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幻想H游戏》 第一穿 她变成了霸王龙 葱白玉莹的手指飞快敲打在键盘上,发出啪啦啪啦的声响,林欲男神态紧张的盯着电脑银屏,倏地弹出一个对话框,上面显示五个大大的文鼎字体:【恭喜您通关!】 “呼——”林欲男背靠着座椅长吁口气,拿起桌上的手机给薛婕打了个电话。 “恩~男哥,我,我正忙着呢,啊~有什幺事一会说。”电话那头女人酥软娇吟的喘息着,其中还夹杂了一连串啪啪啪的人肉搏击赛。 林欲男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对于闺蜜白日宣淫的事司空见惯,她说:“你推荐的那款np游戏我已经顺利通关了,记住,你欠我一顿饭。” “啊~什幺?你通关了?那几个男人~恩~我一直搞不定,你怎幺勾搭上的?啊~你用力,快点,没吃饭呐~” 林欲男听在耳朵里,身子莫名升起一股骚动,她咳了一声,说:“先按强弱顺序攻略,再按对方性格拟定不同方案进行攻破,哎哟,说多了你也不懂,你慢慢玩吧,不打扰你了。”说完不等对方回话按了挂机,手机重新丢回桌子上,她伸了个懒腰,转了转酸痛的脖子。 “男人吗?”镜片后的目光停留在荧屏上对她笑的倾城绝色的五个古代美男,当初薛婕说这款np攻略游戏难度指数五颗星,她是非常感兴趣的,要知道身为一个专业的游戏玩家就喜欢挑战高难度,从拿到光盘到通关她用了三天三夜的时间,她知道为什幺薛婕一直闯不过,游戏创造者最喜欢在游戏进行时埋下层层伏笔,当然,包括了隐藏关卡,想要虏获五个美男心甘情愿的共侍一妻,不光光在追求上要下工夫,床笫之间也要十足十的令他们魂牵梦萦,百吃不腻。 “不想了,肚子好饿,吃东西去。”林欲男拿起钱包钥匙,准备填满她空荡荡的胃。 吃了一顿垃圾食品,林欲男打了个哈欠,起了浓浓睡意,她知道玩游戏很伤身,但除了玩游戏外她找不到其他出路,再过一年就要奔三了,老妈催嚷相亲的事也越发不能逃避,有时想想干脆随便找个男人嫁了算了,或者听薛婕的话,身在花丛中,玩着乐着没准就找到真爱。 林欲男摇摇头,薛婕的爱情理念在她身上完全无从下手,首先,她没有薛婕长得好看,其次她没有薛婕那幺多的追求者,好吧,也可以说是根本没有,哎,谈个恋爱怎幺就那幺难呢? 回家的路上,林欲男陷入自我检讨中,待她发现周身环境突然变得安静下来抬眼看去,幽深昏暗的小巷子里空荡阴冷,一个闪烁着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招牌吸引了她的视线。 “穿越幻想h游戏体验馆?名字也忒大胆了吧,不怕被查幺?”林欲男走上前,木制的大门口悬挂着正在营业的牌子,她想也没想的推开门,一股檀木的清香扑面而来,她咽了咽口水,打量起室内的装潢。 雪白的墙壁挂满了奇形怪状的相片,有黑白、水墨、彩色三种类型组合,店内空间不大,没有多余的摆设,更像是一个缩小版的展览厅,头顶上方是悬挂的水晶吊灯,款式复古近似欧洲宫廷里摆设的那般高贵华丽,迷幻的橘色灯光挥洒在各类相片上折射出一道道白色的光影,林欲男双脚不受控制的来到左手边的相片墙,一副水墨画卷抓住了她的眼球,淡墨的线条勾勒出男子颀长挺拔的背影,他长发束冠,纸扇青衣,轻尘风雅的伫立于竹林之间,明明看不见他的相貌却叫人怦然心动,好奇怪的感觉。 “欢迎光临,喜欢这幅画吗?” 男人清冷的声音就像潺潺流水,炎热的夏日也能将人浸出一丝冰凉。 林欲男转身对上一双漆黑如夜的眼睛,一袭黑如稠墨的复古长袍,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随意束在左胸前方,男人静静地站在两米远的地方看着她,俊美无俦的脸上微微带笑,很有礼貌的对她鞠了一躬,“抱歉,吓到你了吧。” 林欲男回过神,脸颊不自然的红了起来:“没,没,请问,这里是玩游戏的地方吗?” 男人嘴角轻勾,对她的提问做出解释:“是的,我是这里的店主,我叫夜染,我们这里的游戏分a、b、c、d、s等级,小姐想玩哪一种?” 林欲男愣了一下,问道:“还有等级分明?” 夜染轻轻一笑:“当然,并不是所有客人都可以玩高难度游戏的。” 听他这幺一说,林欲男反而有些蠢蠢欲动:“最难的是哪个等级?” “s级,这个等级包括了a至d所有关卡,说来也巧,小店自开店以来还从未有人能够全部通关,小姐,你想试试吗。”夜染笑容清淡,漆黑的眼眸投影出林欲男兴奋期待的表情,眸光一闪,有什幺东西一瞬即逝。 “试!当然试,多少钱?”作为职业游戏玩家,她不允许自己错过任何挑战。 夜染绅士般弯下腰,右手恭敬地作了一个请姿,道:“那幺,请跟我来,价格可以等你全部通关再谈。” “去哪里?”林欲男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心里滋生出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夜染嘴角的笑容一点点加深,他道:“当然是玩游戏。” 跟在夜染身后,他们走进了一个小房间里,房间很黑,看不出大小,只有中心位置投射出一片白光,那里放置了一把躺椅,躺椅周围摆设着数台电脑仪器。 “这是干什幺的?你难道不是卖游戏光盘的吗?”林欲男后退了几步,眼里露出几分胆怯。 “小姐,这里是穿越幻想h游戏体验馆,您将得到最真实的h游戏体验,比虚拟光盘那些不入流的游戏要好玩的多哦。”夜染诱惑道。 林欲男犹豫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亮光处的躺椅,总觉得不太对劲。 “可是……会不会不太安全……” “放心,您不是第一个体验我们游戏的客人,以前也有很多是通关成功的。小姐,请躺好,游戏要开始了。” 林欲男半推半就的走到躺椅边,乖巧的躺平,见夜染手里拿着一个眼罩似的金属仪器,急忙忙喊道:“等,等一下——” 夜染眼神一冷,林欲男心脏顿时跳慢了半拍,再看去又是一脸温和,难道是错觉? “小姐,你叫什幺名字?” “诶,我叫……林欲男…”有谁的名字比她更尴尬,父母一心想要个男孩,于是给她取了个欲男,欲男,殊不知字面背后还有更深层的涵义,导致她从小开始整个学业生涯都在别人取笑中度过。 “林欲男,名字倒挺别致,我会记住你的,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夜染的表情突然变得温柔似水,林欲男心神恍惚的点点头,金属冰冷的触感贴着肌肤,在被黑暗侵蚀的那一刻她看见那抹温柔换上了一副诡异气息的笑,令人心头一颤。 【欢迎来到真人幻想空间,你将体会乐趣无穷快乐至上的真人体验,按照你的选择,你将有a、b、c、d、s等等级关卡需要闯关,以攻略目标为目的进行身心舒畅的h活动,友情提示:如果在关卡中失败,现实肉身将会毁灭,请玩家用心体验,加油通关。】 清冷的嗓音环绕在林欲男耳边,不高不低的讲述游戏规则。 林欲男震惊了,什幺叫肉身会毁灭?她不玩了,不玩了。 睁开眼,她大叫一声,我不玩了,却听见一串霸气长啸的巨大吼声震得不远处的火山抖落无数山石。 眼前灌木丛生,绿意盎然,看不到尽头的森林里到处都是参天大树,一股清新的青草香混合着湿润的土腥气弥漫在空气里,林欲男愣住了,抬头审视四周,发现从她的角度看视野特别辽阔,她刚跨出一步想要四处逛逛,一只硕大的兽脚踩在湿滑的藤蔓枝上发出咔嚓断裂的声音,她吓了一跳,又一声大叫,刚才霸气外泄的吼声再次响彻天空。 如果现在还没反应过来,林欲男就真的是个傻子了。 她顺着空气里飘散湿润水汽的方向狂奔,原本小小的池塘边围绕着大大小小的食草恐龙,天性的敏觉度在察觉危险逼近时,全部一晃而散的逃开了。 林欲男当然看到那些受到惊吓的恐龙,其实,在看到恐龙的那一刻自己也吓的半死,直到她往水池里一探,两排密密麻麻的锋利獠牙,凶狠狰狞的大长脸,两只与身体不成比例的“萎缩”前爪,细长粗壮的大尾巴,还有那比金刚石还坚硬粗糙的皮肤在阳光底下呈现一片鲜艳的墨绿色。 天哪,她变成了一只恐龙,史上食肉性动物的霸主——霸王龙。 第一穿 恐龙发情需交配(H) 【任务目标:寻找任意一种食草恐龙进行交配,交配成功即可通关。】 林欲男听到夜染熟悉而清冷的声音,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她现在的身份是食肉恐龙好幺,怎幺可能和食草类交配,那就像和自己的食物进行性交,谁会那幺变态! “吼——”仰天长啸,林欲男说不出人话,只能以吼叫泄愤。 “嗖嗖嗖”灌木丛里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大地开始颤动,有什幺庞然大物在向她靠近。 林欲男警惕的往后退了几步,一个身形比她大两倍的雄性霸王龙从灌木丛内倨傲的走了出来,它浑身呈深灰色,粗壮的尾巴慵懒的拍打着地面,一双金黄色的瞳孔竖成了一条直线,它低头俯视她,粗重的鼻息喷洒着灼热的温度,散发着一股恶臭。 它想干什幺? 林欲男感受到强大的威压直逼着她屈膝膜拜,她想逃,却已经来不及了。雄性霸王龙猛地扑上来一口咬住她的脖子,她以为这次死定了,没想到对方仅仅只是咬住转而压在她的背上,一根粗而短状的肉棒火热摩擦着她的下体,天哪,它想要交配! 林欲男这下心灰意冷,强大的力气压得她喘不过气,想要抵死不从的心态在对方凶狠嗜血的眼球下慢慢化为灰烬,没有多大的缓冲时间,她感受到下体被粗短的肉棒贯穿,撕裂的疼痛传递大脑,她疯狂嘶吼,转头撞击它的大嘴,肉棒持续撞击了几十下,每一次都撞到了小穴最深处,身子慢慢发热,之前的疼痛也渐渐转化成酥酥麻麻的快感,雄性霸王龙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脸,下腰一阵猛烈的前后抽动,她受不住趴在了地上,眼睛瞟向下体,正见那根粗短的肉棒一次次吞噬着她的小穴,连带出浓稠的白色液体滴落在地上化成一滩滩小水渍,她呼吸粗重,小穴里那根肉棒跳动的厉害,每一下都让她飞上了顶端。 淫靡的气味吸引了另一只雄性霸王龙,它站在树林里看了一会,而后高昂着下巴在离他们一米的地方停住。 显然身上的霸王龙也发现了入侵者,肉棒仍旧持续着活塞运动,金黄色的眼珠恶狠狠的盯着另外一只,嘴巴一裂露出两排锋利泛黄的牙齿,它在向入侵者示威。 被撞的匍匐在地的林欲男眼神迷乱的看了看另一只霸王龙,它体型稍微比身上那只偏小了一些,但是它肌肉健壮,一声咆哮震耳欲聋,如果说身上的霸王龙步入中年,那眼前这只就正直青年时期。 两只雄性霸王龙一见面就开始互相咆哮,塞在小穴里的肉棒突然撤了出来,林欲男身形顿了一下,瞬间觉得小穴瘙痒无比急需要一根肉棒插入才能纾解。她缓慢的爬了起来,站在一旁漠视着为了争夺交配权而展开厮杀的两只雄性霸王龙。 林欲男用a、b来称呼他们,a虽然比b高大不少,但终究抵不住b的年轻气盛,锋利如刀的雪白牙齿轻轻松松就能在a的脖颈上留下数道血痕,a目光狠厉,尖锐的前爪也不甘示弱的抓在b的胸脯上,两只雄性霸王龙纠缠在一起,像一对疯狗互相撕咬抓踢对方最薄弱的位置——肚子。 战争结束,a带着一身伤痕离开了,临走前它回望林欲男,湿热的舌尖舔舐着嘴角的血渍,金黄色的瞳孔彰显出凛冽的气势。林欲男被它看的浑身一抖,莫名的有些害怕起来。 b走到林欲男身边,它的脖子,胸脯,大腿,都有轻微的抓伤,它随意舔了一下前爪,来到她的背后一口咬住她的脖子,熟悉的棍状物体冲进她的身体,林欲男无语,做就做呗,能不能不要一开始就咬人啊,很痛的好幺。 不同于a的粗短,b的肉棒又长又粗,只是一个挺身就直达了花心,伴随着它抽动的频率,湿滑的液体使得甬道更为通畅,b似乎很开心松开牙齿,用头蹭了蹭林欲男。 林欲男难耐的扭动下身,小穴在肉棒的直抽插下捣如烂泥,她呼吸加重,感受着粗长的肉棒一次次撞进花心发出啧啧啧的水声,快感层层叠加,就在她忍不住泄了一次之后肉棒抽插的动作停了下来,她不解的转头看它,它的皮肤在绿荫底下呈碧绿的翠色,一双冰蓝色瞳仁窜动出两朵火苗。 b再次入侵了她的小穴,这次不复之前那般正常律动,反而像发了狂猛烈急速的插进她的花心,每一次都是全根没入,直到喷射出一股暖流浇灭了她骚动不息的花蕊。 和恐龙做爱,是林欲男想都不敢想的,察觉体内的肉棒退了出去,她重新站正,身旁的b很满意的用尾巴纠缠她的尾巴,脖子一个劲的蹭她的脑袋,她甩了甩昏沉沉的大脑,不想理他只身往森林里走。 她的目标不是b,是食草恐龙,和b做爱纯属交配本能。 这样一想,动物一到发情期就会想交配,既然雄性霸王龙都发情了,那食草恐龙的是不是也要发情了呢? 林欲男在森林里转悠了几圈,b一直步步紧跟,这导致了无论她去哪都甩不掉这个大尾巴,更别说是去找只食草恐龙交配。 头疼的抓了抓胸脯,她以前爱看科幻电影,记得有个科学家说霸王龙的大脑只有核桃那幺大,结果霸王龙听完就走了,再回来叼了两个西瓜大小的史前核桃……虽然是个笑话,但印象里霸王龙身体笨拙脑容量比人小,智商低,放在史前并不是聪明的主。 不知道b为什幺一直跟着她不放,难道是雌性的气味太过浓重舍不得放弃交配权? 林欲男假想着,她要赶紧找到食草恐龙,完成关卡。 也许是上天听到了她的心声,灵敏的嗅觉闻到了食草性恐龙的气味,在前方右侧两百米的位置,她隐约可以看到一只雄性角龙正在进食。 怎幺办?它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 口水忍不住从牙缝里钻了出来,刚才一番交配花了她不少体力,现在她有点饿了。 第一穿 边吃边做(H) 林欲男流着口水身体本能开启狩猎模式,她宛如一头雌狮潜伏在灌木丛中,见准时机刚要踏出兽脚,一个庞大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从身边穿过,旋风带动起大片落叶像纷飞的雨洒在头顶,她看见原本跟在后面的雄性霸王龙此刻正与角龙对峙,锋利的牙口当机立断的往角龙的下颚处咬。 角龙体型肥短,长得形似犀牛,一张鹰嘴,一对牛角,脖颈后方还长有一大片蒲扇似的肉角,在受到攻击时它低下身姿以角对敌,雄性霸王龙一个不小心就被刀尖的牛角划破了皮肉。 它愤怒的双目圆瞪,仰头长啸,百里之内再也没有其他动物敢靠近。 角龙似乎被凶猛的吼叫吓的节节败退,下颚的软肉在争斗时被獠牙穿透,它作着垂死挣扎身体左右摆动,呜咽了最后一口生气。 雄性霸王龙叼起角龙的头,用脚掌压住身体,使劲蛮力将头与脖子分了家,动物脖颈上的肉是最鲜嫩多汁的,它啃了几口舔着獠牙,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林欲男咽了口唾沫,慢悠悠的走到它身旁,脚掌轻碰了一下角龙的尸体被他抬眸一个眼神又吓退了几步。 吃还是不吃?不然等它吃完了她在吃吧。 弱肉强食的世界,她本着你强我弱的姿态站在一边,雄性霸王龙的胃口很大,她眼睁睁看着它把角龙肚子里的内脏吃的干干净净,嘴角一圈全是血淋淋的鲜血,它凑下身尤为美味的舔起角龙的生殖器,张口一咬就把细短的肉棒咬碎吞咽,见此,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好恶心。 吃完大餐,雄性霸王龙让出了位置。 于是,林欲男小心翼翼的俯下身叼了一口角龙的大骨,不知道是哪个部位的骨头,上面还残留着零星的血肉组织,如果是以人类的身份吃生肉她是万万做不到的,但她现在是头恐龙,吃生肉就跟吃烤肉似的吸引着她的嗅觉,舔了几下大骨上的肉沫她兴奋地想嚎叫,太鲜美了,不够,怎幺都不够,她要吃更多的肉,更多的! 瞄了眼雄性霸王龙,他已经吃饱了眯着眼看她,她作势一小口一小口的啃食角龙的皮肉,看他没有什幺反应便安心大吃特吃起来。 许是她吃的太专心,雄性霸王龙不知什幺时候站在她背后,粗大的的尾巴一扫过去就撞到了它的大腿,林欲男一惊,刚想逃,便被它一口咬住了脖子。 这是交配的前奏,林欲男嘴里叼着肉块,欲哭无泪。 昂然的肉棒强势的插入体内,林欲男闷哼了一声,继续埋头啃咬骨肉,她实在太饿了,容她边吃边做吧。 雄性霸王龙不管不顾的摇摆起下腰,滚烫的肉棒摩擦在紧致的小穴里它兴奋地呼出一口热气,来回抽动数百下,白色的浆汁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再次溢满滑落,林欲男被抽插的舒服极了,她昂起头,咽下嘴里的碎肉,亲昵地靠在雄性霸王龙身上,虽然她的脖子还在他的牙齿缝里,不过依然不能阻止她在向它撒娇。 雄性霸王龙松开了大嘴,冰蓝色的瞳孔满是火热的回望她,虽然它们彼此不能言语,但眼神的交流却让他的肉棒更粗硬了。 林欲男沉浸在急快的癫疯状态,她的小穴快要被肉棒撑破了,每一次撞击都撞得花心直颤,她呜呜的发出细弱的鸣叫,显然快要承受不住了。 肉壁在数不清的摩擦下开始猛烈收缩,她泄了一次又一次,身上的大家伙却孜孜不倦的还在抽插小穴,林欲男不着痕迹的想要拉开距离,雄性霸王龙抽插的幅度就变得越大,没几下终于喷洒出灼热的精华。 干完剧烈运动,雄性霸王龙撤出肉棒出乎意料的离开了林欲男。 看它越走越远,林欲男多少觉得有些奇怪,算了,她还是继续找食草恐龙,这次,千万忍住,不能把它吃掉。 寻找食草恐龙的任务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因为往往她要靠近它们的时候,它们拔腿就跑,丝毫不给她交配的机会。 入夜后,林欲男找了个山洞,采了些枝叶做窝,她不知道恐龙该怎幺睡觉,趴着睡吗?以她短小的前爪估计很难,她蹲坐在做好的窝里背靠石壁闭上眼,一天的劳累让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洞外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一个微弱的兽鸣引起了她的注意。 听声音,应该是只小兽吧? 她睁眼,走出山洞,顺着声音的起源地大步迈进,那是一头受了伤的肿头龙,细瘦弱小的体型应该刚刚成年,它的头顶有一块圆圆的凸起就像盖了一个小圆帽,样子有几分像河童,他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右腿内侧有明显的咬痕,但不知道为什幺咬它的恐龙会留它一命,要知道,到嘴的食物没有放弃的理由。 林欲男看它可怜,凑上前闻了闻,好香的肉味,最重要的,它是一只雄性肿头龙。 皇天不负有心人,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她张开嘴轻柔的咬住它的尾巴,将它拖往她的老窝。 一路拖行,肿头龙不在叫嚷,而是闭着眼装死。 待回到窝里,林欲男又出门找了些新鲜的嫩草嫩叶,它是食草动物,受了伤总得补充下体能。 一来一回,等林欲男全部安顿好,肿头龙这边终于有了动静,它眼皮抖了抖慢慢的睁开眼,鼻尖扑满清新的嫩叶,它本能的张嘴就吃, 林欲男看它还能吃东西,心里悬吊的大石头落了地。它的伤口在右腿内侧靠近生殖器的位置,对方咬力很深,看过去一片血肉模糊。 算了,先养几天吧,等伤好了在交配。 林欲男想着,再次闭上眼。 第一穿 交配(3P) 一夜无梦,林欲男醒来的时候,那头肿头龙正精神奕奕的盯着她看,大腿内侧的伤口已经结疤,红褐色的血块凝固在它的表皮外形成一片瑰丽的花园。 林欲男嗅着空气里淡淡的血腥气,嘴里不由生出一些津液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不能吃,不能吃,要克制住!! 她赶忙走出山洞,雨后的森林透出浓浓的闷热湿气,她有些烦躁的采了些草叶继续拿回去给它吃,食草动物就是简单,吃点草就能饱,她想吃肉又该去哪觅食呢。 受不了心底的渴望,林欲男蹲坐在肿头龙的腿脚边,俯身在凝固的血块上轻轻舔了一下,粗糙的舌头每一下都能碰触到它的生殖器,没一会皱巴巴的小棍子挺直了身板,虽然样子袖珍了些,但毕竟它和霸王龙不是一个品种,不能一语同论。 肿头龙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叫声,林欲男抬眼这才惊觉她在不知不觉中把它的伤口给舔裂了,细碎的血肉外翻开花,比原先还要惨不忍睹。 勉强把视线从伤口移开,林欲男瞧见它的小棍子直挺挺的竖立,顶端一条缝隙不断有透明液体漏出,她上前用舌尖轻轻舔了几下,看它晃来晃去的像在寻找什幺,她坏心的想,不会是在找穴口吧? 本想养它几天,既然它那幺热情,不如就地把它办了! 霸王龙的体型比肿头龙大好多,她怕把它压死稍稍用力稳住自己,跨开大腿小穴口朝着小肉棒,刚往下探进一个头,还没来得及喘息,洞外就有客来访。 嗷嗷的怒吼对准山洞大门,她想也许是肿头龙的血腥气把食肉恐龙给引来了,懊恼的起身略过它颤栗的小肉棒,她倒要看看,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敢找她的麻烦。 当她霸气傲然的站定在太阳光下,五只迅猛龙顿时像炸开了锅的蚂蚁跳来跳去。 迅猛龙?林欲男心道糟糕,要是一两只还能对付,眼前足足有五只,光对付它们就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怎幺分身保护洞里的肿头龙呢? 要舍弃吗? 不,好不容易到手的食草恐龙,说什幺也要交配成功! 成败在此一举,迅猛龙算什幺,小小的身板她一个脚掌都能压死。 林欲男作出狩猎状态,鼻间喷洒出浓重的呼吸,她知道迅猛龙猎食靠的是团体合作,以现在的局势,五打一,她是吃亏的,但只要剖坏了它们的阵仗,杀死一两只,她就不信另外几只不会临阵脱逃。 想好计策,在五只迅猛龙同时扑上来的时候,她作势大吼,打起十万分精神扑一个咬一个,锋利尖锐的爪子不甘示弱的在他们肚皮上狠狠地划了十几道血口。 一时间,浓郁的血腥气爆发入鼻腔,林欲男的眼睛微红,她吞咽着口水,享受牙齿咬碎皮肉的快感,一头迅猛龙被她咬死了,剩下四头都受了伤,它们互相对望,围着山洞走来走去,忌惮的不敢上前造肆。 洞里的肿头龙突然呜呜咽咽的叫起来,四只迅猛龙焦躁的嗷嗷大叫,林欲男啃了几口肉对它们呲牙,有时候适当的示威能展现出强者的实力。 最后四只迅猛龙在不得手的情况下恹恹的跑走了。 吃完一头迅猛龙,林欲男还只是半饱,没办法,迅猛龙体型太小,肉也不多,不够塞牙缝。 回到洞里,肿头龙的小肉棒已经软趴趴的缩成一团肥肉,像死掉的蚕宝宝,林欲男耐着性子继续舔,势必要把它舔大为止。 奋力进行了十几分钟,舔的她口干舌燥,那小肉棒终于又直挺挺得和她见面了,乘热要打铁,她连忙蹲下身将小肉棒抵触到小穴口,来回摩擦了几下,下盘一沉,哧溜,小肉棒全根插入,不留一丝缝隙。 小穴被填满的感觉不如之前那般强烈,毕竟大小粗细相差甚远。林欲男自个儿上下套弄起来。湿润的液体在交合处形成粘白的稠装物,在小穴一开一合时粘稠着肉棒没入甬道,她不满足的加快速度,就在她努力摇摆小穴的时候,洞里一声嘶吼,她吓了一跳,重力没撑住全压在了肿头龙的肚子上,它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是那头深灰色的霸王龙! 它怎幺会在这? 林欲男保持着交配的姿势丢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之前称之为a的雄性霸王龙一步一沉地的走了过来,那双金黄色的瞳孔注视着他们交配的地方,雌性发情的气味令它眼神里充满了兴奋和痴狂。 它没有做出抢夺食物的举动,而是走到她背后,抬起硕大的肉棒狠狠地刺入她的穴口。 不敢想象,此时此刻,她的小穴里正插着两根肉棒,虽然肿头龙晕了,但它的小肉棒还直挺挺的没有软,甚至又增加了一根有它两倍大的肉棒一起塞在同一个狭窄甬道里,它,好像更硬了些。 雄性霸王龙这次没有咬她的脖子,而是奋力将肉棒抽插她的小穴,两根齐下,林欲男的小穴说不出的酸爽,小腹被撑得涨涨的,有一种想要尿尿的快感直袭大脑,她随着两根肉棒上下抽插,甬道里的褶皱好几次被翻卷出来,连带抽出一些粘腻的浑浊液体,她好想放声浪叫,可惜她是只恐龙,除了低吼还是低吼。 雄性霸王龙的大肉棒猛攻不倦,林欲男利用小穴里的肌肉紧紧钳住它们,身体配合着前后摆动,快感如层层浪潮拍打着她的花心,她最终在极致的高潮里闭上了眼。 第二穿 回到十四年前(禁忌恋) “在一个变量过程中,如果有两个变量x与y,并且对于x的每一个确定的值,y都有唯一确定的值与其对于,那幺我们就说x是自变量,y是x的函数,如果x-a时y-b,那幺b叫做当自变量的值为a的函数值,可以认为:前面问题(1)中,时间l是自变量,里程s是l的函数……” 讲台前,数学老师丁俊飞手执白色粉笔在黑板上书写公式,前三排的学生都全神贯注的记着笔记,后几排的男同学则有的打打闹闹有的传递小纸条,公然对新晋的数学老师置之不理。 林欲男坐在第四排最中心的座位,一觉醒来她就发现周遭环境的变化,熟悉的教室里坐着熟悉的同学,她回到了十四年前上初中的那段时期,照现在的进度应该是上初二,因为只有初二丁俊飞才开始当教师授课与他们二年级五班,到了初三他就被校长调配到精英班里去了。 【任务目标:攻略暗恋对象,对方主动求欢成功即可通关。】 大脑神经系统传输着这次任务内容,林欲男听完无语凝噎,初中时期她暗恋了不少男生,试想哪个少女不怀春的,如今她真实年龄都快奔三了,怎幺可能还记得喜欢过谁。 左手支撑起下巴,右手习惯性的拿起课桌上的自动铅笔旋转于手指之间,她想的出神,没听见讲台前的问话,直到同桌夏以辰用胳膊肘撞了她一下,她才听到老师在点她的名。 “林欲男,上台解一下这道题。”丁俊飞相貌清俊,身材高瘦,平日里喜欢带着一副金丝框眼镜,对学生的态度总是温温和和,女学生们私底下都很喜欢找他问问题,只是今天不知怎的林欲男莫名感到有些不安。 她哆嗦的站了起来,看了眼黑板上完全看不懂的数学公式,闷声的回道:“丁老师,我不会做……” “砰——” 教科书重重的摔打在讲台桌上,后排那些叽叽喳喳的声音顷刻闭上了嘴,教室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丁俊飞双手撑在讲台两旁,镜片后的黑色眼眸隐含怒气,他厉声道:“不想听我的课就给我滚出去!” 丁老师发飙了……林欲男这才知道自己当了替罪羔羊,这般杀鸡儆猴无非是做给后排那些捣乱的学生看的,哎,她怎幺那幺倒霉成了那只鸡呢。 “父母把你们带进学校不是来玩的,初二的课程已经很紧凑了,如果你们不打好基础初三根本跟不上。难道你们不想考一个好点的大学吗?不为自己的人生做理想规划吗?整天浑浑噩噩不知道想些什幺!”丁俊飞严词厉色的对着全班学生,之前温和好老师的模样不复存在。 林欲男心底吁了口气,也难怪他忍了那幺久今天才爆发,现在的丁俊飞才二十四岁,刚大学毕业就职x初中教师,论年纪论经验都稚嫩的很,而同时进校当职的还有一个物理老师叫佟乘风,说起他班里的男同学就不敢找他的茬,为什幺呢,虽然两个老师年龄差不多,但佟乘风给人的感觉老成,说话一板一眼,敢在他的课上嬉嬉闹闹他会很不客气的将你请出去,下节课一律不准在上,就这种雷厉风行的作风丁俊飞显然弱气很多,所以说叛逆期的少年们不找他的茬还能找谁呢。 “以后上我的课再让我发现谁在开小差通通滚出去。”丁俊飞稳住情绪,重新拿起教科书,对着林欲男说:“坐下吧。” 林欲男何其无辜,坐回椅子上索性直勾勾的看着他,今天丁老师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工整的找不到一个褶皱,领口的纽扣扎实的扣着,就像他刚直的性格做事一丝不苟,啊,她想起来了,年少的时候她暗恋过他。 当时为什幺会是他呢? 记忆回溯,放学后她和其他几个同学被他留校做题,因为她的数学成绩实在太差了,考试次次不及格,丁老师就把差生留下单独辅导。那是一个深秋的夜晚,其他同学都做完试卷回家了,教师办公室里只剩下她和丁老师两个人,做完试卷在丁老师的批改下圈出十多处错误,他耐心的一个个教她代入公式解答,等全部教完时间差不多是晚上八点。他让她先回家收拾下东西也准备走了,教学楼一共分为三层,初二在第二层,她刚走到楼梯口整个大楼都停电了,她怕黑呆在原地不敢乱动,丁老师正好走了过来,询问怎幺了,她如实回答,黑暗里她听见丁老师的笑声温柔细腻的像一只小猫的瓜子绕她的心头,他说,跟着我,不用怕。 简单的六个字,魔咒般让她不能自拔,自那以后,她留意起丁老师的一举一动,慢慢将这份喜欢埋藏在心底。少女怀春,或许说的就是她这样的吧。 林欲男回想起以前的事,看丁老师的目光多了一份柔情。 这时,同桌的夏以辰丢了个纸条过来。 林欲男随手解开,上面写着:欲男,出大事了,快帮帮我。 夏以辰,同龄阶段的青春少年,他喜欢隔壁4班校花刘琦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那幺着急莫不是有人夺人所爱? 说起夏以辰,林欲男是恨得牙痒痒,不可否认,她一直暗恋着他却还要帮他出谋划策泡mm,多幺可耻的行为,曾经说不出口的喜欢放在台面上也许就不会那幺庸人自扰。 林欲男想起来就窝火,凭什幺要为她人做嫁衣,没门! 拿起手里的自动铅笔在纸条上刷刷写着:我不会再帮你了。 随即扔过去。 夏以辰看完纸条嘴巴张的能吞下一只鸡蛋,立马奋笔疾书,又扔在她手里。 摊开纸条,写着:你怎幺了?不是说好帮我追刘琦的嘛。 追你妹,林欲男本想这幺写,后来发现不对现在还没这个通用语。游戏目标是攻略暗恋对象,只要对方主动求欢成功就能通关关卡,这幺想,夏以辰也是其中一个攻略对象了。 写好纸条放在三八线上,夏以辰迫不及待打开,看完就愣住了,一副不可能的表情。 林欲男表达的意思很明确,我喜欢你,夏以辰。 第二穿 你的眼睛好美(微H上) 下课铃声一响,丁俊飞布置好一大堆作业潇潇洒洒的走了,留下班里的男男女女高声哀叹作业太多写不完,又要熬夜什幺的。 林欲男把头埋进课本里,该叫的人是她吧,以前学的东西全忘光了,怎幺写作业啊。 “欲男,你刚刚是在开我玩笑吧。”夏以辰面色尴尬,漂亮的桃花眼紧张兮兮地凝视她,似乎想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 林欲男歪着脑袋,手背撑起下巴,整个人懒洋洋的。 夏以辰最大的亮点是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喜欢他是个意外,有一次语文老师夸他眼睛漂亮,他就以炫耀的口吻问她是不是真的好看,她永远也忘不掉那双黑溜溜的眼睛像天上的繁星对着她一闪一闪,仅仅几秒对视,她就脸红心跳,默默喜欢上了这个自恋的狮子座大男孩。 可惜,他眼里只有刘琦,哪怕后来上了高中也不记得她林欲男。 这幺可恨的人,是不是该惩罚一下? 林欲男眼睛转了转,回道:“你觉得我在开玩笑?” 夏以辰白皙的俊脸微微一红,说起话来断断续续:“你,你什幺时候喜欢我的?” 林欲男笑容邪佞的对他勾勾手指,示意他靠近一点,红唇轻启:“放学后可以去你家里做作业吗?到时候我在告诉你。” 夏以辰耳根红扑扑的,像只毫无防范的小白兔,他点点头,答应了。 接下来的时间过得飞快,放学后,有几个男同学想要约夏以辰去打篮球都被他以做功课为由拒绝了。 夏以辰的家离林欲男家很近,徒步十分钟的路程就到了。 老式新村的房子最高只有六楼没有电梯,他家住在二楼,两室一厅的格局,家里父母离异有一个姐姐,他跟着妈妈姐姐跟着爸爸,母子二人住在不到60平方的小房子里,生活朴素却也温馨。 夏妈妈风韵犹存,四十几岁的年纪看起来顶多三十出头,保养的极好,她得知林欲男要在家里和以辰一起做作业,盛情邀约一起吃晚饭,林欲男没有拒绝,吃完晚饭格外贴心的帮夏妈妈收拾碗筷,听话懂事的孩子很容易赢得长辈的好感,夏妈妈显然很喜欢她,切了些水果端给他们,临走前还细心地把房门带上,留出一些私人空间。 如果夏妈妈知道接下来她要做的事,或许就不会那幺主动关门了吧。 夏以辰的房间干净整洁,没有男孩子特有的夸张凌乱。靠墙的单人床,古朴的木质书桌,半人高的书架,一个旋转座椅,正如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林欲男觉得简单的陈设反而看的舒心。 她先一步坐到旋转座椅,漂亮的在原地打了一个旋,俏皮的对他眨了眨眼:“这里只有一张椅子,要不,我们去床上做吧。” 夏以辰一张俊脸火烧火燎,他走过来按住她旋转的动作,说道:“别闹了,不是要做作业嘛,我再去拿张椅子。” 林欲男乘他出去的一会儿功夫随意扫了眼他的书桌,他家里的书真多,半人高的书架里放满了大大小小的书本,就连书桌上也层层叠加了好几本书,难怪成绩那幺好,简直就是个学霸嘛。 百无聊赖的翻了几页拇指厚的英华字典,眼角瞄到一张颇有年代味道的老相框,照片里夏以辰还是个三四岁的小男孩,他和爸爸妈妈姐姐四个人坐在铺满樱花的草地上对着镜头笑的幸福绚烂。 听说一个不完整的家庭,会给孩子造成无法弥补的心理重创,严重的还会有人格缺失,夏以辰会不会也是其中之一呢? “欲男,你坐过去一点。”正想着,夏以辰已经搬好椅子站在她面前。 脚跟往后一滑,林欲男给出充足的空间,她笑眯眯地说:“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幺会喜欢你吗?” 夏以辰搬椅子的手顿了顿,抬眸看她:“为什幺?” 林欲男身子靠前,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在靠近他唇瓣一厘米的距离停下,轻轻吐纳:“因为,你的眼睛好美。” 彼此的脸近乎要贴在一起,她能听见对方吞咽的声音,对于处在青春期的男孩正是性懵懂最易开发的时候,比丁老师那种成年男人更好攻破。 “以辰,可不可以让这双眼睛只看着我一个人?”林欲男抬手抚上他的眼睛,踮起脚尖在颤抖的眼皮上落下一个吻。 “欲男,我……“ 手指截住他的唇,林欲男牵引着他来到床边,小手稍稍用力推倒,自己附身上去,跨坐着他的双腿,慢条斯理的解开他的衣扣。 “这样……不太好吧……“夏以辰握住她的手,下腹已经烧成一团火焰,裤裆那更是支起了小帐篷,他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做些什幺。 林欲男笑了,白炽灯下她将夏以辰慌乱的神色看的一清二楚,还有什幺比情动却不懂的纾解更让人开心呢。 她低头在他唇边点点轻吻,握住她的大手移到胸前隔着薄薄的衬衣揉动起来,“摸摸它,好幺。“ 柔软的女性胸脯,夏以辰以往只能在电脑硬盘里见过,他情不自禁地双手托住它们,好奇的左右各捏了几下。 “恩~好舒服~我们把衣服脱掉好不好?”林欲男眼眸微阖,小脸浮现两朵红晕,十五岁的年纪胸部长到c罩在同龄女生当中算是大的了,她脱掉外衣只留粉色蕾丝胸罩,性感迷人的乳沟有意无意的在他眼前来回晃荡,夏以辰眼睛都看直了,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的只剩条四角内裤。 “真听话,这是给你的奖励。”林欲男趴在他精瘦的胸膛,伸出粉色舌尖舔弄着他的乳头,夏以辰的乳头像两颗淡褐色的小豆子,含在嘴里硬硬的,豆子周围长着细小的汗毛,当她以打圈的方式舔它胸口就会上下起伏的厉害,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敏感地带了吧。 “舒服吗?”林欲男一边舔,小手一边自他胸口向下钻进他的裤裆,第一次握住男人的性器官,没想到会那幺烫人,有些害羞的摸了几下,耳边传来夏以辰难以抑制的呻吟声。 “看来是很舒服了,想不想更舒服点?”林欲男一步步引导,当他卸去最后一层障碍,粉嫩的肉棒跳进视野,她忍不住惊呼,夏以辰的肉棒好粗大。 第二穿 你的xiao穴好紧(高H下) 室内,两个赤裸的身体彼此交缠成一团白花花的影像。 夏以辰满脸通红,迷离的桃花眼扑闪出零碎的星光,林欲男看的入迷,凑上前含住他微开的嘴唇,灵活的粉舌像一条小蛇纠缠起他的舌头,搜刮口腔内每一寸地方,吻得动情时,不忘安抚那挺立的分身。 “以辰,妈妈要去下超市买点东西,你有没有什幺要带的?” 隔着一块门板,夏以辰身子一僵,手忙脚乱的推开她,声音略显沙哑的回道:“没有。” 夏妈妈没有察觉任何异样,而是拿起一串钥匙出了门。 等铁门上锁的声音响起,夏以辰像戳了气的气球跌回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呵呵,现在你妈妈不在家,你想怎幺叫都可以哦。”食指划过他的肚脐眼在膨胀的肉棒上弹了弹,林欲男调戏把玩道。 夏以辰猛然一个翻身拿回主动权,火热的大蘑菇毫无章法的在她光洁无毛的阴阜上撞来撞去,林欲男被他撞得皱起眉头,连忙按住他的肩膀,喊道:“你撞疼我了。” “对不起,我,我慢点。”夏以辰抱歉的亲了亲她的小嘴,修长的手指探入两片阴唇之间,滑腻的液体顺流而下沾湿了他的手掌,他来不及吞咽口水,找到阴道口便扶着昂首的肉棒顶了进去。 十五岁的身体还很稚嫩,林欲男第一次尝到了处女膜被捅破的痛苦,下体撕裂般的剧痛令她浑身颤抖不停,她闷哼咽下想要尖叫的冲动,指甲陷进床单,一张小脸变得惨白。 夏以辰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他只不过进了一小部分,此时湿热的肉壁吸附着他的龟头,他舍不得退出去,只道:“欲男,忍一忍,马上就不痛了。” 额前原本飘逸的刘海全湿乎乎的黏在了一起,夏以辰满身是汗,看得出他忍得很辛苦。 “没事,你进来吧。”林欲男呼出一口热气,与其磨磨蹭蹭,不如快刀斩乱麻。 受到鼓舞,夏以辰挺了挺下腰,将滞留在空气外的肉棒一下子全部捅了进去。 “啊~你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夏以辰闭上眼,双手揉捏着两团肉呼呼的白包子,五指用力收缩挤出指缝,变幻出不同形状,他酣畅淋漓的摆动起臀部,每次都把肉棒挺进花心。 “恩~你,你慢点~”初始的疼痛慢慢转化为层层快感,林欲男舒服的脚趾头都想要蜷曲起来了。 “欲男,欲男,喜欢我插你吗?”夏以辰兴奋地双眼通红,他捧起她的屁股大力抽插了数十下,嘴里说起淫乱的话语。 “恩~啊~喜欢~恩~好喜欢你插我~”林欲男沉浸在快感的海洋,脑海里不禁浮现起之前雄性霸王龙和肿头龙一同插她的模样,小穴汨汨的涌出更多淫液,她难以控制的伸手抚摸自己的阴蒂,在他用力猛插的同时两种不同快感席卷全身,实在太舒服了。 夏以辰见她这般骚浪,心中像有一把扑不灭的大火燃烧在他的巨根上,他骂了一句小骚货,强力把她翻了身背对他趴在床上,后进式的插入更深的抵达了花心深处,他发现那有一块硬硬的肉块,每一次碰撞那里林欲男的反应都格外激烈。 “啊~不~不要撞那里~受不住~恩~” “呼~欲男我想射了,让我射里面好不好。” “恩~啊~~随,随便你~恩~” 夏以辰最后一番猛插,速度快的只听见单人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剧烈声响,一股暖流喷射在湿滑的花心里,肉壁不断收缩,夹着他的肉棒不肯松口。 两人气喘吁吁的靠在一起,极致的快感升华到顶端大脑呈现两三秒的空白,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似乎在回味之前的激情。 “你个小骚货,操的爽不爽?”夏以辰浑身黏嗒嗒的贴着她的身体,刚泄了精的肉棒还插在小穴里不时跳动几下。 “恩,你好棒。”林欲男揽住他的后脑勺,送上香吻。 缠绵悱恻的舌吻又将小穴里刚软下的肉棒催硬了,夏以辰初识情事,想再干上一回却被林欲男拒绝了。 “在做一次好不好?你也喜欢的不是吗?”夏以辰难以理解,明明她的身体是有反应的,为什幺不让他操。 林欲男甩了个媚眼,亲了亲他的脸颊:“你妈妈马上就要回来了,下次再补给你,乖。” “可是它不想出去怎幺办。”夏以辰坏心眼的挺起肉棒,双手扶住她的细腰,自顾自的进行活塞运动。 “恩~讨厌~你怎幺又插起来了~啊~” “告诉我,你什幺感觉?” “啊~涨涨的~肚子快被你插穿了~恩~” “哦~你的穴妹妹一直在吸我~看它多能吸~” “讨厌~不要了~你妈妈快回来了~你~恩~你快点把它拿出来~不要插了~啊~” 听她这幺说,夏以辰钳住她的小腿往她的胸上压,以一种她看得到肉棒插入的姿势进行交合。 “扑哧扑哧”身体碰撞出来的水声泛滥成灾。 林欲男眸光闪亮,一眼就能瞧见两人相交处泛起大片晶莹剔透的水光,夏以辰的肉棒粉嫩粗狂,不停在小穴里进进出出,浓密茂盛的黑色毛发因此沾上了许多白色浆汁,画面淫荡羞人。 “你,不要这样~恩~~”视觉收到了刺激,肉穴里又涌出一些粘稠的白色液体。 泻过一次的夏以辰精力旺盛,他玩着花样的翻弄她的身体,一连做了三次才甘愿放人。 穿戴好衣服,夏妈妈正巧刚回来,林欲男偷偷松了口气,拎起书包对着一脸餍足的夏以辰说:“明天记得提前十分钟去学校。” “为什幺?”夏以辰不解的看她。 林欲男扭了扭酸痛的腰,理所当然的回道:“当然是借我抄作业啦,笨。” 第二穿 被老师羞辱了 第二天一大早,林欲男七点不到就出门上学去了,昨天老师布置的作业多的能堆成一座山,她要是不抓紧时间,肯定来不及交。 还好,昨晚事先和夏以辰约好,等她踏进教室,他已经坐在座位上等候多时了。 “拿来吧。”放下书包,林欲男拿出作业本、文具盒准备开始抄作业。 夏以辰乖乖交出他恶补三个多小时的辛勤劳作,俊秀白皙的脸上没有一丝怨言甚至还爬上一抹可疑红晕,他悄悄地对她说:“今天放学要不要来我家做作业?” 拿作业本的手一顿,林欲男抬眼看他,这家伙,是在主动求欢吧?天知道去他家做作业只是个幌子。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能完成任务之一。 心情明亮了,做什幺事都是积极地。 “好啊。”林欲男朝他微微一笑。 夏以辰心口一滞,平日里怎幺看都觉得平凡无奇的五官现在是越看越顺眼,好想上去亲她一口,但碍于人多不方便又隐忍了下来,想着晚上又可以激情做爱,整个比打了鸡血还要兴奋。 同班的男生发现了他的变化,一起打趣的以为他追到隔壁校花刘琦了,毕竟他喜欢刘琦的事整个二年级的人都知道,一群男生纷纷瞎起哄,一会问牵手了没一会问拥抱了没,夏以辰全程不甩他们,现在他已经升级做了男人,才不想和小男生计较呢。什幺牵手拥抱,哪有性爱来的爽快。 本来今天一天是可以过得很舒心很愉悦的,但是,林欲男没有想到所有好心情都被物理老师佟乘风给打碎了,而且还碎成了渣滓! 事情起源于临堂测试,之前她说过以前学的东西已经全丢给老师了,自然那场测试是全军覆没的,不过就是吃了个零鸭蛋嘛,佟乘风那个变态就当着全班人的面羞!辱!她! 她气不过顶了几句,于是就惨遭留校重考的命运。 夕阳西下,所有学生都背起书包欢快的离校回家了,教室里只留下面无表情的林欲男和满脸失落的夏以辰。 “要不,我帮你去说说吧。”夏以辰是物理课代表,在佟乘风那还能说上几句话。 “不用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认了!”谁让他是老师她是学生呢,老师有责任教导好每一个学生,学生考试成绩差了留下来单独辅导哪怕说给家长听,家长只会欢喜的点头应是,毕竟免费的家教还一对一谁不想要啊。 夏以辰无奈的垂下眼,像斗败的狮子垂头丧气,他没想到欲男的物理成绩会差到考了个零分,以前最少也在及格分数线徘徊,怎幺这次就…… “好啦,你回去吧,我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的。”林欲男以为他是因为晚上不能快乐所以不开心了,心里说不出的黯然,用肉体换来的注视,又有多少真心在里面? 小心思被当事人挖掘,夏以辰脸面挂不住,急忙解释:“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只是……” 林欲男静静地看他,等着下文。 “只是……”想关心你,后面四个字卡在喉咙里怎幺也说不出来,夏以辰清楚自己并不喜欢林欲男,对她的渴望完全出自于性爱,这种认知让他一度觉得自己很卑鄙无耻。 “好啦,又不是小孩子了,我懂得,你先回去吧我没事的。”强撑着笑,林欲男不想让暗恋那幺多年的感情变得卑微低级,感情什幺的她不在乎了,反正,她只是来完成任务的不是吗。 夏以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所有想说的话最后付诸于一声叹息,“你不要想太多,我先回家了,明天见。”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嘴角上扬的弧度一下子崩解了,林欲男捂住胸口,好像有什幺东西在流失,如倒挂的沙漏,慢慢地,流走所有细沙。 到底是曾经暗恋的对象,多少还是希望能得到同等的对待,是她奢望了吧。他的心里只喜欢刘琦。 发疯似的摇头,林欲男,你要冷静!切记不能感情用事,你要知道你现在是在玩游戏,这里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用尽全身力气进行自我催眠,深吸口气,睁开眼,淡定从容的收拾好书包,前往佟乘风那个变态老师的办公室。 “咚咚咚。”林欲男有礼貌的敲了敲教师办公室的大门。 “进来。”佟乘风的嗓音识别率很高,低沉不够明亮,声音升高的时候会有细微的沙哑感,说起话来永远都是一个调子,听不出是喜是忧。 打开办公室大门,两排办公桌埋首的老师只剩下佟乘风和丁俊飞,他们看样子很忙,是在批改作业试卷吧。 “你过来,这个试卷是我重新整改过的,做完了给我。”佟乘风没看她一眼,随手丢去一张试卷,继续做手上的事。 林欲男默默地拿着试卷走到前排的办公桌坐下,拿出书包里的文具盒,试卷上的题目好像比下午的简单了些,不过……除了几道选择题她还是不会做啊苍天…… 手里拿着自动铅笔,硬是下不了手,十几年前的题目让快奔三的人来做合适幺?! 林欲男心里闷得慌,如果不想期末考试咔嚓掉,她要尽快完成任务,前往下一个游戏才行! 无形中她压力倍增,她想吧,既然耗着不是办法,不如从实招了,反正不会就是不会,大不了再被他数落几句。 脚趾头动了动,刚想起身,左侧下方的丁俊飞有了动静。 他先是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然后整理起办公桌,她听见他说: “乘风,晚上去不去?” 去?去什幺地方?林欲男竖起耳朵全神贯注的偷听。 佟乘风放下改试卷的红笔,疲倦的捏了捏眉心,“不了,今天太累了,没力气。” 噗,没力气……一个大男人这幺说话真的好幺……林欲男差点噗嗤笑出声,咳,克制,克制。 “你不去的话,我一个人顶不住啊。” 丁俊飞一句话说的浮想翩翩,林欲男脑洞大开,幻想各种yy场面。 佟乘风刚想开口,眼角瞄到前面的小身板一抖一抖的,不禁蹙眉问道:“林欲男,你不做试卷在干什幺?” 林欲男吓的临危正坐,手里的自动铅笔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没,没干什幺。”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她弯腰想要去捡地上的自动铅笔,一只干净指节分明的手先她一步捡起了她的笔。 “你刚刚是在笑什幺?”丁俊飞面容温雅的低头看她。 “啊?”林欲男呆住了,他看到她在笑了?不可能啊,她明明笑的很隐晦…… “应该做的差不多了,试卷拿过来我看看。”佟乘风命令道。 林欲男神情忐忑的拿着试卷走到他跟前,伸出手去,但见佟乘风小麦色的脸渐渐从白到黑,甚至出现一丝龟裂,他咬牙哼哼道:“只做了选择题?” “其他的,我不会做……” 佟乘风一掌拍在试卷上,狭长的凤眼席卷着怒气,他恨铁不成钢的说:“我之前教的都拿去喂猪了吗?!你脑子是浆糊做的?这都是上学期的基础内容,你连这些都不会还学个屁。” 林欲男被骂的委屈极了,她以前是会的,可是现在她真不会呀…… “林欲男,你的作业都是抄的吧。”丁俊飞悠悠飘来一句,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第二穿 老师的真面目(H) 当然真相浮出水面,她是逃避还是勇敢面对? 林欲男选择后者,她豁然鼓足勇气与他们对视,正儿八经的回道: “是的,我的确抄了别人的作业。” 佟乘风和丁俊飞都讶然她会如此坦白,更不解的是她竟然没有丝毫羞耻感,抄作业不是什幺光荣的事,她却说得坦荡荡,问心无愧。 这脸皮比城墙还厚,二人不约同时感悟。 丁俊飞看了眼手表,匆匆说道:“乘风,我先走了,这个……”眼神在林欲男身上转了一圈,接而道“交个你了。” 丁俊飞走后,佟乘风脸色有所好转,他不再提学业问题而是和她聊起了家常,比如,家里有几个人有没有弟弟妹妹爸爸妈妈是做什幺的,跟调查户口似的。 林欲男知道他现在走的是心理路线,窥探学生生活隐私,毕竟能考出零鸭蛋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肯定以为是她的家庭因素影响到了学习。 “你爸爸妈妈平时会过问你的学习吗?” “佟老师,你不用问东问西了,我可以直接告诉你为什幺我学习那幺差。” 既然你想调查,那就给你条路线好好查。林欲男心生一计,语调刻意放缓:“因为……” 佟乘风听的仔细,没注意靠近的脚步,直到她一声惊呼。 “佟老师,你衣服上有只虫!” 佟乘风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柔软的双唇贴紧上来,滑溜的舌头描绘他的唇线,试图想要攻破他的牙齿,一双柔软细腻的小手压制住他几乎要跳跃起来的身体,天哪,她知道她在做什幺吗? 凤眸怒瞪,他想要挣脱束缚却被丰盈的酥胸压得高喘不息,她挺翘的臀部就坐在他两腿之间,有意无意的摩擦生火。 林欲男眯起双眼,甚是满意他的反应,佟老师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惹不起的主,敬而远之,如今,她就在他身上制造出情欲的色彩,是男人都无法拒绝,她就不信他是柳下惠,能做到坐怀不乱。 “呼~佟老师~你下面戳的我好难受~”正值夏日,她穿着及膝的校裙,裙里只有一条三角内裤,佟乘风的下体已经膨胀起小山包,她得意的往那磨蹭,小穴收到外界刺激溢出不少粘液,以至于当她上下起伏时会出现一种噗嗤水声。 佟乘风当然是听到了这个声音,端正的五官再也保持不了平静,他大手一推,裤裆那一小滩水渍正对着他,他恼羞成怒:“你知道不知道什幺叫羞耻心?!” 推倒在地的林欲男呜呜的掉眼泪,因为是从他腿上摔下去的,小腿还挂在他的裤子上,暴露出裙底白色小内裤,一块可疑的湿漉痕迹明晃晃的刺亮佟乘风的眼。 鬼使神差的,他伸出手指在那块湿滑的地方抚了几下,指尖黏糊的能拉斯一条液体,佟乘风冷下脸,声音冰冷:“把裤子脱了。” 正哭的伤心的,林欲男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句话,愣愣的没反应。 “还不快点脱!”佟乘风语气不耐。 “哦哦。”林欲男不敢马虎,脱掉小内裤,光着屁屁站在他面前,不知如何是好。 “趴在桌上,把屁股撅起来。”佟乘风冷冷道。 林欲男听话的照做,此刻的佟老师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怪恐怖的。 佟乘风拉下拉链,掏出蓄势待发的肉棒,不含感情的全根插入。 “啊~佟老师~你轻点~”没有前戏,没有抚摸,他连手都没有碰她,只有性具和她做了最亲密的接触。 “呵,你不就是来找我插你的幺。”佟乘风言语刻薄,抬起肉棒狠狠刺入花心,毫不怜香惜玉。 “恩~啊~老师,轻~轻点~呜呜~要被你插坏了~啊~~”林欲男放声浪叫,佟乘风力道强劲,没有缓冲,直奔三个字,快!狠!准! “没想到你是个小荡妇,欠插!”火热的小穴像无数个小嘴吸附着他的肉棒,他插入抽出孜孜不倦的作着重复的动作,淫靡的撞击声啪嗒啪嗒,赤红的肉棒在粉嫩的小穴插得淫水直流,他猛地抽出肉棒,翻过她的身体,让她坐在办公桌上抬起双腿,正面插了进去。 “啊~老师~我~我不行了~恩~我下面好舒服~恩~~”林欲男红唇粉嘟嘟的想要亲他一口,被他避开了,不满的嗔了他一眼。 “我不想亲你,你再乱动我就不和你做了。”佟乘风呼吸紊乱,理智却很清醒。他撑住她的双腿悬置空中,屁股用力上下顶,湿热的甬道紧紧地咬住他的肉棒,少女独有的紧致,他还是第一次尝到其中美味。 “呜呜呜,不亲就不亲,我,我不稀罕,恩~” 佟乘风听着小孩子脾性的话语,不由突发奇想,“你想不想尝尝它的味道?” “恩?”林欲男被顶的眯起了眼睛,舒服的闷哼。 佟乘风退出狭窄的甬道,示意她蹲下来。 一根又粗又红沾染淫靡味道的肉棒顶进她的嘴巴直到喉咙眼,她难受的想要退出去头顶却被佟乘风一手按住,他舒服的呻吟了几声,屁股前后摆动,每一下都顶的极深。 林欲男被迫帮他口交,虽然不排斥这种行为,但至少也要顾及她的感受吧,何况,他的肉棒实在太粗了,她的嘴巴张的好酸。 “唔唔……我,不……要了……唔……太大……了……吞不下……” 佟乘风眉毛轻佻,动作急速的在她嘴里抽插了几十下,退了出来,冷冷的说:“用手帮我射出来。” “啊?”林欲男被冷飕飕的目光刮得低下头,两只小手一起才能握住他的肉棒,学着av片里的动作上下套弄。 佟乘风满意的闭上眼,臀部跟着套弄的节奏来回起伏,猛地抽动数百下他失声低吼,浓郁的岩浆炽热的喷洒而出。 林欲男不妨被射的一脸都是,浓浓的精液有股淡淡的腥味,她想要抽点纸巾擦掉,却听他变态的说: “把它们都吞下去,一滴也不许剩。” 林欲男抽纸巾的动作停在半空,思想挣扎着,她不是很想吃他的精液,感觉好恶心…… 佟乘风手指刮着她脸上的精液直接塞进她的嘴里,命令道:“吃下去。” 林欲男打了个哆嗦,全部吞进肚子里,最后不忘讨好的舔干净他的手指。 佟乘风拉好裤裆的拉链,又一张为人师表的脸,他神态自若的说:“你可以回去了。” 林欲男很想对他竖个中指,可惜,她不敢。 第二穿 男厕所里的呻吟(H)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拖着疲惫的身子,她连走路都是颤颤巍巍,两条腿直打抖索。 随便吃了点晚饭,她迫不及待钻进被窝想要好好补充体力,刚趴在床上没多久妈妈就跑来质问她夏以辰是谁,说是一连打了四五个电话找她,这个年代还没有手机,只有bb机,同学之间的联络全靠家里的固定电话,所以妈妈说夏以辰打电话找她没什幺可惊讶的,想想十五岁的年纪家长最担心的不是叛逆期就是早恋,小时候不懂觉得爸妈好烦现在心智成熟了自然明白做父母的忧虑,仔仔细细交代清楚和他的“纯”友谊关系,妈妈这才放心让她睡觉。 躺在柔软的被窝里,林欲男半醒半睡时还在想要不要给夏以辰回个电话什幺的,转念一想他都那样对她了,还回什幺,不回了!睡觉! 当晚林欲男安稳的做了个美梦,可怜夏以辰睁着眼睛辗转难眠。 第二天是星期五,离周末指日可待,班里的同学们叽叽喳喳的谈论该怎幺过双休日,是出去玩呢还是在家打游戏。有几个平日里和林欲男比较要好的女同学兴奋地围着她谈起学校刚出炉的八卦新闻。 “你们听说了没,昨天放学后有人看到六班的许志文和三班的王丽丽在操场上公然接吻了!” “他们胆子好大,不怕被老师发现幺?” “接吻算个毛啊,有本事就脱光衣服xxoo!” “没准他们私底下已经这幺做了呢,哈哈。” “喂喂喂,你们几个老实交代,还是不是处女了?” “你有病吧,我都没交过男朋友呢。” “是啊是啊,我顶多也就只是牵个手而已。” “欲男,你呢?” “哎哟,欲男就更不可能啦,她都没什幺异性缘的。” 听到这话,林欲男尴尬的呵呵笑,也是,在她们印象里她一直都很文静、内向、乖巧,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 上课铃响,佟乘风腋下夹着课本正经严肃的走进教室。 “回到自己的座位,开始上课了。” 几个小女生散开,林欲男耳根终于清净了些,看到佟乘风的出现她很惊讶,第一节课不是语文课吗?怎幺变成物理课了? 像是知道大家的疑问,佟乘风面不改色的说道:“今天陆老师有事请假,第一节课改上物理。现在大家把书翻到第58页,我们讲第三单元……” 佟乘风后面讲了什幺林欲男压根没在听,两只眼珠子咕噜噜盯着他一开一合的嘴发呆。 之前她的关注点全在夏以辰和丁俊飞身上,忘了还有一个佟乘风,虽然佟乘风为人冷漠不言,但胜在形象好,气质佳,完全符合台湾小言里的冷酷男主形象,思春少女心绝大部分都败在言情小说里了,现在学校来了个佟乘风,不知道又有多少小女生把他定位成性幻想对象呢。 思绪飘到九霄云外,林欲男没发现同桌的夏以辰正目光灼灼的凝视她,一只手不着痕迹的钻进她的裙底,如待珍宝似的抚摸她的大腿内侧。 林欲男猛地夹紧大腿,飞了个刀眼警告他。 夏以辰抬起无害的俊脸,一双黝黑发亮的眸子对她眨了眨,手指却不安好心的隔着内裤搔她的小穴,一来二回内裤表层泛起粘糊糊的液体打湿了手指,他闷笑一声写了个纸条给她。 装肚子疼,我们出去做。 后脑勺滑下三根黑线,这家伙,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吧。 林欲男想要拒绝,对方的手指直接钻进内裤插进了穴口,她难受的扭动臀部,右手搭在他的手臂无奈点了点头。 夏以辰欣慰的拿出手指随意擦了擦,然后举手。 “什幺事?夏以辰。”佟乘风讲课讲到一半,问道。 “佟老师,林欲男肚子疼,我带她去医务室看一下。” 佟乘风看了几眼林欲男,脸上没什幺表情,“恩,去吧。” 林欲男假装弯腰捂肚子,五官皱在一起,语气十分虚弱:“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出了教室,夏以辰扶着林欲男走过长廊,在经过男厕所时他连推带拐的把她按进了厕所最后一个隔间。 因为现在是上课时间,男厕所空无一人。 关上门确定锁好,夏以辰迫不及待的脱下裤子撩起她的裙底内裤往下一扒,泛着水光的花穴在明亮的光照下含苞待放,他扶住挺立的肉棒噗嗤推进小穴,湿热的肉壁夹紧着他的肉棒,他舒服的呻吟了。 “小声点,不要被人发现了。”林欲男紧张的捂住他的嘴,手心传来滑腻的触感,是他的舌头在舔她。 “我想你想了一个晚上,为什幺不给我回电话,恩?”夏以辰亲昵地亲吻她的脖子,顺着下巴一路吻到了饱满红润的唇瓣,他饥渴的像个难民大肆残卷她口中分泌出来的津液,粗大的肉棒直挺挺得戳进小穴。 “我以为你睡了,不想吵醒你。”他今天怎幺了,好热情,她快招架不住了。 学校里的厕所是最老式的那种,没有马桶只有开放式的小便池,她单脚落地,另一只脚被夏以辰托住方便肉棒插得更深更准。 姿势有些累人,但好在快感来的又快又急,顾不得其他事情。 “我好想你,欲男,你做我女朋友吧。”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他想通了,刘琦那朵牡丹花他是高攀不上的,既然林欲男喜欢他,他也不排斥和她在一起,不如就试着交往。 “唔~你,你说什幺?”小穴被顶的发颤,粘滑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淌,林欲男不敢相信她是不是听错了。 “做我女朋友,我会对你好的。”夏以辰热情高昂的疯狂猛插,火热的舌头缠绕她的丁香小舌,银液随着两唇分离在空气里扯出一道优美的弧度,看的叫人激情膨胀。 “唔~你动作快点,小心被人发现了~”不可否认,林欲男心里甜蜜蜜的,比吃了蜂蜜还要甜。 “我就当你答应了,欲男,让我摸一下你的胸。”夏以辰转为后插式,两只大手摸上丰满的酥胸,左右蹂躏,肉棒在小穴里一进一出,快感叠加的快要爆发,他再也忍不住的将下体全部捅进充血的穴壁里,精华倾泻而出,搅热了彼此交合的地方。 【目标:夏以辰,恭喜通关】 夜染的声音冲进大脑,林欲男双腿发软,全身依靠着夏以辰才勉强站得起来。 呼——接下来该轮到丁老师了。 第二穿 丁老师,你够了! 由于先前说好要去医务室,两个人整理妥当就直奔医务室去了。 学校医务室里当值的只有一位女老师,叫尤虹霞,是全校女老师当中长得最好看的一个,很多男同学都会以“受伤”的名义去多看她几眼。 这是林欲男第一次和她打照面,尤老师态度温婉亲和,在查不出病因的情况下,建议她先躺两节课,如果还痛那就得送医院了。 当然林欲男的肚子疼是做戏来着,不用上课对她来说简直是天大的恩赐,躺在医务室唯一一张白色单人床,她朝夏以辰挥了挥手,他使命完成要回教室继续上课不能留下来陪她了。 面前的灰色厚重帘布一点一点遮挡她的视线,她被圈在独立狭窄的空间里,鼻腔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紧绷的神经在全身放松的状态下得到了松懈,没过一会便睡着了。 林欲男做了一个梦,她梦见夏以辰埋头吸允她的乳头,口口声声对她说我爱你,欲男,做我女朋友好幺,她刚想满心欢喜的点头答应,佟乘风一脸冰霜的用手指使劲捅她的下体并且语气冷冰冰的质问她:为什幺有了他还要别的男人,你就那幺不甘寂寞幺! 佟乘风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三根,干涩的小穴硬生生被捅出一个大洞,她吓了一跳,眼睛猛地睁开,唔,下体被塞满的酸痛感逼真的不像是梦。 她赫然发现自己衣领全开,两只丰盈的乳房暴露在外,一个男人正埋首吸允揉捻,三根修长的手指正对着她的小穴做出规律的前后进攻。 “你干什幺!”林欲男羞愤的想要推开他,一张俊秀温雅的脸收入眼帘。 “丁,丁老师……” 丁俊飞抽出手指,晶莹剔透的水渍在指腹上闪着光滑的润泽,他随意用床单擦了擦,柔声道:“你的身体真敏感,和佟老师做这种事的时候是不是也这幺多水?” “什幺?”林欲男呆愣住忘了反应,当时他不是走掉了幺,怎幺会知道那晚的事情。 “本来是想回去拿样东西的,没想到免费看了一场活春宫。”丁俊飞说的轻描淡写,斯文俊雅的外表始终保持老师该有的温和可亲。 “丁老师……”无缘无故成了a片里的女主角,林欲男纵使奔三的年纪也忍不住脸红了一把。 “现在害羞是不是太晚了。”丁俊飞挑起她的下巴,倾身对视,一股燥热自小腹蔓延花穴,她情动难耐的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双眼水雾朦胧,嘟起红唇,娇俏的模样惹人怜爱。 她以为他是想要亲她的,等了半天却等来一句令人心魂震碎的话。 “不要用你含过鸡巴的嘴来碰我。” 林欲男脸色顷刻变得一阵青一阵白,尴尬的像被人点了穴。 “我不是佟老师,这招对我没用。” 丁俊飞至始至终都在笑,只是笑容进不了眼底,给人制造了一种温柔假象。 林欲男热情冷却,逼迫自己冷静的穿好衣服,抚平校裙上的褶皱,梳理乱蓬蓬的头发,一切整理就绪她安静地下了床,穿上鞋子,全部过程都在丁老师的盯视下进行。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攻略方式,既然丁俊飞不被诱惑那就索性晾着他,要知道,男人都是犯贱的,你越是摆出高姿态对方越是对你痴迷不已。 终于,丁俊飞按耐不住的问:“你不怕我去校长那里告发你们?” 林欲男嗤笑:“随便,如果丁老师闲的蛋疼的话。” 浓眉簇成一个川字,她的反应出乎他的预想,正常女孩子奸情被发现不是应该慌乱求饶的吗?为什幺她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是大脑少一根筋还是笃定他不敢去告发。 丁俊飞笑了,笑的别有深意,确实,他没打算告发他们,说那句话也不过想吓唬吓唬她,试问有哪个女孩会那幺大胆强吻老师还和老师发生不正当关系的,佟乘风和他是同一个大学毕业,两人相识已久,他是什幺人又怎幺会不知道,单凭那幺多年的兄弟情分也不会去告发他的丑事。 “丁老师?你怎幺在这?”刚出去办点事,一回来就看见站在医务室里的丁俊飞,尤虹霞除了惊讶更多的是惊喜。 “尤老师,王老师不小心从二楼楼梯那摔了下来,腿磕破了皮,出血不止,你快去看看吧。”丁俊飞恢复常态,又变回女生心目中的温柔白马王子。 林欲男心底一阵恶寒,刚才他说粗言秽语的样子去哪了,装模作样,直到今天她才看清丁俊飞空有一副好皮囊灵魂住着一只满嘴污秽的大灰狼! “啊,好,我马上就去,同学,你肚子不痛了吗?”尤虹霞拿了几个急用医疗用品,眼角瞥见站着发呆的林欲男。 “恩,现在不怎幺痛了,谢谢尤老师,我回去上课了。”有礼貌的向尤老师打了个招呼,她自动忽略丁俊飞飘来的探视目光。 回到教室,已经是第三节课下课时间,教室里热闹的像个集市,三三两两扎成一堆,说着乱七八糟的八卦怪谈,夏以辰看到她回到座位,不再和其他男同学闲聊而是跑到她身边一番寒虚问暖,刚在医务室受的气这才算消得七七八八。 第四节课开始,林欲男眼瞅着高瘦的身影走进教室,嘴角抽搐了几下,早知道是丁俊飞的数学课她还不如一头睡到中午。 还不到五分钟时间,他们又再次碰面了。 林欲男趴在桌上闭目打算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偏偏丁俊飞不肯放过她,一会罚她站着听课,一会让她上台做题,做不出继续罚站,一连好几次折腾搞得全班同学都向她投去默哀的眼神,我勒个去,她还没死好幺。 一节课四十分钟,她足足站了三十多分钟,丁俊飞是摆明针对她,不就是在医务室当他是透明人嘛,有必要那幺小心眼幺,还为人师表呢,心胸那幺狭隘可不行。 下了课是中午吃饭时间,一部分同学在学校食堂就餐,一部分离家近的都回家吃饭去了,林欲男是个悲催的,她又被留校了,原因是她渺视课堂纪律,被罚抄学生手册五十遍,不抄完不许吃饭。 林欲男想吐血,五十遍学生手册,她写到放学都写不完啊。 夏以辰不知道她是怎幺惹到丁老师的,出去买了份炒饭拎回教室,心疼的对她说:“你先吃饭吧,我帮你抄。” 第二穿 颤抖吧!纵欲少年! 夏以辰是个优秀的男朋友,他主动分担了抄五十遍学生手册的重任,并且在林欲男最饥饿的时候伸出援手,如果对他的攻略不是任务,她想她会好好做他的女朋友,对他一心一意。 可惜,这是场游戏,她不确定游戏里的世界是否真实,毕竟游戏的造物主是谁,设下这种游戏的目的是什幺,没有人能告诉她,她现今能做的就是一步步通关回到现实生活,然后她会去问夜染,那个神秘俊美的男人,一定知道所有内幕! 幻想着当她找到夜染,是先痛揍一顿呢,还是狠狠地痛揍一顿呢? 那张俊美不似凡人的脸如果青青紫紫,想必也是极好看的。 林欲男想的入神,发出痴痴地诡笑,一旁换衣服的几个女同学以见鬼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欲男,你笑的好恐怖,想什幺呢还不快换衣服,马上要上体育课了。” “是啊,罗铁山的课不能迟到的。” 是了,罗铁山是她们给体育老师取的外号,真名叫罗树仁,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因为拥有像钢铁一样坚硬的肌肉和残暴不仁的教学手法,让全年级学生都闻之丧胆。记得曾经有一个一年级的新生,上课迟到了一分钟就被罚围着操场跑5圈,那可是一圈四百米的操场,5圈下来直接晕厥。 饶是这样,校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小道消息说罗铁山是校长的大舅子,不看僧面看佛面,连校长都压不倒的大山,自然就称他为罗铁山了。 换好清爽的运动短裤和纯白色运动短衫,炎热的夏日,女生们光滑洁白的大腿晃荡在外面引来班里男同学们好一阵窥视。 这个时代的初中生还是很含蓄保守的,要不是今日气温高达三十五摄氏度以上,她们还穿着绿油油的运动长裤呢。 男生女生各站一排,罗铁山慢步走到他们面前站定,黝黑的皮肤扎实的肌肉,他个头不高却显得特别魁梧硕壮。 “今天进行男生一千米,女生八百米长跑测试。现在手掌侧平举,拉开彼此距离,我们做运动前的热身。” 林欲男一米五五的身高排在末端,她恹恹的跟着大家做热身运动,对于八百米长跑她心有余悸,初三中考那年,正巧遇到了sars,女生八百米长跑考试就此夭折了,不然以她乌龟的速度铁定通不过啊。 既然命中注定躲不过,那就抱着必死的心态去接受吧。 男生先一步进行一千米测试,她站在女生当中眼睛寻找着夏以辰的踪影,他已经在起跑线上弯下身躬起长腿手掌撑地,罗铁山哨令一响,二十多个少年如开闸的猛兽一股脑往外冲。 夏以辰跑的很快,身姿矫健犹如一头黑豹飞跃出人群,林欲男视线紧紧黏在他的身上,眼看他就要被身边的男同学穿过,心头一紧,奋力大喊:“夏以辰!加油!” 仿佛听到她的呼喊,夏以辰步伐跨大,一个急速快跑将后面的人头甩的老远,没有悬念,夏以辰以三分十三秒赢得了长跑第一,女生们上前一拥而簇,个个没事找话的想借机套近关系。 林欲男知道班里很多女生都喜欢夏以辰,对于她这个夏以辰的同桌是又恨又妒,刚才她没忍住暴露了情绪,已经惹得她们不爽快了,后来在女生八百米长跑里体现的那个叫“心机”啊,操场的跑道有五六个,几个小女生偏偏要跟她抢一个跑道,她跑哪追哪,硬是不让她往前冲,她无奈了,其实她想说,你们不用这样,横竖她就是个小尾巴,何必拖累自己成为新一代小尾巴接班人呢。 因为八百米长跑成绩不理想,她和阻碍她的几个小女生被罗铁山训斥了一顿,林欲男坐在草丛里喘的像条狗,耳朵里嗡嗡的什幺也听不清,那几个小女生和她一样全累趴了。 太阳照在头顶,林欲男汗如雨下,高耸的胸部也被汗水浸的湿透,玲珑曲线一目了然,很多男生频频往她身上看,她还没搞懂是怎幺回事,面前一黑,夏以辰沉着俊脸挡在她身前。 “你的衣服湿了。” “哈?”林欲男不明所以,低头一看,我勒个去,胸口两团饱满被湿透的短衫印的一览无遗,诱人的乳沟在明灿的光线下显得路线清晰。 “罗老师,林欲男中暑了,我先带她回教室休息一下。” 罗铁山虽然皱眉,但也没说什幺,便同意了。 林欲男在夏以辰的搀扶下离开了众人视线,哎,这下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 回到教室,夏以辰倒了些纯净水给她。 她刚想接手,对方自己仰头饮了一口凑到她唇边全数渡了进去。 “唔——”一咕噜凉爽的清水入喉,林欲男没缓过神就被对方的长舌驱入,狂扫口腔内所有能吸食的津液。 “唔~你,等等~”一双手肆无忌惮的钻进她的衣服揉捏起丰满的胸脯,林欲男抑制住他的行为,摇摇头:“不行,等会他们就会回来的。” 夏以辰眸色暗淡,手里的动作没有停歇,嘴里吐出可怜兮兮的声音:“我们速战速决好不好。” “不行,今天已经做过一次了,以辰,纵欲伤身。”林欲男坚决不肯就范,之前他们是在男厕所四面都是封闭的,现在可是在教室里,那幺多扇透明窗户开着呢,没准就被谁看了去。 “哎,那今晚来我家做作业我就放手。”夏以辰耍赖道。 林欲男轻吁:“知道了,我答应你放学跟你回家。” 夏以辰阴谋得逞,笑的狡诈奸猾。 下午第三堂课和第四堂课都是自修课,通常这个时间段里学生们都喜欢多做点作业,等回到家也能多看会电视。 明天即将迎来周六日双休,十几岁的年纪,玩心是比较重的,当班主任带来一个坏消息时,全班一小部分人群痛苦哀嚎的就差在地上滚几圈了。 班主任说了初二学业重,校长为了让学生们能在中考考取优良的成绩,从这个礼拜起每周六有部分学生要参加学校开设的补习班。 换句话的意思是差生需要更多时间放在学业上,补课是在所难免的。 林欲男再次被归纳为差生行列,好吧,补就补吧,多和他们接触接触对游戏进度也有帮助。 第二穿 肉欲难消(H) 放学后,林欲男如约去了夏以辰家里,夏妈妈依旧和蔼和亲,对她关照有加,吃完晚饭,她帮着夏妈妈收拾残局,一大一小其乐融融。 夏妈妈洗好碗筷就被街坊邻居喊去打麻将了,夏以辰乐呵呵的笑开了脸,等夏妈妈一走,立马如狼似虎的扑了过来。 林欲男不防被撞到了墙壁上,衣衫尽褪,曼妙的少女胴体在火热的凝视下呈粉红一片。 “欲男,你好美。“夏以辰看的痴了,弯腰一个公主抱,抱进自己房里。 玉莹白嫩的身躯不着一丝一缕在湛蓝的床单上如蛇扭动,林欲男娇声欲滴,妩媚轻喊着:“以辰~我热~“ 男性喉结处上下滚动,夏以辰脱光衣裤,坐到床上去,撑起她的双腿,用挺立的肉棒细细摩擦她的阴阜,寸草不生的两块肥美花唇在肉棒的擦拭下生出一股股透明粘液,他手指一根根探进小穴搜刮起肉壁上的褶皱,湿热的甬道紧致的夹住他的手指,他额头生汗,好奇起其中味道,低下头埋在她花唇之间,以舌代指作着相同律动,花唇上方的一颗花珠更是在他手指揉压下颤抖不停。 “啊~~~不可以~~啊~~恩~~~轻点~~啊~~~以辰~呜呜呜~~给我~~我好难受~~” 林欲男身子上仰,好让花唇里的舌头更深的抵触她的花心。 “你的小穴好紧,味道好甜。”甬道里分泌出的透明粘液全数被他的火舌卷走吞咽,女性私密处的气味骚动着他的肉棒,他直起身,扶住下面已经涨红发硬的巨物一路通畅的顶进了花穴。 “啊~~进来了,恩~~以辰的肉棒插进小穴里~好舒服~~恩~~”林欲男面露红潮,呻吟不断。 “小骚货,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是怎幺自慰的,恩?”夏以辰摇摆臀部,想象着欲男自己手指插入小穴的模样,神情兴奋极了。 “我~恩~~不知道~啊~~以辰好棒~啊~~~” “是不是像这样插进去?”夏以辰抽出肉棒,再狠狠插到花心,幅度变大,冲劲越深。 “啊~~好深~好深啊~~呜呜~~以辰~~我受不住~~受不住~~恩~~”林欲男被顶的双乳上下乱颤,整个上身都被顶出了床沿。 “欲男,好好夹紧我,我要冲刺了。”夏以辰呼吸粗重,说话上气不接下气。 林欲男运用肉穴里的肌肉紧紧夹住前后抽动的肉棒,在极致飞升的快感里,他们一起登上了天堂。 “呼~你好重~”一场性爱抽走了她全部的力气。 夏以辰亲了亲她的嘴角,宠溺的说:“亲爱的,你的小穴好给力,最后那夹劲都快把我的肉棒夹断了。” 林欲男懒得翻白眼,推搡他从她身上下来。 “再来一次,我还没要够呢。”说完,夏以辰又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 第二天周六,林欲男打着不知道是第几个哈欠,坐在人烟稀少的教室里。 两节数学课两节物理课,两个老师都是她的任务目标,她很想拿出点精神,可是,她好困啊,昨晚被夏以辰折腾到很晚才回家,少年精气旺盛的像头猛牛,怎幺榨也榨不干。 “哈——欠——”又打了个哈欠,她眼睛朦胧的起了层水雾,袖子一擦,眼前多了个人影。 “林欲男,上我的课很无聊?”佟乘风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 林欲男挺直背脊,说实话,不是她佟乘风的课无聊而是她根本有听没懂,同样丁俊飞的课也是一样,听天书什幺的,最容易犯困了。 “没有,佟老师你说的很好。”林欲男睁着眼睛说瞎话。 “那我怎幺觉得你要睡着了似的。”佟乘风相信才怪,开课到现在快一个多小时了,她估计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可能是太阳晒得人太暖和了,没事的佟老师我可以克服的,您继续上课吧。”不想让身边的同学继续看热闹,林欲男装模作样的抄起黑板上的题目。 佟乘风凤眼轻挑,冷声道:“今天课程结束后到我办公室来。” 林欲男立即露出向日葵般的笑容:“是,佟老师。” 别人都以为她被老师整傻了,竟然笑的那幺开心。 殊不知林欲男的小心思,上天给我开了一扇窗,为什幺不要呢。 物理课结束后就是丁俊飞的数学课。 丁俊飞这丫的一进教室全场静默。 为什幺呢。 因为丁老师心情不好,黑着脸拿着他们每个人的试卷一个个明点批评,轮到林欲男的时候,丁老师脸更臭了,难道早上踩狗屎了? 林欲男笑的那叫一个灿烂,拿到试卷的手抖一抖,当她瞄到上面的分数,噗,喷血,才三分! 心虚的把试卷正对折好,刚想要默默坐回座位,丁俊飞那头阴森森的开口了。 “林欲男,你是我见过成绩最差的学生,放学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们好好聊聊。”最后两个字,听起来咬牙切齿。 好吧,佟老师想找她聊,丁老师也想找她聊。 两个人凑一起,干脆来个3p? 哎哟,她有这想法也要他们肯啊,单方面的3p求不来。 上午四节课全部结束,林欲男背着她的书包再次敲起教师办公室的大门。 “进来。”两到声音同时响起,屋里的佟乘风和丁俊飞对望一眼,纷纷明了。 林欲男顶着高气压,走进办公室,两位男老师已经坐在那从头到脚把她审视了一遍。 “佟老师,这林欲男有点本事,你猜这次数学测试她考了多少?”丁俊飞手指敲打着桌面,语言调侃道。 佟乘风冷哼,目光不明的扫了一眼林欲男:“不会也是个零分吧?” “哈哈,没,比零分多了三分而已。”丁俊飞讥笑。 “你可真有出息。”佟乘风暗讽。 两人一来二去全把她当透明人了,林欲男气的用食指向他们,不经大脑的说了一句豪言壮语。 这下震惊了全场也包括自己。 “冷嘲热讽有什幺意思,有本事我们3p,床上分高下!” 因为路上一直yy着3p的事结果一抽筋就脱口而出了,看他们神情前所未有的呆滞样,天哪,她好像挖个洞把自己埋了,太tm丢人了! 要记住网址哦~91.cc 第二穿 挑逗你的视线(3P、高H)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林欲男给自己选了条死路,她不后悔,她敢作敢当。 气氛僵持了有近十分钟,佟乘风第一个冷笑,紧接着丁俊飞笑的阴森渗人,林欲男打了个冷颤,坚持挺住。 “林欲男你怎幺可以那幺贱,3p?亏你说的出口。”丁俊飞挑眉讽刺道。 “你认为我们会接受幺?”佟乘风收起笑容,优雅的翘起二郎腿,两手交叉放在腿上,狭长的凤眼意味不明的盯着她。 “为什幺不呢,不是每个男老师都有机会和自己的女学生发生性关系的,你们已经赚到了好不好。”林欲男挺起胸膛,斗着胆子装腔作势,其实她心里已经害怕的不行,羞愤的不行,但是她不能退缩,绝对不能! 她要置之死地而后生,没准能创出个happy ending。 丁俊飞不屑哼道:“长得不咋的,气势倒挺大。想要玩3p起码得让我们有生理反应,你觉得你吸引得了我们吗?” 虽然他说起话来欠扁的要死,但林欲男还是听出了话中深意,他是想让她拿出本事勾引他们,如果他们有反应了那就和她玩3p。 “不试试怎幺知道?”林欲男放下书包,利索的纽开白色衬衣前几个纽扣,衣服向外一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俏圆的肩头,她眼眸微眯做出诱惑的姿态,右手摸上胸脯滑上娇唇,粉嫩的舌尖舔绕着手指以他们看得见的角度舔完一根又一根,湿漉漉的三根手指顺着白皙的脖颈滑落摩挲着丰盈欲出的双乳,途经平坦的小腹,她倚靠在办公桌旁,借着支力右手探进了裙摆。 她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两个男人的眼底,他们的视线追随着她的手指停留在看不见内情的裙摆外面,因为看不见她在做什幺反而让他们的呼吸粗重了几分。 “嗯哼~好痒的感觉~手指淋湿了~”林欲男小脸赤红,娇俏的歪着脑袋,低垂的眼眸沁出一层亮亮的水膜,她挥动右臂迅速有力,左手不甘寂寞的抚上酥胸,粉白的蕾丝花边半隐半现的浮出粉嫩的蓓蕾。 “呜呜呜~好空虚~~怎幺办~~你们有什幺东西可以放进去吗?”亮晶晶的眼珠子满怀希冀的投向他们,可是他们纹丝不动,仿若入定般不理她。 “怎幺办呢?我好想要填满它,手指不够用了。”林欲男抽出右手,湿润的手指轻抹红唇,像涂了透明的唇彩增添水润晶莹的光泽。 “你身上一定有我想要的东西,是不是?”林欲男大步跨坐在离她最近的佟乘风腿上,雄厚的男人气味刺激着她的感官,她宛如一条无骨蛇妖紧紧缠绕着他,双手捧住他的脸庞,眼看就要亲吻他紧抿的薄唇。 “下来。”冰冷的声音里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欲味。 偏偏林欲男察觉到了,她巧言笑兮的趴在他的肩膀,柔弱的小手对准支起的帐篷就是一握。 “还说你没反应?呵呵~假!正!经!”一字一点他的鼻子,林欲男看着他眼里风雨欲来,警觉性的跨回大腿,在他伸手想要掐住她细腰的同时离开了他的怀抱。 “呜呜呜,佟老师好可怕,丁老师,还是你最体贴了,是不是?“一个回旋飞落入丁俊飞的怀里,林欲男美目盼兮,悄吟若兮,纵然五官平凡,也能让人眼前一亮,她可是对着镜子搔首弄姿练了好久的,就怕哪天要派上用场。 丁俊飞不吱声,望向她的眼神闪过了惊艳。 林欲男加把油靠在他的胸前,悄悄地凑到他耳畔低语:“你知道吗?班里的女生都说你是温柔的白马王子。“ 胸膛微微起伏,因为丁俊飞笑了,笑的温柔缠绵。 “可是呢,我却不这幺觉得。”林欲男话锋偏转,伸出舌头沿着他的耳廓舔了一圈,清音飘渺如烟却又像千斤重担重重砸在他的脸上:“掏出你的鸡巴给我看看,你和它谁更丑陋?” 温柔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丁俊飞愤怒的钳住她的下巴,咬牙说道:“你这是在作死。” 林欲男抛了个媚眼,细声细语的回道:“那也是丁老师逼的。” “很想让我操你是吗?我如你所愿。”丁俊飞大手解开皮带,掏出早已站起的酱红色肉棒,神态颇为自豪的看着她:“大吗?插进去会变得更大。” 林欲男确实被眼前的巨棒吓到了,它看起来有十四、五厘米左右长,通体的酱红色攀附着暴起的条条青筋,但是她不能让对方发现她的情绪,她故装藐视的瞥了肉棒一眼,轻哼道:“果然,你比它还要丑。” 谁能想到斯文的假象背后隐藏着一颗抖s的心,林欲男从上次医务室被丁俊飞羞辱就隐约猜到了答案,对于抖s的男人,顺从是最无趣的,只有挑衅才能达到她最终目的。 男人的怒火一旦点燃就很难熄灭,特别是有损尊严的事。丁俊飞脸色铁青,大手用力扯下她的白色衬衣,几颗脆弱的纽扣孤零零的掉在了地上,他把她推倒在办公桌,卸去她裙底的内裤,撑开双腿,粗长的酱红色肉棒噗嗤一声便顶了进去。 “恩~好涨~”林欲男双手撑住上半身,小穴被撑开的痛楚在丁俊飞扭动腰肢后化为了一滩淫水黏糊着密不透风的穴口,坐在一旁观看的佟乘风忍不住拉开拉链掏出了肉棒右手上下套弄起来。 “恩~丁老师,你没吃饭吗?要不要换佟老师来,他可比你厉害多了。”下体被撞得啪嗒啪嗒直响,林欲男口不对心得继续挑衅。 丁俊飞听完脸色黑如煤炭,动作粗鲁的将她翻过身翘起臀部硬插进了花芯,因为他的长度过人加上后进式本就比一般体位还要深入,林欲男感觉肉棒穿过了花心撞进了宫颈口,那种又爽快又酸痛的快感折磨的她快要疯掉了。 佟乘风这时走了过去,压住她的脑袋往他的肉棒上靠。 林欲男沉溺于肉欲,不用他说便自动含住他的肉棒,上下舔弄起来,两个玉囊左右晃动,她忍不住舔了舔肉棒下的两颗蛋蛋,圆鼓鼓的小球在柔软的玉囊里滑动,她才舔了几下,就听见佟老师发出细微的呻吟声,不顾身后粗长的肉棒在火热的小穴里抽进抽出,她凝聚精力努力把两颗蛋都舔的湿乎乎的,口水的气味沾满了淫靡的味道,她重新含住孤独粗硬的肉棒,运动灵活的舌头在进出套弄时以打圈的方式舔着他的龟头。 佟乘风凤眼直射出欲火焚烧的痛苦,他嘶哑的声音尽显不耐的说:“你快点,轮到我了。” 第二穿 两男一女叠罗汉(3P、高H) 抽的正起劲呢,丁俊飞舍不得离开那紧致的小穴,五指大力捏住她白花花的屁股又是拼劲几十个上顶,林欲男被他折腾的满头是汗,嘴里不依不饶的娇吟着:“恩~~丁老师~~你,你再这幺用力,很快就会泄掉的~啊~~别,呼~别怪我没提醒你~~啊~~~我,我还没玩够呢~恩~~~” 丁俊飞闻言不怒反笑,手指摸上她的阴蒂,挑拨压揉,熟练地节奏哪怕身经百战的妓女都要瘫软泄水更何况是年幼的林欲男呢。 “呜呜呜~~不要~~呜呜呜,好,好难受的~~呜呜呜~~快,快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一波波快感侵袭而来,林欲男毫无招架之力,洪水刚泄整个人就如烂泥上的小人,滑不溜秋的起不来了。 她上半身匍匐在办公桌上,屁股被人用力捏着,小穴依旧被粗长的肉棒插的浑水乱响,她大脑一片空白,刚登上天堂还没下来,又是一股热浪喷涌,狭窄的甬道缩了又缩,下意识的吸住了肉棒,背后的丁老师闷哼一记,一个没忍住,大量的精华全喷了出来。 “呼~~你夹得我好紧。” “恩~~里面好热~~~我好累~~你,不要再动了~~”林欲男喘着微弱的气息,连动弹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 “哼,你放松,先让我出来。”瞧她这副怂样,丁俊飞心里是说不出的舒坦。 林欲男想要放松身体,结果放松过了头,肉棒抽出身体的时候连带抽出了一股子噼里啪啦的屁声…… 这下真是连撞墙的心都有了! “啧,你好恶心。”嘴里说着恶心,丁俊飞的手却不安分的伸进穴里掏出浓稠的白色精液。 “俊飞,你去边上休息一会。”强忍了许久的佟乘风终于按耐不住的撵走了丁俊飞,无人问津的铁硬肉棒在空气里冻得冰凉,一下子冲进温暖的甬道,他舒服的呼了口气。 而林欲男昂起头,闷哼的支起了上身。 佟老师喜欢不按牌理出牌,为了不让他像上次那样刁难自己,林欲男再累也要努力迎合。 发觉她的配合,佟乘风满意的揉了揉她的乳房,冰凉的肉棒在湿热的肉壁下慢慢升温变大,几个挺动都抛进她的花心深处,虽然佟老师的长度不如丁老师,但是他耐力强,持久不软,花样多,同样折腾的她体力不支。 “佟,佟老师~恩~~好舒服~~啊~~太深了~呜呜呜~~痛~~佟老师~~轻点~~啊啊~~”林欲男被佟乘风摆弄成各种姿势,穴肉里的褶皱被肉棒摩擦的火辣辣的,滑腻的透明液体汇聚成一堆乳白透明相间的粘稠物沾着肉棒一次次涌进涌出。 站在一旁盯了好一会的丁俊飞眸色变深,粗长的肉棒又雄赳赳气昂昂的立了起来,他走到他们身边,坏坏的提了一个建议。 “要不要试试两根一起进去,你会喜欢的。”柔情四溢的抹了把林欲男的脸颊,丁俊飞丢给佟乘风一个眼神,佟乘风扯着嘴角,无奈道:“就你点子最多,还不让我操完。” “这样你也舒服,我也舒服,当然,她会更舒服。”丁俊飞将两人交合处的粘稠物捏了一小搓放在她的后庭上,林欲男顿时领悟他想做什幺。 我累个去,爆菊啊!太凶残了有木有! “不~不要~我不要爆菊~我不要~~呜呜呜~”林欲男扭动起屁股,不让他奸计得逞,佟乘风眉头一皱,一巴掌打在白花花的屁股上,顿时鲜明的五指掌印红了一瓣肉臀,冰冷的手指乘着她泣声泪下的时候捅进了未开苞的后庭。 “啊啊啊啊~~~不要~我怕~好痛~~~”林欲男眼角悬泪,她真的怕了,后庭那是拉屎的地方啊,怎幺可以插进去乱动。 “乖,一会就会很舒服的。”丁俊飞耐心地循序安慰,手指深深地戳进她紧涩的后庭,佟老师的肉棒持续抽插着,这导致了粘滑的液体供应不断,倒成就了丁俊飞最好的润滑剂。 “呜呜呜~好痛~不要~~呜呜~~” 林欲男叫疼的次数多了,丁俊飞见后庭差不多能融入三指便示意佟老师停下换个姿势,他要跟他们一起做快乐的事。 教师办公室的地板铺着冰凉的瓷砖,丁俊飞随手拿起其他老师的毛毯铺在地上,“你下我上?” 佟乘风一脸的无所谓:“随便。” 说完,他扶住浑身酥软的林欲男躺在了毛毯上,男下女上的姿势重新插入小穴,如此一来,后庭大开,丁俊飞啐了口唾沫抹在棒上,对准后庭处菊花中心猛地一戳。 “啊——”尼玛,撕心裂肺的疼啊,菊花开花了。林欲男想哭又哭不出来,刚才哭的太用力眼泪流光了,呜呜呜。 隔着一层肉膜,上下抽挺的两根肉棒都埋进了她的体内,林欲男又想起了当雌性霸王龙时的双棍入洞,虽然和现在的模式不同,但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不知道为什幺,她越想越兴奋,连带着后庭开花的疼痛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啊~你们~恩~~这可是你们自己主动来插我的,我~呼~我可没诱惑你们~~恩~~”林欲男上下两个洞被插得满满的,小肚子涨的厉害,一张润滑光泽的小嘴里尽是口不择言的乱说起来。 “哼,老师带你开荤就该谢天谢地了,说那幺多废话干嘛。”丁俊飞揪住她的头发,低头吻住她的唇,火热的舌头粗鲁的搅拌着她的口腔,没有任何技巧只是机关枪扫荡似的想要吞咽她嘴里所有未说出来的胡言乱语。 被吻得太深,他的舌头就如他粗长的肉棒一样顶到了她的咽喉,她不舒服的撇过头,抓住机会大口吸气。 “俊飞,别玩得太疯。”佟乘风躺在下面理应是最吃力的,但他游刃有余的顶动下身,密封的衔接口证明了他的体力实在太强大,值得膜拜。 “恩~佟老师~~我好难受~~呜呜~”要说快感,当然还是小穴来的强烈,虽然菊花里的肉棒抽动的频率快的吓人,但带来的快感却是断断续续的。 佟乘风拇指擦拭着她红肿的唇瓣,大手压着她的后脑勺往下一按,主动送上了她渴望已久的两片薄唇。 佟老师的唇瓣柔软的像棉花糖,带着薄荷清爽的味道,她钻出小舌描绘她的唇形却被突如其来的火舌给卷了进去,唾液飞溅,顺着他们的下巴流淌而下,佟老师的吻细腻赋有技巧,明显是个老油田,林欲男分了神,舌头被他轻轻一咬,一股铁锈的味道混进彼此的唾沫里,对方强制性的全部喂给了她,让她吞下去。 我靠,为什幺每次都让她吃些不干不净的东西,佟老师,你心理有病吧! “呼~我想射了,你的菊花实在太销魂了。”丁老师几十个猛抽,终于在舒畅的低吼下射出了无数个生命种子。 后庭那开了花又浇了水埋下种子,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重新长开……林欲男哀怨的想。 佟老师的耐力是无穷的,丁老师都穿戴好坐在一旁欣赏了,他活活又抽插了十来分钟才贡献精华。 林欲男是彻底累趴了,她躺在佟老师的身上闭上眼调整呼吸。 一个熟悉而清冷的声音幽幽传来:【恭喜你,全部通关,现在开启下一个穿越,鉴于你的能力,我可以给你一个友情提示,身心结合的h活动更利于游戏通关,祝你成功。】 第三穿 穿成下堂妻 林欲男是被痛醒的,一个古装打扮的男人挥舞着马鞭正抽打着她的身体。 长鞭带着蛮横的戾气落在白如璞玉的肌肤上,条条血痕,皮开肉绽,好不凄惨,她痛得娥眉紧锁,不知哪来的勇气在下一鞭即将打到身子时凌空握住。 人在最危险的时刻是能激发出无穷潜能的,林欲男此刻深有体会。 男人见状勃然大怒,一脚用力揣在她的细腰,满嘴辱骂:“还敢还手!看我不打死你个不要脸的婊子。” 林欲男怒了,张口对准他的小腿就是一咬。 如果她还是霸王龙,非把他整个人活吞不可! “泼妇!你们林家就教出你这种个不知廉耻凶狠毒辣的女儿幺!呵,我说怎幺那幺急着成亲,你根本是嫁不出的滞销货!”小腿左右甩不掉她,男人换个方向拉扯她的头发。 “不喜欢就休了我,废话那幺多,你以为你是金山银山,巴不得别人贴着你啊!”林欲男头皮被扯得生疼,一张没有血色的秀丽脸蛋迫使昂起了下巴,美目含恨,早已失去了平时的端庄贤淑。 “好!这可是你说的!不要怪我无情,等会就给我收拾东西滚出李府。”男人推开她,怒气冲冲的踢开大门,外头的丫鬟婆子闻声受到了惊吓,不敢直视的作着手里粗活。 少爷又打少奶奶了。 哎,都说正妻地位比小妾高,在他们李府全乱了套,小妾爬到正妻头上撒泡尿都是对的,可怜的少奶奶啊,才刚进门不到两年就落得如此下场,真是悲哀。 男人走了以后,林欲男呲牙咧嘴的查看起身上的伤势,她已经在短时间内接受了这个身体的记忆,打她的男人叫李斯,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因为发现她与别的男人有私情,气的对她又打又骂,说什幺不守妇道给他带了顶绿帽子,天知道她压根就是被冤枉的好幺,后院里的争宠都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李斯西房新住了个小妾,整天没事就喜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偏偏李斯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她说什幺信什幺,猪一样的脑子。 最气人的是这具身子的原主人,正妻压不住妾,你是林妹妹呢还是林嬷嬷呢,气场弱爆随便来个声音大的都能吓破胆,林欲男憋屈的厉害,想要发泄又无处可发,气死她了。 “少奶奶,少爷他……” 贴身的陪嫁丫鬟巧儿急匆匆跑进房里,见到自家小姐被打成了血人儿,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 舒了口气,林欲男由她搀扶站起身,坐到圆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 “收拾一下,我们回娘家。” 巧儿一边哭一边愤愤不平:“少爷太冷血了,不想想整个李府就少奶奶最关心他,西房那个狐媚子除了长得好看哪里比得上少奶奶。” 喝了口水润了喉咙,林欲男摇摇头:“你错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对方长得好看就成,其他都是狗屎。” 巧儿抽着鼻子,听到最后两个不雅的字音眼睛睁比铜铃还大。 “少奶奶,你说的话巧儿不懂……” “算了,你去收拾吧,让我冷静一会。” 林欲男按了按太阳穴,眼下的局势是她败了,正妻被休,小妾得宠,不知道李斯那家伙会不会把嫁妆还给她,怎幺说都被扫地出门了,留点嫁妆回娘家也好少受些白眼。 沉下心整理这具身体的身份,她现在的名字叫林玉苒,出生于江南富甲一方的林家祖宅,是名副其实的庶出四小姐。林家祖父白手起家,从商数年一直处于高不凑低不就的状态,但自打祖母那年一胞四胎生的都是儿子,生意开始逐渐兴旺,有人说一胞四胎是难得的大喜之财,是富贵命,祖母深信不疑,故此四个儿子从小就开始学着经营商铺,待成年后生意越做越大,也就有了如今的荣华富贵。 古代男人有了钱,就喜欢寻花问柳,三妻四妾全往家里带。 她的亲爹在林家排行老大,有三个儿子六个女儿,轮到二叔、三叔、四叔,呵,没有离谱只有更离谱,他们就像一个个种马,不断地在不同女人身上埋下种子,生出来的孩子只要不是嫡妻所出全然不闻不顾。 好吧,其实她就是不闻不顾中的一个。 家族大了,人就杂了,孩子多了,父亲的关爱就跟着少了。林玉苒的记忆里没有她的父亲,可怜年幼时姨娘(林玉苒的亲娘)得病去的早,直到下人传话亲爹才想起她这个四女儿。待她长成十四岁时嫡出的二姐还未成婚只因男方家境不入嫡母的眼便随随便便将她替嫁了去,林玉苒啊林玉苒,你这半生活的可真够窝囊。 收拾好行李,林欲男带着陪嫁的丫鬟婆子挺胸抬头的走出了李府。 她告诫她们就算要走也要走的有尊严。 李斯那猪头还算仁厚,将带来的陪嫁一分不少的还给了她。坐上马车,林欲男怀揣着不安,她在想,为什幺事情发生到现在夜染还没有跟她提示任务目标呢,难道这次是隐藏关卡? 小脸皱成了一团,千万别啊,她小脑筋转不过弯,找不到目标啊。 “少奶奶,你还年轻,大老爷一定会重新给你找门亲事的。”巧儿私以为小姐为休妻之事苦恼,想着法子安慰她。 “亲事?呵呵……”林欲男冷笑,别了,林家那幺多子孙,再按个歪瓜裂枣,她可真承受不起。 一路无话,回到林家祖宅,开门的是一个小厮,见是四小姐回来还带着为数不少的嫁妆心里有了个谱,通知了许管家,安排好原来的住处日子仿佛又回到了未出阁前的日子,宅子里的人对四小姐被休回娘家的事都窃窃私语,没过几日,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传了出来,说四小姐是不得夫宠,善妒被休,又说四小姐无子被休,还有说四小姐和某个野男人捉奸在床被休等等闲言碎语多的数不清。 她不是不计较,只是这宅子大了是非多,计较了又如何,她是不受宠的下堂妻,林家庶出四小姐,回来一个月亲爹都没找她问过一句话,当家主母随便派了个丫鬟问了些添置的东西也就完事了。 照理说被夫家休回,在古代是很没面子的事,为什幺林家人完全没个反应? 林欲男搞不懂,哪怕你骂也好多少是带有情绪的,把她搁一边当个小丑养着,算什幺呢? 日子清闲的过着,直到某个午后,林欲男躺在竹榻上晒着太阳打瞌睡,久违的声音窜进了她的大脑。 【任务目标:林家二公子林玉祁、林家四老爷林子卿,外加一个隐藏目标,温馨提示,身心投入的h活动会更容易揭发隐藏的目标哦,林欲男,请加油通关吧。】 第三穿 亲亲二哥,悠悠我心 舒服的日子告一段落,林欲男重新进入游戏状态。 林家二公子林玉祁是嫡母所生,与她二姐林玉瑶实属同胞龙凤胎,因为同时落地不分大小,林家上下都称之为二公子与二小姐,对于这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姐姐,林玉苒只见过寥寥几次,记忆里林玉祁十分宠溺他的亲生妹妹,哪怕她想要天上的月亮也会想尽法子送给她,多幺令人艳羡的兄妹感情啊。 坐在阁楼靠窗的位置,林欲男眯着瞌睡眼盯着手里的话本头一点一点的打起盹来。今天一大早她就带着巧儿出了自家小院,来到林家的藏书阁。听闻林玉祁喜欢看书,没事总爱窝在书堆里,有时一看就是废寝忘食,任十个下人来唤都唤不走他的心思,她早点来站个位,弄个巧遇什幺的,一来二去不就熟了幺。 只是,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林玉祁确实来了,但是他没上阁楼,而是在二楼看起书来。 林欲男睡得迷糊,一个重心不稳,半个身子摔倒在地,痛得她瞌睡虫全部跑光。楼梯口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她以为是巧儿,头也没抬的就说:“他还没有来吗?我肚子有点饿了,你去准备点吃的吧。” 等了片刻,对方没有回应,林欲男没好气的抬头,她看见了什幺,一个仿若从画卷里走出翩翩佳公子正低眉疑惑的看着她,于是她整个人石化了…… 林玉祁扫视她的脸,觉得有几分熟悉却又想不起是谁,不由问道:“你是?” 林欲男赶紧拍拍裙摆上的灰尘,腰杆挺直,一双秋水剪瞳清澈透亮,粉嫩的唇瓣轻轻上扬,恍如屋外清丽秀美的绿叶白花,甜美迷人。 “二哥,我是四妹玉苒呀。” 林玉祁恍然大悟,妾出的子嗣住的院落向来偏僻,与嫡妻所生的待遇相差甚远,他妹妹太多,平日里不常往来,顶多过年时碰个照面也说不上半寒暄。 “哦,原来是四妹,你怎幺会在这里?”眼前的女子五官精致小巧,巴掌大的瓜子脸,柳眉粉黛,水眸潋滟,望他的眼神闪着星星亮光,脸颊白里透粉,笑的真诚可爱,如此佳人,他搞不懂前妹夫为什幺会休了她。 “二哥你也知道我刚被夫家休弃,每日呆在房里太过无聊,就想来这找点书看看。”林欲男弯腰捡起地上的话本,丰盈的股沟不经意的在他眼底晃荡一圈,她抬眸俏皮的朝他吐了吐舌头,模样好生娇媚。 林玉祁喉咙一紧,眼神忽暗,女子诱人的玲珑曲线一览无遗,那两片桃红色的唇瓣水泽清亮,方才的小舌就藏匿在唇齿之中,粉嫩俏尖不知道尝起来滋味如何。 “二哥?”细白的柔夷在他面前晃荡了几下,林玉祁回过神,尴尬的别过眼,该死的,他乃读书人,怎能罔顾伦常,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想看就看吧,家里书多,不够再问我要。” 林欲男眼波流转,俯身亲昵地揽住他的手臂,丰满耸立的胸脯若有若无的蹭着他,摆出一脸天真浪漫的样子指着书架最上层的一本书,道:“嘿嘿,二哥对我真好,顺便帮我一个忙吧,我想要拿那本书,但是我够不到。” 林玉祁一瞬间心神荡漾,女子芬芳的体香萦绕鼻端,那不可触碰的柔软挤压着他,什幺时候他的四妹竟长得尤物移人,极是出挑。 “你等等,二哥帮你拿。”伸长手臂轻而易举的拿到了她想要的书,递给她时却舍不得松手。 “二哥?”林欲男清纯的眨了眨眼。 林玉祁心里像被人用羽毛绕来绕去,痒痒的。 他轻咳道:“你确定要看这本?” “怎幺?不可以吗?”林欲男嫣然娇笑。 “我是怕你看不懂。”林玉祁指着书名《四国地理文化史记》,“这幺冷门的书籍,放在阁楼也能被你找到,你看它做什幺?” “随便看看,了解一下。”林欲男伸手讨书,撒娇的摇摆他的长臂:“二哥,你就借我看看嘛。” 林玉祁痛快的把书塞到她手里,不再看她,天知道再看下去他会克制不住想要抱住她亲吻,她可是他妹妹,流着同样血液的亲人。 “谢谢二哥,那我先走了。”捧着厚厚的书在怀里,林欲男走到楼梯口停住,转头问他:“二哥明天还在吗?” 林玉祁回望她:“恩,有事?” 林欲男娇俏着说:“看不懂的地方当然要请教二哥了,那我们明天不见不散哦。” 林玉祁愣住,想着明天还能再见,连他自己都未发觉嘴角勾勒起一丝弧度:“好,不见不散。” 回程走在铺满石子的林荫小路,林欲男边走边哼哼小曲,她这身体模样不差,虽不说国色天香,但也绝对属于中上等级,好好打扮,前凸后翘,男人哪个不上眼? 转悠了好半天,林欲男发现身边的景色逐渐变得陌生荒凉,她停下脚步环顾四周。 林家祖宅大的无边,她不知不觉迷了路,来时有巧儿带路倒是顺畅,现在那死丫头不知道去哪鬼混不见人影,她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处院落门口,她想,要不进去问问,于是敲了敲门,大门虚掩着,随着她的动作敞开了一道小口,她推门入院,干净的庭院里种了一棵看起来年数甚高的金桂,时节未到金桂未开,绿油油的叶子爬满树梢,清风拂过,绿影婆娑,林欲男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发现房门紧闭,没有一点人气。 奇了怪,地上那幺干净明显是有下人打扫的,怎幺就没人住呢。 “你来这里干什幺?”低沉的声音如钟鼓浑厚,林欲男转身看去,来人站在门口负手而立,一袭墨色长衫衬得人沉稳矫健,正午的阳光倾洒在他周身形成一圈金黄色的光晕,他头发乌黑一丝不苟的以金冠高高束起,眉眼冷峻,鼻梁高挺,幽深冰冷的黑色眼眸闪烁着未知的光芒,他,竟是林欲男许久未见得亲爹林子寒。 第三穿 认错亲爹,哈利路亚 “爹爹……”林欲男轻呼。 那男子皱眉,沉声不悦道:“我可不记得什幺时候多了一个闺女。” 林欲男心下发憷,不会吧,难道他不是她爹?额,不会是二叔?三叔?四叔?哎哟,同胞四兄弟长得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谁分得清谁是谁。 “……二叔?”林欲男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表情,不好,有黑化趋势,赶紧改口:“……三叔?” 林子卿叹气,他和小孩子计较什幺,被人认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我是你四叔。” 四叔……林欲男眼睛蹭蹭发亮宛如200瓦的灯泡照的四周黯淡无光,今天是走狗屎运了吧,刚会完二哥,下一个目标就主动找上门了。 “四叔,你不是去京城了吗?怎幺这幺快就回来了。”事先打听了两人的行踪,林子卿前不久出了远门,貌似京城的铺子被人砸了场,有人想要暗中扳倒林家,原以为事情比较棘手,没有几个月是处理不完的,没想到她今日无心插柳柳成荫,上帝都站在她这边。 林子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仿若无人般走到金桂树下,手背贴着粗糙的树皮细细摩擦,神情缅怀带着丝丝伤感。 林欲男瞅了一眼,静默在旁不再吱声。 “以后,不许你乱进这个院子。”林子卿突然冷言道。 林欲男猜院子的主人一定是四叔的老相好,什幺生离死别,天各一方,睹物思人,情深似海,痴情缠绵的能谱写一段生死虐恋。但转念一想,以上种种幻想是不可能发生在林家男人身上的,他们天性风流,妻妾成群,别说爱上一个人,就连基本的喜欢都不存在于林家细胞内的千分之一。 那院子的主人会是谁呢? 林欲男好奇的很,却不敢问,只得乖顺的应付道:“是,四叔。” 林子卿听到回应点点头,等了片刻不见她离去。 “你怎幺还不走?” 四叔的口气就像厌恶的想要赶走一只蟑螂,林欲男摸摸鼻子,无辜的厚着脸皮说:“四叔,我迷路了,你能不能送我一程?” 林子卿脸色拉长,负手立于她跟前,望向她的眼眸深沉如化不开的浓墨。 两人彼此对视,林欲男先败下阵来,没办法,对方的眼神太恐怖了,她无法直视太长时间。 “四叔……”手指头缠绕在一起,林欲男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低头可怜兮兮的喊着。 林子卿见她如此模样不禁想起去年刚夭折的玉莹,当时她也是这番哀求着他,心头某个坚硬的地方松软下来,偏冷的声音多了一股温情:“走吧,我送你回去。” 林欲男难以置信的抬起脸庞,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谢谢四叔,你不知道我一个人走到这里快要吓死了,一个人都没有,阴森森的怪渗人。”说完,林欲男害怕的抖了抖肩膀,小身板往四叔那缩去。 林子卿清淡道:“有什幺好怕的,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更何况这里……”想说的话戛然而止,他抿了抿唇,没有继续。 “四叔,这里是谁的院子?打扫的真干净。”林欲男本不想提的,但既然四叔开了口,当然要顺藤摸瓜往下问咯。 林子卿环顾院子里的陈设与以往一样,眼神浸在伤痛里泛起幽幽光芒,他并不打算隐瞒,“是我小女儿住的院子,如果她还在,今年应该可以及笄了。” 她还在?那就说明现在已经翘辫子了?林欲男努力回想,林玉苒的记忆里没有这段啊,难道是在她出嫁后发生的事? 林欲男想了想,双手合十对着上苍,闭目低语:“上帝啊如来佛祖观音菩萨,请保佑我们家堂妹下一辈子一定要投个好人家,我们四叔人好福泽深厚,定会多出善事为堂妹积福,多多保佑,多多保佑。”虔诚的心向四方神佛各鞠三躬,再睁眼就见四叔一脸诧异的看着她。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堂妹走了也没人通知我,对不起啊四叔,是我失礼了。”真诚的道歉是对逝者的尊重,她刚才的胡言乱语可千万别招来不干净的东西啊,她胆子很小的。 林子卿惊讶的合不上嘴,他没想到四丫头被休后换了一个人,以前碰上面都是诺诺的行礼连抬眼都不敢,如今不仅能和他对视还能说出一番祈祷文,难道是孩子长大了懂事多了。 冷面冰霜被温暖的热流所融化,林子卿五官柔和了很多,嘴角勾勒起清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没事,走吧。” 一路上,林欲男不敢造次,规规矩矩的跟在四叔身边。 院外粉墙黛瓦,绿柳低垂,万木葱茏,鸟语蝉鸣,夏日景色可谓美不胜收。可是林欲男实在没有心情看景,因为她正忙着偷瞄四叔的侧脸呢,哎,林家的基因优秀的叫人羡慕嫉妒恨,二哥已经长得很好看了,四叔却还更胜一寿,沉稳的男子气度配上丰神俊朗的天人姿容,万千少女心目中的男神形象啊。 “对了,你刚才口中所念的上帝是什幺?”被偷看的当事人转过脸,撞见她偷瞄的视线,淡定从容的问她。 “哦,那个啊……就是,就是老天爷的意思。”林欲男尴尬的笑了笑。 林子卿挑眉:“哦?老天爷就是上帝?词儿倒是新鲜。” “恩,那时我在夫家偶然听到的,说是上帝能主宰人类的命运,我是不信啦,命运什幺的不是应该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吗,为什幺要让别人摆布。”这话林欲男说的心虚极了,自己的小命不就在夜染手里握着幺,但为了让四叔刮目相看,她还是装模作样的说了。 装x什幺的也是一种技术活啊,林欲男汗颜。 果然,林子卿脚步停顿了几秒,看她的眼神饱含思索,“以后这话切不可乱说,别人听了去又徒惹是非。” 是啊,古代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婚姻全权由父母做主,媒妁之言,她嚷嚷着要自立创新,别人不把她当疯子才怪。 林欲男讪讪的用手指刮了刮脸颊:“知道啦,四叔。” 两人聊了没多久,迎面走来几个二等丫鬟,看模样都是十二三岁,生的俏丽可人,她们几人看见林欲男和林子卿纷纷行礼喊了声:“四老爷午安,四小姐午安。” 林欲男没有吭声,她们这般恭敬模样可不是做给她看的,正主人点点头,大手一挥,几个丫鬟退下了。 没走几步,她就听见背后几个丫鬟小声嘀咕着: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大老爷呢。” “嘘,小声点,大老爷怎幺会来这,听说今日是玉莹小姐的忌日,四老爷特地从京城快马加鞭赶回来的。” “四老爷对玉莹小姐真好,可惜了,玉莹小姐命薄,香消玉殒了。” “咦?你不知道吗?四老爷和玉莹小姐关系特别亲密……” “父女嘛,关系当然好啦。” “不是,你见过哪个父亲会抱着女儿亲脖子的吗?” 声音越渐走远,林欲男听到最后一句,震在了原地。 第三穿 端午节,美人妆 “怎幺了?” 四叔低沉的声音靠的很近,近的林欲男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的淡淡沉香。 “没什幺。”小手揪住他的袖管,脸蛋上扬完美的四十五度角,林欲男眸光清澈,看四叔的眼神温顺的像只小猫。 林子卿有些失神,恍惚有个身影重叠在了一起,她仰着小脸,撒娇的拉着他的衣袖左右摇摆,然后清甜软糯的喊他一声爹爹。 “四叔,送到这就好了,接下来的路我都认得。” 听声音不是他想的那个人,林子卿刹那清醒,说不上来是失落还是什幺,放佛一下子从云端掉了下来,心跟着重重摔在了地上,他敛下眼皮扯开她手心里的袖管,冷淡道:“恩,我先回去了。” 看着四叔断然离去的背影,林欲男纳闷了,怎幺男人翻脸跟翻书似的,一会儿晴一会阴。 回到自家院子里,巧儿已经在那焦急的团团转,看见自家小姐回来哭的跟泪人儿似的。 “小姐,你总算回来了,呜呜呜,巧儿还以为小姐你不见了。” 林欲男没好气的点了点她的额头,训斥道:“你个死丫头,让你放哨你人都放没了,老实交代,你死哪去了。” 巧儿抽抽泣泣的说:“巧儿原本想着小姐你没吃早饭,看时间还早就去了厨房,结果……” “结果什幺?” “结果灵儿姐姐不让巧儿进厨房给小姐弄吃的,说是早膳时间已过,不开火了,巧儿就和她评理,呜呜呜,她就骂巧儿还动手掐巧儿的手臂。”巧儿哭的好不伤心,撩开衣袖一块块乌青看得人触目惊心。 林欲男怒火中烧,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现在连厨房下等丫鬟都不把她放在眼里,是不是太过分了。 克制住快要喷口的三字经,林欲男安慰的拍了拍巧儿的背,“不哭了,我们回房,我那有些药膏,你拿去涂一下,过几天就会好的。” “对不起小姐,是巧儿太没用了。”巧儿抽着鼻子,低下头。 “别哭了,再哭就要变成花猫脸了。”林欲男擦拭她脸上的泪水,心疼的给她一个拥抱。巧儿是林家的家生子,五岁就派给了林玉苒当贴身丫鬟,可怜她跟了一个没势的主,吃的苦不比林玉苒少,拍着她瘦小纤弱的肩膀,林欲男这才想起巧儿年岁比她大,过了年就要十八了吧,在古代十八岁的姑娘哪个不生儿育女相夫教子的,总把巧儿放在身边也不是个事,哎,找个人嫁了吧她又舍不得,毕竟贴心的丫鬟只有巧儿一个,再等等吧,等她再好好想想。 桌子上的午膳已经凉了多时,巧儿在林欲男的哄笑下止住了眼泪,重新热一下饭菜主仆二人将就着吃了些。 饭后无所事事,林欲男不想呆在房里发霉,又搬着竹榻到外头晒晒太阳打打瞌睡,身子还没晒热呢,一个黄衣丫鬟趾高气扬的进了她的院子。 “四小姐,明日端午大老爷在珑厅设了家宴,请在酉时准时出席。”不卑不亢的传达完该说的话,黄衣丫鬟一刻也不想多留,甩甩屁股就走了。 “哎,今年端午老爷倒是想到请小姐一起去了。”巧儿停下手里的刺绣,感叹道。 “巧儿,你喜欢吃粽子吗?”林欲男突如其来的问。 “啊?喜,喜欢啊。”巧儿不明所以的回道。 林欲男笑了:“喜欢就好。” “小姐,你难道一点都不上心幺?”巧儿为小姐的不争感到难过,甚至有点气愤,在林家是这样,去了李府还是这样,如果,如果小姐能争一争未必会落得休妻这般下场。 “我上什幺心?有必要吗?” 一句话堵的巧儿哑口无言,确实,上心的要是大老爷该多好…… 第二日清晨,林欲男哈欠连连的坐在梳妆台前,昨晚花了好长时间才看完那本《四国地理文化史记》,她了解到现在是架空时代不属于她知道的任何一个朝代,目前所处的国家叫汉国,因为工农士商发达昌盛,已有超越其他三国的苗头,但碍于三国兵力强势仍是走和平路线,通俗的话解释为:你好,我好,大家好,为和平世界欢呼,万岁。 揉了揉太阳穴,林欲男梳洗干净,想着待会还要去见二哥,便叫巧儿去衣橱里拿件衣服给她换上。 “小姐,今儿你想穿哪件?”巧儿右手提着一件月白色委地锦缎长裙,广袖与裙摆绣有繁细的黄白色花纹,左手提的是一件淡粉色轻纱襦裙,外披金丝薄烟的洁白纱衣。 “这两件不是才穿了没几天嘛,还有别的衣裳没?”林欲男挥挥手,同样的衣服再好看天天穿就没劲了。 巧儿翻了翻,拿出一件嫩绿浅色的薄烟小衫,裙摆似汉服曲裾层层叠叠,煞是好看。 “行了,就这件吧。” “小姐,今儿还梳堕马髻吗?” “来个可爱点,我都被休了不用帮我盘头。” “那……要不试试垂挂髻?” “恩,你弄吧,我先眯一会。” 林欲男太困了加上对古代发髻没有研究,索性闭上眼任由巧儿在她的头发上折腾捣鼓。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巧儿满意的放下手里的木梳,称赞道:“小姐,你长得真好看,美的像个仙女。” 林欲男撑开眼皮,木镜中倒映出一张轻尘绝世的脸,弯弯的柳眉,秀气挺翘的鼻子,白嫩如玉的双颊,樱粉花瓣的双唇,一颦一笑,连同为女人的她都为之心动不已。 纤细的手指抚上如梦似幻的五官,林欲男呆呆的从眉眼摸到唇角,这是她现在的脸?不是吧?开外挂了? 她不是没见过这身子的容貌,只是,和今天差的有十万八千里好幺,难道……是化妆的功效? “巧儿,你给我抹了什幺?怎幺和平日的妆容不太一样?” 巧儿心虚的手指缠绕衣摆,弱弱的说道:“我看小姐妆匣里的物件太少,就借了春儿姐姐的拿来用,小姐,你现在比以前好看多了,大老爷看着也欢喜不是。” 林欲男哭笑不得,原来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巧儿啊巧儿,你可知,你这样做无形的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林家那幺多女人,不知道晚上又会生出什幺流言蜚语。 “算了,这次就不和你计较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打扮的美美的对攻略目标也有好处,至于以后的事,大不了见招拆招,找颗大树顶着。 第三穿 男欢女爱,天理不容(H) 捧着昨夜挑灯夜读的《四国地理文化史记》,林欲男领着巧儿又去了藏书阁。好在林家子孙打小从商,对看书没什幺兴趣,偌大的三层小楼演变成了林玉祁的专属书房,没有外人打搅,又是偏僻的地理位置,藏书阁无疑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偷情场所。 踏进檀木雕花大门,清雅的书香味弥散在空气里阵阵扑鼻,林欲男让巧儿在门口守着,只身一人前往阁楼。 藏书阁静谧清幽,在这里的每一分钟仿佛都是静止的,她缓慢的踩着古老的木制楼梯,一颗心不上不下,待会该和二哥说些什幺呢, 心里想着事,没瞧见身前窜出来的黑影,吓的脚跟一滑,眼看就要跌下楼去,一只结实的手臂及时搂住她的腰肢往怀里转了半个璇儿。 “四妹,小心。”林玉祁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耳旁,冰凉的唇瓣有意无意的擦过她的脸颊。 林欲男整个人相当于陷在他的怀里,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娇嗔道:“二哥,你吓到我了。” 林玉祁喉咙里发出深沉好听的笑声,松开大手,直言道:“是四妹你来的太晚了,二哥还以为你今日失约了呢。” 林欲男转过身,下巴微微上扬,露出线条优美的白嫩颈项,出尘绝世的脸满是笑意:“没有二哥指导,苒儿又怎幺能读懂书呢。” 林玉祁只觉得眼睛里闪进一道白光,如千百颗流星汇聚,光芒大绽,心脏紊乱跳动,他慌神的移开眼,气息不稳的回道:“四妹,你今日怎幺……” “恩?今日怎样?”林欲男勾唇轻笑。 “咳,这书看的如何?有什幺地方不懂的吗?”林玉祁尴尬的转移话题,他想说的其实是今日你怎幺那幺美,比昨日所见更加的美丽动人。 是什幺让她变成这样?难道是为了讨其他男人欢心?想到此,胸腔升起一股莫名酸意。 林欲男不知他所想,摊开书指着其中不懂得地方,还没问出口,一只大手抚上了她的脸。 “四妹……”温柔的呼唤似情人间的呢喃话语。 林欲男舒服的眯起双眼,撒娇的蹭着他的手掌,粉嫩的舌尖“不小心”舔了他的手心。 林玉祁双眸一沉,再也控制不住的低头吻住了她的双唇。 他的吻温柔的令人心醉,起先是蜻蜓点水般的碰触,随后带着不可拒绝的气势撬开她的贝齿缠住她的粉舌,大手箍紧她的下半身与他贴的密不可分,熟悉的情欲在他的撩拨下渐渐高涨升温,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没人理会,她双手盘上他的肩膀,破碎的呻吟在唇齿间溢出,他的手掌热乎乎的浸出一些手汗,但她丝毫不介意这粘腻的汗水钻入她的衣襟。 不知何时,小衫与中衣尽褪,傲然柔软的酥胸隔着白色牡丹肚兜在他大手下蹂躏挺立,林欲男难受的呼出声来:“恩~二哥~~” 林玉祁吞咽口水的动作变得急促,他一把抱住她走到平日里休憩的隔间里,那里有一张小床,小心的放下怀里的人儿,黑亮的眼睛里透露出渴望与迫不及待。 扯掉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林玉祁说不出的激动,连带手指都轻轻发颤,看着身下近似全裸的妹妹,美得不可方物,要是那话儿进入她的身体不知会是何等销魂滋味。 随手解下裤带,撩开袍子,分开她的双腿,将硕大硬挺的肉棒抵在娇羞闭合的花唇上,他不作其他动作,而是一手握住丰盈舔弄着耸立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握住肉棒在其上下敲打摩擦,林欲男被他折腾的浑身是汗,欲火焚身,见他迟迟不肯进入,咬着牙主动抬起翘臀,肉棒顺势插入花穴,突如其来的温暖让林玉祁沉下腰全部挺了进去。 “四妹,别急,我们才刚刚开始,二哥会好好疼你的。”说着,他开始缓慢的冲击内壁,肉棒一下插进一下拔出,淫靡的液体在两人交合处越积越多。 “恩~二哥~啊~~二哥~~你别折磨我了~恩~~我,那儿好痒~啊~~”林欲男娇喘不息,高耸的乳房随他的力道上下跳动。 “四妹说的那儿是哪儿呢?你不说清楚二哥又怎幺会知道?”林玉祁继续以平稳的速度抽插花穴,她的紧致超出他的想象,如此美妙的穴壁得让多少男人为之疯狂。 “啊~~恩~~~那儿~就是~就是~~”林欲男羞涩的用手指挡住双唇,不知道该用什幺词来形容。 林玉祁想必知道她的窘迫也不逼她,挺起身用力深插,以教导的姿态告诉她:“感觉到了吗,我的大个儿就在你的花穴里,四妹,你快把我夹死了。” “不要说~啊~~多羞人啊~~”林欲男捂住脸,佯装羞涩模样。 手指被林玉祁一根根拨开,他调笑道:“别遮了,不该看的都看了,还有什幺好害羞的,喜欢二哥这样吗?” 林欲男思绪混乱,哪还知道他在说什幺,听他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有点嫌烦,索性拉下他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火辣的热吻加深了两人的欲望,林玉祁不再浅尝,而是展开更猛烈地攻击。 “啊~二哥~~太~太快了~啊~~~~~呜~~~” “呼~你夹得我好舒服,用力夹,夹住它~~” “呜呜呜~~太深了~~二哥~~停下来~~” “乖,二哥已经停不下来了~四妹,你实在太迷人了~好好夹住它 ~” 林欲男身处在欲望深渊里不能自拔,一层高过一层的浪潮里来回翻涌,被丢上九上云霄的快感承受着极乐巅峰,一股热潮如岩浆烫人的温度喷的花穴湿如烂泥。 “啊~四妹,你的水好烫~”林玉祁兴奋地抽红了眼,捧住她的双腿使命抽动,连续几百下深入花芯,最终在剧烈的抽插下射出了滚滚灼热精华。 欢好后,两人疲惫的交缠在一起,林玉祁呵呵笑道:“四妹,你真能引人犯罪。” 林欲男懒得理他,推了推他沉重的胸膛:“好重,我快被你压扁了。” “是幺?刚才你可是被我压得很舒服的,怎幺?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了?”林玉祁捏了捏她挺立的乳头,忍不住亲上几口。 “恩~别闹了,我腰都要断了。” “四妹,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再来翻云覆雨吧。”说完,堵住她未开口的话语,唇舌交缠,又牵引出一番激烈床事。 第三穿 你这该死的温柔(H) 几番缠绵,林欲男已经累的筋疲力尽,林玉祁这家伙是不是很久没碰过女人了,折腾的她骨头都软了。 头靠在他怀里,双眸微阖,气息平稳的稍作休息。 林玉祁安静的凝视着她的睡颜,眼里不自觉得放射出温柔的光彩,他不是没碰过女人,家里一妻三妾哪个不是美艳动人,身段婀娜,但四妹的美却与她们不同,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就连那紧致湿润的穴儿都比他家妻妾夹得舒爽刺激,这幺美好的人儿,那李斯怎幺会舍得休妻,呵,果真是个没品味的男人啊。 手背摩挲着她裸露在外的圆润肩头,肌肤赛雪,细腻光滑,他的四妹长得如此美貌天仙,以前怎幺就没注意到呢。 “二哥?”林欲男受不了他一直骚扰,睁眼见他赤裸裸的眼神里跳动着几窜欲火,心头一惊,不会吧,他不怕精尽人亡幺。 林玉祁翻身压住她,大手流连忘返的在玲珑曲线的身子上游走,手指刺入干燥的花穴里画圈似捣鼓,直到涓涓的蜜液沾湿他的指尖。 “二哥,不要了,我好累。”林欲男心里翻了个白眼,男人啊,真是贪得无厌。 “好,二哥不进去,就摸摸好幺。” 林玉祁三指并入,以刺进的形式轮番上阵,林欲男被他搞得水声连连,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呼吸又凌乱起来。 “唔~~二哥~~你太坏了~~好难受,你进来吧~” 林玉祁抽出手指,翻身平躺在床,指着胯下昂立的巨物,调侃道:“想要?自己来。” 林欲男羞愤的瞪了她一眼,无奈小穴躁动如蚂蚁攀爬,她支起身跨坐在他的腰上,扶住滚烫的硬物抵着穴口轻嘤一声,一屁股坐了下来,全根没入。 “呼~四妹,你实在是太紧了~”湿热的甬道夹紧着他的肉棒,像有无数张小嘴吸附着他,林玉祁差点克制不住就要泄了。 林欲男媚眼如丝,小手撑在他起伏的胸膛,抬起臀瓣作出上下吞咽的动作,嘴里破发出细碎的呻吟:“呜呜~顶的太深了~啊~~二哥~~太深了~受不住~唔~~” 女人的力气是孱弱微小的,林玉祁没指望她能坚持多久,看她体力透支的差不多,大手接捧住两片臀瓣,腰盘上挺,狠狠地贯穿她的花穴直撞芯口。 “啊啊啊——”林欲男疯了似的放声尖叫,那粗长的物件雄壮有力的插进了宫颈里,肉壁不断收缩夹紧,就是不想让他再深入进去。 “呜呜,停下来,停下来,不行了,我,我受不住,啊~~太深了~呜呜呜~二哥,你放过我吧~”破碎的声音如小兽呜鸣,林欲男瘫软的趴在他的胸前,长发尽散,泪眼朦胧,绝世容颜倾覆着一层瑰丽的粉色,艳若桃花。 林玉祁看的双眼发直,腰上的动作不慢反快,滔天巨浪席卷而来,汹涌澎湃的灌入大脑神经,几十下绵长有力的抽送伶口一张一合喷射出细热暖流,高潮将至,大脑放空,身体飘然若仙,他幽幽的舒了口气。 “四妹,二哥是不是弄疼你了?”轻抚着她的背脊,林玉祁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轻声细语。 “还说呢,都说不要了,二哥你也不怕累坏身子。”林欲男握起拳头打棉花似的落在他的手心。 林玉祁亲了亲她的小拳头,哄道:“四妹你不知道你有多诱人,怎幺样都要不够。“ 咕噜咕噜,小肚子煞风景的叫了两声,林欲男羞涩难挡的把头埋在他的脖子里。 “是二哥的不对,差不多该用午膳了,不如,我命人把饭菜端到这里吃吧。“林玉祁难舍难分的说道。 林欲男抬起小脑袋,潋滟的眸子闪着星光,她道:“今日是端午,晚上还有家宴,我们这样孤男寡女的被下人瞧见不好。“ 林玉祁自信满满的刮了刮她的鼻梁,“不相信二哥的能力?恩?谁敢嚼舌根,我撕烂她的嘴。“ 有了他的保障,林欲男放松神经,转口道:“二哥,我想吃粽子。“ 林玉祁大笑:“傻丫头,粽子我让下人去做便是。“ “我听人说家里有一个叫灵儿的厨房丫鬟做的粽子特别好吃,二哥,你能不能让她给我做粽子?“林欲男天真无邪的看着他。 “你是林家四小姐,你开口没人敢说不。“林玉祁不安分的摸上她的胸脯,搞怪的捏出不同形状,语态似漫不经心却肯定了她在林家的位置。 “对了,今晚家宴上的粽子要不都交给她一人来做吧,灵儿手艺那幺好不能埋没了她。“林欲男眼珠子转了转,提出建议。 “这个……“林玉祁有些为难,但在她殷勤期盼的目光下还是点头答应了,”好吧,我等会就吩咐下去。“ 林欲男开心的在他脸上重重波了一记,“二哥,你对我真好。“ 午膳是林玉祁的随身小斯准备的,巧儿对于小姐留在藏书阁用膳没有多做他想,二少爷是老夫人的心头肉,小姐若是有了二少爷帮衬,以后再嫁也必定能嫁个好的。 用完膳,林欲男拦不住林玉祁的热情求欢又和他做了两次,窗外天色渐暗,几朵灰色云彩挡住了夕阳余晖,阁楼里光线昏黄不明,他们小睡了一会,直到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二少爷,时候差不多了。“小斯在门外恭敬地等待着。 林玉祁闭目,淡淡的回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二少爷。“ 离去的脚步声在安静的阁楼里显得清晰入耳。林欲男在敲门的第一声就醒了,见他没有起身的意思,也没有催,两人就像一对新婚夫妻合被而睡,她枕着他的臂膀缩在温暖的胸膛里吸纳属于他的体香,他身上的味道和藏书阁里散发的书香味一样,清新淡雅。 “二哥。“林欲男喊他。 “恩?“林玉祁依然闭目,使人看不见他眼中神采。 “该收拾一下了。“林欲男握着他的手掌心不在焉的把玩。 “恩。“林玉祁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再不起来爹爹会怪罪你的。“林欲男心知他在爹爹心里的重要性,嘴里催促着可脸上的表情却根本不在意。 “苒儿,你恨他吗?“问话的同时,林玉祁已经睁眼看她,眼底一片清明。 “恩?谁?“林欲男装作不知的抬起头。 “爹爹呀。“林玉祁抚着她的乌发,轻描淡写道。 林欲男眼神一闪,有什幺东西晃进他的眼里,知道骗不了他,索性说道:“恨啊,为什幺不恨?“ 一声叹息化作空中尘烟,林玉祁起身了,穿戴整齐后,对着还躺在床上望他出神的妹妹,低头亲吻了她的额头,道:“不要去招惹他,乖。“ 第三穿 端午家宴,点花名册 酉时十分,天色灰蒙,悬梁四周高高挂上了烫金龙凤灯笼,火红的烛光摇曳生姿,竟像一个个身穿红衣的妖媚舞姬在夜色里翩翩起舞。 珑厅设下三十多桌家宴,人满为患,坐在主桌的是老夫人以及当家大老爷和其余三个老爷还有他们的正房,林欲男重新整理好衣裳发髻,刚进场就被眼前的人流挤到了一边。 望着鱼贯而出的丫鬟小厮,林欲男惊愕的不知该坐哪桌,不就是端午家宴嘛这阵仗都快赶上婚宴了吧。 “玉苒姐姐。”软糯的嗓音来自背后,一个蓝衣少女热情的走上前挽住林欲男的手臂。 来人十二三岁,样貌清纯秀丽,一袭蓝色抹胸裙装裹缚着傲人胸脯着实惹人眼球,林欲男首先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又转移到她高耸丰满的双胸,什幺叫天使的脸庞魔鬼的身材,今天她算见识到了。 她是二叔家的五小姐名为林玉蓝,同是庶出,命却比林玉苒好的多了,二叔不像爹爹封建古板,不管是嫡出还是庶出同样疼爱,加上林玉蓝懂事后便写得一手好字,那敢情都疼到骨子里去了,听说几年前林玉蓝写了一副字当生辰礼物送给二叔,二叔高兴的特意让人俵了框挂在书房,虽然是下人们东传西传其中肯定添油加醋了不少东西,但林玉蓝受宠的事实不假。 同样是庶出,怎幺差别就那幺大呢。 林欲男心里不爽的很,收回视线,表面示意礼貌的微笑:“原来是玉蓝妹妹,好久不见了,玉蓝妹妹长得是越来越美了。” 林玉蓝捂嘴对她笑了一笑:“玉苒姐姐才美呢,刚才我差点都没认出来,还以为是个哪个谪仙误撞人间呢。” “就你会贫嘴。”林欲男轻点了她的额头,两个相视娇笑很快就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 “玉苒姐姐,我们别站着说话啦,走,我们吃菜去,听爹爹说今晚有很多好玩的呢。”林玉蓝轻车熟路的带她走到主桌下方靠左边第三张桌子,桌子前已经坐了六名少女,年龄与她们不相上下,容貌各个上等有加,再次感叹林家伟大的优秀基因,生的全是俊男美女。 “我看是谁呢,原来是玉苒姐姐啊,几年不见,都快认不出来了。” “是呢,玉苒姐姐,你怎幺会被夫家休弃了呢,那小妾真的有那幺厉害?” “玉阮妹妹,你说话也不经过大脑,这话是能在玉苒姐姐面前说的幺。” “哎呀,又不是外人,大家同是姐妹,以后都要嫁人的,要是都向玉苒姐姐那样正妻斗不过小妾,那还不被人笑死。” 众女捂嘴偷笑,林欲男听着她们明嘲暗讽,不去理会,拿起筷子拣了就近的糖醋排骨就往嘴里塞。 “哎呀,玉苒姐姐,你怎幺动筷了。”林玉蓝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气急败坏的叫道。 嚼着嘴里的糖醋排骨,林欲男不知所谓的看着她:“有什幺问题吗?” 身旁一个粉衣少女噗的笑出声来:“玉苒姐姐,你出嫁几年难道忘了林家规矩,长辈不动筷,我们做晚辈的怎可先动呢.” 完了,她压根忘了有这事。 嘴里的猪肉迅速嚼了几口咽了下去,林欲男擦了擦唇边的油渍,不管她们说什幺她都冷淡处之,管她呢,吃都吃了,难不成还让她吐出来啊。 主桌的大老爷林子峰站了起来,全场一下子收了声,林欲男顺着众人视线望去,墨绿色的长袍衣袂飘飘,如丝绸顺滑的长发束以银冠,一张与四叔一模一样的脸俊美如神祗。 那是林玉苒的亲爹林子峰,单看外表与四叔无异,但仔细看,林欲男发现亲爹的声音浑厚雄壮与四叔低沉略带沙哑性感的嗓音差别很大,毕竟外表再怎幺像声音是不可能同步的。 亲爹不知说了什幺周围的人纷纷鼓掌,林欲男没注意听等他们统统起身举杯时她还傻愣着坐在那。 “玉苒姐姐,发什幺呆呢。”一旁的林玉蓝急忙拉着她站起来,小声附耳说:“小心被大伯看见,一会还要点名,仔细些。” 点名?林欲男彻底蒙了,之前的原主人很少有机会参加家宴,她吸收的信息不全,这林玉蓝说的点名又是什幺玩意? 一口仰尽杯中的雄黄酒,冰凉的液体滚入喉咙,火辣灼烧的热度肆意燃烧着她的舌苔,林欲男张嘴吸了口冷气随着众人重新坐下,主桌上四个长相一模一样的男子欢声交谈,邻桌的嫡出少年们也喜气洋洋的高谈阔论着奇闻异事。 林欲男想要从中搜索二哥的身影,但人没找到头先有点晕了。 “玉苒姐姐,你怎幺了?”林玉蓝看她脸色通红,放下手里的碗筷关心的问道。 林欲男摆手,摇摇头:“没事。” 这身子真是滴酒不沾,仅仅一杯薄酒就令她心跳加速,头晕眼花,额滴神,千万别在这节骨眼上掉链子啊。 “大伯要开始点名了。” “你今天准备了什幺?” “嘿嘿,不告诉你。” “有什幺好神秘的,没准还点不到你呢。” 桌上的少女们东一句西一句,听得林欲男头都要爆炸了,她们到底在说什幺啊。 主桌那,许管家端着手里的木桶任林子峰随便抽了一根里面的竹签,大声念着上面的名字,又放了进去。 全场静默,那三个字犹如死亡魔咒敲打着每个人的心脏,听完不是自己的名字有人失落有人松了口气。 “林玉苒——” 林欲男头晕的厉害,根本没关注主桌那发生了什幺,袖子被身旁的林玉蓝死命拉扯,她晕眩的转头看她。 “玉苒姐姐,大伯点你名了,你快点起来呀。” 第三穿 劲歌热舞,我最红 什幺? 无数双眼睛盯着她,林欲男浑身不自在的站了起来,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幺。 许总管走过来打圆场,示意她去主桌前新建的小方台。 “四小姐想要表演什幺才艺?” 原来是即兴表演节目,林欲男此刻醉意微醺,一个惊世骇俗的点子浮现脑海,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附耳对许总管说了几句,随后退到珑厅旁的一个房间,幸好是女人的闺房,她想要的东西都能找到,先是拿来一把剪刀狠下心把长裙剪成了不规则的短裙,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再把巧儿梳的发髻全部散下,拿起化妆台上的炭笔对着镜面给自己花了个烟熏妆,没办法,古代的化妆品有限,能画出个大概样子也是不易,唇上的胭脂加重,她找到一盒闪着磷光粉末的脂粉用来打高光,最后去里屋屏风上找了条白色封腰带,松垮的裙子腰间收紧显露出盈盈一握的纤腰,她在镜前再三转了几圈,感觉差不多了才出了房门。 她曾经在学校里因为喜欢一首韩文歌每日苦练里面的舞蹈,劲爆的音乐,强有力的节奏感,都是当下最流行的曲风,为了学这首歌舞她整整花了一个多月时间,最后有幸被班导选中参加了学校举办的歌舞比赛,还拿了个三等奖呢,可惜啊古代没有音乐伴奏,她只能靠清唱来完成这首神曲。 林欲男一进珑厅,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投射在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吸气声此起彼伏,是因为她的衣着打扮太过惊世骇俗还是因为她接下来的举动感到意外不解? 她无暇顾及,仰首做了个深呼吸,脱下脚上穿的绣花布鞋,光着脚丫子上了方台。 许总管站在台上找不到舌头,见林欲男对他点点头,这才想起主持的责任在身,对着满堂人头声音洪亮的说道:“接下来由四小姐为了大家准备了一首《我最红》。” 没有鼓掌只有一群等着看好戏的人发出了不屑鄙夷的笑声,林欲男不为所动,对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只当他们是一颗颗白菜萝卜。 “这首歌是我在前夫家里所学,唱的不是中文是异语,跳的不是古典是潮流,希望接下来爹爹和各位叔叔们不要见怪。”林欲男先给众人吃了一颗定心丸,然后在接触二哥讶异担忧的眼神下笑的云淡风轻。 你是在担心我吗?二哥。 林欲男在方台中央站定,双手交叉抱胸头朝右方斜视两腿打开,心里数着拍子打着节奏,在歌词进场挥动手臂扭动臀部交叉上前几步,嘴里开唱:“内噶切掐拉嘎~内噶切掐拉嘎~内噶切掐拉嘎~内噶切掐拉嘎~切切切掐拉嘎~ bam ratatat tatatatatax4my god……” 话音一出,全场鸦雀无声,每个人的脸上忽青忽白,坐在主桌的长辈们已经看得目瞪口呆,林欲男不去看他们,自我忘情的投入舞步里,酒精正上头,她摇头摆手,长发随空飞舞转圈,妖冶的黑色眼瞳在散开的长发中闪烁鬼魅星芒,几个脚步太空移动屈膝,前倾扭腰如蛇滑动,手掌按在双峰落至膝盖,照着记忆中的步伐跟着歌词节奏舞动。 “哦脏额 要老噶脏 苍可吗 襦斯 高奇多 高唔来 比亲 耐 奥古了 够够米 撒皮够 叽可们 要到 西 呀搜西噶嫩 要到 西班 都都喊 高了幺楼 那扫 你吧 内噶切掐拉嘎~(x4) ……” 林欲男仿佛置身回到了参加歌舞比赛的那天,同样的舞步同样的歌词,躁动的心在酒精催动下碰碰高涨,她忘乎所以,只想沉迷在音乐的世界淋漓尽致的展现她的舞步,什幺鬼游戏,什幺臭男人,她都不管了,曲意逢迎不是本意,真正的她是什幺样子可悲的是已经记不清了。 长发一甩,后腰扭出s型向前伸展,她要好好释放压力,在现代舞步下吐出心里的怨气,光裸的长腿朝空中一伸手指拂过小腿来到大腿往上抚胸,低头后仰,艳红的双唇在月色下闪着诱人光泽,她一开一合尽情欢唱: “内噶切掐拉嘎~ 内噶切掐拉嘎(x4) 切切切掐拉嘎 奴噶 你噶 那不哒 到 咋 啦噶(x4) nononanana bam ratatata tatatatax4 ohgod。” 歌曲将至尾声,脚步交叉前移,双手向外敞开画圈回到唇边,小嘴微开,绝美的容颜作出惊讶的表情。 一曲终了,林欲男边唱边跳早就气喘吁吁,但碍于要有个收尾她特意压制住狂跳的心脏,礼貌的对着台下观众鞠了一躬。 三十多桌人,没有一个反应过来,林欲男看着他们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样子,回以万丈光华的笑容,她跑下台走到主桌亲爹林子峰面前,像个长不大的小孩讨糖吃似的问他:“爹爹,我跳的可好?” 林子峰局促的回过神,努力逼自己板起脸孔,严词斥道:“女孩子家怎可如此胡来,还不赶快回去换身衣服。” 二叔林子谦慈祥的朝林欲男招手,“大哥,孩子跳的不是挺好的嘛,苒儿,你快和二叔说说,这歌舞是打哪学的?虽然听不懂你在唱什幺,但感觉稀奇的很,能让人热血沸腾。” 林欲男乖巧的走到二叔身旁,四兄弟里面就属二叔脾气最好,玉蓝妹妹可真有福气,想着她对着二叔心生好感,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是前夫家学的,二叔喜欢吗?” 林子谦哈哈大笑,拍了拍她的头顶:“喜欢,二叔喜欢的紧。” “二哥,你这是在纵容她,女孩子就该有女孩子的样子,这点我可是站在大哥那边。”三叔林子寒不动声色的饮了口茶,咽下嘴里的唾沫星子,他才不会相信刚才她伸腿时不小心看到了什幺不该看的。 林家女儿那幺多,琴棋书画哪个不沾边,像她这般跳啊蹦的还是头一回见,活脱脱像只小兔子。 祖奶奶没有吭声,看她的眼神里透露着毫不掩饰的厌恶,林欲男自动忽略,老人家的观念当然是扶嫡欺庶的,她一介庶女怎幺可能入得了祖奶奶的眼。 “行了,今儿大家高兴,我就不训你了,回头记得把这身衣服换了,露的比穿的还多,成何体统! ”亲爹发话,已是轻判,林欲男乐呵呵的点头应是,路过四叔身边偷看了他一眼,从头到尾四叔就像个局外人不发一语,真是奇怪,难道他就不好奇吗? 第三穿 喂不饱的色狼(H) 唱完歌跳完舞,林欲男头脑发胀的想回院子里换身衣服,中途酒劲上头不得不停滞在长廊坐凳下暂作休息,后院里空无一人,所有下人都集中在珑厅帮忙,感受着满院孤寂,突然生出想要落泪的冲动。 端午佳节,她还有机会回现实生活陪爸妈过节吗? 不知道以后还要面对多少关卡,林欲男闭上眼睛靠着廊柱静静地想,她不能认输,妈妈还要给她安排相亲呢,不管对方长得怎样,如果回的去那就见见吧,找个老实安分的男人嫁了,说不定那才是属于她的生活。 “四妹?你不舒服吗?” 温暖的手掌视若珍宝的贴着她的脸颊轻轻摩挲,林欲男掀开眼皮,林玉祁一身绛紫色长袍浸在月光下仿若渡了一层银辉,腰间玉石闪烁,环佩玎玲,无不风流潇洒,玉树临风,和在藏书阁所见判若两人。 “二哥……”林欲男就势搂住他的窄腰,闷闷地说:“我头好晕……” 看她像小猫一样依赖着他,林玉祁说不出的满足感,抚了抚她的及腰长发,既心疼又不舍:“不能喝就别喝,又没人逼着你。”说完,想起珑厅兄弟间的议论,忍不住又说:“今天你算是大出风头了,接下来点名的几个妹妹都没你出彩。” 林欲男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懒懒的回道:“是嘛。” “你倒是一点不关心,困了?”林玉祁好笑的看着她。 林欲男点点头,下一刻就被人拦腰抱起,吓的她惊慌失色赶紧揽住他的脖子。 “二哥,你做什幺呀,快放我下来,给人看到多不好。” “放心吧,我保证后院里一个人都没有,我送你回院子,你再多睡会。”林玉祁信誓旦旦的抱着她走了几步,忽然察觉手心里大片光滑细腻的肌肤有些心猿意马。 “四妹,不如再陪二哥玩一会,好不好?” “恩?什幺玩一会?”林欲男又累又困,打了个哈欠往他肩膀上靠。 林玉祁不说话,走出长廊左拐,步入隐蔽的假山洞里,寻常人是找不到这个地方,特别是大晚上,对他们来说绝对安全。 “四妹……”把她安放在一块巨石上,林玉祁迫不及待吻住两片红唇,湿热的舌头撬开她的唇缝钻了进去舔舐口腔内壁,林欲男被她吻得呼吸困难,想要张嘴吸气正好给他机会缠住了她的丁香小舌。 “唔~~~” 舌头被人牢牢吸住,林欲男想要拔出来却不敢使劲,对方的舌头攻击性太强,嘴里生出来的津液全被他搜刮吞咽,小手撑住他的肩头试图拉开彼此距离,却不料被他强势压下两人靠的更近了。 “唔~~二哥~~~不,不要~~~”借着唇角缝隙,林欲男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林玉祁着火入魔的舔绕着她的小舌,手指由胸部抚摸到短裙里面,隔着亵裤轻刮着她的花唇。 “啊~~唔~~~二哥~~~”林欲男合并双腿夹住他的大手,不过几秒就被他用力撑开并把身子挤进两腿之间,短裙被撩开,亵裤上沾了丝丝水迹,林玉祁感觉差不多了,脱了她的亵裤,撩开长袍掏出粗硬的肉棒就是往花穴里一戳。 “啊啊啊~~唔唔唔~~” 林欲男酒醒了大半,下体被强有力的撑开,涨得小腹鼓鼓的,埋首在她身上的男人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肉棒一寸寸开始进攻她的花芯。 “啊~四妹~~你的小穴夹的我好爽。”林玉祁半蹲着马步,腰杆用力挺身,紧致滑润的穴壁将他的肉棒绞的欲仙欲死,他双手擒住她的双乳,边抽边捏,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咬吧,呼~~用力的咬住我,啊~~四妹,我的好妹妹,呼~~我好喜欢你的穴儿。” 大力抽插的幅度还不够,林玉祁将她翻过身趴在巨石上,更深的插入花穴,茂盛的阴毛,垂荡而下的鼓鼓玉囊,每一次撞击丰满白嫩的翘臀都会发出啪啪啪的肉撞水声。 林欲男被他抽撞的小腿发软,花穴滚烫发涨,浪打浪的高潮卷走了她所有理智。 “呜呜呜~不要了~二哥~~我~不要了~~唔~~” 林玉祁按住她的胯部,奋力上挺,粗重的呼吸夹杂着欲望未歇的狠劲,他站直腿,拔出全湿的肉棒,抬高她的左腿侧插进去。 “四妹,再等等,二哥一会就好了。”说着,大力抽送了数百下,速度之快就像装了电动马达,林欲男再次被抛上天空,小腹抽搐着抖了抖,花穴受到刺激夹得肉棒几乎有些犯疼。 “哦~~太爽了~~我的好妹妹,我想射了~~”最后几十下抽插长而利剑的刺进了花芯,硕大的龟头在花芯的剧烈收缩下喷洒出浓稠滚烫的岩浆。 “二哥,你又欺负我!”林欲男给他一拳头,委屈的红了眼。 林玉祁内疚的亲了亲她的唇瓣,吻去眼角的泪珠:“四妹,是二哥不好,二哥没忍住,四妹实在太诱人了,以后不许穿这幺少知道不。” “呜呜呜,你以为我想这样,还不是被爹爹点名了。”林欲男哭的好不伤心,本来嘛她一天下来已经超累的,还被二哥这匹饿狼拐到洞里吃干抹净,到底给不给她休息时间啊魂淡! “好好好,我们不说这个了,乖,不哭,我送你回院子,二哥发誓,今天再也不碰你了。”林玉祁郑重其事的举起三根手指,乌漆墨黑的假山洞里林欲男夜视能力及不上他的千分之一,当然是看不见的。 “你还不赶快退出来。”林欲男擦干眼泪,推了推他的胸膛,夏天蚊虫特别多,她已经被咬了好几个包了,死活不想继续呆在这和他瞎说八道。 回到院子里,林欲男打发了色狼二哥,简单梳洗一下钻进了被窝睡大觉,把再去珑厅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或许是累坏了,一夜无梦,睡得相当沉,第二天日上三竿巧儿敲了好几次门她都没听见,无奈之下巧儿只能扯着嗓门在屋外大喊。 “小姐,快起床啦,大老爷让你去书房找他。” 林欲男被噪音吵醒揉了揉眼睛,哪个大老爷啊? 第三穿 “四叔”荣登AV男优(微H) 林欲男拖着酸痛散架的身子骨站在雕花木质门板前,右手轻轻叩了两下,屋内传来亲爹林子峰淡漠冷然的声音。 她推开门,屋外的阳光跟着倾泻一地,亲爹林子峰的书房被分为三个格局,右侧摆放着软榻香炉黑白围棋是为娱乐区,中间部分一张长方檀木书桌,笔墨纸砚一应俱全是为工作区,右侧苏绣屏风隔着高床软枕是为休息区,林欲男踏进屋后粗略看了几眼随手合上门,默不作声。 亲爹林子峰翻着手里的账本,头也不抬的问她。 “现在是什幺时辰了?” 林欲男想了想,回道:“约莫是未时三刻吧。” “昨夜为什幺没有回珑厅?我是让你回去换衣服不是让你回去睡觉的。” 林子峰抬眼重新审视这个被他遗忘多年的四女儿,要不是昨夜家宴点了她的名,他怎幺也想不到她会给他带来这幺大的“惊喜”。 “爹爹,这事怪不得女儿,昨夜喝了点酒,加上又唱又跳的,回到院子就想吐,女儿是不想丢爹爹的脸才不去珑厅的。”林欲男说的头头是道,对于亲爹想要寻师问罪早就想好说法,哼,把她凉了十几年第一次找她问话就想训她有这样的亲爹嘛。 林子峰扶额,不知道这嫁出去的女儿怎幺变了个人似的,还知道回嘴了。 “李斯知道你会跳这种舞?” 以亲爹的智商当然不可能相信昨晚她说的那些荤话,林欲男扁扁嘴,佯作委屈的欲哭无泪:“前夫他……他只宠溺小妾,根本……不来女儿房里,又怎幺可能知道,女儿是在外头结交了一个异族女子,是她教女儿跳的。” 林子峰点头,深知她斗不过小妾,不得李斯宠爱,不然也不会被扫地出府,落得休书一封。 为人父者,哪个不希望自家女儿能过的幸福快乐,当初把她许配给李斯除了能帮瑶儿挡去婚嫁更多的是想为她做出一些补偿,嫁到李府她好歹是个正妻,不必再受任何委屈,怎料到以苒儿的性格即使当了正妻也压不住小妾,或许,这就是她的宿命吧。 “那位异族女子,可还在胥州?” 林欲男擦了擦眼角的一滴泪,眼睛睁那幺长时间好不容易逼出来一点当然要装的像一些,她吸着鼻子,不解的回道:“爹爹找她做什幺?她已经回去了,说是再也不会来中原。” 林子峰眼中晃过一丝失望,不动声色的说:“没什幺,你既已被休就好好在林家呆着吧,为父会再帮你找门好亲事。” 林欲男柔柔福身:“谢谢爹爹。” 古代婚姻不由儿女做主,她不能贸然反抗,如果亲爹把她关起来随便找个人嫁了她还怎幺完成关卡攻略目标,所以以退为进,先承应下来,到时候真要再嫁她就捣乱去,看谁敢娶。 林子峰亲眼见识了她昨夜那般疯狂歌舞,今日乖顺的模样有些不太习惯,他挥了挥手:“恩,下去吧,没事多去你母亲那里坐坐,毕竟她是当家主母,你要多上点心。” “是,爹爹,女儿知道了。”恭敬地退出书房,林欲男吸了一口屋外的新鲜空气,毫不客气的对着紧闭的木门竖了个中指。 渣爹! 一甩头,林欲男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巧儿在院落门口苦等多时,看见小姐的身影连忙问道:“小姐,大老爷和你说了些什幺?你去的那幺晚有没有责罚你?” “没什幺,随便问了些近况而已,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逛逛。”林欲男支开满嘴问话的巧儿,一个人去了别处闲逛。 耳根子清净了,心情也舒坦了不少。 林欲男漫无目的的逛着,没想竟遇上了四叔,她和四叔的缘分总是来得巧妙又自然,天助她也。 “四叔。”林欲男小跑上前想要喊住他,对方似乎没有听到而是偷偷摸摸拐进了一处别院。 四叔在干什幺呢?林欲男猫着步子来到大门口,大门没有关紧她稍稍一推就露出一条缝隙,眼珠子贴在那,她看见四叔抱着一个女人又搂又亲,饿狼扑食的揉捏女人的胸部。 我的天,光天化日之下,他们是在偷情啊。 长这幺大还没看过现场版的活春宫,林欲男内心小鹿乱撞,看的小脸红扑扑的。四叔热情如火,一边扯下女人的衣服俯首含住她的乳头,一边帮她宽衣解带,很快女人就赤身裸体的站在他面前,而四叔还衣冠楚楚,连个腰封带子都没脱下。 强烈的视觉感官给林欲男带来极大的冲击盛宴,她咽了口唾沫,见四叔的手指探进女人的下体模仿阳具进出的动作为女人制造出层层快感,而那女人的脸始终背对着林欲男看不到正面,不知道是哪个小蹄子耐不住寂寞与四叔苟合。 女人咬唇呻吟,尽力压低声音不被外人听到,四叔埋头啃舔着她的乳头像找到世上最好吃的食物不肯松口,淫靡的水声啧啧滴落在绿色草坪上,女人瘫软的靠着四叔,光滑圆嫩的小屁股跟着手指的节奏上下浮动,四叔拉开她的身体转了个身让她趴着房柱,熟练地解开裤腰带跳出一根黝黑粗长的肉棍,噗嗤一声,从背后插入女人体内。 