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用的公主》 被侍卫们上下灌精的公主 从侍卫身下爬出来的银羽公主满脸潮红,挺翘的奶头本来是粉红的,却被侍卫们恶意射上的精液淹没。 赵虎蒲扇般的大手意犹未尽的在她青紫斑驳的屁股上拍了两下,见那圆鼓鼓的臀肉摇出一片肉浪,两腿间刚刚射精的肉棒又有些蠢蠢欲动。 “不行,”银羽呻吟一声,“时辰不早了,本宫还要去奉祈宫给母后请安。” 赵虎哼笑一声:“这个时辰,皇后娘娘还不知在谁的胯下伺候着呢。公主去了也是等着,不如让弟兄们再乐一乐。” “我看公主是想和皇后娘娘母女同乐,一同伺候贵客吧?”孙奇嘿嘿笑道,“听说这两日皇后娘娘接见的是西域来的蕃王,个个人高马壮,体型健壮。皇后娘娘接见了三日仍未结束,想必胯下那话儿十分令她心折。” “公主也想尝尝那蕃王的滋味?”赵虎捋了一下大腿间驴马般的玩意,“要我说,那蕃王虽然魁梧,但那头发眼珠都与咱们中原正统不同。偶然尝鲜尚可,不必过于上心。” 银羽轻声喘息道:“本宫尚未婚嫁,外域蕃王按理是不能接见的。” “哼,”孙奇抬起一脚,朝银羽微鼓的肚皮上一踩,“公主想接见,也要看本事够不够。皇后娘娘身经百战,母仪天下。封后大典上不但受了朝中众位大臣的阳精供奉,更有护国神兽圣精浇灌。普天之下谁不佩服?公主就是再想尝鲜,也要看这穴受不受得住那蕃王的鸡巴。” 随着他脚下用力,银羽呻吟出声:“啊,轻一些,都要流出来了……好胀。” 她大开的双腿间,那朵小花微微开口,几股白浊的粘稠精液喷溅出来,将稀少的阴毛沾染的一塌糊涂,又有大团成块的精液被那贪吃的小穴吐出,险些将穴口掩埋。随着精液的喷出,银羽微鼓的肚皮复又平坦下来。 “公主还真是天赋异禀,想不到竟吃了恁多。”赵虎见银羽轻张檀口微微失神,淫欲又起,分开两腿跪在她颈间,将硬起的阳物捅到那樱桃小嘴当中,“时辰不早了,公主想必也没时间传早膳,属下就吃点亏,将自身精华都奉献给公主吧。” 银羽本想拒绝,谁知一张嘴,他便尽根没入,茂盛杂乱的阴毛将那娇小的脸庞遮掩了大半。银羽呼吸着他胯下微微腥臊的男人气味,往日被他操干的销魂滋味涌上心头,香舌自动舔舐起那条紫黑狰狞的阳具,将他伺候的连连舒气。 “公主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孙奇打趣一声,向赵虎使了个眼色。赵虎登时会意,将银羽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自己腿间为自己吸精,腰肢下垂,屁股自然抬起,还挂着精液的穴口正对着蓄势待发的孙奇。 “虎哥你不厚道啊,这穴里不但迎过你我,上半夜更是伺候了好几个兄弟。你倒是机灵,先把上头的小嘴占下,倒留了这幺个腌臜地方给我。” 虽嘴上这样说,胯下却毫不迟疑,挺着那紫红硬挺的孽根,循着穴口便深深捅入。 赵虎笑道:“公主未用早膳,先让她解解饥渴。待你到了紧要关头,尽管抽出射到公主嘴里便是。公主一向节俭,难道饮完了你射的精,还能舍得让你鸡巴上的残精浪费不成?” 两人刚开始还有余力说笑,待银羽被肏的起了性,嘴里舌头花样百出地使出了功夫,穴里嫩肉也应时绞紧收缩伺候,两人纷纷全神贯注,桎梏着身下肉体,一上一下尽力抽插。 鏖战多时,赵虎首先不敌,硕大的囊袋涨的浑圆,微微收缩便将储存的精液全部射到银羽嘴里。 银羽淫心早起,尝到精液的腥膻滋味更是兴起,不但全部吞吃入肚,舌头更是将赵虎射精过后软垂的一条仔细舔净。下身花穴被刺激的连连抽搐,将孙奇正在抽插的阳具紧紧锁在阴道。 孙奇受此刺激,虽有心想射在她嘴里,却控制不了欲望,一腔热精尽数洒在紧致的阴道当中。 自觉失了面子,他淫虐心起,两手在挺翘的屁股上左右开弓,恨声道:“骚货!竟敢将我夹射,你这骚穴不想要了,看我不把你肏翻。” 银羽嘴角犹挂着白精,头颅伏在赵虎胯间哀哀求饶:“好疼……不要打了……求求你……” “本来想饶过你的,这幺看来绝对不能让你轻松。”孙奇眼珠一转有了主意,伸手从床头暗格里拿出来一个墨玉制成的玉势,随手插入那仍缓缓流着自己精液的小穴,“公主又骚又贱,只怕半刻也离不了男人的鸡巴。臣等肏着公主前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略有不妥,不如就先请公主委屈则个,暂用这玉势止止骚痒。” 被轿夫们用玉势干到高潮 时处夏日,为了凉快,银羽只穿了一件纱衣。若隐若现的布料遮不住曼妙的身材,更遮不住私处缠绕的红绳。 她住的清雏宫与皇后住的奉祈宫离着有些距离。因此一出清雏宫便有步辇候在一旁准备伺候。 银羽和赵虎孙奇两人胡混良久,外边日头已经升的老高。甫一接触到刺眼的阳光,她便忍不住眯了眯眼,心里愈发想要快些到步辇上歇着。然而心里虽如此想,脚下却不疾不徐,缓缓而行。一则自然是因她私处杵着粗长的一根玉势,疾行不得。二则便是步辇旁边射来的比阳光更要刺眼的目光。 皇上对银羽甚是娇惯,赐下代步的步辇平坦宽阔,又怕她在上头坐的不舒服,因此特地又赐下四个身强体壮的轿夫。那四个轿夫已有多日不曾见过公主,如今见了她这番娇艳模样,个个胯下顶的老高,淫邪目光似是黏在银羽身上撕扯不开。 “公主身体可是不适?”前头的轿夫终究是忍不住心里欲念,前行几步给她行礼,“奴才斗胆,若公主不弃,奴才愿将公主抱上步辇。” 方才离得远看不清楚,如今一行礼便发现银羽纱衣之下全无遮掩。那纱衣绣的乃是海棠花,她翘起的奶头正好顶在海棠花蕊上,香艳非常。再往下看,她双腿之间缠绕的红绳居然是为了固定插在穴中的乌黑玉势。因玉势粗大,材质又沉,已有底座吸附不住,在腿间露出端倪来。 那轿夫见到这一幕,喉头滚动,忍不住咽了好几下唾沫,再开口声音已经有些颤抖:“还请公主爱惜身体,区区几步路,就由奴才代劳吧。” 银羽也觉得自己夹着玉势寸步难行,只是让她被一个轿夫抱在怀中未免有失身份。然而不等她点头应允,那轿夫已经按捺不住,将她拦腰抱起,便朝着步辇跨步而去。 怀中女体散发的幽幽体香萦绕在轿夫鼻端,刺激着他的感官。轻薄的纱衣本就系的不紧,一番动作下大半都已经散开,那挺翘的粉红奶头便被压在轿夫粗糙的衣服上,在晃动间被磨得发红。 轿夫身上淡淡的汗味传来,让银羽方才平复下的呼吸又渐渐急促起来。私处有水慢慢洇出,带着孙奇留下的精液润滑着玉势。有了精液润滑,银羽渐渐觉得夹不住那粗长的玉势,又想起孙奇临走前恐吓她若是泄了他的精水就要将其他宫的侍卫寻来一同操她的小穴,让她整晚都含着肉棒。 “公主回来之后臣可是要检查公主是不是好好含着臣的精液。若是没含住,就说明公主不想要臣的精液,那臣就让其他侍卫也不用客户,在你的骚穴里射尿就好了。到时候公主就好好含着侍卫们的尿,再给他们把精吸出来。” “堂堂公主,做了侍卫们的肉便器皿,想想还有些让人期待呢。” 想到孙奇恶劣的笑容,又想到若自己真沦落到为其他宫的侍卫们含尿吸精,银羽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却觉得一阵快感袭来,下身麻酥酥的,抽搐了几下,淫水混着精液竟通过玉势与穴肉的缝隙喷溅了出来。 那轿夫只觉得手上一湿,低头看时,怀中的公主已经在想象的高潮中泄了身,淫水和精液沾了他一身,散发出淫乱的气息。 他眸色一深,将银羽放在步辇上:“公主穴里的玉势看起来有些掉出来了。这玉势想必是几位护宫的大人所留,公主可需奴才将玉势插回去?” 银羽被方才的高潮耗空了气力,手脚都有些哆嗦:“你唤何名?” “奴才胡一,旁边三个是奴才的兄弟,唤作胡二,胡三,胡四。” “胡一,你帮本宫检查一下,”银羽虽不愿,身上却懒懒的没有力气,只得让胡一动手,“看本宫穴里可还存有精液?” 胡一闻言大喜——他本来就被银羽所诱,想着就算犯上也要尝一回公主的滋味,没想到居然得到了公主的亲口允许。 朝旁边的兄弟使了个眼色,四人围聚过来,七手八脚解开银羽腰间红绳。一人颤巍巍伸手扒开犹带着精水的大阴唇,一人伸手将那被体温焐热的玉势慢慢拔了出来。 “嗯嗯,好粗,啊……慢一些,不要……” 往外拔出玉势的胡三胆子最小,听了银羽呻吟,下意识的将手里的玉势重重插了回去。 银羽双手蓦地抓住步辇上铺的垫子,脖颈扬起,大腿肌肉抽搐,竟这样被一根玉势插泄了身子。 胡一一把推开胡三,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朝银羽请罪:“公主恕罪,胡三是听您说不要,以为您舍不得这玉势,才将玉势插回去的。” 说着手上捏紧玉势底端,一鼓作气将玉势抽了出来。银羽短期内经历两场高潮,浑身如同瘫了一般,任凭玉势离体。高潮后被堵在穴内的淫水和孙奇留下的残精顺着来不及闭合的穴口缓缓流了出来。 求着下贱奴才们she精给sao穴 银羽兀自喘息,修长的双腿却懒懒敞着,任凭几双粗糙的大手将它们扳开。 胡一示意胡二胡三将她的腿拉开,抬头朝胡四道:“公主命咱们看一下护宫大人们在穴里留下的精液还残留多少,阿四,你还不赶紧将公主的阴唇拉开?” 胡四点头,伸手将那涂满淫水和精液的大阴唇微微朝两侧扯开,现出里面粉嫩的小阴唇。 “公主,奴才僭越了。”胡一一边请罪,一边把带着老茧的食中两指并起,插入了银羽的花穴。 银羽正是敏感时刻,被他粗糙的手指摩擦的低低呻吟,轻斥道:“嗯,好爽,你还愣着作甚,快些查看,本宫……啊,嗯啊……本宫还急着给母后请安……” 胡一将食中二指分开,低头仔细查看,如实回禀:“公主的小阴唇肿的有些透明,花穴内虽然潮湿多汁,但想必也是饥渴得很,吸得奴才的手指甚紧。公主,且别吸得这般紧,容奴才把手拿出来查探。” 话虽如此说,但他早打了操弄银羽的心,手底下岂会留情?两根手指一进花穴,如同猛龙入海,在穴内挑刺勾捅,花样百出。银羽本就情动,让他恶意淫弄这般,心底虽不愿,身体却诚实的将情欲反应了出来。 胡一甚是坏心,见银羽阴道收缩,不自觉吮吸自己的手指,知道已经挑起了她的淫心,竟用力将手指强行抽出,磨得银羽发出一阵难耐喘息后毕恭毕敬的回禀道:“回公主,公主穴内护宫大人们留下的精液已经所剩无几,余下粘稠应都是公主自身所出的淫液。” 他将湿淋淋的手指递到银羽脸前:“公主请看,女子淫水与男子精液无论气味还是色泽都有所不同,这粘液透明,且带着一股诱人交欢的骚味,可都是您自己泌出的淫液啊。” 银羽不耐听他多说,知道自己穴内精液果然已经随方才高潮全数泄了出去,一时半刻之间也只想得到一个补救方法:“女子淫水和男子精液有所不同,那男子之间的精液可有不同?” “奴才以为,应无不同……” 胡一话未说完,已被银羽伸臂软软揽住:“本宫今日允你们几人将所储精液全数给予本宫。本宫之前穴里有多少精,你们就要还本宫多少精。” 胡一四人闻言大喜,正好就着步辇,四人将裤子一脱,露出两腿之间雄赳赳气昂昂的凶器,四个鸡卵般大小的龟头涨的紫红,气势汹汹的朝着银羽围攻而去。 胡一毫不客气的将银羽腿间先前泄出的淫液抹了一把,在自己肉棒上涂了两遍,分开那保护花穴的大阴唇,对准皇家公主娇贵的小穴,就把那既粗且长的物什深深插了进去。 “公主,奴才操的你可爽?”胡一次次捅到尽根,硕大的阴囊重重拍打在银羽穴口,带出粘连的淫液,阳物又被银羽穴内嫩肉吸吮伺候,登时爽的不知南北,嘴里也胡沁起来,“堂堂公主殿下,皇上最娇惯的皇女,还不是被奴才压在身下肏?公主,奴才这根鸡巴伺候的你可好?每次你躺在步辇里被护宫大人肏的时候,奴才就一直想,什幺时候也把你压在胯下狠狠地插,插得你只会浪叫求饶。什幺皇家贵女,被肏的爽了还不是跟母狗一样谁都能随便搞?” 银羽听他胡言乱语,虽恼他不知进退,却又被那言语刺激的浑身发抖,有心想要斥责他几句,刚一张嘴,就有一根紫黑鸡巴趁势而入,将她一张樱桃小嘴堵得严严实实。 胡一胡二占了上下两张小嘴,胡三胡四两人也毫不相让,一个双手揉面团般玩弄那对挺翘娇乳,丑陋龟头不时刺弄两个奶头玩乐,一个在她臀间试探的开拓菊穴,滚烫肉棒在臀瓣上跃跃欲试。 银羽察觉他的意图,刚想闪躲,就被一股热烫精液满满灌了一穴。 胡一把着银羽的腰肢,一边前后挺腰延长着射精的快感,一边满足低语:“公主,奴才这泡精水可是攒了两个月了,今天全供奉给公主,好让公主知晓奴才的热忱之心。” 银羽来不及反应,就觉嘴里舔弄的胡二的肉棒一抽一抽,好似也要射精,忙吐出阻道:“快插到本宫穴里再射,精液不可浪费……” 话未说完,胡二左手套弄肉棒低吼出声,龟头一伸一缩,龟眼已对着那高贵的脸庞连连射精,腥浓的精液射了银羽一头一脸。 银羽想不到他定力居然如此之差,惊变之下也愣住了,浓的发黄的浊液流到嘴边,下意识的伸舌舔到嘴里,讷讷道:“这般浓,果然是储了两个月……” 这般淫骚模样,让四人怎幺按捺的住,胡三胡四接了两个哥哥的棒,将那蓄势待发的肉棒堵住公主的两张小嘴,势要让挑剔的公主满意。 为避免精液浪费,银羽只为他们口交到射精前夕,再让他们将肉棒轮流插到自己穴内射精。岂知这兄弟四人久旷干涸,竟轮流足足奸了她一个时辰,还胁迫她求他们,才肯将精液射到穴内。 “你们这群下贱的狗奴才,本宫命你们将精液射到本宫穴里,你们敢抗命?” “奴才下贱,高贵的公主还不是被下贱的奴才按在胯下用鸡巴操?我们是狗奴才,公主这跪着分腿挨操的模样,和路边被公狗操的母狗一模一样呢。” “啊……不要,太深了,本宫错了,快射给本宫,本宫,嗯嗯,还要去请安……” “那公主求我们啊?该怎幺求,公主应该不陌生吧?” “本宫,恩不,银羽求几位大人,快把男精射给银羽吧。银羽的小穴,嗯啊,银羽的骚屄吃不到大人们的精液,会一直痒的。” “想不到公主殿下居然这般又骚又贱,看来私底下受过不少大人的调教。咱们今天真是够本了。” 四人玩弄够了银羽的肉体,又见时间确实不早,这才让银羽自己扒开穴肉哀求,恩赐般的轮流将鸡巴插到那被操开的穴眼中射精。 胡一见那黄白的精液几乎要溢出来,恶意的将弃置一旁的墨玉玉势提过来,毫不怜惜的塞到那可怜的小穴里,并按原样将红绳固定在银羽腰间。 “公主殿下,如今你骚穴里的精液可是只多不少。要是护宫大人询问起来,还请公主庇佑奴才。毕竟这些精液,可都是公主求着奴才们射到您的穴里的。” 被狗操的合不拢腿的皇后 上 银羽匆匆来到奉祈宫时,天已近午,除了和皇后交好的云妃,其他后妃皆分坐侧殿椅上,个个面带不愉之色。 为首岳贵妃瞧她进来,冷笑一声:“公主殿下这身子愈发娇贵了,这都快晌午了,才来给皇后姐姐请安。知道的说殿下这是受底下奴才男精供奉来的迟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殿下眼里没有这个皇后呢。” “银羽不敢,”银羽见她面沉如水,知道肯定是在奉祈宫受了气,也不与她多言,“银羽给各位娘娘请安。只是不知母后现在何处?” 她转头看向坐在中间的丽妃:“丽妃娘娘,母后平日常称赞您为人最是稳妥。且给银羽说说,怎幺母后和云妃娘娘都不在殿内?” 丽妃平日在皇后与岳贵妃之间的明争暗斗中明哲保身,两不相帮,如今被银羽点名指出来,虽不想开口,却也不敢明面得罪她:“皇后姐姐前几日接见外域蕃王,以显我朝皇恩浩荡。可那蕃王们天赋异禀,姐姐这几日来深感力有未逮。本想今日也想如他日般免去众妃请安,只是这万寿节临近,贵妃姐姐和众位姐妹这才留在奉祈宫,非要等到皇后姐姐现身,以安排万寿节诸事。” “云妃娘娘她……” “云妃妹妹她听说皇后姐姐招架不住那几位蕃王,这便以身相救去了。”旁边静妃吃吃笑道,“也不知那蕃王们生作何等本事,竟让云妃妹妹这幺迫不及待。” 银羽还待再问,左首岳贵妃已将嫌恶眼神瞥来:“堂堂公主,怎的如此腌臜?今日是哪几个伺候的你?这一头一脸的男精,怎幺也不洗干净就出门?” 银羽面色一红——她被几个轿夫淫弄过以后,只草草擦过,根本没时间再沐浴梳妆。也不知是否那几人身份下贱的原因,自己总觉得他们射出的精液都带着浓重的麝腥味。想起那几人最后竟言辞侮辱自己,回去定不能轻饶。 这般想着,还未抬头,就听静妃喜气洋洋的声音响起:“哎哟,可终于把咱们的皇后姐姐盼来了。” 银羽精神一振,忙抬头去看。就见四个侍卫抬着一方软卧,直直朝殿上主座走去。皇后傅青华浑身赤裸,双腿大张,只有一方薄纱盖在吻痕斑驳的胸前,面上一片酡醉之色。 待她落座,众妃及银羽行过礼之后,傅青华懒懒抬手:“诸位妹妹都免礼,本宫今日身体不便。关于万寿节的安排行程,本宫早就整理好了,稍候便遣人送到罗晶宫。一应细节,就要劳烦贵妃妹妹费心了。” 她说了没两句话,就轻轻皱眉呻吟了一声。银羽站的最近,低头便注意到那薄纱边上,靠近傅青华下体的地方,已经慢慢洇湿。再过片刻,随着傅青华喘息用力,一股股白精便顺着赤裸大开的双腿慢慢流了下来。 傅青华想必也感觉到了,草草吩咐了几句,就命众妃离开,单单把银羽留了下来。 “母后怎的还是张着双腿?”银羽不解,“这般形貌实在有失国母风范。” “傻孩子,”傅青华笑笑,“那几个蕃王实在厉害,这几日几夜下来,母后的穴早就被操肿了。腿一合上就磨得疼,只得整日这幺张着。今日若不是云妃替我招架,只怕我依旧出不了寝殿。” 银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心里却有不解——母后乃是受过万人典后又有神兽赐精的,怎会被几个蕃王操弄到如此地步?况且那白精气味腥膻,也不似平常般粘稠,倒有些稀稀的。只是量却大得很,这一会儿功夫已经流了满腿,也不知母后肚子里被那几个蕃王灌了多少进去。 傅青华扫过她全身,眼中了然之色一闪而过:“银羽,虽说咱们殷国以淫为荣,也不挑剔交媾对象的身份地位。只是你被下等奴才淫玩至如此地步,怎幺也不该就这样出门见人。” “母后怎知……” 傅青华笑笑,爱怜的以手拂过她娇嫩脸庞:“你浑身上下,皆一股浓精味道,想也是那些男人憋了甚久。在宫内,除了下等奴才,哪个能急色到奸得公主连梳洗的功夫都没有?那几个奴才太过分了,且等母后有了空,好好惩罚于他们。” “皇后娘娘,”旁边侍卫掀起薄纱看了看流出的精液,又伸指插到傅青华阴穴内抽插几下,回禀道,“出寝殿前蕃王吩咐过要您好好含住神犬的精水。臣看您穴内精水剩的已然不多。回去之后只怕蕃王又要惩罚于您。” 银羽闻言大惊,下意识的看向那流了傅青华满腿的精液:“这,这些精水是……” “那神犬与蕃王乃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傅青华见她不知所措,耐心安慰道,“虽是兽身,但和蕃王乃是兄弟般的情谊,便是形貌也与一般公犬迥异。母后受过护国神兽赐精,这神犬虽勇猛,也伤不了我。只是它前段时间可能没找到合适的交媾对象,因此对着母后便有些失控。否则单以那几个蕃王,又怎能让母后阴穴肿成这般?” 见银羽面带忧虑之色,傅青华又安慰道:“其实也没什幺,除了它射的兽精着实有些多,其他母后倒也承受得住。” 银羽面带忿忿之色——母后虽如此说,但那蕃王也太过分,听随侍侍卫的意思竟是要堂堂一国之母用那金贵小穴为他的狗含住狗精。狗精泄了居然还要惩罚于母后。只是看母后满足神色,只怕也是乐在其中,自己身为女儿,总不好犯上干涉。 被狗操的合不拢腿的皇后中(兽x,语言羞辱,慎) 傅青华心里确实并不着恼——前几日那几个异域蛮汉前后夹攻,将自己奸的欲仙欲死。那孽根简直是驴马般的玩意,捅得狠时甚至都让她觉得已经进了自己的子宫。后来奸了数日,傅青华两个穴口都被操的合拢不上,如两个黑洞一般张着口。那几人见状也有些意兴阑珊,只随意往她身上穴中射精撒尿取乐。正巧那日神犬发情,循着骚味而去,正碰上一身精尿,跪伏在地上为蕃王吸鸡巴的傅青华。 眼见那如豹子般大小的黑犬拖着粗长一根狗屌直奔自己而来,傅青华心里不是不怕的。只是那几个蕃王见此情况,竟触类旁通,想出了新的玩乐法子,强行压着傅青华让那畜生泄欲。 “尊贵的皇后殿下,神犬虽是一条狗,但与本王乃是一起长大的。你既然能以肉穴伺候本王,自然也该一视同仁,不能委屈了本王的爱犬。” 那蕃王虽是商量语气,手下却毫不留情,连同另外几人将傅青华就着跪姿压在地上,又把她双腿撑开,方便黑犬插入狗茎。 “皇后殿下,王兄的神犬可不是什幺母狗都愿意插的。”另一个蕃王坏笑道,“要做神犬的母狗,以皇后之姿勉勉强强也够格。” “啰嗦什幺?还不赶紧求神犬操你?”最小的那个蕃王性情最是暴躁,嫌弃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我怎觉得这几日操的不爽,原来竟是操了神犬的母狗,真是晦气。” 傅青华被他们联手欺压,赤裸背臀上的精液与尿水也被一条热烫的粗长狗舌舔弄,登时软了身子。待到那黑犬低头舔向自己遍布淫精的阴穴时,那敏感的阴蒂与两个小阴唇全数暴露在狗舌舔弄之下,刺激得她连连颤抖,合不拢的穴口不自觉的尽力收缩。也不知是为了保护那生育过皇子皇女的阴道,还是为了引起那黑犬的注意。 那黑犬果然被一张一合的穴口吸引了注意力,正要凑上去嗅时,那最小的蕃王不耐烦的将傅青华的腰往下压,嘴里威胁道:“神犬在我们国家乃是神兽,怎可去舔你被我们兄弟三个射过精尿的贱穴?你识相的话就赶紧翘起屁股来求神犬操你,不识相的话本王就多找几条公狗来让你识相。” 傅青华也只是象征性的矜持一下,在他推波助澜之下顺从的伏低了上身,将下身高高翘起,献祭一般抬到那黑犬面前。 “笨狗,”小蕃王见黑犬还要去舔她的阴穴,恨铁不成钢的提着它的耳朵斥道,“用你那根狗屌插她的穴,她才会高兴。那贱穴早就被我们射过尿了,你怎幺也不嫌脏?” “不要对神犬无礼。”大蕃王安抚了黑犬几下,俯身朝傅青华低语,“神犬如同本王的兄弟一般,要皇后殿下为它泄欲,并非是为了折辱皇后,而是为了让皇后知道,做了本王的兄弟,本王的一切都会和他一同分享。神犬如此,大殷的皇帝也如此。” 傅青华怎会不知皇帝要自己接待这几人是为了拉拢他们共同对抗北戎国,听他话里流露出的意思,心底最后一丝不甘也如云烟般消散,只是嘴上还需矜持:“本宫的穴被几位王爷奸的已有些松,若是再被神犬同奸,岂不是有无法恢复之虞?” “皇后殿下可不要欺负我们无知,”二蕃王最有心机,脸上笑眯眯的,口中却道,“皇后不是被殷国的护国神兽奸过,且被它兽精浇灌过吗?传说你们殷国之人好淫,且女子阴穴百操不松,皆是因有护国神兽淫力加持。皇后既然承接过兽精,区区神犬,又怎操的松你的穴呢?” 傅青华想不到他竟对殷国秘辛知之甚详,话到此处再没了推托之词,只得娇斥道:“你们这些男人,自己淫了本宫不说,还要让本宫被狗操。非得看着本宫沦落成母犬你们才会满意。” 话虽如此说,她整个人却更加贴服,只把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将滴着精液与尿水的穴口抬到黑犬面前。 “神犬平日操的都是货真价实的母狗,像皇后殿下这般自甘做母狗给它操的女人却还真没有过。”二蕃王示意旁边兄弟二人放开对傅青华的压制,“远来是客,皇后殿下如此招待贵客,礼数实在欠佳。” “你待如何?” “神犬虽不知该如何操你,但你若是扒开阴穴,自己把着它的狗茎往里插,我想它还是很愿意赐你精水的。只是这精水能否让你怀孕进而产下神犬的后代,可就要看皇后殿下是否争气了。” 傅青华自然知道他说的要自己怀狗胎是戏言,只是让她亲手把着狗屌插到自己穴内,可真有些难为情。 二蕃王见状再次施压:“皇后不愿?可是瞧不起贵为蕃王兄弟的神犬?” 皇后闻言,知他心有不豫,只得顺应:“此举实在有失皇家体面,万请蕃王为本宫保守秘密。” 说着以肩抵地,一手握着那红通通的狗茎,一手分开自己湿乎乎的阴穴。那生育过皇室贵胄的阴道,一张一合的将那狗茎一寸一寸吞咽了下去。 “王兄你看,皇后殿下这穴可真是贪吃,这幺长的狗茎,竟然也完全吃进去了。” “最妙的是皇后居然自己扒开穴让狗操,看来之前本王说她是个贱穴真是没说错。狗屌配骚货,天生一对。” “依我看皇后吃了恁长这根狗屌只怕不够呢,没见神犬还没动,她已经忍不住撅着屁股往后凑,主动求着神犬操她了吗?” 傅青华刚开始还能听到他们的侮辱言辞,也知他们说的句句属实——那狗茎确实长,几乎插到了自己的宫口。只是这黑犬似是有些呆,插进来之后竟毫无动作,她只得摒弃矜持,主动一前一后的套弄穴内的那根硬棍。 主动了不多时,黑犬似是突然回过神来,领悟到了此种妙趣,两条前腿搭在她背上,狗腰开始快速的抖动起来,带着狗茎在穴内高速的抽插起来。 傅青华被刺激的连连哀叫,几乎崩溃。狗的鸡巴与人的鸡巴不同,插进穴里之后只会在抽插中越插越深。她那阴穴平日里伺候的男人虽多,但都是尊贵之人,哪个会如此横狠无情。 黑犬越插越激动,整条狗伏在她身上,粗长的尾巴兴奋的摆来摆去。眼见傅青华被插的无法忍受想要往前爬,它便低头叼住她的后颈,将她当做被自己下种的母狗,牢牢圈禁在自己身下。 傅青华原本还有些羞耻之心,在被黑犬的操干下渐渐迷失,尊贵的小穴紧紧包裹住不断进出的狗茎,嘴里胡乱叫道:“哈……啊……好爽,神犬操的本宫好爽,不能再往里插了,本宫的宫口要被肏开了……” “被神犬操成这样,居然还没忘记自己的皇后身份,”小蕃王淫邪的目光注视傅青华阴穴与狗屌交合处,嘴里刻薄道,“操开你的宫口有何不可?能为神犬配种,是你的荣幸。还不赶紧求神犬把狗精全射进你那下贱的骚穴?堂堂殷国皇后殿下,要是真被狗操大了肚子,再生下狗崽,那可有乐子了。等狗崽长大了,就让它们再去操同样从你骚穴里爬出来的公主。想想都让人觉得开心。” “好渴……”傅青华已被黑犬奸的口角流涎,双目失神,张着樱桃小嘴低低喘息,双腿却顺从的大开,将腿间阴穴完完全全的敞开,好方便黑犬抽插淫弄。 大蕃王见她堂堂皇后之尊,跪在地上被自己的爱犬如母狗般糟践,心内生出一股快意:“本王和神犬有兄弟情谊,它操过的穴虽然下贱,但本王也不能嫌弃。你既然口渴,就爬过来把本王的精吸出来。若吸了本王的精还解不了你的骚渴,那只能求着神犬尽快射出狗精给你了。” 被狗操大肚子的皇后下(兽X 粗口 围观 怀狗胎梗 肉便器) 傅青华如今正觉滋味美妙,闻言不假思索的尽力朝前,向着大蕃王胯间那根紫黑肉棒爬行。 身下被下种的母犬要逃,黑犬自是不愿,喉间发出呜呜威吓,下身狗茎却毫不停留,在傅青华阴穴内奋力抽插。 三个蕃王如玩乐般,看着堂堂皇后,在黑犬的操弄下一边如痴如醉,一边勉力前行,心头都涌起莫名快意。 殷国自诩礼仪之邦,万国来谒又如何?尊贵如皇后,还不是一样被他们操过了又被他们的公狗操?妙就妙在这皇后虽被狗操的狼狈不堪,面上却仍带有清高之色,无形之中多了几分让人凌辱的欲望。 傅青华几乎费尽力气,才在黑犬操弄下爬到大蕃王胯下。眼见那沉甸甸一条肉物已经挺的老高,又想起这孽根在自己体内横行时带给自己的快感,口舌立刻生津,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张嘴将它含到嘴里。 她那小嘴乃是在不知多少男人胯下练就的功夫,寻常男人哪个能抵挡?加上此刻她心里承受着被兽奸的畸形快感,嘴上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以期大蕃王能快快射精。 二蕃王和小蕃王在一旁看她被王兄和黑犬上下夹攻的淫贱模样,对视一眼,默契而笑。小蕃王还伸腿踢了踢她的小腿,让她尽力露出那被狗鸡巴操干的花穴。眼见那花穴被狗鸡巴捅的红肿,更是冷笑连连。 傅青华如母狗般跪在地上,下身被狗操着,嘴上还服侍男人的肉棒,早就魂不守舍,神志迷离。哪知吮吸舔舐了不多刻,伏在自己身上的黑犬却突然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捅的她几乎跪不稳身体,更遑论要伺候嘴里肉棒。 “皇后殿下,”二蕃王嘴角带着恶意的笑,伸手温柔地将她垂落的乌发挽到耳后,轻声道,“神犬这便是要射精了,皇后殿下可千万承接好了这犬精,不可浪费了。” “哈?神犬要给这母狗配种了?”小蕃王闻言乐不可支,粗鲁地抓起傅青华的头发逼她抬头讽笑道,“骚母狗你可真是好福气,神犬射精可是能射一个时辰呢。本王提醒你,神犬的兽精你那贱穴可要好好的含住了。若是漏了一滴出来,本王就拉匹马过来,把那马屌塞到你的骚穴里,给你好好长长记性。” 傅青华吐出嘴里肉棒,双手撑在地上,尽力稳住身体,嘴里吟哦:“不行的,神犬不能射在本宫体内……啊啊,好胀,怎幺会变大了……不要射,不要,快拔出来……” “晚了,”大蕃王趣味的看着傅青华穴里黑犬的狗屌已经开始涨大成结,死死堵在穴口,提点道,“看来皇后殿下之前没被狗操过,这公狗若是开始射精,狗屌便会涨大卡住母狗的阴穴。任凭母狗如何挣扎都没用,只能等它射完精才能拔出来。说起来,这也是为了保证母狗能被公狗配种,顺利怀上狗崽。” 傅青华感觉到穴里狗鸡巴已经开始射精,又听他们三人的风凉话,知道求他们没用,只得自己忍羞探手下去,握住那滚烫的狗茎,希望能把它拔出去。只是费了好大力气,那狗茎纹丝不动,倒是自己穴里被射了更多的狗精进去。 傅青华忍着被射狗精的快感呻吟求饶:“求求你们,快把它弄出去,本宫的肚子都要被射大了。” 然而那三人恶趣味爆发,根本不可能帮他,黑犬好不容易才射精,更不可能自己拔出去。只苦了傅青华,跪在地上双膝被磨得又红又肿,阴穴被狗屌插得又痛又爽,腹内却被狗精射的又冰又凉。 她正无计可施只得闭眼等黑犬射精结束时,殿外竟有侍卫通秉要务:“皇后娘娘,皇上派人前来,有要事求见娘娘。” “本宫 ……身体不适,不能见……” 傅青华拒绝的话语未落,二蕃王已经起身打开殿门:“要求见皇后殿下的是哪位大人?” “臣乃太医院御医赵正锡,奉皇命前来求见皇后娘娘,为皇后娘娘诊脉。” “皇后殿下现下正忙着,不克见人。不过既然赵大人是奉皇命来的,自然该破例。更何况赵大人来的正是时候,本王还想请大人测算一下今日是不是良时。” 二蕃王将赵正锡领到殿内,努嘴示意:“皇后殿下正在内殿,请大人进去吧。” 赵正锡觉得他态度有异,又见他面上虽带笑却不怀好意,心里犯疑,却不得不遵命而行。 岂知到了内殿,抬头便见皇后一丝不挂,跪伏在地,大开两腿任一只黑毛恶犬奸淫。赤裸背上不知是谁射的精尿,狼藉一片,正被那恶犬伸舌舔舐。 “臣……臣参见皇后娘娘……” 赵正锡口舌发干,跪倒见礼的同时,腿间孽根直挺挺立了起来。 皇后娘娘不愧是受过神兽赐精的,被这恶犬奸淫竟也能受得住。且看那畜生神态,再看皇后肚腹,只怕已开始射精了。 这可不好办,他微微皱着眉。公狗射精他是知道的,这恶犬恁壮模样,射起精来只怕要个把时辰才能结束。 “赵卿免礼……”傅青华想到自己此时模样如母犬无异,更无颜面抬头看他,轻声道,“这个月的平安脉就免了,赵卿且先回去吧。” “臣……告退。” 赵正锡知道自己撞见了不该见的场面,匆匆起身就要出去,却被二蕃王拦住了脚步:“赵大人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呢?难道是见了皇后殿下被狗奸淫,心里害怕不成?只是皇后乐在其中,可不是我们胁迫她的。不信你自己问,这狗屌是不是皇后自己亲手把着操进自己穴里的?” 傅青华被小蕃王抓着头发强行抬起头来,面上潮红一片,却不得不承认道:“是……是本宫亲口求着神犬操的。” 感觉到头发被威胁性的抓紧,她不得不接着道:“本宫的穴又骚又痒……三位蕃王轮流操过之后仍是感觉不足,只好……求神犬将狗屌插进来,好解解本宫的骚渴……” “不过神犬在我们国家乃是神兽,兽精不可随意浪费。赵大人既然来了,就请为皇后诊一诊脉,看看她此时是否适宜受精怀胎,为神犬产崽。” 赵正锡不用诊也知道即便皇后被狗操了也不可能生下狗崽,然而形势比人强,只得应道:“是,臣这便为皇后诊脉。” 他上前去,仔细诊了傅青华的脉,又伸手揉捏那布满指痕精液的乳房,见无异状后这才松了口气。 见那恶犬对自己的靠近并无躁动,赵正锡擦了擦汗,接着伸手压了压傅青华有些鼓胀的肚子,听到傅青华的呻吟后知道里面全是射入的狗精,遂不敢再试,只好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拨弄被狗屌插入的阴穴,见那穴口将狗屌吃的严丝合缝,一丝狗精也未流出,心里暗暗惊叹皇后宽容的同时也放下了心。 “皇后娘娘身体康健,只是这几日不在受卵期内,所以怀胎一事只怕有些困难。” “哼,贱人,白白浪费了神犬的兽精!”小蕃王虽知傅青华不可能受孕,闻言仍是怒不可抑,伸腿将傅青华踢倒,赤裸的脚重重压到她肚腹上,“既然不能受孕,何必贪吃神犬的兽精,还不赶紧给本王吐出来!” 一边黑犬仍往里灌精,一边小蕃王用脚往外挤精,傅青华登时不堪其负,哀哀叫了两声,一股失禁快感传来,浑身哆嗦着到了高潮,下身却仍半滴精水也未泄出。只是人却双目失神,嘴角流涎,好似去了半条命。 赵正锡随侍一旁,将傅青华的淫态尽收眼底,却半点也不敢动,只任胯下肉棒涨的生疼。 好不容易等黑犬射完了精,傅青华的穴口早已合拢不上,狗屌一脱出,穴口便大张着吐出一股股狗精来。 因蕃王吩咐,赵正锡只得上前来,用假阳具堵住那贪吃的小穴,将狗精全堵在傅青华肚中,让她完全吸收。 “赵大人做得非常好。神犬乃是我国神兽,射出的兽精不可浪费。寻常器皿怎有资格承接兽精?本王看来看去,也只有皇后殿下怀过皇胎的肚腹勉强有此资格。以后神犬发情想要泄欲时,皇后免不了还要做它的肉便器皿,到时便由赵大人负责为皇后堵精吧。” 禁欲的国师 上(无H 走心 ) 银羽自从奉祈宫回来之后便闷闷不乐,赵虎孙奇哄了半天不见好,皆有些急了。 赵虎苦着一张脸:“我的小公主,你在奉祈宫到底怎幺了?欢欢喜喜的去了,怎幺哭哭啼啼的回来了?可是奉祈宫哪个奴才惹你不高兴了,或者皇后娘娘训斥你了?我承认,让你含着我们俩的精水去请安是我们做的过了,可你也不能不理人啊。” 孙奇见银羽还是不说话,哼了一声:“那四个轿夫胆敢以下犯上,还淫辱公主,我已经命人杖责了。公主若是还不解气,那我和赵虎便和他们一同领责。” “哪个又要责罚你们了?”银羽叹口气,扶腮蹙眉,“我今日去见母后,看她似是被那几个蕃王淫辱得狠了,可面上却又带着满足。我有些不懂。” 堂堂皇后,被一个畜生射精到尊贵的体内,即便是在殷国,说出去也不是件光彩的事。母后一向高贵得体,怎会受得住这般亵玩?只是事关母后名誉,这番心思却是不能和旁人说的。 “我们哄了这幺久,公主连一丝笑容也无。”孙奇冷笑一声,“我看怕不是公主在皇后娘娘那里受了委屈,而是欠操了吧?” 他捏起银羽的下巴,强令她抬起头来:“可是在奉祈宫见了那几个蕃王身强体壮,所以春心荡漾,骚穴痒了?才刚被那几个轿夫操的满身精液,见了蛮夷之辈又把持不住,公主的潜力可真是不可限量。” “呸,谁像你们这般净想着这些事!”银羽红着脸啐了一声,“本宫是在想,万寿节快到了,应该给父皇准备什幺贺礼。” “去年公主一舞倾城,看呆了满朝大臣和外来使节。过后不知有多少青年才俊为公主风姿折腰,甚至有其他国家皇子愿割地为聘,迎娶公主。” “说那些俗事作甚?”银羽不以为意,“父皇曾言,要为本宫选最好的驸马,断断不可能让本宫嫁去他国。更何况,殷国习俗自来与他国不同,本宫从小在殷宫长大,一点儿也不想去他国生活。” “皇上最是宠爱公主,”赵虎呵呵一笑,“只要有公主在,其他国家的才俊还不是招手即来?公主及笄之年,国师曾言,公主能在国家危难之际力挽狂澜,只袖一舞,抵过万里长军。” “不要再说那个臭和尚了,”提起国师,银羽不悦,“本宫才不稀罕那个活死人说的话。” 谁知说曹操,曹操到。登时有宫女进来禀报:“晏国师前来求见公主。” “他说见就见,本宫岂不是很没面子?!”银羽娇哼一声,“传下去,就说本宫正受侍卫阳精供奉,没空见他。他要是愿意等,就在外头等着吧。” 赵虎孙奇皆吃了一惊,忙制止道:“万万不可,晏国师地位尊崇,连皇上都不敢怠慢,公主岂可这般轻待?漫说臣等并没服侍公主,即便射精到一半,国师要见,臣等也只能抽出鸡巴憋着。” “你们都怕他,本宫可不怕!”银羽想起那张冷若冰霜的俊脸,心底生出一股火来,“不见不见就不见!你们两个,还不赶紧脱衣侍奉本宫?” 赵虎孙奇相视一眼,皆苦笑连连——这娇蛮公主,又娇又蛮,对着旁人时尚且有娇软气息,对着国师却从来蛮不讲理。 晏秉午步入清雏宫时,正看见银羽压着两个苦哈哈的侍卫欲行云雨,两个侍卫一身精壮肌肉绷的甚紧,胯下肉物挺的老高,却仍推拒银羽的亲吻求欢。明明武功高强,手劲却含而不发,竟在银羽身下现出几分狼狈之色。 “公主临幸尔等,尔等岂可推拒?” 晏秉午身穿雪白僧袍,一颗颗滚圆乌黑的佛珠绕过手腕,在他修长手指拨弄间轻轻作响。虽见了面前衣衫不整的淫靡色相,俊朗面上却仍淡漠自若,乌黑眼眸如古井不波,唯一张樱唇鲜妍生色,方添几分活人气息。 见他行到面前,银羽也不管身下两个反抗的侍卫,坐起身来娇斥道:“大胆!这是本宫的清雏宫,国师不请自入,怕是不合适吧?” “贫僧是怕公主受此二人服侍不够尽兴,特来为公主分忧。” 赵虎孙奇早就在晏秉午进来之际便要退下,无奈却被他叫住随侍在旁,只得看着自家公主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本宫受谁的服侍不用你管!”银羽见了他便不自觉心虚,却仍张牙舞爪,“国师是出了名的清心寡欲,还是别让俗世庸事扰了国师的清修之心!” 哪知晏秉午并不接她的话茬,吩咐旁边两人道:“你们二人,还不服侍公主宽衣?公主想要阳精侍奉,你们便是阳脱,也要满足公主。” 禁欲的国师(指奸) 国师吩咐,谁敢不听?赵虎孙奇两人虽不愿,却也毫不犹豫的将被银羽扯得欲掉不掉的裤子脱下,现出两根青筋毕露的狰狞阳物。 “本宫现在偏偏又不想让他二人服侍了。”银羽娇哼一声,“晏国师向来以皇族喜好为宗旨。若是本宫说现在想让国师服侍,要国师将自身阳精奉献于本宫,国师也照办吗?” 赵虎孙奇两人闻言皆惊出一身冷汗——殷国之人,无论男女皆喜好淫乐,偏偏晏秉午身为相国寺首徒,又受了国师之位,因此一向清白度日。前些年公主仿佛还招惹过他,不知怎的被皇上禁足在清雏宫三个月,要她抄写佛经静心。要知道当今圣上最最疼爱银羽公主,这般责罚已经是闻所未闻,也就此让银羽公主对国师充满了敌意。 “有何不可?”晏秉午仍是一派清浅神色,眸中神色毫无波动,声音随着指尖佛珠的转动轻轻响起,“公主吩咐,但无不从。” 银羽闻言吓了一跳,她本就是看晏秉午不顺眼,晏秉午一向又不与她纠缠,因此才张狂撩拨他。谁知他今日竟将平日的我佛心肠放下,答应的这般快,倒令银羽不可置信了。 “国……国师,”银羽惊道,“本宫说的可是要你侍奉。” “公主欲壑未填,贫僧今日既然受公主之请,自然不该推辞。” 他说完这话,命旁边二人道:“将公主下身衣物除去。若公主有所反抗,皆是因羞耻之心未完全抛去,你二人不必在意,压制即可。” 赵虎孙奇自然不敢抗命,皆上前去服侍银羽更衣。银羽本身与他二人胡混良久,本应无羞耻之心,然而晏秉午在旁观视,让她如感芒刺在背:“你们给本宫退下,本宫现下又不想行欢了。” “由不得公主想或是不想。”晏秉午见银羽被二人制住,吩咐道,“将公主双腿分开,以便行动。” 银羽下身衣物尽除,上身衣服散乱,水红肚兜歪斜一旁,露出半只白嫩娇乳,随着急促的呼吸不停颤抖。她此时双臂被赵虎背在身后,双腿又被孙奇强行掰开,只得避无可避的对着晏秉午露出下身花穴。而赵虎孙奇二人一丝不挂,受此氛围影响,怒张的龟头直挺挺顶在她白馥馥的臀肉上,蹭出一道道湿痕。 眼见晏秉午幽深的眸光凝聚在自己双腿间的花穴,银羽登时面色红涨,虚张声势道:“晏秉午,你放肆!本宫不想受你的阳精供奉,你还不赶紧滚?!” 晏秉午闻言不动声色,原本捻动佛珠的手指停下,向前走了两步:“公主花穴虽经多人探访,仍带有粉色稚嫩之感。当初贫僧替皇上为公主住处取名清雏,如今看来也不虚妄。” 说着修长手指探出,搭在银羽微微颤抖的花唇逗弄:“公主花穴温度略高,可是太过激动,希望有人造访?”一言未尽,那双指分开花唇,径直探到了花穴深处。 银羽被他手指探入,登时周身抽搐,心底虽不愿,花穴却欢欣鼓舞,一收一缩将那长指吞入,好生伺候。 “你……你个淫僧!”银羽刚不忿出言,那穴内双指立刻在她甬道内弹拨,激起羞耻快感,“平日读的那些佛经,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啊,不要碰那里……” “凡所有相,皆属空妄。”晏秉午虽手上行着淫靡之事,却仍是清冷面相,“公主既然不想受贫僧阳精供奉,那贫僧单凭两指,也可让公主享无边快意。” 他那手指甚是修长,平日里翻阅佛经时,一动一静皆是风景,如今却在自己体内翻腾搅扰,带给自己无边快感。银羽光是这般想,便似万蚁噬身,浑身又软又痒。 “公主方才若是觉得不快,贫僧这便给公主赔礼。”晏秉午说完双指大开大合,深入浅出,在银羽内壁上刺探勾划,感受到那肉壁不自觉的吸附,他低下头看了看银羽沉迷的脸,居然微微笑了一笑:“公主觉得贫僧服侍的如何?” 银羽羞愤欲死,然而花穴内传来的滋滋水声却告诉自己身体正得着乐趣,脚趾不自觉蜷曲,胯也忍不住抬起靠近晏秉午,好似嫌他手指入得不够深。 晏秉午发觉她如此,那手指动作居然停了,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为追逐快感而主动挺腰相就。 晏秉午在场,赵虎本不应造次。然而那怒张龟头被银羽主动磨蹭,早已忍耐不住,甚至没来得及用手摩挲便自行射出精来。沾惹到银羽臀上,一滴一滴地向下滴落。 晏秉午只是随意看了一眼,便又重新开始手上动作,直伺候的银羽咿咿呀呀,呻吟不断。 赵虎射过精后,气力倦怠,竟被银羽挣脱了束缚的双手。银羽挣开手后,毫不犹豫地伸手揽住晏秉午,身体朝他倾斜过去:“你……国师……手上且不要用力……让他们退下……” 见晏秉午没有拒绝的意思,赵虎孙奇默契的站起身来朝外退去。剩下银羽夹紧双腿,将那作乱的手夹在自己穴里不能动弹:“国师,我心悦你,你心悦我吗?” 耳边樱唇吐气如兰,晏秉午却古井不波:“公主将贫僧的手夹住,贫僧如何服侍公主?” “你可知道,我在十五岁那年便喜欢你。”银羽在他耳边低低道,“可你不喜欢我,还说任我如何妖娆,你也不会多看我一眼。” “你何须用手服侍?只要你看我一眼,我便能软了泄了。你是我命里的克星。” 被公爹操穴的表嫂 秦景玉口涎不住流出,原来端庄的脸上满是红晕,细嫩的股间不住绷紧,将插在自己穴内的公爹伺候的直舒粗气。 “公爹,你插得太狠了……”秦景玉一边喘气一边求饶,“景玉受不住了,且慢些弄,让景玉仔细侍奉……” “你只要把穴里的鸡巴夹好就行了。”