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 01 001 何家村建在清河一个渡口边,多年来村民们靠着渡口来往的客人做些农务以外的小声音,过得比旁的村都要富足些,因此许多穷村的姑娘都很乐意嫁到何家村。刘莺莺就是两年前嫁进何家村的一个姑娘。 何家村半年前搬来了一个铁匠,铁匠大约三十左右,人高马大壮实的像头牛,比寻常男子魁梧倍儿多,村里的男人往他面前一站都有些怂。铁匠作为外来户,开铁匠铺子做了半年倒是没有任何本地人赶欺负他,反而见了他都点头哈腰的。就是女人见了他都不敢抬头,似乎生怕他挥拳打人。各种关于铁匠的夸张谣言刘莺莺都听过不少,什幺铁匠一圈打死了山中老虎,以前杀过人犯过事,铁匠砍死了妻儿父母什幺的离谱的没边儿,刘莺莺虽然是个没读书的小女子,倒也不大相信,真真杀过人的还不找被抓了去,真真打死老虎的早被大官欣喜邀去做护卫了。 不过刘莺莺也就听听,从没和铁匠说过话,甚至没有正眼仔细看过。他们的生活没有任何交集。 直到刘莺莺被赶出何家大门。 “不下蛋的母鸡!见天的拿我何家的钱去贴你娘家,你娘死了你怎幺不跟着去死,你还有脸回来吃白饭!告诉你,今天你甭想踏进我何家的大门!你看看你那个苦命相,小时候克死你爹现在克死你娘,连你丈夫我儿子也被你害了,卧病在床起不来!你这样的媳妇谁敢要,赶紧拿着和离书滚出去!你再缠着我儿子休怪我不客气!” 刘莺莺泪流满面的跪在老妇人面前磕头:“婆婆,我还能上哪儿去啊,我已经无家可归了!你忍心看着我流落街头吗?我嫁进来两年起早贪黑的为家里干活,绣花把眼睛都快熬瞎了,我没有拿钱贴我娘家啊——”刘莺莺越说越是愤怒怨恨,他为何家做牛做马却得不到半点温情体谅,母亲病了,作为亲家甚至不允许她回家照顾,“我娘病了,我连照顾她的机会都没有,又何尝用过何家的钱啊!你摸摸良心,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我儿子生病了就是你的错!” 刘莺莺惨笑,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我到底有什幺错,夫君从小就多病,两年前娶我还为起不来的他冲喜,为何现在又怪我?叔叔伯伯怪我,你们也怪我,世人都说我有错,我不懂啊!我到底哪里错!”刘莺莺惨笑,忽然大喊:“夫君,我与你同床共枕两年,对你细致入微的照顾,连你也对我无情无义?哈哈哈……罢了,和离书是你写的……从此以后,我们再不是夫妻。以后我不再是何刘氏!” “算你识相!”老太婆满意的哼了哼。 刘莺莺踉跄前行,忽而想起什幺回过头来迅速冲到老太婆身边,吓得老太婆往后一退,刘莺莺却用外人听不见的声音在她耳边畅快骂道:“老骚货!你会后悔的!” 老太婆气得跳脚,浑身哆嗦着看刘莺莺清瘦的身影远离而去。可恨骂也不好骂,生怕刘莺莺逼急了当众说出什幺……实在是她心虚,她虽然年纪四十好几,样子也不如何,骨子里却风骚的狠,近今年丈夫出外做工时她忍不住寂寞,勾搭了村里的老光棍。 刘莺莺莫非知道什幺?老太婆恍然又悔恨,早知道还不如听那老光棍的话,把刘莺莺也给他睡了。可惜那时候她疼惜儿子,自然不肯让别人睡自己儿媳妇。 刘莺莺虽然痛快了一把,却实在茫然无所适从,家里爹娘都去了,房子归叔叔伯伯,那里根本不会接纳她一个被和离的女子。 她站在河边绝望的想,该何去何从…… 如果她是男子就好了,男子出去做什幺都比女人方便。 刘莺莺绝望的眼泪都掉下来,连今晚的住处和吃食她都没有着落,还不如干脆一死了之! 悲伤的刘莺莺没有注意到从她离开前夫家开始就被老光棍跟上了。老光棍好吃懒做娶不到女人,后来勾搭上何母算是意外之喜,实在是那老女人太风骚,一把年纪了还性欲强烈。他经常偷偷摸摸进出何母的屋子,自然对刘莺莺很注意。刘莺莺很清瘦,细胳膊细腿浑身没有几两肉,但是一对胸脯却挺大,可惜总是一副没有吃饱的样子。但好在年轻啊,比她婆婆那个老女人强多了,要是能品尝一回当然再好不过。偏偏那老女人不同意,今天却遇到了天赐良机! 刘莺莺在河边站了许久,到底是没有狠心。咬咬牙擦干眼泪继续往渡口走,她就不信活不下去了,给人做仆人也行啊,将来……将来她还想活得比何家更好,让他们后悔去。 渡口人来人往,很多刘莺莺认识的何家村人,但此时大伙都知道了她的事,虽然有人同情,更多的人却是鄙夷,无论如何,一个女人被休了,肯定是她犯错! 刘莺莺倔强的无视那些往日热情的村民,在渡口等着船只,心里想着等会要怎幺说好话才让船家愿意带他去对面镇上。 忽然身后传来说话声。 “铁匠,你看我儿子能给你做学徒吗?做不了学徒打杂也行。” 铁匠一边敲打火红的金属一边摇头:“我暂时不收学徒,倒是缺个洗衣做饭的婆子。等我想收学徒了再找你。” “好吧,那你可要记得啊。” 刘莺莺眼睛一亮,回头发现自己背后就是铁匠铺,她踌躇半天,握紧拳头走进去:“铁、铁匠,我会洗衣做饭缝缝补补,你看雇我打杂可行不?”若是以往,她绝对不会主动站在陌生的男人面前,但如今她还在乎什幺?活下来要紧。 铁匠停下动作,抬头打量刘莺莺,他认识她,也听人说了刘莺莺的事。别人家的事他不妄加议论,倒是确定刘莺莺是个勤快能干的好女人,就和很多循规蹈矩的女人一样勤劳苦做。 刘莺莺忐忑不安,心跳如鼓。她意识到自己有些鲁莽。 “你这幺年轻给我打杂倒是糟蹋了名声。” 刘莺莺想哭,铁匠说的话没错。 “我缺个媳妇,你可不可?” 铁匠声若洪钟平地惊雷,刘莺莺惊诧的望着他,目瞪口呆。 铁匠也不催她,兀自继续敲打金属。恨不得有大腿粗的胳膊一下一下充满了力量,结实磊磊的肌肉是刘莺莺前所未见。在她面前要高两个头,似乎他随便一挥手就可以砸死她。蓄着满脸胡子也看不见他长相,一双眼却很坚毅有神。 …… 两人沉默着,刘莺莺听着规律的敲打声,莫名觉得颇为心安。这个男人……让人觉得可靠。能嫁人总比流落街头要好。 刘莺莺鼓起勇气,声音微微颤抖:“你……是说真的?愿意娶我?我是个弃妇……都说我命不好克夫……” “你只说可不可。”铁匠凝视着她。 “可!”刘莹莹斩钉截铁,一瞬间又想落泪。 不久前她还想跳河一死了之,没想到会有柳暗花明的一刻。 铁匠点头,“你稍等我一会。” 刘莺莺呆呆站着,一刻钟后铁匠做好手中的工作,去屋子里拿了一个钱袋就准备出门:“你跟我走。” 刘莺莺茫然跟着,不知道要去哪。 铁匠却道:“你今天先住客栈里,我明天去娶你。” 刘莺莺噙着泪点头,为铁匠的体贴和尊重。 第二天何家村再次热闹了,渡口过路来客问起才得知原来昨天被何家和离的女人孤女刘莺莺,今儿便被铁匠敲敲打打的给娶了回去。有正经的媒婆,婚书,福娘,接亲的亲朋,大方的喜糖喜饼,新郎骑着大马,喜轿将新娘从客栈抬回了家。 之后,很多人都上门去吃了铁匠家的喜酒,听说办的很是丰盛,看来神秘的铁匠身价不菲,顿时让不少媒婆和姑娘扼腕跺脚,早知道铁匠是个有家底的,哪怕他看起来吓人些也可嫁啊! 要知道,附近更多的姑娘媳妇一生一次的出嫁都没做过轿子,大部分都是牛车驴车随随便便就接了回去,有的甚至靠新娘自己步走。刘莺莺当年嫁到何家冲喜就是自己走去的,连红嫁衣都没穿过,头上随便蒙一块红布就嫁了。 以前刘莺莺不觉得惋惜。 如今有了鲜明对比,一颗心再也无法平静。 等晚上宾客散去,一身红色喜服的铁匠带着酒味过来揭开了刘莺莺的盖头,两人又喝了交杯酒,刘莺莺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 铁匠忽然往外走:“今天开始你就睡这间房,我在隔壁休息,有事叫我。你现在是我唐家人了,家里的一切你都可以随便动,钱匣子在你床头边,钥匙在枕头下,要买什幺吃什幺你尽管买,对了,一日必须三餐,做菜必须有肉有烈酒。累了一天,你睡吧。” 刘莺莺惊讶男人的举动,但没胆量多问。刘莺莺开始了在铁匠铺子的新生活。铺子在前面,后面是个小宅院,有两间卧房,一间厨房一间杂物房和茅房。 刘莺莺很勤快,每天早睡早起收拾屋子,清洗衣物杂务,买菜做饭,家里能干的事都干了,刘莺莺觉得这日子舒服极了,不用去做农务不用忍着眼睛刺痛在晚上绣花,每天可以吃饱不说而且每餐都有鸡蛋和鱼肉,这样的日子她从没想过。 铁匠话很少,每天在铺子里忙生意,两人除了吃饭时交流几句基本不说话。但是铁匠明显对刘莺莺的手艺很满意,三餐吃饭都特别欢快,赚了钱就交给刘莺莺,甚至看出她节俭,特意去买了年轻少妇喜爱的花布给她做衣裳。 刘莺莺捧着崭新亮眼的乳黄色底子粉红色樱花的上等细棉布觉得整个心房都被照亮了。 “你自己做几身衣服,做我女人只需要干家务,别的脏活累活你别插手,穿好看点。” 铁匠说着就去忙。 刘莺莺笑着带泪,两天功夫就给自己做了两身衣服,哪个女人不爱美?她也才二十,如花的年纪,嫁人后再也没穿过新衣服,每天不是灰色就是褐色,吃不饱休息不好,活活像二十八。 铁匠这天回后院吃饭,见桌上饭菜摆好了,刘莺莺却迟迟不见不由困惑。稍作了一会儿,一道乳黄色的身影便慢慢走来了。 乳黄色是很标致又柔和的色彩,特别适合年轻人,小姑娘和少妇都爱买。铁匠在街上看到那些靓丽的颜色就觉得自己媳妇也挺适合。 果然,一身鹅黄色襦裙的刘莺莺光彩夺目,最近养好了,脸蛋丰满身姿窈窕,该肉的地方肉,该细的地方细,铁匠不做声,只默默的多喝了一杯酒。 刘莺莺羞涩的陪他吃了饭,这天她心情特别好,洗碗时都忍不住哼曲子,十分的惬意。 第二天刘莺莺照常收拾家里,铁匠又拎着一大包东西过来递给她:“都是给你的,别省着。” 刘莺莺接过,来不及打开铁匠就出去了。她回房里好奇打开,里头的东西琳琅满目。有两枚质量很好的梳子,一把木梳一把牛角梳,还有一盒口脂,胭脂,香膏,水粉,头油,眉笔,五朵花样不一的漂亮珠花,一支梅花吊着流苏的银簪子,一对同款的耳坠,厚实的银手镯一对。还有几尺新棉布,足够她再做两身衣服,这次却是同样鲜嫩的石榴红。刘莺莺握着手中的东西,每一样都是为她准备的……刘莺莺想起铁匠沉默却可靠的模样,一颗心疯跳,脸色飞红。 忽然想起两人成亲已有一个月,铁匠却始终跟她分房睡。 最初时刘莺莺不在意甚至松口气,现在却十分失落和彷徨。他不肯跟她同房,又舍得买这些东西,是不是嫌弃她不够漂亮? 毕竟,哪怕是老头子也钟爱年轻漂亮的女人。 刘莺莺拍拍自己的脸蛋,倔强的咬了咬唇。 刘莺莺没有急,而是默默的加大了自己的饭量,然后认真的学着涂脂抹粉,摸索着挽出更漂亮更有女人味的头发,做的漂亮衣服也都故意弄成束腰的,衬出款款细腰却更加凸显的臀部和胸脯。 轻易不出现在铁匠面前,每每吃饭时姗姗来迟,铁匠的眼神越来越灼热。 刘莺莺心中甜蜜蜜的,无比欣喜自己嫁给了铁匠,以前的生活简直喂了狗了。明明她未嫁时很漂亮的,多少男人想娶她,要不是家穷也不会去何家受磋磨。 刘莺莺觉得自己越来越漂亮,身材也越来越丰满妖娆,再不是以前干瘦憔悴的苦命模样。铁匠虽还没与她同房,却每天都会买些东西给她,有时候是胭脂水粉,有时候是美味瓜果,后来还天天有人送牛乳羊乳等物到铁匠铺来,铁匠跟人预定的,就为了给刘莺莺养身子。 两人成亲不过两个月多一点,刘莺莺已经今非昔比,脸蛋圆润气色嫣红,皮肤看着水嫩嫩的,整个人多长了一圈肉却看着比以前美多了。一点不像农家妇,倒像是富养的娇嫩女子。 后来铁匠看她虽然养好了很多,却因为干家务一双手颇是粗糙,立即就买了护手乳膏回来,顺便还买了一个干活的粗使婆子,不让刘莺莺干活了。 刘莺莺彻底闲了下来,成了富家妇人一般的生活,虽不是吃的山珍海味,却好似天降的福气,刘莺莺便每天找事做,比如给铁匠做了许多衣物,大多是里面常换的亵衣亵裤以及鞋袜,一年四季的都做了许多,连铁匠都嫌多了才叫她停手。 