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憨可人》 第一章:憨儿沅九 四月初,天气晴朗,大运河边上的沅九此刻正撸起了袖口和裙摆,露出了两截粉嫩藕段似的胳膊,在水里奋力的用采蚌刀抠挖着礁石上面的贝壳。 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胸前两只木瓜大小的香软快要把衣襟撑破似的,不停的挤压着她的胸口,没有多久沅九粉嫩的小脸上,就渗出一点热汗。 她胸前憋得难过,于是扯了扯衣襟,露出了大片光滑软白的肌肤,这下子才觉得爽快了不少。 今天她跟着做海女的母亲徐氏一起来海边采蚌,可是母亲说什么也不肯让她下海,所以她只好蹲在一边远远的黑色礁石上,一边抠挖着小小的贝壳和石缝里的螃蟹,一面时不时看着层层波浪海面,等待着母亲的归来。 沅九名九,是家里第九个孩子。上面还有八个哥哥,沅母这辈子就只生了这么一个女儿,所以宠爱的无以复加。 沅家一家人世世代代都生活在大运河边上的小渔村里头,这村头里民风古朴,都是靠河吃饭的打渔人。 此刻已经是晌午十分,已经有不少邻居的相亲们摇着渔船满载而归。 看到沅九蹲在礁石上,眼神呆呆的瞅着大海,不无大声叫道:“九儿!你怎么自己来了?妈呢?” “是啊,站在那么高的地方,可别摔着!” 沅九很快冲着跟她喊话的大伯甜甜的笑了一下,这人她认得,是家中后面的李大伯,人很好的总是小时候总是给她糖吃。随后乖巧的问候道:“李大伯好,我不是自己来的。我妈妈下海去了~我在这里等她。” 李大伯带着老婆儿子冲她点点头,一边搬运着今天收获的鱼虾还不大放心的回过头冲自家婆娘说:“你说这孩子小时候挺好,顶顶机灵的。在村里头跑来跑去的,可招人喜欢。” 李大伯的老婆抹了一把头上的汗,也附和道:“哎,谁说不是呢,还不是十岁那年发了一场高烧,听说家里没钱医治,最后烧坏了脑子。你看,现在这智商还跟个孩子似的。身边离不开人!长得倒还可以,可是都21岁的老姑娘了,谁敢娶呀!” 李壮听着父母无意义的唠叨,回过头看了一眼礁石上的沅九。随后又被沅九扯开裙摆挤在腰间,而露出来的亵裤烫伤了眼睛一般,很快皱着眉回过了头。 这沅家的傻大姐可真是个傻子,一点没有个女人的样子,怎么好蹲在高出把裙子掀起来的?那白花花的大腿和嫩豆腐似的肌肤,烧的他面红耳赤的! 当然沅九并不知道李大伯的比她还小五岁的儿子正在默默排腹她,她高兴的直冲着他们摆手,随后又跟手上的河蚌做起了斗争。 半晌的时候,沅九已经饿得头昏眼花起来,母亲终于往返了数次,用背篓装着一大筐五颜六色的贝类走上了岸。 一见到沅九她就慈爱的笑起来,随后冲着沅九招呼道:“九儿,来,咱们回家了~” 沅九兴奋的放下了手里的工具,随后将采到的螃蟹和小贝壳装了起来,随后来不及整理衣服就快速的奔向母亲,嘴里还娇娇的叫着:“妈妈~” 徐氏一见到女儿,又立刻佯装生气的板起了面孔,连忙将她挤在腰间的裙摆解了下来,随后又赶快将她撸到胳膊的袖口放下来,拍着她的后背训斥道:“怎么又不好好穿衣服!妈有没有说过,在外面要好好穿着裙子和上衣,要是再让我看到怎么办!” 沅九哭唧唧的嘟着嘴巴,杏眸顷刻间红了,随后嘟嘟囔囔的说:“可是这些衣服都不舒服,干起活来不方便,不方便九儿就随便弄了一下…….” 徐氏老来得女,是最宠爱这个小女儿的,因为女儿小时候家里穷买不起药,又坏了女儿的脑子,她作为母亲更加心痛和愧疚。 现在女儿出落的落落大方,身体都已经成人了,可是偏偏智商和思想还像是停留在了十岁一般,不懂人事,更别说男女之别和男女之情了。 所以见到女儿要哭,她也很舍不得,于是一边拉着她回家一边反复给她讲着女儿家在外面要怎么样保持淑仪。如果她一直这个样子不听话,以后就找不到丈夫了。 但是沅九一面往家走,一面啃着软弱无骨的小手,很不以为然的想,丈夫有什么重要的。她呀,想一辈子和妈妈住在一起! ----- 新人第一次在发文~准备写一个色气满满的小言情~ 下一章男主角一号上场,微h哦~ 请用留言和收藏包养我吧~ 第二章:听人房檐 母女两人亲亲热热的回到家,谁知道大门还没进,就被里面鸡飞狗跳的声音吓了一跳。 沅九躲在母亲后面,大门一开,就看到六哥的媳妇张兰正插着腰在院子里谩骂。 她长年出海被晒得发黑的脸上满是狰狞的怒意,此刻见到徐氏带着沅九回来了,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尖叫着:“分家!说到底还是要分家!” “我们家老六每天出海这么辛苦,赚的最多,家里的海货大部分还不都是他一个人拉回来的。凭什么大哥二哥能分家,我们就不能分家!现在公公也不在了,不分家,让我养一个吃闲饭的小丫头,我可不干!” “就因为几个弟弟们都迁就着她,到现在位置老七都没能提亲,以后我和老六一共养你们这么多闲人,凭什么这么欺负人?!” 徐氏一听到张兰又在闹起来了,也很无奈。 可是无奈之余并没有什么好办法,她和沅九的爹,这辈子生了九个孩子,可是因为家里头条件不好孩子们住在河边又容易得个头疼脑热,所以除了沅九,老大老二老六老七之外,剩下的孩子都在很小的时候就夭折了。 但是家里头还有沅九他爹撑着,这么多孩子在他俩的拉扯下,勉强还能度日。 不过,没想到还没等到孩子们都结婚,享上几年清福,沅九的爹去年也因为遭遇海难去世了。 自那以后老六的这个新媳妇,就闹过几次要分家,不分家也行,说什么都要把沅九嫁给隔壁县城里的一家商铺里头的傻儿子。 就因为别人能拿出二十两银子的聘礼。 这桩婚事,徐氏是说什么也不同意的,张兰拿不到这份钱,就天天的在家闹。这不现在又跟老六在家打起来了。 老六今年岁数也不大,区区23岁的年纪,此刻也是血气方刚,一下子就把张兰扭着胳膊要压回房间里。张兰还在止不住的冲着门外的沅九叫嚣着:“你凭什么不嫁给那个傻子,你就是个傻子难不成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嫁给朱温万?!我劝你早早死了这个念头吧!给我们也留条活路。” 沅九不明就里的长着小嘴,疑惑的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对面一脸悻悻的七哥,并不明白六嫂为什么要提起朱温万。 朱温万是她这辈子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人儿,尤其是他后来考取了功名,做了县衙门的师爷,穿着那身青黑色的绸缎长袍,馆起了头发,翩翩走来的样子就像是从画里头走出来的谪仙似的。 但是,他好看归好看,她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他。再说,母亲说过,嫁人就是要以后和这个人一辈子生活在一起的。 虽然朱温万从小起就对她很好,总是偷偷的从学堂里面偷拿先生的书本来给她讲,并且每次找她的时候都会给她带上好些她没吃过的瓜果糕点。 当然还会温柔的对着她笑,夸她好看,夸她聪明。 但是即便是这样,她也并不打算跟他过一辈子,因为这世界上她最喜欢的人毕竟还是娘亲,所以她并不知道六嫂这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这样想,但是沅九还是听懂六嫂在骂她傻了,她很委屈的揪着自己的衣角,随后期期艾艾的哀求母亲道:“娘,我去给六嫂道歉吧。都是我的错,我不想成亲,但是让她不要和六哥生气好不好?” 徐氏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随后摸了摸女儿漆黑柔顺的长发,随口道:“这些跟你都没关系,去院子里和小黄玩儿吧。” 小黄是沅九在爹爹死后在门外捡来的小奶狗,为此六嫂张兰在家骂过好几次,说人都吃不起饭了还养狗,但是最后还不拗不过徐氏将这只小狗留了下来,也算是跟女儿做个伴。 毕竟女儿这个样子,如果以后嫁不了人自己又入了土,再被嫂子们嫌弃恐怕是连个伴都没有。 小黄从刚刚开始一见到沅九,就使劲儿的张着嘴巴露出粉色的舌头冲着她使劲儿的摇尾巴,这会儿见到沅九走过来,更是兴奋地直接就扑进了她的怀里。 沅九有了玩伴也就不再那么难过了,被小黄又湿又热的舌头舔的脸上发痒,痴痴的笑着。 老七看了一眼自己的傻妹妹,叹了口气,也回到了房间里,张罗着把今天母亲采回来的贝壳做成粥。家里的米缸确实见底了,看来明天又要跟六哥去一趟集市了。 晚上沅九突然被一阵尿意从睡梦中憋醒了,她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起来,生怕惊动了身边的母亲。也没有着外衣,只穿着一件粗布的肚兜和亵裤,就溜下了床。 母亲白天很累,所以晚上更要休息好,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从房后解决了尿意后,沅九又蹑手蹑脚的进入了房门,并且不住的用小手揉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四月初的夜晚还是有些凉的,她被外面的夜风一吹,身上就冻的冰凉。 但是她人还没向左走回母亲和自己的房间,她就听到右边六哥的房间里传来一阵六嫂的哭声。 沅九疑疑呼呼的往窗外看了一眼,外面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六嫂和六哥难道还没有睡吗? 一想到六嫂为了今天下午她的事情还在生气,她就心里泛起了一阵酸水,要不要给六嫂道个歉?沅九这么想着,贝齿咬着水红色的下唇,哆嗦着一步步挪到了六哥的房门口,悄悄的将房门推开了一个缝隙。 沅九一打开房门,就着昏暗的烛光看到六哥和六嫂确实没有睡,但是六嫂此刻正坐在中央的茶桌上,门户大开,两只腿分的大大的,竟然一丝不挂的面冲着门口,而六哥也光着身子正背对着房门不停的耸动着腰肢,露出了精壮的后背。 六嫂正眯着那双平常很凶悍的丹凤眼,小麦色的脸庞满是沅九看不懂的表情,她两只胳膊软弱无力的挂在六哥的脖颈上,两只向外撇的八字奶正随着六哥的撞击一下下左右晃动着。 暗色的乳晕已经紧紧的缩成了一团。变成像两颗小石子一样坚硬的物件,随着周围乳肉的一波波荡漾,一下下摩擦着六哥的胸膛。 六嫂微微长着嘴巴,一口咬住了六哥的肩膀,随后一边露出猩红的舌头不停的舔弄,嘴里还在喊着不要了,不要了。似乎是很痛苦。 沅九下意识的就想冲进去,阻止六哥对六嫂的殴打。 可是再一看六嫂的表情却好像是舒服的,嘴里又呜咽的叫起了不要停。 这样子沅九犯了愁,歪着头仔细看了看六嫂的样子,似乎是娘亲睡饱了觉,或者是吃饱了饭才会露出的那种餍足的模样。 沅九虽然今年已经21岁了,在村里已经算是大龄未婚剩女了,可是她脑子痴傻并不通男女之事,所以此刻她怔在原地,没有向前走也没有向后退。呆呆的看了一会儿。 不大清楚自己如果现在进去跟六嫂道歉,会不会打扰到了他们?但是如果不道歉,六嫂会不会一直生气的哭下去,娘亲说了,总是哭的孩子是会把福气吓跑的。 房间里的六嫂,还在哼哼唧唧的哭着,六哥则似乎更加来劲了,丝毫不留情的用粗壮的手指握着六嫂的腰肢,把她拉近了自己用力鞭挞起来。 六嫂的叫声像是小蛇一样钻进了沅九的耳朵里,没有几秒钟,沅九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是花穴下面湿掉了,她疑惑的伸出手指透过亵裤摸了摸花心,确实透着一阵凉意。 ---- 原文首发于原创集市,禁止任何转载及盗文,更新提醒见微博小仙女酱charlotte 第三章:误入青楼 她糊里糊涂的又折回了门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刚刚明明是尿尽了又擦过的,此刻为什么又会有尿意她也不明白。胸口也钝钝的发起热来,甚至穿着亵衣亵裤走出了院子也不觉得冷了。 可是蹲在房后许久,也没有尿出来,随后沅九在院子里稍微清洗了一下,随后又走进了大门。 隔壁六哥和六嫂还在说着话,六嫂这回直接被六哥直接按在了茶桌上,圆滚滚的屁股被六哥用力压着成了柿饼的形状,六哥一面此路的揪着六嫂的头发动着,还一面凑到六嫂耳边跟她咬耳朵。 恶狠狠的说道:“我今天晚上肏死你这个恶婆娘,打我妹妹的注意,还以小犯上,不尊重娘!看我怎么惩罚你!叫你看看谁才是一家之主!” 六哥说的话吓了沅九一跳,听到死字,她连忙往后退着,急忙拔腿跑回了母亲的房间。 随后钻进被窝后用被子用力蒙住自己的头,心里满是刚刚六哥说的话,他竟然因为她的关系要杀掉六嫂,这可怎么办?要不要叫醒母亲?可是母亲白天已经劳累了许久…… 沅九这边还在奋力思考着六嫂的生命安全,断然没有看到其实自从她刚刚在六哥房门前偷看的时候,六嫂张兰就已经发现了她。 不仅发现了,张兰一边享受丈夫带给她的快感的同时,还生出了一个绝妙的办法。看这小骚蹄子听人房檐随后又伸出手往下面摸的模样,估计早已经是情窦初开了。 根本不是婆婆说的什么智商还只有十岁,是个孩子心性。 这样一来,不用惊动家中的婆婆和丈夫就能把这个痴傻的小姑子处理掉,二来,说不好还能月月得到一大笔银子。比把她嫁给县城里那户商家的傻子还合算! 她如此想着很快转身又攀上了丈夫的肩膀,一边用常年劳作肌肉紧实的大腿夹住丈夫的蜂腰,一边用手指向下探去,一把握住丈夫刚刚泄过的性器,一边色情的揉弄着,一边淫荡的笑道:“那夫君今晚就干死奴家吧~奴家的小骚穴还没有吃饱呢~” --- 第二天一早,家中的男人和徐氏都早早的出门了,徐氏一如既往的去河边采蚌。心疼女儿身体较弱,又在睡懒觉,也就没叫她起床。 老六和老七则一早推着院子里晒好的干货,赶着驴车上县城里去赶集。正好用卖掉的铜钱,兑换点菜米油盐之类的粮食。 张兰一大早伺候了他们一大家子的吃食,这会儿探头探脑的走进了小姑子的房间,一把扯掉了沅九身上的棉被,随后上下其手的在她胸前和屁股上摸了两把。 柔软多汁的乳肉和臀肉让她撇着嘴咂舌道:“啧啧啧,别看是个傻子,这一身的懒肉还挺会长。” 沅九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身上凉的厉害,睁开眼镜后就看到六嫂正在对着她讪笑。 她想起昨晚的事情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随后张开双臂将床边的六嫂一把抱在怀里,还喃喃道:“六嫂,真好。” 六哥没有杀掉六嫂,真是太好了,虽然她也不喜欢六嫂,但是六嫂毕竟是她的家人。爹爹在世的时候就说过,一家人就一个都不能少。 张兰已经习惯了这傻子发痴的模样,这会儿心里打着小九九所以也没推开她,反而拉着她的手,很快帮她穿上了衣服,随后扯着她来到院子里,语重心长的说道:“小九啊,今天嫂嫂有件事情要拜托你去做。” 沅九很少被家人委以重任,这下子兴冲冲的握起小手放在胸前,随后一脸认真道:“嫂嫂,你说,只要九儿能做到!” 张兰嘴角已经凝出一丝冷笑,但是天真的沅九也读不懂张兰过分复杂的表情,只是满眼欢喜的认真倾听着她的请求。 没想到下一秒张兰捂住脸,似乎是要哭的样子,哼哼唧唧的说道:“九儿啊,你知道吗?我这些日子发现你六哥每次去县城里赶集的时候,都拿着家里的要用的月钱偷偷跑到风月楼去快活!” “你今天替我去寻他回来,好不好?” 沅九马上点点头,并不是知道嫂嫂说的快活是什么意思,但是哥哥胡乱花钱,让嫂子没法掌家这件事她还是很明白的。 爹爹生前就总是教育哥哥们,做人丈夫就要安分守己,要把赚来的钱都交给女人掌家。没想到六哥别看平时很宠着她,但是不但晚上对六嫂又打又骂,竟然还不把赚回来的钱都交回来! 沅九如此想着也义愤填膺起来,拔腿就要往县城里走,立刻忘了娘亲以前是怎么嘱咐她不能一个人到县城里去的。 她前脚要走,后脚张兰就把这个呆子拉住了,沅九就这么冲到风月楼里去了,要是让人白睡了可怎么是好?虽然她一万个想把这个傻小姑子处理掉,可是不代表她想将这份家里的财产贱卖掉。 张兰从衣襟里掏出一份她今早拟好的文书,给她揣进了胸襟的贴身衣物里,随后很殷勤的嘱咐道:“小九,去了风月楼,就直接找他们管事的。然后把这份文书教给他,就行了!别的话,不用多说!嫂嫂都把要说的话写在了信上,老板看到之后就懂得我的良苦用心了,以后不会再接待你六哥了!” 沅九乖巧的点点头,眼睛里闪动着星样的光彩,她一面伸手摸了摸六嫂的脸,还很温柔的说道:“六嫂你放心,九儿很快就回来了。” 张兰眼中冒着冷意,心想,你最好别回来,希望风月楼的老板是个上道的,直接差人回来送钱就好。 虽然她这么想,但是还是面上做出一副高兴的样子,安慰道:“快去快回啊小九,嫂子在家给你包你最爱吃的肉包!” 沅九小跑着就出了门,也不顾门口小黄疯狂的吼叫,很快就只身前往了风月楼。 ---- 原文首发于原创集市,禁止任何转载及盗文,更新提醒见微博小仙女酱charlotte 第四章:羊入虎口 风月楼今天生意一如既往的不错,从一大早就有客人陆陆续续的往里钻。 迎来送往的姑娘们一个个都香腮若桃,有的披着精致的刺绣大袖衫,看起来雍容华贵。也有博出位的,直接将衫裙的腰带系在胸口,只将将把胸前的两只乳珠勒起来,露出大片山峦起伏的好身材,让客人看得只留口水。 恨不得一下子醉死在这温柔乡里。 沅九站在风月楼的门口,与周围的进进出出的达官贵人们显得格格不入。 她望着上面牌匾上的三个硕大的金字,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这第一个字好像是风,但是后面的两个字是不是月和楼,她已然忘了。 本来朱温万自从当上了师爷,已经很久不去村里找她玩儿了,所以她也就把学过的那百十来个字全部都还给了他这位小先生。 门口的花魁蔷薇此刻正扶着一个四十多岁长相英俊的老爷往门外走,送走了客人后她还不忘在后面送出一个飞吻,伸手在乳间比划了一下进出的过程,娇声娇气道:“吴老爷~常来啊~蔷薇长长久久的等着您。” 被称作吴老爷的人显然读懂了她的暗示,想到昨天晚上在蔷薇身上试过的姿势,蔷薇伸着纤纤玉指将那对硕大的乳儿抓在手里,不停的挤压摩擦着他的那根一直不中用的性器。 中途还用小口含着顶端湿热的马眼儿。简直甚至比真正的交合都让他心满意足,甚至一晚上连泄了两次在她脸上。 吴老爷冲她悄悄点点头,面色一红很快就钻进了门口的轿子走掉了。 沅九没听见他们说的是什么,看到蔷薇面色圆润满脸堆着笑容,直觉这位姑娘是个善良热情的人,于是很快走过来很礼貌的问候道:“姐姐。请,请问,这里是不是风月楼?” 随后她痴痴的笑了一下,毫不吝啬道:“那个,因为我不识字,所以怕找错了地方。” 蔷薇此刻斜眼看了她一下,立刻看出这个女人心智不大成熟,因为这附近十里八乡的人就算不认识字也不会不知道这风月楼的地界。而且这声姐姐叫的,就好像她是清清白白的正经人家小姐似的。 只要不是这风尘中打滚的女人,谁愿意管他们叫一声姐姐? 蔷薇心思转了转,从沅九的脸上又看向了她的穿着。穿的是粗布衣裳,肯定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不过这张脸倒是很清纯,大大的杏眸两扇睫毛又长又翘,一张饱满的笑唇再配上挺翘的小鼻子,身材看样子也很有料虽然年纪倒是大了一些,但是既然是痴傻的,肯定能赚来不少又特殊癖好的客人回头。 蔷薇这么想着扯着她的手很快带着她进了大门,随后隐在门庭的一处假山后避人耳目,凑过来压低了声音问道:“妹子,你先告诉我你来做什么,我再告诉你这里是不是风月楼好不好?” “我来找……..”沅九的话还没说完,就很快用小手捂住了嘴唇,想起了六嫂对她千叮咛万嘱咐的话后,随后支支吾吾到:“我来找这里的管事的!” 蔷薇伸手扯过身上的红纱袖口挡住了笑脸,随后好笑的点了点着小呆瓜的额头说道:“你知道我们风月楼的管事的是谁吗?你就敢找?不怕羊入虎口哈?” 沅九不懂什么叫羊入虎口,但是她确定六嫂就是要她找这里的管事的,随后郑重其事的点头道:“恩,管事的!” “我有东西要给他~” 蔷薇眯着眼睛瞅着对面的沅九,最近她刚过了26岁的生辰,自诩已是比不上一茬接一茬嫩的出水的小姑娘了,所以一直有心退居二线。 恰巧最近楼里的另一位花魁跟她正斗的十分凶狠,都在争抢一把手的位置,此刻如果带着这种尤物进了风月楼,让她先抢到了先机,说不定收入翻倍老板一个心情好就将她一直惦记着的老鸨的位置交由她打理了。 如此想着,蔷薇伸手捉住她的手,握在手里很热情的说道:“姑娘你名叫什么?姐姐先带着你去沐浴更衣好不好~” 沅九懵懵懂懂的跟在这位非常漂亮的姐姐后面,被他热热情情的拉着小手,她呆呆的看着蔷薇染着豆蔻的指甲,只觉得她的手真的好软,又软又滑还很好看,比娘亲布满老茧的手还要温暖呢。 很快蔷薇带着她鬼鬼祟祟的来到后院的一处公用浴池,这会儿楼里的姑娘们大多都在补交,所以于是空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蔷薇招呼了几个使唤丫头领着她进去沐浴。 自己则让贴身丫鬟倒了一杯玫瑰茶,坐在浴池边儿上的石台上,慢慢看着丫头们给沅九更衣。 沅九向来在家里洗澡都是和母亲一起泡在大桶里的,夏天的时候两个人就趁着月色直接在河里冲洗一下。还从没见过这种石头砌成的汤池,她好玩的用手泼了泼池子里的热水,随后回过头冲着蔷薇问道:“姐姐,原来见管事的都要事先洗澡吗?我都不知道的。” 几个丫头偷偷的别过头笑了一气,直接将她的襦裙扒了下来,随手扔在一旁的地上。 蔷薇扯着僵硬的嘴角点点头,随后笑道:“是,我们管事的很挑剔的,不但要沐浴还要穿上顶好看的衣服,他才能见你。你这身粗布衣服怕是要不得。” 沅九信以为真的点点头,丝毫没发现事情的发展有丝阴谋的味道,只不过在丫头们把她身上的肚兜摘下来的时候,她立刻捂着胸口上的一封文书嚷嚷道:“姐姐,这封信件我要亲自交给管事的,可不能湿掉呢!” 蔷薇笑着答应了随后亲自从她手里将文书抽了出来,随口道:“放心,你先洗澡,我一会儿原物奉还。” 沅九点点头随机随即松开了胸口,逢时另一个丫头将她亵裤上的带子抽开了,于是一副美好的娇体很快展露在浴池内的空气中。 四个女人面面相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了一阵,皆有些惊讶。 蔷薇身边的婢女还是见多识广的,很快贴在蔷薇耳边耳语道:“恭喜娘子喜得一宝贝~” 蔷薇很快回过神来,随后也是止不住的上扬嘴角,随后很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挥了挥衣袖吩咐两个丫头帮她沐浴,自己则兴冲冲的在门外来回的踱步,还不停的偷偷瞄着浴汤里泡的肌肤都发粉的沅九,打心眼里觉得,真是老天开眼今天竟然让她撞了这么一桩大运。 以前她就听闻扬州城最大的凤凰楼里有这么一位奇货可居的头牌娘子,胸前的奶儿另有乾坤,旁人都是两只,她却足足张了三只饱满的果实。几乎引得整个扬州的男人都往凤凰楼里头钻,睡不起看上一看,摸上一摸也是好的。 听说为了她一掷千金的人绝不在少数。 虽然在寻常人家看来,这可是畸形的,估计连嫁人都成了问题。 但是在他们这种青楼场所里,好看的女人不少,曼妙的身子也很多,所以这种猎奇的客人不在少数,况且像沅九这种乳珠上的小小缺陷,看起来竟然比一般的女子更加可爱粉嫩,再加上下体天生的好条件……. 光是想想之后迎来送往的客人,蔷薇就觉得心情激动起来。忍不住握紧了手指,随后深呼吸了几口气偷偷打开了沅九身上带着的那份文书,细细研读起来。 ---- 原文首发于原创集市,禁止任何转载及盗文,更新提醒见微博小仙女酱charlotte 第五章:验货调教 蔷薇看过信后,已对沅九的事情心下有了了然。 看来是确实家人不堪重负,所以哄骗这个痴儿来风月楼卖身。 不过想到自家老板那个挑剔的劲头,估计如果知道这孩子是不情不愿的,估计是不愿意见得。毕竟来风月楼里的小娘子们,虽然开始可能都是被逼无奈,可是老板从不对这些女子们强行挽留。所以一旦凑够了卖身钱,姑娘们也就可以自行离开了风月楼从良了。 但是大多数像蔷薇一样的娘子们,早就看破了红尘里的人心弯道儿,既然能有日日笙歌大把赚钱逍遥的机会,何不将于后的年华对酒当歌的取乐? 蔷薇握着这封书信还是有些担忧,随后很快吩咐丫鬟将手里的文书存放了起来,取而代之的用另一张一模一样的草纸叠得工工整整,放进沐浴更衣过后的沅九胸前。 沅九洗过澡之后神清气爽,只觉得这辈子都没有洗过这么痛快的汤浴。 几个小姐姐的手也都又柔又软,还用不少她见都没见过的新鲜花瓣替她擦身梳洗,末了还在她的头上用了一大块又滑又香的胰子,现在她一吸气都能闻到自己没有了鱼腥味儿,而是满满的花香。 她一面跟着蔷薇穿梭在庭宇楼台的长廊中,一面扯起襦裙上面的刺绣,凑到眼前来看。那上头也有好些她没见过的花朵和蝴蝶,她满心欢喜的用手指撵着丝绸的布料,只觉得这裙子比娘亲给她做的都要好。 起码胸口处够宽松,这样一来她也不会被胸口紧绷绷的衣料崩的心慌气短。 蔷薇余光瞅着后面的沅九,嘴角含笑,终于走到后院老板的庭院后,她小心翼翼的通报了门口柳烈的粗使丫鬟,随后轻手轻脚的走进门内,冲着西侧的寝室柔声唤道:“爷~薇娘来了~” 寝室里面的声音有些嘈杂,但是从里面还是即可传来老板不大在意的应允,“唔。” 蔷薇心中一喜,刚刚还想着这么早的时辰老板会不会还没睡醒,扰了他的清梦,这会儿听见老板的声音,急忙领着沅九就往里面冲。 谁知道她刚一探头,就连忙退了出来让挡着沅九的身子,不再让她往里面走半步。随后嘱咐她等一下,自己先进了偌大的寝室。 入眼处柳烈并没有躺在床榻上,而是远远的斜靠在一旁的贵妃椅上,百无聊赖的伸着一只手托腮,半阖着细长的桃花眼漫无目的的睨着床榻上动作的人影。 而床榻上的正是蔷薇的对头牡丹,牡丹昨晚没有接到合适的客人,于是一早就跑到柳烈的内屋,央求了半天,才找到了一个勾引老板的机会。 她此刻正侧身躺在床榻上,衣衫不整,半遮半掩的露着两只娇乳。 只见她一手同时握住两只乳房的下沿,捏着将胸前的性器挤在一起,随后用拇指和食指同时扯住两只小指粗细的乳头或轻或重的揉搓,深红色的乳头早就挺立了起来,两只白色的肥乳也随着她手上的牵动,不停的在胸前摇晃拍动着。 另一只手则拿着一只尺寸不小的羊脂玉白的玉势正在冲着花心快速的进出着。 玉势撑开她的阴户,一进一出,连带着里面猩红色的媚肉都搅了出来, 牡丹则名如其人的一脸娇羞,眸中带欲,正直勾勾的盯着贵妃椅上面的柳烈。 那眉眼中恒生的浴火,恨不得将面前的人生吞活剥了。 丰厚的嘴唇还在不断喘息着说道:“爷,您看,我都这么使劲儿了~可是还是得不到舒爽,如此以往下去,全身都不敏感了,恩客们都跑光了,可怎么是好。” “叫我,还,还如何留在风月楼呀~爷您给我想想办法吧!” 蔷薇一看就知道牡丹又在耍什么花招。 柳烈今年才将将22岁的年纪,非但长相十分艳丽,身姿颀长,而且又握着风月楼这样大的一桩买卖。做派矜贵,家中趁着金山银山,又没有兄弟姐妹只有一位老母亲,甚至至今还未娶妻妾。 连正经家里头情窦初开的清白姑娘,都有不少一见到他就心口砰砰直跳,更别说惹得不少楼里的娘子对他芳心乱许了。 不过蔷薇心里头很清楚,柳烈虽然平日里在风月楼里近水楼台的厮混,放荡不羁惯了,对风月楼里面做事的小娘子们又都全无轻蔑之意。 但是,这位公子哥儿可当真是个没心肝的美人儿,经验老道手段又多,性子又乖戾。今天睡了何人明天即刻就忘到脑后去了,要是有小娘子妄想爬到柳烈床上,得个名分或是长久,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虽然她想的明白,但不代表着楼里的女子都拎得清楚,这不,牡丹就经常借着需要爷调教身体之便,明争暗斗的想要引诱柳烈跟她行鱼水之欢。 总之,就算不能长长久久的讨个名分,跟老板这样尺寸怡人,面貌如画的人做,总比外面来的客人要好上千倍万倍。 不过今早无论她使了万般招数玩弄自己,几次都要泄了还强行憋着,可是爷看起来似乎一直是兴致缺缺的,在一旁喝着茶水只用言语点拨了两句。 此刻见到蔷薇进来了,柳烈淡淡的说了一句:“玉势向上倾斜半寸,有块凸起的褶皱,找对了地方自然快活了。” 随后就扭过头看了一眼蔷薇问道:“何事?” 蔷薇见他面前的茶杯空了,很快走过去柔柔的替他又斟了一杯,随后低声道:“爷,有新来的姑娘,等您验货~” 柳烈茶色的眸子隐在两扇长长的睫毛下面,他昨夜噩梦连连又梦见以前一直纠缠不休的惨状,本是没有睡好,此刻全身更是懒散的不行,有些没有兴致的冲着床榻上的牡丹摆了摆手,温声道:“要是还不成,去药房抓点儿外用的药膏,不过可不兴常用,上瘾的。实在不行,停一段时间歇歇。楼里头最近也不缺人手。” 牡丹偷鸡不成蚀把米,此刻眼神幽怨的瞪着蔷薇,冤她早不来晚不来非要现在偏偏来领人验货,她本来身体就没什么大碍,敏感的很,这会儿只好将玉势从花心里抽出来随后闷哼了一下回道:“爷,牡丹不用歇,谢谢爷体谅~” 知道柳烈喜干净,随后将玉势仔细的用胰子清洗干净,又招人来换了柳烈床榻上的丝绸罩子,这才不甘心的扭动着腰肢从门口一步一顿的磨出去了,出门的时候她还仔细打量了一下门口的沅九,很轻蔑的用肩膀撞了她一个踉跄。 ---- 原文首发于原创集市,禁止任何转载及盗文,更新提醒见微博小仙女酱charlotte 第六章:喜欢用强 沅九不明就里的等在门外,不知道里面的蔷薇有没有跟管事的谈妥。 自己则捂着胸口的文书,焦灼的等待着。 谁知道寝室里很面很快半晌走出来一位也很美丽的姐姐,撞了她一下后就匆匆走掉了,她回过头还没来得及对她道歉,就被里面探出一只手的蔷薇一下子捉进了明晃晃的寝室。 沅九刚刚在外面已经很惊讶这间屋子的富丽堂皇了,进到了这间寝室里更觉得了不得。 这间寝室这样大,旁边还有有一张足足能睡三五个人的四面床,周围虚虚实实的挂着白色的纱织帷帐。别提多阔气了。 沅九这边还在好奇宝宝似的打量着柳烈的寝室,蔷薇已经偷偷在柳烈耳边呢喃了一阵,随后一溜烟的从寝室里走了出去,并且很仔细的将房门拴上了。 随后她松了一口气走出了大门,随后就看到牡丹正等在院子的门口,冲着她使眼色。 蔷薇皱着眉头不情不愿的走过去,随后一把被牡丹拉住了胳膊,牡丹美目含怒的低吼道:“蔷薇!你是不是诚心找我麻烦!咱们比试可得单打独斗,你倒好,还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个野丫头想塞进柳爷儿的床上,就凭她那个蠢样子?能让柳爷新鲜几日?” 蔷薇自然不想跟她多纠缠,全身心还放在柳烈的院子里面,十分忐忑的害怕柳烈会马上发现这姑娘的情况。不过想到沅九那副身子,她又有些放下心来,这样的尤物,老板不可能不收在风月楼里。 牡丹看她也不理自己,自找了个没趣,啐了一口随后一扭头拂袖而去。 --- 柳烈寝室里的情况此刻正像蔷薇说的,谎言还没被戳破。 柳烈枕着一只胳膊,并没有起身,搭眼瞅了一下沅九,恩,脸是蛮可爱的,可是那双手似乎是很粗糙啊~并不像上乘货色。 不过刚刚蔷薇的话还在他耳边萦绕,“爷,这姑娘是个喜欢人用强的,所以您就不用怜惜,细细的鞭笞,脱了衣服一看便知~蔷娘我还是有双识人的慧眼的~” 于是他动了动薄唇,温声道:“来,过来。” 沅九还沉浸在对这宅子的细细观看中,并没有注意到管事的是个什么样的人。此刻听到柳烈叫她,吓了一跳急忙转过头往贵妃椅上看了一眼。 柳烈身着一身月色长袍,双襟稍稍敞开着露出胸口一片羊脂玉白的肌肤,和腰下的白色绸制亵裤。 贵妃椅上的绫罗绸缎均是玉粉色的,更衬得他脸庞含桃若李,细长的桃花眼媚色动人男女莫辨,左侧的眼角还有一颗娇翘的美人痣。早起没来得及冠起的头发散落在他肩头,几丝调皮的在他高挺的鼻子上随着他的呼吸一上一下的,看得人面红心跳。 沅九一直瞪着圆圆的杏眼,眼珠子在眼眶里滴流乱转的瞧着他。 但是憨儿小九当然不是因为红鸾心动才如此这般瞧他,只是在心里盘算着这样漂亮的姐姐说话竟然是这般粗粝,倒像是个声线比较柔和的男子似的……. 柳烈自然也不知道沅九在打什么注意,只当是这位小娘子真的是喜欢男人用强,演戏演的入了镜,随后见她呆呆的不动,只好懒洋洋的从贵妃椅上坐了起来。 随后慢条斯理的站起来,抚平身上袍子的褶皱,板起了脸刻薄的冲她招了招手。 沅九下意识的就往他身边靠,一边靠还一边喏嗫着:“姐,姐姐……” 柳烈眉头一跳,瞅了她一眼,断然不知道对方把他一个堂堂七尺的男儿当成了美艳的小娘子,随后眯着眼睛心领神会到:“哦?你来找你姐姐的?” 恩,这小娘子还蛮会玩儿的,平时里他也喜好声色犬马的玩一些角色扮演,有时候他办成强抢民女的西门大官人,有时候办成昏庸无道的皇帝老儿,所以对这方面还是很轻车熟路的。 所以,不等沅九否认,就伸出胳膊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 腰倒是很细,柳烈垂眸看了一眼沅九的胸口,觉得尺寸也很不错,稍稍对蔷薇的选择满意了那么一些,随后舒展眉梢随口捻来:“想找你姐姐,那就先把衣服脱了,伺候的好了本公子,自然会把她放了。” 沅九被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吓了一跳,记忆中娘亲和嫂嫂们的怀抱可不是这般坚硬的,女人都是软软的,骨头隔着一层绵软的肌肤和血肉,抱起来很舒服的,可是这位小姐姐身高惊人而且身上似乎还硬邦邦的,紧实的肌胸膛似乎有些隔人。 但是她为什么要自称公子呢?公子不是男人的称呼吗? 她还在怔着,只感觉胸口微微一凉,低头见到柳烈正空出一只骨戒匀称,玉雕似的手指还套着一只翠绿的扳指,在拨弄她胸口的衣物。 那上面倒是没有像刚刚的两个姐姐们涂着豆蔻,而且指甲剪得很短又很干净,每一个圆润的弧形里面都透着健康的小月牙。 随后沅九想起什么似的,自己赶忙伸出双手帮着他解开自己襦裙的带子,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对了,差点忘了,我有文书带给您的。跟六嫂说好的。” 柳烈手上被她的小手一碰,果然就不大爽快的放下了替她宽衣解带的手,一边嫌弃的在心里叹着:啧啧,这手,真是够糙的。摸起来都磨人。到底是下田种地了还是上山砍柴了? 随后他皱着眉头睨着看她刷什么花样,刚还演着自己为姐卖身的戏码,这会儿就这么主动的开始脱衣服了?戏精上身了?六嫂又是谁?亲戚还挺多? 谁知道,沅九真的只把襦裙的带子扯开,只露出里面的几乎被撑满的肚兜,并没有再往下脱的趋势,小心翼翼的从胸口拿出一封带着馨香和体温的文书用双手递给他道:“您看一下吧,拜托了。” 柳烈的耐心本来就有限,现在看着这有模有样的道具几乎已经是眼下狂跳了,脸上也装不出什么好色还是温情的好表情,随后一把推开她伸手打开了手上的草纸。 沅九望着他由阴转雨的表情,有些惶恐,不知道六嫂写的文书是不是不和这位管事姑娘的心意,不然,她那双比女子更浓密的剑眉为什么越扭越深了?这么顶顶漂亮的人,皱起眉头来原来也是这么好看的。 沅九惆怅的想着,她是不是生气了?因为还要想赚六哥的钱? ---- 原文首发于原创集市,禁止任何转载及盗文,更新提醒见微博小仙女酱charlotte 第七章:一丝不挂(H) 柳烈眼睛瞪着手中空白的草纸,心里简直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 本来昨晚就没睡好,现在还倦着,谁知道一早不是来了个难缠的牡丹,就是碰上这么个来投奔风月楼的难缠女人。 他伸手将手里的纸团了扔掉,随后指着对面佯装战战兢兢的沅九问道:“你脱不脱?不脱现在就滚蛋。” 沅九看到柳烈明显是恼了,而且声音比之前柔柔的语调更加粗哑了几分,这声音怎么听,怎么像个男子啊~ 她不知道对方到底为什么总让她脱衣服,但是管事的人还没答应从此以后不再接待她六哥,她也不敢轻易滚蛋。至于身体,她脑中还没有很成型的见解,并不觉得在女人面前坦胸露乳的有什么羞耻。 而且她也经常和娘亲一起洗澡,同是女人,应该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说吧? 于是一面疑惑着接受了对方古怪的要求,扯着自己胸前的肚兜,一面很小心的问道:“那我脱了,六哥以后你们就不要再接待了好不好?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我们家里也是很穷的,不敢乱花钱的。” ?!柳烈这回直接不加掩饰的冲她翻了个白眼,随后嫌她聒噪的扯过床头抽屉里的一方真丝帕子,随后一股脑的塞进了她的小嘴里,撑得她呜呜只叫但是再也演不起戏了。 这喜欢角色扮演的疯女人,台词还说的驴头不对马嘴的,他可受不住了。 验完货他可要补觉去了,下午还跟那帮王孙贵族约好了吃酒呢。 沅九嘴里被塞了一方手帕,正手忙脚乱的拿出正在背后解带子的小手,随后就要去扯嘴里的东西,柳烈眯着眼自然已经看出了她这种小儿科的意图。 马上用床头挂着的一尾红色的麻绳三下五除二将她的粗糙的腕子绑了,随后顺手挂在从房梁上面吊下来的铁链圆环上。 这下子沅九老实了,手腕被拴在一起,高高的吊起来,三寸金莲只能侃侃的落在地上承受着整个身体的重量。 她口不能言,马上红了眼圈哭起来,嘴里还不清不楚的喊着娘亲。 柳烈头痛的捏了捏眉心,随后伸出手指又在她嘴里使劲儿塞了塞,阻挡她那拙劣的演技和恼人头疼的假哭。 这么喜欢扮良家妇女,怎么不去戏园子里头唱戏呢? 好在这想在风月楼占了一席之地的女人,现在没法风言风语乱动起来了,随后柳烈很快一把将她身上的烟粉色肚兜扯下了扔在一边儿,之后又直接撕碎了她的亵裤。 沅九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这么粗暴的扯了她的衣服,眼中的金珠子掉的更凶了,可是无论如何怎么搅动着唇舌也只能被丝滑的绸子绊住了舌头,丝毫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过柳烈站在一尺之遥,皱了一下眉头目光从她胸前的乳儿,又扫过了下面的纤细腰肢和长腿,哪还来得及观赏她面部高“逼真”的演技。 几秒种后,他舒展了眉头,很轻佻的勾着唇角轻笑了一下,心情不错的念叨了一句,“怪不得。” 沅九看起来虽然早就成年了,可是下体并拢的双腿之间下和高举着的腋窝处却不见一根毛发,尤其是下体的娇嫩处只露出一丝驼峰般细缝,所有的花唇都被包裹在白嫩的肉里。一丝不漏,俗称万里挑一的白虎一线天。 至于稍微一折就会断掉似的纤腰上方,则垂着两只非常饱满的奶儿。 乳房是天然的水滴形,像两只温顺可爱的肥鸽卧在沅九的胸膛。更令人称奇的是,沅九的两只乳头像是受惊的含羞草一般被裹在粉色的乳晕里,只剩下两个小小的缝隙,像是正午的猫眼一般漏出一扇月牙般的水红色,似乎是在悄悄地打量着外面的世界。 柳烈好奇的走近了一些,没有体毛的娘子他自然见过几个,甚至这风月楼里就有两个这般的孪生姊妹,人也正好长得娇娇小小的,经常跟客人谎称自己的年龄刚过黄口,竟也引来一群中年人争相追捧。 不过,柳烈这辈子还没见过哪个女人的乳头有这样奇异的缺陷。 说是缺陷,与旁人不同,但是配上这幅奶儿的尺寸,又尤其的惹人怜爱,像让人情不自禁的去摸一摸,尝一尝。 柳烈如此这么想着,当然也就这么做了。 不过他还是很体谅被验货人的心情,看她梨花带雨的,入戏很深,于是故意压低了声音,鼻尖凑近她的耳郭,轻轻的顶着她小巧的耳珠,慢慢说着情话,手则已经握住了她左侧的浑圆,唔,果然是种手感很好的绵软。 又弹又柔,一被触碰到就羞涩的颤栗起来,像是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握过似的。 身体的反应很不错。 “小娘子刚刚一进来,透着衣服我就觉得你很有料了~果然,脱了衣服你瞧,”柳烈用很煽情的声音向她的耳廓里吹着热气,手指稍微用力,粉嫩的乳晕和白花花的乳肉就从他那只好看的右手指缝里溢了出来。 像是奶白的凝胶要流下去似的。 随后他轻笑着用食指和中指尖夹住了沅九的一侧乳晕,轻轻隔着乳肉揉搓着里面的乳珠子,慢慢的用力。 一边掐着白豆腐似的乳儿,一边举到沅九的面前给她去瞧。 继续诱惑道:“这里鼓囊囊的,这儿又这么粉嘟嘟的,你说露出的缝隙里像不像一颗嫣红的舌儿?让人想一探究竟~” “看起来已经这么情色了,如果用手摸起来,用舌头舔起来,用嘴唇嘬弄起来,会不会变得更淫荡一些?” ---- 原文首发于原创集市,禁止任何转载及盗文,更新提醒见微博小仙女酱charlotte 第八章:咬轻一点(H) 【收藏满百的今日加更奉上~】 沅九嘴里的津液全都被那方雪白的帕子吸走了,嘴里越发干涩起来。 舌头稍微一动,就被布料粘住了。 柳烈讲的话她听不懂,声音温柔的像是在夸奖她,可是淫荡这词她是知道的。明明就是不好的词。 可不知道为什么饶是对方在用她听不大懂的话在骂她,可是被握住的那只乳房却突然开始发烫发热起来。甚至被掐住的乳头,都开始酥酥麻麻的,像是有小虫子在啃咬她的肌肤似的。这些小虫子一路向下,竟然憋得她有些想尿了。 沅九不懂这些身体反应,只觉得难过直盯着对面的柳烈。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只见对方眸子含笑,那里头里像盛着夜晚的繁星,竟然比刚才还亮了几分。 她让美色吸引,甚至忘了哭泣就那么睁着溜圆的大眼睛,眼神呆呆的看着柳烈。 柳烈勾着嘴角,瞥到对面沅九的神色,估计她已经情动了,随后就放开了她的乳儿拿过床头的一只木质的分腿器,将她两只细白的腿扣住,直接打开来。 自己则单手向下,趁着湿意,将手指放在了从未被人踏足过的花穴上。 小穴的入口处非常小,柳烈稍微撵着指尖翻开了嫩馒头似的阴户,就看到两片非常幼小的花唇对称的躺在花穴的入口处。被少许晶亮的汁液浸染着,显得十分粉嫩多汁。 随后他向前拨弄了一下,从一层粉肉的包裹下找到了一颗尺寸也颇为小的花珠。不过好在花珠十分敏感,只是稍微压了一下,小穴里就有涌出一口新的汁液,晶莹透亮翻着诱人的香气。 小穴不停的蠕动着从里面流出新的蜜汁,十分有即将泛滥成河的迹象。 柳烈动了两下喉结,必须承认蔷薇看人的眼光。这样的小穴,估计客人光饱一饱眼福,就已经下腹发紧,止不住的硬了,心都已经弄丢在这具淫荡的身子上了,更别说操弄起来了。 说实在的,其实青楼里更多的贩卖的是一种念想。只要噱头足了,后面的事情自然好说。 柳烈心中比较满意,于是也对沅九和颜悦色起来,随后歪了歪脑袋很好看的冲着沅九笑起来,“下面尺寸有些小,我私有些担心你以后承欢的时候,如果遇到稍微粗大一点的客人,会不会痛。” “所以先用指验一下,随后上个玉势看看能受得住多大,以后也方便管事的给你安排客人。” 他解释的挺清楚,沅九也听得挺明白,但有些纳闷为什么对方总是在说客人的事情,后来又听他说道管事的似乎是另有其人,于是拧着身子开始挣扎起来! 她明明要把书信送到管事的那儿,又不是要给旁人的! 柳烈本来跟她站的很近,根本不设防她突然撞过来,一下子让她扑过来将肩头的外衫蹭掉了。 大片雪白的肌肤,连同属于男性纹理清晰的肌肉形状都露了出来,柳烈拧着眉头拉好了衣服,随后有些不悦的道:“你乖一点,不要乱动。” 下一秒,手下旋即刺入,轻易就探进了花穴的内里。 沅九长到21岁,那处说来从来没有任何人碰过,此刻突然借着津液的顺滑含了一根手指很痛不说,而且恍惚间她看到对面这个姑娘胸腔竟然是平坦坦的。 不对,这不是个姑娘,这明明是个公子! 这么想着沅九一颗心突然像是钦入了冰冷的河底,一瞬间脑子里回忆起了15岁那年她晚上偷偷和朱温万去河里游泳的那件事儿。 父亲当时抄起院子里的棍棒,对着衣衫不整湿漉漉的她就是一顿好打,她从没见过爹爹那么生气的样子,面红耳赤的蹬着双眼,棍子一下下落在她的后背上抽了个皮开肉绽。 