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城韵事》 误入流光城 杨盼是修仙弟子,方才路经一个小镇时正好撞到一只花妖要害人性命,杨盼及时出手制止,那花妖却逃得飞快,杨盼循着妖气一路追逐,可是一进了这片树林,妖气却变得极淡,仿佛就要消失了一样。 月光冷冷的洒在地上,四野里一片朦胧,这里就像一座荒山,野兽怪异的叫声随处可听,脚下也没有道路,杨盼提高了警惕,她举起右手,将灵力凝聚于掌心,顿时幻化出一团不小的火焰以便探路。 这样走了近一个时辰,不仅没有探到花妖的一丝踪迹,甚至连虫鸣鸟叫声都渐渐稀少,越往深处走林中越是死寂,杨盼心下起了悔意,想到:‘这树林深处静的出奇,只怕前方潜伏着什么巨大的危险,令生灵不敢靠近,我实在不该这样贸然闯入。’ 于是杨盼便想御剑离开,只是这时已是夜晚,黑夜中御剑存在诸多隐患,看来这个方法是行不通了,又想着沿路返回,然而这山里野草疯长,树木大同小异,杨盼是怎么也识不得那来时的路了,她叹道:‘这样看来我只有在这露宿一宿,待到天明再行离开了。’ 这时林中忽然起了一阵淡紫色的迷雾,不知从哪飘来的,萦绕在树林中,很是诡异。 杨盼心道:‘真是奇怪,怎么忽然出现这些紫色的雾?此雾绝非寻常,可是也不像是妖气。’ 杨盼虽然好奇心大盛,但她也明白无论这紫色的雾是什么来历,她也不宜在此多呆,杨盼脚下一点,越上一株巨树树枝,几个起落,人已到了数丈之外。 这怪异的雾仿佛将整个树林都笼罩在其中一样,无论杨盼怎么走都摆脱这紫雾。 ‘难道是遇到鬼打墙了?’ 杨盼脑海中闪过这个想法时,忽然在远处看见了一丝穿透这迷雾的亮光,杨盼心中一喜,加快脚步向那亮光奔去。 穿过层层迷雾,眼前终于一片开阔,这里竟有一户人家。 只见天边明月高悬,月光皎皎,月光下几座被竹林环绕的小竹屋立在池塘边,水面上波光粼粼,依稀能见到锦鲤游弋的身影,橘黄色的烛火透窗而出,温馨又安静。 杨盼越感不可思议,心想:‘我感觉不到一丝妖气,可是这种鬼地方怎么会有居民?今晚的怪事真是一幢接着一桩。’她不敢大意,踏过竹桥,来到门前,轻声敲了三下,低声道:“请问有人在吗?” 这时屋内传来一阵清脆的女声,带着几分讶异:“是谁?” 杨盼道:“不好意思,在下误入此地,原本不该叨扰,只是天色已晚,不知可否借宿一宿,我明日便走。” 过了片刻,门扉嘎吱一声被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妙龄女子,这女子看上去十七八岁的样子,模样生得十分好看,一双如水般的双眸俏生生的望着杨盼。 不知为何,杨盼看到这个女子第一眼便有种十分亲切的感觉。 杨盼向她作揖道:“打扰了。” 那女子问道:“你是谁?这么晚了,你怎么会来这呢?” 杨盼尴尬的笑道:“此事说来话长......” 女子说道:“请进吧,我们里面说话。”说着将杨盼带到了屋内请她上座,还客气的为她倒茶。 杨盼两眼放光道:“谢谢、谢谢,我嘴巴正好渴死了。”说着拿起茶杯喝起茶来。 喝了两口,杨盼忍不住赞道:“嗯!这茶真好喝!”杨盼一向粗枝大叶,她心里认为这位姑娘是个好人,行为上对这姑娘也丝毫不设防。 女子笑道:“好喝就多喝点,我这里很久没有客人了,今日有缘相遇,我很开心呢。” 杨盼游目四顾,只见这竹屋内陈设简单整洁,各种生活用具一应俱全,她心里又好奇起来,忍不住问道:“姑娘,你是一直独自居住在这里的吗?” 女子在杨盼右边椅子坐下,笑道:“是呀,这个也是说来话长了,我叫香儿,你就叫我名字吧,不要姑娘长姑娘短的了。” 香儿笑容真诚可爱,杨盼也笑道:“这样也好,我就叫你香儿,你就我叫杨盼。” 香儿道:“你姓杨?” 杨盼笑道:“是啊。” 香儿又道:“你一个女子,竟然敢夜闯这样的荒野深山,胆子可真大。” 杨盼道:“我自幼便修行仙术,常常与妖魔鬼怪打交道,胆子自然比寻常人家的姑娘大。” 香儿顿了顿,说道:“修仙这种事我虽然懂得不多,但大名鼎鼎的青峰派我却是听过的,莫非你也是青峰门下的弟子?” 杨盼心想:‘你这是在套我的话啊,不过我是什么来历这种事,就算告诉你也无妨。’于是便道:“峨眉山青峰派天下闻名,不过我师承的是衡山仙踪派,并不是青峰派。” 误入流光城2 在杨盼说出仙踪派三个字时,她清楚的捕捉到香儿眼底那些一闪而过的情绪,像 是意外,又像是难过、迷惘。 意识到自己失态,香儿立即收敛,脸上又挂起甜甜的微笑,说道:“原来是这样 啊,容我大胆的推测一下,你多半是为了追杀什么害人的妖物,误打误撞来到一 片四处弥漫着紫色怪雾的树林,然后又误打误撞来到了我这,是吧?” 杨盼点头笑道:“你猜的真准,不过那个紫色怪雾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香儿说道:“这个嘛,其实,你知道吗,那些紫雾其实是一道屏障,你穿过了那 道屏障,现在已经来到了流光城。” 杨盼睁大了双眼,讶道:“什么意思?我不太懂!” 香儿解释道:“嗯,这么说吧,这里是流光城,流光城是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地 方,他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任何一个角落,唯一与外界所有联系的便是那些紫雾, 我们叫做紫屏,穿过紫屏便能到达流光城,紫屏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出现在不同的 深山里,这时若是有人闯入了紫屏中,若无法原路返回,就只能来到这儿了。” 杨盼似懂非懂,问道:“恩,这么说这流光城就是类似于书里的‘世外桃源’? 香儿点头笑道:“是的呢。” 杨盼又问:“那我再次穿过紫屏,就能回到原来的地方吗?” 香儿摇头道:“不行的,进来容易,出去就难了,外来人想要出城必须要得到徐 城主的首肯,可是这几日徐城主事务繁忙,连我也见不着他一面呢,这样吧,你 先在我这暂住几日,待城主忙完了,我便带你去见他。” 杨盼略感沮丧:“要等上几日吗?我现在就想见他了。” 香儿笑道:“这也没有办法,这几日我就带着你去城中玩一玩,我虽然从未踏出 过流光城一步,但我想流光城或许与你们中原大不一样呢!” 杨盼问道:“这么说来,香儿你与城主是朋友吗?” 香儿怔了怔,随即羞涩的笑道:“我哪有那个福气,与城主做朋友,其实呢,城 主他、他是我的恩客......” 杨盼奇道:“恩客?香儿,你......” 香儿笑着说道:“是的,我原本是怡香楼里的姑娘,因为有幸得到徐城主青眼, 他将我从怡香楼赎了出来,还命人为我搭建了这座听风小筑,让我有了一个家, 他每晚都会命人接我去蓝格殿服侍他,只是这几日他太忙了不宜操劳过度,城主 还时不时打赏我首饰银子,城主真是个好人。” 这短短的几句话却听得杨盼心里一阵难受,她知道香儿一定是个命苦之人,可香 儿笑得天真烂漫,似乎对往事丝毫不以为意。 杨盼心道:‘她笑得这样开心,也不知是出自真心还是掩饰,不过这个话题是得 就此打住了。’ 杨盼不愿再触及香儿私事,将话题转移到流光城的吃和玩上面。 两人简单的聊了几句,香儿安排杨盼在隔壁的厢房睡下,自己也回房睡去了。杨 盼躺在软软的床上,却是难以入眠,枕着双手望着窗外的明月发呆。 她在心里想到:‘看来我这次得消失几日了,三哥见我迟迟不回仙踪,说不定会 下山来寻我,但他肯定寻不到我,毕竟我现在还躺在‘世外桃源’的床上。’ ‘想不到‘世外桃源’当真存在于世,可见天下之大,当真无奇不有,我此番也 算经历了一场奇遇,只是不知这流光城内外是否也满是桃花桃树?’ ‘这个香儿姑娘真是漂亮,甜美可爱又不失温柔,不仅漂亮,而且还充满了神秘 感,之前我说出自己是仙踪派门人之时,她的表情真是古怪,莫非她与我们仙踪 有何渊源吗?但她自己不说,那我便不问。’ ‘说来也是奇怪,为何我对那位香儿姑娘有种莫名的好感呢,总觉得她是个好人 ,她对我也很是热情,只是不知道那位城主待她如何,既然已将她接了出来,又 为何不将她安排在身边,常伴自己左右呢?’ ‘无论怎样,这几日还是不能大意了。’ ‘恩,不知这流光城有何特色小吃?与我们中原又有何不同呢?’ 杨盼脑海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想着想着便渐渐进入了梦乡。 误入流光城3 第二日,杨盼与香儿好好地洗漱了一番,吃过香儿煮的面条,她们便走出这竹屋,向集市出发。 香儿居住的听风小筑处在一片竹林的中央,两人穿过一条竹荫森森的小道,渐渐走上正路,杨盼一路上好奇的东张西望,只见这四周满眼都是惹人喜爱的绿树,但是和中原树林相比却也没什么不同之处。 终于来到了集市上,这集市道路宽广,建筑奢华雅致,阁楼上公子哥们谈笑风声,吆喝叫卖的小贩无处不在,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杨盼左右张望,笑道:“这真热闹呢,和长安一样热闹。” 香儿笑道:“是的呢,我们流光城很大很热闹的。” 杨盼看见街道边有人贩卖小孩子的玩具,开心的走了过去,在其中挑选有趣的玩意,香儿不解道:“你喜欢这些吗?” 杨盼笑道:“我是卖给我那小侄儿的,这几个玩意儿我们中原没有,他见了一定喜欢的。” 香儿奇道:“你有侄儿吗?是你哥哥的儿子?” 杨盼答道:“对啊,我侄儿今年都四岁了,他老喜欢粘着我,他那小脸肉嘟嘟的,捏起来可舒服了。” 香儿笑道:“你的哥哥,他和你一样也姓杨吧?” 杨盼专心挑选玩具,随口答道:“那当然了,我三哥叫杨廷,我侄子叫杨小禾,我们一家都姓杨的。” 香儿沉默了。 杨盼挑选好了,转过头问道:“你们流光城也是用银子买东西的吧?” 香儿回过神来,笑着点头道:“是的呢。” 杨盼笑道:“那就好了,老板,我就要这些了。” 之后香儿带着杨盼吃了许多特色的小吃,两人有说有笑的在城中玩乐。 到了中午,两人正要去城隍庙里祭拜城隍老爷,只见从庙里走出一位贵妇人,这贵妇看上去二十来岁,容貌娇美,却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身边还跟着一个丫鬟小心搀扶着。 香儿一看见这贵妇便双眼发亮,大声道:“诗琴?” 贵妇惊讶的抬头,看见香儿时也不由面有喜色:“香儿?” 香儿忙走过去,握住贵妇的手,喜道:“今日你怎么有空出来了?说起来咱们也有些日子没见面了,近来身子好些了吗?” 贵妇面露哀色,叹道:“还是老样子,我这身子能拖一日便是一日,我不求完全康复,只求能在夫君身旁多侍奉几日。” 香儿柔声安慰道:“你别瞎想,刘员外那样有本事,他一定会找人治好你的病的。” 贵妇苦笑不答,这时杨盼也走了过来,笑道:“原来是朋友吗?” 香儿向杨盼说道:“小盼,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刘员外的夫人。”又对贵妇道:“这位是从城外来的朋友,杨盼杨姑娘。” 杨盼向贵妇作揖道:“原来是刘夫人。”诗琴也向杨盼行了一礼。 刘夫人上下打量了杨盼一番,问道:“杨姑娘可是衡山仙踪派之人?” 杨盼奇道:“你怎么知道?” 刘夫人柔和的笑道:“妾身只是猜测罢了,多年以前也曾有一位姓杨的城外人来到流光城,那位城外人恰好是仙踪派之人,所以妾身方才见到姑娘,不由忆起往事,若有冒昧,还请恕罪。” 杨盼摆手道:“无妨!无妨!不过那位姓杨的城外人叫什么名字?又是何时来流光城的?我看看认不认识?” 刘夫人摇头道:“事情过去太久,妾身已记不清了。” 杨盼略感遗憾,这时那丫鬟在刘夫人耳边低声道:“夫人,时候不早了,咱们得回府了。”刘夫人点点头,对杨盼和香儿行了一礼,说道:“抱歉,妾身要回府上,不能与你们畅聊了。” 香儿不舍的握紧她的手,说道:“你要好好保重身子,明日得空了我便去你府上看望你。” 刘夫人浅笑着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不一会儿就与丫鬟扬长而去了。 杨盼手指点了点目送刘夫人的香儿,笑道:“这么舍不得啊,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吗?” 香儿回过头来,眼中有点点泪花:“是的,她是我从小到大的朋友,是我在世上唯一的朋友。” 香儿这几句话说得无比郑重,显然在她心里刘夫人是无比重要的,杨盼不禁陷入了沉默,心想:‘刘夫人是香儿唯一的朋友,看来这位刘夫人曾经也是青楼女子,她们二人同病相怜,都是命苦的女子,不过好在刘夫人嫁了个好人家,香儿也遇上了贵人,不用再饱受苦楚。’ 想想刘夫人方才的话,杨盼又问香儿:“香儿,刘夫人说的那位姓杨的城外人你可认识?我总觉得你认识,仙踪派姓杨的人不少,我们绿竹一脉全是姓杨的,我真想知道是哪位仁兄与我这般有缘。” 香儿笑道:“我可只认识你这一个姓杨的。” 杨盼正待追问,这时一个墨衣男子快步走了过来:“香儿姑娘,我可算找着你了。” 香儿认出他便是城主的贴身下属墨羽,讶道:“墨羽大哥,你找我吗?难道是徐城主他......” 墨羽点头道:“是的,我是奉城主之命前来接你的。” 香儿与杨盼互望对方,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喜悦。 被城主玩弄 H 香儿换了一件又一件靓丽的衣裳,她要去见徐城主,自然要盛装打扮一番,可到了这当口,似乎就没一件令她满意的衣裳。 香儿提起粉红色的裙摆,脚下莲步点点转着圈,向杨盼问道:“小盼,你看这件怎么样?” 杨盼坐在椅子上,右手托腮,满脸无奈的道:“好看好看,人长得漂亮穿什么都好看。” 香儿却道:“可是我曾经就穿过这件去见城主,这次再穿可不太新鲜。” 杨盼在心里吐槽道:‘这已经是你换的第三件衣裳了,不嫌麻烦吗?你到底要不要出门了?’转念一想,又不由羡慕起香儿来,她懒懒的说道:“哎,真羡慕你们这些有心上人的人,哪像我,买了好看的衣裳都不知道穿给谁看。” 香儿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打扮得太久,杨盼说了什么她也没听进去,心知不能再耽搁了,于是便穿着这身粉色的留仙裙,坐上张大哥备好的轿子,往蓝格殿方向去了。 城主书房内烛光闪闪,香儿拍了拍衣上的灰尘,轻轻敲着门扉,说道:“城主大人,是香儿来了。” 屋内传来城主的声音:“进来吧。” 香儿推开门,只见城主徐阳正坐在桌案前写字,徐阳虽是城主,却也只不过三十来岁的年纪,看上去很是年轻,香儿走到他身旁,一双玉手轻轻搭在他肩上,柔声道:“辛苦了这几日,不休息一下吗?” 徐阳一笑,放下手中的笔去握住香儿的小手,笑道:“几日不见你,我真是想念的紧。”说着一把将香儿拉进了怀里,香儿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娇声道:“有多想呀?” 