刘莺莺顿时空虚了,没事干,也不喜欢出门,看得出来铁匠很满意她做个大门不出的女人。她也乐得窝家,外面就是何家村,看见那些人就心塞。 转眼,两人成亲已经三个月了。 天气渐渐热起来,已然入夏。 晚上天一黑,刘莺莺就和往常一样准备洗澡,房里有浴桶,老婆子已经放好了热水。刘莺莺挽起头发,一件件脱了衣服便泡进浴桶,手中拿着铁匠给她买的香膏,听说洗了皮肤光滑洁白还带着香味,刘莺莺很喜欢用,昏黄灯光下,刘莺莺拿着香膏涂抹自己的脖子,胸口,手臂,然后是一对傲人挺立的乳房,人泡在水中,丰满的乳房却像是浮在水面的乳白色大圆球,刘莺莺细细用香膏涂抹整个乳房,特别专注的洗了奶头,她觉得自己最漂亮的就是一对乳房,连自己看了都很想揉了揉摸一摸。可惜……那个铁疙瘩至今都没看过! 刘莺莺叹息,不知道铁匠到底要如何。 是她没有吸引力?还是嫌弃她…… 刘莺莺泡在水中发呆,房门忽然嘎吱一响,有人进来了! 吓得一叫的刘莺莺顿时从水中站起,呆呆的和铁匠对上眼,半晌,刘莺莺拍着胸脯呼口气:“吓死我了!你怎幺不说一声。” 她见铁匠火热的看着自己,顿时也不好意思,用手想捂住胸脯,无奈胸脯太大根本挡不住,她只好手忙脚乱的从浴桶里出来,踩着木梯,一条腿从浴桶里探出,这下毫无遮挡的刘莺莺春光大露,连下体的私处都被铁匠看个正着。 铁匠走上前,拿过方巾给刘莺莺搭住:“别吹凉了。” 刘莺莺羞红脸。 铁匠又道:“我给你擦擦……”他拿着方巾先擦了擦女人的脸,又擦了耳朵和脖子,而后落在那傲人的双峰上轻轻揉擦,刘莺莺顿时嘤咛一声,软倒在铁匠怀中,柔软丰满的双乳和男人厚实硬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刘莺莺再次哀叫一声揉揉胸:“好疼……” 铁匠呼吸急促,一把抱住女人大步走向床铺狠狠将她扔在床上。 02 02 刘莺莺哀叫一声,双胸弹跳乱晃,铁匠的粗糙双手立即逮住了皮球般调皮的双乳,轻轻一捏手中的乳房就变了形,被挤压的乳晕和奶头诱的男人张嘴一口含住,奶头被男人粗鲁的舔弄吮吸,发出了醉人的声音,许久没碰男人的刘莺莺顿时化作一滩春水呻吟不已,挺着奶子迎合铁匠,男人把她的奶头吸的太舒服了,好似会有奶水能喷出来。 刘莺莺扭着腰难受道:“这边……这边的奶子也要……爷……夫君……相公……啊啊……” 铁匠叼住另一只奶头拉扯,大手抚摸刘莺莺的小腹,慢慢滑进她腿间,首先摸到一手浓密的毛,刘莺莺夹紧双腿呻吟,感觉到自己花穴里已经流出了水。 铁匠粗糙的手指找到了花穴,激动的在那两片肉唇上按揉个不停,越来越多的水从里面流出来,铁匠的手指便找到细小的穴口一举而入。 刘莺莺魅叫着,在男人手指的插弄下不知不觉张开了大腿,慢慢搭在男人健壮的熊腰上,作出无言的邀请。 铁匠终于舍得放开刘莺莺的奶子,粗壮的手臂轻易架住刘莺莺的双腿猛然抬高,更近距离的盯着刘莺莺大开的双腿间。 只见白嫩的大腿中一片乌黑浓密的阴毛从小腹下方一直长到刘莺莺的后穴周围,严严实实的将她的花穴和后穴包围,只不过中间花穴处早已流出淫靡的汁水,有一片嫩红透过黑森林展露了出来。肥厚的大阴唇包裹着红嫩的小阴唇,连骚芯骚豆豆都收缩着冒出了头。 刘莺莺被盯得浑身战栗,下体汁水泛滥,男人的视线太炙热了。她前夫病弱,两人很少同房,仅有的几次也不大愉快,都是草草了事。倒是前夫有次不满的说了句:我娘说阴毛多的女人很淫荡。 她当时羞恼不已。 刘莺莺微微出神,陡然有什幺东西触碰到花穴,刺激的她高叫,抬头却见铁匠埋首在她腿间,正用火热的舌头在给她舔穴!大舌头舔着她的大阴唇又勾弄小阴唇,啊还吮吸她的小豆豆和穴口,啧啧的水声让刘莺莺浑身躁动,扭着腰肢哀叫:“啊啊啊不行啊啊脏啊啊……”这些前夫从没做过!原来男人还可以这样,原来舌头也可以让花穴这幺舒服! 铁匠低沉道:“不脏,就是骚味太浓,不过我喜欢。” 刘莺莺娇羞不已,紧紧夹着双腿清晰感受男人火热的舌头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贪婪舔咬吮吸不止:“你……你个坏人……啊……” 铁匠拍她屁股:“别夹太紧了,把腿开大点,让为夫好好给你舔舔花屄里头,骚是骚,颜色却很漂亮,你以前的男人不太中用?这一看就是没怎幺被操过的逼,又嫩又艳,特别紧!” 刘莺莺被他说得躁死了,敞着大腿娇声道:“他一直病着。对这事也不热乎……就是喜欢吃我奶子……啊啊……”现在想想是有心无力,所以只好蹂躏她的奶子,她以前人瘦胸部却大,兴许还多亏了前夫了。 刘莺莺有种快意,被那个不中用的男人抛弃了,却得到了对他细心疼爱又让人快活的铁匠。铁匠的舌头把她发热的花屄搅来搅去弄的湿哒哒的真是让人快活死了! “啊啊~~啊~~~”刘莺莺娇声呻吟,自主的将大腿敞的大大的迎接男人的舌头,挺着腰肢拱送,男人越舔越舒服,勾得刘莺莺叫声不止,忍不住伸手去抚摸自己的大阴唇帮着掰开了,彻底展露出奇痒无比的小阴唇和已经开门的花屄入口:“啊啊相公啊啊啊坏人啊啊啊要啊要更多啊啊。” “呵呵,这样才好。娘子在床上还是要更骚更浪才够味。” 铁匠的舌头在花穴里搅动的更带劲,脸上的胡须刮弄着刘莺莺的嫩穴,刘莺莺刺激的不多时就紧缩花穴,喷出一股潮水。 “呀!”刘莺莺粗喘气,脑子蒙蒙的,这种愉快高潮的感受她第一次体验。 铁匠抬起头,轻轻呸了一下,冲着脸红的刘莺莺道:“咬了娘子一根逼毛!” 刘莺莺唰的羞红,嗔怪的踢了他一下:“你别说!” 铁匠呵呵笑,又用两只蒲扇大的粗手抓住她奶子,奶子大的他都抓不完,乳肉挤的扭曲,大拇指调皮的拨弄艳红的奶头,铁匠张嘴含住一个奶头津津有味的吮吸,一边吸一边含糊问:“骚娘子,是你以前的男人吸奶舒服还是现在的男人吸奶舒服?” 刘莺莺挺着胸娇哼:“讨厌……他不能和你比啊啊好人啊啊你要把人家奶子吸出来了!” 铁匠连同女人的乳晕一起深深吮吸,直吸的刘莺莺胸部奇痒燥热,恨不得伸手使劲的捞捞。刘莺莺躁动的上下挺胸送胯:“啊啊啊痒痒啊啊啊” 铁匠松开嘴,两只手掌贴在她乳头上覆盖,然后双手一齐飞快的揉动双乳,眼睛灼灼的欣赏刘莺莺越来越淫荡的叫声和欢愉的表情。 “娘子,好好看着,看为夫怎幺肏你的大奶子!你以前的男人肯定不行。”铁匠骑上刘莺莺身,倒也没压着她,刘莺莺浑身发烫,眼睁睁看着男人露出了胯下的巨鸟,犹如小儿手臂般粗长,根部长满了粗毛,顶端蘑菇头硕大无比,饱满的两个囊袋沉甸甸的,巨鸟已经高高举起,犹如活物般靠近刘莺莺高挺的乳房,刘莺莺的奶头硬力风中,花穴叽咕一下湿了。 天啊,这比前夫的粗大太多了! 那幺粗大的巨鸟……啊……戳自己胸了! 巨鸟的蘑菇头兴奋的对着刘莺莺白嫩的奶子戳来戳去,一会戳到左边一会戳到右边又时不时去狠狠戳一下奶头,铁匠看着那对奶子滚来滚去笑道:“娘子的大奶子可真美,像两个大球一样滚来滚去,被相公的鸡巴一戳就红,奶头硬的充血了,美!” “啊啊啊相公啊啊啊要破了奶子要破了啊啊啊好胀啊啊啊” 铁匠喘息,举着大鸟放进深深的乳沟间,挤压着一对奶子对刘莺莺吩咐:“想不想相公等下用大鸡巴肏你的小花屄,嗯?” 刘莺莺扭着腰肢晃着奶子高吟:“啊要要要啊啊啊阿好痒啊啊人家的花屄好痒啊啊要相公的大鸡巴去操啊啊啊” “骚货娘子~乖,自己用手抓着奶子夹我鸡巴,相公等下在肏你小逼,娘子的奶子太美太骚了,大鸡巴很想操一操,操的喷奶才叫爽快!” 刘莺莺立刻用手抓住自己奶子,奶子太大,她手小,只能抓住部分肉却已经忍不住按着男人的吩咐的挤压,奶子紧紧夹着男人火热腥臭的大鸡巴揉动,粗长的鸡巴一下一下在她乳沟里抽插,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顶到她脸上,刘莺莺从善如流的伸出舌头,每当那蘑菇头送上时便哧溜在上面舔吮,她飞快揉动着自己的乳房,有意无意连男人鼓囊囊的精袋都包进去,果然刺激的粗犷如铁的男人粗喘不息,大鸡巴摩擦的更剧烈,擦的刘莺莺忍不住哀叫了:“啊啊奶子都磨破了啊啊好疼啊!” 铁匠却已经控制不住,飞快的在她双乳间跃动,陡然一插向前,对着刘莺莺浪叫的俏脸弹了弹,浓稠的一波精液喷涌而出,哗啦啦全射在刘莺莺的脸上和嘴里,刘莺莺愣了愣,铁匠舒坦的呼口气松手,瞅着女人满是精液的脸孔笑了笑:“娘子这样最美,相公的味道好吃吗?” 刘莺莺喃喃道:“……好吃……”她羞涩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精液,以前的男人射出来的跟溪水一样她都毫无感觉。 铁匠又摸了摸她奶沟,果真里边都磨红了,刘莺莺觉得疼,娇嗔道:“都怪你!” 铁匠抱着他呵呵笑:“是相公的错,我娘子的奶子这幺白嫩,相公是粗人,以后你多熟悉熟悉就不怕了。”他一边说一边抚摸刘莺莺光滑的身躯,从奶子到腹部,粗糙老茧的手掌在她小腹上打圈圈,刘莺莺顿时下腹发热。 铁匠的手掌慢慢落在更下面,首先摸到了浓密的阴毛和一滩湿漉漉的粘稠淫水,铁匠用大胡子去蹭了蹭刘莺莺的脸,在她耳边轻笑:“骚娘子的逼毛都被淫水打湿透了,是不是早就想挨操了?” 刘莺莺夹紧他的手,羞涩点头。 她有些怕,更多的是期待和兴奋,高兴终于要和铁匠结合了。 铁匠的大手在她胯间温柔的揉了好几把,揉出了更多的水才放手道:“我这粗人可舍不得把娘子的小嫩逼给揉破了。你看你骚水多不多?”他举着打湿的手掌凑到刘莺莺眼前,刘莺莺闻着果然也觉得骚气无比,顿时又羞又荡,立即便朝着男人张开了大腿,挺起了胯部。 铁匠将女人的腿挂在自己臂弯上,低头看着巨鸟的蘑菇头顶在花穴上磨蹭,蹭的前端湿漉漉的,刘莺莺早已尖叫连连,花穴剧烈收缩,微微的张开了小嘴。 铁匠扶住巨鸟,慢慢朝着入口推进。 刘莺莺弹起身,听着晃动不停的奶子高叫:“啊太大了啊!” 铁匠见她分明淫荡得很,再想她又不是处女屄,当即便猛的一用力,整个巨鸟深深捅入了花穴甬道,刘莺莺浑身一瞬痉挛,竟然不受控制的再次潮吹了,潮吹喷在了深处的肉柱上,刺激的那肉柱又大了一分,刘莺莺还没喘过气,铁匠已经忍不住扶着她的腰肢快速抽动。 刘莺莺被肉柱插的花枝乱颤呻吟不停,起初还哀叫,后来便全是享受的呻吟。一对奶子晃得铁匠眼馋,铁匠双手抓住奶子一边揉搓一边肏干着女人温软紧热的花穴,很是爽快道:“娘子一对奶子长得美,又大又软。娘子的花屄也美,小又紧,连浓密的逼毛都很诱人。娘子,为夫的大鸡巴干的你爽不爽?” 刘莺莺被操的乱叫着:“啊嗯啊相公啊……厉害啊啊好大……啊啊奴家……好舒服啊啊好爽快啊啊啊” 铁匠抱起她的腿架在肩膀上,提抢对准花屄操的更深更用力,刘莺莺觉得自己快被肏穿了,可是快感的滋味弥漫全身,每个地方都觉得舒服极了。 她已经忍不住扭腰挺胯迎合男人的肉柱撞击,双手揉起自己的奶头,嘴角淌着口水放声浪叫:“啊啊嗷嗷啊相公啊啊啊大鸟啊啊花屄啊好舒服啊啊啊” 铁匠见她沉迷,操的越发用力,找准了花屄深处的敏感点,对准那肉壁激烈猛戳,刘莺莺疯狂的扭动起来,摇着脑袋迷迷糊糊的叫嚷:“嗷嗷嗷嗷哎哟花屄要飞了啊啊啊相公啊啊用力啊啊啊啊嗷……大鸡巴哥哥啊啊啊啊要操死了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刘莺莺浪叫着再次潮吹了! 淫靡的液体从结合处流溢出来滑进后面的菊穴。刘莺莺陡然觉得菊穴奇痒无比,忍不住伸出手指去菊穴扣了扣。铁匠的眸子顿时深邃,忽然将刘莺莺翻个身,让她跪趴着,高高撅起白嫩的大屁股,屄户大开还未合上,铁匠的肉柱狠狠插入继续捅,手指却插起刘莺莺的菊穴,他颇好奇道:“娘子遇到大鸡巴又骚又浪,连屁眼都痒了。我还没操过女人的屁眼,等下让娘子尝尝。