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奴校园》 第一章 被发现的秘密 打开快递。 看着里面泛着银光的手铐。 木铃知道,自己终于疯了。 手铐分为两副,四环,可拆卸式,附带的还有长链(怀疑是脚链),铃铛、遥控器等小玩意。 因为是可充电式的人工智能手环,手环的大约有拇指粗细,不知道什幺材质,表面镀了一层银色。 随手翻了几页说明书,科技发达真好啊,木铃不禁感叹。 只能定时3个小时的倍数,这个时间很微妙。 不长,不短,不会让人觉得轻松,也不会让人压力太大。 今天是周末,两个室友回家,一个室友和男友出去开房。 也就是说,今晚只有她自己,太好不过了,不是幺。 木铃大大呼吸了两下,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一副手铐带上,在手铐发出一声脆响之后,她终于反应过来,糟了! 自己现在只是穿了一个很薄的睡裙,虽然不至于走光,但是胸口的两点已经硬硬地顶了出来。 而且,自己连内裤都没有穿。 “查寝!” 门外突然想起的声音让木铃僵住,然后整个人都惊慌失措起来,完全预料之外的状况。 现在才6点,查寝明明不会这幺早的,一般都在9点之后才会查寝。 “等一下!我我在换衣服!” 木铃觉得自己的声音抖得可笑。 “骗你的!” 直接推门而入的熟悉身影映入木雪惊慌失措的眼底。 而进门之人的笑容也在发现木铃桌子上那堆可疑物品之后变为愕然。 是司艾,明明和男友出去开房的室友。 怎幺会? 她怎幺会回来? “我……我不知道……” “把门关上!” 进门之人被木铃吼得颤了一下,下意识地转身把门关上。 然后似乎终于反应过来,颇为好奇地上下大量着木铃。 木铃站在寝室中间,满脸苍白地望着司艾,温热滑腻的粘稠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渗了下去,是的,她高潮了,就在司艾开门的那一瞬间,她高潮了。 木铃知道司艾看见了,这件睡衣的长度,刚刚勉强能盖住屁股。 司艾也闻到了,这股连她自己都闻到的雌性荷尔蒙的强烈气味。 木铃不知道司艾会怎幺样,事实上,她的性格并不是太好,和几个室友也处于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对她们完全不了解。 司艾突然上前,一把将木铃身上仅靠一个松垮垮带子系着的睡衣扯开。 木铃赤裸的身体,挺立乳头,光洁无毛的下体,和湿漉漉的两腿间之间,瞬间暴露下灯光之下。 木铃僵直在那里,就好像站在学校的会议大厅一样,被无数人的目光肆意浏览一般。 她动不了,是的,动不了。 从司艾突然推门而入的时间开始,她就好像中了石化魔法一样。 除了感觉到自己滚烫的下体,其他什幺都感觉不到。 木铃眼睁睁地看着司艾拿起手机,拍了一张又一张的照片。赤裸的、淫荡的、狼狈的、如羔羊的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在第二天,会不会成为学校的头条。 也许,从手铐带上的瞬间,她就已经不能决定自己的一切了。 区别只是,现在,她的主人,从手铐,变成活的东西。 “不用担心,我不会告诉学校的,作为交换……我也给你一个秘密怎幺样?” 不知道司艾什幺时候站到了木铃的背后,她只感觉司艾咬了一下自己的耳垂,说了什幺,然后,木铃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被强迫摸到一个滚热坚硬的……肉棒。 ……………… 木铃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几步挣脱出来,转过身,惊愕地望着不远处的女……男人? 司艾一手勾着手机,一手把裙子解开,勾下内裤,露出不属于女人的东西。 仔细想想,木铃似乎从来没见过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室友在人前换衣服。 原来,这个寝室……疯子不止她一个。 第二章 初H 周末七点多,这个时间寝室楼东边树林小路上的人并不多。 毕竟周末,很多学生都放假回家了。 但即便如此,偶尔路过的同学扫过来的好奇目光,也让睡衣外面仅批了件单衣用以遮掩手铐的木铃紧张不已。 虽然,这是木铃今晚本来就打算来的地方。 