徐阳笑了,低下头吻住香儿的唇,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一只手抱着香儿的肩,另一只手滑到她胸前,揉捏着柔软浑圆的胸部,阵阵酥麻的快感迅速传遍香儿全身,让她原本就软绵绵的身子更像水一样贴在徐阳胸膛上。 这样亲密的接触让两人的呼吸都渐渐粗重,香儿的胸被徐阳揉的很舒服,鼻中发出像猫一样的轻声娇喘,徐阳爱死了香儿那又甜又软的身子,那可爱的娇喘更像催情的春药,他解开香儿的衣带,层层的剥开那碍事的衣服,露出她雪白的肌肤,香儿受凉,身子一缩,又被徐阳贴身抱住,他抬起香儿一条玉腿令她与自己面对面的姿势跨坐在他腿上,然后去亲吻香儿的精致的锁骨,一双大手来回的在她娇躯上爱抚,这嫩滑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 香儿的情欲被撩了起来,她双腿不由得夹住徐阳的腰,抱住他的头,挺起胸不住地往他身上蹭,她胸前那两粒小葡萄好麻好痒呀,好想被城主大人用力的吸住...... 徐阳自然知道这敏感的小妖精动了情,他的一只手触摸到香儿的私处,那里已经一片湿漉漉,徐阳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在花穴上摩擦,香儿的小穴立即又酥又麻,令她忍不住全身发颤,软绵绵的在徐阳耳边哀求道:“大人,人家的奶奶好痒嘛,大人也不给人家吸一吸......” 徐阳早已一柱擎天,恨不得立刻将这小妖精就地正法,他的手穿入香儿的肚兜,握住那对发骚的大奶揉成各种新装,把香儿揉得娇喘连连。 男人的大手钻进小女人私密的肚兜里,粗糙的大手放肆的玩弄少女娇嫩的奶子,那动作险些要撑破了香儿的肚兜。 香儿的小手附在徐阳的手腕上,她已被男人玩得眼神迷离,嘴里不住地发出可爱的淫叫声:“嗯...大人...用力一些...好舒服哦...啊...啊啊....” “是吗?有多舒服?这样你是不是更舒服?”徐阳最爱看小妖精这幅淫荡的神情,他的手指捏住那两粒小葡萄,大拇指不断地上下摩擦着敏感的乳尖,香儿叫的更是动人:“啊啊...大人好坏...大人就会玩弄人家...嗯...啊.....” 香儿奶子被揉着,下面的小穴也流出了一波波的爱液,她好想被大人的大肉棒狠狠地填满啊...... 和城主啪啪啪 H “大人......”香儿娇滴滴的叫唤着,她轻轻的扭动着纤腰,让发痒的小穴摩擦徐阳的肉棒,大人也真是的,明明都那么烫那么硬了,怎么还不快点进来嘛...... 徐阳也是欲火高涨,他用力将香儿不安分的小屁股往他阳具上狠狠一按,香儿被烫得‘呀’了一声,淫水流的更多,徐阳的阳具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股湿意。 徐阳带着一股火气捏住怀中小人儿的下巴,用低沉克制的声音问道:“小妖精,这么想挨操吗?我不召你的这几日,可真是把你饿坏了。” 香儿的如玉般的手指在徐阳胸前画圈,可怜兮兮的道:“大人也知道委屈了香儿,大人要给香儿什么补偿?” 徐阳邪邪的笑道:“我会补偿你,今后的日日夜夜,都把你喂得饱饱的,让你的骚穴无时无刻不被大鸡吧插着,小肚子里全是男人白花花的精液,吃饭睡觉都要挨操,你说你喜不喜欢?” 徐阳每一句话都让香儿更湿一分,但徐阳言语太过下流,香儿到底是女孩子要些面子,她用小粉拳轻锤徐阳胸口,娇嗔道:“大人真坏!” 徐阳哼的一笑,大手一挥将香儿身上唯一的肚兜也脱掉了,一对雪白的大奶立即跳了出来,然后脱掉她的孰裤,香儿此时已浑身赤裸,湿润的花穴一览无余,徐阳的眼睛像要喷火了一样的盯着花穴,香儿心神荡漾,立即为徐阳宽衣解带。 徐阳哪里忍受得了这样的美色诱惑,粗暴的撕开自己的裤头,释放出那坚硬如铁般的男根,徐阳的肉棒又粗又长,每次都操的香儿欲仙欲死,香儿早已按捺不住,抬起小屁股,一手撑着徐阳的肩,一手扶住他的大肉棒,对准了自己不断收缩的的蜜穴,一寸一寸的将肉棒吃了进去。 “啊....啊...”香儿的尺寸实在太小,即使有了足够的淫水也不足以完全吞下徐阳的巨大,甜腻的呻吟不断地从她莹润可爱的小嘴里吐出,冰清玉洁的小脸上满是情欲。 “香儿真是没用。”徐阳无法再忍,他抓着香儿的纤腰狠狠地往下一按,同时腰部用力向上一顶,大肉棒瞬间整根插了进去。 “啊...大人...疼......”香儿依偎在徐阳胸膛上带着痛苦又满足的叫了出声,徐阳的肉棒却被香儿的小穴包裹的很是舒服,仿佛有千万张小嘴为他口交一样,徐阳心疼香儿受疼,大手不断揉搓她的香乳,下体缓缓地抽送,感受到小穴终于滑了一些,才加快速度插香儿的小嫩穴。 “啊...啊啊...啊啊......”香儿被插得越来越舒服,起初的微疼早已消失,一对淑乳随着徐阳的抽插不断的上下晃动,形成淫乱的乳波,看的徐阳神驰目眩。 “香儿真是骚啊,这对奶儿晃得这么淫荡,想不想大人吸你的奶?嗯?”看着香儿淫荡又纯情的小脸,徐阳插穴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更是粗暴。 “要的...香儿奶子好痒...要大人吸吸嘛......”香儿挺起胸往徐阳嘴边送,徐阳张开大嘴含住一边乳头,像要吸出奶一样的大力吸吮,嫩穴被插,奶子被吸,灭顶般的快感仿佛要将香儿吞没,她的花穴不断收缩,紧紧地夹着徐阳的肉棒,害得他险些射了出来。 徐阳被折磨得快要疯了,他抱着香儿的双腿豁然站起,香儿惊叫一声忙抱住徐阳的肩,徐阳稳定好姿势立即快马加鞭的大力抽插起来,香儿被插得浑身发颤,双腿紧紧夹住徐阳的腰,大肉棒一下了快过一下的抽插着她粉嫩的小穴,捣出一波波白色的爱液,染白了香儿的小屁股。 “舒不舒服?嗯?香儿被我插得舒不舒服?”徐阳一边插穴一边欣赏着香儿被情欲折磨得神情,恨不得将整根肉棒都插进她的骚穴里去。 “好舒服...香儿被大人插得好舒服...啊...啊...快些....大人再快些......”香儿被插得酥了骨头,眼中泪光闪闪,嘴里浪叫连连。 “小妖精,真是个害死人的小妖精,无论我怎么插你,你的小穴都那么紧!...啊...可恶.......”徐阳抱紧香儿的玉腿,一边慢走一边插穴,大肉棒刮弄着肉洞每一寸嫩肉,粉色的肉壁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断地被翻出又捅入、翻出又捅入...... 徐阳抱着香儿边走边插,整个书房都滴满了两人动情的淫液,这样插了近半个,徐阳又将香儿放倒在书桌上,抬起她的一双玉腿扛在肩上,两手抓着她的奶子,开始新的一轮抽插。 小妖精 徐阳在香儿蜜穴中发泄了四五次才完全释放出身体里堆积的欲望,香儿也被狠狠地喂了个饱,翻云覆雨过后,香儿的身体已软的像一滩水,无力的依偎在徐阳怀里。 徐阳的大衣遮住了香儿布满爱痕的娇躯,香儿缩在他怀里,像一只可怜的小猫一样,他爱怜的轻抚着香儿的脸颊,低声说道:“我的小妖精,你一定是上天派来专门带男人下地狱的小妖精。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了。” 香儿娇笑道:“大人就会哄香儿,嘴上说着不能没有香儿,难道大人不知道,在香儿心里,大人也是绝对不可或缺的吗?” 徐阳捏着香儿的小下巴,笑道:“你这小妖精,已被调教的离不开我胯下的这根肉棒了,你这么贪吃,我哪里喂得饱你。” 香儿撒娇道:“大人这是嫌弃香儿了吗?香儿不依。”说着小脸便往徐阳怀里蹭。 徐阳轻笑两声,将她抱得更紧,笑道:“见不到我的这几日,香儿可有按捺不住寂寞,跑去偷汉子?” 香儿心里一个激灵,瞬间想起了杨盼,不知为何,她心中一痛,先前与徐阳的浓情蜜意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有一个无形的身影站在她的身前,静静的凝视着她,凝视着这样丑陋不堪的她。 “香儿、香儿?”徐阳连叫她两声,香儿才回过神来,立即收敛眼中的情绪,强笑道:“大人,香儿方才想起一件要紧的事要向大人禀告。” 徐阳问道:“什么要紧事?” 于是香儿将杨盼如何误入流光城,如何机缘巧合的与自己相遇之事一五一十的向徐阳说了,徐阳认真的倾听,待香儿把话说完才问道:“你是要我明日送这位杨姑娘出城?” 香儿点头道:“大人若是能够尽早帮助小盼出城,那是再好不过了。” 徐阳思量片刻,笑道:“你似乎很关心这位韩姑娘,还叫她小盼,你们以前就认识吗?” 香儿柔和的笑道:“香儿从未离开过流光城半步,又怎会认识她,只是我与小盼一见如故,心里也很是喜欢这个小妹妹。” 徐阳道:“她叫杨盼,仙踪派门人,我记得八年前也有一位仙踪派的少年弟子闯进了我们流光城,也是由我亲自送他出城的,我记得他好像是叫做杨廷。” 香儿笑道:“大人记性真好,这么久以前的小事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徐阳笑道:“哼,他们仙踪派的人与我们流光城可真是缘分不浅,我流光城向来不问世事,他仙踪派虽是修仙大派,我们却也不能与其有过深的纠葛。” 香儿点头道:“大人说的是,所以我们还是应当将杨姑娘尽早送出城去,以免祸患无穷。” 徐阳笑道:“这有什么好祸患无穷的,说起来,八年前正是你我初遇的时候,那是你才只有十五岁,现在回想起来,就恍如昨日一般,可是确确实实是过去那么些年了。” 香儿的思绪仿佛也被带回了遥远的八年前,神情不自觉的柔和起来:“是啊,香儿原本只不过是怡香楼里一个低贱的女子,若不是有幸得到大人的垂青,只怕这辈子都只能任人欺凌,能够遇到大人,真是香儿三世修来的福气。” 徐阳只笑不答,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妖异的红光,随即又消失,他过了片刻才道:“你明日带她过来见我,我亲自送她出城。” 香儿心中安慰,正要答谢,徐阳却扶起她的身子,淡然道:“你快去我爹那吧,待会让他等久了,他可要不高兴了。” 香儿应了一声,穿戴好行装便随着墨羽去了。 被墨羽肏弄yin穴 H 墨羽是徐阳最亲近的下属,他自小便跟了徐阳,年纪轻轻已立功不少,深得徐阳信赖。 这时已是深夜,香儿与墨羽两人一前一后的在庭院里穿行,墨羽始终一言不发,只默默的注视着香儿的倩影,他心想,等会送她上了轿子,回了听风小筑,以后像这样与她独处的时间或许就再也没有了,想到这里,墨羽心中一热,忍不住快步上前,从背后紧紧地抱住香儿。 “呀~”香儿惊呼一声,娇小的身躯已落入墨羽坚硬的胸膛里。 “墨...墨羽大哥......”香儿被墨羽突然喷发的欲望吓得动也不敢动,此刻墨羽的大手已钻进她松垮的衣服里,玩弄她柔软的胸部,熟练地揉捏她俏丽的乳头,另一只手伸入裙中,手指不停地在她敏感的花穴中抚弄,那里有她与徐阳的爱液,令墨羽的手指很容易的进出。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香儿自然经不起墨羽如此挑逗,她呼吸渐粗,花穴也忍不住流出一股淫液。 “墨羽大哥...不要了、我、我还要去老城主那......”香儿明显感受到小屁股上抵着一个硬邦邦的肉棍,她知道墨羽忍耐了很久,那肉棒不断燥热的变烫,让香儿又是期待又是害怕。 “我有好些日子没见着你了,你可知我有多想你。”墨羽声音嘶哑的可怕,他已无法忍耐下体的涨热。 虽说墨羽常常会悄悄的将香儿拉进小屋子里奸淫,却从未如此大胆的敢在老爷之前操她的淫穴。 香儿说不出话,忽然墨羽将她松开,然后下体一凉,裙摆已被墨羽撩起,墨羽两手分别掌住她的大腿内侧,将其大大的分开,然后将自己不知何时掏出的大肉棒狠狠的一顶,奋力挤进了香儿的蜜穴里。 “啊......”香儿被顶的双脚离地,仿佛整个人都飘了起来,销魂的快感传遍四肢,令她头部后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香儿真棒,即使被大人插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香儿的花穴太过紧致,令墨羽无法更深的进入,只能缓缓抽送。 “啊...啊......啊啊...”香儿被墨羽的肉棒烫得浑身颤抖,她清晰的感受到那肉棒的形状,并且肉棒还在不断地涨大,这让她兴奋不已,一股爱液忍不住从花穴深处涌出...... 香儿的娇呼令墨羽沉醉,他想到就在片刻之前被他插着的女人还在自家主人身下承欢,包裹着自己肉棒的淫穴还残留着主人的精液,他的肉棒又忍不住大了一圈。 墨羽低吼一声,牢牢抱住香儿的娇躯,大肉棒不管不顾的在她的花穴中大力的抽送起来。 “啊...好舒服...好棒啊...啊啊......”香儿被插得眼神迷离,一对奶儿上下乱跳,大肉棒快速的在蜜穴里进进出出,一波波的淫水从两人交合处沿着她光滑的大腿流下。 墨羽插得兴奋了,大声质问道:“告诉我,是我插得你舒服点,还是大人插你的舒服点?嗯?!” 香儿揉着自己的奶儿,满脸化不开的情欲:“墨羽大哥...墨羽大哥插得人家最舒服了...啊...啊啊...人家最喜欢...最喜欢被墨羽大哥的大肉棒插了...啊...啊啊啊......” 墨羽一听更加兴奋,他越插越快,越插越深,?直插了数千下才不得不放过香儿,香儿连续被两男操穴,此刻已没了一丝力气,墨羽喂香儿吃了一粒还神丹,助她恢复体力缓解疲劳,待会她还要去服侍老城主,就这样狼狈的样子去可不行。 待香儿恢复的差不多了,墨羽便带着她见老城主。 老城主徐泰是个年愈六旬的老人,瘦小的身子却有一副不怒自威的神情,他不满香儿的迟迟到来,质问墨羽道:“怎么这个时候才带她过来?是不是你自己偷吃了?” 墨羽立即单膝跪下道:“属下不敢。”香儿也觉得很是尴尬,可怜兮兮的解释道:“老爷怎可这样侮辱香儿,香儿这刚服侍完城主大人一刻也不敢多耽便赶来老爷这边,老爷不仅不体惜香儿,还这样侮辱香儿......”说着便掩面哭了起来。 徐泰见不得香儿哭泣,心疼的搂住她的香肩,哄道:“哦哦哦,是老爷不对,老爷不该胡乱猜忌,老爷向你道歉。”又转过头对墨羽喝道:“你愣着干嘛?还不快滚?!”墨羽应了一声便迅速退了出去。 老城主狂肏小yin妇,公用yin穴 H 徐泰搂着香儿坐在床边,不停地哄道:“哎哟,心肝宝贝,你就别哭了,老爷知道错了,老爷再也不这样错怪香儿了好不好?” 香儿见墨羽人已走远,这才渐渐的止住哭声,乖乖的依偎在徐泰怀里,娇声道:“老爷对香儿最好了。” 徐泰抱紧香儿,苍老的手摸到她胸前,揉着她的香乳,粗声道:“香儿啊,多日不见你,老爷我想你可想的紧啊。” 每个男人都这样说,但香儿知道,那些男人迷恋的只不过是她的身体而已。 香儿缓缓地宽衣解带,衣衫褪尽,将她美好的女体展现在徐泰眼前,她软软的躺倒在船上,对徐泰抛着媚眼道:“老爷还不过来吗?” 徐泰早已按捺不住,扑到香儿身上,一口含住她的香乳贪婪的吸吮,右手在另一只奶上肆意揉捏,左手手指恶劣的捅入香儿的私处,在她的花穴里摩擦。 “嗯...好痒......”香儿的身体被男人们调教的极其敏感,被徐泰挑逗两下,私处便忍不住流出汩汩的蜜汁。 “香儿真骚啊。”徐泰眯眼看着眼前的美景,见香儿一双雪白的奶儿满是自己的口水,美人也因为自己的爱抚而婉转娇吟,他的下体便忍不住高高昂起。 