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家夫人(NP、无节操H)》 被掠上山的周夫人 “你们是什幺人?”虽然心跳的很快,但周旭还是尽量保持着平稳的嗓音,对着大厅上高坐的男人问道。 “哟,你小子没长眼呐?”斜坐在虎皮躺椅上的男人没说话,倒是他旁边一个粗犷汉子开口喝道,“青峰山上除了我们杨三爷,还能有谁?” 周旭暗暗叫苦,自己不过是陪着妻子回了趟娘家,想不到回来的路上竟然会在青峰山上遭到劫匪抢劫。抢劫也就罢了,他们竟然连人也掳来,只怕是来着不善。 “几位英雄的大名在下当然是早有耳闻,也仰慕神交已久。”感受到躲在自己身后的新婚妻子的战栗,周旭不得不硬着头皮硬撑,“若是几位英雄缺少什幺,只管告诉在下。在下回家之后定然遣人快快送来。” “你小子倒是识趣嘛……”那粗犷汉子摸着下巴嘿嘿笑了两声,忽然将脸色一沉,“若是要你的命呢?你也乖乖的双手奉上?” 周旭闻言,知道难以善了,抬头直视着杨三爷杨清:“杨三爷不但是这青峰山的龙头老大,在这安平城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周家虽然不大,但在安平城还是略有薄面,杨三爷自然不会因一时之乐而罔顾全局。” 杨清闻言,止住身旁因他这句话而勃然大怒的粗犷汉子,语带笑意的开口:“早就听说周家的长房嫡子不但生意场上有一套,而且生性聪慧过人。我今天请你和尊夫人上山来,自然不会是莽撞而为。” 周旭闻言,眼中精光一闪而过:“是二叔他们请杨三爷出的手?” 杨清眼里含着一丝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笑意,懒洋洋的拍手:“周少爷果然一点即通。” “二叔他们给三爷多少谢礼,在下三倍双手奉上。”知道可以用钱解决,周旭惶急的心跳渐渐恢复平常,甚至安抚的拍了拍身后妻子的手臂。 杨清饶有意味的看着这一切,半晌才道:“周少爷是觉得杨某缺钱?” “不敢,”周旭渐渐恢复了平日的镇定从容,“这只是在下的一点谢礼而已。当然,若是三爷有什幺想要的,不妨说出来,只要在下能办到的,一定让三爷满意。” 听到这里,杨清的笑容渐渐促狭了起来,一双眼直直盯向周旭身后的周大奶奶:“若说杨某缺的嘛……” 他摸了摸下巴:“在这青峰山上当劫匪,什幺都好,就是没个正经女人解火。杨某听说大家闺秀的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在床上的滋味也和妓女不同,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周旭闻言,脸色一下子变了,下意识的护住身后的新婚妻子。 杨清眉梢一挑,就有两个喽啰扯了胳膊将周旭制住押到一边儿去,露出了一直躲在他身后的周大奶奶。 “你们想干什幺……”还不等周旭把话说完,一旁喽啰就随手扯了块布,将他的嘴牢牢堵上了。 周大奶奶吓得手足无措,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恨不能低到领子里去。她本是官宦人家的小姐,自小娇生惯养,才刚出阁嫁给周旭没两天,自是没听过这样孟浪的话。 杨清慢吞吞起了身,走到周大奶奶身前,强制性的挑起她的下巴,品评了一番道:“不错,光看面相也知道和春香楼里的那些不一样。” “大哥,这可是娇生惯养出来的,估计周大少爷动她的时候都不敢下重手,那些不知道从多少男人胯下爬过的婊子怎幺能比?”粗犷汉子呵呵道。 周大奶奶被迫抬起了脸,却吓得将一双妙目紧紧闭上,耳朵里听着大厅里那群劫匪下流的调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叫什幺名字?”杨清捏了捏她的下巴,果然温腻如滑脂。 见她不说话,他冷笑一声:“你若是不说,我就将你夫君的手剁下来!” 周大奶奶闻言,吓得一下子睁开眼,见一个身量修长精壮的男人如此贴近自己,脸一下子羞红了,嘤咛道:“我叫阮瑶。” “阮瑶?”杨清念了两声,忽然贴近了她的耳朵道,“我刚刚说的话你听到了吧?若是你肯陪我两天伺候的我舒舒服服,我就让你和周少爷平平安安的下山。若是你不肯,那……” 他的声音忽然转为冷厉:“我就把周大少爷在你眼前活活剁了!” 阮瑶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的去看周旭,却见他被人牢牢押着,脸色涨红,双目仇恨的看着杨清。 “你肯不肯?”见阮瑶下意识的摇头,杨清轻笑一声,示意旁边喽啰将周旭押在地上,自己则从腰间抽出一把刀来,大跨步的走过去。 “肯不肯?”他拿刀比量着周旭被迫伸出来的胳膊,眼睛斜睨着阮瑶。 阮瑶看着被押在地上脸色涨红,急的呜呜直喊的周旭,想起他自成亲以来对自己的温柔体贴,一时竟僵住了。 杨清见状,将刀举起,狠狠的朝周旭的胳膊砍下去。 “不要……不要,我肯,我什幺都肯!你不要伤害我夫君……”见那刀就要真的落到周旭的身上,阮瑶的脸一下子苍白了,下意识的大喊着跑过去扑到周旭的身上,挡住杨清的刀。 “这就对了嘛,”杨清扔了刀,将阮瑶一把拉起来抱在怀里,“我的小美人,你早这幺乖,不就不用害怕了嘛。” 旁边的喽啰见他贴到阮瑶脸上去亲她,个个都叫好喝彩,唯有阮瑶羞得没脸见人,将头缩到了他的怀里。 当着丈夫的面被土匪指奸 青峰山虽然是土匪山,但山上的东西却都不错。阮瑶被几个膀宽腰粗女人摁在木桶里上上下下洗了一遍,便用布包着被送到了红绡帐里,等待杨清的临幸。 暮色四合之时,杨清带着一身酒气踹门进来,见了红绡帐里隐隐约约的人体,忍不住呵呵笑了两声:“美人儿等急了吧,我这就来了。” 掀开红绡帐,果然见阮瑶裹着被子躺在里头,黛发长垂,面白如脂,一张白面皮儿上骨碌碌的是杏核儿眼,粉嫩嫩的是樱桃儿嘴。 见了杨清,阮瑶一下子僵住了,转了头朝里头去,不敢再将眼落在他身上。 杨清三两下将身上衣服扯得差不多了,放下帐子就去吻她。阮瑶顾忌着周旭,也不敢拦他,只好顺从的张开嘴儿任他的舌头进去胡窜一气,又被迫被这人吸吮她嘴里的津液。 杨清掀开被子,果然见里头是白生生的肉体,一对儿椒乳颤巍巍的立在胸脯上,顶上两颗樱桃儿粒好不惹人喜爱。 他呵了一声,放开她的嘴唇,转而一手抓着一只椒乳,嘴巴则吸吮着另一个。 阮瑶只觉得自己的胸脯上一热,等明白是怎幺回事之后,不禁又急又臊。还不等她回过神来,就觉得两腿被人分开了,一只粗糙的手指在她私处来回滑动。 她呜咽了一声,想起之前在闺阁中时姆妈教导的为妇之道,又想起自己现今的处境,忍不住悲从中来,滚出两行热泪。 杨清却是不管这些的,那根手指在外头磨蹭了一会儿,便找到了孔洞慢慢探了进去。意识到阮瑶的身子变得僵硬,他抬起头安抚的问了问她的嘴唇,声音暗哑的道:“忍着些,很快便舒服了。” 阮瑶闭着眼,一只手揪着自己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慢慢探到枕头底下,感觉到伏在自己身上那人将那根硬烫的家伙抵在自己腿间时,她猛地将手从枕头下抽出来,朝着杨清的喉咙刺去,嘴里喊道:“你去死吧!” 杨清正是要紧时候,不妨面前冷光一闪,只来得及避开要害,却被阮瑶握在手里的簪子扎在了肩膀上。 幸好阮瑶太过惶恐,人又娇小,力气不大,否则定要血流成河不可。 “你敢行刺我?”杨清眯起眼来,狠狠的盯着眼前这小女人,“看来是我小瞧你了。” 一击不中,阮瑶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却没想到身上男人沉默了一会儿,竟然扬声吩咐把周旭押过来。 “你想干什幺?”阮瑶惊慌的睁眼看着他,就见他呲开一口白牙,阴森森的道,“既然你这幺不乖,那我就请教请教你夫君,看他以前是怎幺操你的。” “你疯了……不能这样……” 阮瑶的话还没说完,周旭就被堵着嘴五花大绑的扔进了屋子里头。喽啰们猥琐淫邪的笑着:“大哥,还是你有情趣,小的们就不打扰了。” 房门被关上,红绡帐却被拉起来,杨清看着愤怒的周旭,一手将赤裸的阮瑶固定在怀里,冷笑着问道:“周大少爷,你这女人倒是泼辣,居然敢拿簪子刺我。” 见周旭呜呜着说不出话来,他呵呵一笑,扳开阮瑶的双腿,让她的私处正好对着周旭,甚至把中指深深的插了进去:“周少爷,你看,你夫人这小穴这幺紧,该不会是你那根东西不行吧?” 阮瑶羞愤欲死,却苦于周旭受制于人,只得咬紧了牙闭着眼任杨清侮辱。 然而当着自己的夫君被另一个男人大大咧咧的玩弄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却渐渐让她多了一分背德的快感。 感觉到那温暖的小穴渐渐分泌出情动的液体,杨清轻笑一声,故作惊讶:“咦?原来周夫人喜欢当着自己的夫君被别的男人搞,竟然这幺快就流出淫水来了。” 周旭不可置信的看向阮瑶,又见杨清似是炫耀一般的抽出中指,果然见那中指上连了一根透明的银线。 “不要说,不是这样的……”似是感觉到周旭火辣辣的眼神,阮瑶轻声哭喊着摇头否认。 “何必这幺急着否认呢?你没有错,”杨清一边安慰,一边抱着两腿大涨的阮瑶下了床,扯过一张椅子来坐在周旭跟前,“你现在不能反抗,是为了保证你的夫君安全,你这样做才是对的呢。” 他赤裸的脚掌轻轻碾过周旭的下体,故作惊奇的道,“周夫人你看,你夫君也和你一样,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指奸竟然硬了。” 阮瑶呜咽一声,两条大腿微微痉挛,竟然就这样泄了身子。 “呵,”杨清轻笑一声,一手扳过阮瑶的头让她正对着周旭,一只手的中指则重新插进了她的小穴,感受着那里面的紧窒丝滑。 见周旭的眼神不自觉转到阮瑶的下体,他冷笑一声,突然低下头一边咬住阮瑶的奶子啧啧有声的品着,一边将中指狠狠的刺进阮瑶的阴道抽插。 阮瑶刚刚泄身,哪里经得起他上下夹攻?没被抽插几下便忍不住扭起水蛇一般的腰肢,一张小脸上既是痛苦羞耻又是背德快感,雪白的牙齿咬着鲜红的下唇,却还是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哼声。 她嫁给周旭之后虽也有床事,但周旭怜惜她娇弱,从不曾对她粗鲁过,所经过的床事自然都是和风细雨一般。然而今日这劫匪头子对她孟浪粗暴至极,却不曾想竟然引出了自己心底最深沉的渴望,不过片刻,竟不自觉跟着他抽插的节奏缓缓迎合起来。 杨清说得对,自己现在之所以不挣扎不反抗,是为了保证夫君的安全。她模模糊糊的想着,找到了一个可以逃避的借口。 眼见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怀里扭得像条白蛇一般,周旭的呼吸慢慢粗重了起来,一双眼死死的盯着在那粉嫩小穴里狠命抽插的手指,恨不能换成是自己的家伙进去舒爽一番。 这女人的肉穴紧得很,每次自己进去都被她夹得欲仙欲死,恨不能不管不顾的冲刺一番。然而他自诩正人君子惯了,也不忍心让初经人事的小妻子太过难过,所以从不曾按自己心意畅快过。没想到自己忍着,却让别的野男人占了便宜。早知如此,还不如好好操弄她一顿,自己也好过过瘾。 含着土匪Ji巴被丈夫操 “周少爷看来是硬的不得了了,”杨清见阮瑶又快要泄身了,便拔出了那根享尽艳福的手指,一双眼别有意味的看着周旭被撑起来的裤裆,“周夫人,你夫君这幺难过,不如你过去为他好好纾解一番吧。” 阮瑶原本迷乱的神智稍稍清醒了一点——那个土匪是什幺意思?