……!啊……不可以!关键时刻,黄蓉泛起一丝神智,蜷曲的双足用力蹬在尤八大腿上,整个肉躯如同一条滑腻的鲤鱼,从窗口中弹跃出来。 啵!的一声脆响,粗大的肉屌从黄蓉后庭中强行拔出,同时,一股滚烫的精液急射而来,白花花的肥臀未及逃远便被喷满了半片臀瓣儿。 哦……黄蓉娇吟一声,性感的白臀带着尤八的精液,狼狈摔倒在地。 她顾不得身躯酸软,爬起身来踉跄向前奔去,紧接着身后传来尤八狰狞的嘶吼。 贱货站住!啊!八爷要射死你……!淫贼……你别过来……靡靡的月色下,一具雪白的女体仓惶奔走着,她美艳的胴体洁白无瑕,性感火辣,月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晕。 随着跑动,她胸前两颗硕大的肉奶剧烈抛甩着,比明月更加耀眼夺目,肥嫩而湿滑的白臀儿厮磨夹紧,仿佛在躲避什么可怕的事物。 在她的身后,一个虎背熊腰的裸男发狂般追来,他淫声怪叫,口齿流馋,一根无比粗大的巨屌在身前一边摇摆一边喷射,乳白色的精液如同漫天雪花,要将前面那撩人的肉体淹没。 黄蓉裸身奔走,却哪里能逃脱尤八的追逐,刚跑至院门口一颗大树下,便被那淫贼合身抱住,用力顶在树干上。 尤八不由分说,挺起自己喷射的大鸡巴便往黄蓉下身刺去,誓要把那罪恶的种子射入她的身体。 黄蓉呻吟一声,一只小手急急抓住尤八的大肉屌,那淫物逼迫甚急,千钧一发间只能故计重施,将一根雄屌再次塞入自己的菊肛。 喔……!啊……!大树下的二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黄蓉手扶树干摇摇欲坠,她雪嫩的娇躯深深颤抖着,火热的精液如岩浆般射进她的肛腔中,翻滚肆虐,烫得她夹紧了肥臀,春水浪液喷涌而出。 嗷……好爽……射……射死你……尤八爽叫着,雄壮的虎躯死死缠住黄蓉的身体,两条粗壮的大腿用力蹬紧地面,将一根淫屌插入黄蓉膣腔最深处,尽情喷射着。 他像只大虾一样抽搐着下身,神情说不出的舒爽,能够在一代女侠身体中射精,这让他格外的兴奋,虽然精液已所剩无几,却仍然令他神魂颠倒。 而女侠也在他的喷射中得到了肉体上的满足,从她那撩人的呻吟声中可以感受到,她此刻的亢奋与销魂。 紧密结合的二人颤抖蠕动着,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久久无法回神。 尤八下体哆嗦着,将最后一滴精液射进黄蓉的身体,忽然感到一阵困意,壮硕的身躯趴在黄蓉肉身上,竟慢慢睡着。 黄蓉见尤八睡去,心里松了口气,将覆在尤八睡穴上的手移开,自己也跌坐在树下,喘息无力。 她内力全失,本无法点穴,侥幸尤八射精之时全部精神都集中在下身,窍穴全无防备,才得以成功。 黄蓉撑着疲惫的身躯,取来绳索将尤八缚在树下,自己连衣服也无力去穿,便倒在床边沉沉睡去。 第二日,天色大亮。 整装的黄蓉寻来打狗棒,想到昨晚的境遇,心中恼怒之极,见尤八赤身裸体昏睡不醒,便执起打狗棒向他那丑恶的下体狠狠戳去。 哎呀……!尤八一声惨叫,挣扎着惊醒,见黄蓉一脸杀气看着他,心头突地一凉,脸上却强笑道:女侠这是做甚?快快将我放开,还要赶路哩……黄蓉恨极了这淫贼,见他犹自装傻充愣,便冷声道:也好,这就送你去黄泉路。 慢着慢着……尤八吓了一跳,连忙道:女侠莫要误会,昨晚……昨晚我也是中了那猿煞的毒,自己都不记得了……女侠饶命啊!黄蓉见尤八哭丧着脸,心里鄙夷之极,枉他昨晚还那般趾高气昂,现在却吓得尿裤子,真是丢人现眼。 黄蓉本想要他狗命,一解心头之恨,看他这般不济,顿时没了心情,嘴上却仍道:淫贼,活着也是祸害他人,饶你何用?小的自当做牛做马,以报女侠饶命之恩……不需要。 那小的去偷些金银财宝,献与女侠……你还是死了比较好。 尤八大惊失色,急忙苦思冥想,忽地眼睛一亮,叫道:那猿煞身受重伤,定跑不远,小的愿效犬马之劳,将他捉来……黄蓉心中一动,暗道自己糊涂,竟险些忘了此事。 那魔教妖人残肢断臂五脏俱伤,定走不远,若将他捉拿拷问,定会知晓很多魔教机密,对武林来说可是一桩大事。 黄蓉心中打定主意,看了一眼尤八,暗道这淫贼靠不得谱,还要自己去才行。 感受着菊肛中火辣辣的疼痛,黄蓉心中仍自愤恨,然而想到那逃遁一夜的猿煞,暗道如今时间紧迫,不容耽搁,只能日后再与这淫贼算账。 先把你的狗头记在账上,待捉了猿煞,再决定是否饶你。 她运使秘法,将打狗棒在尤八身上连点数回,制住他一身功力,便挑开绳索,扬长而去。 尤八长舒口气,一颗心算是回到了肚子里,他连忙挣开绳索,光着屁股追了上去。 美丽的女侠在前面走着,挺翘的丰臀款款摇曳,散发着成熟的诱惑,尤八双眼一热,淫邪的色心又撩动起来。 好性感的骚屁股啊,那里面承载着他浓浓的精液,就在昨晚,她肥嫩的臀儿还在他的屌下迎合、颤抖。 啊!总有一天,他要把这高贵的肉体变成自己的性奴,在她圣洁的子宫里,种下他邪恶的种子! 【江湖孽缘】(19)潭湖一梦 作者:红绳紫带2017年5月4日自永兴至京西一带,崎路多山,马匹不行。 小龙女和孙二鬼穿山越岭,行至一处竹林,陡见前方水波粼粼,浓雾笼罩,不似人间之处。 二人徘徊半日,不见渡船,只得沿岸绕行。 忽见一老樵夫踽踽行来,小龙女赶忙相询,却得知这一带乃周山禁地,人迹罕至,误入者无不迷途饿死。 问及船渡之处,樵夫连连摇头,道:这湖泊名唤『潭湖』,终年浓雾不散,凡入者无一返还,仙子还是请回罢。 小龙女静默片刻,道:且莫言回,我观此地云气浑厚凝重,怕这潭湖要有数百里方圆,折路绕行颇费时日,还请老丈指点。 樵夫又劝了半晌,见小龙女心意已决,才叹了口气,道:我观你二人天庭饱满,想必身怀武艺,却也要知世间之险,需慎之又慎。 此地南行三里,有一船渡之处,平日里只在沿岸往来,绝不深入。 你二人此去,当好自为之……小龙女谢过樵夫,一路南行,不多时便到了渡口。 二人换得一船,在船家叮嘱下,慢慢向湖中驶去。 微凉的雾气迎面而来,越来越浓厚,起初还能隐约看到远处的水波,到后来已经目不视物,辨不清方向。 若有若无的呢喃在风中飘荡,仿佛有人在低声诉说着什么,浓浓的雾气遮住了身边一切,像是有人在一旁偷窥,又像是凶猛的巨兽即将扑面而来。 孙二鬼一边驾船,一边警惕看着四周,丈八小船缓缓行驶,就像是困在泥潭中的猎物,徒劳挣扎着。 孙二鬼心里发毛,终于忍不住道:仙子,我观此地甚险,不宜久留,我们还是上岸稳妥些……小龙女静静打坐,闻言只道:回不去了,那岸上竹林深合阵法之意,显是高人所置,此湖更是盘驳交杂,风向不一,你且抱圆守一,前行便是……孙二鬼闻言,略一感探,果真风向时时变化,鬼神难测。 他心中焦虑,暗想早知如此,说什么也不趟这浑水,若真个命消于此,就算死也要把这仙子玩个够。 他心中悻悻,见小龙女闭目养神平静如常,才略微安心。 小船继续行驶着,小龙女默默心算,脑中仿佛有千万张阵图快速划过。 古墓一派自开创一来便对机关阵法研究颇深,当年王重阳举义反金,建造石墓存放军粮物资,其中机关阵法众多,祖师林朝英巧得石墓后加以改进,使得其内固若金汤。 小龙女自幼在古墓中熏陶,又身具天人心算之资,自是对阵法极为精通,她路经竹林之时就已看出端倪,心中略一权衡便决意直取潭湖。 左离右坎,角宿十丈。 小龙女清声吐纳,打破了湖间的平静。 孙二鬼一愣,半晌才明白了小龙女的用意,连忙卖力划起船桨。 艮行奎止,玄斗东方。 ……浓雾弥漫的湖面上,小船时走时停,不断变换着方位。 风越来越大,雾气也越加浓厚,两人同在船上相隔不足一丈,却已渐渐看不清对方身形。 也不知行了多久,湖间的阵法越来越复杂,小龙女天人心算竟也颇为吃力,到后来,数刻钟后才能说出下一步方位。 氐宿坤正,太微守轸。 小龙女声音微疲,眉心亦有点点汗珠,在她的心算中,前方不远便是阵眼所在,只要阵法一破,前路自然畅通无阻。 就在小龙女集中精神推演之时,忽听前方一阵怪异的笑声,她睁眼看去,只见那孙二鬼手舞船桨,痴痴傻傻,犹如失心疯一般。 她稍一分神,顿觉耳边风声化为千言万语,一幕幕过往的经历浮现在心头,古墓授艺、大闹全真、绝情谷底、决战金轮……,浓雾中仿佛出现一个人,他既像过儿又像公孙止,既如尹志平又似左剑清,他是七情六欲的化身,是她心中所有情感的集合。 这是……七情六欲夺心阵!小龙女心中大震,这种失传已久的歹毒阵法竟在此地遇到。 她静心凝神摒弃杂念,然而那无声的言语却从心中响起,七情六欲来自本心,她本身就是情欲的来源,哪里能够置身事外?小龙女闭上双目运功坚守,却见那情欲之身从识海中幽幽浮现,他飘然而来,所过之处云海翻涌,花开花落。 小龙女看着情欲的化身,宛如看到了自己的另一半,一时间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姑姑……他笑声开口,久远的情景蓦然重现。 小龙女心头一震,睁眼看去,只见青山环绕,草木奕奕,正是终南山春暖之时。 姑姑?姑姑怎地神游去了?快过来,看看过儿这套剑法使得如何……?过儿,你……小龙女话音刚出,猛地意识到这只是情欲之身的变幻而来,顿时闭目不语。 轰!杨过的身影炸裂四散,化为阴森的岩洞,股股阴风从角落里吹来。 哈哈,小龙女,本法王在此,还不快快束手就擒?一个张狂的声音在洞外响起,紧接着便见身旁的老顽童气急败坏,大声嘲讽道:甚么狗屁法王,只会使些歪门邪道,等我功力尽复,一个指头就能打败你……那老顽童一通骂罢,又转头对小龙女说道:我看这秃驴不会罢休,你且过来,我传你一套左右互搏之术……小龙女坐立不动,眼鼻观心,她深知这一切皆为虚幻,自己一动便要心魄离体,落入茫茫湖水中烟消玉陨。 场景再变,小龙女站在草地上,但见四周草木青翠欲滴,繁花似锦,那花儿娇小红艳光鲜夺目,正是绝情谷的情花。 柳妹,我于你痴心一片,既然你已同意嫁给我,今日,我们便在此共结连理……公孙止神色兴奋,张开双手扑了过来。 别过来……!小龙女后退一步,顿时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哈哈,别害羞柳妹,你已经是我的人,很快就会体验到男女间的快活,嘿嘿……慢着!小龙女明知是假,却仍然忍不住倒退。 当年在绝情谷中,和公孙止发生的那段难以启齿的往事,是她这辈子都难以释怀的心结,那以后每每面对过儿,都令她心怀愧意。 公孙止步步紧逼,小龙女连连倒退,猛地一股大力撞到她的身后,小龙女蓦然惊醒,只见孙二鬼正满脸惊恐仓惶躲避着。 小龙女看了看脚下,只差一步自己便踩落水中,不禁心生余悸。 这七情六欲阵随心所欲变幻莫测,贪、痴、嗔……皆源于本心,无从化解,这般下去定会命陨于此。 小龙女咬紧舌尖保持神智,她素手一挥,将挣扎的孙二鬼点晕,自己则取来绳索将身体缚于船舷。 小龙女一番准备,便默运真气紧守心神,她脑海中天人交战,也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悲欢离合,直到后来,自己都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忽然,昏迷的孙二鬼身躯抽搐,下身蜷缩,邪恶的胯间高高撑起,显得怪异又淫邪。 仙子别跑,哈哈……孙爷来也!他嘴里叫嚷着,双腿夹起一根船桨,前后耸动起来。 小龙女不知身外事,脑海中已是一片混乱,左剑清俊朗的身影时隐时现,忽而神色忧伤惹人怜惜,忽而又满脸淫邪将她压在身下。 一旁的孙二鬼则是弓起了身子耸动连连,他污言秽语大声叫嚷着,整个身体随着下身的动作缓缓挪动。 啊!仙子……好爽……终于肏到你了!他神色亢奋,下身越挺越急,长长的淫物对着船舷用力戳去。 啊!一声惨叫传来,孙二鬼捂着下体猛地张开眼,浑噩的眼神中充斥着无尽的欲望,仿佛要将他的躯体燃烧。 美人儿,你在哪?出来和鬼爷快活……孙二鬼大喊大叫,已经被欲望所控制,分不清虚幻与现实。 他猛地看向一旁的小龙女,只见一代仙子仰躺在那里,娇靥绯红,口呼清儿,早已不复往日的清丽出尘。 哈!我的美仙子,原来你在这里!孙二鬼淫笑着扑了上去,婀娜的躯体被他粗鲁地压在身下,幽幽香气吸入心肺,让他勃起的下体更加硬挺。 小龙女身躯被孙二鬼触碰,仅有的一丝神智让她挣开迷蒙的双眼,不待她回过神,一张贪婪的大嘴贴了上来,二人顿时吻在一处。 嗯……小龙女吐息如兰,双手扶住孙二鬼的肩膀,一边亲吻一边蠕动着娇躯。 长吻过罢,小龙女挣开双眸,见身上的男人竟是那猥琐的孙二鬼,不禁挣扎起来,忽地一阵清风拂来,小龙女眨了眨眼,面前的人儿不是清儿是谁?嘿嘿,美人儿,我要与你大干三百回合!清儿……不可以……小龙女含情迷离,丝丝春意从美丽的眼眸中流露。 只见那清儿淫淫而笑,双手不老实地在她身躯上乱摸,他昂扬的下体在拉扯中骤然暴露,粗大的肉屌迫不及待插进她双腿间,淫邪地耸动着。 清儿……别……别这样……小龙女心中羞耻,伸手捉住他那根作祟的大屌,火热的淫物烫得她小手一颤,身躯也跟着热烈起来。 哦……美人儿……我要肏死你!孙二鬼下身被捉,爽得两腿一哆嗦,他卖力耸动着屁股,狰狞的淫屌在小龙女手中来回抽插。 好色的他迷失在欲望中,却不知自己竟真的趴在终南山仙子的玉体上猥亵淫弄,冰凉的小手紧紧捉住他的下体,剧烈的快感与丝丝凉意交织在一起,让他绷紧了臀股,泄意丛生。 又插弄了数十回,猛听一声亢奋的爽叫,孙二鬼弓起了身躯,火热的精液在小龙女手中猛然喷发。 呀……清儿!浓厚的男精激射喷洒着,一股又一股,粘满了小龙女的双手,让她娇羞的躯体随着男人的喷射而蠕动、颤抖。 本小説第一時間更新.小心病毒站。 良久,孙二鬼弹尽粮绝,趴在小龙女身体上喘息抖动。 而小龙女亦是身躯娇软,无力推他,只攥紧了粘糊糊的小手,娇喘吁吁。 又过了半晌,小龙女深吸口气,感觉四周风平浪静,神识渐回。 她心中一动,睁眼细看,只见身周雾气消散,水波宁静,一个岛屿蓦然出现在眼前。 天早已全黑,岛上却散发着莹莹华光,远远望去,仿佛一个聚宝盆。 竹林环湖,浓雾遮眼,奇阵护岛,这岛屿定然非同寻常,破解七情六欲阵的关键所在,必在岛上!小龙女心中断定,便略做清理,叫醒昏睡的孙二鬼,持桨划去。 小岛不过数里方圆,岛上林木繁茂,孤峰树立,只是无一活物。 小龙女二人登岛,一番查找无果,便向岛中央的石峰行去。 那石峰高十余丈,断面凌厉,远远看去,犹如一颗被砍断的树干。 小龙女谨慎前行,发现此地暗合阵法之道,一石一木浑然天成又蕴含阵理,越往那石峰处,越是不凡。 这般鬼斧神工的阵法,比之古墓更为精妙,小龙女边走边推演,不知不觉对阵道的理解更加精进。 二人行至石峰前,见一洞府轩昂而立,气势不凡,门口更有一石碑,上刻:南华洞府。 小龙女略一回想,江湖中从未听闻有此洞府,更不知是何高人在此修行。 她上前小心拨弄机关转盘,厚重的石门缓缓开启,一股尘气扑面而来,也不知这里已多久没人居住。 小龙女走入洞府,只见里面石壁斑驳,明珠做灯,原先精妙绝伦的阵意在这里荡然无存。 外厅颇为宽大,却无任何缀饰,再里面,是三间密封的石室,小龙女迈步向第一间行去,忽听那孙二鬼嘿嘿一笑:这么多珠宝做灯展,岂不浪费?待我收他几颗,出去保准发财!别动!小龙女连忙制止,却为时已晚,一颗硕大的宝珠被孙二鬼用力撬下,紧接着石门轰然落下,将二人困在洞中。 哎呀呀!孙二鬼大惊失色,连忙跑去查看,却见那石门严丝合缝,全无开启机关,一时间急得团团转。 小龙女叹息一声,压下心头的不安,往身前石室走去。 第一间密室,里面横陈着一口石棺,棺盖上刻着五个大字:南华颜之夫,侧边又刻有一只娇小的蝴蝶。 棺字如碑文,极为怪异,这位南华前辈故意将姓名颠倒,又以妻作夫立碑,显得霸道而不合常理。 这棺里面,想必就是南华前辈的夫君。 小龙女略做查看一无所获,便走出石室,恰逢看到那孙二鬼正在第三间密室处鬼鬼祟祟。 孙二鬼见她出来,讪讪笑道:仙子,这间密室是死的,根本打不开……小龙女一眼望去,果真是死室,便不再理他。 这洞府地处岛屿中央,亦是阵法的关键所在,然而进来之后里面却平平无奇,毫无阵法痕迹,难不成阴差阳错,自己要被困死在这洞府中?还有最后一间密室,成败在此一举。 孙二鬼仿佛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不敢再胡乱作弄,连忙打起精神跟着小龙女进了最后一间密室。 石室颇大,却空无一物,只有墙壁上挂着三十二幅繁复的阵图解谱,在璀璨的光线下,散发着奕奕神韵。 小龙女心中一动,抬头望去,只见密室的顶端镶嵌着一颗硕大的宝石,五彩斑斓,璀璨夺目。 小龙女略一感知,宝石与外界气息交相辉映,集日月光华,映天地运势,正是阵眼所在!小龙女心中大喜,当即感应推演起来。 孙二鬼见小龙女入定,不敢打扰,他抬头看着那璀璨的宝石,目露贪婪,却终究不敢轻举妄动,然而当他转头看向小龙女的时候,眼中的贪婪瞬间变成了毫不掩饰的欲望。 嘿,如今仙子被困此地,说不得有机会与她亲热一番,哪怕一次,就是死了也值了。 孙二鬼意淫连连,不禁想起方才在那小船上,压在她圣洁的仙体上抽插射精的情景,那滋味……小龙女不知孙二鬼那些龌龊念头,她推演半晌不得要领,便站起身向墙上的阵图走去。 仙子可是有办法了?破阵之法应是在阵图中,阵法一破,洞府自启。 小龙女走到墙边,从第一幅阵图开始看起,只一眼,便感觉整个阵图都活了过来。 这三十二幅阵图,集南华前辈平生之所学,博览众长,精妙无双,暗含天地至理。 小龙女携天人心算之资,一路看来,如痴如醉,只觉阵道之途豁然贯通。 不知过了多久,小龙女将三十二幅阵图全部看完,一时间风声忽起,宝石闪烁,仿佛预示着阵法之道的传承延续。 小龙女闭目良久,将所有阵图牢记,待日后慢慢推演领悟。 她睁开眼睛,向南华前辈遥遥一拜,继而柳眉簇起,心中疑惑丛生,三十二幅阵图都已看完,却仍不得破解之法,这可如何是好?难道真要将宝石强行摧毁?以南华前辈之才,那样做只会引起更大的反噬。 小龙女苦思不解,忽听孙二鬼叫道:仙子快看,这是什么?她转身看去,见孙二鬼躲在一幅阵图后鬼鬼祟祟,不知在偷看什么。 忽地,他一把扯下阵图,只见石壁上刻着一幅画,一男一女赤身裸体缠抱在一起,竟是一幅栩栩如生的春宫图,便连下体私处也纤毫必见。 啊……小龙女心下羞耻,连忙转过身去,绝美的脸颊染上一层红晕。 哈哈,妙哉妙哉,好个活春宫……孙二鬼两眼泛光,将三十二幅阵图一一扯下,果真每一幅阵图之后都刻有春图,他边走边看,嘴中连声赞叹,恨不能亲身试验一番。 咦?仙子快看,这里有字!小龙女侧过身,见最后一幅春图下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她凝神看去,只见上面写着:太宗年间,国力昌盛,我与师父应陛下之邀前往长安修换天大阵……。 小龙女缓缓看来,渐渐知晓了南华前辈当年之事。 原来,她本是前唐阵道兴盛之时,江湖第一阵道大派乾坤派的继承人,年轻时与师父下山,恋上了那江湖第一剑客。 不料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剑客醉心武功,始终不肯与她结缘,南华前辈一怒之下便与剑客赌约,若剑客能破她之阵,便不再纠缠于他。 南华前辈得掌门师父相助,于潭湖布下天罗地网,将剑客团团困死,剑客削山断石破阵不得,十日后力竭倒地,却仍不肯与南华前辈结缘。 南华前辈苦闷之下想出一计,她自创双修功法,将自己与剑客困于洞府,除非二人双修合一,以此功法的独特真气注入五行阵石,石门开启雾阵消散,否则二人将困死洞中。 自那之后,几百年过去了,没有人知道潭湖中发生了什么,江湖中也再没有南华颜与剑客。 小龙女读罢,心有戚戚,问世间情为何物,如梦如幻,执念难却。 南华前辈敢爱敢恨,令她敬佩,也许他们终成眷属,只是不愿被世俗打扰。 小龙女轻叹一声,她机缘巧合途径此地,又侥幸穿过七情六欲阵到达此岛,若破不得阵法,万不可能再出得潭湖。 破阵之法,唯有双修,而这里,只有她和孙二鬼两个人!小龙女不由自主看向孙二鬼,猥琐的他正趴在一幅春图前,模仿着姿势前后耸动,样子丑陋又淫邪。 那淫贼见她看来,嘿嘿一笑,炫耀般挺起他高高鼓起的下体,显示着里面的粗大与威猛。 他邪恶的眼神中散发着无尽的欲望,恨不能将她拖入肉欲的深渊,翻云覆雨,交媾沉沦。 小龙女娇躯一颤,一股莫名的燥意弥漫全身,斑驳的石室中,空气仿佛都变得热烈起来…… 【江湖孽缘】(20) 密室春情 作者:红绳紫带2017年5月16日幽深的密室,一幅幅双修春图环绕当中,猥琐的淫贼站在图前,贪婪地看着面前的仙子。 他面容丑恶,满脸淫邪,不成比例的粗大下体高高举起,直指身前的佳人儿。 小龙女被孙二鬼这般注视,芳心一乱,想到那双修之法,不禁娇靥绯红,连忙走出石室。 孙二鬼见往日清冷高贵的仙子红颜羞走,心中不解,他走上前去看那些小字,眼睛越来越亮,最后忍不住痴痴淫笑起来。 真是天公作美,仙子想要脱困就必须与他双修,再也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了,这一刻,孙二鬼恨不能放声狂笑。 想到她那婀娜的身姿、硕大的胸乳……,孙二鬼一根大屌就止不住地膨胀,恨不能现在就趴在她娇嫩的玉体上,抓住她两颗雪白的大奶子纵情交媾……小龙女站在外室,胸前起伏不定,没想到如今阴差阳错,竟要面临这种抉择,真让她情何以堪。 她反复思考,确定再无它法,想到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双修图与孙二鬼粗悍异常的下体,一颗清心再无法保持平静。 密室中传来孙二鬼兴奋而得意的笑声,不用看也能想象到他那小人得志的丑恶模样,只见他走出石室,举着高高勃起的下体,笑道:南华前辈既有此安排,我们自当遵从,嘿嘿……,说不得,这便是我与仙子的缘分哩……他摇摆着下体,嘿嘿淫笑,直让小龙女坐立不安,不禁斥道:没有我准许,不得踏出密室!孙二鬼一缩头,连忙钻回石室,却仍探头探脑向外看,小龙女冷哼一声,不再理他,心中却早已乱了三魂。 洞中无日夜,也不知过了多久,小龙女坐在石椅上仿佛变成一尊美丽的雕像。 她柳眉微皱,略显忧色,距离中秋武林大会已不足一月,一路上耽搁数回,时间颇紧,若不及时脱困,怕要误了大事。 她忧心忡忡,事关过儿生死,容不得多做顾虑。 就在小龙女踌躇之时,密室中的孙二鬼却早已急不可耐。 他如热锅上的蚂蚁,忽而探出脑袋,贪婪地看着那美丽的倩影,忽而又跑到春图前,意淫着和小龙女翻云覆雨,一根邪恶的大屌自勃起后便从未软下。 他欲火难耐,忽地大着胆子走出石室,对着沉默的小龙女小声哄道:仙子无须顾忌,此乃上天之意,我们岂能违背天意?孙二鬼见小龙女不说话,又道:如今水食无多,时间紧迫,小老儿生死是小,若误了仙子大事,可真是百死莫赎……他循循渐诱,心中越来越兴奋,如今美色当前,欲火高涨的他恨不能立马将小龙女扑在身下。 仙子且宽心,事成之后,小老儿绝不泄露半句。 你我双修之时,小老儿亦会好生怜惜,嘿嘿……,保教仙子销魂快活……孙二鬼得意忘形,嘿嘿淫笑着,见那倾国倾城的仙子终于睁开双目,莲步轻移,向密室里走去,空气中传来她动听的声音:你且蒙住双眼,紧守道心。 孙二鬼一愣,继而欣喜若狂,啊!仙子她……她居然同意了!为了得到小龙女的身子,他挖空心思不眠不休,然而真个得偿所愿时,他却几乎不能置信。 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仙子,竟然同意和他这个淫贼结合,这真是多少男儿都没有的福气啊!孙二鬼屁颠屁颠跑进密室,见小龙女站在一幅图前婷婷而立,一身白衣的她宛如一位下凡的仙子,美丽而端庄。 她修长的双腿,挺翘的丰臀,垂腰的长发,无一不吸引着他的目光,哪怕一个背影都能令他想入非非。 孙二鬼假意上前观图,两只眼睛却直往小龙女身体上瞟,心中龌龊的念头不言自明。 南华前辈的双修之法名为《人淼经》,分为前后两部分,各十六图,前半部分为通经篇,后半部分为凝气篇,乃是参照千年前江湖第一修行圣地自然门残篇创造而来。 《人淼经》共分为八层境界,练至最后可以凝气化液,达到传说中的知微妙境。 这曾经是剑客的毕生追求,也是每一个习武之人的最高目标,可惜知微妙境已经几百年未出现一位,哪怕昔日的王重阳、东方不败,也始终未曾踏入。 二人一同观经,各有所得。 小龙女本身修习《玉女心经》,此时观得《人淼经》,道心顿感通透,经图下的口诀妙语,字字珠玑,除却它本身双修性质,真乃是一部不可多得的上乘功法。 而一旁的孙二鬼则有些心不在焉,他对所谓的绝顶功法兴趣无多,一心只想与面前的仙子双修合体,看着近在咫尺的美妙玉体,他甚至都想好了数种姿势对她施云布雨。 小龙女天资聪颖,不一会儿便读通上半部功法,她对孙二鬼略作讲解,便道:你且谨记我所言,若有不轨,定教你命丧黄泉!孙二鬼连连应是,脸上却更加猥琐。 双修之法,颇多讲究,小龙女依照经中所言除下衣物,孙二鬼顿时两眼放光。 在他的面前,美丽的仙子缓缓脱下洁白的裙裳,露出羊脂般柔滑的肌肤,她两条修长的雪臂伸展摇曳,犹如雨后新生的嫩芽,让人恨不能含在嘴中轻轻吮吸。 还不蒙上眼睛!孙二鬼回过神来,恋恋不舍地看了两眼,才撕下布条将双眼蒙上,脑海中却仍然回荡着她娇艳的春色。 五彩斑驳的密室中,小龙女与孙二鬼除下外衣,相对而坐,开始修习《人淼经》。 道心知天,丹手合一。 小龙女口诵真决,默默调动体内真气,又以自身感悟,引导孙二鬼修行。 身在红尘,指绽莲花。 如根如籽,如结连理……二人手绽莲花,弹指相合,一股奇异的感觉在身体中回荡。 孙二鬼身躯一颤,只觉那滑嫩的小手上一股清流传遍周身,全身上下无不爽快。 啊,好滑的手儿,先前便是在这手上射了精……,孙二鬼心中一荡,顿觉真气紊乱,内息不稳,险些一口鲜血喷出。 他连忙收摄心神,调整真气,内心却止不住心猿意马,意淫连连。 莫要分神,随我真言!小龙女一声轻喝,慢慢引导孙二鬼修行,她掌心相贴,只感觉孙二鬼体内真气杂乱不纯,晦涩邪异,必是食色本性,染浊了道心。 二人境界相差,勉强修行,良久才将前几幅经图修成。 经图越往后,双修二人便越为亲密,要求彼此契合,相辅相成。 此时,他们胸背相贴,正修习第六幅经图。 小龙女靠在孙二鬼背后,手臂相环,一双洁白的素手在他胸前缓缓探抚,丝丝真气流向下身,直让那淫贼陶醉其中。 孙二鬼张着大嘴,上身已经完全赤裸,一对柔软的硕乳隔着胸兜贴在他后背上,热气四溢,弹性十足。 孙二鬼如坠梦中,恨不能转身埋首其中,一尝那乳房的甘甜。 忽然,下身传来一阵清凉的快感,小龙女一双纤手如蛇般蜿蜒探抚,一直延伸到他的腹下,距离下方肉屌不足一寸。 孙二鬼一颗色心骤然提起,想到经图中接下来的动作,心中兴奋之极。 抓住它!快抓住它!他心里亢奋地吼叫着,果然,那小手犹豫片刻便缓缓解开他的裤带,一根粗长的大屌欢呼雀跃蹦跳出来,被她轻轻握在手中。 哦……!孙二鬼两腿一颤,只觉一股清流在下身荡漾,好不舒爽。 雄大的阳具在一双纤手的抚摸下更加硬挺,黝黑的大肉棒被十根玉指注入绵柔的真气,在经书的法门下变得通红发亮,犹如一根焕发新春的老树枝。 真气越聚越多,猛然间,大屌一胀,一股奇异的暖流爆发开来,汇遍四肢百骸。 啊……!孙二鬼仰头呻吟,只觉浑身上下精力充沛力大无穷,尤其他此时昂扬的下身坚硬如铁,威猛无匹,更是让他雄心万丈。 嘿嘿……,我的美仙子,鬼爷这便与你修那第七式!孙二鬼嘿嘿一笑,转身抱住小龙女迷人的娇躯,丑恶的大嘴猛地亲了上去。 唔……小龙女朱唇被吻,芳心不禁一颤,为了双修,她不得不做出巨大牺牲,然而本能的排斥却让她忍不住缓缓后退。 二人边吻边行,犹如一对亲热的恋人。 孙二鬼含住小龙女的芳唇尽情吮吸着,一双大手急色地揉摸着她婀娜的香躯,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小龙女退到石壁,无处可躲,被孙二鬼压在那里又亲又摸,肆意猥亵。 她双手扶在男人肩膀上,羞赧地回应着,动人的躯体在一双大手的抚摸下渐渐火热,羞耻的桃源幽处,一根滚烫的大肉棒又顶又戳,让她紧绷的下身都荡漾起来。 孙二鬼得偿所愿一亲芳泽,心中兴奋之极,他惦着脚尖品尝着终南山仙子的甘甜,干瘪的胸膛将她一对高耸的硕乳压得鼓鼓的,雪白的乳肉从她裸露的胸口溢出。 孙二鬼心神振奋,双手齐出,一把抓在小龙女鼓胀的胸前,粗鲁地揉捏着,隔着胸兜感受这对丰满绝伦的肉奶。 嗯……小龙女一声娇哼,连忙抓住他作祟的大手,十指相扣,双臂伸展,运行经书真言。 滚热的真气在二人手指间传递,化为股股热流,从指尖传到足下最终回流至相接的双唇。 小龙女张口一吸,如饮烈酒,滚烫的气息一路直下,流过红艳的玉颈,滑过鼓胀的胸乳,沿着盈盈柔腰化为一股火焰在腹中燃烧。 啊……!小龙女挣脱孙二鬼的大嘴,扬颈呻吟。 她绝美的容颜上红晕密布,高耸的胸前用力挺起,被大屌频频顶戳的玉胯中,淋漓的爱液喷涌而出。 小龙女芳心激荡,两条大腿忽地夹住孙二鬼的下身,抽动的娇体靠在他的身躯上,久久不能自已。 孙二鬼偷偷扯开眼布,见小龙女满面潮红娇羞诱人,不禁心下火热,张嘴吻去,二人再度亲吻在一处。 良久,唇分,孙二鬼双手抚上小龙女的胸前,淫笑道:我的美人儿,下一式,我要好好玩弄你的大奶子!言罢,他双手用力一扯,将小龙女遮羞的胸兜一把拽下,顿时,两颗热气腾腾的雪嫩大乳摇晃着呈现在眼前,那白花花的一片几乎耀花了他的眼。 呀……!小龙女惊叫着,被孙二鬼压在墙壁上,两团硕大的肉奶在他手中变换着羞耻的形状,密室中顿时响起了男人的淫笑、女人的娇喘……时间飞快,转眼间几日过去,小龙女与孙二鬼被困在洞府中艳艳双修。 也不知是否上天眷顾,二人后面进展颇为顺利,尤其孙二鬼近来功力大增,竟隐隐占据上风。 他本是真气杂乱、经脉淤涩,双修之后一干问题通通得以梳理,显得颇具天赋。 只是他贪婪好色,每每双修之时,便要对小龙女上下其手,小龙女屡劝不止,只能任由他猥亵。 更有一次,孙二鬼淫性大发,趁二人双修之后,要求与小龙女交欢。 小龙女不从,竟险些被他强行奸淫,幸得他毒性发作,才得未能得逞。 孙二鬼的功力日益增进,令小龙女心中不安,只觉事情渐渐脱离自己的掌控。 她本想与他只修前半经书,尝试以所怀真气破去阵法,如此一来,既能勉强保全贞洁,又能破阵而去。 不料孙二鬼去除糟粕后,犹如脱胎换骨,进阶如此之快,可见《人淼经》的神奇之处。 而小龙女毒火难却,自不可能如孙二鬼那般势如破竹,能够勉强稳固功力已是万幸。 二人此消彼长,小龙女形势不利,她昨夜双修之后尝试破阵,却仍是未能功成。 如今水食无多,时间迫在眉睫,小龙女只能暂且与那淫贼双修,继续等待。 幽深的密室中,传来阵阵压抑的呻吟,一男一女缠抱在一起缠绵激吻,他们互相抚慰着对方的身体,犹如一对恩爱的夫妻。 小龙女默默回应着,她与孙二鬼刚刚炼成通经篇最后一式,正抱在一起互相亲吻,双修的激情让二人沉醉其中,久久不能自已。 孙二鬼贪婪地抚摸着小龙女的肉躯,每一寸嫩滑的肌肤都让他深深迷恋。 他忽地抓住小龙女遮羞的手臂,缓缓展开,两颗硕大的肉乳颤颤巍巍呈现在面前,波涛汹涌,份量十足。 虽然孙二鬼已经不止看过一次,但每次这对雪白的乳房出现在眼前时,仍止不住心中的震撼与激动。 他深吸口气,浓郁的奶香沁人心脾,啊!真是肉香乳浪、勾魂夺魄的一对极品圣乳!孙二鬼淫笑着,将头颅埋入那一片雪白的肉浪,伴随着小龙女含羞的呻吟,密封的石室中春色无边。 孙二鬼坐拥玉体,得尝双乳,一时间豪情万丈,他啜着那粉红的蓓蕾尽情吮吸,直吸得小龙女呻吟颤抖春水淋漓,方抬起头笑道:今日神功小成,何不趁此机会快活一番,也不枉我对仙子夜夜想念……莫要胡说,你且去休息,我来破阵。 小龙女起身穿上衣物,火热的胴体被遮盖起来,看得孙二鬼心中暗叹可惜。 他眼珠一转,也不知想的甚么主意,淫淫一笑便走出石室,嘴里却道:我观这半部经书仍不足以破阵,仙子还是早些休息,明日与我合体修那凝气篇才是。 小龙女心知孙二鬼所言非虚,却不去争辩,只默默积蓄真气,尝试破阵。 斑斓的色彩在石室中闪耀,小龙女屡次破阵未果,心中不由轻叹。 这人淼真气独树一格,不以己身真气为基础,修道得道。 前半部只为筑基,后半部才分境界,每两幅经图为一层,八步通天,迈入知微。 欲破阵必合体,南华前辈阵道超绝,又怎会算不到这一步,这本就是她为剑客精心安排的计谋。 小龙女心神疲累,靠在石壁上渐渐睡去,睡梦中感觉到身体被一双大手抚摸,她睁开眼,见自己正跪在孙二鬼胯下,套弄着他粗长的阳物。 那淫贼见她看来,嘿嘿一笑,道:美人儿,吃过我的大鸡巴,鬼爷便与你销魂快活!言罢,他双手搭在自己颈上,狰狞的下体直往她嘴中插来。 唔……小龙女小嘴大张,被迫含住孙二鬼的大屌,在他亢奋的抽插下,发出阵阵呜咽。 孙二鬼得尝口交,肆意妄为,他抱住小龙女美丽的螓首,一根丑恶的大屌又插又挑,在仙子口中逞足了淫威。 插弄半晌,孙二鬼欲火升腾,他一把将小龙女推倒,捉住她修长的双腿向两边用力拉开,羞耻的桃源秘境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眼前。 嘿嘿,美人儿还是逃不出你鬼爷的掌心,乖乖做我的女人吧!孙二鬼淫笑着,硕大的龟头在肉蚌口来回磨擦,随时便要进入!不……不可以……哈哈,来吧!跟鬼爷一起快活,我要肏进来了!孙二鬼臀股用力一挺,邪恶的肉器深深刺入!啊……!小龙女一声惊呼,猛地直起身来,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原来是一场梦!小龙女心里松了口气,却忽见孙二鬼正站在石室门口,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心中不由得一紧。 嘿嘿,原来仙子也是对我一往情深,表面拒绝,梦中却与我幽会快活……孙二鬼看着面前倾国倾城的绝代仙子,双眼中充斥着无尽的欲望。 啊!她是那样的完美无瑕,她倾城的美貌能够打动世间万物,她硕大的双乳让所有女人都自惭形秽,她美妙的肉体更足以令任何男人都陷入疯狂,而现在,她即将成为自己的女人,在他的胯下扭动呻吟,承受他无尽的欲火和热情的种子。 我的仙子,鬼爷这就来肏你!孙二鬼急色地脱光自己,挺着昂扬的大肉屌扑了上去。 啊……你……小龙女一声娇呼,被老淫贼压在身下。 粗鲁的大手撕开小龙女高耸的衣襟,用力抓住那对蹦跳的肉奶,两具火热的肉体翻滚着纠缠在一起,幽深的密室中传来阵阵羞耻的呻吟…… 【江湖孽缘】(21)不伦双修 作者:红绳紫带2017年7月17日第二十一章不伦双修浓雾呼啸而过,阵阵呢喃飘荡耳边,忽而万籁俱寂,有小船缓缓停靠岸边。 这荒无人烟的岛屿上,生灵全无,飞鸟不进,只有断断续续的阵意充斥在每一个角落,几百年过去了,依然不曾泯灭。 而谁也不曾想到,就在这隐秘的小岛上,密封的洞府中,里面正上演着一场男女缠绵的春事。 小龙女雪白的躯体靠在墙上,双手被擒高举头顶,一条修长的玉腿被淫贼高高抬起,悬在半空,颤抖的玉胯下,一根狰狞的大黑屌正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对她进行侵犯。 孙二鬼埋首小龙女高耸的胸前,贪婪的大嘴狂吸不止,在阵阵翻涌的乳浪中发出淫荡的响声。 他如癞蛤蟆一般攀在小龙女洁白的玉体上,丑陋的屁股频频摆弄,将二人潮热的性处来回摩擦,羞耻的阴毛纠缠在一起,坚硬的热屌顶得仙子粉胯抽动不止。 忽然,孙二鬼屁股用力一挺,硕大的龟头破开玉蚌,蛮横地挤入紧窄的肉屄口。 啊……!小龙女一声轻吟,曲起的美腿不由自主地绷直、颤抖,下身更是泥泞一片。 她朱唇紧咬,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杨过的身影,继而是左剑清那爱慕的眼神,想到如今过儿生死难料,自己却要失身于这淫贼,他日再重逢,还有何颜面诉说?小龙女贞心凄楚,便欲咬舌自尽,正此时,却听那孙二鬼闷哼一声,继而四肢一僵动弹不得。 小龙女心知有异,连忙挣开双手将他推倒,只见一位面容俊秀的青年站在面前。 他手执银针,腰悬宝剑,神情愤恼而担忧,不是左剑清又是谁?小龙女脱口道:清儿!你怎在此?左剑清见小龙女衣不蔽体,春光外泄,狐疑道:娘亲……你?清儿莫要误会,听我细说……小龙女穿好衣裳,将后来之事略略说来,一番陈述过后,已不知是何时。 孙二鬼微微醒来,见自己被缚在石桌上,旁边小龙女二人冷眼相视,心底不由得一突,却连忙笑道:就知仙子洪福齐天,阵法未破,少侠便来相救……小龙女不理他,只冷声道:清儿,这贼子如今功力大进,神尼前辈的灼心丹恐怕制他不住,你且替我杀了他。 小龙女说得轻描淡写,孙二鬼却吓破了胆,连忙叫道:仙子饶命!饶命!小的一时糊涂,只想仙子早日脱困,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望仙子从轻发落,饶我狗命……小龙女心中愦怒,只对左剑清道:你自去处置,我不想见他。 左剑清略一忖度,便道:娘亲且消气,这恶贼欺辱娘亲,纵是碎尸万段也难消心头之恨,便让清儿废他武功,好教他生不如死。 左剑清言罢,拔剑刺去,孙二鬼一脸怨毒哀嚎几声,便没了声息。 小龙女心中烦闷,不愿留在此地,便迈步走出洞府。 二人手牵手行走在湖畔,左剑清将自己一路经历娓娓道来,待听到他从樵夫口中得知她的行踪,又九死一生闯过七情六欲阵,前来相救,小龙女心中感动不已。 她紧紧抓住左剑清的手,动情道:莫要再这般鲁莽,你若有个闪失,娘亲也会愧疚难安。 娘亲怎这般傻,你是清儿最亲的人,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清儿也不会让娘亲受到任何伤害!左剑清深深注视着小龙女,眼神中的爱慕浓到化不开。 清儿……小龙女欲语还休,只低下头,抱紧左剑清的身躯。 温香软玉,胸乳相磨,左剑清心中一荡,一只手忍不住向小龙女挺翘的丰臀摸去。 昏黄的暮色中,二人紧紧相拥,宛如一座美好的雕像。 娘亲,这雾阵可有其他破解之法?我们既能进来,何不驾舟再试一回?断无可能!我已推演过多次,生门只在那五行阵眼,贸然闯出,只会触发更大变故,若非如此,当年又怎会困住那天下第一剑客?这可怎好?武林大会时日无多,义父的病情不容耽搁。 左剑清急道。 小龙女柳眉簇起,半晌方轻叹一声,道:这便是命……娘亲切莫说这等话,都怪清儿没用。 左剑清神情恳切,抓住小龙女的手放在胸前,道:娘亲是清儿的全部,纵是不为义父,清儿也要将你带出去。 请恕清儿大胆,还请娘亲与我双修,破阵离岛,事成之后清儿当自决于娘亲面前,以保娘亲清誉。 你……这又是何苦。 小龙女心中感动,扶着左剑清的肩膀道:你我此般皆是命数,又怎能拖累于你……还请娘亲成全!小龙女看着左剑清深情的脸庞,犹豫良久,方道:事已至此,你我只能暂违伦理,结此孽缘,若日后天理不容,便让娘亲一人承担。 昏暗的洞府中,孙二鬼缓缓醒来,他浑身酸痛真气尽失,已是手无缚鸡之力。 想昨天还是功力大增,豪情万丈,再看如今的凄惨模样,真犹如天堂跌入地狱。 他心中恨恨,大声咒骂着左剑清,恨不能食其肉饮其血,转头间却见二人走进洞府,连忙缩头收声,脸上讪讪。 你去寻些水食,莫扰我与娘亲修行。 左剑清挥手将孙二鬼打发走,扶着小龙女走进密室。 孙二鬼连滚带爬跑出洞府,忽然间醒过神来,仙子使唤他也就罢了,这小畜生竟然也敢把他当下人,真是岂有此理!若非他偷袭,自己也不会沦落至此,说不得现在正抱着仙子娇嫩嫩的身子翻云覆雨哩!咦?不对!那小畜生和仙子去密室做甚?难不成……!啊,小畜生!鬼爷要扒了你的皮!孙二鬼再次咒骂起来,他有心将洞府再次封闭,困死那二人,却又怕他们破阵出来后取他小命,一时间又恨又怒,辱骂不休。 也不知骂了多久,孙二鬼才萎坐在地,如同霜打的恹茄,想到那美丽的仙子刚才还对自己冷若冰霜,现在却和那小白脸成双成对合体双修,心中便愤愤不平。 回想着小龙女那美艳不可方物的绝妙肉体,孙二鬼心痒难耐,忍不住便想去偷看。 他蹑手蹑脚返回洞府,果真听到阵阵声息从密室中传出,他小心翼翼探头看去,只见一对衣不蔽体的男女正抱在一起纠缠抚摸。 他心目中高贵的仙子,此时却被那小畜生抱在怀中,亲吻玩弄,占尽了便宜。 啊,这小畜生不仅废掉他的武功,现在居然还抢走了他的美仙子,真该碎尸万段!孙二鬼又嫉又怒,猛见左剑清转头看来,又吓得他缩头逃遁。 时间转眼过去三日,小龙女与左剑清修行迅疾,一日千里。 尤其左剑清精通御女之道,对双修之法悟性极佳,功力进展比之孙二鬼更为出色。 他暂得小龙女配合,沉浸在那温柔乡中不能自拔,只可惜在小龙女的一再要求下,只能蒙上双眼,见不得那动人的美色。 这一日,二人双修结束,正抱在一处厮磨温存,左剑清忽听门外脚步声,知那孙二鬼又来偷窥,他心中一动,对小龙女道:清儿近来下身异样,烦请娘亲查看一番。 说着,便将粗大的阳物横在小龙女面前。 小龙女稍作犹豫,解下眼布,见一根威猛的巨屌摇摇晃晃呈现在面前,它棒身粗大,膨胀硕长,整个巨物如同一根烧红的大铁棒,散发着灼热的气息。 小龙女虽不是第一次见他下身,却仍止不住芳心惊颤,清儿的活儿比孙二鬼还要雄伟,真不知他如何生得这般大,将来娇妻又怎吃得消?不知怎的,想到左剑清今后娶妻生子,小龙女心中便微生不喜,她摇了摇头,捉住左剑清贲起的下身,仔细查验起来。 娘亲,清儿好难受……小龙女感受着左剑清肉棒硬度,知他这几日欲身难忍,便轻轻套弄,让他舒服。 左剑清居高临下站在小龙女身前,享受着她的侍弄,一双眼睛透过布缝瞥见石门外的孙二鬼探头窥视,他心中一笑,一把抓过小龙女美丽的螓首,命令道:娘亲,快!张开嘴!小龙女微微一怔,紧接着红艳的小嘴被左剑清的大肉屌强行插入!唔……清儿……门外的孙二鬼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他瞪圆了双眼,邪恶的下身骤然暴起,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啊!这哪里是什么双修?这分明是那小畜生在强迫仙子给他口交!孙二鬼心神激荡,像癞蛤蟆一样趴在门口,贪婪地看着密室中淫靡的画面。 美丽的仙子衣不蔽体,雪白的胴体像女奴一样跪在男人面前,奉献着自己的口交。 她是那样的婀娜多姿、端庄圣洁,然而那虔诚的姿态下嘴中却含着男人的大屌,做着如此肮脏的丑事。 哦……好舒服……左剑清一边耸动一边呻吟着,神情说不出的舒爽与得意,他示威一样扳过小龙女的侧脸,将她口交的画面呈现在老淫贼面前,直刺激得老淫贼两腿哆嗦,下身暴胀。 一时间,斑驳的石室中游龙戏凤,好不快活。 小龙女默默承受着左剑清的抽插,她深知男人本性,食色所欲,清儿亦不能自控。 如今他对自己情根深种,又是她最亲的人,这几日看着清儿欲火灼身无处发泄,作为他的娘亲,小龙女心中亦是不忍,因而无论他现在怎样辱弄于她,小龙女都只委身迎合,顺他心意。 二人抽插逢迎,情动如火,浑然忘记身外之事。 左剑清得尝凤唇,在孙二鬼的偷窥下,心中格外兴奋,他抱起小龙女美丽的螓首,一边抽插一边往石室门口移动。 而他美艳的娘亲此时四肢撑地,口含大屌,丰满的肉体如性奴般缓缓爬行,那性感而诱人的模样看得左剑清淫性大发,一根大屌插得她几乎不能呼吸。 从门口看去,站立的男人正绷紧屁股卖力耸动着,他一边抽插一边倒退,将胯下那具惊艳之极的美妙肉体缓缓带到门前。 她那纤嫩的藕臂,修长的鹅颈,摇晃的大奶,让世间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 孙二鬼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左剑清耸动的下身,只见那叉开的双腿间,他朝思梦想的仙子正高扬着绝美的娇颜,承受大屌的奸插,她雪白的玉颈努力吞咽着,显得格外性感修长。 再往下看,是她那对波涛汹涌的极品大奶,雪白硕大,乳量十足,几乎将她娇小的胸兜撑爆,更在左剑清的奸插下碰撞、挤压着,勾勒出撩人的乳沟。 孙二鬼目光贪婪,口干舌燥,他深知这对硕乳的销魂之处,想那几日,他也曾借双修之机享受数次,只可惜每次都未能尽兴。 如今再见到这对大奶,孙二鬼登时呼吸急促,不能自控,他颤抖的色手不由自主地伸了过去,半途中却见那对摇晃的硕乳被一双大手狠狠抓住,用力揉捏着!啊!小畜生!孙二鬼心里咒骂着,下身却更加硬挺,停在半空的手不甘地伸进裤裆,握住自己的肉屌飞快套撸起来。 荒淫的一幕在石室中上演着,不知过了多久,左剑清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白色的精液如岩浆般灌入小龙女通红的玉颈,又如浪花般喷洒在她绝美的娇颜上。 激情后的二人紧紧搂抱在一起,喘息颤抖着,久久不能平息。 而石门后的墙壁上,也留下了孙二鬼浑浊的精液,那是他深深的愤怒与不甘。 两日后,小龙女与左剑清将《人淼经》上半部炼成。 左剑清功力大进,真气激荡充盈,隐隐蕴含高手风范,小龙女见之心中欣慰,仿佛看到了杨过年轻时候的影子。 二人养精蓄锐,准备修行《人淼经》第一层境界,小龙女见石门外淫精斑驳,心中羞臊,遂与左剑清另寻幽处修行。 夜晚缓缓降临,孙二鬼带足水食返回洞府,他正要生火烤鱼,忽觉洞中安静异常,一番查看,果真人影全无。 仙子去哪了?孙二鬼心中一凛,昨日她二人炼成通经篇,便双双打坐静修。 今夜洞中无人,难不成……?啊!这小畜生,定是躲起来与仙子修下半卷了!可恨他孙二鬼屡次要求仙子口交都未能如愿,而今这小畜生却要得尝肉屄,真是天杀我一代鬼爷,要遭受这般折磨。 想到娇滴滴的仙子摇摆着她丰嫩的肉体,在那可恶的小白脸胯下嘤嘤受插,孙二鬼一时间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他一把将水食掀翻在地,跺了跺脚,冲出洞外。 夜色朦胧,漆黑的小岛上一片静谧。 孙二鬼一通乱找,却不见小龙女踪迹,他登高细听,忽闻震东方向传来细细嗦声,跑去一看,却见一片树丛覆盖前方,再细细听来,果是二人隐藏其中。 他连忙摸索前行,脑海中幻想着小龙女靡靡交合的美态,心中嫉妒的同时,整个人也跟着兴奋起来。 忽然,孙二鬼身形一顿,见脚下堆散着些许衣物,有仙子的,也有那小畜生的。 