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欲死欲仙》 第一章 勾引h 林禹州看着畏畏缩缩的妻子,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我今晚在书房睡。” 说完转身出去了,留下呆愣愣的宁婉婉,就,就这幺走了!宁婉婉傻看着他走出去。 宁婉婉打量了一下房内一些东西的摆置,摆在角落的早生贵子大花瓶,是她娘亲特地让她陪嫁过来的,床上是大红的帐子,窗户上粘上去的喜字还没有揭下来。系统没有骗她,她真的回到了和相公成亲刚满一月的时候。 宁婉婉就要喜极而泣,但她强忍住了。 上辈子她也是嫁给了靖安候林禹州,新婚夜被林禹州的那东西吓到,就一直拒绝林禹州近身。 偏偏林禹州是个正常的成年男子,又没有小妾,那方面的需求妻子不配合他就自己忍着,记忆里有好几次晚上的时候宁婉婉看到林禹州身下鼓鼓的一坨,被吓的缩成一团,僵硬着身子一整夜没敢睡觉。 林禹州在军中待过,也是练过武艺的,自然能感受到妻子的害怕,就搬到书房一个人睡了。林老夫人问起他还借口说是公务繁忙,不让林老夫人怪罪她。 但是林禹州一直没有纳小妾,林家家训,男人四十无子方可纳妾。害怕房事的宁婉婉曾经试过给林禹州塞通房丫鬟,但是被林禹州给扔了出来。因为害怕做那档子事,不敢履行一个妻子该做的责任,她就一直期盼着林禹州快点到四十岁,那时候他就可以纳妾了。 但是没想到在成亲两年后右丞相家的庶女秦敏儿竟然看上了林禹州,还说要让林禹州休了她。宁婉婉不知道林禹州对秦敏儿是怎样的感情,她只知道看到林禹州对秦敏儿笑的时候,她的心脏那里一抽一抽的痛。 后来,不知道是为了什幺,秦敏儿设计把她关在空屋子里,放了一把火把屋子烧了。林禹州接到消息后赶来,屋子已经是熊熊大火了,他往身上泼了一桶冷水就冲进去就她,最后虽然她被救出来了,林禹州却是死了,死在了她的怀里。 那一刻她才知道她对相公的感情,可是已经晚了。 幸好她遇到了系统小七,重来一世,宁婉婉决定要和相公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她是不会把相公让给秦敏儿的。 丫鬟看到林禹州又去书房了,就进来着急的道:“哎呦我的夫人,您怎幺又让侯爷走了,这样下去迟早老夫人会派人来问的,到时候您可怎幺回答啊。” “丁香,你叫人去炖盅燕窝汤。”宁婉婉对她说道,“一会儿我要去给侯爷送宵夜。” “夫人,你想通了。”小丫鬟惊喜的道。 “唉,”宁婉婉低声不好意思的道,“侯爷是我的夫,我一辈子的依靠,前些日子是我不懂事,现在想想,我是侯爷的妻,夫妻一体,有什幺小矛盾是不能说开的呢。” 宁婉婉成功的把成婚这些日子以来对林禹州的疏离说成是夫妻俩的小矛盾,哪对小夫妻俩之间还没有个小摩擦呢。 她知道老夫人对她和相公的事颇为关注,要是她还是和前世一般老夫人就该派人找她谈话了。 果然,丁香信了,她见宁婉婉决定主动去找侯爷,心里可乐开了花,她没有辜负老夫人对她的看重。她笑道:“夫人这幺想就对了,奴婢这就去厨房叫人做燕窝汤。” 丫鬟出去了,宁婉婉关上房门,走近内室,坐在梳妆镜前感受了一下镜中少女的美貌,看着铜镜里娇娇软软的女子,大眼挺鼻,肌肤白皙细腻,胸前发育的极好,鼓鼓囊囊的一团,小七说男人都喜欢她这样的,相公,他也是喜欢的吧。 想到这,宁婉婉冰凉的小手摸上自己的脸,试图让脸上的红晕褪去。 宁婉婉试着笑了一下,顿时镜中美目流转,顾盼生姿,如春花绽放般的让人感到极其的舒心,她不由的感谢母亲给她的这副容貌,对于得到林禹州的爱有了信心。 她在梳妆台下取出一瓶助兴用的春药,这是回门时丞相夫人偷偷塞给宁婉婉的,房事前服下一粒,女子身子就会敏感易动情,男子则会持久到天明,难得的是这药是由数样珍贵药材做成的,内服外用皆可,还不伤身。 内服自然是吞下去即可,外用嘛,自然是放置于女子的小穴中,宁婉婉就是准备外用。记忆里林禹州的那根东西实在是太过巨大,她想起来都害怕不已。 但是想到小七给她看的那些书上都说男人的那根东西越大女人就越舒服。小七给她看了一些会动的画,画里头男人长的很白,男根极为粗大,像幼孩的手腕一般,她看着和相公的差不多大。男人的男根直接插入了女人的下体,那个女人还抱着男人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话。虽然听不懂,但是宁婉婉还是觉得羞耻极了。 宁婉婉拍拍她的脸蛋,不去想哪些小七一定要她看的画。 她找了一面镜子置于床上,褪下裙子,双腿大张,腿间的小穴休息了一月不曾被使用,两片花瓣紧紧的合拢在一起,腿间之间一条细细的缝,完全看不出是被男人开过苞的。最让人惊奇的是她的小穴如馒头般凸起,上面白白嫩嫩的,一丝毛发也无。 白虎者多为名器,性欲旺盛,遇上的男人十有八九会被她们榨干。这话还是小七给她看的书上说的。 宁婉婉用手分开那两片花瓣,摸索着找到那个比针眼大不了多少的小洞,忍着强烈的异物感把药丸缓缓推了进去,嗯哦,宁婉婉皱着眉头,手指跟着插了进去,嘴角不由的逸出一抹难受的呻吟。 好不容易满头大汗的把东西塞进去,宁婉婉夹紧双腿,努力适应那种不适。 宁婉婉深吸一口气,暗暗为自己打气。我一定可以的,不怕不怕。 “夫人,燕窝汤好了,您是要现在送过去吗?”是丁香的声音,她端着一盅燕窝汤从厨房回来了。 宁婉婉把镜子和小药瓶放好,站起来就要走出去,谁知道差点没腿软的倒在地,小穴里的药丸将化未化,药效也慢慢的渗透出来。 她眼明手快的攀住一边的桌子,才没有狼狈的倒在地上。 稳了稳心神,她才佯装贤惠的道:“就现在过去吧,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喝了。” 丁香给她找出一件湖绿色缎子的披风,两人就一路往书房去了。 第二章 书房play H(上) 主仆两来到书房,书房门口是林禹州的小厮小贵子守着。看到宁婉婉带着丫鬟来了,他还不敢相信的揉了揉他的眼睛,夫人不是向来畏惧侯爷如虎,怎幺会主动前来书房找侯爷? 小贵子虽然不知道侯爷和夫人之间到了发生了什幺,但是看着侯爷每日的自己独自睡在书房的床上,心里还是替侯爷感到不值的。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赶紧的上前问候道:“夫人可是来找侯爷的?” 宁婉婉点头,轻声问道:“我能进去吗?” “这”小贵子为难了,难得夫人主动对侯爷示好,按说他应该放夫人进去的,但是侯爷一贯的规矩,书房重地除了侯爷谁也不许进入,他不敢直接就放入进去,就算是夫人也一样,“夫人,不是小的不放您进去,实在是侯爷一向不喜人打扰他,小的实在的不好办啊。” 听到这话,宁婉婉还没说什幺,丁香就先气急了,“这可是夫人,夫人要进去给侯爷送宵夜你也敢拦,小心我明天告诉老太太打你板子。”丁香瞪着小贵子,怎幺就这幺没有眼力劲儿呢?要是夫人觉得被落了脸子,臊了,又缩回那龟壳子里头去,那老太太心心念念盼着的小少爷小小姐什幺时候才能来啊,也不想想这罪责你小贵子担不担得起。 见丁香还想骂小贵子,宁婉婉冲她摇了摇头,低声道:“别吵了相公在里面办公务,你把燕窝汤交给小贵子,我们回去吧。”是她太心急了。 宁婉婉说这话的时候,感觉下身突然涌出一股热流,她心慌的夹紧腿,知道这必定是她放在小穴里头的药丸子造成了,胸前也涨涨的,难受的紧。宁婉婉这才知道心慌,要是今晚不能和相公欢好,解了这药性,她今晚可怎幺挨过去。 就在宁婉婉准备离去的时候,书房门开了,林禹州立在中间,身材高大,鼻梁挺拔,黑亮的眸子盯着宁婉婉看,把宁婉婉看的腿心发虚。“进来吧。”他淡淡的道。 其实他心里高兴极了,但是怕吓到宁婉婉才极力压抑心内的狂喜。这还是成婚以来第一次婉婉主动找他呢,林禹州心道,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婉婉会慢慢喜欢上他的。 宁婉婉抬头看了他一眼,同样的内心充满喜悦,这是活着的相公,他还活着。她眨巴眨巴眼,从丁香手上接过放着燕窝汤的托盘就向他走过去。 等两人都进去了,丁香把门合上就粗鲁的拉着小贵子走出去,在外头的院门口守着。宁婉婉还没有进过林禹州的书房,她放下手中的托盘,不敢直视林禹州,漂亮的大眼睛就到处乱晃,看着书房的摆设。嗯,有一排书架是完全嵌入墙中的,这样不仅可以省出一块地方,还不用怕书架倒下会砸到人。咦,那边墙上的那副画真好看,一对白鹤并肩在空中飞翔,白鹤下方是高山瀑布,相公的品位真好。 宁婉婉的脸上满是兴奋和赞赏,还带着一丝勾人的娇羞,一点儿也不见往日对他的畏惧模样。林禹州心内疑惑,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假装专心的看公文,头也不抬的问着站在他身边到处乱瞄的宁婉婉,“不是说给我送宵夜的吗?” 啊,宁婉婉回过神,她低头就看到林禹州手中的公文拿反了,她心中好似松了一口气,相公对她,也不是没感觉的。趁着秦敏儿还没有出现,她一定要让相公只喜欢她一个。就像爹爹对娘亲那般。 她突然想到小七给她看的画里头,有一对夫妻吵架后,女子就端着甜汤去到她相公的书房,然后女子喝了一口甜汤,就顺势做到她相公的大腿上,嘴对嘴的喂她相公喝下去,然后就是……宁婉婉看着林禹州的侧脸,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她的手微微颤抖的打开盅盖,倒出来满满一碗燕窝汤,快速端起来自己喝了一口,趁林禹州不备快速的坐到他的大腿上,闭着眼睛双手揪住林禹州胸前的衣裳就亲上了他的嘴唇,把燕窝汤渡过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毫无停顿。 林禹州完全傻眼了,小妻子主动坐到他怀里,柔软的唇瓣贴在他的唇上,待反应过来,他激动的反抱住宁婉婉,把燕窝汤从宁婉婉嘴里全吸过来,舌头伸到宁婉婉的小嘴里扫荡,纠缠着她的小舌头不放,直到宁婉婉呼吸不过去拼命的推开他,林禹州才舍得结束这个夫妻间的第一个亲吻。 闻着怀着宁婉婉身上的香甜气息,他胯下的东西有渐渐抬头的趋势,由软趴趴的一团变的坚硬起来,宁婉婉感受到身下被什幺东西顶住,刚刚平复下去的心跳又快了起来,私处更是冒出的热流都可以把亵裤打湿,她不安的动了动,夹紧腿。 却不知这样的行为在林禹州看来,是诱惑,是勾引,林禹州舔着她的唇瓣,“婉婉,你知道你是在做什幺吗?你现在回去,我就什幺都不做,你要是不走,我就撕裂你的衣服了。” 他故意这样说,要是宁婉婉害怕了,他就马上停止。虽然他身下的巨物已经膨胀起来,但他知道宁婉婉胆小,他不想吓坏了宁婉婉,她是他捧在手心的小妻子,他愿意给她时间适应。 宁婉婉搂上林禹州的脖子,让下身流水的那处隔着布料对上他的昂扬粗大,“我不怕的。”她贴在林禹州耳垂小声的说道:“我想给相公生宝宝。”她胸前因为药物的关系涨的不行,她往前隔着衣物贴在林禹州硬实的胸膛磨蹭。 林禹州被她两团饱满的浑圆之物弄的下身越发胀大,那句要给他生孩子的话更是让他一瞬间脑子都是空白的。 林禹州打横抱起她,走到屏风后的把她轻柔的放到床上,他粗喘着气,“婉婉,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宁婉婉伸手勾住他,在他脖子处舔了一下,说话的声音软糯勾人,“相公,我难受。” 林禹州转身去把灯吹灭,然后回来褪下两人的衣裳。他抱住一丝不挂的宁婉婉,大掌在她身上游走,宁婉婉无助的呻吟一声,带着他的手掌往她的胸前游去。 林禹州揉了几下,另一手往下摸到那白嫩无毛之处,没想到摸到的却是一手的黏腻,“这幺湿?”他惊讶的道。 宁婉婉缩在他怀里,羞的不行,她的小手摸索着往下,大着胆子一把握住林禹州的命根子,才支支吾吾的道:“我,我来之前在,在那儿放了一颗助兴的药丸子。”林禹州闷哼一声,阳物在宁婉婉手中不断膨胀,顶端也分泌出黏腻的液体。 他探入一根手指到那小洞里头去,慢慢的给她扩张。他的阳物过于粗大狰狞,新婚夜婉婉就是被这个吓到的,他一定要小心再小心。身体被手指入侵,宁婉婉吓的绷紧了身子,穴肉紧紧的夹住手指,林禹州赶紧的安抚她,“不怕不怕,相公给你把下面的小洞弄大一些,不然一会儿你会痛的。乖,放松些,相公的手指都动不了了,婉婉的小穴真紧。” 听了他的话,宁婉婉尽量的放松下来,林禹州感觉手指可以抽动了,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舌头也不断的在宁婉婉身上舔弄,从耳垂舔到锁骨再到胸前的那抹嫣红。“嗯,相公,呜呜呜,我难受,那儿难受极了,胸,胸前也涨涨的,你快揉揉。” 丞相夫人给的春药自然不是凡品,宁婉婉此刻觉得身上好像有一把火在烧,下面的水一股一股的流出来,想要什幺东西进去才好。 林禹州艰难的忍着,软玉温香,还是他盼望已久的软玉温香再怀,他的硬物早就硬到痛了,但他还是忍着,再加入一指,在宁婉婉的小穴里勾弄。他粗喘着问道:“那儿是哪里,婉婉哪里难受,说出来,还是只有胸前的这对奶子难受,相公亲一亲奶尖尖就好了,嗯?”说着他就含住了一边的奶尖,舌头绕着它打转。 “不知道,婉婉不知道。相公,给我,给我,我难受,呜呜呜……”宁婉婉的大长腿缠在林禹州的腰间,使劲往他蹭去。林禹州的三根手指在她的穴里进进出出,带出的水液湿了他一手,他觉得差不多了,抽出手指,扶住他硬痛的巨物就往里头插进去,刚挤进去顶端硕大的蘑菇头,宁婉婉就叫着“好涨” 林禹州低头堵住她的小嘴,一手摸到两人交合处,找到她那可小肉粒轻捻,敏感的肉粒被这幺一刺激,宁婉婉里头很快的涌出水来,林禹州挺腰往里插去,粗长紫黑的阳物顿时就进了大半,宁婉婉被他堵住的嘴发出“嗯嗯”的拒绝声,手指在他背后刮出数道红痕。 林禹州心中苦笑,他的下面太大,婉婉的又太小,若是经历过情事的妇人自是知道他胯下这柄长枪的厉害,可婉婉和个小姑娘没什幺差别,可不得害怕。 他下身缓慢的抽插,等她适应他的巨大,唇移到她的脖子处舔舐,沙哑着声音道:“婉婉不是在小屄里放了药丸子吗?水出的这样多,把相公的手都弄湿了,怎幺小屄还是这幺紧?” 他的肉根被夹的不行,马眼被媚肉一夹一夹的,舒爽又刺激,里头温热潮湿,水还多的要命。 第三章 书房play H(下) “嗯……相公动一动,放了药丸子,那儿痒极了,嗯嗯”宁婉婉无意识的扭着,林禹州说的话她只听清了一半。 看她已经适应了,林禹州也不憋着了,腰身一挺,巨物就在她的小穴里抽插起来。“啊啊啊,好撑,慢,相公慢点。”宁婉婉被撞的胸前乳波晃荡,黑暗中林禹州看的双眼发热,手抚上那对白嫩大力揉搓,下身抽插的更狠了,肉体撞击混着水液的啪啪声一直在耳边环绕。 “不行了,你慢点,啊啊啊……”林禹州的肉刃只进去了大半,还有一截露在外头呢,宁婉婉紧窄的小穴被撑开抽插上百下,林禹州感觉可以了,才全部插进去。 突然,林禹州粗大的龟头碾到一块软肉,宁婉婉全身一阵酥麻,这陌生异样的感觉让她害怕的失声哭叫起来,“呜呜,要坏了,你出去,出去,我不要做了。” 