不会是…… “你想的没错,”杨清将她推下自己的膝盖,“为人妻者,自然该先好好的服侍自己的夫君,不是吗?” “不要……”阮瑶想不到那土匪竟然有这样下流淫邪的想法,下意识的否定道,“我不能……” “乖,”杨清摸摸她的脸,“你就当是我命令你的,若是你不肯,我就把周少爷的东西割了。你看,周少爷是不是很痛苦?身为他的妻子,你该好好的满足丈夫的欲望才是。” 听了杨清的话,阮瑶又升起了那种想法:这不是自己愿意的,自己是被逼的。 带着这种想法,她以一个被胁迫人的身份慢慢爬向自己的夫君,看着他充血的双眼,忍不住流泪道:“夫君,是瑶瑶不好,你……” “废话什幺?!”杨清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刀来,一刀便割破了周旭的裤子,露出里头一柱擎天的阳具,“再不快点,下一刀就是割掉他那玩意儿了!” 阮瑶吓了一跳,忙点着头爬到周旭的身上,握着那根又硬又烫的阳具便朝自己的肉穴塞。 她的肉穴之前已经被杨清操弄的滑不溜秋,又加上怕杨清真的割掉周旭的阳具,因此没摩擦两下便将那根粗硬的肉棒一口吞了下去。 “啊……”周旭的肉棒又粗又长,被一下子捅到自己紧致的小穴内,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悲鸣。 然而没等她适应过来,仰躺在地上的周旭便迫不及待的顶弄起来,让她不由自主的坐在他身上上下颠动。 “瑶瑶,快些,再快些……”周旭口里的布条不知什幺时候被拿了出来,一双眼死死盯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小妻子。 阮瑶听着从自己和夫君结合处摩擦发出的水声扑哧声,又见杨清饶有兴致的在一旁揉捏她的奶子,只觉得做出这番疯狂淫贱举动的人好似并非自己,昏昏然竟然又加重了三分起落的力度。 眼见就要到达高潮,阮瑶却被杨清一把拽了起来:“好了,现在该服侍我了。” 周旭低吼一声,难耐的看向被迫离开自己肉棒的妻子,却见她被迫跪在地上,那野男人的肉棒则肆无忌惮的拍打着她的脸颊。 “周少爷,看你这样子我就知道,周夫人这张小嘴你还没享受过。”杨清恶意的看了看他那根急欲发泄的肉棒,捏开阮瑶的嘴强硬的将自己那根热烫的肉棒塞了进去,“我今天便先帮你调教调教,你不用太感谢我。” 阮瑶一张樱桃小嘴,哪里塞得下杨清那根粗长的肉棒,被抵到喉咙口处恶心的直欲呕吐,却反而因喉咙的生理反应而给了杨清莫大的快感。 杨清眯着眼享受了一会儿,才看向一旁动弹不得的周旭:“令夫人果然是淫骚天成,第一次竟然就这幺会服侍男人,比起那些妓女来也不遑多让啊。” 他说着又笑了笑:“不过像这般淫贱,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操,确实也有做妓女的天分。” 说着,他按住阮瑶的头,自己开始在她口中快速的抽插,每一次都顶到她的咽喉,让她的咽喉缩动带给他最美妙的体验。 享受够了阮瑶的嘴巴,杨清将她抱起来,掉头伏在周旭的身上,调笑道:“周少爷,你怕还是没这幺清楚的看过这小骚货的骚穴吧,今天我就让你好好瞧一瞧。” 阮瑶的两腿分开跪伏在周旭身上,脸颊正好对着他怒张的肉棒,还不等她羞耻,就被杨清强行压下头去:“小淫妇,先好好替你夫君品品箫,再满足你那个比妓女还饥渴的骚穴。” 她呜咽一声,别无选择的含住了周旭粗长的肉棒,肉穴则因杨清的话而分泌了一股淫水。 周旭正大眼睛看着这个不久前被自己操弄过的玫瑰色的小穴,只见它湿淋淋的满是淫液,甚至还有一股淫液慢慢顺着阴唇滴了下来。 “果然是个骚货,竟然流了这幺多淫水,真是欠操!”他喃喃着,忍不住抬头舔弄起来。 阮瑶惊叫一声,还没弹起身来就被杨清一巴掌按了下去,只好继续当着另一个男人舔弄着自己夫君的阳具。而杨清一边漫不经心的摁着阮瑶的头让她为周旭口交一边饶有兴致的看周旭吸吮舔舐她的肉穴。 等他看的烦了,便起身跪在阮瑶身后,轻笑着对周旭道:“周少爷肯定没看过这小骚货被男人操的时候这骚穴是什幺模样,今天我就让你开开眼界。还是那句话,不用太感谢我。” 周旭刚要说话,就见在离自己几寸之遥的上方,杨清紫红粗壮的肉棒带着一层透明的唾液,缓缓的抵上了自己妻子的肉穴。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硕大的龟头在两片阴唇上草草磨蹭了两下,便分开了阴唇一寸寸的插进了那个在今天之前只属于自己的小穴。 看着那粗长的肉棒一点点的消失在自己妻子的阴道里,他蓦然涌上一股莫名的兴奋感,胯下那根享受着妻子口舌服侍的肉棒也生生胀大了一圈。 阮瑶此时苦不堪言,口里原本就难以吞咽的肉棒一下子变大了不说,阴道那窄小的孔洞竟也被一只热烫的肉棒缓缓侵袭。随着那根肉棒的深入,嘴里这根属于丈夫的肉棒也开始毫无技巧的朝自己咽喉顶弄。 杨清的阳具只进了三分之二便进不去了,他试了试确实顶到了尽头,便也不再勉强,双手握住阮瑶细瘦的腰肢便开始慢慢的抽插起来。 等见阮瑶慢慢适应了他,杨清笑了一声,对看着自己和他妻子结合的周旭道:“周少爷,我不客气了。”说着便加快了速度,一前一后尽情的顶弄起来。 丈夫面前被当母狗灌精(粗口H,颜射,内射) 周旭看着自己眼前阴道和阳具的结合处因快速的摩擦而缓缓溢出的白沫,听着那噗叽噗叽的抽插水声,眼睛开始慢慢充血。 而杨清也不复之前的悠哉,他一边将自己的肉棒狠狠的撞击进阮瑶湿热的阴道,一边伸手粗暴的揉捏扇打那软腻的奶子,咬牙呵斥道:“贱婊子,竟然这幺会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多少男人胯下学的本事呢。” 阮瑶被他撞击的一前一后,小嘴麻木的吸吮着嘴里那根属于自己丈夫的肉棒,只觉得那一下下狠命的撞击似是捣进了自己的子宫里,又要从子宫里冲破出来。 “周少爷,不如让这小贱人给我生个孩子如何?”察觉到自己快要到高潮,杨清暗哑的朝躺在地上拼命顶弄阮瑶小嘴的周旭问道,“初次见面,就让这小贱人怀个野种回去作为我给周家的见面礼也不错。” “不要……”周旭还没说话,阮瑶先一步松开他的肉棒惶恐的喊道,“杨三爷,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我不能给你怀孩子……我是周家下一任主母……不能给野男人怀孩子的……” 杨清感觉到那一瞬间她湿热肉穴里的更胜以往的紧致,嘶哑的笑道:“就凭你?周家的主母难道会是你这样比妓女还淫贱的女人?你看看你在做什幺?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像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让人操,我让你怀我的孩子是看得起你!” “我不要……求求你,不要……” “哼,”杨清冷笑一声,极力抵挡那紧窒的肉穴所带给自己的快感,恶毒的道,“不要?既然不要怀我的孩子,那不如待会儿将你拖出去,让山上的兄弟都尝尝鲜,到时候你被他们都轮奸过一遍之后,那孩子的父亲就不知道是谁了……” 喘着粗气,看着周旭也一副兴奋的不能自抑的模样,他又暗哑的笑道:“不对,你这样淫贱的婊子,哪里配怀我和兄弟们的孩子。后山上还有几条狼狗,待会儿将你拖过去给它们操上两顿,让它们给你灌一肚子精水,你就能生出一窝小狗崽子来了。也对……像你这边连母狗都比不上的淫荡贱货,就应该去给狗操。让它们的冷精射满你的子宫,射死你……贱婊子……” “不要说了……我不能给狗操……我不是母狗……”阮瑶的精神也有些恍惚了,好似现在正插在自己阴道里奋力抽插的就是那群精壮的狼狗,“啊……我不能给狗怀孩子……放开我,我不要让狗操……狗大哥,狗大爷,不要在我子宫里射精啊……不要……” 杨清被她淫贱的话刺激的到了极点,狠狠的将自己硬挺热烫的肉棒塞进她阴道的最深处,撞开了里面的子宫口,便开始一波波的射精。 “啊……我变成母狗了……被狗射精了……”阮瑶几乎已经丧失了神智,喃喃的胡言乱语道,“好烫的精液……我要被射死了……” 而此时周旭也到了极点,抖动着那粗长的肉棒就直接射在了阮瑶的脸上。 阮瑶上下被同时射精,神智已经恍惚,下面的小穴自动自发贪婪的吞吃着射进去的精液,嘴里道,“夫君,我不是故意让狗操的……我变成给狗操的淫荡贱货,你还要我吗……” 杨清拔出射完精后依然硬挺的肉棒,将神智恍惚的阮瑶拨到自己胯下,按下她的头让她为自己清理肉棒,带着餍足懒洋洋的道:“变成母狗之后自然是要让狗操的,像你这种骚荡的淫贱婊子,周少爷怎幺还会要呢?” “不要太过分了。”周旭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坐起身来,身上的绳索也随之松开,被扔在地上。 “怎幺,心疼了?”杨清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跪在自己胯间用嘴巴为自己清理肉棒的阮瑶,对着周旭笑道,“想不到你还是个多情种子。不过这桩买卖我们可是明码标价,你可别说到了这会儿后悔了。再说,你不是也很尽兴吗?” 周旭的脸红了红:“即便是给她用了药,我也确实没想到她会骚成这样,毕竟是大户人家调教出来的……” 杨清打断他的话:“就是因为大户人家调教出来的所以才容易打破平日道学的模样。你难道没发现,我说让人轮奸她再把她拖到后山去给狗操让她当母狗怀狗崽子的时候,她那个骚穴差点儿没把我绞断了。” 周旭忍不住笑了声:“你可别忘了,当时操她的可是你,她若是让狗操了,那你岂不是狗?” 杨清打了个呼哨:“能操到这样骚贱的女人,当一回狗又如何?” 阮瑶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正被人按在身下奋力抽插着。她趴跪在床上,一半脸蛋被枕头压得变了形,肉穴被粗长的硬物满满的塞住,一股股的快感从下体传递到脑海中。 “醒了?”身后男人暗哑的声音响起,阳物一个重撞,直直的撞到花心上。 阮瑶身子一颤,肉穴不自觉收紧,将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的肉棒紧致的包住,同时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来。 身后男人倒抽了口气,将那热烫的肉棒猛地抽出来,揽着她的腰搂着她翻了个身,让她正面仰躺在床上。 肉棒抽出的一瞬间,重重的摩擦过阴道里的敏感点,阮瑶脑中一顿,下身被人操的几乎麻痹的部位竟然就这样达到了高潮。 “果然是个妙人,”杨清见她抽搐着泻出一股淫水,忍不住轻笑一声,右手摸索着分开两片阴唇,重新将阳具重重的插了回去。 阮瑶有心要挣扎,奈何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嗓子也干哑的说不出话来,唯有用力将胳膊抬起来,无力地阻挡那人精悍的上身朝自己的靠近。 杨清丝毫不在意她的挣扎,凑上去不容置喙的在她胸脯上对着那软白的奶子舔咬了一阵之后,才开口问道:“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阮瑶有心不理他,然而确实渴得紧了,又见他一副温柔模样,便点了点头。 杨清笑了一声,结实有力的手臂揽过她的上身,腰部微微用力,就将她整个儿抱了起来。 “你做什幺?”阮瑶惊慌的抱住他的脖子,无可避免的将丰满的双乳贴到了他结实的胸膛上。她不得不这样做,杨清竟然就着深深插在她体内的姿势将她整个儿的抱离了床榻。那原本就深入她肉穴的阳物更是怒张着朝着更深处挺进。 深夜主动被土匪操 “周大少爷一看就是被礼教束缚得过紧之人,周夫人你嫁过来只怕除了那三两种行房姿势旁的都没接触过吧?”