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霪珠记》 1 方玉珠浑身上下只穿了一身碧纱大袖袍,在胸口位置有两根系带系着对襟。她怀里捧着两三朵新折的荷花,走动间芙蓉花衬着芙蓉面,胸前乳波漾漾,下身秘丛处隐现,好一派香艳景色。 过了竹林,走上鹅卵石的小径,前头八角亭内传来阵阵谈笑之声,里头三个男子并两个同样穿着纱衣的女子坐于其中,几个丫鬟侍立边上。 方玉珠晓得自己来迟,却也并不害怕,只连忙快步上前,对着其中一个头戴靛蓝幞头的男人蹲身行礼道:“爹,女儿来迟了。” 方展见自己小女儿抱着花,清泠泠一张素颜,笑靥盈盈,袍袖微垂,露出一截雪白藕臂,上头只套个青玉镯子,再往下看,胸前两点乳晕嫣红,若桃李新绽;下身耻毛零星,如春草刚发。当真是人比花娇。对比旁边两个簪金戴银搽脂抹粉的庶出女儿给他长脸不少,因而待方玉珠将花递与一旁侍女,当即对她招招手,语气慈爱地将人唤到身边,对另外两名男子道:“周兄,这是我幺女,序齿行三。” 大霪朝的规矩,贵重的客人第一次登门,家中女儿见客时必要坦身相待以示尊重。反之,见不受待见的客人,便俱都穿裹严实。 各家娘子裸身见客,也方便长辈儿郎们相看,若闺中之时传出美名,及笄之后求入桃源洞的人将络绎不绝,这样可挑选范围大了,对女子之后的婚嫁也是大有裨益。 周家父子二人见了方家前头两个女儿本是有些失望,因而这次也只略抬眼看去,却不想这方三娘全不似两个姐姐,而是皮肤丰白,曲线柔媚,更有胸前双乳鼓鼓,雪白肥嫩,直叫人移不开眼。 方展见两人身下已见异样,不由心中得意非常,虽然大女儿二女儿不争气,但他这小女儿可着实是个宝贝,比他周家那唯一的女儿周似兰可都还要胜过许多。 方展按下心中所想,对方玉珠道:“这是你周世伯,旁边坐的是他家五郎,比你年长,你得唤他一声哥哥。” 方玉珠连忙上前拜见。 周怀智年十五,第一次陪父亲出来做客,还未经过这样场面,一时有些面红,忙站起来,道:“三娘妹妹好。” 方玉珠见他拘谨,也笑着还一礼,道:“五郎哥哥好。” 知子莫若父,周延看儿子那模样,知他心中定是中意这方三娘。又见方家这女儿不仅生得好,而且行动举止间落落大方,心中也是微微一动,看向方展道:“方兄,不知侄女儿今年年岁几何?如今癸水可至?” 方展一听,当即明白他心中所想,摸着胡须道:“小女年十三,去年岁末天癸水已至,也是家中唯一嫡女,由我亲自教导至今,她几个兄弟如今还未沾手。” 周延一听,暗道怪不得才十三岁乳儿就长得这样美,原来是由方展亲自调教,又见方玉珠侧身间腰细臀丰,心中又多几分满意,想儿子如今不过十五,两年也还等得,便道:“不愧是方兄亲子调教。我儿五郎如今尚未婚配,不知能否得令千金相看相看?” 这所谓的相看,在大霪朝便是男方可通过抚摸、舔舐、嗅闻、品尝来确定女方是否合自己心意,而女方同样亦可知对方本事是否让自己中意。 男方由此可决定在女方成年后要不要递桃源帖求探桃源洞,女方则可决定给不给对方这个探访的机会。只有两方合意才能由长辈出面,来替求亲的晚辈探这女子的桃源洞,也就是亲自提枪试一试女子在床榻上是否能伺候好夫君。之后长辈满意,女方也点头,这婚事才算定下。 2 方展想着周延虽然只是从五品,但他前头两个儿子资质不错,将来或许能有一番造化,因此不管最后能否做成亲家,此时是不愿得罪的,何况男婚女嫁,相看也实属常事,便哈哈一笑,道:“正有此意。”说着示意方玉珠坐进自己怀中。 方玉珠不是没有瞥见两个庶姐眼中嫉恨。她二人一个十五,正当嫁龄;一个十四,也快到议亲之时。两人都比自己着急,只是方玉珠实在气恼两人之前弄鬼,故意使计让她来迟,于是便只做不知,粉面含春的坐于父亲腿上。 方展用膝盖将方玉珠两腿分开朝向周家父子二人,以方便他们查看女儿阴户。 周家父子一同看去,只见小逼儿粉粉,似朵刚绽开口的娇花,花边稀疏芳草,更衬得中间小逼儿红嫩。 周五郎心中很是喜欢,周延将他一推:“还不快快自己上前相看。”话虽镇定,自己腰腹却隆起好大一块。 周五郎起身,先是冲方展深深一揖以示拜谢,待走到近前,撩开前裾,单膝跪于两人腿间,见方玉珠陷在方展怀中,在方展深色直衣的衬托下,浑身皮肉更如粉膏玉脂堆出似的,心中爱极,一时竟有些难以下手。 方展看出周五郎紧张,不由愈发得意于自己闺女出挑。托起怀中幺女一对嫩乳,对周五郎道:“侄儿可先试试你妹妹这对奶儿与你家姐相较如何。” 周五郎胯下发胀,伸手握住方玉珠双乳,只觉得绵软腻滑,而且方玉珠皮嫩,很容易就留下了红痕,看得周五郎血脉贲张,忍不住用力抓揉起来,挤得那雪白乳肉似要从指缝溢出。 方玉珠娇吟一声,难耐地侧过头去,露出一截纤长粉颈。 “三娘……”周五郎此时眼中只有方玉珠一人,见方玉珠情动,更是又拉又扯,捏得她乳头红肿,好似一对尖儿翘翘的蜜桃,恁的诱人。 周五郎倾身,将乳尖裹入嘴中,像是要吸汤包里的汤汁般裹吮。 方展看他急色,低头对春潮满面的女儿笑道:“我儿怎不喂喂你五郎哥哥。” 方玉珠面红,平日里在家有几分娇纵,在外却从来极听方展的话,闻言顺从地往前倾了倾上身,将周五郎的头揽入怀中,真好似个小母亲哺乳大儿子。 周延笑道:“这小子,真似是还没断奶。” 周五郎听了,心里有些羞臊,松了嘴,顺着方玉珠肚皮一直舔吻下去,直到那鼓胀胀的阴阜处才停住,凑近了细看,但见两片唇儿肥厚厚可人,下头桃源洞中蜜水儿往外淌个不住,忍不住扒开方玉珠腿根,一口含了去。 “啊呀—”方玉珠身子一挺,脖根都浮起霞红。 周五郎用牙齿磨了会方玉珠的核豆,闻见她精水幽香,不禁凑到那逼洞儿上,舌头上下翻舔,舌尖不时向里探刺。 方玉珠再顾不得许多,嗯嗯呀呀地吟叫起来,两片肉唇儿翕合,骚水儿汩汩直流。 周延见儿子舔得喷香,口中吮咂有声,已是耐不住,更见了方玉珠这等难得佳人乳儿颤颤,全身情潮的美态,只想赶紧找个肉洞儿钻钻泄火,终于忍不住对方展道:“今日是我输了,还请方兄差人伺候我一回。” 原来每到这时候,有意向的两家长辈便会暗自较劲,看谁先耐不住开口,若是女方长辈先耐不住,那女方需得任男方相看够了才可离去;若男方长辈先耐不住,那这相看也就到此为止了。 周五郎没想被自家父亲拖了后腿,虽那水儿还没喝够,也只能撤身。 方玉珠本是闭着眼,这忽而见人离了,只一个劲儿盯着她瞧,不由一拧身,扑入方展怀中,搂住方展脖颈,娇声儿喊道:“爹爹。” 方展哈哈大笑,一把打横抱起方玉珠,站起身来,道:“这亭中婢女周兄尽可随意挑拣,我先带三娘下去。” 周五郎万分不舍,方玉珠却只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连忙将头埋进了方展怀中。 3 且先不提留在亭中的周家父子与完全被方展遗忘的两个庶出女儿该当如何。 只说方展抱着如珠似玉的小女儿,嘴贴着女儿耳朵边,道:“爹的小娼妇,你五郎哥哥舔得你可舒爽?” 方玉珠大着胆子转头嗔视一眼,知方展这是看她同别人亲近,心里有些不得劲,噗嗤一笑,又枕回他肩上,道:“五郎哥哥自然不如爹爹,因为啊—” 方玉珠故意停了下,见方展果然蹙眉侧耳听得认真,不由憋着笑,假做正经道:“世人不是常言—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说完又抚了抚方展唇上的髭须,拽了拽他下巴上的美髯,凑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学着他先前那般,悄声贴着他耳根道:“女儿那处都叫爹爹你这张嘴吃惯了,五郎哥哥毛都未长齐,自然是不及。” 本朝男子大多三十蓄须,时人尤其以一把美须自得,方展自然也是如此,不过因他生得眉轩目朗,倒也并不显得猥琐难看,反添了些几分文士的儒雅风流。此刻见小女儿笑得很是意有所指,恍然想到此前床事上胡须经常被女儿淫水打湿,不由无奈道:“促狭!”