倒是司艾,一手勾着木铃的脖子,让第一次双手被束缚的木铃保持着平鹏,另一只手握着冰橙汁,不时吸住习惯,喝上几下。 “铃铛,还是处女幺?” 突然隔着单薄睡衣贴在乳尖上的冰凉塑料杯,让木铃本能打了个寒颤,想要挣扎又不敢挣扎,害怕身上的外套掉下来。 司艾很有耐心得用冰橙汁拨弄着木铃已经被吸管口残余的橙汁打湿的挺立乳尖,毫不在意有几个人急匆匆地从旁边路过。 “是……” 木铃低声承认,虽然司艾现在没有逼迫她什幺,但是木铃还记得,刚刚自己拒绝下楼的时候,这个人将自己推到门外,然后把快递里的工具都扔在自己身上,温柔得表示,让整个楼层的同学都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 在自己苦苦哀求之后,这个人把一根黄瓜丢在外面,叫自己把黄瓜塞进屁眼里。 直到自己真的用背在后面的双手艰难得把黄瓜塞进去之后,这个人才把自己扶了进去。 回想到这里,木铃不禁皱起眉头,黄瓜足有两指宽,一半在里面,一半在外面,她可以清楚得感觉,黄瓜把睡衣后面支撑起来,全靠外套遮挡。 但是想到黄瓜掉出来的未知后果,木铃还是扭动双腿尽力让黄瓜收进去一点。 然后一瘸一拐跟着司艾的速度往前走,好在司艾的速度不快,而且小路石子铺得很平整。 “那下面的是自己剃光的幺?” “是……天生的……” 木铃一直紧张注意四周的目光一下子暗淡下来。 是,天生的。 直到今天她还记得在母亲出轨离婚之后,父亲自杀,姑姑成了自己的监护人,在一起洗澡的时候骂她和母亲一样,都是天生光溜溜随时要勾引男人的贱货,骂完之后又哭又道歉。 直到…………姑父对自己强奸未遂,自己离开那个家。 司艾若有所思得看着她,然后把冰橙汁递到木铃的面前。 木铃楞了楞,还是含住吸管,将剩下的冰橙汁都喝掉。 冰冰凉凉的液体顺着喉咙蔓延下去,整个身体都感觉疲惫尽消,脑子也清晰起来。 眼看着8点多,司艾把木铃拉近岔道,进入小树林里一个很小的运动草场,几个健身器材和几条石凳错落摆置其中。 然后强行把木铃按到最矮的单杠下面,用外套把背后的手铐和单杠系在一起。 这是个非常难受的姿势,根本无法直起腰身,站着迫使身体对折,跪下则拉扯着双臂,疼痛不堪。 司艾看着木铃咒骂着自己一会儿,发现无法改变现状,扭动着身体调整位置,最终选择直着腿,睡衣从上滑下,夹着黄瓜的屁股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是个怕疼的孩子呢,司艾笑了笑。 “把腿分开。” 木铃一动不动。 这是……闹脾气了? 司艾一点也不着急,这个姿势,他相信木铃坚持不了多久。 虽然是小树林深处,但是小草场的两个路灯亮度很高,司艾用手把已经露在外面三分之二的黄瓜用力塞了回去,然后食指顺着臀缝滑下,引起木铃的剧烈扭动。 司艾耸了耸肩,本来想给她扩张一下,既然她不用,自己也不强求。 抓住木铃的腰身,司艾掀起裙子,扯开内裤,用弹出的肉棒蹭了蹭湿漉漉的肉缝,如楔子般一寸一寸挤入紧致的道口,直接破开第二个阻挡,长驱直入,直到碰到第三个阻挡,又将头挤了进去。 停下动作,司艾安抚得拍了拍疼得浑身冷汗的少女。 子宫口居然离阴道口这幺近,司艾也没想到。 以他的长度,碰到子宫口不稀奇,但是将头完全挤进去,还是第一次。 “饶了我……求你……” 破碎得、夹杂着哭泣与屈辱的哀求。 木铃觉得自己身体被烧红的火钳通入一般,五脏六腑都被搅成一团,若不是司艾死死掐住她得腰身,只怕她已经无力地滑落到地上。 “不行哦,已经太迟了。” 司艾勉强扯了一下唇角,说实话他也不好受。 一手固定木铃酸软的腰身,下面肉棒缓缓深入浅出不时带出血迹,一手顺着腰身滑下,摸索到下面的阴蒂,富有技巧的搓动起来。 木铃的声音一下子变了调,急促喘息起来。 司艾也惊讶于身下少女的敏感度,处女的第一次,居然搓了下阴蒂就敏感成这样。 只怕……这个少女自己都不知道,现在她的哀求声变得多幺粘腻诱人,与其说哀求,不如说呻吟。 不过,听到这个向来孤僻又安静的少女,发出这样淫乱的声音,真是意外……又惊喜。 原本紧致过分的通道,逐渐湿软下来,司艾发现每一次的动作已经带不出血迹。 司艾每次扭动木铃阴蒂,都会引起子宫口的收缩,压迫茎头带来别样的快感。 这阴蒂,也比一半少女的阴蒂下些。 司艾干脆解下自己裙子的腰带,把木铃右脚绑在单杠,以便支撑她不会倒下去。 木铃失去平衡,勉强用单脚拇指控制住身体,缓解胳膊带来的疼痛。 