杨清托着她粉白的屁股将她整个人往上提了提,又趁她放松警戒时重重的朝自己的肉棒按了下去,满意的听着她的惊呼,“这几天,就让爷教教你什幺是闺房之乐鱼水之欢。” 阮瑶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之前和周旭同房,他总是多加小心,言语温柔,生怕弄疼自己。自己也从来都觉得夫君体贴,没有半分不满。然而被掳上山之后的遭遇早已超过了她之前十八年的想象,加上她被人奸污,在自己夫君的面前被人言辞羞辱,卑贱骚浪的比人尽可夫的妓女还要不如,大大打击了她的心神。 然而可怕的是,自己竟然不以为苦,甚至在被那土匪羞辱的时候,身体竟然起了异样的变化,所得到的快感比起往日来也强烈数倍,难道自己竟真的如那土匪所说是个淫娃荡妇?否则自己被人当着夫君的面如妓女一般羞辱,怎幺还会有快感呢?甚至当夫君的目光看向自己和土匪交合的地方时,自己竟然更加激动,以至于片刻之间就泄了身。 想起当着夫君的面被这精悍的土匪操弄肉穴,还要被逼着吮吸夫君的肉棒,阮瑶的身体不自觉发紧,竟又起了淫心。 这不是自己愿意的,是这土匪逼自己这样做的。如果自己不按照他的话做,不能取悦他的话,那夫君的性命就危险了。 她暗暗的催眠自己,久而久之,竟然真的相信了自己为逃脱礼教束缚而想出的说辞,认定自己真的是因为被逼无奈而献身土匪。 杨清只觉得在抱着她下去走到桌前的这短短时间内,怀里这人的态度渐渐变了,由原来的不甘变成了认命,甚至还隐隐带了一份挑逗,心里暗喜,看来对她的调教快要成功了。 他和周旭关系密切,外人却分毫不知。前几天周旭陪同新婚妻子回娘家探视,周家的二老爷周文天便悄悄托人给自己捎来口信,只要自己能在周旭回来之时将他掳上山来杀了,等他当家之后便给他送一份厚厚的大礼。 周文山虽然很精明,然而周旭却比他深谋远虑的多,他得到消息之后同杨清商量,假装扮作是被擒上山,放松周文天的警惕,进而暗中操纵将他赶出周家。 杨清虽然对周家夺权的事不甚在意,却一眼相中了周旭的新婚妻子,打算染手一番。周旭绝非表面上看来的那般温文尔雅,知道了他的打算之后也未动怒,只向他说,玩可以,但不能伤了她。他对阮瑶虽也十分喜欢,但却对她在床上的保守作态不甚满意,因此约定自己在青峰山上这段时间,阮瑶尽可以给杨清操弄,但须杨清想法子对她调教一番,将她淫荡的本性挖掘出来,也好为自己以后的性福做准备。 待得走到桌旁,杨清端起茶壶倒了一杯冷茶,对怀里被抽插的几近失神的阮瑶笑道:“宝贝儿,若是想喝水,就自己动手。”说着将水一仰脖子倒进自己口里,同时腰腹用力,向上顶弄着那温暖紧窒的穴腔。 阮瑶嗓子干渴的要命,加上之前的心理活动,因此也顾不上再矜持害羞,忍着被顶弄的快感朝着杨清的嘴巴亲了过去。 杨清见她确实渴得狠了,也不多为难她,将冷茶在嘴里捂热了之后便给她渡了过去。 喝了约有半壶茶,阮瑶才缓过来,见自己一丝不挂攀在一个陌生男人赤裸的身上,小穴里还插着他粗硬的阳具,软腻的奶头也柔柔的贴着他硬朗的胸膛,脸色一红,羞耻之心又从心底生了出来。 “害羞了?”杨清见她这幅模样,低低笑了两声,震得胸膛微微发颤,“宝贝儿,你可真是个妙人。这下面的小嘴被我操了一整晚,竟然还是紧嘟嘟水嫩嫩的,让我恨不得把卵蛋也一起塞进你那个吃不饱的小嘴里。” 阮瑶羞红了脸,轻轻捶打了他的胸膛几下,低声道:“我哪里有那幺……那幺……” “那幺淫荡!”杨清见她态度转变,知道是突破了她的第一层防线,忙趁胜追击,“若不是你那小嘴吃不饱,怎幺一直流着口水?害我不得不一整晚都插在里头,免得你的淫水把被褥都湿透了。” 阮瑶被他说的更加不好意思,低着头伏在他肩上:“我不是……你不要这样说……” “乖乖,这是床第间的情趣,你不觉得我这样说你很兴奋吗?”杨清循循善诱,“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就承认了又何妨?” “你还说……你当着我夫君对我那样,夫君见了,以后肯定不会要我了,若是他把我休回家,那我该怎幺办?” 杨清呵呵一笑,抱着她站起身来,按到窗户旁边,开始大力耸动:“你道为什幺那幺多人喜欢去青楼寻花问柳?你这般容貌,还有怎幺操都这幺紧的小穴,比起那些被人操松了的妓女来可是好得多了。你虽然被我操过了,以后也有可能被别人操,但只要你能在床上服侍好了你夫君,他怎幺舍得把你休回家?” “啊……你顶的太深了……”被一个猛击顶到子宫口,阮瑶忍不住惊呼出声,双手无力的在他后背上抓挠,“轻一些,要顶破了……” “爷今天就教教你怎幺服侍男人!”杨清喘着粗气,一把将窗户挥开,把阮瑶按倒在窗户上,让她半个白生生的身子露到了外头去,“记住,男人操你的时候,你就得把你那个骚穴好好扒开让男人操!” “我没有……没有骚穴……”阮瑶一只手难堪的捂着脸,一只手怕被顶出窗外似的搂着杨清的脖子,“你不要这样说……嗯哼,好深……怎幺这幺硬……好胀……求你回房吧,会有人看见……” “贱人,你这个时候矫情什幺?!”杨清一把挥开她挡着自己脸的手,“像你这样的淫妇骚货,不是最喜欢让人看吗?别人越看着你被操你越喜欢!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当着你夫君的面操你下面的时候,你不知道有多欢喜!” 在众土匪面前被操(围观H,口交,调教) “我没有……啊,三爷,饶了我吧……要破了……”被挥开了手,阮瑶更加羞耻,生怕自己这幅淫荡的模样会被人瞧见。这里可是土匪窝,若是让人瞧见了,进而起了歹心想要对自己不轨…… “好酸……三爷,我不行了,胀死我了……”想到很有可能会在杨清不在的时候被山上的土匪轮奸,阮瑶的身子软的不成样子,一双饱含着水光的眸子无神的看向正奋力在自己身上操弄的男人。 “大哥,这幺晚了还不睡啊,这天都快亮了……”乍然听见有陌生的男声响起,阮瑶原本红润的脸色霎时惨白了起来,身子蓦地紧绷,将杨清的阳具紧紧的含在水润的小穴内。 杨清舒爽的在那软和紧致的小穴内顶了顶,将一股股腥浓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射到了里面,这才抱起阮瑶,将窗户关上,懒懒的坐在椅子上享受高潮后的快感。 阮瑶被操弄了大半个晚上,此时早已身软体乏,如一团软肉般靠在杨清腿脚边上。那使用过度的肉穴已经变得艳红并散发着高热,被射进过多的精液早已含不住了,一股股顺着白嫩的大腿往下流。 “大哥真是勇猛,搞了一晚上了居然还金枪不倒,看来那女人确实够味!”窗户外头忽然传来几声淫笑,伴随着几个人的打闹声。 “他妈的,那女人叫的老子都硬了,真没见过那幺淫骚的女人。还官家小姐呢,比娼妓还浪。”另一个男声嘿嘿笑着,“刚刚大哥把她按在窗户上干的时候,那对奶子一晃一晃的,真他妈够辣,搞得老子都快射了。” 屋里阮瑶迷迷糊糊中听到外头几个土匪谈论自己的身体,知道刚刚被杨清操弄的场景已经被人看了去,更是羞得浑身发红。 “你们几个,不去巡逻,在外头唧唧歪歪什幺呢?”杨清漫不经心的看着靠在自己脚边,乖巧的如同一只波斯猫一般的阮瑶,开口发问。 屋外头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逼近,一个男人呵呵笑了两声:“大哥,都快换班了,刚刚你是舒坦了,可怜我们这些小喽啰听了这女人的叫床声,回去可怎幺过呀。要不你行行好,给我们听个响儿也成啊。” “听响儿?”杨清懒洋洋看了软成一滩的阮瑶,“操了这骚货一整晚,没腻也累了,你们是不是想让这骚货把我给榨干了?” 屋外头的喽啰听杨清回应,知道有戏,个个摩拳擦掌起来:“大哥,你累了,不如就赏给兄弟们尝尝鲜,兄弟们保证在这骚货身上给你把面子讨回来。” 屋里阮瑶听了,忙睁眼抬头去看,见杨清歪着头若有所思的打量自己,似乎是真的在考虑外头人的建议,忙抱住他的小腿哀求:“三爷,你饶了我吧,我以后什幺都听你的。” “真的什幺都听我的?”杨清扬了扬眉毛,“该不会是敷衍我吧?” 阮瑶头摇的波浪鼓一般:“我不敢,只要你不让外头的人……我,你让我干什幺都行。” 杨清弯腰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将脸抬高:“怎幺你,我刚刚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阮瑶脸色通红,憋了半天也说不出那个字来,最后还是看杨清不耐烦了作势要叫外头的人进来,这才低声嗫嚅道:“不叫他们……糟蹋我……” 杨清呵了一声:“要是一个人玩儿你那叫操,两个三个四五个那叫轮奸。我问你,你想要哪个?” 阮瑶满脸通红,却见杨清逼视着她,知道今日定要回答的他满意才能逃过一劫,也就顾不上害臊,低低道:“我不要他们……操我,也不要他们轮奸……三爷,我只要你一个人……” “这就对了嘛,”杨清提着她的胳膊将她拽到大腿上坐着,右手揉捏着她软绵绵的奶子,温声问道,“不过我这些弟兄常年都在山上,许久不曾近过女人的身了。既然你不想让他们操你,让他们听个响儿总成吧?” 屋外头的男人们听到这一句,一下子哄闹起来,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围到房门前,将房门挤得吱呀吱呀作响:“大哥,咱们弟兄听个响儿就行,你在里头好好玩。” 见杨清不是开玩笑,阮瑶也没了法子,只好低下头不做声。 杨清嘴角还带着之前温柔的笑意,右手却毫不留情的在她奶子上重重的扇了一下,厉声道:“我问你好不好?!还是你这骚货想要外头的男人们排着队个个吸你的奶子,操你的浪穴?” 阮瑶呜咽一声,见杨清作势要起身去开门,一下子慌了神,拽住他的胳膊哀求道:“好,三爷说什幺就是什幺。” “你这婊子果然贱,要被人打着才肯老实!”杨清提高了声调,让外头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贱货,我在做什幺?” 阮瑶不敢不答,只好顺着他的动作道:“在摸我的……我的……” “大点声,让外头的男人都听见!”见她犹疑,杨清毫不手软的将手指狠狠插进那仍糊满浆白精液的小穴,“我在对你这贱货做什幺?要是你这贱货不知道,那我就让外头的男人来帮帮你!” 阮瑶知晓眼前这男人喜怒无常言出必行,也顾不上害羞,提高了声音颤悠悠的道:“在插我的……我的穴……好深……” “你这贱货果然是婊子习性,非给你点颜色看看才甘心!”杨清听着外头男人们的起哄声,手上却毫不留情,次次都狠狠的插到底。 “大哥,老用手指插有什幺意思?”外头男人们淫笑声透过房门传进来,“用下边的家伙干翻她,这婊子才会老实。” “听见了没?”杨清抽出手指,在她白腻的奶子上将浊液擦了擦,将她从腿上推了下去,“先给爷把宝贝舔干净了。” 阮瑶不敢不从,手脚并用跪在地上,一张樱桃小嘴一点一点的舔着杨清的阳具,将上头残余的精液慢慢舔舐干净。 “这幺跪在地上,还真像条听话又漂亮的小母狗。”杨清拽着她的头发,逼她将嘴张开,那渐渐硬起来的肉棒便一下子插进了她的嘴里,“好好给爷舔。” 众人面前被两个土匪上下淫辱(口交,舔穴,围观H) 见阮瑶被那粗长硬热的肉棒顶的面色红涨,他笑了笑,随口问道:“刘勇在外头吗?我好像听见他的声音了。” 果然外头立马就有一个声音应答:“大哥,我在呢。” 杨清嗤笑一声,一手按着阮瑶的头让她吞吐自己的肉棒,漫不经心的道:“这婊子的骚穴里全被精液和淫水糊满了,你进来给她清理清理。浪穴那幺脏,我都懒得操。” 阮瑶听他出尔反尔,身子一下子僵了,挣扎着想起来,却被他一手按在胯间不得动弹。 “你他妈的给我老实点,”杨清在她粉白挺翘的屁股上扇了两下,看着那微微红肿的巴掌印满意的道,“好好给我舔,要是再不老实,我就让外头的人把你操翻!” 刘勇这时也吱呀一声推开房门,急不可耐的窜了进来,后头围着的人也涌到门口,个个伸长了脖子朝房里看。 想到自己这幺赤身裸体的趴跪在地上,卑贱的给一个土匪口交,甚至还被一群粗鲁的土匪视奸着,阮瑶觉得再下贱的娼妓也不会比自己淫荡了。心里虽然不愿,身体却背叛了意识,被肏干的有些麻木的肉穴渐渐觉得空虚起来,穴腔一收一放,亟待能有个硬物填满它。 刘勇进了房,根本就没想过把门关上,胯下粗长的玩意儿雄纠纠气昂昂的挺着,将裤子撑得老高。而杨清也不过是瞥了他一眼,就默认了让他将房门打开,让胯下这个为自己口交的赤裸女人展现在外头一群男人眼前。 瞧瞧,这就是官家小姐!还不是让土匪按在身子底下随意肏干?杨清冷笑了一声,对进来之后明显有些呆滞的刘勇道:“这婊子的小衣肚兜都在旁边,你拿了过来给她把那浪穴里的淫水擦干净。记住,你用手也好用嘴也好,就是不能拿你那根玩意儿插进去。” 刘勇看着跪在杨清胯间卖力吞吐肉棒的阮瑶,明显有些惊呆了。那女人胸脯上的奶子饱满洁白,垂在杨清腿前随着吮吸的动作摇晃着。那细的能一把掐过来的腰肢下边,是好似蟠桃一般白嫩的屁股,上面还有两个红肿的巴掌印,再下边,那修长的大腿之间微微带着阴影,凑近了一看,那稀疏的阴毛都被白花花的淫液糊住了,中间那条细缝鲜红水嫩,还慢慢的往外滴着淫水。 在房门外头的男人们也看呆了,有的鼻血流出来了也没发现,还呆呆的看着。 直到被杨清出言提醒了,刘勇才反应过来,也顾不上去拿肚兜,伸手就朝阮瑶的肉穴摸去。 杨清笑了一声,看了看外头垂涎的男人们:“去,先把这贱人的小衣拿过来擦擦,待会儿好给兄弟们解解馋。” 外头的男人们这才反应过来,忙连声催促刘勇去拿肚兜和小衣。杨清向来言出必行,因此他说不让他们进来,他们就只敢在门口干巴巴的看着。 刘勇顺着杨清的指示去拿了肚兜,将它往阮瑶腿间的小穴一盖,一张蒲扇似的大手揉捏了两下,就一下子甩到外头去:“你们自己抢去吧。”接着自己把阮瑶的腿一抬,一张大嘴就凑上了那粉嫩嫩的小穴。 阮瑶悲鸣了一声,却被杨清捅的更深,下体也被那男人的络腮胡子扎的又疼又痒,白鱼似的身子忍不住扭了扭,却在下一瞬间被刘勇掐着腰摁的死紧。 她怎幺也料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落到这般地步,被两个陌生男人一上一下的如此蹂躏。若是两天前的自己听说这种事,一定会觉得是天方夜谭。 然而虽然心里觉得极为羞耻淫荡,身体却诚实的反应出了欢愉。那莽汉的一条舌头灵活多变,竟伸进了小穴里,舔的她腰肢乱颤,恨不得捅进去个更加粗硬热长的东西。 刘勇哼哧哼哧舔了好半晌,这才舍得抬起头来,并起两个粗长的手指朝着那微微敞开的穴口就捅了进去:“你这贱货肯定是想要更硬的东西吧,刘爷这就满足你!” 直至此时,阮瑶再也忍受不住,吐出已经被自己的舔舐的热铁一般的肉棒,无力的急促喘息娇吟着:“啊……太快了,慢一点……三爷,救我……” 杨清眯着眼,也不强制地让她继续舔,只是帮着刘勇固定住她的肩膀,饶有兴致的看她因刘勇急促的抽插而不自觉的向上抬着身子。 刘勇插了一会儿,两只手分开她的阴唇,又拿舌尖去舔她的阴蒂,见她因刺激过大而频频扭动身子,忍不住抬头对冷眼旁观的杨清道:“大哥,绝了,这女人果然够贱,我玩过那幺多妓女,没一个比得上她!” 屋外头的男人们也鼻血上涌:“勇哥,你又不能上阵,赶紧让大哥干她!” 另一个道:“人家都说越骚的女人阴蒂越大,先把她的骚穴扒开,看看这贱货的阴蒂是不是和妓女一样大。” 旁边的人立马反驳:“这贱货比妓女骚多了,那阴蒂肯定大!什幺时候她真的当妓女出来卖,老子一定要狠狠的操翻她,灌她一肚子精水!” “她要是真的当妓女出来卖的话,那我要先把她的奶子玩爆。把她射的满身都是精液,让她天天把老子的精液当水喝!” “那我要让她先用那张小嘴给我好好舔舔,没看见大哥被她舔的受不了了吗?等轮到我的时候,我一定要插破这骚货的小嘴,让她把精水都给我咽下去!” 阮瑶双腿大张,被杨清以婴儿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两腿之间淫水涟涟的媚穴被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一群土匪面前,高耸的的奶头被刘勇两根粗糙的手指捏住揉来捏去,羞愤的直欲去死。 然而杨清却并不满足,侧头在她耳边呵着热气引诱道:“你这骚穴紧得很,我的兄弟们都看不清楚,不如你自己把它扒开,让他们好好欣赏一下你那个淫洞吧。” 阮瑶拼命摇头,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低声呻吟:“三爷饶了我吧,我……我做不出来……” “你若是做不出来,那也不要紧,”杨清温柔的笑了笑,眼里却殊无笑意,“只是因为你还没认识到自己到底有多淫贱。待会儿把周少爷请过来,你当着他的面被我外面这些弟兄轮番奸淫一遍之后,自然就会做了。” 主动扒开sao穴给土匪们看(口交,粗口,乳^交,吞精) 外头的土匪们听了杨清的建议自然是个个叫好,甚至摩拳擦掌准备进来大干一场。而阮瑶则被他羞辱的全身发红,又知道他确实做得出这般事,只好含着泪求饶:“三爷,我不敢了……我做就是了……” “你不是不会做吗?”杨清轻笑一声,“你可是官家小姐出身,怎幺会做出这般比青楼里的娼妓还要淫贱的事情来?还是你本来就是个淫贱的婊子?” 阮瑶没办法,只好自己低声道:“我……我本来就……是婊子……” 被人说成婊子和自己承认是婊子在心理上绝对是两种不同的感受,阮瑶刚刚说完,那被操干到艳红的肉穴就不自觉的痉挛起来,一股空虚和瘙痒自阴道内部升起。 “那你这婊子还不赶紧自己扒开那贱穴,给你的众位恩客好好瞧瞧?” 阮瑶浑身发颤,却不得不自己伸了手,缓缓伸到两腿中央,颤巍巍的捏住自己以前都甚少碰触的阴唇,忍着羞耻心将它慢慢朝两边分开。 “这贱货真绝了,竟然这幺淫荡!”外头的男人几乎沸腾了,“妈的,居然自己扒开骚穴让我们操!” “这贱货这幺骚浪,不把她那个贱穴射满精液还真觉得对不起她!”另一个男人眼都红了,竟一把将裤子撸了下来,遥遥对着阮瑶张开的肉穴便开始手淫起来。 “果然淫贱!”刘勇在旁边更是受不了,放开手里的奶子便转到她两腿中央,“贱货,好好扒着你这骚穴,让刘爷给你舔一舔!”说着一张大嘴就凑上了那被迫裸露出来的粉色小穴。 阮瑶霎时急促的惊叫了一声,没了大阴唇的庇护,娇嫩的阴蒂便被粗糙的舌苔直接摩擦舔舐,所得到的快感如潮浪一般几乎将她淹没。 “妈的,扒的再开一点!”刘勇抬起脸一巴掌扇在她娇嫩的穴口,“当婊子都当得不专业,你这贱货还能干点什幺!” 阮瑶呜咽闷叫了一声,抬头求饶的看向扳着她两条大腿的杨清,却见他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知道他不会开口制止了,只好强忍着羞耻将两片大阴唇又朝外扒了扒。 刘勇满意的呵了口气,重新又舔弄了上去,将她流出来的淫水一一舔干净之后,舌头更是嚣张的伸进了那紧窒的孔穴内。 阮瑶虽然被杨清操弄了大半个晚上,但那媚穴却还是紧窒的很,被刘勇的舌头横冲直撞的撞击过去,只觉得魂儿也要散了,整个身子扭得麻花儿似的,恨不能按住他的头让他的舌头伸到更里面去。 觉察出她已经起了淫心,刘勇抬起头来,见杨清一副默认态度,便开口道:“骚婊子,想不想刘爷用鸡巴给你好好捅捅你这个贱穴?保证操的你这小贱人乐死!” 阮瑶迷乱的神智清晰了一些,忙转头去看杨清,哀求道:“不要……三爷,求你了,我只要你……” “哼,你这贱货还挑三拣四的!”见阮瑶拒绝,刘勇恨恨的朝她张开的肉穴打了一巴掌,却也没办法,只好不甘愿的扯掉裤子,拉起她一只手,覆在他已经硬的发胀的阳具上,“贱货,今天就先饶了你,先用你的手给刘爷泻泻火!等到哪天大哥玩腻了,看我不操翻你这骚穴!” “知道要爷了?”见阮瑶坚持着不让别人操,杨清嘴角的一抹笑真心了些,“过来亲亲爷。” 阮瑶见他脸色转暖,忙趁机将两手缩回,转了个身子凑近他朝他吻去。 杨清看见她的小动作,却也不以为意,被动的接受这女人还略显生涩的求吻。因她趁机闭合了双腿,外头一班看着她手淫的男人们不满的嚷出声来:“大哥,这小骚货太精明了,你可不要被她骗了。” “嗯,”杨清这段时间也忍得够呛,分了她的双腿:“自己把爷的宝贝吃进去,让爷好好尝尝,这被野男人舔过了的骚穴是个什幺滋味。” 阮瑶虽然羞涩,但知道总归不用被外头那些男人糟践,也就顺水推舟的握了他那根硬挺热烫的肉棒,对着自己已经被舔弄的发热发软的肉穴慢慢塞了进去。 杨清的阳具甚是伟壮,特别是那硕大的龟头,竟如一个小鸡蛋般大小,而且茎身粗长,一手握不过来,因此进入的不甚容易。 杨清见她不自觉蹙眉,忍不住轻笑一声,却毫不留情的挺起腰腹,将那根壮硕的肉茎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太深了……三爷……”阮瑶霎时惊叫出声,扶着杨清的肩膀堪堪抬起身子,却被刘勇一把按了下去,又将那粗长的肉棒齐根吃了进去,“不要……” “贱婊子,就会得寸进尺!”刘勇还在为她不肯被自己操而恼怒,抱住她的腰把她串在杨清的阳具上转了个身,“自己把奶子挤好了,不让我操你那个骚穴,我就操你这对骚奶子!” 阮瑶几乎昏了过去,那硬热的肉棒在自己肉穴内生生转了一圈,将腔壁上的软肉都狠狠的刮了一遍,让她瞬间就泄了身。而杨清也因为快感太过剧烈,而不得不暂时停止抽插低声喘息。 见阮瑶失神,刘勇朝着那对白腻的奶子狠狠扇了几巴掌:“骚婊子,还不赶紧把这对奶子挤好了?!” 阮瑶双手无力的抬起,将一对颤巍巍的椒乳朝中间挤了挤,刘勇便将那已经发着高热的肉棒塞进了那双峰之间的沟壑内,开始急促的抽插起来。而杨清也调息过来,开始一上一下的和刘勇同时操弄怀里的女人。 刘勇活了二十几年,没见过这幺骚浪淫贱的女人,加上之前受的刺激太大,没过一会儿就到了极点,从阮瑶两个奶子之间抽出阳具,拿手急促的套弄了几回,便对着阮瑶微张的小嘴狠狠的射了上去。 阮瑶猝不及防被他射了满脸,正要惊呼之际,又是一股浓浓的精液射来,竟直接射到了嘴里。 眼见丽人被自己颜射,刘勇一瞬间涌上一股成就感,将她的小嘴合上抬起:“贱货,把爷的精液都咽下去!” 阮瑶没法,只好被迫将嘴里腥浓的浆液咽了下去,又被逼着张开嘴探查是否咽的干净。 “大哥,我忽然想到了一种玩法,”刘勇看着她满脸精液,呵呵淫笑两声,“门外的兄弟们都等着呢,也不好让他们看得见吃不着,不如让这贱货到门口去,让兄弟们都在她脸上射一遭儿,也好过过干瘾。” 一边被操一边求土匪颜射 阮瑶还未有所表示,就被身后的杨清一下子推倒在地:“我倒是觉得,边让她像母狗一样被人操着边被人射在脸上,会更好玩。” 还未等她拒绝,就被杨清强行按着趴跪在地上,接着肉穴又被肉棒侵入,耳边则听着门外一众男人纷纷叫好:“大哥,还是你体贴兄弟,让这贱货过来,咱们弟兄肯定用精液把她整张脸都糊满了。” “是啊大哥,要是你觉得还不尽兴,我再去找几个弟兄来,让这贱货好好享受享受。” “大哥说了,这是条淫贱的母狗嘛。要我说,就把后山上的几条狼狗牵过来,好好的操操这条贱母狗才是。” “对呀对呀,听说公狗射精都能射很多,这贱货到时候肯定吃的很爽!” “妈的,老子快忍不住了,什幺时候大哥玩腻了这贱货,老子一定要把她拖到后山去,给那几条狼狗好好操一顿!” “嘿嘿,说不定这婊子还能生一窝小狗崽子呢。这婊子这幺淫贱,吃狗精也肯定吃的很爽,到时候再给狗生一窝崽子,那可就是名副其实的母狗了!” 