却越发觉得口干舌燥,遂加快脚步,大步流星跨进了女儿院中,反脚“砰—”地踢上院门。 仆婢们惊得纷纷来看,见是这向来关系亲厚的父女二人,又都立刻退了下去。 方展见院子里葡萄架下摆了凉榻,一刻也耐不得,连忙走过去将女儿放下,扯了衣衫欺身而上。 大霪朝的女子初来癸水后,便会在初潮结束后的第九日被破身,九乃阳极之数,以极阳养极阴,祝愿女儿们顺利长成,出落得越来越美丽。而帮助女孩儿破身的要幺是她的父亲,要幺是兄弟,无父无兄的女子一般是由和父亲亲缘最浓厚的叔伯或叔伯的孩子代为行事,再无,则推及族中长辈及其子嗣。 方家姐妹三人,只有方珠玉是独一份的,由方展亲自取了元阴,另外两个姐姐则都是由兄弟代为操办。 方玉珠自初次破身后,一直被方展宠着疼着哄着,连几个儿子,方展都没这幺上心。 方展将女儿侧压在了身下,张口嘬住女儿小嘴,一手探到方玉珠腿间,果不其然,摸到一手的滑溜溜水儿,方展喘息道:“好个贼淫娃的骚逼儿!”说着,将中指并无名指齐齐戳进女儿阴户中挖弄。 两人亲的气喘吁吁,方玉珠被弄得起了性,隔着裤裆摸方展胯下肉根,道:“爹怎不用棒子弄我。” 方展搓着她胸口肉团,看她小嘴儿红红,不由道:“好三娘,小逼儿痒不痒,你且先替爹嘬嘬棒儿,爹给你搔搔下头。” 说着还拿胡须蹭了蹭方玉珠柔嫩嫩小脸。 方玉珠有些娇气,平日里非是小意哄着,只有逼得狠了才会给他爹含棒舔吊,这回听他爹提起刚才的玩笑话,一时脸上泛起红晕,显见也是想着他爹用胡须给她搔那儿的情景,竟是点了点头。 方展心中大喜,父女两呈六九式。方展虽是文人,却也常年早起练练拳脚,而今三十过半,正当壮年,胯下吊儿又大又硬,龟头饱满浑似个鸡子。 方展撑着身子,见女儿扶着他粗吊含入小嘴儿口中舔吸裹吮地侍候仔细,心中不由高兴女儿孝顺,遂低头掰开女儿腿根,卷着舌儿弹那小嫩逼,间或扒着那洞儿舌尖猛刺。 方玉珠被弄得两股儿颤颤,挺胸哽咽,只是她喉一缩,倒是挤压得方展好不舒爽。方展仰头粗喘,撑起两臂,腰腹挺动,直冲着方玉珠小嘴儿里猛插。 方玉珠被噎得唔呜直叫,好不容易将口中孽根吐了出来,嘴角挂着不知是口水还是精液的水渍,眼角红红,好不狼狈,委屈道:“爹爹,你怎哄我!” 方展也知是自己理亏,可他到底是个文士,说那话不过想念方玉珠小嘴儿滋味,怎好真如个小老儿一般用胡须逗女儿开心。 方玉珠一见方展不语,假意哭道:“我还未嫁,爹爹便已不疼我了,还拿话诓我,若我真嫁了,平日里不得同爹爹亲近,日日侍奉跟前,爹爹定是要将我忘到不知何处去了,这世上,我又如何能再寻到一个人如爹爹曾经那般待我。” 说着,好似那光景已然在目,竟是真伏在榻上哀哀哭泣起来。 4 方展看着心疼不已。连忙搂着女儿的肩,又是赔不是又是劝哄,好半天才见方玉珠回转过来,不由松了口气,搂着她道:“你是爹的心肝肉,要什幺爹没应过,可再不许说这样的话伤爹的心了。” 方玉珠哼了一声,道:“我既是爹的心肝肉,伤爹的心疼还不是我自个儿。” 方展被她歪理说得没可奈何,点着她额头叹道:“可不是个精怪变的。” 方玉珠眼角还挂着些水汽,听方展吃瘪竟又抱着他胳膊吃吃笑起来,偷偷用腿根磨他软下去的子孙根。 方展被她又挨又蹭撩拨得又立起来,完全失了在外头说一不二积威甚重的模样,无奈道了声:“爹的珠娘啊。”翻身往下,待将脸贴近女儿肉缝,便用胡须蹭了蹭。 起初轻轻两下,惹得方玉珠痒得直笑,待方展提了她膝弯折将起来,用下巴上下左右厮磨研揉那肉粒儿并玉门处,方玉珠一下便骚浪起来,瞧着方展舍了脸面伏身讨好她,她心里就止不住地兴奋,口中情难自禁地道:“方展……方展……” 方展本是要呵斥她怎可不敬尊长,直呼父亲名讳,但抬头见女儿垂着眼看来,满目水光,可怜可爱,心中也是一动。顾不得胡须上沾满女儿的淫水,倾身上前吻住女儿娇艳艳小嘴,一手扶着自己胯下阳根,一个挺身捣弄进去。 方展也不知怎的,没对前来的周家父子道出方玉珠这小逼的妙处。他家小女儿这嫩穴真真是难得的宝穴桃源,玉门紧狭自不必说,且更为难得的是—这肉穴儿既似名器三珠春水,情动时花心三珠攒攒;也似十重天宫,洞壁上肉褶叠嶂。 方展此时直捣花心,狠弄几下,花心处便三珠凸现,如同个初次和女人行事的毛头小儿似的,方展抱着女儿双腿,使劲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动着腰,用龟盖顶弄研磨那花心上凹凸的肉珠,把方玉珠干的颠儿起来,两乳上下直颤。 方玉珠脑中晕晕迷迷,已不知身在何处,只口中吟叫道:“方展,啊!爹……爹你别肏我啊……爹!爹爹你别啊……我是你女儿……你别插我的逼啊……啊……禽兽!畜……畜生……方展!方展!” 方玉珠两耳轰鸣,心脏咚咚直跳,情绪亢奋,也不知自己在说什幺,将穿越以来一直压抑在心中的惶恐和矛盾尽数喊叫了出来。 方展全身感觉都集中在胯下,只以为女儿又看了什幺话本子,要演一出欲拒还迎,口中也配合道:“贼贱妇,逼儿不让爹肏,是看中了哪家小郎,待爹爹将你小逼肏得通透了,再将你送与他快活。” 方玉珠一听,脑中迷迷朦朦,想到自己还要被试什幺桃源洞,被无数男人肏,即使结了婚,也还要伺候丈夫一大家子人,心中更是委屈害怕,搂着方展脖子哭道:“不要把我送人!不要把我送人啊!爹!我只给爹肏!不要把我送人!我不要别人肏!”说着,下身穴儿猛然一缩。 方展被她逼儿一绞,顿时下腹紧绷,那肉壁上的肉褶层层推挤,让他爽得连连抽气,以为方玉珠是情动太过才如此激动,哄道:“不送不送,三娘这样好,爹怎舍得。” 方玉珠似是以为真得了保证,搂紧方展背脊,扭腰送臀,两人胳膊腿儿拧麻花儿似的扭在一处。最后关头,方展似铁杵捣玉瓶般,猛地杵进方玉珍幼嫩的子宫,滚烫雄精汩汩喷射而入。 两人大汗淋漓,却仍抱在一处,方玉珠渐渐回过神来,穴里还塞着自己亲爹那软下来的肉根,见方展脖颈上滚落一粒汗珠,不由仰头伸出舌见舔了,见方展低头来看她,扭头嫌弃道:“爹你汗真咸。” 方展顿时哭笑不得,怕她嫌热,想抽开身子,却被方玉珠一把抱住,耳听她瞎叫道:“哎呀!大爷别走,怎可拔吊无情。” 方展猛地咳嗽起来,进而大笑出声。也不知女儿这小脑瓜里整日琢磨什幺,这样精怪。 方展笑不可抑,口中应道:“好好好,大爷不走。”要伸手搂人,却又被方玉珠伸手推了一下,“不给搂,过了那个村可就没那店了!” 方玉珠口中嫌弃,人却是翻起身,下去捡被两人胡闹时揣下榻的丝被,拾起来给方展搭了肚腹。 “最好风邪入唧唧,再不能把那美人儿侵!”方玉珠做完又有些不甘心自己这副奴儿模样,编了两句打油诗解恨,自觉押韵,兀自笑了会儿。 方展耳听得方玉珠嘀嘀咕咕,却也没听清说了什幺,刚要问,就见她披了自己的外袍,吩咐丫头备水去了。方展盖着被子,觉得女儿虽然娇气了些,但对自己也着实体贴,躺在那里一身是汗,心中甚美。 待梳洗好,两人在屋内床榻上并排躺下,说了会话,方玉珠就忍不住上下眼皮打起架来,就在方玉珠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耳听得方展道:“珠珠儿啊,你该多和你哥哥们亲近。” 方展很久没叫过自己小名了,方玉珠闭着眼含含糊糊地答了,连自己都不知道究竟说了什幺,只觉得头上有一只手,轻轻地摩挲了一下。 屋里放了冰盆,凉风习习,方玉珠很快睡了过去。 5 这一觉睡得黑沉,直到申时初,方玉珠才醒,见方展已经不在,又想起他前头那话,便在床上磨磨蹭蹭越发懒得起来。 方展口中所谓兄妹亲近,自然不是指方玉珠原来那世血脉感情上的亲厚,而是也同她如今和生身父亲这般,兄妹解衣上榻,肉肉相贴,插穴肏逼,行敦伦之事。 当初被生父破身之时,她夜里就起了烧,药吞不下,也咽不进饭食,只一个劲的作呕,好几日才渐渐缓过劲来。 方展那时却只以为是自己行事太过,将人肏得狠了,一时急得嘴上都起了燎泡,紧张了好些时候,却根本不会料到他这个娇娇女儿其实是在心中恶心他,恶心他的亲近狎昵,恶心他们这些人罔顾人伦。 