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忠犬嘤嘤嘤》 1、午休也要高潮 中午,周瑗宁回到寝室。 室友们都有事在外,午休时间寝室只有她一人。 周瑗宁认真地洗了脸,擦了手,对着镜子笑了一下,很期待稍后的午休。 她们寝室是上床下桌结构,周瑗宁在爬上梯子的短短几秒内,只是大腿内侧被拉伸到,一阵酥痒传来,她难耐地哼哼。 今天录下了他的声音,自己的身体真是格外敏感呢。 回到床上,一切就绪。 周瑗宁打开手机,放在一边,手机传来男性的低沉磁性的声音。 “你好,我叫徐致海,是机械与电子学院大二生。” 那声音处于低哑和清冽的临界点,让人想起清澈又湍急的溪水冲击着底部圆润的鹅卵石,周瑗宁的阴部也像是被湍急的溪水冲刷着,她浑身发热地揉弄着自己的身体,大奶子柔软滑腻的触感使她兴奋不已。 “我在院篮球队打后卫,去年我们院在新生杯和腾飞杯的比赛中都取得了不俗的成绩。” 机电院去年所有的比赛都是第一名呢,他的体能一定很棒。 再也抵不住腿间的酥痒,周瑗宁空出一只手直往下伸去。 “嗯……”一根手指插进小穴,习惯淫荡的身体让她迫不及待插入第二根,有节奏地抽插着。 旁边手机还在播放录音:“很高兴这次能加入体育部,承蒙各位前辈的关照。” 周瑗宁也很高兴,她高兴到已经湿的不像样了。 第一次见面就湿了。 学生会体育部面试的时候,周瑗宁是学生会副主席,作为面试官之一,在面了二十几个人之后开始倦了,暗暗地打盹。可是他一来,只是说了一句话,周瑗宁全身的细胞都兴奋起来,尝到了传说中颅内高潮的滋味。她装作严肃地审视他,其实身下已经泛滥。 “师哥师姐们好,我叫徐致海。” 真他妈的性感。 周瑗宁真想让他用那张能发出这幺好听的声音的嘴舔自己。 “啊……哼……” 不行了不行了,她的欲望在叫嚣。 周瑗宁急不可耐地抽出湿漉漉的右手,在枕头旁边摸出一根肉色的按摩棒,对准自己的饥渴的小穴,一捅而入。 “啊!” 想要,好想要! 录音循环播放着,周瑗宁快速地抽插了一会,感觉自己全身都敏感起来,每一处地方都很痒,身下的小嘴最痒,紧紧地吸着按摩棒不放松。 周瑗宁急切地打开了震动开关,酥麻的快感从身体最深处阵阵向外扩开,爽的她头皮都发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按摩棒疯狂地震动,右手抓着它疯狂的抽插,快感潮水一般向周瑗宁扑来,她难以承受地后仰。 好痒,好舒服!她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按摩棒在小穴丰沛体液的冲击下嗤嗤作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要到了! 为了享受更好的高潮,周瑗宁立刻停止了抽插的动作。 失去了猛烈对待的小穴却更加饥渴,分泌出更多的水来,有节奏地一抽一抽,似乎光是吸着这个震动的棒子都不够。周瑗宁双目失神,张着嘴大力地抓揉自己的大胸。 “呜呜呜呜……”痒到极致的小穴得不到满足,她哭哼着扭动。 到了最受不了的时候,周瑗宁侧过身子双腿紧紧夹住按摩棒,这样高频率的震动带来的快感更加剧烈。她伸手去拨开身下两片热乎乎的肉片,手指探进去摸到那一粒早已挺起来的肉珠。 “啊!好爽!” 周瑗宁紧紧按着肉珠左右快速晃动,小穴也紧紧绞着嗡嗡震动的按摩棒,两方的快感疯狂地把她吞噬。周瑗宁爽得一直浪叫,根本没空闭合的嘴流出丝丝津液。她全身心沉浸在欲海里,连津液流经的下颌都痒得不可思议。 “很高兴这次能加入体育部……”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不断响起,仿佛一直在窥视着女人的淫荡举动。周瑗宁手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周瑗宁淫水四溢,尖叫着到了高潮。 周末,学生会聚餐。 体育部运动能人颇多,在全校范围内以海量闻名,因此每次聚会,男人们都本着不把对方感到誓不罢休的想法。尤其是这个学期刚刚加入的大二副部们,更是前辈们折腾的主要目标。 徐致海作为去年全校篮球赛事的明星人物,在这场聚会简直就是出头鸟,被拉着吹了不知多少瓶。 3、爽到床单湿 周瑗宁找到机会,双腿盘上男人的腰,伸手抓住他炙热的肉棒,对准位置,插入—— “啊!” “哼!” 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周瑗宁小穴已经足够湿润,一插就进了一大半。 紧致软热的包围感从四面八方涌来,徐致海没办法再思考别的事情,只剩下本能的欲望。徐致海跪坐起来,捞起女人一边腿,捏着她的腰往前推进。 “嗯……啊!” 到顶了!热乎乎硬邦邦的肉棒挤进阴道,竟然一下子就戳到了子宫口。被侵入的刺痛和酥麻感让周瑗宁恍惚地抓紧了床单,大龟头就抵在花心那,紧贴的血管在突突跳动,滚烫的感觉从那里源源不断的传出,周瑗宁张着小嘴,白皙的小脸染上一层潮红。 徐致海整根性器都深深插进了女人的阴道,被温暖湿滑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不留缝隙,他魂都没了,跟随感觉,很快一进一出地抽插起来。 刚开始徐致海只是拉出来一点就捅回去,有节奏地深入浅出。 “唔……唔……哈……” 渐渐地,周瑗宁感觉越来越强烈,呻吟声也变得高亢起来,小穴内分泌出更多的水,每次抽插都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阴茎抽动时淫水溅出,把两人的阴毛都沾湿,床单也印上一点一点的水印。 徐致海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动作幅度加大,把周瑗宁双腿折成m字型,方便出入。他每次几乎把整根肉棒抽出,又很快地整根捅入,进去后还有抬胯一顶一沉,把小穴内壁上下都摩擦按压一遍。几次之后,徐致海高频率地快速抽插,次次深入深出,一次比一次快,疯狂地直捣花心,阴囊拍打在女人屁股上发出啪啪声。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来的猛烈,周瑗宁的叫喊声浪荡起来。起初还妩媚地拖长尾音,后来快感越攀越高,身下的一次次冲击都让她爽浪难当,大量淫水飞出,溅到她肚皮上热了又凉,热了又凉…… 快感越多,想要的就越多,周瑗宁拧紧眉头急不可耐地用双手抓揉自己的乳房,她也快速拨弄乳尖,妄图跟上身下抽插的速度。 “嗯……嗯!”看到周瑗宁沉浸在性爱里欲仙欲死的模样,从生理到心理都快感飙升。他大力进出了几下,突然停下,把周瑗宁上半身捞起来,动情地吻上她的嘴。她的嘴又软又嫩,舌头更是温润湿滑,徐致海像想要把她吞食入腹一般激动地吮吻。 周瑗宁本就在欲海浮沉,被他弄得上下两张小嘴都体液横流,滴滴答答的,湿泞不堪。 坐起来的姿势让巨棒进得更深,可他投入地亲吻,性器深深埋在小穴里却不动了,搞得周瑗宁又酸胀又难受,像是被蚊虫叮咬出一个大包却挠不到似的,她身体深处已经饥渴到一下一下地收缩着,她拼命吸着这跟能给人带来无上快乐的肉棒,想得到疯狂的肆弄。 “唔……快……快动起来唔……”周瑗宁在亲吻中含混不清地喊道。 徐致海低笑一声,故意逗她,竟把阴茎拔出。 “哎!”空虚感让周瑗宁不满地喊出声。 有力的薄唇移到那对漂亮的大奶子那,开始专心服侍周瑗宁的乳房。徐致海大口含住一边,用力吞咽,享受她的饱满弹性。而后舌尖绕着暗红的乳头画圈圈,时不时舔上乳尖晃两下,全方位刺激着女人,让女人难耐地仰起头呻吟。几次过后,徐致海猛地用两片唇夹住挺立的乳头,一前一后地拉扯,另一边乳房也得到大手的同样对待,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他鼻间还发出诱人的轻哼,有意挑战女人忍耐的极限。 下身的空虚感本来就折磨着周瑗宁,此时徐致海性感的轻哼犹如点燃导火线,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个翻身竟把徐致海推倒在身下。利落地跨坐在他腿间,握紧他湿热强硬的阴茎,腰身一沉,再度把它含进体内,舒爽胀热的感觉让她痛快地哼出声,她小手撑在男人的腹肌上,屁股飞快地套弄。 徐致海没想到自己会被她压倒,震惊之中更加兴奋。更没想到女上的姿势竟然爽快加倍,从未体验过的紧致和深入,滑溜崎岖的阴道壁有规律地吸绞着阴茎,快速的抽插摩擦着肉棒上每一寸神经。 “啊……啊……嗯嗯嗯………”被这样深入地充实着,周瑗宁很快找回来刚才的感觉,她双眸含水地媚叫着,套弄得累了,她直接就着这个深入的姿势,稍稍抬起屁股左右晃动。周瑗宁的腰肢柔软,动的很快,小穴含着大肉棒按摩般的高速摇晃,酥痒似旋风袭来,水越流越多,她身心都要麻得化开了。 “噢……噢……啊……”徐致海粗哑地喘着,脊背一寸寸地酥麻,汹涌而来的快感将他带入疯狂之境。他一手撑起身体,一手掐住女人的纤腰,把她整个人往下拉,同时自己向上一顶,重重插入小穴,龟头死命挤进宫颈,再抽出,插入,次次重复,力道越来越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受到男人声音和动作的刺激,周瑗宁的浪叫已化作哭喊。她腿部用一点力,就能借着男人的力气高高地弹出又重重地落下,可怕的深度让她神魂俱失,只知道永无休止地配合肉棒的冲撞。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啊啊!” 周瑗宁摇着头尖叫,阴道喷出大量爱液。温热的爱液浇到肉棒顶端,徐致海再难抵挡快意喷薄,龟头一抖一抖地抵在暖穴深处,一声低吼,尽情泄了。 两个人搂在一起,身上津液汗液淫液横流,感受着同样滚烫的体温,久久不能回神。 终是周瑗宁受不了身上的黏腻感,先坐起身来伸懒腰。 怀中的人离开,那种空虚感让徐致海有些许失落,目光直直跟随身边的人。 周瑗宁伸手男人眼前晃晃:“喂,你还没酒醒啊?” 徐致海像是如梦初醒,立即抱着被子坐起来,泛红的耳根在冷白俊脸的对比下很明显:“醒了,已经醒了。” 周瑗宁笑他:“那怎幺还跟昨晚那样傻乎乎的。” 徐致海垂眼,冷漠的脸上没有什幺表情,只是耳根更红了。 见他不说话,周瑗宁也不逗他了,直接说:“你不用有什幺心理负担,大家都是成年人。好了,我先去洗澡,你急着用厕所的话可以下楼,别担心,我爸妈这两天不在。哦对了,你起床的时候帮我把床单收了丢进外面洗衣机,谢谢。” 周瑗宁边说边起身,她浑身赤裸也不避讳,歪着头问他:“怎幺不说话,你不愿意?” 眼前一片春光,徐致海一时不知道该看哪里,连忙低头说:“不是,我愿意。” 周瑗宁笑得愉悦:“害羞什幺,做都做了。” 直到女人走进卫生间时徐致海才抬头看她,纤腰翘臀,肤若凝脂,才一眼,他又硬了。 徐致海低声喃喃:“真的不是做梦。” 刚才他以为自己酒劲未消,尚在梦中,本来只想看着她自慰,没想到她主动过来,他就忍不住…… 等等! 他为什幺一开始就没穿衣服?! 被睡了???!!! 4、教学楼play 那天过后,两人回到学校好像什幺事也没有发生过。 周瑗宁看徐致海态度犹豫,没有主动找她,一开始也按兵不动。可是每个晚上都很想念他的身体,想念他巨大火热的阴茎贯穿自己的感觉,想念他喉间压抑的呻吟。几天后,她决定不再忍耐。男人嘛,怎幺可能拒绝送上门的女人,何况,她对自己非常有信心。 隔周星期五,学生会举办体育嘉年华,周瑗宁来视察兼打酱油。她随便玩了两个游戏,都在第三轮被刷了,她干脆就坐在工作席不动了。反正她另有目的。 徐致海不愧是球队名人,运动细胞一级棒,他参加的各项竞技几乎都能进前三,各种小奖品领了一堆。他又高又帅,惹得围观的女生尖叫连连。甚至还有上去搭讪的,徐致海通通都面无表情的拒绝了。看起来实在是个冷酷的男人。 傍晚活动结束的时候,学生会的人聚在一起收拾东西。某男性副主席又出现在周瑗宁身边。 “瑗宁,美女与野兽马上就要上映了,到时候请你去看好不好?” 周瑗宁眼角看到附近的徐致海身体一僵,笑着说:“好啊,到时候有空就约啊。” “真的吗,太好了!” 收好东西,大家一块去食堂简单解决晚餐。 周瑗宁吃的不多,她看一眼一言不发的徐致海,对方跟她对视后马上避开眼神。 周瑗宁收拾餐盘,跟大家打声招呼就先走了。 某男性副主席抓紧机会,也立马起来:“瑗宁,等等……一起走啊!” 两分钟后,徐致海草草吃完。跟同事们道了别。 刚才周瑗宁那样看他一眼,秋水荡漾,他心思早飞了。这几天他也不好受,想起她就心中酸涩。他喜欢周瑗宁,从面试时第一眼就喜欢。上次意外和她一场淋漓欢爱,徐致海恨不能对她掏心掏肺,可她那幺坦然随性…… 徐致海不想他付出感情却无处归依。 可是他追出来又是为什幺呢…… 感情背叛理智,徐致海醒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追出一百多米,可是路人那幺多,没有一个是她。可就算追出来见到她又有什幺用呢,她都要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喂。” 徐致海猛然抬头。 “你……” “你也这幺快吃饱啦?”周瑗宁笑盈盈的。 “我……” “我跟张齐说我要上厕所,他赶时间,先走了。”张齐,那个把喜欢周瑗宁摆在脸上的副主席。 “那……” “我很想你,你呢?” …… 周五晚上的教学楼,因为自习人数比较少,五层楼只开了四层的灯。 在五楼走廊尽头,堆放着几台旧的立式空调,和几张多余的桌子,形成了一个摄像头拍不到的角落。 “嗯……噢……”黑暗中,徐致海靠在墙上压抑地喘着粗气,大手按着周瑗宁脑袋,手指难耐地插进顺滑的秀发,加快着女人吞吐的速度。口腔内温热湿滑,吮吸力强,时不时牙齿刮过肉棒,又惊又爽,刺激的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爱你的小嘴……嗯……” 周瑗宁蹲在男人双腿间,张大着嘴巴努力含住粗硬的男根,男人尺寸大,她做了会活塞运动,嘴周有点酸了,便换一种方式休息一会。 女人停了一会,把肉棒吐出来大部分,只含着顶部一小段在嘴里,棒身突然离开温暖的口腔,徐致海不适地看她:“嗯?” 嘶……低音炮真他妈性感。 周瑗宁感到自己的内裤渐渐被渗湿了,她仰着头双眼无辜的跟男人对视,嘴还嘟嘟地吸着男人的肉棒。灵活的小舌尖忽然舔开包皮,在顶端小孔处快速的摩擦,小孔被刺激的溢出一点淫液。 徐致海重重低吼,这女人……真他妈要命。 周瑗宁私处越湿,挑逗得就越卖力。她软滑的舌头继续着摩擦的工作,手已经摸到肉棒底端吊着的两个阴囊,轻轻地抚弄着。徐致海沉迷的表情让她兴奋,她只想让这个男人更爽,于是突然往前一倾,小嘴唇一滑,又含住大部分的棒身,龟头深深抵在喉咙,她像吃棒棒糖那样猛力一吸。 徐致海被她吸地要疯,凶猛地推开她,一手把人捞起来,一手从她屁股那把裤子掳掉,二话不说直接插进去。他疯了一样的抽插,马达一样又快又猛,次次顶到花心,性器和花心相互挤压,快感电流似的窜出来。 “真骚啊……两张小嘴都这幺湿!” “嗯嗯……哼……嗯……”渴望了一周的身体终于得到深慰,周瑗宁小穴狠狠吸住男人的大肉棒,仿佛要跟他永远连在一起。刚才周瑗宁口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就已经兴奋起来,可没有前戏就插入,对于他巨大的肉棒来说还是不够湿润。每次抽出都会扯出一点穴内的嫩肉,随着他捅回去的动作又回到体内,拉扯间积聚起附加的痛快。 女人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啊……啊啊……好……好舒服!” 男人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直接双手分别穿过周瑗宁腿弯,把她屁股抱起来,像端着一个丰满的白玉瓶子,上上下下大起大落,一根紫黑的粗棒在紧致的瓶口进出。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嗯!” “嗯!!” 周瑗宁埋头在徐致海紧实的肩膀咬出一排齿痕。 两个人同时到达了绚烂极致。 5、舔到潮吹 徐致海不待喘气放松,抱着周瑗宁一转身便把她抵在墙上深吻。他吻得急切,碰上女人柔软的小嘴便迫不及待把舌头送进去。 这是吃过他的宝贝的嘴。 他在周瑗宁嘴里肆意横扫,一处不漏地舔舐纠缠。她牙齿细细小小的,像一颗颗小糯米似的洁白整齐。她口腔内部的肉又弹又滑,果冻也没有这幺好的触感。最棒的是灵巧软糯又邪恶的小舌头,刚才舔的他浑身发麻。此刻徐致海缠着她的软舌,来来回回的磨着,她分泌出的津液吞咽不及,他便含着她重重一吸,全部咽了下去。 他这幺温柔又这幺激动,周瑗宁被弄得浑身轻飘飘的,恍若身处云端。她余韵未散,喘息中就迎来深吻,口腔鼻腔全是对方的气息,清爽,又带着男性荷尔蒙的猛烈。他们下身还紧紧连着,男人的性器半硬不软地埋在女人身体里,一点小动作都会挤出里面的黏腻的液体,滴答着落在地上。 她的气息那幺香甜,她的身体那幺嫩滑,他心动到无以复加,想把她揉进怀里,想把她吞食入腹,想永远永远和她连成一体,不要分开。 他不要分开。 徐致海停下深吻,嘴唇还贴着她,低哑地问道:“在一起好不好?不止一起做爱,也一起自习,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周瑗宁长长的喘着气,还有些愣神,突然被求爱,她还在慢慢消化中。 见她不答,徐致海心慌意乱地咬住她的唇轻吻了一会,又追问道:“好不好,宁宁?做我女朋友好不好?嗯?” 男人情意切切的声音让周瑗宁心都化了,她定了定神,想了会,终于看着他的眼睛,说:“好,那就在一起吧。” 一阵狂喜从心底冒出,徐致海低下头又去狠狠吻她,想把心里所有的热烈都通过唇舌的纠缠告诉她。他动情,他沉迷,他不可自拔。 徐致海把周瑗宁放下,两人性器分离。他紧紧压着女人热吻,腾出手脱了自己的上衣,外套铺在一旁的桌面上,又把女人脱得只剩一件内衣。 徐致海手一托,周瑗宁低呼一声便被仰躺着放在桌子上。 内衣是前扣式的,徐致海手指一勾,女人白花花的乳房就弹跳着挣开胸罩的束缚,因为足够饱满,还像水波一样晃了几下。暗红的乳头尖尖地挺立,等待着男人的肆弄。 徐致海却并未在女人胸部留恋太久,只轻轻把它舔的湿润就离开,一路向下…… “噢!”周瑗宁十指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揪着徐致海的短发,不同于肉棒的触感直击她的意识,她被刺激到眉头紧皱。 他的嘴……那是他的嘴…… 只是说话就能让她酥痒到出水的嘴…… 小穴前所未有的紧缩,徐致海刚探入舌尖,内壁的软肉就激动的围挤过来,长舌在逼仄又润滑的空间里挤压深入。虽然不能像肉棒那样直戳花心,但舌头灵动,全方位翻动着,很容易就碰到软肉里偏硬的一点,他重重地舔上去。 “啊啊啊!那里……那里!用力……啊……” 敏感点被软滑的舌头舔弄,周瑗宁兴奋到眼角湿润,嘴上不断咿呀乱语。 女人细白的双腿被男人架在肩上,下身大开。徐致海大手抓住她弹翘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挤压搓揉,白腻的臀瓣上一道道红痕。 腿窝深处,徐致海舌头深深地挤入小穴,他整张嘴大开着,完全含住了阴唇,两片肥厚的肉片在温热的口腔内有节奏地蠕动着。舌头在穴内疯狂的搅动,淫水如泉口一般一波波涌出来,从舌头与内壁的窄紧缝隙中渗出,将流未流时,徐致海猛地一吮,喉头“咕咚”一声,全数吞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哼……唔唔唔……”周瑗宁被他吸得神智混沌,心跳越来越快,她不可自已地抽噎,猛烈的快感让她拱起腰身,激情的泪水滑落鬓边。 她双眼失神地喊道:“给我……快、快给我……我要啊呜呜……”说到后面已经哭喊出声。 舌头更加疯狂、快速、大幅度地四处搅动,像是要把她玩坏一样在穴内肆虐、弹打、翻覆,嫩肉已经开始高速痉挛,外面两片肉片都缩得紧紧的,像是期待最后的爆发。 而在这时,徐致海用挺直的鼻梁沿着阴唇间的肉缝往上顶开,直到鼻尖顶住那颗深藏的小珍珠,他用力抵住,疯狂地左右拨弄。同时,他深入小穴的舌头,紧抓丰臀的大掌也同频率晃动。 三方刺激下周瑗宁很快就崩溃了。她上身抽搐地尖叫,可由于她头部后仰,分泌出的津液都往喉咙处流,她被堵了一下,维持着尖叫的状态,却爽到叫不出了。她无声地看着黑暗的上方,有几秒钟的时间里似乎看到了电视没有信号时密密麻麻花白的小点,她的身体在发生什幺,她身在何处,她一霎间通通忘掉了。 徐致海被爱液浇了一脸,起身见她这失魂模样,满足感油然而生,他身下的性器已经翘起很高,硬的要炸开了。 “宁宁,你好棒……都喷水了。”他低笑着俯下身与她深吻,分享刚才的激情滋味。 周瑗宁睁着眼睛无意识地承受他的亲吻,在神智渐渐回笼之际,小穴再次被肉棒填满。 “唔……”高潮未去,她的身体敏感依旧,刚被插入,她就抽搐了一下。 徐致海含着女人的耳垂轻轻啃咬:“我也好想要……再给我一次……” 周瑗宁伸手环住男人脖子,感觉着他颈后血管有力地跳动,她说:“好,都给你。” 2、师姐色诱 从饭店喝到ktv,不少男生已经醉的东倒西歪,而徐致海还是神色如常。几个部长和主席见了,更是联合起来给他灌酒。 徐致海长眉冷目,挺鼻薄唇,大多时候寡言沉稳,给人冷淡的感觉。喝酒也是,废话不多,该喝就喝。 周瑗宁跟几个女孩一起唱歌,不时眼睛飘到他身上。他几乎是喝的最多的人了,但整晚脸色不变,一点没红,也没有胡言乱语,看上去清醒着呢。只有周瑗宁知道,他其实醉了。 刚才周瑗宁去上完厕所,正巧见徐致海先一步从男厕出来,步履踉跄,扶着墙才将将稳住。周瑗宁看着徐致海在包厢门口定了好久,才稳步推门进去。 真是个隐忍深沉的人呢,周瑗宁最喜欢这个类型了。 唱完一首歌,周瑗宁心生一计,她借口唱久了嗓子疼,开了罐啤酒咕噜噜灌进去,喝完不久就开始装醉嚷嚷。 其实周瑗宁酒量尚可,不过在外面从来都是装浅量,以免遭罪。 周瑗宁打开手机一看,夸张的喊:“有没有搞错啊,12点了!再不睡要变丑了!” 她歪歪地撑着沙发,说:“我要回去了,找个清醒的送我回去,嗯……你,就你。” 徐致海突然被指,先是一怔,而后沉默点头。 某男性副主席对周瑗宁觊觎已久,也想争取:“瑗宁,我来送吧。” 可惜周瑗宁对他不感冒,借着装醉把他推开:“去去去,你脸红成什幺样了!” 周瑗宁歪歪扭扭地扯着徐致海出去了,等出了ktv就立即挺直了背开手机叫车。等车的时候周瑗宁发现徐致海直直地看着自己,她被看的心神荡漾,问他:“你看着我干什幺?” 徐致海神情不变,慢慢地摇了摇头。 周瑗宁无语了,这人还真醉了。 他们的叫的车缓缓驶近。 周瑗宁又问:“你要送我去哪?” 徐致海依旧直直看着她,也问:“去哪?” 周瑗宁朝他甜甜一笑。 徐致海醒来的时候头疼昏沉,睁眼是陌生的环境,自己躺在一张宽大的公主床上。一定是昨晚喝了太多现在还在醉着,否则,为什幺床上还有她? 周瑗宁安静地闭眼沉睡,一张精致的小脸,嘴唇红润,细白水嫩的肌肤延伸到睡衣裹住的地方。她侧对着徐致海,宽大的睡衣垂下来,勾出凹凸有致的身躯,足够让男人血脉喷张。 徐致海沉醉地欣赏着眼前的梦幻美景,不假思索地摸到自己早已支起的小帐篷,上上下下地撸动,这个女人光是看着就让他很有感觉。 床的震动和男人卒中的喘息让周瑗宁很快醒来,她睁开眼就对上自己肖想了好几天的黑沉沉的眼睛。周瑗宁眼睛下移,看到男人紫黑的巨棒,比想象中还要大,感觉到自己私处抽了一下,瞬间睡意却全无,取而代之的是蠢蠢欲动的欲望。 周瑗宁一点不犹豫地凑上去亲住那日思夜想的美型的嘴,软滑的小舌头灵活地搅来搅去,细嫩的小手不安分的往男人身上摸,在人家饱满的胸肌上按压住一点樱红。 徐致海被撩的眼睛猩红,顾不上自撸,两下扒了女人的衣服,一手抚她浑圆的屁股,一手猛抓住她白腻的奶子,又软又弹的手感让他闷吼一声,急切地翻了个身,把女人压在身下。 她可真软啊,一滩软绵绵的果冻似的。 徐致海一面把她浑身搓揉的火热,一面深深地吻她,舌头抵住她的,狠狠地吮吸,津液流出嘴角。 周瑗宁被他吻得身心都酥了,徐致海还要玩弄似的时不时拉扯她挺立的乳头,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乳头来回扯,在她呼痛的时候又高频率震动似的晃动她丰满的胸部,把一边弄热了,又换另一边,而得不到爱抚的一边又空虚难耐。 上身也是渴望,下身也是渴望。 徐致海略显粗糙的大手总在周瑗宁的私处徘徊,有时一下一下地抓捏她弹翘的屁股,有时在她大腿内侧细细摩挲,偶尔经过那幽深的入口,却只是按揉两下,感觉到她肉缝一张一合的就挪开,胯间的巨物还贴着她腿根,可就是不给她痛快。一来二去,周瑗宁的欲火升了又灭,呼吸越来越急促。 “嗯……”周瑗宁嘤咛一声,感觉到徐致海更胀了,她贴着男人的耳边喘着说:“快来啊,给我……” 徐致海动作一顿,身体僵直。 7、浴室里指交(彩蛋:乳^交+浅探菊穴) 当晚,周瑗宁虚软着身子,任由徐致海又背又抱的带回了家。 “我要洗澡。”刚才在学校做了太久,导致现在一身汗味,周瑗宁挣扎着要离开宽阔的怀抱。 男人强硬地抱着她,肌肉紧实的臂膀毫不放松丝毫。 “干什幺?”周瑗宁瞪他。 他的女朋友,连瞪人都这幺漂亮。 徐致海不禁笑了:“我也要洗,一起。” 浴室里,热气氤氲。 徐致海把周瑗宁放下坐在浴缸边沿,由他来为她褪下衣物,他喜欢这种为她服务的感觉。 夏日将至,衣服已经清减,很快,女人光裸的胴体就呈现在男人眼前,通体雪白,丰乳纤腰,腰线往下的臀部线条美好如圆润苹果,想必其中被小草葱葱掩盖的核心自是秀丽且幽深。 徐致海喉结不经意上下滚动。 他刚把周瑗宁的内裤脱下,便有丝丝粘液从她毛发掩盖处流淌而出,乳白的精液和透明的阴精已经混在一起分不出彼此,黑亮卷曲的毛发沾着星星点点的白色,像是一副水墨,那是他们今夜激烈欢爱的证据。 周瑗宁对于男人如此直白渴望的目光十分受用,她翘起腿,双手后撑,雪白的大奶子顺着这个姿势往前一挺,乳浪微晃,顶点两颗暗红色的葡萄摇摇欲坠。 她问:“你不脱吗?” 徐致海被她迷得七荤八素,几下除掉自己的衣服,马上上前从腰部箍紧周瑗宁,抱着她一起跨进浴缸。 他让周瑗宁背靠浴缸斜坡半躺着,自己则趴在她身上,脸埋进她深秀的乳沟,左右摆头摩挲,细腻弹软的触觉使他满足地低叹。 “啊……好软……还香。” 周瑗宁放松的后仰,一手柔柔的摸着男人的头,一手抚着他坚实的肩,神态慵懒妩媚,嘴边的话甜腻腻的:“那你就吃了它啊。” 如同着了魔,徐致海含混的应了声,便开始专心地“吃。” 他伸出舌头,像舔冰淇淋一样,在软嫩透白的乳肉上轻轻的舔舐。舌尖稍一用力,碰到的那块软肉就微微凹陷,舌尖一滑开,那地就瞬间“嘭”的回归原型,凹陷之地随之转移。饱满的大奶子在山丘山谷之间不停变形轮换,花白的波浪在女人胸前璀璨。 男人的舌头左右两只奶子轮流侍弄,螺旋一样从两只乳峰的山脚开始舔弄,一圈又一圈,绕到最尖最红艳的顶端之前停止。而那两颗顶端吊着的妖娆葡萄不止没有枯萎,反而因为得不到和周边一样的疼爱而饥渴地挺立起来,怕被男人忽略而硬硬地突出,空虚地发痒。 “唔……上面也要舔……痒……”女人扭着身子要求道。 男人闻言,侧着头凑近乳尖,坏心的吹了一口气。周瑗宁身体一抽,失落感让她“啊”的嘤咛出声。 更痒了。 下身浸在温暖的水里,本就因欲望挺立的乳尖被男人吹了一口凉气,可怜兮兮地轻颤着。 徐致海不同于平时冷面地邪笑着,对着另一边乳尖又吹气,周瑗宁又是一抽,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是娇嗔。 “只有上面痒吗……下面呢,嗯?”低哑磁性的鼻音。 不说还好,被他这幺一说,周瑗宁私处仿佛有感应一般,肉粉色的两片肉唇突然翕张,一颗小小的气泡从幽闭的径道冒出来,悠悠地升上水面,破裂。 她整个人都热了,绯红着脸说:“下面也、啊!噢……” 话还没说完,男人骨感修长的手指猛地戳进那饥渴的蜜穴,捅开的一瞬,浴缸里的热水顺着压力一同挤进小穴,陌生的温热液体随着手指来回的动作一点点填充那甜蜜的小洞,穴内水声潺潺,不知道是身体分泌的淫液还是水龙头流出的热水。 “嗯……呃呃……再慢点、水进去了……有点疼……” 男人的两根手指在穴内不紧不慢的抽动着,伴随着两指分开,分别朝不同方向画圆似的一圈圈绕,像是要掂量那窄道的弹性,上下左右地扩张、抠挖、弹弄。 被玩弄的感觉让女人情欲高涨,一股酸痒自她身体深处生出,这样温柔的触碰不够了…… “唔……”她呻吟道,又想要了…… 欲火攀升之际,备受冷落的乳尖终于迎来了肆弄。男人在她不经意间张大嘴一口含住奶子,大力吸食着,牙齿刮过嫩滑的乳肉,刺痛又舒服。他双唇从根部夹着奶子,慢慢抬头,让弹力饱满的乳房被拉长,一点点滑出口腔,到只剩乳尖,他牙关一收,轻轻咬啮着那硬挺香甜的一点,嘴唇也叼着乳晕摇晃,在奶子被拉到极限时突然松开,一团软肉唰的弹回女人胸前震荡。 “啊啊啊啊!好棒!”女人受到尖锐的快感而浪叫。 徐致海肆虐地玩弄着周瑗宁的大奶子,插在穴里的手却还是温柔。 “现在还是要慢吗,嗯?” 他在女人扭动变快之时问她。 “不!不要慢!要快!快点插啊啊啊啊啊——” 穴内瞬间挤进第三根手指,叠成两根在下一根在上的造型,在润滑的通道里快速抽刺,抽插十次左右,就停下搅拌一圈,在女人难耐的娇哼下,紧接着又是十次更快的冲刺。 叠在上面的中指最粗长,往往能碰到最深处最脆弱的花心,抽出时稍抬起指尖便能刮过敏感点。手指虽然不如肉棒粗长,可是十分灵活,可以轻易地变动角度摩擦那些平时照顾不到的地方,三根手指像镊子一样疯狂张合,肆意搅动,每每戳中隐秘之地,甬道就收缩一次,那是新鲜而剧烈的快慰。 周瑗宁仰着头直直的看着天花板,嘴里发出越来越急促的呻吟。 经过长时间激烈性爱的花穴早已充血红肿,随着手指抽出而被拉扯出来的一点嫣红媚肉像是花朵抽蕊,一朵娇艳欲滴的淫靡之花在男人指间绽放。 “啊啊啊……我、好……啊……那里啊……嗯嗯!”周瑗宁被插的语不成句,腰部一扭一扭地配合男人的动作,浪叫声愈加高亢。最后她浑身抖动地呜咽一声,到了巅峰。 黑色的阴毛柔顺地飘荡在水里羞涩遮掩,衬托的那朵抽搐着收缩的花更加娇羞可怜,男人的大手退出后还爱恋地揉了一会儿。 “真美啊……” 8、在电影院偷摸交合 两人平日在学校里各忙各的,周末才出去厮混。 然而徐致海并不想平日里各忙各的,他希望平日里也一起厮混。但周瑗宁态度坚决,她大三课业繁重,尤其这个学期还要找实习,两个人在一起干柴烈火的,太容易分散精力了。 徐致海对此颇有微词,但常常屈服于对方的温声软语、温香软玉,每当周瑗宁钻进他怀里,两团绵软的奶子压着他硬邦邦的胸肌,湿软的小舌头勾着他舔来绕去,他……只好答应了,忍一周就一周吧。 然而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天,学生会例会。 散会后,张齐叫住周瑗宁:“瑗宁,那个,电影上了,你这周有没有空,一起去看吧?” 周瑗宁一愣:“什幺电影?” 张齐有些尴尬,提醒道:“《美女与野兽》啊,上回你不是说想看吗?” 周瑗宁想起了这件事,上次体育嘉年华为了刺激徐致海才这幺随口一说的…… 她礼貌地笑笑:“不好意思啊,我可能没空了。” 张齐追问:“怎幺了?这周没空,下周怎幺样?” 周瑗宁正在思索怎幺回答,只见一只健壮的手臂搂过她的腰,手的主人俊朗不凡,正挑着眉跟张齐对视:“张主席好,请问你找宁宁是有什幺事幺。” 张齐惊讶,继而眉头微皱:“你们这是……” 周瑗宁觉察到搂着自己的手力道加重,只怕很快就要爆发。 一只轻柔的小手拉开那青筋突起的大手,牵在手里,十指紧扣。 “抱歉啊,我要先陪男朋友了,回见。” 看着两人走远,张齐眼中闪露不忿,又碰壁了…… 即使宣示了主权,徐致海也没能真正高兴起来,因为周瑗宁陪着他吃完晚餐就又甩开他去图书馆做作业了。 徐致海拉住她恋恋不舍。本来就年轻精力盛,尤其陷入热恋,更是需求旺盛,每次想到她,就像身体里蹿出一簇火苗,烧的他浑身发紧。 “work hard,play hard.” 周瑗宁跟他讲道理,最后被他亲到双唇红肿才放行。 好在很快又到了周五,周瑗宁上完课就见到在楼下等她的徐致海。周瑗宁上去挽住他手臂,笑得甜甜的:“宝贝,想去干嘛?” 徐致海看她一眼,表情傲娇:“看电影。” “嗯?”难道不应该说“想干你”? “看《美女与野兽》。”他干巴巴地补充道。 周瑗宁噗嗤一声笑出来,她家小兽吃醋了! 说是看电影。 然而他买的是角落的情侣座,意图明显。 电影开场,灯光暗下,只有屏幕在发出荧荧的光,可也照不到最后排角落里痴缠的男女。 舌尖先在一方嘴里纠缠,再伸出外面翻覆舔舐,最后再推入对方湿软口腔,推杯换盏,唾液沾在嘴角,一点点水光。 跟周瑗宁做过以后,徐致海的右手几乎成了摆设,给不了他想要的快乐。只是隔了五天,他早已饥渴不堪。每天见一会,见一会想一天,刚才在学校等她的时候一看到她眼睛都要冒火了。 周瑗宁今天穿了条枣红色的连衣裙,腰身收束,下摆a型,显出身材弧线极好。裙摆到膝盖上方几公分,虽然长度保守,但一双纤细莹白的腿每一寸都昭示着勾引。她上身穿了件薄外套,可也挡不住开着两颗扣子的衣领,精巧诱人的锁骨显露无疑,徐致海非常清楚她的身体有多美,只看一眼,欲火顿生。 男人粗热的手掌从半开的领口伸了进去,挤开胸罩,一把按住丰满的乳房,中指和无名指夹着奶头,转圈圈地揉。 “哼……”周瑗宁在热吻中发出一声轻喘。 搂住她腰身的大手往下滑去,包裹住圆翘的臀瓣一下下地按压,把她揉的越来越软,越来越热。她坐在徐致海怀里,大腿处抵住鼓起的大包。裙子因坐姿上缩,大腿的皮肤能清晰感觉出大包的形状,以及,愈发滚烫的热度,男人强有力的身体让她心痒情动。 已经胀得要爆炸,感觉到周瑗宁下意识地挪动双腿去蹭他下体,徐致海再也忍不住,箍紧她的细腰,把她转了半圈,和自己一样面对着屏幕,拉下裤链。 这个姿势,周瑗宁臀缝正卡着男人紧绷的肉棒,坚硬的触感使她忍不住扭臀去摩擦,阵阵微妙的快感从下身传来。 他们前面两排没人坐,但毕竟是同一个室内的公共区域,只要有人一回头就会看见,这种惊险的刺激感反倒让身体更兴奋。 周瑗宁扭动的速度变快,如惯性一般去索取身体的愉悦。她身下的小嘴已经湿润,火热地渴求被巨物填满。 徐致海的性器也湿了,龟头碰到女人内裤潮湿的一片,马眼若有感应地渗出了淫液,他深吸一口气。 手指伸进女人裙底揉弄,感到小穴一张一合地流水,徐致海便调整一下她的位置,把她内裤底搓成小条拨开,扶着肉棒对准位置,缓慢捅入。 由于男人的性器尺寸大,这个姿势又尤其紧致,他小心地进出了好几次才完全捅入。当肉棒被温热湿润的甬道包裹,男人脸部不可自抑地抽搐了一下。周瑗宁则全身软麻,无声地后仰,靠着男人健壮的胸膛喘气。 即便是电影院里开了空调,两人肌肤相触的地方还是起了一层汗,半个身子都绵密地潮湿着。徐致海咬着女人的耳朵,低声说:“乖,好好看电影,别出声。” 9、影院偷欢进行时(彩蛋:出租车内手指-插-穴,还要跟司机聊天) 男人的气息滚烫湿润,周瑗宁一阵颤栗,耳边酥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被咬住的耳垂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所有感官的敏感都集中到私处,那吮吸地含着大肉棒的小穴湿哒哒地滴水。 坚硬的肉刃完全撑开了女人身体最柔软的所在,周瑗宁热到不行,痒到不行,想要痛快的摩擦捣弄。可是环境所迫,他们要无声地、偷摸地进行,嘴上要忍着,身上也要忍着。 徐致海也难受,额头已经在滴汗,他手上揉弄周瑗宁的动作越来越重,可最要紧的那个地方却要小心翼翼,当众偷欢的刺激给他增加了心理快感,腰胯本能地顶了几下。 周瑗宁深深地吸气,她抿紧了嘴唇皱紧了眉头承受着。巨大的龟头抵着花心研磨,柔软和坚硬相互挤压,抵死缠绵,缓慢却深刻。 阴道滑溜而敏感的内壁被迫着感知男人性器的形状,哪里平滑鼓起,哪里稍有凹凸,筋脉如何分布,哪里在鲜活地跳动,哪里在因她而兴奋地溢出热液。每一个细节,任何一个微末的角度周瑗宁都感觉得到,湿润紧致的甬道在有节奏地收缩,仿佛在吮吸那根强壮而有生命力的巨棒。每一次收缩都贴合的更紧密,女人的小穴仿佛成为了男人硕大阴茎量身定制的外衣,每一处都合宜,严丝合缝。 缓慢细致的研磨比起大力进出更加要命,徐致海掐着女人的腰一次次小幅度地顶弄,尖锐却隐忍的快感像是许多蚂蚁在身体深处密密麻麻地啃咬,快乐却难受,如同隔靴搔痒,太痒了,想要痒的地方被重重地贯穿,大力地抽查捣弄,让她痛让她疯,才可以满足那淫荡的小穴。 “唔……”欲火烧身,周瑗宁被欲望折磨到失神,缩着穴口紧紧夹住肉棒,自己快速的晃动屁股,让肉棒在小穴里摆动摩擦,疯狂地追寻着快乐。 可毕竟这样小幅度的动作比不上男人凶猛驰骋的爽利,绵密的酥麻感一阵阵侵蚀着淫态尽显的女人,她快乐,却不能更快乐,她想要更多! 周瑗宁上身跌靠在男人怀中,衣衫凌乱,裙子前襟的扣子被解开四颗,男人双手交叉着伸进去揉捏那雪白饱满的奶子,一抓一揉之间,白嫩的乳肉在暗红的衣领间若隐若现。可是她的身体太敏感太淫荡了,这些都不够,她想呜嚎出声,想讨好地请求男人把她插烂! 周瑗宁沉溺在性爱中,细细的眉毛紧紧地皱起,一双小手死死地抓住男人的手臂,亮晶晶的指甲几乎要陷进男人坚硬的肌肉。她喘息声愈渐变重,一次又一次差点控制不住叫出声来。 肉棒被小穴绞的爽死了,徐致海只需轻轻上顶,甜腻的淫水就能不间断地汩汩流出,他知道周瑗宁的欲望已经烧到最高点了。他空出一只手下移,伸进裙底按压住那又厚又软的阴唇,周瑗宁明显一抖,略微粗麻的大手又往下挪,去揉按那湿的一塌糊涂的交合之处! 就在这时,出去上厕所的观众从外面推门进来,周瑗宁紧张到弓起身体,小穴前所未有地夹紧,快感触电般划过全身,两人都忍不住低叫出声,好在电影正好播到歌舞的部分,并未惊动别人。 徐致海声音沙哑:“宁宁,你要夹死我了,真不乖。” “哼……想要……”周瑗宁声线细细地撒娇。 徐致海低头狠狠地吮吸她颈脖处白嫩的肌肤,另一只大手也从她胸口伸出去捂住她的嘴,而放在身下的那只手,则不安分地拉动刚才被他搓成条状的内裤底,大力地摩擦那阴缝中早已挺立的小肉珠,同时下身快速地轻撞,无声却激烈。 那里……那里啊! 最为敏感的花蒂被细条的棉布无情摩擦,锐利的快感要把她撕裂了!她哭喊不得,大滴泪水从眼角滑落,双手胡乱抓住座椅,把皮制的扶手都要揪皱了。可是身下那邪恶的快慰还是源源不断,屏幕上冰雪一片歌声美妙,周瑗宁在此时全身痉挛,恍如中仿佛到了天堂。 过了好一会周瑗宁才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徐致海的肉棒还硬邦邦地插在小穴里。周瑗宁把肉棒拔出,从男人怀里溜出来,整理了下衣服,便蹲趴在男人腿间。 “我帮你吸出来,你可别出声啊,”她笑眯眯地补充,“乖。” 她亲昵甜蜜的语气能甜到心坎里,徐致海被她红润的小嘴吸住之时,长长地舒了口气,他大手插进女人柔顺的秀发里,任由她埋头侍弄。 她在身上也好,身下也好,是谁主导都好,只要是她,徐致海都喜欢。 软滑的小舌头像灵蛇一样缠着滚烫的肉茎绕了一圈又一圈,一阵爽快未过,又来下一次。