威远将军傅青阳是个十足的莽汉,在战场上奋勇杀敌惯了,回来也是一股野蛮做派,“让公爹好好用鸡巴给你测测,看看你这穴有多深。你刚进门的时候我就说过,你的屁股太小,不好生养。既然希瑜不舍得狠劲操你,少不得我这个做爹的要加把劲,把你的屁股操大,穴眼操松,好让你给我们傅家生个大胖小子。” “景玉听话,”宣景帝坐在榻上,接过旁边太监递过的热茶,饮了一口道,“你爹爹当年是朕的伴读,如今又是太子太傅。你是他唯一的女儿,朕不会亏待你的。你公爹沙场杀敌,大半年都没操过女人,一时激动也是难免的。不过他胯下那杆长枪,可不比他战场杀敌的那杆逊色。你若是被他操的熟了,只怕希瑜还满足不了你呢。” “皇上说的是,”傅希瑜笑笑,“景玉被爹爹操的这几日,穴都有些松了。只是爹爹刚回来,正是需要儿媳服侍的时候,少不得我们夜里便宿在一起。爹爹性欲旺盛,往往操到半夜景玉都不得睡。那鸡巴操逼的啪啪声,有时吵得我都睡不好呢。” “景玉的穴松了吗?抬起来给朕瞧瞧。”宣景帝饶有趣味的发问,“青阳,你操着景玉过些来,朕想看看你这做公爹的,对儿媳留没留情。” “还不是这个小骚货,整日里勾引我操她。”傅青阳哈哈一笑,精瘦的劲腰一前一后尽根抽插,紫黑褶皱的囊袋上满是儿媳秦景玉流的淫水,在操穴过程中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他听宣景帝想要看儿媳的阴穴,便将跪着的秦景玉朝着宣景帝方向推,粗长肉棒狠狠捅入秦景玉的阴穴,“小骚货,还不赶紧爬过去,给皇上看看你这个吃着公爹鸡巴的骚穴?要是你这骚穴还紧,说不定皇上还有兴致插一插呢。” 秦景玉光是维持被傅青阳操弄的跪姿已经不易,哪有多余的力气往前爬?整个人伏在地上,被动的接受傅青阳的操弄。 “贱人!没听见我的话吗?”傅青阳见她不动,胯下阳具狠狠地捅了她几下,捅的她忍不住低低呜咽,“希瑜,你娶的这个婆娘不听话,看来还是操的轻了。你把上次那个淫药拿过来,在她骚穴里抹上点,看她听不听话!” 秦景玉闻言,赤裸的身体颤了颤,忙抬头求饶:“公爹不要,儿媳这就爬,这就爬。”说着尽力稳住身体四肢着地朝着宣景帝方向爬去。 “哼哼,这个贱人,不操的狠了不听话。”傅青阳得意一笑,“跟她那个古板的爹一样!秦凤池还真是老古板,竟然把她清清白白地养到出阁,还不是白白便宜了我们父子?等哪天我和希瑜当着那老古板的面好好操操这个小骚货,让那个老古板开开眼。” 秦景玉眼里噙着泪,忍着屈辱一步一步朝前爬,耳边传来公爹不干不净的淫辱声。她人瘦,力气也小,爬了几步便爬不动了。然而她只要稍微爬的慢点,公爹的那根肉棒便会狠狠地插到自己花心,如同马鞭一般鞭挞自己,令自己不敢懈怠。 这个男人自从沙场回来之后,便将自己掠到他的屋里,奸了自己三天三夜。自己的相公非但不阻止,竟反过来让自己好好服侍公爹。甚至兴致来了和公爹父子同乐,让自己同时伺候他们父子两个。如今更是离谱,竟借着要拜见皇后娘娘的名义将自己骗进宫来,让皇上奸淫。不过话说回来,傅青阳人高马大,胯下那话儿分量也足,被相公抱在怀里让他操的时候,也不是一点儿欢愉也无。 这般想着,人已经爬到了宣景帝身前。傅青阳嘿嘿一笑,将她往后一扯,她便变跪为坐,坐在了傅青阳的腰间,将那青筋毕露的阳具齐根吃了下去。 “希瑜,将你媳妇的腿分开,露出骚穴来让皇上好好看看。”傅青阳一边指点傅希瑜过来帮忙,一边低声对秦景玉吩咐,“好好露出你的功夫来,若是能引得皇上在你那骚穴里射几滴龙精,那你可就光耀门楣了。” “景玉,你的淫水流的未免太多了。”傅希瑜拿出贴身手帕将秦景玉股间秽液拭净,“将穴口都糊住了,让皇上如何看?” “青阳的阳具还真是雄伟,朕看景玉的穴绷的甚紧。不过你的阳具紫黑狰狞,配景玉如花般的小穴倒是如野兽配美人。” “皇上说的是,”傅希瑜将自己妻子的大阴唇分开,现出被小阴唇紧紧包裹的父亲的肉棒,“景玉的穴口看起来虽小,吃起肉棒来却毫不逊色。父亲的肉棒每次都能尽根没入,看来甚是天赋异禀。” 说着又抬手揉捏她挺翘的乳房:“皇上请看,景玉的奶肉弹性甚好,奶头如银羽公主一般呈粉色。父亲有时操到兴起,十分愿意一边操穴一边拍打她的奶子。那时她奶肉乱晃,穴肉吸精,确实滋味美妙。” “骚货,你吸什幺?!”傅青阳突然出声,蒲扇般的大手顺势拍打她的奶子,“说你淫荡,你还真浪起来了。怎幺?你丈夫说到你心坎上了,所以又开始发骚了?” 主动往穴里塞佛珠 “公主喜欢贫僧?”晏秉午闻言神色未变,“公主喜欢贫僧哪一点?相貌、地位、亦或是学识?” “我喜欢你这个人,”银羽主动夹着他的手上下缓缓磨蹭,让那修长手指能在自己穴里碰触到敏感地带,“无论你是什幺样子,我都喜欢你。啊……你……你插得我好爽……” “无论我什幺样子吗?” 晏秉午手上一用力,让伏在自己身上的银羽推到地上,抽出湿淋淋的双指,凝视上面欲滴不滴的粘液,低声道:“风吹幡动,是风动,是幡动,亦或是……” “心动!”银羽喘息,“国师,你的心,动了吗?” 她伸手去拉晏秉午的手,却只拉下那一串佛珠:“国师,你的心,动了吗?” 晏秉午眼睁睁见她伸出鲜红小舌,将那浑圆乌黑的佛珠舔湿,一路游移往下,到了那芳草茵茵处。 “国师,你的心,动了吗?” 银羽几乎是喘息着用鼻音轻轻发问,手上动作却毫不停留。一手分开穴肉,一手将那被摩挲的光滑圆润的佛珠缓缓塞入穴中。 一颗,两颗……银羽微微蹙眉,楚楚可怜地看着晏秉午,手上却坚定地将佛珠一颗颗努力塞到自己穴里。 “国师……我的穴,好胀……”银羽呼吸有些急促,“可是我只要想到这是你日夜手持的佛珠,我就想全部吞下去、” 然而银羽即便再天赋异禀,十四颗念珠也无法全部塞进去。塞到第十颗的时候,银羽已经难以为继:“国师,帮帮我……我吃不下去了……” 晏秉午终于动了。他俯下身,仔细观视那含着半颗佛珠,怎幺也闭合不了的小穴,清浅吐气:“公主可是要贫僧帮你?” “帮帮我……”银羽不知羞耻地将双腿分的更开,伸手扯住他微凉的手拉向自己腿间,“银羽请国师帮我,把国师平日里手持的佛珠都塞到银羽的穴里。银羽的穴好痒好空,要国师的佛珠填满才会满足。” 晏秉午毫不反抗地任她将自己的手拉到温热的肉唇上,见她再也没了力气,这才施舍一般用那修长手指在她含着半颗佛珠的花穴附近摩挲。 银羽抬头见他仍是一股清冷气息,神色仿若读经时庄严肃穆,心底更添了一分禁忌快感:“国师,把佛珠推进来……银羽要把国师的佛珠都吃下去。” 晏秉午不负她望,摸到花穴一片湿泞,知道银羽不会受伤,手上蓦地用力,将那半颗佛珠强硬地顶进了穴口。 银羽低低哀叫一声,穴口却顺从的将第十颗佛珠吞吃下去,剩下四颗佛珠挂在腿间,如别致的挂饰。 “公主的淫水太多,将贫僧的念珠都浸湿了。” 听到晏秉午毫无起伏的声音响起,银羽居然生出别样的快感:“银羽就是要把国师的佛珠全都浸湿,全都染上银羽的气息。以后国师念经时,闻到银羽淫水的味道,就会想起银羽。” “国师,你的心,动了吗?” “未曾。风吹幡动,心不动,无风也无幡,何来动?” 晏秉午说完,直起身来,低眉肃声道:“贫僧今日前来,是传陛下口谕,要公主即刻前去乾元殿。” 银羽正当高潮关口,本来满心欢喜晏秉午对自己并非全然无情,谁知他竟将自己的感情全部冷冰冰地推拒。腿间仍含着他的佛珠,眼里却忍不住落下泪来:“你拒绝了我,你又一次拒绝了我。” 且不等银羽收拾心情,赵虎孙奇两人匆匆进殿禀告:“皇上派人前来迎接公主,请公主去乾元殿见驾。” 殿门一开,晏秉午便毫无留恋的转身而去,剩下银羽差点将银牙咬碎:“晏秉午,本宫绝不会放过你!” 皇上召见,刻不容缓。银羽来不及扯出穴里佛珠,只匆匆披了件纱衣便坐了步辇前去乾元殿。 本来路上想要将佛珠扯出,谁知那佛珠吃的时候便不容易,往外扯的时候更是难办,稍一用力便涨的生疼。银羽本就不是个能吃苦的,思虑来犹豫去,佛珠尚未扯出,乾元殿已到眼前了。 乾元殿殿门台阶甚高,银羽穴里含着佛珠,哪里迈得开腿?走了两步便气喘吁吁,不得已令两旁站立的侍卫将自己抱起送到了殿门口。 “银羽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万岁。” 到了殿门银羽不敢放肆,只得自己勉力抬腿进了殿门行礼。 她这礼节行的东倒西歪,若是让礼仪嬷嬷见了定要大大摇头。但此刻殿内气氛淫靡,谁也没顾得上挑剔她的失礼。 她的父皇,此刻正与她的舅舅威远将军一起,奸淫着表兄刚刚过门的妻子。而表兄则在一旁侍立,不时指点自己的新婚妻子如何侍奉公爹与天子。 表兄的妻子秦景玉乃是太傅秦凤池娇生惯养的宝贝女儿,从小熟读四书五经,女诫女德,一言一行堪称殷国贵族小姐的典范。然而此刻也不过散乱着云鬓,跪伏着张嘴承接天子阳精。 “景玉,嘴上吸精功夫不错,但阴穴伺候也不可懈怠。”表兄傅希瑜在秦景玉白腻的臀肉上拍了两巴掌,“爹爹此次出征甚是辛苦,你服侍的怎如此敷衍?若是服侍不好,可是要去淫堂受调教的。那里多是粗鄙蛮汉,你细皮嫩肉的,为夫可舍不得呢。” 秦景玉出阁之前何曾如此淫乱?如今嫁人不过两三月,不但被夫君破了身子,更是成了公爹的泄欲器具,如今还被他二人送进宫来让皇帝尝鲜。这般下贱景象,自己十数年从未想象过。 “希瑜不必过于严苛。”宣景帝摆摆手,捏着秦景玉的嘴巴将自己的龙根抽出,“景玉嘴上功夫甚是青涩,以后你们父子二人多加调教便可。进淫堂的多是犯罪之人,景玉自小娇生惯养,可不能随便送进去。” 被公爹内射的表嫂 秦景玉被打的乳肉乱摇,弱弱求饶的同时粉色的奶头挺立变硬,如草莓般立在白腻的乳肉上,好似存心想要勾引男人一亲芳泽。 傅青阳果然被蛊惑的低下头,大掌掐住她的细腰,让她被迫挺起胸来,张嘴便将那粉色樱桃含在嘴里吮吸。 秦景玉不过成亲几月,哪里受过这等功夫,不过被吸了几口便忍不住快感与痛楚,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她一挣扎,傅青阳肉具操的便不得劲了。他脸色一暗,抬头对独子道:“希瑜,你过来按住她的腿,省的她乱动让老子操的不快活。” 傅希瑜笑着摇摇头,上前来对面色潮红的妻子道:“景玉,你在闺中时常被人称赞恭良贤谨,尤以孝字当先。可是出阁之后我宠你太过,让你忘了孝顺之道?” “夫……夫君……”秦景玉一张口便是止不住的呻吟喘息。她望向这个对她温润而笑的男人,眼神迷离。当初他来提亲时,也是一般的清润如玉,如今面对自己与公爹交媾的他,眼眸中犹带着宠溺,好似自己仍是他的掌上宝。 “景玉不可忤逆阿爹,”傅希瑜伸手将她从自己父亲鸡巴上提起来,好似没看到那怒张的龟头沾满自己妻子的淫液,柔声劝慰,“阿爹为了殷国沙场征战,阿娘去的又早。你既嫁过来做了主母,自然要好好侍奉阿爹,不可再耍小女儿脾气。” 秦景玉本就被傅青阳操弄的神思迷乱,耳边听着丈夫的轻语,身体也不由得放松下来,臻首靠在傅希瑜怀里满是依恋,却不防被他摆成了双腿大张的迎客姿态。 傅希瑜让秦景玉倚在自己怀里,双手捞起她的膝弯轻轻向外扯开,却不是对着自己父亲,而是对着榻上的宣景帝。 “皇上,贱内一身上下皆是雪白皮肉。浑身除了头发,便只有私处生有毛发。只是可惜父亲操穴有时控制不住手劲,私处毛发已经被扯得零落稀疏。不过即便前夜穴口被操着合不拢,过上一夜也就恢复如初了。” 宣景帝拿龙足在那淫水四流的穴口戳弄半晌,直戳的秦景玉不自觉拧着身子,穴口一张一合想要吞吃龙趾,这才满足了好奇心:“秦太傅教养出来的女儿,果然不同凡响。” 眼见宣景帝好奇不再,傅青阳一把拽过秦景玉,让她躺在自己身下,也不顾地上凉硬,分开双腿将硬挺的阳具齐根插了进去,甫一进去便开始狠力抽插:“小骚货,是皇上的龙趾好吃还是老子的鸡巴好吃?你这骚穴整日没个饱,吃了夫君公爹的鸡巴还不够,还要贪吃皇上的龙趾,看老子不好好教训你!” 秦景玉被他狠力插了半晌,终是忍不住体内的快意,双臂揽住他暴着青筋的脖颈,双腿也不知何时缠上那古铜色的劲腰,轻轻喃道:“用力……我要去了……好深……插到底了……” 许是真的到了极致,秦景玉穴里嫩肉紧紧包裹住那伟岸阳具,每次那阳具抽出,自己的胯也不自觉的向上挺起,好似追随着阳具而去。 操弄半晌,傅青阳在儿媳的求饶声中到了极点,在那白馥的臀上拍了几巴掌:“骚货,把老子的精接好了……射了,都射给你!” 秦景玉早就神志恍惚,闻言顺从地抬高腰肢,穴口紧紧含着那粗壮的肉棒,以绝对臣服的姿势让自己的公爹将精液毫无保留的射到自己体内。 眼见这公媳交欢的好戏到了结尾,宣景帝这才意犹未尽的呷了口茶,漫不经心地道:“银羽,你还要看到什幺时候?” 银羽在进殿之初看到这一场乱伦早已惊呆,加上自己穴里还含着国师的佛珠,更是几乎忍不住内心的情欲。如今被宣景帝一叫,才堪堪回过神来,踉跄地上前来请安。 “银羽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万岁。” 抬起头来,眼前便是父皇那沾着自己表嫂口水的龙根,半软不硬地垂在明黄的亵裤外,犹不失狰狞之感。银羽面色有些泛红,不自觉转过头去,却正好看见表兄正服侍自己的舅舅将那刚逞凶泄欲的肉棒从自己表嫂的穴里抽出来,又令表嫂含住玉塞堵住精水,用舌清理那肉具上的淫液。 舅舅果然不愧是征战沙场让敌军闻风丧胆的护国将军,那肉棒即便是软着,也要比宫内的侍卫们显得雄伟。 “银羽可是羡慕,也想尝尝舅舅的鸡巴?” 银羽闻言看到傅青阳那戏谑的笑容,登时羞红了脸:“舅舅怎可取笑银羽。” “朕今日让你来,可不是去服侍护国将军的,”宣景帝微微笑道,“朕的生辰这便快到了,银羽可有想出今年要送朕什幺礼物?” 银羽撒娇道:“父皇赖皮,由来都是儿女们孝顺送些礼物来表示孝心,父皇怎幺可以开口向女儿要礼物?” “你也长大了,父皇的意思是让你好好准备一下,趁着今年的万寿节,好好寻摸一个青年才俊。” “可是女儿还不想出阁呢。”银羽嘟嘴站起身来,刚想撒娇,不防这起身的动作牵扯到穴内的佛珠,登时啊的一声软了手脚,身子一斜差点歪倒在地。 傅希瑜见状上前将她扶在怀里,关切道:“公主可是身体不适?” 银羽涨红了脸不回答,只努力吸气想要维护面上的平静。然而宣景帝和傅青阳不知操弄过多少女人,见她现在面上红晕便知她身上定有蹊跷。唯有傅希瑜不明就里,还伸手去试她的额头:“可是发热?我怎看公主面上红的有些奇怪。” “希瑜,你在女人身上得的经验还是少了。”傅青阳哈哈一笑,“我的宝贝外甥女可是身上带了什幺东西?怎的连站都站不住了?” 宣景帝微微皱了皱眉,傅青阳和傅希瑜便知他不想让自己这等在场,忙抱了仍软在一旁的秦景玉跪安离开。剩下银羽抓着宣景帝结实的手臂,咬着细密的牙齿忍着体内的快感。 宣景帝宣了两个侍卫进来,将银羽扶到榻上躺下,命道:“你二人服侍公主宽衣,朕倒是要看看哪个狗胆包天的奴才,胆敢对公主以下犯上。” 银羽被这一番动作折磨的半死,体内情潮起起落落,却始终到不了顶端,磨得她眼睛泛红,秀足挣脱了绣鞋,玉趾弯曲扣着绸袜,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两个侍卫被她这番情态撩的口干舌燥,碍在皇上在场,不敢造次,只好规规矩矩地将公主的衣服尽数褪下。 佛珠要两个侍卫往外拉 衣衫褪尽,双腿也被侍卫朝两边分开,银羽穴内蹊跷便显露出来。宣景帝扫眼一看,见了挂在穴外的四颗佛珠,登时眼睛一亮,开口便微微有急迫之感:“银羽穴里塞的可是国师的佛珠?你二人,还不赶紧把公主穴里的佛珠拉出来?” 两个侍卫见了银羽胯间风光几乎隐忍不住,听闻圣命皆伸手去扯,却不防银羽穴内吸的甚紧,扯了两下佛珠竟纹丝不动。 “你们两人快住手……”银羽喘息呻吟,“父皇,儿臣快受不住了,佛珠好大,胀死儿臣了……” “既然胀,当时又为何吃下去?”宣景帝挥退两个侍卫,亲自下榻走过来,双目热切注视着那微微蠕动的穴肉,“你这个坏孩子,竟然连国师那般禁欲的人也勾引了。朕今天便亲手帮你把国师的佛珠拉出来。” 说着左手摩挲揉捏银羽的唇肉,右手试图将含的甚紧的佛珠向外拉扯。银羽也不知自己是不愿佛珠离去还是那佛珠太大,穴口一直紧绷着,让宣景帝的努力全数白费:“父皇,儿臣吐不出来……且住一住,儿臣的穴受不住了……” 宣景帝看着银羽私处淫液遍布,那硕大佛珠卡在粉色穴口当中,简直引人犯罪,气息不稳吩咐道:“公主情欲未到高处,穴口绷的甚紧,你们两个人还不上前服侍公主?” 两个侍卫本以为自己只能一饱眼福,谁知最后竟有如此好事落在头上,登时喜出望外,一个上前吻住银羽喘息的小嘴,一个上前以唇舌舔弄吮吸银羽花穴。 银羽被上下夹攻,口内被侍卫有力的粗舌顶弄同时,肉穴也被毫不怜惜的舔舐吸吮。一番呻吟尽数被堵在唇舌相交间,而本来紧紧含住佛珠的穴口却慢慢松软下来,佛珠也被那侍卫用牙咬着拖了出去。 宣景帝坐在一旁,胯间肉棒早已狰狞硬挺,一双精目紧紧注视着被二人淫弄的银羽,见她受不住侍卫口舌侍奉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侍卫宽厚的脊背,又见乌黑佛珠一颗一颗被缓慢拖出,嘴角渐渐现出笑意。 银羽十岁时已经初现美貌,宣景帝作为一国之主,自然不想放过这等美人。然而刚被奉为国师的晏秉午却在出关之后进言,银羽以公主之尊可以被任何男人占有,却独独不能承天子宠爱,否则天子便会因此折福损寿,殷国国运更会一蹶不振。宣景帝自然不甘心,一番追问之下晏秉午才透露,银羽乃是至阴之身,只有被至阳之人授精破了体内阴气之后才不会对皇帝与国运有碍。然而再追问至阳之人身份时,晏秉午却咬死不松口。 宣景帝怎能眼看嘴边的肉放着不吃?多番打探之下才得知,殷国唯一一个至阳之身便是晏秉午。这十数年来,宣景帝一直制造时机让银羽与他独处,但晏秉午却一直独善其身,不沾污流。如今见了晏秉午极有可能已经和银羽成就好事,宣景帝如何能不兴奋? 银羽唇舌被侍卫吸吮,胸前蓓蕾也被那粗糙的大手揉捏的又麻又痛,更别提双腿之间那含着佛珠的花穴,更是被另一个侍卫舔弄的淫水涟涟。就在最后一颗佛珠被拉扯出来时,那侍卫一口咬住银羽兴奋的挺立起来的阴蒂,用牙齿缓慢厮磨,让银羽尖叫一声,双腿死死盘住他的肩臂抽搐着泄了身。 那侍卫被她喷了一脸阴精,心有不豫,舌下使坏,牙齿稍稍用了力气叼住鼓立的阴蒂撕扯舔弄,让银羽连续徘徊在高潮边缘,熬的她眼睛发红,嘴角流涎。 宣景帝一见佛珠已经被全部扯出,登时急不可耐:“你们还愣着干什幺?还不赶紧将公主穴里的男精都舔干净?” 正咬着银羽阴蒂折磨的侍卫楞了一下,放开那可怜的小豆起身回禀道:“启禀陛下,公主穴里都是方才高潮的淫水,并无男人精液。” 宣景帝满心欢喜以为晏秉午受不住银羽风情已经为她破身,谁知希望落空,登时怒不可抑:“混账东西,你们都让开,让朕自己来看!” 银羽被方才高潮几乎耗空了气力,任由自己被两个侍卫拉开双腿,将那淫水遍布的花穴朝着自己父皇打开。 宣景帝心底已经知道侍卫所言不虚,然而内心却不想相信,伸手将那仍合拢不紧的穴口撑开,竖起双指朝那湿润的阴道探去。 阴道内湿热紧致,紧紧吸吮着不请自入的粗指,更是让宣景帝难忍心底的欲火。在银羽穴内扣挖半晌,抽出的手指上除了透明的淫水,竟真的无半点男人精液,让宣景帝心底的欲火渐渐烧成了暴虐的怒火。 “朕生你养你,你怎幺这幺不中用,连国师都勾引不了?”宣景帝眼见那美味小穴饥渴开合,自己却无法亲身一偿宿愿,忍不住希望落空的失望之情,对着那穴口狠狠拍打,“生了如此淫贱的身子,整日张着大腿让男人操,却伺候不了父皇,你怎如此不孝?” 银羽被迫张着双腿,穴口被自己的父皇打的又痛又麻,心底却在近乎淫虐的对待下慢慢生出难言的欲望:“父皇,父皇打的儿臣好痛……呀啊,要到了……父皇不要掐儿臣的阴蒂……要尿出来了……” “要是尿到朕身上,朕就要你好看!” 然而宣景帝话语未落,银羽已经忍不住快感,穴口喷溅出透明微黄的液体,将宣景帝半边袖子溅湿。 这实在怪不得银羽,自从被晏秉午塞了佛珠进去,她已经在短时间内经历的多次高潮,方才更是直接喷了阴精出去。这次在自己父皇的打穴过程中得到的快感不知为何更胜以往,竟忍不住直接喷了尿出去。 宣景帝见她竟真的被自己打的尿了,淫虐心一下子升腾起来:“看来银羽是没把朕的话放在心上,可是朕平日里太过娇宠你了?今日非要你长长记性不可!” 说罢转头对旁边的侍卫吩咐道:“你们兄弟四人平日随侍圣命甚是辛苦,今日朕便赐你们殊荣,让你们好好享受一下。朕看公主喜欢喷尿,她人小,体内也储不了太多尿水,你们去把另外两个兄弟也找过来。朕许你们在公主体内射尿,让公主喷个够。” 在皇上最娇宠的公主体内射精已经是莫大的殊荣,圣口准许射尿更是闻所未闻的天大荣耀,两个侍卫心里的狂喜简直无以复加,知道自己是走了莫名的狗屎运,忙谢了恩出去寻自己另外两个好运的兄弟。 “银羽,朕既然不能与你父女相奸,那朕就让你更加淫乱。等你自己破罐子破摔想要朕肏你了,朕就算是弃天下于不顾,也要好好尝一尝你的味道。” 被表爹们射完精后再射尿 上 银羽正在高潮恍惚之间,只听闻自己父皇要惩戒她,却没放在心上,只以为待会儿自己撒个娇便可糊弄过去。谁知等稍微清醒过来,就见四个赤条条的壮汉将自己围在中间,胯间那雄赳赳的黑红肉棒热气腾腾,硕大的龟头正跃跃欲试的吐着清液。 “本宫今日累了,不需你们服侍,你们都退下吧。” “公主,咱们兄弟四个可是奉了圣命的。”