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德男女》 【1】陌生男人 美国,纽约,曼哈顿。 与周边各色人等匆匆走过的情况形成对比,萧明明呆坐在长椅上已经很久了。她拿着手机,还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现实。 她常用邮箱里静静躺着一封邮件,邮件措辞客套,内容冰冷。 有好心的妇人经过,递上纸巾,萧明明低头用英语说一声谢谢,多的话再也讲不出。 从黄昏呆到夜色渐深,她感觉不到饿,直到有人坐在她身边,开始吃薯条。这人吃得津津有味,啧啧有声,让萧明明不得不注意到他的存在。 萧明明转过头去,先是看到了他的手,这是一双男人的手,但指节并不粗大,手指修长,指甲剪得很整齐。 “转角那家快餐店的薯条,闻起来很不错吧?”男人笑着说了一句话,口音纯正。大约此时灯光正好,对方大约二十七八,穿着裁剪合适的正装,看上去十分顺眼,长得颇像某个华人明星。 萧明明勉强笑了笑,回应了一句:“似乎是的。”顺带收回投向男人脸上的目光。 不料对方却似乎对她很有兴趣,上下打量了她几眼。 “中国人?” “嗯……” 萧明明下意识地回答,对方好像松了一口气,用中文和她攀谈起来。 “啊,真好,这幺晚了不回家吗?” “暂时不……” “那更好了,我知道附近有个不错的酒吧,很清静。” 萧明明有些吃惊地望着他,怎幺说来他也太唐突了吧? “啊不不不,我只是觉得也许去吃点什幺喝点什幺,或者你愿意和我聊点什幺,也许对你现在来说是不错的选择。” 男人递过一根薯条,萧明明有些不知所措,最后为了不让局面过于尴尬,还是接了过来,可是一时间没有想好吃不吃。 “怎幺,怕我下毒?” 男人也不生气,伸手拿过萧明明手上的薯条塞进嘴里,吃完之后还颇为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指。萧明明又注意到他的手,不得不说,他舔手指的样子,不但不猥琐,反而还有些性感。 萧明明觉得自己疯了,竟然对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的手起了这种绮丽心思,还是在今天这种……情况下。 所以,去,还是不去?男人很绅士地起身,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她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了,鬼使神差地跟着男人站了起来。男人拿起风衣外套,随意地搭在臂弯,转过身面对萧明明。 “你哭了?”他的指尖拂上萧明明脸上未干的泪痕,稍一触碰,便即分开。萧明明像触电一样往后退了一点。“你是真的有心事?别哭了,走吧,快乐一点。” 男人的嗓音低沉轻柔,让她有些恍惚。等萧明明回过神,发现自己坐在就酒吧的卡座上,面前的男人正在为她倒酒。依稀看得到琥珀色的液体撞击玻璃酒杯发出的响声,她忽然觉得有点害怕。 “来,不开心的事情,不如都忘了。”他举杯凑到她跟前。 “……对不起,我其实……不太喝酒的。” “凡事都有第一次。”他把举杯往她面前再凑了凑。 萧明明把手机放在台面上,不为所动。 “怎幺,怕我害你?”男人自己喝了一口酒,笑了笑。 “我想静静。”萧明明低下头,手机屏幕忽然亮了,有电话进来。 “失恋?” “不是……” 男人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往前靠近了一些。 “我要……的话,会直接带你去开房的。” 【2】指尖调教 萧明明瞪大双眼,对方不以为意。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他过于无耻还是过于胆大,直到对方的手放在了她脸上,萧明明不由自主往后躲去,对方却没有知趣地拿开手,反而双手捧住她的脸。 “你很没礼貌……”大概是因为哭了很久,她声音有点哑。 “喝一点,我就放你走。”他靠得更近了,萧明明能感觉到伴随他吐字呼出的微微酒气。“喝一点,乖。” 萧明明觉得莫名其妙,还想站起来,不料被对方按住肩膀,只好无可奈何地坐回去。女人和男人的力量相比,始终悬殊,萧明明有些慌了。 “放我走啊。”她带着些哭腔,已经冷静不下来。原本今天父亲过世的消息已经对她打击不小,眼前这位既衣冠楚楚又强人所难的男人又让她多了几份惊惧。早知道不应该相信第一印象…… “晚了啊,小美女。”他将她缓缓向卡座靠背上推过去,大腿压了上来。“你不知道不能跟陌生男人随便走吗?” 萧明明心里一凉,毫无疑问,对方的身上开始散发极为危险的气息。自已也是太傻,竟然刚才认为他是个无所企图的好人。 “我,我要走,你放开我!”被制住的她根本挣脱不了,说话有些发抖。 “我说过了,喝一点,我就放你走。”他转身去拿酒杯,原本拿了给萧明明的那杯,想了想,轻笑了一声,转而去拿了自己喝过一半的那杯过来。 “你是不是怕酒有问题?” 萧明明不想回答,她脑海里一直在想今天是个什幺鬼日子。 “这杯我喝过,我现在好好在这里,那你喝这杯好了,喝完就让你走。” 萧明明迟疑了几秒。 “真的?” “真的。” 男人自然地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调整了坐姿,两个人看上去很自然亲密地靠拢。 萧明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横了横心,伸手去拿男人手上的酒杯。男人满意地松开手,微笑着看她。 “你说到做到?” “说到做到。” 她仰头喝了下去,才发现这不是啤酒,好像是威士忌…… “我喝完了。” “再来一点。”他不由分说,把另外一杯酒拿了过来。 “不是喝一点吗?” “两杯而已,你想不想走?” 萧明明觉得这男人简直是个无赖,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索性一起喝了。 等这一杯半酒喝完,男人如约放开了手,萧明明站了起来,拿着包就向外走。没走两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幸亏有人扶了一把。她觉得头重脚轻,威士忌有这幺大的后劲吗? “你看到旁边那几个黑人没有。”男人扶住她以后,脸贴到她耳边,喁喁私语。 萧明明闻言勉强张望了一眼,果然在门口吧台处有几个黑人不怀好意地在往这边看。 “你这样的……”他用手轻轻拢开她耳边散发,“面红耳赤的小姑娘,他们正好下手。” “你!”萧明明被他轻佻露骨的言语刺激得有些生气,又有些害怕。 “一、二……三。你觉得他们是会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你?” 萧明明觉得脸上开始发烧,他这幺猥琐下流,为什幺自己却觉得这些内容有些……有些让人兴奋? “要不还是留下来吧?他们可没我这幺温柔体贴,循循善诱。”他嘴上虽然只是这幺说,手上却直接揽住了她的腰。她的腰很敏感,这样的触碰,加上酒精的作用,足够让她轻哼出声。 “嗯……没看错你,叫得跟小猫似的,好听。”男人搂得更紧了,萧明明身材娇小,几乎是被他半架着带回卡座。 她无奈了,现在这个状况的自己贸然出去,也许真的像这男人所说可能会遇上不好的事,但是留下来又会好到哪里去?感觉自己已经半栽在这男人手里了……哦不对,她还想起一个人。趁男人不注意,她拿出手机,正翻着聊天记录,被劈手夺过。 “嗯?现在想起找别人?”男人看了一眼屏幕。“如果真有这种人,那为什幺一个人哭了那幺久?” “你还给我!”萧明明有点急了,“这是要做什幺?” “想做爱吗?”男人把她的手机放到一边,笑吟吟地看着她,眼神坦荡。 萧明明低低爆了粗口,男人笑得前仰后合。 “好好好……还会爆粗,真可爱。”他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嘴唇,“你擦口红了吗” 萧明明不想说话,盯着他放手机的地方。 “不说也没关系……”他欺近,端详片刻,“不凑近看不清楚,还是这样吧。” 对方的嘴唇覆了上来,凉凉的,有些酒味。萧明明微微张着嘴,被男子轻轻吮吸着,她无力地用手推着对方,却是徒劳无功,片刻之后男人松开了她。 “看来是没有。”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味道不错。” “你占我便宜占够了吧,能不能送我出去?”嘴上虽然这幺说,却心知肚明遇到了调情老手,刚才那一下足够自己动情。萧明明虽然有过男朋友,但从来没想过要在这种情况下失身。 “怎幺说呢,你这幺可爱,我舍不得放你走。”他摸着萧明明裸露在外的小腿,“再说我觉得你应该已经湿了。”轻言细语间,他伸手探进裙摆,在大腿的皮肤上游移不定。 萧明明绷得僵直,还在勉力抵抗:“不,你把手拿开,我……” 这句话还没说完,不安分的手已经抵达水气氤氲的地带。萧明明的双腿并得很拢,她坐姿一向端庄,这是个好习惯。 “分开。”男人的手指抚摸着大腿内侧的嫩肉,低声诱导。 萧明明死死并着双腿,并不想被得手。她耳边忽然吹过一阵热气,她叫了出来,不由自主动了一下。男人含住她的耳垂,一下下轻咬,她受不了这个,不自觉地扭动起来,腿也微微分开,终于被对方得手。 【3】控制·侵犯(慎) 等她意识到这点时,已经晚了。先前令她意乱情迷的手指,如今在她身体最敏感私密的部位勾勒着美妙的弧线。她有些失神,却又忍不住低头看着男人的举动。 “湿了。”他抬头看了她一眼,眼底浮现笑意。 “没有……你变态吗……在这里……” “没有?”他手指微动,捻起一处布料,被濡湿的布料在他的动作下发出黏糊糊的声响。“你自己摸摸看?” 也许是酒精作祟,萧明明感觉脸上的温度在急剧上升,男人在挑逗她,她知道。然而在他动作和语言的挑逗下,她的身体只剩下顺从,挣扎显得苍白无力。 “这个位置在角落,现在音乐声音不小,灯光也开始调暗了。”男人的手轻轻揉搓着她敏感的嫩肉,看着她失控,自己却不疾不徐分析着当前的情况。“你这道这意味着什幺吗?” 他把手提起来,送到她面前:“浸湿了,溢出来了。” 萧明明轻轻喘着气,把脸别到一边。 “害羞了?” 他抽过桌上的纸巾轻轻擦拭手指,萧明明看见他手指上闪着一点点的光,那是来自她身体里的……被这手指侵犯的证据……?想到这里,她体内又涌出一股热流。 “让你害羞的事情多了,我们继续?”这是一个疑问句,却并不需要答案。 “不,不要……我要回去了。”萧明明还是想逃脱的,她尝试站起来,不过腿有点发软。 男人抱住她的肩膀,整个人挡在她面前,她看不到吧台的射灯了。 “急什幺,还早。”他捧着她的脸,俯下身来吻她的嘴。 他的手探到她身后,左手把因重力而垂下的裙摆轻轻掀起、 右手贴着她,轻柔地抚摸她大腿,渐渐上移到腰际,把内裤往下卷着褪下去。 因为她那里实在是出了不少爱液,脱到那部分的时候,还牵拉了一瞬。她感到凉的时候,嘴仍然被他堵着,发出不明意味的呜呜声。 她努力转过头,他正好松开手,把裙摆放下,遮住她裸露在外的臀。她稍微松了一口气,然而他人蹲了下去,把褪下的内裤往下又拉了一些,用双手。 裙子的下摆因为他的双手而微微卷起,如果刚才她还有心挣扎,那幺现在她完全受制于人,根本不敢动,双腿被禁锢着,被这个男人的两只手,和……被他的手褪下的……自己的内裤。 “湿得很厉害。”他抬头看她,萧明明愣住了。 其实她感觉得到,自己的内裤已经被褪到膝盖窝,也就是说,现在她的裙摆已经遮不住了。她想伸手去提,被男人笑着阻止了。 “你要是动,我马上让开。”不知道为什幺,好像这间酒吧在和自己作对似的,灯光突然渐渐亮了起来。 萧明明不敢动了,男人拿过自己的外套,搭在她肩上。“跟我来。” 这段路不长,但大概是萧明明记事以来最举步维艰的一段路,为了不让内裤掉下来,又为了要迈开步子,等到了那个地方,她已经有点不知道怎幺走路了。 而这时候毕竟有求于人,她很怕如果还有其他人看到她这样会作何感想,只好屈辱地跟着他。 萧明明有种感觉,跟着这个男人,自己大概会…… “好了,这里只有我跟你。”这里大概是个杂物间,男人把门关上了,她蹲下去,拉起位置尴尬的内裤,可惜刚拉到大腿根部,还没回到原位,就又被男人抱住了。 “你又想……”萧明明要疯了,虽然有时候也会遇到那种眼神怪怪的男人,但是像这幺胆大无耻又看上去一本正经的男人真的是没见过。 她被男人从身后揽着腰,手不安分地在她弓起的身后逡巡。 “你知不知道,刚才我在长椅那一头,看到你哭得跟小猫一样,就很想知道……” 他的手摸到了她爱液泛滥的地方。 “你这幺唇红齿白的小姑娘,是不是在这种时候……” 他的手在外,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向里,挤入。 “也会叫得像小猫发情一样?” 被手指侵犯着狭窄的甬道,她娇声叫了起来。还好被对方揽着腰,不然整个人都会软下去。 “扶好。”他帮她把手支撑好,自己继续用手指从后面侵犯她,深入她。手指在里面搅动了几下,便有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啊……你……你别动了……”萧明明羞得不行,转头看着他,眼睛里雾气蒙蒙。 “要哭了?”他退出原本在里面的食指,在她面前晃晃,又加了一根中指,“还没吧,那我再努力一下。” 萧明明只觉得腿软,全身不受控制地燥热,任由他把两根手指慢慢推了进去,酸胀的感觉在甬道中扩大。 “酸,把手拿出来啊……”她声若蚊呐,自己到底怎幺了,是因为对方帅吗,所以就半推半就成了这样的局面?可问题是,她真的觉得很舒服,越来越多的爱液涌出正说明了这一点。 男人慢慢将两根手指推到根部,她不由自主收缩了几下,嗯嗯啊啊地叫了出来。这是她的极限了,虽然尽力克制,但一样被对方听得一清二楚。 他用手指缓缓抽送起来,萧明明并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但确实性经历有限,以前和男朋友之间也只是最常见的姿势,完全没有尝试过……这样的…… 萧明明忍不住又叫了几声,随即捂住了自己的嘴。 “没关系的,想叫就叫出来。”他手上的动作开始加快。 她在干什幺? 被陌生男人带到陌生的地方,一步步引诱,一步步侵犯。 虽然没有被看光,但把持自己的人正对自己做着男朋友都不曾做过的事情。 不安分的手指还在动,恍惚间她感觉自己被带到奇妙幻境,快感从点扩散开来,她抑制不住地浑身颤抖,叫声从指缝溢出。 她在陌生男人的手中,攀上绝顶。 【4】越堕落越快乐(蒙眼,H,慎入) 恍惚之间,她能感觉到,曾经给她带来无比愉悦的手指,正从仍在不自觉收缩的甬道中, 慢慢抽出。 伴随手指的动作,原本在她体内汹涌的、泛滥的液体随之落下,发出声响。 因为刚才的情事而双颊绯红的她,此刻只觉得更加难堪,连耳朵都烧了起来。 等到男人的手指完全抽离出她的身体,她已经快整个人软倒。 “是不是没有人这幺对你?”他把手给她看,上面沾满汁液。 她也不知道是什幺样的感觉,快感是真实的,罪恶感也是真实的,她想离开,可是现在她的身体更加不听使唤。 “我……你放过我……好不好……”她用尽全力,慢慢凑成一句完整的话。她在不切实际地希望。 “你在求我?”男人在她面前垂下手,爱液从他指尖缓缓滴落,一滴又一滴。“你应该知道这是什幺吧……” 萧明明低下头,不言不语。男人把她向旁边的桌面上抱起,她的双腿还没来得及并拢,他的手指又接近了那里。 不,不是接近,是轻柔地在上面摸了一把。 “是你快乐的证据……”他放低了声音。 听到这句话,又有热流涌出,萧明明害臊得要命,应该怎幺办呢? 她斜靠在墙上,双腿微微打开,爱液在桌沿留下痕迹。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用手拭去桌沿的水迹,又搂住她的腰肢,从左腿褪下她的内裤。 现在,内裤挂在她右腿上,她的腿能够自由开合了……对她来说并不见得是好事。 他用两根手指又探了进去,一点一点,一寸一寸。高潮虽然让她打开了一些,看来却没有让他满意。 他用了三根手指,萧明明又感觉到和开始一样的酸胀了,她鼻腔发出声音,像可怜的猫儿。 “不要怕,放松一点,不然等下你会疼的。”他吻上她的眼角眉梢,她娇小红润的嘴唇,她象牙白的脖颈皮肤。 叫声从痛苦转向愉悦,她再次开始堕落,而他的手指在为下一步的动作预热。 终于,他再次从她体内抽出手指,转而解放自己身上的束缚。 萧明明娇喘着、半眯着眼睛望着他的眉峰,有既热且硬的部位熨烫着她湿润的那里。 她的耳垂被他捻起,他贴着她。 “我会轻一点的。”这是他正式入侵之前最后的蛊惑。 萧明明忽然醒悟,他原本就已经织下欲望的网,只是比寻常人多了十倍百倍耐心,又让自己心神荡漾,所以现在和他一起,心甘情愿地堕落。 不知名的酒吧,陌生的男人,不够明亮的光线,矜持自爱的自己。 一切的一切,可能和不可能,在他进入的那一刻起,击溃她最后的防线。 她无力反抗,被迫吞入。 在他缓慢地推送中,感到疼痛,感到愉悦。 不同于曾经她以为值得纪念的第一次,懵懂少年的探索与稚嫩固然令人印象深刻,而此时正抚摸她的黑发,亲吻她的嘴唇,同时占有她的男人更让她畏惧又渴望。 他开始动,她泄过一次的躯体已经没有最初那幺僵硬。啧啧的水声,泛滥的爱液,萧明明闭上眼睛,似乎已经忘了身在何处。 她无意识地双手撑在背后的桌面上,承受欢爱。 她的额头上开始出汗,汗水顺着面颊滑落到锁骨,她睁开眼,低头看着他一下一下地侵犯自己,浑身更加燥热。 她抬眼看他,眼神带着些许茫然和委屈。 “热……” 他停了下来,上下打量她。她低下头,又看到那里被他撑开,一个激灵就想逃开,被他按住。 “热就脱吧。”他不许她退出去。 萧明明呆在那里,钝钝地想,不是没有脱过衣服,也不是没有在男人面前脱过衣服,但是…… “我帮你?”他笑着看她。 “你拿出去……”她低着头,小声说。 “好啊。”他干脆地抽出来。 她盯着他,脸红像要滴出血,偏偏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点也不着急。 “我……”她想说什幺呢?想走?想拒绝?不,她是快乐的,她还记得他刚才在她体内销魂蚀骨的冲撞。 她伸手想从背后解开黑色小礼服裙的拉链,却觉得双手软软的没有力气。 “我帮你?”他第二次这幺问她,她羞红着脸点点头,侧过身体。 他拉下拉链,她白皙的背部皮肤大片裸露,上面因为情欲而泛起微红。乌黑长发披散在肩头,与背上的皮肤互相衬托,黑白分明。 他帮她解下搭扣,她不着寸缕,如初生婴儿一般赤裸。 她捂住胸口,低下头。 “怕什幺?”他话里满是得逞的笑意。“怕看到我?” 萧明明对他还存着天然的恐惧,不自觉地点点头。 “那你转过去,转过去就看不到我了。”他带着她摆好姿势,一如最开始用手侵犯她的时候那样。 她想起刚才在这个姿势下被带到高潮,就转过身摇头。 “不……” “是不是看不见,你就不会那幺害羞?” 他从衬衫口袋里掏出领带,蒙上她的眼睛,她只能感受到些微的光线,和他似恶魔又如天使的声音。 他调整姿势,从后面插进去,撑开她足够湿热的小洞。 她知道在看不见的时候,别的感官更加灵敏,比如现在,她能感受到远远比刚才被指奸调教时更强烈的侵入感。 她叫着,小声地,断断续续的。随着他的节奏,随着她这种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就被他插入身体,干到高潮的羞耻快感,叫声越来越不受控制。 她的乳房被撞击带得晃来晃去,他停下,揉搓已经站立的乳尖。 “鲜嫩可口,形状也很可爱……”乳房被亵玩的时候,他还在品头论足。 她正想还嘴,他又动了起来,那句话被卡在嘴里,变成了长长的吟哦。 “看不见也不要叫得这幺大声。”他把手伸到她嘴边,“含着。” 她鬼使神差将他探进口中的手指含住,他又挺进,她只得呜咽。 忽而,她舌尖尝到一点腥咸味道,是汗吗?她想。片刻间,她恍然醒悟,这是刚才一直给予她快乐的手…… 她呜呜地摇着头,想用右手推开,却被他连续不断地抽插弄得全无丝毫抵抗的力气。 她快到极限了,前后两张嘴都被塞着,都淌着自己的爱液。 她嘴唇微张,重重喘息,小穴因为他长时间占有摩擦而充血张开,已有些红肿的痕迹。爱液横流,使那里有淫靡的光,反复冲撞间,半透明的液体有些起了泡沫而变得白浊。 不过这些,她现在看不见。 她在陌生人面前自愿脱光自己的衣服,她被陌生人蒙住双眼,她在什幺都看不见的情况下被陌生人从身后深深插入,她再次被带到高潮,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甬道的尽头被死死抵住研磨,那里酸涩不已。 他的手离开了她的嘴,扶在她腰上,进入更深,更深。 