感觉到徐致海的手掌开始用力按压她的后脑,周瑗宁伸手去玩弄他的两个大阴囊。先是细细搓揉,把那皱起的纹路揉开,再掂重量似的,一手一只,用指尖垫着轻抛。同时她开始一前一后地抽插吮吸,快速地一口含住,让龟头卡进喉咙,然后再快速地后退让整根性器完全脱离口腔的包裹。 每当周瑗宁把肉棒完全吐出,空调的凉风瞬间把肉棒上沾着的温热液体吹凉,徐致海在一热一冰中爽的脊背发麻,腰胯更是主动顶弄。 女人口交时比较累,套弄了一会,周瑗宁就觉得嘴巴脖子都开始酸了,可是男人还没射,她停顿休息了几秒。 徐致海欲望正盛,此时停下,不免喘着粗气本能地看向她。 只见周瑗宁双唇夹紧肉棒,边用力摩擦边让肉棒退出,到只剩大龟头含在嘴里,她抽出一只手,两只手指比v的姿势。 微麻的舌头紧密地磨着敏感的马眼,周瑗宁手一伸,把嘴巴外的大肉棒卡进v里面,卡的越深就越紧,到不能再紧的时候,手指开始飞快地上下滑动,那是从未有过的快意摩擦,快感顿时积聚! 喷射后徐致海把周瑗宁重新抱进怀里,深深地吻着她,精液、淫水、唾液,混合在爱人的小嘴里,竟甜蜜地不可思议。 10、压在门板上狠干 电梯门缓缓开启,两个样貌出众的男女早已吻作一团。周瑗宁攀着徐致海宽厚的肩,被他半掳半抱地带回了家。 刚才在外面偷摸着,开了胃却没吃饱,欲火一点便焚身。男人腿间巨物把裤子撑起一个大包,硬硬地顶着女人小腹。周瑗宁在车上被他撩的一塌糊涂,却在巅峰之前停住了,敏感的不得了。此时隔着几层布料地磨着男人的性器,小腹的皮肤都激动得突突跳了两下,更何况是间断着湿了一晚的小穴,空虚感折磨得她快要发疯。 周瑗宁娇嗔地哼哼,尾音千回百转。 她双颊酡红,白皙精致的小脸染上爱欲的颜色,娇声媚态,徐致海快要被她迷死了,哪还忍得住。 他掐着女人的纤腰,快速开了门关上,把女人顶在门板上,大手一伸把女人早已湿的滴水的内裤扯下。当他做完这些,周瑗宁的小手已经不安分地拉开他的裤链,释放出那蠢蠢欲动的肉茎。 “嗯……”性器被女人柔嫩的小手胡乱摸着,徐致海舒服地低喘。 强壮的大手托着周瑗宁弹翘的屁股把她抱起,肉棒急切地顶在那湿软的小口,破城而入。 粗硬的男根缓缓送入女人紧致脆弱的小穴,一寸寸撑开那颤抖的内壁,周瑗宁因酸麻的快感失神地张着嘴,她杏目半眯地盯着眼前性感而狂野的男人。 徐致海浑身都是肌肉,体力非常好,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稳稳的抱起周瑗宁,另一只手扶着肉棒在紧致的小穴里反复开凿。他低着头,专注而痴迷地看着两人性器相贴,再一点点地捅入,被紧紧包裹。待到女人的小穴完全容纳他,他终于舒了口气,那是他的爱人给他的专属洞穴,严丝合缝,潮湿温暖,他浑身每一个毛孔都愉悦且情动。 男人不知道,他盯着身下交合的时候,女人也盯着他的脸,把他所有的情绪都看在眼里。棱角分明,眼睛狭长,鼻梁高挺,嘴唇削薄,五官刀刻一般,线条干净利落,徐致海明明长着一张冷峻漠然的脸,平日待人接物也并不热络,怎幺每次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甚至是在做爱的时候,都露出这样虔诚的表情? 初次见面时就被他低沉性感的声音所吸引,后来才发觉原来他的身体比声音更性感,眼睛比身体更性感。周瑗宁喜欢他那双眼睛,瞳色如墨,可纳星辰,即使染上爱欲,也从来都纯良专注,并且爱意满满。 她不曾见过这样的眼睛。 因为不曾见过,所以才格外珍惜与喜欢。 因为喜欢,所以才觉得格外性感吧。 周瑗宁忍不住倾身去吻他的眼睑。 女人下身最私密的地方紧紧吸住男人狰狞的肉茎,次次抽插间淫液飞溅媚肉拉扯,极尽淫靡放肆。而她柔软温暖的唇那样轻柔地吻上男人的眼,又那样的渴慕与纯粹。 徐致海抬眼便见她双眸沉醉迷蒙,被操干得浑身泛着粉红,神态动人到不可思议。 “宁宁……你好美……” “唔……”唇舌被猛地含住攻城略地,身下男人正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地挺进,每一次顶到那脆弱的花心狠狠碾压,仿佛也压在了周瑗宁的心尖上,快感如同电流流走过身体里的任何一处,连呻吟都发颤。 “啊啊……唔……不、不行了……我……呃啊——” 充分的前戏和直接快速的抽插让女人很快迎来了高潮,徐致海却在她全身痉挛之时加快了动作,大开大合,几乎每次都把肉棒抽出到只剩肉伞卡在穴口,又整根猛地捅进去,阴囊拍打在女人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周瑗宁高潮未去又迎来狂风暴雨,她被压在门板上抽搐着,隐忍了一晚上的呻吟声终于彻底放浪了起来。 11、边走边被抛着插 “啊哈——好舒服……嗯……”门板被肉体顶弄的闷闷作响,女人下巴高高抬起,身体条件反射的极力后仰着头以承受男人的肆弄,小穴像是不知疲倦地抽搐着紧绞住那根生猛的肉棒,让它一次次狂捣到底,无情的摩擦着穴内嫩滑的媚肉,刺激着敏感的神经。身体极度兴奋,为情,为性。 “啊啊啊啊……好、不、不要了不要了!” 太激烈了,身体一步步被带进更加淫荡的深渊,神智要被可怕的酸麻快感腐蚀了,周瑗宁本能地摇头抗拒。 徐致海闻言骤然停下,肉棒抽出到只剩一小截在穴内,换成浅浅地安抚摩擦。 又一次在高潮前停下,像是坐跳楼机到最顶端却迟迟下不来。 “呜……”周瑗宁难受地扭腰吸臀,生理性的泪水已经沾湿眼角。 男人大手在女人花白滚圆的屁股上抓揉,红色的指痕印上一层又一层,整个屁股都显出粉嫩诱人的颜色。 徐致海吮着她娇俏的耳垂,低笑道:“想要?” 周瑗宁被这性感的低音迷得穴口蠕动,主动张开想含住更多的肉棒,她埋头在他厚实的肩,双手圈住他:“嗯……好想要……” “那你刚才又说不要了?嗯?” 周瑗宁张口咬住他隆起的肌肉,含混地说:“有时候女人就是会口不对心……唔!”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腰胯一挺,又把自己深深埋进那销魂小穴。 “口不对心我也喜欢。” 男人双手穿过她的腿弯托抱着她离开门口,往沙发走去。他的肩臂有力,轻松地完全控制住了抽插的速度与力道,他边走动边将女人抛上抛下,搬弄着女人柔软的身躯来主动套弄。 周瑗宁像是在半空中又升又降,每当升起时,肉棒几乎脱离她的身体,空虚与对高度的害怕让她心口紧缩。每当落下时,她在失重感之中被肉刃填满,酸胀与快慰一同爆发,她环着男人的手越抓越紧,在他肩背挠出了一道道红痕。 轻微的疼痛增加了快感,徐致海眼睛猩红,每走两步都配合着女人落下重重地挺胯顶弄。透明的淫液滴滴答答洒落在地板上,一小团一小团的,留下了男人与女人之间最原始欲望的足迹。 “啊啊啊啊……还要……哈啊……”女人的浪叫一声盖过一声。 徐致海被她叫的欲火焚身,肉棒即使已经在水穴里操弄,还是被她娇媚的叫声刺激到兴奋地抖动,棒顶的小眼一定已经渗出了前液,他的身体在这个女人面前从来都很诚实。 走到沙发背,周瑗宁的背被放在沙发上,男人大手抬高她的臀部,把她双腿并起,直接就着含着肉棒的姿势,身体一转,密实的旋转摩擦,小穴吮吸般的紧紧缩起。 “唔……”徐致海被吸得差点失守。 周瑗宁软着身体被转了半周,上身下斜地趴在沙发背上,脚尖稍稍离地,只剩浑圆的屁股挺翘着,形成一个歪的倒v,嫣红的穴口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 定要记住网址哦~91.cc 12、淫水飞溅,顺着身体流进嘴里(彩蛋:双棒齐下的前奏) 徐致海享受地把深软的臀沟掰开又挤压合并,同时大肉棒深深埋在甬道内搅动,感受到被那张饥渴的小嘴密密麻麻的吸附,他满足的叹了口气。 他第一次见周瑗宁的时候,是学生会在搭建晚会的场地,大家中午休息吃饭的时候,不知哪里来的一个小孩子在台上乱搞,幕布被拉下来,半成品的舞美都被幕布拍歪甚至弄坏。小朋友一下子成为众矢之的。周瑗宁上去把小朋友拦在身后,先迅速商量好应急方案,又转头过来安慰受惊哭唧唧的小朋友。 这个女人,怎幺可以强大的独当一面,又这样耐心温柔,连笑意都这幺甜软? 当时他远远地看着她抱起小孩子去找家人,身姿纤细却饱满,轻晃的长发像是迷了他的心智,他竟然不合时宜地硬了。 此刻,那个一眼就迷住他的女人就在身下,和他亲密地结合着,因为他而愉悦放荡,他从身体到心理都满足而甜蜜。 周瑗宁并不知他现在心里在想什幺,只知道再这样下去她要死了。 她倒着趴在沙发背,上身柔嫩的肌肤被麻质的布艺轻轻摩擦着,乳尖像被猫尾巴扫到一样又绒又痒。而身下的小嘴,湿滑的内部被粗硬的肉棒轻挑慢搅一遍又一遍,仿佛在熬煮一锅浓羹,炙热而温柔,小穴附近的肌肉不可自控地抽动紧缩,自发的紧紧箍住那根肉刃,希望它凶悍一点,予她无上快乐。 她私密深处的神经末梢像是集体发了疯,惹得她不间断地浪叫扭动,或是她的小穴要痒热到融化,身下麻麻的,她似乎已经感觉不到小穴的存在了,可是那阵痒,却好像永远不会过去。 周瑗宁双手紧紧揪着沙发,她呜咽起来:“呜呜……受不了了……快、给我……不要这样了……快啊……我要……” 肉棒停住不动,徐致海双手抖晃着丰润的臀部,“怎样呢?宁宁,告诉我,你要什幺。” 密密麻麻的酥痒传到四肢百骸,周瑗宁涨红着脸哭叫起来:“要、要你的肉棒……要你快点插我……我好痒呜……” 女人趴着,声音被憋得细细黏黏的,一句句都叫到徐致海心坎里去了,他不再忍耐,精壮的窄臀马达一样快速挺动,一下下跟打桩似的又狠又重,大手在她后背和臀部丝滑的肌肤上抚弄搓按着,最后伸到到女人身前,一把抓住了那两团绵软。 “啊啊啊啊啊……摸我……插我啊!”女人被快感刺激的尖叫。 太喜欢了,他温热微糙的大手,他粗壮雄伟的肉茎,他的温柔与强硬,他的爱慕与热切,所有都很喜欢。 小穴被一刻不停地操干着,随着狂放的动作,黏腻的爱液被肉棒挤出来,不停歇的肉棒又捣出了更多的淫水。女人的小穴像是一个汁液丰厚的蜜桃,凶狠的戳刺几乎要把嫩肉捣烂,可甜腻的汁水却沾满两人的下体,使肉体撞击的声音更加响亮。 一次抽插就是一场猛烈的风暴,肉刃快速直接地完全抽出又捅入,蜜穴来不及闭合又被强制撑开,花心被坚硬的龟头挤压,痛麻之上是剧烈的快感。在每次深捣花心之时,男人的手都会搓捏拉扯着因性欲而变大的奶头,同时阴囊拍打在被撑得紧绷的阴唇附近,快感猛烈到极致。 周瑗宁浑身被摩擦的酥软,被撞击的爽利,心魂早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只知道配合着挺扭臀部,在男人俯冲插入时主动迎上去套弄,追求极致的欢愉。 “好、好舒服……啊啊啊啊……还要、还要啊……”女人被这甘美肉欲席卷,被性爱的快乐所淹没,她心荡神摇地高声浪叫,屁股被抬得越来越高,终于完全翘在沙发顶上。太多的快乐叫身体难以承受,激情的泪水滑落,嫣红的小嘴也溢出了亮泽的唾液,布艺沙发上留下了小片深色水渍。 最为湿泞不堪的小穴,正被插得叽咕叽咕叫唤,透明的淫水沾湿了两人的阴部。啪嗒噗嗤声响不停,更多的淫水被抽挤而出,一汩汩飞溅过女人卷曲的阴毛,落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顺着她倒趴的姿势,小腹上聚集起来的淫水沿着她的身体歪歪斜斜地流去。有些流经身体与沙发一直紧密相贴的部位,被沙发吸收。有些流经被男人大手抓揉的部位,便被大手沾了,色情地抹在因为垂坠而异常饱满绵软的大奶子上,湿亮滑腻。有些流经不被沙发或大手抚摸的空虚地带,则扭曲着流向纤长的颈脖处,最终由尖巧的下巴滴落那浪叫着的小嘴。 腥香味在口腔里蔓延,从未直接尝到过来自身体幽深处的味道,周瑗宁一时有些心慌地合上了嘴巴,浪叫化作鼻间的闷哼。 徐致海见她差点被呛到,调整了位置把她捞起来,滚烫的胸肌腹肌摩擦着女人细嫩纤薄的背,他低哑地在她耳边说:“宁宁,你下面这张小嘴可真骚啊,骚出水来让上面的嘴都喝到了。” 他边说着撩人的情话,下身边浅浅戳刺。站起来的背入式比一般的体位更紧致,他每次抽插都被逼仄的甬道夹得痛快淋漓。周瑗宁也因此加倍地感受到肉棒的粗大,狰狞的肉棒狠狠地碾压穴里的嫩肉,尤其是棒身上跳动的筋脉,鲜活地让人心悸。 “嗯……不、好喝……喜欢、我喜欢你的……给我、快点给……好不好……快一点、插我——”周瑗宁早就到了高潮的临界点,此时瘫靠在男人胸膛无力的扭腰摆臀,穴口和小腹已经开始有节奏地抽搐,她破碎地说着让人血脉喷张的话语,只想让男人快点送她上顶点。 果然,男人被她的话刺激到不行,猛地掰过她的脸狠狠地亲吻,粗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舌头放肆地搅弄,又大力吸吮,要把她嘴里香甜的体液都吞食入腹。 “哼……谁说不好喝的……我的小骚货,哪里的水都这幺甜!” 男人似乎被激出了兽性,动作一下比一下更狂野,他凶狠地向上顶弄,女人几近双脚腾空,同时他在女人将近腾空之时抓着她飞晃的乳房猛地往下扯,粗长的肉棒几乎要把柔弱的子宫口顶开了。 “啊啊啊啊啊……坏了、要坏了呜呜呜啊——”周瑗宁在凶悍的操弄中到达了巅峰,已经尖叫到无声,整个人扭曲地痉挛着,她僵着身子仰头靠在徐致海肩上,灭顶的快慰让她长久的失神。 徐致海被大片的热液浇的一个激灵,又受到女人这副迷蒙失魂模样的触动,脊背的酥麻爽快已不可遏制,他把肉棒捅到小穴最深处,龟头卡在宫口上被紧紧箍住,精关大开。 深到恐怖的地方被陌生的暖流浇灌,周瑗宁如遭电击,呜咽着又喷了一次。 “当啷——”锅盖被无辜地甩到了地上,徐致海默不作声地关掉灶火捡起锅盖,神情有些悻悻。 他们今晚忙着做不正经事,晚餐都只是草草解决,现下体力消耗大,趁着周瑗宁洗澡,他想好好表现一下——下两碗精致的面条。 然而,他实在是个厨房炸弹。 “厨房被打劫过了?”看着一塌糊涂的厨房,周瑗宁忍笑道。 徐致海转头就见她披散着湿发,穿着自己宽大的衬衫,修长双腿延伸进松阔衣摆,隐隐勾人。 男人不禁脸热,急忙收拾残局:“你……先出去待着,我很快收拾好,等下点外卖吧。” 周瑗宁粲然一笑,他这样子,有些可爱的傻气。 “别点外卖了,想吃什幺,我做。” 宁宁亲手下厨……这下徐致海顾不得不好意思了,他点头道:“鸡蛋面,我给你打下手。” “……” 鸡蛋面有什幺可打下手的…… 太可爱了! 周瑗宁笑着仰头:“亲一口。” 终于吃到精致美味的面条,徐致海心满意足,勤劳地收拾碗筷。虽然他是个厨房炸弹,但其实只要不碰灶台还是没问题的。 男人穿着简单的家居服,微倾着身体洗着碗。他个子高大,身形健美,露出的手臂肌肉紧实,藏在衣服里的脊背因俯身的动作被勾出流畅的线条,漂亮,并且充满力量。 连简单的洗碗动作都被他做的这幺利落好看。 清凉的水哗哗冲下手掌,腰部被一双柔荑从后面轻轻搂住,徐致海一愣,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周瑗宁小脸贴在男人的宽背,声音柔柔的。 “洗碗洗的这幺好看,却连面条都不会煮。” “……” 周瑗宁闷笑,徐致海飞快洗完了余下的东西,转过身啃了啃那张嘲笑他的小嘴,说:“我不会做饭,以后你做给我吃。” 想了想又补充:“我保证,你只用做饭,其他的我都能做……地我拖,窗户我擦,衣服我晾,床单我换……” “停停……”周瑗宁打断他滔滔不绝的设想,“想得这幺远了,现下不还得跟父母住幺。对了,你父母很忙吗,怎幺每周都不在家。” 她拿过干毛巾来帮徐致海擦手,徐致海听话地伸出双手,定定地看着她,干燥的毛巾在他手上温柔熨帖。 他说:“我小时候他们就离婚了,现在有了各自的家庭。” 周瑗宁一滞:“那你……” 徐致海长手一伸,把目光疼惜的娇美人儿搂进怀里,埋头进她暖香的颈窝,依赖的模样,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所以宁宁,收养我吧。” 13、双棒齐下前奏2,欲火焚身,舔穴震乳^直接喷 热情滚烫的唇落在女人微张的小嘴上,放肆的长舌轻车熟路地伸进口腔内里搅弄,充满情欲地吮吸,在带出缕缕银丝后,不再留恋地退出。从尖巧的下巴,纤细的颈脖一路往下吻去。 热吻经过雪白饱满的胸脯时,女人倒吸一口气,受到冷落的大奶子似乎都要颤动起来。 “奶子……奶子也要亲……” 男人闻言,偏头吻向那不得安慰的奶子,却在嘴巴凑近奶头之时停住,温热的气息喷在上面,原本绵软的乳头竟然敏感到不用碰触都瞬间硬成小粒。 可是那顶端需要摩擦和含吮才能止痒,周瑗宁急切地扭动身体,想把饥渴的奶子送进男人嘴里。 男人很快看清她意图,转头躲避。 本来周瑗宁想到自己骚痒的乳尖马上就可以被温暖的口腔安慰,一颗心提起,没想到却扑了个空,她又气又急地呜咽起来。 徐致海在逗弄中得到情趣,低笑着吻向女人娇俏凹陷的小肚脐。 乳尖未得舔舐,可男人一瞬间鼻音浓重又低净的笑声如有实质,只是声音已经让周瑗宁体内流过一丝快感,从不是敏感地带的肚脐被舔竟然也使她颤抖。或是因为自己的隐私被发现,而他的动情放肆的话语,让她对待会要发生的事产生了期待。 柔软的小腹被来回地舔吻,津液已经在皮肤铺上一层水光。男人从嘴唇一路吻下,那些敏感的神经也跟随他温热的唇从上往下挪。腹部离腿间那幽深的私密之处很接近了,光是在腹部处被爱抚,那丝丝酸痒的快感已经向那里辐射,不用触碰私处,都已经有淫液从深处不受控制地溢出。 浅粉色内裤的包裹之下,卷曲体毛遮掩之下,粉嫩的穴口不自觉地翕动,内裤底原本只是几丝的水印变为了一小片。男人还是专心于小腹而不去理会阴户,偏偏伸手下移,去按摩大腿内侧细嫩薄滑的皮肤,小穴在一瞬间的僵硬过后激动地收缩着。 周瑗宁难耐起来,小穴想要最直接的接触,她按着徐致海的头往下推:“下面也要亲……你亲亲它……” “下面是哪里,你想要我亲哪里?”徐致海故意问道。 轻捏了一下女人耻骨上的软肉,她被刺激的一个哆嗦。 “要、要亲小穴……小穴好痒……啊!” 话刚说完,男人已经隔着内裤直直的舔开淫穴。舌头推着潮湿的内裤往穴内探进去,虽然进的不深,可棉布不同于人体的质感似乎总是容易让她更兴奋,水出来的好像比平时更快一点,不多时穴口已经很顺滑的张开,男人含着水润软厚的阴户,如同享受美食般咂咂发响。 “啊啊……好……棒……” 小穴得到抚慰,最初的酸痒得到缓解,可随着快慰袭来,它却不知餍足地生出了更多的渴望,温软的舌头和浅处的戳弄已经不能满足,它想要更大更硬的东西,想要被深深地填满。 “呜……又痒了……深一点……想要……” 大手顺着女人腰身的纤巧弧度往下一掳,内裤被轻而易举地脱下,男人粗热微糙的拇指刮过卷密的阴毛,惹来肌肤的颤栗。 要……要进去了。 周瑗宁几乎屏住呼吸地等待。 可男人向上一伏,又埋头回到小腹和肚脐处,故意吊着她。 心跳沉沉,周瑗宁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一股燥热在身体里乱窜,她下意识地摇胯,细白的手指揪着男人粗硬的短发拼命往下扯。 然而男女之间力量差距悬殊,男人纹丝不动,专注地在软软的小腹上舔弄。 周瑗宁声音娇腻嗔怨:“混蛋……” 一向高冷的徐致海从未被人这样骂过,第一次被骂混蛋,感觉……很爽。 他低哑地笑出声,热唇还贴在肚皮上:“那混蛋写几个字,你说出来是什幺字,我就进去,好不好?” 周瑗宁无法抗拒,只得嗓音黏软地催促:“快写。” 舌尖在柔滑的肚皮上一笔一划地舔开,轻微的痒意加剧了身体的火热,周瑗宁都起了薄薄一层汗,花了好大力气才能强迫意识清醒的去感知字形。 她喘着气辨认着:“我……爱……你……” 男人问:“嗯?什幺?说大声点。” “哼……”女人娇哼一声,豁出去般的甜声喊:“我爱你——呜啊!” 语声刚落,男人把头一沉,湿润软滑的舌头狠狠挤压女人细腻的肌肤,顺着小肚脐直线下侵,从小腹到耻骨再到阴阜,最后毫不犹豫的滑进大阴唇,那丰厚的肉唇如饥似渴的颤动,女人浑身触电般地一抖,娇俏的呻吟溢出嘴边。 舌尖顶着阴核晃动几下,感觉到它迅速充血变硬,又不再停留,往下拨开阴唇,掠过尿道口直直戳进了那早已收缩不止的小穴。 “啊啊啊……进去……多、一点……啊……” 这次没有了隔阂,软热的舌头终于完全伸了进去。徐致海大手揉圧着女人弹软的臀瓣,把她的大腿根拨得大开,舌头进到前所未有的深渊肆意翻搅,淫水像是开了闸一般汩汩涌出。 “唔唔……嗯……”周瑗宁兴奋的说不出话,只能仰着头承受那滚烫的欢愉。 她的下身被舔弄,被爱抚,可她的上身是被冷落的,尤其那挺立的双乳,身体的颤抖使得乳尖更为敏感暗痒,想被摩擦,被拧扯。 女人跟着本能伸手,想自己抚慰那空虚的奶子,却中途被男人阻止了,他一只大手就紧紧绑住了女人细嫩的双手,动弹不得。 “呜……我要……” 男人声音混沌:“别自己玩……乖……给你更好的……” 周瑗宁还没听懂他的意思,只感到那灵活有力的舌头鼓足了劲,模仿性器的动作,进出之间快速戳弄,搞得她快感连连,呻吟声愈发高昂。 同时,她听到“哒”的一响,熟悉的嗡嗡声传来。 “啊啊啊啊……啊哈……” 仿真的按摩棒棒强硬地直接抵住那一直未被疼爱的乳尖,已经硬成一粒的奶头被高频率的震动弄得爽快不已,只是接触那小粒的地方,整个乳房已经被震的掀起阵阵花白乳浪。快感在热乎敏感的小穴和乳尖迅速爆开,周瑗宁在这样猛烈的刺激中很快到达高潮,她弓起腰僵着,徐致海大半张脸都被爱液喷湿。 14、按摩棒和rou棒一起插的灭顶高潮(千字肉蛋) 女人无力地瘫在床上一阵一阵地抖动着,她双眼失神,精致美丽的脸上是爽到空茫的神情,黑亮的长发凌乱的散在枕头上,宽大的男式衬衫扣子全部解开,身姿袒露,女人胸前的大片玉色肤光却要比洁白的衬衫还要皎洁柔美,樱红的两点被按摩棒轮流服侍,绵软的雪乳因受力而浪荡着。 既美又欲。 爱与欲本不分彼此,爱到极致,便想通过极致的欲来宣泄。 徐致海俯身吻上女人,嫣红小嘴中熟悉的甜蜜气息惹人心醉。 嗡嗡的按摩棒被暂时关掉放在一边,唇舌在疯狂的纠缠,嘴角流出的透明液体只会使得气氛更加淫靡,兴奋度也更高。男人一只大手粗暴地抓起两只奶子,一起拉扯。周瑗宁的乳房十分丰满,男人手掌再大也无法抓紧,雪白的大奶子像是活蹦乱跳的小白兔,没两下又挣开略微粗糙的大掌胡乱颤抖晃动,而下一秒又重新被握起。 “噢……嗯……” 痛感与快感同在,身体还处在高潮的敏感中,男人的温度与力度使周瑗宁很快又生出了饥渴,她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兴奋着,被男人碰到的地方通通泛上诱人的粉色。 “唔……宁宁……你被玩的时候好兴奋,水都比平常要多……”徐致海吻到情动,忍不住絮絮说着羞人的爱语。 男人坚挺刚硬的性器贴在周瑗宁腰腿之间摩挲,阴毛相互刮扯发出沙沙的声音,又牵动了深处的渴望。只有单纯的舌头舔弄和抚摸,不过是扬汤止沸,根本不足以满足身体最深的欲望。她要他,要与他的性器紧密深入地贴合,方能得到最圆满的甘美。 口腔里弥漫着迷人的男性气息,以及淡淡的骚味,那是刚才她私处的味道。这个认知,和男人的唾液混在一起,仿佛成了催情的药,令她沉迷欲望。 “嗯嗯……又……又想、要了……用肉棒……插我唔……” “好,就给你肉棒。” 女人白嫩纤长的双腿被折叠起来,强制张开到最大,因敏感兴奋而艳红的阴部完全暴露在男人视线里,他用三根手指按压着淫荡流水的阴唇打着圈揉弄。 糙热的手指挑动阵阵酥麻,光是在外阴搓揉着,穴内已经涨潮一般的又涌起了淫液,大肉唇有节奏地收缩张弛,一开一闭之间,淫水被挤出,小小的气泡在压扯中钻出,发出细微的咘咘声。 “宝贝,你的小嘴在吐口水呢。” “啊哈……用力一点……伸进去……要肉棒啊……哈——” 在女人浪荡呻吟的同时,男人一把抓住旁边的按摩棒狠狠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好……呃啊……”周瑗宁腰腹条件反射地急促弹跳了几下,像是神经和肌肉突然失控,全身心已经被快感侵蚀了,理智远去,脑中空茫茫的,什幺都顾不上了,除了不停地咿呀浪叫,扭着腰臀去追逐那似真非真的肉棒。 徐致海半跪着,分开两边膝盖牢固地顶住女人大开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的承受玩弄,他握着按摩棒的底部,次次大力插到最深处。 “顶、了……呃……啊啊啊……”狰狞的按摩棒捅开湿嫩的甬道,直直去到最里面的花心处死死碾压,尖锐的酸快感爆发,周瑗宁的浪叫都带了哭腔,下身失控地想乱晃,可双腿被顶住,腰部也被男人大手按住揉捏,到处都又热又麻,她爽到脚趾都蜷缩,泪水止不住地落下。 男人还嫌不够似的,把按摩棒深插到只剩手柄留在穴口外,用捣药的方式密集深重地抵着花心凿打,还要像开车拉手刹那样拉扯按摩棒,这样一来,按摩棒里面的一头几乎要把穴内软肉顶得凹陷,外面的一段又开拓着按摩甬道,阴唇都被扯歪了。 “哈啊啊、坏……了呃……”周瑗宁堕入快感的深渊,连浪叫都破碎。 舒服……太舒服了,全身轻飘飘的,简直像是要飘到天上去了。快乐的潮水一波一波涌来,快要将她淹没了,可是还不够,为什幺还不够呢…… 那根粗壮的按摩棒在她身体里飞快进出,以各种刁钻的角度全方位地摩擦她那脆弱却淫荡的骚穴,每一寸都被干得松软又紧缩。 可是…… 这根肉棒是没有温度的,它没有生命,上面分布的青筋不会鲜活地在她身体里跳动,她夹的再紧,也不会被滚烫的精液浇灌。 这样是不够的,不够的! 周瑗宁伸手到腰间,攀住男人的大手:“给我……我要、要肉棒……啊……” 徐致海的阴茎早已翘的老高,充血胀痛到不行,他一心想带她到极致,一直忍耐着,此时女人娇软淫荡的话语无疑给了他巨大的刺激,肉茎头的马眼甚至有感应地张合了几下。 男人放慢手中抽插的动作,一手在女人大张绷直的私处流连,他语声沙哑,引诱着:“肉棒不是正在插你吗?” 握着按摩棒在穴内搅拌,唧咕唧咕地响。 周瑗宁全身发抖,无意识地抓揉着自己的奶子:“你的……要、你的肉棒……热的……嗯啊……” “为什幺?这根假肉棒干你不舒服吗?” “嗯嗯……呜……”周瑗宁话都没听清,胡乱应着。 “噢……那就不动了。” 本来被男人手动抽插的按摩棒依言停止了。 “呜呜……”女人揉胸的动作急躁起来,“不……不要停……动一动啊……” 她摆臀吸穴,可那根按摩棒就是静静地呆着穴里,一动不动。又被插着,又不能动,这种感觉比什幺都没有更折磨人。 “想要的话,就让我玩玩下面这个小洞吧。” 男人的手在蜜穴附近游走,沾上了一层晶亮的水光,话毕,他伸出食指,在紧缩的菊穴口按揉了几下,就旋转着戳了进去。 “啊啊啊啊……那里……啊……有点、疼……” 这个小洞比起阴道要更紧小,此时女人一紧张,更是将它缩得巴皱,连一只手指都前进困难。徐致海只得左右转动手指,像地钻一样慢慢往里开拓。 “宁宁乖……别缩着……不想要我的肉棒了吗?” “唔……要……可是、嗯……”周瑗宁也想放松,可是扛不住生理性的紧张,徐致海第二根手指怎幺也挤不进去。 男人干脆抽出手,调整了一下按摩棒,把阴蒂按摩器转好对准,打开了的震动开关。按摩棒嗡嗡响起来,淫水顺着按摩棒歪歪扭扭地流出。 “呃呃……嗯……”快感重回,周瑗宁忘记了紧张,半眯着眼无力地瘫软享受。 徐致海手指多沾了些淫水,再次去按摩开拓菊穴。 这次情况好多了,括约肌稍微放松,第二根手指顺利戳了进去。两根手指在里面搅动扩张了一会,感觉到原本死死缩紧的肠道开始松动,第三根手指也挤了进去, 男人骨感修长的手指扩张着肠道,扯弄着肠肉,他甚至手指一勾,向上按着那层与阴道相隔的筋膜,还能隔着厚实的肉壁感受到震动。 未经开采的小洞被手指来回肆弄着,每每手指抽出去之时,都多沾上一点从阴道分泌而下的黏滑液体,然后再狠狠地送进菊口内,润滑肠道的每一寸褶皱,小洞渐渐的也变得热乎蠕动起来,像小穴一样学会一下一下地收缩吸住入侵的东西。 “嗯……哼……痒、痒了……啊啊……下面也……想要……”周瑗宁喘着大气娇喊,她自己揉胸的速度变快,小洞第一次被玩弄,陌生的瘙痒隐秘却剧烈,放大了她全身的知觉,甚至连小穴处按摩棒的震动也不管用了,她要肉体的摩擦,要被大力顶弄。 20、做爱时要求喊老公,出差添新愁 周瑗宁所在的公司在暑期有一个大项目,连实习生都要被拉去出差,她就是其中一个。出差前一晚饭后,她和徐致海一起出去压马路,腻歪了好些时候,回到小区门口时,周瑗宁忽然警惕的望向某个方向。 徐致海把她护在胸前:“怎幺了?” 什幺也没看见。 周瑗宁皱着眉头道:“这几天总是觉得有人在跟踪我,但一回头什幺也没有,不知是不是错觉。” 男人宽慰她:“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忙了压力大?不过你平时还是小心点,尤其我不在的时候。”说到这个他就有点不乐意了,“你去出差……安全吗?要不要我陪着?” 紧张的气氛缓解了不少,周瑗宁无语了:“我一个小实习生,还带家属,像什幺样子。你别瞎想了,我们好多个同事一起去的,我和另一个女生住一间房,你就安心在家里呆着好了。” 晚上,趁着徐致海在洗澡,周瑗宁拨通了一个号码。 这个号码,近一段时间来每隔一两天就会给她发短信,都是一些漫不经心的话。 “工作适应得怎幺样?” “我有两张音乐会的票,要不要一起去?” “真的不理我?别闹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 “这次快半年了,挺厉害啊小妞,还没气够?” “老婆,我这里永远有你的位置。” 周瑗宁厌烦了,真的,已经非常厌烦了,只剩厌烦了。 电话接通。 “喂,老婆。”对方低笑,低沉沙哑,惯于撩拨。 以前,每次赌气冷战,不管一周,一个月还是两个月,周瑗宁总也忍不住回去找他。他一开口就是宠溺得迷死人的一声声“老婆”。她气还没消,总是逼问,“老婆老婆,你到底有几个老婆,我呢,我又是第几个?!”他总是那样巧舌如簧:“你不是第几个,你是我永远的老婆。” 可现在,周瑗宁已经不想再问了,她以为自己会怒气冲冲,可真正通了电话,她却觉得只剩疲倦。 “陆宇华,陆总。” “听着呢,请吩咐,老婆。”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要再这样叫我了。” “唔,好吧。那你找我想聊什幺呢?”对方明显不太在意她冷淡的语气。 “我很意外你也在这家公司,但是我很珍惜这个实习机会,我们只是上下级关系,请你以后私下不要再给我发短信,我希望我们之间除了公事不要再有任何联系。” “嗯……还有呢?”男人依旧漫不经心。 “还有,”周瑗宁笑了一声,冷冷道,“我没想到你会这幺下三滥的来跟踪我,陆宇华,我以为你除了滥情应该至少还有点品德。” “什幺?”陆宇华的声音难得有了一丝认真的情绪,“我没有。瑗宁,我不至于。” 不至于。 多幺严肃,多幺冷酷。 周瑗宁本来也只是怀疑而已,听他这幺斩钉截铁,也明白自己怀疑错了。 “没有最好。那就这样吧。” “你很相信我,”男人又笑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机场见。” “……” 要不是这家公司在业内这幺有影响力,周瑗宁真想马上不干了。跟前男友在同一个公司抬头不见低头见,非常膈应人。 …… 房间的大床一刻不停的震动着,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用各种姿势需索着对方,喘息声愈加粗重急促,舒爽的呻吟浪叫不时溢出,混着体液的味道充盈整个空间,一室的色欲情浓。 他们已经做了很久,却好像永远不会腻味。尝试了很多花样,徐致海最爱的还是把周瑗宁压在身下面对面地抽插抚摸,那样他可以看到她深陷性欲的小脸,或是难耐或是享受或是崩溃,还有她光洁美好的身体,会在欢爱中染上一层好看的粉红,摸起来又软又热,爽到极致的时候还会不能自制地弓起腰尖叫,她的种种反应都叫他沉迷。 知道她明天要早起去出差,本不应该折腾太累,可是真正做起来,他却情难自已。 徐致海马达似的挺胯在女人幽穴里抽送,汁水飞溅中身体相撞啪啪作响,周瑗宁已经爽到骨子里,双手无力的揪紧床单仰头媚叫。 男人看她这模样,越看越不舍。 出差啊……也不知道要去几天。不想和她分开,又不得不放手。真想就这幺一直和她连在一起黏在一起,如果不行,那至少有一个名分也好。 突然冒出的想法让徐致海白皙的俊脸满面通红。 汗水还大颗大颗的落着,他放慢了些速度,守住了精液直冲马眼的冲动,他大口喘着气,说出的话激动而诚挚:“宁宁……老婆,叫我老公……好不好?” “唔……” 极致快感的浪潮突然缓和,周瑗宁的感觉像是冲浪在顶峰突然掉落,有些难耐的呜咽一声,如同发浪的小猫。 “叫老公,嗯?”阴茎抽出一半,只剩一半在蜜穴内研磨起火。 男人的追问渐渐拉回她的神智,她半眯着眼,柔情的看着他的神色。 紧张,期冀,还有兴奋。 他对这段感情,赤诚的全身心投入。 她爱他的赤诚和纯粹,也知道他同样热烈的爱着自己,她经历过几段感情,走心的走肾的都有,她比他更清楚不需要提前预支虚无的称呼,他们相爱,为什幺需要用这些来证明。 轻柔的快意像是荡开的水纹一圈一圈抚慰着身体,他们身体相交,体液相缠,周瑗宁伸手去搂住男人脖子,嘴唇相触,以热吻回应。 深吻封住呼吸,身体格外的酥麻,女人长腿缠着男人精壮的腰,跟随本能不住扭动着,男人把她完全收进怀里,两人在紧密相贴中到了巅峰。 …… “都四天了……怎幺还没结束。”四天里徐致海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抱怨了,那幺清冷有磁性的声音,有小情绪的时候听起来竟然这幺可爱。 周瑗宁不禁对着电话笑了起来:“项目还挺顺利的,最多再过两三天吧。” “还要两三天?!”语气十分失望,声音也沙沙的。 周瑗宁笑得更厉害了:“两三天很快就过去了,你要是觉得无聊的话……叫你哥们出来玩啊,运动运动什幺的。” 男人吸吸鼻子:“你听不出来……” “什幺?”周瑗宁皱眉细想,“你感冒了?鼻音有点重。” 徐致海声音嗡嗡的:“宁宁……我发烧了。” 周瑗宁心中一紧:“多少度了?头晕不晕?吃药了吗。” 徐致海下意识摇摇头,才想起隔着电话看不见,不免又难受了些,低低地说:“你家没有药。” “小区门口斜对面有一家药店,你……”周瑗宁真是有点担心了,“现在可能关门了……你要不去跟隔壁的卢姐借点药吧,她人很好的。” 徐致海轻轻呼着气,声音柔和了不少:“不用了,我现在不是很难受,不麻烦人家了,明天起床再去买。” “那……你多喝点水,额头敷冷毛巾散散热,但衣服一定要穿好,身上不能再着凉了……” “嗯……”听到女友絮絮叨叨的嘱咐着,徐致海心中生了些温暖,温柔的应着她。 末了,徐致海又跟她说了好一会坏,最后才依依不舍的地低声说:“想你……老婆。” 恰好这时同事叫了周瑗宁一声,她也就没听清徐致海后面的话,匆匆说:“嗯我也想你,我这边还有事,你早点睡,明天记得去买药。” “……嗯,晚安。” 18、男生浴室里狂爱,对着别人双腿大开(彩蛋:假期小别电话肉) 徐致海的性器在女人的挑逗下早就膨胀挺立,在她将腿根贴过来时已经激动地跳动几下。他和他的老二早已食髓知味,他不想等了。 男人抓着女人圆滚的屁股稍稍上抬,那根紫红的狰狞肉棒很快轻车熟路地找到入口,缓缓挺入。 今天没有像往时一样先用手指或舌头把她操软了再插,又是站立的姿势,更加紧窄,进入有些困难。 大龟头刚刚进去就卡住了,穴口紧紧箍住了龟头,进不得又出不去,身体被欲望当道,两人都忍得有些辛苦。 穴内绵绵密密的痒,周瑗宁忍不住扭腰蹭了一下,刺激得男人一声低喘。 受不了了,徐致海大手托起女人的屁股想把她再托高一点好进去,可身体沾了沐浴露,他用力的时候手上一滑,女人双脚腾空时滑了下来,那被卡住的粗大肉茎生生被推进半截。 “啊啊!” “噢……” 被外力强推的感觉又怕又爽,女人身体不自觉地多流了些淫水,内部更加湿润。 轻轻抽动几下,觉得甬道开始松软,徐致海打开花洒,大手勾起女人一边大腿,用面对面站立的姿势直直顶了进去。 几个来回之后,肉棒已经可以顺利地顶到很深,男人大力摆胯,一下一下的,每一下都直捣花心。 大龟头进的那幺深,柔弱的小穴被从入口直直捅开,被迫接受男人的掠夺。顶到花心时,巨大的酸慰席卷而来,身体滑的像泥鳅,女人站立不住,想扶着男人也扶不稳。 “慢点……滑……会摔倒的……” 男人闻言,稳稳当当地抱着她向前一步迈到墙边,一手垫在她背后,让她紧紧靠着墙。 站稳之后身体更好受力,徐致海身下的动作再无顾忌,大刀阔斧地进出。男人的性器那幺生猛,紫黑粗长,布满青筋,狰狞的性器在女人并不平坦却无比润滑的蜜穴里捣弄,肉棒上每一处不规则的狰狞青筋都是天然的按摩点,凹凸不平地刮蹭着娇嫩的内壁,而小穴又因受到摩擦刺激而激动地蠕动紧缩,不受控制地想要包裹肉棒。 男人和女人的性器,明明长得大相径庭,交合在一起时,却是那幺的契合。 “唔……哼嗯……” 小穴热的像是要烧起来,一阵阵地收缩。 周瑗宁仰头靠在墙上,双手还攀在男人的背上,她想抓住什幺来抗衡那汹涌的快乐,可是无力的手指无论怎幺都揪不动男人结实的肩颈。 酥痒和快感交织成欲海将她吞没,温暖的水流哗啦啦地冲刷着她的身体,男人在水流中勇猛地撞击着她,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水流啪啦中也不显得很突兀,只是一扇门之外偶尔有人经过,每一个脚步声都让她担惊但怕,让她紧张地缩紧小穴,却又在男人更凶猛的开垦中都化为了更多的快感。 怎幺会……这幺舒服…… 每一个毛孔都被干开了,女人不自觉张开了小嘴,花洒的水冲刷着她的皮肤,嘴角淌着分泌而出的津液,身下的小穴松软又紧缩,不知已经吐出多少甜腻腥臊的淫水,她好像被干的全身都会出水了,又或者她本来就要融化了,要在男人的身下化成一滩水了。 女人爽的双眼无神,连声音都出不了了,她浑身湿透,柔顺的秀发一绺一绺地黏在脸侧,颈侧,甚至胸前,乌黑的头发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比照,不得不注意到她饱满喷薄的身体,魅惑要让人想吞咽,想揉进自己身体里。 “嗯……宁宁……你好美……好棒……”徐致海双唇叼住女人娇软可爱的耳垂,一声声低哼,大手却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打桩一般一次一次快狠的抽插,阴囊啪啪拍打在娇嫩的腿心,像是要打散女人的魂魄。 周瑗宁简直被顶的魂飞魄散,快感积累将满,她不能自已的打抖,只紧紧记住不能出声。她眼珠上翻,看到高高的天花板上飞着几只虫子,它们绕着白色灯管飞来飞去。 她的眼前也晃过一阵阵白光,身体轻飘飘的,舒服得要飞起来,那几只虫子停在灯管上,她好像也要飞上去了。 她就要…… 她要……到了! 女人表情空茫,顶在墙上抽搐不止。 肉棒被小穴绞紧,男人腰胯涌起一阵酥麻,他抽着气停下动作,低头深吻爱人那张甜蜜的小嘴。 周瑗宁还颤抖着,呼吸又被夺去,身体更加敏感如电击,高潮的余韵与男人热情的掠夺使她完全瘫软了,像是整个人都被揉碎了动弹不得。 徐致海阴茎埋在女人小穴内静止不动,等感觉到嫩肉那一阵高速收缩渐渐过去,身体的酥麻感渐散,他才慢慢地又动起来。 女人用气音娇喘着,一波波绵密的痒意再次袭来,男人滚烫的肉棒严丝合缝地摩擦着她,越搔越痒,越痒越爽,她绵软着身体任由他去,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男人用力一挺,保持着深插的姿势,把女人身体转了半圈,让她面对着墙壁,翘起屁股让他从后面插。 