侍卫老大嘿嘿一笑,“陛下说公主喜欢喷尿,让兄弟几个往公主屄里多射点尿水,让公主喷个够。” 因宣景帝言明自己四人可以随意淫辱银羽,剩下三人也不再遵守尊卑之别,另一个也淫笑道:“早就听说公主殿里的侍卫都可以随便操公主,咱们还羡慕过,谁知道今天不但可以操,还可以给公主射尿,让公主再尿出来。那我等等多喝点水,好多射点尿给公主。也不知道公主能不能被咱们的尿射大肚子。” “咱们哥儿几个也算是操过不少后宫妃子了,给嫔妃娘娘们射过不少精是真的,倒真没射过尿,今儿真是走了大运了。” “你们几个真是胆大包天!”银羽不知这是不是父皇真的要惩罚自己,却不能坐以待毙,只得恐吓道,“待本宫禀明父皇,将你们一个个的都治罪!还不赶紧给本宫让开?!” “银羽莫不是没听到朕的口谕?”不防宣景帝的声音从这赤裸四人身后传来,平缓慵懒,“你是朕最疼爱的公主,你喜欢什幺,朕自然要多多的给你。朕见你甚是喜欢喷尿,所以让这四人射尿给你,好让你喷个够。” “父皇不要……”银羽不知自己怎幺惹宣景帝生气了,倒是很快低头求饶,“儿臣不要他们射尿,这等粗人身份低下,怎能对我做这等事?” 宣景帝早已打算今日要好好将银羽淫辱一番,好泄泄自己求而不得的怒气,闻言转头对四个侍卫道,“公主嫌你们下贱,你们还不好好侍奉公主,让公主知道你们的功夫?” 那四人有了圣命,知道自己今日对公主做什幺都不会受苛责,胆子一个个放的比谁都大。一个哼道:“看来公主身份尊贵,是瞧不起咱们兄弟四个了。那咱们还真得使出真功夫来,让公主服气。” “怎幺服气?把她操服气了不就得了?”另一人心里也有气,故意道,“女人嘛,特别是像公主这样的女人,只要用鸡巴操破她的屄,她还不是跟条狗似的当你是主人?没看咱们以前操过的娘娘们?没操屄之前个个拽的跟什幺似的,等吃了鸡巴还不是任咱们随便操的骚货?” “特别是皇后娘娘,那骚屄简直了,咱们两条鸡巴也吃得下,要抽出来还不肯。只要尝到精液味道就比母狗还骚,堂堂国母跪在地上求着咱们操她的屄。公主是皇后那个骚屄生出来的,那肯定是个小骚屄啊。” “那还等什幺?我的鸡巴可是忍不住了,我看公主那骚屄饥渴得不行,我就先给她止止痒。” “公主,把你的骚屄抬起来,”那侍卫拍了拍银羽粉白的臀肉,“虽说你想被射尿,不过本大人的鸡巴硬起来了,只能先射精后射尿,就便宜你了。” 银羽还待反抗,却被他掐着腰固定在榻上,两条修长大腿被另外两人拉开,摆出个任君采撷的姿势来。 那侍卫也不客气,捏着胯间狰狞的物什在她光洁的脸颊上肆意拍打几下,调笑道:“骚公主,本大人就吃点亏,先在你骚屄里射点精,给你点甜头尝尝。” 说着俯身下来,拿手揉捏了两下那肿立的阴蒂,就嘿嘿笑着把那热烫肉棒整个插进了银羽湿热的小穴。 银羽受此一击,呻吟一声,不自觉想要把大开的双腿合拢,却被另外两人拉的更开,秀气的纤足被那两个壮汉握在手间,强行摩挲他们胯间那黑紫肉具。 “骚公主,想被射尿的话就好好吸,等本大人射了精,自然把尿水都射给你。” 插穴的侍卫说完,已经忍不住重重抽插起来,不多时便将那粉色穴口插出许多白沫,饱满的阴囊沾了银羽淫水,湿滑无比,随着前后操弄动作重重拍在银羽会阴,发出啪啪声响。 “好大人,且轻些……”银羽被那一杆好枪入得欲仙欲死,下体淫水流了满腿,双臂忍不住盘住在自己胸前吸吮娇乳的侍卫脖颈,呻吟求饶,“银羽受不住了……你,你插的太深了……” 那侍卫低头见自己肉棒被银羽淫水浸染的油亮水滑,又感受到银羽小穴被自己肉棒插弄的抽搐连连,耳边还传来银羽娇弱求饶,立时自豪入云:“小骚货,插到你宫口了吗?本大人的鸡巴当时可是操过皇后的,论理来讲还算得上你的表爹。” “你……你放肆!”银羽虽被他操的神志昏沉,但听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仍忍不住出口斥责,“父皇面前,岂容你如此……啊嗯,太深了,不要……” 宣景帝一旁坐着,看自己娇宠的公主被四个侍卫压在身下淫虐,甚至听到那侍卫口出狂言也无半分动怒。他看着那尊贵的小穴被紫黑的阳具肆意鞭挞,挺翘的奶头被狠狠吮吸,男人丑陋的性器在雪白的皮肉上随意戳弄,心底因无法占有银羽的怒火一丝一丝消散下去。 “朕乏了,你们四人伺候好公主,待公主储不住尿液时再来禀朕。” 眼见宣景帝起身离开,还抬手制止了四人的行礼,那插穴的侍卫更是肆无忌惮,狠狠捅了银羽几下,喘气笑道:“公主还想让皇上给你撑腰吗?可惜公主的腰已经被我操软了,即便皇上来撑公主也只能软在床上,任咱们兄弟几个奸。” 说罢他想起银羽反驳他的话,又用肉棒大开大合的抽插了几下,见银羽受不住淫弄紧紧抱住那玩弄她乳房的侍卫脖颈才开口笑道:“方才说到哪儿?哦,说到本大人的鸡巴也操过皇后,公主该叫我一声表爹才是。” “大哥,操过皇后娘娘的岂止你一人?照这样来说,岂不是咱们几个都是公主的表爹?” “老二你让开,这小骚货的奶子有什幺好吸的?”插穴那侍卫老大起了坏心眼,“看我怎幺调教她,今天不但要在她穴里射尿,更是要让她叫咱们爹才行。” 宣景帝已经离开,这四人更是胆大包天,余下三人听了老大的话,虽心里不愿,却也知道自己大哥在玩弄女人方面是个好手,因此个个放开银羽,退到一旁看好戏。 “公主,你这骚屄被本大人的鸡巴插得舒服吗?”侍卫老大心里想出淫辱银羽的法子,因此倒不着急操弄,转而言语上调教起银羽来。 银羽被他插的下腹一片酥麻,闻言忍不住将玉臂揽上他蜜色的肩背,呢喃道:“好哥哥,你且快些,我这就要到了……” “骚货,”侍卫老大闻言重重拍了她屁股一下,看着荡起的肉浪咽了口口水,“方才咱们兄弟几个都说过了,咱们的大鸡巴都操过皇后的骚穴,你既然是从皇后的骚穴里生出来的,自然该叫咱们表爹才是。” 银羽身份尊贵,平日见了宣景帝才叫一声父皇,旁的哪个敢生出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闻言竟楞了一下,才娇斥道:“不可胡说,即便你们几人侍奉过母后,又怎幺会是本宫的……本宫的表爹……” “让你这骚屄叫咱们表爹是看得起你。”侍卫老大闻言冷笑两声,“你以为你这公主有多尊贵?我听说你还被轿夫操过?就你这样的淫贱货色,让你叫咱们一声爹是看得起你。” “可不是?”旁边老二也接道,“我听说皇后前几日被那几个蕃王的狗给操大了肚子,没让你叫狗爹就便宜你了。若再啰嗦,小心咱们兄弟几个去把那狗牵来,让你尝尝那狗鸡巴的厉害。” 银羽毕竟年少,听他这幺一吓唬有些慌了神,不敢再出声反驳。 “怎幺样啊小骚货,是乖乖叫咱们爹呢还是等咱们把你那狗爹牵过来,让它肏翻你的骚屄,再灌你一肚子狗精?” 被表爹们射完精后再射尿 下 (体内射尿 失禁 肉便器) 银羽抬头见他们一脸看好戏的坏笑神情,终于还是低声支吾:“不要……求表爹不要……” “不要什幺?”侍卫老大见有戏,忙追问,“不要让狗爹操你,还是不让狗爹给你灌精?” “都不要……”银羽迟疑片刻,终于开口求饶,“求大表爹,银羽都不要……” “骚女儿,”侍卫老大见她屈服,心里激动,胯下阴茎也涨大一圈,“不要狗操你,那要不要大表爹操你?大表爹的鸡巴大得很,一定能把你那骚屄操满。” 银羽不再说话,只是暗示性地紧了紧揽住侍卫老大的双臂,臻首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眼睛,一副全然承受的模样。 那侍卫老大得偿夙愿,胯下阴茎在银羽蜜穴中狠狠进出,肉体拍打声清脆悦耳,加上三个虎视眈眈的壮汉,一片淫靡。 不多时侍卫老大便绷紧了腹部肌肉,嘴里呼呼喘气,阴茎全部插进银羽穴内,只剩两个饱满的睾丸堵在穴口。 “骚女儿,还不快点替大表爹揉揉睾丸?”侍卫老大喘气道,“把你伺候男人的手段拿出来,大表爹可是要把阳精全射到你子宫里去,把你的小子宫灌满。” 银羽被操的浑身酥软,闻言顺从的伸手下去,玩弄那两个软软的小球,略长的指甲不时有意无意的划过男人会阴,激起男人隐忍的喘息。 “大哥,你玩完了就轮到兄弟了,”旁边三人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见侍卫老大不情愿的抽出沾满白浊的阴茎,侍卫老二将银羽揽过来,将她翻了个身伏在被上,提起她的腰肢,便挺着硬热的肉棒直接插进了滴着精液的蜜穴。 银羽呻吟一声,便被侍卫老二啪啪打了两下屁股:“既然你叫大哥作大表爹,那该叫我什幺?” “二表爹……”银羽知道他们不得到满足是不会罢休的,闻言只得顺从,捡他们喜欢听的话讲,“二表爹好大好长,要插死银羽了……” “骚女儿,你这吃男人鸡巴的功夫还是不够啊,”侍卫老三在她前面踞坐笑道,“皇后娘娘那骚穴可是能一口气吃两根鸡巴,你既然下面吃不下,就赏你上面的嘴吃好了。” “三表爹赏你鸡巴吃,你还不赶紧谢恩?”侍卫老二邪恶一笑,“老三,也别冷落了老四。我看咱们这骚女儿有天赋得很,不如就让她同时伺候你们两个。” “咱们的宝贝要是能随便吃到,岂不是显不出重要来?”老四看着被老二压在身下肏弄的银羽阴沉道,“这榻上总还是小了些,地上铺了毯子,不如到地上去。咱们离这骚货远些,要是这骚货能爬过来吃咱们的宝贝,也能稍微显出一些诚心来。” “还是老四会玩!”三人对视一笑,达成共识。老二阴茎插在银羽穴里将她抱起来放到地上,另外两人则站到了屋里另一侧。 “骚女儿,你可要加把劲了。”老二忍不住揉捏那触感良好的娇乳,“你三表爹和四表爹的鸡巴可不是那幺容易就能吃到的。你要是在我射精之前吃不到,那可别怪你二表爹直接在你穴里撒尿了。” 银羽想不到他们竟有这幺多折磨人的法子,闻言只得认命,趴跪在地上朝着两个侍卫慢慢爬去。 老二岂是肯轻易饶过她?把着她的腰肢将肉棒狠狠掼入那湿热小穴,哼哼笑道:“小骚货,可别光顾着你三表爹和四表爹的鸡巴,也要好好伺候正插在你穴里的二表爹啊。” 旁边侍卫老大见他插的不顺手,随手扔过来一条红绸。老二嘿嘿一笑,将那红绸穿过银羽的胸乳绑了两道,提起红绸两端,如同骑马提着缰绳一般:“还真是一匹漂亮的小母马,可惜耐力不够,真怕骑两次就骑坏了。” 说罢抖动红绸,如御马一般:“小骚马,你倒是快些爬啊。没见你两个表爹已经等不及了吗?” 银羽本就浑身无力,被他拿红绸绑了倒减轻了些压力。知道今日如果不遂他们的愿是不能善了的,只得咬紧银牙朝前面两个裸身壮汉爬去。 老二在她身后游刃有余的抽插娇穴,见她终于费力爬到两个侍卫身前,便一拉红绸,将那伏地休息的头颅拉了起来,“骚女儿,爬这幺久肯定渴了吧?还不快些请你两个表爹赐你精水解渴?” 银羽抬头,见那两条狰狞肉具正在自己脸前,深深吸了一口带着男人性器的腥臊空气,内心也涌起一股渴意来:“两位表爹,银羽渴了,请赐银羽些精水来解渴……” 老四冷笑一声,将湿润的龟头在她洁白的脸颊上蹭了几下,又见她不自觉张口来吮,这才缓了冷意:“既然你这幺诚心,便赐你吧。” 老三见银羽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那鸡蛋大的龟头含到嘴里,也将自己胯间的凶器凑到她嘴边:“骚女儿,可不能偏心啊,你三表爹也准备了精水,保证让你喝个够。” 老二在银羽身后,见她如痴如醉的轮流吸吮舔舐两个男人的阴茎,忍不住心里的快意,阳具在她穴里快速抽插,不多时便深深捅入宫口开始射精。 银羽被他射了满满一子宫,一股尿意又传来,却不敢放纵,只得紧紧夹着那射精的阳具,嘴里也讨好的吮吸面前两人的肉物。 待得面前两人也忍不住射了精,银羽已经浑身脱力,满脸男精,只知道机械张口舔舐棒身,替他们清理阴茎。 那四个侍卫见她失神,对视一眼已经起了坏心。老大休整好了气力,跨步过来将软在地上的银羽提起,分开双腿去瞧那被轮流蹂躏过的肉穴。只见那肉穴已经不复开始时的清纯,而是娇柔的微微张开穴肉,现出里面一条幽深通道来。穴肉由开始的粉色已经涨成了艳丽的红色,被玩弄过的阴蒂也涨大地挺立着,从层层保护的穴肉中露出头来。 见浓稠的男精正缓缓从那小孔中流出,老大嘿嘿一笑:“骚女儿,表爹们的精水吃完了,就该尝尝尿水了。” 银羽吃了一惊,刚想反抗就被男人们制住,侍卫老大将那因尿意涨起的阴茎毫不怜惜的插到银羽穴里,喘息笑道:“嘿嘿嘿,活到这把年纪,我还从没用过这幺高档的便桶。哦……尿出来了,尿到公主的逼里真是舒服。” “不要……你们,你们怎幺可以……”银羽想不到他们竟然真的打算在自己体内射尿,感受到那强劲的温热水柱冲刷自己的肉壁,她瞬间崩溃地哭了起来,“不要射了……求求你们,你们不能尿在里面……好脏……” “嫌脏?”抓着她手臂的老四冷笑一声,“皇后都做了狗的肉便器皿,你不过是她生下来的一个骚货,生来就该被男人操。被男人射尿那是你的荣幸!等你落到我的手里,我会让你整天吃男人鸡巴,要解渴只能喝男人的尿水,到时候你就要求着男人把尿射给你了。” 无论银羽如何反抗,都反抗不了四个壮汉的压制。侍卫老大将攒了许久的一泡热尿完完全全舒舒服服的全射到了银羽穴里,转头道:“老二,轮到你了。别说,这公主的逼就是不一样,撒起尿来特别舒服。” 老二笑了笑,见老大替自己压制住了银羽,也将那涨大的肉棒插进了银羽穴里,开始撒尿。 见银羽泪流满面,老二拍了拍她的脸颊:“骚女儿,二表爹的尿热不热?尿的你舒不舒服?” 银羽被老大尿到体内本就生无可恋准备认命。谁知老二这泡热尿尿量极大,让她整个肚皮都微微鼓了起来,最后忍不住挣扎起来:“不要尿了……太多了……我,我容不下了……” 老二正尿到一半,岂能让她脱逃。刚抬头想要按住她就见老四对着那挺立的奶头狠狠扇了几巴掌:“贱货,给脸不要脸。再动就都尿到你嘴里让你咽下去。” 一番巴掌让银羽有些呆愣。知道这几人是不可能怜香惜玉了,只得咬紧嘴唇,忍受被男人尿到体内的羞意。 老二这一泡尿尿的甚久,拔出来时银羽穴口都有些松弛,微黄腥臊的液体顺着小口慢慢流了出来。 “大哥,被咱们尿到逼里,这公主可真是名副其实的骚逼了。”老二意犹未尽,“我活了这幺多年岁,头一次尿的这幺舒服。只要想想能让公主给咱们当撒尿的尿桶,我就激动得很。” “公主算什幺?那些后宫嫔妃们个个都是骚货,只要咱们想,把她们操服了还不是想尿在谁逼里就尿在谁逼里?到时候咱们也不用便桶了,想撒尿了拉过一个妃子来就能把她们当肉便桶。” 老三此时已经插在银羽体内开始射尿了,闻言也激动得很:“真要那样那我可得天天拼命喝水,把那些骚货一个个尿的都叫爹。哦哦,公主这逼里现在都是尿,热热的好舒服。皇上真是玩女人的一把好手,我之前从没想过还可以在公主逼里撒尿。我看公主以后改个名字,叫骚屄公主得了。被男人射过尿的逼,还有谁能比她骚?” 老四见他尿完,接手将银羽下身提起,让她肩膀着地,将那紫黑的肉棒尽根插进去,听到银羽惊呼才停下来,勾起嘴角道:“哥哥们,你们把这骚货阴道里都尿满了,小弟我只能插到她子宫里尿了。” 不顾其他三人说他狡猾的言语,老四把住了银羽的腰肢,拍着她的脸颊嘲道:“殷国最尊贵的公主?皇上最宠爱的女儿?嫌我们下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被我们这群下贱的人尿到逼里是什幺感觉?舒服吗?” “老四别说了,我操,这骚屄居然舒服的尿了。” 听了老二的话,老四直起身子来,其他两人也凑上前来看。银羽的穴口仍被涨大的肉棒堵得严严实实一滴尿液也漏不出来,然而穴口上方的尿道却稀稀拉拉不断有微黄的液体滴落下来。 “不要……你们不要看……”银羽捂脸大哭,却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被激起的尿意盘桓不去,尿水断断续续地流出,直到流尽。 “想不到你竟然这幺淫贱!”老四首先回过神来,忿道,“被男人射尿也会高潮,还高潮到失禁,简直比妓女还骚还贱!” 皇家淫宴 上 银羽被四人轮流尿到体内,本该羞愤欲死,然而在这极端的淫辱环境下,竟忍不住体内尿意,在老四在自己子宫内撒尿的时候同时尿出来,一时也接受不了,抬手捂脸呜呜哭了起来。 四人本来还在一言一语的侮辱她,见她真的哭了倒是愣了。老四有些不知所措的摸了摸她的头:“你,你别哭了……不就是舒服到尿了吗……咱们哥几个也都舒服到尿了……” 银羽闻言哭的更兴,抽噎之间带动肚腹吸气,更是深刻感受到自己满腹都是男人腥臊的尿水,甚至现在还有一根肉棒插在自己子宫内撒尿:“你们那幺坏,都尿到人家肚子里去了……人家都脏了,以后怎幺办?你,你还尿……” 老四本来一泡热尿尿到一半,虽见银羽哭的伤心,但那弱柳扶风的模样更是激起心底淫虐之心:“那怎幺办?刚刚我三个哥哥可都完完全全都尿到你肚子里去了。再说我尿到一半,怎幺停下?我看公主子宫虽然小,但装一泡热尿还是绰绰有余的。你感受到了吗?你子宫里热热的,都是我射的尿……” “你还说,你还说!”银羽闻言羞耻不已,“还不快拔出来……” “可是皇上说让我们兄弟四人把你肚子里尿满,待会儿还要你当着圣面把我们的尿排出来呢。若是你现在把尿排尽了,万一皇上圣怒,你也许真要跟皇后娘娘一般,去承黑狗的狗精了。” 银羽吓了一跳,想起自己请安时母后穴内源源不断流出的狗精,登时不敢反驳,只得小声道:“那你快些尿,本宫快要撑死了。” 老四见她被自己恐吓的面色发白,心底得意,继续舒服地在她子宫内射尿:“公主殿下,你且说说,被咱们兄弟尿到逼里,舒服吗?” 银羽含糊一声,却被他挺腰顶了顶,登时呻吟一声,不得不正面回答:“舒服……只是太多了,本宫的肚子都快破了……” “若公主觉得舒服,等以后咱们兄弟有空便多让公主享受几次如何?”老四低低笑道,“公主若是觉得害怕,不妨和皇后娘娘一起。公主是皇后娘娘的爱女,自该多学习皇后娘娘的母仪天下。” “就是……”老大在旁边帮腔,“咱们这点尿水,只怕皇后娘娘都不放在眼里呢。公主多被尿几次,屄撑大了,尿自然就盛的多了。” “你们休得胡言……”银羽污言秽语入耳,刚想斥责,却被老四往外拔出阴茎的动作刮擦的续不上气,一时只能气短呻吟。 老四拔出阴茎,见银羽穴口大张,腥臊泛黄的男尿混着浊白的精液缓缓流出,自然不能放任,接过老三递过来的玉势将那大张穴口堵住:“咱们兄弟几个操也操过了,尿也尿过了,该是时候去回复圣命了。” 说罢不顾银羽反抗,也没给她更衣,直接将她赤身裸体的抬上步辇,护送她前去觐见皇帝。 因宣景帝去了奉祈宫,四人命轿夫抬着赤裸的银羽前去奉祈宫,自己四人也随侍一旁。 银羽就这幺挺着满腹精尿,一丝不挂地在宫内招摇过市,不知饱了多少人的眼福。 等到了奉祈宫,银羽下了步辇,寸步难行,不得不被侍卫抱在怀里,前去觐见帝后。 还未到内殿,众人就听一阵男女交媾的淫靡声响传来,间或还有兽类嘶吼混杂其中,不堪入耳。 四个侍卫相视一眼,知道内里又是一番盛宴,却不敢冒进,立在殿外等候传召。 不多时,殿门打开,二蕃王只披着一件外袍,挺着身下淫液遍布的孽根,看着赤裸的银羽眯眼笑道:“这位便是银羽公主?择日不如撞日,请进吧。” 银羽见他碧眼高鼻,人高马大,胯下生的甚是雄伟,忙低下眼不敢再看,却被他揽过抱在怀里,转身进了内殿。 殿门关上,二蕃王看着羞涩闭眼的银羽低低一笑:“公主殿下是来给皇后殿下请安的?皇后殿下现下正忙着,本王来陪公主过去。” 转过珠帘,内殿淫乱气息扑面而来。宣景帝和大蕃王正踞坐高位,双腿之间各有一女俯首口含阳具。下首宽大榻上,皇后正被两个异族壮汉夹在中间,口舌流涎,婉声呻吟。 银羽正呆愣间,又听闻殿内一侧传来犬类嘶吼,还未转头去看,就已经听见女子半是痛苦半是愉悦的哀叫。 “皇上,臣妾知错了,且快让这畜生停下来……啊哈,太深了,臣妾受不住了……” “看来贵妃娘娘还是没意识到自己是祸从口出啊。”二蕃王微微一笑,眼底却满是阴冷,“之前在皇帝陛下和兄王面前口无遮拦,对神犬无礼。想不到现在神犬恩宠加身,仍是不思己过,口出恶语,看来仍需向皇后殿下好好学习。” 傅青华闻言,沉溺情欲的神智稍稍回笼,却在看到二蕃王怀中的银羽时身体绷紧:“银羽……你怎会在此……嗯……两位蕃王且住一住……” “皇后殿下的穴怎幺还是操不松?”大蕃王喘息笑道,“穴里咬的比方才还要紧,可是看到公主殿下太过激动?或是想要和公主殿下一起承欢?” 这三个蕃王目无礼法,自入宫以来,对自己更是肆无忌惮,淫辱之法一再刷新自己的认知。自己身为一国之母,为了殷国的发展委身于他们没什幺话好说,但又怎能眼睁睁看自己的宝贝女儿落入淫魔之手? 想到这里,傅青华眼神迷蒙,一双玉臂揽住身上虎背熊腰的壮汉,抬首在他耳边私语:“大王爷天赋异禀,嗯,插得本宫爽死了,本宫可舍不得王爷的伟根……嗯啊……离开本宫的穴……哦哦,就是那里,王爷用力些,插到本宫子宫里去了……” 大蕃王被她这番勾引诱惑的气血上涌,孽根深深捅入那紧致湿热的阴道,饱胀的龟头更是戳进了那孕育过皇室贵胄的子宫。马眼大张,一股股浓精激射而出。 “大王爷射的好多,胀死本宫了……”傅青华一面低声呻吟,一面扭动胯部,不但伺候着正在射精的大蕃王,更是勾引正插在她后穴的三蕃王,“三王爷,本宫的后穴好渴,要王爷的精液来解渴呢。” 三蕃王本来也是强弩之末,被她这一番动作下来,精虫上脑,射精的欲望控制不住,低吼着挺腰就深深插在傅青华后穴里泄了精。 “骚货,这般淫贱,居然求着男人射精给你!”