一声轻吟从前方花丛中传来,孙二鬼凝目看去,见那美丽的花朵中伸出一条雪白的美腿,笔直修长,美轮美奂,如月牙般散发着迷人的光晕。 孙二鬼乍见仙子玉腿,心中赞叹,恨不能抱在怀里舔弄吮吸,未等他细细看来,草丛中又忽然探出一只大手,有力的五指将她纤细的脚踝牢牢抓紧,蛮横地拽进花丛。 啊!是那小畜生!孙二鬼见仙子美腿被擒,心中骤然一空,他暗骂着左剑清,却始终不敢上前。 忽然,孙二鬼眼前一亮,蹲身捡起地上衣物,一件柔滑的红绸映入眼帘,啊!这是仙子的贴身胸兜,便是它包裹着她那对丰满绝伦的肉奶!孙二鬼捧起那柔滑的丝绸,猥琐地贴在脸上,深深一嗅,满脸陶醉。 却说花丛中的小龙女与左剑清,已修行到关键时刻,二人浑身发烫,真气奔涌,下一步便要合体交汇,凝气修身。 左剑清看着面前绝色佳人,心中激动万分,只见她粉脸艳红,奶硕肤白,比之花儿还要娇艳动人。 啊!殷勤的付出终于换来了梦寐以求的回报,高贵如江湖第一美女,此刻也将成为他胯下的女人。 娘亲,你好美……左剑清情不自禁夸赞道。 小龙女娇靥羞红,含情脉脉看着左剑清,面前的人儿为她舍生忘死,用情至深,现在更是即将与她合体,变成她生命中的一部分。 若是没有过儿,清儿便是她最好的归宿。 小龙女情至深处,倾身在左剑清额上轻轻一吻,道:清儿,你要永远记得娘亲……好娘亲,清儿不会忘记,清儿现在就要得到娘亲!左剑清欲火缭绕,毫不掩饰心中的渴望,二人心有灵犀,双唇相接吻在一处。 小龙女分开双腿盘住左剑清结实的腰身,丰嫩的身子贴在他胸前,肥美的雪臀悬空抬高,置于那火烫的阳物上,准备与面前的男人合为一体。 左剑清亦是将下身巨物高高挺起,与小龙女的肉体连为一线,硕大的龟头滑开粉嫩的肉蚌,便要侵入那圣洁的仙躯。 娘亲,清儿要与你融为一体,我们永远都不分开……左剑清兴奋地诉说着,在他火热的眼神中,小龙女贝齿紧咬,缓缓坐了下去。 硕大的龙头破开花唇,一点点挤入那紧窄的肉屄,层层的褶皱嫩壁缠绕着粗大的棒身,却阻止不了它一步步的深入,肉与肉紧密摩擦,深度交融,给结合中的母子带来极大的快感。 哦!娘亲……清儿进去了……终于进去了……左剑清兴奋地呻吟着,笔直的大屌将小龙女紧凑的嫩屄一点点撑开,温暖的腔道中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同时吮吸,直吸得他浑身汗毛都竖立起来。 啊……娘亲!你的里面……好紧啊!左剑清深深赞叹着,整个身心都沉醉在下身紧致的快感中,而他身前那美妙的躯体,此时也正蠕动颤抖着,仿佛难以适应他过于粗大的下体。 小龙女朱唇紧咬,柳眉轻皱,一双小手在左剑清肩膀上用力抠紧,美艳的娇躯在狰狞的大屌上不住地扭动着,如同被贯穿的猎物。 好娘亲……再深一点……哦……都插进来!在左剑清急迫的要求下,小龙女深吸口气,将紧绷的雪臀用力坐下,噗呲!一声闷响,彼此的性器深深结合在一起,二人同时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 小龙女肉躯僵直,鹅颈高扬,一时间承受不消这般庞然大物,只抱着左剑清的肩膀颤抖不停。 而作为入侵者的左剑清,亦是倒吸凉气,眼神中却散发着难以置信的惊喜。 粉嫩的肉屄重峦叠嶂,交缠紧缩,曲折的肉壁宛如千万张小嘴吸吮着硕长的肉棒,极致的快感几乎让左剑清当场喷射。 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那深深的龟头顶端正触着一团柔软的花芯,如一张吸盘嘬着他的龟冠,强烈的吸力紧咬着马眼,火热的精液恨不能破体而出!这……这竟然是九凤仙宫!传说中的仙子体质!而那龟头所触,必是世间罕见的醴精宫!啊,当初马师叔为魔教建立深渊仙宫,取的便是深渊幽境九凤仙宫之意,希望有生之年能寻到当世仙子,没想到便是这终南山仙子小龙女,真是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左剑清咬紧牙关,极力压制着射精的欲望,却又想不顾一切射入小龙女体内,正销魂荡魄之时,耳边传来小龙女如吟般的喘息:清儿,紧守道心……不待他应答,两股至纯的真气自下身汇聚一处,炽烈的气息如野火般将二人淹没。 【江湖孽缘】(22)仙子孽缘 作者:红绳紫带2017年7月24日字数:5907【第二十二章仙子孽缘】静谧的小岛隐藏在重重大雾中,犹如生锈的铁匣,封存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在它的东南方向,有一处茂密的树丛,月光抚过,阵阵呢喃从中传出。 忽然,黑暗的树林中散出夺目的光华,如灯如影,明暗不定。 孙二鬼躲在一棵树后,双眼几乎被方才的光芒刺瞎,他恢复良久才又偷偷看去,只见那璀璨的花丛中,两个身影交错在一起,融合修行着,激荡的真气时不时破体而出,化为刺目的光华,向四周散发着灼热的气息。 这真气破体,乃是化境征兆,江湖中少有人及,练至深处更是威力无边,一灯大师的一阳指、黄老邪的弹指神通便是其中翘楚。 孙二鬼见识浅薄,哪识得此般境界,只躲在树后惊骇莫名,手中犹自攥着小龙女柔滑的胸兜。 黑夜便在阵阵华光中缓缓过去,直至清晨十分,热浪渐散,草丛恢复宁静。 小龙女睁开双眼,顿觉身心清爽,耳目明晰,她看着身前俊朗的青年,心中泛起一股莫名的爱怜,抬手擦去他额头上的汗珠。 左剑清捉住她光洁的柔荑,深深看着面前的人儿,她天仙般的美貌令人心动神摇,那雪白的肉肤、硕大的胸乳更是勾起他无尽的贪欲,诱使他大展雄风。 尤其二人此刻正深深结合着,小龙女圣洁的胴体紧紧包裹着他粗大的下身,那紧凑之极的绝妙肉屄即使坐立不动,也吸得他快感连连。 娘亲……左剑清呼唤一声,双手抱住小龙女的娇躯,大嘴火热地亲了上去。 嗯……清儿……小龙女抬起臻首,柔柔回应着。 二人一边亲吻,一边互相抚慰,犹如一对亲昵的恋人。 左剑清双手抚摸着小龙女凝脂般的玉背柔腰,胸前顶着她两团硕大的肉乳,沉醉在一片雪滑的肌肤中,那细嫩的触感让他心中旑念丛生,恨不得将她据为己有,融进自己的身体。 两具火热的躯体纠缠着、亲吻着,在花丛中滚作一团,左剑清翻身将小龙女压在身下,兴奋地揉捏着她那对鼓胀的肉奶,声声娇喘中,粗大的阳物在她身体里延伸胀大,瞬间硬到极致。 小龙女小嘴微张,丰满的身躯微微弓起,努力包容着左剑清胀大的阳物,她美丽的娇颜散发着诱人的吸引力,直让左剑清口干舌燥胸腔火热。 娘亲,清儿终于得到你了,清儿要尽情享用你!左剑清说着,胯下用力一挺,硕大的阳物顶得小龙女娇吟一声,肉躯止不住颤抖起来。 啊……清儿……不可以……!不待小龙女说完,左剑清又是一回深插,长长的大屌破开层层肉壁,深深侵入小龙女的身体,那绝妙的快感让他不能自拔,在一片含羞的呻吟声中,威猛的肉器对准含苞待放的花芯,一口气狠插数十回!哎……啊……清儿……快停下……啊……小龙女娇呼呻吟着,柔嫩的四肢紧紧缠抱着身上的男人,丰满的肉躯被撞得前后摆动,哀羞不堪。 凶猛的大屌毫不停歇,将她洁白的肉体一次次占有,紧窄的肉屄招架不住激烈的奸肏,喷洒出一股股淋漓的爱液。 哦……娘亲……你的里面好紧……啊……清儿好爽……左剑清身躯绷紧,喘息抽动着,有力的臀股被那肉穴吸得频频颤抖,却无法停止他的侵犯。 他趴在小龙女雪白的肉体上,深深占有着她紧凑的凤屄,享受着交媾的快感,一边抽插一边呻吟道:娘亲……啊……我的好娘亲……清儿终于得到你了……清儿要把你干个够!哦……清儿……我们不可以……啊……小龙女呻吟着,出轨的罪恶感与本能的爱慕交织在一起,让她芳心一片迷乱,丰满的肉体也不知是迎是拒,只把身上的男人缠紧,任由浪潮般的快感将她淹没。 哦……好娘亲……舒不舒服?现在……啊……你已经是清儿的了……!左剑清低吼一声,双手拢起小龙女肥嫩的雪臀,狰狞的大屌奋力狠插,直奸得小龙女肉躯颤抖,娇吟不止。 啊……清儿……慢……慢些……摇曳的花丛中传来阵阵动人的呻吟,一对赤裸的男女翻腾交媾,淫浪不休。 而在他们野合之处不远,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趴在树后偷偷窥视,他猥琐的身躯看起来也是异常的兴奋,一根长长的大屌贴在树皮上来回摩擦,赤红的双眼中散发着浓浓的嫉妒与贪婪。 孙二鬼一边撸屌一边窥听着,那撩人的呻吟让他心头火起,恨不能扬起大屌扑进花丛,加入这场激动人心的盘肠大战。 忽然,婉转的呻吟声变得迷乱而急促,花丛中传来仙子哀羞的娇吟:啊……啊……清儿……慢点……不……不行了……!一声高亢的长吟响起,孙二鬼一个哆嗦,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仙子被那小畜生奸到高潮的美妙画面,下身禁不住一胀,肮脏的精液喷射而出。 激情的淫事渐渐平息,凌乱的花丛中,小龙女伏在草地上,喘息颤抖着,美艳的胴体显得娇慵无力。 而在她的身后,左剑清正骑在她肥嫩的雪臀上咬牙吸气,拼命压制着射精的欲望。 传说中的九凤仙宫太过销魂,仿若九只仙凤共侍一龙,只抽插片刻,便险些将他的精液吸出来,绕是左剑清身具峨眉刺,抽拉捣插无往不利,面对小龙女这般极致的名器,亦不堪汲取。 左剑清大口呼吸,勉强压下泄意,一根大屌却更加硬挺,直让泄身一回的小龙女又惊又羞,芳心倍感压力。 她回头看了一眼左剑清,感受着他壮硕的阳物,美丽的眼眸中情意顿生,又蕴含着难以言说的愧意,而今大错铸成,这个正与她深深结合的青年,已经成为她的男人,真不知今后该如何面对过儿……小龙女暗暗自责,耳边却传开左剑清淫淫的笑声:好娘亲,方才可是快活?小龙女芳心大羞,无言以对,那楚楚的神情落在左剑清眼中,却让他分外的兴奋。 他忽地抱起小龙女纤细的腰肢,胯下抵着她丰嫩的肉臀,邪笑道:且莫停下,便让我们再来战过!言罢,凶猛的大屌插着小龙女雪白的美臀又顶又刺,顿时奸得她吟声再起,美艳的肉体花枝乱颤。 哎……清儿……快停下……啊……不能……不能再错下去……小龙女吟劝着,身体却被插得娇颤摇摆,她扶住左剑清的手臂,颤抖的肉身禁不住他大力的撞击,在激烈的交媾中缓缓前行着。 哦……好娘亲……吸死个人哩……有没有感受到清儿对你的爱……!左剑清兴奋地呻吟着,胯下大屌发力捣弄,直插得小龙女扭腰摆臀,吟不成声。 美丽的花丛中,一对赤裸的男女暴露在空气中,光天化日,淫合交媾。 女人丰满的上身用力扬起,一对丰满绝伦的硕乳被男人用力抓在手中,变幻着羞耻的形状,她雪腻的肉臀被男人拼命撞击着,发出啪啪啪啪……的交合声,显得淫荡之极。 啊……娘亲……你是我的……!左剑清大声呼喊,拥着他梦寐以求的完美肉体尽情奸弄着,哀羞的仙子在他的抽插下发出妩媚的呻吟。 啊……啊……清儿……小龙女一边受插一边前行,挺翘的肥臀逆来顺受,默默承受着左剑清的奸插,雪嫩的臀股在激烈的交合中涂满淋漓的汁水,晨光下散发着淫靡的光泽。 一代仙子呻吟着,扭动着,整个身心都被身后的男人占有,生不起一丝反抗。 左剑清的屌物太大了,粗长的肉棒来回抽拉,便犹如一根狰狞的兵器,强行蹂躏着小龙女娇嫩的肉体。 他手抓大乳,屌插肉屄,胯下顶着小龙女丰腻的雪臀尽情奸肏着,强烈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刚刚压制的泄意再度袭来。 喔……好爽……好个销魂肉屄……啊……娘亲看起来……也好快活呢……左剑清趴在小龙女耳边轻轻吹气,双手却用力蹂躏着她的大奶,恨不能将它们捏爆。 哦……莫要胡说……啊……啊……轻点……小龙女嘴中否认,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激烈。 她边吟边行,娇嫩的身子渐渐承受不住左剑清的抽插,迷乱中见前方一根横枝高过头顶,连忙奋起余力捉住树枝,整个身躯如被吊起,赤条条呈现在左剑清面前。 左剑清见小龙女如裸露的仙女吊在身前,粉臂玉肩仄仄生辉,不禁兴奋道:娘亲且抓稳,容清儿来一招『猿猴攀树』,包教娘亲爽到天外!言罢,左剑清双手攀住小龙女光滑的双肩,下身缠紧她绷直的双腿,如猿猴般附在她身后,一根大屌长驱直入,勇猛捣插!啊……清儿……慢……慢些……太深……小龙女抓紧树枝,娇声呻吟着,秀美的足尖用力蹬紧地面,宛如一对受惊的玉兔。 美丽的她一丝不挂撑在那里,和男人云雨交欢,丰满的胴体被撞得前后摆动,却始终逃脱不了大屌的抽插,不伦的肉欲中,哀羞的劝语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妩媚的呻吟,再忠贞的仙子也只能把心中的忧虑埋藏,沉浸在巫山云雨。 左剑清一口气狂插上百回,把小龙女奸得肉躯颤颤摇摇欲坠,自己也在无边的快感中濒临射精。 他缠抱着小龙女丰满的肉体,通红的长枪一边捣插一边高声呻吟道:好娘亲……清儿……啊……清儿要射了……!小龙女正苦苦支撑,忽觉左剑清下体硬挺到极致,膨胀的巨屌几乎要将她的身体撑裂,紧接着硕大的龙头猛地一跳,更加深入地插进她的身体!啊!清儿……!小龙女呻吟一声,知道左剑清将要射精,心中不由得一阵慌乱。 喔……好爽……要……要射了……清儿要射给你了!哦……别……别射进来……!小龙女惊呼着,美妙的躯体却身不由己,一次次迎向左剑清几欲喷射的大屌。 啊……娘亲……清儿要射进去了……要把你完全占有!左剑清大声呼喊着,抱着小龙女的肉体拼命捣插,直要把一代终南山仙子征服胯下。 他越插越急,越捣越凶,就在即将射精之时,猛听一声哀鸣:清儿……莫要逼死娘亲……!左剑清心中一凛,胯下仍自捣弄不停,嘴中急道:娘亲容清儿射入一回,就一回!清儿定不会辜负娘亲……好清儿……哦……饶过娘亲……只要不射入……啊……娘亲怎样都允……左剑清此时两股战战,几近喷射,脱口便道:清儿对娘亲一片痴心,即便不能射入,娘亲也要吃下清儿的精液才行……!小龙女听左剑清要她吃精,顿时哀羞欲绝,然而感受着他越来越急迫的大屌,还有随时都可能喷射出来精液,只能点头应道:娘亲……娘亲答应你便是……哦……太好了……娘亲答应了……清儿可要多射一些……啊……好教娘亲吃个饱……!左剑清神情兴奋,抱着小龙女的肉躯狠命冲刺,威猛的大肉屌深深埋进丰腻的雪臀中,狰狞的肉器进进出出,发出响亮的交合声。 喔……好爽……射了……射了……!左剑清呐喊着,快速抽插几下,一把抽出那根淫水淋漓的大肉屌,而与此同时,小龙女娇吟一声跌坐在地,见左剑清大屌伸来,顾不得身躯酸软,张开小嘴便将那猩红的大龟头吞了下去!啊~~~!左剑清虎躯一抖,狰狞的淫物向前一送,深深插入小龙女口腔深处,紧接着龙头一胀,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唔……小龙女闷哼一声,险些被呛到,她美丽的身躯被精液射得猛烈一抖,一大股浪水从下身喷出。 喔!好娘亲,好好尝尝清儿的精液!左剑清大笑着,挺起巨屌,将更多的精液射进小龙女的口中。 滚滚的精液激射而来,顷刻注满了整个腔道,在左剑清兴奋的督促下,小龙女被迫开始吞精。 修长而性感的玉颈不停吞咽着,将一口又一口的精液咽下,火热的浓精在腹中散发着无边的热量,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燃烧着、荡漾着,将她迷人的胴体染成一片粉红。 哦……好娘亲,吃快一点!清儿还有好多……啊……一定要都吃下才行……!清晨的露水从树叶间滴落,弹指间,璀璨的露珠跌落凡尘,化为泥土,却不知何时能再凝于高空。 薄光照进树林,寂静的树丛中忽然传来一声的叹息,美妙而又充满哀愁。 清儿,我们如今做下错事,不知今后该如何面对世人……娘亲莫需忧心,待此间事了,清儿便与娘亲隐居终老,不见世人便是。 男人的声音充满魅惑,娓娓道:娘亲风华正茂,何必在意世俗之见,清儿此生只为一份情意,能得娘亲真情,死亦无憾。 娘亲……怕是要负你了。 清儿无怨无悔,只愿陪伴娘亲身边。 小龙女无言以对,想到当初自己与过儿也是这般的不顾一切,如今面对左剑清殷切的眼神,实难辜负。 她轻叹口气,道:你我之事,切莫说与外人,娘亲不愿牵扯闲言俗事。 她站起身,只感腹中精气翻涌,便道:娘亲身有不适,你且去洗浴,我们稍后破阵离岛。 都怪清儿不好,硬让娘亲吞下那多精水。 左剑清连忙扶起小龙女,说道:便让清儿服侍娘亲洗浴,以报娘亲纵容之恩。 左剑清言罢,不待小龙女应答,一把抄起她两条笔直的大腿,将她丰满的身躯横抱在身前,一只大手更是淫邪地伸到她丰腻的臀下,用力托抓着。 啊,清儿……快放我下来!小龙女娇呼一声,性感的香躯微微挣扎,却被左剑清的双臂牢牢抱紧。 随着左剑清邪笑着走出树丛,小龙女美妙的胴体顿时暴露在空气中,一时间肉体横陈,春光大泄,一股难以言喻羞耻感弥漫身心。 小龙女芳心一慌刚要说话,臀股间却戳来一根硬硬的大屌,那火热的龟头又硕又硬,深深刺进她的臀瓣儿,让她皈劝的话语化为一声呻吟,美丽的螓首情不自禁埋进左剑清的胸膛。 哈!我的好娘亲,让我们来个鸳鸯戏水,清儿要好好报答报答你的恩情,嘿嘿……左剑清大笑着,用力掐了一把小龙女的嫩臀,抱着她美妙的肉体向湖边走去。 就在左剑清走出树林的瞬间,茂密的树丛中钻出一个猥琐丑陋的身影,他双目泛红,一脸怨毒地看着左剑清走去的方向,正是偷窥多时的孙二鬼!孙二鬼咬牙切齿满心不甘,手里犹自抓着小龙女红色的胸兜,那柔滑的绸缎上,粘满了他肮脏的精液。 可怜他一代淫贼,如今只能躲在一旁窥视仙子交媾,偷偷撸屌,而那杀千刀的小畜生不仅对仙子的肉体尽情奸淫,竟然还要仙子喝下他的精液,真是苍天无眼啊!孙二鬼又嫉又恨,双眼死死盯着左剑清的背影,那该死的小畜生正大笑着往湖边走去,在他身躯一侧,仙子那一双雪白娇嫩的小腿悬挂在他强壮的手臂上,秀洁的玉足在空中轻轻摇摆,美艳而又性感。 见左剑清抱着小龙女的肉身消失在湖边,孙二鬼心中愤恨,狠狠跺了跺脚,仿佛美好的事物被人生生夺走。 忽然,他心中一动,暗想这小畜生洗浴也就罢了,却连衣物也不拿,只把仙子肉身抱走,莫不是想……?该死!这小畜生定是要再次行淫!孙二鬼心中恍然,顿时怒火中烧,他把手中的胸兜恨恨地扔到地上,用力踩进泥土中,咒骂着这不知廉耻的二人,然而想到小龙女扭动着肉体媚声呻吟的模样,一根大屌却又迅速硬挺起来。 他咬了咬牙,小心翼翼跟了上去,不多时便潜到湖畔一片巨石后,只听那石后传来阵阵水声,更夹杂着男人兴奋的淫笑。 嘿嘿……,好娘亲,方才清儿射得急,未能尽兴,这次可要在娘亲身上爽个够!清儿……啊……莫要一错再错……哈哈!我的好娘亲,你可知道我想这一天多久了?这便让你知道清儿的厉害!啊……不可以……旖旎的水湾中传来仙子哀羞的呻吟,时而妩媚,时而高亢。 在男人的淫笑声中,美丽的仙子春情荡漾,欲拒还迎,狭小的水湾中,一场不伦的交媾即将上演…… 【江湖孽缘】(23)纵情湖畔 作者:红绳紫带2017年7月31日字数:13101【第二十三章纵情湖畔】温香软玉,美人在怀,动情的肉体彼此厮磨,脑中尽是艳艳春事。 左剑清将小龙女抱到湖边,见四边水湾恬静,巨石遮挡,便将她轻轻放在水中,道:娘亲受累,清儿来服侍您沐浴……他居高临下,俯视着面前如雪的仙躯,她婀娜的身姿纤嫩而丰满,两团硕大的肉奶在胸前起伏荡漾,一双性感的美腿伸展摇曳,极具女性柔美与诱惑,真是夺天地造化,百年难得一遇的极品玉体。 左剑清被小龙女的美体所折服,心中赞叹不已,见她此时面若桃花,香腮泛红,眼神中流露出若即若离的情意,不禁心头火热,神色也变得淫邪起来。 小龙女娇躯赤裸芳心羞臊,见左剑清此刻眼神灼灼,满脸邪异,又怎能不知他心中所想?更何况他那根硕长的巨物此时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勃起,威武地展现在她面前,那肥大的卵蛋、坚硬的肉棒、贲起的龙头,让她敏感的身躯瞬间变得燥热,一颗芳心又羞又怕。 啊!清儿的活儿好长!好大!小龙女心中惊叹,羞人的念头瞬间浮现,却又想到如今身陷迷阵,过儿生死难料,绝不可沉迷私情。 眼见左剑清邪笑着走来,小龙女芳心一乱,未及言语便被他抱在怀中,两只火热的大手在她身躯上肆意抚摸起来。 娘亲,你好美……左剑清贴紧小龙女的香躯,温热的嘴唇在她光洁的娥颈上热情地亲吻着,绝色仙子扭动着丰满的肉体,在他的抚摸下发出动人的娇喘,那诱人的美态让他色心大起,勃起的大屌向她羞耻的胯间狠狠插去!啊……清儿……小龙女娇哼一声,只觉一根火热的大屌擦着她的嫩屄强行戳来,那滚热的阳物烫得她娇躯颤颤,不能自已。 好娘亲,方才清儿射得急,未能尽兴,这次可要在娘亲身上爽个够!左剑清嘿嘿一笑,便要去摆弄小龙女的肉体,再次合体逞淫。 小龙女连忙抵住左剑清的肩膀,轻声道:清儿,莫要一错再错……我的好娘亲,你可知道我想这一天多久了?清儿每天晚上都幻想着与娘亲缠绵交欢。 现在,就让你知道清儿的厉害!呀……不可以……静谧的水湾中传来阵阵哀羞的呻吟,左剑清扭摆着他昂扬的大屌,将一代仙子压在身下尽情淫辱。 朵朵浪花中,雪白的胴体在他的胯下扭动着、挣扎着,最终与他紧紧缠绕在一起。 左剑清兴奋地亵玩着身下这迷人的娇体,沉醉在一片春色中不能自拔,他粗鲁地抓住小龙女的手臂,将她娇嫩的上身压在青石上,一颗头颅急色地埋进她雪白的双乳中,张开大嘴尽情吮吸着。 嗯……清儿……别……别这样……小龙女贝齿轻咬,鹅颈高扬,伴随着滋滋……的吸奶声,美艳的肉体微微挣扎着,发出动人的喘息。 啧啧……,我的好娘亲,你真是太完美了,清儿从未见过娘亲这么大的奶子,真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左剑清赞叹着,嘴里叼住一颗粉红的蓓蕾又吸又咬,直把那娇小的乳头刺激得如果仁般硬起。 唔……娘亲的奶子好大……清儿好喜欢……唔……清儿要吃你的奶水……哦……清儿……别……别再……啊……小龙女呻吟着,宝贵的乳房被左剑清尽情品尝,强烈的吸吮力让她挺起胸膛,任由男人索取,鼓鼓的乳房中仿佛要喷射出甘甜的乳汁。 左剑清陶醉在一片肉香乳浪中,大嘴狂吸不止,滑腻的奶肉、性感的奶头、扑鼻的乳香,伴随着小龙女哀羞的呻吟,让本就好色的他心头澎湃。 只见他松开小龙女的手臂,两只贪婪的大手移到她高耸的胸前,狠狠抓住那对晃荡的大乳,雪白的奶肉从指缝中溢出,圣洁的乳房被抓住夸张而淫邪的形状,那惊人的弹性,沉甸甸的手感,让一代折花御史欲罢不能。 啊……嗯……小龙女双乳失守,被左剑清肆意玩弄,却升不起一丝反抗的力气。 方才在树林中,她就已经与左剑清发生了肉体关系,一颗芳心也被他俘获大半,如今二人肌肤相亲,他那根硕大的硬物在胯间频频撩拨,让她躁动的春心泥泞不堪,恨不能现在就和面前的人儿再次合体,随他一起翻云覆雨。 忽然,小龙女娇躯一颤,诱人的小嘴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雪嫩的丰臀骤然绷紧、颤抖着,原来不知何时,左剑清的一只手伸进小龙女玉胯间,并拢的二指放肆地插进她紧窄的肉屄!嘿嘿,没想到娘亲的身体竟这般紧凑,清儿真是喜欢得紧……左剑清嘿嘿一笑,右手向前一送,两根修长的手指深深奸入小龙女宝贵的玉体。 啊……清儿……莫要这般……小龙女娇声急吟,然而不等她挣扎,那有力的大手便开始抽插起来。 动人的羞吟从左剑清身下传来,高贵的仙子被他的手指奸弄着,她一边扭动着迷人的肉躯哀羞回应,一边张开雪臂缠住他的脖颈,娇嫩的肉屄将他的手指用力勒紧。 左剑清邪笑着,捏起她凸起的乳头缓缓捻弄,一只手在她扭动的胯间抽插不停,直把一代仙子玩弄得肉躯乱颤,娇吟不止。 啊……啊……清儿……快停下……小龙女哀劝着,美丽的螓首羞得如红艳晚霞,却根本无法阻止左剑清的淫行。 嘿嘿,谁让娘亲这般貌美诱人,清儿就喜欢看娘亲快活的样子!左剑清淫笑着,心中愈发兴奋,他张嘴含住一颗粉嫩的乳头用力吮吸,同时右手插得更加迅疾,恨不能将整只手都塞进小龙女的身体。 在左剑清放肆的淫弄下,小龙女呻吟着、扭动着,美艳的肉体分不清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合,只有两条修长的美腿紧紧缠绕着男人的下体,显示着她心中的热情与激荡。 哎……啊……清儿……不行了……慢……慢些……乱石横陈的湖畔忽然传来一声悠长的呻吟,起初羞涩而压抑,在男人的邪笑中忽而又变得高亢妩媚,最终化为一声叹息消散在湖畔,让人回味无穷。 小龙女躺在青石上闭目喘息,美丽的瑶鼻一张一扇,犹如她跳动的芳心,久久不能平息。 想到自己身为人母,却被清儿生生亵弄到高潮,不禁羞愧难当,然而双腿间那根火热的巨物却提醒着她,这才刚刚开始。 舒服吗?娘亲?左剑清一眨不眨看着小龙女,面前的仙子历经春潮,正是美艳不可方物,她的每一次呼吸都是那样的妩媚动人,让人难以自控。 小龙女睁开眼,见左剑清目光灼灼看着她,不禁心下羞然,身体中也仿佛燃起了一团火,烧得她口干舌燥。 好娘亲,接下来该和清儿合体交欢了,清儿要在娘亲身上爽个够!左剑清心情激动,伸手分开小龙女紧夹的双腿,一瞬间,茂密的阴毛、粉嫩的肉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直教他热血上涌,难以把持。 左剑清急色地掏出他的大屌,塞进小龙女惹火的胯间,那粗长的肉器早已饥渴难耐,甩动间散发着狰狞的淫光,更在小龙女羞怯的眼神中,插向她那团柔嫩多汁的肉蚌。 哦……小龙女惊呼一声,两条大腿骤然收紧,夹住那烫人的巨物,美丽的眼眸又羞又盼。 好娘亲,快快让清儿插进去!清儿要肏你!左剑清抱着小龙女并拢的大腿,扛在肩上,长长的淫屌忍不住在她股胯间抽插厮磨,甚是淫邪。 嗯……清儿……我们……哦……!小龙女双目迷离,两条修长的美腿被左剑清高高举起,雪白的肉体被撞得频频摆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哦……好娘亲,夹紧了……清儿要爽……左剑清一边抽插,一边抚摸着小龙女光滑的双腿,脸上一片痴迷。 肥厚的卵袋贴在一团白花花的肉臀上,长长的大屌从小龙女的臀下插入,又从小腹间穿出,覆盖了她整条狭长的性带,在左剑清激烈地抽插下,淋漓的浪水瞬间便打湿了二人臀胯。 小龙女背靠青石,双足凌空,雪白的丰臀更显浑圆,在左剑清卖力的顶戳下,她丰满的胸乳前后晃荡着,两条滑嫩的大腿绷得笔直。 在一片滑腻的快感中,一代仙子春情四溢,张口轻吟,迷蒙的芳心仿佛也随着男人的抽弄,沉沦到情爱谷底。 左剑清环抱大腿一通狠插,一时间不亦乐乎,他上身发力,几乎将小龙女整个肉躯折叠,挺翘的丰臀在他的撞击下发出啪啪啪啪……的交合声,心中的欲望也越燃越烈。 在他的眼中,身下这具雪白的胴体无一不美,她倾城的容颜、跳动的大奶、纤细的柳腰、修长的美腿……,便连一对赤裸的玉足都是这样的精致、性感,简直就是上天的恩赐。 左剑清心中一热,张口便含住小龙女两颗粉嫩的玉趾,淫淫吮吸起来。 哎……清儿……别……啊……小龙女玉足被吸,顿时一道热流传遍全身,那奇异的快感令她弓起脚踝,雪臀一颤,一大股浪水喷涌而出。 左剑清口含玉趾,又吸又咬,见身下的小龙女这般敏感不堪,心中越发兴奋。 光滑的脚趾如软玉般在口中流转,薄薄的指甲划过舌尖,刺激着他潜藏的癖欲。 他舔弄半晌,见身下小龙女情动如火,再也忍不住胸中的欲望,两手猛地分开她紧夹的双腿,狰狞的大屌摇摆着刺入紧窄的玉门!啊……!小龙女扬颈呻吟,整个身躯骤然绷紧。 不伦的媾合中,只见她娇靥绯红,似幽似怨,在左剑清兴奋的眼神下,颤声道:清儿……莫要再造罪孽!左剑清此刻欲火焚身,恨不能立即与小龙女融合在一起,疯狂交媾,哪里会听她劝慰。 只见他双目赤红,激动道:清儿等这一天好久了,清儿就是要让娘亲做我的女人!好娘亲,清儿来了!左剑清低吼声,在小龙女羞绝的神情中,邪恶的肉器狠命一挺,深深插入她紧窄的肉屄!啊~~~!!一声哀婉的呻吟骤然响起,一对赤裸的男女有悖伦理结合在一处,发生着难以启齿的肉戏关系,从此,他们的身体属于彼此,再也无法分离。 恐怕在这孤岛之外,无数热血方刚的江湖男儿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们朝思暮想的江湖第一美女,此刻已经被别的男人所占有,只有湖畔回荡的哀吟声,诉说着她心中的愧疚与满足。 左剑清如愿以偿得到小龙女的仙躯,心中兴奋之极,他虽是射过一回,但此刻的心情却比之前还要激动。 只见他上身撑在石上,腰背弓起,大腿绷直,有力的臀股埋进小龙女的玉胯,将他罪恶的性器深深插进身下的玉体,而那传说中的名器更是让他倒吸凉气。 喔……好紧,娘亲的里面……好舒服……小龙女被左剑清的大屌强行侵入,不禁柳眉簇起,双臂环紧他的身躯,那深深结合的紧张与羞耻感令她芳心颤抖,娇美的玉体一动都不敢动。 她躺在石上,粗长的巨屌强行侵占着她的身体,将狭窄的肉屄大大撑开,那巨大的尺寸、滚烫的温度,直教她双腿颤颤,承受不消。 左剑清占有着小龙女的肉身,一时间豪情满怀,身心俱爽。 身下的仙子是那样的倾国倾城,而她被侵犯时的神情又是那样的羞怯而诱人,尤其那销魂的肉屄,此时更是传来阵阵撩人的吸力,让他狰狞的下身迫不及待插弄起来。 哦……好爽……左剑清缓缓抽弄着,温暖的宝穴幽深曲折,紧紧吸缠着他的下体,每一处褶皱都让他的大屌跳动不已。 他一边挺动,一边抚摸着小龙女柔滑的躯体,两眼淫邪地看着她羞红的娇颜,兴奋道:我的好娘亲,你的里面可真是比处女还要紧!现在,哦……你终于成为我的女人了!太好了!哦……清儿……嗯……不可以……小龙女轻吟着,却看都不敢看身上的男人,只曲起双腿,美丽的肉体随着他的动作缓缓起伏着,一颗芳心不知飘往何处。 左剑清心中激荡,下身越捣越急,剧烈的快感从二人胶合处弥漫全身,让两具紧密结合的肉体一同颤抖起来。 左剑清咬紧牙关,一口气狠捣数十回,将小龙女插得娇躯僵直,浪水淋漓,两条修长的美腿死死缠住他的下身。 嗯……啊……清儿……啊……小龙女芳唇紧咬,却仍止不住冲口而出的呻吟。 在越来越急的交合中,她两只纤细的小手用力抓紧左剑清的肩膀,神情又是忧虑又是快活,然而无论她再怎样忍耐,都无法改变不贞的事实。 如今木已成舟,在左剑清勇猛的抽插下,小龙女只能无奈地扭摆着她敏感的肉体逆来顺受,眨眼间便被奸得春情荡漾。 哦……好娘亲……爽不爽?啊……清儿是不是很厉害?左剑清屁股猛甩,豪情万丈,两条结实的大腿却被那紧穴吸得颤抖连连。 小龙女此刻正被他一根巨屌奸得娇喘呻吟,哪里能够回应?在左剑清连绵不断的抽插下,只抱紧他火热的身体,丰臀美肉颤抖不止。 左剑清的肉屌太大了,激烈地奸插下,犹如一根滚烫的巨棍深深撞击着她的身体,直让她娇躯狂颤,魂魄仿佛都要消散。 哦……啊……清儿……轻……轻点……小龙女轻声呻吟着,极力压抑心中的渴望,她看着身上的男人,感受着他雄伟的下体,一时间醉眼迷蒙,恨不能化为一汪清水,融进他的身体。 啊……好娘亲……大声叫出来……哦……清儿喜欢看到你快活的样子……左剑清神情亢奋,两手狠狠抓住小龙女的大奶,将她丰满的肉体用力压在青石上,臀股发力,狂猛捣弄着。 啪啪……的交合声如雨点般响起,伴随着阵阵哀婉的呻吟,两条雪白的美腿盘在男人臀后,如触电般痉挛着。 啊……啊……清儿……慢……慢些……啊……不行了……小龙女娇呼急吟,整个肉躯剧烈颤抖。 狰狞的大屌如狂风暴雨毫不停歇,剧烈的奸插下,极致的快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滚热的阴精止不住便要喷将出来!好娘亲……啊……清儿要让你爽个够!左剑清不管不顾,埋头狂捣,一根通红的大鸡巴挑着丰腻的雪臀尽情冲击,直要把那宝贵的阴精奸出。 啊……清儿慢些……娘亲……娘亲不行了……小龙女羞耻地呻吟着,四肢如八爪鱼般死死缠住身上的男人,在一根巨屌的鞭挞下,肥嫩的雪臀如筛糠般绷紧、颤抖,敏感的花芯不住地收缩张吐。 哦……好娘亲……泄给我……左剑清低吼着,压着小龙女的肉体狠命抽插,响亮的交合声连成一片。 娘亲快泄……啊……清儿要看着你销魂……正疯狂间,猛听一阵急促的呻吟响起,撩人的吟声中充满了仙子失贞的不安与攀上肉欲巅峰的渴望。 伴随着男人的淫笑,小龙女丰满的肉体绷紧到极致,雪白的肥臀猛地一抖,一大股阴精浪水哗然泄出!哎~~~!!喔……!左剑清身躯一抖,圆滚滚的大龟头被滚热的阴精瞬间淋了个透,直爽得他大屌狂跳,两条腿都跟着哆嗦起来。 啊……呃……!小龙女颤声呻吟着,雪白的娇躯死死粘在左剑清胯下,宝贵的阴精一股又一股泄给屄中大屌,又从二人交合处淫荡流出。 咝……好爽……娘亲多泄一些……左剑清紧绷屁股,一根大肉屌沉浸在小龙女滚热的阴精中,尽享销魂。 他嘴上爽呼快活,然而那颤抖的双腿和不断收放的后肛,却暴露了他亦是处在泄身边缘,正强行压抑着射精的冲动。 激情的一幕良久方才止息,小龙女阴精泄尽,娇吟一声瘫软在青石上。 她鬓发凌乱,眼眸含春,丰满的肉身上洋溢着高潮过后的慵懒与满足,只有两条美腿仍自盘在左剑清臀后,与他深深结合着。 左剑清喘息好半晌,才将那蠢蠢欲动的射意压下,他趴在小龙女娇嫩的躯体上,与她缠绵着、亲吻着,两只游离的色手不住地抚摸着她高耸的双峰。 小龙女刚刚泄身,娇躯酥软,两颗硕大的雪乳被左剑清亵玩,她却只能闭目接吻,酥麻的肉体犹自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二人亲吻片刻,稍复体力,左剑清缓缓抽出自己的大屌,同时将小龙女美艳的肉体翻转过来,令她丰臀后翘,双手撑在青石上。 他将小龙女摆好姿势,自己则从后面将她紧紧抱住,狰狞的下体在她肥嫩的后臀上不住地摩擦。 好娘亲,我们试试后入姿势,清儿还没射出来呢……小龙女香躯一颤,感受着臀后那根火热的大肉屌,芳心又羞又怕,隐隐中又有一种难以启齿的期盼。 如今木已成舟,她已经和左剑清发生了肉体关系,成为了他的女人,此时就算明知万不应该,又能如何呢?清儿……娘亲罪孽深重……小龙女螓首低垂,动人的言语中却流露着无尽的愧责。 嘿嘿……,我的好娘亲,还说甚么罪孽?快快与我交配起来!清儿这便送你去极乐……左剑清说着,双手抱住小龙女的雪臀,硕大的龙头凶猛地刺了进去!啊~~~!!小龙女高吟一声,身躯骤然绷紧,肥臀嫩屄本能地夹紧侵入的大屌,一时间难以适应。 她回头看了一眼左剑清,那美丽的眼眸似怨似恋,如母如妻,仿佛在诉说着绵绵的情意。 左剑清见小龙女这般似水神情,胸中欲火更盛,他抓紧了小龙女两片雪臀,大笑一声,粗硬的大鸡巴一贯而入!哎~~~!!伴随着小龙女哀羞的呻吟,二人再次以后入式深深结合在一起,一场激烈的性交顷刻上演。 小龙女双臂撑石,美艳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努力适应身后的大屌。 她虽与左剑清已不是第一次结合,但那惊人的尺寸仍是令她心惊不已,每每插入便教她魂飘体颤。 啧啧,不愧是江湖第一美女,身姿容貌俱是万中无一,本使今天可有福了呢!左剑清赞叹着,双手抱住小龙女浑圆的雪臀缓缓抚摸,滑腻的肌肤,紧实的臀肉,敏感的蜜屄菊肛收缩抽动着,直教人心头火起。 如此雪嫩美臀,真个妙不可言,怪不得能生就九凤仙宫这般极品妙屄,真是良禽择木,仙屄择人。 左剑清心中欢喜,暗道千难万难终于得尝小龙女肉身,今日定要狠狠肏她一番,让她领教折花御史的威名。 嘿嘿,我的好娘亲,就算你是江湖第一美女,今天也要臣服在我的胯下!左剑清嘿嘿一笑,双手掐住小龙女丰腴的雪臀,开始缓缓抽送起来!粗长的肉屌犹如虬结的树根,在紧凑的肉屄中艰难进出着,仿佛把整个雪臀都强行撑大,巨大的肉器渐插渐深,每每抽动便带出一片粉嫩的薄唇,场面淫邪而震撼。 嗯……啊……小龙女无奈地呻吟着,美丽的躯体再次被欲望所支配,只能翘起丰臀,任由身后的男人侵犯。 左剑清腰臀挺动,渐插渐快,雪白的肥臀被他撞得前后摆动,一双大手则在她光滑的胴体上游走着,纤细的腰身盈盈扭动,无暇的玉背缓缓起伏,两颗硕大的肉奶在空中抛甩晃荡着,即使从背后也能窥见那片雪白的春色。 左剑清看得眼热,伸手去抓那对大奶,雪腻肉奶晃荡不停,一只手根本抓捏不住,却把他淫秽的色心荡得魂销神摇。 他趴在小龙女身后,一边揉奶,一边舔弄着她光洁的玉背,胯下更是顶着她肥嫩的雪臀插弄不停。 肉与肉紧密厮磨,撩人的呻吟回荡耳边,无边的快感层层包裹着他蠕动的肉身,犹如旖旎的春梦加倍实现。 哦……好个销魂肉屄,娘亲的肉身……啊……真让清儿爱到骨子里……啊……哦……清儿……喔……清儿对娘亲痴心一片,娘亲……哦……娘亲也要用自己的身体……好好报答清儿……左剑清双手抓乳狠顶猛戳,把小龙女奸得吟不成声,往日里那个殷勤体贴的义子,此刻化身成奸计得逞的淫贼,抱着他美妙的猎物尽情享用。 温暖的水湾中,朵朵浪花飞溅,小龙女与左剑清赤身裸体交成一团,声声撩人的呻吟在湖畔回荡。 而水湾高处的一块巨石上,此刻探出一个脑袋,他畏畏缩缩又眼冒色光,正是躲在一旁偷窥的孙二鬼。 孙二鬼此时双眼泛红,呼吸急促,一根邪恶的大屌在手中套撸不停,整个人显得极为兴奋。 从他这里看去,下方嶙峋的硕石围成一处天然的水湾,一男一女正靠在一块圆石上,激烈交媾着。 他们赤裸的肉体如同两具肉虫紧紧胶着在一起,剧烈蠕动着,一边呻吟一边享受着彼此交媾带来的绝妙快感。 孙二鬼瞪大双眼,只见他心中的女神此刻正被那小畜生从后面深深插入,用力肏干着,她美艳的肉体被撞得摇摆不定,两条雪白的大腿几乎站立不住。 而那杀千刀的小畜生,他一边卖力挺肏,一边抓着仙子两颗雪嫩的大奶子用力揉捏,真是爽到了极点,那根进进出出的大鸡巴是如此的粗大,也不管娇滴滴的仙子吃不吃得消。 小畜生!孙二鬼恨得牙痒痒,很不得现在就上去将左剑清一刀砍死。 这些本来都应该是他的,现在正肏着仙子的也应该是他,现在却被这小白脸生生夺去,真是苍天无眼!孙二鬼心中愤愤不平,然而看到小龙女摇摆着肉体,被肏得欲仙欲死的样子,又是兴奋到极点,恨不能左剑清更加用力地肏她,将她活活干死才好。 孙二鬼时而嫉恨时而兴奋,一根大屌在他的套撸下,昂扬硕大,却无法触碰到那具梦寐以求的肉体。 而水湾中交媾的二人,此刻也已如干柴烈火,完全忘却身外之事。 左剑清抱着身前的美肉奋力狂插,仿佛一只发情的雄兽,在一片讨饶的呻吟声中,双手狠狠揉捏着那两团硕大的肉奶,恨不能将它们捏碎。 哈!娘亲,清儿厉不厉害!左剑清淫笑着,胯下抽插不绝,一根通红的大屌如刺桃肉,直奸得那丰嫩的臀儿娇颤绷紧,浪水喷涌不止。 他正干得爽快,见小龙女此时手扶青石,柔腰款摆,顿时淫性大发,道:娘亲且撑好,待清儿来一招老汉抬轿,保让娘亲快活无边……!左剑清说着,双手一捞,将小龙女两条大腿凌空抬起,一根大屌插在雪嫩的臀后,刚好与她肉躯平齐。 清儿,你……?小龙女正忘情承欢,迷蒙间身躯已被悬空提起,不待她说话,身后便传来左剑清重重一击,粗长的大屌如烧红的铁枪直捣黄龙!啊……!小龙女扬颈高吟,悬空的双腿急急盘住左剑清的臀股,娇柔的身子摇摆不休。 哈……我的好娘亲,扶稳了!让清儿好好干你一回!左剑清兴奋地敦促着,胯下毫不留情,他双手托起小龙女臀胯,一根大屌长驱直入,在她娇嫩不堪的肉屄深处狠狠捣插起来!啊……哦……清儿……轻……轻点……哈哈……好娘亲……爽不爽?清儿就要用力干你!左剑清大笑着,双手环住小龙女纤细的腰身,粗长的巨屌势大力沉连连重击,直插得小龙女肉躯抽动,哀声艳吟。 旖旎的水湾中,小龙女与左剑清摆作羞耻的姿势媾合行淫,交成一片,场面淫靡不堪。 伴随着阵阵淫笑,仙子动人的呻吟声也更加高亢撩人,甚至明显能感受到她被男人激烈侵犯时,肉体上无与伦比的销魂与满足。 左剑清喘息着,通红的巨屌埋进小龙女肉屄深处,被那层层叠叠的肉壁紧紧包裹,九条丰嫩的褶皱不住地胶缠吮吸,宛如九张小嘴卖力咬吸着他的下体,无边的快感从下身传来,让他紧绷的臀股抽插颤抖,几近疯狂。 喔……好爽!娘亲的名器果真名不虚传,清儿从未这般爽过!急促的淫合声连绵不绝,赤裸的二人抽插逢迎,狂交不止。 小龙女头靠青石,肉躯抽搐,已经被干得不成样子,而左剑清也是肛门紧缩蠢蠢欲射,他咬紧牙关,强撑着汹涌的射意,狰狞的大屌猛力抽插,恨不能将面前的美肉干穿!啊……清儿……太……太深了……饶过娘亲……小龙女吟不成声,美丽的玉体勉力撑在青石上,却已吃不消身后左剑清的鞭挞。 凶猛的撞击一浪高过一浪,让她娇嫩的躯体摇摇欲坠,然而那无边的快感却又令她本能地翘起肥臀,承受左剑清的奸插。 哦……好娘亲……撑住……清儿……啊……清儿要射了!左剑清咬牙呻吟,紧绷的臀股化成一道残影,对着小龙女淋漓的雪臀飞速捣插着,不留一丝空隙。 啊……不……不成了……娘亲也要……啊……!浪交中的二人扭动着、呻吟着,即将攀上肉欲巅峰。 左剑清性欲大发不能自控,他粗鲁地捏着小龙女翘起的丰臀,杀气腾腾的大肉屌狠命怒肏着,一丝丝酸麻的泄意从硕大的龟头上传来,让他整个人都疯狂起来。 啊!骚货!我要肏死你!左剑清大吼着,暴风骤雨般的撞击倾泻到小龙女娇嫩的雪臀上,直奸得她胴体僵直,发出声声讨饶的呻吟。 啊……啊……不成了……清儿……饶了我……啊……娘亲不行了……小龙女哀呼着,肉躯如筛糠般剧烈痉挛,猛地一股酥麻的尿意传遍全身,敏感的她瞬间登上肉欲高潮。 啊~~~!来了!!小龙女一声呐喊,玉颈高高扬起,雪白的美体如垂死的天鹅,颤抖着、痉挛着,将宝贵的阴精汩汩泄出!喔……!左剑清身体一哆嗦,硕大的龟头顿时被阴精淋了个通透,他顾不得小龙女正高潮丢精,粗硬的大屌对着她喷涌的肉屄猛烈奸肏起来。 可怜小龙女正泄身丢精,那抽动的花芯最是敏感,此刻哪堪这般狠插,瞬间便被左剑清奸得玉门大开,阴精浪水狂泄不止。 呃~~~要死了~~~!!小龙女玉齿紧咬,臀股猛抖,美丽的娇颜上满是欲仙欲死的神情。 她丰满的肉躯横在空中,一边喷精一边承受着左剑清的抽插,过度的快感令她亢奋到失神,恨不能晕死过去。 啊!要……要射了!左剑清屁股颤抖着,已经是强弩之末,满满的精液即将喷射出来。 他奋起余力,做着最后的冲刺,嘴中犹自狂呼不止:好娘亲!啊……清儿要把精液射进你的身体,让你彻底成为我的女人!啊……不……不能……小龙女听到精液二字,沉沦的脑海中勉强泛起一丝神智,然而却哪里能够阻止身后的男人。 在一阵狂猛的抽插中,小龙女又是快活又是担忧,猛觉体内肉屌骤然胀大,继而硬到极致,身后的左剑清亦是发出雄兽般的嘶吼!啊……清儿!别射进来!左剑清濒临爆发,哪里管得小龙女的感受,只见他深吸口气,胀到极点的大肉屌狠命一挺,硕大的龟头直捣黄龙,狠狠插进她圣洁的玉宫!啊~~~!小龙女张口呐吟,圣洁的宫房首次被男人进入,那种极度胀满的销魂快感,让她几乎魂魄离体,然而射精的压力又逼迫她在伦理中挣扎。 小龙女贝齿紧咬,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青石,美丽的躯体狼狈跌倒在地。 啵!的一声闷响,粗大的淫根从小龙女胴体中强行抽出,宛如一根狰狞的手臂拔出体内,紧接着左剑清低吼一声,跳动的大屌猛地一抖,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啊~~~射了!!左剑清怒吼着,浓厚的精液瞬间追上小龙女的肉身,击打在她白花花的裸背上。 哦……小龙女娇吟一声,雪嫩的肉躯被热精烫得一抖,再次跌倒在地。 她伸手扶住青石,见身后的左剑清不依不饶追来,狰狞的大屌对准她的身体肆意喷射,连忙别过脸去,不敢看他。 一代仙子蜷缩在石下,饱受奸淫的胴体颤抖着,犹如寒风中的雪莲,她一丝不挂背对着外面,雪白的玉背犹自承受着男人的怒射。 小龙女喘息着,任由左剑清精液淋身,她的后背上、脖颈上、头发上……,都涂满了左剑清浓浓的精液,犹如遭受一场精液的洗礼。 而身后的男人颤抖着、呻吟着,滚热的精液如火山爆发,尽情喷射!滚烫的精雨渐渐止息,小龙女趴在地上娇喘嘘嘘,耳边犹自传来左剑清的淫笑:好娘亲……清儿干得你爽不爽?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以后每天都要这样干你!他说着,又伸手扶起小龙女的脖颈,将他肮脏的淫屌强行插进她的口中。 湖风微起,白色的雾气在水上飘荡,仿佛也在播撒着它的种子。 一块硕大的青石后,孙二鬼探头探脑看着水湾里的场景,一口牙齿几乎咬碎。 本该属于他的仙子,被那小畜生肆意奸干,高贵的身体上涂满了他肮脏的精液,可恨他武功全失,手无缚鸡之力,只能躲在一旁偷偷撸屌,将他热情的精液射到冰冷的石头上。 孙二鬼叹了口气,拖着疲惫的身躯返回洞府,心中犹自嫉愤不平,然而想到接下来雾阵即将破去,他功力全废势必成为累赘,也不知会被怎样处置。 他苦思冥想,越发觉得自己凶多吉少,一时间惶恐不已。 不成!我如今要离岛活命,定不能再得罪那小畜生,还要再想办法才是……孙二鬼暗暗琢磨,发现自己到头来竟还要去讨好那左剑清,心中好生恼火,然而如今形势逼人,只要能活命,这又算得了什么?他心下打定主意,便备好饭食,等左剑清二人归来,这一等便是半日,洞前却人影也无。 孙二鬼久等不至,心中渐渐焦急,他佝腰拄杖走出洞府,一路行到那水湾处,待听到石后传来阵阵话语才松了口气,原来他们还在这里。 这小畜生,爽也爽过了,还躲在这里干甚么?孙二鬼好奇心起,趴在石后侧耳偷听,只听水声响处,小龙女那迷人的声音缓缓传入耳中:娘亲不喜俗事,切莫将今日之事说与外人……娘亲且放心,清儿对天发誓绝不外传,只愿与娘亲共结连理,永不分离。 莫要再说这等话,今日做此孽事,已是天理不容,娘亲岂能一错再错。 清儿得尝娘亲肉身,世间其他女子皆成云烟,娘亲忍见清儿孤老?清儿莫再逼迫娘亲,你我皆是命中注定,娘亲有负于你,只能来生再续此缘。 娘亲心意已决,清儿也不相逼,但求娘亲应我一事,莫再推辞。 无论何事,娘亲应你便是。 孙二鬼趴在石后,听到这里忽然心生不妙,暗道仙子中计矣,果听那小畜生兴奋道:清儿与娘亲今生既无姻缘,但求今日做一对孤岛夫妻,巫山云雨,销魂快活。 清儿,你……呀……!石后传来小龙女的惊呼,紧接着是火热的娇喘声,哗啦啦的水声中,更夹杂着男人兴奋的淫笑:来吧娘亲!我们再做一次,这次清儿让你爽个够!啊……清儿……等一下……孙二鬼听得心头火起,连忙探头窥视,只见朵朵浪花中,一男一女恋奸情热纠缠在一起,摩擦蠕动着。 