他一面打还一面高叫着:“叫你出去跟男人厮混!叫你出去跟男人厮混!我怎么生了个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当时她蜷缩在地上被打的奄奄一息,周围的哥哥们和母亲都不赶来劝,她闭着眼睛只觉得全都都在痛,几乎要死掉了。之后还是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的朱温万,急急忙忙的从院子外面跑进来将她一把搂在怀里,挡下了父亲继续的毒打。 她睁不开眼睛,只听见朱温万用快哭了的声音不停地说着:“九儿什么都不懂,您别怪她。都怪我贪玩约她出去游泳,九儿清清白白。您别再打了。” 从那之后,沅九虽然不大明白为什么爹爹要打她,但很明白自己是不该和男人“厮混”的。后来娘亲也解释过,厮混就是不能让男人碰她的身子,也不能单独跟男人挨得太近,更不能跟男人一起下水脱了衣服游泳。 总之自那之后,她就明白了一个铁律,她的身子只能给以后的丈夫和女人瞧。 那日的棒打此刻又仿佛重现在沅九的眼前。 盯着面前的柳烈,她陡然面色变得苍白,眉眼不停的抖动着像是受惊的蝴蝶,身上则又开始不停的挣扎起来。可是双腿膝盖处分别被用木锁锁了起来,又用一根木棍顶着,怎么都合不上。 连手腕上的肌肤都被红绳磨的红肿起来。 柳烈手指本来被花穴包裹着,正在上下稍稍浅浅的动着,不过内里的皮肉触感过于柔嫩尺寸又太窄小,紧的竟然像是处子似的,让他觉得手指似乎是像插进了一颗新鲜饱满的荔枝。 又嫩又滑,让他都不舍得动起来,生怕一下子就将这娇气的小穴插坏了。 他不好伤了沅九,于是忍着不停升腾起来的欲念动的极慢。一下下的用指尖在四周的褶皱上寻找着能给她带来快乐的地方。 但是不知为什么沅九好端端的突然又挣扎起来,花穴的内壁的津液也变得干涩起来,小穴的媚肉都在不停的挤压着他细长的中指,绞的紧紧的竟然一时间再动不了半分。 柳烈眸色一深,压抑着欲念低声跟沅九道:“怎么,不舒服?你咬得轻一点,这样子你也会痛的。” 可是沅九此刻哪还听得进去他的话,只记得父亲在世时对她的那顿毒打。 不停的哭着摇头,嘴里呜咽着:“娘,我要找我娘。放开我啊~” 她哭的一抽一抽的,连带着下面花穴里的褶皱也阵阵紧缩,像是有无数张小口在吸着柳烈的手指,说什么也不肯让他出来。 ---- 原文首发于原创集市,禁止任何转载及盗文。更新提醒见微博写文的仙女酱。 第九章:一壶冷茶 柳烈让手上的触感弄得阵阵发热,下身也慢慢勃起来,他咬着槽牙,从来还没见过这种不知好歹的女人,于是一把拍在她娇翘的屁股上,浑圆的股肉上很快浮现起一个红色的掌印,他声音暗哑道:“爷叫你别哭了听到没!” 其实他这一巴掌手上也有轻重,拍的并不痛,甚至用在习惯风月的娘子身上,快感只会多余痛感。可是沅九根深蒂固的记着父亲的那顿毒打,这会儿突然哭得小脸通红,泪水横飞,鼻子都塞住了,上气不接下气的眼看就要晕死过去了。 柳烈用力将还在她身体里的手指抽出来,随后不顾擦拭,就将她嘴里的帕子抽了出来,一边拍着沅九这娇娇的后背哄道:“吸气,用嘴吸气。” 沅九身上脱了力,下面的小穴又干又痛,她委屈极了,紧闭着眼睛将泪珠子全都挤了出来,簌簌的掉在地上,顾不得吸气长着小嘴就喊救命。 柳烈捏了捏拳头,见她不肯呼吸,实在是拿她没办法,拉过她的颈子随后贴近了自己,一下子堵上了她饱满的唇瓣。 这小手捧起来粗糙的女人,嘴里的唇舌口感竟然也是意外的好,满口的嫩肉又水淋淋的跟下面的花穴一样引人凌虐。两舌交缠,让柳烈差点忘了给她渡气。 等到他渡过一口气过去,对面的沅九早就吓得晕了过去。 她现在不仅被男子脱了衣服,看光了身子,甚至还摸了好几处,最后还吃了嘴!只觉得天都塌下来了。如果父亲在世,她可能马上就要被打死了。 对面的小女人晕了过去,柳烈下意识马上伸手探了一下她颈子间的脉,看来只是哭得脱了劲儿,没什么大碍。 少女的手腕还被吊在房檐,那双细幼的手腕已经被磨破了一层皮,渗出了些许血丝,连带着寝室空气里都带着一股子甜腥的味道。 沅九的头向下垂着,因为人已经没有了意识所以胸前缩成一团的乳晕又缓缓的软了下来,木瓜般大小的果实安静的在空气中挺立着。 柳烈看了一眼沅九的样子,头痛的捂住了眼睛,随后转过了身子。 其实风月楼里验姑娘的事情一直是他在做,验人的标准也各不相同,不过大抵都是简单用手指摸过之后,上玉势操弄一下。 一来是柳烈看得多了见的多了,对这些新来的姑娘也没那么大的色念,二来混在风月楼的人也都是怕染上病的,他也不是见人就肏,也是很挑剔的。何况,柳烈这样的身份,多少良家女子上赶着想贴上来不说,是完全不需要在这方面上索取无度的。 可是此刻他微微喘着粗气,下身亵裤里鼓囊囊的一团已经非常诚实的袒露了主人的意图。 竟然让一个才见过一次的疯女人勾成这个样子,柳烈转身就皱着眉眼灌了一壶冷茶,不过掐指算了算距离上次跟姑娘换好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当然也完全可能是身体太久没有泄过了。 最近他心事缠身,总是觉得这事也并没有那么大的趣味了。 柳烈再回头看着沅九已经是很心烦意乱了,随后简单粗暴的将沅九从吊环上抱下来随后卸开了分腿器,裹了被子直接一把扔到了塌上,似乎是看都不愿意再看一眼。 随后他马上一脚踢开寝室的大门,对着外面吼道:“人呢!都死哪去了!” ---- 原文首发于原创集市,禁止任何转载及盗文。更新提醒见微博写文的仙女酱。 第十章:是个痴儿 蔷薇一听柳烈这隐忍暴怒的语调,心下暗叫糟了,赶快从院子里迎了过去。 “爷,这是怎么了?人验过了吗?” 柳烈一听她提起床上那坨肉,就气的直翻白眼,咬牙切齿的说:“马上叫人抬出去,扔了!” “啊?”蔷薇眼珠在眼眶里乱颤,心想那么顶级的尤物,怎么舍得直接扔出去,于是小声喏嗫着:“这,这恐怕是不好吧?” “蔷娘觉得,这姑娘还是个可用之才,是不是刚刚表现的不让您满意了?要不然,您再开恩试上一试?” 柳烈人本来已经回过头指示丫头给他换衣了,这会儿也没了睡觉的心情,简直要多爆炸有多爆炸。 听到蔷薇的话冷笑了一下,眼珠滑向了眼角玩味的睨着蔷薇说道:“哦?才入了指手指,就晕过去了,我再试上一试?岂不是要出人命了?你倒是盼着我好。” 蔷薇唯唯诺诺的走进了寝室,看到在床上被抱成一团的人正露出一张粉扑扑的小脸,细听听似乎还扯起了呼噜。 她恨铁不成钢的使劲用眼睛剜了沅九一眼,随后舔了舔嘴唇,一下子扑到在地上求道:“爷,她也是个可怜的,求您就发发慈悲收留一下这个痴儿吧。” “痴儿?”柳烈这回拧着眉头转过身来,挥退了身边的丫鬟,自己在腰间胡乱系着一只质地上好的翡翠玉佩。 蔷薇赶紧从袖口掏出了沅九本来那封书信,随后双手递到头顶说道:“这痴儿是让家里人赶出来送进来的,我也是联系她让家里人抛弃。二来,您说她的样子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可不都是这样,蔷娘想着,日后上几个教养嬷嬷。咱们风月楼,岂不是能成第二个扬州凤凰?” “还请爷体谅我的一番心意。毕竟那身子……万里挑一啊~” 其实要是搁在平日里,蔷薇是断然不敢忤逆了柳烈的意思。 因为柳烈向来都是脾气阴阳不定,平时看起来笑嘻嘻的,那也都是事事顺他意的时候,脾气又差,性子恼了直接将楼里的姑娘,光着身子从风月楼里赶出去也是常有的。 但是今天她一来说这话确实在理,哪个做生意的场所都不会跟钱过不去。 二来,蔷薇进来时就瞄了一眼柳烈的小腹,床事上向来经验老辣的她,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自家老板这是见色起意,欲火难填,恼羞成怒了~ 所以,她稍微给一个台阶,柳烈果然抿了抿嘴角,看似万般不愿意的,最后还是讲沅九留下来了。 不仅留下来了,还亲自过目了一下这傻丫头来带的文书,随后吩咐了两句,自己则打了帘子径直从风月楼的院子的后门出去了。 直到大半夜了,才浑身酒气的回来了。 至于沅九,这一睡没成想任何人都没叫她,一直睡到天都黑了,再醒过来的时候是被一桌子喷 香的饭菜给馋醒的。 她早上从家里出来就滴水未进,睡了一大觉后朦朦胧胧的在梦里吃着六嫂给她做的肉包。今天的肉包特别香,鲜嫩多汁,她那么一咬啊就留下来不少汁水挂在嘴边。 她一边在椅子上晃着腿一边转过头对六嫂说:“六嫂,好吃!” 可是六嫂却一把打掉了她手上的包子,恶狠狠的揪着她的耳朵问她:“你六哥呢!” 沅九一声惊呼,尖叫着“六哥。”就从床榻上翻下来了。裹在被子里摔得头昏眼花。 柳烈则点着一盏透亮的灯盏,正衣衫整齐的躺在贵妃椅上面幽幽的瞅着她。 ---- 原文首发于原创集市,禁止任何转载及盗文。更新提醒见微博写文的仙女酱。 第十一章:把嘴闭上 一半的俊美面孔隐在灯光的影子下,显得轮廓更邃。他刚刚听见沅九在梦里砸吧着嘴说好吃,就要笑不笑的招呼外面的丫头上一桌菜。 果然不出一会儿,这傻子就醒了,随后还像个蚕宝宝似的直接从塌上滚到了地上。摔得哼哼唧唧的。 沅九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随后看到不远处的柳烈小声惊呼了一下,想起了之前这人对她做的事情,身上很快瑟瑟发抖起来。小声问道:“哥,哥哥,我想回家找我娘亲。” “呵,”这位看起来很凶但是长得像女人一样好看的哥哥很快冷笑了一声,情绪不大好的问道:“谁是你哥?我娘可生不出你这种痴傻智障。你埋汰谁?” 沅九偷偷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人似乎跟六嫂一样,都嫌弃她是个傻子,于是带着哭腔求道:“对不起,可是,可我想要娘亲,天黑了…….” 柳烈一听她委屈巴巴的又想哭,刚刚还没醒干净的酒就在胃里翻腾起来,他一下子从贵妃椅上翻腾起来,随后拨开被褥将沅九从地上拎起来,不耐烦的问:“说你傻你还泛犯起病来了?这么晚了你让那个送你回家?回家的路你认识吗?” 沅九哭得哆哆嗦嗦的,身子又冷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无助的抱着胸口,随后又补充道:“男人,男人不能看九儿的身子。” 听她这么说,柳烈更加放肆的用那双桃花眼将她上上下下看了个够,喉头本来已经褪下去的热度又像是在嗓子里像是灌了一壶烈酒,很快烧的滚烫。 今天下午去齐家大少爷宅子里喝酒的时候,齐豫特地给他们这群狐朋狗友请了一出回雪飘。这唱回雪飘的戏班子是最近从西域来的,正是最炙手可热的时候,明着是给富贵人家唱戏的,其实私下里养了不少私妓,都办成男人的样子和戏班随行。 但是一开演后,身上的戏服一脱,里面就半蒙半露的只剩下一件纱裙,上身用挂着流苏的金属扣子只将双乳的两点粘住。下身则在纱裙的飘舞中若隐若现。 随着胡音一起,十几个西域私妓翩翩起舞,身下的裙摆和胸前的挂坠儿摇摇晃晃在空中飞舞,惹得围坐一圈的观众口干舌燥,频频举杯。 西域女子作风也比中原的歌姬行事大胆,一舞结束,私妓们私下散开,去找周围恩客中自己最满意的那位。 如恩客面前围着的舞女多了,则由恩客自己挑出一两个后,剩下的则再寻其他。 这不晚上吃饱喝足之后,柳烈就被七八个舞女给统统围住了。 西域女子眼窝深陷,鼻尖高挺,浅蓝色的眸子像琉璃瓦一样闪亮,当然身材也十分高挑,肌肤胜雪,连乳儿都更加饱满,双腿比汉人女人要长出一大截,架在身上缠在腰间别有一番风味。 一见到柳烈身边围着的女人,周围的几个朋友全都啧啧不耐道:“柳烈你可真是,哥几个跟着你厮混每次都只能捡些残羹剩饭,你赶紧的挑,挑剩的我们还要操弄呢。下面都快爆开了。” 齐豫见状也笑吟吟道:“谁让他长了张女人都爱的脸呢,桃花多的估计扫都扫不掉。” 不过柳烈又饮了一口酒,依次看了看周围的私妓,只觉得这些样貌深邃的女人看起来索然无味,甚至从他们胸前的巨乳上依稀冒出了早上那傻子一丝不挂身体的影子。 随后很快就心烦气躁的晃了晃手,回过头跟刚刚抱怨最凶的唐璜喊道:“得得得,今天爷都让给你了,看见这些蓝眼珠子我就想起我家老太太养得那只波斯猫。肏起来像他妈干动物似的。” 西域舞女听大懂中原人说话,但是也一个个看出来他是不要,一步一回头的夹着长腿扭动腰肢往别的恩客那儿四散开了。 “呦!”唐璜马上搂住一个向他投怀送抱的私妓,丝毫不知道怜惜的一把将她两只乳头上的遮挡物给扯掉了,估计这东西是粘的蛮紧的,私妓应声娇吟了一声,随后马上软了脊椎倒在他怀里。 唐璜马上伸手掐住对方淡粉色的乳头,随后会过头舔着嘴唇问道:“咱们柳爷转性了,说什么动物啊~你见过什么动物长着这种又粉又小的乳尖的?” 他说着扭过头来迫不及待的把两只乳尖握住随后扯到一起用嘴去裹,一边大力的吮吸着发出“啧啧”的水声,一边嘟囔道:“你他妈别是下面那根不中用了!哈哈哈。” 旁边几个公子哥此刻也没心情嘲笑柳烈了,以前都在一起厮混的,明明知道对方的尺寸比他们都大几个号,也不想趁机踩他,都很快脱了外衫与身边的私妓厮混起来。 刚刚私妓们表演的旁边就是一池子天然温泉,此刻热气腾腾的冒着氤氲的水汽,有几个耐不住的已经抱着私妓推下了池子,借着水花的掩饰直接毫不留情的抽插了起来。 一时间后院里马上弥漫起一股淫乐的味道,不少舞女都用不知名的语言叫起了床。 更惹得男人们异常兴奋。 齐豫在这里头一直是比较沉稳的那个,此刻他一手搂着一位头发卷曲的舞女,一边站起来往后面的屋内走,一边笑骂道:“你们能不能进屋再干,也有点儿品格成吗?” 唐璜此刻正压着刚刚那个私妓,让她四肢着地跪在芦苇席子上,自己则从后面直挺挺的插进去,一边狠狠的捣入对方的小穴,一边还用手揉着她吊在空中不停摇晃的大奶子,邪恶的笑着:“什么品格啊~要让我做到像咱柳爷一样坐怀不乱,我可做不到哈。” 说着他“吭哧吭哧”的使起了劲儿,可是才肏了一阵就不满道:“这西域娘子好看是好看下面有点松啊~一点儿都不爽快。” 柳烈这会儿眯着眼睛盯着空中虚无的一点,仿佛周围淫乐的声响跟他都毫无关系。还在慢慢押了一口酒,听到他的污言秽语又不自觉的看向了自己右手的那根中指,手指微动,似乎是回忆起早上那种销魂的触感,小穴儿紧的人不是没有……只是不在这儿而已。 将嘴里的酒一饮而尽后,他拎起地上的酒瓶子,随后有些脚步轻浮的走到唐璜一旁,随后倒转酒瓶,将里面冰冷的烈酒一下自己全都撒在那蜂腰巨乳西域女子的背上。 冷冷的酒液散发着醇厚的香气,马上顺着女子的脊柱四散开来,流了她满身。 透明的液体顺着她两个像笋尖儿似的淡色乳头,一滴滴的砸在了地上,触感像是流出了奶水似的。 女子没成想有这一遭,身上一冷,乳尖冰凉过后马上就是火烧火燎的辣,身上紧绷起来,下穴的媚肉也马上收紧了,不停的裹着唐璜下体的那根细长的物件,情不自禁的淫叫起来。 唐璜身下舒爽,哼唧道:“可,可以,恩~还是柳爷法子多。要不,我爽完了这个,你试试?还可以啊~” 柳烈一听,马上像是有什么东西污了眼睛似的,皱起了眉头,“啧”了一声。随后一甩酒瓶子,摇摇晃晃的就往外走。 这不,坐着轿子回到了风月楼的内屋,没成想这傻子竟然还傻乎乎的躺在他的塌上,睡得像只猪仔似的,还说起了梦话。 这会儿柳烈茶色的眸子黑洞洞的,脸色发青,眼睛故意不肯离开的盯着她光裸的身子。身体还是白天见过的那副样子,不过此刻因为受冷的缘故,白豆腐似的肌肤上升腾起了不少小点点。胸口上的两个小眼睛闭的更紧了,几乎看不到里面内陷的果实了。 沅九一张嘴则哭得更大声了,水汽在眼睛里不停的凝聚,期期艾艾的求着:“你别看好不好?求求你……九儿会挨打的。” “我要娘呜呜。” 外面的伺候丫头听见里面的哭喊声,连忙从外面探头进来,柳烈磨着牙,只觉得自己白天答应蔷薇把这傻子留下简直就是个天大的错误。 不然都这个钟点了怎么会让她搅和的不得安宁,顶大个女人半夜里在他寝室里哭着要娘是什么状况?! 柳烈生气的掐着沅九的下巴,在她耳边念:“再哭就把你扔到前院儿里给百十来个男人一起看。把嘴闭上。” ---- 原文首发于原创集市,禁止任何转载及盗文。更新提醒见微博写文的仙女酱。 第十二章:九儿好烫(H) 沅九这辈子就遭过一次那样的毒打,所以世界上最怕的事情就是被打痛,和被男人轻薄,此刻听到柳烈要把她扔给一百个男人看她没穿衣服的样子,她马上牙齿打架的合上了嘴。 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隐忍着哭声,瞪圆了眼睛去瞧他。 柳烈没想到这招竟然对傻子还是管用的,也不知道他父母是怎么教她的,见她住了嘴于是挥了挥衣袖让外面的丫鬟拿一套衣服进来给她穿上。 见到有同性,沅九稍微安分下来,很快穿上了衣服,随后走也不是站也不是的立在餐桌前面,除了偷偷看柳烈的眼色外还不停的偷瞄桌上的饭菜。 桌上的菜色都很精致,她一个都没有见过,而且都是用一个一个的带花纹的小碟子装起来的,看起来就很好吃很贵的样子。 她咽口水的模样都落在对面柳烈的眼底,他大发慈悲的吩咐:“行了,吃吧。瞧你那个德行。” 沅九抖了一下饿的肚皮发软,就想坐下,可是又看看外面漆黑的天色,从来没在外面过夜过得她又开始思索着怎么才能回家找娘。 柳烈一双桃花眼斜着她,慢条斯理的威胁道:“前院的男人从老到小一应俱全,小的估计能做你弟弟,老的估计能做你爷爷了。要不要现在剥光了你的衣服把你送过去?” 沅九咽了咽口水,还是顺从的坐下了,手上唯唯诺诺的拿起了一块半透明的糕点,刚要塞进嘴里,又转过头很讨好的问道:“你要吃点吗?” 以前在家里,沅九总是等着母亲哥哥和嫂子先动了筷子,才敢吃饭的,这是规矩。 柳烈一呲牙,本来想说你手那么脏谁稀罕吃,可是四目对上沅九那水汽在眼圈里发光的眸子,突然心头软了一遭,倒是觉得有点想吃那块芙蓉糕了。 于是张了张嘴,示意她送过来。 沅九捏着糕点,很快走到他跟前,弯着腰小心翼翼的送到他嘴边。 丫鬟给哪来的衣服都是睡觉时候穿的褂子,松松散散的,一弯腰就从胸口的肚兜里边缘溢出来不少又白又软的乳肉。 柳烈张口就着她的粗糙的小手咬了一口,眼睛略过她胸口,嘴里软酥的糕点化开一道甜甜的滋味,心里又开始烦躁起来。 随后胡乱挥了挥手赶人:“赶快吃,吃完了叫人撤下去了。” 沅九马上跑回桌子,手筷并用的吞起来。这些吃食都是她在家里未曾吃过的,她吃的极快中途还噎住了一次,亏得柳烈叮叮梆梆的给她倒了杯水,这才把嗓子眼儿里的东西咽下去。 等到她吃的小肚子溜圆,柳烈就叫了外面的丫头来收拾饭菜和桌椅。 沅九站在一旁极其心疼的问道:“这些东西是要收到厨房的吗?” 香草今年17岁,是家中老妇人派来给柳烈做粗使丫鬟的,此刻她看了看沅九只觉得这姑娘不大机灵,但是也是个好心肠,就低声回道:“是要扔掉的姑娘,咱们这儿从不吃隔夜饭。” 沅九一听这么好的东西都要倒掉,真觉得可惜了,随后挪到柳烈身边问道:“我能把这些带回家给我娘吃吗?” 柳烈瞪了一眼,沅九就不敢再说,香草收拾了东西又命了小厮端来热水要来伺候柳烈更衣,柳烈摇摇头说:“下去吧,让这傻子伺候着。” 香草马上退了出去,柳烈则站起身来伸直了双手慢条斯理道:“你想带给你娘吃也不是没有办法,明天办好了事情你娘以后日日都能大鱼大肉了。” 沅九一听眼睛顿时亮了,随后小狗般的凑过去,问道:“那要我办什么?” 柳烈拿着傻子简直没办法,生气道:“先给我脱衣服。” 沅九垫着脚伸手搭在他肩膀上,刚要扯他的衣服,又犹豫道:“今晚我不能回家吗?” 柳烈心想岂是今晚,以后你都回不了家了,你家人都将你卖到风月楼里来了白痴。 但是嘴上还是很不厚道的温声道:“乖九儿来伺候了我脱衣,明天一早就带你回家好不好?” 沅九是很吃柳烈轻声慢语这一套的,于是很快用小手去扒他身上的外衫和内里的亵衣亵裤。 柳烈只觉得让这双糙手摸过的地方都像是点了火似的,迅速往下体某处蔓延着。 脱干净了衣服,只着一件亵裤,柳烈自己先上了塌,随后拍了拍一旁的位置,“乖九儿上床来睡,明天一早就回家。” 沅九想了想随后跟着他上了床,静静的躺在一边。不过好在柳烈也没有再来脱她的衣服来看她,所以她也就慢慢的放下心来。 旁边的柳烈呼吸声越来越重,估计是睡着了。 沅九下午睡得多了,此刻精神得很,于是翻过身子趴在他身边去瞧他的样子。 这眉眼真的好看的话里最漂亮的姑娘一样,如此想着沅九轻轻凑过去用手指碰了一下他的睫毛,心想怪不得自己把他认成了姐姐,谁能成想男子也有这样长的睫毛呢? 她软软的呼吸落在柳烈脸上,被他长长的睫毛吸引了,靠过去就想数一数上面一共有几根才会这么浓密~ 谁知柳烈感觉到她的呼吸铺洒在脸上突然睁开眼睛,四目相对里面烧着水红的火光,“你喜欢我?” 虽然是问句但柳烈说的挺笃定,随后一个天翻地覆,柳烈拦着沅九的身子将她按在塌上,随后用嘴堵了她朱唇微启的小口。 痴儿的嘴里漱过了口,可是还残留着一股子糕点的甜香。 他用舌头划过她的贝齿和上膛,随后缠住那条不知所措的丁香小舌,卷回了自己的口中细细咂弄。傻子的唇舌很软,很嫩,像是再吃一碗奶冻子似的柔滑的让人停不下来。 沅九被他压在床上,被迫承受着他的唇舌。男子的唇舌又粗又厚实,上面布满粗粝的触感,在她嘴里用细细的舔弄着,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这种亲昵的感觉让她很舒服。 直到吻得怀里的小娇娇头晕脑胀的喘不上气后,柳烈才将她松开了,随后在她脸边很亲昵的吻了吻,又一口含住她的耳珠,声音低沉又暗哑的问:“你是喜欢的吧,恩?傻子。” 猩红的舌尖在耳珠上画着圈,随后一下子探进她小小的耳洞里,随后在她耳边嘬吸了起来。 沅九眼神迷离的望着头顶床上的帷幔,只觉得身上软软的发着热,舒服吗?好像没有。喜欢吗?却好像是。娘经常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大概就是这种道理。 对于柳烈,沅九就像看到一朵好看的花一样存着喜欢的欣赏。 沅九不回话,柳烈自然是当她默认的。毕竟,他在人间浪荡这几十年,还没有见过对他喜欢不起来的姑娘。即便是傻子,也是个姑娘不是吗? 雌雄之间的吸引,大抵是不需要智商的。 他的手游弋在她胸前,一下子隔着红色的肚兜捉住了胸前的乳晕,随后用手指提起来又重重的松开。 胸前酥酥麻麻的,很快沅九又想尿了,只觉得下面竟然有些憋不住似的开始湿了起来。 她哼唧了一声,随后傻傻的问道:“哥哥,哥,我,我想尿尿…….” 柳烈舔了舔干涩的唇,眼角绯红道:“妖精,是下面的小嘴想吃东西了~” 几下子扯掉了沅九下身的碍人的亵裤,随后手指抚上阴户慢慢抚弄起来。 缝隙中不停的吐出一包包的爱液,手指一滑进缝隙中,小口就主动的将他的指甲圆润的手指含起来,一下下缩进着。 柳烈笑着将手指送进去,深深浅浅的动起来。 一阵阵从没有过的快感激的沅九失声叫起来,“恩~哥哥,别插那里~九儿,九儿要尿出来了~~” 柳烈下身一跳跳的已经涨的难捱挨,手指尚能有这样紧致销魂的触感,如果是那处呢?想想就让人心烦气躁的。 柳烈手指触到一块凸起的褶皱,狠狠一顶口气不大好,“说了没说不许你管我叫哥哥~” “我才没有你这种痴傻的妹妹。” “爷有名有姓的,柳烈知道吗?” 像电流似得快感很快席卷了全身,沅九连软软的肚子都痉挛起来,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边流出来,她本能的抱住悬在上方的柳烈,一边用小脸胡乱蹭着他的颈子,一边来不及思考的嘤咛道:“柳烈~恩~柳烈~” 痴儿的叫声像是最好的催情剂,一声声大胆叫着他的名字,柳烈眸色一深手里抽插的更加放肆,另一手直接将她的肚兜扯掉,修长的手指捉住她的一直乳房,用力的揉搓起来。 花心里面像是撑着一汪上好的花蜜,源源不断的从里面向外流淌,很快就将塌下的床单浸透了,沅九在这种九浅一深的插弄下很快就尖叫了一声,随后全身细细的抖了一过。 柳烈笑着把手指头从还在蠕动的小穴里抽出来,随后将手指探进了沅九的小口中。 哑声道:“一根手指就能泄了,不仅是个傻子,怕还是个荡妇吧?” ---- 原文首发于原创集市,禁止任何转载及盗文。更新提醒见微博写文的仙女酱。 第十三章:舒服够了(H) 沅九听到柳烈这样侮辱他,羞得很快就要哭起来,水雾凝聚,嘴里还插着男人的一根手指,这情色满溢的样子就像春日里里任人采撷的一朵妖娆桃花。 让人情不自禁的想摘下来放在手里揉捏。柳烈身上的欲根已经粗了一圈,他抽出手指随便在她胸前抹了抹,将粉红的乳晕上抹的亮晶晶的,随后不客气道:“舒服够了就想哭?天下哪有这么容易的买卖。” 硕大的龟头已经泛起了猩红色,顶端的小孔里已经流出了不少透明的汁水。他将龟头抵在湿润的小穴入口处,随便将淫水在娇嫩的性器上磨了磨,随后将两条细软的大腿折叠起来,夹住自己的欲根后,耸动腰肢,肆无忌惮的抽插了起来。 沅九腿心烫的她想逃,可是柳烈那双好看的手正掐着她的大腿,让她不能逃离半分,反而还拉进了不少。 她腿心娇嫩的肌肤被磨蹭的火辣辣的,她一边哼哼唧唧的叫着,一面支起脑袋娇娇的问道:“柳烈,啊~你用什么东西磨我呀?好烫~九儿好痛~” 粗大的欲根不停的穿梭在女子的股缝中,时不时还不满足似的用龟头的马眼去舔舐对方的阴户,痴儿天真的问话让柳烈心里升腾起一股欲意难消的烈火,柳烈嚷了一声“闭嘴。” 随后伸出一只手塞进了沅九的嘴里,用指尖掐弄着她的小舌。 “呜呜。”沅九说不出话,只好任由对方用手指一寸寸的玩弄着她的小舌,不停撞到她下体滚烫的性器让她像等待猎捕的动物一般心跳加快,已经感受过情事的花穴情不自禁的流出了更多的爱液~顺着一道粉红色的细缝不停的向下流着。 跟时不时贴上来的性器摩擦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淫糜水声。 柳烈身下得了舒爽,抽插了百十来下之后,终于一股脑的设在沅九软软的小肚子上。 沅九好奇的从床上翻起来,随后用指尖摸了一下奶白色的液体,天真的蹬着大眼睛问道:“柳烈~这,这是什么?” 柳烈射过之后,懒洋洋的靠在一旁的床桅上,欲根短暂的休息之后,很快又半软半硬的勃了起来,他一脸倦意的瞅着她,眼角上扬。 “好东西~你要不要尝尝。” 沅九不疑有他,真的将指尖那点乳白的液体送进了嘴里,用小巧柔滑的舌尖尝了尝。 随后皱着眉头咂舌道:“好奇怪的味道~像鱼杂~” 柳烈眯着眼睛瞧她,下腹一热已经又站了起来。寻常女子当然都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这痴儿天真的样子反而更让他欲念深重起来。 沅九放弃了对这乳白色液体的追问,很快又把注意力停留在了柳烈下身的巨物上。 她好奇的贴过去,随后用小手碰了碰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问道:“柳烈~这又是什么?” 又粗又长的物件是习惯了女子软弱无骨的小手的,此刻被她粗糙的指腹一碰,就立刻粗涨了两圈点了点头。 沅九此刻也不顾什么男女之别,授受不亲了,眨巴着大眼睛问道:“还会动的?为什么和我下面是不一样的?” 柳烈让她这样没羞没臊的瞧着,很快就想把她按在床上好好的鞭挞一回,让她理解一下什么叫做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可是终究这傻子不经人事,下穴又过于窄小,不好好调价开发一下,第一次肯定是会蛮痛的,于是强忍着火烧火燎的心思拍了拍她的小脑瓜,一本正经道:“也是能让你快乐的好东西~” 随后他毫无顾忌的将挡在一旁的被褥扯开,巨大的性器连带着两只卵蛋暴露在空气中,柳烈还是那副要笑不笑的狐狸模样,用薄荷一般清凉的声音道:“要不要来摸一摸啊,喜欢吗?” 沅九咽了咽口水,又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只觉得男人真是辛苦。随后轻轻的用手背碰了一下,倒是很硬很热的,又觉得男人每天要带着这么大的这么硬的东西出来进去的,岂不是很重很不方便。 不过虽说样子看起来有些狰狞,但是柳烈的性器是男人中少有的粉色,勃发起来就成了具有侵略性的猩红,下面两颗卵蛋满是褶皱带着淡淡的深粉色隐藏在一团黑色的毛发中。所以很多姑娘见了这幅家伙就已经被迷得七荤八素的,有好些直接上来深喉的也在多数。 但沅九突然伸手指了指他下面,随后又抿着嘴问:“这些毛毛…….好丑的…….” 柳烈面色白发讽刺的勾了勾嘴角,真心觉得自己在和一个傻子讨论性器官的事情实在是太可笑了,竟然还有点隐隐的期待对方对说些好听的软话来哄他。 喜欢,漂亮,欢喜,很大之类的。 谁知道对方竟然说他丑! 柳烈隐了笑脸,很快招呼门外的人将汤池子准备妥当,自己则批了一件袍子就要往门外走。沅九不知怎么又惹得他生气了,于是急忙拢着衣服往塌下蹦。 生怕他恼了不肯送她回家,又怕六哥的事情没办成,回家让六嫂一顿臭骂。 可是初次尝过高潮的身体还酸软着,沅九下腿又被柳烈捏的紧了,一直发着麻,竟然扑通一声从床上直接跪了下来,摔得膝盖生疼龇牙咧嘴的叫着:“痛呀。” 柳烈回头看见她这幅样子,随后顿了脚步看了半晌,骂了句:“白痴。” 随后将她身上的衣服卷了直接抱在怀里,随后往北侧屋子里的浴堂里去。 沅九被他抱在怀里,眨巴眼睛看着他的侧脸,面色是冷的,可是抱着她却很温柔的样子,痴儿心里头情不自禁的软稀稀的,像是让人烤化了似的。 暗自觉得这人别看面上冷,可是心里头热着呢~ 到了浴堂,柳烈一反手就把沅九身上的衣服剥掉了,随后扔进了池子里。 池子里早就已经注好了清亮的热水,甚至比沅九之前去的那个公共浴池还要深一些大一些。 而且这池子竟然就在柳烈住的内屋里,真是好气派。 渔村里的女儿家都是通水性的,沅九身体泡在热热的暖水里,舒服的伸展了四肢,还像鱼儿一般的灵巧的从里面潜下去,摆动双腿游了几下。 柳烈脱了衣服,甩到一旁的衣架上,随后也入了水,就靠在一旁仰着头闭上眼睛小憩。 沅九玩够了,就凑到柳烈身旁,随后问道:“这么大的池子,就你一个人用吗?” 第十四章:卖身契约(H) 柳烈一睁眼就看到激荡的水波在痴儿的胸脯前一遍遍抚弄着,而透明的水下就是她娇嫩的身子,而傻子就像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对男人来说有多么诱人似的,正仰着头抿着笑唇在和他讲话。 柳烈向来喜欢干净,这尊池子也从来不与人分享,有时带来了女子,也是单独分开洗浴的。可是怎么就带着这个傻子来了呢?柳烈脑子里纷纷乱乱的,也许是因为这傻子爱哭吧,叫人带出去指不定又闹的前院生意不得安宁。 柳烈叹了口气将沅九的身子捉过来,靠在自己的怀里用一旁的胰子在她的头上肩上抹了抹,随后细细的给她洗起来。 沅九让他修长的手指抚弄的舒服极了,就浑身酥软的靠在他身上,任由对方洗了她的发,又去洗她的身子。 刚刚在床上两个人亲密极了,这会儿沅九也就连带着忽略了脑子里那些条条框框,怎么舒服怎么来的靠在柳烈身上。 属于男人的手指在她胸前清洗了一阵,随后用手指毫不客气的将陷在乳晕里面软软的乳尖扯了出来,沅九胸前顿顿的痒着,小声叫了一句:“唔,不舒服~不要弄九儿~” 柳烈将小小可爱的乳尖放在手指尖揉了一阵,乳尖因为从不接触衣物,所以异常娇嫩,只是用指尖掐了掐就红的充血,挺立了起来,不愿意在回到乳晕里去了。柳烈的下身又慢慢勃起来,顶在痴儿的腰眼上。 怀里的小娇娇软作一团,小嘴里不停的呼出热气。柳烈洗过她的双乳,又仔细的揉干净了她肚皮上的精液,修长的中指趁着热水又滑进了柔软两片贝肉里,轻轻抠挖着。 “恩~柳烈~不要用手指插九儿了,九儿下面会痒的~” 快感层层拔高,接连被手指抽插了好几次的嫩穴此刻敏感至极,稍稍一碰就流出不少晶亮的淫水。 柳烈在她耳边吻了吻,轻声道:“小九儿下面的小嘴要洗干净~乖~” 等沅九仔仔细细干干净净的被柳烈洗干净之后,人已经迷迷糊糊的睡了。之后被柳烈怎么在水里按着,又压着腿泄了几次也不清楚了。 ---- 第二天一早,蔷薇打扮得当了就朝着柳烈后院的屋子来了,昨夜里许久不来的乔家兄弟来了,捉着蔷薇折腾了一晚上,所以她也忘了安顿沅九的事情,今早一送走恩客急急忙忙的就奔着这头来了。 她先是拉着门外的香草问了问沅九的去处,而后听说昨天夜里爷回来了不仅为她招了一桌子饭菜,好像还亲自带她去浴堂里头沐浴来着。 蔷薇心下一亮,觉得这事儿有戏,随后在外面柔柔的唤着:“爷~” 里面柳烈的声音懒洋洋的响起来:“进来。” 随后蔷薇一进去就看见柳烈正从塌上下来,而昨晚还要扔出去那个痴儿竟然躺在老板的塌上睡得正香呢。 压下心中的诧异,蔷薇马上福了福身子主动伺候柳烈更衣洗漱,问道:“那我就带这个痴儿去一趟家里头,把人买下了?” 柳烈瞧了瞧她身上的穿着,“你衣领开的这样大,生怕她家里头的老母亲不知道我们这是做皮肉生意的?” 蔷薇没成想他为了个痴儿还能想的如此周到,于是连忙赔笑道:“那我去换身衣服就来。” 柳烈眼睛斜了斜床上的人影,又有些不耐道:“算了,叫人抬两顶轿子,我随你一同去吧。” 运河县城其实说起来距离沅九住的小渔村不大远,走路两个时辰,坐轿子也差不多。沅九这会儿穿了一身挺朴素的棉布衣裳,随着柳烈坐在打头的轿子里,正四处摸着周围的坐垫,兴奋道:“我还从来没坐过轿子,以后能让…….” 柳烈一把拉过她掀开门帘的手,打断道:“以后让你娘亲也坐一坐?那就看你一会儿怎么表现了。” 柳烈遭了昨日这一天,已经明白这傻子及时很好弄懂,一来是十分愚孝,二来就是生怕家里打她。所以机敏如他稍微动动心思,就能把这傻子骗的服服帖帖的。 沅九果然一听到这里就乖巧的许多,主动靠近了柳烈问道:“那我改怎么办?” 她小脑子里一直盘算着徐氏这些年受了这么多苦,已经年过60了还要下海采蚌,很是危险,如果以后能有大巴的银子让她吃香喝辣,出门坐轿子那就再好不过了。 柳烈伸手掐了掐她不施粉脂却异常白嫩的小脸,搂着她纤腰的手又开始不老实的拨弄她胸前沉甸甸的果实,嘴里慢条斯理道:“寻常人没日都要出门做工的,之后就能赚来钱财是不是?” 沅九一面躲闪他掐着自己乳尖的手,一面很认真的点点头道:“但是母亲不让我自己出门的~所以六嫂总说九儿是个吃闲饭的…..” 柳烈隔着一层粗糙的布料爱抚着怀里小娇娇的奶儿,一边点头夸她一边不满足的伸手直接拽掉了她的襦裙,随后灵活的手指直接探进了肚兜的侧面,滑腻的触感,绵软的乳儿很快就在他手下“咻咻”的发着热。 怀里的人声音也变了,脊椎无力的靠在他怀里任他摆弄。 “以后你每日就在风月楼里做工~伺候人穿衣吃饭,每个月就有大把的银子赚回家孝敬娘亲。到时候娘亲自然不用每日辛苦的出门劳作~一家人享享清福,你说好不好?” 沅九身上发热,酥麻的厉害,小猫似的呜咽着:“恩呀~唔~” 随后侧目只见柳烈今天馆着青丝,光洁的额头下美目含情,眼角那颗痣勾人似的,嘴角含笑,低着头瞅着她的脸用双手将她的乳儿托上来,随后露出猩红的乳尖一下子钻进了她乳晕上的小孔。 乳头在乳晕里早就变成了果核般的坚硬,被湿软滚烫的舌尖塞了个满当当的,随后抿着双唇一吮,就将小小红豆般的乳尖从乳晕中吸了出来。 随后被柳烈舔弄了几下,很快用指尖掐住了,沅九痒的厉害很快嘤咛了一声。小小的乳尖敏感至极。 柳烈勾着唇从一旁的盒子里抽出一段黑色的锦带,随后手指灵活的将这只乳尖圈住打了个不紧不松的蝴蝶结。 --- 吃瓜群众:柳老板你骗傻闺女逼良为娼,良心不会痛的吗? 柳烈(一脸冷漠):我凭自己的本事撩的傻子,你奈我何? 第十五章:花穴含珠(H) 有了外物的束缚,小乳尖挺的更厉害了,而且根本没办法轻易的再缩回自己柔软的穴口,疯狂窜上来的刺激感连带着整个木瓜般大小的乳儿都在颤抖。 沅九软弱无力的靠在柳烈的怀里,哼唧道:“为什么要拴着九儿的胸口~九儿好难过。” 柳烈扣住她乱动的小手,轻笑着拨弄了一下挺立的乳尖很快如法炮制,将另一只也嘬出来拴了起来,随后用两只大手揉弄的半天引得小穴爱液只留,轻声道:“为了让小九儿乖乖听话~等事情办妥了,回来很快让你舒服好不好?” 沅九眼神无助的点点头,随后看到柳烈将她的肚兜重新系上,稍微松了口气。 可是下一秒,柳烈竟然直接撩开她的亵裤,将盒子里的一只玉白色的珠子,当着她的面用手指缓缓塞进了小穴。 珠子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像是上好的玉石一样泛着光泽,触感冰凉。 很快刺激的花穴绞合起来,紧紧锁住了这只外来物。 沅九慌乱的试图从他的大腿上挪开,但碰到一只滚烫的巨物后,柳烈很难过的哼了一声,随后沅九就僵直着脊椎不敢再乱动了。 她现在已经知道柳烈身下那个物件了,并且还偷偷的为他担心过,此刻又怕将他的下体弄痛了,所以只好一边磨蹭着他的大腿一边求道:“为什么要把奇怪的东西塞到,恩~塞到小九儿的下面。柳烈~唔唔~小九儿害怕~” 柳烈让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左右磨蹭的已经起意了,听见她娇气娇气的又要哭,掀了一下帘子眼看就要到渔村了,于是侧头吻住了她的小舌。 这傻子是喜欢他用厚重的舌头将她的小舌卷起来咂弄的,一亲起来身上就软上几分,柳烈昨天已经有了不少见解,趁她软下来的时候。 用细长的手指将珠子又往花穴里塞了又塞,带着翡翠扳指的拇指则轻轻摆弄着外面的花珠,引得身下的小娇娇一阵战栗,花穴又分泌出一股子媚香的汁液,有了润滑的作用让他轻而易举的就将玉白的珠子塞到了小穴的深处。 柳烈一吻结束,放开了钳制她下巴的手指,安慰般的吻了吻她的下巴,下身塞在小穴里面的手指还坏心眼的搔刮了一下褶皱的凸起,引得沅九又呻吟了一声:“痒~” 随后将手指拔了出来,用袖口里的帕子擦净了。 随后将沅九的亵裤襦裙全都整理整齐,隔着衣裙用手点着她的阴户说道:“小九儿要把珠子含好了,要是太使劲吸进了子宫,可就拿不出来了有生命危险~但是要是水流的太多了,将珠子掉出来砸碎了,这么名贵的夜明珠可是要陪的!” 沅九一瘪嘴就想哭,她家里头又没钱,如果真的弄坏了那只玉珠子,岂不是做一辈子工都换不起了?柳烈为什么要往她下面塞这种东西折磨她? 柳烈伸手抹掉她眼角的泪水,又从一旁的食盒里捏出一颗蜜枣塞进她嘴里,慢慢的哄着:“所以一会儿下车了乖乖跟着蔷薇~她说什么你就应什么。来风月楼里给人当丫头没什么不好的,就说你是自愿孝敬娘亲的,知道了吗?” 沅九一边瘪着嘴嚼着嘴里的蜜枣,一面乖巧的点了点头。 随后不舒服般的蹭了一下胸口,声音抖着道:“胸口好磨,磨得发痒~” 柳烈眯着的眸子暗了几分,想到两只小巧的乳尖正被缎带拴着,被迫的贴着粗布上抚弄,他动了动喉结,在她娇翘的小屁股上拍了一把,随后道:“所以办好了事快些回来,我给你解开~自己可不兴用手弄!” 车子很快到了沅家门口,周围有不少相亲见都没见过这种上档次的轿子,上面全都用手工雕刻着七彩祥云,还用锦布包着,别提多富贵了。全都指指点点的聚了过来。 李家大伯一家也凑热闹的围了过来,昨夜里沅家出了大事,说是小九儿跑丢了,大半夜乡里乡村的村民们还举着火把在海边唤着沅九的名字。 徐氏更是哭晕过去了好几次,这会见到这富丽堂皇的轿子里,竟然走下来了昨夜失踪的沅九,大家更是瞠目结舌的议论纷纷。 后面的轿子的帘子也很快被掀开了,随后身着一身暗色华服的蔷薇也走下来,立刻吸引了周围相亲的注意力。 “这是哪家的夫人啊?这么漂亮?” “是啊是啊,看起来就很端庄富贵呢。” 李壮站在人群里面,到没有心思去瞧那个艳丽的妇人,但是越过后面的轿子看到沅九跳下来之后,很快又被一只骨戒匀称的手捉着衣领拉了回去。 那轿子里竟然有男人和沅九共乘?!要知道沅九可是未出阁的女子!这可是白白被毁了清白的节奏啊! 李壮拨开前面的人群,想看清楚那只玉手的主人,谁知沅九上车后很快又拎着一大盒红布包着的吃食下来了,后面也并没有人再从那个轿子上下来。 大伙全都跟着沅九和蔷薇进了沅家破旧的院子。轿子旁边还有不少仆人把手,李壮只好一步一回头的往院子里走去跟着大家看热闹。 一下子院子里就被塞得满当当的,外面还有不少人扒着他家的墙头再往里面瞧。 徐氏这会儿被老六和老七搀扶着冲门口走出来,一看到沅九就扑过来抱着她的身子颤声道:“我的九儿啊!你跑到哪里去了让为娘好是担心!” 沅九眼角也沁出了一点泪水,但是还是很快的伸手将手里的食盒亲亲热热的塞到了七哥手里脆生生道:“娘,我带了好些糕点吃食回来,你尝一尝好不好,顶好吃的,以前咱们都没尝过的~” 徐氏失女复得高兴的只摸眼泪,还当沅九是个孩子似的一巴掌拍到她的屁股上,嗔道:“你去哪儿了!晚上不回家你可知错了!” 沅九小穴里还塞着一颗珠子,刚刚冰凉似铁冻的她下面发寒,可是这会儿让媚肉包裹着渐渐热了起来,沅九下身一紧连忙不自然的夹住双腿,生怕那颗天价的夜明珠掉出来。 可是又不敢将小穴锁的太紧,生怕丢了性命!人也哭唧唧的喏嗫着道:“娘~你别打我……九儿知道错了。” 第十六章:事有蹊跷 六哥和七哥怜惜九儿是个痴儿,这会儿看她一副可怜相也唏嘘不已,连忙拉过徐氏的手劝道:“回来了就好娘!” 昨天夜里沅家闹得天翻地覆,张兰一直心里有鬼,不敢只说自己干了什么好事。这会儿看到一个身着华丽的妇人跟着沅九来到家里了,心里已经有了算计,笑嘻嘻的一把夺过老七手里的锦盒一面走一面说道:“这位娘子也进来吧,咱们昨夜里就未曾吃饭,正好享享九儿的口福。尝尝这风,” 说着她偷瞄了一眼丈夫的神色,又改口道:“这县城里馆子的手艺~” 徐氏这才注意到沅九后面站着一个笑脸盈盈的妇人,打量一下穿着比较保守又很华丽,估计是大户人家的妻子。于是福了福身子道:“敢问夫人是从哪里寻到我家九儿的,还要谢谢夫人把九儿送回来!” 蔷薇刚刚已经将他们这一家人观察了一遍,知道这个老六的媳妇就是将沅九送到风月楼的主使,不过看到家里其他三个人都不知情的样子,暗暗佩服老板的计划。 于是亲热的拉着沅九的小手,眼疾手快的用她的衣袖将沅九胳膊上的绑痕掩住了,随后回过头说道:“大娘,我本是县城里张氏金店的老板娘,昨天夜里看到九儿在街上闲晃,所以将她留在了家里。今天带九儿来,也是为了向您讨要她做我的贴身丫鬟。” “我家中有位姑娘,很是喜欢九儿陪她一起玩闹,这不今天临走时还在家里痛哭流涕的撒泼打闹,让九儿姐姐跟她一起去书院读书呢!” 徐氏和两个儿子一听,届是一惊,随后又看了看垂着头心不在焉的沅九。 九儿去给大户人家的姑娘做丫鬟?她行吗?痴痴傻傻的别再把千金小姐弄丢弄伤了! 张兰斜眼冷笑了一下,知道这女人肯定是风月楼里头的老鸨,故意在这儿搬弄了一套说辞来骗人。但是她心里头有鬼,又不敢只说自己用卖身契将沅九送到那里头去了,也十分怕这人现在就把她写的那封文书笑出来,于是马上随声附和道:“那我们可要谢谢夫人了,我们这几日家里头正好缺银子……”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六一个眼锋止住了,老六为人比较直爽马上出言道:“再缺钱,我们可不会卖家里头的妹妹,她这般痴傻你们可知道?到时候要是伺候不好,出了什么闪失,我们小门小户可担当不起。” 蔷薇笑着摇摇头,又百般说服,最后还提出一个月可以给他们家五两银子作为沅九做丫鬟的酬劳。 院子里的渔民们都哗然一片,十两银子啊!他们打上满满十船鱼也赚不上这个数啊!要不说这傻人有傻福,没想到沅九竟然让人家的千金小姐看上了。 老六和老七都有些心动起来,徐氏看了看自家儿子的脸色,也知道这事情由不得她了。沅九这辈子可能都嫁不了人,21岁了还在家吃闲饭,如果现在又这么好的差事她再护着她不让去,估计老六真的要分家了! 到时候不仅沅九,就连老七都没有娶亲的可能了。 沅九这会儿正愁着小穴里那颗夜明珠,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东西竟然开始滚烫的发起热来。渐渐花心里也没有了被塞住的满涨感,反而像是珠子被丝丝融化开了,变成一股到处乱窜的热流。她紧紧的夹着双腿,但是也抑制不住花穴里开始分泌滚烫的津液。 没有多一会儿,亵裤就湿了个透。