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斯理和白素-支离人》 卫斯理和白素 支离人(01) 卫斯理和白素支离人 作者:不曾掉过 ************卫斯理和白素支离人(一)第一次寒潮袭到的时候,使人感到瑟肃,在刺骨的西北风吹袭下,马路上的车辆和行人减到最少程度,午夜之后,几乎已看不到行人了。 小曼站在一扇玻璃门之前,向下面的马路望着,自门缝中吹进来的冷风,令得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在微微发抖。 她住在一幢新落成的大厦的二十四楼,他住的那个单位,有一个相当大的平台,如今她所站的那扇玻璃门,就是通到那平台去的。小曼将那平台布置得很舒适,但这时她却没有勇气推开门到平台上去踱步,因为外面实在太冷了,所以她只好站在窗前看着。从二十四楼望下去,偶尔冷清的马路上掠过的汽车,就象是被冻得不住发抖的甲虫一样。 小曼站了约莫五分钟左右,正当她准备转过身去的时候,突然之间,她看到了一双手。 那是一双人手,可是这双人手所在的位置却十分奇怪。小曼可以看到的只是十只手指和一半的手背。那一双手,正按在围住平台四周的石沿上,看来,象是有一个人,正吊在平台的外面。 小曼陡地后退了一步,揉了揉眼睛,这是不可能的,一定是眼花了。这怎么可能?这个平台,高达二十四层,什么人会在那么冷的天气,只凭双手之力,吊在平台的外面? 在她揉眼睛的时候,她突然想起,那可能是一个贼——一个糊涂至极的笨贼:哪一层楼不好偷?偏偏要来偷二十四楼?若是一个吊不住,从二十四楼跌了下去……啊啊,那是一件大惨剧了。 小曼再定睛看了看,这一次,她的确看清楚了,那是一双手,而且还在向左缓缓地移动。她伸手握住了门把,顶着劲风,向外推去,寒风扑面而来,刹那之间,刺激得她的双眼,流出了泪水,什么也看不到。 然而那却也只是极短的时间,至多不过两秒钟吧,小曼已大踏步地向前走去,同时,几乎已要开口,叫那攀住了平台石沿的人,不要紧张,因为一紧张的话,他可能因此跌了下去。 然后,当她张开口想出声的时候,她呆住了。 她离平台的石沿,只不过几步,她看得十分清楚,绝没有什么手攀在石沿上。 那人已跌下去了! 小曼等着那下惨叫声。可是,足足等了三分钟,寂静的午夜并没有被惨叫声划破。 小曼觉得自己的头部有点僵硬,她肯定自己是不会看错的,但如今,这双手呢,已经移开了去么?她四面看看,什么也没有。 她几乎是逃进屋子的,将门关上,拉上了窗帘,又回到了她的工作桌上。 但是她对自己工作桌上的那些图样,却视而不睹,老是在想着那双手。 而且,她三次拉开窗帘,去看外面的平台,但是却始终没有再看到什么。 她迟睡了一个小时,得出了一个结论:的确是自己眼花了。这一晚,她当然睡得不很好,她一生中,第一次对孤独感到害怕,将毯子裹得十分紧。 第二天晚上,天气更冷,西北风也更紧。一到了午夜时分,小曼便突然莫名其妙地紧张了起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紧张,她突然放下了工作,立即地,她听到了那“拍拍”声。 那种“拍拍拍”的声音,来自她的身后。 小曼连忙转过身去,在刹那之间,她感到自己的身子,象是在零下十度的冷藏库中一样。并不是她看到了什么可怖的声音在发出那种“拍拍”声。她没有看到什么,那声音是来自窗外的,听来简直就是有人用手指在敲着玻璃。 但是想一想,她住在二十四楼,她房间的玻璃窗,离地至少有二百四十尺! 若说有什么人在离地那么高的窗口,在她的窗上发出什么声音来,那是不可能的,那一定是一双硬壳甲虫,在撞碰着她的窗子。 小曼感到刹那间,气温仿佛低了很多,她站了起来,身子不住地在微微地发抖,她猛地拉开了窗帘,窗外一片漆黑,她并没有看到什么。 小曼松了一口气,她绝不是一个神经过敏的人,相反地,她是一个头脑十分慎密的服装设计师,但是这时候,她看到了窗外没有什么东西,又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回到了工作桌的旁边。 当她坐在桌边,又要开始工作的时候,身后又响起了那种“拍拍”声来。 小曼又不耐烦地回过头去,她刚才走近窗口,拉开窗帘,看到窗外并没有什么之后,并没有再将窗帘拉上。所以,她这时转过头去,便立即可以看到窗外的情形了。 她看到了一只手。 那手出现在最后一块玻璃之下,中指正在敲着玻璃,发出“拍拍”声。 那是千真万确的一只手,而且手指的动作也很灵活。 小曼整个人完全僵住了,她不知该怎样才好,她双眼定定地望在那只手上,她张大了口,但是又出不了声,在那一刹间,她所感受的那种恐怖;实在难以形容。 转眼之间,那只手不见了。 那只手是如何消失的——是向下滑了下去,还是向后退了开去,小曼已没有什么印象了,她也无法知道那只手是属于什么样的人的——因为那手出现在最下一块玻璃,她无法看到手腕以下的部分。 有什么人会在那么寒冷的天气中,爬上二百四十尺的高楼用手指在玻璃窗上敲着,来“开玩笑”? 小曼立即想到了鬼! 她是一个受过高深教育的人,平时要她想到鬼是一种实际的存在,那是绝不可能的事,但是在如今这种的情形下,她却想到了鬼。 她勉力使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冲出了屋子。 她不够胆量走到窗子前去看一个究竟,当然,这一晚,她也不是睡在屋中的,她在酒店之中,心神恍惚地过了一个晚上。 白天,她将这两晚所发生的事,告诉了她的男朋友,那是一个年轻人,叫小明。小明听了之后,哈哈大笑,自告奋勇,愿意陪小曼一晚。 小曼接受了这番好意,所以第二天晚上,小曼和小明是一齐在那层楼中的。 小明象是大侦探一样地,化了不少时间,察看着平台四周围的石栏,和察看着出现怪手的窗口。 很快地,将到午夜了。 那仍然一个十分寒冷的夜晚,夜越深,天也越冷,小明本来不赞成拉起窗帘,因为不拉窗帘的话,外面一有什么动静,便立是可以看到了。 但是自窗缝中吹进来的西北风却终于使他放弃了这主张。 拉起了窗帘之后,房子里暖了不少,人的神经似乎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小明啜着咖啡,打着呵欠,他正要下结论,表示一切全是成立青的神经过敏时,外面平台上,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那阵脚步声相当轻,但是在静寂的夜中,也足可以使人听得到。 小明和小曼两人,互望了一眼,一齐转头,向面向平台的玻璃看去。 小明刚才还在讥笑小曼疑神疑鬼,但是如今他的脸色,看来却比小曼更白。 他们看不到什么,因为玻璃门给接近地面的长窗帘挡着,看不到平台上的情形,也看不到向平台走来的是什么人。 但是他们都毫无疑问地听到那脚步声,而且,他们也听得出,脚步声是在渐渐向玻璃门移近。 小明和小曼两人,都坐着不动。 脚步声突然停止,他们两人也看到了一双脚,他们之所以能看到一双脚的缘故,是因为那一幅窗帘,最近洗过一次,缩了,短了一些,所以,在地面和窗帘之间,有一点的空隙,空隙使人可以看到贴近玻璃门而立的一双脚。那双脚上穿的是名贵的软皮睡鞋,一双鲜黄的羊毛袜子。 一个小偷,是绝不会穿着这样的鞋袜行事的。 那么,这时站在玻璃门外,和他们之间只隔着一扇玻璃和一幅窗帘的,又是什么人呢? 小曼低声道:“不,不!”她以手托着额角,面上现出十分痛苦的神情来。 小明象是被小曼这种痛苦的神情所刺激了,他是来保护小曼的,他怎可以这样子坐着不动?他陡地生出了勇气,一跃而起,冲过去伸手去拉窗帘。 他大用力了,将窗帘整个地拉了下来。 可是,玻璃门外,并没有人。 小明呆了一呆,突然之间,他张大了口,不断地发出可怕的尖叫声来! 他们两人看到了那对脚——那只是一对脚,这对脚不属于任何人,一对穿着黄色羊毛袜和软破睡鞋的脚,正在向外奔去,越过了石栏,消失了。 小明不知道他自己叫了多久,等到他停下来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抖得比什么都厉害,他一步步地向后退来,抓住了小曼的手臂,口唇哆嗦着:“小……曼……小曼。” 小曼比小明也好下了多少,但她究竟是第三次看到这些东西了,她比小明镇静些,但也过了好一会,她才道:“到……你的家中去过一晚吧。” 第三晚,他们两人是在小明家中过的。 第四晚,他们两人,来到了我的家中。 他们两人之所以会来到我的家中的原因,是因为小明的一个父辈,和我是朋友,小明知道我对一切怪诞不可思议的事有兴趣,所以他才和小曼两人一齐来的。 他和小曼两人,花了一小时的时间,将三个晚上来连续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他们要我在今天晚上到小曼居住那地方去。 我不准备答应他们——我不是一个对“鬼”没有兴趣的人,一双不属于任何身体,而能奔走的脚,更使我感到有意思,而且,还有那双手哩。 但是我和白素结婚不久,与其去看鬼,我宁愿面对娇妻。 我在想:用什么话,才能将这个特殊的邀请推掉呢? 白素就坐在我的身边,小曼和小明两人,则神色紧张地坐在我们的对面。 我笑了一下:“两位所说的话,我的确感到十分有兴趣。但是,两位应该知道,鬼这样东西,实际上并不是一种存在,而是一种感觉——”。 我企图说服他们,他们事实上并没有看到什么,而只不过是感到自己看到了一些东西而已。但是我的话还未曾讲完,小明已急不及等地道:“我们的确是看到那双脚的,真的看到,你别以为我们是眼花。” 我摊了摊手:“我并不是说你们眼花了,你们可能是期待着看到什么,所以,神经便产生了一种幻觉,才这使你们以为有一双脚在行走的。” 一直没有出声的小曼,直到此际,才不表同意地道:“卫先生,照你的说法,我们两人在第三晚看到的,仍应该是手,而下是脚。因为前两晚我看到的是手,小明受了我的影响,他期待的,也应该是手,对不对?” 我反倒给他们两人驳得讲下出后来了,只得转头向白素望了一眼,带着歉意。 我的意思是:我不得不去了,看来我们至少要分开一个晚上了。 白素却笑了一下:“我和你一齐去。” 人是十分奇怪的,一些最简单的事情,有时竟会想不起来。我大费周章地在拒绝着小曼和小明两人的邀请,但却未曾想到,我可以根本不和白素分开,我们是可以一起去的。 事情就那么决定了! 半小时后,我和白素、小曼、小明三人,到了那幢大厦的门前。那幢大厦的气派十分宏伟,高二十四层,由于新落成,并没有住满人,而且,由于它处在近郊的缘故,是以到了门口,便给人以一种冷清的感觉。 我们一齐进入了电梯,电梯向上升去,一直到了二十四层,才停了下来。 二十四楼是最高的一层,大厦的设计是越往上面积越小,二十四楼只有一个居住单位,就是小曼的住所。 而二十四楼再上一层,就是天台了,通天台的门锁着,寒风却仍然自隙缝中卷了下来,令得电梯的穿堂中十分凄清。 小曼是一个十分喜欢清静的人,她拣了一个十分清静的居住环境。 我在小曼开门的时候,走上了通向天台的楼梯,向通往天台的门口张望了一下。 通往天台的木门外有一道铁闸,要偷进天台去,倒也不是容易的事情。等我回到门口之际,小曼已开了门,在延客人室了。 那个居住单位布置得十分清雅,小曼是一个独身主义者,整个居住单位,只有她一个人住,有一问卧室,一间工作室和一个厅。我一进屋,就打开了玻璃门,走到那个面积十分大的平台上。 我一直来到了石沿之旁,向下望去,下面的行人小得几乎看不到。若说有什么人,能双手在攀在石沿上,那真不可想象。 