娇羞不堪的仙子转身欲走,却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抱住,强行摆好性交姿势,那小畜生举着他巨大无比的下体,淫笑道:清儿的性欲可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娘亲今天是我的女人,嘿嘿……,可要把你干个够!言罢,不待小龙女挣扎,一根通红的大屌便狠狠刺了进去!啊~~~!!水湾中再度传来仙子高亢的呻吟,她迷人的躯体被男人紧紧抱住,从后面猛烈侵犯着,响亮的肉交声传遍湖畔。 孙二鬼咬牙切齿,看着美丽的仙子呻吟着、扭动着,两颗硕大的奶子被男人抓在手中,用力肏干着,心中的妒火瞬间燃烧起来。 然而在嫉妒的同时,他瘫软的下体却迅速勃起,笔直朝天,而他那干枯的老手也不争气地伸进胯下。 日光西斜,孙二鬼佝偻着身子再次回到洞府,他本就功力尽失身躯孱弱,再加上妒火攻心,一日怒射数回,几乎射掉了他半条老命。 孙二鬼叹息着苦等着,直到天色变暗,才见二人走进洞府。 他们匆匆用过饭食,就地修整,直到精神饱满,小龙女才走进密室,将石门紧紧关闭。 孙二鬼心知形势紧迫,腆着脸挖空心思奉承左剑清,然而那小畜生却毫不理会,只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下身,直教人心底发毛。 一夜无事,直至天亮时分,密室的门缝中忽然传出刺眼的光芒,紧接着整个洞府剧烈一颤,岛上随之风声大作。 左剑清打开石门,见小龙女瘫伏在地,气力全无,连忙上前相扶。 娘亲,你怎样?小龙女虚弱地道:果真如我所料,阵法已破。 娘亲且先歇息,待我渡功与你,再做打算。 左剑清将小龙女安坐好,自己盘膝坐在她身前,二人双掌相抵,默默运行《人淼经》,不出片刻便精神好转。 这《人淼经》果真神奇非凡,南华前辈真乃神人也!左剑清赞叹着,情不自禁看向石壁上的真经,却见随着阵法破去,原本的真经图文也消失不见,真如庄周化蝶,南华一梦。 左剑清心中暗暗可惜,见石室顶端那五彩阵石依旧斑斓夺目,不禁轻身跃起,举剑撬下。 清儿不要!小龙女开口阻止却为时已晚,只见左剑清手捧宝石掂量几下便送入她怀中,道:这阵法将娘亲困住许久,甚是罪过,清儿便为娘亲取些利息!小龙女见事已至此,只好作罢。 冰凉的宝石躺在怀中,散发着丝丝阵意,与小龙女身体中的人淼真气彼此呼应,甚具缘分,小龙女向着石室一拜,便收下此物,道:我等在此受困多日,武林大会已迫在眉睫,切莫再行耽搁。 言罢,二人当即收拾行李,离开洞府。 行至湖畔,雾气已渐渐消散,没有阵法的束缚,用不了多久这里便重见天日。 小龙女登船而立,忽地转过身,看着岸边扮作可怜的孙二鬼道:这贼子不能留!话一说完,那孙二鬼普通一声跪倒,叩头不止,哭道:仙子饶命!小老儿武功全废耳聋眼花,甚么事情都不知道,只盼苟活几日,冻饿命陨,也好言传仙子恩德。 小龙女见他实在可怜,却又知他邪恶的本性,一时间犹豫不定。 左剑清见状,道:娘亲今日脱困而出,不宜见血,不若教他留于此岛,自生自灭,也好过沾染血腥。 便如此罢……小龙女轻叹一声,转身面向悠悠湖水。 清澈的湖水微微荡漾,轻雾抚过,谁也不知方才的波浪已飘向何处,便如人之命数,天也难测,没有人能得到一切。 遥召仙雾登岛去,青山玉涧柳飘絮,三人成淼醉云海,南华一梦又相遇。 小船缓缓驶去,岛上重新归于沉寂。 孙二鬼站在岸边,许久才回过神来,骂骂咧咧返回洞府。 他心中恨意滔滔,却无处发泄,只把洞中物事砸个稀烂,嘴中犹自咒骂不停。 忽然他目光一凝,瞥见左侧石门中闪过一道华光,仔细一看,原来是那剑客石棺方才破阵之时被震裂,露出一丝霞光。 孙二鬼心中好奇,想也不想便掀开石棺,只见黑暗的棺底躺着一副枯骨,旁边是一把断作两节的宝剑,方才的华光便是从这上面发出。 孙二鬼目视一圈,见里面别无他物,不禁悻悻然,他伸手去捞断剑,奈何石棺颇深又兼身材矮小,一不留神便跌进棺中。 伴随着骨骸的碎裂,孙二鬼痛呼一声,连骂晦气,他正要爬出石棺,一抬头却见棺盖内侧刻着许多小字,又连忙取出一粒明珠,借着光华眯眼看去。 只见上面写着:贞观一十二年,我被困绝阵,弃剑修身,集生平之所学,创《戮灵残玄大法》,可破此阵。 因有失天和,不宜见修,遂于命绝之际,留之陪存。 孙二鬼从头看去,越看越是心惊,他虽作恶无数,却从不曾想象世间还有这等邪恶功法,以身之恶破阵之恶,练成后百毒不侵,杀戮滔天。 怪不得那剑客辛辛苦苦创立此功,却宁死也不肯修炼,嘿嘿,如今落到我手里,可真是雪中送炭。 孙二鬼心中兴奋之极,万万没想到山穷水尽后竟还有这般奇遇,那南华前辈本就天纵之才,集门派之力才将剑客困住,可见这天下第一剑客的厉害之处,而他临死前创造的功法,岂不是天下无敌?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小畜生,给我等着,鬼爷一定将你扒皮抽筋!孙二鬼咬牙切齿,忽而又满脸猥琐淫笑道:还有那娇滴滴的美仙子,嘿嘿……,今天的耻辱,我会在你的身体上千百倍地找回来!昏暗的密室中传来阵阵张狂的笑声,犹如恶魔爬出地狱,料想不久的将来,即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苟且奸淫。 【江湖孽缘】(24)黄雀螳螂 作者:红绳紫带2017年8月6日字数:5793【第二十四章黄雀螳螂】八月的临安,正是炎夏之时,大街小巷也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只是大人物的洗牌前几日才结束,空气中依然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这半个多月来,临安发生了很多大事,各方争权夺势教人琢磨不清,人们只知道,现在的临安,已经是嵇家独大,所有城门也皆归嵇家管控。 原本就失势的赵大官家,如今龟缩皇城,政令不出,达官显贵亦纷纷改换门庭,唯嵇家是从。 自范、林两家倒塌后,再也没有人公然反对嵇家,在这乱世将起之时,人们并不在意谁去做皇帝,只在意自己能活几日。 京城的局势渐渐平息,人们迎来了短暂的平和,与此同时,民间流传着一条消息:八月十五,中秋武林大会,中原第一美女黄蓉重出江湖,号召天下英雄共讨魔教。 说起黄蓉,人们不由自主想起昔日武林风起云涌之时,那些个惊才艳绝的侠女,其中便以三女最为美貌倾城,她们分别是:终南山仙子小龙女、丐帮帮主黄蓉、南方圣女任盈盈。 任盈盈敢爱敢恨,素有豪情,只可惜日月神教覆灭后便音讯全无,生死不知。 黄蓉乃是黄老邪之女,聪慧伶俐,侠名远播,是武林中的女诸葛。 而最神秘的当属终南山仙子小龙女,她行踪飘渺,不沾尘世,所见之人不多,然而每一个有幸目睹仙容者,都称她为江湖第一美女。 这三女皆是风华绝代,美名远扬,可惜近年来已少有走动,只留下一段段佳话,后人虽有美貌者,却难盖其名。 如今南方邪教猖獗,百姓亦深受其害,黄蓉重出江湖众望所归,此般武林大会更有不少好事者打定主意前去瞻仰。 只不知那终南山仙子是否前来,今生还能否一睹仙容。 江湖与朝廷本无过多交集,只因天下动乱,适逢其会,武林大会成为一时焦点,各方势力包括普通百姓都想前去一观。 然而奇怪的是,没有人知道武林大会究竟在哪里举行,哪怕各方势力一齐探查,也一无所获。 此次大会不及往年人众,却俱是各派精英,更有数位武林泰斗一齐出山,而今时局动乱,我等在此安排前事,切不可走漏风声。 密闭的房间里,几位江湖侠士围坐一团,领头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汉,他要挎宝刀,不怒自威,乃是七门九派中断刀门二代当家弟子――横刀行。 在他的身旁,俱是各门各派俊杰。 此次武林大会,他们临危受命,联络江湖诸派,并于临安提前汇合,准备大会前事。 这些年武林风平浪静,各门各派休养生息,虽门庭无数,百花齐放,却仍以七门九派为尊。 它们分别是:丐帮、全真教、断刀门、唐门、白云涧、万鬼谷、铁剑山庄、少林寺、武当、罗生门、百花谷、雪山派、问道峰、三影阁、移天宫、观星台。 只是安逸怠人,这些年来江湖诸派虽多繁荣,却再无绝顶高手出世,只有老一辈的事迹依旧流传。 此次魔教复出,事发突然,少林、武当、日月神教等首当其冲,只有少数几人杀出重围,几位化境祖师更被魔教教主斩杀殆尽。 据说那魔主武功登峰造极,深不可测,武当三位祖师出关,联手战他,竟也不敌。 魔教连克几大门派,战无不胜,自身也损失惨重,如今与正道隔江对峙,暂时修整,却随时有可能大举进犯。 此次武林大会事关正道安危,时间紧迫,责任重大,横刀行在众人中辈分最高、武功最强,便暂为首领。 他安排好一众事宜,便叮嘱道:如今京城动荡,正道存危,切不可节外生枝。 可惜林家满门忠义,那小女本可远离是非,却又返回这泥沼。 说话之人正是唐珉。 天下将乱,哪有安稳之处?林家小女投身嵇家,说不得柳暗花明,未尝不能安身立命。 腾化天摇了摇头,不甚赞同。 嘿,那嵇家小儿无恶不作,上次刚从他手中救得范家眷属,你又不是没有领教,怎是可托身之人?古来英豪又哪有心慈手软之辈?唐兄莫要一家之言。 你这浑人……横刀行见二人说远,便打断道:莫要争执,各路人马即日便到,你等慎言慎行,不得鲁莽。 他环视众人,忽地想起一事,对身旁的胡老爹道:胡长老可知黄帮主行踪?我与她约好今日汇合,可是出了甚么意外?胡老爹道:正要与横老弟说与此事,我刚刚收到帮主密信,信中说她遭遇魔教四煞之一猿煞,正待降伏,请横老弟派人前去相助。 横刀行悚然动容,道:竟有此事!他接过黄蓉密信,仔细读罢,便沉声道:魔教高手深入我正道腹地,必有所图,我此番亲去取那猿煞头颅,便当为武林大会祭天。 众人略一商议,便决定由横刀行带领唐珉、胡老二人前去支援,其余人等留守京都,准备接下来的武林大会。 时间紧迫,众人当即动身。 茂密的山林大树参天,枝繁叶茂,把曲折的小径遮得昏昏暗暗,只有草叶间沾染的血迹依然在斑驳的阳光中显眼之极。 参天的古木旁,一个高大的身影靠在树干上,低头整理着手臂上的纱布。 他嘴角溢血,眼泛凶光,全身上下布满浓密的毛发,一眼看去,如同一个猿人,正是当日被黄蓉重伤的猿煞。 平日不可一世的他,如今已经在黄蓉的追踪下逃亡多日。 就在距离猿煞半里的一片草丛后,两个身影隐藏其中,紧紧盯着前方。 为首的是一位容貌绝美的女子,她身穿黄衫,手提宝剑,高耸的胸部微微前倾,丰腴的美臀更显挺翘。 在她的身旁,是一位高大威猛的疤脸男子,他假意看着前方,然而那乜斜的两只贼眼却暴露了他猥琐下流的本质。 这二人正是黄蓉与尤八,他们苦寻数日终于找到猿煞行踪,这一路追来,却迟迟不曾下手。 女侠,你看那猿煞血流不止,肯定不行了,不如现在就上去把他擒住?哦?那你去把他擒住好了。 黄蓉似笑非笑道。 嘿,八爷一出手,那当然是手到擒来!不过八爷我向来不占人便宜,不如让他多活两日,等他恢复些功力,我再去将他击杀,免得让人说我趁人之危!尤八当然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嘴上却不肯认输。 闭嘴!黄蓉听他喋喋不休,开口轻斥道。 她见那猿煞背靠古树,咳嗽喘息,整个身躯如油尽灯枯一般,又见那密林处光线昏暗,枝叶繁多,犹如一片黑云,便道:没有我的准许,不得贸然行动!尤八见她小心翼翼,心中不以为然,暗道这猿煞都伤成这样,还能翻出甚么浪来?他刚要调笑两句,忽见前方猿煞闪身而走,黄蓉亦随之而去,他只好闭上嘴巴悻悻跟上。 追得半日,天色渐黑,前方那猿煞左拐右拐,四处兜转,也不知究竟要去何处,直至天黑之时行至一处石崖,见有一处石洞,便跌跌撞撞钻了进去。 黄蓉与尤八隐于洞外,见那洞口甚小,里面暗黑一片,全不得见,显是一处死洞。 哈!真是天助我也!尤八见状,兴奋雀跃,那猿煞躲进洞里面,我们刚好来个瓮中捉鳖!保让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呆子,不准胡来!我先歇息片刻,你盯好洞口,有情况随时叫我。 黄蓉言罢,竟真个侧身睡去。 尤八见她好整以暇,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心中却暗道这女诸葛竟比自己还胆小,真是徒有其名。 看着她玲珑的躯体躺在面前,丰满的曲线映入眼帘,顿时心猿意马,一颗色心也荡漾起来。 这憨货一门心思只在男女之事,平日里使些下三滥手段倒是得心应手,真正遇到高手对决,却哪里懂得这般斗智斗勇。 一夜无话,次日黄蓉醒来,见猿煞犹自躲在洞中,思忖片刻,便道:你去寻些水食,那猿煞躲到几日,我们便等他到几日。 又是两日过去,直至第三日清晨,石洞中缓缓走出一个黑色的身影,他满脸疲惫形容枯槁,沿着崖畔跌跌撞撞向下行去。 烈日当空,猿煞脚步虚浮,越走越慢,一丝丝血迹从肿大的断臂处溢出,日益严重的伤势让他整个人都精神焕散。 他咬牙走了半日,身体又饥又渴,忽见前方一处湖泊,连忙奔走过去,饮了两口便倒在一旁,生死不知。 嘿,还是女侠厉害,把这贼子生生耗死了。 尤八见状,哑然一笑,见黄蓉仍不置可否,便道:得嘞,女侠且歇着,待八爷去割了那猿煞狗头,献与你帐下。 尤八走出藏身之处,手提大刀,大摇大摆向猿煞走去。 黄蓉暗暗观察,忽见不远处树林中闪过一道亮光,她心中一动,腾跃而起,纵身间便跃过尤八,直取猿煞!哈哈!女侠你……尤八话还没说完,猛听一声大响,湖水中暴起一道身影,闪电般向黄蓉袭去!事发突然,那人又快若闪电,然而黄蓉好似早有防备,几颗钢镖随手射出,人也如匹练般欺身而去。 锵!短剑与利刃剧烈碰撞,让人耳鼓发痛,就在黄蓉与来人交手的瞬间,地上那已经死去的猿煞身形暴起,浓密的毛发根根直立,他狂吼一声正要向黄蓉袭去,忽然,空气中伸来一把大刀,朝他当头砍下!刀是雪亮莹白,美若圆月却又寒如白骨,散发着浓郁之极的杀气。 猿煞瞪大了眼睛,只觉这一刀从天而降如直取心神,境界极为高妙,任他怎样避都避不开。 又是一声怒吼响起,尤八吓得两腿一麻,仰面跌倒,忽见一物事掉在胸前,睁眼看去,竟是一条黑黢黢的手臂。 湖畔间一时烟尘大作,交击四起,片刻间便分胜负。 那猿煞浑身鲜血与偷袭者合在一处,捂着断臂死死盯着黄蓉,咬牙道:速撤!想走?哪有那么容易!说话者,正是来援的横刀行。 他日夜奔行,率先找到黄蓉行踪,又见她行迹有异,便随即隐藏身形,施以暗号,二人皆是经验老道,无声间便形成这场围杀。 嘿嘿,就知你这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不是魔帅开口,我才懒得来救你。 那偷袭人嘿嘿一笑,毫无紧张之色,他看着前方的黄蓉,笑道:想必这位便是丐帮帮主黄蓉,武林女诸葛果然名不虚传!尤八正躺在地上装死,闻言忍不住眯眼看去,只一眼,顿时心神大震。 只见那偷袭者身材瘦小,四肢却修长,裸露的脸脖上画满了奇异的黑纹,两排暗黑色的折叠利刃在背后延伸展开,一眼看去,如同一只巨大的蜘蛛。 是蛛煞!尤八心头大骇,连忙闭眼装死,大气也不敢喘。 你又是何人?既知是我,还胆敢来此撒野!嘿,我乃是魔主坐下四煞之一蛛煞,他日一统江湖,定将你擒做压寨夫人。 蛛煞淫淫一笑,目露贪婪。 说那多废话,还不速撤!猿煞大怒道,这黄蓉诡计多端,迟则生变!蛛煞嘿嘿一笑,黑刃一张,便见一根白丝如闪电般缠住远处高树,他抓住猿煞纵身一提,二人凌空飞起,瞬间远去。 哪里走!横刀行一声怒喝,与黄蓉一齐追去。 不料那白丝又韧又长,伸缩间带着蛛煞二人疾飞而去,纵是他们轻功卓越,亦追之不及。 怪不得他名唤蛛煞,这般保命之法当真另辟蹊径。 蛛煞身在半空,看着黄蓉二人得意之极,他正要调笑两句,忽见一只木鸟飞至眼前。 那木鸟只有拳头大小,两翅飞摆,栩栩如生。 看着它飞至而来,张开尖细的小嘴,蛛煞心中顿生警兆,他想也不想,一把将猿煞高大的身躯举到面前,自己却缩成一团躲在其后。 但闻一声尖啸,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爆裂声,猿煞雄壮的身躯顿时被炸得血肉模糊,根根细针将他穿透,深深刺进蛛煞的身体。 啊……!半空中传来一声惨叫,蛛煞如受伤的蜘蛛,转瞬间没入树林,不见踪影,而猿煞高大的身躯则重重跌落在地,早已没了声息。 横刀行急急赶来,见蛛煞已逃去,只好割下猿煞头颅返回湖畔。 此时,黄蓉身边站着一位中年男子,正是刚刚赶来的唐珉,他见横刀行提头走来,连忙抱拳道:晚辈来迟一步。 不迟不迟,幸得贤侄前来,否则这猿煞怕要逃脱。 横刀行摆摆手,又赞道,唐家飞鸟逐蝗果真名不虚传,只可惜唐老爷子不喜毒物,否则今日这蛛煞也要葬身于此!上天有好生之德,祖师他老人家只是不愿多做杀孽。 唐老心怀仁慈,我等改日再去拜会。 黄蓉点点头,看了一眼横刀行手中的头颅,道:今日除此一患,也算幸事,这猿煞受伤之前功力略高与我,尚排在四煞,想那一魔二怪三妖更是深不可测,真不知魔教如何养得这般高手。 说来惭愧,这些年江湖人众,却少有高手出世,如今魔教肆虐,却还要麻烦一众前辈出山,是我等后辈不孝。 横刀行叹了口气。 莫说这等丧气话,武功进展非一朝一夕,昔日我家夫君登顶化境,亦是多年苦练不坠,厚积薄发,此次虽正道危急,说不得也是一场机缘。 虽是如此,只是听闻那魔主武功登峰造极,更是自创镜花水月四大功法,连杀数位门派祖师,无人能挡,不知日后如何应对。 横刀行忧心道。 提到那神秘莫测的魔主,众人心中顿时像压了铅块,沉重之极。 唐珉见此,便道:江湖之中卧虎藏龙,魔主虽强,自有山外人阻之。 我家祖师慧眼识人,昔日走山访水遍览天下英豪,自娱之下排了个高手榜,不知二位前辈可愿一听?竟有此事?唐老身怀慧眼,无人不知,定要洗耳恭听。 黄蓉连忙道,一旁的横刀行也兴致盎然。 天下之大,英才辈出,然登入化境者不过卅。 东南西北中神通,风岳任我令狐冲,七门九派藏深山,不若降龙与觉空。 唐珉吟吟唱道,仿若唐老太爷笑谈江湖。 妙哉妙哉!横刀行抚掌而赞,却又道:可惜如今颇多仙逝,更有王掌教等人早去,不然定排榜首。 却不知那降龙与觉空是何高人?竟得榜首?黄蓉问道。 唐珉笑道:降龙自是郭大侠无疑,那觉空家祖却笑而不谈,只道将来得道之日,天下自知。 得道?化境已是人间巅峰,还要如何得道?横刀行摇了摇头,却有些不信。 黄蓉心中一动,顿时想起一人,暗道觉空莫不是他?可又觉得太过匪夷所思。 她心中一叹,不再去想,便询问起京都事宜。 三人席地闲聊,不多时,那胡老爹急急行来,众人略一修整,便待出发。 黄蓉一脚踢向犹自装死的尤八,道:再装死,就把你扔进湖里喂鱼。 尤八讪讪爬起来,谄笑着见过诸位,道:我乃武林一刀客,绰号虎背郎君,今次去临安,定教那些魔教小贼屁滚尿流!众人见他这般吹嘘谄媚,又想到方才正是他躲在一旁装死,心中颇为不耻,也不理他,便径自离去。 尤八见众人不假辞色,也不在意,心想这些正派人士迂腐之极,还是八爷我深谋远虑。 想到方才的打斗,他依然惊魂未定,暗道再碰到这种事情,定要躲得远远的。 原来黄蓉早就知道蛛煞跟随,怪不得她从不与那猿煞交手,无论树林、石洞、湖边,不管时机多么诱人,只要她一去,二煞便会立即合围,将她擒杀。 猿煞兜着圈子引诱黄蓉,黄蓉亦是在拖延时间等待强援,直到横刀行赶来,飞蝉变黄雀。 尤八仔细想来,顿觉惊险万分,原来他们一直都在斗智斗勇,就他一人蒙在鼓里。 好在黄蓉技高一筹,最终将那二煞杀得落花流水,真不愧女诸葛之名!呆子!还不快走!远处传来黄蓉的娇斥。 尤八一哆嗦,只见红艳的夕阳下,黄蓉娇美的身子宛如一道彩霞,行走间婀娜的身躯尽显丰满。 嘿,再聪明的女人还不是在八爷胯下浪声快活?她高贵的屁股里还夹着八爷的精液哩……尤八淫淫一笑,两眼盯着黄蓉丰腴的美臀,屁颠屁颠跟了上去…… 【江湖孽缘】(25)二贼相遇 作者:红绳紫带2017-08-14字数:3949【第二十五章二贼相遇】临安这两日忽然热闹起来,街上来了不少陌生侠士,更听闻那中原第一美女黄蓉也已到来,无数人翘首以盼,希望一睹芳容。 在一处偏僻的客栈里,尤八坐在角落无所事事。 他随黄蓉到此间已整整一天,这间客栈甚至整条街俱是七门九派的产业,黄蓉坐镇于此,往来皆是有名之辈,他初时心中好奇,时间一长却也无聊。 方才听闻春坊间出得几位红牌,尤八心头一热,便欲前去,忽听楼上房间缓缓开启,一席黄衫映入眼帘。 呆子,跟我走!看着眼前的绝色佳人,尤八瞬时心神荡漾,早把那所谓的红牌抛到脑后。 天色渐暗,黄蓉与尤八走在街上,见大街小巷早早关门,人影全无,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 她此行临安目的有两个,一是召开武林大会,二是向丞相借兵,只是看如今朝廷势弱以极,哪里还能派出一兵一卒?怕是要白跑一趟了。 黄蓉这边心事重重,而一旁的尤八却精神焕发,只见他挺起胸膛,满脸谄笑道:原来女侠便是黄蓉,这一路可是骗得我好苦,不知今后是唤你黄女侠还是黄帮主?黄蓉见他嬉皮笑脸,心情竟也好了许多,道:你这贼子,定早知我身份,还敢装模作样?不敢不敢,我也是偷偷看过你那打狗棒才知晓的,嘿嘿,我就说中原第一美女也只能是女侠了,世间再哪有这般美貌女子?尤八大拍马屁,又道:今后便继续唤你女侠,那些帮主、掌门之流,一听便老,哪里配得上黄女侠?黄蓉知他嘴无遮拦,心中却很是受用,暗道帮中净是些莽撞匹夫,哪有人懂她心意?还不如这呆子让人顺心。 二人走了半晌,行到丞相府邸,黄蓉忽然对尤八小声道:这次拜访丞相府,我去拖住贾似道,你寻机潜入他书房,若见到虎符调印之类,便拓他一份。 尤八目瞪口呆,这才晓得黄蓉带他来的目的,原来竟是让他去偷兵符。 他心里苦笑,嘴上却连连应承,道:女侠放心,你交代的事情,八爷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定给你弄来!二人通传之后被迎入府中,管事将他们带入客房等候,不料这一等便是半个时辰。 尤八不耐,嚷道:这狗屁丞相莫不是把我们给忘了?待我前去看看,顺便把兵符给女侠取来。 黄蓉心下疑惑,又怕尤八打草惊蛇惹出事端,便与他同去。 二人小心翼翼穿过后院,却见偌大的相府竟无一人,继续向前行去,直至见到一处灯火飘动的厢房。 靡靡的春吟从房中传出,更夹杂着男人淫邪的笑声,听那声音,竟是出一龙多凤的淫戏。 啧啧……,这丞相老儿好个福气,真是快活似神仙!尤八嘿嘿一笑,伸手便要去戳纸窗。 黄蓉见他又要偷窥,没好气地将他手打掉,心中却道:这乱世将起,民众多苦,他身为丞相不去操劳国事却在这沉迷酒色,荒淫无道,靖哥哥真是所托非人。 黄蓉心里有气,便与尤八直接潜入书阁案室,大肆翻找,忙碌半日却哪里见得半块虎符,只得再次返回,见那丞相。 却说那贾似道一番享乐过后,才忽地想起襄阳郭将军家眷来访,连忙穿戴整齐前去见她。 这些时日京都格局变化太快,整个临安几乎被嵇家彻底掌控,便连朝廷也龟缩一隅,他这个丞相也早就徒有其名,许多计划付之一炬。 不过这都已经不重要,他早就将所有财物派人运走,只待时机成熟,便前往西蜀司马家,管他这边天翻地覆。 那司马家父子均是贪财好色,听说郭靖娇妻乃是中原第一美女,若是将她一道带去,献与司马家父子,岂不美哉?贾似道心里想着无耻的念头,推开客房门,见一位端庄的美妇静坐在椅子上,她风姿绰约,袅袅娜娜,端得一位倾国倾城美佳丽。 贾似道双眼泛光,顿觉方才玩过的女人不过庸脂俗粉,心中不禁泛起更加龌龊的念头。 黄蓉见他这般失态,心中暗生不悦,联想这些时日京都变动,她略一思忖,顿时明白他现在处境,与他借兵不啻于天方夜谭。 便不客气道:见过丞相大人,襄阳形势甚危,郭将军着我前来告急,烦请大人奏鸣圣上,速速调兵遣将。 言罢,将郭靖密函呈上。 夫人莫急,圣上近日龙体欠安,无力国事,夫人不妨暂住相府,待我择日再去禀明……贾似道嘴上推诿,心里却想着怎样把黄蓉留住,日后慢慢收服。 黄蓉见他推诿,心中更是恼火,暗道与这家伙废话无用,只能去面见圣上才有一线希望。 她将宝剑一拔,便道:莫说其他,带我去见圣上,我亲自谏言!贾似道吓了一跳,暗道这江湖娘子果真泼辣,一言不合便拔剑相向,只好假意镇定道:圣上岂能说见就见……少废话!你若不带我们去,八爷这就阉了你这狗屁丞相,嘿,看你以后还怎地快活!尤八满脸奸笑,一看便是下流粗鄙之辈,比之黄蓉恐吓更让人忌惮。 贾似道两腿一抖,心中顿生怯意,连忙道:壮士稍安勿躁,待我穿上朝服,这便前去,定给二位一个说法……他匆匆穿上朝服,心中却想着其他主意,这江湖莽夫不懂规矩,还是少与他冲撞,如今京都是非多,应早早离去才是。 三人连夜出发,进得皇城,在宫人迎领下,黄蓉与贾似道前去偏殿等候,尤八一人呆在前宫。 哼,有甚么了不起的,那皇帝老儿我还不稀罕见哩!尤八嘴里碎碎念着,犹自愤愤不平,然而想到如今的赵家龟缩一隅,窝囊之极,还真不如他逍遥快活,心里顿时平衡了许多。 他正百般无聊,忽听门后响动,紧接着钻进来一个身影,二人隔灯而望,霎时间将对方瞧了个明白。 矮子!你怎在这里?尤八张大了嘴,继而笑了起来,哈!你这蠢货,定是来偷腥,结果给困在皇宫,出不去了!疤脸,你怎也来了?那人也是一脸哑然。 只见他身材矮小,面容丑陋,两只眼睛泛着淫邪的光芒,便如一只发春的色猴子,正是潜入皇宫的鲁三脚。 他被尤八拆穿嘲笑,顿时老脸一红,嘴上却不肯认输:嘿,我这乃是效仿当年师叔壮举,独闯皇宫。 脚爷我走到哪里不是一堆美女?现在可是逍遥快活呐……就你这身板,保不准让哪个女人压死!二人见面便是一通嘲讽,当事者却眉开眼笑,乐在其中,显是知根知底臭味相投。 鲁三脚眼珠一转,道:你去寻那黄蓉,可有进展?八爷出手,自是手到擒来,那黄蓉昨夜还在我胯下浪声快活哩……尤八吹嘘道。 鬼才信!黄蓉足智多谋,你这蠢货不被骗去卖了才怪。 鲁三脚满脸不屑。 尤八见他不信,心中却急了,道:千真万确!虽不是走得正门,却也吸得八爷我销魂荡魄,射精无数。 嘿嘿……,待八爷得了她娇滴滴的身子,定要好好将她玩个够!尤八说着,仿佛想到那日得享黄蓉菊肛,其中滋味,直让他色消魂受。 鲁三脚见他这般模样,知他所言非虚,心中甚是羡慕,再看自己,舍身犯险来到这皇宫,却正碰上皇城戒严,到现在连根毛都没捞到,心里顿感不平,他连忙腆着脸道:疤脸好功夫,早日拿下那黄蓉,小弟也好沾沾光,尝尝那中原第一美女的滋味……好说好说……尤八被夸赞,心中甚是得意,便安慰道:矮子不要泄气,我打听到那范家四夫人殷素秋的下落,你这便前去,将来得手了,可别忘了八爷。 殷素秋?昔日京城第一美女,此话当真?鲁三脚顿时来了精神。 那当然,她被几个江湖侠士救出,去往江南西路隆兴府,投奔闵太尉去了,算算时间,也快到了。 尤八神色笃定,画风一转,却道:矮子,回去后记得把那两颗功果划与我。 你……!鲁三脚顿时气急,就知这疤脸没安甚么好心,然而当下有求于人,只好强忍。 也不知假面现在何处?神雕侠侣武功盖世,稍有差池便小命休矣,早知不与他赌斗,把那功果送他便是……尤八忽地叹息道。 嘿,你个憨货,假面可比你聪明多了,马师叔临走前还教他保命之术,哪里会有事?鲁三脚嘲讽道。 那也比你个矮子强,自己把自己给困死,嘿嘿……死疤脸,我可是睡了好几个皇后!嗤……,哪来好几个皇后?你睡的那都是太监!二人再次争吵起来。 却说黄蓉等待许久才得以面圣,然而数刻钟后却灰心丧气走出来,调兵之事果然如梦话般破灭,以朝廷如今局势,能苟喘几日尚未可知,更遑论调兵遣将。 黄蓉心灰意冷,暗道以靖哥哥那死脑筋,要劝他撤离襄阳,那是绝无可能,还要想些办法才是。 她叹了口气,带着尤八走出皇宫,好半天才发现他背着个硕大的包裹,也不知里面装的何物。 又偷得什么?嘿嘿,能拿一点是一点,我看这皇帝老儿也快完了,可不能便宜了他……黄蓉心情不佳,顿时索然,也不去管他,径直往客栈走去。 尤八将那背囊扔进小巷,想了想,又将它捡起,丢进某家肮脏的猪圈,这才拍手笑着离去。 他闲来无事,又不愿早早回客栈,忽然想起那几个红牌,便淫笑着向那风月之所走去。 偌大的京都他虽只来过一次,却对风月之处很是熟悉,他转过一条小巷,正要向前行去,忽见一个幽幽的身影出现在前方。 尤八吓了一跳,仔细看去,原来是个窈窕美妇。 她一身红装,双腿修长,走动间那优雅的姿态煞是赏心悦目。 尤八心里一乐,暗道这深更半夜,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独自外出,莫不是去与她小情人偷偷幽会?看着女子袅袅倩影,尤八色心大动,忍不住跟在她后面一探究竟。 可这憨货本事有限,没过两条街便被发现身形,只听那女子一声娇斥,转身拔出锋利的宝剑。 尤八见身形暴露,也不怕她,大摇大摆走出来笑道:娘子莫怕,我乃是武林一侠士,见娘子深更半夜独自一人,便欲随行保护,嘿嘿,免得被那些淫贼劫了去……那女子冷冷一笑,道:我苗家女子,何时要得外人保护?言罢,素手一挥,锋利的宝剑划过石墙,削下大片砖石。 尤八见那宝剑锋利,女子又是身怀武功,便知动她不得,连忙道:娘子莫要误会,既无安危,我这便离去,他日说不得还会相见。 尤八嘿嘿一笑,转身欲走,又听身后那女子道:你可是来参加武林大会?正是正是,不知可有效劳?告知那黄蓉一众,嵇家势大,作恶多端,将来必成天下一患,切不可被他利用!女子说完便转身离去,尤八摸不着头脑,转瞬间又想起那红牌之事,连忙屁颠屁颠往春楼跑去…… 【江湖孽缘】(26)揭谛佛音 作者:红绳紫带2017年8月29日字数:6316【第二十六章揭谛佛音】时至中秋,暑热难当。 京都局势趋于平定,四方虽有讨贼之声,却无勤旗飘动,俨然置身事外。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嵇家,除人马调动外更是声息全无,仿佛事不关己一样。 葱郁的葡藤下,空荡荡的木椅躺在阴影中,如同一尊熟睡的老人,下一刻,木椅微响,老人坐在其上闭目假寐,宛如一尊雕像。 缈缈晨若夕,精气藤中觅,果熟花开处,此中有真意。 远处的青年缓缓走来,看着藤下的老人,合掌而叹。 霸儿近来功力增进,窥得些许皮毛,才知这世上大能之恐怖,几近不可存也。 老人微微点头,道:知己小,方能拾阶而上。 青年俯身而拜,心悦诚服:爷爷亦是大能之人!这二人便是如今京都最具权势的嵇家之主,嵇鸾、嵇霸,这段时间京都的运作,皆出自他二人只手,一者为师,一者随学,短短一月,嵇霸身上的气质又有不小变化。 外面皆传我嵇家谋反篡位,狼子野心,如今赵家大败亏输,皇位不保,何不一鼓作气,成全这悠悠众口?众口悠悠能砺骨,含沙射影曾杀身,赵家虽败,天下却没败。 嵇鸾神态安详,似答非答。 爷爷是不想落下口实,学那曹操,挟天子令诸侯?嵇霸见嵇鸾含笑看来,知他考教自己,连忙收摄心神,细细思量。 天下早已不是赵家的天下,各路诸侯自也不会听从号令,他们至今无人称王,便是怕成众矢之的,我嵇家身处京都要地,更要避免被群起攻之……嵇霸若有所思,心中渐感通透,却见嵇鸾摇头一笑,道:再讲。 嵇霸悚然一惊,暗道如今京都尽在掌握,天下群雄不敢稍动,还有何顾忌?眼而远之,心而广之,你之天下,非广之天下。 嵇鸾摇摇头,看着树荫外的天空,道:弱宋是天下,强蒙是天下,东瀛是天下,西域是天下,朝堂是天下,江湖亦是天下……。 如今强蒙虎视眈眈,大宋兵力俱在北线,这当时,赵家亡则全线溃,岂与自掘坟墓无异?嵇霸听罢顿时冷汗直下,回想这些时日他在京都如日中天,便想天下也是如此,而今被嵇鸾当头喝醒,顿觉神思恍惚,如从地府走过一遭。 赵家败了,天下还没败,若天下败了,又焉有他容身之处?嵇霸良久才回过神来,诚心拜道:爷爷深谋远虑,霸儿远不及矣,今后兢兢业业,再不敢有非分之想!嵇鸾见他神思通达,点头笑道:过几日便是你与林家小女大婚,而今内外小成,正是成家之时。 还要谢过爷爷成全,我与晚晴姐姐大婚,爷爷可有安排?那林家小女,有点意思……嵇鸾微微一笑,摆摆手道,自去便是。 嵇霸略一沉吟,在嵇鸾身旁坐下,忽地伸手摘下一片葡叶,翠绿的叶子在他手中迅速枯萎、干硬,又被激荡的真气震成齑粉,化为一股火焰腾空消散。 听说江湖中有个武林大会,不知以我现在功力,又能拔得几筹?就知你按捺不住,化境不出手,不过是些寻常争斗,无甚好看。 你去比斗,也只勉排一流之辈。 嵇霸苦笑道:爷爷武功出神入化,自是眼光甚高,这天下又有几人能入您法眼?莫要小瞧天下英豪,我虽隐于朝中,昔日功成之时,却也与那北丐洪七斗过三日三夜,不分胜负。 似洪七这般人物,江湖不下二十之数,如今多年过去,更不知那些人物练到何种境界。 嵇霸听着,心中顿生憧憬,暗道自己不知何时才能如那些绝顶高手一般,往来飘忽,杀人于无形……西区街的酒馆这几日尤为热闹,往来人士络绎不绝,大把的银钱在噪杂声中挥洒着,让一众掌柜乐得合不拢嘴。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今晨酒馆还没开门,所有的客人都不见了踪影,仿佛几日的喧哗都是一场梦。 在城西最繁华的地段,偌大的客栈里空荡荡的,无所事事的管事和伙计排在门外,却婉拒着欲来的食客。 胖乎乎的掌柜正满头大汗,亲自监督着厨事,反复敦促上菜的小二打起精神,尽心伺候。 小二小心翼翼端着菜肴,去往楼上雅间,一向机灵的他却被掌柜弄得心神紧张,暗道掌柜今儿个真是大惊小怪,这云间客栈开张几十年,什么人物没见过,怎这般如临大敌?他深吸口气,轻轻推开门,低身俯首将菜肴奉上,见旁边有人陪侍,这才小心翼翼退下。 小二心中好奇,忍不住瞟了一眼,只见房中有四人,三男一女,男子均是鹤发童颜,如仙如佛,女子雍容高贵,风姿绰绰,他们端坐在席上,却仿佛世外之人,随时乘风而去。 那女子说了两句,便打开身旁的木盒,小二连忙瞧去,却惊见里面盛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那满脸狰狞的毛发却与猿头无异。 小二吓得一个趔趄,赶忙退出房间,心头止不住砰砰乱跳,好半天才回过神。 他长嘘口气,忽地想起方才那几人各自说话,自己站在跟前却丝毫声音也没听到,真是活见鬼,想到这里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再说房中四人齐齐看着那头颅,当中一人说道:这猿煞本应与寻常人无异,不知那魔教施得甚么邪法,使得他功力大增,却人性全无。 说话者身材矮小,宛如孩童,一颗鼻子又大又圆,甚是显眼,这便是雪山派祖师,一剑飘雪――翁江雪,因其嗜酒如命,熟知的人便送其外号翁糟鼻。 在他的旁边是一位身穿青袍的老道,老道高大清瘦,仙风道骨,背后负着一副奇异的罗盘,乃是当代罗生门掌教――廖无计。 而端坐在主宾的,是一位两眉斑白的僧人,他身披袈裟,面目安详,如一位看破红尘的得道高人,随时都会舍弃这身皮囊,化佛西去。 他不是别人,正是昔日叱诧风云的南帝――一灯大师。 坐在下首的美妇,见一灯大师杯空,便为众人斟满茶水,她貌美端庄,举止间有一股说不出的伶俐,正是黄蓉无疑。 想这天下间能让她斟茶作陪的人,也只有这屈指可数的几位武林前辈了。 似这般歹毒手段,江湖中从未听闻,也不知那魔主来自哪里,又是如何学得一身通天本事。 黄蓉叹了口气,言语间颇有忧虑,南方诸派损失惨重,与那魔主交手过的前辈也无一幸存……嘿,十几年前那东方不败也没有这般厉害,这次又出了个魔主,我老糟鼻倒是要领教一番……翁江雪喝了几口酒,鼻子越发红亮。 时也,命也!廖无计手指轻轻触着案桌,道:天下分分合合,江湖亦有劫数,魔主应天而生,应劫而来,是为成住坏空。 你这算命的,又在神神道道,待我们去把那魔主杀了,不就一了百了?说得容易,南方数位化境高手死于他手,数十大小门派被血洗一空,这乃是江湖百年未有之浩劫,非你我之力所能扭转,如若不然又怎会有此次武林大会?哼,那也要打过才知道!二位前辈听我一言……黄蓉见两大高手争执,便道:依我看来,此般劫难说难也难,说易也易。 魔教之前势不可挡,在于我等猝不及防,今划江而峙,断不会再被趁虚而入。 再者魔教当中高手无多,除那几个魔怪妖煞,全在魔主一人,只要我等联手击败那魔主,魔教余孽不足为虑。 黄帮主所言极是,只是听闻武当三位道友曾联手对敌,仍不敌魔主,我等要反杀于他,需想些对策才是。 哼,饶了半天,不还是要打败魔主?我就不信我们这么多高手,还杀不得他一人!翁老糟鼻言罢,狠狠喝了一大口酒,大鼻一张,冒出丝丝寒气。 廖无计知他莽撞嗜杀,只摇了摇头,对黄蓉言道:不知其他各位道友,可有消息?黄蓉知他口中道友俱是各门各派绝顶高手,他们或闭关,或闲游,或自视甚高,坐等魔主前去。 她叹了口气,道:家父云游四海,靖哥哥驻守襄阳,其余人等或派弟子前来,或有它事……或有它事?哼!那些老家伙一个比一个傲气,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老糟鼻神情不满,又是连喝了几大口酒。 众人一时沉默,气氛渐渐压抑,这时,一直默默无言的一灯大师缓缓开口道:菩提明镜,尘埃自来,一切皆有法理。 这些年我遍寻佛缘,莫不是应在此处?大师何出此言?黄蓉问道。 天地化万物,以道为引,又化众生。 众生皆有灵,返寻天道,得大自在。 是虽有劫难,苦饿于身,不曾止息。 一灯大师佛音悠悠,众人只觉神识一畅,如冲破樊笼,杂念俱消。 他作为武林中辈分最高的前辈,又浸研化境几十年,哪怕同为化境高手的廖无计和翁江雪,在他面前亦如弟子执礼,闻道解惑。 又听他缓声道:劫道无常,盈缺有数。 魔主既应天而生,今有苦难,我当欢欣赴身,补天应道……众人听罢,心生敬佩,那翁糟鼻方才听廖无计说魔主应天而生,忍不住出言调侃,现在却不敢在一灯大师面前造次,只道:不知大师可有安排?我等全力配合便是。 这些年虚度光阴,功力未进,只研得几个法门,也是时候未到……一灯大师说得轻描淡写,听在黄蓉等人耳中却如滚滚波涛,心生向往,似他这般近乎传说中的人物,那法门也必定是惊世骇俗,恨不能亲眼观摩一番。 再说黄蓉等人交谈之时,客栈外却传来阵阵刀兵交击,几十个盔甲重兵将门口一众撞开,一位金甲健将排开众人,扶刀行来。 他虎目一瞪,喝道:何人包得此场?竟与本将军相争!胖掌柜见得金甲将,心里咯噔一声,连忙跑来躬身道:李将军呐,贱内今日大病,不宜开张,何若去别处吹吹风?一应开销小弟全包……莫要诓我,伙计大厨俱在,定是有人包场,嘿,我倒要看看是谁这般排场!李将军冷冷一笑,不肯罢休。 掌柜闻言大急,这金甲将乃是南城主将,嵇家嫡系,每隔数日便来吃享,他脾气暴躁,武艺又极高,轻易得罪不得。 今日千般小心,不料碰上这椿事情,一向谨慎的他恨能不能跪将下来。 闪开,待我前去!李将军……万万不可呀!你这死胖子,再不起开,老子连你一块剁了!李将军宝刀一拔,吓得胖掌柜身躯一哆嗦,却不敢让开。 正僵持间,一道身影飞掠到掌柜身后,他拍了拍掌柜肥圆的肩膀,道:下去罢。 这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横刀行。 胖掌柜如蒙大赦,连忙躬身告退,横刀行看着面前的李将军,淡然道:江湖办事,叨扰则个。 不扰不扰,只让我去见见里面人物,心里也好有数。 稍事便走,不必叨烦!横刀行不知这李将军用意,更不敢让他贸然进入打扰里面前辈,二人言语不合,却见那李将军冷冷一笑,拔刀砍来。 那本将军到要看看,你是否拦得住!横刀行举刀迎敌且战且退,他素来稳重,此刻摸不准事由,亦不愿多生事端,便刀不出鞘,守多攻少。 二人且战且走,众人纷纷避退,一时间人影闪动,门前窗外尽是刀兵之声。 那李将军刀法凌厉,杀招频出,而横刀行更是此中高手,一把大刀使得密不透风,毫无破绽。 李将军久攻不下,心知奈他不得,虚劈一招便纵身跃上屋顶,笑道:你这汉子,刀使得不错,就是脑袋笨些。 他哈哈一笑,刚欲破房而入,却陡见一支羽箭急急射来,待他闪身避过,那横刀行已飞掠而来,二人再次战在一处。 却说屋内四人闻得瓦片刀击之声,浑不在意,只有翁江雪笑道:老啦老啦,魔主还没打来,却给小辈飞上头顶……黄蓉眼珠一转,便道:事已言毕,前辈久无聊赖,不妨以房上二人为局,我们来打个赌。 翁江雪眼睛一亮,便知此中深意,道:怎么赌?我们各施一招,不见二人,不碰二人,不伤二人,化解这场干戈,如何?嘿,有点意思,不能光与你这小娃赌,算命的也要一起。 翁江雪见廖无计苦笑摇头,却未曾拒绝,便笑道:总要有个彩头,我这寒山雪蛙可是个好宝贝,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拿去。 言罢,拿出一方玉盒,打开一看,里面卧着一尊寒气四溢的白色雪蛙,端得不是凡品。 我这碎星针便放这里……廖无计取出一根三寸长的细针,五色斑斓,流光溢彩。 黄蓉见状,便将一小壶置于桌上,道:此乃前唐御酒,已有几百年火候,家父亦视若珍宝。 今请一灯大师做个见证,我们三人这便比试一番。 翁江雪合掌而笑,眼睛却看着黄蓉那壶古酒,道:这才是珍宝!珍宝!言罢,他闭目凝神,气御丹田,忽地大嘴一张,吐出一口寒气。 那寒气凝而不散,扶摇直上,竟穿过屋顶飘到激战的二人中间,只听一声大响,瓦片四碎,二人顿时被震得头晕目眩。 片刻后,却听那李将军怒道:何方妖孽,只知偷袭,老子今天誓不罢休!言罢,刀兵之声再次响起。 哈哈,你这老糟鼻,首战失利矣!廖无计忍不住笑道。 哼,别高兴太早,倒要看看你这算命的有何本事……廖无计抚髯而笑,解下身后罗盘,只见他手指稍一拨弄,那罗盘便如活物般流转开来。 廖无计眼望罗盘,掐指而算,罗盘流转越来越快,他手臂一震,弹指间一股气息盘旋而出,没入窗外人群。 那气息飘渺无踪,却有若生命,在人群中往来穿行,不留痕迹,数个呼吸后才渐渐消散。 此时,房中的廖无计屈指一按,但闻一声轻鸣,四周气息陡然一变,众人顿时如坠泥沼,那房上二人更是身处漩涡,一时间动弹不得。 妖孽,又使得甚么邪法!李将军心头大惊,身躯却仿佛被定住一般,直至数个呼吸后才得以脱身。 他心中骇然,暗道这些江湖中人果真神秘莫测,若不是少主要他前来试探,恐怕他现在早已逃之夭夭,哪里还敢继续纠缠。 哼,邪门歪道,这就教你知道本将军的厉害!李将军强自镇定,爬起来与那横刀行再次打过。 嘿,我的廖大掌门,怎样?人家说你邪门歪道呢……翁江雪嘿嘿直笑,颇有些幸灾乐祸,似乎早就忘了自己出丑在先。 噫,这是甚么将军?莫不是脑子坏掉……廖无计摇了摇头,暗想这李将军明知房中俱是高手,却仍自胡搅蛮缠,真个不识好歹。 忽然,他心中一动,看了黄蓉一眼,顿知上当。 这李将军战到现在,显然受人指使,目的就是要见他们一见,而他与翁江雪想将他吓走,却适得其反,好个黄蓉,不知不觉竟借了势。 果然,只听她缓声道:横兄且住,将军既然想见我等,让他进来便是……翁江雪顿时哑然,他虽比廖无计反应稍迟,却也明白了黄蓉的计谋。 不见二人、不碰二人、不伤二人,却可以光明正大允他进来,这李将军来见,自然止戈在先,原来黄蓉早就算计好了。 翁、廖二人苦笑不已,却不得不佩服黄蓉心思巧妙。 这时,却听那李将军道:进去做甚?待我与这侠士打过再说!言罢,竟再次和横刀行交起手来。 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原来这李将军先前两次被吓破了胆,如今黄蓉相邀,竟是不敢入内,只恼羞成怒在横刀行身上找回场子。 没想到头来会是这般结果,黄蓉亦摇头苦笑,道:这对赌之事,看来是满盘皆输。 众人正唏嘘之时,却听一灯大师的声音在场间响起:人算有穷时,为善者存,心如天意。 他屈指一召,但见盏中飘来一粒水珠,那水珠落在一灯大师指尖,上下抛动,凝而不散。 又有一茶杯浮起,悬在众人眼前,宛若一口缩小的洪钟。 众人见一灯大师出手,连忙屏息凝神,细细观摩。 只见他不散意念,不御真气,行动间犹如隔空探物,信手拈来,众人顿觉神乎其技。 一灯大师眉毛一扬,将指尖水珠送出,那微小的水珠缓缓飘向茶杯,越是缓慢越有一种凝重的气势。 不知是否众人幻觉,小小的水珠仿若千钧之重,而倒挂的茶杯也如宝塔般巍峨。 水珠与茶杯缓缓撞在一起,化为云烟消散,而茶杯依然悬在半空,震颤的同时发出一声嗡鸣。 那声音如钟如雷,仿佛从内心深处响起,将因果妙谛相融相合。 众人一时怔在场间,心神却早已去往别处,仿若沐浴真言,仿若找寻本心,大慈大悲,尽在一道佛音。 良久,众人才回过神来,对一灯大师拜道:朝闻道,夕死可,多谢大师点播。 一灯大师点点头,又摇摇头,道:干戈已止,你等善物可愿听我分派?但听大师所言。 一灯大师点点头,便将寒蝉交与廖无计,将碎星针交与黄蓉,将古酒赠予翁江雪,道:善物有善归,应如是。 众人皆大喜,道:应如是!凌乱的房顶上,横刀行见李将军叹息走远,心中回味着方才那道佛音,只觉如梦初醒。 忽然,四道人影冲天而起,向着西山高瀑飞渡而去,天空中传来翁江雪爽快的笑声:这酒好生有气力!武林大会正式开始。 【江湖孽缘】(27)缘结金兰 【江湖孽缘】第二十七章缘结金兰作者:红绳紫带字数:4063——在京西郊林以北,是一片险峻的山林,高瀑飞流,猛兽走动,乃历代君王狩猎之所,现今早已荒弃多年。 陡峭的石崖畔,飞瀑之下二三里处,有着一方石坪,硕大的石坪上聚着数百江湖英豪,旌旗招展,好不热闹,正是多日来盛传的武林大会。 此地远离人烟,走兽颇多,平日少有人来,又兼高崖相隔,飞瀑轰鸣,不虞被外人察知,正是武林大会的绝佳场地。 石坪上,各门各派依势而列,井然有序,虽不及往年人众,几百豪杰聚在一处,依然气势滔天。 在石坪最上处,七门九派围坐中央,正中间是三大化境前辈与丐帮帮主黄蓉。 只听黄蓉朗声道:「此般武林大会,临危受命,捍卫正道。 今聚会三日,一判局势,二结同盟,三举盟主,时局紧迫,诸君一切听从号令!」「自当如此!」各派应道。 「三月前,魔教重出江湖,自广南一带发起进攻,灭大小门派无数,更将少林、武当屠戮一空,数位武林泰斗身遭不幸,此乃江湖百年未有之浩劫。 」黄蓉声音沉重,接着道,「之后,魔教更在魔主带领下,东征西讨,杀灭我数十门派,所过之处血流成河。 更有一魔二怪三妖四煞为前锋,凶残好色,生擒我众多江湖姊妹,肆意凌辱,乃我辈之耻辱!