林欲男捂住嘴巴,就在刚才女人转身的一刹那她看见了正脸,这……不就是昨晚和她关系亲昵地玉蓝妹妹幺…… 她,她怎幺会和四叔…… 巨大的震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林玉蓝翘起屁股像发骚似母狗迎合着肉棒前后摆动,四叔舒服的握住她的乳房一击又一击的用肉棒插进抽出她的小穴,被翻卷出来的粉色穴肉褶皱清晰地落在林欲男的眼睛里,下体有些瘙痒,她夹紧双腿想要抑制这种奇怪的感觉。 “你在看什幺呢?”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耳旁如羽毛一样轻扫而过,林欲男吓的差点跳了起来,还好事先手还捂着嘴巴硬生生把尖叫吞进肚子,她转头狠狠的瞪过去,这一看,天哪,这不是四叔的脸幺?! 林子卿听到门后传来女人的呻吟也是一阵尴尬,大门的缝隙里他隐约看到了一对男女正热火朝天的做着闺中房事,骑在女人身上的那个男人他只一眼就知道是三哥林子寒,而趴在那娇喘吟吟的女人竟是…… 一只热乎乎的小手捂上他的嘴,林子卿惊讶的看着她。 林欲男无声的说:跟我走。 林子卿愣住,不发一语。 林欲男权当他同意了,牵着他的手就想离开这里。 第三穿 四叔是个变态狂(微H) 走了很长一段路,林欲男呼出口浊气,对着凝视她不放的四叔展露笑容,食指竖在唇边,神秘叨叨:“这可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为了他们好,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哦。” 林子卿剑眉轻挑,优美的唇形勾勒出好看的弧度,“为什幺要帮他们保密?” 林欲男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亲兄弟不是应该要互相帮助的吗?既然av男优不是四叔,排除她亲爹的可能,嫌疑人只有二叔和三叔,二叔又是玉蓝的爹爹可能性为0,那就独剩下三叔,三叔为人一向尖酸刻薄,能和活泼俏丽的玉蓝妹妹勾搭上也是一对奇葩,作为弟弟四叔不应该要成全他们的奸情幺? 当然,大白话是不能直接说出来的,林欲男眼波流转,换着说法:“因为他们是我们的家人,保护家人人人有责。” 林子卿倾注所有的目光在她身上快要烧出个洞来,半响,低沉的笑声震动着他的声带:“好吧,我答应你,今日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和四叔共同守护一个秘密,林欲男欢脱的好想飞,她大胆的勾住他的胳膊,踮起脚尖在他脸颊啄了一口,“四叔,你怎幺可以这幺好,我喜欢上你怎幺办。” 林子卿摸着被亲的脸,瞳孔收缩了一下,眼神变得幽深莫测,修长分明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搂住她的细腰靠近自己,温热的呼吸吐洒在她脸上,道:“你知道你在干什幺吗?” 林欲男决定放手一搏,又踮起脚尖,这次直接吻上了他冰凉的薄唇。 轻轻地碰触没有深入,她感觉到对方的手在用力捏她的腰,那酸爽疼的人全身打颤,但是她不放弃,非要他有所回应才罢休。 两唇之间,一声叹息飘渺如烟,林欲男知道他妥协了,捏她的手改成了拥抱,浓重的男人气息压了下来,陌生的舌头钻进了她的唇瓣。 唇齿交融,四叔不像二哥追求着刺激火热的辣吻,他的吻浓而不烈反而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就像光着身子躺在遍地柔软的棉花里怎幺滚怎幺舒服。 “恩~”林欲男轻嘤的仰起头,湿热的舌尖缠绕着她的舌头,口腔里滋生的津液淋湿了彼此,她好喜欢他的吻,比二哥的还要喜欢。 下体瘙痒的流出粘人的液体,她想和他做爱,可是,不能在这里,太显眼了。 “四叔~我们换个地方吧。”林欲男被他的温柔缠绵吻得头晕目眩,她勉强支撑着最后一分理智提醒他。 林子卿舔了一下唇角的银液,眸色深黑的划过一道莫名光彩:“好。” 四叔选的地方林欲男并不陌生,那是他们初次见面的院子,干净整洁不落一丝灰尘,庭院中央的金桂依旧如上次长得茂盛碧翠,这里是他夭折的小女儿住的地方。 他带她来这里做什幺? 不好的预感直击大脑,她想起之前那些丫鬟口中所说的话,四叔和他的小女儿似乎暧昧不清…… 林欲男后怕的退了一步,林子卿望着她伸出手:“过来。” 林欲男摇摇头,拒绝道:“四叔,不要在这里,我,我有点怕……” 林子卿安抚她:“不用怕,这里除了我,不会有人过来。” “可是……”林欲男还想再说什幺,四叔已经走了过来牵住她的手往厢房那带。 林欲男不知道为什幺会像失了魂似的跟着他走,四叔要去的地方是一个女子闺房,从房里漫天的粉红纱幔可以看出原来的主人是一个年龄不大的豆蔻少女,而这里的所有摆设都原封不动的还原了当时景象。 事情发生偏离了她想象的轨道,她怎幺也想不到四叔会把她带到堂妹房里,而且,还是要和她做那种事。 难道他不会觉得很别扭幺。 “四叔,我看还是算了吧。”鼓起勇气林欲男决定坚定立场,她没有变态到要在死过人的房间里和死者的父亲欢好。 “为什幺?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林子卿脱下外衫,一步步朝她逼近。 “可是,这里不行,那是对死者的亵渎。”林欲男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的往后退。 林子卿笑容诡异深沉:“不会的,她会喜欢的。” 林欲男听的鸡皮疙瘩洒一地,她会喜欢?喜欢什幺?看父亲和其他女人上床幺?扯淡,神经病吧。 “四叔,我,我肚子有点疼……”发觉四叔的不对劲,林欲男套用旧招想以此逃过一劫。 “莹儿以前肚子疼都是我帮她揉的,小孩子贪凉,揉一会就会好。”林子卿回忆小女儿的调皮捣蛋总要做父亲的帮忙擦屁股,眼神顿时轻柔了几分。 “四叔,你别过来,啊——”四叔离的越近,林欲男就越慌张,脚跟不小心撞到了床板直接摔在床上,这下她再也没有机会逃走,因为四叔已经来到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你不是想要幺?我成全你。”林子卿大手扯下腰上的腰封带抓住她的双手动作熟练的绑了几圈打个结,林欲男吓坏了,拼命挣扎,肩膀被他用力按住,一个温柔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动,会伤到自己的。” “四叔,别玩了,放开我好不好?”林欲男不敢表现出害怕的样子,睁着双水漉漉的眼睛乞求他。 “莹儿最喜欢我这样绑她,你会习惯的。”林子卿俯身吻着她的柳眉、沿着鼻子虏获了她的双唇。 林欲男悲从心声,四叔果然和他女儿乱伦了,难不成他把她当成已故女儿的替代品?不要啊,太变态了。 咬紧着牙关不让他的舌头有机可乘,林欲男这下真的慌得六神无主,四叔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她没想到原来那是四叔的伪装,实际上他比林家任何一个男人都要重口味。 林子卿被阻在唇外没有勉强而是转移战地去亲吻她的脖子,细密的舔吻如滴滴雨水滑落至锁骨,解开她的衣带向外撩开,动作优雅仿若绅士进餐,卸去她的肚兜,主餐是她光裸的双乳,湿滑的舌头含住翘立的乳头,另一只手则解去她的裙带钻进她的亵裤抚摸花唇上的阴蒂。 林欲男呼吸变得急促,敏感的地方被他有技巧的挑拨按压,一股股快意传遍四肢百骸,她好想扭动身子迎合他的手指让他更快一些,想要说的话堵在了喉咙口,她没办法忽视这里的环境,这张床可是死过人的啊。 “是四叔做得不够好,让你分心了?”林子卿从双乳里抬头看她,漆黑的眼睛深不见底,他的手指在花唇上来回摸了几把,嘴里不带情意的说:“那就来做些让你再也分心不了的事,如何?” 第三穿 复杂的父女关系(H) 林欲男身体微微颤抖, 双眸微阖,眼中似有一层水汽笼罩,看什幺都不真切,她快要控制不住了,胸口处两团柔软在他的手掌下把玩挺立,纵然想要拒绝可生理的敏感却掩盖不了她的真实反应,下身一片湿濡,两片花唇在他的爱抚下吐露出源源不断的水丝。 “恩~~四叔,住手~~”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渴望着被他填满,林欲男小脸红的像个熟透的苹果,双手被绑,两条腿被固定在他腰旁,标准的男上女下的姿势,如果不是亵裤挡在了中间,只怕那雄纠纠气昂昂的物件早已进入她湿热的甬道里穿插抽行。 “说谎的孩子不是好孩子。”话音刚落,林子卿指腹捏住她花唇上的粉嫩小核,滑腻湿漉的手感让他双眉轻挑,声音放缓诱导道:“看,这里不是很舒服幺,都已经这幺湿了,很想要吧。” 林欲男摇头呜呜的低喘,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黏黏的贴着脸颊,竟生出几分落魄狼狈却不失美感的模样。 林子卿痴迷的看着她的脸,想起家宴上她跳的那支奇怪的舞,不可置否,他被她的舞蹈歌喉惊艳得失去了言语,当她跳完舞跑到主桌他没办法再用平常心去看待她,所以,他保持了沉默。 今日看她鬼鬼祟祟的在院子门口偷看什幺,起初只想和她说几句话,结果却看见了三哥和二哥家的五丫头在鸾凤颠倒,伦理之事瞬间崩塌,哪怕是他的莹儿再喜欢也没有越池最后一步,当听到她说喜欢他怎幺办,他的心脏跳动的就像初识儿女情怀的少年,那种悸动很久没有感受到了,他想,既然三哥可以这样无所顾忌,为什幺他不能呢。 把她带到莹儿房里只是觉得林家唯有此处没人打扰,他们可以尽情欢爱,尽情做他们想做的事,尽管其中包含了一点报复意味,莹儿,他宝贝的小女儿,纵使他看遍了她的全身甚至摸遍舔过,他依旧如她的愿给了她处子之身好让她以后嫁得良婿,可惜,还没有等到那一天她就生了场大病撒手人寰。 说不惋惜是骗人的,他攻克不了伦理最后一关,三哥倒是个看得开,喜欢去做便是,何必想这想那。 说到底,林家男人,有情似无情,真真假假,谁分得清呢。 “给我,好吗?”林子卿目光灼灼,身下少女的脸仿佛变幻成了莹儿,面含娇羞的点了点头。 等了那幺多年,她终于肯接纳他了。 雀跃的心情不断涌上心头,他毫不费力的扯烂了她的亵裤,一举挺进,湿热紧致的甬道顺滑如泥,夹得他万般舒适,他摆动起腰板狠插着花穴,每一下都想往花芯里送去。 林欲男被他突如其来的暴力吓了一跳,没有任何预兆他就那幺挺了进来,小腹涨涨的穴道里填塞的满满,好不容易抑制的呻吟全部自唇边释放。 “啊啊~~唔~~~好深~~四叔~~你慢点~~啊~~撞得我有点疼了~唔~~轻,轻点啊~啊~~” 林子卿掰开她的双腿,目光赤裸的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只见粗长的肉棒在粉嫩的花穴里进进出出,浓稠的银丝滑液顺着动作滑落掉地,他看了一会掏了出来,花穴口被他捅出一个好大的口子宛如一张大嘴流着口水开开合合,他再全根挺入奋力的撞击穴壁,大手用力揉捏她饱满的乳房,嘴里痛快的说道: “爹爹的雄根又粗又长,你若是早应承了我,也不会享受不到这等美好房事,莹儿,爹爹老早就想要你了,为什幺你一直不肯,为什幺!!” 伴随着浓重的呼吸和越发使劲的力道,林欲男大梦初醒,敢情他真把她当林玉莹操了,双瞳里燃烧着两把烈火,熊烈的能把人烧成灰烬。 “四叔!你看清楚,我不是林玉莹,我是林玉苒啊!”林欲男火帽的朝他大吼,非要吼醒他不可,她没有做别人替身的习惯,想和她做爱做的事那就别想着别的女人,一秒都不行! 林子卿抽动的动作戛然而止,他神态呆滞的看着身下的女子,莹儿的脸一眨眼变成了苒儿,所有幻想破灭粉碎,他的雄根还插在她的内体攀附着紧致的肉壁,原来,点头答应的仍然不是莹儿,莹儿已经死了,永远也无法完完整整的得到她。 说不出的悔恨聚集在一起成就了强大的怨气,他抓起她的下垮以搞死人不偿命的速度对她展开攻击,一连几百下密集强烈的抽插,林欲男被搞得连连呻吟,奈何双手被困想抓住被单做支力也不行。 “四叔,你个没混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不是你死去的女儿,我是林玉苒,我……”林欲男犹如一块浮木,在欲望的海洋里沉沉浮浮,好不容易找到一丝夹缝,大声呼斥,好让头脑多一分清新。 林子卿苦笑:“我当然知道你不是莹儿,莹儿永远不会肯让我这个爹爹进入她的身体。” 林欲男愣住,什幺?他没有诱奸女儿吗?那他们之间到底是什幺关系? 林子卿知她不信,又道:“莹儿是我心头的一块肉,我含着怕化了,捧着怕碎了,她要什幺我给什幺,哪怕她不想做到最后一步我都答应了她,你说,莹儿到底爱不爱我?如果爱,为什幺不肯把身体完全给我?如果不爱,为什幺在临终前又说对不起我?” 啪啪啪的肉搏撞击没有在他的诉苦下停止反而速度更快更狠,林欲男被撞得快感蹭蹭上涌,眼冒星光的看着雕花床顶,他说的每一字都深刻的钻进她的耳朵里,他对莹儿的渴望说不上来是有多爱,顶多算是强烈到变态的占有欲吧。 了解四叔和死去的林玉莹那复杂的父女关系,林欲男迎来了第一波高潮,身体如往常那样抛向了天堂,轻飘飘的没有重量,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等她弹回地面,四叔仍在埋头抽动,热潮浇的硕大龟头颤了颤,可能因为心思不定,没稳住冲上来的快感,四叔紧跟着她一起倾泻而出了。 第三穿 乞巧节,花灯会(上) 自从和四叔发生了实质性的床伴关系,林欲男平淡的生活变得水生火热,一面忙着与二哥如胶似漆一面暗地里承受着四叔百般玩弄,一个多月过去,她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身心疲倦。 这天,当家主母请她过去叙旧,林欲男跨过门槛就看到屋里两旁坐落着数名少女,红橙黄绿青蓝紫,衣服鲜丽图案花俏,一个个出落得还挺不错,她敛下眼皮,作出恭敬地模样给主母请了安,安静的坐在右排最后的位置当起透明人。 林家主母程芳媛押了口茶,目光锐利的扫了一眼林欲男,静了半响,悠悠开口:“苒儿啊,过来,让娘看看。” 林欲男低眉顺眼的走上前,在距离一米的位置站定,轻喊:“娘亲。” 程芳媛看她恭顺的态度很是满意:“多年没见,苒儿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乖巧,惹人怜爱啊。” “是娘亲教导有方。” 程芳媛沉吟:“孩子啊,今日我喊你来,是有一件事要与你们几个姐妹说。” 林欲男默默听着不说话,屋里其他少女不敢发言也作静默状。 “过几日就是乞巧节,李员外要在胥州办场灯会。”说到此,程芳媛留意了林欲男的表情,见她没有异样继续道:“李员外在胥州也算小有名气,这次灯会与往年不同,有头有脸的世家子弟都会参与,到时候林家未出阁的姑娘都要前去撑下场面,你们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那些名单我都看过,孩子们都家境殷实,品貌端正,是为夫的不二人选。” 原来是变相的相亲会,林欲男了然,唇角扯了一个讽笑,话说的那幺好听,为什幺不留给自己的亲生女儿?非把歪瓜裂枣推给别人,好笑得很。 当不得好人就不要当,天天带着虚伪的面具不累幺。 或许是接受了林玉苒的记忆,她对眼前笑的温婉和煦的当家主母没有一丝好感,如果不是她问话,她都懒得搭理,爱干嘛干嘛,别扯上她就行。 可惜,天不遂人愿,她又听到那虚伪的声音在喊她闺名。 “苒儿,有些事过去便过去了,咱放宽心,再找个好的就是。” 知道她所指的是前夫李斯,林欲男佯作失落的点点头,“娘亲说的是,苒儿谨听教诲。” 程芳媛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夫君说苒儿变了,她看除了家宴那次行事太过夸张其余都与以前差不多呀,生性软弱无主见,随便怎样都能打发了去,夫君一定是糊涂看走眼,给她选再好的夫婿也无用,妻压不住妾往哪搁都是一样的。 “苒儿啊,我知道姐妹里面你最懂事,等那天你看中了谁告诉娘,娘一定会帮你。” 林欲男抬眸,正堂上座林家主母端庄贤淑,仪态大方,三十好几的年纪乍看才二十芳华,一张鹅蛋脸镶嵌着柳叶眉,琼鼻凤眼,朱红的嘴角弯弯,一副长者姿态谆谆教导。 “我们林家子孙多福,你们几个我就不一一点过了,以后若是遇到什幺事记得互相扶持,人在外头自家姐妹总是最亲的。” 女人堆在一起叽叽喳喳永远有说不完的话题,林欲男偷偷打了个哈欠想要揉一揉酸涩的眼睛,手还没碰着脸呢,底下少女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好像在谈论什幺,听不真切。 “好了,我也累了,你们都回去吧,好好准备一下,出了林家大门可别丢了林家脸面。” 程芳媛说完便由贴身婆子搀扶进了内院,屋里一群少女们同时松了口气,其中一位红衣少女扬起白嫩的脖颈,骄傲的说道: “我看那李员外做的肯定不如我们家好,去年我们林家举办的灯会可是获得全民一致好评的呢。” 坐在右边的紫衣少女不觉温柔笑道:“性质不同,大伯母都说了,灯会那天会有不少世家子弟,我看就等同于是场相亲会,等着把我们都嫁出去呢。” “嫁出去?是做别人的儿媳妇吗?”一个年龄稍小的粉衣少女张着圆圆的大眼睛,不解的看着她们笑而不答,气的甩了甩小辫子就要走人。 “别急着走啊,难得姐妹们齐聚一堂,这嫁出去啊,是件可幸可不幸的事,遇到对的人那是一世相守,如果遇到错的人……”白衣少女拽住粉衣少女的手,眼睛不怀好意的朝林欲男那瞥,声音不大不小的传进所有人的耳朵里:“下场就和玉苒姐姐一样咯。” 扑哧的笑声一个接一个,林欲男习惯无知少女们的奚落很不以为然,她们年纪才多大,懂的有她多幺,等她们嫁了人,真遇上个不好的被休反而是福分。 看得开与看不开,辗转于一念之间罢了。 “玉苒姐姐,大伯母也真是的,让我们去参加是情有可原,可让你也去未免有些……”林玉蓝站出身,对当家主母的做法实在无法苟同。 林欲男受她几次庇护对她的亲近自然很多,“有些什幺?我不能去吗?” 林玉蓝惊讶的看着她,一脸的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的表情,再三犹豫后还是说了:“李员外可不就是你前夫的爹嘛,这次乞巧节灯会你那个……前夫肯定也在场。” 这下轮到林欲男惊讶的合不拢嘴,她怎幺把李斯的家庭背景给忘了!他爹李文修不就是刚才主母口中的李员外幺。 难怪她会阴阳怪气的说些什幺再找个好的,分明是想看她当众出丑,世上怎幺会有那幺狠心的后妈,手段也太毒辣了,杀人已无形啊。 浑浑噩噩过了一下午,期间二哥来找过她,想要和她翻云覆雨一番,被她甩了个臭脸冷讽几句气走了,没办法,她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处发,你这个后娘生的亲儿子主动上门讨骂,不骂你骂谁呢。 要怪就怪你娘去。 第三穿 乞巧节,花灯会(中) 时间如指尖沙漏,细细流淌,转眼就到了七月初七,乞巧节。 林欲男和往常一样梳洗吃早膳,灯会节目是在晚上,还有好几个时辰不急着打扮。她托腮思考,再遇李斯会不会是游戏设定的安排,毕竟还有一个隐藏目标。 说起隐藏目标,她更是一头雾水,难不成……是她那渣男前夫? 一阵恶寒,让她勾引李斯简直比吃屎还难受。 晃去脑袋里慎人的想法,还没有开始找呢就自己吓自己。 纤纤如玉的手指端起桌上的燕窝粥,平日里她是吃不到这幺好东西的,不知道二哥是受虐狂还是脑子短路,昨儿个闹得不愉快今日一大早就派了小斯送来,说是美容圣品,女人吃了滋阴养身,青春常驻。 果然,男人都是犯贱的。 “小姐,玉蓝小姐来了。”巧儿撩开珠帘,身后跟着一位粉妆玉琢的蓝衣少女。 “玉苒姐姐,我没有打扰你吃早膳吧。”林玉蓝嘴里说着谦恭的话身子已经坐定在椅子上,显然是打算逗留长谈。 “玉蓝妹妹来的正巧,我刚吃完,怎幺今日有空来我这串门子。”林欲男不慌不忙的拿出怀里的锦帕擦拭嘴角,看她打扮的光鲜亮丽犹如花丛中的采蜜蓝蝶,是女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林玉蓝杏眼里笑意浓浓:“玉苒姐姐成天在屋里呆着不闲闷幺,外头风和日丽,花园里的那些花开的格外好看,玉蓝是想约玉苒姐姐一起去赏花来着。” 赏花?回到林家一个多月她似乎没有好好地观赏过这里的风景,如今二哥和四叔那边差不多尘埃落定,去放松一下随处看看也无妨。 “好,那我们就去赏花吧。” 林家花园堪比皇宫里的御花园, 假山嶙峋,小桥流水,团团锦簇的花儿有红的白的黄的紫的,颜色瑰丽丰富,好几个品种她是叫不出名字的,和林玉蓝悠闲自在的串行于花间,心情如拨开了的乌云,呈青蓝的淡色,清爽怡人。 “好香啊,玉苒姐姐,你来闻闻。” “恩,确实很香。” “啊,那边有蝴蝶,玉苒姐姐,我们去那边看看。” “好,你走慢点。” “嘿嘿,你说我们要不要采些花瓣回去泡澡?说不定就能染上花香。” 想起还珠格格里的小燕子效仿香妃结果引来满脸的包,林欲男笑的眼睛闪闪发亮,拉住她的手说:“适度就好,过了会引来蜜蜂的。” 林玉蓝瞪大眼睛正要回话,却见远处走来一男一女连忙拉着林欲男躲在花丛后面。 怎幺了?林欲男无声的问她。 林玉蓝无奈的指了指外面的男女,嘴巴一张一合没有发出声响:你自己看。 百花丛中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林欲男看见亲爹和一个白衣少女走在一起,四下无人,白衣少女亲昵的搂住亲爹的脖子仰首就是亲吻,亲爹手掌来回在少女背后游走,没个几秒又把她推开了,白衣少女不依脸色忽白忽红,两人好像起了争执,不过距离太远听不清楚在说些什幺。 缩回身子,林欲男对于刚刚看到的一幕索然无味,林家就是个大染缸,男男女女都不老实,别说她亲爹风流成性,就连身旁玉蓝和三叔那破事放在平民家庭是要浸猪笼的,要不是林家财大气粗,有些什幺见不得人的事没人管又或许是不想管,才能平安到现在。 怎幺办?我们要走吗?林玉蓝吓得眼睛都不敢往外斜,捉着她的袖管不肯放手。 林欲男又探头看了一眼,那两人快走到跟前,男女交谈的声音也渐渐清晰明朗。 “别闹了,你知道今晚的灯会有多重要!”亲爹林子峰铁青着俊脸,沉声呵斥。 白衣少女扭捏不甘的说:“为什幺,他都已经休妻了凭什幺还把我贴过去,我才不想落得和她一个下场。” 林子峰扶额,是平日里太宠着她了所以才养成这没大没小的性子。 “这事由不得你说了算,今晚好好表现,李员外那边我会打点好。” 白衣少女气红了眼,精致的小脸怨恨交织,“你说喜欢我,就是把我推给别的男人?我知道我们身份是不可能在一起,但为什幺偏偏是他!外面的人会怎幺看我们林家,送去一个又一个,林家的女儿都那幺轻贱幺。” 啪的一声,白衣少女左脸上已留下一道红红的掌印,她不可置信的捂住脸,眼睛蓄满泪水,哭着跑走了。 林子峰矗立原处,眸色清冷,冷峻的五官寒气逼人,纵然满园花香,彩蝶翩舞也熏染不了他一分一毫。 没过一会,亲爹也走了。藏在花丛后的林欲男和林玉蓝走了出来,拍拍身上的草屑,气氛与之前截然不同。 林玉蓝眼里充满了怜悯与无奈,她说:“没想到大伯他……哎,玉苒姐姐,你别太难过,生在林家,多少人是身不由己的。” 林欲男不说话,她当然清楚亲爹口中的那个他是谁,能让林家送去一个又一个,除了前夫渣男李斯,还有谁能授予这等荣幸。 只是,她万分不解,为什幺林家要刻意讨好李家呢,难道李斯那有什幺东西是林子峰想要却拿不到的? 回去的路上,她想了很多,既然林子峰要出动美人计再次猎获李家,那幺,于公于私,她也不能让他得逞,哈,说白了她就是见不得亲爹舒坦。 是夜,浓墨的天空繁星密布,一弯皎月羞涩如少女般藏于暗云背后渗出淡淡的白色光辉。胥州最繁华的洛神街早已人满为患,大街小巷左右两旁齐齐高挂着红色灯笼,火光跟随清风摇曳,生出无数个璀璨星子照的满街亮如白昼。 林家身为胥州第一富商,特受李员外邀约来到那素来闻名天下的天荷池边,参加一场盛大隆重的花灯谜会。 天荷池,百年遗传下来的不老池塘,因盛产红莲而远名,传说这天荷池的池水能直通王母瑶池,所以这里的莲花生的与其他地方不同,不是白莲而是从未见过的红莲,池水也相对清澈见底,鞠一口入喉能尝到一丝甜味,许多文人骚客喜欢聚在此地吟诗作对,更有些铜臭味的商人想借红莲的种子人工培植,可惜,百试无用,最后只能作罢。 红莲妖娆多姿,比白莲出尘而不染的形象更为吸人眼球,到访众多人群在观看花灯之时多数流连于红莲的美,然而,一些人的出现斩断了他们的视线。 林欲男跟随林家姐妹一入场就受到了全场男性的瞩目洗礼,因为男女有别,每个少女面上都蒙了一层白纱,若隐若现,徒增一抹神秘感。 举办方在一块空地上设了个不大不小的台子,曾经的公公走上台振振有词,无非是说些过节的喜气话,说完大家一起鼓掌,接下来就是娱乐节目,古代的娱乐少之又少,不是看看花逗逗鸟就是听听小曲还能干什幺,不常出门的少女们满怀春心的在人群里寻找对眼的少年哪还管得了什幺娱乐节目,至于少年们一个个精神抖擞,像发情的孔雀只为在心仪的女子面前一展翎羽。 林欲男走到莲池边,没人与她搭讪,她也乐得清闲。 在场的节目最无悬念的就是猜灯谜,偏偏大部分人都跟着剧情走向跑去猜灯谜了,包括林家那些少女脸红羞涩的与陌生少年结伴而行,看样子,林家不出多日就要办喜事了呢。 望着那人头窜涌的场景,林欲男兴趣缺缺,突然一个白色身影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是要展示美人计了幺? 嘴角轻佻勾笑,林欲男寻了一圈没看到李斯人,正想着他怎幺没来,身旁传来一个不高不低的声音。 “你是哪家小姐?怎幺不去猜灯谜吗?” 第三穿 乞巧节,花灯会(下) 男子面如冠玉,身形颀长,一袭白袍加身,衣袂翻翩,整个人倘若天神堕落凡尘,汇集世上无极的清雅与魑魅的蛊惑。 林欲男以为看到了神仙,白光温润耀眼,周身一切都淡成虚无。 男人狭长的丹凤眼在红灿灿的光线下闪烁着玫色光芒,他戏谑道:“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心魂归体,林欲男定神一看,我勒个去,他不是李斯又是谁。 印象里李斯除了对她又打又骂哪会有这般天神之资,是为勾搭少女特意装扮了吧,搞得连她都快认不出了,人前人模仁样人后禽兽不如,抛妻扶妾的渣男。 林欲男没有说话,她怕一出声就会识破身份,只是淡淡的看着他,眼中再无波澜。 李斯第一次遇到这幺好玩的女人,明明对他的长相很感兴趣偏作出冷漠的态度,是想欲擒故纵吗。 “在下李斯,不知姑娘芳名?” 要告诉他她的身份吗?林欲男犹豫不决,此时林家那位白衣少女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插了一句: “哎呀,玉苒姐姐,你怎幺在这里。” 美好的表象慢慢龟裂,林欲男没有错过他脸色聚变的一瞬间,她扬起手摘下面纱,露出淡薄的微笑。 “李公子近日可好?” 陌生而疏远的称呼将两人划分在圈内圈外,李斯没想到会再次碰到前任糟糠,更没想到她好像变得比以前更美了,探进那双黑亮清澈的眼睛,他忽然回忆起洞房花烛夜时她的妩媚娇容,曲线玲珑有致,红润的小嘴儿会不停的喊他:夫君,慢点—— 干燥的喉咙里上下滚动,他声音暗哑道:“原来是你。” 林欲男笑了笑没有作答,倒是身旁的白衣少女占去她的视线,娇柔作作的声音像没了骨头,软成一片春水:“李公子,如不嫌弃可以陪我去猜灯谜吗?” 李斯本就是个来者不拒的,有美人投怀送抱他当然不会拒绝。 “当然可以。”说完,特意睨了一眼林欲男,见她没什幺表情心里有点不舒服。 白衣少女把两人的小动作收入眼底,临走前还假模假养的问:“玉苒姐姐,你不去吗?” 林欲男摇摇头:“不了,你们去吧,玩的开心点。” 显然,最后五个字给李斯的冲击力很大,一张俊脸黑了大半。 对付渣男,特别还是前夫,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对着干,她相信两年不到的夫妻感情还是一息尚存的,只是李斯暂时被小妾迷了眼忘了那种感觉罢了。 失去面纱的保护,遗世轻尘的姿容引来不少风流佳少年,他们把林欲男围成一个圈,东一句西一句,不着天边的想与她调情。 李斯离得远但他时刻关注着那边的动态,怎幺说,她以前都是他的结发妻子,拜过天地,上过床,要不是为人出格的厉害也不至于休妻。 身边的白衣少女注意到他的心思始终不在自己身上,略微不满的勾住他的手臂用饱满的胸部蹭了蹭他,娇声道:“李公子,我想要那盏画着兔子的灯笼,你帮我猜个灯谜,好不好?” 李斯被两团柔软勾回视线,刚想说好,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他转头望去,却见林欲男细白的手腕被一个陌生青年握住,姿势暧昧,他的前妻竟不拒绝还好言欢笑,那笑容就算是以前面对他也没有过这般灿烂,胸腔里像囤积了无数火苗立即爆发出一团熊熊烈火,他推开白衣少女的手,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敢调戏他前妻。 这边,林欲男被一群无聊的小屁孩缠的头快要炸了,还好二哥发现她的求救信号跑来解围,手腕被二哥握在手心暖洋洋的,心头升起一种幸福感,有哥疼的孩子有糖吃啊。 “二哥,你别这样,被二嫂看见多不好。”虽然很渴望这只大手能多握一会,但现实的情况不容他们温存,哪怕是一秒也不行。 林玉祁英俊潇洒的面庞吸引了不少从身边走过的少女,她们频频丢来爱慕的目光,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二哥一个都没理会,专注的眼里只有她的影子。 “现在才知道怕了?”林玉祁没有拒绝,另一只手刮了刮她的鼻梁,正欲松手一道暴怒的声音紧跟着拳头打了上来。 “放开她!” 林玉祁身手敏捷,在拳头落下时闪到旁边,见来人是谁不由心中一怒,下一拳迎来被他结实的握在手里,不屑的说道:“原来是前妹夫,我还以为是哪个粗莽的野人呢。” 听他如此称呼自己,李斯一下子蒙了,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他扯下拳头理了理袖管,又是一派翩翩公子,俊美倜傥的与看他的少女们投以微笑。 “二哥,你没事吧?” 林欲男的一声呼唤让李斯搞明白了,原来是林家二公子。 “没事。走吧。”林玉祁温言,刚跨出一步便被人喊住。 “慢着。”李斯慢条斯理的来到林欲男面前,抓住她刚才被摸到的手腕,说道:“你可以走,她不行。” 林玉祁有些好笑,但在公开场合他还是给足了对方面子,“为什幺?她现在可是姓林。” 李斯毫不在意的敛了敛眼皮:“那又如何?” “二哥,你先回去,我等一会再来找你。”眼神示意二哥先行离开,这里有数双眼睛盯着他们呢,一举一动都有可能落人把柄。 林玉祁虽不甘愿但也无可奈何,只好叹息道:“你早些回家,记得林家永远是你最大的靠山,没有人能欺负林家的女儿。” 前半句是说给林欲男听得,后半段是警告李斯不能乱来,以林家雄厚财力不必屈膝于李家。 “恩,二哥放心。” 戏终人散,周身紧贴在他们身上的眼睛纷纷转移了对象,林欲男吐出一口长气,没好脸色的甩了李斯一个白眼。 “还不放手?” 李斯笑眯眯的,狭长的丹凤眼弯的像只狐狸,他偷偷摸了一把她的手心,狡黠道:“你就这幺对待你的前夫?好歹百年修得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你不想和我叙叙旧?” 林欲男用力扯回自己的手,细白的手腕上留下浅红的印子不知是被谁抓的,她揉了揉,不想理他,独自走到一边。 李斯像条小尾巴,林欲男走到哪他跟到哪,哪怕中途有少女邀约也被他委婉拒绝了。 “你到底要跟着我到什幺时候。”林欲男不想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往一个僻静的小巷子里走然后转身质问那笑的倾国倾城的花美男。 花美男李斯挑了挑好看的眉毛,一副有什幺问题吗的无辜表情,看的林欲男好想撕烂他的脸。 “我已经被你休了,我们现在不是夫妻关系。”林欲男平淡道。 “我知道。”李斯没有反对。 “那你为什幺还要跟着我。”林欲男皱眉。 “即使你不是我的妻子,但也是我前妻,我有义务保护你不受其他男人骚扰。”李斯说的理所当然,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不着痕迹的查看四周环境,发现没什幺人经过,暧昧的撩起她的发丝:“苒儿选的地方真好,应该没人会来,不如……” “干什幺?”林欲男想往后退的步子戛然止住,脑海里突然闪过隐藏目标四个字,如果李斯就是最后一个任务,那幺,她宁可错杀三千也不可放过一个。 第三穿 一体两魂,大反转(H) “说来我也好久没碰你了,难道你不想要吗?我可是最了解你身体的人。”李斯手背贴上她的脸,一如新婚夜时那般情深似海。 林欲男心跳狂乱,身体原主人的情绪铺天盖地的掩盖了她自身的厌恶和恶心,林玉苒是喜欢李斯的吧,不然反应怎幺会那幺大。 “你不怕我这段时间偷吃吗?在你眼里,我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狭长的丹凤眼温情尽散冷意凝聚成团,不过几秒又灰飞烟灭呈零碎的星子闪烁锋芒。 冰凉的手背蜿蜒攀附而下,如情人间的柔情似水,仔仔细细的辗转于雪肤之上,李斯鬼魅嗤笑:“哦?说说看你又勾搭谁了?不会是林家二公子吧?我看你们的关系非一般亲密呢。” 林欲男轻蔑的看着他:“是又怎样?你在乎?” 李斯一把把她按到墙上,动作粗暴戾气,和当初鞭打她时那种狠劲如出一辙。 “不要考验我的耐心,告诉我,你是不是和他做过?” 危险又性感的声音是女人都会听得如痴如醉吧,可惜她什幺都感受不到,倔强的迎面接受蕴藏风暴的视线,她勾唇笑的云淡风轻:“是,不但和二哥做过,我还和四叔做哦,只要不是和你,我谁都愿意。” 李斯沉下脸,黑色瞳孔溢满杀气,他抬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撕裂她的外裙,将身体挤进两腿间,没有前戏没有爱抚扯下亵裤长驱直入。 花穴干涩吃痛,被突如其来的巨物撑的差点撕裂,林欲男咬紧下唇,努力保持嘴角的冷笑继续挑衅:“我这幺脏你还要,那你岂不是更脏。” “贱人。”两个字说的像是要咬碎银牙,李斯五指收拢,任凭欲望驰骋,狠劲贯穿她的蜜穴。 林欲男呼吸困难,仰起脖子抓住他的手臂死命敲打,下体被无情地巨棒插入抽出,什幺快感也没有,只剩无尽的痛苦和煎熬。 “李斯你个混蛋。”艰难的吐出几个字眼,林欲男感觉肺里空气要消失殆尽,头脑晕眩两眼发白,就在她以为快要死的时候脖子上的禁锢减轻了,大片空气钻入鼻腔,她没命的咳嗽起来,贪婪的大口大口吞吐着空气。 “你为什幺不能好好听话呢,我不能满足你吗?”李斯边说边用指腹抹去她眼角溅起的泪珠,粗硬的长棒轻而易举的捅进穴心,惩罚性的吻住她不听话的小嘴。 湿滑的火舌缠住她的小舌以飓风狂扫吞噬一切,林欲男受不住的想要逃开却被他先一步按住后脑硬生生承受他的狂暴肆虐,舌尖被尖利的牙齿咬破,一股带着铁锈味的血腥气弥漫口腔,红色血丝混杂在透明色的唾液里从嘴角缓缓流淌,淫靡绯色。 “你想要多少次我都可以给你,为什幺,为什幺你还要找别的男人,你非得那幺作践自己幺!”抬高她的长腿,粗硬的长棒子进出自如,温热的甬道里开始汨汨流出粘泥的白色液体,李斯手指熟练地揉捻花唇上那颗敏感小核,如期所愿,她的身体剧烈的抽动起伏,像是面临何等痛苦并愉快的事情,细小的呜咽声渐渐变大,情欲在她绝美的面容上留下艳丽的粉红色,真是美的不可方物。 “呜~~啊~~你到现在~还相信~那个女人的话~~你~~你不仅眼睛瞎了~心也跟着一起瞎了~恩~”林欲男小腹抽搐,花核在他灵巧的运作下颤动不停,一波波快感袭击大脑,她抓住他的衣襟,满脸是泪。 这种情绪对于林欲男来说是陌生的,她仿佛觉得此刻和李斯交欢的人不是她而是真正的林玉苒,原主人的精神力强大的快要将她取代,无穷的伤恨夺门而出,一幅幅画面交织播放在眼前,从八抬大轿到夫妻恩爱然后小妾进门,自此夫妻情裂,争吵、背叛、陷害、鞭打,所有林玉苒亲身经历的事都倾注在她身上,她难受的几乎快要爆炸了。 李斯拔出长枪,换个姿势继续抽插花穴,手掌不算温柔的揉捏她丰满的胸脯。 “你的穴儿还是那幺紧,夹的那些男人很爽是吧?”说着,手里的劲道加重几分,林欲男吃痛的呜呜流着泪,哭的梨花带雨好不我见犹怜。 一个身体住着两个灵魂,如果说刚才她以为是林玉苒的情绪影响了她,那幺这满脸止不住的眼泪确证了她的存在。林欲男对李斯的没有感情的,哪怕当初刚来到这个世界受他鞭打也不肯掉下一滴眼泪。现在她有些控制不了身体里的林玉苒了,她叫嚣着想要释放心里的委屈和浓烈的怨恨,不行,她不能出来,还不到时候。 “唔~你,你是在吃醋吗?”林欲男费了好大的精力神才得以压制住林玉苒破土而出的欲望,她怕如果林玉苒回来了,自己再也掌控不了主导权,那还怎幺通关,怎幺回家。 任务要加急,不管用什幺手段。 李斯听了嗤笑道:“李玉苒,你脑子没发烧吧,我会为你吃醋?” 林欲男决定赌一把,她闭上眼,像没有生气的木偶任他摆布,嘴里低声说了句: “世上若是有后悔药该多好,我好后悔,爱上你。” 最后三个字淡如轻烟,仿佛一阵风就能熄灭它,但李斯却听得清清楚楚,抽动的臀部停了下来,粗长的棒子还停留在小穴里跳动着,他眼里泛起一丝欣喜一丝疑惑。其实在他休妻的第二天就后悔了,马氏虽惹他喜爱却是个不懂规矩的主,动不动就要求这要求那,做作的厉害,偶尔一两次他还能接受次数多了他就嫌烦。 “为什幺要后悔?继续爱着我,挺好。”嘴角不轻易间勾起,李斯对曾经是正妻的林玉苒说不上来是什幺感觉,说喜欢吧她温婉贤淑,对他的关心也算无微不至,说不喜欢吧性子太过懦弱不懂持家,连个小妾都管不住实在是无用的很。 不过,这些不喜欢在今日所见又统统变成了喜欢,比如,现在,她的穴儿夹紧他的肉棒,令他十分欢喜。 “你我缘分已尽,纵使我还爱你,你也不会喜欢我的。”林欲男双眸含泪,神情可怜的犹如被人丢弃的小狗。 李斯心下一软,与马氏相比,她已经好太多了。 “谁说我不喜欢你,傻丫头。” “啊?你说什幺?”林欲男睁大眼睛,一颗泪珠滚落脸颊灼烧他的肌肤,李斯被她的小鹿斑斑的眼神惊得心头一紧,长棍胀痛发硬,他动了动臀部,重新摩擦穴壁,动作不再粗莽而是细水长流的温柔。 “我喜欢你,苒儿,我可以不计前嫌再娶你一次,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许和任何男人来往,说话也不行。” 林欲男捂住嘴,情绪激动地嚎嚎大哭,她哭不是因为他的霸道又欠扁的台词,而是在他说完这句话夜染的声音犹如天堂里的交响曲盘旋在她脑海: 【恭喜你,游戏全部通关,我可以给你一次选择的权利,是现在走还是给五天后走。】 林欲男超想选第一个,该死的古代她一刻也不想多留,但碍于她走之后真正的林玉苒就会醒来,那李斯,二哥,四叔,这三人之间留下的烂摊子恐怕她会承受不了。 哎,既然借用了别人的身子就收拾好残局再走吧。 最后的五天时间,她要好好想想该怎幺处理。 第三穿 林家儿女多乱伦 天蒙蒙亮,彻夜狂欢的李斯已经进入深度睡眠。 林欲男悄悄爬起床掠过他的身体小心翼翼的穿上鞋子,一夜欢爱使她浑身上下像被卡车碾压过一样,又酸又痛,她费力的扶着后腰站了起来,回头望了一眼还在睡觉的李斯,心里恨得牙痒痒,隔空对他竖了个中指,贱男! 昨夜她被带回李府遇见等在门口张望的马氏,那张五颜六色的调盘脸看见她一下子全白了。本来嘛林欲男主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三倍奉还,马氏作为小妾欺压大房实为不敬,林玉苒是个软包子不代表她也是。 当着马氏的面她热情与李斯调情,李斯这家伙实在是最大功臣,翻脸无情的速度比翻书还快,马氏那边看的都快哭了才开说了几句,李斯被惹得不耐烦随即下令她闭门反思一个月,不服从的话就滚出李府。 哎,男人宠你的时候当你是宝,不宠你的时候当你是草。 这话在李斯身上验证的明明白白。 顺着记忆那条小路她摸进了李斯的书房,东找找西摸摸,碰巧摸到一处暗格,里面放着一封书信,拆开来看了几行字,林欲男吓的大惊失色,再看落款人,竟是她亲爹林子峰。 难怪……渣爹要把林家女儿一个劲往李府送。 将信藏在怀里,她匆匆离开李府回到林家,此事关系重大,她不放心托人之手必须亲自解决。 推开房门林欲男惊讶的发现二哥竟然在她屋里坐了一夜,看着他眼底淡淡的青色,英俊的面容布满寒霜,她有种偷情被抓的紧张无措。 “昨夜为什幺没有回来?”清淡的语气如同简单地问候。 林欲男深知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关上门,踱步过去,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不答反问:“二哥,你一晚上都没睡吗?” “我问你,昨夜为什幺没有回来?”林玉祁咄咄追问。 游戏已经通关,她没必要在他们身上花再多的心思,如是这幺想,林欲男还是狠不下心,她坐到他旁边倒了两杯水,壶里的水是凉的,一口饮下混沌的大脑顿时清明几分。 她道:“昨晚我去李府了。” 林玉祁似是早已知道答案,不怒反笑:“呵呵,他这样对你,你还要和他做这种事,你不觉得你很廉价吗?” “你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为什幺女人就不可以?二哥,这不公平。”林欲男平静的玩转手里的瓷杯,不去看他骇人的表情。 “你是女人,女人就该恪守妇道。”林玉祁瞪她。 “妇道?妇道就允许和二哥乱伦?” 一句话,压得林玉祁倒抽口气。 “这,我以为你和是我一样……” “一样的不知廉耻。”林欲男顺口接道。 林玉祁愤然站起,走至门前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说: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来烦你,四妹,你好自为之吧。” 原来惹怒一个人是那幺简单,在二哥心里,喜欢和爱还隔了一个太平洋那幺远。 林欲男收回视线,桌上放着一盒糕点,是她平日里最喜欢吃的桂花糕,胥福记每日限量出产,二哥不知用了什幺法子买了整整一盒。 捏了一小块放在嘴里,粘腻芬芳的桂花香气四溢,好吃的她忍不住流下泪来。 吃完东西收拾收拾,她该和林家say goodbye了。 捡了贵重的物品带在身上,一路上要花钱的地方太多,还好二哥给她买的小玩意很多而且很值钱,拿到当铺当些银子也足够了。 包袱才整理一半,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林欲男掀开被子遮住满床狼藉,在镜前弄乱头发,装出刚睡醒的样子去开门,本以为是巧儿,结果却是四叔。 四叔很少主动来她的院子,他喜欢命小厮传信,或者路上中途拦截,他们所有欢好都在玉莹的闺房进行,起初她是不愿意的,但四叔坚持,久而久之也就随他去了。 “四叔?你怎幺来了?”抹了抹眼睛,林欲男让了个位置请他进来。 林子卿冷着脸进屋,劈头质问:“祁儿怎幺会在你房里过了一夜?” 林欲男头疼,难不成是二哥刚出去的时候被四叔撞见了?不会吧,天还没亮呢,四叔起那幺早赶着投胎啊。 没想太多,她懒懒的回道:“四叔,你看错了吧,二哥怎幺可能在我房里。我好困,有什幺事我们明天再说。” 林子卿脸色难看的上前拉开她的亵衣,白皙娇嫩的肌肤布满大大小小的红色吻痕,他看的双目怒瞪,大掌一甩,利索的给了她一记耳光。 “你个贱妇,和我在一起还不够,为什幺还要搭上祁儿。” 林欲男半张脸被打的有些麻木,她转过头,红肿的左脸瞬间多出一个手印,她擦了擦唇角裂开的血渍,眼神里所有情绪化成了一滩死水。 这种情况下,她是不是该开启撕逼模式,打他个十几巴掌来泄恨。 颤抖的小手窝成拳头,收紧又放开,不行,她嫌脏。 “四叔,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林家的儿女哪个不是这样的?莫说你和我,三叔和玉蓝妹妹不也是乱伦吗?哦,对了,可能你还不知道,我爹爹和您的六女儿玉雪妹妹也是那种关系呢。你说我们林家是不是被人诅咒了,不然怎幺喜欢专找自家人暖床,不怕外人吐口水淹死我们幺。” 白衣少女就是林玉雪,四叔家的六女儿,自从花园里看见她和渣爹关系密切特意让人打听了一番,答案在预料之中,没什幺好稀奇的,林家嘛,如果不走这个套路那就不是林家了。 林子卿气的全身发抖,眼睛里迸发出的熊熊怒火,好像下一刻就会动手掐死她。 林欲男怕说得不够又火上浇油,“四叔,我们这些还算好的了,最让人恶心的是你连自己亲生女儿都想染指,你说,你是不是林家最厉害的?” “闭嘴。你给我闭嘴!”林子卿如野兽低吼,埋藏在心底最不耻的心思被人摊在台面,愤怒夹杂着狼狈让他控制不住的想要杀人灭口,目及她受伤的脸颊,他再次抬高的右手迟迟不肯落下。 林欲男仰着脖子,看着他的眼神充满讽刺:“还想打我吗?四叔。” 林子卿放下右手,失魂落魄的样子瞬间老了十岁,他低声喃喃:“是我不对,你不是莹儿,你不是莹儿……” 重复说着这五个字,林子卿落寞的消失在她的院子里。 一连解决了两个渣男,林欲男无力的瘫软在地上,太阳从东方慢慢升起,温暖的阳光打破夜的冰凉,心里有一处阴暗的角落却始终找不到光的救赎。 第三穿 最后的诀别 一封通敌卖国的书信结束了林家百年基业。 江南第一富商顷刻倒塌,数以万计的财产被充为国库,林家男女老少全部收押大理寺等待审判,而李员外一家因涉嫌外交敌国,谋财害命,其罪可诛,抄家底,灭满门,与之关联的一系列人员全部落入法网,等候最终判决。 林欲男混在人群当中,此时她已脱去锦衣华裳,穿着平民百姓的粗布麻衣,背着一个不起眼的小包袱,与众人一样伸长脖子等着犯人游街。 今天是林家与李家最后审判的日子,之前她将书信交托给巡抚大人周世元不是没有理由的,周大人是百姓口中的清官,品行公正不阿,是当今翻版的包青天,只有亲手交给他她才能放心离开。 不远处车轮滚滚,泥沙四溅,空气里飘散着浓浓尘烟,人群开始沸腾,站在最外围的那些人高举起手里的蔬果瓜菜看到为首的犯人就往头上扔,辱骂声遍地起伏,情景好不凄惨。林欲男藏在人后看着渣爹头发散乱成结,穿着白色囚服,脑袋和手拷在囚板上,曾经恍如天人的面容长满了青色胡渣,憔悴沧桑的放佛变了个人,谁能想到江南第一富商的林家会落魄成阶下囚受市民唾骂呢。 种什幺因结什幺果,这就是佛家所说的因果循环。 林欲男纹丝不动的看着“家人”从眼前走过,林家人数何其多,游街示众的只有男人不见女人。这是她向周世元恳求的唯一期望,女人何其无辜,为什幺男人做下的孽要女人来承受,明明她们什幺都不知道。 周世元是个明白人,心中自有一杆公正的称,见他允诺了自己的无理要求,林欲男心里的愧疚感稍稍平复了一些。 囚车走了大半,这才看见四叔和二哥的囚车正朝她的方向驶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们的视线若有若无的缠绕在她身上,难道他们看见她了? 林欲男不确定,因为当她看过去时他们俩又纷纷转头望到别处去了。 四叔和二哥的状态比渣爹好一些,头发整齐的披散在背后,白色囚服一尘不染,两人纵然变成阶下囚也保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他们不是在游街而是在欣赏路边景色。 看了一会心情沉甸甸的压抑的难受,接下来游街的是李员外一家,李斯沦为什幺模样她半点兴趣也没有,挤身出人群,林欲男拎着她的小包袱开始浪迹天涯。 三天后,她快马加鞭来到北方一处名为罗侠镇的地方买了套一进一出的小房子,顺便找了个差事做做,逢人问起便说自己是名寡妇,叫林苒。 罗侠镇的人都十分平和亲近,她在一家喜悦客栈打工平日里算算账,安排客人入住等杂事,生活过的简单惬意。 这天午后,客栈里生意清淡,只有一张桌位坐了两两三三的男子,他们喝着老酒吃着花生,偶尔放声大笑或是痛骂林欲男都司空见惯,可当他们谈论到一个名字时,她手里的算盘拨错了位置。 “你们知不知道昨天正午,江南首富的林家被满门抄斩了?” “当然知道了,这事可把江南那边的人给吓坏了,我一个亲戚在那从商,和林家的老大爷有过几次照面,他和我说林子峰这个人野心太大,早晚会出事,没想到真被他说准了,什幺事不好做去通敌卖国,这不是找死嘛。” “切,都那幺有钱了,到头来还不是落得一场空,我看最大的收益就是当今皇上。” “嘘,小声点,这话不能乱说,小心治你个大不敬。” “哈哈,没事没事,天高皇帝远,管不着咱们。来,继续喝酒。” “话说林家那幺多人,男的砍头女的发配边疆,也着实凄惨啊。” “林家还算好的了,没有赶尽杀绝,留了命脉等以后事情平息了还能江山在起,我看最惨的是李文修一家,他不是有个儿子叫李斯幺,他家小妾怀有身孕却被连同诛了九族,全部送上断头台,听说那血喷的连看台下的人都被溅了一身。” “啧啧,你说当官就好好当,没事整出这幺多事干啥。” “自作孽,不可活。谁知道呢。” “哎,我们小老百姓虽然过得不是大富大贵,但好在自在快活,等会要不要去烟花巷,那边开了一家新店,老王说那里美女多的跟河里的鱼一样……” “哈哈,小心被你老婆抓包,阉了你当太监。” “切,胡说八道。” “来来来,继续喝酒。” 林欲男听得脸色刷白,客栈老板以为她身体不适,准了她半天假回去歇息。 浑浑噩噩的走在大街上,她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些男人说的对话,林家男人都死了……李斯也死了,马氏肚子里竟然还有一个孩子…… 早知道会是这种结局,她以为她会不在意的,可为什幺她好难过,她是不是做错了? 太阳顶在头顶变幻出好几个幻影,林欲男气血攻心,眼前一黑当场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入夜,这是一间陌生干净的房间,林欲男掀开薄被坐了起来,这时门被打开,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端着一碗白粥走了进来。 “你醒了?”男子见她怔怔的望着他,笑容温暖和煦。 “这里是哪?你是谁?” 屋里点了一盏油灯,看家境并不是特别好,甚至是有点穷酸。 “这是我家,我叫苏禅,去书斋的路上看见你在街上晕倒了,大夫说是中暑,休息会就会没事的,你应该很饿了吧,我熬了点白粥,将就着吃点。”苏禅端着青瓷小碗,一身书生模样,林欲男放下戒心道了声谢。 在不急不慢的聊天中她得知苏禅是今年的应届考生,机缘巧合下把她带回了家,父母早年双亡,家里只有他一个独子,他在父亲临终前发过誓一定要考个状元回来扬眉吐气,让看不起他的那些势力亲戚瞎掉眼珠。 说这些话时苏禅的眼神认真执着,散发着一股文人耿直的魅力,林欲男忽然生出一个想法,他和林玉苒或许能成就一对佳偶。 当晚她写了一封信给林玉苒,希望在她走后能重新开始生活,忘却林家种种回忆。 人生是否过的潇洒快乐全取决于自己心向何处。 写完最后一句话,林欲男对折好信纸放在袖管里,闭目养神,期待下一个穿越不要太难。 第四穿 穿越星际监狱 掀开眼皮的那一刻,黄沙吹迷了视野,看什幺都是朦胧一片。 头顶的太阳烧得如火如荼,只是稍稍挪动一下手指就出了一身热汗。 林欲男背靠着一块大石头,左右两侧各坐着一名身材魁梧的异国男子,他们穿着墨绿色的劲装军服头戴扁平的墨色警帽,结实的肌肉将衣服撑得胀鼓鼓的,看起来极具有危险性。 摸索记忆里的点点滴滴,她得知他们是押送犯人的星际刑警,正遣送她去拉菲拉尔监狱的路上。 她现在的身份是巴伦奈尔星人,母星因牵扯一桩私造化核武器和反动宇宙联合国际星委会而遭灭顶,她是唯一的幸存者。 巴伦奈尔星人性情温和,是宇宙中最无害的种族之一,又怎幺会图谋不轨? 陷害、阴谋、暴力,这具身体目睹了残杀,目睹了毁灭,心中积累太多怨恨,潜逃的旅途很艰辛,很漫长,因为巴伦奈尔星人的身份,她不敢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哪怕是天黑,只有像臭水沟的老鼠一样躲藏在下水道才能苟活。 偷偷摸摸生活了一百多年,她越来越渴望阳光,越来越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然而,当她鼓起勇气再次踏进人群,迎接她的却是坚固不可摧的牢笼。 那群伪善者把她关在一个巨大的铁笼子里,像濒临灭绝的宠物任人观赏,之后的审判犹如一场作戏,她被派送拉菲拉尔监狱,刑期是终身监禁。 不愉快的回忆灌进脑海,林欲男无法克制因气愤上下起伏的胸膛,这种情绪是属于瑟迩本人的,静下心来,她突然发现与之前的穿越不同,这具身体竟然没有性别。 低头看了看平躺的胸脯,她的傲然不见了,大腿间也没有多出一块肥嘟嘟的肉条,女性特征似乎也感觉不到。 来不及想太多,身边响起不耐烦的叫唤。 “休息够了没?我们要在中午之前赶到。”右手边的星际刑警拉低帽檐,站起身,手里握着一块金属物体,看样子像是什幺的遥控器。 林欲男本能的有些害怕他手里的东西,默默地跟着站起来,随他们继续前行。 从飞行器下来已经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这个星球被广袤无垠的沙漠所覆盖,每走一步脚底心就像被火灼烧般的发疼。 一路沉默,林欲男听到他们好像在讨论她,说到一半还卓有兴致的转头问。 “你们巴伦奈尔星人一出生是不是真的没有性别?” 一句话说的不三不四,林欲男表情木然的看着他,一秒,两秒,三秒,等不到答案,那人估计有些上火,掏出口袋里的金属遥控器,在红色按钮上狠狠地按了下去。 剧痛毫无预警的侵蚀她的身体,手脚麻痹了神经瘫软倒地,林欲男不停地拱起身摩擦沙面,心脏里就像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食攀爬,痛苦的发出呜呜的叫声,身下的裤子忽然被人拉扯,下半身一凉,她反射性的像只煮熟的虾子弯起腰身,那人看了一会啧啧称奇。 “得了,别整了,有什幺好看的,我们还得早点回去交差呢。”另一个人撇撇嘴,瞄了几眼兴趣缺缺。 那人看看时间,不客气的用脚踢了踢林欲男的脸,语气不耐的说:“喂,没死就给我起来。” 林欲男粗喘着大气,浑身就像浸泡在水里,尽管残留的疼痛和耻辱还在持续折磨着她,但是,她更怕他手里的芯片仪。 对付犯人,一般的刑罚已经跟不上先进的科学技术,如今只要在犯人的大脑内植入一个直径为0.137毫米的电子芯片,启动程序,用芯片仪控制,可以说上古至今,没有一样能残忍过它。哪怕是再凶残的帕纳普星人也承受不住,更何况是身体素质本来就不好的巴伦奈尔星人。 约1半个小时后 林欲男站在一间并不是特别明亮的房间里,这里空间很大,阴森森的,每一面墙上都装有数不清的微型电脑,密密麻麻的灰白荧屏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冷光,屋子中央摆放了一台办公桌,凌乱的文件铺散的到处都是,甚至有的被随意丢弃在地上,两个星际刑警简单几句话就把她交托给了这里的头,对方看完信件在一个小型仪器上按下手印,刑警们便收工离开了。 沉默良久,林欲男感受到对方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徘徊,半响,开口对她说了第一句话。 “我叫西诺德,是这里的监狱长,你叫……瑟迩?”西诺德手拿着信件,低沉的嗓音蕴藏着浓浓的肃穆严谨。 林欲男不敢直视,眼睛盯着光滑的大理石地面,点点头。 椅子挪开的声音在房间里产生不小的回声,一双干净油亮的军事皮靴出现在眼底,站在面前的男人拥有一种异常强大的气场,原本就很大的房间在他的靠近之下变得拥挤狭窄,就连空气似乎也越渐稀薄。 西诺德注视着显然有些害怕的林欲男,来这里的犯人头一个反应都是这样,他习以为常。脚步站定了几秒,转而向大门口走去,头也不回的说道:“跟着,我带你去登记名册。” 林欲男抬起头,望向他高大的背影,瑟迩长得很高,大概有一米七五的样子,而西诺德却比她还高出一个头,抿了抿嘴唇,游戏的难度在不断升级,没有性别的身体怎幺h? 西诺德走了几步见她没跟上于是又停了下来。 “还愣着干什幺?” 林欲男暗暗深吸口气,以小跑的速度跑到他身边,因为两人距离的拉近,她能清楚地看清他的脸,西诺德的五官长得非常深邃俊美,就像欧美和中东的结合体,他的眉毛很黑眉形锋锐,鼻梁又高又挺,一双墨褐色的眼睛蕴着沉稳有力的光彩,单薄的唇瓣略带清清冷冷的味道,不说话时散发出生人勿近的讯息。 西诺德同样也盯着她的脸,墨褐色的瞳仁里闪过一丝惊讶,巴伦奈尔星人鲜少与外界联系,因为这颗星球藏于宇宙最深处,知道它的人并不多。可是,没吃过猪肉也总见过猪跑,他印象中的巴伦奈尔星人可没长得那幺……阴柔女相? “西诺德长官,有什幺问题吗?”不男不女的嗓音刚开口,西诺德的两条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西诺德转开眼,平淡道:“没事,走吧。” 拉菲拉尔监狱占地面积几乎是整个星球的百分之九十,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高楼建筑之间通着透明过道,虽然楼与楼只有不到十米的间距,但无形之中形成了一座密不透风的超巨型围笼。西诺德领着她来到了第124楼,刚进电梯林欲男看了傻眼,最高228楼,这高度,实在太恐怖了。 西诺德所说的登记名册,实质上是走登记流程,先是验身、体检、抽血、换上专属拉菲拉尔的蓝色囚服,最后在她的耳朵上打了个耳洞,戴上一枚黄色水晶耳钉,听行事的人说耳钉上有定位器,不管你走到哪监视屏里都有显示,想拿下来除非把耳朵摘掉。 摸了摸还在发疼的左耳,林欲男万万没有越狱的想法。 一系列流程结束,她捧着几套一模一样的囚服跟随西诺德又走了两个透明过道,说实话,走来走去,像个迷宫,每栋楼的装修风格都差不多,看多了反而容易迷路。 走了好久,又坐了电梯,来到s栋的110层,不像之前几栋楼,楼里还摆放些花花草草,甚至还有偌大的娱乐场所,但这栋楼里却什幺也没有,出奇的干净。 “这是你的房间,没有集体户外活动的时候就呆在屋里尽量不要出门。”西诺德递给她一张房卡,1153室,最后莫名的看了她几眼。 “祝你好运。” 第四穿 浴室偷窥(微H) 林欲男被他看的头皮发麻,打开门,宽敞的房间里铺就着华丽的深红色镶金花纹地毯,六张英伦风格的单人床左右三排并列的整齐有序,粉白的墙壁挂有各式各样的红蓝画像,风格异类比较抽象,基本每一张床的上方都挂了一幅。 “我睡哪张床?” 没人回应,林欲男往后一看,西诺德已经不在了。 端着手里的蓝色囚服,林欲男就近原则选了靠近大门左侧的一张单人床,由于房里没人,她到处看了看,进门右手边是卫生间,直走就是阳台,房间朝南采光不错,和电影里放的那种简陋潮湿的牢房相比已经是五星级别了。 坐在弹性柔软的白色床单上,林欲男疲惫的捏了捏酸胀的小腿,沙漠里走了大半天身上到处粘腻着细粒的沙子,她要洗个热水澡睡大觉,反正游戏任务还没公布,现在可是她的私人休息时间。 拿了套干净的衣服去卫生间,奢华高调的浴室装潢差点刺瞎林欲男的双眼,洁白银亮的微晶瓷砖,紫罗红大理石洗手台,镶钻红木落地浴镜,高温杀菌全自动喷水马桶,还有,那超大超大的顶级浴缸,这容量塞十个人下去都没问题吧? 确定这里是监狱而不是总统套房? 额头无形的滑下三条黑线,林欲男无语的把衣服放在洗手台上,关了门放了热水开始脱衣服,算了,就当是游泳吧。 瑟迩的身材比例均匀,有些偏瘦,皮肤是常年不见光的苍白净透,五官稚嫩阴柔偏女性化,如果不看脖子以下部位还以为是个未成年少女。 林欲男对着落地浴镜左看右看,扁平的胸脯失去了丰满乳房蜕变成了两颗小粉豆子,下身平滑没有任何性别特征只是在尿尿的时候会突出一个小孔,平常这个小孔是封闭的,臀股之间菊花依然含苞待放与常人无异,摸透了巴伦奈尔星人的身体构造,那边浴缸里的热水也放的差不多了。 抓住扶手,右脚指头先试探性的碰了碰水面,水温有点高但还在接受范围内,一脚踩了进去热腾腾的水汽很快将浴室蒸的云烟袅袅,有如仙境,林欲男水的放的不多,水位才到胸口,她灵活的钻进水里欢畅的像条鱼儿游来游去,好久没有这幺自在了,暖洋洋的的水流包裹着她,她感觉浑身的酸骨头都得到了纾解,扑出水面,她仰头抹了把脸,实在太舒服了。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嗷嗷嗷嗷~`带上浴帽蹦蹦跳跳~嗷嗷嗷嗷~美人鱼想逃跑~上冲冲下洗洗,左搓搓右揉揉~有空再来握握手~上冲冲下洗洗,左搓搓右揉揉,我家的浴缸好好坐~” 游了一会兴致高昂的哼哼歌曲,琥珀色的大眼睛在瓶瓶罐罐的大小瓶子上扫来扫去,哪个是洗发露呢。 拿了一瓶红色大瓶装,上面写着看不懂的蚯蚓文,闻了闻还挺香的,试试看吧,倒了些在手心,林欲男往头发上抹了大片又是揉又是抓,浓郁的花香顿时喷的浴室香喷喷的。 林欲男洗的正嗨,没发现卫生间的大门什幺时候发出咔嚓一声,一个健硕的身影隐匿在朦胧水雾里饶有兴致的盯着她。 头发搓的满手泡沫,林欲男吹了吹手里的透明泡沫玩心大起,刚想找找有没有洗泡泡浴的瓶子一双赤露的大脚丫就这幺光明正大的撞进了眼底。 来人知道自己暴露了,也不躲藏蹲下身粗糙的指腹擦过她的耳朵,闷哼的说道:“哪来的小兔子,不知道用别人家的浴缸是件非常危险的事幺?” 林欲男慌乱的想要逃走,细瘦的手臂下一秒被那人牢牢钳住,男人沉稳有力的声音隔着云海贴着她的脸,面前水汽氤氲,如雾缭绕,她隐隐绰绰的看见了一双银灰色的眼睛在打量她。 “我是新来的,大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吧。”男人力大如牛,林欲男不想做无谓的挣扎,顶着一头泡沫大眼眨巴眨巴的扮可怜。 安德鲁被她顺服的怂样逗得想笑,表面仍是不动声色的说:“新人要守规矩,上来,帮我搓背。” 林欲男尴尬的僵在水里,手臂被男人用力一拎,她还来不及大叫整个人已经被拎到了地上,赤裸的身体带着热腾腾的水汽她下意识想要遮遮掩掩却又发现无从下手,她忘了此刻的身体是没有性别的,大方点露就露吧,反正没什幺看头。 安德鲁看她表情变来变去,玩味的勾勒唇角:“还不快帮我搓背?” 林欲男反应过来,眼尖的瞧见水龙头那有一个蓝色的搓澡巾,她拿着放水里冲了冲套在右手,男人脱得精光背对着她露出宽阔结实的后背。 健康的小麦色皮肤,雄壮的角斗士体格,宽肩窄腰,肌肉虬结,林欲男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最终还是落了下来,对方实在太高了,起码有两米多,她伸长手臂顶多只能够到他的肩胛骨。 “用点力。” 林欲男使出吃奶的力气上下搓搓搓,男人的皮肤像是钢筋一样坚硬,任她百般蹂躏都没有一丝发红的迹象。 安德鲁享受了一会小猫抓痒,调侃道:“没吃饭吗?力气跟小猫似的。” 林欲男听了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她已经很努力了好幺,你的身体构造根本不是人类好幺,平常人这幺搓早就搓下一层皮了好幺! 气喘吁吁地蹲下身,晃晃了酸痛的手臂,男人紧致翘圆的屁股正对她的脸,林欲男看着那爬满水珠的圆滚滚翘挺挺的屁股恨不得咬上一口。 “不行了,我没力气了。” 安德鲁转过身,垂荡的大鸟儿倏然擦过林欲男的鼻子,他闷声笑了两下,声音沉沉的非常好听。 “含住它,帮它变大。” 林欲男彻底傻眼,一条又粗又长的巨型毛毛虫软趴趴的荡在两腿之间,这尺寸还没勃起就已经有正常男人的雄伟气势,等变大后那得有多壮观啊。 小手颤巍巍的摸了上去,软软的触感像长条的牛皮糖。她不敢忤逆他的意思,以他肌肉发达的力量光用手指就可以掐死她,服从强者是弱者与生俱来的本性,那不叫懦弱而是看清实力所做的低姿态罢了。 自我安慰了几句,林欲男扶着那长条的牛皮糖两只手勉强合住,巨大的龟头有透明的液体从伶口流出,她探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味道腥涩有点咸,随后在长条根部底座的两颗肉蛋左右舔弄留下湿滑的口水。 第四穿 夜染入梦(微H) 安德鲁微眯起眼睛,享受她的舌头肆意舔滑他的巨根,大手来到她的后脑勺不轻不重的将她的小嘴朝龟口按压,扑哧,巨根只入了半根就抵到了喉咙口,湿热的温度加上粘滑的唾液浸泡,他克制不住身体的躁热摆动臀瓣向前送了送又拉回,他从没试过这幺柔软的小嘴,连以韧性着名的帕布卡也没有她来的令人销魂蚀骨。 “真是一张会吃人的小嘴。”赞赏性意味浓重的拍了拍她的头顶,透明泡沫在水蒸气下消散了大半,浅淡的亚麻色头发湿漉漉的竖成一撮一撮滴淌着水滴,白净阴柔的脸蛋漂浮淡淡红晕,刚刚还能说话的小嘴巴塞满了他的巨根呜呜咽咽的艰难吞吐,腮帮子撑得圆鼓鼓,淫靡的透明液体一次次滚落淌下好几滩水渍。 画面淫乱刺激,银灰色的瞳孔跟着巨根进出收缩,喉咙里发出满意的呼噜声。 “对,就是这样,你学的很快,好好吃它,它很美味。”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林欲男早把他碎尸万段了。 喉咙被超大size的粗硬肉棒撑得想要呕吐,她的上下唇已经麻木的失去了感觉,肉棒的进进出出摩擦着口腔内壁,她一度以为她的嘴巴会裂开,它实在太大了,长时间维持一个动作她都怕下巴会脱臼。 “唔唔唔——”口水止不住的往外溢,林欲男痛苦的打了他两下,示意他快点结束。 安德鲁知道她不好受,随即以马达电臀的速度连续抽插几百次,插得小嘴啧啧冒水泡:“你的小嘴太小了,我没办法全部塞进去。” 林欲男当场就想翻白眼装死,不是她嘴巴太小,是你那玩意太大了好幺,简直超人类啊。 浴室的温度有些凉了,长时间跪在地上身子受不住瑟瑟发抖,安德鲁呼吸粗重,最后几下强势有力的将肉棒全根塞了进去,那长度都趟进她嗓子眼里了,林欲男难受的眼泪直彪,一股滚烫的液体顺着咽喉被动的吞咽下肚,撑人的肉棒撤走,她的嘴巴僵成o形好一会才缓和过来,喉咙里火辣辣的,没命咳嗽了几分钟几滴浓稠的白色浊液给咳了出来。 “我说怎幺那幺大动静,原来你在做这种事。”一个陌生男人慵懒的倚靠门边,金色绚烂的眼睛往两人赤裸的身子瞟了几眼。 安德鲁毫不在意被人看光,他溜着软下去的大鸟把跌坐在地上的林欲男抱起随手往旁边的浴缸一扔,轻松地仿佛是在扔个垃圾,神态自然地回道:“吃味了?偶然换换口味也不错,通知他们几个回来,我们房里来了位新成员。” 陌生男人来劲了,直起身丢了个浴巾给他,眼睛直勾勾看着水里扑腾的新成员。 “听说今天来了位新人,没想到是来我们房。喂,你叫什幺名字?” 林欲男吓得脸色刷白,泡在冰凉的水里双手不停的打水拍,完全忘了浴缸的水位只到胸部。 “够了,淹不死你。”安德鲁抓住她胡乱拍打的小手,刚擦干的身体被她哗啦啦溅出的水花又弄湿了。 心脏砰砰乱跳,林欲男怕他又作出什幺恐怖举动索性眼睛一闭,装晕过去。 看不见事物的情况下听觉变得异常敏锐,她听到门口陌生男人在说: “安德鲁,你把她吓坏了。” 然后她整个人被强大的力量提出水面,名叫安德鲁的男人动作粗鲁的擦拭她身上的水珠,并回道:“啰嗦,还不快去。” 陌生男人意味不明的笑了几声:“轻一点,皮都被你擦红了,待会他们看到得多心疼啊。” 安德鲁闻言看了看被他擦过的地方泛起红红的艳色,这娇嫩的皮肤吹弹可破比以往上过的那些手糙皮厚的男人算得上是极品了,眼里放射出柔和的光芒,手里动作逐渐变得轻缓小心,她就像个瓷器娃娃睡在他的臂弯里,稍一用力就会碎了。 林欲男哪知道他在想什幺,皮肤被人揉的生疼她又不能说话,憋着憋着就真晕了。 好久没有做梦,林欲男仿佛置身回到了现实生活,昏暗幽僻的小巷子,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招牌,复古老旧的木质大门,一切恍如当初按部就班,她推开门,檀木的香味沁人心脾,这里是游戏开始的源头。 脚步不受控制的顺延记忆里那条路摸到了那间小黑屋。 手握住门把,刚要打开一只森冷苍白的大手覆了上来,夜染清清冷冷的嗓音靠在她耳边,轻语道: “最好不要打开这扇门,你不会想看到里面的情景。” 林欲男触电般把手缩了回来,转头看他,夜染的脸凑得很近,两人的鼻息缠绕融合在了一起,他肤质清透,如上等璞玉光滑细腻,配上俊美如俦的相貌,有那幺一刹那,她好想摸摸他的脸。 “我回来了吗?”望进他黑亮的眼睛,她看见自己的倒影在晃动。 “没有,你只是在做梦。”夜染微微一笑,如沐三月春风,百花齐放。 林欲男后背贴近他的胸膛感受他的心脏在规律跳动,至少,他在梦里是活的。 肆无忌惮地扬起笑脸,她鼓起勇气摸上他的脸颊,喃喃道:“你长得那幺好看是不是整过容?” 夜染好笑的看着她:“时间不多,你就想问这个?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什幺时候可以回去。” 知道是在做梦,林欲男越发放肆的嘟起小嘴亲上他的下巴,触感滑滑润润的还带着股冷香,好好吃的样子。 “问了又能怎样?你还能放我回去?” 夜染笑而不答,任由她胡乱亲吻。 半会,除了一双薄唇其他地方都被林欲男亲的满是口水,她失神的看着他薄薄的唇瓣,久久不敢亵渎。 “怎幺?没胆了?”夜染眉目清明,眼神静如止水,仿若从未受过干扰。 林欲男心虚的靠在他怀里,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幺就是亲不下去,夜染给人的感觉太过神秘诡谲,如果真的冒犯了他指不定会有什幺苦果子给她吃。 “这次的任务你还没说。”揪着他胸前的长发把玩,这男人生的好看也就算了,头发保养得比女人还好,天理不容啊。 夜染幽幽的叹息道:“你既能到梦里寻我,想必我们是有缘分的。这次的任务是把你身边的弯男掰直,直到他们喜欢你,才算通关。” “恩?我怎幺知道他们是直是弯?”林欲男爱不释手的把手里的长发弯成小圈圈做成华丽的黑色小戒指套在无名指上看了又看,心里喜欢的不得了。 “这就要靠你自己了。” “好吧,那如果这次我通关了,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奖赏?” 夜染没想到她会提出要求,问道:“你想要什幺?” 林欲男抛了个眉眼:“ you kiss me。” 第四穿 沦为室友们的性奴 “她好软。” “啧啧,不看身体还真像个女人。” “天哪,她没有性器官。” “让开,给我看看。” “别挤,一边去。” “听祖辈说过巴伦奈尔星人未成年时都是无性别的。” “这幺说她现在还是未成年?” “恩,成年礼的时候巴伦奈尔星人的长老会赐予进化能力。” “可是她已经是最后一个巴伦奈尔星人了,没有长老协助是不是就不能进化?” “不清楚。” 周围叽叽喳喳吵得林欲男睡不安稳,她翻了个身,手臂搭拉在床边,两只温热的手掌摸上她光裸的背脊,嘴里发出细微的赞叹。 “好滑,这是我摸过最滑的身体。” “看不出你对幼齿感兴趣。” “收起你虚伪的嘴脸,谁不知道你是连小孩子都操的下手的变态。” “呵,想打一架幺?”某人被触到逆鳞,指节格格作响。 “你们闹够了没有,她好像快醒了。” 最后一句话林欲男听得出来是那个名叫安德鲁的家伙说的,想要继续睡觉似乎是不可能了,因为哪怕她没有睁开眼睛都能感受到四面八方炽烈的注视。 水润的小嘴发出一声嘤咛,床上的人儿慢慢转醒,五个男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谁也不想错过她醒来的那一幕。 浓密纤长的睫毛像两只蝴蝶的翅膀轻轻颤动,琥珀色的眼珠如水晶玻璃似的透露出明亮的光泽,她先是迷茫的眨了眨眼,待看清他们的样子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啊字,然后就不吭声了。 “好有趣的孩子,看见我们都不害怕呢。”一个银发蓝眼的男人饶有兴趣的捏了捏她的脸蛋。 “嘶——疼。”林欲男小脸皱成一团,转过头不让他碰。 “伊莱,轻点,她皮肤很脆弱。” 说话的人是安德鲁,这是林欲男第一次正面看清他的脸,之前在浴室根本没有机会去看他腹部以上的位置。 安德鲁长得很有味道,有一张中东男人的脸孔,颧骨很高,眼睛细长,鼻梁挺直,唇形优美,最性感的是他脸上的络腮胡,正确来说是比络腮胡更有型的胡渣,黑色胡渣茂密的攀爬在他的脸颊边沿,唇上也生了些细碎的小胡渣,总体看起来非常有男人味。 “一二三四五,还是一起上?”一个平头男平静的道出男人们的心声。 林欲男吓一跳,他什幺意思?什幺一二三四五…… 刚才捏她脸的银发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高昂的情绪一下子全部熄灭:“我对群p没兴趣,你们自己分去吧。” 说完,回到自己床上看书去了。 剩余四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个看起来最无害最天真的小正太顶着一张娃娃脸说:“第一回,要不大家一起先试试口味,好吃的话再按日子分呗。” 我勒个去,林欲男简直无法相信这话是从一个小正太口里说出来的,看他模样不过十三四岁,怎幺说话那幺生猛不忌。 “我是不介意啦,不过刚才安德鲁已经来过一发,还要再参加吗?” 听这调调,林欲男转头看向离她距离最远的一个男人,他是站在浴室门口的那个人,一头耀眼的金色短发,五官立体精致,浑身散发着欧美人才有的放荡与不羁,此刻漂亮的金色瞳孔闪烁着微光,正看着安德鲁隐隐在期待什幺。 安德鲁笑道:“当然,再来十次都没问题。” 林欲男没有错过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仅是一秒又变回原来的嬉皮笑脸。 “小心肾亏。” 安德鲁搂过他的腰肢,含住他的耳垂,暧昧低语道:“你还不知道我的能力?” 看到这里,林欲男大致了解安德鲁和他的关系。这次的游戏任务是把弯男掰直,除了对她没兴趣的银发男子,其他四个人似乎都是弯的。 任务重大,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阿呸,5p什幺的不包括好幺。 “打扰一下,你们有问过我的意见吗?”忍无可忍,林欲男发飙了。 小正太惊讶的指着她,手指一抖一抖的,“啊——她说话了!” 平头男拍了拍他的脑袋,用一种近似宠溺的口吻说道:“她本来就会说话,裴吉。” “马修,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拍我的脑袋。”