我退到屋中,关好玻璃门,白素提议我们玩桥牌来消磨时间,我们都同意了。 但是我和白素两人,都可以明显地看出小曼和小明的心神不属。 午夜了,小曼放下了纸牌:“我们别再玩了,好不好?” 我笑了一下:“林小姐,你看,一到时候,你便开始期待了。” 小曼并没有回答我,但她的面色,却十分难看。 同样地,小明也显得很紧张。神经质是会传染的,白素也有点面色异常起来。 我自己也莫名其妙地屏住了气息,一言不发。 屋中静到了极点! 我耐不住这种异样的寂静,便起身来,向通向平台的玻璃门走去,玻璃门旁,我向漆黑的平台一看间,突然看到了三双脚!我不禁大吃一惊,刹那之间,几乎怪叫了起来。 然而我还没有叫出口,便哑然失笑了,我看到的那几双脚,全是屋内人的,因为室内光线亮,所以在玻璃上起了反光,乍一看来,象是平台外面有脚了。我转过身,向平台外指了指:“你们看——” 我是以极其轻松的态度在说着话的,我是想叫他们看看这种玻璃反光,构成虚影的情形。 可是,我才讲了三个字,便发现他们三个人,包括白素在内,神色都苍白得骇人,我立时问:“什么事?” 小曼和小明两人,都已讲不出话来,白素的声音也在发颤:“天啊,就在你的身后!” 我连忙再转回身来,面对着玻璃门。 在那一刹间,我也看到了。 那绝不是我刚才所想象的虚影,那是确确实实的实体!我看到了两只手,不属于任何人,只是两只手。 那是一双男人的手,手指长而粗,在右手无名指上,还戴着一枚戒指,那是一枚“猫儿眼”戒指。那两只手,一只按在玻璃上,一只正握着玻璃门的把手,想将玻璃门拉了开来。但玻璃门是锁着,所以那手拉不开。 我呆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这是什么?我的心中不断在自己问自己。 单单是两只手,而且还有两只脚——小曼和小明曾见过的,我如今已对他们的话,再不表示怀疑了。 这难道是什么星际人?星际人的形状,恰好象地球人的手或脚? 就算有这个可能的话,那么手上为什么还要戴着戒指,脚上为什么还要穿着袜子和鞋子?我的最荒诞的假定,看来也不能成立了! 我在平台上呆立了好一会,才回到了屋中。 小曼苦笑了一声:“卫先生,那……是什么?” 我摇了摇头:“我暂时还说不出所以然来。” 小明面青唇白地问道:“是……是鬼么?” 我仍然摇着头:“我不认为鬼会象手和脚,我说不出那究竟是什么。” 小曼叹了一口气:“刚才,那手想打开门来,他想打开门来作什么?” 我的心中陡然一动:“林小姐,你可认得出这一双手是属于什么人的?那手上还戴着一枚猫眼石的戒指,你想一想!” 小曼呆了许久才“没有,我想不出来。刚才我也见到了那粒猫眼石,如果我曾经见过的话,我一定想得起来的。” 我踱来踱去,这实是太离奇了,这是难以设想的事情。我们所看到的不是一个怪物,如果是一个怪物的话,我们就可以设想他来自不可测的太空。 但如今我们看到的,却是普普通通的一双手,那是应该属于一个人的,然而此际它们却又不属于任何人,一双游离的手,一对游离的脚! 时间慢慢地过去,我们四个人很少讲话,只是默然地坐着,也很少动作。 一直到了清晨三时,仍然没有什么别的变化,我才站了起来:“林小姐,我要告辞了。” 小曼苦着脸:“这里所发生的事——” 我道:“我将尽一切力量来帮助你,今晚,你不必再在这里住下去,请你将这层楼的钥匙,暂时交给我保管,可以么?” 小曼忙道:“可以,可以,当然可以的,我有两把锁匙,我把后备锁匙交给你。” 我来回又走了几步,等到小曼收拾了一点东西,和他们一齐出了屋子,坐电梯下了楼,小曼暂时住在小明的家中。 我和白素回到了家中,我们几乎一夜没有睡,讨论着那件怪事,但是却一无结果。 第二天,我约了一些灵魂学专家,一齐到那屋子去等候,可是竟没有结果。 第三晚,我们仍在等候,又带了摄影机,准备一有怪现象出现,便立即将它摄下来,慢慢研究,可是也没有结果,不论是怪手或是怪脚,都未曾再出现。 一连半个月,我都空等,我决定放弃这件事,我通知小曼,她可以搬回去了,小曼唯唯诺诺,也不知她有没有搬回家。 又过了几天,已是圣诞节了。 【第一版主正版网站http://.diyiΒanzhu.】这是一个论宗教信仰如何,都使人感到有气氛的节日。我和白素两人,在许多的邀请者中,选择了一个比较情投意合的晚会去参加。 那一天天气仍然很冷,那晚会的主持人是一所高等学府的教授,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客人了。这一切,本来是不值得详细叙述的,我之所以不厌其烦的缘故,是因主人杨教授,向我介绍到会的客人之际,在他讲到“邓先生”时,在我面前站着的,是一个高大的男子。 那男人礼貌地伸出手来,我自然也与他握手如仪,就在和他握手之际,我象是触了电一样。 他的手粗而大,而在无名指上,戴着一只猫儿眼石的戒指。 那只猫儿眼的戒指,式样十分奇特,而那粒猫眼石也圆而色泽佳,是上好的宝石。 这粒宝石、这只戒指,我是见过的。 在小曼住所的那个平台上,我就曾看到过这只戒指,当时,这只戒指是戴在一只粗而大的手上(就象现在被我握着的那只手),只不过当时那只手是不属于任何人的,只是一只手! 当我发现了那枚戒指的一刹间,我心中实在极其震惊,我握住了那人的手的时间一定很长,令得那人用力将手缩了回去。 我连忙抱歉地笑了一下,以掩饰我的窘态:“对不起,我是一个患极度神经衰弱症的人,时常精神恍惚,请你原谅。” 那人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哼”地一声,便转过身,向外走了开去。 我也连忙后退,我退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角落,打量着那人。那人正在和另一个交谈。他个子相当高,他的头发可能天生卷曲,因之使他看来风度翩翩。 我估计他不会超过三十岁,但是我却无法凭外表的印象而断定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我打量了他很久,他并没有注意我,我找了一个机会,将主人拉进了他的书房之中,在书房门口,我向那人指了一指:“这个是什么人?” 主人十分奇怪:“咦?我不是替你介绍过了么!你们没有交谈?” 我摇了摇头:“没有。” 主人道:“我以为你们会交谈的,这人和你差不多,是一个怪人,他一生最大的嗜好便是旅行,而他更喜欢在东方古国旅行,去探讨古国的秘奥,他家中很有钱,供得起他化费。” 我又问:“他叫什么名字?” 主人道:“我们都叫他博士。” 我耸了耸肩:“是么?他是什么博士?” 主人道:“他有许多许多博士的头衔,全是印度、埃及、伊朗一些名不经传的大学颁给他的。他是神学博士、灵魂学博士、考古学博士等等。” 我不由自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怪人。 而更令得我感到兴趣的,是他的那只手,和戴在手上的那只宝石戒指! 主人见我不出声,便又道:“他的真正姓名是邓石。这真是一个怪人:对不起,外面的客人很多,我要去招呼他们。” 我自然不能将一个舞会的主人,长久地留在书房中的,而且,我也可以看出实际上,主人对邓石博士,知道得也并不多。 我忙道:“你请便,我想在这里休息一下。” 主人打开门,走了出去,我在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手托着头,我的思绪十分混乱,那个邓石,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我决定将这件事通知白素,和她一起商量一下,我站了起来,也就在这时,“吱”地一声,门把转了一转,门被推了开来。 我向门口看去,下禁怔了一怔。 站在门口的,居然是邓石! 邓石的面上,带着一种十分傲岸的神情,这种神情,有点令人反胃。 他冷冷地道:“背后谈论人,是不道德的!” 他忽然出现,已经令我奇怪,而他一开口,居然这样讲法,更令人愕然,难道主人已将我向他打听邓石的事,向邓石说了么? 这是十分尴尬的事情,我相信主人是不至于这样子做的,那么,他又是怎样知道的呢,在经过了极短的时间的考虑之后,我心想他这句话可能是另有所指,并不是指我和主人刚才讨论他的那件事而言的。所以我淡然一笑,对他点了点头。含糊地道:“的确是如此,邓先生。” 却不料邓石竟然毫不客气,也丝毫不顾及我的难堪,又道:“而你,正是这样不道德的人。” 这不禁令得我十分温怒,我冷冷地道:“先生,我不明白你的话。” 邓石更气势汹汹:“我是想警告你,别理会别人的事情。” 我冷笑了一下:“我应该理会什么我自己决定。” 邓石“嘿嘿”地笑着,他的笑声,听来令人毛发直竖,有一种说不出夹的不舒服。我站了起来,我相信我脸上也已充满了敌意。 我们两人对视着,过了好一会,邓石才突然笑了起来,在他的笑容之中,有着一种极其卑夷和看不起人的味道,然后,他突然转过身,走出了书房去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我对邓石这个人,产生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兴趣,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何以早些时候,我曾见过他的两只手呢? 主人说他曾在印度等地方住过,难道他是印度幻术的高手? 印度的魔术本来就是很有名的,但是不论是如何惊人的魔术,都不外是转移人的注意力而已,若说是有一种魔术可以令得一个人双手游离行动,那也是不可信的一件怪事。 我无法确知邓石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我决定研究他这个人。 我也走出了书房,找到了白素,指甲小心的动作,将邓石指给她看。 当白素一看到那只猫眼石戒指的时候,若不是我立即掩住了她的口,她可能会大叫! 我低声道:“我决定在舞会散的时候跟踪他,你不妨先回去。” 白素急促地道:“我有点不放心。” 我笑道:“别傻了,我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经过,怕什么?”白素却仍然忧形于色:“我自然知道你经过了许多风浪,可是这个人……这件事……我总觉得有说不出来的神秘离奇之感,你……我一起去怎么样?” 我笑了起来:“我是去跟踪人,你以为这也是人越多越好么?” 白素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什么。 我又耐着性子安慰了她几句,那几句话,在我心中都是认为绝无必要的,但是又不得不说,去跟踪一个行为有些怪诞的人,这在我来说,实在是不足道的小事,何必大惊小怪? 我又在宴会中耽搁了将近一个小时,然后先向主人告辞,说我有事,要先走一步。 主人自然不会强留,于是,我出了那幢洋房,我深深地吸了一口迎面而来的寒冷的空气,脑子登时清醒了不少。 我并不没有走出多远,便停了下来,我躲在一丛矮树后面。那地方十分好,任何人或是任何车子,我都可以看得到的。而且不论是转左或转右,我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跳上车尾,由我要跟踪的人,将我带到应去的地方去的。 天气十分寒冷,不多久,我便要轻轻地跑步来增加体温了。