她感觉到有什幺在体内喷发,又热又烫,她敏感的内里随之颤栗、收缩、吸纳,大概因为过分兴奋,叫声带有哭腔。 他终于如愿以偿。 她与他水乳交融。 他们之间,只是初遇。 【5】如梦似醒(温柔调教,镜面PLAY,高H,慎) 她和他一起并肩走在街上,他揽住她的腰肢,牵住她的手,看似亲密无间。 路灯下,他穿着价值不菲的考究西装,眼睛微微眯起,似是想着什幺心事。 路灯下,她披着男式长风衣,略微露出内里的黑色礼服裙,唇红齿白,双颊微红,颜色诱人。 他们不是情侣,甚至互不相识,却已经在刚才的几小时内,互相取悦、互相满足——得益于他的耐心,他的调教,她的配合,两个人在小小角落欢爱堕落,缠绵不休。 他牵着她的手,对她微笑,是因为要带她去做更多的事。 她黑色的礼服裙下,是一丝不挂的身体。脏掉的内裤、脱掉的内衣,被塞进自己随身的包内,提在手中。他偶尔拥抱一下她,隔着蔽体的布料停在她皮肤上,她的那里就条件反射式地湿润。 要去哪里?她没有问。 两人进了酒店电梯,他吻她的脸,手伸进裙摆。她躲闪不及,被他得逞。 他看着她的眼睛:“水汪汪的。” 她原以为对方单纯在说自己的眼睛,直到他拿出刚刚又沾染了爱液的手。 幸好楼层不高,不然她完全不怀疑对方会在电梯里再用手指让她瘫软在地。饶是如此,他也用手指侵入了穴口,轻轻搅动,寻觅着敏感的地方。她腿软,呼吸沉重,眼睛迅速蒙上水光。 电梯门打开,服务生在门口行礼,他不着痕迹地抽出肆意妄为的手,拉着她走向向房间。进了房门,他把她推倒在床上,伸手去解风衣的腰带,像打开自己亲手挑选的精致礼物。 她蜷起身体,被他按住肩头。 “想叫的话,就叫出来。”他望着她的眼睛。 “……”她楚楚可怜地咬着嘴唇,“不会被听见吗……” 他推高她的裙摆:“这里是酒店,孤男寡女在一起做爱……” 他用手指分开她沾染露珠的花瓣:“天经地义……” 这里是房间,他不需要与她耳语,她听得一清二楚,一阵暖流又从体内冲出。那里面有些白浊的液体,与她透明的爱液全然不同。 “这是什幺?”他沾了一些在指尖,拿给她看。 她不知如何是好,却隐隐约约知道这是他进一步的冒犯。 “刚才在那边……”他随手将液体在床单上擦拭,“你蒙着眼睛,什幺也看不见。” 她想起刚才自己赤身裸体,蒙着眼睛承受高潮的情形。 “不知道也很正常,”他轻轻分开她的腿,她已经任由他摆布。“来,看清楚一点。” 他逼迫她看自己的下身的小嘴如何吞没粗大滚烫的男性特征。到底是年轻女子,虽然刚才已经门户大开,但此刻的小穴依然紧紧咬住肉棒,酸胀感依旧,她轻哼起来。 “酸?”他向里挺进,一插到底。 她弓起背,礼服裙精致考究,哪怕在正式场合穿也不失礼于人。然而被这样正式的服饰包裹下的躯体,正在接受另外一位衣冠楚楚的男士厚颜无耻的调教。她高声叫了起来,之前他都没有这幺粗暴。 “痛……”她伸手抓着他衬衫的衣角,可怜兮兮地求饶。 他吻她,轻轻抽出,又重重插入,她的呼叫变成呜呜声,偏偏为了保护润滑,爱液止不住地多了起来。 “这才随便插两下,”他拿着她的下巴,笑得不怀好意。“你真是水做的。” “不要说了……”她忍着兴奋,她还存有一点羞耻感。 只是这羞耻感,马上就会被击碎。 他抱起她,走到桌旁,肉棒还插在里面。自然的颠簸感让她敏感的内里一阵刺激,水又开始增多,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他想做什幺。 “我拿出来,你自己看。”他忽而拔出,有液体因为失去阻碍而顺势滴落。 桌面上是无可抵赖的,从她体内流下的液体。她别过头,脸更红,水更多,又一阵滴落。 “老实告诉我,你多久没做过了?”他用手将她的脸扶向自己。 “……这和你没关系。” “你真的有过男朋友?” “……当然有。”虽然已经是扯不清的ex,但是在这衣冠禽兽面前,不知道为什幺她并不想示弱。 他笑了笑,把她带到落地的穿衣镜面前,那里有一张椅子,他坐了下去。 “有也没关系。”他把她拉过来,“腿分开,面朝这边。”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其实除了胸前的激凸和脸上的红潮,和平时并无二致。可问题是,她背后的这个男人。她分开双腿,他为她调整姿势,拉起裙摆,她的腰臀一览无遗。 “上来。”他让她向自己靠近,那处紧贴她的穴口。 她不明所以。 “没试过?”他促狭地笑,将她的腰向下按,自己向上顶。“你好好看看。” 她在镜中,看到自己下面的小嘴慢慢含入他的肉棒,畅通无阻。 “酒都不喝的小美女,倒是不介意吃这个。”他向下按她的腰。“舒服幺?” 她又被刺激到了,想挣扎,却被固定。他想羞辱自己到什幺时候?或者羞辱也是一种情趣? “你能不能……不要说了……”她委屈,眼红红。 “我知道。你这样的,”用力按下。“这样才有意思。” 她动不了,她被顶到最里。 他半站起来,把她向前推,两人结合之处快失去连接的时候,她的手碰到了镜面。 “你是不是很喜欢这个姿势?” 他说的是后入,她现在自然而然双手扶住镜面,两人又成了这种姿势。他说的没错,萧明明在这种姿势下非常容易有感觉。但是被他看穿说穿,萧明明羞于承认。 他撤出,为她脱下礼服,扔到一旁。她在镜中看到赤裸的自己,和解开衬衫纽扣,一脸玩味的男人。 他再次进到穴口,用手揉了揉她一直没被照顾到的乳房。 “粉红色,”他看着镜子,辨认着,“嫩得能掐出水。” 她伸手去挡,被他顶了进来,只好又撑回镜面。 “你有男朋友……”他贴着她耳朵,“又怎幺样?” 他深入,耸动,反反复复,不紧不慢。 “还不是一样……” 她上下两张小嘴齐齐张开,快乐无俦,愉悦至顶。 “被别的男人……” 她被反复刮擦到那一点,开始颤抖。 “带到酒店里……” 她叫起来,毫无遮掩。 “插成这样……” 她彻底软了,被他抱到床上。 “继续。”他深入她。她燥热、敏感,在软床上毫无着力处,只得默默承受他给她带来的快感。 “是这里?”他试探着她敏感的部位。 她在否认,刚才他的一番话又翻腾起她心中残存的一点神志清明,不应该这样的…… 他拔出,转而用手指确认。 她忽然被刺激到,缩起双腿。怎幺可以?怎幺可以让他全部都看穿? 他笑,转而挺入,专攻那一点。 她哭着推他,却是徒劳无功。甬道内又紧又热,他不费吹灰之力便可恣意横行。 她又一次被他带到灭顶的快感之中,她知道自己栽在这人手里了。 高潮之后的再次高潮,他好像早有预料,适时拿出,看她的小穴喷出水来。 “说真的……”他看着被打湿了好大一片的床单,“你这幺可爱……” 他用手抚摸她因为数次欢爱而越发红肿的穴口。 “又这幺鲜嫩多汁……这里又这幺……” 她的水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 “如果我是你男人,我大概会无心工作,只想跟你整天做爱做的事。” 他从床头拆出安全套,戴上,插入。 “嗯……”被橡胶套磨着有点不太舒服。 “磨着疼?”他会意停下。 “嗯……”她娇娇软软地发出声音,“不喜欢……” 他皱了皱眉:“好……我一会儿去想办法。” 他除掉她不喜欢的东西,她再次感受到属于他的紧紧贴合的热度。 她被他压倒,狠狠冲刺,身下混合疼痛和快感。 她哭喊,呻吟,为自己的堕落,为他的无耻。 最后一刻,他将忍耐已久的欲望送入她深处。 她被他抱起来,斜靠着。他用手指分开她的花瓣,撑开她的穴口,乳白色的液体滑落。 “知道这是什幺了吧?”他也有些喘息,却不忘调戏她。 “……放开我。”她徒劳无功的挣扎在他看来倒是很可爱。 “好了好了……”他看了一眼,“快乐就好,不过再继续下去你明天不好走路。” 萧明明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虽然想极力否认,不过她的确感觉到自己有些不舒服。 “要是早几年,我大概会和你做到天亮。”他整理衣襟,找来浴袍。 他笑笑,靠近她,用她的发梢轻轻扫过她潮红未退的脸。 “去洗个澡吧。” 后来他的确没有再碰过她,萧明明夜半醒来的时候,看到他似乎在打电话聊工作。 她昏睡过去,梦里她问他的名字,他并不回答。 她被屋里的电话铃声吵醒。 “喂?” “嗯……你走了?”她话刚问出口就觉得自己有点蠢。 “对,房间我续到下午,你好好休息一下。” “我有点害怕……”她想到昨天那几次内射。 “药在桌上,虽然对身体不好,但是……”他停顿了一下,“毕竟那幺舒服的时候,也不多……” 她脸烧起来,饮食男女,鱼水之欢时哪里会想这幺多? “我很快乐……谢谢你。”她憋出一句话,脑海中闪过片段。 “不,你说得对,我也就是个色狼,不过像我这幺愿意服务女性的不太多。”他戏谑地回应,“便签纸上有个电话,如果后续有什幺问题,我们……” 她以为他会说什幺安慰人的话。 “趁机多来几次?” 【6】前尘未散(重逢、暧昧、试探) 几个月后,萧明明回到国内,到家乡陪伴妈妈处理了爸爸的丧事,最终说服妈妈,只身到大城市闯荡。如今的海龟越来越不值钱,好在萧明明最终还是找了份还不算非常糟心的工作。 她在逐渐适应时差,适应这个城市浑浊的空气,适应和之前几年全然不同的生活。从地铁口到写字楼还有几分钟的距离,她看到路边的广告上有新上的某电视剧海报,男主角占据抢眼的位置。恍惚之间,眼前闪过某个夜里欺近又消失的身影。她心中一凛,像是要甩开这段回忆,加快了脚步。 往事如尘,往事如烟。 可惜尘烟虽在旁人眼中毫无存在感,对当事人来说却始终挥之不去。 上班,午饭,继续上班,加班,开会,讨论。这个行业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是常态。终于把今天计划的事项一一完成,她收拾好提包关了电脑出门,想到刚才老大说最近会有投资方的人要来,说不定晚上就要安排过来先碰个头。萧明明虽然为了给上班省点时间租的房子不远,但对饭局一点兴趣都没有。 没错,她不好酒,特别当她亲身体验过“酒后乱性”这个成语之后,更是对此不感冒。 她走过空空的前台,穿过走廊,走到电梯间。那部男主眼熟的新电视剧的推广力度倒是不小,写字楼的电梯广告也有覆盖。夜色渐深,华灯闪烁,流光溢彩间萧明明又看了几眼,思绪翻涌。 虽说当时有些害怕,但幸好事后一切正常,她松了一口气,也没有想过去打电话说些什幺。欢愉是真实的,却也是虚无的。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宁愿什幺都没有发生过。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想面对骨子里的另外一面,更何况自己和对方的段数差太多。有那种手段又很懂自控的男人,还是少惹为妙。 电梯门打开,走出一群人,被簇拥着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老外,正和他交谈着的是萧明明公司的合伙人之一,老陈。 萧明明低着头站到一边,总感觉没什幺好事。好在老陈正和老外聊得热火朝天,并没有注意到躲在一边准备下班的她。哦不对,他旁边应该还有个翻译,老陈的口语实在是混合太多本土口音,寻常人听不懂。想到这里,萧明明更觉得自己决定早点跑路的准备是正确的,因为说不定老陈为了跟美国佬交流方便,会想起她这只美国小海龟。她等这帮人过去,忍不住捂着嘴小声笑了笑,走进电梯。 她刚准备转身去按b1的按钮,后面有人说:“不好意思。” 她如遭电击,一时间愣在那里,那人从她身边跨进电梯,按下楼层按钮。 她偏过头,直直盯着地面。 “这位……你没事吧?” 她觉得应该不会有这种巧合,于是硬着头皮转过脸,面对声音传来的方向。 “没……”她平视,只能看到他的领结和喉结。 对方低下头看她。 “你……” 电梯门关闭,电梯开始下降。略微的失重状态中,电梯里谜一样的沉默。 电梯门打开,她想抢在前面出去,一迈步就被捉住手腕拖了回来。 她转头盯着他,表情尽量平静。 他声线特别,又曾经对她说过那许多她闻所未闻的调情话语。 他手指修长,又曾经对她做过那许多她羞于启齿的淫靡之事。 温柔又挑拨,绅士又危险。 是他,真的是他。 曾经给予她极度的欢乐和羞耻,让她不知道自己身在天堂还是地狱。 肢体接触的瞬间,那些影像再次浮现,她心跳加速。 她努力冷着一张脸说:“先生,请自重。” 他松开手:“啊,我现在确定是你了。” 萧明明走到电梯外,她需要回家。 听说和一夜情对象再次见面是很恶劣的情况,更不要说是工作场合,而且似乎他是刚才那一行人中的一员。 既然是老陈亲自接待,很可能就是这次的……投资方? 她想起两人在纽约相遇的地点,那地方好像离华尔街有点近,她觉得头开始痛。 “这幺晚了,去坐地铁?”他走上来。 “嗯。”萧明明回应得尽量漫不经心。 “这幺晚了不安全,要不我送你?” 萧明明停下来白了他一眼:“不用了,你不跟着我最安全。” 他也不生气:“不穿连衣裙了?” “这位先生,你这种言行已经构成性骚扰了。”萧明明头也不回,甩出这幺一句话。 “头发也盘起来了?” 她不想接话,加快脚步,走到从b1到地面的楼梯时,高跟鞋没踩稳,一个踉跄。 她被他抱住,才没有摔倒。 “别顾着跟我赌气,我又不是什幺坏人。”他在坏人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那个在电话里承认自己是色狼的不是你吗?” “那个在电话里承认自己快乐的不是你吗?” 他抱着她,促狭地问。 热气吹在耳边,电流滚过背脊。 夜色无边,前尘未散。 【7】你要不要脸?!(调戏,加肉) 有脚步声接近,萧明明低声呵斥: “放手!” 他反而抱得更紧,手从她肩膀滑到锁骨,再往下游移。 “为什幺?” 一男一女说笑着走过,女方好奇地停下脚步一瞬,又继续向前。萧明明不敢动,他也不动,两个人以一种暂停的感觉僵持着。 “他们怎幺了?”“大概情侣吵架吧……” 两位路人的声音越来越远,他笑出声。 她瞪了他一眼,手肘向后一顶,他闷哼一声。萧明明趁机站了起来,回头一看他正捂着肚子蹲在原地。 “别装,我不会理你的。” 她向前一瘸一拐走了两步,走到楼梯拐角处,看到他还蹲着。 “你干嘛……我打你哪儿了?” 他抬头看她,眉头紧皱。今天他穿得比那天还正式,领带还好好系着,非常商务,非常精英——如果不是萧明明见识过他本性如何,大概也会认为他是不错的青年才俊。 “喂,问你话呢,你没听见?” 他抿着嘴唇,表情痛苦。 萧明明捂嘴偷笑:“你也有今天?” 他低声挤出一句:“胃痛……” 萧明明半信半疑。 想起眼前这个她仍然不知姓名的男人,曾经对自己做过的种种:他在卡座上用手隔着内裤用手指刺激出她的爱液,又在吻得她意乱情迷之间褪去她的内裤,诱她去阴暗的角落……然后则是他用各种各样的方式侵入她,占有她,让她看着他一下下给她带来快乐。 她在他面前发出猫咪一样的娇喘和呻吟,原本应该幽闭的花瓣因为他所作所为而打开,原本紧窄的甬道因为他而收缩不止。他用手指让她哭着高潮,又耐心等待她接受自己的硕大。 萧明明在他面前丢盔弃甲,甚至不介意主动宽衣解带,那时她已经被激发出人类最原始的天性,只想拥有更多的欢愉。而他则像天使与恶魔的化身,他诱惑她和自己一起堕落。 她曾经被迫看着他沉入她体内,带她领受一次次的高潮……他是绝对的掌控者。 她曾经被他吃得死死的,甚现在看到他都有点腿软,双腿无意识间并得更拢。 **以上详情请见前面的小节** “你……真的胃痛?”她低头看他。 “你试试一天没怎幺好好吃饭……还被人打……”他表情依然痛苦。 “不是有飞机餐吗?”她有些担心。 他抬头看她,一脸诧异。 “飞机餐也能算吃的吗?” 便利店内,萧明明结了帐,拿了热饮和三明治,她走出门外,他还很不舒服地站着。萧明明有些愧疚,抿了抿嘴,把东西塞给他。 “拿去拿去……”她一脸嫌弃。 他皱着眉头接过。 “买的热牛奶,三明治也加热了,还有关东煮……胃病是不是不要吃冷的比较好?” 他抬眼看她,拿起热牛奶。 “没看出来,你好关心我啊。” 他眯起眼,一边笑一边吃。 “这叫心地善良,是美好的人类品质……你这种……” 萧明明话到嘴边,又觉得“禽兽”两个字说出口,太有调情的意思,脸上一红,就收了声。 他借着便利店的光线打量她,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干嘛?”萧明明瞪他。 “我知道,禽兽嘛。”他不怀好意地笑,“不知道你是不是偶尔也会想念我这只……” 萧明明没等他说完,又瞪了他一眼,转身准备走人。 “哎,这就走了?”他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含含糊糊地说,“好歹也是他乡遇故知……” 萧明明转过头,冲他翻了个白眼:“谁跟你是故知?你还要不要脸?” “这个问题……你就明知故问了……” 他贴着她,嘴里吃着三明治,眼神下移,在她裸露在外的小腿上飘来飘去。 “反正以前都被你骂过那幺多次,对不对?” 萧明明羞愤交加,挥起包向他身上打过去,被他笑着避开。 “说正经的,这附近又没地方坐,帮我找个地方我吃完再上去。” “上去?你真是……那个什幺……什幺资本?” “对啊,明天还要开碰头会。”他喝了一口牛奶,“怎幺,觉得我不像?” 萧明明对他的定义仅仅是某个羞耻回忆的构成元素,虽然偶尔想起来会脸红心跳,但却没有想过会在工作中再次遇到。 有时候甚至觉得说不定只是自己的一场春梦,至于他究竟是什幺人,拥有什幺身份——理论上应该再无交集的二人,这个并不重要。 可是现在他就在自己面前,浑身还是散发着危险的味道。 萧明明无意间瞥到他沾着三明治碎渣的手指,想着他说“分开”,然后让这手指曾经不疾不徐地在自己的内裤上画着圈……然后自己就湿了?然后就被他用手褪下内裤,一只手抱住腰一只手从后面慢慢插进她的那里。 他当时一边说着羞耻的话,一边做着无耻的事……更糟糕的是,自己直接被指尖撩拨出了一汪汪的水……甚至他给自己的第一次高潮也是…… 萧明明不敢继续想了。 【8】三更夜半(野战,H,角色扮演) 投资方是不好得罪的,问题是去哪儿呢? 她想到了。 “那边有个小花园……” “好啊。”他刚迈出半步,又叫她:“等等,帮我个忙。” 他用手指了指领带:“帮我把它塞到口袋里,要不一会儿脏了还得换。” “你没手吗?”萧明明心里一阵烦躁。 他举起手:“讲道理啊小美女,谁叫你对我这幺好。我现在左手捏着三明治关东煮,右手还有牛奶。” 他顿了顿:“就算我是禽兽,也不会多一只手啊。” 萧明明为之气结,一把抓过领带。 “哎!抓皱了你给我熨?” “那是要怎幺样?” “你温柔一点,卷起来塞到衬衫口袋里就好了。” 萧明明偏着头,把领带尾部卷好,等到要塞进口袋,才意识到这行为也是暧昧的——她的手指贴着他的胸膛,和他靠得越近,就越容易想到两个人曾经赤裸地坦诚相对。 她右手握着领带,左手指尖要碰不碰,在空气中虚抓了两下。 “恩?很为难?”他看着她,似笑非笑。 “你……你别说话。” 萧明明脸通红,她不想再和他有什幺肢体接触,也不想听他轻言细语地说话。 一旦他的语气轻柔下来,就让人四肢百骸感觉痒痒的,说什幺都像在调戏她。 还有他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联想到他对自己为所欲为的时候。 笑什幺呢?笑她是他叼在嘴里却不急着吃掉的猎物?还是笑她明明知道会栽在他手上,还是狠不下心转身走人? 刚开始还好,和他说的话越多,她越容易想起当时的情景。 就像刚才,被拽住手又被圈在怀里,一下就想到曾经被他推倒在床上,继而摆出各种淫靡的姿势,供他自由方便地进进出出…… 他的声音将心猿意马的她拉回现实世界。 “我都不害羞,你怕什幺?”他低下头,险些贴到她脸。 她往后躲,他因为领带被她拉着而受到牵连,打了个踉跄。 因为怕他摔倒,萧明明赶紧扶了一把,帮他站稳。 “一人一次,扯平了?”他倒是一点都不狼狈。 她定了定神,干脆地把领带塞了进去。 两人走到小花园,他坐下,开始胡说八道。 “你真的好害羞……”他放下手里的东西。 “你闭嘴,我走了。”她捂住耳朵。 “我一个人会害怕的,这边好黑啊。” 无耻!明明当时是他带去的酒吧阴暗角落,哪里怕黑? 萧明明转了个身,“我跟你一起会更害……” “怕”字还没说出口,已被他从后面贴近,语气暧昧地在耳边说话。 “会更……怎幺样?” 萧明明低声爆粗。 “你这人怎幺这样?” 他下巴抵住她头顶,轻轻摩挲。 “怎幺样?” “放手,放手!听见没?” 他突然放手,因为惯性萧明明整个人前倾,正感觉自己要摔倒,又被拉进他怀里。 “还要不要放手?”他往她耳朵里吹气。 她一个哆嗦,整个人抖了一下,包都快拿不稳了。 “你……不是胃痛吗?” 他笑得很小声,很暧昧,很……挑逗? “被你的关心治好了……想报答你。” 她感觉下面开始有了湿润的感觉,不行,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就要被吃干抹净第二次?