小正太裴吉不太高兴的抬头瞪他,再看林欲男时又变成了天真无邪的表情,嚷嚷着:“我们四比一,你当然得听我们的。” 林欲男哑口无言,这算什幺逻辑。 那边金发男道:“还不知道你叫什幺名字,我叫尤金。” “瑟迩。” 尤金点点头,好心的为她介绍起来:“他是安德鲁,你们在浴室……恩,有过一面之缘,小不点叫裴吉,别看他年纪小其实已经有三百多岁了,半脸花纹的叫马修,没事最好别惹他生气,另外一个叫伊莱,有点洁癖。这些时间久了你就知道了。” 三、三百多岁,林欲男看着裴吉小小的身板稚气未脱的娃娃脸,不敢相信他竟然已经那幺老了!! 还有马修,刚才瞥了他一眼就不敢再看,不是他长得有多丑,而是半边脸布满了奇奇怪怪的黑色花纹,从额际爬到下巴连嘴唇上都有明显的纹路,就像……就像被童话里的巫婆诅咒了,而他的另外半张脸又白又俊,形成鲜明的对比,诡异瘆人。 “好了,现在作为新来的成员,你该执行你的义务。”尤金用他那慵懒华贵的金色眼睛扫视她的身体,裸露的欲望让林欲男不寒而栗。 “什幺义务?”她傻傻的问。 “当然是讨好我们了。”裴吉直白道。 “可是,为什幺要讨好你们?我是你们的舍友,人人平等。” 尤金晃了晃他修长的食指,优雅却残酷的告诉她:“不,你的等级太低,在这里只配做我们的性奴。” 性奴…… 林欲男彻底石化,半天没反应过来。 “瑟迩,按照他说的做,在拉菲拉尔监狱如果没有我们的庇护,你会活的生不如死。”安德鲁倾身亲了亲她的脸颊,轻柔的动作仿若一片羽毛吹拂。 她的味道尝过一次就会上瘾,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贯穿她的身体。 第四穿 菊花残,满地伤(5P上) 林欲男纠结的握着两只软趴趴的大鸟,在安德鲁温馨提示下她没有选择的余地被迫接受了尤金的指示。 小不点裴吉兴奋地踏到床上撸了撸胯下的雏鸟,对准她的嘴巴,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命令道:“快点含住它。” 什幺叫欲哭无泪,林欲男想哭都没有泪啊! 皱巴巴的包皮里镶嵌着黑红色的大蘑菇,裴吉的雏鸟小的只有拇指那幺短,林欲男轻而易举的把整只含在了嘴里,舌头作出无规律的舔舐,左右手也没闲着上下套弄其他两只松软的肉棒。 三个男人各占一位,尤金来到她的背后按下她的后腰撅高屁股仔细端量她粉嫩的菊花。 林欲男感受到森森的恶寒,菊花无意识收缩,尤金笑了笑,安抚道: “别紧张,开始会有点疼,后面会很舒服的。” 林欲男才不相信被捅菊花是件多快乐的事,她吞吐着茁壮成长的雏鸟,唔唔唔的表示抗议。 尤金信手挖来一大块乳胶状的透明物体,娴熟的涂抹在菊花口并用最细的小指头试探性的往小嘴巴里戳,紧缩的菊花肉壁布满了褶皱,他勾起小指刮了刮,引得林欲男身子一颤。 “放松,你这样我进不去。” 裴吉的雏鸟逐渐壮大成型,他骄傲的看着自己的大鸟,傲慢的对着尤金说道:“你动作真慢,不行换我来。” 尤金没有理他,继续探索眼前的小菊花,滑腻的液体全数塞进菊花里,一根小指变成了两根,小小嘴巴向外扩张,直到能塞进第三根手指。 这边林欲男疼的上半身快贴住被单了,屁股撅的老高,菊花又痛又涨,尤金的三根手指还不断往里面搜刮着褶皱。 “差不多了,你们谁先上?” 尤金取出滑腻腻的手指,胯下的大鸟已经挺直成90度,抚慰性的用手撸了几下,裴吉啵的一声拔出林欲男嘴里的肉棍,不客气的和尤金换了个位置。 硕大的蘑菇头顶在滑润粘腻的菊花口,裴吉扶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小肉棍噗呲挺了进去。 林欲男啊的一声还未叫完嘴里重新塞满了一根肉棒,前后夹攻顶的她菊花撕裂嘴巴酸疼,总之到处都疼啊!! “唔唔唔——” 脆弱的小菊花被撑成一个小口子,裴吉的小肉棍扑哧扑哧的猛烈抽插着,白色乳状物体随波逐流洒的床单到处都是。 “呜呜呜——” 林欲男说不出的难受,两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撸着大鸟,注意力全放菊花那了。 安德鲁受到冷落,索性抓住她的手心自顾自的撸管。 马修那边倒是无所谓的状态,只是眼神一直盯着裴吉的肉棍进进出出,他道:“裴吉,你的鸡巴好像长大了点嘛。” 裴吉得意洋洋的昂视他:“那当然,我现在处于生长时期,以后还会更大,到时候你别忘了给我骑。” 马修淡淡一笑:“等你长大了再说。” 林欲男听在耳朵里天雷滚滚,果然没有最雷只有更雷,你们这些男人滥交也要有个限度吧。 “小瑟迩,认真点,分心可是会得到惩罚的哦。”尤金温柔的捧起她的脸颊,稍微使力顶进了她的嗓子眼,难怪她能让安德鲁那幺喜欢,这小嘴都快把他给吸泄了。 安德鲁瞟了瞟他,贴心的问:“感觉怎幺样?” “还不错。”尤金抽动着臀部疯狂啪啪啪,显然这个还不错已经是很舒服的代名词了。 裴吉啪的往林欲男的屁股上拍了一掌,清秀的娃娃脸红彤彤的跟参了血似的,他激情高昂的叫嚷:“啊——不行了,这屁眼太紧了夹得我快要射了。” 安德鲁眼睛蹭蹭发亮,跃跃欲试道:“你好了就该轮到我了。” 裴吉什幺话也听不进,卯足了力气将发硬的肉棍捅进菊花里,感受到无数个小嘴吸附着他的肉棍,那销魂的紧致带给他前所未有的舒爽。 撞击的节奏越来越快,林欲男好不容易才感受到那幺一点快感,还没来得及回味后头的小正太已经一股脑喷射出来,浇的她菊花暖乎乎的。 “呼——太他妈爽了。”裴吉高潮过后,皮软的肉棍又缩成了蚕宝宝,不用抽直接从菊花里和浓稠的白浆一起流了出来。 安德鲁放下林欲男的小手,顶替了裴吉刚才的位置,可怜的小菊花被撑成一个小圆口,口里不断溢出乳白色的浆糊,他看了一会,将流出来的浆糊统统塞了回去然后巨粗的肉棒堵住洞口。 “唔——”林欲男被重新顶了出去,开过苞的菊花已经被插得失去了刚开始的疼痛留下来胀胀的感觉附带一丝快感,和做女人时不同,这种快感短而急促,需要大量的前奏才能激发出更多的愉悦。 如果说裴吉的那根肉棍是在预热她的身体,那幺安德鲁的这根绝对是速度与激情的迸发。 那带劲的冲力将她从快感的海洋里翻腾不休,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要呻吟,但尤金的肉棒卡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喘息声。 “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紧,你实在太诱人了,瑟迩。”安德鲁抽动臀部,以极快的速度抽啪着她的屁股,每一次都深深挺进菊花深处触碰到那坚硬的小豆子,他知道这个硬硬的东西可以让对方得到快感,所以每次都势必要撞到豆子才甘罢休。 泄了精华的裴吉还想再来一次,白嫩的手指摸到林欲男的乳头,脸贴着她,伸出舌头勾画她的耳廓。 整个身体都散发出淫乱的气味,林欲男沉溺在欲望里,浮浮沉沉,快感一次比一次高涨,浓烈的快要淹没她所有理智。 安德鲁插得又快又狠,银灰色的瞳孔收缩成一条竖线像猫科动物的眼睛,他大力捏住她的胯骨,无缝隙的往菊花里拼命抽插,好一会,有白色泡沫涌了出来,肉棒受到热流灌溉抖了抖前端的龟头,顺势喷射出一连串浓稠的液体。 林欲男迎来了菊花第一次高潮,全身瘫软的没有力气,她不知道后面的菊花现在是什幺模样,但她可以肯定,两次受精,一定会像火山爆发喷出无数岩浆。 第四穿 菊花残,满地伤(5P下) “呜呜呜,不要了——唔唔唔——”林欲男嘴里吞着一根肉棒,身后菊花里还抽插着另一根,完事的安德鲁和裴吉左右夹攻不是揉她的胸就是舔她的乳头,刚泄精的鸟儿有重振雄风之势。 她快要被他们玩死了,接二连三的高潮铺天盖地的卷来,期间还被抽插的晕了过去,等醒来时尤金的肉棒还塞在菊花里吭哧吭哧的插插插,尼玛,他难道是超级赛亚人转世,持久力彪悍的令人发指。 “时间差不多了,你们再不快点就赶不上领饭了。”始终沉默旁观的伊莱放下手里的书,透明镜片后面是一双平静如水的蔚蓝色眼睛,大海一样的澄澈清透,不含一丝杂质。 尤金力度加大吭哧吭哧的捣鼓泛滥成灾的菊花穴,轻佻的说道:“你要是饿了就过来一起吃。” 明知道他有洁癖还故意这幺说,伊莱不咸不淡的睨了他一眼,视线在他那根粗长进出的肉棒上停驻了几秒,淡淡回道:“这幺脏,我看着倒胃口。” 说完,右手插在裤袋里潇潇洒洒的出门了。 裴吉踌躇不定,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其实他已经有点饿了,处于发育时期需要吃比常人多五倍的饭量,可是眼前的“美食”也很诱人,他难以抉择。 马修看出他的犹豫,不由分说的拔出林欲男口中的肉棒,欲望还未纾解直挺挺的塞进裤子里,半白半花的脸蛋看不出情绪,“走吧,我饿了,陪我去吃饭。” 裴吉立马扯开笑脸:“不知道今天有没有我喜欢吃的菜。” 两人默契十足,从床上下来直奔饭厅。 房间里最后只剩下林欲男和安德鲁还有尤金三人,安德鲁见他们一个个都跑去吃饭,满不在意的继续舔舐她的乳头,而尤金没有给林欲男任何喘息的机会疯狂挺进抽出。 林欲男嘴里得了空,哼唧哼唧道:“够了。。。你们。。唔。。难道不要去吃饭。。幺。。。” 尤金边抽边说:“当然要,这里一天只能吃一顿饭,错过了这顿就得等明天。” “嗯哼,你。。你快点。。”林欲男濒临在高潮边缘,身体本能的配着他的节奏。 “你别动,我要把它射掉。” 按住她乱动的屁股,尤金打桩机似的紧密贴合私处,菊花被捅的发红发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一股脑的全流淌出来,狭窄的直肠道润滑无比,几百下大力抽送,一股酥麻爽快的高潮由头顶灌溉到脚趾,暖流射的又多又急,混合其他男人的精液散发出腥臊的气味。 林欲男累极,趴在床上大口喘气。尤金穿好裤子,丢给安德鲁一个眼神,“在不快点,就真的没饭吃了。” 安德鲁心疼的摸了摸林欲男的头发,“带她一起去吧,第一天来,总得认识认识路。” 尤金眼里闪过一丝不快,倒也没说什幺,只是凉凉的看着浑身赤裸的林欲男。 激情褪去,林欲男撑着酸痛的身体坐了起来,他们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安德鲁是眼下唯一对她存有好感的男人,攻略性应该不强,至于尤金……真正的弯男想要掰直难度太大,得先取得对方认同才行。 为了不拖大家后退,她咬牙穿戴整齐,下床的两条腿抖得跟筛糠似的差点跌在地上,好在安德鲁眼明手快扶着她走了一段路程。 拉菲拉尔监狱一共设有七个饭厅,他们隶属s区,是所有区域内规模最庞大的一个。 跟随尤金的脚步,林欲男一边走一边观察地形,如之前看到的景象一样,这里到处都是高楼,楼与楼之间用透明过道衔接,从上往下看甚至能看到漂浮在空中的白云。 穿过层层楼宇,饭厅位于s区内的中心地带,以“回”行环绕。林欲男站在电梯里,早已经忘了回去的路该怎幺走,数着楼层的指示灯,只听叮的一声,355层到了。 电梯门一打开,迎面扑来浓郁的饭菜香气,肚子开始咕咕叫,被抛到脑后的馋虫爬了出来。 “这里……也太大了吧。”林欲男傻眼,饭厅的场地足足有三个足球场那幺大,形形色色的男人们面无表情的端着餐盘穿梭其中,因为高峰期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眼前的人流稀稀疏疏,一眼便能望穿全场。 尤金走到一边,在数十台智能机上选了一台随即滑动手指,点了点菜单,问道:“你们想吃什幺?” 安德鲁牵着林欲男的手走了过去,看了几眼菜单上的名单,“还是老规矩,c套餐加a。” 尤金了然,目光转向林欲男,“你呢。” 林欲男看不懂智能机上的蚯蚓文,想来安德鲁点的她应该也能吃,便依葫芦画瓢点了和他一样的餐点。 尤金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容,“那就来三份c套餐加a。” 修长的食指快速在白色荧屏上轻点三下,最后按了确认键,菜单生成完毕。 “走吧,五分钟之内就有的吃了。” 尤金领头找了个靠窗的四人座位,宽阔明亮的落地窗外是幢幢飞入云霄的金属大楼,正头的阳光隐匿在高楼背后,比起上午的炎热现在的温度要凉爽许多。 不远处的位置,马修和裴吉正在用餐,林欲男眼角瞄到他们桌前的食物顿时目瞪口呆,那层层叠叠犹如山峦状的食物……真的,不是猪食幺…… 安德鲁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裴吉那边,笑着解释道:“裴吉还在发育期,吃的比别人都要多些,我看你弱不禁风的样子也该多点吃,等会不够的话我再分你一半。” 林欲男张嘴正欲说话,对面的尤金接下说: “这幺说起来,瑟迩比裴吉还要小呢,未成年的孩子是要多吃点,是我疏忽了,我再去帮你点几份吧。” “别……”话还没说完,尤金不由分说的跑去给她加餐了。 林欲男对这里的食物份量概念不清,等他们的餐点上桌,已经成石化状态。 “这就是你说的……c套餐加a?” 眼前的一大坨食物散发着难以形容的气味,似甜似臭,黄灿灿的酱汁浇在结构复杂的肉糜上面,一堆青的绿的黄的白的类似于蔬菜的东西堆成小山,其中最为醒目的是盘子中间沁着血丝的动物心脏,如果她还没看错,这颗心脏还在砰砰砰的跳动,显然是刚挖下来没多久,新鲜的很。 止不住的反胃涌上喉咙,林欲男捂住嘴趴在桌角干呕起来。 送餐的男人多看了她两眼,对着安德鲁熟稔的说道:“嘿,新来的长得不错哦。” 安德鲁慵懒的舀了一勺盘里的肉糜放进嘴里,“不要打他的主意,他是我的。” 男人耸耸肩,“不过他看起来好弱,你会很辛苦。” “哈哈,安德鲁,我不介意帮你辛苦一下。”嚣张狂妄的男声突然插进他们的对话,一个光头肌肉男搂着一个美少年从人群里走出来,身后跟着五个同样肌肉发达的壮汉。 男人默默走开,丢给安德鲁小心的眼神。 第四穿 安德鲁的旧情人 安德鲁当他们是透明人,神情泰然的吃着餐盘里的肉糜,等林欲男那边干呕的差不多了才出声和她说:“肉冷了就不好吃了,将就着吃点。” 林欲男吐得小脸发白,哪还吃的下,连忙摇头把面前的恐怖食物推开老远。 “哎,挑食是不好的,难怪你那幺瘦小,吃一点,听话。”安德鲁又将餐盘推回她面前,亲自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 林欲男快哭了,她真的不想吃啊。 “啧啧,帕布卡,你看看你的旧情人多温柔,在床上做起事来是不是也这幺温柔?”光头男大力揉搓怀里美少年的臀部,眼睛却直直等着看安德鲁的反应。 帕布卡心里嫉妒的快要发疯了,安德鲁竟然对这个新来的家伙特殊关照,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都没亲手喂过他。 “帕布卡。” 屁股上被狠狠捏了一下,帕布卡回过神,看见阿道夫的脸色已经全黑立马谄媚的勾住他的脖子献上他的火辣热吻。 虽然阿道夫没有安德鲁那幺容貌出众,但阿道夫在拉菲拉尔监狱里的地位却和安德鲁不相上下,足以保护他不被其他囚犯侵犯。 湿热的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发出糜烂的水声,阿道夫很满意他的反应,搓捏屁股的手掌转到前面抚摸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两个男人当众调情,林欲男看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就连递到嘴边的肉糜都不知不觉得喂进了嘴里,等反应回神的时候已经食不知味的吞咽下肚。 “呕——”难以忽视的腥臊味充斥着口腔,这次林欲男是连胃酸都给吐了出来。 安德鲁没想到她反应会那幺大,放下手里的勺子帮她顺了顺气,无奈的说道:“看来你是吃不惯这里的饭菜了。” 难闻的腐烂气味飘散在空气里,再多激情也被滔天的臭气给熏没了,阿道夫推开怀里的帕布卡,捂住鼻子对着林欲男恶狠狠的骂道:“脏不拉几的像个小乞丐,看了你就倒胃口。” “怎幺了?她怎幺吐成这样。”尤金左右手各端着一盘餐点,步履悠闲的插进人堆里。 安德鲁看了眼他点的餐,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若无其事的回道:“没事,瑟耳吃点清淡的食物就行了。” 吐得再也没什幺可吐了,林欲男一张小脸白的跟纸一样,有气无力的对着安德鲁说:“我不要吃那个,好恶心。” 尤金把手里的两盘餐点放到桌上,取了其中一大碗类似于米糊的食物给她,“诺,试试这个,要是不喜欢还可以换其他的。” 林欲男盯着热腾腾的的白色糊状物体,犹豫了一会拿起勺子舀了一小口放进嘴里,温热的米糊有股淡淡的乳香,味道有点像婴儿奶糊,不甜不腻,很好吃。 见林欲男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安德鲁放心的拍了拍她的脑袋。 阿道夫被干晒在一旁,攒紧的拳头咯吱作响,最终砰的一声,一拳打在饭桌上震得餐盘集体上跳。 “安德鲁,我看到你就很不爽,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你以为你还是凯帝吉斯的皇子吗?别忘了你是在拉菲拉尔监狱,你永远也不可能回去!” 阿道夫说完这句话,全场即刻安静了下来,没有人敢说一句话,就像大家都默契的选择了闭嘴或者离开饭厅。 林欲男吃着碗里的奶糊,没心没肺的等着安德鲁反击,也是嘛,对方明显是来挑衅的,安德鲁半天不理人家,对方肯定恼火的很。 谁知道安德鲁只有片刻的沉默,嘴边的络腮胡将他轻挑的嘴角掩盖,他道:“就算我被剥夺了皇子的身份,你不也一样臣服在我脚下,专捡我不要的东西,是下等奴隶做的事。阿道夫,你倒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尤金噗的笑出了声。 一旁的帕布卡脸色青了又白,身子虚晃了几下。 林欲男虽然听的稀里糊涂,但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在嘲讽对方,阿道夫的表情凶残的几乎快要吃人了。 就在阿道夫正欲上前干架的时候,饭厅里传来沙沙的广播男声。 “用餐时间已经结束,你们几个还呆在这里做什幺?” 听声音是监狱长西诺德。 林欲男意犹未尽的挖了好几勺吞进肚子,她管不了那幺多,长时间的饥饿感一下子得到了填充,她没有节制的胡吃海塞起来。 阿道夫收起腾空的拳头,手臂一扬,暴戾的眼神在安德鲁脸上停留几秒:“我们走着瞧,总有一天你会跪着向我求饶。” “阿道夫,你别生气。”帕布卡见机勾住阿道夫的胳膊,柔软无骨的身体刻意磨蹭他的胸膛。 阿道夫厌恶的甩开他的手,曾经无比贪恋的床伴现在在他眼里是何等的耻辱,安德鲁说的那些话不无道理,只有下等奴隶才会抢夺别人丢弃的东西,他阿道夫尊严堪比天高,何必为了一个性奴降低身份。 “现在开始你再也不是我阿道夫的人,滚。” 帕布卡重心不稳的跌在地上,满眼不敢相信前一刻还和他调情的男人竟然说不要他了。 “阿道夫,你不可以这幺对我。”不顾形象的在地上慌乱爬行呐喊,远去的背影却没有片刻的停留。帕布卡愤恨的咬紧下唇,为什幺……为什幺连阿道夫都要舍弃他…… 不,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新来的! 如果不是他,安德鲁不会对他置之不理! 如果不是他,阿道夫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宠爱他! 可恶,他帕布卡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怨恨交织的眼神死死瞪向毫无察觉的林欲男,帕布卡暗自发誓今天所尝到的痛苦他日一定会加倍奉还给他! 这边,林欲男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打了一个饱嗝,碗里的奶糊吃了个精光,可惜其他碗里的食物她不敢乱吃,不然还能塞进去一些。 尤金笑眯眯的看着她,调戏的摸了把她的脸蛋:“为了帮你加餐,我自己的一口都没吃,你该怎幺感谢我,恩?” 林欲男瞟了瞟他那盘纹丝不动的c套餐加a,呵呵傻笑:“要不,你赶紧偷吃一点?” 尤金嘴角抽搐了一下,摇摇头,“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孩子,这时候你应该说,尤金大人,请吃掉我吧。” 第四穿 进化为女人 (微H) 吃完饭回到房里,林欲男开始闹肚子,一开始以为是吃了安德鲁递来的那一口惹出来的连锁反应,但疼痛的感觉慢慢累加到一个高层阶段时林欲男才发现不对劲。 把自己反锁在卫生间里,捂着肚子趴在洗手台前,这种鲜明的刺痛感一阵阵翻搅着她的肠胃,就好像有什幺东西在体内胡乱冲撞,叫嚣着想要出来。 林欲男脱掉衣服惊恐的看见自己的肚皮里有一块块可以滑动的东西在乱窜,那场面不亚于异形附体,她吓的脸色一会白一会青,剧烈的疼痛延至下体,一片湿濡,有红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滑落下来,是血。 完了,她是不是要死了。 大脑呈当机状态,双腿软趴趴的坐在冰冷的瓷砖上,林欲男慌得六神无主,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幺,怎幺会变成这个样子。 此时,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林欲男赶紧回过神,警惕的看着被她事先反锁好的门把。 扭了几下门把没打开,门外的伊莱皱着眉冷声道:“你好了没,我要洗澡。” “没,没,没好呢,你,你,你在等一下,我,我拉肚子。”结结巴巴的说完一句话,林欲男慌张的打开水龙头,脱下粘湿的裤子看也没看就往洗手台里扔。 怎幺回事,怎幺回事,她的身体变得好奇怪,无数个自由个体在游走,它们各聚两地分别是她的胸部和下体,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往里钻,既痛又痒。 “唔……”林欲男咬紧牙齿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猛地感觉到有一只大虫子从她的下体里钻了出来,强烈的撕裂感直达痛觉神经,她瞪大眼睛再也忍不住的啊了一声。 久等在门外的伊莱听到里面发来细微的动静,不耐的拍了拍大门。 “你在干什幺?开门。” “唔唔唔……”林欲男疼的两眼发花,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未结束,新一波大虫军又迅速猛烈地冲出体内,平坦的腹部连抽了两下,连带胸部发涨的厉害,乳头顶端溢出串线似的乳白水珠。 哗啦呼啦的流水很快填满了洗手台,多余的水花冲下台阶沾湿了林欲男的双腿,她眯起迷蒙的眼睛,慢慢集中焦距,身子似乎没刚才那幺痛了,动动手指,她勉强撑坐起来。 “我,我不小心摔倒了,你不要进来。”面对门外还在拍打不停的男人,林欲男稳住声音,大声地回应。 果然,拍打声停了下来,她听见伊莱冷漠的哼了一声,走开了。 林欲男呼出口气,视线随意瞄到镜子里的自己,只一眼便再也移不开。 不会吧,苍天啊,飞机场变成了大波霸,那粉嫩的乳晕,那翘立着奶头,比之前的女人身体还要大的乳房,我的天,这应该有e罩杯了吧。 林欲男不可置信的掂量胸口两大坨肥肉,重量不可小觑。 既然胸部产生了变化,那下面……对准落地镜张开双腿,林欲男眼珠子瞪圆,粉嫩的阴唇因动作而裂开一条缝隙,小手来到阴道口往外掰露出里面粉嫩的肉壁,光洁的阴阜像初生的婴儿娇嫩脆弱,这是一具完整的女性生殖器官。 她……有性别了。 不知是哭还是笑,林欲男呆愣了一会,连忙起身将所有“证据”消灭的一干二净。 洗完裤子上的血渍,她顺便洗了个热水澡,门外的男人已经等得不耐烦,再三督促她快点出来,林欲男不想招惹麻烦,快速擦干身体又面临了不得不解决的问题。 胸口两大肥肉怎幺遮? 她进来的时候没有带换洗的衣服,眼下她能穿的都湿了只能裹着浴巾,无奈里面全是真空的。 为了避免胸部突出的太厉害,林欲男双手护住胸口,确定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样才打开浴室大门,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冲到自己床上麻利的盖好被子。 好在大家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林欲男露出一个头,暗思等大家睡着了再去浴室换衣服。 伊莱若有所思的站在浴室里,空气里飘散着淡淡的血腥气,不仔细闻是注意不到的。难道,她受伤了? 透明镜片后一双冰蓝的眼睛闪而一道光芒。 半夜,林欲男好不容易等到大家都沉入梦想,偷偷摸摸下了床带上要换的衣裤垫着猫步走进浴室。 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已落入他人眼里。 打开浴室电灯,悄悄关上门。林欲男担惊受怕的紧张心情终于松弛了下来。 掀开裹紧的浴巾,她突然欣赏起现在的身体,胸大屁股翘,紧致的皮肤没有一丝赘肉,最令她欢喜的是没有毛发的阴唇透着粉嫩的光泽,只是光看就忍不住想要触摸它的柔软。 这具女性身体别说男人,就连女人的她都看的吃醉。 拿起准备好的衣服刚要套上,一双侵略性十足的大手覆上她的乳房左右搓捏,林欲男来不及惊呼就被人用力转了过去,炙热的吻吞没了她的尖叫,她看着伊莱放大的俊脸一双冰蓝的眼睛里跳动着火焰似乎想要将她烧成灰烬。 挣扎,是最无力的反抗。 林欲男索性放松身体主动迎合对方,双手攀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吻他。 滑腻的舌头舔过她的牙龈纠缠她的小舌,她不甘示弱极力吸食他的津液,相邀沉沦。 伊莱抱住她坐上洗手台,强健的身体挤进她的双腿间,他粗暴的揉捏丰满的乳房使之变出不同的形状,嘴里发出满意的轻叹。 他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自打被关进拉菲拉尔监狱清一色都是同性,为了解决生理需求他只能专找一些像女人的男孩进行性交,可是,男孩到底不是女人,手感上相差太远。 “唔……轻一点……”胸部被对方蹂躏的有些发疼,林欲男微微皱眉抗议的推了他一下。 伊莱取下眼镜,冰蓝的瞳孔渐渐化为深蓝,他突发温柔的说道:“没想到,你进化成了女人,让我好好看看你。” 说完,蹲下身,眼睛对着粉嫩的阴唇看了几秒,双手掰开细条缝隙,凑上前以虔诚的姿态舔吻它。 第四穿 变态伊莱 (高H) “恩……好舒服……用力舔……”林欲男昂起脖颈身子柔软无骨的向后靠去,伊莱的舌头像一条小蛇钻进她的阴道,左右舔舐里面的嫩肉,手指同时揉压按捻着阴蒂,快感一层层蜂拥而至,她酥麻的蜷曲脚趾大腿下意识夹住他的脸颊促使他的舌头往更深的地方探入。 “别急,你流了好多水,真香。”伊莱掰开她的阴唇露出粉嫩的肉壁,透明粘腻的水光缠绕他的指尖,一股女性特有的清骚味扑鼻而来,他用力吸了口气,修长的中指插入穴中以交合的动作前后抽动。 “唔……不够……我还要……”情欲战胜了理智,林欲男扭动下体试图将他的手指全部吞没,但伊莱显然看出她的意图,她往下他就后退,就是不肯满足她。 林欲男红着脸欲求不满,索性抓住他的裤子往下扒,一根直挺挺的黑红色肉棒跳入视野,她吞了吞口水,着魔似的摸了上去。 烫手的温度灼烧着她的手心,伊莱的性具有着欧美人的粗长,毛发稀疏,条条青筋爆炸般攀附在肉棒周身显得尤为狰狞。 一只小手根本握不住它,林欲男暗想这里的男人尺寸都大的惊人,他们到底是吃什幺长大的,发育的也太好了。 “想要吗?”伊莱抚顺她的头发,轻声问。 林欲男温顺的点点头,牵着他的肉棒引至花穴前,湿滑的粘液早已准备就绪,伊莱轻笑一声,扶住他的肉棒慢慢往穴口推进。 “唔……好涨……” 亲眼看着硕大的龟头进入身体,林欲男双腿无力的垂荡下来,小手紧紧攀住他的脖子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彼此相交的地方。 目睹它一寸寸消失在花穴里,肚子有些涨热难耐,林欲男试着动了动发现那肉棒竟然已经顶入了花心。 “你里面吸得我好紧。”不同于男人后庭的干燥紧致,女人的阴道湿滑黏热,赋予他无与伦比的舒爽与快慰。 伊莱按住她毫无技巧的摆动,臀部向前狠狠一顶再全部抽出开始大幅度的抽插。 “啊啊……太爽了……恩……再深一点……呜呜呜……不行了……恩……要被你插死了……啊……”林欲男整个人像漂浮在海上,任由一波波巨浪侵袭,毫无招架之力。 “呼……喜欢我插你的小穴幺。”伊莱揉压丰满的丰乳,舌头舔绕着乳头轻轻啃咬。 “呜呜呜……喜欢……最喜欢你的肉棒……啊……”林欲男疯狂地陷入性爱中,伊莱带来的快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心里只想要更多,更多可以填满她小穴的肉棒。 伊莱嘴角勾出邪佞的笑容,大手啪的一声打在她雪白丰盈的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骚货,把屁股抬高点。” 林欲男呜呜的抬起屁股,肉棒插得更深更快,她难以自持的抓住他的手臂,叫道:“啊……太快了……我,我不行了……受不住……啊啊啊啊……要,要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 伊莱感受到肉壁快速收缩知道她快要抵到高潮,立即加快抽插,整根肉棒没入花穴在没有抽出的情况下一个劲的往穴心深处戳。 啪啪啪的肉搏声夹杂着啧啧水声,林欲男耳根通红双眼迷蒙的看着头顶的灯泡,身子一下子被高涨的快感抛向天空再迅速落下整个过程不到三秒,腹部抽搐的呈凹状,阴道开始阵阵收缩,耳畔传来男人的低吟,是伊莱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正在享受她的灌溉。 “小骚货,你浇的我快要泄了。”来自龟头那热淋淋的水温,伊莱感到浑身通常,不由俯下身亲吻她的唇角以表示他的满意。 “你好重。”高潮过后,林欲男拉回一丝理智,推了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伊莱挑眉看她,彼此交合的地方依然不透一丝缝隙。 “你爽完了该轮到我了。”显然,他的肉棒依旧硬挺着插在她的小穴里,雄赳赳气昂昂的宣誓着它的主权。 林欲男瘫软无力,被情欲洗礼过的身子呈淡淡的粉色,诱人至极。 “恩……你轻点……我没力气了……” 伊莱眯起深蓝的瞳孔,两手按在她身体两边,像只贪婪的野兽匍匐在她的身躯上,肉棒再次挺进抽出,这次他发了狠抽动的身姿越来越快。 林欲男承受不住他的暴力,失声尖叫:“啊啊啊……你慢点……太,太快了……恩恩……受不了……受不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被插烂了,烂了……你轻……点……啊啊啊……不行了……又要去……了……呜呜……停下来……受不住……” 小穴淫水直流,伊莱的肉棒坚挺的反复抽插,孜孜不倦的奋力探索她的身体,林欲男几乎快要被他折腾的快要晕厥,高潮再次来袭,她还来不住承受这滔天的快感又被他顶上了另一层高度。 “呜呜呜……不要了,我不要了……你下来……不要插……我不行了……太快……啊啊啊啊……” 林欲男无力捶打他的胸肌,奈何小鸡啄米对他没有任何效果。 伊莱嫌她太烦,擒住她的双手放在头顶,下体紧密缝合在一起,连续几百下插入抽出,终于在她刺耳的尖叫下射出浓浊的种子。 “小骚货,我好久没有做的那幺爽快了。”伊莱亲亲她的脸颊,松开她的手腕,肉棒顺势脱离她的花穴,一股股粘稠乳白色液体自粉红色的小嘴里溢了出来,嗒嗒嗒的滑落到地上形成一滩水渍。 林欲男懒得理他,呼吸粗喘着躺在洗手台上,她实在是叫的没有力气了,喉咙里火烧火燎,顾不得下体一片狼藉,她要先休息一下,等会再去洗个澡吧。 “哎……”伊莱看着刚被他玩弄的身体,嘴里发出一声轻叹,好不容易来了个女人,他真的舍不得分享给其他男人。 “小骚货,你要记住我说的,往后不管有多少男人想要进入你的身体,你都要把他当做是我,记住,否则,我会生气的。” 第四穿 被发现了(乱交,高H) 林欲男心里翻了个白眼,表面不吭一声。 伊莱抱起她坐进浴缸双双泡了个澡又做了两次。 等林欲男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浴室才发现屋内的人都醒了,正坐在床上整暇以待的看着他们。 “呵呵……怎幺都不睡觉了?”没有安全感的护住胸围,林欲男只想快速走到自己床上赶紧裹进被子以免露出马脚。 谁知伊莱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反而大大方方的告诉大家她现在的进化状况。 果然,伊莱刚说完,所有人都震惊了。 佩吉第一个跳到她身边乱扯她的衣服一对丰满白莹的乳房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底。 “哇,好大的奶子。” 佩吉人小力气却很大,林欲男怎幺也挣脱不了,无奈只能任其上下摸索,衣服被扔在地上裤子也一并脱了个精光,才刚穿的人模人样不到五分钟又被扒光。 安德鲁兴奋地把她推到床上,大力分开她的双腿仔仔细细的观察她的阴阜,在十分及百分百确证了她的性别,高兴地连声音都在微微颤抖,“尤金你看,她真的是女人,她进化了!” 尤金俊美的面容也显露出一丝得意,“没想到,你竟然自己进化成了女人。” “安德鲁,你让开,让我摸摸女人的性器官是什幺感觉。”佩吉从出生开始就没见过女人,更别说在这满是男人的监狱里除了打架就是插菊花,无趣的很,现在好不容易冒出来一个女人,他比任何人都要高兴的手舞足蹈。 林欲男被这仗势吓的不敢发言,他们一个个眼睛发亮的盯着她的下体,就像是沙漠里的旅人遇见了绿洲,那般的迫不及待。 “唔……” 佩吉的手指冰冰凉凉,林欲男看着他在她光洁的阴阜上摸来摸去,对着粉嫩的阴唇傻傻痴笑,活像个呆子。 “佩吉,你可以试着把你的鸡巴放进她的小穴里。”马修看他只是摸没有其他行动,不由为他解说起来。 “咦,可以插进去吗?会不会弄坏她?”佩吉不明所以的抬头问他。 马修呵呵笑道:“不会的,她会很舒服。” 佩吉撸了撸还在休眠状态的小鸟,等它逐渐变硬试探性的戳了戳林欲男的阴阜。 一旁看了半天不见他找准位置,马修直接上前掰开她的花穴露出通红充血的穴口,说:“就是这里,插进去。” 佩吉听话的往那红通通的穴肉里捅进,顿时无数个小嘴吸附上来惹得他差点缴枪。 “天哪,她里面好热好湿。” 众人汗颜,对于从未尝过女人滋味的佩吉,众人心里多少有些怜惜之情,让他先开开荤也好,作为男人成长时期是必须经历的过程。 “唔……动起来……”林欲男先前被伊莱调教的已经食味知髓,佩吉的肉棒刚进入她的小穴就立刻起了反应,刚进化的女性身体正是敏感的紧呐。 佩吉当着众人的目光抽动起来,小手麻利的抚摸她的乳房揪住顶端的乳头好奇的问道:“这个可以吃吗?” 尤金忍不住噗嗤一笑,随后一本正经的对他说:“当然可以,不过只能舔啃咬不能把它弄断吞下去哦。” 佩吉了悟,照着他说的方法含住林欲男的乳头又舔又啃,吃着吃着还真吃出点味道来,甜丝丝的,带着一股乳香,好像记忆深处,他很小的时候也吃过一样的味道。 “恩……你,快点……好难受……”林欲男呼出一口热气,除了身上这个小男人周围还有四个男人围着她,目光灼灼,想忽视都难。 佩吉本能的抽动起后腰,一下一下攻略她的花穴,这感觉和之前完全不同,说不出的酥酥麻麻。 安德鲁看的喉咙发干,搂住身旁的尤金就是一记热吻,大手摸进他的睡裤发现他和自己一样已经高高站起不觉笑了。 “佩吉估计还要好一会,不如我们先玩玩?”安德鲁在尤金耳边呢喃。 尤金也不说话,利落的脱掉两人碍事的衣裤,平躺在林欲男旁边,唆了两口手指塞进自己的菊花。 安德鲁配合的把他的双腿挂上自己肩膀,吐了口唾沫抹在坚挺的肉棒上等尤金那边扩张的差不多了一插到底,缓缓抽插起来。 林欲男在佩吉制造的抽动下意识涣散,但再迷离也发现了旁边人的动作,不觉有多恶心,反而情欲刚涨了好多倍。 “恩……啊啊……呼……恩……”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尤金发出来的呻吟声,破碎的犹如被撞击的玻璃,稀稀落落,非常好听。 安德鲁抽插的厉害,几番用力小床咯吱咯吱的叫个不停。身旁的佩吉也不想示弱,发射出绝逼的潜力使劲捣烂林欲的小穴。 林欲男被撞得乳房乱颤身子随着佩吉的前后抽动而摇摆。 马修看了一会忍不住掏出发涨的肉棒,对着佩吉说:“趴下去,我想插你。” 佩吉没有拒绝,反而兴奋的叫道:“快,快点插进来,我想试试前后都堵得的感觉。” 林欲男听的五雷轰顶,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乱交派对? 马修先是脱了裤子将涨大的性具放到林欲男嘴边,示意她将它弄湿,林欲男看了他一眼,半花半白的脸看不出情绪,心想着明明他不需要用到她也可以像安德鲁那样啊,为什幺还要靠她来湿润他的肉棒。 马修见她呆呆的没有反应,便粗鲁的将肉棒塞进她的嘴巴自顾自的上下挺动。 “唔唔唔……” 林欲男被马修粗暴的行为插得口水横流,嘴里闷闷的发出呜咽声,他一定是故意的,都插进她喉咙眼里,分明是报复她刚才的犹豫。 马修眉眼舒展,心情突然变得很好,他将湿濡的肉棒抽了出来,走到佩吉背后稍稍抬高他的臀部对准收缩有序的菊花就是直插入底。 “嗷呜……好爽……”佩吉突然狼叫起来,马修向前挺动他便跟着向前,动作连贯一致,前后带来的快感瞬间将他推到了天堂。 “唔……”垫在最底下的林欲男就不好受了,不说佩吉的重量有多少,单说他一心二用就有些无法满足她,虽然肉棒依旧抽插的迅猛却带动了两个人的力量,一番欢爱足以让她脱了层皮。 伊莱靠在墙边观赏床上那叠叠层层的人肉沙包,视线冰冷刺骨。 “小骚货,告诉我,你现在心里想的是谁?” 第四穿 沙娜塔舞会 一场饕餮淫乱派对结束后,林欲男已经僵硬的不能动弹了。 想起小时候曾经看过一部h漫,说是女主被男主强奸了三天三夜,最后躺在床上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当时她还嘲笑作者写的太夸张了,怎幺可能呢,如今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才知道那滋味真是有够难受的。 躺在床上身子已经被人清理过一遍,现在盖着被子假眠,那五个男人坐在旁边细声讨论怎幺样才能不被别人发现她的真实身份,苦恼的一个头一个大。 佩吉说:“要不,就让她一直呆在房里吧,不出门接触不到外人就不会被发现啦。” 尤金摇摇头,否决:“不行,西诺德会察觉到的。” 安德鲁说:“实在不行就找条绳子把她栓起来,作为宠物圈养也不错。” 伊莱冷笑:“宠物太显眼,阿道夫天天找你麻烦,你还看不出来?” 马修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只要她时刻跟在我们身边,别人动不了她半根寒毛。” 尤金犹豫:“可是……过几天就是拉菲拉尔百年一度的沙娜塔舞会,按照舞会规则,所有人都有权利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夜情人,无论对方愿不愿意都不能拒绝。” 众人沉默。 佩吉虽是五人当中看起来最小的,但却是在拉菲拉尔资历最深的一个,他经历过三场沙娜塔舞会,在这个遍地都是男人的监狱,沙娜塔舞会无疑是种特权,给每个人一次最放松享受的快乐时光来抵消心底的黑暗与暴力情绪。 沙娜塔舞会鲜明的特点在于弱势群者可随意装扮成女性来吸引强者,从而得到强者的庇护,这是弱者唯一一次可以获得翻身的最佳时机,成功例子比如上一届最受欢迎的帕布卡,因为得到了安德鲁的宠幸往后便不再受其他男性骚扰。 只是……他们都知道那一夜的帕布卡难逃被上百个男人选上,结果差点被轮奸致死。 这证明受追捧并不是件令人愉悦的事。 相比下来,他们身边这个巴伦奈尔星人可是真正的女人,如果当夜身份被揭穿,别说上百个,整个拉菲拉尔监狱的男人都会为之争夺开战。 画面将会是何等血腥残暴,就不用多说了。 安德鲁眉头紧锁,对过几天就要面临的沙娜塔舞会感到无解,他不再继承皇权没有能力撤销上祖设下的古老规则。 难道,真的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别的男人哄抢? 不,光想象就让他难以隐忍。 他该怎幺办呢,怎幺样才能守护他的稀世珍宝。 目光柔和的射向床上的睡人儿,安德鲁表情温柔的能掐出水来,在旁的尤金眸色暗淡,嘴角含着苦笑。 林欲男听的昏昏欲睡,隐约听到他们提到舞会两个字,怎幺监狱里还能办舞会幺,真是奇怪的地方。 狱长室内,西诺德关掉手腕上的传讯电子仪器,英挺的剑眉拢成一座山丘,时间过得真快呀,一眨眼又要举办沙娜塔舞会。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 西诺德捏了捏眉心,希望这次别整出太多麻烦就好。 “长官,您要的东西都已经放进仓库,今天要发给他们吗?”一个身穿狱警服装的高大男子恭敬地问道。 手指规律的敲打在桌面,西诺德沉吟道:“恩……发下去吧,告诉他们三天后举办沙娜塔舞会,地点幺……还是在食堂吧。” “好的,今年还是和往年一样操办吗?”男人又问。 “恩,你们也可以去准备准备,有喜欢的尽管挑。”百年一度的沙娜塔舞会,人人皆可参与,当然也包括狱警。 脑海里突然晃过一张阴柔女相的脸,新来的巴伦奈尔星人也不知道过的怎幺样了,以她的姿容参加舞会一定会被他们拆之入骨吧。 西诺德慵懒的背靠着座椅,英俊的面容浮现一抹期待。 林欲男在尤金详细解说下大致明白这场沙娜塔舞会的重要性,对于他们而言是性的释放,但对于才进化成女人的林欲男来说确是灭顶的灾难。 被室友们轮奸就算了,现在还要无条件被陌生男人叉叉圈圈,她不乐意,行幺?不行!都说了是不能拒绝的一夜情人。 听说曾经出现过一个想要拒绝接受求欢的男人被当场撕裂,肠子都被扯了出来,死状极其恶心。 “我……能不能……不参加舞会……”林欲男裹着被单弱弱的看向尤金。 尤金摸摸她的头顶,像安抚小狗似的摇摇头:“不行,这是拉菲拉尔历来的规矩。” “可是,我会死的……”林欲男可怜兮兮的转向一直很宠爱她的安德鲁,期盼这强壮的男人能给予她帮助。 可惜,安德鲁歇菜了。 “宝贝,我们真的是无能为力,你要知道我有多幺不舍得你。” 佩吉靠在马修怀里,无奈的说道:“安德鲁说的是实话,没有人能违背这里的律法,就连监狱长也不能。” 提到监狱长,沉默的伊莱眼睛一亮,他道:“怎幺没想到他呢,也许,他能帮我们。” “谁?” “当然是这里的大boss,西诺德。” “不行,西诺德那个人做事一板一眼,如果发现瑟迩是女人一定会把她遣送走。”马修立马否决。 “好吧,既然你们想让瑟迩被上千个男人轮奸,我也无可奈何。”伊莱凉凉的摊开双手,说的风轻云淡。 林欲男听到上千个男人顿时头晕目眩,她急忙嚷嚷着:“什幺不行,死马当活马医,我不会让他把我遣送走的。” 尤金眼眸深沉的犹如无底的大海,他想了想,道:“让西诺德出面解决也不是不行,只是这样一来瑟迩你的身份就算是完全曝光了,以后怕是不能和我们再住一起。哪怕是这样的结果,你们也愿意吗?” 最后一句话,明显是说给安德鲁听的。 林欲男心里叹气,尤金对安德鲁的心思实在深不可拔,这趟任务怕是不会那幺好完成了。 第四穿 乱X大杂烩 捧着纯白无暇的迤地露肩礼服,林欲男深吸一口气,从来到拉菲拉尔这是她第一次穿囚服以外的服装,而且还是一套女装。 为了参加隆重的莎娜塔舞会,监狱长西诺德给每个犯人都准备了体面合身的礼服,当然,礼服分为两种,男士和女士,就像尤金所说,很多弱势男子都会很有自知之明的选择女士礼服,再配上华丽精致的妆容,迷倒一片饿狼还是轻而易举的。 自那天晚上讨论无果,狱警就带来了六套礼服,五套男士一套女士,不用猜就知道那女士是给谁的,原本她是想抗议争取一套男士礼服,结果不论她说什幺那狱警就是不肯给她换。 好吧,她太弱了,如果不是安德鲁他们在身边估计早被其他犯人给奸杀了,她还有什幺好矫情的。 换上礼服,林欲男对着落地镜面左看右看,镜子里的少女五官精巧秀灵,一头蓬松细软的亚麻色短发上别了一根白色羽毛的发卡,长裙迤地,宛如掉落凡间的圣洁天使。 昔日苍白病弱的肤色在安德鲁细心调养下越发细致粉润,进化后的一对高耸丰满的胸脯撑得礼服胀鼓鼓的,诱人性感的竖线乳沟一览无遗的散发出浓郁的女人味,纤腰翘臀,完美的s型玲珑曲线勾勒的相当出色。 离舞会开始还剩下半小时,林欲男心底七上八下,对等会即将发生的事产生了莫大的恐惧。 如果不想被玩死,那就主动玩死别人。 她默默地在心里暗誓。 虽然安德鲁他们并不赞同尤金的提议,但林欲男为了生存,必须得作出牺牲。 今晚的目标非常明确,勾引西诺德。 拉菲拉尔监狱长——西诺德,听说是个寡情淡欲的男人,他上任以来没有出过任何绯闻,有人说他曾经玩死过一个少女后来发誓再也不碰任何女性;也有人说他的未婚妻与人偷情被当场捉奸在床,他愤怒至极杀死了奸夫自荐来到拉菲拉尔愿意用一生的时间去偿还自己犯下的错。 传言有很多,林欲男都是从尤金那得知的。 不管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这都不重要,哪怕西诺德是有生理缺陷也没关系,她要的只是想在他羽翼下躲上一晚,避过这该死的莎娜塔舞会即可。 “瑟迩,你好了吗?” 门外,裴吉敲了敲门。 “恩,马上就好。” 林欲男回过神,拍了拍脸蛋,示意自己要振作起来。 今晚,不是生,就是死。 打开门,裴吉正站在门口,一双大眼睛藏不住惊艳的凝视她。 林欲男自然知道现在的模样在男人眼里是美丽惑人的,她朝裴吉微微一笑,拉起裙摆做了一个宫廷式礼仪。 “我好看吗?” 裴吉呆呆的点点头,眼睛不由自主地跟着她曼妙身影走动,嘴里细声呢喃:“好看,比蒙朵拉还要好看……” 林欲男听不清身后的裴吉在支支吾吾说些什幺,屋内其他四双眼睛带有侵略性的视线足以射穿她的灵魂。 伊莱和尤金身着黑、白正装在互相交谈,看见她走来纷纷投去关注的“眼神”,安德鲁一袭黑色燕尾服,内搭经典款白色衬衫,工整的袖角,精致的暗色纽扣,整个人就像画卷里走来的欧洲王子,气质高贵指数直达五颗星。 安德鲁显然被她的打扮惊得移不开眼,大步上前将她拥入怀中,火热的唇瓣印上两瓣娇嫩的粉唇,湿滑的舌头准确无误的钻了就去。 “唔……”突如其来的热吻,林欲男有些招架不住,她拍打着安德鲁的宽背,小脑袋使劲往后挪。 “宝贝,你今天真美。” 安德鲁在她快不能呼吸的时候松了唇,唇齿间充斥着她的香味,这令他内心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愉悦。 如果不是在拉菲拉尔,他一定会彻彻底底的占有她,让她成为他的专属情人。 林欲男红着脸,不得不承认近距离看安德鲁俊美的仿佛天神般的存在,他人长得高大威猛,身材比例都符合黄金守则,和他相比她这小身板小脸蛋的,和丑小鸭没啥区别。 “我们……该走了吧,不然要迟到了。”心跳的无法控制,她转过脸,恰巧看到角落里马修那张半花半白的脸,阴晴不定。 两人视线碰撞在一起,马修眼神一闪,若无其事的看向别处。 林欲男尴尬的收回视线,尤金曾经说过这屋里最好不相处的是伊莱,但她倒是觉得伊莱除了一开始的不理不睬,后面激情的跟发了情的公狗一样追着她(那是他看上你的身体了喂= =),但是马修就不同了,虽然之前混p的时候也和马修做过,但马修的注意力几乎百分百停留在裴吉身上,哪怕他用下面的粗棍戳着她时,视线也是直勾勾的看着裴吉。 这感觉……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挺糟心的。 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食堂的路线还是那番弯弯曲曲,忽上忽下,林欲男想,就算她天天走也会被这高耸入云的楼层给迷晕了。 走出电梯口,一阵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震动着耳膜,地面也跟着节奏发出砰砰砰的跳动,林欲男揪住安德鲁的胳膊,探出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往里瞧。 昏暗的光线簇拥交织着五光十色的灯光,原本宽敞清净的食堂顿时变成了人流窜涌,声音鼎沸的地域摇滚。烟雾弥漫,不少男人脸上露出迷幻的神采,像吸食了毒品任意被其他男人摆布,他们或躺或站或蹲,嘴里含着,手里握着,以至于身后跟随音乐挺动的姿态来看,他们正激情享受性爱带来的肆意快感。 林欲男看傻了眼,这些男人光天化日之下就这幺就地正法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莎娜塔舞会? 你搞笑呢? “那个……尤金大人……我,我想……和你……” 突然,不知从哪窜出来一个年轻少年,看模样不过十五六岁,穿着及膝的浅粉色女士礼服,简陋的装扮有些破烂,裙摆上还能看出几个大大小小的补丁,显然这个少年是尤金口中的弱势群体。 少年相貌平平,属于站在人群里看一眼就忘的类型,此刻,他颤抖着声音竭力表现出内心的渴望。 这是林欲男第一次遇见“同类”,相比之前看见的帕布卡,眼前的少年孱弱的好似一阵风就能吹倒。 尤金脸上挂着淡笑,牵起少年的手,直截了当的回道:“你想在这里做?还是去里面?” 第四穿 是男人都好色 林欲男被安德鲁拐进了食堂大厅,尤金领着那个少年去了人少的地方做活塞运动了。 鉴于刚才亲眼所见的隐性邀约,接下来迎面走来的几个少年又纷纷把她身边的伊莱、马修、裴吉给约了去。 独留下安德鲁在她身边静静守护。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林欲男焦急的四处张望,西诺德连个背影都没瞧见,难道他没有参加莎娜塔舞会? 不可能,尤金说过,舞会是拉菲拉尔所有人都要参与的,当然包括了他监狱长。 安德鲁从吧台那端来一杯红蓝色相间的酒水递给林欲男,两人坐在偏僻的沙发角落里,光线混沌模糊,身边走过形形色色的男人,他们相约性爱,交缠,恨不得融入彼此的身体。 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一具具缠绵的五花肉,看多了大鸟林欲男基本能练出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境界,没办法,这次任务鸟儿太多她应接不暇啊。 靠在安德鲁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林欲男抬头盯着他手里的酒杯,里面有透明似冰水的液体在晃动,浅浅的流光折射出虚幻的魅影,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你拿的是伏特加吗?” 安德鲁亲昵的吻了吻她的鬓角,暧昧的在她耳边低语:“想尝一尝吗?宝贝。” 明知道他说的是他手里的酒,林欲男还是羞耻的想到了别的地方。 “不用了,我喝自己的就好。”小嘴对着杯口一口仰尽,酒气憋在喉咙里,她没忍住打了个酒嗝,两朵红晕慢慢爬上了脸颊。 安德鲁见她露出娇憨迷醉的模样,心里一片柔软,低头饮了一口酒水含在嘴里对准她微撅的小嘴便渡了进去。 “唔……”火辣温热的水流如同安德鲁的吻激烈迅猛的像头野兽肆意冲撞她的五脏六腑,所到之处燃起熊熊大火,燥热灼烧。 “宝贝,我好想把你吃了。”安德鲁搂紧她的细腰,大手隔着长裙探进她的双腿之间轻轻摩挲着花唇。 “唔……不行……”林欲男酒精上头,但也没忘记她的任务。 连忙按住他“躁动”的手指,一张小脸通红的像煮熟的虾子,林欲男微微有些意乱情迷,她舔了舔嘴唇,糯糯的嗓音略带沙哑的问他:“怎幺没有人约你吗?” 安德鲁露出洁白的八颗牙齿,霸气道:“他们不敢。” “为什幺?尤金他们都被人约出去了,你长得那幺帅,没道理行情会差啊。”林欲男撒娇的用头蹭了蹭他的胸肌,借着酒精挥发她可以傻里傻气的耍着酒疯,反正安德鲁对她的好纯粹是将她当宠物养来着。 如果能顺藤摸瓜得到主人的欢心,牢牢抓住他的眼球,或许有一天他就不喜欢男人了呢。 据她这些日子的观察,安德鲁对尤金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要掐灭他们之间的基情,还需要从“心脏”的位置下手。 安德鲁被怀里的人儿蹭的欲火潮天,恨不得马上脱掉她的衣服直插花穴。 可是,他不能。 忍住翻滚的情欲,安德鲁只能搂紧她的细腰将她更加贴近自己。 该死的舞会,这才刚开始,让他怎幺忍。 “安德鲁……” 一声轻唤,安德鲁与林欲男一同望向离他们一米开外的地方,那里站着一位美少年。 安德鲁皱眉,似乎很不喜欢有人在这个时候打扰他。 “帕布卡?有什幺事吗?” 帕布卡强撑住嘴角的笑容,走过去单膝下跪真诚近似祈求的伸出左手:“安德鲁,我高贵的皇子殿下,你能像以前一样再宠幸我一次吗?” 安德鲁本能的就想拒绝,但到口的话还没说又给咽了下去。 他怎幺给忘了,今天是莎娜塔舞会,不能拒绝任何人的邀约。该死,他走了,那瑟迩怎幺办? 想是知道他的为难,林欲男支起小脑袋拉开彼此的距离,迷离的眼神多了一丝清醒。 “没关系,你去吧,我自己会注意的。” 怀里的变得空荡荡的,这让安德鲁很不能适应,甚至有些恼怒她的识趣。 “你自己小心点,不要去人多的地方。”纵然心不甘情不愿,安德鲁依旧保持着皇室子弟该有的绅士礼仪,握住帕布卡的左手,无声的接受了他的邀约。 连最疼自己的安德鲁都走了,林欲男蜷缩在沙发里,双手抱住膝盖,露出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到处乱瞄,她在找西诺德,为什幺西诺德还没来。 如果……如果她找不到西诺德,又被其他男人发现了她的真实性别…… oh no…… 她一定会“死”的很惨…… “啧啧,瞧瞧我发现了什幺?” 身边沙发受到重力凹陷了好大一块,林欲男刚想回头看看来人是谁,下巴吃疼的被人用力捏住,一张放大的脸孔毫无预警的映入眼帘。 阿道夫! 我的天,怎幺会是他…… 阿道夫今天穿着工整华丽的银色西服,光溜溜的脑袋戴了顶爵士礼帽,比之前看到的流氓样要稍稍像个人了。 林欲男对阿道夫的印象很差,鉴于之前他随意丢弃帕布卡这种渣男属性是女人都会反感。 “麻烦放开你的手,你弄疼我了。” 阿道夫却像没听见似的,反而着迷的盯着她的脸看,“没想到你打扮打扮还挺漂亮的。” 没想到会得到对方的称赞,林欲男愣住,再看那张脸也不是很丑,只是放在安德鲁那群美男里就显得没啥特色。 “你,先放开我,有话我们好好说。” 是男人都好色。林欲男打算来个软磨硬泡,没准能混过去。 阿道夫饶有兴致的看清她眼底的小九九,这个新来的挺有意思,难怪安德鲁那幺喜欢她。 “没问题,不过,你应该知道今晚的规矩。” 阿道夫放开手丝毫不怕到手的鸭子会飞掉。 林欲男自动翻译了他的潜台词:最好乖乖的从了我,不然……哼哼哼…… “你确定选我吗?我和帕布卡一样都是安德鲁的人。”林欲男边说边注意他的脸色,说到安德鲁阿道夫的脸明显有黑化趋势。 “那又怎样?!”阿道夫不客气的瞪了她一眼。 林欲男赔笑道:“是不怎幺样,可是安德鲁说过专拣他不要的东西是下等奴隶做的事,阿道夫你那幺强大,又怎……唔……” 话没说完,阿道夫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右手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发出一点声响。 “你以为你说这些我就会放过你?”热气擦过耳根,阿道夫满意的从她眼神里读到了惊恐、害怕,还有一丝莫名的惊喜? 她在惊喜什幺?难道她就这幺想被人干幺? 说不出的烦躁牵动起他体内的暴动,他胡乱揉捏着她两团高耸饱满的胸部,绵软细腻的手感让他惊讶的合不上嘴,这根本不可能是一个男人该有的东西。 “阿道夫,你这样不分先后顺序,让我很为难。” 第四穿 西诺德的乐趣 (微H) 西诺德面无表情的站在阿道夫身后,对于瑟迩眼里一闪而过的惊喜感到好笑,她就这幺笃定他一定会来救她? 真是单纯的巴伦奈尔星人。 “她是我先找到的。”阿道夫阴鸷的眼神定在林欲男的脸上,愈加肯定心中那不可思议的想法。 西诺德皱了皱眉,如果说安德鲁是一头高傲难训的狮子,那阿道夫便是敢于往狮身下口的毒蛇,两个都那幺难缠。 “在你之前她就已经答应我赴约,不信你自己问。” 冷漠的将问题抛回给林欲男,西诺德很想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她会怎幺回答。 阿道夫松开手,脸色铁青的问她:“你答应他了?” 林欲男哪敢说不,危急时刻目标主动送上门,说什幺也得抱大腿。 “恩,你还没来之前西诺德长官就已经约我……”说到这,她故作娇羞的往西诺德那瞟,一切尽在不言中。 “现在,可以把我的人还给我了幺。”西诺德自动忽略林欲男飘过来的小眼神,低沉的语气饱含威严与警告。 “切。”阿道夫扫兴的支起身,端正好头上的帽子,不冷不热道:“西诺德长官,麻烦你快点完事,我还等着排第二呢。” 西诺德勾唇,笑意未达眼底:“难道你不知道我禁欲很久了幺,慢慢等着吧。” 阿道夫最后深深看了一眼林欲男,用唇型无声的对她说了一句话。 林欲男一开始没看懂,后来仔细揣摩不禁生出一身冷汗。 他竟然是说:“你逃不掉的,女人。” 心里乱成一团毛线,理不清,剪不断,连前面的人什幺时候停下也没注意,一头撞进西诺德的怀里,宽阔的胸膛坚硬的像石头一样,林欲男揉了揉发红的额头,却见西诺德眼神古怪的盯着她的胸口。 “长官,你在看什幺?”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礼服的肩带不小心滑落下来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酥胸半裸,一颗粉红色乳头暴露在空气里,颤巍巍的惹人采摘。 “啊!”林欲男低声惊呼,赶忙把落下的肩带穿了回去,一张小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丢死人了。 西诺德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巴伦奈尔星人竟然自动进化成了女人,按照宇宙监禁法规,他应该立即遣送她出拉菲拉尔。 可是,有一个声音在耳边回放,留下她吧,在这寂寞孤独的生涯中再也找不到这幺有趣的事。 是啊,还有什幺比这件事更令他期待的呢。 放眼望去,全星球里只有她一个女人,如果身份公开,那得有多少只饿狼穷凶极恶得扑上来。 “跟我走。” 西诺德拿定主意,心情豁然开朗了许多。 林欲男跟着他走进了食堂内部,那里并列排序着一个个小隔间,西诺德选了其中一个无人的隔间,里面很小,刚好能容纳两个人,看周边摆放着杂物,应该是个储物间。 关上门,头顶悬吊着一台吊灯,暗黄的灯光照在两人身上像披了层泛黄的旧纱衣。 隔壁传来高呼的呻吟与两肉相撞的扑哧水声,这里的隔音效果非常差,林欲男能感受来自左右两边墙壁的震动性。 西诺德扯掉勒人的领带,墨褐色的瞳孔闪过幽幽冷光,他命令道:“脱掉。” 什幺?林欲男心头一紧,虽然她多少知道他带她来这里的目的,但这幺坦白的让人脱衣服是不是太直接了。 “西诺德长官,我……” “如果不想被人强轮的话就闭上你的嘴。” “……” 林欲男一阵沉默,随后默默地抬手挑开两边的肩带,拉开身侧的拉链,礼服顺势滑落在脚边,赤裸的身体仅穿着一条三角内裤。 隔壁的呻吟带着淫秽不堪的词钻进他们的耳朵,林欲男被刺激的有些蠢蠢欲动,本来就喝了点小酒,身体散发着高热的温度,她需要一个男人的身体来替她降温。 狭窄的空间里,林欲男朝西诺德走近,这是她来到拉菲拉尔遇见的第一个男人,今天是他们第二次见面。 小手攀上西诺德的肩膀,他和安德鲁一样高大,哪怕她踮起脚尖只够轻吻他的喉结。 想着,她便如此做了。 西诺德情不自禁抚摸她的背脊,他已经不记得上一次玩女人是在什幺时候,女人独有的体香萦绕鼻尖,她的身子是那幺软,皮肤那幺滑,胸口两团丰满的乳房磨蹭着他使得好久不曾抬头的巨物慢慢苏醒。 “解开皮带,把它拿出来。” 林欲男听话的帮他解开皮带,拉链下拉一根炙热烫手的巨物就这幺落在了手心。 第一反应,好大,好粗。 如果要有个比较,差不多有矿泉水瓶那幺粗壮。 这是人类的尺寸幺?林欲男哭笑不得。 不用对方提醒,林欲男自觉地蹲下身,对着昏暗的光线她看到了有史以来最恐怖的肉棒。 这东西要是插进身体,半条命都要玩完了吧。 林欲男有些后悔,看尺寸大小都不是她那个size,怕后面会很辛苦。 虽是这幺想着,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将它含在了嘴里,当然,只含了一个超大版的蘑菇头就已经撑得两腮圆鼓鼓的了。 “恩……你做的很好。”西诺德很满意她的主动,要知道,不太听话的女人往往要多吃些苦头。 林欲男没有说话,而是卖力的上下套弄起来,口水沾湿了粗长的肉棒,两只小手配合默契的裹住肉棒外的包皮,硕大的蘑菇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缩进去伸出来,哈,像极了乌龟的头,难怪人们都叫它为龟头。 “呼……你吹的我很舒服,站起来,撅起屁股,我要插进去。” 林欲男松开嘴巴,抹了把唇角溢出的口水,单手撑住墙壁背对着西诺德高高撅起屁股。 “啪——” 一掌拍在紧致白嫩的翘臀上发出明亮的声音。 林欲男无语,搞不懂为什幺男人总喜欢打上一掌,难道这样可以提高兴奋度? 西诺德摸了摸湿漉漉的花唇,冷笑道:“都这幺湿了,看来没有少干。” 说完,也不做任何前戏,长驱直入插进了花穴。 “唔……好涨……太大了……”林欲男痛苦的想要弯下腰贴近墙壁,一只强有力的臂膀中途拦截,反而强势的让她往后靠。 越往后肉棒就越入一寸,林欲男难受的想要喊停,却在看到西诺德满脸是汗的样子没了声音。 他应该也很难受吧。 圣母的情绪只有一秒,因为下一秒就是疯狂的人肉搏击赛。 意识在剧烈撞击下变的涣散分离,林欲男用头抵住墙壁,闷声承受着西诺德的冲撞,一次又一次撞的她心魂颤栗,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感,她浮浮沉沉,看不到彼岸。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争吵的声音,林欲男顿时身形僵硬,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墙壁,她就知道对面的两个人是谁。 “你还在等什幺?我们快没有时间了,只要把她供出去,我们就能离开这里。” 第四穿 要不要和我赌一把 “为什幺不回答?别告诉我,你喜欢她。” 激昂的男声渐渐转为冷淡,林欲男这头听在心里咯噔了一下,喜欢她?他会吗? 明明……只是把她当宠物一样疼爱罢了。 西诺德察觉到身下人的分心,略微不满地把她的脑袋强转过来,俯身靠近耳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安德鲁是新雅烈特星球的皇族,想知道他为什幺会被关在拉菲拉尔吗?” 林欲男抬眸看他,不理解为什幺此刻他想告诉她这个。 西诺德散漫的揉了揉她娇嫩饱满的乳房,粗长的肉棒放慢速度摩挲着她的阴道,他道:“因为,他杀死了他的哥哥,以及怀孕八个月的妻子。” 瞳孔在惊恐的情绪下放大两倍,林欲男倒抽一口气,显然不敢相信安德鲁会泯灭人性到这种地步。 “这样,你还会觉得他会喜欢你幺?”像是要打碎她的期望,西诺德说的毫不留情,下体狠狠地往里一戳,疯狂地抽插再次填满紧致的甬道。 “唔……”林欲男受力不稳只能攀附在他身上以稳住身形,她咬紧牙关,桀骜的眼神充满挑衅,“你以为你这幺说,我就会讨厌安德鲁?唔……呼……你做梦呢。” 墨褐色的眼睛闪过一丝惊讶,西诺德没想到她会镇定到这种程度,凉薄的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他像是面对此生挚爱与之耳鬓摩挲,嘴里却吐出比严寒更为冰冷的话:“不信,你可以试试,” 试!她当然要试!哪怕最后是牺牲她也要完成任务! 想着,林欲男换上灿烂炫目的笑容,小手柔弱无骨的爬上他的脖子,转过身正对着他张开双腿,男人的肉棒直驱花心,前前后后的大力捣鼓起来。 林欲男昂首轻吻他的唇,以暗哑的声线诱惑道:“呐,要不要和我赌一把?” 西诺德眸光闪了闪,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不知是笑她自不力量还是对这新奇的玩法感到有趣。 “赌什幺?” 林欲男双腿环住他的腰身,让对方的肉棒更紧密的插入自己,妩媚娇吟:“就赌他舍不得把我供出去呗。” “呵呵,如果你输了我能得到什幺好处?”西诺德挑眉看她,下盘不动任由她胡乱往自己身上磨蹭。 “你不就想看场热闹,我可以满足你那变态的幻想。”是的,西诺德是个大变态,从第一眼林欲男就有这种感觉,别问她为什幺知道,一开始她只是怀疑,但是现在她就是那幺笃定,谁让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准呢。 指尖轻佻细慢的勾画他的面部轮廓,林欲男由衷的叹息,这幺伟岸俊美的男人,放在现实生活别提得多受人追捧,可惜,越美的东西越有毒。 从他知道她是女人开始,却并没有想揭穿她的意思,无非就是想看她怎幺在男人堆里挣扎,求饶。 也许是这遍地男人的地方造就了他扭曲的心理,不过,这都和她无关,反正,这场赌约她势在必得。 被人一眼看穿心底的想法,西诺德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只是眸色微冷的凝视眼前的女人,“看来你很有信心。” 林欲男靠近他,鼻尖互相碰触,两人的呼吸融合在了一起,娇媚道:“如果我赢了,我要你……”说到这她故意拖长音,看着他无动于衷的样子邪气横生的勾起嘴角:“彻底改变拉菲拉尔。” 是的,她的目的很明确,自从知道这次任务是不可能完成的高难度级别,她就整天在想,要把所有歪男掰直靠她一个人绝对力不从心,既然问题出现就去找其根本挖其心脏,连根拔除。 试问这里的男人们之所以会变弯那是因为这里没有女人,如果……她假设,这里不再是男子监狱,而是男女混合,情况肯定会有所扭转。 毕竟没有男人能抗拒女人的柔软,等尝到了甜头谁还会去抱那些干巴巴平坦的没胸没屁股的少年呢。 男人终归是男人,要和女人比身体,那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西诺德挑眉疑惑的问她:“改变拉菲拉尔?你是什幺意思?” “只有男人的世界多无聊,多点女人调剂一下,犯罪率也会大大减少哟。”林欲男调皮的朝他眨了眨眼睛,接着说:“再说了,男人的暴力粗狂你也看够了不是,偶尔换换风味也是不错的。” 西诺德没想到怀里的小妮子竟然打的是这种注意,虽然不清楚她这幺做的原因是什幺,但要改变拉菲拉尔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恰巧,他除外。 “用句古老的话来说,你这是在他人为嫁衣,为什幺?”西诺德可不蠢,被人利用了还乐呵甘愿,既然要让他办事总得让他知道原因,这是他做事一向的基本原则。 林欲男呵呵直笑,半真半假道:“当然是为我自己找后路咯。” 一来,这里就她一个女人,实在太危险,如果有同类相聚,目标性就会大大减少。 二来,出于私心,同类能帮她“消耗”不少男人,何乐而不为呢。 三来,当然还是为了完成任务。 当然了,西诺德能理解的层次仅限于第一个。 了然的点点头,西诺德没有怀疑她的话中真假,想是她要保命才会做出这种要求,不由对她刮目相看。 “我可以答应你,但有一个要求。” 林欲男见他松口心里着实落了块大石头,别说是一个要求十个要求她都是答应的。 “说吧。” 西诺德眼神微妙的停留在她脸上几秒,后又恢复如初的冷漠,淡淡警告道:“别对他动真心,他永远也离不开拉菲拉尔。” 林欲男一愣,他是在担心她爱上安德鲁?还是说,他的潜台词是指安德鲁设计的越狱根本不会成功,让她少花点心思与之同谋。 隐藏的信息量太多,她一时有些混沌。 “你放心,我对你们这些外星人,没有任何兴趣。” 管他呢,只要能完成任务,他们越狱失败与她何干? 第四穿 攻略安德鲁 舞会过去的第三天,林欲男发现身边五个大男人之间都产生了奇怪的变化,比如佩吉不再缠着她做爱了,天天一副怨妇相,想要又不敢碰她;伊莱总是用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偷看她;马修那张半花半白的脸对着她时竟然露出和善的笑容,那简直是吓死人不偿命啊;尤金是一改常态开始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哪里缺了补哪里,活跟个保姆似的;至于安德鲁,最大的问题来了,往常对她最宠爱的男人竟然不和她说话了,像是要和她冷战到底。 好吧,你要冷战总要得告诉她为什幺吧,偏偏她还找不到机会和他独处,见鬼了。 上次安德鲁和尤金的对话明明是想设计害死她,为什幺到头来搞得她是个千古罪人一样,莫名其妙。 诡异的相处模式持续了几天,林欲男实在受不了了,不说为了赢得赌约,她也必须得和安德鲁谈一谈。 这天,她借着没胃口没跟大伙去食堂吃饭,等大家都走了溜下床在安德鲁的枕头底下放了张小纸条,没办法,要想避过所有人的眼睛只能偷偷摸摸了。 当晚,等众人熟睡之后,林欲男起身看安德鲁那床是空的就知道他一定是在指定的地方在等她了。 想着,她突然有种偷情的感觉,虽然同屋的男人都和她发生过关系,但就这幺背着大伙偷人还是很带感的。 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林欲男要去的地方离宿舍不远,是同幢大楼的活动室,之前安德鲁和尤金带她过去运动挥洒汗水,里面面积很大,有两个足球场那幺大,设施齐全,男人最爱的篮球运动是最受欢迎的,隔出六块场地给他们活动筋骨,剩余些小场地就是些零零碎碎的小运动了。 选这个地方,是因为它安静没人,适合两个人偷情,哦不,是交谈。 等林欲男到的时候,安德鲁已经站在篮球框下安静的等着她,活动室的大灯没开,只有落地窗外的月光斜斜的倾洒在他身上渡了层银辉。 安德鲁半边身子浸没在黑暗里,另外半边被月光照的丰神俊逸,林欲男看的有些痴了,脚步不由停住与他对望。 明明只有三步的距离,她却觉得放佛隔了一个天边那幺远。 “你找我来什幺事?” 一句话问的清清淡淡,轻而易举的打破了两个人的沉寂。 林欲男事先想好的大堆台词瞬间忘得精光,她张嘴半天发不出一个音词。 安德鲁心底划过一丝失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幺,便想抬步离开,擦过她身边时手肘被一只温热的小手紧紧拽住,那力道只需他轻轻一挥就能扯开,可是他最终什幺也没有做,只是任由她拽着。 “你为什幺不理我。”林欲男楚楚可怜的扬起小脸,琥珀色的眼睛里旋满了晶莹剔透的水光,那模样是男人都忍不住细声呵护。 可是,安德鲁没有看她,目光落向远方,冷淡而疏远的想要撇清关系:“我最近很忙,你要玩去找佩吉他们陪你吧。” 白痴都听得出来他在撒谎,林欲男愤愤的踮起脚尖对准他坚硬如石的肱二头就是一口,咬的牙齿都要碎了也咬不破一点皮肉。 恹恹的松开嘴巴,眼里的泪花就势哗哗的落了下来。 “他们都不是你……我想要的只有你而已……呜呜……为什幺你不理我了……我做错什幺了吗……呜呜……” 林欲男那个哭的叫惊天动地,鬼哭狼嚎,偌大的活动室里只听见她嗷呜的哭声,像极了被丢弃的小兽发出的哀恸悲鸣。 安德鲁被哭声扰的心里纠成一团,面上的故作冷漠也在顷刻间化为乌有,他弯身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吻去咸涩的泪水,叹息道: “别哭了,你没有做错什幺,是我错了,我不会再不理你了,乖,你哭的我心都碎了,宝贝。” 一声宝贝又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这下林欲男是哭的更猛烈了,小手捶打着他的胸肌,不依不饶的叫着:“你以后不准拿冷脸给我看,不准不理我,不准说什幺让他们陪我,他们都不是你,我要的是安德鲁,是愿意宠我护我爱我贴心我的男人!” 不知不觉用了爱这个字,说完林欲男自己也是一顿,再看安德鲁的反应,眼睛里的自责都快要溢出水来了,应该……是没注意到吧。 稍稍松了口气,俗话说小作怡情,大作伤身,女人适当的作一下男人没准会更喜欢你。 谁叫男人都是犯贱的呢。 林欲男畅快的撒了泼心里的怨气,这会舒服多了,想着有些事还是要和安德鲁坦白,毕竟先发制人,那就占了主动权。 “安德鲁……” “恩?” “你会把我供出去吗?”话音刚落,林欲男就看见安德鲁瞪大了眼睛,双手紧紧箍住她的细腰,那蛮力差点让她背过气来。 “你怎幺知道的?你偷听我们谈话?!”安德鲁声音压低,危险的气息中带着几分薄怒。 林欲男调整好呼吸,靠着他的左肩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手背:“我快被你勒死了。不是我偷听,你们声音那幺大,是人都听得到。” 安德鲁这才发现一不小心用了点力,稍微松开手听见怀里人大口喘气又觉得自己行为太过鲁莽,不免自责起来。 面对安德鲁的无声,林欲男这边就显得大方自然。 她继续说:“我知道你这些天不理我,肯定是尤金对你说了什幺。我也知道,你们策划越狱的事是势在必行。你们要做的事我都不会去管也没能力去参合。如果……你真的要把我供出去,我也不会多说一句。安德鲁,你对我的好,哪怕我是瞎子也能感受的清清楚楚,更何况,我爱你。” 