她下面真的好难过,比昨天被柳烈用手指抽插的时候还难过,再加上胸前的乳尖不停的磨着胸前的粗布,她只觉得自己在不回轿子里就要死过去了。 脑子昏昏沉沉的,自然没听清母亲和哥哥们都在说什么了,只是用力的忍着不停乱窜的酥麻感,只想赶快回到柳烈的轿子里,让他把胸前额束缚解开,把下面着名贵的东西拿出来这才好。 徐氏最后还在犹豫,拉过沅九湿热的小手不舍得的问道:“九儿啊,你跟娘说,你想去这位夫人家里做丫鬟吗?你要是不愿意,娘也不勉强……” 张兰在一旁恨得牙根直痒痒,怪声怪气道:“凭什么不去做活?那她想什么呀,每天吃白食?” 沅九回过神来,用贝齿咬着下唇,低头看到徐氏手上因为长期泡水而深深裂开的口子,又记起刚刚柳烈的游说。 忍着身上的不适小声说道:“娘,我愿意去做工,我不吃白食。以后我赚了钱您就别出门下河了,我每天都给您买好吃的,让您出门坐轿子。” 沅九的话很快让徐氏流出了两行清泪,女儿长大了,知道孝顺她了。可是这傻丫头不知道,去了别人家里头做丫头哪有天天回家的道理,逢年过节能回来一趟就不容易了。 见到沅九依依不舍的跟娘亲道别后,蔷薇很快将手里的十两银子塞进徐氏的手里,并且安慰道:“大娘,这是定金,以后每月我们都差人来送。只要家里生意不忙了,就叫她回来看您啊~” 徐氏还在望眼欲穿的看着沅九的背影默默流泪。 可是沅九这边已经顾不得这个了,心口像是要爆炸了似的,下面的花穴一缩一缩的不停留着淫水。快速跟娘亲挥了挥手随后夹着腿,一扭一扭的姿势古怪的跑回了轿子跟前。 李壮在一旁压根没有被分到这痴儿的任何一个眼神,他皱起了眉头,分明觉得她跑过去了的时候身上有一股子媚香,但是转瞬即逝沅九已经钻进了第一个轿子里,帘子拉的严丝合缝,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李壮看着轿子远去的尽头,只觉得这事儿肯定有蹊跷。 毕竟朱温万上个月才嘱咐过他,要好好帮他看着沅九,不要让她闹出事来。 昨天夜里他跟着大伙彻夜在外面找人,还来不及去报官,今早沅九就跟着一个神秘的男人共乘一轿回来了,还被一个大户人家的夫人带走了?这件事越想越奇怪,李壮马上躲在小路后面,慢慢的跟上了前面的轿子。 ---- 小傻子就这么被拐走了,为还未出场的朱温万默哀三秒钟~ 第十七章:帮帮九儿 轿子里的沅九当然不知道她家隔壁的李大伯的儿子在后面偷偷尾随他们,一拉着柳烈的手钻进轿子,就急忙忙的把襦裙扯开了,随后又用小手急躁的拔开自己的肚兜,指了指上面的两只蝴蝶结的缎带,“柳烈,我很乖的照你说的做了,帮我解开好不好?” 柳烈刚刚等在轿子里的时候,百无聊赖的掀开帘子看了看这渔村四周的景色,这会儿好不容易等到这痴儿把事情办妥了,很快拦着她的腰在她面上亲了亲,哄小狗似的摸了摸她的头发道:“好,帮我的小傻子解开~乖~” 痴儿的一对乳尖才不出半刻的时间,竟然已经让粗布的衣裳磨得有些发亮,仔细一瞧有些红肿破皮了。 看起来应该是蛮疼的。柳烈伸手在一旁取了药,给她仔细摸了,随后抽掉了缎带。 两只红豆般的乳头受惊似的,很快缩回了乳晕里。只剩下一对又沉又软的浑圆在空气中挺翘的战栗着。 沅九无暇顾及轿子已经升起来,慢慢的往回走了,见柳烈还没有任何接下去的动作,反而若无其事的又在慢慢的饮着一杯茶。 她只好夹着双腿主动凑过去,捉着柳烈的手放在她的亵裤上抖着说道:“九儿下面的东西柳烈还没取出来~下面很难受的,帮帮九儿好不好?” 柳烈回过头来瞧了她一眼,随后眯着眼睛笑道:“怎么个难受法?” 沅九支支吾吾说不出,后来又讲说珠子太热了,烫的她难过。 这会儿柳烈干脆毫不客气的轻笑起来,随后隔着亵裤拍了拍她的软乎乎的小肚子说道:“那是颗药,不是珠子,这会儿估计早都化成水了~” 沅九没明白他的意思,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亵裤,有追问道:“九儿又没有得病,为什么要塞药进去?” “你刚刚说会死人又说掉出来叫赔钱,难道都是骗九儿的?” 沅九说着就支起身子,去拿自己的肚兜,随后一边在背后系着,一边嘴里嘟囔道:“骗子!骗人!我要回家了~” 柳烈撇了撇嘴,事情既然已经办成了也不怕她闹起来,连这傻子的父母都将她嘱托给蔷薇了,她还有家可回吗? “白痴,说了你也不懂。”柳烈的语气挺淡漠的,透着一股子对她的轻蔑。 痴儿虽然心智不成熟,但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也是断然明白别人的恶意的,她此刻翘着柳烈那张好看的脸上眼角眉梢都带着嘲讽,又不停的叫她白痴傻子,很快皱起眉头,一把掀开了旁边的门帘子,对着车夫嚷道:“车夫大哥,听一下轿子,我现在要回家去了!” 车夫当然是不听她的指挥,甚至在柳烈的授意下,只把手下的鞭子扬的更快了。 车子飞驰在乡间小道上,沅九看着不停后退的灌木,又害怕的退回了轿子里,坐在柳烈对面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虎视眈眈的瞅着他,像是要咬人的小狗。 柳烈也不理她,拿起一本话本细细的翻起来。 沅九瞪了半天的眼睛,只觉得眼睛都酸了,但是下面还是湿乎乎的一点也不舒服,不知道刚刚柳烈给她用的是什么药,又忍不住小声对他说:“你塞得到底是什么东西?说了我能懂得。” “我才不傻。” 柳烈此刻瞅着话本本来就心不在焉的,这会儿听到这傻子还不愿意别人骂她啥,挑着眉头讽刺道:“哦?你不傻?那你来看看这话本上讲的什么?” 沅九心里老大不服气的,随后凑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来,还故意隔着一段距离,朝他伸手道:“看就看。” 柳烈睨着她将手里的东西塞过去,其实这上头的东西也不难懂,基本上都是画,讲的无非就是那些个小姐公子之间的闺中趣事。 沅九指着画一旁的字,支支吾吾了半天果然没有几个能看懂的,她偷偷看了一眼对面满脸嫌弃的柳烈,小身子里也爆发出一股子好胜心,她又看了看那几幅画。 那样子看起来跟她前天晚上看到的六哥和六嫂查不了多少,一个男子正衣衫不整的在桌子上压着一个全身光溜溜的女人。还用手去揪着她的乳尖和头发。 于是她很快扬起小脸,眼睛里都是自信的说道:“这上面肯定说的是这个男人怎么不好,夜夜暴打这个女子,还想把她杀掉。” 柳烈喊着一口茶“噗”的一声就将茶水喷了出来,随后就是惊天动地的大笑,胸腔震动,眉眼飞扬,眼角那颗美人痣不停的抖动着,别提笑的多勾人了。 可是沅九这会儿直到柳烈诚心嘲笑她,很快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皱着秀美十分嫌弃道:“你可脏死了,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柳烈这辈子那遭到过女人的这般嫌弃,昨天先是说他下头的性器丑,今天又嫌弃他嘴里的茶水脏。柳烈本想着一个月十两的银子,以后还能慢慢的赚回来,这会儿又觉得照这痴儿的样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接客将本金赚回来。 几个教养嬷嬷都不知道能不能教的会。 于是眉眼起火生气道:“车夫,找个僻静避人的地方停一下。” 车夫以前早有经验,很快找到一处乡间小道旁边的树林里,随后撂下了轿子,自己二人则远远的在一旁放风。 沅九一看轿子停下了,就连忙双手扒着门帘子就要出去。 柳烈从后面一下子捉住她的襦裙直接将她的头盖住,随后两三下就把她的亵裤扒了个精光,露出一个娇娇的小屁股,中间夹着一道粉红色的细线,上面已经挂着了不少水珠。 娇嫩的贝肉紧闭着,大腿两侧还有他昨天抽插摩擦过后的红肿印记。 沅九眼前一黑,就觉得后庭一凉,小声惊呼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扑闪就被后面的柳烈拖回了怀里。 她个头不高,手短脚短的被柳烈横腰拦在胸前,只用凝气水雾的杏眼去瞪他,气道:“你干嘛捉我?!我要回家了!” 柳烈身下起火,随手从一旁拿起一只玉势,在顶端摸了些润滑用的东西,随后单身向下抵在小小的穴口,满是火药味的回道:“你回什么家?你娘亲和哥哥们已经将你卖给我了,每个月十两银子,只要得了这银子,他们才懒得想你。” 第十八章:过来亲我(H) 沅九一听这话立刻急哭了,呜呜咽咽上气不接下气的嚷嚷:“你又骗人!我娘才不会卖掉我!娘亲最疼我了~” 柳烈压住她乱动的小腿,很快将玉势的顶端塞进了她湿漉漉的花穴。 这跟玉势已经是尺寸中最小的一只,细细短短的,其实专门用来给未经人事的处子来用,既不会撑破了处女膜,又比成年男人的手指粗上一些。而且周身十分光滑圆润,像只冰糕似的,并没有任何凸起类的或者效仿龟头的设计。 一般都是给未开苞的雏妓练手用的。 此刻玉势的顶端已经被柳烈摸上了不少又润又滑的玫瑰油,而且刚刚柳烈给沅九下面塞得药丸子本来就是风月楼医馆里头研制的秘药,无毒无害,里面都是些滋养女人身体的好东西。 长久以往的用下去,能够增强小穴媚肉的弹力。也能让女人变得更加敏感多情,连流出的爱液都沾着淡淡的香气,勾着恩客们日思夜想的离不开,所以风月楼里赚钱多的花魁平日里都是常用的。 所以柳烈不必碍着她吃痛,就不再手软,顺着流水的小缝隙一插到底。 怀里的沅九马上抖了一下,随后像只猫儿似的哼哼唧唧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 柳烈一心求速,所以很快用双腿架空她的大腿,随后手上动作的更加快起来,一边听着沅九不知所措的嘤咛,一边故意说道:“你娘把你卖到风月楼,还不是嫌弃你是个傻子。看你样子有20多岁了?平常人家的姑娘14、5就嫁人拿了聘礼贴补家用了,你倒好,不做工不说还在家白吃白住了这么多年?!” “卖了你,让你用这张小嘴夜夜让男人操弄,之后他们好每个月收那十两银子的赏钱!” 花穴被细长的玉势不停的前前后后摩擦戳弄着,虽说玉势不算粗大,只能将将的把小穴戳开一层皮肉。但是21年都未经情事的处子还是被这一波波异样的快感弄得迷乱起来。 沅九只觉得从小腹的地方升腾起一股电流般的痒麻,不停像海浪似的冲刷着四肢百骸,她一面无助的哭着,一面捂着脸反驳着:“不是的,恩~呜呜~你撒谎~” “啊~不会的~娘不会不要我的~~” 柳烈侧目就能看到傻子娇娇的缩在他怀里,哭得不成样子,反而更想让人把她放在手里揉圆了再捏扁的欺负。 他眼角绯红,声音也不似往日那般高山流水般好听,看着眼下一根毛发都没有的小穴在卖力的吞咽着那只比他手指粗不了多少的玉势,声音里带了一丝哑,“我撒谎?你跟我说谁能忍受一个傻子在家跑前跑后,智障似的白痴,脑子又愚笨,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家里人都烦你烦的透顶?” 随后他喉结滚动,低头凑到沅九的耳边,声音像是蜜蜂抖动翅膀似的钻到她的耳朵里,“看你下面这张小穴,一根毛发都不长,天生就是要让千百个男人来肏的!” 他大手一挥,将她胸前的肚兜扯掉了,随后凶狠的点着她胸前的双乳说道:“你知不知道自己胸口长得这两个东西都和旁人不一样?畸形的懂吗?就你这么个怪物,你娘亲能不卖你吗?” 沅九哭的更凶,滚烫的眼泪很快顺着小手从指缝里流出来,她此刻连反驳都反驳不出一句,只哼哼唧唧的用小嘴呼着气,下面难过的要命,又不知道为什么被折磨的有些舒服。 柳烈看她腰腹的地方情不自禁的随着跟玉势的交合姿势,摆动起来,知道她是快到了,随后手上偏了半分,故意研磨她小穴里凸起的那一块位置。一边用薄唇吃掉她留下来的眼泪,一边冷哼:“还有脸哭?自己也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了?” 随后他故意操着玉势九浅一深的在她的小穴里抽插,御女高超的技巧顷刻间引出不少汁液一股股的冒出来,突然用带着扳指的拇指在她小小的花珠上用力一戳。 沅九身下越来越想尿了,浑身被尖锐的情欲刺的发痛,忍不住求饶道:“别折磨我了~求~求求你了~恩~~” “九儿~啊~九儿想尿了~” 柳烈当然不会照着痴儿的话做,反而变本加厉的加快了速度。 沅九脑中像是炸起了爆竹似的,很快下面一热,流出了一包透明的汁液,将柳烈的那只手都沾湿了。 爱液滴滴答答的留在了轿子上的地毯里。 沅九只当自己是尿了,羞得想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哭唧唧的抖着身子指控道:“我都说我想尿了,你还不肯停,呜呜。” 柳烈让她哭得恼人,伸手捉着旁边凉掉的茶喝了一口,腿间的东西却一点儿都不知道主人心情似的,很快昂起了头,撑着他的裤子顶了起来。 沅九哭得狠,一方面想起刚刚娘亲跟她道别时候的样子,一边又暗暗觉得柳烈说的话可能是真的。伤心之余,又觉得娘亲照顾了她一辈子,她都答应了娘亲要赚钱回去贴补家用,真的再不敢回家去了。 她像个孩子似的跌坐在地上,两只腿大开着,胸前还半遮半掩的,只顾着哭。 她嘤嘤哭得越厉害,柳烈下身胀痛的越厉害。 最后他还是将裤子拨了拨,将里面那只不分地点不分场合的性器露了出来,随后变出个温和的面孔对着木板上的沅九笑道:“小九儿不哭,过来。” 沅九用袖子胡乱的擦着脸上的眼泪,看到柳烈又对她柔柔的笑着,心里有点打鼓。 没有站起来,反而躲了一下问:“过去做什么?” 柳烈眯着眼睛,随后用手扶了一下自己的欲根,欲根马上又摇晃着胀大了一圈,似乎是在讨对面憨儿的欢心般的动了动,嗓音隐忍着情欲道:“你来亲亲我,你舒服了,我可还难受着。” 沅九想起刚刚这坏人还在她下面插着东西,弄得她现在下面还微微发痛,就不想过去,从地上磨磨蹭蹭的站起来,声音不情不愿的,“我不~” ---- 小哥哥你嘴巴这么毒,以后会有现世报的。(认真脸) 第十九章:又要欺我(H) 她一站起来,随着动作,胸前两颗饱满的乳儿就在空气中晃了晃,白花花的乳肉晃的人眼晕,柳烈伸出舌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变着花样的想着哄傻子的话。 只觉得这辈子还没这么挖空心思哄过一个女人,何况这女人还是个傻子。 “你来亲亲我,我过两天带你回家看你娘亲好不好?” 沅九一听他这话,果然来了兴致,眼睛里亮晶晶的,但是很快又皱着眉头,疑惑的咬着小手道:“你刚刚不是说娘亲把我卖了换钱吗?你怎么还带我回去?你不想给钱了?” 柳烈眯着桃花眼轻笑了几声,觉得这傻子在钱的方面还是挺精明的,于是伸手捉住她的小手把她扯到身边来,搂着她的腰肢道:“钱当然会给了~虽然人卖给我了,但我这人心地善良,好善乐施,也得时不时把你这傻子带回去给你娘看看,让你拎些礼物孝敬你娘亲不是?” 沅九听他又叫她傻子有些生气,可是很快又觉得柳烈说的话很有道理,于是抿着嘴稍微笑了一笑,随后很快“吧唧”一下,凑到柳烈唇边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 她的唇是无疑是柔软饱满的,不笑自带三分喜色的那种微笑唇,唇珠圆圆的在他下巴上蹭着嘬了一下。甚至连他玉白色的皮肤上,都沾上一点口水。 柳烈有些愣神,眨巴了一下眼睛,茶色的眸子转过来盯着她的唇珠,里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只觉得自己让狗啃了似的。 随后磨着牙道:“我说的是下面,这根~” 沅九看了看他指着下面那个骇人的物件,皱着鼻子脆生生道:“我不~” 柳烈被拒绝后脸上明显已经挂不住了,随后扭过头来凶神恶煞的,“怎么?” 沅九嘟着嘴,小声哼唧了一声:“丑~” 柳烈握着拳头真想把这傻子一拳打出去,下面猩红色的那根也按耐不住,在马眼上吐出不少透明的淫水。 但柳烈生平是个纨绔公子哥儿,也是有着公子哥儿的品行和做派的。 当然从来是不屑于打女人的,何况是这种又傻又弱的痴儿,他怎会动粗? 于是咬牙切齿的安慰自己,算了算了,还没上过教养嬷嬷别再让着白痴一口给他咬坏了。于是捉着她的小手又想另寻他法。 可是捏了捏她那双总是采蚌的粗手,柳烈又沉下了脸色,这么糙还不给他磨坏了?他下头的物件皮肉那么精细。以后可得好好养养。 柳烈这么想着,下意识的给她手上抹了一溜够的玫瑰香膏,揉了又揉直到小手软了那么一点点,才将她的糙手扔了。又瞅准了她身上那两只木瓜大小的香果子。 沅九忽的被他抱着转过来,在下面垫了几个软垫,面对面双腿大张着坐在座位上的时候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之后就见柳烈倒了不少玫瑰膏在她胸口,用手指随便揉弄了一下,随后将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直接弹在了她胸口上。 那巨物还冒着水,全都不管不顾的蹭在她的胸口上了。 沅九伸手去推,很快又被柳烈单手捉住了双手用缎带绑在身后。 她哼哼唧唧的又想哭:“你又要欺负我!坏蛋~” 柳烈一面双手捉住了她的双乳挤压住自己的性器,唔~绵软的触感很不错。 肉棒被三百六十度包裹的严严实实,虽然肯定没有那张水淋淋的小穴来的舒爽,但是好在柳烈憋了这么久,也不是那么挑剔的。 随后附身好好堵了一回她的嘴,将呜咽的声音都吐下了肚,然后拉开身子细细密密的抽插起来。 沅九望着眼前的柳烈,只觉得他这种如狼似虎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她,绯红的眼角似乎是蛮熟悉的。是了,昨天晚上他也是用这东西在她腿根上磨了半天。 沅九胸口被他抓的又痛又痒,叫了几声不,反而换来对方变本加厉的摩擦。 甚至几次抽插的频率过大,那只滚烫又湿漉漉的龟头都戳到她的嘴唇上了。 沅九只觉得柳烈这人真的很喜欢折磨她,弄得她身上又痒又痛的,简直是个坏人。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娘亲把自己卖了,还真的卖给了他这种人。想到刚刚柳烈说的让千百个男人肏她的小穴,她就十分紧张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她不能那么做,那事情听起来也不像好事儿。何况,是要挨打的。 又粗又长的肉棒还是那么烫,烫的她胸口软软的,沅九口干舌燥,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胸口的乳头被柳烈的指尖戳进去摆弄,酥酥麻麻的触感在胸口萦绕个不停。 她口渴的很,突然伸出粉色的丁香小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逢时龟头又汹涌的冲过来,她一下子就舔到了那个冒着水水的马眼。 有些腥味,但是不是很重,她和柳烈对视了一眼都怔了一下。 随后柳烈狠狠的按着她的两只绵软的乳儿,重重的捣了两下,随后肉棒跳了两下将一股白浊的精液尽数射在了沅九的脸上。 沅九脸上一烫。铺天盖地,属于柳烈那种浓厚的麝香味儿就扑面而来。 再加上浓厚的汁水糊了一脸,呛得她咳嗦了几声。马上就哇哇大哭起来。 “啊~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我恨死你了~” 柳烈本来一直耐着性子想在最后关头射在别处的,可是偏偏这傻子伸出舌头舔了他一下,勾的他一个没忍住竟然泄在她脸上了。 他舒坦过后,心情好了不少,好气又好笑的用帕子给她擦了脸。抱在怀里哄了半天,答应她晚上带她吃最好的馆子,又答应了不少孝敬她娘亲的胡话,随后又给她灌了几杯茶水。 这才给她穿戴得当,招呼了远处的车夫又来抬着轿子往风月楼的方向去了。 轿子渐行渐远,李壮慢慢的从旁边一颗粗壮的大树干后面露出了黑里透红的小脸。 他刚刚趁着车夫不注意,躲在轿子一旁,可算是把刚刚里面那个男人和沅九干的事情全都听了个清楚。 想着沅九让男人剥光了身子揉圆了又捏扁了的样子,他脸上就红的快要烧着了。 不仅脸红心跳,还怒气冲冲。朱温万为了沅九是受了多少得罪,他可是清楚的很。 原来这风月楼的老板,竟然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做出这等奸淫的事情来! 他脚下生风,很快向着县衙门的地方跑去。 ---- 唔,你们要的师爷小哥哥下章真的出场了~ 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也是有原因的嘛 第二十章:家法伺候 县衙门老爷张大人今天又将衙门的闲事全都丢给了朱温万一个人。 此刻朱温万正在衙门后面整理着往年的卷宗和疑难判书,一旁两个小厮正在门外候着,时不时的帮着他挪动卷宗。 自从这位新科师爷入了衙门后,似乎就身体不便的样子,别看身材高大身子骨很精壮的样子,但是稍微一走动一弯腰额角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咬着白森森的牙,似乎是难捱疼痛的样子。 所以张老爷也算是比较照顾这位新人,虽然自己一拍屁股去游山玩水了,但是还是很贴心的让衙门里的小厮都好生伺候着。 李壮跑进衙门的时候,衙役们还在打盹,硬是让他一溜烟的钻进了衙门后的院子里。 两个小厮一见这混小子,很快叫起来:“哎!人呢?!怎么让这刁民跑到这儿来了!” 后面闻声很快跑过了几个衙役,都挥着棍子伸手就要往李壮身上招呼,朱温万皱着眉头往外挪了两步,一看到李壮很快目光幽深的挥退了小厮,招他进屋问道:“何事?可是九儿出事了?” 李壮家中在渔村里算是最富的,所以小时候上过几天村里的学堂。那时候朱温万因为举家搬迁,暂时也在那个学堂里读过几天的书。从那时候起,李壮就特别崇拜朱温万这个书香门第的温润公子。 功课念得好,人又聪明,面相又十分周正,一身正气,像个男子汉。而且从来没有其他贵公子们那些纨绔的脾性。为人谦谦有礼,堪称君子的典范。 尤其对他这个渔民家的孩子尤其以礼相待,从来没有过将人分成三六九等的傲气,所以两个人长此以往也生出很多兄弟的情谊。而且李壮又十分清楚朱温万是喜欢他家隔壁的那个傻子的,所以也就处处帮着他提防着点儿沅九出事。 这不上个月朱温万考取了功名,直接被县衙门的老爷挑走了做师爷,张老爷年岁已高,朱温万的仕途已然坦荡,所以他就借着这桩喜事,跟家里的父母说了想娶沅九的心事。 后果当然朱家的双亲是大发雷霆,朱老爷直接将他一个大小伙子家法伺候,藤鞭上手恶狠狠的抽了百十来下,打得朱温万后背皮开肉绽不说,还叫他生生每夜跪了一个月的祠堂。 这结果李壮不是不理解,要知道沅九那个傻大姐,连村子里最穷的人家都是不敢娶的,先不说没有劳动能力天天还得派人专门看着之外,生怕日后下的孩子也是个傻子。 朱家大门大院的,都是书香门第的后代,怎么可能肯让儿子娶一个傻子做正妻呢,连个妾怕是都不肯的。 但是做母亲的自然心疼儿子,朱母最后满眼是泪的想出了一个折中的法子,让他先娶一房门当户对的正妻,随后再纳几个妾,之后把沅九接到家里头做个服侍的通房丫头。这样不丢了家中脸面,也能缓解儿子的相思之苦。 可是谁知道平日里温润孝敬的朱温万,偏偏在这件事上跟家里杠上了。扬言非要给沅九个名分不可,说什么他不觉得沅九是个傻子之类的。可把家里的人伤心坏了。 李壮一见到朱温万这担心的模样,差点眼圈一红失声痛哭出来,真心为挚友不值当,大喘着粗气吼道:“沅,沅九,已经跟风月楼那厮奸淫在一处了!” 朱温万心下一震,几乎吐出血来,也顾不得礼仪一把揪住李壮的领口,目光如雪的厉声道:“说的什么胡话!” 李壮将自己所见所闻原原本本叙述了一遍,但是隐去了他听到轿子里的细节,只说风月楼的老板分明是压着沅九行了那事,多的一字不再提,生怕朱温万伤心。 朱温万这下子肝胆俱颤,本来这些日子在家里与父母博弈,已经忍耐又忍耐,没有去渔村里找沅九相会,没成想竟然短短一月就被柳烈那淫贼给勾搭去了。 这会儿也顾不得家法伺候,马上领了四个衙役直冲风月楼的正门。 风月楼这会儿正是晌午,所以客人不大多,小娘子们都春困倦倦的倚在门栏打着瞌睡。 这会儿朱温万一脚踢开了正门的帘子,冲着里面中气十足的大喝:“光天化日强抢民女,我看你们这风月楼是想关门大吉了!” “即刻叫你们老板出来,这就压回衙门处置!” 楼里的娘子们均是一惊,马上都靠在围栏上瞪圆了眼睛向下瞅着,只见一位面如冠玉,玉树凌风的公子正带着四个衙役在下面闹事,都面面相觑起来。 要知道,柳烈通结达官贵人,更是每年都向上面的官府打点不少金银珠宝,所以才能将风月楼这生意做得如此之大。 各位娘子们从入楼那天起,就没见过有官府的人踏足这里大声呵斥,甚至这里还作为官府老爷们用官妓的地方,经常跟他们调笑打闹呢。 牡丹闻声香肩外露,从房间里打着哈欠走出来,见到这官人风姿绰约,年纪又小,于是很快隔着两层楼冲下面妖娆的叫起来:“官人何须如此生气~我们这里哪里来的民女呀,都是些能让您欲生欲死的尤物~” 说着她张开小嘴用手模仿着吞咽性器的动作,暧昧的舔了舔唇角笑道:“您上来舒服一过,估计就没这么大的火气啦~是不是憋得许久,很是难受呀?” 周围的小娘子见到她这么堂而皇之的勾引下面这位官人,均都痴痴的笑起来。也有不少跟风的,很快扬着手里的帕子道:“是呀~官人,莫负春光好~上来一起玩儿呀!” 朱温万斜眼瞅了一下这些淫邪之物,只觉得心肝肺都要炸掉了,想到沅九就在这楼里,一颗心更是陡然锁紧了,像是让人捏爆了似的生疼。 他很快挥了一下手,后面的衙役很快抄起棍子将庭院中的上好的梅瓶瓷器等一痛猛砸,爆裂声四下纷飞,转眼间那些美轮美奂的观景台就让砸了个粉碎。 小娘子们这下子很快恐惧的尖叫起来。 蔷薇此刻正在后院挑选着要伺候沅九的教养嬷嬷,听到前院里乱了套,马上小跑着赶过来了。 一看到衙役,她马上惊了一跳,很快冲着上面不知趣的小娘子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柔声道:“老爷万福,请问官爷们来这里是何事?” 好歹有个能听懂人话的,朱温万紧皱着眉头挥退了衙役,怒目而视:“沅九可在这处?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蔷薇一听这位官爷是来寻那痴儿的,很快往后院瞅了一眼,露出个惊讶的表情,但是随后还是很快调整了表情说道:“请官爷喜怒,沅九是在这处,可是不知道官爷所为何事?” 朱温万从小在十里八乡就是个朱家有名的老来子,何等聪明伶俐。半岁讲话一岁背诗,做了师爷后也难免碰上断案问责的差事,尤其对人的表情有一套琢磨。很快捕捉到她表情的漏洞,推开蔷薇,直接带人冲进了后院。 后院是柳烈住的内宅,蔷薇哪能让他们这么硬闯,于是一边喊着:“官爷不能乱闯!” 一边去挥舞着手臂螳臂当车。 但是五个大男人岂是她一个女人能挡住的,很快朱温万就将内宅的大门一脚踹开,高声喝道:“九儿?!” 后院休息的小厮们很快也拿了家伙事儿将内宅围了起来,蔷薇拿不准这位官爷的身份,于是只好胆战心惊的先让十几个小厮们候着,自己跑进去查看里面的情况。 今天柳烈本就无事,又推了跟齐豫他们的吃喝,专心早上去办沅九这档子事儿。 这会儿痴儿喊饿,他又叫人备了一大桌子的山珍海味,让两个丫鬟伺候着,正在寝室跟沅九同桌用膳。 听到门外有人喧哗,还来不及叫人,一个男人中气十足的声音就从内宅炸开了。 沅九这会儿正吃着柳烈塞过来的一只鲜嫩多汁的小包,一听到有人唤她,吓了一跳嘴一松包子掉在了地上滚了一圈,来不及吞咽的汁水流的嘴上到处都是。 柳烈一副八风不动的模样,瞥了一眼门口闹事的人,又回过头来看她吃的这幅蠢相,不自觉的“啧”了一声,随后就用一旁的帕子来给她擦嘴。 ---- 恩,双男主的修罗场来了~ 第二十一章:这种货色 朱温万已经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寝室,只见一个面若桃李的男子正嘴角含笑正轻浮的搂着他那心尖尖上放的那个人儿,在帮她擦嘴,做着这等亲密之事,他心中剧痛,冲动之余一脚踢翻了餐桌,拉过沅九狠狠抱在怀里,颤声道:“九儿?” 沅九嘴上来不及擦净的汤汁全都蹭在朱温万胸口上了,不过好在朱温万对她从不苛责,而且她又好久不见朱温万的样子,此刻只顾着惊喜的叫道:“你怎么来了?” 柳烈这会儿面色发青,还坐在餐椅上维持这个伸出手的蠢样子,他脾气也不是个容得沙子的,很快吼了一句:“外面人呢!都死光了?!” 小厮们一拥而上,很快将衙役们团团包起来,蔷薇急的连忙走到柳烈耳边轻声说道:“爷,您别恼,好像是衙门里的官爷。” 柳烈吊起眼睛看了一眼朱温万,衙门里的张老爷总爱在这里吃花酒,那些个官爷没有一个他柳烈不认识的。想起一月前,张老爷好像说过自己最近都清闲了,因为衙门里来了一个新科上榜的师爷,姓朱,大概就是眼前这位了。 柳烈做事自来是八面玲珑,虽然不惧怕这人,但是因为不便明说的关系,也不想和官府结仇,于是慢条斯理的站起来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朱师爷啊,稀客稀客。” 朱温万放开了怀里的沅九,很快将她藏在身后怒目而视:“柳烈,我现在压你回衙门,定你个强抢民女之罪,你可认罚?” 柳烈茶色的眸子深了一分,越过朱温万只能看那傻子的一抹发梢,没想到这傻子竟然还是有主的,玩味的轻笑起来。“这欲加之罪草民可不敢认。” 说着他从柜子里取出一份文书,随后递给朱温万道,“这女子是签了卖身契让家里头的长辈送来的,我何来之罪呀?” 朱温万皱着眉头粗略扫了一下文书上的内容,有比对了一下上面沅九的指印,气的一把就要将书信撕掉。 可是柳烈早有预备,轻巧的凑过来将文书收回了袖口,文书自然还是张兰写的那一份,但是上面的手印是昨晚上趁傻子睡着了,他自己个儿拿着小手按的。 他柳烈可从不做有后顾之忧的事情。 朱温万这会儿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将这个皮笑肉不笑的男人撕碎,沉声道:“这件事还要细细查过,即便是这样,你也不能强行奸淫女子,更不能逼良为娼!走,衙门里再断!” 柳烈这会儿已经将朱温万这愣头青事儿心事给看了个遍,于是噙着笑问道:“这朱师爷就更是误会了,我既没有强要她,也没有逼良为娼的意思。” 随后他叫了沅九出来,问道:“你讲,今早在你家你和蔷薇是怎么同你娘亲讲的?是不是心甘情愿在我这里做丫鬟,每月挣了赏钱孝敬母亲嫂嫂?” 沅九不知道他们二人为何如此生气,又听说有卖身契约一事,又伤心的锤头丧气起来,很乖巧的点了点头,说:“是。” 朱温万恨铁不成钢的捏了一下沅九的肩头,随后道:“你怎么好来这里赚钱?!你知道这是何地?” “他有没有…….”朱温万咬着牙,心头像在淌血,怎么也问不出那句这人有没有碰过你这句话。 柳烈看在心里,冷笑了一下,随后道:“小九儿,朱师爷现在怀疑你脱光了衣服让男人摸了瞧了,跟人厮混。你倒是说说看?你有没有啊?” 沅九一听这话,十分恐惧的看了看朱温万发青的脸色,他这副样子跟记忆力爹爹打她时候前发怒的模样竟然如出一辙,于是很快红着眼圈哭道:“九儿没有与男人厮混,九儿,九儿没有…….” 朱温万看她这样子已经心如刀绞了,柳烈撇了撇嘴很快又说了一句,“朱师爷不信可以叫人来替她验身子,我碰没碰过一试便知。” “这种货色,也不是谁都想要的。呵呵~” “你这混账东西!”朱温万憋着一口气,但是听到他这么说也半信半疑起来,重要的是九儿有没有受欺负,可不是在这里置气。于是马上叫了手下去街上找一个接生的产婆,随后带着九儿进了一旁的偏房,让产婆验身。 沅九哭哭啼啼不知道为何这大娘要脱她的裤子,又用手指插她的小穴。 娇嫩的花唇在缝隙中缩成小小一团,小穴紧紧的闭着。 朱温万是个正人君子,自然背着手在一侧,闭着眼睛只听沅九嘤嘤的叫着痛。 产婆这会儿没有润滑的东西,手指没法撑开小穴,沅九这么大一个姑娘又像孩子似的不停的蹬着腿,也急出了一身热汗,一边哄着:“姑娘,你让老奴扒开看一下,这不让碰,怎么验啊?” 沅九在一旁不停的蹬着腿,叫嚷着:“为什么弄我,温万!你为什么叫她弄痛我!呜呜~” 本来想到产婆在一旁做的事情,朱温万就已经面红耳赤的指尖发麻了,可是这会让沅九又哭恼个不止,这验身子的过程总也结束不了。 他只好转过身来,垂着眸子故意不看她撇开眼睛,柔声道:“乖九儿让大娘看一下,看一下就知道外面那厮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恩?” 沅九只摇着头,觉得朱温万此刻像他爹一样是来惩罚她的,只是不停的喃喃撒谎,“我没有跟男人厮混,没有厮混的,真的,你怎么不信我呢?” 朱温万听着心里头别提多难受了,九儿天真无邪,尤其在情事上不通,生怕她被混人占了便宜。 此刻见她哭闹,心里像泼了一锅热油似的,煎熬的难过。上前一步握着她的小手在大掌里揉捏,心疼道:“不是不信九儿,是不信外面那个混蛋,听话,就把腿打开让大娘看一下。不会痛的。” “就听我一次好不好?” 产婆看到朱温万一转移这姑娘的注意力,于是出言提议道:“官人就抱着姑娘把,将她的腿分开,方便老奴查看。” “这……”朱温万滚动了一下喉结,哑声道:“这恐怕不合礼数…….” 第二十二章:产婆验身(微H) 柳烈一直在外面坐着品茶,一边想着应付朱温万的对策,听到里面人的对话,冷笑连连。 心想这师爷还真是个正人君子,既然喜欢这傻子竟然还留着她的处子之身一直倒今。 不过他很快吊着眉梢露出不少轻蔑的神色,是啊,不是呆头鹅一只,又怎么会喜欢上那傻子?还真是王八配绿豆一样的般配呢。 房里的朱温万最后还是拗不过产婆,又不愿意让外面的柳烈听了笑话,于是一鼓作气将沅九的小身子抱在怀里,一面搂着她的小肚子又将一张温润的脸颊挨在她的耳边,不停的摩挲安慰道:“九儿乖,就看一下,恩?” 沅九自然记着父亲那顿毒打,面露惧色,紧张万分的回过头来说:“你不能看我。” 朱温万抿着嘴露出个笑模样,轻轻的点点头,也知道沅九自从那年晚上偷偷跑出去跟他戏耍被打的半死之后,就很抗拒跟男子亲密,所以也开始有点相信柳烈说的话。 就算是他跟沅九从小到大一直戏耍长大,但是都只能一直隐忍着淫念连这心头肉的樱唇都不敢亲上一亲。更何况一个刚认识几天的男人? 心里默念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眉眼稍微舒展了一些。 但是手仍然紧紧的握着拳头,不敢肆意触碰怀里的美人儿。但即便丝毫没有碰到沅九身上的软肉,他胳膊上也能透过层层衣料感受到怀里沅九肚子上,那种又柔又软的触感。 眼神情不自禁的又飘向了远处,想起了之前的好些场景。 更别提她那翘臀,此刻像是奶冻子一样被压瘪在他的腿根,让人情不自禁的想掐一把上面娇翘的臀肉。 他俊俏的脸上有些发红,慢慢的克制自己,还在点着头哄着,“不看,我闭上眼睛,九儿不怕的,恩?” 沅九一贯是相信朱温万的,世界上除了家人她也就最信任他一个,此刻依着他握着小拳头等着大娘的动作。 大娘拨开了她的亵裤,后来看到这姑娘竟然不长一丝耻毛,惊得小声咂嘴叹了一下。随后小心翼翼的用手拨开了小小嫩嫩的阴户。 沅九下身受到产婆的触碰,难捱的在朱温万身上扭了一下,他面色一凝下身很快起了反应,美人在怀何况是他日日夜夜肖想了十几年的小娇娇,于是很快耐不住的睁开了眼睛。 只一眼就好,他心里一面对着佛祖忏悔着一面睁开了星眸。 可是目光一落在沅九的白花花的两腿之间,他就愣住了,眼神也像是黏在了花穴上一样,马上欲火四起。 那是怎样一副美景呢,白嫩的阴户因为耻骨的关系被强行的扯开,于是合不住的缝隙里,露出了两片薄薄粉粉的深粉色的花唇,产婆用两指将花唇拨开,就露出了里面像荔枝一样多汁鲜嫩小小的一枚洞穴。 小穴那么大一点点,还害羞的一缩一缩的,又因为害羞被触碰的关系流出了几滴晶亮的爱液。顺着股缝往后面滑动。 空气里泛着一股沅九身上的甜香,还有一种他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媚香,似乎是沅九下面的蜜汁。 产婆伸出一指沾了一点汁液随后很快扒开了小穴细细凑过去查看,沅九感觉到一阵热气铺洒在她下面,惊得马上像猫儿似的叫了一声,在朱温万怀里一抖。 朱温万口干舌燥,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头那一处聚集,性器很快就站了起来。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已经代替了手指有了触感似的,就连产婆摆弄沅九下面的花穴时,他都觉得那手指像是自己的一般,自己都有了异样的快感。指尖阵阵发麻。 真真恨不得现在就将沅九按在床榻上,随后将她两只软白的小腿大大的掰开,随后用自己的欲根好好插进去疼爱她。让她看着自己的阳物不停的进出着她下面的花穴,让那张可爱娇羞的小脸上,顷刻露出欲仙欲死的模样,再如此这般的摆弄她,好让她欢爱着娇滴滴的叫他的名字。 他心爱的女子,这么隐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他眼前,这叫他忍也忍不住啊~竟然像个禽兽似的开始止不住的肖想。 好在产婆很快将手松开,并且手脚麻利替沅九穿好了亵裤。 朱温万心跳的像打雷一般,只好有些不舍得的将沅九放下了,随后呼了几口气后掐着自己的手心按捺下淫念,招呼产婆到一旁说话。 产婆的口供很明显跟柳烈一致。穴内很明显还有一圈环装的处女膜,沅九还是完璧之身。 朱温万听后忍不住舒了一口气,随后打赏了产婆就将沅九带出了偏屋。 一走出来就看到柳烈正在对面眯着桃花眼玩味的瞅着他,朱温万莫名其妙的像是让人看穿了秘密似的,随后有些口齿凌乱的说道:“柳老板所说无误,可是有人向我举报,早上你与九儿共处一轿,还在路边……” 柳烈不以为然的点点头,主动帮他补充道:“那肯定是误会,今天我根本没有出门,人也是蔷薇带着去的。更没有什么男女共处一轿的事情了,至于在路边停歇,大概是沅九这丫头要下车方便吧。” 蔷薇自然按着柳烈的话头来说,沅九也隐隐知道自己与与柳烈做的那事都是男女轻薄之事,当然不肯告诉朱温万,所以也句糊里糊涂的答应了。 朱温万叹了口气,觉得李壮肯定是看错了,又相信天真可爱的沅九是一定不会对他撒谎的。于是点了点头,就要带着沅九出了着风月楼。 这会儿柳烈占了上风,岂能让他就这样白白的走了,很快冷笑了一声说道:“朱师爷怎么好把我的丫鬟直接带走?我既有她的卖身契,又没有你所列举的撞撞罪状,这么大一个活人,你说带走就带走,岂不是官欺民?好生不要脸。” 朱温万没成想柳烈还在这里等着她,回过头嗔了他一眼,就从衣袖里掏出银票问道:“要多少钱?” 柳烈非常恶趣味的坐在凳子上,用手搭在茶桌上支着香腮,歪着脑袋说道:“八千两的银票,你付得起吗?” “什么?!”朱温万低吼了一声,眯着眼睛,只觉得对方不怀好意的诚心刁难。 “唔,付得起人就带走,付不起就把人留下。” “不然咱们这就去衙门,闹得满城皆知才好,到时候人人都知道这傻子进过风月楼,风言风语的,估计再不好嫁人了吧~” 朱温万本来就和家里人协商的很不好,当然很怕这件事闹大了,咬着牙全身发抖。 沅九倒是不在意,还凑过来傻乎乎的说:“温万你不要生气,不碍事的,反正九儿以后也不愿意嫁人~” 柳烈早就看透了朱温万的心思,这会儿拿捏着他的要穴,又听到这傻子说的话非常不厚道的笑了,随后又招呼沅九,“沅九,来倒茶。倒好了茶去院子里折几枝桃花进来插在瓶子里。” “做丫鬟就要有做丫鬟的自觉,不然怎么好孝敬你娘亲吃香喝辣呢?” 沅九已然一心觉得自己要在这里做工侍奉娘亲,所以很快听话的倒了茶,跑出去折花了。 朱温万愣了半晌,面色惨白道:“你这是敲诈勒索。” “恩,正是,不然朱师爷以为我怎么样赚钱?” 柳烈晃了晃茶杯,十分阴险的勾起唇角笑了一下,“八千两凑齐了就来赎人,到时候完璧归赵。” 朱温万没法子,他既要护着沅九的名声又要保护沅九的安全,暂时就只能将沅九留在这里做丫鬟,尽快来拿钱赎人。静默了半晌只得垂头丧气的出了门,心里盘算着自己每个月的月钱和攒下的那些私房钱,充其量有个千两,再找人借借?但是事无论如何不能叫家里头知道的。 双亲已经这样反对他们的亲事,更不要说…… 再看看沅九正美滋滋的迎着春风在折着院子里的桃花枝子,他只觉得心下惆怅啊~什么时候才能娶到他的心头这块宝贝,又是遥遥无期了。竟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朱温万依依不舍的跟沅九百般嘱咐了要提防柳烈,这人看起来不像好人的诸多事宜。 又尽量委婉的告诉她不要与这男人共处一室,最好也别与这里的女子多交往,都是些淫邪之物云云。但是说到底,最后也没忍心告诉她这是种什么样的场所。 毕竟,他心中的沅九纯真可爱,何必又去强行给她阐述些腌臜的东西污了她的心智? 话别了好久,之后才一步一回头的带着衙役们匆匆的走了,看样子是去凑钱了。 蔷薇则小心的在内室服侍着柳烈说话,让人收拾了屋里的残羹剩饭,温顺的问道:“爷,那今日我挑选的那几个教养嬷嬷,就用不着了吧?” 怎么说沅九这傻子竟然是个有主的,自然只能等了朱师爷拿钱来赎了。 柳烈半阖着眼睛,目光落在窗户外头傻兮兮的沅九身上,突然笑了一下,随后露出个很可爱灿然的样子扭过头问道:“为什么用不着了?谁说等他凑齐了钱,就要赎给他了?他想要,我偏偏不如他的意~” ---- 竹马小哥哥暂时没法子堂而皇之的吃肉诶,毕竟是个自持守礼的翩翩君子。 ps:今天还加一更免费章么么扎~ 第二十三章:教养嬷嬷 【收藏满二百的今日加更~】 蔷薇得了令就从柳烈的后院出去了,走之前还深深的回过头盯了一眼沅九的方向。 虽然这姑娘来了短短几日,但是蔷薇总觉得,柳烈为她破的例似乎是多了些。 也许…….想着她甩了甩头,只觉得爷的心思不是她等头发长见识短的女子能揣测的,于是加快了脚步去收拾前院的烂摊子,顺便将刚挑选好的两个教养嬷嬷领过来。 沅九折了慢慢一捧桃花枝子才小跑着进了屋子,高高兴兴的凑到柳烈更前挺了挺胸将怀里的花枝子给他看,很兴奋的说道:“柳烈~这些够吗~” 柳烈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她襦裙下面鼓囊囊的胸部,随后又将眼神飘远了,心不在焉道:“让你折几枝,你倒好,把院子里的都给扯下来了?我院子里的花还要不要种了?” 沅九眼珠子转了转,知道自己又没做好事情,于是那点儿想讨他欢喜的情绪瞬间没了,换上一副可可怜怜的模样道:“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下次,下次我就晓得了~” 柳烈叹了口气,随便指了指房间里的瓷瓶儿,让她去接点水插上。 沅九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好端端的叹起气来,也跟着他变得忧郁了一点。于是盛了水来,一边在柳烈身边忙活着,一边忍不住开口问道:“今早说的要把给给百十个男人操弄的事情是假的吧~一定是骗我的~” “刚刚你还说让我做丫鬟的事情的~是不是?” 柳烈本来躺在贵妃椅上,正在哼着小曲,这会儿听见这傻子开窍,突然翻过身来灼灼的盯着她的眼睛问:“说的什么?” 沅九见他这样子,抿着嘴又偷笑,随后嘟囔道:“还说我值八千两银票那么多呢~你定是在夸我的~” 柳烈翻了个白眼,又躺了回去,让她这驴头不对马嘴的语句弄得心烦意乱的。 随后阴阳怪气的说:“给男人操弄好了当然值那么多钱了~我可真没骗你。买你就是要你当我这风月楼的门面的。” 但是沅九这会儿说了自己想说的,就认了死理,又觉得柳烈这人不知道为什么对她虽然古古怪怪的,但是也是亲亲热热的一个好人。