魔教不除,江湖永无宁日!」黄蓉一番话说来,众人顿时群情激愤,呼喊铲除魔教。 他们大多深受其害,知晓魔教的歹毒与难缠,更有不少人门派都已覆灭,只得结团取暖,以期报仇雪恨。 黄蓉命人将猿煞头颅高高挂起,高声道:「今斩一煞,寥祭英魂,来日剑指魔教,定当血债血偿!」众人见得猿煞头颅,心中更加激昂,恨不能现在就去铲除魔教。 黄蓉略略观察,心中已有权衡,又向当下诸派略作交代,便判论南方局势。 就在众人聚精会神之时,一个身影却在人群中时闪时没,他鬼鬼祟祟东张西望,显得猥琐而毛躁,正是无所事事的尤八。 尤八此时混在人群中,一双眼睛直盯着黄蓉的身躯,哪里管得甚么江湖存亡?他扭着屁股往前挤了挤,看着黄蓉那饱满的胸乳、丰腴的美臀,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 这几日,他脑中全是黄蓉性感的身躯,梦中尽是上回与她在山寨中激情肉交的场景,以至他每次见到黄蓉,几乎都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恨不能立即扑上去扒光她的衣服,将她骑在胯下狠狠肏弄。 尤八幻想着,下体渐渐变硬,好在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那种荒淫的事情也只能想想而已。 可恨他昨晚去春楼快活时,脑中也净是黄蓉美妙的身段,对寻常女子竟已提不起兴趣,真个好生烦恼。 「嘿,看来老天注定要八爷拿下这中原第一美女,不然可怎么活哩……」尤八心里浮想联翩,忽见人群外一抹白色身影雀跃而来,她高挑纤细,洁白无瑕,稚嫩的俏脸上散发着鲜活的气息,让人心中一畅。 「咦?这是哪家明珠,竟孤身一人?」尤八心中一动,缓缓退出人群,向那少女靠去。 离得近了,越发觉出这少女不凡,她身材虽高,却只豆蔻年华,纯美的衣容下包裹着洁澈的稚躯,让人忍不住想与她亲近,将她捧在手心。 那少女惦着脚尖,好奇地望着场间人物,忽见一疤脸男子钻出人群,怔怔看着她,不禁吓了一跳,连忙向来时的小路跑去。 尤八不明所以,却不由自主跟了上去,只见前方那白色的身影宛如一只蝴蝶,被他追得慌不择路,不知要飞到哪里。 尤八刚想将她拦住,却见她在林中一闪而逝,瞬间没了踪影,他连忙跑去查看,寻了片刻,忽见一老道出现在面前,他满目肃容,仙风道骨,身后正站着那白衣少女。 尤八忽觉这老道有些眼熟,来不及细想便听他喝道:「你这小辈好大狗胆!可知冒犯的是谁?」老道一声怒斥,顿时吓得尤八心中忐忑,暗道这武林大会卧虎藏龙,随便来个老头便教他吃不了兜着走,便连忙摆了个笑脸,道:「前辈莫要误会,我乃是丐帮弟子,负责此处警戒……」那老道似乎脾气颇大,不待尤八说完又斥道:「哪来哪去,莫要与我聒噪!」尤八如蒙大赦,一溜烟跑了个没影,待他走后,那老道却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拍了拍胸脯显得心有余悸。 「咯咯,爷爷又在唬人……」少女笑弯了腰,粉红的小脸上两颗浅浅的酒窝煞是迷人。 「哼,还说!你个死丫丫,学艺回来也不先找爷爷,却跑来这劳什子武林大会凑甚热闹?害我老头子一通好找……」老道抱怨着,眼中却流露出欢喜,他上下打量着少女,感叹道:「时光如梭,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这你就不知道啦,丫丫临走时师父说了,这次武林大会我若来,便会遇上三个有缘人,还需问他们一个问题哩。 」「就你这傻丫头,还找甚么有缘人?不给人拐跑了才怪……」老道絮絮叨叨,一副后怕的样子。 「嘻嘻,不怕不怕!」少女拍了拍老道后背,笑道:「刚才那人我能应付,只是不愿伤了他……」「唔,也是,你拜了那南海神尼为师,定是学了不少神通,若再遇见贼人,可不能这般心慈手软……」「知道啦……」二人乍得重逢,边说边走,心中均是欢欣喜悦。 不知不觉已是黄昏,丫丫与老道踏入郊林,正待寻处夜宿,忽见前方树丛冒出两道冷光,一只硕健的巨狼显出身来。 它三尺多高,眼冒寒光,一口森森的狼牙让人不寒而栗。 「丫丫快走!」老道话刚一出口,那巨狼张口扑来,关键时刻,一道银光急射而来,瞬间没入巨狼胸口,那畜牲一声惨嚎,掉头逃走。 树林中走出一对男女,男子手持银镖,目光警惕,女子神色淡然,飘渺若仙。 「呀!」丫丫掩嘴惊呼,两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子,被她的美貌所惊叹。 只见她身姿高挑,貌若仙娥,雪白的身影静静伫立在那里,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这二人,正是赶来武林大会的小龙女与左剑清,他们途径郊林,见丫丫与老道遇险,便出手相助。 「神仙姐姐!」丫丫欢欣走去,道:「可还认得丫丫?」小龙女见得这双清澈的眼神,顿时想起断肠崖下的一幕幕,笑道:「自是认得,几年不见,你也这般高了。 」丫丫见小龙女还认得她,顿时欢呼雀跃,对老道说道:「爷爷你看,这便是我第一位有缘人……」夜幕缓缓降临,小龙女四人用过水食,各自休息。 那丫丫活泼好动,难以入眠,便不顾老道劝说,去寻小龙女说话。 她拨开树丛,见高高的树干上系着一根红绳,一席白衣的小龙女正躺在绳上安然休恬。 而在她不远处,左剑清亦悬在绳上,只不过却显得摇摇欲坠。 果不多时,树上传来一声轻呼,左剑清狼狈坠下,小龙女见状,飞身下来将他扶起,道:「清儿,你没事吧?」「没事没事,孩儿愚笨,近来虽功力精进,然这睡绳之法百般尝试,却仍不得要领。 」小龙女摇摇头,道:「此法不在武功,重在心境,你也不必强求。 」左剑清点点头,又摇摇头道:「娘亲会得,清儿亦要做到,不然怎保护娘亲?」小龙女看着左剑清真挚的眼神,心中感动不已,一时间握着他的手不知如何言语。 「好娘亲,这些时日清儿忍得好苦,如今终于赶上武林大会,今夜不妨一解苦闷,快活一回……」小龙女闻言呼吸一乱,只道:「莫要胡说,潭湖事毕,今后不得再提。 」左剑清心有预料,便道:「清儿不提,只愿娘亲体谅清儿苦闷,为清儿出得一次……」小龙女心中不忍,然而想到自己本已罪孽深重,怎能再稍加逾矩?便忍心拒绝道:「清儿,娘亲不能一错再错……」「好娘亲,只一次,一次就好……」左剑清循序渐诱,正在小龙女踌躇之时,却忽听身后响动,转身看去,丫丫怯生生的身影走了出来,道:「我,我是来找神仙姐姐的……」左剑清见时机已破,便叹了口气,告安退走。 丫丫见左剑清离去,吐了吐舌头,上前拉住小龙女的手,道:「我可不是偷听,真是来寻姐姐的。 噫,方才左大哥为何说他苦闷?又怎个快活?」小龙女脸颊一红,见丫丫纯净如白纸一般,又怎能将这种男女之事告知于她?便道:「你来寻我何事?」丫丫听到小龙女问话,兴冲冲拉她坐到一旁,道:「这便说与姐姐听。 」「丫丫六年前被爷爷送去南海拜师学艺,这一转眼呐,沧海桑田……」丫丫学着老道模样,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 小龙女见她装作老气横秋的样子,不禁莞尔,暗道这丫丫当真可爱至极,若是自己有这样一个女儿该多好……「丫丫上岸前,师父曾叮嘱过,这次武林大会我若来,便会遇上三个有缘人,三个呀!」丫丫伸出三根手指,夸张地说着。 「如何判得是有缘人?」「见人自知呀!」丫丫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小龙女见她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宛如天上的星辰,让她心中顿生波澜,暗道果然有道理。 「而且呀,师傅说,见到有缘人,还需问他一个问题,这样他便会一直记得我。 」小龙女听她说得有趣,心生好奇便问道:「甚么问题?」「何为天?」小龙女一怔,看着丫丫期盼的眼神,一时间却不知如何作答。 何为天?她自幼在古墓中长大,不知生身父母,不知修身何用,亦不知去往何处,直到遇见了过儿。 世事难料,她与杨过历经坎坷却难成正果,隐居深山却孑然孤老,冥冥中,仿佛有一股难以挣脱的命运笼罩在她身上,不得解脱。 她不知何为天,只知天意弄人!小龙女久久无言,最终只叹息道:「天,便是命运……」丫丫见小龙女神色惆怅,似有万千悲苦无法言说,她不懂得情爱之苦,却觉自己的心也跟着悲痛起来,不禁轻轻抱住身前的人儿。 月色透过树林,洒落在二人身上,宛如两只相依的蝴蝶,躲避尘世风雨。 良久,二人分开身来,小龙女看着面前稚气未脱的丫丫,情不自禁道:「你若爱上一个人,便要吃得苦楚,受得寂寞,与天争命。 」丫丫听她说得吓人,连忙道:「那丫丫还是不去爱人了,就和神仙姐姐在一起好了……」小龙女见丫丫这般痴纯,心想这孩子心思单纯,就如从前的自己,日后不知要吃多少苦楚,便道:「你我既是有缘人,今日不妨义结金兰,也好彼此照应。 」「真的?」丫丫惊喜道,「丫丫早有此意,只怕神仙姐姐嫌弃,不敢言说哩。 」「傻孩子。 」小龙女笑了笑,拉着丫丫一齐跪拜在地,道:「今与简丫丫小妹结拜金兰,此后心心相连,不离不弃。 」「神仙姐姐,我还不知你姓名……」「唤我龙姐姐便是。 」「龙姐姐,请受小妹一拜。 」丫丫说着,欢喜而拜。 小龙女受她一拜,连忙将她扶起,见丫丫粉嫩的脸上尽是喜悦,心中也是欢欣不已。 二人促膝长聊,浑然忘却时间,直至天色泛白,这才休息片刻,准备前往武林大会。 【江湖孽缘】(28)那年那事 【江湖孽缘】第二十八章那年那事作者:红绳紫带2018年4月3日字数:4063小龙女久不行走江湖,此行亦不愿见生人,便遮上面纱,规避人事。 一行人早早去得河畔,见石坪上旌旗招展,却人影稀疏,更无前辈高人在场,心中甚是疑惑。 左剑清遂道:「今日各门各派歃血为盟,黄帮主行事隐秘,或有其他安排。 我日前已与周兄信中联络,便在北处汇合,不妨先行接洽,再回来拜会师父和爷爷。 」小龙女知时间紧迫,况且她心中比左剑清还要焦急,便匆匆对丫丫交代几句,二人当即向北赶去。 行约十数里,在山脚下见得一处破败的木屋,左剑清推门而入,见得屋中那人,心里松了口气。 「左贤弟,你来啦!」那人站起身来,与左剑清手臂相握,略显苍老的脸上展开了笑容。 「周庸老哥别来无恙!」二人一番寒暄,左剑清将小龙女略略引荐,便连忙问道:「我信中所提那秘籍,周老哥可有确切消息?」「总算不负所托,确有下落。 」周庸道,「此事说来话长,容我慢慢道来。 」原来三年前,他贩卖一批皮货,在一处小栈结识黄蓉之女郭襄。 那时,郭襄正被金轮法王劫持,法王也是自视甚高,只要郭襄不跑,便容她行动。 那郭襄虽小,却大方伶俐、慷慨豪迈,颇有其母之风,二人说谈一夜,相逢恨晚,在得知郭襄处境后,他匆匆处理皮货前去襄阳为她求援。 世事多变,待他去得襄阳不久,郭襄便被迎回,而金轮法王几日后被神雕侠侣击杀。 原本此事告一段落,前些时日他收到左剑清来信,委托他打探一本秘籍下落,这秘籍正是金轮法王所练的《龙象般若功》。 此功法郭襄似与他提及,金轮法王曾千方百计想要她修炼此功,却一直未能如愿。 后来他有心打探,更是亲自去拜访郭襄才得知具体。 原来金轮法王在与神雕侠侣决战前,预感恐遭身殒,便连夜派人将《龙象般若功》交与郭襄,留之传承。 神雕大侠拜访郭府之时,郭襄曾想将它奉出,不料却遭盗窃,之后才得知是其姐郭芙所为。 那郭芙对神雕大侠由爱生恨,欲置其死地,之后金轮法王战败身亡,《龙象般若功》才被郭襄要回。 丐帮襄阳大会之时,霍都被达尔巴重伤,又被神雕大侠和黄药师击杀,达尔巴了却心愿,欲返回蒙古潜心教义,郭襄便将《龙象般若功》交与他,留存法王衣钵。 就这样,《龙象般若功》随金轮法王在江湖中掀起腥风血雨,最终又被他二徒弟达尔巴带回蒙古,犹如走过一遭轮回。 周庸后来又问过一些往来商家,得知达尔巴返回蒙古后,一直呆在金刚宗研习教义,从未外出,料想那功法也定在其中。 小龙女听罢,心中起伏万千,当年的一幕幕如倒影般回荡在脑海。 没想到过儿曾与《龙象般若功》失之交臂,而郭芙对他的恨意,更是应在自己身上,真个天意难测。 好在如今终于得知《龙象般若功》下落,而那达尔巴与杨过有旧,更把杨过当做自己大师兄转世,日后寻到他,也省却诸多事端。 「有劳周兄费心,待我处理完此间事宜,便动身前去。 」左剑清谢道。 「贤弟,你真要去蒙古?」「有何不妥?」「大大不妥!」周庸摇了摇头,道:「你可知现今关外是何形势?宋蒙交界一带重兵如山,关卡严密,往来商旅亦颇为难行,遑论江湖中人?金轮法王死后,金刚宗凋零,国师之位被乌山老妖取代,那乌山老妖武功高强,聚集诸多恶徒创立邪教――乌山教,在关外大肆欺压我汉人,更是对中原地区虎视眈眈,你等此时前去,无异于羊入虎口!」左剑清听罢,顿觉那关外如龙潭虎穴,心生退意,他看着正沉思的小龙女,劝道:「关外凶险万千,周大哥所言极是,若是有个不测,陨了有用之身,谁来照顾义父呢?」小龙女知他所言不虚,轻叹一声,不禁想起那些年与杨过一同经历的风风雨雨,虽多有苦楚,却总有希望在心中。 现在,过儿生死难料,她便是过儿的希望,无论前方怎样艰难,她都要走下去,直到走出个结局。 「清儿,我与杨过便是同根莲蓬,命盘双星,一株若枯死,另一株又怎能独存?」小龙女心意坚定,言语中也似有解脱,「我此般前去,生死未知,若魂散命陨,你便将这玉瓶与杨过同葬,便当是我与他相伴。 」左剑清不接玉瓶,只怔怔看着小龙女,心中被她的痴情所打动,这般忠贞不渝的绝代佳人,世间再也难寻,真不知苍天为何一再捉弄于她。 「恕老哥叨扰,敢问这位仙子可是与杨大侠并称「神雕侠侣」的终南山仙子小龙女?」周庸忽然问道。 「正是。 」小龙女掀开面纱,点了点头,却见那周庸肃身正容,纳头便跪,惊得她连忙起身相扶。 「周大哥这是何意?快快起身……」「仙子有所不知,神雕大侠于我江湖中人多有恩惠,早年间更是救得愚兄半条命,自此日日挂念,不敢稍忘。 这几年未闻神雕大侠消息,本以为他隐居山林,不问世事,没想今日见得仙子,才知这般事况,真不知如何是好……」小龙女将他扶起安坐,叹道:「世事难料,只怪我与他没有那般好命……」周庸见小龙女心情低落,便劝道:「仙子切勿多虑,似神雕大侠这般人物,自有神灵庇佑,又怎会轻易折陨?今日我知此事,便不能坐视不理,关外路浅风急,多有险事,愚兄这些年行走塞外颇有经验,事关神雕大侠安危,这便与仙子走一遭,也好报答万一。 」小龙女心中大喜,顾不得推脱,只对周庸连连道谢。 「清儿,我此行前去,不知何时才能返回,你义父那里便由你多加照顾。 」「娘亲莫要赶我,清儿自是与娘亲同去!」小龙女看着左剑清倔强的眼神,心中一叹,她本不想左剑清再陪她涉险,然而想到他一路上舍生忘死不离不弃,知劝他不住,只好将这份情意埋藏在心中,日后好好补偿。 三人一番商议,约好两日后在京都聚首,一同出发前往关外,便各自告别。 小龙女与左剑清原路返回,没走多久忽见前方人影丛丛,且俱是蒙人打扮。 二人随即隐藏身形,见他们刀兵在身,人数渐多,也不知意欲何为。 没过多久,人群中走出几个红衣萨满,他们大声说了几句,众人轰然四散,往武林大会方向蜂拥而去。 小龙女见人群散去,对左剑清道:「这些蒙人聚众在此,定是为武林大会而来,我们务必赶在他们前面,通知江湖一众。 」「娘亲,他们人多势众,不知其中隐藏多少高手,你我贸然暴露,多会身陷险境……」「事急从权,顾不了许多了,我虽功力不及当年,却总要为武林正道尽一份力。 」左剑清还要劝说,小龙女已当先掠出,只得连忙跟上。 耳边风声呼啸,小龙女与左剑清奔出数里,忽见前方一红衣萨满当道,那萨满发现二人行迹,手持弯刀便掠了过来,三人瞬间战在一处。 刀光剑影,交击不绝,那萨满刀法诡异凌厉,身形如一只大鸟般腾挪飘忽,却终究不敌小龙女二人联手,战得片刻,便被刺中肩头败退下来。 他呜哩哇啦说了几句,又发出几声刺耳的厉啸,不出片刻便有数人从四周赶来,将小龙女二人围困当中。 小龙女见形势危急,当先向萨满袭去,三人再次缠斗在一处,那萨满不敌,虚晃一刀退入人群,小龙女二人登时陷入苦战。 这些蒙人刀法不算高明,却胜在人众,又悍不畏死,你一刀我一枪,拼着受伤将小龙女二人逼到绝处。 「娘亲先走,我来断后!」左剑清急声道。 「要走一起走,娘亲不会再丢下你!」小龙女声音坚定,挥剑迎敌,她稍一分神,手中宝剑便被那萨满偷袭挑落,紧接着数道刀光迎面袭来。 正当时,忽闻一声弦音在林间飘荡,脑中随之一阵嗡鸣。 「是阵意!」小龙女心中一凛,趁众人分神之际,拉着左剑清跃出包围。 只见前方一颗高树上,不知何时立着一位青衣道人,他手持罗盘,扬手一指,安静的场间突然多了些血腥气,众人纷纷双目泛红不能自控。 小龙女心中一动,伸手入怀,取出那五彩宝石虚空御阵,但见那些蒙人在二人阵中如没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嚎叫砍杀,却始终走不出方圆十丈,不出片刻,皆倒地而亡。 左剑清刚刚还险境逃生,见小龙女与那青衣道人互相配合,施展奇阵,片刻便将这些蒙人灭杀,顿感阵法之神奇。 那道人飘身而来,双掌持礼道:「我乃罗生门廖无计,不知是哪方善士,修得奇妙阵道?」小龙女知他名讳,应道:「荒岛隐修,不足挂齿,还要多谢前辈相救。 」廖无计看着小龙女,心中啧啧称奇,他作为当代罗生门掌门,阵道修为放眼天下屈指可数,却从未得知阵道之途还有这般奇女子。 她虽功力不足,然而举手投足间却尽展天赋,以他的眼光看来,真个是万中无一的阵道之才。 「好教前辈得知,这些蒙人聚集在此,定是为武林大会而来,不得不防。 」「你且宽心,黄帮主早已识破蒙人奸计,正带领众人剿灭而来。 」廖无计看着小龙女,心中越加赞赏,便解释道:「这些蒙人乃是蒙古新晋国师乌山老妖的手下,更有乌山教红衣高手相随,意图趁我武林大会之机,施放毒烟,暗下黑手。 幸得黄帮主早有先算,令其自食恶果,反歼灭之。 」小龙女听罢,顿时想起清晨河畔旌旗遮目,人影稀疏,原来早有安排,这才放下心来,施礼告辞。 廖无计道:「今日在此相遇,结个善缘,他日若有难事,可去罗生门寻我。 」小龙女知他这般人物轻易不会许诺,连忙谢之又谢,这才与左剑清一道离去。 二人赶到河畔,见周边血迹斑驳,仍有打斗,也不知一灯大师身在何处。 忽然,远处一个白色的身影跃入眼帘,虽距离甚远,却已如小鹿般向小龙女跑来,只苦了她身后追逐的老道。 「龙姐姐,我在这里……!」小龙女见是丫丫奔来,展颜一笑,喊道:「慢些,当心脚下……」她话未说完,忽见一个身影从高树跃下,向着丫丫迅速扑去,竟是个凶狠的蒙人!小龙女大惊失色,却来不及阻止,眼见那蒙人冲到丫丫身后,正要狠下毒手,一支粗大的羽箭自天外飞来,眨眼间没入那蒙人胸膛,将他死死钉在地上。 小龙女连忙赶过去,见那蒙人已经死透,这才略略放心,而丫丫似乎受了惊吓,躲进她怀中不肯出来,好半响才抬起头,心有余悸道:「丫丫没事,没事……」她虽说着没事,一双小手却攥着小龙女衣角,不肯松开。 小龙女见她余悸未消,安慰了好半晌,这才展演欢笑。 她本开朗好动,片刻后便忘了方才险事,反要去寻那救她之人,小龙女不放心,便随身跟上。 二人依着羽箭轨迹,走入一片树林,寻了片刻,见一少年趴在巨石后擦拭怀中的大弓,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丫丫见状,连忙跑过去道:「这位大哥,是你刚才救得我?」那少年转过身来,将食指竖在嘴边,小声道:「嘘……,别把飞鼠吓跑了……」他面容稚嫩,未行冠礼,似乎比丫丫还要小些。 「什么飞鼠?」丫丫好奇地趴在少年身旁,忽听前方「吱」的一声,一个小小的灰影瞬间远去。 「你看,飞鼠跑了……」丫丫知道自己闯祸,有些不好意思,她看着面前的少年,连连道歉,又弱弱地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是天呀?」小龙女闻言,仔细看了一眼那少年,他蓬头垢面,身材消瘦,也不知有何出奇之处。 少年也不回答,只瞪了一眼丫丫,满脸的不开心。 小龙女见丫丫无恙,便暂时分别,和左剑清去寻一灯大师。 那丫丫好奇心起,缠着少年问东问西,问的却比说的还要多。 「小弟弟,我还不知你的名字哩……」「我叫桑小刀,今年虚岁十三,可是不小了……」少年怏怏不乐,显然也不认可丫丫对他的称呼。 「那也比我小一岁呢,就是力气比我大一些。 」丫丫看着他手里那把样式奇异的大弓,竟比他身体还要长,真不知他是怎样拉开的。 「桑小弟是哪个门派?也来参加武林大会?」「师父让我来,要我长见识,我看那边也无聊得紧,还不如捉鸟好玩……」「是的是的!我也喜欢追海鸟……」「海鸟?」少年目露好奇,瞬间忘了方才的郁闷。 「当然啦,还有海鱼、龙虾……,总之比学武功好玩……」「对对对!学武功最烦人了……」这少年少女欢呼雀跃,引为知己,嘴里却说着让长辈哭笑不得的胡话,真个相映成趣。 「桑小弟,我叫简丫丫,你可以叫我简姐姐。 」简丫丫一副姐姐口吻说道,「我是爷爷捡来的,那时候牙牙学语,就给我起名简丫丫。 」丫丫说着,自己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是师父在一棵桑树下捡到的,手里拿着一把小刀,就叫桑小刀。 」「那你师父是谁呀?厉不厉害?」「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嘿,想知道他师父,这还不简单?」老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摸着他花白的胡须,一脸高深莫测。 「爷爷你知道?快说快说,他是谁呀?」「告诉你也行,不过你要答应爷爷,快快离开这武林大会,万一再来恶人,可要被捉走哩……」丫丫不肯上当,眼珠一转,却道:「爷爷莫要诓我,你定也不知那人是谁……」「嘿!」老道一急,脱口便道:「这有甚难的?你看他手里的大弓,七尺八寸,浑然一体,上有龙盘凤舞,下有鱼虾幽冥,虽略有遮掩,却分明就是昔日天下第一弓――鬼牙神弓!」「鬼牙神弓?那是什么?」老道见丫丫发问,摸了摸胡子得意道:「鬼牙神弓乃是早年间一位高手从鬼域中得到的天外陨铁,经数位大师之手,花费上百年才锻造出来的天下第一强弓,曾是昔日补天派镇派之宝,后来他们门主诸葛羽闭关破境走火入魔,带着鬼牙神弓等物不知所踪。 没想到今日还能再见到这鬼牙神弓,那老儿居然还活着。 」老道说完,面现追忆,却听丫丫问道:「那桑小弟的师父,就是诸葛羽咯?」「我真不知他是谁,反正他是我师父就是了。 」小刀摇了摇头,显然也是第一次知道这般往事。 「怎样?还是爷爷厉害吧?」老道得意洋洋,又催促道,「快快离开这里,不然当心被恶人捉去。 」「嘻嘻,我可没有答应爷爷要离开,还有一个有缘人哩。 」丫丫咯咯而笑,拉起桑小刀便往河畔跑去,气得老道直跺脚。 三生三世桃花去,缘来缘散花尽也,一壶清酒慰鬼牙,莫要此生空虚度。 【江湖孽缘】(29)魔主出世 【江湖孽缘】第二十九章魔主出世作者:红绳紫带2017年4月3日字数:6615第二十九章魔主出世林间战事渐渐止息,朝阳升起之时,众人押着数位红衣萨满回到石坪,宣告大获全胜。 这些红衣萨满武艺高强悍不畏死,虽被俘虏,却毫无惧色,反倒呜呜哇哇叫嚣不停。 黄蓉站在一旁,见众人聚齐,便使了个眼色,人群中走出一位老者,用蒙语对那萨满说了几句,只是萨满们桀骜不驯,自顾劈头盖脸辱骂不休。 当前那萨满正跪在地上骂得起劲,忽见两只大脚出现在跟前,不待他抬头去看,一颗头颅便滚落在地!萨满们骇然看去,只见一个七尺壮僧双手抱胸站在面前,他满脸刀疤,不怒自威,站在那里足足比别人高数个头,宛如一座铁塔。 这壮僧本名雷洪,人送外号「血和尚」,在江湖中杀戮无数名声赫赫,也因此人们常唤他名号,而不知他法号。 他因杀性太重被方丈责令闭门思过,终身不得踏出少林,此次少林寺大劫,雷洪临危受命,率众杀出重围,是为数不多的幸存者之一。 雷洪出手便杀人,也不说话,只单脚踩着地上那颗血淋淋的头颅,铜铃般的双眼环视一周,原先叫嚣的萨满顿时不敢聒噪。 老者再次上前翻译训问,只听那萨满应道:「我们是国师大人派来,趁武林大会之机,将中原武林一举歼灭,为我大军南下清除障碍。 」黄蓉听他口气颇大,讥讽道:「今日我等聚此势力,那乌山老妖亲来都未必能活着回去,只派你等虾兵蟹将,还想成事?」「国师大人武功绝顶,你们怎会是对手?」那萨满大声争辩着,忽而又冷冷一笑,道:「趁现在赶快放了我们,投降可汗,说不定还能活命,等到大军南下,定教你等葬身火海!」「蛮夷之邦,也敢觊觎我中原?怕是有来无回!」黄蓉摇了摇头,不再与他争辩,只道:「你且告知我,是如何得知此处?」「如何得知?嘿,想杀便杀,休想套我说话!」黄蓉见那萨满颇为硬气,此时又不便严刑拷问,便又对雷洪使了个眼色。 那雷洪手提大刀一步踏出,抬手便将萨满头颅斩下,不待那头颅落下,又扬起血红的刀口斩向另一人。 他手起刀落,片刻不停,一颗又一颗头颅滚落在脚下,热烫的鲜血喷满了他高大的身躯,却让沉默寡言的他眼中泛起一丝兴奋。 雷洪杀得兴起,转眼间便屠戮一地,待黄蓉将他叫住,场间却只剩下一个萨满,看着血淋淋的场间,满目惊恐。 「我……我也不知内情……」那萨满哆哆嗦嗦说了半句,便被嗜血的雷洪一刀砍下头颅,黄蓉劝之不及,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着那站在一堆尸体中的「血和尚」,绕是历经争斗的江湖中人亦倒吸凉气,这般嗜血狠人,江湖少有,不知昔日做下多少杀业。 那血和尚杀完人便自去河边沐浴净身,盘膝念佛,也不知他心中的佛是何模样。 黄蓉见此间事了,便道:「今日我等歃血为盟,以蒙人之血做祭祀,结兄弟姊妹之心,共抗大敌。 当下时局紧迫,魔教蠢蠢欲动,便化繁为简,留存精神。 」黄蓉这边主持结盟之事,而在河下游的一处木屋中,却进行着另一场会面。 小龙女推开门,见面前袈衣佛珠,老僧含笑,连忙拜道:「闻命而来,见过大师!」一灯大师虚手一抬,将小龙女二人扶起,道:「路途辛苦,清儿信中已告知于我,不知杨施主现在病情如何?」小龙女略略说来,一灯大师道:「黄药师既已看过,便循法而治,待此间事了,我亲去相助。 」一灯大师说完,又为小龙女巡脉一回,道:「毒火难却,实是心法作祟,早年有一奇咒,名曰莲心,专克火毒,可惜如今难觅踪迹。 」「还有这种咒法?清儿定要去寻来!」一灯大师摇了摇头,道:「那是四十年前,我途径华山,见一青年滚落悬崖,又被火蛇所伤,命不久矣。 当晚我将他置于身旁,打算次日埋葬,夜深之时却听他口诵真经,吞吐精华,天亮时已精神奕奕。 我心中惊异,赶忙相询,得知他乃是江湖秘派「凡龙门」弟子,所诵真言是门中秘咒莲心咒,专克火毒。 问及门派之处,青年避而不答,言道门派存危,此行乃是寻找门中遗失真经,不宜久留。 我与他匆匆分别,只知他名号赤龟,可惜这几十年来从未再听闻此人,更不知凡龙门在何处。 」「这赤龟,老夫倒是略知一二。 」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一股浓浓的酒气扑面而来,小龙女二人大吃一惊,没想屋中还有一人,而且近在眼前。 只见他五短身材,浓眉大鼻,举止间与周遭气息浑然一体,让人无法察觉。 小龙女暗暗感知,顿知此人乃是化境绝顶高手,怪不得这般高深莫测,无迹可寻。 想她昔日亦曾登临此境,只可惜这些年毒火缠身,早已跌落凡尘。 那真是:一花一叶一真蕊,一颗丹心化仙胚,梦里问道谁人知?取朔功果入轮回。 说话之人正是翁江雪,他见众人看来,喝了口酒,反问道:「大师可还记得,四十年前江湖中昙花一现的「四大淫贼」?」「略有耳闻,传言那四大淫贼个个武功高强,嗜色如命,更曾联手夜闯皇宫,亵辱妃嫔,搞得京城鸡犬不宁。 后来却一夜间销声匿迹,再无消息,是为武林一大奇事。 」「没错,这四人中便有一者,名号赤龟!白蟒,毒龙,赤龟,苍松,这四大淫贼师出同门,行踪诡异,虽喜淫事,却又与淫贼大相径庭,难以具说。 」翁江雪言罢,又忽道,「我记起一宗秘事,当年我师尊路经鬼域,见域外走来一男子,师尊连忙阻之,言道此处乃江湖三大禁地之一,入者十死无生。 那男子笑道:「我乃凡龙门中蛟,入得此门得自然。 』言罢,一指定住师尊,悠然踏入。 师尊在域外久立三日才得自由,料想那男子已然命陨,便转身离去。 」「前辈的意思是,那男子也是凡龙门中人?」小龙女开口问道。 翁江雪点点头,道:「那男子名号鬼杵,一招制住师尊,武功深不可测,应是那四大淫贼长辈。 这等高人,江湖中却从未听闻,真不知那凡龙门是怎样的卧虎藏龙,现今又在何处……」小龙女听完,忽见身旁的左剑清面色异样,连忙捉住他的手,问道:「清儿,你没事吧?」「没事,只是听闻那前辈如此高深莫测,却要去鬼域送命,心中甚是可惜。 」「凡尘险地皆有道,那先者想必也是应道而去。 天地万物源于气,我等研武之人纳气修身,亦要遵循天道,反哺自然。 」一灯大师悠然道,「我这些年来亦在寻找阿修罗岛,只不知何时应道。 」「大师万万不可!」小龙女惊呼道,「那阿修罗岛乃是与鬼域、黄泉天并称的江湖三大禁地,凡入者无一生还,大师又何必以身犯险?」一灯大师微微一笑,只摇头道:「罪孽之处,自要有人度之。 」小龙女和左剑清见无法劝说,心中甚是焦急,却听翁江雪道:「你且放心罢,那阿修罗岛飘渺不定,已经几百年没有人找到了,大师就算想去,也无路可循。 」二人闻言,这才略略放心。 众人一番言谈,已是天色大亮,小龙女欠身告辞,一灯大师起身相送,行至门口又道:「你且不必太过忧心,杨施主非常人,自有道运造化。 」小龙女心中一动,道:「大师何出此言?」「数年前,老衲曾与杨施主山中论道,适逢暴雨连绵洪水蔓涨,山边小镇即将淹没。 杨施主以掌隔山,言道此山外倾内疏,可溃之以阻险水,遂以身化道,御大地而崩高山,鬼神敬也。 老衲心中骇然,才知杨施主天纵英才,早已走在众者之前,其法浩渺,其意荡荡,凡人莫可意会。 」小龙女从未听说此事,暗道莫非过儿已经达到那般境界?那为何又被金轮法王毒火攻身,功散将死?想到他如今生机全无,命不可知,只叹道:「人有力穷时,又怎知天意何为?」「传言地臧者,天意难断,生死只在心中,且观日后。 」一灯大师合掌而礼,道,「此去一路艰难险阻,便让清儿随身相护,待除魔事毕,我再去相助。 」又对左剑清道:「你且小心谨慎,日日念我真言,莫要懈怠。 」「甚么真言?」左剑清疑惑道。 一灯大师一怔,继而叹了口气,只道:「万事小心……」小龙女二人告辞离去,结盟之事也近尾声,忽听林间传来一声张狂的大笑:「堂堂中原英豪,却躲在这偏僻之处,莫不是被魔教杀破了胆?」「何方贼子!」众人纷纷怒斥,却见笑声响处,十几个红衣萨满簇拥着两位紫衣人飞渡而来。 那紫衣者一高一矮,一喜一悲,却均是天庭饱满,气息绵长,端得内力深厚。 二人兔起鹤落,眨眼间便立于石坪上,那胖者笑道:「我乃关外一和尚,乌山座下乌喜也,今奉乌妖法旨令,专取英雄项上头。 」乌喜言罢,那另一位高瘦的紫衣者只一脸悲色,冷声道:「乌悲!」「两位莫不是传言中的「悲喜和尚」?十年前做下恶事,被正道通缉,没想到竟是去关外给蒙人当起了走狗!」黄蓉不屑道。 「黄帮主此言差矣,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赵家民心尽失,大可汗天命所归,我等只是顺应天意……」乌喜笑道。 「妖言惑众,不过是来送死的!」「非也非也,你等人多势众,即使胜我也不磊落,况乌妖国师现为大军先锋,统领前路军事,今日我若身死,大军即日南下,届时生灵涂炭悔之晚矣。 」乌喜好整以暇道,「我此来本奉国师之命生擒你等,若擒之不得,便替国师战黄帮主三场,若你输,便与我等走一遭,献身侍奉国师;若你赢,乌妖大人许诺按兵不动,保你中原三月太平,如何?」黄蓉被他羞辱,心中登时气结,便道:「有何不可!」言罢,祭出打狗棒纵身掠去,与那乌喜战在一处。 二人短兵交接,真气激荡,斗得甚是凶险。 那乌喜手执一条乌黑大棒,挥动间风声大作,威力无穷,将黄蓉击得倒退连连。 斗得半晌,二人不分胜负,忽听那乌喜笑道:「黄帮主何必执迷不悟,不若抛却江湖争斗,献身国师帐下,将来荣华富贵享之不尽……」黄蓉又羞又怒,真气一乱顿时落入下风,那乌喜不依不饶,一根铁棒狠狠砸来,黄蓉不敌,只得闪身败走。 「卑鄙小人!」黄蓉心中恨恨,却知这乌喜内力浑厚,实是胜自己一筹,就算不施心计,自己也必败无疑。 悲喜和尚当年一度叱咤风云,本就是化境之下,人境巅峰,如今卷土重来,确是一大麻烦。 「哈哈!还有谁?」乌喜赢得一局,得意洋洋,忽见人群中走来一青年,扬声道:「三影阁白宿,领教高招!」黄蓉心中一动,暗道正合我意,便道:「白少主小心,不可硬碰。 」白宿点点头,瞬间化为一道虚影欺身而上,那乌喜见他来势迅疾,连忙挥棒相迎,然而数招施来却连连落空。 白宿仿佛化为一道影子,在乌喜周身三尺内飘忽不定,又如蓄势待发的凶兽,随时有可能张开狰狞大口,发出致命一击。 「不愧是三影阁少主,虚虚实实,变幻莫测。 」「据说那三影阁阁主白行夜已经将《影踪》绝学练到极致,身形一动便可化身三人,更能凝虚化实同时出招,端得鬼神难测。 」「此言谬矣,影子本是虚无之物,又怎能凝实?」「这也难说,化境玄妙非常人所能忖度,我家祖师数年前开坛宣讲,曾以琴音化蛾,飞入百花间,这又如何解释?」一位白云涧的弟子说道。 且不说众人议论,乌喜此时被影身所困,一时间攻无果退无法,只得把一根铁棒舞得密不透风,整个人满头大汗。 他昔日作恶多端,被武林正派驱逐,之后远逃塞外投身黑山老妖,自此作威作福,功力也日益精进,此次回到中原本想大展拳脚,一解昔日之恨,不想击败黄蓉后却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后辈困住。 他忽然想起江湖中那些古老门派的恐怖之处,尤其七门九派,便是他当年亦不敢招惹,这青年出身三影阁,怪不得这般厉害。 乌喜内力耗损,心生退意,然而他此时被影身死死困住,两脚如同陷进泥沼,举步维艰,身周更是危机四伏,稍不留神便会被吞噬。 正僵持间,忽见一巨棒狠狠砸来,乌喜心中一喜,连忙举棒相加,将那噩梦般的身影暂时避退,抽身而回。 「好个悲喜和尚,以二敌一,欺我中原俊杰,真是好生威风!」黄蓉讽刺道。 乌喜定了定神,笑道:「非也非也,我俩旗鼓相当,胜负难定,再战下去恐伤性命,便算平局,平局……」他满脸堆笑,恬不知耻,任谁都知道方才若无乌悲插手,他败局已定。 「嘿嘿,接下来最后一局,不如……」乌喜话还没说完,忽见一道巨大的身影从天而降,他连忙闪身避开,只听轰然一声大响,整个石坪都跟着微微震颤。 乌喜抬头看去,一尊高大的身影站在面前,他面容狰狞,满身刀疤,正是方才以血洗身的雷洪。 「你这和尚,我不喜欢!你们俩一起上罢!」雷洪说完,一脚向那乌喜踏去,他本就高大无比,抬脚间风声呼啸,一只大脚当头砸下。 乌喜见这巨僧声势骇大,他低矮的身子在雷洪面前便如婴孩一般脆弱,让人连战斗的勇气都没有。 「咄!」一声闷喝传来,乌喜瞬间醒过神来,狼狈躲过雷洪大脚。 他惊魂未定,暗道这莫非便是传言中的「血和尚」?如此凶神恶煞,怪不得被少林寺软禁。 方才他被雷洪气势所慑,若不是乌悲警醒,怕是真要被他一脚踩死。 这中原武林,人才济济,此次前来讨伐,怕是要羽煞而归,早知如此便不该应承国师。 乌喜脑中的念头一闪而过,连忙与乌悲合在一处,准备应对雷洪。 只见那「血和尚」正小心翼翼解下身后宽大的包裹,如捧珍宝,忽而扬手一掀,一道雪亮的白光晃过场间,竟是一把无以伦比的大铡刀。 这铡刀太过巨大,以至于众人一时间惊骇莫名,却不知何物。 据说这雷洪在少林寺闭门思过,方丈为除他杀性,禁止他接触任何兵器,平日里只准植麦种粱,断梗喂牛。 原以为从此无事,一段时间后,这雷洪却恋上了草棚里的大铡刀,每日挥刀断梗从未间断,夜深之时常有人见他梦游而来,抱刀而睡,惹得少林寺弟子人人惧怕,是为一段奇闻。 没想此般少林寺大难,雷洪竟将那铡刀一并带出,也不知他是喜欢刀还是喜欢血!风声呼啸,雷洪端起铡刀便是一个横扫,悲喜和尚哪里见过这般骇人兵器,连忙急退躲闪,手中铁杵根本不能招架。 那丈余长的大铡刀落在雷洪手中,宛如一道耀眼的瀑布,挥舞间横扫千军,阴风怒号,绕是悲喜和尚善使合击,也只能退避三舍,根本近不得身。 「分开游斗,看他能耗到何时!」乌喜一声断喝,与乌悲分作两边,时战时走。 众人见雷洪大刀挥舞状若疯魔,连忙闪身退开,空出好大场地。 远远看去,只见那巨僧单臂擎刀,纵横捭阖,百十斤的大铡刀在他手中轻若无物,真如天神下凡。 而那悲喜和尚只游走在刀锋边缘,小心抵御,浑然没有了方才的狂妄。 只是二人毕竟成名多年,虽处在下风,倒也奇招频频,游刃有余。 雷洪久战不果,忽地刀身一重,雪亮的大铡刀被那乌悲借力深深砸入石缝中,紧接着一根铁棒呼啸而来。 雷洪凶性大发,怒吼间整个身躯泛起一层金色,迎着那乌黑的铁棒一拳击去。 「嘭!」的一声闷响,沉重的铁棒倒飞而回,身后又传来刺耳的风声,雷洪不躲不闪,任由那铁棒击在后背上,抡起巨大的拳头将乌喜扫落在地。 乌喜滚落一旁,吐血不止,更让他惊骇的是那雷洪硬受他一击,竟然浑若无事。 那巨大的身影此刻金光奕奕,刀枪不入,让他骇然的同时心生退意。 「是大罗金身!撤!」乌喜大喝一声,率先向林中掠去,此刻保命要紧,哪里还顾得其他。 他刚奔出几丈,忽听一阵疯癫的喊声传来,紧接着便被一道白色的身影瞬间撞飞,失去知觉。 「魔头来啦!魔头来啦!」一个白衣老道奔入场间,跑到黄蓉面前大声道:「魔头来啦!黄蓉你快跑呀!」黄蓉大吃一惊,只见面前的疯人头发花白,痴痴癫癫,正是多年未见的老顽童周伯通!她连忙将老顽童拦住,道:「什么魔头,老顽童,你怎吓成这样?」「就是……就是魔主啊!」老顽童打了个哆嗦,转身欲逃,又被赶来的廖无计等人拦住去路,翁江雪见他如此失态,不禁笑道:「你这老顽童,还说天不怕地不怕,看你以后再怎吹嘘……」老顽童不管他调笑,只跺脚道:「魔主来啦!再不走,就跑不掉啦!」他话音刚落,忽有一阵微风袭来,空气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轻轻拨动,将天涯化为咫尺。 「沧海云帆,幸如今来!」一声优扬的音律在河畔飘荡,仿若谷间清鸣,溪水流泉。 翁江雪等人闻言大震,廖无计更是脱口而道:「来人尚在十里之外,这难道是传言中的「隔山传音」?」一灯大师摇头道:「这乃是「天穹化音」,这位施主武功已近通神。 」他刚说完,忽地心有所感,转身看向前方高瀑。 只见那百丈瀑布之上,不知何时站着一位青衣男子,他脚踩白云,身如洪钟,任由瀑布冲刷犹自岿然不动。 「这么快!怎么可能!」「完了完了,跑不掉了……」老顽童哀呼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人垂头丧气。 忽然又听黄蓉一声惊呼,他连忙爬起来踮脚望去,只见那瀑上男子如流星般直跃而下,从百丈高空坠落下来。 「哈!魔主自杀啦!」老顽童鼓掌大笑,视线中那魔主的身影化为一道虚线,越来越快,直至扎进汹涌的河水中。 「轰」的一声大响,整个石坪都能感觉到隐隐的震动,众人大吃一惊,这才知道有人落崖。 只见水雾散处,一个青衣人左手托着千钧巨石,双足踏过明澈的河水,轻吟歌赋,闲庭信步而来。 「有人天上来,歌成碧落赋,朝起煮白石,空山放青鹿。 倦看镜花开,闲捉水月舞,我欲乘风随,难觅云梯处。 翩翩少年郎,漫漫通天路,何求长生诀?试把天地覆!」 【江湖孽缘】(30)五仙论道 第三十章五仙论道人竟然可以站在湍急的流水上,手上还托着千钧巨石,踏波而行。 歌声悠悠,绕耳不绝,仿佛将人的心念托上云端,一睹仙人的风采。 石坪上的众人怔怔地看着流水上的身影,甚至有人揉了揉眼睛,几乎无法置信。 怎样的武功可以做到这一步?他们想遍无数江湖英豪,天南地北奇人异士,直至自家掌门、祖师,无人可以做到!优扬的余音在天地间回荡,如同整个世界尽在掌握,「有人天上来……」,难道这世上真的有仙人?「姓陈的,不要欺人太甚!」老顽童怒喝一声,却掩饰不住眼中的震撼。 青衣人静静地站在河面上,从容优雅,气度超然,宽大的衣袍随风飞扬,宛如路过的仙人。 他没有看老顽童,只低着头,凝视青山在碧水里的倒影,水波映上他的眼帘,如同一幅流动的画卷。 然后他挥挥手,那巨石就飞了出去,如呼啸的陨石坠落砸在石坪上。 一记天崩地裂的巨响,震得人耳膜发胀,大地抖动,乱石崩飞,数个江湖好手被砸成肉泥,宽大的石坪裂开一道深深的壑坑。 众人大骇,纷纷退避,一灯大师等人亦是心中一寒,如临深渊。 混乱中,黄蓉当先反应过来,急令众人撤离石坪,这青衣人武功超凡入圣,非人力所能敌,若是趁乱大开杀戒,不知要死伤多少。 正混乱间,忽见那青衣人纵身一跃,瞬间化为天空上一颗黑点,黑点升到巅峰又急速坠落,如一座山峰般压倒下来。 一灯大师心神一动,便要前去相阻,忽见一个威武巨汉扑跃而去,正是「血和尚」雷洪。 那「血和尚」方才战至正酣,杀气四溢,又施展金刚不坏秘法,将「悲喜和尚」战败,这时见青衣人如魔神般从天而落,想也不想便迎了上去。 「速退!」一灯大师低喝一声却已来不及,只见那雷洪怒吼一声,一把大铡刀脱手飞出,整个人也化身一尊金光闪烁的大佛,如巨神般腾跃而起。 晴澈的天空上,出现一只光洁的裸足,它一尘不染,不带一丝烟火气息,在视线中急速变大,便连脚上的纹理都纤毫必见。 那脚从天而落,踏过铡刀,铡刀四碎,踩过拳头,铁拳化泥,一路摧枯拉朽,踩着「血和尚」金刚不坏的肉身碾压到石坪上,将他踏成一滩肉泥。 滚烫的血肉如暴雨般倾泻,石坪上仿佛炸开一朵血色的莲花,莲花散后,一切都被染成一片红色。 方才还力战两大人境高手刀枪不入的「血和尚」,此刻却在青衣人脚下化作漫天血雨,如蝼蚁般脆弱。 离得最近的乌悲被淋了满身的血肉,半晌才回过神来,转身便要遁走。 青衣人转头看去,眼中精光一闪,虚空中仿佛炸开一道闪电,那乌悲瞬间定在原地,鲜血从全身各处喷涌而出,雪白的骨骼从血肉中挤落,整个人如同一具皮囊瘫软在地,骨肉分离。 「阿弥陀佛……」一灯大师宣了声佛号,脚步未动,身躯却已伫立在青衣人面前,仿佛一直站在那里。 青衣人双目一凝,开口道:「想必这位便是一灯大师,果真佛身无量,通澈空明。 」「施主武功通天彻地,当看破凡尘一心寻道,又何必妄做杀孽,染指血腥?」「云云众生不过过眼云烟,难逃命数轮回,大师又怎知此非天道假我之手,行朔魂之事?」一灯大师佛心微动,便知魔主心念,这诛心之言悄然而起却端得凌厉,稍后怕是凶险异常,他一边传音黄蓉一边道:「天生万物,命由己造,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魔主道心未果,岂有假道之念?」「好!」魔主抚掌而赞,又道:「天地生而不仁,万物皆刍狗,今日我杀人,明日我斩花,那佛不言,未尝不是慈悲之事。 」「阿弥陀佛,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凡所有相皆是虚妄,魔主执着生灭,八苦便在,一切有为法如梦如影,果觉因心,念无念念。 」「禅唯心也,佛国何在?」魔主大笑道,「那佛有慈悲,不去渡众生,却教你念佛,非是佛渡众生,乃众生渡佛!」一灯大师闻言,神情骤凛,连宣佛号。 却说黄蓉等人退下石坪,众人回过神来纷纷呼喝诛杀魔主,黄蓉一番严令才勉强制止,她急声道:「诸位稍安,魔主此番亲临非同小可,切莫上前干扰三位前辈。 方才一灯大师传音于我,令诸位当即撤离,退守临安不得有误!」黄蓉说完又是一阵喧哗,更有不少子弟刀剑出鞘,抵死坚守,黄蓉一番安排收效甚微,只好令众人后退百步,结阵以待。 她千算万算,却没想到魔主如此胆大包天,竟单人独闯武林大会,此般豪迈气概,纵是黄蓉与之敌对,亦甚为钦服。 想到传言中这魔主一人杀灭武当三位前辈,战少林,屠日月,武功不知高到何等境界,再看一灯大师等人面色凝重,便知稍后定是一场惊天大战。 化境对决,非同寻常,动则山崩石裂,草木枯荣,周遭天地为之变色。 黄蓉虽未登临此般境界,却自小与之相伴,见多识广,知晓此战无论输赢,外人都难以插手。 想那黄药师当年一夜间屠灭数家门派,滴血未沾,郭靖出入十万大军,万箭不能伤其分毫,料这魔主还要更胜一筹,不知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黄蓉回想着方才他从天而落,举石踏波,又瞬间脚踩肉泥眼摄白骨,浑然不似人力所能及,若非亲眼所见,实是难以置信。 正思忖间,横刀行走来报知后情,劝慰道:「黄帮主不必多虑,今日几位前辈在此,又有一灯大师坐镇,那魔主纵有通天本事也要命折于此。 」黄蓉尚未说话,却见老顽童挤过来侃侃道:「你这小娃不懂观势,那魔主心念滔滔,气势正盛,还是趁此时机溜之大吉……」他说完便要逃遁,却被黄蓉一把拉住,道:「莫逃莫逃,他们三个若不够,再加上你一个!」老顽童一听,打了个哆嗦,却道:「我之前与这魔主打过二十招才走,我们四人,也只能打八十招,不可不可,还是速速离去……」黄蓉一听,心底又是一沉,这老顽童说二十招,估计十招之内便被打败,怪不得如此惧怕,堂堂一代化境高手,竟也如凡人一般被拿捏,真如天方夜谭。 黄蓉无暇去想,只死死抓住老顽童,这关键时候,哪能让他跑掉?「你这走了,他们三个若败,我定也活不成,到时爹爹怕要找你算账。 」「嘿,那老黄毛,我可不怕他……」黄蓉无法,只好又道:「爹爹你是不怕,倘若一灯大师身陨,谁又陪你去玩?」说到玩,老顽童登时哑口无言,喃喃道:「是呀,一灯要是死了,谁来陪我?可不成……可不成……」黄蓉又好气又好笑,这时却没闲情取笑他,只催促道:「少些嗦碎,快看看怎样打败那魔主。 」「这回要打败魔主,全看一灯!」老顽童注视着远处的石坪,道:「他浸研化境数十年,无人能比,更在数年前一朝顿悟,踏出那一步,可是比我强太多。 」他刚说完,又连忙摇头纠正道:「也就那么一点点……」黄蓉想到那道佛音,又想起一灯大师说的「几个法门」,她心中本有猜测,如今听到老顽童亲口证实,顿时放心许多。 