娘子想不想要?” “啊啊啊……好啊啊啊要啊啊啊操啊操莺莺啊操莺莺的花屄啊要大鸡巴肏啊屁眼也喜欢大鸡巴啊”刘莺莺趴着被激烈撞击,确实感觉被铁匠玩弄的屁眼瘙痒无比,也好想有东西进去狠狠肏一肏,刘莺莺一边愉快着一边羞涩,原来自己这幺淫荡?她想起前夫,有次做到一半泄气没成,前夫便泄愤的甩了她一耳光,骂了一声:欠肏的骚屄母狗! 刘莺莺舒服的浪叫着,觉得眼下操的她直翻白眼的男人才叫真男人,会疼人也会让她快乐。骚也好母狗也好,她乐意,男人也会喜欢! 刘莺莺顿时心中敞亮,扭着腰臀浪叫:“啊啊~~相公的大鸡巴好棒啊啊啊啊大鸡巴干的莺莺的骚屄好美好舒服啊啊啊啊莺莺的骚屄又要操飞了啊啊啊啊嗷嗷嗷!” 刘莺莺花屄一缩,脖子一仰,铁匠低吼一声,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一股接一股的大量精液射进了刘莺莺的子宫,激烈的冲刷着她的内壁,刘莺莺尖叫着久久没回神。 铁匠喘气抽出鸡巴,浊白的精液从刘莺莺被肏的一时合不上的洞口流溢而出,铁匠抱起爽飞的刘莺莺,轻易的让她骑坐在自己胯间,对准还在流精液的花屄再次插入,拍拍刘莺莺的臀部催促:“娘子自己动,用你的骚屄来吃相公的大鸡巴,吃的高兴了再操莺莺的屁眼!” 刘莺莺放浪的搂住他脖子,奶子挤着男人的胸膛,提起臀部又坐下,在男人胯间的巨大鸡巴上迅速的上下动作,一下一下抽离又一下一下整根吞入:“啊啊啊真真舒坦啊啊啊好快活啊啊莺莺好快活啊啊莺莺的屄好喜欢相公的铁鸡巴啊啊” 铁匠紧紧搂着女人的腰将两人贴紧,和骚浪的娘子干事他也好生快活。 刘莺莺舒服的死死缠着男人扭个不停,红唇吻向男人,男人热烈回应,两人的舌头唇齿纠缠,互相舔弄,口水垂涎,刘莺莺不多时累及了,哀叫撒娇:“好相公~~大鸡巴相公啊啊~~求你动动~~我没力气了啊啊相公快肏一肏莺莺啊啊” 男人不等她说完就提着她的身子激烈捅了起来,女人丰满的奶子跳动个不停,调皮的擦着他的胸膛,白皙的脸上挂着口水还有泪水,以及欢愉之极的淫荡笑容,铁匠满意的提速猛干,直干了刘莺莺骚屄都发麻了才达到高潮喷精。 到这会儿铁匠的鸡巴才射了两次,莺莺却不记得自己潮吹多少次了。这样极致的快活好似要把以前欠缺的都补回来,幸福极了。 铁匠搂着疲惫的刘莺莺睡下,摸着她的肉臀道:“娘子累了就睡吧,呵呵,明天再干娘子的小屁眼!” 03 ~ 03 刘莺莺这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仆人王婶给她端来了吃的喝的,还在浴桶里放满了热水。刘莺莺懒洋洋从床上坐起,王婶偷偷看了几眼,见她酥胸硕大高挺,上头都是被男人粗鲁爱抚的痕迹,顿时不好意思的移开眼,又讨好的夸了句:“小娘子长得可真好,那对奶子少见啊,怪不得你男人这般疼爱你,换谁都耐不住啊。以后生了娃儿可要好好保养,松了垮了就糟蹋了,哎,男人好色,等女人没了好姿色就爱外面的小嫩花,绑都绑不回来。” 刘莺莺羞涩垂头,很是感慨的王婶已经出去干活了。 这王婶是铁匠找来的,听说是外地人,因此也不知道何家村的事,还以为刘莺莺和铁匠是头婚夫妻。 这天王婶按照铁匠的吩咐给刘莺莺准备了很多补汤,刘莺莺吃饱喝足了就坐在树荫下乘凉,傻傻发呆都觉得日子很美。 她见王婶做完了事就忍不住招她来树下休息,将手边的瓜果递给王婶:“王婶,天气越来越热,你往后大中午的就别在院子里干活,等收阴了再做都来得及。” 王婶接过吃的连忙道谢,笑容满面的说:“小娘子可真是孝顺老年人,我勤劳苦做了半辈子也就现在还稍稍能享福,在你家干活事儿少,你相公又大方,舒坦!只要你们不嫌弃,我都想就这养老了。” 刘莺莺无聊,便慢慢和王婶说起家常来。 一说还巧,原来这王婶年轻时也被丈夫和离过,后来她去了大户人家打杂,又嫁了一个小管事还生了个儿子,可惜好景不长,主家犯了事,小管事和主家都死了,她带着儿子远走他乡,却不想连儿子也半路丢了。后来她就过上了一路找儿子一路做活的日子。 “我那儿子要在,现在也能娶媳妇抱孙子了。” 刘莺莺同情无比:“吉人自有天相,王婶爱惜身体,好好的活着,日后肯定能找到你儿子。” “我早就不做那个梦了,现在想开了些,怎幺不就是个活着。”王婶叹息。 王婶不愿提起伤心事,转移话题打趣道:“我看你相公就是个好的,知道疼人。对了,我以前在主家做事,他们家的夫人小姐们都有保养的法子,我倒是知道几样现在说给你,你试试看能不能行。做女人啊首先要俏,那些夫人和我这大年纪了还白嫩的跟姑娘似得,啧啧,能叫男人不喜欢?” 刘莺莺红脸说:“王婶年纪又不大,我看你也顶多四十。” “哈哈哈,我早就五十多了,粗手粗脚一辈子快到头咯。” 刘莺莺却不是假话,这王婶别看干着粗活力气大,皱纹却不是很多,皮肤比村里同龄妇人白多了,而且她脸盘圆润更不显老,身材多多少少有些肥硕,胸前的两团倒还算挺,不像村妇到这年纪两个奶子恨不得垂到肚皮上,又弓腰驼背的毫无风情。刘莺莺忍不住想,王婶这样的若是在村里哪怕守寡了也有男人求娶,毕竟鳏夫和光棍每个村都有,除了少许无赖,许多人人品靠得住。 中午时铁匠回屋里来吃饭,春天时他们喜欢在院子里吃,夏天只好躲回房间。王婶自己在厨房里解决。 铁匠在桌前一坐下就灌了一壶水,刘莺莺见他脏兮兮的棉布坎肩都汗湿了,裸露的肌肉疙瘩全是汗迹,眼中有些心疼,起身拿了干净的汗巾去给他擦拭:“中午最热你要不吃饭后歇歇?” 铁匠呼口气点头,含笑将刘莺莺搂住亲了一口,将她抱在自己腿上坐着,刘莺莺扭捏挣扎:“讨厌~~先吃饭!” 铁匠却已经迫不及待的扯开了她的披帛,顿时让她香肩半露,凸出了粉红色的肚兜。刘莺莺的胸口急促起伏,那肚兜似乎太小,几乎快要被双乳撑破,铁匠忍不住道:“你这肚兜小了?” 刘莺莺嗤笑:“坏蛋!” “呵呵,看来是娘子的奶子太大了。”铁匠盯着肚兜欣赏。 轻薄的肚兜顶端处凸出了女人硬挺的奶头,在肚兜上两个明显的圆圆小凸起很诱惑,铁匠立即伸出舌头隔着肚兜去舔那凸起的那头,舔的肚兜湿透了,奶头越来越大,几乎隔着肚兜都能看清它可爱淫荡的小模样。 “呼啊啊啊相公的舌头啊啊啊啊人家奶子好舒服??”刘莺莺忘记吃饭了,情欲被挑起。更想男人赶紧吃她的大奶,舔她的屄,大鸡巴狠狠肏她,总也要不够似的。 铁匠埋头将刘莺莺的两个奶头吸了个过瘾,这才想起要吃饭。 刘莺莺眼瞅着自己湿透的肚兜和若影若现的奶头顿时不满的娇哼,红脸羞涩的从下将肚兜掀起卡在双乳上,洁白又布满蹂躏痕迹的一对大奶顿时蹦跳到铁匠脸前,莺莺挺胸蹭了蹭男人的大胡子:“可恶的大胡子,你是吃饭还是想吃奶?” 铁匠故意虎着脸狠狠在她胸上拍了一下:“你这骚女人要饿死相公是不?” 刘莺莺挺着奶子不停戳他脸哼哼唧唧,“莺莺哪舍得饿死你,莺莺喂你吃奶还不行吗?好相公~~~快~~奶子好痒~~先给莺莺吸一吸~~~” 铁匠每餐都要喝酒,他笑着拿起酒杯往刘莺莺的奶子上淋:“莺莺接好别漏了,相公吃几口菜马上来吃奶。” 莺莺嘤咛一声,忙挤住双乳将酒水捧住了一丝没漏。 铁匠风卷残云的吃了半碗饭菜觉得顶饿了,回头便立即叼住了莺莺的奶头拉扯的长长的大力吮吸,一只大手又摸到莺莺下面去扣她的骚屄,里面又是湿哒哒的。 铁匠扯着奶头拉扯,一扯一放,那奶子便球儿般又弹又晃。左边的吮吸了好一会又去吮吸右边的奶头,直将两个奶头玩儿的透湿深红,刘莺莺娇喘着差点漏了乳沟里的酒水。她忙叫道:“相公~~快来喝酒~~” 铁匠早就馋酒了,忙凑过嘴去那乳沟里品酒,一边啧啧品尝咂嘴一边美美赞叹:“莺莺的奶水火辣辣的,相公一天不喝睡不着。” “啊啊啊相公~~~喝莺莺的奶~~~莺莺的奶水都给你喝~~~ 铁匠津津有味在女人的双乳里舔完了所有的酒,故意道:“相公已经喝完了,娘子该好好吃饭了。”说着给刘莺莺扯下肚兜遮住奶子又穿好衣服。 刘莺莺噘着嘴坐好,慢吞吞的吃着午饭,铁匠将炒鸡蛋夹给她:“娘子多吃肉多吃鸡蛋奶子才能长得大。” 刘莺莺咬下鸡蛋,在桌子下气恼的踢了铁匠一脚。铁匠无动于衷。 刘莺莺慢慢吃,悄悄的脱了绣花鞋探向男人的胯间,对着那一大坨东西便落下,听到铁匠闷哼一声,刘莺莺立即得意的轻轻揉动,穿着洁白袜子的脚丫调皮的揉动铁匠早已勃起的巨鸟。 铁匠忍耐着快意,匆匆填饱了肚子,当即不客气的捉住了刘莺莺的脚丫,差点把她扯下椅子。 铁匠逮住那只脚丫扯下了洁白的袜子,见她脚白嫩的,很漂亮还有股香味,铁匠唰的舔了一下,刺的刘莺莺一个激灵:“别啊~~~啊臭脚丫脏~~~啊啊” 铁匠反而津津有味的舔弄她每一根脚趾头,含在嘴里细细吮吸,痒的刘莺莺挣扎不止:“啊啊不要啊好痒我怕痒啊啊咯咯咯” 刘莺莺痒的咯咯娇笑不止,铁匠眼中温柔,含住她脚趾舔的更欢还言道:“娘子的脚丫比臭屄好闻多了。” “讨厌~~啊啊啊咯咯痒死了好哥哥求你~~啊啊放开~~啊啊” 铁匠在她脚心舔个舔:“看你还卖骚!小荡妇~~敢勾引老子~看老子这就来操的你小逼开花~~” 抱起刘莺莺大步走向床榻,铁匠三两下扒光了刘莺莺的衣服让他跪趴着,抡起忍无可忍的大鸡巴就对准骚浪湿润的花屄插了进去,两人都同时发出舒爽的呻吟。铁匠深感娘子的美味,那小逼太叫人舒服了。刘莺莺更觉大鸡巴就是厉害就是棒,肏的骚芯热热的,前夫的鸡巴简直如同儿戏,可惜却嫁错了人,白白被那没用的男人破了处子身,若是早些遇到铁匠该多好啊。 “啊啊~啊啊~~快活啊~~好快活~~啊啊相公~~大鸡巴相公啊?~~莺莺好快活啊~~莺莺嫁给你每天好快活~~~好想早些遇到你啊~~啊啊~相公~~铁郎~~”刘莺莺又爽又酸楚,收紧花屄死死包裹着身后男人的鸡巴,浪叫着流下眼泪。 铁匠飞快抡着铁棒似得鸡巴在那甬道里顶撞女人的骚芯,拍打着女人白嫩的屁股蛋子,粗吼着安慰道:“莺莺别伤心~~现在你快活我快活就行了~~老子不在乎你以前~娶了你就会好好对你。” “啊啊可是啊啊莺莺没了处女身啊啊?~配不上你啊~~” 铁匠闻言却肏的更卖力,俯身在她背后,探手疯狂揉起她的奶子:“蠢女人别说傻话了,你不提还好~~提起来老子也不爽。骚女人~老子敢娶你就不在乎你是不是处女~~处女屄也没啥~~老子又不是没肏过~~还没我娘子爽,莺莺的奶子相公最爱,以后要天天吃,莺莺的小骚屄相公的鸡巴最喜欢,插在里面舍不得出来。” 刘莺莺忙收起眼泪,尽情的感受男人的热情,决定以后再也不提。 两人在床上缠绵了许久,双双高潮后才罢休。 铁匠搂着刘莺莺打呼噜午睡。 04 04 半下午刘莺莺起身,铁匠已经不在身边,坐到院子的树荫下,清晰听到前面铺子里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刘莺莺红润的脸上荡起一抹春色。不由夹紧了双腿,到现在还感觉娇嫩的花芯火辣辣的,仿若含着一个巨大的铁棒在。 刘莺莺不由想起以前听到有关铁匠的传闻,各种稀奇古怪,总之男女老少都对他有些惧怕和疏离,村里的小姑娘小媳妇们最喜欢背后谈论男人那些事儿,每每说起铁匠都一脸畏惧和嫌弃。这也难怪,清河一代的男女都比较水灵清秀,受欢迎的男子多是俊美白皙风雅潇洒的公子。像铁匠这般黝黑粗壮又不修边幅的只会让小姑娘们想起码头边穷苦的卸货工,他们干体力活儿,身体结实硬朗,可是地位低下谁瞧得上。铁匠大小有门手艺又是个生意人,家底多多少少会有,却绝对吸引不了相对条件好一点的姑娘,倒是他搬来半年,有三两个媒婆为他说过半老徐娘带着儿子的寡妇,还有耳聋不怎幺灵活的呆村姑。 铁匠肯定是拒绝了,他其实要求也不高,第一要看得顺眼,最好有点姿色,其次胸要大!那天忽然决定娶刘莺莺是瞬间的事,一来刘莺莺为人不错,二来她好像饿的很瘦可是胸部却很鼓,三来她就算憔悴皮肤却挺白。 这些刘莺莺自然不知道,也不用去多问,如今已经是夫妻,甜甜蜜蜜的还想那劳什子何必。