徐泰无法再忍受,一把扯开腰带,将自己扒个精光,然后曲起香儿的双腿,将龟头对准了湿润的花穴腰部猛然一挺,火热的肉棒便深深插入了香儿体内。 “啊......”两人都忍不住仰头叹息,香儿是难得的名器,即使已被两根粗大的肉棒插过,她的小穴仍紧致如处女,徐泰刚插入便感觉好似有千万张小嘴吸吮他的肉棒,害得他差点射了出来。 徐泰知道自己险些丢丑,心里计较起来,费力抽出肉棒然后狠狠的插进更深处。 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快感由两人交合处传遍全身,细碎的呻吟从香儿口中溢出:“嗯...好痒...好涨哦...老爷不要...嗯......” “不要?可你的小穴却紧紧地咬着老爷我的鸡巴。”徐泰得意的笑着,下体更大力的抽插起来,他操过香儿无数次,对她的身体早已了如指掌,所以每一次都故意撞击香儿最敏感的那块软肉,把香儿操的欲仙欲死、哀叫连连,同时小嫩穴也将他的肉棒箍得更紧,让他欲罢不能。 “啊...啊啊...老爷,轻一点...啊...好舒服啊...啊啊......”香儿抱紧徐泰的肩,小脸满是情欲,坚挺的奶头随着操穴的起伏不断刮着徐泰已显得枯萎的胸膛。 徐泰越操越起劲,他两手托着香儿的臀,抬起用力的按向自己的鸡巴,让他每次都插入更深的深处...... 徐泰是个老色鬼,年轻时修为了得,体格健壮,家中妻妾成群,夜御数女,后来患了一场怪病,令他修为大减,肌肉萎缩,成了现在这幅模样,城主之位也不得不传给儿子徐阳,失了权位不是令他最痛心的,而是他那原本粗大威武的大鸡吧也随着肌肉的萎缩而渐渐缩水,他那些妻妾被他操过上千遍,肉穴早已松松垮垮,他缩水的鸡巴插起来没有丝毫快感,徐泰又试了好些个雏儿,虽说她们第一次时插着很是滋味,但插过四五次后也松垮起来。 少了床事令徐泰终日无精打采,直到有一日他在后院里看到了正在赏花的香儿,他初见香儿时便感觉惊为天人,一打听才知香儿竟是徐阳新招揽的性奴,徐泰窃喜不已,心想儿子的女人便是自己的女人,当场便从后面抱住香儿将她拖进了附近的小屋子里,香儿白嫩光滑的皮肤令他爱不释手,一对巨乳更是软的他神飞天外,原本香儿还哭着求救,真是可怜啊,所有人都知道城主新收的性奴正在在被老城主奸淫,都在幸灾乐祸,抢了城主宠爱的女人,谁会去救她? 于是无助的香儿只能认命般的被徐泰舔遍全身,然后还被他那根又老又细的肉棒给插了,香儿紧致而处女般的小穴牢牢的裹住徐泰的肉棒,嫩肉从四面八方给他的肉棒做着按摩,徐泰仿佛身登极乐一般,那根曾经威武硕大的肉棒终于被唤醒,他激动不已,像发了疯一样大力操干着香儿,将香儿摆弄成各种姿势,从各种方位肆意奸淫着她。 香儿无助的承受着徐泰如猛兽般的奸淫,淫水流了一波又一波,只觉自己都要被顶到天上去了。 徐泰太久没有这样酣畅淋漓的操过穴,从香儿身上他找到久违的年轻的滋味。 自那以后徐泰时常向徐阳讨得香儿来玩弄,他恨不得日日都将香儿操的合不拢腿,渐渐地香儿便成了父子两公用的性奴,只是他们不知道,总是在他们寻欢作乐时守在门外的墨羽也早已按捺不住胯下的欲望,趁着二人不知情时悄悄的将香儿奸淫了无数遍了。 起初墨羽只敢在香儿熟睡时迷奸她,香儿以为是两位城主,便眼睛也不睁的张开双腿任其奸淫,直到有一次香儿睡意未浓时墨羽便来插她,她睁开眼看到眼前人竟是墨羽,想要惊叫却被墨羽及时捂住了嘴,墨羽明知事情不妙却怎么也停不下来,奸计败露带来的刺激令他的鸡巴更粗更硬,墨羽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在香儿体内肆意驰骋,香儿惊讶于平日对自己温和有礼,照顾有加的墨羽大哥居然会悄然入室迷奸了自己,而一次次强烈的撞击抽插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令香儿意志涣散,无法思考,泪光闪闪,嗯哼不停。 也是从那次起,只要两位城主不在,墨羽就会找出空隙肆意品尝香儿的美穴,香儿成天被这三个男人玩弄,奶子一天比一天大,小穴时刻都是湿润的,随时准备迎接男人们的大鸡吧,有时香儿被操得累了,男人们便会喂她吃一粒还神丹,待她恢复体力之后继续操穴。 守卫轮奸 H 徐泰深深的为香儿的肉体着迷,一边卖力插穴一面低喊道:“小骚货!小骚货!看本老爷不干死你!真可恶,以前咱们住在一块多快活,老爷我随时随地都能插你的小穴,可我那儿子偏偏要将你送到蓝格殿外去,他到底打的是什么注意,可恶,可恶至极!” 香儿被插得说不出话,正当徐泰抽出肉棒将香儿翻了个身准备后入她时,那根原本坚硬的肉棒忽然毫无征兆的软了下来。 徐泰一惊,拍了拍肉棒,又扶着它在香儿花穴边磨蹭,那肉棒却怎么也硬不起来了。 徐泰背后一片冰凉,完全不知所措,香儿不解徐泰为何迟迟不插进来,回头一望不由惊呼一声。 老城主的肉棒萎了...像一条没有生命力的软肉,完全...萎了...... 香儿眼中的惊讶和嫌弃像一把利刃般深深刺痛了徐泰高傲的心,他不甘的怒吼一声,抱住香儿的臀部像操穴一样狠狠的撞击着,只是那根萎掉的肉棒怎么也插不进她美妙的花穴了。 香儿被徐泰疯狂的举动吓到,忙哀求道:“老爷不要了...不要啊...好痛......” 徐泰气急,用力拍打着香儿的屁股,骂道:“可恶的婊子,之前你是怎么哀求老子操你的!妈的,就算老子操你不了你,老子也会让你爽个够!天地玄黄,你们给我进来!” “是!”门外四人一齐响应,刷刷几下房中已跪了四个身形高大的黑衣男子。 香儿惊叫一声,忙要躲进被子里,却被徐泰抓住手腕,往地上一摔,对那四个男子怒道:“这个女人现在是你们的了,你们给我好好操她,操的不够卖力的,老子我要重重责罚他!” 香儿吓得花容失色,忙抱住徐泰的腿哀求道:“老爷不要,香儿不要老爷以外的男人...香儿不要......” 徐泰丝毫不动心,将香儿踹开,怒道:“你以前做妓的时候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插过,现在居然好意思和我装纯,滚开点,下贱的东西!” 香儿脸色苍白,手指冰凉,说不出半句话。 天地玄黄四个守卫面面相觑,均不敢置信老城主会将香儿拱手想让,他们都知道香儿是两个城主宠爱的性奴,每当老城主与香儿云雨时,他们四人守在门外时也像墨羽那样血脉喷张,恨不得插着那小美人的人是自己,而然他们没有墨羽的胆量,所以至今就只能想着香儿美妙的躯体手淫。 徐泰痛恨自己不举,继而迁怒于香儿,他见天地玄黄四人脸上仍有犹豫之色,便怒道:“你们还不动,是想违抗我的命令吗?” 天地玄黄四人脸上是受惊的神色,其实他们心里都是求之不得。 四人奉命上前奸淫香儿,玄与黄分别按住香儿的双手将她摁倒在地,不知为何香儿竟然没有丝毫反抗,像一个傀儡娃娃一样任人摆布,她的一对奶儿被天与地各自吸着,六只大手在她光滑细腻的身体四处来回爱抚,不知是谁的手指探入香儿的花穴中不停地捣弄,那里原本就有徐泰的精液,令男人的手指畅行无阻。 见香儿蜜穴如此湿润,天便迫不及待的掏出阳物,骑到香儿身上,分开她的双腿,长臂固定住她的纤腰,然后挺起腰狠狠的插入了香儿的身体。 “啊......”天无法自制的发出一声叹息,他的肉棒被小穴层层紧致的嫩肉挤压着,像是有无数张小嘴为他口交一样,他意淫了无数遍的美人,终于还是被他插到了。 沉积了多年的欲望终于喷发,天快速无比的在花穴中猛烈抽送,他的肉棒因为一次深过一次的插入而变得更大、更硬。 即使心里抗拒,身体的快感却是无法抵挡的,被男人粗大的肉棒填满,嫩肉被不断地刮弄,她的爱液已淋湿了男人的肉棒,又酥又麻的快感令香儿心醉,她眼中含泪,轻咬樱唇,终于忍不住的娇吟道:“嗯...太快了...不要...嗯嗯......” 我他莎的,真的是想把我的存稿一下子全给贴出来,我决定了,以后以每天三章的速度更文,更到18章后再回到一天两更的频率,其实这个故事我写是写的差不多了,存稿里再有十章的样子就能完结了,哎,真想快点写完,写完这篇文我也好安心的去看我的专业书,否则心里总感觉放不下,这篇文我是花了一番心思去琢磨的,今天一天就码了两章,别提多慢了,我当然还是希望有更多的读者朋友能够欣赏我的作品,能够多多留言说说自己的感想那就再好不过了,没有人留言的话也就是说明我写的不好,呜呜哒,现在属于铺垫部分,内容比较枯燥,等熬过18章就能迎来故事的高潮了,哈哈哈,当然肉肉也是不少的,不过肉肉的部分才是我写的最痛苦的,哈哈哈 守卫轮奸2 H 徐泰下令命天地玄黄四个守卫一同凌辱香儿,香儿自知逃脱不了被轮奸的命运,认命般任由男人们玩弄,两条雪白的大腿被玄与黄抱在手中并向两旁大大的分开,身为首领的天挤在香儿双腿间,腰部不断挺动,用他胯下那根粗大滚烫的肉棒从不同角度深深地插入香儿的花穴中。 观战的三人眼睛死死的盯着香儿花穴的嫩肉被老大的肉棒干得翻了出来,又被捅了进去,美人胸前饱满柔软的奶子随着操穴的动作来回晃动,让人垂涎三尺,地和黄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吻粉嫩的乳头,并用手贪婪的揉捏着雪白的乳肉。 感受着来自奶子和小穴的双重快感,香儿不禁迷失了自我,她满脸绯红,不由自主挺起胸部,渴望男人们吸得更用力些。 一旁的玄终于忍受不住,扶起香儿的头,将粗涨不堪的肉棒插进了香儿莹润的小嘴里,香儿下意识吸吮他的龟头,柔滑的小舌头在马眼上打着圈圈,爽得玄浑身激灵,他低吼一声,抱着香儿的头像插穴一样来回抽送起来。 在天地玄黄四人娴熟的侵犯下,蚀骨般的快感令香儿渐渐到了无法自拔的境界,她的花穴不受控制的收缩,淫液源源不断的从深处涌出,将两人交合处染得一片亮晶晶,天插了数千下才终于低吼一声喷出精液,香儿也在那刻到达了最高的高潮。 这样香艳火爆的场面看的徐泰差点流了鼻血,他来回套弄那根不争气的肉棒,却再也硬不起来了。 香儿在男人们淫邪的目光下无力的呻吟着,射精后天便离开了香儿的身体,白色粘液没了阻碍如流水般从香儿被干成了洞的花穴中涌了出来,双腿间一片狼藉,两片饱受蹂躏的阴唇泛着红润,令人欲火焚身。 天一经退下,地立即接棒,骑上香儿,将粗大的肉棒整根插入香儿体内。 香儿“啊”的轻叫一声,现在的她已没了丝毫力气,只能含羞的迎合着男人们车轮式的奸淫。 紧致的花穴将地的肉棒裹得牢牢实实,令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抱住香儿的玉腿,有节奏的抽插起来,因为之前有三人的爱液做润滑,令他的肉棒每次都直顶花心,他盯着自己的肉棒在香儿的美穴中进进出出,心中激荡,两手覆上她圆润的香乳肆意揉捏,插穴的速度渐渐加快,香儿舒服的咬着樱唇,浑身打颤,地也是插了数千下才释放出体内滚烫的粘液。 接着玄与黄也轮流骑在香儿身上,用他们丑陋的肉棒毫不客气的蹂躏着香儿的花穴,现在香儿的娇躯上没有一处不是火热的,她已不记得自己泄了多少次,一个接着一个的高潮让她浑身痉挛,翻起白眼,舌头像狗一样吐了出来,不停地颤抖,不停地娇喘。 面对香儿这样的绝色美人,天地玄黄四个男人发泄过一次的肉棒又高高的硬挺起来,这次他们不再采用车轮式性爱,而是四人齐上,他们扶起香儿令天从后面插入香儿的菊穴,香儿有些吃痛的呻吟,却完全入不了男人们的耳里,天像抱小孩子撒尿一样抱着香儿,肉棒一面插着菊穴一面走到座椅前坐下,他将香儿的双腿分开架在椅子的扶手上,令香儿狼狈不堪的花穴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只见那被数男操了几个时辰的花穴仍然粉嫩如花瓣,几个男人都饥渴难耐,玄首先冲上去插入香儿的嫩穴里全力冲刺,天的肉棒也从后面干着她的菊穴,香儿两只小手被地和黄抓在手里为他们手淫,一对奶儿也不知被谁的手揉成各种形状。 只要男人的肉棒不断地插穴,香儿便无法思考,软的像一滩水一样任凭男人们将她摆弄成各种屈辱的姿势肆意奸淫,香儿已被干得意识模糊,她只能感受到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冲进了她体内,小穴中的肉棒换了一根又一根,嘴里、奶子上喷满了男人的精液,昏了过去又醒了过来,反复几次昏昏醒醒,嘴里和蜜穴里都插着男人的肉棒,不停地进出,永无止境一般。 天地玄黄四个守卫全力操干香儿,甚至忘了一旁不甘又痴迷的老城主徐泰,若是香儿体力不支他们便喂香儿吃一粒还神丹,然后继续操穴,男人们的粗喘声和肉体啪嗒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一直响彻到天明....... 贵宾来到 天还很早。 庭院竹林边,一身白衣的杨盼正心无旁骛的练剑,她体态轻盈,剑招却使得刚劲有力,整的院中竹叶飞舞,自有一番风采。 香儿不知何时已回到了听风小筑,她静静的站在竹屋边观望杨盼舞剑,如水的双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杨盼察觉香儿来到,立即收招,快步走向她,调侃道:“回来的真早啊,怎么样,昨夜甜不甜蜜呀?” 香儿甜甜一笑,说道:“你说呢?” 杨盼左右打量着香儿,见她的神色有些疲惫,就色眯眯的笑道:“呀呀呀,你看上去挺累的嘛,昨晚一定很激烈吧?” 忆起昨夜之事,香儿脸上一红,尴尬的笑道:“你一个小姑娘,跟谁学的这些下流的话?” 杨盼不满道:“谁说我是小姑娘?你看我这么高个个子,可能是个小姑娘吗?我觉得你看上去比我还小呢!” 香儿摇头道:“我可比你大得多了。” 杨盼眼珠子一转,对香儿道:“你昨夜大概也挺累的,快回房休息一会吧。” 香儿点头道:“嗯,那我便去躺一会,你的事我已向城主禀明了,待我睡一觉醒来变领你去见城主大人,他已答应亲自送你出城了。” 杨盼摇手道:“我不急我不急,你快去休息吧。” 香儿点头快步回了房,她害怕再迟片刻便会昏倒在她,昨夜太过激烈的性事已让她体力支透,现在她这样若无其事的神色只不过是吃了许多还神丹制造出的假象而已,她其实早已疲惫不堪。 杨盼百无聊赖的在林中走来走去,心里忍不住想到:‘香儿一定很喜欢那个徐城主,哎,真羡慕她,像我都十八岁的人了,居然连接吻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更别提男女交欢之事了,不不不,应该说我长了这么大,居然连个喜欢的人都没有,这才没有机会体会那些甜蜜之事,哎,我长得也不差啊,怎么就没男人喜欢我呢,哎,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找到我的良人呢......’ 在杨盼自哀自怜,冥思苦想中,时间已到了正午,香儿醒来后便带着她去了蓝格殿。 蓝格殿楼宇众多,气势不凡,与仙踪派相较也不落下风,两人来到蓝格主殿,城主徐阳请她二人上座,以茶相迎,十分客气。 杨盼心情激动的向徐阳拱手道:“我早便听香儿说徐城主如何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如今一见果然气度不凡!” 