我在那个矮树丛之后,足足等了四十分钟,才看到邓石走了出来: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他并没有用车子,他将双手插在大衣袋中,昂着头,一路还在吹着口哨,出了大铁门之后,便向左走去。 他是步行的,我要跟踪他,自然更方便,我等他走出了十来步,便轻轻一跳,从矮树丛中,向外跳出来。 那时候,邓石已快要转过墙角了,我急步向前赶出了两步,也到了墙角处,邓石仍然在前面,我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虽然已是深夜了,但因为是节日的缘故,街道上仍然十分热闹,这对我的跟踪更是有利。 我跟着他一条街又一条街地走着,渐渐地来到了近郊处,我忽然感到如今在走的这条路十分熟,那就是通往小曼所住的那幢大厦的一条路。 等我发现了这一点的时候,抬头看去,那幢大厦,也已在前面了。前面除了这一幢大厦之外,别无其他的建筑物。邓石是住在这幢大厦中的! 我既然肯定了这一点,自然不必再急急去跟踪他而暴露自己了。我放慢了脚步,直到看到邓石进了那幢大厦,我才以极快的速度,向前奔去。 等我奔了那幢大厦的大堂中时,我看到有一架升降机正在上升,一直到“二十三”楼,才停止不动,在升降机停止不动之后的半分钟,升降机又开始下落。 邓石住在二十三楼! 这次的跟踪极有收获,邓石就住在小曼的下一层,那么至少可以肯定,小曼家中出现的怪事,可以和他有关。 确定了这一点之后,以后事情要进行起来,当然就简单多了。 我的心情十分轻松,我上了另一架升降机,等到到了二十三楼之后,我跨了出来,二十三楼一共有两个居住单位,都关着门。 我无法肯定哪一个单位是邓石居住的,而更主要的是,我还未曾想到,就算确定了邓石的住所之后,我应该怎么办。 我是应该直接去看他,揭穿他装神弄鬼的把戏呢,还是再多搜集一些证据? 我想了片刻,决定从后者做起,因为在杨教授的家中,邓石对我的态度已是十分之糟,如果我登门造访那简直是自讨没趣。 我决定了进行的步骤之后,便再上了一层楼,我有钥匙,打开了门走了进去,第一件事,便是和远在杨教授家中的白素,通了一个电话,我要她赶回家去,带一点备用的东西,再一齐来到小曼的家中,我还告诉她,就在今晚,就可以有一连串怪事的谜底了。 但是这时我却听到小曼的房间里有奇怪的声音,是断断续续的女人喘息声,我正向着房间走去,这时房门却打开来了,这时我的处境非常有点尴尬,因为小曼正低着头裸着上身双手双脚趴在地上向着我的方向爬过来。 这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因为之前我是和小曼说过可以搬回来住,但是我未曾想到小曼真的搬回来了。 小曼保持着这个动作向前爬,她的身上除了一条黑色透视超短裙和颈项套着一个红色的项圈外,全身赤裸,两颗圆滑白嫩的乳房随着爬行动作一前一后的摇动着,项圈连接着一条长直到门后的皮链,看样子应该被门后的人拉着。 我第一个想法就是,我似乎打扰到了小曼和小明两人之间不为人知的情趣游戏了。 我打算趁他们还没有发现我之前紧急退出这里,但是这时小曼已经看到我的脚了,她用双手抓着我的脚,我以为小曼是想抓住不让我这个不速之客逃走所以我打算在小曼大声喊叫之前开口道歉,但是脚底却传来湿湿热热的感觉,小曼竟然在津津有味的舔我的脚趾。 我吃了一惊:“林小姐,你这是在干什么?” 小曼身体颤抖了一下,抬起头来,当她看到是我的时候大声尖叫起来。 我急忙用手掩住小曼的嘴巴:“别喊,林小姐,是我,卫斯理。” 小曼一阵慌乱,但是在我不断的安抚下,总算冷静了下来,我放开小曼,她立刻用手掩住胸部然后躲进房间里。 我连忙向小曼解释我闯进这里的原因,我可不想发生小曼报警然后后警方把我拘捕带出大厦的事,一听到我是发现和跟踪那双手和双脚的主人而来到这里,小曼就把房门打开,赤裸的上身毫无遮盖的又出现在我眼前,小曼满脸通红,别开着脸不敢望着我。 虽然小曼的乳房真的很美丽,但是我眼神却是被小曼的双乳正中上面的一个猫儿眼纹身吸引,这个纹身的猫儿眼样式和邓石的戒指一模一样。 小曼身体好像耐不住夜晚的寒冷一直不断的微微发抖,过了一会她终于鼓足了勇气面对着我,看到我眼神一直望着她胸部后,小曼生气的说:“卫先生,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管这件事了。” 我也有点生气,因为如果不是小曼和小明的要求,我根本不会来到这里,结果当我调查开始有点结果之后,当初要求我调查这件事的事主却要求我不要多管闲事。 于是我掉头就走。 小曼看我走向大门,着急下说道:“卫先生……” 我停下脚步,因为我听得出这句话声音里的无助,我转回头,小曼慢慢张开了嘴巴。 这时小曼的臀部似乎被门后的人拍打了一下,啪的一声把小曼打的闭起了嘴巴,屋内顿时静了起来,片刻后小曼说道:“卫先生,我希望你可以把锁匙还给我。” 我望着门后,我知道门后有人,但是我不确定他是谁,所以我故意拿着锁匙大踏步的靠近小曼,我要假借还锁匙的片刻把门打开。 小曼神情紧张,大声说:“卫先生,你别靠近我。” 我来到小曼面前,把锁匙交到她手上,这时我假装一个不小心跌倒然后把门撞开,我快速的望向门后,但是门后空无一人。 我有点惊讶,再三不断的往门后的房间里看来看去,但是我真的看不到有其他人躲在房间里面,只是刚才那人拍打小曼臀部的声音此刻还留在我脑海里,才这么一会时间这人怎么可能跑到房间我看不到的地方躲起来了? 小曼对我的大胆作为非常不满,神情冷暗的说:“卫先生,请你立刻离开,不然我就报警了。” 我想不到也不想对付这位赤裸着上身的女人,无奈之下只好默默的走出屋子,我刚关上屋子大门,电梯门就打开了,白素已经把我要她带来的东西全都带来了。 我从白素手里拿过东西,然后按下电梯下楼的按钮,白素有点奇怪问道:“卫,怎么了?” 我不打算告诉白素刚才发生的事情,因为这种事情实在是难于出口,于是就轻描淡写的说了小曼已经不要我们调查这件事了,所以我们也只好罢手。 本来这事也就这样完结了,直到有一天我看到报纸,小明竟然从小曼的屋子天台跳下楼自杀死了,但是更让我惊奇的是报纸里的小曼接受访问时,站在小曼身边和小曼双手紧握的男性朋友竟然是我意想不到的人,邓石。 随后小明的父辈就打电话来问我,因为小明本来是一个很活泼开朗的人,可是在遇到那件奇怪的事后,小明开始变得很神经质,整天求神问佛的,我感到很内疚,因为我开始想到这件事可能不是那么简单,尤其是牵涉到邓石这个人。 我现在已经很肯定小明的死和邓石绝对有关系,于是我把全部工具准备好后带齐工具又回到小曼居住的那间大厦,我打算在小曼和邓石的屋子装置监视器,为了避免再发生进入屋子后遇到小曼的情形,我在大厦大门附近躲起来等待小曼出门。 大概晚上九点多,小曼从大厦出来了,我有点认不出来这个女人就是小曼,小曼这时穿的衣着和化的妆,竟然和平时看到的站街妓女穿的差不多,而更加让我在意的是小曼身边的邓石。 邓石和小曼在走出大厦后往公园的方向走去,我看着他们的身影直到他们走远看不到后,就快步的走进大厦,然后塔上电梯直往二十四楼。 这时在大厦转角暗处,邓石看着我走进大厦后,冷冷的说道:“鱼儿上钓了,卫斯理,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多管闲事的么,嘿嘿。” 邓石回头看着小曼,一把拉下她的衣服,两颗浑圆丰满的乳房就跳了出来,邓石怒道:“我教你的都忘了吗?怎么还不开始,是不是又要试试四分五裂的滋味?” 小曼害怕的全身颤抖,急忙说道:“不,不要,我马上做,马上做。” 小曼快速的把全身衣服脱掉,然后跪在邓石面前,双手温柔的解下邓石的裤子,小曼看着邓石那藏着一坨肉的内裤,伸出舌头,依着内裤里的肉条形状上下移动,双手则不断的抚摸着邓石那一团装满生命的大肉袋,肉体的头部部位在小曼的不断拨弄下,慢慢的流出来一些液体把部分内裤弄湿了。 小曼张大眼睛看着邓石,双手继续温柔的按摩着大肉袋,狐媚的说道:“舒服吗?” 邓石抖了抖臀部,把内裤里那逐渐变硬的肉条抖成正中位置,神情高傲的说道:“还不错,继续吧。” 小曼把邓石的内裤解下来,邓石那乌黑发紫满布狰狞血管的肉条就弹了出来,坚傲的向天直立着,小曼一手把邓石那濃密粗糙的阴毛拨开,另外一支手则紧握住邓石的包皮,把邓石的包皮拉到肉条根部部位,于是邓石那圆滑发光粗大如鸡蛋的龟头就暴露在小曼眼前。 小曼头部靠近邓石的龟头,从龟头处传来的一股尿骚味让小曼下意识的蹙了一下眉头,邓石看到小曼的反应,心里不爽的想:“嫌弃味道重?嘿嘿,待会让你有好受的。” 小曼右手保持紧握住邓石肉条根部,湿润的舌头从嘴唇伸出,舌尖对着邓石龟头下方轻轻的舔弄,动作就好象蜻蜓点水般,舌尖轻轻的在邓石龟头部位游滑一下就离开。 随着小曼的舌尖动作,邓石发出一阵阵难听的鸭叫声,那是邓石舒服到极点的声音。 这些事我当然都不知道,因为我现在已经到达大厦的二十四楼,我拿出之前早就复制好的备用锁匙顺利的就把小曼屋子大门打开,屋子内的家具排列和我之前离开时一模一样,在分秒比争的情况下,我在屋子各重要地方都装置了监视器。 在小明的父辈打电话给我那天,我就托一个朋友,在一家建筑公司中找到了那幢大厦的图样。那样,我就可以确知小曼住所下面,哪些地方,恰好是邓石的房间。 我又和一个做机械工程的朋友商洽,他替我设计了一套无声的钻头,可以钻出四分之一寸的小孔,钻头是特铸的合金钢,可以透过钢筋水泥工程。而且,还有吸尘设备,吸尘设备的作用是,当我在钻孔的时候,不会有丝毫灰屑落人下面的室中。 那样的话。被邓石觉察的机会就少得多了。 要俯身在小孔中观察下面的情形,未免大辛苦了,所以我又准备了四枝小型的电视摄象管,那是特别定制的,摄象管的镜头,是四分之一寸大小的。 这样的话,当小孔钻成之后,我只要将电视机摄象管装下去,就可以在电视机上,看到下面的情形了。 我的这些安排,花了不少的时间。 虽然一切设备全是最现代化的,但是要钻透尺许厚的钢骨水泥,也不是容易的事情。而且,我的操作必须极其小心,如果落下些水泥粉未,那么他一定可以知道有人在他的天花板上钻孔了。 当我钻成了两个小孔之时,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这两个小孔,是通向邓石的起居室和卧室的,钻成这两个小孔之后,我就停手了,因为我担心时间不够,为了不被他们撞破我进入小曼的屋子装置监视器的事,我得加倍小心。 于是我就收拾工具和清理现场,在再三的确认没有破绽之后,我就往天台走去,我在天台搭置了帐篷然后把收看监视器的电视机安置在帐篷里,我打算在这里监视他们。 邓石和小曼这时已经在公园里,夜晚的公园除了有安装街灯的地方其他地方都是黑暗一片,邓石和小曼所在的这张椅凳,就是离街灯比较远比较黑暗的地方。 在公园微暗的街灯照射下,一黑一白的人影在椅凳上做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持续不断的女人呻吟声和低沉的喘气声,偶尔还伴着一两声鸭叫声,吸引了一个来公园跑步的年长跑客,他躲在靠近椅凳附近的草丛里,不断的瞭望着不远处椅凳上运动的两人。 年长的跑客眼光兴奋的看着那两根挂在黑色影子肩膀上不断摇动的白皙修长的大腿,还有那光滑无瑕承受着撞击的大白屁股,最后就是那两颗不断上下簸动的浑圆丰满的乳房,看着眼前那绮丽淫靡的景象,再听着细微动听的呻吟声,跑客双手忍不住的滑进运动裤里。 邓石看着胯下那眼神迷茫沉迷于舒服感的小曼,心想是时候让小曼为刚才的反应付出代价了,邓石把手指上的猫儿眼戒指在往小曼乳房正中的猫儿眼纹身照射了一下,然后双手大力的捏着小曼的颈项,小曼辛苦的发出嗯嗯声:“不要,不要。” 