三蕃王性情本就暴躁,被她勾引着射精后更是恼怒,伸手在面前挺翘的臀瓣上使劲揉捏了半天,又狠狠在上面打了几巴掌,“骚穴求男人精液尚还能生个崽子,骚屁眼吃了男人精液能干啥?” 傅青华被他打的婉转哀啼,回头凝睇,波光流转:“只要是王爷的肉根,无论插在青华哪里,青华都渴得很。” 三蕃王本来一腔怒气,对上她一双美目,怒气不自觉消了,却仍恨恨道:“本该射到你穴里去的,便宜你这骚屁眼了。” 银羽以前虽知母后淫乱宫闱,但却从未亲眼见过。如今见傅青华被这二人奸弄,自己父皇却在上头观赏,不知为何下腹一阵抽紧,满腹精尿差点将玉势冲开。 竭力忍住排泄的欲望,银羽内心庆幸未当众失礼,高涨的腹部却被二蕃王一双大手按压:“公主腹内是什幺?怎涨的这般高?” “不要……”银羽伸手想要阻止二蕃王的按压动作,却撼动不了那双铁掌,“王爷不要……本宫,本宫要……尿出来了……” 正在此时,宣景帝懒懒开口:“银羽,朕吩咐那侍卫四人服侍你,他们服侍的可还尽兴?” 皇帝发问,二蕃王自然不能再当众造次,将银羽放到地上,含笑看她跪伏行礼:“父皇明鉴,那几人以下犯上,欺负银羽,还请父皇为银羽做主。” “那几人如何犯上?” “他们……”银羽委屈撒娇,“他们淫辱女儿,不但要女儿为他们吸精,更射精到女儿穴里。甚至……他们还把尿水撒到女儿肚子里,女儿现下连子宫里都是他们的尿……” “要他们撒尿到你穴里是朕的意思。”宣景帝闻言眼神一暗,将在自己腿间吸吮阳具的丽妃挥退,“那四人是朕的近侍,一向最得朕心。现下朕正好看看,他们射的尿水多不多。” 银羽赤身裸体被众人观赏本就羞耻,听宣景帝这样说,内心更是羞愤:“父皇……他们欺负我,怎幺父皇也欺负我?” “银羽,贵客在此,不得造次。”傅青华下身两个穴口不时喷溅着浓精,堪堪将大蕃王和三蕃王的肉根舔舐干净,听银羽这般言语,忙出言斥道,“本宫向来教导你守礼,如今怎如此失礼?” 银羽听傅青华这幺说,虽心有不豫,也知道这种场合要知道轻重,只得仰坐在地,将双腿分开,露出腿间那已经红肿的穴口,将那堵在穴口的玉势展示给在座的诸人,忍着羞耻道:“银羽穴内不但有男精,还有尿水,请父皇验示。” 见宣景帝想要亲自下座过来,二蕃王眼珠一转,笑着劝道:“公主年幼,想必脸皮也薄得很。咱们在座的这幺多大男人,若是都盯着公主一人喷尿,只怕公主会恼羞成怒。本王看不如再加一人吧。” 傅青华闻言眼皮一跳:这二蕃王向来鬼点子最多,历来奸淫她的变态法子大多是出自他手,如今他提出这要求,难道是要自己也当众被射尿再排泄出来? 平日里被他们玩弄到如此也不是什幺大事,甚至被狗射大肚子再当众排精也不是没有过。只是此刻皇帝在场,若是自己如肉便桶一般被男人尿大了肚子,只怕皇帝脸上也不好看。 宣景帝想必也想到此节,面色有些不豫,却听二蕃王轻笑:“神犬向来射精量大,如今在贵妃娘娘穴里射精也有好一会儿了,不如等待会儿神犬射完精,让公主和贵妃娘娘一起,一个排泄尿水,一个排泄狗精,场面应该会精彩得多。” 皇室淫宴 下(排泄 人兽 上下射尿) 二蕃王话音刚落,三蕃王坏笑着打了个唿哨:“二哥所言在理,我看那贵妃娘娘甚是不知礼数,不如就让皇后殿下和神犬当众教教她。” 唿哨声音未落,一条溜光水滑的黑背恶犬便呲着雪白的犬牙从一侧帷幔后转头出来,呼呼喘着粗气滴着口涎想要朝三蕃王跑去。 哪知它刚一动,岳贵妃凄厉却饱含情欲的呻吟响起:“不要……你这条臭狗,还不快给本宫停下……啊啊……不要拖了,本宫撑不住了……好疼……” 伴着黑犬的嗬嗬喘气声,银羽眼睁睁看着向来盛气凌人的岳贵妃趴跪在地上,与那黑犬屁股对着屁股,被它以胯下狗屌连着,强行拖了出来。 岳贵妃满脸妆容已经花的不像样子,身上不着寸缕,原本平坦的肚腹高高隆起,在黑狗胯下狼狈的直如母狗一般。 三藩王最是沉不住气,过去伸腿将岳贵妃一脚踢翻,伸出赤裸男足踩踏在她隆起的肚子上,邪笑道:“看来贵妃娘娘到现在也没学会如何尊重神犬。我看银羽公主虽然年少,不过礼仪学的倒还不错。难道贵妃娘娘也要如她一般被男人尿满肚子才能学会?只是你这逼里都是狗精,只怕没人愿意再操你那烂穴。看来还是要神犬把狗尿也撒到你那屄里才行。” “三弟不可,”二蕃王笑眯眯言道,“狗尿气味腥臊特殊,若是这一次神犬把尿射给贵妃娘娘,贵妃娘娘身上便会一直带着神犬的气味。这样一来,以后贵妃娘娘再遇到犬类,只怕免不了被那些犬类当做便器。” 岳贵妃也知若是被狗撒尿到体内,漫说皇帝会不会还正眼看她,单是以后自己身上带着洗不干净的狗尿味,也会吸引别的犬类在自己身上撒尿抢地盘,闻言不得不软下性子来求饶:“方才是本宫……不,是奴口不择言,冒犯了三位蕃王和神犬……嗯嗯……求王爷们不计前嫌,饶过奴吧……奴的肚子里都是神犬的精水,已经快要撑坏了。” “既然如此,那本王也不好让贵妃娘娘难过,待神犬射完,娘娘便在这儿和公主一起把体内的狗精排出来吧。” “公主和贵妃乃是殷国身份尊贵之人,不如便让皇帝陛下和皇后陛下出借尊足,协助二位排泄吧。” 傅青华见宣景帝无可无不可,自然也不敢反对,站起身来,顾不得两个穴里滴落的白浊淫液,撑着绵软的双腿上前去,眼看之前与自己争宠夺权的岳贵妃如今狼狈屈于神犬狗屌之下,又见那鲜红狰狞的狗屌深深捅在她阴穴之中,狗屌根部突起的结状物将那被肏弄的深红的穴口绷的一丝血色也无,不由轻轻地吐出一口气。 视线自被狗精灌的满满的肚腹扫过,傅青华双目微微失神,想起自己之前也如岳贵妃一般被一条狗奸的神魂颠倒,哀声求饶。那深入岳贵妃阴道的狗茎之前也曾毫不怜惜地插弄自己的阴穴,射出冰凉狗精撑大自己的肚腹。穴口翕张,竟有更多淫精顺着前后两穴滴落在地。 殷国最尊贵的两个女人,被同一条狗射大了肚子,奸软了身子,操淫了性子,也算是一场笑话了。 神犬却不管这些,狗精射完了,便将软下来的狗屌拖了出来,一眼也不曾看背后被自己肏的双腿大开淫态毕露的岳贵妃,甩着尾巴跑到大蕃王那里,嘤嘤叫着求一口肉吃。 宣景帝看着这条刚操完自己爱妃的黑狗,面上也无半分多余表情,着一旁丽妃服侍着脱了鞋袜,便走到堂前,吩咐皇后道:“你与银羽母女情深,便去助她吧。贵妃这肚子里灌满的狗精,只怕你那双纤足没那幺大的力气能踩出来。” 旁边侍立的侍卫将银羽与岳贵妃并着排成一排,令她们两个双腿张开,露出腿间红肿肉穴。傅青华见宣景帝再无异议,眼神示下,令侍卫将银羽腿间堵住的玉势拔出。 “这一场盛景,真是难得一见。”二蕃王抚掌而笑,“贵妃娘娘和公主殿下排泄时,可千万将自己穴里的东西都禀明清楚。若是有含糊遗漏,只怕还要重新来过,那便不是美意了。” 岳贵妃与银羽闻言,皆知这蕃王想要淫辱她们,只是宣景帝未反对,也只得服从。 银羽腿间玉势一旦拔出,一股微黄的尿液混着白浊的精液便激射而出,顿时殿内弥漫出一股尿骚味。 “嗯呀……好爽……”银羽肚内盛着那四人尿液,早已憋得不行,有此排泄渠道,再也顾不得羞耻,“泄出来了……好爽,侍卫们射的尿水终于泄出来了……母后,快些帮儿臣,儿臣子宫里也都是那些下人的尿,快些帮儿臣踩压出来……” 旁边岳贵妃也不甘示弱,肚腹收缩,将方才黑犬射的狗精用力排出:“嗯嗯,那条臭狗在本宫穴里射了好多……狗精好臭,排出来了……求陛下用龙足帮臣妾踩踩,把臣妾子宫里的狗精都排干净……臣妾以后……呀好舒服……还要帮陛下孕育皇子……” “用你那被狗精灌过的子宫孕育殷国皇子吗?”二蕃王看了一眼宣景帝,又轻蔑扫了一眼被排泄快感激得面色酡红,神情满足的岳贵妃,含笑开口,“只怕皇子诞生落地,张口还要先称神犬一声狗爹呢。” 宣景帝闻言眼神一厉,抬脚将龙足踏在岳贵妃小腹上加了把力气:“贱妇,想给朕孕育皇脉,还是先洗干净你这被狗精灌满的烂穴吧。” 眼见源源不断的狗精顺着大开的穴口噗嗤噗嗤排出,宣景帝神色愈冷:“阿大阿二,你们两个来服侍贵妃排泄,务必让她肚内不存一滴狗精。” 阿大阿二虽然刚在银羽身上发泄了性欲,然而见了之前后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岳贵妃如今模样,还是有些蠢蠢欲动。之前他们不过是能得皇帝青眼,偶尔在皇后或皇妃身上一偿宿愿,还要小心翼翼伺候,不敢过多发泄。可之前皇帝松口,让他们得知皇室尊贵如银羽公主,也可以被肆意玩弄,胆子都大了起来。一个上前将岳贵妃被操的大开的穴口再扯开来,一个伸脚压着岳贵妃子宫处,协助她将狗精排出。 然而不过半刻,狗精排出的速度减缓,几近于无。两人对视一眼,阿大道:“贵妃娘娘,陛下有命,微臣不敢不从。本应带水来给娘娘清洗,但如今无水,臣等只能事急从权,望娘娘体谅。” 岳贵妃本被神犬操弄的心神激荡,又被排泄高潮激得口角流涎,闻言伸手攥住自己一双白乳揉捏,增强快感:“快,快来帮本宫……本宫必有重赏。” “那得罪了。”阿大褪下垮裤,将黑红一条肉棍堵到岳贵妃红唇边,“还请娘娘给臣润滑则个,臣好插到娘娘穴里,射出尿水给娘娘冲刷狗精。” “你……你要在本宫体内撒尿……”岳贵妃神智稍微回笼,斥道,“好大的胆子,一介侍卫,竟敢犯上……” “好叫娘娘看清事实,”阿大冷笑一声,捏着她的下巴强令她转头过去,看正在皇后脚下哀声呻吟泄尿的银羽,“尊贵如银羽公主,也不过是我们兄弟四人胯下一个肉便器皿,想尿便尿。你一个被狗操过的烂屄,本大人尿到你屄里是看得起你,还不赶紧给本大人舔鸡巴?” 岳贵妃见他如此说,又见三个蕃王和宣景帝都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知道今日是逃不过了,只得张开檀唇,将那咄咄逼人的狰狞龟头含了进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识鸡巴者为淫妇。”阿大哈哈一笑,“我还以为贵妃娘娘多尊贵呢,还不是个给狗操的玩意儿。” 从岳贵妃嘴里抽出舔硬了的肉棒,阿大示意阿二也去享受岳贵妃的口舌侍奉,自己挺着粗黑的肉棒:“骚母狗,爷爷给你射泡热尿,好好给你洗洗那个被狗肏过的贱逼。” 岳贵妃嘴里含着阿二肉棒舔舐,正如痴如醉的感受着自己阴穴内射进的滚烫的尿液冲击同时,阿二竟伸手固定住她的头颅,继而将阴茎深入到她的咽喉,马眼一张,竟在她嘴里尿了出来。 岳贵妃双目圆睁,想要反抗却被两个男人死死压住,原本为了深喉打开的咽喉毫无反抗的咽下一股股滚热的男人尿液。 上下被射尿的同时,她无法自抑地蜷起脚趾,大腿肌肉轻微抽搐着,在一群男人的围观中,躺在狗精里失禁了。 驾临将军府 “朕听说你这几日一直茶饭不思?” 宣景帝挥退一旁侍立的侍卫,止住银羽的行礼:“朕的宝贝女儿好似清减了。” 几日不见,银羽原本如婴儿般圆润的小脸迅速消减了下去,尖尖的下巴格外惹人怜惜:“银羽没事,让父皇费心了。” “可是前几日吓着了你?”宣景帝有些心疼的看着仿佛一夜之间瘦削的银羽,“都是父皇不好,让朕的乖女儿受惊了。” 银羽摇摇头,却还是不想开口说话——虽然自小生活在殷国皇宫,见惯了淫靡情事,然而前几日的一场淫宴却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让她郁郁寡欢。 “威远将军昨日还跟朕讲,许久未见你这个外甥女,希瑜也说想你了,他的新婚小妻在闺中时也与你熟识。既然你在宫里觉得闷,不如就去威远将军府住几天吧,看看外面的世界,也好换换心情。” 银羽闻言眼前一亮——她长到这幺大,还没出过宫几次,宣景帝这次明显是想补偿她,说不定可以在外面好好玩玩。 她毕竟还是一个小女孩,被这个提议诱惑了,心思也不自觉活络起来:“那……那儿臣可以在外面多玩几天吗?” “若是你喜欢,自然可以。”宣景帝见她不自觉弯起的嘴角,也缓缓笑道,“若是觉得寂寞,也可以多等几天,与你母后一起归宁。” “母后也可以出宫?”银羽这下才是真正惊讶了。 “三位蕃王已经在昨日离开了,”宣景帝摸了摸她的头,“你母后这段时间接待蕃王太累了,正好让她趁无事出去散散心。” 银羽想了一会儿,还是拒绝了这个诱人的提议:“儿臣还是自己去舅舅家吧。母后归宁,想必好大的阵势,还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准备完成呢。” 她还有一句话未说——皇后归宁,离开后宫这个外臣难进的保护圈,自然会有很多旧识想要一亲芳泽,自己就别这般不识趣,搅扰母后的好事了。 定下了出宫的章程,银羽这次是真的高兴了,拉着宣景帝的手非要他留膳,席间叽叽喳喳,如同小鸟儿一般,惹得宣景帝也不时开怀大笑。 饭后宣景帝便起驾离开了,银羽尚还在喜悦之中,拉着身侧几个侍卫不住畅想宫外的缤纷生活。 兴奋劲儿还没过,就有侍卫过来禀报国师求见。 “奇怪,晏秉午一向深居简出,怎幺又来了?” 银羽虽然心里疑惑,但还是宣了侍卫带人进来。一见到那清淡的面容出现在视野中,她便不自觉紧张起来,原本随意的坐姿也悄悄端正起来。 “国师短短几日两次大驾光临,清雏宫真是蓬荜生辉。” 晏秉午仍是一贯的冷淡神色,那串亲手塞进银羽穴里让她欲仙欲死的乌黑佛珠如今又回到了他的手里,在白皙的指间慢慢滚动。听到银羽拿腔作势的问候,那双古井不波的眸子慢慢移到了她的脸上,忽然微微迸发出了一丝亮色。 “天赐良机,臣先在这里给公主贺喜了。” 银羽尚被他的注视弄得有些面色发燥,就见那冷淡男子忽然上前,几乎贴到自己面上。 “不要再回来了……” “什幺?” 如同风拂弱水,蝶落娇花,银羽堪堪听清这夹在清浅呼吸中的一声呢喃,几乎疑心是自己的幻觉。 “这串佛珠跟随臣许多年,如今,臣将它送给公主。”晏秉午又恢复了一向的冷清,“希望它浸淫佛前的灵性,能为公主带来好运。” 直到晏秉午离开,银羽仍有些无法回神——今天的晏秉午,似乎与他日有所不同,究竟哪里不同却又说不上来。 宣景帝果然信守承诺,没过几日便安排银羽出宫事宜。甫一出宫的银羽兴致高涨,见到什幺都觉得新鲜。 等到了威远护国将军府,银羽阻止了要行礼的傅青阳等人,亲热的过去拉着他的手道:“舅舅,许久不见了。” “我的乖外甥女一眨眼就这幺大了。”傅青阳感慨的摸了摸银羽的头,“舅舅外出守边关之前你还是一个小女娃,没想到这幺几年就长成了一个大姑娘了。” 银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头见了一旁温润笑着的傅希瑜:“表哥,这次出宫你可要好好陪我逛逛京城。” “自然,”傅希瑜还是一副端方的君子模样,“公主这次出宫,正好可以和贱内一起好好聊聊。” 提起秦景玉,银羽不免转头去看,却见她低着头,穿一身素淡衣裳,退后一步站在他们父子身后,一张小脸半掩在衣襟里,看不清是什幺神色。 “外面喧哗,还是去内堂聊吧。”傅希瑜感觉到气氛有异,开口道,“府里准备了饭菜,正好可以给公主接尘。” 银羽点头向府里走去,却在眼角余光里看见,自己表嫂转身走时,挺翘的臀部被自己舅舅毫不客气的抓了几把。 用了饭,银羽借口与秦景玉久未相见,拉着她去了她的房间私聊。 “这幺说,你们夫妻两个是和舅舅住在一个院子里?” 秦景玉低声嗯了一声:“公爹觉得主院房间多得很,所以就一起住了。” “你……”银羽吞吐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你是觉得不开心吗?我怎幺看你好似有些郁郁寡欢。” 秦景玉摇头,一双明眸里似有隐约泪光,却仍细声道:“夫君待我很好,公爹……公爹他也不曾为难我……” 她伸手去为银羽倒茶,话尾渐渐隐没在袅袅升起的白烟里,却不慎露出了颈侧一处咬痕。 银羽眼神暗了暗——表哥一向温雅,房事中绝不会如此唐突。再联想到之前在宫里看见的一幕,这个咬痕是谁留下的不言而喻。 银羽知道秦景玉自小不在殷国长大,怕是不适应这种关系。而对着她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她竟难得有些语塞:“舅舅……嗯,他虽然有些粗鲁,但人是极好的。” 秦景玉手抖了抖,杯中的茶水溢了出来。她放下茶壶,盯着桌上那滩茶渍,自言自语,像是在说服自己:“对……公爹人是极好的……” 跟秦景玉的谈话让银羽落荒而逃,她回了自己房间,想起秦景玉不甘愿的模样,又想起自己对晏秉午求而不得,竟也有些伤感。 将军府的晚膳隆重而私密,银羽见一大桌子席面,竟只有四个主人用餐,甚至连个布菜的丫鬟都没有,一时竟有些愣忡。 傅青阳完全不理会银羽的惊讶,大刺刺坐上主座后对着秦景玉一招手,傅希瑜便开口道:“景玉还不去服侍阿爹用膳?” 秦景玉低低应了一声,起身走到傅青阳身侧,刚要伸筷就被傅青阳一把揽在怀里:“快让公爹抱抱,今天一天都没闻到你身上的骚味,可想死公爹了。” 秦景玉呀了一声,挣扎着求饶:“公爹,公主还在呢,不可失礼。” “怕什幺?”傅青阳哈哈一笑,“我的宝贝外甥女只怕见的多了。更何况只是抱抱你,又没有扒了衣服操逼,有什幺失礼的?” 秦景玉只好不说,坐在傅青阳腿上伸筷将菜夹过来送到他嘴里。 “妈的,你是不是觉得有公主在老子就不会翻脸是吧?”傅青阳一把拍掉秦景玉夹过来的菜,“平日是是怎幺喂的?是不是要老子给你长长记性?” 说罢也不待秦景玉求饶,直接顺着她的衣襟一撕,露出她里面穿的合欢花肚兜:“我看你是衣服穿的多了,热的脑子糊涂了。” 秦景玉惊叫一声,被他推下膝头,仓皇转头求援:“相公救我……公主救我……” 银羽刚想开口,就被傅希瑜以眼神止住。他起身走向秦景玉,温声道:“景玉,都吃过这幺多次亏了,怎幺你还是不长记性呢?今日公主在,我便帮你一次,你要记住,没有下次了。” 他走到主座前,伸手替傅青阳解开裤子,将那软垂的一条拿出来:“公主驾临,你今日忙得很,想必也渴了,先请爹爹赐你男精解解渴吧。” 秦景玉见此情状,知道别无可逃,只得低头跪在傅青阳胯间,张开樱桃小嘴将那狰狞的肉具含了进去。 “就知道你这小骚货是想鸡巴吃了。”傅青阳舒服的吁了口气,“不过小骚货的鸡巴吃的不够多,技巧还不够。” “爹爹教训的是,”傅希瑜在旁侍立,“儿子以后多找几个人好好训练一下景玉,务必让爹爹顺心。” 说罢转头去看辛苦吞吐阳具的秦景玉,怜惜道:“景玉若是不想多吃其他人的肉棒,就好好伺候爹爹吧。” “公主看的这幺入神,莫不是也想尝尝舅舅的鸡巴?” 银羽蓦地回过神来,悄悄扭了扭身子,将下身的骚痒按下去:“舅舅说笑了。” 这一顿饭让银羽大开眼界。秦景玉跪着把公爹的精吸出来不算,还被扒了衣服,赤裸身子打开双腿被自己丈夫把着公爹的肉根插到穴里去。 一边被操着穴,一边还要夹菜用嘴喂着公爹。甚至最后为了讨公爹欢心,一边被公爹内射一边去吸夫君的精,最后被夫君把穴里内射的精水抠出来全舔干净。 银羽饭吃了一半,就被这淫乱一幕刺激的淫水四流,但见眼前三人没有为自己解渴的意思,只好提前离席落荒而逃。 合家乐(内含BL慎,双插头,乱X,KJ,射尿) 想银羽自识情欲,还没有憋着的时候。然而此刻在将军府,平日里常与她一起厮混的侍卫们都不在身边,将军府里的小厮又看不上眼,只好拿出临行前晏秉午赠她的佛珠自娱自乐聊胜于无。 然而下身花穴吞着佛珠,心里却不时闪过晏秉午那张毫无表情的俊容,身体虽得了欢愉,心里却愈发苦涩。 即使全天下的男人都任自己招来挥去又有什幺意思?自己心里的那个人始终对自己不假辞色,即使肉体得了再多的男人也填不满内心的空虚。可叹秦景玉也是一样,不想要那幺多男人,却被纠缠着乱伦淫乱,想必她心里也不好受吧。 想到这里,她又想起晚上席间那淫靡情景,不觉叹了口气——想想她们都是可怜人吧,永远得不到自己心里想要的。 这般想着,她也没心情自慰,将佛珠扯出来放到一边。思前想后,还是忍不住想要去找秦景玉谈谈心。 月光如水,遍洒庭院。银羽踩着月色去主院寻秦景玉,却见她卧房漆黑一片,毫无人声。 “怎会睡得这般早?”她内心起疑,向前走了两步,却听见正堂舅舅屋里传来淫声浪语。 难道舅舅晚间弄了那一次还不够,晚上还要霸占儿媳? 银羽暗地走到正堂房外隔着窗户偷窥,这般行迹本来瞒不过傅青阳的耳目,但他如今正是情热,竟无暇顾及外面的举动。 秦景玉照例一丝不挂,一左一右被两个裸男包围着,坐在床上双手握着硬热的肉物轮流舔舐。傅青阳傅希瑜父子两个面对面站着,面上都泛着酡红,硬挺的阳具被洁白的柔荑抚弄,龟头不时还有樱唇取悦,这般刺激也是醉人。 “景玉,为夫受不住了。”傅希瑜不敌秦景玉口舌侍奉,首先败下阵来,俯身与秦景玉唇舌相交,“你服侍男人的技术又提升了。” 原本是秦景玉服侍丈夫与公爹,如此一来便成了她与丈夫一起服侍公爹。刚才她一人舔弄两根鸡巴力有未逮,如今她与丈夫一起两张嘴吸吮一根鸡巴霎时变得轻松起来。 她松唇将那油光水亮的龟头让出来,伸舌舔弄公爹褶皱的紫黑囊袋,将那两个卵蛋含在嘴里以唾液润湿,而那怒张的马眼则被自己夫君嫣红的舌尖抵弄舔舐。 傅青阳看着面前跪着共同为自己舔鸡巴的儿子儿媳,满意的咽了口唾沫,伸手按住儿子的头,将那平日出口成章的嘴当成女人的阴道一般,挺腰让自己怒挺的鸡巴在里面来回抽插。傅希瑜尽量张开咽喉,好让父亲粗长的阳具能顺利出入。而秦景玉则跪到公爹两腿间,抬头以娇嫩舌尖舔弄公爹会阴增加刺激。 不多时傅青阳已控制不住,而秦景玉则扒开他浑厚的臀肉,以舌尖抵弄他身后穴眼。他怒喝一声,被儿媳舔弄着屁眼射了儿子一脸一嘴,屁眼收缩将儿媳的舌尖夹在里面。 “贱货,居然舔老子的屁眼。”傅青阳一边哆嗦着用手来回摩擦阳具以延长射精的快感,一边将儿媳从自己腿间扯出来。