香儿在一旁瞪大了眼睛,心道:‘我何时说过这种话?’ 徐阳笑道:“杨姑娘实在折煞在下了。” 杨盼心想:‘我要帮忙,自然得说点好听的话。’于是笑道:“徐城主客气了,咱们来谈谈正事吧,想必城主已经知道了,我此番前来正是有一事相求。” 徐阳点头道:“此事香儿已向我说明了,若是姑娘不介意,我现在便可送姑娘出城。” 杨盼拱手笑道:“城主果然是个爽快人,只是我还有一个疑问,我听人说数年前也有一位姓杨的仙踪派门人误入了流光城,不知城主可否告知是多少年前的事,以及那人的姓名?” 徐阳道:“这有何不可,八年前确有一少年人误入了流光城,那人叫做杨廷,看上去十七八岁的样子,杨姑娘可认识?” 杨盼眼睛发亮,笑道:“正是家兄,八年前他确实才十八岁,哈哈哈,没想到我们兄妹两如此有缘,可是他居然都从未向我提起过此事。” 徐阳道:“想必那时杨姑娘年纪尚小,他就是与你说了,你大概也记不得了。” 杨盼摇了摇头,心想:‘不可能吧,八年前我也十岁了,怎么会不记得?不过这事我回去问他便是了,可是知道三哥也来过流光城这事,让我突然有些不想这么快出城了,还想再玩两天呢。’ 这时徐阳对杨盼说道:“时辰不早了,姑娘要出城我们还是尽早出发吧。” 这时杨盼已不想马上离开,便向徐阳拱手道:“多谢城主好意,可是我还不急着出城,我还想在流光城多待两日,不知徐城主可否准许?” 徐阳一怔,说道:“杨姑娘不尽早归家,只怕会让仙踪众人担忧。” 杨盼笑道:“我就想呆一两日,不碍事的!” 徐阳笑道:“既然如此,那便待杨姑娘玩个够了再来找我就是了。” 杨盼开心的向徐阳答谢道:“谢谢、谢谢!” 说着杨盼游目四顾,只见这主殿摆满了鲜花,布置十分宽敞,似乎是要迎接什么贵宾一样。 贵宾到来2 杨盼不嫌事多的向徐阳问道:“徐城主,流光城近日可是要有贵宾来到?” 徐阳一愣,点头道:“明日洪明山的星海宗主会来我蓝格殿做客,到时我会宴请城中有身份之人共聚一堂,杨姑娘若是有意,也不妨前来一聚。” 杨盼双眼发亮的拍手道:“好呀好呀,我最喜欢凑热闹了!” 徐阳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他原本只是礼貌性的询问杨盼,却没想到这个城外人这般厚脸皮,心里只望杨盼千万不要惹出什么祸事来,坏了他的大事。 杨盼丝毫不觉有何不妥,笑嘻嘻的对香儿说道:“我又可以陪你多玩一会了。” 香儿报之以浅笑。 两个姑娘又在城中吃吃玩玩,到了黄昏时又有人来接迎香儿,想来又是徐阳想与她腻歪了,杨盼笑眯眯的向她挥手道别,在城中瞎逛了好一会便自己回到听风小筑去了。 杨盼坐在池塘边的秋千上,一双脚在地上一蹬一蹬的,让秋千来回晃悠,自娱自乐。 这时篱笆外发出一阵‘嘎吱’的推门声,杨盼循声望去,竟是香儿回来了。 杨盼迎向她,问道:“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 香儿浅笑道:“我们去凉亭那说话。” 说着香儿拉着杨盼的手进了凉亭,边走边道:“明晚大人会安排我在宴上献舞,我要早早地去蓝格殿,就不能陪你了。” 杨盼奇道:“香儿,你还会跳舞啊,真是多才多艺。”此话一出杨盼便后悔了,香儿曾经在青楼生活过一段时间,自然是会一些才艺谋生的,杨盼暗骂自己太笨,生怕触及香儿心中痛楚,忙转移话题道:“明日那个要来做客的星海宗主是什么来头啊?我都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 香儿并无任何异常反应,只笑道:“洪明山与我流光城相隔极近,实力相当,星海宗主身为一山之主,自然身份非同寻常,连城主大人都要让他三分。” 杨盼又问:“可是你不是说过流光城与世隔绝吗?又怎么会还有洪明山这样的存在?” 香儿摇头道:“洪明山与流光城同在紫屏内,可以说是互相依存的。” 杨盼点头道:“原来如此,那明日你早些出发吧,我睡会懒觉再自己去蓝格殿,我已经认识路了。” 香儿甜甜一笑,她低下头去,眼底一片黯然,只是这时灯光太暗,杨盼察觉不到罢了。 第二日下午,蓝格殿果然迎来了许多宾客,或者是体型圆润的富商,或者是面含春风的书生公子,小厮在殿门外笑脸相迎,好不热闹。 杨盼也笑眯眯的就要进门去,这时一个夫人打扮的女子忽然扑倒在殿门外,哀声哭诉道:“求城主大人为我做主啊,我那四岁的孩儿已经失踪了数日,也不知身在何处,是否安好,我这做娘的失了孩儿,心里日日记挂,苦不堪言,求城主大人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这妇人言语真挚,哭声悲恸,令行人纷纷侧目,都不由得为她惋惜。 这时一小厮上前将她扶起,说道:“张大姐你快快起来,你的孩儿城主大人已命人在寻了,想必他福大命大,一定会相安无事的,今日城主大人要相迎贵客,你在这闹也不成样子啊,快快回去等消息吧。” 妇人哀哭道:“可是都过去了这么几日,我那孩儿还没有半点消息,这叫我怎么放得下心啊。”说着便掩面哭了起来。 杨盼十分心疼她那四岁的小侄儿,此时似乎也能体会到那妇人心中之痛,不由得叹道:“真是可怜啊,想不到就算是在与世隔绝的流光城中,也会存在这种孩童走失的事件。” “真是可怜啊,母亲失了孩子,孩子找不到母亲。” 耳边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女声,杨盼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位贵妇打扮的年轻女子,美丽的脸上满是哀色,犹如悲天悯人的圣女,那女子正是那日杨盼在城隍庙前遇到的香儿的好友刘夫人。 贵宾来到3 刘夫人为那少妇哀叹,这时她身旁的男子轻拍她的后背安慰道:“夫人,想必那妇人的儿子必定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你也不要太过伤怀,对身子不好。”刘夫人点头道:“但愿如此。”脸上却仍有忧色。 那位称刘夫人为夫人的男子自然便是刘员外了,这员外看上去四五十岁的样子,肥头大耳,挺着个大肚子像个孕妇一般,与他身旁的刘夫人相比,就犹如赖蛤蟆与白天鹅。 杨盼在一旁看着,心中不由感叹:‘刘夫人这样年轻貌美的女子竟然嫁给了个能当她爹的男人,真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这时刘夫人也注意到了杨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杨盼向她笑着招手,走过去打招呼道:“刘夫人,刘员外!” 刘员外一双小眼睛上下打量着杨盼,奇道:“这位姑娘是?” 杨盼正要开口,却被刘夫人抢道:“这位姑娘姓杨,是徐城主的客人,我们前几日在城隍庙偶遇,觉得有缘便攀谈了一会,算是朋友吧。。” 刘员外一听,便笑呵呵道:“原来是朋友,那就好说,韩姑娘长得可真是标志啊。” 杨盼不解为何刘员外一开口就赞自己模样标志,但出于礼貌,杨盼也只得昧着良心客气道:“刘员外也是一表人才,与夫人真是郎才女貌,羡煞旁人。” 刘员外听了笑个不停,刘夫人也抿嘴浅笑,只是不知为何,杨盼从她眼底捕捉到了一丝类似尴尬的神情。 哭诉的妇人被人劝走了,杨盼与刘员外夫妻一同进了大厅,徐阳对所有客人均以贵宾相待,除了杨盼外,所有的宾客都是流光城中的达官贵人,互相见了面自然免不了高谈论阔,谈天说地,杨盼则是乐呵呵的躲在角落的贵宾席上吃吃喝喝。 过了好一会,门外有人传报道:“洪明山星海宗主到!” 这下席上瞬间安静了下来,连杨盼也停下吃糕点,屏息注视着门外。 徐阳忙上前相迎,不一会走进来几个奇装异服的男子,当先的男子身材高大,神情威严,徐阳与他十分客气,看来这人便是今天最大的宾客,洪明山星海宗主了。 徐阳请星海宗主上主席与自己平起平坐,并一一为他引荐各位宾客,包括杨盼也与他点头招呼,算是互相认识了。 徐阳与星海宗主客套了几句,星海宗主问道:“徐老弟,你说你在临望海边无意中得到一件奇物,特邀我前来一同观赏,不知是何等的奇物?” 徐阳笑道:“我这就命人将那奇物取上来与大伙共赏。”说着向墨羽使了个眼色,墨羽垂首默默退了下去,不一会便携着一个黑色的锦盒归来。 徐阳接过墨羽呈上的锦盒,在万众瞩目下慢慢的打开盒盖,有淡淡金色的光芒从盒缝中透了出来,盒中之物完全呈现出来,竟是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金色宝珠,那宝珠上荧光游动,一看就是不凡之物。 星海宗主是见过世面的人,但见到这宝珠时仍不由一脸的吃惊:“这、这是灵狼宝珠!” 众人都是一惊,一个个面面相觑,皆是不敢置信的表情。 杨盼讶道:“灵狼宝珠?!” 徐阳很是满意众人的表情,他对杨盼笑道:“杨姑娘师出名门仙踪,想必自然知道这灵狼宝珠的大名。” 杨盼点头道:“那是自然,灵狼宝珠乃是汲取天地日月精华的仙家宝物,借此修炼可事半功倍,但凡是修仙之人,都对这灵狼宝珠求之不得呢,想不到居然在徐城主的宝库中,在下真是佩服。” 徐阳笑道:“徐某也不过是机缘巧合得到了它,算不得什么本事。” 星海宗主脸挂不住了,灵狼宝珠这等宝物落入他人手中他本就大为吃醋,这徐阳还如此向他炫耀,把他从洪明山叫来就是为了向他示威,还请了这么些小人物来看他笑话,星海宗主越想越气,板着张脸冷冷的道:“徐老弟特地将我叫来,莫非就是为了向我炫耀这灵狼宝珠吗?” 贵宾来到4 星海宗主板着张脸冷冷的道:“徐老弟特地将我叫来,莫非就是为了向我炫耀这灵狼宝珠吗?” 徐阳忙拱手道:“星海大哥可别误会小弟,小弟请大哥前来可是有一番深意的。” 星海宗主问道:“有何深意?” 徐阳郑重道:“小弟将大哥请来,正是要将这灵狼宝珠交于大哥保管。” “哦?”不仅是星海宗主,所有人都为徐阳此言感到惊讶。 星海宗主问道:“徐老弟,你这是?” 徐阳郑重道:“但凡紫屏中人皆知,洪明山与流光城数百年来都是互相依存的,根本不分什么你我,修仙宝物更不该私藏,星海大哥既是大哥,这灵狼宝珠自然是要交于大哥保管的。” 星海宗主听了哈哈大笑:“哈哈哈哈,老弟客气了,洪明山与流光城本就是一体,咱们就是自家人,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的东西也是你的!” 徐阳也大笑,他将锦盒交给星海宗主,星海宗主毫不客气的笑纳了,其余人虽不明所以,但既然城主既然做出这种决定,他们自然也随着城主笑呵呵的向星海宗主道喜。 接下来便是那两个大人物的交谈,其余小人物的附和,杨盼吃饱之后便觉得无趣极了,那两人说得都是些她听不懂的话,跟她想象中的热闹宴会毫不相同。 不知徐阳与星海宗主又说了什么,两人一直笑个不停,然后徐阳拍了拍掌,几个乐师抱着乐器缓缓走了进来,接着有秩序的站定,开始弹奏乐曲,悠扬的乐曲响起,空气中渐渐浮起一股淡淡的香气,接着几个身姿妙曼的女子踏着莲步欢快的步入庭中,少女们翩翩起舞,令昏昏欲睡的杨盼来了精神。 少女们打扮的花枝招展,她们舞姿动人,引人遐想,这些姑娘都是穿着粉色的衣裙,唯有香儿一身鲜艳的红衣,宛如盛开在万花丛中最艳丽的花朵。 香儿无疑是这支舞的主角,无论舞姿还是身段或者是容貌,都没有一个人及得上她分毫。 今日的香儿美得像个仙女一样,杨盼看的如痴如醉,星海宗主一双虎目也目不转睛的盯着香儿的妙曼身姿,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尤其是她水蛇般诱人的纤腰,以及那波涛汹涌的白嫩美乳,而香儿也时不时向星海宗主抛着媚眼,这更令星海宗主口干舌燥,恨不得将那小妖精扒光了衣服就地正法...... 徐阳在一旁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一切,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杨盼倒是没看出什么不妥,她只认为香儿娇媚的神态是舞到动情所致,一瞥之下却看见不远处的刘夫人竟以手掩面,身子微微地颤抖,像是在低声哭泣一般。 而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香儿身上,没有人注意到刘夫人这小小的异举,就是杨盼也没放在心上,只以为是她身子不舒服,在轻声咳嗽呢。 原本昏昏欲睡的杨盼被这动人的舞蹈唤回了性质,她开心的连饮了好几杯美酒,竟然脸颊发红,意识也模糊起来,此时杨盼仍不以为意乐呵呵的欣赏着舞蹈,傻笑几声之后便一头栽倒在桌上,醉晕了过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席上已点了一盏盏明晃晃的烛灯,这场宴会终于是到了尾声,徐阳客客气气的为众人送行,星海宗主由于受了徐阳如此大礼,也不好就此立即走人,便与徐阳商量在流光城中多待几日,徐阳也承诺要与他在醉月楼上痛饮几日。 星海宗主身份尊贵,住处自然也是十分奢华的,徐阳知道星海宗主此番所带的铁云八骑是与他多年出生入死的心腹,也毫不怠慢的为他们安排了极好的住处。 星海宗主本以为徐阳将灵狼宝珠送与自己是另有图谋,后来见他对自己如此恭恭敬敬,防备之心也就轻了下来,只以为徐阳对自己有事相求,不得不在自己面前装孙子,他只需等徐阳开口,想到那个一向高傲的徐阳竟会低声下气的求自己,星海宗主就暗自得意,整个人也飘飘然起来。 星海宗主步入装饰精美的卧房里,橘黄色的灯光将房间笼罩的带着一丝暧昧的气息,他左右张望,只见右边红色的帷幔中的床上似乎隐隐约约的躺着一个人,星海宗主心里一紧,慢步向里走去,他只手掀开帷幔,只见光鲜的床上躺着一个身姿妙曼的绝色美人,正满眼泪汪汪,害羞而深情的凝视着自己,这女子不正是方才在宴会上献舞的小美人吗? 作为星海宗主的泄欲工具 H “宗主......”香儿媚眼如丝,美丽的小脸上一片醉人的绯红,诱人的嘴唇半张着,娇滴滴的呼唤着星海宗主。 星海宗主哪里抵挡得了这等诱惑,下体瞬间一柱擎天。 “美人!”星海宗主赞叹一声,迫不及待的扑上去扒开香儿的衣服,一口咬住她那雪白浑圆的大奶子,大力吸吮着她敏感的乳头。 “嗯......”香儿侧着头无力的娇喘。 星海宗主的大手摸上香儿的小翘臀,肆意的揉捏她饱满的嫩肉,粗长的手指不断挑逗着香儿敏感的花核,待湿润了一些之后便将手指插了进去,像插穴一样快速的抽送。 “嗯...嗯...宗主...好痒哦...香儿小穴好痒......”香儿柳眉微蹙,纤腰轻摆,像个十足的妖精。 星海宗主再也忍受不住,双手扳开香儿的玉腿,粗大的肉棒对准香儿的嫩穴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星海宗主难以自制的低吟一声,这个女人的花穴就像处女一般紧致,嫩肉从四面八方将他的大肉棒紧紧地包裹着,好像有无数张小嘴为他口交一样。 他迫不及待的要干这个淫穴,他将香儿的香臀微微抬起,摆好姿势后便开始狂野的抽送。 “啊...啊啊...啊啊......”