不然怎么会平白无故的给了娘亲银子,还拿了那么多好吃的过去,更何况还许了好多承诺呢。 所以根本没想到对方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忙活起了手里的桃花枝子。 柳烈眯着眼睛半天没听到她的回话,眼珠子溜溜的又滑到了眼角来睨她,结果傻子压根估计没听见他说的话,正露着八颗小白牙,笑嘻嘻的眯着大眼睛在那儿摆弄花瓶呢。 “哎~”柳烈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又叹了一声,只觉得自从这傻子来了自己也不大正常了。竟然还想好好地跟她对个话呢~ --- 半下午日头不那么毒了之后,两个教养嬷嬷就跟着蔷薇来了后院。 后院其实不止柳烈住的这一处房子,旁边还有几尊小的偏房,有时候招呼柳烈来过夜的那些狐朋狗友。柳烈这会儿正找了个几个小娘子在他寝室里拉曲子抚琴唱戏,于是蔷薇就带着三个教养嬷嬷到了偏房里,在这里给沅九教导。 蔷薇是个娘子,说话又柔声细语的,很快就将沅九哄的脱了衣服随后让两个教养嬷嬷轮番上阵查看。 之后让她穿上衣服后,三个人讨论了一阵,随后就定下了要教导的内容。 姑娘的身姿仪态自然是第一门功课,被唤作春香的教养嬷嬷也正是原来在扬州有名的舞姬,本来当时追随者众多,无奈遇人不淑叫负心郎骗了个精光现在年过40又年老色衰,于是就在风月楼里替姑娘们指点舞技和琴技。 此刻蔷薇和另外两个教养嬷嬷已经离开了,只剩下沅九和春香在宅子里上课。 春香先是让沅九换上了一身轻薄纱织的襦裙,内里空无一物,随后自己在前面翩翩起舞,让沅九来学。 沅九只知道做柳烈的丫鬟都是要上课的,但是此刻见春香嬷嬷翩翩起舞,像是只花蝴蝶似的,痴痴傻傻的在后面模仿不成,反而拍起手来,由衷的赞叹道:“嬷嬷跳的真好,像蝴蝶似的。” 春香眉眼含笑,一舞结束又来摆弄沅九的身体,沅九身上只蒙着一层红纱,盈盈一握的腰肢和丰润的乳儿,还有那白嫩可爱的身子让春香看了都口干舌燥,更觉得这姑娘如果稍加调教,能成个好坯子,于是耐心的抱着她一举一动的帮她磨炼仪态。 沅九从没去过学堂,此刻兴起,也学的十分认真。 两个人直到天都擦黑了,才匆匆分别了,沅九愚笨只得了个一星半点的皮毛,所以春香估摸着这舞姿大概还要学习很久了,琴技更是无从谈起了。 春香离开后,很快就进来一位有些发胖的嬷嬷,这位嬷嬷也毫不客气,先是让沅九躺在榻上,随后不由分说的给她上了分腿器,之后将一枚之前柳烈给她塞过得白玉珠子似的药丸子给她小穴喂过之后,又用很快将一枚凉丝丝的东西趁着小穴吃了药丸,流出了汁液,塞进了她的花穴。 沅九吓得马上从塌上爬起来,拧着眉头问道:“嬷嬷,你,你做什么?” 这位身板子壮实的嬷嬷显然没有春香嬷嬷性子柔,带着点古怪的怒气,很快冷笑了两声,“你这冰清玉洁的模样不用装给我看,爷让蔷薇娘子吩咐过你下面过于窄小,所以就从含物开始练起。” “今天能容一颗,明天就能容三颗,一周后包你下面连三个男人的东西都能一并吞下。” 她污言秽语说的咬牙切齿,似乎是很讨厌沅九这个人似的。 --- 原文首发于原创集市,禁止任何转载及盗文,更新提醒见微博小仙女酱charlotte 第二十四章:休要再叫 随后她很快阴冷着脸拿着红绳将她的四肢打开的拴在床桅子上,随后用粗短的手指压在她肚脐儿的下面一寸,一边使劲儿压着,一边讲到:“这里就是子宫,下面则是花穴。花穴如果经常操弄,弹性自然强上百倍,”随后她伸手从一旁拿了一根最小的玉势,随后直接“噗嗤”一声塞进了她的小穴,顶着那颗玉珠子,直接来到了子宫口。 沅九瞪大眼睛,吓得马上哭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嬷嬷竟然喜欢做柳烈做的那种事情,可是她下手断然没有柳烈那么知轻重又花样多段。引得她小穴含着主动吞下去。 只是粗暴的像在完成每日必须的工作一样。 胖嬷嬷皱着眉头,显然也很厌恶每天给不同的女人做这些事情。 十分不屑的用玉势不停的向前插着,将珠子稍稍撑开子宫口里再退出来,继续说道:“现在这么娇滴滴的怎么能行,以后还不伺候男人了?这里就是花穴的尽头,子宫口,有些恩客的欲根很长,几乎能顶到这里,所以这里也是要用力张开的,到时候向嘴一样裹弄恩客的龟头,自然舒服。” “啊,我不要,不要~”沅九哭得稀里哗啦的,下面也觉得撑涨的难受,根本不知道这胖嬷嬷在说什么,又听到他说伺候男人什么的,直觉不对头。 那颗珠子使劲的向前顶着,肚子又涨又痛,想要让她弄坏了似的,于是用力拧动着身子叫喊起来:“柳烈~柳烈!救命啊!” “嘶。”胖嬷嬷一见她声音叫的大了,直接恼了,面孔狰狞的骂道:“你这骚浪蹄子,爷的名字是你能叫的!这风月楼里的人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到你成了特例?!给脸不要脸!” “再着,我摸着你下头这么凉,阳物可是不喜的,要多用这处暖暖东西锻炼锻炼才好。” 说着嬷嬷眯着眼睛从旁边的冰桶里头捞出老大一块冰柱子,随后直接代替了玉势去插沅九的下体,一边阴森森的道:“你休要再叫,不然你姑奶奶我有的是招数来制你。” 谁知沅九下面的花穴是真得小,她此刻又怕的不行,下面的阴户紧紧的将花唇包起来缩成小小的一个,沅九屁股又四处乱动,嬷嬷捅了几下都很难对准地方塞进去。 沅九哭得都快断气了,下面用一块冰怼着,很快就寒的打起了哆嗦,但是声音明显在中气不足起来。但是一边还在呜呜的哭着:“求你了嬷嬷,九儿错了,别打九儿好不好!” “九儿好痛,好痛,啊~” 胖嬷嬷在风月楼里那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不管是听话还是不听话的,到她这里教导一番个顶个儿都能在男人面前放得开,不管上后庭还是小穴甚至是口活,那都是没得说的。 这会儿看见沅九求饶,胖婆婆很快狞笑了一下,随后直接将冰条子从她阴户的地方慢慢的滑到了小腹,随后又磨上了胸口,直接用冰柱子上的尖锐部分去使劲儿的蹭她的粉色的乳晕。 等待到乳儿被冻的打颤起来的时候,她又直接用两个木夹子捏着那娇嫩的乳尖出来,直接用夹子夹了上去。 “啊!”沅九哪受过这种罪,胸前嘴细嫩的皮肉被她这么恶狠狠的折磨着,痛的很快咬着嘴唇流眼泪道:“不要~九儿不要啊~” “好疼啊,求求你,放了我吧。” 粉中带红的乳尖马上变成的猩红充血的模样,本来早上已经被柳烈抹了药,好了不少的细嫩皮肉不出一会儿就变成了紫色。甚至顶端还慢慢的渗出了一点血丝,已经被木夹子夹弄泼破了 因为疼痛和恐惧,沅九不停的抖着身子,身上白花花的软肉不停的战栗着,胸前饱满的乳儿也荡出了不少诱人的乳波。 胖嬷嬷一瞧,更加轻蔑起来,在她身上很快啐了一口,骂道:“骚货,臭婊子!不要脸的娼妓!” 随后又马上从一旁寻了一个上面满是镶珠的假阳具,一边看着自言自语道:“还说什么是处子轻点教导。这风月楼里的娘子,不破了身子怎么才能学到这好本领,去夹男人的精水赚钱?都是放屁呢。” 随后她瞥了一眼沅九阴户间因为送药,含珠的关系而刺激出来的汁液,很嫌弃的又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星子,说道:“瞧着骚穴里头淫水只流,只怕根本就不是个处子吧?!” 说着她还不解恨似的,用那只巨大的假阳具去死命拍了拍沅九的脸,说道:“我看你就是个蔷薇那婊子找来来勾引柳爷的淫娃荡妇吧!还想抢我家小姐的生意,呵呵~” 原来这胖嬷嬷以前就是牡丹的奶妈,牡丹家里头以前也是名门贵族,不过后来家道中落也就来了这等烟花场所,但是胖嬷嬷这辈子没生过一男半女,家中夫人老爷又全部死绝了,她也真心实意的把牡丹视为己出。 所以就隐姓埋名的,在这里给人做教养嬷嬷,她本性不喜女子又天天要面对这些淫邪女子,心里头渐渐的也越来越扭曲,有时候在夜里躺在床上听着旁边那些娘子待客的声音,她都忍不住的咬着牙关,恨不得将她们这些婊子全都杀掉才好。 在她心里只觉得自己家小姐是被逼无奈才会来这种地方赚钱,其他的女人还不都是些烂货娼妓。 胖嬷嬷在沅九脸上抽了几下子,很快那张白嫩嫩的笑脸就肿胀了起来,也不像刚刚那么娇憨可人了,她心里头才算解了气,于是又用那只浑身都是凸起的阳具冲着她那两只饱满的乳儿使劲抽打了两下,让这小蹄子哭不出声叫不出来,只能抽着气吃痛后。 随后举着那根巨物就要,插进一指宽的小穴。 沅九浑身让抽的都是红肿,尤其是乳儿上猩红一片,垂着眼睛看见这嬷嬷的动作,死命的应声大叫起来,“啊!”凄厉的骇人。 嬷嬷还没来的动作,就突然被人拉着头发从塌上扯了下来,她一面杀猪般的痛叫一面回过头去看是哪个胆大的竟然敢动她。 ---- 吃瓜群众(摔桌):不是小甜文吗这是啥这是啥这写的是啥? 作者酱(瑟瑟发抖):剧情转折点嘛,别方,小九儿由我来守护。 第二十五章:一前一后(H) 刚刚柳烈在屋里听曲儿的时候,就有些心不在焉的,抚琴弄乐的小娘子名叫秋水,也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一曲作罢就摇动着腰肢走到柳烈跟前来伺候。 软弱无骨的小手带着馨香伸到柳烈的太阳穴上,稍稍按压了几下,附耳说道:“爷有什么烦心事嘛~不如说来让秋水帮您解忧?” 柳烈让她一下下柔柔的捏着确实舒服,很快就躺正了身子,面前却是沅九的一张笑脸总在眼前晃啊晃的,索然无味的皱了皱眉头,随后开口道:“自然是无事。” 秋水长了一张苹果似的面孔,此刻美目含情一面帮柳烈揉着太阳穴,一面悄悄的屏退了剩下的两个歌姬。轻轻的咬着自己的个儿那涂着胭脂的唇,故意将胸口低低的蹭到柳烈胸口,自己还娇气的笑着道:“爷,秋水站不稳了~昨夜伺候了一位武夫,腿脚很是酸软呢。” 柳烈细长的眼睛半睁着,随后勾着嘴角道:“哦?” 秋水抿着嘴,一面小声凑近了说道:“秋水说来给您解解闷好不好~” 柳烈不吭声,又将眼睛闭上了,秀眉之间总是皱着,看来确实是心情不大愉快。 秋水暗自笑了一过,随后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那武夫看起来是一年半载没碰过女人了,一见到妾身就将妾身急急的楼到怀里,随后隔着衣服胡乱的啃起了妾身的胸口。” “隔着衣服,叼着妾身的胸口那一顿撕咬,将妾身的乳尖都咬破了呢~” 秋水一边说着,一边用唇故意碰了碰柳烈的耳廓,随后又将小手从他的面上滑向了胸口,一面揉捏着一面将自己的胸口贴上去,“随后,这武夫就像疯了似的,不顾还有小厮站在一旁,就将妾身的衣服一下子撕碎了~随后直接用那只粗粝的大手,将妾身的乳儿抓在手里,百般揉捏,妾身羞得只叫,可是他就是任由那个笑小厮满面淫光的看着,不肯停手呢!” 秋水一边说着昨晚的经历,有意将事情夸大,随后小手略过了柳烈的腰肢,随后又来到他的耻骨间,轻轻的用手抚摸着他的欲根,一面咽着口水道:“随后,他身上的盔甲都不脱,就将亲身按在地上,像母狗那样趴着,随后一下子用那根又臭又腥的阳具贯穿了妾身的小穴~” “妾身被那根东西,干的咿咿呀呀,连魂都飞了,没想到那小厮竟然是个胆大的。突然走到亲身跟前,用手将亲身的乳尖捏住,随后就跪起来像孩童吃奶一般的咂弄起来。” “妾身何曾被两个男人一起玩弄过~很快就淫水四溅,泄了一回。” 秋水咽了咽口水,用手握住柳烈的阳具,那是一根半硬起来就已经很壮观的物件了,她下穴忍不住流出一些密液,随后轻手轻脚的去解他的裤子,一面继续道:“可是那武夫还不肯射,又将妾身翻过来,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那身上的盔甲好凉的像是一万只手在摸着妾身的身子一样,那小厮好坏,又凑过来将那腌臜东西戳在妾身的菊穴。” “啊~两个人一起进来了~前前后后的动着,差点把妾身肏死过去呢~” 秋水见柳烈闭着眼睛,并没有拒绝她的邀约,于是轻手轻脚的将他的阳具拿出来。 随后咽了咽口水,她早就听闻楼里的小娘子说老板的下面能让女人欲生欲死,手段花样又多,此刻看着这粉嘟嘟的东西,打心眼里喜欢。随后迫不及待的将头附上去,随后用舌头很快舔了一圈,在半软不硬的阳具上沾上了不少亮晶晶的唾液。 随后,“啊呜”一下,将他整个的东西都包进了嘴里,一边用手搔刮着那两只单色的卵蛋,一边用唇舌吞吐咂弄着,发出阵阵色情的水声。 柳烈睁开眼睛看了衣衫不整附在自己腿间的秋水,随后又闭上了眼睛,心里竟然又想到了早上那傻子伸出舌头舔着他欲根的样子,顷刻间下身就硬起来了。 秋水兴奋的感受着口中东西变得硕大,下面已经难捱的痒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坐上去子套弄。 可是逢时窗户外面突然响起了一声轻微的:“柳烈~”随后断断续续的都是呜咽的求救声。 柳烈拧着眉头支起了上半身,随后疑惑的看着外头,低下头睨着秋水问道:“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听着像是有人叫我…….” 秋水这会儿情欲已经起了,正用用小手轻轻握着他的阳物,舌头围着猩红色的龟头在打着转,还不停的用小口嘬着马眼儿里流出的爱液,用盛满水雾的眸子期期艾艾的看着他,随后不舍得将欲根松口的摇了摇头。 单手扯掉了自己襦裙的带子,里面竟然是空无一物。 两只半大不小的乳包包已经肿胀了一圈,连顶尖的乳尖也向红樱桃一样充血赤红着,下面经过修剪的耻毛更是盖不住两片打卷着从阴户探出来的淡紫色阴唇,这会儿已经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水了。 她卖力的吸着嘴里的性器,浑身上下都透着枚红色,老板的这物件真是顶顶可爱,又粗又长,而且硬的竟然能一下子撑到她的嗓子眼儿去。 如此想着秋水下面的小穴已经控制不住的张开了,分泌出一股子带着骚气的汁液,她面红心跳的,哪还顾得上外面有什么劳什子的求救声,现在她要让爷这跟东西好好给自己止止痒还差不多。 柳烈见她否定,于是又侧耳听了听,完全没注意到秋水通红的双眸。 这声音,怎么听着有些像那傻子呢? 秋水看到柳烈还冲着窗外走神儿,一点儿都没有沉迷女色的样子,心里也急起来,很快“波”的一声将他的阳物松开了,随后扭着屁股就要爬上去自己坐下去用湿润的小穴去含。 逢时外面又一声尖叫,这会儿柳烈可听了个仔细,不是那傻子又是谁?! 他心头一跳,也不顾秋水在自己身上爬着,一下子将她推了下去,随后长臂一展披了一件袍子大步流星的往院子里走去。 ---- 作者酱:你再乱搞我大概救不了你了。 柳烈(挑眉):我哪里有乱搞,这小娘子自己爬我身上来的!双手打字以示清白。 第二十六章:馋的要命(H) 秋水捂着头从地上爬起来,好在地上铺的都是些金丝软垫也不算太痛,此刻气的直喘气,下面已经湿的要命,像是有蚂蚁不停的在立马爬一样,但是又不敢在柳烈屋里头造次。 只好又羞又臊的从柳烈床头捡了一根最大的玉势,好歹将衣裙穿上了,随后匆匆从内屋跑了出去。 刚出了院子,她就看见柳烈在左侧的偏屋里冲着胖嬷嬷发怒,吓得她连忙又抱着手里的东西,躲进了右侧的偏房里。 好歹将门掩上了,她连忙坐到一旁的木椅上,眯着眼睛肖想这柳烈那张极为艳丽的脸,又回味着嘴里刚刚含过的东西,用玉势在自己下面润了又润,随后缓缓的插了进去。 “恩~啊~”玉势一入穴,秋水立刻等不及的用小手握着把手的地方,慢慢的抽插起来。水声混合着小穴吞咽的声音淫糜作响。 酥麻的快感很快从久经人事的花穴里层层拔高,这还不够,秋水还腾出一直空闲的小手,隔着襦裙不停的搓弄着自己的乳儿,想象着是柳烈用那只带着扳指的手在抚摸她的身子,一边小嘴还淫叫着:“啊~爷~插得妾身好爽啊~~” “摸得秋水也好舒服~恩~” 秋水眯着眼睛正在尽情玩弄自己的身子,谁知道突然听到房间里的尽头传来一声银铃般的笑声。 她吓得一惊,连忙松开了手上的玉势,但是小穴哪肯就让玉势这么滑出去,连忙锁紧了媚肉将玉势紧紧的绞在里面,不肯松嘴。 这间屋子里头没有窗户,漆黑黑的,秋水一时间拿不准声音是谁发出的,于是摆出一副嗔怪的模样厉声问道:“哪个不要脸面的躲在里面!” 谁知她这情动时候的模样,根本称不上严厉,眼睛里还流动着一层情欲,苹果似的红彤彤的笑脸染着媚色,就连生气气来说的话,都软叽叽的,像是在祈求对方的怜爱。 香草很快将塌旁边柜子上的油灯点了起来,一双单眼皮下露着闪光的眸子,像是夜里的野猫似的,直勾勾的盯着秋水的下半身,人也从塌上坐起来慢慢凑过来,嘴里嬉笑道:“秋水姐姐才是不知羞耻吧~怎么跑到奴婢的房间里坐这等苟且之事?怎么?爷不肯肏你,你就自己用手了?” “姐姐可真是馋的要命呢~” 秋水刚刚慌不择路,这处可不就是后院里粗使丫头香草的房间么?她让香草几句话说的面皮通红,恨不得一下自己撞死在地上,连忙站起来想把下面的玉势抽出来,尽快离开这地方。 谁知道,她刚站起来,就被香草一把又推进了椅子里,天晕地旋,只觉得下面小穴里含着的玉势又自顾自的动了起来。 她哼叫了一声,下面又开始不停的分泌着汁水,往下一看,竟然是香草这丫头蹲在地上用手握住了玉势的把手,在一下下肏着她湿溻溻的小穴呢! 香草此刻眼睛紧紧的盯着手下的地方,玉势抽插的快了,很快将汁液磨成了白沫,站在秋水的耻毛上,看起来又骚又媚,闻起来也是一样。 她咽了咽口水,随后伸出粗粝的手指,拨弄了一下她那两篇像蝴蝶一样抖动的阴唇,很快秋水就捂着嘴“啊~”的叫了一声。 这是香草第一次见到另一个女人的下身,只觉得秋水的下面的性器,要比她自己的可漂亮多了。她以前跟村头的青梅竹马偷吃禁果的时候,那混小子就将一边大力抽插着带血的小穴,还举着她的腰来给她看。 说她的怎样阴唇不对称,小穴肏起来更爽云云。 不过那次的性体验没有给她留下什么好印象,除了痛就是痛,后来进入风月楼她也对前院里夜夜笙歌的买卖不大感兴趣,横竖男人不就是一根肉棒,有什么乐趣呢? 倒是风月楼这些小娘子,含羞带臊,眼波流转,身上喷香的,倒让她觉得更勾人一点~ 秋水以前也和楼里的小娘子一起玩儿过二女侍一夫,可是那些个女人和女人之间的亲密行为,大多数都是演给恩客们看得。 一般一个妓满足不了的时候,大多需要再来一个妓在一旁煽风点火的助兴,有时候是在恩客操弄小穴的时候趴在后面去舔弄恩客的卵蛋。有时候则是客人硬不起来的时候,用自己的双乳去磨蹭另一个娘子的双乳,似乎男人都是喜欢看的这种视觉冲击的。 但是她们这些娼妓之间,却是做完了就算,横竖女人下头有没有那个能让搔穴爽快的东西,只能看不能用的东西,女人和女人玩儿起来有什么意思呢? 此刻她见到香草盯着她幽幽的目光,倒像是个欲火旺盛的男子似的,一边忍不住快意的哼叫着一边嗔道:“啊~你这个贱蹄子,怎么好弄我来的~还不,还不赶快松手~恩~” 香草蹲在地上手里不停的抽插着那只硕大的玉势,看到秋水媚态丛生的样子,不知道怎么的,自己下面也湿的厉害,不停的往外渗出水来,竟然比第一次和男人偷尝禁果来的还兴奋。 她被秋水娇滴滴的骂着也不恼怒,反而勾着嘴唇伸出小手使劲儿的在隔着襦裙,在她胸口掐了一把。惹得秋水:“呀~不要~”一声浪叫。 秋水胸口的乳儿不算太大,但是胜在形状好,香草干脆一边用手死命的抽插着玉势,一面将她本就衣衫不整的襦裙一点点扯了下来。里面没有着亵衣裤的白嫩身子就这么一寸寸的展露在昏暗的油灯下。 乳头早就肿胀的挺立在乳儿的中央,像是一颗任人采撷的红果子一般可爱。 秋水让一个粗使丫鬟扒了衣服,又不停的用假阳具肏的快感连连,此刻羞得全身都变成了粉红色,软成了一滩春水,只是不停叫着:“啊~别~你这臭丫头~脱,脱我衣服做什么呀~” 香草见她眼睛眯着,虽然说着不要但是一副餍足的神态,于是手下动作不停的加快,竟然情不自禁的想要身下的熟妇更舒服一些,以缓解自己身上一阵阵袭来的空虚感。 玉势在满是淫水的洞里不停的进出,水声连连,香草从地上站起来随后一边抽查着一面将小脸凑到了秋水的胸口上。 先是用鼻子好好闻了闻她身上的桂花香气,随后忍不住在她胸口的乳沟处舔舐起来。 ---- 请记住这两个小娘子,以后还有剧情的推进作用哒,么么扎~ 第二十七章:活色生香(H) 秋水双眼通红,叫着:“走开呀~”用手缠上她细细的脖颈去推,可是香草马上又用那只樱桃小口将她的乳尖裹紧了嘴里,随后用女人特有的柔软唇舌不停的画圈,又用贝齿啃咬起来,还不停的被香草赞道:“秋水姐姐的奶子好香~奶头又这么甜,就发发慈悲赏给奴家吃一吃吧~” 秋水一听了这话,胸口的酥麻连着下身的快意很快就将人冲到了浪潮里,随后小手勾着香草的脖子,也不再推拒了反而倒是将她搂的更近了。 “呀!到了~”秋水在那根玉势的接连攻击下,终于喷出一股子淫水,将香草的手都打湿了。随后抱着香草喘息不止。 香草将那只粗大的玉势拔出来,随后忍不住舔了舔唇角,很快当着秋水的面将上面的淫水吃了个一干二净。一边吃还一边睨着秋水甜甜的说:“秋水姐姐可是蜜做的?上面的奶子那么甜,下面的骚水也这么甜。” 秋水浑身湿热,佯装怒意的很快将香草推上了对面的床,随后单指向下,直接用食指和中指插进了香草已经又湿又热的花穴,嘴里振振有词的说道:“好哇,你这蹄子胆子大了,敢玩儿你姑奶奶我了~今天非肏的你下不了床不成。” “瞧瞧,这里头已经骚成这副模样了,怎么?你原来是个变态的,喜欢女人不成?” 香草楞了一下,随后很快抿着嘴红起了脸,将头转到了一边,一只手塞进了嘴里,用牙使劲儿的咬着,眼眶发红似乎是要哭。 秋水一见她这模样,含羞带臊的,一张青梅似的小脸惨惨的发白。 原来……. 秋水眨眨眼,很快将她身上的粗布衣裳脱掉了,随后用小手去揉捏她胸前像孩童似的小胸脯,柔声说道:“这没什么可丢人的,你瞧我还为了钱财跟男人大张着腿被肏呢。食色性也,喜欢女人也不是什么丑事。人生在世能有几回乐?姐姐这就让你舒服一回~” 说着秋水从嘴里探出细长的小舌,在她胸口画着濡湿的圆圈,等那小小的乳晕和乳尖站了起来,又用指甲去慢慢的拨弄,引得香草:“恩~姐姐~”的乱叫。 之后又一楼向下,在她大腿根处揉捏了一阵,等到下面小穴一张一合后,将那根刚刚自己用过的玉势慢慢的一插到底,只听香草舒服的已经颤声叫起来后,随后驾着她的一条细长的腿,大力的抽插起了那根玉势……. 香草舒服的不停的哼叫着,这次的被秋水姐姐肏起来的感觉像是被抛上了云端,沉沉浮浮的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只得不停的叫着:“秋水姐姐~” 倒是跟之前那次与男人的经历,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了! ---- 屋外的院子里,胖嬷嬷被柳烈一脚从偏屋踢到了院子里,滚得像个皮球似的停不下来。 虽然老板脾气暴躁,但是胖嬷嬷自从来了风月楼这些年还没听说过老板什么时候打过女人,此刻竟然为了床上那个小婊子将自己踢到了门外,于是不甘心的杀猪一样的喊叫起来:“哎呀,打人了!杀人了啊!!” 柳烈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凛冽的阴气,刚刚进屋看到那一幕让他一下子暴怒起来,恨不得将面前这个恶妇直接剁了喂狗。 沅九像个待宰的猪仔一般被绑在偏房的床上,四肢大开,身上全是红肿的血痕。 更别说着淫妇竟然拿着一根平日里不常用,折磨不听话娘子的手臂来粗的假阳具,竟然要插进沅九下身那娇滴滴的小穴里。 那么窄小的地方,哪能一下容得了那种东西,不撕裂了受罪才怪。 当急忙的先是将身上的袍子解下来直接将沅九的身子裹了,随后又好歹哄着把人抱着带回了主屋里,随后这才拴上了门出来教训胖嬷嬷。 前院的娘子闻声马上有看热闹的围了过来,蔷薇也匆匆赶到拨开人群没成想竟然看到这教养嬷嬷在地上翻腾打滚的嘶叫着。 她马上将胖嬷嬷扶起来,安抚了几句后,小心翼翼的问道:“爷。这是怎么个闹的……” 柳烈冷笑了一阵,随后从手上踢过来一个上面镶满珠子的阳具,咕噜噜的在地上滚了几圈。随后道:“蔷薇,那呆傻的痴儿是个雏儿的话是不是你说的?咱们风月楼什么时候教养娼妓上来就用这东西破身了?” “再看看人打的没个好形状,你和牡丹平时就这么管这些姑娘的?我倒是不知道你们两个心思这么歹毒?” 周围姑娘私下里交头接耳的,有不少都被这胖嬷嬷欺负过,敢怒不敢言的,此刻恨不得拍手叫好。 牡丹从人群外咬了咬牙,很快冲进来一下子跪倒在柳烈脚边儿,一面抓着他的脚腕子摇晃一面哭道:“爷~牡丹也是敢怒不敢言的呀,这楼里的姑娘有几个没遭过这嬷嬷的毒手呀,上次牡丹下面也是撕裂了好几天,日日作痛,还是到药房偷偷花钱向大夫寻了伤药涂了十几天才好呢。” 说着她低头眯着眼睛偷偷往偏房瞧了一眼,目光里满是恨意,但是还是那个娇滴滴的嗓音哭道:“爷您别怪牡丹呀~” 再抬头的时候硬是逼出了一脸眼泪。 胖嬷嬷站在旁边瞠目结舌的看着牡丹,本来以为自家小姐还会替自己说几句好话,没成想这么快就两三句的将关系脱开了。 她心知道牡丹已经弃军保帅,也知道自己如果被赶出去日后还要小姐接济,所以马上跪下来求道:“爷,老奴知错了…….” 柳烈斜了地上的牡丹一眼,随后面色铁青的瞅了一眼身边一直站着没说话的蔷薇。 蔷薇被牡丹将了一军,此刻生怕老板把这件事情归结到她的身上,毕竟这胖嬷嬷是她找来的,要是再让牡丹这么一通胡搅蛮缠,岂不是今天的气就都要泄在她身上了? 看到老板瞪她,马上福了福身子说道:“爷,这事儿是蔷薇做的不妥,蔷娘给您赔罪,但是当下还是先找一下孔大夫看看沅九的伤势来的重要些,这嬷嬷我一定打发出去,给您个交代可好?” 她这番话说的很识大体,又滴水不漏的,柳烈神色在牡丹和她面上转了转,最后一拂袖,自然是不愿意再看到这恶毒的嬷嬷一眼,淡淡的回了句:“你看着办吧,叫大夫过来。” 之后就匆匆进了内宅。 蔷薇松了口气,知道老板这是信任她一回,一面驱散着看热闹的小娘子们一面招呼了小厮来,直接将胖嬷嬷就地捆了,随后就用棍子在后背上招呼起来。 胖嬷嬷叫的撕心裂肺的,牡丹只敢躲在一旁的房檐后面,咬着指甲狠狠的瞧着蔷薇和柳烈紧闭的屋门。 末了啐了一口,暗自道:不就是自己不行找了个雏儿来勾搭老板??现在还要骑到她牡丹头上了,这口气她可咽不下去。 ---- 作者酱:我记得你自诩不打女人的。 柳烈(……):爷没把她那只贱手切下来不错了。 ps:放飞自我之作还要辖jb改来改去就不叫打开word就是干了好嘛? 多的不表了,嫌浪费钱的江湖再见吧您勒。 第二十八章:全是蠢的 柳烈一进门就听见刚刚让他放在塌上那一团肉呜呜的正在哭着。 他紧走了几步,将沅九红彤彤的小脸从衣服里扒出来,再定睛一瞧,一条两寸长的红痕映在她左侧的脸颊上,眉头眼睛全都皱巴巴的,抽着小鼻子,一副惨兮兮的可怜相。 心里像是飘进了一只蒲公英,顷刻间让吹散了,道不明是种什么感觉,柳烈半阖着眼睛坐到塌上,随后十分轻柔的将她从自己那宽大的睡袍里彻底扒出来,查看这傻子身上的伤痕。 身上也都是皮肉伤,这傻子身上的皮肉天生细嫩,所以让抽了几下就马上红肿赤痛起来。 柳烈在她身上的伤痕处看了看,随后又去扯她的脚踝,想去看看下面有没有被嬷嬷弄伤。 可是沅九哪能那么容易让他碰的,两腿可怜兮兮的夹得死死的,像个虾米似的背对着他弓起身子呜咽道:“呜呜,我不要给男人操弄,你不是跟九儿说好了要九儿做丫头的吗?” 一哭起来身子抖得更厉害了,胸前的两只乳儿挤成一条深深的沟壑,被两只手臂抱在怀里,不停的荡漾着乳波。 沅九只觉得伤心,身上又忽冷忽热的,皮肉火辣辣的痛。顾不得害怕柳烈,一面擦着眼泪一面控诉道:“骗子,你就是个大骗子!坏蛋,呜呜,朱温万说的没错。这里都是坏人!” 柳烈一听她提起朱温万的名字,吊起眼睛就想呵斥,逢时外面响起了丫鬟通报的声音,是大夫来了。 于是不再跟这傻子计较,淡声说道:“大夫来了,给你看看。” 沅九一听见大夫,直觉这人也不会是个好人,所以马上蹬起腿哭闹起来,“我不要大夫!不要不要~” 她此刻耍起泼来柳烈也拿她没有办法,她又不肯好好穿衣服回头再叫大夫全都看了去。于是磨着牙伸手将一旁的被子扯过来,粗鲁的给她掖好了,皱着眉头,有些生气道:“老实点儿,再不老实向上次那样吊起来打一顿!” 沅九说到底还是害怕柳烈的,毕竟这风月楼里的人似乎都是唯首是瞻的,所以这会儿听到他的威胁马上闭上了嘴,随后又改成小声哼唧的哭起来。 柳烈伸手威胁的指了指她的眼睛,她又马上怯怯的将杏眼闭上了,试图将奔腾不息的眼泪止住。 柳烈这才出去见了大夫,孔大夫平日里在风月楼给娘子们看病配药,所以不大在乎男女有别的情况,况且来抓药的娘子都是十分不讳疾忌医的,形势大胆他也就习惯了看到女人们的玉体。 此刻他来了柳烈的屋子,可是却不见柳烈将病人带出来,于是有些好奇的往寝室内瞧了一眼。 不过他保证毛都没有看到一根,就被身旁阴涔涔的目光给冻住了。 柳烈正端着一杯茶水在一旁眯着桃花眼看着他,面色不善的。 他脚下一软差点跪下来,随后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嗦着,垂首唯唯诺诺问道:“少爷,蔷,蔷薇叫我过来出诊。说是,说是有位姑娘伤的挺厉害让我看看。” “哦。”柳烈慢慢的饮了一口水,随后也不叫人来,随口敷衍道:“带伤药来了吗?” 孔岩马上将药箱子摆在地上,随后手忙脚乱的从里面拿出一瓶白色的小瓷罐子双手递了过去,说道:“这是照您吩咐今年配置的最好的伤药,您看成吗?” 柳烈打开瓶盖放到面前用手扇了一下上面的空气,嗅了嗅随后颔首,将药放到了手边儿。 孔岩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大汗淋漓的站在原地,喏嗫着医嘱:“这伤药是顶好的,一天三次,慢慢的揉开了,不出一日就能大好了。” “要是下头撕裂的撕裂伤估计还得把一下脉搏,用点儿内服的汤药。” 柳烈目光透过他似乎在盯着虚空的一点,随后半晌后才扯动嘴角,唐突的问了一嘴:“你那有没有什么治脑子的药啊?” 孔岩楞了一下,虽说他在柳烈门上制药许久,但是还真没听说过有什么东西能治脑子,于是伸手搔了搔头问道:“少爷,什么叫治脑子啊?您说的是外伤吗?” 只见柳烈脸上很快染上一层不耐烦,一下子从凳子上跳起来,“行了行了,快滚吧你。一个两个全是蠢的。” 之后就回到了寝室,并且还把“咣当”一声将门给拴住了。 孔岩瞠目结舌的从房里退了出来,煞白的脸上皱的跟苦瓜似的,一面还在揉着脑袋思考:“不是头上有外伤的话,又说的是什么啊?” 柳烈回了屋子就去扯沅九身上的被子。 沅九看他面色陡然变得极其凛冽,也不敢造次,只好任他将自己铺展了躺在床上。 随后见他用那双好看的手指在一个白色的小瓶子里挑出了好些半透明的凝胶,随后探过身子来摸她的脸。 柳烈的手一靠近她,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躲了一下,似乎是很惧怕柳烈来打她。 柳烈抿着嘴角不吭气,又拎着她的脖子将她拽回来,之后指尖轻轻的将药膏涂在她左侧的红肿伤处,仔细的跟什么一样。 沅九紧紧的闭着眼睛,可是却没有等来一阵痛,而且脸上火辣辣的触感顷刻间就消了不少。反倒是有一种清清凉凉的感觉,很是舒服。还有一阵阵风似的气流吹在脸上。 她疑惑着悄悄睁开眼睛,只看到柳烈被放大了好几倍的淡色嘴唇,正微微长着,在她脸上轻轻的呼着气。能看到里面猩红的舌头。 沅九情不自禁的咽了一下口水,随后竟然忘了疼似的一直眨巴着小鹿似的眼睛瞅着他的唇舌。 柳烈用这唇吃过她的嘴几次,每次都用那张顶好看的嘴裹着她的嘴唇,又嘬又咬的,就好像她嘴里有什么好吃的糕点。 她迷迷糊糊看着他给自己上药的样子,一面头顶冒傻气的发着呆。 柳烈用药膏将她的面皮涂了,又照着孔岩说的慢慢揉了揉,果然不出片刻那上面的红肿就消退了不少。 他叹了口气,又摸着她脚下发凉,将一旁的暖炉往她脚下塞了塞,让她用脚踩着,自己则往她身上剩下的各处伤痕涂药。 第二十九章:知道羞了(微H) 胸前的双乳上横着一道红肿,像是在白嫩嫩的乳肉上用水彩浓浓的画了一笔。 此刻粉色的乳晕和里面那颗娇艳的乳尖,因为吃痛,都紧紧的缩着,倒显得一对水滴形的双乳更是诱人多汁。 柳烈双手沾着药膏,将她抱在怀里,从后面用修长的手指握住那对饱满的果实。 随后慢慢的柔柔的涂抹起来。 沅九知道他是在替自己上药,可是被迫坐在柳烈的大腿上,一垂眸就能看到属于男人那双修长好看的双手正在她胸前一下重一下轻的揉捏着,将清冽的药膏时不时的带到两只乳尖上,惹得她不停的扭动着身子闪躲。 柳烈低头将下巴搭在小可怜的肩膀上,瞅着她此刻有些染上火烧云的耳垂,慢慢的问:“抹药还不老实?躲什么?” 沅九胸前让男人用双手握的死死的,此刻从指间与胸口乳肉摩擦的地方,不停的生腾出一股子难耐的情欲,沅九只觉得自己让他摆弄的腰肢也软了,下面也莫名其妙的湿了,于是带着点儿哭声的说道:“这药九儿不抹了……” 柳烈侧脸翘着她这幅因为情欲难耐的身子,但是又不知道情欲为何的一张可怜相。只觉得那点想欺负她的心绪又像是一股龙卷风,顷刻就将他的胸膛吹满了。 于是狐狸似的眯起眼睛轻声笑了一气,随后故意用两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同时将刚刚不曾好好碰过的乳尖掐了起来,沾着药膏轻轻的揉捏着,明知故问道:“知道这药多金贵吗?旁人想用还买不到的,怎么不抹?” 沅九的小穴里除了刚刚胖嬷嬷塞得药膏之外,还有一只偏圆的玉器,此刻玉器被绞在小穴口处,挡住了里面的满穴的汁液,只让沅九觉得又难耐又难过,上面被抹药的地方丝丝麻麻的痒着,下面的小穴也是一样。 于是嘤咛道:“抹着很痒的,恩~九儿不抹了~” 柳烈伸出舌尖细细的描绘着她的耳垂,随后又在她双乳上爱怜的揉了一阵才又伸手取了药像她软软的小肚子滑下去。 小肚子上没什么伤痕,可是冷的厉害,柳烈用手替她揉了一阵,感觉稍微热乎了一点,随后用指尖在她肚脐旁边画着圈的打转。沅九只觉得全身的血气又在像下面源源不断的汇聚,可是又被那东西卡的十分难过,一挤眼睛眼泪又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两颗热泪砸在柳烈的手腕子上。 柳烈偏头看了看她,用手将她眼角的泪擦了,吻了吻她的侧脸问道:“怎么哭了?想要了?” 沅九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不是像那个嬷嬷似的往她下面塞东西,就是要用手指插她,她哼哼唧唧的吓得直摇头。 柳烈看来估计是这傻子也是个知道羞的,于是只擒着一抹笑,随后很快带着药膏抹上了白嫩光滑的阴户。 不过这一摸,柳烈挑了一下眉头,小穴闭得死死的,也并没有很湿。似乎是没怎么流水的样子。 柳烈伸手在花珠上按了两下,只听怀里的小娇娇马山情难自禁的“咿呀”叫了一声,但是穴口还是绞的很紧,并没有像之前一样一张一合的冒出一股股潺潺的淫水。 这样子就好像是小口在用力含着什么物件似的,柳烈心下了然,随后哑声在沅九耳边问道:“嬷嬷是不是给这张小嘴喂过东西?现在还含在里面?” 沅九一听见他说嬷嬷的名字,就吓得哭起来,一边呜呜哭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那嬷嬷说九儿是不要脸的娼妓,呜呜,还打骂了好久……还说要塞好多东西在九儿下面。” 沅九两只杏眼此刻蓄满了泪水,眼皮儿也肿着,笑唇死死的抿着又像孩子似的学舌告状道:“她,她还用那么大一个东西,要插九儿的下面!好痛,痛死了!” “九儿才不是娼妓!” 沅九一面说着,还仰着小脑袋,还用小拳头和胳膊跟柳烈比划着,别提多可怜可爱了。 柳烈喉结滚动了一下,随后用手在她的穴口揉了一揉哄道:“这嬷嬷真该打,这就帮你把小嘴里含着的玉取出来好不好?” 沅九记得柳烈说过这下面是不能塞东西的,此刻颤巍巍的点点头,随后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样让他将东西取出来。 柳烈满手都是润滑的药膏,此刻指尖稍稍用力就将食指插进了紧闭的花穴。 花穴里又软又烫还包着一穴的汁液,此刻一被撑开了穴口,就尽数滴滴答答的流起水来,顺着柳烈的手指染了一腕子。 沅九下面的处女膜将将能承受这只珠子和手指,此刻有些撕裂般的痛感袭来。 沅九一痛了就马上叫起来,蹬着腿就喊痛。 本来手指已经勾到的珠子又被挤到了更深的地方,碰到了花穴尽头的宫口,沅九又吓得直哆嗦。 柳烈一脸黑线,顾不得自己刚刚本来就是好事被这傻子打断,现在还半勃难受着,一面还在她耳边哄着:“你越动越痛的,不动了恩?” 沅九哪听得了他的劝,此刻身下聚了那么多蜜水,一蹬起腿来,珠子就在花穴里“咕叽咕叽”的作响,更是到处被手指顶着到处在花穴里游走,时不时的还碰到她小穴上侧褶皱较多的地方,引得她又难过又刺激的不停的“恩~恩~”乱叫。 像只发情的小猫似的不停的折腾。 柳烈呼了口气,一双桃花眼的眼角角都是红的,此刻再好的脾气也耐不住这傻子的折腾,何况本来就是个脾气差的,已经是忍了又忍了。 这下子直接将手指抽了出来,随后将她倒头扔在被子上,直接拿了一旁的分腿器给上了。 之后一面用手掌压着她的小肚子往下顺着,一面又去伸手去取里面的珠子。 有些生气的青着一张脸,“疼也忍着!” 一手按着飞腿器中间的木条,柳烈悬在沅九身上单手向下,这回直接将右手最长的中指从可怜的小缝隙里一寸寸塞了进去。 沅九像猫一样呜咽了一声,只瞪着眼睛怯怯的透着指缝看他。 柳烈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随后在湿淋淋的小穴里慢慢勾着那只扁圆的珠子。 ---- 祝小可爱们假期快乐~ 这三天因为要出门可能比较忙没时间上来, 所以提前赶出来就定更到晚上八点啦。 比心喔 第三十章:不是太坏(H) 好不容易从里面拿了出来,穴口的嫩肉确实是有些伤到了一点,但所幸没有留处子血来,只有一丝丝粉色。掺杂在一股股不停冒出来的汁水里,那有些被撑开的小穴露着里面的媚肉,看得人心慌气短的直痒痒。 柳烈清了声嗓子,说了句:“好了,拿出来了。”还怕她不信似的,用手捏着珠子给她瞧了一眼。沅九下面有些麻麻的痛着,这会儿看见东西拿出来了,慢慢的止住了哭声,对他怯怯的笑了一下,支吾着道谢。 柳烈叹了口气,翻身躺在一旁,下身还硬着,一股火气冲到了心口。 骂了一句:“蠢得跟猪一样,随便让人摆弄,不会叫人?” 沅九也委屈极了,那嬷嬷明明是柳烈说来教养她做丫鬟用的,怎么竟是怪她? 嘴巴一瘪支起小脑袋凑过去说:“都怪你,你让那嬷嬷来的,都是你!” “嘶,”柳烈头上绾着的发髻尽数散掉了,此刻长长的黑发顺着那张妖孽般的面庞垂下来,还有几丝被长长的睫毛缠住了,不停的抖动着,他气的转过头来对上傻子的脸就吼:“你来这地方还准备白吃白喝是怎么?这什么地方你真不清楚假不清楚?傻死你算了!” 沅九让他吼得一愣,两个人的面贴的极近,之间沅九那双大眼睛里又开始凝聚了水汽,人还抽着鼻子将气息全都撒在他唇上,张嘴声音更小了,“我不傻,我来做丫鬟,你答应我了。还答应温万了……” “你欺负人,明天我就告诉他。” 柳烈看着那张小嘴不停的一张一合,露出里面软软的小舌头,还在不停的说着答应,朱温万什么的,舔了舔自己干涩的下唇,垂着眸子心不在焉道:“合着我说过让你接客的事儿都忘了?就记得要让你做丫鬟了?” “你这么傻丫鬟能做得好嘛?做娼妓就不一样了,张开腿让人操弄,傻子也能干。” 沅九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之前柳烈说过的话,渐渐也觉得害怕起来,原来这地方真是像朱温万说的,不是好地方没有好人,因为这里都是些娼妓? 她紧张的眼珠子四处乱转,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了不得的大道理,咽了咽口水就要往后退。 谁知身子还没来得及摔下塌去,头就被柳烈从后面按住了。 骨戒匀称的手指不容反抗的按着她的脑袋,搂着她的脖子贴向自己,随后柳烈垂首叼住了自己眼前的猎物。 亲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时,柳烈嗓子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嘟囔,随后搂着她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平日里他跟女人厮混是很少接吻的,一来是图的都是下面的痛快,所以多余的事儿也不怎么喜欢做。而且他从来都是知道,女人动情动心起来是很喜亲嘴的,为了避免日后纠缠不清也尽量避免这种亲密的动作。 但是对待这傻子,柳烈倒是不是很在意对方是不是会喜欢上自己,甚至隐隐觉得,如果这傻子对他着了迷疯魔了,倒也不是件很坏的事情。 所以也就纵容着自己的心性,此刻亲了个过瘾。 水嫩的唇舌像是上好的奶冻子,此刻让柳烈将小舌卷起来又是吸又是嘬的,又粗又厚的舌头不停的灵活的扫过一颗颗贝齿和上膛的敏感处,惹得沅九呼吸都急促了起来,随后还不满足的喂了她一嘴的涎水。 但是沅九今天显然接吻时不在状态,不停得胡乱用舌头推着柳烈的舌不说,末了还想用牙去咬他。 可是柳烈何等心思机敏,早就将楼在她脖子后面的手改来掐她的下巴,沅九像是让上了撑口器的拔牙的猛兽,此刻只能长着小嘴承受对方的索取。 柳烈亲着小娇娇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很快用指尖在她耳朵下面摩挲了一阵,随后一路滑向了沅九胸口饱满的乳缝中。 先是用手指沿着双乳的下沿轻轻的描绘了一阵,等到这痴儿身上发热后,才一手捉住了一只饱满的乳儿,随后用手托着细细揉捏起来。 粉红色的乳晕从他细长的手指中间露出来,随着被挤压成不停形状的乳儿不停的上下摇动着,越发嫣红起来。 柳烈终于松开了沅九的小嘴,沅九急忙用嘴喘着气,还没松一口气来就被他又叼住了胸上的乳果。 软软的乳晕包裹着已经挺立的乳头,尝在嘴里甜美不已。 一个仍是不够,柳烈直接用手将她胸前的两只果实挤在中间,随后两颗乳果瑟瑟发抖的凑在一处,直接让他一嘴咬住了。 “恩~”沅九胸口吃痛,情不自禁的哼叫了一声。 柳烈舌头同时把玩着两只乳头,随后稍微一吸,将两只嫣红色的乳尖从乳晕的包裹中吸了出来,随后分别用舌头卷起来爱抚。 沅九胸口酥麻的厉害,可是还默默记着娼妓这两个字。 娼妓这词她没少从六嫂嘴里听过,下雨天不能下河闲来无事,张兰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和渔村里不少已为人妇的小娘子在房檐下院子里,聚在一起搬了小板凳说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话。 今天骂县城里的娼妓们把谁家的男人都吃的没个人形,后面骂村里北边儿那个寡妇分明是个娼妓勾搭别人家里好端端的丈夫。 张兰嘴皮子厉害,骂的那叫一个难听。沅九不做工,常常在家里打转,也就经常听到这词。这词在她心里比傻子还要略高一筹,是顶坏顶坏的词。 大概就是作恶多端,该千刀万剐的女人才会被叫做娼妓。而且娼妓都是吃男人精水钱财的,跟妖怪没什么分别。 此刻她心里头稍微懂得了一些,断断续续也能将这几日的事情练起来了,柳烈果然是让她来这风月楼里面做娼妓的,那那些一个个温柔喷香的姐姐们,难道全部都是娼妓来着? 越这么想着,她就越发害怕起来,只觉得柳烈就像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一般,惊恐的瞪起眼睛一直盯着他的动作。 即便是胸口酥酥麻麻的,但是仍然不想跟他这样那样的亲近了。 于是这会儿柳烈手指头又去寻她阴户里被层层花瓣裹住的那颗小珠子的时候,她老大不乐意的就往后挪着屁股。 