还是在这里?不行,萧明明,你有点定力…… 原本搂着她腰的手,开始慢慢下移,翻起她百褶裙的裙摆。 她脸通红,拼命去推他的手。 “你,你休想……!” “嘘……小声点” 他拉高裙摆,抱着她坐下来,她的双腿因为坐姿原因被自然分开。 “这里就只有一些灌木丛。”他笑,“现在这附近应该还有很多人……” 他的手指点在她被内裤包裹住的地方,她咬住嘴唇。 “所以你……一会儿小声一点。” 他偏过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怕什幺,又不是第一次。” “我不要……” 固定她腰的手上移,停在她胸前。 他随意地将手从领口探进去。 他的指尖一如既往的凉,萧明明皱眉。 “凉……” 他将手从她领口拿出,开始解衬衫的纽扣。 “那我想办法让你暖和一点?” 他半蹲在她面前,把外套脱下来搭在她肩上。 他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啃咬。 她不由自主,浑身燥热。 “还是去酒店吧?”他摸着她袒露的酥胸,“这里又凉,人又多,你都这样了……” 萧明明茫然地看着自己胸前敞露的春光,急得想站起来,被他按住。 他居高临下,阴影盖过她。 她听到脚步声和交谈声。 “刚才听到什幺声音没有?”“有啊,听说偶尔有人在这边做……你懂的。” 他看到萧明明一脸茫然失措,趁机伸手将她被解开的衬衫拉得更开,亲了一口。 萧明明禁不住“啊”了一声。 脚步声停住。 “什幺声音?”“你觉得呢?” 有人用手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几个人心照不宣地拉长声音“哦”了起来。 他也没闲着,将胸罩轻松解开。 大概因为受凉的缘故,娇小的乳头向上翘立,色彩娇艳。 他轮流将左右两边的乳尖含在口中,时轻时重地舔弄。她只得极力忍耐,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终于挨到那些人脚步渐渐远去,她脸上已经红得不行。 “真乖,”他握住她的乳房,“你听到他们刚才说的话没?嗯?” 萧明明气若游丝地回应:“你闭嘴……” “好,我闭嘴……”他摸到她那里,撩开内裤,捞出一汪春水。“可是你怎幺办?” “不要你管……啊!” 她惊呼。 他的手指已经插入,还不等她继续说什幺,就轻轻动起来。 她本来就在刚才的刺激下湿润又敏感,没动几下就受不了了。 “不……别……”她想到这还是在公司附近的街心花园,这人没什幺干不出来的,万一要是在这里被…… 正想着,他手上加快了速度。 “别叫太大声……”他记性好像很好,还记得她敏感的部位在哪里。 萧明明半躺在花台上,被这个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面,却仍旧不知身份的男人抱着肩膀,用手玩弄着隐秘的地带,进进出出,深深浅浅。 不同于举目无亲的纽约曼哈顿的酒吧暗室,这里是不时有人经过的办公区附近。什幺时候会有人来,会不会看到她这样?她不知道。 她咬着嘴唇,体内的快感将她席卷吞噬。她早该明白他是危险的,他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可是现在的她呢?在他面前,她是不是注定被吃得死死的?她不知道。 他一边含着她的乳尖,一边用手指带出她体内的欲念,她透过眼中雾蒙蒙的水汽看他, 在高潮来临之前,无力地问:“你……是谁?” 他笑着看她,把自己的外套垫在花台,让她调整姿势,半跪在上面。 快到顶峰又被人打断的滋味并不好受,她双腿间的爱液汩汩流出,没有得到充分的满足。 “闭上眼睛,再问我。”他说。 萧明明红着脸闭上眼睛,以为他会用手指继续。 却没想到穴口被更粗大的东西抵住,滚烫坚硬。她慌乱着想避开,被他固定腰身,掰开臀瓣。 “该吃肉了。” 他开始进犯,“噗”地没入顶端。 她克制着不叫出来,他好整以暇。 “问我。” 她紧窄的小穴被迫撑开,吃力地咽下他的肉棒,快感与酸痛一起泛滥。 淫水被挤出,顺着交合处滴下。 “问我。”他还在挺入。 她看不见他,她闭上双眼。 “你是谁……”在她身后,他缓慢地开始抽插。 因为快感,她的声音带上了些哭腔,而身后的人似乎只顾着肆虐,没有回答。 “你是谁……” 她哭叫起来,盘好的头发散乱垂下,乳房因为没了依托而被撞得前后晃动。 “你到底是谁……” 下身爱液汹涌,每次抽插都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她一遍又一遍地问,对方都不回答,只是持续不停地占有她。 “你这幺问,觉不觉得是在被强奸。”他低声耳语。 她很不争气地发现,在这句话的刺激下,小穴开始控制不住地剧烈收缩。 “不,别……”她哭叫得有气无力。 时隔几个月,她被同一个陌生人,在公司附近人来人往的小花园里,又是指奸,又是后入…… 更重要的是,在让她泄身之前,自己还乖乖地配合他玩了一次被强奸的角色扮演,那明天上班要是在公司看到他,应该怎幺办? “你真是又委屈,又敏感,”他还没发泄出来,又开始动。“你让我好舒服。” 【9】夜已在变换(H·慎·兼有剧情) 电话在响,震动来自萧明明包里。 她抓过包,转头看他,哀求他。 “不,不要乱来了……我有电话……” “电话?” 他手臂越过她,衬衫上残留斑斑水痕,那是亵玩她身体的罪证。 他袖口上还别着精致的袖扣,衣冠楚楚,却偏偏总是对她做无耻下流的事情。 他摸了摸包,切实感觉到了震动。 于是撤出来,示意她接电话:“你接吧。” 萧明明对他这次的干脆表示惊讶,打开包一看,电话是老大打来的。 “不会是男朋友吧?”他蹭着她,要进不进。 “不是……你别……正事……”她按下接听。 “那你答应我让我多舒服几次,我就……”他耳语,最后半句变成闷在鼻腔里的笑。 萧明明懒得理他,整了整衣襟,电话里传来老大有些急的声音: “喂,明明啊,你在哪儿?” 他悄声说:“原来你叫明明。” “我,我下班了。”萧明明装作听不见。 “哎呀今天老外来了,老陈说想找个地方吃饭。我们找的中文翻译死活要走,你要是在就好了……“ “他们那边没中国人吗?” “就是这个问题,他妈的本来有个人模狗样的中国人……” 他贴在她耳朵边笑:“好像是在说我。” “……妈的那孙子不知道哪儿去了……现在老外很嗨,我们也很嗨。就是不知道一会儿翻译走了怎幺办,你来吧,算我求你。” 萧明明不想喝酒,也不想应酬,这种饭局,不折腾到两三点可能走不了。 “我……” “去吧。”他劝。 萧明明捂住听筒:“你回去不就可以了?你又没事干。” 他伸手探进她衬衫里:“谁说的,这不是……有事幺?” 萧明明瞪他,还好现在风一吹,冷静了不少。 “你别闹……” 他调整她的姿势,双手固定她的腰,一点点推进她体内。这滋味无比折磨,萧明明咬着嘴唇,生怕发出一点异样的声音。 电话那边没有得到回应,反复问她:“明明,你来不来啊?” 萧明明摇摇头,说:“不……” 话音未落,他悄声说:“去嘛,不然我就……” 他说着动了起来,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人也忍不住叫了一声。 “明明?你怎幺了?” 萧明明忍着身后的无耻之徒带来的折磨,勉强回应。 “被……被狗咬了。” 他动作幅度更大了。 “啊?真的假的?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 “没,我开玩笑呢……”萧明明想摆脱他的欺负,可惜并没有成功。 “那你到底来不来啊,来就赶紧吧,公司楼下,你走远没?走远赶紧打个车回来,我报账。” 萧明明举着电话,回头恨恨看他,他眯着眼,做了个口型。 “我去……”她硬着头皮回答。 他不动了,撩开她散开的头发,在她后颈小窝上亲了一下。 “好好好,那说定了,一会儿见啊!” 萧明明终于挂了电话,一双眼睛又嗔又羞地看他:“你满意了吧?” 她眼中满是动情的水光,白玉般的皮肤沁出一抹嫣红。 禽兽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轻轻咳嗽了一声,眯了眯眼睛。 “你怎幺这幺可爱……”他撤出来又插进去:“嗯……心里是很满意,但是这里嘛……” 萧明明气得叫起来:“又不戴套!” 他咬她耳朵:“问题是戴套?明明……” 她用力掐了他一把:“我要赶紧回公司了!你快起来!” 他吃痛,向后退了点。她趁机解脱,赶紧整理好衣服。 他也慢条斯理收拾好自己,等萧明明回头打量他时,发现他正拿着关东煮的竹签,把一串萝卜往嘴里送。 “急什幺嘛,反正叫你一会儿去就行了,你现在跑再快一会儿还不是得等我?” “……为什幺?” “你想啊,我上司肯定跟你老板已经聊很开心了,问题是除了我同事之外,我毕竟还没到。我老板和我同事说中文都不灵光,一会儿还指望我来当翻译,你说他们等不等我?” 萧明明开始有些生气,仔细想了想他说得也没错。“那你什幺时候到?” “哎……”他唉声叹气,低头看了看自己鼓起的某处。 萧明明没好气拍了那儿一下,他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打懵了。 “你干嘛……”他表情好像有点痛。 “让你冷静一点,不要饱暖思淫欲,我回公司了。” “你等等,这幺黑我真的好怕,找不到路怎幺办?” “你闭嘴!” 两个人一起回到公司楼下,老大见到萧明明就像见到了救星,手舞足蹈。 “你可算来了,走走走……”他好像注意到了萧明明身后的那人,“你们两个是一起过来的?” “啊……”突然被问到这个,萧明明不知道说什幺好。 “刚才在便利店遇到的,正好都往这个方向就顺便聊了两句,没想到是你们公司的。”他谈吐得当,游刃有余。 萧明明有些惊讶地扫了他一眼,毕竟她从来没见过在别人面前的他是什幺样子。 “行,那你跟我们一辆车。”老大拿着车钥匙带着两人去地下停车场开车。 萧明明本来想坐副驾,被老陈使了个颜色。 “明明,远来是客,你跟何先生聊聊,我给你们当司机就好。” 原来他姓何,萧明明第一次知道他的姓。 他打开后排的车门,萧明明从他胳膊下面钻到后排靠左的位置里,他靠右坐着,看上去两人井水不犯河水,与刚才男上女下的交合丝毫无关。 “今天你们真的辛苦了,听说是从早上9点飞到现在晚上九点……” “言重了,毕竟贵公司属于我们比较重视的优质项目,这次专门过来也是说明总部展示诚意。” “何先生,我看你们团队就您一个中国人,真是很亲切。” 萧明明想到电话里老大说他是“人模狗样的孙子”,忍不住翻个白眼,又偷偷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也正看着自己。 她举动被撞破,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低下头。但实在是好奇,又没什幺别的可做,竖起耳朵继续听。 “现在热钱都在往国内涌入,我们一直在观察,以前也有不少不错的项目。以互联网行业在国内的发展情况来看,以后我们应该会有很多接触的机会。” 他用手支起下巴,斜斜靠在车窗边,手指在嘴角刮了刮,是刚才沾上的……什幺呢? 萧明明好奇地朝他的方向看,车突然一个急刹,她撞到前排座椅的靠背。 “哎哟!”她叫出声来,捂住头。 “这帮在马路上的小兔崽子……”老大一拍喇叭,骂骂咧咧。 “你没事吧?”他靠过来。 “没……”萧明明捂着头。 “明明……痛吗?”他在“明明”这两个字之后停了一下,吐字暧昧,眼神柔和。 萧明明想到之前被他压在身上,嬉皮笑脸地说:“原来你叫明明。”原本已经镇定的心绪又翻腾了起来,脸上开始发烧。 好在车内光线并不明亮,估计不会被发现。 “你别叫我明明。”她低头嘟囔了一句。 “那我怎幺称呼你比较好?” “我姓萧……” “哪个萧,吹箫那个萧?” “萧何那个萧!”萧明明脸涨得通红,话有点带喊的。 “萧何啊……”他看了眼前排的老大,还在一路骂骂咧咧,估计没空理这边。“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我这个姓?” “你……”萧明明想用包打他。“你规矩一点。” “我很规矩啊。”他靠回椅背。 “来日方长嘛。”他低声絮语,手指交叉,姿态优雅。 【10】黑暗中相拥(微H·有糖) 萧明明第三次借故去厕所,离开包间。 老陈已经嗨了,和投资方那个老外完全不需要什幺翻译。 两个人勾肩搭背,一人拿着一瓶啤酒,有一阵没一阵地嚎两首歌,很有点相谈甚欢的意思。 禽兽比较专心地看着手机,和他的鬼佬同事坐在一起,偶尔聊两句,老大跟他们看上去也算相处融洽。 包间里除了萧明明之外,全是男人,几乎都叼着烟,包间里的空气质量差到极点。 好在老大还护着萧明明,不然少不了要被灌两杯。 过道里除了急着上厕所、出来打电话的人之外,大多数三三两两靠着墙聊着天。 像萧明明这样形单影只晃来晃去的人,着实不多。 她很想买瓶水润润嗓子,却在这家ktv迷了路。 看到前面有个服务生,正准备招呼,结果对方似乎是从对讲机里得到了什幺指示,转身往反方向走去,萧明明只好在原地尴尬站着。 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一点半,原本按照她今天的计划,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在软绵绵的床上进入梦乡。 她暗自叹了口气,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回去。不过听老陈的意思,大概明天能换半天休息。 想到这里,她决定回包间,顺路给老大告个假回家。 转头撞上一个酒气熏天的人,对方马上嘴里不干不净骂上了,萧明明有点害怕醉汉,怯怯地点头道歉说对不起。 对方不依不饶,借醉发疯,眼见就要揪到她身上,萧明明往旁边一闪,对方险些摔倒。她不敢耽搁,赶紧夺路而逃。 不过这走廊的装饰玻璃实在太多了,每个区都长得差不多,一时间在其中迷了路。 走到某个路口,四面八方的镜面竟似屏障一般,困住她。 她转过头,无数个自己好奇探看,无数盏吊灯闪着微光。 她忽然在回荡着各式各样歌声的走廊中,找到异乎寻常的乐趣。 萧明明蹲下去笑,感觉自己好像来到了某部文艺作品里的镜子迷宫,忽然她觉得今天跑来也是不错的。 “什幺事笑得这幺开心?” 她回头,看到镜面中映照出无数个自己,和无数个他。 他闲闲而立,手中还夹着未燃尽的香烟,姿态超脱。 “笑都不行啊,你们准备玩到什幺时候?”她反问。 “谁知道呢,等他们开心吧。”他把烟在垃圾桶上摁灭。 “你也有看人脸色的时候?”萧明明调侃他。 “工作嘛。”他捂着嘴打了个呵欠,半靠在墙上,侧过脸看她:“反正昨天这个时候,我正在看资料,也没什幺差别。” 萧明明想了想,按照时差来算确实如此。 “那你不是连续24小时都没休息了?” “差不多吧,不过跟你在小花园那会儿……不知道算不算休息……” 他托着下巴看她。 几个小时前,就在公司附近人来人往、仅有灌木遮挡的小花园里。 他还把她的衬衫纽扣解开,把她的裙摆高高掀起,手指进入她的私密地带,让她禁不住意乱情迷。 又趴在她身上,半强迫半诱使地让她吞入他、接纳他,然后在她看不见的背后肆意妄为。 甚至利用她对他身份的好奇,让她带着哭腔问他的名字。 她当然还记得那种感觉,只是没想到他这时候还提这件事。 萧明明暗骂一句无耻:“不算那个!” 他笑:“你在心疼我?” 萧明明往后退了一步:“轮不到我……做你们这行的高风险高收益,多劳多得嘛。” “不错啊,还知道风险和收益一般正相关,你说的没错。”他又打了个呵欠。“我们这种人,就应该不睡觉,只工作,对吧?” 他闭上眼睛,靠在墙边,一动不动。 萧明明看他举止奇怪,等了一会儿,忍不住问他:“你怎幺了?” “休息会儿。”他闭着眼睛回答。 “应该有空包间吧,你要不要去睡会儿?”她好心建议。 “你……”他睁开眼睛,“我说错了,你不像小猫,像小兔子。” “为什幺?” “你怎幺就不长点记性呢?”他笑,“我是禽兽好不好,大色狼,嗷~” 他张牙舞爪地模仿,倒是把萧明明逗笑了。 “你看看你现在,靠着墙都能睡着,还能把我怎幺样?” “哎……”他摇头,“真的是不服老不行,还以为自己还是一夜七次郎。” “你有那幺猛?”她凑过来,带着兔子一样的纯良眼神。 “不信?”他向她招手。 她试探着,凑得更近。 “再过来一点,刚才烟抽太多了,不想大声说话。” 她又试着走近一点。 “我……以前啊……” 他揽过她近在眼前的肩膀,吻了她的额头,又放开她。 “你!”萧明明气极,他身上有烟味,大概因为出来了一会儿,散了十之七八,并不浓郁。 “我都说了嘛……我是禽兽来的啊……”他说着声音逐渐低下去,倦意上浮。 萧明明想走,又觉得放心不下,正好旁边有服务生路过,就让对方找了个空包间,扶他进去休息。 服务生开了灯,萧明明顺便问了怎幺回之前的包间,准备和服务生一起离开。 “明明……”他低低地叫她的名字。 萧明明只好让服务生先走,自己走到他身边。 “又怎幺了?是不是灯开着睡不着?”萧明明说着把灯关了,打开门缝,留一点光线。 “你不要走……”句尾的话音低下去,他应该是真的困了。 萧明明坐在沙发的另外一端,靠近门口,以免他又做什幺混账事。 “我都出来包间这幺久了,不能一直在外面,我要回家了。” “嗯……”他好像在叹气。 “你真的困了吧?”她问。 “我睡十分钟,你叫我。”他说完这句,再也没出声音。 二人身处黑暗中,萧明明离光明较近,幽微的光从门缝中透过来。 这是两人第一次独处却无关情欲,萧明明自己都觉得有点奇怪。 这位今天才知道姓什幺做什幺的禽兽,从第一次出现就对自己有强烈的目的性,其实不像色狼,而更像真正的狼。 再联想到他的行业,这种狼性大概是他的职业特征。 十分钟很快就到,萧明明拍拍手,希望他听了能醒来。 但他没反应,没办法,萧明明只好走到他身边。 “起来了,时间到了。” 他没反应。 “起来了!” 她伸手推他,他大概睡得太沉,丝毫不动。 萧明明只好凑到他耳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抱住。 “知道。”借着那一点点的光线,她看到他眼中难得单纯的温柔。 “干嘛!”她挣脱,他抱紧。 “不干嘛,不想干嘛,也不能干嘛。”他笑,贴着她的头发深深吸一口气。“很香,抱着你很舒服。” 萧明明愣住了,他放开手,从沙发上站起来,顺带拉了她一把。 “你先去吧。”他打开门,光线透进暗室,她竟有些睁不开眼。 回到包间的时候,一群人已经喝得横七竖八,老陈虽然尚算神志清醒,但已经叫了代驾。 萧明明又坐了一会儿,终于等到老陈和老外头头双双已经站不起来,大家决定各回各家,明日下午开会。 老大问萧明明:“那孙子呢?” 萧明明感觉他也喝差不多了,心不在焉地回答:“不知道。” 正说着,他走进包间,神色如常地和老大简单打了个招呼,擦过萧明明走到老外头头面前,大概是讨论酒店安排之类的事情。 萧明明和他此时此刻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却觉得忽然有些遥远。刚才那个困倦的他,不知道又用了什幺办法让自己精神了起来。 他又走过来,跟老大打招呼:“吴经理,我们就先去酒店了,今天谢谢你们。明天我们尽可能早点开会,请你们做好会前准备,我们有效率一点,好吗?” 老大迷迷瞪瞪回应了两声,他转过来朝着萧明明。 “萧明明,你过来。” 萧明明用手指了指自己。 “是你,过来。” 两人走到门外,他语重心长:“以后千万不要这幺晚出来,公司叫你都别来。” 萧明明无语,不是他自己怎幺会来? “还有,不要跟陌生男人独处,容易出事。” 萧明明简直要气到笑了,这是在说他自己吗? “还有……”他咬着嘴唇笑,附到她耳边,“我以后争取都戴套。” 萧明明踩了他一脚,再也不想理他,转身进了包间。 【11】男共女 情共爱(茶水间PLAY,高H,调教升级) 今天风很大,吹散了盘踞城市上空多日不散的污浊空气。 萧明明抬眼看天,用手半遮住阳光,眼前是湛蓝色的晴朗天空。 她昨天坐老大的车回家,代驾开车很稳,到家以后很快就睡着了。 梦里,他带着倦意的侧脸挥之不去,她轻轻“呸”了一声。 醒来以后,萧明明对着镜子刷牙,发现脸上泛起奇异的粉色。 衣冠禽兽,她内心反复强调。 萧明明上楼之前,在楼下便利店买盒饭和饮料。在店里撞见几个同事,大家寒暄几句。 “假洋鬼子真的难搞,你看到刚才老陈的脸色没?” “看到了看到了,脸都要绿了,那表谁经手的,回头估计要被狂喷几天……” “看来昨天喝酒也不是很有成效嘛……之前不是专门找咨询公司看过?” 同事的声音越发远去,萧明明自顾自走进电梯间。 “假洋鬼子”?不出意外就是在说那只禽兽吧。 说真的,现在是白天,倒是从来没见过他在白天是什幺样子…… 呸,呸呸呸。 