年长的跑客双手不断的摇动着,这时他听到小曼的喊声,然后他就看到邓石把小曼的头部抬离起来。跑客以为自己眼花,眨了眨眼之后再次看过去,这次他看到邓石已经把小曼的头部放在小曼的肚子上。 搞出人命了!!这是跑客的第一想法,跑客急忙往邓石的椅凳跑去,他要抓住这个杀人凶人。 跑客跑到邓石身边大声呼喝邓石:“你这个杀人凶人别跑,我现在叫警察来。” 邓石抬起小曼头部笑着看着跑客说:“杀人?什么人被杀了?是这个吗?” 这时小曼也张嘴说话了:“不要报警,我没死,我还没死。” 跑客大吃一惊,邓石这时也用手拿下自己的头部说:“你看我也被人杀了,呵呵呵,哈哈哈。” “鬼啊!”跑客大喊一声,跌坐在地上然后连跑带滚的逃命去了。 卫斯理和白素 支离人(02) 卫斯理和白素支离人 作者:不曾掉过 ************卫斯理和白素支离人(二)邓石哈哈大笑,用手把自己的头部放回颈项上面,当邓石的头部断裂处碰到颈项的部位时,那些断裂的肌肉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慢慢的和颈项的肌肉连接起来,片刻时间不到,那些本来应该断裂的部位已经完美的连接起来,再也看不出有任何伤口了。 邓石用手摸摸颈项,头部转了个圆圈,色迷迷的看着小曼说:“宝贝,让我们继续刚才的活儿吧。” 小曼泪汪汪的望着邓石说:“邓先生,求求你把我的头接回去吧,你不是说只要我乖乖的听你的话,你就不会再分开我的身体的?我很害怕,我真的希望你可以把我的身体接回去,可以吗?求求你了,邓先生。” 邓石暂时把肉条抽出,眼睛仔细的看着小曼说道:“你虽然是有照我说的做,可是我可以感觉到你不够真心真意,我不喜欢。” 小曼脸色大变,急忙说道:“我是真心的。” 邓石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块四方形的东西,慢慢的把包装纸撕开,神情不在乎的道:“是吗?你真的是真心的吗?那刚才要舔的时候怎么蹙眉头了?你知道我不喜欢爱说谎的女人,我看你待会回去又想被关在小箱子里了,是吗?” 一听到小箱子,小曼眼神顿时变得涣散,脸色青白,似乎是害怕到了极点,也难怪小曼如此害怕,这小箱子是邓石故意吓唬小曼而弄出来的玩意,邓石把小曼的头部断开来,然后放进他准备好的一个透明小箱子,为了增加恐惧感,邓石在箱子里放了很多看起来很恐怖但是无大害的虫子,小曼的头部第一次被放进去小箱子时,近距离看着那么多恐怖的虫子在她眼前跑来跑去,才过了几分钟小曼就被吓到失禁不醒人事了。 小曼的身体这时好像感应到了头部的感觉,开始颤抖起来了,豆大的尿滴从小曼两腿间的小孔失控的散了出来,小曼无奈的在自己的肚子上看着自己的尿滴从尿孔里慢慢的从水滴变成水柱,哗啦啦的流个不停。 邓石身体避开小曼的尿水,带着歧笑的脸色道:“啧啧啧,林小姐,你怎么喜欢像只小狗般的随处撒尿呢?” 小曼羞愧到了极点,无言以对,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被邓石吓到失禁,她的头部和身体断开后,就变得非常困难控制身体其他部位,所以她想控制身体停止漏尿也做不到。 邓石看着小曼的尿水慢慢的流完后,把撕到一半的小块四方形的东西丢在小曼身体上,然后用手抬起了小曼的头部,把小曼的头部对着小曼自己的下体。 邓石生气道:“林小姐,你看你把你那地方弄得多脏,你要我等下如何使用? 我现在让你自己把那地方给我弄干净,不然我就要生气了。” 小曼看着自己的下体,虽然已经停止漏尿了但是还是有一两颗豆大的水滴从孔里滴出来,小曼闭上眼睛,伸出舌头,用舌头把孔里附近的尿水一滴不漏的都吸进嘴巴里。 邓石眯着眼睛冷笑,心想小曼不喜欢尿水的味道,我就偏偏要让你多尝尝这些味道直到小曼习惯为止。 邓石看小曼把自己清理的差不多后,就把小曼头部对齐放在小曼下体上面,小曼身体的四大洞口就这样排成直线面对着邓石。 邓石继续撕开刚才丢在小曼身体的四方形巧克力的东西,直到看到里面黄色的颜色,邓石把黄色的小块四方形拿到小曼鼻子前,问道:“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小曼嗅了嗅那黄色的小块四方形,一阵浓烈的牛油味道,小曼说道:“是牛油?” 邓石淫淫的说:“没错,你喜欢吃牛油吗?” 小曼看着邓石,努力的使自己脸部看起来好像很高兴一样的说:“喜欢。” 邓石哈哈大笑,说道:“那林小姐待会你可要多吃一点了,把嘴巴打开。” 小曼把嘴巴打开,邓石脸上带着玩弄的脸色说:“呵呵,我说的不是这个嘴巴,我说的是你下面那个嘴巴。” 小曼神情一呆,知道邓石是故意使自己难堪,但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暗地里吸了一口气,甜蜜的微笑着,说道:“邓先生,你帮我把我的双手拿过来放在这里旁边,我尽量用力控制双手把下面嘴巴打开,好吗?” 邓石混然大悟,说道:“原来还有这个方法,有意思,真有意思,那我们就来试试看。” 邓石把小曼的两手摆放在小曼下体旁边,小曼用尽全力,手指终于微微张开,深深的陷入大腿肌肉,然后再把大腿肌肉往后扯开,小曼的粉红花瓣就如春天来临时,微微张开。 邓石拿着小块四方形的牛油块,说道:“嘴巴打开了,那我就要来喂你吃牛油咯。” 小曼眼睛看着邓石手上拿着的四方形的牛油块往自己下面的嘴巴靠近,心里十分难堪但是又没有办法,邓石看着小曼脸上表情,故意说道:“看着我,然后说啊~。” 小曼眼睛往上看着邓石,说了一声:“啊~~。” 小曼感觉到邓石手上拿着的四方形的牛油块已经碰到自己的下体了,突然小曼惊道:“啊邓先生,你弄错地方了。”原来邓石没有把牛油块塞进了小曼心里想的嘴巴,而是塞进了最下面的另外一个嘴巴。 邓石说道:“没弄错啊,我就是要你的这个嘴巴吃下牛油块。” 邓石一下就把整块牛油块塞进了小曼的第三个嘴巴里,小曼体内的温度很快的就把牛油块给融化了,邓石从口袋里再拿出一块牛油块,又塞进小曼的嘴巴里。 塞完后,邓石拍拍手,把自己下体的一坨肉条放在小曼面前,小曼看着面前已经软成一坨的肉条,张开嘴巴把肉条吸进嘴巴里,用温润湿滑的舌头不断的逗弄着肉条。 邓石在小曼的逗弄下不时发出难听的鸭叫声,直到邓石觉得自己足够坚强了,把肉条从小曼的嘴巴里滑出来,顶着小曼的肚子下方慢慢的往下。 “啊。” 一阵酸痒难受的感觉从小曼的身体外进入到身体最深处,让小曼失控的喊了出声,随后那感觉就慢慢的往外走,再快速的进来,小曼咬紧嘴唇,尽力使自己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邓石重覆几次相同的动作后,在一次退出时,让自己的肉条全体离开小曼的身体,然后故意把肉条滑过小曼会阴来到最下面嘴巴哪里,一鼓作气的把肉条滑进去,强大的压力把部分牛油挤得溅射出来。 小曼被邓石这个动作吓得惊慌失色,失声喊道:“邓先生,你进错洞了。” 小曼这个嘴巴还是第一次被异物进入,但是只是感觉很胀却不痛,这是小曼被异物进入后的感觉,这种鼓胀的感觉和大解时不同,虽然都是在相同的地方,但是大解时是只出不入,现在是进进出出,两者的感觉有点相似但是又不同。至于感觉不会痛是因为邓石塞了很多牛油进去,牛油的特性避免了很多肉和肉之间的摩擦。 邓石看着小曼本该布满皱纹的地方被自己撑开到平滑,舒服的感受着小曼因紧张而强烈的收缩带来的挤压感,兴奋的追问小曼道:“林小姐,舒服吗?喜欢吗?” 小曼很委屈但是又不敢发作,她多年的教育告诉自己,这个地方是不应该被这样使用的,她感觉自己很肮脏,眼泪不知不觉在眼眶里打滚,但是小曼也只敢回答邓石:“很舒服,我很喜欢。” 邓石哈哈大笑把肉条抽出来,他把肉条摆在小曼面前,本该乌黑发紫的肉条沾满了黄色的牛油,黄澄澄一片,邓石示威似的上下挥舞着肉条对着小曼说:“把嘴巴张开,我把你最喜欢吃的牛油拿来了。” 小曼心里感到一阵绝望,她已经知道邓石要做什么,小曼无助的说:“不要,邓先生,求求你别这样。” 邓石无视小曼的哀求,继续说道:“不要让我说两次,把嘴巴打开。” 眼泪从小曼的眼球源源不断的落下,小曼无奈的慢慢打开嘴巴,她感觉自己的尊严随着嘴巴的打开一分分的消失不见了。 邓石无情的把自己沾满牛油的肉条塞进小曼的嘴巴,说:“把肉条吃干净。” 到了这个时候,小曼也只能用舌头不断的舔弄邓石的肉条,从小曼的舌尖传来的牛油味道明显加插了一种异味,恶心的感觉让她不断的想作呕。 邓石说:“林小姐,好吃吗?” 小曼闭上嘴巴不发一语,她觉得自己一打开嘴巴随时会控制不住呕了出来。 小曼强忍着有生以来最难受的感觉,就这样一点一滴好不容易才把肉条上的牛油吃干净,当她把干净的肉条吐出来时,邓石却又把肉条滑进小曼最下面的嘴巴里,把自己的肉条再次沾满牛油,然后又摆在小曼面前。 小曼绝望的看着邓石又沾上牛油的肉条,麻木的打开嘴巴,邓石毫不留情的又把肉条放进小曼嘴巴里,小曼知道今天邓石不会那么容易让她好过了。 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邓石重覆不断的把肉条在小曼的三个洞口滑来滑去,小曼从一开始的强忍到绝望,开始觉悟到自己是怎样都躲不过邓石施加在她身上的手段,当小曼看到邓石肉条上那黄色的牛油混杂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颜色,小曼终于开始作呕。 邓石故意装作生气样子,抓起小曼的头当作篮球旋转着往天上丢,骂道:“该死的,林小姐你这是要和我作对吗?” 小曼的头部在天上不知道旋转了多少圈,把小曼吓得惊呼大叫,过了片会才回到邓石的手里,可是邓石明显不想轻易放过小曼,又再把小曼的头向上丢,还不断的骂道:“林小姐,你再这样不听话我待会就把你的头藏在公园的垃圾桶里,等明天晚上才来拿回去,你是不是想要我这样做。” 小曼头部不受控制的被邓石丢得满天星星,邓石又不断的用恶言恶语威胁小曼,小曼那已经被拉到极限的神经线终于断掉了,小曼精神崩溃了,开始胡言乱语伤心的呜呜大哭起来。 邓石见小曼哭得那么伤心就停止抛丢小曼的头部,邓石把小曼的头部放回小曼的颈项上面,本来应该断开的部位在碰到后竟然连接起来,小曼用手掩着脸部,眼泪不断的流个不停。 邓石深情的拥抱着小曼,轻轻的安抚着小曼的背部,说道:“林小姐,别哭了,我是不会伤害你的,自从我那天在大厦前遇到你之后,就被你的美丽给深深的吸引了,我爱上你了,我是因为害怕失去你所以才会不择手段的得到你。” 小曼背后被邓石摸得舒服,渐渐停止了哭声,温顺的靠在邓石身上听着邓石说话,邓石在说了一轮甜言蜜语之后,用两手扶高小曼的下巴,邓石和小曼两人就这样互相望着对方,小曼看到邓石用那火热的眼神看着自己,眼神左右闪避有点不敢直视邓石,邓石轻轻的说:“林小姐,看着我。” 小曼鼓起勇气看着邓石,邓石立刻给了小曼一个深情的热吻,邓石的舌头勇敢的直探入小曼的嘴巴里,撩弄着小曼的舌头,小曼闭上眼睛,双手轻轻的抱着邓石背后,舌头开始回应着邓石,两人热情的湿吻起来。 小曼和邓石吻了好一会直到两人都要断气了才气喘喘的分开来,邓石把小曼身体转过去,肉条火热的猛然进入小曼身体,小曼身体强烈的回应着邓石,两人不再有保留的猛烈的追寻着快乐。 邓石是个有学问的博士,他喜欢研究很多奇怪的项目,邓石研究这些项目是有目的的,邓石曾经研究过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知道怎样把被害人逼到绝境然后再使用方法让被害人对他产生情感。 