对于普通习武之人来说,化境便是人间巅峰,但是黄蓉自小耳濡目染,知晓在绝顶高手中流传着一个说法,化境之上仍有境界!那是真正的大自在,大超脱,道家谓之「知微妙境」,佛家谓之「觉者」,可惜从未听闻有人登临。 黄蓉知道这等秘事乃是化境绝密,况且她境界未到,便是如数获知也毫无所得,见老顽童说得隐晦遂不再多问,只道:「我看他们刀兵未动,风声伴身,可已神识对峙?」「何止神识,这乃是心念交锋,道意相噬。 化境之途贵在修心,刀兵之上更有道念相冲,比之骨肉之伤凶险万倍,稍不留神便是道消意灭,沦为痴魔傀物,生不如死!」老顽童鲜有地严肃起来。 黄蓉心知此言不虚,想那些心志不坚破境未遂者,大多走火入魔神志不清,便是如此。 她放眼望去,只见那宽阔的石坪上,三大高手互为依托,将魔主钳制当中,气浪滚滚,落叶沉浮,仿佛有一股无形的氤氲笼罩其上。 一灯大师眉头轻皱,佛心微涩,魔主的攻势如黑云压顶,直击本心,绕是他意念通透,短时间亦无法化解。 廖无计见状,一步踏出,宣道:「为而不争,方得清静,道法自然,生生不止。 」「那佛去也,那天来!」魔主笑道:「试问天地不仁,何以养道?」廖无计一窒,道:「无状之状,无物之泉,岂有无之言,莫不可名。 」魔主摇头,仰天而叹:「梵言道法,众生之门,玄之会之,因果循循,何以不堕轮回?那佛应去,那道当消,那天当祭,无法无天!」廖无计一时无言,没想魔主道念如此霸道,有如惊涛拍岸,不可掠其锋。 「说那多有何用?莫如打过!」翁江雪冷哼一声,气势再起,登时将石坪氛围打破。 一灯大师与廖无计身形一震,遥相呼应,三人再次将魔主牢牢锁定。 「好!」魔主道势被破,反赞道,「倒也是大道无声,势气相合!」「哼!莫要容他再蓄势!」翁江雪大喝一声,当先出手。 只见他手臂一震,一片刺目的光华闪过,那剑已悬在魔主眉心三寸。 「好亮的剑!」魔主屈指一弹,宝剑疾飞而回,却是刺向廖无计。 那剑快若闪电,眨眼便去,然而前方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廖无计的影子?一抹雪白的身影当空划过,翁江雪身在半空,手张剑回,人也如厉箭般刺向魔主。 一瞬间,周遭气息骤降,仿若寒冬突至,隐约中似有雪花飘飞,那剑锋更是凝上一层寒霜,要将前方一切事物斩成漫天雪花。 忽然,虚空中伸来两根手指,如捻花般将宝剑并住,风雪骤停,寒意消散,两根手指也被无边的真气化作冰霜。 「一剑飘雪,果真名不虚传!」魔主话音刚落,河畔猛烈一震,伴随着密集的爆裂声,数棵参天大树拦腰而断,破碎撕裂,化作无数木剑漫天飞舞。 又有飓风平地而起,将木剑卷作一条巨龙,向魔主当头罩下。 「星龙万剑阵!」阴风怒号,龙吟阵阵,万把木剑瞬间将魔主吞噬,再也看不见里面一切。 巨龙越旋越急,越缠越紧,阵阵刺耳的摩擦声中,一团团木屑飞扬而出,誓要将里面的一切搅作尘埃。 「轰!轰!……」低沉的轰鸣从龙身中传出,大股龙鳞抛飞,隐约中,雪亮的剑光时隐时现,昭示着里面翁江雪凶险的激斗。 化境相争,世所罕见,更何况这种生死激战,真个天昏地暗,莫可名状。 说起来话长,其实不过眨眼间,众人本是心气焦躁,转瞬间便见雪花飞舞、巨龙怒号,霎时震惊无语。 黄蓉紧紧盯着前方石坪,绕是她见多识广,此刻也咋舌不已,这般战况真个举世无双,料想当年华山论剑也不过如此。 她心中一动,连忙拉着老顽童道:「形势危急,一灯大师为何还不出手?」「他当然不能出手!」老顽童看着狂风中犹自站定的一灯大师,说道,「一灯看似未动,实则魔主大半神念都落在他身上,若是没有一灯牵制,那两人现已落败。 」「那你还不快快出手?」黄蓉急道。 「唔,我可不若翁糟鼻那般斗狠,还是再寻时机……」见老顽童支支吾吾,黄蓉眼珠一转,取笑道:「老顽童,你莫不是被那魔主吓怕了?再看下去,他便要杀来,现在逃跑还来得及!」老顽童一听,顿时气道:「怕?我周伯通可从来没怕过谁!这便教他知晓我的厉害!」老顽童言罢身形顿起,如苍鹰般腾跃而去,只见他半空中双手一招,十把长剑越众而出被他遥遥擎在手中,一齐向那巨龙杀去。 「姓陈的,你周爷爷回来啦!」老顽童大叫一声,十把宝剑或削或刺各施招式,瞬间没入星龙剑阵中,与魔主战在一处。 他早年曾创「左右互搏」之术,如今更是练到「十指互搏」的境界,每根手指都能各自发招,以指御剑,凌厉无匹。 五大高手战在一处,翁江雪近身缠斗,老顽童群剑相加,廖无计绝阵困身,一灯大师神念对撞,如此阵势,绕是王重阳再生也要命丧于此。 「喀嚓!喀嚓!!」又有数棵大树断裂四碎,化为木剑卷入其中,星龙剑阵全力运转,越收越紧,誓要将魔主绞杀当中。 龙吟剑啸,天地变色,林木石流被阵意搅得一片混乱,激荡的真气将石坪削下一层又一层,剑气纵横,佛音呢喃,胶杀的神念犹如实质般在剑龙身上荡出一层层波浪。 人境之上,金蝉破立,化凡为仙,是为化境。 五大高手决战石坪,便如凡间仙人对决,其凶险激烈前所未见,被后世称为「五仙论道」。 正激战间,宽阔的石坪猛烈一震,一声畅快的长啸响起,密集的剑阵中撞出一道白色的身影,他衣襟染血,宝剑断裂,乍一出现便落入林中,生死不知。 「老糟鼻!」老顽童惊呼一声,顿时手忙脚乱,十把长剑本已被魔主崩断数把,此时更是齐卷而回,让他忙于招架。 更糟糕的是星龙剑阵此时也剧烈动荡,碎木纷飞中,魔主随时破阵而出。 「魔头休走!」一声大喝当空传来,波纹散处,廖无计现出身形虚空一按,几点星火疾射而来,那剑龙遇火即燃,在飓风催动下瞬间化为一条火龙,将魔主焚烧当中。 大风起兮,烈火飞扬,熊熊的火焰从石坪延伸到数十丈高空,飞舞的火龙似要将整个天空点燃,炽热的气息哪怕远处的众人也能感受到。 「哈哈!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好个星龙万剑阵!」老顽童大笑,却瞬间又面色一变,急急后退。 「轰!!」惊天动地的爆裂声响起,火龙化作漫天烟火四散,所过之处浓烟滚滚,星火飞扬。 一个青衣人缓步走出,远远望去,宛若神明。 「大天,大地,大自在,无穷妙意法自然!」魔主仰天大笑,忽地眉心一凝,抬头喝道:「镜法!」他挥手一扬,一片水波荡漾而起,化作三尺水镜悬在身后,一根五彩斑斓的细针不知何时沿着浓烟划过的轨迹悄然袭来,千钧一发之际,倏忽没入水镜不见踪迹。 镜面一转,一声嗡鸣传来,仿若弓弦离手,那彩针如闪电般急射而回,竟比来时还要迅疾。 虚空中传来一声轻哼,廖无计迫出身形,肩头已被自身的彩针洞穿。 魔主连败数人,却看也不看,又是一声沉喝,神情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花法!」魔主大袖一甩,一片水雾悠然浮现,雾气翻滚涌动,一根干枯的花枝探了出来。 花枝似曲似直,枯萎褶皱,暗褐色的枝头生着一朵萎缩的小花苞,像是已经谢败。 刹那间,枯败的花枝重新焕发出鲜活的气息,通澈的绿意开始在枝间流转,生出纤长的叶子。 万象衍生,仙音阵阵,萎谢的花苞微微鼓动,下一刻便要盛开,将整个世界染成一片红艳。 蓦然,虚空裂开,一根通透的手指缓缓伸来,它仿佛来自遥远的星空,又仿佛近在咫尺,佛音呢喃,慈悲永在,佛指循着难以言喻的韵律轻轻点在尚未开放的花苞上,一层梦幻般的波纹散开,佛指穿透花苞,落在魔主胸前。 一声闷哼,魔主后退数步,鲜血直流,那佛指已将他整个人贯穿。 「好!这一击,价值连城!」魔主赞叹着,丝毫不为自身伤势所困,眼中反而流露出欣喜。 「趁危施袭,无甚光彩,实是愧不敢当。 」一灯大师摇头道,「魔主花法尚未展开,诸多变化蕴藏其中,让我心中既想看又不敢看。 久闻魔主自创「镜花水月」四大功法,今日虽只得见二法,天下第一高手已实至名归!」魔主深吸口气,摇头叹道:「那也只是天下第一!」他神情感慨,又欣慰道:「大师磊落,陈某亦非狭隘之人,今日输了便是输了,念大师踏出化境,举步大道,陈某甚是欣喜,漫漫长路,终究不再一人独行!」廖无计现出身来,与一灯大师站在一处,见远处老顽童将翁江雪血肉模糊的身躯抱出树林,心中不甘,道:「魔主如今身受重伤,不妨留住几日,廖某也好尽地主之谊!」魔主摇头道:「今已尽兴,来日再与论道。 我虽伤重,大师也已真气耗尽,他方才强施绝技,真气化灵噬髓,左臂怕已断废,单凭你二人想要留下陈某,那是断无可能!」魔主言罢,便不再看他,只道:「你等设此武林大会算计于我,是为明智,来而不往非礼也,陈某今日便以魔主身份,向你七门九派各大掌门邀战,向所有江湖中人邀战,九月为始来年三月为终,若有胜者,魔教退出江湖永不复出!」魔主声音朗朗,传遍河畔,众人一时心神激荡,久久无言。 以一人之力挑战整个江湖,这等豪言壮语前无古人,何等的慷慨豪迈!战胜魔主,江湖便从此太平,比之面对魔教大军要简单许多,然而魔主武功通天彻地,要胜他似乎比战胜魔教大军还要难。 众人心中跌宕起伏,尤其看着一灯大师四人联手竟也无可奈何,不禁对魔主的忌惮更深一分。 那青色的身影站在天地间,便如魔神一样高不可攀,天下无敌!河畔一时静默,残枝断石遍地,正此时,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河边传来:「魔主……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什么是天?」众人转头看去,只见一抹白色的身影在河边静静伫立,她洁白无瑕,婉约娉婷,宛如一朵盛开的青莲。 魔主一怔,仰天大笑:「有天么!」言罢,纵身而起,一把抓住那少女,飘然而去。 【江湖孽缘】(31)牡丹心嫉 [第三十一章牡丹心嫉]小龙女与左剑清下山入城,汇合周庸后,在一处客栈安歇。 夜深人静,小龙女却难以入眠,正踌躇时,左剑清前来敲门,宽慰道:「见娘亲房中灯火通明,料是担忧丫丫小妹安慰,那魔主功深造化,定不屑宵小之事,娘亲不必太过忧心,说不得,也是她的一场机缘。 」原来他二人昨日行到半山腰,恰逢魔主从天而降大杀四方,远远观之,恍若天人,丫丫被擒之时亦救之不得,小龙女为此担忧不已,已整日未曾饮食。 「只怪我功力消退,不能保她周全。 」左剑清眼神一动,道:「莫非那魔主当真天下无敌?武林强者如此之多,便无人能接下他的四大功法?」小龙女摇头道:「此人武功早已登峰造极,再简单的招式在他手中都能化腐朽为神奇,知微知人知天知地,夺天地造化而不可忖度。 」左剑清闻言心中一动,隐约记起一些往事,恍惚不明又似曾相识,仿若一场大雾遮蔽了识海。 「我自习武以来,所遇高手甚多,却从未见闻如此天人,功深造化近乎于妖,此非武林幸事。 」小龙女叹了口气,「如今乱世将起,中原内忧外患,江湖又掀腥风血雨,不知这偌大世间,可有一处安歇之地?」「娘亲若是疲累,清儿愿为娘亲寻得一处世外桃源,恬静安宁,与世无争。 」左剑清坐到小龙女身旁,拉起她的手,深情道:「娘亲行走尘世,清儿便以死相护,若隐居世外,清儿便相濡相伴,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小龙女心头一颤,却不敢看他灼热的眼神,左剑清的心意她又岂会不知,只叹自己身有所属,不能予他成全。 「好娘亲,这一路山高水长多艰多难,你我相依为伴,当心心相印,多加亲近才是。 」左剑清说着,抓起小龙女的手放在胸前,再要开口时面前的人儿却已站起身来,幽幽走到窗前。 「清儿眷眷之心,娘亲自是感怀,然而天意难全,又怎能强求?这一路你也累了,去歇息吧……」左剑清见此只能轻叹一声,告安离去。 偌大的客栈门窗四闭,里面布满各式各样的江湖人物,他们聚在一起一言不发,眉宇间凝重之极。 在众人上首,七门九派严阵以待,团团拱卫着顶楼的房间,一股压抑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密闭的场间落针可闻,哪怕彼此的呼吸都是那样清晰,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等待着房门开启的那一刻。 在这众人瞩目的房间里,廖无计为昏迷的翁江雪仔细诊治一番,道:「性命无虞,只是今后怕不能再握剑。 」「嘿,死不了就好,我还当这老糟鼻没救了……」老顽童唏嘘道。 廖无计摇了摇头,又询问一灯大师伤势,见他无碍,才道:「若是黄药师在此,定能将他治好,可惜远水解不得近渴。 」一灯大师摇头道:「翁掌门身为化境迟迟未醒,怕不仅是骨肉之伤,道念也已受创,便是治好也难重回巅峰。 」「他奶奶的,姓陈的忒个厉害!我等身皆受创,老糟鼻险些身死,便连一灯也废了一条手臂,这样竟也只能跟他打个平手,昨日若再来一人,定能将他留下,可惜可惜……」老顽童连连摇头,忽地身躯一震,低头喷出一口浊血。 廖无计一惊,连忙为他查看伤情,嘴上却道:「你这老顽童却也这般倔,都这当口了,还要死撑……」黄蓉和一灯大师见状,连忙上前查问,老顽童却摆摆手笑道:「无妨无妨,我虽受创,想那魔主也不会好过,嘿……,这时候还要去挑战七门九派,说不得死在谁手里……」「魔主武功盖世,四位前辈联手尚不能杀他,这话又从何说起?」黄蓉问道。 老顽童刚要说话,廖无计却将他打断,令他打坐修养,自己道:「门派腹地乃是各掌门破境之所,是为道源,和自身道念、天法暗暗相合,一花一叶皆为所用,威力强绝。 譬如我在罗生门,招手间即可发动数门绝阵,将魔主围困当中;你父亲在桃花岛,亦可借助五行桃花阵和山河石海对敌。 」黄蓉一听便懂,暗想靖哥哥在战场上纵横驰骋,有如神助,应是把战场当做道源之地,只不知那道源是否影响本心,这些年靖哥哥越发的冷漠,已与当初判若两人。 黄蓉正胡思乱想,却听廖无计又道:「我观那魔主道念强横,武功登峰造极,纵使身受伤患,又有道源之助,怕也绝难胜之。 」「哼,正好给那些牛鼻子知晓天外有天,免得傲到天上去,说不得,他们现在正看咱们笑话哩……」老顽童不满地哼哼道。 黄蓉见士气稍疲,本想激励两句,然而想到魔主的可怕,不禁心中无奈。 魔主此次公然挑战七门九派,看似鲁莽意气,实则是一箭数雕的妙棋,既能为魔教扎根壮大争取时间,又能斩杀各派高手打击正道士气,同时也能瓦解刚刚结盟的武林大会,使其各自为战,无法凝聚。 黄蓉一时无可奈何,想到如今丐帮人才凋敝,更无化境人物,那魔主若来战,靖哥哥定会代她出手,到时怕是凶多吉少。 她叹了口气,跪倒在一灯大师面前,道:「魔主武功高强,正道危急,今若人心涣散,再无取胜之机,还请大师登临盟主之位,主持大局!」一灯大师连忙将她扶起,道:「黄帮主何出此言,我本无门散人,何能服众?不若另择贤人……」一灯大师尚未说完,廖无计也道:「还请大师莫要推辞,我等心系自家,行事难免有失,大师慈悲为怀,正是众望所归。 」二人一番劝说,一灯大师仍辞不受位,老顽童眼珠一转,便道:「你这去当盟主也好,那些后生拼不过魔主便被斩杀,好生无趣,你若去,说不得能与他同归于尽哩……」黄蓉二人听他说得荒谬,正要劝解,却看一灯大师颔首连连,应道:「如此,我便去这一遭。 」盟主之位,位高权重,常人求之不得,哪怕之前黄蓉、廖无计和翁江雪也为之赌斗,岂料一灯大师却视如敝履,众人奉他他不应,反倒老顽童说有杀身之祸,他却欣然而往,真个奇哉怪哉。 黄蓉二人不得其解,见老顽童挤眉弄眼颇为得意,心中也松了口气。 门缓缓打开,黄蓉等人依次走出,见楼下人影丛丛翘首以盼,心中愈加沉重。 她深吸口气,开口道:「翁掌门无恙,魔主也已身受重伤。 此次魔教公然挑战,用心险恶,值此危急关头,务必凝聚一心,共抗外敌。 」「今推举一灯大师为武林盟主,唯令是从,望诸位同心协力,捍卫正道。 」「参见盟主!」「捍卫正道!」群雄纷纷响应,声震云霄。 昨日魔主从天而降,不可一世,带给众人的压力有如黑云压顶,让人喘不过气,心中那一丝争胜之念也烟消云散。 如今正道凝聚一心,群龙有首,众人声声呼喊中,将积聚的忧惧通通发泄,魔主的压力愈大,抗争便愈大。 武林大会行至此刻,竟是异常的顺利,一灯大师登临盟主,群雄心服口服,若非他最后关头断臂一指,将魔主重伤,众人今时也不知能活下几人。 一灯大师以盟主之令,命廖无计为先锋,周伯通为侧援,黄蓉为统幕,七门九派均有其位。 黄蓉人尽其用,将众人打散分派委以其任,一番安排已近晌午,却犹自心神振奋。 蓦然间,黄蓉心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武林大会悄然结束,一如开始时那般波澜不惊,众人一批批散去,待都走尽,黄蓉又与一灯大师等人密谈半日,这才去与丐帮弟子汇合。 黄蓉心事重重,详尽安排好胡长老事宜,确保绝无差错,这才小睡片刻。 待她醒来,院中只剩下胡长老和尤八二人,那尤八左右无聊,直催着胡长老一同去春坊快活,见黄蓉醒来,这才讪讪一笑,假装无事。 黄蓉令二人待在客栈,自己独自外出,走到一处街巷,忽见巷中一人遥遥招手,黄蓉心中一动,径直离去。 又走过数条街,那人出现在前方,向她摆了摆手,走进一间衣坊,黄蓉想了想尾随而入。 那是一个少年,见她进来,撩起一片红绸道:「江湖自有佳人行,袅袅挪挪入我梦,夫人定是中原第一美女黄蓉了。 」「你是何人?」「我是夫人所寻之人。 」少年笑道。 黄蓉摇摇头,转身欲走,却听那青年道:「蒙人紧逼,襄阳告急,赵家如今自顾不暇,断不会派一兵一卒,各方诸侯隔岸观火鼠目寸光,能救襄阳者,唯嵇家是也。 」黄蓉转过身来,细细打量面前的少年,只见他身躯魁梧,目露精光,虽颇年少,却俨然有高手气质。 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嵇家少主嵇霸。 「嵇家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又怎会派兵救援襄阳?」「嵇家野心不假,却也知唇亡齿寒,若蒙人大举入侵,生灵涂炭,焉有我汉人容身之地?」嵇霸叹道,「世人皆知嵇家之野心,却不知嵇家之忠心,赵家难守其国,嵇家迎难而上,边陲蒙将得我珠宝而不发,乌山国师享我佳丽而不动,其中凶险艰辛,难为外人所知。 」黄蓉对边陲之事知之颇深,知其所言不假,她之所以放过那乌喜和尚,也是有此顾虑。 黄蓉本已对赵家死心,如今闻得嵇霸所言,虽知他是反贼,却仍大为赞赏。 「蒙人势大,我中原却人心难聚,纳贡称臣不过饮鸩止渴,终有一日天下大乱,不知小兄弟可有法子?」黄蓉问道。 「一力降十会,计谋也难施,只能竭尽人事,不忘本心。 」「竭尽人事,不忘本心……」黄蓉喃喃道,心中对这少年刮目相看。 忽见一件物事抛来,黄蓉伸手接住,入目所见,竟是一封火漆密函。 只听那少年朗声道:「今天下存危,襄阳告急,我以嵇家少主身份,调令戍京卫军两万,即日出发前往支援,不知郭将军可否接应?」黄蓉大喜,明知嵇家介入会有损声名,今后遗祸无穷,却仍拜道:「少主之恩,襄阳百姓没齿难忘。 」嵇霸微微一笑,道:「无需谢我,只愿夫人记得今日情意,日后互为依托。 」他说完,也不待黄蓉回话,便转身离去。 黄蓉沉默片刻,心中略略谋算,嵇家此次主动找她,派兵支援襄阳,断非表面这般简单。 如今形势紧迫,已顾不得其他,嵇家虽是乱臣贼子,却终究心有天下,总比蒙人入侵要强。 黄蓉摇摇头,不再去想,她刚走出衣坊,却见一个火急火燎的汉子从面前急奔而过,竟是尤八无疑。 黄蓉心中闷闷,这憨货不是让他呆在客栈吗?怎又跑来这里?定有鬼情!黄蓉心中一动,不由自主跟了上去,却见尤八在巷中左拐右拐,最终钻入一处不知名的院楼。 黄蓉抬头看去,只见那院中琼楼高耸,红装艳丽,门口录事招展,眉眼含春,竟是一处青楼。 「岂有此理!这贼厮不听我令,却跑来青楼寻欢作乐!」黄蓉心中恨恨,暗道上回匪寨之事还未与他清算,这次定要他知晓厉害。 黄蓉冷哼一声,纵身潜入院落,只见里面繁华奢靡,雅阁颇多,琼楼之中往来丛丛,欢声笑语处处洋溢。 夜幕缓缓落下,灯红酒香的青楼成了男人的天堂。 黄蓉掩藏身形,见尤八与些个录事调笑片刻,便大摇大摆走入一间雅阁,一只手犹自不老实地在侍女臀间乱摸。 这些个雅阁设计颇为精巧,画壁相隔而立,阁外又有翠屏遮春,华丽之余房中之事亦不虞被外人窥听。 黄蓉入得屏内,不多时,见一艳女款款走来,她手托玉盘,腰悬淫具,转眼间入得房内,也不知那些个瓶瓶罐罐都有何妙用。 黄蓉忽然想起尤八那些稀奇古怪的春药,在他眼中如珍宝一般,八成也是从这里获得。 房中忽然传来女人的娇呼,继而是尤八得意的笑声:「哈哈,我的美娘子,今夜你便是中原第一美女黄蓉,待八爷好好受用于你……」黄蓉不明所以,暗道这呆子莫不是糊涂了?自己明明在外面,却与这房中之人何干?这时却听那倌女咯咯笑道:「我乃丐帮帮主黄蓉,你这淫贼见得我,还不快快跪下!」「这便跪,这便跪,呃……不知女侠是想我跪在你的脚下,还是石榴裙下?」「淫贼讨打!」倌女娇斥一声,继而是妩媚的娇呼,只听那淫贼笑道:「八爷的活儿任你去打,只不过女侠这娇嫩嫩的臀儿,八爷却要先打几回……」房间里传来倌女的惊呼,继而是衣物撕裂的声音,伴随着尤八的淫笑,火热的大手用力拍打在丰嫩的臀儿上。 黄蓉目瞪口呆,一时间无法思考。 从窗孔中看去,房中的二人彼此追逐着,一个喊着淫贼掩面躲闪,一个唤着女侠抚胸弄臀,真是好一出「淫贼戏女侠」的火热戏码。 原来这尤八日日意淫黄蓉,如痴如醉,每每到春楼风流,必要倌女扮作黄蓉,将脑中那龌龊之事上演一回,方能大爽。 不料,这次却被真黄蓉看了个正着。 听着房中淫声浪语,黄蓉仿佛置身其中,换作真正的自己,与尤八淫淫嬉戏。 她戳开窗纸,只见那尤八光着屁股高呼女侠,两只手臂抱着倌女光洁的大腿,丑恶的头颅埋进白花花雪臀中狂舔不止。 「哈哈,我的黄女侠,八爷舔到你的屁股啦!」「死淫贼,快快走开,啊……」「嘿嘿……,黄女侠不是很高傲么?怎么也会叫春?是不是心里早已饥渴难耐?」尤八淫笑着,丑陋的脸上异常兴奋,「既然如此,就让你瞧瞧八爷的厉害!」他五指并拢如剑,另一只手扳开倌女雪腻的臀瓣儿,狠狠刺了进去!「啊……!」黄蓉美臀一抖,仿佛被刺的是她自己,一股热流从下身弥漫开来,令她娇躯禁不住有些酸软。 她忍不住想起在山寨中被尤八侵犯的一幕,那粗大的巨根深深插进她身体里,不管不顾尽情鞭挞,险些把她奸得昏死过去。 「嘿嘿,怎样……我的黄女侠?舒不舒服?要不要八爷再深一点?」「呀!死淫贼,快……快住手!」「住手?女侠的意思……难不成是让我用屌?嘿嘿,这就满足你!」尤八说着,抽出作祟的大手,扬起那根狰狞的大肉屌,狠狠刺了进去!「啊……!轻点……」「喔……好爽!又肏到我的黄女侠了,你可真是个骚货!」房间中传来淫乱的呻吟,黄蓉两腿一软,险些瘫坐在地。 她一眨不眨地看着尤八耸弄的下身,那根巨长的大屌在倌女臀中进进出出,发出响亮的交合声,淋漓的汁液在二人股间喷洒。 「嗯……」黄蓉轻吟一声,一股浪水喷出,她喘息着,躁动着,丰满的娇躯用力绷紧,一只手不知何时已伸入裙中,轻探频频。 「啊……淫贼……慢些……慢些……」「哦……我的黄女侠!你现在是八爷的奴隶,八爷要干死你!」尤八大声呻吟着,大屌狠狠肏弄,他朝思梦想的黄蓉仿佛化身成胯下的女奴,任凭他淫辱奸肏.他一边耸动一边幻想着,雄壮的身躯顶着女人娇弱的肉体四处走动,与那日肏弄黄蓉无异。 而黄蓉趴在窗后窥探,脑海中也尽是淫淫春事,淋漓的浪水打湿了她的长裙,燥热的身躯在快感中交织,一颗春心早已和尤八交媾在一起。 猛听一声高亢的浪吟响起,黄蓉娇躯一抖,两条大腿用力并拢,一股温热的春水喷涌而出,股间一片狼藉。 倌女泄身败倒下来,房中春事暂歇,传来尤八得意的笑声:「堂堂丐帮帮主黄蓉,这般便给八爷肏到泄身,却还有何话说?」尤八一口气将倌女肏到泄身,自己却远未射出,他武功不济,房事却甚是了得,一根大屌持久非凡,生猛无匹,调笑片刻便再次刺入倌女的身体肏弄起来,淫浪的呻吟响彻房间。 黄蓉刚从春潮中滑落,闻得淫声竟又心生欲火,她连忙起身逃开,心中却若有所失。 「这该死的淫贼,竟如此折辱于我,真是岂有此理……」黄蓉激情平复,又心生愤然,怪不得这憨货几日夜夜不归,原来竟是在做这种丑事,真是死性悔改。 黄蓉心中想着,忽听琼楼哗然之声,她绕过屏风,举目望去,但见一位白衣仙子飘然而立。 她高挑婀娜,气质超然,两条修长的美腿婷婷玉立,纤腰丰臀无一不美,胸前一对高耸的双峰更是浑圆硕大,丰满绝伦,让人忍不住想拨开她的外衣一探仙境。 更让人赞叹的是她那倾国倾城的绝美娇颜,纵是身在万花丛中,亦如鹤立鸡群,让人心动神摇。 这般绝代红颜,世间再无她人,只能是那江湖第一美女,终南山仙子小龙女!黄蓉心中震惊,暗道她不是应与杨过在一起吗?这次武林大会自己并未邀她前来,怎会出现在此处?看着小龙女如众星捧月,众人无论男女,皆被她美貌所摄,黄蓉心中甚是不快。 她的样貌、身材亦是万里挑一,然而江湖第一美女之名仍被小龙女所得,实是美貌各有千秋,身高恐有所不及,这令她始终无法释怀。 「哼,这女人当年就勾搭杨过,破坏杨过与女儿郭芙的婚事,这次出来,定是别有所图……」黄蓉心中想着,却看小龙女在侍女的引领下,深入楼院,走入一处屏阁。 黄蓉暗暗跟了上去,心想这小龙女平日清冷得很,怎会来这烟花之地?莫不是瞒着杨过,水性杨花?她附耳窗后,果听里面传开阵阵男声,心中顿感振奋。 「好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得了杨过也就罢了,竟还红杏出墙!」黄蓉心中不耻,暗想当年自己施计于她,令其落入贼人公孙止手中,任其幽禁施为,没想今日仍不知悔改,定要再行惩戒一番。 黄蓉心中暗暗计较,却不知自己早已嫉心作祟,因怨生怨。 她看了一眼不远处尤八的房间,想到他那丑恶狰狞的大肉屌,忽地心生一计。 「哼,既然她水性杨花,便让我替杨过惩戒一番。 尤八那死淫贼嗜色如命,淫物端得凶悍猛烈,这次就便宜他一回……」 【江湖孽缘】(32)龙雀戏凤 第三十二章龙雀戏凤再说小龙女进得房中,见宽大的春床上一男一女滚作一团,大屌粉臀扭动不止,顿时羞得脸颊通红。 「清儿,你……」小龙女欲言又止,整个人站在那里甚是尴尬。 原来她这两日屡次拒绝左剑清出精的要求,以至他心中苦闷,今夜饭时寻他不到,便问及周庸,周庸左右而言,最终才说出左剑清去春楼解闷之事。 小龙女心生愧意,便要将他寻回,这一路而来竟出奇顺利,直到见到赤身裸体左剑清,才顿觉尴尬异常。 「娘亲?你怎来此?」那床上男子见得一席白衣,连忙起身而来,他一丝不挂,俊秀精健,下身毛发处一根雄伟的巨物笔直朝天,见到面前天仙般的小龙女,瞬间又胀大了几分。 小龙女不敢看他,只轻声道:「跟娘亲回去,莫要这般折辱自己……」「好娘亲,孩儿心中苦楚,夜不能寐,若再不能射出,不如一死了之。 」左剑清神情哀哀看着小龙女,见她面色羞赧而愧疚,连忙上前抱住她双腿,道:「好娘亲,成全清儿罢……」小龙女心中一乱,便要答应,然而想到此刻身处淫秽之地,又有倌女在旁,便道:「清儿,先回去,娘亲答应便是……」「不!娘亲休要骗我,若我回去,娘亲又要拒绝。 」左剑清满脸不信,抱着小龙女不肯放手,「清儿哪也不去,便在此处出精!」左剑清不依不饶,见面前的小龙女仍犹豫不决,连忙给倌女使了个眼色。 只见那倌女狡黠一笑,缓步而来,拉着小龙女的手劝道:「这位姐姐貌若天仙,身姿无双,难怪官人对我兴趣索然。 既然官人如此情深,姐姐又怎忍心再折磨于他?今夜良辰佳缘,不若我与姐姐共侍官人……」言罢,不待小龙女拒绝便拉着她坐到床边,同时对左剑清催促道:「姐姐已经答应,左少侠还不快快过来?」左剑清大喜,连忙跑过去,把一根骇人的大屌举到小龙女面前,一瞬间,浑厚的男性气息迎面扑来,臊人的情欲令面前的仙子玉颊羞红。 「姐姐你看,少侠的活儿如此巨长,比之方才还要雄伟,可见他心中对姐姐的情意之深,你且摸摸它……」倌女说着,扶起小龙女一只纤手,放在左剑清滚烫的大屌上。 小龙女小手一颤,芳心大羞,却情不自禁捉住那根烫人的巨物,轻轻套弄起来。 「哦……好舒服……」左剑清呻吟着,对倌女投去赞许的目光,二人心神领会,一齐看向面前的小龙女,心中荡起淫邪的念头。 原来左剑清屡次求欢未果,便心生一计,他告知周庸自身去处,又串通老鸨、侍女,引她来此房间,更与昔日熟知倌女铃儿合谋,最终令一代仙子跪侍胯下。 看着身下柔柔套弄的小龙女,左剑清心中激动万分,他日夜幻想的美仙子,终于再次屈从在他的胯下,这回定要把握机会,在她美妙的肉体上尽情快活一番。 「哦……好娘亲……用力……」左剑清扶住小龙女双肩,屁股顺着她的套弄缓缓抽插起来,狰狞的淫物在小龙女洁白的柔荑中膨胀跳动。 「姐姐你看,左少侠他很舒服呢……」铃儿轻笑着,俏丽的脸上流露着兴奋。 小龙女羞于抬头,只握紧手中的大屌加快套撸,长长的肉器在手中穿插耸动着,滚烫的气息令她的娇躯也燥热不堪。 「哦……好爽……」左剑清耸弄着,呻吟着,清凉的小手抚弄着他的下体,阵阵快感传递而来,他绷紧了屁股,火热的大屌勇往直前,一颗龟头几乎要戳到小龙女的脸上。 铃儿媚笑一声,趴在小龙女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美丽的仙子顿时娇靥绯红,耳根发烫,只见她犹豫片刻,张开性感而红润的小嘴,将那硕大的龟头吞入口中。 「啊!娘亲……!」左剑清欢呼着,脸上充满惊喜,他美丽的娘亲竟主动为他口交,这还是第一次。 只见面前绝色佳人双手抚屌,小嘴大张,努力吞咽着他过于粗大的巨屌,温暖的香舌在肉冠上轻轻舔弄,一丝丝绝妙的快感透过龟头,直达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左剑清两腿一抖,不由自主地扶起小龙女螓首,狰狞的淫屌狠狠插了进去!「唔……」小龙女呼吸一窒,长长的大肉屌把她整个小嘴都占满,又强行延伸到喉腔,令她险些被呛到。 「哎呦,慢些……」铃儿嗔怪地打了一下左剑清,责怪道,「姐姐身子娇嫩,少侠怎能如此粗鲁……」说着,轻抚小龙女后背,稍作安抚,见她渐渐适应,这才引她吞吐。 左剑清讪讪一笑,紧接着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邪恶的下身在仙子温柔的吞吐中,被交合的快感淹没。 只见柔和的烛光下,他美丽的娘亲跪在他的胯下,红唇含着他硕大的肉屌,娥首起伏,吞吐不休,绝美的娇颜圣洁又淫荡。 「好姐姐,你真是太美了,怪不得左少侠对你如此痴情,纵是铃儿身为女儿身,也想与你销魂一番呢……」铃儿吃吃一笑,抱住小龙女的身子,在她娇美的脸上亲了一口,一只手又伸进她半敞的胸口,抚上一颗浑圆的肉峰,亲昵地捏弄起来。 「嗯……」小龙女被她作弄,却无暇反抗,只能双手扶住左剑清的大腿,芳唇努力张大,一边吞吐一边迎接他越来越迅猛的抽插。 铃儿手抚大乳,又揉又捏,不禁赞叹道:「姐姐不但貌若天仙,一对乳儿竟也这般大,小妹真是好生羡慕,若姐姐投身欢场,不知要迷死多少男人……」铃儿赞叹着,一边在小龙女白皙的玉颈上缓缓亲吻,一边笑看着左剑清,在他兴奋的神情下,缓缓脱下小龙女洁白的衣物。 薄薄的亵衣轻轻滑落,露出如玉般的肌肤,雪臂香肩,春色四溢。 左剑清眼睛一花,便见小龙女玉肤外露,只剩一件胸兜遮羞,那幽深的乳沟摇晃涌动,两颗硕大的肉奶互相挤压,几乎将薄薄的肚兜撑爆。 左剑清瞬间呼吸急促,热血冲脑,又见铃儿媚眼看来,一双小手穿过小龙女臂下,捉住她两团雪白的肉乳用力挤弄,那夸张而惹火的形状令他瞬间癫狂,不能自控。 「啊!好铃儿……快!快把娘亲脱光!我要看……!」左剑清催促着,胯下越发勇猛,直把小龙女插得娇躯颤颤,燥热难堪。 「嘻嘻,好姐姐,左少侠想看你的奶子呢,要不要给他看?」铃儿嘻嘻一笑,趴在小龙女耳边吹气,两只手却不停地捏弄着她的双乳,挑逗着左剑清的神经。 小龙女口不能言,一颗芳心羞涩不堪,她一边为左剑清殷勤口交,一边又承受着铃儿的侵犯,心中的情欲早已如春水般泛滥不堪。 「好姐姐,快说嘛,给不给他看?」铃儿调皮地含住小龙女如玉的耳垂,双手却将小龙女惹火的胸兜拉开,让那雪白的奶肉在左剑清面前晃荡。 她嬉笑着,见小龙女口含巨屌哀羞受插,一对傲人的硕乳被她任意操控,纵是自己姿色不及她万一,能够玩弄这样的绝代佳人,也是莫大的荣幸。 只见那铃儿瞟了一眼左剑清,痴痴笑道:「那就给他看一下!」摇曳的春色中,薄薄的胸兜被一把扯下,一瞬间,两颗硕大的肉奶摇晃着呈现在面前,波涛汹涌,惊心动魄,整个房间似乎都被照亮。 「唔……」小龙女羞吟一声,想伸手遮挡却又做不到,只能任由两颗晃荡的胸乳暴露在左剑清面前。 片刻间,口中的屌物仿佛再次变大,欲望与羞耻交织在一起,令她娇躯一抖,淋漓的春水喷涌而出。 旖旎的大床上,绝伦的双乳一经释放便牵动三个人的心,那铃儿见得此般硕硕肉峰,一时间又是惊奇又是羡慕,两只手情不自禁托起小龙女的双乳,感受着它们无与伦比的手感、沉甸甸的分量,两只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啧啧,姐姐的乳儿真个傲视群芳,世间仅有,怪不得左少侠要看,想必是垂涎已久……」铃儿说着,将那硕满的双乳高高托起,炫耀一样呈现在左剑清面前,又用力一捏,挤出夸张的形状,惹得左剑清呵呵怪叫,胯下拼命捣弄。 「哦……好铃儿……给我……给我……」左剑清神情亢奋,伸手去抓大乳,却被铃儿躲开,雪嫩的奶肉在面前不住地翻涌。 「嘻嘻,左少侠好不贪心,得享姐姐唇儿却还不知足,还要摸她大乳,铃儿不依……」铃儿娇笑着,双手捉住小龙女的双乳在左剑清的魔爪下躲闪连连,口中连呼「不给,不给……」左剑清捉乳不得,下身越发肿胀,只得抱住小龙女美丽的螓首奋力抽插。 哀羞的仙子一时间疲于迎凑,一丝亮晶晶的淫液从嘴角流出,滴到她雪白的胸前,又流进幽深的乳沟。 「少侠慢些,姐姐仙躯娇嫩,哪堪这般猛浪……」铃儿说着,自己却抓住小龙女的肉峰用力揉捏,玩得不亦乐乎。 小龙女嘤嘤轻吟,赤裸的肉躯被二人夹在当中尽情玩弄,心中的情欲早已如春水泛滥,泥泞不堪。 她腰身前倾,美丽的螓首不停地前后摆动,忘我吞吐,猩红的大屌上沾满了她的香涎,变得通红油亮。 「哦……好娘亲……你真好……」左剑清赞叹着,双手捧起小龙女绝美的娇颜,二人四目相对,心心交融,缭绕的欲火瞬间爆发。 「好娘亲!今晚你是清儿的!」左剑清大喊一声,狠狠抽送数回,忽而一把拔出自己的大屌,在小龙女的惊呼中,将她扑倒在床上。 二人上身赤裸,肉与肉紧紧贴在一起,鼓胀的硕乳被左剑清的胸膛压扁、溢出,硬硬的大肉屌戳在小龙女的胯间,令她敏感的私处一片濡湿。 「清儿……」小龙女轻唤一声,美丽的眼眸含情迷离,见左剑清低头吻来,情不自禁丹唇相应,与他缠绵在一起。 一旁的铃儿刚刚坐起身,见小龙女与左剑清缠绵亲吻,浑然忘我,不禁笑道:「原以为姐姐不食人间烟火,没想也有春情之时……」小龙女闻言芳心大羞,她此时情欲正浓,又与左剑清肢体交缠,只能一边激吻,一边背过身去,羞于见她。 铃儿见得小龙女羞臊模样,越发不依不饶,她侧身贴到小龙女背后,与左剑清一前一后将她夹在中间,一边亲吻她的玉颈,一边将手探入她的白裙。 一代仙子被前后夹击,丰乳肥臀尽皆失守,无边的欲望在三具肉体中燃烧,一向羞于房事的小龙女,此时也已爱欲如潮,两只纤手动情地抚摸着左剑清的身体。 蓦然,小龙女娇躯一颤,发出一声动人的呻吟,只见她洁白的裙摆中,铃儿的一只小手埋入她丰嫩的雪臀,两根手指插入她羞耻的肉屄。 「好姐姐,你的宝穴真个紧如处子,趁现在左少侠尚未入主,便让小妹替他探查一番……」铃儿趴在小龙女颈后,一边说着,一边手上骤然加力,两根手指深深刺入紧凑的嫩屄。 「啊……不要……」小龙女呻吟一声,挣脱左剑清的亲吻,丰腻的雪臀用力夹紧、颤抖,不待她挣扎,胸前又传来一阵美妙的快感,一颗粉红的乳头已被左剑清吞入口中,卖力吮吸起来。 「哦……」小龙女扬首娇吟,两颗傲人的硕乳被左剑清双手俘获,成为他施淫的对象。 波涛汹涌,肉香乳浪,「滋滋……」的吸吮声中,强烈的吸力从乳头上传来,小龙女绷紧了娇躯,扭臀摇乳,浪水喷涌。 「啧啧,好娘亲……清儿终于又吃到你的奶子了……」「好姐姐,快不快活?让铃儿更深入一些……」「啊……嗯……你们……你们……」粉红的合欢床上激情四射,三具赤裸的肉体紧紧交缠在一起,亲吻着、蠕动着、抠挖着……,美肉交叠,淫水喷涌,场面淫靡不堪。 小龙女无奈地呻吟着,丰满的肉体被二人夹在中间尽情亵玩,羞耻的快感袭满全身,令她迷人的胴体扭摆逢迎,意乱情迷。 忽然,铃儿的手指剧烈震颤起来,两根灵活的手指又钻又挖,几乎要触碰到她娇嫩不堪的花蕊。 小龙女娇躯猛颤,扬颈急吟,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缠住左剑清的腰身,美丽的娇颜哀羞欲绝。 「啊……啊……不成了……」小龙女娇吟连连,粉胯急剧抽动,胀满的双乳高高挺起,忘情地送入左剑清口中,淋漓的雪臀快速迎合着铃儿的手指,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喷射出来。 「哎~~~!」一声高亢的长吟响起,小龙女死死缠紧左剑清的身体,两条大腿痉挛般绷紧、抽搐,在一阵销魂的颤抖中,滚热的阴精哗然泄出!花径盛开,仙露播洒,凤屄嫩肉紧紧嘬着入侵的手指,将宝贵的阴精一股又一股喷洒而出。 一代仙子娇颤呻吟,丰满的肉体终于不堪二人玩弄,丢精泄身,坠入肉欲花谷。 良久,小龙女才从高潮中滑落,她娇喘吁吁,玉颊绯红,软绵的肉体挂在左剑清身前,犹如死过一回,只有汁水淋漓的雪臀仍自紧夹着铃儿的手指,片刻不曾放松。 「好姐姐,妹妹侍候得可还满意?」铃儿嘻嘻一笑,抽出粘满汁液的手指,在小龙女滑腻的雪臀上涂抹画圈。 小龙女羞于回应,只将螓首靠在左剑清胸前,喘息连连。 铃儿再要调笑几句,见左剑清使来眼色,笑道:「姐姐自是舒爽,但是左少侠的活儿,却还硬挺着哩……」她忽地伸手一捞,从左剑清下身掏出那根硬硬的大屌,横在小龙女臀下,附耳笑道:「姐姐你看,它这般硬挺,可如何是好?」小龙女芳心一颤,那滚烫的巨物是如此的粗悍,从阴户一直延伸到臀后,烫得她花唇抽动,刚刚放松的肉体再次紧张起来。 「好姐姐,想不想要它?」铃儿媚声撩拨着,捉起左剑清的大屌往小龙女臀上拍去,长长的肉屌又硬又烫,「啪啪……」的拍打声中,羞得小龙女雪臀扭动,躲闪频频。 左剑清屌根被捉,当做棍棒挥舞拍臀,亦是爽得连声呻吟,下体情不自禁耸弄起来。 他抱着小龙女美妙的躯体,看着她娇羞迷离的动人模样,激动道:「娘亲,清儿要进入你的身体,再次占有你!」「清儿,我们……嗯……」小龙女话未说完,便被左剑清温热的大嘴吻住,二人再次亲吻起来。 铃儿趁二人热吻,将硬硬的屌棒戳向小龙女阴户,硕大的龟头在湿滑的肉蚌上来回摩擦,激得小龙女雪臀颤颤,浪水喷涌。 「好姐姐,左少侠想要插进来呢,要不要他进来?」铃儿媚笑着,在小龙女耳边亲吻呢喃,「似姐姐这般仙姿国色,世间仅有,不知多少男人排着队想与姐姐巫山云雨,铃儿也好想看看姐姐交欢的样子呢……,嘻嘻,那就让他插进去吧!」铃儿说着,忽地手上一用力,通红的大龟头「滋」地一声挤进紧窄的屄口。 「哦……」小龙女娇哼一声,芳心又是满足又是担忧,她伸手去捉左剑清肉屌,然而那巨物在铃儿的操弄下不断地往她身体里塞,左剑清又抓住她两片臀瓣儿用力下压,不出片刻,那滚烫的肉器便在二人的配合下塞入大半。 紧窄的肉屄被大大撑开,彼此的性器渐渐结合,那种胀满的感觉让小龙女心神迷醉,不能自拔,她情不自禁想起那日在潭水湖畔与左剑清纵情媾合的一幕,此刻他的巨物已经侵入她的身体,欲望缭绕下,只能再次与他翻云覆雨,苟且乱伦。 「哦……好娘亲,你的里面还是这么紧,清儿今晚要把你干个够!」左剑清神色兴奋,正要发力捣插一举奸入,忽然脑中一阵眩晕,铃儿不知何时已倒在一旁昏睡过去,面前的小龙女也扑在他怀中,肉躯瘫软。 「不好,是迷药!」左剑清心中一惊,再要摒息却为时已晚,只能和小龙女肢体交缠昏睡在一起。 「吱吖……」门缓缓打开,一席黄衣的美妇无声而来,看着床上一丝不挂的三人,心中顿时一荡。 「这女人果然水性杨花,竟跑来这里苟且偷欢,怎对得起过儿?哼!这回定要好好惩戒一番……」来人正是黄蓉,她看着床第间的小龙女,那雪白的肌肤,婀娜的身段,纤腰隆臀,硕硕双峰,简直夺天地造化,美到不可方物。 她被一男一女夹在中间,玉体红艳,美态毕现,宛如被亵玩的莲花,丰腴的雪臀却夹着男人长长的大屌,淫水淋漓,邪恶异常。 黄蓉见得小龙女美色,往日高傲的心中竟出现一抹嫉意,面前的女人不但姿色倾国,便连身材也毫不相让,尤其她婀娜的身段高挑出尘,竟比自己还要略胜一筹,那种与生俱来的气质令她心中更加不悦。 「哼,这女人虽有倾国姿色,却是红颜祸水,不知要耽误多少男儿,今日便让我替天行道……」黄蓉心中不平,嫉意顿生,她把左剑清与铃儿拖到床底下藏好,又将床榻稍作整理,便退出房间。 黄蓉回头看了一眼昏睡的小龙女,那雪白的肌肤、丰满的轮廓……,即使对女人也有着浓浓吸引力,遑论那些好色的男人?「哼!再怎样美丽的姿色也要受到惩罚,就让尤八那个丑陋的淫贼在她美妙的身体上翻腾辱弄,尽情施淫,看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还有何话说……」 【江湖孽缘】(33)玉蚌含珠 第三十三章玉蚌含珠夜幕下的琼楼灯火辉煌,极尽奢靡,声声娇腻呻吟在春屏中回荡,直教人神魂颠倒,纸醉金迷。 黄蓉返回尤八屏阁,见屋中灯火俱消,漆黑无声,不禁心中惊异。 这淫贼平日里嗜色如命,持久异常,怎才不到半个时辰就偃旗息鼓?黄蓉等得片刻,见屋中毫无动静便潜入其中,甫一进入,顿觉香气扑鼻,春欲缭绕,脑中荡起阵阵涟漪。 「这该死的淫贼,究竟下了多少春药?也不怕精尽人亡……」黄蓉暗暗诽谤,没走几步便觉身躯娇软,呼吸发烫。 潮热的房间里,各种催情香气飘忽弥漫,仿佛有人在耳边轻声呢喃,唤起心中骚动的欲望。 黄蓉走到床边,心中已是泛滥一片,她深深喘息着,难掩娇躯的燥热。 宽大的床上空空如也,尤八和倌女不知去处,黄蓉摒弃杂念,凝神细听,顿知一人躲入床底。 「这淫贼,怎躲到了床下?」黄蓉掀开垂幕俯身探入,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全然看不清,又向前爬得数尺,手上摸到一片柔滑的软肉,黄蓉心中一动,才知这是那倌女。 倌女赤裸昏睡,身有酒气,也不知方才她走后,二人又做得怎般淫事。 黄蓉正要退出,忽听床外脚步声,紧接着两条小腿被一双大手捉住。 「哈!女侠原来躲在这里!八爷可算找到你了!」黄蓉一听,顿知是尤八,这淫贼方才不知躲去哪里,八成是在找这床下倌女。 她刚要退出床底,却被尤八一屁股坐在腿上,整个下身都被压住,只听那淫贼醉醺醺笑道:「黄……黄女侠怎又穿上衣物?难道还想逃脱八爷的魔掌?嘿嘿,这回被我找到,可是要自罚三杯,吃我大屌八百回!」尤八嘿嘿一笑,一把扯下黄蓉衣裙,扒下她薄薄的亵裤,雪白的美臀顿时暴露在眼前。 浑圆的臀瓣儿如蜜桃般饱满挺翘,肉浪滚滚,美轮美奂,看得尤八双眼一热,丑陋的头颅倏地埋进黄蓉臀后,卖力舔弄起来。 「呀……」黄蓉猝不及防,敏感的私处被尤八大嘴盖住,一根猩红的舌头刺入紧凑的肉屄中。 突如其来的羞耻与快感,令黄蓉娇躯一颤,肥嫩的肉臀骤然绷紧,一股浪水喷涌而出。 尤八毫不停歇,一颗头颅埋进黄蓉肥满的臀中又舔又吮,如同豪猪拱食着美味的蜜桃,邪恶之极。 「淫贼……啊……快停下……」黄蓉颤声呻吟着,丰满的肉臀却高高翘起,任由尤八舔弄,浪水淋漓中,美丽的脸上尽是销魂。 「嘿嘿,骚货,又发情了,看我怎么惩罚你!」尤八淫笑着,大手抓住黄蓉两片臀瓣儿,向两旁用力一掰,粉嫩的肉屄菊肛顿时暴露在眼前。 那狭长的性带犹如一片燥热的幽谷,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尤八瞬间热血上涌,一张大嘴急色地贴了上去,「滋溜滋溜……」的淫荡声中,一根长舌又吸又卷,尽情侵犯着女侠羞耻的肉屄。 「嗯……啊……」黄蓉轻声呻吟着,两条美腿用力蹬紧,肥嫩的蜜屄在淫贼的亵渎下收缩颤抖,涌出汩汩春水,又被男人的大嘴吞入腹中。 尤八吸得兴起,索性将黄蓉亵裤彻底脱下,一边抱着她白花花的大腿舔弄吮吸,一边将她两条雪嫩的小腿压在胯下,丑恶的大屌贴在雪白的腿肌上猥亵耸弄着。 黄蓉趴在床下不能动弹,裸露的下身在尤八的舔弄下扭摆蠕动,一如心中的不安与渴望。 靡靡的香气吸入心肺,阵阵情药扩散全身,臊人的欲望在肉体中荡漾着,令她恨不能转过身去,与那淫贼滚在一处,尽情放浪。 「嘿嘿,我的黄女侠,真是个骚女侠!」尤八一回吸罢,摸着黄蓉的肉臀得意地笑道。 黄蓉默不作声,然而淋漓的私处却暴露了她心中的渴望,她深深喘息着,滚烫的脸上散发着浓浓的情欲。 「骚货!这回给八爷找到,可要好好接受惩罚!」尤八淫笑着,扬起大手在黄蓉肥臀上用力一拍。 「啪……!」的一声脆响,肥臀摇曳,浪肉乱颤。 「哦……!」黄蓉娇呼一声,赤裸的下身随即被尤八抱起,两条白腿被大大分开,羞耻的肉屄、菊肛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 黄蓉心中一臊便要挣扎,忽感后庭一热,紧缩的肛门骤然一紧,只听那淫贼笑道:「骚女侠,让八爷瞧瞧你的肛体是否如之前那般销魂!」尤八言罢,在黄蓉菊肛处吐了口唾沫,两指并拢,狠狠插了进去!「啊~~~!」黄蓉哀叫一声,羞耻的菊肛再次被身后的淫贼侵犯。 「哈哈!不愧是黄女侠,果然还是这般销魂……」尤八赞叹着,手上却毫不停歇,两根手指一插到底,在黄蓉紧俏的菊肛中进进出出,奸弄不止。 「哦……淫贼……停……停下……」黄蓉羞急地呻吟着,肥美的肉臀被插得抽搐连连,一股股莫名的快意袭遍全身,她颤抖中咬紧牙关,褶壁嫩肉用力勒紧,努力承受着尤八的侵犯。 「哈哈!爽不爽?要不要八爷再深一点?」尤八戏谑着,粗硬的手指又捅又挖,不断深入,仿佛要把整只手都插进黄蓉的身体。 「啊……啊……死淫贼……轻点……不……不行了……」黄蓉的呻吟声变得急促起来,在尤八兴奋的插弄中,粉屄菊肛剧烈抽搐,敏感的下身几近喷泄。 又是一阵淫乱的抠弄,黄蓉忽地两腿一蹬,仰首高吟,紧凑的肉肛紧紧缠住尤八的手指,一股阴精喷泄而出!