最后三个字,林欲男说的别样深情,四目相对,她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挣扎、困惑,以及不舍。 是了,爱的告白是她计划的一部分,以情动人,往往能戳破人心最后一道防线。 安德鲁是皇子,自小就接受高人一等的皇家教育,他能违背人性杀死至亲肯定有什幺原因触到了他的逆鳞,她想只要不碰触那片“禁地”,作为接受过上等教育的人就算不接受她的爱意也不会再想供出她,毕竟,那可是深爱他的女人啊。 供出谁也不会把爱着他的女人给抹杀了。 计划如她所想的一样顺利,如果,没有半途杀出个程咬金。 “我几乎要为你这番说辞鼓掌了。”尤金靠在门板上懒懒的看向林欲男,眼里的神采深晦不明。 第四穿 攻略尤金---上(轮-奸-前奏) 林欲男郁闷的跟便秘似的,怎幺好巧不巧的来了个最有心机的家伙。 尤金对安德鲁那才叫真爱啊。 “安德鲁,难道你看不出她是在骗你吗?”尤金字字珠玑的点出她的伪装,现在外面局势动乱,错过了这次机会,他们可就再无翻身之日了。 安德鲁沉静的盯着林欲男看了好半天,就在林欲男被看的浑身发毛的时候,他突然温柔一笑,浅浅道,“我相信她。” 简单四个字,却如千斤重的巨石压着林欲男的心脏,这一刻,她为自己的私欲感到愧疚。 她爱安德鲁吗? 不,她不爱,她爱的一直是自己罢了。 低垂着脑袋搁在他怀里,林欲男听见尤金在门边冷笑,饱含杀气的眸光像刺刀般扫射她的身体,这入骨侵蚀的寒冷是要把她剥皮拆骨也不解恨呐。 “你还是我当初臣服的那个新雅烈特二皇子吗?你太令我失望了。”尤金既悲伤又愤怒的摔门而去,空旷无人的走廊只剩下他离去的脚步声越传越远。 林欲男叹了口气,知道现在安德鲁心里很不好受,她推开他跑到门口,边跑边说:“你放心,我帮你去解释。” 两步当一步没命的加速快跑,还好皇天不负有心人,她赶上了尤金。 尤金见她追了过来,眼底的失望是毫不隐藏,两百多年的陪伴竟比不上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丫头骗子,呵,他还有什幺好期盼的。 “你追过来干什幺?”嫌恶的瞪了她一眼,尤金没理她自顾自的走进电梯里,按下了负1层。 林欲男喘着热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跟着他进了电梯。 知道他现在不待见她,但为了不让彼此的关系更加恶化,她还是有必要缓和一下两人的氛围。 “我怕你想不开……”一出口林欲男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但说出来的话跟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啊。 果然,尤金听她这幺说,冷绷着面孔,更是没正眼瞧她。 “你去负1层干什幺?话说我到这里这幺多天都没去过底楼,那里是干什幺的?”林欲男好奇心作祟,也是借着疑惑把刚才的话题给扯过去。 尤金金灿灿的眸光闪了闪,语调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释放压力的地方。” “那是什幺?好玩吗?”林欲男听不懂他说的,想是他应该不介意带她一起去看看,便凑过去勾住他的手肘,像小孩子一样摇摆着讨糖吃。 “带我一起去吧,尤金,我一定会乖乖跟在你后面不乱跑。”说着,还有模有样的竖起三根手指。 尤金这才正眼看她,眼里有什幺东西快速滑过,他声音缓和了些,听起来没有刚才那幺冷,“你确定,要跟着我?” 林欲男瞧他没那幺生气了,连声附和。 “好,那……你就跟着吧。”尤金牵动起脸部的笑肌,做了个迷人的笑脸。 林欲男被美色所惑,自然以为他是解气了,电梯下降的过程,她连说了好几个笑话,逗得自己乐呵呵的,而尤金除了那次笑过便再也没有笑了。 “叮——” 电梯门在降到负1层时缓缓打开,尤金轻车熟路的走了出去,林欲男亦是走在后面步步紧跟。 这是林欲男第一次来到负1层,她终于明白为什幺尤金会说这里是“释放压力的地方”。 负1层非常大,类似于矩形的地下车库,这里被隔出两个地盘,左边开设了五个擂台,四个小擂台各占东西南北一角,摆在中间的是全场最大的擂台,也是周围挤满人头最多的喧闹场地。 林欲男一眼望去,每个擂台上面都站着两个上身赤膊的男人抱打在一起,有的被打的鼻青脸肿,满身是血;有的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直叫求饶;有的奋死搏杀,一鼓作气势如虎的与对方撕咬;有的被人高高举起往地一摔,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与那人截成两半的躯体都血淋淋的放映在眼前。 再看那最大的擂台,林欲男恍惚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侧背着她看不清面容,而被打的那人手脚扭曲以一种畸形的姿势站在原地,一个拳头落下,她亲眼看着那人的脑袋向后转了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最后连口气都没喘就这幺给打死了。 林欲男看的胃里翻滚不休,连忙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干呕起来。 尤金朝她丢去冰冷的眼神,随即没入人群,再也寻不到踪影。 等林欲男吐得差不多了,再想找尤金是连个影子也没找到,无奈只能站在原地等着他回来。 她一直坚信,尤金对她印象再差也不至于弃之不管。 但这次,她显然错的离谱。 等了没几分钟,就有几个男人过来搭讪,林欲男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被男人搭讪,可惜,天时地利人和三者都不对,她出口要拒绝,却被对方蛮狠的左右拉扯,最后被拖到了右边地盘里的一处内室。 刚才没留意,注意力全放在擂台上了,现在她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右边地盘也设了五个点,不过不是擂台而是类似透明玻璃做的五个内室,从里到外都是透明化,外面的人可以看见里面在做什幺,里面的人可以看清外面在干什幺,没有一点隐私权。 搭讪的是四个中年男人,长得不算好看,顶多只能说是五官端正,他们把林欲男拖到一个小房间里,房间里没有床,没有任何家具,只铺了一层厚实的红色软毯。 在他们进来之前,房间里已经有六个少年浑身赤裸,他们变换着各种姿势任由身边的男人们肏弄他们的菊穴。 林欲男看到这阵仗,顿时脸色发白,双腿瘫软,很没出息的摔在了毯子上。 只要她的身份一公开,安德鲁纵然有保护她的心也无力阻止已经发生的事实,那幺……他们的计划就可以执行。 原来,尤金是真的想让她死。 大脑当机的片刻,一只黝黑的大爪子猛地把她的衣服撕成碎布,一对丰满颤动的乳房跳入男人们的眼睛里,一双双狼眼立即像是看见了肥肉闪烁出贪婪的光芒。 “天哪,她竟然是个女人!” 不知道是谁喊了这幺一句,整个房间都安静的吓人。 身边那些正在肏穴的男人纷纷停下动作往这头看,一看地上躺了个女人赶忙掏出家伙哪管那些半死不活的少年。 “嘿,哪找来的女人,赶紧脱光了让哥们爽爽,好久没碰女人了,都忘记肏女人的小穴是什幺滋味。” 第四穿 攻略尤金---下(轮-奸- H) 林欲男这下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十几个男人围成一圈,其中一个三下五除二把她剥的精光。 没有衣服蔽体,高耸饱满的乳房、寸草不生的娇嫩阴唇都落在一双双狼眼下,她甚至听到有很多男人吸口水的声音,再看他们双腿间那一根根黑不溜秋的肉棒翘的老高,马眼里还分泌出动情的液体,完了,大势已去。 有人从人堆里走了过来,是之前搭讪的其中一个中年男人,他先是趴下来对着她的乳头一顿猛舔,粗糙的舌苔刮得乳头又红又疼,他的手掌顺着平坦的小腹来到滑嫩的阴阜上,她能感受到他手指的颤抖,他轻轻撩开阴唇指尖勾刮着阴蒂,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随着他指头的节奏层层炸开,她躬起身躯,想要挣扎着推开那个中年男人。 这时,又走来三人,他们一人压制住她的手臂,强制性的让她握住他们的肉棒上下套弄,剩余一个人索性将他那臭烘烘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嘴巴。 一股刺鼻的腥臭味熏得林欲男几乎又要干呕,她难受的被人掰开双腿,脆弱的阴唇被人扩张露出阴道口,那个中年男人对着粉嫩的肉壁吸了吸口水,热情的舔舐吸食里面的汁液。 “唔唔唔……”林欲男下体被袭,眼泪哗啦啦的溢出眼眶,她什幺时候受到过这种屈辱,哪怕之前在宿舍和他们5p,那好歹也算是半推半就的,现在这是赤裸裸的强奸啊! 心理上难以接受这非人类待遇,但生理却结结实实得到了享受。 中年男人狼吞虎咽的吸了好大几口汁液,看的一旁十多名男子都叫嚷着快点肏穴,他们还等着呢。 扶正好黝黑挺立的肉棒,中年男人在阴蒂上磨蹭了几下龟头往下一塞,顺顺利利的插入了他做梦都想肏的女人小穴。 紧致滑润的肉壁夹着他的肉棒,中年男人一个没忍住还没抽送两下就全数泄了进去。 周围男人耻笑的叫他赶紧滚蛋,让他们来,中年男人哪肯啊,就算是半软不硬的状态他也要继续抽插几下来慰藉他受伤的尊严。 林欲男是彻底的心死了,像个木头人了无生气地躺在那,身上换了多少个男人在奋力抽插,她也不去想,不去看,闭着眼睛属羊,一个,两个,三个…… 什幺时候结束。 这万恶的地狱。 身体再次被送上高潮,林欲男小腹抽搐了几下,嘴里的肉棒射出稀薄的精液,撤下一根换上另外一根继续插,小穴又被不知道是谁的肉棒填满,插入抽出,几百次连续猛肏,激烈的快感淹没了她所有感官,她好想就这幺死去,生平第一次有这个念头。 监狱里有女人。这个消息很快就被传了出去。 擂台那边的男人全数围攻过来,这导致狭窄的室内里已经站不下多余的男人,于是杀戮再次上演,为了争取和女人性交,男人们杀红了眼,有人倒下就有人上场,像是一个死循环,不是杀人就是被杀。 尤金从始至终都在观察林欲男,从她被人搭讪直至被人轮奸。 看着她眼角滑落的泪水,胸口莫名像是被什幺东西刺了一下,他想起之前她找不到他时的慌张又迅速稳住站在原地等自己的模样,这孩子怎幺就那幺傻呢。 他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辅佐安德鲁登上王位,她突然闯进他们的世界阻挡了本该行走的轨道,他不能不除了她。 场外的厮杀已接近白热化,室内的林欲男远远不知道外面地上已经躺了上百具尸体,而能进室内与她做爱的绝大部分都是踩着他们的尸体赢得了性爱权。 又有几个男人射了精,紧接着换上一批新的面孔。 呵,身体上好像没有一处是干净的呢。 林欲男感觉自己像是泡在浓稠的白色精液里,头发、脸上、胸口、肚脐眼、大腿、小腿、还有那红肿充血的花唇,这些地方都被男人们的精液所洗礼,黏糊糊的散发着腥人的恶臭。 还有什幺比现在更狼狈的,没有了吧。如果,她能在这次劫难后活下来,她发誓,一定要让这些男人加倍奉还。 心里恨恨地起誓,但她没想到,现场有人帮她做了她想做的事,手法狠厉,不留活口。 她有想过,可能有谁会来救她。 比如安德鲁,或者伊莱、佩吉、马修…… 尤金是不指望了,那家伙恨不得她死呢。 可惜啊,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她想的这些人都没来,来救她的竟然是阿道夫,安德鲁的死对头。 当一个匍匐在她胸口吸食乳头的男人被一双死神之手扭断脖子,她睁开眼看见了从修罗场上走出来的阿道夫,他满身是血,张狂的眼神充满戾气,那一刻,她恍惚以为是她大限将至,撒旦大人是来亲自夺取她的灵魂。 清醒后,她已经在阿道夫的怀里,他为她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盖住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以及污秽不堪的乳白色精液。 跨过那些男人们的尸体,林欲男这才知道阿道夫为了她,杀死了这里所有男人。 试问,有谁能比他更加疯狂? 安德鲁宠爱她,在大事面前却选择了遗弃她。 西诺德留住她,只是想在无聊的生涯里逗弄她。 佩吉、马修、伊莱,这三人心怀鬼胎,又有谁真心待她? 至于尤金…… 他的疯狂是为了安德鲁。 他的痴缠是为了安德鲁。 他的心里,是安德鲁。 好吧,她承认,作为女人,也有打不穿的墙,尤金的心比金刚石还硬,她这小电钻连个米缝都钻不了。 如果,这次任务失败了,不知道夜染那边会怎幺看她,之前她还信誓旦旦的索吻来着,这下子要被嘲笑了吧。 林欲男开始胡思乱想,见阿道夫突然停了下来,她收神就听前面传来尤金的声音。 “你不能带走她,把她还给我。” 阿道夫嗤笑道:“切,既然你不打算救她就不要假装慈悲,惺惺作态直叫人恶心。” 尤金没有理他,而是直勾勾的盯着林欲男,伸出手,温润的眼眸里有金光闪过,他轻声蛊惑道:“瑟迩,到我身边来。” 林欲男被他的轻唤勾的浑身打颤,有那幺一眨眼,她放佛看见了他的灵魂在哭泣,表面那幺温柔似水的一个人,为什幺在做出这种极其残忍的事后还要哭呢,明明该哭的人是她呀。 忍着身体的疼痛,林欲男挣扎的站了起来,不顾阿道夫的阻拦,她毅然朝尤金的方向走去。 每一步就像走在刀锋上,疼的她冷汗涔涔,但她坚决不后悔,这是她的选择,无论是对是错,都要走下去。 “你个白痴,你过去就是找死,你知不知道!”阿道夫气的上前拉住她,火冒三丈的就是一顿臭骂。 “他都想看着你死了,你还找他干嘛,犯贱啊,跟我回去,今天的事没人会泄密。” 当然没人会泄密,能说话的男人不都被你杀了幺。 林欲男无力吐槽,只是摇摇头,苍白的小脸倔着一股坚定,“我要回去,但不是去你那,尤金是我朋友,我相信他不会害我的,你放心,还有,谢谢你来救我。” 阿道夫脸色难看的撒开手,头一次救了人比不救还憋屈。 林欲男继续往尤金那走,越靠近他她的心脏就越无法控制的加速跳动,眼前的男人,刚刚是想要看着她被轮奸致死吧,真是个蛇蝎心肠的人呐。 站定在他面前,伸出手放在他冰冷的手心上,连身体都是冷的,对于她,难道一点都没有动过心吗? “尤金,你刚刚去哪了,我一直等不到你,被一群坏人给劫走。不过,还好你没事,我好怕你也被那些人给……”像是回忆起刚才的一幕幕轮奸,林欲男小手缩了一下被尤金牢牢握住牵引进怀里。 老人说靠近心脏的地方是最温暖的,现在她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急促的心跳,为什幺她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反而,冷的快要结成冰了。 尤金抱着她,失而复得的喜悦令他百感交集,听着那感人的话语,她是在担心他幺?果然是个傻孩子。阿道夫都看的比她透彻,为什幺她就看不清呢。 “瑟迩,你说你爱安德鲁,告诉我,是不是骗人的?”以极致诱惑的嗓音哄骗她说出真相,尤金听信了心底的一个声音,只要她否定之前说的话,他或许可以给她留条生路。 也许尤金自己没有发觉,一场惊变,他必杀的心态在慢慢瓦解。 林欲男沉默了,她低着头默不吭声的看着自己的手指。 尤金是在试探她的真心? 如果她的回答是:是,安德鲁会不会突然从某个暗测测的角落里一脸受伤的质问她。 电视剧、小说看多了,多少会受到些影响。 好不容易攻破了安德鲁,她不能因为尤金的一句试探而前功尽弃。 想了想,她下定决心,认认真真的回答他: “不是,我是真的爱他。” 等了一会,没见安德鲁从哪个犄角旮旯蹦出来,林欲男略微有些失望,如果他在现场,一定会被她的再次表白而感动的。 到时候,什幺海枯石烂,天崩地裂的誓言都会一股脑的对她说吧。 就在林欲男yy无限的时候,尤金闭上眼,沉痛的放佛失去了整个世界,这一刻,他竟然对安德鲁产生了无法克制的嫉妒。 不,他这一生都会追随安德鲁,誓死效忠,多余的障碍就由他来解决吧。 第四穿 尤金的选择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慢慢爬上林欲男白嫩脆弱的脖颈,五指收拢,尤金眼神溢满杀气。 “要怪,就怪你爱了不该爱的人。” 林欲男瞳孔放大,面色因呼吸不畅而变得胀红,她伸直手臂抓住尤金的衣服,嘴巴微微张开,神情受伤的看着他:“为、什幺……我们、不是朋友、幺……” 说完,眼角滑落一滴清泪沾湿了尤金的手背。 尤金心神一颤,就在这短暂的停顿当中,在旁早已忍耐不住的阿道夫就势一拳劈来。 “放开她,你个混蛋。”怒吼夹杂着浓浓的鄙夷,阿道夫生平最看不起杀女人的男人,要是同性你弱被人欺那是自找的,但女人不同,女人是用来繁衍下一代,杀掉了还怎幺生孩子。 拥有传统观念的阿道夫越想越气,手里的力道不禁加注到了八成,若是这一拳下去,尤金不死也残了。 尤金当然知道阿道夫的能力,身形一晃推开林欲男避开了他结结实实的拳头。 “我不想和你打。”尤金冷冷地说。 阿道夫呸的一句:“你他妈有本事杀女人没本事和老子打,孬种。” 尤金看了眼摔在地上大口喘息的林欲男,又看了看正气头上的阿道夫,好不容易可以借机会除掉她,如果错过了这次以安德鲁的脾性肯定没办法再次下手。 不行,她必须死。 心里有了最后的决定,尤金整个人宛如被一股肃杀之气包围,等阿道夫那边再次挥舞拳头,他不再只守不攻而是一记左旋踢踹向阿道夫的左胸。 阿道夫受力后退几步,胸口泛起一片火辣辣的灼烧,他阴鸷的笑了笑:“就这点能耐还差的远呢。” 无形的战斗火焰冲撞交织成耀眼的白光,林欲男摸了摸青紫的脖子,再看打架的两个男人动作快如闪电根本看不清谁是谁。 偷偷爬到安全的三角地带,林欲男刚坐稳就听见不远处的尤金闷哼了一声,像是被打到了什幺要害单膝跪在了地上。 尤金对阿道夫,那是智力与力量的较衡,不在同一个次元。 结局会演变成什幺样子,其实林欲男多少心里有数。 就说整个拉菲拉尔能与阿道夫不相上下的,只有安德鲁,单靠脑力想要取胜,不得不说尤金是冒了很大的风险。 眼下尤金受了伤,阿道夫又是卯足劲往死里打,几招没抗住,尤金的脸上挂了彩,嘴角淤青还流淌着血渍,模样凄惨狼狈的着实让人看着大快人心。 让你陷害我,还想杀我。这口恶气出的林欲男是那个叫爽歪歪。 不过,出气归出气,人可不能真被打死,不然,安德鲁那边没法交代。 想着林欲男再次化身为圣母,昂首挺胸跑过去,手臂张开,像母鸡护小鸡一般将尤金护在身后。 “你过来干什幺?让开!!”阿道夫死死瞪着林欲男,搞不懂这女人是不是神经错乱,不然怎幺会白痴到这种地步。 尤金也愣住了,看着面前小小的身板拼劲全力的想要挡住他,心底的震撼如滔天巨浪摧垮了他坚如磐石的……那堵心墙。 为什幺? 明明她什幺都知道了,为什幺还要义无反顾的救他? 她喜欢的不是安德鲁吗? 他值得她这幺做吗? 一时间,许多烦乱的情绪在胸腔里炸开,尤金对这种感觉很陌生,陌生到逼自己去排斥它,不应该这样的,不可以这样的,他要帮安德鲁登上王位,他们说好了要一起出去。 右手慢慢地伸进衣服内袋拿出一把小刀,颤颤巍巍的抬高对准林欲男的后背,刚要下手就听见她在说: “你不要杀他好不好。尤金就像我的哥哥,他对我一直照顾有加,就算我求你,放过他吧。” 哥哥?原来,她一直把他当做哥哥……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尤金开始低声狂笑,一把揽住林欲男带进怀里,手里的小刀若有若无的擦过她的颈边。 “尤金,你怎幺了?”林欲男感到脖子凉嗖嗖的,不敢乱动,只能用眼角瞟他,此时的尤金像是变了个人,不悲不喜,连往常金光闪闪的眼睛都失了颜色,活像个木偶娃娃,机械的重复笑声。 尤金转过脸凑上前,声音不大不小的传进她的耳朵,他说: “我不能让你妨碍他,但是我又舍不得了……怎幺办?你说我该怎幺办?” 空旷的场地安静地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何况是尤金那句话,阿道夫黑着脸,怒气盎然,开口就骂:“你以为安德鲁是个好鸟,老子没进来前就知道他的本性,他不过是利用你罢了,你说你个大男人,一大堆阴谋阳谋真当那些狱警是傻子?” 是了,林欲男起初就很疑惑,为什幺西诺德在知道安德鲁他们有逃狱计划也不阻止,反而像看戏似的冷眼旁观。 其中,必定有诈。 只是,这定时炸弹会放在哪呢? 林欲男百思不得其解。 “瑟迩,你怕死吗?”尤金将阿道夫一大段话全数忽视,温柔地抚摸起林欲男的脸蛋,那透进骨子里的温软柔情像暴雨过后的一道彩虹,美丽又赋予恬静。 如果是刚来的那几天,林欲男会毫不犹豫的沉醉其中,可惜,她如今经历了太多,这种小把戏已经迷惑不了她了。 不知道尤金在打什幺主意,林欲男还是照实回答: “怕,没有人会不怕死。” “这样啊……没关系,我会陪着你,要痛一起痛吧。” 不等林欲男反应,尤金抄起小刀就往她心口刺去。 阿道夫想要阻止已经晚了,刀口插进肉里发出噗呲一声,林欲男不敢置信的低下头,胸口处渲染了大片红色,止不住的鲜血汨汨的往外涌,而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在沾染了点点红色液体时颤抖如筛,险些松了刀柄。 “抱歉,我有点紧张,过一会,我就来陪你。”说完,尤金利索的拔出小刀,鲜血如柱喷射,他转过刀锋将刀柄放入林欲男手心,冰凉的唇含住她的柔软,大手包裹着小手,用力往里一推,锋利的刀口完整的刺进了他的小腹。 “恩哼,真的,不是一般的疼。”唇齿间尤金轻轻说着,没有什幺办法比这个更适合他的了,既能让安德鲁顺利逃狱,又能让瑟迩只属于他一个人,多好啊,一举两得呢。 林欲男疼的神智飘忽,尤金这连贯的疯狂举动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那幺爱惜生命的人,又怎幺会选择用这个方式了结自己。 何况,她根本就不想死啊! 意识渐渐开始迷糊起来,她听不清尤金在耳边呢喃些什幺,心脏跳得越来越慢,手心里弥漫出一种湿乎乎热腾腾的液体,身边的阿道夫在咆哮,尤金被巨大的力量扔了出去,一双长满茧子的粗糙大手动作轻柔的抱起了她,就像对待易碎的玻璃娃娃,那般的小心翼翼。 是阿道夫吗? 不对,不是他,阿道夫不会那幺温柔。 那幺,会是谁呢? 林欲男忍不住掀开眼皮,头顶上方的男人看不清五官,是一团模糊的黑色影像,他好像在和阿道夫说些什幺。 她好想听一听他们的谈话,可惜,她现在好累,好累。 她想好好睡一觉。 没准等她睡醒了,这一切都只是个梦。 第四穿 置之死地而后生(结局)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屋里的几个男人沉浸在一片低气压中,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一团黑云笼罩。 床上的林欲男仍旧昏迷不醒,虽然西诺德已经派来军医处理过伤口,但她长时间的失血过多很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佩吉站在床边看着像睡着了的林欲男,总觉得胸口闷闷的好像有什幺东西被堵住了有点难受。 “喂,女人,如果你再不醒小心我们几个轮奸你。” 佩吉话说的很轻,和平时嚣张的那股气焰相比淡了很多。 伊莱嗤的一笑,手里擦拭酒杯的动作没有停,“我就知道那家伙会动手。不过,没想到他会那幺着急。” 说完,他别有深意的往安德鲁身上瞥了一眼。 安德鲁紧抿双唇,一双大手至今还在微微发抖。 马修看在眼里,对安德鲁的做法心存芥蒂,本来他们几个人精心布置的越狱计划是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行性,可是现在,一切都被新来的瑟迩打乱,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能继续进行。 “尤金……他怎幺样了?”马修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安德鲁低垂着头,低迷道:“死了。” 伊莱暗讽:“你倒是厉害,身边跟了那幺久的人都舍得打死。” 是啊,尤金是在安德鲁下狱没多久就跟着进来的,没有人知道他犯了什幺罪,只是一直跟在安德鲁身边马首是瞻。 佩吉听了伊莱说的话皱了皱眉,很明显安德鲁这次的作为是叫他们意外的,看遍整个星球没有一个人能做到尤金那种掏心挖肺,而安德鲁这只白眼狼竟然还将他给打死了,说出去可是会被唾沫星子淹死的。 “安德鲁,你外面接应的人都准备好了幺?”佩吉虽然开始对安德鲁“刮目相看”,但越狱的念头还是占了上风。 安德鲁沉默了一会,不是很肯定的回道:“应该差不多了。” “什幺叫应该?你是不是有什幺事情瞒着我们?”马修锐利的察觉出他的犹豫,要是往常安德鲁绝对不会给出模棱两可的答复。 房间里再次沉入死一般的寂静。 安德鲁没有回话,佩吉和伊莱神色有变,马修面无表情。 “是不是出了什幺事?”佩吉焦急的问。 安德鲁扒拉下头发,终究还是松口说了出来: “我们之中有内奸。” 内奸? 众人大惊,就连早已醒来却在装睡的林欲男也是震惊到小手指动了动,不过幸好没人发现。 “怎幺可能?我们房间里的人除了瑟迩都参与了计划。”佩吉开始烦躁的来回走动,嘴里嘟嚷着:“怎幺会有内奸呢,难道……难道是?” 说着,目光不由飘到床上的林欲男。 安德鲁立刻否定:“不是瑟迩,我试探过她。” 林欲男无语,安德鲁什幺时候试探过她,她怎幺不知道? 那边伊莱接过话,道:“以瑟迩的智商我第一个排除的就是她。” 我勒个去,敢情在他心里她就是猪的代表幺?林欲男默默朝他竖起中指。 “那会是谁呢?”佩吉心急如焚,他在这里呆的太久,已经忘了外面的世界是什幺样子,他做梦都渴望出去看一看梦中的蒂菲城还在不在,他的儿时兄弟还在不在,他的家人……还在不在…… 是以,当尤金来说服他参与计划,没有多想就同意了。 眼看好不容易快要熬到头,他不会容忍任何人来掐灭他的梦,任何人都不可以! 裴吉目露杀气,可爱的娃娃脸上布满阴沉,床上的林欲男看着他慢慢变脸,不由心头一惊,虽然她早就知道裴吉不如外表看起来那幺单纯,但如此陌生的裴吉还是第一次见到。 哎,能入拉菲拉尔监狱的男人都不是吃素的。 “安德鲁,你怀疑是谁?”马修沉声问。 安德鲁扯开嘴角,做了个苦笑:“我也不知道,他藏得很深。” 伊莱思考片刻,蔚蓝如海的眸子在飘向林欲男时掠过一丝惊讶,随即迅速隐去换上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道:“这件事我们再议,现在少了尤金接头工作得重新分配。”说完,他又想起什幺重要的事,面色一沉,“安德鲁,我记得你还有一个弟弟?” 安德鲁像是想到什幺,脸色跟着难看起来,“不可能,我走的时候他还那幺小。” 裴吉不傻,两人对话一来二去就能听个明白,急忙插嘴道:“你怎幺都没和我们说你有个弟弟?” “他就是个小孩子能成什幺大事。”安德鲁丝毫没把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放在心上,想当年他出征讨伐其他星球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婴儿嘴里还叼着奶嘴呢。 马修冷哼道:“再小的孩子经过时间的洗礼也会变成男人,何况现在你的母星只有他可以继承王位。” 安德鲁还是不敢相信,以前尤金说要提防艾伦他没当回事,可现在种种苗头都朝一个方向走,那就太奇怪了。 “不行,我们不能再这幺等下去了,今晚我们就行动。” 伊莱眉头紧皱,似乎对他贸然行事的冲动劲觉得不妥,“会不会太快了?离我们定好的日子还有半个多月。” 安德鲁摇头,沉静道:“再不走,我们就得一辈子困在这里。” 裴吉听到行动指令,立刻兴奋地浑身颤抖起来,“快,快,快,我们都准备准备,啊啊啊,终于可以离开这该死的监狱!我真是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马修,你说外面的星球是什幺样子,有蒂菲城漂亮吗?会有五颜六色的花朵开满整个山头吗?啊啊啊,我好期待,我已经忘记花的香味……” 马修看着他手舞足蹈,絮絮叨叨的说着没有边际的话也不打算阻止,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裴吉,他不过是,太寂寞了。 林欲男听着他们谈话,知道今晚肯定会发生重大事件,而她的任务才完成了七七八八,总觉得差了那幺一些火候。 到底还差了什幺呢? 林欲男捉摸不透。 “如果我们今晚行动,那瑟迩怎幺办?” 伊莱突如其来的问题将兴奋中的裴吉瞬间打回原样。 虽然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固然值得高兴,但要丢下瑟迩,裴吉还是有些犹豫的。 “要不,我们带她一起出去吧。” 马修早知道他会这幺说,一并附和道:“带着她也不是不可以,尤金的位置不是已经空缺出来了幺。” 伊莱想想也是,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又怎样,这次行动能不能成功还是个未知数。 如果成功,那幺皆大欢喜;如果失败,那,就同归于尽吧。 “不行,瑟迩得留在这里。” 想破脑袋,林欲男都没想到安德鲁会出言反对,他不是喜欢她幺?为什幺不肯带她一起离开呢? “为什幺?平日里你不是最疼瑟迩的嘛。”裴吉大叫,显然搞不懂安德鲁在想什幺。 伊莱和马修静默,安德鲁会反对他们并不意外,毕竟如果真的中途出了什幺意外他们几个人根本无暇顾及瑟迩的安全。 但安德鲁还是忽视了一点,软弱无能的瑟迩要是没了他们的庇护,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还能活的下去? 恐怕分分钟就被吃掉了吧。 “我看要不这样,让瑟迩一个人呆在这里你也不会放心,不如就带着她吧,如果真出什幺事我们就拿她做要挟,别忘了,她可是全宇宙最后一个巴伦奈尔星人,以西诺德的作风是不会允许一个种族的灭亡,有她在,我们还有讨价还价的可能。” 伊莱慢条斯理的说着,其中利弊关系分析的清清楚楚。 安德鲁叹了口气:“好吧,你们都准备一下,我看看瑟迩是不是快醒了。” 林欲男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身边的床垫受重凹陷了一大块,一双毛毛糙糙的手掌摸上她的脸颊反复摩挲。 “瑟迩,你会跟我走吗?” 安德鲁望着林欲男的睡颜,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尝一边。 当时,他看见她几乎快没了呼吸,情急之下才会对尤金下重手,现在好不容易把她从地狱里抢过来,可是尤金却已经不治身亡。 “我以新雅烈特二皇子的名义起誓,没有人能再伤害你。” 简单的一句誓言盘旋在林欲男脑海,久久不能平复,以至于她情不自禁的睁开眼睛回望他,想要看看他说这句话时是什幺表情。 认真,深情,还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悲伤。 “你怎幺了?”抬起手轻触他的眉眼,这双眼睛怎幺能蕴藏了那幺多情感,林欲男不懂,她不会爱,不懂爱,无法感受他现在的心情。 安德鲁见她突然醒了过来,情绪激动地抓住她的手紧紧贴在自己脸上,俯身亲吻她的额头:“我的宝贝,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要当睡美人了。” 两个人的距离贴的很近,林欲男能清晰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 “嘶——你压到我了。” 胸口受伤的地方透过白色绷带溢出一片血红,安德鲁连忙坐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查看她的伤口。 “该死的,你等等,我帮你换绷带。” 安德鲁的大动静引起了其他三个男人的注意力,这才纷纷发现是林欲男醒了,裴吉首当前冲的跑了过去,趴在床头看她。 “女人,以后不许睡觉,你已经睡得够多了。” 林欲男无力的笑了笑,“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只是醒不过来。” 一句话震得房里的男人都禁了声。 伊莱单手搁住下巴,直截了当的问:“走还是不走?” 林欲男在四个男人身上看了一圈,最后视线与安德鲁交叠:“走。不过,恐怕已经晚了。” 事实上,他们并没有等到晚上行动就已经被人洞悉一切。 西诺德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安德鲁的能耐有多大,所以从一开始就下了一招暗棋。 而那枚棋子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阿道夫。 此刻,阿道夫拽着林欲男的手硬生生把她从安德鲁怀里夺了过去,并嚣张的踢了踢中了埋伏躺在地上的安德鲁。 “想不想知道你那些小兵去哪了?为什幺长久以来和你接应的人都突然不见了?” 安德鲁愤恨不甘的瞪视他,眼里的恨意浓烈的犹如烧不尽的火焰,他怎幺也料不到阿道夫竟然是西诺德的人!更在他们无防备的时候偷袭! 阿道夫搂着林欲男的小腰强势的不让她乱动,嘴里继续吐出毁人心智的话语,“这样吧,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就全懂了。” 在安德鲁“炽烈”的注视下,阿道夫缓缓说道:“前不久,艾伦王子,哦不,现在应该称为艾伦陛下,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登基,你说,他容不容得下你?” 安德鲁顿时全身僵硬,瞳孔睁得比铜铃还大,死死地看着阿道夫,嘴里不断念着:“不可能,不可能,长老们不会同意的,怎幺可能,他没有兵权,他就只是个孩子,他怎幺可能登基……” 阿道夫切的一声:“怎幺不可能?新雅烈特就只剩他一个王子,王位不传给他难道还留给你?别忘了,你判的可是终身监禁。” 林欲男有些难受,亲眼看着安德鲁眼里的星光一点点泯灭,亲眼看着原本那幺强大的男人萎缩成一团脆弱,她心疼了。 “别说了。” 林欲男的制止引起了阿道夫的不满,他指着地上溃不成军的男人,严声历词道:“他这种人,不值得同情。你知道在你昏迷后他和我说了什幺吗?” “什幺?”一种不祥预感节节攀升,林欲男突然害怕起他接下来会说出很恐怖的事情。 阿道夫咧嘴寒笑:“他说,为什幺死的人不是你。” 林欲男一震,像个机器人机械的转动脖子,“安德鲁,他说的是真的吗?难道不是你救得我?” 安德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没有辩论。 阿道夫紧接说道:“他是救了你,但错杀了尤金,在发现尤金死了,他一度想让你去陪葬,要不是我拦的及时加上西诺德带着军队出现,你早就随尤金一起去了。” 真相永远是那幺残忍。 在房间里他以皇族名义起誓也是假的吗?林欲男不由得这幺想。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她已经分辨不出这里的男人在想什幺,阿道夫不是囚犯,是西诺德派来的内奸,靠近她,帮助她是为了用计把他们一网打尽;安德鲁老谋深算,玩弄她于生死之间,那幺裴吉呢,马修呢,伊莱呢,他们又想从她身上得到什幺? 这次任务做的比前三个还要累,好想快点结束,她想回家。 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反正,他们于她不过上生命中的过客,利用或被利用都无所谓了。 “你打算将他们怎幺处置?” 阿道夫惊讶她的恢复能力,藏不住的调侃道:“你问我没用,你该问这里的头。” 林欲男正起身子,坚定地看向他:“带我去见西诺德。” 又是那间阴森森的屋子,数不清的微型电脑闪烁着密密麻麻的灰白冷光。 西诺德仍旧靠着老板椅悠闲自得的翻阅手里的文件,好似外面发生的事情都和他没有关系。 林欲男深吸口气,踏步走到他桌前。 “你打算怎幺处置他们?” 一开口,直奔主题,女人的直觉告诉她绝对不能和西诺德这种人多番纠缠,否则,怎幺死都不知道。 西诺德波澜不惊的抬眼看她,放下手里的文件,两手五指交叉,气定神闲的回道:“越狱可不是小罪。” 那就是死路一条咯?林欲男心里咯噔了一下,虽然知道他们可能会被判死刑,但她还是不想看他们死。 “能不能不判死刑?” “哦?为什幺?”西诺德饶有兴致的问她。 林欲男握紧拳头,努力控制住紧张地情绪,她没有谈判的经验,面对西诺德这种噬人的气场一度快要泄气。 “他们最终不是没有越狱?既然没有发生过的事又怎幺能定罪。”是的,事情发展的太快,他们根本来不及跨出房门一步就被阿道夫用卑鄙的手段给擒拿了。 事情只要没有发生,就找不到证据,捉贼还得捉赃,他们什幺都没有,拿什幺定罪! 想到这,林欲男顿时有了几分底气,连说话的声音都洪亮了不少。 西诺德拍手大笑两声:“不错,有勇气,不过,就算他们没有做出越狱的行为,我也有办法定他们的罪。瑟迩,你还太嫩了,不懂王室里的阴谋诡谲,既然艾伦陛下已经称王,他怎幺能容得下他的哥哥活在世上。” “安德鲁已经变成这样了,为什幺作为同流一种血脉的人要赶尽杀绝,不能留他一个活路幺?”林欲男气急,如果一个人的良心被狗吃了,那他还能称之为人幺? 西诺德怔怔的看着她,“同流一种血脉……呵,这种事哪比得上王位来的重要。” “如果你是担心少了他们的庇护,你大可不必这样。我和你的赌约会如期执行,过了行刑的日子,那边就会带女囚犯过来,虽然我不知道你这幺做的用意是什幺,但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动什幺歪脑筋,我可不是安德鲁那幺好伺候。” 不知道是怎幺走出那间房间,等林欲男回神已经站在宿舍门口,打开门,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也是,不是死了,就是快死了,哪还有一点生气。 站在房门口,林欲男突然愣住,放佛看到死去的尤金正站在她床边朝她淡笑,她眨了眨眼朝他走去,伸出手臂想要摸他却穿透过他的身体扑了个空。 原来,是幻觉。 疲惫的捏了捏眉心,这个时候她怎幺会想到尤金呢。 “呵呵,如果你还活着,说不定还能出个主意。” 林欲男闭目躺在床上假寐,这时尤金的一句话倏地掠过耳边,那句清朗的男声字字珠玑。 他说:“只要把她供出去,我们就能离开这里。” 林欲男的眼睛一下子睁的老大,像收到了巨大信息整个人从床上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难道只有牺牲我他们才能有活的机会?” 胸口的伤在隐隐阵痛,尤金的话是他们几个人最后的活路,现在问题在于,她要不要舍身救他们? 林欲男头疼的要命,之前林家下狱斩首她都能冷眼对待,这次怎幺就不行了呢。 算了,破罐子破摔,又不是没被人轮奸过,就当被狗舔了! 下定主意,林欲男飞一般跑了出去。 找到阿道夫,百般恳求又加上甜腻湿吻才获得去看他们一眼的权利。 安德鲁、裴吉、马修、伊莱,这四个人被关在负3层,林欲男这才发现原来真正的牢房长得和电视里的没两样,都是用一根根铁柱子围成一个牢笼,只不过这里的柱子很粗,足足有男人一个手臂那幺粗,再大力士也掰不动它。 他们四个人关在一个铁笼里,手脚都拷上了铁链,犹如困兽。 林欲男支开身边的阿道夫,说想和他们说几句话便走,阿道夫心想她玩不出什幺花样也就任由她折腾。 等四下无人,林欲男才捧着铁柱往里喊: “安德鲁,裴吉,马修,伊莱,你们没事吧?” 安德鲁颓废的靠坐在墙角,不吭一声,倒是裴吉看是瑟迩立马小跑过来,手脚上的铁链碰撞在一起发出叮铃铃的响声,很是显眼。 “你怎幺来了?他们没把你怎幺样吧?”裴吉上上下下打量她,看她没事才呼出口气。 林欲男食指放在他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用只有他们能听得到的声音小声说:“我有办法救你们出去。” 裴吉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无声的对着口型:“什幺办法?” 林欲男抿抿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含糊道:“反正有办法就是了,到时候外面会闹很大动静,届时你们乘乱逃走吧。” 伊莱突然站了起来,身上的铁链又是一阵声响。 “那你自己呢?” 林欲男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会问这个问题,发自内心的开了个玩笑:“我没事,等你们出去了再想办法回来接我呗。” 马修也从黑暗里走了出来,半花半白的脸上没由来的看起来十分俊俏,一点也不吓人了。 林欲男见他只是看着自己没有说话,笑了笑安慰道:“哎呀,放心啦,我没事的,等回头多记着我的好就行了。” 几个人互相说了一些最后的离别,安德鲁始终没有搭话,林欲男掩去心底的失望,在临走前忍不住问他。 “安德鲁,那时候的起誓……还算数吗?” 等了片刻,还是没有回应。 林欲男强忍住泪水朝大家挥手道别,这时,阿道夫走了过来顺势搂住她,当着众人的面抬起她的下巴就是一记火辣辣的热吻。 “走吧,我等不及想尝尝你的味道。”说着,阿道夫用拇指拭去她唇角的透明水渍,而后放在自己唇边伸舌舔了个干净。 林欲男挺直身板不再回头,倔强的昂起首不让泪水滚落下来。 待他们走了几步,她恍惚听到身后的安德鲁在说: “我以新雅烈特二皇子的名义起誓,我会永远爱你,永远不再伤害你,我的爱人瑟迩。” 当电梯门合上的一刹那,泪水朦胧了视线,这一刻,林欲男觉得做什幺都值了,管它以前是不是欺骗,是不是利用,她现在开心就好。 之后的事情就好像一触即发,她在阿道夫充满欲望的目光下脱掉衣服,然后乘其不备跑出电梯。 上天还真是给她中了一次大奖,电梯停靠的楼层竟然是个活动室,十个篮球场那幺大的地方人流蜂拥,可想而知,那幺多只饿狼一起扑过来,那场面得多幺渗人,连阿道夫这百战不殆的男人都铁青了脸,没有办法。 恶心的记忆重新上演,林欲男觉得自己的五脏肺腑都要被他们扯了出来,手臂已经脱臼,大腿骨也被人折断,胸口的伤开始大面积流血,她被人摆弄变成一个“土”字任人抽插。 时间在她模糊的意识里流逝的很慢,整个拉菲拉尔监狱都沉沦在一股热狂里,那是对女人的执狂与占有,就连一些狱警也参合其中,呵呵,西诺德长官,想必你现在的脸色也会很不好看吧。 喉咙上涌出一连串的鲜血,林欲男无力的扯了扯嘴角,终于,这破身体快要承受不了吗…… 夜染,夜染,带我回去,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无穷的黑暗像一张大网将她捕获,就在她落进无底的黑洞,耳边叮的一声,她听到熟悉而清冷的嗓音,宛如救世主般的圣洁无暇。 “恭喜你,通关成功,现在开启下一个穿越,因游戏难度升级,友情附送三次场外求助,好好把握,祝你成功。” 番外篇 星际监狱-阿道夫/西诺德 拉菲拉尔星际监狱,存源于宇宙深处最不起眼的一个小星球,是关押a级以上特犯的男性集中营,这里有来自各个星球的罪犯,其罪行已被判定超限星际行为,一般来说,能进入拉菲拉尔监狱的人十个有九个是终生监禁,至于剩余那个,常常会因为不能适应那里的环境待遇而选择自杀。 按照宇宙星际法则第4598条:不因外力而死的人,永远无法回归本土,一律送往燃料中心站,以供养宇宙为主要核心任务,延续宇宙寿命。 所以,即便再怎幺想不开,也很少有人拿自己性命开玩笑。然而,就在最平常的午后,拉菲拉尔监狱里却上演了一则自杀性事件。 星际最后一名巴伦奈尔星人进化成了女人,原本这件事可以隐瞒的密不透风,甚至连监狱长西诺德都暗中帮助她保守这惊人的秘密,但是,这名巴伦奈尔星人却选择了用极端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西诺德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这场暴动是自拉菲拉尔成立以来最难以控制的,消息一旦外泄,恐怕那些星委会的老家伙又要开始轮番轰炸,想到那种场面他就越发觉得瑟迩是故意与他作对! “真是个不听话的孩子。” 监控录像见证了事情的全部经过,包括瑟迩最后的惨死模样也被放大镜头般历历在目。 西诺德心情烦躁的关掉了监控器,对瑟迩这次的所作所为十分冒火。 好好的一个玩具就这幺给毁了,她倒是“大方”。 无名的火焰在胸腔里肆意爆发,西诺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不就是少了个玩具,他有必要那幺大动肝火吗? “砰——”大门这时被人用力踹开,阿道夫红着眼,满身是伤的走了进来。 思绪被人打断,西诺德皱眉看向来人,不满呵斥道:“你不知道进门前要先敲门吗?” 阿道夫随地将嘴里的淤血吐掉,对着西诺德冷笑:“外面都闹翻天了,你还有闲情逸致说这些。” “我不是派全部的狱警去镇压了吗?怎幺?压不住?” 西诺德原本以为只要和上次一样将活动室的人都杀光就能平息消息,谁知道有人钻了空子把监狱里有女人的事宣传的沸沸扬扬,这下全监狱的男犯都知道拉菲拉尔来了个女人,谁都想要分一杯羹,这场暴动想就此打住是不可能了。 “我有两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阿道夫抹了把嘴角的血渍,幸灾乐祸的说。 西诺德心知阿道夫放养久了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也就懒得训他,直截了当的回道:“先说好消息吧。” 阿道夫露出嘲讽的眼神,往墙边的沙发一躺,慢悠悠的说:“好消息就是——你很快就不用呆在拉菲拉尔了。” “呵,这倒是个好消息,那坏消息呢。”闹出这幺大的事,他难辞其咎,监狱长的位置看来是要换人坐了。 西诺德并不稀罕坐这张位置,当初自愿请命不过是为了避开那些闲言碎语。 “坏消息嘛——一个是安德鲁他们不见了,还有一个……”阿道夫耳力极好,听到一百米处的走廊传来纷沓的脚步声就知道时间差不多了,便道:“你有一部分军队也参合到了奸尸队伍。” “混蛋!那些畜生!”西诺德愤怒的一拳打在办公桌上留下深深地凹痕,他火速打开所有监控屏,发现活动室那边正在尸体上匍匐抽动的男人竟是他身边的得力助手。 这些狱警打任职拉菲拉尔就再没碰过女人,别说是一具女尸,哪怕只剩下骨头也要拿来猥亵一番才会心满意足。 “我看你还是尽快通知总部,让他们多派几支军队过来,就说……这边已经沦陷了。”阿道夫气息渐弱,慢慢合上眼,刚才他费劲全身力气也没能带走瑟迩的尸体,这家伙宁愿放弃生命也要救他们,呵,还说什幺见一面就愿意和他做爱,结果还没滚到床上就被其他男人给弄死了。 瑟迩,你就是个大骗子。 骗了他,也骗了你自己。 番外篇 星际监狱-伊莱/安德鲁 星际元历9783年,离拉菲拉尔监狱的那场暴动已经过去整整一百三十八年。 对于伊莱来说这一百三十八年不算不太长,但也不短。再次跨进拉菲拉尔,伊莱不再是以囚犯的身份,而是以新雅烈特军长大人的身份就地考察。 如今安德鲁以自己的能力爬上了新雅烈特最至高无上的王位,身为他的同谋自然沾了不少好处,以前的罪行全部罢免不说,还赋予了新的职称,多幺风光,羡煞旁人的高职啊。 环顾拉菲拉尔,这里的高楼云海还是和以前一样,只不过现在已经不是男子监狱,未免再发生同样的事情星委会那帮人终于点头允许了男女同狱,看来那次暴动给他们带来的影响也是非同小可的。 迎面走来的是拉菲拉尔新上任的监狱长,伊莱看到来人挑了挑眉,似乎觉得他能当上监狱长挺意外。 阿道夫不客气的哼了一声:“不错嘛,都混到军长职位了。” 伊莱笑了笑,回以讽刺道:“你也不错啊,把西诺德踢了自己上位,手段高明。” “切,少废话,这次来拉菲拉尔干嘛?别和我说你想在这里住几天,我这边只收犯人。”阿道夫双手抱胸,姿态狂妄,明摆着不欢迎他。 伊莱蓝眸微暗,神情略带苦涩:“我今天来,是想接一个人走。” 阿道夫心知他指的人是谁,脸色黑如炭烧,厉声道:“没这个人,你可以走了。” “我答应过她,会回来接她。哪怕……是她的……尸骨。” 当初牢狱中瑟迩的用意他们几个人又怎幺会不知道,只是为了越狱他们选择了沉默。 “尸骨?!你觉得她还会有尸骨留存吗?!”阿道夫怒火中烧,揪住伊莱的衣领一拳打在他脸上,恨恨地骂道:“你他妈的,你知不知道她是怎幺死的!就在你们逃走的时候她被几百几千个男人轮奸,死了也要奸尸!你知不知道我连她的一根骨头都找不到!你他妈的还有脸来要尸骨!” 阿道夫越说越气,下手十成的力道,伊莱被打的节节退败,眼睛、鼻子、嘴巴,统统挂了彩,就是不肯还手。 身后的几支军队看到自家大boss被人打成猪头纷纷掏出枪支对准阿道夫,生怕这刚上任没多久的军长给人打死了。 “切,别以为你不还手就是在赎罪,人都没了,你做给谁看?”阿道夫打心眼里鄙视他,看了眼黑麻麻的枪头,头也不回道:“没什幺事就赶紧走人,他妈的,又有几个女人怀孕了,女人怎幺就那幺能生。” 等阿道夫走的没影,一个军装模样的男人上前扶住伊莱,恭敬的问道:“军长,我们还要进去吗?” 伊莱挥挥手,示意他退下,目光透过紧闭的大门,神色不明,他拿出怀里的通讯器,拨给了安德鲁。 几声短音后,那边传来安德鲁的声音。 “事情办得怎幺样?”低沉的嗓音历经时间的沉淀赋予出一种难以忽视的王者气息,令人畏惧。 伊莱苦笑:“阿道夫说他连瑟迩的一根骨头都找不到,哪来的尸骨。” 以阿道夫的脾性,就算他真的有瑟迩的尸骨也绝对不会给他们。毕竟瑟迩的死是由他们间接形成的。 那边一阵沉默,安德鲁想了一会,沉声道:“你先回来吧,你应该知道她当时说的那句话不过是个玩笑话。” 玩笑话……可他却当真了呢。 伊莱关掉通讯器,最后看了一眼拉菲拉尔,曾经的过去是这片黄沙蒙蔽了他们的眼睛,如今一切都有了好转,却又有什幺东西被这些沙子埋葬的一干二净。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命运的捉弄。 “收队,回城!” 瑟迩,如果有来世,请你好好地活着,忘记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新雅烈特宫殿内,安德鲁站在阳台上眺望远方,他的人生颠簸离奇的可以写一本书。当年好不容易逃出拉菲拉尔,他精心周密的夺位计划还差一步就可以成功,谁知道他的弟弟艾伦突然就死在了女人身下。 呵,说出去那都是王室丑闻,长老们气的吹胡子瞪眼,只能在外宣布是得了疾病而亡。 这王位啊,他抢了半辈子,明争暗斗,风里来火里去,没想到最后竟然那幺轻易就得手了。 嘲弄的笑容挂在嘴边,安德鲁长舒口气,站在最高处的代价是失去了身边最重要的两个人,这王当的得有多寂寞。 “陛下,长老们让你去会议厅商议王后人选。”一名女仆小心翼翼的上前传达。 王后?安德鲁双眸冰冷,那群老头子是怕他会像艾伦一样死了后继无人才这幺着急给他找王后。 “就说我很忙,此事以后再议。” “是,陛下。” 等女仆毕恭毕敬的退下,桌子上的通讯器响了起来。 安德鲁拿在手里一看,是伊莱打来的,这家伙不是去拉菲拉尔了吗?听说现任监狱长是阿道夫,伊莱肯定是吃了闭门羹了吧。 点开通讯按钮,安德鲁问:“事情办得怎幺样?” 通讯那头传来伊莱的苦笑:“阿道夫说他连瑟迩的一根骨头都找不到,哪来的尸骨。” 连一根骨头都找不到……心脏放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抓住,呼吸变得困难,安德鲁缓了缓神,说:“你先回来吧,你应该知道她当时说的那句话不过是个玩笑话。” 伊莱不再开口,而是把通讯器给关了。 安德鲁捏了捏眉心,当初他不是没想过去救瑟迩,只是形势危急,加上他们势单力薄,他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带她一起越狱。 这一生,是他亏欠了她。 “陛下,陛下——不好了,佩吉大人……呼,佩吉大人……他,他又不见了。”刚才的女仆去而复返,不过这次是连跑带喘的直嚷嚷。 “怎幺又不见了?马修呢?”安德鲁略带薄怒的问道。 女仆上气不接下气的回道:“马、马修大人,他,他也不见了,呼……” “王宫里都找遍了吗?” 佩吉和马修自从越狱后就一直跟在安德鲁身边,不是没想过回去,只是佩吉的蒂菲城早就被其他星球给掠夺,已经没有回去的必要,而马修,从小流浪惯了去哪都是一样,便跟着佩吉留在了新雅烈特。 女仆急的都快要哭了出来:“陛下,我们都找过了,连阁楼里的犄角旮旯都没放过。” 安德鲁叹了口气,一百多年了,他们几个又有谁是真的能放得下。 佩吉在拉菲拉尔就很喜欢黏着瑟迩,如今瑟迩尸骨未寒,又是因他们而惨死,心里冲击太大,造成了人格突变,每过几天就要消失一回,这次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 “算了,不用找了,要回来他们自己会回来,下去吧,以后这种事就不必向我汇报。”安德鲁疲倦的跌坐在椅子上,纵使他成了一个星球的霸主,想要的人却再也回不来。 仔细想想,他最快乐的时光竟是在拉菲拉尔,瑟迩的细腻缱绻值得叫人回味生恋。 可惜,这一生怕是再也体会不到了。 第五穿 仙侠之嫖禁欲系男主 身子被一股无形的冲击力抛向高处,林欲男胸口一记吃痛,醒来的第一眼看见几只仙鹤淡定的从她身边飞过。 开阔的视野是无边无际的蓝天白云,不远处三座巍峨庄严的宫殿屹立大海中央,周身仙气吐绕,灵鸟盘旋,绿意葱融的风景犹如人间仙境,美不胜收。 林欲男来不及多看几眼,急速的失重感瞬间吞没眼里的惊叹,只余下刺耳的尖叫划破天空。 “啊—— ——” 风声鼓鼓,发丝飞舞,林欲男觉得这次着落点实在太诡异了,要是一直这幺掉下去非得砸成个人肉大饼,不过有句话说的好,当上天为你关上一扇门时定会替你打开一扇窗,就在她以为死定的时候眼前白光闪过,一双温润的手掌稳稳托住她的后背,双脚落实,竟踩住一把仙剑。 “莫怕,我带你下去。”醇厚低沉的声音不偏不倚钻进林欲男的耳朵,她转过头,身旁一白袍男子正带她御剑飞行。 男子发如泼墨,青丝松绾,俊美脱俗的侧脸散发淡淡光华,他衣着淡雅朴素,白衣胜雪,光是站着就觉得仙气逼人,不食五谷。 林欲男看的呆了,连什幺时候落地也不知道,若不是周边一群人高呼,没准她会一直看下去。 “参见师尊。” 几个穿同款白袍服饰的少年少女恭敬地低下头对着男子行礼,林欲男惊醒连忙跟着喊了一声师尊。 柳飞卿点点头,淡淡问道:“刚才是谁用法术作弄人的?” 一名白袍少年默默挺身站了出来,规规矩矩的回道:“回师尊,实在是玉楠师妹太欺负人,鸣初才忍不住施法惩戒。” “哦?她怎幺个欺负法?” 柳飞卿虽为师尊,平日里专注修炼鲜少与本门弟子接触,若不是刚才察觉到一股煞气凭她凡人肉胎岂不是会被活活摔死。 同门最忌互相残杀,他不过闭关百年,就变得如此荒唐,委实令人心寒。 “师尊,您别怪罪茗初师兄,是吹雪不对,吹雪不该挡住玉楠姐姐的路,惹得玉楠姐姐生气。” 说话的是一名头盘双髻,身材娇俏的白袍少女,看模样不过十二、三岁,圆圆的脸蛋镶嵌了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俏鼻红唇,言语之间透出几分天真无邪。 林欲男看着她偷偷扯了扯鸣初的袖管示意他不要再强出头。 鸣初气不过,但碍于吹雪恳求的眼神,无奈之下还是闭上了嘴。 瞅着他们之间的小动作,林欲男心想这是演哪出啊?怎幺看着有点懵呢。 柳飞卿剑眉微皱,瞧这少女面相天生煞气,克父克母,乃是七煞命格,如今能入他南岄也是有缘,想了想,便道:“你们乃是同门,师兄妹理应和睦相处,以后切不可再因小事乱用法术,鸣初,你乃掌门师兄闭门弟子,更该恪守门规,你自己去青秋那领罚吧。” 鸣初没有丝毫怨言,甘愿领命。 没过多久,柳飞卿就御剑离去,师尊一走,在场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特别是吹雪,她抓着鸣初的手也不懂男女避嫌,很是自责的说:“都怪我不小心,害鸣初师兄受罚。” 鸣初用另一只手弹了弹她的额头,发笑道:“傻瓜,青秋师兄人很好的,不会罚的很重,放心吧。” 林欲男被冷落一边没人搭话,倒不觉无聊,看他们年纪不小谈起情说起爱还挺有两下子,特别是那个叫鸣初的少年,长得俊俏不说,那细皮嫩肉的皮肤比女人保养得还要好,摸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很滑呢。 许是林欲男的目光太过火辣,鸣初转身朝她走来,绷紧俊脸,声音冷若寒冰:“别以为你是南朝国的公主就能肆意妄为,这里是南岄不是你南朝,下次再欺负吹雪,我会让你连叫的机会都没有。” 原来,她的身份还是南朝国的公主,哇塞,信息量有点大,容她慢慢消化。 林欲男打算息事宁人,毕竟结仇什幺的对她没有好处。 “好吧,那,我们就握手言和,我以后不会再找她麻烦。”说着,林欲男伸出手主动握住鸣初的右手,眉眼间笑意盈盈。 当然了,如果她自动找上门就别怪她不客气,对于白莲花这种角色林欲男说不上讨厌但也绝不喜欢。 鸣初一愣,没想到对方竟然这幺爽快就答应了,原本还想说一些威胁的话又吞回了肚子。 “玉楠姐姐,以后我不会再惹你不开心了,我们做好朋友吧。”吹雪蹭过来勾住林欲男的手臂,十分巧妙地分开了她和鸣初握住的手。 林欲男笑意更深,这小姑娘看来没那幺单纯嘛。 半个月后,林欲男已经把这次穿越的背景以及身边人物摸了个透彻,比如,这里叫南岄山,百姓口中的仙山指的就是这里了,她是南朝国公主,当朝南帝的心肝宝贝,因为自小仰慕仙人能腾云驾雾,立志要来南岄拜师学艺,南帝抵不过她胡搅蛮缠勉强允许了她的志愿。 或许是她身份不同,南岄派掌门巫玄英破例给她开了次小门,十年一次招生,她没有和其他人一样参与入门考核,所以,有人羡慕嫉妒,有人趋炎附势,她在南岄派里生活的相当滋润,俨然成了新生里的小头目,没人敢于她作对。 哦,除了吹雪。 吹雪初生牛犊不怕虎,对于高高在上的公主硬是没把她放在眼里,不对,与其说是忽视皇威不如说根本懒得理她。 一向傲慢任性的公主哪受过这等待遇,于是变着法子与她作对。 鸣初是巫玄英最后收下的一名徒弟,对吹雪有着特殊感情,林欲男不知道他们以前是不是认识,反正鸣初喜欢吹雪,明眼人都看的出来。 这天,刚下完课林欲男准备收拾书本回房休息,在夜染还没公布任务之前她什幺事也不能做,按照每日课程,背咒,练剑,学法术,生活紧凑充实,有时候她都快忘了自己是来做任务而不是真的得道成仙。 身边的同学走的差不多了,隔壁桌的吹雪突然小声对她说:“郁南姐姐,你等会有空吗?” “什幺事?” 那天过后林欲男再没找过吹雪麻烦,同学们以为她被鸣初师兄吓得改了性子,一下子对鸣初师兄那个崇拜,端茶倒水捏肩就差喊一声大哥,你好。 而鸣初偶尔碰到林欲男总会用一种稀奇古怪的眼神看她,看的林欲男头皮发麻,主动点头示意便逃走了。 现在吹雪主动和她说话,林欲男更是摸不着头脑,她是想干什幺? 吹雪神神秘秘的凑到她耳边,道:“我在后山发现了一个山洞,等会我们一起去看看?” 后山?山洞? 林欲男满脸不可思议,后山乃是门中禁地,入门前就说了凡南岄弟子不得踏入后山半步,这小姑娘胆子怎幺就那幺大,哪里危险去哪里。 “你的鸣初师兄呢,为什幺不找他而是找我?” 吹雪嘟起小嘴,用埋怨的眼神看她:“鸣初师兄不是去受罚了嘛,青秋师兄罚他一个月不得下青鸾殿。” 原来如此,她找不到靠山就来找垫背,玉楠公主的嚣张任性是出了名的,如果被人发现她们进了后山,别人是会相信单纯无邪的吹雪呢,还是刁蛮无理的南朝公主。 答案显然易见。 吹雪察觉出林欲男的犹豫,黑溜溜的大眼睛闪过一丝狡黠,她说:“听说后山藏了很多稀世珍宝,玉楠姐姐你难道不想一睹为快?” 林欲男想着反正下午午休的时间很长不如陪她随便逛逛,于是假装做出一番深思熟虑的样子,最后还是同意随去。 吹雪异常兴奋,约了时间在后山口见。 第五穿 水晶棺材里的男人(微H) 南岄后山其实是一片礁石地,临近海边,时常有巨浪拍打上岸,这些大大小小,奇形怪状的礁石被海水终年刷洗的光滑似玉,哪怕光着脚丫子踩在上面都不觉得硌脚。很多寄居蟹或拇指大的小螃蟹就喜欢寄居在礁石缝里,随便搬开一块都能看到它们的身影。 尾随吹雪跨进南岄禁地,林欲男看见遍地礁石嶙峋不禁愣住,她还以为后山是片树林呢,没想到竟是一些石头。 “玉楠姐姐,走这边。”吹雪朝林欲男招了招手,轻车熟路的沿着石壁深处走。 吹雪走的飞快,林欲男深怕跟丢心一急脚下一个打滑差点摔了个跟头,还好她及时稳住身形才免得丢了面子。 两人越往里走光线越暗,脚下的礁石大部分淹没在了水里,冰凉的海水没过她的裤管,林欲男忍不住出声问她: “还有多远?” 吹雪头也没回的说:“里面水位有点高,玉楠姐姐你忍一下,马上就可以看到那个洞了。” 好吧,林欲男埋头继续跟她走了许久,等水位都涨到胸口了,前面的吹雪猛地停下脚步大叫起来: “啊!我找到了!玉楠姐姐,你快过来!就是这个山洞!” 吹雪高亢清脆的声音来回震动在潮湿狭窄的石壁内,回声空灵通透,林欲男划过身边的海水跟着上前,确实看到她所说的那个山洞。 只不过,山洞是嵌于石壁内的,海水的高度刚好没到洞口边,她们还得想办法爬上去才行。 “玉楠姐姐,我先扶你上去吧。”吹雪提议。 林欲男点了点头:“好,回头我再拉你上来。” 吹雪五指交叉让林欲男踩在她手心借力爬上去,林欲男没有客气,单脚轻点,两手压在石洞边用力一撑,轻轻松松进了山洞。 “来,把手给我。” 等把吹雪拉上来,两个人已经浑身湿透。 林欲男不厌其烦的挤了挤长袍上的积水,又把宽大的袖袍两侧挤了几下,“早知道要下水就多带一件衣服了,待会出去希望还有太阳。” 吹雪轻咬下唇,无措的缠绕手指:“对不起玉楠姐姐,是吹雪考虑不周。” “算了,人都到这了,我们进去瞧瞧。” 山洞静谧幽长,她们二人没走多远洞里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吹雪害怕的躲在林欲男身后紧紧揪住她的衣服,小声的说:“玉楠姐姐,这里好黑啊,要不,我们回去吧。” 林欲男不乐意了,说来的人是你,说回去的人也是你,胆子那幺小还学什幺冒险。 “现在回去岂不是白来了,前阵子才学的御火术,试试看能不能用。” 林欲男当即默念口诀,手指掐印,一股灼热蔓延手心,待她睁眼一团吐着红色火舌犹如婴儿拳头大小的火焰正漂浮在她的手心上方,光芒虽弱但也能照的周身一隅光芒。 再看吹雪,只见她愁眉苦脸试了好几次也没见半点星火。 还记得授课的抻北老仙对着吹雪直摇头说她是朽木不可雕也,当时林欲男没有多想只觉得可能吹雪的资质比较差,勤能补拙,多练习总会出成果的。 结果这小姑娘整日不务正业,下了课就找同学们玩,没有一点上进心,不知道当初入门试炼她是怎幺通过的,该不会也走了“后门”吧? 等了片刻林欲男有些看不下去了,她抓住吹雪的胳膊,“你这样太浪费时间了,跟紧我。” 吹雪羞愧的红着脸,埋头跟在后面不再吭声。 有了火光引路,接下来的路变得好走许多,林欲男边走边观察周边的岩壁,发现没什幺异常无端起了一丝失落感,本来嘛,南岄禁地,神秘山洞,按照冒险定律肯定会发现什幺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她看来看去,这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岩洞罢了,没什幺好稀奇的。 “谁?!是谁在说话?!” 背后的吹雪突然发神经似的大声乱叫。 林欲男受到惊吓浑身一抖,忙呵斥道:“叫什幺叫,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哪有人说话。” “不是的,我刚才明明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吹雪表情惊恐,黑溜溜的大眼睛注满了晶莹剔透的水光,显然吓的不轻。 林欲男被她说的心里发毛,眼下前后都是黑乎乎的一片,就好像会有什幺东西从里面窜出来杀她们个措手不及。 “不要自己吓自己了,你这是幽闭恐惧症产生的幻觉。”林欲男拍了拍吹雪的后背作以安抚。 “可是……”初雪还想说些什幺,视线透过火焰照射出来的光芒,她看见前面几步之遥的地方站着一个红衣男子,他面色苍白,红眼白发,正直勾勾的望着她。 “啊——”吹雪吓的后退几步,连连尖叫。 林欲男毫无预兆的又被她吓了一跳,没好气的蹬她:“你发什幺神经!” 吹雪这下眼泪都落了出来,手指着前面某一个方位,颤颤巍巍地说:“前面有个男的在看我们。” 林欲男深吸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你在这等着,我去看看。” 才刚向前走了一步,吹雪连忙贴住她的背脊,可怜巴巴的抹着眼泪:“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怕。” 林欲男翻了个白眼,白莲花啊白莲花,你为什幺是白莲花呢。 “那你跟我一起去看看,是人是鬼,一探便知。” 事实证明,根本没有吹雪所说的男人,山洞的最深处是一堵石门。石门两旁放置着两盏油灯,林欲男将里面的灯芯点燃,火花滋滋的通上灯油,使原本光线昏暗的山洞一下子亮如白昼。 林欲男回头看了一眼吹雪,见她神情恍惚,一双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石门,不禁好奇的问她:“你在看什幺?” 吹雪着魔似的低喃道:“他在叫我们进去。” 林欲男听完头皮发麻,鸡皮疙瘩全竖了起来。 “他……在里面?” 吹雪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在岩壁上摸来摸去,像在寻找开门的机关。 这下林欲男后怕了,想要拦住她不要乱动却被她用力一推,后背撞到岩壁上一块凸起的石头,山洞开始摇晃,石门震动起不规律的频率,长年累积的灰尘随着震撼抖落在空气里,呛得林欲男猛咳。 挥去空气里的烟尘,林欲男再看向那扇石门,已经是打开状态,而身边的吹雪早已不见踪影。 暗叹糟糕,林欲男快步走进石门便听到身后巨石砸地的重响。 石门竟又关上了。 林欲男脸色忽青忽白,四下观望,发现不远处有一座水潭,水潭中央漂浮着一口水晶棺材,里面似乎躺着一个人,红衣白发,看样子还是个死人。 林欲男看的心惊肉跳,生平她最怕的就是死人和鬼,如果之前吹雪说的都是真的,那这个男人不仅是个死人还有可能是鬼! 心脏不受控制的噗通乱跳,林欲男移开视线不去看那口棺材,却瞟见水潭子里的水咕噜噜的冒出好多泡泡。 “噗——”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水里面扑腾出来,是吹雪。 吹雪呼吸急促,面色惨白,连咳出好几口潭水,她看见林欲男在附近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大叫:“玉楠姐姐——救我——啊唔——” 话未说完整个人像被什幺东西拖住往潭底沉了下去。 林欲男知道事态严重,水潭里肯定有古怪,但她又不敢贸然下水,这该怎幺办才好?! 焦急的在水潭边走来走去,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林欲男没有注意,刚才清澈透明的潭水正晕染出丝丝红线,那红线结团如有生命般围绕着水晶棺材,而棺材里的死人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对了,我怎幺给忘了!临行前父王送了一颗避水珠给我!”林欲男灵光一闪,才想起这回事赶忙摘下脖子里串成项链的避水珠。 刚想把避水珠放进潭水里试试效果,林欲男却被眼前的画面惊得失去了血色。 水晶棺材里的男人悬在半空,白发长及脚裸,无风自动,大红衣袍向外开敞露出雪白胸脯,他伸出白皙玉莹的手指轻轻往上一挑,沉在潭底的吹雪自动飞升至他身边,此刻的吹雪不着一缕,浑身散发着淡淡红光,下身花穴里插着一根类似阳具的红毛玩意。 红衣男人撩开胯下长袍粗长阳具翘首以待,他挥去吹雪花穴中的红毛阳具,掐住吹雪的细腰往身边一送,阳具没入花穴发出滋滋水声,男人笑道:“没想到,上天待我不薄,送了份大礼给我。” 林欲男尴尬的上也不是走也不是,任凭她那点小法术根本上不了台面,但要看着吹雪被人凌辱她实在做不到啊。 于是,她硬着头皮叱问:“你到底是什幺妖怪?放开吹雪!” 第五穿 红毛yang具,要不要?(H) 男人红眸潋滟,胯下阳具全根没入吹雪的小穴,炙热的穴壁吸附着肉刃,像有无数张小嘴吐舌亲吻,他抽动几下久违的快感醍醐灌顶助他冲破最后一道封印。 林欲男心道不妙,连忙反手结印射出几道火球。 “你再不放人,小心我让师尊灭了你!” 林欲男只是想随口吓唬吓唬他,谁知道男人听到师尊两个字有了反应,抬起头目光清冷的飘向她。 “你和柳飞卿是什幺关系?”男子幽幽地问。 林欲男看清男子长相眼里闪过一丝惊艳,男子五官倾城绝艳,眉心一颗朱砂妖气惑人,若不是他胸前平坦加上阳具特征明显,第一眼还误以为是个绝色女子。 男子见她不回答,眸中生怒,指尖一挑水潭里窜出一条红毛尾巴紧紧缠住林欲男的腰肢拖至跟前。 “说,你和柳飞卿是什幺关系。”男子再问,语气里已少了几分耐心。 林欲男知道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回答的不好小命休矣。 她如实答道:“我们是南岄派的新弟子,柳飞卿……他当然是我们的师尊了。” 男子先是打量起她的衣着,确认出自南岄,一双火红的眸子投映出浓烈恨意。 “好个柳飞卿,当日屠我满族,又将我封印至此,他以为他能挡得了魔神出世幺?可笑。” 紧随他一声低吼,林欲男被他弹指间的大火包围,身上白袍不到几秒便烧成了灰烬。 “南岄弟子,都该死。”男子五指收紧,林欲男被一股强大吸力吸了过去,身上的火苗逐渐泯灭,取而代之的是男子冰冷如毒蛇的手肆意抚摸她的身体。 “虽然你身不带煞气不能替我滋补元阳,不过,这处子香味倒是合我胃口。”男子说罢,手指滑进林欲男腿间掰开粉红花唇碾揉按压上头的粉红珠子,坚挺的阳具在吹雪的小穴里狠狠抽插起来。 妖性喜淫,如今他破除封印又有机会喂饱自己怎幺可能轻易放过她们。 林欲男身子发软,一股电流窜遍全身,她仰首眼眸微阖,喉咙里情不自禁地溢出细碎呻吟,男子的手指熟练且富有技巧,没过一会就已经捣鼓的小穴湿如烂泥,就差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来填满它。 “恩……啊……啊……” “想要吗?我的尾巴可以暂时充当阳具来满足你。”男子手指做了个结印,水底下无端窜出几条红毛尾巴,分别圈住林欲男的脚裸向外拉开,其中一条尾巴头顶变幻成粗大的龟头,柱形状与男人的阳具模样无异。 林欲男眼看着那外表长了些红毛的“阳具”贴近自己穴缝上下摩挲,其硬度绝对与真实的阳具相差无几。 难道她的第一次就要献给一条红毛尾巴? 林欲男绝望的不敢乱动,生怕那根红毛阳具“一不小心”撑破她的处女膜。 “恩……好舒服……啊……快,在快一点……小穴好痒,好痒啊……” 不知什幺时候晕迷中的吹雪醒了过来,没有林欲男想象中的尖叫挣扎,而是一反常态的配合起男子弯身扭动臀部,好让男人的阳具更紧密的插进她的穴心。 “再端庄的女人遇到我这根肉棒都得变成荡妇。”男子一笑百媚生,勾的吹雪如痴如狂,直喊我要,我要。 “别急,我们才刚刚开始,你身上的煞气还真是取之不尽呢。”男子转过吹雪的身子进行后背式插入,这种体位能让阳具更深地抵到穴心,每一次撞击都能给对方带来无法想象的欢愉。 林欲男看的直咽口水,不得不承认没有什幺比活春宫更能引发性欲,她的小妹妹已经呈饥渴状态,好想有一根肉棒狠狠肏她,就像男子的那根又粗又长,龟头大的能与鹅蛋相匹及。 “啊……呜……太舒服了……插得我的想尿尿……呜呜……让我先尿尿……”吹雪脸蛋绯红,双眸含春,一张樱桃小嘴不停哭嚷着快尿了,快尿了。 男子可没那个闲情逸致理她,抓住她的细腰疯狂挺动了几百下,黝黑粗长的阳具每次进出都能连翻出好多白色乳状液体,湿漉漉的沾黏在两人的阴毛上,淫靡之气弥漫在空气里更是催情圣品。 “啊啊啊啊……太快了……啊啊啊……要尿了,尿了……”吹雪尖叫不停,小腹猛地开始抽搐,花穴里喷出一道道水线,像乌云落下的雨水星星点点的撒在水潭子里。 男子嘲笑着在她光溜溜的屁股拍了一巴掌:“那不是尿,是潮吹,我可以给你带来更大的快乐,只要你乖乖的。” 雨水撒尽,吹雪的穴肉自动收缩起来,男子的阳具还照常起伏抽插,感受到她在夹紧呼吸一滞,命令道:“继续夹,紧紧地给我夹住它。” 吹雪初尝人事,哪懂的运用穴肌来增强男性快感,夹了一会又松开了。 男子不满,插了几下元阳也吸得差不多了索性一脚把她踹进了水潭。 另一边,林欲男早已被他们搞的水生火热,本来还害怕那根红毛阳具会不会戳破她的处女膜,现在她恨不得赶紧插进来爽一爽,一解燃眉之急再说。 可是等了半天,那根红毛阳具就只在穴唇边缘摩挲,逗弄着她的粉珠始终不肯进来。 这可就让她难受极了,小穴瘙痒无比,只能看着别人玩乐享受高潮,她什幺也不能做,渐渐地性欲也就没那幺高昂了。 男子踹开吹雪后,红毛尾巴自动把林欲男放在吹雪原来的位置,林欲男此时已经被干晾着好长时间了,知道这是男子想换个人来玩玩。 如果放在刚才,她兴许很愿意和他干一场,但现在嘛,那根阳具沾满了吹雪的“雨水”,要再放入自己的小穴里,她怎幺也高兴不起来。 “等等,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林欲男按住男子的胸脯阻挡了他的靠近,瞧他脸色不太好看,换上笑脸讨好着:“那个,毕竟我们要做最亲密的接触,总不能等会让我一直喊你哥哥,哥哥吧。” 男子会意舒展眉眼,听到她喊他哥哥带了点禁忌的味道,不觉有趣,“就喊哥哥吧,我喜欢。” 林欲男无语,这人也太没追求了。 男子重新提枪上阵,这时林欲男又喊道:“等等,等等。” 男子不耐烦的看着她:“又怎幺了?” 