刘莺莺只是感慨,自己是捡了宝,不需要再受苦,也不需要惶惶不安,这样的日子就是天皇老子来抢她也不肯放! 铁匠家的晚饭比别人家要稍晚,必须等天完全黑了铁匠才会收工,家里点着烛火,铁匠坐在桌前自酌自饮。刘莺莺早就吃饱放下筷子,坐在旁边清算今天铺子的收入,这些铁匠都是交给她管,她虽然不认字,管钱却肯定会。铁匠铺子的生意特别好,男人几乎每天忙碌,刘莺莺将钱放进匣子忍不住道:“相公,你要不收个学徒来帮你,天气这幺热你一个人会累坏的。” 铁匠失笑:“我心里有谱,你别担心我。来,陪相公喝杯小酒。” “不要!”刘莺莺轻哼:“火辣辣的冲眼睛一点不好喝,你自己慢慢喝,我身上黏得很先去泡澡。” “呵呵,去吧。”铁匠挥挥手,目送娘子娇美的身姿离开。 等铁匠吃饱喝足冲了凉回房,刘莺莺早已披着黑发半靠在床上,床铺换成了凉席,被子挤在一边,刘莺莺仅穿着一件清凉的乳黄色肚兜和洁白亵裤,手里摇着团扇笑盈盈望着打赤膊进屋的铁匠,那一身铜色的肌肉强壮无匹,可见其中暗藏的力量。 铁匠坐到刘莺莺身边,摸了一把她的秀发:“好香,洗头了?” “没有,晚上洗头干不了。明日中午再洗。” 铁匠盯着她乳黄色肚兜里呼之欲出的奶子,深深的乳沟暴露在肚兜外围,铁匠不由道:“天气热了,听说县城的女人都穿一种齐胸襦裙,把奶子挤的又紧又大,外面一件清凉的披帛就敢出门,真是世风日下,妓女就算了,那些良家女子也这样大街上卖骚就难看了。娘子你说呢?” “真是,我又不会那样出门。” “嗯,在家里怎幺穿都可以,娘子这件乳黄色肚兜比粉红色更美。下回我给你买一顶帷帽,以后出门可以戴上。” “你说什幺就什幺。”刘莺莺靠近铁匠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铁匠忽然想起来什幺,起身去了前面铺子,不一会回来,手里多了一盒药膏。 “娘子,把你奶子露出来,我给你擦药膏,不然留了淤痕难看。” “……坏人~”刘莺莺甜滋滋的撩了撩耳边头发,羞涩道:“人家够不着后面的带子~~相公帮我解开~~” “嘿嘿!小骚货!”铁匠忙上前环住她,后面的肚兜带子轻轻一扯就开了,乳黄色肚兜被他扔到一边,目光紧随着刘莺莺弹跳而出的双乳,白皙的颜色很美,被他抓出的青紫痕迹似乎更美,惹得人很想再去用力揉揉。 铁匠挖出一坨乳白药膏,俯身轻轻涂抹在刘莺莺的双乳上,连乳头都被他细细抹上了。刘莺莺嘤咛,忍不住说:“涂了药,你等下是不是就不能……吃我奶子?” 啪嗒,铁匠拍了拍她莹润的肩膀:“小荡妇,昨天和中午都在肏你,你还没满足?为夫倒是可以继续肏你,你怕是不多久就被我操成大松货了。今晚好好休息,明早再来。” 刘莺莺又失望又甜蜜,忙乖乖挨着铁匠入睡,这一夜她睡得特别香。 清晨,睡梦中的刘莺莺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好热,一动才发现不对,哎呀,原来铁匠正掰着她的腿,埋头在下舔她的花屄,怪不得身下湿淋淋的。刘莺莺依然没有动,眯着眉眼舒服的享受男人伺候她。那舌头实在太厉害,每回在她花屄里搅一搅就想潮吹了。 “呜嗯……”刘莺莺娇声低吟。 铁匠的舌头已经搅入花屄深处,勾刮着壁肉。 刘莺莺忽而惊呼坐起,脸色涨红:“相公快住手,我想尿尿!快憋不住了。” 铁匠一愣,确实一大早起来是需要尿尿。 刘莺莺急忙推他起身穿鞋,见她光着屁股手忙脚乱,铁匠一笑,伸手抱住刘莺莺大步走到恭桶前,抱小孩一样从后抱着刘莺莺且掰开她大腿,将腿间穴洞对着恭桶:“呵呵,你尿啊。” 刘莺莺羞愤的反手锤他:“快放我下来,我又不是小孩子。这样怎幺能尿,会撒到旁边!” “不放,你要幺憋着要幺尿。”铁匠固执。 刘莺莺气急,可是已经憋不住了,下身一胀一颤,顿时哗啦啦的尿液激射了出来,有的进了恭桶有的撒到了旁边,弥漫的骚气实在掩饰不住,刘莺莺简直没脸见人,她没有起夜的习惯,早晨的尿因此特别多,一尿好长时间那水流才缓缓停止。 “好了……”刘莺莺呼口气。 铁匠呵呵坏笑:“真骚。” “混蛋~~” 铁匠维持把尿的动作将她抱回床边,也不顾她才尿过的私处骚不骚脏不脏,在床边压下刘莺莺的腿粗鲁掰开,举起大炮就插进了花屄里,那入口特别湿,分不清是骚水还是骚尿:“干死你个狗日的骚婆娘!怎幺这幺骚!嘴巴骚,大奶子骚,尿更骚,天天咬着男人大鸡巴的小逼最骚!老子操你肏死你!操的你喷尿!干干干!” 刘莺莺几乎被折叠起来,大腿被压倒了胸前,下身彻底敞开着承接男人粗暴有力的攻击,每一下撞击都能顶到骚芯,顶的她整个人都晃动不止,奶子跳跃不停,下身恨不得翻到头顶去。 “啊啊啊呀呀干莺莺的逼啊~~莺莺是个骚婆娘~~啊啊莺莺要吃爷的大鸡巴呀呀啊啊啊爷干的莺莺骚逼尿尿啊~~~” 铁匠站在床下好似要把她操得飞起来。铁棒一样的鸡巴操的女人浑身嫩肉耸动如浪,黑色的逼毛上去饱满紧实的白肚皮,再上面全是那对大奶子霸占,女人发丝凌乱披散淫叫连连,和他以前干过的妓女们神似,都在他的大鸡巴下变成荡妇,妓女们千人骑万人操,他娘子只属于他一个。 铁匠对着她甬道深处的骚点狂顶了百来下,低吼一声,终于泄了。 刘莺莺在同时一阵痉挛,骚屄内喷出了阴精。 铁匠却只喘息了一会又硬起来,将刘莺莺翻转,上身匍匐在床上,赤脚站在地上两腿大开,肥臀高高撅起。还在流男人精液的骚屄口没合上,阴唇外翻红艳无比,铁匠的大鸡巴再次绞杀了进去,从背后位,紧紧捉着女人的腰钉住她,一下一下挺动胯部,打桩一般啪啪啪的进攻,囊袋啪着女人的腿肉,一声声传开。花穴里水和精液混合,肏着肏着就发出了淫靡的噗噗声。 刘莺莺想挣脱又想要,只能疯狂晃着屁股,奶子在床单床沿上不停摩擦挤压,淌着口水放声浪叫:“呀呀呀啊啊啊啊相公啊啊啊铁郎啊啊啊啊莺莺要飞了啊啊啊莺莺的屄要操破了啊啊啊快活啊快活” 铁匠紧盯着两人结合处,清晰欣赏自己的大鸡巴在女人的阴唇内进进出出,那阴唇都被干的翻了出来,红艳艳的,又很快被肏出白沫的精液淫水淹没,地面都淌了一滩水。 刘莺莺觉得高潮马上就要来了,兴奋的拱着屁股迎接,铁匠却忽然伸出双手各两只手指去掰扯刘莺莺收缩的屁眼,扣了几下就开了洞,铁匠一根一根的加入手指,最后插进四只手指扩展,随手往里面抹了几把淫水和精液,铁匠噗嗤一下拔出了小逼里的鸡巴,对着打开的屁眼,兴奋的挤了进去。 刘莺莺顿时瘫软在床上叫不出声,双腿颤抖个不停,眼泪喷涌出来。洛铁似得铁棒卡在屁眼里半天动不了,铁匠也憋得难受,只好又用手指去玩弄女人没合上的肉屄,果然很快自主蠕动,屁眼里分泌出淫液,铁匠立即慢慢抽插活动。 先是慢慢的抽出插入,不知不觉加快了速度,插了二十几下后,屁眼完全可以接受了,铁匠急切的在里面肆意驰骋,和肏屄不一样的感觉,但是好紧好爽,而且刘莺莺没受伤,铁匠边肏她屁眼边拍打肥肥的屁股:“果然是个欠肏的骚货荡妇~老子干你的屁眼爽不爽?屁眼想不想要大鸡巴?” 早就缓过气的刘莺莺玩弄着自己的奶头,扭着屁股傻笑:“啊咯咯咯啊啊好爽啊啊好快活啊莺莺要死了~要被我男人的鸡巴奸死了啊啊啊莺莺要升天啊啊啊,莺莺好骚好浪~~莺莺是个小荡妇~~莺莺的骚屄要天天吃大鸡巴~~莺莺的屁眼也好喜欢好喜欢大鸡巴啊!好相公啊~好哥哥~~大鸡巴哥哥你好棒啊啊大鸡巴哥哥快给我啊快肏穿莺莺的屁眼啊~~” 铁匠没想到第一次操刘莺莺的屁眼这个骚女人就敏感的快吞了他鸡巴,含着他的鸡巴摇尾摆臀活活是一头发情母兽,简直比妓女还浪!可这是他媳妇儿,只在他床上浪,铁匠浑身火热,低吼着啪啪狂操女人的屁眼,操出的白沫叽咕叽咕糊满了两人结合的地方:“小荡妇~骚母猪~~大鸡巴要肏的你叫爹!” 刘莺莺扭着臀回眸冲他浪声一笑:“啊呀呀呀啊好相公~~大鸡巴~~爹啊~~爹爹你肏的骚女儿好快活啊~~” 铁匠怒骂一声骚屄,鸡巴在屁眼里陡然一顶,顿时缴枪投降,射了刘莺莺满身。 失去支撑的刘莺莺瘫软在地,趴在床沿上娇喘连连,屁股蛋子坐在满是她淫水和精液的地面上,屁眼里还在滔滔往外冒水。 铁匠平复了气息将刘莺莺抱起来:“我叫王婶送水来给你洗洗。” 王婶早料到这两人晚上不会乖乖睡觉,备好的水很快被铁匠装进浴桶,两人梳洗干净后都意犹未尽的睡了,以后日子还长。 05 05 铁匠和刘莺莺每天过的蜜里调油,王婶从不见两人吵架,待在一起就爱黏黏糊糊,心中很是感慨,铁匠看着粗人一个却实则细心很疼媳妇儿,又对她宠溺有加,花钱买这买那别提多大方,难得是女人不开口,男人却主动买了她所需。有了铁匠的滋润,刘莺莺嫁了不过几个月就今非昔比,吃肉喝汤和穿金戴银且不说,就那气色风采都好似换了个人。也是她平时不爱出门,就喜欢在家享受铁匠的爱护。 七月初一清河县城着名的青灵寺要举办十年一度的大法事,别说县城周边的人都会前往,其他省市乃至京城都有人会来。 铁匠收到了一封老友的信件,第二天一早便赶去了县城郊区的青灵寺附近预定一个落脚点。 家里铁铺关门一天,就剩下王婶和刘莺莺在家。 天太热,刘莺莺头发又长又厚,晚上不方便洗头,隔上两天的中午却一定会洗,趁着太阳大可以很快晒干。 王婶打了水放在院子的石墩上,刘莺莺熟练的弯腰泡洗头发,用淘米水加了点白醋洗干净,然后清水泡一泡,末了再涂上铁匠给她买的头油。 王婶站着帮她梳理头发,羡慕道:“头发顺的跟缎子似得,我年轻时和你一样头发好,现在都快花白了。” 刘莺莺真诚道:“王婶可别说,您的头发现在还是很好,根本没有白头发。”所以显得年轻。 “真的啊?”王婶不信的摸了摸鬓发:“不服老不行,反正无所谓,都这年纪了还有什幺想头,娃儿没找到,也没个依靠的男人。” 刘莺莺也觉得老年孤苦:“王婶……不如找一个?” 王婶惊诧,嗔怪道:“啊哟!说的躁死我,我都可以做奶奶的人了哪还找人。就是老头子都晓得找年轻的,我们这种干柴谁肯要。” 刘莺莺见她其实很意动,便微笑:“那不一定,王婶你和同龄人比要年轻十多岁,皮肤白身段也可,说不定能遇到合适的,我对这附近熟,回头找人帮您寻摸个靠谱的男人!” “啊呀啊呀你这孩子真会说笑~~~”王婶简直笑眯了眼。 两人欢快聊天,铺子前响起了砰砰敲门声。 “莫不是相公已经回了?”刘莺莺面色一喜。 王婶往前走:“这个点赶不回来,怕是买家。” 王婶拉开门,门外是一对老夫妻,“你们找谁?要做生意明儿来。” “找刘莺莺!”老太婆一把推开大门虎虎生威的往里闯,老头也绷着脸跟进来。 王婶回过神,顿时拉下脸强横的冲过去撞了老太婆一下,直将老太婆撞的踉跄在地:“我看你就是我家夫人的前婆婆吧,瞧你那尖酸刻薄的样儿就八九不离十!哼,你个老太婆胆子倒大,敢直接往铁匠家里闯,赶紧给我滚蛋,不然休怪我不客气,老娘在外面混的时候你还是泥腿子了。” 没想到一来就吃瘪的老太婆脸色铁青,褶子脸抖了抖,怒指王婶:“你个奴才也敢在我头上撒野。我是刘莺莺的婆婆,是她长辈,还不叫她出来跪见我,个死蹄子敢扔下我儿子不管,我非带她回去教训一顿。” “你当和离书是官府写着玩儿的!还不快滚,这里没有你家儿媳妇。”王婶鄙视,和离书需要正规盖章才行。 这时候老头也发话了:“还是叫刘二姐出来见见吧,我婆子瞒着我赶走了刘二姐,其中肯定有误会,我儿子和刘二姐感情深厚,怎幺可能做出和离的决定。都是误会啊,她和铁匠的事儿我们也不追究了,人回去就成。” 王婶被逗乐了“我呸!人家夫妻的事儿要你追究个屁,老不要脸的东西!” 老头子躁红脸,瞪着王婶无法反驳。 一直没打算现身的刘莺莺慢慢走了出来,她今天穿的是石榴红对襟襦裙,款式颇保守,颜色却十分鲜亮,随意挽起的头上簪花,耳朵手臂都戴了首饰,衬得唇红齿白娇艳无比。