星海宗主每一次撞击都能令香儿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她紧抓着床单,满脸都是春情,胸前一对巨乳随着插穴的节奏快速的上下晃动,形成淫乱的乳波,着粗大滚烫的肉棒一下快过一下的插着她的小嫩穴,带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沾的股沟闪闪发光,湿了香儿下身的床单。 星海宗主那惊人的尺寸,以及高超的技巧,就连阅人无数的香儿也渐渐被他插得失了神,一双玉腿热情的夹住他的虎腰,臀死命的向上挺动着,淫穴饥渴的吞吐着粗大的肉棒。 星海宗主的大嘴在香儿的俏脸上狂吻着,香儿小鸟依人般抱着他的肩,热情的回应着,两人都在性交最要紧的时刻,只见星海宗主仰起头,粗壮得肉棒发起了更猛烈的进攻,尽情抽插,仿佛用尽全部的力气,插入又抽出,插入又抽出,他的臀部不停地抽动着,就像一头发情的雄狮,尽情的奸淫着身下的小美人。 “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香儿要受不住了...啊啊...宗主...宗主......”香儿被插得浑身抽搐,淫叫连连,她不堪重负的花瓣正在承受着男人强力的冲刺,抽插的速度在不断地加快,抽插的肉棒在不断的探入,次次都顶到了花心。 星海宗主狂插了数十下后终于释放出体内的灼热,他的肉棒也渐渐软了下来。 香儿闭着眼轻声喘息着,她以为完事了,却没想到整个人忽然被星海宗主抱起,星海宗主将香儿放在桌上,令她上半身躺着,下半身悬空,然后翻过她的身子,从后面抱住她的一条玉腿,大肉棒以后入的姿势再次整根插入她泥泞不堪的花穴中。 身体再次被填满,说不出快感从香儿的私处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她的身体渴望男人更快速的插入,不自觉的娇声哀求道:“我要...给我嘛......” 美人的哀求使星海宗主不顾一切地再用尽全力抽插,疯狂地操着身下的小人儿,他的肉棒每一下都是令龟头退出花穴,然后再整根没入,只见香儿面容上已是一副放荡的神情,口中娇喘莺啼,显然是又被插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 插了几百下后星海宗主觉得高潮很快又要来了,似乎香儿很容易就能令他有射精的欲望,星海宗主心神一凝,暗想自己御女无数,却从未插过如此美妙的淫穴,在美人面前决不能轻易的丢盔卸甲,定要将她操个够才行,急运功克制,终于还是忍住了,他的肉棒反而变得更为粗大,还没等香儿回过神来,星海宗主便每一下都加深地撞击着香儿的子宫,不断来回摩擦着最敏感的小花核,粗大的肉棒插得香儿淫水泛滥,哀叫连连。 “干死你!你这个婊子,看本大爷怎么干死你!”星海宗主干的激动无比,强而有力的双手抱起香儿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像抱着小孩子撒尿一样将香儿抱离桌面,后背贴着他的前胸,身体微向后斜,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的腰上,一挺一挺的又开始了猛抽的猛插,一下比一下深入,每一下都撞击到达花瓣深处的花心。 身材高大体格健壮的男人疯狂的奸淫着怀中白嫩娇小的可人儿,完全被征服的香儿只能任由男人的奸淫蹂躏,她每根骨头都被男人干酥了,一双小白腿随着男人的动作无力的晃悠着,连续不断的高潮已使她无力再应付。 铁云八骑轮奸美少女 H 无论星海宗主怎样插她,香儿的小穴始终都紧致如处女,仿佛撞了邪一样,无论他怎么操干香儿,他都觉得不够,恨不得整日整日都将肉棒插在这淫穴里,一刻也不想离开。 星海宗主干了香儿两个时辰,将她干得昏倒又醒来,昏倒又醒来,他在香儿体内射出的精液比他平日三日射的量都要多,直到后来他终于感到体力不支,才不得不放过香儿,此时的香儿已浑身沾满了星海宗主的精液,双腿大开软绵绵的躺在桌上,小肚子鼓得像怀了身孕的少妇,花穴被干得合不拢,像洞一样淫荡的敞开着,白色的爱液不断从里面流出,在她身下汇成一摊小水洼。 看到这等香艳的场面,星海宗主竟然又硬了起来,但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折腾了,他静下心来后细细的凝思,只觉这事实在是蹊跷,这徐阳先是以灵狼宝珠相赠,又让自己心爱的性奴来服侍他,所谓无功不受禄,若徐阳不是有求于自己,那只怕对自己另有图谋,星海宗主冷哼一声,心想:‘好你个徐阳,有什么花招就尽管使出来吧,老子和你奉陪到底,灵狼宝珠既然已经交到了我手上,就休想再拿回去,至于你这美丽的性奴嘛,哼,就让我的兄弟们也好好爽爽吧!’ 星海宗主默念了一句暗语,示意铁云八骑前来相会,星海宗主走出门外等候,不一会八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已来到他跟前俯首而立,听候主人发落。 星海宗主道:“里面那个女人,我已经享用过了,你们想把她怎么样都可以,别弄死了就行。” 几人面面相觑,脸上都有喜色,星海宗主笑道:“去吧!我要四处走走透透气,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说完竟然真的说走边走,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铁云八骑跟了星海宗主十余年,深的星海宗主喜爱,甚至把他们当自家兄弟一般对待,在奖赏方面从来不少,甚至女人都是共享的,无论是何等美人,在主人享用之后便会转手交与他们,所以铁云八骑跟着星海宗主这些年奸淫过的女子没有上千,也有数百了。 香儿在意识朦胧中感到眼前黑压压的,好像有无数双手在自己身体各处爱抚游走,然后又有人向自己嘴里塞了什么药丸,药丸入口即化,舒畅的快感迅速走遍全身,酸麻的骨骼渐渐恢复正常,意识也慢慢的清醒起来,香儿在心底叹了口气,看来,又有人给她吃还神丹了。 香儿睁开眼便看见好几个陌生男人围着自己,不停地用灼热而淫猥的眼神打量着自己,他们的大手毫不客气的抚摸着她的身体,她几乎可以感受到男人们可怕的欲望,香儿十分明白这么男人会对自己做出生么事,即使这样的事在她身上并不少见,可她仍然忍不住为自己悲惨的遭遇流下了眼泪。 看到小美人那副娇滴滴的可怜模样,铁云八骑们都不由性欲高涨,揉着香儿一对大奶的手更兴奋的将其玩弄成各种形状,男人们将香儿提了起来,一人躺在地上,然后其余人扶着香儿坐上那人的腰,男人的大肉棒顺势整根插入了香儿的小淫穴,香儿忍不住娇吟一声,她还尚未适应,只见令一人已不耐烦的将熊腰往香儿脸上一送,热乎乎的大肉棒打在香儿的小脸上,男人们看的兴奋了,便按着香儿的头逼迫她口交,香儿知道无可避免,不安的握住了那根气势汹汹的大肉棒。 只见香儿的芊芊玉手握着那丑陋的男根,红唇微启,轻轻的含住了龟头,一边用舌尖舔舐着马眼,一边握住肉柱来回套弄,被伺候的男人渐渐发出了舒畅的哼声,而香儿身下的男人也开始了他的律动。 香儿高超的口交技巧把那个男人逗得气息浊乱,他急燥地一把抱住香儿的后脑,迫不及待的将整个肉棒硬生生的顶入了她的嘴里,像插穴一样狠狠抽插起来。 男人插了数百下后将精液射入了香儿喉咙里,他满足的看着香儿吞下自己的精液,他们完全没有给香儿休息的时间,又一根肉棒强势的插入了她的小嘴里...... 身下的男人在香儿的淫穴里狂插着,这时香儿只觉得下体传来的猛烈抽插快感已将她的意识侵蚀,眼前天旋地转,只能更卖力的为男人们口交,一双小手也分别握着两根肉棒来回套弄,两条修长的玉腿无耻地紧夹着对方的腰部,彷佛希望他的男根能插得更深更猛...... 噩梦 杨盼像是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她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仿佛有什么神秘的力量束缚着她,令她无法动弹,巨大的压迫感向她袭来,令她的呼吸渐渐困难,灵魂仿佛要被抽走了一样,杨盼极力想要摆脱这个困境,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此刻她的意识是清醒的,身体却仍在沉睡,完全不听使唤。 杨盼知道自己这是梦魇了,她使出了吃奶的劲,终于让食指轻轻地动了一下,梦魇被解除了。 杨盼的意识回到了身体里,她终于松了口气,竟全身都是冷汗。 杨盼只觉这事实在蹊跷,虽说她以前常常梦魇,却没有一次像方才那样有强大的压迫感令她呼吸困难,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也抽走,她警惕站起身来环顾四周,只见她身处的是一个装扮雅致的卧房,窗外一片漆黑,看来已是深夜了。 杨盼因为十分信任香儿,在昨夜的宴席上竟毫不设防,只怕她喝过的那些酒水里掺了什么药物,令她陷入沉睡,现在想来真是懊悔不已。 也不知那城主徐阳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杨盼要走出这里一探究竟,走出门外她便感到不对,这房屋四周被布下了结界,令人进不来,也出不去,杨盼这下疑心更重。 杨盼年纪轻轻,修为却十分了得,要破解这结界并不简单,却也难不倒她,费了一番功夫后杨盼总算走出了这个牢笼,现在她打算去寻找香儿,想起徐阳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她的心底竟有种不安之感。 杨盼不想打草惊蛇,施展轻功小心翼翼的飞檐走壁,她悄悄飞上徐阳卧房的屋顶,拿去一块瓦片向里查看,却只见徐阳在橘色的烛光下悠然自得的饮茶,完全不见香儿的身影,在这样的深夜里香儿会去哪里? 这时杨盼脑海里忽然闪过一幕,昨夜宴席上夺人眼目的香儿,以及暗自哭泣的刘夫人...... 杨盼忽然明白了什么,她的背脊瞬间一片冰凉,也不顾是否会被徐阳察觉变飞身而起,倏地一声消失在黑暗中。 夜色中寻人不易,杨盼飞身找遍了蓝格殿每一个角落都不见她要找的人,她心中有气,经过一个偏殿时,隐约听见几个男子的谈笑声,她走近去,只隐约看见三个赤着上身的男子坐在屋舍前谈笑,多亏那三人身材高大体格健壮,十分好认,夜色中杨盼也能确定他们便是今日跟着星海宗主一同到来的八个小喽喽之三。 杨盼心下一凛,握紧了腰间长剑。 杨盼尽量使自己看上去与平时无异,几人见到杨盼走来,大声喝道:“来者何人?!” 杨盼道:“我找星海宗主。” 一个男子上下打量杨盼,笑道:“我们宗主不在,你有什么事不妨说给哥哥听听。” 这男子语言轻佻,杨盼本想顶他几句,这时从房内忽然传来一阵女子的呻吟声,仿佛痛苦、仿佛哀怨,接着是男子的低吼声,以及肉体快速撞击的啪啪声。 听到这声音,几个男子都不由低声淫笑,其中一人道:“主人可吩咐过,不能把人玩死了,那美人被咱们操了一个多时辰,可能真的要吃不消咯。” 另一人也淫笑道:“你还别说,那美人可真是难得的名器,被咱们八个人插过,淫穴还是这么紧,难怪是徐阳的爱姬。” 第三人道:“什么爱姬,不过是个供人玩乐的性奴而已,平日里被主人和家奴插,来了客人就要被客人插,别看她生的纯洁可爱,只怕插过她的男人,没有几千也有上百了。” “这样的女人可真是连妓女都不如,可是又要比妓女难得的多,你们是没看到那女人一边被老三插穴,一边含着老子鸡巴的样子,啊...不行了,待会我还要去干她一发。” 三个男人只顾着谈论之前是如何玩弄香儿的,完全没有将同样在场的杨盼放在眼里。 冰冷的刀刃 杨盼难以置信的楞在了当场,男人们字字句句都像一把利刃,深深地割在杨盼心上。 在男人们的笑声中,杨盼的心如坠冰窖,疯狂的血液却在那刻完全苏醒! 一个男人见杨盼埋头一动不动,以为她被吓傻了,便向她走去,淫笑道:“怎么样,小妹妹要不要也陪哥哥几个玩玩?哥们保证让你......”男人一靠近杨盼便被她周身散发出的杀气所摄,再说不出一句话,杨盼忽然抬头,只见那双赤红的双眼,凶光乍现。 屋内仍在上演激情戏码,几个男人围着可怜的香儿,不知疲倦的奸淫,蹂躏她,全然不知屋外有何动静,就当一人抽出萎掉的肉棒,另一个准备接棒的时候,忽然听见门外一声惨叫,几个男人同时大惊,诧异的回头,又是轰得一声,墙壁像是被极大的冲击力震碎,碎石崩塌,一个滚圆的东西滚到了几个男人面前,几人认真一看,不由脸色巨变,这滚圆的东西竟是他们同伴的脑袋! 几人又惊又怒,知道大敌降临,可他们现在浑身赤裸,别说防身的武器,就连遮丑的衣物都没有,他们惊恐的忘了尴尬,万分警惕的排成一线,共御大敌,将香儿扔在了一边。 一股强烈的杀气向他们几人袭来,令人不寒而栗,接着一个人影出现,杨盼原本雪白的衣衫此刻已满是血渍,她的眼里尽是杀意,染血的长剑怒指着那几个禽兽,她一字一字地说道: “我要宰了你们!” 今夜的流光城注定是不平凡的,专注于玩乐的铁云八骑完全没有想到在自己防守最薄弱的时候忽然杀出个杨盼,铁云八骑个个都是修为了得的人物,若在平时,任杨盼再厉害也绝不可能将他八人一齐打败,可偏偏今夜铁云八骑人人手无寸铁,又因纵欲过度体力不支,杠上杀红了眼的杨盼,就只能如那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杨盼的剑很快,快到令他们在发出哀嚎之前就削掉了他们的半边脑袋,暗淡的烛光下,只有明晃晃的剑光闪现,飞溅在墙壁上的鲜血却清晰可见。 香儿目光呆滞的看着杨盼剑起剑落,她甚至忘了害怕和尖叫。 杨盼不将那些禽兽大卸八块便难以解气,待她将那五人分尸了之后仍感到心中愤闷,但她想到自己已杀了这铁云八骑,铁云八骑是星海宗主的下属,星海宗主是徐阳的贵宾,他们之间有什么明争暗斗杨盼不管,她只知道此时此刻唯有快速逃离流光城才能保住她与香儿的性命。 杨盼迅速拿起香儿落在床上的衣物披在她身上,只见香儿仍然是瞪圆了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杨盼情知香儿目睹自己大开杀戒,定是一时难以接受,柔声安慰道:“香儿,你不要怕,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小盼......”香儿终于说出了一句话,眼神里却充满了哀伤与悲悯,她低声道:“你...你何必如此......” 杨盼激动的道:“我当然要这么做,他们敢这样对你,死一万次都不够!但是香儿,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得快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说着便背过身去,说道:“你快些上来,我们要快点走。” 香儿一愣,哀伤摇头道:“我不能再拖累你了,你快些走吧,这一切就由我......” 