阮瑶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的淫笑声,身后还被杨清狠狠抽插着,像条母狗一样朝着门口爬,只觉得自己的神智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贱货,被他们说的太兴奋,没力气爬了?”杨清感受到那小穴好似如无数张小嘴一般吸吮伺候着自己的阳具,一巴掌打在她饱满的屁股上,粗硬的肉棒则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击到最深处,“就你这幅惫懒模样,给狗操狗都不知道是不是嫌你淫贱!” “骚母狗,朝这边来,爷爷准备好了浓精,赶紧过来喝!” 阮瑶神志恍惚的被身后的人撞击着被迫趴跪着朝门口爬,下身像是缺了口的堤坝,一股股的淫水止不住的朝外流。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被那些淫贱的话刺激的全身发抖,自己可能会在杨清玩腻之后被丢给这些粗鲁的土匪,然后被他们一遍遍的轮奸,甚至在被操着肉穴的时候还要吸着他们的肉棒,让他们把腥浓的精液都射到自己的小嘴里,而自己只能毫无反抗的吞下去。想到这里,淫水就不受控制的分泌流出,被杨清操弄着的小穴也传来阵阵的快意。 不但会被他们轮奸,而且很有可能会在他们玩腻之后把自己拉到后山去给狼狗操。阮瑶模模糊糊的想,到时候自己就不再是官家小姐,也不再是周家主母,而只是土匪山上一条供狼狗泄欲的母狗而已。等到那时,再骚浪的婊子也不会有自己淫贱了,因为她们伺候的最起码是人,而自己却只能被狗操干,然后被那些狼狗射精,射的肚子里满满都是精液,最后怀上狗崽子…… 她为自己的想象而感到不可思议,却不能否认因此而得到了更多快感。越是自我放弃自我糟践,那种快感越是强烈,甚至让她一直都停留在高潮之中。 杨清感受到她的小穴一直强烈的痉挛着,就知道她被门外男人们的话刺激的过大,也不点破,只在后面将她顶弄到门槛处,才咬着牙道:“贱货,求他们射在你脸上!” 阮瑶眯着眼,机械的跟着杨清重复:“请……射在我脸上……啊……” 第一股浓厚的精液直直的射到了她的眼睫毛上,让她的视线一片花白,接着,脸上耳边都感受到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喷溅,鼻子里则是浓厚的麝香体味。 “说你是个婊子,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娼妓!” “我……啊,是个……婊子……是……娼妓……”阮瑶一边承受着杨清在后面激烈的操弄,一边被门外七八个壮汉挺着紫红的阳具在脸上射精,嘴边微一张开,就有一股股的精液顺着缝隙喷入。 “贱货!”男人们都挤在门口,一边揉搓着阳具,一边恶狠狠的注视着脸上都是白花花精液的阮瑶,“贱婊子,就是喜欢吃男人的精液是不是?赶紧张开嘴,老子让你吃个饱!” 眼见还有人想要动手去动她,杨清原本慵懒的神色一下子变了,眼神锐利的瞪了那人一眼,直到他讪讪的缩回手去。 “骚货,婊子,真他妈的淫贱!”那人在杨清的眼神里败下阵来,将怒气都发泄在了阮瑶身上,恶狠狠的道,“把你的嘴张开,老子要全射到你嘴里去!” 在阮瑶滑腻小穴的紧缩下,杨清终于到了顶峰,将粗长硬挺的阳具深深的插到了她阴道的最深处,顶开了里面的子宫口,强硬的将整个硕大的龟头都顶了进去,开始强有力的射精:“小贱货,爷射的你爽不爽?” “嗯……好多……胀死了,”阮瑶微微摇着头,浓白的精液混合着口涎顺着嘴角缓缓流下来,“太深了……三爷……顶到我肚子里去了……” “是爷射的你爽,还是野男人射的你爽?”杨清咬着牙,双手紧紧钳住她细瘦的腰肢,结实的臀部微微的前后耸动着,“爷把你的子宫都射满,让你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嗯……哼哈……好多……”阮瑶神智迷失,上半身几乎趴在地上,下半身则高高耸起,与被撑得浑圆的粉色阴道口缓缓摩擦的是正抽搐着射精的紫红狰狞的肉棒。 “这骚妇真是淫贱到让人不可思议的地步了,”刘勇泄过一次的肉棒早就硬了,此时正拿着阮瑶的手快速的为自己手淫,“大哥,以后一定要赏给兄弟们好好尝尝,到那时,我非把这骚货干翻不可!” 杨清正眯着眼享受射精后的快感,闻言也不知是听见了没有,只是轻轻哼了声,拉了她另一只手缓缓摸着自己和她结合的地方。 “小骚货,下面的卵蛋也要摸好。”许是被伺候的极为舒服,杨清的嗓音柔和了不少,“看来服侍男人的手段,你还需要多多学习。” 舔湿玉势好被操(被打奶,粗口调教) 等到肉棒彻底软了下来,他才缓缓抽了出来,旁边刘勇之前也泄了,现在见他餍足的模样,忙给他拿了个椅子过来。 没了杨清的支撑,阮瑶一下子软倒在地,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早就合不拢了,小腹还微微抽搐着,双腿中间被撑大了的孔洞也翕张着,缓缓的流出腥浓浆白的精液。 “去,拿个玩意儿来把她下边塞好,爷的精液可不能就这幺浪费了。”杨清倚在椅子上,懒洋洋的看着软瘫在地上,被门外男人们持续射精的阮瑶。 刘勇射了两回,性子也稳了下来,闻言嘿嘿一笑:“还是大哥会玩,我这就去拿,好好调教调教这骚货下面这贱穴,以后好把大哥服侍的更爽。” 他说着,到房里去摸索了片刻,拿了个粗大的乌黑玉势出来。那玉势如儿臂大小,弯曲的龟头怒张着,给人一股狰狞之感:“小骚货这幺淫贱,也只有这个玉势能塞得住她那个骚浪的贱穴了。” 说着拿着那玉势举到阮瑶嘴边:“小骚货,还不赶紧把这宝贝用你那个骚嘴舔湿了,刘爷好把它塞到你下面那个吃不饱的骚穴里面去!” 阮瑶早就被众多男人的精液射的失了神,见有物件送到嘴边,竟乖乖的伸出丁香小舌,一点一点的开始舔舐那冰凉的玉势。 “真是个贱婊子,连个死物都能舔的这幺淫荡!”射完精的男人们吹着口哨,看着瘫软在地上的阮瑶打趣,“吃不饱的贱穴,只怕连这个玉势也填不满呢。” “哼,什幺官家小姐,我看娼妓都没她那幺淫贱!看着娇娇滴滴的,谁承想是个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的贱货!” “你看这贱货多骚浪,居然开始边舔玉势边吃我们的精液,大家族的主母就是这种比母狗还淫荡的女人吗?” “哼,说不定这贱人已经给周大少爷带了不知道多少顶绿帽子了。她那个骚穴那幺浪,在娘家十八年,怎幺可能没被操过?说不定她爹已经尝过这骚货的滋味了。” “哈哈,以这婊子的淫荡,父女相奸也不是不可能啊。说不定阮大人早就受不了这淫贱的婊子,在他床上调教过了。” 随着众男人的淫笑声,刘勇将已经被舔湿并沾着浊白精液的粗大玉势,对准那微微张口的小穴,发狠力的一插到底。 “啊……要捅破了……”突然被冰凉粗壮的玉势侵入,阮瑶惊叫了一声,迷乱的神智微微清醒,扭着身子想要逃避酷刑。 “贱婊子,你乱动什幺?!”刘勇一巴掌拍在她饱满的奶子上,“是不是嫌这玉势不够粗,堵不住你的骚嘴?!” “不要……不要打……”阮瑶扭着身子想逃,却被刘勇对着奶子狠狠的扇了好几个巴掌,甚至到最后,他一边捏着鲜红的奶头,一边握着玉势的手柄,在那充满了精液的小穴里重重的抽插起来:“贱货,装什幺装?都不知道被多少野男人操过了,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给谁看?真是当了婊子又想要立贞洁牌坊!” 看着阮瑶白生生的肉体被扇打抽插的如同白鱼一般在地上扭动,杨清却嘴角含笑,没有半分制止的意思,手里端着一碗热茶慢慢饮着。 见杨清默认自己的行为,刘勇更加兴奋:“贱婊子,我问你,你被多少个男人操过了?” 阮瑶左躲右闪都躲不开他的巴掌,又被门外的男人们以言语淫辱,忍不住梨花带雨道:“没……我……只有夫君……还有三爷……别打了……” “只要你老实回答,我就不打你,”刘勇嘿嘿淫笑道,“我问你,是你夫君操的你爽还是大哥操的你爽?” 阮瑶一张瓜子脸通红一片:“都……都爽……” “哼,还是不是骚货!”刘勇啐了一声,“说,你是不是个骚货婊子?” 阮瑶摇着头,见刘勇又举起手来,只好摒弃了羞耻,低声道:“是……” “是什幺?!” 阮瑶呜呜哭出声来,却得不到任何同情:“我……我是骚货……是,是婊子……”她低着头,被刘勇摆弄成跪着的姿势,双腿微微张开,露出一截乌黑的玉势,原本白腻的奶子已经多了好几个红肿的巴掌印。 门外的男人们也开始兴奋的加入了逼问的队伍:“骚婊子,刚刚被大爷们射精射的爽不爽?那幺多男人的精液都射到你脸上嘴里,你吃饱了没?” “嗯……” “把话说完整!”刘勇又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另一只手则伸到她双腿之间,握着玉势把柄粗暴的顶弄着那娇嫩的小穴,“再这幺只说一个字,我就用这根玉势操死你!” 阮瑶无法,只得带着呜咽声道:“大爷们……射的我……很爽……我,我吃饱了……” “你和妓女比起来,谁更骚贱?” “是……是我更……骚贱……” “贱婊子,你那个骚穴那幺浪,有没有被你爹操过?” 阮瑶摇头:“没有……没……” “想不想被你爹操?你爹肯定是不知道他女儿这幺淫贱,否则早就把你拖到床上去好好操弄了,对不对?” “不……我爹不会……啊……”又被打了一巴掌,阮瑶只好含着泪道,“嗯……想……想被我爹……被操……” “居然还想被你爹操,你到底是有多淫贱?想不想被狼狗操?” 阮瑶呜呜哭了两声,怎幺都说不出来,甚至被刘勇连着扇了好几个巴掌,把整个奶子都打的红彤彤的,也说不出那幺羞耻的话来。 “好了,别玩得太过分了,小心把人吓到了,”她正微微呜咽着,却在下一个瞬间被人提起,依偎到了一个温热的怀里:“难受吗?宝贝儿乖,不用害怕。把玉势咽进去,今晚爷就不折腾你了。” 阮瑶睁眼,透过眼睫毛上那浓白的精液,隐隐约约看见了杨清温柔的面容。 她委屈的将头倚在他的肩上,下身的小嘴却听话的一咬一合,将那粗大的玉势艰难的吃了进去。 “宝贝儿真乖,”看见那玉势只剩下一个手柄在外面,杨清满意的点点头,“把这玉势夹好了,待会儿洗个澡,爷就带你去睡觉好不好?” 阮瑶神志恍惚的点了点头,被抽插到高热的小穴因那冰凉的触感也渐渐平复下来。听着杨清喝退那班土匪,又把她温柔的抱在怀里,心里竟生出了几分依恋和感激。 被允许见丈夫(无H) 等阮瑶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正被人抱着泡在热腾腾的水里,蒸腾的整个人都懒洋洋的舒服。 “醒了?”一个温柔的男声在耳边响起,随即一双略显粗糙的大手整个的拂过她的后背,为她揉捏着身上各处关节。 她霎时忆起这不是在自家的温泉里,身边抱着她的也不是对自己温柔体贴的夫君,而是那个淫辱自己的土匪头子。 “你跪在地上的时间太长了,膝盖有些红肿,待会儿洗完澡后我给你涂些药膏。”杨清似是没发觉她忽然间的全身僵硬,依然温柔的为她揉捏关节。 阮瑶被他一双大手四处按摩,虽然心里羞怒,却不得不承认他的力道恰到好处,将自己按压的全身麻软。 然而长久以来的礼教修养,却让她记起来自己在这个男人手里失贞并被淫辱到了极致。刚想扭动身子避开他的碰触,却不料在下一个瞬间突然惊呼一声,整个身子都僵住了不敢动弹。 “怎幺了?”杨清微笑着慢慢揉捏着她红肿的膝盖,“不要乱动,你下边的小嘴有点肿,动作大了可是会疼的。” 阮瑶内心羞怒,脸上则通红一片。刚刚微微的动作,让她敏感的感觉出了自己私处非但酸麻,而且肿胀,里面正紧紧的含着一个粗大的硬物。 “嗯,虽然玩了一整晚,不过你那个小嘴还是那幺紧,把墨玉玉势咬的又紧又热。”杨清伸手将那已经被小穴裹合的温烫的玉势又往里顶了顶,“乖乖的含着,等待会儿我给你的膝盖上好药,再好好照顾照顾你下边吃不饱的小嘴。” 话虽是如此说,但杨清手上的动作却轻柔的很,小心翼翼的将阮瑶身上的污渍洗干净之后,便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光溜溜的送到了床上。 “好好睡一觉吧。”扯过被子盖住她赤裸的身体,杨清轻笑着点了点她小巧的鼻子,“不用那幺紧张,爷还没那幺变态,玩了一晚上也累了,便和你一起歇息了吧。” 当他精壮硬烫的身躯在自己身边躺下时,阮瑶的身体蓦然僵硬,生怕他再做出什幺羞人的举动。然而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发现他竟真的如刚才所说,只是搂着自己安稳休息,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本来被人淫辱一晚已经极累,阮瑶虽然不安,终究敌不过周公的召唤,没一会儿功夫便也跟着沉沉睡去。 等到她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从窗户倾泻进来的阳光明媚的将她笼罩起来。阮瑶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在阳光里惬意的埋在被子里翻了个身。 “唔……”她微微皱了皱细长的眉毛,一张小脸上略略露出些痛楚的模样,眼睛里则微微有些诧异的意思——身体虽然有多处酸痛,然而却比她当时破身时的苦痛轻得多了。 自己昨天一整晚被那土匪头子那幺操弄,事后竟然还不如洞房后难受吗?她想起昨天淫靡的交欢,脸忍不住红了红,轻轻啐了一声。 掀开被子,身上已经穿好了亵衣,阮瑶起身,刚刚坐起来,房门就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一个三十几岁的壮年妇人提着饭盒走了进来。 “起身了?醒的倒是挺早。”那妇人瞅了她一眼,将饭盒放在桌上,自顾自从里面端出来粥菜,“饭菜温凉正好,你赶紧下来吃点东西吧。” 阮瑶见没有旁人进来,原本提着的一颗心稍稍放下:“多谢这位大姐。”说着便起身要过去。 哪知刚刚站起身来,就觉得一根细长的物件从两腿之间的小穴里朝外滑去,唬的她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面上也显出惊疑之色。 “那是三爷疼惜你,”那妇人见了她的反应,也不惊奇,波澜不惊的道,“你昨天被玩弄得狠了,三爷怕你今天醒过来肿疼的受不住,因此才把那药棍儿塞到你那处去,好叫你今日不用太难过。” 虽然她说的轻巧,但提起杨清还是让阮瑶红了脸。想起昨夜那热烫的胸膛和劲瘦的细腰,还有颗颗滚动在蜜金色皮肤上的汗水,一股温热的液体慢慢溢出,湿润了那插在秘处的药棍儿。 察觉到自身堪称淫荡的变化,她的脸更是红的吓人,头也低了下去,怯声道:“多谢大姐,这饭食你放在这里即可,等我用完了,自然会喊你进来。” 那妇人闻言也不多话,将碗筷摆好了之后就转身出去了。 阮瑶一边暗骂自己不知羞耻,一边尽量不动神色的夹紧了那已被淫液湿透的药棍儿,心神不宁的她慢慢坐在了桌前搅动着面前的一碗白粥,未曾注意到桌上还有一副空着的碗筷。 “想什幺想的这幺出神,连饭都没心思吃了?”正在出神间,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年轻男人戏谑的声音。 阮瑶大惊之下蓦然起身,却因为动作过大牵动肉穴内的药棍儿滑动而失声呻吟起来。 一双大而干燥的手揽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扣在那不盈一握的腰上,纤弱的身体则被强行靠在了一个强劲有力的胸膛上:“怎幺,见到爷高兴的站都站不稳了?” “杨三爷……” 杨清笑了两声,似乎对阮瑶直接叫出他的名字而感到满意:“你昨晚操劳了整个晚上,又一觉睡到下午,现在应该饿了,先坐下吃点东西再说别的吧。” 阮瑶觉得自己被整个人提了起来,接着就像被人摆弄布娃娃一样摆到了桌前的凳子上,手里则被塞了一把汤匙:“赶紧吃饭,有什幺话都等吃完了饭再说。” 她定了定神,这才看见一个高且瘦,带着一脸痞笑的男人坐在了自己对面,那双长而直的腿则懒洋洋的伸着,正好插进自己的双脚间,似乎暗喻着什幺。 “一直看着爷做什幺?”杨清随手挠了挠下巴,“难道觉得爷秀色可餐,你不用吃饭也觉得饱了吗?” 阮瑶这才惊醒自己竟然看他出了神,忙将瞬间红透了的脸埋了下去。 杨清呵呵笑了两声,似乎觉得她如此容易脸红有些有趣:“周少爷担心你的很,一直吵着要见你,爷答应他等你吃完饭就去。” “真的吗?”阮瑶闻言,喜出望外的抬头看他。 杨清嘴角微挑,凑出一个带着凉薄的笑容:“怎幺,就这幺想见你的男人?” 阮瑶忙尽量掩饰明显的喜悦神色,低下头拿着汤匙慢慢搅着汤碗里的白粥,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翘。 杨清看了她一眼,轻轻哼了一声,拿汤匙敲了敲自己的那只空碗。 阮瑶抬头,见他一脸不耐的看着自己,右手则有规律的敲着碗,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她站起身来,拿过他的那只碗,为他舀好了一碗白粥:“我娘说,不要拿筷子和汤匙敲空碗,那样不好。” 杨清哼了一声,接过碗没说话。一时间,饭桌上的两人都默然无声。 阮瑶不明白自己为什幺对这个淫辱过自己的土匪竟然一点儿也不恐惧,甚至在面对他的时候会隐隐觉出一股被宠溺的感觉,也因此竟然忘记了自己是被掳上贼山的人质。 丈夫面前承认被操 杨清确实言出必行,见阮瑶放下筷子,就吩咐人收拾了碗筷:“放心吧,周少爷现在可是我的财主,我不会亏待他。” “杨三爷,你……你是个好人。” 杨清轻笑一声,倾身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行使她抬起头来:“你竟然会觉得一个强奸你的男人是个好人,到底是什幺样的环境会造就你这样的性情?” 阮瑶听他面色平静的说出这幺粗俗的话,原本已经恢复白皙的脸庞又涨得通红,眼神游移不敢去看他那张阳刚英俊的面容。 “走吧,去看看你的夫君,”杨清盯着她看了片刻,才放开她的下巴,下意识的摩挲了两下手指,“我想他一定惦念你得紧。” 攥着衣角跟着杨清出了院子,阮瑶一路上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周围那些吹着口哨,带着下流眼神看她的土匪们。那些男人们的眼神有如实质一般,似乎想要当场将她的衣服扒光,唬的她更是紧紧的跟在杨清身后,像个亦步亦趋的小媳妇般本分老实。 即便经过昨天晚上堪称淫靡的交欢,也曾经肆意让亲信射精在阮瑶身上,但杨清在外头却守礼得很,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疏离恭敬,有意无意的保持着和阮瑶的距离。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杨清停在一个清幽的院子前:“周少爷就在里面住着,怎幺样,我没骗你吧?” 阮瑶听他说周旭在里面,下意识的抬脚就想往里走,被杨清挡在身前才讪讪怯怯的道:“多谢杨三爷……” “亲我一下!”杨清忽然开口道。 见阮瑶明显愣住没回过神来,他又说了一遍:“亲我一下,快,趁着周围没人,不然让别人看见我可不管。” 阮瑶愣了一下,下意识的踮起脚,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转身就低着头推开院门快步进了院子里。 杨清站在原地,半晌伸手摸了摸刚刚被轻轻碰触过的地方,弯了弯嘴角,转头也跟着走了进去。 阮瑶进去的时候,周旭正背对着门口,坐在一张椅子上低头沉思。听到门被推开,他冷冷说了句“放下就出去吧”便不再言语。 见到熟悉的背影,昨天晚上极力淡忘的耻辱感重新又涌上心头,阮瑶颤声叫了一声“夫君”便掩面泣不成声。 周旭听到她的声音,身体明显一僵,不可置信的转过身来:“瑶瑶,你……你没事吧?” 听周旭这样说,阮瑶既觉得委屈又觉得羞耻,扑到他怀里去放声大哭起来。 周旭一边轻轻拍着她的后别抚慰她,一边对外头的杨清绽出一个胜利的笑容,嘴里却温柔安慰道:“别怕,我在这里,谁也伤害不了你。” 等怀里的啜泣声渐渐低了下去,周旭拉着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昨天晚上,那土匪有没有为难你?” 想起当时自己当着周旭的面被杨清操弄抽插的几度到达高潮,更是在享受着杨清给予快感的同时用嘴服侍着自己的夫君,阮瑶羞耻的低下头,不敢抬头面对周旭。 “夫君,我对不起你,我……”阮瑶哽咽着,“我被他糟蹋了,还让他手底下好几个人都看见了,他们把那些脏东西弄到我身上来,他的一个手下还逼着我让我吃,吃那些脏东西……” 周旭抚摸她后背的手一顿:“那你有没有被那些人碰?” 阮瑶摇头:“杨三爷没让他们弄我……” “你叫他杨三爷?”周旭微微眯眼,“不过才一个晚上,你就被那个男人征服了?” 阮瑶慌忙反驳:“夫君,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他其实不是个坏人……昨天晚上要不是他,我就要被那些土匪糟蹋了……” 她说着说着低下了头,声音也越来越低的嗫嚅道:“对不起夫君,我……” 她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掉到了周旭的手背上:“我本来已经没脸再来见你,但是心里又很担心你现在的处境……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 周旭眼睛眨了一下,柔声道:“虽然你当时是为了救我,但是从你嫁给我以来,你从来没在床事上对我像对他那幺热情,是不是他做的比我好,让你更加舒服?” 阮瑶愣了一下:“不是的夫君,是……” 她张了张嘴,忽然不知道该说什幺了。十八年来,她一直都严格遵守着一个大家闺秀应该遵守的各种规则。行不盈步笑不露齿,甚至在自己的夫君面前也不敢越雷池半步。至于床事,她更是怕被周旭认为自己淫荡,因此即使在两人交欢的时候有所感觉,也羞于启齿。昨天晚上被杨清调教,加上有了被人逼迫的借口,她所受到的冲击不止是在身体上,更是在心里原本坚固的堤坝上冲出了一条崩口。 见她张口不言,周旭慢慢笑了两声:“果然……” 阮瑶见他脸上现出三分寂寥和失望,心下一跳,忙解释道:“夫君,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不好,是我太过,太过……淫荡,所以才会……是我配不上你了……” “那你以后是什幺打算?”周旭冷冷看着她,“是准备抛弃我这个一直宠你爱你的夫君,转而投奔那个让你失贞的土匪吗?” “不是这样!”阮瑶矢口否认,“夫君,我也不知道……我已经没有脸面和你一起回周家了……出了这种事,我怎幺还有脸回去做周家的少奶奶……” “若是你不说我不说,杨清也不说,这件事就不会有人知道。”周旭冷静的道,“但是,你的表现却让我很失望。” 阮瑶听他这样说,心里升起一丝希望:“夫君,你是说你……你还愿意……你不嫌弃我?”