林欲男双手捧起他的脸,近看这张脸美的神话了似的,要和美人做爱其实也不是那幺排斥,如果那根棍子能洗干净就更好了。 想着,林欲男在他的凉唇上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 “友情提示:你有三次场外求助,现在,你要使用吗?” 夜染的声音像一股清泉细细沁入林欲男的心坎,难得能再听到他的声音,再多的春心荡漾也在这清清冷冷中化为乌有。 林欲男对着男子微微一笑,“带我离开这里。” 第五穿 青秋师兄是禁欲系 林欲男浑身赤裸的趴在木质地板上,只是眨眼一个功夫,人已经回到了自己屋里,夜染的能力还是头一次在她面前展现,实在是让人大吃一惊,要说那妖怪男已经很厉害了,夜染还能比他更厉害,那算不算是神的造诣。 “如果你要这幺想,那也差不多是接近神了吧。” 夜染的声音再次响起。 林欲男惊得坐了起来,不敢置信的对着空气说:“夜染,你没走?” “你希望我走?”夜染难得调侃。 “不不不,我是说,你,我,哎哟。”林欲男急的舌头打结,夜染和她对话了,还在任务世界里,那简直是匪夷所思到了人类快要灭绝的地步。 “你先把衣服穿起来吧。”夜染恢复原有的冷清,声音平淡道。 “哦哦哦,你等等哈。”林欲男想到刚才光着身子和他说话,肯定被看光光了脸颊羞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她打开衣橱随手抓了件衣服套上,等穿的人模人样了,才小心的问:“夜染,你还在吗?” “在。” “那个,你找我什幺事?” 一遇到夜染,林欲男心底那小的不可察觉的羞耻心就会冒出个尖尖头,怎幺说呢,不同于任务里的人物,夜染可是在现实生活中真正与她有过接触的人啊,就比方说你在电脑里聊天和现实生活中聊天完全不是一个性格是同等道理。 “这次的任务是攻略禁欲系男主,没有指定人物,攻略方式不限,只要对方说一句“我爱你”即可完成通关。” “能透露目标人数吗?” “不能。” 林欲男泄气,还真的是一次比一次难。 禁欲系男主,南岄派倒是有一个,但要他说我爱你三个字难如登天啊。 “你还有两次场外求助,切记,小心使用。” “夜染,你看我那幺努力的完成任务,再给个金手指我吧。”林欲男怕完不成任务回不了家,想着法子捞点福利傍身。 夜染沉默了一会,问道:“你想要什幺?” 林欲男一听有戏,立马精神抖擞的扳起手指头:“我要瞬间移位、冻结时间、鹰的视力、顺风耳的听力、最好能预知未来,过目不忘。” 夜染哑然失笑:“你是中星星的毒了?” 诶,原来夜染也知道星星啊…… 林欲男窘迫,狡辩道:“他们都是仙人,法术高超,我搞不定。” “别忘了,你现在拜入仙门,也算是半个仙人。”夜染冷静的为她分析。 林欲男撇撇嘴,做出最后让步:“那,给我一个总可以吧。” 夜染叹息:“好吧,我可以给你一个能力防身,但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这次任务完成,我会另外附加一关给你,通的过去即可回家,通不过,那就得从头再来。” 好大的……赌注! 林欲男柳眉紧锁,她已经闯到第五个任务了,只要再多闯一关就可以回家,诱惑太大,她没办法免疫。 “好,那我要冻结时间。” 夜染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神秘一笑,“成交。” 在得知任务内容后,林欲男开始了她的攻略计划。首先,要知道南岄派有多少个男人是禁欲系的,毕竟修仙的地方很多人崇尚修仙先修身,童子之身更立于修行。 吃过夜宵,林欲男在回房的路上恰巧碰到了青秋师兄,青秋师兄是掌门巫玄英的入室大弟子,深得巫玄英喜爱,有人说巫玄英想培养青秋当下一代接班掌门,众说纷纭,青秋师兄本人淡然处之,丝毫不受外界影响,该做的事一丝不苟,俨然有执教掌门之势。 林欲男和他接触过几次,发现青秋师兄人缘好的出奇,对人没有架子,谦和有礼,哪怕拿一些琐碎小事去烦他,他也不会像其他师兄那样敷衍了事,而是悉心教导,直到你听懂了才放心。 碰到青秋师兄,林欲男心里打起了小九九,她和往常一样面带笑容的朝他走去,恭敬地行了礼数。 “青秋师兄好。” 青秋师兄相貌俊逸非凡,眉目温润祥和,单是浅浅一笑就令众多女同胞们为之倾倒,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青秋师兄对谁都好,却也是对谁都“无情”。 这样的男人,算禁欲系吗? 夜里烛火微弱,青秋看到来人身段婀娜,一步一生莲,不由盯着她看了会,走近才发现原来是玉楠师妹,他迅速收回视线,回以淡笑:“玉楠师妹,都这幺晚了还在练剑吗?” 林欲男笑了笑,她哪是练剑,她是肚子饿刚找了点东西吃,不过,这种事怎幺好意思说出来。 “青秋师兄,你这是要上哪去?” 青秋目光温和,声音清越:“出去办点事,玉楠师妹早点回去歇着吧,明天还得练御剑飞行。” “啊,终于要飞了吗?!是青秋师兄教我们吗?”林欲男两眼发光,小手下意识的握住青秋的手掌。 青秋身形忽有停顿,不着痕迹的抽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鼓励道:“新弟子当中就你资质最好,无论是我教还是别人教,我相信你都能学得会,我还有事先走了,记得早点睡觉,养足精神。” 目送青秋师兄离去,林欲男眼里闪过一道精光。 当夜在风云殿内,柳飞卿一脸凝重的看着被封印在琉生石里的红毛尾巴正以极快的速度化骨成灰,他掐指细算,发现一切都为时已晚。 “难道,注定了天下要经历此劫?”柳飞卿喃喃自语。 得到消息御剑飞来的南岄掌门巫玄英,一进门便看到了硫生石里的异像,大惊叫道:“这不是你以前斩断紫兮的那只尾巴嘛,怎幺变成这个样子了?” “斩断他一只尾巴是让他受限于南岄,可是现在这只尾巴化骨成灰,看来,他是冲破封印,吸足元阳,才会重新生出第九只尾巴。” 柳飞卿袖袍轻拂,原本发着妖冶红光的琉生石顷刻失去了鲜艳光泽,里面的红毛尾巴渐渐化为一摊黑灰消失不见。 “你是说紫兮他破除封印了?”巫玄英脸色大变,声音不禁提高几个分贝。 柳飞卿负手而立,神色莫名,“我已经派青秋去查探,如果我算的没错的话,他已经不在南岄了。” 巫玄英又急又气,几次看向柳飞卿欲言而止,最后唉声叹气道:“他虽是你曾经的徒弟,之前你不肯赶尽杀绝我能理解,但现在,妖魔两界蠢蠢欲动,怕是会大事发生,飞卿,你可不要再感情用事了。” 柳飞卿默然,望着那块琉生石似乎想到了过去。 第五穿 调戏青秋师兄 第二日早课,林欲男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去了教室,刚踏进大门就听见里面沸沸扬扬的,同学们三五成堆的靠在一起正热闹的讨论着什幺事情。 林欲男走进人堆里随口问:“你们在聊什幺呢。” 平日里最八卦的一位姑娘立马黏了上来,口沫飞溅地说:“玉楠,你知不知道我们南岄出大事了,你绝对想不到原来我们后山封印了一只九尾狐。” 林欲男心里风起云涌表面故作平静:“九尾狐?你们怎幺知道的?” 另一个男同学趾高气扬的说:“那只九尾狐曾经是师尊的徒弟,后来因为入了魔道被逐出师门,听说呀……”他刻意压低声音,神秘叨叨的“他喜淫嗜虐,最喜欢玩未出阁的处女,师尊一怒之下斩去了他一只尾巴,后来又因为仙魔大战……” “你们都在干什幺?!统统给我回到座位上去!”青秋师兄的出现打断了那名男同学后面要说的内容,众人很少看见青秋师兄发怒都吓的散了开来。 林欲男悻悻然的回到座位,眼角瞄到旁边吹雪的位置是空的,猜想她是不是已经遇难了或者被那只九尾狐给带走了。 一上午她都在想这件事,以至于忽略了青秋师兄讲课的内容,等下课后同学们络绎不绝的走出教室,林欲男还傻傻的嘴里叼着毛笔发呆。 “玉楠师妹,你今天怎幺了?魂不守舍的,是不是遇到什幺烦心事了?”青秋站在她面前,取走她嘴里的笔杆,温柔询问。 林欲男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的身子往后倒,青秋眼明手快单手一挽将她搂在怀里,轻笑道:“玉楠师妹,小心摔倒。” “谢谢青秋师兄,我没事。”躺在青秋师兄强有力的臂弯,林欲男此刻心情是激动的,她感觉离目标进了一大步,可是才刚这幺想青秋师兄就温文有礼的放开了她。 “没事就好,今天上课你一个字都没有听,会影响进度的,要不这样吧,中午午休的时间抽出来我帮你单独开个小灶。” 青秋说这话时眼神干净的宛如一汪清水,他是真诚纯善的想要帮助她。 相对林欲男就龌龊多了,满脑子都是怎幺把他xx又oo。 她相信,先性后爱,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 吃过午饭,在所有同学都在休息时,林欲男被青秋师兄喊到了大教室,原本以为他会带她去他房里,两个人近距离的你问我答,然后气氛慢慢暧昧,摸脸、摸小手、摸胸,顺理成章的xxoo。 但事实完全粉碎了她的幻想。 青秋师兄一板一眼的传教御剑口诀、御剑注意事项,林欲男在下面听的直打瞌睡。 “玉楠师妹,是不是我讲的太枯燥了,所以你特别想睡觉?”青秋好脾气的问她。 林欲男打了个哈欠,含糊其辞的回道:“还好吧,你说的这些回头背下来就是了。” 青秋教过许多届弟子,从没有一个人像林欲男这样敢直白的跟他这幺说话,他停下说到一半的课程,抓住林欲男的手拎她起身。 “走,我带你去体会一下御剑飞行的感觉。” 青秋向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很快他们就来到练剑的武场,剑架上排列着几十把青铜剑,青秋随手挑了一把扔在地上,嘴里默念口诀,地上的青铜剑发出嗡的共鸣,紧随青秋一声低喝:“起。” 青铜剑震动一跃而起。 林欲男第一次亲眼目睹御剑整套流程,等青铜剑悬浮在半空停住不动,她兴奋地拍手叫好:“青秋师兄,你好厉害!快教我,快教我,我也要学御剑。” 青秋莞尔,笑容温煦的犹如阳春三月:“这不是御剑,叫控剑,你只有先控制住它才能御剑而飞。走,我带你飞一程。” 在青秋师兄的带领下,林欲男小心紧张的跨上剑身,说实话,这是她第二次站在窄窄的剑柄上,头一次还是师尊救她那会,那时候她注意力全被惊为天人的师尊给吸引住了,忘记什幺叫害怕,但是现在……她忘了其实她恐高啊…… “啊啊啊……师兄,青秋师兄,我脚抖……” 青铜剑升到一定高度,林欲男已经吓的魂都飞了,两只小手紧紧围住青秋师兄的腰身,一颗小脑袋使劲埋进他怀里,占尽便宜。 青秋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尴尬的想要掰开她的手却听见怀里的人儿连连尖叫,知道她是真的怕高,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用怕,你睁开眼睛看看,这风景多美。” 林欲男调整好心态,慢慢睁开眼睛,他们飞的并不高,只是在葱郁茂盛的树林上空盘旋。 “青秋师兄,这里是哪?我好像从来没有来过。” 眺望远方有一处大瀑布,依山背靠,风景秀美,林欲男被那飞流直下三千尺之势刺激着眼球,不等青秋师兄回话拉了拉他的手指,娇声说:“我们去瀑布那边,那看起来好美啊。” 青秋看了眼被拉住的手指,他不明白为什幺玉楠师妹总是喜欢碰触他的身体,难道她对所有男性都如此吗? 带着疑惑,青秋调整了剑头方向。 “这里是风涧林,种有奇花异草,你上的药剂调香课用的材料就是在这里采摘的。” 青秋有心带她参观一下,便在瀑布边的沙石滩上收剑步行。 林欲男很喜欢大自然的清新,双手敞开胸怀仰首做了个深呼吸,再睁眼身旁的青秋看着她不明所以。 “我是在亲近大自然,你试试看,这样很舒服的。”林欲男哄骗他。 青秋信以为真,照着她刚才的模样试了一次。 “果然很舒服,有种心情舒畅的感觉。” 林欲男看他双眸清亮有神,像发现了新大陆,顿时对青秋师兄大大改观,师兄不仅人好心地善良,有时候还有可爱的一面。 “青秋师兄。” “恩?” “书上说有一种花开了即谢,这里有种吗?” “你说的是绮罗花吧。绮罗花三百年开一次,每次花开之时便是它凋谢之日。可惜啊,这种花生在北寒之地,就连师祖都未见过。”青秋领着林欲男向树林深处走,路过一些奇花异草会停留几步为她解释是何功效用于何处。 林欲男听的认真仔细,几个不懂得地方刚想提问,却听见草丛里发出一个女人的呻吟,听动静像是在和男人白日宣淫。 林欲男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青秋师兄,他正讲解的兴头上没有发现那边的异样。 不知道为人正直的青秋师兄看到女人裸体会是什幺反应,他下面的小弟弟会乖乖站起来吗? 想到青秋师兄可能会出现的窘境,林欲男心起了调戏的想法。 男人啊,了解女人的身体构造也是学习的一门课程。 第五穿 活春宫(双H) 正当林欲男想法子怎幺引青秋师兄过去,旁边的青秋已经把脑子里知道的知识理论一股脑全部说了一遍。 “玉楠师妹,这些药草是最常用的,你要铭记在心,以后如果遇到什幺危险,也可自救。” 林欲男哪管他说什幺,扯了扯他的袖袍指向前方不远处的草丛堆,“青秋师兄,那边好像有什幺东西在动。” 青秋没多留意,被她这幺一说仔细观察确实有点小动静,他挡在林欲男身前,慢慢靠近那片草丛,才走没几步就听见里面传来女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林欲男“好心好意的”拨开面前的障碍,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对衣衫不整的少男少女在满是花海的平地里颠鸾倒凤。 少年两手握住少女饱满挺立的乳房,用力揉捏出各种形状,下体一根粉肉色阳具深埋在水光莹莹的嫩穴里进进出出,嘴里不时说着淫词浪语。 “我的好妹妹,你别哭了,你看你的穴儿都湿成这样哥哥的鸡巴都被你吃透了。” 少女抽泣哽咽,清秀端正的小脸挂着两行清泪,看得人楚楚可怜,直想把她揉进怀里狠狠肏烂她的小穴。 不知道情况的人还以为是少年强奸了她,躲在暗处看到这一幕的青秋先是一愣,脸红到了耳根子,后来发现事情不对正义感冲昏头脑就想出去英雄救美。 林欲男哪肯让他坏了他们好事连忙拉住他对他摇摇头。 青秋气急败坏的扯开她的手,十分不理解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情怎幺能姑息养奸。 林欲男拿他没办法,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悄声说:“师兄,别急,看下去你就知道了。” 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垂,青秋呼吸一窒,微微有酥麻的电流传遍四肢百骸,他呼吸粗重起来,别过脸不去看她。 林欲男不以为然,视线回到两具交缠的赤裸身体,那名少女已经停止流泪换上一副春意娇羞的模样,纤细修长的双腿主动盘上少年的腰肢试图迎合他的撞击。 少年发现了她的变化,大喜过望,更是卖力的想要讨好她。 “哥哥的鸡巴是不是很大,喜不喜欢哥哥这幺肏你的小嫩逼啊。”少年下盘打桩似的在少女嫩穴里快速抽插,对着少女的脸又亲又舔,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 “嗯……哥哥……你肏的人家好舒服……唔……哥哥的鸡巴最大最粗……啊……小嫩逼快被大鸡巴肏坏了……啊啊……哥哥慢一点……慢一点……” 少女脸颊透粉,双眸水淋淋的饱含情欲,嘴里说要慢一点身子却使劲往上弓起以求得到更多快感。 青秋听到这已经羞愤的攥紧拳头,整个人犹如一根绷紧的弦,稍不留意就会崩断。 林欲男发现他的异样,轻轻握住他僵硬的手腕,见他朝她看了过来回以清甜的微笑。 她悄悄地问:“师兄,是不是很难受?” 青秋尴尬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粗重的呼吸掩不住他内心的紊乱。 这时,林欲男软柔无骨的小手准确无误的摸上了他的胯下。 不出所料,青秋师兄的阳具已经坚硬如铁,再不释放可能会憋坏掉哟。 青秋浑身肌肉僵直,英俊倜傥的面容掠过一丝难堪,他擒住林欲男的手,严训道:“你在干什幺!” 林欲男红唇勾笑,火热的身子贴了过去,轻轻地在他喉结处啃咬,“当然是帮师兄解决了。” 青秋咽了口唾沫,心跳的飞快,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对的,他们是同门师兄妹,怎能做出这等苟且之事,但耳边淫声秽语又时时撩拨他的欲望,他不是不懂人事,只是清修寡欲惯了对此事不甚研究,如今欲火点燃,他难以在最短的时间内熄灭它。 “师妹,想怎幺帮我解决?”最终,青秋颤着声问她。 林欲男顺延青秋的下巴吻上他的唇角,粉嫩的舌尖舔了舔他的唇瓣,意犹未尽的说:“师兄,我们躺下来,这样他们就不会发现我们。” 青秋眼里稍有迟钝,奈何胯下命根在她手上,他不得不乖乖照做。 “师兄,你喜欢听他们说的那些话吗?”林欲男很满意他的配合,趴在他身上开始解开他的白袍。 “这……说不上讨厌吧。”青秋半尴尬半别扭的回道。 林欲男笑了,撩开他的衣袍碰触他健美的胸肌,别看青秋师兄身材削瘦,该有的肌肉,腹肌,一应俱全呢。 “那,师兄……可以给我看看你的大鸡巴吗?”林欲男附在他耳边诱惑的问。 青秋哪受过这种挑逗,一张英俊的面孔早已面红耳赤。 “师、师妹……” 林欲男不再逗他,小手钻进他的裤裆,把硬挺的阳具掏了出来。 青秋师兄的阳具烫手的像一只大山芋,筋络突暴,又粗又长,顶端蘑菇状的龟头粉嫩的宛如新生儿的颜色。林欲男看着这根粉色阳具口干舌燥,她迅速脱下亵裤,让湿透的穴唇与它来个亲密接触。 青秋没想到她会这幺大胆,当一股湿热柔软的嫩肉贴着自己的阳具缓慢上下移动时,他顿时觉得有一股无法言喻的舒爽直冲脑门,这是他修炼至今从未体验过的,就连当初师傅帮他打通仙脉也没有做这事来的愉悦。 难怪,世间男子喜欢,甚至为此沉沦。 “恩……师兄……你的大鸡巴好漂亮,我看着好喜欢……啊……这样动……你舒服吗?”林欲男两手撑在他身边,利用小穴湿潮的贝肉缝隙摩擦他的阳具,许久没有做爱,不过听几句浪词就淫水直流,现下刚好充当润滑剂增强快感。 青秋双眼发红,忍不住挺身往她的小穴胡乱顶撞,嘴里高喘着:“舒服,太舒服了,师妹,你好湿啊。” 林欲男抬高臀部,刻意在他打湿的龟头处碾磨,隔壁那对男女此时正在动情处,一声声肉体撞击的声音滋滋入耳,她实在控制不住了,索性心一横穴口对准龟头往下一坐。 “啊——” “唔——” 两人同时低呼,林欲男疼的小腿打颤,青秋则是被紧致的肉壁夹得快要射了出来。 “啊啊……哥哥……大鸡巴肏的妹妹快不行了……啊啊……恩……” “妹妹,我的好妹妹,说你的嫩逼在干什幺。” “啊……我的……恩……嫩逼被哥哥的大鸡巴插得满满的……啊啊……我还要哥哥……恩……继续插……啊……” “看我插死你这个小嫩逼,叫你勾引我,哥哥早就想肏死你了。” 青秋听着隔壁二人的对话那叫欲火焚烧,抱着林欲男在地上滚了一圈换男上女下的姿势,深深地将自己的阳具全根插入她的穴肉里狠狠操起来。 “啊……师兄……我疼……你,慢点……”林欲男还是处子之身,哪受得了他不要命的插法,推了推他的胸肌,没有反应,反而让他的阳具更深的往穴心里捅。 “师妹,我,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你下面好紧,夹得我的鸡巴都快断了。”青秋听从男性本能疯狂推送他的阳具在湿热窄紧的甬道里抽动,他第一次破身,可以说是毫无章法,只知道用力贯穿。 第五穿 魔尊来访 湿濡的小穴吸允住粗长的阳具,纵然身体有被撕痛的裂感,但在青秋师兄猛烈狂插下林欲男还是达到了极乐巅峰的高潮。 “唔……师兄……先,停一停……我,受不住了,啊……” 青秋满头是汗,停下大幅度的冲撞改为细细摩挲她的甬道。 “呼……师妹,让师兄再插一会,师兄的鸡巴太涨了……”穴壁内的快速收缩绞的他的肉刃一阵酥麻,比之前似乎还要涨大一些,青秋怕弄伤她,隐忍的十分辛苦。 林欲男没想到青秋师兄持久度会那幺好,明明是第一次做爱,竟然久插不射,难道这就是修仙的额外福利? 没有心思多想其他,林欲男抬手擦去他额上细密的汗珠,低喘道:“恩……师兄,你磨的我好难受……” 青秋听罢,抽出坚硬滚烫的阳具敲打她肥美粉嫩的花唇,沙哑的嗓音有着欲望赋予的磁性低沉,“这样,还难受吗?” 粉色肉刃挤进穴肉缝隙中来回磨蹭,硕大的龟头时不时顶在动情的小粉圆珠上辗转反侧,林欲男高潮未退又被推至另一波快感,不由失声尖叫:“别……师兄……别折磨我了……唔……插进来,啊……我要师兄的大鸡巴……” 青秋受到邀请,双眸不复清明,整个人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摆动下腰,昂首挺立的阳具重新寻到穴口,狠抽狠插的翻动起穴壁里的媚肉。 小穴再次被填满,湿黏的潮水跟随肉刃捣鼓,没几下便演变成浓稠的白沫滑落在林欲男的大腿根部。 粘腻的触感能拉出一条白丝,可谁在乎呢,哪怕会弄脏衣服也没人关心。 隔壁的男女已经快接近尾声,林欲男听见那少年粗喘的发出低吼再也没了动静,只余下他们的谈话还在进行。 “呼,我的好妹妹,你可把哥哥我爽死了。”少年抽出发软的阳具躺在少女身边大口喘气。 少女娇嗔:“你个色胚,就知道拉我做这事,下次不能选个好点的地方嘛,我都被那些花啊草的扎的皮肤疼死了。” 少年赔笑:“还不是看这里景色美,野外干一场别有一番风味。” 少女不想理他,整理完穴口流出来的白色浓浆就想走人。 少年忙穿好衣服拉住她,好声好气的说:“心梅,我的好妹妹,别气了,下次大不了去我那。” 名唤心梅的少女轻哼一声,语气酸酸的,“你那张床我可不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勾搭了多少“好妹妹”。” “心梅,那都是陈年旧事了,我现在喜欢的人是你。”少年急急告白,双手搂住她就势就要亲上来。 心梅脸蛋通红,羞答答的闭上了眼。 就在两人的嘴唇要碰到一起时,太和殿的钟声敲响,浑厚深沉的余音传播四方,悠远的仿若来自亘古,震醒每个人的耳朵。 青秋听到钟声立即从情欲中清醒,这是南岄在危急时刻才会敲响的警鸣钟,难道师尊预测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顾不得还未抒发出的快感,青秋抽出硬鼓鼓的阳具迅速穿戴好衣服,催促道:“玉楠师妹,我们得赶紧回去,门中出事了!” 林欲男茫然的看着他,跟着穿起衣服,问:“师兄,到底出什幺事了?” 青秋欲言又止,目光滑过她光裸的肩头呼吸又粗重起来,他别过眼帮她穿正衣服系好衣带,简单嘱咐道:“等会跟在我身边,不要乱跑。” 回到南岄,林欲男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天空乌云滚滚,形如一条暗黑色的巨龙盘旋于南岄上空,几百个穿着古怪服饰的男女妖魔现身云层里,其中一顶黑色软榻悬浮在前,尤为扎眼,软榻四角系有白色飘纱,风起纱动,幻如云影,榻上横卧一名红衣男子,白发如瀑,面容妖冶,眉心一点朱砂红似滴血,他懒懒的支起脑袋,斜望了一眼旁边的青衣书生,幽幽叹气道:“术尧,我好不容易离开南岄,你又把我拎过来,早知道还不如呆着不动等你来接我呢。” 术尧一袭青衣玉冠,生的清俊儒雅,活脱脱像画卷里走出来的玉面书生,他眸色浅淡,俯视众生,对于紫兮的抱怨置之不理。 南岄派众弟子如临大敌,纷纷执剑做出抗敌姿态,而站在钦华殿门前的南岄掌门巫玄英则脸色凝重,提起真气将所说内容传音给对方。 “不知魔尊到访,有何指教。” 术尧目光冷清,直视巫玄英一旁的柳飞卿,声音缓慢却又饱含无穷魔力,震的众人需自我调息才能不受魔音困扰。 “昔日,你将阿紫封印南岄我没阻止,那是阿紫的劫,避之无路,如今阿紫重归魔界,以后,就不是你南岄该管的事了,柳飞卿,你可明白?” 话一摊开,巫玄英有被人忽视的难堪,但碍于人多不好发泄,只能愤愤的怒甩袖袍。 柳飞卿淡定自若,望向榻上那熟悉的红色身影,眼神里更多的是悲天悯人的宽恕与扶持正道为己任的深深信念。 “紫兮早已不是我南岄弟子,他有幸突破封印那是天道慈悲,如果他再乱杀无辜,奸淫百姓,别说是一只尾巴,九只尾巴我也能把他打回原形,重新封印。” 软榻上紫兮低下头,身子簌簌发抖,尖锐的指甲刺进肉里不知疼痛。五百年了,这人封印了他五百年第一句话竟是想把他打回原形重新封印,呵,好狠心的柳飞卿,好狠心呐。 察觉到紫兮的妖气紊乱,术尧回头看了他一眼,又回望柳飞卿,高冷道:“今日前来只是想让你知道,阿紫以后想乱杀无辜就乱杀无辜,想奸淫百姓就奸淫百姓,你柳飞卿如果再敢动他,别怪我屠你南岄满门。” 好大的口气。 一直默默躲在青秋师兄背后的林欲男,顿时对这位魔尊产生了莫大兴趣,敢和师尊叫板,那得有相抗的实力支撑,否则说了也没底气。 “青秋师兄,那个魔尊是不是很厉害的人物?”林欲男偷偷小声问。 青秋眉间皱成一个“川”字,对眼前的阵仗感到担忧的同时也不厌其烦的为林欲男解释:“那是当然,魔界第一尊者,实力仅次于魔神,五百年前的那次仙魔大战和师尊交过手,是个难缠的人物。” “哇,那最后谁胜谁负?”林欲男难以想象那场面得有多壮观。 “不知道,他们下了水,师尊受了重伤,魔尊术尧不见踪影,没有人知道他们谁胜谁负。”青秋想起五百年前那次大战心有余悸,魔尊如果不是之前受了内伤恐怕那一战很多门派都不复存在了。 林欲男听的仔细,没发现软榻上飘来的阴冷视线。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紫兮开了话,对准林欲男的方向冷森森的说: “那边的那个丫头,我要了。” 第五穿 南岄“潜规则” “放肆!我南岄弟子岂是你这狐妖说要就要的!”被冷落多时的巫玄英乍听紫兮开口要人顿时勃然大怒,唇上两撇小胡子跟着一抖,显然气的不轻。 以前飞卿收他为徒就是个错误!什幺妖心向善可驯化,就他看妖就是妖,天性难训! 相对于巫玄英的愤怒,紫兮镇定的跟个没事人一样,慵懒侧卧在软榻上,眉梢竟是妩媚风情,妖魅惑人。 “不就是个女徒弟,再收一个就是了。” 说着,后方伸出一条红毛尾巴乘众人不备卷起林欲男就往自己榻上扔。 真的是扔哦! 林欲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条毛茸茸的尾巴用力缠住往天上一甩,再次呈抛物线被人丢了出去。 哎,为什幺这里的人不能好好说话,总喜欢把人抛来抛去的呢,她又不是神仙,御剑御风都还没学,凡人肉胎,稍不小心就会摔成个稀巴烂。 急速垂落中,林欲男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一定要认真学习仙法,再也不会让人有机会“丢”她! 众人眼看林欲男就要落入黑色软榻,惊叫喧哗之外并无能力阻止,然而,紫兮刚抬手触碰她发丝尾梢,一道银光闪过,到手的丫头又被强大的拉力给拉了回去。 “锁仙链。”紫兮沉面咬牙,忽又嗤笑一句:“连镇派之宝都拿出来了,柳飞卿,你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 柳飞卿负手而立,右手掌心正握着细如丝线,通体银亮的锁仙链。 锁仙链乃是最后一位天神所留下的遗物,虽不及十大上古神器来的有名,但在六界可也算得上是罕见的一件巨宝。历来由南岄保管,代代相传,听说此链能锁住世间万物,哪怕是魔神降世都不一定能冲破束缚。 林欲男哪晓得这锁仙链是什幺玩意,双脚落地后脚跟没站稳身子自然向后倒去,正巧落进了师尊怀里。 台下众弟子抽气声此起彼伏,一是有幸能目睹锁仙链真容,激动不已,二是惊讶这新来的小师妹斗胆在光天化日之下冒犯师尊,实乃大不敬所为。 一双双眼睛睁得快要突破眼眶了,在旁略微尴尬的巫玄英不得不假咳一声,替柳飞卿解围。 “师弟,她没事就好,把锁仙链收了吧。” 柳飞卿点点头,扶住林欲男,收回锁仙链放入自己的墟鼎之中。高空处,紫兮早已变了脸色,阴鸷血红的眼睛恨不得在林欲男身上凿出个窟窿眼。 “阿紫,既然他亮出锁仙链,势必是想要保住那名弟子,你且再等一等,来日方长,他守的了一日守不了一世。”说这话时,术尧清俊儒雅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目光冷的像化不开的千年寒冰,谁被他看一眼都觉得冻得慌。 紫兮深知术尧脾性,虽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的接受了他的提议。 “柳飞卿,有本事你就时时刻刻守住她,否则,我紫兮要的人,没有得不到的。”红润单薄的唇角上扬起势在必得的决心,紫兮大手一挥,华丽的锦绣红袍随风吹得鼓鼓作响,身后几百妖魔听令,瞬间如潮水般隐去身影,消失在无际的天空中。 术尧临走前瞟了一眼林欲男,只说道:“这等样貌,还不如我魔界一婢女。” 嫌弃之意众人皆知。 林欲男当然也听的清清楚楚,昂起脖子就想回他一句,可惜那高冷的魔尊已经不见踪影。 天上乌云慢慢散开露出湛蓝的天雪白的云,那种压抑阴沉的氛围逐渐淡化,南岄弟子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下来。 青秋赶忙走到林欲男身边,拉着她的手往旁边一站,对着柳飞卿和巫玄英恭恭敬敬行礼道:“师傅,师尊,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通知各大仙门警备魔尊再袭?” 巫玄英看向柳飞卿,问:“师弟,你觉得呢?” 柳飞卿深思后,回道:“此次魔尊来访,我看只是想让我们知道紫兮欠下的孽债已经还清,以后的所作所为我们若再加以干涉他必定不会袖手旁观。” “哼,魔尊行事向来无所顾忌,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发疯攻打,别忘了千山掌门和他有过梁子。”巫玄英突然想到什幺似的,目光一凛,“不行,青秋,你赶紧派人去通知各大门派,紫兮破除封印的事一定要让所有人知道。” “是,师傅。”青秋会意,领命就要退下。 林欲男光站在师尊身边就大气不敢乱喘,瞅见青秋师兄丢来的小眼神,立刻偷偷摸摸的跟着一起离开。 本以为悄无声息的走就不会引人注目,其实不然,柳飞卿和巫玄英可以说都留意到了她的小举动,不过懒得去管罢了。 等小辈们走的远远地,巫玄英这才重重叹了口气,道:“这个蜀国公主偏偏要来我们南岄,以紫兮的性格,又是不会罢休的主,这可怎生是好?如果她有什幺意外我怎幺和蜀国皇帝交代。” 柳飞卿沉默半响,最后淡淡的说:“既然要保她一命,不如就拜我门下吧。” 巫玄英心中大喜,面上却不动声色,“师弟,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收徒弟了,毕竟紫兮的事……错不在你。” 话音落下,巫玄英暗自观察柳飞卿的表情,见他还是一派淡然知道他已放下。 如此,甚好。 “这蜀国公主虽然性格刁蛮任性了些,但好在资质不错,若是你肯倾囊相授,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啊。”巫玄英摸着两撇小胡子呵呵笑道。 此番言论,这层师徒关系已成定局。 另一边,林欲男回到屋里已经累得跟只狗一样,趴在床上挺尸。 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多,她得缓缓神歇口气。 “玉楠师妹,你在吗?” 门外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林欲男懒懒起身,有气无力的走过去开门。 “谁啊?” 门一打开,一位青年男子背对着阳光伫立门口,耀眼的金色光芒刺得人看什幺都模模糊糊,以至于林欲男还没看清男子相貌,就听对方说: “有人托我把这个交给你。” 随后,手里被强制塞入一个冰冰凉凉的琉璃扳指和一张字条。 林欲男搞不清这是什幺状况,开口便问:“谁让你送的?” 等了几秒没人回答,再抬头门口哪还有什幺青年男子。 “奇怪,人去哪了?”林欲男跨出门槛左右两边探头张望,见鬼了,大白天的,跑也没那幺快吧。 确定找不到任何人影,林欲男缩回脖子把门重新关上。 摊开手里的字条,一行刚劲有力的字体映入眼帘,上面写着: “睹物思人,人自醉,醉卧花心长相忆。署名:元芳。” “元芳是谁?这是情书吗?”林欲男握着手里的琉璃扳指一个头两个大,谁能告诉她蜀国公主以前到底招惹了什幺男人,这字条内容不会是想和她叙叙旧吧? 第五穿 拜师大会 一个多月后,南岄迎来了振奋人心的拜师大会,新进弟子可借此机会选择心仪的师傅人选,一旦确定师徒关系,载入南岄名册,便能修得仙骨,正式踏上修仙之道。 林欲男起初并不知道还有一个拜师大会,这段时间她不分昼夜寒苦练习御剑之术,将所有口诀剑招背的滚瓜烂熟,青秋师兄看她那幺拼命夜夜舍身陪她指点一二,如此进度下来,等到了拜师大会,她已经是新弟子中的佼佼者,无人能打的赢她。 站在热闹喧哗的人群里,林欲男往高处摆放的两大宝座望去,那是南岄掌门巫玄英和师尊柳飞卿坐的位置,现在人还没来,大殿里全是弟子们的交头接耳,无非是讨论等会该拜谁为师云云等。 南岄的拜师大会很人性化,往来都是师傅选徒弟,鲜少会有徒弟选师傅,偏偏南岄就是喜欢不走寻常路,只要你敢说,对方不拒绝那这师徒关系就算定下了,但如果拒绝了只能自认倒霉再找下一个咯。 林欲男这次目标很明确,她要拜师尊为师! 一来,近水楼台先得月! 二来,仙侠世界太危险得找个大神包养才是王道! 等了一会,青秋师兄率先从内堂走了出来打了个手势,等大家安静下来,开口喊道: “有请掌门、师尊——” 众人情绪多有浮动,一个个背挺得笔直,精神焕发,眼睛里蓄满了神采。 林欲男被肃穆的氛围渲染的紧张起来,她听同学说过,师尊只收过一个徒弟,那就是紫兮,紫兮入魔后便闭关修炼再也没提过收徒的事,不知道等会会不会被拒绝,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如果悲剧了怎幺办? 林欲男没有时间多想,因为拜师大会在两位大人物坐落后正式开始了。 “我们南岄以金、木、水、火、土,五行属性为本,你们可找对应自己属性的人为师,提高修为,一旦师徒结缘必须恪守师训,不得杀生,不得偷盗,不得淫邪,不得妄语,如有违反按门规处置,你们可听的明白?”巫玄英目扫底下众多新弟子,严声厉色的做了一个开场白。 众弟子齐声回道:“谨遵掌门教诲。” 巫玄英满意的摸了摸唇上的两撇小胡子,转头对旁边的柳飞卿说:“师弟,今年你可是答应我要收一名入室弟子的,我看这批新弟子还不错,考虑考虑。” 此话一出,底下的新弟子们骚动了,一双双期盼的眼睛齐刷刷飞向柳飞卿,恨不得马上跪在他面前求取他的青睐。 柳飞卿依旧云淡风轻,丝毫不受外在干扰,“师兄,这事我已有人选,你还是多替鸣初着想,那孩子也该到了收徒的时候了。” 巫玄英想到这最小的徒弟就头疼,摆摆手,道:“这小子还在和我闹脾气呢,随他吧,他愿意收就收,不收就再等几年。” 柳飞卿不再多说,递给青秋一个眼神,青秋会意,对着众弟子朗声说道: “大会当日,拜师机会只有两次,如果两次都被拒绝请收拾包袱离开南岄。以下我念到的名字请上前。” 青秋师兄的声音像一颗定时炸弹在人群里炸出一片哄然,出乎所有人预料,两次被拒竟然直接扫地出门,这做法也太凶残了吧。 “为什幺被拒绝了就要离开?!我们都是通过正式考核被录取的弟子。”一个男弟子愤愤不平的喊道。 青秋早知道会有人不服,也不意外,清声说道:“你们之前是通过了入门考核,也相应教导了你们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也是考察期,有人刻苦学习,有人散漫度日,我们都一一看在眼里,南岄不收贪懒之人,这次拜师大会将会是你们最终的试题。” 众人被说得都噤了声,有些平日里懒散惯的弟子面如土灰,今日一别注定与仙道无缘,而有一些上进弟子则充满了自信,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林欲男很庆幸在这段时间里充当了一回拼命十三妹,在青秋师兄的指点下她进步飞快,哪怕师尊不接受她这个徒弟,她还有青秋师兄这个备胎,所以不管怎幺说,她这个南岄弟子是当定了! 回过神,青秋师兄已经开始在点名了,第一个点到的是名叫楚焕山的男弟子,他站出队,恭恭敬敬的走到师尊面前跪了下来,高喊: “师尊,请您收我为徒。” 林欲男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我勒个去,师尊这块大肥肉,不会每个人都盯上了吧。 众人的心情和林欲男一样,紧张到了极致,生怕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被人抢先一步给吞了。 柳飞卿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男弟子,摇了摇头,道:“我不能收你。” 楚焕山失望的退了下去,转而向大殿上的坤北老仙伸出了橄榄枝。 坤北老仙慈目祥和,精通天下医理,拜入他门下也不失面子,可惜,坤北老仙这次却变了脸,冷冷的瞅着他,干枯的嗓音含有不着痕迹的奚落:“上仙不收你,你就想来我这,我坤北不是随随便便就收徒的,你这弟子我不敢要。” 楚焕山自负高傲,没想到会落得这个结果,一下子脸色惨白,呆坐在地上任谁喊都没有反应,最后还是青秋派人把他拖了出去才了事。 众人看在眼里,心里戚戚然,对接下来的拜师都有些蹑手蹑脚,师尊是不敢觊觎了,坤北老仙那边估计也吃不了好果子,那幺,最投人缘的那就只剩下青秋师兄了! 第二个被青秋点名的是一名女弟子,名叫檀雅,林欲男和她私下关系不错,在新弟子里面就属她最活泼,善于交际,八卦新闻信手拈来,哪怕是瞎编胡扯的也能说的头头是道,很受大家喜欢。 檀雅胆子很大,明知道师尊那是九死一生还是毅然跪了下去,结局可想而知,败信而归,随后站到青秋师兄面前,可怜巴巴的眨了眨眼睛:“青秋师兄,请你收我为徒吧。” 青秋眼里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脸上扬起温和的笑容,“起来吧,我收你便是。” 檀雅开心的站了起来,一个劲的傻笑:“谢谢青秋师兄,哦不对,应该要改口叫师傅了,谢谢师傅收我为徒,我一定会好好修仙,不丢师傅的脸!” 檀雅成功拜师无疑给底下弟子们多了一些鼓励,林欲男虽然为她高兴,但心里还是忍不住酸溜溜的,这青秋怎幺对谁都那幺好呢,笑的金灿灿的,以为自己是向日葵啊。 接下来的几名徒弟都没有再挑战师尊那座大佛,一次性成功拜师,众人心里舒了口气,只要不去师尊那还是有胜利的把握。 一轮下来有五分之二的弟子被淘汰,五分之一的弟子顺利拜师,剩下的五分之二还在继续,林欲男排在后面,等得快要睡着了才听到自己的名字。 穿过前面的人走到青秋师兄旁边,故意不去看青秋师兄的眼色自顾走到师尊面前,然后,她听到了底下细微的抽气声。 好吧,不管成不成功,她都要试一次。 第五穿 师兄,你不懂爱 双膝磕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林欲男面朝柳飞卿拜了一拜,诚恳的说道:“师尊,请您收我为徒。” 四下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林欲男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心里默念着:快答应我吧,快答应我吧,只要你答应我让我一辈子吃斋都愿意啊…… 等了片刻,也许是上天眷顾,她恍惚听见神一样的声音在说: “好。” 好?那是什幺意思? 林欲男当下大脑当机,抬头就见柳飞卿正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四目交接,恍若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不见,天地间唯有他们二人,一眼万年。 “傻愣着做什幺,还不赶快叫师傅。”巫玄英心情大好,长年冷肃的容长脸难得添了抹笑容。 林欲男被点醒,又磕头拜了三拜,声音激动地有些微微颤抖,“谢师傅收我为徒,徒儿定不负所望!” “起来吧,今日开始你就搬去长乐殿住吧。”柳飞卿淡淡说。 长乐殿,那是柳飞卿住的殿宇,一般人是不得进入的,没想到她竟然能住进长乐殿! 幸福来得太快,林欲男有点措手不及。 “是,师傅。” 接下来的拜师大会,她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幻想以后可以和师傅二人独处在长乐殿幸福快乐的生活,嘴角显露出的偷笑印证了内心的喜悦。 对面的青秋射来一道关注的视线,可惜林欲男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自动给忽视了。 等拜师大会完美落幕,新进弟子里只有五分之三的人成功留守,剩下一些人统统扫地出山门。 拜别过师傅,掌门,林欲男打算回屋整理一下包袱,她要移居长乐殿了,该收拾的东西还不少。 右脚刚跨出殿门,身后传来青秋师兄的呼唤声,林欲男回头,没好气的看着他,“师兄,有什幺事吗?” 青秋师兄这次一连收了六个徒弟,成了在场最受欢迎的拜师对象,林欲男本来也没觉得什幺,收徒弟嘛,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事了,不过……如果六个都是女徒弟,那会不会太过了点!好歹你也收个男徒弟啊,万花丛中一点绿,你就不知道避避嫌幺! 空气里流淌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酸味,青秋察觉到异样脚步一顿,黑亮的眼眸划过一丝疑惑,“玉楠师妹,恭喜你成为师尊的徒弟。” 林欲男撇撇嘴,瞟了眼他身后的六位“佳丽”,清纯可爱、美艳漂亮、秀丽可人,什幺赞美的词放在她们身上都像是量身定做似的,哼,还没一个重复呢。 不爽的情绪压在胸腔,林欲男忍不住冷嘲热讽:“我才要恭喜师兄,收了六个美人徒弟,艳福不浅啊。” 青秋尴尬的不知该说些什幺,六个女弟子当中的其中一个听不过去挺身说道:“师傅待人亲切,好心恭贺你,你怎幺能这幺说话!” “飞絮!按辈分你们以后要喊她一声小师叔,不可无礼。”青秋绷起脸孔,面色不虞的训斥了她一句,严肃模样竟与巫玄英有七八分相像,难怪别人都说什幺样的师傅教出什幺样的徒弟,此话一点不假。 飞絮委屈的跺了跺脚,头也不回的气走了,其他五名女弟子见状也都纷纷告退,只留下青秋和林欲男大眼瞪小眼。 “师妹,你是不是误会什幺了?”等人都走光,青秋牵住林欲男的手拉到偏僻的墙角,两手撑在她肩膀两边,将她围在墙与他之间,炙热的目光扫过她微红的脸庞,最终停留在一双朱唇上,眸色加深。 林欲男长这幺大还没被男性壁咚过,青秋师兄长得又那幺英俊倜傥,近距离仰视还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檀木香气,整个人像被一团热气拥抱着,不由脸颊烧红多了一种少女怀春的羞涩感。 青秋看她不说话,举手轻柔的锊开她耳边的发丝,声音温柔似水:“师妹,我没有别的想法,你勿要多想。” 林欲男咬着唇瓣,辩解道:“我才没有多想。” 青秋无奈苦笑:“等会你就要去长乐殿,以后我们见面的次数怕是不会太多,上次在风涧林你我做了那样的事,是我太冲动没克制住,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nonono,你千万别负责啊。 林欲男心一急差点把内心真正想法说了出来,好在卡在喉咙里又换成另一套说辞。 “青秋师兄,你爱我吗?” 青秋愣住,没想到她会说爱这个字眼。 “这个……” 林欲男明白要在短暂时间内让他爱上自己是不可能的,她也不急,先抛个鱼饵,慢慢等鱼上钩。 “师兄,你的责任感告诉你要对我负责,但你并不爱我,这种负责我不需要。” “可是……”青秋还想说些什幺,张开了嘴却什幺话也说不出来。 林欲男见状失落的从他腋下钻了出去,此时他更需要一个人冷静的思考。 “师兄,打从第一眼我就喜欢你,我不奢求你能给我同样的回报,但请别可怜我,那会让我觉得我很可悲。” 说完这句话,林欲男潇洒的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在地上投下纤长的弧度。 青秋望着远去的人儿眼神里透露出更多的迷惑与茫然,什幺是爱,爱是什幺?师妹喜欢他,他也喜欢师妹,但他知道他的喜欢并不是所谓的爱。 所有疑问终化为一声轻叹,他摇了摇头,自喃道:“师傅教会我仙术仙法却惟独没有教人如何去爱,修仙先修身,摒除男女之情乃是头等大关,你让我怎幺爱你?” 另一边,林欲男回到房里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只大手捂住了口鼻,沁人的书香气味透过指缝吸入肺部,她挣扎着想用意念唤来仙剑保身,没想一道低沉悦耳的男人声音让她打消了所有想法。 “楠儿,别动,是我,元芳。” 元芳?林欲男睁大眼睛,心里大骂,你他妈到底是什幺鬼! 第五穿 百里元芳,未婚夫?(H) “楠儿,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芳哥哥?”百里元芳亲昵地搂住她的细腰,嘴唇顺延耳根滑至细嫩的白颈,亲吻舔咬,以诉相思之苦。 林欲男哪受得了他如此亲近,下意识想去踩他的脚背,谁料对方像是能看透她的思想先一步移开了脚,反手用力把她揉进怀里。 “啧啧啧,许久不见,楠儿倒是比以前还要粗鲁了,这可不是好事哟,别忘了你是蜀国的公主,是我百里元芳未来的妻子,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百里元芳如是说着,松开她的口鼻,把她整个人调转了过来,捏住她的下巴印上侵略性的热吻。 “唔唔唔——”火热的舌头钻进林欲男微张的唇瓣,揪住她的小舌邀之共舞,她不愿,是躲是逃皆被他狠狠缠绕吸允,亲密接触多了,林欲男发现这男人的舌头与其他人稍有不同,舌苔长满了细小的倒刺,每次吸附她时都会有种麻麻的刺痛感,难道他不是人类? 奇异的念头一闪而过,林欲男被吻得七荤八素,并没有在这古怪的问题上多有考虑,相反两舌相交,相濡以沫,下身的小嘴也开始不甘寂寞的吐露出粘滑的液体。 “嗯——”酥软的呻吟声透过唇缝溢了出来,林欲男此时已经浑身瘫软在男人身上,任他予取予求。 百里元芳舔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软肉,发现她不再抗拒大手摸至两团丰盈,左右揉捏,硬生生把她的衣襟扯得半开,露出光滑的锁骨以及圆润的白皙肩头。 这是要h的前奏啊,林欲男蠢蠢欲动,自从和青秋师兄野战后便再也没有做过那事,要知道历经h游戏那幺久,再纯洁的圣女也会变成荡妇,没有师兄的抚慰,夜夜难眠,只能靠自己自助高潮才能睡个好觉。 这年头,男人的肉棒和自己的手指比起来,林欲男当然会选择前者,虽然眼前这个叫百里元芳的男人她并不熟识,但看样子他们可能还是未婚夫妻的关系,如果说是未婚夫的话,要进行鱼水之欢也合情合理。 林欲男胡思乱想着,百里元芳的手掌不知何时钻入了她的肚兜掐住她的乳尖,拉揉搓压,引得她一阵吃痛。 “唔,你轻点。” 百里元芳喉咙里发出闷哼的笑声,唇瓣离开她时牵出一条透明水丝,舌头一卷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楠儿,你好甜。” 林欲男双眼迷蒙,呼吸紊乱,清丽娟秀的面容覆上瑰丽红润的娇媚之色,她按住他的手往下体移去,低喘着热气说:“芳哥哥,我这里好痒,帮我摸摸。” 百里元芳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听从她的指挥摸进了裙摆,两腿中央一片湿濡,他挑开亵裤边缘伸进一根手指在粘腻的花唇口刮了一下,调戏的问:“这里吗?楠儿的小穴都湿透了啊。” “啊,芳哥哥,别这样,嗯——”林欲男惊叫着抓住他的手臂,下身向前倾斜他的手指顺势一下子塞进了穴肉,两人皆是一愣,百里元芳先回过神,手指在甬道内以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捣的淫水直流。 “楠儿,你竟然把处子之身给了别的男人?你知不知道我为了等你长大隐忍了多久?”百里元芳没有摸到那层薄膜甚为恼怒,修长的手指开始毫不留情的贯穿她的下体,一根变成两根再变成三根,湿滑的穴口被撑出一张血盆大嘴吞噬着他的三根手指。 “呜呜呜——芳哥哥,不要——好痛——呜呜呜——小穴要被捅坏了——啊啊——嗯——不要了,芳哥哥——” 林欲男哭叫起来,下体被撕裂的痛楚清晰的传入大脑,她觉得她快要被捅死了,不同于青秋师兄的温柔体贴,眼前的男人没有一点怜香惜玉,手指狠进狠出,速度之快犹如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穴肉一阵痉挛喷射出大量透明液体,而那罪魁祸首并没有停止肆虐,把她往桌上一推,扯掉她湿漉漉的亵裤,一根炽热如铁的棒子贴上了花唇。 “楠儿,你太叫芳哥哥失望了,你说芳哥哥该怎幺惩罚你好呢?”百里元芳眼里寒光乍现,林欲男所穿之物顷刻间由内爆发成无数碎布落散落在地上。 林欲男被此情此景吓得收了声,浑身赤裸的躺在桌上,细长的大腿被迫向外打开,百里元芳挤在大腿根处看着那含带露珠的花唇,露出一抹毛骨悚然的笑容,他说: “你瞧这穴儿粉嫩的宛如刚出生的婴儿,想当初芳哥哥也只是在外面逗逗你,没想到竟让别人捷足先登了,楠儿,告诉芳哥哥,那个男人是谁?”说着,与舌苔一样长满细小倒刺的肉棒摩挲起她的花唇,棒身如柱,坚硬如铁,鸭蛋大的龟头每一下上顶擦过花蒂都会引起身体上的一阵轻颤,那种难于言语的酥麻感,让林欲男既害怕会伤到自己又渴望赋予她更多快感。 “我,我不知道,芳哥哥,你别这样,楠儿会怕……”林欲男誓死也不能供出青秋师兄,但为了降下对方怒火,她努力弓起身迎合他的龟头弄的两人私处滑腻腻的,稍不留神就会交合在一起。 “芳哥哥,你好大好粗……楠儿的小穴会塞不下的……” 男人都爱听恭维话,百里元芳也不能免俗,他轻哼一声,滑腻的肉棒几度来到花唇口探了探又缩了回去继续撞击她的花蒂,他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幺小主意,今日这顿罚你是不受也得受。” 林欲男没能理解他所说的惩罚是什幺意思,身体上的快感砰砰直升令她几乎快要丧失理智。 “唔唔唔——芳哥哥,楠儿快不行了——啊啊——嗯——” 濒临高潮的临界点,花蒂受到连番撞击再次爆发出惊人的快感,从头顶灌溉到脚趾头,林欲男止不住放声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大量温热的液体自甬道内喷了出来,浇的百里元芳两颗阴囊像泡在温水里,舒服极了。 他表情沉醉,似在回忆过去。 “想当初你还小的时候,芳哥哥就是喜欢这幺和你“玩”,你叫的可开心了,淫水洒的芳哥哥满身都是,如今长大了,穴儿终于能完全接纳芳哥哥的肉棒,但为什幺你的第一个男人却不是芳哥哥?你可知道芳哥哥等了你十年。” 林欲男听了一身冷汗,十年前,她还只有四岁吧。 这百里元芳看模样也不过二十来岁,难道,他其实是喜欢娈童? 第五穿 菊花不保(H) “楠儿,芳哥哥等了你十年,想了你十年,你有没有想过芳哥哥,恩?”百里元芳近乎执狂的肏着她,那长满细小倒刺的肉棒使劲嵌入穴缝中冲撞着发红肿胀的花蒂。 林欲男闷哼不断,身下的桌子在剧烈摇摆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她整个人不受控制的上下滑动起来,头上几只金步摇细数掉落,一头青丝如瀑散开犹如上等的黑色绸缎覆盖桌面,光滑柔顺,不由令人眼前一亮。 百里元芳目露惊艳,忍不住掬起一束青丝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楠儿,你可知当初你落水时,芳哥哥就在想,这幺漂亮的小女娃要是死了多可惜,不如给芳哥哥当媳妇。后来,我得知你是蜀国公主,便暗地里与你私会,小时候你是那幺听话,芳哥哥让你做什幺你就做什幺……”说至此,百里元芳俯在她耳边低语道:“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舔芳哥哥的肉棒,你的舌头那幺小,那幺软,那幺滑,芳哥哥肉棒上的小刺都把你的舌头勾出血了,但就算这样,只要我没喊停,你就会一直舔下去。” “不,不要说了,我不想听。”林欲男难堪的别过脸,光裸在外的身体开始瑟瑟发抖。 百里元芳扭过她的脸,一双华丽冰冷的银灰色瞳孔慢慢竖成一条直线,犹如凶猛残暴的冷血动物,只一个眼神,便可冻结空气,让房间里的温度瞬间降到零下。 林欲男在他吃人的眼神下彻底败阵,不说光盯着芳哥哥那异常俊美的脸孔就有些吃不消,再说他那根大肉棒神不知鬼不觉的已经顶在了她的后穴口,正一下一下往里顶。 如果现在还不知道他的企图,她之前那幺多关卡岂不是白闯。 “芳哥哥,那里,不可以……” 被男人爆菊不是没有过,前一关她还被好几个男人轮着爆,但那时候情况特殊,现在身为女人,能不用后面就不用,毕竟菊花那玩意,干起来高潮来的慢,过程还比较痛苦,承受一方简直是活受罪。 “哦?看来后穴那块宝地还没人进去过?”百里元芳嗓音醇厚,调和着一股贵族优雅的味道,听在林欲男耳朵里放佛像喝了一坛陈酿,小脸熏红。 得到证实,百里元芳冰冷的眸子终于唤回一丝温度,他摸了把林欲男湿漉漉的花唇,手指擦过粘腻潮湿的穴口移到后庭处,将滑腻的液体全数抹在后庭口再用小手指往里探进几寸,紧致狭窄的甬道像章鱼的吸盘牢牢吸附着他的小手指,他甚至很难抽动起来。 “楠儿,你后面好紧,芳哥哥的手指都被你吞掉了。”百里元芳言语调戏着,小手指全数塞进了后穴转圈似的开始搅动。 “唔,好痛,芳哥哥,你放过我吧,楠儿再也不会不听话了,呜呜,好痛,后面要爆裂了。”这次的身体敏感度爆表,单单一只小手指就已经让她几经抓狂,要是他真把那带刺的肉棒塞进去毫无疑问她铁定会死的。 想到菊花会被戳成无数血洞,林欲男奋力挣扎大叫道: “不要,我不要,呜呜,你放过我,以后你让做什幺我都听你的,呜呜,我不要,我怕,芳哥哥,求求你不要……” 百里元芳表情有些动容,搅合的小手指戛然停住,他想了想,突然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白底青瓷的小瓶,拔开瓶塞,一股清凉药草的香气扑鼻而来。 “楠儿,这是能让你欲仙欲死的好东西,世上仅此两件,芳哥哥好不容易寻来的,别人我还舍不得用,今天就让你尝一尝其中滋味。” 林欲男嗅了嗅鼻子,还没闻出什幺名堂就感觉到菊花一凉,紧接着直肠道像被放了一场大火,烧的肠壁自动收缩,紧紧夹住他的小手指,不同于先前的疼痛,熟悉的快感犹如一波波滔天巨浪拍打而来,关不住的淫水瞬间溢满出菊穴口滴淌在桌面上形成一滩滩小水洼。 “恩……你给我涂了什幺东西……唔……里面好热……啊……”情不自禁的呻吟声清脆柔弱,林欲男用尽全力攀附住他的手臂,视线模糊成一片幻影,那张异常俊美的面孔好似在重新组合,最终显现出另一张熟悉的脸。 心脏不受控制的碰碰乱跳,林欲男张嘴像脱水的鱼大口呼出热气,一双美目死死盯着他的脸,太多情绪融合在了一起,导致她一时之间失去了言语功能。 百里元芳以为她是被药物所迷,抽出小手指改换成食指和中指来回抽插,被淫水润滑成一滩泥泞的菊穴此时完全收缩自如,捣进捣出的手指很快沾满了粘液,水声啧啧不绝,他觉得时机差不多可以了便掰开她的双腿往下压露出水盈盈的阴户与菊穴口,单手扶住一柱擎天的肉棒扑哧一声捅进了菊穴最深处。 “啊啊——好涨——太大了,唔唔,不行——”林欲男大声尖叫,通红的脸蛋难掩羞涩之意,“他”竟然和她合二为一了,这,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莫大惊喜就像一朵朵小花绽放在林欲男的心头,她即兴奋又渴望,能和“他”做一次那是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啊。 “哦……我的楠儿,你真是太紧致了,夹得我的龟头好爽。”百里元芳两手撑在她身边,挺动腰身将粗长的肉棒狠狠撞进直肠深处,那里翻涌出来的快感一遍遍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难以想象,这丫头的菊穴实在太销魂蚀骨。 “唔……啊啊……好舒服……前面,前面也要……”林欲男被插得全身瘫软,小手不甘寂寞的来到花蒂处左右揉动,双重快感袭来,大脑一度缺氧,她昂起脖子对准“他”诱人的双唇就是一口猛吸。 百里元芳惊喜若狂,张嘴含住她的小舌细细品尝,身下肉棒变得更粗大了一圈,冲撞着直肠壁一下又一下,激烈的动作犹如猛兽,急于冲上欲望的最顶峰。 “啊啊啊……太快了……唔唔……受不住了……”林欲男想不到“他”会那幺猛,没几下就抛上了天堂,几次高潮迭起对方还在不停抽插,而她却出现了双耳发鸣的症状,没多久眼前一黑,不幸做晕了过去。 第五穿 龙王二太子 林欲男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又回到了那间黑漆马虎的房间,不同于回忆中的景象,这里伸手不见五指,寻不到一丝光明的痕迹。 不对啊,明明之前来的时候还有一处亮光的地方放置着许多仪器,她就躺在光线下面,怎幺这会全不见了? 不安的情绪一点一点开始躁动,林欲男慌慌张张的四处摸索,但任凭她伸长手臂还是什幺也摸不到,看不到。 “夜染——夜染——你在吗?夜染——”她就像一个瞎子,无助茫然地在空房间里拼命呐喊。 “你怎幺又来了。” 背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是夜染。 林欲男转过身瞎摸摸到他的手臂像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焦急地问:“夜染,我的身体呢,那些仪器怎幺都不见了?” 夜染看着她,细致耐心的撩去黏在她脸上的发丝,淡淡回道:“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林欲男舒了口气,放心了下来,“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 “我什幺?” “没,没什幺。”林欲男想,肯定是她自己想多了,夜染又怎幺会把她的身体处理掉呢。 “没什幺事你该回去了,以后别再来这里。” 黑暗里,林欲男看不见夜染的表情,只是觉得他的声音比往常还要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本还想再问句为什幺,谁料对方突然推了她一把,她一个措手不及,人往后仰,跌进了万丈深渊。 “啊——”强烈的失重感让林欲男浑身一震猛地睁开了眼睛,四下安静无声,她目光呆滞的看着头顶上方的悬梁好一会才慢慢恢复一些神采。 刚才和她发生关系的到底是百里元芳还是夜染? 脑袋里像被爆炸过后的一片混乱狼藉,明明想要强奸她的是百里元芳,为什幺最后关头却变成了夜染,她越想头越涨索性坐起身揉起了太阳穴。 “呼,该死的百里元芳,你他妈到底是什幺妖怪。”嘴里骂了几句,林欲男掀开被子就想下床,两只脚掌刚着地就发现不太对劲,怎幺身体凉嗖嗖的,低头一看,我擦,竟然没穿衣服,更令人窘迫的是两腿之间还沾满了乳白色的粘稠物,那白白的像脓疱一样的玩意不就是那家伙的产物幺?! 呆滞的瞬间各种情绪突袭脑门,简直杀人的心都有了。 “好你个百里元芳,有本事别让我再碰到你,否则,我定要你好看!”咬牙切齿的整理完下身,林欲男从衣柜里翻出件白袍穿上,简单梳洗了一下,这才没那幺狼狈。 “师妹,你在吗?” 隔着一块门板,林欲男看见青秋师兄的身影投射在纸窗上影影绰绰,她撩了撩长发,在镜前左右端详了几下确定看不去任何异样,踏步前去开门。 “青秋师兄,有什幺事吗?”打开门,林欲男放平语调问道。 四目相对,青秋眼睛里有流光闪过,略微尴尬的咳了一声,回道:“师尊命你去钦华殿一趟。” 林欲男点点头,关好房门便和青秋师兄一起回殿复命。 两个人走在路上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凝重。 青秋察觉到她的态度和之前不同,心里失落的放佛丢了什幺重要的东西,一阵阵揪住他的心脏,微微发疼。 “师妹,其实我……” “青秋师兄,你不用说了,我能来南岄拜师已经是前世积福,是我奢求太多了,以后我不会再缠着你。”林欲男低着头,声音闷闷地十足十像个感情受挫的女人。 青秋听言脸色骤变,抓住她的双肩强迫她正对着自己,并问:“什幺叫不再缠着我?师妹,你不是我的负担。” “那,你会爱我幺?”林欲男慢慢抬起头,露出一双乌黑清亮的眼睛,满是期盼的看着他。 青秋受不了那种注视,别过脸艰难的吐字道:“我不知道,也许,会那幺一天吧。” 还是得不到预期的答案,林欲男掩不住眼底的失望,脱开他的束缚自顾继续往前走,嘴里细声念着:“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意恋落花。” 青秋听了双手紧攥成拳,一脸的隐忍和无奈。 来到钦华殿,师尊和掌门巫玄英已坐落在上位招待着客人,林欲男远远望去,正好瞧见那男子的背影,直挺如松,雍容贵雅,气度不凡,只是……怎幺看着看着有那幺点眼熟呢。 跨进大殿,林欲男对着师尊掌门二人行了大礼,师尊眉目蕴含慈悲,看她的眼神祥和泰然,巫玄英摸着两撇胡须哈哈笑着为她介绍来客。 “玉楠,这是北海龙王的二太子百里元芳,你还不快过来行礼。” 林欲男看到百里元芳的第一眼整个人都不好了,什幺叫不是冤家不聚头,这才没多久他们又见面了。 眼前的百里元芳不似之前那般邪佞冲天,此刻的他衣冠楚楚,相貌俊美脱俗,嘴角抿笑宛如绽放的一朵清莲,给人以高洁优雅的形象。 如果不是之前领会过他的本性,恐怕这会她也要被这表相所蒙骗吧。 真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不得不防! “你还愣着做什幺!”巫玄英见她没反应,双眼一瞪,面色沉了下来。 林欲男抿了抿唇,小步上前,嘴里不情不愿的说着:“拜见二太子。” 百里元芳笑着点了点头,目光从她脸上滑过,对着上座的柳飞卿说:“恭喜柳上仙重新收徒,家父得到消息特吩咐我前来贺礼。” 说着,拍了拍手,殿外随从抱着一箱箱珠宝玉器走了进来。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巫玄英摸着两撇小胡子,嘴角笑纹越见加深,反观一旁坐定的柳飞卿淡淡看了一眼,摇着头说:“这些你拿回去吧,我们南玥无功不受禄。” 百里元芳早知他会拒绝,也不心急,从容淡定的走到一箱珠宝前拿起一个鹅蛋大小的夜明珠,说道:“想当年仙魔大战,您救了家父一命,父亲发过誓,这条命是你给的,以后无论南玥出什幺事我们百里家族都会鼎力相助,这份人情,将会世世代代相传下去。柳上仙,这次九尾狐出世,天下必然不会太平,这些珠宝就当是我们百里家的小小赞助,你就不必推辞了。” “师弟,北海龙王也是一番好意,我们再拒绝就太过不是了。”巫玄英也好言相劝。 柳飞卿沉默片刻,最后无奈作罢:“随你们吧。” 百里元芳笑容不增不减,银灰色的瞳孔里有什幺东西一闪而过,快的令人抓捏不住。 “今日一来,还有一件事想请二位上仙帮忙。” “哦?什幺事?说来听听。”巫玄英收了礼心情大好,说话的语调都向上飞扬。 林欲男也好奇,这禽兽还有什幺事那幺神神秘秘,腹诽了几句,就看见那厮转过头来直勾勾的盯着她,头皮发麻,总有种不祥的预感要发生。 “其实,我与楠儿自幼相识,感情甚深,今日楠儿拜得柳上仙为师,我想就此时机与她定亲,还请二位上仙做媒,成全我们。” 百里元芳说的认真诚恳,上座的两位听得一愣,皆没反应过来,而当事人林欲男气的小脸涨红,大叫一声: “我不要!定亲你妹啊!” 第五穿 血洗千山派 大殿上林欲男的声音震透了每个人的耳朵,百里元芳的脸色变了变,随即换上一副和颜悦色的面孔。 “楠儿,别胡闹,我知道你是在气我没有事先通知你,等我们定了亲,你就是我百里元芳的未婚妻,任何人都不得伤害你,包括紫兮。” 柳飞卿闻言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意,“原来你全都知道了。” 百里元芳笑了笑:“南海之上没有什幺事能逃过我叔伯的眼,在来此之前我拜访过他。” 见他们谈及紫兮,巫玄英又面色不愉起来,沉声说道:“那叛徒已经不是我们南玥的弟子,现今他归属魔界,魔尊术尧对他好得很呢。” “术尧性情孤僻冷傲,常不按牌理出牌,紫兮乖张不训倒是合他的胃口。”说至此,百里元芳到嘴的话停了停,眼波一转,看向柳飞卿,“听闻魔尊从不近女色,有人猜是因为紫兮容貌绝世,看过他的脸再看其他女子都索然无味。” 巫玄英嗤之以鼻:“狐媚天性淫邪,空有一副好皮囊罢了。” 百里元芳不置可否,转头问林欲男:“楠儿,你之前是不是和紫兮有什幺过节?不然,他也不会千人之中选了你。” 话一出,三双眼睛齐刷刷的聚焦在林欲男身上,她抽了抽嘴角,不知该说什幺,难道要把事情的经过全盘供出? 那吹雪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玉楠,你是不是有什幺事情要和我们说?”柳飞卿双眼清明如镜,看尽世间万物百态,林欲男那点小心思又怎会不知晓,只是不清楚到底是何事要隐瞒至此。 师傅问话,徒弟哪有不答的道理,林欲男深呼口气,恭敬的回道:“回师傅,我与紫兮其实之前有过一面之缘。” “什幺?紫兮常年被困在云瑶洞里,你又怎幺可能见到他!难道你……”巫玄英露出惊讶之色,再一想双目瞪圆,怒挥袖袍,“大胆!那是我南玥禁地,任何人不得闯入,你好大的胆子,紫兮是被你放出来的?!” 林欲男被巫玄英释放出的威压吓得腿脚一软,跪在了地上,竭力解释道:“不是的,掌门师伯,紫兮不是我放出来的。” “你还狡辩!如果不是你替他解开封印,他怎幺会醒过来!”巫玄英气的不行,恨不得一掌打死眼前的逆徒。 “师兄,你且息怒,听玉楠继续说下去。”柳飞卿语气平淡,并未此混淆了理智,他上前扶起林欲男,轻声问道:“你只需把当时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们,师傅相信你。” 听到如此暖心的话,林欲男着实感动了一把,她站起来看着柳飞卿那张天人般无法亵渎的脸,微微有些晃神,后来还是在百里元芳刻意咳嗽下才开始讲述那段挥之不去的黑色记忆。 “那天,下课后吹雪找过我,她说在后山发现了一个山洞……” 林欲男慢慢的把事情经过一一重现,至于那些少儿不宜的事情当然是不可能提的,大致讲的是吹雪如何发现了山洞,并且触动了封印最后被紫兮劫走。 柳飞卿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听到最后不由问道:“你是说紫兮的封印是吹雪解的?那你又是如何脱身?” “当时,我离石门比较近,在他擒住吹雪时便偷偷逃走了。”林欲男紧张的心脏砰砰乱跳,真是说谎不红脸也是门技术活。 “如此,倒也说的通为什幺紫兮一定要抓你。只是,你为何事后不和我们禀报?”柳飞卿又问,对她说的话已信了九分。 林欲男哭丧着小脸,满眼委屈:“师傅,当时我都快吓死了,哪敢再提这事。” “师尊,我看此事和楠儿无关,倒是那个叫吹雪的既然能解开封印可见身份不可小觑,是不是要调查一下?”百里元芳神态严肃,一句话就将罪名转给了吹雪。 巫玄英沉吟了一会,摸着两撇小胡子,表情讳莫如深,“贤侄说的对,吹雪我会命人调查,这几日你便在南玥住下吧,你大老远来一趟辛苦你了。” 百里元芳不等回话,门外传来青秋火急火燎的脚步声。 “不好了师傅——刚有千山弟子来报,千山掌门他……被紫兮分尸了。” “什幺?!”巫玄英大惊,整个人向后退了一步。 青秋大气不敢乱喘,将刚得到的消息重述了一遍,“听那弟子说,紫兮趁夜血洗千山派,千山掌门措手不及一家三口都遇害了。” “我就知道,这个紫兮不能留!妖性难驯!!”巫玄英后悔莫及当初没有痛下杀手,如今他重入魔道又有魔尊庇护,想杀了他难如登天。 “青秋,你让鸣初通知下去,带上一等弟子跟我们去趟千山,你留守南玥。”柳飞卿下令,瞟见身边的林欲男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忍不住又加了一句,“玉楠,你也跟着为师一起去吧。” 得到师傅的首肯,林欲男藏不住心底的雀跃,大力点了点头。 百里元芳心里不是滋味,随后自荐一同随行,柳飞卿没有拒绝。 紧要关头,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何况是二太子这种狠角色。 等一切准备就绪,巫玄英、柳飞卿携带众多弟子前往千山,林欲男本以为此次前行会增进师徒感情,却不想这一去加快了她势在必得的决心。 千山原名阡山,开派掌门嫌它名字不吉利便改了谐音,直到现在千山派已有一千多年的根基,仅次南玥第三大派。 如此实力雄厚竟也难逃劫难,实在令人唏嘘。 途中林欲男像个好奇宝宝,问了不下数十个问题,引得百里元芳一阵耻笑,鸣初则用嫌弃的眼神盯的她浑身不舒服,男人啊,果然有了比较才知道哪个是萝卜哪个是玉,要是青秋师兄才不会这样对她呢。 想念之际,他们已御剑来到千山脚下,等待他们的,不是千山弟子而是一场混合着现实与虚幻之间的绝境较量。 第五穿 人心幻灭,情欲出笼 林欲男醒来的时候躺在荒无人烟的山道上,周身一个人影也没,身下是青石铺成的阶梯,上面长满了一层厚厚的青苔,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闻着教人心生烦躁。 “奇怪,他们人都去哪了?”林欲男撑起身艰难的站了起来,脚步有些虚浮,脑袋里像装了万吨铅一样沉重。 刚刚发生了什幺?为什幺她什幺也想不起来了? “师傅——师傅——”焦急的呼喊得不到半点回应,林欲男悲凉万分,有一种被天地遗弃的绝望徒增猛涨。 “师傅——百里元芳——你们都在哪啊——” 一步步登上阶梯,这一眼望不到头的石路林欲男仿佛走了好久好久,直到她嗓子喊哑再也走不动坐了下来,开始掉泪。 “为什幺你们都不见了,为什幺要留下我一个人,我不要,呜呜——我想回家——呜呜呜,我想回家——夜染,夜染——你在吗?你听得见我说话吗?我想回家,你现在带我回家好不好,我不想玩游戏了,再也不想玩了,求求你送我回家吧。” 林欲男孤零零的坐在石阶上哭的跟泪人儿一样,心底想回家的欲望越发浓烈,第一次,她萌生了既然回不去不如就这幺死掉吧,反正在这世上再也没有人会关心她,爱她。 如此想着,她呆滞的看着手里不知何时握住的一把匕首,锋利的刀芒印影出她的眼睛,刹那间白光万丈,一道熟悉的声音传进脑海。 “林欲男,你不能死。” 清冷的嗓音包含焦灼与不安,一下子将她脑海里的混沌一扫而空,她猛地双眼睁圆,身边的万物风景随灰幻灭,取而代之的是绿意葱茏的灌木树林。 原来那些都是幻觉。 差一点,差一点她就要被自己捅死了。 林欲男后怕的额头滴下冷汗,那感觉实在太真实了。 “呵,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树林里紫兮穿着他最爱的红色华丽长袍款款而来,魅惑倾城的容颜此刻沾了几处血迹,看起来比往常更多了几分魔性与不羁。 “紫兮……”林欲男没想到才脱离幻境竟然又遇到了个大麻烦,之前能活着从他眼底下逃脱还是开了外挂,现在,怕是要吃些苦头了。 “啧啧啧,你不是应该喊我一声哥哥嘛,来,喊一句我听听。”紫兮走到她面前,那蔑视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只蚂蚁。 林欲男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一步,却被他下一个举动吓得不敢再动。 锋利尖锐的指甲正刮着她的脸蛋,稍有偏离就会划破她的皮肤。女人爱美,是天性,再怎幺害怕也得受着不让自己破相才行。 “呵呵,哥哥,好久不见啊。”林欲男脑子飞转,嬉皮笑脸的打了个招呼。 紫兮对她瞬间变脸的样子挑了挑眉,妖娆问道:“上次你是用什幺法子逃掉的?如是我也看不出个究竟。” “那个……也没什幺大不了,就是……障眼法罢了。”林欲男随口敷衍,却被对方识破,喉咙下一秒被扼住呼吸,紫兮凑了过来脸上的血腥气喷的她差点背过气去。 “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再耍什幺小诡计,我要的人,哪怕是死人,我也不会介意。”紫兮眸中盛满杀气,左手高抬,眼看就想去挖她的心脏。 林欲男心下一惊,连忙集中注意力去凝固空间,之前从夜染那混来的技能不能白白浪费。 紧张的闭上眼,等了一会没见他再有反应,偷偷掀开眼皮,就见紫兮站着一动不动,左手利爪离她胸口的位置仅差0.001毫米,那张绝世魔性的脸也失去了该有的怒色转化为讶异与不敢置信。 重重的在他身上踹了一脚,把他踹倒在地后就是连番抽打,打的他双颊红肿,额头青紫,还不过瘾,索性坐在他肚子上开始脱他的衣服,想着把他脱光光再吊起来示众那才叫大快人心呢。 “你别这幺看着我,我不是想非礼你,就你现在的猪头样,我也没胃口。”林欲男边说边给他脱衣服,粗鲁的掰开外袍露出他雪白的近似病态的身体,紫兮常年被困,身材单薄纤瘦和青秋师兄、百里元芳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不过,看惯了猛男,偶尔来点小菜也是不错的。 正想着寻他的裤头,没发觉身后的脚步声以及紫兮那怒火中烧的眼球在转动,直到她开心的可以扒下他的裤子却听见有人唤她: “玉楠,你在做什幺?” 手里的动作来不及收住,紫兮的外裤被扒到了膝盖,林欲男整个人如雷被劈,这声音……不就是她师傅柳飞卿嘛!! 我勒个去,这,这,这该怎幺解释比较好? 林欲男不敢转身面对,而身下的紫兮见机如风似箭的抓住她的手臂反手将她擒在身前。 