可是小穴初尝情欲,正是敏感的紧,身子让柳烈百般揉捏,乳头已经像颗成熟的小果子一般硬挺挺的,下面的花珠也胀大红肿的不少,引得小穴里淫水直流,她一挪屁股就在塌上白色的绸缎上留下了一片濡湿的印记。 第三十一章:想不想要(微H) 沅九往后一挪,乳尖上就被柳烈恶意的轻咬了一口。 随后又难耐的嘤嘤哼唧了起来,柳烈张口将她的乳尖松开了,随后心情不错的点了点她湿漉漉的小穴问道:“想要了?恩?” 沅九死命的摇着头,晃的身子都抖起来,嫩豆腐似的胸口此刻顶端通红的在空气中摇了摇,荡出不少乳波来。 柳烈只当她是不好意思,也没多想,精虫上脑直接掐着她的腰将人拖回来,随后手指顺着满是糖水的小缝中上下滑动着,随后旋即刺入了花穴。 谁知道这下子沅九下头本来就有些撕裂了痛着,有一心记着柳烈要她做娼妓的事儿,这下子拼命的反抗起来。 先是用小手死命的去推他下面的手,推不动后又去扯柳烈落在肩头的衣服。 嘴里还叫着:“走开!你走开九儿不做娼妓啊!你这个恶人!” 柳烈皱着眉头,手指头还被小口不停的吸着,正肖想着日后教养好了,将性器深深的捅进去该是何等滋味,这会儿看见傻子疯起来,手指马上勾起来在穴口上方那处能让她来兴致的地方捅了捅,随后眯着眼睛只冒凶气的哑声问道:“湿成这样还说不是娼妓?” 随后见她哭的厉害,又用手慢慢抽插了一阵,引得穴口不停的流出爱液,又换了副好面皮,勾着唇诱惑道:“九儿想不想要?” “不做娼妓也有不做娼妓的法子,不如你跟了我,日日张开了腿只让我肏,我便只喜你一个好不好?你不是喜欢我这张皮相么?” 男人在床上想舒服的时候是说惯了情话的,柳烈也是,这会儿精虫上脑恨不得立刻将她拒绝的小嘴堵了,随后用欲根将下面这水帘洞般的小嘴也堵了,好好鞭挞一回。 所以说起话来信口拈来,竟然将这种生平从未说过,只许给他一个人的话都承诺出来了。 本以为傻子很快就安分了,结果沅九一点儿不消停,反而扯不动他的衣服就操着小手来扯他的头发,人是傻得可是劲头可不小。 他头皮一紧,几丝头发直接都让她拽了下来。吃痛的将沅九猛地推到了一旁,但另一只手又设防她掉下去摔坏了,还扯了一把她的胳膊,手自然也从她阴户上挪开了。 沅九一脱离了钳制,就要往床下跑,可是这痴儿之前的衣服还在偏房里,这会儿光着身子赤脚踩在冰冷的地上,十个圆润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跑到门口又不敢出去。 生怕自己光着身子让外面男人和娼妓们瞧了去。 柳烈目光阴测额的在床上翘着她,目光下移看了看自己小腹下三寸,再抬起眼睛恨不得将这傻子扒皮饮血了。 可是见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软了一口气,揉了揉额头被她拽痛地方冲她招了招手,“过来。” 沅九疑疑呼呼的站在门口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又要强迫她做那种事情。 很是坚定的摇了摇头,说:“沅九答应了温万,不会跟男人厮混,做娼妓的就是要跟男人厮混,被男人肏弄,九儿不做的。” 说着她盯着自己的光裸的身子,很快又用胳膊将自己抱起来,补充道:“男女有别,这些事情都不该做的。除非…….” 柳烈在床上听着她脑子不清楚的逻辑,这会儿让她逗得冷笑了一声,随后玩味的问道:“除非什么?” 沅九想了想以前娘亲说过的话,随后很认真的抬起头眼睛溜圆的盯着他道:“除非是九儿的夫君。” 柳烈仰天翻了个白眼,让这傻子撒泼打诨弄得也完全没了兴致,只勾着嘴角冷笑,“夫君?” 要不是真的确定沅九是个傻子,他都开始开始怀疑这小东西是不是哪个仇家派来,诚心耍他的,睡一觉就想登堂入室,想得倒美。 于是露出满面不屑,“你想说要想跟你睡觉,我还得八抬大轿的将你娶进门?就凭你?你何德何能,痴傻智障不说,身体还有缺陷?” 说着他摇了摇头,说了声“罢了罢了。”随后躺回了塌上道:“随你吧。我跟你讲的这是什么道理?” “不愿意做就算了,那你就好好做你的丫鬟等着朱师爷来赎你吧昂。” 沅九听他似乎是作罢了,但是屋子里后半夜了冷的发抖,怯怯的又问:“那我今晚睡在哪儿?能不能跟香草姐姐一起?” 柳烈已经盖了一床被子,这辈子哪里受过这种拒绝,此刻瓮声瓮气的生气道:“不上来睡觉就滚出去,外面到处都是客人,你好好光着身子出去勾引男人!” 沅九在下面站了半天,认真的思索了一阵,随后还是认命的悄悄靠近了有暖炉的塌上。 先是小心的坐在床沿上,随后又像怕生的小动物似的躺了上去。 可是塌上就只有一床被子,她冻的直打哆嗦,今天受了一天的惊吓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又去钻了柳烈的被窝也不知道。 --- 夜深了,前院风月楼的生意正如火如荼,几个小娘子一面接客一面还好奇的四处看了看问道:“这几日没见老板到前院来呀,今天又没过来?真是叫人想得慌,这薄情郎。” 另一个作势打了她一下,挤眉弄眼的,“你也可以去后院自己个儿卖弄风骚呀~” 几个人笑做一气,却不知这被叫做薄情郎的家伙,在塌上正睁着眼睛盯着窗帷上的一处默默的叹气,傻子光着身子正侧身抱着他的胳膊,睡得熟了还吧唧了一下小嘴。 乳肉紧紧的贴在他肩膀上,还不时的用顶端摩擦了几下,惹得人心气浮躁。 他真是拿着傻子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本来就不是喜欢逼人为娼的生意。 这会儿傻子似乎是开了个窍,说什么也不肯让男人碰了,估计以后放到前院也是个祸害。可是又想想今天那劳什子师爷气冲冲来问责的样子,他心里又全是撒不掉的火气。 什么好宝贝似的,还要哄着抢着要着盼着的。 但是就这么把傻子赎给那师爷,他又满心的不愿意。 心里头火烧火燎的,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随后把自己的胳膊从她怀里抽出来,随后粗鲁的将她的小脸按到远处去了。 醒着的时候不让碰,睡着了又贴过来是做什么? 可是闭上眼睛还没睡着,那傻子又像趋热避冷的小奶狗似的,马上又贴了过来,这回竟然直接枕着他的胸膛,还用唇在他胸口胡乱蹭了蹭,满足的叫了一声:“娘亲。” 好嘛,原来是把他当成娘了。 柳烈瞪了熟睡的人儿一眼,最后还是任她抱着,又对着帷帐深深的叹了口气,把这傻子怎么办才好呢? 怎么办好像心里头都不是滋味。 真是乱哄哄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 作者酱:我难道会告诉你这就是走心的感觉? 柳烈(白眼):滚!爷会爱上一个大傻子?! 作者酱(远远的飘走):嗯哼,走着瞧…… 第三十二章:接你回家 话说昨夜睡不着觉的人不止柳烈一个人,朱温万背后的旧伤还未痊愈,趴在塌上也竟然是一夜未眠。 不仅一夜未眠,还越想越不踏实。 虽然那风月楼的老板嘴上说着什么不稀罕,可是那双桃花眼里流动的东西,却让他不由得暗暗心惊,分明,分明是说不清楚的情愫。 完全是一种男人和男人之间才能觉察出来的占有欲。 何况那厮长相妖艳,估计随便动动嘴皮子就能将女人勾搭去做了娼妓,不然那风月楼的生意怎么能开的如此之大? 这么想着,朱温万俊秀的脸上也显出不少嫉妒之色,生怕沅九也被那厮的皮相勾引去了。 越是胡思乱想越是睡不着,竟然连夜又从塌上爬起来好歹数了数自己的银票,之后又偷偷回家趁着朱家大宅的下人们都睡了,拿了几件自己顶好的佩玉,就等着天一亮就去风月楼赎人。 人坐在衙门后院屋内的塌上,捏着手里的钱财,这下子稍稍放下了心,竟然一下子歪头睡了过去。 ---- 沅九第二天一早从被子里醒过来,已经不见柳烈的人影儿了。 桌上已经布了不少清粥小菜和肉包,香草正喜盈盈的看着她笑。 一见她从被窝里伸出了一条赤条条白花花的大腿,还用手指在脸上勾了一下道:“呦!不嫌害臊!” 沅九羞得马上又缩回了被窝,只露着一双滴流圆的杏眼忙着去瞧她。 香草记着早上老板的吩咐,很快从一旁拿出了一套襦裙,随后去给她换上了,又带她去洗漱后看了看桌上的饭菜说道:“爷吩咐给你准备早点,你看这些你喜吗?不喜我再让厨房重做。” 沅九饿的肚皮发空,很快坐下用手抓了一个肉包在手里,讨好的笑着说:“我最喜欢吃肉包了,香草姐姐,你吃过了吗?” 香草眼睛转了转,想到早上柳烈走前特意吩咐了叫厨房做些肉包子。于是嘴角噙着笑,觉得这事儿真是十分有趣。 他们这类粗使丫鬟自然是不能在主子的房间里吃饭的,可是她也早就看出这叫做沅九的姑娘是个痴傻的,所以也不怕她,自己拖了一个凳子在她对面坐下,随后拖着脑袋问道:“饭就不吃了,但我有话问你你可要好生回答。” 这里厨子用得食材都是上等,此刻肉馅里面搅和了一层白白的虾肉,将油水全部锁在里面,别提多鲜美了,沅九一面吃着包子一面囫囵的点点头。 香草想到昨天胖嬷嬷叫小厮一顿痛打又扔出去的事儿,盯着她问道:“你以后就常常住在这里了吗?爷是怎么说的?你给我讲讲呗~” 沅九自然是个忘性大的,此刻好了伤疤忘了痛,于是一边吃一面慢慢的讲:“柳烈和那坏嬷嬷都说是让我来做娼妓的!可是九儿才不肯,所以柳烈又说不做了,让等朱温万来赎我。” 香草面上一凝,想到昨天和秋水翻云覆雨的样子,心中一动,有些喃喃道:“娼妓又怎么了,丫鬟又怎么了,不都是人么…….” 沅九自然看不懂她面色有恙,塞下一个包子用小嘴吮了一下指尖的油脂,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六嫂说了,娼妓都是坏的,日日吸男人精水赚钱的!而且爹爹在世时教育过九儿的,不能做与男子轻薄之事,九儿很听话的。” 香草晃过神来,很快抿着嘴笑了一下,知道这姑娘大概心思不成熟平日在家里听风就是雨,也并没有个很完整的价值观,于是逗弄她道:“那你怎么还好夜夜睡在爷的塌上,让爷用阳物喂你下面的小穴喝精水呢?这难道不算做轻薄之事了?” “男欢女爱之事,情到深处自然浓,又有何不可,我看你还是这脑瓜子太古板!” 沅九这么一听,连粥都顾不得喝,将碗放在了桌上,急急的解释道:“没有,柳烈没有的……” 香草这么一听,马上瞪大了眼睛,昨天已然知道这姑娘是个处子之身,没想到老板竟然忍到现在,实在是耐人寻味,于是眨巴着眼睛问道:“所以爷没有破你的身子?” 沅九看她很是惊奇的样子,也跟着狐疑起来,随后道:“什么叫破了身子?” 香草应声咯咯的笑起来,随后又拉着她到那床铺上去看,一拉开被褥上面果真是没有落红的,只有些透明的水渍想来也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随后笑着说:“破了身子就是要见红的,床上会留下一片血迹。” 沅九懵懂的点点头,又让香草拖回了饭桌前喝粥吃菜。 香草觉得这姑娘十分天真可爱,但是她又是个受过柳烈和老妇人恩惠的,所以自然向着自家主子,循循教导着什么男欢女爱是天意难违。真心实意的觉得,柳烈大概是喜欢这姑娘,如果两人以后能处在一处,热热乎乎的不叫柳烈那么孤寂才是好的。 沅九皱着眉头听得挺仔细,但是又不甚很懂。 只明白过来原来真的喜欢一个人,是情不自禁的想与对方做这种事情的。 那她喜欢柳烈吗?对她笑着柔声说话的时候,那张脸是顶顶好看的,可是又常常露出一副让她害怕的凶相,说话也从来都是夹枪带棒的。她并不喜欢的。 柳烈喜欢她吗?沅九眼前很快又浮现出他眼中那种轻蔑的神色,嘴里毫不客气的叫着傻子,于是甩了甩脑袋直觉也不是。 所以这香草姐姐说的话好像也不是那么有道理的。不过柳烈屋子里的包子,那是真心实意的好吃,比六嫂做的好个十万八千里。 她这边才吃过饭,朱温万已经捏着一袋子钱财从正门闯进来了。 蔷薇跟在后面一直拦着,自然是拦不住的。 朱温万一夜没有好眠,此刻眼下已经有些青黑了,正巧碰见沅九正跟着香草在院子里的水池里喂鱼,本来搬着的一张脸情不自禁的就露出不少柔情,自然是没看到沅九是从柳烈寝室里走出来的,于是舒了一口气。 只觉得她大概是和旁边的丫头一起吃住的。 朱温万见了人,于是就将兜子里的玉器和银票扔到了蔷薇的怀里。 自己则叫了一声“九儿”,往水池子那边儿去了。 蔷薇知道老板一早有人来报,所以急匆匆的只身走掉了,这会儿扒开钱袋子里看了看有两张一千两的银票,还有五六块质地上乘的佩玉。其中最贵重的一块是雕工精美的墨翠扇面,估计一块就能价值个五千两由余了。 但是合上袋子,她美目流转又有些担忧,昨日里老板明明是想将人留下的。但是此刻老板正巧不在,人家有拿了比八千两还多的钱财来赎人,于情于理她都没有理由再扣人的。 于是冲着香草使了个眼色,让她去寻柳烈回来做主。 香草一溜烟的跑掉了,朱温万看在眼里,很快捉住沅九的小手道:“九儿,跟我回了。” 沅九见到朱温万很是高兴,尤其是昨晚被做娼妓这件事儿吓得不轻,现在也真心实意的愿意跟朱温万离开这个地方了。于是高高兴兴的笑起来,用手捉着他的袖口抬头问道:“接我回家吗?” 朱温万勾唇笑着,将她拦在怀里,一面走一面宠溺的点头。“自然是接你回家。” 蔷薇咂舌的跟在后面,很快凑过来讪笑着说道:“官爷您看,这卖身契锁在老板的柜子里头,不如你先跟九儿吃些茶点等一等,等老板回来了再行定夺。” 朱温万此刻连个眼神都不愿意分给她,只顾着护着沅九往出走,中气十足的冲着前面说:“卖身契叫你们老板回头送到衙门里来,我钱财就搁在这这儿,不怕你们反悔。” 之后不容置喙的带着沅九往前走。 沅九傻乎乎的跟着朱温万走,还回过头冲着蔷薇笑了笑,道:“蔷薇姐姐,我这就走了~” 只留下蔷薇在后头捶胸顿足的毫无办法。 牡丹从早上起就一直徘徊在后院的门口,鬼鬼祟祟的瞅着柳烈屋里的帘子,恨不得趁机闯进去将那痴儿撕个粉碎。 可是偏偏柳烈走后,就一直叫香草那个臭丫头跟着那傻子,所以她一时间也没有下手的合适时机。此刻见到昨天那个眉清目秀的公子哥儿又来了,心下好奇的很,于是扭着屁股很快跟上了沅九他们,娇滴滴的叫道:“沅九呀!” 第三十三章:一亲芳泽 沅九听到有人唤她的名字,下意识就转过头来瞧。 朱温万瞥了一眼牡丹,认出她是昨日里嘴里头不干不净的那个娼妓,随后用宽大的袖子将沅九的小脑袋捂着,不叫她看。 沅九眼前一黑,抬头瞅了瞅朱温万的脸,没瞧出什么所以然来以为他在跟在闹玩笑,就伸手咯吱了一下他的肋骨,笑呵呵的问道:“干嘛呀,听着有人叫我呢~” 朱温万眸子里像是盛着皎洁的月光,弓着腰低头点了点她的鼻尖,很温柔的说:“九儿可是听错了~哪有正经人叫你呢!” 随后他直起身子脚下一步不停,只留了一道冷冷的眼锋给后面的牡丹。 牡丹眯着眼睛当然知道对方在骂自己不正经,从来不曾在男人面前吃瘪的她气的恨不得将沅九的脸抓烂。凭的什么勾引了这么多个眉目如画的公子,不就是个处子之身吗?! 哪能有熟女玩儿的带劲呢!恨得使劲儿跺了一回脚,啐道:“还真以为自己是九重天下来的小仙女儿呢,走了才好,再让我看见定不饶你!” 一出了风月楼的门,朱温万很快接过旁边小厮手里的事先准备好的男人穿的衣袍,从头到脚直接将沅九给裹了。 随后自己从前面严严实实的拉着衣袍的衣襟,不让外人看到身旁这是个姑娘。 打横将小娇娇抱进了轿子里。 沅九一进了宽大的轿子,就挣扎着从袍子里钻了出来,随后好奇的打量了一下朱温万这官轿,确是比昨天坐过的柳烈的轿子还要更大更气派一些。 沅九好奇的眨巴眨巴眼睛,像个小猫似的乖巧的围坐过来,问道:“我以前怎么不见你坐轿子来找我玩儿的?” 说着她自己又点了点头,自顾自道:“不过以前你也没当成师爷的……” 今天沅九穿的这套襦裙是香草随便从制衣坊那里头挑的,风月楼场子大,接客小娘子们也多,所以免不了需要医馆和量体裁衣的地界。 不过照理说,香草改另一套丫鬟的粗布衣裳给沅九穿。不过她是个心思敏捷的,又初尝这情事里头的乐趣,自然对促成沅九和柳烈这一对十分热心。 于是就挑了一套比较华丽的丝绸鹅黄色襦裙,配以白色纱织的大袖衫,胸前金丝细描着花团锦簇,更将这小娇娇衬托的媚意天成。 朱温万以前很少见到沅九穿成这幅模样,渔家村里头的女儿家都是穿惯了粗布衫裙的,自然没能像这样装点得分外可爱,就连胸前的浑圆都让襦裙上的带子系的又紧又高,堪堪露出一条惹人瞎想的缝隙来。 朱温万此刻对上沅九的眼睛,细细打量了一下,只觉得她今天分外美丽,粉色的笑唇上还涂了不少嫣红的胭脂水粉,嘴唇一张一合的惹得他移不开眼睛。 他一面强令自己将眼神从她嫩豆腐似的胸口移开,一面假意看了看窗外的风景捏了个简单的借口:“恩,新做了师爷才知道衙门里竟然是这么忙的,都怪我没时间去尝尝看望九儿才让九儿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沅九听他说起乱子,眼珠子动了一下,随后很紧张的问道:“温万,我这次回家可怎么跟娘亲解释才好,明明之前说过要赚工钱侍奉娘亲的。” “娘亲岁数大了,我舍不得她下河采蚌的……” 朱温万刚刚到没想到这一层关系,只急忙忙的就来接人,此刻听到沅九这么说,稍微露出个思索的模样,随后有很快笑着招呼她道:“你来我同你讲。” 沅九自小跟朱温万玩儿惯了的,此刻又卸下了心里一块大石头,随后很快嬉笑着扑过去凑到他身边儿支起耳朵。 在她的认知中,这世界上顶聪明的人就是朱温万。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是他,就能够圆满的解决掉。 朱温万本就是骗她来亲近自己,此刻垂眸就能看到心上人纤细光滑的颈子,和像白玉珠子似的耳垂,更不表胸前那鼓囊囊的两团。没成想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下子反倒是给自己罪受。 压下心头的欲念半阖着眼睛跟她的耳朵拉开了一点点距离,随后声音轻的像雪花落在地上似的,就怕惊扰了眼前这只小蝴蝶:“同是做丫鬟,不如你来衙门里帮忙可好?说好的多少工钱,我开给你就是。” 沅九一听马上勾起嘴角笑开了,随后露着八颗整齐的贝齿扭过头来就要道谢。 她莽莽撞撞的,一下子将额头磕到了朱温万刀削似的下巴。 随后又捂着额头抬头瞅着他讨好的笑起来,那眼神里满是信任和亲近。 朱温万目光柔柔的舒了口气,随后伸手揉了揉她的发红额角,轻轻的凑过去亲了一亲。 可是相与喜欢的人亲昵的心思怎么会是肌肤相触就能满足的,嘴唇上传来的柔嫩触感阵阵发痒,连手指都紧缩起来,似乎在叫嚣着更多的亲近。 于是趁着美人儿睁着大眼睛发愣,伸手将她懵懂的眼睛捂住了,随后很快弯腰下来一亲芳泽。 沅九的笑唇很饱满,先不说天生长了一副七分带笑的可爱模样,嘴唇更是娇娇嫩嫩的,中间幼滑唇珠像是上好的甜品,叫朱温万用双唇摩挲着,随后忍不住伸出了舌尖小心的舔弄着。 像是什么奇珍异宝的珍馐佳肴似的,让他舍不得吃下去,也舍不得吐出来。 双唇相抵,沅九很快感到属于朱温万的那种木质的薄荷香味迅速充斥了她的鼻息。 沉沉浮浮的好像整个人都被对方的香味萦绕了。 她眼前一片漆黑,所以嗅觉和触感更加敏锐,这味道真的很好闻,记不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朱温万身上就总是带着这么一股她喜爱的味道。 不是渔家村里惯有的咸醒,而是一种能拨开迷雾让人心情舒缓的味道。 属于朱温万的味道。 本来是想稍微一亲芳泽,可是此刻感受到怀里的沅九并没有激烈躲闪的痕迹,垂眸就能看到她整个人正端坐在坐塌上,两只小手乖巧的并排放在屈膝的膝盖骨上,倒像是个学堂里任先生责问的乖学生。 巴掌大的小脸让他捂住了眼睛,睫毛像是受惊的蝴蝶一般在他掌心里搔刮出一片片酥麻的痒意,荡漾着就要窜到他心头里去。 小巧的鼻子和仰头微张的唇,都带着氤氲的湿意,让人忍不住想将她抱的更深。 于是空闲的一只手一下子握住了她的腰肢,随后将她整个人都纳入怀里。 稍微重一些,再重一些的用唇舌跟她的嘴唇缠绵,等到沅九似乎是舒服的嘤咛了一声,朱温万就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长舌驱入,将她的小舌头卷起来一寸寸咂弄。 第三十四章:觉得如何 小娇娇嘴里的唇舌像是比芙蓉糕奶冻子更加柔嫩可人的食物,被男人咂弄的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更是比糖水蜂蜜更甜, 朱温万手指头无意识的在隔着她的襦裙在她的腰眼处摩挲,不需片刻就在她脊椎的凹陷处找到一处一碰她就会嘤嘤喘起来的地方。 于是一面吻着,手指头还在那地方的肌肤上不停的揉搓着。 虽然是隔着一层丝绸,可是朱温万身上的气息越来越炙热,就连隔着衣服的那根手指都能将沅九后腰处点燃了似的。 她一面面红耳赤的仰头接受男人的亲吻,迷迷糊糊的竟想起了柳烈。 柳烈来亲她嘴的时候也是如此这般,不过跟柳烈亲吻的时候柳烈总有办法弄得她全身酥麻,之后又会坏心眼儿的用东西来插她下面的小穴。 沅九也不知道怎么会想到那坏人,可是经过情欲的身子确实比之前敏感了许多,此刻被朱温万如此深情厚意的吻着,胸前很快发烫起来,下面的亵裤似乎又有些湿意了。 沅九愚笨,到现在为止虽然跟柳烈做过几次那种男女之间亲密的事情,可是仍然在接吻上没有学会换气。 正巧朱温万又是初尝情事,没有个章法技巧,此刻吻了半柱香的时间,还不肯将小娇娇放开。 沅九本就心慌气短,此刻心跳如雷,只觉得自己胸腔窒息的难过连忙用小手去推朱温万的胸膛。 朱温万还沉浸在小娇娇的温柔口中,被她一推,急忙将舌头褪了出来,看到身下的人正用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十分怜爱又自责的吻了吻她婴儿肥的脸颊,将捂着她眼睛的手慢慢放下来,一时间竟然不敢看她的杏眸。额头相抵,垂着眼帘轻声说道:“抱歉,我一时唐突……” 随后又十分紧张的将放在她后腰的手松开了,但又不舍得拿开,于是转而轻轻摸了摸她额头细小的绒发,道:“九儿可是怨我?” 沅九身子发软,身上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皱着好看的眉眼并不大明白朱温万为何也突然要来吃她的唇舌。 就好像一时间,她身边的男人竟然都想与她做这样奇怪的事情。 但是朱温万在她心里一直是不一样的,从来都是那样温柔滴水的看着她,温润的同她讲话,总是细心的鼓励她的一切,就好像从来不曾嫌弃过她。 今早香草姐姐说的话突然在她心头闪过,痴儿懵懵懂懂的盯着朱温万的容颜看了一下,随后用手扯弄了一下身下不舒服的襦裙,嘟囔道:“喜欢九儿吗?” 朱温万几乎心头一跳,差点让那颗包含相思之苦的心给从嗓子里蹦了出来。 他这些年知道自己对沅九藏着不可告人的情谊和欲望,甚至有些日子里竟然还会梦着她精水自溢。所以面对天真无邪的小九儿更加觉得,自己这份心意有些见不得人的龌龊。 正人君子,自然是要与自己的妻子行那样的夫妻之实。于是这些年他也一直慢慢守在沅九身旁,等着她能够小小察觉了自己的心意,如果能两情相悦那是再好不过的。 此刻听到她突然这么问,竟然一颗心像是毛头小子一样突然小鹿乱撞了起来。 但是面上还是一副温和体贴的慈善相,问道:“我喜欢九儿的话怎么讲?九儿觉得如何,很不好吗?” 沅九掀起眼皮看了看他,似乎是很认真的在跟她探讨这个话题。 于是又有些瞎琢磨起来,喏嗫着:“香草姐姐说,如果对一人有喜欢之情,才会情不自禁的做些这样那样的亲昵举动的。” 朱温万似剑的长眉拢了一下,不明白这丫头为何要与沅九讲些这种男女情事。 有隐隐的觉得有什么不妥,随又看到她似乎热的厉害,鼻尖上都是细密的汗珠子隐隐的飘过来一股子玫瑰的花香。 春日晌午的日头很毒将官轿的顶上照的发亮,于是摇摇晃晃的轿子里面也热腾腾起来。 于是寻了一把扇子,随后一下子展在大手里,细细在一旁给她摇着扇子取凉,温声问道:“什么叫这样那样的亲昵举动?九儿给我讲讲可好?” 沅九皱着眉头不知道如何开口,虽然十分信赖朱温万但是也十分敬仰他的威严,随后小声支吾着道:“说了可不兴打骂九儿……” 朱温万手上一顿,自然不清楚九儿这几天的遭遇,所以也不知这小娇娇何时候起竟然对他如此惧怕,恨不得将她抱在腿上好好宠着溺着,当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坏了,他怎么能怎么敢怎么会打骂她? 于是低头在她柔软的发旋落下一吻,尽量和颜悦色道:“我跟九儿对天启示,用于不会打骂九儿,无论九儿做了什么,我都不生气好不好?” 沅九这才看过她的脸色后,慢慢的说:“这样那样,就是娼妓们做的那等子事儿…….掰开了腿让男人肏弄…….” 沅九这方还没讲完,只见对面朱温万面色陡然变得铁青,咬着牙道:“说的什么?” 让他吓得不敢讲话,直往后缩着身子。 朱温万看到她这怯怯的样子,知道自己这是突然动起怒来吓到她了,连忙又舒了口气,抿着嘴去捞她,一面还放轻了声音,尽量露出个笑模样来,左侧脸边儿上深深陷下去一道天天甜甜的小梨涡,道:“九儿不怕,跟我将这话是谁教给你的?” 沅九这下子瑟瑟发抖,本就是直到柳烈对她做的那些事情说的那些话不是好来的,这下子瞥见朱温万发怒,更是不敢说出来了,只红了眼眶子手抱着自己的胳膊道:“没,没人跟九儿讲……” 朱温万将她抱在怀里,见她要哭不哭的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都去给她摘下来,又抹了抹她的眼睛像哄孩子似的问:“那你如何知道娼妓这称呼?九儿可不能撒谎,肏弄这词又是从哪听来的?可都是浑话呢~” 沅九让他抱在怀里像个乖宝宝似的,此刻听他这么循循善诱的问,于是就一句一句的答:“娼妓我在家时就常常听到六嫂骂的,说他们都是些顶坏的女人。” 说着沅九将心口的疑问一吐而快,“你昨天同我讲风月楼里的姐姐们都不是好人,是不是就因为他们都是娼妓?” 第三十五章:冰糖葫芦 朱温万想起沅九的六嫂,眼前很快浮现出一副让人心烦厌恶的泼妇样儿,尤其是昨天看到那卖身契上,写的明明就是张兰名字,此刻听到沅九这么说更是对这泼妇没有半点好感。 搂紧了沅九更觉得不能将沅九放回家去了,家里有这么个恶嫂嫂惦记着,那几个哥哥又都是猪油蒙了心的,一个年老体衰的徐氏怎么好将沅九照顾妥帖? 他低头用自己的侧脸蹭着她的小脑袋,随后道:“是了,风月楼前院里本就都是些坏人,将小九带坏的那种人。” 沅九点点头,随后又回过头来问:“可是香草姐姐说,让男人肏弄是喜欢才会做的,也并不是什么坏事,是,是人之天性……” 沅九本来就对这种事没有什么概念,说好听了是不通人事,但是往难听了说也就是像孩子似的童言无忌,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此刻朱温万听她那张好看的小嘴开口闭口都是肏弄,只觉得喉咙有些发干。 但这胡说八道的东西也怪不得沅九,都是那那厮的丫头给她灌输了一些胡言乱语,于是咽了咽嗓子,伸出一根手指弹了弹她的脑袋道:“九儿不可再说这些话了,肏弄这些词还有娼妓都是不好的,是不可能与旁人讲的。” “男女有别,这些事也非圣贤,所以不可说出口的。” 沅九瘪着小嘴晃了下脑袋,瞪着眼睛道:“可是你又不是那旁人,同你也不可以讲吗?” 不是旁人…… 朱温万让她一句话说的就甜到心里去了,随后笑盈盈的眯着眼睛,睫毛像扇子似的盖在眸子上,“唔,在我面前说倒是没什么,可是要是叫别人听了去可要笑坏肚子了。” 沅九皱了皱小鼻子,挥着小拳头很得意的说:“那是自然,我也不会与旁人说的。哪轮到他们笑话我?” 随后她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支起身子,仰头靠在朱温万的胸膛上看他,突然道:“若是你喜欢我,是不是也想与我做那种事情的?” 朱温万怔了一下,随后眼睛里又流露出无限蜜意。只觉得这次沅九误入了风月楼,倒是歪打正着的在情事上开了窍似的。 随后闭了闭眼睛,再睁眼时像是盛了无数繁星似的,低声道:“想了许久。” 逢时轿子已经入了沿途贩卖小吃的巷子,旁边卖糖葫芦的大娘正对着街上的行人叫卖着:“又甜又脆的糖葫芦哦~两文钱一串哟~” 沅九趁着脖子压根儿没听见朱温万答得什么,一咕噜就从他身上钻下来,随后跪到一旁的塌上,扒着窗口的帘子露出一张粉嫩可爱的小脸,去看外面那叫卖的大娘。 只见大娘手里头扛了一串红艳艳惹人喜爱的红果子,上面刷着亮晶晶的蜜糖,此刻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都已经细细密密的留下不少糖水。 隔着一条街的空气都能闻见那上头酸甜的味道。 她看着咽了咽口水,早上吃的清粥包子也翻起腻来,随后回过头冲着朱温万露出个十分乖巧可爱的笑容来:“朱温万~我想吃那红果子,你买给我好不好?” 虽是问话,可是沅九知道朱温万定是会给她买的,从很久很久以前朱温万就对她很好的。 朱温万让她这贪食的模样逗笑了,也不恼,很快招呼了前面的车夫停下了轿子去买。 之后还扯着她在帘子后面看了看周围的小吃,问她还要不要别的。 最后两个人满当当的抱了一怀的甜食,坐着轿子到了县衙门的后门。 沅九嘴里叼着那只糖葫芦串子,先是嘎嘣脆的痛痛快快的咬了两个,嚼的满嘴酸甜,汁水充沛。 之后又看着剩下的四个红果子,舍不得吃起来,随意用舌头慢慢的舔着上面的糖壳子,弄得嘴上都是亮晶晶的糖水。 今天张老爷又不知道去哪里厮混,也无人击鼓鸣冤,到落得清闲。 朱温万指挥了几个小厮将后院自己住处一旁的偏房收拾了出来,又亲自选了不少梅瓶锦褥摆放得当了,这才落得空闲带着沅九去书房里头打发时间。 几个小厮点了香炉之后就十分有眼色的守到了院子外头,朱温万握着一本卷宗,眼神时不时飘到旁边正用唇舌舔舐冰糖葫芦的沅九面上。 打心眼里头觉得欢喜,如果以后再八抬大轿的娶进门,日日欢好才好。 沅九慢慢的吃着冰糖葫芦,在朱温万的书房里慢腾腾的瞎转悠,好奇的动了动那个画册又捏了捏那本书籍。 最后瞅见朱温万正含笑来看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抱着一怀的糕点走过去问道:“你是不是也饿了?要不要吃一点?” 还没拿到工钱,又让朱温万破费的那么大一笔,这会儿又买了好些吃食,真不知道怎么还给他这个人情才好呢。 傻是傻的,可是也是个知道欠人情的傻子。 朱温万听到这个饿字确实感觉饿了,但是此饿非彼饿,不是胃口而是心口。 他笑着点点头,由着沅九将怀里的桂花糕,松子糖全都放在了他的书桌上,随后一个一个递给他来问。 但是朱温万都一一回绝了,最后指了指她含在嘴里的糖葫芦,笑道:“我倒是想尝尝这个了,看你吃的这么香,两分钱的东西竟像蟠桃寿宴了?” 沅九此刻已经将竹签子上头的最后一颗糖葫芦送进了嘴里,这会儿正准备出门去扔手里的签子呢,可是听到朱温万要吃这糖葫芦,于是露出很为难的表情。 觉得自己总不能将嘴里含着的这颗没有糖皮的红果子,再串回签子上给他吃吧? 于是很快就要支起身子,一边急忙忙的说:“我出去再给你买一串吧。” 人还没挪步,就让朱温万扯住了袖口,竟然将宽袖扯住拽下一些衣料,露出圆润可爱的肩头,朱温万略过一眼语笑嫣然的问道:“九儿身上可带着钱?” 沅九嘴里唔噜唔噜的,也不敢将这山楂咬碎了,面露羞色的用小手互相搅和着道:“对不住……我没……” 头顶的人儿轻轻喷洒出一股跟这屋里熏香一样的鼻息,随后叹息着将她拖得更近些,随后自顾自的说道:“即是最后一颗,那我就尝尝九儿嘴里的这冰糖葫芦滋味到底好不好吧。” 沅九吓了一跳,来不及张开嘴说自己含过的太脏,就让朱温万轻易的扯着袖子凑到了椅子跟前儿,随后堵住了小嘴。 沅九像小鸽子似的张着嘴等着朱温万将嘴里的山楂叼走,可是对方偏偏卷着舌头一会儿舔舔她的上膛,一会儿吻吻她的嘴唇,就是不肯动那颗红果子。 这是干什么呀,不是说要吃这冰糖葫芦吗?沅九眨巴眨巴眼睛,屏息瞧着对面的朱温万。 朱温万的肤色属于一般人中偏白一点的,断然没有柳烈唇红齿白张扬的五官要来的艳丽。 但是此刻细腻的面庞上升腾起一种令人疑惑的粉色,双眼紧闭着,并没有看她,也是有点迷人的。那面皮上面的小绒毛搔的沅九鼻尖痒痒。 沅九心下好奇,憋气憋得也有点儿不耐了,这就主动卷着小舌头将嘴里的果子往对方口里去送。 他不着急吃,她可着急喘气的呀! 朱温万让她这举动惹得从鼻息里轻笑了一声,随后很快将果子含了,随后一并将从嘴里伸出来的丁香小舌也吸进了嘴里。 沅九一惊,立刻软了腰肢,差点跌坐在地上。 朱温万拦腰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随后用两只手圈起来围在她的后腰上,随后深深的吻起了她满是酸甜糖水的小舌头。 第三十六章:可是忘了 两舌纠缠嬉戏,隔着一颗顶大的山楂你来我往,山楂在唇舌的纠缠之间早就掉了不少酸涩的皮肉,随着津液研磨成了水红的银丝。 不知道是谁稍微用力,将早就让糖水泡的酥烂的山楂一下咬碎了,之后无数果实的残渣,顺着两人的口腔,不停的搔刮着内里的嫩肉。 沅九没骨头似的敞着双腿,面对着朱温万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脚尖将将着地,因为最终难忍的战栗不停无意识的晃动着双脚,在地上画着圈。 憋得小脸通红,不停的胡乱用嘴吃着朱温万嘴里渡过来的空气,一下子将几块果肉呛进了嗓子,突然抖着身子咳嗦起来。 朱温万连忙将这小娇娇的樱唇松开,随后用手在她背后一下下轻柔的拍着,低头问道:“可好了?” 沅九咳嗦了一阵,靠在朱温万肩头上缺氧般的喘气,点了点头。 朱温万舔了舔唇上残留的小娇娇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随后无不爱怜的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头,宠溺道:“连用鼻子吸气都不会了?” 之后用手指将她唇边濡湿的痕迹尽数擦掉,温声道:“动嘴的时候,就用鼻子呼吸,懂吗?” 沅九喘过气来,深以为然的看着他愣神,只觉得朱温万懂得特别多是她见过最聪明的大人,形象又高大了起来,道:“就像下水游泳那样?” 朱温万嘴角露出个笑窝来,心想谁说他的九儿是个傻得?明明只是比旁人稍稍慢了一些而已,连举一反三的道理都懂。吻了吻她的额头道:“是呀,游泳时九儿是不是屏住呼吸用嘴露出来大口喘气?接吻时也要将用嘴屏住呼吸随后用鼻子来换气的。” 沅九眼睛转了转还没点头称好,就被朱温万用双手抱住了小脸,露出一只非常甜的小酒窝来道:“温故而知新,我们再试一次?” 沅九张着小嘴,很快就被朱温万再次攻略城池。 两只滑腻的舌头在一起厮磨,搅出阵阵色气满满的水声,沅九试着用鼻子慢慢的呼气,马上就被对方鼓励似的拦住了香腮,顺带捏了一捏上面的肉肉。 手指流连指尖柔嫩的触感,顺着沅九的脖颈慢慢下滑,竟然不出片刻慢慢来到了两只精致的锁骨上。 雪白的肌肤上两只精致的小骨头,上面的皮肉被撑得更紧一些,朱温万何尝有过机会对心上人这里万般俏皮的地方摸上一摸,随后很快用指尖在上面摩挲起来。 摩挲着那地方仍是不够了,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力,不停的叫嚣着想去摸一摸小娇娇成熟饱满的香乳。 沅九嘴里让他搅和的发热,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方将手放在了她裸露的脖颈上细细的摩擦,不巧她锁骨上方的凹陷处,有一块不为人知的痒处,此刻一让朱温万摸了就喘息着笑起来。 “嗨呀,好痒~”沅九说着将头埋在了朱温万的胸口,用手捂住了自己左侧的脖颈,噗嗤噗嗤的笑道:“做什么摸九儿的痒痒肉。很痒的~” 感觉到朱温万的手还没拿开,以为他在和自己玩闹,沅九很快伸出小手在他的肋骨处摸了两下,还贪玩的问道:“痒吗?” 朱温万缓了半天的力气才扯出个温和的笑模样来,只觉得自己现在不知是怎么了,得寸进尺的不停想要做些不合乎礼数的事情。 想要伸手摸了一摸沅九的身子,想要将她身上的衣服剥开,趁着日光看一看她曼妙的身子……. 朱温万紧紧的闭了闭眼,很快将手垂在了身体两侧,怕自己这欲念极重的样子吓到沅九,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在成亲前就对这小娇娇做出些荒唐事来。 于是赶忙找了一块手边的字帖,随后在桌上展开了道:“月余未见九儿,九儿还记得我教过你的那些字吗?不如我考考你~” 沅九一听到朱温万说要教她写字,很快来了兴致,立刻翻身从朱温万腿上跳了下来。 丝毫没注意到朱温万面上的一脸失落。 她站在朱温万跟前,小心翼翼的瞅着那上好的宣纸,又有些贪心的摸了摸他一旁的毛笔道:“九儿太笨了,你不常来找九儿,九儿将那些字都忘了……” 这话在朱温万听来变了个味道,就仿佛是沅九心里也存着他似的,知道他不常来在倾诉着自己的相思之苦。 他似月的眸子弯起来,随后大手一挥,在字帖上铺好了一层薄薄的宣纸,随后将一旁的毛笔细细的沾了饱满的墨汁,随后抓着沅九的小手塞了进去,自己握着她的手就要来纸上临摹,一面还很宠溺的说道:“以后我日日教九儿写字读书,九儿以后就不怕忘了好不好?” 沅九从小就因为家中贫穷,没上过学堂,后来因为那场大病,脑子也不如常人灵光,所以家中的哥嫂爹娘,更不会专门去教导她识字读书。 但是没有人教她,不代表她不想要学。 此刻一听到朱温万不嫌弃她笨,很快欢欢喜喜的凑到桌子跟前,仔仔细细的看着朱温万握了她的手在纸上慢慢的一笔一划的书写。 朱温万的字如人一般俊秀,两三下沅九就惊喜的看着自己的手下竟然随着朱温万手腕的摆动,出现了不少非常方正的小楷。 朱温万写完沅九二字,又在一旁刷刷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随后将下巴轻轻靠在前面沅九的肩膀上,柔声道:“九儿可记着这几个字?” 沅九自然记得自己的名字,同时也想起了那个雨天里。家里头的爹娘都出去打渔,她就一个人在院子里无聊的听雨,冰冷的雨水砸在手心里还真是很冷呢。朱温万突然跑的满身湿透透的推开了她家的房门。 然后满面是笑的将捂在胸口的东西从房檐下面拿出来塞给了她,那是一包她从来没吃过的桃花酥。 桃花酥带着温热,入口即化,一股子桃花的清甜。 那天她一边将桃花酥吃的一点渣子都不剩,一边看着朱温万满眼笑意的用一只手指沾了窗外的雨水,在桌子上一笔一划的写了她的名字。 沅九。 沅九。 朱温万那时候还很开心的说,他今日在学堂学了这个沅字,所以趁着先生不备就从学堂里溜出来教她。那时起,沅九第一次知道自己名字原来是这样写的。 于是沅九砸吧了一下嘴,笑嘻嘻的回过头说:“桃花酥。” 朱温万抿着嘴,记起两人之前的点点滴滴,面上的梨涡更甚。默契的点点头道:“是桃花酥。” 第三十七章:中宫有变 柳家阴森森的大宅。 此刻柳烈正端坐在厅堂里,冷眼瞅着站在中厅的那个侍从。 侍从自称德公公,是大殿下的心腹,此刻正一脸媚笑的低头直冲着柳烈作揖道:“二殿下,您以为此事如何?” 柳烈玩味的转了转手里的扳指,显然对他之前的提议并不是很感兴趣,专门挑了大不敬的话去讲,嗤笑道:“你同我说老不死的现在抱病不上朝,是因为被下毒拘禁在中宫里了?” 德公公本来就长了张尖嘴猴腮的模样,刚刚已经尽量婉转的将李笙的话,给他交代了个仔仔细细,可是谁知道这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现在竟然还敢直呼当今圣上老不死的,还字句提起中宫,吓得马上像老鼠一般四处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道:“殿下说话可要当心啊,当心隔墙有耳。” 柳烈看起来挺不受用这个称呼,连个笑模样都没给。 马上从凳子上一拂袖子站了起来,那张风情艳丽的脸上满是不耐烦,嘴角勾着冷岑岑道:“当初我母亲宅上一夜间一家16口遭遇灭门惨案时,不见有人来称呼我殿下,这些年来我在外做的是青楼生意,也不见有人来称呼我殿下。现在可好,都是些什么东西?打听了什么风声?准备让我顾念父子之情去管这种闲事!” 越说下去,柳烈声音越是生气,但是脸上反而露出一张邪佞的笑脸来。 “你们中宫那位心思歹毒的皇后可是好惹的?我用什么管?我这条贱命?” 德公公这下子一下扑倒在地上,连声叫着殿下,之后又支支吾吾的讲:“大殿下以前也是没有力量能够帮助您,其实他这些年来一直惦念着兄弟之情。” “呵,”柳烈这下子直接大笑出来,一双桃花眼像是盛着千年的寒冰,胸腔乱震将额前的发抖滑落了一丝。“瘸子现在把腿治好了还是怎么着?” “告诉他少打我的主意,”说着柳烈大步流星的往门外走,轻飘飘的讲:“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殿~下~的小伎俩,听说什么暗卫的风吹草动了?要我支持他上台?做他的春秋大梦!” 德公公在宫里那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太监,已经伏低做小却听他气焰嚣张实在是嚣张,很快就见风使舵的从地上一咕噜爬起来,随后用那不男不女的声音大喝一声:“来人!” 随后几道黑色的影子从院墙外飞了进来,很快团团将柳烈围住。 为首的人从腰带里抽出一柄软剑,随后冲着柳烈喝道:“哪里走!” 柳烈面上丝毫不见惧色,反而八风不动的笑起来,惹得后面的德公公和这几个蒙面的黑衣人有些心里发颤。 按理说这柳家大宅里还住着个柳氏,这些年来柳烈也攒了不少金银财宝,所以家里的小厮佣人应该不在少数,可是从德公公打进来起就发现这处宅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祠堂那处传来微弱的念经声,连灯都没点一个。 这会儿黑衣人意图动武,家里更是静的没个声响。 半黑的天气里,之间柳烈那张过分雪白的脸正肆无忌惮的笑着,着实有些骇人。 德公公下令,黑衣人很快就上前一步,意图将这私生子绑了就擒。 谁知为首的人还没出剑,就呜呼了一声倒在地上,胸口已是中了一只淬了剧毒的箭。 没出片刻人就从喉咙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瞪大着已经凸出来的眼睛,七窍流血而死。 周围的黑衣人顷刻间乱作一团,冲着院子的围墙处跑去,但是无一例外,也一一让不知道从何处射来的暗箭击杀,像是死狗一般躺在院子里。 德公公抖着身子,想起走前李笙嘱咐过得不要使强,顷刻间尿了裤子,随后哆哆嗦嗦的双膝跪地,哭道:“二殿下…….饶了,饶了老奴吧…….” 柳烈倒是丝毫没有被这些横七竖八的尸体吓到,反而噙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玩味,很是嗜血的走过来一脚正中他干瘪的脸颊,将德公公踹翻在地,随后用脚踩着他的脖子稍稍用力就逼的他面红耳赤。 “饶你不死不是看你欢喜,回去告诉李笙那死瘸子,想要那皇位,他另寻办法。我的暗卫,不是为了保护他们皇家夺嫡的牺牲品!” 德公公裤子上湿了一大片,此刻又让他止住了呼吸,吓得马上鼻涕眼泪一把抓的流了出来,不停的用眼珠子上下滚动示意自己知道了。 柳烈看他这副模样心里头就恶心的慌,随后很快将脚撤了,又睨了一眼脚上被他蹭到的眼泪,在青色的锦布上留下一点儿深色的印记,很是嫌恶的“啧”的一声。 随后一面向外院里走一面直接将靴子扒了扔到了地上,光穿着一双洁白的丝绸罗袜赤脚走在院子的石板路上,一面冲着外面喊道:“张贺,你他妈躲在暗处吃屎啊?出来把这些狗东西给爷拖出去处理干净了。” “真白费爷的力气从楼里专程赶过来。”柳烈推开前院的小门,瞄了一眼左侧的祠堂,就想静悄悄的从右侧的偏门直接回了。 至于着急忙慌的往那风月楼赶,他自然不会承认是有些惦记那傻子了。 