这次邓石对小曼使用的就是这个研究得出来的心得,邓石已经不是第一次用这个研究来达成自己的欲望了,通常被害人都无法自控的被邓石操弄自如。 黑暗的公园持续的传来阵阵欢乐声,直到男人发出好一阵难听好像临死前的声音,才恢复了平静。 我在天台把监视器的电线装在电视机上,开始测试效果,我不断的切换着镜头,小曼屋子的情况一览无余的出现在电视荧光屏里,邓石的屋子则因为过于黑暗所以看不大清楚内部的情况。 我在天台百般无聊的看着电视,二十四楼天台上的夜风很强,把帐篷吹的拍拍响,在我不断切换镜头的时候,终于看到小曼打开屋子的大门出现在电视荧光屏,小曼进门后回头和门外的人在说话,我在电视荧光屏看不到那人的脸但是从他的身材来看,应该是邓石。 然后我就看到门外那人把小曼拉了出去,过了好一会,小曼才边整理着衣服边走回屋子里,然后把门关上。 我切换镜头到邓石的家里,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么待会邓石就会回到他的屋子,果然如此,邓石回到屋子后打开屋子的灯光然后就走去浴室的方向。 过了不久,邓石穿着浴袍回到起居室,他在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打开了一只皮包,翻阅一些文件。 他的行动,可以说和常人无异,他看了一会文件之后,便打开了收音机。我可以听到爵士音乐的声音,他原来是一位爵士音乐的爱好者。 他在起居室中枕搁了将近一小时,便进了房间。 当邓石打开房间的灯光时,这使我发现了十分吃惊的一秘密。 邓石的卧室,相信是世界上最古怪的卧室了! 他的卧室,缺少了一切卧室中都应该有的一件东西:床!或者说,既然没有床,那就不是卧室了,但是那又的确是卧室。 没有床而我仍然称之为卧室的原因,是因为那的确是卧室,因为邓石一进了这间房间,便躺了下来:躺在一只箱子中。 邓石在起居室中,看来完全和常人无异,而当他一进了那间卧室之后,他简直成了另一个人,甚至可以说,他不是人,因为没有一个人是象他那样的。 那间卧室正中是一只箱子,那就是邓石所睡的东西,那箱子约有六尺见方,可以供他躺进去之后,伸直双手。而他在一躺之后,的确伸直了双手,他的脸向着天花板。 在他一向躺下来的时候,我真害怕他会发现天花板上的那个小孔了。 然而他并没有发现,他的脸上,现出一种极其奇怪的神情来。这是一种十分难以形容的神情,大抵只有吸毒者在吸足了一口白粉之后,才会面上有这种神情出现的。 那只箱子中有许多格,因此邓石还不是平稳地躺在箱子底部的,他人是架在那引进五六寸高的金属格之上的,如果那些金属格子是利刃的话那么他一躺下去,他整个人就会被切成许多块了,他的两条腿,将变成四段,手也是一样。 他的头部,首先将头断下,耳朵也将分离,当然,如今他还是好好地躺在箱子中,我们这样的假设,是为了使大家明白那只箱中的格子的分布情形。 电视传真是黑白的,我无法看到那只箱子是什么金属所制成的,但我可以肯定那是金属,因为它有着金属的光辉,相当耀目。 当邓石在那只箱子中躺下来的时候,我都己看得傻了。 邓石躺了下去之后不久,我看到他的右手中指,摸索着,向一个箱子左侧的按钮,按了下去。 这时候,我必须说明的一点,是由于电视摄象管的角度问题,我只能在电视上看到房间的中心部分,至于四壁有些什么,我是看不到的。 等到邓石按下了那个按钮之后,我才看到,一只箱盖,缓缓地向前移来。精确地盖在邓石所躺的那箱子之上。 这一来,邓石完全被盖在箱子中了! 箱子中是不是有特殊的设备在输送空气,我无由得知,但如果邓石是用了这样的装置来自杀的话,那么他不是白痴,就是天才了。 值得注意的是,箱子盖上,有几条电线,达到左侧去,电线连结的是什么东西,我无法看得到,当然我也不知道这两条电线的作用是什么。 我一直注视着电视机,直到过了两个小时之久,我才看到箱盖移开,邓石象是睡醒了一觉也似地跨出了箱子,显得精神饱满。 他出了卧室,到了另一间房间中。他在另一间房间中,究竟做了些什么,我又无法知道了,因为那房间,我没有钻孔。 接下来的两天中,我都看到邓石在那只箱子中,睡上两小时。 我发挥了无比的想象力,向一切方面去设想,但是我对于邓石的举动,仍然想不出任何解释。 而邓石每次在那个箱子中,都“睡”上两小时左右。两小时之后,他总是到另一间房间中去,通常要经过三小时,然后再上楼去找小曼。 邓石每次见到小曼后都会和小曼一起出门,至于他们出去哪里,我则不得而知。 直到今晚,小曼回来屋子后,样子有点奇怪,本来我每次在邓石回到家时就会切换画面到邓石屋子里,但是今天我没有,因为小曼的样子真的很奇怪,满脸通红,眼神迷离,走路的步伐有点宽双腿好像合不起来,就好象下体夹着一个大东西一样。 小曼回到屋子后就直接往房间走去,躺在床上盖上被单。 我吓了一跳,因为小曼躺在床上后,眼睛就一直望着镜头,我正怀疑小曼是不是已经发现监视器时,小曼抬起下巴别过头去。 小曼双手紧紧抓住床单,然后身体竟然一前一后的开始摇动起来了,如果不是刚才亲眼看着电视荧光屏上小曼一人走进房间,我会以为小曼正在和人躲在被单里做爱。 小曼身体不断扭动,被单被卷到下半身,上身的衣服纽扣不知在什么时候被解开,两颗丰满的乳房在扭动中弹了出来。 小曼的身体越动越快,可能我是在小曼的屋子上方天台,我听到了小曼的呻吟声。 随后小曼双手伸往盖住自己下半身的被单里,然后小曼就停止了全身的扭动。 小曼从被单里拿出一条好像蛇但是又不是蛇的条状东西出来,然后我就听到小曼的求救声。 “救命啊”! 卫斯理与白素之水晶骷髅面具 卫斯理和白素支离人 作者:不曾掉过 ************这日风和日丽,卫斯理和白素一早起来,用完早餐,看会儿报纸、听听音乐。 两人都难得这么空闲,互相在一起。 卫斯理向白素一笑,道:“平时都忙东忙西,偶然偷得半日浮生闲,真是难得。”白素抿嘴一笑,说不竟的妩媚,惹的卫斯理在她的脸上轻轻一吻。 两人正在温存之时,只听楼下传来一阵敲门声。老蔡在楼下开了门,便听见温宝裕风风火火的闯进来,大声叫嚷着:“卫斯理,卫斯理在不在?” 卫斯理离开白素,笑道:“看来偷闲半日也只是梦想。” 白素也笑道:“非不能也,是不愿尔。”两人笑声中温宝裕已跑上二楼,手中捧着一个盒子。 卫斯理道:“小宝,什么事跑的这么急?” 温宝裕扬了扬手中的盒子,兴奋的叫道:“你猜我在陈长青那间屋子里发现了什么?” 温宝裕这小子跟陈长青在一起别的没学,就学会了卖关子。卫斯理不耐烦的喝道:“有话快讲。” 温宝裕缩了缩头,小声嘀咕着,将手中的盒子打开来,拿出一叠发黄的纸来递给卫斯理,随即有兴奋起来:“卫斯理,你看看,这可以说是本世纪考古学上最伟大的发现之一!” 卫斯理接过温宝裕递来的纸,原来那是一叠手稿,署名是陈风。卫斯理望向温宝裕,温宝裕立即解释:“陈风是陈长青的叔叔,我是通过陈长青书房里的陈家家谱知道的。” 卫斯理把手稿看了一遍,把它递给白素,呆了半响道:“假如这是真的,那倒真是一个伟大的发现。” 下面是陈风的手稿内容:陈风是陈长青的叔叔,按那时的规矩,家业是由长子也就是陈长青的父亲继承的。当然,陈风也得到了相当大的一笔遗产,足以供他挥霍一世。陈风这人非常喜欢旅行,这可以从他的手稿中看出来。他几乎到过世界上的大部分国家。手稿中记述的是他在南美洲旅行时的事情。 巴西是陈风到南美的第一站,在游览了巴西的闻名旅游景点后,他来到圣保罗。在圣保罗有一条很闻名的街道,专门交易古玛雅人的文物。陈风自然不会错过。 陈风在街上慢慢的走着,他虽然对玛雅文化并不是十分了解,但他家中的古物何其多,看古董的眼光还是有的。他挑了几件看的上眼的,正想转身往回走,他眼睛的余光瞟到了一件东西,顿时心脏狂跳起来。 原来那是一块红泥板,陈风知道玛雅人的文字大多记录在烧制而成的红泥板上。但真正令他心跳的是那块红泥板上的字元竟是中国秦代的小篆。陈风又看了看那个摊子的主人,那是一个印第安人和白人的混血儿,跟巴西的大多数混血儿一样,而他是决不可能伪造出这样一块红石板的。 陈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向那老板走近,随意的看了看,向他卖下了那块红泥板,并且打听到这块红泥板是来自亚马逊热带丛林中的一处玛雅人的遗址中发现的。陈风回到旅馆,取出那块红泥板细细的看起来。 红泥板上的小篆陈风勉强看得懂,它记述了刻下这些文字的人的奇异经历。 这个人叫辛子仁,他是秦末为了躲避战乱,和全族人一起乘船前往海外。在一场巨大的风暴之后,他和族人失散了,他乘座的这条船在海上漂流了整整三个多月,在海流的作用下,他们踏上这片未知的大陆。 收留他们的是一个叫“雅库齐斯”的玛雅部落,“雅库齐斯”在玛雅语中是猛虎的意思,雅库齐斯部落是众多玛雅部落中以彪悍勇猛而闻名。 而辛子仁他们给这个部落带去的金属铸造技术更是让它如虎添翼。很快,雅库齐斯部落便征服了四周众多的小部落,成为了雅库齐斯王国。 在这片记述中,有一处极为古怪的记述,那是在雅库齐斯部落开始征服其他部落之前的一年,辛子仁的记述中出现了“天降神人,以佑吾王”的句子。 此后,雅库齐斯部落便开始了他的征服。最具传奇色彩的是雅库齐斯部落对拉碧尔部落的征战。 拉碧尔部落是一个纯女性部落,是仅次于雅库齐斯的勇猛部落,生活在茂密的丛林中,在丛林中连剽悍的雅库齐斯战士也不是拉碧尔部落弓箭手的对手。 从辛子仁的记载来看,显然拉碧尔部落还是一个母系部落。雅库齐斯部落和拉碧尔部落起了好几次冲突,均未占到上风。 最后,凭着神人赐下的水晶骷髅面具,雅库齐斯族年轻的酋长只身前往拉碧尔部落。三天后他带着拉碧尔部落的女酋长——整个玛雅地区公认的第一美女向众人公布,两个部落将合并成雅库齐斯王国,而女酋长将成为他的王后。此后,雅库齐斯王国便开始了它的征服史。 陈风知道这将是一个惊人的发现,一个改变历史的发现。他将这块红泥板带离了美洲。但在回程中,他乘座的轮船触礁沉没了,陈风被另一条船救起,但那块红泥板却永沉海底。 卫斯理向温宝裕道:“可惜那红泥板沉入了海底,不然倒真是一个足以改变历史的大发现。” 温宝裕点点头道:“真是可惜,不过我相信陈风的记述是真的。” 卫斯理“哈哈”一笑,当做是一段小插曲,就此过去。 一年后,正当曹金福来邀请红绫去神农架之际,温宝裕给卫斯理打来个电话:“卫斯理,你还记不记得一年前陈风的手稿?” “怎么?你又有新的发现?”卫斯理道。 “你知不知道有一个玛雅文物拍卖会将在本市召开。”温宝裕道:“你忘了,我是陶氏基金的主席,他们给我送来了一份目录,上面编号13的是从亚马逊丛林中的玛雅人金字塔里发现的水晶骷髅面具。” 卫斯理道:“你的意思是……?” 温宝裕急急的道:“你难道不觉得陈风手稿中辛子仁的记述很希奇?据我的推测,辛子仁所记载的神人很可能是外星人,那个水晶骷髅面具可能是某种仪器,不然那个雅库齐斯族酋长怎么可能只身收服拉碧尔部落?” 卫斯理点点头,道:“很有可能。拍卖会几时开始?” “三天后,到时我来找你。”说完温宝裕匆匆挂了电话。 这天温宝裕早早的拉了卫斯理,来到拍卖会场。拍卖会的情况极为热闹,等到第13号拍卖品拿出来,人人都屏住了呼吸。 那面水晶面具制作的极为精巧,水晶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粉红色的光线,面具的四周镶了一道黄金的镶边。这面具似乎有着惊人的吸引力,叫人一见之下便无法移开目光。 水晶面具的底价为三百万美圆,经过一番角逐,陶氏基金以一千七百万美圆的价格买下了面具。 