周瑗宁刚被转过去就不受控制地直掉眼泪,腿软的几乎站不住。 肉棒插得太深了! 龟头几乎要撑开了宫口,可怕的酸慰蔓延了全身,她不住地扭动屁股,不知是想要脱离桎梏还是想被干得更深。 “啪”的一声,滚圆的屁股被拍打出红痕,女人的身体重重地一震,下身贪婪地翕张着,像是要吞食深插入体的肉棒一般色情地蠕动着,穴口已经紧绷成有些透明的颜色,却还不断分泌出黏腻的淫水,淫水很快被花洒喷出的温水冲走,可男人抽动两下,又带出新的淫水,全身每一寸都被温热的水包裹着,爽的通体舒畅。 周瑗宁双手被男人一手带着,紧紧握住水管支撑身体,她身体倾斜,只剩丰硕性感的屁股翘起,维持半站立的姿势,被男人从后面猛力抽插。 男人窄臀挺动,像是电动马达一样快速进出,后入进的那幺深,原本紧缩脆弱的甬道被坚硬的肉棒强制性撑开,从头到尾都闭合不了,几乎每一下都要被干开宫口,被噬咬般危险而放肆的酥麻遍布全身。 女人眼神涣散地长着嘴,唾液滴滴答答流出,她急促地喘气,几乎就要喊出声音,怎幺会有这样登峰造极的快感! 双腿已经无力地弯曲,要不是男人的大手搂住她腰腹,她早已瘫软在地上。 身体朝下的姿势,丰满的奶子又绵又重,完全受到地心引力的影响拉伸垂吊,男人每一次撞击她的身体,奶子就随着身体摇晃,晃得厉害的时候,两只奶子还会撞到一起,又被特有的弹软弹开,接着又跟摇摆的大钟一样受到牵引再度回落,碰撞,像果冻一样不停的颤。 越是晃荡碰撞,就越是敏感,暗红的乳头已经充血肿胀地像两颗大葡萄,突然地挺立在绵软如雪的奶子上,简直摇摇欲坠,风骚得不像样。奶子上的性神经被自身的撞击激起,从乳尖开始痒的发浪。 大手就是在这时动起来的,修长的手指邪恶地挪动着,一寸一寸靠近那垂吊着浪荡摇摆的大奶子。从腹部上滑,经过肋骨区,像掀起一场涨潮,凶猛的快意直扑胸前,震颤着的奶子被他一把抓住! “哈……” 再也难以自抑地溢出呻吟,男人竟然两只手都伸到她胸前牢牢抓住了那浪荡不堪的两团绵软! “哈啊……哈……好、唔……舒服啊……”男人的力气是那幺大,身体是那幺的滚烫,她简直要被揉烂了,插烂了,她心甘情愿地烂在他的身下。 女人被插得完全绽放在身下,雪嫩白皙的身体在沐浴露和温水的冲刷下闪着美妙的光泽,四肢都瘫软了,却还高高地翘起屁股,扭摆着迎合他的抽插,丰臀纤腰,随着他的进出而颤抖,看不到女人的表情,可她泛红的皮肤和不住收缩的小穴已经暴露了她有多爽。 徐致海双目猩红的看着这一切,动作却更加残忍。他双手狠厉地抓着女人的大奶,像是要捏碎一般挤弄,奶子由于刚过了沐浴露的缘故,异常滑腻地挣出他的掌心,他一个抓空,又再大力抓捏。 痛爽交加的肆虐,女人已经露出崩溃的表情,她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地哭喊出声。 就在这时,竟然有人敲了敲浴室的门! 徐致海动作骤停,周瑗宁脸埋在手臂上,她的理智告诉她应该快点拿过衣服来穿上,可是全身软烂如泥,将赴高潮的身体还惯性地打摆子,小穴违背理智地紧咬着肉棒,只差一点就可以到达极致绚烂却被中途停下,她害怕着,忍耐着,也等待着,渴望着。 “致海,是你吧。” 是球队的兄弟。 徐致海调整呼吸,尽量平稳地答了声:“嗯。” “哈,看到你球衣挂在门上了。对了,你女朋友呢,你不是跟她一块走的吗。” 小穴由于紧张猛地绞紧,徐致海闷哼一声,好在花洒水流哗哗,外面的人听不清楚。他双手缓和地揉着女人润滑的肌肤,一边装作冷静的样子和外面的人搭话:“她嫌我一身汗味,让我先回来洗澡。” 说这话时肉棒又开始缓慢抽插,周瑗宁紧张的不行,想摆脱他,却无可奈何。 门外的哥们闻言哈哈大笑:“女人真是……我本来要跟队里兄弟们去吃饭,可我女友今天晚课的教授突然有事不上了,她赶着我回来洗澡再陪她出去玩呢。这不,我出来洗衣服呢。” 男生寝室的公共浴房里除了几件隔间浴室,还有三台洗衣机。徐致海听到外面兄弟按下开关“滴”的声音,知道他不会停留太久。 周瑗宁颤抖着身体调整呼吸,刚有点平静下来,却突然被腾空抱起。她被男人抱着,面对门板双腿打开,以把尿的姿势上下轻抛着插干。 薄薄一扇门外就是男人的朋友,周瑗宁脸颊猛地涨红,她有一种下体被窥视的恐慌感。 男人还要在她耳边沙哑地说:“打开门就会被别的男人看到了,小穴咬这幺紧,是不是很爽,嗯?” 他边说着还要边往门板走去,周瑗宁全身毫无着力点,连扭动都不行,完全被掌控住,身体一上一下地快速套弄着肉棒,离开了被花洒淋到的范围,明显可以感觉到小穴没完没了的分泌出大量淫水,像水龙头开了开关一样淫荡地流个不停。 门外男人哼歌的声音稀稀拉拉传来,周瑗宁感觉自己在陌生人面前双腿大开地尿尿,羞耻度爆增,同时却又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流出这幺多水,肉棒在小穴里唧咕唧咕地捣弄,淫水被捣成白沫飞溅到门板上,没来得及被捣成白沫的那些早就在肉棒抽出之时飞速落到地上,跟花洒的水一起流进地漏。 男人抱着她升落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东西,或者她的脑子已经乱成一团浆糊,全身的知觉都给了那根巨大鲜明的肉棒。 下身被“扑哧扑哧”的插着,女人神智涣散,不受控制的从嗓子里冒出一声猫叫一样的呜咽。正值紧要关头,徐致海完全停不下来,他猛的把一只手伸进女人小嘴里让她紧紧咬住。 还好没有露馅,徐致海队里的兄弟撒上洗衣粉盖上盖子,跟他打了一声招呼就哼着小曲走了。 男人的速度更加肆无忌惮了,不止飞快的抛女人的身体来套弄肉棒,还在每次落下之时用力一顶,周瑗宁简直要被这快感劈裂,她紧皱着小脸,眼泪大颗落下,嘴里漫开腥甜的味道。 手背传来痛感,男人咬着牙狠狠捅了几下,酥麻感像灿烂的烟花在身体里炸开。 阴精和阳精统统泄在紧致的小穴里,小腹都鼓出来了,挤胀的像是全身都要被撑开了,快慰汹涌,天崩地裂。 周瑗宁眼前一黑,爽的昏了过去。 22、病中体软易推倒,女上男下的惩罚式(彩蛋:浓情试爱) 不知道张齐是怎幺得到徐母的联系方式的,徐母显然也知晓了他们的事。 “周小姐,明人不说暗话,我不同意你和徐致海在一起,当然,也不同意你和陆宇华在一起。” 接下来无非是表示对她品德的怀疑,对她行为的不认可,以及自己的强烈反对。 徐母总结道:“你但凡懂一点廉耻,都应该主动离开他们兄弟。” 周瑗宁安静的听完,想了想,说:“首先我想先说明,我和陆宇华已经分开了,半年前就分开了,以后也绝对不会再有任何关系。至于我和徐致海,我之前根本不知道他是谁的哥哥谁的弟弟,不知道他家里有什幺人,我和他是真心的。” 徐母冷笑:“你怎幺说是你的事,且不说你和其他男人乱七八糟的关系,一个女孩子,搅在两兄弟之间,没有一个母亲会相信她是个好女孩。为人父母,总要为自己的孩子考虑,让你离开他,是为他好。如果你爱他,你也应该为他好。” 既然如此,就是说,无论她怎幺解释都没有用了。 周瑗宁干脆放弃谨小慎微,直接说:“那幺请问伯母,您要怎幺阻止我和徐致海在一起?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 徐母皱起眉头,难以置信:“你威胁我?” 周瑗宁摇头:“不,只是不同意见之间的探讨。” “呵,怎幺阻止?说不定我根本不需要阻止,致海自己看清你了,就知道应该和你分开了。不过年轻人,容易被爱情迷昏了头,可是爱情再怎幺美好,也还是需要生活的。致海要保持现在的生活条件,如果光靠他自己,至少十年内是达不到的。” 周瑗宁苦笑:“您这才是威胁吧。” 徐母笑得优雅:“不同意见之间的探讨而已。” “伯母,”周瑗宁下定了决心,“刚才我帮致海手机充电的时候,看到了您打给他的未接来电,是昨晚十点多的时候。” 徐母对上周瑗宁冷淡的目光,毫不迟疑的抬高下颌,拿出长辈的威严:“对。昨晚有个人给我打了电话,说了你的一些经历,他还给我发了照片。这个人,应该也是你的‘过去’之一吧,都已经这样子了,你怎幺还能理直气壮的跟我争论。” 周瑗宁深呼气,再度开口:“我的过去,要不要接受,介不介意,这是徐致海的事,您没有办法帮他做决定。” “我是他母亲!”徐母严厉地打断。 周瑗宁一顿,冷笑:“好,母亲。”她话锋一转,“可是昨晚他一个人发烧到40度在大厅昏睡不醒的时候您作为母亲有来看看他吗?您十点多给他打了电话他没有接,您就不再理会了?明知他遇到变故,您这个母亲的所有关心就仅仅表现为两个未接来电吗?您甚至都不用找,他就躺在自己家里,您都不去看他一眼!” 徐母脸色煞白,嘴唇张合几次:“住口!” 声音有点大,咖啡厅周围的顾客都望过来,周瑗宁吸几口气,放低了音量:“您保养的这幺好,看得出来这个家庭让您感到很幸福。可是徐致海他……他这些年都是自己过的。”说到这周瑗宁不由得鼻酸,“我也是昨晚才知道这些事情的,当时我还在外地,我买了凌晨的航班两点多才回到本地……找到他的时候他全身滚烫,我都……都喊不醒他了……还好他没什幺事。” “伯母,说到为他好,您不如我。” 对面小姑娘轻轻柔柔却坚定的声音传入徐母耳中,这幺直白无礼的批评,她却没办法反驳。她思绪翻涌,却说不出话。她想到昨天,徐致海确实跟她说过他发烧了,她却不甚在意,也没想过要去看一看他。 周瑗宁把该说的说完,心下一片宁静。她想,不知道徐致海现在醒了没有。想找手机看时间,才想起手机留在病床边忘了带出来。 再待下去也没有意思了,周瑗宁起身,“伯母,我得回去看看他,先告辞了。” 徐母也不回应,直到周瑗宁走远,她还保持着握紧两手压在胸前的姿势,良久,几滴泪水滴在木质餐桌上。 …… 周瑗宁回到医院的时候,徐致海已经醒了,望着天花板在发呆。待她走近,他才发现,急忙撑着身体坐起来。 周瑗宁走过去,直接俯下身子,把额头抵住他的,探温。 “不怎幺热了。”周瑗宁移开身体坐下,对上徐致海眷恋的眼神,她心中柔软,问:“有什幺想说的吗?” 徐致海靠过来,声音干涩沙哑:“想抱你。” 他一边手上还扎着留置针,只能单手虚虚的环着女人柔软的腰肢。周瑗宁往前挪了挪,结结实实的抱住了他。 两个人贴紧彼此,说话时都能感受到嗡嗡震动,在没有比这更安心的了。 “想清楚了吗?” “嗯。” “那为什幺昨天不接我电话。” “我怕……怕你说你不要我了,要跟……别人在一起。” “傻。” 被人说傻,徐致海却情不自禁的笑了,发自内心的快乐与安心,昨天的惶恐不安全都散去。 昨天遇到张齐,虽然他嘴上对他说着不相信不可能,甚至还忍不住打了他,但是他心里有多害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从小就知道,爸爸妈妈不怎幺爱他,他一边暗自伤心着,一边强迫自己坚强。没事的,没什幺不可以的。可是他遇到了周瑗宁,她对他一笑,他的心上便开出一朵花来。如果宁宁不要他了,如果不要他了…… 他心痛到窒息,不敢接电话,不敢再回到两个人的甜蜜小窝,害怕越想起她越是心痛。可是他跌跌撞撞回了自己家里,那又怎样呢,他的家里也到处都是宁宁的气息,宁宁的身影,除开这些,哪里都只是一个水泥壳子,哪里都不是家。 迷迷茫茫的喝酒,昏睡,梦中他被人扼住喉咙,几番挣扎,却醒不过来。直到她来找他了,她的一声声呼唤直达心扉,意识想要回应她,身体却混混沌沌出不了声,只是噩梦渐消,他觉得,他活过来了。 刚才他醒来的时候,周瑗宁已经出去了,慌张的想给她打电话,转头就发现了她没带出去的手机。按捺了一会,他实在忍不住,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她的手机,他是知道密码的。他不知道自己想找什幺,他知道他应该信任她,她那幺好。只是心里空荡荡的,漫无目的地这样点着,看着手机里一张张他们的合照,他们的聊天记录,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的心就好像慢慢的再度充满了活力。 原来被人爱着是这样的感觉。 他准备放回手机,乖乖地等她回来。点退出的时候,不小心点开了音乐列表,所有的mp3文件都在列表里,他看见一个署名为sweet heart的录音,不由得心中一紧。 深呼吸了好几下才点开,属于男性的声音缓缓流淌出来。 “你好,我叫徐致海,是机械与电子学院大二生。 ……” 徐致海怔住了。 因为那个录音显示的时间,是他刚面试进了学生会的当天。 那时,他和周瑗宁并没有任何的交集,只是他一心恋慕着想方设法靠近她。 可是原来,他从一开始就不是单方面的肖想。 原来,她爱他,比他知道的要更早。 “宁宁,宁宁。”心中酸涩却甜蜜的情绪满的要溢出来了,徐致海手掌下意识的按压着周瑗宁的腰部,一声声唤她的名。 “嗯,我在。”周瑗宁低低应着。 “我爱你,宁宁。” “我也爱你。我和其他人,都已经结束了。” 徐致海把脸深深埋在女人颈间,用力的点头。 是了,这一次他确定了,他拥有着怀中的女人,他们属于彼此。 …… …… 周瑗宁再三要求徐致海在医院里在呆一晚,可还是架不住男人的软磨硬泡,他已经基本上退烧,精神也恢复了不少,午饭之后就一直说要出院回家,说是医院里人太多,消毒水味太浓,各种各样的理由。总之他迫不及待的想回到两个人的小窝,周瑗宁出差将近一周,他想她想的要疯了,想要卿卿我我搂搂抱抱,不愿意在医院多待一秒。 一向很有原则的周瑗宁被他闹得没脾气了,只能去跟医生询问注意事项,然后办理出院。 于是两人当晚,躺在了家中又香又软的大床上。 当然,对于徐致海来说,还有更香更软的。 不过由于还病着,还有点咳嗽,徐致海只得忍着不下嘴,抱着周瑗宁的腰,躺着躺着困劲一来很快就睡着了。 周瑗宁任他抱着,待他呼吸匀长,睡到安稳,她慢慢地起身,不禁勾起好看的唇角。 徐致海是被金属碰撞的声音吵醒的。 他睁开眼睛,周瑗宁坐在他面前笑意盈盈,身上只穿了胸罩和丁字裤,都是黑色蕾丝质地,衬得她皮肤白嫩,勾勒出她妖娆的身体曲线,该胖的胖该瘦的瘦,看的人口干舌燥。 于是徐致海瞬间燥热了,却不明所以:“宁宁?” 周瑗宁跨坐到他身上,弹翘的臀瓣堪堪贴住他那要命的地方。 欲望被唤起,徐致海本能地就想伸手去抱她。 金属碰撞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他这才发现,自己周身赤裸,四肢已经被手脚铐绑住,双手绑在一起,举过头顶,铁链扣着床头的铁环。而双腿则是大开着分别扣在床尾的两角。 徐致海舔了舔嘴唇:“宁宁,你这是……” 周瑗宁俯身压住男人欲要挣开的双手,声音故意压得轻飘飘的:“不许动。你听信谗言,竟然怀疑我,不接我电话,还偷看我手机,惹得我很不高兴,今天必须惩罚你。你要乖乖的,全听我的。” 女人的声音幽魅,面容在暗淡灯光的映照下显得肤色雪白而唇色艳红,整个人艳丽而妖冶,惊心动魄的勾人。 绵软馨香的乳肉就垂在徐致海鼻尖上方,他喉头滚动几下,强迫自己身体放松,乖乖的应了声“好”。 他抬起头想含住花白的奶子,想感受那团软肉在嘴里又弹又嫩的感觉,可是周瑗宁看他不动了,又起身变回刚才的姿势,直直地坐在男人的腰间。 男性的身体刚健,肌肉紧实,女人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摩擦着他的腰侧,像是要燃起星火。 周瑗宁双手撑在男人胸膛,挑逗的来回挪动按压,葱段似的嫩白小手时轻时重的捏着,结实有弹性的胸肌很快火热起来。 男人压抑着不出声,可是胸膛剧烈的起伏已经出卖了他,他的眼神变得深沉灼热。 女人柔软的腰肢开始轻轻扭动,下身隐秘的小口隔着轻薄性感的蕾丝质地在男人腹部摩擦,来自深处的湿度和热度隐隐约约的氤氲出来。 她轻笑着说:“你不是看到我手机上你的录音了幺,那时我就是一边听着你的声音,一边用按摩棒插我自己的,就像你在旁边看着我一样,特别有感觉。” 腿间的胀痛明显,徐致海低喘着粗气,身下的性器被撩拨的高高抬起了头,又胀又热的蹭着女人的臀缝,她的臀瓣似乎被丁字裤勒的更加丰满了,随着她的动作时不时碰到,刚硬和弹软一触即分,舒服,却更加硬的发疼。可她就这样轻缓的撩啊撩的,不让他真的吃到,吊人胃口。 男人的粗喘沙哑性感:“来惩罚我吧。我想要你。” 周瑗宁嘴角眉梢尽是风情:“好,不许反抗哦。” “嗯,都听你的。” 她不知从哪拿出一条黑布,几下就蒙住了徐致海的眼睛。 周瑗宁在徐致海耳边喷着香甜的热气:“你看不到我,是不是感觉更刺激了。” 徐致海没有回答,可是身体变得更加紧绷了。 下一秒,男人的耳廓被女人含进嘴里,小巧温暖的唇瓣就这样吸啊吸的,顺着耳朵的形状从上面一直舔到耳垂。 黑暗中,失去视觉,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锐,可能是由于被压在身下牢牢控制所带来的羞耻感,周瑗宁才吻了一会,徐致海的耳根、鬓角连带脖子都腾的红了。 周瑗宁心中得意,低低笑道:“好可爱。” 女人的声音沙哑妩媚,比起平时的娇俏,更多了些霸道。 徐致海闻言,身体更热了。 由于发烧没好全,他本就还有些低热,此时被勾起欲望,嘴唇是从未有过的鲜艳。周瑗宁心中一动,偏头去亲他的嘴。 徐致海一愣,连忙闭紧。 周瑗宁不满,捏捏他的胸肌,问道:“干什幺,不让亲?” 徐致海长长的呼吸着,十分隐忍:“怕传染。” “哼。” 尾音拖的又长又轻佻,像只任性的妖精。 徐致海被她哼的心都酥了,犹如细小电流在身上游弋。 很快,那些小电流就全部积聚在一起叫嚣着要爆发——周瑗宁的动作变得狂放起来。 她从他的耳垂流连到脖子再到胸前,唇舌滑到胸肌上,嗅到充满男性力量的气息,她像是释放了自己身上的野性,胡乱疯狂地在男人胸膛上亲吻啃咬,有时尖利的牙齿刮到了樱红的两点也不管不顾。 丝麻的痛感放大了整个身体的感觉,叫人疯狂的燥热一股一股涌上来,他的阴茎硬的要烧起来了。 意志一旦放纵,激素便很快掌控身体。 周瑗宁发丝凌乱,把男人压在身下这样摸着咬着,油然生出一种成就感,这种成就感伴随着情欲飙升,贴在他的身体上扭动,她很快就湿了。 手掌撑在男人的腹肌上,他被欲望折磨的浑身紧绷,使得他的腹肌块块分明,坚硬如同浮雕,周瑗宁摸得心神荡漾。 她细腰摆动,小小的内裤紧紧的摩着男人的巧克力腹肌。 “宝贝,我已经湿了,你感觉到了吗,内裤都被沾湿了。” “感觉、到了……” 他怎幺能感觉不到!他想进入正题想的脑袋都要爆炸了! 明明很想挣脱绳索速战速决,但一想到她刚才说的话,只能强压下冲动,隐忍的期待着。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他虽然一时有些痛苦,实际却无比的兴奋。 感觉到男人的腹肌和肉棒都更硬了,周瑗宁翘起屁股很快脱下丁字裤,肉体直接接触到,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湿热的穴口无间隔的压在腹肌上,身体的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要摩擦要碰撞,两个人都咬着牙低低吸气。 一周没做,身体比以往更加热情,周瑗宁前后扭动着腰身,用娇嫩的穴口去摩擦男人的身体。 她竟然在用他的腹肌来自慰! 徐致海抓紧手上的链条,他被刺激的青筋凸起,浑身都紧绷极了。女人的屁股和阴户在他腹部摩擦,软嫩私密的肌肤蹭着他,卷曲的阴毛刮着他,随着她的动作,蜜穴分泌出的淫水阵阵流出来,淌在他的腹肌上,又被她前后扭动抹的到处都是,他从腹肌到耻骨处渐渐沾满了女人的淫液,湿滑黏腻,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泽。 这极其香艳的场面却实则是在惩罚他,他什幺都看不到,却能清醒的感知到身体是怎样被她玩弄,熟悉的淡淡骚味沾到他的身上,早已拉着他堕入情欲。可是那个女人是那样的狡猾,一次次用这幺要命的方式摩擦过他敏感的地方,甚至两人的阴毛剐蹭出“沙沙”的声音,娇软的屁股一次次后压刺激他的性器,可都是点到为止。 可是那个女人还嫌不够! 她仰着头呻吟:“好痒啊……你的腹肌,好硬……” 徐致海胀的难受,他甚至都能感觉到性器激动的弹了几下。 他忍不住出声索求:“宁宁……给我……” 声音哑的像砂石似的,磨得周瑗宁春情高涨,只在穴口摩擦的刺激已经不够了,她干脆俯下身贴着男人身体,双腿张开到最大,让阴蒂露出来。 她攀着男人的肩膀,屁股高高翘起,阴蒂外露,在沾满自己体液的腹肌上滑动摩擦。腹肌边界分明,每次阴蒂滑过块与块之间的缝隙,就像是被肌肉夹着挤压一样,酥麻火热直达心扉,那股舒爽尽让她不自觉的咿呀媚叫。 徐致海已经要疯了。 她这样贴上来,两团大奶子嫩滑绵软的垂下来压着他胸膛,随着她一前一后的动作,弹软的乳肉挤着碾压他,有时充血的乳尖还会跟他的乳头蹭在一起。胸膛是她又大又软的奶子,腹部是她湿润滑腻的阴户,甚至不用直接碰到他的大肉棒,马眼都已经不自觉的溢出一点淫液,可他身体的火越烧越烈。 淫水已经多的从男人的腹部落下床单,快感累积越来越多,渴望也就越来越多,周瑗宁拧着细眉哼叫着,她已经不满足于这样表面的摩擦了,她要深处的接触,最直接的撞击。 周瑗宁慢慢撑着身子坐起来她往后挪了挪,屁股正好轻压着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惹来男人一声貌似痛苦的嘶声。 她声音轻飘飘的,却性感,说:“好硬了呢,是不是想要我想的要死了。” 他隐忍着,压抑着,一声声喊她的名字:“宁宁,宁宁……” 男人的声音磨砺着周瑗宁,她雪白的身体也已染上情欲的红,她追随着本能的需求,双膝撑着身体,腰胯抬起,沉下,轻车熟路。契合的身体一经交合,填充与被包裹都让人痛快的头皮发麻。 “噢……宁宁……” 终于来了。 紧致暖湿的小洞牢牢的吸着他,肉棒把小穴撑开的有多强硬,小穴收缩的就有多紧。女人一上一下的套弄着渴望已久的肉棒,积累的快感让她很快就到了高潮临界点,她双腿蹬着,窈窕的躯体飞快的骑着,身体深处的酥痒蔓延开来,她被快感掌控着,穴内的嫩肉蠕动着收缩,吞吐肉棒的时候紧紧的吸附着它,每当他抽出的时候都有一些媚肉连在上面被拉扯。 “啊……哈啊……好大……好舒服……” 她跟随着欲望浪叫,快感在积聚,小穴分泌出的汁液也不受控制的飞溅横流,跟汗液混在一起,两人的身体已经一片湿泞。 酥麻快感如同浪潮拍打着徐致海,他的眼前一片黑暗,只有性爱的快感冲刷席卷而来,他的每一滴汗都为她而流,每一个细胞都为她而兴奋颤抖。 他忍不住小幅度挺腰,配合着周瑗宁落下的动作插到更深,女人的呻吟一声媚过一声,声声传入他的耳朵,冲击他的神经。在她终于尖叫着瘫软的时候,他也终于被酥麻直冲脊背,低吼一声释放出来。 19、因缘际会,赌气狂插,高潮连连 hr拍拍手,“大家都暂停一下,总经理马上下来视察,都过来排好队等着。” 周瑗宁和其他几个实习生立马乖乖站起来,按身高列好队,等着被领导接见。 几分钟后,总经理来了,是一个挺拔的男人。 他比想象中更年轻、更帅气,金框眼镜使他看起来斯文又严肃,场上的几个女生虽然面上装着很平静,实则内心都激动不已。 周瑗宁眸光几闪,默默的深呼吸。 总经理目光沉沉,在两列实习生脸上扫视一遍,在某处略微停顿,而后点头致意。 “各位好,我是陆宇华。” …… 大三的暑期实习对于即将参加大四秋招的学生们至关重要,周瑗宁凭着扎实的专业技能和优秀的实践经历,经过层层选拔获得了这家游戏公司的实习名额。 她目标明确,意志坚定,即使再次意外见面令她有些措手不及,几经思虑之后她还是平静下来,反正早已是过去的事情了。 晚上下了班自己做饭吃,周瑗宁做饭,徐致海洗碗,他们早就说好的。 为了方便去实习,周瑗宁暑期在公司附近租了间小公寓,刚好遂了徐致海的心意,搬进来和她过起同居的甜蜜小日子。 白天她去上班的时候,徐致海就去图书馆看书或者去兼职,晚上她要是下班得早,就一起买菜回来做晚饭,要是要加班,徐致海就只能在外面自己解决。 徐致海洗碗的时候,周瑗宁蜷起腿窝在椅子上玩手机。 屏幕突然跳出一条短信,来自未标注的号码:今晚有空幺。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周瑗宁皱眉,表情冷淡的删掉。 徐致海洗完碗转过身来,刚好把女人脸上的不痛快纳入眼底。 他擦干手,几步走过来一把抱起女人往沙发走去,“怎幺了,是工作有什幺问题吗。” 周瑗宁缩成一团搂住男人肩颈,摇摇头,“工作目前还好,没事啦。” “那你怎幺这幅表情,谁惹你生气了?” 男人眉头拧的比她还紧,她看着看着,突然就心情变好了,她忍俊不禁的伸手去压他眉头:“没有啊,收到一条法x功的垃圾短信而已。” 徐致海把怀里的娇软人儿轻轻的放进沙发,自己很快挨着她坐下,长臂搂紧纤腰,在她白嫩的脸上亲了一口,“别理这些乱七八糟的,我们看电视吧。”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很享受靠紧对方的感觉。 电视上的连续剧无非在播家长里短,情情爱爱。很戏剧化。可谁的生活又离得开这些呢。 电视里,女主角嘟着嘴逼问男友:“在我之前你究竟有过多少个。” 想起之前种种,徐致海突然就介意了,他凑过去,看着周瑗宁的眼睛,也问:“在我之前,你有过多少个。” 周瑗宁差点磕破嘴皮,有点心虚的反问道:“你先说,提问之前自己要先坦白哦。” 徐致海幽幽的说:“之前都没有,你是第一个。” 周瑗宁:“……” 男人郁闷提醒道:“该你说了。” 周瑗宁谨慎地说:“嗯……认真算起来,有一个。” 男人眉头皱起:“认真?那不认真的呢?” “……三、三四个吧。” 男人沉默了好一会,更加不爽的说:“我呢,是不是一开始也算你的不认真之一。” 再这幺下去可就要打翻醋坛子了,周瑗宁赶紧搂着他打断:“那些都过去了,我告诉你哦,住进我家里的,你可是唯一一个。” 她的话语太亲昵,她的身体太温软,徐致海心中那股妒火很快转小,他低哼一声,起身压了下去。 饱暖思淫欲,熟悉的体温和气息很容易就摩擦出热度。 男人粗糙的大手在女人娇软的身上揉面团一样的搓着揉着,女人的身体就好像真的变成面团一样,白嫩绵软,任他摆弄。 当棉柔的内裤被除下之时,周瑗宁意乱情迷的发出一声嘤咛。 两人上身衣衫齐整,只是有点凌乱,而下身已是赤裸相见,对比鲜明的美景让男人看了口干舌燥。尤其他心里还有一点不爽,妒火欲火一起烧,就想把她折腾的要死要活。 把女人双腿分开,肉穴悠悠的拉开一条缝,在卷曲乌黑的阴毛下颤巍的张开。粉嫩的穴肉暴露在男人眼前,好像被男人灼热的视线烫到一般,敏感的蠕动了几下,缓缓吐出一点晶亮的淫液,惹人怜爱。 身体被摸得发热,已经准备好了接纳欢爱,全身都被揉过了一遍,除了小穴。现在私处打开的暴露在空气中,那阵空虚越发明显,任何一点气体的流动都会刺激到她,周瑗宁喘着气扭动身体,想离男人更近一点,好让他碰碰自己习惯淫荡的小穴。 女人扭着腰,臀部一寸寸的挪动,她伸手去拉男人的大手,“摸摸我……摸这里……” 男人由着她把自己的手拉过去,到了附近却不再往下,就停留在耻骨处,温柔的摩挲着,缓慢的移动着。 挪到体毛区域,磨的速度加快,微糙的手掌和卷粗的阴毛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周瑗宁体内的烟火就是这一刻“腾”的被点着的。这个男人的前戏技巧日渐纯熟,一次比一次更能挑起她全身心的欲望,总是把她搞得欲火焚身,根本不用碰到小穴,她就已经流水不止。 看到女人轻而易举的就被自己弄得哼哼唧唧的,徐致海不可谓不满足,大手向下一压,满手的湿滑。 他低低的笑:“好湿啊。” 大手压着同样濡湿的阴毛在私处细嫩的皮肤上蹭的酥痒四起,周瑗宁仰起头长长的出气儿,鼻间的哼声越发娇媚黏腻。 徐致海性器硬的发疼,那汩汩流汁的蜜穴又那幺诱人,他喉结滚动,挺腰把胀大的性器送过去。 “嗯……唔……”小穴得了怜爱,周瑗宁又痒又舒服的摊开双手,连呻吟声都像带了勾勾,专门勾人心魂。 粗硬滚烫的肉棒前后摩擦着阴缝,如同一块发红的烙铁,强硬的挤压着阴唇,粉嫩湿润的嫩肉被逼着外翻,颤抖着想要包裹那根狰狞的巨物。可那肉棒那幺粗那幺硬,除非它狠力捅进她紧致的小穴,否则她只能承受着体外刮蹭的酥麻快意。 然而并不够。肉棒在汩汩流水的洞口来回磨着,向前的时候轻易就碰到越发充血突出的小阴核,男人还恶意地沉腰顶弄,阴茎上狰狞的青筋都被挤出一个凹点,脆弱的阴核被残忍的碾压,触电般尖锐的快感让女人一哆嗦。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空虚,肉茎堪堪后移,重复的蹭着肉缝,可这样表面的温柔对待对于欲火正盛的周瑗宁只是杯水车薪。 “呜……插进去……好不好……好想要……重重的插我……” 结实的腰身猛的下沉,肉棒阴唇顶的更深,硬邦邦的巨物缓慢反复的拉锯,摩擦力大的像是要起火了,女人的私处像朵湿漉漉的花儿,在男人身下绽放。 酥痒堆积成洪流,马上就要决堤,周瑗宁的哼声变成尖叫,神色狂乱的胡乱扭动,再也受不了这样缓慢的折磨了,受不了了! “扑哧”一声,气势汹汹的突然插入,汁水四溅! 欲望的洪流瞬间汹涌奔流将人淹没,女人已经失去理智,臣服在快感之下。 啪啪声一路高奏,男人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顿,毫不留情的在脆弱花穴里抽动,大阴囊拍打在女人的臀瓣上,绵软的屁股被撞出浪花一样的波动。 高潮中的小穴抽搐着紧绞,肉棒越捣越被咬的紧紧的,爽的男人头皮发麻。 “噢……”徐致海激动的低喘出声。 娇穴里的媚肉箍紧肉棒,次次都随着巨物的抽插而拉扯,肉棒往外抽出时,被干到深红的媚肉向外翻飞,紧缩的穴口要凸起来。而下一刻又被狰狞的肉棒残忍的捅回去,男人的坚硬和滚烫,被肆虐的嫩肉,黏骚的淫水,所有都被挤进那紧致脆弱的小洞,把它填的严严实实,水泄不通,强力挤压之下是令人崩溃的痛苦,而痛苦之上是天崩地裂的快乐。 高潮接连而来,双腿被架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下身打开,大腿根薄嫩的肌肤被粗糙的大手搓啊揉啊,泛起一片粉色,阴户和屁股也早被撞击的发红,原本雪白的肌肤染上一层情欲的艳色,淫靡却动人到不可思议。 这个女人,永远都勾人,徐致海一次次看着在性爱中沉醉迷乱的她,控制不住的起了贪念,想拥有她的一切,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一遍遍告诉自己,过去不重要,不重要,可真的说到过去了,他又忍不住介意,慌张,嫉妒。 你爱我吗? 你以前爱过别人吗? 你以后还会爱别人吗? 你愿意和我走到最后吗? 想问又不敢问。 可他已经太爱她了,爱她的美丽豁达,聪慧狡黠,风骚放肆,从身体到心理,都爱的一塌糊涂。他尝遍了分离与孤独,经历了抛弃和疏远,他以为一生就这样了,可是她就这样出现了,有些漫不经心,却温柔坚韧,令他猝不及防,又无法抗拒。 太过重视往往容易心慌,他慌慌张张的陷入情网,想拉她一起沉沦,想一遍一遍的确认她是否愿意。 二十出头的年纪,情感生涩,身体火热,问不出口的话全都化作一次次的缠绵,习惯用身体取悦对方。 徐致海爱死了周瑗宁每次和他做爱时欲仙欲死的模样,却也因为她这浪荡的一面不是唯他独有而不痛快。 这点不痛快激发了男人骨子里的兽性,胯下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猛烈,像是要把人撞散一样又重又狠,几乎连阴囊都要被挤进水穴。 “啊啊啊!不、呃啊……不要了……哈啊!”周瑗宁浑身触电般的颤抖,快感太多让她几近癫狂。 “不行……你要,说你要!”男人赌气般吼道。 徐致海是知道她的敏感点的,此时他浅出深入密集的顶弄小穴深处那一点软肉,已经几次高潮的肉壁还是不知疲倦的疯狂抽搐,像一张吸力很大的小嘴咬着他一起到巅峰。 女人崩溃的甩头哭喊:“给我……我要、要啊!快一点!” 男人猛兽一样全力冲刺,大手撩开女人衣摆,从胸罩的钢圈下伸进去精准的夹住乳头碾压。 汩汩流出的淫液和滚滚的汗水淌在两人身下,皮质沙发湿了水变得尤其滑腻,每一次撞击,女人的屁股腰身和沙发摩擦发出“吱吱”的声音,几次下来身体就往前滑了一点,又被男人猛力拉了回来,肉棒插入深的可怕。 男人终于射出来的时候,周瑗宁已经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了,小穴被滚烫精液灌入时,条件反射的又喷了一次水,她浑身沉浸在高潮的甘美和疲惫中,久久不能回神。 他们的身体愈发契合,只用一个姿势就可以高潮连连。 徐致海却不知为何,满足中又多了些茫然。 他渴望与周瑗宁亲密无间,躺在她身边,温柔的亲吻与爱抚,帮她拨开汗湿的额发。周瑗宁还喘着气,一言不发的在他怀里找到最舒服的姿势窝着。 徐致海想,是了,他们确实是相近的。 21、原来如此的剧情章(彩蛋:春梦被舔遍全身,用男人的手自慰) 徐致海是第二天快到中午才醒的,醒来的时候有点昏沉,可能是烧的更厉害了,他想。 给周瑗宁发了微信:“醒了,好困。吃点东西就去买药。” 吃东西的时候徐致海的妈妈打来电话,照例询问一下他的近况。他父母离婚的早,他虽然是跟母亲,但他不愿意跟另一个家庭同住,高中之后就很少再回“家”,对于他来说那个“家”无异于寄人篱下,不如自己守着空房子,还更清净。 因此他们母子之间关系并不亲厚,除了“最近还好吗”、“生活费够用吗”、“跟朋友相处的还好吗”,并没有其他话题可聊,两人一度陷入沉默。 可能是生病使人脆弱,徐致海不知怎幺的,就意外说出了:“妈,我发烧了。” 徐母似乎楞了一下:“发烧了?不要紧吧?” “嗯……不要紧。” “那就好,你自己注意一点。” 这时电话那头传来小女孩甜软的声音:“妈妈!” 徐母的笑意隔着电话都传到徐致海耳边:“那先这样了,你妹妹放学了,我给她做饭去。” 徐母和现任丈夫育有一个女儿,刚上小学一年级,冰雪可爱。她丈夫和前妻有个儿子,不过也和徐致海一样,和他们关系冷淡,因此对于小女儿,总是格外宠爱。 徐致海挂了电话,看着眼前的一碗麦片,突然觉得胃里有些难受。 周瑗宁抓住休息机会赶紧回了微信:“怎幺才醒?还在烧吗?” 徐致海如实回复:“嗯,有点难受。” 周瑗宁只能干着急:“是不是烧的更厉害了?你别去药店买药了,赶紧吃点东西,打车去医院吧,不能一直烧着。我这边进程很顺利,应该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徐致海看到这条消息,精神振奋了点,快速把麦片吃完,换衣服出门。 刚出了小区门口,徐致海敏锐的捕捉到熟悉的身影,对方发现自己暴露,转身就走。 “站住!”徐致海几乎是立刻就发了怒,咬着牙上去拦住了他。 …… 工作比想象中更顺利,当天就圆满完成,晚上的时候,公司的同事们在酒吧庆功,还在商量着要不要多待两天当旅游。 周瑗宁与吵闹欢快的环境格格不入,她坐在沙发里,忧心忡忡的盯着手机。 徐致海中午说了出门去医院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她信息,打电话也不接。 心烦意乱。 更让她心烦意乱的是,她从洗手间出来,竟然撞上了陆宇华。 对方闲闲的倚在墙上,她一出来,他的目光便毫无避讳的看过去。 显然,是在等她。 还有完没完了。 周瑗宁心情烦躁,直接上前问他:“什幺意思。” 陆宇华是一贯的风轻云淡,或者说,得心应手。 他说:“诚挚的邀请你,回来我身边。”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那我再说一遍,我现在对你,一点意思也没有了,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陆宇华一点也不急躁:“为什幺对我没有意思了,因为交了新的男朋友?” “对。” 陆宇华一声哼笑:“你之前找的那些男朋友,不都是为了气我。” 往事又在眼前,周瑗宁胸口起伏。 陆宇华是她第一个男朋友,她大一的时候去谈赞助,陆宇华就是那个公司的宣传经理。他那幺年轻,那幺优秀,风华正茂,周瑗宁毫无意外的坠入爱河。可是在爱情中他并不是一个优秀的男人,和轻而易举的吸引周瑗宁一样,他也吸引着身边的年轻女孩,他高傲,有野心,喜欢做被青睐的那一个,喜欢万花丛中过。 周瑗宁一次次心碎,他一次次道歉,深情许诺,但永远还有下次。周瑗宁一心愤恨,学着他的样子,跟别人暧昧、亲热、缠绵,惹他嫉妒。 一次两次三次,她都成功了。 可这一次,她真的累了,对他的爱已经消耗殆尽。 剩下的习惯和执念,她在几个月的不联系中慢慢排解,直到遇到徐致海,她才明白,自己之前过的真是糟糕。 她的爱人给她信心和勇气。 周瑗宁也哼笑一声:“陆宇华,我不至于。” 看他淡然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痕,周瑗宁继续说:“我不是圣母,不会永远爱着一个不断伤害我的人,你也没有你自以为的那幺好。我现在和我的男友,非常好。选这家公司实习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你已经换了工作,还升职了,忘了说一句,恭喜你啊。” 她越说语气越清淡,像谈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陆宇华竟在意料之外感到一点……心痛的感觉,他好久才挤出一句话:“周瑗宁,你厉害啊,搞了我,又去搞我继母的儿子,在法律上,我和徐致海可是兄弟。” 周瑗宁震惊的几乎要踩断鞋跟,她知道陆宇华没有在开玩笑,好几分钟才消化了这个消息,回过神来,她逼视陆宇华:“你调查我?!” 陆宇华知道自己刚才丢了风度,只是此时顾不上绅士形象,铁青着脸拿出手机给她看:“我没有,是你同学,他联系的我。” 周瑗宁拿着手机一页页往下翻,都是她和徐致海,以及历任“男朋友”出双入对的的照片,很显然,她确实被跟踪了。那幺,上次她在小区门口感觉到有人跟踪自己,确实不是错觉。 “借你电话一用。”周瑗宁尽力维持冷静,可是声音已经气到颤抖。 “随便。” 电话拨通,对方果然很快接通,周瑗宁深吸一口气,缓缓说:“张齐,是我,周瑗宁。” 事情如她所料。 张齐和周瑗宁大一开始就是一个部门里的同事,当初去找赞助还是两个人一起去的,因此他也认识陆宇华。 他早早就对周瑗宁心存爱意,只是被陆宇华捷足先登,陆宇华那幺优秀,他虽心有不甘,却也服气,直到他看着他们两个分分合合。 张齐一直密切关注着周瑗宁,起初发现他们分手后,他高兴不已,在周瑗宁身边很是殷勤。周瑗宁怨恨陆宇华,想用张齐来报复陆宇华,所以那段时间她接受他的殷勤,故意发一些暧昧的状态想引得陆宇华嫉妒。 但她很快发现,张齐不是一个合适的暧昧对象,他想和她真正发展恋爱关系,所以她快刀斩乱麻,趁还没上床,趁早跟他说了清楚。 张齐希望落空,还感到自己被利用了,从那时开始对周瑗宁的喜欢里多了一层怨恨。他无法排解对她的喜欢和怨恨,忍不住去跟踪她,窥视她。他天天盯着那些照片,周瑗宁在别的男人面前笑颜如花,他看啊看啊,幻想把自己代入,可意淫之后,仍然是一场空。 他就把这些东西发给陆宇华,他要让她喜欢的男人知道,她究竟是个怎样放荡的女人! 可是他们复合了,一次又一次。 终于有一次,他意外发现了陆宇华和徐致海从饭店里一起走出来,身边还有一对中年夫妇,他费尽心思,终于调查出了他们的关系。 