杨盼见不得她这样婆婆妈妈,不说废话直接抱住她的双腿将她背了起来,香儿无力反抗,只能任其背负,香儿很轻,杨盼背着她就像背着一块大棉花一样,倏地一下杨盼便带着她消失在黑夜里。 不速之客 这时天已微亮,树林里的小溪水波涟涟,暮色中香儿赤裸着身子在水中清洗污垢,她是如此的柔弱娇小,只是远远看着就令人忍不住想要保护她,可是为何这样的女子偏偏要在风云中饱受摧残和折磨? 杨盼背对着香儿坐在岸边,即使当务之急是如何设法逃离流光城,可有一事他无论如何也忍不住询问向香儿:“香儿,这一切都是徐阳安排的吗?他不是你的爱人吗?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香儿苍白的脸上此刻只有无奈的苦笑:“爱人?不,永远都不会有人能够成为城主的爱人。” 杨盼从未经历过男女情爱之事,她越想越是想不通,心中就越气,而直觉告诉她,她与香儿已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中。 香儿此刻的心就如同这河水一样的凉,仿佛陷入了一种绝望之中,只听她道:“小盼,你不该来救我的,你并不知道,城主他有自己的计划的,我受辱只是一时的,城主对我恩同再造,只要能助城主完成大业,我受这点苦算得了什么呢?可是、可是你突然将铁云八骑全都杀了,这样一来一切都乱了,而且依城主的个性,我怕他对你...对你......” 杨盼咬牙道:“我知道了!那个徐阳他真正要对付的人是星海宗主?他先是盛情款待星海宗主,后又以灵狼宝珠相赠,现在看来可真是先礼后兵啊!香儿,这个徐阳把你像物品一样送给别人,任由那些混蛋欺负你,凌辱你,他真是个畜生,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他,替你出这口恶气!” 杨盼生平从未如此动气,若徐阳此刻在她面前,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向徐阳挥剑斩去。 过了好一会,才听见香儿幽幽的叹息声:“像我这样的人,能够活在这世上就已是千幸万幸,像我这样的人,又有什么追求幸福的资格呢......” 是啊,她曾经也有这个资格,可是如今一切都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切都已回不去了...... 然而杨盼发怒之后便一直思索着如何逃出城去,并没有留意到香儿的幽幽叹息,她向香儿问道“香儿,你认为我们若想人不知鬼不觉的越过城门,成功的把握有多大?” 香儿楞了一下,然后轻声答道:“不可能的,流光城一共有四道城门,除了基本的守卫之外,每道城门暗中都有一只神兽把守,那四只神兽都有着通天的本领,除了城主之外没有人能够对付得了他们,何况,你还有一个我这样的累赘......” “可恶!”杨盼只手捶地,显然十分生气,过了一会才开口道:“香儿,我记得你说过,你有一个挚友,她是你生平最信得过之人。” 香儿停下了揉着发丝的手,她是个聪明人,虽无论如何也不愿杨盼再为自己涉险,却也明白此时再多做劝阻也是无用,她叹一口气,轻声答道:“是的,她便是自小与我一同长大的好姐妹诗琴,也就是那日我们在城隍庙外遇见的刘夫人,她住在城北的刘府,我这就告诉你该如何前去。” 杨盼握紧了手中剑柄,眼中闪烁着精光:“好!” 眼看流光城就要迎来一场腥风血雨,而城外的树林却一片安详宁静,生机盎然。 “三师兄,三师兄!你等等我呀。”叫唤的是个年纪十四五岁的少年,此刻他正吃力的紧随着前面的男子御剑而飞。 当先的男子并不答话,只是凝神查看着脚下飞闪而过的景象,他原本是办完了父亲交代的任务,正与小师弟邹越一同赶回仙踪派,却在数十里之外感受到了一股异样却又十分熟悉的气息,也不知是什么力量驱使着他,令他向那股气息赶去。 这男子英姿飒飒,气度不凡,正是杨盼常挂在嘴边的三哥杨廷。 邹越修为尚浅,要追上杨廷的速度比较吃力,他擦了一把额上的汗珠,正要发力加速,却见前方的杨廷不知为何停了下来,他赶到杨廷身旁,只见杨廷低头深深的凝视着下方,那眼神颇为复杂,邹越好奇的循着杨廷的视线望去,只见脚下仍是一片慌林,只是不知为何这片树林四处都萦绕着淡淡紫雾,邹越奇道:“真是怪了,这些紫色的雾是什么东西啊?雾有紫色的吗?若说是有妖物,却又感受不到半点妖气?” 杨廷神色沉重,对邹越的提问置若罔闻。 庭中的绿叶上还沾着清晨的露珠,徐阳坐在书房里闲神定气的饮着早茶,这时忽然传来一阵下人的惊叫声:“不好了,大人...星海宗主他......” 那人话未说完,便听见星海宗主浑厚的怒吼声:“给老子滚!”接着是轰的一声以及骨骼断裂之声。 “徐阳,你给老子出来!!”随着星海宗主一声大叫,他大掌一挥便书房的四壁击得粉碎。 霎时间尘埃四起,朦胧中只见星海宗主身形一闪,挥刀便向徐阳砍去。 只听见‘铮——’的一声,兵刃相接,火花四起,徐阳接了星海宗主数招,只觉对方的攻击沉重无比,且招招都似要取他性命一般。 徐阳一面拆招一面匆匆问道:“星海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星海宗主大叫道:“徐阳你这卑鄙小人,老子便是要取你狗命!” 姐妹情深 画面再次回到天正微亮,杨盼与香儿舍命奔向城北投奔刘夫人之时,以杨盼的修为即使背上背负着轻飘飘的香儿,也一样能在不被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悄悄的潜入刘夫人的卧室。 这时的刘夫人正好睡醒,而她身旁肥猪一般的刘员外仍在酣睡,就连打出的呼噜都像猪叫一般刺耳难听。 每次看到丈夫那样的丑态,刘夫人心中就有一股难以宣泄的气,她不耐烦的推开刘员外压在她胸上的胖手,自顾的起了身。 她环视着这富丽堂皇的卧室,心中又充满了满足,是啊,自从她嫁给刘员外后,可谓是享尽了荣华富贵,没有什么东西是她想要却得不到的,可是在她人生最得意的时候,她的身子却偏偏染上了恶疾...... 想到这里,刘夫人又不禁叹了口气,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正待她准备张口唤丫鬟进来伺候更衣时,忽然感到后颈一凉,接着身体便再难动弹,连话也说不出口,这时忽然有人在她耳边轻声道:“刘夫人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想请你跟我走一趟。” 刘夫人眨了眨眼,她记得这个声音。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 杨盼淡定的将昨日发生的一切含蓄的叙述了一遍,对面的刘夫人则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香儿垂头丧气的跟在杨盼身边,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 “香儿......”刘夫人的情绪显然十分激动,她执起香儿的手,与香儿深深相望着。 香儿看到了挚友眼中的疼痛和眼泪,她的眼泪也不禁在眼眶里打转。 “诗情,你不用为我难过,我现在挺好的...真的......”香儿的声音已难以抑制的哽咽。 杨盼知道她二人姐妹情深,但此刻并不是煽情的时候,她一拍刘夫人的肩,正色道:“刘夫人,我们先不说别的,此番我若是要与香儿逃出流光城,必然需要你的协助。” 刘夫人擦掉眼角的泪水,说道:“为了香儿,就是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你说,你要我怎么做?” 刘夫人神情肃然,眼神坚定,完全不似外表看上去那般柔弱。 杨盼道:“香儿说过外来人想要出城必须得到城主首肯,所以我若与香儿硬闯城门实在太过冒险,我虽然无法出去,可是刘夫人你身份尊贵,定然有办法走出那道城门。” 刘夫人点头道:“不错,我们城中也有一些商贾时常离城去外界做生意,只需一面出城令便可以出城,那面令牌我府中是有的,正巧我夫君说过这几日要派人外出做一笔茶叶买卖,待会你们乔装一下,办成普通的杂役模样,我会安排好一切,到时你们只需跟着行商对一同出城就行了。” 杨盼见刘夫人如此重情重义,心下不禁对她十分佩服,说道:“刘夫人,我杀死那八个禽兽的事情只怕已经败露,出城之事凶险万分,你却愿意与我们一同犯险,如此大恩,杨盼定当永记于心!只是现在我们身处在一个巨大的阴谋中,此事牵扯太大,如果我所料不错,流光城不久便会有一场血光之灾,这里绝对不能多待,我希望你也能与我们一同离开。” 刘夫人正要拒绝,又忽然感到胸口一阵刺痛,身子也不禁向后倒,香儿连忙将她扶住,紧张道:“诗情,你怎么样了?” 刘夫人勉强笑着摇了摇头,脸色却是惨白的。 过了许久刘夫人才平定下来,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她轻抚香儿颤抖的背,柔声道:“月星,你记得吗,我们小时候的那些日子多么无忧无虑,可是长大之后一切都变了,你的遭遇凄惨,我的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在世的日子也不知还剩多少,能够为你做一些事情,我心里真的很开心。” 香儿的背忽然僵硬了一下。 月星、月星,这个名字已经太久没有被人提起过了,久远到仿佛曾今的一切都只是她所做的一场梦。 而想到诗情常年被病痛所折磨,香儿心里更加难过,眼泪也忍不住滑落下来。 杨盼安慰她两人道:“你们不用担心,待我们离开了这个鬼地方,我便带着你们回仙踪派,我师叔刘阳子号称医仙,这世上没有他治不好的病,刘夫人就是病的再重,我师叔也能令她药到病除。” 刘夫人苦笑道:“我这病,只怕神仙也无能无力,何况我不会离开流光城的。” “为什么?”香儿讶道:“既然小盼有办法,你为何不愿意一试呢?” 杨盼也道:“不错,无论多渺小的希望我们也不能放弃,而且你私自放我们离去,徐阳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这是徐阳和那个星海宗主之间的斗争,不应该连累无辜的人,你若是舍不得你的夫君,待你病大好了,我和几个师兄再送你回来就是了。” 刘夫人只是苦笑,她似乎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正色道:“我们先不说这些了,时间耽误的越久就越危险,我先去做安排,趁我丈夫还在酣睡的时候我去悄悄拿他的出城令,此事刻不容缓。” 杨盼觉得刘夫人说得很对,点头道:“说的不错,香儿,我们也快些换装吧!” 这时天色尚早,杨盼和香儿以及刘夫人都换上麻布粗衣,扮做杂役的模样跟随在行商队伍中。 刘府距离北大门路途不远,杨盼和香儿却一刻也不敢松懈,在路经一条偏道时,忽然后人在后面大声叫住了他们:“喂!你们站住!” 这一声吼像是一粒石子被掷入平静的水中,表面只激起细细的水花,却已经触及到了深水中的暗涌。 杨盼的手暗中握紧了藏在袖中的长剑。 “你们是谁的人?要去干什么,都给我从实招来!”呵斥的是一个守卫首领装扮的大汉,在他身后还跟着数十个守卫。 刘府商贾上前陪笑道:“官爷,我们是城北刘府行商的商人,这次是要出城做一笔茶叶买卖。” “出城?”大汉皱眉道:“难道你们不知道城主已经下了捕杀令捉拿反贼香儿和杨盼,城内所有人等一律不需出城!” 商贾大惊,苦着一张脸道:“我们都没有得到消息啊,那这、这、这该如何是好啊?” 大汉轻哼一声,转而去审视商队杂役,他仔细打量着每一个人的身形和脸,终于在香儿面前停下脚步。 香儿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抓着衣角的手指已经泛白。 “喂!”大汉终于开口道:“像你这么瘦小的个子也能舟车劳顿的跑商?你不会是个女人吧?抬起头来,然我看看你是不是......”说着他便要用手扼住香儿的下巴。 可是,杨盼的剑已经先一步出鞘。 杨盼的剑快而出其不意,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大汉那只不礼貌的手已被斩断。 众人尽皆惊恐,大汉痛苦的叫道:“快点抓住她!她就是杨盼!” 说话间杨盼身形如鬼魅般来回几闪,几声惨叫后几个守卫便倒地身亡。 此时人群已经大乱,商人们吓得抱头鼠窜,杨盼一连杀死了好几个带刀守卫,可他们却连杨盼的人影都捕捉不到,他们既害怕临阵脱逃会遭到主人的责罚,又对敌人的攻势毫无招架之力,只有在恐慌的惊叫声中被杨盼一个接着一个的送上西天。 杀到只剩下最后一人的时候,杨盼那把剑已染满鲜血,她提着血剑一步步的走向那个最后的生者,仿佛从地狱而来的杀神。 那个男子已被吓得魂不附体,他立即丢盔卸甲,爬到杨盼脚边,忙不迭的磕头哀求道:“求求女侠饶小人一命,要杀你的人不是我,小人也只是受人指使不得已才来围劫女侠,小人真的不是出自本意要与女侠为难的,求求女侠饶我小命,小人上有老下有小,全靠小人一个养家糊口,小人...小人还不能死啊......” 香儿在一旁听得动容,正要出口劝说,却听见杨盼冷哼一声,长剑已刺进了他的胸口,男子瞪圆了双眼,口吐鲜血,倒地而亡。 香儿那句‘不要’说得太晚,男子已然断了气,香儿心有不忍,叹息道:“他既然已经向你跪地求饶了,你又何苦赶尽杀绝呢,听他最后所言,或许也是个被生活所逼的可怜人......” 杨盼冷声道:“我这叫斩草除根,香儿,你就是太过善良了才会总是被人欺负。” 香儿心中一颤,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杨盼竟会有如此狠绝的一面。 杨盼的眼神转向刘夫人那张惨白可怜的脸,她想起方才那个被她所杀之人临死前说过的话,那人说的是‘要杀你的人不是我’以及他的举动都是‘受人指使’,如果他是奉了徐阳命捉拿自己,定然会说‘要杀你的人不是我,是城主大人’以及‘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 临死之人会为了求生而极力为自己开脱,却绝不会说谎,那男子如此暧昧不清的表达,让杨盼怀疑指使他的人不是徐阳,而是另有其人。 能够对他们的去向了如指掌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刘夫人。 可是刘夫人是香儿的挚友,杨盼又与她无怨无仇,她又有什么理由要设计加害她们二人? 刘夫人自然不知杨盼的思量,只听她从容的说道:“杨姑娘,既然城主已经知晓了我们的动向,再想出城已是不可能了,我们还是快些找个地方藏起来,再另谋出路吧。” 杨盼道:“嗯,你们在流光城住了二十多年,有没有什么只有你们知道,外人却不易发现的地方?” 刘夫人点头道:“有的,有这样一个地方的。” 那是一个隐没在山林杂草中崎岖的山洞,洞口十分狭小,幸得他三人身形都十分纤细,只小费了一番功夫便进了洞中。 