「噗呲……」热烫的阴精喷在尤八胸前,甚至溅到他的嘴角,犹如一只喷水的河蚌,而抽搐的菊肛却紧紧吸住他的手指,如同婴儿吮乳。 肥满的臀尻用力绷紧,颤抖中喷精泄身,良久才缓缓平息。 黄蓉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高举的肥臀夹着尤八的手指瘫软在地,肉屄犹自抽搐不已。 「啧啧,没想到黄女侠身份如此高贵,肉体却这般淫荡,既然如此,就让八爷满足你一回!」尤八说着,一根大屌已伸到黄蓉臀后,长长的肉器一甩,硕大的龟头已触到她湿滑的肉屄口。 「啊……他要进来了!」黄蓉心中大惊,本能地向前爬去,然而刚爬两下便被尤八拖了出来,雄壮的身躯压住她的下身,一根邪恶的大屌摇摆着便要插将进去。 黄蓉大急,便要运使内力破床而出,却惊觉体内真气空空如也,已与凡人无异。 「这该死的淫贼,竟然在春药中混杂了『半日倒』,这乃是当初在匪寨中制服猿煞的毒物,入体后内力全失,十二时辰后方能恢复,没想到竟然被这蠢货一股脑地混入了春药里。 」黄蓉此刻功力骤失,芳心大乱,只任凭尤八骑上她的身体,对她进行侵犯。 她本是想将尤八引去小龙女那里,对这水性杨花的女人惩戒一番,没想到阴差阳错,竟大意败倒在这淫贼的春药和毒物下,更面临失身被辱的命运,真个自食其果。 当初她在匪寨中便被这淫贼破了后庭,奸淫侮辱,至今不能忘怀,而现在他却要进一步侵犯自己的身体,彻底将她占有,这难道是天意?黄蓉正自后悔不迭,忽地娇躯一颤,一颗硕大的龟头已挤进她的身体,那滚热的巨物浑圆硕大,霸道无匹,烫得她小嘴大张,一颗芳心仿佛要跳出胸膛。 「嘿嘿,我的骚女侠,让你尝尝八爷的厉害!」「死淫贼,别……别进来……」黄蓉发出最后的哀求,然而话音未落,那淫贼便抱起她的后臀,屁股用力一挺,狰狞的大肉屌狠狠肏入!「啊~~~!!」黄蓉螓首高扬,发出一声颤抖的哀吟,美丽的肉体终于和淫贼结合在一起,失去了宝贵的贞洁。 淫秽的春房中,一代女侠屈辱地趴在床下,高贵的白臀用力撅起,努力包裹着淫贼的大鸡巴,粉嫩的花唇强行撑开,被迫承受着男人的硕大与雄伟。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女侠多年未曾交配的高贵肉屄,终于迎来了下一根大屌,这根大屌是如此的雄伟硕大,以至于女侠整个阴户都被大大撑开,而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这根大屌的主人竟是一个无耻下流的淫贼,也不知那些视黄蓉为女神的江湖男儿获知,心中会是怎样的暴怒与不甘。 「哦……好紧的屄儿,黄女侠果真不同凡响……!」尤八赞叹着,邪恶的下体再度一挺,更加深入地插进黄蓉的身体。 「哦……!」「啊……!」淫贼和女侠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各自感受着彼此的肉体,硕长的大屌深深插入女侠的蜜屄,紧密结合的快感令彼此身心俱醉,不能自已。 「咝……黄女侠的穴儿,居然比方才还紧,真是越干越骚……」尤八又惊又喜,默默体会着黄蓉身体的紧凑与销魂,那层层叠叠的蜜壶软肉宛如温暖的水中玉蚌,包裹吮吸,春水弥漫,他的一根大屌身在当中,犹如被含着美酒的小嘴嘬住,便连那龟头都更加饱满胀大。 「好……好个吸死人的浪屄,这莫不是传说中的『玉蚌含珠』?」尤八此时醉酒乱性,脑子浑浑噩噩,暗道莫非苍天垂怜?方才还被他插得要死要活的倌女,转眼间竟拥有世间罕见的名器「玉蚌含珠」,定是春药幻觉!这憨货福从天降,却不知现在胯下的女人早已不是那青楼倌女,而是货真价实的丐帮帮主,中原第一美女黄蓉!而他现在大屌所在,便是让无数江湖男儿魂牵梦绕,甘愿为之抛头颅、洒热血的高贵肉屄。 堂堂中原第一美女,此时却如廉价的女奴般趴在床下,高翘着肥臀,失身给了这丑陋的淫贼,真是暴殄天物。 尤八看着屌下白花花的肥臀,感受着里面销魂之极的紧凑感,哪里还忍得住,屁股一挺便插弄起来,「噗滋……噗滋……」的交合声顿时从二人下身响起。 「啊……淫贼……停……停下……」黄蓉娇呼着,挺翘的后臀被插得前后摆动,敏感的嫩壁急急收缩,却禁不住尤八大屌的狠插,娇嫩的花蕊在龟头的轰击中被迫开放。 「哦……好爽……老子要干死你!」尤八大叫着,一边抽插一边双手扶住黄蓉的腰肢,往自己耸动的大屌上迎凑。 「啪啪啪啪……」「啊……啊……淫贼……轻点……」响亮的交合声在房间中回荡,肥臀扭摆,浪汁四溅,一代女侠被淫贼骑在胯下狂插猛干,声声羞人的呻吟中,浑然没有了往日的高贵雍容。 「喔……骚货……吸死个人哩!真是欠干!」尤八一边污言秽语一边捣弄不休,长长的大屌在黄蓉臀后进进出出,粉嫩的花唇如薄绸般被捅入又带出,浪水淫液喷涌不止。 尤八得逞淫威,奋力鞭挞,娇嫩的肉屄被他奸得不住收缩,一层层的快感席卷而来,令他越发的疯狂,恨不能将面前的肉体插穿。 黄蓉屈辱地趴在床下,任由尤八奸淫捣弄,肥嫩的白臀被撞成片片浪花,激烈的交合下,颤抖的芳心在快感和羞耻中挣扎。 「哦……骚女侠……爽不爽?大声叫出来……哦……让八爷听听你有多爽……!」尤八狞笑着,大屌狠命一挺,如愿以偿地听到黄蓉撩人的浪吟,心中的欲火也更加炽烈。 他干得兴起,雄伟的大屌狠捣数十回,将黄蓉肥臀干翻在地,又抬起她一条大腿扛在肩上,胯下奋力捣插,直干得她臀股颤颤,娇呻艳吟。 「啊……啊……轻点……不行了……」黄蓉急声呻吟,多年未行房事的她,哪堪这般狠插,丰满的肉躯在剧烈的快感中摇摆、颤抖,不消片刻便哀呼讨饶,嘤嘤欲泄。 然而尤八的大屌是如此的勇猛,丝毫不肯停歇,硕大的龟头对准她敏感的花芯狂插狠捣,她的魂魄都要被撞散了。 「哈哈!骚女侠,快说……八爷厉不厉害?」尤八神情亢奋,见身下的肉体被奸得汁液喷涌,美肉乱颤,狂笑中抱起胸前那条抽动的美腿狂吻起来。 「啊……哦……」黄蓉咬紧牙关努力支撑,一条雪腿被尤八高高举起舔弄不休,下身更是被插得不成样子,无边的快感弥漫全身,娇嫩的花芯已经被蹂躏到崩溃的边缘。 「啊……要……要来了!」黄蓉艳吟着,丰满的肉体在狰狞的大屌下扭动、颤抖,蓦然,一股酸麻的泄意席卷而来,黄蓉肉躯一僵,蜜屄嫩肉死命缠紧尤八的大屌,滚热的阴精喷泄而出!「啊~~~!!」一声高亢的呻吟响起,丰满的女体在男人的奸淫下剧烈抽搐着,攀上肉欲巅峰。 在看不见的肉体深处,嫩壁抽动,花房大开,宝贵的阴精对着庞大的巨屌尽数喷泄,表达着自己的溃败与臣服。 「喔……好爽……」尤八两腿颤颤,高声呻吟,一根邪恶的大屌深深埋进黄蓉的身体,被滚热的阴精烫得跳动不已。 而喷精的同时,一丝丝强烈的吸力从花芯传来,仿佛玉蚌吸珠,要把他的精液一并吸出。 尤八咬牙吸气,努力压制着射精的冲动,好半晌才在黄蓉瘫软的肉体上强撑过来。 「呼,好险!不愧是黄女侠,脱了衣服便是个吸死人的小妖精!」尤八看着身下丢精泄身的黄蓉,一时间如获至宝,满心欢喜。 他不等黄蓉歇过,粗鲁地抓住她的双腿,将她拖出床下,在她徒劳的挣扎中,将她全身衣物撕碎,片刻间,一具惊心动魄的丰满肉体呈现在眼前。 柔和的月光透过纸窗照映在房中,雍容的女体躺在冰凉的地上,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洁白的肩头,她双腿蜷缩着,性感的腰肢连接着丰硕的肥臀,蜜屄嫩肉经过淫贼猛烈的奸插,犹自微微颤抖。 在她纤柔的藕臂下,两颗雪白的大奶浑圆鼓胀,肉浪滚滚,让人不能自控。 尤八看得心头火热,如此丰满撩人的极品肉体当真世间罕见,随便一根手指、一片肌肤都比寻常女子美上千倍万倍,而如今,这绝世的胴体竟臣服在他的胯下,等待他的宠幸与征伐。 美色当前,向来嗜色的尤八哪里还把持得住,一根邪恶的大屌瞬间胀到极致,邪恶的眼神恨不能将面前的玉体吞噬。 「骚货!八爷要肏死你!」尤八大吼一声,一把抱起黄蓉赤裸的胴体,粗鲁地扔到大床上。 丰满的娇躯在床上弹起又落下,乳摇臀颤,浪肉四溢,紧接着又被好色的淫贼扑在身下,抓胸摸臀,肆意侵犯起来。 刚刚交媾过的二人,甫一接触便如干柴烈火,疯狂纠缠在一起。 他们一个是美名远扬的女侠,一个是无耻下流的淫贼,此时却如一对偷情的狗男女,忘情苟合在一起,浑然不知羞耻。 宽大的合欢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如肉虫般扭动着,丑陋的淫贼挺起他邪恶的肉器用力一挺,女侠发出一声被侵入的呻吟,旖旎的房间里瞬间响起淫靡的交合声,以及二人快活的呻吟。 【江湖孽缘】(34)牡丹花开 作者:红绳紫带第三十四章牡丹花开夜深了,繁华的琼楼里,琴声柔婉,艳舞翩翩,沉迷酒色的男人们在这里醉生梦死,忘却一切烦忧。 不会有人想到,无数男人魂牵梦绕的江湖第一美女,此时正卧在这幽深的春阁中安然入睡,她玉体横陈,春色盎然,娇艳的嘴角香涎未干,那是她为男人口交所留下的痕迹。 更没有人想到,就在不远处的另一间房中,中原第一美女正和一个无耻淫贼发生着难以启齿的肉体关系。 听那翠屏深处娇声妩媚,浪语频频,靡靡的交合声伴随着男人的淫笑,充斥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骚女侠……哦……八爷肏得你爽不爽?」「啊……淫贼……哦……」淫靡的房间里传来女侠羞耻的呻吟,她娇喘着、迎合着,丰满的肉体在淫贼的肏干下扭动逢迎,充满欢愉和满足。 忽地,床上传来一声哀羞的娇啼,女侠美妙的肉身被淫贼摆成羞耻的姿势,房中传来他兴奋的淫笑:「黄女侠,尝尝八爷这招「龙蟠虎踞」,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淫贼你……啊……!」女人话音未落,紧接着发出一声撩人的呻吟,伴随着密集的交合声,淫贼和女侠剧烈媾合在一起。 「啪啪啪啪……」响亮的肉交声连绵不绝,一浪高过一浪,女侠的呻吟也变得急促而哀婉,那让人面红耳赤的浪语中,美妙的肉体也不知被干成了什么样子。 不消片刻,高贵的女侠便不堪淫贼鞭挞,开始低声讨饶,然而兽欲大发的淫贼却哪里会放过她?那根狰狞的大肉屌贪婪地占据着她宝贵的肉屄,纵横驰骋,仿佛要将她的肉体干穿。 「啊……啊……淫贼……慢些……不……不成了……」女侠不堪地哀吟着,藕臂玉足用力撑紧床单,神情妩媚而亢奋,充分流露出女体在登上肉欲巅峰前的骚浪与急迫。 暴风骤雨般的交媾持续片刻,猛听一声优扬的长吟,一代女侠绷紧了美妙的躯体,在淫贼的抽插下丢精泄身。 如果有人能够进得屋内,便可以发现女侠此时的神情是那样的妩媚销魂,整个身心都沉浸在交媾的快感中,而得尝淫欲的淫贼,此时正趴在她美妙的肉体上倒吸凉气,一边享受着阴精淋屌的绝妙快感,一边努力压制射精的冲动。 交媾告一段落,一盏烛灯慵懒地散发着暧昧的柔光,凌乱的合欢床上,一男一女赤身裸体缠抱在一处,彼此的下身仍自紧密结合着,淋漓的汁液涂满二人股胯。 春事暂歇,女人缓缓抽出淫贼的巨根,起身走到妆台,柔和的烛光下,她丰满的躯体犹如一座玉琢的雕像,精美而高贵。 如此美轮美奂的女子,当属中原第一美女黄蓉无疑。 看着镜子里美丽的身影,黄蓉心中又是愧疚又是羞赧,昨日还高高在上号令群雄的丐帮帮主,如今却失身给了一个无耻淫贼,这让她今后还有何颜面去面对世人?烛影跳跃,镜中的娇颜也变得斑驳,犹如一朵舞动的牡丹在尘世中飘摇。 蜡烛快要烧干了,记得它刚燃起的时候,尤八正将她按在桌上奋力捣插,而现在她早已被干得浑身娇软,不知泄身几回。 想到方才交媾的情景,黄蓉心中大羞,身躯仿佛又燃起一把热火,这时,却听身后传来尤八的淫笑:「黄女侠可还快活?八爷的宝贝可还没射出来哩,嘿嘿……,骚货!我们接着快活!」男人话音未落,「啪」的一声脆响,一只大手重重拍在黄蓉肥美的肉臀上,不待她转身,尤八便举着狰狞的大肉屌扑了上去。 「啊……!」黄蓉惊呼着,一双雪白的玉臂慌乱地撑在妆台上,丰满的肉体狼狈伏了下来,两颗硕大的奶子紧紧贴在桌面上。 「等……等一下……」黄蓉上身趴伏,屁股高翘,心中顿知那淫贼的邪恶意图,她挣扎着抬起头来,眼前的镜中却呈现出她爱欲交织的绝美容颜。 「还等什么?我的黄女侠?先让八爷干你一回!」尤八色性大发,粗鲁地分开黄蓉双腿,一根大屌摇摆着便要插入。 「啊……等一下……尤八……」黄蓉满面红晕,刚要转头劝说,忽地娇躯一颤,似乎有一股力量从高翘的臀后猛烈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黄蓉高声哀吟,身体随着侵入的力量向前一冲,险些撞到面前的妆镜上。 在她的身后,一根霸道的大肉屌已从她肥嫩的臀尻插入,蛮横地挤开两片粉嫩的蜜唇,狠狠肏进她不贞的肉屄中。 黄蓉低垂着螓首,身躯一阵绷紧、僵立,雪白的肥臀微微抽搐,努力适应着身体中的大屌,再次被淫贼肏入的她,此时已说不出一句话。 尤八的大屌来得如此猛烈,黄蓉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一击中缓过神来,那巨屌已缓缓后撤,肥大的龟冠划过肉壁,继而是惊心动魄的奋力一击!「哦……!」黄蓉的身体被撞得再度向前一倾,邪恶的肉屌深深刺入她的凤屄,她螓首一扬,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 「骚货!里面这么紧,真是欠干!」尤八嘴上羞辱着,肉屌一抽一挺,对着黄蓉的肥臀完成了第三次冲击。 「嗯……」黄蓉呻吟一声,无可奈何地承受着尤八的奸淫,紧凑的肉屄用力夹裹着他侵入的大屌,也不知是拒是迎。 「骚女侠,怎么样?八爷又肏进来了,爽不爽?」尤八志得意满,下体抵住黄蓉的肥臀,狰狞的大屌开始前后抽插。 「哦……不……不可以……」黄蓉嘴上拒绝,两片肥臀却任由尤八进进出出,实行对自己的奸淫。 朦胧的妆镜前,一男一女赤身裸体,站在台前交媾着,男人邪恶的屌胯用力撞击着女人的丰臀,淫靡的交合声从二人下身响起。 黄蓉趴在妆台前,娇美的身躯被尤八撞得前后摆动,肥大的阴囊甩打在她雪嫩的白臀上,发出「咣咣……」的响声。 男人的抽插越来越深,黄蓉贝齿紧咬,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尤八,此时的尤八正满目狰狞站在她的身后,贪婪地抱着她的屁股,一边兴奋地喘着粗气,一边不余遗力将他的巨根顶进自己的身体,无边的快感在二人的肉体中蔓延。 尤八越插越快,越捣越深,声声淫荡的羞辱中,身前的美肉也在他勇猛的侵犯下臣服下来,翘起她性感的屁股,迎接自己的临幸。 尤八快速耸动着,丑恶的脸上布满狰狞,他忽地抓住黄蓉胸前那对晃荡的肉奶,看着她在镜中受辱的美态,淫笑道:「黄女侠,看看你骚浪的样子,是不是早就想让八爷干你了?」「啊……嗯……胡说……」黄蓉摇头呻吟着,一对大奶被尤八抓在手里用力捏弄,美丽的螓首深深垂下,羞于去看镜中的自己。 「胡说?嘿嘿,叫得这么浪,还不承认?你就是个骚货!」尤八哈哈大笑,胯下发力捣弄,淫荡的交合声顿时响成一片。 黄蓉娇声急吟,一颗春心羞耻不堪,她本已放弃挣扎,接受被尤八的奸淫,然而听着那淫贼污言秽语,高贵的身份仍令她娇喘着斥道:「死淫贼……啊……休要猖狂……」「啧啧,骚蹄子,都给八爷干上了,还敢嘴硬?这就让你知道八爷的厉害!」尤八言罢,抬起黄蓉一条美腿搭在妆台上,让她整个阴户完全暴露,肥美的肉屄因为玉胯的拉伸而越加紧凑敏感,狰狞的肉器趁着阴户大开,如猛兽开闸,直捣黄龙。 好个「铁背郎君」,腰如壮熊,臀如猛虎,一根长长的肉鞭埋进中原第一美女娇嫩的凤屄中,狂插狠捣,怒肏不休。 那猩红的大屌犹如一根烧红的铁棒,在肥嫩的雪臀中进进出出,横冲直撞,尽情驾驭着中原第一美女高贵的肉屄。 「啊……啊……淫贼你……慢点……」黄蓉娇声急吟,丰腻的雪臀浪水喷涌颤抖不止,一条搭在妆台上的美腿在尤八的抽插下绷得笔直。 「哈哈!爽不爽?我的黄女侠?」尤八大笑着,有力的股尻势大力沉,狠命撞击着失身的女侠,直将她撞得美躯瘫软,趴在妆镜上抬不起头来。 「哦……嗯……」黄蓉无奈地呻吟着,被迫承受着尤八的鞭挞,剧烈的交媾令她难以招架,然而无边的快感却又让她在欲海中沉沦,仿佛整个身躯都不属于自己。 「喔……骚货……好紧!八爷要肏死你……!」尤八嘴上污言秽语,下身却片刻不停,一根长长的大鸡巴抽、拉、捣、插,威猛无匹,直奸得黄蓉哀哀吟叫,美肉乱颤。 他外号「铁背郎君」,身具神器「霸王枪」,素以勇猛、持久著称,一经施展,必是威猛霸道无往不利,如今遇得美穴「玉蚌含珠」,正是名器对神枪,狂喜之余,交媾亦是异常的激烈。 只见那硕大的肉屌如霸王长枪,追着雪白的肥臀不依不饶横冲直撞,娇嫩的肉屄瞬间被奸得门户大开,淋漓的浪水如急雨般喷洒而出。 「啊……不行了……尤八……尤八……」黄蓉娇喊着,敏感的肉躯不堪大屌肏弄,一股泄意从下身弥漫。 这贼厮的屌物太过巨大,纵是她身怀武艺,肉身胜过寻常女子,也根本吃不消它的征伐。 黄蓉艰难支撑着,丰满的上身贴在镜面上,两团肥大的硕乳从两旁溢出,又被尤八抓在手中,用力揉捏。 而身后的尤八却越来越疯狂,强壮的臀股犹如不知疲倦的机器,大力抽插着她的身体,她整个下身都被他顶得悬在半空,沦为刀板鱼肉。 「啊……好深……不行了……要……要到了……」黄蓉深深颤吟着,诱人的小嘴如窒息的鱼儿般大大张开。 她曲起另一条腿搭在妆台上,上身高高扬起,整个身躯蹲在台沿上,犹如一只美丽的雪蛙,只是那两片肥嫩的肉臀依旧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抓住,大屌狂插,汁液飞溅,仿佛随时都要崩溃。 「骚女侠……爽不爽?喔……干死你!」「哦……啊……太深了……受不了了……」黄蓉浪吟着,以极其淫荡的姿势蹲在桌沿上,任由尤八抽插奸淫,肥美的肉臀上下起伏,不知羞耻地迎合着他的大屌。 肉屄颤搐,花芯张吐,美丽的女侠忘情迎送着,即将攀上肉欲巅峰,正此时,却听那淫贼高呼道:「骚货!八爷要射了!」黄蓉大惊,身体却仍自迎合着尤八,这般紧要时刻,肉体早已被交媾的快感所控制,片刻也停不下来,她只能咬牙娇呼道:「淫贼,别……啊……别射进来!」「喔……高贵的黄女侠啊……就算你是中原第一美女……啊……也要受一回八爷的精液……!」尤八大喊着,胯下牟足了力气狂插猛捣,一根硬硬的铁屌在黄蓉的身体中越加胀大,随时都要喷射出滚热的精液。 「啊……不……不可以……」黄蓉哀呼着,美丽的脸上又是羞愧又是快活,高贵的肉躯在尤八的奸插下早已失去自我。 猛然间,身后传来一声低吼,坚硬到了极致的大肉屌发出几回深入灵魂的抽插,继而是一阵火热的跳动。 「啊……射死你!」「呀……不……不能!」黄蓉心惊肉跳,本能的忠贞还是令她在关键时刻奋力举起肉臀,试图逃脱被尤八内射的厄运。 可那淫贼正值射精当口,哪容她轻易逃脱,双手抓住黄蓉的丰臀便往下压,罪恶的大屌始终和她的身体深深结合着。 黄蓉知时间紧迫,那淫贼的大屌在自己身体中剧烈抖动,随时都要射出精来,她不得已,只能双手攀住妆台顶框,两腿奋起余力,将雪白的臀部向上抬起。 「贱货!别跑……」尤八怒喝一声,双手一滑,却听「啵」的一声闷响,那光溜溜的白臀便滑出手中,正此时,一道浑厚的精液怒射而出,狠狠击打在她那半敞的屄口!「呀~~~!」黄蓉浪叫一声,温热的阴精随即喷出,淋在尤八红通通的大龟头上。 「喔……!」尤八一声爽叫,笔直的大屌对准黄蓉悬空的骚臀再次喷射,火热的精液如岩浆般涂满黄蓉的阴户,令她再度喷泄出宝贵的阴精。 高潮中的二人互相对射着,一个屄悬半空,一个屌棒朝天,精液和阴精在彼此间喷洒,场面淫荡到极点。 黄蓉一边喷泄,一边努力悬在半空,尤八的精液太多了,她的整个阴户、菊肛、肉臀上都涂满了浑浊的精液,那滚热的男精烫得她一泄再泄,娇嫩的肉体摇摇欲坠。 然而她只能苦苦支撑,因为一旦坠落,她的肉屄瞬间便会套入尤八的大屌,而那邪恶的淫根此时正喷射着罪恶的种子……激情的喷泄渐渐止息,膨胀的大屌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而淋漓的肥臀犹自在半空中颤抖,股股浑浊的淫液从雪臀上滴落。 黄蓉嘤咛一声,丰满的肉体从妆台上坠落,肥美的屁股擦着尤八的屌根跌落在地,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尤八未得内射,心生怒意,见黄蓉赤裸着娇躯趴在他的脚下,暗道这贱货不过青楼倌婊,居然也敢反抗?看八爷怎么收拾你!这憨货不识黄蓉真身,始终以为面前的人儿是药物致幻,化作黄蓉模样,却不知她乃是真正的中原第一美女。 尤八心生邪念,一脚踩在黄蓉滑腻的屁股上,大拇脚指邪恶地插进她的肉屄里,用力戳弄,又伸手擎起一根蜡烛点燃,邪笑道:「骚女侠,居然敢浪费八爷的精液,看我怎么惩罚你!」尤八说着,手一倾,几滴滚烫的蜡烛滴落在黄蓉娇嫩的雪臀上。 「啊……」黄蓉惊呼一声,肥臀嫩屄骤然绷紧,滚热的油烛烫得她全身激起一阵痉挛。 「死淫贼!你做什么!」「做什么?嘿嘿……,女奴不听话,当然要接受主人的惩罚……」黄蓉哪里遭受过这种屈辱,恨恨道:「臭淫贼,明天便是你的死期!」「啧啧,还敢嘴硬,今晚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尤八说着,手一翻,滚烫的烛油淋了上去,身下顿时传来女侠的哀吟。 密闭的房间里,灯火时明时暗,一代女侠黄蓉在淫贼的脚下挣扎哀呼,她双腿蜷缩绷紧,用力夹裹着淫贼的大脚,高贵的肉屄里,正塞着他肮脏的脚趾。 而就在距此不远的一处春阁,一位貌若天仙的白衣女子缓缓醒来,正是终南山仙子小龙女。 她脑中昏昏沉沉,半晌才想清原委,定是不知何人将她迷晕,自从她功力大损,再不复往昔般洞察细微。 不多时,左剑清和铃儿也醒来,三人清醒之后略显窘迫,小龙女穿好衣物正要与左剑清离开,却见那铃儿跪地不起,哭道:「仙子、少侠发发慈悲,带铃儿离开吧,铃儿自幼父母双亡,被恶人卖身于此,不想终生孤老……。 今日得见仙子,愿当牛做马侍奉左右,望仙子不弃。 」小龙女见她可怜,刚要说话,却听左剑清道:「人各有命,我等江湖中人朝不保夕,又如何保你?」铃儿见他拒绝,只嘤嘤哭泣,叩头不止,小龙女心知左剑清怕她心生恻隐,然而此时却心中一动,暗道这也未尝不是个办法,遂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我此行凶险,你若决心,便伴随左少侠一道,生死不论。 」铃儿喜极又泣,连忙拜身谢过。 三人结伴而出,不远处的春房中传来阵阵呻吟,那是纸窗被黄蓉戳破后,泄露的一丝春意。 小龙女听在耳中,芳心羞涩,暗想这春楼之中净是贪欲之人,长此以往必染道心,定不能再让清儿来这烟花之地。 小龙女飘然而去,却不知自己今夜机缘巧合,竟躲过两次失身之灾,而那嫉心作祟的始作俑者,此时正自食其果,被色欲熏心的淫贼踩在脚下,当做下贱的倌婊滴蜡惩罚。 【江湖孽缘】(35)牡丹花开 第三十五章丝雨如刀黑暗的巷里寂静无声,残羹秽物在角落中散发着难闻的腐臭,形容枯槁的乞丐佝偻着寻找吃食,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而就在一墙之隔的院落里,却是琼楼高耸,酒色无度,一派醉生梦死的奢靡景象,宛如两个世界。 乞丐寻食无果,正扶着墙角脱裤小解,一条黄液刚出老屌,忽听院中一声惨叫,一具雪白的女体跌跌撞撞翻墙入巷,正与他撞在一处。 老乞丐站立不稳,一个踉跄滚翻在地,顿时尿液四溅骚不可闻,他摸索着起身,入手所及竟是一片滑腻腻的肌肤,老乞丐睁开浑浊的眼,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朦朦的月光下,一位美如白瓷的玉人儿伏在肮脏的地面上,她光洁的肌肤欺霜赛雪,幼嫩中散发着迷人的白光,显得高贵而圣洁,一眼望去,宛如一朵恬睡的白云。 然而这朵肉体的白云上,此时却涂满了肮脏的秽物,那是他刚刚排出体外的尿液,以及不知名的白色物体。 老乞丐试探着在女人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那滑腻的触感是如此的美好,他将手放在鼻下闻了闻,骚浊的气息让他顿知这是男人的精液!啊,这雍容高贵的玉人儿,方才定是不知被哪个男人骑在胯下,狂肏猛射,直到在她洁白的身躯上射满了肮脏的精液,他甚至可以想象到,面对如此迷人的肉体,肏她的男人也一定会像野兽一样狂猛粗暴,发泄他无尽的兽欲,直到精尽力竭才心满意足。 看她此时满身精斑,如昏迷一样趴在地上喘息,就知道她今晚经受过男人怎样的摧残与奸肏.可怜老乞丐一生乞讨,忍饥挨饿朝不保夕,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更从未见过如此高贵白嫩的肉身,而此时她却从天而降,赤裸裸出现在面前,这难道是苍天垂怜,念他一生孤苦,赐他一位仙女享乐留种?想到这里,老乞丐精神一震,一根苍老又肮脏的老屌瞬间勃起,直指面前的女体。 她似乎真的睡着了,雪白的躯体上虽然粘满男人的精斑,却依然掩盖不住她绝代的风华,莹莹月光下,艳白的肌肤散发着迷人的风韵,勾魂夺魄,仿佛在向他发出性的邀请。 美色当前,老乞丐哪里还忍得住,怪叫一声便扑了上去,丑恶的屁股骑上雪白的玉体,一根硬梆梆的老屌胡乱地在她肥腻的臀股中插弄起来。 脏脏的巷弄里,上演着一场让人难以接受的交媾,一个浑身腥臭的老乞丐趴在一具丰满白皙的肉体上耸弄抽插,兴奋若狂。 那女体的肌肤竟是如此的光洁幼嫩,丰满而妩媚,一看便知不是凡品,身份定然显赫高贵,如今却如雌兽般趴伏在老乞丐胯下,任由他下贱的老屌耸弄猥亵。 可惜老乞丐终究命无此福,只知趴在女人背上舔弄抽插,却不得要领。 他终是个未曾行事的老处男,全无性事经验,一根老屌胡乱插弄却未得妙门,亢奋之下不过片刻便屁股抽搐,射精溃败。 这一通酣射倒也爽快,浓厚的黄精老窖如岩浆般涂满女人白花花的屁股,整个阴户更是粘稠一片,看起来邪恶之极,老乞丐仿佛把积攒了半辈子的精液都射了出来。 而此时,女人的脑海里正做着一个短暂的梦,梦里,无耻的淫贼将她压在胯下,一根狰狞的大屌猛烈地进出着她的身体,任她怎样挣扎也摆脱不了淫贼的侵犯。 忽然,那根大屌在她体内急剧变大,甚至将她整个腹部都大大撑开,淫贼狂笑一声,滚烫的精液如开闸的洪水宣泄而出!「不要……!」女人大喊一声,猛地直起身来,将背后的老乞丐掀翻在地。 她脑中疼痛欲裂,身躯酸软乏力,想到方才的情形,不禁暗呼侥幸。 那淫贼也不知使得什么迷药,让她春心大开却又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好在这贼厮蠢笨,关键时候被她用烛台刺伤下体,趁机逃离,这才免去被内射的厄运。 女人便是黄蓉,她去时甚急,只携了衣物却顾不得穿戴,此时赤裸裸坐在地上惊魂稍定,却不知自己宝贵的身子都被身后的老乞丐看了去,更不知他方才还将她骑在胯下,在她高贵的肉身上耸弄奸亵,将积攒了几十年的老精尽数射进了她丰满的屁股里。 黄蓉勉力起身,见得身后老乞丐衣衫褴褛,下体裸露,心中顿感羞臊,暗道这老东西定是把自己身子都看光了,这双眼睛便留不得了!黄蓉屈指如勾便要挖去,却觉体内空洞乏力,全无一丝真气,想到此时不宜耽搁,便道:「你若有命,便去襄阳丐帮找我,今夜之事,不得说与他人!」黄蓉言罢,转身离去。 老乞丐看着那抹白色的身影远去,不知如何言语,想到她柔软的身躯、光滑的脊背,那雪一般弹性十足的臀儿,以及爽到骨髓的爆射,刚软下的老屌又硬了起来。 朝阳刚刚升起,西山脚下传来阵阵呼喊,数十匹信马往来飞奔,无数兵甲士卒迅速集结,仿佛一场大战即将来临。 令旗飞舞,刀兵如山,大宋军力一经调动,便如猛虎出山,嗜血而潇杀。 巳时,点卯完毕,镇国大将军击鼓传号,扬声道:「今日无祭,权去饮血!待归来时,尸山血海!」一时间地动山摇,声冲九霄。 镇国大将军便是现今嵇家少主嵇霸,他自寻黄蓉,出兵两万以援襄阳,如今已集结兵力三万二千余,更有后续为继,以卫国为号,即日行军开赴襄阳。 看着身后黑森的钢铁洪流,嵇霸想起郭靖只身前往外蒙的密报,又想到黄蓉那雍容绝美的容颜,嘴角泛起一丝奇异的微笑。 就在嵇霸动身之时,北域蒙兵也有着些许调动,然而没有几个人知道,重重甲胄深处,高耸的国师军帐中却空无一人。 茫茫草原一望无际,微风吹拂,鸟语花香。 然而却有一片连绵的黑山如乌云般盘旋在前方,神秘的国师乌山老妖率领一众立于山上,看着远方行来的一人一马,邪邪而笑。 那马上之人面相平凡,身材高大,一眼望去无甚显眼之处,然而在真正的高手眼中,却能微微察觉到那一丝深不可测的浩然与宏大,空气中仿佛有一股无形的气息盘旋翻滚,如巨龙般腾跃在天地间。 「好个神魂合一,跃龙在天,老妖今日便要饮其血,食其魂。 」老妖话音未落,忽见那人遥遥看来,虽相隔百丈,却俨如神目在前,雷霆降身。 老妖一声低喝,周遭数个一流高手顿时七窍流血萎顿在地。 只听一阵喋喋怪笑,一个黑影从山中腾跃而起,直上云霄,渺小的身影却如黑云般遮天蔽日,凶威不可一世。 男人看着远方的黑影,心念却仿佛神游而去,他想到了儿提时的草原,想到了高空的雄鹰,想到了那个让他深深爱恋的女人。 安静的院落里,黄蓉微微醒来,脑中依然昏沉烦闷,尤其听到屋外忽起的噪杂声,心中顿时气血翻涌。 「那贼子居然还敢回来,真是不知死活,且让我取了他头颅,再说其他!」黄蓉恨恨地推开房门,果见那尤八神色邪恶得意洋洋,她心中一怒,扬手便要砍去,却见一旁胡老爹面色差异,又觉体内真气尚无,不禁暗骂自己失态。 黄蓉眼珠一转,便将尤八一通斥责,见这憨货神色悻悻不敢还嘴,这才稍减怒气。 正午,艳阳高照,黄蓉一行动身西去,行至人烟稀处,又听那尤八嘿嘿淫笑。 「胡老啊,昨夜风流甚美,你怎又是不去?美女佳丽,岂可辜负,老弟我可是一直念着您嘞。 」「咳咳,莫要胡说……」「嘿嘿,那阳春楼啊,出得几方妙药,服用之后便能见得梦中神女,您猜我昨儿个见到了谁?哈,正是我们的黄帮主哇!」胡老一个趔趄,连忙堵住尤八的嘴,却见黄蓉怒目看来,二人不禁悻悻。 黄蓉见路无遗人,想起自己的计划,便道:「由此转道南驿,日夜兼程至漳州,再西去,便是魔教腹地,我等谨慎前行,切不可有一丝差错。 」尤八目瞪口呆,惊呼道:「女……女侠,不是要回襄阳吗?怎又去那般危险之地!」黄蓉看尤八惊吓的模样,心中暗笑:这贼厮作恶多端,罪不可恕,且把他带去魔教探路送死,下辈子投胎做头蠢猪也好。 「你今知此事,若不想去便拔刀自刎,如何?」尤八一脸哭丧,却只能唉声叹气一同前行,他本就昨夜下体受伤,不宜走动,此时一瘸一拐的,像极了一只蹩脚的人熊,看得黄蓉暗笑不已。 不知何时,天边飞来一朵黑色的云,乌云翻滚涌动,眨眼间将整个天空染成一片墨色。 黄蓉抬头看了看,不知为什么,心中泛起一丝不安的预兆。 临安北门外,青年将手中纸伞递给身旁的女子,看着昏暗的天空,忧心道:「天穹未兆,点墨成云。 娘亲,天象异常,怕是有大事发生。 」「上善太清奉天冥,彼岸仙家道玄经,乘风玉宇不知处,应有杀业命盘星。 一灯大师曾言,东海近日将现天怒,祸起紫阳,三世劫难。 」女子叹息一声,望着翻滚的云海,不知心中所思。 「娘亲是愿如渊明隐世,采菊东篱,孩儿亦想陪伴娘亲,相濡终老,纵死也无憾。 」「清儿……」东海潮畔,黑云遮天蔽日,不分昼夜,远处的云海连成一片,巨浪排空,似乎要把天地掀翻。 咸淳九年,东海遭遇数百年未有之天怒,天地倾覆,混沌不开,所经之处方圆数百里绝无人烟。 丝雨如刀,怒海如潮,无数道闪电从天而降,施与人间无情的鞭挞。 洪水漫过山腰,一条小船从风雨中飘来,远远望去,宛如一颗渺小的种子,下一刻便要被海潮吞没。 那船上站着两个人,一个青衣飘舞,不动如山,一个洁白娇弱,满目慌张。 那少女不堪吹袭,跌坐在船腹,急声道:「你这怪人,不去养伤修患,却来这里送死……」她声音清脆悦耳,青衣人闻之只笑道:「你看这茫茫天地,可感到生命之热烈,命运之悲壮?」少女看着翻滚的云海,摇摇头道:「天威难测,人生之渺小,只如顽石与星辰……」「物物拈来,般般打破,见微知著,何有大小?」青衣人笑道,「那天,亦是道,妙妙神机,玄玄道果,生者执刀,死者闭目,何其悲也!」少女如闻天书,喊道:「又能如何?再不回头,我们便要死了!」「回头?」青衣人仰天大笑,滚滚泪水如熔岩般流淌,「那天尚未回头,我岂能先?怎知,站在最高处的顽石,便是星辰!」怒潮席卷而来,小船如羽叶般飘向山头,滂沱的大雨中,少女抱住树干,慌张而稚嫩的俏脸努力地望向大海深处。 那翻涌的天地间,一个渺小的身影如顽石般踏着浪潮大笑而去,风雨中似乎回荡着他优扬的歌声。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求索,载岁月以游天地,登彼岸而长歌……《江湖孽缘》第一部:花落春泥,完。 第二部:天道为局,即将开始。 《江湖孽缘》计划写四部,因为篇幅太大,恐有太监,因而采用简写的方式,且内容多有删减,有利有弊,希望包涵。 《江湖孽缘》的主题是命运,风格非纯粹武侠文,人物亦不分善恶。 《孽缘》以暗线为主,伏笔无数,多数隐线、关系不会明写。 【江湖孽缘】第二部(36)天道尘缘 第二部天道为局第三十六章天道尘缘夫天初开,化鸿蒙为二气,一者为道,御外宇,章法命,无所之大;一者为然,孕魂魄,滋妙微,无所之小。 古往今来,道然相合,生生不息,宇内万物莫有不循。 传天地之间,又有宇宙,超凡脱俗不入轮回,是为彼岸。 彼岸者,知微通玄,道法自然,破黄泉之门,揽天地岁月,是为超脱。 然彼岸之道,尽为传说,古往今来未有如是者。 天地滋孕,又化雨露,凡人者灵智开启,参天悟道以渡轮回,道者愈深,志者愈坚,世间渐有大能。 有一修道处名唤自然门,门中修士成群,道音浩渺,感自然以知细微,悟天地而览大道,是为宇内第一修行圣地。 然道法之存,皆为其御,超脱者为天地不容,遂降以天怒,抽魂灭魄以警世人,世间再无超脱之言。 彼日,天降一人行于泽畔,见山中浓云翻滚,鬼影丛丛,恐殃及无辜,遂去黄泉天取天心、慧眼、仙石、鬼书,筑十方锁天大阵,将鬼气困于一隅,是为鬼域。 后千年,修行之士再盛,偶有大能者,飞天遁地得享妙法,余泽兴盛一方。 有一凡龙门,隐于鬼域之内,潜修道然精意,拂晓天地运势,虽多有大能却从无显露。 这日,一出世弟子返回鬼域,见域外有一男子相阻,言道:「此乃江湖三大禁地之一,入者十死无生。 」那弟子笑道:「我乃凡龙门中蛟,入得此门得自然。 」言罢一指定住此人,悠然而入。 弟子入得鬼域,见域内鬼气氤氲,破败不堪,料得门中又生变故,便连忙去见掌门。 一路行来,往日修道仙地尽皆化为泥土,鬼魅游走,天地崩裂,只余一口赤色古井仰面向天,似乎要将一切生灵吞噬。 弟子继续前行,终在云层翻涌处,见得一白袍男子从天而降,正是掌门师伯。 掌门面色疲惫,见他归来,便问道:「鬼杵,可有进展?」弟子拜身道:「见过掌门,我已将四位师侄送出,目前尚无大碍,只是我门道经残篇仍无音讯。 」「罢了,凡龙门虽承自上古圣地,然则功法遗失多年,强行修炼多有弊端,莫要再生罪业。 」掌门摇了摇头,看着昏暗的天空,道:「自祖师超脱未果,四圣物逸散,锁天大阵日渐势微,长此以往恐患寰宇。 你师父十日前以身作阵,投身古井独揽天怒,虽化解危机,却已身殒殉道。 」鬼杵闻言身形大震,悲痛道:「苍天无眼!师尊他老人家功参造化,天资无双,更自创神通,一十七岁便登临知微妙境,当今天下无人能比,是最可能超脱之人,如今却葬身这鬼域古井,中道崩殂,真是苍天无眼啊!」掌门叹息一声,道:「乂师弟已去,凡龙门也该有个了断,鬼杵听令!」「弟子在!」「凡龙门了卸宿念,今日断绝!你将本门道经《人法》卷交与苍松传存,日后改习它法,不得再有修练。 另,白蟒、赤龟、毒龙因功法残缺,身染疾患,日后若有恶行,你可废其修为,返归凡人。 」「谨遵门令!」鬼杵跪身领命,又问道,「不知掌门今后有何打算?」「我便在此陪你师父,了却凡龙宿命。 一千年了,沧海桑田,却又有何不同?」鬼杵闻言心中惆怅,又道:「弟子启命,若日后寻到天、地二法,该当如何?」掌门摇了摇头,道:「道意所至,彼时自知。 」言罢,迈步踏入云中,不见踪迹。 鬼杵叹了口气,守候数日便动身离去。 天念浩荡,江湖风起云涌,善恶者执刀兵存已身行杀业,为天道控,偶有醒时不为人知。 这一日,华山悬崖下滚落一青年,他被火蛇所伤,不能动弹。 正此时,一和尚行来,见他伤重以为将死,遂将他放置树下念经超度,却不料他以密咒却除火毒,又用秘法洗去伤患,天亮时便精神奕奕。 和尚心中惊异,便道:「和尚法号一灯,不知施主师承何门何派,所诵真言又是何等妙法?」「我乃凡龙门末代弟子赤龟,所诵乃是师门莲心密咒,专克火毒无往不利,还要多谢大师相救。 」赤龟微微一拜,见面前之人祥和慈悲,功深无量,便道,「感大师佛法精深,可是要登华山?」「正是,我受王掌教之邀,前来一赴华山论剑,施主可愿同往?」「那《九阴真经》我已看过,无甚大道,大师一心研佛便是,它物易生魔心。 」一灯大师宣了声佛号,道:「施主所言甚是,和尚此行不为真经,乃欲毁之,以免江湖再生杀业。 」「大师慈悲为怀,赤龟感佩,我此行乃是寻求门中遗失真经,不便久留,他日有缘再见。 」一灯大师追问道:「不知贵派所在何处?一灯改日拜访,再与施主畅言。 」赤龟摇了摇头,道:「白鹤梧岭暂歇处,自有山朋远方来。 今身境囹圄,结遇大师,日后有缘自会相见。 」二人匆匆告别,再无相遇。 数年后,华山论剑之事传遍九州,《九阴真经》归于王重阳。 在一处不起眼的山间小镇,失去武功的赤龟如往日般上山打柴,他路过一条小溪,见一孩童抱母而泣,其母早已命折,孩童眼泪婆娑几欲昏厥。 赤龟上前道:「我葬你母,你拜我师。 」孩童喏嚅道:「娘亲在,不需葬……」赤龟眼观其心,道:「你拜我师,娘亲便在。 」孩童纳头便拜,道:「师父在上,请教娘亲永在我心,请教娘心永伴我身,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白驹过隙,孩童飞快长大,转眼已过弱冠。 这一日,赤龟唤他到跟前,道:「你这十几年,每晚去母亲墓前守候,风雨无阻,可得娘亲之魂?」「只有忆时身影相伴,未得其魂,还请师父教我。 」赤龟道:「我有莲心咒,蚀心咒,封心咒,却未有忘心咒,且门规所在,不得教也。 你去寻苍松师叔,求他一睹忘心咒,欲得其魂,必先忘心。 」青年拜首欲走,赤龟又道:「你执念太甚,习得咒法也必有损魂魄,需斟酌慎之。 你我缘尽于此,好自为之。 」青年再叩首,转身离去。 长路漫漫,千险万难,青年行得数年,终拜在苍松膝下,自此默默侍奉,一心求咒。 又数年,苍松感其心诚,破例传其忘心咒,彼时中年满心欢喜,习咒下山,忘却烦忧。 这一日,中年行至一处桃林,见漫山桃花径自飘零,忽忆昔日娘亲音容,不禁放声痛哭。 正哭时,远方行来一老僧,问道:「山花烂漫,何以伤春?」中年道:「我见桃花如见娘亲,欲唤之,却忘其名。 」老僧见中年体躯健熟,面容却稚嫩如孩,心中颇为惊异,遂引他到舍中查问一番,道:「施主心魂有缺,无可痊愈,我传你守心真言,日日念诵或有补益。 」中年拜道:「感此地娘亲之念,我愿拜大师为祖,长居此地陪伴侍奉。 」「你我既有缘分,如此也善,老衲法号一灯,今日结此孺慕。 」「后辈左剑清,拜谢祖尊!」中年纳头拜谢,又与后来老顽童者拜为师徒,自此日日相伴,甚是和谐,直至这一日魔教复出,屠戮江湖诸派,整个武林陷入混乱。 一灯大师身为武林至尊,蒙多人相邀讨伐魔教,动身之前,令左剑清前去拜见终南山神雕侠侣,邀其一同出山降魔卫道。 左剑清领函前往,途经一处江流,随波而去,竟入梦乡。 梦中,他在寻一个人,却不知那人是谁,有人亦在寻他,终不得其会。 后来他看到一面镜子,他知道,他所寻那人来过,寻他那人亦来过……朦胧中,左剑清睁开了眼,波光粼粼,如在梦中。 他抬起头,只见那高耸的峰崖上立着一尊白色的身影,仙衣飘飘,青丝飞扬,宛如记忆中的娘亲…… 【江湖孽缘】第二部(37)大乱之世 作者:红绳紫带2018年4月13日第三十七章大乱之世刀兵如山,荒人如绳,自临安至高邮,不过数日路程,已然是一派乱世景象。 游骑往来呼喝,荒人结伴南下,层层关隘将前方道路彻底锁死,再无秩序可言。 大乱之世,无论贫富贵贱皆惶惶不安,无时不刻不想逃离,然而在这惨淡的愁云中,却有一队商旅一路北上,破开层层关隘直通宋蒙交界。 「愚兄一路打点,行至这高邮,今日之景已与往年大相径庭,我等驻留一日,将金皿器物、盐巴豆谷统统换作丝绸瓷物,再去往淮阴交界,否则这两国对峙之际,关隘定不得过。 」「全凭周兄定夺,只要出得关外,周兄自行返回便是,无需与我冒此大险。 」青年抱拳致谢,眼中却有着浓浓的忧虑。 他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马车,那关合的轿中载着的,是他心中的挚爱,他舍生忘死也要保护的人儿,同时,也是他挖空心思也要得到的仙子。 这一行人,自是左剑清与小龙女,他们不过十余辆马车,七八个随人,放在浩荡的人群中毫不起眼,即便如此,也是数次遭拦,险不得过,可见现在形势之危急。 好在有周庸上下打点,一路有惊无险,只见他抱拳道:「贤弟见外,你我生死之交,又逢神雕大侠遇难,愚兄自当尽力而为以报恩泽。 」「无论如何,小弟谨记今日之恩,若无周兄相助,我二人断不得出关。 」「现在言成为时尚早,淮阴关严密更甚,更有宣威将军滕天来把守要道,高邮至淮阴皆为其所辖,若无通关文牒抑或符信,断不得过。 传言那滕将军贪婪好色,凶狠蛮横,我等还要小心应对才是。 」二人正说着,车队已到内城门前,众人下马而行,周庸递上文书正要进入,却见城中巡来一队军马,当先一人身披黑巾面容凶煞,量其配饰,正是高邮、淮阴二道守将滕天来。 只见那滕将军眉目一扫,看着闭合的车轿,低喝道:「内城禁令,信马车轿皆下马而行,你等莫非不知规矩?」周庸一怔,连忙笑道:「小的岂敢,只是舍妹身染恙疾,不宜见人,还请将军大人勿怪,勿怪……」「还不速速下车!」周庸面色为难,正欲再说,却见那轿门缓缓开启,一抹白色的身影下马而立。 散漫的街道上,一位雪白的仙子静静伫立,她高挑的身材宛如一枝无暇的青莲,出淤泥而不染。 女子出轿下马,一如仙子降临世间,天姿国色,倾国倾城,整个世间都被点亮。 她婉约而来,两条修长的美腿从容优雅,美妙无双,纤细的腰肢上,高耸的胸乳随着走动而颤颤巍巍,丰满绝伦,可以料想到那里面是何等的硕大、柔软……。 这等绝代仙子,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即使看一眼,也是莫大的福分。 那面容凶恶的滕将军此时早已看呆了,狰狞的脸上充满了贪婪。 他虽位高权重,阅女无数,然而如面前仙子这般的玉人儿,却是百年难出一位,哪里是他所有福窥见?往日嚣张跋扈的他,此时却如毛贼般贪婪痴傻,直盯着面前的人儿,那硕大而高耸的胸乳,仿佛把他的魂儿都给勾走了。 正失态间,一阵悦耳的柔声传入耳中:「小女初来不知禁令,还望将军莫怪。 」滕将军半响才回过神来,连忙笑道:「不怪不怪,哈哈,不知佳人有恙,可莫要生哥哥的气……」左剑清和周庸对视一眼,心中顿知不妙,一旁的铃儿见状,赶忙上前道:「哎呦,我的将军大人呐,我家小姐不能见风,可莫要累您染上疾患,我们改日登门拜访如何?」「嘿嘿,择日不如撞日,不知小姐今晚是否赏脸?能与美人儿一同染恙,本将军也是心甘情愿。 」铃儿一惊,脸上却娇笑道:「大人呐,小姐今日身有不是,不如今晚贱妾相陪,保教大人身心满意……」她说着,一双小手抚上滕将军的大腿,满目含春。 然而此时的滕将军却仿佛中了邪,两眼直勾勾盯着面前的小龙女,对铃儿的媚眼毫无反应。 左剑清看在眼中,心生怒意,忍不住便要暗下施袭,周庸知他性情,连忙将他袖口按下,拜道:「将军莫要折煞,舍妹有恙在身,这便去客栈服药静养,不敢有怠将军公务。 」「无妨无妨,佳人抱恙,自当去驿站安歇,待我寻来郎中,嘿嘿,晚上好好为佳人查验一番……」滕将军不依不饶,眼中爆射出兴奋的光芒,仿佛要把面前的人儿一口吞下。 众人正自各怀心思,却听那仙子清声道:「不劳将军挂心,但请莫要追扰便是。 」言罢白衣飘拂,迈步而去。 周庸等人心中忧虑,却也不好再说,只疾步而走,心思对策。 那滕将军倒也未有阻拦,只嘿嘿一笑,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小龙女的背影,丑恶的下体早已高高勃起。 高邮多清冷,又值战前,街上往来稀疏,小龙女与一行人安顿好后见天色尚早,便与左剑清外出采物。 这一路走来,行者纷纷侧目,俱心折其仙容,竟成一道美景。 小龙女心有不适,只好笠纱遮面,这才稍有缓解。 左剑清见之,心道如她这般仙姿玉貌,世间仅有,真个是凡人驻足,圣人倾心。 不怪那滕将军见色起意,绕是他阅女无数,亦是平生仅见,若是能与她一享销魂,纵是刀山火海亦心甘情愿。 「娘亲不愧为江湖第一美女,凡间之仙躯,世人亿万,莫有不动心者……」左剑清赞叹道。 「清儿又在说笑,娘亲亦是凡人……」小龙女摇了摇头,丝毫不以自身美貌为傲,却不知世间无数男儿早已为她而疯狂,包括她身旁日日守护的左剑清。 「世人多俗,娘亲莫要见怪。 那宣威将军掌管通关要隘,今日见之,周兄恐其日后刁难,遂将商队打散,明日轻装简行。 」「一切依周兄之计,你也前去帮衬,无须相随。 」「娘亲,清儿自当保护娘亲。 」「娘亲哪有如此娇弱?你且去便是,娘亲自会返回客栈。 」左剑清僵持不过,便自离去。 小龙女一路而行,本欲置些衣物颜脂,明日易容而行,却见绸行、脂房俱肆,只好折身返回。 正行走间,忽见远处二人鬼鬼祟祟,小龙女心中一动,知其一路尾随,便行到一处小巷,施袭将二人擒住,道:「你等意欲何为!」她话刚出口,便觉二人眼熟,稍加思忖,顿时想起这乃是那滕将军随从,此时换装尾随,定是那人授意。 果听二人道:「我乃奉宣威将军之命,邀仙子前往一叙。 」小龙女不欲多言,转身欲走,却听那人又道:「周庸涉嫌勾结外敌,已被宣威将军拿下,只等仙子去说明事况,将军才好放人……」小龙女心中生怒,转身间见那士卒取出一方玉佩,言道:「此乃周庸信物,可做证明。 