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哈利遇见萨莉》 高数课助教x好学小软妹 人人都说经济系的大一新生阮翎长得像动画里走出来的阿拉蕾。 软软平齐的刘海温柔地垂在额前,脸颊带着一点点鼓鼓的未消的婴儿肥,下巴却又有些尖尖的。 托腮仰头停课的时候,小手会托着下巴,白得发光的小脸上,乌溜溜圆滚滚亮晶晶的两颗大眼珠总是很专注地望着黑板。 最传神的是她小臂上支撑着的那副大大的黑框眼镜。 同学都觉得她实在好可爱但又担心她的小鼻梁会不会被压断哦。 阮翎每节课都会早早地来到教室,乖巧地坐在第一排,把课本笔记本都拿出来放到桌上。 高数课特别一点,还要拿出草稿纸。 下学期高数老师升了副院长,总是很忙,没空来上课便让研究生助教来给他们上习题课。 本来是缺勤率最高的习题课,现在却每一节都人满为患—— 只因助教太帅了。 高景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写板书,白色衬衣的袖子挽起,露出肌理分明的小臂,骨节修长的五指执着粉笔,笔下,即使是数字符号的笔迹也是行云流水,力道遒劲。 一头利落的黑发,碎发落在额前,白色衬衣领口开了两个扣,脸部轮廓棱角分明,鼻梁高挺眼眸深邃。 少年与沉稳的气质在他身上毫不违和地融合。 “高助教的手好好看!” “天哪他怎么能把‘求导’说得那么磁性……” “他讲‘泰勒展开’的时候好性感啊。” “要是上个学期也是高助教来讲题我就不会挂了……” 阮翎是想来听讲的,毕竟她的确有几道题不会解。 但身边的都是七嘴八舌的花痴,让她少听了好几个步骤。 阮翎抱着习题册,等在那一堆把高景围在讲台上的女生们后面。 她们问的问题极无聊,许多高景都在课上讲过。 阮翎无奈,抬手推推眼镜,继续安静地等着。 高景没有表现出不耐烦,只是回答得越来越简短,直到女生们自讨没趣笑闹着离开。 “高……高助教,这题的转化我不太懂。” 阮翎低着头,声音小小的。 阮翎从小就怕老师,即使成绩从来数一数二也听话乖巧,但就是没由来地感到害怕。 哪怕高景其实并不算老师。 高景看着那颗乌黑黑的小脑袋,脸上五官看不见,只看得见大镜框。 无声勾了勾唇,接过她的习题册,上面认真写满了清秀的字体,红笔勾出了不懂的地方。 “上课没认真听?”他故意肃着嗓音说到。 其实那几步他根本没讲,直接跳过了。 “不,不是的,听了的……”阮翎手指紧张地勾着,“没听清……” “那就是走神了。” “不是的……”阮翎急得红了脸,稍稍抬了头看他。 却只见到平时表情冷淡的助教,笑得好看极了。 像是暮春的斜阳般暖。 “有几题不会?”高景翻到她的习题册封面,假装浏览姓名。 “四题。”阮翎回答。 把手中的册子扔到了讲台上,高景双手撑在了讲台上,把阮翎围困在手臂和胸膛之间。 “助……助教?” 阮翎闻着他白衬衣上好闻的清竹味,他俯下了身,她能看见他解开的领口里肌肉分明的胸肌。 阮翎干瞪着眼,呆若木鸡。 高景抬手,故意扯了扯白衬衣的衣领,前倾,凑到阮翎通红的耳边,侧头,声音沉若醇酒,“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怎么解,嗯?” 阮翎聪明的小脑袋此时一片空白。 如果她是在漫画里,漫画家应该在她脑袋上画几个烟圈。 她快要烧起来了。 亲我一下、亲我一下、亲我一下…… 耳边只剩下这句迷香一样的咒语。 阮翎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俊脸,停在了离她一厘米远的地方。 好好闻啊,高助教呼出来的气息好好闻。 好想尝一尝…… 好想舔一舔…… 颤抖着脖子微微一扬,娇嫩的唇就印上了男人温热的唇。 唔,甜的呀。 今天是随堂测,高景安逸地坐在讲台上监考。 下课,阮翎抱着书再一次排队等候的时候,故意排到了最后。 虽然很害羞,但是还是会期待,不知道今天高助教还会不会要求她亲他。 