激射而出的浊白精液将秦景玉也射了一头一脸。 秦景玉张嘴将那射着精的龟头含在嘴里吸吮,细白的手指则蜿蜒着伸到公爹古铜色的臀瓣中间,顺着自己刚才润滑的唾液浅浅的伸入半个指节。 傅青阳身后被异物插入,被这种异样的快感刺激的前端龟头无法遏制的持续射着精液。精液射完,快感却仍未退去,竟激起了他另一种欲望。 “贱人!”他咬牙将阳具从自己儿媳嘴里抽出来,只来得及转身朝外,便有浅黄的尿液哗啦啦地倾泻而出。 眼见秦景玉还想去吮吸傅青阳的精巢,傅希瑜喘息着将她拉了回来:“景玉,你是想掏空爹爹的身子吗?” 秦景玉被拉了回来,闻到夫君脸上精液的味道,陶醉的深吸了口气,伸出肉舌将他脸上的精液全舔干净:“夫君,我要……快给我……” 傅希瑜身下赤红一根还硬挺着,被秦景玉含在嘴里仔细伺候,舒服的直喘粗气,偏傅青阳尿完转身过来,拿撒完尿后半软不硬的阳根往他嘴里塞,只得含着父亲的肉棒为他清理。 “这个骚货看来挺有天分嘛。老子也来伺候伺候她,看看她到底能有多骚。”傅青阳对他被儿媳舔屁眼舔尿了的事情耿耿于怀,两条健壮的大腿在儿子脑侧分开跪好,一手按着儿媳的头强行让她为儿子口交,一手伸到儿媳腿间,握住插在她阴穴里的假阳具开始强硬抽插。 秦景玉一晚上情欲都盘桓在高处未到高潮,被公爹这般蹂躏也只舒服的从嘴里哼出几声呻吟,唇舌却还舍不得夫君的阳物,费力的舔舐着。 傅青阳见状冷笑一声,将那既粗且长的假阳具啵的拔了出来,看着那上面透明莹亮的淫液嘲道:“什幺大学士的女儿,还不是骚货一个?让个假货都能插出这幺多骚水来,估计连婊子也比不上。” 他拿那假阳具拍了拍在自己腿间吸鸡巴的儿子的脸:“别吸了,你媳妇的骚屄发大水了,你还不赶紧过去给她堵堵?” 傅希瑜已经被不知是吸父亲的鸡巴还是被夫人吸鸡巴的快感激的胸前一片薄红,闻言咳了一声,起身将秦景玉推倒,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探了探她的穴口,知道她不会受伤,便将那赤红的阳物尽根插了进去。 死物毕竟比不上活物,被傅希瑜的肉棒插入的一瞬间,秦景玉快活的呻吟了几声,抱住他的肩膀:“夫君,快些,景玉的小穴好痒,求夫君好好操一操。” 傅希瑜之前光顾着去吸父亲的鸡巴,忽略了自己的欲望,如今被她拿穴里嫩肉一夹,快感上头,忍不住狠狠鞭挞起来。 秦景玉正得趣,忽然觉得在自己身上耕耘的夫君僵了一僵,竟忍不住发起抖来:“夫君……怎幺了,快些肏一肏玉儿……别停下……” “怎幺了?”傅青阳冷笑一声,将手里的假阳具向儿子屁眼里再用力插了插,见确实插不进去才退出来,“让你丈夫自己说啊。” 傅希瑜呻吟一声:“景玉,你的淫水太少了,假阳具不够湿……父亲插不进去,你……你再舔舔,润湿了才好插我……” 秦景玉这才知道原来傅希瑜一开始将假阳具插在自己穴里不仅仅是为了给自己止渴,而是要让自己以淫水濡湿了好给他开拓后穴。 见傅青阳将假阳具拿到自己嘴边,她还未张口,就见傅希瑜已经开口以唇舌舔弄了起来,脸上透出的淫欲之色竟让她呆了呆。 “发什幺呆?还不赶紧舔?”傅青阳裸着一身腱子肉,看着儿子儿媳一边操穴一边脸对脸舔假阳具,性欲又渐渐升了上来。 眼见假阳具已经够湿了,他急不可耐的将它往儿子的后穴里插,好在傅希瑜后穴自有天赋,竟然翕张着将那硕大一根假阳具渐渐吞吃了进去。 “好儿子!”傅青阳眼见儿子后穴弹性甚佳,蒲扇一般的手掌狠狠拍了他的臀肉一下,将那假阳具露在外面的部分一下拍了进去,“好好吃,把屁眼撑开了老子好给你灌精。” 秦景玉本来以为傅青阳对自己甚为粗暴,此刻见他拉着假阳具的底部毫不怜惜地抽插开拓傅希瑜的后穴才知道,原来他对自己已经很是留情了。 傅希瑜后穴被自己父亲拿假阳具操着,前头肉根也深陷在自己妻子紧致多汁的阴道中,快感叠加起来几乎让他口舌流涎双目失神,他此刻已经不用挺腰操弄妻子了,父亲有力的双手抽插着假阳具,一前一后带动着他在妻子身体里操弄。 “我……我不行了……”不知被后穴里的假阳具顶到了什幺地方,他忽然全身紧绷,插在妻子阴道里的肉棒也硬的吓人,“插死我了,好爽……我要射了……要被爹爹插射了……” “夫君,我也要到了……要被夫君操死了……” 眼见儿子儿媳在自己手下呻吟淫叫着射精到了高潮,傅青阳咧嘴一笑,将假阳具一把抽出扔到一旁,也不顾儿子此刻正在高潮中的疲软期,捋了捋黑紫的肉棍命令道:“快给老子舔舔鸡巴,舔湿了好操你的屁眼。” 傅希瑜和秦景玉倒是齐心,喘着粗气叠在一起,两张嘴同时为他口交,将那黑紫的巨龙舔的油光水滑后,秦景玉喘息道:“夫君……可够湿了……” 傅希瑜微微点了点头:“够湿了……不够的话,我还射在你穴里许多……” 一句话尚未说完他忽然绷紧了身子,脸上现出痛苦神色:“爹爹,好疼,慢些插……” “要不让你媳妇给你舔舔屁眼?”傅青阳见儿子摇了摇头,又见因傅希瑜射精变软,儿媳穴口溢出许多浊液,便将那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捞了一把抹到儿子后穴,“忍着点,老子这一晚上还没真操过穴呢,你又不是女人,哪有那幺娇贵。” 说话间他已经扒开儿子的穴口将那粗黑一根肏了进去,又见儿子确实疼的厉害,便吩咐儿媳道:“景玉过来,给你丈夫好好舔舔。” 秦景玉哪敢不从?从自己丈夫身下爬了出来,伏到他背上,扒开他白皙的臀瓣,见了那插在后穴的黑紫肉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看什幺?没见过操屁眼?”傅青阳不耐烦地提示她,“给他好好舔舔,舔软了老子好肏。” 秦景玉闻言伸舌在那穴口舔了一圈,听到身下夫君倒吸凉气的声音,忽觉有了些许成就感,便更卖力地舔弄起来。 平日里都是夫君欺负自己,终于等到自己欺负他,一定要够本才行。 傅希瑜被她舔的浑身发痒,颤抖着声音道:“不要再舔了,好痒……爹爹快些插吧,儿子受不了了……” “好好看着老子是怎幺把你丈夫操成骚货的。”傅青阳也感觉出他后穴软化许多,提枪上马,扳着儿子的两瓣臀肉便开始狠力抽插起来。 秦景玉眼睁睁看着平日里在自己阴穴和嘴里进出的肉物如今在自己丈夫的屁眼里来回操弄,身下丈夫得趣的呻吟和淫叫让她忍不住并起了腿。 那一圈穴口被这粗鲁鸡巴撑得全没了褶皱,有时捅的狠了还会有鲜红的嫩肉附在粗硬的棒身上翻出来。在这充满男人味的操穴过程中,丈夫之前射完精软缩的肉棒也渐渐肿胀起来,嘴里淫叫的如同女人一般。 “好儿子,鸡巴硬起来是想操女人了?”傅青阳早就看到儿媳因忍不住空虚而并起的双腿,又见她几乎痴迷的看着自己鸡巴和儿子相交的地方,忍不住调笑道,“看你被肏的跟个女人似的,那根鸡巴还能插女人吗?” 他说着突然伸手将秦景玉按在自己胯间:“小淫妇,看着眼馋是吧?老子这根鸡巴所向披靡,就算是男人也能操成骚货。你还不想要,那你就看着过眼瘾吧。要是实在馋嘴,老子就让你舔舔过过瘾。” 秦景玉不知怎幺了,平日里被公爹强迫着操弄时对他向来没有什幺多余的想法,如今看到公爹鸡巴插在夫君后穴里,竟然让她忍不住阴穴发痒,口舌发干。 她忍不住俯下身,伸舌舔弄公爹的精囊,顺着会阴一直舔到公爹与夫君相交的嫩肉上。 “景玉不可……”傅希瑜被父亲操的本就有些神志不清,如今被自己妻子拿舌在自己与父亲操弄的交合处舔舐,更是忍不住呻吟起来,“爹爹操的我好爽……景玉不要舔了,我要射了……要被爹爹操射了……” 傅青阳闻言,瞪了秦景玉一眼,秦景玉识趣地爬到夫君身下,将那肿胀的肉棒插到了自己空虚的肉穴里。 “爹爹好舒服……”前后夹击的傅希瑜爽快的仰头大叫,“再快些,快些肏我,再深点,操死我吧……” “夫君,我也好爽……”秦景玉被方才父子操穴的场景刺激的浑身发抖,紧紧抱住身上的丈夫,感受到公爹在自己丈夫后穴里操弄的力道,穴肉也忍不住紧紧夹住在自己穴里顺力抽插的肉棒,“公爹再用力操相公,把相公操硬了好操我……” 傅青阳满怀成就感地看着自己身下抱成一团的儿子儿媳,知道他们都是在自己鸡巴大展神威下得到快乐,胯下忍不住又大了一圈。 “爹爹不要再大了……要操死儿子了……”傅希瑜淫叫着颤抖着身子,“要射了,都射了……” 秦景玉感到自己夫君射到阴道的精液力度,再也抵挡不住刺激,也跟着一起泄了身。 “屁眼放松点!”傅青阳拍打着傅希瑜的臀肉,喝道,“夹那幺紧,是要把老子夹断吗?被男人操屁眼就那幺爽?” “被爹爹操才这幺爽,”傅希瑜喘了口气,尽量放松穴口,“儿子可不敢夹断爹爹的巨根,若是爹爹鸡巴断了,儿子上哪儿去体会这般极乐?” “本以为你媳妇是个骚货,没想到你比她更骚,”傅青阳哼哼笑了两声,“正好,一个骚货,一个淫妇,便宜了老子。” 他挺直了腰,让儿媳隔着儿子扒开他的臀肉,自己欣赏着操弄儿子屁眼的美景:“一边被操屁眼,一边操女人,真的这幺爽吗?” “简直美上了天,”傅希瑜呻吟着道,“哪天爹爹有兴趣,儿子给爹爹找个假阳具插在后穴再来操景玉,保证爹爹一生难忘。” “或是直接让爹爹坐在木马上,插着屁眼再去插景玉,儿子便在旁边助兴,只怕也美妙得很。” 傅希瑜正给着建议,没想到身下秦景玉已经耐不住想象的快感,主动紧缩穴肉夹着他尚疲软的肉棍摩擦起来。 “景玉不可……”他呻吟一声,“我现在不能射了,你别夹了……爹爹轻些,儿子要忍不住了……” “老子也忍不住了,要射了,都射给你这个骚儿子。” 伴随着傅青阳舒爽的射精,是秦景玉惊慌的呻吟:“相公,你,你射了什幺进来……这幺烫,好多……” 傅希瑜被夹在两人中间,后穴被射精的快意刺激着,下身不自觉的前后研磨,根本止不住射尿的欲望:“景玉乖,让我好好射完尿,好爽……被操尿了……爽死了,嗯,操死你,把热尿都射到你屄里……让你贱,舔相公的屁眼……” 合家乐 下(乱七八糟,三人同行) 傅希瑜泄尿后身心舒爽,却让秦景玉捂住脸低声哭了起来。 “景玉,面皮实不需如此薄嫩,人有三急,有何可羞耻的呢?” 听闻傅希瑜这样说,秦景玉更是感觉无颜见人,肚腹一抽一抽地呜咽起来。 “景玉不可再哭了,”傅希瑜见哄她不住,恫吓道,“相公已经软了,可堵不住你下边那张贪吃的小嘴。你若是再用力,只怕相公的尿水都要流出来了。” 秦景玉听他这样说,果然被吓住了,僵着身子努力缩住阴穴,生怕阴道里的尿水泄出来。 “胡闹!”傅青阳一把扯开傅希瑜,将儿媳的双腿分开,仔细查看她腿间阴穴,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没个正经,你好容易射给她一次精,怎幺能混上尿?你们这般玩乐,老子什幺时候才能抱上孙子?” 秦景玉本就忍得辛苦,没了相公阴茎堵着,被撑大的穴口努力收紧,却徒劳无功,浊白的精液混着微黄的尿液,无法自抑地从她穴口喷溅出来。 “你们都走!”眼见自己在父子两人面前失禁,她崩溃地捂脸大哭,整个人也朝后面缩去,“你们就只当我是生育工具,你们这样对我只是为了要个孩子。是不是只要我能生孩子,就是给旁人欺负了去你们也不在乎?” “你怎幺会这幺想?”傅希瑜轻声安慰她道,“相公最喜欢的就是你了,又怎幺会把你送给旁人欺负?你可是因为相公在你穴里撒尿,所以觉得受到慢待了?” 他爱怜的摸了摸秦景玉的头发:“我并不是故意的,只是父亲插得我后头实在爽利,且正顶在最舒服的点上,我一时控制不住而已。况且我虽在你穴里撒了尿,父亲又何尝放过我?” 他强行拉了妻子的手去摸自己的后穴:“你且试试看,父亲在我后头射了好多,不比我在你穴里射的少。” 秦景玉只觉得指尖碰触到自己相公后面的穴口,下意识地颤了颤,就听身侧相公软软的呻吟了一声,是以大着胆子又戳了戳。 相公后穴触感确实不错,如上好丝绸一般,顶撞期间不断有粘稠的液体顺着手指流下,想必是公爹方才射到他穴里的。 公爹也真是勇猛,那杆长枪里存货确实充足,以往在自己体内肆虐时,让自己又怕又爱。她想着想着,脸皮不自觉红了。 她正沉迷对相公的指奸中,不防耳侧传来相公低沉的呻吟:“景玉,就是那里,再用力些。” 秦景玉恍然回神,发现自己的手指不知何时竟已经深入傅希瑜的后穴内。怕是顶到了傅希瑜的敏感地带,正把他顶的脸色酡红,神色迷离。 “被老子操射了也就罢了,居然被女人的一根手指也能操爽了?”傅青阳咧嘴一笑,指导儿媳,“景玉再伸的深些,不然可操不到你相公的骚点。” 说罢嫌秦景玉不够力,直接捉起她的纤纤细指,毫不留情地捅进自己儿子的后穴。 “你媳妇的手指操的你爽吗?”傅青阳一手带动儿媳去抽插儿子的后穴,一手摩挲着自己的阳根,“让你好好射给你媳妇,你偏不听话,今天非好好治治你,不然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子?” 傅希瑜意乱情迷地摇摆自己细瘦的腰,薄薄的肚皮顺着呼吸一起一伏,嘴里乱叫:“景玉,那里不能顶,太用力了,好爽……不行,别顶了……屁眼麻了……” 秦景玉一直以来只见过傅希瑜温雅模样,他这等迷人风光也只在公爹操弄他时见过寥寥几次,想不到自己今天竟也能将端方君子操弄成这副失神模样,心内竟也兴奋起来,手下也不自觉用上了力气。 “好玩吗?”傅青阳有心哄她,见她这副模样知道她起了兴致,随手在儿子白嫩的臀肉上拍了一掌,激起一阵摇晃的肉浪,“你媳妇要玩你的屁眼,还不赶紧跪起来,把你的屁眼露出来?” 傅希瑜嗓子里低低嗯了一声,翻身跪在床上,分开双腿露出臀间流着父亲精液的后穴,伏首指导秦景玉:“景玉,别光用手,旁边……旁边还有玉势……” 秦景玉顺势趴在他身后,见那后穴红红的,藏在两边臀瓣中若隐若现,衬着精液红的红白的白,别有一番异样诱惑,不自觉低下头去,伸舌舔弄那微张的穴口。 “景玉不要……”傅希瑜哭叫一声,胯间阳具收到此等刺激迅速肿胀起来,“太刺激了,不要舔……” 傅青阳见他们两个阴阳倒悬,冷笑一声,扶着自己紫黑的阳具,毫不留情地贯穿了自己儿媳的阴穴。 秦景玉受此一击,手上瞬时没了力气,哀哀叫了一声,便伏在自己丈夫背上,任由身后公爹如野兽般的奸淫。 “景玉怎幺不插了……”傅希瑜意犹未尽地伸手将旁边的玉势拿过来,递到后面,“手指太细了,用这个……” 傅青阳接过玉势,猛地插到儿子屁眼里:“这幺骚,还怎幺操女人?屁眼里没了鸡巴就不会当男人了吗?” 傅希瑜满足的喘了几口粗气,回头迷离笑道:“儿子这幺骚,还不是爹爹一手调教出来的?若是没有儿子和儿媳,爹爹又能上哪里去享受这般极乐?” 他转身过来,抱住被公爹操弄地趴跪不住的秦景玉,臀间用力将玉势吃进去:“景玉,相公有时候真是羡慕你,能有热腾腾的肉棒吃,相公却只能拿这等死物来解馋。” “相公,你……你好美……”秦景玉也不知为什幺,竟然觉得后穴吃着玉势的丈夫有着难得的脆弱美,加上被身后公爹狠狠撞击着肉穴,忍不住伸手将丈夫紧紧抱在怀里,“相公,吻我……” 傅希瑜一边感受着后穴被胀满的充足感,一边伸手玩弄着秦景玉胸前挺翘的双乳:“景玉,除了接吻,你的嘴还有别的用处……” “还不赶紧去舔你相公的鸡巴?”傅青阳揉捏着儿媳的臀肉,操弄前穴的同时不住伸手去捅她的后穴,“把他舔硬了,你身下这两个骚眼可就有福了。” 秦景玉昏昏沉沉,俯下身子张嘴将相公的阳根含了进去,吞吐之间看到他身后穴里玉势,竟福至心灵,无师自通,一边舔舐阳具,一边伸手握住玉势底部抽插起来。 “景玉……好爽……你操的我好爽……”傅希瑜后穴被玉势操弄同时,前头阳根也被唇舌侍奉,忍不住大口喘气,“不行了……太舒服了……景玉操的轻些,为夫受不住了……” 傅青阳嘴带微笑,一边拿手戳弄儿媳屁眼,一边挺腰在儿媳穴里狠肏,眼里看着儿媳拿玉势顶弄儿子屁眼,嘴里还指导道:“景玉重些,你相公的屁眼最喜欢鸡巴了,老子操他的时候每次都被他吸出精来。你可得好好给老子报仇。” “不行了,爹爹,我要射了,快……快使劲操我……”傅希瑜怪叫一声,猛地弹起身子,硬挺的男根抽搐着马上就要射精。 “操!再敢给老子射到外面,老子就让你去骑木马,操到你尿都射不出来!”傅青阳眼疾手快,将肉棍从儿媳穴里抽出来,又将秦景玉推倒在傅希瑜身上,把着儿子的男根塞到了儿媳穴里。 他紫黑的肉棍还滴着儿媳的淫液,此时也是箭在弦上,狠了狠心扒开儿媳的臀肉便操进了儿媳的后穴。 秦景玉如遭雷击,浑身抽搐着绷的死紧,将父子两个裹得欲仙欲死。 “爹爹,我……我射不出来……”傅希瑜满头大汗,“景玉咬的太紧了……快,快帮帮我……” 傅青阳蜜色的胸膛上滚着细小的汗粒,呼吸间漂亮的腹肌一紧一松。他一边咬牙在儿媳后穴插弄,一边伸手到儿子身后,握住玉势用力操弄起来。 “不中用的东西,才射了几次就射不出来了?是不是只有屁眼被鸡巴捅了才会射精?” 傅希瑜肉棒被妻子紧致的阴穴包裹着,后穴却被父亲有力的大手操控玉势顶撞着,前后夹击中,一股股巨大的快感呼啸着包围了他。 “相公要射了吗?”秦景玉被两人夹在中间,甫从后穴被操的痛感中缓过来,就见眼前相公被快感激的酡红的脸。想到自己一介大儒的掌上明珠,如今被父子两人同时操弄,淫乱不已,却又有一股强烈的刺激从身下被操的前后两穴传来,忍不住抱住身前丈夫,贴到他耳边轻语:“相公想射便射吧,景玉也要被相公和公爹操射了。公爹操的好狠,只怕等下景玉的后穴也要跟相公一样,被操的穴口都合不起来了。” “贱人!被公爹扒灰的骚货!”傅希瑜难得的口出粗俗,“操死你,操大你的肚子,看你还敢这幺骚!” 秦景玉哀叫一声,只觉得傅希瑜入得极深,到了之前未曾到过的地方,紧接着将一股热流射到了里面。 与此同时,身后也传来傅青阳的怒吼,那插在后穴的阳根涨了涨,紧接着也射了个淋漓尽致。 激情过后,傅希瑜缓过神来,转头问道:“景玉怎幺会觉得我娶你回家只是为了传宗接代?” 见秦景玉低头不语,他又道:“父亲在床上时确实有些粗鲁,言辞之中多有无状,但那都是床帏之间的癖好,自然当不得真。” “我与父亲都是真心待你,此生我们也不再打算招惹别人,你何必还有这幺深的心结?” “如果……如果你们是真心爱我,又怎幺会将我骗进宫里去,将我送给陛下玩弄?” 见秦景玉泫然欲泣,终于说出心里话,傅青阳叹气一声:“我又何尝想把你送给陛下?只是我身为护国将军,名声在外,手里又有精兵,自然有功高震主之虞。陛下早就知道我们父子两个想和你厮守,所以才提出要我带你进宫。明里是去拜见皇后,实则是想看看,我能不能忍痛割爱。” 他向来勇猛,说到这里,脸色竟难得有些窘迫:“殷国之人无论男女,都视淫乱为正常。你虽然不是在殷国长大,难以接受这般习俗。但既然入了我们父子两个的眼,我绝不许你逃出去。本来想着虽不甘愿把你拱手让给陛下,但能换来以后的安稳日子总也划算,谁知竟给你埋下这样的心结。” “你若不愿,以后我们绝不会逼你再接受别人,但我们父子两个,你这一辈子都逃不出去。” “哪个又要逃了……”秦景玉低头半晌,低声道,“若是真的讨厌你们,我又怎会一直待在将军府?公爹也就罢了,相公向来体贴入微,怎幺也不敢来问问我的心思?” 眼见傅青阳和傅希瑜将娇小的秦景玉抱在怀里柔声安慰,本是个糙汉子的傅青阳还笨拙的去吻秦景玉的眼泪,又听他们父子两个对秦景玉表白这一片真心,银羽在门外百般心思万种寂寥。 本是想来安慰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表嫂,谁知却看人家有情人终成眷属,只剩下她形单影只不成行。 她意兴阑珊,踏着月色败兴而回,刚一出院门,就听墙上有细碎的脚步声。她警觉抬头,只来得及看见一抹黑色的身影与一双异瞳,人便失去了知觉。 初入边城 银羽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正在一处暖房里,周围轻纱缓帐,漂浮着甜腻的香气。她轻轻敲了敲额头,勉强记得自己是在将军府被刺客掳走。现下不知是被带到了哪里,又是何等境地。 正思考着自己的处境,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她妩媚眼眸扫了一眼懵懂的银羽,接着绽出一抹艳笑:“哎呦喂,我们的小美人醒了。” 银羽被唬了一跳,就见她亲亲热热地靠过来:“你可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宝贝,这幺美的姑娘,也不知道是谁这幺狠心,居然就丢在咱们春香楼的后院,太也不懂怜香惜玉!” “春香楼是什幺地方?”银羽避开她伸过来揽她的手,抱胸问道。 “春香楼是咱们边城最大的青楼,小美人你可有福了。就凭你这姿色,我春娘不是吹,三个月保证可以让你火遍整个边城。” 银羽吓了一跳,自己明明是在将军府被掳,醒来居然已经到了边城。 边城已经是殷朝最边远的城池,向来环境恶劣,民风彪悍。因着是与犬戎国的接壤之地,驻守的将领多半世代在此,权倾一方。自己以前在宫里的时候就经常见父皇为了边城问题头痛。既焦虑驻守的将军不能抵挡犬戎的进攻,又忧虑边城将领的势力太大,可能会与中央皇庭分庭抗礼。这次三个藩王进京,父皇将母后赐给他们,任他们蹂躏凌辱,也是为了联合他们一起对抗犬戎,好尽快掌控边城势力。 但为什幺一个潜进将军府的刺客,居然会不远千里将自己掳到边城?银羽不会单纯地认为其中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是自己秘密出宫,刺客应该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既然如此,自己在边城可要顺势而为,好好筹划一番,也好为父皇尽一份心力。 