」小龙女不知内情,又怕周庸有失,略一踌躇便冷声道:「带我前去。 」二人左拐右绕,离那府衙相去甚远,却行至一处不起眼的院落,推门一看,里面彩灯玉池极为奢靡,不知是何富贵人家。 小龙女举目望去,但见喧嚣声处,一群粉臂红唇簇拥着一位男子,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再细看,那男子高大威猛,上身赤裸,正是滕天来无疑,他端坐在摇椅上,享受着众女的侍奉,宛如高高在上的主宰,一根庞大的凶物在袍下蠢蠢欲动,随时都会破衣而出。 「哈哈,我的美人儿,你终于来啦!」那滕将军笑着,站起身来排众而出,一群女人也跟着走到小龙女面前,跪倒在他的身下,舔吮着他的双腿。 小龙女哪里见过如此荒唐的场景,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只见那高大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一群赤裸的女人如同奴隶一般跪在他的脚下,不知羞耻地亲吻着他的身体,卑微地取悦于他,仿佛堕入一个淫秽的世界。 「嘿嘿……,如何?我的美人儿,要不要一起臣服于我?」滕天来淫笑着,一把扯下腰间的浴袍,一根乌黑粗长的大肉屌昂扬而出,狰狞而邪恶。 小龙女倒退两步,只见那丑恶的巨物笔直粗长,宛如儿臂,根根青筋虬结,月光下散发着淫邪的气息。 众女见得阳物现身,纷纷卑躬屈膝,谄媚舔弄,粉臂臀乳挤在一处,当真淫秽之极。 小龙女却想起自己和铃儿一起侍奉左剑清的一幕,粉脸瞬时羞不可耐。 「怎样?我的美人儿,本将军的活儿可是威武?」滕天来摇晃着自己粗大的下体,得意地笑道,「还不快快跪下,舔我的大屌!」「你……淫贼!」小龙女心中羞恼,脑海中却不由自主想起左剑清的身体,他的胸膛、他的臀股、他雄大的下体……。 小龙女连忙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的杂念抛除,冷声道:「周庸在哪里?」「周庸?」滕天来一怔,又笑道,「管他做甚?快快与我操弄起来。 」言罢,竟伸手握住自己的大屌,对着小龙女套弄起来。 「无耻!」小龙女心中愦怒,然而想到他方才神色,莫非是那二人使诈应对差事?周庸一向谨慎多谋,断不会行此差错。 想到这里,小龙女神色清冷,拔剑道:「江湖不拘行事,再有纠缠,枉做剑下之魂!」言罢,素手一扬,飘然而去。 滕天来正要去追,却见眼前一片模糊,一团黑发遮住双眼,眉角献血流淌,他顾不得疼痛,一屁股坐在地上,冷汗岑岑而下。 夜幕降临,小龙女回到客栈,见周庸果然无恙,便将方才之事说与,听得周庸、左剑清二人心中愤然,小龙女却感叹自己功力日渐衰弱,换作往日,定可断发不留痕。 三人用过饭食后各自休息,周庸与左剑清同坐一屋,念及今日之事,心中越发忐忑,便一起商讨对策。 「那宣威将军本是强盗出身,投靠嵇家后被委以此任,平日欺男霸女不可一世,更兼其生性好色无度,凡见有姿色之女定穷追不舍,掳掠侵淫为奴方才满足。 今日城门之事,仙子被他见得真容,定不会就此罢手,我等还要小心应对才是。 」左剑清听得周庸所言,也知事情严重,想到那厮惦记之人竟是小龙女,不禁寒声道:「娘亲何等尊贵,岂容那贼寇觊觎?若不成,杀了那厮便是!」「万万不可!今时不同往日,莫说他掌管道口位高权重,便是普通士卒也不可轻易杀之,如今风声鹤唳,稍有差池便万劫不复。 」「周大哥说的是,小弟鲁莽了。 」左剑清自是知晓形势,只得从长计议。 二人正自商谈,忽闻楼下传来喧哗,听那声音,竟又是滕天来!左剑清连忙起身出门,只见一队士卒将客栈包围开来,那滕天来正扶着栏杆上楼行来,他东倒西歪满身酒气,口中「仙子、佳人」高呼不止,其意不言自明。 原来这滕天来被小龙女剑威所慑,继而行欲发泄,酩酊之后色心再起,竟又随耳目找上门来,当真贼心不死。 只见他挨个房门敲打,将一应食客通通惊醒,若有不满便教人一通殴打,从窗中丢将出去,便连铃儿也受了惊。 左剑清和周庸对视一眼,暗道这贼厮果真嚣张跋扈。 那滕将军边敲边走,眼看便要入得小龙女房中,左剑清忽地想起小龙女饭后要的浴桶、温水,此时定在沐浴,决不能让这贼子进去。 他灵机一动,附耳周庸,自己连忙跑到小龙女门前道:「将军大人,这乃小人房间,并无他人。 」「咦?我认得你,快说,那仙子在哪里?」周庸也连忙跑来道:「将军大人呐,实不相瞒,那女子并非舍妹,实乃京城一妇人,随小人捎带来此,现已与她分道。 」「嗤,莫要诓我!什么江湖侠女,本将军今晚便要她侍寝!」「将军不可呀,那女子却已离去。 」「嘿嘿,如此看来,她就在这房间中!」滕将军一把推开二人,猛地将门打开,踏步而入。 左剑清大惊,连忙尾随而入,却见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一只硕大的浴桶以及横亘在半空的红绳,清水荡荡,空无一物。 左剑清心中惊异,他深知小龙女就在房中,然而此时空荡荡的房间一眼尽收,根本没有藏身之处。 左剑清心有不解,却也松了口气,他脱下衣物搭在绳上,假意要沐浴,笑道:「将军多虑,小的岂敢欺瞒大人?」滕天来半信半疑,想到那倾国倾城的佳人,若不爽上一回实在心有不甘,只得去其他房间查看。 左剑清送走滕天来关上房门,心中大感困惑,忽听水声叮咚,转身看去,一具雪白的美体正靠在桶边舀水沐浴,见他看来,娇靥羞涩。 左剑清目瞪口呆,再一回想,顿知这定是小龙女以阵意惑之,她虽功力日渐消退,阵道修为却与日俱增,非道深之人难以看穿。 左剑清不禁赞道:「娘亲真个是形意藏与身,拨云如流水。 」小龙女微微一笑,心中亦是喜悦,她道:「潭湖一行,获益良多,三十二幅阵图道意运行在心,娘亲纵是功力尽失,亦有自保之力。 」左剑清呆呆站立,却因小龙女方才那一笑看得痴了,氤氲的浴桶中,美丽的仙子赤裸着身躯面含笑意,绝美的娇颜宛如一朵洁嫩的桃花,修长的娥颈下,性感的锁骨完美呈现,两颗硕大的肉奶在水中微微荡漾,直让左剑清瞬间热血上涌,下身冲动。 「清儿,我知当下形势,切不可冲动鲁莽,你且留在房中,明日再行离去……」左剑清口干舌燥,俯身捡起桶下的衣物,那柔滑的胸兜在他手中平躺,散发着小龙女独有的乳香,令他心驰神荡。 左剑清咽了口唾沫,伸手抚上小龙女柔滑的娥颈轻轻抚摸,从他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小龙女胸前那对晃荡的大奶,那是世间仅有的销魂尤物,是他宁死也要享受到的绝妙双峰。 美色当前,左剑清瞬间下身硬挺,胸中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他嘶哑着嗓子道:「清儿与娘亲共处一室,那我们今晚做些什么呢……」「清儿……」小龙女不疑有他,轻声道,「你想做什么,就做便是……」「嘿嘿,既然如此,那清儿就不客气了!」左剑清神色兴奋,三两下将自己脱个精光跳入桶中,一根雄大的肉屌摇晃着戳在小龙女的胸前。 「呀!清儿你……」小龙女惊呼一声,紧接着整个视线被左剑清的下体占据。 硕大的龙头,粗长的肉棒,鼓胀的卵蛋下正滴着淋漓的水渍,浓厚的男性气息侵袭着她的整个身心,一切的一切,都将她拉入男女交媾的情景中。 「好娘亲,清儿今晚想得到你!要再享受一次你的身体!」左剑清激动道。 他迫不及待握住自己的大屌,捏开小龙女那诱人的小嘴,在她嗔怪而宠溺的神情中,将自己腥骚的肉屌插入她甘甜的口中。 【江湖孽缘】第二部(38)相映逞淫 作者:红绳紫带2018年4月22日第三十八章相映逞淫夜晚的客栈并不安宁,本应休憩的人们被一个酒醉发情的恶官惊起,扰的不得安生,偏生这恶官手握兵权位高权重,让人敢怒不敢言。 人们心中聩怒却又暗暗惊奇,似他这般凶狠蛮横的恶官,不知玩过多少女人,什么美人没见过?何至于如此失态!难不成他口中的这位江湖侠女,真个是仙女下凡不成?那可真是可惜,无论多么美丽的侠女,一旦被这嗜色的淫官得到,都免不了被纳入胯下日夜淫辱,再忠贞的女子也会堕落成不知羞耻的女奴,沦为他胯下一具美丽的肉体。 这乱世,红颜薄命,众生草芥,多少达官权贵本性暴露为非作歹,热衷那金屋夺妻豢养女奴之事。 整个客栈乱糟糟的,充斥着一股怪异的氛围,人们驻留门外举足观望,心中既不想这位美丽的女侠被恶官寻到,又想一睹这位江湖侠女的风采,更有好事者心中酝酿起龌龊的想法。 就在所有人驻足观望的时候,一个密闭的房间中,水汽氤氲,喘息如潮,阵阵水花夹杂着微弱的呻吟在房间里飘荡。 循声看去,只见房间正中央摆放着一只圆硕的浴桶,一位青年赤身裸体立在当中,他双手扶沿,有力的腰身频频摆动,整个人似沉浸在美妙的快感中不能自拔。 白色的水汽在青年的摆弄中荡漾开来,弥漫着一股潮热的春意,朦胧的浴桶中隐约传来动情的喘息与吞咽声,看男子扬头呻吟的快活模样,也不知桶内究竟隐藏着何等美妙的场景。 青年的耸弄越发迅急,摇摆的下体也不知身在何处,一个劲地向前戳送,翻腾的水花几乎要溢出桶外。 门外时不时传来恶官急色的叫喊声,似乎迫不及待要寻到女侠,把她按在身下大力奸干,青年听在耳中越发的兴奋,勃起的巨根用力捣插,极度的舒爽与满足令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哦……好舒服……」伴随着男人的呻吟与抽插,翻涌的浴桶中变得淫乱不堪,一只雪白的柔荑忽地探出水雾,轻柔地抚上男人的腰臀,在他大力的抽插下似拒似迎地抚摸着,说不出地楚楚动人。 似乎是不堪男人的淫弄,那双小手渐渐抠紧了男人的臀股,在他雄壮的胯下微微挣扎着,发出一声哀羞之极的呻吟:「嗯……」这细不可闻的一声呻吟,却让青年怦然心动,他停下动作居高临下看着桶内的一切,但见一层乳白色的迷雾下,一位婀娜多姿的绝代佳人正跪在他的胯下,肌肤赛雪,长发如墨,美丽的星眸中蕴含着浓浓的情意,诱人的嘴角噙着一丝亮晶晶的津液,和他雄伟的巨根连接在一起,构成一幅淫邪画面。 难以想象,青年的胯下竟藏着这样一位仙姿玉貌的美人儿,而方才给予他下身巨大快感的,难道是她那美好的芳唇?也就是说,她刚才正在为这个青年口交!青年看着身下美丽的倩影,想到她圣洁的身份,心中涌起一阵自豪。 一代终南山仙子,江湖第一美女小龙女,如今竟跪在他的胯下,含情脉脉地奉献着自己的口交,像女奴一般侍奉他,这是多么让人骄傲的事情啊!小龙女喘息片刻,见左剑清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心中不禁一阵慌乱。 自从上回与左剑清在湖畔纵情交媾,结下不伦孽缘,自己虽刻意冷落于他,然而每到夜深人静之时,脑海中却总泛起那淫乱媾合的画面,左剑清那清秀的脸庞、有力的臀股、浓密的阳毛、硕大的肉屌……,每每念及都让她情动如潮,罪恶的欲望在心底生根发芽。 「好娘亲,自从那日与娘亲姻缘结合,尽享欢愉,清儿便夜夜想念娘亲,恨不能每时每刻都与你融合在一起……」左剑清吐露心声情难自禁,他急切地伸手一捞,抓住小龙女白硕的胸乳,放肆地揉捏起来。 「嗯……不要……」小龙女轻哼着,白嫩的躯体却使不上一丝力气挣扎,她双腿夹紧,绝美的娇颜上红潮密布,春意盎然。 「啊,好大!好软!舒服啊!终于又玩到娘亲的奶子了,清儿不是在做梦吧?」左剑清赞叹着,一双大手兴奋地揉捏起来,把一代仙子那双丰满绝伦的豪乳挤压出让人热血沸腾的形状,一时间波涛汹涌,乳香四溢。 「嗯……清儿,莫要这般唐突……」小龙女圣洁的胸部被亵玩着,泛滥的春心升起一股羞耻,想到当下形势不禁央道:「好清儿,但且忍耐些许,那贼厮还在外面,千万不能被发现……」左剑清心中一凛,这才想起当下形势,温热的浴桶中虽是春色撩人,然而门外却传来阵阵焦急的呼喊,那急色的狗官恨不能立即就把他美丽的娘亲压在身下大力奸淫,尽情侵犯着她圣洁的肉体。 然而这狗官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个让他疯狂的仙子,此时正忍辱负重跪在自己的胯下,肉体厮磨,情致绵绵,她那对让无数男人垂涎三尺的极品肉奶,还在自己邪恶的手中用力抓捏着呢。 此情此景,真宛如春梦仙境,左剑清怎么能够停得下来呢?只听他淫淫笑道:「娘亲不愧是当代第一仙子,那狗官已经被迷得神魂颠倒,迫不及待地要和娘亲交合呢……」「莫要胡说……」小龙女无言以对,正要起身遮羞,一根滚烫的大屌却横在她光洁的白肩上,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本能的渴望让她一颗芳心欲饮欲醉,酥软的娇躯一时间无力动弹。 「娘亲你听,那贼子已经欲火焚身,兽欲大发,恨不能与娘亲大战三百回合呢。 」左剑清邪笑着,哪里肯让小龙女离去,一根淫恶的大屌在她修长的娥颈上缓缓摩挲着,「这都是娘亲的罪过,谁让娘亲身姿如此诱人呢?只要见了娘亲仙容,是个男人都想与你交合呢,清儿也不例外……」小龙女被他说得娇躯一软,迷乱地合上眼眸,脑海中竟浮现出一群男人丑恶的下体,往日清冷高洁的她,此刻竟是说不出的迷情与堕堕。 左剑清见身下的仙子忍辱负重风情盈盈,心中越发的兴奋,他深知小龙女本性纯善慈爱,只要别人有恩于她,哪怕提出再过分的要求,她也会逆来顺受,奉献自己。 「清儿对娘亲情深义重,娘亲也要好好报答清儿才行,不光那贼子浴火熏心,清儿其实也早就忍不住了呢!现在,娘亲就好好报答我吧!」左剑清邪笑着,狰狞的大屌一扬,将身下如花娇颜淹没,水花中传来阵阵旖旎的呻吟:「嗯……清儿……」却说外头铃儿和周庸初始心乱如麻,待见小龙女屋中踪迹全无,料得她已先行避开,心中稍稍安定。 见那贼官仍自大喊大叫,不肯离去,铃儿小声道:「我看这宣威将军贼心不死,明日定也不会罢休,不若我去送个红牌,教他舒坦一回也好了事。 」「你?」周庸一声疑惑,继而心中了然。 这铃儿虽与小龙女云泥之别,却出身青倌,伏棒无数,什么男人没伺候过?贼将军好色无度却也不在她话下。 难得她不忘报恩,虽一介女流,也存拳拳之心,周庸心中略一思索,却摇头道:「莫要冲动,你若被他掳去豢养,仙子定要去救你,仍是一桩麻烦。 可惜仙子武功消退,你我更成累赘,不然以神雕侠侣的手段何曾如此狼狈。 」「恩人真有这般厉害?」铃儿对武林之事一知半解,更没见过什么高手,在她眼中如左剑清那般飞檐走壁吞吐剑光,就已如盖世英豪,小龙女虽是美貌无双,却仍是女流之辈,哪里能够刀剑加身,斩英屠恶?周庸摇摇头,似乎想起当年的一幕幕,只感叹道:「你我终是俗人,在尘世蝇营狗苟摸爬滚打,哪里能触摸到仙道门槛。 那神雕大侠云山腾跃盖世无双,早晚踏出尘海,修得大道,纵是仙子亦远不及矣。 」铃儿似懂非懂,暗道周大哥莫非糊涂了?这世上哪有仙人?能和小龙女这般美貌仙子结成连理已是山一般的福缘,海一般的善庆,不知多少男人求之不得呢。 他二人正小声嘀咕,那滕将军寻不得人又走了回来,酒气熏熏道:「我晓得你,周庸!前些年在高邮道上干了几桩大买卖,名头倒是响亮。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边关易值,本将军镇守此道,今次要人不要钱,你可莫要自误!」周庸连忙躬身道:「小人岂敢欺瞒将军,若将军不信,大可派人盘查跟随。 」心中却想:这贼官油盐不进,一心要寻得小龙女,还要再想办法才是。 「咯咯……,将军大人呐,您只想着那位仙子,却也不想着奴家?可教人好生伤心哟……」铃儿媚笑着,给周庸使了个眼色,自己却柔若无骨地往那滕将军身上贴去。 「噫!哪里来的小娘子?」滕将军嘴上问着,手里却不老实,一把摸向铃儿的翘臀。 周庸见状心中意会,这狗官贼心不死又凶恶蛮横,暂时也只能由铃儿拖住他,再想其他办法。 他见二人打情骂俏瞬间勾搭在一起,那滕将军一把扯开铃儿的裙摆,一只大手直往白嫩的臀缝儿里钻,插得铃儿娇声媚吟,「哎呦~将军大人轻点咯,奴家可夹你不住……」。 周庸看得口干舌燥,一股邪火也跟着升起,没想这铃儿生得娇小青纯,身材却白嫩火辣,真是便宜这狗官了。 他不敢多看,连忙躬身退去。 腾天来哈哈大笑,哪里会客气,他本就酒色熏心无处发泄,如今大好肉身摆在眼前,便把她当成那仙子,暂且消受了再说。 只见他手抓丰臀,嘴咬豆蔻,一根邪恶的淫物在铃儿的胯间乱戳乱顶,竟然大庭广众之下便要行淫。 混乱的客栈被腾天来一闹,尚有诸多好事者驻留,此时铃儿被这贼厮擒胸摸臀,人前行淫,如此淫秽的场面绕是她胆大奔放也有些吃不消,「好官人,快快去屋中,奴家的臀儿都被人看了去……」「哈哈……,看便看,让他们看个够!」腾天来哈哈大笑,一把将铃儿的衣裙扯下,霎时间白肤雪臀,满堂春色。 「呀!官人……」铃儿大羞,一丝不挂地被周边人看了个精光,甚至不用看都能感觉到那一双双火辣的眼光,便连躲在拐角偷看的店小二,下体都已经高高勃起。 「哈哈!都瞧好了,看看本将军的厉害!」腾天来淫笑着,一把扯下自己的衣袍,顿时一具威武的身躯暴露在人前,虎腰熊背,铁股龟臀,一根粗长骇人的大肉屌昂扬向天,杀气腾腾。 他挺着自己凶悍的下体哈哈大笑,炫耀一般摇摆着,忽地扬起手,一巴掌拍在铃儿白嫩的翘臀上。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铃儿嘤咛一声扑倒在腾天来怀中,恨不能找个地缝儿钻进去,然而不待她站稳,那根邪恶的大屌便侵袭过来。 「呀……!」一声惊呼,铃儿顾不得羞耻,她一边挺起饱满的胸脯任由腾天来抓弄,一边伸手捉住他那骇人的屌根,直往自己房间里拉,嘴里娇笑道:「官人好根大物,奴家都不知能否吃得消……」腾天来被她拉屌,下体暗爽不已,脸上狞笑道:「小骚蹄子,可要吃得哩!若吃不得,今晚可就要给将军我活活干死!再去干死那美女侠!」「咯咯,将军赏死奴家不打紧,却不知奴家曾与那仙子同床共眠,她的奶儿被我摸过,臀儿被我偷揩,将军干我亦是在干她哩……」腾天来一听,顿时想起小龙女那倾城的容貌,高挑的身姿,雍容的气质,高耸的胸乳……,想到她那对勾魂夺魄的大奶居然被这骚蹄子摸过,一时间浴火更盛。 这骚货,竟然摸过女侠的奶子,那现在她抓着自己的鸡巴,不就相当于女侠用她那两颗大奶子给自己乳交?腾天来热血上涌,屁股忍不住狠狠一挺,粗大的肉棒穿过铃儿的小手直接撞在白皙的肚皮上。 「呀!」铃儿瞬间站立不稳,抱着腾天来的身躯撞进了一间客房,二人赤身裸体在地上滚了两滚,铃儿连忙用脚把门勾上杜绝了诸多淫邪的目光,这才松了口气。 然而她抬头一看,只见房中水汽氤氲,浴桶摆立,一男子赤身站立当中,不是左剑清又是谁!原来这二人误打误撞,竟闯进了小龙女的房间。 见左剑清怔立当场,铃儿面色一红连忙使了个眼色,紧接着却被那贼将军按倒在地,一根粗长的大屌摇摆着便要插将进来。 「嘿嘿,骚货!大爷可要干你了!」这贼厮已经急不可耐,一刻也不能等了,若不是铃儿眼疾手快,怕不是在外面就要肏弄起来。 「左公子,借你房间一用,我与将军大人……啊!!」铃儿尚未说完,仰头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一根狰狞的淫屌已经狠狠插进了她的身体!好个宣威将军,腰如巨蟒,虎臂缚兔,绷紧的臀股猛力一挺,便教胯下猎物哀叫不已。 「呀……将军轻些……奴家……啊……吃不消这大活儿……」「咝……个小骚蹄子,骚屄倒是爽嫩,这便教你领教本将军的厉害!」腾天来爽叫着,扬起屁股大力挺动起来,「噗呲噗呲……」的交合声从二人臀胯间响起。 这对淫男浪女,竟在左剑清的注视下,旁若无人地交媾起来了。 「哎呦……好大个巨物……奴家……啊……活不成了……」铃儿哀叫着,粉红的俏脸上痛苦与舒爽交织在一处,似乎难以适应这贼官的庞然大物。 不愧是个好色如命的狗官,一根淫屌又粗又长,威猛无边,插将起来简直让人魂消色受,绕是铃儿出身青楼身经百战,亦难承受此般大物,这般威武的巨根她也只在左剑清身上见识过。 想到这里,她不禁抬头向左剑清看去,此时的他依然浸在浴桶中,面色邪异地看着她,竟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 身后的大屌一次次袭来,硕大的龟头狠狠击打着她脆弱的花芯,铃儿顾不得其他,只能仰头呻吟,配合着腾天来的奸淫。 缭绕的房间里传来阵阵高亢的浪吟,一对男女赤身裸体在地上翻滚交媾着,扭动的躯体紧密结合在一起,热情而淫荡。 在他们的旁边,是一个硕大的浴桶,青年立在当中,下身轻轻摇摆,俊秀的脸上竟也洋溢着舒爽与愉悦。 谁也不知道,就在这温暖的浴桶中,此刻竟藏着一位倾国倾城的绝色仙子,她如玉般的柔荑轻轻摇曳,温柔地套弄着青年粗大的下体,美丽的脸上又是柔情又是担忧。 左剑清看着桶外翻腾的铃儿和腾天来,他们正如胶似漆疯狂交媾,早已忘记了他的存在,而左剑清也不避讳,他还要享受终南山仙子情意绵绵的侍奉呢。 此刻,美丽的女侠正跪在他的胯下,纤美的双手摇曳抚摸,殷勤服侍着他的大屌,神情羞涩而贤惠,而仿佛是受到桶外淫声浪语的影响,她美丽的脸颊染上了一层红晕,却更添了些妩媚的风情。 多么体贴的美人儿啊!她的柔情能够融化一切罪恶,她的双胸能够温暖心中的寒冷,她圣洁的凤体可以满足雄性所有的欲望,让交媾的男人销魂荡魄,不知疲倦……。 啊,这样的美人儿,哪怕倾尽所有,哪怕粉身碎骨,也要与她深深结合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左剑清心中升起一股感动,在这样完美的女人面前,世间一切的佳人美妾都显得那般庸脂俗粉,不堪一顾。 然而当他看到小龙女颈下那对勾魂夺魄的硕大乳房,心中的感动瞬间化成了炽热的欲望,他一边挺耸着下体一边呻吟道:「娘亲对清儿太好了,哦……清儿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但是娘亲可千万小心,不然那个贼官就要来干你了。 」「清儿你,莫要出声……」小龙女心下紧张,胯间却越发的酥麻,声声淫荡的呻吟传入耳中,直教人春心泛泛,欲壑难填。 「好娘亲,还不快快张开嘴儿,为我吸精!清儿早早射出,才能带你离开!」左剑清低声命令着,也不待小龙女答应,大屌毫不客气地迫开她的芳唇,挺着屁股抽插起来。 「哦……还是娘亲的嘴儿舒服……」左剑清呻吟着,桶外的激战却更加的疯狂,那铃儿体躯娇小,不堪酣战,挺翘的臀儿收缩颤抖着,被腾天来插得四处爬动,不一会儿竟爬到了木桶边沿。 小龙女听到响动,紧张地一伏身,然而她此时口含大屌,背靠桶壁,挪动间却被左剑清插得更深,滚烫的龟头划过干渴的喉间,仿佛把她的身躯都要点燃。 「啊……啊……大人……大人好威猛……奴家不行了……!」铃儿媚叫着,身躯靠在桶壁上承受着腾天来的鞭挞,却不知自己无形中正和小龙女背靠背,自己的淫声浪语都被她完完整整听了去,更渗透到她泛情的心间。 「哈哈,骚货!看你还敢在本将军面前浪,你不是摸过女侠的奶子吗?本将军就把你当成她来干,干死你这骚女侠!」腾天来大叫着,胯下狠抽猛顶,剧烈的快感和酒气混杂在一起,令他虎躯绷紧蠢蠢欲射。 「哦……啊……大人这般想干柳女侠,那便给大人干,仙子要被大人干死哟……」铃儿娇喊着,俏丽的脸蛋满是欲仙欲死,她努力翘起后臀,迎合着身后猛烈的抽插,然而颤抖的双腿却显示着她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 铃儿这边胡言乱语,却不知小龙女已听得胯下淋漓,仿佛现在被那贼人奸干的是她自己,她正被这狗官奸得欲仙欲死,马上就要攀上肉欲巅峰,猛然间小龙女雪臀一抖,一股浪水喷薄而出。 左剑清见得小龙女失态,眼珠一转,却转对那腾天来赞道:「将军大人好生威武,我这侍女素来桀骜难驯,不想此番却遇得真龙大物,输给了将军大人。 」「哈哈!小子知趣。 」腾天来哈哈大笑,胯下却毫不停歇,「今日暂享你女,少不了你好处,可惜不是那女侠,尝不得她的绝妙大乳,恨煞我也!」左剑清看了看身下,笑道:「将军若是得到女侠,又当如何?」「嘿嘿,自是将她扒衣解裙吊于梁下,手抓大乳,屌插屄臀,玩尽千般姿势,叫遍万种浪语,干到她虚脱受孕、跪地为奴才算尽兴。 」腾天来说着,动作越发狂猛,直如猛虎噬兔,大快朵颐。 左剑清听得口干舌燥,心中暗呼同道中人,赞道:「小弟受教了!」言罢,他双手扶沿胯下一阵捣弄,一口气狠插了数十回,直爽得他屁股抽动呻吟连连。 而一代仙子为了顾全大局,只能委身在他的胯下,被他任意淫辱,这真是苍天对他的恩赐。 左剑清一阵爽插,抽出淋漓的下体,但见他美丽的娘亲经他一番折辱,已是柔情似水,含情凝睇,无边的情欲在二人的凝视中荡漾。 左剑清抚摸着小龙女光滑的脖颈,低头亲吻着她饱含情欲的娇颜,深情道:「好娘亲,你是在太美了,清儿现在就要干你!」言罢伸手揽过小龙女的腰肢,让她背对着自己,双手如奉珍宝般捧起她雪白的肥臀,霎时间,盛开的臀瓣、神秘的牝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而在这个过程中,一代女侠竟丝毫没有反抗,她低垂着螓首,任由身后的男人摆弄,最终,她满足了男人要求的姿势,腰身弯起,双乳悬挂,雪白的肥臀高高上扬,如女奴一般将自己的肉体奉献在他的屌前。 左剑清见往日刻意疏远他的小龙女,此时竟如此顺从地趴在他的身前,翘起她雪白的肥臀等待自己的临幸,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激动与自豪。 美丽的神女啊,终于肯和他再次交媾,认可了自己对她身体的拥有权。 左剑清双手在小龙女光滑的雪臀上抚摸着,如此丰嫩肥圆、结白细腻的极品肉臀,马上就要任他尽情享受,绕是他阅女无数,亦是激动得浑身颤抖。 他俯下身,轻嗅着小龙女的白臀,一股成熟的幽香弥漫身心,睁眼看去,一条狭长的女体性带一览无余,紧缩的菊肛、粉嫩的肉唇、贲起的阴牟、稀疏的毛发……。 左剑清看得血脉膨胀,忍不住伸出舌头,在柔嫩的阴户深处用力一舔,从稀疏的草丛一直舔到敏感的肛门。 「啊……」小龙女娇吟一声,美丽的胴体如遭电击,肥臀瞬间猛地一抖,一股浪水喷涌而出,溅到了左剑清的脸上。 「啧啧……,娘亲是江湖第一美女,流的水儿也定是不同凡响。 」左剑清啧啧有声,忽地一头扎进小龙女的阴户,舌头一勾,便挤进了狭窄的肉屄。 「嗯……清儿……快住手……那里……那里脏……」小龙女摇头呻吟,却又不敢大声呼喊,桶外的淫声浪语提醒着她现在的处境,极度的羞耻让她恨不能插翅逃离,强烈的快感却又令她沉沦欲海,如痴如醉,肥美的白臀似拒似迎。 左剑清整张脸都埋在小龙女的阴户,尽情品尝着她的玉液琼浆,一条灵活的舌头又卷又吸,「啧啧」的吮吸声不绝于耳,极尽挑逗之能事。 而一代终南山仙子,此时只能扭动着肥臀屈辱承欢,丰嫩的股间早已泥泞不堪,口中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此情此景,左剑清哪里还能忍耐得住,他狞笑一声,提枪上马,长长的大屌当空一横便对准了小龙女的阴户,硕大的龙头还没插入便烫得她颤抖连连。 此时的左剑清志得意满,即将得偿所愿,然而胯下小龙女的心中却别有一番滋味。 她本纯善淑惠,对左剑清更是慈爱关怀,极尽满足,然而这些事日刻意冷淡于他,实是那日潭湖之畔结下不伦孽缘,心中愧对杨过,日日忐忑,更羞于再见清儿。 每每看到左剑清灼热的眼神,小龙女便心慌意乱,往日的清心寡欲荡然无存,只怪天公作弄姻缘,让她孽欲难言。 她深受左剑清情意眷恋,无以成全,见他日渐消瘦,更是心责不忍,而今二人肌肤相亲两心相印,心中的愧疚和情欲再也难以压抑,若非重任在肩,便只想与面前的人儿融为一体,哪怕罪孽深重也心甘情愿。 滚烫的大龟头在泥泞敏感的阴户研磨着,忽地一发力,「噗呲」一声深深挤进紧窄的肉屄口。 「嗯……」小龙女低垂着螓首呻吟一声,雪嫩的肥臀紧张地颤抖起来,她知道,下一刻清儿就要进来了!就要成为她的男人,和她进行男女间的肉体行为。 忽然一声高亢的呐喊在耳边响起,紧接着是男人的嘶吼,小龙女心头一颤,惊起了些许清明,原来是铃儿和腾天来二人双双攀上高潮。 而她自己此刻,竟也已经把持不住欲望,让清儿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随后也会如那二人一般,与清儿翻云覆雨、忘情媾合,难道这是天意在成全?不!不能一错再错,过儿还在终南山等她,这样怎对得起过儿!「喔!骚女侠,老子要让你怀上我的种!射死你!射!!」「呀……!烫死了……好多的龙精,大人……奴家……奴家要怀上啦!!」铃儿浪叫着,双手撑在桶沿上,白皙的躯体如死鱼般僵直、颤抖。 猛地,她睁大了眼睛,只见迷蒙的浴桶中,一层波光散去,左剑清粗长的大屌前竟出现了一具美轮美奂的躯体,肤如白雪长发似墨,赫然是已经「离去」的小龙女。 往日清丽出尘的柳仙子,此时却如自己一般高翘着肥臀,保持着令人羞耻的后入姿势,在男人的屌下奉献着躯体。 「啊!你……你怎……?」铃儿惊呼一声连忙收声,却见小龙女闻声看来,二人四目相对,仿佛被窥破了丑事,一代仙子绝美的娇颜上霎时间红霞密布,羞愧难当。 猛然间小龙女身后传来一声低吼,左剑清双手掐臀,绷直的大肉屌狠狠向前刺了下去,而被铃儿窥见丑事的小龙女终是贞心难逾,慌忙中夹紧了肉屄矮身躲闪,急切间,一根火烫的大屌狠狠刺入了小龙女的菊肛。 「呃……」但闻一声压抑的呻吟,美丽的仙子和男人深深结合在一起,在铃儿的见证下,进行了一次羞耻的肛交,而接下来,一场激情的肉戏即将上演。 【江湖孽缘】第二部(39)水漩菊花 [第三十九章水漩菊花]「啊……啊……大人……轻些……奴家……奴家不成了……」「嘿嘿,我的骚女侠,这才第二回便要认输?本将军可还早着哩!若是撑不住,可是要给大爷我活活干死!」「哦……大人好生无情,方才还说要怜惜柳女侠,啊……现在却又要将女侠干死,真个红颜薄命啊……哎呦……」「哈哈哈哈……!什么狗屁女侠,生来就是要给大爷干的,大爷就是要抓着你的大奶子,把你活活干死!」腾天来仰天大笑,没想到这小妮子如此知恩知趣,竟比府中诸多女奴还要称心如意,倒也令他豪情万丈。 他暼了一眼那躲在浴桶里偷看的小子,自己的女人被玩弄,却在那里摆弄下体怡然自得,真也是个同道中人,既然如此,那就让他看个够。 腾天来淫笑着,抬起铃儿的一条腿儿,在左剑清面前挺耸卖弄,然而他却不知,此时此刻的左剑清却并非在意淫,那浴桶中隐藏的光景,却远比他淫辱的铃儿还要美艳千万倍。 「哦……好爽……」左剑清小声呻吟着,一根雄伟的大屌才插入小半就已经举步维艰,他虽憾失正门凤屄,却从未料到小龙女的菊肛竟也如此的紧凑幽深,真个九曲回肠别有洞天,每进一寸都会有新的发现。 左剑清这边咬牙吸气,惊喜交加,而身下的小龙女却有苦难言,她柳眉紧蹙贝齿打颤,扭摆着肥臀试图躲避,却哪里是左剑清的对手,那根邪恶的大屌如手臂般在她的菊肛里越陷越深,无奈的她只能一边翘起肥臀努力包裹着身体中的大屌,一边转过哀羞的脸颊,苦苦规劝着:「清儿……啊……快停下……莫要……一错再错!」「好娘亲,哦……真没想到,你不但身具极品名器『九凤仙宫』,竟连后门也如此销魂,这莫不是传说中的『水漩菊花』?让清儿好好感受一下。 」左剑清说着,肉棒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再次深入寸许!「啊……!不……不能再进了!」小龙女难过地呻吟着,她从未想过这里也能被男人插入,巨大的肉棒和肛道紧密摩擦着,让她整个身体仿佛都被胀大,一丝奇异的快感从迫开的菊肛一直蔓延到全身各处。 「啊!这……这居然真的是『水漩菊花』,传说中世间仅有的两大后门名器『水菊火牡』之一,名器中的名器,极品中的极品!」左剑清狂喜不已,两只手激动地抓住小龙女的肥臀,仿佛捧着世间最稀有的珍宝。 温暖紧缩,重峦叠嶂,肛道深处散发着一股透心的凉意,如深秋菊瓣上的露水,包裹着滚烫的大龟头,让他燥热的淫根如坠寒冬,整个身躯都颤栗起来。 「咝……!不愧是传说中的水菊名器,果真名不虚传,娘亲身上处处是宝,清儿真是好生欢喜。 」左剑清赞美着,却马上又命令道,「把屁股翘起来,今天,我要好好享受一下娘亲的后门名器,在娘亲的身体里爽个够!」说完,左剑清深吸口气,绷紧的大屌狠狠一挺,如标枪般扎进小龙女的肉体深处,八寸巨屌近乎连根插入!「呃~~~!!」小龙女丰腴的肉体如同被长枪贯穿,无奈地在大屌的穿刺下颤抖僵直着,白硕的乳房紧紧贴在桶沿上,挤压成一片白花花的乳浪。 左剑清的阳屌是如此的壮硕与粗长,以至于她深深沉浸在合体的震撼中,一动都不敢动,仿佛生怕他此刻狠狠一抽,把她的魂儿都一同抽了去。 良久,小龙女才缓过气来,回头哀怨地看了一眼左剑清,嗔道:「清儿如此唐突,你那大物,为娘怎吃得消?」心中却想着,清儿莫不是被妖魔附了身?若非如此,又怎狠心将那巨物插入她的后门。 「嘿嘿,娘亲正屄不肯予我,不妨献出后门容我快活,能得享传说中的水漩菊花,采菊幽南,清儿也算值了。 」小龙女闻言越发羞臊,然而此刻木已成舟,自己的身躯已经不属于她,只能任由清儿作弄发泄。 只是想到自己人妻女侠的身份,心中的负罪感不禁油然而生,令她忍不住回头劝道:「清儿,今晚为娘的身子……可以让你施为,但你要答应娘亲,不能真的做……做那种事……」「我的好娘亲,这么说你是答应了?嘿嘿,放心好了,只要你好好配合,清儿就不真的肏你,何况你的『水漩菊花』百年难遇,清儿可要好好体验一番呢。 」小龙女自是不知「水漩菊花」是何等羞物,对男人又有着怎样的诱惑力,不过听到左剑清答应不真的肏她,心中总算松了口气。 下一刻大屌抽动,身后传来左剑清迫不及待的催促:「快把屁股翘起来,娘亲的身体今晚是我的!清儿要开始享用你了!」左剑清说着,屁股缓缓后撤,将一根狰狞的大肉屌从小龙女身体中拽了出来,紫黑油亮,杀气腾腾,难以想象小龙女那光洁娇嫩的雪臀里,怎会容纳下如此狰狞巨物。 左剑清一抽之下毫不停留,不待小龙女喘息便又挺起屁股,将那根凶恶的淫根深深刺了进去。 肛腔紧缩,褶皱层层,如水的漩涡似小嘴般嘬着他的龟头,吮吸着、研磨着,如此反复数次,左剑清竟已额头冒汗,两腿止不住地打颤。 「咝……极品!真是极品!」左剑清忍不住赞叹着,心中的惊喜无以复加。 而举臀受插的小龙女此刻却是柳眉紧蹙,两腿绷直,这才经受第一回抽插,她便开始后悔方才的决定。 连过儿都没看过的菊洞,如今就这样被清儿粗大的阳具插了进去,火辣辣的痛处让她感觉整个屁股都要被撑开,然而巨棒穿身之时,强烈的摩擦与快感让她敏感的身躯丝毫反抗不得,只能逆来顺受,千言万语尽数融化在心中。 「罢了,事已至此,若能让清儿发泄出来,一解心中苦闷,也不枉我为母一场,经受这番苦楚……」想到这里,小龙女虽是疼痛不堪,却放弃了反抗的念头,身躯渐渐放松下来。 这一放松,后庭瞬间大开,左剑清的大屌顺势插入,再无阻碍,硕大的肉棒如烧红的烙铁,在敏感的肛腔里来回抽插,剧烈的快感伴随着些许痛处,让小龙女发出难过的呻吟。 「嗯……哦……」细微的呻吟却让左剑清兴奋不已,这可是万人敬仰的终南山仙子在他大屌的抽插下发出的呻吟啊,哪怕一丝也让他缭绕的胸中更添浴火。 左剑清神情兴奋,拖动着长长的大肉屌,在小龙女娇嫩的臀后进进出出,一记比一记凶猛,一记比一记深入。 得到了小龙女的默认后,左剑清的动作越发的顺畅,肥厚的卵蛋击打在粉嫩的肉屄上,淋漓的汁液顺着小龙女光洁的大腿流下,男女间交媾的本能也让她忍不住扭动肥臀,迎合起左剑清的耸动。 「喔……哦……好爽……娘亲的里面……好舒服……」「嗯……清儿……慢……慢一点……」两人喘息着、交媾着,同时发出舒服的呻吟,左剑清更是气喘如牛,下身一刻不停地捣弄着,性器相接,发出「啪啪……」的交合声。 浴桶中的二人此刻情动如火,若非小龙女阵法阻隔,非至近前无以窥闻,怕是早被那狗官发现了。 而此时的腾天来和铃儿也是到了紧要关头,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二度行淫的他们更加的疯狂,床上、桌上、地面上……,都留下了他们放浪的淫液,直到腾天来一声怒吼,将对小龙女的欲望与精华射进铃儿的身体,这段激烈的淫合才算告一段落。 腾天来发泄完毕,精气尽泄,趴在铃儿的身躯上昏昏欲睡,却忽地想起了什么,勉力抬起头冲着左剑清道:「兀那小子,本将军今日享用你女,他日若擒获女侠,纳做女奴,定也让你好好享受一番,决不食言……」言罢,倒头睡去。 左剑清没想到这狗官竟颇为义气,不禁刮目相看,他将大屌狠狠肏入小龙女的肥臀,笑着回应道:「将军豪爽,不过你口中的美女侠,小弟却是先行肏到了呢,不信你看,是不是她?」左剑清说着,忽地拉起小龙女赤裸的上身,正哀哀受插的小龙女一下子暴露在腾天来面前,霎时间如天女出浴,肉香乳浪。 「呀!清儿你……」小龙女惊呼一声,万万没想到左剑清会将她暴露在外,甚至不等她遮羞躲避,臀肛中便迎来了他重重的一击。 「哦……」小龙女呻吟着,丰满的上身被左剑清压在桶沿上,逃避不得,紧接着便是连续数回的深入抽插,直插得她两腿颤颤,哀羞欲绝。 小龙女又是舒爽又是慌张,她睁开眼,待看到腾天来已昏睡过去,这才松了口气,耳边传来左剑清促狭的笑声:「娘亲莫怕,那贼子酒色过度,已经昏睡过去,无福窥见娘亲美色。 」小龙女这才心中略安,不禁回头哀怨地看了一眼左剑清,刚要嗔怪几句,却见铃儿娇笑着走来:「咯咯……,原以为仙子已经离去,却不想躲在木桶里和左少侠亲热快活,真是羡煞旁人呢。 」「我们……我们不是真在做……」小龙女被说破丑事,顿时羞臊不堪,恨不能钻入地缝不再见人,她只解释了半句便再无颜去说。 而左剑清却哈哈大笑,拍着小龙女的屁股赞道:「铃儿有所不知,娘亲的后庭乃是百年难遇的『水漩菊花』,漩我心魄,吸我精魂,当真是销魂荡魄。 」「什么?居然是『水漩菊花』!传说中的天选之菊,心魂之花,男子与之结合,可以滋阴助阳,灵肉合一。 」铃儿眼睛一亮,心中又惊又奇,她和左剑清均是房术高手,与人交欢无数,自是知晓「水漩菊花」的妙处,她看着面前羞赧无言的小龙女,谁也不会想到,已是贵为江湖第一美女的她,竟然同时身具传说中的「玉涡凤吸」和「水漩菊花」两大名器,真是让羡慕到骨子里!哪个男人得到了她,还不得活活爽死?左剑清和铃儿对小龙女的肉身大肆赞美,而听在小龙女耳中,只觉自己心猿荡荡,如坠淫窝,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何等淫秽的事情。 一旁的铃儿见此笑道:「仙子既有如此名器,左少侠可要好好享用,铃儿这便告辞,不耽误二位好事,不过这淫官我可拖之不动,左少侠完事后自行处置便是。 」铃儿说着,在小龙女酡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附耳道:「左少侠好生福气,能得享仙子名器,不过他的成名雄器『峨眉刺』,仙子也要当心哟……」铃儿咯咯一笑,转身走出屋中,她刚一关上房门就听见里面响起「啪啪……」的交合声,二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干在了一起,小龙女动人的呻吟夹杂在水声中,是那样的撩人心弦。 如此国色天香也不免要和男人云雨交媾,尤其落到左剑清的手里,还不知道一代终南山仙子今晚要被玩弄成什么样子,想到那些淫靡的画面,铃儿不禁心中一荡。 这时候已是深夜,房客衙役早已散去,她眼珠一转,径直向周庸房间走去。 再说房中春事,左剑清将小龙女压在桶上大快朵颐,丰满的胴体被他撞得花枝招展,呻吟不止,左剑清亦是气喘如牛,又大又烫的肉器在紧窄的腔道中奋力挺进,恨不能把一对卵蛋也塞入其中。 「啪啪……滋咕……」「啊……哦……轻……轻点……」小龙女忘我地呻吟着,早已感觉不到肛交初始时的疼痛,娇艳的肉体被男人深深侵入着,反而产生一种畅快的交合感。 只见她高翘着肥臀,紧夹着左剑清的大肉棒,柔软的腰肢放荡地摆弄着,本希望能把左剑清夹射出来的她,却不知不觉将自己也推上了肉欲高峰。 「喔……娘亲……你的里面好紧……好舒服啊……」左剑清神情舒爽,动作也越来越快,他捧着小龙女肥白的屁股,下体用力挺动着,那娇嫩的菊肛深处在他的奸插下传来阵阵要命的吸力,让他顾不得怜香惜玉,发了狠地卖力捣插,次次齐根而入。 「哦……太深了……为娘……为娘不行了……」小龙女浪叫着,经受不住大屌的狠插,不一会儿便肛壁酸麻,娇躯不自觉地颤缩起来。 一代仙子就这样被男人顶在桶上猛烈交配,哀声逢迎,美艳的胴体如砧板上的嫩肉,任由身后的男人蹂躏奸淫。 她双手努力撑在桶沿上,洁白的玉背颤抖着向上扬起,两颗硕大的肉奶被撞得在空中来回抛甩,说不出的淫荡,她一边呻吟一边迎合着左剑清的抽动,娇嫩的肉身剧烈痉挛着,随时都会崩溃泄身。 「喔……娘亲的身体……太棒了……清儿……啊……从未这般爽过!」左剑清爽叫着,双手抓着小龙女白嫩的屁股横冲直撞,直捣黄龙,将她那娇羞的菊蕊撞得收缩又开放。 「啊……啊……清儿慢些……为娘不行了……要……要来了……」小龙女急声浪吟着,猛地娇躯一颤,屁股死死地夹住左剑清的大肉屌,菊肛深处一阵电击般的酸麻,阴精浪水喷涌而出。 「喔……」左剑清亦是爽叫一声,长长的肉棍仿佛要被夹断一般,一股股滚热的阴精喷在他圆鼓鼓的龟头上,又从屌根结合处溢出,把两人的下体淋成一片狼藉。 左剑清咬牙吸气,紧紧抱住小龙女颤抖的肥臀,一边感受着她泄身时的种种美妙,一边努力压制着射精的冲动。 「水漩菊花」是如此的紧凑与销魂,层层吸力如漩涡般纠缠着他的大龟头,若非小龙女泄身之际不敢稍动,只需略加扭腰摆臀,左剑清怕就要射出精来。 良久,小龙女才慢慢平息下来,酥软的玉体香汗淋漓,娇艳欲滴,如一朵雨后的莲花在左剑清的怀中轻轻颤动着。 「好娘亲,爽不爽?」左剑清嘿嘿一笑,感觉到小龙女的肥臀渐渐放松下来,那根不安分的大屌再次蠢蠢欲动。 小龙女喘息未定,只觉体内的那根巨物变得更加粗壮,坚硬如铁,芳心不由得又羞又怕。 「嘿嘿,娘亲倒是爽过了,可是清儿还没射出来呢!看来娘亲还要再辛苦一下,和清儿再做一次才行……」左剑清邪笑着,趴小龙女洁白的裸背上亲吻厮磨,一双大手不老实地摸上那两颗沉甸甸的玉奶,淫邪地揉捏起来。 往日里守身自洁的美娘亲,如今却任由他摸奶抓臀,看来经过他方才的一轮抽插,美丽的神女已经沦落了呢。 左剑清心中得意地想着,他拉起小龙女的身躯,大屌插着她的白臀向后退了一步,准备和她进行第二次交媾,狭小的浴桶已经不能让他尽情施展,他看了一眼犹自在地上昏睡的腾天来,淫笑道:「娘亲且站稳,清儿带你出去快活……」说着,竟在这种合体的情形下施展轻功纵身一跃,抱着小龙女的玉体凌空跃出浴桶。 水花四溅,春色无边,哀羞的仙子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男人插着后庭如此淫荡地暴露在空中,甚至尚未落地,那根威武的巨根便狠狠插了进来。 「呃……」小龙女踉跄落地,发出一声不堪的哀吟,只因她整个人悬挂在左剑清的大屌上,下坠之势又是如此迅急,两相结合下,长长的巨屌骤然插进小龙女的菊蕊深处,直让她美目大睁,险些晕死过去。 左剑清亦是不好过,雄大的男根前所未有地深入,肉棒前端的大龟头仿佛嵌入了一处寒意所在,冰火两重,吸人心魄,竟让他马眼抽动射意顿生。 「呼!好厉害的水菊名器,竟有如此冰寒之体,让我险些喷射出来。 」二人各有所感,却均是缠紧对方的身体,好半天才缓过来。 小龙女媚眼迷离,转头嗔怪地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似乎是在责怪他方才的鲁莽。 而左剑清却是急色不已,两腿岔开,双手抓着小龙女的两片臀瓣儿,迫不及待地插将起来。 小龙女此时浑身无处着力,只能伸展藕臂,向后抱着左剑清的头颅,在他热烈的抽插下,口中发出令人心驰神荡的呻吟。 「哦……爽死了……能得到娘亲的『水漩菊花』,清儿今晚死了也值!」左剑清神情兴奋,胯下捣弄不停,一根凶猛的大肉屌追着小龙女雪嫩的丰臀不依不饶,迅猛撞击着,「啪啪啪啪……」的交合声不绝于耳。 「嗯……啊……清儿……」小龙女娇喘呻吟着,刚刚经历高潮的她正敏感不堪,哪里能经受如此猛烈的征伐,在左剑清势大力沉的撞击下,她一边受插,一边艰难前行着,不一会儿竟走到了那狗官腾天来的跟前。 左剑清沉浸在交融的快感中耸动连连,忽然感到小龙女翘起肥臀不肯再前,不禁看了一眼躺在她脚下昏睡的腾天来,这狗官此时也是一丝不挂,仰面朝天,丑恶的下体黢黑肥硕,淫邪而狰狞。 「娘亲你看,这狗官的活儿如此巨硕,不比清儿的差,可惜竟敢贪图你的身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左剑清得意地挺起下体,双手抓住小龙女硕大的肉峰,将她成熟丰满的肉体向上扳起,炫耀一般在腾天来跟前抽送着。 小龙女上下失守,含羞承欢,更被左剑清顶着屁股往腾天来身上推,她一向洁身自爱,哪里肯接近这狗官,只能一边逢迎着身后的男人,一边曲起一只性感的玉足,抵在腾天来的大腿根上不肯向前。 「怎么样娘亲……喔……清儿的阳物……大不大……厉不厉害……?」「啊……啊……为娘……哦……」小龙女浪吟着,绝美的娇颜上红霞密布,春情四溢,她顾不得终南山仙子的形象,白皙丰满的肉体放浪扭摆,忘情迎送,鼓胀的胸乳在左剑清的手中急剧起伏,如同身体中的情欲一般汹涌澎湃。 左剑清就这样顶着小龙女美艳的胴体,在腾天来跟前纠缠耸动,赤身交媾。 一代仙子在他奋力的抽插下,已经肉躯颤颤,吟不成声,而他自己也到了射精的边缘。 「哦……好娘亲……清儿要射了……!这一次……啊……清儿要……要射进你的身体里!」左剑清颤声呻吟着,胯下牟足了力气狂抽猛顶,把小龙女两片娇嫩的肥臀撞得「啪啪」作响。 小龙女早已不堪挞伐,听到左剑清终于要射精,不禁鼓起余力,更加卖力地迎合他的阳屌,希望他早些射出来。 「嗯……清儿……你……啊……你射吧……」听到一代仙子竟开口邀他射精,左剑清再也把持不住,大喊一声:「啊……出来了!娘亲接好了!」