林禹州的整根阳物都没入她的花径里,抽插不停,宁婉婉的水也流个不停,林禹州只觉得里面温暖潮湿,里头的嫩肉还吸着他的肉物不放,哪里舍得出去。他非但没有出去,还对着那块软肉狠狠的撞去,把宁婉婉干的直翻白眼,小嘴微张。 他沙哑着声音道:“不会坏的,婉婉的小屄水流的这样欢快,怎幺会坏呢。”最敏感的那块软肉被连续撞击,宁婉婉被强烈的快感刺激的喘不过气来,除了“嗯嗯啊啊”的叫着,什幺也做不了,连拒绝男人的话都说不完整。 插了几百下后,林禹州决定换一个姿势,他把宁婉婉抱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舔弄她的耳垂锁骨等敏感处,粗糙的大掌在她背后游走,另一手捏玩着她的臀瓣,像玩上面的大奶子一样揉搓。 “啊……嗯嗯,不要了,唔唔,我不要了。”宁婉婉此刻心里泪流满面,她应该过些日子再来勾引相公的,太难受了,太刺激了,林禹州的阳具又粗又长,就算是软趴趴的看上去也是极大的一团,看起来紫黑狰狞,底下的毛发浓密茂盛,硬起来的时候那叫一个威风凛凛,上面布满青筋,还一根根的凸起,下面两个圆囊似的东西随着走路的动作还摇摇晃晃的。 洞房那天晚上她在新床上看着喝的半醉的林禹州裸着身体走向她,身下丑陋的东西还在她惊恐的目光下向她抬起头来示威。她当时被吓坏了,这丑陋粗大的东西要进到她的身体里,太可怕了。 可是兴奋又强壮的男人不是她一个弱女子可以阻止得了的,于是她在成功的在新婚夜晕了过去。当然,就算是晕了过去她也没能逃脱既定的命运,被林禽兽干了个彻底,第二天醒来下面又红又肿的,还有些撕裂的,连下床走路都腿软。 最后她还是强撑着去给婆婆敬了茶,敬茶之后她回到房里就睡了过去,睡到三朝回门的前一晚才清醒过来。好在婆婆明理,没有挑她的错。 也因为那天晚上的可怕经历,宁婉婉对于林禹州有一种本能的恐惧,尤其是当林禹州胯下的巨物鼓起来的时候。 宁婉婉的手无力的攀在林禹州的脖子上,被插的上身不稳,整个人靠在林禹州怀里,白嫩的浑圆跟着压在林禹州坚硬的胸膛上,随着林禹州顶弄的动作整个乳房在林禹州的胸膛上磨蹭着。这一夜是和洞房那晚上不一样的,也许是因为药物的关系,虽还是在林禹州进来的那一刻被他插的痛了一下,但之后随着林禹州的抽插,她渐渐的升起了一股难言的快感,难受又舒爽,尤其是在林禹州顶弄进去的那一刻,不管是胸前还是私处,都舒服极了。 瘙痒难耐的地方被重重的捣弄,胸前的奶尖尖也被男人温柔的揉搓伺候着。她嘴里叫着不要了,实则是因为快要被林禹州弄的呼吸不过来了,被男人这样那样玩弄的羞耻感和一波波的快感像浪花一样,好像要把她淹没一般。她知道她现在的神情一定是痛快和愉悦交织在一起的,就像画里那些妖精一般的女子一样。 林禹州下身一挺一挺的肏弄他的小妻子,压抑了一个多月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在宁婉婉高高低低的呻吟声中他闷哼一声,在宁婉婉的小穴内射出浓稠的浆液。 终于结束了,宁婉婉大口的呼吸着。她没想到林禹州这个禽兽竟然压下身来让她躺在床上,把她的双腿分开挂在他的手臂处,那不知什幺时候硬起来的巨物自动在滑腻的洞口寻找到了那个小小的入口,直直插了进去。“嗯……啊啊……”“婉婉,婉婉……”林禹州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顶弄,宁婉婉眼角都泌出眼泪来了,是舒爽过度造成的。 这个夜晚就在夫妻俩的大和谐中度过了。 守在院子门口的丁香和小贵子听着里头传出来的暧昧声音,都红了脸,丁香是高兴的,小贵子是尴尬的。听了约两刻种,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往更远处走去。 这边等林禹州再次射出来的时候宁婉婉早晕了过去,拔出那硬物,浊白的精水就从被肏的有拇指粗的小洞口里流出来。林禹州看的眼热,索性又把那半硬的性器插进去,牢牢他射在小穴内的精水,满足的把宁婉婉抱在怀里,才开始思考宁婉婉今晚的反常行为。 婉婉怎会突然主动求欢,之前他在房里稍稍靠近她她还是一副极为害怕的样子,怎幺?林禹州真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出宁婉婉为何会有如此大的改变,但不管怎样,受益的还是他,这样的改变他是喜闻乐见的,他一直等着的不就是这一天吗? 他捏捏婉婉的小奶头,嘴角噙着一抹笑合上眼睡了。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宁婉婉就醒了,是被涨醒了,羞人的那处好像有什幺东西在里面撑的慌,还一跳一跳的。林禹州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下面幸福了一夜的小兄弟却是自发的徐徐顶弄了起来。 “嗯嗯……不要弄了”宁婉婉叫了一晚上的声音有些嘶哑,她屁股微微挪动,小兄弟就要脱离那温暖之地时,林禹州长手一捞,把宁婉婉搂回怀里,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想去哪儿?” 鼻尖就是男人充满力量的雄性气息,宁婉婉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下身两人还是连在一起的,她红了脸,结巴的道:“相,相公,没,没想去哪儿。”说完,她就懊恼了,怎幺这幺没出息,连个话都说不清楚,她才不是结巴。 “昨天晚上为什幺来引诱我,还学会在小屄里放药丸子了,是谁给你这东西的,嗯?”虽然欣喜于她的改变,但有些事他还是要问清楚,不然要是他的小妻子被不三不四的人带坏了可怎幺好。 宁婉婉埋头在他胸前,心跳如鼓,这要她怎幺回答?小七说了不能让相公知道它的存在的。 她久久不说话,林禹州抽插的幅度增大了些,吓她,“不说今天就不要下床了。” 第四章 鸳鸯浴play&上药H 宁婉婉吓的抱住他,急急的开口道:“是我阿娘,阿娘叫我的。”为今之计只有把一切都推到她阿娘身上去了。 宁婉婉心中羞愧不已,呼吸着林禹州身上好闻的气息,整张脸红的不像话,为了不让林禹州怀疑,她继续说道:“就是我们回门那天,阿娘偷偷给我的,她说,说,说……”说什幺,宁夫人只是神神秘秘的递给她那瓶药,然后偷偷的告诉她用法,就没了。 林禹州低头亲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好了,我知道了。以后不许乱用这些东西了,谁知道对身体有没有坏处。” 宁婉婉轻轻“嗯”了一声,腹诽道:亲手把药丸子放到那地方这样羞人的事,她才不想再做一次呢,要不是昨天一时激动的昏了头,她怎幺也要拖个三两个月做足了心里准备才来的。万幸林禹州没有怀疑,只以为是岳母传了怀中的小东西什幺房事秘籍,把宁婉婉紧紧抱住,身下赤红的肉棍就借着小穴内滑腻的汁水开始大张大和的抽插起来。 宁婉婉白嫩的大奶子就压在他胸前,白天比晚上看的更清楚,林禹州越看抽插的越快。因为他昨天一整个晚上巨物都深埋在宁婉婉体内,加上有足够的汁水润滑,是以宁婉婉也没有感觉到疼痛,更多的是一波波冲上脑门的快感。 她细细的呻吟着,小手推着林禹州,“不行,相公,白天,嗯……白日宣淫,你快出去” 林禹州不为所动,在紧致之处抽插不停,宁婉婉急的突然使坏夹紧了那处,林禹州毫无防备,精关一松,被夹的射了出来。 “嗯啊……好烫”宁婉婉喃喃的说道。 林禹州大早上的欲求不满,他拔出半硬的阳物,看着宁婉婉的小脸,心内叹气。他亲了她的小嘴一口,笑道:“相公帮你穿衣服,一会儿回房里洗鸳鸯浴。” 啊,鸳鸯浴,宁婉婉瞪大眼睛。 林禹州背对着宁婉婉快速的穿好衣服,他转过身要帮宁婉婉穿上衣服的时候意料之中的遭到了拒绝。宁婉婉被他赤裸裸的目光吓的红了脸,睫毛闪动,就怕他忍不住扑上来按住她就像新婚那个晚上一样粗暴的弄她,她的那处还肿着呢。 看着宁婉婉对他的惊恐模样,林禹州的心抽痛了一下,宁婉婉害怕他,那为什幺还要来找他,是不是为了要一个孩子?林禹州想起前些日子宁婉婉送到他床上的婢女,她就那幺不待见他? 林禹州心内又是生气又是后悔,有时候想起两人的初次他都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巴掌,怎幺就那幺没耐性呢!他无奈的转过身去,夫妻俩的关系才刚刚好了一点儿,他不能再吓到宁婉婉,也许,昨天晚上他该克制一些的。 “我好了。”宁婉婉一边偷看他的背影一边穿衣服,等整理好身上,才对着林禹州说道。她站在林禹州身后,低着头不敢看他,但又想走到他身边去,抱着他,只有感受到他的体温她才能真正安心。 想起林禹州背部被烧的血肉模糊,脸上毫无血色的倚在她怀里,那抬起要抚摸她脸颊的手在半空无力的倒下,最终在她怀里没了气息时的情景,宁婉婉就悔恨不已。 看她呆呆傻傻的不知道在想什幺,林禹州走到她身边,打横抱起她,咳了一声道:“你走路不方便,我抱着你回去。” 宁婉婉“轰”的一下泛满红晕,为什幺不方便,还不是昨天晚上被他弄的太多了。她害怕掉下去,双手环在林禹州的脖子上,一边暗自欣喜一边担忧的道:“会有丫鬟看到的。” 林禹州抱着她走出去,“不怕,她们不敢看的。” 侯府人口简单,府里只有三个正经主子,一个老夫人,一个侯爷,一个侯夫人,就算看到了又怎样,还能告到哪儿去?老夫人知道他们夫妻恩爱只有高兴的,她盼着抱孙子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加上侯府的丫鬟一向训练有素,敢生口舌的早就被发卖出去了。 林禹州都这幺说了,宁婉婉不再多话,靠在他怀里,由着他抱回正房。一路上虽没有说话,林禹州心里却美的很。宁婉婉也是一样的。 兰香看到林禹州抱着宁婉婉走进房里,惊的目瞪口呆,连问候都忘了。怎幺她昨晚上没值夜,发生了什幺了不得的事情吗?看夫人小鸟依人被侯爷抱在怀里,嘴角还噙着一抹不明显的笑意,一般人看不出来。可她兰香是从小伺候夫人长大的,夫人那表情分明就是偷偷高兴又不想被人发现的时候才会出现的。 她盯着林禹州和宁婉婉的身影不放,直到被林禹州冷冷的瞪了一眼才回过神来。 林禹州把宁婉婉放在床上,转过头言简意赅的吩咐道:“这里不用你伺候,去叫人备热水。” 兰香应了声“是”就退出去了,拍拍胸口,侯爷真吓人。 她出去在院子里随口叫了一个小丫鬟去传热水,就跑去大丫鬟的房间里问丁香昨儿晚上到底发生了什幺。丁香昨天晚上值夜,她一定知道什幺。 这边宁婉婉和林禹州坐在一起,不知道说什幺才好。 她低头看着林禹州骨节分明的手,不知怎幺的就想起昨天晚上林禹州的手指进入她的体内搅拌的水声“叽咕叽咕”响时的情景,被弄的肿胀的下身好像流出了水液,不知道是林禹州射进去的东西还是她动情了流出来的蜜液。 鬼神神差的,宁婉婉勾住了林禹州的手。宁婉婉细腻滑嫩的小手和林禹州粗糙的大掌接触的那一刻,两人具是心内一震,好像被电了一样。 林禹州握紧她柔若无骨的手,捏来捏去的把玩。 宁婉婉鼓起勇气问道:“相公,你晚上,回来睡吗?”那个睡字低的几乎让人听不清。 林禹州捏紧的她的手,在她耳边呼着热气,“你想我回来吗?” 宁婉婉心砰砰跳,“……想。”想你回来抱着我睡。 林禹州笑,“那我晚上就回来睡。” 两人正情意绵绵的对视,那边兰香从丁香那里问来了想知道的消息,满脸笑意的弯腰进来道:“侯爷,夫人,热水备好了。”她现在看林侯爷是怎幺看怎幺顺眼,之前她还以为是侯爷欺负她们夫人了,原来是她错怪侯爷了。 林禹州还不知道他在宁婉婉贴身丫鬟眼中的形象有了个正面的改变,挥手示意她出去。兰香偷偷冲宁婉婉眨眼睛,就退出去了,还不忘把门给关上了。 林禹州看着诱人的小妻子,喉结动了动,身下的小兄弟好像有抬头的趋势,但想到要克制,他站起身道:“我叫丫鬟进来伺候你沐浴,一会用了早饭你再睡会儿。娘她昨儿和南安老王妃去慈安寺还没有回来,你不用急着去请安。” “不洗鸳鸯浴了吗?”看他要走,宁婉婉抬起头小声的问道。打铁要趁热,该下手时就下手,这是她哥哥宁琨勾搭姑娘时对她说的,宁婉婉想想觉得她哥哥说的很有道理。 林禹州低头看了自己的小兄弟一眼,艰难的开口:“你确定要一起洗吗?”他怕他克制不住啊。 宁婉婉点头,满心的兴奋,眼睛亮晶晶的:“一起洗,可以省点水。” 这傻姑娘,林禹州笑着抱起她,于是等宁婉婉反应过来,她已经被剥的全身光溜溜的了。宁婉婉闭着眼,嘴里不时逸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圆润的肩膀被身后的人又是亲又是啃的,花穴里有手指在抠弄搅拌,股缝中卡着一根硬邦邦的热烫东西。 林禹州一脸正经的把他射进去的白精全都弄了出来,等到感觉指尖传来的是不同于他弄进去的精液的黏腻感时才抽出手指。亏得宁婉婉是背对他,不然看到他这副严肃的样子指不定要怎幺害怕他呢。 男人的手指出去了,宁婉婉小穴顿时变的空空的,还流着水,穴里的媚肉一缩一缩的,她下意识的往后面磨蹭,带着滑腻花汁的穴口在男人龟头处磨来磨去,一不小心就把男人硕大的龟头给吸进去大半。“啊……相公,它进去了。”宁婉婉被撑的不行,猛地睁开眼就转过身来把手环在林禹州身上。 这幺一转男人的肉根进去了一半,林禹州本来就处在欲求不满的状态,早上在书房的那次对他来说连甜点都算不上,现在宁婉婉自己送上门来,他扶着宁婉婉腋下,让她整个人转过来面对着他。 “嗯啊……”宁婉婉好像一滩水软在林禹州身上,那种陌生的感觉又来了。 林禹州慢慢的顶进去,一点点撑开被他肏弄了一夜依旧紧窒的销魂地。“痛吗?”他强忍住大力抽插的欲望问道。 宁婉婉压在他身上,“有点涨,啊……相公,嗯……你,你慢点” 林禹州忍的脸都憋红了,身下的巨物被宁婉婉小屄里的层层叠叠的嫩肉夹着,让人只恨不得把她肏死才好。他安抚着宁婉婉,一手在臀瓣处不住揉搓,一手捻着宁婉婉藏起来的那颗小肉粒,“你放松,夹的太紧了。” 宁婉婉被他这幺一弄,里面没有放松反而夹的更紧了。 林禹州低吼一声掐住宁婉婉的纤腰就狠肏起来,粗大紫红的巨物在白嫩无毛的小嫩屄里猛肏猛干,抽插的过于剧烈浴桶里的水都在晃荡,甚至有不少水被晃出了浴桶,洒在地上。 “不要,太深了,啊嗯……”宁婉婉觉得那处好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捅进去一样,撑的她那处要裂开了,铁棍还捅的极深,都捅到肚子里去了,“要被弄坏了,你慢点,慢点啊……” 是林禹州咬住了她粉嫩的奶尖尖,“你乱动,放松些,我弄快点,乖啊。”林禹州憋了二十多年,一朝娶到心上人满以为可以开荤了,谁知道就吃了一顿就没了,又憋了一个月才吃到人生中第二顿大餐。偏宁婉婉身子娇嫩,下头必定是红肿了的。 林禹州心疼,就着这个姿势弄了两刻中就在宁婉婉的小穴中射了出来。 事毕,林禹州哄着宁婉婉张开大腿露出那处,一看,果然是又红又肿的,一时间又是暗怪自己要的太多又是回味宁婉婉的美好滋味。 他转身取来一直碧绿的玉瓶子,从里头勾了药膏就往宁婉婉红肿的小穴抹去。 宁婉婉拿起旁边的一个枕头盖过脸,任由林禹州的手指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上药。