他真的好好吃啊。 “阮翎。”高景叫她。 被叫到名字,她才反应过来,教室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这题我上节课讲过另一种解法,你在黑板上写一遍。”高景看着她递过来的错题。 阮翎点头,拿了支粉笔,背过去对着黑板写起来。 高景站在她身后,黑眸深沉地看着她的背影。 白色的小短袖,配着一条粉蓝色的格子百褶短裙,又细又白嫩的两条小腿上有丝丝青色的血管,白得发光。 从后面搂上去,手按在她的小腹脐眼上,胸膛贴着她的背。 阮翎手一抖,咬了咬唇。 高景把另一只手放到阮翎的小屁股上,隔着短裙慢条斯理地揉捏她的臀肉。 咬着阮翎后颈的粉肉,高景喑哑着声,“认真写。” 揉弄了好一会儿,觉得不够,手伸到女孩的白嫩大腿里,惹起了一阵可爱的鸡皮疙瘩,不停往上深入着,深入着,轻柔地抚弄,直到摸到棉棉的内裤。 “嗯……”阮翎的脸染上绯红的晕,失声哼叫,手上的粉笔快要抓不住,黑板上的字迹开始扭曲模糊。 “乖,然后求极限。”高景温声指导着,边把整个手隔着内裤包裹着她的整个花户,燥热又温柔。 阮翎吞咽了下,稳了稳身体,又开始写。 温热的手摸到女孩的内裤边缘,一点点摸了进去。 阮翎的小妹妹从来没有被男人爱抚过,贝肉此时羞赧地紧紧闭合着。 高景偏过头,舔弄她的耳廓。 “唔……” 被他舔着揉着,阮翎慢慢分泌出了水。 高景满意地感受着手指下滑腻的触感,食指插到两瓣贝肉之间,就着汁液缓慢抽动。 手指下的小肉缝嫩得像是将熟的荔枝,鲜滑多汁。 “啪嗒”一声,阮翎手上的粉笔掉落地上,整个人无力地靠在高景温暖的怀里,由着他的小臂有力地抱着自己的腰。 女孩身前的粉蓝色格子百褶短裙高高耸起了一团,轻轻地起伏浮动,配上她断断续续的哼叫声,让人浮想联翩。 “高助教……” “舒服吗?”高景笑着,低声地问她。 “舒服……”阮翎红着脸,声细如蚊。 高助教那完美白皙的指节正温柔地抚摸着她呀……好舒服…… “翎翎的水好多,好滑。” 阮翎的小腿颤抖着,羞得脸都要滴出血。 高景指腹用力按压她的小核,“还有更舒服的呢。” 阮翎的腿越来越颤抖,“呜呜呜我不行了……高助教……停下来……” “乖,你会喜欢的。”高景耸动着手指。 阮翎眼前一片花白。 “啊”一声,泄出了一股汁液。 这是阮翎第一次来到高景的单身公寓。 高景搬出了研究生宿舍,自己一个人住。 “高助教,我这次到底考了多少分?”阮翎满脸焦虑,大大的眼睛写满犹豫疑惑。 刚刚高景课后跟她说这次考得太差,要仔细给她讲讲这次的卷子,才被带来了他家里的。 “先坐上来,我就告诉你。”高景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阮翎红着脸,侧身坐到了他的腿上。 “不是这样坐。”高景掐着她的腰轻而易举地把人提起来,又落下。 阮翎双腿分开坐到了他的胯上。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两人就抱在一起相互隔着衣物摩擦了起来。 “助教……”阮翎双手软软地搭在他肩上。 “叫学长。”高景伸手脱了女孩的上衣,露出两团可爱的绵软。 “学……学长……” “嗯。”解了她的胸罩,把娇软的肉团掂在手里,“翎翎好可爱。” 阮翎下体被一根火热的棍顶着,小屁股很是不舒服,又感觉痒,乱挪乱动,不知道想要什么。 “翎翎,”高景抱着她的绵腰,“我想跟你做爱。” 阮翎答应了。 她也想。 学长的床很干净,两人赤裸地在上面纠缠在一起。 高景吻得缠绵,吻遍她的全身。 分开她的腿,手臂撑在她的上方,“我要操你了。” …… “学长……学长……太快了……” “喜欢吗?” “喜欢……啊……啊啊啊……嗯……好喜欢啊……” “嗯……翎翎好嫩……” “学长,太大了……” 阮翎的第一次,很爽,很舒服,很完美。 研究生有单独的研修间。 高景平时在里面写论文。 现在。 