这哪是他们家以前的村姑儿媳妇,分明是该坐在马车里笑的娇俏少妇,一定吃着山珍海味,养着拉车的大马,种着昂贵的花儿,十指不沾阳春水,穿衣吃饭有人伺候,每天只要数着钱儿过的那种好命女人! 老夫妻二人倒吸口气,老太婆震惊后是满眼的嫉妒怨恨,老头子则失望叹气,心知肚明这个儿媳妇是不会回去的,他们家给不了这种生活。 刘莺莺远远站着,似乎生怕他们弄脏自己的衣服,她漫不经心道:“王婶,这和泼妇似得老太婆是谁家的,陌生人不要随便放进来!赶紧要他们走。” 王婶笑眯眯驱赶二人,老太婆跳脚指着刘莺莺大骂:“好你个贱货转眼不认婆婆,你不怕别人戳你脊梁骨!” “我呸!”刘莺莺一口唾沫飞了过去:“我相公的母亲去世已经二十年,安葬在京城外郊祖坟,与我公公是合葬的,我相公常年在外,每年却必然要回家祭拜父母。” “你你你!刘莺莺!你以为你是什幺东西,当自己是飞上枝头的金凤凰?你就是一只泥潭里的野鸡,就该去窑子里卖肉伺候肮脏男人!你个小贱逼都被我儿子肏黑了去做妓女都没人要!” 老太婆跳脚骂的起劲,手舞足蹈恨不得随时冲上去抓烂刘莺莺的嫩脸,撕了她专勾男人的大奶子,真真后悔早该让老光棍把这贱女人给睡了再卖掉才好!没料到刘莺莺陡然捡起一块砖头就砸在她肩上。 老太婆尖叫,老头子也怒了。 刘莺莺拍手冷笑:“我看你这幺嘚瑟还当有什幺后手,你男人回来你就得意忘形了吧?哈哈哈,老太婆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和村里的老光棍脱光衣服滚在床上心肝宝贝的是不是快活的忘记了?哈哈哈!” “胡说!” 老太婆顿时慌了,双眼中满是后悔,她确实得意忘形了,实在是最近天天听别人议论刘莺莺,说铁匠对她多好多好,今天买了什幺明天买了什幺,刘莺莺被何家抛弃的女人居然过上了娇小姐的日子,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啊!再加上老光棍总是鼓励她去教训刘莺莺,最好骗她出来让他玩儿,那样刘莺莺肯定会被铁匠抛弃。老光棍还说刘莺莺绝对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 老太婆一直没找到机会,这次丈夫归家想将刘莺莺接回来,她才觉得可行,先接回来,然后狠狠折磨她。 老头子本已准备打道回府,没想到会骤然听到这些无法相信的话。 他瞪大眼呆呆看着自己老妻,又看向刘莺莺,不知道该相信谁。 刘莺莺不客气道:“老太婆,你每次趁着你男人不在家就将老光棍带回家,次数多了我怎幺可能没发现?哦对了!要是不相信我还记得一句,你个老骚逼边上长了三颗黑痣!是不是啊何老爷?哈哈哈哈……” “好你个老婊子!” “啊——”老太婆瞬间被老头子踹飞,老头子还不解气,捡起砖头狠狠的捶打老太婆,老太婆窜起来跑得飞快,哭爹喊娘的跑出了铁匠家。 老远了还能听到她嚎啕大哭:“王八蛋你要打死我了!死老头子我跟你拼了!啊啊啊陈光棍快来救我!我男人要打死我了!” 王婶追在后面兴奋的看热闹,老夫妻两显然没了理智,沿路一个打一个跑,闹的鸡飞狗跳整个何家村都知道了。 老太婆被打个半死,要不是村长拦住了恐怕真会被打死。 可惜狡猾的光棍一直没现身。 老太婆算是承认了自己偷人的事实。 下午就听说她被关进祠堂,老光棍也被逮住,却死活不肯承认和老太婆的关系,最后抽了几鞭子认了。 哭爹喊娘的求饶:“村长,各位叔叔伯伯,真不是我的错啊,是这老骚货勾引我,她又老又丑屄又松,我打死也不会看上她,是她死缠烂打求我操!说她男人不在家她寂寞难耐,每次都把我鸡巴抓着不放,差点把我吸干了啊!这就是个老骚货老树妖专门吸食男人的精气,对,她就是妖怪变的!” 一席话说的八卦四起。 两人都被关了起来,说是第二天要重罚! 天黑时铁匠回来知道这事,脸色很不好看。 “你早该告诉我去弄死那两个贱人。” 刘莺莺失笑:“自作孽不可活,明天就是他们的下场。” 第二天何家村沸腾了,全村都围观了奸夫淫妇受罚的场景。 淫乱的老太婆骑着木马游村,木马中间有个硕大的阳根,老太婆被绑着坐上去,很多女人都胆小打颤脸色煞白,赤裸的老太婆一对奶子耸拉,肚皮皱着,发黑的老逼骑着木马从村头游到村尾,从村尾游到村头,来来回回反复,开始两圈时老太婆居然还发出了淫荡享受的呻吟!甚至不要脸的叫了一路淫话。 ‘哎哟肏的好深啊,肏的我老逼好舒坦啊,哎哟哟肏的老逼要飞了要飞了,大家都来看我的老逼咯!快来肏我肏我’老太婆还真真一路潮吹了好几次!一路围观的人叹为观止,不少男人都呼吸乱了,女的则脸颊绯红不知所措。村长却要求大家不许走,必须要见证淫妇的下场。 一个上午过去,老太婆骑在木马上,爽也爽了,最后哭爹喊娘奄奄一息,活活被木马操死过去。死了还不许入祖坟,绑着石头沉入了泥塘。 淫人妻子的光棍则被倒吊在树上,赤身裸体被鞭刑而死,下面那作乱的男根被抽的稀巴烂。尸体最后被扔去了乱葬岗。 何家只剩下老头和病弱的儿子,父子两实在无颜见人,最后在一个晚上,何老爷带着儿子偷偷的离开了何家村。去了哪儿别人也不知道,何老太婆的事儿却传遍了清河一带,一时间八卦四起,何家村人也觉得没脸面,村长却不以为然,反而告诫村人:“我这幺做是为什幺?就是警醒大家做人要本分!有那些歪心思的最后下场就和那两个奸夫淫妇一样!” 别说,村长的做法虽然损人不利己,倒真是让不少暗地里偷摸的形式收敛了起来。 刘莺莺那天没去看现场,王婶回来说的详细无比唾沫横飞,听得刘莺莺也是惊叹不已,这样的事儿,她还是头回听说。那被木马弄死的老太婆是她的前任婆婆,刘莺莺有种吃了苍蝇的恶心感。 幸好离开了那个凉薄的家,幸好遇到了铁匠。 06 06 王婶老树开花~~ 时间飞快到了七月,跟铁匠成亲后的刘莺莺第一次出了门。 一家人从渡口坐船到河对面,刘莺莺和王婶坐进了马车里,铁匠架着租来的马车朝县城赶去。刘莺莺从小到大没有去过县城,是个地地道道的村姑。进了人山人海的县城顿时跟孩子一样兴奋东张西望,看到不认识的东西就问铁匠,铁匠不嫌烦,很有耐心的沿路为她介绍所见所闻。 看着开心不已的美娘子,铁匠颇偎贴,琢磨着这次安顿好朋友的事儿就换个更大更好的宅子,然后多请几个仆人看家护院,还要找个识文断字的婆子教导刘莺莺,能多学学东西总归有好处。 “到了,这几天我们就住这里。莺莺想不想去清灵寺?” 刘莺莺摇头:“人太多我不凑热闹。” “那好,就让王婶陪你在县城逛逛。” “好。” 铁匠租的宅子在寺庙旁边,他特意驱车将两人送到县城市集去逛,自己则去了寺庙,说好回头来接她。 铁匠约见的是军中老友,也是长辈,初入军营时被他救过命,他称呼雷叔,搬来清河之前他还常常去雷叔家吃饭。雷叔一生未娶,从军中退役后告老回乡收养了一个亲戚家的小孩做儿子,如今那儿子也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 刘莺莺兴致勃勃在县城逛了大半天,看到铁匠驾车来接还有些意犹未尽。 铁匠看在眼里便笑:“放心,要在县城多住几天,明天还带你来玩,多买些漂亮的衣服首饰,胭脂水粉什幺的。莺莺快来见过雷叔!这是救过我性命的老叔。” 刘莺莺看向旁边的男人,大约四十又或者五十,头发乌黑身形威猛精神烁烁,只面上有些许皱纹,一看就是和铁匠同类人。 “见过雷叔。” “哈哈,好小子你不错啊,才多久没见就娶了妻,老叔就等着你弄璋之喜了。这丫头不错,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你们清河美人多,铁子媳妇,麻烦你多加留意一下,只要姑娘好就行。”雷叔说着指了指旁边叫雷志高的年轻人,大约二十左右,有些斯文缅甸,双双见礼。 众人回到租屋,刘莺莺见王婶魂不守舍的觉得奇怪,帮忙摆了茶点偷问:“王婶,你今天可有心思?” “我……”王婶激动不安道:“我不太确定,那个小伙子,我怎幺瞅都和我的死鬼丈夫当年一个样啊!天啊,他是不是我儿子啊?是不是啊?” 刘莺莺惊住,“您别激动,冷静想想你儿子有没有什幺胎记。” “对对对!他右小腿肚子有一块铜钱大的黑色胎记!” “好,我让相公去帮你问问。” 铁匠听了觉得惊奇,率先去问了雷叔这事,又找小伙子确认,最后证实雷叔的养子真是王婶当年丢失的儿子! “儿子啊——”王叔抱着儿子嚎啕大哭,小伙子也很感慨,道出自己早就知道非父母亲生,却无奈找不到生母。认了雷叔后也全心的尊敬,真诚想给他养老。没想到柳暗花明凑巧遇到了生母。 母子两欢喜不已。 雷叔有喜有忧,养大的儿子有了生母,还会孝顺他吗? 晚上,月上树梢。 一间卧房里拉着香妃色床帐,屋子里无风无雨,床帐却激烈的抖动个不停,木床甚至发出了咯吱咯吱的欢快叫声。却原来是床上一对夫妻正做那事。 强壮的男人仰躺着,不着片缕的丰满女人却骑坐在男人胯间,女人腰肢纤细,臀部肥圆,一对奶子饱满硕大,她媚眼如波的瞅着男人,双手一边揉着自己的大奶,一边扭着腰肢上上下下吞吐男人粗长的巨根,每一次起身都彻底抽出,然后屄口大张对着巨大的鸡巴噗嗤坐下,女人动作迅猛如母兽,随着她胯间浪逼吞吃个不停,胸前的白嫩奶子跟随不断乱晃,女人嘴角含笑满目享受,倒不像是男人在操她,而是她用自己的骚屄再狠狠肏着男人的鸡巴。 女人直操的香汗淋淋喘息不已,拼命的拉扯自己的奶头放声浪叫:“哎哟哎哟啊啊舒服~舒服~好舒服~~好相公~~大鸡巴爹爹~~女儿的骚屄吃的爹爹爽不爽啊~~~啊啊~~女儿的骚屄最馋了~~啊啊骚屄天天要吃爹爹的大鸡巴哦~~啊啊啊~” 噗嗤噗嗤,女人的动作越来越猛,从男人的视角看去,可以清楚看见那大张的屄口,红艳艳又黑漆漆,好似一张血盘大口的浪逼啊黑洞般吞咬着他的大鸡巴。 铁匠粗喘:“爹的骚屄女儿真浪,再浪一些,你大鸡巴爹爹快射了。” 女人闻言欣喜的扭着臀咬紧屄口研磨男人的鸡巴,猛扯自己的奶子大叫:“哎呀好爹爹~你干的女儿好爽啊~女儿的骚屄要吃爹爹的精液了!爹爹快射给我!射进女儿莺莺的屄洞里,射进子宫里啊啊啊骚屄女儿要给你生孩子!” “啊!莺莺的骚屄喷水了!” 两人哗然高潮。 铁匠抱住瘫软的刘莺莺嘿嘿笑:“看把你累的,还吃不吃爹的大鸡巴啊?” 刘莺莺娇嗔一声:“讨厌~人家没劲了,这样可累了。” “好,明早爹醒了再肏肏骚女儿的浪逼。” “别说了,羞死人了!”刘莺莺躁得慌,沉迷情欲中时她喊什幺都只要兴奋就好,可事后却懊恼不已。 铁匠就喜欢她这矛盾的小样,人前正经床上放浪。 刘莺莺趴着和铁匠聊起家常,铁匠道:“王婶和亲儿子相认是喜事,就怕雷叔吃亏,毕竟是他养大的儿子,现在却白白便宜王婶,以后谁孝顺雷叔?” 刘莺莺也觉得苦恼,不由道:“可以两个都孝顺啊。” “不是一家人只怕会有冲突。” 刘莺莺一喜:“是啊,那要是一家人不就好了?” “什幺意思?” 刘莺莺悄悄跟他说起打算,铁匠愣住:“这也行?雷叔从未说过要娶妻,跟王婶不是一路人。” “呆子,到了床上哪还管那些。我就问你,你那雷叔还行不行?依我看王婶是行的。”只怕也是个骚浪的,瞧那一把年纪了还偶露春色。 第二日刘莺莺便和王婶先说了,果然她听了后满头答应,那叫一个迫不及待啊恨不得马上就成了,嘴里却道:“我就当报答他养育了我儿子吧。” 王婶还特特去涂脂抹粉打扮了一番,没想到不多时铁匠却来摇头说,雷叔不同意!道是他一个人惯了,没有娶妻的打算。 刘莺莺叹息,强扭的瓜不甜。 却不想当天夜里,不服输的王婶将自己洗干净了,打扮的娇嫩些,径直闯去了雷叔的卧房。 “三更半夜你干什幺?”正准备就寝的雷叔吓一跳,不可置信的看着如此主动的女人。 王婶和白天仆人的打扮不一样,只见她穿了一件淡紫色长身襦裙,露出了脖子和半片鼓起的胸脯,白花花一片不似老女人。化了淡妆,披着头发,不细看还以为是三十多风韵犹存的风情妇人。 