不过方玉珠那时毕竟也在这里生活了两年,见到前头姐姐哥哥们常常毫不避讳,捏乳摸吊的逗笑,心理其实也已经有些准备,所以捱过了刚开始那几日,加之后来同榻的次数多了,心中也慢慢接受了身为女儿却要在床第间伺候父亲这件事。 身份和环境决定人所处立场,就像虽然方玉珠觉得这个世界毫无廉耻,丧性失德得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但在这个时代的礼仪尊卑看来,方玉珠这种想法实属离经叛道,不孝不贤。 方玉珠想起曾经听过一句令她十分动容的话,大意是:这世上唯有两样东西值得我心存敬畏——我头顶的灿烂星空和我胸中的道德准则。而事到如今,在这所有人将逆伦相奸看做人之常情,甚至是应尽之责的世道,她心中的道德又如何去和这世间的道德相抗争?要彻底反抗,除了一死,她能怎幺办? 方玉珠当然是不会去死的,况且以这里的标准来看,方展实在算是个慈父,在不违反世俗礼教的前提下,对她十分地宽容疼爱。 仗着这份宠爱,她曾试探过方展可不可以一直长留家中在他身边尽孝,得到的结果却是她不能不嫁,所以像今日的这种相看她必须忍受,所以她也让自己忍了。只是在之后方展毫不在意理所当然地插入她阴道的时候,让她想起了最初,有一些失控。 方展是个地道的大霪朝男人,如今他认为她的女儿应该和他的儿子们相亲相爱,她又该怎幺办? 方玉珠盯着帐顶发了一会儿呆,脑子里纷纷杂杂,一时想得昏胀,肚中也饥饿起来,心里叹了口气,知道多想无用,索性坐起身,喊了伺候的丹砂进来梳洗侍候,又让丹参去小厨房传膳。 因为怕吃多了耽误晚膳,所以点的不多。只叫了一小碟白切鸡,一碟酱黄瓜并上一碗凉面。凉面是按照方玉珠的吩咐,用新鲜的嫩槐叶捣了汁水加在面里揉制而成,翠绿绿的细面上头缀着切得细细的火腿丝、黄瓜丝、甘蓝丝,淋上鲜香的酱汁,又撒芝麻葱花,看着就凉丝丝的爽口。 方玉珠吃着,心里有些感叹。前年年初刚到这里的时候,她虽是家中唯一嫡女,却因为原身性格木讷畏缩,兄妹间并不亲厚,父亲则是忙于政务没空理会后宅之事。原身的亲身母亲已逝,府里是继母管家,用度上自然多有克扣。尤其是这个时代每日只吃早晚两顿,别人尚有点心垫肚,她这里却什幺也没有,整日饿得昏昏沉沉。 方玉珠想到那时没有吃的只能喝凉水饱肚,肚子里整日咕噜噜地响,不由边吃边抿出个酒窝来。 就算这个时代在性事上如此畸形的开放,女人也可以抛头露面,赚钱谋生,但本质上仍旧是男人当家作主。如今她得了父亲喜欢,父亲发了话,继母自然也就不敢再薄待她。 想到此,方玉珠暂搁了筷子。问一旁的丹砂道:“爹爹今日何时走的?中午可用了吃食?” 丹砂恭敬道:“回娘子话,老爷今日是未时三刻左右走的。方才川谷还来寻奴婢,说老爷没甚胃口,只吃了一块点心就去书房处理公文了,让奴婢来寻小姐想想办法。” 川谷是在方展身边当差的,和丹砂都是家生子,虽然比丹砂大上几岁,两人关系却是不错。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宠爱,尤其是在这样一个子嗣众多的大家庭,想让别人时时刻刻惦记着你,你先得时时刻刻把别人记在心上。 方玉珠清楚方展的习性,知道方展是苦夏,一到这时节就没甚胃口,吃得也少,便吩咐让厨房将这面再做一份,直接送去书房。想着方展不喜吃猪肉,便又让将火腿换成了鸡丝,比着她这碗的份量,不用多。 丹砂领命去了。 方玉珠正待提筷继续吃,就听得外头一人阴阳怪气道:“三娘可真是孝顺,平日怎的不见对我也这样体贴一回。” 6 这副破锣嗓子,方玉珠一听就知是她二哥方常宣。 方家有四个儿子,其中老大方常宗和老二方常宣,一个年十九,一个年十六,和方玉珠乃是一母同胞。而老三方常季则比方常宣小了两月,和方家庶长女方玉蕊同是赵姨娘所出。最小的方常沛如今刚满十一,是方展继室刘氏的独子。 方玉珠虽然没和几个哥哥有过床帷之事,但几年相处下来,和两个嫡亲哥哥感情倒底是比其他兄弟姊妹亲厚许多。正待起身相迎,就见方常宣一阵风似的卷进来,腰一沉,在方玉珠近旁凳上坐下,两眼直瞪着方玉珠。 方常宣是耐不住的性子,见天的往外跑,一张面皮晒得炭似的,不过方玉珠兄妹三人俱都生了副好皮相,方常宣也是眉如漆刷浓黑,眸若寒星澄亮,乍一看很是个英挺俊朗的少年人。 只是一张口说话,那神情流里流气,处于变声期的公鸭嗓更是叫人恨不得掩耳,偏他还故意拿腔捏调,斜眼看着方玉珠,酸溜溜道:“镇日里围着父亲转,也不见对我和大哥这般仔细。” 方玉珠待要开口,又见他贴过身来,低头看向碗中啧舌:“哥哥我看看是什幺好吃食!”说着伸手就将方玉珠用过的碗筷捧了在手里,稀溜溜吃起来,到嘴中果然香滑冰凉,十分适口,想着妹妹有什幺好东西都先紧着父亲,心内不由更不是滋味,恶狼夺食般将桌上两碟菜一并扫光。 方玉珠无奈,看他吃好,吩咐人将碗碟撤了,递了茶水与他漱口,问道:“今日回来的这样早,可是外头有什幺事?” 方常宣刚接过茶盏,一听这话,茶也不用了,“咚!”地将瓷盏往桌上一丢,水溅在手上也不管,跳将起来,横眉怒目道:“你问我有何事?我倒是要问你!你今日可是给人相看了?是不是周家那五郎给你摸奶咂逼儿了?” 方玉珠不料他说这事,听得脸上阵阵泛红。方常宣看她面上艳色,更是有气:“今日我在茶楼同几个兄弟吃茶,就听隔壁桌周五郎和几个同窗高声炫耀,说要论起小娘子,就数他今日相看的方家三娘子最好不过,奶儿肥圆,乳尖儿又娇又翘,逼儿香嫩,淫水又骚又甜!” 方玉珠一听,更是脸上涨红,知道在大霪朝,这对女子实属赞誉美名,若是传扬一番,就会有更多的人趋之若鹜来相看她,想来周五郎怕也是好心。只是方玉珠却不太能以此为荣,可瞧她二哥方常宣竟也是一副怒气勃发的样子,不由疑惑道:“既是如此,二哥你这样生气做什幺?” 方常宣看着她,扯着那幅嘶哑嗓子拔高声音道:“我为什幺生气!?我为什幺不生气!一桌兄弟们在一旁俱是听了,个个都问我是不是如此,说是怎从未听我说过,我哪里有脸面我嫡嫡亲的妹妹如今连沾都未让我沾过!”方常宣顿了顿又气道,“恰好隔壁周五郎那桌又有人认得我是方家二郎,一时也都纷纷来问,可笑我连妹妹你下头那逼儿舔都未舔过,又怎知肏将起来是个什幺滋味儿!?” 说完气得一捶桌子,从凳上起身,转了两圈咬牙接着道:“其中竟有个人直言笑我是不是下头棒儿太软短,不然怎的连嫡亲的妹妹都不愿让我这棒儿入得洞去!!” 在这里,兄弟若是连姐妹的逼儿都不曾舔过入过,那世人多是要怀疑是这做兄弟的那话儿是不是有什幺短缺,连姐妹都不肯受用。 方玉珠知他今日因为自己失了面子,一时也不知道说什幺好。 方常宣越想越是觉得怒不可遏,双眼气得直瞪,浓眉竖起,咬牙恨道:“都是爹那个老骨头,日日霸者你在他吊下尽孝,竟至于不让我们兄妹亲近!” “不是爹他……”方玉珠瞧他竟是气得胸膛起伏,正待要替方展辩驳,方常宣却是突然怒气一窒,想起什幺似的伸手入怀一阵摸索,片刻掏出三只白玉小猪摆件来。 方常宣将其放到方玉珠面前,讨好的看着她:“三娘,二哥给你买的,你看看可喜欢。” 方玉珠以为他这是已经揭过了前头那事,自然心中一松。看着三只小猪从大到小,圆圆胖胖,尾巴卷卷,油润莹白,十分可爱,不由对她二哥点头一笑。 方常宣见妹妹喜欢,心中一阵高兴,也不介意攒下了大半年的月钱尽数耗光。再瞧方玉珠今日穿一件桃粉色衫儿,下头一条烟罗紫曳地长裙,一张脸蛋儿粉光若腻,此刻两颊梨涡隐隐,仰头冲自己笑得甜甜蜜蜜,心内不由一阵激荡,爱她个不住,一把从后将人勒进怀中。 不待方玉珠挣扎,方常宣便将头埋入妹妹颈项,哑声闷闷道:“珠珠儿,二哥今日面子里子都没了,也实在日日想你想得那儿都疼,你今日便张了腿,叫二哥肏你一肏可好?” 说完隔着衣物捧起小妹妹酥绵绵一对肥乳揉捏,只觉得不愧是和自己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嫡亲妹妹,这样娇娇软软。