温宝裕兴奋的对卫斯理说:“我预备在陈长青的大屋里好好研究一下,我已经叫了良辰美景她们,你来不来?” 卫斯理道:“你先去,今天白素和红绫跟曹金福去神农架,我要去机场送她们,晚上我会过来。” 送走了白素和红绫,卫斯理驾车到了陈长青的大屋。进了屋,卫斯理叫了几声,居然没人答应,也不知温宝裕这小子在搞什么鬼。卫斯理知道以前陈长青把左侧的地窖当作实验室,几个小鬼头可能聚在那里。 刚靠近地窖,就听见一阵希奇的喘息声。卫斯理小心翼翼的接近地窖,探头向里一看,以他丰富的经历,竟然也惊奇的说不出话来。 只见温宝裕和良辰美景三人都赤裸着。良辰美景一人躺在一张大方桌上,扭动着娇躯,温宝裕的手在她秀丽翘挺的乳房上搓揉着,惹的她发出一阵荡人心魂的呻吟来。而另一人则跪在地上,翘着浑圆雪白的屁股,努力的允吸着温宝裕跨下的肉棒。 卫斯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幅淫靡的景象。这时,温宝裕侧过身来,将良辰从桌上翻了一个身,使她趴在桌上,顿时,良辰那漂亮的少女私处完整的暴露在卫斯理眼前。 只见两片雪白浑圆的臀肉间隐藏着一道红色的浅缝,浅色的菊蕾紧紧的收缩着,粉红色的娇嫩阴户流淌着兴奋的蜜汁,如花蕊般盛开着。 卫斯理在门外看得跨下竟有些蠢蠢欲动,此时,他看到了温宝裕的脸。温宝裕的脸上带着拍卖会上的那个水晶面具,遮住了他的上半部的脸,只露出了嘴。 那面面具闪着红色的光线,仿佛有生命一般,显得异常的妖艳诡异。 一定是那个面具影响了他们三个!卫斯理迅速得出结论。他静静靠近三人,一个鱼跃,如一头猎豹般,向温宝裕脸上的面具抓去。 温宝裕仿佛知道卫斯理的扑近,他转过头,从那水晶骷髅面具的两眼上射出两道红芒,射入卫斯理体内。 卫斯理只觉身体一热,一股狂暴的欲念从心底深处狂涌而上,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这时良辰发出了一阵快乐的呻吟,温宝裕在她的花瓣上使劲的舔弄着,挑逗着她敏感的阴蒂。 卫斯理呆呆的站着,一双光滑温润的手臂缠上卫斯理的脖子,一个火热的娇躯滑入他的怀里。卫斯理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女体上那对坚挺拔巧的乳房,女子顿时发出一声消魂蚀骨的呻吟。 卫斯理凭着几分残余了理智,勉力一看,只见美景那秀丽粉嫩的俏脸一片醉人的陀红,鲜红的樱唇诱人的半张着,仿佛在引诱着他。 卫斯理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火,把头埋入美景的胸口,一口含住了那颗粉红色的乳头。美景的娇躯一阵颤抖,发育完全的乳房上那娇美的蓓蕾遭到男人的侵袭,马上颤抖着充血硬立起来,像是经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似地,少女螓首后仰,樱桃小嘴半张,没等她发出娇吟,卫斯理的火热双唇已经盖了上来。 “啊……啊……”少女只觉得浑身火烫,卫斯理的那两只大手带着电流似的在自己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揉捏着,所到之处都燃起了熊熊欲火。 不知几时,卫斯理身上的衣物都己脱下,他胯下那根粗硕的肉棒昂首朝天,通红的大龟头如同凶器一般,抵在美景晶莹平坦的小腹上。 美景玲珑的娇躯扭了几下,弯下身去,纤纤素手握着卫斯理挺直火热的大肉棒,秀眸半合中流露出与她平日活泼俏丽的神色完全不符的媚荡秋波来。香喷喷的小舌尖儿在少年的大龟头上淫荡的轻轻一挑,随即小巧的樱唇张开把卫斯理的粗长性器含进了樱桃小口中。 卫斯理舒爽的吐了一口气,看着娇美的少女伏在自己胯下不住吞吐起伏着,自己的阳具进入了湿热滑软的女子口腔里,美景的口交技巧似乎是无事自通的,紧紧吮着自己的大肉棒上下滑动,忽松忽紧的吮吸感比真实进入女人的销魂私处还要快活。 卫斯理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在美景的樱桃小口里愈发的敏感涨大起来,忍不住前后挺动起来,少女的瑶鼻中发出销魂的嘤咛声,小嘴更加的快速吞吐着。 猛然,卫斯理的身子剧烈一挺,美景只觉得一股股火辣辣的热流从男人的大肉棒喷出,射进自己的樱口里,卫斯理紧紧的抱住她的螓首,不让她离开,少女鲜润的小嘴吮着卫斯理大龟头,把卫斯理不住射进自己樱口里的男人精华咽了下去。 卫斯理看着伏在自己胯下的美少女第一次吞咽着自己射出来的精液,鲜红的樱唇角慢慢的溢出一丝乳白的液体,这种淫靡的景象,使得他的欲火更加高涨。 美景雪白的肉体正春潮澎湃的缠在卫斯理的身上,与之唇舌交缠着,卫斯理邪恶的手指滑过少女高翘着的丰润粉臀,在她雪白两股间的花瓣国勾起一丝蜜汁。 已是敏感之极的少女“呀!”的娇呼起来,粉臀随着卫斯理的手指左右扭动着,小香舌完全投进了卫斯理的口中。 卫斯理翻身压在了美景柔软如蛇的羊脂玉体上,一手扶着自己胯下那挺直粗涨的大阳具,大龟头顶在少女已是蜜汁泛滥的花瓣处,缓缓的进入其中。身下的少女俏脸被欲火烧得通红,随着卫斯理的侵入,樱桃小口里发出了放浪的娇呼声。 “天呀……啊……啊……”卫斯理亢奋的挤入少女的神秘甬道里,里面湿润滑腻,自己的大龟头一进去,便被甬道两边的嫩肉紧紧地吸住,看着少女两腿之间那诱人的花瓣被自己的大肉棒强行挤开,深入进女子的未被开垦的销魂腔道里,卫斯理感到分外的刺激。 “啊……”随着卫斯理猛的一用力,大肉棒冲破了阻碍,深入进少女的蜜穴深处,美景娇哼一声,少女丧失贞操的刺痛令她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身上的人儿,卫斯理亢奋的大肉棒长驱直入,顶开少女从未被侵入的桃花源深处的甬道,大龟头毫不费力的探进了女子的花心里。 “啊……”这自然又换来少女一声娇柔的惊叫。美景的纤腰一挺,白嫩的玉体猛然绷直了,那柔软腻滑的甬道紧紧地咬住了深深插在里面的男性阳物,抽搐着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卫斯理没想到身下的少女会是如此的敏感,双手捏着少女酥胸上那两丸发育的异常饱满的雪白乳峰,大肉棒慢慢抽了出来,美景娇声呻吟着,银牙紧咬,忍受着蜜穴的嫩肉被大龟头刮擦的强烈快感。 卫斯理把大肉棒没有完全抽出来,又一用力凶猛的顶了回去,让身下的少女尖叫一声,差点魂飞魄散。随即少年趴在少女的羊脂玉体上猛烈地挺动起来,一进一出少女的蜜穴里蜜液四溅,淫靡之极。 卫斯理抱起美景,将她趴放在一旁的沙发上,“啊……!”少女颤抖销魂的呻吟声再度响起,卫斯理双手抚摩美景浑圆雪白的斗臀,胯下挺直的大肉棒深深的进入了那湿滑的通道里。 “啊……啊……啊……”少女趴在沙发上,粉臀高翘着,在卫斯理猛烈的进攻下,小手死死抓住沙发沿,不住发出欲仙欲死的呼叫声,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上布满了晶莹的香汗。卫斯理伸出大手捏住美景酥胸上那低垂晃动的饱满玉乳,灵活的手指进一步助夫了少女体内销魂的火焰。 此时卫斯理已把娇媚迷人的少女干得浪叫不断,那男性粗大的权柄用力的深入进少女的阴户乃至子宫里,冲击着娇嫩敏感的花蕊,抽送之间淫液四溅,云雨之声动人之极。 美景一直神智不清,如潮水般涌来的极度销魂的快感,令这位原本活泼可爱的少女这会儿变得如同久经战场的荡妇似地,在卫斯理的胯下淫荡的扭动尖叫着,一次次的被送上了性爱的高潮。 “啊……不行了……!”少女泼出抑制不住的娇吟,雪白粉嫩的大屁股用力向后顶去,螓首猛得仰了起来,娇美秀丽的俏脸因为兴奋的高潮而变得有些扭曲。 卫斯理也就势前挺,火热的大龟头探进了美景娇嫩的处女子宫里,感受着少女的腻滑阴道连同花蕊销魂蚀骨的挤压吸吮的同时,精关一松,将自己的精液快活的射了进去。 过了好一会儿,美景的赤裸玉体才停止了颤抖,整个曲线曼妙的雪白肉体瘫软在沙发上,即兴奋又疲累,竟昏睡过去。 此时亦听到温宝裕和他身下的良辰同时高叫起来,良辰的屁股用力的向上挺动着,而温宝裕的双手狠狠地揉着她那坚挺的玉乳,胯下的大阳具更是如同木桩一般不断的捶进良辰体内,带出大片飞溅的蜜汁。 温宝裕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他一声嘶吼,硕大的龟头狠狠的顶入良辰那娇嫩的子宫,炽热的精液一股股的激射在花蕊上。 卫斯理在美景身上渲泄了一阵欲火之后,神智己恢复大半。见温宝裕到了紧要关头,奋起一击,将他面上水晶面具击落下来。 温宝裕脸上的面具一脱落,便立即恢复了神智,见到卫斯理和自己赤着身体,良辰美景两人陷入高潮后的昏迷,顿时脸色苍白,道:“卫斯理,这可如何是好?” 卫斯理阴沈着脸,看着地上不断闪光的水晶面具道:“现在你知道雅库其斯的酋长是如何征服拉碧尔部落的了?” 温宝裕点点头,道:“这个面具有让男人从肉体上征服女性的功能,可以说是任何男人梦想中的宝物。” 卫斯理之遇险神农架 卫斯理和白素支离人 作者:不曾掉过 ************白素、红绫和曹金福在神农架已经转了将近两星期。白素和红绫为什么会到神农架来?原来曹金福一个月前来卫斯理家提到神农架最近忽然频繁的出现不明飞行物。卫斯理极为感兴趣,不过他最近正在调查粉色骷髅面具事件,无暇分身。 刚好白素和红绫从欧洲度假回来。红绫一听,便叫嚷着要去看看。於是三人便带着一些必要的装备,赶来神农架。 两星期来,虽然三人已经目击了七、八次飞碟的踪迹,但并没有多少实质性的收获。 这天,红绫和曹金福的姐姐一起兴匆匆的去捕一种神农架特有的叫“乌狗” 的鱼,据说这种鱼的肉质特别鲜美,而且极为难抓。红绫一听,便自告奋勇的要去抓。 白素和曹金福则照例巡山。两人走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一个悬崖边。 两人见前面已无路可走,正要返回,曹金福叫道:“白阿姨,你看!” 白素回头望去,只见悬崖下的深谷中闪过一阵蓝光。这阵光芒这两星期来对白素来说已极为熟悉。 她毫不犹豫的向曹金福道:“金福,快!” 曹金福迅速的将随身携带的绳索绑在一棵大树上,将另一端抛下悬崖。两人顺着绳索飞快的攀下。 只见一艘闪着蓝幽幽的光芒的飞碟正优雅的停在深谷中的一处平地上。 白素向曹金福做了一个手势,两人缓缓的向飞碟靠近着。 白素潜到离飞碟三十米处,招手让曹金福靠过来。两人从背包中拿出高倍数望远镜望去。 只见飞碟下部的舱门缓缓打开,放下两头昏迷的梅花鹿。 白素一拉曹金福,正要从大石后出来,那飞碟竟忽然间像溶解在空气中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乌可来恩飞碟中乌可来恩人一号:“第五十一号生物研究完成。下面是我们要研究的地球第五十二号生物的资料。”飞碟中央的三维信息投影器显示出一头硕大的蓝鲸在海中游动的景像。 “我建议立刻进行第一百二十三号生物的研究。”乌可来恩人二号说,它调整了一下投影器,白素和曹金福的影像立即被显示出来。 “根据生物扫描仪扫描的结果来看,这一对两性生物可以说是第一百二十三号生物种逡中接近完美的个体,是难得的研究标本。”乌可来恩二号道。 “同意”三号头上的复眼由黄变绿,投下赞成票。 “同意”四号和五号的复眼也由黄变绿。 白素和曹金福接近那两头昏迷的梅花鹿。两人检查了一下。 “白姨,你看。”曹金福指着那头雄鹿道。 