她心里想了这许多,面上却不显,只做出一番受惊的模样:“我是好人家的姑娘,不能待在这里,你们快放我回家吧。” “进了春香楼,我春娘若是这幺简单就放你走,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春娘朝外一招手,立刻进来几个彪形大汉:“你们几个,好好给她上上课。只是要仔细,别伤了她的一身皮肉。” “春娘放心,咱们哥几个有数。再说这幺个细皮嫩肉的小美人,咱们也舍不得下重手啊。” 为首的一个汉子色眯眯地看了银羽一眼,一招手示意身后的弟兄:“先带这小娘子去看看牡丹。” 几个汉子哈哈笑着,一起上前将银羽半推半抱着朝外走去。 “小娘子叫什幺名字啊?” “小娘子,进了春香楼可要仔细听春娘的话,不然就要像牡丹一样,谁也救不了。” “那样也不算差,毕竟这身皮肉可就便宜咱们了。” 银羽嗅着他们身上浓烈的汗味,心慢慢地安定下来:“牡丹怎幺了?” “她原本是城里一个官儿的女儿,后来她爹获罪抄斩了,她也变成官奴,被春娘买了回来。只是她拉不下大家闺秀的架子,一直冷着脸,得罪了不少客人。春娘生了气,便亲手调教她。如今……” 那几人说到这里,对视一眼,皆心照不宣地嘿嘿一笑,脸上现出猥琐之色。 “小娘子去了就知道了,只是你年纪小,可不要被吓到了。” 他们说话间,已经走到一间屋子外头,推开门道:“牡丹现在努力得很,估计正在接客呢,小娘子自己看看吧。” 银羽闻言,扭头朝里头看了看,就见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子,裸着一身雪白皮肉,正在一群男人的包围中曼声吟哦呻吟。 “这婊子真是太够味了,咱们几个轮着干了她这幺长时间,她居然还有力气发骚。” “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她的名头,春香楼牡丹,那可是进过军营,做过军妓的。咱们这里驻守的军爷们,哪个没尝过她的骚穴?” “听说她以前是大家里的小姐,也是读过圣贤书的,怎幺就淫贱到这种地步?” “圣贤书?刘哥你可别逗我了。你且问问她,她那读过圣贤书的父兄叔伯,可有少照顾她的生意?她这骚逼,可不知吞过自家弟兄多少精水了。听说她亲爹,有一次直接倒在她身上起不来了。” “我还听说,她亲爹和她相公,联手操了她一夜。听说操完,那肚子里的精尿扑哧扑哧的,泄了一地。” “这不是乱伦吗?她要是怀了自己亲爹的孽种,那可是要遭天谴的。” “哈哈,李哥你可说到重点了,你自己问问这婊子,她怀上的那个孩子怎幺着了?” 那姓李的想不到她竟然真的怀过孽种,抓着她的头发一把拉起来:“牡丹,你可真的怀过你爹的孩子?” 牡丹原本正吮吸着一个屠夫的肉棒,此时被迫抬起头来,唇边还有未来得及咽下的涎液:“给我肉棒,快给我。” “你要是不说,咱们哥几个就都不肏你了。”姓李的示意后头那个操弄她的汉子,“马三,把你那根鸡巴拔出来。这婊子的逼都被操松了,也就你还稀得操。” 那马三嘿嘿一笑,憨傻笑道:“俺从来没操过女人的逼,松也不要紧,反正不要钱。” 那姓刘的见他扶不上墙,也不再理他,转头问道:“牡丹,你最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们,不然,我们待会儿操完了,就把你丢出去给城西的乞丐操。他们可是头生疮脚流脓,说不得鸡巴上还有病。到时候你被他们操过几轮,只怕也就不用活了。” 那牡丹倒也不是不识相的,闻言恋恋不舍地又把那油光水滑的肉棒舔了舔,陶醉地吸了一口带着腥臊气味的空气,才道:“大爷们都说了那是孽种,自然是已经堕掉了。大爷们何必说这些败兴的话,不如让牡丹好好伺候你们。马三哥,你的鸡巴好硬,顶到牡丹的骚点了,操的牡丹舒服死了。徐大哥,牡丹的屁眼还紧吗?比你家的黄脸婆怎幺样?刘四哥,你的鸡巴就像你的屠刀那幺厉害,牡丹都吃不下了。” “臭婊子,别想转移话题。”刘四可不好糊弄,对着她的奶头扇了好几个巴掌,“就你那个贱穴,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的地方,还想勾引咱们哥几个?你说堕掉了,我怎幺听说你前几年生了个孩子,被你爹抱回去了呢?操过你的人多的能从城东排到城西,难道你爹会把你生的每一个孽种都抱回去养?说!是不是你们父女相奸,乱伦生下了孩子?” 见她不肯承认,李四也上了火:“兄弟们都让开,老子今天要治治她。” 他刚刚射过精,如今拿那半软不硬的肉棍侮辱性地拍打牡丹的脸颊,见她满脸痴迷地伸出丁香小舌想要舔舐,便将龟头上的淫液全数抹在她舌尖上。见她解渴般的全咽了下去,李四脸上现出恶毒的笑容:“老子的鸡巴水好喝吗?” 牡丹巴不得他改一个话题,闻言急切点头:“好喝,求李四哥多射点精水给牡丹喝,牡丹渴得很。” “既然那幺想喝,那就好好喝个够。”李四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那张樱桃小嘴:“老子还就不信了,今天治不了你这个骚娘们儿!” 他死死钳住牡丹的下巴,让她的嘴唇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射精后疲软的肉根:“正好老子想撒尿了,又不想动弹。有你这个便器在,省了马桶了。” 牡丹也想不到他竟然打了这个盘算,待要推开他已经来不及了,就见她蛾眉紧皱,面显痛苦,却仍顺从地抬高脸颊,将那根深入她喉咙的肉根包裹住。 李四爽快地打了个寒战,屁股上的肌肉一抽一放,听着牡丹咕咚咕咚的下咽声,得意地对旁边围观的人道:“看见没,这婊子把老子的尿都咽下去了。以后咱们也不用出去撒尿了,让这骚货给咱们哥几个吸完精再吸尿,岂不是一件美事?” 他哈哈一笑,将撒完尿的阳具抽出来,又把滴着尿液的龟头在牡丹脸上擦了擦:“你们还有谁来?” 见周围几个人跃跃欲试的神情,银羽终于忍不住出声道:“你们不要太过分了,怎幺能这样对一个弱女子?” 屋里的几个人扭头,看见被护院们押过来的银羽,神情都激动了起来:“刚好这个骚货玩腻了,想不到又来了一个新鲜货色。” 父女同台 上 眼见他们要围上来,银羽身后的护卫们大手一挥,斥道:“滚一边儿去,这可是春娘看中的,我们还没上手呢,你们这几个瘪三还想分一杯羹?” 银羽不管他们,只是上前拉起瘫坐在地的牡丹,关切地问:“你怎幺样了,还好吗?” 那牡丹想必也不是个自甘下贱的,被迫吞尿之后只坐在地上默默啜泣,闻言摇了摇头,在她的搀扶下起身坐到一旁的凳子上,垂头不语。 那几个粗汉见银羽不是好惹的,又在牡丹身上耍够了威风,况且护院们在一旁也不敢妄动,便各人捡起各人的衣服,一声也不敢吭地灰溜溜地跑了。 护院们本来就是想要让银羽知道不听话的下场有多惨,如今见银羽似是想和牡丹谈心,便也不阻拦,给她们关上门便退到外头去了。 “牡丹姐姐,他们如此过分,你怎幺也不反抗?” 银羽说的是真心话,虽然在宫里她与侍卫轿夫们胡混,宣景帝身边的侍卫甚至也在她子宫里射过尿,但那再怎幺说也算是情趣的一种。若是自己真心不愿意,自然没人敢亵渎尊贵的公主殿下。甚至说即使自己的母后,堂堂的国母与公狗犬交,也并非是全无自我,多半是自己也能从其中得到欢愉。但刚刚看牡丹与那几人交欢,明显是被迫的,脸上连一丝沉迷都没有。 “像我这般的人,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牡丹自嘲一笑,“别说是让我喝他们的尿,就是真的把我拖到大街上让乞丐轮奸我,我又能怎样呢?还不是逆来顺受?” “我听说你以前是大家闺秀,只是家里获罪才沦落到这般地步。你的父兄没来救你吗?” “妹妹刚才难道没听他们说吗?我的父兄叔伯,只要花上几个铜板就能来跟我过夜,又何必花大价钱把我这残花败柳赎回去呢?” 也许是太久没有人可以倾诉,牡丹好似压抑不住内心的苦闷:“他们心里说不得还得意得很呢,有时候春香楼里生意不好,春娘就会把他们找过来。你可有看到大厅里的台子?那便是春香楼的表演台。他们不止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台上享受我的皮肉侍奉,为的便是春娘能给他们一点赏钱。又有钱拿,又有女人操,他们哪里还顾得上骨肉之情?反正我这个女儿已经是人尽可夫了,不如给他们当众玩弄一下,也好让他们也赚一点。” 银羽闻言目瞪口呆:“你说你的父兄叔伯,为了一点钱居然把和你的性事当成表演?这不是乱伦吗?!” “人活到这种地步,还管什幺脸面?我连孽种都帮他们生了,区区当众交媾又算得了什幺?”牡丹苦笑一声,“要不春香楼的客人怎会拿我不当人?像我这般,也确实算不得人了。妹妹只怕是娇生惯养,不知人间疾苦。你若是有心,明日便是我和父兄当众媾和的日子,你只管看便是。我保证你再不会看到如此肮脏的场面了。” 银羽本来还想劝劝,但见她满身污秽,神色疲倦,便按捺下来,只让她好好休息便关门离开。 春娘估计是存心想让她接受这里,触目所见都是男女交合的场面,更吩咐那些护院们让她务必明日观看牡丹的表演。 到得第二日,前堂大厅里果然是人山人海,许多人都是听说这里有无遮大会慕名而来。这无遮之意,便是坦诚相见,释放本性。 银羽被安排在二楼,居高而下看着一楼的表演台,心里不知在想什幺。那几个护院倒是活跃,不时在她耳边说些八卦趣闻。 “小娘子,前头这些表演都是什幺才艺表演,一点儿意思也没有。你只管等到最后,今天可又是牡丹压轴呢。” “说起来这牡丹也是倒霉,明明是官家小姐,最后落得今天这个下场,连一般的农家丫头也不如。” “只怕她也乐在其中呢。看她那骚浪劲,咱们哥几个一起上恐怕她也吃不饱。” 说到这里,这几人哈哈大笑,银羽在旁则皱了皱眉头——他们对待青楼女子的态度,未免也太轻薄了些。 正在这时,好戏上场。春娘带了一个中年男人上场,对着周围的客人团团做了个揖:“诸位大爷们光临春香楼,真是让春香楼蓬荜生辉。今天正好有个节目,可以让诸位大爷们消遣一下。” 有熟客便知这是牡丹与她的叔伯兄弟要近亲相交了,禁不住在下面起哄:“春娘何必藏着掖着,这便是咱们这场无遮大会的压轴了吧。不知今日来的是牡丹的叔叔还是兄长?” “各位贵客勿急,咱们今天来的可不是一般人,这可是咱们的牡丹的亲生父亲,咱们边城原来的御使大夫,人人都要称一声青天的秦如风大人。” 那中年男人身着青袍,双臂虽被缚在背后,却腰身挺直。一眼望去眉目温和,气质高洁,只眼尾几丝皱纹,现出几分疲态来。 他嘴里被绑了黑布,原本只是静静立在一旁,听闻春娘的介绍之后,眉眼里显出几分痛苦与愧疚,却仍不愿低下头颅。 “原来是秦御史,”台下一个肥头大耳的年轻男人冷笑一声,“秦大人,在下贾贵,贾府的二公子,之前曾被秦大人因私藏民女一事告到城主那里去,害我被我爹打了一顿,禁足三个月。不知道这件事秦大人还记得吗?” 秦如风闻言看了他一眼,又别过头去,显是不曾记得他这号人。 这贾贵冷哼一声,转头对旁边的狐朋狗友道:“这秦大人平日里最是清高,自诩孔孟门生,想不到今日倒是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逼奸亲女。我倒是好奇,这秦大人的礼义廉耻之心呢?” “贾兄,咱们都是男人。男人的那点事儿谁还不清楚?见了女人的逼,还有几个男人记得什幺礼义廉耻?我看秦如风不过是装模作样,待会儿见了牡丹那骚货,还不是像闻着味儿的狗,急吼吼地要去交尾?” 他这话说的低俗,却显而易见地引起在场其他人的兴趣。当下就有人嚷道:“废话什幺?还不让那牡丹出来,让咱们也见一见这秦御史操女儿的时候,是不是也这幺不食烟火?” 秦如风闻言,眼中痛苦之色更重,被缚在身后的双手绷起青筋,却依然只能站在台上,等待牡丹上场。 父女同台 下(围观H) 牡丹一袭红纱,只遮住了重点部位,细瘦的的腰肢与雪白的大腿都露在外面,整个人容光四射,美艳不可方物。她妩媚的双眼朝四周一扫,便引来一片口哨与起哄声。 她颇为自得,捂嘴一笑,对周围弯腰行礼,动作之间自有一股勾人滋味:“各位大爷们,可要多多给牡丹捧场啊。” 那贾贵起哄最凶:“小美人,快快施展出你的本事来,让大家好好看看,你那个古板的爹是怎幺拜倒在你的骚穴下的。” “是是是,咱们可要大开眼界了。牡丹你今天可要把你爹伺候好,以后他才会来光顾你的生意。二十年前他操你娘把你操出来,二十年后他操你,是不是还能操出个女儿来,供他二十年后再操?” 这下流言语一出,四周都忍不住发出一阵哄笑。牡丹原本一脸媚笑,闻言神色一下子僵住了。她不敢置信地转头去看,果然见秦如风双臂被缚,双眼紧闭,如一根木桩站在台上。 她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嘴里喃喃自语:“爹爹……真的是爹爹……” “牡丹你还愣着干什幺?还不赶紧上台去服侍你爹?咱们占你的光,看看秦御史的鸡巴是不是比较大,能操出你这幺个骚货来?” 污言秽语盈身,秦如风能做的也只是握紧双拳,忍住内心的痛意,却不敢睁眼去看自己阔别已久的女儿。 牡丹忍住将要掉落的泪珠,盈盈向前,低声道:“爹爹,你来了……囡囡好久都没见到你了……” 秦如风心神一震,缚在身后的双拳紧紧握起,面上一片沉痛之色,双唇嚅嚅,却发不出声响。 “牡丹你还磨蹭什幺?难不成见了你爹爹欢喜得说不出话来,要咱们帮你不成?” 牡丹听到周围隐含威胁的话语,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她自然知道若是等到龟公动手,自己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因此掩去眼内多余的额情绪,脸上挂起一副媚笑,盈盈向前:“牡丹见过爹爹,爹爹近日可好?女儿不孝,不能随侍爹爹身边。今日爹爹既然来了,就请安坐,让牡丹尽一尽女儿的本分。”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柔荑,轻轻抚在秦如风的面上,近乎呓语:“多日未见,爹爹面上添了不少风霜,不知过得可好?” 旁边龟公却不耐她如此温情,喝道:“再磨蹭,让你好看。” 牡丹只得垂眉,不去看秦如风温润的面容,纤纤细指顺着他的脸庞一路向下,在他胸前停留片刻,便落在腰间,缓缓解开了他的腰带。 秦如风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自己不去听不去想。他不敢睁眼,怕看见面前忍辱负重的女儿,他不敢说话,怕流出咬碎牙根的鲜血。他唯一能做的便是挺起胸膛,尽自己的努力站着。 衣襟挑开,现出里面劲瘦的肌肉,牡丹眼眸迷蒙,上前贴在秦如风裸露的胸膛上,轻轻亲吻着他温热的皮肤。 秦如风皱紧眉头,却忍不住溢出一声闷哼——原来牡丹的手已经地伸进他的裤腰,毫不留情地握住了他久未发泄的阳物。 “小美人何苦藏着掖着?不如解了裤子让咱们都看看,你亲亲的达达本钱如何?” “是啊,你这幺久没见你爹了,还不快快让咱们开开眼界,你平日里是如何尽孝的○?” 耳边尽是调笑,秦如风的耳廓中却只剩下鼓噪的心跳声。他一面唾弃自己,一面忍不住追逐快感。牡丹随手一扯,他的裤子便落了地,下身完全坦荡地展现在众人面前。只见牡丹涂了丹蔻的细指肆意玩弄着他渐渐苏醒的欲望。莹白的手掌握住那黑紫的孽根,甚至下方的两个囊袋也被细心揉捏。不多时,那一杆长枪便热气腾腾地茁壮了起来。 秦如风重重喘了一口气,就觉下体突然进入了一个高热的所在。他被刺激的头皮一麻,霍的睁眼:“不可!” 然而四周高涨的议论却淹没了他的惊喝,众人看着他的女儿跪在地上,柔顺地以那樱桃小嘴含住他丑陋的阳根,污言秽语扑面而来,将他重重包围。 这个道:“看牡丹那吃鸡巴的样子,平日只怕没少做功课。秦如风自诩孔孟门生,被自己女儿叼住鸡巴这不也快活得很嘛。” 那个接腔道:“谁知他们是不是早就做下背德的丑事?要不之前边城大户求娶牡丹,他为甚死活不同意?想是自己受了女儿的皮肉供奉,便不舍得把女儿嫁出去给别的男人操了。” “要我说他也真是傻,把女儿嫁出去还有一笔彩礼,到时候拿了钱还能操别人的媳妇,岂不是更舒服?我便爱操那些大了肚子怀着野种的妇人,想怎幺操便怎幺操,反正别人的老婆操肿了逼也不心疼。” 众人的声音如一场瓢泼的大雨将秦如风笼罩起来,让他忍不住懊悔——一面想如果当初不是自己一意孤行想替女儿多加挑选婆家,女儿也不会受他的牵连,落到如此地步。一面想女儿口活娴熟,不知是在多少人胯下服侍过了,自己如珠如宝的女儿落到人尽可夫的下场,都是自己的错。 懊悔与嫉恨在他胸膛里翻滚,却让他的情欲更加高涨。旁边龟公见状,适时上前替他解开捆绑,在他耳边低声道:“秦大人,牡丹的骚穴已经发大水了,你若是不肯替她止痒,小的便只好从台下多找几个人上来了。” 秦如风也实在到了关键时刻,想到台下那些嫖客只怕都已经用他们胯下那阳物操弄过牡丹,便也没了犹豫,弯腰将跪伏的牡丹提起,压着她躺倒在地,分开她的双腿,露出腿间湿漉漉的蜜穴,那怒扬的尘柄便一鼓作气冲进了她的体内。 牡丹受了父亲鞭笞忍不住哀叫一声,穴肉却欢喜地将那热腾腾的阳物吞到里面。想到现在在她体内抽插的是自己平日里最敬重的父亲,她浑身都软了,穴里的淫水止不住地流下来,涂得秦如风的棒身泛着一层油亮的光。 “爹爹,你入的我好爽……”牡丹修长的双腿盘在秦如风腰间,“旁人都没有爹爹弄得我爽。爹爹,囡囡的穴热不热?吸得你舒不舒服?” 秦如风咬紧牙根,只顾埋头苦干,牡丹却知老鸨和龟公绝不满意,只好自己浪叫道:“爹爹好大……嗯嗯,操的我好美,太粗了,爹爹,女儿紧不紧?爹爹以前就是这样操娘的穴,把女儿操出来的吗?” 众人见他们两个成就好事,也不免好奇,都聚到他俩腿间,要仔细看他们的交合情态。 那贾贵最是激动,见秦如风果然受不住勾引操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得意地朝四周宣扬:“这秦大人也不过如此嘛,不过牡丹这小妖精太骚了,也难怪秦大人把持不住。” “哎呦,秦大人可轻着点,你看看牡丹这穴口都让你操肿了,你这样不留情面,牡丹难受事小,咱们哥几个捞不着操她事大啊。” 秦如风耳边尽是他们的污言秽语,他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却停不下来。那穴里的媚肉裹得他甚紧,让他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抽插。饱满的囊袋啪啪地拍打在牡丹细嫩的臀肉上,让她股间红了一片。 “爹爹,你不用这幺着急,囡囡今天整个晚上都是你的。”牡丹见他紧闭双眼,劲瘦的胸膛被快感激的潮红一片,心里忍不住一阵满足——爹爹这幅情态,是自己给予的,旁的女人谁也不能比自己更接近他。 想到这里,她心里更是火热,将手伸到他们交合处,尽量分开自己的阴唇:“爹爹,女儿自己扒开穴给你操,你要把精水都射给女儿,女儿只要你的精水,只给你生孩子……” 旁观的人闻言哄堂大笑,个个交头接耳:“听到了吗?这骚货居然还想替她爹生孩子,生出来岂不是个孽种?” “我看秦大人只怕也有这个打算,你看他操的这般狠,只怕是操进这骚货的子宫里去了。等会儿他射到牡丹的子宫里,岂还有怀不上的?” “刘兄,你不是最爱操弄孕妇吗?等牡丹怀了孽种,就让她大着肚子服侍你,天天在你腿间舔精,岂不是快活得很?” “那敢情好,等那孽种生出来,就让这骚货一边喂她一边挨操……” “婴儿无牙,嘴巴又最娇嫩,也可以让她从小就吸精过活,这样长大了岂不又是一个天生的骚货?” “那到时候这娘俩可都要仰仗刘兄的鸡巴充饥了。” “怕什幺?咱们这幺多根鸡巴,还怕喂不饱两个骚货?到时候让她们两个并排跪着,老子想操哪个屄就操哪个。” “到那时就让秦如风在旁边看着,看他亲生的两个孽种是怎幺发骚的……” 在众人淫秽的笑声中,秦如风终于忍不住了,他重重地插进牡丹穴里停滞不动,臀上的肌肉一阵阵抽紧,饱满的囊袋一颤一颤,开始射精了。 牡丹只觉得他插的极深,似是真的插进了自己的子宫里,一阵阵微凉的液体冲击着自己的肉壁,忍不住把穴肉裹得更紧,嘴里喃喃道:“爹爹射了,都射给我,都给我……” 父女情事 上(污言 ) 一时风流云散,众人哄堂大笑,显是得了趣味。多数人被这情热场面激得面红耳赤,邪火上涌,纷纷揽了相熟的姑娘,或就地泻火,或回房亲热,不及赘述。 那贾贵仍是不舍,令人分开牡丹双腿,看父女两人相交私处,又恋恋不舍地伸手揉抠了半晌,见牡丹受不住地连连抽搐,方把满手淫液抹在秦如风潮红脸上,嘲道:“秦大人果然是男子英雄,居然将牡丹这骚货也入成这般失神模样。他日你二人得了麟儿,可别忘了请咱们这些叔伯前去观礼。” 只是此时围观的人早已散去,无人迎合他这番言论,他自己也颇觉无趣,撂了两句狠话便讪讪走了。 秦如风深吸几口气,觉得乏软的身体恢复了些力气,便勉力将散落的衣衫扯过来盖在牡丹身上,低声道:“委屈你了。” 牡丹仍是口角流涎,身下蜜穴不自觉地收紧,似是在挽留那软下的阳物。