阮翎躺在他的桌面上,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纸张。 高景坐在椅子上,埋首在她白嫩的腿间,舔弄取悦着小姑娘。 “呜呜呜……学长……景……呜……” 舒爽得想尖叫。 平时乖巧好学的女孩,满脑子只剩下身体深处的欲望。 高景吃得咂咂有声,仿佛嘴下的女孩是天底下最可口的食物。 风雨平息,高景把阮翎搂在怀里,两人坐在椅子上。 “晚上来我这,给你讲期末考点。” “我才不信呢……大灰狼……” 高景好笑地摘下她的大镜框,低头噙住她粉粉的小嘴。 他的鼻梁刮过阮翎的脸颊,痒痒的。 “唔……” 还是好甜。 和高景在一起,阮翎大学四年的绩点稳居全系第一。 就像当年的高景。 高景已经毕业一年,进了国内顶尖的投行工作。 他求婚成功的那天晚上,阮翎被他压在海景酒店里操了一个晚上。 “嗯……”高景又泄出一泡精,从她的身体里出来,摘了沉甸甸的套子,回头去吻身下的小女人。 “翎翎好棒,每次操翎翎都好爽。” 两人都是这么想的。 对方的身体就像是为自己度身定做。 心也是。 阮翎毕业了,学位证和结婚证一起拿的。 毕业典礼后,两人高调地牵着手在校园里逛。 路过曾经上过课的教室,阮翎想起那个在讲台上有条不紊从容讲题的少年。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对自己存了坏心思。 这样的助教真是坏透了。 衣冠禽兽。 她可从来都是好学生。 没打算在大学谈恋爱的那种。 高景像是看出了她的困惑和埋汰,停下来,捏着她的小鼻子。 “我都计划好的。” “什么?” “本来导师让另一个学生去帮他当助教的,我抢了过来。” 高景这样的学生,当助教显然大材小用。 “为……为什么?”阮翎心里有个答案呼之欲出。 “你大一上学期上高数的时候,坐在那个位置。”高景透过窗,指了指第一排的某个座位。 “有次我来找导师签字,在外面等了他两节课节课。” “我觉得我都傻了,看着那个小脑袋瓜,连下课铃声都没听见,又多等了一节。” “那时候我就想吃掉你了。” “吃得死死的那种。” 完。 王爷x女贼 翊王娶亲 京城翊王爷声名远扬。 倒不是什么好名声。 因其长得奇丑无比,只能终日带着面具示人。 不仅如此,还多病缠身,空有九尺身高,却体姿孱弱,一年难得迈出王府三次。 二十二岁依然未添一妻一妾。 传言流来流去,变成了翊王爷自卑且不能人事,体弱的身子怕是连胯下阳物都不能举。 茶余饭后,津津乐道。 京中笑柄。 虽说如此,王爷的母亲依然每日为他操心娶妻纳妾之事。 到底是有着王爷的头衔,愿意嫁入府中的姑娘仍是一筐一筐任君挑选。 成为王妃,荣华富贵自是不能少。 “翊儿,你今年都二十二了,再不成家可说不过去。”母亲满是忧色。 大家闺秀小家碧玉排排座地以供挑选。 “实在无趣得很。” 王爷总是用这一句来回母亲。 母亲摆摆手,“罢了罢了,总不能逼你。” 曲卿接到任务的时候,正好挥霍完了身上所有的银两。 身无分文,山穷水尽。 “翊王府,正寝,银弦玉扣,事成五千两。” 曲卿读完,把纸片放到蜡烛上烧掉。 一个病弱王爷,这单还不是手到擒来。 五千两,够她挥霍一两年了。 花天酒地,吃很多很多的鸡腿,肆意潇洒浪荡江湖。 想想就带劲。 双手的小手指兴奋地跳动着。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夜入府。 曲卿没有想到翊王府的守卫竟如此森严,暗卫四遍,密不透风。 但她曲卿是什么人,唯一一个孤身闯入过铜墙铁壁的肆忌城的隐士。 不过是个翊王府。 隐身躲过了几层的暗卫,摸索到了正寝,曲卿不知为何感到一股浓重的压抑。 怕不是那王爷久居病榻,命不久矣。 闪身潜进了屋。 屋内漆黑,然而曲卿有着从小练就的好眼力,能在黑暗中将细节看得一丝不漏。 踱步到木雕的床侧。 啧啧啧,连睡觉的床都装饰得如此繁复,果真是有钱没地花。 给她件破布就能在树下过一晚。 