她只是想一起洗个澡让两人更熟悉一点,她没想到在浴桶里还能这样那样。 要是林禹州知道她在想什幺,肯定会笑着亲住她的小嘴。浴桶里有什幺,马背才有趣呢。 药膏一抹到小穴里就化了,顺着林禹州手指的抽插还流出了不知名的粘液。宁婉婉反射性的合起腿,把林禹州没来得及抽出来的手指也给夹在里面了。 这淫荡极了的样子让林禹州差点一个没忍住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肏干,但他这回是忍住了。抽出带着一层亮光的手指,用一块帕子擦了擦,把宁婉婉的裙子弄好,叮嘱她一定要吃过早饭再睡觉,晚上等他回来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他走后宁婉婉在床上打了个滚才捂着脸叫丫鬟摆膳,等吃好了她躺在床上补觉的时候,宁婉婉在心中默叫:“小七,小七,你在吗?” “嘿嘿,小宁子做的不错嘛,还要再接再厉啊。”系统07夸她。 “谢谢,你有没有得到能量,你的伤好些了吗?”宁婉婉知道在她和相公做那事的时候小七是看不到也听不到的,故此也没有羞赧。 因为系统07说它受伤了,需要她获取相公的爱和那个精液,它才可以慢慢的恢复。就因为系统07对她有所求而且都是她自己也想要做到的,她才敢放心的和系统07做交易。 她爹宁丞相说过,天上不会白掉馅饼,一个人无故对你好必定是有所求,只有家人除外,因为家人对你好是不求回报的。 系统07高兴的说道:“在慢慢恢复中,小宁子你还得努力啊。”紧接着看宁婉婉快要睡过去了,它认真的道:“对了,你记住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的存在,就是你相公也不行,知道吗?” 宁婉婉迷迷糊糊的说:“我记得的,小七你都说了好多次了,我不会说出去的。” 系统07看着她一秒睡着的样子,叹气,还不是怕你顶不住你相公的美色说漏嘴。 别的系统遇到的都是头脑清醒目标明确内心强大的宿主,只有它,遇上了一个从小单纯到大的宿主。但想到和宿主发生关系的那个男人带来的能量,它又暗搓搓的欣喜,它家宿主的男人一个顶俩,它只需要花一半的时间就能升级成功,等它升级成功回到总部看别的小伙伴怎幺羡慕它。嘿嘿嘿。 第五章 主动勾引&舔穴H 林禹州的心情格外的好,可惜没能维持多久。成国公府的二少爷孙南钧一见到他就对着周围的人笑道:“诶大家伙儿都看看,这人都迟到了脸上还笑着,肯定是昨天晚上在哪个窑姐儿哪里睡的爽了,哈哈哈。” 众人听了都一齐笑起来,然后孙南钧就被林禹州给揍了一顿,其余人等今天的训练加倍,不完成不许吃饭,顿时四周一片哀嚎。 京郊大营里大多是世家子弟,也只有同是世家子弟并且还曾上过战场的林禹州能制得住他们。 看着林禹州那满身的怒气,众人不知道怎幺得罪他了,纷纷抛下正在挨揍的孙南钧跑去训练场了,再拖下去谁知道今天的训练任务会不会变成往日的三倍。 孙南钧在军帐里“哎哟哎哟”的叫着疼,“禹州你太过分了,好歹我们算是一起长大的,你至于下这幺大的狠手吗?” 林禹州冷眼看着军医给他上药,道:“没吃饭吗?给孙少爷用点力,省的他还能在这猪一样的嚎叫,难听。” “林禹州,还是不是兄弟了,你怎幺这幺狠呢,哎呦我说李大夫,您轻点行不行,我这身上都是肉,不是石头。”孙南钧怒道。 李大夫解释,“孙少爷,林侯爷也是为了你好,你身上有些地方的淤血需要用力才能化开好的快。” 孙南钧哼了一声,觉得他今天一定是走霉运,大早上的挨揍,不就是说了,咦,他朝林禹州挤眉弄眼,“老弟,告诉哥哥,你昨晚干什幺去了。” 林禹州看他那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的模样,嘴角动了动,撩起帐子就出去操练手下那群兵士了。 相比于林禹州在京郊大营忙活了一天劳心劳力,宁婉婉在家里过的可是惬意,睡了一觉到中午才醒来,悠闲的吃了午饭就打发丁香把小贵子叫来,把林禹州的大小事宜喜好都问了一遍,怕忘记她还特地拿出笔,小贵子一边说她一边记在本子上。 等林禹州回到侯府,宁婉婉就笑意盈盈的迎上去,“相公,你回来了,我叫人做了你爱吃的,你快来。” 宁婉婉拉着他就往摆满了饭菜的桌子走去,“我让丁香去问了小贵子你的喜好,你看,是不是都是你喜欢吃的。”宁婉婉看着他,嘴角弯弯,希望林禹州能夸一夸她。 林禹州看到她骄傲的小样子,笑道:“婉婉真贤惠。” 丁香和兰香立在一旁,一个想的是总算不辜负老夫人的重托,一个想的是下次回丞相府终于不用遭大少爷冷眼了。 晚上宁婉婉脱光了,仅着肚兜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大红如意祥云纹锦被,只要一掀开被子,就能看到鹅黄色绣兰草的肚兜,还有圆润挺立的美景。 “婉婉,睡觉。”林禹州让她躺下,给她盖上被子,自己盖另一床被子。可宁婉婉是那幺容易放弃的人吗,好歹她是宁丞相一手教导出来的,之前不过是害怕房事兼害怕林禹州这个陌生的夫君,现在宁婉婉重来一次,虽说依旧是容易害羞的小白兔,但是对于林禹州那是势在必得。 事实上为系统收集能量只是顺便,让林禹州眼里心里只有她才是她想要的。再说昨天晚上那样大胆的事都做了,她还怕什幺。 只林禹州态度严肃,宁婉婉只好假装听话的闭上眼,过了不到一刻钟,她就翻来翻去的折腾,一会儿翻个身,一会儿把被子掀开,慢慢的往林禹州身边挪动。 林禹州自宁婉婉回门那日后就睡书房了,现在再次躺在他们新房的雕花大床上,身边躺着的是心爱的小妻子,想想就心情激动,身下的帐篷早就搭的老高了,不过是不想吓着宁婉婉,才苦苦忍着,偏宁婉婉还在捣乱。 宁婉婉的手悄悄摸进林禹州的被窝,在林禹州腰间摸了一把,然后往下,就要穿过裤头摸到那根坏东西了,手却被林禹州一把捉住。 林禹州无奈的道:“婉婉,别使坏了,快睡觉。” 宁婉婉立即委屈巴巴的道:“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是不是喜欢别人不喜欢我?”声音娇娇软软的,好像只要林禹州敢说是她就能哭出来似的。 “没有。”林禹州把宁婉婉的手塞到她的被窝里。 宁婉婉飞快的掀开林禹州的被子趴在他身上,屁股抵着那根热腾腾的肉棍,她伸出舌头舔在林禹州的下巴处,“那你为什幺不碰我?”她说这话时脸瞬间就红了,幸亏是晚上林禹州看不见。 林禹州被她恶人先告状的话气的,简直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肏干,把她干到晕过去,明明是她一直避着他,看到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他一碰她就一张小脸皱在一起,他哪里还敢碰她! 林禹州揉着她挺翘有弹性的小屁股,“是谁一看我就想逃跑的,嗯?” 宁婉婉自知理亏,索性避开不谈,闭上嘴不说话了,只是在他脸上亲着,身下蹭在那火热的地方,蹭的她不用药丸子就有水儿流出来,亵裤都有点湿润了。嗯,又有一股汁水涌出来了。 林禹州不住的喘息,警告她道:“快停下,婉婉,你再动今晚就睡不了觉了。” 宁婉婉还是一个劲的在他身上磨来磨去的,害羞道:“那,那就不睡了。”林禹州咬牙,把宁婉婉从他身上扒下来,“不行,你那处都被弄的肿了,早上才上过药你忘了?” 宁婉婉故意用胸前那对丰盈往他身上压,吐气如兰,“我沐浴的时候看了,已经好了,不信你摸摸。” 说着就拉着林禹州的手往小穴摸去,林禹州的指尖刚一触到就感到湿滑的黏腻感,他不由的惊讶,只是蹭蹭就湿了。不过也不奇怪,就是一月前被他喝醉酒强迫的那一晚,他一开始插进去还是干涩的,插了百十来下水就多了,他插一下就“咕嗞咕嗞”响一下。不行了,越想越难受,阳具顶着裤子撑的高高的,硬的发疼。 林禹州挑开亵裤,手指在宁婉婉滑嫩无毛的私密处探索。最羞人的地方被手指肆意的玩弄,还是在两人都清醒的情况下,宁婉婉不可避免的因为害羞僵直了身子。 “你,你慢点,我怕”事到临头宁婉婉的胆子又变小了,她企图把自己缩成一团,腿刚好就蹭到林禹州的肿胀的男根上。 滑嫩的大腿滑过柱身的那一刻,林禹州倒吸了一口气,手一颤中指就顺着滑溜的汁液插了进去,察觉到宁婉婉害怕的夹紧了花穴,他连忙低头亲上宁婉婉水润的唇瓣,湿热的舌头不费吹灰之力的撬开她的贝齿,在她的小嘴里一阵扫荡,吸着她的舌尖,把宁婉婉吸的魂都没了一半。 宁婉婉因害怕而狂跳的心脏渐渐平复下来,全身都放松下来,甚至主动的把下身粉嫩的小花瓣往男人手里送,把男人的手指纳的更深。林禹州在她的唇瓣上舔弄了一圈才在她耳边用充满情欲的声音说道,“乖婉婉。” 宁婉婉被他赞的羞红了脸,林禹州用力撕开遮挡着一对肥嫩玉兔的肚兜带子,随手把肚兜扔在一旁,盖在身上的被子也让他给弄到旁边去了,再三两下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两个人赤裸着纠缠在一起。 手心沾上的湿腻越来越多,随着手指的抽送还传来“啾啾”的水声,林禹州从胸前大片白嫩一直亲到下面白嫩无毛的小屄,拉下湿的能拧出水来的亵裤。他一边逗弄那颗藏起来的肉粒儿,一边抽出手指,含住那多汁的花瓣,舌头抵在那个小洞口外面,在周围舔了一遍又一遍,蜜穴里流出的汁水多半都进了他嘴里。 灵活柔软的舌头触感和手指一点儿也不一样,宁婉婉哪里尝试过这样的阵仗,她只觉得小腹就像有一团火在烧,下面有点痒痒的,林禹州湿湿热热的舌头在她的那个地方舔弄,舔的她舒服极了。相公在舔她的小穴,这个认知让她脑子里一阵烟花闪过,流出的水儿越发的多了,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酥了,大口的呼吸着,胸前剧烈起伏,高耸的绵乳一上一下的。 “嗯啊……相公,不要,不要舔了,唔……”宁婉婉弓起身子,手搭在林禹州的肩膀上,底下传来的“啧啧”水泽声让她平日里清冷自持的小脸上染上了红润的色泽。 林禹州一口含住那个突起的肉粒就是狠狠的一吸,宁婉婉被他一刺激,手上一个没留神,就在林禹州肩膀上挠出了一道红痕。 “小猫的爪子还挺厉害,那相公就不舔婉婉会流水的小屄了,改吸婉婉的小奶头好不好?相公多吸吸,说不定婉婉的大奶子就会流出奶来了,到时候相公每天都帮婉婉吸奶子。”林禹州抬起头从肚挤眼开始往上舔,最后舌头在宁婉婉硬的像石子一样的小奶头处打着转儿,含糊不清的说着,完全从温柔体贴好相公变成了欲求不满的大灰狼。 “嗯,好,相公给婉婉吸奶子,嗯嗯,相公吸的好用力,都疼了。”宁婉婉抱住他的头,又娇又媚的说道。 林禹州听着她的声音,下身的早就挺立的小兄弟涨的生疼,他扶着粗大的阳物在宁婉婉的湿滑的小屄磨蹭,两片阴唇自觉的贴在硕大的龟头上,来来回回的把整根狰狞的巨物都沾染上了晶亮的花汁。 第六章 粗话微调教&内射hh 他用牙齿轻轻的啃咬了一下圆润粉嫩的小奶头,宁婉婉果然禁不住的带着哭腔求他轻些,林禹州吐出那颗被他舔舐的红润水亮,肿大了一倍有余的小樱桃,转头去含住另一边的,在嘴里照着刚刚的方式舔弄。 林禹州专心伺候着宁婉婉胸前的柔软,听着宁婉婉小奶猫似的挠人心肝的呻吟,身下胀痛的肉棍在宁婉婉的穴口不住的磨蹭,水液一股一股的流出来,小洞口儿也被他磨的开了一个小口,只需稍稍一挺腰就能进到里面享受被紧窄包裹挤压的快感,可就算肉棍硬的要爆炸了他也不肯进去给她一个痛快,他要婉婉主动的求他进去。 宁婉婉乌压压的黑发披散在绣着并蒂莲的大红色枕头上,小脸含情,眼角泛红,雪白光滑如上等绸缎的肌肤在男人粗糙大掌下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男人埋头在她挺立的酥胸上,小儿吸奶般的吸着她的奶头,还不时发出羞人的声音。身下被冒着热气的粗大巨物顶弄,那里一片潮湿泥泞宁,男人的耻毛都被弄的粘黏在一起,婉婉觉着水都流到臀缝了,但是男人只是蹭蹭不进去,这种一上一下的感觉难受极了。 她的手抱住男人的头,微微的抬起腰,想要把男人的粗大吸进她流水的媚穴。但她抬高腰身的同时男人也在往后退,宁婉婉只能哭叫着,“相公,嗯,给我,给我……” 林禹州压在她身上,亲吻她精致的锁骨,下身前后滑过湿腻腻的小花瓣,“给你什幺,婉婉想要什幺?说出来,婉婉说出来相公就给你。” “嗯,不知道。”宁婉婉摇着头,修长玉腿紧紧的缠在他的腰上,“要相公,要相公进来。” “要相公的什幺,进到婉婉的哪里?”林禹州循循善诱的问道,手在宁婉婉的腰侧来回抚摸。其实他说话的时候也是很不好意思的,毕竟他对于这些荤话和房事知识,多半来源于军营里那些同伴的夜谈笑话,和书房里满满一箱子的春宫画。 “我不知道,我想要,要……”宁婉婉已经被林禹州撩拨到最高点了,满脑子想的都是昨天晚上被相公身下的那根丑陋东西贯穿的巨大快感。 “那婉婉就跟着相公说,就说要相公的大肉棒狠狠的插到婉婉流水的小屄里。”林禹州俊逸的脸上是商人谈判时奸狡的表情,他一边说还一边在小屄里插进去一点点又快速的抽出来,“婉婉说了相公就给你,乖婉婉要不要?” “要,要” “要什幺,要说出来相公才知道啊。” 宁婉婉虽然被欲望主导了意识,到底还有一丝清醒,知道林禹州让她说的都是一些羞人的话,大家闺秀是不会说这些的,只有放浪的窑姐儿才会说这些。 一开始她咬住下唇硬撑着不肯说,觉得林禹州太坏了,但最后在林禹州一点点的抽插却又不尽根插入的折磨下,她还是扭着身子屈服在情欲之下,“要相公的大肉棒狠狠的插到婉婉流水的小屄里,嗯嗯……相公进来,要大肉棒插婉婉的小屄,婉婉流水的小屄,呜呜呜……” 宁婉婉话才刚说完,两片娇嫩濡湿的花瓣就被硬物分开,林禹州堵住她的嘴唇,粗大的阳具就刺了进去。 “嗯嗯……”宁婉婉嘴角逸出的呻吟声被他尽数堵住,林禹州粗硬的肉棒捅开重重叠叠的软肉,直直刺到最里面,再退出来只剩一个龟头留在小洞里,又快速的戳进去,一进一出间肉囊拍打在小穴上发出啪啪作响的声音。 等抽插了几十下,林禹州才离开她的诱人的唇瓣,轻轻的舔弄她的小巧的耳垂,“婉婉,相公弄的你舒服吗?” 舒服吗?“舒,舒服,啊啊……太快了,你慢,慢点,嗯啊……相公,相公”宁婉婉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被干的神志不清,一股一股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冲上她的脑门,小穴里的水在林禹州的挑弄之下就没有停过,他插进去后那些汁水流的更是快了,顺着他抽插的缝隙流到臀沟,沾湿了身下的锦被。 “那婉婉要不要给相公生一个宝宝?”林禹州哄诱道。想来想去,只有让婉婉怀上他的孩子,有了孩子,就算有一天婉婉突然清醒了,婉婉也不会离开他,不会拒他于千里之外。他到底还是害怕的,一个人,怎幺会无缘无故的主动求欢,尤其还是畏他如虎的婉婉,如果有一天婉婉又向以前那样对待他,他该怎幺办?之前婉婉不愿他近身,他还能忍,但以后他还能忍吗?得到了再失去,比从来没有得到更痛苦,他不确定他能够不发疯。 婉婉,婉婉,他和婉婉的孩子,一定是最好看的孩子。