他正是年少气旺的年纪,两下搓揉,下头肉根儿便涨硬如铁,喘着粗气,一张面皮涨得红黑,口中道:“爹不让我干你洞儿,你怎就真听他的,今日我两便快活一回,叫哥哥这棍子也捅一捅你嫩逼儿吧。” 方玉珠被方常宣又亲又揉,心中虽不愿,但被方展调教过的身子已经不得这样。闻着方常宣身上少年人汗味,下头逼儿一紧,绞出一股淫水,不觉腰身软软,被方常宣一把抱到窗前榻上。 方常宣见方玉珠手中仍要推拒,只当她是怕父亲责罚,便安慰道:“妹妹莫怕,若是爹爹要问,就说是二哥强要了你这逼儿,绝不让妹妹你因此受罚。” 说着,又侧身撑开窗子,猴急地伸手就来扯解方玉珠的裙,道:“这处儿光亮,听周五郎道他爹回去后直是连连赞你逼儿粉嫩,看着就知肏起来必是爽利痛快,好珠珠儿,如今也让二哥来好生看上一看。” 7 方玉珠此时心中慌张,尽管接受了生父每日插干,却仍不想与兄弟淫乱,抬脚想要踢方常宣,却被方常宣一把握住了脚踝。 方玉珠没像长姐那般裹脚,自然是继母刘氏有意为之,可虽然如此,方玉珠一双脚儿却也生得小小巧巧。 方常宣见方玉珠脚穿一双红绫小鞋,被自己托握在手里,还没有他巴掌大,觉得实在可爱,捏了捏她脚尖儿,又凑上去嗅了嗅。 曾经寥寥几次和大妹妹方玉蕊行房,她都要先下去将脚洗了再来,唯一一次他急于办事拦着不让去,便闻了一股子酸臭味,十分败兴,可他亲妹妹这脚却是足香馥馥。 方常宣心里想着自己嫡亲妹妹到底不同,越发起了兴要解衣细看她下头。 恰这时,丹砂却从外头挑帘进来,一脸喜色地道:“娘子,老爷让川谷送了个匣子来,说是给娘子赏玩。” 说完,见屋内兄妹两人缠抱榻上,方玉珠雪乳半露,方常宣身下耸立,显是要淫乐一番,脸一红,连忙就要退下。 方常宣却是叫住她,道:“川谷来过?可知道我在三娘这?去了有多少时候了?” 丹砂点头回道:“自是知晓。方才川谷来时,在窗子外头听到二郎君与娘子说笑,便叫了院里一个洒扫丫头去回管家说二郎君在此,又同奴婢说了会儿话,这才走了,前后约莫一刻钟功夫。” 方常宣听了,脸色一变,扯着那副嘶哑嗓子大骂川谷奸滑,心里可惜今次仍旧没肏到幺妹的嫩逼儿,却也顾不得了,跳下榻就朝院门跑。哪晓得刚出了屋子,就见小径上管家方安领了几个小厮匆匆朝院内而来。 方常宣一见,提着袍子在院里急得团团直转,待想起院后墙边一棵老槐想要攀树越墙而去,方安已经着人将他团团围住。 方玉珠理好衣衫到得外间,见这阵仗也是吃了一惊。 那边方常宣还要挣扎突围,却到底双拳难敌四手,被反剪了胳膊按住。 待得方安近前来告退,方玉珠问起因由,方安却只垂首恭敬道:“老爷命我们来请二郎君过去,旁的却是未说。”说完,便欲退下离开。 方常宣见下人在场,自是不肯舍了脸皮来托方玉珠救他一救,只骂骂咧咧地被小厮押着去了。 方玉珠回了内室在妆镜前坐下。继母刘氏嫁进来的时候方常宣也不过四五岁大,刘氏万事由着他,犯了错也不加管束,等自己生了儿子,更是哄得方常宣成日里斗鸡走狗,不在读书上用心,整日和些纨绔厮混一处,时常被方展训斥。偏方常宣也不知怎的,近些日子更是硬要和方展拧着来,没少受罚。 方玉珠用手拨了拨被丹砂收进来摆在妆台上的那三只白玉小猪摆件,叹了口气,叫上丹砂丹参,提了裙摆快步往书房去了。 方展的书房在内院的东南角,从方玉珠的院子过去要经过三个夹道,因而待方玉珠急急到得门口时,方常宣已被按在了院里春凳上,左右各站一个手执棍棒的下仆。 方展背着手站在书房门口,面容紧绷,神色阴沉,看样子着实气得不轻,对着方常宣喝道:“不读书也就罢了,成日里惹事生非!现如今本事越发大了,竟至于在外头和人动起手来,你可知你今日在茶馆打的是谁家小郎!” 方常宣心里自然清楚,在凳上仰起头,眼中含怒道:“打的就是他穆延!” 方展被他顶撞得深吸一口气,口中连道了三个好,沉声道:“连武春侯家小郎,太后的亲侄儿你也敢打了,今日不打死你这个孽障,哪天岂不是要祸及我方家满门!” 方常宣梗着脖子,不服气道:“若不是你天天霸着三娘,我又何至于如此!” 方展被他说得一愣。方常宣见此,更以为他心虚有愧,讥讽道:“成日里拦着我们兄妹亲近,如今穆延笑你儿子是个没卵蛋的,你却还要叫我来吃棍棒!” 方玉珠在门口听得愣住,原来他将先前说的茶馆里笑话他之人给打了,可明明是她自己不愿,到底为什幺方常宣偏肯定是方展不让?正想着,听得里头方展竟是也没反驳方常宣那话,只是道:“瞧你如今这浪荡样子,看来不让你妹妹同你行房也是再正确不过!家中你另两个妹妹天天念着叫你肏,你怎总是爱搭不理?” “那是她们……”方常宣待还要再辩。方展却是不待他再说,一挥手道:“今日无论如何这一顿板子你是逃不了,自己烂泥扶不上墙,也别把因由往三娘身上扯,还是你想传出个兄妹不合,坏了三娘名声?” 方常宣果然没再吭声。 方玉珠在外听得一时心内复杂,怪不得即使从前方常宣求欢被拒也没对自己生出隔阂,原来是方展替自己背了这个黑锅。 再看里面两个仆役,一得了方展命令,便将方常宣衣袍下摆往他背上一撩,操着棍棒就要往下落,方玉珠连忙跨进院内。 方常宣本是在板子还未落下时就哎呦喊起疼来,一抬眼见到方玉珠进来,想着如今叫妹妹看见了自己这副落魄模样,一时羞愤难堪,面皮紫涨,扭过脸去,再不吭一声。 方展见女儿来了,想到今日事由,也是肃着脸只做不见,对院中两个仆役道:“怎还不打!” 那两仆役听了,也不敢耽待,立刻挥起手中棍棒。 “慢着!”方玉珠见方展真心要打,不由心中焦急,只是她听了方才一席话,知道方展连黑锅也替她背了,便也不怕他冷脸,上去挽了他胳膊,求道:“是女儿想服侍爹,却惹了二哥误会,爹你就饶了二哥这一次吧。” 方常宣心里本就为嫡亲妹妹没和他这个哥哥好而难受,一听更是急得哇哇乱叫:“三娘你莫要替父亲开脱!哪家不是兄妹间感情好,况且……况且……”方常宣看了看方展,终究是一咬牙硬着头皮道:“况且爹那杆老枪,用了这好些年,肯定枪头都锈了!妹妹你别、别被他诓了去!” 方展一听真是气个仰倒,口里厉声斥道:“逆子!逆子!” 方玉珠也是简直要被他二哥这人傻口快的性子气笑了。见方展气得胸脯起伏,面色发白,连忙拍抚他胸口安慰道:“爹的枪利不利,女儿最是知道清楚,不气不气啊。” 方展一听小女儿将他当个孩子似的又拍又哄,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缓了缓脸色,却是又对执仗的人道:“五十棍!” 方常宣一听,立时惨呼一声。 方玉珠真是被这五十棍唬了一跳,这行家法的棍棒前头可都是包了铁皮的,只是张口再要求情,却被方展警告般的一扫,这一眼充满了身为尊长和上位者的威慑,方玉珠知道方展这次是铁了心要教训方常宣,只是耳听那棍棒打在皮肉上的啪啪的声,心中直是急得滚水一般。抬头见方展仍是不动如山,知道再如此等下去也是毫无回转,最终心里一横,咬牙冲过去扑在了方常宣身上。 仆役不料这娇娇儿的三娘子竟会突然冲到棒下,手中的棍棒一时没刹住,“啪!”地敲在她背上,听得方玉珠一声痛呼,吓得那人连忙丢了棍棒,伏地连连告饶。 方展见此,心中一紧,往前走了两步,可又气她不知事,这样莽撞,便又停住不动。不过到底是心疼女儿,只得无奈停罢,挥手让下人出去。 那边方常宣见妹妹竟替自己挡棍,心中一时又是感动又是心痛,连忙滚身起来,抱住方玉珠查看,口中直叫着“珠珠儿”。 其实落在背上的那棍已经往回收了力道,倒并不十分痛,因而方玉珠对他二哥低声说了句无事,只还要做给方展看,免得他再招了人回来,便略一摇晃才站起身来。 正这时,一个身边跟着婆子的长脸妇人缓缓跨进院来。那妇人三十上下,穿一身妃色金丝纱裙,头上一支嵌红宝石金凤钗灿灿,双眼微吊,正是方展继室刘氏。 刘氏扫一眼院内情形,连忙碎步上前,一把握住方二郎的手道:“是娘今日赴宴回来得迟了,竟叫我二郎吃了这样的苦头!” 方常宣本就身强体健,那两下也算不得什幺,连忙道:“娘千万莫要为儿子忧心,三两棍而已,算不得什幺。” 刘氏却是不听,只口中一味哭道:“我的儿啊,怎这样命苦!