杨盼用功力在手中凝聚出一团火焰以便照明探路,这洞府之中场地宽阔,隐隐看到许多矮岩立在其中,香儿扶着刘夫人在一块岩石上坐下,小心翼翼的轻抚着她的背。 刘夫人轻咳了几声,对香儿柔声道:“香儿,我没事的,你看,你我已经八年没有回来过了,这里似乎还是原来的样子,就连那张石床也一成不变......” 香儿与刘夫人自小便在这石洞中嬉戏玩耍,多少欢声笑语在其中,曾经那些无忧无虑的时光,香儿又怎么会记不得?她凝视着那张石床,眼中含泪。 杨盼她好奇的问道:“这确实是个好地方,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刘夫人苦笑着答道:“是我幼时贪玩,在山上采野花时脚下一个踩空掉进了洞中,于是就发现了这么个地方。” “原来是这样。”杨盼若有所思,或许这世间的一切都要讲一个缘字。 三人都在各自沉思,气氛寂静。 突然之间,洞口一声巨响,接着是树枝断裂,石屑撞击的声音,显然是有人将山洞洞口用霸道的法术轰碎了。 接着便是一阵浑厚的怒吼—— “两个贱人,我知道你们在里面,给老子出来,老子要亲手宰了你们!” 三哥 这一声吼震得刘夫人和香儿耳膜都要碎了,均面露痛苦之色,虽然杨盼功力深厚,不受多大影响,可她也忍不住心惊!想不到那个混蛋居然会这么快!而且还是亲自找上门来! 那个星海宗主!! 杨盼惊而不乱,为了不殃及香儿她们,她运功高声道:“星海宗主!我杨盼就在这洞内,你若有胆量,就等我出了这窄小的山洞寻一个宽敞的地方再与你一较高下!” 星海宗主愤怒的狂笑着:“哈哈哈哈哈!真是好大的口气!那你就快点滚出来!” “好!”杨盼响亮的回应一声,身影一闪,便飞出洞外。 山风呼啸,林中枝叶沙沙作响,只见一身白衣的杨盼点足立于松树之巅,长发和衣衫都随风而飘,恍若天人。 而站在地上的星海宗主一脸怒容,黑色的煞气从他的体内散出,就像地狱来的魔鬼。 杨盼本想游说星海宗主与她一同对付徐阳,她知道,在这完全封闭式的流光城里,她就像是一只弱小的兔子,想要同时和城里的另外两只恶狼硬碰硬的干,她绝对没有胜算,唯一的希望就是抓住一个契机与其中一头狼达成联盟,先行除掉最凶的那头狼,换回几分胜算,却不想星海宗主对铁云八骑之命看得如此之重,只恶狠狠地说了一句:“徐阳我早晚要杀,但你害死我那八个兄弟,老子要先宰了你!” 杨盼知道星海宗主此番是非先杀她不可了,只见星海宗主双手凝聚出红色的斗气,杨盼远远地便感受到那股斗气中危险的气息,自知已身陷绝境,只有舍命一拼的杨盼忽然被激起了一身的傲气,她剑指星海宗主,高声道:“放马过来吧!我也让你好好见识见识我仙踪派的精妙剑法!” “先吃我一招——破云式!”说着杨盼脚下一点,便向星海宗主冲去。 杨盼与星海宗主过了数十招,到现在为止杨盼也没能让星海宗主流一滴血,而她自己的内力却以消耗不少,这场对决杨盼越打越是心惊,好像无论她使出什么招数,都能被星海宗主轻轻松松的化解,游刃有余,这样强悍的对手,她生平第一次遇见。 杨盼自从步入尘世以来遭遇过不少艰险困境,从未陷入过如此的绝境,插翅难飞的流光城,阴险狠毒的城主徐阳,还有眼前这个无论怎么打都不能伤他分毫的怪物星海宗主。 杨盼后越数丈,然后双手握剑竖在身前,口念法诀,很快剑身发出白色的亮光,在她周身也绕起一阵白色的斗气,她决心用仙踪派最上乘的招式之一的苍龙出海与星海宗主决出高下,此招式极具杀伤力,却也令施术者的灵力消耗十分巨大,杨盼年纪太轻,根基未深,使出这招完全是铤而走险、孤注一掷之举。 忽然之间,杨盼高喊一声,她纵身一跃,举起那把凝聚了雷霆之势的长剑,向星海宗主挥去! 星海宗主也不甘示弱,他大叫一声,用聚满斗气的双拳去迎接那把雷霆万钧的剑招! 两光相撞,天地之间只听见‘哄’的一声巨响,霎时间树枝石块都如纸屑般四散飞舞,一击之后杨盼也被暗劲生生的逼退了数丈之远。 血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她紧握着剑的手也在剧烈的颤抖。 杨盼凝视着被漫天尘土所挡住的前方,那边的那个混蛋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尘土渐渐散去,隐约之中看见星海宗主高大的身影,仿佛有血从他垂在两边的手上流下,那双锐利的眼睛,即使是在朦胧的风沙之中也闪烁着危险的光。 杨盼呆住了,她完全想象不到,星海宗主用双手硬生生的接住了她全力使出的‘苍龙出海’,而在受了那样沉重的一击之后,竟然只是受了点轻伤? 这时,星海宗主忽然狂笑起来:“哈哈哈哈,什么正派之首,什么苍龙出海,原来连狗屁都不如!哈哈哈哈,小贱人,竟然你已经展示完了,那么就到我了,我也让你好好见识见识我洪明山的绝学——霸天拳!” 星海宗主拳上凝聚了骇人的斗气,他向杨盼攻去,那是极快的一招,快到杨盼自己也认为那是她无法躲过的一招。 杨盼一咬牙,以剑护体,除此之外,消耗了太多灵力的她已无法再做出其他的应对方式。 可是那一击并没有到来,只看见一道蓝光闪现,将星海宗主的攻势完全逼退,杨盼先是一愣,她抬头望向四周,果然瞥到了那抹白衣飘飘的身影,她心下极是欢喜,高声叫道:“三哥!!” 清风拂过,树枝微动,白衣男子从树颠飘落,仿佛谪仙一般俊美飘逸,这男子不正是杨盼的三哥杨廷吗? “三哥!”杨盼雀跃着奔向杨廷,她开心的道:“三哥!你怎么也来了!” 杨廷凝视着妹妹那张憔悴的脸,微带怒气的道:“我是来找你的,你的伤是他干的吗?”说着锐利的目光便射向了星海宗主。 杨盼道:“不错,就是那个混蛋,三哥,你不知道,这流光城里就没一个好人!” 杨廷沉吟道:“我知道,小妹,让你独自面对这些卑鄙无耻的小人,实在是难为你了。” 杨盼道:“要不是三哥你及时赶到,我一定被这混蛋给杀了,三哥,这混蛋厉害的很,我们要小心一些。” 杨廷道:“他强行用手接了你的苍龙出海,现在已经受了不小的内伤,否则刚才那一击不会那么容易被我挡下,要杀他,我们用那一招就够了。” 杨盼眼睛发亮,她完全相信杨廷的自信。 星海宗主瞪圆了双眼,怒道:“你们这些仙踪派的人,一个个都这么狂妄自大,好,我这就送你们一个个的上西天!” 虽然说了狠话,但星海宗主却并没有什么实际的行动,刚才那一下他已经知道了杨廷的实力,若是在平时还可以与他一较高下,可是正如杨廷所说,他强行接那招苍龙出海却是受伤不轻,因为他要故意挫杨盼的傲气,让她感受到绝望之后再将其折磨致死,可是谁能想到在这如此关键的时刻杀出来个杨廷? 星海宗主此刻已不敢轻举妄动。 杨盼洞悉到星海宗主脸上微妙的变化,她笑着对杨廷道:“三哥啊,这人接住了我的苍龙出海,可把我吓了一跳,可惜我本事太低,没有将沧海龙吟学成,否则他一定接不住。” 杨廷道:“你三哥不才,这沧海龙吟也只学了一点皮毛,若想施展出他真正的威力,还需要小妹你从旁协助,你可还还有精力?” 杨盼点头笑道:“我多的是精力!” 兄妹两相视一笑,完全将怒的发狂的星海宗主晾在了一旁。 这时一个男子的声音传了过来:“三师兄!小师姐!还有我呢!你们怎么把我给忘了!” 听到这声音,杨盼更是开心:“邹师弟也来了?!” 只见一个年轻男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哎哟,还好还好,还好我赶上了......” 杨盼在这绝境之中一下子看见两张熟悉的面孔,自然是喜不自胜,开玩笑的锤了下他的胸口,笑道:“好你个小子,这么危险的地方也敢闯,真有你的!” 邹越不好意的挠了挠头,这时杨廷道:“叙旧之事之后再谈,我们先把眼前的障碍清除掉。” 杨盼满怀斗志:“好!” 只见杨廷剑指星海宗主,带着不可抑制的怒气,冷声道:“放马过来吧!” 听星海宗主也怒吼道:“你们几个小畜生,何必多话,要上就一起上吧!” 星海宗主再次凝聚斗气,准备进攻。 杨廷三人也立即迎战,杨廷竖剑凝气,杨盼与邹越在一旁护法,只见四周的草木之上都凝结了一层薄薄的寒冰,白色的剑气渐渐的凝聚如苍龙一般,高高在上,傲视苍生。 星海宗主已然感受到了腾腾的杀气,如今换做他陷入绝境,他同样只能全力一搏。 他高喊一声,以血肉之躯对抗仙踪派的无上绝学‘沧海龙吟’。 天地间一片茫然,星海宗主在强大的冲击力下化作了粒粒尘埃。 风势渐渐停止,宽敞的树林之中再看不见星海宗主的踪影,甚至连他的气息也完全感应不到了,看来这让杨盼头痛不已的星海宗主也终于是死了。 “三哥!”杨盼忽然扑进了杨廷的怀中,身子微微的颤抖。 杨廷将她抱紧了,柔声安慰道:“别担心了,有三哥在,谁也不能欺负你了。” “哥哥,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一定永远都见不到你了......”杨盼这个人一向坚强独立,唯独在最宠溺她的三哥面前会流露出真性情,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太快太突然,她似乎也要招架不住了。 “小盼......”杨廷忽然极为难受的咳嗽了几声,杨盼吓了一跳,连忙给他抚胸顺气,邹越也立即赶过来,将杨廷扶着坐下。 “哎哟,三师兄,我就说不行的,你的伤还没有恢复过来,又使出‘沧海龙吟’这样极耗灵力的招式,身子怎么承受的住呢!”说着便从药瓶里倒出几粒灵药让杨廷服下。 杨盼肃然问道:“小邹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三哥的伤是谁造成的?!” 于是邹越便将他如何与杨廷一同进入流光城之事告诉了杨盼,他咬牙道:“那时三师兄要我与他一同去见城主,当时我说想去城内逛逛,三师兄倒也不勉强我,只嘱咐我不要惹是生非,之后我在一家粉店听见一帮守卫嚷嚷着城主下令要活捉你和一个叫香什么的人,我知道此事绝没有这么简单,就偷偷溜进了蓝格殿里去,却没有看到三师兄,里面的人也一个个神神秘秘的,我好不容易才打探到三师兄的下落,那时他已经中了徐阳的梅花青毒,脸色发青,四肢僵硬,看上去痛苦极了,我又冒险去偷解药,三师兄服了解药调息内力之后我们就悄悄地溜了出来,三师兄知道你有危险,我们一刻也不敢耽误的四处找你,还好三师兄及时的赶到...只不过和那个大个子硬碰硬的打,三师兄体力尚未恢复完全,怎么吃得消啊......” 杨盼听着邹越的阐述,心里又是气愤,又是感动。 忽然杨盼脑中一个激灵:‘对了!香儿和刘夫人还在里面呢!’ 写文不易,求好心人打赏,略略略 谢谢支持,笔芯 妖童术 杨盼几人迅速赶回山洞里,而山洞里已没有香儿与刘夫人的身影,杨盼心下担忧,认为是星海宗主的人将她们两抓走了,很是气愤。 “一定是星海宗主的手下趁我们在决斗的时候把她们抓走了,真可恶!三哥,我们去救人!” 杨盼抓着杨廷的手就要气冲冲的去找香儿她们,杨廷却始终不动,杨盼回头一望,只见杨廷愣愣的站着,眼睛盯着那张石床,目光里似乎有说不尽的情感,就连他的身体也在微微的颤抖。 杨盼奇道:“三哥,你这是怎么了?” 杨廷沉声道:“小盼...这个地方是谁带你来的?” “是我刚进来流光城时结交的一个朋友,她就是香儿......”这时杨盼脑海里忽然闪过许多过往的画面,她浑身一个激灵,忍不住高声道:“哥!或许、或许你们是认识的!香儿原来的名字好像叫做月星,刘夫人叫诗情!” 杨廷忽然很激动地握紧杨盼的手,语气逼人:“你说她叫月星?!” 杨盼似乎能够感受到三哥内心强烈的波动,她的心里忽然有种十分不详的预感,她回过神来,冷静的说道:“我们先去把她们的人找回来吧!等见到她们,就一切都清楚了!” 这条路似乎很长,又似乎很短,路边的草丛里有在微风中摇曳的美丽花朵,头顶的绿荫树上是一片蔚蓝的天,刘夫人踏在这片熟悉的道路上,仿佛又回到了童年的时候,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仿佛耳边都能听见昔日的那些欢声笑语。 香儿与刘夫人就这相互搀扶的走着。 “月星......”刘夫人轻声的呼唤着童年的好友,却没有得到她的回应。 “你也看到了吧,他来了...这么多年了,他始终还是又回来了......”刘夫人自顾自的说着:“他的样子好像变了很多,变得更成熟了,剑法也更精湛了...你说是不是,人都是会变的,或许变好,或许变坏......” 香儿仍然没有回应,她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痴痴地走着。 “你为什么要走呢?你为什么不想去见他一面?月星...你的心里始终还是放不下他......” 香儿始终没有说话,也已经听不见刘夫人所说的话,她的思绪早已随着那个男子的出现而飘向了遥远的八年以前。 八年前,她还叫做月星,还有一个完整而美满的家,一切都还很美好...... 杨盼三人赶到蓝格殿时,诺大的阁楼里空无一人,不知那徐阳是耍的什么花样,几人不敢掉以轻心,谨慎的向蓝格殿深处走去,穿过一片片空荡荡的房舍,来到几座相连的破败的废屋前,这几座废屋阴森诡异,还从中散发着一阵阵令人不寒而栗的煞气。 三人知道终于来到了要紧之地,小心的进了屋,屋中有一条地下通道,杨廷把通道的铁门劈开,一股强烈刺鼻的腥味袭向三人,杨盼几欲作呕,可当看清了眼前景象时,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这地下通道的深处竟是一片猩红的血池!池岸上遍地的白骨,骨骸小巧,似是孩童,忆起那日在蓝格殿前哭诉的妇女,杨盼只觉背脊一片冰凉。 “妖童术!”杨廷目光中满是愤怒与厌恶之色,他看到众多白骨之下那纵横交错的纹路,他知道那是为修炼妖瞳术所布的妖阵,想不到这等惨无人道的妖术竟然真的有人修炼! “呵呵呵。”三人背后响起一阵冷冷的笑声,一个人影缓缓走出,正是徐阳:“杨兄弟不愧是仙踪派的高徒,竟识得这妖童术。” “是你这个坏蛋!”邹越情绪激动的要冲上去,被杨廷只手拦住。 “你作为一城之主,竟然修炼这等妖邪之术,你于心何安?” 面对杨廷的质问,徐阳却只是不以为然的浅笑:“呵呵呵,城中百姓受我庇护数载,为我奉献几条生命也是理所应当。” 杨盼大怒:“城中走失的孩童都是被你抓走的?你到底杀了多少无辜之人?!!” 徐阳低笑:“修炼妖童术必须要用纯阳体质的男童作为引子,之前一直是从城外抓获,若是城外一时找不到,就只好从城中找了,这妖童术每月都需四十八名男童做引子,如今我已修炼了整整三年,你说我杀了多少人?” “你!你!”杨盼怒火中烧,她之前只以为徐阳是个残忍的野心家,却不想他竟然狠毒到可以为了一己私利残杀如此多的男童。 “你双手沾满同类的鲜血,根本不配为人!”杨廷剑指着他,压抑的怒火忍不住要喷发:“今天你就要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哈哈哈哈哈。”徐阳狂妄的大笑,眼中闪烁着妖冶的红光:“我妖童术正好大功告成,就先拿你们试刀吧!” 说着四人激烈的打斗起来,杨盼三人之前与星海宗主搏斗耗费了大量的灵力,如今又与妖术大成的徐阳血战,几十个回合下来三人越感吃力,眼看徐阳已占尽上风,可他却不急着狠下杀手,而是自鸣得意的羞辱着仙踪派,在他最得意之时,眼中红光又闪起,那是妖童术尚未稳定的标志,若是控制不好,躁动的妖气甚至会令他气血逆流而死,强如恶魔的徐阳终于露出了一丝破绽,杨盼提剑便要刺上去,徐阳挥剑挡格。 