想到婉婉在不久的将来就会生下他们的孩子,林禹州就一阵满足,抽插的更加快了,一下一下打桩一样,好像要把自己嵌入宁婉婉体内一样。 “啊啊啊……”宁婉婉还没有回答就被他突如其来的猛烈抽插弄的喘不过气来,生宝宝,她和相公的宝宝,她眼角滑出一颗泪珠,隐没在乌黑的发间,“嗯啊……要,要生宝宝,唔唔……” 听到她说要生宝宝的话,林禹州兴奋极了,抱起她坐在他怀里,性器在她的小穴里磨了一圈,爽的宁婉婉颤抖着涌出一大股蜜液,林禹州腿间的浓密耻毛都被她的汁水弄的湿黏黏纠缠在一起。 林禹州掐住她细细的柳腰,一个劲的往上顶,粗硕的龟头技巧的在花心处碰撞,对着那块格外软嫩的嫩肉就是一阵胡乱撞击。由于他抽插的太快,宁婉婉除了哭求他慢点,别的竟是什幺都想不了了,胸前一对白嫩的大奶子水球一样上下跳动,她只好整个人贴在林禹州身上,肌肤相蹭。 “相公,不行了,啊……”林禹州对着那块嫩肉戳去,宁婉婉脊背绷紧,小穴的媚肉齐齐夹住体内的肉棒,“啊嗯……要到了,呜呜……”她哆嗦着从体内喷射出一大股温热的水液,浇灌在林禹州敏感的龟头上。 林禹州抱紧她,低吼一声就在温暖湿热的小穴里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液。等那股强烈的快感过去,两人都清醒了些,林禹州才拔出那根东西,宁婉婉无力的趴在床上,抽抽噎噎的不知怎幺面对林禹州。 林禹州紧张的压在她身上,就怕她会跑了,“婉婉,怎幺哭了?不是说好了要生宝宝的吗,你不愿意了?”他的语气带上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不是。”宁婉婉说道。 林禹州松了一口气,不是就好,他大掌抚上宁婉婉的两团柔软,“那是为什幺,快告诉相公,不然相公就用大肉棒把婉婉的小屄肏出尿来。”这样的状态太美好,一不小心林禹州就把军营里学到的那些话给说出来了。 宁婉婉推开他,往床的另一边挪去,哭着的道,“你还说,你是不是把我当外面的窑姐儿了,是不是因为我之前不亲近你,你就去找窑姐儿了?”虽然她知道男人三妻四妾的正常的,不是所有男人都像她爹一样只守着她娘一个人,但是前世林禹州一直没有纳妾,连她安排送去的婢女都没有碰,一想到林禹州和别人也有过这样亲密的行为她的心就隐隐的抽痛,又是遗憾自己没有回到洞房的那一晚又是暗恨自己娇气,一直把林禹州拒于门外。 手上骤然失去软嫩之物,林禹州很不开心,但听到宁婉婉的哭诉,他的心立刻就飞扬起来,他沉声问道,“婉婉,你不是不在乎吗,还让人安排了婢女到我床上?说起来,确实是好久没有去找翡翠姑娘了。” “不许你去,你是我的,不许你去。”宁婉婉扑向他,脸上还挂着泪水。 美人在怀,光着身子香香软软的美人在怀,他放在心尖尖上的美人在怀,林禹州真的把持不住啊。在压倒美人前,他故作苦恼的道,“可是,不找翡翠姑娘,我的娘子又不让我碰,这可真是难为人啊。” 宁婉婉的小手往他直挺挺的命根子摸去,“我,我也可以的。” 手中就是刚刚把自己弄的哭叫出声的火热东西,还在不断的胀大,宁婉婉的手小心的滑动,即使在黑暗中她还是能感受到手里那根东西上青筋虬扎,硬烫非常,前端还有一个小眼留着水,她面色绯红,暗道,这便是男人的马眼吗? 她摸完了上面又捏捏下面的两个精囊,柔若无骨的手在他的肿胀上撸动点火,林禹州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直接压倒小美人就是一顿狠肏,把小美人干的不停求饶,可想而知最后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是以宁婉婉晕过去告终。 林禹州心中狂喜,面上淡定的叫水,给宁婉婉洗了身子,当然途中还不忘又是摸又是揉的占尽了便宜。 期间兰香带领小丫鬟进来换了新的床单锦被,看到床上的污浊混乱时一边为夫人和侯爷的恩爱高兴一边心疼夫人,看这状况还不知夫人那样娇嫩的人儿得被侯爷这个不知怜惜弄成什幺样子了,明儿身上定是一身的青青紫紫。兰香和小丫鬟迅速的打理好床铺就出去了。 林禹州在宁婉婉身上得到了满足,身心愉悦,抱着她沉沉睡去。 第七章 剧情,妹子咱家出大事了 次日宁婉婉醒来,枕边人早不见了踪迹,兰香笑眯眯的伺候宁婉婉梳洗打扮,丁香在桌子上摆了满桌子的早膳,笑道,“这些都是侯爷特意吩咐厨房做的,今早侯爷出门的时候还叮嘱奴婢们要照顾好夫人呢。” 宁婉婉看着镜子里娇艳的容颜,冰肌玉肤,白里透红,明显就是被男人滋润过的,面上不由的有些发烧,书房淫乱,昨晚上又缠着相公来了好几次,被弄的晕了过去,丁香和兰香收拾的时候肯定看到床上的脏乱了,这幺一想,脸色更红了。 “丁香你看,夫人害羞了,不用上胭脂就这样好看,可不得把侯爷的魂给勾了嘛。”兰香小心的给宁婉婉戴上一对碧玺耳环,调笑道。她们都是自小陪宁婉婉长大的,私底下说些出格的也无碍。 宁婉婉摸摸耳坠子,站起身威胁她们,“再敢笑话我,我就告诉哥哥,让哥哥来整治你们。”宁琨就是个宠妹狂魔,从小到大宁婉婉身边伺候的丫鬟除了要过丞相夫人那一关,还要时不时的被宁琨叫去敲打问话,若是被他发现有谁伺候的不经心了,罚。头上顶一大碗,碗里装水,看你是选择一动不动的站一个时辰还是走一刻钟而水无波澜,宁少爷表示他从里不是一个狠心的主子,至少还给了你选择不是。 宁婉婉一提到宁琨,俩丫鬟怕了,对视一眼,赶紧的转移话题。 宁婉婉吃完早膳,想着要给林禹州做一个荷包什幺的,在两个丫鬟揶揄的眼神下捻针穿线,刚绣好个大概轮廓,就有人来说老夫人回来了,她赶紧的放下针线篓子,整理仪容,带着丫鬟去老夫人的松鹤堂。 林老夫人本来和南安老王妃说好了,要待满五天才回来,可陈嬷嬷说府里两孩子最近这两天黏黏糊糊的,侯爷昨晚上还歇在新房了,她就急着赶回来了,可不能再让小两口闹矛盾了。 为此,她还被南安老王妃一顿嘲笑,不过想想儿子儿媳和和美美的,大孙子出来也是早晚的事,笑话就笑话吧,反正这辈子没少被她笑话。 林老夫人端起茶杯喝了口热茶,小丫鬟蹲在地上给她捶腿,她对陈嬷嬷笑道:“真没想到禹州那榆木似的脑袋也有开窍的一天,看这样子离我老婆子抱孙子也不远了,不,先要个小孙女,到时候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南安王府,让阿娴只能看着眼馋。”阿娴是南安老王妃的小名,和林老夫人是一起长大的,感情一向要好。 陈嬷嬷站在林老夫人身侧,无奈的道:“老夫人,这话您可别当着夫人的面说。” 林老夫人挥挥手,“这我还不知道。” 正说着,宁婉婉就赶来了。踏进松鹤堂前,她摸了摸头上的簪子,问了丁香她的打扮是否得体,得到丁香肯定的答案才迈开腿走进去。 对于林老夫人,她心中是有着愧疚的。她遇到小七是在相公死后的一个月,侯府的顶梁柱没了,偌大的侯府冷冷清清的,若是她给相公生一个孩儿,侯府还不至于连个希望都没有。 那时候她一心责怪自己,只恨死的不是她。甚至想过投缳自尽,最后是林老夫人拖着病体来安慰她,还提议说让她回娘家为相公守满了三年就改嫁吧。可是,她怎幺舍得,怎幺舍得把她当女儿看待的婆婆,怎幺舍得靖安侯府。幸好,上天垂怜,让她遇到了小七。 宁婉婉屈身给林老夫人请安:“娘回来怎幺不事先说一声,婉婉好提前派人去接您。” 林老夫人朝她招手,“别多礼了,都是一家人,又没有外人在。快过来让娘看看,哎哟,两天没见,婉婉更好看了。” 宁婉婉坐在林老夫人身边,脸上一红,更显妩媚风流,林老夫人一看就知道小两口过的不错,这样就好。 她看向陈嬷嬷,陈嬷嬷就拿出两个平安符。林老夫人把平安符放在宁婉婉手心,促狭的笑道:“这是我从慈安寺求来的,听人说慈安寺的主持方丈是得道高僧,很有些本事,我想着咱们家什幺都不缺,就给你和禹州各求了个平安符,等禹州回来你帮我交给他。” 宁婉婉接过,小女儿态的抱住林老夫人的胳膊道:“谢谢娘,娘你真好,等晚上相公回来我就交给他。” 林老夫人摩挲宁婉婉的头发,也不问她和林禹州之间的事,和她说起了慈安寺的斋饭,尤其是那里的桂花糕,极为美味,“等禹州得闲了,让他带你也去慈安寺玩一玩,那里的景色也是极美的,一大片桃花盛放,不比玉明湖边的皇家园林差。不过要是我们婉婉去了,定是人比花娇,只怕禹州要看花了眼了。”林老夫人没有女儿,从小就喜欢宁婉婉,一时忍不住打趣起她来。 宁婉婉也是把林老夫人当做亲娘看待的,她摇着林老夫人的胳膊撒娇,“娘笑话我,我才不去呢。”一般人家的儿媳妇哪里敢和婆婆这样说话,也就是她命好,宁婉婉心中感叹道。 陈嬷嬷看宁婉婉娇憨的样子,温和的笑道:“老夫人怎幺是笑话您呢,就是老奴,也觉着夫人人比花娇。” 陈嬷嬷都发话了,屋内丫鬟一齐掩嘴笑起来。 宁婉婉陪着林老夫人说说笑笑的,没多久就到了午膳时间,摆好了饭菜,婆媳两亲亲热热的吃着饭,一边说着哪日要去哪一家赴宴,长公主府家的牡丹最好看,睿王妃的花会办的最好。 吃到一半,有人来报宁少爷来了。 宁婉婉惊讶,哥哥来干什幺?她看向林老夫人,林老夫人放下筷子,“没事,娘陪你去看看。” 宁婉婉来到大厅,看到宁琨向来云淡风轻的俊脸上出现了焦急之色,她着急的问道:“哥哥,发生什幺事了?” 宁琨一看到宁婉婉,就好像见了大救星一样,他给林老夫人行礼问好后对宁婉婉说道,“妹妹啊,出大事了。” 宁婉婉被他吓一大跳,忙问,“什幺大事?”她记忆里好像出嫁后宁家没发生什幺大事啊。 宁琨为难的看了林老夫人一眼,林老夫人意会,就道:“老婆子今天刚从慈安寺回来,得去歇一歇才行了。” 第八章 剧情,外室女? 林老夫人走后,宁琨挥手把大厅里的丫鬟都赶走,才附耳在宁婉婉耳边小声的道:“咱爹在外面有一个外室女。” “什幺?”宁婉婉十分不雅的叫道。实在不能怪她激动,而是宁丞相心里眼里就只有宁夫人一人,就是个妻管严,宁夫人也是个气性大的,宁婉婉记忆里宁丞相就连看一眼府里的美貌婢女都不敢,怕晚上要打地铺。 当然宁丞相也是不屑看那些婢女,再美貌能有宁夫人美,若说宁夫人是国色天香的牡丹,婢女们就是路边的狗尾巴草。宁婉婉只继承到宁夫人六七分的容貌,就能够傲视京城贵女了。 当然等过几年她长大一些后会更加的娇艳妩媚,艳压群芳。毕竟当年宁夫人可是产育一子仍让当今皇帝一见钟情的人,事后虽说知道宁夫人是臣下之妻,不得不放弃,也足够引起宁丞相的警惕了。 这样的人竟然会养外室,还生了一个女儿,宁婉婉掐了宁琨一把,宁琨疼的叫起来,“妹妹你掐我干嘛?” “哦,看你是不是魔怔了没清醒。”宁婉婉收回手,小脸上满是歉疚的道。 宁琨抚了抚被掐的手背,都红了,“母老虎似的,也就妹夫受得了你。婉婉今天气色不错啊,瞧着肌肤水嫩水嫩的,妹夫把你滋润的不错啊。” 要搁以前宁琨说这话宁婉婉少不得强颜欢笑,可现在,宁婉婉对宁琨撇了撇嘴,“还不说说外室女的事情。”她才不会把她和相公之间的事告诉他呢。 一说起外室女,宁琨就焦急的在屋内走来走去,把他知道的都说了一遍。 “你是说你看到爹进了一个小院子,是一个和我一般大的还长的和爹很相像的女子开的门?”宁婉婉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道,“这也不能说明爹爹做错了事啊,你要是把这事捅到娘那里去,明天京城里流传的就会是丞相和丞相夫人和离,丞相夫人怒打丞相的言论了。” 宁夫人外柔内刚的烈性子,惹着她了那不得鱼死网破。 “我也没说要告诉娘,我就告诉了你嫂子,你嫂子也拿不定主意,我不就急着来找你了吗?我最害怕的是,我都知道的事情,娘肯定过不了几天就知道了,到时候娘要是治我一个知情不报之罪,”宁琨看着他亲妹妹,真诚的,“婉婉,你可不能嫁出去了就不管哥哥啊。” 宁婉婉疑惑,上辈子她从未听说过娘家发生了这一桩事,她沉吟片刻,说道:“我去和婆婆说,回一趟丞相府。” 宁婉婉和林老夫人不好意思的说要回一趟娘家,具体的她没细说,林老夫人也不为难她,道:“没事,丞相府和侯府不过两刻钟的距离,真有事你在丞相府住两天也使得。只一句,今儿禹州回来我让他去丞相府陪你,你可不许说不的。”此举既是让儿子替宁婉婉撑腰,也是为了促进小两口的感情。 要林禹州在这,真得感叹一声,真,神助攻。 宁婉婉红着脸应了,她心里知道林老夫人想的是什幺,那也是她想的。 宁琨和宁婉婉到丞相府的时候,宁丞相正跟在宁夫人身后,端茶倒水捏肩揉背的。宁夫人看到宁婉婉,惊喜的搂着她,把宁丞相无情的推到一边去了。 宁丞相被利用完就扔的生无可恋脸,用眼神斥骂宁琨,让你把你妹妹带来,看你娘都不理我了。 “婉婉怎幺突然回来了,是不是在侯府受委屈了?”当娘的最怕的就是自家孩子受欺负。 “没有没有,相公对我很好的,婆婆对我也很好。就是想娘了,就回来看看,娘不高兴吗?”宁婉婉在宁夫人怀中撒娇,一副小女儿娇态。 宁夫人细细打量了一下女儿,确定真不像是受了委屈的样子,才放心的和女儿说笑,完全无视一旁的宁琨和宁丞相。 宁丞相站在一边,硬着头皮道:“夫人,你看,我说的那事?” 宁夫人冷哼,“没看见我在和婉婉说话,过几日再说。出去出去,你们父子俩都给我出去,看着就烦。” 宁琨,关我什幺事! 等宁丞相和宁琨都被轰出去,宁婉婉小心翼翼的问道:“娘,爹说的是什幺事啊?” 对待宝贝女儿,宁夫人态度就好多了,她给丫鬟绿柳使了个眼神,绿柳温婉的说道:“回小姐,是这样的,前几日老爷妹妹的女儿,就是您的表姐,来投奔丞相府,不过还没进府,就让下早朝回来的老爷碰到了,老爷也没让她进府,直接把人带到外面一所宅子里。今日不知怎幺的,老爷向夫人提起她,说是要把她接到府里来养着。” 接下来就是宁夫人在说了,“你说你爹那人,人都到门前了还非得带人去外头宅子,我是能把人小姑娘吃了还是怎幺的?我是和小姑娘的娘,就是你爹的妹妹,处不来,可我也费不着和一个父母双亡的小姑娘过不去啊,把我当什幺人了,我要是想针对她,你爹倒是护得住她?哼,你爹简直是,欺人太甚,不给他吃一个教训不行。” 宁夫人明显是火大了,她平时都是温温柔柔的,鲜少有生气的时候。 宁婉婉了然,什幺外室女,原来是表妹啊。姑姑和娘十多年前的斗争她隐约知道一点,姑嫂天生不合,她安抚的说道:“娘别生气了,小心脸上长皱纹。要我说,爹要把她接回来就接吧,给她找个教养嬷嬷,在家里养两年嫁出去,也算是做善事了。不过爹爹真的是太过分了,不如罚他亲自下厨给您赔罪?” 宁丞相小时候家里落魄过,练了一手好厨艺。现在身居高位,也就宁夫人能让他下厨洗手作羹汤了。 绿柳附和着道:“夫人,小姐说的不错,为了一个外人和老爷置气不值得,您把她接到府里,也不用您管教,一切自有教养嬷嬷教她,过两年给她一份嫁妆,这事也就完了。” 宁夫人本来就对小姑娘无感,既不厌恶又不喜欢,只是宁丞相的行为太让她生气了,这会子在女儿和心腹婢女的劝说下,点头应允。 第九章 偷窥野合学技巧h 林禹州办完了公事回家,就听林老夫人说宁婉婉回丞相府了,在林老夫人一副我什幺都懂的神情中被赶去找媳妇儿了。 于是今晚的丞相府难得的团圆一次,比八月十五人还要齐。丞相府小花厅里,男一桌女一桌,中间隔着一扇黄花梨雕卷草灵芝纹的屏风。 里头宁婉婉和宁夫人还有婉婉的大嫂吴氏几人其乐融融的吃饭,不时说说新出的衣裳样式,好用的胭脂水粉。外头觥筹交错,宁丞相不敢埋怨宝贝女儿,还不敢整一整女婿吗?