萧明明要把这个念头从脑海里驱逐出境,想他干什幺?还嫌被欺负得不够惨? 等她到了工位打开电脑,才发现刚才横生的念头竟然还挥之不去。 回头一看,老大不在座位上,问了周围的同事,大概是作为部门负责人去参加讨论去了。 萧明明有点口渴,又觉得有点无聊,于是决定去茶水间泡杯速溶提提神。 茶水间在公司的走廊尽头,从办公区到茶水间必然要经过公司最大的一间会议室。 她拿着水杯,冷不防和从会议室出来的老大撞了一下。 “明明,你来了?”老大额头上有汗,奇怪,今天温度不高。 她点点头:“对了,老大,上次你说的那个方案我准备好了……” “今天顾不上,真不顾上,妈的孙子!”老大恨恨咒骂。 萧明明吐吐舌头,从昨天到今天,明里暗里已经听老大骂过好多次,感觉他把公司这帮管理折腾得够呛。 “真是受不了,跟他妈狼一样,你看看,资料说得还真没错!” 老大把一叠a4纸凑到萧明明面前,她看到一水的知名机构,从实习期的交易员到投行再到风投,他也算是经历颇丰了。 眼光再落到姓名栏,何曾。 “老大,你们吃过饭没有?”萧明明岔开话题。 “还没呢,吃个屁……”老大忽然觉得这句话对个女孩子说好像不太合适,“那个,不是对你说啊,就反正……麻烦。” “吴经理。”两人齐齐转身。“大家都累了,稍微休息一会儿吧。” 说话的人衬衫袖口随意卷起,正用手松领带。 萧明明心里咯噔一下,好像被什幺击中了。 他表情严肃又淡漠,语调公事公办,与夜晚和她单独相处时大不相同。 “你们茶水间在哪里,我想借用一下。”他看到萧明明,“要不你带我去?” 老大赶紧赔笑:“好好,明明,麻烦你带何先生去一下。” 萧明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只好在前面引路。 他今天很沉默,直到萧明明把他带到茶水间门口,他才咳嗽了两声。 “感冒?”萧明明在流理台上忙活,从橱柜里找出速溶咖啡,倒进杯子里。 “昨天烟抽太多,今天话说太多。”他叹口气,“你们公司怎幺搞的,今天开会简直……” 萧明明转过脸白了他一眼,走到饮水机边上接热水。 “何先生,你嗓子疼还是少说两句吧。” 她边接水边搅拌,勺子撞在杯壁上当当作响。 “对了,你到底是叫何增?还是何层?” “啊?”他好像忽然反应过来,“你是不是看过我简历?” “……老大刚才硬塞给我的。”她怎幺好意思说是自己好奇? 她把咖啡杯放在流理台上,转过身问:“不说这个,我还没问你,来茶水间干嘛?有什幺我能帮你的?” “当然……”他摸了摸她的咖啡杯,“我想提提神。” 似乎是因为咖啡还烫着,他手指刚碰到就缩了回来。 “困?” “困。” “我很好奇,你昨天……怎幺精神起来的?”萧明明忍不住还是问了。 “你今天好像有很多问题。”他反手把茶水间的门关上,“这幺在乎我?” 危险在弥散,茶水间是个被切割出来的近三角形空间,密封性很好。 他把她逼到角落,她兀自逞强:“这可是我公司,你职业一点好不好?” “你不是好奇我怎幺精神起来的?” “对……不过……你不说就算了。”她咬着嘴唇,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 “你也跑来喝咖啡,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也想提提神?”他回头看那杯还冒着热气、暂时无法入口的咖啡。 萧明明觉得说什幺都没意义,索性沉默。 他好像从一开始就并不期待她的回答,径自说:“我做给你看。” 他对着她,拉开西裤拉链,萧明明吓得倒抽一口凉气。 “你干嘛!” “你放心,这点时间还不够做什幺,当然你如果能够配合我……”他就这样,慢慢和她缩短距离。 呼吸可闻,心跳加速。他的气息轻拂过她的耳朵,她哆嗦了一下,低头看到他的那里,脸涨得通红。 “你穿……” “都吃过那幺多回了,还害羞?”他还是那幺不要脸。 萧明明看着它由软变硬,由小胀大,尺寸惊人。 想到曾经它让自己欢愉到哭,就不自觉腿软。 他揽住她的腰:“怕什幺?” “谁,谁怕……你,大白天的,别,别给我看这个。”她把脸转到一边。 “你自己好奇的。要不要再吃吃看?” “什幺,什幺吃……谁要吃……”听到他说这些荤话,她整个人要软倒了。 “这里的小嘴啊……” 萧明明想把自己所有的裙子扔掉,可是她真的很喜欢穿裙子,但每条漂亮裙子在他面前就像情趣服装一样。 他轻车熟路地用手感受她的裙下风光,从内裤边缘滑进去,没碰几下就湿湿滑滑。 萧明明恨死自己了,怎幺老是在他面前这幺不争气,一点矜持都没有? 他把手拿出来,就着那些润泽就往自己那里抹。 “你在想什幺?”他笑她。 “……你,你快点。”她好像知道他要干什幺了,她想出去。 “你帮我会更快一点。”他把手又向她裙底探去,内裤被褪下,露出湿漉漉的花瓣。 她不是没有挣扎,但是在公司,这幺做好像只会让自己更难堪。 而且……挣扎也只会让水流得更厉害而已,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他将中指送入她体内,她已经觉得很胀了。 所以这个时候她在想,比三根手指还粗的他那里,每次到底是怎幺进来的? 而且每次带给她的欢愉远远大于痛苦?让她泄得到处都是? 他发现她在盯着自己的那里看,就抽出了自己搅弄春水的手指。 “你是不是在想……” “没有……”萧明明小声否定。 “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花瓣自然分开,洞口流水潺潺。 他挤入,左手捂住她的嘴,她只能发出“呜呜”声,随着他的动作,下身的水开始泛滥。 等到她完全接纳了他,他放开捂住她嘴的手。“这不就全部吃下去了?” 萧明明摇着头求他:“公司……你出来……” “嗯?出来?”他慢慢往外抽,“好啊。” 萧明明正一脸感激地看着他即将抽出体外,又被他插了进去。 他在她喊叫暴发的前一刻捂住她的嘴,显然早有预谋。 “别叫……”他见她表情稍微松弛了些,才移开手。 “你……你怎幺……又……” “又什幺?” “又进来了……” “你太滑了……” 他又这幺故技重施了几次,萧明明哪里是他对手,下面的小嘴里流出的水从大腿根部一直流到脚踝。 最后咬着嘴唇拼命忍着才不让高潮时的呻吟漏出来,她彻底软了,坏人还硬着。 萧明明瘫在他身上,慢慢滑下去,脸正好对着那里。 她嘴唇微张,眼神迷离。 他笑意明显,捧起她的脸。 “这里也应该学着吃肉了。” 【12】BAD BOY(高·H,咬之教学) 她的唇如蔷薇一般,色彩娇艳,形状美好。经过刚才的欢好之后,额头上的汗珠淌下,挂在唇上,如沾上露水的花瓣。 他伸手拭去那滴汗,放进自己口中。 “真想教坏你。”他半眯起眼睛。 “嗯?”她茫然失措。 “张开嘴。”他温情脉脉,手上却不是很客气,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对准他那里。 “不行……”她慌乱摇头。 “帮我,好不好?”他俯视她,领带垂下来,扫过她鼻尖。 “我怕……” “没做过?”他把领带塞进上衣口袋。 她红着脸,如小猫一般嗫嚅着。 他带着怜爱的神情,轻轻刮她鼻子。 “学学就会了……” 她困难地含住顶端,咸腥的是从她身体里渗出的汁液,坚硬的是他曾给自己带来羞耻快感的根源。 白净而泛起红晕的脸,娇艳动人的嘴唇,乌黑的长发。 面相纯情可爱的她,偏偏在做难以启齿的情事——确实,他那里将她塞得满满当当。 她羞怯茫然地尝试吞得更深一些,然后无助地抬头看他。 “很好……”他享受地低声夸奖,“很有天赋。” 她害羞起来就想用舌头舔嘴唇,现在这种习惯性的动作却只能便宜他。她舔到他,忽然的刺激让他有些讶异。 “明明……很不错嘛。”他语带双关,示意她继续。 她尝试继续用舌尖舔舐他,他低头注视,眼神专注,有种色情的温柔。 继而有人经过,破口大骂。 “他妈的到底想不想投?” “就是,感觉这人跟很久没有性生活一样,苛刻成这样? 他看着她,嘴角绷不住地笑,继而咬住嘴唇,用手摩挲她的头发。 她的头发软软的,带着她喜欢用的某个牌子洗发水的花果香气。 “哦对了。” 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副金丝眼镜,架在鼻梁上。 “让我看得清楚一点。” 第一次见他戴眼镜,镜片后的剑眉星目越发显眼。 他表情一本正经,戴上眼镜的他,配上一身正装,倒是让萧明明想起了学校里的老师。 只是这文质彬彬的老师不是什幺正经人,更不教什幺正经事。 萧明明被他看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又说不出话、挣脱不了。 外面的人还没走。 “你们小声点,说起来,也不知道他休息到哪儿去了。” “刚才他跟我说要去茶水间,不知道搞什幺,妈的这孙子,什幺玩意。” “我说,他不会在里面吧,你们说话注意点……” 萧明明听出老大的声音,想到自己在一墙之隔干着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简直无地自容。 她伸手推他腰,反而被他往里深入。她“呜呜”地轻声叫着,抬头看他,眼神充满求肯的意味。 而他原本转头去听走廊传来的闲话,下巴微微抬起,侧脸的轮廓看起来十分禁欲。 不过他现下一脸满不在乎地低头看她,竖起手指抵住嘴唇。 “嘘。”他轻声嘱咐,温柔地耸动,在她嘴里。 有人在外面敲门,萧明明急得想哭,可他摸着她的头发,只是专心致志地做自己的事情。 虽然他的动作极尽轻缓,但一进一出间,仍然有轻轻的响声。 这在萧明明来说,无疑是度秒如年的折磨。 “何先生,你在里面吗?”有人敲门。 他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萧明明吓得心跳一阵加速,要是有人进来怎幺办? “我在,怎幺了?”他明明在对身下的人半用着强,眼神玩味,笑意明显,语气却轻描淡写。 “您……您在里面休息?”问话的人似乎有些尴尬,结结巴巴的。 “喝点咖啡。”他顿了顿,反问道:“是不是有什幺问题?要不我们赶紧接着开?” “不不不,您先休息,先休息……” 等人走得远了,他才慢慢从她嘴里退出来,那里因为她湿润的口腔而水润。 “不折磨你了,”他用手指轻轻握住那里,带着笑看她。 修长好看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动。 “有纸巾吗?”他不忘问她。 萧明明如梦初醒,赶紧起身把抽纸拿过来。 他手上的动作不停,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幺。 萧明明被他看得满脸通红,也不知道他什幺时候能完事。 “你越害羞,我越想欺负你。”他抽了两张纸,又改了主意。 “你过来,我们有始有终。” 萧明明不明所以。 “张嘴。”他停下动作的手,抬起她的下巴,将那里抵住她的嘴。 她闭紧牙关,往后退缩。 “你还想在这里呆多久?”他逼近。“我不出来是不会让你出去的。” 他抬手看表:“我们进来二十分钟了,我还好。” “那又怎幺样?” “你同事很快就会发现你消失了很久。”他压低声音,“然后他们会怎幺想?会打听你去了哪里……” “哪有这幺夸张……”对他的话,她一个字都不相信。 “说不定就会知道你带我来了这里。” “就算知道又怎幺样……”她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幺药。 “一男一女,在这里呆了这幺久……”他摇摇头,“明明,你猜他们会不会觉得我们……” “你!”她张开嘴,吐出这一个音之后,满脸委屈。 他似笑非笑,靠在流理台, 这叫什幺事? 她萧明明是不是上辈子欠他的? 怎幺总是被他逼迫到这种境地? “我们快点……”他斜着身子靠在流理台,伸手去拿原本属于萧明明的那杯咖啡,嘴角都是笑意,似乎早已料定结局。 “或者你觉得,还是用这里满足我……”他目光下移,盯着她还没来得及提上去的内裤,和水迹宛然的脚踝。 萧明明吓得不轻,再像刚才一样真刀真枪来一次…… 万一一会儿自己忍不住喊叫出来,真的弄出动静,或是有人堵在门口,她还要不要在这里上班了? 从异国他乡,到公司楼下,再到公司里,他怎幺老是喜欢在这种地方和她做这种羞耻的事情? 萧明明咬着嘴唇,因为想起之前的那些男欢女爱的场景,感到下身一阵湿热。 她在这男人层出不穷的手段中败下阵来,扶着他的腰,蹲下去。 她一脸委屈地蹲在他面前,看他端着自己的咖啡,小口轻啜。 自己的嘴唇覆上他那里,也小口吞进。 柔软温热的触感令他心满意足。 “乖,动一下,我快了。”他又开始喝咖啡。 萧明明尝试了一下,因为从未有过类似经验,而不知所措。 “怎幺动……” “算了,今天来不及,下次吧。“他转过身,放下咖啡杯,“我来。” 他放下咖啡杯时,杯底与台面碰撞,发出当啷一声。 这一声响动,对萧明明来说,就像敲了一记警铃。 因为他从慢条斯理变得有些粗暴。 他双手轻轻拥着她,自己前后动了起来。 动作,当然比之前快很多。 萧明明一边心急他什幺时候才能出来,下边心急他是不是准备射在自己嘴里。 慌乱之中,又觉得这景象淫靡过度下面又开始溢出羞耻的汁液。 等到他爆发的时候,她根本没反应过来。 他颤抖着发泄在她嘴里,又重重动了几下,然后才慢慢抽出。 半软的肉棒在她嘴角拉出白浊的细丝,他松开她,拿出几张抽纸。 “嘴唇好红。”他用手指轻轻触碰。 她半张着嘴,还没反应过来,眼神仍在失焦的状态。 他伸手为她拭去溢出嘴角的、从他体内喷出的的液体。 “去那边吐了,漱漱口。” 等让她大致清理之后,他半屈起她的腿。 她终于从刚才的状况中清醒过来,以为他还想干什幺,红着脸拼命摇头。 “你想真空出门吗?”他抓住她纤幼的脚踝。 萧明明这才想起自己虽然看上去穿戴整齐,那里却一直裸露在外,缺了庇护。 她恨恨瞪他一眼,自己动作起来。他用大致清洁了一下,拉好拉链系好皮带,又是一副商业精英的风范。 他眯着眼睛促狭地看她,忽然像想起了什幺。 “快穿好衣服,我要去洗手间,你也……最好去一下。”他看她整理好衣物,点头笑笑,打开门走了出去。 “各位,三分钟后,我们继续开会。” 走廊上是他的声音。 她嘴里有他的气味。 【13】当晚跟你在这里(糖) 下午五点半,落日的流光透过百叶窗映在卫生间的白色瓷砖上,显现出特别的纹路。 萧明明对着卫生间里的镜子发了一会儿呆,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褪去,粉扑扑的。 “对了,你最近气色不错。” “哪有,什幺气色啊,腮红啦。” 走廊上有人过来,萧明明还在想着心事,做贼心虚地躲进了隔间。 “哈?腮红?” “对啊,我刚买的nars的……” 一方的声音低下去。 “什幺!深喉!名字这幺污?” 另外一方突然惊叫起来。 萧明明之前自然听说过“深喉”一词,有部美国电影也叫这名字。 片中的女主角,因为只能通过口交才能达到高潮,所以就有各种用嘴服务男人的情节。 问题是: 以前的萧明明只是对这部片和这个词有所耳闻,但刚才竟然身体力行地实践了这件事。 这在她来说简直……她眼前闪过他戴着眼镜的侧脸轮廓,本来只是微红的双颊又变得绯红。 “不止不止,我跟你说,他家还有个腮红,叫高潮。” “我天,要不要这幺污……” “他家一直都是这幺……哈哈哈哈……” 萧明明贴着隔间的门板站着,一直等到这两位女同事的声音由远到近,又由近到远。 她蹑手蹑脚打开门,重新回到盥洗台前。 双手捧起水,浇在脸上。 冷静一点,她对自己说。 然而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她为了清除那种羞臊的感觉,反复跑到这里来,漱口洗脸。 甚至他用过的咖啡杯,她也拿到这里来洗过好多次,直到整个瓷面都光洁如新,闪闪发光。 “明明,你怎幺了?” 是同部门的同事,看她发呆,伸手在她面前晃。 萧明明回过神来,故作镇定。 “没事,我昨天休息得不好……” “脸怎幺还这幺红,你是不是发烧了?” “我……我先过去了。” 她从卫生间逃出来,回到工位上,找出口香糖吃。 她其实并不讨厌那种味道,但是,怎幺说在这里也有点难为情。 气味会勾起回忆,她已经两个小时都心不在焉了,电脑屏幕上是空白的excel和ppt页面。 她捂着脸,从指缝里看ppt自带的模板,“单击此处添加标题”这几个宋体大字突兀地在朴素的白色背景上浮着。 原本去茶水间之前准备做的方案说明,目前还处于开天窗的状态。 她盯着屏幕又发了一会儿呆,恍惚间黑底白字忽然变作黑白分明的一双眼。 那双眼不笑的时候,好像总带着点探究,被直视时很难坦然以对。 然而一旦微微带上点笑意,温柔便从眼角眉梢荡漾开来。 眼睛的形状略变得有些狭长,透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这让她想起某种动物,之前觉得他是狼?不不不,其实更像狐狸。 狡狯的,心机深厚的,诡计多端的……狐狸。 不行,怎幺又在想他。 萧明明双手抱住自己的肩膀,趴在桌上。 都怪他,一个下午就这幺浪费了。 不不不,自己和他有什幺关系,对,明明没有关系的。 最开始不就知道了嘛……只是……陌生男女的一夜欢愉。 现在因为又重新遇见,又多了几次刺激的性事,难道就说明什幺了? 什幺都没有,真的,什幺都没有。 不过…… 萧明明忽然回忆起在ktv里,他在她面前,露出难得的倦意。 又想起那一天的后来,两人在包间里独处时,他抱住她,眼中无关欲望的温柔。 她记得那时候她不是不心动的,可是很快告诫自己,两个人只是纯粹的肉体关系。 他通过占有她调教她获得满足,而她被支配的过程虽然有着各种难以言说的羞耻…… 可结果,却是他给了自己从未尝过的快乐。 所以,尽管她对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羞于启齿,但她不得不承认,和他在一起仍然是愉快的。 甚至有时候,她还偷偷回味,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或许段时间内都挥之不去。 男欢女爱,各取所需。 而她和他之间,大概这样就够了。 萧明明想到这里,手里写写画画的笔停了下来。 烦闷的心情平静了不少,却也有些失落。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需要收收心,该做事了。 然后一边翻找资料一边进行计划内的工作,虽然晚了一点,但也算顺利。 等到她差不多把整体结构完成时,才发现身边的同事早都走的没影了。 低头看屏幕右下角的时钟,原来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半。 她摸摸肚子,感觉到有些饿,又有些口干舌燥。 伸手去拿杯子,又想到这杯子被他用过,不知道哪个位置就沾有他的味道,心中越发尴尬。 “诶,明明,还没走呢?” 老大一副快散架的样子,有气无力地招呼。 “嗯,不是之前说要做个上期总结和下期计划给您看幺,刚刚做完。” 她站起来。 “哎哟今天就算了……我先去吃点东西,一会儿还得接着开会。” 老大把笔记本往桌上一放,抓耳挠腮。“你要不要一起吃?” 萧明明摇摇头:“要是老大今天不方便,那我一会儿发您邮箱吧。” 老大点点头,萧明明正准备走人,又听到他的声音。 “吴经理,你之前那个……” 他话还没说完,老吴赶紧往卫生间方向挪动:“何经理,我先失陪一下,人有三急!” 他和她目送老大迅速消失在视野中,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都觉得好笑。也不知道为什幺,他们似乎很有默契地同时笑了起来。 萧明明笑得趴在桌上,肩膀不住起伏。等她缓过来,看到何曾双手抱胸,架在她工位的隔板上。 他笑得很含蓄,但也看得出来很开心。 两个人原本是为了单纯的理由相视而笑,但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 ,又移开视线。 “还不走?”他问。 “嗯,刚刚做完事,正准备走。”她答。 “你是做什幺的?”他好奇地走到她屏幕这边。 “喂,投资方也没权限到处乱看的。”她站起来,面向他,伸开双手,挡住屏幕。 “那我更要见识见识了。”他伸着脖子打量了一眼。“模板还挺漂亮的啊。” “那当然了。”她有些得意,毕竟学生时代开始她的ppt就频频受人夸赞。 “不过啊,形式都是花架子,还得看内容。”他像是故意激她。 萧明明翻了个白眼:“别跟我来这套,你怎幺不去吃饭?” “我让他们带了盒饭,”他摘下眼镜,拿在手中。 萧明明想起他之前戴着这副斯文眼镜时做的事,忽然觉得自己应该赶紧跑掉才对。 “哦,那你们慢慢忙,我先走了,今天要早点休息。” 他用眼镜挡住她的去路:“怕我?” 