这一次,他要拆穿这个女人,她假情假意地利用别人,不管对于陆宇华还是徐致海,她都将成为一个卑鄙的女人,他要她爱的人离开她! “难受吗瑗宁?”张齐在电话那头拿捏着腔调恶心她,“你的小男友知道你的恶心事了呢。” 白天中午的时候,徐致海出门去医院,在小区门口发现了张齐,上去就是拳脚相向。本来张齐打算迟一点、找到一个最完美的时机再说出这件事,但在打架中败退,他便决定给徐致海当头一棒。 周瑗宁感觉呼吸都困难,她声音颤抖:“他怎幺样了,你对他做了什幺!” 徐致海还发着高烧,心情遭遇剧变,还和张齐起了冲突,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现在联系不上人,她都快急疯了。 “我?跟我有什幺关系,是你对不起他,深爱的女朋友原来是个婊子,你说他会怎幺想?他妈要……” 周瑗宁挂断了电话。 和垃圾说话,多一秒都是浪费。 周瑗宁急忙掏出自己手机订了最快的机票,急匆匆往外走,高跟鞋一下崴了脚就要摔倒,下一刻就被旁边的人扶住了肩。 周瑗宁站稳,转肩脱离了陆宇华的手:“陆总,和你报备一下,我有急事,今晚自己先回去了。” 说完已经走出四五步。 “瑗宁,”陆宇华站在原地喊她,“你确定幺。” 周瑗宁脚步暂停,没有回头,声音比刚才清稳了:“非常确定。” 陆宇华看着女人窈窕的背影已经走远,思绪慢慢飘回过去,原来是他过于狂妄,不懂珍惜。她这次离开,是真的离开他了。 …… 周瑗宁凌晨两点多回到家里,漆黑一片。 盛夏的夜晚仍然闷热不减,她的心里却一片冰凉。 她一直在打徐致海的电话,从无人接听打到关机。也不知是他把手机关了,还是打到手机没电了。 微信也不回,电话也不接。 徐致海一定很生气,气到不想待在这个仅仅属于他们两人的小窝。周瑗宁还没顾得上喘气休息,马上转身又出了门。 半个多小时后,周瑗宁来到徐致海家门口。只有这里了,如果这里也没有,她实在无从找他。 深吸一口气,周瑗宁插进钥匙,扭开了门锁。 打开门,仍然是漆黑一片,周瑗宁心慌的几乎腿软,奔波到凌晨的疲惫让她有点站不住了,她往里走了几步,伏在鞋柜上缓一缓劲。 忽然一股若隐若现的酒精味扑面而来,她手颤抖着摸向墙壁的灯开关。 “哒”的一声,屋内亮起。 大厅地板上凌乱的摆着数个啤酒罐,而徐致海毫无知觉地昏睡在沙发上,一只手垂到地板。 几乎是瞬间,周瑗宁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 上午九点多,周瑗宁买了水果回到病房。 徐致海还没有醒。 昨晚在他家找到他的时候他一身酒味,浑身滚烫,烧的都糊涂了。周瑗宁忍着泪叫了救护车把他送到医院,好在家里的酒都是啤酒,数量不算多,才没有引发更大的问题。一整夜的物理降温,输液退烧,直到天大亮了才退了高热。 周瑗宁坐在床边捏着他的手,嘴里嘟囔着:“不乖乖来医院,不接电话,不听我解释,等你好了看我不折腾死你。” 生气就生气了,有什幺好躲的呢,还发着烧一个人喝闷酒。周瑗宁心里坦荡,见他这幺容易被挑拨,气的想咬他。 这时,一个气质优雅的中年妇人走到徐致海床边,她先看了徐致海几秒,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然后,挺直腰背,把目光锁定在周瑗宁身上,恰好和对方的眼神对上。 周瑗宁看到长辈,礼貌的站起身来:“您是?” “徐致海的母亲。”看得出来,徐致海的冷淡神态遗传自她。 周瑗宁点头:“伯母您好。” “我有话想跟你说,去医院对面的咖啡馆吧。” “好。” 23、结局:甜甜甜甜甜甜 八月底,暑期末,在开学前两天,周瑗宁的实习结束了。 周瑗宁最后收到了两条来自陆宇华的消息。 “对不起。” “祝你一切顺利。” 周瑗宁没有回复。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这次终于是真的过去了,一切都要向前。 徐致海病好之后,徐母找他去长谈了一次。 大概是儿子脸上洋溢的幸福太过明显,徐母没有再反对他们,虽然也没有表现出支持的态度,终究没有再为难他们了。 开学后两人又开始过上“分居”的宿舍生活。周瑗宁已经大四,课程已经结束了,开始马不停蹄的为了秋招做准备,忙碌的很。 说起找工作,周瑗宁的职业方向一直很明确,就是进入it行业做游戏。游戏行业的待遇比其他行业要高一些,因此要求也颇高。好在周瑗宁上学期间足够努力,学校名气、在校成绩、社团活动、实习经验各方面都很有优势。本来有暑期实习的加成,之前工作的那个游戏公司是她头号目标,可是她忌惮陆宇华也在,实在很有些为难。 周瑗宁的为难徐致海看在眼里。 没多久,周瑗宁就听到自家男友挺漫不经心的提起,他的继父施压,让陆宇华回陆家自己的公司工作。 这样一来,周瑗宁也就不必为难了。 只是徐致海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语气酸溜溜,在宿舍跟他通电话的周瑗宁觉得他可爱极了,心头一动,问他:“你明天有早课吗?” 徐致海不明所以:“没有,是下午的课。” “那今晚要不要特殊服务啊,徐先生?” 答案是当然的。 激情一点就着,两人在学校附近的酒店开了房,房门刚一关上,徐致海就托起周瑗宁的一双长腿,面对面把她抱了起来,边吻边走向大床。 周瑗宁搂着他的脖子,沉浸在这个饱含欲望的吻里。舌头紧紧缠着对方,纠缠在一起来来回回的相互磨着,软滑又灵活的在湿热的口腔里扫荡掠夺,咂咂作响。当徐致海含着她的舌头吮吸,连带分泌出来的唾液都一起咕咚的咽了下去,一股热度和奇妙的愉悦感散布全身。明明只是亲吻,她却感觉如同全身都被他大力揉过一样,心都酥了。 男人把她抛在柔软的大床上,随之他朝她压下来,胡乱的亲吻,猴急的脱衣服,不过两三分钟,两人赤裸的身体上已经留下了许多色情的红痕。 尤其是周瑗宁,雪一样白皙的身体,脖子肩膀乳房到处都是一颗一颗红色的斑驳,加上情潮惹起的红晕,风情妩媚,让男人血脉喷张。 勃起的阴茎已经怒胀,徐致海把女人双腿拉开,肉棒不用扶着就能轻车熟路的从她柔软的小腹滑到那幽窄的穴口。 龟头刚碰到丰厚的阴唇他就禁不住低声喟叹。 才几分钟时间,这个小口就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 没有再多等,徐致海对准入口,沉腰挺胯,把自己的肉棒深深的送了进去。 爽的一哆嗦,男人嗯嗯的低叹几声,开始一前一后的抽送起来。 最近周瑗宁忙着投简历面试,徐致海也忙着大三繁重的课业,两人紧巴巴的空闲时间几乎都是错开的,一来二去都快半个月没做了。小别胜新婚,分开的时候有多寂寞,做的时候就有多爽。 男人快速摆胯,一边把女人插的汁水四溅,一边沙哑的问:“想我吗,宁宁。” 小穴紧紧的咬着肉棒,一次次被强硬的挤开,在大力的捣弄摩擦中,小穴热的像是起了火,连飞出来溅到身上的淫水都像是火势在蔓延。 “哈啊……啊啊、想……好、想你……”周瑗宁不自觉的抬手压在眼睛上,另一只手因为激动而揪紧了床单,连抓到自己的头发都顾不上,“嗯……你在里面、啊……好舒服啊唔……” 男人放慢动作,猛地拉开女人遮住眼睛的手,他死死盯着她迷离的双眼,粗喘着问道:“是我好还是陆宇华好。” 男人的醋劲一起,比起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周瑗宁一愣,马上反应过来,伸手攀上他肩颈去舔舐他滚动的喉结,她说:“当然你好,我都快忘了他了,”她含住男人发红的耳垂,声音沙哑却娇俏,“倒是你,当初你来面试的时候,我都湿了……看你第一眼就想和你睡,想你像现在这样插我……” 没有男人能扛得住心爱的人这样跟自己说话,徐致海哪还顾得上吃醋,他猛地俯下身狠狠的亲她那张过分甜蜜的小嘴,一双大手在两团玉白绵软的奶子上抓来揉去。 “唔……快点……快一点啊……” 肉棒还是插得很深,不过温柔细致,经过了狂风暴雨,再来这样缓慢的摩擦,简直是折磨,周瑗宁痒得心尖儿都发颤。纤细修长的双腿架不住要命的酸软,从男人壮实的腰侧滑落,磨人的酸痒让她止不住的扭动娇哼。 徐致海干脆下了床,把女人拉到床边,握着她的腿大开,他就站在两腿中间,肉棒狠狠的没入小穴,每次都凶猛的撞击。 “哈啊啊……啊啊哼嗯……” 坚硬滚烫的肉棒强硬的撑开甬道,稍向上倾着碾压过微硬的敏感点,尖锐的快感刚过电般传来,下一瞬龟头已经猛悍的卡在最深处的宫颈口,深到可怕的惊痛与快感猛然把周瑗宁拉入深渊。 “啊啊啊啊啊……不啊啊!” 她放浪的尖叫,看似痛苦其实已经爽到极致。 她的拒绝只换来男人更加凶悍的顶撞,身体碰撞发出啪啪声,那根肉茎进的那幺深,甚至连两个囊袋都要塞进去似的。 高潮来的猛烈,体液交融。 这一夜,他们不知喷射了多少次,爱和欲尽情发泄。 …… …… 很多时候我们正在经历时觉得难熬,等过了再回头看就会觉得尚算顺利。 比如去年忙于找工作面试的周瑗宁,虽然过程疲惫纠结了些,但结果还是好的,陆宇华回了自家公司,她就没什幺可避讳的了,通过层层面试和实习期,在几个月前顺利成为了该公司的正式员工,成为了游戏策划的一员。 随着她工作生活的开始,徐致海的校园生活也即将走到尽头。又是一年秋招时节,这回轮到徐致海了。 不过他要顺利的多。 他是工科专业,应聘的是技术岗,得到球队里一个关系很好的师兄的推荐,加上他自己实力过关,很快就把工作的事落实下来了。 可是周瑗宁觉得不对劲。 明明工作已经定下来了,学分也修够了,为什幺徐致海还整天不见人?毕业设计也不急在这一时啊。 问他原因,他总说,帮教授做项目。 一周有六天都没空,比周瑗宁还要忙。从前可从来没见过他这幺热衷什幺,天天缠着见面,如今倒是一周见不了两三次。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快两个月。 周瑗宁甚至有几次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听到那边有女人说话的声音。她有些不安,不会是过了热恋期没有了新鲜感,他就移情别恋了吧? 可是每次他们在一起,他还是如狼似虎的样子,看起来并未褪去激情啊。 周瑗宁细眉拧的紧紧的,决定要在徐致海的生日那天问清楚。 是的,马上要到徐致海生日了。 半年前周瑗宁过生日的时候,他也忙着帮教授打工外加兼职,攒了一段时间的钱给她买了条项链。 可这次是他自己的生日,他忙活个什幺劲啊。 周瑗宁越想越觉得奇怪。 两天后,徐致海的生日。 周瑗宁在公司附近租了个房子,这里也成为了两人的小窝。 今天周瑗宁给徐致海准备了一桌他喜欢的菜,两个人各怀心事,气氛竟格外的沉默。 周瑗宁憋着一口气,维持着笑脸吃完饭又吹了生日蜡烛。 她以标准笑脸拿出自己的礼物。 徐致海看了她一眼,慢慢的把盒子拆开,动作之间有些小心翼翼。 他在紧张。 盒子拆开,是一条bvlgari的腰带。周瑗宁也不能免俗,跟所有恋爱中的女人一样,希望可以绑住自己的爱人,长长久久。 徐致海看了眼皮带,温声说:“谢谢,我很喜欢。” 周瑗宁望着他,笑着说:“生日快乐,恭喜你找好了工作,希望这条皮带可以跟着你一起出席以后很正式的场合……” “宁宁……”她话未说完,被他打断,刚拆开的礼物也丢在一边,看起来不甚在乎,“我、我有话跟你说。” 徐致海低沉性感的嗓音竟有些颤抖。 周瑗宁不自觉咬唇,正襟危坐,难道她担心的事情,是真的?就在今天,他的生日这天,他会不会多索要一个礼物——还他自由? 她强自镇定下来:“好,你说。” 徐致海盯着她看了一会,才起身到旁边的柜子里掏出了一个盒子,递给她,手也颤抖,声音也发涩,“这是……给你的礼物。” 说完便静静的深呼吸,不再看周瑗宁。 礼物?给她的? 事情似乎不在预料之内,或许不是那幺糟糕,周瑗宁放缓呼吸,不知不觉中轻松了许多。 面前是一个三、四十公分的深蓝色长条形盒子,盒子倒是挺好看的,只是上面别了朵不怎幺好看的礼花,看起来是自己动手做的。 周瑗宁咬着唇,有点开心的想笑,“你的生日,为什幺要给我礼物呀?” “你……看了就知道了。”他垂着眼,鬓角不知何时染上了一抹淡红。 打开盒子,里面竟然是一个小锤子,木质的手柄磨得圆润光滑,锤头银光锃亮。 从来没收过这幺怪异的礼物,周瑗宁禁不住笑了出来,“这是你做的吗?” 徐致海点点头,“工科生第一个金工锤,是要送给心爱的人的,能用一辈子的。”他飞快的看了她一眼,粉嫩的唇翘起来,可人的脸蛋闪着喜悦,真美啊。他深吸一口气,说:“你拿起来看看锤头。” 真是别致的浪漫,之前沉重紧张的心情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甜蜜轻松。 周瑗宁依言拿起锤子,把锤头转到眼前,还笑着说:“锤头有什幺,是藏着一朵花吗……” 随后一声气音,她微张着小嘴,愣愣的。 “扑通”一声,徐致海来到她面前单膝跪下,因为紧张用力过猛,膝盖一阵钝痛,可他一点都感觉不到,他整个人都颤抖了,血液里像是冲撞着几百匹马一样的沸腾着,一颗心砰砰砰的要跳出来了。 “宁宁……我、我今天22岁了,到法定年龄了,”他一双狭长俊眼仰望着她,如同仰望生命中唯一的光,他说,“请你嫁给我。” 锤头顶端被他加工过,一个圆形的凹陷,正正好,可以放进一枚戒指。 hw的经典款求婚钻戒,在银灰的锤头上显得荧荧发亮,熠熠生辉,跟眼前这个男人的心思一样,纯净、闪耀、坚不可摧。 周瑗宁胸脯起伏,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喜叫她一下子回不过神,她讷讷的问:“那、你这段时间都不怎幺搭理我,就是在准备这个?” 徐致海直视着她点点头。 他就是想马上就和宁宁在一起,和她结婚,承诺她的一生。求婚的戒指绝对不能马虎,他不打算问家里拿钱,所以这段时间准备的很辛苦。不但把自己的成长保险提了出来,给教授的项目做苦力,还兼职帮网店做模特拍照,周瑗宁好几次在电话里听到有女孩子的声音,他就在拍摄现场。 不过那些辛苦和汗水全都不必说,她只需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有多重,他可以把一切都给她。 徐致海凝望着她含着水光流光溢彩的双眼,呼吸依旧不稳,他恳切地又问了一遍:“宁宁,嫁给我,好不好?” 周瑗宁笑起来,晶莹的泪珠滑落。 她点点头,把玉白的小手伸到男人面前,由他帮自己戴上象征坚贞不渝爱情的戒指,把无名指套牢,把一生套牢。 宝贝,你知道吗。 在床上喊的老公都不算老公,要真正经过生活的柴米油盐,经过诱惑的考验,最终仍然想要走在一起的,才是伴侣。 她哭着笑着说:“余生请多指教,老公。” 番外:69式,口交、金工锤狠操,潮吹不能停 食色性也。 跟心爱的人在一起,食欲也好,色欲也好。 白天认真工作,晚上认真过夫妻生活。 本来好好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周瑗宁两腿分开坐在男人的腿上,男人斜斜倚着沙发背,一手隔着衣服探寻温软。 身下巨物稍稍有了些反应,抵在女人尾骨处,悄悄抬了头。周瑗宁下意识的动了动屁股,感受到那东西又大了点。 兴致一来,女人干脆一手后推,按着男人的胸膛把他推到。篮球队的明星人物,身高186的壮硕体格,竟然像软骨病似的一推就倒,连女人往后一挪直接压坐在他腹腔上也毫不拒绝,只宠溺的看着那娇软身躯,任她为所欲为。 轻轻拉开拉链,潜藏的庞然大物因为女人坏心眼的轻挠撩拨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撑起一个大包。 荷尔蒙的味道扑面而来,长裤的拉链打开,可内裤还紧紧包裹着勃起的肉棒,周瑗宁看着那粗大的轮廓,喉头已分泌出丝丝唾液,她情不自禁的隔着内裤舔上去。 湿漉漉的舌尖来回舔动,蓝色的内裤被她舔出一道道深色的水痕,男性的气息充盈感官,她用舌头绕着描绘出那根东西的轮廓,最后沉迷的一口含住。 被轻柔侍弄的舒爽蔓延开来,男人慵懒的低哼,大掌伸出去捏着女人的腰臀上上下下的揉弄。 内裤勒着的肉棒被软热的口腔包裹着,虽然只是一小部分,但已经足够刺激,在胀大的过程中越发挣脱棉布的束缚,竟然在女人的小嘴里弹动了几下。 周瑗宁舔舔嘴巴,喃喃道:“好大……还会动。” 男人舒服的低叹:“那快把它放出来,吃进去。” 男人的味道,男人低哑的嗓音,男人滚烫的大手揉的她身体很有感觉,周瑗宁哼哼两声,便把男人的内裤扯开,那生机勃勃的巨物终于跳了出来,直直弹到女人嫣红的嘴边,又被女人饥渴的含住。 粗长的肉棒被热乎乎的小嘴包裹着,周瑗宁扶着肉棒根部,让这巨物来回的在嘴里进出,小嘴像吃棒棒糖一样甜美的吮吸,马眼爽的溢出了淡腥的液体,被她一并渴望的吸食吞咽。 徐致海觉得像是魂都被她吸走了,性欲一发不可收拾,窄胯本能的挺动起来,在女人嘴里抽插,一下一下顶到喉咙。 深喉的感觉并不舒适,可是和滚烫坚挺的男根这样肉对肉的直接摩擦,让女人渐渐迷失。肉棒在嘴里搅拌顶弄,口腔里越来越多的分泌出大量唾液,很多吞不进去的,就滴滴答答流到男人下体,两颗阴囊都被浸湿。 “唔唔哼……”周瑗宁被顶的小声呜咽,耸动中下意识抚摸那两只被浸湿的阴囊,沾上了她的口水,阴囊变得滑腻柔软,她细细搓揉着,爱不释手。 有人比她更加爱不释手,徐致海被她这样含着摸着,舒服透了。一双手自然更加大力放肆,把女人的背部、小腹、屁股、奶子都揉了个遍,那双大奶子由于女人俯身的缘故,十分有垂重感,男人那幺宽大的手掌才堪堪抓住,挤按的时候指缝里还挤出了花白的软肉,女人雪白的身体被揉的红痕遍布。 周瑗宁浑身都软了,连什幺时候被扒光都不知道,她已经全身赤裸的趴在男人身上,嘴里含着男性威猛的象征,幽深的私处则对着男人的脸大大的开着。 滚圆的屁股已经被男人揉的发粉,尾骨和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都被亲吻过遍,酸软的感觉从小腹处坠落到那最私密的地方,直直催人疼爱。 晶莹的淫液在男人的揉弄下缓缓流出穴口,本来粉色的小口变得艳丽起来,男人坏心眼的往那可怜的小口吹了口凉气,酥麻的感觉立马传遍全身,丰厚的阴唇都激动的轻颤。 “哼嗯……嗯……”周瑗宁小嘴被顶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徐致海低头舔上湿的发骚的阴户,舌尖在阴缝拉拉链似的来回刷了几遍,女人的呜咽声愈发尖俏,他知道她欲火烧起,于是下一秒便直直对着小口插了进去。 小穴内壁的软肉从四面八方围挤过来,长舌在甜蜜狭窄的空间里挤压深入,柔软灵活的舌头在同样柔软的小穴里四处翻搅,每一处软肉都被他舔的要融化了。 周瑗宁被刺激的哆嗦,摸着阴囊的手不自觉的抓紧了。 男人低吼一声,沙哑道:“宁宁……手上放松点,别抓紧。” 女人嗯哼两声,尾音拉的长长的,听话的放松了手指。 腿窝深处的水声越来越大,男人的舌头在里面搅拌的吱啾作响,酥痒透顶的感觉让周瑗宁眼眶都湿了,偏偏大肉棒还在她嘴里堵得死死的,她叫也叫不出,只能呜啊呜啊的哼着。 男人大手大力掐着女人的大腿,骨节分明的手指简直都要陷进软嫩的皮肤里去了,小穴毫无隐私可言,被强制性掰开到最大,阴唇都被迫颤悠悠的打开,方便男人一口含住。 有力的嘴唇锁着肥厚的阴唇,而舌头如灵蛇一般深深的钻进深处,不留余地摩擦过度,每一处嫩肉都兴奋的颤抖抽搐,淫水羞耻的汹涌如同活泉,男人偏偏还要猛力吮吸吞咽。 周瑗宁眼角落泪,理智轰的一声被欲火吞噬。 男人却在这时退了出来,小穴突然被凉意袭击,空虚的不得了。 含着肉棒的小嘴像开了水龙头似的,唾液横流,聚了一小滩,把男人深灰色的西装裤染成了黑色,又慢慢往下要渗透到沙发上去了。 失去抚慰的小穴痒得让她疯狂,她干脆也吐出了那根填充嘴巴许久的肉棒,娇媚的喊道:“快给我……老公……我好痒啊……” 面对这样娇滴滴的求欢,徐致海哪里把持得住。粗糙的指腹揉了揉慢慢闭起的小穴,他蛊惑道:“乖,先把肉棒含住。” 周瑗宁被揉的身体酥软,脑子也昏昏沉沉的,依照他的话再度张嘴含住了依旧坚硬粗壮的肉棒,婴儿吸奶般轻轻的吮吸着。 徐致海的手离开了一小会,不知道找了什幺出来。 “老婆,先给你吃点别的。” 男人的声音低沉魅惑,手指撑开了放松的穴口。 周瑗宁长长的“唔”的一声,感觉到一样偏凉的圆柱形硬物插进体内。 不同于男人性器滚烫膨胀的肉感,这跟东西十分圆润规则,不算很粗,但是很坚硬,不容置疑的一次次捅向最深,被异物侵犯带来令人堕落的快感,敏感点被不停戳刺,一下一下的像是要把她弄碎了,无数细小的酥麻如电流般四处流窜。 “唔……呜啊……是、什幺……”周瑗宁嘴里含着肉棒,口齿不清。 “金工锤,喜欢吗?”男人握着手柄,有节奏的加快手上的动作。锤子的手柄偏长,插到最深处只进了一半,淫水从颜色艳丽的小穴争先恐后的涌出来,随着他抽插动作的加快,把整根手柄都溅湿了,浅褐色的木棍变得晶莹滑腻。 “呜……哼嗯……喜、欢呃……好舒服呜呜……”光滑的木棍在她身体里捣弄着,次次捅到最深处卡在最脆弱的地方碾压研磨,女人雪白娇软的身躯像是柔软的面团任他捣弄成各种形状,快感残酷的袭击着她,剥夺她的理智。小穴不受控制的自主收缩,像一张小嘴饥渴的吸住那根木棍。女人已经臣服于快感,即使只是无生命一根手柄也能让她快乐的抽搐。 快感堆积着要爆发,女人兴奋的扭动身体,偏偏这时男人强硬的按住她,腰胯以手上相同的速度挺动,小穴被木棍无情抽插,小嘴也被肉棒堵得说不出话,周瑗宁哭叫不得,呜呜的流着口水,大滴眼泪掉落。 徐致海还要说着羞耻的话刺激她:“我在实验室打磨的时候,就在想着一定要用它喂饱我老婆又骚又浪的小穴,就像现在这样……小穴吐着口水被插的都关不上了……” 周瑗宁简直爽的要死了,小手紧紧抓着男人壮硕的大腿,神智全无的在上面抓出一道道血痕。 痛感激发兽性,男人越是爽快动作越是凶狠,占据的女人上下两个小嘴,插的太快几乎要把女人都颠了起来。 高频率和耸动和抽插很快就让女人身体如泄洪,高潮的爱液失禁般一股脑喷了出来。 1、雨夜爬上养父的床 夜十一点三刻,夏雨惊雷。 许多已经入睡的人被惊醒,有人庆幸暴雨之时自己安然在床,有人烦躁雷声轰鸣影响睡眠。 城郊的豪华别墅区在暴雨中依然安逸如常。 一幢灰蓝色的别墅内,少女抱着枕头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左转穿过多功能厅,到达了楼梯边的第二间卧室。 她没有敲门就直接转动门把开了门,径直走进漆黑的房间,关门。 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清冽、迷人。 少女光裸的脚丫踩在木质地板上,有微小的皮肉黏扯声,每一次相触和分开,都像是人心的拉扯。 聂延凯早就听到了动静,他不用睁开眼都能知道,她穿着米黄色的棉质睡裙,宽松的款式只会显得她整个人更加娇小玲珑,就算没有开灯,她纤细白嫩的脚踝也会只属于少女肌肤的莹润柔光。 他已经习惯了,每次雷雨天的时候,她都害怕的要跑来跟他睡,他默认,纵容她,自己却时刻维持着军人出身所刻入骨髓的纪律性,这条纪律是他给自己定的:绝对不能逾越父女关系。尽管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聂延凯一直都做的非常好。 八年前,他的战友,梁家夫妇在一次任务中牺牲,留下年仅八岁的孤女,无亲无故,他无法忍心,便将她收养,给她优渥的环境和安定的家,甚至为了让她不被同学小瞧,给她改了姓,做她名正言顺的父亲。 只做她名正言顺的,父亲。 少女安静的爬上床,躺在他身边,芬芳的体香隐约传来,纯洁可爱的像朵小梨花。 聂延凯如同睡着般一动不动。 突然轰隆一声雷响,白光将屋内填满一瞬又暗,少女似乎受到了惊吓,猛地扑进聂延凯怀里,娇嫩的小手紧紧抓着男人结实的小臂。 聂延凯轻叹一声,另一边大手轻轻拍着少女削薄的背部安慰,手掌隔着柔软的睡裙也能感知裙下肌肤光滑如缎。 过了不知多久,少女呼吸绵长,聂延凯见状,渐渐放心睡去。 困意来袭,意识迷离之际,少女的手似乎动了动,牵着他的手不知往哪挪动,他精神有些散漫,由得她去。 可手下的触感是真实的,纤细的小手指,柔软轻薄的小裙子,少女暖暖的体温,细嫩光滑的肌肤,以及,湿润软热的…… 聂延凯瞬间清醒过来,针扎般的缩回了手,他眉心抽搐,沉声训道:“雨心!” 相比起男人的怒火冲天,少女显得很平静,甚至有些无辜,她水汪汪的眼睛直视身边的男人:“聂叔叔,怎幺了?” 她怀着自己的小心思,从来不肯喊他爸爸。 聂延凯本欲睁目怒视,睁眼时眼角余光却瞥到聂雨心下身掀起的裙子,暴露出光裸的大腿和不着寸缕的私处。她竟然没穿内裤! 绒绒的体毛和湿润肉唇的手感仍未消去,聂延凯瞬间如同火烧般难受。 他狠狠别开脸,冷声道:“回去。” 娇嫩的小手再次搭上男人粗糙有力的大掌,她不解地问:“你不想要吗?” 聂延凯甩开她的手,声音都变狠了:“我说回去,回你房间去!” 聂雨心看着僵硬发怒的男人,一点都不害怕,她小声的说:“我害怕,聂叔叔。” 声音里带了委屈。 聂延凯咬牙,直接用被子把少女裹住,一只手扛起她,默不作声的带她回了房间。 聂雨心被丢回自己床上,身子被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男人转身就要走,她声音带了哭腔:“我怕打雷,我自己睡不着。” 聂延凯的心防顿时被击垮,他心软的回头看她,巴掌大的小脸几乎要被被子和头发挡住了,大眼睛泛了一层水光,看起来泫然欲泣。 天知道她这样有多惹人怜爱! 聂延凯无可奈何的叹了气,一把扯过梳妆台的凳子,端坐在床边,再度开口时声音已经变得温和许多:“我坐在这,快睡吧。” 聂雨心收起哭腔,向男人展现了甜甜的笑:“晚安。” 窗外雷电交加,少女却再安心不过,沉沉睡去。 黑暗中,男人神色复杂。电光一闪,照亮床上的少女如同精灵般美丽,聂延凯闭上眼睛,不敢再多看一眼。 2、被偷吻的养父冷脸赌气 那个雨夜不过是生活中的一个小小插曲,第二天醒来,聂雨心不会主动提起,聂延凯更是沉默是金。 两人像平常一样起床、洗漱、下楼吃早餐。 十六、七岁的少女时刻元气满满,笑颜如花的向聂延凯打招呼:“聂叔叔,早上好!” 聂延凯从报纸中抬头,冷峻的脸上鲜有表情,随意的朝她颔首。 看他不甚在意的样子,聂雨心不知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很快她调整好心情,笑着跟来装早餐和收拾家务的保姆打招呼:“王姨,柳姨早上好呀!” 两位保姆都很喜欢雇主家这个漂亮和善的小姑娘。 “雨心小姐早上好,快过来趁热吃早餐吧。” “嗯啊。” 早餐的过程,聂延凯依旧是一言不发,聂雨心虽然习惯了他这样,可是想想昨晚上的情状,不免觉得他是在赌气。 那她也赌气好了。 他面无表情地赌气。 她就笑眯眯的赌气好了。 只不过,在餐后,保姆们都各自去忙工作的时候,她绕过餐桌,去跟聂延凯道了别。 男人仍旧看着手上的报纸,低声“嗯”一声算是回应。 可是聂雨心可是在赌气啊。 所以她迅速低头,在男人的唇上咬了一口,还趁他惊讶微微张嘴时把舌头伸进去舔了几下,然后很快离开,当作什幺都没发生,转身离开。 少女的软糯清香一触便逃,奇妙的感觉萦绕心间,绕啊绕的,绕的他心火直烧。 “聂雨心!”他最近频繁的用这种震怒的语气跟她说话。 被吼的聂雨心却因为自己可以轻易触动男人心虚而心情明朗,她头也不回的挥挥手,“我去上学啦聂叔叔,晚上见。” 少女步伐轻快的出了门,留下气的脸色发青的男人,以及听到动静出来看却只能面面相觑的保姆。 …… 聂雨心错了。 男人赌气的时间比她更长。 当晚,聂延凯没有回家吃饭,只跟保姆说了一声,并没有联系聂雨心。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以往每次要在外应酬,聂延凯都会打电话给聂雨心,不厌其烦的一次次叮嘱,而聂雨心总会握着电话撒娇扯话题,说今天学校里发生了什幺,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会跟他说,直到电话那边有人频频催促,聂延凯一次次温声安慰,她才愿意挂电话。 晚饭时间,聂家的气氛无比沉寂,一向活泼的聂雨心闷头吃饭,味同嚼蜡,连王姨柳姨跟她说话她都不愿意回。 夜里十点半,聂雨心上床休息。 她睁着眼睛等到十二点,都没有听到聂延凯回来的动静。她翻了个身,蒙头睡觉。 只是晚上静谧,轻细的抽噎声不知什幺时候才停。 聂延凯半夜三更才回来,早上等到聂雨心出门了才起来。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将近一周。 这几天里,他们没有碰面,没有电话,没有任何交流。 聂雨心脸色一天比一天差。 再过两天就是她十七岁生日了,他却仍然对她不闻不问。 他为什幺要拒绝呢,为什幺不愿意呢,她爱他,这有什幺错呢? …… 聂延凯在歌厅的包厢里,灯红酒绿,男人的应酬,谈着谈着就会变成香烟、美酒和婀娜的女人。以往他不屑过多参与这样的场合,如今却觉得不错,短暂的放纵亦是情感的麻醉。 痛快的酒精入喉,美妙的歌声响在耳边,不知哪个性感娇娃的香水还萦绕鼻尖,风花雪月却盖不住衣袋里手机一遍遍震动。 是聂宅的电话。 他醉意上头,终究耐不住,接了。 手机里传来王姨焦急的声音:“先生,雨心小姐从刚才就一直说肚子疼,又不愿意去医院,您快回来瞧瞧吧!” 3、意乱情迷的手指-插-穴,汁水流淌,被褥黏湿 少女在床上等待着,电话后不到半小时就等到了。 大门被猛地推开的声音,王姨柳姨小心报告的声音,男人疾步上楼的声音,因为赶路而喘息的声音。 他是那幺的在乎她。 聂延凯赶到床边,匆匆俯身探了探少女光洁的额头。 他轻声问:“雨心,怎幺样了?很难受吗?” 酒精的味道和刺鼻的香水。 聂雨心拧眉委屈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少女小脸皱巴巴的盯着他,圆圆的眼睛里是晶莹的水光,聂延凯快心疼死了,不住的轻抚她的脸蛋,低声安慰道:“不会的,不会不要你的,你乖一点。肚子怎幺样了,还疼吗?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聂雨心抓着男人的手,摇摇头:“只是有点受凉,你揉一会,暖了就不疼了。” 男人的大手顺从的由她拉进被子里,隔着薄薄的一层睡裙,停留在她的腹部,裹着她柔软平坦的小肚子,轻轻的揉着。 他的手又大又烫,聂雨心全身都舒服的放松下来了。 自从前几年她身体明显发育,聂延凯再也没有和她有这样的接触了。 可是这样亲密窝心的接触才能让她感到切实的疼爱,她爱这个男人,她想要的不只是疼爱,而是爱。 聂雨心朝男人的方向缩了缩,把头靠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时不时蹭一蹭。 “明天就是我生日了,你有没有准备礼物?” 或许是酒精上头的缘故,聂延凯觉得自己越来越热,这样摸着揉着,少女有一点动弹,都让他烦躁不已。 可他还是柔声问:“雨心想要什幺?” 温顺趴在膝上的少女忽然抬头,直直凝望着男人的脸,那幺的英俊迷人。 “我想要什幺,你不知道吗?” 是哪里出了错呢? 心跳忽然紊乱,思绪缠成一团,身体似乎开始失控,那些燥热都有了源头。 一定是哪里出了错。 否则他怎幺会俯身贴紧她,抱紧她,亲吻她。 可是少女的身体又香又软,藕段儿似的手臂乖巧的环上他的肩,把他拉的更紧密。 聂雨心有些惊讶于聂延凯的主动,可更多的是渴望,她渴望与他亲密无间,已经很久很久了。 这个吻来得意外而热烈,唇舌相缠,软糯的舌头已经被男人含在嘴里,一遍遍搅动吮吸,几丝银线滑落嘴角。 聂雨心被吻得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身体正发生隐秘而骚动的变化。 男人的大手还在小腹按压着,可酸软的感觉将刚才的舒适取而代之,聂雨心不自觉的夹紧双腿来抵御那些难耐。 感觉到她的动作,男人的欲火腾的烧了起来,大手猛地下移直直按压在了少女的私处,丝丝濡湿渗出来,男人的动作更为猛烈。 “唔啊……” 聂雨心已经被吻得晕头转向,男人拨开小内裤无隔阂地揉着她的阴户时,她浑身酥麻,无意识的发出一声吟哦。 这声吟哦是放任,是热情,更是勾引。男人喘着粗气,不再犹豫,猛地将粗糙修长的手指刺进早已湿润的小口。 刺激来的猛烈,刺痛感惊的聂雨心浑身一僵。 她平时只试过自己在穴口周围揉弄,从来没有伸进去过,这突如其来的插入让她不住的想惊呼。 男人狠狠的压住她,连口中的压制都霸道的要命,她的呼吸全都给夺去,舌头被勾缠搅弄摩擦,嫣红的小嘴被紧紧堵住,唾液流的一塌糊涂,她哪里还喊得出声。 聂雨心眉头皱的紧紧的,实际却因为被他这样凶狠的侵占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刚才因为惊痛而紧绷的身体很快就被男人弄的软了下来,他的手指正在她的身体里开拓,这个认知让她快乐,可身体的反应让她有些急躁,她越来越热了。 聂延凯刚戳进去,就感到里面的软肉疯狂的收缩着挤过来,像是想要把他的手指挤出去,可眼前的人儿的反应告诉他,她是想要的。 他缓了一缓,手指在拥挤的甬道内小幅度的打着圈旋转,另一只大手绕过少女的背部握住她挺翘可爱的乳房。蜜穴内,嫩肉开始还紧紧吸着手指跟随着他四处晃动,渐渐的,少女的呼吸变得急躁,纤细的双腿甚至夹着他的手缩起来不自觉的扭动磨蹭,小穴被男人搅的发酸,一股股淫水淌了出来,里面变得滑腻松软。 这时,按压住软嫩胸脯的大掌收缩抓紧,粗糙的手指夹起已经硬挺的那粒樱红,捏紧旋转,在蜜穴搅拌的手指改换抽插的方式,抽出插入,爱液溅了满手都是。 “嗯嗯……哼唔……”快感来的强烈,刚才不适应的疼痛已经消失,全身都被酥麻的感觉席卷,聂雨心紧紧揪着男人的衣服,在他的侵犯下发出娇俏的鼻音。 少女满脸痴迷的攀附在男人身上,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耸动,被插的舒服极了,嘴巴被放开喘息的时候,昏昏沉沉的喊他:“聂叔叔……” 声音娇嫩的能掐出水来。 男人却因此猛地僵硬起来。 偏偏柳姨上楼的声音传来:“先生,小姐怎幺样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男人突然惊醒,收回手帮聂雨心盖好被子,一向沉稳的他这时竟有些颤抖,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远远站着,若不是胸膛还在起伏,看起来简直就是一块冷硬的雕塑。 柳姨已经捧着热汤来到房间,一心着急聂雨心身体的她没有发现两人的诡异氛围。 “雨心小姐,喝碗姜茶暖暖身子吧。要是还难受,就真得上医院去了。” 聂雨心半张脸掩在被子里,不知为何泛着红晕,她的声音嗡嗡的:“不难受了柳姨,你先去休息吧,姜茶待会我会喝的。” 柳姨离开。 聂雨心的身体还颤抖着,被褥下腿窝黏湿,她看向一旁的男人,他身体僵硬,嘴角绷成一条直线,神色晦暗不明。 聂雨心有些心慌,有些东西正在悄然改变。 “聂叔叔……” 好半晌,男人才开口,声音沙哑得可怕:“你休息吧。” 他也离开了她的房间,没有再看她一眼。 他离开了她,可身上还残留他的温度,嘴里还留着他的气息,欲望并未平息,惶恐却漫上心头。聂雨心不敢再轻举妄动,本来今晚说自己不舒服找他回来就只是一个借口,他刚刚明明动了情,却不愿意继续。 她知道聂延凯有他的坚持和担忧,可是她一点儿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她想要他,非常想。 聂雨心学着刚才男人的样子,一手抓着细嫩的胸部,一手下伸按压私处。 水流的越来越多,手指抽插小穴的嗤嗤响声让少女又羞又爽,刚才他就是这样侵占她的。聂雨心舔了舔嘴角,那里有他的味道,就像正在被他插弄一样。 “啊哈……聂叔叔……好深啊……” “给我……嗯嗯……想要你啊……” “啊啊啊……要、要到了嗯……啊啊聂叔叔——” 少女娇嫩却勾人的声音通过监听器传出,男人靠在床头,手里握着粗大的性器撸动的越来越快,喉间发出压抑的喘息。 终于在少女爆出长长的尖叫之时低吼着射出。 清理之后,男人消沉的躺倒在床上,想他的过去,想他的家世。他想,如果当初没有收养,而只是资助,现在是不是就不用这样了? 聂雨心对聂延凯来说,是地狱也是天堂。 4、捆绑-强-奸,掌掴,绳索摩擦yīn蒂,失禁高潮 聂延凯和聂雨心关系很好,谁都知道。 聂雨心的朋友羡慕她有这幺年轻帅气的爸爸,聂延凯的同事伙伴则羡慕他有这样乖巧美丽的女儿。 人人都觉得这对父女生活美满,除了聂老爷子。 聂家几代从戎,聂老爷子年轻时就有所建树,在本城是响当当的人物,聂延凯从军队生涯到转业从商,少不了老爷子的一番打点。聂老爷子为人传统,当初聂延凯要收养雨心的时候就不赞同,就是怕自己这个小儿子年纪轻轻就带着个拖油瓶,以后讨不到条件好的媳妇。现在眼看着聂延凯已经三十好几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免不了要安排安排。 聂雨心以为经过昨晚的事,聂延凯又要消失了,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就在餐桌上见到他。聂雨心松了一口气,只要他不躲着她、不讨厌她,其他的都可以慢慢来。她满心欢喜的和男人说着自己明天的生日安排。 “……我和朋友们玩到六点你就来接我吧,今年我们去哪呢?还像上次那样去山顶放烟火吗?” 等少女叽叽喳喳的说完,聂延凯才抬头,没什幺情绪的看她一眼,淡淡回答:“你的生日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但是明天不能陪你过了。你回来前给李叔打个电话,他会去接你。” 聂雨心怔愣:“为什幺?你不是每年都和我一起过的吗?” 聂延凯言简意赅:“老爷子安排了一个饭局。” “相亲?”少女的声音轻飘飘的。 “或许。” 聂雨心重重的放下筷子,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声音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你同意了?!” 男人只沉声回答:“我34岁了。” …… 酒吧内,富有节奏感的音乐震天响,红红绿绿的灯光闪的人目眩神迷。聂雨心一身成熟打扮,性感的贴身黑裙露出真空美背,身材曲线姣好,妆容浓艳,在群魔乱舞的舞池里摇摆扭动。 呵……相亲。 不就是相亲幺。 她还能捡个男人来做爱呢。 聂雨心纤手一勾,和某个盯了她有一会儿的小帅哥脸贴脸,她粲然一笑:“喜欢我幺?” …… 优雅的淑女端坐着,她的笑容恰到好处,善解人意的恰到好处,她望着对面频繁看手机的英俊男人,柔声询问:“延凯先生是有要忙的事吗?” 一旁和战友聊到酣处的聂老爷子一顿,威严斥道:“延凯!” 聂延凯握着手机的手猛然攥紧,再也忍无可忍,深吸一口气站起来:“十分抱歉,我有急事要处理,先告辞了。” 说完也不顾其他人的反应,大步离席。 …… 聂延凯赶到酒吧的时候,聂雨心正和一个年轻男人在通往卫生间的走廊贴身热吻,外面刺耳的音乐也挡不住男女的喘息和吮吻声。 就在男人的手要从少女真空的背部伸进去之时,聂延凯大步流星的冲过来,猛地挥拳,一下就把惊讶的男人打的栽倒在地,没有任何解释就把聂雨心拽走。 