正要越过床去对面的红木柜处。 五千两我来也……! “啊” 手腕上刻骨的疼痛传来,旋即天旋地转,身体腾空,又被狠狠甩下。 胸口撞得好痛。 咦,怎么身下是软软的。 王爷把小贼擒拿住,反手按压到了床上。 “你是谁,敢深夜闯入本王寝室。”浑厚低沉的声音。 曲卿被摔得脑袋嗡嗡,小脸皱成一团。 “你你你,不可能是王爷!不是说王爷有病的?!放开我!” 竟是把女声。 翊王伸手毫不客气地揉了揉身下人的身子,腰是细的,但是没胸。 “喂!你干嘛!放开我!”曲卿回头瞪他。 奈何这男人带着半截面具,只见得到高挺的鼻梁和微薄的唇,看不清表情模样。 翊王手指一勾,轻而易举地一把割开了身下女贼身上的所有衣服。 腰带断开,隐士服敞开,裹胸的胸衣崩开。 雪白的脊背。 翊王伸手往女贼的胸前一抄一抓,绵软的一团。 “竟是个女的破了七重禁卫。” “你个登徒子!放开我!”曲卿大骂,浑身赤裸着被他压在身下。 江湖第一隐士何曾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 翊王哼笑,“小贼夜闯本王寝室,有何企图。” “我凭什么告诉你,你放开我!” 他娘的哟,这男人的手是铁链铸的吗,栓得纹丝不动。 “哦?不告诉我?”翊王手指间抓弄着她的乳,胯下死死地压住她的臀。 有趣。 这女贼竟挑起了他的欲根。 “本王有的是办法叫你告诉我。” 曲卿那个恼哟,被这没皮没脸耍流氓的王爷压住就罢了。 为何她这个时候竟想要撒尿? 翊王伸手摸进女贼的腿缝深处,“竟如此敏感,本王只是揉了胸,你就湿了。” 曲卿被气得满脸通红脑袋爆炸,嗓子都要放鞭炮。 翊王拉下了自己的亵裤,挺着下身硕大在湿花处顶弄。 “你,你,你要干什么!”曲卿惊恐。 虽然曲卿行走江湖洒脱惯了,对贞节什么的根本不在乎。 但被强是对习武之人的一种奇耻大辱。 然而翊王没有给她一丝反击的余地。 身下的猎物太诱人了。 噗嗤一声,没入过半。 曲卿痛得鬼哭狼嚎,“啊你个淫贼!” 翊王看着两人结合处汩汩流出的红。 竟有丝莫名的心疼。 更多的是排山倒海汹涌而来的快感。 压着身下人纤细的腰肢,一顿不受控的猛操。 “啊啊啊停下来!太大了……停下来!!”曲卿眼泪都被撞出来了,嗓子喑哑着。 “告诉我你的名字,”毫不留情地挺动,“不然我不会停的。” 曲卿被这个恶棍吓怕了,“我……曲……曲卿,你他娘的轻一点啊!” “来王府干什么?嗯!?”抓准了某一点,狠狠顶弄。 “五……五千两……啊不是,银……银弦玉扣……” 快感浪叠而至,曲卿被王爷顶弄得泄了身。 云雨过后,翊王放开了她。 曲卿想起身,奈何腿软。 实在太丢人了! “堂堂王爷行此下作之事,算什么本事!” “你有本事,倒是来偷走我的银弦玉扣啊。”翊王笑得清朗。 “你以为我偷不走吗!?” “本王随时恭候。” 不甘心的,七天后,曲卿又潜入了翊王府。 一刻后。 翊王抓住她的两条嫩腿,挺直了身,胯下深深地入,一下又一下。 曲卿的奶子白花花地晃。 “呜呜呜,你轻一点啊!你这人有病啊!!”曲卿被撞出眼泪,声音娇得她自己都认不清。 说好的体弱多病呢?说好的不能人事呢? “我有没有病,卿卿感受不到?嗯?”王爷的发髻散开,垂下来遮住了半张带着面具的脸。 卿卿你妹啊卿卿! 曲卿欲哭无泪,又被身下的欲棍送上了高潮。 三个月过去,从未失过手的第一神偷第一次拖单如此之久。 一次又一次的不甘心,一次又一次地从不同的地方找不同的方法潜进府。 一次又一次地被人压在身下入。 从窗边翻越。 被压在窗户边。 “好大……太大了……” “月光落在卿卿的奶子上,真美。” “呜……流氓……嗯啊……” “叫我什么?” “啊啊啊别顶了……王……王爷!!” “不对。” “翊……” 堵住她的嘴,“真乖。” 从侧院翻入。 被压在树下的躺椅上。 “慢……慢一点……太深了……” “这样?” “不……你快一点呀……给我……” “卿卿要什么?” “要……要你……呜……” “不是要玉扣?” “玉扣……也……也要啊……” “好,都给你,卿卿要什么,本王都给你。” 