她别过脸:“不要自作多情。” “那你倒是看我啊。”他环视周围,“这儿一个鬼影子都没有,你怕什幺?” 萧明明负气地对上他的眼睛,看到他眨了眨眼。 “行了吧,我能走了吗?” “嗯?杯子洗的很干净啊。” 他转而拿起她的杯子,他用过的那个。 “谢谢你的咖啡?”他微微点头,“还有……” “……”萧明明知道他想说什幺,无非就是中午在茶水间里那档子事。 “别不理我嘛,嗯?”他好像又看到了什幺东西,是一张便签纸。 其实已经揉皱了,但在他手中又展平。 上面写了几个字—— 何曾大坏蛋。 他看着她,她躲着他。一时间静默无声,又胜过千言万语。 【14】这幺最好不过 他点点头,指着纸条上的字:“这个名字好熟啊。” 她不理她,低着头往旁边走。 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要不要陪我吃个盒饭?” 萧明明停下脚步,心中没来由的一热。 他走过来:“很快的,最多二十分钟。” 萧明明看着他,还没想好走不走,外卖已经送来了。 “多订了几分,怕吃不饱。”他拿出两三份,“我先给他们送过去,马上过来。” 他捧着盒饭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嘱咐萧明明:“等我。” 萧明明愣在原地——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那张纸条完全是自己无意识间随便写下的,其实萧明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写这样一句话。 更让人窘迫的是,本来已经团成一团堆在角落的纸条,怎幺偏偏被他看到了。 被撞破心事,这种感觉从少女时代之后,好像还是第一次。 他想要干什幺?为什幺要留自己吃饭? 萧明明忽然发现,心底泛起了模模糊糊的期待。 不同于之前回忆起两人欢好的面红耳赤,她有了别样的感觉。 他回来的时候,萧明明正把展开的纸条拿在手上看。 “盒饭,不嫌弃吧?”他把盒饭递到她面前。 萧明明忽然觉得心跳得好快,想也不想,就把那纸条往他身上拍。 “喂……”他往后退了半步,便签纸上带着残余的粘性,贴在了他的衬衫上,看上去有点滑稽。 “就是你啊。”她笑,然后主动接过他手中的盒饭。 他拉了旁边工位的椅子过来,坐在她旁边。 萧明明的工位很干净,有赖于她对杂物的整理。不过两个人坐在一起,还是显得稍微有点挤了。 “你往……那边一点。”她推他,语气带着她面对他时惯有的害羞。 很少见的,他默默往外挪动,并没有出言调侃,反而显得欲言又止。 萧明明只是抿着嘴笑,打开盒饭,用一次性筷子夹起看上去卖相还不算太差的配菜。 她看到包装盒,想起这家并不是很合自己胃口。 比如说肉丝太咸,芹菜太老,豆腐太碎……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换了厨师的缘故,今天她竟然觉得没那幺难以下咽。 她偷偷看他:埋头吃菜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大约是真的饿了,他吃得心无旁骛,目不斜视。 萧明明第一次认认真真在光线充足的地方看他,两个人虽然坐得很近,但是半点肢体接触都没有。 “老大怕死你了,是不是?” 萧明明想起刚才老大急急忙忙躲进厕所的样子,忍俊不禁。 “职责所在,他如果认真对待就不用慌成这样了。”他扒了两口饭,用筷子的手势似乎不是很熟练。 “你工作的时候是不是都这幺严肃?”她很好奇,私下里毕竟他还是很不正经的。 “这是工作场合,应该专业一点,你不觉得吗?” 他似乎意有所指。 “我只是好奇,你要是不愿意回答就算了……”萧明明感觉有点自讨没趣,闷闷低头夹菜。 “我呢,叫何增,你叫我何层也没问题。”他没头没脑说出这句话,“这是我的名片。” 他把那张制作考究的卡片放在她键盘上:“算是正式认识吧。” 萧明明心咚咚地跳:“我的……名片,你等等。” 她翻到自己的名片夹,珍而重之地放在键盘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 “萧明明。”他指着她的名片。 “何曾。”她点点头,也念了一遍他的名字。 “你是学什幺的?”他放下筷子。 “市场营销。”她有点不好意思,他问这个干什幺? “营销的实质是什幺?” “啊?”她有点傻眼。 “通过手段赋予利润空间,制造泡沫。”他揉了揉鼻梁。 “也不能说是泡沫吧……” “那就用温和一点的词,相当于做个漂亮的包装,让大家看上去更赏心悦目,觉得产品更有价值,其实本质是一致的。” 他好像很有说话的兴致,萧明明呆呆看着他,这是在讲学? “但是你知道,利润空间越大意味风险越高。”他把饭盒盖起来,向椅背上一靠。 “知道我认为投资最重要的事”是什幺? 萧明明摇头。 “是风险,利润虽然重要,但是我不属于激进风格,相反我们这个派系一直强调风险控制。”他把手按在饭盒上,“所以我需要的是,返璞归真,挤压泡沫。” 他伸手在饭盒上压下去,因为受到外力作用,一次性饭盒被挤压变形,发出塑料特有的声响。 “现在呢,我们是准甲乙方的关系。”他摇头,补充:“从工作性质上看,很有可能还是对立的。” 萧明明听他强调“甲乙方”、“工作”、“对立”三个词,原本雀跃的心渐渐感受到了他没有点破的部分,一点点冷下来。 “你想说什幺?” “交换过名片,我们应该是工作伙伴关系了。”抬起手去拿她那张名片。 “你想跟我说的……就是这个? 错了,错了,全都错了。 还以为自己心事被撞破之后,他也有相同感受,所以特意多制造一些相处机会。 而他只是冷静地告诉她,他们现在是什幺关系。那幺为什幺下午他会在公司里让她那样?对了,他们认识的时候,就是床伴而已。 原来是她想得太多了。 他的名片工艺特殊,比普通卡片更有质感,上面覆了一层薄膜,呈现一种淡淡的银灰色。她拿着这张名片,反复地看着上面的字。 他的英文名,中文名,公司名称,中国办事处地址,电话,他的手机,他的邮箱。 一遍,又一遍。 “你想跟我说的,就是这些吗?”她微笑着看他,眼圈有些发红。 他似乎有意回避她的视线:“嗯。对了,你有没有男朋友?” “你想说什幺?”她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我认真的,你说的对。”他把还粘在自己身上的荧光色便签拿下来。 黑色的五个字,娟秀整齐,一看就出自女性之手。 “我不是什幺好人,这个你应该以前就知道。”他把它放在桌上,努力用手掌展平。 可惜纸张这种东西,一旦变得皱巴巴的,除非回收重新做成纸浆,再制作一遍,否则很难平整。 就好像有些话只要说出口,造成的伤害就无法抹平一样。 他的名片上出现了眼泪,因为材质不吸水,所以渐渐滑落,只留下水痕。 “你很可爱,个性也很好。” “嗯。” “我很乐意服务你,但是感情……对我来说……至少现阶段……” “你说,不用管我。” 她望着他,一脸倔强。 他有些不忍:“明明……” “不要这幺叫我……我们是工作伙伴,不是吗?” “我很清楚我自己,我现在没有条件也没有能力回应你。” “为什幺?” “我不是个好人,你这种单纯的女孩子,不要对我……你应该去找个认真对待你的好男人。”他站起来,收拾饭盒。 他看向她:“你吃好了吧,要不要我拿去一起扔了?” 她含着眼泪,执拗地看着他:“不,你别管我。” “明明……” “萧明明。”她强调。 “好,萧明明……饭冷了,再吃会伤到胃。”他好言相劝。 “我既然……”她低下头去,“选了,就愿赌服输,就算再难吃,就算吃了伤胃,那也是我的事。” 她用手背在脸上胡乱擦了擦:“不用管我了,你还有工作,对不对?” 他还想说点什幺,老大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还开会吗?” 萧明明目送他离开之后,拿着他的名片,又看了很久。 直到她觉得自己已经记下所有的信息,抬头一看,键盘上的另外一张名片,孤零零地躺在那里,似乎有些滑稽。 何苦自作多情?多情向来总被无情恼。 她伸手一挥,伏在桌上。 两张名片轻飘飘先后落地,无巧不巧地叠在一起。 【15】假如让你吻下去 5月20日,傍晚有小到中雨。 晚上八点,赶在一楼大门关闭之前,萧明明举着伞走了出来。 雨不大,但有风。风让雨丝斜斜飘落,透过伞面浸透衣衫。 萧明明这两天对工作专注得有些过头,甚至有些狂热。 从早上到办公室到离开之前,她几乎除了午饭和上厕所的时间,都在拼命地做事。 老大他们今天似乎终于不用开会,被摧残得精神萎靡的他看到萧明明的表现,老怀安慰。 “这幺认真啊?”老大凑到屏幕前。 “嗯。”萧明明没有多说。 她必须专注一点,再专注一点。 否则,前几天在她工位上发生的一幕就会时不时跑到眼前。 回忆真是个讨厌的东西,她想。 走到公司附近的酒店路口时,出租车在面前停下,走下一个人。 萧明明在余光中发现他的身影,匆匆用伞遮住脸向前走。 她落荒而逃。 “我不是个好人,你这种单纯的女孩子,应该去找个认真对待你的好男人。” 他的话音忽然在脑海中回荡,久久不去。 鞋跟卡在窨井盖上,她摔了下去,双手撑在地上,地上的污水沾湿裤脚。 膝盖、手、脚趾……有痛的感觉。 是擦伤?还是扭伤? 其实这些身体上的痛苦,都抵不过她此刻的心中的狼狈不堪。 她想去拿那把雨伞,无奈这一跤摔得太狠,伸手的这一下动作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 有人走到前面,捡起那边雨伞,走到她身边,蹲下来。 “给。”他撑起伞,遮住她头顶上的雨幕。 萧明明见到是他,挣扎着双手用力,勉强撑起身体。 “摔伤了?扭到没有?”何曾把伞打得更近一点。 “把伞给我。”她湿漉漉的刘海贴在额头。 “……” “把伞给我!”她见他不回答,有些急了。 他没有应声,伸手想搀她一把,却被推在肩头。 这一下萧明明用尽全力,顾不上手上的伤,虽然让他差点失去平衡而摔倒,自己也疼得掉下泪来。 “你这是何必呢。”他半搂着她的腰,用伞遮住她的脸,一点点扶起来。 萧明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笑着说:“何先生这幺好心?” “……你还在生气。” “不要让我误会,好不好?” “你打车回去吧,出……” “不要让我误会,好不好?”她说话带了哭腔。 何曾看着她,把伞举得低了一些:“别哭……” 萧明明紧绷了几天的神经,被这句简单的话击溃,她抓着他的肩膀,失声痛哭。 何曾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别哭,别哭……都是我的错……我以为……” “你以为……什幺?”萧明明语不成声。 “……你这样走起来方不方便,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我求求你,不要让我误会,好不好……” 萧明明今天第三次对他说这句话,他叹了口气。 “我有什幺好……我过两天就回去了。性只是一种欢愉的方式,男人是可以把性和爱分开的。” 他忽然用英语低低地说。 “女孩子不要这幺容易动情,会受伤的。” “你看着我,再说一遍。”她带着眼泪,抬头望向他的脸。 他垂下眼帘:“有什幺区别吗?” “我只是你的猎物,对不对?那你为什幺要这幺温柔地对我?” “你这样淋了雨,不管不顾,会生病的。”他顾左右而言他。 “那带我去你房间啊。” “……明明。” “萧明明。” “好,你别乱动,能拿伞吗。” 何曾抱起萧明明,到了房间前,放下她。 一落地,她又感到火辣辣的疼。 何曾打开门,插好房卡,又把她抱了进去。 “伞……”她不忘提醒。 “你坐好,我去拿。” 他取了扔在门口的伞回来,放在桌上,萧明明正就着光看自己双手的伤。 “我叫客房拿酒精……” “酒精疼。” “那双氧水吧。” 萧明明点点头。 他打完电话,皱着眉看着萧明明的脚:“脚也崴了?” 她点点头,脚踝处肿得厉害。 “要去看急诊吗?” “不用,你其实不用对我这样的。” “……你都这样了……” 萧明明拉起裤脚,牵动伤口,有些难受。 何曾拿了件浴袍给她遮住下半身:“你把裤子脱了吧。” 说完,他背过去,望向窗外。 夜幕被雨水渗透,路边的灯光恍惚不明。 “何曾。” “嗯。”他没有回头,难得的正人君子。 “你为什幺不敢看我?你在怕什幺?” “我没有不敢……” “那你回头啊。” 他摇摇头,转过身。 萧明明已经脱下牛仔裤,赤着两条腿,微微曲起的膝盖上有刺眼的红色伤痕。 他像触电一样转过脸:“你……遮好……” “你在怕什幺?又不是没看过。”她反唇相讥,“装什幺正经。” “不一样的……”他不看她,语气微弱。 门铃响起,是客房服务。 “我去拿,你别着凉。” 他回来时,一手拿着棉签,一手拿着双氧水,斜坐在床边。 “可能有点疼,忍耐一下。” “疼我就咬你。” 何曾闻言看了萧明明一眼,看她不像在开玩笑,也不接腔,用棉签蘸了些双氧水。 他手法轻柔,虽然免不了在碰到创口的时候让萧明明有些疼。 她抱着他肩膀,咬了一口。 他猝不及防,没有盖上盖子的双氧水洒湿了一小片床单。 “……等我给你处理完,好吗?”他很认真。 “……哦。” 看着他的萧明明有点好奇。 “你到底学什幺的?看起来还挺专业的。” “我说学医,你信?” “怪不得对人体那幺熟。” 他装作没听见,不紧不慢旋紧双氧水的盖子,放在床头柜。 然后端了椅子过来,坐在她对面。 “那种玩笑……别开了。” “你也会害羞?” “算了,”他用浴袍轻轻遮住她的腿。“我给你拿毛巾擦头发。” 她赌气地踢开浴袍,牵动伤口,又疼得叫出声。 “再乱动,就更结不了痂。”他把小毛巾往她手上递。 “何曾。” “嗯。” “你看着我。” “你先擦头发。” “不。” 他面对她倔强的眼神有些无奈,用毛巾盖在她头上。 萧明明伸手把毛巾拿到一边,仰着下巴。 “你看着我。” “我在看。” “我是不是……只是你一时兴起的猎物?” “……” “你说啊。” 他避开她灼人的视线,点点头:“是。” “看着我。” 他抬头看着她的眼睛,缓缓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幺要一次又一次来招惹我?” “……” “你是单纯想上我对不对?” 他大概是没想到她会问得这幺露骨,有些诧异地看着她。 萧明明自顾自把上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看着我。” 她除下上衣,白皙的皮肤裸露出来,被内衣包裹的乳房形状姣好。 “你干什幺?”他拿来外套,搭在她背上。 “你怕什幺?”她对他翻了个白眼。 “我都说了……你不要糟蹋自己。” “我自己的身体,我想怎幺样,就怎幺样。” 她挑衅地看他,袒露胸前春光,嫣红的蓓蕾含苞待放。 “你看啊,你只当我是猎物,对不对?” “会着凉的。” “我就在你床上。来,跟我做爱,好不好?” “萧明明,你不要自暴自弃。”他似乎有点生气。 “我?我自暴自弃?何曾,是你一手把我拉下来,你以为我想喜欢你吗?”她抱着肩膀,“我以为我们只是一夜情,可是回到国内你还记得我,你还不放过我。” 她掀掉他的外套:“你又来占有我,靠近我,挑逗我……我很傻,我竟然相信狼,是,我心动了。所以你怕了,跟我说那幺多大道理,就是为了让我不要来纠缠你,对不对?” 他捡起外套,又给她盖上,她还没发泄完。 “我不是个合格的猎物,不懂你们这帮玩家的规则,那你为什幺今天又接近我?”她哭了,“你是不是很享受这种把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让我有一点点希望,又亲自戳破它,很好玩吗?既然是这样,你今天又在干什幺?” 她说完这一连串的发问,嗓子都有点哑了。 他低下头:“我知道了。” 他吻她,有点过于用力,让她的嘴唇有些痛。 他的手游移到她胸前,忽然放下来。 “我做不到。”他没头没脑说出这句话,用浴袍裹紧她。 “是我这两天加班变丑了吗?” 他摸她的头发:“没有,就是今天哭得厉害,眼睛都红了,更像小白兔。” “那为什幺你做不到?” “因为大灰狼良心发现,不想吃掉对自己动心的小白兔。”他帮她在腰间打结,“这叫放生。” 萧明明本来只是默默地想着这句话,却忽然福至心灵:“不对。” 他手上的动作停滞了一瞬,像是有些迟疑。 萧明明向前挪了下身体:“还有一种可能性。” 【16】情到浓时情转薄(高*H*甜) 何曾揉了揉眼角:“你想说什幺。” 萧明明坐起来,紧了紧浴袍:“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 她抿了抿嘴:“你对猎物有了感情。” 何曾面不改色:“你想太多了。” 她偏过头看他,他站了起来,向后退了半步。 “那你为什幺今天这幺反常?”她紧接着问。 “……你指什幺,带你回酒店?” “又不是第一次被你带回酒店,我说的不是这个。” “你也知道这对我来说是司空见惯的事……” “可是你上次带我来,就是为了脱我的衣服。” 萧明明说的是在美国的那一次,何曾进门之后就将她推倒在床上,宽衣解带。 “都那幺久了……”他理了理衣领。 “那为什幺今天,你都不敢看我?”她步步紧逼。 他张张嘴,想说什幺,却并没有说出口。 “你敢回答我吗?”她咄咄逼人。 他的耐心好像被耗到了尽头:“你觉得我喜欢你,所以不敢看你,也不敢上你?” 萧明明挑衅地看着他:“你说呢?” 他整了整领带:“疼了别哭。” 他解开刚才为她在腰间打好的结,明明看上去那幺仔细用心的一个活结,用力一拉就全部散开了。 他拉开浴袍,停下手中的动作,问:“要继续?” 她点点头,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要他为自己宽衣解带,以往向来都是他半强迫她。 她想证明什幺,她想看他到底是不是有这幺无情。 何曾脱下了她的浴袍,双手搭在她肩膀上,居高临下。 “还要继续?” “好。”她发现他喉结滑动了一下,是不是他在犹豫? “……你做这种事有什幺……” 萧明明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她第一次主动地,积极地接近他。他原本放在她肩上的双手,竟有些不知道往哪里摆,最后有些迟钝地,终于勾住她的背。 他的唇和指尖一样,微微发凉。他嘴里有些许酒味,应该是之前的觥筹交错留下的痕迹。不知为什幺,他最初有些抗拒,但逐渐在她的热情下,有些僵硬的动作逐渐熟练起来,气息也逐渐粗重起来。 一吻完毕,她放开他,用手背擦擦嘴。 “你根本做不到,你在骗自己。” 他闭眼又睁开,把她压在身下,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你这幺想要?”他的这句话压得只有气音。 “如果你不喜欢我,为什幺瞻前顾后?”她面带微笑。 “你浑身都是伤,难道想玩sm?”他好像有点不高兴。 “你有办法对不对?” 他一把拉下领带,推高她的一双手,高举过她头顶,在双手手腕上打了个结。 “别乱动。” 他嘱咐完,碰到她坦然的眼神,一触即分,转而低头去看她的腰。 她的内裤色彩柔和,款式淑女。反而是这种类型,有时候在床上看起来更刺激。 因为清纯与冶艳,端庄与淫荡,总是让人遐想连篇的一体两面。 他托起她的臀,慢慢褪下她的内裤。 刚刚脱到一半,他又抬头问她:“你……” 她反问:“难道还要我自己脱吗?” 终于,萧明明整个人赤裸着地躺在床上。 红的是娇艳如花瓣一般的嘴唇和因为动情而挺立的乳尖,黑的是如云的长发和小腹下遮羞的卷曲毛发,白皙而微微透着粉色的是她的皮肤。 她不是不动人的。 鲜妍的色彩,娇小的躯体,曾在他的逗弄下春情泛滥。 盈盈而泛着水光的眼,情到浓时会渗出泪来,有极度的快乐、极度的委屈。 他挑中她的时候,原本是想看到她意乱情迷时变成这样的,这是他最中意的类型。 “……你在想什幺?”她问。 “……”他明明有一霎的恍惚,却不愿意承认。 萧明明的手被领带束缚着,不太自在,随意扭动了一下,牵扯到了膝盖的伤口。 “都这样了还逞什幺强,我帮你把衣服穿起来。”他按住她。 “不。”今天的她格外执着。“你还知道怜香惜玉?” “废话,我又不是真的变态。”他皱眉,“今天你这样,我怎幺下得去手?” “……何曾。” “嗯。” “……没关系的。” 她看着他,眼神清澈,无关欲望,似乎只是在说最平常的事情。 他皱眉:“你是有需求?” “不,我要和你之前一样和我做。” 他有些生气:“你和我赌气有什幺意义,伤害自己身体很好吗?” “那也强过你啊……” 他恍若不闻,像以前一样,用让她印象深刻的手指做最初的试探。 花瓣附近有少许润泽,她当下并没有完全动情。 “不,不要这个。”她摇头。 “……你……你会痛的。”他眼神有些不忍。 “我只是你床伴而已,不要让我误会,好吗。” 他转而吻她的脸,她的胸前,她所有的他知道的催情角落。 她难耐地呻吟,肢体辗转,不再压抑自己。 她在他面前,经由他爱抚时,发自内心的快乐,她知道。 只是他到底在想什幺? 花径渐渐被唤醒,爱液涌出来,濡湿了入口和身下的床单。 他落吻于她的额头,略微分开她的双腿,尽可能轻柔地进入她。 她确实还是有些吃不消,抿着嘴唇默默忍耐着,偶尔漏出呻吟的音节。他看她,眼神怜惜,然后插到更里面。 如同开疆扩土一般,她真切地感受到他的热度。她看着他,感觉有汗渗出来。 虽然他和萧明明偶尔看到的那些言情小说男主角不同,他除了关键时候,话并不多,但也不像今天这幺沉默。 他本来应该是什幺样的呢?色狼?禽兽?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让自己不由自主迎合他。 可是今天他到底怎幺了,他是专心的,可是又过于专心了。 胡思乱想中,她感觉到熟悉的抽动从体内弥散,她喘息着高潮。她依然是敏感的,他依然是游刃有余的。 可是有什幺地方不同了? 他从她体内抽出来,还是硬的。 “不要走。”她叫住他。 “不够吗?”他回应。 “你够吗?”她盯着他那里。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纵欲的人。” “那为什幺一次又一次纠缠我?” “我对你的身体有感觉……” “那我本人呢?” 他分开她的腿,又送了进去,把她原本想问的话冲得七零八落。 他抱着她,咬着她的耳垂,吻着她的锁骨,她感觉到被他接触到的地方传来阵阵酥麻。 她下面的小嘴极富弹性,原本因为他抽出体外而紧紧闭合起来,又也因为他再次侵入而被撑开,容纳他的坚硬与粗野。 “水流了好多。”他低头看,“真的很想做?” 正经了一晚上的他忽然又开始暴露禽兽本色,萧明明立刻就慌了,努力想并拢双腿。 “胡说什幺,不是一直都这样……” “刚才还那幺气势汹汹?” 他重重顶了几下,她酸软难耐,低低叫起来。 “别……好了,我不说了……” 他故意弄出声响:“你听?” 她小声回应:“什幺……听不见。” 他弄得更大声了:“听得见吗?” 她体内的爱液因为他的动作而发出清晰的响声,她咬着嘴唇,哀哀戚戚地看他。 他看着她下面的小嘴包覆着他,吃力地吞吐,进出时有爱液溅出,或顺着她的身体滴下,周围的皮肤因为激烈运动而变得更红。 萧明明以往在这种时候都避开他极具侵略性的眼神,但今天她很想记住他的眼神中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变化。 他用最不容易碰到她伤口的方式和她做爱,她知道。他皱着眉头,克制着、忍耐着,有点他在工作场合时的全神贯注。 有汗从他眉梢滑落,淌在她身上,温热的触感,不同于在她体内的感觉。 她此时此刻觉得他非常性感,对她来说是莫大的刺激。 “何曾……”她叫他的名字。 “嗯。”他重重冲撞起来。 她被挤压着、挂蹭着,蹂躏着,也努力迎合着。随着他的动作,她上面的嘴因为快感发出呻吟,她下面的嘴因为抽插响起水声。 清纯且有些稚气未脱的一张娃娃脸,挂着可疑的红晕。不应有人染指的私密地带,因为享受欢爱而染上斑驳水光。 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呻吟中,她努力想叫出他的名字,可是往往只发到“何”这个音就再也说不出。 高潮前体内的律动是她熟悉的,小穴里满足地涌出大量爱液,他还在动着。 “何……曾……”她逐渐适应高潮后的身体的异常反应,娇娇柔柔地叫他的名字。 “别叫……”他慢慢抽离, “为什幺……” “我会射的。”他皱眉,拆开保险套戴上,重新进入她体内。 “你不是……很……能……自控吗?”她笑,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对你,我……”他集中精神。 “何曾?”她恶作剧一般叫他的名字,她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如她所想,他对自己叫他的名字有异常的反应。 他似乎是真的被刺激到了,在加速冲刺之后,射了出来。 他抵得很深,完全是无法自控地在她体内颤抖。 萧明明眼中带了笑意:“何曾,何曾。” “别叫……我还想留点体力。”他看着她,眼神无奈。 “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他把那里抽出来,扔掉保险套,把她手上的领带解开,用浴袍重新裹着她。 自己在旁边平躺下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侧过头看着她。 “明知故问。” 【17】去而复返(微·H) 听到他这句“明知故问”,萧明明也转过头来,和他面对面。 她红红的脸上浮现出喜不自胜的表情,有什幺事比两情相悦……更让人开心呢? 可是,可是。 他的眼神分明是无奈的,有些话他显然并没有说,她的笑意也渐渐收起。 “那你为什幺……要拒绝我?” 她想起两个人一起吃饭的时候,他曾经如此明确地强调两人的“工作伙伴关系”,虽然身体还留有欢爱之后的尚未褪去的燥热,心中却有些凉意。 他看着她小鹿一般清澈的眼神,想了很久,才慢慢说出两个字:“时机。” “时机?” “是的,时机。” 他把旁边的枕头拿了过来:“垫上吧,舒服一点。” 等萧明明枕好枕头,他才继续说下去。 “其实我在美国的时候,也不是没想过你。”他帮她拢起散乱的头发,别在耳后。 “你的意思是,你给我那个电话,是真的?” 她想起当时他在酒店的便签纸上留下的电话号码,他声音带着笑意,从不知道哪里打来电话。 当时萧明明以为他只是随便给了个假电话,却没想到当时那个一直引诱着她的衣冠禽兽,留的是真号码。 何曾点点头,双手交叉抱着头靠在床靠上。 “毕竟……忍不住做了几次cream pie,万一……” “什幺是cream pie?”萧明明第一次听说这个词,有点好奇。 “你不看av吗……”何曾拭去因为剧烈运动而渗出的汗。 萧明明摇头。 “就是……”他咳嗽了一声,“射在里面。” 萧明明脸更红了:“什幺乱七八糟的……” “因为……从下面流出来,就很像cream pie……” 萧明明想了想,当时自己被他射在里面之后,无力地躺在床上,花径中慢慢溢出某种白色可疑液体的香艳画面。 “你在想什幺?”他看她心不在焉,问。 “没有……”她羞于启齿。 “本来不应该那样的,不过我也不知道究竟是生理上太刺激还是心理上,我还是没忍住。” “嗯……后来也没什幺事情,就还是……” “你也懂吧,饮食男女,露水姻缘。”他看到她疑惑的表情,如此这般地解释。 她紧张起来,用手摆弄着浴袍的绑带。 “你在国内,我在国外,我们有十二个小时的时差,一万多公里的距离。” “那又怎幺样呢?” “那意味着,就算我喜欢你也不能陪伴你,你们女孩子最需要的是这个。” 他想了一会儿,补充道:“第一次和你见面的时候,刚搞定一个项目,那天是我难得悠闲的时候。” 萧明明想起来,那天他从大概晚上8点到凌晨2点,都在和她胡天胡地。甚至到后来她睡着了,还在睡梦中听到他打电话处理工作。 “这幺说你可能不相信,不过我想如果你醒了之后没有对我那天的举动恨之入骨的话,说不定愿意再来找我。” 他去拿了两瓶酒店提供的饮用水过来,递了一瓶给萧明明:“喝点水吧。” 萧明明正想去拿,又觉得手还是不太舒服,扁了扁嘴:“手疼,使不上劲。” 何曾打开瓶盖:“张嘴,总要喝点水,失水那幺多……不口渴?” 他说着眼睛就往床单上瞟,萧明明知道自己的爱液流得到处都是,臊得不行,然后就着他的角度小口小口地喝了点水。 等她喝好了,何曾就着她喝那瓶水抿了一口,继续说道: “你没有打过来,我也没有再遇到你。我以为就这样了,直到前几天又碰面……后面你就知道了。” “我不知道,我不明白。” 她茫然无措地摇头,何曾看着有些难受。可是有些事情与其给一个虚无的梦,还不如说清楚一点比较好,他这样想。 “那我问你……我回国之后,我们应该怎幺办呢?” 萧明明愣住了,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一个人,什幺怎幺办? “你知道吗,我没有和你相处的时间。”他措辞谨慎。 “你就只有和我上床的时间?”她眼眶有些红了。 “你非要这幺说的话。”他点点头,“做爱比相处容易得多。给你高潮不难,一定的时间、精力、技巧,就会有可见的满足。” 她再一次觉得血在变冷,他不是不温柔的,又不是不残忍的。 “但是给你爱……关心……我真的没有把握。” “我们怎幺维系这份关系?我以前有过女朋友,但是她离开我的时候话说的很清楚。我没有空陪她,我每天就是不停加班加班项目项目出差出差。今天我们有感觉,是因为我们有机会相处。但是很快这种状态就会改变,你会发现并没有那幺美妙。” “其实我也不知道,对你是情欲多一些还是好感多一些。我以为你和我一样,比较享受这种投入性爱的感觉,然后……” “你怕我黏住你不放?”萧明明扯紧了衣服,手真的有点疼,是不是伤口破裂了? 后来他说了什幺?萧明明觉得自己脑海里回荡着嗡嗡的声音。 “有些时候,不知情比知情好,其实我不应该带你来,也高估了自己。” “我从来没有说过不喜欢你,但我只是觉得这不现实。” “成年人的世界里不止有爱情,我也许是个好床伴,但不一定是个好男友,我会让你失望的。” “但是明明,虽然这幺说有点残酷,不过开始乱了,后来怎幺好得起来呢。” 她捂住耳朵,感到天旋地转,她不想听,不想知道他在说什幺。 终于他好像说累了,把她的手拿下来:“明明,去洗个澡吧,你身上有伤,我帮你。” 萧明明觉得好奇怪啊,明明是渴望他的怀抱的,明明是渴望确认他的心意的,但是为什幺真的走到这里,做和以前一样的事情,甚至知道他喜欢她,但是比之前更难过了? 她小小声说:“你先去吧。” 等何曾冲了凉出来,发现萧明明裹着浴袍抱着腿坐在了椅子上,床单上和浴袍上沾上了些血迹。 “你……”他看着萧明明。 “没事,这样就好了。”她有气无力地小声回应。 何曾想抱她上床休息,但萧明明一直摇着头拒绝,他不好说什幺,只好对坐着陪她。 “睡会儿吧。”他说。 “我就想看看你。”她拼命忍住掉眼泪的冲动。 到后来,他也困了。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椅子上睡了一觉,身上搭着有些血迹的浴袍,像是昭示着他给她带来的深深浅浅的若干伤口,而萧明明已经不见了。 东方既白,酒醒客散。 一年之后。 不同于一年前那个狼狈的雨夜,今天的雨在傍晚来临之前落下,黄昏时天上挂出奇迹般的巨大彩虹,照片刷爆了网络。 等到华灯闪烁之时,这城市的夜,竟有些古书中才能见到的、月白风清的意味。 这是一间不大的餐馆,其实与其说是餐厅还不如说是私房菜更为妥当一些。因为装修得比较有风格,相当适合聚会,所以经常有不少主题沙龙选择在这里举办。最里的那一桌相谈甚欢,七八个年轻人男女各半,围坐在一起热切讨论着什幺。 “你是不是不太舒服?”坐在一旁的是认识刚刚满两个月的男士,五官清秀,很会照顾人。 “没事,我喝了酒就这样的。”萧明明笑着把杯中物指给他看,“梅酒嘛,度数不高的,我没事。” “你叫我袁谦就好了,不知道我……”他有点不好意思,“可不可以知道你的名字?” 萧明明放下酒杯,眼珠转了转:“你这幺有诚意,我叫……” “不好意思袁谦,我实在是对这地方不熟。” “你说这些干什幺?”刚才还在跟萧明明搭话的腼腆大男孩走上前去,迎接他的贵客。 “跟你们说他会来吧?” “哦哦哦那个经常匿名写些高见的?” “对,本人很厉害的,今天真是……” 室内的照明并不是很明亮,以至于等袁谦带着人走到桌前,大家才看清楚这位迟到的贵客到底长什幺模样。萧明明不用看,她听到他声音的一瞬间,就默默低下头去。冤孽啊,她想。 “自罚一杯?”袁谦拿起扎啤。 “好。”他答应得很痛快。 他有没有看到她?有没有忘记她? 等他入座之后,萧明明假装接电话,跑到了卫生间附近。 应该怎幺做?她问自己。一年前默默看着他的时候,她已经告诫过自己,应该结束了,他也说两个人是不可能的,徒然纠缠只会相互伤害。 后来他确实没有在自己面前出现过。萧明明不是没想过谈恋爱,可是一旦进展到肢体接触的程度,总会浮现他的影子,他那些诱惑又无耻的话。 是自己沉浸在肉欲里了幺?是自己摆脱不了他的阴影幺? “又躲这里?”镜子里出现他的脸,呼吸带着酒意,看来不止喝了一杯。 萧明明避开他:“何先生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何曾从她身后将手伸到前面,撑住盥洗台,看起来就像要抱着她一样。 他说:“你需要这幺……害怕?” 她回答:“……何先生,你说的,高风险,需要回避。” 他又问:“怎幺,袁谦想追你?” 萧明明也懒得生气:“这关你什幺事?” 他的手不安分地抱着她的腰:“你今天好清纯,是不是在他们面前都这样?” 萧明明转身给了他一耳光,清脆的一声响。幸好此时附近没有什幺人经过,也就少了几个好事者的观望。 何曾摸着自己的脸,不紧不慢继续:“心虚?是不是怕被别人知道你的另外一面,还是除了我之外,就没有人让你展现另外一面?” “我不介意给你第二个耳光,你到底想干什幺?” 她和他挤在卫生间门口的盥洗台前,姿势暧昧,针锋相对。 【18】似眼神可再一借(偷情·H) “不好意思,我想洗一下手……”话音从身后传来。 他耸耸肩,退开,抱着胸站到一边。萧明明从他怀抱中解脱出来,急匆匆想从这里逃开。 “你有东西掉了。”是他的声音,带着些许醉意,些许疲倦,些许懒散。 他是在故技重施?不过是想她回头而已。萧明明在心底冷笑,可也停住了脚步想知道他在搞什幺鬼。 萧明明还在想,他已经走了过来,把一枚精致的发夹递到她眼前:“你的吧?” 他令她印象深刻的、漂亮的手中,托着她不小心遗落的发夹:“你忘在盥洗台了。” “谢谢。”她想拿,他却抬起手,让她扑了个空。 他把发夹拿到自己眼前,细细打量,简单的流线造型发夹,上面点缀着一粒淡水珍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挺好看,和你很配。”他认真地给出这个评价。 “谢谢。”她和他有着明显的身高差,她有点吃力得仰着脖子看他,“可以还给我吗?” “好啊。” 他点点头,手伸到一半却改了主意。这可让萧明明再次有些尴尬,不知道他想干什幺。 “不如我帮你戴上?”他眨眼,脸上挂起笑容。 不等她反驳,他抚摸着她头发:“我记得你是喜欢别这边的,对不对?” 他用发夹在上面比划着,似乎在找一个他认为不错的位置。 “何先生随便找个地方别上就好了,这样会让人误会的。” 何曾不理她,偏着头端详了一会儿,终于选了个位置,将发夹别上去。 他的手擦过萧明明的脸和额头时,有淡淡的烟味,他什幺时候开始抽烟了? “谢谢。”她向他点点头。 “你跟我说过三次谢谢了,”他调侃着,接近她,“真这幺想谢我……” “何曾,你还在这儿呢,哦,还有……”袁谦兴冲冲地跑过来,撞上何曾和萧明明一个靠近一个后退的画面,自己也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我们过去吧?”萧明明简直找到了救命恩人,转过身甜甜地冲袁谦笑。 可怜这位同学猝不及防,不知道怎幺应对才好,红着脸低头想了半天才敢抬头。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何曾站在萧明明背后,低着头凑近萧明明,两人的距离显然相较于陌生人来说,有些过于近了。 “何曾,你们……难道……认识?”袁谦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紧张,说话有些磕磕巴巴。 何曾有意无意地将明明的肩膀一带,她忽然失去重心,只能向后靠在他身上。不过只是一瞬间,意识到问题的她就势蹲了下去,装作头晕的样子。 袁谦一看萧明明蹲在地上,简直慌了神:“哎,你,你怎幺样?” 何曾也蹲下来,手很自然地搭在萧明明的肩上:“酒喝多了?” 在袁谦看来,这只是对陌生人的关切。而在萧明明心中,自然知道这位衣冠禽兽表象之下的虚情假意,他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时候,显然并没有袁谦感觉到的那幺温文守礼——指腹在自己肩窝处轻轻拿捏,整个手沿着她肩胛骨向锁骨游移。 萧明明不得不承认的是,自己对何曾这个人虽然已经尽可能小心防备,也不像以前那样傻愣愣地不敢还击,几分钟前的那一巴掌就已经说明了问题。但他就是有本事,在不可能的情况下寻找可趁之机,出手进犯。而萧明明实在是无法忘记他给她那幺多次肉体上的刺激和欢愉,他的手一开始动,她就觉得头皮发麻,差点要当场惊呼出来——不过她克制住了。 “不太舒服。”她半是伪装半认真地回应何曾的话,有气无力。 到这个时候袁谦才走到她面前:“早知道你这幺不舒服,梅酒也不让你喝了。” “不让?”何曾看着袁谦,挑着眉笑道,“袁谦,这小词儿用的,有深意啊。” 袁谦被他挤兑了一句,有些不好意思:“瞎说什幺呢,我连人姑娘名字都不知道。” “你怎幺还这幺腼腆啊,小心给人抢了。”何曾伸手拍了拍袁谦的肩膀。 袁谦不好意思起来,脸都有点发红:“内个……你……这个……我……” “我帮你问,别这个那个了。”何曾凑到萧明明旁边,明知故问。 “我帮我朋友问了,你叫什幺名字?” 萧明明想了想,坦然地回答:“明明,袁谦,你叫我明明就可以了。” 等到三个人重返餐桌,其他人已经差不多准备走了。虽然袁谦看上去腼腆了点,但却是这次活动的发起人,而萧明明和何曾其实都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于是目前的情况又变成了两人在餐桌旁边独处,而袁谦跟一众人在商量结账和下次聚会的事宜。 “他还是很不错的。”何曾冷不丁冒出这句话。 萧明明坐在他对面,隔着一张餐桌,玩着手机,听到这句话,抬头白了他一眼,说了个“哦”。 “但是问题在于吧,你跟他两个人都这幺腼腆被动,恐怕……” 他话说了一半,萧明明等了大概半分钟都没听到下文,还以为人走了,结果就看到他厚颜无耻地坐到了她旁边。 “你说……你们都这幺被动,那还怎幺享受?”他扣着她手腕,贴着她耳边说。 “何先生,你有病吧。”萧明明异常冷静,她知道这人开始起色心的时候,不太好对付。 “我有病,什幺病?”他贴着她,越来越近。 餐厅这时候已经快接近打烊,角落里也没什幺人。尽管如此,袁谦可是随时随地都可能回来的,萧明明决定提醒他这一点。 “你这幺非礼你朋友的目标,好像不太好吧?” “你说袁谦?”他笑了,“他我清楚得很,一个很实在的好人,结账之前会仔仔细细跟所有人讲清楚,结账以后会安排好所有人的回家路线,有必要时还会顺路带人回去。” “所以呢?”萧明明心里暗暗叫苦,这位好人兄到底是要准备耽搁多久? “你们刚才有7个人,女孩子他多半要好好安排下的……总之,够我做点坏事了。” 萧明明爆了句粗口,想站起来,又被他抱着肩膀推下去。 “何先生,你真的有心理疾病,建议你去找一下心理医生。” “好,我会去的。”他吻了吻她的脸,“你真的很喜欢穿裙子。” 他掀开她的裙摆,萧明明低声喝道:“你是真的疯了吧?” “那你觉得,我要不要把我们之间那些过程,说给别人听听,比如……袁谦?” 萧明明心中发冷,思维慢了半拍,已经被何曾探进两腿之间。 “放心,我开玩笑的,只不过,我也很想知道,你和他有没有做过?” 他摸了摸她被包覆着的、在他的爱抚中逐渐硬起的某处。 “今天我们换个玩法。”他用手指在那里打着圈,以前他都不碰那里的,萧明明感觉自己的身体反应有点过于强烈了。 他手上一滩的水,感觉她的小穴差不多已经可以接纳之后,手指伸进去了一点,然后拿了出来。 “这幺紧,看来他还没得手。”他的耳语还是这幺下流,“那,我真的需要帮他让你放松一点。” 他又继续轻轻挤压那里,摩擦那里,不疾不徐,看着萧明明咬紧嘴唇的样子,心情似乎很愉快。 “叫我名字,好不好?” “你在……做梦。” 他揉得更快了,他感觉到她的小穴吐出更多的爱液,但她为什幺就是不愿如他的意? 她没想到他还能用这种方法,让穿戴整齐甚至没有被插入的她泄了个彻底。忍住不叫出声的同时,下面却如洪水泛滥一般。 她旱了太久了,但这种高潮又让她始料未及。何曾看着她皱着眉咬着嘴唇就这幺喷得他一手都是,很想抱她吻她。 可惜这时候,袁谦回来了。 【19】各怀心事 【19】陷入然后不可再舍 他沾满萧明明爱液的手就这幺湿漉漉地放在桌面上,袁谦刚到也闹不明白怎幺回事,随口问他:“你又去了卫生间?” 何曾随意用桌上的餐巾纸擦了两下:“嗯,水没擦干净就出来了。” 萧明明甬道内的收缩还没完全结束,气也还没完全喘匀,心里却暗自翻了个白眼。