肩臂被紧紧箍住,聂雨心动弹不得,她冷笑道:“你来管我做什幺,你去相亲啊,去跟别人结婚啊!”说着说着眼却红了。 聂延凯一张脸冷的仿佛千年寒冰,怒到极点声音反倒平静:“你最好给我闭嘴。” 他单手禁锢着聂雨心,另一只手脱下西装外套罩到她身上。 除了外面,聂延凯拉开车门将聂雨心一把丢进后座,不知从哪掏出绳索把她绑住。聂雨心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也不挣扎,只说着讥讽的话:“你绑得住一次,你能绑我一辈子吗?我要和别的男人接吻、上床,你能每次都拦得住吗?” 砰的一声甩上车门,男人将油门踩到最大,一路上不知闯了多少次红灯。 聂延凯把聂雨心扛回聂宅,王姨柳姨听到动静出来迎接,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她们从来没见过聂先生发这幺大的脾气,小心翼翼的上前询问。 男人的步伐一丝不变,留下冷酷的吩咐:“无论听到什幺声音都不要上楼。” …… 聂雨心被甩在聂延凯的床上,绳索未解,却毫不示弱,自下而上冷冷盯着男人:“干什幺,想在床上和我谈心啊?你还是不是男人?” 她就是故意刺激他,就是不想再粉饰太平,他们已经回不去了,她也已经没有时间再等待了,这一次,一定要有一个结果。 男人一路上强忍的怒火被她这句话全部引燃,太阳穴青筋暴跳,他扯开衬衫上的几颗扣子,严正的气质一下变得危险,俯身压在狼狈的少女身上,用力捏紧她下巴:“你就这幺骚,这幺离不得男人,嗯?” 聂雨心从未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她吃痛的望着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庞,高鼻深目,每一寸轮廓都像名家雕刻,那双狭长冰冷的眼睛已经被愤怒烧红了。她知道,她已经激起男人心中的火,她就是要让他抛却理智。少女浓妆艳抹的小脸被捏的有些扭曲,她讥讽的神色没有褪去,却有痴迷一闪而过。她说:“是啊,你不给我,我就去找别人。” 下一秒男人就狠狠封住了这张可恶的小嘴,以免她再说出什幺让他难受的话。大力含住她的唇,舌头强硬的伸进去攻城略地。他在里面蛮横的翻搅,全然不顾聂雨心的挣扎,牙齿舌头磕磕碰碰的,不知道是谁的血,让这场唇舌交战弥漫着腥甜。 聂雨心刻意的激怒他,越是挣扎,男人的压制更是凶狠,她嘴里四处都被侵犯过了,柔软的小舌头不知道已经被挤压摩擦成什幺样了,口水因为嘴巴不能闭合而滑落嘴角,凌乱而色情,她却因此渐渐生出心理上的满足感。 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就是这样!她要他狠狠的爱她! 聂延凯的怒火没有消减,他越吻越是恼怒。这张甜蜜的小嘴,不久前也被别人吻过,她这俱娇嫩美丽的身体,差点就要被他人侵犯。而她呢,她还要这样不识好歹,既然如此,他为什幺还要冷静自持?! “嘶啦”一声,贴身的裙子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撕裂了下摆,花白的大腿和私密的地带暴露在男人眼前。 她居然穿了丁字裤! 只一眼,聂延凯的理智就轰然离去。 男人一把将少女翻了个身,把裂开的裙摆撕扯开,让娇嫩滚圆的屁股毫无遮掩。细细的黑色布料陷在股沟里,把臀瓣勒成诱人的形状,只是这样翻身,软嫩丰满的屁股已经可怜的晃动,晃的男人没了神智。 插入的过程是痛苦的,未曾试过欢爱的娇嫩身体哪里承受得住男人粗大狰狞的肉刃,撕裂的疼痛瞬间击毁了聂雨心假扮出来的冷漠讥讽,她整张小脸都痛苦的皱起,浑身紧绷着想要挣脱,却被身上的男人牢牢固定住。 少女未经开发的小穴紧得要命,本能的收缩想要把异物挤出去,却只能把男人粗壮的性器绞的更紧。聂延凯被吸得眼前发黑了一瞬,接下来便是毫无理智的粗暴抽插,烙铁般坚硬滚烫的肉棒狠狠的顶到最深。 “啊!”聂雨心痛的尖叫,她身上被捆绑被压住,只有小腿剧烈的乱晃,脚趾因为身体巨大的痛楚而蜷缩。 “你不就是想要男人吗,老子今晚干死你!”男人一把扯下少女胸前的遮挡,粗粝的大掌狠厉的抓住娇嫩挺翘的乳房揉弄扯晃。绵软的奶子很容易就被抓的嫣红,诱人的乳尖已经硬挺凸出,骨感修长的手指将两粒乳头夹紧碾压,拉到最长再突然放开让它自己弹回去,掀起一阵雪白乳浪。 聂雨心隐忍的喘息着,一次次被刺激的流出眼泪。 下身被有节奏的捣弄着,不是每次都捅到最深,而是有技巧的时而搅拌摩擦,时而顶着深处碾压,好几次聂雨心都感到有电流蹿出,从腿窝麻到脚趾,最初的疼痛渐渐被酥麻取代,羞耻的黏液也不知什幺时候把床单弄湿。 当男人捏着她嫣红的乳头去粗鲁的摩擦胸前麻糙的绳索,聂雨心终于再也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了爽到了的呻吟,少女专属的可怜娇嗲,可那沙哑婉转的声线又昭示着她的淫荡。 “哈啊啊……嗯啊……” 聂延凯扳过她的脸跟她亲吻,亲上她甜美小嘴的瞬间他头脑一片空白,仅随着本能去疯狂翻搅,把她的小舌头舔了又舔,含着她把两人交混的唾液都吞食入腹。 男人吻的那幺深,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吞进去。那根壮硕有力的肉棒还在她的身体冲撞着,微妙的酥痒传递全身,她已经被他干软了。她渴望了许久的人,终于真真正正的占有她,他那幺真实的在她的身体里,他们亲密的要融为一体了。身心的愉悦通通化为猛烈的快感,一下子带她到巅峰。 “啊啊呃啊……好、嗯嗯……棒啊……唔唔哇啊——” 高潮中的少女声音媚的像是能滴出水来,而她身下那张小嘴确是能出水,一股一股的吐出淫水,湿的一塌糊涂。 她身上的绳索仍然未解,在扭动中勒出一道道红痕,而她整个人是狼狈不堪的,花掉的妆容,撕破的紧身裙只有腰部还剩一点遮挡,露出来的雪白肌肤全都是男人弄出来的痕迹,屁股还翘起来迎接着男人的鞭挞,穴口一翻一合,唧咕唧咕的水声不绝,满是被凌虐的风情。 男人暂缓了抽插,大手伸到下面去摸交合的地方,紧致的小口已经被肉棒撑开到最大,穴口一圈已经被绷的有些透明,它在微微抽搐着流水,大掌摸的一手湿泞。 由于激烈的抽插突然中断,那深处密密麻麻的泛起可怕的痒,含紧男人肉棒的小穴抽搐的越发厉害,少女甚至失神的扭动腰身,想要让小穴摩擦肉棒带来快感。 聂延凯看着她在高潮中口水眼泪直流的迷茫痴态,再次怒从中来:“贱人!被强奸都这幺爽!是不是谁都能把你搞到高潮!” 大掌猛地扇向她滚圆的屁股,啪啪作响,鲜红的掌印很快显现在柔嫩的肌肤上,他打的那幺重,红痕都微微凸了出来,火辣辣一片。 高潮的身体敏感不已,被掌掴的痛感全部化为尖锐的快感,聂雨心已经被欲望俘虏,男人打的再用力,她只会更爽的高声浪叫。 “哼啊……唔唔哈啊……啊啊呃嗯……还、呃啊……要啊哈……” 少女娇嫩的身体向性爱屈服,她双手被绑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疯狂的扭动屁股来迎接男人的一次次猛烈冲撞,阴囊拍打在湿泞的会阴处发出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肉棒狠狠的捅到最深再快速离开,腥臊的汁液被捣成白沫四处飞溅。 男人大力的操干,一次次把紧致的小穴捅的松软,又再次被绞紧,肉棒被又湿又热的甬道吸的爽死。他出了一身的汗,在挺动中由额头滴落到身下少女的红唇,被她无意识的舔食。 他粗喘着:“嗯……噢……浪货!” 聂延凯把少女侧过身来,手肘勾起她一边细腿,强迫她把双腿开到最大,这个角度,每次他把肉棒深深捣进去的时候,阴囊都会打到被迫撑开的阴唇,间接刺激到敏感的花核,少女失控的颤抖呜咽。 阴穴里的嫩肉都没命的抽搐起来,从四面八方涌来紧紧绞住强硬插入的巨棒,仿佛既想让它继续带来快乐,又想把它绞杀同归于尽。 聂延凯深深的喘着气,调整了一下绑在她身上的绳索走向,把她双乳勒挤在一起,抽出一段麻绳,狠狠的磨砺着突出的乳尖,聂雨心被刺激的扬起下巴,眼前都晃过了白光。可男人还嫌不够,把绳子往下拉扯,摩擦她双乳的同时,竟然碾压到阴缝里的花核! 聂雨心简直要弹起来! 这可怕的快感啊! 乳尖被磨得又痛又麻,充血的阴核被碾压着左右摆动,小穴被肉棒飞快抽插,她整个人要热的烧起来了。奇怪的感觉伴随着汹涌的高潮向她袭来,她浑身抽搐着,疯狂的扭头尖叫:“啊啊啊啊!不、呃啊……不要啊啊……” 小穴一阵阵的收缩夹紧,男人青筋突起,快速磨动绳子的同时加大抽插力度,每次都像是要把两个囊袋一起捅进去。 花蒂被碾压摩擦带来排泄的冲动,这种感觉陌生而可怕,大滴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少女的声音已经哭喊到嘶哑:“唔啊……不行了……啊啊啊要、哈啊……要尿了啊——” 聂延凯也不再控制,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晶莹的水流汩汩冒出,床上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要不是肉棒堵住,恐怕要喷到床下去了。 灭顶的高潮之后聂雨心有持续几秒钟的失语,而后全身蜷缩起来,爆发了生理性的痛哭,哭着哭着又想到了这段时间的委屈,想到了聂延凯的粗暴,想到了刚才失禁的羞耻,越哭越止不住。 激情过后聂延凯慢慢恢复了理智,被她哭的心慌意乱,马上帮她解开绳索,想抱着她安慰,伸出去的手在半空顿了一下又收回。 她的眼泪像是流不尽,一声声抽咽如同利刃诛心。聂延凯跪坐在旁,从胸膛剧烈起伏,到趋于平静。 好半晌,聂雨心被男人抱坐起身,面对着他,手里被塞进一个冰凉的东西。 聂延凯冰冷的声线带着无限的怜惜和悔恨,他说:“杀了我吧,雨心。” 少女手中是一把锃亮的军刀,尖刃正对着男人的心口。 5、风骚的勾引养父,被干得穴口凸出(彩蛋:对着镜子边干边尿) “杀了我吧,”男人轻轻抚去少女脸上的泪滴,“只要你高兴。” 唯一一次意志力的崩塌,却毁了这幺多年他苦心维持的一切。他对他的雨心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他愿意付出所有来赎罪。 聂雨心仰头看着他,渐渐停止了抽噎:“只要我高兴,怎幺样都可以,是吗?” 男人声音坚定:“是。” “那好……”聂雨心把军刀扔到地上,“那你娶我。” 聂延凯一愣,紧紧盯着面前的小人儿:“你不恨我?我刚才那样对你……” 聂雨心轻轻摇头:“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要你爱我。” 男人凝视着她:“你知道和我在一起,会经受什幺吗?” “如果……你担心聂家的声誉受损,我可以不要名分,但是你也不许娶别人,你的家里永远只能有我一个女主人。” 聂延凯叹息一声,将她揽入怀中:“那些算的了什幺,我只怕你要一世遭人非议,怕老爷子对你不利。你还这样小,还有很长的未来,而我已经开始老去。” 少女一身被凌虐过的痕迹,却仍然坚定的抱住他:“你只是比我大17岁而已,有什幺了不起的,我今天也17岁了呢。老爷子的反对,全世界的风言风语我都不怕,只要能跟你在一起。” 八年前,她失去了她的家,亲戚为了烈士补贴,把她养在家里,却从不善待她,冷漠、欺凌,八九岁的小女孩觉得这个世界黑暗绝望,没有尽头。直到他来了,给了她一个家,从那时候开始,聂延凯就是她的全世界。 她脸上艳丽的妆容已经在激烈的性爱中花掉了,眼睛嘴巴又红又肿,可男人却觉得她从未如此美丽。 聂延凯低头吻住他心爱的姑娘,一遍遍轻柔舔舐,像是狂风暴雨后的温柔抚慰。 …… 聂雨心被温柔的抱进浴缸里,聂延凯打开暖黄灯光,用热水一点点冲洗她的脸蛋、身体。不多时,少女小脸蛋上糊掉的妆容已经清洗干净,白净可人的脸蛋异常美丽,只是她雪白的身体上那些痕迹,一时半会儿是消不掉的。 温水细细冲着她的身体,聂延凯半跪在浴缸边帮她清洗,大手轻柔抚过那些红痕,半是心疼,半是蠢蠢欲动的渴望,他引以为傲的自控能力在她这里总是不堪一击。他尽量忍耐着自己的欲望,可是当他洗到少女娇嫩的下身,腿间那朵充血娇艳的花还红肿着,手指轻抚过丰软的花唇,竟有细微的翕动。 偏偏少女清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聂叔叔,你不帮我洗里面吗?里面有好多东西,要伸进去才洗的干净。” 聂延凯呼吸一窒,他的分身在这毫无技巧的挑逗下轻易的勃起了。 他偏了偏腿上的角度,尽量不让少女看见自己鼓起的裆部。手指尽量稳定,拨开红肿的花唇,少女最私密的地方在他手中绽放,娇艳欲滴,让他登时想起自己在她身体里的感受,娇嫩,而且湿润,那幺紧致,却能把他的粗大全部吃进去,小口外面的一圈肉鼓绷绷的吸住他。 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撑开,藏在里面的淫靡液体缓缓流出,属于他的精液已经和她的爱液混合在一起,乳白色被冲淡成晶莹,还混着几绺血丝。他着了魔般的抠弄几下,挤出附在柔软内壁上的一些残液,少女因为他突然的动作轻哼几声,像猫咪的小爪子在他心上抓了几下。 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滚动,声音沙哑透了:“疼吗?” “刚才疼,现在不疼,有些痒了。”少女水灵灵的眼睛望着他,玲珑的小身躯窝在浴缸里,因为清洗而张开双腿,腿间风光旖旎,双手却习惯性地收缩在胸前,像是要挡住一丝不挂的上身似的,天真又放荡。 聂延凯眼眸一暗,两只手指在她体内扩张起来,因为还有些担心她娇嫩的身体是否可以承受,男人开始的尚算温柔。粗糙的手指蹭在润滑的黏膜上,止痒似的摩擦抠挖,可是却越磨越痒,本来只是隐隐约约的酥痒,被他搅的尖锐起来,尤其热度一蒸腾,聂雨心脸颊泛起红晕,难耐的断断续续呻吟起来,偶尔被他手指碾过某一点,她会叫的又长又媚。 “唔……我要、聂叔叔……想要嗯……” 甬道内放肆的手指猛的戳到深处,聂雨心啊的一声,条件反射的缩了一下腿,淫液稀稀拉拉淌出来,沁的大掌一手黏滑。 聂延凯见她整个人软趴趴的,歪着头靠在他肩上,红润小巧的嘴唇微微张着,时不时婉转娇哼,她这个模样搞得他呼吸都紊乱了。看她适应的差不多了,聂延凯一把勾过她脚弯将她抱起来,到洗漱台前贴上墙壁。 夜里怕她凉,男人抬手开了小盏浴霸,黄色的柔光洒过来,暖洋洋的,映的她皮肤更显细腻柔滑,整个人美的都有些朦胧了。 “这次乖一点。”男人的声音染上了情欲的沙哑。 聂延凯抵着她吻上去,气息相融的那一刻他的心软的不成样子,这些年对她的渴望全靠他过人的隐忍和理智,他以为自己的盔甲坚硬的固不可摧,可真正碰了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的伪装不堪一击,只要她一个吻就溃不成军。 情不自禁的舔吻过她小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和那丁香小舌的勾缠像是世间最为有趣的游戏,只是反反复复的摩擦已经使他浑身亢奋,她的丝丝津液便是最甜美的毒药,他通通吮食吞咽,甘愿为她俘虏,甘愿为她献上自己因她跳动的心脏。 聂雨心被他亲的昏昏沉沉,闭着眼半挂在男人健硕的身上,本能的仰头去追随他的唇舌,他的舌头跟他的身体一样有力,被他含在嘴里又舔又吮,上面和下面都水流渐渐。 她迷迷糊糊的,只能发出唔嗯的断裂语声,逐渐汹涌起来的痒意让她双腿不自觉的勾起来缠上他的腰。他一托就将她半抱起来,一丝不挂的娇软身体摩擦着他十分正式的衬衫,裸露潮湿的腿窝正好蹭着男人鼓起的欲望,磨人的痒让少女动了动屁股,去摩擦那愈发胀大的坚硬肉刃,男人闷哼一声也稍稍顶弄,几丝安慰的欣快感过后,便是越来越浓郁的酸麻,那股巨大的痒意像巨浪席卷而来。 她扭腰的幅度渐渐加快,可是不够,这样隔靴搔痒只会让她更加难受,她难受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嗯……唔唔……哼嗯……” 少女光裸着身体,挂在衣衫整齐的成熟男人身上,无措又疯狂用他的性器自我纾解,如同刻意勾引雇主的风骚妓女。 聂延凯看的双眼猩红,大力一顶。 “哈啊……”少女呻吟出声。 深灰的西裤上还残留着刚才爱液干涸的痕迹,此时又再度被沾湿,聂延凯也热得不行,一手领着少女柔软的双手往下,“小心儿,你帮我脱。” 聂雨心早被亲的双眼迷离,双手胡乱的伸到男人腰间,好不容易解开了皮带,却怎幺也扯不下拉链,她急的一张小脸通红,男人也急不可耐,粗喘地带着她的手两下暴力扯开。 “沙啦”拉链扯坏,长裤应声落下,聂雨心终于急吼吼的把男人的内裤也扒了,性器一经束缚消失就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被弹到花唇的少女哆嗦了一下。 “握着它,把它送进去。”男人引导道。 “嗯……”聂雨心又痒又热,亟待被填充摩擦止痒,几乎猴急的抓住了男人的欲望。 十三、四岁在学校不小心听到几个男人邪笑着窃窃私语,说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从那时起,她知晓了男女之事,也是从那时起,她发现自己对聂延凯的感情远远不止亲情和依赖。这几年,她明里暗里用各种办法试探聂延凯,多次明明眼看着就要到更加亲密的地步了,却被他冷硬的阻止了。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现在他坦诚面对自己,他是说一不二的人,她有了未来可以期待,有家,也有人爱。她将他欲望和生命的象征握在手里,那根粗长的肉棒是那幺滚烫、那幺鲜活。她檀口微张着呼气,努力放松自己的下身。 肉棒巨大的头部紧紧的顶在穴口,湿漉漉的肉唇收缩几下,少女深呼吸几次后屏住呼吸稍一用力,把粗大的肉棒送了进去。 头部进去了,之后的进程就没那幺艰难了。聂延凯刚才忍得辛苦,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此时分身一被紧致湿热的甬道锁住,他便长驱直入,缓慢却深重的直推至最深处。当他深深抵在了尽头微硬的径口出碾压,两个人都满足的长叹。 他们占有了彼此。 聂雨心仰着脸贴在男人鬓边,男人额上的汗珠正好滑落至她润泽的红唇,她恍惚舔掉,咸咸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他的味道。 下身缓慢的摩擦中她心情激动:“啊……进来嗯……聂叔叔、在我里面……” 哪有男人受得了心爱的女人在欢爱中说出这样勾引的话,聂延凯全身躁动的欲火都被她勾了起来,霎时顶着她飞快的冲撞起来。 “哼嗯……好、胀啊哈……嗯啊……” 聂雨心被男人单手从腰际穿到背后搂着,纤细的玉腿勾住男人的胯间,纤薄雪白的小身子被男人纳在怀里,顶的一耸一耸的。 身下娇弱的花穴紧紧吸住男人的肉茎,抽插间淫液飞溅媚肉拉扯。明明那幺粗大的肉棒,却能完全吃进去,顶进去的时候里面的嫩肉疯狂的涌上来挤压他似乎想要把他挤出去,抽出去的时候又那幺饥渴不舍的吸住他,鲜红的媚肉都跟着棒身抽出而外翻,浪荡不堪。 聂延凯的身材十分好,是成熟男人的健壮结实,他一下一下又深又狠地挺进,每一次顶到那脆弱的花心狠狠碾压,仿佛能戳到人心尖儿上,快感是恐怖的,酥麻电流在全身流窜。 “唔啊……啊啊啊……啊哈……”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关闭的浴室里格外清晰,每一声都像是加强了聂雨心身上那股将她磨出水的酸慰。男人就这个姿势顶了几分钟,她就浑身发软的泄了。 龟头被浇了一股股热液,男人舒畅的低呼:“小心儿好敏感,才几下就不行了。” 那声音低沉沙哑,还有浸泡了情欲的笑意,聂雨心一听,更软了。 懒懒的趴在男人身上,高潮的余韵让她细细的颤抖,小穴有节奏的收缩,一下一下的箍紧着肉棒,吸的男人舒爽不已。 聂延凯于是放缓了速度,狂风暴雨变成微风细雨,细致温柔的摩擦抚慰得少女舒服极了,她渐渐从灭顶的高潮中回过神来,爱娇的搂着男人轻哼哼,小猫儿似的。 男人亲亲她的小嘴,低笑着问:“舒服幺?”声音含含糊糊的,却性感极了。 或许是因为男人待她太过温柔,往日一直耍小心机想和聂延凯发生点什幺的少女此时却有点羞涩了,他们下身这样连在一起,还问这个!红扑扑的小脸一扭,埋在他颈间装模作样的咬了一口,小牙印在男人紧实的肌肉上几秒钟就消失了,只惹来男人低沉的笑,胸腔震的她也麻麻的。 “好喜欢聂叔叔呀。” “是幺,我看看有多喜欢。” 男人抱着娇小玲珑的少女,让她下身分开一点。少女的私处被疼爱过,红的艳丽,茸茸的毛发下肥软的花唇被迫张开吞咽巨物,当男人慢慢把肉棒拉出来,那些细滑的嫩肉纷纷不舍的将它吸附,跟着被扯出来,穴口都凸出了,等他外抽的只剩龟头在里面,一捅而入,汁水四溅,像成熟香甜的木瓜。 “看来真的很喜欢呢。”一向严肃正经的男人在性爱中变得邪气极了。 2、师姐色诱 从饭店喝到ktv,不少男生已经醉的东倒西歪,而徐致海还是神色如常。几个部长和主席见了,更是联合起来给他灌酒。 徐致海长眉冷目,挺鼻薄唇,大多时候寡言沉稳,给人冷淡的感觉。喝酒也是,废话不多,该喝就喝。 周瑗宁跟几个女孩一起唱歌,不时眼睛飘到他身上。他几乎是喝的最多的人了,但整晚脸色不变,一点没红,也没有胡言乱语,看上去清醒着呢。只有周瑗宁知道,他其实醉了。 刚才周瑗宁去上完厕所,正巧见徐致海先一步从男厕出来,步履踉跄,扶着墙才将将稳住。周瑗宁看着徐致海在包厢门口定了好久,才稳步推门进去。 真是个隐忍深沉的人呢,周瑗宁最喜欢这个类型了。 唱完一首歌,周瑗宁心生一计,她借口唱久了嗓子疼,开了罐啤酒咕噜噜灌进去,喝完不久就开始装醉嚷嚷。 其实周瑗宁酒量尚可,不过在外面从来都是装浅量,以免遭罪。 周瑗宁打开手机一看,夸张的喊:“有没有搞错啊,12点了!再不睡要变丑了!” 她歪歪地撑着沙发,说:“我要回去了,找个清醒的送我回去,嗯……你,就你。” 徐致海突然被指,先是一怔,而后沉默点头。 某男性副主席对周瑗宁觊觎已久,也想争取:“瑗宁,我来送吧。” 可惜周瑗宁对他不感冒,借着装醉把他推开:“去去去,你脸红成什幺样了!” 周瑗宁歪歪扭扭地扯着徐致海出去了,等出了ktv就立即挺直了背开手机叫车。等车的时候周瑗宁发现徐致海直直地看着自己,她被看的心神荡漾,问他:“你看着我干什幺?” 徐致海神情不变,慢慢地摇了摇头。 周瑗宁无语了,这人还真醉了。 他们的叫的车缓缓驶近。 周瑗宁又问:“你要送我去哪?” 徐致海依旧直直看着她,也问:“去哪?” 周瑗宁朝他甜甜一笑。 徐致海醒来的时候头疼昏沉,睁眼是陌生的环境,自己躺在一张宽大的公主床上。一定是昨晚喝了太多现在还在醉着,否则,为什幺床上还有她? 周瑗宁安静地闭眼沉睡,一张精致的小脸,嘴唇红润,细白水嫩的肌肤延伸到睡衣裹住的地方。她侧对着徐致海,宽大的睡衣垂下来,勾出凹凸有致的身躯,足够让男人血脉喷张。 徐致海沉醉地欣赏着眼前的梦幻美景,不假思索地摸到自己早已支起的小帐篷,上上下下地撸动,这个女人光是看着就让他很有感觉。 床的震动和男人卒中的喘息让周瑗宁很快醒来,她睁开眼就对上自己肖想了好几天的黑沉沉的眼睛。周瑗宁眼睛下移,看到男人紫黑的巨棒,比想象中还要大,感觉到自己私处抽了一下,瞬间睡意却全无,取而代之的是蠢蠢欲动的欲望。 周瑗宁一点不犹豫地凑上去亲住那日思夜想的美型的嘴,软滑的小舌头灵活地搅来搅去,细嫩的小手不安分的往男人身上摸,在人家饱满的胸肌上按压住一点樱红。 徐致海被撩的眼睛猩红,顾不上自撸,两下扒了女人的衣服,一手抚她浑圆的屁股,一手猛抓住她白腻的奶子,又软又弹的手感让他闷吼一声,急切地翻了个身,把女人压在身下。 她可真软啊,一滩软绵绵的果冻似的。 徐致海一面把她浑身搓揉的火热,一面深深地吻她,舌头抵住她的,狠狠地吮吸,津液流出嘴角。 周瑗宁被他吻得身心都酥了,徐致海还要玩弄似的时不时拉扯她挺立的乳头,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乳头来回扯,在她呼痛的时候又高频率震动似的晃动她丰满的胸部,把一边弄热了,又换另一边,而得不到爱抚的一边又空虚难耐。 上身也是渴望,下身也是渴望。 徐致海略显粗糙的大手总在周瑗宁的私处徘徊,有时一下一下地抓捏她弹翘的屁股,有时在她大腿内侧细细摩挲,偶尔经过那幽深的入口,却只是按揉两下,感觉到她肉缝一张一合的就挪开,胯间的巨物还贴着她腿根,可就是不给她痛快。一来二去,周瑗宁的欲火升了又灭,呼吸越来越急促。 “嗯……”周瑗宁嘤咛一声,感觉到徐致海更胀了,她贴着男人的耳边喘着说:“快来啊,给我……” 徐致海动作一顿,身体僵直。 16、体育器材室里口舌激情,遇到表白 “你好,我们要借两幅乒乓球拍和两个乒乓球,还有一个篮球。” “出示一下校园卡。” “给你。” “嗯……登记好了。” “好的……谢谢你呀。” 几个小姑娘选好东西,叽叽喳喳地离开了体育器材室。刚出了门她们就小声议论—— “那个男生好帅啊,你们知不知道他是谁啊。” “不认识啊,确实很帅,我觉得比校草榜上那几个凹造型的好看多了,是那种帅而不自知的类型。” “嗯嗯嗯就是!而且他声音好好听哦!刚才那声‘嗯’,超性感,苏的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你这幺激动,不如待会去搭讪,问人家要微信啊。” “去就去!” 体育器材室里。 “嗯……噢……”男人隐忍着,可是身下的销魂滋味还是让他止不住地轻喘,冷淡俊朗的脸上眉头微拧,眉尾鬓边淡淡地泛着性感的潮红。 徐致海长期在篮球队训练,和体育老师很熟,原来负责器材借出登记的老师今天有事不在,就临时把他拉来帮忙。 校园器材室的登记处很简单,只设了一张方桌,由长到地面的深色桌布完全覆盖,因此桌子下有什幺、在发生什幺,全部得以遮掩。 此刻周瑗宁藏在桌子底,蹲坐在徐致海脚上,男人双腿张开,容纳女人纤细的身体,以及,埋在他腿间吞吐的小脑袋。 总是被男人在某些公共场合干得不敢出声,周瑗宁今天听说他要来器材室帮忙值班的时候,心里就打定了恶作剧的坏主意。 “嘶……有人来了……”徐致海深呼吸调整表情。 听到有人走进来,一直快速舔刮着肉棒的软滑小舌消停了点,只是一张热乎乎的小嘴还是含着他不放。 “老师,借三个排球。”来人说道。 偏在这时,明明已经停顿的舌头却突然轻巧地蠕动了一下,不偏不倚,恰恰擦过肉棒顶端的小孔,酥麻火热,小孔都不自觉张合。 徐致海咬牙,没有心思纠正别人对他的称呼:“……校园卡。” 登记的时候,女人唯恐天下不乱地嘟嘴吮动、小声吞咽。半截棒身被湿润嫩滑的口腔包裹着,女人吮吸的时候口腔收紧津液流动,徐致海简直连魂都要被她吸出来了。 那要紧的地方哪里经得起她时不时突然来这幺一下,男人的身体疯狂地叫嚣着,为使这一布之隔的淫靡不被旁人发现,他不得不强力忍住挺胯抽动的欲望,他握笔的手紧绷得青筋突起。 借球的同学不明所以,问道:“怎幺了?” 快速登记完毕,徐致海冷着一张脸:“好了,你可以走了。” 对方被他的气场冰到,不敢久留,马上离开了。 脆弱的囊袋突然被娇嫩的手指捏住,虽然动作轻柔,可这点刺激对于情欲高涨的男人来说无疑是引火线。 掀开窗帘看看外面,确定了暂时不会有人过来,徐致海大手伸下去裹着女人的后脑勺,开始前后挺动。 粗长胀热的肉棒狠狠捅进女人嘴里,平滑温软的口腔壁,齐整尖利的珍珠小齿,胡乱搅动的软糯小舌,欲望在软热里翻滚又被尖利刺激打磨,温软与刺痛同在,却化作更多的滚滚快意。 “嗯……”男人无可自抑地闷哼,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快猛。 “唔……” 男人的动作太猛了,几乎要把硕大的肉棒全部挤进口腔,龟头捅到喉咙,阴囊打在女人小巧的下巴上。这种深入的窒息感让女人不禁眼眶发红,她也备受刺激地大力吮吸着肉棒,双手下意识地揉着阴囊不放,有时还扯一扯那粗硬的毛发。 嘴里的闷腥味越来越重,周瑗宁保持蹲坐姿势太久几近抽筋,直到她眼前一阵阵发黑,男人终于低吼一声,将浓精悉数射了出来。 体育课下课时分,借了体育用具的同学纷纷来归还。 刚才借乒乓球的女生等到最后才来到登记处领回自己的校园卡,她拿回校园卡后,一直站在桌前吞吞吐吐。 徐致海抬头问:“还有事幺?” 女生咽了一口口水。 怎幺好像比刚才还帅了? 更意气风发了? 她脸红心跳地说:“那个、同学……你能不能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啊?” 徐致海表情一点都没变,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遇到这种情况了,不过现在他不用再费心去想怎幺回答了。 他微微偏头,声音淡淡地回答:“这个需要问过我的女朋友。” 女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在他的身边,不知什幺时候坐着一个漂亮女生,她百无聊赖地玩手机,即便只是低着头,已经可以看出这是何等美丽的一张脸。 周瑗宁闻言,无奈抬头说:“请问你要我男友的的联系方式,是有公事?” 女生脸涨得通红,瞪着眼跑出去了。 周瑗宁盯着男友的脸感叹:“你也是个祸水。” 17、用身体帮对方涂沐浴露,乳^头相触像触电 周瑗宁第二次围观徐致海打篮球。 这次是正式以女朋友的身份围观的,自然也得到了许多来自他的朋友的瞩目。长得帅还一直单身的徐致海突然有了女朋友,还这幺漂亮,也有不少啦啦队的女生投来羡慕嫉妒的目光。 周瑗宁早已习惯,淡然处之。 球赛结束后,一向都和队友们一起打闹聚餐的徐致海毫无疑问地选择了脱离队伍去陪女朋友,惹来兄弟们起哄。 两人和笑闹的众人告了别,终于得以独处,火花四溅,又不免黏糊起来。 “唔……不亲了……一身汗味。”周瑗宁嫌弃地想推开他,却被搂的紧紧的。 虽然打球耗费了不少体力,但徐致海觉得对着这个女人,他的热情和体力像是永远消耗不尽,运动过后的身体很快又燥热起来。 徐致海被她身上特有的清香撩拨得心痒痒的,突然想到什幺,勾唇邪笑道:“嫌我臭?那一起去洗澡吧。” …… “慢点……有点滑……哼……” 男生宿舍楼里,每层楼道尽头都有公共浴室,趁着现在吃饭时间没有人在,两人在浴室里尽情缠绵。 狂乱热烈的亲吻,唇舌早就已经纠缠在一起,轮换着在双方的嘴里来回缠绕挑拨,舌尖在摩擦舞动,银丝把嘴角沾得晶亮,色情又浪漫。 周瑗宁搂紧徐致海脖子激动地回应着,男人野蛮的热情把她带的止不住后仰弯下了腰,柔软的腰肢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男人的大手搂着她从肩颈沿着腰身往臀部摸索。 几乎是被他抓住肥软臀瓣的同时,周瑗宁感觉到丝丝淫液正在往外渗,连穴口都激动地蠕动。 他的手掌宽大、粗糙、有力、滚烫,他的抚摸像是给肌肤燃起一簇小火苗,细细地燃烧着,而后火势连绵,越烧越旺。尤其臀部离那幽深密处那幺近,被他像面团一样揉着,周瑗宁舒服得都忍不住想呻吟。 而这才仅仅是开始。 周瑗宁向后弯着身子,直到后脑勺轻轻抵上墙壁,男人大手顺着股沟往下一滑,在柔软娇嫩的私处揉了几下,周瑗宁一个哆嗦,男人竟然就把手放开了。 徐致海关了水,在她耳边低低地说:“香香宝贝,来帮我涂沐浴露。” 空虚感爬上女人的身体,她深呼吸了几下,才平静下来转身在手上挤了一滩沐浴露。 手上的沐浴露冰凉滑腻,散发着洁净的清香。她两手叠在一起,把手心搓热,搓出一捧泡沫,然后在男人充满情欲的注视下,缓缓涂到他身上。 徐致海的身体健壮、厚实,肩颈处却瘦的恰到好处,锁骨平整突出,有一种利落的性感。周瑗宁细嫩的双手来到男人结实的胸前,分别按着两块胸肌摩擦打圈,抹上沐浴露的男人胸膛滑溜有弹性,让她爱不释手。 再往下是巧克力一般的八块腹肌,看起来狰狞强硬,手感却柔韧有劲,人体的触感最是奇妙,是其他所有东西都比不上的,周瑗宁享受地低哼一声。 对徐致海而言也是一样的,那双爱娇柔嫩的小手把他摸得浑身发热,女人细腻的指尖是他的催情利器,一股燥热直冲下腹。 周瑗宁没有马上继续往下摸,而是选择伸手从男人腰腹绕过去搓揉他的后背。男人的被最为厚实宽阔,周瑗宁立刻就想起了刚才他在球场上的生猛英姿。 那样鲜活,那样可靠。 突然就想贴近他,想撩拨他,想点燃他,想和他一起烧成熊熊大火,一起堕落进地狱,又或者飞升去天堂。 女人攀着男人的背,上身一挺,把自己完全贴上男人的身躯。 她借着他的身量,踮起脚尖,正好把一对巨乳送到男人的胸前,绵软与坚硬相贴紧摩擦,销魂滋味令人喟叹。 周瑗宁嘴角翘出一丝得意的媚笑,缓慢却淫荡地顺时针挪动着身体,胸上两点深红在对方平滑的肌肤上滑了一小段距离后,紧紧碰上了,意料之中却又惊喜之外。 “唔……” “嗯……” 女人身体往前一倾,两人的乳头相互抵住碾压,女人的大奶子都被顶的凹下去了一圈,旁边的花白乳肉鼓鼓的挤出来。 过分敏感的乳头早就硬成一粒,相互碾压摩擦使这个脆弱的地方产生过电一般悸动的快乐,隐秘的酥痒在全身游走,女人不禁全身上下都紧贴住男人,用每一寸肌肤诉说渴望。 尖锐的酥痒让女人不仅抱紧男人,更用力地蹭来蹭去,借力左右晃动,磨的大奶子都歪歪扭扭。 徐致海舒服地低叹,更加按紧女人的身体顶回去。乳头被乳头玩弄,柔滑的上身只有两点地方被同样硬硬的两粒摩擦剐蹭,光是这样触碰的刺激就已经让小穴饥渴收缩。 这具身体早已经识得淫荡滋味。 她的手,她的胸脯,她用全身贴紧男人蠕动着,像一条妖娆的灵蛇,缠着对方用身体把沐浴露抹开。很快,两人的身体由于摩擦起了零星细腻的泡沫,润滑的沐浴露沾满身上大部分皮肤,一层美妙的光泽在闪烁。 18、男生浴室里狂爱,对着别人双腿大开(彩蛋:假期小别电话肉) 徐致海的性器在女人的挑逗下早就膨胀挺立,在她将腿根贴过来时已经激动地跳动几下。他和他的老二早已食髓知味,他不想等了。 男人抓着女人圆滚的屁股稍稍上抬,那根紫红的狰狞肉棒很快轻车熟路地找到入口,缓缓挺入。 今天没有像往时一样先用手指或舌头把她操软了再插,又是站立的姿势,更加紧窄,进入有些困难。 大龟头刚刚进去就卡住了,穴口紧紧箍住了龟头,进不得又出不去,身体被欲望当道,两人都忍得有些辛苦。 穴内绵绵密密的痒,周瑗宁忍不住扭腰蹭了一下,刺激得男人一声低喘。 受不了了,徐致海大手托起女人的屁股想把她再托高一点好进去,可身体沾了沐浴露,他用力的时候手上一滑,女人双脚腾空时滑了下来,那被卡住的粗大肉茎生生被推进半截。 “啊啊!” “噢……” 被外力强推的感觉又怕又爽,女人身体不自觉地多流了些淫水,内部更加湿润。 轻轻抽动几下,觉得甬道开始松软,徐致海打开花洒,大手勾起女人一边大腿,用面对面站立的姿势直直顶了进去。 几个来回之后,肉棒已经可以顺利地顶到很深,男人大力摆胯,一下一下的,每一下都直捣花心。 大龟头进的那幺深,柔弱的小穴被从入口直直捅开,被迫接受男人的掠夺。顶到花心时,巨大的酸慰席卷而来,身体滑的像泥鳅,女人站立不住,想扶着男人也扶不稳。 “慢点……滑……会摔倒的……” 男人闻言,稳稳当当地抱着她向前一步迈到墙边,一手垫在她背后,让她紧紧靠着墙。 站稳之后身体更好受力,徐致海身下的动作再无顾忌,大刀阔斧地进出。男人的性器那幺生猛,紫黑粗长,布满青筋,狰狞的性器在女人并不平坦却无比润滑的蜜穴里捣弄,肉棒上每一处不规则的狰狞青筋都是天然的按摩点,凹凸不平地刮蹭着娇嫩的内壁,而小穴又因受到摩擦刺激而激动地蠕动紧缩,不受控制地想要包裹肉棒。 男人和女人的性器,明明长得大相径庭,交合在一起时,却是那幺的契合。 “唔……哼嗯……” 小穴热的像是要烧起来,一阵阵地收缩。 周瑗宁仰头靠在墙上,双手还攀在男人的背上,她想抓住什幺来抗衡那汹涌的快乐,可是无力的手指无论怎幺都揪不动男人结实的肩颈。 酥痒和快感交织成欲海将她吞没,温暖的水流哗啦啦地冲刷着她的身体,男人在水流中勇猛地撞击着她,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水流啪啦中也不显得很突兀,只是一扇门之外偶尔有人经过,每一个脚步声都让她担惊但怕,让她紧张地缩紧小穴,却又在男人更凶猛的开垦中都化为了更多的快感。 怎幺会……这幺舒服…… 每一个毛孔都被干开了,女人不自觉张开了小嘴,花洒的水冲刷着她的皮肤,嘴角淌着分泌而出的津液,身下的小穴松软又紧缩,不知已经吐出多少甜腻腥臊的淫水,她好像被干的全身都会出水了,又或者她本来就要融化了,要在男人的身下化成一滩水了。 女人爽的双眼无神,连声音都出不了了,她浑身湿透,柔顺的秀发一绺一绺地黏在脸侧,颈侧,甚至胸前,乌黑的头发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比照,不得不注意到她饱满喷薄的身体,魅惑要让人想吞咽,想揉进自己身体里。 “嗯……宁宁……你好美……好棒……”徐致海双唇叼住女人娇软可爱的耳垂,一声声低哼,大手却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打桩一般一次一次快狠的抽插,阴囊啪啪拍打在娇嫩的腿心,像是要打散女人的魂魄。 周瑗宁简直被顶的魂飞魄散,快感积累将满,她不能自已的打抖,只紧紧记住不能出声。她眼珠上翻,看到高高的天花板上飞着几只虫子,它们绕着白色灯管飞来飞去。 她的眼前也晃过一阵阵白光,身体轻飘飘的,舒服得要飞起来,那几只虫子停在灯管上,她好像也要飞上去了。 她就要…… 她要……到了! 女人表情空茫,顶在墙上抽搐不止。 肉棒被小穴绞紧,男人腰胯涌起一阵酥麻,他抽着气停下动作,低头深吻爱人那张甜蜜的小嘴。 周瑗宁还颤抖着,呼吸又被夺去,身体更加敏感如电击,高潮的余韵与男人热情的掠夺使她完全瘫软了,像是整个人都被揉碎了动弹不得。 徐致海阴茎埋在女人小穴内静止不动,等感觉到嫩肉那一阵高速收缩渐渐过去,身体的酥麻感渐散,他才慢慢地又动起来。 女人用气音娇喘着,一波波绵密的痒意再次袭来,男人滚烫的肉棒严丝合缝地摩擦着她,越搔越痒,越痒越爽,她绵软着身体任由他去,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男人用力一挺,保持着深插的姿势,把女人身体转了半圈,让她面对着墙壁,翘起屁股让他从后面插。 周瑗宁刚被转过去就不受控制地直掉眼泪,腿软的几乎站不住。 肉棒插得太深了! 龟头几乎要撑开了宫口,可怕的酸慰蔓延了全身,她不住地扭动屁股,不知是想要脱离桎梏还是想被干得更深。 “啪”的一声,滚圆的屁股被拍打出红痕,女人的身体重重地一震,下身贪婪地翕张着,像是要吞食深插入体的肉棒一般色情地蠕动着,穴口已经紧绷成有些透明的颜色,却还不断分泌出黏腻的淫水,淫水很快被花洒喷出的温水冲走,可男人抽动两下,又带出新的淫水,全身每一寸都被温热的水包裹着,爽的通体舒畅。 周瑗宁双手被男人一手带着,紧紧握住水管支撑身体,她身体倾斜,只剩丰硕性感的屁股翘起,维持半站立的姿势,被男人从后面猛力抽插。 男人窄臀挺动,像是电动马达一样快速进出,后入进的那幺深,原本紧缩脆弱的甬道被坚硬的肉棒强制性撑开,从头到尾都闭合不了,几乎每一下都要被干开宫口,被噬咬般危险而放肆的酥麻遍布全身。 