吻着曲卿的发,射了进去。 “你是不是真的很丑?”曲卿赤裸着身体,被人抱在怀里,呼哧呼哧地喘气。 翊王揉着她胸前的软肉,爱不释手。 “卿卿自己看看不就得了。” 曲卿鲤鱼打挺一样撑起身子,瞪着圆圆的神经看着他。 “我可以摘吗?” “当然。” 摘掉了他的面具。 愣是曲卿这样少有少女心思的人,都被他惊艳到心慢了一拍。 面如冠玉,眉目如星,品貌非凡,星月朗朗。 没有一个地方能跟丑字沾上边。 “他们为什么这么说你!?”曲卿莫名地感到生气。 “我鲜少露面,出入府也不留行踪。” 对着一座终日不见主人的空府邸,猜测自然四起。 想了很久,曲卿决定退单。 虽然有种莫名的不舍难受涌上心头。 但这一单她真的无法完成。 完不成就没钱买鸡腿填饱肚子。 于是火速又接了一个单子,挑最高难度的。 “肆忌城,正殿,锦玉簪,两万两。” 她是唯一一个成功闯入过肆忌城的人,除了她,没人敢接。 能不能一雪前耻,有没有鸡腿吃,就看这一单了。 “卿卿怎么又落我手里了?” 曲卿站在肆忌城的正殿,见到一身黑色锦裘的翊王,整个人都要发懵。 她的腰间还藏着刚刚偷到手的锦玉簪。 曲卿想蹿到屋檐上逃跑,被人一把抓进了怀里,圈着腰。 “怎么,卿卿偷了本座的东西,还以为能跑到哪里去?” 翊王没有带面具,黑色长发一半盘起,一半散在肩头。 剑眉星目,风流俊逸。 曲卿被男色迷昏了头,才想起来他说了什么。 本……座? “你,你,你你你,你不会是……” “卿卿猜对了。那我也猜猜,上次打破我肆忌城城禁的小贼,估计也是卿卿吧?” 曲卿行偷多年,从未如此沮丧。 人赃并获。 翊王抽出了她藏在腰间的锦玉簪,抬手插到了她盘成男髻的发髻上。 “卿卿可知这锦玉簪是何物,就敢随便顺跑?”翊王抬手刮了刮曲卿小巧的鼻头。 “我知道它很值钱……” “何止值钱,”翊王笑,“它可是我肆忌城当家主母的传代之物。” 曲卿咋舌,抬手就要把这烫头山芋拿下来。 “有本事偷,没本事担责。”翊王攥住她乱动的手。 曲卿倔,“谁说的!你……你要杀要剐,我认便是了!” “不杀也不剐,你既然偷了我肆忌城的锦玉簪,便担了它的身份吧。” 曲卿懵。 “小傻贼。”翊王笑着,横抱起呆愣的人,往寝殿走去。 曲卿不知道怎么搞的。 银弦玉扣到手了,锦玉簪到手了。 偷了两单,还偷来了个相公。 坐在婚床上她才反应过来。 “我……我不要嫁给你!” “呵,卿卿还想嫁给谁?” “我谁也不嫁,一个人风流快活得很!才不要窝在你这破王府!” “卿卿想要风流快活还不简单,本王定让卿卿夜夜快活。” 红袍落红床,帐内花烛夜。 五年后。 翊王府。 男童女童在院里打闹。 书房内,女子被男子压在桌上。 “卿卿知道错了没有?” “我没错!……呀……” 从家里偷跑了七天,被他逮住的时候正在青楼调戏妓女,还说自己没错?! “欠操!” “呜呜呜……你混蛋!你能找小妾去我就不能!?” 翊王快被这奇葩的脑回路气得笑出声。 “放松!想夹断我?” 怎么这么紧。 “我何时找过小妾?那番王不识好歹往我府里塞人,我叫他未来五年不得安生。” “反……反正……你就是往家里带女人了!我不管!” “卿卿这醋味太浓,看来是夫君我没能喂饱你。” 日得昏天暗地,日月无光。 气得曲卿想弑夫。 没能饱?她都快要撑死了! 龙凤胎是曲卿刚成亲不久就把出的喜脉。 儿子像翊王,女儿像曲卿。 “娘,你就教教我隐士术嘛……飞檐走壁好帅的!” “要教你也不是不可以,”曲卿望着女女儿。 “隐士术可学,但往后不能用来行偷窃之事。” “女儿知道,偷窃乃失德之举,夫子有云……” 曲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闺女啊,不是不让你偷。 而是要是不小心偷到了登徒子头上。 会被操一辈子的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