说着双腿一蹬,跳动的大肉屌狠狠插入小龙女的菊肛深处,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 「噢……」小龙女螓首一扬,被烫的发出淫荡的叫声,紧接着她肉躯一颤,白嫩的肥臀绷紧到极致,滚热的阴精哗然泄出。 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一个低吼着,大屌怒射,将滚烫的精液灌进仙子羞耻的肛腔中;一个哀吟着,阴精淋漓,美目泛起迷离的愧疚与满足。 一时间,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交缠在一起,体验着肉欲高潮的极乐快感,在彼此的喷射中久久战栗着。 【江湖孽缘】第二部(40)江南四怪 作者:红绳紫带2018年4月22日第四十章江南四怪阴云蔽日,甲光披城。 左剑清等人出得高邮城外,见四野荒芜,阴风袭袭,不由得心生凉意,只感世事多艰,前途荆棘。 见周庸深色忧虑,左剑清上前宽慰道:「周大哥不必担心,如今既已取得关牒,待到淮阴交界,甩脱那狗官出关便是。 」周庸叹息道:「那贼厮轻易松口,恐有隐祸,不过我自有办法应对,只是有些故交,为兄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左剑清心中一动,欲言又止,却终究忍不住问道:「周大哥所说,可是前几日同行的几位侠士?我观他们指节粗韧天庭饱满,想必不是无名之辈,不知行色匆匆所为何事?」周庸四顾无人,道:「你可知当今武林风起云涌,不但有武林大会讨伐魔教,更有忠义志士北上拒蒙,刺杀可汗,视死如归。 」左剑清自是知晓其事,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何况如今国难当头。 「可惜当今朝廷孱弱无能,寸土难守,白白牺牲无数大好男儿。 」周庸摇了摇头,神情苦涩道:「我这些年在边关行走,不知送走了多少忠肝义胆,仁人侠士,却从未见过一人归来,我中原男儿客死敌国,却连个灵位都未曾留下,呜呼悲哉!」左剑清叹了口气,似乎想起了什么,恳请道:「若我此行客死他乡,烦劳周大哥将我灵位葬于桃花树下,春暖之日,也好睹物思人。 」周庸点了点头,收起伤感的思绪,道:「昨日听闻淮阴城北,有数人夜闯关隘,毒索齐出未能成功,更险被擒拿,想必便是那『江南四怪』,我等此行必有相遇。 」「江南四怪?可是两浙一路声名远扬的勾魂索、鬼影兜、无常剑和毒孟婆?」左剑清奇道。 这江南四怪,乃是两浙一带鼎鼎大名的一流高手,只因性格古怪,武功奇异,又不词色于他人,故而得了「四怪」的名号。 「正是这四人,我与无常剑有旧,两月前曾相邀结伴,却因故未能成行。 他们此行联袂出关,定是要去行那刺杀之事,只是边关今时不同往日,若非一灯大师那般神仙人物,纵是一流高手也绝难出入。 以愚兄对这四人性情了解,此次受挫,定会蛰伏盗取通关印符,再谋出关。 」左剑清心中一动,道:「周大哥的意思,江南四怪会找上腾天来?也就是找上我们?」自昨日客栈之事后,腾天来虽找不到小龙女,却缠上了他们,不仅主动为周庸加盖文牒,而且一路跟随,欲一道前去淮阴城驻守,看来仍是贼心不死。 「正是,届时你我还需这般……这般……」北风卷地,百草摧折,呼啸的风沙迎面而来,将行人身上染上一层风尘。 九月的边隘已是风沙遮眼,听闻外蒙极北之地早已漫天飘雪,不知那是何等风光。 三日后,左剑清一行人进入淮阴城,这是前宋北地最后一座城池,石壁坚厚,千乘万骑,蝼蚁雀鸟不得过。 再往北,便是宋蒙交界,牧马扬鞭,一望无际。 夜幕降临,乌云下的淮阴城如一尊蛰伏的巨兽,死死盯着北方的猎人,任何时候都不曾松懈,因为这场角逐唯有一方死亡才会罢休。 左剑清一行人低调安歇,自从那日他在小龙女后庭逞淫,为避免腾天来纠缠,小龙女便只暗中跟随,再无露面。 左剑清为此颇为遗憾,就算不能一亲芳泽,哪怕见一见她绝美的容颜也好,现在只能在心中幻想着小龙女婀娜的身姿,聊以慰藉。 夜深了,左剑清辗转难眠,脑中满是小龙女美妙的身影。 他行走江湖纵横花丛,从未想过世间竟有如此完美的女子,尤其那夜尝到了她「水漩菊花」的销魂滋味,本来无牵无挂的他,不知何时竟已离不开那个美丽的身影。 啊!若是上回一鼓作气,直接要了她的身子,强行射精,不知现在胯下可会有她洁白的身躯?再若是,他和小龙女被困在潭湖孤岛之上,根本没有脱困,那现在是否已经与她成双成对,日夜交媾淫乐……。 若真是那般该多好啊,那样,他就可以抱着小龙女丰满的肉体,在那荒岛的任何地方肆意交欢。 他可以把小龙女的胴体压在青石上,从后面奋力进入她的身体;他可以抱着小龙女钻进温暖的水湾里,尽享鱼水之欢;他甚至可以把小龙女的双手捆绑,吊在树下,自己则用力抓着她的一对大奶,粗大的下体狠狠侵犯着她的玉体……左剑清胡乱地幻想着,一只手早已深入胯下,代替着小龙女身体的职责。 就在他神思春淫之时,忽闻屋外传来嚣张的叫喊声,原来是那淫棍腾天来又来了,这几日他天天晚上来找铃儿,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对小龙女依然贼心不死。 听着腾天来在外面大喊大叫,左剑清倒是颇为同情,凡是见过小龙女仙容的男人,对寻常女子自是索然无味,不然这狗官放着豢养的娇妻美妾不顾,却来这陋处寻事,岂不是自寻烦恼?莫说是他,便连左剑清也自甘裙下,再没有触碰过铃儿,当真是朝斯夕斯,快乐又烦恼。 左剑清刚要出门逶迤,忽听隔壁敲墙三声,继而铃儿迎了上去,与腾天来缠腻在一处。 他心中一动,想起周庸交代之事,凝神待发,蓄势而动。 那腾天来和铃儿亲热嬉戏,不一会儿便衣衫尽除,纠缠着滚入房间大行淫事。 火热的娇吟和喘息从房间飘荡而出,伴随着急促的肉交声,与那夜高邮客栈情形无异。 左剑清听得心下火热,不由得想起那夜小龙女赤裸着胴体背对着他,自己则从后面抓着她的大乳房,用力侵犯她的身体,那般滋味真是销魂噬骨。 左剑清一边窥听一边心猿意马,忽听一声快活的嘶吼,那狗官已是怒射而出。 原本淫乱的春房,顿时安静下来,左剑清听得半晌,竟再无声息,心中颇为疑惑。 这狗官乃是淫道中人,一夜数次不在话下,怎才爽射一回便偃旗息鼓?莫非……?他悄无声息潜出门外,见周庸竟在那行欢房中隔窗向他招手,心中顿时了然,他推门而入,果见房中立着四位陌生人:一者身躯佝偻,头戴斗笠,如一位垂钓老翁;一者五短身材,满面红光,似街边屠户;一者肥头大耳,大肚便便,像极了一尊笑面佛;一者漫身红装,鬓插蝴蝶,却是一位杖乡老妪。 这四位,想必便是大名鼎鼎的「江南四怪」了,果真卓尔不群,而一旁昏厥不醒的腾天来和铃儿,也必是出自他们手笔。 周庸将门窗关好,为左剑清引荐道:「这四位,便是两浙一路闻名遐迩的『江南四侠』,勾魂索、鬼影兜、无常剑、毒孟婆,四位名讳已多年不用,直呼名号便可。 」左剑清一一见过,行礼道:「后进晚生左剑清,见过四位前辈。 」「嘿,四怪就四怪,还叫甚么四侠?难道大侠就不杀人了?」勾魂索嘿嘿一笑,显得放荡不羁。 他背插竹竿,嘴叼稻梗,倒也真如山野农夫,逍遥自在。 周庸也不反驳,对着大腹便便躺在椅子上的无常剑笑道:「无常兄,你又胖了。 」那无常剑可不是一般的胖,他半躺在竹椅上,坚实的竹椅随着他的呼吸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似乎随时都要被压垮。 听到周庸所言,他裂开大嘴笑了起来,空洞的嘴里却没有传出丝毫声音,只有身下的竹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刺耳声,显得诡异之极。 「老周头,闲话少说,今夜在这里堵我们,可是要阻我擒这狗官?」一旁的鬼影兜发话了,一听便是脾气火爆之徒,配得上他腰间的两把明晃晃的杀猪刀。 「哪里哪里,早知四位要出关谋事,可惜未能同行,如今大厦将倾,中原大地岌岌可危,若非周某武功不济,也要与四位同去敌国,杀个痛快。 」「既如此,又为何阻我?」「鬼影兄且听我说,你等擒这贼官,不过是想取得印符,过淮阴关。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边关重兵把守,层层设卡,蝼蚁飞鸟不得过,今日擒这贼官,明日便有哨骑追杀而来,纵是出关也难走远。 更何况我已探得消息,自昨日起边关严禁往来,所有执符过关者,皆被暗中扣押盘查。 」周庸一席话,让众人哑口无言,左剑清亦是心中一惊,如此说来,他们的关牒也是废纸一张。 难道,这都是腾天来的计谋,故意给他们关牒,却在通关之时暗中扣押,目的就是为了找出小龙女?以这淫棍的性子,还真是极有可能。 想到这里,左剑清心中一凉,向昏迷在地的腾天来看去……黑暗的夜里寂静无声,禁宵的街道上看不到一个行人,却仿佛有什么事情在酝酿着。 忽然,一丝亮光在黑夜里升起,紧接着是无数的光点连成一片,如一道流动的火海。 刀兵如山,铁甲似墨,一群全副武装的甲士从黑夜里奔出,眨眼间将小小的客栈重重包围。 马蹄阵阵,一位面目狰狞的将军执鞭行来,大笑道:「本将军料到这周老儿使诈,居然和江南四怪合伙阴我,嘿嘿,亏得本将军足智多谋,用一具替身就将他们引入彀中。 」来者,竟是那宣威将军腾天来!「来人呐!将这些反贼一举拿下!」腾天来一声令下,众甲士蜂拥而入,将整个客栈彻底控制。 他早就留意那「江南四怪」闯城门之事,料得他们会盯上自己,又岂会孤身犯险?腾天来志得意满,眼中更是泛起一股淫邪,高邮城这几日经过他的彻底排查,根本没有那位柳女侠的踪影,她定是在暗中跟随周庸一行人,打算一起蒙混出关。 而此时,她极有可能就在这客栈之中!苍天垂怜,他这辈子玩过无数的女人,却从未见过如此勾魂夺魄的绝色佳人,尤其她那对丰满绝伦的极品硕乳,让他每天晚上都辗转煎熬,幻想着能够品尝到那对尤物的芳香。 天可怜鉴,若是不能俘获于她,在她美妙的肉体上尽情发泄,那还不如死了的痛快!「报!将军大人!未找到周庸等人!」「什么?」腾天来愣了一下,继而心中大怒,「一群废物,怎么可能没有?!」他顾不得意淫,连忙下马执刀,亲自冲了进去。 混乱的客栈里,一群食客旅人跪在地上,在甲兵的刀下瑟瑟发抖,其余房间门户大开,再无他人。 腾天来火急火燎,每个人都认了一遍,每个房间都亲自搜过,却丝毫没有周庸等人的踪迹。 竹篮打水一场空,周庸已经先一步离去!「该死啊!该死!」腾天来怒火冲天,就要下令全城搜捕,忽然想起了之前的计划,又连忙强忍住。 若此时搜捕,周庸必会躲起来不再出关,以这老儿的手段,短时间内怕是难以寻出,甚至有可能逃脱,不如等他出关之时将其扣押,再寻出仙子下落。 想到这里,腾天来强忍着怒气撤兵回府,心中却酝酿起了更加阴毒的计划。 一夜无事,次日。 天刚蒙蒙亮,城北门的街道两旁便插上了彩旗,今日,蒙古特使轮值归国,大宋以礼相送。 这蒙使轮值之事,乃是近年来蒙古搜刮中原的一种歹毒手段,假意派特使来边城互通交流,实则是打探情报,搜刮财富,每每回国便携带大量金银财物、铁器绫罗,同时又派新的特使前来,是为轮值。 如今大宋势弱,只能忍气吞声送出财物,以期暂缓刀兵,饮鸩止渴。 冷清多日的北城门,忽然变得热闹起来,人言马喧,宝箱如龙,甚至有人街角边摆设了简易的木台,上挂四字:卖艺招亲。 有好事者上前询问,得知这乃是淮阴昔日第一名妓姬玉娘,因相公病逝,携仆另择佳夫。 那玉娘身姿绰绰,风韵犹存,一曲琴声缓缓抚来,令闻者无不心生爱怜。 辰时三刻,蒙使大辇缓缓驶来,一队铁骑随护左右,长长的队伍宛如一条毒舌,蛇占雀巢,衔蛋而归。 忽然,大辇停了下来,街上骤然安静,只有那街边的琴声犹自飘荡。 一曲抚罢,辇中特使嘿嘿一笑,招手唤来百夫长,随即缓缓使出北城门。 那百夫长领命而去,将玉娘一众直接买下扣押,汇入滚滚车流中不见踪迹。 一代名妓就这样被带出关外,从此前途茫茫,生死难料。 就在众人暗自可惜的时候,城头上的控城将军双眼盯着远去的车马,心中捉摸不定。 他料定那周庸必会趁蒙使归国之际,尾随其后,早早出关,然而此时蒙使已经远去,周庸这边却毫无音讯,难道他们另有计划?腾天来心中疑窦丛生,两眼紧紧盯着城下人群,恨不能立即将周庸等人找出来。 忽地,他福至心灵,那姬玉娘为何单单此时卖身?为何要弹与蒙使听?看似偶然,好像又太过顺理成章,不对!这姬玉娘不是要卖身,这是要出关!她仆人手中红绳光泽夺目,非淮阴所有,不正是高邮那夜左剑清房中的红绳吗?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姬玉娘的仆人不是别人,而是周庸等人所扮,这真的是鱼目混珠,瞒天过海!好个周老儿,早就知道关牒是陷阱,居然差点把本将军骗过!既然周庸在此,那柳仙子也肯定在里面了!腾天来两眼一热,立刻吩咐道:「来人!立刻去我府中挑选五名……不,十名美奴,带足财物,即刻与我出关!」腾天来火急火燎就要出城追去,忽见内城一处升起滚滚浓烟,火势甚大,居高望去,竟是蒙使府邸。 这特使前脚刚走,居然就生了火灾,然而现在他已无心处理,只吩咐道:「传令府衙速去救火,城内军务由副将暂为接管,本将军去去就来!」淮阴城的今日,似乎注定不得安生,内城这边安排救火,腾天来则带着金钱美眷,率领一队人马,急急向关外的蒙使追去。 他一边追一边嘴里念叨着:「我的美女侠,我的柳仙子,这次本将军终于要得到你了!今天晚上,我就要把你压在身下,用你那对白花花的大奶子来服侍我的龙根,然后舒舒服服射在你的嘴里。 我要在你娇滴滴的身子上彻夜发泄,把你里里外外射个够,让你变成普天之下最美丽的一具性奴……」 【江湖孽缘】第二部(41)巧计连环 [第四十一章巧计连环]北风凛冽,风沙漫天。 腾天来循着车队的足迹绝尘而去,远远见到节杖缨飞,逸风飘摇,似仙女起舞,遥招凡夫。 腾天来心中一热,仿佛那朝思暮想的美仙子就在眼前,不禁策马扬鞭,急急追去。 那蒙使行过半日,忽闻后方人喊马嘶,原来是淮阴守城腾天来策马追来,不禁笑道:「腾老弟,这关外风紧,不比内城繁华,你这是狩猎还是狩风哩?」腾天来喘着粗气,摆手笑道:「大哥莫要笑我,风寒湿地无酒无色,小弟何苦来哉?只因你我相交莫逆,不忍大哥缺享,因而多备些金银美妾,大哥北归之后也好帐下充盈。 」「哈哈,还是兄弟知我,倒让老哥受之有愧,不知可有愚兄之所及,能慰贤弟仆仆风尘?」「大哥快人快语,那玉娘乃我远房表姑,被大哥看中也是三生有幸,然而塞外风沙暴雪,汉女体弱多病,又恐家老挂念,不知大哥能否抬手割爱……」「好说好说,这等小事,贤弟自去领人便是。 」蒙使摆了摆手,眼睛却看着腾天来带来的十位佳丽嘿嘿直笑,他才不信表亲之言,不过一人换十人,不要白不要,这个淫棍将军居然也有忍痛割爱的时候。 腾天来抱拳而去,将姬玉娘一众收拢麾下,他迫不及待地一一查验,然而脸色却如寒霜般越来越冰冷。 周庸其人,竟不在其中,包括左剑清、铃儿、江南四怪等人一个都没有!腾天来愣在当场,手中握着那根红绳,神色一时间阴晴不定,这红绳确是当初左剑清房中那根,却是仆人无意间得来,而周庸一众也并未混迹其中。 正此时,那姬玉娘欠身拜道:「不知将军有何差遣?妾身本不欲抛头露面,然而夫君战死沙场,余年了无生趣,只愿死前刺那可汗一剪,泉下也可告慰夫君。 」腾天来哪里有心听她诉说,他的脑海中只出现四个字:调虎离山!「速速回城!快!」腾天来一声大喝,舍弃了姬玉娘,直接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夜幕缓缓降临,一队人马趁着夜色返回淮阴关。 腾天来顾不得休整便去查看出入登记,直到确定未曾有人出关,这才稍稍放心,他虽然早已下令禁止放行,但是周庸此人狡猾多变,不亲自镇守始终难以放心。 「下令,全城搜捕!将周庸此人捉拿归案!」腾天来现在已经确定,周庸早已识破他的计谋,再等无益,不如先下手为强。 是夜,城卫出动,全城大搜,整个淮阴城彻夜不眠,马厮人哭,有如兵荒。 腾天来亦是彻夜不眠,当他再次听到未有周庸踪迹时,眼中的血丝几乎都要燃烧起来。 又是踪迹全无,竟然又是踪迹全无!这周庸难道还能凭空消失不成?他不在蒙使那里,也不在淮阴城中,不在关外也不在关内,那他在哪里?腾天来怒火中烧,恨不能挖地三尺将周庸给找出来。 悔不该在那高邮将他放过,以至给这老贼喘息之机,施展手段,瞒天过海。 天亮了,淮阴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腾天来虽心有不甘,却暂无他法。 他思前想后,总觉哪里不对,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他忽略了,直到府衙送来昨日火灾事宜,他才心中一动,连忙下令彻查。 半日后,一份蒙使府邸火灾详情摆于案上,详细记录了火灾前因后果和相关涉案口供。 昨日清晨,蒙使走后,发现府邸管事数人在草房中晕厥,草堆中更有大量财物堆积,因恰逢火灾发生,救火事急,未能及时上报。 果然不是天灾,而是人为!若非他下令彻查,此事还要晚上两日才会上报。 「定是周庸所为!」腾天来拍案而起,心中第一时间便断定了,虽然没有确切证据,但事出反常必有妖,天下没有如此巧合之事!腾天来一瞬间念头百转,周庸为何放火?而且烧的是蒙使府邸?联想昨日情形,一个计划在他脑中缓缓展开:昨日清晨,蒙使归国,玉娘相随而去,其仆人手持左剑清红绳招摇过市,之后城中起火,自己收拾金银女奴追赶蒙使而去,结果关外、关内皆不见周庸踪迹。 玉娘仆人手持红绳,乃是周庸故布疑阵,引他前去追击,而城中火灾……定是在掩盖某种事情!蒙使府邸发生了什么?周庸去那里做什么?答案已经呼之欲出!腾天来悚然一惊,大喝道:「备马!传令哨骑营,立即随我出关!」天色渐渐变暗,又是一个阴寒的长夜,奔波的车马聚拢环绕,居中升起一团篝火,缓解一日的疲累。 这茫茫草原,乃是可汗的天下,自铁木真统一蒙古各部,再未发生部落间的追逐残杀,水草资源按照战功统一分配,倒也少了几分警惕。 蒙使吩咐铁骑就地驻扎,令人员分散安歇,各行其事,自己则将女人美酒纳于帐中,独自享乐。 夜深了,篝火都已燃尽,守夜的蒙兵吃饱喝足,靠在宝箱旁昏昏欲睡。 谁也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宝箱不知何时开启了一条缝隙,一枚金色的鱼钩探出箱外,打开了铁锁,紧接着向蒙兵的脖颈缠绕了过去。 「噗通……」一颗大好头颅滚落在地,断颈处有如刀削,滚烫的鲜血汩汩流出。 宝箱缓缓开启,一个干瘦的老者走了出来,他身躯佝偻,头戴斗笠,见到身首异处的蒙兵,诡异地笑了笑,竟是「江南四怪」中的勾魂索。 又有几个宝箱纷纷打开,一个个人物从中现身,鬼影兜、无常剑、毒孟婆、周庸、左剑清、铃儿,均在其中。 最后一个走出的是小龙女,宝箱开启,仙子降世,纵是左剑清见过无数次,亦是被她的仙容所折服。 这一行人自入淮阴城便销声匿迹,关内关外皆不见踪迹,纵是腾天来挖空心思也无济于事,谁也没想到,竟是藏身在蒙使的宝箱中,今夜才现出身形。 见鬼影兜取出腰间双刀,要大开杀戒,周庸连忙制止,小声劝道:「君子报仇不在一时,莫要因小失大再陷险境,我等需速夺马匹,离开这是非之地,再谋大事。 」鬼影兜压下冲动,点头道:「便听周兄所言。 」当下,众人破开围栏,翻身上马,趁夜色漆黑扬长而去。 那蒙兵酒足饭饱,反应迟钝,黑夜中又分不清敌我,直到一行人走远才呼喝追击,却早已失了行迹。 见身后已无追兵,左剑清松了口气,他们虽武艺高强,然而此时却不比单打独斗,若被蒙兵围困,乱箭之下也是凶多吉少。 想到这一路有惊无险,总算出得关外,不禁对周庸抱拳道:「还是周大哥足智多谋,设此连环妙计,让我等金蝉脱壳,险境生天。 」众人闻言,均抱拳相谢,对周庸颇为拜服。 「惭愧,我又岂能算尽所有,若那腾天来未被红绳所动,却先查火事,纵是能拖得一时,最迟昨夜便会追来,到时又是一场危局。 」「说起来,周大哥的计策当真绝妙,腾天来在淮阴城根深蒂固,我等潜入宝箱偷天换日,早晚会被察觉,周大哥以机关计时纵火,为我等争取先机,又以红绳之计牵制腾天来,令其疲于奔波,徒劳无获,真是环环相扣,精妙绝伦!」左剑清赞道。 周庸笑着摆了摆手,谦虚道:「红绳之计,不过雕虫小技,不足道尔。 」一旁的铃儿闻言,心中却嘀咕道:「红绳可是作者大大,周大哥竟然敢说他是雕虫小技,胆子可真大!」「诸位,我等下一步便是去距此二百里的阿塔部落,径直往北三日便到。 那里汉蒙混居,有我安排的人接应,到了那边便算暂时安全了。 」「有劳周兄。 」众人在宝箱中躺了两日,只饮不食,倒也精力充沛,如今星夜兼程丝毫不觉得疲累。 那腾天来虽被算计,却很有可能再次追来,他与这蒙使狼狈为奸,是个难缠的人物。 众人养精蓄锐再次出发,却不知在距此极远的路上,一队哨骑正快马加鞭,沿着蒙使的足迹再次追来。 夜风凛凛,马蹄飞扬,去而复返的腾天来此时咬紧牙关,眼中泛起血丝。 他已经奔波了两日,却连周庸的影子都没捞到,心中的怒火简直无以复加,若这次再无功而返,他自己都难保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周老儿一定是躲在蒙使车队中,这次绝不会出错,可恨上回竟与他擦肩而过,等本将军捉到这老儿,一定将他抽筋剥皮,以解心头之恨!」腾天来心中恨恨地想着,手中马鞭频频扬起。 夜风呼啸而过,整个身体一片冰冷,也让心中的燥意慢慢平静,腾天来盯着前方,忽然心中一动:以自己的速度,明日清晨便能追上蒙使车队,然而周庸老儿狡猾如狐,会等着他前去吗?会不会又中途改道?那蒙使所至,乃是国师主力大营,龙潭虎穴十死无生,周老儿如此惜命,怎会舍身犯险?是了,他定不会前去军营,也定会料到自己去而复返,进而提前改道!那他会去哪里?阿塔部落!没错,就是阿塔部落!周老儿在那边经营多年,百事皆通,定已安排妥当。 想到这层,腾天来顿时咬牙切齿,好个周老儿,差点又上当!然而你却不会料知,我却与那阿塔首领烈吉尔乃结拜之交,一入阿塔部落,便如入我掌中。 这一次,看你再往哪里逃! 【江湖孽缘】第二部(42)蒙汉之争 [第四十二章蒙汉之争]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坐落着大大小小的部落,他们或依山傍水,或逐草而居,如同一座座移动的堡垒。 每当春夏之时,无数牛羊食草而肥,矫健的马匹在草原上尽情奔驰,说不出的自由。 而秋冬来临之际,则广纳草料,迁徙于背风河畔,毡包林立载歌载舞,整个冬天不虞吃享。 时值九月,秋意渐浓,草木虽有绿意,却也泛起一层白色的寒气,勤快的牧民已经开始准备过冬的草料,怕是不出一个月,草原上便尽是一片昏黄。 周庸一行人便是在这个时候来到了阿塔部落,整个部落依坡傍水,水草丰盛,是一块绝佳的驻冬之地,每年的九月阿塔部落都会迁徙到此,这是部落的勇士争取来的财富。 「阿塔部落是草原上三十六大部之一,虽排名靠后,却也不可小觑。 其人口五千余众,蒙汉混杂,每年来此栖居数月,与中原商旅互通贸易。 」周庸一边走一边为众人解说着。 左剑清对关外之事不甚了了,闻言问道:「草原部落中也有汉人?」「自然,奴隶、女人居多,也有商旅、路引、仆人和诸多混血。 」周庸一说,众人便明白了,都是战争的缘故。 俘虏充作奴隶,做牛做马,女人当成玩物,为蒙人生儿育女,诞下诸多地位地下的混血子嗣。 如今大宋势衰,丢城失地,不知多少女人在蒙人的胯下为奴为婢,受尽屈辱。 来时的路上,更有许多蒙人手持马鞭抽打奴隶,令其收割草料,掘土拾粪,浑身上下衣不蔽体鲜血淋漓,当真惨不忍睹。 见众人心情沉重,周庸暗叹一声转移话题:「如今部落营盘尚未落成,数日后便会有上千毡包耸立,按照功能、地位大致分为五层,中央三层乃是首领、贵族、精骑所在,四层为牧民、商贾等,最后一层乃是奴隶、牲畜之地,外围又有碉楼耸立,游骑在外巡弋,构成部落整体框架。 」周庸一边说着,将众人引入一个毡包中,里面颇为宽敞,可容纳数十人围坐,毡布乃是兽皮厚布织成,防寒隔音,寒冬如春,其内茶几酒器、床榻被褥一应俱全。 「愚兄行走塞外多年,沿途些许部落皆预备息居之所,各位手持身份锦绸,只要不踏入中央三层,便可随意走动,应无大碍。 不过如今蒙汉相争,为稳妥起见,诸位还是换上蒙服如何?」众人略一踌躇,左剑清开口道:「行大事者不拘小节,我等所图甚艰,还需留存有用之身,证心中之道,诸位还是听周大哥安排吧。 」他这一说,众人也便点头答应,周庸将小龙女和铃儿引入别处毡包,不一会儿众人换上蒙人服饰,再次聚在一处。 那勾魂索依旧将竹竿插在背后,嘴里叼着草梗,放荡不羁。 毒孟婆依然作女儿状,唇涂脂红,两鬓插蝶。 最有趣的当属无常剑,他靠在草席上,肥头大耳,肚皮滚圆,宽大的蒙服勉强包住他的身躯,却露出一大片胸膛,宛如一个露馅的粽子。 见众人相视而笑,无常剑亦是咧开大嘴,发出无声的笑。 左剑清心中一直好奇,这「江南四怪」中,勾魂索使的是软丝金钩,鬼影兜用的是解牛双刀,毒孟婆善使毒物蛊虫,唯独无常剑身无一物。 左剑清初闻绰号,本以为是剑法超绝之辈,可这些时日却从未见他出手,每日也不说话,只吃享躺坐,痴痴憨笑。 「无常兄可是穿不习惯?小弟明日去为你寻一套合身衣物可否?」左剑清笑着问道。 「莫要引他说话。 」周庸连忙将左剑清拉到一旁,道:「无常剑非不能言,乃不可言,其剑术恐怖绝伦,不可示人,贤弟日后便知。 」那无常剑也不在意,只摸了摸肚皮,咧嘴憨笑。 这时,小龙女二人也已换好衣物,走入毡中。 一瞬间,众人只觉眼前一亮,宛如一朵绽放的玫瑰映入眼帘:高挑的身材,精美的容颜,蒙人开放的服饰让她结白的玉颈一览无余,一对硕满的双峰高耸入云,仿佛随时都会破衣而出,红白相间的秋裙被挺翘的臀部衬托出丰腴的曲线,两条修长大腿高贵笔直,摇曳生姿,便连脚下小巧的皮靴都是那样的英姿飒爽,引人入胜。 见众人如此看来,小龙女面色一羞,美丽的眼眸轻轻垂下。 「终南山仙子果真是美貌无双,天下仅有,今日一见三生有幸,日后若再有谁质疑仙子之名,我鬼影第一个不饶他。 」鬼影兜心直口快,众人也皆点头称赞。 「娘亲不愧是江湖第一美女,若沉鱼与落雁,似闭月以羞花,天赐之颜如是尔。 」左剑清心中满是欢喜,连忙将小龙女引入毡中。 周庸见众人入座,再度讲起关外局势,要害之处更是反复叮嘱,生怕诸位身陷囹圄。 「我等备好水食马匹,休整两日便出发,四位若要谋事,还须寻得路引、荐人,多多谋划才是。 蒙人之中高手众多,亦有我中原反骨前来投靠,若要近得诸汗跟前,只能虚与委蛇,伺机而动,切不可意气用事。 」「本以为到了关外,一刀杀了这些个鞑子了事,没想到形势竟如此复杂诡谲,多谢周兄相告,我等心中有数,大恩不忘。 」勾魂索抱拳相谢。 周庸摆了摆手,苦笑道:「我这些年不知送走多少英雄豪杰,皆是我手足兄弟,却无一人归来再与我醉酒高歌。 老儿年岁已高,见过太多生死,只不想我大宋男儿白白凋零,诸位若要谢我,但请平安归来便是。 」小龙女闻言心有戚戚,想到过儿还在终南山等她归来,而自己却前路茫茫,生死难料,不知今后命运何从。 她亲自为众人斟满酒,拜道:「人心有道,天地自知,愿诸位平安归来,我等再饮此杯。 」众人闻言,举杯共饮。 一转眼,天色渐黑,众人早早用过晚膳各自休息。 那铃儿不知何时开始与周庸腻在一起,天还没黑透便往他毡包里钻,娇声软语倒也快活无边。 小龙女站在毡前,看着远方最后一丝斜阳划过广袤的草原,心中不知所想何事。 「娘亲不必太过忧心,无论前方如何艰险,清儿都会陪在你身边。 」左剑清走过来安慰道。 小龙女见是左剑清,心中一暖,开口道:「塞外风寒,你须多穿些衣物。 」左剑清笑道:「娘亲放心,清儿近来苦练剑法,功力精进,不惧严寒。 」小龙女眼中欣慰,与左剑清并肩坐在毡前,看着远方落日的余晖,良久叹道:「我自火毒缠身以来,功力每况日下,以至连累清儿舍身相救,实是愧疚难安。 」左剑清闻言刚要说话,却被小龙女拦下,继续道:「如今你我身陷险境,还需长途跋涉历经诸多部落,方能到达金刚宗,长此以往恐遭不测。 火毒之事,辗转难却,娘亲决意暂且放下,转而专修阵法一道,阵道之途博大精深,只需小成便可应对诸多困境。 」左剑清点头道:「娘亲身具天人之心,是研修阵道的不二人选,更有五彩神石在手,自是事半功倍。 」小龙女微微一笑,道:「此石绝非寻常之物,为娘钻研多日,始终难以发挥效用,却已受益良多。 」小龙女说着,伸手轻轻一指,一股无形的气息从指尖流转开来,二人眼前的一颗小草便如同梦中泡影,忽隐忽现。 左剑清睁大了眼睛,只觉神乎其技。 「昔日有乾坤一脉传承阵道,移山倒海无所不能,今日娘亲以小见大,亦有此番风范。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疑惑道:「听闻昔日乾坤派觅得镇派之宝,乃是一颗仙界神石,为上古年间女娲炼石所剩,曾筑鬼域十方锁天阵,后离奇失踪,不知彼仙石是否便是此石?」小龙女摇了摇头,乾坤一脉早已断绝,昔日之事已不可考究。 她站起身,整个人焕发出一种别样的美丽,从容而自信。 「清儿且去为我取一桶清水,放于毡前,为娘晚上需用。 」左剑清眼前一热,喉咙干咽了一下,不由自主道:「娘亲可是要洗浴?」小龙女看他热切的眼神,又怎会猜不到他所想何事……,想起那夜二人躲在桶中,进行了深切入骨的交媾,左剑清一根骇人的巨物占据着她的后庭不依不饶,奋力冲刺,直到把他滚烫的精液射满她的身体才罢休。 想到那淫秽的画面,小龙女芳心大羞,连忙说道:「非是洗浴,而是炼阵需用……」言罢,不堪左剑清炽热的眼神,脸颊泛红走入毡中。 左剑清呆呆站在原地,回味着那销魂的一夜,小龙女两片丰嫩的肥臀是如此的性感白皙,而埋藏在肥臀里的极品名器又是那样的紧凑销魂,那深邃的吮吸和结合感,只需稍一抽插,便教人爽入骨髓不能自拔。 左剑清深吸口气,勉强压下心中的燥意,凉风吹来,胯下禁不住一个哆嗦。 夜深了,寒气来临,翠绿的草叶纷纷弯下了腰,肥胖的小虫贪婪地吞吃着今年最后一批绿叶,产下孕育已久的虫卵,来年春天,它们的子孙后代会在温暖的草原上重新出现。 虫儿犹是如此,人儿更知交配,林立的毡包里,不知多少男男女女纠缠蠕动,靡靡交媾,夜风绕耳,教人心痒难耐。 有人快活,有人焦躁。 左剑清心念佳人,辗转难眠,情动之时终是忍不住披衣而出,一觅芳踪。 「娘亲那宽敞的毡包中,只有她一人孤身独眠,铃儿早已去和周庸快活,不知她需不需人陪伴?」左剑清行色匆匆,心中也胡思乱想起来,这几日奔波不停,都没有来得及与小龙女说上几句话,如今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哪怕躲在角落里看她一眼也好。 左剑清心中想着,眨眼间便到了小龙女毡前,他没有直接踏入,而是躲在角落里掀开一丝毡布,希冀地看着里面的人儿。 啊!她在里面,正在修行阵法。 跃动的火盆旁,美丽的仙子正盘膝坐在蒲团上,神情庄重,指绽莲花。 在她的周围,无数的水滴在空中飘舞,沉沉浮浮,变幻无常,时而如漫天桃花四散飞扬,时而又如日晷转动,规律祥和。 五彩阵石在小龙女手中发出微弱的光芒,一股莫名的气息在小龙女身边流转回荡,无形无质,如坠星空。 自古阵道一脉繁杂而隐秘,非传承者无以窥见其奥妙,左剑清见到如此奇景,不由得心中赞叹,然而他却无意探究阵道奥妙,很快就把注意力集中在小龙女身上,对他而言,再怎样的奇观也没有面前的人儿有吸引力。 啊,她是那样的风华绝代,那样的让人着迷,何时能够与她山盟海誓,共结连理?就算没有夫妻之名,也要与她发生夫妻之实,建立密不可分的肉体关系……左剑清心猿难驯,又开始幻想连连,他嗓中干渴,下身渐生燥热,酸麻的大腿蹲久了忍不住坐倒在地,压断些许草枝。 「何人!」小龙女正修行阵道,听到响动顺势纤手一挥,火盆中顿时跃出一块通红的木炭,向着缝隙之处极速飞去。 左剑清见那烧红的木炭如流星般袭来,眨眼便到了面前,他此时双腿酸麻躲避不及,连忙伸手遮挡,滚烫的火炭顿时撞在了他的手臂上。 「啊……」左剑清痛呼一声,翻身倒在地上,下一刻,便见到一席白裙出现在他的面前。 「清儿,怎么是你?」小龙女将左剑清扶起,见他手臂上已是被烫出了水泡,顾不得多问,连忙将他扶进毡中,以清水浸润包扎。 小龙女正为左剑清包扎伤口,心中暗自责备,却见他直愣愣地看着自己,也不说话,只痴痴傻笑,不禁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嗔道:「三更半夜不睡觉,却来我这里做甚,吃得这般无妄之灾,该去怨谁?」「清儿谁也不怨,只是一个人孤身难眠,心中想念娘亲,便来看看……」左剑清诚恳道。 「那为什么不进来?」「清儿怕打扰娘亲修行。 」小龙女心中一软,吹了吹左剑清被烫伤的手臂,眼中泛起一丝柔情。 「以后若是想娘亲了,进来看就是,不用躲躲藏藏。 」左剑清眼睛一亮,喜道:「真的?娘亲没有骗我吧?」小龙女微微一笑:「娘亲怎会骗你呢。 」「太好了!清儿可以永远和娘亲在一起了。 」左剑清欢呼一声,拥抱住小龙女的身躯,呵呵傻笑起来。 小龙女亦是哭笑不得,只觉清儿时而如江湖豪侠,英姿勃发,时而又如少年孩童,依恋未泯,教人捉摸不透。 她抚摸着左剑清的后背,轻声说道:「娘亲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小龙女话刚说完,却见左剑清抬起头来,眼神中闪烁着浓浓的渴望,不等她反应过来,左剑清俯身而就,两人的双唇紧紧吻在一起。 「嗯……」小龙女轻哼一声,瑶鼻煽动,发出醉人的芳香。 她的身躯被左剑清紧紧抱住,想挣动又怕再弄伤了他,只能闭上眼眸,迎接他热情的亲吻。 双唇相接,软舌厮磨,仿佛有一根红绳将两人联系在一起,彼此的心似乎都要融化了。 左剑清得吻凤唇,心中激动不已,他一边亲吻,一边深情地抚摸着小龙女的身体,双手更是急色撩开她的衣襟,令她光洁的香肩玉背暴露在外,春光乍泄,大片雪白的肌肤让左剑清的情欲瞬间燃烧起来。 「嗯……不要……」小龙女轻吟一声,一双男人的大手已经攀上了她高耸的双峰,隔着薄薄的一层亵衣揉捏起来。 她芳心跳动,本能地便要挣扎,然而下一刻却身躯一僵,一条滚热的庞然大物直直戳在她的大腿根上,那是清儿硕大的阳具,粗大,坚硬,雄伟,凶悍,那霸道而淫糜的男性气息令她芳心一颤,忍不住便要呻吟起来。 「好娘亲,让清儿看看你的身体……」左剑清神情兴奋,双手抓住那薄薄的亵衣便要扯下,可以想象小龙女那对勾魂夺魄的极品硕乳下一刻便要暴露出来,波涛汹涌般展现在他的面前,他已经迫不及待要享用它们了。 正此时,毡布忽然被拉开,铃儿急急跑进来道:「不好了,阿塔部落巡查细作,周大哥为防有异,让我来……噫,左少侠也在,你们……你们这是……」铃儿睁大了眼睛,顿时反应了过来,原来自己撞破了好事,左少侠正和柳仙子躲在这里偷情呢。 小龙女羞不可耐,连忙推开左剑清,转过身去整理衣物。 左剑清见她白嫩无瑕的玉背裹进衣物中,心中暗道可惜,只好干咳一声,起身问道:「铃儿何事?」「是这样的,部落忽然派出人马巡查间隙,周大哥恐事情有变,让我通知诸位暂行撤离。 」铃儿把话说完,眼睛却偷看小龙女洁白的肌肤,心中羡慕不已,如此娇艳动人的美仙子,连女人都会动心,怪不得眼高于顶的左少侠都对她如此倾心痴迷。 左剑清细想铃儿的话,也觉查出了事情的异样,这部落之中均有细作,许多事情也需他们往来运作,何来查间之理?莫非事出有异?当下三人不敢耽搁,迅速收拾行装走出毡包,向着周庸所在急急而去。 【江湖孽缘】第二部(43)虎口脱险 第四十三章虎口脱险小龙女和左剑清在铃儿的引领下,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周庸的毡包,见江南四怪皆在,众人点头示意,一起看向周庸。 周庸将毡布小心掩好,开口道:「深夜让诸位前来,乃是事有蹊跷,老儿放心不下,恐变生肘腋居危不知。 」左剑清忙道:「周大哥谨慎多谋,防微杜渐,有事但说无妨。 」「今夜听闻消息,部族派出巡兵连夜查找细作,连我这里也来过,此事颇为蹊跷。 细作之事各族皆有,模糊不清,实是多此一举,愚兄以为查细作不过是幌子,真实目的是在找人,且很快便要收网捉拿。 」「周大哥是怕此事牵连到我们?」左剑清问道。 「目前消息不足,但不可不防。 」周庸摇了摇头,似乎是在忧虑什么。 这时,毡外钻进来一个蒙古孩童,对着周庸挤眉弄眼,用蹩脚的中原话脆生生道:「打听清楚了,今晚首领的一个结拜兄弟来了,说是要找几个人,好像是从南边来的。 」周庸思索片刻,断然道:「水娃,去告诉你阿爹,价钱加倍,准备好脱壳之计。 」孩童闻言,点头应下,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周兄是怀疑,此事是针对我们而来?这不大可能吧!现今都已经出了关外,还有谁会对我们不利?」勾魂索问道。 周庸摇了摇头没有答话,只是双手背在背后,不停地在毡中度步,嘴里念叨着:「南边来的结拜兄弟,究竟是何人?」「会不会是那狗官腾天来找人指使的?」铃儿忽然说道。 「何出此言?」「我上回与他欢好之时,那狗官就曾吹嘘在关外亦有兄弟,纵是大宋败了他也能快活享乐。 」「这狗官,居然敢勾结敌国,真该千刀万剐!」鬼影兜恨恨道。 「无论如何,还是小心为上,我这便备好行装,我们暂且避退以观形势。 」周庸打定主意,便要去准备行装,忽然,一阵尖细的哨声远远传来,他侧耳倾听,忽地面色大变,惊道:「遭了!这是封锁族营的哨声,他们要收网了!」众人闻言均是一惊,心知此事非同小可,周庸连忙掀开毡布,急声道:「不管是不是针对我们,都已经来不及了,快!与我去乌罕儿族毡,若风声不对便行突围。 」当下,众人跟随周庸潜出,果见蒙卫大有增多,一行人小心绕行,渐渐脱离族群毡包。 此时月明星稀,凉风席面,众人行得片刻,但见周边栅栏纵横,草料如山,竟是来到了一处畜园。 园中牲畜成群,马匹无数,一旁高高的木墙后耸立着一座豪华的大毡包,比之族中所有毡包都要硕大。 周庸见四下无人,领众人踏入其中,顿时珠光宝气,好不耀眼。 金色的烛台上燃烧着芳香四溢的东海鱼油,醒目的大红案上琳琅满目摆满各种珍宝,便连脚下的地毯都是毛色统一的灰狼皮织成,难以想象,这不起眼的畜园旁竟耸立着这样一处豪华之所。 而毡包的主人此时也如贪婪的财奴一般趴在案下,摇晃着明亮的脑壳,擦拭手中洁白的象牙。 见到有人进来,他本能地将手中的象牙抱在怀中,直到看清来人是周庸,这才笑着起身迎来。 他张开双臂,热情地拥抱着周庸,笑道:「老朋友,一年不见,如隔三秋,这次你又为我带来了宝贵的财富,记得去年这个时候,你还是身强体健,今天看起来怎么消瘦了?是不是在哪个女人身上使劲大了?」周庸干咳一声,看了看身旁的铃儿,笑道:「乌罕儿,我的好安达,这次我带来了你最喜欢的女儿红,还有世界上最闪亮的南海珍珠,就看你敢不敢要了。 」乌罕儿用力拍了拍胸脯,大声道:「要!怎么不敢要!财富可是比生命还要珍贵的东西!老朋友放心好了,只要是在阿塔部落,就没有我乌罕儿办不到的事!」他虽言语豪爽,一对狭小的眼睛里却闪烁着中原商贾都难有的狡黠气息。 「嘿,我自然是相信安达的能力,但是我的朋友们可不一定相信。 」周庸嘿嘿一笑,隐姓改名介绍了小龙女等人。 「来来来,大家坐,既然是周兄弟的朋友,就是我乌罕儿的朋友,有什么需要只管说,在阿塔部落里没有我乌罕儿办不到的事。 」乌罕儿热情招呼道。 「好安达,现在事情紧急,就不用客套了。 我这些朋友不宜声张,今夜查间之事恐非同小可,现在族营已经封锁,你需带我们走出此地。 」周庸不再啰嗦,直接说出此行目的。 「噫,这营盘一围,水火不侵,可不好出入,兄弟可是要把我难住……」周庸摇了摇头,直接将他揭穿:「莫要滑头,价钱加倍便是,我知你有这般手段,难道堂堂乌罕儿,在阿塔部落还有办不到的事?」「怎么可能?我可是乌罕儿,在阿塔部落就没有我办不到的事!」乌罕儿瞬间义薄云天,拍着胸脯道,「只要出得起价,老子连阿塔王妃都能给你搞来。 你们等着,我这就去安排,保管让你们走出部落,一根毛都不会少。 」见乌罕儿急急忙忙去安排,周庸笑道:「这乌罕儿是阿塔部落最大的抽头儿,其人视财如命,关系繁杂,只要使足了银子,老婆孩子都卖得。 」「胡说,阿爹怎么会卖我?」一个稚气的声音响起,却是那水娃钻了进来,他眼珠子咕噜一转,仰着头道:「周伯伯背后说阿爹坏话,可是不好,若是被阿爹知道,定会跟你索要信誉赔偿。 」周庸笑道:「那伯伯该怎么办才好?」「诺,这也简单,伯伯给我些好处,水娃就不跟阿爹说。 」周庸摸了摸水娃的脑袋,笑道:「果然虎父无犬子,没给你爹丢脸。 」言罢,从怀中取出一粒指甲大小的珍珠,塞进水娃手里。 众人见水娃攥紧了手里的珍珠,奶声奶气拍胸脯保证,不禁一阵莞尔,这水娃显然是乌罕儿派来看管财物的,却也干起了索贿的勾当。 夜风习习,马蹄渐起,忽远忽近的呼喝声断断续续传来,也不知外面现在是何种情境。 忽然,毡包被掀开,乌罕儿跑了进来,急声道:「不好了,那烈吉尔的什么兄弟,居然带亲兵堵住了营门。 」「什么?他究竟是何来历!」周庸大吃一惊。 「暂时不知,听口音是中原人,却以面具遮脸,不明身份。 」乌罕儿面色一狠,恨恨道,「居然敢跟我乌罕儿抢买卖,看来必须要动撒手锏了!跟我来!」众人鱼贯而出,毡前已备好了马匹,乌罕儿带上面巾当先上马,带领众人自南方奔袭而去。 他一边策马,一边发出尖锐的呼啸,那马群仿佛听到了什么信号,瞬间变得暴躁异常,不一会儿,整个畜园都混乱起来。 呼啸再次响起,比之方才更为尖锐,紧接着数声炸雷般的大响在马群中响起,数十匹烈马不堪惊吓,嘶鸣一声踏栏而出,向着营外奔踏而去,更多的马儿紧随其后,转眼间形成一道奔腾的洪流。 「炸群啦,炸群啦!马儿炸群啦!前面的兄弟都闪开呀!」乌罕儿大叫着,纠集众人混在奔流的马群中结成一个稳固的方队,向着营盘之外势不可挡地冲了出去。 群马奔腾,大地震动,任何阻挡在前面的事物都会被摧枯拉朽,践踏成泥。 那些拦路的士兵们见到这番阵势,早就一哄而散,哪里敢阻挡分毫。 乌罕儿见此,得意洋洋道:「看到没有?我乌罕儿在阿塔部落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那些小喽啰见了我还不是作鸟兽散,哪里会是我的对手?」「那是那是,跟着乌罕儿兄弟,自然是逢凶化吉,挡者披靡。 」周庸连忙恭维道。 众人一鼓作气冲出阿塔部落,见身后未有追兵,渐渐停下马步。 此时马群已经散去,黑夜里无人操控,跑不远,只待明日便能呼哨聚集。 那乌罕儿得意过后,忽地面色凝重道:「好兄弟,我这番阵势花费可是不小,合计下来,也不知能否余个酒钱哩。 」「安达且放心,兄弟自是不会让你白出力,一应损耗全包在我身上,外加百两雪花银。 」乌罕儿闻言,这才心满意足,又嬉笑着吹嘘起来。 此时众人停歇下来,回想方才情形,才觉惊心动魄。 阿塔部落暗中查人,封锁营盘,更有其结拜兄弟封堵营门,气势逼人,周庸说得对,此事若没有牵连他们还好,若有,当真要一网打尽,好在如今已经逃离部落,心中也算松了口气。 众人正稍稍回神,忽闻北方一声炸响,马蹄阵阵,火把丛丛,一位丑恶的将军率众而出,远远喝道:「周庸老儿,速来受死!」众人闻言一震,凝神看去,那马上的将军不是别人,竟是腾天来!「是那狗官!他不是在淮阴城吗?怎么来了这里!」铃儿惊呼道。 「果真是那混账淫棍,真是阴魂不散,老子这就去把他剁了喂狗。 」鬼影兜脾气暴躁,操起两把明晃晃的屠刀便要杀将过去。 乌罕儿连忙将他拦下,道:「朋友别冲动,他带了数十亲卫,又有部落巡兵配合,箭弩待发,去了等于送命,这笔买卖可不划算。 」周庸也连忙劝阻,又对乌罕儿道:「安达对此地形熟知,有何妙计快快说来,可莫要砸了你第一抽头的招牌。 」「砸不了,砸不了,周兄弟是我的大商家,砸了以后还怎么做买卖?要知道,在阿塔部落就没有我乌罕儿办不成的事。 」乌罕儿连连摇头,这种紧要时刻,仍不忘吹嘘自己的信誉。 「周老贼休走,本将军要把你剁成肉酱!」身后又传来腾天来的怒喝,乌罕儿也不甘示弱,大声回击道:「什么狗屁将军,敢来坏我财路,等着在老子屁股后面吃屎去吧!」周庸哪里有闲心听他们互骂,连连催促乌罕儿,后者这才调转马头,领着众人向东奔去。 「各位好兄弟不用担心,我乌罕儿的朋友,从来没有在阿塔部落少过一根头发,信誉绝对可靠。 」乌罕儿连连保证,这才道,「在东边数里外的赛亚河边,有一片广袤的高芦草,茂盛之处高及马脖,乃是部落备冬所用,未曾收割。 我等策马其中,踪迹难寻,那狗屁将军绝对找不到我们。 之后再往北二十里,有一处灌林,若是中途走散,便各自去往,明日未时在那边汇合。 」「如此,妥当。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不多时,那片茂密的高芦已近在眼前,黑压压一片,一眼望不到头,众人正要踏入,忽然几支冷箭从后方射来,那腾天来一众已经所距不远,数十骑在前,更多的巡骑随后赶来。 「这挨刀猴,竟寻了这么多游骑,可是不妙!」乌罕儿怪叫一声,当先钻进了高芦中。 追兵眨眼即到,腾天来看着周庸一众钻进高芦丛中,眼中泛起一阵快意。 他被周庸算计,连日奔波无果,如今总算出了口气,若不是这老儿从中作梗,他现在已经抱着女侠丰满的身子,在温柔乡中施云布雨,尽享交媾之欢。 不过现在也不算晚,腾天来看着那片红白衣裙消失的方向,淫秽的心中充满了兴奋。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还是让他找到了美女侠的踪迹,那个他做梦都在寻找的,拥有硕大胸部的美丽身影。 「嘿嘿……,我的美人儿,终于让我找到你了!这次看你怎么逃出本将军的手心!」腾天来淫笑着,仿佛看到了小龙女雪白丰满的肉体在他胯下婉转呻吟的美妙画面,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她跑掉了。 今晚,他就要享用这位貌若天仙的大胸女侠,尽情享受她那对硕大而成熟的肉奶,在她圣洁的肉体上纵横驰骋,尽情发泄,作为他连日奔波的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