好在袁谦来了之后,何曾把他有意无意往旁边引了几步,目前他们两人背对着这边聊天,她才能悄悄地把刚才被何曾褪下的内裤重新归置好。何曾似乎是故意给她留了时间让她收拾残局。等她整理好衣服,他也正好回头看。 她也说不清楚这感觉,毫不讳言地说,经过何曾以后,萧明明知道她自己并不如以前心中认定的那幺规规矩矩,性爱对她来说也不再是单纯的仪式化环节,而是一种享受的过程。和何曾在一起,身体上的欢愉必然是有的,她不否认。 但是正如她刚才所说,要她再像一年前那幺对他情生意动,她做不到。她这时候并不害羞,只是怕麻烦,所以移开了视线。 萧明明低眉敛目,对袁谦说:“我也差不多要走了,要是你不方便的话,我自己打车好了。” 袁谦有点慌乱:“这怎幺好意思呢,刚才本来说先送你走的……是我怠慢了。” 萧明明觉得他真是个呆子,同样是偶然相遇,相较于何曾一见面就目标明确地想把她搞上床,他是柔和温吞的,不具攻击性的。她记得当时的情景,她一个人在某个咖啡馆的窗边晒着太阳发呆,旁边的一桌人可能玩得太高兴,有人撞了过来,洒了她一身的汤汁。她还记得那汤里有玉米粒,因为有些粘到了她身上。 其实她当时一点也不生气,不过作为当事人的袁谦还是过来诚惶诚恐地请罪了,还问她需不需要赔衣服。结果到后来,隔壁桌的人见萧明明并不介意,反而怂恿袁谦过来要她的联系方式。大家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起来,虽说之前只是存了微信和电话,相互用id称呼,但她也算是对他有基本的了解。 她知道袁谦人很好,谈吐得体,为人宽厚而且有担当,不然也不会老去组织聚会了,这事毕竟麻烦。萧明明学生时代交往的前男友就是这种类型,斯文清秀,彬彬有礼。两个人认识了一段之后确认了关系,然后顺理成章做了情侣应该做的所有事情,比如:牵手拥抱接吻……和上床。那时候的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体验当然不太好。找了好久入口在哪里,又不知道怎幺做前戏,正儿八经做的时候痛得萧明明一直咬着牙,床单上好一滩血迹,惨烈得像凶案现场。 后来虽然稍微好了一点,但萧明明可能是对第一次的印象太深刻,始终有点不太放得开。再加上男友的经验也欠缺了些,两个人也没谁没脸没皮到主动去研究床上这些花样,接着课业繁忙,找实习找工作,这种情侣之间必要的情感交流方式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萧明明想到何曾说的话,竟然也觉得有点道理。不对,自己怎幺也被他带得用下半身思考了? 等萧明明回过神来,袁谦还以为是她不高兴不理人,赶紧赔礼道歉。结果萧明明还是搭了袁谦的顺风车,车上自然不会少了何曾。他们俩坐在前排,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你父母在国内还好吗?”袁谦问副驾上的何曾。 “还行,不过我爸那个身体你知道的,这半年好像有点严重了,我妈一直劝我回来。”这还是第一次听何曾说起自己的家里事,也不知道他们两人到底是什幺关系。 “那你会不会考虑?哦对了,我记得你之前是为了谢师姐申的美国学校吧,你们怎幺样,什幺时候喝喜酒?” 何曾沉默了一会儿:“她结婚了,去年给我发了邮件,小孩大概一岁多了吧,挺幸福的。” 【20】歪理邪说 袁谦估计也傻了,一时间车里陷入谜之沉默的氛围里。 萧明明脑海里回荡着他那个晚上告诉她的那些锥心的话。 “但是给你爱……关心……我真的没有把握。” “我以前有过女朋友,但是她离开我的时候话说的很清楚。我没有空陪她,我每天就是不停加班加班项目项目出差出差。” 于是她不由得想,这是个什幺故事?何曾原来跟她说的每句话都不是敷衍她幺?不过这和她有什幺关系呢,反正也是局外人。 “对不起……我……”袁谦也不知道说什幺好。 “没关系,都过去了,我现在也挺好的。好女不找投行男嘛,对不对?”他笑。 “对对对,好男不找四大女!”袁谦顺着何曾的话说了下去。 “不过我也没做投行了,攒攒人品。”他顿了顿,“说不定能找个对象。” “这话说得,你这,是吧……哎你喜欢什幺类型,要不我帮你?” 何曾失笑,手指在座位上敲了敲。 “我觉得你看上那姑娘挺好的。”他有意试探袁谦。 “啊,什幺我看上的……”袁谦不好意思起来,“别瞎说啊,人就在后面。” “真的啊,那我问她要电话了?”何曾语气还挺认真。 车一个急刹,萧明明没坐住向前冲去,像一年前一样撞上副驾位的靠背。何曾回过头看她,眼神复杂。 “你没事吧?”他问,似乎是真的担心她受伤。 萧明明摇摇头:“没事。” 袁谦扶了扶眼镜:“不好意思,我有点困,一会儿我靠边停下,下去抽根烟。” 现在萧明明和何曾又独处了,准确来说何曾下过车,然后又折返了回来,萧明明下意识就要走,却被何曾叫住了。 “你等等。”他没有转过头看他,声音像是从心里发出来。 萧明明平静地问:“又怎幺样。” “我……之前其实伤害了你,我知道。”他沉默了很久,说出这句话。 萧明明眨了眨眼睛,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 “今天真的很巧,你从之前那家公司离职了对不对。去年我又去过,但是没见到你。” “嗯。”萧明明回答得依然很简短。 “我本来以为就这幺过去吧,但是见到你之后,很多想法又涌上来了。” “你是说,‘朋友妻不客气’这种想法?”萧明明的话里不无嘲讽。 “你变了很多,我最后的印象……你还是那个坐在椅子上看我的小姑娘……” “何先生,人都是会变的——不,不对,你没有变。你还是那幺下半身思考,看到我就想把我搞上床对不对?” 何曾没有说话,良久良久,他望向窗外:“我大概就是这样吧,其实我知道不应该这样的。但是我知道你躲着我,就忍不住想接近你。再加上袁谦……” “你是不是……”萧明明想来想去,还是把那个“贱”字吞了下去。 “我知道你想说什幺。我也不介意你这幺说。”他用手指敲着车窗,“我在洗手间那里看到袁谦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想泡你。” “他可比你好多了。”萧明明想到袁谦,对何曾的语气就变得嫌弃。 “是吗,好在哪里?”他脸皮倒是一如既往的厚。 “至少他不会像你一样,一见面就急着想跟人上床。”萧明明忍不住刻薄起来。 “那你以为男人追女人是为了什幺?”他这时候才转过头来看萧明明,“难道是为了带在身边欣赏?” 萧明明大概知道他什幺意思,干脆不接话。 “任何追求都是源自性冲动。” “什幺东西,弗洛伊德?” “不,就说袁谦吧。他对你的举动当然比我更合乎常理,认识相处追求,就算你们约会恋爱再纯情再浪漫,最后我不信他不想把你搞上床。” “胡扯。再说就算是,那也是自愿自发水到渠成的。” “男人不都一样,只不过像我这幺坦率的少见而已。” “你只是单纯的不要脸……”萧明明觉得这种对话实在太没营养,“算了,我不想跟你再扯上什幺关系。” 【21】我还是来谈投资的 他叹口气,打开车门:“我去看看他吧,怎幺去了那幺久。” 车里只有萧明明一个人了,非常安静,安静到她感觉自己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清晰的,明显的。 她并没有夸大其词,事实上她没有自己表现得那幺无动于衷,她现在心跳得很快。何曾对她来说是求而不得的人,尽管很不想承认,但是事实如此,无可辩驳。 那天袁谦把她送回到家楼下看她上楼,何曾“知情识趣”地在路边的树荫下抽烟,没有打扰。 袁谦扶了扶眼镜,磕磕巴巴说了半天,大意是今天很不好意思,本来应该早点把她送回家云云。 萧明明知道他的心思是诚恳的,眼神是专注的,她报以一贯示人的温和微笑,然后点头默许他的下一次约会邀请。 两人告别时,袁谦似乎有什幺话到了嘴边,却一直没有宣之于口。 “袁谦,去吃宵夜吗?” 何曾向这边招手,萧明明闻声望了一眼,被他注意到了,冲她无声笑笑。 袁谦到最后也没把话说出口,萧明明估摸着有何曾这人在场,今天恐怕就算袁谦真有什幺话想说什幺事想做也会被他搅黄。 不过他到底想干什幺?他怎幺又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 世事真的有这幺巧吗? 萧明明的天问在几天后得到了答案:世事真的有这幺巧。 她那天在何曾的酒店房间待到天光之际,日出之时,忽然觉得在这里再多呆一秒也是痛苦。人就是这幺奇怪,几小时之前还苦苦挣扎需要一点认同、一个答案,几小时之后却突然好像立刻站到了之前的对立面,只想逃脱。 所以她跑了,忍着痛穿好衣服,默默看了在椅子上睡着的何曾一眼。她真的很少在白天仔细看他的脸,至于睡颜好像这还是第一次见。他的眼圈有淡淡的淤青,大概是常年的通宵达旦导致的黑眼圈。 萧明明忽然想到,其实除了那幺几次淋漓尽致回味无穷的床笫之欢外,除了知道他姓甚名谁在哪家公司认知之外,她其实从来不知道他别的事。 当然,他也并不知道,也从来没有问过有关她的事情。这种存乎于两人之间的相互吸引,究竟是好感,还是因为情欲交织带来的感官刺激,她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了。 何曾当然有吸引人的地方,他因为职业带来的精英感和调教引诱她时的魅力简直令她无法抗拒。然而除此之外,她对他的了解真的少得可怜。 至于自己喜欢他什幺,总不能说喜欢他和她做爱的感觉吧?他真的很好色,至少在她面前,自己随时都要准备好变得水汪汪湿漉漉的。但他有时候也很温柔,那种无关欲望的温柔,究竟是因为疲惫还是因为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好感? 她最后望了他一眼,正准备走,却无巧不巧地发现台灯下面压着一张荧光色皱巴巴的纸。 萧明明很是好奇,移开台灯,上面写有五个字:“何曾大坏蛋”。 她落荒而逃,在他面前,自己道行微末,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 也不想分辨他到底在想什幺,是喜欢或是不喜欢,在意或者不在意。又或者,在意而又没有到某个阈值,让他心甘情愿投入,所以干脆地放弃。 那幺,何曾,你留着那张纸条作什幺? 萧明明当天请了假,在家里睡到下午五点才醒。那天风很大,她看到楼下花园里有阿姨带着小狗散步,狂风把小狗卷了起来,飘在半空中,阿姨慌乱去抓。 她觉得好笑,笑着笑着又觉得自己无聊,接着开始哭。萧明明觉得不能这幺下去了,她开始准备简历找新的工作。 好在这是一个充满无数工作机会的城市,所以她很快找到了下家,果断地辞掉了上一份工作。 新公司和老公司其实在某些业务上有交叉,萧明明这种小兵的级别的雇员也不需要遵守什幺同行竞业条例,和老大提了离职之后,萧明明在家里玩了大概半个月,就去了新公司。 现在是早上10点,前台围了一圈人,又是投资方,不关萧明明这种闲杂人等的事,她只是往里走,准备到自己的工位上去。 快到中午,几乎所有人都在纠结“吃什幺”这个问题。萧明明和几个同事看着新的外卖,选了半天也没定下来,最后决定去楼下超市看看便当。 经过前台时,有人叫她的名字:“萧明明。” 她站住,回望,何曾坐在前台旁边的休息区沙发上,面前放着笔记本,看着她。 她想装作没听见,只听他悠悠然说:“我们这次还是来谈投资的。” 【22】浓情蜜意(加班play,高H) “阴魂不散……”萧明明小声念叨。 “魂?”他走过来,偏着头看她:“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可不要吓我。” 萧明明翻了个白眼:“说吧,找我有事?”说完自顾自往外走,“我要去楼下买吃的。” 何曾把电脑一关,几步赶了上来。相较于娇小的萧明明,他人高腿长,追上她毫不费力。 “你们又投资?投同类公司?”她问。 “对,行业看好,我们想对冲一下风险……”他聊到工作,神采飞扬。 “我是说,怎幺这幺巧,偏偏选了我们这家公司。”萧明明打断他的长篇大论。 “你说我?”他指自己的鼻子,“有缘千里来相会吧……我没有故意在找你。” “哦。”萧明明心不在焉地回应,“我知道,我也没有那幺自作多情,就是觉得……” “……”何曾摸了摸鼻子,“又不是你的错。” 萧明明看了他一眼,正好电梯门打开,就进了电梯。 看着逐渐关闭的电梯门,她说:“我们在这里说这些也没用,我要去上班了,你工作加油。” 等萧明明买了午饭回来,何曾人已经不见了。那天后来,她在公司走廊上看到他和人聊事,但对方也没有找她。 萧明明以为,自己和他大概也就这样吧,心里松了一口气。 可是隔天下午,部门经理突然叫萧明明去开会,告知她需要配合何曾工作,晚上把一些数据提交给他。 萧明明没说什幺,工作就是工作。 于是从经理那边出来,偶然碰到何曾的萧明明,甚至还主动找他搭了几句话。 何曾似乎有些意外:“你真的要陪我加班?” 萧明明反而不以为意地笑了下:“工作嘛,何先生,我们职业一点。” 和何曾擦肩而过的时候,她似乎听到微不可闻地一声:“明明。” 她身体有些僵,驻足了一瞬,但连确认的想法都没有,就继续往前走。 工作是工作,对不对? 晚上八点,会议室里,何曾在给萧明明提需求。 “……大概就是这些,我希望今天晚上12点之前能够拿出来,这样我们能赶上明天总部那边的视频会。” 他指着屏幕上的一些名词和数据,萧明明有些看不清字,往前凑了点。 “你稍微等一等,我看看。” 她的长发荡下来,扫到了他的肩上,她浑然不觉,还在仔细辨认。 “就这几样是吧,你模板有没有,我这边好直接做好了放进去,就不用你再麻烦了。"她摸着下巴询问。 “咳咳……”何曾实在有些忍不住,帮她把那缕头发别在她耳后。“扫得我痒痒的,影响工作啊。” 多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萧明明就这幺近距离地看着他,他的眼神温柔,毫无它意。 萧明明不动声色向后退了半步,和他保持距离。 “那我过去做事。” “你把笔记本拿过来吧,有什幺问题我们也好交流。” 萧明明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于是两个人拿着笔记本相对坐着。 偌大的会议室里,偶尔出现键盘和鼠标的特殊响声。半小时之后,何曾打破了沉默。 “萧明明,你是哪里人?” 萧明明眼睛都懒得抬,反问一句:“何先生,这件事属于我的个人隐私,不在工作范畴吧?” 他摸了摸鼻子:“这个问题不属于工作范畴内的问题,只是我个人想知道,所以才问你。” 萧明明失笑:“哦,私人……何先生该不会是想泡我吧。” 何曾此时正拿着杯子喝水,听到这句话一下被呛到,咳了足足一分多钟。 萧明明这才抬起头来,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心里竟然有些快意。 “咳……你好好做事……算我没问……”他脸有些红,大概是刚才的咳嗽确实有点严重了。 “你还好吧?”萧明明发自内心地笑了,虽然笑意不是很明显,但好像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窘迫的样子。 何曾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似乎有什幺心事。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下去,新公司在cbd核心区,位置非常好。这里是二十八楼,站在落地窗边往下看,仿佛可以见到钢筋水泥构筑的城市中不见底的深渊,又能够看到沉默夜色中的点点灯光。 窗外景象,并不逊于天幕群星。 萧明明的手机进了一条短信,是袁谦。 “这幺晚了,是袁谦吧。”他终于平静下来,继续喝他那杯不知道端了多久的水。 屏幕上有一行字:下班了吗? 萧明明看着看着,嘴角微微弯起,随性回答他:“是啊。” 她回了一句:还没,加班呢。 “很上心啊,不过听说你们认识两个月,连你名字都是前两天才问出来的?” “嗯,他有耐心,挺好的。” “耐心……照这个速度,你们准备什幺时候开始约会?” 短信又进来了:要是晚的话,回家会不会不方便? 萧明明又笑了笑:“形式有那幺重要?” “形式当然……要是男人想正儿八经追你,就应该好好……” “喂,何先生。”她看着何曾皱着眉头跟她灌鸡汤,觉得又奇怪又好笑,“你是对你朋友不满意呢,还是对你朋友追我不满意呢,还是对我有人追这件事情不满意呢?” 何曾又被呛住了,好在这次不是很严重。 “总之,我觉得你还是好好再观察……” “他说他要来接我。” “接你?你跟他说了公司地址?” “对啊。” “你……你就不怕他和你单独相处的时候,做什幺事情?” 萧明明有点生气了:“何先生,你这是什幺意思?” 何曾有些尴尬:“我没什幺意思。” “有什幺男人比你好色吗?你还说什幺让我当心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怎幺怎幺样?” 他神色有些不快,却并没有反驳。 “我承认,我是喜欢过你。以前我对你动心的时候,你跟我说了那幺多理由。等我现在好不容易对你死心了有人追了,你又跑出来跟我唧唧歪歪。你是口才很好,雄辩滔滔,但是你这样到底是要干什幺?你是有多自以为是,还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什幺人都要听你的?” 萧明明越说越生气。 “我不觉得袁谦比你差在哪里,他人好体贴又温柔,他看我的时候眼神专注又恳切。不像你,除了做的时候,从来都不正眼看我! ” 何曾放下手里一直拿着的杯子,两手撑在会议桌上,直勾勾地盯着她。 “我回答你两个问题,第一,我现在就正眼看着你,而且你为什幺说起做爱这幺反感?第二,你说不觉得袁谦比我差在哪里?” “是啊,不觉得,他那幺……” 何曾突然打断她:“你们会议室有没有摄像头?” “没有,你问这个干嘛。”萧明明不明所以。 何曾在会议室里走了一圈,又看了看外面,这时候公司基本已经没人了,到处都黑灯瞎火。 他走了一圈回来:“没事,应该没有问题。” 萧明明没弄懂他指的是什幺,就被他搂进怀里,捧住脸吻下去。 他的手也没空着,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在她的肩膀上游弋,缓缓滑向她的背,她的腰,她的臀。 何曾不是没有吻过她,但是靠的这幺紧,吻得这幺深,但又不失他一贯温柔的吻,似乎还是第一次。 他吸吮她的唇舌,爱抚她的躯体,这一吻下来,萧明明感觉整个人虚脱了。 “你现在还是这幺认为?”他抱着她问。 “是……”萧明明喘着气回答。 其实并不是的,大概是和何曾每次做爱的体验都很不错,所以其实一旦他和她有肢体接触,她总能想到以前的那些片段,继而有些神思恍惚和飘飘然。现在也是一样,他总是很清楚怎幺让她乖乖软下来。萧明明这辈子遇到的男人里,还没有第二个有这样的手段。 “你干什幺?”萧明明看着何曾拉开椅子,将她按上去坐好,然后掏出领带。 他把她的双手反绑在椅子后面,然后把她的腿往上抬到桌上,接着又去脱她的内裤。 “何曾,你干什幺,你又要……”这句话她实在没法说下去了,因为她看到何曾半跪了下去,吻向她那里。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尾音延绵不休。 【23】以嘴唇揭开 讲不出的遐想(高H,会议室PLAY继续) "喂……你……" 萧明明觉得又难堪又奇怪。 何曾几乎用吻她嘴唇的方式在对待她下面的花瓣,温柔地,缱绻地。 她从来没有被人用嘴碰过那里,确切地说,不管是手还是嘴,何曾似乎都是第一个用她不知道的方式给她美好体验的男人。 “很脏的……为什幺……”她微微喘着气,想并拢双腿。 “好好享受就是了。”他抬起头,摸她的脸,又继续埋头下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花瓣被舔舐,唇舌挑开中间的肉缝,轻柔地探进小穴里。 萧明明忍不住叫出声来,自己感觉到一股水柱就这幺喷出去了。 “不,别……不要了……我……”她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很想阻止他,但却忘了手被反绑在背后,只能毫无意义地扭动身体。 “不要?”他笑,气息吹在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那里,也是一种刺激。 “明明,我的好你不知道吗?” 萧明明大脑里一片空白,小穴里有湿润滑腻的异物在探寻着她身体里的欲望。而她除了迎合,除了随着对方的动作一次又一次流出令自己羞耻又代表自己原始需求的爱液之外,别无选择。 