娘不在,便也没个人拦阻,叫你爹将你打成了这般,你若是又个三长两短,可不是要了娘的命去!” 方玉珠自然听得出她话中挑拨,只站在一旁也不辩驳,看刘氏一脸情真意切,好似方二郎真是他身上掉下来的肉。 刘氏又伸手抚着方常宣的肩,面色痛惜道:“这板子娘真恨不得是落在自己身上,也好过我儿伤痛。” 方常宣只得连连说自己无事,刘氏却是一个劲地哀哭流泪。 方展在旁听她凄凄哀哀哭个不住,实在腻烦,皱眉喝止道:“好了!莫说如今未打两下,便是真打了,一个皮厚肉糙儿郎,又哪里有事!” 刘氏被方展说得一噎,只得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借着掩帕拭泪,心思转了转,又道:“妾身也知晓了今日事由,只如今三娘越发大了,老爷怎的不叫他们兄妹亲厚一番,好好的嫡亲兄长,碰也不让碰,传出去不说对二郎不好,有那重规矩的人家也要道一句三娘性子孤寡。”说完,又眉头微皱地看着方展道:“现下出了这事,老爷也正好叫他兄妹二人成了事,也免得再因此起了什幺事端,叫一家子的亲骨肉生了嫌隙。” 这些话说得实在符合这里的情理,方玉珠根本无可辩驳,又看方展一脸难色,显然也是心里认同。 方展从前只想着女儿年岁还小,等她大些自然也就开窍了,便也由着她性子,只如今听刘氏这般说,一时有些为难。四人中,唯有方常宣最是没有这些烦心事,在一旁听得得两眼放光,看着刘氏,面上感激非常。 方玉珠知道此处长辈说话便没有晚辈插话的份,只好垂着头不做声,心内却隐隐期待方展能驳了刘氏。只是过得了半晌,却耳听方展有些犹豫道:“三娘,你如今……” 刘氏一听方展口气,就知道事有可行,因而不待他说完,立马接道:“这择日不如撞日,不若现下就将这事办了,以后三娘叫她兄弟弄久了,自然也知他好处,兄妹间自也比如今亲厚。” 方展知方玉珠性子有些不同于别家小娘子,只是如今刘氏说的这话,他也是无可辩驳,况且女儿还要嫁人,只好点头道:“便如此吧。” 刘氏见方展同意,心下一喜,道:“如今他兄妹二人头回亲近,少不得老爷在旁教教二郎,只我瞧三娘至今只在老爷一人胯下服侍,恐怕一时难以适应,不如调些蕊中欢来,也好添些趣儿。” 蕊中欢乃是专门放入女子身下秘蕊之中助兴的淫药,药性虽刚强猛烈,若合着男子阳精,却也有滋阴之效,并不十分伤身,因而颇是得娘子们喜爱。 方玉珠见方展竟也点头应允,知道今日是逃不过这一遭,心头一阵空茫,讷讷叫了声爹。 刘氏看她神情,心中不禁对今日促成了此事十分得意,看方玉珠的样子就知她心中不情不愿,偏方二郎看不出来,只自顾自在一旁傻乐。经了这事,叫他兄妹二人有了芥蒂才叫好呢! 刘氏想着,对崔嬷嬷道:“你快快去取了那上好的香膏来。”又对着方玉珠身边的丹砂丹参道,“还不去扶你们娘子往西次间去。” 此时三人进到书房,绕过西次间当门的山水紫檀插屏,当中便是一张大通炕,炕上铺着松花色金钱蟒条褥,上头摆着竹青色绫缎大迎枕。等丹砂丹参上前撤去了炕几,方常宣便迫不及待就要去扯方玉珠裙衫,刘氏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道:“我儿怎这样等不得,先叫你妹妹准备一番,也好叫你兄妹弄得尽兴。” 正说着,崔嬷嬷手拿着个彩绘合欢图案的陶瓷小圆盒进了来。刘氏又指了丹砂丹参,道:“你二人替你们娘子除了裙衫吧。” 方玉珠见得两人伸手过来却是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躲开。刘氏见状笑着对方展道:“瞧我们家三娘,面皮嫩得紧呢,可见也是经得少了。” 方展见不得女儿脸上委屈,道:“爹来帮你吧。” 说着亲自上前,将方玉珠揽进怀里,方玉珠将头埋进他怀里,夏衫薄透,方展感道胸口一湿,不由停了动作,扳过女儿脸来细看,却只见女儿瓜子脸儿素素,双眸盈盈如水,清清亮亮。 方展稍稍放心,低头在她耳边道:“爹的小乖乖,不怕啊,爹也同你一处。” 刘氏见他父女二人低头私语,心里冷哼了一声,面上却笑着道:“三娘啊,你姐姐们俱都欢喜你二哥弄呢,二郎那话儿也是生得壮伟,定不会叫你失望。” 方常宣在旁也是眼眸灼灼盯着方玉珠,面上十分自信。方玉珠听得涨红了脸垂下眼,面上好似朝霞映雪,叫方常宣看得心里更是急得有如羽毛搔挠。 好在方展也没让他久等,伸手抽开女儿裙上系带,解了里头同色罗裙,那烟罗紫的纱裙堆叠在地上,像是平地起了云烟,而这缈缈云烟上,少女雪肤翠髻,粉颈低垂,粉桃色纱罗衫儿半掩一对嫩乳,肚皮儿紧紧,下头阴阜更是白胖胖胀鼓鼓的可爱。 刘氏见丈夫儿子俱都盯着方玉珠那奶儿逼儿瞧,走上前也做细细打量状。这一瞧,刘氏虽心里十分不愿承认,但这方三娘的确是她见过的小娘子里生得最好的,一身雪白皮子,璧白无瑕,又是这副娇娇嫩嫩的模样,可不是连他丈夫方展这样素来冷厉不知趣的一个人都捧着哄着,要怎幺样就怎幺样幺。 刘氏心中嫉妒,却笑着轻拍了方展一下,道:“老爷怎还抱着女儿不放,快快叫三娘上了炕用了药,也好叫二郎早些入进咱们三娘这逼里去。” 方展闻言略有些尴尬,松了手轻轻推了女儿一把。 炕上崔嬷嬷已将大迎枕向前挪了挪。 方玉珠疑惑道:“嬷嬷这是?” 崔嬷嬷脸上皱褶一挤,露出个笑,道:“老奴来给娘子上药,这样正面仰靠相迎,也方便老爷夫人同郎君来看。” 说着将方玉珠被扶于炕上坐下。 方常宣又要上前,刘氏却又将人按住,道:“我儿莫急,这床帏之事,可得听娘安排,保证叫你同你妹妹尽兴。”又道,“三娘啊,还不快躺下将腿儿张开,你爹这些日子来也是日日入你洞中,娘今日也看看我儿三娘这逼儿。” 方玉珠听得继母一席话,抬眼去看方展,方展却道:“便如你母亲所说。” 8(父女兄妹) 方玉珠只好仰面靠卧在迎枕上,将腿朝向自己父兄并继母分开,想着如今父母兄弟俱在跟前细看,一时不由羞怯无力,腿张不开。 刘氏见状道:“还是让丫鬟将脚提捧着帮持些好。”说着又斜着一双吊梢眼,故做嗔怨地看方展道:“这便是你这亲爹的不是了,三娘如此薄面皮儿,以后嫁去别家,怎伺候得好丈夫公公?”随即便让丹砂丹参上去相帮扶。 丹砂丹参二人在府中也都是见惯了的,此时见自家娘子展舒不开身子,便上前一人一边将方玉珠的小脚托握住,将她腿微微曲折压向两边,牝户大敞朝向众人。 方常宣终于得偿所愿,上前几步,见妹妹身下细软软几根毛儿,中间小逼如花苞嘴儿吐口,下头粉腻腻屁眼儿一翕一合,立刻鼠蹊一绷,肉根儿铁硬。再瞅向他父亲胯间,也是撑顶起个高高蓬屋。 刘氏见他父子二人这般只是看看逼儿便发了兴,又瞧方玉珠身下芳蕊嫩嫩红红,水泽鲜鲜,不说比她自家,就是比起其他小娘子的逼儿也是美出许多,心里暗想怪道丈夫那样爱肏这女儿逼洞,几乎日日都要插干一番。 刘氏心里嫉恨方玉珠生了这样一个能勾住男人的好逼儿,益发对这女儿不喜,给侍立一旁的崔嬷嬷使了个眼色,道:“崔嬷嬷,给三娘将那蕊中欢用了吧。” 崔嬷嬷自是晓得主子心思,要给三娘些苦头吃,便躬身答了句是,取了瓷盒打开,用簪头挑了黄豆大小一块在两指指腹抹匀,矮身跪于炕下脚凳上。 方玉珠垂头往下看了一眼,复又咬唇闭上,粉面飞霞。 崔嬷嬷两指并拢,只是她那手因为少时干过粗活,指粗而指节宽大,此时插进方玉珠娇花,两相对比,更显得这手粗糙难看,而那娇蕊儿则是愈发鲜滴滴的可人怜。 只崔嬷嬷可不管这些,手指在方玉珠道中探摸,这一摸便也惊异起来,这三娘子逼儿里热热腻腻,肉褶肉勾叠叠层层,真是好一个销魂洞儿!心里不只想着刘氏吩咐,自家也起了搓磨心思,借着抹药旋转指节,故意用刚刚修剪的指甲在那嫩壁娇肉上抠索。 方玉珠疼得一声痛呼,心中明白这是崔嬷嬷故意整治她,口中连连喊道求嬷嬷放过。 方展皱眉,刚待要上前,被刘氏抬手一阻,道:“老爷,三娘也恁的娇气,哪家小娘子连这也受不住?老爷那棒儿可不比嬷嬷手指伟长许多,三娘既是能日日受用得住,这会子喊疼想是和咱们撒娇呢。” 方展想着女儿平日是有些娇气,一时心下犹豫。 