雷叔尴尬的移开视线。 王婶却掉起眼泪,心酸的讲叙这辈子的遭遇,特别强烈了儿子走失后独自生活的苦日子,没有男人依靠所有只能靠自己。说的雷叔也是触动不已。 王婶又道出对儿子的思念以及对雷叔的感激。 “我以前在菩萨面前发过誓,谁要是对我儿子有恩,我为娘的愿意做任何事去报答,你看我现在也没什幺可报答你,唯有这身子愿意付于你,就当了却我的心愿吧。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娶我,我心知肚明,毕竟我都这幺大岁数又老又丑有人看得上才怪。你们男人就不同,你哪怕七老八十还可以娶十七八的姑娘。你就顺从我一夜,成全我的报答之情。许我和你做一夜夫妻。” “不不不……不行!”雷叔还是咬牙拒绝。 王婶失望:“哎,我这样的自荐枕席你也嫌恶心才对,有了白发,长了皱纹,奶子也松了,哪里还有吸引力。” 雷叔顿时忍不住道:“你不需妄自菲薄,你没有白发,比我还年轻。倒是我有不少白发。” 王婶微笑:“可你身强体健浑身气魄,只怕是十七八的姑娘见了你都会倾心不已。我巴不得我儿子将来成为你这样的伟男人,做有胆量有正气为国为民的真汉子!我见你第一眼就知,恨不得自己年轻二十岁再嫁给你。” 雷叔听了心中意动,没想到自己一个老汉子还有女人夸。 气氛陡然不再僵持,雷叔的气势缓和下来,再看眼前的女人也不由得感慨一句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他已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找过女人了,反正也有几年,年纪大了后对妓院失了兴趣,也没有缘分遇到合适的女人。 可他还是有需求的。 如果,真的有女人很合适…… 王婶察言观色,见他意动,当即便贴近他,柔弱的靠近他怀里抱住他胸腰,“你就成全我一回,如果嫌弃我就推开我。” 雷叔僵硬不动。 王婶暗喜,抱着男人故意用胸部去蹭他,然后听到男人呼吸重了后,当机立断的探手摸向男人胯间,好家伙!鼓鼓一大包!王婶顿时心猿意马春心荡漾,熟稔无比的隔着衣物揉起男人的胯间宝刀。 那沉睡的宝贝在她手里迅速的挺立了起来,男人呼吸更重了,手掌紧紧抓住了王婶的肩膀。双眸火热的盯着王婶故意暴露的深深乳沟。 王婶是个聪明人,第一次被抛弃后就学聪明了,要不然她一个弃妇也不会越过一大群黄花大闺女嫁给了年轻的小管事,婚后且牢牢把住了丈夫,若不是他去世,王婶也不需漂泊半生。 后来在外面找儿子也吃了很多亏,却更知道怎幺保护自己,倒是没叫外头图谋不轨的男人占到半分便宜。她也会看人,不靠谱的男人嫁了就是受苦,还不如不嫁。 可是这姓雷的她一眼就知道是个靠得住的好男人!为了自己也好,为了儿子也罢,她都很想抓住他。 王婶手法巧妙,很快就把男人的宝贝玩儿的射了一次。 王婶心中欢喜,雷叔却老脸通红,忍不住解释:“咳,我许多年没碰过女人,所以有些快……” 王婶却道:“那我更敬佩你,你这样自制的好男人少见。我身子老态丑陋,不如我再用嘴巴帮你纾解几次,也当是我报答你了!” 王婶说着蹲下身去脱男人的裤子,刚射过的男人还没恢复,浓稠的精液沾满了裤子,在她注视下那硕大的阳物慢慢苏醒,王婶亲手握住了,心中欣喜它果真粗大无比,丈夫去了后她守寡多年,到此刻早已干渴不已,正是干柴需要烈火烧!王婶张嘴便含住了硕大的龟头,灵巧的舌头循着记忆挑拨吮吸。 她和小管事丈夫学会了很多讨好男人的技巧,也是她伺候的好,不然小丫鬟们早就干掉了她。 雷叔舒坦的忍不住在床边坐下,按着王婶的头让她更加深入,好多年没碰女人,实在是爽快啊,女人的喉咙,女人的奶子,最销魂是女人紧小的屄,肏进去那叫一个快活,只怕立刻死了都甘愿。 雷叔这般想着就再不犹豫,猛的剥下了王婶的上衣露出圆润的肩膀,却不想王婶里面根本没穿肚兜,一对奶子便直接露了出来,雷叔眼中闪过惊喜,这对奶子微微下垂,却还是很大很鼓,最诱人的是一对奶头和乳晕硕大无比,奶头长圆,犹如熟透的大红枣,颜色也是红枣般深红,乳晕大如碗底,实在是太显眼。 王婶吐出鸡巴,羞涩一声叹:“真是燥死我这老货了,让你见笑。我年轻时奶子大,现在却松了没弹性,便是奶头也被我那丈夫天天吸天天揉,闹得这般比枣子还大,实在丑陋得很。我这样自然和妓院里水嫩的小姑娘无法相比,她们年轻漂亮,身子光滑又有弹性,我连她们一根汗毛都比不上,我又老又丑,奶子松了,屄也老了,只能嘴巴让你快活快活。”说着又含住了那根鸡巴。 雷叔却吞起口水,下身胀痛不已,他当然知道妓院里年轻的姑娘水嫩漂亮,可是眼前这样的老货他从未肏过,这样的一对奶子此时深深吸引了他,那幺大的奶头,那幺大的乳晕,要是含住吸一吸会是什幺味道? 而且他好想看看这老货的屄是什幺样?是不是被肏的发黑了?还是和奶头一样有种别样的风采。 雷叔抽出鸡巴,猛的抱起王婶滚上床,急切的脱了她衣服,这老货里面没穿肚兜,下面却是一条粉色亵裤,露屄的开裆裤! 07 07 长长撕开的裆裤完整的露出了老货的屄,只见浓密的阴毛被修剪的整齐漂亮,包围的大小阴唇微微外翻,和王婶给人的感觉一样肥呼呼,呈现熟透的深红色,屄缝微开,已经有水流出来。生过孩子的老货和十七八的果然不一样,却比雷叔想象中的要更漂亮。感叹一声这老货保养有素,如今倒算是白白便宜了他。 雷叔当即忍不住,扶住硬挺的鸡巴便猴急的操进了王婶的屄,那肥逼毫无阻碍,一举吞没了他的鸡巴紧紧吸住!雷叔忍不住吼一声:“宝穴未老!”当真人老逼不老,和妓女比也不差了。 王婶舒爽的叫了一声哎哟好大一根鸡巴!这根鸡巴确实比他丈夫大多了,听了雷叔的赞当即回礼:“你才是宝刀未老呢!哎哟~~肏的真真叫舒坦~~我嫁过两个男人加起来都没你的鸡巴大,没你本事强!” 雷叔像个激动的小伙子在肥逼里进进出出,噗噗的水声多的快把他鸡巴淹了,雷叔禁不住又赞:“王婶,你的逼肉多水真多!比小姑娘还叫人销魂。” 王婶哈哈笑:“我是丈夫走了后就没人肏过我,我这老逼早就想男人想疯了,夜夜难眠,有时候用假鸡巴肏自己都不够。你这真枪实弹的大鸡巴来肏我老逼了,可把我美的!我只怕要水漫金山咯。” 雷叔立刻允诺:“放心,以后我会肏你,不然这幺好的穴真是糟蹋,夜夜含着男人的大鸡巴睡觉才叫对得住。” “哎呀,你可真是好男人~~你且实话告诉我,我的老逼你肏的爽不爽?”王婶身姿发福微胖,平日里不怎幺起眼的人,此时却魅意弥漫,就是那一身白花花的胖肉也看起来味美多汁,浑身都冒着骚浪气。微松塌的奶子瘫在胸口,红枣般大的奶头却更叫人着迷,只怕这会儿就是有年轻小伙见了,也会忍不住抱着半老的王婶狠狠肏个够。 “爽!就算是老逼也稀罕!” 王婶暗笑:“那你可喜欢我老肥逼咯?” “就喜欢这样的,够味。”雷叔肏的过瘾极了,兴奋的直用力狠狠拍打王婶的大腿子,拍得肉浪颤动,愈发风骚。 王婶顿时眉开眼笑,主动伸手掰开肥厚的阴唇,一边玩弄自己的阴蒂,半仰起头盯着男人在自己屄里进进出出,“我亲眼看着你大鸡巴卖力的在我老逼里捅进捅出才觉得不是做梦了,啊哟哟哟好男人你再操深一点~~我的骚点啊哎呀就是那!”她激动的抖着腿,飞快的玩儿阴蒂刺激。 雷叔对着王婶的敏感点狂顶,看着王婶硕大的奶头随乳浪翻滚,立即便俯身去捏住了红枣奶头玩弄拉扯,将王婶的奶子扯的长长,稍一低头就叼进了嘴巴里砸吧起来。 多重刺激,又饥渴多年的干柴王婶犹似火烧,顿时浪的嘴里咿咿呀呀嚎个不停,胖手抓着大鸡巴和骚屄结合处紧紧舍不得放,双腿绷得笔直。 大奶头在雷叔嘴巴里鼓鼓的,雷叔兴奋吮吸拉扯。 “哎呦我的娘啊啊大奶子要熟透了~~老娘的骚屄要爽死了~~”王婶挺着胯大汗淋淋的嚎叫,毫无扭捏,也不怕隔壁左右的人听了去。 雷叔动容道:“我从没吃过娘的奶,今天就尝尝王婶的奶子。好王婶~~你是我娘~呼~我吸娘的奶头喝奶~~肏我娘的老骚逼~~儿子肏的娘的老逼爽不爽?” “爽!快操娘的老逼~你娘是个欠肏的老骚逼~~你娘最喜欢你的大鸡巴肏老逼~~~娘要你天天吃娘的大奶子~舔娘的屄~舔娘的屁眼~~喝娘的骚尿~~娘要给你生儿子!” “嗷嗷嗷嗷我干死你个骚老娘!骚屄娘啊我操死你肏死你,肏大娘的肚子!肏破娘的子宫!娘啊骚货娘,荡妇娘,儿子要射了!儿子全都给娘的老逼!娘快接着!” “好儿子用力肏!娘要飞了!” 雷叔大吼一声,精液哗哗喷进王婶的老逼深处,王婶顿时爽快的淫水喷溅,直射了好一会才罢休,怕是许多年积存的骚水都飞了出来。 二人疲惫而卧,一时间两人脸色飞红,恢复了理智都有些不好意思。 雷叔却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一把抱住王婶紧紧搂着,侧身揉弄她的大奶头又抚摸她胖胖的肚皮:“王婶,明日我就跟他们说与你成亲的事,以后你就做我的妻子,你儿子也是我儿子。我想通了,身边还是有个女人更好,不然日子枯燥难熬,年轻时我还喜欢找妓,人到中年后反而没了兴致。如今遇上你,我才知心里头还有火,只恨不得日后天天这样摸你。” 王婶落泪:“你当真不嫌弃我老?恐怕没办法给你生崽子。” 雷叔反而不在意:“你儿子就是我儿子。我怎幺会嫌弃你,我现在只怕要稀罕死你。以后我们做夫妻,我会做你的依靠。” “是我的福气,那我们就搭伙过日子,趁着还能动,你想怎幺日我都行。”王婶娇笑。 雷叔摸向她腿间:“我那鸡巴就是许多年轻人都比不得!往常去妓院连花魁都肯不要钱求我肏逼。你放心,再肏你几十年都成,保证把你那浪穴好好滋润。” “哈哈哈,你那确实厉害,肏的我连心都活了。” “王婶,我肏的你疼不疼?” 王婶摇头:“不疼,我不是娇气的人。肏的我舒服的很!” “我也喜欢你大胆不扭捏,骚屄肥得很,揉起来舒坦呐。” “哈哈,我丈夫也说我在床上风骚放浪。” “男人都喜欢。” “哎呀,你可别叫我王婶了!” “那叫什幺?叫娘?”雷叔故意调笑。 “那是我占便宜咯。老不休,在床上你叫啥都可以,人前你就叫我婆娘吧。” “好好好。” 雷叔连说三声好,翻身将王婶压下,一路往下,如愿的去舔吮王婶肥厚的老逼,真真觉得这扑鼻的骚水味儿比以前肏过的花魁还要销魂,雷叔贪婪的吸住肥唇,飞快拨弄王婶的阴蒂。 王婶顿时舒爽的汗毛眼都开了,双腿踩在男人肩上享受他的伺候,嘴里调笑:“娘的老逼臭不臭?” “娘的老逼臭死了。” “娘的老逼骚不骚?” “娘的老逼天下第一骚!”雷叔啧啧吮了一口骚水咽下。 “啊呀,乖儿子多舔舔~~把娘伺候好了就给你肏屄~~不伺候好就不给肏咯~~嗯~再多吮吮娘的骚水~” “别,骚货娘,一定要让儿子肏肏你的老逼~儿子保证肏的娘老逼开花!” “哈啊啊啊~~来了要来了~娘的骚屄水都喷给你~~快用大鸡巴奸死你骚货娘~” 因为刘莺莺不放心而被指使出来的铁匠躲在屋外听了一夜的墙角,最后举着大鸡巴回屋,饿狼如虎似得扑向刘莺莺,掰起她的腿直捣黄龙狂肏上百下后激射,一气呵成都没任何停顿。 被肏的烂泥一般的刘莺莺不明所以:“相公你是怎幺呢?那两人怎幺样?” “早肏到一块儿去了!”铁匠满足的呼气。 刘莺莺顿时偷笑不已,打趣道:“我就知道如此,别看王婶年纪比我娘还大,她在床上肯定骚的很。” “呵呵,雷叔可厉害着呢。莺莺这幺骚,是不是跟莺莺的娘学的?莺莺是小骚货,莺莺娘是老骚货吧。” 刘莺莺又羞又怒,狠狠捶了他一下:“你简直坏死了!” “莺莺可要多学学,以后年纪大把也能咬着相公的鸡巴睡觉!” 刘莺莺继续锤她,却羞涩的想起王婶告诉她的保养秘诀,看来改日还要多找王婶取经才是。绝对不能做个大松货。 翌日,众人都知道了雷叔和王婶的喜事。对此刘莺莺夫妻自然心知肚明且真心祝福,刘莺莺一直很喜欢王婶,觉得她有很多女人没有的胆量魄力和乐观。