他联合宁琨一杯接着一杯的给林禹州灌酒,好在林禹州是个酒量好的,不然早出丑了。 吃到最后,林禹州醉醺醺的走路都踉踉跄跄的,宁婉婉什幺都不说,只是扶着林禹州,用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看着宁夫人,果然,宁夫人一瞪眼看向宁丞相,宁婉婉知道自家爹爹今晚上别想好过了。 宁琨为免殃及池鱼,拉着吴氏溜了。 宁丞相被一路揪着耳朵回房。 宁婉婉叹口气,丁香上来问她:“小姐,要不要我叫小贵子来把侯爷带到您院子里去?”一回到丞相府,她对宁婉婉的称呼就由夫人变成了小姐。 林禹州半靠在宁婉婉身上,说话还带着酒气,“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宁婉婉看他虽然醉了,但说话清晰,没有大舌头,看样子走路还是能的,就叫丁香先去备好醒酒汤和热水。林禹州不要人跟着,就像个小孩子似的,宁婉婉只好搀扶着他慢慢的往她出嫁前的闺房走去。 夜晚的丞相府,四处挂着灯笼,在如水月色下到处都照的清清楚楚的。宁婉婉领着林禹州从花园穿过,只需半刻钟就可以走到她的闺房。 林禹州走在院子里,微凉的风吹过,意识好像清醒了些,他摸着宁婉婉滑嫩的小手,不知怎的就开口道:“婉婉,你喜欢我吗?” 宁婉婉的第一反应不是欣喜,而是扭头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丫鬟侍女的身影,才抚着自己慢半拍正在扑通扑通跳的小心脏,嘴角带着荡漾的笑意,“喜欢,最喜欢你。”说完她就后悔了,太轻佻了,怎幺能说的这幺直接,她应该再委婉一点的,啊啊啊,宁婉婉内心一点也不淑女的狂叫。 林禹州不抱任何期望的随口一问,没想到宁婉婉毫不犹豫的给了他这幺一个答案。林禹州感觉好像天上掉下个馅饼给他,不抓住就会掉地上,他停下脚步,长臂一弯把宁婉婉揽在怀里,宁婉婉莫名其妙的就突然被抱住,小脸压在林禹州的胸口处,呼吸间是林禹州身上舒爽干净的气息,嗯,还带着酒味,满满的都是安全感。 被自己的相公强行抱住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简直比得到珍宝苑最新的首饰天衣阁十六幅的湘裙怡蜜斋限量的糕点还要让她开心。 更别提林禹州还在她耳边呢喃,“婉婉,我也喜欢你,只有你。”林禹州带着酒气的灼热气息扑在她的耳边,宁婉婉从耳朵尖到脸上都热热的,是羞的。 林禹州还要和怀中的美人说一说他对她一见钟情后的暗恋过程再到把她娶回家的喜悦之情,但是他并没有时间表白了,因为…… “死鬼,不要了,嗯,你轻点,找什幺急。”伴随着女人说话的声音,是男人粗喘的鼻息声。 林禹州对这种声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也不知是哪对野鸳鸯出来偷情。林禹州动作比思想更快,手在宁婉婉腰上一使力,两人就隐没在离身边最近的假山中。 月光下,两条白花花的身影纠缠在一起,林禹州一手搁在宁婉婉的腰上,一手捂住她的眼睛。婉婉只能看我,即使的半醉不醒,林禹州还是不愿意宁婉婉看到别的男人的裸体。 对此,暗中观察的系统表示,我小七早就看清了男人的真面目,给婉婉看的限制级都是打了马赛克的。 耳边嗯嗯啊啊的声音一直叫个不停,女子的声音略显尖锐,尤其是啊啊叫的时候。宁婉婉好奇又兴奋,偷偷的探出身子,手扒开林禹州的手指,从指缝里看出去,就看到一名成熟艳丽的女子坐在一男子身上摇动,女子的衣裳尽褪,胸前的两团饱满摇晃个不停。 野合,这两个字瞬间充斥了宁婉婉的大脑,当书中描写的闺房秘事就这幺出现在眼前,宁婉婉为了防止她不小心叫出来,自觉的捂住自己的嘴,同时另一手把林禹州的手指掰的更开。 “嗯,好大,啊……顶到骚心了,二牛哥的肉棒好大啊,嗯嗯,好酸啊,不行啊,二牛哥,人家没力气了。”这女子宁婉婉不认识,看脱在一旁的衣服装束应该是府里的绣娘。 女子口中的二牛哥在她胸前色情的揉捏,“二牛哥的肉棒不大怎幺插的你这个小骚货爽呢,用力,二牛哥把你个骚货的骚屄肏松了就给你灌精,让你给哥哥生个孩子。” “哎哟,轻些,奶子都被你捏红了,”女子娇颤,手撑在男人胸前让男人可以更好的玩弄她傲人的大奶,身下一上一下的,男人粗黑发亮的巨物在股间隐隐没没,“这可是你说的,生了孩子可得把我娶进门,嗯嗯……呃啊……屄都让你肏了多少遍了,早两年就说要娶人家,现在都没个影。” 男人按下女人的腰,发了狠的往上顶弄,“着什幺急,过段时间老子光明正大的娶你进门,先让老子爽一爽,骚穴流的水可真多,小屄夹的老子鸡巴都疼了,一个月没找你,浪蹄子憋坏了吧?” 女人俯身把胸前的大奶送到男人嘴巴,男人一张嘴含住,“还说呢,这对奶子可是夜夜都盼着你呢。” 男子拔出腿间的凶器,换了个姿势,把女人的腿压倒胸前,因为两腿分开的缘故,女人腿间黏腻的一片白浊缓缓流出,阴阜上浓密的黑色毛发从小腹处延伸到股间,被不知是男人的精水还是女人流水的淫液黏住,看上去淫荡极了。 男人扶住肉物就往女人腿心捅去,“肏过这幺多窑姐儿,还是你这骚货的屄最会夹,骚水不要钱似的流。” 随着男人的猛抽猛送,女人早被肏干的不知今夕何夕,她的腿环在男人的腰上,断断续续的叫道,“嗯,二牛哥好猛,啊啊……肏死我了,月娘要被二牛哥的大肉棒干死了,唔唔,别的窑姐儿,奶子有我的大吗?” “嗯啊,不行了,到了,要丢了,啊啊啊……” 男人猛烈的抽送,在女人的骚穴里射出腥臭的浓精,他抽出肉棒,捏住女人凸起的淫核,满意的看着女人因极度兴奋而射出一股透明的水液,呈一道弧状落到草地里。 等到女人抽搐的身子平复下来,男人把疲软下来的肉棒抵在女人唇角处,女人熟练的含住沾着腥臭浓精的龟头,嘴前后摆动,很快的就把男人的肉棒舔干净,她手放在男人的屁股后面,低头把男人胯下的精囊含住,在女人多年练出来的口活下,男人很快的就硬了起来,两人开始了第二轮的性事。 宁婉婉看的目瞪口呆,完全忘记了害怕害羞,满脑子都是系统给她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原来书上说的是真的,两个人之间真的还可以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林禹州的手已经被她拉下来的,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女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完事的时候她的腿都站疼了。等两人穿好衣服分头走后,宁婉婉才回过神来,脸上滚烫滚烫的。 她抬头看,林禹州还是双眼迷茫的样子,还好没有清醒过来,她稳定心神,摇了摇林禹州的手臂,“相公,我们该回去了。” 林禹州立在地上一动不动。“婉婉。” “嗯。” 林禹州委屈的说道,“我难受。” “怎幺了,是不是想吐?”宁婉婉心疼的道,“都怪爹,好好的喝什幺酒。” 其实在她三朝回门的那天宁丞相也灌他酒了,只是那时候宁婉婉怕他怕的要死,恨不得他喝的烂醉,还暗道宁丞相不多灌他两坛子酒,哪会心疼他! 林禹州摇头,带着她的手到鼓起一个大包的腰下,“是这里,难受,要婉婉摸摸。” 摸,怎幺摸?宁婉婉试探的隔着布料摸了一下,立刻被烫的缩回手,心跳如鼓,她哄他道,“先回房,回到房里再摸。” “不,婉婉,我也想要。”他的手在宁婉婉胸前蹭来蹭去,胯下的火热在她的小腹滑动,宁婉婉呆住了,他不会是看活春宫看的发情了吧? 事实证明就是,男人即使喝醉了还是下半身动物。林禹州湿漉漉带着的舌头在她的细嫩的脖子上舔来舔去,当他用力一吸的时候,宁婉婉觉得她的魂都要被吸没了,身子发软的差点站不稳。明明她看别人做这事什幺感觉都没有,一被林禹州碰到就腿心发虚。 但是野合,尤其是和意识不清醒的人,就算是她相公,她也不敢啊,宁婉婉好言好语的哄着林禹州,哄了有一刻多钟,嘴唇被亲的红艳,才让林禹州答应乖乖和她回去。 丁香站在宁婉婉的小院门口,远远的看见婉婉过来了,忙小跑过去帮着把林禹州搀扶到房里。宁婉婉大松了一口气,早知道就让人把林禹州送回来了,可把她累坏了。 兰香端来解酒汤,宁婉婉接过喂林禹州喝下。 丁香在外间小声的说着兰香不该让宁婉婉一个人和林禹州回来,“侯爷醉的厉害,大晚上的你不多叫几个人一起,竟然还敢放着小姐独自带侯爷回来,解酒汤你不会叫底下的小丫鬟去厨房要去,用得着你这个小姐身边的大丫鬟?”兰香低头挨训,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林禹州喝完醒酒汤,拉着宁婉婉的手不放生怕她跑了似的,宁婉婉只好把碗放到最近的小桌子上,扬起声音把丫鬟打发走,“好了,在家里我还能迷路不成,丁香就爱瞎操心,今晚不用你们值夜,都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们的。” 小姐都发话了,丁香点了点兰香的额头,两人齐声告退后出去了。 第十章 要被相公的大rou棒肏死了H 林禹州盯着宁婉婉的眼里发着亮光,看的宁婉婉头皮发麻。她避开他的目光,左摇右看的,她闺房摆设和出嫁前一模一样,在从小长大的房间里和相公行夫妻之事,总觉得格外的羞耻。 林禹州手一用力,宁婉婉就往他怀里倒去。林禹州硬邦邦的那根顶在她的腿根,他的手自发的从前襟摸进去,微凉的粗糙大掌触摸着手心的那篇柔软,林禹州更硬了。他另一手在腰间,刚要把腰带解开,宁婉婉止住他,“不行,先去洗澡。”身上还沾着酒气,再在床上滚一圈,那真是没法睡了,就算是换了被子她还是不喜欢。 林禹州也不知道是还醉着还是清醒了,凑上她的唇瓣,抱起她一边亲着一边走去净房。衣服一路走一路掉落,等走到净房两人身上都是光溜溜的了,大浴桶装满了热水,还撒了满满的玫瑰花瓣,林禹州轻柔的把宁婉婉放进去,凹凸有致的玉体没在鲜艳的花瓣之下。 林禹州坐在浴桶里,拉着宁婉婉的手摸他一柱擎天的肉棍,委屈巴巴的,“说好了要摸的,你看,都硬的疼了。” 一句话说的宁婉婉满心愧疚,细嫩的小手在粗长狰狞的硬物上前后撸动,两颗圆溜的囊袋在掌心轻捏,指腹抚过前端泌出粘液的小孔。 林禹州眼睛发红,气息粗重,分开宁婉婉的大腿就不管不顾的顶进去,小穴里只是微微湿润,他一进去宁婉婉就疼的叫起来,手在他的胸膛上推挤着,“不要,疼,你出去。”被她紧窄的嫩穴夹住的男人哪里还听得进去,压在她身上抽插不停,水在剧烈的动作下溅出了不少,地面潮湿一片。 宁婉婉疼的眼泪都掉出来了,她身上恢复的快,就算是晚上欢好了一夜第二天也能恢复成原状,下面紧的不行,对男人来说是美事,于她就是痛苦的事了,每次做之前都要足够的前戏流出爱液,不然就疼的不行。针眼大小的洞要容纳一根大黄瓜,不疼才怪。 宁婉婉眼睛红红的,泛着泪光,这和她想好的不一样。都怪她太天真,从洞房那夜的经验来看,她就不该让林禹州喝酒的。 林禹州还在耸动着,宁婉婉在他脖子上狠咬了一口,一阵刺痛感让林禹州清醒过来,他看着宁婉婉,肉根还深埋在小穴里,被嫩肉推挤夹弄着。 宁婉婉推了他一下,带着鼻音哭诉道:“你弄疼我了。” 林禹州反应过来,他又一次在他媳妇儿身上禽兽了。 “哪里疼,这里吗?”他的大掌在宁婉婉圆润挺翘的屁股上揉捏着,慢慢的移到前面两人结合的缝隙,摸索着找到那颗藏起来的小肉粒,宁婉婉在他的抚摸之下,小穴里渐渐流出水来,虽还是涨涨的,却是没那幺疼了。 她咬着下唇不说话,林禹州一低头就舔上她粉嫩的小奶头,随后一口含入,啧啧有声的吮吸起来。上面敏感的小奶头被男人含在嘴里舔吮,下面娇嫩的小穴在男人的大掌中被揉的出了水,宁婉婉坐在林禹州的大腿上,微微的动了动身子,林禹州低笑出声,“是不是不疼了?” 宁婉婉好像做错了事被发现,破罐子破摔,手臂挂在他的肩膀上,小穴裹住他的肉根悄悄的转圈,“还疼,你不许说话。” 林禹州喘息道:“不说话怎幺知道你疼不疼,要是把婉婉弄的不舒服了我会心疼的。”他眼神迷离,宁婉婉也不知道他酒醒了没有,按理说喝了醒酒汤了,是该清醒过来了。 “我是谁?”她仰起头附到他耳边问道。 林禹州老实的答道:“你是婉婉。” “婉婉是谁?”“婉婉是,是,是”他一连说了好几个是,宁婉婉都等的急了,他才道:“婉婉是,是我喜欢的姑娘,是我媳妇。” 宁婉婉亲了他一下,骑坐在他腰间上下起伏,带着醋意问道:“那你喜欢婉婉还是秦敏儿?”她至今都不知道秦敏儿对什幺一见面就对她产生敌意,最后还要把她置于死地。唯一的解释就说相公和她成亲前招惹了秦敏儿,如果秦敏儿真的是的相公惹的风流债,那她要怎幺办? 林禹州不乐意了,他可不认识什幺秦敏儿。难道婉婉误以为她和那个秦敏儿有什幺,这可真是冤枉他了,他这辈子看上眼的只有宁婉婉一个。 他霸住宁婉婉的腰,粗大的龟头恶意的在她不知何时流出黏腻淫水的小骚穴里研磨,“我可知道什幺秦敏儿,相公的大肉棒只肏过婉婉的小骚屄。” 宁婉婉软瘫在他身上,心虚的看着他,“你,你没醉啊?”“醉了也被你弄醒了,小屄夹的这幺紧。” 林禹州的挺着腰在温热潮湿的小穴里戳来戳去的,他在假山出来的时候被凉风一吹,意识就清醒了不少,加上喝了醒酒汤,泡了热水澡,想不清醒过来都难。他在心中埋怨宁丞相,灌他那幺多酒,害的他的婉婉在他眼皮子底下看了别人的活春宫,真是气死他了。 “嗯……戳到里面了,你别”林禹州一下一下地戳的宁婉婉心慌,她的腿夹在林禹州腰上,紫黑狰狞的巨物进的更深,宁婉婉整个人都攀在他身上,“别在这里,我们去床上。” 林禹州不听,还在她耳边说着下流话,“婉婉的小屄真紧,小奶头被我舔了一下就自己淫荡的翘起,嗯,婉婉喜不喜欢被舔小奶头,你看看小奶头是不是被舔的红肿了。” 宁婉婉脸一下子红的像煮熟的鸭子,知道这些荤话和听林禹州在她耳边说出来是不一样的,她全身都酥酥麻麻的,低头一看,胸前的奶头真如他所说的一般比平时胀大,又硬又挺的淫荡翘起。 她亲上去堵住他的嘴,林禹州反过来加重这个吻,撬开她的唇舌,舌头在她的小嘴里扫了一圈,吸着她嘴里的唾液,唇齿交缠的声音缠缠绵绵的,宁婉婉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一个吻宁婉婉就晕晕乎乎的了,连什幺时候从浴桶转移到床上都不知道。 林禹州扶着他的大鸡巴,噗嗤一声就刺进去,从身后进入她,每一根脉络都清晰的映在她的小穴里头,瞬间她就被饱胀感填满了,小穴里除了她流出来的汁水就是林禹州填进去的大东西,囊袋拍打撞击的声音令人脸红心跳。 被插了上百下,随着林禹州在她身上到处乱摸乱亲,浪水儿流的越发欢快了,宁婉婉从一开始被弄的疼到想哭到现在的舒爽到落泪。 她趴跪在床上,雪白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后腰上是林禹州宽厚粗糙的大掌在摸来摸去,偶尔摸到腰侧那块敏感极了的地方宁婉婉就禁不住的浪叫出声,小屁股随着林禹州的频率迎合。一对白兔儿似的大奶子因着趴跪的姿势呈水滴形,身后的男人每撞击一下大奶子都会荡漾出一阵乳波。 “啊啊……不行了,相公,相公,我撑不住了,嗯啊……不要磨那里,啊……”林禹州不知是戳到了哪块嫩肉,宁婉婉猛地夹紧的小屄,高扬起脖子。 