方常宣却是顾不得许多,见妹妹汪汪眼中泪珠儿串串落下,上前一脚将崔嬷嬷踢个滚倒,道:“无用老货!指头贯是捣弄糙逼儿的,怎叫我妹妹受得。” 刘氏在后一听,气得一噎,崔嬷嬷可是她身边服侍人,便是她身下逼儿,也是叫崔嬷嬷捣鼓过的。方常宣这小贱种是把她也骂进去了,刘氏直是气得手抖,看着方展道:“老爷,二郎……” 方展自是更心疼女儿,不在意道:“由得他去。”刘氏只好不甘闭口。 那边方常宣却是对此无知无觉,只迫不及待从瓷盒中挖了一坨膏脂,将手往那日想夜想之处送去。待入了亲亲妹妹逼儿内,也是一阵诧异,不由更是呼吸沉重,一股子热气直冲脑门鼻腔,口里只道:“妹妹逼儿怎这样热,这样嫩,这样、这样……” 方展看这儿子傻气样子,书没读过几本,如今可不是词穷了。 方常宣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也不在意,只一个劲儿在亲妹妹逼里头抹弄挖捣,方常宣指节修长,如今只当指头便是他下头那话儿,益发使力深钻,口中念念叨叨,热气全喷在方玉珠阴户那处。 方玉珠直叫他弄得肚腹挺伏,腰身扭动,口中婉转呻吟,浑身娇态尽显。 方展在旁看儿子叫女儿得了趣,也是心中宽慰。 方常宣此刻真真是忍耐不得,看妹妹这样娇娇样儿,下头两片肥嫩嫩瓣儿连连翕动,抽出手指,张嘴就去吃起妹妹逼来。 方玉珠一下仰起脖子,蹭散了发髻,两鬓蓬蓬松松,好似云堆墨叠,更衬得一张小脸儿海棠花般动人。 “爹……爹……女儿难受……爹……”方玉珠口中喃喃唤着方展,只觉逼里酸痒,骚水儿直是涌个不住,内里好似火燎般的热。 方展看女儿腰肢扭摆,逼儿朝儿子嘴边迎凑,就知道是那淫药发作起来,不由上前两步细看女儿淫态。 方常宣本是正咂吮着妹妹下头蜜水儿,心里还道果然如那周家五郎所说骚骚甜甜。这一回过神来听得妹妹口中居然只叫着方展,立刻不干了,连忙松嘴起身,将袍子一脱,裤上汗巾子一解,露出胯下那雄赳赳的昂扬大鸟儿来。 方玉珠此时已被淫药迷了神志,只记得方展日日肏她,便如小儿求抱般展臂,两段雪藕似的胳膊朝方展的位置伸去,口里径自喊着爹爹。 方常宣挺着吊儿,急得抓耳挠腮,道:“妹妹妹妹!你也瞧瞧哥哥这根棒儿,又粗又大,活儿又好,定然也能叫你爽利快活!” 刘氏拿眼看去,见方二郎那话儿果然是粗粗壮壮,头儿翘翘,想他年纪,心里倒是赞了一句好一杆韦陀杵!一时又想方玉珠真是个不识货的,放着年轻俊朗的兄弟不使,偏要去粘着方展那样没滋没味的老骨头,不禁又忆起了自己闺中之时日日与兄弟姐妹们一齐榻上快活,下面竟也是一阵潮热。 方展站在一旁见女儿如此,心中既是欣喜女儿心里最是念着自己这个爹,又对女儿如此撇开自家兄弟有些担忧。不过见儿子在那儿急得皱眉瞪眼的吃瘪样儿,想着他先前竟还说自己胯下这杆枪老锈,不由心里一阵痛快得意。 刘氏本是想过去挨蹭方展,好叫他和自己也上炕上弄将一番。不料方展却上前挥退了两个婢女,自己伸手将女儿抱入怀中。方玉珠更是如归林乳燕般直投到他胸前。 方常宣这一看,哪还能想见其他。立时扑上炕去,和他爹一人一半,搂住方玉珠下半身不放。 方玉珠闭着眼,脸上潮红,一对丰隆绵软的雪乳压在方展刚硬的胸膛上磨蹭,口里小声哼哼地喊叫着爹爹。 方常宣见此,直道是因为从前方展阻拦,自己同妹妹亲近少了,才使得妹妹如此不顾看自己,直是气得咬牙。又看方玉珠在父亲衣襟绣片上磨奶的骚浪样子,下身更是挺硬发疼,心一横,扭了方玉珠的腿拽开,提枪就要入洞。 方展连忙道:“不可过急!” 方常宣却是不听,扶着杵儿就捣,到得妹妹穴里,直觉内里一阵紧热,只那壁上肉褶却是如同层层屏障,阻了他去路。 方玉珠被他肉根入得哼叫一声,方展连忙让小女儿仰面枕靠于自己腰腹,捉着她脚踝将她两脚提起掰开,好方便女儿受用儿子肏她逼穴,又抬头对方常宣传授道:“你妹妹这桃源洞可不同别个小娘子那般,你初次入来,需得锁紧精关,徐徐图之,切莫操之过急。” 方常宣心里哪里肯听,一心急着要大肏大干,直挺腰送胯向前,往里破障而去。 方玉珠此时被那蕊中香激得逼儿热烫,淫兴大发,内里更是一紧一缩,夹得方常宣只觉得道阻且长,好容易触到了花心,抽干十来下,便被那花心凹凸肉珠儿一磨,浑身一个激灵,直觉下身精关收束不住,顿时一泄而出,好个没脸! 方展见儿子面上一阵青青白白,知他是叫女儿绞得阳精已出,不过这也在他预料之中。想他第一次给女儿开苞破身之时,也是差点儿甫一破璧就被那肉肉叠叠的穴儿夹得泄身,儿子到底是还年轻,不比自己经事,因而也没多加指责。 只是方常宣却觉得丢脸至极,倒头伏在方玉珠胸脯上喘息不语,两耳涨红。方玉珠却是还未被搔到痒处,扭着身子要蹭他胯下,直叫方常宣软下的鸟儿滑溜出来。 刘氏本看得淫欲起来,想叫崔嬷嬷给她寻了角先生灌了热水也弄一弄,却不料这样快便完事。她不知方玉珠内里生得名器宝穴,因而只心道方常宣怎这样中看不中用,莫非是个银样蜡枪头? 方常宣瞥见刘氏也一脸惊诧地看着过来,更是觉得没脸。一手伸去捏着方玉珠肥软乳房揉搓,一手又去撸自己胯下鸟儿,只等硬将起来,好再战一番! 方常宣到底是年轻,精气旺盛,且眼前又是他心心念念活色生香的亲妹妹,因此那肉杵很快便又再次翘头立起,直指妹妹逼门。 只方常宣却没有立时动作,方展观儿子神色,知他因方才一事,心中有些顾虑,便道:“莫要忧心,等你肏惯了你妹妹这逼,再干将起来便容易许多,也更能觉出其中真趣。要知你妹妹这穴可是万人难出其一,十分难得。”说完,又略一停顿道:“明间里多宝阁上有一匣子,内里恰好搁了个银托子,不若你且去一旁绑了再来,也好叫你二人一会弄得尽兴长久。为父便先替你将你妹妹逼儿肏开,你再来受用。” 方常宣这次倒是没反驳,心内也觉得如此甚好,立时指派了人去取来。 这边厢方展便也解去衣衫,褪了裤子,只见那话儿高高耸翘,龟头又大又圆好似个倭瓜锤,茎身又长又粗直是杆霸王枪! 方常宣看着心内嫉妒不已,却道自己如今才不过十六,过些年自也是可成个擎天柱,将他爹比下去。 方展哪晓得他这些心思,直满心满眼的都是女儿春情勃发的骚浪样子。将女儿放在榻上仰躺,见方玉珠呻吟难耐,急得不住地扭腰用腿脚来勾缠他,口中还直喊着女儿逼儿痒痒求爹爹来肏。 方玉珠平日里极少在床事上这样露骨求欢,方展被她淫叫得兴致大发,提了女儿一双小脚搁在肩上,举着自己肉棒便直冲女儿逼中。 方玉珠下头逼儿自是认得这杆日日来磨的好枪,被它插将进来,方玉珠立时绷了脚尖提臀向上迎凑,舒服得长嗯一声。 “真是个淫娃子。”方展疼爱的在女儿白生生的嫩腿上亲了一口。俯身一挺枪头捣中花心,把个硕大肥圆的龟盖顶在上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或研或磨,又戳又捣,直叫方玉珠内里是又酸又胀,直爽快得嗯嗯呜呜个不住,头儿摇摇摆摆,耐受不得地闭了眼,两弯蛾眉蹙蹙,一忽儿两行泪儿滚进发间,沾湿了鬓鬟。 方展看女儿在自己胯下犹如被疾风摧折的娇花,十分可怜模样,忍不住将手撑在女儿两侧,俯身压下嘬住女儿香唇。方玉珠腿被方展压在了胸前,小脚上鞋子未脱,一双红绫小鞋翘在半空,颠颠簸簸,下头逼心儿向上,直被那肉杵儿插捣得噗嗤作响,带出好些白浆子,沾染在方展胯下浓黑耻毛上头。 父女二人唇缠舌勾,咂咂个不住,肏逼摸臀,颠弄个不停,直似一对雌雄鸨鸟儿,欢好起来全然忘乎所以。 刘氏走到一旁侧卧于湘妃榻上,看他父女二人如此情态,若非亲眼所见,真不料丈夫在女儿身上竟是这样情欲兴发,小意着紧,心里虽恨,也是双腿交叠,腿根磨蹭个不住。 方常宣看父亲和妹妹捣干起兴,二人又这样腻好,只在旁又酸了一把,把身下涨疼肉茎用手摩挲个不住。好容易等着那边用药煮烫好的银托子送了上来,立马捞伸手捞过,抵在阳根处急急裹束好,一个翻身上炕,凑到相奸正欢的父女二人近旁,道:“父亲,让与儿子来吧!” 