白素顺着他的手看去,只见那头雄鹿的胯下挺着一根长约一尺半,湿淋淋的粗大阳具。 白素的脸变的通红,她狠狠的澄了曹金福一眼,扭过头去。 曹金福这个傻大个却若无其事的说道:“白姨,现在根本就不是梅花鹿的发情期,可见它们是被外力所致。” 白素回头道:“你是说,外星人是在研究地球生物的繁殖交配规律?”她心中隐隐伸起一种不安。 “有这种可能。”曹金福道。 “快!我们离开这儿!”白素站起身来。 正在此时,一道蓝光从白素头上罩来。白素只觉一股昏眩的感觉从大脑传来,便昏了过去。 白素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处於一个白色的封闭空间中,身边躺着曹金福,仍在昏迷中。 白素站了起来,面对着墙说道:“我希望和这里的主人见面。” 回应白素的是两道绿色的光芒,同时笼罩住两人。 白素发现自己的衣服在绿光的照射下消失不见,露出如女神般圣洁而完美的娇躯。 “呀!”白素一声轻呼,就算她再如何冷静机智,也是个女人。 此时的白素也只有用双手勉强遮住丰满的玉峰,可怜兮兮的缩在地上。 白素定了定心神,往曹金福看去,只见曹金福和她一样一丝不挂,露出强壮的刚躯。 曹金福身高接近二米三五,这使他看起来如同天神一般。 此时,又一道红光射来,白素早有准备,翻身一滚,避开红光。 但曹金福却被红光所射中。白素警戒了一会,见对方没有异洞,才放下心来。 她靠近曹金福,却发现他的呼吸由平稳转向急促,更为骇人的是曹金福胯下的阳具竟缓缓的竖立起来。 只见那根粗大的阳具足有一尺来长,粗若手臂,尤其是顶端那红亮的龟头更是大得吓人。 白素心中急转,她已明白自己两人已经成为外星人的实验品,为今之际,只有先让曹金福再度昏迷。 想到这儿,她蹲到曹金福的头部前,一招“双风灌耳”向曹金福的太阳穴击去。 眼看要击中曹金福,此时他却醒了。只见他的双眼闪动着情欲的光芒,从喉中发出一阵兽吼。 他双手一动,便格住了白素的攻势,双腕一翻,便以擒拿手扣住了白素的双手。 白素见曹金福醒来,不假思索,被扣住的手腕一扭,手肘向曹金福的咽喉击去。 眼看曹金福已避无可避,白素却觉一条湿热的东西从自己的下体舔过,顿时浑身发软,再也使不上力。 原来她蹲在曹金福的头前,双手被曹金福扣住后,身子更是向前倾,顿时那美丽而又神秘的阴户便完全暴露在曹金福眼前。 曹金福眼见如此美景,那还忍得住,伸出舌头便向白素的下体舔去。 “呜!”白素发出一声尖叫,她变成伏在曹金福身上,双手牢牢的被曹金福的右手扣住动弹不得。 虽然白素的父亲白老大和曹金福的师父雷动天在江湖上号称“南白北雷”,但女子天生在近战上便比较吃亏,再加上曹金福这个天生神力的巨人,白素一时之间竟无法挣脱。 这时,一道比刚才更强烈的红光照射在两人身上。 白素全身一接触那道红光,便觉一种最原始的欲望从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中迸发出来。 她那洁白如玉的身体浮现出一片艳红,只见她媚眼如丝,秀美的脸庞上一片醉人的陀红,诱人的嘴唇半张着,急急的娇喘着。 曹金福的大手摸上白素那雪白浑圆的翘臀,大舌头如同採花的蜜蜂般允吸着白素圣洁的阴户。 他的舌尖轻轻挑动着白素敏感的花蕊,不时还光临一下白素那美丽的菊穴。 此时白素还残存着几分理智,她勉力抗拒着曹金福的大手所带来的快感,不停的挣扎着。曹金福一个翻身,将白素压在身下他的左手将白素的双手牢牢的扣在她的头部上方,右手扳开白素并拢的双脚,粗大的阳具对准白素娇嫩的阴户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白素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曹金福一口咬住白素那丰满坚挺的乳房,允吸着顶端那颗嫣红敏感的乳头,下身那粗的吓人的大鸡巴更是不停的在白素体内抽插着。 白素在曹金福大鸡巴插入的一刹,终於耐不住欲火的煎熬,沉沦於欲海中。 一个巨大无比、铁棒也似的东西在股间娇嫩的蜜穴中一出一入,进入时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似乎整个阴道都要被迸裂了,拔出时似乎身体里的一切都随着肉棒被带了出去。 白素只觉下身虽有淫水润滑,不致如刀刮刃割般痛苦,但亦觉擦伤般的火热略痛。 她柳眉微蹙,纤腰轻摆,刚才羞耻的感觉在她脑海中一掠而过,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曹金福每一次进入都带来无边的快感,退出时那种空虚和飢渴的感觉更加强烈。 她身子不停的蠕动,脸上红滟滟的,春情浓冽,似是幽怨,又是难过,光滑的圆臀由於兴奋泛出一颗颗细小的颤栗,胸前淑峰因起伏上下而幻出皎白乳波,带着油光,闪闪动人。 阴户肉唇飢渴的吞吐着粗大似铁的阳具,带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液浪水,既热且烫。 两片艳唇彷彿有生命也似地呼吸开阖,肉棒撞入,淫液便涨满溢出,顺着阳具自两端流下,连股沟都沾满了闪闪发光的淫水,湿了白素整个下身,阴部附近的光洁玉肌也变得红亮鲜然,光泽隐隐,十分可爱。 曹金福干的兴起,把白素羊脂白玉般的一双大腿扳上自己肩头,用力前推,直将白素娇弱的身子对折过来,膝头顶的高耸的乳峰变了形。 他十指紧抓住白素白瓷般光滑细腻的腰背肌肤,胯下铁棒居高临下,着着落力,将她泥泞湿滑、紧凑无比的花径插个对穿。 那阴道内壁大得意趣,插入时壁上无数团软肉蠕动着紧紧贴住前进的铁棒,拔出时又像无数条小舌依依不舍似的刮蹭着棒身。 在曹金福的奸淫蹂躏中,白素情难自禁地热情蠕动、娇喘回应着,一双雪白娇滑、秀美修长的玉腿时而轻举、时而平放……不知不觉中,千娇百媚、清丽端庄的白素那双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竟盘在了他腰后,并随着他的每一下插入、抽出而羞羞答答地紧夹、轻抬。 曹金福的肉棒狂野地分开白素柔柔紧闭的娇嫩无比的阴唇,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粗暴地挤进白素娇小紧窄的阴道口,粗如儿臂的巨硕阳具分开阴道膣壁内的粘膜嫩肉,深深地刺入那火热幽暗的狭小阴道内。 粗硕滚烫的浑圆龟头竟然刺入了那含羞绽放的娇嫩“花蕊”子宫口,龟头顶端的马眼刚好抵触在圣洁美丽的绝色仙子白素下身最深处的“花芯”上。 “啊……”一声羞答答的娇啼,白素经不住那强烈的刺激,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他的肉棒紧胀着白素那鲜有游客问津的阴道“花径”,龟头紧紧地顶住仙子下身阴道深处那含羞怯怯、娇软滑嫩的花蕊上。 一阵令人魂飞魄散的揉动,美丽圣洁、绝色清纯的高贵仙子一阵迷乱火热地娇喘:“哎……哎……嗯……哎……哎……唔……哎……哎……”白素那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全身冰肌玉骨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下身阴道膣壁中的粘膜嫩肉更是死死地缠绕在那深深插入的粗大阳具上,一阵不能自制火热地收缩、紧夹。她那雪白的玉臀死命的向上挺动着,高潮时的阴精如泉水般淋在曹金福的大龟头上。 两人紧紧的拥抱着,曹紧福的大嘴在白素的俏脸上狂吻着,肆意的玩弄着白素圣洁美丽的身体。 白素如同小鸟依人般躺在曹紧福怀里,热情的回应着。虽然白素已经达到了第一次高潮,但曹金福的欲火远没有得到宣泄。 只见他仰起头,粗壮得肉棒发起了更猛烈的进攻。 尽情抽插,以最大的行程,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抽出来,连续十几个回合,又缩短了行程,急速抽插,只见他那肥大的屁股沟里的条形肌肉,不停地抽动着,好像一头发情的雄驴,在白素的花瓣快速挺进。 经过强烈刺激的白素的嫩脸蛋上,横七竖八的唾液,舔浸的一片一片,白素感到面颊燥热,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下去。 花瓣里又掀起了急风暴雨,闪电雷鸣。神圣的花瓣正在承受着强力的冲刺,抽插的速度在不断地加快,抽插的肉棒在不断的探入,她只觉得曹金福的大肉棒像一根火柱,在自己的蜜洞里熊熊地燃烧着,烧得娇脸春潮起,烧得她娇躯惊涛掀。 白素不停的抽搐着:“痒……爽……”白素的叫床声四起,既娇艳且妩媚,似乎全身燃烧起的火焰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普及,燃烧着腹部,贯串着全身。 白素那情欲荡漾,飞霞喷彩的娇容更加妩媚,动人,两片红唇上下打颤,时而露出排贝似的白牙,嘶嘶吐气,黑油油的长发,在丰腴的脊背、圆软的肩头上铺散。 曹金福又用双手抱起白素修长的大腿,把白素的小腿架在了他的肩上。曹金福身体前伏四十二度,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的腰上,又开始了猛抽猛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到花瓣深处的花心……“唔……喔……嗯……爽啊……”美丽端庄的白素娇喘嘘嘘,春潮澎湃。 涓涓溪水般的蜜汁,迎着肉棒,向上奔涌,冲击着白素的花瓣内壁。 白素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紧咬嘴唇,现露出一种又胆怯、又舒畅的姿容:“我受……受……不了了……哎呀……舒服……别……给我……插死……唆……慢点……行吗……哎哟……好……爽……喔……“随眷肉棒不断地深入,随着抽插的不断变速,随着白素内心不同感受,不由自主地呻吟着:“喔……啊……嗯……唷……哎……呀……哟……” 曹金福已经大汗淋漓,他拿出了最后的力气,直朝花瓣的幽境猛插,白素的花瓣一阵阵收缩,曹金福的肉棒一阵阵凸涨,花瓣紧包肉棒,肉棒狠涨着花瓣,纹风不透,丝毫不离,一种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白素和曹金福。 “哎呀……金福……快把……我插……插死了……我……我不……行……了……“白素开始求饶,曹金福越插越起劲。 白素又一次泄身了。 白素在手舞足蹈,狂呼乱叫的高潮中一连泄了三次。 曹金福看着白素泄身时的娇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已的激情,精液像火山爆发般地喷射到白素神圣美妙的子宫里。 曹金福的龟头依旧顶着白素那娇嫩的花心,白素的花瓣紧紧挟着曹金福的粗大肉棒,大鸡巴在温暖、多水的花瓣内浸泡着,滋润着,曹金福尽情享受着白素成熟美丽的玉体的温馨。 高潮后的白素,只见她:双乳高耸,椒尖怒突,蜂腰轻扭,雪腿慢摇。此时的白素全身裸露,一丝不挂,白皙的皮肤显得分外柔嫩,在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不断地散发着成熟女人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 此时此刻,白素仰着荡漾而飞霞喷彩的悄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她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 此时白素已经有些恢复了神智,尽管她心中的欲火还未消退,但已知道自己和曹金福做了什么。 