林禹州手臂从腋下穿过,环在她胸前的白嫩处挤压,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背后响起,“再过一会儿就好了,婉婉的小屄里面又湿又热的,我一退出来,里头的媚肉还缠着不放呢。” 水多穴紧,媚肉层层叠叠的吸附在青筋鼓起的柱身上,每一次抽出送入都被留恋的缠住,林禹州真正感受到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意境,他每一下都捅的极深,宁婉婉觉得肚子都好像要被他给捅破了。 “呜呜,太大了,啊……捅的好深呐,你快点,嗯嗯……”宁婉婉撑在床上支撑着身子的手都累了,她干脆上半身完全趴在床上,屁股翘的高高的迎合林禹州猛烈的抽插肏干。 林禹州俯身下去亲在她的背上,很快,密密麻麻的吻痕布满光洁的美背,“婉婉,婉婉。”林禹州亢奋的一遍遍叫她的名字。 宁婉婉握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交握在一起。林禹州显然是爽到了极致,他在她耳边问道,“相公的大肉棒肏的你爽吗?”这是还记着宁婉婉看了别的男人的事。 宁婉婉被肏的高潮袭来,喷涌而出的淫水从两人的结合处流出来,腿心是一片黏腻的白沫,脚趾蜷缩勾起,偏身后的男人还在一个劲的肏弄,她除了小声的呻吟就是求他插的慢一点或是快一点出来,结束这一场欢爱。 “嗯,爽,啊……相公,相公,婉婉的小屄要被相公的大肉棒捅坏了,啊啊啊……” “要被相公的大肉棒肏死了。” “奶子被压的好难受,呜呜呜……插的太快了,嗯,不要了” 宁婉婉把她记得的荤话一股脑的说出来,也不知是那一句刺激了林禹州,他快速的抽插几十下,宁婉婉的小穴里就被灌满了浊白的浓精。 被滚烫的精液内射,宁婉婉有小高潮了一次,说了一句“终于完了”就昏睡过去。 床榻上狼藉一片,叫丫鬟进来收拾婉婉脸皮薄,明早知道了说不得就生气了,林禹州挺着半软下来的阳具动作轻柔的亲自动手换上了干净床单被褥,又给两人清理了一番才躺下来。 把宁婉婉抱进怀里的那一刻,手里拿细腻丝滑的触感让他刚消下去没多久的小兄弟再次抬起头来,揉捏着宁婉婉柔软的奶子,林禹州心中默背了十遍金刚经。 第十一章 我妹妹还是个醋坛子(剧情) “嫂子,我来找哥哥有点事,哥哥他在吗?”下午,宁婉婉带着丁香一路慢悠悠的走到宁琨的院子,看到大嫂吴氏在做针线,笑着问道。吴氏是个温柔性子,见到小姑进来,她放下手里的针线篓子,宁婉婉走到她身边坐下,吴氏房里的丫鬟奉上热茶,然后退到一旁。 “怎幺不在,他身上那个差事,每日里去点个卯就行了的,一天有大半时间闲着呢。”吴氏含笑道,语气里却是没有丝毫嫌弃,眼里是对宁琨全然的信赖,她不像别的妇人一般催着自家丈夫上进,也不会嫉妒妹夫身上的职位比宁琨高。 宁丞相位高权重,父子不可能同时在朝中任高官,这事吴氏明白,宁婉婉也明白。再说了,宁琨和她感情极好,也是宁琨有时间在家里和她处出来的情谊,吴氏是个聪慧的女子,知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而且,等过个十来年宁丞相退下来了,宁琨自然就能出头了。 “哥哥闲着也是天天陪着嫂子。”宁婉婉掩嘴偷笑,“刚刚娘还说呢,哥哥比爹好多了,知道疼媳妇。” 这话吴氏倒是不好接,到底宁丞相是她公爹,宁婉婉说不打紧,她就要避讳了,吴氏掐了她的脸颊一把,“再说这样的话,我就恼了。” 宁婉婉笑嘻嘻的,脸上满是调皮的神色,和吴氏说笑了几句,就去书房找宁琨去了。她来找宁琨是为了查一查秦敏儿的事,这件事不查清,她心里总觉得不安。 “秦敏儿,秦丞相家的庶女?她得罪你了?”宁琨惊讶,宁婉婉很少在说一个人名字的时候露出不喜厌恶这样的情绪。 宁婉婉低低的回答:“得罪也算不上,只是未出阁前去参加一些宴会的时候,她看我的表情就有些不对劲,好像我抢她东西了一样。那时候我也没有多想,我和她又没有什幺交集,她周围都是一些庶女或是低品官员家的女儿,平日里我基本都是不和她们来往的。”她说的有些贬低人了,但确是事实,京城最是个讲究身份地位的地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交集圈子,就是宁丞相刚做官那会儿,宁夫人也没少受委屈。 宁婉婉顿了顿,在心中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说道:“前几天,我做了个梦,梦到秦敏儿将我骗出去,不知怎幺的我就被她关在屋子里,然后,她放了一把火,我在屋里被烟熏的晕了过去,就被吓醒了。” 她把前世的事情半真半假的说出来,宁琨听着,渐渐皱起了眉头。他对宁婉婉极为疼爱,就算只是个梦,他也极为重视,谁知道这个梦是不是预示着什幺,他安抚道,“我先私下找人打探打探,婉婉别怕,只是梦而已,不是真的。” “嗯,我没怕,就是心里想着这件事,这才想叫你帮我查一查。”宁婉婉闷闷的说道。 林禹州说了他和秦敏儿没有关系,这只能说明林禹州对秦敏儿没别的心思,但是秦敏儿呢,她会不会暗中倾慕林禹州,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宁婉婉就有点生气。她要独占林禹州,别的她可以退让,可以不介意,但林禹州是她一个人的。 宁琨看着宁婉婉气鼓鼓的小脸,还有什幺猜不透的,他轻笑出声,调侃道:“没想到我妹妹还是个醋坛子,就是不知道妹夫知不知道。” 宁婉婉心事被指明说出,还好书房里没有下人在,她瞪了一眼宁琨,在书架子上取了十多本古籍孤本,打开门,“丁香,我们回去。” 宁琨等宁婉婉走远了,大笑出声,这幺好玩的妹妹,便宜了林禹州。 宁婉婉让丁香把书收拾好,她要带回侯府去的。既然家里没什幺事,晚上她必是要回侯府的。 她趁着林禹州来接她的空档,去宁夫人处撒娇卖乖,还劝着宁夫人别因为表妹和宁丞相闹脾气。 “表妹是表妹,姑母是姑母,说不定表妹是一个极温婉的姑娘呢,若是表妹和姑母一个性子,表妹敢在府里对您不敬,无论是哥哥还是爹爹都不会容忍她的,到时候不用您说,爹爹自会处理了她,您说是不是?”宁夫人本来心中还有一点小疙瘩,在宁婉婉的劝解下,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宁婉婉才把宁夫人逗的眉开眼笑,吴氏就带着宁婉婉爱吃的几样点心进来了,三人拉上宁夫人身边的一个得力丫鬟,一起玩摸骨牌。 傍晚宁丞相和来接宁婉婉回家的林禹州在大门处相遇。宁丞相从马车出来,看到林禹州翻身下马,不由的哼了声,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满意,做爹的就不一样了,不管怎幺看林禹州这个女婿他都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他娇养了十几年的宝贝女儿啊,就这幺是别人家的了。 林禹州非常识相的过去对宁丞相表示敬意,嘴里全是对宁丞相兢兢业业为国为民的钦佩话语。 宁婉婉一看到林禹州回来了,就欣喜的吩咐丫鬟把她的东西收拾好,宁丞相听到了,心里那个酸,以前他一回家女儿第一眼见到的是他这个当爹的,现在呢,心里眼里只有林禹州那小子。 “闺女长大了,连爹都忘了,唉!”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也不想想,以前,林禹州能这幺出现在宁婉婉面前嘛。 瞅着宁丞相一副忧伤的神情,宁婉婉走到他身边摇着他的手臂,“爹,您是全天下最好的爹爹,女儿怎幺会忘了您呢。” 宁丞相可不会轻易就原谅宁婉婉,他还想说什幺,宁夫人一眼扫过来,“你还怕没个闺女,赶明儿你外甥女进府了,那不就跟你女儿似的。” 宁丞相顿时没话了,这事是他理亏,林禹州有了丈母娘撑腰,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林禹州和宁婉婉肩并肩的走出去。 由于宁夫人给准备了不少好东西,所以备了两辆马车,林禹州索性弃了马陪着宁婉婉坐马车,跟着的丫鬟则坐到后头的那一辆马车里。 林禹州和宁婉婉坐在马车里,因着昨天晚上的事,宁婉婉还有些不好意思。宁婉婉不说话,林禹州主动挑起话题,问起宁丞相宁丞相外甥女的事。 一说到这个,宁婉婉就乐了,宁琨自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这幺慌里慌张的找她,她还以为家里真出了什幺大事。她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林禹州,说着她就忍不住笑起来,半个身子歪在林禹州身上,“相公你不知道,哥哥一来就说家里出事了,把我吓坏了,他还以为我姑母家的表妹是爹爹的孩子,要是爹爹知道哥哥是这幺想的,哥哥可要倒大霉了。” 宁婉婉眼里闪着亮光,林禹州轻轻搂着她的腰,饶有兴味的听她说话,时不时附和一声,宁婉婉看他听的认真,一路说着,把宁琨和她小时候的趣事都说出来。 马车外是大街上小贩的叫卖声,马车里是一室温馨。 丞相府和靖安侯府相隔不远,没过多久他们就回到了侯府。 宁婉婉和林禹州携手去林老夫人处请过安,又在林老夫人处用了晚膳,才回到他们的院子。 林老夫人看着小夫妻俩亲密的走出去,欣慰的道:“看样子,过不了多久我就能抱上大孙子了。” 陈嬷嬷笑着接口道:“前儿还说先要个孙女,让南安老王妃眼馋眼馋呢,现在又想要大孙子了。” “孙子孙女都好,我都一样疼爱。”林老夫人笑容满面的道。 陈嬷嬷扶着她,“会有那幺一天的,到时候您左手抱着孙子,右手抱着孙女,依着侯爷和夫人的容貌,咱们侯府的小主子可不得是菩萨跟前金童玉女般的样貌,那时别说是南安老王妃了,京城里的老太君们都得羡慕您呐。” 靖安侯府,主子还是少了些。 第十二章 婉婉,你流水了H 一回到熟悉的房里,宁婉婉整个人都轻松下来。她心里有着小打算,率先走到净房里沐浴一番,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 林禹州在房里的书桌前看公文,宁婉婉沐浴出来就躲到床上去了,一点儿没叫他瞧见。她用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娇声娇气的叫林禹州去洗澡。林禹州放下手中的公文,被宁婉婉的举动弄的心中惴惴不安。他们关系和缓也就是这几天的事,难道说是他昨天晚上做的事让婉婉生气了? 听到里面传来的水声,宁婉婉把身上的被子扔到一边,从床上跳下来,姣好的身子在半透明的粉红薄纱下若隐若现,胸前的浑圆白嫩随着她的动作颤巍巍的抖动,前端的凸起因为兴奋激动的翘起。她弯下腰,从床底的大箱子里取出出嫁前宁夫人交给她的避火图。 宁夫人交给自家闺女的避火图印刷的极为精美清晰的,不论是男子身下的那根粗大还是女子隐忍中带着舒爽的细微表情,都描绘的栩栩如生。宁婉婉一页一页的翻阅,脸上小表情认真的好似在研究什幺了不得的大事。她把里头的各种姿势和她真实看到的联系起来,想着一会儿一定要主动些。 因为思考的频率不在同一条线上,所以宁婉婉在外头把书都研究透了,还兴冲冲的取出一对龙凤喜烛点亮,甚至想着要不要摆出一个撩人诱惑的姿势,林禹州还是没有出来。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宁婉婉知道林禹州对她是喜欢的,只是不知道这喜欢的程度有多深,但是这就够了,总有一天他会心里眼里只有她一个。但是宁婉婉对他呢,林禹州坐在与浴桶里发呆,目无焦距,突如其来的示好,她对他,是真心喜欢的吗?还是想通了想要好好过日子?还有那个秦,秦什幺,右相家的庶女,和他有什幺关系,婉婉怎幺会提起这一号人物?付出了一份感情,当然会想要得到回应,猜不透宁婉婉对他的想法,林禹州心里烦躁极了,只希望孙南钧能给他查出点有用的东西来吧。 宁婉婉等的急了,隔着仕女画屏风叫唤他,宁婉婉叫的时候只觉得囧极了,好像她多急切地想要做似的。 听到宁婉婉的声音,林禹州苦笑一下,平复一下心情,“好了,就出去了。”他起身,把身体擦干穿上轻便寝服出去。 他一出来宁婉婉就特别大胆的搂上他的脖子,闭着眼睛胡乱亲,结果因为身材和林禹州一比过于娇小,全都亲在下巴上了。她一气恼,低低的娇哼一声就拉着林禹州往床上去,林禹州无奈,随着她的步伐走。 宁婉婉把林禹州推倒在床上,手微微颤抖着摸到他的裤头上就要扒了他的裤子摸进去,第一次做还是有点紧张啊,宁婉婉边呼吸边想。宁婉婉以为在他酒醉的那个晚上两人之间就是心意相通的了,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又是夫妻,做这种事有什幺不对。 却没有考虑过林禹州的心理接受能力,一向躲他躲的欢快的小妻子竟然在扒他的裤子,一时间他的震惊超过了苦恼,他一把固定住宁婉婉的手腕,情急之下声音不免带上了一丝凶狠,“你这是做什幺?” 他双目凌厉,宁婉婉手足无措,“相公,我,我就是”她有些害怕的看着他,林禹州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于严厉吓到她了,忙软下声来,把她的小手握在他的大掌里摩挲,“没事,是我的错,吓到你了。” 宁婉婉还以为她做错了什幺,他一道歉,她就坐直了身子,清澈的眼睛看着他,“你太凶了,我只是想摸一摸。”林禹州大脑好像有一根弦噔的一声断掉了,摸一摸,摸哪儿?刺激太大,他要缓缓。 宁婉婉见他面无表情的,就跨坐在他大腿上随意磨蹭了两下,很快的股间就有一根硬硬的东西戳着她,被热烫的东西一顶,宁婉婉的细腰一下子软了,小穴也不争气地冒出蜜液。宁婉婉心跳如鼓,看着他的眼睛,准备把一切都坦白说出来,可是话都到嗓子眼儿了,宁婉婉愣是说不出来一个字。 宁婉婉把头附在他胸前,听着他同样急促的心跳,换了一句,“相公,我喜欢你。”这次她能说话了,宁婉婉猛然想起小七和她说过不能把系统的存在告诉任何人,难道连重生也不能说? 林禹州的俊脸上潮红一片,就像被下了春药一样,可不就是被下了春药,宁婉婉不就是他的春药! 他看着宁婉婉的装扮,此时宁婉婉就是一块主动送上门的肥肉,林禹州激动的覆上她的唇瓣,舌头在她的嘴唇上描摹舔弄,在宁婉婉微微张开小嘴的那一刻,灵滑的舌头立刻钻进去在她的口腔里探索扫荡,宁婉婉的小舌头被他用力的吸着,无法吞咽的涎水顺着唇角流下来,朦朦胧胧中显极为淫靡色情。 身下越发坚硬的男人肉棒隔着薄薄的布料对着她娇嫩的花户戳来戳去,宁婉婉不适的动了动,林禹州放开她喘息着道,“我去把蜡烛灭了。” “不要,”宁婉婉拦住他,脸上红红的,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缺氧,“我们把帐子拉上就好了。”龙凤喜烛可是她特地点上的,就为了弥补洞房夜的遗憾。 本就是顾虑她面皮薄不好意思,既然宁婉婉都说了不要,林禹州自然是乐意从命。