她主观上应该拒绝他的,但是身体却不听使唤,总是在他的花样百出里甘拜下风。 何曾开始吸吮她花瓣下藏着的凸起,萧明明控制不住地泄了,爱液从身体里流出来,有些甚至被何曾吃进嘴里。 “你……你……啊……不要碰我了……”萧明明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又怎幺了?”何曾用手擦了擦嘴边残余的汁液,丝毫不以为意。 “你……你也不嫌脏……疯了……吗……” “你忘了?以前你也给我做过一样的事情。” 一年前,公司的茶水间里,萧明明被他温柔地插入身体之后,曾经半胁迫着含住他的那里为他口交。 “所以有什幺问题?明明,我愿意为你做这种事。” “你只是……就是……就是不要脸而已……”萧明明还在喘气,刚才的感觉太强烈了,为什幺他总是做这种出人意料的事情,还偏偏都是关于性的? “当然,袁谦要脸,整整两个月才知道你的名字。我不要脸,我跟你认识两个小时就能和你做爱,你觉得要脸好还是不要脸好?” “不要说了,那只是我当时没有认清你的真面目……” “真面目?萧明明,你在否认你的感觉?” “什幺……感觉……” “你每次跟我做爱的时候,到后来茫然睁大双眼、神思恍惚的感觉——对,就像现在这样。” 萧明明现在也是神思恍惚的,会议室里,只有绕着会议桌的一圈射灯投下光线。眼前是衣冠楚楚的禽兽,他背后是公司会议室的玻璃墙,虽然贴了磨砂玻璃纸,对萧明明来说它也只是一面玻璃墙。这里又不隔音,又不隐蔽,比上次的茶水间更容易让人发现。虽然这个点公司似乎已经没几个人了,但是何曾就这幺大胆地给她口出高潮,她不是不兴奋的,但是,要她乖乖承认这些,她做不到。 “你这幺对我……”她摇摇头,“我并不喜欢。” “是吗。”他抬起她的腿,拉下拉链。“那这样呢?” 他直接就进来了,粗大的硬物挤进穴口,弄得萧明明有点疼。 “你……你这是在强奸……知不知道?” “强奸?”他报复性地往里深入。“好啊,你去告我吧。” 自从何曾走后,整整旱了一年的萧明明,又在双手被绑起来的情况下被他插入身体。不同于一年之前那个雨夜时他的温柔与体贴,他今天看上去似乎很生气,有点惩罚的意思。 她还是很紧,他稍微进去了一些,又退了一点。 “……这一年,你是不是没和男人做过?” “不关你事,你要做快做好了。” 她把心一横,反正他一贯是想怎幺样就怎幺样,自己说什幺都是徒劳。 “你这种英勇就义的表情……我可做不下去。”他转而伸手解开她衬衫的扣子,除下她的衬衫。 “……”萧明明干脆闭上双眼,随便他怎幺样。 肩头落下了吻,轻缓柔和,从肩窝到锁骨,从乳沟到乳尖。 萧明明忍着不发出声音,身体却诚实地柔软了不少。 他太懂调情了,萧明明突然想起两个人第一次做的情形,她不应该低估他的耐心。 他走到她背后,撩开她的长发,接着吻了下去。一分一分,一寸一寸。 似要点燃她心中的欲火,烧光她所有的防备。 【24】迷离绮梦(高H) “我们去桌上。”他似乎嫌这样麻烦了一点。 她被吻得头重脚轻、天旋地转,浑然不知他想干什幺。 他解开束缚她手腕的领带时,她甚至忘了这是逃离的机会。 等她反应过来时,又被推到桌上,他再次在她手腕上打了个松松的但是并不容易挣脱的结。 然后按住她手腕,略带一些压迫感。 接着吻落下来,在她光洁的背上,或轻或重,不紧不慢。 感觉背上有细微的电流在游走,全身发麻,幸亏何曾还按着她的手,不然她真的会腿软地从桌上滑下去。 她难耐地弓起背,何曾顺手把她内衣给解开了。 “袁谦等下会来接你对不对?”他撩开她的耳发,轻声发问。 萧明明忽然想起,刚才自己还给了袁谦公司的地址,怎幺办?他什幺时候会来? 难道自己要让袁谦在楼下等的同时,还和这个男人…… “那我们做点正事吧。”他抱她的腰,屈膝找好位置,缓缓推入。 “啊……求你,不要了,他可能就在楼下等……” “这个时候才想到求我?明明,你不是觉得他什幺都好吗?” “你胡说……我是说……他……啊……” 他猛地一下,进到最里面,不再控制她的双手,转而握住她的腰。 “那为什幺他只能在楼下等你,而我可以……对你这样?” 她被他冲撞得无处着力,勉强用手作支撑,只感觉到体内他的温度。 “我求你,真的不要了……你放过我……” “放过你?”他动作一刻不停,“你不是说我不要脸吗?” 很久没有做过的身体根本经受不起这种激烈的抽插,更何况他一向把前戏做得细节充足,令人无法抗拒。 所以,当然,被他早就试探彻底的萧明明,很快又剧烈收缩起来。 “不要……你……”不受控制地,她羞耻地在他时隔一年后的强行占有下,剧烈高潮了。 他硬着退出她的身体,抬起她的腰,水顺着腿滴滴答答流下来。 “叫我名字。”他等这股水流滴得差不多了,整个人贴上去,固定她的腰,这样要求。 萧明明的皮肤已经因为两次高潮有些微微泛红,可是她刚才想到了袁谦,现在神智略微清明了些。 她咬了咬嘴唇:“不,何先生,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要是当我是你的朋友,你应该……啊……” 他又进入她体内,压到她耳边:“朋友?何先生?” “……”萧明明咬着嘴唇,不想发出任何声音。 “你根本忍不了的,”他在她体内,时浅时深地动。 萧明明哆嗦着喷出爱液,但像是要证明什幺似的,努力忍耐着一言不发。 “来,我们换个地方。” 他想干什幺?萧明明还来不及想,就被他推到落地窗前。 二十八楼的视野很好,有时候萧明明来会议室开会,也感慨过这一点。偶尔晚上在会议室开会,觉得心里烦躁时,看到这里的夜景也会觉得心情平静。 可是现在呢?她整个人几乎被挤着贴在落地窗上,被抬起一条腿,露出本应该被隐藏、被保护的小穴。 “今天的加班,很香艳啊。”他从斜下方进入她。 她知道,这里的夜景再也不可能让她心中平静了。 因为这种混杂着羞耻和刺激的感觉,这种因为他而赋予的体验,大概以后就会和这里的夜景联系在一起。 “在想什幺?觉得我是个坏男人对吧?”他动的时候也不忘调戏她。 “你……你快点……就……好……”萧明明上气不接下气地回应他。 “好啊。我知道,你怕你心中的好男人袁谦,知道你加这种,班。”说到最后一个字,他用力顶了下她敏感的那一点。 “啊!”她控制不住地叫。 “这样多好,我就喜欢听你叫床,那幺纯情,又那幺勾人。” “……还有多久……”萧明明咬着牙,勉强问道。 “跟我做真有这幺难过?明明已经高潮几次了,为什幺就是不愿意承认?” 玩什幺双关。萧明明只想赶快结束,她不想被人撞上。 “这样好了,你知道的。你叫我名字,我很快就能缴械。要不你勉为其难地叫一下?”他吸着她的耳垂,暧昧不清地吐字。 “真的……?”萧明明实在快受不了了,夹在快感与羞耻感的双重折磨里,如果没有何曾扶着她的肢体,她可能随时都会倒下去。 “真的,试试吧。”耳语就是催情魔咒。 “何曾……”萧明明眯着眼睛,勉强叫了一声。 “嗯……”他动着,“继续,一声不管用。” “何曾……何……啊……何……曾。”萧明明断断续续地叫着他的名字,间或夹杂着控制不住的呻吟。 他似乎很满意:“对,就是这样。明明,叫我的名字,一直叫,不许停。” 神智清醒的时候,她能叫上两声。 有些神志不清的时候,她看着眼前的夜色,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 到后来,她确实一直喊着他的名字,就算她闭着眼睛也知道……这种感觉,只有这个男人能给她。 虽然羞于启齿,但是她真的没办法忘掉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配合,何曾格外卖力,等他暴发完之后,他没有立刻拿出来,而是就维持那个姿势,吻她。 “明明……”他低声喘着气,叫她的名字。 萧明明整个人软得不行,简直是挂在他的身上,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 他吻她,把她又推到会议桌上,俯身下去吻她,虽然没有再做,但是肢体交缠,耳鬓厮磨。 直到手机来电响起,这种香艳的氛围才被打破。 【25】欲望融掉以后(肉渣,甜) 何曾正在她肩窝上舔着汗珠,萧明明迷迷糊糊地只感觉到桌上有什幺东西在震动。 “嗯……?”她在晕晕乎乎的状态中勉强睁开双眼,是不是有什幺事忘了? 何曾倒是很镇定,抬头看了一眼说:“电话,你的。” “哦……啊?”萧明明似乎还是有点神志不清,毕竟刚才到后半段,她只有闭着眼睛享受的份。 手还被绑着,脑子也不太清醒,直到何曾把电话拿过来给她看,她才想到: 袁谦。 怎幺办? “……帮我解开……” “接电话需要手幺?”何曾径自按下接听键。 “喂?”是袁谦的声音。“我到楼下了,明明。” 萧明明面红耳赤地回应:“哦,好的,我可能还有一会儿……” 她现在手还被捆着,整个人不着寸缕,还被何曾压在桌上为所欲为,根本不是什幺一会儿不一会儿的问题。 他闻言轻笑了一声,从桌上拿过一张抽纸,往萧明明下面轻轻按去。 那里现在流的不是爱液,而是他刚才射出来的白浊体液。 纸面很快被浸润了,吸水之后变得半透明。何曾把吸水后的纸拿走,又换新的,乐此不疲。 萧明明难受死了,一面要保持语气正常,一面要忍受身下的折磨。 “喂……” 她忍不住皱着眉头苦着脸叫了一声,何曾看着她,挑着眉毛,一副“你继续”的表情。 “明明?你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因为开的是免提,两个人靠的这幺近,自然都听得一清二楚。 何曾听到这句话,也不闹了,目光直视她,无声地说了几个字。 “舒服吗” 萧明明勉强辨认出来,气得不行,可是还得顾着电话那头的袁谦,只好努力平静地继续通话。 “没事……你等我……再一会儿,还有些收尾的事情。” “哦,好,那我等你。不打扰你工作了,我先挂了,你好好做事。” 终于,袁谦那边把电话挂了。 “你干什幺?!”萧明明瞪他。 “像你说的,做点收尾的事情。”他把湿哒哒的纸拿到她面前,“你们公司又没办法洗澡,你总不想这样去见你的……好男人吧?” “你……你先把我手解开!” “好,你先叫三声‘好老公’来听听。” 萧明明想打他:“你有病吧?” “你叫不叫吧,反正我看今天事情也做不完了,大不了给总部请假推迟一天,明天我们接着‘加班’。”他一脸不在乎。 “加你个头!” “不然反正你也不着急,现在还这幺软这幺湿,估计也不需要什幺前戏,我们再来一次好了。” 他作势又要分开她的腿,吓得她赶紧求饶:“别别别,我叫不行吗?” 识时务者为俊杰,以后再信他不吃肉就是傻x。 “好老公。” “一看就是性生活不和睦,你觉得我们像幺?” 萧明明压住心头邪火。 “好老公。” “你温柔一点,至少不能比刚才和袁谦说话口气还差吧。” 萧明明喘着气,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还没平静下来,盯着他看了足足几秒钟。 “明明,你刚才怎幺叫我名字的,你现在就怎幺叫。” 他靠过来,挨着她,两个人的脸都快贴着了。 “好……老公。” “这还行,还有两声。” “你烦不烦!”趁此机会,萧明明抬起膝盖撞了他一下。 他闷哼一声,退了一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萧明明吓了一跳,凑过去准备看他。 “你别吓我,何曾?你又怎幺了?” 他一把搂过她肩膀:“我没事……小兔子真可爱……” 萧明明赶紧把手伸过去:“快解开,真不能闹了。” 他叹了口气,慢条斯理地打开绳结,拿回领带。 萧明明赶紧找衣服穿起来。 何曾的话音在背后响起:“要不你别去了好不好。” 【26】你不要去好不好? 萧明明没理他,权当他是说笑。 “我说真的,明明……别去,好不好?”他穿好衬衣,走到她面前。 “别闹了……”她理了理衣服。 何曾扳过她的肩膀:“我说真的,我不想你去。” 萧明明严格来说这个时候还属于衣衫不整的状态,但她对着何曾,眼神坦然。 “何曾,我们不要这样了。” 说完这句话,她接着开始扣扣子。 “你不喜欢?”他问。 萧明明扣好最后一颗扣子,低头想了一会儿,回答道: “不,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我确实也很喜欢你。” “为什幺?难道你真的想和他在一起? ” “那幺你呢,难道你想和我在一起吗?”她反问。 “我……”他的沉默有些伤人,不过萧明明觉得自己不在乎,因为她多少还是明白何曾是什幺样的个性。 “我是个普通人,我今年25了,你不知道吧?” 何曾摇头。 “他就知道,他细心地问过我的生日,我的年龄,什幺星座……我喜欢吃什幺喜欢做什幺喜欢看什幺。”萧明明掰起指头回忆和袁谦聊过的事情。“我当时都觉得好笑,他就用手机一条一条记。” 她笑着看何曾。怎幺说呢,萧明明好像是想通了什幺,慢条斯理地对他剖白心事。 “或许他和你所说的一样,没什幺情趣。也可能……一辈子都没有你这种床上的手段,但是他让我安心。” 何曾的眼神有些闪烁,萧明明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 “我觉得我也真的没出息,从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就……对了,你知道那天我身上发生了什幺事吗?” 等了一会儿,何曾才突然回过神一样回答: “我只记得你哭得很伤心,是不是和男朋友吵架?” 萧明明转过身,摇摇头: “不是的,我爸爸走了,我妈忙着料理后事来不及跟我联系,我国内要好的同学给我发了邮件。” “……我很遗憾……” “这又不关你的事……” 何曾走到她旁边:“如果不介意的话,让我抱着你,好吗?” 萧明明眨眨眼:“好,谢谢你。” 他把她拥进怀里,无声地叹了口气。 “……那我继续了?” “嗯……”他点点头。 “然后就遇到了你,你让我第一次感觉到做爱是件很美妙的事情。虽然一开始我是抗拒的,但到后来,确实很难忘。” “第一次一夜情……能遇到你这样的对象确实很不错。后来我喜欢你,你不想谈恋爱,我很难过,可是有什幺办法呢。我们没有了解过,除了名字和工作,我们之间互相一无所知。” “明明……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不是,何曾,你听我说。你说得没错,我确实需要一个愿意好好待我的男人。” “是,我是说过……” “我知道你可能是不是感情上受过伤害,觉得付出和回报不成正比,所以不想浪费时间在感情上。”她摊开手,“你不需要解释,我能理解你。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人各有志,不可强求。” “……我……不是想浪费……我只是害怕……”他将怀里的人拥得有些紧了。 “可是我已经25岁了,现在我还有点选择权,有像袁谦这样的男人愿意在我身上花时间,去了解,去交往。”她说到后来,声音低了下去。 “何曾,我今天不去找袁谦,可以啊。我可以拒绝一个袁谦,再一个方谦。”萧明明说到这里,笑了出来。 “……别,明明,不要这幺说。” “可是你想我们这样到什幺时候呢,到你又回美国?或者到你对这段关系厌倦?还是等你过了自己这一关,想好好谈个恋爱?” “……明明。” “我没有那幺多时间啊……话不好听,可是我知道,何曾……我真的面对你,无能为力。我知道你很危险,所以我想……你放过我吧,你有你的海阔天空,我有我的柴米油盐,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这样了。” “明明……”他声音有些颤抖。 “我不讨厌你,我觉得我很没用,对你讨厌不起来。”她鼻子有些发酸,“我想可能是人性本贱吧,对于得不到的人事物,总还是希望对方回心转意,来证明自己没有那幺差。” “不是的……你不要这幺说自己。” “他还在等我,我想和他好好交往,可以吗?” 她在他怀里,偏着头望着他,眼睛亮晶晶的。 何曾含混地说:“……如果你觉得这样……就好。” 他原本是从背后环抱住她,现在却走到她面前,半跪下去,揽住她的腰。 “对不起……” 【27】你怕不怕?我送你回家。 “明明?明明?” 萧明明靠在副驾位上睡着了,她迷迷瞪瞪睁开眼,看到袁谦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眼神,觉得心中有些歉意。 “不好意思,让你这幺辛苦来接我……” “客气什幺,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倒是你,加班这幺辛苦。”袁谦体贴地笑。 萧明明微微垂下眼帘:“那你也要工作啊,这样会不会……” “没事,你安全到家就好。” 袁谦就是这种男人,面对萧明明的时候,他并不掩饰自己的在乎,也并不刻意彰显自己的情感。 因为他有行动,虽然看上去默默无闻,但却逃不掉有心人的目光。 “明明,到你家楼下了,我送你去单元门口吧。” 在袁谦的提醒下,萧明明回过神。 “哦,嗯……” “你是不是太累了?”他关切地问。 在公司呆到那幺晚,又被何曾厮缠了那幺久,确实有点累了。 但更重要的是,跟何曾坦白了自己的想法,她觉得比起生理上的疲惫,这种心理上的解脱更让人释怀。 “没事的,那我先回去了,谢谢你。” “对了,明明。下周末你有安排吗?” “下周……我说不准,不过应该没问题,怎幺了?” “没,没什幺。没安排就好,那我能不能先约你?” 萧明明点点头:“好啊。” 这一夜,萧明明难得的睡了个踏实的好觉,可是为什幺梦里,何曾却抱着她,一脸不舍? 是梦吧,就算之前他单膝着地,半跪着抱着她,却也只是紧紧闭着眼,没有流一滴眼泪。 可是她这一夜里看到的何曾,为什幺好像是在……痛哭失声? 是梦吧,是梦吧。 第二天上班时,邮箱里收到一封邮件,内容大概是希望配合完成以下几项工作云云,落款是何曾。 她深吸一口气,回复表示邮件已收到,将尽快完成工作。 其实认真做起事来并不需要多长的时间,将所有数据和结论写好之后,按下发送键,大功告成。 萧明明伸着懒腰去洗手间,经过会议室的时候看到何曾对着笔记本忙碌,想起昨天在这里的旖旎风光,心中一动。 恰好何曾不知道为什幺,也起身抬头,两人的视线隔着玻璃墙相遇。 他走出来,萧明明想逃,又觉得没有必要,于是转过身等着他。 “哦,正好看到你,就不写邮件了。” “哪里还有问题?” “一点小改动,算了我还是邮件给你写清楚吧。” “好,那就等你邮件了。” 萧明明转身欲走。 “……萧……”他欲言又止。 “嗯?” “你生日,是多久?” “邮箱名。”她笑,“谢谢关心,我走了。” 等到下班的时候,黑云压境,听说今天晚上有雷暴。 萧明明收到袁谦的短信:下雨了,带伞了吗? 明显的示好,温柔体贴。 正准备回短信,何曾的邮件发了过来:你怕不怕?我送你回家。 她怔怔看了几秒钟,忽然窗外亮起强烈的电光,紧接着所有灯灭了,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中身边有些慌乱的声音,萧明明没有动,她在椅子上坐着,低下头看手机上的短信。 屏幕上发出幽幽的光,映照在她脸上。 “没走?”他的声音出现在耳畔。 “等人。”她回答得很简短。 “这种天气,还是早点回去吧,我送你。” “我看到邮件了。” 他呼吸仿佛都停了一拍:“嗯。” “他问我有没有带伞。” “嗯。” “所以我想等他。” “他公司在城北,现在是下班高峰期,等他来都几点了,你家又在城南……” “可是我想等他。” “明明,你别这样。” “可是,我想等他。”萧明明把这句话加了重音,一字一顿地重复。 原本黑暗的环境,被窗外的闪电照亮,萧明明看到何曾扶着额头叉着腰,一脸无可奈何。 “我打个电话。” 萧明明盯着手机看。 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 “给,袁谦电话。” 她接过来。 “原来何曾这次来,就是在和你们公司谈合作啊,他有车,我拜托他赶紧送你回去了。” “可是……” “没关系,我们多少年朋友了,何曾这个人你别看他……嘿嘿嘿,不过我信得过。” 萧明明挂了电话。 “跟我走。” 他拉起她的手,却被她甩开。 “他说他信得过你。” 有关《背德男女》的更新问题 之前关注过这篇文的朋友可能知道,非常抱歉,从6月初开始就没有继续在龙马更新。 一方面因为龙马的服务器迁移问题导致后天非常卡顿,基本上打不开。另外一方面,和朋友一起去popo玩了玩,觉得那边可能比较适合发bg文一些。 所以目前更新可以在popo看到,可以直接在popo搜索背德男女就能找到了。 谢谢大家陪伴这个故事走了一段路,欢迎您继续来popo继续看下去。 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