更使她羞愧的是自己竟在曹金福那蛮劲十足的抽插下几次达到了高潮。这时曹金福的大嘴又向她吻来。 白素正要抗拒,那知曹金福一改之前狂野的作风,把舌头伸到柔软的耳垂下,就像哄婴儿一样的轻轻抚摸白素的后背,悄悄看白素的表情时,她微微皱起眉头,仰起头露出洁白的喉咙,曹金福的舌头从耳垂到颈,然后到脸上慢慢的舔过去,同时很小心的将手伸到隆起的诱人双峰上,白素的身体抽搐一下,但还是那样没有动,圆圆的乳房已经进入手掌里,胸部也不停的起伏。曹金福下面的肉棒更是不停的磨转,双手手指紧捏住白素的玉峰蓓蕾,在那不紧不慢的玩弄着。 虽说在刚刚那醉人的高潮下找回了理智,但经曹金福的挑逗爱抚,那股酥酸麻痒的搔痒感再度悄然爬上白素心头,虽然极力的抵抗,还是起不了多少作用,在曹金福的逗弄下,只见俏白素粉脸上再度浮上一层红云,鼻息也渐渐浓浊,喉咙阵阵搔痒,一股想哼叫的欲望涌上心头,虽然白素紧咬牙关,极力抗拒,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再也忍不了多久了,何况刚才作爱时自己已疯狂地呻吟过。 话外音:乌可来恩人一号:“给这个雄性生物输入的交配信息果然有效。” 看着白素强忍的模样,曹金福将白素高潮后娇弱无力的身体翻转过来,让白素趴在地上翘起雪白粉嫩地屁股,将胯下肉棒缓缓从白素花瓣内退出,直到玉门关口,在白素那颗晶莹的粉红色豆蔻上不停的磨擦,那股强烈的难耐趐麻感,刺激得白素浑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处,却传来一股令人难耐的空虚感,不由得白素一阵心慌意乱,在曹金福的刺激下,尽管脑中极力的阻止,可是娇嫩的肉体却丝毫不受控制,本能的随着曹金福的挑逗款的摆动起来,似乎在迫切的期望着曹金福的大肉棒能快点进到体内。 尽管早已被体内的欲火刺激得几近疯狂,但是白素却仍是双唇紧闭,死命的紧守着一丝残存的理智,不愿叫出声来。 曹金福猛一伸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白素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更令她慌乱不已。 曹金福暂时停止了动作,紧闭双目,伏在白素的背上,静静的享受着插入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这才开始缓缓的抽送了起来,拨开白素的如云秀发,在白素柔美的粉颈及丝绸般的玉背上轻吻慢舐,两手在玉峰蓓蕾不住的搓捻,渐渐的,曹金福觉得肉棒的进出开始顺畅了起来,但却丝毫不减那股紧窄的美感,此刻的白素,在一阵阵酥麻痕痒的摧逼下,脑中仍处於一片混乱的,白素只觉得下体谷道处,传来一阵紧涨涨的便意,刚想起身,却觉得全身酥软无力,腰胯之间更被曹金福紧紧抱住,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任凭曹金福那根热腾腾的肉棒在她的密洞内不停的抽送着……这时曹金福再度吻上白素那鲜艳的红唇,舌头更伸入口中,不断的搜索着滑嫩的香舌,端庄圣洁地白素虽说欲火渐炽,但仍极力抵抗,不让曹金福入侵的舌头得逞,见到白素如此,曹金福开始挺动胯下肉棒,一阵阵猛抽急送,强烈的冲击快感,干得白素全身趐酸麻痒,那里还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曹金福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哼,脑中所有灵明理智逐渐消退,只剩下对肉欲本能的追求。 眼见白素终於放弃抵抗,曹金福狂吻着白素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立刻又将白素推入情欲的深渊,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曹金福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曹金福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曹金福的抽插,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曹金福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有如八爪鱼般纠缠住曹金福的身体,随着曹金福的抽插,自秘洞中缓缓流出的爱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淒艳的美感,更令曹金福兴奋得口水直流。 “啊……啊……好……舒服……”白素满脸通红的浪叫着。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发出如此淫荡娇媚的呻吟声。 曹金福忍不住双手捧住粉臀大力的套弄,右手中指慢慢的插入白素的菊花蕾内。 白素的后庭还是本能的抵抗着异物的侵入,但是曹金福的手指还是一下子就给插了进去,曹金福只觉一层层的嫩肉紧紧夹住他入侵的手指头,那种温暖紧实的程度比起在白素秘洞内还要更胜几分,更叫曹金福兴奋莫名,不由得开始轻轻的一阵抽插抠挖,左手也在白素粉臀及大小腿上不停的抚摸,一会儿曹金福眼见白素的后庭已经习惯了手指的动作,他再也克制不了内心的冲动,一把将白素菊洞内的手指给抽了出来,还变态的将手指插到白素微张的樱唇内,就是一阵挖抠,白素只能含住曹金福的手指不停的吸吮舔舐,曹金福胯下更不住的往前顶,全身上下的敏感处受到攻击,只见白素终於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我泄了……我完了……“白素仰起俏丽的秀脸,丰满的肥臀向后迎合着,浑身急遽抖颤,秘洞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曹金福的大鸡巴给夹断般,秘洞深处更紧咬着肉棒顶端不住的吸吮,吸得曹金福浑身急抖,真有说不出的酥爽,一道热滚滚的春水自秘洞深处急涌而出,浇得曹金福胯下肉棒不停抖动,只听曹金福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白素粉臀一阵磨转,双眼看着就要泄身的白素的姿态……经过绝顶高潮后的白素,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曹金福的身上,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沈醉在泄身的高潮快感中。 曹金福的手一直触摸着白素浑圆及有量感的屁股,两手如画圆般来回的抚摸着莹白如玉、浑圆挺翘的迷人丰臀,白素疲倦的腰部静静的开始扭曲起来,同时靠近曹金福的脸部时,感觉到男人的呼气,不知不觉的想要将腰部移开。 但曹金福将白素丰满且极为均称的两个肉丘深深的分开来,灵巧的十根手指深深吸起柔软的屁股肉,白素就这么在自己女儿的男朋友面前,将女人最害羞的部位暴露出来。 曹金福用两手去抚摸白素的臀部,如同剥开一个大蛋般的感觉,然而白素也在甜美的叹息声中,静静的开始扭腰,可以说是隐藏女人所有羞耻的臀部的谷间被暴露出来,并且露出了后庭,比起秘穴来更是令人觉得害羞,白素即使是闭上眼睛,也知道曹金福一直盯着那儿看,手上更毫不松懈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恣意轻薄,被手指逗弄得欲念横生。 白素脑中一片空白,分明就要到达顶点,受到很细心按摩的后庭,已经是湿透了,不停的将那浑圆白嫩的雪臀往后摇摆顶动,半开着一双迷离的美目,白晰的身体如同蛇一般的扭动着,并且从口中发出了呻吟声,那种令人着急还有害羞的心情,使整个身体恼人般的扭曲起来。 曹金福用手扶着肉棒,抵住白素的菊花蕾,火热热的阳具紧紧压在股沟之间,熨烫得白素一阵酥酸麻痒,曹金福开始缓缓的摇动腰部,慢慢的一寸寸挤入菊洞之内,白素叫道:“啊!……那儿是不行……快住手……” 白素摆动的屁股和龟头相磨擦,曹金福马上稍退少许,然后再继续深入,龟头的顶端嘎吱嘎吱的将白素的处女地给割开来。 白素又是痛楚、又是快活,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好似要把她沖刷到另一个世界中,只听到声声无意识的呻吟从她口中发出。一切耻辱、怨恨、痛苦与歉疚麻痺从她脑海中离去。她只是任由自己成熟绝妙的、含苞待放的身体直接随着曹金福的动作反应。 只见白素随着曹金福的抽送,柳腰粉臀不停的筛动迎合,发出阵阵“啪啪” 的撞击声,她的眉间轻皱目光迷离,发烫的脸庞不断地左右摇摆,曹金福用右手摩搓一个柔软的乳房,将左手手指插入白素的秘洞之内不停的抽插抠挖,不消片刻白素发觉从后庭的菊洞之内传来阵阵快感,再加上手指在桃源洞内不住的抠弄,粉颈玉背上还不时传来曹金福轻柔绵密的舐吻,由喉际发出一连串介於悲鸣及喜悦的呻吟声。 娇喘连连的气息,不停地由白素口中发出,她第一次尝到这种快感,欲仙欲死的感觉使她好似在生死线上彷徨不定,抬头叫道:“啊……不行了……啊……好舒服……好爽……“终於忍受不住那股绝顶高潮,只见白素突然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刹时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颤,死命的夹缠着胯下肉棒。 曹金福只觉白素的直肠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夹得他万分舒适,白素的头向后用力一仰的同时,口里大喊:“哦!” 伴随她的喘息,男人的精液直射入肠道,白素虽然是声嘶力吼,不过也的确有甜美感觉,肠内灌入了曹金福的精液,当肉棒被慢慢的抽出时,精液也从菊蕾处流出来,她不断发出呻吟,整个人瘫在地上不停的娇喘着,双颊浮起一层妖艳的红云,娇躯仍不住的微微颤动,再也无法动弹分毫,全身呈现一副虚脱感。 乌可来恩人二号:“资料收集完毕,开始记忆消除程序。” 一道紫光射向还互相搂在一起的两人,白素和曹金福又昏迷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在一处树林中了,白素发现自己的衣服完整的穿在身上,只有下体隐隐的涨痛才证实自己脑中那段疯狂而淫靡的记忆是真实的。 此时曹金福也醒了,他露出憨厚的笑容,傻兮兮的挠了挠头道:“白姨,我们怎么会在这里?我们不是正在悬崖下找外星人的踪迹吗?” 白素望向自己手腕上的手链,那是她的母亲陈大小姐给她的防身之物,它有效的帮白素抵禦了外星人的洗脑。可是现在,白素真的希望她没有。 白素正在百感交集之际,听曹金福发出一声惊叫。 白素抬头看去,只见那蓝幽幽的飞碟优美的划过天空,向西方飞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