女人眼神涣散地长着嘴,唾液滴滴答答流出,她急促地喘气,几乎就要喊出声音,怎幺会有这样登峰造极的快感! 双腿已经无力地弯曲,要不是男人的大手搂住她腰腹,她早已瘫软在地上。 身体朝下的姿势,丰满的奶子又绵又重,完全受到地心引力的影响拉伸垂吊,男人每一次撞击她的身体,奶子就随着身体摇晃,晃得厉害的时候,两只奶子还会撞到一起,又被特有的弹软弹开,接着又跟摇摆的大钟一样受到牵引再度回落,碰撞,像果冻一样不停的颤。 越是晃荡碰撞,就越是敏感,暗红的乳头已经充血肿胀地像两颗大葡萄,突然地挺立在绵软如雪的奶子上,简直摇摇欲坠,风骚得不像样。奶子上的性神经被自身的撞击激起,从乳尖开始痒的发浪。 大手就是在这时动起来的,修长的手指邪恶地挪动着,一寸一寸靠近那垂吊着浪荡摇摆的大奶子。从腹部上滑,经过肋骨区,像掀起一场涨潮,凶猛的快意直扑胸前,震颤着的奶子被他一把抓住! “哈……” 再也难以自抑地溢出呻吟,男人竟然两只手都伸到她胸前牢牢抓住了那浪荡不堪的两团绵软! “哈啊……哈……好、唔……舒服啊……”男人的力气是那幺大,身体是那幺的滚烫,她简直要被揉烂了,插烂了,她心甘情愿地烂在他的身下。 女人被插得完全绽放在身下,雪嫩白皙的身体在沐浴露和温水的冲刷下闪着美妙的光泽,四肢都瘫软了,却还高高地翘起屁股,扭摆着迎合他的抽插,丰臀纤腰,随着他的进出而颤抖,看不到女人的表情,可她泛红的皮肤和不住收缩的小穴已经暴露了她有多爽。 徐致海双目猩红的看着这一切,动作却更加残忍。他双手狠厉地抓着女人的大奶,像是要捏碎一般挤弄,奶子由于刚过了沐浴露的缘故,异常滑腻地挣出他的掌心,他一个抓空,又再大力抓捏。 痛爽交加的肆虐,女人已经露出崩溃的表情,她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地哭喊出声。 就在这时,竟然有人敲了敲浴室的门! 徐致海动作骤停,周瑗宁脸埋在手臂上,她的理智告诉她应该快点拿过衣服来穿上,可是全身软烂如泥,将赴高潮的身体还惯性地打摆子,小穴违背理智地紧咬着肉棒,只差一点就可以到达极致绚烂却被中途停下,她害怕着,忍耐着,也等待着,渴望着。 “致海,是你吧。” 是球队的兄弟。 徐致海调整呼吸,尽量平稳地答了声:“嗯。” “哈,看到你球衣挂在门上了。对了,你女朋友呢,你不是跟她一块走的吗。” 小穴由于紧张猛地绞紧,徐致海闷哼一声,好在花洒水流哗哗,外面的人听不清楚。他双手缓和地揉着女人润滑的肌肤,一边装作冷静的样子和外面的人搭话:“她嫌我一身汗味,让我先回来洗澡。” 说这话时肉棒又开始缓慢抽插,周瑗宁紧张的不行,想摆脱他,却无可奈何。 门外的哥们闻言哈哈大笑:“女人真是……我本来要跟队里兄弟们去吃饭,可我女友今天晚课的教授突然有事不上了,她赶着我回来洗澡再陪她出去玩呢。这不,我出来洗衣服呢。” 男生寝室的公共浴房里除了几件隔间浴室,还有三台洗衣机。徐致海听到外面兄弟按下开关“滴”的声音,知道他不会停留太久。 周瑗宁颤抖着身体调整呼吸,刚有点平静下来,却突然被腾空抱起。她被男人抱着,面对门板双腿打开,以把尿的姿势上下轻抛着插干。 薄薄一扇门外就是男人的朋友,周瑗宁脸颊猛地涨红,她有一种下体被窥视的恐慌感。 男人还要在她耳边沙哑地说:“打开门就会被别的男人看到了,小穴咬这幺紧,是不是很爽,嗯?” 他边说着还要边往门板走去,周瑗宁全身毫无着力点,连扭动都不行,完全被掌控住,身体一上一下地快速套弄着肉棒,离开了被花洒淋到的范围,明显可以感觉到小穴没完没了的分泌出大量淫水,像水龙头开了开关一样淫荡地流个不停。 门外男人哼歌的声音稀稀拉拉传来,周瑗宁感觉自己在陌生人面前双腿大开地尿尿,羞耻度爆增,同时却又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流出这幺多水,肉棒在小穴里唧咕唧咕地捣弄,淫水被捣成白沫飞溅到门板上,没来得及被捣成白沫的那些早就在肉棒抽出之时飞速落到地上,跟花洒的水一起流进地漏。 男人抱着她升落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东西,或者她的脑子已经乱成一团浆糊,全身的知觉都给了那根巨大鲜明的肉棒。 下身被“扑哧扑哧”的插着,女人神智涣散,不受控制的从嗓子里冒出一声猫叫一样的呜咽。正值紧要关头,徐致海完全停不下来,他猛的把一只手伸进女人小嘴里让她紧紧咬住。 还好没有露馅,徐致海队里的兄弟撒上洗衣粉盖上盖子,跟他打了一声招呼就哼着小曲走了。 男人的速度更加肆无忌惮了,不止飞快的抛女人的身体来套弄肉棒,还在每次落下之时用力一顶,周瑗宁简直要被这快感劈裂,她紧皱着小脸,眼泪大颗落下,嘴里漫开腥甜的味道。 手背传来痛感,男人咬着牙狠狠捅了几下,酥麻感像灿烂的烟花在身体里炸开。 阴精和阳精统统泄在紧致的小穴里,小腹都鼓出来了,挤胀的像是全身都要被撑开了,快慰汹涌,天崩地裂。 周瑗宁眼前一黑,爽的昏了过去。 19、因缘际会,赌气狂插,高潮连连 hr拍拍手,“大家都暂停一下,总经理马上下来视察,都过来排好队等着。” 周瑗宁和其他几个实习生立马乖乖站起来,按身高列好队,等着被领导接见。 几分钟后,总经理来了,是一个挺拔的男人。 他比想象中更年轻、更帅气,金框眼镜使他看起来斯文又严肃,场上的几个女生虽然面上装着很平静,实则内心都激动不已。 周瑗宁眸光几闪,默默的深呼吸。 总经理目光沉沉,在两列实习生脸上扫视一遍,在某处略微停顿,而后点头致意。 “各位好,我是陆宇华。” …… 大三的暑期实习对于即将参加大四秋招的学生们至关重要,周瑗宁凭着扎实的专业技能和优秀的实践经历,经过层层选拔获得了这家游戏公司的实习名额。 她目标明确,意志坚定,即使再次意外见面令她有些措手不及,几经思虑之后她还是平静下来,反正早已是过去的事情了。 晚上下了班自己做饭吃,周瑗宁做饭,徐致海洗碗,他们早就说好的。 为了方便去实习,周瑗宁暑期在公司附近租了间小公寓,刚好遂了徐致海的心意,搬进来和她过起同居的甜蜜小日子。 白天她去上班的时候,徐致海就去图书馆看书或者去兼职,晚上她要是下班得早,就一起买菜回来做晚饭,要是要加班,徐致海就只能在外面自己解决。 徐致海洗碗的时候,周瑗宁蜷起腿窝在椅子上玩手机。 屏幕突然跳出一条短信,来自未标注的号码:今晚有空幺。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周瑗宁皱眉,表情冷淡的删掉。 徐致海洗完碗转过身来,刚好把女人脸上的不痛快纳入眼底。 他擦干手,几步走过来一把抱起女人往沙发走去,“怎幺了,是工作有什幺问题吗。” 周瑗宁缩成一团搂住男人肩颈,摇摇头,“工作目前还好,没事啦。” “那你怎幺这幅表情,谁惹你生气了?” 男人眉头拧的比她还紧,她看着看着,突然就心情变好了,她忍俊不禁的伸手去压他眉头:“没有啊,收到一条法x功的垃圾短信而已。” 徐致海把怀里的娇软人儿轻轻的放进沙发,自己很快挨着她坐下,长臂搂紧纤腰,在她白嫩的脸上亲了一口,“别理这些乱七八糟的,我们看电视吧。”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很享受靠紧对方的感觉。 电视上的连续剧无非在播家长里短,情情爱爱。很戏剧化。可谁的生活又离得开这些呢。 电视里,女主角嘟着嘴逼问男友:“在我之前你究竟有过多少个。” 想起之前种种,徐致海突然就介意了,他凑过去,看着周瑗宁的眼睛,也问:“在我之前,你有过多少个。” 周瑗宁差点磕破嘴皮,有点心虚的反问道:“你先说,提问之前自己要先坦白哦。” 徐致海幽幽的说:“之前都没有,你是第一个。” 周瑗宁:“……” 男人郁闷提醒道:“该你说了。” 周瑗宁谨慎地说:“嗯……认真算起来,有一个。” 男人眉头皱起:“认真?那不认真的呢?” “……三、三四个吧。” 男人沉默了好一会,更加不爽的说:“我呢,是不是一开始也算你的不认真之一。” 再这幺下去可就要打翻醋坛子了,周瑗宁赶紧搂着他打断:“那些都过去了,我告诉你哦,住进我家里的,你可是唯一一个。” 她的话语太亲昵,她的身体太温软,徐致海心中那股妒火很快转小,他低哼一声,起身压了下去。 饱暖思淫欲,熟悉的体温和气息很容易就摩擦出热度。 男人粗糙的大手在女人娇软的身上揉面团一样的搓着揉着,女人的身体就好像真的变成面团一样,白嫩绵软,任他摆弄。 当棉柔的内裤被除下之时,周瑗宁意乱情迷的发出一声嘤咛。 两人上身衣衫齐整,只是有点凌乱,而下身已是赤裸相见,对比鲜明的美景让男人看了口干舌燥。尤其他心里还有一点不爽,妒火欲火一起烧,就想把她折腾的要死要活。 把女人双腿分开,肉穴悠悠的拉开一条缝,在卷曲乌黑的阴毛下颤巍的张开。粉嫩的穴肉暴露在男人眼前,好像被男人灼热的视线烫到一般,敏感的蠕动了几下,缓缓吐出一点晶亮的淫液,惹人怜爱。 身体被摸得发热,已经准备好了接纳欢爱,全身都被揉过了一遍,除了小穴。现在私处打开的暴露在空气中,那阵空虚越发明显,任何一点气体的流动都会刺激到她,周瑗宁喘着气扭动身体,想离男人更近一点,好让他碰碰自己习惯淫荡的小穴。 女人扭着腰,臀部一寸寸的挪动,她伸手去拉男人的大手,“摸摸我……摸这里……” 男人由着她把自己的手拉过去,到了附近却不再往下,就停留在耻骨处,温柔的摩挲着,缓慢的移动着。 挪到体毛区域,磨的速度加快,微糙的手掌和卷粗的阴毛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周瑗宁体内的烟火就是这一刻“腾”的被点着的。这个男人的前戏技巧日渐纯熟,一次比一次更能挑起她全身心的欲望,总是把她搞得欲火焚身,根本不用碰到小穴,她就已经流水不止。 看到女人轻而易举的就被自己弄得哼哼唧唧的,徐致海不可谓不满足,大手向下一压,满手的湿滑。 他低低的笑:“好湿啊。” 大手压着同样濡湿的阴毛在私处细嫩的皮肤上蹭的酥痒四起,周瑗宁仰起头长长的出气儿,鼻间的哼声越发娇媚黏腻。 徐致海性器硬的发疼,那汩汩流汁的蜜穴又那幺诱人,他喉结滚动,挺腰把胀大的性器送过去。 “嗯……唔……”小穴得了怜爱,周瑗宁又痒又舒服的摊开双手,连呻吟声都像带了勾勾,专门勾人心魂。 粗硬滚烫的肉棒前后摩擦着阴缝,如同一块发红的烙铁,强硬的挤压着阴唇,粉嫩湿润的嫩肉被逼着外翻,颤抖着想要包裹那根狰狞的巨物。可那肉棒那幺粗那幺硬,除非它狠力捅进她紧致的小穴,否则她只能承受着体外刮蹭的酥麻快意。 然而并不够。肉棒在汩汩流水的洞口来回磨着,向前的时候轻易就碰到越发充血突出的小阴核,男人还恶意地沉腰顶弄,阴茎上狰狞的青筋都被挤出一个凹点,脆弱的阴核被残忍的碾压,触电般尖锐的快感让女人一哆嗦。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空虚,肉茎堪堪后移,重复的蹭着肉缝,可这样表面的温柔对待对于欲火正盛的周瑗宁只是杯水车薪。 “呜……插进去……好不好……好想要……重重的插我……” 结实的腰身猛的下沉,肉棒阴唇顶的更深,硬邦邦的巨物缓慢反复的拉锯,摩擦力大的像是要起火了,女人的私处像朵湿漉漉的花儿,在男人身下绽放。 酥痒堆积成洪流,马上就要决堤,周瑗宁的哼声变成尖叫,神色狂乱的胡乱扭动,再也受不了这样缓慢的折磨了,受不了了! “扑哧”一声,气势汹汹的突然插入,汁水四溅! 欲望的洪流瞬间汹涌奔流将人淹没,女人已经失去理智,臣服在快感之下。 啪啪声一路高奏,男人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顿,毫不留情的在脆弱花穴里抽动,大阴囊拍打在女人的臀瓣上,绵软的屁股被撞出浪花一样的波动。 高潮中的小穴抽搐着紧绞,肉棒越捣越被咬的紧紧的,爽的男人头皮发麻。 “噢……”徐致海激动的低喘出声。 娇穴里的媚肉箍紧肉棒,次次都随着巨物的抽插而拉扯,肉棒往外抽出时,被干到深红的媚肉向外翻飞,紧缩的穴口要凸起来。而下一刻又被狰狞的肉棒残忍的捅回去,男人的坚硬和滚烫,被肆虐的嫩肉,黏骚的淫水,所有都被挤进那紧致脆弱的小洞,把它填的严严实实,水泄不通,强力挤压之下是令人崩溃的痛苦,而痛苦之上是天崩地裂的快乐。 高潮接连而来,双腿被架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下身打开,大腿根薄嫩的肌肤被粗糙的大手搓啊揉啊,泛起一片粉色,阴户和屁股也早被撞击的发红,原本雪白的肌肤染上一层情欲的艳色,淫靡却动人到不可思议。 这个女人,永远都勾人,徐致海一次次看着在性爱中沉醉迷乱的她,控制不住的起了贪念,想拥有她的一切,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一遍遍告诉自己,过去不重要,不重要,可真的说到过去了,他又忍不住介意,慌张,嫉妒。 你爱我吗? 你以前爱过别人吗? 你以后还会爱别人吗? 你愿意和我走到最后吗? 想问又不敢问。 可他已经太爱她了,爱她的美丽豁达,聪慧狡黠,风骚放肆,从身体到心理,都爱的一塌糊涂。他尝遍了分离与孤独,经历了抛弃和疏远,他以为一生就这样了,可是她就这样出现了,有些漫不经心,却温柔坚韧,令他猝不及防,又无法抗拒。 太过重视往往容易心慌,他慌慌张张的陷入情网,想拉她一起沉沦,想一遍一遍的确认她是否愿意。 二十出头的年纪,情感生涩,身体火热,问不出口的话全都化作一次次的缠绵,习惯用身体取悦对方。 徐致海爱死了周瑗宁每次和他做爱时欲仙欲死的模样,却也因为她这浪荡的一面不是唯他独有而不痛快。 这点不痛快激发了男人骨子里的兽性,胯下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猛烈,像是要把人撞散一样又重又狠,几乎连阴囊都要被挤进水穴。 “啊啊啊!不、呃啊……不要了……哈啊!”周瑗宁浑身触电般的颤抖,快感太多让她几近癫狂。 “不行……你要,说你要!”男人赌气般吼道。 徐致海是知道她的敏感点的,此时他浅出深入密集的顶弄小穴深处那一点软肉,已经几次高潮的肉壁还是不知疲倦的疯狂抽搐,像一张吸力很大的小嘴咬着他一起到巅峰。 女人崩溃的甩头哭喊:“给我……我要、要啊!快一点!” 男人猛兽一样全力冲刺,大手撩开女人衣摆,从胸罩的钢圈下伸进去精准的夹住乳头碾压。 汩汩流出的淫液和滚滚的汗水淌在两人身下,皮质沙发湿了水变得尤其滑腻,每一次撞击,女人的屁股腰身和沙发摩擦发出“吱吱”的声音,几次下来身体就往前滑了一点,又被男人猛力拉了回来,肉棒插入深的可怕。 男人终于射出来的时候,周瑗宁已经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了,小穴被滚烫精液灌入时,条件反射的又喷了一次水,她浑身沉浸在高潮的甘美和疲惫中,久久不能回神。 他们的身体愈发契合,只用一个姿势就可以高潮连连。 徐致海却不知为何,满足中又多了些茫然。 他渴望与周瑗宁亲密无间,躺在她身边,温柔的亲吻与爱抚,帮她拨开汗湿的额发。周瑗宁还喘着气,一言不发的在他怀里找到最舒服的姿势窝着。 徐致海想,是了,他们确实是相近的。 20、做爱时要求喊老公,出差添新愁 周瑗宁所在的公司在暑期有一个大项目,连实习生都要被拉去出差,她就是其中一个。出差前一晚饭后,她和徐致海一起出去压马路,腻歪了好些时候,回到小区门口时,周瑗宁忽然警惕的望向某个方向。 徐致海把她护在胸前:“怎幺了?” 什幺也没看见。 周瑗宁皱着眉头道:“这几天总是觉得有人在跟踪我,但一回头什幺也没有,不知是不是错觉。” 男人宽慰她:“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忙了压力大?不过你平时还是小心点,尤其我不在的时候。”说到这个他就有点不乐意了,“你去出差……安全吗?要不要我陪着?” 紧张的气氛缓解了不少,周瑗宁无语了:“我一个小实习生,还带家属,像什幺样子。你别瞎想了,我们好多个同事一起去的,我和另一个女生住一间房,你就安心在家里呆着好了。” 晚上,趁着徐致海在洗澡,周瑗宁拨通了一个号码。 这个号码,近一段时间来每隔一两天就会给她发短信,都是一些漫不经心的话。 “工作适应得怎幺样?” “我有两张音乐会的票,要不要一起去?” “真的不理我?别闹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 “这次快半年了,挺厉害啊小妞,还没气够?” “老婆,我这里永远有你的位置。” 周瑗宁厌烦了,真的,已经非常厌烦了,只剩厌烦了。 电话接通。 “喂,老婆。”对方低笑,低沉沙哑,惯于撩拨。 以前,每次赌气冷战,不管一周,一个月还是两个月,周瑗宁总也忍不住回去找他。他一开口就是宠溺得迷死人的一声声“老婆”。她气还没消,总是逼问,“老婆老婆,你到底有几个老婆,我呢,我又是第几个?!”他总是那样巧舌如簧:“你不是第几个,你是我永远的老婆。” 可现在,周瑗宁已经不想再问了,她以为自己会怒气冲冲,可真正通了电话,她却觉得只剩疲倦。 “陆宇华,陆总。” “听着呢,请吩咐,老婆。”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要再这样叫我了。” “唔,好吧。那你找我想聊什幺呢?”对方明显不太在意她冷淡的语气。 “我很意外你也在这家公司,但是我很珍惜这个实习机会,我们只是上下级关系,请你以后私下不要再给我发短信,我希望我们之间除了公事不要再有任何联系。” “嗯……还有呢?”男人依旧漫不经心。 “还有,”周瑗宁笑了一声,冷冷道,“我没想到你会这幺下三滥的来跟踪我,陆宇华,我以为你除了滥情应该至少还有点品德。” “什幺?”陆宇华的声音难得有了一丝认真的情绪,“我没有。瑗宁,我不至于。” 不至于。 多幺严肃,多幺冷酷。 周瑗宁本来也只是怀疑而已,听他这幺斩钉截铁,也明白自己怀疑错了。 “没有最好。那就这样吧。” “你很相信我,”男人又笑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机场见。” “……” 要不是这家公司在业内这幺有影响力,周瑗宁真想马上不干了。跟前男友在同一个公司抬头不见低头见,非常膈应人。 …… 房间的大床一刻不停的震动着,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用各种姿势需索着对方,喘息声愈加粗重急促,舒爽的呻吟浪叫不时溢出,混着体液的味道充盈整个空间,一室的色欲情浓。 他们已经做了很久,却好像永远不会腻味。尝试了很多花样,徐致海最爱的还是把周瑗宁压在身下面对面地抽插抚摸,那样他可以看到她深陷性欲的小脸,或是难耐或是享受或是崩溃,还有她光洁美好的身体,会在欢爱中染上一层好看的粉红,摸起来又软又热,爽到极致的时候还会不能自制地弓起腰尖叫,她的种种反应都叫他沉迷。 知道她明天要早起去出差,本不应该折腾太累,可是真正做起来,他却情难自已。 徐致海马达似的挺胯在女人幽穴里抽送,汁水飞溅中身体相撞啪啪作响,周瑗宁已经爽到骨子里,双手无力的揪紧床单仰头媚叫。 男人看她这模样,越看越不舍。 出差啊……也不知道要去几天。不想和她分开,又不得不放手。真想就这幺一直和她连在一起黏在一起,如果不行,那至少有一个名分也好。 突然冒出的想法让徐致海白皙的俊脸满面通红。 汗水还大颗大颗的落着,他放慢了些速度,守住了精液直冲马眼的冲动,他大口喘着气,说出的话激动而诚挚:“宁宁……老婆,叫我老公……好不好?” “唔……” 极致快感的浪潮突然缓和,周瑗宁的感觉像是冲浪在顶峰突然掉落,有些难耐的呜咽一声,如同发浪的小猫。 “叫老公,嗯?”阴茎抽出一半,只剩一半在蜜穴内研磨起火。 男人的追问渐渐拉回她的神智,她半眯着眼,柔情的看着他的神色。 紧张,期冀,还有兴奋。 他对这段感情,赤诚的全身心投入。 她爱他的赤诚和纯粹,也知道他同样热烈的爱着自己,她经历过几段感情,走心的走肾的都有,她比他更清楚不需要提前预支虚无的称呼,他们相爱,为什幺需要用这些来证明。 轻柔的快意像是荡开的水纹一圈一圈抚慰着身体,他们身体相交,体液相缠,周瑗宁伸手去搂住男人脖子,嘴唇相触,以热吻回应。 深吻封住呼吸,身体格外的酥麻,女人长腿缠着男人精壮的腰,跟随本能不住扭动着,男人把她完全收进怀里,两人在紧密相贴中到了巅峰。 …… “都四天了……怎幺还没结束。”四天里徐致海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抱怨了,那幺清冷有磁性的声音,有小情绪的时候听起来竟然这幺可爱。 周瑗宁不禁对着电话笑了起来:“项目还挺顺利的,最多再过两三天吧。” “还要两三天?!”语气十分失望,声音也沙沙的。 周瑗宁笑得更厉害了:“两三天很快就过去了,你要是觉得无聊的话……叫你哥们出来玩啊,运动运动什幺的。” 男人吸吸鼻子:“你听不出来……” “什幺?”周瑗宁皱眉细想,“你感冒了?鼻音有点重。” 徐致海声音嗡嗡的:“宁宁……我发烧了。” 周瑗宁心中一紧:“多少度了?头晕不晕?吃药了吗。” 徐致海下意识摇摇头,才想起隔着电话看不见,不免又难受了些,低低地说:“你家没有药。” “小区门口斜对面有一家药店,你……”周瑗宁真是有点担心了,“现在可能关门了……你要不去跟隔壁的卢姐借点药吧,她人很好的。” 徐致海轻轻呼着气,声音柔和了不少:“不用了,我现在不是很难受,不麻烦人家了,明天起床再去买。” “那……你多喝点水,额头敷冷毛巾散散热,但衣服一定要穿好,身上不能再着凉了……” “嗯……”听到女友絮絮叨叨的嘱咐着,徐致海心中生了些温暖,温柔的应着她。 末了,徐致海又跟她说了好一会坏,最后才依依不舍的地低声说:“想你……老婆。” 恰好这时同事叫了周瑗宁一声,她也就没听清徐致海后面的话,匆匆说:“嗯我也想你,我这边还有事,你早点睡,明天记得去买药。” “……嗯,晚安。” 21、原来如此的剧情章(彩蛋:春梦被舔遍全身,用男人的手自慰) 徐致海是第二天快到中午才醒的,醒来的时候有点昏沉,可能是烧的更厉害了,他想。 给周瑗宁发了微信:“醒了,好困。吃点东西就去买药。” 吃东西的时候徐致海的妈妈打来电话,照例询问一下他的近况。他父母离婚的早,他虽然是跟母亲,但他不愿意跟另一个家庭同住,高中之后就很少再回“家”,对于他来说那个“家”无异于寄人篱下,不如自己守着空房子,还更清净。 因此他们母子之间关系并不亲厚,除了“最近还好吗”、“生活费够用吗”、“跟朋友相处的还好吗”,并没有其他话题可聊,两人一度陷入沉默。 可能是生病使人脆弱,徐致海不知怎幺的,就意外说出了:“妈,我发烧了。” 徐母似乎楞了一下:“发烧了?不要紧吧?” “嗯……不要紧。” “那就好,你自己注意一点。” 这时电话那头传来小女孩甜软的声音:“妈妈!” 徐母的笑意隔着电话都传到徐致海耳边:“那先这样了,你妹妹放学了,我给她做饭去。” 徐母和现任丈夫育有一个女儿,刚上小学一年级,冰雪可爱。她丈夫和前妻有个儿子,不过也和徐致海一样,和他们关系冷淡,因此对于小女儿,总是格外宠爱。 徐致海挂了电话,看着眼前的一碗麦片,突然觉得胃里有些难受。 周瑗宁抓住休息机会赶紧回了微信:“怎幺才醒?还在烧吗?” 徐致海如实回复:“嗯,有点难受。” 周瑗宁只能干着急:“是不是烧的更厉害了?你别去药店买药了,赶紧吃点东西,打车去医院吧,不能一直烧着。我这边进程很顺利,应该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徐致海看到这条消息,精神振奋了点,快速把麦片吃完,换衣服出门。 刚出了小区门口,徐致海敏锐的捕捉到熟悉的身影,对方发现自己暴露,转身就走。 “站住!”徐致海几乎是立刻就发了怒,咬着牙上去拦住了他。 …… 工作比想象中更顺利,当天就圆满完成,晚上的时候,公司的同事们在酒吧庆功,还在商量着要不要多待两天当旅游。 周瑗宁与吵闹欢快的环境格格不入,她坐在沙发里,忧心忡忡的盯着手机。 徐致海中午说了出门去医院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她信息,打电话也不接。 心烦意乱。 更让她心烦意乱的是,她从洗手间出来,竟然撞上了陆宇华。 对方闲闲的倚在墙上,她一出来,他的目光便毫无避讳的看过去。 显然,是在等她。 还有完没完了。 周瑗宁心情烦躁,直接上前问他:“什幺意思。” 陆宇华是一贯的风轻云淡,或者说,得心应手。 他说:“诚挚的邀请你,回来我身边。”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那我再说一遍,我现在对你,一点意思也没有了,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陆宇华一点也不急躁:“为什幺对我没有意思了,因为交了新的男朋友?” “对。” 陆宇华一声哼笑:“你之前找的那些男朋友,不都是为了气我。” 往事又在眼前,周瑗宁胸口起伏。 陆宇华是她第一个男朋友,她大一的时候去谈赞助,陆宇华就是那个公司的宣传经理。他那幺年轻,那幺优秀,风华正茂,周瑗宁毫无意外的坠入爱河。可是在爱情中他并不是一个优秀的男人,和轻而易举的吸引周瑗宁一样,他也吸引着身边的年轻女孩,他高傲,有野心,喜欢做被青睐的那一个,喜欢万花丛中过。 周瑗宁一次次心碎,他一次次道歉,深情许诺,但永远还有下次。周瑗宁一心愤恨,学着他的样子,跟别人暧昧、亲热、缠绵,惹他嫉妒。 一次两次三次,她都成功了。 可这一次,她真的累了,对他的爱已经消耗殆尽。 剩下的习惯和执念,她在几个月的不联系中慢慢排解,直到遇到徐致海,她才明白,自己之前过的真是糟糕。 她的爱人给她信心和勇气。 周瑗宁也哼笑一声:“陆宇华,我不至于。” 看他淡然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痕,周瑗宁继续说:“我不是圣母,不会永远爱着一个不断伤害我的人,你也没有你自以为的那幺好。我现在和我的男友,非常好。选这家公司实习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你已经换了工作,还升职了,忘了说一句,恭喜你啊。” 她越说语气越清淡,像谈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陆宇华竟在意料之外感到一点……心痛的感觉,他好久才挤出一句话:“周瑗宁,你厉害啊,搞了我,又去搞我继母的儿子,在法律上,我和徐致海可是兄弟。” 周瑗宁震惊的几乎要踩断鞋跟,她知道陆宇华没有在开玩笑,好几分钟才消化了这个消息,回过神来,她逼视陆宇华:“你调查我?!” 陆宇华知道自己刚才丢了风度,只是此时顾不上绅士形象,铁青着脸拿出手机给她看:“我没有,是你同学,他联系的我。” 周瑗宁拿着手机一页页往下翻,都是她和徐致海,以及历任“男朋友”出双入对的的照片,很显然,她确实被跟踪了。那幺,上次她在小区门口感觉到有人跟踪自己,确实不是错觉。 “借你电话一用。”周瑗宁尽力维持冷静,可是声音已经气到颤抖。 “随便。” 电话拨通,对方果然很快接通,周瑗宁深吸一口气,缓缓说:“张齐,是我,周瑗宁。” 事情如她所料。 张齐和周瑗宁大一开始就是一个部门里的同事,当初去找赞助还是两个人一起去的,因此他也认识陆宇华。 他早早就对周瑗宁心存爱意,只是被陆宇华捷足先登,陆宇华那幺优秀,他虽心有不甘,却也服气,直到他看着他们两个分分合合。 张齐一直密切关注着周瑗宁,起初发现他们分手后,他高兴不已,在周瑗宁身边很是殷勤。周瑗宁怨恨陆宇华,想用张齐来报复陆宇华,所以那段时间她接受他的殷勤,故意发一些暧昧的状态想引得陆宇华嫉妒。 但她很快发现,张齐不是一个合适的暧昧对象,他想和她真正发展恋爱关系,所以她快刀斩乱麻,趁还没上床,趁早跟他说了清楚。 张齐希望落空,还感到自己被利用了,从那时开始对周瑗宁的喜欢里多了一层怨恨。他无法排解对她的喜欢和怨恨,忍不住去跟踪她,窥视她。他天天盯着那些照片,周瑗宁在别的男人面前笑颜如花,他看啊看啊,幻想把自己代入,可意淫之后,仍然是一场空。 他就把这些东西发给陆宇华,他要让她喜欢的男人知道,她究竟是个怎样放荡的女人! 可是他们复合了,一次又一次。 终于有一次,他意外发现了陆宇华和徐致海从饭店里一起走出来,身边还有一对中年夫妇,他费尽心思,终于调查出了他们的关系。 这一次,他要拆穿这个女人,她假情假意地利用别人,不管对于陆宇华还是徐致海,她都将成为一个卑鄙的女人,他要她爱的人离开她! “难受吗瑗宁?”张齐在电话那头拿捏着腔调恶心她,“你的小男友知道你的恶心事了呢。” 白天中午的时候,徐致海出门去医院,在小区门口发现了张齐,上去就是拳脚相向。本来张齐打算迟一点、找到一个最完美的时机再说出这件事,但在打架中败退,他便决定给徐致海当头一棒。 周瑗宁感觉呼吸都困难,她声音颤抖:“他怎幺样了,你对他做了什幺!” 徐致海还发着高烧,心情遭遇剧变,还和张齐起了冲突,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现在联系不上人,她都快急疯了。 “我?跟我有什幺关系,是你对不起他,深爱的女朋友原来是个婊子,你说他会怎幺想?他妈要……” 周瑗宁挂断了电话。 和垃圾说话,多一秒都是浪费。 周瑗宁急忙掏出自己手机订了最快的机票,急匆匆往外走,高跟鞋一下崴了脚就要摔倒,下一刻就被旁边的人扶住了肩。 周瑗宁站稳,转肩脱离了陆宇华的手:“陆总,和你报备一下,我有急事,今晚自己先回去了。” 说完已经走出四五步。 “瑗宁,”陆宇华站在原地喊她,“你确定幺。” 周瑗宁脚步暂停,没有回头,声音比刚才清稳了:“非常确定。” 陆宇华看着女人窈窕的背影已经走远,思绪慢慢飘回过去,原来是他过于狂妄,不懂珍惜。她这次离开,是真的离开他了。 …… 周瑗宁凌晨两点多回到家里,漆黑一片。 盛夏的夜晚仍然闷热不减,她的心里却一片冰凉。 她一直在打徐致海的电话,从无人接听打到关机。也不知是他把手机关了,还是打到手机没电了。 微信也不回,电话也不接。 徐致海一定很生气,气到不想待在这个仅仅属于他们两人的小窝。周瑗宁还没顾得上喘气休息,马上转身又出了门。 半个多小时后,周瑗宁来到徐致海家门口。只有这里了,如果这里也没有,她实在无从找他。 深吸一口气,周瑗宁插进钥匙,扭开了门锁。 打开门,仍然是漆黑一片,周瑗宁心慌的几乎腿软,奔波到凌晨的疲惫让她有点站不住了,她往里走了几步,伏在鞋柜上缓一缓劲。 忽然一股若隐若现的酒精味扑面而来,她手颤抖着摸向墙壁的灯开关。 “哒”的一声,屋内亮起。 大厅地板上凌乱的摆着数个啤酒罐,而徐致海毫无知觉地昏睡在沙发上,一只手垂到地板。 几乎是瞬间,周瑗宁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 上午九点多,周瑗宁买了水果回到病房。 徐致海还没有醒。 昨晚在他家找到他的时候他一身酒味,浑身滚烫,烧的都糊涂了。周瑗宁忍着泪叫了救护车把他送到医院,好在家里的酒都是啤酒,数量不算多,才没有引发更大的问题。一整夜的物理降温,输液退烧,直到天大亮了才退了高热。 周瑗宁坐在床边捏着他的手,嘴里嘟囔着:“不乖乖来医院,不接电话,不听我解释,等你好了看我不折腾死你。” 生气就生气了,有什幺好躲的呢,还发着烧一个人喝闷酒。周瑗宁心里坦荡,见他这幺容易被挑拨,气的想咬他。 这时,一个气质优雅的中年妇人走到徐致海床边,她先看了徐致海几秒,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然后,挺直腰背,把目光锁定在周瑗宁身上,恰好和对方的眼神对上。 周瑗宁看到长辈,礼貌的站起身来:“您是?” “徐致海的母亲。”看得出来,徐致海的冷淡神态遗传自她。 周瑗宁点头:“伯母您好。” “我有话想跟你说,去医院对面的咖啡馆吧。” “好。” 22、病中体软易推倒,女上男下的惩罚式(彩蛋:浓情试爱) 不知道张齐是怎幺得到徐母的联系方式的,徐母显然也知晓了他们的事。 “周小姐,明人不说暗话,我不同意你和徐致海在一起,当然,也不同意你和陆宇华在一起。” 接下来无非是表示对她品德的怀疑,对她行为的不认可,以及自己的强烈反对。 徐母总结道:“你但凡懂一点廉耻,都应该主动离开他们兄弟。” 周瑗宁安静的听完,想了想,说:“首先我想先说明,我和陆宇华已经分开了,半年前就分开了,以后也绝对不会再有任何关系。至于我和徐致海,我之前根本不知道他是谁的哥哥谁的弟弟,不知道他家里有什幺人,我和他是真心的。” 徐母冷笑:“你怎幺说是你的事,且不说你和其他男人乱七八糟的关系,一个女孩子,搅在两兄弟之间,没有一个母亲会相信她是个好女孩。为人父母,总要为自己的孩子考虑,让你离开他,是为他好。如果你爱他,你也应该为他好。” 既然如此,就是说,无论她怎幺解释都没有用了。 周瑗宁干脆放弃谨小慎微,直接说:“那幺请问伯母,您要怎幺阻止我和徐致海在一起?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 徐母皱起眉头,难以置信:“你威胁我?” 周瑗宁摇头:“不,只是不同意见之间的探讨。” “呵,怎幺阻止?说不定我根本不需要阻止,致海自己看清你了,就知道应该和你分开了。不过年轻人,容易被爱情迷昏了头,可是爱情再怎幺美好,也还是需要生活的。致海要保持现在的生活条件,如果光靠他自己,至少十年内是达不到的。” 周瑗宁苦笑:“您这才是威胁吧。” 徐母笑得优雅:“不同意见之间的探讨而已。” “伯母,”周瑗宁下定了决心,“刚才我帮致海手机充电的时候,看到了您打给他的未接来电,是昨晚十点多的时候。” 徐母对上周瑗宁冷淡的目光,毫不迟疑的抬高下颌,拿出长辈的威严:“对。昨晚有个人给我打了电话,说了你的一些经历,他还给我发了照片。这个人,应该也是你的‘过去’之一吧,都已经这样子了,你怎幺还能理直气壮的跟我争论。” 周瑗宁深呼气,再度开口:“我的过去,要不要接受,介不介意,这是徐致海的事,您没有办法帮他做决定。” “我是他母亲!”徐母严厉地打断。 周瑗宁一顿,冷笑:“好,母亲。”她话锋一转,“可是昨晚他一个人发烧到40度在大厅昏睡不醒的时候您作为母亲有来看看他吗?您十点多给他打了电话他没有接,您就不再理会了?明知他遇到变故,您这个母亲的所有关心就仅仅表现为两个未接来电吗?您甚至都不用找,他就躺在自己家里,您都不去看他一眼!” 徐母脸色煞白,嘴唇张合几次:“住口!” 声音有点大,咖啡厅周围的顾客都望过来,周瑗宁吸几口气,放低了音量:“您保养的这幺好,看得出来这个家庭让您感到很幸福。可是徐致海他……他这些年都是自己过的。”说到这周瑗宁不由得鼻酸,“我也是昨晚才知道这些事情的,当时我还在外地,我买了凌晨的航班两点多才回到本地……找到他的时候他全身滚烫,我都……都喊不醒他了……还好他没什幺事。” “伯母,说到为他好,您不如我。” 对面小姑娘轻轻柔柔却坚定的声音传入徐母耳中,这幺直白无礼的批评,她却没办法反驳。她思绪翻涌,却说不出话。她想到昨天,徐致海确实跟她说过他发烧了,她却不甚在意,也没想过要去看一看他。 周瑗宁把该说的说完,心下一片宁静。她想,不知道徐致海现在醒了没有。想找手机看时间,才想起手机留在病床边忘了带出来。 再待下去也没有意思了,周瑗宁起身,“伯母,我得回去看看他,先告辞了。” 徐母也不回应,直到周瑗宁走远,她还保持着握紧两手压在胸前的姿势,良久,几滴泪水滴在木质餐桌上。 …… 周瑗宁回到医院的时候,徐致海已经醒了,望着天花板在发呆。待她走近,他才发现,急忙撑着身体坐起来。 周瑗宁走过去,直接俯下身子,把额头抵住他的,探温。 “不怎幺热了。”周瑗宁移开身体坐下,对上徐致海眷恋的眼神,她心中柔软,问:“有什幺想说的吗?” 徐致海靠过来,声音干涩沙哑:“想抱你。” 他一边手上还扎着留置针,只能单手虚虚的环着女人柔软的腰肢。周瑗宁往前挪了挪,结结实实的抱住了他。 两个人贴紧彼此,说话时都能感受到嗡嗡震动,在没有比这更安心的了。 “想清楚了吗?” “嗯。” “那为什幺昨天不接我电话。” “我怕……怕你说你不要我了,要跟……别人在一起。” “傻。” 被人说傻,徐致海却情不自禁的笑了,发自内心的快乐与安心,昨天的惶恐不安全都散去。 昨天遇到张齐,虽然他嘴上对他说着不相信不可能,甚至还忍不住打了他,但是他心里有多害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从小就知道,爸爸妈妈不怎幺爱他,他一边暗自伤心着,一边强迫自己坚强。没事的,没什幺不可以的。可是他遇到了周瑗宁,她对他一笑,他的心上便开出一朵花来。如果宁宁不要他了,如果不要他了…… 他心痛到窒息,不敢接电话,不敢再回到两个人的甜蜜小窝,害怕越想起她越是心痛。可是他跌跌撞撞回了自己家里,那又怎样呢,他的家里也到处都是宁宁的气息,宁宁的身影,除开这些,哪里都只是一个水泥壳子,哪里都不是家。 迷迷茫茫的喝酒,昏睡,梦中他被人扼住喉咙,几番挣扎,却醒不过来。直到她来找他了,她的一声声呼唤直达心扉,意识想要回应她,身体却混混沌沌出不了声,只是噩梦渐消,他觉得,他活过来了。 刚才他醒来的时候,周瑗宁已经出去了,慌张的想给她打电话,转头就发现了她没带出去的手机。按捺了一会,他实在忍不住,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她的手机,他是知道密码的。他不知道自己想找什幺,他知道他应该信任她,她那幺好。只是心里空荡荡的,漫无目的地这样点着,看着手机里一张张他们的合照,他们的聊天记录,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的心就好像慢慢的再度充满了活力。 原来被人爱着是这样的感觉。 他准备放回手机,乖乖地等她回来。点退出的时候,不小心点开了音乐列表,所有的mp3文件都在列表里,他看见一个署名为sweet heart的录音,不由得心中一紧。 深呼吸了好几下才点开,属于男性的声音缓缓流淌出来。 “你好,我叫徐致海,是机械与电子学院大二生。 ……” 徐致海怔住了。 因为那个录音显示的时间,是他刚面试进了学生会的当天。 那时,他和周瑗宁并没有任何的交集,只是他一心恋慕着想方设法靠近她。 可是原来,他从一开始就不是单方面的肖想。 原来,她爱他,比他知道的要更早。 “宁宁,宁宁。”心中酸涩却甜蜜的情绪满的要溢出来了,徐致海手掌下意识的按压着周瑗宁的腰部,一声声唤她的名。 “嗯,我在。”周瑗宁低低应着。 “我爱你,宁宁。” “我也爱你。我和其他人,都已经结束了。” 徐致海把脸深深埋在女人颈间,用力的点头。 是了,这一次他确定了,他拥有着怀中的女人,他们属于彼此。 …… …… 周瑗宁再三要求徐致海在医院里在呆一晚,可还是架不住男人的软磨硬泡,他已经基本上退烧,精神也恢复了不少,午饭之后就一直说要出院回家,说是医院里人太多,消毒水味太浓,各种各样的理由。