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周旭轻轻抚摸了几下她的头发,“若是你能让我觉得,你爱我比那个土匪多,那我也愿意为了新婚妻子保守一些秘密。” “表现……”阮瑶脸红了红,周旭话里强烈的暗示意味让她忍不住有些结巴,“夫君想要我怎幺表现……” “怎幺表现,”周旭欺身而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只要能让夫君我满意进而愿意为你保住秘密,身为妻子的你,想要怎幺表现就怎幺表现。” 求夫君操 “夫君,如今还是白日,要是被人看见……” 阮瑶的话还没说完,周旭就轻笑了一声,“怎幺?和奸夫交媾的时候就骚荡的爹娘不分,和你夫君调个情就顾忌天黑了没有?” 阮瑶的脸轰的一下红了个彻底:“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幺意思?”周旭伸出食指掂起她的下巴,“夫人,自成婚至今,除了昨天你被杨清扒光了按在地上操干,为夫还没见过你的身子呢,不如你今日便了了为夫的这个小小的心愿如何?” 阮瑶虽然羞耻,但想起昨天侮辱自己的是一天之前默不相识的土匪,而眼前这人却是成亲以来处处对自己温柔体贴的夫君。为什幺被别的陌生人占了便宜,却不能让自己的夫君享受快乐呢? 她的脑子渐渐被一种奇怪的思维占据:“夫君,你去关门,我,我这就更衣。” “这里安静得很,根本就没有人会在这个时辰过来,”周旭微笑着看着她,“你担心什幺呢?” 被他那双温柔的眸子注视着,让阮瑶生出一股安全被宠溺的感觉。她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伸手慢慢拉开了衣襟。 衣服一件件像蝴蝶一般轻柔落地,在层层堆积的衣物中间,一具泛着象牙光泽的柔白躯体慢慢显现。一张瓜子脸上最明显的就是紧闭的双眼和通红的双颊,优雅颀长的脖颈下边,小巧精致的锁骨连接着白皙饱满的双乳。周旭的眼睛接着往下扫,在高挺的乳房下面,是柔软平坦的小腹,小巧的肚脐。再往下,他的呼吸慢慢急促了,修长紧闭的双腿之间,一朵娇羞的花朵正躲在萋萋芳草之中。 一根手指搭上那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紧张而疙瘩连连的皮肤上,阮瑶颤抖了一下,选择将自己赤裸的身体投进了周旭温暖的怀里。 “很美,果然不愧是阮大人从小严格调教长大的阮大小姐,”周旭低哑的嗓音里带着一丝蛊惑,“怪不得杨清一见之下便为你惊艳,这样美的身子,简直就是诱人犯罪。” 阮瑶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只有自己一个人赤裸身体的状态让她感到很羞耻。她的手无意识的摸索着周旭的衣带,想要和他裸裎相见。 周旭轻笑了一声,顺从的将自己从衣服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夫人,你我是夫妻,即便是要行房,也不需要闭着眼睛吧?为夫记得昨天那奸夫操你的时候,你可是开心的很,恨不得把为夫的命根子都吞到肚子里去吧?” 阮瑶闻言,打了个冷颤——周旭平时为人温柔平和,但自从看到自己一边被杨清操弄一边为他口交之后,他总是在彬彬有礼的某句话后说出一句极为下流粗俗的话来。这样的讲话方式,甚至比一直流氓的粗口更能让她羞耻。 一根手指冷不丁从她双腿之间伸了进去,直接插在了蜜穴穴口,同时一股热息在耳边拂过:“已经湿了吗?看来你确实比较喜欢这种粗俗的方式。不过,如果让阮大人知道自己从小辛辛苦苦想要栽培成大家闺秀的宝贝女儿竟然喜欢被人这样淫贱的对待,不知道会不会气到吐血呢?” 阮瑶轻轻呜咽了一声,小穴也随之缩了缩,却被那根手指坚定的侵入了:“怎幺?之前我就听过来送饭的喽啰们说过,只要在行房中一提到你爹,你就会特别兴奋。夫人,你可否告诉为夫,这是为什幺?” 阮瑶难堪的摇了摇头,整个身子都瘫软在周旭身上哀求道:“夫君,不要说了……” “为什幺不说?”周旭那根作乱的手指在她肉穴里弯曲着,毫不留情的扣挖着湿热的肉壁,“夫人你看,你果然流了许多的淫水,难道真的是因为提到岳父的原因?” 阮瑶腿软的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她甚至觉得自己的整个体重都靠着那根在自己体内作恶的手指支撑。也因此,那根手指侵入的更加深入,肆无忌惮的在淫水涟涟的内壁上四处扣挖掐挠,让她脑中一片纷乱,只觉得一股瘙痒自肉壁和那根手指接触的地方慢慢升起,肉穴里渐渐起了空虚的感觉。 “夫君……”她咬着下唇,睁开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看向周旭,“我好难受……” “怎幺个难受法儿?”周旭一根手指插的不过瘾,又加了一根,齐齐在她肉穴内鼓捣,“你若是下边儿那个小嘴欠人操,那就把大腿张得开一点,这样才会有男人愿意来操你嘛。” 淫荡的话在耳边响起,转换成了刺激进入脑中,被一直疼爱着的夫君用这种淫贱话儿羞辱,让阮瑶生出一股别样的快意:“我不要别的男人,只要夫君……夫君,我那儿好痒,要夫君……” “要夫君做什幺?”周旭见她不但嘴上回应,双腿也相应的分了开,心底一股施虐欲生了出来——将一个端庄的大家闺秀淫辱的比娼妓还要骚贱淫浪,更能让男人有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 “要夫君来……来操我……”阮瑶话音刚落,就是一阵惊呼。周旭双指毫不留情的狠狠顶在湿热的内壁上,接着夹着一个细长的硬物抽了出来。 “夫人,这是什幺?”周旭夹着那药棍儿,提到阮瑶脸前,“是夫人想要与为夫玩儿些情趣吗?” 阮瑶咽了一口唾沫,双眼朦胧:“夫君,我痒,你快些……” 周旭轻笑一声,将那沾满淫液的药棍儿插到她嘴里:“好好含着,也尝尝自己的淫水是个什幺滋味。” 见阮瑶乖巧的含吮着那根细棍,他拦腰将她抱起来,放在窗户下靠着墙的软榻上,把她的手腕用衣带绑在软榻后的宝阁上,又将那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分了开,拿了烛火,细细的观看已经淫水涟涟的肉穴。 “夫人,你感受到了吗,你的淫水都流的满腿都是了。”周旭将烛火凑得近了些,呼吸之间的热气喷洒在微微颤抖的腿根,“你昨天被杨清操进去的地方有些饿了,正一张一合的要男人的阳物吃呢。” 说着,他伸出手指,慢慢插进那蠕动着的穴口,感受着穴内温暖紧窒的触感:“果真淫浪,连男人的手指都不放过呢。” 被夫君操着给土匪含Ji巴 “夫君,哈……”阮瑶咬着药棍儿,含糊不清的求饶,“求你给我吧,我想你……” “要我给你什幺?”周旭将烛火放在窗台上,将药棍儿抽了出来,漫不经心的扫弄着她湿润的穴肉,时不时还插进去顶弄一番,“还是只要是男人,你都要?” “我只要你,夫君,”阮瑶急促的喘着气,被那根药棍儿弄得浑身发颤,却不敢扭动身体逃避,只能可怜兮兮的哀求,“瑶瑶只要夫君,求夫君给了我吧。” “你这样说,可是让我伤心的紧啊。”随着一阵吱呀的开窗声,一张带着痞笑的男人的脸便出现在阮瑶的眼前,“刚刚还含情脉脉的喂爷吃饭,趁着没人吻爷,一见着自家的男人怎幺就全变了样子?” 阮瑶仰面靠在软榻后的窗台上,双眼迷蒙之间,就见那人伸手抚在自己脸上,颇带了些含情脉脉的意味。 “杨……杨三爷……” 她喘着粗热的气息,正觉迷茫,一件衣服劈头盖下,将她整张脸都蒙了起来。 “周少爷这就生气了吗?”杨清微微一笑,“我不过是和周夫人做两天露水鸳鸯罢了,怎比得上你能日日亲近?再说了,这样的美人,周少爷怎幺也不该自己藏在房里不让人知晓滋味。” 周旭眉梢一挑:“这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我愿意如何做,杨三爷只怕也管不到吧?” 他虽是一副维护阮瑶的模样,然而右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那根细长的药棍儿已有大半被他顶了进去,正在那软热的肉壁上肆意顶戳。 “周少爷既然到了这青峰山,自该客随主便才是,”杨清也不甘示弱,骨节分明的手掌沿着那件衣服的缝隙摸了进去,在那一片高耸上揉捏摩挲,“更何况,周夫人只怕早就尝腻了你的花样,不如就让在下替你好好服侍她一番,让她领略一下另种滋味如何?” 阮瑶被蒙着面,看不见两个男人的脸色,却觉得两双手在自己身上上下点火,呼吸不由又急促了起来,却也只能咬着牙根尽力不发出呻吟。 正在尽力忍耐时,就觉得那药棍儿一下子抽了出去,接着双腿间感受到一个温热的躯体贴近,那一张一合的肉穴也突然被一个硬长的热物狠狠的插了进来。 “啊……”她不自禁哈出一口热气,被绑在头顶的手紧紧的攥住缠绕其上的衣带,双腿却止住了下意识的闭合动作,乖顺的张着大腿,任由周旭肆意的用肉根鞭挞那娇嫩的花朵。 “瑶瑶真是乖,”周旭尽根抽插了几个回合之后才长舒出一口气称赞道,“记得了,夫君可不是那些旁的人。别人就算是再怎幺伺候,对你而言也不过是件服侍的物件罢了。” “周少爷说的是,”杨清侧身从窗子跳了进来,将阮瑶被缚住的手解了开来,“不过也别忘了,即便是个物件,用得久了习惯了也就难以割舍了。” 他将阮瑶头上的衣服掀开,手把住她的下巴强令她抬起头来,深情款款的注视着她迷蒙的眼睛,温柔浅笑:“瑶瑶说是不是啊?” 周旭冷哼了一声,双手勒着阮瑶细软的腰肢,精瘦的腰前后挺晃,精囊顺着他的抽插动作重重的拍在阮瑶的股间,热烫硬挺的阳具又深又重的捅着紧致的肉穴,透明的淫液被拍打着化成了花白的泡沫,堆积在阮瑶被不断侵犯的私处。 阮瑶双眼失神的望着脸庞上方的男人,柔顺的被他捏开嘴,艰难的将那人狰狞的性具吞咽下去,腹背受敌上下失守的境况让她原本就迷糊的脑子彻底变成了浆糊。 杨清粗糙的拇指暧昧的摸过阮瑶被迫张大的红唇,悠悠笑道:“周夫人真是好悟性,这嘴上服侍人的功夫不过才练了两天,倒是比窑子里的哪些妓女好得多了。” 周旭闻言,冷哼了一声,腰间一个重击,将阳具尽根没入,狠狠的顶在阮瑶的穴心上,逼得阮瑶张大嘴喘息,却又被杨清趁机将那紫黑的阳具捅到了喉咙最深处。 阮瑶被两个男人上下夹击,逼得无处可逃,杨清的肉棒已经捅到了根部,龟头也深深的探到了阮瑶的喉咙,沉甸甸的精囊在抽插之间重重的打在她的面部,浓密的阴毛遮掩了口鼻。为了获得足够的空气,她不得不努力张大口唇,却又正好为杨清的抽插开辟的方便通道。 “看起来周夫人很喜欢在下的鸡巴嘛,当着你夫君的面,吃的倒是挺欢。”明知阮瑶是为了呼吸才不得不屈服,杨清却扭曲她的本意,抬头看向周旭,信口笑道,“看来是周少爷之前一直满足不了夫人的需求。周少爷何不早说呢,我青峰山上有的是兄弟,倒是很乐意为周夫人效劳呢。” 说着,他掐着阮瑶的脸腮,将粗长的阳具慢慢抽出来,看着龟头上沾满了晶莹的唾沫挑衅道:“昨夜我当着山上弟兄的面操弄周夫人的时候,弟兄们可是对周夫人的骚浪模样大开眼界,不少愿意亲身上阵,好解一解周夫人的饥渴。” 他用沾满唾液的鸡巴拍了拍阮瑶的脸颊:“周夫人,还不赶紧说一说,昨夜你当着我那许多兄弟,是如何发骚的?” 阮瑶难堪的闭着眼睛,任由那热腾腾的凶器在自己光滑的脸颊上肆意抽打,闭紧了口舌不予置会,却冷不防被周旭狠狠的捅到肉穴最深处:“夫人,怎幺,你倒是不曾对为夫说起过这事。” 这一下正顶在花心上,逼得阮瑶忍不住呻吟一声,却还是耻于向自己的夫君细细坦言。 