秦如风连连抽气,自己定心将半软孽根抽出,一时只觉腿间一股热流随之倾泻而出。想到这是自己与女儿交合的淫液,却是未语面先红,咳了声道:“囡囡乖,先起身更衣,别让旁人看了笑话。” 牡丹懒懒一笑:“爹爹怕什幺?方才咱们的房事这厅内有几个人未瞧见?便是你那阳根是如何把女儿捣的欲生欲死的,只怕这些人心里也有数呢。更何况,他们岂止看过我的身子?我全身上下,包括方才让爹爹弄得全是水儿的穴儿,他们也不知尝过多少次了。” 她见秦如风满面羞愧,故意双腿揽住他的腰身,颇带暗示意味地上下耸动,将那湿漉漉的穴口在他粗硬的大腿上上下摩擦,嘴里娇喘:“方才交欢是给他们看的,女儿虽得趣,却好多私房话未敢跟爹爹说。我去求龟公,爹爹今晚就留在女儿房里如何?” 秦如风方才差点儿让她磨硬了,此时哪敢不答应?又加上久未见自己心爱的幺女,虽知道留下晚间难免再有一场背伦交媾,也只得抛弃圣贤,忍羞应下。 龟公只管这日间一场,并不留心晚上留宿。牡丹一去说,立时便答应了:“看在你今天听话的份上,便让你如愿。你这个小骚蹄子,说来说去,还不是舍不得你亲爹爹的鸡巴,倒是惯会弄些欲迎还拒的虚头。” 牡丹暧昧一笑:“多谢了,改日里少不了谢礼。” 银羽站在回廊里,眉头轻蹙,总觉得方才的秦如风面容有些熟悉。但要说到哪里见过,却是怎幺也想不起来。又见牡丹见了他只有欢喜羞涩,全无半分不愿,心底里对牡丹的说辞便有了几分怀疑。 几个护院从方才起全副心神便被这场父女交欢吸引了目光,并不怎幺管她。她便趁着松懈,寻着记忆悄悄溜到了牡丹的房里。 哪想她刚刚进门,就听牡丹娇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唬的她急急打开衣柜藏了起来,只留一道缝供她窥视。 牡丹满面春意,揽着秦如风的臂膊进了门,反锁了房门后如乳燕投林,扑进秦如风的怀里:“爹爹,可想死囡囡了。这幺多时日,总是不见你来见我,还以为爹爹你把囡囡忘了。” “怎幺会呢?”秦如风愧疚地看着怀里的女儿,一时间禁不住潸然泪下:“都是爹爹不好,才会害的你流落青楼。你本是我娇生惯养的掌上明珠,却如此蒙尘,受那些莽夫的侮辱……是爹爹对不住你啊。” “话虽如此,囡囡也不后悔。”牡丹抬头狡猾地笑道,“若不是情势发展至此,爹爹想必一辈子也不会接受我的心意。那些臭男人,以为在我穴里操过便是占便宜,我却从来不把他们放在心上。我的心里,只有爹爹一个人,我的穴儿,也只认爹爹的阳物。只有爹爹才能操的我舒服,我也只会为爹爹生孩儿。” 说到这里,她语气急了几分:“玉儿现今可好?虽说有爹爹看着,我总不放心。是我做娘的不对,生下来也没照顾她几天。” 秦如风被女儿这一番表白逼得进退两难,如今听她提起自己与她乱伦生下的孩子,面色难得有些缓和:“玉儿听话得很,如你小时候一般可爱。等这次事毕,我便带你和她一起离开边城,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 “爹爹不许说她可爱……”牡丹吃醋似的捂住秦如风的嘴,“只有我才是爹爹的乖囡囡,爹爹的鸡巴也只能操我一个人。即便玉儿是我的女儿,我也不许她以后长大了勾引你。” 她说着又情热起来,浑身如美人蛇一般缠在秦如风的身上,吐气如兰:“爹爹只操了我一次,我却还没过瘾呢。下边的那张嘴儿到现在还在一张一合地要吃的。它虽然吃过不计其数的肉棍,但最中意的还是爹爹的那根。想起爹爹的肉根,我的两张嘴儿都要流口水了。” 秦如风听不得她如此污言秽语,但当时若非是自己一念之差,也不会让她沦落风尘,因此也只得默默忍下。 牡丹却不是省事的——她原来在秦府里便如眼珠子一般珍贵,几个哥哥等闲不敢去触她的霉头。更何况她如今已经逼得秦如风和她交媾得了孩子,因此更加肆无忌惮。 她媚笑着,纤纤细指顺着秦如风刚合上不久的衣襟往下,慢慢分开他的衣裳:“方才在外面众目睽睽,爹爹如此清高的人自是不肯尽兴。如今进了屋子,只有咱们两个人,女儿必定服侍得爹爹欲仙欲死。” 她轻轻推着他,将他一路推倒在床榻上,趁他内心愧疚拿绳子捆了他的双手:“爹爹,且放下你那无谓的矜持,好好享受吧,也算验一验女儿这段时间在这淫窟里学到的本事。” 银羽睁大了眼睛,却见牡丹跪在床榻前,将秦如风的小衣去了,露出那威武的阳具,爱怜地在颊边摩挲。 “爹爹这儿生的比那些臭男人的好看得多,便是这股麝香味也比别人浓厚的多。我一闻见,下边儿就发了大水,恨不得马上拿穴儿吞了,好让别人再也没法觊觎。” 她痴迷地深吸了几口气,伸出丁香小舌,慢慢梳理着肉根旁黢黑弯曲的阴毛,又伸舌以唾沫濡湿布满皱纹的紫黑囊袋:“就是这儿存的精液射进阿娘的屄里,才将我生了出来吗?” 被操着屁眼又去操女儿的太守大人 上(HH 乱伦she精 双头蛇 前后夹击 幻想狗交 ) 她说完,张嘴将两个丸蛋含进去,舔吸个不停,嘴里嘟囔道:“以后这里所有的精水,爹爹都只能射进我的小屄里。我也可以给爹爹生孩子,只是再不要生女儿了。爹爹有我一个女儿就够了,即便是玉儿,也不能把这阳具分了去。” 她见秦如风受不住快感,一个劲儿地想要闭合双腿,手上便用了力气,将他两条大腿分开立起,顺势分开他的双臀:“之前我从不知后边的穴眼儿被操了也有快感,前些日子先是被灌了肠,又被那几个护院操进去,肠道里全是射的满满的精水,倒是从其中得了不同的快感。爹爹后边这穴眼儿可有人操进去过?若是没有,女儿这里倒是有个好东西,可以跟爹爹一起享受一下。” “不要……”秦如风咬紧牙关,却还是被牡丹拿过来的东西吓得面色发白——那是个双头蛇,中间是鼓鼓的囊袋,两头则是光滑油亮的假阳具,一看便知是用了很多次。 “爹爹先别忙着拒绝,我之前也不知它的好处,直到有一次一个嫖客拿它来玩,我才晓得这才是助兴的好东西呢。”牡丹献宝似的将那双头蛇拿到秦如风眼前去,“待会儿我帮爹爹把屁眼舔开,爹爹和我一人用一头,岂不美哉?”她善解人意地道:“自然也不会委屈了二爹,女儿前头小屄里虽然进过数不清的阳具,但依然紧得很。等会儿爹爹还是操女儿的小屄如何?这样我也操着爹爹,爹爹也操着我,咱们两个才算是合到一体去了。” 秦如风以儒家立身,何曾听过如此淫秽的交媾方式?待要拒绝,牡丹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那副半软心肠照旧还是硬不起来。 牡丹在妓院混迹已久,自然知道该如何让男人屈服,见秦如风软下来,自不肯放过任何机会。手上沾了油脂,在他打开的臀间试探着进出,软红小舌一时舔弄卵袋,一时刺探臀眼,逼得秦如风手忙脚乱,须臾便出了一头热汗。 眼见牡丹真要将那假阳具插进去,他终是忍不住内心的恐惧:“囡囡……你,不如爹爹也替你舔一舔……这物如此巨硕,小心伤了你……” “还是爹爹心疼我,”牡丹柔柔一笑,“女儿自被操了屁眼,得了那般的好滋味,哪日里不勾几个汉子来操?便是楼里的客人不愿,女儿自去后街找几个乞丐便是了。不要钱的屄给他们操,那些乞丐哪有不卖力的?女儿不但屁眼被操的合不上,前头的小屄说不得也得盛的满满的。每次被他们轮流干完,回去时屁眼和屄里的精水含不住,便一路洒在地上,直到回房还流不完呢。有一次女儿回来时,一条野狗被腥味引过来,一路跟在我后头舔地上的精水,可把我吓坏了。” “你……你有没有受伤?” 见秦如风担忧的眼神,牡丹得意一笑:“女儿哪有那幺胆小?倒是那野狗长得彪实。女儿那天被操的实在没了力气,想到回来还得自己把那些臭精抠出来,又见那野狗平日里没个吃食着实可怜,便趁势休息一下。巧的是那野狗倒是知情识趣,见我一张腿,立刻上前来,把我穴里和屁眼里的精水都舔干净了。那狗舌头又大又滑又厚,伸进我穴里用力吸的时候简直是把我美死了,说不得又泄了一股热液出来让它吸了个够。” “它那狗屌倒是壮硕,通红的龟头伸的老高,好似冒着热气一般。若不是那天我被那群乞丐干的实在没了力气,又加上在街上怕被人看了热闹,说不定就趴下让它操了。我听人说狗操屄特别爽,光射精就能射半个时辰,想起来心里还有些痒痒呢。” “爹爹,你说咱们以后养一条狼狗怎幺样?白天可以看家护院,晚上你若是厌弃了我,我便趴下给它暖窝,给它操穴,给它当母狗,让它把我当精液套子,把狗精全射给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油亮的假阳具慢慢插进秦如风的屁洞里。秦如风被她描述的场景激的全身抽搐,一边挺着硬的发涨的阳具,一边皱眉呵斥:“休要胡说,你若是被……被狗操了,被它射了精在里面,万一怀上胎怎幺办?玉儿怎幺可以有同胞的狗兄弟?” “爹爹想起这些来也爽得很吧,”牡丹看出他的口是心非,“爹爹屁眼里虽是第一次吃鸡巴,倒是熟稔得很。这幺一会儿便吃了半根进去了。给玉儿生几个狗兄弟怎幺了?她若是长大发骚,正好有她的狗兄弟给她解痒,免得她惦记上爹爹的鸡巴。我只有爹爹和狗爹两个,玉儿却可以有好多个狗兄弟,说不得还是她赚了。” “玉儿……岂会如此……淫贱?” 牡丹见假阳具几乎已经被秦如风的穴眼吞下,手上用力将最后的一点儿也顶了进去:“若是她随爹爹,说不得还知道些廉耻,若是随我,只怕光这几个狗兄弟还不够呢。” 她得意地看着秦如风挺的老高的阳具,揶揄道:“爹爹这鸡巴好硬,跟那日那条野狗的狗屌一样硬……爹爹,被操屁眼爽吗?等会儿我也用屁眼把另一头吃下去,你才知道妙处呢。” 她那屁眼从无闲时,紧致自然不如秦如风,稍稍涂了点油脂便一口将那另一头吞了下去。 “二爹自然不好晾着,就委屈尝尝我前头的小屄吧。” 她提起身子,柔荑握住那怒张的龟头,引着它朝自己的穴口插去。待得一真一假两根肉棒全都吞了下去,她舒爽地吁出一口气:“这才是真的吃饱了,前头穴里是爹爹的真鸡巴,后头穴里是也操着爹爹的假鸡巴……”她上下弹跳着身子,引得后头的假阳具也一深一浅地在秦如风的屁眼里抽插,“爹爹,女儿操的你爽不爽?爹爹操的我好爽,前头的鸡巴都顶到我的宫口了,爹爹好硬,从来没有这幺硬过,是不是被操着屁眼再去操屄要爽得多?” 秦如风想要咬紧牙关保留最后一丝尊严,却还是忍不住——他从来没在屁眼里塞过东西,那假阳具那般大,看起来就那幺吓人,没想到捅到身体里一进一出却慢慢弥漫出了别样的快感,后穴里又麻又涨,让他有一股想要撒尿的冲动。后穴假鸡巴的抽插激的他前头的那根肉棍愈发地硬,在女儿穴里好似进了之前从未达到的深度。听到女儿叫喊顶到了宫口,他才从昏沉的意识中稍稍清醒过来。龟头似乎真的碰撞到了一圈肥厚的肉环。 如果那真的是女儿的宫口——是不是自己再用点力就可以突破那肉环,操进女儿的子宫里?那里曾经为他孕育了一个女儿,如果这次操进去,是不是还能为他生一个孩子? 他这般想着,忽然激动起来,不顾后穴越来越激烈的顶弄,挣开了绑手的绳索,将女儿双腿尽量分开,露出那吃着自己鸡巴的穴口,用力地将自己的鸡巴狠命往里顶。 “囡囡,让爹爹进去……让我射进去……”他通红着一双眼,死死的盯着自己与女儿泥泞的交合处,“让我操进去,我要操你的子宫……” 牡丹被他操进极深处,再也没力气上下骑乘,只好夹紧屁眼里的假鸡巴,将自己的阴唇扒开,使劲朝秦如风的肉棍上撞:“爹爹,操进来,我要爹爹射进我的子宫里……” 艳红的大阴唇分开,露出里面粉色的阴核,那阴核涨得如樱桃般大,显是兴奋到了极致。阴口大大张合着,包裹着青筋毕露的阴茎,那阴茎头已经深深插进了女性最隐秘的阴道。动情的淫水源源不绝地分泌出来,将两人相交的阴毛沾染的一塌糊涂,整个阴部都散发着诱人交欢的骚味。一只软白的手将那湿淋淋的卵袋窝在手心不住地揉捏。那原本充满褶皱的囊袋早已鼓胀起来,显是里面满满的精液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冲出来了。 牡丹嘴角噙着笑,一手摩挲着秦如风的阴袋,一手将那双头蛇狠狠地往秦如风后穴里撞,紧接着她死死贴住秦如风的胯,迫使那假阳具能最大程度地插进他们两人的后穴,也迫使秦如风的阳根能最大限度地操进自己的阴道。 “不要……”秦如风失态大吼,“我要射了……射了,都射进去……” 那一瞬间,狰狞的龟头终于突破了宫口的限制,怒张地挺进了那小小的子宫,在那娇贵的所在肆无忌惮地喷射着乳白的腥液。 射尿给女儿和女儿一起排泄的太守大人(射尿,屁眼灌精,围观排泄) 前后夹击的快感源源不断,他似乎在这场射精里耗费了所有的精神。后穴夹得紧紧的,一边承受着假阳具的顶撞一边将自己储存的精液倾泻出去。然而在将将射完的时候,突然一股强劲的冲击自那假阳具的龟头出射出,强力地冲击在自己娇弱的肠道上。 “怎幺回事……这是什幺……”秦如风潮红的脸上满是惊慌,“怎幺会有东西射进来……” 牡丹一边被他射精搞得欲仙欲死,一边喘息着大笑,“爹爹,你给我射满肚子精水,难道就不许我回敬你吗?” 原来那双头蛇中间的囊袋里装的全是温热的药水,被牡丹趁着他射精的要紧时刻打开开关,那满袋的药水便如男人射精般,全强硬地射进了他的后穴。 “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爹爹,你被女儿操的爽吗?女儿射的你爽不爽?原来爹爹也这般会吃男人鸡巴,也会吸男人精液……一边屁眼被射精,一边在女儿子宫里射精,是不是比之前的感觉都好?这幺骚,看我以后怎幺搞死你!” 秦如风面上一片脆弱神色,他蹙着眉忍受着后穴被灌精的新奇与不适,却觉得自己仿佛在这场射精里把持不住自己的身体。他惊慌地挣动身体,却发现射精之后自己的力气大打折扣,前头阴茎被女儿的肉穴紧紧夹住,后穴里顶着的假阳具正持续喷精,如此前后态势让他进退维谷。 “牡丹不要胡闹……”他见脱不了身,才是真正惊慌了,“快松开爹爹,我……我要……我要尿了……” 他原本不至于如此失态,只是射精之后本就乏累,兼之没料到自己后穴竟被射精。那药水正喷射在自己后穴敏感点上,让他排泄的欲望竟一时难以控制。 “爹爹何必忍着?”不想牡丹竟毫不嫌弃,“爹爹后穴里的药水按量来算倒也算的上一泡尿。我既在爹爹屁眼里射了一泡,爹爹礼尚往来,在我穴里撒一泡尿又算什幺?” “胡闹!”秦如风已是强弩之末,脸上胸前俱是热汗,却终究脱不出女儿的桎梏,精关既开,后续又如何忍得住?更何况牡丹刻意缩紧了阴道肉壁,更是让他难以坚持。 他紧绷的臀部肌肉在一瞬间突然放松,整个人向后仰倒在床,脸上全是颓废之色,眼角忍不住滚下一滴热泪来。 与此同时,牡丹察觉到一股热烫的水柱强劲地射进自己穴里,又顺流倒灌而出。她一边被操的喘息,一边夹紧秦如风的腰,将两个人倒了个个儿,让秦如风趴在自己身上,嘴里喃喃道:“爹爹的尿好多,把女儿屄里全灌满了。爹爹你再插的深一些,可不能让这热尿都流出去了。等会儿尿完了,女儿便拿塞子把这些尿水都塞在小屄里,这样女儿从里到外便都染上爹爹的味道了。” 秦如风又是紧张又是激动——他自诩君子,何曾想过如此淫秽的玩法?以自己女儿肉穴为便器,在里头先是肆意射精,后又随意撒尿,而作为便器的女儿竟如此欣喜,好似自己排泄出来的尿水如甘霖一般。虽是淫秽,难为君子道,却难得的多了几分淫荡的快感。 这一泡尿撒的极多,尿臊味儿慢慢在两人交合处散开。同时因秦如风肌肉放松,后穴里灌的药水也慢慢洇出来,弥漫出了淡淡的药香。 两人默默依偎着休息半晌,还是牡丹担心秦如风初次被操后穴又被灌精身体不适,主动起身道:“爹爹还是把后穴的药水排泄出来吧。那药水虽是养身的,我却只怕爹爹第一次灌肠时间久了不舒服。” 秦如风点点头,闻到尿骚味之后又忍不住红了脸:“囡囡……爹爹方才射到你穴里的……的尿水,还是排出来吧,这等污秽之物,不可长时间存在身体里。” 牡丹只怕刚刚欺负他太过,他醒过神来会翻脸,却想不到他竟然只关心自己身体,当下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却还是娇嗔道:“爹爹好不容易才操我一次,精液尿水我都喜欢,都想长久留在身体里。只是爹爹有命,我却不得不从。不如咱们便一起排吧,正好我也好欣赏一下爹爹的穴眼儿吐水的时候是不是也一张一合的可爱得紧。” 秦如风闹了个大红脸,待要生气又想起这是自己最溺爱的女儿,无奈只得舍了这张君子脸皮,好遂她的心意。 牡丹从未见过秦如风排泄,因此煞是好奇,两人一人一个脸盆,她却偏要先看秦如风先排。 秦如风到了如今还有什幺脸面可言?更何况那药水满满的屯在肠道里总是不适,只好在脸盆上方蹲下,屁眼却总是紧缩着难以放松。 “爹爹可是不好意思?”牡丹捂嘴一笑,伸手分开他两瓣臀肉,又拿手指去插他的臀眼,“爹爹的屁眼可真紧,以后多玩几次就松了。到时候只怕爹爹的屁眼含不住,却不怕流不出了。” “爹爹,你若是再不排泄出来,我可还拿那假阳具操你哦……” 秦如风被她三言两句恐吓之下,屁眼一张,浅褐色的药水喷薄而出,噼里啪啦全泄在脸盆里,激起朵朵水花。 排了一会儿,水流渐小,牡丹却知里面必然还有许多,便拿手指直接捅了进去,一边搅动一边劝道:“爹爹不可羞涩,更不可贪心。这药水留在体内只怕不佳。你若是喜欢,改日里女儿多给你灌一些便是了。” 秦如风简直要把钢牙咬碎——他何尝贪心这淫秽之物了?好在被这一闹,肠道深处的药水因着重力原因也顺流而下。他也顾不上自己被女儿操弄屁眼算不算非礼勿动了,忙憋着一口气将那药水全泄了出去。 无论是什幺样的排泄都是舒爽的,他排泄完前头的肉根又有些微微抬头,唬的他忙默念道德经,好歹将那冲动按下去了。 哪知牡丹却风情万种地走到他面前,款款道:“女儿小时候,爹爹只怕还抱着我撒过尿呢,如今爹爹把尿撒在我屄里,却是要我自己往外排了。” 她为将秦如风的精尿多留一会儿在体内,用一个粗大玉塞将自己穴口封住,如今便逼着秦如风看她如何泄尿:“爹爹可要好好看着,以后这种事看多了只怕就不稀罕了。 ” 秦如风排泄完成浑身绵软,坐在地毯上,正好从下往上,将自己女儿的阴部全看了个清楚。 牡丹两腿分开半蹲着,将屁股高高翘起,整个阴部也完整地显现出来。那大阴唇因着玉塞的缘故委屈巴巴地往外翻着,小阴唇倒是被淫水涂得亮晶晶的,楚楚可怜地藏在里面。前头阴珠早已肿大,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在前头,更衬得玉塞晶莹剔透。 “爹爹,好看吗?”牡丹嫣然一笑,“方才爹爹排泄时,女儿好歹伸手相助了,如今女儿浑身无力,只怕拔不出这玉塞了,爹爹何不施以援手?” 秦如风想自己怕是疯魔了,他前倾着身体,伸手在女儿阴部揉捏了几下,沾的满手粘液后竟还拿到鼻前嗅了嗅,闻到那腥甜的气味后,他愣了下,这才重又伸手去拔那玉塞。 那玉塞果不其然塞得极紧,他微微用了些力气才拔动。那玉塞一开,浅黄的尿液便随之泄出,浇了他满手。浅黄的尿液里混着丝丝白浊,在脸盆里叮叮咚咚迅速落了一层。 “爹爹,里面还有……你快用手帮我搅一搅,”牡丹娇喘道,“爹爹的尿射的太深了,女儿自己排不出来……” “怎的如此不乖?”秦如风伸掌在她阴唇上打了一巴掌,斥道,“这般大的姑娘了,撒尿居然还要爹爹帮你,简直是该打。” 这一巴掌刺激的牡丹连连抽搐,穴口闭合间又断断续续泄了一波儿:“女儿淫贱,自己排不出尿来,非要爹爹打了才排的出来。爹爹再打我啊,打我那淫贱的骚穴……” “我平日就会如此教你礼仪的?”秦如风似乎抛弃了世俗的道德观念,口不择言,“让爹爹帮你排尿,你该如何说?” 牡丹见秦如风投入进来,兴奋的不可自抑,高声道:“边城太守秦如风之女牡丹,因被父亲大人尿得太深,尿进了子宫里,无法自行排尿。现恳请父亲大人贵手施援,以尊指撑开贱女阴道,好让贱女能排尽父亲大人尿在子宫里的尿液。大恩大德,铭记在心。日后父亲大人若有差遣,射精撒尿,无有不从。” 她话未说完,秦如风已并起食中双指,直直插进她肉穴里,开始快速地左右震动,震得她全身发抖,口舌流涎,阴道里一股一股的尿液混着精斑不停地向下喷溅。受此刺激,秦如风腹部用力,大开的屁眼张合间,残余的浅褐药水也一并喷出,将地毯染得一片药香。 牡丹也不甘示弱,扭头过来掰开秦如风的屁眼,伸出手指插进去操弄。父女两人一同排泄,似是都怕落在后头,直将那脸盆盛的半满方才将将止住。 “爹爹,爽吗?”牡丹柔柔一笑,“爹爹若是喜欢,到时咱们也如今日这般一同排泄。若是爹爹觉得药水不够刺激,女儿便给爹爹灌真的尿水进去如何?此时我便好恨自己不是一条母狗,若我是真的母狗,给爹爹的屁眼里灌了我的尿,爹爹身上便一辈子都带着我的味道了。” “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去做母狗,难不成爹爹以后真的要养一条公狼狗给你配种,让你给玉儿生几个狗崽子做兄弟不成?” “有何不可?”牡丹依偎在他怀里,“爹爹要我作甚我便作甚,爹爹说我是母狗,我便跟公狗配种,生狗崽子给爹爹看家,给玉儿当狗兄弟。爹爹说我是溺器,我便是爹爹一辈子的肉便器,爹爹操完了心情好便赏女儿精液,心情不好便在女儿屄里撒尿。无论是爹爹的精水还是尿液,女儿都甘之如饴。” 秦如风摸摸她的头发,叹息道:“是我对不住你,以前明知道你的心意却从来不肯正视。如今大梦顿醒,好在为时未晚。等这次任务完成后,我向皇上提交密报辞呈,咱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