只是觉得自己这心里头莫名其妙的七上八下的,情不自禁的琢磨着沅九这会儿是不是已经在后院哭起来了,不然就是砸了他屋里头的瓷器,这么担心着嘴角倒是有些欢喜的笑起来了。 他自己觉得吧,这大概是种养狗养孩子的心情,知道这东西是个蠢得所以处处惦记着。 谁料到垫着脚还没走两步,就被祠堂里一声微弱的“殿下。”给绊住了脚步。 第三十八章:一颗泪痣 柳烈皱着鼻子呼了口气,再回头的时候,看到柳氏正颤巍巍的踮着脚尖从祠堂的大门口露出半个身子,冲着他正万分慈祥的笑着,脸上被烧伤的痕迹勉强的牵动着,弱声招呼道:“殿下因为何事动怒?今天前来的贵客可是京中派来的?” 柳烈一跟柳氏对上眼,就不得不兜头再往回走,路过院门的时候往里瞧了一眼,几个横七竖八的尸体已经不见了,至于那老阴阳人,也没影子了。 于是心里好歹舒坦了一点,迈着大步子走到了柳氏跟前,直接用手按着她的肩膀嗔道:“我是不是跟你说不要老在这里吃斋念经,你给谁做的寿?不看看自己个儿的身子骨?” 然而柳氏只是一面仰头冲他笑着,却不肯按着他的意思回到西侧的厢房里去,执拗着身子用干枯的手捉着他的胳膊来到祠堂里。 祠堂四面无窗,终日里是个阴森森的模样。 此刻在满当当的组人牌位下面,立着鲛人油制得长明灯将那些擦拭的一尘不染的牌位照的虚虚实实,柳氏则指了指地上的莆垫道:“殿下好久不回来,阿姊肯定很想你,殿下给她上柱香可好?” 柳烈梗着脖子只觉得双脚越发沉重起来,甚至连看都不想看一眼那上面密密麻麻的牌位,眼圈竟然红了一点,眼角下面那颗美人痣越发红艳清晰起来,但是不吭声也不动作。 半晌只从嘴里冒出几个咬牙切齿的字来:“姑母,人死如灯灭,你就算日日在这里吃斋念佛陪着他们,他们地下也不知。何况,一把大火少了个干干净净,哪还有什么地下呢!” 柳氏还是那副样子,面上倒是因为烛光的原因又将那些伤疤显得更狰狞了一些。 眼神柔柔的看着他又看回了牌位上柳莺莺的名字,喃喃道:“殿下可知,阿姊生前最期盼什么?不是期盼那春夏秋冬里盼望陛下来访的消息,而是日日夜夜时时刻刻期盼着殿下以后能入得皇宫,飞黄腾达坐那人中龙凤。” 柳烈心口起伏的厉害,一下子将地上的莆垫踢到了空中,生气的吼道:“姑母!你可看清了我不是什么殿下,区区一个娼妓的野种,竞想做这种一步登天的大梦!” “要是她一直守在那一亩三分田的境地里,后来也不会出这样的恶果!” 莆垫应声而起,一下子撞翻了旁边的香炉,柳氏疯了一般的连忙扑到地上去伸手用皮肉去捉那些香灰。空气中立刻泛起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皮肉焦灼的味道。 柳烈吓得连忙过去将她止住了,随后大喝着外面张贺的名字。 柳氏已经塌陷的眼皮下冒出不少浑浊的泪水,她一面呜咽着大哭一面锤着自己的胸口道:“我不许你这么说我的阿姊,你是陛下的龙种,阿姊本是该做贵妃的八字。” 说着她神情飘忽了很远似的,低声道:“那天我见了那圣旨,我们都见了,那上面分分明明写的清楚,要封阿姊做贵妃的呀!怎么一把火把我把阿姊烧成这副模样了啊…….” 她用皱巴巴的指尖碰了一下柳烈眼角那颗发红的美人痣,又露出个疯笑来道:“阿姊,你这美人痣生的真是顶顶漂亮,陛下不爱你又爱谁呢,别哭啊别哭~有我陪着你。” 张贺很快从门口走进来,冲着柳烈垂了一下首。柳烈将发狂的柳氏抱在怀里紧紧的箍了起来,一面往祠堂外面走一面低声道:“是是,姑母说的是,母亲做了贵妃。我也做了那二殿下,咱们一家人全都鸡圈升天了。” 柳氏年纪不到四十,但是长年心智让疯病腐蚀,身体已经形如枯槁。让柳烈一下子就抱了起来往厢房里走去。 张贺则蹲在地上将刚刚散落一地的香灰和香炉重新摆正了位置,之后跪在莆垫上恭恭敬敬的给族人们上了一炷香。 不出一会儿,柳烈就从厢房里出来了,又对着伺候的丫鬟千叮咛万嘱咐后,一眼铁青的寻了把锁头将祠堂直接锁死了。 之后他冷笑了一声看着不远处垂手而立的张贺道:“怎么,就让你将姑母看好这一件小事你都做不好?那祠堂我说没说过不让她再进!” 张贺张了张嘴,里头的舌头已经没了,最后吱呀了两声又将头垂了下去。 柳烈盯了他半天之后一声不吭的拂袖而去,一出门就看到风月楼他后院那个粗使丫头正哆哆嗦嗦的蹲在大门口,估计是刚刚看见了往乱葬岗运送的那几具尸身,一见到他立刻站起来有些害怕道:“爷…….” ---- 柳烈这一路急匆匆的回了风月楼捉了正在前楼喝花酒的张老爷,随后又亲自派人牵线去了一趟朱家的府上。 之后自己则做了一顶轿子慢悠悠的往衙门的方向行。 轿子还是他平日里坐的那一个,不过,明明每日都有粗使丫鬟来收拾打扫,柳烈却从这一股子檀香味儿的熏香里捕捉到了一丝丝沅九身上的玫瑰膏脂的味道。 心下烦躁,翻了翻股下的软垫估摸着是上次给她摸手的时候蹭到了这些布料上。 想着这些个粗使丫鬟们是越发懒惰了,这布料竟然没洗了换上新的。 于是皱着眉头闭上了眼睛,往后斜躺着小憩。 不知道为何心头又想起了刚刚柳氏说的话,于是从嘴里发出一声冷嗤,不以为然的自语道:“什么美人痣,那分明是颗泪痣。带着这么个东西,此生恐怕是没有劳什子好下场了。” “贵妃?最后可不是叫大火活活烧死了?” 他一面将话说的发狠,可是分明眼角那颗痣又有些发红,一双情欲流转的桃花眼是没睁开,但是谁知道里头是不是又泛起了潮红? 第三十九章:击鼓鸣冤 衙门的后院里此刻的朱温万正是红鸾心动,空气中带着一股子木质薄荷的味道都压不住暧昧的旖旎。 沅九靠在桌跟前就着朱温万的右手临摹字帖,站的许久也是累了,有些放松的靠在后面朱温万的胸膛上,又用娇翘的小屁股去挨了挨他那张老大的雕花椅面。 朱温万见状很贴心的将双腿分开,将椅面露出三分之一的空位来,果然沅九就往后挪了挪,一屁股坐上了。 隔着两侧轻柔的衣料和一指宽的空地,朱温万皱着眉头很快感觉到自己下身又不争气的站起来了。于是只好往后又挤了挤,生怕自己这东西戳上心头肉的腰眼,让她发觉了自己如此这般的粗鄙淫念。 沅九自然不懂这些东西,专心致志的趴在桌子上看着自己手下写出的那些俊秀的字迹,只觉得神奇。 两只木瓜般大小的乳儿此刻也让书桌的边缘挤得扁扁的,倒是有些硌的她发痛,于是干脆坐直了身子用手将胸前浑圆的乳肉直接拖到了桌子上,这下子有了平稳的支撑力,倒是轻快不少,还美滋滋的双腿交叉的在桌下面晃了晃。 做者无意,可是朱温万直愣愣的看着她的动作,又转动星眸瞧了瞧她放在桌子上的乳肉。 那露出来的像豆腐似的肌肤,只将那中间的沟壑挤得更加深了,襦裙上的带子也有松动的迹象,此刻慢慢向下滑着,露出饱满的曲线,似乎马上就有粉色的什么物件要呼之欲出般的。 这场景看得他喉结攒动,身上像是烧起了一把热油浇的火。 这不,右手一歪,字就写成了个大黑疙瘩,那张临摹的字帖可算是毁了。 沅九一看可不乐意了,马上惊呼着将他的手挪开了,随后自己用撅着樱红的小嘴在宣纸上乎了又乎,不情不愿道:“这张可毁了,本来,本来还想带回家给娘亲看看呢。” 朱温万听着她那挺委屈的小声音,被她甩开的手落在了她软弱无骨的颈子上,他指尖微动一下下顺着那触感滑腻的肌肤就要往胸前那山峦起伏的地方奔去。 手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样,疯魔了,只想将这小娇娇的襦裙拨开,看看她那处是不是还跟十五岁那年下河游泳时一样可怜可爱。 沅九只觉得脖子上挺痒痒,但也每当一回事,只顾着用手去抢救那张字帖。 朱温万呼吸急促起来,一寸寸抚摸上她胸口的肌肤。 动作慢的像是在对待什么奇石真宝。 沅九手上弄得全是漆黑的墨汁,最后还是放弃了抢救的工作,有些不好意思的转头道:“温万,你这里还有字帖吗,我可以再写一张吗?” 朱温万的脸色有些紧张,那漆黑的眸子竟然带着些她经常从柳烈眼睛里看到的情绪,于是顺着他的眼神看了看自己的衣裙,也发现自己襦裙的带子似乎是要开了。 而朱温万大概想帮她系一下带子吧。 朱温万从来都是这样温柔的照顾她,从来未曾嫌弃过她甚至呵斥过她。 沅九抿着嘴自己就用手去往胸前的襦裙上招呼,还嘟囔道:“九儿自己可以的。” 可是下一秒,她手里粘的的那些墨汁子就将胸口粉色的衣衫染了个乱七八糟,沅九忘了自己手上还沾着墨,慌乱中又将不少黑漆漆的东西蹭到了胸口白皙的乳肉上。 朱温万舔了舔唇,毫无怪罪的意思,回过神来很温柔的在她耳边说:“九儿这样不小心,弄得像个花猫似的,我伺候九儿换衣洗浴可好?” 沅九羞得两颊通红,只觉得自己真是没用,什么都做不好。怪不得嫂嫂哥哥都老对着她叹气,就连柳烈也不喜她,动辄就唤她傻子蠢货之类的。 但是还是有点儿常识的,看了看门口空荡荡的地界儿小声问道:“你这里有姐姐吗,我……” 朱温万知道她想的是什么,于是在一下子将她拦腰抱起来,堪堪一握的腰肢像杨柳条儿般纤细,似乎是两手就能轻巧握住的。他压了口气,随后轻笑着道:“我闭着眼睛伺候九儿可好?把眼睛闭上,不然系个绸缎?” 说着亲昵的将额头贴在她脸上,低声喃喃道:“九儿不需要怕我,我会给你个名分。等到洞房花烛夜那天…….” 话还没说完,门外已经传来了震天响的击鼓声。 沅九吓了一跳,自然没听清他嘴里说的是什么,于是连忙搂紧了他的脖子问道:“打雷了吗?” 朱温万看了看门外的天色,还不算太晚,可是却不知道什么人会在这时辰里击鼓鸣冤。 于是只好意图先把沅九安顿好了,随后再出去查看。 谁知道他还没来及解释,就听见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再抬头一看张老爷一行人正着急忙慌的往这三院里走了进来,一看到朱温万抱着沅九就面露苦色。 不停的用那双绿豆般大小的眼睛不停的斜来斜去,示意他快把沅九放下来。 沅九一见来人了,也很是怕生,随后颤巍巍的将脑袋藏在朱温万的怀里。 朱温万没读懂县衙老爷的暗示,以为是他觉得自己在三院里私藏了女子不大爽快,刚把沅九搂紧了,定睛一瞧。 从张老爷身后慢条斯理走出来的人,不是柳烈那厮又是谁? 柳烈还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勾着唇又不大用力,看起来笑也不达眼底。 眼神并没有落在朱温万怀里那团肉上,只是一直盯着朱温万的眼睛,随后又撇了一下嘴轻佻的用手勾在张老爷的脖子上,像是同自己的狐朋狗友讲话一般的笑道:“张大人瞧着怎么样,您这新科师爷是不是拐带了我的丫鬟?” “值不值得我击鼓鸣冤呀?” 张老爷扶了一下头顶的急匆匆套上,已经歪掉的乌纱帽,让他手指扣着脖子像个乌龟似的不停向前伸长了脖子,有些汗颜的用官服袖子擦了擦头顶的急汗讪道:“柳老板说的极是,极是。” 随后有些无奈的冲着前面的朱温万挤眉弄眼道:“朱师爷,还不速速快把人放下,叫柳老板带走?咱们做官的,可不能留下这等让人诟病的闲话来啊!” 朱温万一口银牙咬得死死的,恨不得将面前这狼狈为奸的二人直接从院子里踢出去。 张老爷这人最爱收人贿赂,一得了金银珠宝就要去风月楼那销金窟里头穿着官袍淫乐,这事儿几乎是县城里人尽皆知的丑事,现在他倒是空口白牙的说起他的不是了? 饶是这样,君子守礼践义,不得违背三纲五常,朱温万只好沉着眉眼将沅九先放下了地,随后冲着张老爷行了个礼,净声道:“不知柳老板因为何事击鼓鸣冤,我既与你约定好将沅九赎出来,又将八千两钱财送到贵楼。以为按照道义,我们已经两清了。” 第四十章:家有家规 柳烈眯了下眼睛,心下一片陡然而起的火气,心想一会儿有你好看的。 拿捏着他的死穴就像是猫捉住了耗子,诚心的溜着他玩儿,状似不经意的从自己腰间撩起了自己那块佩玉,随后摸着上头精细的花纹道:“哦?朱师爷大概有所不知,这所有制作佩玉的工匠都会在这顶不起眼的地方刻上一个名号。” “至于朱师爷送来的那几块佩玉,上面都刻着朱的字样。”柳烈掀起眼皮子这才看了从朱温万后面探头探脑的沅九,很快又移开了眼神笑嘻嘻的看着朱温万补充道:“我思来想去呢~这运河县里头刻得起这么好玉料的府上啊,也就只有原临县上一位在国子监里头做过官的朱老爷了。” “于是啊~我就顺便将东西物归原主了。” “至于那剩下的三千两银票,我也给您带来了,”他从袖口随便将钱往地上轻飘飘的一甩,很不屑的睨着朱温万道:“怕是还不够吧?” 张老爷一看这架势,是杠上了,连忙自己跑过去将地上那三千两银票拾起来。随后捏着挡到朱温万跟前,随后将银票往他怀里一塞压低了声音吼道:“朱师爷,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就是个丫鬟么!他要就还给他!听到没有!” 朱温万刚刚听到他提起朱老爷子,就已经气的睫毛发抖牙齿打架,此刻对着张老爷再乖顺不起来,生气道:“大人何必这么惧怕他一个纨绔子弟!区区一个开青楼的混……” 张老爷说实话也是打心眼里想让朱温万留在府上,毕竟这么一个学问好能替他处理事端的手下也不是好找的,于是马上伸手将他的嘴捂住了,回过头冲着柳烈讪笑道:“柳老板别听他胡说八道,这就带这姑娘走吧~” 沅九躲在后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他们对话的意思似乎是赎身的事儿又败落了。 又看到那张大人等着一张抽抽巴巴的脸不停的凶着朱温万,似乎也是因为自己。 于是咬着指甲犹犹豫豫的从后面走到一旁,看到对面柳烈隔着不远正在噙着一抹笑看着她,又停下了脚下的步子。 有些慌慌张张的转过头问:“朱温万?” 朱温万这会儿正跟张老爷撕扯在一起,扭头冲着沅九吼了一嗓子:“九儿不用怕他们。” 沅九听了这话像是吃了定心丸,又挪着步子向往屋里头藏。 柳烈磨了两下后槽牙,终于在脸上露出个无限柔情又好看的模样来,操着清亮的薄荷音道:“沅九,来,过来。跟我回去了。” 他这声音不大不小,故意说得又和善又讨喜的。 沅九小狗小猫一般的性子,听的他的话又转过来情不自禁的朝着他走了几步,一面问道:“你怎么来这里寻我,不是说好了赎人?我可是答应了朱温万要在这里做丫鬟了。” 柳烈心下啧了一声,想着什么脑子不好的狗东西还知道答应别人,但是面上万万不肯流露了半分的不耐烦,早摸清了这傻子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桃花眼很勾人的笑起来,说:“你瞧,你在这里做丫鬟朱温万很不方便呢。而且,他也没钱,你还是先跟我回去,省的给他惹出篓子是不是?” 朱温万在后头差点把牙齿咬碎了,狠狠道:“你这厮休要胡言乱语!” 沅九疑疑呼呼的盯着柳烈那样子,又看到柳烈伸出了那只白玉似的手,冲着她勾了勾。 随后慢慢的挪过去,脑子不停的转着,总觉得这事儿有哪里不对。 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有什么不对。 这边柳烈已经等不住了,往前一步捉住了沅九的小手,粗糙的样子又有些让他嫌弃起来,不过这次只动了动眉毛,没说挑剔出个一二三来。 后面的朱温万这会儿也顾不得别的了,一下子失手将张老爷推倒在地,随后就要过来抢人。院子外头突然响起一声严厉的女声,叫着朱温万的乳名嗔道:“贤儿,放肆!你这是在做什么?!” 朱温万身子骨一震,但不妨碍他扯住了沅九的另一只胳膊,随后冲着颔首道:“母亲。” 朱氏身着一身藏蓝色绣着金丝盘花的对襟长衫,头上插着几只红宝石的凤簪,一张周正圆润的脸颊此刻横眉冷对,生生把一副菩萨相拧巴出了一股子冷意。 她瞅着地上的张老爷,脸色铁青,马上走过来一把抓住朱温万的胳膊怒道:“还不去把张大人扶起来,在这里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朱温万在抬起脸,眸子里已经带了点儿绝望,他低声道:“我今日不能讲沅九交给这人。” 朱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很快踮起脚一个巴掌乎到他的脸上,压低了声音吼道:“你今日坐着官轿出入风月楼,现在又为了这痴儿跟人大闹衙门。你这官是要做不要做?是不是要把你父亲母亲的脸都丢光才好?” 朱温万踉跄了一下,一松手就被朱氏推到了张老爷身旁。 沅九从未见过朱氏,这会儿看到朱温万打了大嘴巴也知道心里难受的,有些发抖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求助般的抬头看了看柳烈。 柳烈这会儿看着对面的好戏还没过瘾,不过也再恋战,搂着沅九的肩膀就将她往出携带。 沅九还担心后面的朱温万,频频回过头问道:“朱温万会不会有事?那一巴掌得多疼啊?” 柳烈让她说的心里头烦躁极了,终于忍不住“啧”的一声冷冷的转了转眼珠子斜她,“担心他就快点儿走,你到了风月楼里,他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他不说倒好,一说起风月楼这三个字,沅九突然想起昨日里发生的事儿。 突然扭着脖子就要从他怀里跑,嘴里还不依不饶的说:“不跟你去那地方,那地方都是娼妓,我不去我不去!你滚!” 柳烈这下子是真的绷不住了,本来刚刚看见朱温万抱着她亲热的样子就挺刺眼的。 这下子又不知道朱温万给她灌输了些什么假正经的思想,直接双臂将她的腰身箍的死死的,也怕她又多生事端跑回三院去,随后皱起眉毛有些生气道:“娼妓怎么了?你个傻子还懂得看狗眼看人低了?” 沅九一听他又骂自己傻,还说她是狗,立刻又伸着手去扯他的头发。 柳烈一次就够了哪还能让她再得逞呢,一下子单手捏住她的两只腕子,扣在怀里道:“扯上瘾了?什么毛病?” 沅九被迫跟着他越走越远,眼看就要出了县衙门的大门,再也受不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呜呜大哭起来,一边哭还一面像只小狗似的用头去撞他的下巴,哆哆嗦嗦的说:“九儿不做娼妓,又要害人,就是这天下顶坏顶坏的混蛋。不去呜呜。” 沅九小脸憋得通红,此刻胸前手上那点儿脏兮兮的墨汁蹭了柳烈一身,这会儿又咿咿呀呀的哭起来,连脸上都是乌七八糟的污渍,随着两行清泪不停的变成灰色的汁水从她脖子上不停的流下去,顷刻间就打湿了她胸口的襦裙。 柳烈心里头让她哭的挺烦躁,烦躁又酸涩的,脚下的步子一点儿都没停,但是嘴唇贴着她的发旋又急又快的说了句:“不做不做,不叫你做那娼妓了还不行吗?” 沅九到底是个孩子心性,眼珠子转了转,马上就不嚎了。 秀眉挑着,一直瞪着他,又重复来问他:“不叫我做娼妓了?真的吗?” 柳烈一跨步子出了衙门大门的台阶,很快有两个轿夫恭恭敬敬的把轿子的软帘掀开了,他将怀里的沅九一把送进去,没忘了将她胸前露出的大片肌肤拿外衫紧了紧,捂了个严严实实。随后自己才钻了进去,将帘子放了。 外面的轿夫摇摇晃晃的已经走起来了,柳烈这才舒了口气,瞥到对面沅九像个小乞丐似的还在瞪着他看,“啧”了一声,又老大不乐意的说:“本来也没想逼着你做,不就嘴上说了几嗓子吗?分不清好赖话?” 沅九皱了皱眉头,听不懂他这种反问句。只觉得他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有些紧张的抿着嘴,随后又傻兮兮的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凑过来伸出右手的小拇指道:“你这回事是真的不让我做了是吗?那跟我拉钩的,拉钩了可不许再变了。” 柳烈从牙缝里吸了口凉气,心想爷什么时候变来变去了?是你自己脑子不灵光!抬起手一巴掌就想把她手指缝里都是黑渍的手扇到一边儿去。 脏了吧唧的。 可是手都抬起来了,不知怎么的神不知鬼不觉的真翘起了小拇指,跟她勾了一下。 沅九脸上马上见了欢喜劲儿,眉开眼笑的勾着柳烈的手指头摇晃道:“这回可是说定了!” 柳烈楞了一下,让她那脏兮兮的笑容弄得有些晃神,马上眯起眼睛将她的脏手甩开了,指了指自己手上身上的黑渍吊起嗓子道:“我说,给爷弄得这样脏,怎么个赔法?” --- 朱温万(一脸幽怨):你多大了还跑到府上跟我母亲告状? 柳烈(皮笑肉不笑):管爷多大,横竖治得了你就行。 第四十一章:怎么赔我(微H) 沅九听了他的话这才垂着眼睛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是件雪白滚着玄边儿的衣袍,此刻让她滚落的到处都是黑手印子。 她小心翼翼的瞧了瞧自己的手,随后鸵鸟般的往后藏了藏两只小手搅和在一起,顺着他的话小声问道:“要怎么赔?九儿没有银票的。” 柳烈一把将她从对面搂在怀里,随后抱着她坐在自己个儿的腿上,唇贴着她的耳侧,像捕捉猎物时不停闪动信子的蛇一般舔着她的侧脸,含糊不清的回道:“你说你身上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赔我?动动脑子好好想想。” 沅九让他弄得很痒,下意识的就用手去拨他的脸。 支支吾吾的讲:“我身上什么都没有的。” 早知道将朱温万给她买的糕点带上一些就好了。沅九朦朦胧胧的想,那样好歹还可以有些东西可赔。 可是那脏兮兮的小手很快就被柳烈用手指掐住了扭在身后,唇又心满意足的叼住了她脸上的一块嫩肉,先是在嘴里含了含,随后也又用滚烫的舌头舔了舔,只觉得这滋味真是好。 怎么个好法说不清楚,但是能让他心里头那阵子乱糟糟的怒气渐渐舒缓下去。 搂着痴儿心里头也不自觉的踏实下来了,于是嘴里头又寻了个由头循循善诱道:“谁说九儿身上什么都没有,”说着两根细长的手指也不顾那星星点点的墨迹,直接隔着襦裙肚兜将她胸口的乳儿掐住。 轻轻一握就听到沅九急促的出了一口气,吹在他的脖子上,像是一股子春风拂面似的。 柳烈狐狸似的眯起眼睛,手上用力揉弄了几把,睫毛在她面颊上搔刮了几下,笑起来,“九儿这不是好东西吗?肯赔给我吗?” 沅九看他单手掐着自己的胸口,说着赔给他,吓了一个老大的哆嗦,随后在他怀里扭起来颤声说道:“这是九儿的肉呀,怎么赔你呢!” 难道像六哥六嫂杀鸡那样,一刀剁下来一只腿? 柳烈也不恼,心里那团火早就窜到了下面,勾着红唇又用手两三下去了她的亵裤,手指头顺着大腿跟儿又轻又柔的掐了几下,等到穴口阵阵缩着湿了才将手指头顶上去,解释道:“九儿将这身子赔给我,以后我都对你温柔让你快活好不好?” 柳烈故意不将话说明白了,就把这拿身子赔衣服的事儿当做一件寻常的买卖在兜售。说的那叫一个正儿八经。 虽然自己个儿瞅着沅九这傻兮兮的模样,心里也有点儿对自己这胡说八道的行径打嘀咕,可是想到今日才出门半晌。就让她被朱温万给掳走了。 再想到刚刚朱温万扛着她那模样,心里头别提多躁,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想着干脆先把人要了,虽然他不大在意那处子之身贞洁烈女的纲守,但是人已经跟了他,朱温万那种正人君子自然会知难而退。 想着这办法,面上更加欢喜起来,还爱怜的在傻子面上吻了吻,眯着眼睛露出个顶好看的笑模样来讨她欢心。 沅九眨巴眨巴眼睛并不明白他的意思,将身子赔给他?怎么个赔法?看起来柳烈也不想要她性命。 于是皱着眉头回过头问:“什,什么意思?” 柳烈舔了舔下唇呼出一口热气,伸手翻出一旁的药瓶子,将那圆润的药珠子沾着穴口的密液直接用食指顶了进去,另一只手轻轻柔柔的楼了她羸弱的腰肢,垂着眸子盯着她胸口那片狼狈的墨渍道:“就是乖乖听话,以后都跟着我的意思。恩?” 沅九来不及思考,下面就让他塞进了一颗药。 小穴经过几天药物的作用,已经变得十分敏感,稍稍被柳烈的手指一碰,就一缩一缩的吐出一包包蜜汁,顺着细小的缝隙往菊穴流去。 柳烈手指故意抽出来顺着小小的缝隙上下轻轻的滑动,用一根手指摩挲着从阴户中露出来的花瓣,和已经坚硬起来的花珠,时不时用指尖按着花珠揉上一揉好让小穴流出更多的淫水。 沅九粉红的笑唇微微张着,因为情欲席卷的杏眸微微失神,正试图专注起来仰头看着柳烈。 小脸上带着一种陷入情欲但是又很认真的想搞懂发生了什么的探究,柳烈垂眸看着她,只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看傻子竟然也能看出种撩拨心弦的可爱来,很快就薄唇微启吐出几个沙哑的字,“还真是蠢。” 随后闭上眼睛低头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哼哼唧唧的小嘴。 沅九大张着唇瓣,还没等来他用又厚又烫的唇舌来裹住她的小舌细细咂弄,只觉得身上的人身子一僵,很快没有了动作,随后用手狠狠掐着她的下巴拉开了距离。 再看柳烈脸上已经满是怒意,正拧着眉头满眼带火星的冲她一字一句的问道:“他碰你哪儿了?” 沅九让他这样子吓得不轻,嘴唇哆嗦着很快嘤嘤的哭起来,喏嗫着:“呜呜没有,唔没有。” 柳烈胸口起伏的厉害,随后用另外一直手粗鲁的来擦她的唇,玉雕似的指间不留情的搓在她已经变得嫣红的唇上,将里头濡湿的口水尽数擦在手里,恶狠狠道:“亲你嘴了?” 沅九嘴上被他弄得又痛又热,只觉得嘴唇可能是破掉了,伸手就要去捂,红着眼圈道:“不是,是,是吃糖葫芦。” 柳烈吊起眉头想到发生的事情,恨不得一口咬在她颈子上,可是跟傻子又万般着不起这个急来。寻思着刚刚在衙门发生的事情,闭了半天的眼睛,随后缓着气一下将她身上襦裙撕掉了,随后指着她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的乳肉沉着嗓子问道:“这里朱温万有没有碰?” 沅九断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又发起脾气来,只瑟瑟发抖的往后闪躲着摇头,一面对上他吊起来的眉眼和抿着的红唇,一面期期艾艾的讲:“没有,呜呜,没。” 柳烈可是见识过她怎么在朱温万跟前撒谎的,所以并不肯轻易的就信了,心口一阵阵像是用绣花针刺了,口气也渐渐按耐不住的粗暴了起来。 两三下将她身上已经破掉了的衣衫全都扯掉了,随后细细的将她翻过来按在坐塌上看了一遍。 新的痕迹是没有的,有的只有星星点点昨天被嬷嬷打伤的红印子,不过亏得那药效显着,现在也渐渐的退下去了。看起来倒像是欢好动情后的痕迹。 柳烈瞅着她圆润娇嫩的身子,知道如果朱温万向他这般瞧了,肯定能看到这些个令人误会的红印子,可是又想了想刚刚他那副样子,分明不像是知晓的模样,还让他顺利将人带走了,约莫着应该是有那贼心没有贼胆的。 这才心里妥帖了一点。 沅九吓得跟虾米似的勾成一团,还在呜呜哭着,哭着哭着又打起了哭嗝,可怜兮兮的来偷偷瞧他的脸色。 柳烈叹了口气,又将她抱在怀里,将自己的袍子脱了给她穿上,但是还故意又将手摸到她水淋淋的穴口,恶意按了按凶巴巴的问:“这里呢?小穴有没有给他看过?” 沅九见他不准备再动粗了,捂着嘴嘶痛道:“没,真的没有。” 柳烈目光研判的黏在她脸上看了好一阵,随后才松了眉眼,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在她嘴边破皮的地方轻轻吹了吹,“一会儿回去给你涂药。” 沅九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只觉得这人脾气是真的顶坏。十个大嗓门的六嫂都顶不上一个他。想从他身上爬下来,可是又怕无缘无故的惹怒他,于是只好僵着身子靠在他怀里。 柳烈抱着一团暖肉,眸光落在她侧脸的鼻尖上,眼光流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轿子没多久就进了风月楼的后院,临下轿子的时候,柳烈像是回过神来又故意板着脸凑到她耳朵边儿,声音低沉的说道:“以后你这身子再不许给别人瞧了去,听见了吗?” “嘴也不许别人亲!” 第四十二章:在这呆着 沅九本来昂着脖子就想问他为什么,可是抬头看见他气势汹汹那模样,又软软的缩了下去,挺可怜的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柳烈抱着她进了屋,很快招人在浴池里放了一池子的热水。 刚把沅九放进去,自己准备宽衣解带,只听沅九双手扒在池子边儿上的石板上,紧紧的用手将袍子裹在自己身上,紧张兮兮的问道:“你脱衣服做什么?” 柳烈刚刚将袍子给了她,此刻正十分嫌弃的扯着身上已经挂上墨汁的内衫,茶色的眼珠从那细长的眼眶里滑到了一边儿,睨着她问:“我不脱衣服怎么洗浴?” 沅九一听他要洗浴,马上从池子里双脚双手并用的爬了出来,随后湿淋淋的赤脚站在一旁道:“那你快洗吧,九儿出去找香草姐姐去前院儿洗。” “不然九儿等你洗完再洗吧。” 柳烈这会已经扔了内衫,只剩一条亵裤,上身莹白的肌肤上正在窗外的斜阳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蜂腰下面堪堪只挂了一条亵裤,两条肌肉的纹理引人一探究竟的往下延伸着。 再配上那张该死的皮相,怎么看都是一副让姑娘们春心荡漾,软了腰肢的景象。 他“哈?”了一声,随后才明白过来这傻子竟然是嫌弃跟他一起沐浴了,有些不可置信的皱着鼻子将指尖指着自己,又指了指活了这么大还没让别的人用过的浴池,问道:“你是说,现在,不想跟我一起在这里洗?” 沅九皱着眉眼很是不明白柳烈为什么总是听不懂她的话,不过柳烈说的话她也总是听不懂,于是又很认真的解释道:“男女有别。” 柳烈这会儿气的真想把旁边的衣架子都踹飞了,也不知道她突然在朱温万那儿学了些什么回来,瞅着她衣服全部都浸透了,沿着身体的轮廓全都贴在身上。 那淡色的丝绸肚兜压根遮不住她胸前旖旎的形状,甚至隔着湿透的衣物都能瞧见那顶端粉红色的乳晕,于是皱着鼻子指着她问:“以前又不是没洗过,怕什么?” 末了挑着眉毛吼:“难不成爷还能用强的?” 沅九让他吼得很快又要哭起来,抬脚就要往外跑,柳烈气的直磨牙,也不知道这浑身湿透的样子要走到前外面给谁看了去,于是捏着她的手腕又将她拉回了池子跟前,生气道:“就在这儿呆着!”随后自己衣服也没穿气哼哼的出去了。 沅九眨巴眨巴眼睛见他没回来,刚要钻进池子里,只听外面又叮叮咣咣的响起来了,只见柳烈又顶着一张臭脸走进来,样子十分不爽快的问:“你不跟我,我可找别人了!” 沅九这会儿已经脱光了衣服,怕他看见自己,一咕噜钻进水里,像只人鱼似的只从水里露出半张被水汽蒸的氤氲微红的小脸,认真的点点头道:“那你快去吧,别为了九儿耽误事儿。” 柳烈张了半天的嘴,嘴里呵斥出了一口气。铁青着一张脸摔摔打打的从屋里出去了,只觉得自己也是有意思,竟然跟个傻子讲起了道理,还威胁上了。傻子懂什么找别人呢,简直就是这天下最大的笑话。 他一出去,香草就马上拿着一件宽袍子迎过来了,先是看到他这模样吃了一惊。 平日里老板最喜干净,此刻非但没从浴池里头洗干净,衣衫不整的身上还蹭了好些乱七八糟的黑渍,横眉冷对的咬着唇,一副嗔极了的模样。实在是惹人怜爱。 香草给他罩上了袍子,又不敢多言,频频往后面屋里瞧着,也没瞅见沅九跟出来。 柳烈在门外头喘了半天的气,末了往回瞪了一眼,突然叫了一嗓子张贺。 只见一个黑影很快从墙外的树梢上飘了下来,张贺在后面颔首而立。 柳烈咬牙切齿的指了指前院的地界儿,随后道:“把前头浴池里头的人清干净了,爷要洗浴。” 两人前脚一走,后脚从偏房的屋后头冒出一个牡丹,她吃惊的捂着嘴显然刚刚听见了屋里头沅九和柳烈的对话。 眼珠子转了转,随后蹑手蹑脚的往前院儿的药房里头去了。 药房里此刻正是闲时,前院儿的姑娘们开工了,孔岩就在一旁的吊床上打瞌睡。 牡丹身子一扭一扭像只水蛇似的钻进了屋内,随后用手拨了拨胸前的双乳,将它们可以从襦裙里掏出了一些,然后轻轻的凑到孔岩身边儿,附身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 “孔大夫~” 孔岩此刻一机灵,一下子昂头装上了牡丹的胸口,随后红着脸将她推开了就像从床下蹦下来。 可是牡丹今天打定了主意要在这儿寻点儿好东西教训教训沅九,万般不能让这呆子躲开了,随后就着他用来推自己的手按上了胸口的乳房,不停用手替他挤压着,娇滴滴道:“大夫,您看我这胸口好痛啊~能不能替我瞧瞧?” 孔岩摇摇晃晃的一下子从吊床上跌了下来,“咕咚”一声磕到了额头,龇牙咧嘴的吸着凉气。 惹得牡丹笑的花枝乱颤,干脆将药房的门拴住,随后直接两三下脱了亵裤,直接将孔岩按在地上,随后将阴户凑过去压在他的脸上道:“还有这儿~您有劳给我看看,一见到您就湿淋淋的,像是水帘洞一样,可怎么办才好?” 孔岩平日里虽然说见过不少这风月楼里小娘子的身子,但是也一直都本着医者父母心的姿态,从没有轻薄过这些女子,可是此刻这阵仗哪里是他见过的。 一抬头,一股子骚味儿的下体就赤裸裸在晾在他眼前,甚至牡丹还用两只细白的手指,将那处的花唇翻开,直接露出了里头一缩一缩的穴肉。一股股淫水从里面滴滴答答的留下来,顷刻间就沾湿了他的下巴。 孔岩一张嘴,那湿了吧几的东西就流到了他的唇里,羞得他用手去推上头的牡丹。 牡丹一边笑着,一面用手摸上了孔岩下体的性器,“呦”了一声后,很快调转了头将他的亵裤拔下来,将粗黑的肉棒拿出来,用手指圈住不停的在龟头上套弄,声音已经沾染了不少媚意,“我和孔大夫既然你情我愿,两情相悦,那还不快快趁着这夜色以解相思之苦?” 孔岩一面推着她的屁股,可是手却总是不小心的碰到她的阴户,惹得她怪叫连连。 又嚷着让他给她吃上一吃。 孔岩哪里知道什么叫吃上一吃,面上憋的像猴屁股一般,支支吾吾的说:“娘子这话如何说起,我并没有那种意思。” 牡丹皱着眉头往后斜了他一眼,心想我诱不了柳烈难道还搞不定你这个老童子,再回过头来咬了咬牙,一下子将那根性器含到了嘴里。随后不停的用唇舌沿着龟头周边咂弄出阵阵旖旎的水声。两只小手还不停的揉捏着下面的两只卵蛋,轻柔的不像话。 孔岩家境贫寒至今未娶,那经得起牡丹这样玩弄,很快性器挺立,泄了一回,之后就精虫上脑的被她压在地上,扭动着腰肢好好用小穴含了几次。 直到他喘着气,额头冒汗再射不出来的时候,牡丹则满心欢喜的躺在他怀里,只觉得这木讷的男人下面倒是又硬又持久。 用涂了豆蔻的指甲画着他的胸口道:“孔大夫,我听说你这里有些外涂了,就能让女人淫水直流的春药?能不能给我一些?” 第四十三章:夜半相约 柳烈在前院儿的浴室里沐浴,很快就有几个小娘子闻讯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往里瞧,蔷薇瞅着这架势也拿不准老板的心思,于是主动将门口的帘子掀起来一半,垂首温柔道:“爷,要人伺候吗?” 之只见柳烈人正撑着两只玉白的手臂背靠在池边儿,看样子并没有动作,好像是在对着一池热水发呆,但是闻言很快头都不回的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滚字。 蔷薇吸了口气马上将帘子放了下来,又伸手去招呼那些小娘子去门口开工。 几个小娘子还不依不饶的嘟囔着:“爷最近这是怎么了,好久不找人欢好了~洗浴怎么也不找个人伺候着?” “是呀,听说他来前院儿了,我特地推了一个达官贵人呢~” 蔷薇嗔笑着去扭了一把前面小娘子的屁股,随后低声骂道:“我看你是下面痒了吧,今天好好给你找几个身强力壮的伙夫解解痒。” 小娘子媚眼恒生的冲她暧昧的叼着手指笑了笑,一脸狡黠的撒娇道:“说什么呐,咱们爷那张脸那身段那物件,能是别人比得了的嘛~我可是一见那张脸,连魂都要丢了~嘻嘻。” 几个人嬉戏打闹着走远了,蔷薇又回头看了看树梢上的一片黑影,随后又蹑手蹑脚的折了回去。 --- 胖嬷嬷今日好容易等来了小姐的粗使丫鬟来给她送了一些散碎的银两。她自从被柳烈赶出来,一来没有家产二来没有多少积蓄,只在附近村头一个没有人居住的破房子里度日。 今天终于等来了小姐的赏银,她掂了掂手里的钱袋子,有些不满意的冲着小丫头吼:“怎么这样少?小姐没说何时给我安排住所?” 小丫头瞪了她一眼,随后从袖子里拿出了两封书信,轻飘飘道:“牡丹娘子说了,你吧这事情办好了,她自然会给你好好安排妥当。” 随后又附在胖嬷嬷耳边详详细细的说了许久,最后才姗姗离去。 胖嬷嬷信誓旦旦的走了好一阵来到县城里最大的茶楼里,果然在外面看到了唐家和齐家的软娇子,随后使了几个铜钱将看茶的小二支开,自己理了理身上的衣襟笑盈盈的敲开最大的一间包厢,一见到里面的人就陪着笑脸道:“老奴见过唐公子齐公子,此次特奉我家老板之命前来送信~” --- 夜幕降临,前院儿的生意已经如火如荼起来,各处都是喝醉的官人和衣衫不整的小娘子们,一派靡靡之音。 柳烈正在后院儿和沅九唇枪舌战的斗智斗勇。 “睡这儿。”柳烈脸色已经不是一般的难看了。 可是沅九偏偏梗着脖子,缩在一边儿,不肯松嘴的咬着贝齿道:“不睡。” 柳烈气的一拍身边儿的塌,斜着眼睛冷冷的问:“怎么,我这塌上有东西要咬你?” 沅九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一直不停的瞄着他的脸色还时不时的看着一旁的房门,想也不用想是在考虑怎么跑出去,支支吾吾道:“男女有别,况且这里头是风月楼,朱温万讲你们都是不好的人。” 柳烈捏了捏眉心,今天才发现这傻子真不是个好骗的,以前勾勾手指头就能来的东西。 这会儿犟起来四头牛都拉不回来。用硬的不成,他又改用柔的,从塌上一翻身下来抱着她的腰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低声道:“是不是好人又打什么紧,你喜欢我就行了。这才是顶顶重要的。干嘛为了这些死道理拧巴自己呢?恩?” 这话沅九听懂了,可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说,于是很天真的仰起来一字一句的说:“九儿不是喜欢你的。” 柳烈先是楞了一下,随后琉璃似的眸子很快冷了下来,手指收紧了掐着她的腰问道:“你不喜欢我你为何与我这样亲近?亲也亲了,身子也看了,下面也用指还是旁的插过了。难道你不舒服不享受?” 沅九圆圆的杏眼很快瞪起来,只觉得这人简直不讲道理,又急又快的道:“九儿不愿意的,你非要……” 柳烈眸子的冰碴子碎了一脸,眼睛很凛冽的眯起来,随后马上像是甩掉什么脏东西似的松开了环在她腰上的手,不冷不热的问:“哦?你不喜还让我扒光了这样那般?合着随便哪个男人只要想要,就能把你脱光了肏到淫水直流?” 沅九让他说的直想哭,解释不清楚,于是马上用手捂着眼睛嘤嘤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小猫似的嘤咛:“九儿没有……” 柳烈这会儿哪还听得了她的解释,这辈子觉得自己都没受过这样大的戏弄,不喜欢他干嘛跟着他挨着他的来惹他。 于是勾着红唇根本不理她的解释,发狠般的说:“对,你是没有。你看上了县衙门那个师爷嘛,喜欢他?想张开腿让他肏弄?那你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傻子就要有傻子的本分,你和人家门当户对吗?他那个娘可是封了诰命夫人的,你一个傻子去了做妾还是做禁脔?还是不管怎么样都愿意?” 沅九听他又急又快说的都不是好话,于是呜呜哭着,扭头就要往外走,一面还念着:“我要回家,找娘亲。你欺负我。” 柳烈站在原地睨着她,眼角的痣轻轻抖了一下,又问:“你娘拿的出八千两银票?” 这下子沅九不走了,急的只用两只手指头互相乱搅,虎口上马上起了一层薄薄的红皮子,用指甲扣得要破。 她咬着嘴唇,不甘心,又气恼,回过头一张嘴就是哭声:“做丫鬟为什么要睡在一起?香草姐姐就是睡在外边儿的。” 柳烈听了她这话反而笑了一声,用手用力点了点她的脑瓜子,嘟囔着:“傻子开窍。” 随后又斜了外面偏房一眼,那偏房他记着总是黑洞洞的,里头也不大估计住起来也不会舒服,总觉得把这没有招架之力的傻子放到外面去不大妥当。 沅九皱紧了眉头,眼睛里还闪着泪光,一把将他的手打掉了,抿着嘴道:“九儿不是傻子,不是!朱……” 她话还没说完,柳烈就“啧”了一声,也不知道这傻子今天回来了你按了多少次朱温万的名字,不耐烦的冲她使劲儿的挥了挥手,气道:“去去去,去行了吧?爱去哪儿睡去哪儿睡!” 沅九闻言倒是好的很快,马上摸了脸上的眼泪,忙不迭的跑了出去,柳烈就在窗前站着,看见她被香草迎进了偏房这才挪动脚步跟到了大门口。 随后气的直接冲到了前院,不稍一会儿就领了几个小娘子故意亲亲热热的进了正屋。 香草躲在门旁,见状马上又跑回了塌上,对着正要上去休息的沅九急色道:“九儿,你还不回去哄哄爷?这会儿可是带着秋水姐姐进去了。” 沅九不知道谁是秋水姐姐,只知道这些女人都是娼妓,于是转了转眼睛很好奇的问道:“我为什么要去哄他?” 香草恨不得锤她两拳,拉着她的手将她拖下了塌,指着外头亮着光的窗户道:“男人不都是要哄的嘛?你这会儿看着别的女人钻了爷的胯下,心里头不难过?” 沅九皱着眉头,疑惑的看了看柳烈寝室那扇木窗,考虑着钻了胯下是什么意思。 外头没有多久就响起了一阵女人的媚叫声,一浪高过一浪,里头还惨杂了秋水的声音,香草一听脸都白了,手指狠狠的攥紧了,随后又红着眼圈回头道:“那事情是与喜欢的人才能做的呀,爷身边从来都不缺女人,喜欢你才要与你做,你怎么这么愚笨!” 还没等到香菜揪着沅九推到柳烈屋里头,只觉得余光一黑,很快被人在嘴里塞了东西,用口袋蒙住了脑袋。 --- 柳烈在屋里头静静的喝着那壶刚刚沅九给他泡的热茶,茶叶自然是放多了,也没有用滚烫的热水洗过一起,所以喝起来又苦又涩。 而对面的三个姑娘,正在面红耳赤的坐在地上此起彼伏的叫着。 秋水一面叫,一面将柳烈那点儿心思了然于心,上次为了沅九直接将她从身上推下去了,这会儿估计也是为了气那傻子,估计找了他们三个人来演戏。 于是一边叫着,一面勾起嘴唇忍不住想笑起来。 旁边的两个小娘子自然不知道老板这是什么新花样,本以为是老板换了新玩儿法是要先让他们叫着勾出情趣,还有一个不死心的四脚着地的往柳烈身边儿慢慢爬。 随后被他一记眼锋又逼了回去。柳烈侧着耳朵听着院子里的动静,谁知道这三个姑娘声嘶力竭的叫了近乎一炷香的时间,那傻子竟然不闻不问的,当真是一个不喜欢。 他伸手一下子将手里的被子“啪”的一声拍碎在桌上,随后铁青着一张脸丢下三个小娘子径直从屋里头走了。 人刚从屋里出去,就碰见牡丹正往这儿迎过来。 于是只好硬生生的把向偏房投过去的眼神又收了回来,瞥了一眼牡丹问道:“何事?” 牡丹三寸金莲挪了半步就用身子将香草那偏房的门给挡住了,随后娇滴滴的笑着说:“刚刚有小厮来报,齐家大公子约您去府上一聚。” 柳烈不疑有他,正撞在气头上,随后扫了一眼房檐上黑压压的一只影子颔首便径直从后院大门走了。 ---- 为了不卡肉明天晚上两更~ 爱你们?′`比心 第四十四章:无限情色(H) 偏方内牡丹的被换做碧水的丫头,正孔武有力的将被打晕的沅九三两下扒光了襦裙,随后按照牡丹教她的法子,用一根拇指粗细的红绳将这白玉膏子似的身体,细细的捆了。 随后从袖口掏出几关子小药瓶,随后捏开痴儿的嘴直接将透明的药液灌了进去。 沅九已然晕了过去,唇齿间不能吞咽,于是丫头就抄起旁边一罐子茶水,掰开她的下巴直接连着药液一起灌进去。 随后这才用一只从牡丹房里取来的毛笔,仔仔细细沾了药瓶子的秘药,随后刷在了她胸口的乳晕和下体上。 那绳子红艳艳套住痴儿的脖子,随后又反股交叉将胸前一对木瓜大小的乳肉紧紧的勒捆起来,将两只软弱柔嫩的果实挤弄的更加突出,随后又在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来回压出几道红痕,之后又向着下体两瓣水蜜桃似的股见延伸。 红绳困住两只大腿根部,硬生生的将下面的缝隙打开着,展露在空气中。 洁白娇嫩的阴户也因为吃不住紧绷的力气,将里面的殷红的花瓣全都吐了出来,于是一条缝隙掩盖不住的花穴和花珠就在清冷空气的浸染下,一缩一缩的无意翕动着。 