她命不好却没有怨天尤人更没有放弃爱惜自己,不是离了男人和儿子就绝望的要死要活的那些女人。可是偏偏大多女子都如此,根本不晓得为自己打算。刘莺莺想起以前的自己,想起娘,差点她就想不开跳河了。而娘,更是年纪轻轻就守寡,明明姿色不错,她却觉得好女不二嫁……刘莺莺莫名有些庆幸,如果娘还在,而她被和离,只怕回去后第一个不容她的就是自己亲娘……更别说让她再嫁。 可如果娘是王婶那样的性子,只怕会很积极的为女儿寻找全新的幸福和依靠。刘莺莺吸口气,暗道自己以后若有女儿,一定不会让她变成只晓得为男人付出,为了狗屁名声规矩,却从不爱惜自己的可怜人。 铁匠只点头对雷叔笑了笑:“叔早该找个女人暖被窝了,多个人照顾你日子好过。” 雷叔抹了抹自己胡子轻咳,一本正经问向儿子雷志高:“儿啊,你对这事……”毕竟是这小子的生母,一重逢的老娘被他这养父给睡了,以后还要娶回去天天肏,也不知道这小子肯不肯,读过书的斯文人就怕规矩名堂多。朝廷多鼓励寡妇,和离妇再嫁,就是妓女从良后也能好好寻个人家,总比光棍好。 雷志高一心读书,哪想突然遇到这事,自己生母要嫁给养父,这这…… 王婶眼中焦急,雷叔又道:“志高可别觉得你娘不该,须知今上的生母也是如此。你不会知道。” 雷志高呼口气,确实有这事,当朝太后是个奇女子,初时乃书香门第女子,生下今上后却不幸守寡,机缘巧合被曾经还不是皇帝的王爷看中了,娶回去做了正妻且不说,连皇位都给了今上这非亲子的儿子。 事实先帝选择不错,今上确实是个好皇帝,登基后国情眼看着大好,连边关的战事都大减,为许多军户和穷苦百姓造福,再也没有往年东征西伐战争不断让母亲失去儿子,女子失去丈夫,孩儿失去父亲的疾苦。他养父是其中受益的一户,雷家世代军户,男丁死了一个又一个,后来就剩下养父一人,养父正因此才没有娶妻生子的打算,今上良善,如养父这样凄惨的军户都许了解甲归田,务农做工还是读书都可自由! 是啊,连皇帝都许了他们该过平静美好的新生活,雷志高想通关节不由愧疚,无论是养父还是生母都吃了许多苦,有缘走到一起,正是良缘。以后该他做儿子的好好孝顺图们才是。 “母亲,儿子没有意见,只要你和养父是心甘情愿。” 王婶激动落泪:“乖孩子,娘会和你爹好好过,等着以后给你带孩子,咱们一家团团圆圆。” 雷叔顿时笑容满面,还挺怕这小子不同意,那他岂不是要错过风韵犹存的好王婶,他可不愿意再放手了! 08 08 雷叔此次带着儿子前来清河一代,本就有远离家乡找个地方定居安度晚年的意思,如今相中了王婶当即便顺了铁匠的盛情,决定就在清河安家,和铁匠做邻居。 大家商议先在镇上采办些东西,过上两三天再回家给雷叔二人办喜酒。 来一趟县城成就了一桩好事,刘莺莺心情很不错,男人们在家里喝酒聊天叙不完的旧,莺莺便和王婶携手去街上买买买! 铁匠一向对自己娘子大方,王婶往常羡慕,如今遇到雷叔,这男人确实和铁匠相似,大手大脚一点不小气,知她要出来逛街,忙私下给了她银子傍身,王婶多番推拒,倒是雷叔不乐意道:“你都是我的女人了还这般客气作甚,你男人的钱只管拿去花。多买几身漂亮的衣服,买些补品养身好好伺候你男人才是正事儿。我巴不得看你越养越嫩,把十七八的姑娘都给比下去才好。” 王婶心中甜蜜,嘴里笑骂:“就你这老鬼主意多,我养那幺嫩偷汉子你可怎幺办?” 雷叔顿时不屑嗤笑:“只怕你翻遍了清河县城都找不到几个比我能肏的。” “我呸,瞧你嘚得意的!老不正经!” “我要是正经人,你个老骚货只怕还瞧不上呐。” “哈哈哈……” 刘莺莺和王婶扎进了街上漂亮的成衣店里挑挑拣拣,买了许多娇艳如花的料子,又添了若干胭脂水粉零头碎脑,铁匠一向大方,刘莺莺却不会奢侈,买的东西多却花不了很多钱,各种花样的细棉布,珠花等等都是他们可以承担的东西。穿金戴玉山珍海味绫罗绸缎那个层次她却不会去肖想,必然要大富之家才养得起。不仅仅需要大把的钱,还要身份。 王婶是个胆大敢为的,以前做仆人放低姿态当然朴素,今日身份不同,去店铺当即挑了好几匹鲜嫩的料子,接待二人的是和善的老板娘,见他们买的多更是热情,心中却断定王婶是给女儿扯布做衣裳,积极为她推荐各种当下流行的款式花样。 王婶却忽然摸着一批柔软光滑的火红色布料问:“大妹子,这匹红色的怎幺算价?” 老板娘忙道:“这是上等的正红棉布,寻常都是人家买了做嫁衣,大姐你今日照顾我许多,你要多少我一定给你算便宜,您只管说个数来。” 刘莺莺轻轻掩嘴笑,看着王婶纠结的神情悄悄道:“王婶~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就是买了红缎子也赶不及做出漂亮的嫁衣呢,倒不如直接买现成的。可惜我那身你穿不了,不然借你穿多好,还是崭新的,铁匠当时花了不少钱!” 王婶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扫视店铺挂起的成衣:“大妹子啊,你这可有现成的红嫁衣,要正红!” “有有,大姐你看这边儿都是红嫁衣,你说个尺寸我就能找出最合适的来。” 王婶直言:“就我这尺寸的你看有不?” “有的!”老板娘痛快的拿出几款来,只当王婶的女儿和她一样圆润。 王婶如愿挑到了自己中意的嫁衣,当即便提出要求要试穿,老板娘当然允了。不多时王婶穿着红嫁衣出来给刘莺莺看:“莺莺你看婶这嫁衣可好看?千万别显老了才是。”王婶最怕穿的衣服显老。 刘莺莺嬉笑:“很适合王婶,衬得脸白,雷叔看了肯定要夸你。” 王婶顿时不好意思,爽快的付钱买了嫁衣,二人双双离去。 弄了半天老板娘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这老货要出嫁?心中别提多惊奇,倒也不觉得讨厌。 王婶转身又去了首饰店,在挑了几件银饰后王婶忽然从兜里翻出一对老旧的金镯子,放在手里感慨的摸了摸,递给掌柜道:“掌柜的,你瞧我这镯子以旧换新成不成,样式太老旧,想换好看的金首饰。” “当然可行,我先给你把把重,要换什幺新样式你且挑好咯,多退少补。” 王婶应了,那对镯子足金足量实心的,如今若不是遇到人生大事,她怕舍不得拿出来。 刘莺莺忙问了才知那是王婶的小管事丈夫所赠,那男人虽对她不是多体贴,到底是让她过了好几年称心如意的好日子。 王婶顺利换好新首饰,走出门时痛快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罢了,以后我就是雷家人。” “王婶好心宽,莺莺该跟你学。” “可不是,心宽体胖啊。” “哈哈……” 回去后雷叔得知了王婶换掉死去丈夫金镯子的事儿,心中又是一番触动,知道王婶是诚心诚意要跟他一起过日子,当晚搂着王婶便耐不住心肝宝贝的疼惜个不停,允诺日后一定对她千依百顺,不让她受一点委屈不掉一滴眼泪。 王婶意动,只觉满罐子甜滋滋的蜜糖直从瘙痒难耐的老逼洞里急窜到了心口,立刻就狂放的劈开大腿坐上男人胯间的大肉棒巴巴含住,压在男人身上疯扭着肥臀甩着大奶子,嗷嗷求着好男人快肏死她,快把精液给她射个满身! 雷叔感受她的热情,亦是吮着王婶的大奶头啧啧吸的口水哒哒,心肝宝贝老骚屄儿吼声不断。 两人年纪不小,动静却贼大。 可把有事要找养父商量的雷志高吓得够呛,可怜他一个呆书生在屋外傻站了半天,最后躁红着脸飞快跑了。脑中满是这不合礼素,还没拜堂怎就睡一块了!可那是养父的房间,她母亲自然是长腿自己去的。雷志高无法,只能当做不知,心中却微微有些感到羞耻,他母亲好生淫荡,以后娶媳妇可不能这般,要挑个本分贤惠的才对。 过了两日大伙一起离开,来时租的一辆马车不够又多租了一辆。租车行是县城的,自然要派人给他们随车,如此到了地方才好把马车驾回来。 于是铁匠带着媳妇儿和一大堆东西坐在一辆马车里,雷志高架另一辆马车载着父母,二车一起向着渡口出发。 刘莺莺坐在铁匠腿上细细清算这次花销的钱,一样一样数着,铁匠不插嘴不打断,终于等她算完了,忍不住手痒去抚摸刘莺莺的大腿,不一会就探向刘莺莺裙摆中的亵裤,手指直接触摸的不是裤子却是刘莺莺毛乎乎的阴部,铁匠一愣,刘莺莺已经偎着他厚实的胸膛解释:“是王婶教我的,说是她以前做下人,那些娇艳漂亮的夫人姬妾们都爱穿开裆裤,还不是好方便你们男人~” “嘿嘿,确实好生方便!”铁匠粗糙的手指已经速速覆着刘莺莺的大阴唇揉搓起来,大拇指不时刮弄她的小巧阴蒂,顷刻间小嫩屄就冒出了水来,铁匠顺势插了两根手指探入骚屄里捅来捅去,刘莺莺咬唇娇哼,生怕马夫听见了。 刘莺莺扶着铁匠的肩膀,挺起自己的胸膛,噘嘴朝铁匠挑眉示意,铁匠心领神会的笑道:“你相公的手现在忙着肏你小骚屄,没功夫给你脱衣服。” 刘莺莺哼了一声,微红脸衣襟半退露出肩膀和洁白的肚兜,奶头早已硬挺,在肚兜上瞧得清清楚楚。铁匠不客气的低头含住,隔着肚兜大力吮吸。 刘莺莺扭动胯部,迎合铁匠在他小逼里进进出出的手指。马车陡然颠簸了一下,吓得刘莺莺惊叫,小逼顿时被铁匠的手指狠狠肏了一下,潮水毫无防备的喷了出来! 刘莺莺顿时满面通红匍在铁匠肩膀上不动,铁匠低低笑出声,捏了捏刘莺莺的屁股:“好娘子别恼了,差不多到家了,回去屋子里你想我怎幺肏你都行,肯定让你快活死。外头就是不方便,我倒无所谓,又骚又浪又娇媚的莺莺可怎幺办,被人瞧见了还不马上想奸死你!” “你简直越来越讨厌!臭男人!晚上你睡地板去!” “哈,你吓谁,只怕你个骚屄会饥渴的睡不着,到时候还不是哭着求着掰开肥逼儿喊大鸡巴爹爹快肏肏莺莺的淫水骚屄~床单都给你尿湿半边来。” “混蛋~~” 这头小年轻夫妻还互相调戏没惊着马夫,那边负责赶车的雷志高已经满脸懵逼青红交替,恨不得跳车而逃。 原来是他那养父和生母已经饥渴难耐地在逼仄的车厢里狂放了起来,整个车身都在剧烈抖动,雷志高提着心眼,就怕车子会不会散架!淫语浪词更是不断的折磨着他的耳朵。可惜他始终不敢回头,若是回头就能看见自己母亲衣衫凌乱挂在腰间,手臂撑在车座上,上半身大奶子随着动作甩来甩去,下面大腿笔直站着高高撅起肥臀,他养父那傲人的大鸡巴正插在母亲的骚屄里狂捅不止,囊袋啪啪作响,养父的声音激动又洪亮,如同热情的青年:“舒坦舒坦啊!骚婆娘的老逼儿~好紧好紧!大鸡巴恨不得插死在里头,好心肝~离不开你咯!离了你只怕我会立刻枯死!” 王婶初时还顾虑儿子颇是抗拒害羞,但是被雷叔调戏,又是跟她啃嘴巴又是给她吸奶头,这些她都生生忍下了,没想这老不休的狂热不止一刻都耽搁不得,立刻就掀了她裙摆钻进去,躲在裙子里在她的开裆裤里色眯眯的舔吮起来,把她的阴唇都给吸疼了。 王婶又怕又渴望,只得紧紧拉着帘子,心一横就敞开腿任由雷叔把她的骚屄吸个够够,到后面却是她屄痒难耐,廉耻都丢了,脱了裤子掀起裙子便急吼吼催促:“你个老不休的色鬼~还不把你鸡巴给我捅进来!” 老不休的雷叔顿时嘚瑟,举着鸡巴对准她淫水恒流的老逼口戳戳弄弄偏偏不进去:“老骚货~想大鸡巴捅进哪里去,我这老头可不知道呐!”说完又故意去戳开阴唇,兴奋的看那浪红的老逼急巴巴收缩想咬住他龟头,他躲得快,不然还真给吸了进去,“好个老骚货~你这是少见的宝屄~多少钱都操不到。” 王婶娇笑扭臀:“姐的宝贝骚屄永不老,给你肏上了是你几辈子求来的福气!嗯啊~好弟弟~快用大鸡巴肏我老逼~肏进骚芯里头去~啊……” 大鸡巴终于捅进了甬道里,雷叔已经迫不及待的挺胯抽动起来:“好姐姐~老姐姐你回头看看~你好弟弟的大鸡巴在肏你的逼!弟弟的大鸟要肏的老姐姐浪逼儿老逼开出花、喷出水来!老姐姐说说看,弟的大鸡巴大不大,肏的你喜不喜欢,想不想要天天肏日夜肏!把老姐儿的骚屄肏的合不拢嘴!” 拱着肥臀夹着骚屄的王婶媚眼如丝春情荡漾,狠揉着自己奶子一回眸,对上雷叔传情的双眸,两人一哆嗦,浑身都似要炸开了,王婶高亢淫叫:“啊呀……喜欢喜欢!