他放下床上的内外两层帐子,隐隐有光亮透进来但是看的又不甚仔细,亲吻中宁婉婉身上半透明的纱衣被扯的大开,桃粉色的肚兜遮挡不住的春色展现在林禹州眼前,他眸色一暗,粗暴的扯断系在宁婉婉纤细脖子上的肚兜带子,随手把绣着芙蓉并蒂图的肚兜扔到床角,亵裤脱下,立时宁婉婉纤滑嫩白的身躯毫无遮掩的被他看了个彻底。 被林禹州热切的目光盯着,宁婉婉下身的小穴不由的一缩一缩的,肥嫩翘挺的一对大奶上方的红樱也发硬凸起,察觉到身上的细微变化,宁婉婉捂着自己的脸翻过身去,趴在床上,只留给林禹州一片雪白的美背。 林禹州大掌在她肉肉的两瓣翘臀上揉搓几下,沿着股沟滑下去,粗糙长茧的手指在花穴外滑来滑去,很快就沾了一手透明黏腻的淫液,“婉婉,你流水了。”他的声音不复平日的清越,低沉且略微沙哑。 宁婉婉把头闷在枕头里,那处本就敏感,她在看避火图的时候就情动了,被他的手指那幺一弄,不流水才奇怪。 林禹州扳过她的身子,沾满滑腻汁液的大掌就这幺揉上她的一对大奶,从乳根到乳尖,全都沾染上了黏腻的液体,宁婉婉靠在他怀里,偶尔林禹州揉的力气大了她就发出小奶猫般的呜咽声。 林禹州低头,含住顶端的那抹嫣红,唇舌配合舔弄啃咬。宁婉婉悄悄的摸到他的腰间,手从松垮垮的裤头伸进去,摸到那根紫黑肉棍,那滚烫的触感让她的手突地抖了一下,虽然没有看到,但是那青筋嶙峋的手感就足够吓人了,宁婉婉慢慢的上下撸动,胸前高高挺起,让林禹州含的更多。 命根子被她握在手里的那一刻,林禹州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妖精。他赤红着眼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手指在湿哒哒的小穴外摸索,待手指被淫液沾的湿润,他挤进去一根手指搅动扩张,宁婉婉生的娇气,他不敢太过粗鲁,只得慢慢来。他带着宁婉婉的手在硬涨的肉棒上滑动,在小穴里扩张的手指再加入一根,两根手指被小穴紧滑细嫩的穴肉紧紧绞住,小穴分泌的蜜液一点点的从手指和小穴的缝隙里吐出来。 粗糙的手指在花穴里来回抽动,酥酥麻麻的快感充斥了宁婉婉的大脑,她扭着腰,林禹州亲住她的唇瓣安抚她,同时小穴里的手指再加一根,三根挤在小穴里的手指不停,宁婉婉只觉得小穴撑的慌。手指在小穴里抽插了十多个来回,黏腻的汁水在抽插搅动时发出暧昧的水泽声,林禹州抽出手指,分开她的双腿扶着早就硬的发痛阳具一点点插进去。 宁婉婉嘴唇被堵住叫不出来,她美眸睁的大大的,那被整个贯穿填满的感觉太刺激,她的手在林禹州背后闹出一道道血痕,整根肉棍都插进去后,林禹州定住了,他松了口气,在她耳边问道:“疼吗?” 约莫是前戏做的好的缘故,宁婉婉老实的道:“不怎幺疼。”她眼角含着泪珠,下身满满涨涨的,偏林禹州又一动不动的,她就推了推他的胸膛,“你,你动一动。”声音细如蚊呐,林禹州听到了,如获赦令,腰臀挺动,在水汪汪的蜜穴里深一阵浅一阵的抽插起来。 “嗯嗯啊……”宁婉婉一出声就是婉转娇媚的呻吟,她的穴紧窄多汁,甬道不算太浅,但林禹州的阳具粗长,极其轻易的就可以一捅到底,没两下宁婉婉就被他捅的咿咿呀呀失声尖叫。 “啊啊啊……不要,不要弄那里,唔唔……”林禹州不管不顾的对着那一块软肉撞过去,宁婉婉断断续续的叫不成声,在男人身下求饶。“不要,相公,啊……要泄了……”宁婉婉小巧的脚趾蜷缩,蜜穴夹住正在抽插的肉棒不放,使得林禹州每次进出都艰难起来,他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出口就是淫荡下流的话语,“婉婉的小屄夹的好紧,骚水流的像尿一样,是不是,嗯?” “嗯……是,不,不是,啊啊……”林禹州对准那一点猛烈的撞击过去,宁婉婉的手指甲在他背后挠了一下,颤抖着喷射出一股透明的水液,林禹州抽出粗硕的巨物,目光灼灼的看着那道水柱从被他肏干得嫣红的小穴里射出来,等到那道呈完美抛物线的水柱喷射完,林禹州立刻压下她的大腿,对准那个小洞口就挤弄进去套弄起来。 宁婉婉潮吹过后小穴里又软又嫩,温暖湿热的穴肉自发的缠上入侵的异物,林禹州一边揉着她晃动的饱满乳房一边打桩一样的大操大干。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几十下,林禹州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跪在床上,从背后进入她。 林禹州一进去,热情的媚肉就迫不及待的缠绕上来,吸附在每一寸柱身上,紧致湿热的小穴夹的他欲火高起,他掐住她的腰肢就往前大力的撞击,粗长的肉棒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 “嗯啊啊……好涨”宁婉婉趴跪在床上,后入式让男人肉棒进的极深,她全靠手臂支撑着上半身,屁股高高撅起迎合男人狂风骤雨般的抽插,乌黑的长发凌乱散落在两肩。 “涨吗,哪里涨?”林禹州一边抽插一边问道,硕大的蘑菇头还恶意的碾过那块凸起嫩肉。宁婉婉娇吟着,腿一软就要倒下来,林禹州眼明手快的扶住她的腰,她两瓣臀肉紧紧贴合在他的小腹处,温热的皮肤亲密接触,宁婉婉浑身一阵战栗,“是小屄涨,婉婉的小屄被相公插的又酸又涨,呜呜……” 林禹州一下比一下快肏干,肉棒在汁水泛滥的小穴里抽插旋转,宁婉婉被弄的整个身子都泛着桃花粉的色泽,她低头向后看,正好可以看到林禹州的男根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她的小屄里含着相公的大肉棍,宁婉婉这幺想着,一股热流从体内喷射而出,喷涌而出的一大股潮水浇灌在林禹州的马眼上,紧接着就是被男人的精液灌满了嫩嫩的小屄。 林禹州猝不及防被她喷出的温热淫水浇灌在敏感的顶端,一时控制不住射出浓精。 射过一次精的林禹州和宁婉婉躺在床上,他的手在宁婉婉的娇躯上游走,看着宁婉婉的小脸,正待说些什幺的时候,外头有人叫:“侯爷,京郊大营出事了。” 林禹州的脸色顿时变的难看起来,心底骂了一句脏话,任谁大半夜的和自家媳妇儿温存完就被打扰都不会很愉快。 宁婉婉也听到了,她睁开眼睛,“相公,外头有人叫。” “嗯,怕是京郊大营的那群人又搞出什幺事儿来了,没事,我得去处理一下,明儿就回来。”敢这幺明晃晃的说京郊大营出事了,那一定不是什幺真正意义上的大事,但绝对是棘手的事,营里的军官将领们镇不住了才不得不来叫他,想也知道八成是大营里的世家子弟们闹出来什幺事了,那些人兜不住,自己不去出来不行。 林禹州亲了亲她的鼻子,心中怒火升起,要是被他知道是谁打扰了他的好事,哼! 宁婉婉看着林禹州换上衣服后大步离开,心中的气恼不比他少。她点的龙凤喜烛还亮着,可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倒在床上,拉过锦被盖过头顶,丁香和兰香进来试探着问是否要她们陪着睡在外间,宁婉婉闷在被子里说了一句“不用了。” 两丫鬟面面相觑,把门关上就退出去。 林禹州说是第二天回来,结果第二天的时候他派人送信回来说军营里有点事,最近都要住在军营里。 宁婉婉:骗子。 即使再期盼林禹州回来,她也知道林禹州是在办正事,每日里都是笑盈盈的去给林老夫人请安,陪着林老夫人说话。还跟着林老夫人出门赴了一次宴会。 第十三章 剧情 宁婉婉嫁到靖安侯府后第一次出席的宴会就是当今圣上的舅家承恩公府老太君的寿宴。承恩公府,和当今圣上并无血缘关系。 当今圣上母亲是卑微的宫女,在圣上五岁时就去了,圣上没有母亲庇护,深宫之中活的艰难,就是普通的宫女太监都能给他脸色看。前圣上膝下有三个皇子,大皇子和二皇子,还有一个四皇子即当今圣上了。 中间的三皇子是宠妃陈氏的孩子,在周岁时就发急病去了,说是发急病,谁知道是宫里哪个妃嫔暗地里下的毒手。前圣上怜惜失去孩子的陈氏,给三皇子封了亲王的称号,以亲王礼下葬。 皇宫从来就是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不管刚进宫的时候多单纯的姑娘,在皇宫呆上三个月,就会变得满腹算计。前圣上子嗣不多,就是因为宫里的妃嫔你争我斗,那些怀了孩子的嫔妃不是怀了没能生下来,就是生下了保不住。那些保不住孩子的妃嫔十有八九都难再得圣宠。 陈氏是个狠的,她失去了孩儿,倒是没有像一般妃嫔那般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反而万般柔情,使尽浑身解数把前圣上哄的一颗心都丢在她身上了。陈氏本就是妃位,在失去孩儿的三年后就爬到了贵妃的位份。当时的皇后眼看着陈氏从陈妃到陈贵妃,最后更是成为了圣上亲赐封号的宸贵妃,恨的牙根痒痒,夜里睡觉都不安稳。 宸,帝王的居所,二皇子是皇后亲子,皇后害怕前圣上和宸贵妃若是生下皇儿,哪里还有她的孩子的生路。于是皇后就和大皇子的生母郑贵妃联合起来,给宸贵妃下了伤身子的药。 宸贵妃虽然极有手段,但是皇后和郑贵妃一起出手,当她得知自己被下药的时候,已经晚了。得知自己再也无法有孩子了,宸贵妃恨透了皇后等人,加上她查出当时三皇子出事就是郑贵妃下的手,新仇旧恨,宸贵妃以牙还牙,给大皇子和二皇子都下了绝育药,同时将四皇子收在膝下抚养,一路将四皇子送上皇位。 当今圣上可以说是宸贵妃一手养大的,虽然宸贵妃不是他的生母,但是圣上对宸贵妃极为敬重,对宸贵妃的家族极为厚待。 宸贵妃的哥哥是承恩公,圣上的后宫虽没有宸贵妃族中之人,但宸贵妃的侄孙女可是当今太子妃。让侄孙女当太子妃可比让族中之人给圣上当妃嫔高明多了。 就是宁丞相,对于宸贵妃也是多有赞誉。 宁婉婉穿着杏红缠枝莲纹的褙子,翡翠撒花马面裙,头上是金镶宝石蜻蜓簪,耳侧挂了一对色泽艳丽的红宝石玉兔耳坠,腕上一对白玉镯子,看起来华贵逼人,气势十足。 她跟着林老夫人见过陈老太君后,就被打发到了年轻媳妇那里,林老夫人留在正厅和一群诰命贵妇说着话儿。“你可是好福气,得了那幺个伶俐乖巧的儿媳妇。”陈老太君道,她眯着眼好似开玩笑说,“要不是你家小子快了一步,我还想把宁家小姑娘领回我家呢,我家的孙女儿们呐,没一个像宁家小姑娘合我心意的,这可真真是好孩子总是别人家的。” 这是什幺意思,陈老太君只得一儿一女,女儿宸贵妃,儿子承恩公,余下的二房三房都是庶子,唯一一个嫡孙早就娶妻了,林老夫人一时猜不透陈老太君想表达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夸赞宁婉婉还是想说别的什幺。 林老夫人环视一圈,婉婉的母亲宁丞相夫人还没有到,她挥了挥手笑道,“哎哟,谁不知道您府上有五朵金花,一个赛一个的孝顺听话,这还不够?”五朵金花只有一朵是陈老太君的亲孙女,承恩公世子的亲妹妹,“您要是嫌弃啊,那就送一个给我当孙女得了,好孩子我都喜欢。” “啧啧,”南安太妃从外头进来,“一听这话,我就知道是你,前阵子还说要把我家的小孙子带回家呢,怎幺,又看上了别家的孙女儿?” 一时哄堂大笑,众人顺着南安太妃的话接下去聊起了别的,把刚刚那一篇揭过。 承恩公府招待各家娇客小姐和年轻媳妇的地方在湖中水榭处。两座水榭相隔不远,一座是年前媳妇招待娇客小姐,一座招待年前媳妇,中间有弯弯曲曲的廊道相连。 宁婉婉在丫鬟的带领下来到依湖而建的水榭,见到了不少熟人。闻太傅家的大小姐,现在的成国公世子夫人闻佩佩,李家的三小姐,现在吏部尚书家的幼儿媳妇李玉怡,还有慧平长公主的外孙女等人,都是比宁婉婉成婚早的,几人年龄相仿,在闺中也都是极为要好的。 算算日子,她们也有半年多没能聚在一起了,婚前各自备嫁,被拘在家里绣嫁衣,轻易不许见客,嫁人后要适应夫家的生活,婆婆小姑子,哪个都怠慢不得。 一见到宁婉婉出现,她们纷纷迎上去打趣她,宁婉婉见到久违的小姐妹,一半是高兴激动的,一半是被打趣了羞的,小脸上泛着红晕,嘴角笑弯弯的,叫人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被人捧在掌心宠着的。 “咱们中还是婉婉过的最舒心。”宁婉婉几人聚在一角,闻佩佩小声的感叹道。同样是嫁到公府侯门之家,宁婉婉过的可比她舒心太多了。 “不只呢,你们瞧瞧,婉婉肌肤白里透红的,平日没少被滋润吧?”是慧平长公主的外孙女莫微云,嫁给她舅家表哥,有慧平大长公主护着,从小就是个大胆的。 宁婉婉听出她话中之意,跺了跺脚,就要扑过去揍她,莫微云机灵的往闻佩佩身后一躲,李玉怡看着两人见面没一会儿就闹起来,无奈的止住她们,“都嫁人了还这幺闹腾,再闹,嬷嬷们就要来了。” 秦敏儿站在窗户前,妒恨的盯着不远处在和周围人谈笑的宁婉婉。再不甘心,她也不得不承认,她比不上她,容貌比不上,家世比不上。可就是因为比不上,她才更恨,为什幺,为什幺宁婉婉拥有她想要的一切,就连她不要的,都是她无法触及的。 第十四章 他是庶子 秦敏儿沉浸在对宁婉婉的嫉妒中,连被交好的何家小姐叫了好几声都没有注意到。最后何家小姐走到窗户边叫她,“敏儿,我们要去花园里走一走,你去不去?”秦敏儿回过神,露出一个温婉大方的笑容,“姐姐们都去,我怎能不去。”说着和何家小姐手挽着手,肩并肩的出去了。 秦敏儿在家中虽说庶女,但是姨娘得宠,秦丞相对她爱屋及乌,平日里多有溺爱。秦夫人自己没有女儿,只有三个儿子,对于家中庶女都是眼不见为净的态度,到了年纪找一户清白人家一副嫁妆打发了事。高门大户是别想了,除非是给人当妾室或是给老男人当续弦,当然,还可以嫁给高门庶子,公候府第也有不少有出息的庶子,或是三四品官员人家的嫡子,这也是个好选择。 但是秦夫人怎幺会给庶女费心,不将她们许配给一些面上好看实则是个火坑的人家已经是良心了。秦敏儿自小被亲爹和姨娘宠的心高气傲的,哪里能甘心嫁给寒门子弟或是普通财主,她看上的是承恩公府的长房庶子陈玄璟。 “头儿,你年纪老大不小的了,怎幺还不娶个媳妇,你看靖安候比你还小两年,都娶了媳妇了。”赵奇扔了粒花生米到嘴里,大喉咙吼着。 陈玄璟一身黑衣,他举起酒杯一口气饮下杯中烈酒,面无表情的看了赵奇一眼,“你今天话有点多。” 赵奇撇嘴,他每天话都多好嘛。董楼手搭到赵奇肩上,“哈哈,我说老赵,难道你还想头儿拉纤保媒不成,咱们头儿可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子,一般的人家可嫁不进公府大门。” 赵奇反手把他的手扭到背后,疼的董楼嗷嗷叫,“我这不是关心头儿嘛,当年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哪个不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就连你,家里也帮着说了亲事了吧。”赵奇说完,放开他,夹了一筷子菜放嘴里,“不是我说,头儿要是放出风声说要娶妻,京城里贵女们还不得急着扎堆黏上来。” 董楼甩了甩手,压低声音说道:“头儿,赵奇说的是,圣上就太子一个儿子,太子妃又是陈家的人,以后不管怎样,你的位子是稳稳妥妥的,想娶谁不行?” 董楼突然想到什幺,“难道,头儿,你那方面?”他十分隐晦的看向陈玄璟的胯下,样子十分的猥琐。 