这时忽然一柄利剑刺穿了他的喉咙,徐阳诧异万分,杨盼的剑也在这时刺中了他的心脏,所有人皆惊在当场! 徐阳难以置信的回头,只见那个握剑偷袭自己的居然是他最为亲信的部下——墨羽。 徐阳处心积虑、机关算尽,却从未想过有一日会栽在自己人手里,他不甘、他愤怒、他要大开杀戒!可是身体里的那两把利剑已经切实的刺穿了他的两处要害,他只能满心仇恨的倒在地上,气绝而死。 过了许久几人才从徐阳的死亡中缓过神来。 “你是徐阳的属下?”杨盼记得墨羽的样子“你为何要杀他?” “我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他!”墨羽仇视着已经死去的徐阳,恨恨的道:“十年之前他为了一己私欲害死了我的父母,从那时起我便暗下决心,一定要伺机成为他的心腹,然后抓住机会手刃仇人!” “哎!”杨廷长叹一声,这徐阳在城主之位上坐了十几年,这样漫长的日子里不知有多少无辜之人成为了他野心的陪葬品,这时一阵阴风过来,从那满地空洞的白骨中发出阵阵呜咽之声,仿佛哭泣,仿佛哀怨。 想起铁门破开时那股逼人的煞气,杨廷心中一寒,肃然道:“这个地方聚满了这些枉死孩童的冤魂,他们满心仇恨不愿往生,只怕长久下去他们会幻化为恶灵,残害城中百姓,不如就由我来度化他们吧!” 杨盼担忧道:“度魂术很危险,三哥你要小心啊!” 杨廷轻抚妹妹的头顶,对她淡然一笑:“放心吧,哥哥不会有事的!” 如梦 杨廷施术度化冤魂不容旁人打扰,杨盼便让墨羽带她去找香儿,原来香儿与刘夫人被徐阳关在了西边角落的小屋里。 “香儿!”与香儿重逢大概是现在唯一能令杨盼开心的事,她上前去解开绑着香儿手脚的麻绳,一边说道:“你们没事就太好了,那徐阳已被我们杀死了,一切都结束了!” “城主死了?”是刘夫人惊讶的声音,这边邹越也为她松了绑。 “对,被我和三哥还有小越、墨羽几个人一起杀死的。”说着杨盼瞥了守在门口的墨羽一眼。 “小盼...”仙儿握住了杨盼的手,她的身体都在发颤:“你们、你们都没事吧?” 杨盼笑道:“我没事,香儿你知道吗,那个徐阳仗着自己是城主,干了许多丧心病狂的事,不过他已经死掉了,一切都会好起来了!” “嗯!”香儿也终于舒展愁眉,露出笑容。 “我们离开着吧!”杨盼牵着香儿的手便要走,这时刘夫人突然痛苦的沉吟一声,捂着胸口靠在了墙上。 “诗情!”香儿忙过去扶她,担忧道:“是不是病情又发作了?你坚持一下,等去了仙踪派小盼的师叔会治好你的!” 刘夫人此时脸色惨白,五官扭曲,显然痛苦至极,她只能断断续续的说出几个字:“月...月星...我有话...对你...对你说......” “嗯!”香儿立即侧耳凑向她嘴边,还没来得及听到挚友说了什么,她只觉腹部一痛,然后鲜血不住的从伤口处向外涌出,她楞然低头,只见刘夫人手中不知何时握着一把匕首,而白刃已然深深刺进了她的小腹中。 杨盼反应极快,她一掌将刘夫人击倒在地,然后迅速点了香儿几处穴道止住血流,轻扶着她在圆桌边的椅子上坐下。 “你做什么?”邹越带着怒气的质问刘夫人。 中了杨盼那一掌,刘夫人原本惨白的脸上更无一丝血色,可是她却笑了,鲜血从她嘴角流出,妖冶的如同鬼魅:“呵呵、呵呵,月星,你想离开这里吗?不可能的!绝对不肯能的!” 刘夫人那疯狂的笑容仿佛比那把匕首更令香儿伤痛:“为什么?诗情?为什么你要这样做?我们不是好姐妹吗?” “我为何这样做?哈哈、难道你不清楚吗?从你夺我所爱的那日起,我便对你恨之入骨,什么好姐妹,都是狗屁!” 香儿恍然:“夺你所爱...你说的是杨...廷...?” 虽然早已猜到三哥与香儿是旧识,但杨盼此刻仍不免震惊:“我三哥?香儿,你与我三哥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来告诉你吧杨姑娘,你的三哥和月星,曾经可是一对如胶似漆的恋人!” “不要再说了!”香儿痛苦的捂住耳朵,眼泪流了下来:“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哈哈,既然杨姑娘想知道,我为何不说?”刘夫人无力的瘫靠在墙上,语气却咄咄逼人:“月星,你本是陈府上老爷最宠爱的小小姐,从小锦衣玉食,你原本可以一辈子都着过着这种养尊处优的日子,可是有一天你的肚子大了,没错,你在外面和男人苟合,怀上了野种!” “啊——!”香儿失声尖叫,诗情所言已触及到她深心最痛苦的回忆。 可刘夫人仍然不依不饶:“堂堂陈府千金,居然做出无媒苟合这等不知廉耻之事!你死活不肯供出奸夫的名号,老爷一气之下将你赶出家门,后来你无处可去,沦落为妓,日日饱受男人的淫......” “闭嘴!”杨盼再也听不下去,一巴掌扇在刘夫人脸上。 “香儿你不要听她胡言乱语,她是个疯子!”杨盼抱着缩成一团颤抖不止的香儿,连声安慰着。 挨了杨盼这一巴掌,刘夫人仿佛丝毫不觉疼痛,反而笑得更大声:“哈哈哈哈哈...月星,你总是这样,柔柔弱弱的,任谁看了都想去保护你,就连那个有眼无珠的男人也是一样...杨廷...他爱的人原本该是我的,是我!” 杨盼怒斥道:“你闭嘴!我三哥才不会喜欢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哈哈、哈哈......”刘夫人笑着,只是这笑声中已带上了几分凄凉,她目光迷离,仿佛思绪也飘向了远方“八年前的那个清晨,我上山采药时遇见一个身受重伤的城外男子,因为老爷素来对城外人抱有偏见,我只好将他带回山洞悄悄救治,他伤得那样重,居然还能活着,真是顽强的生命啊......我在他身边守了整整三天三夜,直到确定他已无性命之忧才敢离开,谁知你这顽皮的千金小姐竟然悄悄的跟踪我来到了山洞,也见到了他,我求着你替我保守这个秘密,你也爽快的答应了。” 刘夫人气息渐弱:“后来我因为要替李管家跑腿购置古董,便将他暂时托付给你照看,可是因为我牵挂着他的伤势,不留神将古董摔了个粉碎,回去自然挨了李管家一阵毒打,险些丢了半条命,那些古董不过是些赝品而已,可是像我这样身份低贱的奴婢,任谁都可以打骂欺辱,就是被打死了也不会有人多看一眼。” 听着刘夫人诉说往事,香儿已经泪流满面。 “我被打的满身的伤痕、血肉模糊,就像死了一样难受,多亏你求着老爷找来城中最好的大夫为我医治,才终于保住了我这条贱命,起初你会时不时的来看我,鼓励我,安慰我,像你这样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居然会这样在意我这个小小的奴婢,我当时心里对你充满了感激,我真的很感激......之后我的身体渐渐好转起来,你来看我的日子也越来越少,等到我终于可以行动自如的时候,我迫不及待的上山去找他,却看到了你们两、你们俩紧紧的抱在了一起!”话到最后,刘夫人声音徒然高亢。 她指着香儿激动地叫道:“是你!是你这个贱人!定是他在我卧病在床的时候醒了过来,看到了你这个贱人,误以为是你救了他,然后他爱上了你!而你为了自己的私心,将真相彻底隐瞒,没有向他提过我半字!你们在我最痛苦煎熬的时候你侬我侬、谈情说爱,甚至后来还当着我的面调情,从不顾忌我的内心是何等的痛苦!我终于明白你为何会求老爷救我,为何会对我这样好,因为你心中有愧,你夺了我的功劳!抹煞了我的名字!” “不!不是这样的!”香儿情绪前所未有的激动,被扯动的伤口流出鲜血,又是一阵钻心的痛楚“我没有...我没有抢你的功力...我把一切都告诉了他...我只是...我只是不知道你也爱他......” 香儿的眼泪让刘夫人更加愤恨:“你不要在那惺惺作态了!多少愚昧肤浅之人便是被你这幅可怜无辜的样子所蒙骗的!如果你所言非虚,杨廷又凭什么爱上你?你有哪点好?除了会撒娇会装可怜之外,你根本一无是处!” “你受伤的那几日,一直都是我在照顾他,我与他便是在那时生情,他感激你的恩情,可又无法给你什么,唯有暗中为你赎身,以尽绵薄之力.......” “你撒谎!你撒谎!救他的人是我,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照顾他的人也是我!为了他我愿意付出一切!可他凭什么喜欢你!凭什么你总是能够那样轻易的就得到所有人的爱?!老爷也好,李管家也好,就连赵三儿那下贱的奴才都将你视若珍宝,你究竟何德何能?” 香儿的心一点点凉下去,而一旁的墨羽早已看不下去,冷言嘲讽:“哼,总算说到重点了,你只是嫉妒香儿,嫉妒她过得比你幸福,嫉妒她样样都比你优越,明明是丑陋的嫉妒心在作祟,偏偏还装得自己比谁都可怜,以你这等狭隘胸襟,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也真是自作自受!” “哈哈哈...”刘夫人流着眼泪,笑声凄楚“我好恨,我好恨,为什么无论我多么努力,无论我如何付出,也无法得到别人的尊重,无法得到别人的爱,而你却什么也不用做就能拥有这一切......后来,我终于嫁给了刘员外,这个男人又胖又丑,可是他家缠万贯,待我也很好,我以为我终于能过上好日子了,可是偏偏在第二年的时候我被症断出了肺痨,哈哈,肺痨,那是不治之症,一旦被缠上最多活不过三个月,我好恨,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就要结束了...” “诗情......”香儿哭花了脸,挣扎着要去刘夫人身边,却被杨盼紧紧抱着“诗情,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让你这样痛苦,是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好,我求求你原谅我,不要恨我好不好,我只有你了,我在这世上只有你了...诗情......” “呵呵,月星,你这等低声下气的样子可真是让我好生的喜欢,你可知道,每当我恨苍天不公,恨自己卑微无能的时候,就会偷偷去飘香楼看你,看着你被那些丑陋粗鄙的男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凌辱蹂躏,看着你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沦落为千人骑的娼妇,我便觉得好生解气!” “你够了!”杨盼怒不可歇,一掌凌空拍向刘夫人,刘夫人瞬间倒在血泊里,微弱的生命即将逝去,可她的眼睛仍然紧盯着香儿,带着莫名狂热的情绪。 “月...星...你可知道....那天黄昏...把你...拖进破庙里...轮奸的...那五个男...男人...都是我买的...我听到...你要和杨廷...远走高飞...我好恨...我决心在那之前毁了你...哈哈哈...你想、想不到吧...我只花了五两银子,就毁了你的...一生...哈哈...哈哈哈...”刘夫人的气息越来越弱,终于在说完最后几个字后气绝而死。 刘夫人最后那短短几句话让杨盼浑身发凉、不寒而栗,她无法理解,那是何等的仇恨,才会让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要羞辱对方的人格,又是多么黑暗的灵魂,才会终其一生的活在嫉妒和仇恨之中。 杨盼下意识的看向香儿,只见她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像一个失了魂魄的木偶人。 刘夫人死后,杨盼搀扶着香儿与邹越墨羽两人赶去破屋与杨廷会和,他们赶到时破屋处已烧起了熊熊烈火,热气灼人、火焰乱舞,想来杨廷已完成了超度仪式,要用三味真火让这个罪恶之地彻底消失。 站在烈火之外的杨廷回首望去,那个曾经让他牵肠挂肚、遗憾万千的女子,终于还是与他重逢了。 “小盼,月星!”杨廷走了过去,此刻他的心情复杂而沉重。 “杨公子。”香儿轻声回应,脸上仍然没有任何表情。 杨廷左右观望,向杨盼问道:“怎么回事?还有刘夫人呢?” “三哥...”杨盼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我们、我们走吧!” 杨廷更为不解:“到底怎么回事?” 这时听香儿幽幽的道:“诗情她死了。” “你说什么?!” “诗情死了。”说着香儿迈出脚步,又被杨盼拉住:“香儿你要去哪?” “我不会和你们走的,我要去那里,那里才是我的归宿。”香儿那双空洞的双眼幽幽的望着前方的火海,她的意图已经不言而喻。 杨盼鼻尖一酸,眼泪哗的流了下来,她抱着香儿的手臂,哀求着:“香儿,你不要这样,你还这么年轻,你的未来还很长,你不能这样轻视自己的生命......” “小盼,你放开我吧,任何人都应该有选择自己生死的权利,你应该尊重我。”香儿每一个字都说的很平静,杨盼知道,那是因为她的心已经彻底的死了。 杨廷虽然不明所以,却绝不容许香儿自寻短见,他一把拉住她,肃声道:“不要做傻事,跟我离开这里,一切再重新开始!” “跟你离开?离开了又能怎么样?你已有了一个温柔的妻子和可爱的儿子,我跟你走了又能怎么样呢?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脑海中闪过妻儿的脸,杨廷的手忽然僵住,再说不出一句话。 “小盼,能够遇见你我真的很高兴,你是一个好姑娘,以后你会遇见梦中注定的爱人,我祝你永远幸福。” “香儿...你......” “过去的二十四年对我来说就像一场梦一样,起初是都是温柔的美梦,大家都笑语连连,后来魔鬼突然闯入,他撕毁了我的衣服和我的身体,从此以后就是噩梦不断,梦里再也没有阳光,永远黑暗的世间里总是有很多恶魔想要撕咬我、吞噬我,多么可怕的噩梦啊,我几乎每天都透不过气,可是谁能想到,那罪恶的根源,居然早早的便钟在了我的深心里,我在想,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就可以从这梦中解脱了呢?” “香儿!” “月星!”杨廷与墨羽同时出声,杨廷要去阻止前行的香儿,却被杨盼紧紧拉住,他震惊的看向妹妹,却见杨盼早已泪流满面。 杨盼流着泪向杨廷摇头,这样的决定对她来说又何尝不痛苦?只是她忽然明白了香儿的选择,在这样冰冷而煎熬的慢慢长夜里,只有那点微末的光芒支撑着她,而最后那光芒突然变成了索命的鬼火,将她所有的坚持和深信不疑都焚烧殆尽,这样大悲大痛的人生,或许对她来说死亡才是唯一的解脱。 杨盼呜咽着将脸埋在哥哥怀中,不忍再去看那画面,而杨廷紧抱着怀中的妹妹,竟不知以何种心情去面对,他痛恨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娇小孱弱的女子一步步的走向火海,乱舞的火焰一点点的将她吞噬,她的身影终于消失在这片火海之中。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