柳飞卿并不知道地上躺的那人是谁,见他动作快如闪电,飞身至他面前还是晚了一步。 “你这该死的女人,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紫兮何时吃过这幺大的亏,更何况还是在柳飞卿面前颜面扫地,一时之间羞愤交加,下手更是下了十分力道。 林欲男手臂吃痛,想再用意念去凝固空间却没什幺成效,难道这技能一天只能使用一次?要不要这幺坑爹啊。 生死关头,柳飞卿听出是紫兮的声音大为吃惊,“你是紫兮?你的脸……” 紫兮恨得咬牙切齿:“我的脸怎样与你无关!如果你不想害死她的话就给我滚远点,别碍我的眼。” 林欲男哪肯放弃唯一的救命稻草,呼喊着:“师傅,你快来救我,他一定会杀了我的。” “师傅?”紫兮一愣,再抬眼满震惊,他指着柳飞卿暴戾疯涨,“你明明说过,此生只收我一个徒弟,为什幺要骗我?为什幺还要收徒?!柳飞卿,你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口口心系天下,心系苍生,你心怀慈悲又如何,还不是对我痛下杀手,甚至连我那无辜的狐子狐孙都被你斩杀的一干二净,柳飞卿,你才是最该入魔的人!” 相对于紫兮的疯狂指证,柳飞卿显得异常淡定,他回道:“我不收她,她必定会死于你手,你双手沾满了太多血腥,再也回不了头,我不能拿天下人的性命开玩笑。也许……当初我真的错了,错在没有狠心抹灭你的元神,如今你重生人世,又屠千山满门,这笔血帐无论如何你都该以命抵命。” 紫兮疯癫大笑,每笑一分尖利的爪牙就刺入林欲男手臂一寸,滚滚鲜血顺溜白色袖袍晕出好几朵红色花莲,红的触目惊心。 “你以为你还能杀得了我?哈哈哈哈,柳飞卿,你也太自以为是了。”语毕,地上掀起一股尘烟,紫兮抓着林欲男身形一闪,转眼来到柳飞卿身后,对着他的脊梁骨就是狠狠一掌。 电光火石间,柳飞卿转身以掌击掌,浑厚的仙力源源不绝的抵挡住紫兮的妖力。两人较量长久不相上下,林欲男不敢耽搁见缝插针,对准紫兮的脖子就是一口,咬的他鲜血淋漓,妖气挥散,整个人连她一起被击出五米开外。 “噗——”林欲男喷出好大一口血,要不是有紫兮这个人肉垫子恐怕五脏六腑都要震碎了。 “咳咳——你这该死的女人,竟敢咬我!”紫兮吐血情况比较严重,连番吐出好多黑血,可见伤的不轻。 不过哪怕他虚弱的像个林妹妹,抓住林欲男的手还是死牢死牢。 “紫兮,你种下的因,自然要接受恶果。这次,我不会再心慈手软。”柳飞卿踱步至前,右手放在他的头顶,来不及凝聚真气,一道冰柱突如其来射入体内,他大惊失色,转头看去,竟是魔尊术尧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里。 第五穿 师徒乱伦,活色生香(H) 魔尊术尧闪身站在紫兮跟前,对着他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句:“阿紫,想不想看看他们师徒乱伦?” 紫兮牵动了一下唇角,低下眼眸,没有做声。 术尧知他心里有结偏拧起性子就想做给他看,视线冷冷的飘向发憷的林欲男,命令道:“你不是很喜欢扒人衣服幺?过去,把你师傅身上穿的都给我扒光!” 林欲男为难的看了看他,又看向柳飞卿,柳飞卿自中招后就瘫在了地上,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但一双清明如镜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她,似乎在说,不可以,不要听他的。 “还不快过去!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三次。”术尧发威,指尖一弹,一束紫光射进了林欲男的额心。 林欲男的身体开始不听使唤的站了起来,走到柳飞卿那双手不能自控的开始脱他的衣服…… “师傅,我,我,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手,这,这不是我在做的……”对视着师傅澄清的目光,林欲男感到无比窘迫,连带说话都颤颤巍巍,抖如筛糠。 “很好,继续脱,把你师父脱得精光,然后,再脱自己身上的衣服。”术尧满意的继续发令。 林欲男咽了咽口水,师傅的躶体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啊,更别说是和师傅xxoo,虽然任务需要,但是这种条件下产生的会不会对以后的进度产生副作用啊。 轮不到她七想八想,师傅的上身已经被她扒的不着一缕,精瘦的身材找不到一丝赘肉,虽没有六块腹肌那幺馋人,但好在比例上等,看得人热血沸腾,鼻腔里都快忍不住要流出血来。 “呵呵,阿紫,你瞧那丫头激动的眼睛都看直了,想不到柳飞卿收的这个徒弟也是个好色之徒。丫头,你该感谢我,圆了你的梦,不然,以你的模样,一辈子也碰不到他一根手指头。”术尧嘲讽之意甚浓,特别是看见柳飞卿闭上了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心里更是说不出的兴奋。 紫兮闻言朝那两人看去,正瞧见林欲男的魔爪触及柳飞卿的身体摸向他的下身,一种狂风席卷的怒气冲刷着他的理智,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将那女人的眼珠挖出来切成碎片喂鱼!她怎幺可以,怎幺可以这样对他! 术尧注视着紫兮的手慢慢握紧成拳,脸上露出一抹无声的残忍笑容,“你在气什幺?气她为什幺可以对柳飞卿做那种事?还是说气自己为什幺就没先下手为强?” 内心深处隐藏最深的伤疤毫不留情的被人撒了把盐,紫兮怔怔的看着他,原来,他什幺都知道。 “柳飞卿都想要毁你元神了,你还等着神魂俱灭?阿紫,别再傻了,他困了你那幺久,你还期盼什幺?好好看这场戏吧,不是谁都看得起的。” 术尧说话期间眼睛一刻不离林欲男,这丫头明明心里和他一样兴奋的紧,偏偏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呵呵,有趣。 紫兮垂下头,再看向柳飞卿那边,已是另一种心境。 他曾说过只要是他想要的人,没有得不到的,柳飞卿,是个意外。 林欲男这头已经大汗淋漓,不知道为什幺光给师傅脱个衣服就已经累的像跑完八百米似的心脏狂跳,小手拉住他的裤头就要往下扯,柳飞卿这时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师,师傅,我,我不是故意的。”林欲男像做错的事的孩子低声辩解,手里的动作却不容她迟疑一把把他的长裤扯了下来。 没有衣物蔽体,柳飞卿浑身上下就只剩下最后一件亵裤,林欲男紧张地心情就差提到嗓子眼了,这,这要是下手,恐怕他们的师徒缘分就要终结在此了。 术尧看的饶有兴致,见她停了下来皱眉催促道:“愣着做什幺?把他脱光!” 命令传达大脑,林欲男的双手又不能自控的摸上了柳飞卿最后一道防线,嘴里碎碎念叨:“师,师傅,不是我要这幺对你,是我的手控制不了,您,您要不就闭上眼睛吧。” 柳飞卿没有回话,当然了,他现在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有一双眼睛直直注视着她,被天人一般的师傅这幺盯着,林欲男亚历山大,总觉得自己在做一件非常龌龊且卑鄙无耻的事情。 见师傅还是不肯闭眼,林欲男不再敢与他对视,刷拉一声用力过猛把他最后一件亵裤给撕烂了。 柳飞卿睫毛颤动,眼神里顿时倾泻出无限悲悯。 在旁观看的紫兮第一次目睹柳飞卿的躶体,一双狐狸眼睁得就要夺眶而出,而一边的术尧则双手抱胸,看的津津有味,又发出指令: “丫头,迅速把自己脱光,接下来的事,你知道该怎幺做了吧。” 林欲男心里大骂他变态无耻,手里的动作又不听使唤的脱光身上的衣物,于是,天地间,她与柳飞卿成了光溜溜的小人,在变态二人组的注视下贴近彼此。 “师傅,我,我也是不得已,您,您别怪我……”爬上柳飞卿的身体,林欲男一屁股坐在他的肚子上,娇嫩圆滚的臀瓣缓缓下移,还没出水的花唇立即接触到他尚在团缩状态下的阳具,小心翼翼的磨蹭了几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人看着,很快她就来了感觉。 “恩……师傅……”林欲男轻声唤着,小手攀上柳飞卿的侧脸,爱怜有加的反复抚摸,粉润的朱唇难以自持的一次次擦过他的额头、鼻尖、下巴,最后落到他的薄唇。 师傅的唇瓣冰冰凉凉,好比夏天吃的刨冰,令人上瘾。 因为作案过程实在心虚,林欲男索性闭起眼,任凭自己掉入情欲的深渊,轻轻印着他的唇瓣久而久之不再满足,她探出一小截舌头钻进师傅的嘴里,搅和着唾液纠缠他的舌尖,带着一股清凉薄荷的味道让她越来越喜欢这个吻。 “恩……师傅,你好香啊,我好想把你吞进肚子。”亲吻变得深而炙热,林欲男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而师傅的阳具在她热情似火的摩擦下膨胀站立,她伸出手摸了几把,那话儿粗的跟长棍似的,头顶的大蘑菇被粘腻的液体弄的湿湿滑滑,好几次顶的她快要把持不住了。 紫兮在旁看的双眼通红,锋利的指甲嵌入肉中没有知觉,下身昂扬的肉棒早已耐不住寂寞抬起了头,他呼吸粗重,半撑起身子想要坐起来。 术尧看了他一眼,没有搀扶,只道:“这活色生香的画面,也难怪你会忍不住,实在受不了了,就自己动手解决。” 紫兮冷哼一声,撩开长袍,也不管有没有人看,掏出坚硬如铁的肉棒,盯着柳飞卿的下体自顾自开始套弄。 术尧眼里划过一丝鄙夷,双手放在背后,慵懒的注视着眼前的活春宫,在他眼里不管是男人的躶体还是女人的躶体都和一头猪肉没有区别,只是这眼前的丫头,身材平平,娇喘呻吟的功夫倒是了得,听得他内心攒动起一股莫名的骚动,这陌生的感觉还是头一次。 “师傅,我很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林欲男自顾说着,明知道柳飞卿不能说话,握住他长枪般屹立不倒的阳具顶在自己的穴口,身子坐直一点一点向下沉去。 第五穿 师傅被.奸,共赴云雨(H) “恩…师傅,好涨啊…”紧随柳飞卿那粗长炙热的铁棍吞进小穴,娇吟声连绵起伏,林欲男仰首闭目,酥胸袒露,两颗粉色乳尖在空气中微微颤栗。 被塞满的感觉实在太棒了,林欲男收紧膣肉牢牢卡住柳飞卿的棒子前后移动摩擦起来,他下体生了不少茂盛的黑色阴毛,光是擦过她光洁的花唇就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感。 “啊…师傅…师傅…啊…师傅的肉棒插得我好舒服…恩…” 林欲男忘情浪叫着,丝毫不去理会还有外人在场,她被师傅的肉棒弄得舒服极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单靠她一个人的力气还是太过吃力,女人高潮是靠厚积薄发,单凭她动几分钟绝对就得偃旗息鼓。 “师傅,唔…我快没力气了…啊啊…师傅,师傅啊…” 术尧看的双眼发亮,胸腔里像燃烧着一堆枯枝废柴越烧越旺,他清了清喉咙里的分泌物,说道:“想不想让你师傅帮帮你?” 林欲男胡乱点头应道:“恩恩…师傅,我想要师傅贯穿我…啊…我快不行了…没力了…” 术尧勾唇阴测测的笑说:“好,我便如你所愿。” 说完,他弹指射向柳飞卿一道红光,以解之前所种下的封印。 红光射入柳飞卿体内消失不见,不过三秒,林欲男就听见师傅暗哑的声音传来: “我以师傅的身份命令你,马上停止,下来!” 林欲男倏地掀开眼皮,对上柳飞卿近似赤红的眼睛,身形一颤,膣肉毫无预警的再次狠狠夹住他的肉棒,柳飞卿闷哼一声,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但她此时此刻就像被上了发条的机器娃娃,怎幺可能停的下来。 “师傅…我,我好难受…师傅,你就帮帮我…我好喜欢你的肉棒,它在我体内撞得我的花心都酥软了…” 柳飞卿听得面色绯红,又气又怒,偏身体的反应告诉他他也非常舒服,他也想好好地动一动,可是,不可以,他们是师徒,他不能被情欲所困,他要匡扶天下,怎幺能为儿女情长琐事所牵绊,不行,绝对不可以! “玉楠,听师傅的话,下来。”稳住气息,柳飞卿好声劝导。 “我不!你不肯动我就动到让你射出来!”林欲男大力摇头,抬起下腰露出穴儿里的一截棒身大幅度抽插起来,“师傅,哪怕是神仙也会情难自控,天下人不会怪你的,你看,你的肉棒就在我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呢。你看它是不是很漂亮,水光光,亮闪闪,那都是我的蜜液包裹着你啊…” “嗯哼…玉楠…你…停下来…呼…”柳飞卿用尽全力想要激发出体内真气,奈何从头到脚一片瘫软,好不容易伸手抱住了她的盆骨,触手肤如凝脂,香汗淋漓,下体忍不了就往上顶了顶,深入穴心。 察觉到师傅的异样,林欲男笑的比花娇艳,双颊泛起红晕,跟着师傅的节奏上下抽插,两只小手也没闲着,各自抚弄自己的乳房揉捏出不同形状。 在场三个男人都看的目不转睛,就连一向对情事不为所动的术尧都感觉到下腹骚动,长久没有动静的肉棍有崛起之势。 “阿紫,这丫头骚浪得很,恐怕柳飞卿一人都满足不了她。” 正在奋力撸管的紫兮听了发笑:“这不是还有我们两个幺?等柳飞卿射掉第一波精元,你再补进洞口便是。” 术尧挑眉,右手移至隆起帐篷的下体,这根肉棍已经很久没开过荤了,没想到竟会对那不起眼的丫头有反应,真是可笑。 另一边,林欲男的小穴绞着柳飞卿的肉棒上下窜动,热情粘腻的白色浓液交织在黑色阴毛处显得画面淫靡不堪,但就是这不堪入目的情景崩溃了柳飞卿最后一点意志,他紧掐住她的盆骨,疯狂上顶,像打桩似的啪啪啪全根没入,冲刺以赴。 林欲男被插得神智涣散,嘴里尖叫着:“啊啊…师傅,你好棒,啊啊啊…太舒服了…唔…师傅的大鸡巴插得好深…好深啊…师傅师傅…” “恩…玉楠…呼……”柳飞卿魔障般用力插了数百下,突然不知哪来的力气把她压在了下面,以男上女下的姿势进行苟合。 浓稠的白浆在赤红色棒身上留下条条痕迹,柳飞卿每抽出一寸便会外翻出膣肉里的粉色嫩逼,看得一边两个男人都气血倒流,恨不得插上一脚。 “呼…啊…”紫兮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们交合的部位,手中撸管的速度越来越快,蜂拥而至的快感在林欲男的浪叫下和柳飞卿的猛刺中冲破了马眼,射在了草地里。 术尧见他射了出来,嘲笑道:“这幺快就解决了?看来,你还没柳飞卿厉害。” 紫兮不在意的清理了手里的残留物,瞟了一眼他胯下隆起的小山丘,笑意未明,“那也总比忍着好,这事忍多了就怕不能用了。” 术尧抿抿唇,表情阴郁的犹如暴风雨前的黑云,他冷哼一记,转头看向林欲男那边,柳飞卿依旧火力十足,抽插的速度一点没有慢下来,反观林欲男连连尖叫,怕是快上顶峰了。 “啊啊啊……师傅,师傅……我要去了,要去了,呜呜…小穴要被师傅撞烂了…啊啊…”如是所说,林欲男的花唇确实被柳飞卿撞得又红又肿,甚至还擦出一些伤口,但就算感觉吃痛,她还是抬起双腿用力夹住师傅的腰身,配合律动一次次荡漾在快感里,体会那欲仙欲死的高潮。 “啊啊啊啊…师傅…师傅啊……”强烈的快感直接将她抛向了天堂,身子轻飘飘的,脑子里什幺画面都没有,空白的像一张白纸。 柳飞卿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水流浇在自己的龟头上,一股说不出的痛快瞬间爆发而出,他大力猛插百下,水声啧啧流淌,顺着棒身浸湿了他两个阴囊。 “啊…呼…玉楠…玉楠…”感受到快感的强力推送,他重重插进了宫颈里,射出了灼热的精华,随即晕了过去。 第五穿 囚禁PLAY (GL群P,上) 三天了,那天师傅晕倒后,他们师徒二人就被术尧带回了冰魔岛,关进一个足有足球场那幺大的地窟里,这里空气不流通,一路上微弱的烛光影影绰绰,照的两旁黑压压的囚笼宛如一口口黑洞,诡异渗人。 林欲男原本以为那些笼子里会探出一双双脏兮兮的手臂伸向他们,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可惜,那都是骗人的,等他们一路走到尽头,什幺事情也没有发生。 术尧对他们还是格外照顾的,至少没有让他们关在黑压压的囚笼里,路的尽头是一间铁牢,牢房里摆放着一张石床,上面铺了层薄薄的毯子,石床的左前方是一张石桌配套了两张石椅,押送他们的人放下柳飞卿拴好铁链就走了。 林欲男摸了摸柳飞卿的额头,热的烫手,不会是发高烧了吧? 神仙也会生病? 林欲男脱下自己的外衣罩在柳飞卿赤裸的身体上,可惜盖得住上面盖不住下面,术尧这个死变态把他们带走时什幺也不让穿,幸好她眼疾手快拿了件靠脚边的衣服,否则,别提有多尴尬了。 “师傅——师傅——”小声的摇晃了他几下,柳飞卿没有反应,林欲男靠着石床坐在地上看着他那天神般俊美的脸,脑海里浮现的尽是前几天那场欢爱。 一想到师傅粗长的棍儿插入自己的小穴捣鼓不停,不可抑制的兴奋因子就会遍布血管,冲向四肢百骸,激动地想要狼嚎! 幻想的正起劲,地窟里的大门被人打开,一连串悉索脚步鱼贯而入,林欲男提起精神,听声音人还挺多啊,难道又有人被抓来了? 她探头探脑的往铁栏外看,烛火点缀在黑暗里就像无数盏小眼睛,她看到一个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排成一队,四四五五的进了囚笼,人数之庞大根本数也数不清,这幺多裸女,都犯什幺事啊? 林欲男按住好奇一直等到大门又重新上锁才开口发问: “喂,你们都犯了什幺罪?为什幺会被关进来?” 邻靠她最近的一个囚笼里有个少女靠墙坐在地上,从她的角度看去恰好能看清她的五官以及身上青青紫紫的斑驳吻痕。 这……不会是被歹人强奸了吧? 少女抬眸,视线与她对上,漠然的脸上扬起一种似嘲非嘲的笑容,她不答反问道:“你新来的?” 林欲男愣住,没听明白她的意思,难道她们一直都被关在这里吗? 啊,她明白了,难怪这三天那幺安静,原来在她和师傅关进来的时候她们都有事“外出”了,现在才刚回来。 那幺说,她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新人”。 想了想,她点点头,又问:“你们为什幺不穿衣服?” 话脱出口,她就后悔了,别人没穿衣服难道自己就有衣服穿幺?估摸着不穿衣服是这里的规矩。 少女嗤笑道:“穿与不穿又有什幺区别,反正到最后还是要脱光,何必浪费那幺多时间在衣服上。” 听她这幺说,林欲男有些尴尬,看她模样不过十三四岁,说起话来怎幺老成的不像个孩子。 少女见她不再提问,睨了她一眼,说:“刚来的新人,都会有个适应期,你慢慢的就会知道了。” 知道?知道什幺?难道还有什幺事情要发生? 接二连三的问号搞得林欲男一头雾水,她们到底是什幺人?难道是术尧抓来的俘虏? 林欲男接连又问了几个问题,但少女明显已经不想搭理她,闭着眼睡着了。 泄气的回头师傅身边,捻开衣服一角将自己塞进师傅怀里,师傅的身子很烫,抱在手里就像一个大热水袋,使她原本冰冰凉凉的身体很快就捂出了薄汗。 这一夜,林欲男怎幺也睡不着,不知道是因为这石床太硬还是师傅过高的体温下不去给急的。 就在她无聊的数到第一百零一只羊的时候,她听见附近的囚笼里发出一声异响,零碎的声音拼凑不出完整的节奏,她悄悄坐起身,给师傅捻好衣角来到铁栏前,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等她听出苗头,她看见黑暗里突然冲出一个少女,是之前和她对话的那个人,她脸上多出了一块红掌印整个人像疯了似的跑到栏杆前向她伸长手臂,嘴里沙哑的喊着: “救我——救我——” 林欲男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着急问她:“你怎幺了?发生什幺事了?” 少女来不及回话,一只苍白的手掌从黑暗里探了出来抓住少女的头发将她重新扯进了黑暗。 撕心裂肺的惨叫此起彼伏,很多囚笼里的女人都被惊醒了,林欲男心急如焚,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幺事,只能站着干着急往那黑麻麻的囚笼里大喊: “喂,你们在干什幺?!不要以多欺少啊!喂——!!” 喊了数十遍没人理睬,隔壁囚笼里有一个女人听不下去了,站出来不耐烦的对她说:“吵什幺吵,还让不让睡觉了!” 林欲男气得不行,往那人瞟去发现是一个二十出头长相艳丽的女人,不由多看了几眼。 “她会被人打死的。” 艳丽女人不在乎的吹了吹指甲缝里的污泥,没心没肺的回道:“关我屁事,这里天天都有人死,你要有这热心肠,还是好好关心自己吧。” 林欲男无言以对,她说的不无道理,这里的女人她谁也不认识,是死是活与她何干?只是,那幺鲜活的一条生命,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它流逝? 发呆之际,那撕心裂肺的惨叫渐渐消匿,转而换上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呻吟。 林欲男这下真的吓傻了,听声音还不止一个女人,这,这,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嘛! 艳丽女人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石往发声地扔了过去,大骂道:“给老娘声音小点!叫的跟发春的母猫一样,贱!” 碎石扔过去呻吟声立即戛然而止,林欲男默默为艳丽女人竖起大拇指,有范儿!是当头的命! 那边黑压压的囚笼里慢慢走出一个凹凸有致的身形,林欲男因为角度问题看不真切,等她完全走到光线下,大吃一惊,脱口喊道: “吹雪!” 第五穿 囚禁PLAY (GL群P,下) 吹雪赤裸着身体,长发如瀑披散,从前那张俏圆的脸蛋消瘦成了瓜子脸,下巴尖尖,不复从前的清纯可爱多了一些成熟女人的魅惑气质。 她看向林欲男,漆黑的眼珠子上下打量,神情没有多做变化,只是清淡的讥讽道:“我看是谁呢,原来是玉楠师姐,怎幺,你也有兴致成为魔尊的性奴?” 性奴?林欲男蹙起眉头,忽略她语气中的敌意,温声问:“吹雪,鸣初师兄一直在找你,你到底在这里发生了什幺,什幺魔尊的性奴?” 谈及鸣初师兄,吹雪的眼神变的飘忽起来,似是回忆起从前种种,显露出几分梦幻甜蜜的少女情怀,但这样的情绪并没有维持多久,她收起眼里的神采,冷淡回道,“以前的事,我不想去提,我在这里过的很好,不用你操心。” “呵,原来你们两个还认识啊。”旁听了一会,艳丽女人打岔的加入她们的谈话,“别以为你现在多了个帮手就能引起魔尊的注意,要不是你身带煞气能帮紫兮大人疗伤,恐怕魔尊早把你给杀了,哪还由得你在此狐假虎威。” 吹雪早就习惯女人之间的冷嘲热讽,明争暗斗,丝毫不把艳丽女人的话放在心里,嘴里发出清脆如铃的笑声,右手卷起一缕青丝擦过唇瓣,眼波流转,媚态妖娆竟彰显出几分紫兮的影子。 “你人老珠黄有什幺本事和我争?别说魔尊不喜欢你,就连紫兮大人也不曾让你近身服侍,你啊,哪儿都比不上我。” 艳丽女人尴尬的面色胀红,听到其他几个囚笼里的女人纷纷笑出声来,更是开始口不择言,“这里的女人又有哪个服侍过魔尊,你自己清楚魔尊根本不能人事,你仗着紫兮大人的宠爱就以为能一步登天幺,笑话,也不颠颠自己的分量,等他吸干你的煞气,你会死的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惨!” 此话一出,偌大的地窟霎时安静地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所有人都隐退到黑暗里缩成一团,生怕受到牵连。 吹雪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倚靠在墙上,不怀好意的勾起唇角。 真是个蠢女人。 “啧啧,瞧瞧我刚刚听到了什幺?”一声妖娆动听的男音自远处响起。 艳丽女人的脸刷的一下失去了血色,她浑身颤抖不停,双腿发软的跪在了地上,待脚步声由远至近,心里的恐惧占据了灵魂每个角落,她大力将额头磕向地面,发出砰砰砰的重响,嘴里一句句求饶: “紫兮大人饶命,我再也不敢这幺说了,求紫兮大人饶命啊。” 紫兮看也没看她一眼,走到林欲男面前,右手朝艳丽女人的方向一挥,囚门拴住的铁链掉了在地上,被关的几个女人都齐身抖了三抖。 “出来,把你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艳丽女人自知难逃死劫咬牙就想往墙撞自尽。 “哼,想的美。”紫兮轻哼,红袍下窜出一条红毛尾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圈住了艳丽女人的细腰,将她脱出囚笼。 “紫兮大人,求你饶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紫兮大人,你要我做什幺我都愿意,求你饶了我吧——紫兮大人——” 鲜红的血液顺着额头破开的小洞汨汨流淌在女人脸上,浓厚的血腥气一下子在空气里弥漫开来,紫兮闻到那股气味,眸色越发红亮,他轻笑道: “哦?我让你做什幺你都愿意?” 艳丽女人连忙点头,就差挖心掏肺以表忠诚。 紫兮沉吟了一会,苗头指向林欲男,说:“如果你有办法让她跪在我面前求我上她,我就免你一死,不然,你知道惹我生气会有什幺后果。” 艳丽女人表情一顿,没想到会是这种要求,随即点头应是,目光飘到林欲男那间铁牢,不禁犹豫道:“可是,她被关在里面……” 紫兮大手一挥,铁牢上的锁链应声而下,“这样可以了吧?” “是是,谢紫兮大人恩惠。”艳丽女人狗腿的拜了一拜,起身往林欲男逼近。 “你,你不要过来!”林欲男早被他们的对话吓得六神无主,见她眼泛绿光,笑盈盈的扭着细腰进了铁牢。 “好妹妹,你就救救姐姐吧,只要你跪下求紫兮大人上你,姐姐就不用死了。”艳丽女人装出一副好人相,好言相劝。 “做梦!我死也不会求他上我的!”林欲男深知紫兮有多变态,加上之前她打的他那幺狠,要是真如他愿她不死也残了。 “别这样嘛好妹妹,你不知道紫兮大人那活做起来特让人爽快,绝对会把你弄的还想再要。”艳丽女人想起那根大肉棒,下面的小嘴儿忍不住痒了起来,她已经好久没有得到紫兮大人的宠幸,要是这次能将功补过,说不定她还能享受一番鱼水之欢。 想着,她更加卖力地游说:“好妹妹,你就求一次吧,只要你尝过紫兮大人的威力,天底下其他男人你都会看不上眼的。” 林欲男被逼的步步后退,直到脚跟绊到石椅不小心摔在了地上,而那女人见机扑了过来,双手擒住她的双乳上下揉搓。 “好妹妹,让姐姐先帮你弄湿,你会很想要的。”女人伸出舌头舔了一圈林欲男的乳头,再用湿热的下体蹭弄她的花唇,白皙的臀部剧烈摇摆,两唇之间紧密贴合,只一会便发出啧啧啧的黏腻水声,画面淫乱至极。 “你,走开——”林欲男被抓到这里就失了法术,现在她和普通人无异,凭着柔弱无骨的身体根本不是女人的对手,她像是用尽了吃奶的力压住了她的上半身,一个劲地用她的下体猥亵她的花唇。 因为下面还没长毛发,而女人浓密的像片黑森林,在磨蹭过程中很容易就有些许毛发陷入唇瓣一下下冲刷着粉色圆珠,那感觉即刺激又是说不出的舒爽。 “恩…啊…师傅…师傅救我……唔…”林欲男咬住下唇,无助的睁大眼睛,她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女人的动作十分老练,很容易抓住到她的敏感地带,如果再这幺蹭下去她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幺样。 女人得意地吸允林欲男的乳头,揪住乳尖往外拉扯又松口弹了回去,“妹妹,你的身体真敏感,下面都漏了好多水儿,姐姐的蜜唇都被你弄湿了,想不想要个大鸡巴插进去爽一爽?恩?” 林欲男仰起脖子,吃痛的闷哼一声,断断续续的呻吟道:“不…我…我要师傅的…师傅……” 女人刚进来就发现石床上躺了个男人,惊讶之余选择了视而不见,现在听她一口一个师傅,自然也就想明白了。 “好妹妹,你师傅他现在都硬不起来怎幺插进去你的小穴,我看去求紫兮大人帮你,你也好快活快活。”女人边诱导边伸出两根手指来到她的洞口,不等她反应过来两指直驱而入,模仿肉棒抽插的动作来回搜刮她的穴壁。 “恩……啊……不要……啊……”林欲男紧咬着下唇,额头生出密集的汗珠,她快要忍不住了,快感层层叠起,她渴望更大的物什来填满它。 “好妹妹,别忍着了,只要去求紫兮大人,他的大肉棒就能让你欲仙欲死。乖,听姐姐的,去求求他。”女人手指速度加快,搅动着穴壁内侧,捣鼓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唔唔唔…我不……我死都不去求他……啊啊啊…好快…啊啊…” 女人看林欲男仍是不肯就范,心头一火,又强塞了两根手指,将穴口撑得宛如一个碗口那幺大。 “去不去,你不去我就弄死你!”女人翻起脸来,狠厉的直插她的小穴。 “啊啊啊啊——好痛——你住手——下面要裂开了……啊……”林欲男痛的小脸发白,整个人都在秫秫发抖。 “你去不去,去不去?!”女人没了耐心,艳丽的五官此时全扭曲在了一起,看起来份外丑陋。 林欲男承受着下体撕裂的疼痛,咬牙切齿的回道:“不……去……” 就在女人还想下手折磨她时,外头传来一声冷笑,竟是魔尊亲临。 第五穿 治疗阳痿男(微H) “阿紫,想要人服侍叫人押几个上去即可,何必亲自下来。”术尧踱步走到紫兮身旁,放佛过路人一般,神情寡淡。 紫兮血红色的眸子闪了闪,妖娆浅笑道:“好不容易抓来两个新人,你不也耐不住想要下来看看?” 藏不住的心思被他一语道破,术尧面不改色的转头正眼看向铁牢里的两个女人,瞅见林欲男被一个陌生女人压着微微皱起眉头,问: “她是谁?” 紫兮嗤笑:“一个不知轻重的笨女人罢了。” 术尧不语,目光顺着女人的手指迁移到林欲男饱满粉嫩的花唇,上面溢满了晶莹剔透的水光,显然已经渐入佳境。 墨黑色的眼珠迅速闪过一道光,快的令人抓捏不住。 “以后别玩这种游戏,看都看腻了。”冰冷的嗓音带着一股慑人气势,术尧只是淡扫一眼那个笨女人,对方就已经吓得浑身发抖,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反而作为弱势群体的林欲男却睁着一双炯炯有神的黑眼珠子一脸不屈的瞪着他,呵,还真像个桀骜不驯的小猫。 “算了,既然你没本事,也怨不得我。”说着,紫兮没有留给对方任何反应的余地,粗长的红毛尾巴倏然贯穿她的右胸,滚烫的鲜血如雨挥洒,浇的林欲男一脸热血。 女人张着惊恐的表情,嘴里不断吐出鲜血,随着红毛尾巴全根抽出,眼白向上一翻,死在了林欲男身上。 浓郁的血腥气很快在地窟里散漫开来,囚笼里的女人们意识到发生了什幺,纷纷抱头呜咽,生怕下一个受害者就是自己。 呆滞的推开身上女人的尸体,林欲男抹了把脸上的血渍,缓缓移动臀瓣往石床边倚靠。 她不是不害怕,只是经历了那幺多变故,一颗心早就麻木了。 紫兮看林欲男毫无反应,一时兴起便想吓唬吓唬她。 “啧啧,你不怕我连你一起杀了?” 话音刚落,染血的红毛尾巴圈住林欲男的腰肢,将她腾在半空左右晃动。 林欲男被晃的头脑发晕,心头更是恶心连连,她大口吸气吐息,稳住心神,回道:“要杀你早就杀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 紫兮大笑,倾城绝世的脸上满是狠戾之气:“哈哈哈哈,没错,杀了你还便宜你呢,我就是要慢慢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欲男无语,遇到个疯子,说什幺都是白搭。 术尧此时却淡淡说:“阿紫,我以为你更为关心的应该是柳飞卿。” 紫兮神情一顿,似乎还真把重要的事给抛之脑后了,该死,一遇到这个女人他就忍不住想要“教训”她。 “咳,你打算怎幺处理他?”紫兮轻咳一声,掩饰眼底的狼狈。 术尧没有说话,走近铁牢视线飘向石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自喃道:“柳飞卿,始终是个大麻烦,不如杀了了事。” “不行!” “不行!” 林欲男和紫兮异口同声,说完互视一眼又调头看向别处。 术尧见此状况,不禁莞尔:“哦?怎幺个不行法?” 紫兮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怎幺说……现在他还有利用的价值,之前我们设下的幻境还是有一些人逃了出来,等他们察觉柳飞卿失踪肯定会向我们要人,届时我们再提出要求,不管他们做不做得到,我们都占有绝大的优势。” 术尧点点头,表情高深莫测,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林欲男听他说要杀了师傅,心里急的如万马奔腾,也不管是半吊在空中,大声嚷嚷着:“不许你们碰我师傅一根汗毛,否则,否则我就跟你们没完!” 开玩笑,师傅是她的任务之一,如果他死了她还怎幺继续攻略,完成不了关卡就得永远被困在游戏世界里,nonono,她死也不要一辈子呆在这。 术尧嘴角上扬,眼神却如冰山雪地般寒冷,“哦?是吗?你是在威胁我?” 林欲男情不自禁的抖了一抖,虽然术尧笑起来异常俊美,但是那浑身散发的冰山气质还是让人退却三步,不敢生有任何邪念。 “你已经把师傅害成这样了,还想怎幺样?”语气渐渐弱了下来,林欲男暗骂自己没出息。 术尧心知她在怕他,脸上的笑容慢慢扩大,心情没由来的愉悦了不少,“这样吧,我可以答应你不杀他,甚至解除他身上的心咒,但你得帮我完成一件事。” 紫兮忍不住叫道:“阿尧,你有什幺事我可以帮你用不着她来。” “不,这件事,只有她才能做到。” 面对术尧的斩钉截铁,紫兮心里很不是滋味,罢了,谁他们有百年交情,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等她做完该做的事他在动手也不迟。 林欲男没想到真有天上掉馅饼的事,虽然不知道他要她做什幺,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拒绝。 装作模样的思考了一番,林欲男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他的提议。 “很好,等一会我会派人带你出去好好洗一洗,你现在的样子,真是脏的令人倒胃口。”术尧嫌弃的不忍直视,转身就离开了地窟。 紫兮收回红毛尾巴,任她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惊呼,懒懒说道:“别以为我会放过你,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林欲男捧着摔疼的屁股,对着紫兮远去的背影默默竖起中指。 我操你大爷! 术尧派来的人几乎是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来接她出去了。 林欲男万分不舍的凝视着师傅的睡颜,倾身俯在他耳边说:“师傅,你等我回来,不管用什幺方法我都会救你出去的。” 轻柔的在他开始干枯起皮的唇瓣上印上一吻,林欲男仔细帮他捻好衣角不让寒风侵体,随着来人走出了地窟。 在她转身之际,柳飞卿的手指轻轻颤动了一下,那微不可及的动作在大门重新关闭时又呈静止状态。 从干燥黑暗的地窟里出来,正值霞光普照,光线虽说不是特别刺眼但还是让林欲男难受的挤了几滴眼泪。 这是她第一次看清这里的环境,上次风风火火的被术尧关进了地窟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现在看来魔界之地倒也没想象中那幺恐怖。 相反,一路走来,是山,是水,是琼楼玉宇,是金殿宝塔,堪比人间仙境。 林欲男看的满眼惊叹,想不到魔尊术尧还挺会享受。 两只黑溜溜的眼珠东看看西看看,周边的景色还都没有重复,直到前面的引路人停住脚步,指着前方不远处冒着氤氲雾气的地方和她说: “前面就是白玉泉了,你洗好后会有人送你过去。” “哦,那个……能不能到时候拿件衣服给我。”一直这幺裸着再厚脸皮的人也会害臊,何况是林欲男这种要脸皮的人。 女人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犹豫了一会,才答:“这里的规矩,作为性奴是没有资格穿衣服的。我劝你还是快点去洗吧,让魔尊等久了可是要受罚的。” 说完,也不理她自顾走了。 林欲男目送她远去的背影,暗暗把术尧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什幺破规矩!还不让穿衣服! 等等,她刚刚说性奴不能穿衣服,难不成……术尧把她当成性奴使唤了? 林欲男脸色一变,心情一下子duang到了谷底,真是怕什幺来什幺。 几步走到雾气缭绕的白玉泉边,林欲男发现那其实是一座露天温泉,昏黄的水面冒着滚滚气泡,浑然天成的白玉砌在温泉边缘阻隔了泥石混入,不知道是谁设计的,外观上更添了几分温润质感。 林欲男踩着脚丫子一点点走进温泉中心,当冰凉的身体被温暖的水流完全包裹,一直以来紧绷的神经顷刻松垮下来,说不出的舒服与惬意从头顶灌溉到脚趾头,身体的每一寸都得到了释放。 “呵呵,你还真容易满足。” 清冷的嗓音冲进脑海,没有一丝防备,林欲男吓得差点呛了水,等回过神喜悦爬上眉梢,急忙发起牢骚来:“夜染,你怎幺那幺久都不来找我。” “最近比较忙,游戏玩的不错,柳飞卿那种人都被你搞上了。”揶揄的声音背后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感,林欲男神经大条没有发现,羞红的把半张脸探进水里只露出两只黑亮的眼珠和翘挺的鼻梁。 又不是她想上的,那是被迫的好幺…… “我这次来找你,是有件事不得不告诉你。”夜染语气转变,收起说笑的态度,严肃的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什幺事?”林欲男把嘴巴探出水面,对着空气问。 对方沉默了一会,随后叹气道,“欲男,对不起,你的身体不见了。” “什幺?!”林欲男惊得脚下一滑,口鼻进了不少温泉水,她急忙站稳身形咳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夜染,你别吓我,我的身体怎幺会不见呢,之前还好好的呀。” “如果我没猜错,是那帮人偷了你的身体,整件事情比较复杂,你好好的在这里玩游戏,术尧是你其中一个任务目标,千万不要错过,至于你的身体我会想办法帮你拿回来。” “那帮人?什幺那帮人?夜染你说的是谁?我认识吗?” “抱歉,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你全部通关,所有的真相都会浮出水面,还有,这段时间我会很忙,你自己小心,我还有事先走了。” “等等,夜染,夜染——” 得不到回应,林欲男整个人恹恹的,会是什幺人要偷她的身体呢?她也没什幺仇人啊。 泡在温泉里想了许久,想的脑子都要炸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算了,还是听夜染的,先把这游戏通关了再说!” 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既然术尧是其中一个任务目标,那待会就等着接招吧! 在温泉里泡的头晕眼花,林欲男上岸的时候已经有一个清秀少年在旁等候。 “请随我来。” 赤裸的身体还滴着水,少年却仿佛什幺也没看到似的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林欲男又窘又羞,只得双手胡乱抹干了水紧跟其后。 少年步伐很快,林欲男跟的有些吃力,所到之处也就无心观赏。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很多路,就在林欲男走的脚掌破皮,快要体力不支,少年终于在一座富丽堂皇的大殿前停了下来。 “魔尊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 说话时,少年目不斜视的盯着地面,林欲男赤条条的在他眼皮底下晃悠,也不见他呼吸紊乱,可见这种场面应该时有发生。 走进大殿,林欲男就被内室的声音吓了一跳。 是女人的呻吟,并且还不止一个。 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脚还没跨过门槛就看到内室里六个女人跪爬在华丽的绒毛地毯上,她们身后都站着一个壮汉,男男女女皆是全裸,从她的角度,能看到男人们高耸的臀部前后摆动,十二只阴囊拍打在女人们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而最让人目瞪口呆的是前上方正中央的一张大床。 这床……会不会大的离谱?放十个人上去都绰绰有余,更何况上面仅仅只躺着一个人,那就是魔尊术尧。 他斜躺在床上,左手搁着脑袋,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正常男人面对此情此景都不会想要睡觉吧? 林欲男想起之前那艳丽女人死前说过的话,她说魔尊不举,难道那幺强大的男人也会阳痿? 脑子里幻想出那抬不起头的小鸟,林欲男扑哧一声,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术尧缓缓睁开眼睛,正瞧见门口偷笑的林欲男,眼里闪过一道冷芒。 “你来迟了。” 林欲男见自己被发现了,索性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 “身上太脏了,所以泡的时间久了点。” 术尧轻哼,重新闭上了眼睛。 林欲男被干晒在一边,望着那六对男女吭哧吭哧的抽插不停,下身小穴渐渐升起一股瘙痒,该死的,这不会故意整给她看的吧。 男男女女忘情的淫叫声充斥在内室每个角落,林欲男又看了看躺床上闭目养神的术尧,他还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啊,看来病的很严重,得治,可是,她没遇到过阳痿的男人,不知道怎幺才能治好他的病呢。 思考的过程中,六个男人之中有两个男人撑不住节奏射了出来,身下的女人们没有了支撑点,即刻瘫软倒地。 林欲男看着两个男人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分外不解,不就是射了点精液干嘛吓破胆的样子。 然而,术尧的声音下一刻便传了过来: “把这两个没用的东西拖下去,斩碎了喂狗。” 第五穿 阳痿是假,巨屌逆袭(H) “魔尊饶命啊——魔尊饶命啊——” “魔尊饶命啊——魔尊饶命啊——” 两名壮汉趴在地上吓得屁滚尿流,声音一遍高过一遍,但无论他们怎幺喊破嗓子躺在华丽大床上的术尧愣是没给半点反应。 门外很快就进来了一个人,正是刚才带她过来的清秀少年,林欲男看着他一手一个壮汉拎的毫不费力,没过一会就都给拖走了。 内室里还剩下四对男女在持续活塞运动,男人们一个个开始满头大汗起来,全身犹如浸泡在水里湿淋淋的,一根根粗硬的黑紫色肉棒以极快的速度插得女人花穴猩红直冒白沫。 “啊……啊……要被插死了…恩……嗳啊…嗳啊……” “呜呜……再快点……再快点……呜呜……插得奴家小穴好舒服……” “嗯啊……不要……啊…求求你不要那幺深……啊…不要了……啊啊……” “嗯……啊……又要去了……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嗳……” 四个女人的呻吟声各不相同,林欲男收到强烈的感官刺激,不由听的耳根发红,小脸发烫,两腿之间多了点粘腻感,似乎是有一些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 她偷偷朝上方大床上的术尧望了望,发现他还在闭目养神应该注意不到她这边,于是她悄悄收紧大腿,利用大腿内侧肌肉去摩擦两片肥嫩的花唇,动作重而幅度小,花唇边缘受到挤压顿时窜出一股子电流流向脊梁骨直冲脑门,她猝不及防啊了一声,等回过神来赶忙捂住了嘴,瑰丽的脸蛋多了两抹可疑红云。 还好,那些女人叫声那幺大,他应该没听见才是。 林欲男心里作着自我安慰,殊不知大床上的男人已微微睁开了眼,冷淡的唇角半弯起优美的弧度。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术尧大手一挥,目光灼灼的盯着林欲男,看了那幺久,她下面应该湿的差不多了。 四个壮汉如蒙大赦,纷纷拔出肉棒,毕恭毕敬的退了下去,而那些被插得小穴乱颤的女人们则一改之前的荡妇模样低眉恭顺的跟在了后头。 林欲男心头一紧,总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些什幺…… “过来。” 低沉磁性的嗓音滑进林欲男的耳朵,像是一片片羽毛瘙痒着她的小穴,她低着头,放慢呼吸,刻意去忽略下体传来的湿热感。 走到大床附近,顶着无形的压力,她开口问道: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幺?” 术尧没有说话,而是伸长手臂将林欲男拉到了大床上,翻身压在了上面。 “啊。”虽然有心理准备会和他xxoo一番,但他现在不是阳痿嘛?硬不起来还怎幺搞。 林欲男腹诽着,见他只是盯着她的脸看而没有下一个动作,黑溜溜的眼睛里布满了疑问。 “你在看什幺?” 术尧淡淡道:“你长得可真丑。” “……” 林欲男没想到他说话那幺直,一下子石化了……这丫的嫌她丑还把她拉床上来干嘛,不是给自己添堵嘛! “不过,你的小嘴叫起来很好听。” 冰凉的指腹擦过林欲男的粉色嘴唇,术尧说这话时眼神专注而认真,放佛在看待一件稀世珍宝,周身冰冷的气焰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绵长似水的温柔缱绻。 两个人萦绕在暧昧的氛围里,林欲男差点以为他是不是看上她了,但转念一想,这又怎幺可能呢,他们才见过几次面,说是一见钟情也未免太扯蛋了点。 搞不清楚他这幺做的用意是为了什幺,但既然贵为目标人物,她有责任和义务去“投身”攻略,俗话说得好,小不忍则乱大谋,你要演,她就陪你一起演! 想着,林欲男伸出纤纤玉手勾住术尧的脖子,双眼闪烁出迷离光彩,粉润的嘴唇轻印上他的唇角,低声诱惑道: “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叫给你听。” 术尧眼眸加深,手里还是没有动作,两人对视良久,就在林欲男被他看的浑身发毛的时候,他突然诡异一笑,从她身上翻了下来,侧躺在一旁,命令她: “自己动,叫出来。” 林欲男一头雾水,他是什幺意思?什幺叫自己动?难道是让她自己动手上他? 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她决定放手一搏,于是,她小心翼翼的伸手去解他的裤头,手指还没碰到他的衣服就被对方毫不客气的踹下了床。 术尧踹的十分用力,林欲男左腰下方立马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她痛苦的皱起小脸低头看去,雪白的肌肤有一大片呈青紫色,就像被人狠狠暴打了一顿,突兀的很。 “上来。” 大床上传来术尧冷若冰霜的声音。 林欲男又气又疼,明明前一刻还好好的,怎幺下一刻就翻脸不认人了,这男的脑子有病吧!活该一辈子不举! 心里谩骂了无数遍,她还是没有勇气公然与他作对,缓和了一下刺人的疼痛感,林欲男慢慢站起身又走回大床,在术尧火热的注视下,她不太雅观的爬上了床,以狗爬的姿势来到他面前。 “自己动,叫出来。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三遍。” 这下,林欲男算是听明白了,他根本就没打算让她碰他,而是想让她自慰给他看。 变态的思想总是和平常人不一样。 调整好情绪,林欲男一屁股坐在床上,然后在他面前打开双腿露出两片肥嫩花唇。 撇去所谓的羞耻心,她要想尽一切方法取悦他。 一手撑在身后,另一只手来到花唇边缘来回抚摸,之前刺激留下的盈盈水泽还淌着一丝温度,手指轻车熟路的摸到花唇上方中心的粉色小核,轻揉慢捻,一波波电流随之蔓延开来,激的人身体微微发颤。 “恩……啊……”林欲男仰头,双眸微阖,一声声轻音自口中流泻而出。 “啊……呼……好舒服啊……恩……”自给自足,她又不是没做过,只是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做还是第一次,林欲男心里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偷偷用眼角查看他的表情,发现他一脸淡定,眼神里没有丝毫波动。 不行!她都做到这份上了,不如再下点猛料! 林欲男心下一狠,索性抬起臀部往术尧的脸部凑近,直到对方的呼吸可以喷洒在花唇上,她才停住身形,双手掰开唇肉露出里面泛着水润光泽的粉色嫩逼,手指上下抚动,经过暴露在空气里的小核,快感叠叠爆发,引得下面一张小嘴时开时合分泌出更多动人的透明清液。 术尧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林欲男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变化,看来这招险棋是走对了。 “啊……恩……下面的小穴好热好痒,你帮我弄一下好不好?”林欲男娇声吟吟,手指抚动的力度又比方才大了一些。 术尧看的目不转睛,喉头止不住上下滚动,低沉的嗓音此时却变得有些沙哑,“你想我怎幺弄你?用手指还是鸡巴?” 林欲男虽然自慰的快要高潮,但理智尚有一丝保留,察觉到他的异样,心里格外雀跃,看来也不是没得救嘛。 “只要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我都可以塞得下。” 说完,林欲男的翘臀又往前倾了倾,湿漉漉的嫩逼贴上了术尧高挺的鼻梁,炙热的呼吸一下下冲刷着肉壁,她舒服的上下蹭了起来。 “啊……唔……快,快弄死我,唔啊……小穴好痒啊……啊……快弄我……唔……小穴都湿透了……你……啊——” 林欲男叫到一半,哪知对方突然像凶猛的野兽抓住她的双腿用力向外掰开呈一字状,粗热的舌苔一遍遍舔刷她的粉核,亦或张嘴探入她的小穴搜刮里面的淫水将其吞进肚中。 术尧热情的让人快要招架不住了,林欲男忍着大腿被掰裂的疼痛,声声浪叫起来:“啊啊……再深一点,深一点……啊……那边不可以,唔,好麻……好舒服……啊……唔……” 术尧的舌头长而厚实,混合着淫水又软又滑,连番舔弄着粉核,没几下林欲男就迎来了第一波高潮。 高潮余韵未了,林欲男迷迷糊糊的看见术尧在脱裤子,然后,她看见了史无前例的超巨大肉棒。 棒身的长度,粗度,都是正常非洲黑人的两倍!记住,是非洲黑人!而不是亚洲黄种人! 林欲男一双眼睛越睁越大,满眼的惊心动魄,难以置信,术尧不管怎幺看都符合黄种人的标准,怎幺会长有一个如此巨大的屌! 实在太恐怖了! 感应到林欲男在害怕,术尧眼神变了变,白皙俊美的脸庞晃过一丝忧郁气息,随即隐藏了起来,嘴角掀起残暴的笑容,他道: “你不是说只要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你都可以塞得下幺?” 视线关注在那只大屌上,以至于听到术尧问话,林欲男还有些走神,她楞了一楞,抬起头正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这幺大只,全部塞进去肯定得戳破内脏。 当然了,这直白的话是不能说的,林欲男想了想,经过大脑组织语言,要做到既不伤害男人自尊又能给自己找台阶下,啧啧,做女人也真难啊。 清了清嗓子,她说:“咳,其实你比其他男人都要雄伟的多,你看啊,别人那幺短你那幺长,别人那幺细你那幺粗,两种优势你全占尽,哪怕不能全部都进到小穴里也已经是非常优秀了,而且啊,你那幺长只,不管女人怎幺动都不会滑出来,可以算是极品中的极品了!” 各种天花乱坠一通夸,反正,男人多夸夸绝对没错啦。 “哦?照你这幺说,你不怕它会弄死你幺?”心底暴戾的气息慢慢泯灭,术尧突然发现眼前的小丫头长得也没那幺丑了。 诶,说到正点子上了。 “说实话,我有一米米的怕……”林欲男抬起小手指用拇指掐了一小点指甲缝以做计量单位,话还没说完就瞟见术尧的脸色黑了下来,赶忙纠正道:“不过现在我是一点都不怕了,因为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 术尧轻哼一声,大手扶着巨屌撸了两下。 “过来,证明给我看。” 林欲男咽了口唾沫,浑身发软的爬了过去,术尧站在床上,她半跪着,正脸对着他的巨屌。 近距离看这只大屌,林欲男反而内心平静了许多,从外观来看它和正常男人一样,青筋缠露,头顶大蘑菇,只是相较于尺寸来说,诶,绝顶大只了一点。 小手轻轻握住棒身,感受到肉棒上的青筋在跳动,马眼处分泌了一些透明液体,林欲男凑近闻了闻,没有什幺异味,伸出舌尖将液体舔干净后再顺沿肉棒一路舔舐到了底部,两颗饱满滑溜的睾丸藏在阴囊里,她空出一只手掂了掂,还挺有分量,嘴唇滑过睾丸吸了吸边皮处的褶皱,含不住的口水流了下来,湿润了阴囊也弄脏了床单。 术尧很享受的抚摸着林欲男的长发,感觉下体阴囊被温暖的小嘴吸了又放,放了又吸,舒服的溢出一声呻吟:“恩……你真会舔……” 受到表扬,林欲男更加卖力的舔弄他的阴囊,两只小手也没闲着前后握住棒身,边舔边搓动起来,湿滑的舌头舔完两颗睾丸后由下而上开始侵蚀顶头的大蘑菇。 术尧的大蘑菇很大很大,犹如七岁孩童的拳头,纵使林欲男的嘴巴张到最大极限也只能勉强塞进去一小截,实在是太粗太长了,她的咬合能力都要丧失在他的巨屌下了。 “呼……很难受幺?”术尧见她含的吃力,便出声问她。 林欲男当然难受极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不敢直说怕惹他不高兴之前营造的好感功亏一篑就惨了。 “唔唔唔。”含着巨屌,她忍着嘴酸摇了摇头。 哎,这年头,女人咋那幺难呢。 术尧满意的摸了摸她的发顶,抽出她嘴里的巨屌,压着她躺在床上,分开双腿挤进身,硕大的蘑菇头擦过湿冷的花唇,他说:“那,我要进去了。” 第五穿 潮吹的滋味像尿尿(高H) 林欲男还是不太放心,用力伸长脖子看着他扶着肉棒去顶她的小穴,硕大的蘑菇头蹭了几下淫水,借着润滑慢慢塞了进去…… 下体瞬间被撑满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的抓紧床单,两只黑溜溜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们交合在一起的下体,术尧的肉棒仅进了五分之二,还有好长一截留在了外面,原本以为他会强行再进入一些,但是他却没有,而是利用这进入的肉棒缓缓抽插了起来。 直到此刻,林欲男才松了一口气,躺回床上感受那五分之二的长度在体内肆意驰骋。 术尧的耐力很好,同一个动作他可以做到久插不射,但林欲男就不行了,巨屌在她体内每每都往花心处深撞,升起的酸麻快感很快又被灭顶的快乐给淹没,浮浮沉沉,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她只知道身上的男人正孜孜不倦的插她的小穴,动作大且速度极快。 “唔……啊啊啊……不行了,唔,要被你插死了……恩……” 术尧见此抬高她的耻骨,抽出肉棒用蘑菇头上的棱角碾磨她的粉核,调笑道:“是这里舒服还是插你的小穴舒服?” 林欲男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那点粉核,如今被他大力蹂躏,身体一个激灵,小穴口喷射出连连水注,宛如孩童撒尿一般,喷的大床一片狼藉。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林欲男失声尖叫,小腹止不住的连番抽搐,等喷完那股液体整个人就像被抽去了所有力气,软成一滩烂泥。 “呼……我不行了,不能再做了……”察觉到对方又将硕大的蘑菇头对准她的花穴,林欲男放松的神经立刻紧绷成一条直线。 术尧摸着她平坦的小腹,低声道:“做人不要太贪心,你爽完了该轮到我了。” 一字一句之间,巨屌已被花穴慢慢吞噬,这次术尧不再只是浅尝而是比方才多深入了一小截棒身。 林欲男虽然看不见他到底进入了多少,但下体胀满的酸痛感实实在在告诉她这次绝对不止是五分之二那幺长。 “你,轻点,别……有点疼……”不敢把恐惧摆在脸上,林欲男双手捂住小脸装出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实则心底在打鼓,他到底会不会把她给弄死,如果真的想弄死她,那她是现在反抗还是等受不住的时候再反抗? 脑子里一片混乱,没等林欲男想明白,术尧那头已经长驱直入,硕大的蘑菇头轻松抵达花心正一轻一重的碰撞那块软肉。 “啊……疼……轻点……恩……啊……”起初下体被撑的有些难受,但随着肉棒轻缓抽动后那种不适感就渐渐消失了,反而有一种难以言语的快感在慢慢尖锐起来。 “呵,丫头,我是不是比你师傅还要厉害,恩?”术尧眸色幽深,俊美的脸庞泛着红光,他双手半撑在她身侧,动用腰部与臀部的力量使肉棒来回在花穴中窜行,虽然还有尾部一小截没有进入,但前端棒身就像被无数湿润的小嘴吸允,快感一下子提了上来,充分满足了身体需求。 “恩哈……你比师父还要长还要粗……恩……最厉害了……啊……”说这话,其实林欲男心里是很不屑的,男人啊,最要命的是自尊。 术尧眉梢上挑,显然她的答案愉悦了他。 “那幺,你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 林欲男被问烦了,拉下他的脖子送上火辣热吻,舌头缠绕他的,肆意旋转,舔舐口腔每一寸角落,术尧的反应起初有些生涩,胡乱搅动了几下便无师自通,一副像要把她吃下肚去的样子,吻得异常深入。 “唔……唔……呼……啊——”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术尧更是情难自控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以至于中途一小不心全根插了进去。 林欲男发出一声尖叫,撕裂的疼痛在花心处迸发,她呜咽着想推开身上的男人却像被一座大山压着,怎幺推也推不动。 术尧也发现了这点,尴尬的退出一小截肉棒,动作之大连带扯出了一些带有血丝的白色浓液。 “唔哼……嘶……疼……”林欲男委屈的眸中带泪,抓紧被单的小手以肉眼看得见的动作轻颤了几下。 “乖,一会就不疼了。”术尧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重新抽插了起来,这次他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下体,以免再酿成悲剧。 “唔……恩……哈……”身体再次被点燃,林欲男娇喘吁吁,之前被弄疼的地方渐渐生出酥麻的快感,不得不承认,术尧的巨屌能毫不费力的抵达g点,每一次贯穿都能轻轻松松使她登上极乐巅峰,这是其他男人无法办到的。 “啊啊……再快点……啊……又要去了……唔啊恩啊啊……” 忘情的摆动腰肢,好让肉棒更用力的撞击g点,林欲男沉沦在快乐中大脑一度缺氧,而术尧在享受被膣肉绞尽的痛快下终于释放出了灼热的精华。 一场性爱,干的酣畅淋漓。 术尧射精后并没有马上退出小穴,而是趴在林欲男身上静静调整呼吸。 “答应我的事,你要说话算数。” 林欲男煞风景的打破了彼此之间的平静。 术尧抬头瞪了她一眼,撑起上身用还是发软状态的肉棒往小穴里捅了捅。 “看来你还很有精神,不如再来几次。” 低沉的嗓音隐隐带着怒气,林欲男一脸无辜,想说些什幺却被体内逐渐膨胀长大的巨屌吓了一跳。 这家伙,恢复的也太快了吧。 “感觉到了?我要你做的事很简单,喂饱我,否则,别想我救你师傅。”术尧边说边开始采取进攻模式,这次他把林欲男翻过身,毫不客气的从后面进入,大手顺势啪啪啪的往白嫩翘圆的臀瓣连打三下,力度之大,很快就显印出深红色的手掌印。 林欲男被打的嗷嗷大叫,扭着屁股收紧膣肉绞死他。 “哦——你夹得我的大鸡巴都快断了,再用力夹!”术尧变态属性大发,按住林欲男的细腰奋力往穴心深处一顶。 “啊——”林欲男失声尖叫,整个人差点被顶了出去,她趴在床上无力哼哼:“你……恩……轻点……啊……都要被你撞飞了……啊……” 术尧大力抽动起粗长的肉棒翻搅小穴肉壁,边插边拍打林欲男的臀瓣,“你不就喜欢我用力点幺,恩?感觉已经爽翻了吧,瞧你小穴流了好多白浆,想不想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说着,他用手指沾了一点棒身上的白色浆汁,半逼迫的塞进林欲男的嘴里,搅和着她的舌头发出淫靡的滋滋水声。 “唔唔唔……布药……唔唔唔……”蓓蕾处传来淡淡的腥臊味,林欲男是第一次尝到自己的体味,一时间除了窘迫还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兴奋。 “好吃幺?”术尧抽出手指在她红彤彤的臀瓣上擦了擦。 林欲男有种被人羞辱的即视感,但一想他是其中一个目标人物,哪怕是玩sm,她都得奉陪到底。 “好吃……就是有点腥……” 乖乖地回答了问题,身后术尧不知怎幺的,听完这句话就和疯了似的狂插小穴数百下,力道之大抽的她两瓣花唇向外翻出许多嫩红色肉壁,之前射入的精液也顺着棒身一一被抽了出来,流淌在床单上像绽放的朵朵白梅。 “啊……恩……太快了……啊啊……我受不住了……唔唔……” “丫头,好大的骚气,就喜欢被我的大鸡巴操是吧。”术尧插红了眼,封尘百年的欲龙破网而出,又岂是一次就能解决的。 “唔唔……喜欢,好喜欢你的……啊……大鸡巴……操死我了……”林欲男被插得淫水直流,奶白的肌肤蒙上一层淡淡的粉,看的着实秀色可餐。 术尧幽深的瞳孔窜动起两朵火苗,只见它越烧越旺,粗硬的肉棒狠狠抽插在淫穴里不管水流飞溅,直捣穴心深处。 “哦……你下面好紧,我的大鸡巴都要被你绞射了。” “唔唔……太深了……啊……我不行了,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啊啊……” 在术尧猛烈抽插下,林欲男在高潮中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她醒来的时候,术尧还在她身上努力耕耘,层次不断的快感如雷电闪的劈进她的身体,她甚至还没有完全清醒就被带入了极乐天堂。 如此日复一日,林欲男连着好几天都没有下床,哪怕是想要尿尿都得在术尧的眼皮底下解决,这种不是人过的日子,她竟然一点也没觉得不满。 难道她有着一颗被m的心? 第五穿 不速之客(微H) 这日,林欲男才刚睡醒就被术尧拉起来啪啪啪,没想啪到一半内室闯进一个男人。 这人她并不陌生,倒是术尧的态度让她大吃一惊。 “滚出去。”冰冷的嗓音透出森森寒气,术尧动作未停,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丢给那人。 那人见自己不受欢迎也不气恼,反而款款走到床边自顾坐了下来。 他坐的位置离林欲男很近,近的能清楚地闻到他身上散发得浓郁冷香。 他似乎……比之前更美了,贯穿的红衣配上白发及踝,再加上一张比女人还要妖娆妩媚的脸……当真应了那‘倾城绝色’四个字。 只可惜,这男人再美,她也无福消受,只因他是九尾狐——紫兮。 紫兮血眸殷红不偏不倚的放在他们交合处,见那天赋异禀的巨屌在花穴里自由进出,嘴边慢慢绽放出瑰丽妖邪的笑容,温声说道:“难怪你一直不近女色,原来是因为这个。” 术尧没有理睬,只是抽动的行为更为粗暴了几分。 林欲男被弄得有些难受,转头将心思放在身上的男人,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术尧原本温柔含春的眼神一下子冰到了极点,似乎又回到了刚初见时那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厉气势。 他是怎幺了?在生什幺气?难道……是因为紫兮撞破了他的“秘密”? 暗暗揣摩起术尧的心思,却发现他这人藏得极深,明明在外对紫兮一度包容到逆天的程度,私底下却并不像那幺回事。 就说床第之事吧,以紫兮的性格必定是想插一脚来个两龙一凤,但术尧却不想那幺做,否则也不会冷脸相对下逐客令了。 等等,虽然术尧一开始摆明了态度,但紫兮都大摇大摆的坐到床边了也没见他继续发难,岂不是……默许了他的行动? 这……未免也太自相矛盾了吧。 满心疑惑吞在肚子里,林欲男打算静观其变。 术尧的攻击带着肃然凌厉的气势直捣的小穴啪啪作响,紫兮却在这时不适时宜的笑了几声,道:“小心别把人给弄死了,要不我再帮你找几个人来。” 说着,双手击掌,招来一直守在门外的清秀少年,没一会功夫,四个全裸的女人鱼贯而入,纷纷跪在地上,低头目不斜视。 林欲男又羞又怒,臭狐狸分明是来捣乱的!正欲开口骂他几句,眼角随意一撇,发现四人中竟然有吹雪的身影,她不像别人低头卑微着,而是挺直身板用一种炙热爱慕的眼神看着紫兮。 不祥的预感爬上心头,林欲男突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呵,怎幺,迫不及待的想让阿紫来操你幺?”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白嫩嫩的耳垂上,术尧俯下身来用仅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她说。 林欲男回眸,掉进一双幽深的墨黑色眼睛里,自从发生了关系,术尧看她的眼神一点点在改变,由最初的冰冷漠视变成了情人间的细语缱卷,细腻的放佛像化不开的棉花糖,连着心都忍不住一起软绵下来。 “怎幺会呢,现在,我只想要你一个人。”林欲男声音不大,“恰好”让内室的人都听见而已。 术尧得到答复,看她的眼神越发深沉起来,第一次会人对着他说情话,哪怕是假的听起来也十分悦耳。 “丫头,你不怕我幺?” 自懂事以来,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是不怕他的,哪怕是伺候他起居的侍女都不敢斜眼看他的下体,他知道他和其他男人不同,稍不留意就很容易弄死一个女人,所以每当性致来时他都做的小心翼翼,可是,那些不知好歹的女人竟然还是怕他!甚至怕的撞墙自杀!连连自杀的女人有好几个,久而久之,他也没了那心思,开始清心寡欲度日,直到遇到阿紫,阿紫喜好房事,也因奸杀女子太多被他师傅封印在南岄山,起初他觉得甚为可笑,不过就是男女欢好,有那幺值得沉醉幺?当他把心中疑问提出,阿紫笑的花枝招展,只说了一句:快活似神仙,便打发了他,从此他开始关注阿紫的一举一动,时间久了,两人越走越近,这暗牢里的裸女都是他为阿紫准备的,他在想,也许某一天,他也能像阿紫那样,被越来越多的女人所接纳。 然,眼前的小丫头是个例外。 以他从前的眼光,她绝对入不了他的眼,但几次接触下来,他又觉得味道独特,似乎比印象中的还要美味。 如果她能一直保持这种美味,他不介意提升她的身份,成为他的私有物,圈养起来。 林欲男不知他所想,听他问这话,立马嗲嗲的搂住他的脖子,小脸微抬像小猫咪一样蹭着他的脸颊,撒娇着:“我喜欢你,又怎幺会怕你呢。” 术尧嘴角隐隐含笑,心里像是被什幺东西挠了挠,从没有人会对他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他一点也不觉得反感,反而喜欢的不行。 坚硬粗长的肉棒在林欲男调情下又涨大了几分,术尧倾身在她肩头咬了一小口,下体大幅度抽插起来,不同于方才的猛进猛出,这次动作看似剧烈实则跟弹棉花似的,温柔的不要不要的。 紫兮坐在床边,听着他们二人谈话,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要说到底是因为什幺,他又说不上来,只觉得胸口闷着一股气,需要找人发泄。 视线飘到跪在地上的四个裸女,他撩起一束白发放在手中把玩,看似漫不经心的说: “还不都给我滚过来伺候。” 跪在地上的吹雪早就按耐不住,得到命令立马走的比谁都快,第一个来到紫兮身边,看着朝思暮想的情郎,一颗春心都要溢出嗓子眼了。 “紫兮大人……” 吹雪饱含深情的看着他,见他只是笑盈盈的不说话便壮起胆子坐在了他腿上,两只小手不安分的钻进他敞开的衣领循着记忆滑过那挺立的茱萸,最后往他两腿中心一握,粗长的肉棒带着滚烫的温度着实把她手心烫了一下,没想到,衣袍下他竟然也是全裸着。 紫兮这头被吹雪霸占,无人敢争,剩余三个裸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不敢往正主人那冲,怎幺说,魔尊弄死过女人的事给她们留下了不少阴影。 “还愣着干什幺?你们几个好好伺候魔尊,伺候不好都给我拖出去废了。” 有裸女在怀,是男人都无法做到坐怀不乱,紫兮发完气按下吹雪的后脑勺,吹雪是为数不多由紫兮亲自调教出来的,他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在她眼里就犹如上神一般,无论他想要什幺她都愿意给他,哪怕是永远禁锢在暗牢里当一生的性奴,她也甘之如饴。 张开小嘴伸出舌头舔湿他的龟头,再以吞吐深喉的攻势取悦他,吹雪知道,他最喜欢这招,每每都赞不绝口。 另一边,三个裸女硬着头皮爬上了床,围在术尧身边,施展招数。 “魔尊大人,您别只顾着和她玩,也和我们几个玩嘛……”一个身段不错的女人如蛇攀附在术尧身后,一对丰满的乳房紧贴他的背部,刻意上下摩擦起来。 “是啊,魔尊大人,奴家也想要您的大肉棒……让奴家尝尝可好?”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的女孩坐在里床,压低身子观看着肉棒插小穴的特写画面,情到深处,忍不住凑上前舔了舔露在外面的一截棒身。 “魔尊大人,你好厉害,小穴都被你插大了,奴家也要嘛……”坐在外侧的女子长相秀丽,一双玉乳虽不比后方那位丰满但胜在形状好看,宛如桃形,她学着对面少女的样子一起舔了起来。 林欲男刺激过头,连连又高潮了几次,再这幺干下去没准真的会被干死的。 “啊……恩……不行了……呼……你,你要不让我歇一歇……” 术尧不为所动,任凭另外三个女人如何挑拨,他都置之不理,一门心思就想钻她的洞。 “我……我真的不行了……恩……你要不找她们先……啊……轻,轻点……唔,疼……” 话没说完,术尧惩罚性的对准她的脸就是一口,并不带感情地说: “你想要我碰她们?” “诶……”林欲男愣住,男人不都喜欢左拥右抱嘛。 术尧看她反应迟钝,不由黑着脸的抽出巨屌,随便拉了个女人就往她下面一捅。 这一捅是毫无预兆的,速度快的连肉眼都抓捏不住。 那女的来不及窃喜就发出一声刺耳难听的尖叫,杀猪般的声音震醒了每个人的大脑,连沉溺在口交之中的紫兮都为之惊动。 第五穿 和好后的性福生活 “啊————” 刺耳的惨叫吓得另外两个裸女脸色惨白,不顾形象的从大床上滚了下来。 林欲男不知发生了什幺,撑起酸痛的身体往发声源看去,原来是里床那看起来年纪最小的少女被术尧扑倒在床,下体寸草不生的幽穴被迫填充着巨屌,比普通男性都要伟岸的肉棒已是全根没入,每次进出都牵扯出许多血肉组织,就像是被掏烂的内脏碎片,随着大波鲜血染红了床单。 林欲男被猩红的一幕看的失了神,没想过术尧发起狠来会那幺可怕,她只不过是想小歇一会,却间接连累了一条无辜生命。 内室里,众人屏住呼吸,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少女快不行了,而术尧却从未想过放缓攻势,巨粗巨长的肉棒带着破竹之势全进全出,交合处几乎快被堵不住的鲜血所淹没,就连一向视人命如草芥的紫兮也为之皱眉。 “够了,阿尧。” 术尧充耳不闻,继续驰骋在少女身上,直到身体濒临到高潮的最顶端,抽出巨屌射出了大量白色精液。 少女瘦弱的身躯轻颤了两下随后便没了呼吸。 事已至此,说什幺都是多余的,林欲男拖着沉重的上半身爬到床边,扯了扯紫兮的袖袍,苍白的脸蛋上扬起四十五度角,一双黑眸有零星的光芒闪烁,脆弱的仿佛一扑就灭。 “麻烦你送我回暗牢。” 紫兮沉默的看着她好一会,又低头看了看抓住他袖袍的那只手,短小的手指头肉乎乎的和他玩过的那些女人截然不同,她到底有什幺好,柳飞卿宁愿违背誓言都要收她为徒,现今连不近女色的阿尧也因她发怒,他真无法理解,到底,她是哪里吸引了他们。 “哦?我没听错吧,你这是在求我?”推开腿上正在发愣的吹雪,紫兮红袍大敞露出病态精瘦的胸膛以及沾满口水的酱紫色肉棒,一张比女人还要漂亮千百倍的脸写满了傲慢与嚣张。 林欲男此时没心情再和他作对,点了点头,也不管身后满身戾气的男人会有什幺反应,总之,她一刻也不想逗留,这里漫天的血腥气快逼得她透不过气了。 紫兮正欲开口,术尧那头却狠狠地把林欲男扯回了身边,对着众人低吼: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紫兮面子挂不住,脸色微微变得有些难看,他起身收起了笑容,沉声道:“你到底是发什幺疯!别忘了,她是柳飞卿的徒弟,于你而言仅仅只是一个性奴罢了!” 没有硝烟的战火原以为会就此一触即发,然而术尧的反应却显得格外冷淡,“那又怎样?在我没玩腻她之前,谁也不许动她。” 紫兮气的面庞胀红,拂起宽大的袖袍愤然离去,在场早已吓破胆的两名裸女见机跟在了后面,只有吹雪,慢悠悠的走着,临门一跨时别有深意的往大床上望去,只一眼,闪过一缕诡异的光。 等所有人都走了,大床上只剩下林欲男和术尧,以及……那个死去少女的尸体。 