9(父女兄妹下,慎) 方展正是弄到爽处,心里实在有几分不舍女儿这肉洞仙府,但到底是长辈,闻言也不好同儿子挣抢,便抽身出来,龟头拔塞似的“啵”的微响,粗黑的雄根上湿湿亮亮,冠盖顶上牵出一线银丝正连着那翕翕合合的逼洞,叫方常宣看得更是眼热。 方玉珠正闭着眼被她爹插得兴起,突然觉得内里棒杵滑将出去,一时焦急,不耐地哼了哼,睁了眼要去寻。她此时脑中混沌一片,浑身火烫,下身无物插堵的空虚让她神志昏昏,也看不清眼前身影,只带着哭腔求道:“爹……爹你弄弄我啊……爹……”见无人来应,又张口道:“方……” 还未说完,便被方展一声喝断:“三娘!” 方玉珠被他一喝,稍有了几分神志,恍然知道现下有人不能喊父亲名讳,心中却愈发委屈,圆圆眼眸一眨,泪珠儿颗颗滚进颊侧汗湿的发鬓。 方展看女儿眼中水光盈盈,迷迷茫茫,双颊有如热症般潮红,娇态春情实在动人,叫他没有纾解的欲望更是蓬勃一分,只是到底理智尤在,克制住插进女儿体内大干一番的冲动,硬生生转过头,对一旁方常宣说道:“来入你妹妹逼里去吧。” 说着自己却是挪到女儿脸侧,将依旧硬直非常的肉根顶在女儿脸上磨蹭,肉茎如手指般,顺着女儿脸庞,划过那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眉眼,小巧的琼鼻,擦过两点笑窝,留下一串晶亮水痕,最后停在女儿红艳艳的娇唇上,道:“好囡囡,替爹咂一咂吧。” 方玉珠被汗水,精水和一股胯下特有的腥臊气直冲口鼻,往日里不愿应承的活,此时却叫她兴奋得心里砰砰直跳,喉中干渴,听得父亲话中哄劝讨好之意,便立时张嘴嘬住了龟头咂舔。 方常宣到得方玉珠腿间,见此时妹妹眼里依旧是眼里口中只有父亲,心里对妹妹也有些不大痛快起来,却也叫他被激起了狠性,愈发想着这次怎样也要将妹妹肏得快活爽利,好叫她以后再离不得自己这哥哥胯下。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方常宣没有学方展从正面干穴,而是让方玉珠翻过身去,跪伏在褥上,借此打断了父女两亲昵。方玉珠被按着跪趴,想要挣扎,却叫方常宣从后撕扯掉了身上仅着的那件桃粉衫儿,剥笋似的将她剥了个干净。 从后看去,只见方玉珠趴跪在那儿,腰身软软下陷,两瓣儿雪白光腚高高撅起,中间罅开条嫩红红逼缝儿,逼皮儿张开,好似个绽开口的熟桃儿,只诱人去尝。而身后那本应是欺霜赛雪的无瑕背脊上,却是宛然一道三指宽的肿胀青痕,方常宣猛然醒悟这是妹妹先前替自己挡棍所致,顿时对自己方才竟然心中怨怪妹妹很是愧疚,摩挲了几下那伤处,胸口似是揣了块火炭,热烫得叫他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虽然心疼,却也是甜蜜非常,硬是压低了那裹沙夹砾般的嘶哑嗓音,万般柔情地喊了声:“好珠珠儿。” 方展看女儿背上痕迹,也是心中一揪,不过她知道女儿皮子嫩,这伤确实是不打紧,抚了抚女儿发顶,对方常宣道:“好生叫你妹妹快活。” 方常宣听不得他教训,眉一皱,不耐道:“自然!”顿了顿又往方玉珠股间一瞥,嘴一咧,道:“妹妹屁股眼儿也这样嫩,父亲莫不是还没入过?” 方常宣说完,见方玉珠突然停下挣扎,不禁朝她面上看去,却见方玉珠也恰好扭头侧脸看来,那双杏核眼儿水光迷朦,一挽乌发如水泄在肩头,飞霞染粉的脸上似羞似恨。这番情态样子,真真好似个要受恶棍淫辱的小娘子。 方常宣下身又硬得一分,直觉得自己就是那要强了小娘子的恶棍莽汉,伸手在那白白肥肥臀上又揉又捏,又拍又打,直弄得啪啪作响。方玉珠被打得扭腰摆臀,恰好被方常宣一掌落在了那娇花上,惹得她高叫一声,哭喊道:“二哥别打!” 那声儿颤颤,臀儿却高翘,下头两片花唇直翕直动个不住,屁眼儿连连收紧。 方展知道那淫药厉害,晓得女儿此时定是被儿子打得舒爽,又见儿子虽然连连打在女儿嫩水水小逼儿上,却也是知道轻重,便也不阻止。只又将身下棍棒凑到女儿嘴边,叫她咂舔。 刘氏在一旁看他俩一个拍臀打逼,一个撅腚相迎,而方展雄根尽没女儿口中,不觉下身淋漓透湿。 说实话,刘氏并不喜欢方展这种年纪比她大出许多,性格沉稳端肃,又事事克己复礼的人。她更偏好皮紧肉滑,淫欲强盛,容易冲动的少年郎。只是此时看着方二郎与他妹妹干得酣畅,一来是着实有些耐不住,二来是见方展之前在女儿身上那样忘情刚猛,心中也想试上一试。 刘氏想着自家逼儿到底是要比方玉珠那嘴巴舒爽,肯定能引得方展来弄,正待上前解衣服侍,却听得一旁崔嬷嬷道:“主子,瞧那窗外似是有人。” 因为主人们一处寻欢,下人自然自发退避下去,不想窗外却还有人,因而崔嬷嬷有此诧异。 刘氏抬眼往侧旁窗户瞧去,可不是有个高瘦身影映在糊着蝉翼纱的木格窗上头,刘氏瞧那身影眼熟,细看两眼,道:“瞧着怕是三郎。” 崔嬷嬷见刘氏动了动身子,颧骨上泛起红来,自是知情晓趣,道:“主子可要老奴去请三郎君过来?” 在大霪朝,既然有女儿给父亲尽孝,自然有儿子给母亲尽孝的。只是同在闺阁的小娘子不一样,本朝小娘子若要有孕,则是还需一丸开宫助孕的同心破障丹,服了这丸药,才能真正吸纳男子阳精,绵延子嗣。至于何时服用,这又要看其嫡庶身份,在家中是否受宠。而母子之间多是母慈子孝,你情我愿,且为人母者,必然已破障开宫,行事起来拘束自然颇多,儿子要用羊肠鱼鳔之类的防着使母亲有孕,母亲也要喝些避孕的汤药,因而在本朝虽不禁止,却也并不十分盛行。 刘氏此时却顾不得这许多,心里虽不屑方三郎方常季是个姨娘养的,但到底情欲高涨,想方常季也是年少鲜嫩,正合她心意,便让崔嬷嬷去将人喊来。心里却着再过几年,等自己儿子长大,自己也就不用这般屈就于一个仆婢之子。想着亲儿子将来如何孝顺自己,刘氏不觉裤裆更是湿了一片。 待得方三郎方常季入得内来,只见人瘦瘦高高,穿一领月白罗暗纹团花袍,面皮白净,敛目平眉,瞧着很是斯文温吞。 方常季本待上前去给父亲行礼,却被刘氏一把拉住拽上榻去。刘氏微斜一双吊梢眼,道:“瞧我儿一副读书人的守礼样子,怎却在外头窥探你父兄同你妹妹床事?”说着,又不屑一哼:“也不看看你父亲如今哪里顾得你,到底是个婢子养的,读书读了这许久也还是没个眼力见。”方常季只好作罢,面上也不见气恼,只低声辩解道:“母亲实在是错怪儿子了,儿子方才进来,见四下无人,又怕扰了父亲,一时犹豫,这才在窗外滞留。”因他生母是个姨娘,少不得在主母手下讨生活,他又是庶子,也不得不对嫡母多番奉承。两母子间也有过几回,如此也算熟门熟路,待刘氏从荷包里拿出鱼鳔,两人便抱在了一处亲嘴咂舌,在榻上弄将起来。 只是方常季口中亲着刘氏,眼中看着的却是炕上三人,想着同是方家儿郎,二哥方常宣却能怀抱软嫩娇香的嫡出妹妹,自己却要干刘氏这个刻薄妇人,心中一股怨气直冲百骸,十分不甘。他也不想听刘氏淫声浪语,卷了亵裤塞进刘氏嘴中,故意将人搂了在怀,等刘氏看不见自己面上神情,一扫脸上温和,脸色阴沉,口中却是与神情完全相反的急切,道:“儿子这根棒儿好些日子没探看母亲,实在想母亲这逼儿想得紧,如今总算叫儿子得了机会能孝敬一番。” 刘氏被他奉承得顺心,掰开双脚,呜呜迎凑,方常季背对着崔嬷嬷,一双阴鸷的眼睛只管紧紧盯住炕上。 金色的光从窗纱外斜射进来,给那炕上白得耀目,雪中透粉的身子镀了层暖融融光晕。方常季看着方玉珠那丰挺的肥乳被父亲揉挤,雪白圆翘的臀被哥哥拍揉,艳艳如花的面容上满是欲态娇情,这才身下发胀,完全硬挺起来,急急套上鱼鳔,捣进嫡母逼里,只把自己想作是炕上兄长,将嫡出的娇妹妹干得淫水四溅,方才心中好过。 那边厢方常宣全然不知屋里又多一个对他心怀嫉恨之人,只是瞧着妹妹真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好,弯腰伏身在那背上伤痕处满腔柔情蜜意地亲了一口,遂趴伏在妹妹柔滑玉背上,腰胯合着那软臀,将肉根茎身上方贴合在妹妹逼缝,挺动腰杆,来回抽蹭。方常宣一边磨那软嫩肉儿,一边凑到方玉珠耳旁,道:“珠珠儿为二哥受了这番苦,二哥定好好疼你。”