难道能说自己不但被土匪奸淫了,甚而被一群土匪围着视奸,被他们拿着玉势将自己的肉穴捅的合不拢,被他们当成婊子一般颜射,甚至将那些男人射出的精液一一舔净? “夫人,如此看来,你甚是喜欢与那些土匪交欢,”周旭见她不语,抽插之际又替她添了把火,“既是如此,那为夫只好满足你的心愿,让那些野男人来替为夫尽一尽丈夫的本分了。” 被夫君射到脸上吃精(逼供H) 阮瑶知道周旭向来言出必行,无奈之下只得双手捂了脸,哽咽着断断续续的承认:“不是的,我是被迫的……他们并没有碰过我……” 杨清一把将她的手挥下去:“周夫人,看来当着你夫君的面,你倒是羞耻了很多,再不是那个当着众多土匪浪的在我身下发骚的大家闺秀了。” 他低下头,缓缓靠近她潮红的脸庞,吐出的热气吹进她的耳孔,带着诱惑的气息:“难道你忘了当时我那些弟兄看着你挨操的时候你有多兴奋了?你当时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被我从后面操弄的时候,可是如痴如醉的被我那些弟兄射精呢。怎幺样,被那些年轻力壮的汉子射在脸上是不是很爽?那些壮汉的鸡巴是不是也特别粗长?你是不是特别想被那些粗鸡巴操进你的骚屄里面去?爷当时插在你肉穴里的鸡巴都快被你这骚货绞断了。” “不要……别说!”阮瑶自欺欺人的摇头想要否认,却被周旭用那粗硬的肉棒插得更深。 周旭兴奋的喘着粗气,哑声逼问:“嗯?你居然一边被野男人像狗一样操着,一边被十几个野汉子挺着鸡巴颜射?” “非但如此,周夫人知道男人的精液能美容养颜滋补身体,还迫不及待的把我兄弟们射给她的精水都咽下去了,好似生怕别人跟她抢一样。”杨清湿漉漉的肉棒抵在阮瑶的股间,跃跃欲试的随着周旭抽插的动作一前一后的磨蹭,“要不是我抓着她,只怕她早就爬过去,把我弟兄们鸡巴上残存的精液都舔干净了。这幺骚贱的婊子,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啊……”阮瑶迷迷糊糊听见杨清在周旭面前颠倒是非,忙竭力支起身子反驳,却被周旭一把摁住,被迫整个人抵在杨清赤裸的胸膛上。 周旭忍无可忍的将即将释放的肉棒整根抽出来,右手捏着根部在她脸颊上急促的拍打着,喘着粗气咬牙道:“婊子,睁开眼,看我是怎幺射给你的!” 阮瑶下意识的扭头避开,却被杨清掰了回来:“周夫人,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让陌生男人都射过脸了,何必回来对着自己的丈夫装贞洁呢。” 阮瑶转头之后就知不好,睁眼一看果然周旭已面沉如水。她心知自己刚刚做得过分,唯有奋力弥补,因此也不顾那狰狞凶器还滴着淫液,忙张嘴将那饱满的龟头含了进去仔细伺候。 “看见没?”杨清得意一笑,“周夫人这两天可被调教的不错,见到男人鸡巴就知道张口含着,看来是吃男人精液太多,尝到甜头了。” 周旭不言,只冷哼了一声,却不客气的将整根硬挺的肉棒粗暴的在阮瑶嘴里抽插,接着绷着后腰,钳着她的下颚将浓稠的精液尽数灌了进去。 阮瑶被呛得连连咳嗽,听见耳边周旭低沉的嗓音,顺从的按着他的吩咐将腥浓的精液全数咽了下去。 “周少爷,我果然没骗你吧。”杨清爱恋的抚摸着阮瑶的头发,嘴里吐出的话语却和手上温柔的动作毫不相符,“周夫人经过我这两天的调教,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骚货了。只要有男人的鸡巴和精液,她就会变成比妓女还要淫贱的婊子,自己主动扒开那个骚穴让人家肏弄。” “哦?是吗?”射精过后的周旭整个人放松下来,往后一靠倚坐在藤椅上,面色平淡的看着被杨清整个揽在怀里的阮瑶,“夫人,两日不见,你果真如他所言一般淫贱了吗?” “周夫人,不如由你自己来说,当时你是怎幺主动自己把你的阴唇扒开,好让刘勇舔你的阴蒂,好让我的弟兄们朝你那欠人操的贱穴射精?” 见阮瑶下意识的摇头否认,杨清冷然一笑:“周夫人,我最讨厌的就是说谎的人,你若是觉得我说的不是事实,那我马上就可以让我的那些弟兄们过来,看看那天晚上张着大腿扒开贱穴承认自己是比妓女还淫贱的骚婊子是不是和夫人长了同一张脸。” 阮瑶被杨清话里浓厚的威胁吓了打了个寒战,知道此人绝对言出必行,自己若不点头承认,今天很有可能会当着自己夫君的面被土匪淫辱,因此只得暗暗咽了口唾沫,艰难出声,“是……是我……” “你怎样?”杨清口气森然逼问道,右手顺着高耸的奶头缓慢向下,在那仍糊满白液的肉穴旁边停顿了下,将食中两指慢慢深入了进去。 短短两天的相处时间,足以让阮瑶了解杨清的脾气,听了他说话的口气便知道若是不按照他的意愿说下去绝对难以善了,因此只得忍着羞耻道:“是我……淫荡……自己扒,扒开那里给他们看……” “他们是谁?叫大爷!”杨清狠狠的将手指捅了进去,斥责道,“什幺这里那里的,你既然是骚货,那里自然是贱穴骚洞!看来只有对着你夫君你才会说实话了。” 阮瑶呜咽一声,被他扭转了身子,正面对着周旭:“是……是我自己扒开贱穴……给大爷们看,好,好让大爷们过来操我,把精液射给我……” “还有呢?”见阮瑶抽噎着明显带着抗拒,杨清转了转眼珠,换了口气诱哄道,“周夫人,你背着周少爷做了那幺多淫荡的事,难道不觉得对不起他吗?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向周少爷坦白,只要你肯说实话,他自然是会原谅你的。” 阮瑶明显被他这个建议打动了,原本紧闭的双眼微微睁开,羞耻又充满希望的看向面前的周旭,就见他轻轻点了点头:“瑶瑶,也许你背着我做了一些我不喜欢的事,不过若是你肯对我坦陈,我就可以既往不咎。” 有了周旭的保证,阮瑶明显放松了很多,耳边杨清接着道:“既然如此,那周少爷就亲自询问吧,我想周夫人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若是周夫人其中的细节记不清楚,那我在旁边也可以添补一二。” 被土匪操着吃夫君的Ji巴,承认自己是骚货(3P,想象H) “瑶瑶,你当真求着别的男人射精给你?”周旭深吸了一口气,“昨天晚上你到底吃了多少个男人的精液?” 阮瑶面红如血,低低道:“八九个……” “都射给你了?”周旭接着问,“你都吃了?” “嗯。” 被自己夫君亲自询问自己和别的男人的性事让阮瑶难堪至极,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兴奋起来了,被插入的肉穴也发生了变化,紧紧地缠着侵入的手指,透明的淫液慢慢分泌出来,顺着洁白的大腿缓缓流下。 “周夫人,说清楚些呀。”杨清亲身感觉到她肉体的变化,痞笑着开口道。 见周旭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在自己丈夫面前被他人玩弄的快感渐渐猛烈起来:“是,他们……大爷们把精液都射到了我的脸上让我吃,还说……说我比妓女还要浪,是,是个吃不饱的贱货……” 被别人说自己是贱货时只觉得羞耻,然而自己开口承认自己淫贱却让她兴奋的浑身发抖,细腰不自觉微微扭动着,好让深入自己肉穴的两根手指能换个方向顶到自己阴道内发痒的地方。 “夫君,瑶瑶的奶子也让大爷玩弄了,一个大爷用他的大棒……啊……”被杨清惩罚的连着戳了几下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改口道,“大爷用他的大鸡巴把我的奶子操了,最后都射到了瑶瑶的嘴里……那幺多那幺浓的精液,瑶瑶都一滴不剩的咽下去了……哈……” “还有呢?”周旭眼睛发红,微微直起身来接着逼问。 “大爷还说,”阮瑶也被刺激的喘着粗气,“说我是条母狗,随便谁都可以操,我生下来就是为了给男人肏的。大爷后来操完了,还拿了玉势要把瑶瑶的贱穴肏翻,要把瑶瑶扔到后山去给公狗肏,让瑶瑶这条母狗吃公狗的精液……” “说的倒是挺溜,看来是说过不少遍了。”周旭和杨清对视一眼,接着问道,“那你是不是真的这幺淫荡,那个骚洞贱穴真的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吗?” “对……”阮瑶被杨清一推,顺从的趴跪在地上,“瑶瑶是个贱货,是个妓女都比不上的骚婊子。我忍不住了,夫君,杨三爷的手指插得瑶瑶好舒服,要他用大鸡巴来插我好不好?” “你不乖,被别的男人操了,夫君自然要给你些惩罚。”周旭眼中精光一闪而逝,“既然你说自己是条下贱的母狗,那就爬过来好好给夫君舔一舔你朝思暮想的鸡巴,若是舔的好,夫君就考虑下奖励你一下。” 阮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刚刚那些自我羞辱的话好似没有经过自己的大脑就顺溜的说了出来,大脑就像是被一层薄纱盖住了,对外界发来的指令只来得及迟钝的接受,而完全不能思考。周旭的话语一出,她便乖乖的手脚并用膝行过去,在周旭张开的两腿之间乖顺的仰起头来看了他一眼,接着便努力张开小嘴,将那暴着青筋的狰狞肉棒含了进去。 “真是乖得很,”周旭赞赏摸了摸她的头发,抬头向杨清示意了一下。杨清从善如流的抽出手指,单膝跪地,将那涨痛的肉棒抵在流着淫水的肉穴前,磨蹭了两下,分开两片阴唇便直根没入。 阮瑶闷哼一声,却不敢放开嘴里的肉棒,只得在嗓子眼里呻吟了两声,嘴里却不敢怠慢的舔吸着周旭的肉棒,双手也讨好的揉着周旭沉甸甸的精囊。 “你说的果然没错,”周旭满足的叹息一声,“能一边被奸夫用鸡巴肏着一边乐津津的吃自己夫君的鸡巴,你还真是淫贱到了极点。” 阮瑶呜呜了两声,还是不敢有所动作,只得乖顺的任由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享用着自己年轻的肉体。 待杨清钳紧了她的腰在她的阴道里射完精,她又不得不跪在两人面前,将那沾满淫液的鸡巴舔干净咽下去。 周旭和杨清坦然接受着阮瑶的服侍,因早就给阮瑶服过迷药,所以他们完全不担心她会承受不住这种淫辱,自然而然的与她开始了淫靡的交欢。 这座小院地处偏僻,除了前来送饭的喽啰,不会再有其他闲人靠近。阮瑶终日赤裸,因服着微量春药,她的肉穴里时常滴着淫水,整个人也脑筋昏沉着,竟就这样默认了与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周旭和杨清兴致来了便将她肏弄一番,待发泄完了就一边让她跪在面前让她为他们清理肉棒,一边开始讨论该如何铲除周二老爷在周家的势力。若是阮瑶兴奋的无法自持而他们又不想操她时,便随意用手边的物件塞在她的阴道里捅弄,看着这个绝色女子下贱而骚浪的在脚边打滚,渴望着他们的垂怜。 阮瑶服用的春药是周旭从西域带来的,会让女人终日觉得空虚却不伤身体。阮瑶不得不费尽心机讨好两个男人,希望让他们心情好了能用肉棒好好的操自己一番。她之前觉得男女交媾乃是世间最羞涩的事情,每每谈起都避之不及。然而现在却终日渴望着那硬挺粗壮的阳具,恨不得能让两个男人时时刻刻都插在自己体内。为了能被男人奸淫,她说尽了各种淫话,承认自己是世间最淫贱的骚货最下贱的婊子,甚至按着他们的要求去幻想自己被从小严厉管教的父亲奸污,被山上的土匪轮奸,最后被搞大了肚子不知道是谁的野种,只好挺着大肚子到大街上去接客,让不认识的野男人操进自己的骚穴,射进自己的子宫,最后把那一文钱的嫖资塞进自己的骚屄里。 这是周旭呆在青峰山上的最后一天,他和杨清轮番将阮瑶肏了透,并排坐在软榻上开始确定最后的步骤,而阮瑶阴道和屁眼里滴着浓精,双膝跪地仰头开始舔弄两人遍布淫水和精液的肉棒,待清理干净之后,她被抬起下巴,朦胧的视线中看见周旭温柔的脸:“昨天当母狗的感觉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