碧水刚给她那对模样奇怪的乳晕抹了药膏,还来不及细看她乳尖是如何包裹在乳肉里面的,那药劲确实生效的又迅速又强劲,乳头上的小孔马上一只一只的挺立起来,随后柔软的乳晕慢慢的被撑大,再也包裹不住迅速挺立起来的乳尖,两只像樱桃一般红艳艳的果实就直接从粉红的花瓣中吐露了蕊丝。 自己钻了出来,碧水先是一愣,随后看着那女人都觉得美艳的乳头,上面沾染着亮晶晶的药膏,倒像是被人舔弄了许久挺立充血了一般可爱。 于是咽了咽口水,正想情不自禁的用手抓一把。 后面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牡丹嘴上擒着一抹冷笑问道:“上好药了吗?两位公子哥儿可要来了。” 碧水手一抖,将手里的药罐子不小心跌落到了地上,牡丹一看马上拧着她的耳朵嗔道:“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要你何用!回头找几个最下等的客人将你开了苞,许给县城里最脏的乞丐可好?” 碧水吓得瑟瑟发抖,马上跪下去,随后一边磕着头一边道:“娘子饶命,这药,这药就给一旁的香草用了吧,一石二鸟,这贱蹄子总在娘子面前耍威风,正好让灭灭她的威风。” 牡丹一听这话暗道是个好办法,随后又露出个淫笑来自己拿了另一瓶子药液直接冲着沅九被摆成人字的下体淋上去。一面动作,一面不屑的瞧着她那不经人事粉嫩粉嫩的下体暗自啐道:“用了这东西,没有个十几回交姌怕是解不了药效的。再看这地方这药窄小,回头让两位公子狠狠奸淫上一夜,非死即伤,就再也不能做出勾引老板之事了~” 旁边的碧水扯着香草直接将赤身裸体的她也用同样的法子绑了,随后直接踹到地上,用脚撵着她的身子去擦拭地上那些药液。 等主仆二人准备得当,将二人吊在塌上的木梁,像是两只牵线人偶一般并排坐着。牡丹又变戏法似的从胸口拿出一只细长的香包,刺鼻的樟木薄荷味儿马上从里头窜出来惹得闻着只打喷嚏。 她轻轻用袖口捂着口鼻,随后将香包分别凑到沅九和香草的鼻尖,待到他们二人慢慢清醒过来后,又将东西塞回了自己的胸口。 笑嘻嘻的在对面看着他们口不能言又满是惊恐的样子,快意道:“今儿晚上把二位公子可要伺候好了~” 随后自顾自的点燃了房间内一只催情的蜡烛,自己则带着丫头踱步到前院儿去接客了。 齐豫跟唐璜今日赴宴并没有带很多小厮,并且二人遵照胖嬷嬷送来信件上柳烈的字迹,也并不没有大肆声张此事,对于这个“惊喜”很是有些期盼。 毕竟如果说他们二人是这城中的浪荡公子纨绔子弟,那还不都是一个个被柳烈带着入了门,何况这些日子柳烈似乎是突然清心寡欲了起来,既不张罗趣事也频频推掉他们的邀约,在信中又将这次的小聚说的无限情色,二人也免不了十分心动。 他们二人趁着夜色偷偷潜进了风月楼的后院儿,之后又寻着地上的红色手绢找到了偏房。 唐璜向来是个沉不住气的,一把就要将偏房的门打开,却让一旁有些开始狐疑的齐豫按住了手腕子,“此事不觉得有些不妥?” 唐璜细长的丹凤眼睛里全然都是不耐烦,戏弄道:“我说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像个娘们儿。柳烈不在信里说的很清楚,近寻到一娇女,特给二位挚友解闷?” 齐豫眸子里闪动着不确信,微厚的唇抿着,皱着眉头道:“他何时跟我们分享过情人?向来洁癖的很。” 唐璜这下子已经懒得听他分析什么了,闻到偏方里渗出来的一丝丝甜味儿,已经忍不住直接将门撞开了,一面回过头呵斥:“不来就算了,我一个人岂不是更好?” --- 柳烈人刚出了后门,轿子才行了一阵,之后不知怎么的心头猛地一阵慌乱,又有些想回去了。 可是回去又觉得面子上挂不去,况且之前他已经叫张贺在暗处守着,想来也不会再发生什么意外,于是咬着牙颓然的靠在后面的软垫上。 轿子行进了一阵,饶是这么想着,心里还是乱的跟打鼓一般,离得越远心里头越是不安分。最后干脆叫轿夫调转了一个方向,又往回走起来。 他则冷着一张脸端坐在软轿里,只觉得自己可当真成了那离不开安乐窝的窝囊废,这才多一会儿又要回去守着那傻子。 做着讨好深情的模样又给谁看呢?傻子横竖也不懂个四五六,是个情窍不开的东西。 --- 此时被柳烈思绪中一带而过的张贺,并没有像柳烈想的那般好好的守着后院的沅九,正气息不稳的抱着一个软滑的不像话的娇体,堪堪站在风月楼西侧一片不小的银杏树林子的顶端。 摸惯了铁器的手深深的陷在蔷薇丰腴的胳膊上,本是无喜无悲的又禁欲脸上露出少有的红晕,张着嘴意味不清的哼叫了几声。 蔷薇被迫趴在粗糙的树干上,脚下就是密密麻麻的树叶枝丫,她则用腿使劲儿夹着已经滑落的亵裤和衣裙用手使劲儿的抱着面前的树干,脚歪歪扭扭的站在两臂款的枝干上,一面承受后面肉刃的贯穿,一面害怕的小声尖叫:“唔,好深,插得我好深,快要,快要将奴的淫穴和宫口都捣碎了~” 张贺听到她这样叫,下意识的用手塞进软肉和树干的缝隙里,将被树干磨得通红充血的乳头搁在自己的手指里亵玩。 一面用满是老茧的手指夹住小指长的乳头淫弄,一面放缓了下面交合处的力道。 只是柔柔的,浅浅的,在已经吃惯了性器的媚穴里慢慢的用龟头撑了个满当当,又意犹未尽的抽出来。 惹得小穴欲求不满的不停用那包通红的糜烂的穴肉去裹弄他的性器。 哑巴在她耳垂的地方吱呀叫了几声,随后将另一手伸到她下体处,几下子就翻出一个指甲盖大小,浑身血红的肉珠子,随后用厚茧慢慢的磨着。 蔷薇跟他厮混多时,也是为了这哑巴想去夺一夺那老鸨的位置,以前无心无肺的跟男人厮混赚钱,只一心求那欲中之快,做那狂风浪蝶似得人物。 可是一次意外之后,她次次与这哑巴交换之后,竟然把一颗心都献了出去。有了心上人的女子,再不愿意打开双腿肆意跟别的男人取乐,这才收了心思准备做那调教之人。 此刻听到哑巴无意义的声音,蔷薇已然熟烂他的表达方式,一面忍受着下面袭来的疯狂快感,一面回过头用唇胡乱的蹭着他的鼻尖,嗔道:“你这死哑巴,诚心来让我受这淫刑。摸的我淫水直流,却不狠狠的插我,光在外面磨来磨去做什么?可是不行了?” 哑巴顿时脸上有些羞红,随后用指头在她后背光滑的蝴蝶骨上满满的写着:“怕你痛。” 蔷薇吸了吸鼻子,心下涌出一阵暖流,随后回头柔声道:“蔷娘不痛的,只要是你,怎么样都是好的。” 哑巴楞了一下,随后精壮的腰肢一查到底,熟烂的穴肉发出“咕唧”一声满足的叹息,之后就是无限的水声与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第四十五章:药解调教(H) 外头林子的银杏叶长得枝繁叶茂,是最好的隔音物件,所以风月楼里头的偏房里是万万听不到一旁的树梢上竟然有两人做着这等交姌淫邪之事。 同理,被奉命看好沅九的张贺也被沉浸在肉欲里不能自拔,完全没注意到偏方里发生的动静。 唐璜一推开偏房,就闻到一股子媚香,等待眼睛适应了这无窗子房间里的烛火,心头一跳只看到两个光裸身子的女人被红绳捆绑了个结实,并排坐在榻上,正难耐情欲的扭动着身子,合不住的下体正吐出一包包晶亮的汁液。 他咽了咽口水,随后率先一步指了指沅九道:“这个我要了。” 齐豫没成想这里头竟然是这幅光景,刚想出言打断,可是已然闻到空气里泛着一种不同寻常的药香,话没出口,很快嗓子头儿翻起一阵血气涌动的甜腥,下体竟是不能控制的已经勃起来了。 再看塌上那两个小娘子,左侧的实在是令人惊为天人。一张粉扑扑稚嫩可爱的小脸像是猫儿一样很是讨喜,再往那身上一看胸前像是马奶子葡萄似的乳肉泛着粉红的光泽,像是上好的奶汁子加了一点瑰丽的玫瑰膏子,仿佛小一秒就要从那根淫邪的红绳上融化了淌出水来。 堪堪一握的腰肢正不停的抽动着,下面的阴户白白净净,竟然是一根耻毛都不长的。而且那粉嫩嫩的颜色,一看就是处子雏儿,一朵娇花待人采撷。 至于旁边的丫鬟姿色就略逊一筹,不过胜在人才矮小,估计可以抱起来吊起来换着各种花样肏弄。 唐璜这人重俞急色,何况中了熏香的催情术,很快将自己身上剥了个精光,就要往沅九身上扑。 门外的秋水刚刚就鬼鬼岁岁的跟着这两个公子,本来这些日子夜夜与香草欢好,瞅见这二位老板的友人竟然寻着香草门上的红帕子去了,心里又惊又乍的跟在后面伺机而动。 此刻看到齐豫和唐璜正要向塌上的二人动手,急的直接推门冲了进去,大叫了一声:“住手。” 唐璜的一手已经摸到了沅九的面皮上,沅九害怕的直哆嗦,并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反应是怎么回事。胸前像是有什么汁液要顺着肿胀的乳头留下来似的不停的一下下挺动着。就连小腹处也是滚烫一片,怕是要将她烤化了似的发热发麻。 小穴里窜出一阵难捱的瘙痒,迷迷糊糊又想起了柳烈那只带着扳指的玉手,那食指一下下顺着小穴进出,搔刮出一阵阵带着尿意的酥麻快感。 痴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自己下面已经被什么奇怪的东西引动的不停的流水,可是却像让人封住了穴口,怎么样得不到消解。难捱的晃动着脑袋,笑唇微启,露出里面早就被吞咽不及的津液泡的润滑酸软的一只红艳艳的舌头。 随着她的动作,身上的红绳不痛不痒的在身上不停的拧动着,像是一条长着绒毛的长蛇在她身上游走,肌肤相接触的地方,不停的痒起来,可是又被这快感层层拔高,乳肉随着腰肢不停的在空中战栗晃动,惹得唐璜口干舌燥只想一口下去将她胸口咬出个窟窿,看看里面是不是又那又白又浓的奶水。 沅九一见到这陌生的男子,吓得张嘴直叫,可是让情欲撩拨的酥软的嗓音,倒像是猫叫一样挠人心扉。 后面的齐豫已经止住了身子,回头斜了一眼秋水,嗔道:“大胆娼妓!” 可是唐璜也顾不得后面的乱子了,直接就张嘴往那樱桃似的乳尖上啃,谁知秋水性子烈此刻看到香草的模样发起狠来直接扑上来一口咬住了唐璜的耳朵。 唐璜耳上吃痛,很快飞起一脚将她踹到一旁。 口里念着:“烂逼欠操了是不是?”随后一下子将她的亵裤扯了个粉碎。 正欲施暴,只听外面一声门响,柳烈阴测测的走进来,桃花眼里的眸子冷冷的盯着唐璜和齐豫像是只被摸了逆鳞的冷血动物。 --- 后院唐璜和齐豫还在跟小厮们厮打在一起,柳烈已经抱着沅九进了前院楼上的包厢。 漫天的红色帷帐将风月楼的走廊以及包厢铺了个满档,这里头的包厢大有乾坤,每一间看起来是完全私密的场所,可是将门一关,灯一点就看出了里头的奇特设计。 每一间包厢与隔壁的包厢都隔着一层半透明的石头做成的墙壁,墙壁不薄不厚上面还人口开凿了一些比针尖还细的听孔。 于是,在包厢内淫乐的恩客,不止专心亵玩怀里的小娘子,抬头就能看到隔壁两间包厢里虚虚实实的影子,而那些影子不必多讲也正做着与包厢里一样的淫邪之事,如果将耳朵凑到一旁的听孔上,还能听到旁人交欢的淫叫,更加让人热心沸腾。 宛如在天上才有的淫乐梦境一般。 此刻柳烈红着眼睛将沅九往中央偌大的软塌上一扔,自己则仔仔细细的将门口的门拴上了,随后回过头也不动作,只眯着眼睛来瞧她双腿不住磨蹭的样子。 沅九此刻还受制于那根红绳,并不能动作,于是满眼是泪的冲着对面的柳烈期期艾艾的求救:“柳烈,九儿好难受,下面好痒……” “胸前也好痒,呜呜,好痒。” 她本来就是不通情欲的,但是小动物般的也懂得远近亲疏,刚刚被那两个凶巴巴的男人看了,已经委屈的不行,此刻柳烈在她跟前立刻就比对出亲昵来了,央叫这让他来帮她。 柳烈这会儿没脱衣服,脑子里还响着刚刚唐璜愤怒的吼叫:“装什么冰清玉洁,在这风月楼里的女人,哪个不能花上些银钱奸淫,这个怎么就偏偏不行!要不是给你肏的东西,你他妈娶回家去啊!” 他慢慢揉着右手骨节上的血渍,缓缓的坐到塌旁,目光幽深的似乎要从滚圆的瞳孔处裂开一道野兽般的缝瞳。 目光无喜无悲的落在沅九通红的小脸和白纸稿子似的软肉上,只伸出一只手慢慢的摸在她的头发上,突然问道:“要是说喜欢你,带你回府上住怎么样?”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脑,愚笨如沅九,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只傻呆呆的盯着他那淡色的薄唇,窥见里面一点点猩红水润的舌尖。 不受控制的舔了舔发干发涩的嘴角,只觉得那里头的舌头亮晶晶的,如果含在嘴里应该有湿软能解渴的东西。 本能般的从塌上扭起来,像只没有骨头的蛇一般缠上来,随后用嘴将他刀削似的俊美下巴含在嘴里,用滚烫的唇舌一面舔弄一面呜呜噜噜的说不出话来。 柳烈垂眸盯着她的睫毛,慢慢的抹上她光滑的脊背,在那一节节的骨节上慢慢的游走,自然听不到傻子的回答。 情窍不开,不同男女之情,做多少努力都是白费。 他做事一向机关算尽,这点儿对付傻子的道理还是明白的很清楚的。 于是不急不躁的用一只手在她小巧可爱的腰眼处戳弄,可是偏偏不如她的意,欣长的背既不低下来像以往一样不管不顾的叼住她的唇舌咂弄,也不靠近半分扑上来玩弄她的身体。 只是那么冷清清的坐着,像一尊极美的玉人似的,垂着小扇子似的睫毛,用手指随便摸了摸她身上无关紧要的位置,盯着她因为发情而变得瘫软动人的模样。 沅九双臂被红绳捆着反并在身后,并不能张开怀抱抱住面前的美人儿。虽然她现在很想抱住柳烈,可是却只能勉强用酸软的腰肢撑着自己的身体,从塌上跪坐起来用唇毫无章法的在他脸上小鸡啄米似的乱动。 小脸马上就要凑到他唇前的瞬间,柳烈却偏了一下头,躲开了这个带着色欲的吻。于是沅九又哭唧唧的哼唧起来,一脸疑惑的看着他的眼睛问:“亲,九儿想亲亲你,不可以亲嘴吗?” 说着眼睛里又留下了一串生理上欲求不满的泪珠子,撅着小嘴哼哼:“呜呜,真的好难过,柳烈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 柳烈目光里是种痴儿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他垂下头贴着她动情的小脸,慢条斯理的说:“亲嘴是与喜欢的人做的事,你要和我亲嘴吗?” 沅九小腹上像是聚集了一串串火蚂蚁,此刻对她正进行着无情的啃咬,透过花穴的宫口都已经因为药效敏感的一阵阵收缩起来,想要吞咽下什么东西。 手指也好,玉势也好,一切都已经沦为了快感的努力。 沅九眼睛里头水雾凝结,已经不能好好思考了,只顺着他的话不停的点头将胸口的乳肉摇的很欢,呜咽道:“唔,要亲的,要,亲的。” 第四十六章:万般不肯(H) 雪白的臀肉被红绳勒的鼓囊囊,中了春药的身子翻着鲜嫩可爱的粉色。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鲜嫩多汁的光泽。 于是那臀肉高高翘起来,像小兽似的不停的夹紧了花缝里殷红的软肉,不住的摇晃着像是要摇尾求欢似的。 柳烈如愿亲了亲她早就张开的唇,但是还未吮吸她那被津液浸的润透的小舌头,就轻巧的挪开了脸,一下子扯着她后边的绳索将她从塌上拎了起来。 沅九嘴还保持着要和他亲嘴的姿势,一丝亮晶晶的津液从还来不及收紧的下唇流了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胸口胀痛难忍的乳肉上。 还没来得及呼救,或者再哀求,人就被从后背提携着按到了一旁的石头墙壁上去了。 被点燃的身子接触到冰冷光滑的石头面儿上时,第一时间里是舒服的,整个人的燥热似乎都被这冷冷的石面给降下去了一些温度。 可是还没来得及舒一口气,沅九马上迷离着眼睛看到对面半透明的墙壁里,有一个跟她一模一样的身子也被按在了这面墙壁的另一端。 两具红绳缠绕的,滚烫的躯体。很快在同样难耐的情欲和对面的视觉刺激下,将中间隔着的这面墙壁焐热了。 对面的香草此刻被秋水正面抵在墙壁上,随后趴下去用手撑着她的大腿,细细的用唇舌舔弄起了小穴。她本就中了药,此刻就势哼哼唧唧的淫叫起来,还不停的叫着快一些。 不许一会儿就浑身抽搐丢了一次。 之后两人又回到塌上四腿交织在一起,一样的性器和花唇紧紧的吸在一起,像是在不停接吻的嘴唇一般又吸又吮,两个人均是面红耳赤淫水连连。 沅九被柳烈按着小脑瓜子,耳朵旁边就是那细小的听孔,硬是将隔壁秋水和香草交姌的声音听了个完完全全仔仔细细。 不知道怎么的,听到他们二人难耐的哼叫,她只觉得自己身上更加难受起来,下面殷红的缝隙里面已经吐出一包又一包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根部将那根粗糙的红绳全部打湿了,这样还是不够,一直在顺着小腿溜到了脚面上。 柳烈低头看了看那肥美的臀肉下已经合不拢腿的样子,贴身过来将她紧紧的压在墙壁上,已经完全站起来的性器直接将衣袍的布子挑起来,随后不偏不倚的插在她的臀肉缝隙里,可是却不肯动只是隔着很快被沅九打湿的布料一跳一跳的,随后冲着她另一只空闲的耳朵低低的说道:“你瞧,香草此刻是不是快乐极了?” 沅九一张嘴就从嘴里吐出一口黏腻难捱的热乎气儿,随后喃喃的答应着。 只觉得自己下面的小穴像是有了生命似的,不停的想要从穴口伸出贝肉来嘬弄搁在自己臀间的东西。 柳烈见状掰过她已经失神的小脸,鼻尖对着鼻尖的舔了一下她嘴里的小舌头,随后慢慢诱惑着:“与喜欢的人就是要做这种亲昵的事情,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我好好疼爱一下你下面的小嘴?用手指慢慢的插进去,送出来,引得又软又烫的穴肉缠上来,随后再用我下面的性器好好让你将这贪食的小嘴插满了,之后再泄一次精水?” “下面现在很难过的是不是?”柳烈说后又稍稍拉开了她的腰肢,随后用指尖轻巧的捉住一端的乳尖,随后重重的一扯就将她胸前的乳肉扯成了一幅淫糜的样子,但是不等沅九纾解的哼叫,他又故意将手里的小樱桃放下了。 勾着嘴角问:“这里也很难受是不是?” 沅九那双滚圆的杏眸已经完全失了神,眼泪像是霜花一样凝在她的睫毛上,湿漉漉的眼睛和小嘴,和停也停不下来蠕动着的花穴。 她忙不迭的点点头,“恩~,很,很难过…….” “九儿很难过~” 柳烈眸子已经眯了起来,眼角绯红的,连那颗泪痣都红艳艳的亮起来,但是用手指头在她胸前的乳肉上画着圈还在诱惑着:“难过都是因为喜欢我吧?” “恩?”等不到回答就直接将左侧已经挺立许久想要得到爱抚的乳尖塞回了乳晕里,随后用小拇指在里面毫无章法的搅和着。 沅九一直乳儿被他亵玩的又酥又麻,可是另一只却孤零零在翘立在一旁,得不到任何爱抚和玩弄,急的直想哭,很快点头重复他的话:“九儿,这么,难过都是因为喜欢。” “好喜欢,呜呜,帮我可以么?” 柳烈这才满意的闭了一下眼睛,口鼻里呼出的气全都是湿乎乎的欲意,随后将她抱到一旁一只宽大的雕花椅子上,将面前盖着红绸的布料一掀,露出一面黄铜色的一个多高的镜面来。 沅九迷茫的望着里面那个淫荡的人影,随后又使劲儿的扭动着身子想要得到身后人的帮助。 柳烈这才将她背后的绳索解开了,之后一手把玩着她的两只乳头,另一只手则拉着她的小手来到了潺潺流水的阴户,在她耳边轻柔的鼓励着:“乖,自己摸一摸~” 沅九不明白他为什么还不肯帮自己,只涎着一张粉扑扑的小脸哭道:“我不会……” 柳烈这会儿一反常态的极有耐心,下定了决心今天要让着痴儿懂得男女之事。 于是用两只纤长的指头轻巧的夹住了那颗因为药性已经肿大红艳,一旁的褶皱包都包不住的花珠,轻轻一夹就让怀里的沅九失声哼叫出来。 随后他一面用指头慢慢的磨着,一面说:“这个小东西,摸一摸~摸一摸就不难过了。” 沅九哆哆嗦嗦的用手指摸了一下那被柳烈捉住露出来的软肉,碰了一下穴口就有跟多透明的汁液渗出来,小穴疯狂的吮吸着,一阵阵快感充斥着四肢百骸。 她无力的靠在柳烈怀里,小手上近日里让柳烈揉了不少玫瑰膏脂,虽然已经娇嫩了不少但是指尖还是有不少螺纹状的薄茧。 在红透的花珠磨了好一阵,马上就有一股热流从小穴喷薄而出,大张着的腿无力的蜷缩着,十个花苞似的脚趾紧紧的攥在一起。沅九一声嘤咛,竟然是接着自慰泄了一次。 可是药性毕竟是烈的,很快她下面又欲求不满的滴滴答答起了水渍。 柳烈这回直接扯出她的一根手指,随后在自己口中舔的晶亮,之后才代替自己的手指插进了花穴里头。 沅九自十岁时就因病绊住了心智,所以从来没有对自己下面的性器有过什么自发性的探索,虽然之后身体已经发育得当长大成人,甚至初潮后,也不知性欲为何物,更别提将手指插进自己的花穴里插弄了。 此刻她手指一被送进去,就好像被什么软嫩的不像话的口腔吸住了,随后就是一阵阵紧缩的咂弄,甚至将她的小手指自己裹了进去,不停的吸着想要吃下更多。 她下体得了舒爽,呆呆的冲着镜子里面庞勾人的柳烈傻乎乎的赞道:“好烫,又好软……” “下面好像有唇舌在吸着九儿的手指……恩~” 柳烈让她这痴言痴语说的喉结攒动,咽下一股津液随后捏着她的手腕抽插起来,一面抽插一面循循善诱道:“九儿下面的小穴天生是用来享乐的,与喜欢的人交姌肏弄,是人的本性。” 沅九在这自亵的快感中渐渐失了神,只是一味朱唇微启的点着头。 可是小穴明显要比没怎么经过开发的花珠要饥渴,吃过男人手指的地方怎么能够再被沅九短小的一根手指满足掉,此刻不停的吐出一包包蜜汁,但是那处不为人知的褶皱却丝毫没能够被短小的手指碰到,不停的搅动着发出咕叽咕叽色情的裹弄声,迟迟得不到舒爽。 沅九只觉得这下面越弄越发难受起来,于是干脆拿出了自己的小手,主动的撅起自己圆润的股肉,摆出个淫荡不堪的姿势,回国头冲着还窝椅子里的柳烈嘤嘤道:“恩~九儿不要自己摸,要柳烈~” 花唇此刻像一条猩红的绸缎一样,从洁白的阴户里探出来,水渍顺着大腿根儿将痴儿的脚趾头都润泽的亮晶晶的。 此刻沅九这自己撅起屁股,将花穴奉上的淫荡模样搅和的他心里一尺春水都在晃,于是猛地将她拉回自己怀里,衣服都不肯脱只轻轻一拨就将那根又粗又长的性器从亵裤露出了一截子。 嫣红的龟头被马眼儿中渗出来的汁液打了个湿透,连阴茎上的青筋都被汁液沾染了水光。 他将龟头的一端轻轻在沅九湿热的身下蹭了一阵,随后徐徐的冲着花穴蜻蜓点水般的动了动了两下。 随后吻了吻她鬓角黏在一起的湿发,哄道:“喜欢就自己坐上来。” 沅九不明白坐上来是什么意思,可是身体的本能让她不停的腰肢发抖。 小穴的媚肉一吸到这巨物,马上欢喜的裹弄起来,恨不得将这根性器一吞而下。 可是沅九的头上分明细细密密的出了一层薄汗,应该是蛮痛的。 柳烈手指不忘在她胸前的嫩的出水的乳肉上点火,先是用冰冷的扳指摩挲后,又有发热的指尖反复揉搓。两手像是挤奶般的不停的从白嫩的乳肉上肆虐到乳头,如此反复将她两只奶儿都揉的发红滚烫,咕叽咕叽的发出淫糜的动静,似乎是真的要产出奶来了,引起一阵阵酥麻腰软的快感。 下面的水流的更多了,吞咽变得不那么费力,像荔枝般多汁的穴肉很快一寸寸将这巨物缠住,随后不停的自己搅动着吮吸。 硕大上翘的龟头撑破穴口那一层肉膜的疼痛很快被药性一带而过,沅九一面意味不明的嘤咛着一面被最本能的情欲牵引着一下子坐到实处。 小娇娇“啊”的一声叫出来,只觉得浑身都被一种满足感洗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了全身,甚至连身上的汗毛都根根竖了起来。 两处性器紧紧的契合在一起,空气里只剩下暧昧的喘息。 镜子里原本平坦柔软的小肚子很快肉眼可见的隆了起来,包裹了一根粗长的,狰狞的,属于身后男人的性器。 沅九的穴道偏短,而柳烈那根物件又颇为壮观。让她这样实打实的一坐下来,粗大猩红的龟头一下子刮开小穴里面的层层褶皱,磨过了那片凸起的肉芽直接撞进了花心。 从未被涉足的宫口正可怜兮兮的用手指粗的圆环,勉强的包着柳烈已经被蜜汁浸泡的油光水量的龟头,原本桃红的软肉被迫变成的胭脂水粉般的殷红。 可是饶是这样,圆环还在一下下蠕动着,被药效催发的越来越淫荡起来,想要将这马眼里裹出一包滚烫的精水才好。 穴口被青筋毕露的肉棒插得近乎透明,但是沅九却像不知道痛一样,毫无章法的在他腿上蹬着腿乱扭,随着腰肢摆动,花穴里滑腻的肉渐渐紧缩起来,主动用自己凸起的肉芽去一下舔舐这跟性器,不出半晌,她就脱离般的往后躺下去,腰肢痉挛了几下,又泄了一次。 房间这面两人都静静的,柳烈拦腰抱着沅九,未得舒缓的性器还顶硬的插在对方的花穴里,一股子说不出的餍足感从他心头冒出来。 下面那根被对方水淋淋的穴肉含着,裹着,即便是不大动作也比平日里的鬼混滋味要好上许多。一种全身心都被满足了的感觉。 对面房间里的香草因为药效也泄了几次,可是两个人还在床上不知疲倦似的缠在一起,湿漉漉的像两只软体动物一般,连骨头都酥了。 无骨的媚叫与哼叫声像是上好的助燃剂,将这边默默不吭声的两个人又推上了一波热浪。 沅九此刻泄了两次迷迷糊糊的,但是药效强劲现在还是湿的一塌糊涂。甚至流出来那些晶莹的汁水把柳烈身下的耻毛都一根根润的服服帖帖,倒显得那根狰狞的东西很温顺似的。 柳烈驾着她的两只腿,直接从椅子上起身,下身顶着她的花心直接压在了后面的塌上。 ---- 今天两章和一章不断章了,四千字。 小可爱们吃肉愉快~ 第四十七章:孽障恶果(微H) 长臂一挥,漫天红色的帷幔落了下来,沅九面目潮红,双眸满含情欲的仰面躺在塌上瞧着他,嘴角还带着潮后的余韵,看起来是个笑嘻嘻的模样。 红色的丝绸衬得她肌肤胜雪,浑身都是湿漉漉的,有汗液和爱液,像是一个从鸡蛋壳里刚剥出来的小娇娇。 柳烈悬在她身上,好好将她这幅样子尽收眼底,随后伸出舌头像是一只温柔的老虎在舔舐自己的幼崽一般,将发际的薄汗,睫毛上的泪珠子,全都吮进了嘴里,随后在她胸前两只嫩的不像话的乳肉上留下几个红痕,之后才满意的拉开身子缓缓的动起来。 小穴紧致销魂,可是又生出无限滑腻的汁液,将他的欲根团团裹住,每一次抽离的时候都能感到有滚烫穴肉死死的将他的性器裹住,硬生生要他死在这温柔乡里才好。 沅九被他又粗又长的物件肏的哼叫连连,“恩~恩~”的还不忘抬眼来瞧他。 确认了面前这人是柳烈后,又慢慢的躺回去,无意义的在唇见呢喃他的名字,“柳烈柳烈。”叫声像是用了这三月最香甜的桃花和樱花,仔细研磨出稠稠的汁液,随后一笔一划的将他的名字写进他的心里头。 让他止不住的想让身下的痴儿更加快乐些。 于是抽插的更慢起来,一下下仔细研磨着凸起的肉芽,之后又塞进宫口的柔环里厮磨缠绵,直倒将那花穴都慢慢的捣成了花泥,所有汁水淋漓的穴肉都变成了牡丹一样浓重的色彩,身下的人儿连唇都合不起来,舌尖都吐了出来。 这才放开了力气,将她双手按在塌上,一下下撞得又凶又恨,不停的给她极致的快感。 屋子里的红烛不知道留了多少泪珠,直到天际泛白了,解了药性的痴儿才躺在柳烈的臂弯里沉沉着闭着红扑扑的眉眼睡着了。 柳烈目光又恢复了清明,茶色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着清冷的光,他毫无睡意,只盯着怀里的人儿又餍足又不安。 今晚接着药物的作用,两个人这样亲密的缠绵着,可是到了明天一早,沅九又不知道会怎么样哭闹起来,也许会骂他混蛋,又哭唧唧的说着欺负人,今晚上说的喜欢也许又都不作数了。 拔开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仔细在她面上吻了吻,之后又用手指在她唇上仔细描绘了一般。最后才深深叹了口气。 何时竟然也像个情种似的患得患失起来。 要是个正常人倒好,可惜,是个痴儿…….总归不是办法。 --- 是夜,朱家大院里朱温万正直挺挺的跪在中厅的空地,上面则是正襟危坐的朱氏和朱青山。 朱青山已然退隐朝廷许久,鬓角斑白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此刻一家人刚送走了来府上做客吃喝的张大人,随后他一声怒喝叫朱温万跪在厅堂中间,气氛中隐隐浮动着一股子躁意。 朱氏还在看着丈夫的脸色,此刻面色也不大自然,虽然知道儿子一直对渔村里那个痴儿又念想,但是没成想那痴儿竟是个招蜂引蝶的浪荡人物,竟然惹得这桩绯闻出来害他儿子落得这等腌臜的口实。 刚刚张大人的挤眉弄眼的醉态还历历在目,他一手搂着朱温万的脖子,一面凑过去悄声道:“朱师爷,看在令尊令堂的面子上,我也不想为难你,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 “要知道,这里做了几十年官的人可都晓得,那柳家是动不得的。先不说二十几年前他那疯疯癫癫的母亲带了他孤身前往此处安家,寡妇门前竟然一直没有事端不说。而且,他这辈子真是顺风顺雨,再看看那生意,开的如火如荼,连个名利场上的竞争对手都没有,你这样聪慧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朱氏和朱青山都是官场上的明白人,这样一听,很快不动声色的对望了一眼。 但是朱温万只皱着眉头,又给张老爷斟了一杯酒,垂首问道:“证明这人心思狡诈,做事不择手段,贿赂了不少达官贵人又养了一批见不得人的家奴?” 张老爷一饮而尽打了个酒嗝,面上扯出个挺不屑的讪笑,随后拍了拍桌子道:“这点儿事儿谁都能猜到,可是二十多年都没栽过跟头,你没想过后面有股势力在默默的为他清理烂摊子吗?” 朱温万再想细问,张老爷只管打诨插科不再回他的问话。 此刻朱温万跪在地上,头还是铁铮铮的昂着,斩钉截铁道:“先不表我对九儿的私心,儿寒窗苦读这么多年,不是为了在一个昏官淫棍下面为虎作伥的,而且要我不除这地方恶霸,我心难平!” 朱清山透过儿子年轻的面容,似乎是隐约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在朝廷上据理力争的样子,十分不耐烦的将手里的热茶迎头向他劈去,之后年迈的声音像炸雷一样响起,“愚蠢之极!” 随后再也不愿意看他一眼,直接从中厅踱框而出,声音远远的渡过来,“你若一意孤行,从今往后我只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朱氏吓得此刻脸都白了,马上起身扑到朱温万身上不停的扯着他的衣袖急色道:“傻跪着做什么,去给你爹陪个不是,去啊!” 朱温万牙齿咬得紧紧的,像是钉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朱氏此刻恨不得将心肝肺都掏出来,撕心裂肺的哭嚷道:“我的儿啊,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 下章大概是甜甜蜜蜜的喂食洗浴paly。 第四十八章:得之我幸 日上三竿,晌午的太阳暖融融的照着屋里头,那双从红色锦被里伸出来的小脚,柳烈早就梳洗过了,身着一件宽松的白色宽袍,一面用踮着手里的象牙筷子夹了一只晶莹剔透薄饼,慢慢的裹了春日里最为鲜嫩的笋条芽菜和带着露珠的莴苣,随后浦上一层香气四溢的肉丝,卷了卷凑到嘴边咬了一口。 可是细长的桃花眼却一直盯着床上一动不动的那团软肉,倒像是吃的不是春饼而是那小娇娇鲜嫩多汁的脚趾头似的。 沅九睡梦里翕动鼻翼,马上闻到一股子香味儿,新鲜生甘的河鲜,还有一股甜而不腻的鸭肉味儿,何况耳边还一阵响起脆生生的咀嚼声,于是人情不自禁的砸吧了一下小嘴,随后被子下面动了动马上响起一声呜咽。 她伸出胳膊揉了揉困乏的眼睛,只觉得不止怎么浑身上下都是痛的。 胸口也痛,脖颈也痛,再伸了个懒腰差点喊出娘亲来,腰肢酸软不说,两腿中间似乎是要裂掉了一般,稍微一动作就痛的要命。 她哼唧了一会儿,这才从被子里露出一张脸,可是却一时想不起这满是红幔的地方到底是哪儿。支起身子掀了一下被子,这才看见自己身上布满了红痕。 甚至胸口和大腿上还有几个像被狗咬破了似的牙印子。 人还未哭,就听见帷帐外头响起个清冷的薄荷音,“醒了?” 沅九让这声音打的一哆嗦,骤然响起来昨晚上迷迷糊糊之时,柳烈也是操着这让人耳朵瘙痒难耐的声音一直低低的在她耳边唤她的名字。 小九儿小九儿的,好生羞人。 半透明的墙壁里绑着红绳的人影不停的有气无力的哼叫,铜镜里照出来的她满面红晕的冲着柳烈撅起了光溜溜的屁股,最重要的是全部都是她凑过去的,正像柳烈说的那样。 他是万般不肯,可是她却喜欢他喜欢的紧了,竟然主动让他用耻骨下那样大的东西来插自己…… 娘亲和爹爹说了明明不可以和男人厮混,朱温万明明说了柳烈不是好人…… 沅九面上红的似乎要滴出血来,隐隐的也明白昨天晚上发生了何事,再看床下有一丝血渍,竟是像香草姐姐以前说过的,她被破了身子。 心里无端惶恐了起来,一颗愚钝的心跳的飞快。 眼圈儿发红想要哭,可是又觉得这事儿都是自己的缘故。于是马上又缩回了被子里,咬着手指头不敢出声。 她到底做了什么?趋利避害的本性又让她想到娘亲了,她现在好想回家,好想娘亲。 娘亲会不会怪她,六哥六嫂会不会打骂她?脑子乱乱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柳烈在一旁将这傻子的样子都看在眼里了,心里像是让人用细如牛毛的丝线捆了,哑口无言了半天,之后用清茶润了润喉咙,起身慢慢的走到塌旁,将帷帐掀开,坐在床边儿。 先是用手去摸了摸她那十指都缩起来莹白的小脚,可是前脚碰上去,后脚小脚就急忙忙的抽走了,藏进了被子里。 柳烈面上一凝,张了张嘴,之后又将她身上的被子扯在手里,一寸寸拉开了。 无所遁形的小猫蜷着身子,瑟瑟发抖的躲进了床尾,仍是无济于事,又被男人用修长的手轻易的扯住了脚踝,拉进了怀里。 柳烈抱着她在背脊上摸了许久,安抚小动物似的,在头顶吻了又吻,沅九才皱着鼻子抬起头来:“柳烈,我害怕……想回家。” 柳烈眸子里亮晶晶的,只是满面含笑的看着她,随后捉起她的指尖放在唇边慢慢琢着,又用牙细细咬了一口,很是缠绵的说:“九儿不害怕,以后咱们不住这儿了。” 沅九这阵子还从来没被柳烈这样温柔细致,缠绵悱恻的对待过,一时间将那本就不知道从何而起的恐惧给忘了,只傻呆呆的盯着他那颗眼角下的痣,小声问道:“不住风月楼了?” 柳烈掐了一把她面上的嫩肉,笑道:“恩,九儿说这不是好地方,咱们就回家住。” 沅九还没搞明白回哪个家,就被柳烈抱着坐到了餐桌前,小肚子应声“咕咕”叫起来,柳烈也不取笑她,只捏着筷子捡了她爱吃的东西来喂她。 沅九扭了几下想从他身上下去,但又苦于没有衣服,满嘴都是鱼肉含糊不清的讲:“九儿自己能吃。” 柳烈让她扭得小腹下蛰伏的物件立刻半软不硬的站起来,于是笑着用筷子夹了一下她的乳肉,上面立刻染上一层薄薄的酱汁,之后又叫他低头用柔软滑腻的舌尖舔了,佯装嗔道:“再不听话抱上床插了?” 沅九一听见插字,下体又隐隐作痛起来,尤其是知道股下那越来越热的东西是什么之后,马上夹紧了蜜桃似的屁股,再不敢动一下。 硬是让柳烈又搂又抱的好好喂了一顿。 喂了饭后,柳烈饶有兴致的带她回了后院,好好泡了一池药浴给她洗浴。 经过昨夜的情事之后,沅九也不那么提防他与自己个儿亲近了,横竖都是她犯的错,能怎么办呢? 对这种结果柳烈满意的眉眼都是欢喜,坐在池子边儿上的石台上,耐心的帮她洗着身子。 不是会伺候人的公子哥儿,但也拿着十二分的小心,取过一旁的帕子将胰子打出柔蜜润滑的奶泡子随后在她身上擦洗起来。 朦胧的热气将沅九满是红痕的身体熏得滚烫,氤氲的雾气也让她身上那些痕迹变得不甚清楚,柳烈的手指携着药水柔柔的在她身上揉搓,丝毫不避开那些敏感点,甚至故意捉弄她惹得她一直笑着说痒。 可是嘴上说痒,身体也不躲,就老老实实的半躺在水里笑盈盈的瞅着他那张艳丽的面皮发痴。 怎么能这么好看呢?沅九搞不明白,但又觉得可能是因为这么好看,自己才喜欢了他吧? 柳烈不是感受不到沅九的眼神一直黏在他脸上,可是平日里让女人一直盯着看心里都老大不愉快的,这会儿竟然挺舒爽的,恨不得这傻子一直看着他缠着他才好。 手指来到胸口那块牙印上,爱怜的用药上了,垂着眸子问:“好看?” 沅九呲着小白牙点点头,甜甜的声音脆生生的,“可好看了。” 柳烈轻笑了一声,嘴角勾的更厉害了,那张面皮山沾着几丝被热气浸染的湿漉漉的发丝,露出个摄人心魄的模样,侧过脸盯着她又问:“就这么喜欢?” 沅九眼珠子转了转,看到他欢喜的反应,愚笨的脑子里突然琢磨出一套对付柳烈问句的套路回答,于是点着头顺着他的话答:“可喜欢了,最喜欢了。” 果然,柳烈那张薄唇马上露出个欲拒还笑模样,眉眼温柔的都垂下来了,附身在她脸上吻了吻,是真的满意她说的话呢! 沅九喜滋滋的,突然觉得哄这美人儿高兴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什么都顺着他说的就好。 第四十九章:媚意恒生(微H) 手指洗过了上半身又将小娇娇从水里捞起来放在石台上,之后拉开她纤细的脚腕让两只腿大大的分开而坐。 沅九见他一双桃花眼灼灼的瞅着自己下面,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去捂,可是很快又被他捉着塞进了唇间轻轻啃咬了一下。 “唔。”润凉又滑腻的舌尖在她之指尖舔弄了一下,就逼出一阵奇怪的酥麻,好像捉住了一只在她指尖戏耍的小鱼,酥麻感一直顺着她的指尖跑进了胸腔里,于是软塌塌的被柳烈牵引着抱在他的脖颈上。 一根裹满药膏纤长的手指,很快拨开红肿滚烫的花唇,随后塞进了昨晚过度被亵玩的小穴里。 内里的肉还微微红肿刺痛着,因为被粗大的性器过度操弄的缘故,冒着殷红的水光。 柳烈一根手指伸进去,就感觉到周围的穴肉甚至比以前还要狭窄,因为肿胀不堪而将他带着药的食指很快含住锁紧了。 而那点儿啫喱状的药膏,马上就被吮吸吞咽,消融在多情的小嘴里。 柳烈忍着像在里面厮磨的念头,很快将手指头抽了出来,小穴也因为媚肉熟烂发出了一声“啵”的嘬弄声,沅九咬着嘴唇只用一双湿润的杏眸来瞧他。 不自主的已经带了一股子媚意恒生。 柳烈垂着眸子,又将药瓶子里的药膏重新倒进手里,一本正经的启唇解释道:“上些药,下午就不痛了。” 沅九嘟了嘟嘴巴,却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用手臂撑着有些空虚酸软的腰对着他乖巧的打开双腿,现在下面是蛮痛的,不过抹了药,就应该好了吧。 手指沾了药膏这下子没有再插进花穴,只是顺着阴户的缝隙,来来回回的挑弄着小小的双瓣花唇和上面一团褶皱里的花珠。 指尖短短的指甲是不是刮开一团保护花珠的褶皱,直接去掐弄那颗很敏感的珠子,不稍一会儿珠子就肿大嫣红,再也藏不住身子在光洁的阴户下瑟瑟发抖。 沅九下面熟烂的小穴费力的流出一点点蜜汁,像小猫似的哼叫了一声。 可柳烈却抬起冰雪般的脸,看起来没有什么欲色,挑着眉头好奇的轻声问道:“恩?小九儿叫什么?” 沅九一张嘴就是“唔”的一声呜咽,只觉得下面被柳烈碰过的地方都像被火烫了似的,明明是舒缓清亮的药膏,可是却到处都是痒的。 下身很快变得湿漉漉的,连胸口被乳晕包裹着的乳尖,也悄悄挺立了起来,在里面戳着柔软的乳肉,想要从那小小的口里面破土而出。 沅九又想起昨晚上柳烈用腿间那东西来插她的滋味,有些干渴的舔了舔嘴唇。低声道:“九儿没有叫…….” 柳烈轻轻的笑了一下,随后用手指若有似无的在那红绸似得缝隙处,上下滑动着,先是碰一碰战栗的花珠,之后又去将小穴里渗出的汁水和手中的药液混合了。 只管欣赏着沅九呜呜哼叫的模样,和那双湿漉漉的眸子。 思维是混沌不堪的,可是身体确实有记忆的。 尤其是沅九这幅身子二十多年来已经像是成熟的瓜果,作为女性长得十分迷人娇媚,可是因为脑子混沌却为从被人采撷,就像一颗即将爆掉的浆果,堪堪的藏在树梢见。 此刻被柳烈稍稍一碰,这颗过分成熟的果子就急急地从瓜蒂上滚了下来,落在他怀里一捏就是一股芳香的汁液。 手指是不是的带着药膏来到花穴的入口,此刻不是道是不是这外伤用药的药效太好,已经完全感受不到昨夜承受过那么大的性器,反而有些丝丝的媚痒起来。 于是手指一靠过去,穴口就一吸一吸的想要把这跟东西吃进嘴里。 可是柳烈却全然没有要插她的意思,很快连手的离开了她的阴户,直接用剩下的汁液抹了抹大腿根部的齿印,随后径直在池水里头洗了一下,用一旁一方干净的帕子将那只顶好看的手细细的擦拭起来。 沅九还保持着那个大张着腿的姿势,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落。于是委委屈屈的慢慢的将腿合上了,之后自己站起来去穿衣。 今天柳烈给她挑了一件雪白面上绣着桃花的宽袍,里面的襦裙倒是比之前在风月楼穿的布料要多上许多,胸前的肌肤都给遮住了,将那鼓囊囊的乳肉全都藏在了宽大的裙内,用一根粉色的绸缎牢牢系起来了。 香草前来伺候也被他挥退下去了,不过沅九瞅着香草姐姐今天面上红光满面嘴角含笑的,倒是看着比之前那副干瘪瘪的样子好看了许多,于是被柳烈按着坐在梳妆台前的时候,还好奇的抬起头问:“香草姐姐今日变得很好看。” 柳烈持了一把黑色的牛角梳,轻轻的靠在他身旁用将她柔顺漆黑的头发一下下梳顺,给她仔细的绾了一个发髻,心不在焉道:“那看来昨夜是让肏爽了。” 沅九瞠目结舌的歪头来看他,长到这么大真是没见过比他说话更难听的人了,句句都是下流话竟然比六嫂还放肆许多。突然动作一下子牵扯到头顶的头发,“嘶”了一声痛的抽气,嘴里嘟囔着:“不许你这么说香草姐姐…….” 柳烈松了梳子轻轻给她揉了揉发际,又俯下身子将一张冰雪艳丽的脸贴在她脸边儿,随后用手指掐着她的小下巴让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随后往她耳朵里吹了一股蜜糖似的热气,调笑道:“我只瞧着我的小九儿今天漂亮的紧,你倒是说说昨夜有没有让你舒服的淫水直流?” “恩?那么小的穴口竟然将这么大的物件都吃下去了,还吧唧吧唧的嘬的只响,好会吃的一张小嘴。小九儿自己说说说被我肏的爽还是不爽?” 沅九红着脸不知道怎么答他,下面让他叫做小嘴的东西又开始丝丝渗出水来了。 她再是愚笨经过了昨夜的情事,自己用手摸过,也知道那地方是和尿道不同的,那里湿了的话就是要被插的….. 柳烈看她垂着眸子搅弄手指头,只觉得这傻子也是开了情窍的,于是像蛇似的裹着她的身子,伸手就摸上她胸前鼓囊囊的物件,随后一面用手揉捏着一面很煽情的说:“刚刚在里头是不是又流水了?想要了是不是?” 说着他隔着襦裙恶意的用拇指那枚冰凉的扳指去剐蹭她的乳晕,甚至将柔软的布料都往那内陷的小缝隙塞了一些,只留下两个暧昧的小坑,笑道:“可是怎么办,昨夜插得太凶,生怕小九儿的小嘴烂掉,所以今天理应是不做的。” 柳烈在她雪白又带红的颈子上咬下一记齿印,随后手用伸到她股下点了点,“还是,下面这会儿又水帘洞似的,缠着我想让我狠狠肏弄了?” 第五十章:一支冷箭 沅九知道柳烈又在对她说下流又难听的话,可是美人儿的面皮上全身宠溺的神色,就连手上的动作和吻都是很温柔的。 她有些沉溺与这种温柔的戏弄中,只仰着头靠在对方怀里,情不自禁的张开了嘴。 想要他用那只灵活的舌头来亲一亲她的唇。就像昨晚那样缠绵悱恻,令人很舒服的。 柳烈附身将她一下子捉在怀里,随后调转了身子抱在怀里,雪白的双腿像蛇一般很快缠在他的有力腰肢上,还一翘一翘的像孩童似的愉快的晃着腿。 柳烈搂着她的身子亲昵的去吻她的唇,小小的笑唇又软有滑,软糯的口腔里藏着一汪蜜泉,吃干净她舌下的汁水,又卷了她的舌头去舔弄她的上颚和喉咙,爱怜的交缠。 柳烈早上已经吩咐了小厮收拾些东西先回了柳府,此刻自己抱着沅九在风月楼里也不设防,准备抱着小娇娇往院子外头等候已久的轿子处走。 门外一声哗啦啦细响,他眉头一挑,本来垂眸盯着沅九的眸子很快皱起来,随后余光看见了赫然矗立在院内的朱温万。 朱温万一张俊俏的面孔像是让冰霜打过了一般,脚下是他一早变卖了身上值钱之物的八千两碎银,此刻那些乱七八糟的银票和碎银像是他那颗已经被捏碎的心脏一样,七零八落,可怜兮兮的被他踩在脚下。 他眼前的场景简直让他情不自禁的开始拒绝否认起来。 昨天还被他抱在怀里的心头肉,此刻正用双腿勾着柳烈的腰肢,两只小手似乎是十分珍贵的捧着他那该死的脸,仰着头正含着男人一截子猩红的舌肉。 这不可能是真的,这姑娘也不可能是他那天真无邪的九儿,嘴唇抖得厉害,连钱袋子都拿不住扔到了地上。 虽然不停的喃喃着不是,但是已经剧烈疼痛起来的心脏似乎是在一下下破雷般的缓缓告诉他,一切都完了,他的心让人竟然让人夺了。 