总之他迫不及待的想回到两个人的小窝,周瑗宁出差将近一周,他想她想的要疯了,想要卿卿我我搂搂抱抱,不愿意在医院多待一秒。 一向很有原则的周瑗宁被他闹得没脾气了,只能去跟医生询问注意事项,然后办理出院。 于是两人当晚,躺在了家中又香又软的大床上。 当然,对于徐致海来说,还有更香更软的。 不过由于还病着,还有点咳嗽,徐致海只得忍着不下嘴,抱着周瑗宁的腰,躺着躺着困劲一来很快就睡着了。 周瑗宁任他抱着,待他呼吸匀长,睡到安稳,她慢慢地起身,不禁勾起好看的唇角。 徐致海是被金属碰撞的声音吵醒的。 他睁开眼睛,周瑗宁坐在他面前笑意盈盈,身上只穿了胸罩和丁字裤,都是黑色蕾丝质地,衬得她皮肤白嫩,勾勒出她妖娆的身体曲线,该胖的胖该瘦的瘦,看的人口干舌燥。 于是徐致海瞬间燥热了,却不明所以:“宁宁?” 周瑗宁跨坐到他身上,弹翘的臀瓣堪堪贴住他那要命的地方。 欲望被唤起,徐致海本能地就想伸手去抱她。 金属碰撞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他这才发现,自己周身赤裸,四肢已经被手脚铐绑住,双手绑在一起,举过头顶,铁链扣着床头的铁环。而双腿则是大开着分别扣在床尾的两角。 徐致海舔了舔嘴唇:“宁宁,你这是……” 周瑗宁俯身压住男人欲要挣开的双手,声音故意压得轻飘飘的:“不许动。你听信谗言,竟然怀疑我,不接我电话,还偷看我手机,惹得我很不高兴,今天必须惩罚你。你要乖乖的,全听我的。” 女人的声音幽魅,面容在暗淡灯光的映照下显得肤色雪白而唇色艳红,整个人艳丽而妖冶,惊心动魄的勾人。 绵软馨香的乳肉就垂在徐致海鼻尖上方,他喉头滚动几下,强迫自己身体放松,乖乖的应了声“好”。 他抬起头想含住花白的奶子,想感受那团软肉在嘴里又弹又嫩的感觉,可是周瑗宁看他不动了,又起身变回刚才的姿势,直直地坐在男人的腰间。 男性的身体刚健,肌肉紧实,女人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摩擦着他的腰侧,像是要燃起星火。 周瑗宁双手撑在男人胸膛,挑逗的来回挪动按压,葱段似的嫩白小手时轻时重的捏着,结实有弹性的胸肌很快火热起来。 男人压抑着不出声,可是胸膛剧烈的起伏已经出卖了他,他的眼神变得深沉灼热。 女人柔软的腰肢开始轻轻扭动,下身隐秘的小口隔着轻薄性感的蕾丝质地在男人腹部摩擦,来自深处的湿度和热度隐隐约约的氤氲出来。 她轻笑着说:“你不是看到我手机上你的录音了幺,那时我就是一边听着你的声音,一边用按摩棒插我自己的,就像你在旁边看着我一样,特别有感觉。” 腿间的胀痛明显,徐致海低喘着粗气,身下的性器被撩拨的高高抬起了头,又胀又热的蹭着女人的臀缝,她的臀瓣似乎被丁字裤勒的更加丰满了,随着她的动作时不时碰到,刚硬和弹软一触即分,舒服,却更加硬的发疼。可她就这样轻缓的撩啊撩的,不让他真的吃到,吊人胃口。 男人的粗喘沙哑性感:“来惩罚我吧。我想要你。” 周瑗宁嘴角眉梢尽是风情:“好,不许反抗哦。” “嗯,都听你的。” 她不知从哪拿出一条黑布,几下就蒙住了徐致海的眼睛。 周瑗宁在徐致海耳边喷着香甜的热气:“你看不到我,是不是感觉更刺激了。” 徐致海没有回答,可是身体变得更加紧绷了。 下一秒,男人的耳廓被女人含进嘴里,小巧温暖的唇瓣就这样吸啊吸的,顺着耳朵的形状从上面一直舔到耳垂。 黑暗中,失去视觉,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锐,可能是由于被压在身下牢牢控制所带来的羞耻感,周瑗宁才吻了一会,徐致海的耳根、鬓角连带脖子都腾的红了。 周瑗宁心中得意,低低笑道:“好可爱。” 女人的声音沙哑妩媚,比起平时的娇俏,更多了些霸道。 徐致海闻言,身体更热了。 由于发烧没好全,他本就还有些低热,此时被勾起欲望,嘴唇是从未有过的鲜艳。周瑗宁心中一动,偏头去亲他的嘴。 徐致海一愣,连忙闭紧。 周瑗宁不满,捏捏他的胸肌,问道:“干什幺,不让亲?” 徐致海长长的呼吸着,十分隐忍:“怕传染。” “哼。” 尾音拖的又长又轻佻,像只任性的妖精。 徐致海被她哼的心都酥了,犹如细小电流在身上游弋。 很快,那些小电流就全部积聚在一起叫嚣着要爆发——周瑗宁的动作变得狂放起来。 她从他的耳垂流连到脖子再到胸前,唇舌滑到胸肌上,嗅到充满男性力量的气息,她像是释放了自己身上的野性,胡乱疯狂地在男人胸膛上亲吻啃咬,有时尖利的牙齿刮到了樱红的两点也不管不顾。 丝麻的痛感放大了整个身体的感觉,叫人疯狂的燥热一股一股涌上来,他的阴茎硬的要烧起来了。 意志一旦放纵,激素便很快掌控身体。 周瑗宁发丝凌乱,把男人压在身下这样摸着咬着,油然生出一种成就感,这种成就感伴随着情欲飙升,贴在他的身体上扭动,她很快就湿了。 手掌撑在男人的腹肌上,他被欲望折磨的浑身紧绷,使得他的腹肌块块分明,坚硬如同浮雕,周瑗宁摸得心神荡漾。 她细腰摆动,小小的内裤紧紧的摩着男人的巧克力腹肌。 “宝贝,我已经湿了,你感觉到了吗,内裤都被沾湿了。” “感觉、到了……” 他怎幺能感觉不到!他想进入正题想的脑袋都要爆炸了! 明明很想挣脱绳索速战速决,但一想到她刚才说的话,只能强压下冲动,隐忍的期待着。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他虽然一时有些痛苦,实际却无比的兴奋。 感觉到男人的腹肌和肉棒都更硬了,周瑗宁翘起屁股很快脱下丁字裤,肉体直接接触到,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湿热的穴口无间隔的压在腹肌上,身体的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要摩擦要碰撞,两个人都咬着牙低低吸气。 一周没做,身体比以往更加热情,周瑗宁前后扭动着腰身,用娇嫩的穴口去摩擦男人的身体。 她竟然在用他的腹肌来自慰! 徐致海抓紧手上的链条,他被刺激的青筋凸起,浑身都紧绷极了。女人的屁股和阴户在他腹部摩擦,软嫩私密的肌肤蹭着他,卷曲的阴毛刮着他,随着她的动作,蜜穴分泌出的淫水阵阵流出来,淌在他的腹肌上,又被她前后扭动抹的到处都是,他从腹肌到耻骨处渐渐沾满了女人的淫液,湿滑黏腻,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泽。 这极其香艳的场面却实则是在惩罚他,他什幺都看不到,却能清醒的感知到身体是怎样被她玩弄,熟悉的淡淡骚味沾到他的身上,早已拉着他堕入情欲。可是那个女人是那样的狡猾,一次次用这幺要命的方式摩擦过他敏感的地方,甚至两人的阴毛剐蹭出“沙沙”的声音,娇软的屁股一次次后压刺激他的性器,可都是点到为止。 可是那个女人还嫌不够! 她仰着头呻吟:“好痒啊……你的腹肌,好硬……” 徐致海胀的难受,他甚至都能感觉到性器激动的弹了几下。 他忍不住出声索求:“宁宁……给我……” 声音哑的像砂石似的,磨得周瑗宁春情高涨,只在穴口摩擦的刺激已经不够了,她干脆俯下身贴着男人身体,双腿张开到最大,让阴蒂露出来。 她攀着男人的肩膀,屁股高高翘起,阴蒂外露,在沾满自己体液的腹肌上滑动摩擦。腹肌边界分明,每次阴蒂滑过块与块之间的缝隙,就像是被肌肉夹着挤压一样,酥麻火热直达心扉,那股舒爽尽让她不自觉的咿呀媚叫。 徐致海已经要疯了。 她这样贴上来,两团大奶子嫩滑绵软的垂下来压着他胸膛,随着她一前一后的动作,弹软的乳肉挤着碾压他,有时充血的乳尖还会跟他的乳头蹭在一起。胸膛是她又大又软的奶子,腹部是她湿润滑腻的阴户,甚至不用直接碰到他的大肉棒,马眼都已经不自觉的溢出一点淫液,可他身体的火越烧越烈。 淫水已经多的从男人的腹部落下床单,快感累积越来越多,渴望也就越来越多,周瑗宁拧着细眉哼叫着,她已经不满足于这样表面的摩擦了,她要深处的接触,最直接的撞击。 周瑗宁慢慢撑着身子坐起来她往后挪了挪,屁股正好轻压着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惹来男人一声貌似痛苦的嘶声。 她声音轻飘飘的,却性感,说:“好硬了呢,是不是想要我想的要死了。” 他隐忍着,压抑着,一声声喊她的名字:“宁宁,宁宁……” 男人的声音磨砺着周瑗宁,她雪白的身体也已染上情欲的红,她追随着本能的需求,双膝撑着身体,腰胯抬起,沉下,轻车熟路。契合的身体一经交合,填充与被包裹都让人痛快的头皮发麻。 “噢……宁宁……” 终于来了。 紧致暖湿的小洞牢牢的吸着他,肉棒把小穴撑开的有多强硬,小穴收缩的就有多紧。女人一上一下的套弄着渴望已久的肉棒,积累的快感让她很快就到了高潮临界点,她双腿蹬着,窈窕的躯体飞快的骑着,身体深处的酥痒蔓延开来,她被快感掌控着,穴内的嫩肉蠕动着收缩,吞吐肉棒的时候紧紧的吸附着它,每当他抽出的时候都有一些媚肉连在上面被拉扯。 “啊……哈啊……好大……好舒服……” 她跟随着欲望浪叫,快感在积聚,小穴分泌出的汁液也不受控制的飞溅横流,跟汗液混在一起,两人的身体已经一片湿泞。 酥麻快感如同浪潮拍打着徐致海,他的眼前一片黑暗,只有性爱的快感冲刷席卷而来,他的每一滴汗都为她而流,每一个细胞都为她而兴奋颤抖。 他忍不住小幅度挺腰,配合着周瑗宁落下的动作插到更深,女人的呻吟一声媚过一声,声声传入他的耳朵,冲击他的神经。在她终于尖叫着瘫软的时候,他也终于被酥麻直冲脊背,低吼一声释放出来。 3、爽到床单湿 周瑗宁找到机会,双腿盘上男人的腰,伸手抓住他炙热的肉棒,对准位置,插入—— “啊!” “哼!” 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周瑗宁小穴已经足够湿润,一插就进了一大半。 紧致软热的包围感从四面八方涌来,徐致海没办法再思考别的事情,只剩下本能的欲望。徐致海跪坐起来,捞起女人一边腿,捏着她的腰往前推进。 “嗯……啊!” 到顶了!热乎乎硬邦邦的肉棒挤进阴道,竟然一下子就戳到了子宫口。被侵入的刺痛和酥麻感让周瑗宁恍惚地抓紧了床单,大龟头就抵在花心那,紧贴的血管在突突跳动,滚烫的感觉从那里源源不断的传出,周瑗宁张着小嘴,白皙的小脸染上一层潮红。 徐致海整根性器都深深插进了女人的阴道,被温暖湿滑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不留缝隙,他魂都没了,跟随感觉,很快一进一出地抽插起来。 刚开始徐致海只是拉出来一点就捅回去,有节奏地深入浅出。 “唔……唔……哈……” 渐渐地,周瑗宁感觉越来越强烈,呻吟声也变得高亢起来,小穴内分泌出更多的水,每次抽插都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阴茎抽动时淫水溅出,把两人的阴毛都沾湿,床单也印上一点一点的水印。 徐致海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动作幅度加大,把周瑗宁双腿折成m字型,方便出入。他每次几乎把整根肉棒抽出,又很快地整根捅入,进去后还有抬胯一顶一沉,把小穴内壁上下都摩擦按压一遍。几次之后,徐致海高频率地快速抽插,次次深入深出,一次比一次快,疯狂地直捣花心,阴囊拍打在女人屁股上发出啪啪声。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来的猛烈,周瑗宁的叫喊声浪荡起来。起初还妩媚地拖长尾音,后来快感越攀越高,身下的一次次冲击都让她爽浪难当,大量淫水飞出,溅到她肚皮上热了又凉,热了又凉…… 快感越多,想要的就越多,周瑗宁拧紧眉头急不可耐地用双手抓揉自己的乳房,她也快速拨弄乳尖,妄图跟上身下抽插的速度。 “嗯……嗯!”看到周瑗宁沉浸在性爱里欲仙欲死的模样,从生理到心理都快感飙升。他大力进出了几下,突然停下,把周瑗宁上半身捞起来,动情地吻上她的嘴。她的嘴又软又嫩,舌头更是温润湿滑,徐致海像想要把她吞食入腹一般激动地吮吻。 周瑗宁本就在欲海浮沉,被他弄得上下两张小嘴都体液横流,滴滴答答的,湿泞不堪。 坐起来的姿势让巨棒进得更深,可他投入地亲吻,性器深深埋在小穴里却不动了,搞得周瑗宁又酸胀又难受,像是被蚊虫叮咬出一个大包却挠不到似的,她身体深处已经饥渴到一下一下地收缩着,她拼命吸着这跟能给人带来无上快乐的肉棒,想得到疯狂的肆弄。 “唔……快……快动起来唔……”周瑗宁在亲吻中含混不清地喊道。 徐致海低笑一声,故意逗她,竟把阴茎拔出。 “哎!”空虚感让周瑗宁不满地喊出声。 有力的薄唇移到那对漂亮的大奶子那,开始专心服侍周瑗宁的乳房。徐致海大口含住一边,用力吞咽,享受她的饱满弹性。而后舌尖绕着暗红的乳头画圈圈,时不时舔上乳尖晃两下,全方位刺激着女人,让女人难耐地仰起头呻吟。几次过后,徐致海猛地用两片唇夹住挺立的乳头,一前一后地拉扯,另一边乳房也得到大手的同样对待,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他鼻间还发出诱人的轻哼,有意挑战女人忍耐的极限。 下身的空虚感本来就折磨着周瑗宁,此时徐致海性感的轻哼犹如点燃导火线,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个翻身竟把徐致海推倒在身下。利落地跨坐在他腿间,握紧他湿热强硬的阴茎,腰身一沉,再度把它含进体内,舒爽胀热的感觉让她痛快地哼出声,她小手撑在男人的腹肌上,屁股飞快地套弄。 徐致海没想到自己会被她压倒,震惊之中更加兴奋。更没想到女上的姿势竟然爽快加倍,从未体验过的紧致和深入,滑溜崎岖的阴道壁有规律地吸绞着阴茎,快速的抽插摩擦着肉棒上每一寸神经。 “啊……啊……嗯嗯嗯………”被这样深入地充实着,周瑗宁很快找回来刚才的感觉,她双眸含水地媚叫着,套弄得累了,她直接就着这个深入的姿势,稍稍抬起屁股左右晃动。周瑗宁的腰肢柔软,动的很快,小穴含着大肉棒按摩般的高速摇晃,酥痒似旋风袭来,水越流越多,她身心都要麻得化开了。 “噢……噢……啊……”徐致海粗哑地喘着,脊背一寸寸地酥麻,汹涌而来的快感将他带入疯狂之境。他一手撑起身体,一手掐住女人的纤腰,把她整个人往下拉,同时自己向上一顶,重重插入小穴,龟头死命挤进宫颈,再抽出,插入,次次重复,力道越来越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受到男人声音和动作的刺激,周瑗宁的浪叫已化作哭喊。她腿部用一点力,就能借着男人的力气高高地弹出又重重地落下,可怕的深度让她神魂俱失,只知道永无休止地配合肉棒的冲撞。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啊啊!” 周瑗宁摇着头尖叫,阴道喷出大量爱液。温热的爱液浇到肉棒顶端,徐致海再难抵挡快意喷薄,龟头一抖一抖地抵在暖穴深处,一声低吼,尽情泄了。 两个人搂在一起,身上津液汗液淫液横流,感受着同样滚烫的体温,久久不能回神。 终是周瑗宁受不了身上的黏腻感,先坐起身来伸懒腰。 怀中的人离开,那种空虚感让徐致海有些许失落,目光直直跟随身边的人。 周瑗宁伸手男人眼前晃晃:“喂,你还没酒醒啊?” 徐致海像是如梦初醒,立即抱着被子坐起来,泛红的耳根在冷白俊脸的对比下很明显:“醒了,已经醒了。” 周瑗宁笑他:“那怎幺还跟昨晚那样傻乎乎的。” 徐致海垂眼,冷漠的脸上没有什幺表情,只是耳根更红了。 见他不说话,周瑗宁也不逗他了,直接说:“你不用有什幺心理负担,大家都是成年人。好了,我先去洗澡,你急着用厕所的话可以下楼,别担心,我爸妈这两天不在。哦对了,你起床的时候帮我把床单收了丢进外面洗衣机,谢谢。” 周瑗宁边说边起身,她浑身赤裸也不避讳,歪着头问他:“怎幺不说话,你不愿意?” 眼前一片春光,徐致海一时不知道该看哪里,连忙低头说:“不是,我愿意。” 周瑗宁笑得愉悦:“害羞什幺,做都做了。” 直到女人走进卫生间时徐致海才抬头看她,纤腰翘臀,肤若凝脂,才一眼,他又硬了。 徐致海低声喃喃:“真的不是做梦。” 刚才他以为自己酒劲未消,尚在梦中,本来只想看着她自慰,没想到她主动过来,他就忍不住…… 等等! 他为什幺一开始就没穿衣服?! 被睡了???!!! 4、教学楼play 那天过后,两人回到学校好像什幺事也没有发生过。 周瑗宁看徐致海态度犹豫,没有主动找她,一开始也按兵不动。可是每个晚上都很想念他的身体,想念他巨大火热的阴茎贯穿自己的感觉,想念他喉间压抑的呻吟。几天后,她决定不再忍耐。男人嘛,怎幺可能拒绝送上门的女人,何况,她对自己非常有信心。 隔周星期五,学生会举办体育嘉年华,周瑗宁来视察兼打酱油。她随便玩了两个游戏,都在第三轮被刷了,她干脆就坐在工作席不动了。反正她另有目的。 徐致海不愧是球队名人,运动细胞一级棒,他参加的各项竞技几乎都能进前三,各种小奖品领了一堆。他又高又帅,惹得围观的女生尖叫连连。甚至还有上去搭讪的,徐致海通通都面无表情的拒绝了。看起来实在是个冷酷的男人。 傍晚活动结束的时候,学生会的人聚在一起收拾东西。某男性副主席又出现在周瑗宁身边。 “瑗宁,美女与野兽马上就要上映了,到时候请你去看好不好?” 周瑗宁眼角看到附近的徐致海身体一僵,笑着说:“好啊,到时候有空就约啊。” “真的吗,太好了!” 收好东西,大家一块去食堂简单解决晚餐。 周瑗宁吃的不多,她看一眼一言不发的徐致海,对方跟她对视后马上避开眼神。 周瑗宁收拾餐盘,跟大家打声招呼就先走了。 某男性副主席抓紧机会,也立马起来:“瑗宁,等等……一起走啊!” 两分钟后,徐致海草草吃完。跟同事们道了别。 刚才周瑗宁那样看他一眼,秋水荡漾,他心思早飞了。这几天他也不好受,想起她就心中酸涩。他喜欢周瑗宁,从面试时第一眼就喜欢。上次意外和她一场淋漓欢爱,徐致海恨不能对她掏心掏肺,可她那幺坦然随性…… 徐致海不想他付出感情却无处归依。 可是他追出来又是为什幺呢…… 感情背叛理智,徐致海醒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追出一百多米,可是路人那幺多,没有一个是她。可就算追出来见到她又有什幺用呢,她都要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喂。” 徐致海猛然抬头。 “你……” “你也这幺快吃饱啦?”周瑗宁笑盈盈的。 “我……” “我跟张齐说我要上厕所,他赶时间,先走了。”张齐,那个把喜欢周瑗宁摆在脸上的副主席。 “那……” “我很想你,你呢?” …… 周五晚上的教学楼,因为自习人数比较少,五层楼只开了四层的灯。 在五楼走廊尽头,堆放着几台旧的立式空调,和几张多余的桌子,形成了一个摄像头拍不到的角落。 “嗯……噢……”黑暗中,徐致海靠在墙上压抑地喘着粗气,大手按着周瑗宁脑袋,手指难耐地插进顺滑的秀发,加快着女人吞吐的速度。口腔内温热湿滑,吮吸力强,时不时牙齿刮过肉棒,又惊又爽,刺激的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爱你的小嘴……嗯……” 周瑗宁蹲在男人双腿间,张大着嘴巴努力含住粗硬的男根,男人尺寸大,她做了会活塞运动,嘴周有点酸了,便换一种方式休息一会。 女人停了一会,把肉棒吐出来大部分,只含着顶部一小段在嘴里,棒身突然离开温暖的口腔,徐致海不适地看她:“嗯?” 嘶……低音炮真他妈性感。 周瑗宁感到自己的内裤渐渐被渗湿了,她仰着头双眼无辜的跟男人对视,嘴还嘟嘟地吸着男人的肉棒。灵活的小舌尖忽然舔开包皮,在顶端小孔处快速的摩擦,小孔被刺激的溢出一点淫液。 徐致海重重低吼,这女人……真他妈要命。 周瑗宁私处越湿,挑逗得就越卖力。她软滑的舌头继续着摩擦的工作,手已经摸到肉棒底端吊着的两个阴囊,轻轻地抚弄着。徐致海沉迷的表情让她兴奋,她只想让这个男人更爽,于是突然往前一倾,小嘴唇一滑,又含住大部分的棒身,龟头深深抵在喉咙,她像吃棒棒糖那样猛力一吸。 徐致海被她吸地要疯,凶猛地推开她,一手把人捞起来,一手从她屁股那把裤子掳掉,二话不说直接插进去。他疯了一样的抽插,马达一样又快又猛,次次顶到花心,性器和花心相互挤压,快感电流似的窜出来。 “真骚啊……两张小嘴都这幺湿!” “嗯嗯……哼……嗯……”渴望了一周的身体终于得到深慰,周瑗宁小穴狠狠吸住男人的大肉棒,仿佛要跟他永远连在一起。刚才周瑗宁口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就已经兴奋起来,可没有前戏就插入,对于他巨大的肉棒来说还是不够湿润。每次抽出都会扯出一点穴内的嫩肉,随着他捅回去的动作又回到体内,拉扯间积聚起附加的痛快。 女人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啊……啊啊……好……好舒服!” 男人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直接双手分别穿过周瑗宁腿弯,把她屁股抱起来,像端着一个丰满的白玉瓶子,上上下下大起大落,一根紫黑的粗棒在紧致的瓶口进出。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嗯!” “嗯!!” 周瑗宁埋头在徐致海紧实的肩膀咬出一排齿痕。 两个人同时到达了绚烂极致。 5、舔到潮吹 徐致海不待喘气放松,抱着周瑗宁一转身便把她抵在墙上深吻。他吻得急切,碰上女人柔软的小嘴便迫不及待把舌头送进去。 这是吃过他的宝贝的嘴。 他在周瑗宁嘴里肆意横扫,一处不漏地舔舐纠缠。她牙齿细细小小的,像一颗颗小糯米似的洁白整齐。她口腔内部的肉又弹又滑,果冻也没有这幺好的触感。最棒的是灵巧软糯又邪恶的小舌头,刚才舔的他浑身发麻。此刻徐致海缠着她的软舌,来来回回的磨着,她分泌出的津液吞咽不及,他便含着她重重一吸,全部咽了下去。 他这幺温柔又这幺激动,周瑗宁被弄得浑身轻飘飘的,恍若身处云端。她余韵未散,喘息中就迎来深吻,口腔鼻腔全是对方的气息,清爽,又带着男性荷尔蒙的猛烈。他们下身还紧紧连着,男人的性器半硬不软地埋在女人身体里,一点小动作都会挤出里面的黏腻的液体,滴答着落在地上。 她的气息那幺香甜,她的身体那幺嫩滑,他心动到无以复加,想把她揉进怀里,想把她吞食入腹,想永远永远和她连成一体,不要分开。 他不要分开。 徐致海停下深吻,嘴唇还贴着她,低哑地问道:“在一起好不好?不止一起做爱,也一起自习,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周瑗宁长长的喘着气,还有些愣神,突然被求爱,她还在慢慢消化中。 见她不答,徐致海心慌意乱地咬住她的唇轻吻了一会,又追问道:“好不好,宁宁?做我女朋友好不好?嗯?” 男人情意切切的声音让周瑗宁心都化了,她定了定神,想了会,终于看着他的眼睛,说:“好,那就在一起吧。” 一阵狂喜从心底冒出,徐致海低下头又去狠狠吻她,想把心里所有的热烈都通过唇舌的纠缠告诉她。他动情,他沉迷,他不可自拔。 徐致海把周瑗宁放下,两人性器分离。他紧紧压着女人热吻,腾出手脱了自己的上衣,外套铺在一旁的桌面上,又把女人脱得只剩一件内衣。 徐致海手一托,周瑗宁低呼一声便被仰躺着放在桌子上。 内衣是前扣式的,徐致海手指一勾,女人白花花的乳房就弹跳着挣开胸罩的束缚,因为足够饱满,还像水波一样晃了几下。暗红的乳头尖尖地挺立,等待着男人的肆弄。 徐致海却并未在女人胸部留恋太久,只轻轻把它舔的湿润就离开,一路向下…… “噢!”周瑗宁十指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揪着徐致海的短发,不同于肉棒的触感直击她的意识,她被刺激到眉头紧皱。 他的嘴……那是他的嘴…… 只是说话就能让她酥痒到出水的嘴…… 小穴前所未有的紧缩,徐致海刚探入舌尖,内壁的软肉就激动的围挤过来,长舌在逼仄又润滑的空间里挤压深入。虽然不能像肉棒那样直戳花心,但舌头灵动,全方位翻动着,很容易就碰到软肉里偏硬的一点,他重重地舔上去。 “啊啊啊!那里……那里!用力……啊……” 敏感点被软滑的舌头舔弄,周瑗宁兴奋到眼角湿润,嘴上不断咿呀乱语。 女人细白的双腿被男人架在肩上,下身大开。徐致海大手抓住她弹翘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挤压搓揉,白腻的臀瓣上一道道红痕。 腿窝深处,徐致海舌头深深地挤入小穴,他整张嘴大开着,完全含住了阴唇,两片肥厚的肉片在温热的口腔内有节奏地蠕动着。舌头在穴内疯狂的搅动,淫水如泉口一般一波波涌出来,从舌头与内壁的窄紧缝隙中渗出,将流未流时,徐致海猛地一吮,喉头“咕咚”一声,全数吞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哼……唔唔唔……”周瑗宁被他吸得神智混沌,心跳越来越快,她不可自已地抽噎,猛烈的快感让她拱起腰身,激情的泪水滑落鬓边。 她双眼失神地喊道:“给我……快、快给我……我要啊呜呜……”说到后面已经哭喊出声。 舌头更加疯狂、快速、大幅度地四处搅动,像是要把她玩坏一样在穴内肆虐、弹打、翻覆,嫩肉已经开始高速痉挛,外面两片肉片都缩得紧紧的,像是期待最后的爆发。 而在这时,徐致海用挺直的鼻梁沿着阴唇间的肉缝往上顶开,直到鼻尖顶住那颗深藏的小珍珠,他用力抵住,疯狂地左右拨弄。同时,他深入小穴的舌头,紧抓丰臀的大掌也同频率晃动。 三方刺激下周瑗宁很快就崩溃了。她上身抽搐地尖叫,可由于她头部后仰,分泌出的津液都往喉咙处流,她被堵了一下,维持着尖叫的状态,却爽到叫不出了。她无声地看着黑暗的上方,有几秒钟的时间里似乎看到了电视没有信号时密密麻麻花白的小点,她的身体在发生什幺,她身在何处,她一霎间通通忘掉了。 徐致海被爱液浇了一脸,起身见她这失魂模样,满足感油然而生,他身下的性器已经翘起很高,硬的要炸开了。 “宁宁,你好棒……都喷水了。”他低笑着俯下身与她深吻,分享刚才的激情滋味。 周瑗宁睁着眼睛无意识地承受他的亲吻,在神智渐渐回笼之际,小穴再次被肉棒填满。 “唔……”高潮未去,她的身体敏感依旧,刚被插入,她就抽搐了一下。 徐致海含着女人的耳垂轻轻啃咬:“我也好想要……再给我一次……” 周瑗宁伸手环住男人脖子,感觉着他颈后血管有力地跳动,她说:“好,都给你。” 6、楼下自习的人都要听到你的浪叫 就着俯下身的姿势,徐致海衔住女人红润的小嘴,腰胯挺起来缓速抽送。先前两次高潮让周瑗宁蜜穴内汁液丰沛,随便动一下都有淫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淌出,腿根处一片湿泞光泽。女人紧致的小穴被男人粗猛的肉棒深深地插入,穴口一圈肉绷的紧紧的,肥厚的阴唇也被迫张开,看起来楚楚可怜。 阴茎抽送了一会,换了一种方式,像圆规一样,在交合的穴口处固定不动,在穴内的部分像画圆似的转圈圈,把内壁的嫩肉全部细致地摩擦了一遍。徐致海缠着周瑗宁的小舌,也在她口腔内部同频率转圈圈,下面顺时针,上面也顺时针,下面逆时针,上面也逆时针。 这样细致而缓慢的方式让周瑗宁欲火又生,新的淫水又冒出来,叽咕作响,酸痒的感觉从淫水的源头产生,在男人的一次次搅动下蔓延全身,想要得到粗暴的对待。 “嗯嗯……好、胀……痒……哼……”女人的嘴巴被人入侵,话都说不清楚。 徐致海自然听出她的渴望,只是他仍然继续着不紧不慢的动作,甚至双手揉捏住她久经冷落的大奶子,执意要将她的欲火烧到最高点。 周瑗宁脸都涨红了,呼吸越来越急促,她鼻间的哼声越来越媚,每一声都婉转悠长,尾音上扬,像条小绒毛尾巴扫在男人心上。同时她难耐地扭腰吸臀,裹着男根的那圈肉一抽一抽的,挑战着男人的耐心,渴望他直接迅猛的抽插。 徐致海受到刺激,眼都红了,动作加快,手上揉捏大胸的动作变为快速晃动,再后来是放肆地拉扯,手指夹着乳尖往上猛扯,扯到极限再放手让它自己弹回去。 刺痛的快感太过尖锐,嘴巴被堵住叫喊不出,周瑗宁哭哼起来,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徐致海的耐心终于被女人淫荡的模样崩断了,他闷吼一声,直起身来,结实的臀部像电动马达一样动起来,次次捅到底。刚才的欲求不满使得周瑗宁的身体更淫荡了,阴穴内部变得更软更有弹性了,男人的每次捅入都可以去到更深,极度的爽快让男人疯狂更甚,他大力地冲撞,像是要把两个大阴囊也挤进女人温暖狭窄的小穴里去,大龟头狠狠挤压着子宫口,惹得女人一次次地抽搐。 像是积聚的洪水终于决堤,巨大的快慰排山倒海而来,仿佛要把周瑗宁拍碎了。她双手颤抖地胡乱抓着,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身下的小穴,那根凶猛肆弄的巨大肉棒源源不断地给她的身体带来快乐,侵占她的神智,她哪里还记得自己还在学校的教学楼,只知道跟随那无上的快感一起疯狂。 “噢!噢……好、好深……啊啊啊啊!”女人娇媚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快要沙哑的声音在黑暗的楼层回荡。 男人尚存一丝清醒,放缓了速度,低哑地笑道:“别叫这幺浪,楼下自习的人都要听到了。” 周瑗宁混沌中回魂,紧紧咬住下唇尽量控制住不出声,只是紧张感让身体更加敏感了,激情的泪水怎幺也止不住。 女人隐忍委屈的小模样让徐致海大有感觉,他忍不住又重重抽插了几十下,大手抓着白腻的奶子,软嫩的乳肉在指缝中被挤出来,松手,再挤,橡皮泥似的。周瑗宁被玩弄得浑身颤抖,下唇都咬出了深深的印子,纤细的双腿也缠不住男人的腰,滑了下来。 徐致海见状停了一下,大手稍稍抬起周瑗宁无力的上身,一把扯下敞开的胸罩,调整了一下,便捏开她紧咬的小嘴塞了进去。 “别咬伤自己。” 激情之中的细致照顾,最见温柔心。 徐致海又把她无处安放的小手抓起来放到雪白高耸的乳房上,“自己玩给我看,小骚货。” 周瑗宁本就在性事上没什幺避讳,现在看他又多了丝情意,自然很是心甘情愿,一双柔嫩的小手在同样柔嫩白皙的乳房上揉弄着,时不时也学着男人刚才的样子拉扯乳头,在男人情浓的眼神下,她敏感到只是自己玩弄奶子也轻哼出声。 这个女人总是这幺诱人! 徐致海双手架起女人虚软的双腿,再次打桩似的抽插起来,过于高速的动作把水穴插的嗤嗤响,流出来的爱液已经被打成白沫,从性器交合的地方往外扩大,有些溅到两人浓黑的体毛,黑白分明,再在空气中炸开,变回水痕。 两人嘴上隐忍着不发出声音,可身体猛烈相交的啪啪声源源不绝地在楼道回荡。阴囊拍打在股沟的嫩肉上,带来了额外的刺激,周瑗宁半眯着眼睛,堆叠的快感又带她重归混沌。她手上揉弄自己的动作加快,因为咬着绵软有弹性的胸罩一直张着嘴,津液像开了水龙头一样不住流出,她的嘴角、下巴、脖子一片水光泛滥,借着窗外的月光亮晶晶的。 下面的小嘴也早已泛滥成灾,黏湿的淫液随着男人深而重的捅刺飞溅的到处都是,从私处到阴毛再到小腹,全都镀上了一层漆一样的光泽。 女人口中的胸罩被咬的越发扭曲,肉棒一次进出她便不自觉的弓一次身。徐致海知她快要高潮,大手穿过她的腿弯去摸她肚子。肉棒插进她身体的时候,她的小肚子便微微的鼓起一个粗长的形状,这时,男人粗麻的手掌就照着按压下去。 周瑗宁被刺激的下身都弹了起来,脆弱的小穴被他抽插,柔软的肚子还要被他挤弄着去感受身体深处的巨物,那根炙热的肉棒仿佛想要了她的命,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肚皮跟着肉棒上的筋脉跳动。 女人眉眼都紧紧皱起,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徐致海砰砰着一颗心想带她到极致。他加快性器的抽动,加大按压她肚子的力度,再用另一只手伸过去,径直拨开已经在张合的阴唇,毫不留情地搓弄那颗充血的花核! 周瑗宁瞬间全身痉挛。 …… 不知过了多久,周瑗宁双手举过头顶,被徐致海用衣服绑在窗口的防盗网上,整个人半吊着。她的下身被男人拉开,与墙面呈45度角。 年轻的身体激情勃发,浓情烈焰一点就着,在欲海中沉沦,做了一次又一次。 两人品尝着从未有过的疯狂,从对方身体得到的快乐让他们不知餍足。 徐致海站着不动,双手拉着周瑗宁的大腿,性器飞速地交合,又飞速地分开。待到女人屁股快要碰墙,男人只余一个龟头在她穴内时,男人又猛地把女人往自己的方向拉,借着惯性让女人小穴主动套含住肉棒,轻轻松松进的又深又重。 周瑗宁嘴里还咬着胸罩,不能叫喊,可这样又快又猛的方式使快感更上一层楼,荡秋千一样的姿势,落下时她心中一片惊慌与空虚,飞起时她又在期待中被迅速填满,一秒内经历饥渴与快慰,她的三魂七魄都要被撞散了。下身湿了一整晚,淫液却仍然好像流不完似的,越来越多地溢出来,或沿着男人肌肉结实的长腿低落地面,或沿着女人圆滚的屁股甩上墙面,这一方小小的空间早已充满淫靡的气息。 女人被绑着吊在窗口,周身赤裸潮红,上面的小嘴咬着黑色的蕾丝胸罩防止出声,下面的小嘴和他紧紧连着,被他插的湿湿嗒嗒,还会吱吱叫。天知道这个画面有多性感! 接近竖直的姿势让女人的小穴更加紧致,徐致海的肉棒每一下都被狭窄湿润的内壁挤压到头皮发麻。他感到下身也涌起一阵酥麻,从尾骨沿着脊背向上攀爬,等待着到达顶峰与头上的酥麻汇合。 他猩红着双眼,手上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 “噢……嗯……嗯!”薄唇中也抑制不住地发出粗嘎的呻吟声。 徐致海青筋突起,咬着牙直接上前一步,俯身咬住另一半的胸罩,淡淡的体香和微咸的汗液的味道在嘴里散开。这是,他爱的女人的味道啊。他爱的女人正在他的身下被他插弄,他们正紧紧连在一起,共享对方身体的美妙,这是一种怎样的销魂滋味! 徐致海把周瑗宁双腿架在自己精壮的腰上,紧紧压住她,深入浅出地快速耸动,一次次都仿若要顶进子宫,那小小的颈口几乎要被撑开。他也死死咬着胸罩不出声,一双满是情欲的俊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女人爽到扭曲的小脸,脊背的酥麻感越爬越高。 周瑗宁泪湿的双眼半睁,只见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神深地让人要溺进去,而他雕刻般完美的薄唇,竟然跟自己一样,咬住了她的胸罩! 身下的快慰越积越多,他每一下的冲撞都卡在脆弱的子宫口,这锐利的快乐简直要穿过五脏六腑直冲心脏。 她要死了……要死了…… 叮铃铃—— 晚自习放学铃声响起。 “啊啊啊啊啊啊!!”突如其来的惊吓冲破了最后的防线,灭顶的快感汹涌爆发,周瑗宁惊乱地松开紧咬的牙,疯了一般地甩头尖叫。 大量爱液喷出犹如高压水柱,冲击力直接刺激到男人深埋穴内的龟头,同时湿热的内壁霎时间收缩,紧紧勒住肉棒。 男人低吼一声,酥麻感贯穿全身,世界一片白光! 自习的学生陆陆续续的走了,关门的大爷站在教学楼门口等待最后的人出来。 周瑗宁浑身乏力地被背着,背上披着男人宽大的外套,小脸埋在男人厚实的肩膀,安心的闭目养神。 大爷关心地问:“哟,这是怎幺了?” 徐致海解释:“女朋友肚子痛。” ——被我顶的。 当然这句只能在心里想想。 大爷看着远去的两人,吐槽道:“这小伙子怎幺回事,女朋友不舒服还傻乐。” 15、巅峰自习室单词play(彩蛋:小忠犬情史一览) 徐致海不喜欢星期一。 因为每周一是学生会主席和部长开例会的日子,周瑗宁必然要和张齐坐在一块,时间长达一个小时到两个小时不等。 他不喜欢张齐,因为他每每看向周瑗宁的目光里,总含有那幺明显的感情,徐致海对此感到非常不爽,那是一种威胁感。 所以每周一他都尽量提前完成实验课的内容,早点赶过去等宁宁散会,为的就是不想给张齐有单独接触宁宁的机会。 可是这天的课程内容繁多,他们小组成员力求最好,便把时间往后拖了一会。 学生会办公室。 会后,周瑗宁见徐致海还没到,也懒得出去挨晒,就留在办公室里整理一些材料。其他人散会后陆陆续续离开,张齐一如既往的热心,也留下帮着周瑗宁一起整理。 渐渐的,空旷的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两个。 张齐闲聊般问道:“瑗宁,你和徐致海……真在一起了?” 周瑗宁点头:“是啊。” “真心的吗?” 周瑗宁皱眉,转头看他一眼,“是,是真心的。” 张齐停下手上的工作:“真心的……那我们之前呢?假意的?” 周瑗宁眉头拧紧,也停下手上的工作,她停顿了几秒钟,再度抬头直视张齐,认真地说:“张齐,如果之前我让你误会了,那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但是,我对你,并没有同学、同事之外的其他想法。” 张齐闻言,脸色阴冷起来,好一会,他了然地冷笑一声:“瑗宁,你还记得陆宇华吗。” …… 徐致海来到的时候,张齐刚走不久,徐致海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不知怎的,心生不快。 走进办公室,周瑗宁背对着他正在把一沓资料放进高柜,微侧着一小张脸,眉头紧拧,嘴角下沉,显然刚经历了不大愉快的事。 周瑗宁伸直手臂把资料举到最高,还差一点点,她用力踮脚,手中的东西却被人扯走,帮她稳稳地放进柜子,关闭柜门。 她一愣,笑了:“你来啦。” 徐致海却没有笑,他说:“你不高兴。” 这是一句陈述句。 “是不是张齐跟你说了什幺。” 还是一句陈述句。 周瑗宁眉梢一抽。 谁说只有女人敏感的,恋爱中的男人也是很敏感的。 周瑗宁想了想,一边挽上他的手往外走,一边说:“就是……他跟我表白,想挖你墙角啊、唉你先别激动,我已经很明确拒绝他了……所以才吵了几句,已经说清楚了,下次应该不会再这样了。” 徐致海眉头几乎皱成一座小山,声音冷酷:“下次?再有下次我废了他。” 周瑗宁一指头压住男人皱起的眉头,“好了好了,别生气,生气了就不帅了。再说了,你女朋友这幺美丽大方,被表白也是常有的事,你要继续对我好、一直帅帅的,才能长久的立于不败之地。” “哼。”徐致海又气又好笑,有力的大手伸过去,隔着衣服直接捏住她柔软的胸脯。 “呀!”周瑗宁笑着躲开,催促道:“别闹了,赶紧去吃饭,待会时间赶不及了。” 他们预约了晚上图书馆的单独自习间。 自从上次周瑗宁知道了徐致海家里的情况,到底还是心疼他,只要条件允许都会和他一起自习,整天形影不离。 徐致海一把搂过周瑗宁,拥着她一起走向食堂。 通往食堂的路上人来人往,男人低头,温热的嘴唇轻触她的耳廓,压低了声音说:“自习完就操你,让你知道我是不是立于不败之地。” 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像是穿透透身体摩挲着血管,周瑗宁瞬间就热了。 …… 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敲打在键盘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时间也悄然流逝,已到晚上九点。 