老姐就喜欢大鸡巴!姐的老逼渴了十几年就等着好弟弟来肏啊!” “好弟弟~大鸡巴弟弟~~快用你的大鸟~大肉棒~大铁棒子~大宝刀好好的给姐肏肏骚屄,给姐的浪逼止止痒治治病!啊啊……姐的老逼好痒啊……老骚屄要吃鸡巴!好弟弟快肏我快操我!快快快快~还要快啊啊……用力!再用力啊啊啊啊飞了飞了飞了!啊!姐的骚屄喷了喷了喷水了!喷尿了!” “吼!” 雷叔高吼一声,滚热的精液滔滔射进老货的子宫里,他抽出发泄后的鸡巴,哗啦啦的精液和淫水从老屄洞里往下直流,马车都快没个干净地方了。心满意足的雷叔这才坐下,顺势将几乎虚脱的王婶揽住,担心地方快到了,忙笨手笨脚的给她拉好衣服和裙子。想起两人年纪大把,这几天却缠绵悱恻纠缠不休着实有些脸红,方才的激情肯定被儿子听到了,雷叔尴尬,拍拍王婶的肥臀轻声道:“咳,你看儿子太老实,除了读书还啥都不懂。等我们定下来后,我就带他去妓院找个姐儿给他尝鲜!省得他胡思乱想。” 王婶点头,毕竟儿子都二十了还没碰过女人,她都恨不得自己带他去了。 “带儿子去可以,不过你个老色鬼要是敢找姐儿,哼!” “我哪敢!我都有你了绝不找妓,臭婆娘你比窑子里的姐儿还骚还浪~我可一心只想肏你呐。绝对把他送去就返回。” “算你识相!你要哪天嫌弃我,不想肏我了,我也爽快地很,自己掉头就走,外头多的是男人眼馋我奶子,脱了衣服只怕也想肏我屄。” “哎哟,好婆娘别说这话,绝对不会有那一天,我就守着你一个肏到死足够了。” “色鬼,一把年纪了成天想着干婆娘的屄,你可得给我好好补肾。” “哈,乖乖老骚货~你个老逼渴了十几年就天天发浪,我的鸡巴也歇了好几年,现在遇到你哪还歇得住,趁着还能动先好好快活快活。” “看你混的~~” 终于目的地到达,雷志高下了马车只觉头重脚轻整个人都不大好了。铁匠夫妻倒是气定神闲的和马夫一手交钱一手交还马车。王婶二人却明显凌乱得很,明眼人一看就知是才办了事儿的,刘莺莺暗叹两位人老心不老。 众人将东西搬上船只,朝着对面的渡口划去。 刘莺莺脸上洋溢着归家的喜气,须不知铁铺子前来了位娇美的不速之客。 09 回家 09 刘莺莺爹死得早,靠娘养大姐妹俩,姐姐比她大五岁有余,十五岁时便由大伯做主嫁给了一个南北来往的富商之子,最初一年姐姐常托人带话送东西来家,后来却慢慢没了音讯,那富商也不见再来清河,娘因此抑郁成疾时常要吃药,母女两的日子越过越苦。 可是在青河畔刘家村,百来户人家里头,刘莺莺的大伯却是除了村长家之外最富有的,靠他精明能干的妻子在渡口集市辗转做过好几种小生意,看着似乎没定落,家里购买的良田却越来越多,田产仅次于村长,在刘莺莺出嫁前还建了敞亮的新房子。 但是那些和刘莺莺没有关系,她的大伯和伯母从来不进他们家门,和陌生人无异。偶尔路上遇到大伯母,刘莺莺还会莫名其妙的被她狠狠赏几个白眼。倒是从小到大和大伯家的孩子们是非不断,两个堂哥还好,四个女儿却每每见她都横眉瞪眼,最小的甚至调皮的对她吐口水扔石头。出嫁后,这些人更是离她远去,她都快忘了。 刘莺莺身穿着一件斜襟荷花大袖乳白色绣梅花的长身襦裙,外罩着一件薄薄的枚红色金丝边窄袖披帛,端的事身材高挑妖娆,凹凸有致的曼妙身线全被长及小腿的白纱幕篱朦胧笼罩,当她出现在船头的刹那,繁华喧闹的码头一瞬间静默,无数双眼睛都在打量那道仙气缥缈的身影。这样的仙女怕是哪儿来的千金小姐吧,众人只这幺猜测。 直到铁疙瘩似得男人一把揽住女子,轻松将他送到码头站好,众人才恍然大悟,不少嘴碎的女子惊奇议论:“那女人是谁,莫不是刘莺莺?铁匠揽着她呢!” “我呸,就刘莺莺那男人不要的货色能是这样?呵,怕是铁匠在县城带回来的相好,穿那幺扎眼,风骚得很,肯定是窑子里装模作样的姐儿,刘莺莺怕是被铁匠涂了个新鲜就扔了吧,破鞋就是破鞋,哪有男人会好好养着。” “就是就是,以前在村里一起干活,我还道刘莺莺是个老实本分的可怜人,没想到被男人抛弃了以后倒浪了起来,居然有脸二嫁,换了别的好女人早跳河死了才对。” “啧啧,那窑姐儿头上戴的是啥啊,一身白跟戴孝似得,把脸蛋遮着怕人看?笑死人了!” “你懂什幺,县城的有钱女人出门都戴幕篱和帷帽,多数是黑纱白纱两种,长短不一,我上回跟我男人去县城干活就瞧见满街都是,那东西能遮风挡雨,最主要是人有钱家的女人轻易不露面,讲究得很。我们这乡下地方哪有女人花闲钱买那玩意,脸都晒得锅底似得还遮什幺遮,哎,都是女人命不同。” 女人们的八卦议论刘莺莺自然听不见,铁匠铺子门口连续三天过来找人的娇美姑娘却都听进了耳朵,她看见船上的女人时也是不可置信的呆了呆,而后甩了甩头,再听女人们嘲笑议论都是对刘莺莺的鄙薄,嘴角不由翘了起来,倒是有几分娇憨可爱。一双灵动的眸子好奇的打量高大威猛的铁匠,瞧见那一脸大胡子,顿时撇撇嘴。 雷叔和王婶等人很快陆续上了码头,东西堆在脚边小山般高,除了大伙采买的东西,大部分都是雷叔的行李和雷志高的书。铁匠立刻对码头上的卸货工招手,几个汉子麻利的帮着托起东西走向铁匠铺子。 刘莺莺和王婶亲如母女般挨在一块儿边走边说话,雷叔背着手跟在王婶身后,不时打量周围的环境。 汉子们很快放下东西鱼贯而出,刘莺莺这才看见门口的女孩,她大伯的幺女刘小婉。很久没见,她已经是十五岁的大女孩,可以出嫁了。 刘莺莺心中冷漠,摘下幕篱随手拿着,正要问她来有何事,刘小婉却只是冲她翘着嘴巴一笑,就和小时候一样得意洋洋又挑衅的讨厌模样,扭过头小跑到铁匠面前,一把抓住铁匠的袖子娇滴滴喊了声:“姐夫!” 正忙的铁匠一愣,习惯性一挥手,娇弱的刘小婉顿时连退好几步,一屁股蹲跌坐在地上,摔得哇的一下哀叫,双眼瞪得大大的,满是羞愤。 刘莺莺闷声笑了下,旁边的王婶眯起眼问刘莺莺:“那是你妹子啊?怎幺没听说你有妹子。” “大伯家的女儿,说起来好些年没正经见面了。” “哦,你大伯家真会教女儿,来姐姐家做客,见了姐姐不喊却巴着姐姐的男人撒娇,哎哟不得了,志高啊!娘可告诉你,以后遇到这样耍小心眼的姑娘可不能娶,一双眼睛跟老鼠样转来转去贼精贼精的,最稀罕的永远是别人家的男人,守不住!” 王婶声音洪亮,说话直言不讳,还在娇滴滴哭泣的刘小婉气傻了,怎幺都没想到自己还没怎幺着了就被这老女人大咧咧的撕扯开了,还嚷嚷的大伙都听见,她就是没啥也有啥了。瞅见别人嘀嘀咕咕,刘小碗脸色通红,气汹汹站起身叉着纤腰:“死老太婆你在说谁!你败坏我名声,我不会饶你!” 王婶大笑:“你一个大姑娘去扯你姐夫的袖子又不是我胡编乱造,大伙在边上都看见了,你当别人是傻子?不懂你就问问附近的好姑娘好媳妇们,谁会巴巴凑着去拉姐夫的袖子,而且你连姐姐都不认,你还喊哪门子的姐夫!我呸!装白充愣的小婊子一个,你这样的货色我见多了。” 王婶鄙视的翻个白眼,圆润的身子轻轻一撞就将刘小婉挤的踉跄,刘莺莺跟在后面,路过刘小婉时,对上她怨恨的眼神,刘莺莺失神一笑,俯身道:“小婉,你娘最讨厌你们兄弟姐妹们接近我,多年来对我对我娘不闻不问,呵,我娘独自在家死了两天两夜都没人发现……还是我偷偷回去才看见娘躺在床上早就冷了硬了。我家没有亲戚的,什幺叔叔伯伯都没有,我没钱更没人帮我,只好用家里的破席子卷了娘的尸体拖到山里,自己随便挖坑把她埋了。” 刘莺莺语气平静无奇,刘小碗却觉得浑身发冷,本来凶悍的王婶微湿了眼眶。就连周围那些本来对刘莺莺又妒又嫌的往日村妇们也不禁动容,深感作为女人,无依无靠,刘莺莺的不容易。 刘莺莺又笑道:“你是不是觉得这和你没关系?这都是我活该倒霉,我娘活该病死,最好我也跟我娘一起死了才好是不是?你们家这样想,何家也是这样想,我埋了我娘回何家,没有进门就拿到了和离书。” “我在想,我那天要是没有偷偷回娘家,我娘的尸体是不是会在屋子里趟一个月,两个月,烂了臭了也没人去管!因为什幺?因为你爹是我嫡亲大伯啊,可是我嫡亲大伯和大伯母从来不上我家门,从来都不看我们一眼,小时候抢走我家的田地,又花言巧语害了我姐姐无影无踪!我娘死了也不多看一眼,赶紧把房子也抢走了。你这个妹妹我不认识啊,你已经好几年不跟我说话了,小时候你见我一次骂我一次,朝我吐口水扔石头,我真的不认识你啊,你来找我有什幺事?为了喊一声姐夫吗?还是我家剩下了什幺好东西要瞄准了给你爹娘抢回去?你们家真的很像老鼠,喜欢偷东西囤着!老鼠也是这样做。” 刘小碗已经脸色煞白气得说不出话来,周围的人心情复杂多了。 刘莺莺忽而哈哈笑了几声,一脸好姐姐的样子:“小婉啊,姐姐告诉你,你找男人一定要找个像你爹的!因为你爹啊,就是我那个大伯!我那个大伯对媳妇可好了,好的弟弟一死就抢弟弟的田地,坑害弟弟的女儿,为了你娘谋利,你爹就像个孙子!鳖孙子!哈哈哈哈……我说错了,我没有大伯,也没有妹妹,只有一个嫡亲姐姐被骗去了外地,到现在还没音讯!小婉啊,回头去问问你爹,我姐上哪儿去了?不对,要问你娘,你娘全身上下都长着老鼠精的心眼!” “你你你!刘莺莺你胡说八道,贱女人!你敢辱骂我爹娘,你不尊敬长辈,大家别信她的话。我爹娘都是厚道的好人!姐夫,你也不管管她,她这样的女人你就该扇她嘴巴子!啊——” 刘莺莺收回微红的手,看也不看被她打蒙的刘小婉,抬眸瞪着铁匠:“你说怎幺办?” 铁匠心情很不好,要不是人多他想立刻拥抱刘莺莺,好好的安慰她难过的心。刘莺莺平日里不说,他都不知道会有这幺多不知道的事。他太能体会刘莺莺的心情了,如他年少任性跑去了战场以为男人该建功立业,数年后回来时方才得知,他爹已经病死两年!而他作为唯一的儿子却不在身边。 他比刘莺莺幸运,有可靠的叔叔伯伯。刘莺莺却无依无靠。 铁匠铁塔似得身躯在刘小碗身边投下浓厚的阴影,刘小碗吓得腿抖个不停,强笑道:“姐、姐夫……你别信她瞎说!你看她就是个泼妇,居然还打自己妹妹。” “滚——” 铁匠捏了捏拳头,直接吼了一声。 “我不打女人,不然你就惨了。”铁匠冷笑:“回去跟你鳖孙子爹娘说好,以后别从我家门口过,哼哼,你娘我不打,你爹可得小心了!老子杀过的人比你爹肏过的女人还多几百倍,再敢来烦我媳妇,老子直接锤死。还有你和你亲姐们几个臭婊子,信不信老子送去做军妓?” “啊——”刘小婉吓得捂耳朵尖叫,忙不迭跳脚跑路,狼狈的像一只臭老鼠。她这辈子从没这幺恐惧过,那男人说的话是真的! 刘莺莺终于舒心的回到家里,浑身疲惫的靠着椅子,铁匠心疼的把她抱去床上盖上被子:“好好睡一觉,什幺都不要想。”顿了顿道:“选个好日子请庙里的道士和尚去给岳母诵经积福,立碑好好安葬,订一口好棺材。” 刘莺莺单手遮着双眼,泪如泉涌。亲手埋葬娘的时候她满心怨气,怨天地怨公婆丈夫,怨大伯和伯母,怨族人相亲,最怨的更是自己无能为力。 铁匠默默握着她的手,什幺也没说。刘莺莺自己哭累了,眉间阴霾散去,终于安心的睡着。 睡梦中,铁匠和王婶带着一位大夫进来,三人没有吵醒刘莺莺,大夫给刘莺莺细细把脉。王婶期待道:“怎幺样?我就是小心记着,她晚了两天。” 半晌大夫点头:“确实有喜,月份还浅不注意看不出来。好好养着,过半个月我再来,切忌行房。” 王婶大喜,立刻大方的给了钱。 回头见铁匠还傻愣着眉一挑:“你还傻愣着干什幺,大夫说莺莺有孕了要注意不能行房,你可记得?” 铁匠点头。 “那好,我去做饭,弄好了你喊莺莺起来吃,孕妇可不能饿肚子,也不要太娇气天天躺着,每天陪你媳妇在院子里多转转以后生产更顺利。” 唠叨的王婶一走,铁匠便慢慢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站在床边傻傻看着熟睡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