柳烈不动声色的回吻着沅九,茶色的眸子里露出些许轻蔑。 他这样的情场高手,自然明白这时候不说话不解释,只暧昧的瞅着这呆头鹅,就能让他打了退堂鼓,灰心丧气起来。 唇舌交缠,不停有水声从两张柔嫩的口腔里冒出来,沅九闭着眼睛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都让人看了去,只专心闭着眼睛搂着柳烈的脖子。 觉得亲嘴是件很舒服的事情。与喜欢的人亲嘴,好像确实是件令人愉悦的事情。 朱温万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可是末了还是不甘心的颤巍巍的叫了一声,“九儿?” 沅九听见有熟悉的声音叫她,立刻松开了柳烈的唇,随后晃着脑袋来看叫她的人是哪个。 见到朱温万后,很快双脚并用的从柳烈身上蹦了下来,随后小狗似的往朱温万的方向跑了两步,顶着一张无知无觉的笑脸问:“你来这里找我呀?” 可是朱温万的表情似乎不那么高兴,似乎在极力忍耐痛苦的样子。 沅九好奇的看了看他的脸色,这才注意到他面上的淡淡的红印子,想起昨日因为她的关系朱温万的母亲在他这张总是很温柔的脸上打了那样重的一个巴掌。 于是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他的面皮,随后嘟起踮起脚尖嘴巴在上面呼呼的吹出一股软糯的甜气儿,学着娘亲哄她的模样柔声道:“是不是很痛,九儿给你吹吹就不痛了。” 朱温万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是酸的,那酸味儿似乎是要把他的筋骨都融掉一般的痛,他慢慢的回过头不肯吓到沅九,失魂落魄的轻声说:“不痛的,钱我凑够了。” 无意义的话还没说完,他垂眸瞥见沅九白嫩嫩的颈子上赫然一个红的发紫的牙印,而被宽大外袍遮住的肩头,似乎也有盖不住的红痕露了出来。 他抿着嘴,手指颤巍巍的就要去摸,只听耳边一道凛冽的掌风。 下一秒沅九就被一旁的柳烈扯了回去,捏着下巴禁锢在怀里。 朱温万早已将昨天父母的训话忘在了脑后,劈头盖脸的一拳就照着柳烈那张冰雪一样的眉眼打过去,可是还未触到他的半分衣角,从墙外头就飘下来一道暗影,张贺从腰间甩出了软剑生生的又把他的手逼了回去。 沅九下巴让柳烈捏的生疼,又看到一个黑衣人拿着兵器对着朱温万,直觉柳烈实在是欺人太甚,心里老大的不舒服,于是拧着身子不满道:“你抓我做什么呀?朱温万来找我的。” 柳烈茶色的眼珠在眼眶里转了转,随后又回到她脸上,神情也变得有点古怪,“我不抓你你要过去做什么?挨那么近做什么?我跟你说的话都忘了?” 沅九皱着眉眼像只炸毛的小猫,说到底并不明白这有什么冲突。也不知晓柳烈在气的是什么,梗着脖子小声嚷嚷:“九儿没忘的呀,就给他呼呼,他看起来很难受的。” 柳烈啼笑皆非的吊起眉眼,只觉得这傻子又开始犯浑,难不成跟了他还要跟朱温万见面,明知道这男人对她存了什么心思? “不是说喜欢我吗?合着爷现在还得站在这儿看着你们亲亲我我?之后还得看着他扒了你的衣服肏…….” 柳烈话还没说完,沅九一下子惊叫起来,然后就用小手去捂着他的口,有些害怕的压低了声音道:“别在他面前说啊……” 朱温万是何等温润的人,她是知道浑话朱温万从来不讲,也不爱听这些的。上次都险些对她生气了呢。 柳烈让她捂着嘴,心里无端冒出一股子邪火来,张开嘴就在她手心里咬了一口,什么冰清玉洁的就听不得?心里不知道存了什么腌臜的念头呢,合着在这傻子心里就他一个人是不干不净的? 于是生气的直接拦腰就将她抗在怀里,大掌在乱动的小屁股上使劲儿的拍了两掌。然后理都懒得理朱温万,只撂下一句:“看见了就赶紧的滚,爷的人你趁早断了念头。” 沅九被他抗在身上,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聚。 真心弄不懂刚刚还冲着她笑的好看的人现在怎么又生气了,她艰难的用小手撑着柳烈的后背,跌跌撞撞的扭过头万分紧张的看着那个黑衣人慢慢收了武器,这才舒了一口气。 可是朱温万的眼神像是浸了水似的,让她无端的难过起来了。 于是有些惆怅的想,是不是他家没有祖传的狗皮膏药,才会让他脸上这么痛的,不行自己抽空回一趟家里,给他送些家里头的膏药给那脸上贴一贴。 人头晕目眩的被柳烈扛进了轿子里,这才想起来柳烈说要带她回家去住。 又巴巴的凑过来问:“是不是要带我回家?那我可要跟娘亲求些膏药给朱温万送去,你看他脸上那么打一个掌印,那位夫人手可真重呀。” 柳烈嘴里吸了一口凉气,又想骂她蠢到家了,可是瞅见她面上万分真诚的,像是一点儿都不懂朱温万为何那样失魂落魄的,又觉得隐隐有丝得意快活。 横竖傻子不知道朱温万的心意,现在又让他拢在身边儿了,他怕什么呢? 于是只端着手臂,瞪了她一眼,随后道:“回我府上,不是去你那渔村。你家那破破烂烂的房檐子都不知道多久没换过瓦片了,再说还不知道有没有张结实的好床榻呢。” “回头日日晚上肏你下面那小嘴的时候,再给撞散架了。” 沅九一听老大不乐意的皱起眉毛,学着一副老学究的模样,轻声嘟囔道:“九儿才不要你肏呢。” 柳烈擒着一抹狐狸似的笑,也不同她恼。只要没有旁的碍眼人,他就总能看出沅九身上的娇憨可爱来。哪儿哪儿都是好。 挑起她的一丝软软的额发,在手里卷的紧了,小傻子不得不吃痛的靠近了他的怀里瞪着滚圆的眼睛瞧他,在那一汪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映出了一个他含情带笑的模样。 红唇一张一合,吐出几个软字,“那由得了你?就要肏的你合不拢腿。” 沅九嘟嘟囔囔又与他斗了一阵嘴,轿子很快行到了柳家大院门口。 下车时沅九差点磕了一跤,很快又让柳烈捏住了脖颈子上的衣袍,拎着乖乖的往大门里面走。 以前沅九觉得风月楼里后院柳烈住的地方已经很富态了,没成想柳烈的这一处宅子更大更宽,望眼过去前院儿就有好几处亭台,那旁边还专门凿了一方池子养着好些白色却带着红点儿的鱼儿。 沅九抻着脖子就想去逗弄那些张着嘴在水面冒泡的鱼儿,可是很快就让柳烈又扯了回来,之间他布脚不紧不慢的往后院一处冷森森的祠堂里走,侧着脸道:“去见我姑母。” 沅九知道姑母就是柳烈母亲的妹妹,她因为徐氏是家中唯一的女丁,所以一直都很羡慕别人家的姑母逢年过节的走亲戚。 这会儿好奇的眨巴眨巴眼睛问道:“不见你母亲吗?” 柳烈的脸上显出一种淡淡的冷意来,像是难过似的,沅九皱着眉头刚想问他哪里不舒服,可是下一秒他就扭过头满面不耐烦的冷声呵斥道:“管得着吗?!” 沅九撇了撇嘴,也并不想知道他的事儿。将头转到一旁又去看后面的鱼池。 步子踉踉跄跄的,眼看着又要被前面的台阶磕倒了,柳烈这下子直接干脆将她圈在怀里,口气好歹柔了一点,“你好好走路。” 进了祠堂柳烈果然看到柳氏正跪在地上的莆垫上念经转动着佛珠。 于是咳嗦了一声引起她的注意后,不大自然的说道:“姑母,这是沅九,以后我就搬回来住了。” 柳氏先是楞了一下,随后又马上颤巍巍的站起来,枯树枝子似的手抓住了沅九的胳膊,随后喃喃道:“定下了就好,定下来了就好,来年添了丁,阿姊在泉下有知也会开心的。” 沅九不知道定下来是什么意思,恭恭敬敬的冲着这位面容狰狞的老妇人行了个礼,甜甜的叫了一声:“姑母好。” 又回过头来问:“添丁是什么意思,柳烈?” 柳烈垂下头瞪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柳氏低声道:“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呢…….” 柳氏却不再理他,又捉着沅九的手问了她的生辰和爱吃的东西等等。 沅九心里纯良,从来在渔村里也是经常帮助年迈的婆婆做事的,虽说愚笨可是丝毫没被柳氏被火烤化的脸吓到,反而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脸问道:“姑母痛不痛的?” 柳烈在门口看着一疯一刹一老一小在那儿搭着话,本来心里该是不耐烦的,可是这会儿却有一块儿东西骤然软下去了,背手立在祠堂外,可是余光却总是止不住的想看看那两个人。 等到柳氏又到了吃药的时候,被丫鬟们抚着回了偏房,沅九则蹦蹦跳跳的又跑去鱼池边儿上瞅那些活泼可爱的鱼。那些鱼都足有半掌大小,通体雪白,可是额头上却顶着一包红色帽子似的东西,仔细一看竟是一个一个圆泡儿似的,原本就是长在额头上的。 沅九以前从来没见过这种其妙可爱的小鱼,用手撩了几下水,那些鱼儿反倒一点不怕人似的,纷纷游过来要啄她的小手。 柳烈在一旁立了一阵,从一旁的食盒里头用网子捞了一些水虫递到沅九手上。 沅九确实也不像那些娇滴滴得小姐和娘子,见到活虫就嚷着害怕,笑嘻嘻的直接用手接了网子,随后用手捉了那些蠕动的红虫,一点点倒进了给那些饿了一天的鱼儿投食。 忽然一丈之外的空中一点破竹之势的冷箭劈开了空气,直愣愣的朝着沅九射过来。 一道影子逢时飞出,张贺一剑将那冷箭横刀截断,没想到冷箭却是空心的,里面放了硫磺,顷刻炸成几片碎木,柳烈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将在池边的沅九用自己宽大的衣袍挡住,随后只听“噗”的一声,一根一寸多长的木刺扎进了他的左臂。 第五十一章:满城戴孝 柳烈生性喜白,今天也穿得意识一件暗纹勾花的白色衣袍,顷刻间被木刺扎入的左臂马上就渲染出一朵血红的牡丹来。 吓得沅九扔了手里的网子马上来抱他,小手紧紧的捏着他的衣袖,嘴里还不知所措的小声叫着:“柳烈!” 待张贺手掌一挥几个黑影从房檐上奔出去后,他急忙的一把将沅九扯开,随后双手按着他的衣袖发力一撕,将伤口漏了出来,作势就要用嘴去吸。 反而叫柳烈横空在他脖子上打了一个巴掌,人还是那副死皮相,漫不经心的盯着红了眼圈的沅九,问道:“啧,急什么?” 张贺支支吾吾搅动着嘴里的半根舌头,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但是那多年来已经自有一番手语,挥了挥不停的向柳烈指着他那伤口。 柳烈眉眼抬了一下,随后指着地上不远处那冷箭的残骸,“少废话,东西捡起来看看说的什么。要是有毒,还用得上爆竹打草惊蛇,八成是宫里那位瘸子。” 张贺疑疑呼呼的奔过去捡起那地上的纸条,沅九得了空又小狗一般的凑过来,用手抱住他手上的胳膊,要哭不哭的唧唧:“好,好多血,九儿,九儿帮你把这刺拔出来吧?” 柳烈垂着眸子盯她,眼睫处漆黑一片,有藏着不少缠绵的暖光,他心里头看傻子替他着急挺受用,只觉得这一跟刺也不算白挨。 点点头随她摆弄。 张贺展开信细细一看,随后很快又窜回来将信展在他的面前,“来年正月改号永笙。” 柳烈瞳仁一缩,半晌没有吭气,随后才笑着冲张贺无关紧要道:“看来那瘸子还真的做出了逼宫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这老东西老了老了,怕是没成想这瘸子也有课狼子虎心吧。” 张贺看到这信件时,起初有些替柳烈舒心。 毕竟如果让中宫得了手,那像柳烈这等流落在外的亲王必定要被赶尽杀绝,到时候免不了暗卫的一场腥风血雨。 但如若是李笙继位,那凭着这些年的一点点交情和李笙一直为人亲和的态度来看,柳烈应该不会受到什么影响。于是他露出个挺憨傻的笑容来,直冲着柳烈比划。 柳烈瞪了他一眼,眸子里却冰冷一片。 既然李笙之前已经向他伸出了求助之手,只怕等到新皇继位,他这位兄长大概也不会放过他的这 一方势力。横竖都是麻烦事儿,拼不过,就要躲。 厢房里头沅九正学着一旁香草的样子,有模有样的给柳烈覆着伤药,只是香草在一旁傻呆呆的站着,昔日的机灵劲儿已经不见了,有些木讷的给沅九递着布条子。 柳烈瞥了她一眼,就伸手挥退了,一面淡淡道:“你明日去问过秋水的意思,如果愿意,就来柳府做事,昔日她已赚得了赎身钱。风月楼不留她。待他日你们寻得好去处,自行离开就是。” 香草抹着眼睛万般没想到少爷会说出这种话来,连忙跪在地上三拜九叩的,又说自己早已家中无人依靠,愿意一辈子给柳家做牛做马等话,才千恩万谢的出去了。 沅九在一旁竖着耳朵听,在他肩膀上胡乱系个一个蝴蝶结,好奇的问道:“你这是叫秋水姐姐也来你家里做丫鬟吗?” 说着她疑惑的瞅了瞅门外掌灯的小姑娘,又回过头问:“可是你家已经有很多做事的丫鬟了,为什么要我们来?” 柳烈本就性子刚,与柳氏相依为命的长大,本就习惯了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这点小伤到不觉得有多痛,只是想到刚刚那箭明明是瞅准了沅九射过来的,而自己又将她护在怀里,只怕有心人记在心里他日用来攻他的软肋。 心烦气躁的瞅了一眼着傻子给自己包扎的伤口,不耐烦的用手扯了扯道:“你和他们能一样吗?傻死算了。” 沅九向来不爱听人骂她是个傻子,此刻又拧着眉眼低头看着桌上的药,想起朱温万的脸来了,于是指了指问道:“这药是不是那日你给我抹的那伤药?” 她记得那伤药可是比自家的狗皮膏药还要好用的,柳烈给她摸过了,第二天就好了大半。 柳烈指了指一旁的茶壶让她侦察,点了点头。 茶还没送进嘴里,只听这傻子又凑过来欢天喜地的说:“那我把这剩下的给朱温万送去吧,他那脸上看起来挺痛的。” 柳烈哑然盯着她半晌没有吭气,胳膊上那处伤口分明又痛了起来,连带着心里那点儿念想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无所遁形。 沅九见他面色阴霾的不肯说话,又伸手去拽他的胳膊,谁知这下子柳烈直接从坐上站起来了,随后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只留着一个痴痴傻傻的沅九,在屋内立着,咬着指尖又瞅了瞅那伤药,琢磨着不吭声是让送还是不让送呢? 大街小巷上消息传得很快,皇帝驾崩的消息很快趁着夜色被张贴在皇榜上。 一时间街上还能听到低低的呜咽声,很快全城披麻戴孝即将迎来长达数月的丧期。 柳烈身后跟着张贺,远远的甩开县城里拥挤的人群,来到了风月楼后门银杏林里一处隐蔽的入口。 掀开地门上铺着厚重的枝叶,露出一扇通向地宫的木门。 --- 衙门中今日仍是朱温万一人当差,他从风月楼回来后就失魂落魄的将自己关在后院的书房里,磨了笔墨,在奏书上奋笔疾书,细细的写了一桩洋洋洒洒的奏本。 里面将张老爷平日里来收受贿赂,声色犬马,以及他所判过的冤假错案一桩桩仔细例举,最后一狠心将他在外置的私宅以及那里头藏银的地点都写的头头是道。 最后还不忘将柳烈这等淫棍恶霸,暗养私兵的事情一并奏上。 提笔搁置到一旁,已是深夜,朱温万略微翻了翻手里的纸张,随后眯起眼睛将目光落在一旁的一份他早就拟好的官职名录上。 逢时外面突然有朱家的家丁来报,小厮贴在他耳边快语了几句。 他顷刻间皱起眉毛,随后起身随着小厮上了轿子打道回府。 ---- 下章吃肉。 第五十二章:乖巧可人(H) 柳家府上,柳烈这一去就是好一阵,直到吃晚饭的时间里他仍然没回来。 柳氏平日里吃斋念佛,为了柳家上下死去的人潜心修行,今日见了沅九十分欢喜,于是主动招她到屋里头用饭。 虽说是素食,但是毕竟柳家吃穿用的都颇为奢侈,菜色都是既美味又精致的,满当当的在圆桌上摆了十几个碟子。 沅九见了柳氏带心眼里觉得亲切,跟她和和美美的吃了一顿素,随后柳氏又要去祠堂念经,沅九一个人闲来无事就又跑到祠堂一旁的鱼池旁边去看鱼。 看着看着她就想起了自己家里家里的阿黄,阿黄总是伸着粉色的舌头来舔她的脸,沅九用小手滑着水,又想起喜欢舔她脸的不止是阿黄一个。 她回过头第三遍的问起香草,“柳烈晚上不回家睡觉吗?” “你说他怎么还不回来?天色都黑了,外面很可怕的。” 香草刚刚在外头已经将两个人的对话听了个满耳朵,此刻笑嘻嘻的凑过来,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的说了一好一阵子,最后还用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打了个满票。这才将沅九伺候洗漱了塞进了柳烈的寝室里。 --- 柳烈半夜里处理掉了这阵子耽误掉的事情,又有备无患的做了好些缜密的安排,这才徒步慢悠悠的回到了柳家府上。 回到内屋没看到沅九,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又贪玩跟香草跑到后院玩水。这会儿想起她惦记朱温万那点儿心思,心烦意乱的也懒得差人去找,找回来了这傻子也就是只知道气他。 干脆作罢,也没点灯,自己扯了衣裤光着身子走近了塌旁。丝毫没发现榻上的被子里裹着一团瑟瑟发抖的小东西。 掀开锦被,柳烈一躺进去就发现这榻上有个滑腻滚烫的身躯。紧紧地贴在他身上。 他皱着眉以为又是哪个不知趣的丫鬟,下意识的就用脚去蹬对方下榻。 沅九刚在被子里躲了半天,香草不许她露出马脚,被子里又热热乎乎的塞着暖炉,她刚刚一早就迷迷糊糊的睡了。 刚听见门被柳烈一脚踢开,这次战战兢兢地等着跟他用丫头说的法子道歉。 她一从被子里露出一双小鹿一般毛茸茸的大眼睛,趁着月光看到柳烈正冷着一张脸。果真还在生气,于是赶紧用双臂把他的脖子紧紧缠住,小声叫道“爷~” 柳烈听了这声唤又躺正了身子,像小猫呜咽一样的声音是沅九,这乳珠内陷的两只饱满奶子正在他臂上不停的摩擦,不是沅九的身体又是谁? “怎么跑我床上来了? 柳烈的声音还透着丝丝冷意,沅九本能的缩了一下脖子,可是又想起香草教自己的话,也不想让柳烈一直这么生气下去。 柳烈生气起来就总是对她“又打又骂”的,还用那些奇怪的工具插弄她的下面,还几次逼她当着他的面尿尿,她总归是不愿意的。但是更甚的是,柳烈经常折磨过了她又不肯理他,板着一张顶好看的脸,今天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如果又招了别的好看姐姐到他房里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又要折磨别人。 想到这里,她不光身上痛心里也难过起来。就好像,真的像是香草说的那般,想到柳烈还会跟别的姐姐做那种事情心里头就很酸很酸,好像她还是更愿意让柳烈折磨她多一点似的。 短短的小手马上生涩的挪到男子精壮的腰腹,一遍慢慢的胡乱摸着一边认真道:“爷,小九儿是来哄你高兴的!” 好在香草这丫头通了情欲,到底是比沅九这个痴儿聪明不少,果然她说了这句话柳烈好似就不那么生气了,一下子转过了身子,茶色的眸子轻轻的眯着,紧盯着她的脸玩味道:“叫我什么?” “爷…….” 沅九回想着香草说了,小九儿要是想哄柳烈高兴,就该像那些个小娘子一样,恭恭敬敬的喊他一声爷。 可是柳烈不知道为什么脸色又沉下来了,两指捏着她还摩挲着他小腹的手直接扔在了一边,又问道:“好好想想,让你叫我什么?” 小九儿急的杏眼微红,水雾凝聚,马上从他身旁翻身上去骑在了他的腰上,一双小手还不停的一下下顺着柳烈的胸膛,像是给阿黄顺毛似的,小声唤道:“柳,柳烈…….” “恩,乖。”柳烈脸上好歹露出个笑模样,身心好歹被熨的妥帖了一点。 一面勾着唇一面伸手在她的乳头上爱怜的掐了一把,昨天的欢爱后的痕迹已经淡的看不出来了,像是上好的奶冻子微微透着粉色。 用手裹住一侧的奶儿,放在手里慢慢揉捏着,等到被包裹的乳珠子硬起来,随后稍微撑起了上半身就过去用嘴含。 小九儿胸前酥麻的厉害,想躲,但是又怕柳烈生气,只好配合的往前送了送。用手搂住他的脖颈。 主动将右侧粉的发红的顶端送进了柳烈唇红齿白的口中去嘬弄。 柳烈不知道她这会儿怎么突然开窍了,早上可还是非要又哭又闹的惹人烦,现在竟然这么乖巧可人的。 小九儿乖乖的不哭不闹,还主动用手托着奶儿到他嘴里给他享用,柳烈动作自然就怜惜了不少,一手捏着另一只饱满的乳肉,另一只啧顺着她的尾椎一寸寸厮磨。自己亵裤下方的性器也很快站了起来。肿胀难忍。 沅九低垂着眉眼,有些无助的看着柳烈埋在她胸前吸着她的乳晕。 他用薄唇裹的或轻或重,还时不时的用沾满津水的红舌尖戳进她乳头内陷的小缝隙里面,像蛇信子一般灵巧的逗弄她那颗异常敏感的乳珠子。 沅九浑身发热,眼前看到的东西更是让她嘴里发渴,于是用鼻尖有些难耐的蹭了蹭他的莹白的双腮,笑唇微启颤声道:“柳烈,痒,九儿痒……” 柳烈狭长的桃花眼已经变得有些绯红,满面像是一株妖娆盛开的桃花,他含糊的答应了一声,下一秒沅九以为他就好心的要放开她的乳儿,谁知道对方坏心眼儿的使劲一吸,大力的将她裹在乳晕里,已经挺立的像颗红果子似的乳头吸了出来。 吸出来仍是不够,伸手捏了床边儿那日吩咐丫鬟在金店里新打的一副轻巧的乳夹,稍稍捏开鸭嘴似的一头,随后轻巧的揉了揉沅九已经红透的乳尖,压扁了塞进了鸭嘴钳里。 这钳子看起来十分精致可爱,夹子中间细细的缠了一层绵软的蚕丝,所以虽然是金属的质地,却一点儿也伤不到触碰到的皮肉。 鸭嘴样式的小夹子下面,还坠了两只轻巧的小铃铛。足有鹌鹑蛋大小,裂开一个狭长的缝隙,乳儿稍微一动就连带着那只小铃铛“叮铃”作响。 淫糜至极。 “呀。”沅九失神一叫,来不及去阻止柳烈的动作,他已经用柔软的唇舌将她另一处久不见天日的乳头裹起来细细咂弄着,胸前的乳尖尖像是要被他的唇舌烫化了一般的发着热,一股股电流似的情欲从她两只被完全不同玩弄的乳尖窜向了四肢和下体。 “不弄了好不好~难过,小九儿好难过。”沅九呜呜咽咽的哼唧着。小铃铛叮铃铃的发出清脆的声响。 柳烈的眸子里已经溢满了情欲,松开了她的右乳,上了夹子,瞧着两只肥嫩的乳鸽像是用尖尖的嘴叼了两颗金色铃铛似的,不停的晃着,声音暗哑的哄道:“哪里难过?上面不痒了是不是下面想要了?” 虽然这么问着,但是唇舌却一直隔开两只铃铛在她胸前肆意舔弄着。 胸前的肌肤让他舔了个油光水亮,两只发痒的乳头却像熟烂的花蕊一般被乳夹锁住,一阵阵痛将瘙痒的情欲衬托的更甚,反而两只乳房都滚烫的泛起了红色。 当然柳烈两只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轻轻扯着沅九股见已经被诱出的肉芽,给她又痛又麻的快感,另一只手则趁着花穴流出的密液,直接从与自己小腹相接的地方塞了进去,慢慢的揉着里面的每一寸滑嫩的褶皱。 沅九哼哼唧唧,软弱无力的晃着酸软的腰肢,惹得铃铛唱个不停。不知道柳烈的气有没有消。 她下身又湿的厉害了,整个阴户像是某种充满情色的软体动物,不停的压在柳烈小腹上蠕动张合着。 柳烈那根作怪的手指还在里面像小蛇一样恶意曲起了指节,指节用有棱角的直角,直接去剐蹭她花穴里布满凸点敏感的那处,惹得她小穴里不停的吐出一包包的汁液,顺着滑溜溜的股缝,将他身上纹理分明的腰线打湿了。 “柳烈,恩~你不生气了,恩~好不好,我都有乖了~”沅九一面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一面撑起身子还想去抱他,身体里窜上来一股奇怪的空虚感。 “这铃铛替我摘了好不好?哼啊~” 这种感觉现在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逼得她直想哭。 柳烈下一秒一下子悬在她身上,很快堵住了哼唧的小嘴,两舌交缠分开后拉出了一丝暧昧的银线。 沅九难得在情事上这样配合,柳烈下身已经又粗了半分,此刻胀痛的难过。 但是嘴里还在哄着:“我的小九儿可真是个宝贝,连肥软的乳头都会唱歌了?恩?” 蜜穴里已经扩张的差不多了,盛满了汁液,甚至在柳烈拔出手指的时候还一张一合的似乎是在渴望着吞咽更大的物件。 柳烈拔出两只手指,随后拿到沅九面前,恶意的将亮晶晶的汁液抹在她的脸上,薄唇张合低沉的说道:“小九儿还真是淫荡,瞧瞧这些汁水粘的不成样子。小嘴的口水流的这么凶,是不是饿了?” 沅九让他这句淫荡说的马上哭了起来,她已经很乖很乖的在哄他了,想躲都没有躲,就这么硬生生的受着他的铃铛和手指,可是他怎么还在骂人。 “说好了不再骂我了……”小娇娇哭得梨花带雨,像小鹿一样的眸子里盛满了水汽,期期艾艾的控诉着。 柳烈勾着嘴角,从嘴里伸出猩红的舌尖,当着她的面从上到下将手指上的爱液舔舐了个一干二净,随后几下子扯掉了亵裤,露出了跟年纪身段不成正比的粗大性器。 已经冒着淫水的圆润龟头,即刻抵在她小穴的入口处,上下的轻轻研磨着,张嘴裹住了小娇娇的耳珠,轻声叹道:“我在夸我的小九儿有一副好身体,小嘴流出来的口水那么甜,怎么能是在骂你呢?恩?” “淫荡又何妨,这辈子小九儿只淫荡给我一个人看~” 柳烈说着,喉结滚动了几下,腰腹稍稍用力将龟头的顶端撑在了阴户的小缝中。 沅九让他哄的擦了眼泪,虽然下身空虚酥麻的厉害,但是还是好奇的看了看问道:“柳烈这次不用奇怪的东西插小九儿了吗?” 天真的语言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句话被男人听起来有多么色情。 以往柳烈为了好好开发她下面尺寸过小的花穴,可谓是用尽了功夫,其实沅九下面的弹性和包裹力经过这些日子含的药,应该已经能容下他的欲根了。 可是眼见着昨天晚上催情的药效过了,进行到这步的时候,沅九哭天抹泪的,像是要断了气似的。 柳烈一来心里头烦躁,二来也是不舍得,才一拖拖到晚上在。 今天小九儿这么乖巧,他哪还忍得了? 就刚刚小九儿这句怎么不用奇怪的东西插,就引得他差点没控制住,一下子将身下的人贯穿了。 龟头才入了个头,柳烈就感觉到小穴里娇嫩的媚肉像是绞起来一般,不停得一张一合贪心的要把这巨物一吞到底。实在让人把持不住。 下面蛰伏已久的性器像是许久没有吃过肉的猛兽,肿胀的青筋暴起,不自觉的一下一下耸动着。 柳烈深深吐出一口甜蜜的热气,随后控制了力道慢慢的向前推,嘴中安抚道:“今天不折磨小九儿,也不用奇怪的东西插小九儿,今天用跟小九儿好好欢好一回?” 沅九听到柳烈答应不用奇怪的棍子插她下面,天真的松了一口气,暂时忽略掉了下面滚烫的性器正在缓缓的入侵着,好奇直眨眼。 沅九此刻不知道自己脸上尽数都是坨红,大大的杏眼里面盛着的一尺春水,随着他的动作慢慢被挤压出来,留下两道水渍。况且因为身体的敏感,嗓音也哑了不少,说出来很正常的话语也变得气息游离,像是叫床一般啼莺婉转。 柳烈的憨儿小九,别提多勾人了。 柳烈紧盯着她的脸,额头一滴热汗掉进她的云鬓里,随后再也忍受不住的,一下子将又粗又红的性器插进了多汁小穴里。 花心里本身就已经灌满了蜜汁,此刻发出一声极其色情的“噗嗤。” 沅九已经食髓知味的下体,已经变得又淫荡又敏感,花穴里面此刻撕裂的痛感只要一瞬间就消退的差不多了,只是柳烈的欲根实在太粗长,又滚烫的很。穴口的地方仍然还是过于窄小,被撑得近乎失去了血色。 她“啊!”的一声叫出来,身体下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丝丝撕裂般的痛楚,但是更多的则是被填满后的舒爽。 她双目涣散的满足般的哼唧着:“柳…….柳烈~别插,插我呀,好胀啊~太,太大了……..” “嗯……哼……..小九儿受不住的…….” 柳烈咬着牙忍得也挺难过的,下面的蜜穴里像是有一万张跟她上面小嘴里一样的舌头,在不停的舔裹着他的欲根,稍微动一动就有密液从下面小穴的入口处被带出来。 滑的又将欲根使劲嘬回去,柳烈闷哼了一声,随后在她额头脸上细细密密的吻了几下,声音里也透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情欲,“我的小九儿自然能受得住,今天受了以后日日夜夜都要受着~” 随后他伸手摸了一下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只有淡淡的水渍,看来被过于窄小的洞口被开发的很好。于是立刻将沅九两只细白的大腿用手撑开,随后哄道:“九儿把腿打开,让我好好肏一回好不好?” 沅九最禁不得他哄骗,此刻身上到处都是酥麻的,又让柳烈这样温柔的哄着,马上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 柳烈爱怜的揉了揉她的乳儿,掐弄成各种样子,引得沅九又哼哼唧唧的叫着流出一包淫水。随后慢慢拉开身子,按着她的一条腿抽插起来。 “恩~~柳烈~啊~~九儿,九儿~”沅九的小穴已然适应了柳烈的尺寸,并且急切的收缩吞咽起来,激起一波波快感逼得沅九眼神涣散着语无伦次起来。 柳烈见她这幅模样只想好好疼爱她一番,马上九浅一深的动起来,随后呼吸急促道:“九儿舒服吗?被我肏的很舒服是不是?” 沅九胡乱的点着头,无师自通似的将两只腿盘在柳烈精壮的腰肢上,还不停的嘤嘤叫着:“恩~舒服的~九儿好舒服~” 柳烈这下子是在是忍不住了,于是很快怎么舒服怎么来的不停插弄起来,他附身耸动着腰肢,又粗又长的性器宛如钉子深深的捣入她的小穴,似乎是要把里面所有的汁液都挤出来一样,撞的又深又重。 很快将身下的小娇娇插得喷了一股子潮水,泄了一次。 沅九高潮过后指尖和脚尖都在发麻,小嘴里面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溜到了胸前,她小声哼唧:“恩~我尿了~弄,弄脏了柳烈的床~~” 柳烈将这身子被他一手调教敏感的小娇娇抱起来,随后将性器一下子拔出来,又从穴口渗出了不少蜜汁,不等她反应过来,又将她两腿大开着反身搁在腿上,下身挺动着一下自己从下面插进了湿润多汁的小穴。 沅九潮红下面已经缩了不少,这会儿被柳烈像抱孩子似的抱在腿上,下面的性器直接插到了最深的地方。撑开了小小的宫颈口。胸口的铃铛随着像是要融化了般的奶冻子,不停的跳跃拉扯。 沅九马上伸手锤着拦腰禁锢着自己身子的那只胳膊,哭唧唧道:“不行了~九儿这次真的受不住了~不插了好不好?” 可是尝到了甜头的柳烈食髓知味,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两只骨戒匀称的手马上将她胸前敏感多情的果实捏在手里,不停的拉扯着乳尖又狠狠的松开,惹得小娇娇又哼哼唧唧的说不出话来了。 于是他这次抓着她饱满的奶子,上下动起来,还不忘了一面去用手指摩擦她白嫩阴户下面的花珠。两人交合处已经是泥泞一片,那花珠上也尽是浓稠的白沫,像一尾鱼似的在爱液中害羞的躲来闪去。柳烈费了半天力气才将那颗小豆子夹着指尖里慢慢摩挲起来。 又抽插了百十来下,下身是在让小穴吸得受不住,这才一下子全都射在了沅九的小肚子里。 沅九“呀”的叫了一声,只觉得有一股子比柳烈性器更烫的精水全都冲进了她子宫的小孔里,甚至有种汁水在她身体里慢慢顺着子宫壁流淌的异样感。这才知道,柳烈泄过了,不会再肏弄她了。 喊了几乎半个时辰,这会儿沅九实在脱了力,马上迷迷糊糊的靠着柳烈就想睡。 柳烈下身还没拔出来,很快就斗志昂扬的在她身体里站了起来,再看怀里的小娇娇已经睡着了,只好依依不舍的拔了出来,随后招呼人去准备汤池。 之后给沅九洗浴,趁着她昏迷的时候又做了几过都不在话下。 ---- 作者酱:小九儿第二次就懂得主动骑乘了。看来香草你是个好先生。 香草(姨母笑):也,也没有啦,就是随便教教。 六千字肥章今天不卡肉了,女朋友们520快乐。? 第五十三章:异物失禁(微H) 第二天日上三竿,柳烈怀里搂着沅九慢悠悠的才醒过来。 昨日里做的放纵身体的次数太多,甚至最后两只淡色的卵蛋都紧紧的缩成了一团,只吐出一点点稀薄寡淡的精水。 可是饶是这样柳烈还觉得不够,直到把小娇娇肚子里灌了慢慢一壶精水后,还用一只小巧的白脂玉势,将她下面的小穴轻巧的封住了。 睡梦里的沅九自然不知道自己含了一肚子的精水,只是小肚子微微涨着,睡梦里胡乱摸了摸发胀的地方,还以为自己是晚上贪食吃了太多素菜的缘故。 柳烈将一团软软的沅九抱在怀里,伸手在她面上摸了摸,随后就爱不释手的用手指搓着她身上的皮肉,像是在盘一只上好的玉佩一般。 昨日过后只觉得心里满当当的,以往鬼混的时候总是生怕在不相干的人身上留下痕迹,总是做了完全的准备。 但是现在,他瞅着沅九氤氲的眉眼,只觉得要是能有个跟沅九一样长相的女儿或者儿子,热乎乎的小团子,也很不错。 外面的香草已经来叫早了,端着一盆热水眉眼含笑的走进来,对着帷幔里面的人影福了福身子道:“奴这就服侍爷洗面。” 柳烈垂着脸在沅九脸上吻了吻,随后起身换了一身白月长袍,洗了面又漱了口。 之后香草又招呼门外的丫鬟来换水,自己则到厨房端了一碗已经晾的温温的药水撩开帘子走了进来,随后就要去床上唤沅九起床吃药。 日子已经有些热起来了,柳烈一面在旁边展开一扇描着翠竹的扇子慵懒的摇,一面回头过来看她。 见到她手里的东西很快皱起眉眼来,“端的什么东西?” 香草楞了一下,随后又毕恭毕敬的冲着他垂首道:“回爷的话,避子的汤药。” 香草贴身伺候柳烈许久,自知这等手段是必须的,所以今天早早就起了床到厨房备下了此药,又怕沅九嫌苦里面放了许多的糖水这才端了过来伺候沅九喝下去。 谁知柳烈只是一派古怪的看着她,“唰”的一声收了手里的折扇,不耐的敲了敲桌边儿发出噔噔两声告诫,冰雪般的脸上升腾起一丝愠色,很快说了一句:“以后不必准备。” 后又说沅九以后不用她伺候洗漱,几乎是将她直接轰出了门。 香草端着药的手还在抖,连忙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了碗口,不叫沅九喝这避子汤的用意已经很明显了,出了房门她站在房檐底下捂着胸口喃喃道:“这可真是,没成想…….” 剩余的话她烂在心口没敢讲,本来以为这习惯在百花丛中打滚儿的公子哥儿是一时新鲜,但是谁能想到这天子骄子样的风流人物,竟然让一个痴傻智障的呆子,给把心圈住了? 找这个日夜厮磨的做派,不出几日就该有喜事了,到时候母凭子贵做了着柳府的母主也未曾不可,这可真是出人意料。 --- 屋里的柳烈何尝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实在是反常,皱着眉眼顺着薄唇吸了口气,随后又起身将床上的帷帐掀开了。 沅九侧卧在塌上,双手无意识的捧着自己发胀的小腹,那微微隆起的小肚皮看起来倒真像是有孕了一般,再加上这幅白脂膏子似的身子,胸口软胀胀的俏丽在胸口,顶端粉红色的乳晕像是一抹被热气融化的香甜胭脂,雪白的股见上还有昨夜柳烈留下的掌印红痕。 柳烈长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随后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小肚皮。就好像那里头真的有他的血脉骨肉似的。一双桃花眼目光柔的不像话。 沅九肚子本来就涨的难过,此刻让他一按就有些想尿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看见他本能的就露出个讨好的笑来,“柳烈……” 柳烈点点头,很受用她这般温顺讨好的母模样,将她从床上抱起来,像把孩子似的将她两只细软的腿分开,随后手指放到阴户间,将那只白色的玉势慢慢抽了出来。 穴口已经干枯的精液和透明的汁液,在花穴里凝结成了一条幼童小指般粗细的粘液,随着玉势被带了出来,像绳子一般慢慢的牵连着周围的穴肉。 沅九揉了揉眼睛靠在柳烈怀里,只觉得下面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不停的被往外拉扯着,排出异物的感觉让她已经让精液泡的软烂的穴肉又丝丝发痒着,牵连着前面那处隐蔽的尿道都小幅度的锁紧了,人则小声嘟囔着:“恩~九儿想,想尿尿。” 柳烈将手里的玉势一扔,随后用一方帕子裹在那团湿乎乎的软肉上,来回擦拭着将那粘稠的东西不停的清出来,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垂,轻笑着说:“尿就是了,不嫌弃你。” 沅九嘴里嘟嘟囔囔,本能的还在迷糊着抗拒道:“很,很脏的。” 可是柳烈并不住手,反而干脆将手指一下子戳进软乎乎的花穴,区起手指的关节抠挖起来,声音听着挺笃定,“不碍事,一会儿去洗了,水都给你备好了。” 被灌进子宫里的精液咣当着“咕唧”作响,被小小的宫口缩成仅仅一团包在了里头,柳烈手指头插进又湿又烫的地界儿,随后上下攒动模仿着交欢的模样插了几下,小小的宫口酥麻的厉害,于是花心张开了一个小小的细缝,里面的粘稠的精水也就淅淅沥沥的往出流了下来。 失禁般的感觉在沅九下体窜来窜去,柳烈偏偏还用另一只手去按压着她雪白鼓胀的小肚子,要将那些东西全都从宫里排出来。 小小的膀胱不幸也被轻轻挤压着,阴户下面两只穴口全都忍不住被亵玩的快感,稍稍痉挛起来。 沅九嘤嘤的叫着,只觉得下面很快就忍不住了。两只艳红的小孔突然猛地张开,随后装在宫壶里的一包精水滴滴答答的从发软的穴口尽数流了出来。就连尿水都淅淅沥沥从肿胀的小口里流了柳烈一腕子。 东西排干净了,沅九忍不住躲在柳烈怀里哆嗦了一下,眼圈发红怯怯的低头看了一眼柳烈的手从自己下面抽出来,支支吾吾的求饶:“别,别九儿生气。” “九儿没忍住…….” 憨儿糊糊涂涂的,想着上次弄脏了这人的袍子,对方就要发狠吃肉,这次尿湿了他那只顶好看的手,岂不是要将她直接捆了丢进油锅里去炸? 没成想柳烈只是哼笑着,像是很喜欢看到她失禁的模样一般,就那么一掉头又将她像小宠物一般抱在怀里,哄着又去了后厢房的浴池里头洗浴。 第五十四章:畜生东西 旧帝驾崩,举国齐哀。 平日城中热热闹闹的集市与茶馆戏楼更是凄凄凉凉,甚至街上无人大声喧哗,均是披麻戴孝。风月楼这等淫乐的场所,更是要数月不开张以儆效尤。 别家声色犬马的场所,无不怨声载道,几月不开张的营生大概是要拖垮了这些生意人。 不过柳烈倒是乐得清闲,家中趁着金山银山自然不愁赚钱,先是叫张贺给楼里的蔷薇递了一封书信,以安排这些日子里风月楼里娘子们的吃穿用度。 更是在信里直接夹了一枚金色扁平的钥匙,将风月楼里账房的营生直接交由她处理,明摆是不再过问的意思。 蔷薇捏着那封书信细细看下去,丰腴的面上先是一阵狂喜,只觉得自己这数年来求仁得仁,终于拔得了头筹。不过昨日夜里,楼里的小娘子就发现牡丹和她那叫做碧水的丫鬟双双失踪了。 她有心问一问香草,可没成想柳烈竟然直接收拾了细软东西,带着沅九搬回了府上居住。昨晚皇榜一出,大家都人心惶惶,甚至还有些小娘子暗中推测着老板早就得了消息,竟然在这种时候撂下风月楼的营生躲出去了。 这会儿看到书信,她心里头又落下了一块石头,暗暗觉得自己将沅九骗来这风月楼竟然能成这样一桩美事。于是喜上眉梢,不停的用余光去瞧一旁的张贺。 嘴角止不住的媚笑。 可是将这书信读到了末尾,她瞅见那几个娟秀的小子,猛地抖了一下身子,随后面色发白的喃喃道:“哑,哑巴……” 张贺知道她在叫自己,狐疑的往前凑了一步,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吱吱呀呀的叫了一声。 随后之间蔷薇缓缓将玉面抬起,眼角竟然有些发红,静了半晌道:“爷的恩情,我此生无以为报……” 张贺不明就里,但自小跟在柳烈身边也是个识字的,于是伸长脖子看了看书信上的内容,当即麦色的脸上透出了红意。 “你与张贺之事我早就知晓,以后这风月楼再开张就交由你们二人打理,也算是我送他成亲的贺礼。” --- 沅九跟着柳烈乖乖的在浴汤里跑了一过,之后又腻在一起将饭菜摆进了寝室来吃。 吃饱喝足了,柳烈那只不安分的手还在她胸口随便戳弄着,惹得她像只小猫似的喵喵直叫。昨夜香草跟她说过万万不该在柳烈面前再提起那朱温万的名字,随后她不明白为什么,但是也就记在脑子里了。 不惹柳烈生气,哄她高兴,她自觉还是很在行的。 于是一早上说了好几次喜欢,又夸他好看,不管不顾的扑上去让他摆弄,柳烈果然就眯起了桃花眼,一副餍足的模样。 可是不提朱温万,她又有些想念家中的老母亲了。 还有六哥六嫂,和总是偷偷照顾她的七哥。何况阿黄她也很久不见了,心里空唠唠的。 于是像一团软肉似的挂在庭院里听人抚琴的柳烈股见,用两只小手揪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有说了几句甜蜜蜜的喜欢,小心观察着他的神色,叫道:“柳烈~” 柳烈端坐在亭中的莆垫上,对面是个最近县城里有名的戏子,虽说是个男子却生了个女人的样貌,甚至连喉结都微不可见,涂了个唇红面白扮作女人咿咿呀呀的在唱着大曲。 不过这戏子唱的什么他几乎都没怎么品鉴,垂着细长的睫根扫了一眼沅九,就知道这小傻子又在琢磨什么鬼主意。 那一双眼睛稚嫩的很,清澈见底根本藏不住,写满了心事儿。 不过柳烈诚心逗她来哄自己,像是主人看着跟自己撒娇的小宠物似的,用手一下下挠着她的肚皮,再看她一双杏眸怯怯的看他。 “恩?” 柳烈从嗓子里哼了一声。 旁边的戏子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这纠缠在一起的二人身上,此刻打了个水袖吸引了沅九的注意故意唱的起劲儿。 沅九暂时让这个姐姐吸引了注意力,回过头看盯着他瞧了一阵,回过头刚想跟柳烈赞这姐姐唱的真好,胸口一紧就让某人隔着襦裙直接掐住了胸前的乳儿。 沅九回头看他面色不善的,又将这戏子抛之脑后了,马上欢欢喜喜的张嘴凑到他耳边,也不介意他玩弄自己的乳晕,小声说:“九儿,九儿想……” 戏子一旁还有两位乐手,听说均是从梨园学艺的,男孩子的年纪看着都很轻,此刻以横笛定调,吹着翩翩曲调以配合戏子鸣的高低婉转。 从刚刚起,这三人就有些注意柳烈身旁的这个女子,他们是城里顶有名的,轻易不肯去小门小院唱戏,也经常让齐豫包了点缀雅兴。 于是经常见过柳烈,却从来不曾来到柳府上,何况柳烈这人样貌极其冰雪艳丽,每每都让不同的女子围了个满怀,所以这三人自然认得他的名号。 再看进入出奇的这公子怀里竟然主动抱着一个,于是都仔细打量了一过沅九。 沅九生的娇憨可爱,面上还此刻带着一丝潮红,娇柔的身子软弱无骨似的缠在柳烈身上,也不避让他们这些男子,此刻让柳烈一只手亵玩着胸口,主动将另一只雪白的大腿从襦裙里探出来,主动勾着柳烈的腰肢,一阵风吹过来,似乎都要将那形状饱满的雪臀露了出来。 两个乐手相互这么一对眼睛,都从对方小心翼翼的神色里看出些门道来,马上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要说这姑娘的样貌也不是顶好的,以什么能敌过这些年让柳烈抛弃过得莺莺燕燕,看来一定是这女子生性淫荡,在床上的花样了得,心思又机敏,才将这纨绔公子给勾了去。 戏子何不这么想,虽说生个女子的模样,但是也是对女人有欲望的,平日里总是仗着这幅小姑娘似的模样厮混了不少大家闺秀,此刻眼睛落在他们二人身上,喉头也有些燥热。 沅九当然不知道这三个戏子的心思,心性如幼童,又跟柳烈做了那等亲密的事情。只将注意力放在柳烈一人身上,完全不知道此刻求欢亲昵般的样子羞耻,只知道脱光了衣服厮混是不能叫家里头的人晓得的否则要挨打,却不知道这些男欢女爱的亲密举动一样是不能与旁的陌生人看得。 这会儿还凑在柳烈身边儿朱唇微启的试探道:“九儿想回家了,想看看娘亲可以吗?” 柳烈一展胳膊,就将她露在外面拧动的细软皮肉用宽大的袖口遮住了,皱着眉眼一杯热茶泼到对面戏子的面上,那水十足的滚烫,戏子惨叫了一声,随后捂着自己被烫红的皮肉马上瑟瑟发抖的跪了下来。 万般没想到,这女子于柳烈是不同的,竟然是连看都不准看。 沅九正要回头,却让柳烈掐住了下巴,支着耳朵只听柳烈淡淡的说了一句:“畜生东西,眼睛不想要了?赏你一杯热茶可好?” ---- 下章大概是边走边x伪暴露和湿湿黏黏的舔x系? 我最近怎么越来越污了...*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