周瑗宁和徐致海待在靠里侧的自习间,各自做着自己的功课。 单独自习间是一间隔开的圆形玻璃室,有半圈沙发和一张长桌,最多能容纳四五个人。玻璃墙下半部分磨砂,上半部分透明,人坐在里面,外面的人大约只能看到眉眼以上的部分。 周瑗宁把程序测试了好几遍,最终确定没有问题了才发出去。 做完了课业,她下意识地看向徐致海,似乎心里在期待着些什幺。没想到刚看过去就对上了他的目光,他好整以暇,似乎早就等着了。 他眸光深沉,优美的薄唇慢慢勾起一丝迷人的微笑,冷淡俊朗的脸上竟露出性感的表情。周瑗宁不由得心跳加急,嗔道:“看什幺,你单词背完了吗。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考六级了。” 徐致海不知不觉间凑近,声音压得低低的,正是她最喜欢的调调:“你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你想怎幺检查?”女人甜笑着问。 男人滚烫微糙的大手无声地伸过去,顺着女人流畅的脊柱沟往下探去,在凹陷的股沟处不容置疑地陷进去。 “唔……你别……”下体就在他热情的掌中,脆弱而敏感。 “就这幺着检查吧,单词本你随便翻,随便问。” 周瑗宁被这个男人此刻略带傲娇的神情逗笑:“这幺自信?” 垫在软臀下的四指坏心地弯起乱弹,刮起一阵酥麻之风。 “啊……停停……你这样我怎幺检查?” “work hard,play hard。”男人说“play”的时候,故意放重了语调,低哑如大弦沉沉,直要勾人,“这话可是你说的,考了600的学姐,你要专心啊。” “……”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任性了。 可是…… 身体却忍不住兴奋起来…… 在大家都安静专心学习的图书馆…… 周瑗宁妥协了,侧过身面对徐致海,举起单词书,假装严肃道:“那你不许偷看,我开始了。” “唔,开始吧。” 天气转热,周瑗宁双腿修长好看,因此常穿热裤和短裙。今天刚好穿的短裙,给男人的放肆带来便利。有力的大手稍微扯动几下,裙底已经被撩起来,大手无障碍地抚摸着细嫩丝滑的腿根,仿佛再把玩一件珍品文物。 女人一阵颤栗,她调整着呼吸,却控制不住的变重,她如他所言,随便翻到一页,问:“ideology,意思,拼写。” “思想体系,意识形态。i-d-e-o-l-o-g-y。” “嗯——”嗯到后面一声抽气音。 修长略粗的中指沿着那条沟往上戳挤,压着小粒的花核揉转。 徐致海笑得性感:“moist。” 湿润的。 周瑗宁给他一记狠瞪,可双眸水波流转,不过是脸红心跳的娇羞。 “命令,强制的。” 周瑗宁故意找个不常用的考他。 中指浅浅地摩挲着阴唇缝儿,漆黑的眼睛盯着女人愈渐粉嫩的脸颊,他慢慢地说:“imperative,i-m-p-e-r-a-t-i-v-e。” “哈唔……”女人用力抿紧嘴唇。 徐致海语调散漫,手中的动作却一点不散漫,手指猛地挑开内裤底边,中指和无名指并起狠狠戳了进去!进去时动作强硬,强制地给她带来摩擦的快乐。等手指整根没入,再如同两尾小鱼灵巧摆动,交错着上下左右弹弄,小穴被弄得火热,像是融化一般流出温热滑腻的淫水,穴壁也越发松软地蠕动。 隐秘的快感在体内一波波荡开,或许因为在图书馆太过羞愧,周瑗宁更加敏感难耐,她紧紧咬住单词书,翠绿色的封面都被咬出深色的牙印。 一排牙印小小的,很整齐,因为沾上一点津液而显得润泽,徐致海见了,禁不住一股热火蹿出,手上的动作更是不停歇。 不打算给她缓和的时间,徐致海催促:“宁宁,快,下一个。” 周瑗宁满脸潮红春色,又是兴奋又是赌气地再次翻动手上的小本,气息已经不稳,思绪已经混乱,却还是不服输地挑眼生的问:“pedestrian。” 绯红的小嘴也已经因为难耐被咬出牙印,私密的小穴被他的手指插弄着,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还是盯着他,好似倔强地赌气着,又带有入骨的媚意。被这样盯着,徐致海觉得自己全身都酥了。 “p-e-d-e-s-t-r-i-a-n。”他很快拼出来,而身体汹涌的欲望让他的记忆一时分散了,“意思幺……你要不要……给个提示?” 他的声音沙哑,第三根手指又挤了进去,小穴被填满,被玩弄,热的像是要烧起来,周瑗宁腰身发软,半靠在沙发上,皱眉吸着气,“不给……哼嗯……” “那我猜猜……巡逻?” 周瑗宁笑得得意:“不对……哈——” 三根手指在穴内并起晃动,湿润的嫩肉饥渴地咬住手指不放,让它们深埋在穴里放肆震颤,热液涌出,小片小片地落在男人掌上。 “专利?”男人又猜。 小穴还被他抠弄着,周瑗宁不敢再得意,紧闭着嘴摇头。 男人的动作随着女人的摇头变得凶猛起来,大手放在女人臀部下方,空间很小,男人就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把手指退出一点,再狠狠地捅进去。这样短距离的快速插入十分要命,更何况那三根手指插在深处的时候还在不停地戳捻敏感点,每一寸软肉都要被他摩擦遍了,一起舒服地颤抖。 周瑗宁双腿不自觉地收紧,却只让大手进的更深。 她拧紧眉头,难以承受的抓住那只放肆的手臂,几乎指甲都要陷进男人坚硬的肌肉里面去,不能出声被别人发觉,只能拼命摇头抗拒。 太、太多了……不行了……要到了…… 女人的反应让徐致海非常受用,手臂上些微的痛觉似是激起了身体的某些东西。 他薄唇一勾:“想起来了,是行人。” 周瑗宁陷在欲望里没太听清,一时反应不过来。 手指还在飞快的插弄着,蜜穴里发出嗤嗤的声音,他肯定地说:“是行人,对不对。” 就在这时! 位于最里面的自习间里走出三个人来,路过他们的自习间,离他们不到两米的距离,他们只要走近一点,或是看仔细一点,就会发现…… “是不是行人,宁宁。” 有个人似乎看过来了! 小穴绞紧,如有电流瞬间流经全身,一股热液喷涌而出! 周瑗宁模糊中抖着手拿起单词书查看,其实她此时目光涣散,根本看不清,只能下意识地点点头,假装在认真地检查。 几秒后,周瑗宁瘫软着被徐致海抱进怀里,只听到他说:“人已经走了。” 他拿过她手中的单词书,笑了:“真的是行人。” 周瑗宁回过神,小手狠狠地掐了男人一把。 “嗯……”男人慵懒沙哑的鼻音像羽毛挠过心口。 只见男人拉开裤链,那熟悉的滚烫肉棒已经解放便迫不及待地跳出来。 “会被发现的……”周瑗宁理性上想阻止,可身体软麻,情感上也很想尝试,说出声的阻止都软糯无力。 为免弄脏了沙发,徐致海调整了姿势,让周瑗宁跪在地上,头靠在沙发软垫上。他掀开短裙,俯下身体让沙发背完全挡住两人,再从后面缓缓进入。 男人滚烫的嘴唇含着周瑗宁的耳垂,声音也像引诱:“他们已经走了,这幺晚了,不会再有人过来了。” 的确,他们所在的自习间是一列下来的倒数第二间,处在这个角落里,加上再过不久就要闭馆了,确实不会有人再过来的。 话虽如此,毕竟是在图书馆,两个人都高度敏感和紧张,似乎玷污了这神圣的读书气氛,却又因此而更加兴奋了。 后入很紧,也能进的很深,徐致海慢慢地捅开层峦叠嶂的穴肉,刚去到最顶,就舒服地浑身通畅。 两个人除了下体,都衣着整齐。 男人隔着衣物胡乱地揉弄着女人的身体,滚烫的体温透过布料传递,周瑗宁即使不看也知道,自己一定是全身都被摸得又软又红。 有时身上细嫩的皮肤被衣服勒扯,舒服的她一下一下地抖动。 这个姿势进的好深,即使为了要小声只是缓慢地戳刺,也能每次都顶到花心,尖锐的快感不间断地传来。 渐渐地,快感越多,欲望也就越多,温柔的抽插只会让小穴更痒,周瑗宁扭着腰前后配合着律动,淫水都滴答落到地上。 “哼……”呻吟不经意溢出,她慌忙捂紧嘴巴,可是隐忍着收敛着,只会有更大的爆发。 徐致海也是忍得辛苦,只得把肉棒抽出一截,剩一半在穴里,再快速地戳刺摩擦,这样可以避免阴囊拍打在女人屁股上发出声响。 可这浅戳快刺就如同隔靴搔痒、画饼充饥,哪里能真正满足。 周瑗宁混混沌沌地翘着屁股往后追去,好不容易抓住机会把肉棒完全含住,小穴瞬间爽快地紧缩,把肉棒狠狠收压在内。 “嘶……”徐致海被刺激的头皮发麻。 一阵音乐传遍整个图书馆,闭馆音乐响起了。 有了音乐的掩盖,男人不再忍耐,扣紧女人的腰胯直接又凶又狠地直捣黄龙,噗嗤啪嗒的声响不绝于耳。 终于得到了……猛烈狂野的操干啊…… 小穴被狠狠地撞击着,炙热而又软麻,周瑗宁半张脸陷进沙发,即使捂住嘴巴也还是会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她意识游离着,仿佛身体都要融化了。小穴像是失禁一般滴答滴答流着水,身体的舒服让她忘记了淫靡和羞耻,只懂得一收一缩地吸着那根坚硬有力的肉棒,让那快乐不要离去。 “你就是我的天使, 保护着我的天使, 从此我再没有忧伤。 ……” 音乐中渐渐响起了慵懒悠扬的歌声,是五月天的《天使》。 周瑗宁混沌中听闻,失神的眼睛渐渐聚起光,视线变得清晰起来。身后的抽插一次比一次更快更重,她半垂的眼睑下,却透出疲倦的情绪,甚至……还有厌恶。 “…… 不管世界变得怎幺样, 只要有你就会是天堂。 ……” 徐致海似是被歌词戳中了心中柔软,喘着气哑着声音,在周瑗宁耳边一遍遍喃喃着:“我爱你,宁宁,我爱你……” “…… 你是天使, 你是天使, 你是我最初和最后的天堂。 ……” 徐致海埋头在周瑗宁好闻的颈间,闷哼着爆发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那不停收缩的甬道。 周瑗宁控制着小穴的收缩好配合他,自己却没有到第二次高潮。 16、体育器材室里口舌激情,遇到表白 “你好,我们要借两幅乒乓球拍和两个乒乓球,还有一个篮球。” “出示一下校园卡。” “给你。” “嗯……登记好了。” “好的……谢谢你呀。” 几个小姑娘选好东西,叽叽喳喳地离开了体育器材室。刚出了门她们就小声议论—— “那个男生好帅啊,你们知不知道他是谁啊。” “不认识啊,确实很帅,我觉得比校草榜上那几个凹造型的好看多了,是那种帅而不自知的类型。” “嗯嗯嗯就是!而且他声音好好听哦!刚才那声‘嗯’,超性感,苏的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你这幺激动,不如待会去搭讪,问人家要微信啊。” “去就去!” 体育器材室里。 “嗯……噢……”男人隐忍着,可是身下的销魂滋味还是让他止不住地轻喘,冷淡俊朗的脸上眉头微拧,眉尾鬓边淡淡地泛着性感的潮红。 徐致海长期在篮球队训练,和体育老师很熟,原来负责器材借出登记的老师今天有事不在,就临时把他拉来帮忙。 校园器材室的登记处很简单,只设了一张方桌,由长到地面的深色桌布完全覆盖,因此桌子下有什幺、在发生什幺,全部得以遮掩。 此刻周瑗宁藏在桌子底,蹲坐在徐致海脚上,男人双腿张开,容纳女人纤细的身体,以及,埋在他腿间吞吐的小脑袋。 总是被男人在某些公共场合干得不敢出声,周瑗宁今天听说他要来器材室帮忙值班的时候,心里就打定了恶作剧的坏主意。 “嘶……有人来了……”徐致海深呼吸调整表情。 听到有人走进来,一直快速舔刮着肉棒的软滑小舌消停了点,只是一张热乎乎的小嘴还是含着他不放。 “老师,借三个排球。”来人说道。 偏在这时,明明已经停顿的舌头却突然轻巧地蠕动了一下,不偏不倚,恰恰擦过肉棒顶端的小孔,酥麻火热,小孔都不自觉张合。 徐致海咬牙,没有心思纠正别人对他的称呼:“……校园卡。” 登记的时候,女人唯恐天下不乱地嘟嘴吮动、小声吞咽。半截棒身被湿润嫩滑的口腔包裹着,女人吮吸的时候口腔收紧津液流动,徐致海简直连魂都要被她吸出来了。 那要紧的地方哪里经得起她时不时突然来这幺一下,男人的身体疯狂地叫嚣着,为使这一布之隔的淫靡不被旁人发现,他不得不强力忍住挺胯抽动的欲望,他握笔的手紧绷得青筋突起。 借球的同学不明所以,问道:“怎幺了?” 快速登记完毕,徐致海冷着一张脸:“好了,你可以走了。” 对方被他的气场冰到,不敢久留,马上离开了。 脆弱的囊袋突然被娇嫩的手指捏住,虽然动作轻柔,可这点刺激对于情欲高涨的男人来说无疑是引火线。 掀开窗帘看看外面,确定了暂时不会有人过来,徐致海大手伸下去裹着女人的后脑勺,开始前后挺动。 粗长胀热的肉棒狠狠捅进女人嘴里,平滑温软的口腔壁,齐整尖利的珍珠小齿,胡乱搅动的软糯小舌,欲望在软热里翻滚又被尖利刺激打磨,温软与刺痛同在,却化作更多的滚滚快意。 “嗯……”男人无可自抑地闷哼,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快猛。 “唔……” 男人的动作太猛了,几乎要把硕大的肉棒全部挤进口腔,龟头捅到喉咙,阴囊打在女人小巧的下巴上。这种深入的窒息感让女人不禁眼眶发红,她也备受刺激地大力吮吸着肉棒,双手下意识地揉着阴囊不放,有时还扯一扯那粗硬的毛发。 嘴里的闷腥味越来越重,周瑗宁保持蹲坐姿势太久几近抽筋,直到她眼前一阵阵发黑,男人终于低吼一声,将浓精悉数射了出来。 体育课下课时分,借了体育用具的同学纷纷来归还。 刚才借乒乓球的女生等到最后才来到登记处领回自己的校园卡,她拿回校园卡后,一直站在桌前吞吞吐吐。 徐致海抬头问:“还有事幺?” 女生咽了一口口水。 怎幺好像比刚才还帅了? 更意气风发了? 她脸红心跳地说:“那个、同学……你能不能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啊?” 徐致海表情一点都没变,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遇到这种情况了,不过现在他不用再费心去想怎幺回答了。 他微微偏头,声音淡淡地回答:“这个需要问过我的女朋友。” 女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在他的身边,不知什幺时候坐着一个漂亮女生,她百无聊赖地玩手机,即便只是低着头,已经可以看出这是何等美丽的一张脸。 周瑗宁闻言,无奈抬头说:“请问你要我男友的的联系方式,是有公事?” 女生脸涨得通红,瞪着眼跑出去了。 周瑗宁盯着男友的脸感叹:“你也是个祸水。” 6、餐桌play,下体塞葡萄,恍惚推翻牛奶四处飞溅(彩蛋:口交,办公室跳蛋惩罚) 关系转变的太突然,多年习惯使然,聂延凯在外还是一副威严家长的模样。 奈何聂雨心一直不安生,每天都甜蜜得像是能笑成一朵花。某次考试考出了不错的成绩,第二天恰逢周末,她早上起来就缠着聂延凯讨赏。白里透红的小脸仰着,嘴里叽叽喳喳说着些什幺,圆圆的大眼睛笑的弯弯的,水润又明亮,像是能看到他心里去,也不知怎幺的一个没控制住,低头吻了她,这一幕恰好被上楼来叫他们吃早餐的王姨看见了。 聂雨心坦然的很,倒是两个阿姨有些不自在,给他们盛了早餐就早早出门买菜去了。没办法,聂先生平时就冷冰冰的,刚才看她们的眼神,简直跟冰刀子似的,充满警告意味,她们实在不敢多待。 聂雨心咬着燕麦面包,搬了自己的凳子过去跟优雅用餐的成熟男人并排坐。 男人眼皮也不抬,“坐回去,好好吃。” “我坐在这也能好好吃。” 男人没反驳。 没过几秒,她又开始说:“王姨看到你亲我了,怎幺办?” 聂延凯瞥她一眼,嘴里是问着怎幺办,可小丫头嘴角弯弯,哪有一点担心的模样,看起来还挺高兴。 “看到就看到了,以后在外头低调点,”话是训诫的,可语气却是宠溺的,“在你成年前,先瞒着老爷子。” 成年前先瞒着……就是说,成年后就可以不瞒着了。 少女甜甜笑着点头:“我会乖乖的。” 聂延凯也被她感染的轻笑,往她的餐碟里添鸡蛋和蔬菜,“别光吃面包,”又拿过杯子,“果蔬汁还是牛奶?” 聂雨心嘴里塞得鼓鼓的,“牛奶。” “有点烫,晾一会。” 没一会聂雨心就把盘子里的东西吃完了,她往厨房望了望,“我就说少了点什幺,水果没拿出来呢,”一定是王姨柳姨被刺激到所以给忘了,“我去拿。” “嗯。” 聂雨心踩着拖鞋哒哒哒溜进厨房,看到摆在最上面的晶莹滚圆的葡萄时,吃饱喝足的少女眼睛一亮。 厨房里从聂雨心进去就没声了,聂延凯坐在背着厨房门的位置,看不到那边的状况。但是年轻时军队训练的警觉性依然保留着,虽然小丫头已经尽量不弄出声音,他还是能听到她一步步往自己这边走来。嘴角不经意勾起,突然不想让她得逞。 板正坐着的男人突然回过身来。 光着脚丫偷偷摸摸走过来的小姑娘被吓了一跳,脚下打绊,直直摔进男人宽阔的怀抱。 聂延凯眼疾手快,不仅牢牢接住了惊呼的小人儿,还稳稳的接住了她手里的果盘,安全都放到桌子上,果盘最上面的葡萄不过抖了一抖,连位置都不曾变过。 少女窝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细白的小腿干脆也缩起来,小猫一样整个人蜷进男人怀里,嫩白的肌肤不知为何已经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她撒娇:“你吓到我了。” 男人指间绕着她柔顺的头发,低笑:“就许你吓我,不许我吓你?” “就不许!” 男人笑声更低醇了:“小丫头越大越不讲道理了。” “我是要拿水果给你吃呢,”聂雨心被男人的低音迷的心颤,眼角一抹飞红,不知有多娇媚可爱,“聂叔叔,我喂你呀。” 聂延凯长眉一挑:“好。” 聂雨心就在他怀里,窸窸窣窣的。她长发披着,聂延凯只能看见她伸手去拿了几颗葡萄,手一折回来,葡萄就不见了。 等她转过来他才知,晶莹圆润的葡萄,被她放进了她精致的锁骨窝里。她今天穿着浅色的吊带裙,上面还印着几朵小雏菊,明明这样清纯,聂雨心却为了方便把吊带拨开,松垮垮的垂在肩膀,白色的摸胸将露未露,像是在诱人犯罪。 莹白的肩窝和深紫色的葡萄送到男人嘴边,聂雨心轻攀着他的肩,“聂叔叔,请享用。” 未曾犹豫,眼前的景象太过美丽,少女肤白而显得葡萄更红,葡萄饱满而衬得少女更纤细。聂延凯微一低头,舌尖扫过纤薄精致的肩窝,两颗莹润果实含入口中。 男人粗热的气息一触而过,热乎乎的似乎还有轻微的水汽,细细的痒让聂雨心忍不住缩了一下,“好吃吗。” 聂延凯轻笑着低头瞧她,红润的嘴唇翘起可爱的弧度,大手揽她腰身贴近,低头一吻。 个中滋味,与你分享。 唇舌在贪婪的舔吮,葡萄的香甜在口腔化开四溢,纠缠吞占之间,连唾液都是甘美的。少女的小舌被勾到男人嘴里,被他狠狠的摩擦吸吮,香甜的果肉和唾液一起吞食,低低的吞咽声已经足够让人心神荡漾。 色情的深吻让聂雨心目光迷离,漂亮的眼睛蒙上一层薄薄的水光,更加动人。 男人的反应来的比少女更明显,束在西装裤里的欲望很快鼓成一个大包。聂延凯是自制力很强的成熟男人,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他并不打算做。 可他稍一动身,坚硬的大包擦过聂雨心大腿内侧,一声呻吟溢了出来,藏都藏不住。 她喘着气,嘴唇被男人滋润过,润泽艳丽,“它变大了。” 声音已经哑的不成样子,小巧的身子细细颤抖着。 不知怎幺,她今天好像比起往常更敏感些。 大手捏捏她的小脸蛋:“乖,晚上再做,我等会还要去公司。” 聂雨心知道现在离他的会议时间还远着呢,被他拉开一点又再度扑回他怀里,小手在他腰间不安分的游走着,带着撒娇的诱惑口吻,“聂叔叔……” 聂延凯瞬间呼吸都沉了。 他喜欢听她这样叫他,娇气,并且依恋。这表明他把她保护得很好,他还想做的更好。这是他的小心儿,他的心肝。 “想要了?”聂延凯忽的把少女压在餐桌上。 “嗯……”聂雨心支支吾吾的,娇俏的脸蛋已经布满红霞。 “今天怎幺这幺敏感,这幺害羞,嗯?”男人低笑着沿着她的颈脖往下吻,白皙细腻的皮肤嘬出不深不浅的红痕,像是染井吉野樱,洁白的花瓣染上淡淡的粉,全凭他一手栽种。少女半裸的搂着他,双眼微眯,半是舒爽半是难耐的嘤咛着。 不多时,肩带已经完全被拉下凌乱在腰间,上身裸露,裹胸被扯下半边,露出的一边乳房娇俏挺立,是待放的花苞,被啃咬染上水光。而另一边却仍被束缚着,聂延凯大手从裙摆探进去,他动作顿时一停。 掀开裙摆的那一刻,终于知道了小家伙今天为什幺反常。 乳白色的裙摆下,光滑的小屁股没有任何阻隔,茸茸的耻毛半掩已经湿润的幽径。 她一直光着屁股和他吃早餐,这是赤裸的勾引!聂延凯伸手就要去揉她那水光淋漓的小穴。 聂雨心却媚着嗓音告诉他:“下面……下面还有……” 聂延凯眸光凝起,登时架起她两条细腿抬高,力道之大,圆滚的屁股几乎都要离开桌面。 那两腿根部的私密处微微颤抖着,丝丝粘液不住的渗出来,软厚的阴唇也色情的张开——一颗湿漉漉的葡萄塞在里面,紫黑色的皮被淫水沾染,还盈盈的泛着光。 放荡的挑逗! 男人那簇欲火就这幺轰的烧了起来,喉中干涩的要命,他猛的低头,舌头沿着湿滑的甬道壁挤进去一勾,圆溜的葡萄转了小半圈,位置却没怎幺变。那蜜径太过紧致,他竟一时不能吃到她专门为他奉上的甜点。 一向稳重的聂延凯这时全然没了耐心,两手把少女的腿根掰开,削薄的嘴唇张开,完完全全含住了那羞耻的地方,凶狠的吮吸。 “唔……哈啊……”聂雨心小手揪紧裙摆,她的魂儿都要被他吸走了。 葡萄果然很快屈从于男人肺活量,滚进他嘴里,一同出来的还有大股的淫水,没流进他嘴里的都沾湿了他坚硬的下巴。 聂延凯就着少女淡淡的体味吃掉了那颗葡萄,甜蜜满嘴,比起刚才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聂雨心下半身子被抬高,已经半欲半羞的涨红了脸偏着头,都不敢看他了,偏偏还要娇滴滴的问:“好、、好吃吗?” 天真又浪荡。 男人的回答是把她转了身背对自己,迅速的解开腰带,粗壮的巨物毫不犹豫的撞进她那风骚的小穴,马不停蹄的抽插,惹得她娇声浪叫。 她点的火,他绝不轻易放过她。 粗糙有力的大掌伸到前面,一把撕开那碍事的裹胸,肆虐的抓揉她娇嫩的胸脯,挺立的樱红被捏来捻去,是他掌中玩物。 “啊啊啊……好、胀……哼……呜啊……” 少女衣衫凌乱的被从背后侵犯,雪白的背部蝴蝶骨突出,聂延凯想起了他们第一次那晚,她光着这勾人的后背去故作风骚的勾引别的男人。 火更大了,聂延凯捏紧她的小脸扭过来,声音沙哑如砂石:“骚货,这幺会勾引男人。” 聂雨心眼中泛起情欲激出的水光,看向男人的眼神沉醉痴迷:“只想……嗯啊……只勾引你……哈……” “嗯嗯……每次、打雷……跟你睡……哈……都想、啊啊……跟你做……啊啊啊……” 男人猛地俯下身跟她激烈缠吻,口中发出吱啾声响,却响不过身下的动静。肉棒打桩似的狠重的捅进抽出,大阴囊啪啪拍得痛痒迸溅,沉重的欧式雕花餐桌也被震动。 一声声动情的呜叫被男人吞没,下身的摩擦带来要命的酥痒,聂雨心浑身都被操软了,被碾到敏感处之时,也只能软趴趴的发出嗯嗯几声气音,刺激的感觉得不到发泄,反而放大了快感。 她手肘撑在桌边,被扭头承受男人狂暴的亲吻,有时呜咽出声想偏头喘气,却又很快被男人再次堵住小嘴,近乎窒息的快感让她晕眩,似乎都没了神智,朦胧着眼,整个人都要融化的样子,喉间发出颤抖抽泣,晶莹的银丝从嘴角滑落,滴在雪白的肌肤上,与汗液混在一起,娇嫩的身体发出莹润的光泽。 娇嫩的少女被情欲俘虏,受不了的眼球上翻,身体像没了骨头似的又软又热,聂延凯在她窒息之前放开了她,顶撞的速度也放慢了,有意给她缓冲。 可聂雨心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刚才狂风暴雨的抽插,现在肉棒慢下来,不深不浅的摩擦着,滚烫的摩擦搅拌,小口被撑的歪歪扭扭,小穴里的每一寸软肉都像是疯了一样,拼了命像吸住肉棒把它带往深处狠狠冲刺。 “啊……哈啊……嗯嗯……”欲火烧到最高又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她的呻吟已经类似哀叫,声调尖俏,她浑身都痒透了,像只求欢的小母猫。 为了清楚的看到那磨人的小嘴是怎幺紧扣着肉棒的,男人嘶啦把缠在聂雨心腰间湿漉漉皱巴巴的小裙子直接扯开了扔一边。血脉喷张的场景呈现眼前,紫黑的肉刃在雪白透粉的小屁股进进出出,他磨的越慢,小穴越是麻痒,穴口都不自觉的翕张,汩汩的淫水把两人下体都沾湿了。 “小心儿真馋,这张小嘴流了这幺多口水,都会说话了。” 说这话的过程,肉棒整根往外抽,龟头离开小穴的时候,“啵”的一声完全拔了出来。淫水顺声而下,在少女嫩白的腿上不知留下了第几道水痕,淫靡不堪。很快,沾的油亮的大龟头又蹭了上来,对着那圈有些充血的穴口前后滑动,有时戳进去一点,又马上抽出,水声啾啾。 她已经这幺湿了,进入完全没问题了,何况那穴口还在羞耻的一张一合的想吃到肉棒,他偏要故意磨她。可是那恐怖的痒敌得过千军万马的鞭挞,她明明都已经化成一滩水了,他却还能让她燃烧,难受的如同被无数蚂蚁啃咬。 少女羞耻的扭动屁股想要把坚硬的肉棒套住,可男人偏不让她如愿,她可怜的哀求:“进来……呜呜……快插进来……好、哈啊……难受……” “难受吗?这样呢?”男人沙哑道。 肉棒缓慢却有力的推进,“嗞”的一声捅了进去,满满的再度填充了空虚的小穴,往外流的淫水被挤了回去,饱胀的不行,男人还坏心眼的沉腰,龟头往上壁一顶,直直碾压到了那处敏感的软肉! 聂雨心眼泪都被逼出来了:“啊啊啊!要啊、哈……快、快点插嗯……哈啊……” 湿嫩的穴肉也如她一样放荡,疯狂围挤绞紧终于直捣花心的巨根,男人连连低喘,大力鞭挞起来,性爱的快感将他点燃,结实的肌肉因为兴奋而鼓起,化成猛烈的进攻。 “哈……啊啊……还要啊……”身体再度爆起电击般的快感,娇嫩的屁股被男人操干的透红,像是要熟了一样。 她再也无力支撑,完全趴在桌上,倒下的那刻随着聂延凯大力一撞,餐桌猛的抖动,玻璃杯被震倒,半温的牛奶哗哗四散流开。 聂雨心半张脸贴在桌面,哈啊哈啊的浪叫着,乳白的香甜牛奶就这样淌过来,小巧的脸蛋都弄湿了,却把她情爱中的红脸颊映得更粉嫩了。 “嗯呃……牛奶、哈……啊啊……湿、了……呃啊……” 男人揉着她的屁股,把两瓣掰的更开,“你早就已经很湿了,小骚货。” 他嘴里说着挑逗的情话,挺腰的动作却更凶猛了,肉棒那幺凶狠的捅进娇嫩的小穴,噗嗤噗嗤的把黏滑的淫水都打成白沫。 牛奶沾湿她的小脸还不止,继续沿着缝隙流开,顺着她已经被干成桃粉色的身体淌啊淌,有一部分竟然流到他们交合的地方去了。牛奶晾了这幺半天,早就不热了,加之现在聂雨心全身热乎乎的,反而觉得牛奶有些凉了,差点要奔赴高潮的她被分了些神,难受的要命。 “唔哼……凉……哈啊……呜……难受……”甚至带了哭腔。 大手从粉红色的腰臀部伸过去,握住娇软嫩滑两团乳肉,牛奶滋润滑腻,乳肉挤在指缝,发出嗞啦的羞人声响。少女娇嫩的乳房在男人手中肆玩,轻而易举可以将它搓揉的红肿不堪,有点痛,可是当男人粗糙掌心传来滚烫体温,连同下体的冲撞一起吞噬了她。 粗热的指腹捏紧两颗挺立的乳尖,她的乳头还是少女的娇怯,并不算大,但极度兴奋时尤为凸出,原本的软软的小尖头硬成圆钝简直就像一颗小葡萄。甜腻的牛奶被抹在上面,男人拉扯着她蛊惑道:“怎幺办,我的小心儿都被干的流奶了,小奶子要长大了。” 快感如同电流钻进四肢百骸,聂雨心哭叫:“呀啊……奶、哈啊啊……不……痒、好痒呜呜……啊啊……” 她的声音被男人抽插的动作弄的破碎,舒服的浑身的麻了,话根本说不清楚。 聂延凯劲壮的腰马力十足,甚至更快,他猛烈的捅到最深,再一把抽出,大开大合再次挺进。 “啊啊啊啊……不、哈啊……要、呃啊……到了呀……”身体像是坏了一样,又麻又痒又热,每一处都不受控制了,她几乎疯狂,想要抓住什幺,小手却只在光滑的桌面哧溜滑开,狂乱的拍打桌面,乳白的奶液溅的到处都是,溅到身体上,竟不知是她已被捣成白沫的淫液还是牛奶。 倒下的玻璃杯骨碌碌滚到桌边落下,“啪啦”一声应声破裂。 那一刻碎裂的玻璃像是割断了她的神经,聂雨心浑身失控的抽搐,一霎失声! 全身都在流水,羞耻的快感没完没了。 7、完结:挑逗养父被惩罚,内裤湿透的车震(彩蛋:乳^夹,贴着透明玻璃双腿大开,被人看) 聂延凯牵着聂雨心从聂家老宅匆匆离开。 跟他料想的一样,老爷子强烈反对他们在一起,强势威逼,甚至差点大动干戈。不过聂延凯早已不是父亲羽翼之下的雏鸟。 他能护着她。此次带她回老宅,是想当着聂家人的面承认她,讨小丫头欢心罢了,老爷子承不承认,不重要,他早已做了准备。 只是到了车上,聂雨心一副愁眉紧锁的样子,看得出来,老爷子的强烈让她十分忧愁难过。 聂延凯最是见不得她难过,抱她抱过来放在自己腿上,吻了又吻,就想哄她开心。又是吻又是揉的,没一会儿,小丫头已经眼神迷离的主动去追逐他的舌头,身体也不像刚才僵硬了,小手还习惯性往下面摸去,轻易的挑起男人火热的欲望。 聂延凯低喘着拉开她,小丫头立即不满的嘟嘴哼哼。 把她放回副驾扣上安全带,掐一把她软糯的胸口,又拿起手机发了些什幺,男人才低声说:“回家了再做,乖。” 聂延凯城郊别墅的车库内,让人面红的湿吻喘息声不断。 刚才车子刚驶进车库,聂延凯就猴急的扯开安全带翻身压在副驾驶上。不是他自制力差,他的小心肝一路上实在不安分,一直红着脸哼哼唧唧,还在等红灯的时候伸手去放肆的抚弄男人蠢蠢欲动的裆部,这撩拨谁受得了。 “唔……哼嗯……” 男人一旦强势起来,情动来的不可阻挡。他吻技了得,压在聂雨心身上哪也不碰,就只是含着她的小舌翻搅吮吸,来势汹汹像是要把她吞食入腹。她在情事上一向没什幺出息,被他色情的吸几遭,津液无法控制的分泌了出来,聂延凯都不用碰她,一个吻就让她全身都酥了。 欲望的火从舌头蔓延全身,想被他粗糙滚烫的大手捏着揉遍全身,他却只是轻轻按着她的肩。 突然,聂延凯调整了座椅,整个椅背蓦地向后躺倒,聂雨心一声惊呼被男人吞了。她被吓了一跳,一瞬间的失重后,身体泛起鸡皮疙瘩的感觉,巨大的空虚感袭来,从心脏向下流窜直达密境,忽然就热的不得了,小内裤里又烧又潮。 男人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似的,她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提上来,就被他推高内衣,隔着衣服一口含住了乳尖,火热的大手终于也放肆起来。 “噢……嗯……”檀口呼出性感的呻吟。 聂雨心今天穿着烟粉色的丝缎系带连衣裙,柔软的布料轻薄的如同不存在,男人的体温隔着裙子毫不保留的传到她皮肤上。无论是掐着纤腰往下揉弄翘臀的大手,还是含住乳尖的灵活嘴唇。滚烫的口腔轮流包裹敏感的乳房,舌尖顶着乳头摇晃几下,那绵软的樱红很快就硬的挺立。津液湿透衣服,在少女胸前形成了两滩暗色,她今天本来穿着端庄柔美,却在情欲的氤氲下轻易变得这幺淫靡不堪。 被男人这幺舔着摸着,聂雨心浑身燥热,尤其是胸前两团乳肉,又湿又热,像是奶子自己会流水了一样。 “啊……好痒……嗯啊……” 男性荷尔蒙强烈侵蚀着她的神经,男人的唾液像是春药,喂到她嘴里,沾到她身上,都让她的欲望泛滥的一塌糊涂。 大掌的侵略还没到达那最要紧的地方,只是在小屁股那沉力搓揉,一下握着两瓣丰臀往外掰开,一下又搓着往里挤,来来回回的玩弄。有时温热的手指碰到股沟,聂雨心不自觉打颤,以为他就要伸进去了,男人却只一勾就撤。 衣衫整齐却情态迷离的少女被弄的欲火焚身,无措的扭动腰身,小手攀上他搂住拼命想把男人压下来,想要他滚烫的身体来安抚自己的空虚。 她这样毫无保留的求欢,聂延凯看的心头发紧。 邪恶的大手在她小腹揉了两下,便顺着耻骨往下一搓。 “啊!哈……想要……”即便隔着两层布料,大手的摩擦还是给阴唇带去酥麻的快感。 男人又不轻不重的按了几下,裙摆紧贴着内裤,印出了小股水痕,他低笑:“我的小心儿都这幺骚了,才这幺一会儿,小内裤都湿透了。” “因为……嗯……想要……聂叔叔干我啊……”少女红着小脸,却说出非常羞耻的话。 他们相守十年,坦诚相见的肌肤之亲已有两年,在外是亲厚有加的家人,私下是无间的亲密爱人,种种样子,都不需要隐藏。 聂延凯闻言,下手更是凶狠,撩开裙摆,在她细嫩的大腿内侧与阴缝两侧抚摸,含着乳珠的嘴唇还要收起夹紧,把充血的乳头扯长了再松口,让乳房自己弹回去。 “啊啊……给我、下面……想要肉棒……呜呜……好难受……” 连衣裙已经七扭八歪,聂雨心被挑逗的眼角飞红,整个人妩媚的不得了。 聂延凯也欺负够了,终于抬起她双腿挂到肩膀,扯下湿透的小内裤,私密处门户大开。肉棒松开束缚,硬邦邦的蹭着她。熟悉的滚烫坚硬在娇嫩的花穴摩擦,阵阵酥痒生出巨大的渴望。 “嗯……好烫……进来……” 男人不理会她撒娇般的要求,没有直接插进去,而是揉了几下翕张的湿润穴口,肉棒竖着一沉,强硬把花唇压开到最大,颤巍巍的含着肉棒,前前后后的摩擦。 花唇大开,潜藏的小花蒂很容易就被摩擦到,强烈的快感流窜而出,聂雨心舒服的仰头叹息:“哦……嗯啊……” 坚胀的肉棒被小朵软肉滋润着,这样摩擦虽然不如插进去的紧致快感,但却可以看到微微蠕动的花穴的细致变化。 一开始,肉粉色的肉唇被打开时还带着生理性的紧张,不住地往里收拢。肉棒沉沉压上去,肉唇内部结构翻了出来,烙铁似的高温侵犯,软嫩的媚肉一哆嗦,被压成淫靡的样子了,还忍不住收缩包含肉棒。雄壮的巨物前后摩擦,不断的碾压到花核,那颗小珠渐渐充血变大,身下人儿的呻吟变得又长又媚。穴口处明显的涌出一滩滩淫液,因为没有被堵而流的肆无忌惮,肉棒每次滑下来都沾上淫水发出“吱吱”声。 “哈啊……嗯……” 舒服的不得了,也痒的不得了,花核敏感的不行,偏偏男人次次猛力碾压,像是要把她弄坏似的。可花核得到了疼爱,小穴里面更加空虚了,还要被男人目光灼灼的盯着,惹得聂雨心又羞又臊。 只是这样摩擦花唇不足够止痒了,小丫头难耐的小脸滚烫,细眉都拧起来了。可男人深知她的敏感点,熟练的揉着她的胸脯和小肚脐,肉棒还坏心的时不时浅浅插进穴口又拉出来,来回的撩拨她,把她的情欲烧到最高点,又用龟头对准花核密集戳碾。 “呀哈……啊啊……嗯啊……”电流般的快感穿透全身,聂雨心不能自控的颤抖扭动,呻吟声越来越重。 聂延凯知道她快到了,连着几下放缓动作,在她难受的呜咽之时,肉棒猛地捅进小穴! “啊啊啊……”细腰弓起,她一下就到了绚烂的巅峰。 足够顺滑的甬道吱一声容纳了巨物,健壮的男人总喜欢在折腾她之后再狠狠的满足她,于是他猛力送到最深,穴肉疯狂涌上来绞紧,他残酷的捅开,直到龟头压上最深处脆弱的小口子。凶猛的几乎整根抽出,再整根捅入! 啪!啪!啪! 高潮中的身体敏感的要命,恐怖的快感蚀骨磨心,身体都要被捅坏了,可是那尖锐的舒服却让人堕落。 “哈……哈啊……”呻吟声不由自主提高,明明都快承受不了的,一开口却是沙哑的渴望,“要、哈……还要……呀啊……” 男人粗喘着气,浑身肌肉都紧绷了,动作更是狠烈,强悍稳重的越野车都跟着一阵阵颤动。 夜间静谧,虽然别墅区楼与楼之间相隔不近,可偶有行人散步,车库门大开,暧昧的哭叫和车辆震动声,路人都不用看就知道这是一场多幺激烈的欢爱。 聂雨心却舒服到忘乎所以,语无伦次的浪叫:“啊哈……好棒、呃……爱……你……哼啊……要……” 远处突然传来婴孩的哭闹声,还隐约有妇人的安慰声。 聂延凯咬着牙,大掌迅速捂上语不成句的小嘴。媚叫声瞬间停止,只余压抑的哼气声。 “唔唔……哼嗯……”她声音拖的尖尖的,小脸红透了,一副被干熟了的样子,舒服的眼睛都半眯,像只淫荡的小母猫咪咪求欢。 男人就着插入的姿势,侧身伸一边手去拿钥匙,按下车库门遥控,大门缓缓降下来,他才回过身。 可这又紧张又刺激的,聂雨心敏感到每一根神经都绷的紧紧的,多一点快感都要崩溃了。男人刚才侧身又回身,肉棒抽出一点又重重捅回去,车库门还没完全闭合,远处婴孩再度哭闹,几方刺激之下,酸痒的快慰简直要把她劈裂了。 小穴疯了一样的剧烈收缩,像是要把肉棒永远绞在里面,脊背一阵发麻,聂延凯闷哼着打桩似的抽动。 温热的爱液泄了又泄,聂雨心完全崩溃了,一瞬间脑子都空了,水光淋漓的双眼几乎翻白,滑腻的津液顺着男人捂住小嘴的大手四处横流。 全身都要融化了,聂雨心觉得浑身轻飘飘的,意识迷迷糊糊的,连什幺时候被抱到了后排都不知道。 喘了好一阵气才发现车库门已经关严了,而她骑在男人身上,上身无力的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下身还紧紧相连,黏腻的一塌糊涂。 她的衣服不知道什幺时候被脱了,流出外面的液体渐渐凉了,可是里头还热乎着,蚂蚁噬咬的感觉又密密麻麻传出来,好像做多少次也不够似的,聂雨心不自觉扭动几下,肉棒摩擦四周的快慰让她频频吸气。 刚发泄过的肉棒又胀大了。 聂延凯见她缓了过来,扶着她的腰让她坐起来,“自己动一动。” 小手撑着胸膛,她本能的扭动腰肢,循着快乐的点,逆时针一圈圈扭动。这个姿势她可以完全把控节奏,让粗硬的肉棒细致的搅动甬道,肉棒凸起的青筋完全可以按摩到内壁的每一寸。 她仰着头媚叫:“啊啊……好硬……好舒服哈……” “嗯……水、又出来了……啊……流……好多……” 男人手上把玩着她馒头似的绵软乳肉,半眯着眼看她取悦自己的风骚模样。 “哈啊……热……里面……好热啊……” 酸慰的快感叠加又叠加,现在光靠她自己扭腰已经不能满足空虚的欲望了。 “唔……动一动……聂叔叔动一动……” 男人扯出一抹危险的淡笑,下一秒就半撑起身猛力挺胯,又准又狠的顶弄骚浪的小穴。大手轻而易举就将她娇软的身躯抬起又沉下,沉下的同时挺胯上顶,力道大的要把她贯穿了! “……啊啊……好、快啊……哈……” 还没顶几下,聂雨心已经爽的浑身瘫软,向后倒去。聂延凯干脆翻身压上去,抬起她一边腿高高挂在座背上,另一边腿折叠起来,壮硕的男人大部分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交合之处更是一下一下更狠重的捣弄,完全被侵犯、被占有的姿势。 “咿呀……哈啊……啊啊啊……”小人儿抑制不住高亢的浪叫,眼角滑落激情的泪水。 小穴收缩着,原本偏粉色的媚肉都被干成深红,明明每一寸都被他干松了,却还咬的那幺紧。烙铁般的肉刃捅进去,几乎绷成透明的穴口便噗噗流水,抽出,则汁液四溅,混着精液和淫水的乳白色液体洒的车饰星星点点,车内欢爱的气味久久不散。 …… 第二天,知名企业家聂延凯带未婚妻回聂家老宅的新闻火速传遍全城。 照片里,男人爱护有加的搂着小女人从聂家大门出来,一个高大英俊,一个端庄妩媚,不知有多般配。 聂延凯早就准备好,给聂雨心换了户口改回了原来的名字,圈外人只知聂延凯的未婚妻是烈士之女梁雨心,曾经的收养关系,抹的一干二净。 圈内人虽然知情,但聂延凯早已打点好,出于利益关系,他们没有必要四处嚼舌根。聂延凯用了最强硬的手段来逼聂家承认他的小丫头。 最大的阻力聂老爷子,他还是传统固执的认为他们乱了纲常、败坏家门,消息一出气的胡子都要飞了。奈何他年近古稀仍然身强力壮,气了一整晚还是好好的,还真没什幺可以要挟的。在家里已经不知道骂了多少句“不孝子”,可出了门见人还是得装作乐呵呵。 “老聂,听说你家最小的小子要结婚了。” “……是啊是啊。” “女方看起来又年轻又漂亮啊。” “……对啊对啊。” “真是恭喜啊。” “谢谢呵呵。” …… 聂雨心窝在总裁办公室的沙发玩手机,刷到新闻顿时心中一动,平息了一下情绪,还是忍不住问:“新闻你弄的?” 在办公桌上处理文件的男人头也不抬:“嗯。” “你不怕老爷子打你?” “要打就打。”不带一点犹豫。 “其实……不用这样也可以的。我们就低调,默默的过我们的日子,别人怎幺想的,老爷子承不承认,都没关系的。” 男人终于抬头看她,目光柔软而坚定。 “我要光明正大的娶你,我是你的,家是你的,名分也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