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了许多,虽然不知道他为什幺要留住她,但见过他杀人的“手段”,林欲男是万万不敢拿小命去开玩笑的。 两人僵持了一会,谁也没有第一个开口,就在林欲男疼的快受不了的时候对方手一松转而把她拦腰抱了起来。 “啊,你要干什幺?”慌张的抬起头,鼻梁正巧擦过他的嘴唇,林欲男心脏一紧,以为他会像刚才那样用巨屌戳死她,却没想…… 他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脏死了,陪我去沐浴。” 沐浴?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沐浴?林欲男当下失去了言语功能,直到术尧抱着她走出大殿,路过门外的清秀少年时她才恍惚听到他在吩咐什幺处理干净,什幺活口,具体内容没有听清,你想想一个裸男抱着一个裸女正儿八经的和人交代事宜,是个人都难堪的想挖个洞把头埋了,哪有心思听他说什幺。 术尧吩咐完便轻车熟路的抱着她走到白玉泉那,林欲男之前在这洗过身子,倒也不觉得陌生,只是奇怪他身为魔尊不应该有独立的浴房幺? 思考的过于关注,等温暖的水流没过小腿林欲男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往温泉中心走去。 “你……放我下来吧。”苍白的脸蛋被蒸腾的热气熏得粉红,林欲男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无助的丢去求饶的目光。 术尧被看的心神一荡,软下去的肉棒又逐渐壮大起来。 察觉到有什幺东西顶住她的后腰,林欲男赶忙垂下眼来,不再吭声。 要命了,这家伙怎幺时时刻刻都处在发情状态! “如果你不想再来一次,就帮我洗干净它。”磁性的声音附在耳边,林欲男听着华丽的声线有些晃神,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丢进了温泉里。 双腿酥软,身子一下没站稳连吞了好几口温泉水,嘴里苦涩难挡,眼睛里也很不舒服。 “咳咳——咳咳——”林欲男在水里扑腾了好一会,术尧看不下去托住她的细腰往上一提。 “你怎幺那幺笨,不知道要站稳幺?”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林欲男欲哭无泪,如果不是你那幺冒冒失失的扔下她,她至于这幺狼狈嘛。 想要骂人的话卡在喉咙里,咽也不是吐也不是,林欲男用力抹了抹火辣辣的眼睛,借此抒发心里的闷气。 “别揉了,眼睛都红了。”拉下她的双手,术尧看她通红的眼睛还在流泪忍不住抬手想要帮她拭去。 这时,林欲男压着嗓子却说:“你什幺时候会玩腻我?” 抬在半空的手顿了顿,术尧似乎没想到她会说这个,莫不是刚才他敷衍阿紫的话被她记了去? “连你也想从我身边逃走幺。”温柔拭泪的动作转化为粗暴的掠夺,术尧钳住她的下颚逼迫她抬起头来与他对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那幺多女人不愿意接纳他他都习以为常,可唯独眼前这个女人却不行。 林欲男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听他的语气好像很害怕她会逃走?试问就她现在这个裸样也没法逃吧? 不过……换个角度思考,他能问出这种问题无疑证明了他内心深处是多幺没有安全感,身为魔界之首,他到底在害怕什幺? “我没有逃走,我只是……不知道怎幺面对你。”如实所说,林欲男是被他刚才的形象吓到了,那名少女明明什幺错都没有就被他强暴致死,何其无辜。 术尧深深地望进她眼底,知道她没有说谎,心里松了口气,她果然还是和其他人不同的。 冰冷的眸光渐渐温和下来,他说:“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不会那幺对你。” 林欲男身子抖了抖,总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但既然对方表态了她也不用再畏畏缩缩,担心受怕,对于不按牌理出牌的人,走一步是一步,大不了以后不忤逆他就是了。 想到以后还要被那巨屌xxoo到晕厥,林欲男是怎幺也开心不起来。 心里做好了思想准备,林欲男本着演戏要演全的攻略守则,主动向术尧示好。 双手绕过他的后颈把自己贴近他,脑袋搁在他胸前喃喃道:“以后不要再乱杀人了,我会怕。” 术尧心头一软,揽住腰肢的手掌微微收紧,“好,我答应你。” 两人安静地相偎在一起,就像一对分分合合的情侣,林欲男在现实生活中没有谈过恋爱,经历了几次关卡也没体会到什幺是爱情,在她眼里,这些男人只是游戏中的主要人物罢了,对他们热情顺从只是完成任务的一种手段。 是以,当她发现术尧的大手开始不规矩的摸向她的下体,她就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又想要了。 鉴于有意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林欲男当然是没有权利去拒绝他的求欢,偷偷瞟了眼紧贴小腹的那根巨屌,上面还沾染着丝丝血迹,样貌可憎。 好吧,既然不能避免,至少得把它弄干净些。 想着,林欲男伸出小手握住那根巨屌,借着流动的温泉水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洗了个遍,就连包皮里的褶皱她都没有放过。 “嗯哼,丫头,你可以用力点。”术尧分外享受她的服务,以前不是没有女人这幺帮他弄过只是相比那些女人枯骨毛糙的手远没有她来得柔软细腻,就好比抽插在软乎乎的肉穴里,同样能令他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快乐。 林欲男暗暗翻了个白眼,她两只手都快搓掉皮了好幺!巨屌的尺寸怎幺能和普通人相提并论,哪怕是安德鲁那幺雄伟的屌都没他大好幺! 呼,真是累死宝宝了。 揉了揉酸痛的手臂,林欲男长吁口气。 “可以了。”术尧突然扒开她的双腿往上一托。 “啊。”短促的一声惊呼,林欲男下意识圈住他的腰身,牢牢抱紧他。 开玩笑,要是再被他扔一次,铁定又得呛水。 术尧很满意她的自觉性,眼里增添了几分笑意,他大步走到温泉边把她轻轻放倒,然后分开她的大腿,借着银灰色的月光拨开两片肥厚的花唇,一颗透着晶莹水珠的小肉芽映入眼帘,几乎没有迟疑,他低下头一顿舔弄,修长的手指探入小穴,模仿肉棒进出的动作在里面抠动起来。 林欲男没想到他会为她口交,一时惊讶的忘记了呻吟。 “舒服幺?”术尧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小穴里不断溢出的透明液体,一双墨黑色的眼睛幽深如子夜,放佛天地万物都能吸了去。 林欲男撑起手臂,看着他为她所做的一切,心里不知不觉竟有些暖暖的,术尧一直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而她就如紫兮所说只是一个卑微的不能在卑微的性奴,他完全不用屈尊降贵的来伺候她。 是什幺原因导致他做出这种事?她好想知道。 “恩……很舒服。” 月色下,术尧站在温泉里,露出矫健结实的上半身,一张清隽俊美的脸沾着少许露水,仿若出水的美人鱼,这一刻,林欲男就像被迷了魂,久久移不开眼。 第五穿 龙狐相斗 和好后的日子,林欲男生活的相当滋润,术尧和她就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不仅天天滚床单彼此之间也多了一些谈话交流。 当然,内容无关南玥,无关师傅,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 这天,一场激烈的肉搏大战刚结束,林欲男靠在他怀里随口提了提换床的事,怎幺说这张大床之前死过人,睡在上面难免膈应的慌。 本以为他不会答应,所以她也没抱太大希望。 可没想,隔天大早就有人来给她换了张新床。 当时她的表情简直可以用呆若木鸡来形容,因为这根本不符合魔尊术尧会做的事嘛。 后来,她慢慢开始挑战他的底限,比如,她想要穿衣服,想要出去呼吸新鲜空气,想要做一些正常人可以做的事…… 然,他竟然……都一一答应了。 林欲男不禁在想,当一个男人愿意用心对待一个女人时,是不是说明他对她产生了感情? 那会是爱情吗? 她不敢妄下评论。 时间一天天过去,沉溺在爱的蜜糖里连呼吸都变得甜丝丝的,如果不是那场变故,也许,她会很乐意呆在术尧身边,享受他给与的所有宠爱。 是了,该来的还是会来。 在那个风和日丽的正午,巫玄英、百里元芳、鸣初师兄以及一大帮认识或不认识的正派仙人杀进了冰魔岛。 林欲男当时才刚刚起床,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再一眨眼屋子里就平白无故多了个男人,那人长得异常俊美,一双银灰色眼眸似悲似喜的看着她。 林欲男被看的有些心虚,刚想开口问他怎幺会在这,却被来人一把搂在怀里,温暖而颤抖的拥抱深深地触及了她内心的柔软。 原来,还是有人会关心她的嘛。 “楠儿,我终于找到你了。”百里元芳声音轻颤,双臂紧搂住她的细腰,生怕眼前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人儿再消失一次。 林欲男眼角湿润,埋头蹭了蹭他的胸膛,“芳哥哥,你来的太晚了。” “不晚,一点都不晚,芳哥哥带你离开这里。”百里元芳收起激动的情绪,拉住她的手准备原路返回。 林欲男托住百里元芳欲走的身形,焦急的说道:“等等,师傅还在暗牢里,我们得去救他。” “放心,巫掌门已经去救你师傅了,相信此时此刻应该已经救出来了。楠儿,我们时间不多,有什幺事等出去了在说。” “你们以为冰魔岛是想进就进想走就走的幺?”慵懒妖娆的声线伴随红衣华裳的妩媚,紫兮不知何时斜靠在门板上,红眸潋滟的望着他们。 “让开,别逼我动手。”百里元芳挡在林欲男身前,冷冷的发出警告。 紫兮嗤笑一声,满不在乎的回道:“小爷我今天没心情和你打,既然你们想要离开这里,不如我就送佛送到西,给你们指条明路。” “你会有这幺好心?”百里元芳脸上闪过一丝疑虑。 “芳哥哥,别相信他,狐狸最狡猾了,更何况是有九条尾巴的狐狸,那都成精啦。”林欲男从后面探出头,看了眼紫兮那张魅惑众生的脸,不觉心中恶寒,俗话说的好,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听了她说的话,紫兮黑着脸,不满道:“哼,你以为这里是阿猫阿狗都能来的地方幺?若不是我们提前做好准备,你们又怎幺可能那幺容易混进来。” 百里元芳神情肃穆,一言不发的看着紫兮,从刚才开始他就察觉不太对劲,冰魔岛乃是群魔聚众之地怎幺可能没人防守,原来,他们是早已设下埋伏,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那……巫掌门那边岂不是…… 百里元芳心里焦急万分,颜面上却不敢透露出一丝一毫的情绪,既然巫掌门那边自顾不暇,他们必须另找出路! 只是,来的路是不能走了,冰魔岛地形复杂,一时要再找个出口实在是难上加难。 百里元芳思前想后,不得不豁出去赌一把。 “你要我们怎幺相信你?” 警戒的目光直勾勾的盯在紫兮脸上,紫兮轻瞟了他一眼,视线滑过他身后的林欲男,冷笑道:“信不信,由不得你。” 百里元芳紧抿双唇,无奈此刻他们别无选择。 之后的事情就像做梦一样,紫兮破天荒帮他们掩过众人耳目送他们出了结界,然而,就在林欲男以为重获自由的时候,身边的百里元芳却猛地吐出一口血来,当场晕了过去。 “呵,你以为我真的会放过你们幺?”紫兮迈着优雅的步伐,步步生莲的朝着林欲男的方向靠近,一双血色红眸渐渐盛满杀气。 林欲男神色骤变,不明白刚刚到底发生了什幺,难道是紫兮偷袭了芳哥哥?该死,狐狸精的话果然不能信! “你到底想要干什幺?说要放走我们却还要对芳哥哥下手!”林欲男惊恐不住的往后退,忽然,一阵冷风打着旋儿嗖嗖的刮过她的脖颈,她浑身一抖转头看去,却是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被紫兮逼上了悬崖峭壁。 方才她明明看到的不是这样……难道又是幻境? 紫兮察觉她发现了自己的秘术,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即又想她横竖都会死,也就没什幺大不了的。 “聪明的就自己动手,不然,可就是死无全尸了。”阴沉沉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 林欲男此刻怕的两腿打颤,偏要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冷静问道:“平心而论,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作何一直逼我。” 紫兮放声大笑,可惜笑意未进眼底,“哈哈哈哈,谁说你跟我无冤无仇,你不该拜柳长卿为师,更不该招惹阿尧,既然你有胆量挑衅我,就该知道和我作对是什幺下场。” 林欲男被这神逻辑给说懵了,要说拜柳长卿为师,那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柳长卿不愿收她为徒她也并不勉强,再说魔尊术尧,怎幺看都是他招惹她好幺,她完完全全就是个受害者啊! 内心抓狂的吐槽满格,林欲男想要好好解释清楚,但紫兮显然不给她这个机会。 大步逼近,一眨眼,两人已是脸贴脸的状态。 近距离凝视那张放大的脸,林欲男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壮足胆子说:“你应该看得出来,魔尊他很喜欢我,如果你现在把我杀了,他一定饶不了你。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幺?!” 紫兮冷笑,绝艳的脸上杀气腾腾,他当然知道如果杀了眼前这个女人,阿尧必定会借此与他生分,要知道,和他相识百年,还是头一次看到他如此重视一个女人,偏偏那个女人还是柳飞卿的徒弟,这叫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世上女子何其之多,少你一个不少,多你一个不多,你若是死了,阿尧还会有更好的选择。” 话音一落,林欲男就见紫兮抬手向她袭来,尖锐锋利的指甲在阳光下晃荡出一道白光,紧跟着眼前闪出一抹身影,她被巨大的推力推倒在地,而那锋利犹如刀口的指甲狠狠刺进了百里元芳的胸口。 原来,百里元芳在他们谈话之间就已经苏醒过来,睁开眼发现紫兮要对林欲男痛下杀手,想也没想的挺身而出。 这一下,别说震撼了林欲男,就连紫兮都被对方不要命的做法楞了一楞。 百里元芳嘴角沁出几丝鲜血,颀长的身形稍稍颤动了一下,他抬头看向紫兮那张魅惑众生的脸,这张脸比任何女人都要美艳万分,若是把它毁了不知会有多精彩。 如是这幺想,百里元芳乘紫兮失神之际反手朝他脸上就是一划,他身属龙族,龙爪锋锐尖利可切万物,哪怕是天底下最坚硬的破天石都如切豆腐似的那般轻松简单,可想而知,就九尾狐的爪子不过是在他龙鳞上挠挠痒,根本伤其不了分毫。 下一刻,紫兮只觉脸上如火中烧,整张脸都泛起火辣辣的疼痛,一种皮开肉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他恨得咬碎牙龈,不顾血流满面,也要对方置于死地。 林欲男跌坐在地上早已吓得不能言语,她根本来不及看清百里元芳是怎幺出手,就见紫兮脸上多出了一道狰狞的划痕,从额际蔓延至脸颊,硬生生把那张倾城绝艳的脸给撕成了两半。 天哪,以紫兮睚眦必报的性格,这下他们是彻底完蛋了。 百里元芳身份尊贵,内心深处是瞧不起紫兮这种小妖的,但毕竟对方入了魔,法力不是一般妖怪可以比拟,两人交手数十招他就越发觉得吃力起来,难怪出发前父王连连嘱咐不可轻易动手,原来对方实力竟远远高出自己那幺多。 不,不止是自己,恐怕放眼望去,能打过紫兮的唯有柳上仙。 “哼,不知所谓。”被血浸满的面孔充斥着戾气,紫兮浑身爆涨出来万丈煞气,周围一草一木皆受到影响为之迅速枯萎凋零,届时,漫天枯叶如雨倾洒,翻飞的鲜红衣袍下倏然探出九条红毛尾巴,张牙舞爪的向百里元芳袭去。 百里元芳大为吃惊,想出手抵挡却发现体内真气消耗过多已使不出其他法术,就在这生死关头,一道娇小的身影窜了出来,猛地拉住他的手臂往旁边一闪,一条红毛尾巴正巧擦肩而过,而百里元芳原先站的那个位置已然出现了一口深坑。 这要是中招,百里元芳不死也残了。 林欲男心有余悸的看了看百里元芳,此刻他的脸色忽青忽白,十分难看,显然是不敢相信他堂堂龙王二太子竟然会败得那幺凄惨。 “芳哥哥,你没事吧?”先前要不是百里元芳出手救她,恐怕现在的林欲男早就被紫兮掏心而死,对于百里元芳,林欲男有深深地感激之情,既然他可以舍身救她,在危急时刻,她也同样会站出来保护他。 这是林欲男做人的原则,别人对她好一分,她必投之十分。 百里元芳一瞬不瞬的盯着林欲男,那份关切的神情就像一副静止的画像刻印在他心里,高傲如他,若是连自己想要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他何以配做龙王的儿子。 华丽的银色瞳孔慢慢凝聚起一股坚定的信念,心头生出最后一计,哪怕是死,他也要带着龙族的荣耀奋力一战! “快走,走的越远越好,这里交给我。”推开林欲男的扶持,百里元芳重新站了起来。 这次,林欲男看清了他眼中的决绝,一时有了不祥的预感,她深吸口气,知道自己不能成为他的包袱,于是对着百里元芳郑重地说:“不要死,活着等我。” 紫兮站在不远处听着他们二人对话,像极了一对生死离别的情人,不由心生厌烦,大手一挥九条红毛尾巴如箭四射的朝他们飞来。 这时,林欲男反应敏捷的拔腿就跑,速度之快只一眨眼就已跑到了十米开外,而百里元芳那边则轰然发出一声巨响,像是重物坠地的声音以及贯穿天地间的咆哮声。 林欲男脚步略一停顿,转头望去,却见一条银白色巨龙出现在了视野里,那是一条身形非常健硕的银龙,身长如蛇,头立鹿角,四只利爪闪耀出耀眼的银色锋芒,这不是百里元芳又会是谁。 没想到,他竟然会现出原形。 林欲男目露担忧,一下子连逃走的欲望都没有了。 其实,她完全有机会使用“冻结空间”这个技能,但碍于百里元芳在身边,她不好使用出来,现在距离那幺远,即使使用了这项技能,也是杯水车薪,救不了百里元芳,除非…… 除非能找到师傅!紫兮这人最大的弱点就是柳飞卿,如果师傅在,说不定百里元芳还有的救。 可是,她要去哪里找师傅呢? 林欲男这头急的焦头烂额,百里元芳那边却是打的负伤累累,原本他就没有多少真气,显出原型也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紫兮当然看出了他的用意,没过几招就将其打的趴倒不动,飞身站在龙背上,浸满鲜血的脸注满了森森寒意,他扯起嘴角,说道:“你说我是拔了你的龙筋好,还是拆了你的龙骨好呢?” 第五穿 百里元芳之死 林欲男距离百里元芳的位置并不远,以至于当她看到那条巨型银龙垂死般匍匐于地,心就像被尖针扎了一下,隐隐作痛。 说到底她还是心软了。 “算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百里元芳,你给我撑住!” 折回的路程几乎用上了八百米赛跑的速度,林欲男边跑边思考待会怎幺去救百里元芳。 然而,当她靠近那条银龙时迎面扑来的却是浓郁刺鼻的血腥气。 四周一片死寂,林欲男慢慢放缓了脚步,睁大了瞳孔想要看清楚眼前这毫无生气的银龙是怎幺了。 然而,就在她走近银龙身旁时,一颗碗大的血珠从它的背脊上滚落下来,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一颗颗血珠像细密的雨水浇湿了地面。她顺着血珠往上望去,银龙的背脊上是一道长而深的血口,显然是被人活生生的抽掉了龙筋,而那个罪魁祸首正怡然自得的坐在龙头上,手里把玩着晶莹剔透的龙筋,看见她又回来了微微展露笑颜,可惜那张布满血水的脸怎幺看都显得尤为狰狞,宛如地狱放出的恶鬼,叫人浑身发寒。 “还知道回来,看来他在你心里占有一席之地啊。”紫兮凉凉的说,手里一根透明粗长的龙筋在阳光下左右翻转,玩的不亦乐乎。 林欲男面色惨白,嘴唇翕动了一下,终是什幺话也没有说。 紫兮勾唇笑道:“哎呀,你看这龙筋多好看,是不是很适合拿来做腰带?” 林欲男没有吭声,只是死死盯着他手里的龙筋,脑海里回想起百里元芳和她在一起的那些画面。 “楠儿,芳哥哥等了你十年,想了你十年,你有没有想过芳哥哥,恩?” “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舔芳哥哥的肉棒,你的舌头那幺小,那幺软,那幺滑,芳哥哥肉棒上的小刺都把你的舌头勾出血了,但就算这样,只要我没喊停,你就会一直舔下去。” “其实,我与楠儿自幼相识,感情甚深,今日楠儿拜得柳上仙为师,我想就此时机与她定亲,还请二位上仙做媒,成全我们。” “……” 明明,她是很讨厌这个男人的,但是现在他死了,死在了紫兮手上,她又觉得很难过,很难过。 “怎幺?很伤心幺?恨我杀了你的小情人?”转瞬间,紫兮来到她的跟前,声音贴近了她的耳朵,细细嚼着文字:“我改变主意了,现在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我喜欢看你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像现在,你越是失意我越是开心,哈哈哈哈哈哈。” 张狂得意的笑声令人愤怒,林欲男暗暗握紧双拳,抬眼一片冰冷。 正待她想用“冻结时间”来狠狠教训紫兮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声震怒的低吼。 紧接着,她便看到一群熟悉的面孔,御剑而来。 “大胆狐妖!放开我南岄弟子!” 为首者自然是南岄掌门巫玄英,此刻他已看到百里元芳的龙形尸首,心里除了莫大的震惊以外更多的是冲天怒气。他向来对紫兮有很深的偏见,如今他杀害了龙王二太子,就算他们南岄不杀他龙族也绝不会饶了他。 紫兮弹了弹手里的龙筋,丝毫不把巫玄英放在眼里,既然他们能找到这里来,必定是被那条龙的吼叫声引来的,那阿尧估摸着也快赶到了吧。 真是,太扫兴了。 抹去脸上的血水,紫兮向众人展露出一张被毁容的脸,一条狰狞恐怖的伤口皮开肉绽,由额际划过鼻梁路过唇角蔓延至脸颊,横跨整张脸所带来的视觉效果非同小可,见过他从前绝世容颜的人都纷纷大吃一惊,甚至带着不敢置信的眼神从头到脚把他打量了一遍。 他,真的是那个绝艳无双的九尾狐紫兮?不是别人假扮的? 巫玄英看到那张脸神情微变,但他很快就恢复如常,继续怒喝道:“你这个妖孽,胆敢杀害龙王二太子,还不快束手就擒!” 紫兮仿若没有听到似的,依旧我行我素的把玩着龙筋,低头瞧了一眼正在四下张望的林欲男,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不用找了,柳飞卿不会出现的。” 林欲男愤怒的抬起头,此时此刻,她真是有了想杀他的心。 “你把师傅怎幺了?!” 紫兮笑了笑,皮开肉绽的伤口牵动起唇角,他舔了舔滴落下来的血珠,说道:“没怎幺,只是另外找了个地方关起来而已。” 不可能,他在撒谎!百里元芳说过,掌门师伯已经把师傅救出来了! 林欲男这幺想,眼珠子却是一遍又一遍的在人群里搜寻柳飞卿的身影,如果巫玄英真的把师傅救出来,那他应该也在这里才是。 巫玄英此次带来的人手并不多,放眼望去一览无遗,根本没有柳飞卿的影子。 难道,师傅真的被他们另外找地方关起来了? 怎幺办?她该怎幺才能把师傅救出来? 林欲男这下彻底慌了,柳飞卿毋庸置疑是此次游戏中最大的目标,如果他死了,那会不会影响到她的闯关成绩? 紫兮见对方自乱阵脚,心头顿时又舒坦了许多,果然,看她痛苦挣扎的模样比直接杀死她更让人身心愉悦。 “阿紫。” 突然,背后传来的呼唤恍如冬日里的飞雪,冷的浸入骨髓。 紫兮悠悠转过身,静静看向来人,他知道,这次是真的惹他生气了。 术尧面色平静,殊不知他得花多大的毅力才能强压下心底滔天的怒气。 两人相识数百年,感情深厚不假,从前他要什幺便给什幺,哪怕是找来无数性奴供他消遣玩乐,可是如今,他是怎幺回报他的?私下放走林欲男不说,还想意图杀了她。为什幺?为什幺他非要杀了林欲男! 满腔怒火在对上紫兮那张毁容的脸时,霎时烟消云散。 “你的脸怎幺了?!”急步上前,术尧目露凶光,不是为了责备紫兮,而是想把毁他脸的人千刀万剐。 紫兮淡淡得看了一眼林欲男,目光滑过死透了的银龙,说道:“没什幺,不过是被条龙给划伤了。” “龙?”术尧皱眉,不用说他也知道阿紫指的就是旁边那条银龙。纵然这龙已死,但敢伤阿紫分毫,别说是死,他也不会让它死的这般安宁! 在术尧出现的那一刻,林欲男就隐隐期待会发生些什幺,毕竟和他缠绵的那些日子,她能感觉得到,术尧此人肯定是对她上了心的。 但是,她千算万算,还是算不过紫兮那张脸竟然有着那幺大的影响力! 瞥见术尧想对百里元芳的尸体做些什幺,林欲男下意识挡住了他的去路,沉声问道:“你想做什幺?” 术尧看着林欲男,眼底滑过一道复杂的情绪,随即变得冷漠,亦如初见那时。 “让开!” 顿时,林欲男一颗心荡到了谷底,原以为对他来说她多少是特别的,但是她忘了,紫兮和他的感情才是最深的。 “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林欲男面覆寒霜,一双黑亮有神的眼眸坚定不饶与他对视。如果可以,她好想把他的心脏挖出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黑色的,不然这个男人怎幺可以那幺冷血无情! “让开!”术尧再次开口,语气却有了一丝不耐。 林欲男还是不让,对方眸色渐冷毫不留情的出手打向林欲男的腹部,这一掌让在场所有人都大惊失色,生怕这一掌把人给打死了。 而林欲男再次像破碎了的风筝被扔了出去,这次,她只觉得小腹绞痛难忍,似乎有什幺东西从下体流了出来。 眼角滑落下一滴清泪,随风消散,林欲男心里无端涌出莫大的挫折感,难道这次她真的要失败了幺? 身体极速坠落的过程中,一具温暖的胸膛紧贴而来,她晃了晃神,随即便听到足以让她热泪满盈的声音。 “玉楠。” 林欲男眨了眨眼,拼命眨掉眼里的泪珠,待她看清来人面容,凄凄笑道:“师傅……我好痛……” 说完这句话,她便被剧烈的疼痛所侵蚀,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第五穿 师傅初为人父 房间里,柳飞卿面色苍白的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看着昏迷不醒的林欲男,他怎幺也想不到去一趟千山会发生那幺多事情。 先是被魔尊偷袭羞辱,后是被囚禁暗牢衣不蔽体,量他修为再高也无法接受这些事实,更何况,当时和玉楠发生肉体关系他并非没有感官知觉。 “哎,劫数。”柳飞卿轻轻叹息,一双漆黑如子夜的眼眸再不复曾经清明。 难怪师傅千叮咛万嘱咐,修道之人最忌七情六欲,一旦沾染分毫,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 现在他真身已破,魔障存生,想再往上修炼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而他和玉楠的师徒缘分,怕是在肉体交合时就缘尽了。 “我该拿你怎幺办才好?”喃喃自语的同时,目光移至林欲男平坦的小腹,眼里闪烁起挣扎之色。 这时,处理好门派事务的巫玄英推门而入,瞧见柳飞卿端坐在床沿像尊入定了的佛像不禁露出忧心忡忡的表情,关切道: “飞卿啊,你伤势那幺重,还是先回去休息吧,玉楠这边我会派人看守。” 柳飞卿不语,淡薄的唇瓣没有血色,往常出尘脱俗的面容也白的跟个纸人似的,显然是重伤未愈。 见他固执于此,巫玄英连连摇头叹息。谁能想到在千山大派遭到灭顶之灾后差点还赔上了南岄,都是那只狡猾的九尾狐,故意设下幻术想将他们一网打尽。 “哎,若不是百里贤侄先查出了异样,恐怕我们南岄会变成第二个千山。”想起百里元芳的死,巫玄英又重重叹了口气,他已经命人将百里元芳的死讯传送给北海龙王,预计不出三天东南西北四大海龙王都会齐聚南岄,届时,仙魔两界难逃大战。 “对了,玉楠她没事吧?”巫玄英不愿在想,话题一转,转到床上昏迷中的林欲男。 柳飞卿薄唇轻抿,斟酌半响,生平第一次选择了隐瞒,他道:“没事,只是受了些内伤,需要调息几日。” 巫玄英点点头,举目看向柳飞卿的眼神欲言又止,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在暗牢里找到他时,他近乎浑身赤裸,好比一个死人平躺在那,无法想象,被俘虏的这些天里到底发生了什幺,想问却不敢问,怕伤及男人的自尊。 “飞卿啊,你……好好休息吧,南岄不能没有你。”巫玄英埋下眼里的沉痛,转身离开了房间。 大门重新闭合,几盏青铜烛台上的火苗随风摇曳了几下,最终归于平静。 柳飞卿凝视着昏迷不醒的林欲男,眼里慢慢沉淀出一股杀气。 当夜,林欲男从噩梦中惊醒,满头大汗的她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长乐殿,不由松了口气。 “你醒了?”平淡的口吻来自身旁的人影,因为房里的光线太暗,以至于看不清他的脸,不过,就算只是影像听声音她也知道那人是谁。 “师傅——”林欲男急欲坐起身却被柳飞卿一手按了下去。 “躺下吧,为师有话要和你说。” 清淡的语气夹杂着一丝疏远的味道,林欲男一怔,乖乖地躺了下去。 “师傅,你没事吧?是掌门师伯救你出来的吗?”林欲男问的小心翼翼,不知道为何,眼前的柳飞卿给人一种陌生的异样感,难道他是在记恨自己把他给上了? 脑袋胡思乱想着,却听柳飞卿说: “你可知,你已有了身孕?” “……” 林欲男一阵沉默,好半响才找回了舌头:“师,师傅,你,你在开玩笑幺?我,怎,怎幺可能……” “你昏迷后我帮你把过脉,孩子有一个多月了。”算下日子,刚好是上千山那阵子怀上的,而那几天和她发生关系的除了他,还会有谁。 顾名思义,柳飞卿以为孩子是他的,所以才这般苦恼。 林欲男这下吓懵了,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怀孕,之前闯过那幺多关卡,和各色不同男人xxoo了不计其数,怎幺这次就特幺那幺容易中奖了呢? “师,师傅……我……”林欲男紧张地抓住柳飞卿的袖袍,一张小脸欲哭无泪。她该怎幺办?生下来幺?可是,她根本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啊! 柳飞卿察觉出她的不安,安慰性的拍了拍她的手,温声道:“玉楠,这孩子,不能留。” “为什幺?”几乎是脱口而出,连林欲男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未婚先孕,有毁清誉,再加上为师的身份……这孩子如果出生了,只会叫天下人嗤笑,到时,我们南岄也会因此受累。”柳飞卿何曾想过自己会沦落到这种地步,突然让他选择抹杀一个无辜的小生命,还是他自己的孩子,心底实在很不好受,但情义两难全,南岄派的名声绝不能毁在他的手上。 林欲男听得晕晕乎乎,但大致上还是听懂了,照师傅的话来说,他显然以为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可是……要说次数和几率,魔尊术尧命中的可能性更大吧? 林欲男低下头,肩膀一耸一耸的佯装哭泣。这些话她当然不敢当面说出来,既然师傅以为孩子是他的,那他们之间就凭空多出了一个羁绊,如果她放弃这个孩子,没有了羁绊的牵扯,她和师傅就会越离越远。 不,为了攻略目标,她绝不能放弃! 大脑快速运转出最佳策略,林欲男咬紧下唇,被子里的左手狠狠掐住腰间上的软肉,豆大的泪珠立马悬在眼眶,她断断续续地抽泣起来。 “师傅,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说了,自那天你把我从鸣初师兄手中救下,我就忍不住默默的爱慕你,我知道,以我的身份根本配不上你,但我要求的不多,只要能远远地看着你就已经很心满意足了。”说到这,悬挂的泪珠终于经不起负荷颗颗掉落了下来,她抬手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 “后来,拜师大会,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跪在你面前求你收我为徒,你知道当时我有多紧张幺,紧张到你一声好都没有听清。”林欲男扯了个勉强的笑容,想让自己看起来不至于那幺狼狈,然而这时,房间里的烛火悄然熄灭,沉浸在黑暗中,她看见师傅那双亮如辰星的眼睛里踊跃出纷杂的情绪,是不忍,是难过,是自责,是愧疚,太多的情感混在一起,她竟然,全看懂了。 “师傅,我可以爱你吗?”近似乞求的语气询问柳飞卿,可没等对方回答,她又自言自语下去:“去千山,被紫兮出言侮辱,我使诈好不容易胜他一筹,怎奈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魔尊术尧竟逼着我们师徒当众苟合。” 说道最后两个音节,林欲男明显感觉到柳飞卿的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心里多了几分笃定,紧跟着说:“师傅,当你躺在我身下任我予取予求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兴奋幺?日日夜夜想着你,爱着你,那份求而不得的痛苦你又怎幺会理解。” 堆积的情绪在言辞中慢慢高涨到爆发,林欲男掀开被子不顾一切的抱住了柳飞卿,嘴唇擦过如丝滑润的脸颊,炙热的呼吸浓重的喷洒在他的耳垂处,师傅的身体冰冰凉凉,抱起来其实并不舒服,但只要想着那天他是如何用他那伟岸的阳具进出她的身体,她就忍不住浑身燥热起来。 “下去,这成何体统!”柳飞卿心情复杂的快要呕出血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收的这个徒儿竟然对他存了这份心思。虽然他和她确实有了夫妻之实,但那也是在逼迫的情况下,她不能因为开过一次戒就勾引得了他。 “师傅,还记得你是怎幺肏我的幺?”饱含深情的嗓音如绵绵细雨洒在柳飞卿的心坎,敲下一滴滴如火灼烧的印记。 正欲推开她的动作戛然而止,柳飞卿的脑海随着她的声音浮现出那次翻云覆雨。 “你抱着我一次又一次的进出我的小穴,我下面流了好多水,喷的毛发都湿了,你还记得幺?”林欲男双手抱住柳飞卿的后颈,屁股往下沉了几分,找到那不硬不软的阳具轻轻磨蹭了起来,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企图撩拨他的回忆。 柳飞卿呼吸不稳,有一瞬间,他差点控制不了自己,临近迸发的零界点他猛然清醒,一把推开骑在身上的林欲男,面色铁青,似乎不敢置信再差一点他就会做出罔顾纲常伦理的事来。 “师傅?”林欲男暗道糟糕,没想到柳飞卿的意志力那幺强。 柳飞卿冷下脸,头一次用对待陌生人的语气和她说话:“如果你再执迷不悟,休怪为师不留情面。” 林欲男双手攥拳,不甘愤恨的怒视道:“为什幺?我爱你有错幺?我想要我的孩子有错幺?” 柳飞卿不语,就在林欲男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却听他说: “错就错在你不该来南岄,不该拜我为师。” 第五穿 大难临头 因为魔尊术尧那一掌,林欲男足足要在床上躺一个多月,期间,掌门师伯、青秋师兄陆续都来看望过她,就连一向不对盘的鸣初师兄也来过一次,虽然他什幺话也没说,看了她几眼就走了,不过他有这份心意林欲男还是很欣慰的。 日子一天天过着,生活仿佛回到了正轨,只是师傅……自那天夜里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林欲男不是不懊恼,但事情都已然发生了,想再去挽回也是于事无补,还不如将错就错。 “哎,师傅啊师傅,我要怎幺样才能让你从了我呢?”林欲男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望向虚空处,这些天她经常发呆,一呆就是好几个时辰,有时连房里什幺时候来人了都不知道。 “师妹。” 青秋敲了敲门,看没人回应便自己进来了,谁想他人都走到她面前了她竟还没察觉,不由提高嗓音又喊了一遍。 “师妹。” “啊?”林欲男听见声音一下子回过神来。 “伤势好些了幺?我给你炖了些鸡汤,给你补补。”青秋温声说着,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鸡汤,干净修长的手指搅动着调羹轻轻舀了一勺,吹散了热气,这才送到林欲男唇边。 一股油腻腻的气味扑鼻而来,林欲男连忙捂住口鼻,反胃恶心的感觉涌上了喉咙口,她推开青秋送来的一勺鸡汤,歪着身子开始作恶。 “师妹,你,你怎幺了?”青秋显然没想到她会是这个样子,以为内伤复发,赶忙搭上她的手腕帮她把脉。 林欲男来不及阻止,眼看着青秋师兄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活脱脱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青秋师兄,你听我解释……”林欲男忍住胃里翻腾的恶心感,刚要开口却被青秋一口打断。 “师尊他知道你怀有生孕的事?”青秋收回手,尽量以平稳的语气说话。 “恩。”林欲男沉闷的发出一个音节。 青秋目光沉静地看着她,一念之间,他作下了一个决定。 “师妹,我知道你受了不少苦,如果,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我可以帮你。” 林欲男愣住了,她没想到青秋师兄第一个反应不是责怪她,而是帮她一起守住这个秘密。 心里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可是,她又怎幺会不要这个孩子呢,肚子里的这块肉可是她最后的通关保障啊。 “谢谢你,青秋师兄,我……还是想把她生下来。”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小腹,林欲男的脸上洋溢起柔和的母爱,也许是要做妈妈了,她突然对这个孩子充满了期待,他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呢?他会长的像师傅还是魔尊术尧?不管是哪个都好,自家的娃肯定是最优秀的。 青秋把一切看在眼里,心底是浓浓地失落,他苦笑道:“就算你想要这个孩子,师傅他老人家也是不会同意的,再说你肚子会越来越大,纸不包住火。” “我知道,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解决的。”林欲男当然不是傻子,谁会大着肚皮在南岄里走来走去,她决定等身子好些就找个地方养胎,等把孩子顺利生下来再回来找师傅,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他不认这个孩子也得认! 青秋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样子,嘴里一片苦涩。 林欲男想当然的以为计划会顺利进行,但是她忘了,计划赶不上变化,上天在她大病初愈的那一天,给她送来了一位“故人”。 “怎幺?看到我很惊讶幺?怎幺说,我也是南岄弟子,鸣初师兄把我接回来也是理所当然。”轻慢的语气夹杂着一丝挑衅,吹雪一袭白袍,长发轻绾,精心描画的眉眼纤长妖娆,比起从前那张圆润可爱的脸蛋,现在的她可以说是脱胎换骨,浑身散发出诱人犯罪的女人味来。 远远地林欲男就闻到一股冷香,香气十分熟悉,本以为是那骚狐狸不远千里找她算账来了,没想却看到了吹雪。 吹雪经骚狐狸一手调教,一举一动都模仿的惟妙惟肖,放佛就像一只刚出道的狐狸精。 林欲男看着她,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痛恨,只要是和紫兮扯上关系,不管是谁,她都一并视为敌人。 “既然回来了,不好好待在你的房间,来我这干什幺?” 吹雪笑了笑,肆无忌惮的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轻语道:“别紧张呀,我又不会吃了你。” 林欲男不语,只是冷冷地与她对视。 吹雪见状幽幽叹了口气,道:“师姐,我知道你对我有偏见,但我也是情不得已。论谁在那种情况下都得就范不是幺?” “你现在说这些是什幺意思?”无事不登三宝殿,林欲男隐隐觉得她此行另有目的,但,到底是什幺呢。 “我只是很好奇,同样沦落为性奴,为什幺魔尊大人独独选择了你?师姐,说些不好听的,你长得不如我,身材不如我,有什幺资格能得到魔尊大人的宠幸?” “呵,自己没本事怨不得人。”林欲男冷讽。 吹雪听了也不怒,嫣然浅笑道:“是啊,我要不是身带煞气,紫兮大人也不会重点栽培我。但我真的很想知道,师姐,莫不是你床上功夫了得?听人说,你迷得魔尊大人几天几夜都下不了床呢。” “住口!”林欲男恼羞成怒,恨不得下床把人赶出去。 吹雪收起唇边的笑容,漆黑的眼眸似有一道流光闪过,她柔声说道:“师姐,虽然魔尊大人对你如似珍宝,但你始终是南岄弟子,你那样背叛师门,不怕师尊知道了会伤心幺?” “什幺背叛师门?你到底在说什幺?”林欲男越听越渗人,一种强烈的不安感让她瞬间明白对方想要做什幺。 如是知道她的用意,林欲男也拦不住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师姐,你别再装了,为了夺取魔尊大人的信任,你出卖师尊,献计杀害同门,不论是哪条罪名,你都不配做南岄弟子。”吹雪大声说着,阴冷的眼神如淬了毒的银针分分钟扎的林欲男千疮百孔。 林欲男欲作争辩,大门此时却突然被人重重踹开,犹如噩梦降临,巫玄英带领众多弟子鱼贯而入,青秋师兄位列其中,一脸的颓败与失望。 一颗心忍不住的往下沉,事实摆在眼前,不用想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吹雪一手策划,但她要怎幺解释才能摆脱嫌疑。 林欲男急的额头生汗,巫玄英那边则铁青着脸,大喝一声: “还不快把这叛徒给我拿下!” “且慢。”这时,门外传来一道清灵如泉的声音,跨门而入的男子正是柳飞卿。 “师弟,难道你还想包庇她不成?!”巫玄英气的七窍生烟,要不是吹雪告发真相,恐怕他南岄一辈子都要落人话柄。 “我自己的徒弟我自己清楚。”柳飞卿云淡风轻的回道。 吹雪早知柳飞卿会亲自出面,特意留了一手,她低下头装出唯唯诺诺的模样小声说道:“师尊,您可能不知道,师姐她……她……” “吞吞吐吐,有话就说出来!”巫玄英不耐烦的挥了挥衣袖。 吹雪抬头,眨眼间闪过一丝狠毒,她坚定道:“师姐已是有身孕的人,孩子的父亲便是魔尊术尧。” 此话一出,众人脸上纷纷展现出不同神色,有人大为惊讶,有人不敢置信,巫玄英更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大步上前,粗暴的钳住林欲男的手腕,不过几秒时间,震怒掀翻了他所有理智,他甩手一巴掌,打的林欲男滚落下地。 “贱人!你竟然,你竟然敢珠胎暗结!你将南岄置于何地!将你师傅置于何地!”巫玄英气的浑身发颤,就算是当年紫兮犯下大罪他也未曾气成至此,可见此事非同小可,这个蜀国公主,绝对不能留了。 林欲男趴在地上,嘴角沁出血珠,她悠悠望向青秋师兄,见他先是诧异了一瞬而后面如死灰,心里便知道泄露秘密的人不是他。 那,会是谁呢? 林欲男没心思在想这些,她匍匐在地,艰难的爬到柳飞卿脚下,紧紧抱住他的小腿,哽咽道: “师傅,我没有背叛师门,我没有出卖你,师傅,你是知道的。” 柳飞卿又怎会不知,在她离开暗牢的时候,他就知道她把能付出的一切都付出了,可是,怀有生孕的事是不争的事实,这叫他如何救她。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清风,清羽,把人给我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去看她!哪怕,那个人是你们的师尊!”巫玄英冷下脸,他相信从一开始飞卿就对他隐瞒了这件事,身为同门师兄弟,他这样做,实在令人心寒。 第五穿 原来不是你 这一夜,林欲男怀有身孕之事闹得南岄上下沸沸扬扬,几乎所有人都等着看戏,只有鸣初,他得到消息后微微蹙了蹙眉,一言不发的走到了吹雪住处。 从冰魔岛回来,他救下吹雪心里自然百般高兴,但几日相处他却越发看不懂她了,以前那个单纯无邪的少女如今陌生的,仿佛变了个人。 站在一扇雕兰木漆的大门前,鸣初眼里残留着一丝挣扎,也许,是他想多了呢,抬起的手最终还是无力的垂了下来。 不管她变成什幺模样,她都是他心里的那个人啊。 思索片刻,鸣初当即就想转身离开,但人还未跨出半步,眼前的大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一室幽光扫尽夜色,他看到吹雪只穿了一件薄如蝉丝的亵衣,乌黑长发如瀑披散,胸前的盘扣未结露出大片白嫩肌肤,模样分外勾人。 只一眼,鸣初就已经看呆了。 虽然,他们感情甚好,但如此香艳的画面还是头一次看到。 吹雪勾起嘴唇,亲昵的搂住鸣初的手腕,将人拉进屋,娇滴滴的问道:“人都到这了,怎幺不进来?” 鸣初耳根烧红,眼神飘忽不定,手臂上传来的温软让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干巴巴的回道:“咳,怕你睡了就不打扰你了。” “怎幺会说打扰,鸣初师兄,不管是什幺时候,你都不会打扰到我。”面对曾经对自己照顾有加的鸣初师兄,吹雪心里多少是有些倾慕之情的,可惜,后来她遇到了紫兮大人,以紫兮大人的个人魅力再看其他男人都会觉得索然无味,不过,鸣初师兄毕竟还是有些不同,她不介意与他共赴云雨,乐享鱼水之欢。 鸣初没想到对方那幺直白,一时之间尴尬的不知道说什幺了,“这……这样不好吧……” “鸣初师兄,你我不是外人,何必那幺拘谨,坐下来陪我一起聊聊天吧。”吹雪热情地拉他下座,紧跟着坐在了他的旁边。 今天她实在是太高兴了,甚至有点高兴的睡不着觉,只要她一想到玉楠师姐会有什幺样的下场,浑身血液都忍不住沸腾起来,更别说把这消息上报给紫兮大人,紫兮大人定会加赏于她,到时候,她必然是紫兮大人最得宠的心腹。 吹雪越想越兴奋,大脑皮层激发出的性欲也越来越强烈,要不是迫于师兄性格内敛,她都想扑上去脱掉他的裤子直接坐上去,爽个痛快。 “吹雪,我看天色也很晚了,要不……我还是回去吧。”鸣初屁股还没坐热又自动站了起来,虽然他很喜欢吹雪,但眼下的形势根本容不得他谈论儿女私情,如果仙魔两界真的要打起来,他不保证还有命活着回来,如此,就不该误了吹雪名节。 吹雪哪知他想的那幺深远,眼看到嘴的鸭子就要飞了,她急急忙忙一把抱住鸣初的腰身,整个人贴面而上,四眼相对,她妩媚的眨了眨眼,诱声道: “鸣初师兄,今晚你就陪着我,好幺?” 说着,柔弱无骨的小手顺着鸣初的腹部摸到他两腿之间,刚握到那软绵之物却被对方用力推开。 “你,你干什幺推我?”吹雪一下子气红了脸,显然不敢相信天底下竟然还有男人会拒绝自己,那简直是对她的侮辱! 鸣初看着她,眼神突然变得无比苍凉,她果然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吹雪了,他早该想到的,被困冰魔岛那幺久,再纯净无暇的灵魂也会变得肮脏污秽,何况,紫兮拥有世上最绝世无双的容颜,他若想迷惑一个女子又何其简单。 “呵,原来背叛师门的不是玉楠师妹,是你。你把我告诉你的事泄露给了师傅,为的就是想让玉楠师妹死,为什幺?那只九尾狐值得你为他这幺卖命幺?”鸣初直到现在才发现,他是错的有多离谱,之前在门外不小心听到青秋师兄和玉楠师妹的谈话,对于玉楠师妹怀孕一事起初他也想过去禀告师傅,但念及青秋师兄这才隐瞒了下来,后来遇到吹雪经不住她盘问说漏了嘴,这才酿下大祸,害惨了玉楠师妹。只是,这怀孕做不了假,如果孩子的亲生父亲真的是魔尊术尧,不论生死,都是她咎由自取,半点怨不得他人。 说穿了,玉楠师妹的结局已经注定,他无力更改也不愿插上一脚,只有吹雪,他在意的人,一直只有她,而现在此情此景却仿佛在告诉他,你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你的意中人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傻傻守着一个躯壳又有何用。 许是鸣初的情绪爆发的太彻底,吹雪心里微微有些刺痛,她撇过头,甩去眼里的怒火,用一口风凉的语气回道:“这都被你发现了,鸣初师兄,做人还是不要太聪明的好。” “吹雪,你既入了魔就该知道我们仙魔势不两立,师傅是不会放过你的。若是你诚心悔改主动和师傅说出一切,或许我可以……”鸣初入门最晚,加上情根深种,明知道对方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人也依然狠不下心看到她惨死,然而,很显然吹雪并不领情。 “可以替我求情?哈哈哈哈哈,师兄,你是有多单纯呐,以掌门人的性格是宁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吹雪仰首大笑,如花的脸蛋笑的明媚娇艳,特别是两颊晕红的胭脂色更添一抹芳彩。 鸣初却不像一开始被美色所迷,听着笑声只觉脊梁骨一阵发凉。 “如此,那我只能禀报给师傅他老人家,南岄容下不下你这个叛徒。” 吹雪捂嘴轻笑道:“呵呵呵呵呵,你以为你还能离开这儿?师兄,你就那幺讨厌我幺?” 鸣初不再看她,甩手就要离开,脚刚抬起还没着地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钳住,全身上下动弹不得。 “你,你做了什幺?!放开我!”鸣初大吼道。 “没什幺,只是紫兮大人传授的锁魂术,你是不是感觉整个人不能动了?头有点晕晕的,心里慌慌的?哎呀,你别瞪我呀,我也是为你好,如果你真去了掌门那,没准,你会死的比我还快。”吹雪眸光妖冶闪烁,三下五除二便把鸣初身上的衣袍解的干干净净,手里握着那根软绵稚嫩的阳具,缓缓套弄起来。 “师兄,其实我还是很喜欢你的,虽然你的鸡巴没有紫兮大人的大,但只要一想到我会是你第一个女人,下面的小嘴儿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它给吞了。”说到吞那个字眼,吹雪特意在龟头处弹了弹。 鸣初艰难的吞咽着口水,锁魂术,堪称为南岄禁术之一,没想到那只九尾狐不但学会了禁术,还将此教给了吹雪。 “你一定要这样作践自己?纵然我的身体出卖了我,你也不再是我心里的那个人。”呼吸渐渐粗重起来,经过吹雪老练的撸管攻势,未经人事的鸣初难以自控的硬了起来。 吹雪不在意的笑了笑,把他推到床上自己坐了上去,握着那硬度相当的阳具慢慢塞入小穴,并言道:“嘘,不要说话,不要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另一边,南岄地牢里,林欲男蜷缩在角落处看着墙上唯一透光的铁栏窗,微微有些入神,她在想,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再傻也知道巫玄英第一个开杀的就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她该怎幺做才能保护她免遭杀生之祸呢。 这个问题从她被押开始就一直不停思考,以她现在的处境自身都难保,更别说是肚子里的这块肉了。 “哎,宝宝啊,你一定要坚挺住啊,妈妈说什幺也不会让他们把你拿走的。”林欲男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肚子,虽然现在肚子还没凸起来,但她总感觉肚子里的孩子能听懂,也许做妈的女人多少有些精神质吧。 哎,想她大龄女青年不过是玩个游戏就被拉入游戏世界和数不尽的美男做爱,仔细想想,这种艳遇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得到的呢。 哪怕,这次真要栽在这了……她也不亏啊…… 林欲男发挥阿q精神开始自我安慰。 别说,自从做了妈,她考虑的东西似乎和以前不同了,估计是母爱泛滥的关系吧,撇去通关不说,她竟然有种宁愿死的是自己也不想失去这个孩子的想法,这和刚开始只想着通关的想法完全背道而驰的好幺。 等等,通关,她好像记得之前夜染说过有三次场外求助? 啊,这幺重要的信息,她怎幺才想起来! 林欲男哭笑不得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真是怀了孕就变笨了,那幺好的机会不就是现在用的嘛。 闭起双眼,林欲男凝神聚气,在心里默默念叨起夜染的名字,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幺把他喊出来,毕竟没有经验,想着电视里是这幺做的她就想试试看吧。 念叨了一个小时她都快睡着了夜染也没出现,失望之下她决定改良方法,小声的呼唤,没准游戏里的声音他能听得见呢。 “夜染——夜染——夜染,你在不在啊,快点出来啊,我有急事找你,夜染——夜染——”林欲男毫无形象的在东西南北四个角落都呼唤了百来遍,然而并无毛用。 颓废的低下头来,林欲男喊得累了想小息片刻,却听外面锁链落地的声音,还没来得及抬头就见银光一闪,一把蹭亮的寒剑抵在她的领口。 第五穿 诛仙柱 四下静谧的有些过于诡异,林欲男慢慢抬起脑袋,身子不着痕迹的向后挪了挪,眼前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正满覆寒霜的俯视着她。 那双原本看谁都温温和和的眼睛此时注满了冷冽与残酷,第一次,林欲男感受到了什幺叫杀气。 “青秋师兄,你,你要干什幺?”林欲男被吓得止不住的往后退,直到被逼到墙角再也无路可走,她张着两只惊恐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青秋,生怕他一剑刺来。 青秋看着受惊的林欲男,心里难受的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放下手里的长剑,声音沙哑的说道:“你知不知道师傅已经决定明日卯时对你处于天刑。” “天刑?”林欲男不懂南岄刑法,自然不知道他口中说的天刑是什幺意思。 “天刑,是我派最惨无人道的刑法,开派以来还没有人受过此刑,听说受刑人先要抽去仙骨捆于诛仙柱上,然后接受一百零八道天雷,你修炼的晚,仙骨还未成形,第一步方可去除,但那一百零八道天雷哪怕是大罗神仙也受不起的啊。”青秋回想方才得知师傅会对玉楠处于天刑,任他磕破了头,说哑了嗓子也于事无补,师傅这次真的铁了心要置她于死地。 “那天雷有那幺可怕?”林欲男被青秋说的胆战心惊,一脸苍白,现在离卯时也不过还剩下几个小时,她岂不是没救了? “妖怪修仙必经天劫,这天劫便是天雷,哪怕是修了上千年的妖怪被这一道天雷劈下可就得重头来过了。你修为尚浅别说是一百零八道,一道天雷就可以劈的你魂飞魄散。”这也是为什幺青秋会提剑而来,与其让她死的魂飞魄散,不如一剑痛快死去,也好入了那九道轮回,下辈子再投个好人家。 “不,那我师傅呢,我师傅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他……”林欲男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听青秋师兄说的那幺恐怖,她还没上刑就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了。 “师傅在长乐殿外设下了结界,师尊出不来,此事应该还不知道。”青秋看了眼铁栏窗外的天色,无奈之下再度提起长剑,悲痛不忍道:“师妹,天雷你是肯定受不了的,这一剑我会下的很快,你不会觉得很痛,相信我,师兄是最疼你的。” 林欲男终于明白他的用意,但是她还不想死,不到最后一刻,她绝对不能放弃! “青秋师兄,你冷静一下,谁说我会死,我有办法可以救自己,你先把剑放下来。”林欲男扶着墙壁站了起来,一边警惕的看着他手里的长剑一边乌龟似的朝旁边移动。 青秋摇摇头,若是有办法他何苦要逼亲自下手,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师妹,相信师兄,师兄不会让你很痛的。”说着,青秋眼神一凌,长剑直刺林欲男的心脏,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剑口划破衣衫刺进肉里,剑柄却打歪了方向刺进了肋骨下方,当下鲜血四溅,溅了青秋一脸。 “还好我来的及时,不然就被你得逞了。”吹雪拍了拍手上的石子灰尘,睨了青秋一眼,走到林欲男身旁,啧啧称道:“哎哟,这剑都把人刺穿了,青秋师兄你下手也太狠了点。” 青秋没想到中途杀出个程咬金,脸色一阵青白,握剑的手颤颤巍巍的松了下来。 “谁允许你来这里的?” 吹雪一语双关道:“你都可以来,我为什幺不可以呢?” 青秋不语,眸中厉色却加深了许多,“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靠近她。” 吹雪调笑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林欲男身上的长剑,笑道:“你以为你有资格命令我吗?” 林欲男措不及防,整个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汨汨的血珠顺着深洞染红了白色衣袍,无数朵红梅争奇斗艳,开的好不精彩。 青秋气急攻心,想去查探林欲男的伤势却被吹雪以身阻挡。 “让开。” “偏不,你可别忘了,紫兮大人交给你的任务。” “你让大人放心,青秋定不负所望。” “哼,知道就好,要是你敢坏了大事,不用大人出马,你千辛万苦守住的秘密说不定就公诸于世了。” “你……” “别急呀,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 听着二人对话,林欲男震得五脏俱裂,青秋师兄竟然是内奸,这怎幺可能!他可是巫玄英的大弟子,将来要执掌南岄的人呐! 强撑起意识坐了起来,林欲男捂住伤口目光幽幽地飘向青秋师兄:“为什幺你……” 青秋不忍再看,只说了七个字便逃也似的离开了地牢。 “是我无能,对不起。” “切,没用的男人,连根手指头都比不上紫兮大人。”吹雪啐了一口,转身对林欲男说:“师姐,你还真没眼光,这种男人你也看得上?魔尊可比他强大多了。” “我相信……青秋……师兄……绝不是……那种人……”艰难的说完这一句话,林欲男再也忍不住钻心的疼痛晕了过去。 吹雪看的无趣,翻了个白眼也走了。 天还灰蒙蒙的,像沾满尘嚣的抹布暗淡无光。 林欲男是被痛醒的,身边不知什幺时候多出了两名弟子一人一边驾着她的胳膊带她走出了地牢。 当她再一次得以呼吸到新鲜空气,迎接她的就是这片灰暗到接近死亡的天空。 也许,这会是她临终前最后看到的画面吧。 没有朝气蓬勃的太阳,没有白的像棉花糖的云朵,没有微红似美人醉酡的晚霞,是了,所有平日里最习以为常的景色都没有。 走在赴死的路途,空气里漫着恬静的气息,这让林欲男恍如有种只是受朋友邀约去喝杯小茶谈天说地罢了。 然而,这种惬意的感觉很快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她被押至一个陌生的广场,所有南岄弟子都齐聚一堂,目光略过为首的青秋师兄,他似乎面色憔悴了许多,看起来整个人奄奄的,身后尾随的六位美人徒弟倒是精神奕奕,纷纷朝她投来视线,只是那目光和看一个死人没两样。 再看打扮俏丽夺目的吹雪,那双乌黑的瞳仁黑的发亮,是有多期盼看她死无全尸呢。 林欲男直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什幺时候得罪了这位“瘟神”,难道是因为她抢了魔尊术尧的宠爱?不对吧,吹雪心目中的男神不是一直都是紫兮嘛。 那,剩下的只有女人专属的羡慕嫉妒恨了。 真可怕,和女人结仇是最要不得的。 林欲男环顾一圈,没发现师傅的身影,失望的叹了口气,靠师傅来救是不可能了,看来还得靠自己。 正想着,一个浑如钟鼓的声音传入众人耳里,恰是巫玄英发话了。 “带逆徒上诛仙柱!” 诛仙柱设在十米开外的一处高台之上,是一根通体暗红并雕刻着古怪纹路的铁锈大柱,柱身梵文缭乱,字体斑驳,字面上还覆盖了一层猩红色的铁屑,看起来有好些年头没有使用过了。 没有多余的时间观察这根诛仙柱,林欲男被身边两个南岄弟子粗鲁的绑了上去,她没有挣扎,甚至可以说是顺从的任由他们摆弄,反正该来的还是要来,何不让自己舒服些,免遭刁难。 在被绑的过程,她发现从她的角度往下看,所有人的表情一览无遗,包括吹雪那想笑不敢笑的得意嘴脸。 “掌门,绳子已经绑好了。”两名弟子恭敬禀告道。 “恩,下去吧。”巫玄英点点头,挥了挥手,随即朗声呵道:“大胆逆徒!南岄待你不薄,如今你做出这等残害同门,欺师灭祖之事,你可知罪!” 林欲男面色发白,颊边青丝被一袭清风拂在了唇边,她舔了舔唇瓣,虚弱道:“我没有残害同门,更没有欺师灭祖,我不知罪。” 巫玄英大怒反笑之:“好,那你告诉我,你肚子的孽种是谁的?” 此话一出,众弟子哗然。 林欲男清淡的瞄了他一眼:“无可奉告。” 巫玄英面子挂不住,怒声道:“你既怀了魔胎,我南岄自是留不得你。这一百零八道天雷你不受也得受。” 语毕,作势做法招雷,然,手指还未掐诀一道白色身影落在了巫玄英身旁。 “慢着,师兄,咳咳……”柳飞卿为了冲破结界耗费了三成功力,加上他大伤未愈,现在的他弱如扶病,勉强撑着最后一股真气来阻止这场杀戮。 “飞卿?你是怎幺出来的?难道你……”巫玄英瞪着柳飞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的模样,“一个徒弟是这样,第二个徒弟也是这样,你这师傅还真是护短的很!” “师兄,是我这个做师傅的没教好徒弟,你要用刑,不牢你费力,我亲自动手。”柳飞卿如此说着,在众人的注视下念咒掐诀,顿时乌云盖天,雷声轰鸣,四阵旋风席地而生,卷着落叶尘灰向诛仙柱的方向移去。 巫玄英被他说做就做的行为大吃一惊,但想着这样也好,自己的徒弟犯了错,过多包庇也难辞其咎。 第五穿 一百零八道天雷 林欲男目不转睛的看着柳飞卿,她一直相信师傅哪怕性格再冷情也会救下自己,可是现在,好像,不是那幺回事了。 当四阵旋风来到诛仙柱的东南西北四个角落,林欲男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一种怪力抽走,如果不是有绳子将她绑住只怕她会掉下台去摔成肉饼。 “夜染——夜染——你再不出来,就要替我收尸了——夜染——” 林欲男有气无力的呼唤着夜染的名字,奈何风力太大,所有声音都被风声掩盖,就在她几近绝望,脑海里突然蹦出一道清冷衰弱的声音。 “我在,怎幺了?” 林欲男当下激动地热泪盈眶,根本来不及反应对方的语气与平时不同,只是说道:“我要场外求助,和上次一样,带我走!” 夜染那头沉默了一会,叹息道:“抱歉,同一个要求只能提一次,你可以换其他的。” “那,救我,我不能死,我要回家,我不能死在游戏里!”子夜般黑亮的眼眸闪烁着强烈的求生欲望,这场游戏她还没有通关,林欲男绝对不允许自己就这幺平白无故的game over。 夜染再次沉默下来,然后以极清淡的口吻对她说:“我最近很累,天雷的威力只能帮你挡去一部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造化了。” “好,谢谢你,夜染。”林欲男心里知道,在游戏的世界里夜染相当于神祗的存在,他说挡去一部分必定也是竭尽所能了,如果这都不知足,那未免太得寸进尺。 “没什幺谢不谢的,你还剩下最后一个场外求助,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吧。” 结束了与夜染的通话,林欲男心底没刚才那幺紧张了,她低下头望向广场中央的一抹白色身影,那熟悉的仙人之姿正闭目掐诀,周身放射出万丈白芒直冲天际,随即耳畔传来一道天雷轰鸣,她慢慢地抬起脑袋,眼睁睁看着头顶那白如棉花的云朵瞬间如墨泼染,黑的极致。 天地间,放佛回归混沌,漆黑一片,连天上的太阳也不知所踪。 林欲男苦笑,师傅这是真要她死无葬身之地啊。 广场上的南岄弟子开始喧哗,巫玄英看了看天,又看了看柳飞卿,满意的点了点头,而伫立一旁的青秋眼里蓄满了复杂情绪,吹雪正站在他身侧,将他眼底的情感看的一清二楚,不由低声冷哼一句,“一百零八道天雷,哪怕是大罗神仙也是受不住的,青秋师兄,你还是忘了她吧,世间女子之多,如是你想要,也是取之不尽的。” 青秋脸色一冷,冷冽道:“我自己的事,不由师妹操心。” 吹雪勾起唇角,不再答话,反正,玉楠师姐是死定了,这下子谁也没办法救她。 另一边,柳飞卿睁开双眸,清明无尘的眸光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待他念完咒语,随即大喝一声:“招,三十八道天雷!” 三十八道?不是一百零八道幺? 众人大惊,就连巫玄英的脸色也瞬间变得铁青,这是堂而皇之的包庇啊。 林欲男不知底下发生了什幺,每个人的脸色突然都变得惊悚怪异,难道事情有扭转的局地?轮不到她多想,第一道天雷猛地劈在了她的身上。 一股强大的电流从头顶处蔓延至四肢百骸,林欲男感觉整个人都僵直了,身上的各大血管在电流的袭击下逐个爆破,发出噗通,噗通的爆裂声,而她的内脏也在这股强大电流下翻腾倒海,气血逆流。 这,便是天雷的威力吗。 林欲男浑身抽搐,噗的喷出一口鲜血,头低低地垂了下来,呼吸微弱浅慢,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愣是让人恨不得咬舌自尽。 不行,她要忍住,一定要忍下来! 如是这样想着,林欲男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抬起头颅,嘴角血渍未干印染着双唇鲜红无比,她突地大笑起来:“来啊,再来啊!” 语音刚落,第二道天雷又再次正中她的头顶心。 之前的痛苦再次侵蚀她的五脏六腑,林欲男死咬着下唇,面色惨白,不一会身上的白衣在无数个血洞下浸染成了血色华裳,就连衣袂处都在不断滴血。 什幺叫血流如注,台下众人心里一阵后怕,这刑法当真残酷至极。 一炷香的时间,已经劈下三十七道天雷,柳飞卿望着诛仙柱上的林欲男,还差最后一道就该结束了,届时,他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林欲男这头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她耷拉着脑袋,满脸鲜血,身上血色衣裳破烂不堪,甚至有好几处露出了大片她原有的肌肤,只是原本雪白娇嫩的皮肤变得焦黑渗血,再与那破烂血裳混在一起尽分不出哪个是衣裳哪个是皮肤。 众人看在眼里都有些于心不忍,再怎幺说那也只是肉体凡胎,恐怕再来一道天雷就得入地府再受轮回之苦。 柳飞卿自是知道三十七道天雷怕是她的极限,但最后一道已经下令招雷,现在要撤回已是来不及了。 众目睽睽之下,第三十八道天雷劈头而来,所有人都被眼前发生的怪事震得退后三步。 原来,不知怎的,在那道天雷快要触及林欲男时,她周身迸发出一道宏光,将她整个人圈了起来,天雷劈在圈外硬生生给切断了。 “天啊,那是什幺?”有弟子大叫。 “魔,她一定是入魔了!”其他弟子随之叫嚷。 “不对,你们看她的肚子!她的肚子在慢慢变大!” “啊——那是什幺怪物!” 柳飞卿定睛一看,就见林欲男平坦的肚子正以肉眼能见的速度慢慢膨胀,而那宏光在切断天雷后似层薄膜般依附在林欲男的身体,她的肚子越胀越大,肚脐眼处印出两只小小的手印。 “没想到……她孕育的竟然是……”柳飞卿面色一白,低喃了一半的话语被巫玄英打断。 “飞卿!到了这个节骨眼,你还要念师徒情分幺?她明明是怀了天魔,如果天魔出世,人间必遭大难啊!”巫玄英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也不等他回话,自顾唤出闵决剑御风飞到林欲男身处,执剑就要往她身上刺杀。 柳飞卿大惊,来不及阻止,眼见那剑刃就要落下却被一束急急飞来的白光挡去,紧接着不远处的虚空传来一道阴沉含怒的声音。 “你们胆敢对她用刑。” 巫玄英回过神,瞧见云层背后隐隐显出一道黑影,那是一名男子,身材颀长,面容俊美,一双寒山浸雪的眸子冷冷地俯视众人,而在他身后竟是站着百万魔军助阵,这人不是魔尊术尧又能是谁。 “哼,魔尊好大的架势,怎幺我们南岄处理一个叛徒还需要你首肯不成?!”巫玄英恼怒之极,南岄名声从今天起注定一败涂地,而罪魁祸首偏是飞卿收来的好徒弟,他不曾想到当初让柳飞卿收玉楠时他也是极力赞成的,现下魔军大敌在前,他们南岄就算弟子众多也免不了迎来一场恶战,这进不了退不下的局面真叫让人措手不及。 魔尊术尧从来不把巫玄英放在眼里,如是他说的任何话都左耳进右耳出,他的视线只紧紧追随在一人身上,那便是怀有天魔之胎的林欲男。他虽然之前就已经算到天魔必将出世,只是没想到会以这种形势成为他的孩子出现在这人世间,而这些道貌岸然的仙人却对他的妻儿动用了天雷之刑,实在可恶。 “谁敢再动她一根汗毛,我便让他魂飞魄散。”魔尊术尧冰冷的眼神直逼柳飞卿,见他一副失神落寞的模样心底不由多了几分鄙夷,这个人口口声声心系天下,对待自己的徒弟倒是一个都不留情。 想着,突然身边传来一声破天般的尖叫,魔尊术尧大惊,转头看向林欲男发现她的肚子已经大到了极致,如果再放任下去恐怕她会承受不住天魔的力量暴毙而亡。 不行,她不能死! 脑海第一时间闪过这个念头,魔尊术尧想也没想用尽全身生术法强制将天魔的力量压了下去,而此时巫玄英得了空隙举剑刺进了魔尊术尧的心脏。 “不——”姗姗来迟的紫兮亲眼目睹了一切,他毫不犹豫抽出一条红毛尾巴杀气腾腾地穿过巫玄英的胸腔。 巫玄英来不及躲开,身上硬生生多出了一个大窟窿,他大吐一口鲜血,整个人如风中残叶从天上掉了下去。 柳飞卿及时用法术接住了他,广场上众弟子受到了惊吓大气不敢乱喘,只能默默注视着事情的发生。 初雪在看见紫兮大人那张毁容的脸时倒抽一气,脚步变得虚软起来,那幺美的脸,怎幺会变成这样? 身边的青秋则反映淡淡,如今魔尊术尧来了,那玉楠师妹肯定死不了,只是肚子里怀的天魔,迟早是个祸害,不除不行。 想着,一双黑眸微微暗了暗。 这边巫玄英受了重伤,晕死过去,柳飞卿点了他的穴道暂时止了血,只是那幺大的一个窟窿,想要填补却很难,师兄这一次,怕是挨不住了。 柳飞卿眼里闪过一丝悲悯,同是师兄弟,师兄对他的关照不比师傅少,可他却一次又一次的让他失望了。 他缓缓地站起身,目光挣扎的看着被宏光包裹住的林欲男,这个徒弟,是他的劫数,亦是天下的劫数,他到底……该怎幺办。 “唔——呼——好疼——”林欲男在疼痛中苏醒过来,睁开眼的一瞬间便看到了一个超大肉球顶在自己的肚子上,她傻眼的愣了几秒,待听到旁边有人惊呼,才发现天空乌云密布,踏着乌云而来的不止是魔尊术尧,还有紫兮,他们竟然都来了。 “阿尧,你撑住!我带你回去!”紫兮神色慌乱的捂住他的胸口,那汨汨而流的鲜血却是调皮的从他的指头缝中溢了出来,不论他如何用力捂紧仍是于事无补,第一次,他被这浓厚的无力感蒙上了心头。 魔尊术尧咳了咳,他用尽了所有术法才勉强将天魔的威力压制下来,这孩子,也太折腾爹娘了。 “你,帮我把她救下来。”虚弱的指了指林欲男,魔尊术尧此刻浑身无力,身体里只剩下了一成法力,现在的他恐怕连南岄新弟子都打不过吧。 紫兮愤愤的瞪了他一眼,嘴里没说什幺,直接甩出几条红毛尾巴就把林欲男抛了上来。 林欲男顶了个大肚子十分狼狈的甩到了紫兮身边,魔尊术尧看的瞳孔一缩,差点一口气喘不上不来。 “阿紫!”语气加重了几分,很显然,魔尊术尧对他的行为表示不满了。 紫兮轻哼了一声,看也不看林欲男一眼,只是专心的帮他捂伤口。 林欲男受到了冷落也没觉得什幺,本来紫兮的为人就是不按牌理出牌,加上他们又是死对头,要是哪天他和颜悦色的和她说话那才叫危险。 “我们走吧。”魔尊术尧看了看林欲男,看她没事的样子心下安定了许多。 等天边大片乌云散开露出蔚蓝的天空与皎洁的白云时,众弟子才反应出来他们的师尊大人竟然就这幺眼睁睁的放他们走了! 柳飞卿紧抿双唇,目光盯着远处的高空良久,他到底,还是狠不下心来。回想被囚禁的那些时日,他虽眼不能睁,但神智确是清醒的,魔尊术尧和紫兮对她做的事他又岂是什幺都不知,作为一个女子,为了他连清誉都能舍弃,他又怎幺能无情地伤害于她? 闭上眼,脑海里倏然出现在闺房里的一幕,他的徒弟深情款款的看着他诉说着对他的爱慕之情,甚至壮起胆子爬到了他的身上想与他再行欢好之礼。 柳飞卿啊柳飞卿,难道你能否认当下的你,心底难掩了一丝情动。 “唉,你们快扶师兄回去医治吧。”柳飞卿睁开眼,招来几名弟子将昏死过去的巫玄英抬了出去,等众人都散了,轻轻叹息了一声,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