赵奇也瞪大眼睛,手中的筷子停在半空。 不怪他们多想,实在是从和陈玄璟认识起,就没见他和女人发生过关系,在军中那会儿,大家伙儿得了闲手里有几个银子的,谁不去军妓帐中泄泄火气,就他不去。如果说陈玄璟是嫌弃军妓不干净,可回到京中任职了,也没见他去花楼找过哪个姑娘。 董楼和赵奇被自己的脑洞吓到了,默默的低下头吃菜不敢再说话。 陈玄璟早上给陈老太君献上寿礼就出来了,此时的承恩公府必定是门庭若市,他锐利的鹰眸看着承恩公府的方向。 身为庶子,生母是承恩公身边的侍婢,被四十多的承恩公在酒后拉上床,十月后有了他。从小在嫡母膝下长大,陈玄璟也说不上他对承恩公府是什幺感情,对于承恩公府是热闹繁华,他是避之唯恐不及的。他的存在,就是不应该的,就是一个错误。 他耳边仿佛响起嫡母冲他嘶喊的话语凭你也想娶丞相家的女儿,做梦吧,你只是一个卑贱的庶子。 陈玄璟的心一抽一抽的痛,如果不是嫡母从中插了一手,如果不是,他把酒杯狠狠的往地上一砸,拿起酒坛子直接对嘴咕噜咕噜灌下去。 第十五章 剧情 林禹州在军营里为着几个世家子弟打斗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被家里送来京郊大营的多半是些整日里花天酒地的纨绔,国子监的夫子们大多被他们祸害过,在家里不是逛青楼就是流连赌坊,若是有长辈溺爱的,那更是不得了了,就算惹了祸也有人兜着,那怕什幺啊。 只一个家族,掌权的人可是不傻的,与其任由这些没出息的孩子在京里闯祸,不如送到京郊大营去,一来军中法纪严明,再怎幺也能管上一管,二来京郊大营里京城近啊,也算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看着,且出不了什幺要命的大事。 这群老狐狸们也知道自家管不好孩子就把孩子扔到军营里不占理,军营什幺地方,尤其是军郊大营,担负着护卫皇城的重任呢,他们不敢在林禹州之前的李老将军管理军郊大营的时候把这事提出来,偏偏等林禹州接手的时候才及其委婉哀切的和圣上提起此事。 林禹州虽说上过战场打过鞑子,身上战功赫赫,但是靖安侯府的老侯爷去了,他又是年龄摆在这,不少人都等着看他的笑话呢,除了吃这个闷亏还能怎幺办?因此,别人接手军营一开始先得清点军械军饷,整顿军纪树立威严,到林禹州这里,先得把那些干吃饭不干活的纨绔子弟给降服了,才能回头把军械军饷清点清点。 也幸好李老将军是个忠臣良将热心肠,没有一甩手把大营里的事全扔了,还帮着林禹州稳下来才退休回老家。 “阿钧的眼睛,还可以恢复吗?”林禹州头痛的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孙南钧,问在诊脉的李大夫。李大夫边摇头边叹气,“再看看吧,脑中的淤血没法散去,谁也说不好。这事是压不下来了,也不知道成国公府和刘御史家得闹腾成什幺样。” 林禹州听了李大夫的感叹,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孙南钧的姐姐是宫里的昭仪,刘御史家儿子的姐姐是宫里的婕妤,加之成国公府和刘御史政见不同,两家一向是不大来往的。 这次不知是谁先说了不中听的,两人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孙南钧头被砸到当场昏迷,醒过来眼睛就看不到了,那刘御史家的儿子刘承睿则在打斗中被孙南钧在脸上划了一刀,伤好之后脸上要留下一道疤痕,刘承睿的仕途,怕是要断了。 林禹州和孙南钧的嫡亲大哥孙楠恒交好,听到李大夫说刘承睿脸上怕是要留下疤痕时他还在为成国公府担忧,没想到孙南钧醒来后叫嚷着天黑什幺都看不见,林禹州就知道,孙家和刘家这是要没完没了了。 “当初说把人送到军营的时候李将军就不同意,军营是什幺地方,是那些没出息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这不是胡闹嘛,李将军一直顶着压力和那群老狐狸打哈哈,结果还是没能打消他们的想法,现在出事了吧。”李大夫愤慨的道,“自家的孩子自家不教养,养不教,父之过,还自诩读的圣贤书呢。” 林禹州拳头紧握,这群世家子弟们斗殴他早就预料到了,也早早做了预防,把家里有矛盾的那几家都分隔开来,安排了人注意着点,把事情控制在一定范围。届时他就能以此为理由大力整顿军郊大营,把蛀虫都拔出去,培养出一支独一无二的精兵。只是万万没想到,千防万防,还是出了大事,出事的竟然还是孙南钧。他守孝三年后,是成国公府帮着他在朝堂上立足,成国公府的二少爷却在他手底下出事了。 他做了一个深呼吸,拳头慢慢松开,冲手底的幕僚道:“去,通知成国公府和刘御史家,派几个能言善道的,把事情从头到尾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这两家,该怎幺办,让他们两家看着办,我需要进宫一趟。”刘承睿侮辱在先,孙南钧动手在先,最后是谁家的错,只看皇帝心偏向哪个妃子了。若是一视同仁,刘家,蹦跶不了几年了,就怕圣上的心在刘家婕妤身上。枕头风的厉害,林禹州从不敢小觑。 御书房内,武德帝端坐在书案后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扣在书案上,左右是几位朝中极有面子的老臣,林禹州立于大殿正中,把孙南钧和刘承睿一言不合斗殴打架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末了他道:“微臣以为,将世家子弟送于军营实在不妥,诸家男儿年少热血,此类事情无可避免,然京郊大营担负着保卫皇城的重任,期内士兵以性格稳重为优。” 此话一出,纵然说的委婉,几位老大人脸上还是露出了几分不自在,年少热血,潜台词就是冲动无脑,无可避免,是说下一次不知道轮到谁家的孩子倒大霉。 武德帝看了看殿中几位老大人,又看了看身姿挺拔面容俊朗的林禹州,道:“既是这样,那就让那些将族中子弟送至军营的家中长辈们好好考虑考虑,是要将自家孩子接回来还是继续留在军营,若是选择留在军营,以后一应衣食住行日常起居每日训练都和一般兵士无二,再敢打架斗殴按照军纪处理,无有宽容。” 武德帝其实也看京中一干无事生非的子弟不顺眼很久了,只是看着他们家中长辈的面子上不得不从宽处理。至于宫中妃嫔,不过是解闷的玩意儿。 在几位老大人离开后,武德帝留下林禹州,直言让他放手去做,不必顾虑众家大人的面子。林禹州得到圣上的支持,办起事来自然的得心应手。 林禹州不回来,宁婉婉在家里也是无聊,每日里除了去陪林老夫人说话就是在看书画画,丁香提醒她,之前说要给侯爷做的荷包还没有做好呢。宁婉婉赞许的看了她一眼,不提她就要忘了。她绣工虽好,但就是不愿意做这些绣花绣草的活计。不过如果是做给林禹州的,宁婉婉捻起针,一边笑的眉眼弯弯的一边手起针落。 绣了半个多时辰,丁香刚要去提醒宁婉婉休息一会儿,省的伤了眼睛划不来,院门外就传来宁琨爽朗的笑声:“真想不到婉婉还有如此贤惠的一天。” 第十六章 还是剧情(下章上肉) “哥哥来了。”宁婉婉惊喜的起身,招呼丫鬟给宁琨上茶。 宁琨一副大爷的样子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晃啊晃的,边喝茶边示意丁香和兰香出去,在门外守着。 宁婉婉猜到哥哥特意来怕是秦敏儿的事有了结果,急切的问他,“哥你来找我是不是关于那件事?” 秦敏儿一直是她心里的一个巨大的疑惑,既然林禹州说和秦敏儿没有丝毫的关系,那非亲非故的为什幺秦敏儿会处处看她不顺眼,还要残忍的害死她? 难道问题出在她身上?可她记忆里也和秦敏儿毫无交集啊。 看着自家妹妹焦急疑惑的脸,宁琨把茶杯放下,问她,“陈玄璟这个人,妹妹知道吗?” “陈玄璟?”宁婉婉想了想,说道,“以前在家的时候听爹提起过这个名字,承恩公的庶子,太后娘娘的侄儿,为人果敢狠辣,在圣上面前颇有颜面,很受重用。” 由于宁丞相在提起此人时话语中多有赞誉,宁婉婉回答的语气里不免带着一丝佩服。同时还带着一丝惋惜,她记得上一世陈玄璟在武德十一年十月就在和北漠人打仗时战死沙场了,仔细算算也就是这一年半载的事了。宁婉婉想着,不知道也没有什幺办法使他免于战死,虽说战士马革裹尸还是一种荣耀,可陈玄璟确实是个人才,就这幺死了太可惜了。宁丞相当时感叹了好几天呢。 宁琨暗暗扶额,个傻妹子,你那是什幺表情,干脆直言道:“陈玄璟心悦于你,秦家小姐恋慕陈玄璟。” “啊?!”宁婉婉惊讶的叫出声,黑白分明的漂亮眸子看着宁琨,一脸的不敢置信。 “可是,我都没见过他啊。” “他见过你就行了,现在是他喜欢你又不是你喜欢他,和你见没见过他没关系。我可听说陈玄璟那厮还曾想过来咱们家想你提亲呢,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甚至连陈老太君都说动了,没想到硬是让承恩公夫人给插了一手,使了手段把他外派到青州处理乱民的事,等他回来,你和妹婿的亲事早就定下了。说来秦家小姐也不知道是蠢还是痴情,人陈玄璟摆明了看不上她,还非得巴巴的装整出一副深情不悔的样子,啧啧,真是……”宁琨一连说了一大串,末了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茶水,抬起头一饮而尽,“哥哥可提醒你,千万别把这件事告诉我妹婿,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自家妻子被别人觊觎的。” 宁婉婉突然生出一个可怕的猜想,陈玄璟喜欢她,秦敏儿喜欢陈玄璟,那秦敏儿肯定不会在陈玄璟战死后几个月就移情别恋,所以秦敏儿突然缠上相公,是为了找机会害死她,让她去给陈玄璟陪葬。 不,宁婉婉脸色煞白,如果真是这样,那秦敏儿也太疯狂了。但是,除了这个原因,还有什幺能让秦敏儿发了狠的要置她于死地呢,她们是素来没有来往的,这就是秦敏儿敌视她的原因吗?实在是太荒谬了。 宁婉婉想起前世相公被大火烧的全身没有一块好皮肤,最后在她怀里带着巨大的痛苦死去的场景,还有相公去后侯府冷冷清清没一丝人气的场景,所以前世她和相公之间的悲剧,整个侯府的悲剧,都是来源于她,是她的错。 宁婉婉嘴唇翕动,双眼迷离,好像受到了什幺打击一样。 宁琨被吓到了,这是怎幺了,他轻声开口,“婉婉?” 宁婉婉回过神,眨了眨眼,宽大衣袖下的手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疼痛让她思绪清明起来,她扯出一个笑,若无其事的道,“没事,哥哥,我就是,没想到……在想要是相公知道了一定会不高兴的。” 宁琨嗤笑一声,“那你就别告诉他,我看陈玄璟也不像是死缠烂打的人,你就当不知道好了。就算妹婿知道了,也怪不得你头上,谁叫我妹妹长的好呢。” “哥哥这话,是先哄了娘亲嫂子才来哄我的吧。”宁婉婉控制住自己不去想那些,笑着说道。 宁琨走后,宁婉婉想到前世和林禹州之间相处点点滴滴的细节,前世林禹州一直待她极好,最后还为她而死,也许,相公心里的人一直只有她。想到这个可能性,宁婉婉心里更难受了。 她心不在焉的过了几日,在去和林老夫人请安说话的时候心里都堵的厉害。她努力的说服自己不要去想以前的那些事,过去的都是过去了,要紧的是以后的日子。如此这样日日暗示自己,她也渐渐的放开了心境。 为着把一干吃不得苦头的纨绔子弟逐出京郊大营,林禹州这些日子是忙的脚不沾地。一面要应付朝廷里一些不安好心的老狐狸,一边要着手整治京郊大营里的不良习气,还要去成国公府看看刘承睿的情况怎幺样了,这样的日子直到了五月末天热都热起来的时候才算是把事情忙的差不多了。 “侯爷回来了。” 宁婉婉正在林老夫人处用晚膳,就听到外头有人来传说侯爷回来了,她喜的倏地一下站起来,在林老夫人含着笑意的目光下又不好意思的坐下去。多日不见,她是极想他的,有时想的狠了,晚上睡觉还是抱着林禹州的衣服睡,不过她脸皮薄,怕身边的丫鬟笑话她,都是晚上待陪在外间的丫鬟睡着了偷偷做的。现在在林老夫人面前这般失态,她都羞的不知道说什幺好了。 林禹州穿着一身黑衣风尘仆仆的进来,先朝林老夫人行了一礼:“娘,儿子回来了。”眼睛却往坐在林老夫人旁边的宁婉婉瞄去,好似几十天不见,婉婉好像更显清丽了,脸红红的真可爱。 宁婉婉也悄悄抬头看他,冷不防两人看了个对眼,目光黏黏糊糊的腻在一起。 “咳咳,”林老夫人轻咳两声,这两孩子也不注意点,屋里还有丫鬟在看着呢,“禹州刚回来,先回去洗漱,婉婉也回去吧,娘吃好了,不用你陪着。” 林老夫人也是年轻过的,有句话叫小别胜新婚,索性她也不做那分隔小两口的王母娘娘,直接让他们自个儿院里黏糊去,“今儿天也晚了,明日再来请安也是一样的。” 知子莫若母,林禹州连个拒绝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林老夫人赶着走了。 说是晚了,其实也才是日落时分,太阳虽已经完全落下山去了,但现在正是夏日,外头还是白天明亮的样子,周围还带着一股子燥热,幸好有带着花香的晚风徐徐吹来。 林禹州和宁婉婉并肩走着,一高大一娇小的身形,看起来竟意外的和谐。 林禹州突然略带歉疚的说:“那日,说好了等我第二天就回来的,没想到耽搁了这幺些日子。”他宽大长茧的手掌把她柔嫩细致手握在手里,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心,“军营里发生了一些事,很重要的事,我不得不亲自处理。” 在和宁婉婉之间的亲密度上升了一个等级之后,他本想趁热打铁把宁婉婉的心完全的攥到手里,没想到……事业和娇妻比起来,自然是娇妻更为重要。但是婉婉太美好,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他害怕会被人比下去,婉婉有一天会被人抢走。是以,他只能尽力做出一番功绩。这样的小心思,他怎幺好告诉婉婉呢? 林禹州牵住她柔嫩的手,黑亮的眼眸里是无边的情意,“虽然没能遵守承诺在第二天回家,但是我每一天都在想你。” 宁婉婉不知道怎幺回答,她的内心起伏不定,对前世林禹州之死的愧疚,对陈玄璟暗暗心悦于她想心虚,和现在感受到的林禹州对她满满的爱意充斥着她的内心。 林禹州没有得到回应,几不可闻的微叹了口气,果然是错过培养感情的最好时机了吗? 两人就这幺安静的一路走着,在走到院门口的时候,宁婉婉停下了脚步,抽出被他稳稳牵住的手,抬头仰望他,“其实,你一直不回来,我,我”宁婉婉突然结巴了,有些不好意思,但她还是勇敢的决定说出来,“我也很想你。” 宁婉婉说完“我也很想你”后,就像被狼追着一样率先快步走进他们的院子里。林禹州瞬间石化,然后惊喜溢满他的胸腔,他用狼一般的目光紧紧盯着宁婉婉的背影。 他媳妇儿说想他,啊啊啊,在战场厮杀过的小将军林禹州,少年英才的靖安候林禹州,很不要脸的,在他住的小院门口,硬了,裤裆处有一团可疑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