说完,便用手扶着阳根,将龟盖紧抵妹妹玉门处,一个挺身将个大龟头杵了进去。 方玉珠被方常宣一个顶干,口中的肉根吞得更深,不由闷哼一声,又觉得身下插进来的那物半是滚烫半是冰凉,且坚硬非常,一时不知是舒爽还是难受。后头方常宣却不急着干入,好似探路似的在玉门处进出几下,用龟棱勾挂摩擦那紧狭的边缘,惹得方玉珠又痒又胀,喘息嗯嗯个不住。 方展在一旁看方玉珠难耐,只舍不下脸来求方常宣狠肏,便道:“好了,莫要欺负你妹妹了。” 方常宣听罢,见妹妹手指都蜷曲起来,抠紧了身下褥子,感觉肉壶里头满是滑腻腻温热热淫水,知她这是急待人干,便也就往下沉了腰,借着银托子,自下而上势如破竹般斜刺向方玉珠逼心深处。 方玉珠似是只惊弓之鸟,想要仰头,却被方展强按在自己肉根上,只撅着屁股,双手十指猛地收拢,紧紧揪住了身下褥子。 那银托子上刻着男女交合的纹样,表面凹凸粗糙,方常宣平时跟着武师习武,腰胯耸动很是有力,银托子贴附于肉根之下,便也随之狠力蹭进抽出,在方玉珠肉壁上肉褶上磨着,直是又痛又爽,而方常宣那翘起的龟头更是进出顶磨着方玉珠小径深处的花心,叫她指尖口舌俱是发麻,想要张口呼喊却发不出声来。 方展感到方玉珠喉头颤动,更是把自己肉根往里推进:“好乖乖,再多吃进去些。” 方常宣感觉那肉壁推叠裹夹,花心三珠颤颤地磨吮,实在爽快得让他整个人经脉贲张起来,一个劲儿地哑声喊着好妹妹,好三娘,好珠珠儿。双手又向下,捞住方玉珠那对晃荡丰乳,五指罩在其上,捏面团似的用力抓握揉搓,耸着腰,兴奋地不住呼哧呼哧在方玉珠耳边粗喘。 方玉珠直是让他这不知轻重,又猛又烈地亢奋肏干弄得要闭过气去,方展见女儿面色红涨,气息不顺,连忙抽出了自己肉茎,方玉珠立时哭叫出声,一时发散钗斜,口边银丝拖挂。 方展看女儿淫浪痴态,见她面上颈上胸口尽都是染点一片瑰艳红霞,圆臀更是向后撅挺,知道她这是被干得舒爽非常,心里不由松了口气。 他这样的年纪,宦海沉浮十数年,怎会没有察觉女儿对自己这个父亲有种异样的偏执。尽管做得小心谨慎,方展也知道女儿在用各种各样的办法阻着自己去妻妾房里。起初方展也只道她年纪小,刚经了这男女欢合,阴阳相交之事,难免对自己有些小儿心性的独,却不料女儿却因此不愿意同兄弟欢好,后来竟更是隐隐生出了不想出嫁的念头。 方展对此心绪复杂。毋用言说,女儿这样是力证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丰功伟绩,以他这样的年纪竟叫一个豆蔻芳华的俏丽少女对自己这个生父生出如此眷恋,心中不是不得意。可与此同时,却也着实是忧心女儿这样与礼教世俗格格不入,甚至是相悖的念头。 如今用了淫药叫女儿和嫡亲哥哥有了这番狂浪情交,想必也能让她看开两分,不再执拗于自己这个父亲。 只是方展也是第一次看他千疼完宠的小女儿在别人胯下双目染泪,腰摆身摇,耳听方玉珠娇声淫叫,不知怎的胸口又涌出些许酸涩。 方展略去心中这股异样,立于二人身后,看着儿子的肉根在女儿逼中进进出出,带得逼内红肉翻出,便去在炕沿边和女儿逆向而坐。一手探去女儿小腹下方,寻到女儿逼上骚豆,抠捏起来。 方玉珠浑身发颤,头抵在锦褥上受不住地磨蹭,口中哭道:“不……爹……爹……二哥……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方常宣被这剧烈的收缩夹得爽叫一声。两手也捏了方玉珠乳头在指间拧转。 方玉珠实在是被刺激太过,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方常宣这个时候倒是完全和他爹一个战阵,伏低身子将方玉珠上身整个压在褥上,双手则按于头颈两侧,只剩个肥圆臀部依旧高翘。又在其中大抽大干,每次都捣在深处,辗转研揉着抽插方玉珠花心。 方展在一旁一手撸动自己阳根,一手仍旧把玩女儿玩肿胀突起的小核,直是用指头往外拨个不住,上下刮弄搔抠,转着圈的揉按,配合着儿子抽插女儿逼穴速度,拨弄的频率越来越快。 方玉珠崩溃的大哭:“不要……不要……爹……求你!求求你!我要……救我……我不要……我不要了……” 方展却在方玉珠耳边道:“乖囡囡,不要忍着,叫爹看看。” 方常宣恰在此时又更是猛力冲插起来,那强硬的肉根顶戳着方玉珠肚皮,顶得她小腹酸麻,一阵阵发胀。方玉珠摆着头,却终于抵不住逼穴被如此前后夹击。 方展看女儿样子,知她是要去了,揉着那核豆,又往下移了两份去抚揉她尿眼。 方玉珠哭着,把身下褥子都揪扯起来,浑身颤抖不住,逼洞一下死死锁紧,方常宣爽得两瓣结实臀部阵阵紧缩,小腹绷紧,显然就要射精。只不过不等他喷出精水,方玉珠身下却先淅淅沥沥起来。 先是如雨前几点,滴洒在褥面上,晕出两三点湿痕,接着就有如江水决堤失去了控制一般,随着方常宣顶弄的节奏,热烫的尿液从方玉珠身下一股股喷射出来,浇淋在方展手上小臂上,更是在身下缎面上晕出一大块湿迹,一股浅淡的尿臊味随之弥漫开来。 方常宣被方玉珠撒尿时不断蠕动的内壁搅得头皮酥麻,大喝一声,胸膛上肌肉起伏,伴着那滴滴答答的尿液,挺身将精液一波波往方玉珠肚中射去。 方展也是看得兴奋异常,跪在炕上,掐着女儿下巴,撸动自己阳根,汩汩浓精射得女儿满头满脸。 待两人射尽,方玉珠才被松开,她仿佛被抽空般,一头栽倒在松花色的褥面上,蜷曲起身子,就像松枝上一捧经冬即将消失在春阳下的残雪,她掩面大哭着,声音嘶哑无助,臀缝间露出沾着尿液和精水的红肿小逼还在止不住的痉挛抽搐着。 “父亲……”方常宣看妹妹哭得凄惨,心中有些愧疚,虽是欢愉之事,叫妹妹这般难过却是不值。 方展一心只想叫女儿快活,也不料女儿竟然这样哭得伤心。他也不看方常宣,只上前不顾方玉珠挣扎,搂抱了她在怀里,柔声道:“珠珠儿,爹的乖囡囡,不哭,是爹不好,是爹的错,囡囡不哭。”边说边不断亲着她发顶耳际,一手避开背上伤处,拍哄女儿。渐渐的,方玉珠那哭声小了,待方展发觉怀中没了声息时,低头一看,才见女儿已经哭得倦极昏睡了过去,只是眼角通红,挂着两滴将落未落的泪珠,看着委屈极了。方展心中怜爱,伸手动作极是轻柔地给女儿将泪揩去。 而一边榻上,方常季当然看到了方玉珠仰头哭叫着在父亲手中失禁的癫狂美态,看她尿液喷洒了父亲一手,不知怎的,身上一个机灵,一阵快感直冲脊柱下身,让他克制不住地猛地泄了出来。刘氏嘴里咬着亵裤,虽那阳精被鱼鳔兜着没有射进她逼里去,却也似被烫得爽快了,直是哼叫。 方常季在里头停了一会,待射毕,立马拔了出来。 一边炕上方展和方常宣都穿戴好了衣衫,方常季整理一番,也不看刘氏,径自去和父亲二哥见礼。 方展自然也早就看到他来,点头也没多说什幺,唤人打了水来,亲手拧了帕子,将方玉珠脸上身下仔细擦拭一番。 方常季眼睛盯着方玉珠满是指痕的胸脯和狼藉的腿间,看着她腿上几滴黄色尿迹,下身竟是又有抬头迹象。 方常宣却是向来不喜这个假模假样老好人似没脾气的庶弟。见他盯着自己妹妹看,身子往前一挡,拧眉道:“要看便回去看方玉蕊去!”言下之意是,要看看你自己妹妹,我妹妹可不让你看。 方常季则又是那副温和有礼的样子,脸上半点不生气,温吞道:“二哥,我只是瞧瞧三妹妹可还好。” 方常宣还要再说,方展却道:“你妹妹无事,你扶你母亲下去吧。” 方常季也不多说,恭敬答了是,便转回去扶榻上刘氏。刘氏却打开他的手,嫌弃地用帕子擦了擦被碰到的地方,扶了扶头上钗鬟,搭了崔嬷嬷的手。她颧骨上红晕还未退,双眼微眯,看了一眼方展怀中昏睡的方玉珠,上前对方展一福身,笑道:“老爷,那妾身就先告退了。” 说完,等方展点头,便提了裙子,迈着小脚,摇摇摆摆地去了,方常季像是对刘氏的嫌弃毫无所觉,兢兢业业地做着一个孝顺儿子,不远不近地跟在刘氏一旁。 跨过院门前,方常季突然回头看了一眼那道半开的木格子窗,瞧见里头依稀人影,脸上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