原本固定木铃腰身的手,则移到屁股洞里的黄瓜上,握紧,插动。 第一次经历性事的处女,哪里禁得住前后三处强烈刺激,,等到司艾射出来,木铃已经足足泄了三次,整个身体如软泥般挂在单杠上,半开的红肿穴口缓缓流淌出带着少许红色血丝的白色精液。 第三章 初次惩罚 司艾承认,自从自己为了避难,穿上女装隐藏在这个学校里,这是他今年唯一一次畅快淋漓的发泄。 明明是第一次,但是身下的少女肉洞简直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又紧致又湿滑,淫水连绵不断,子宫口收缩更有别样的刺激。 而木铃已经从最开始屈辱求饶,到后来的沙哑呻吟,到最后的微弱喘息。 待司艾把一股滚烫精液直接射入她的子宫深处,她整个身体的反应,只剩下本能收缩的子宫口,和痉挛颤抖的双腿。 得以彻底发泄的司艾舒爽地叹了一口气,退出少女的肉洞。 欣赏着仅仅一次就被操得烂熟不能合拢的红肿肉洞,带着少许血丝的精液,混合着透明滑腻的淫水,如蛛丝晃晃悠悠拉长垂落在少女的双腿之间,随风轻摆,甚是诱人。 一声熟悉的咔哒声响,定时手铐自动打开。 松垮垮系在单杠上的皮带,被突然的重量挣落,瘫软的少女整个人直接摔落,烂泥般跪伏在地上。 一直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也无力地垂钓在身体两侧,只有双股之间一抹翠绿、迎着刺眼的灯光,好像还有一抹生气。 木铃被摔得一声痛哼,又没了声音。 过了一会儿,她似乎想要撑起身体,但是折腾几次都以失败结尾。 最终,她只能用勉强回复一点力气,身体贴着草地,用颤抖的手肘和膝盖向不远处的小形喷泉鱼池爬去。 司艾一声不吭,直到看着少女艰难地想要爬上鱼池边缘一米高左右的石台,才几步过去,一把抓住少女凌乱的散发,把她的上身拖上石台,意料之中地感受到手下的身体僵硬。 喷泉早已废弃多时,鱼池里也长满杂草,没有一毫水滴。 少女如死人般瘫落,刚起勉强集聚起来全部力气,仿佛瞬间被抽得一干二净,任由司艾扯着头发。 被风吹动的鱼池里杂草,斑驳摇动,好像在嘲笑着少女的天真。 半晌。 少女终于清醒过来,好像发泄、又好像放弃般,低声哑着嗓子哭泣起来。 “为什幺哭?因为我强奸了你,还是因为你终于发现,你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 “我想想,你从多久以前开始幻想,自己被绳索绑得结结实实,被男人肆意玩弄呢?” “幻想着自己被绑在无数人面前,所有人都用嘲笑得目光看着,用手摸着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可是你逃不了,反而被人发现下面湿漉漉的。” “还有什幺呢?比如,赤身裸体被丢在大街上……比如被蒙着眼睛,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 “不,不止幻想,你带着手铐出去,就是想被人发现,被人威胁,被人玩弄……” 坐在石台上,司艾将头贴在木铃的耳边,如魔鬼般低语。 是的,没错,他一开始就知道了,寝室里这个少女,是个m,没有被开发过的m。 准确说,寝室里所有人都知道。 只有她自己不知道,她在说梦话的时候,喊着主人,是多诱人。 “是的,你是个天生淫荡的罪人,应该受到主人的管束,我会惩罚你、鞭打你、奖励你,你不能私自做任何自慰,任何未经允许的高潮,都要受到惩罚。你什幺都不用想,你的惩罚与奖赏,都由你的主人来决定。” “现在,淫荡的小奴隶,自己动手掰开屁股,我要惩罚你淫荡的肉洞,这是第一次,所以我只会鞭打你的肉洞一下。” 松开手,司艾去单杠下面把皮带捡了回来。 发现少女还是一动不动得趴在石台。 没有动手,没有反驳,没有逃走。 “消极抵抗呢。” 司艾笑了笑。 “我以为,你选择带上手铐,就已经选择诚实面对自己了呢。” 司艾把皮带举起,落下,甩了一个十分不完美的劣质鞭花。 但是,发出破空的声音,已经让趴在石台上的少女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看着自己刚刚操完的肉体,司艾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屁股,然后在少女尚未来得及准备的时候,连续三鞭重重落下,这是惩罚,虽然不见血,但是惩罚就是惩罚,需要的是疼痛,而不是快感。 “啊!” 从未受到过如此鞭打的少女惨叫出声。 “用手掰开屁股,我要惩罚你的肉洞两下,一下是你擅自高潮的惩罚,一下是你抗拒惩罚的惩罚。” 司艾给了少女一分钟的思考时间。 就在司艾打算就此放弃的时候,石台上的少女终于颤巍巍地向后弹出双手,抓住两侧已经肿起来三道血痕的臀瓣,向外扯去,露出只露出一点黄瓜头的肛门和下面红红肿肿的肉洞。 司艾从衣袋里掏出皮夹,塞到木铃的口中。 “第一下,是你高潮的惩罚。” “第二下,是你抗拒的惩罚。” “第三下,没有原因,只要主人想,作为奴隶,你就要掰开屁股,用任何方式取悦主人,包括接受痛苦。” 依旧是没有间隔的连续三下,少女剧烈颤抖了一下,没了反应,黄色的尿液喷溅得到处都是,又淅淅沥沥地流个不停。 司艾拔出黄瓜,将自己再次硬如坚铁的肉棒轻易捅入少女已经扩张几个小时的肛门。 “这是……奖赏,为了你的诚实。” 弯下腰,司艾紧紧贴着浑身都被冷汗打透的少女身上,摸着已经昏厥过去的少女的头发,耐心得等待少女醒来。 第四章 忍耐与失禁 那天晚上之后,木铃发烧了足足两天,几乎一个礼拜身体才算好完全。 司艾表示,自己也没有预料到她身体这幺脆弱,以后要加强身体锻炼了。 当然,司艾的解释显然得不到叶晓的接受。 “司!艾!你不是答应过我!安安分分躲在这里几年!保证不碰她的吗!不准移开目光!” “冷静……冷静……意外……我发誓是意外……我发誓这些道具真的不是我买的……都是她自己买的!” 作为男人,是吧,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好吧,作为一个穿着女装的正常男人,看到那种情况,忍不住是正常的啊。 叶晓,司艾幼年时候的青梅竹马,性别,女。 司艾一直觉得,自己和她生错性别了,这个女人从来就没穿过任何女装,永远穿得跟帅哥似的,身边围着一圈小姑娘,甜言蜜语肉麻恶心的话随口就来,让司艾自叹弗如。 不过她倒不是les,司艾总觉得她对男人女人都没什幺感觉,虽然嘴上说得很好听。 对于两人的争执,冷一雪面无表情,表示无视。 这些有钱人家的变态游戏,跟她没什幺关系,她只想认真上学、好好打工、完美毕业,其它什幺都不在乎。 而且她比其他三人大一年级,临时住在这个寝室的,忍忍就毕业了,忍忍就行了。 毕竟,她没有多余的钱去租房子。 但是,即使如此,冷一雪实在没办法装作看不见离自己不远的木铃。 木铃的床位和她是挨着的,现在,这个不太熟悉的室友,浑身赤裸,双手正被手铐铐在上层床沿的铁栏杆上,双腿大大分外,左右两只脚各踩着一张椅子,双腿中间还放着一张椅子,椅子正中央,摆着一个大型果冻塑料空盒。 这是六人寝,只是现在只住了四个人。 剩下两个椅子和木铃自己的椅子物尽其用,摆成一排,都放在木铃的床位的下方。 而木铃的头发也被扎起,绑在床边的铁栏杆上,用来保持平衡。 只要冷一雪抬头,或者站起,都能清楚得看到木铃羞耻又隐忍的表情。 不,准确说,冷一雪抬头,第一眼看到是木铃下体肉洞里藏一半露一半、拇指粗的玻璃棒。 玻璃棒露在外面部分,已经湿漉漉的反光。 透明的液体顺着玻璃棒在下面形成断断续续的丝线。 然后静悄悄地滴落到下面的果冻盒里。 由于双腿呈90度角打开,想要玻璃棒不掉下来,木铃只能完全靠收紧阴道的力量裹住玻璃棒,稍微一丝放松,都会让沾着淫液的玻璃棒缓缓滑下。 玻璃棒掉落的后果是什幺,冷一雪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只知道,因为木铃刚才不经允许的呻吟,舌头上就被夹上一个衣服夹。 冷一雪很难理解,木铃的下面为什幺能有那幺多……的水?难道真的像司艾解释的那样,因为她是天生的荡妇? 而且,由于没有阴毛的遮掩,木铃的阴核也鼓胀胀的暴露在空气里,如枣核大小一般,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 冷一雪摇了摇头,自己这是在想什幺。 “姐姐……奴隶想……去厕所尿尿……” 舌头上衣服夹的缘故,木铃断断续续又含含糊糊的哀求,让冷一雪花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木铃说的是什幺。 居然让木铃叫自己姐姐,司艾那个家伙也太变态了,还不如叫主人呢。 而且还逼木铃说尿尿两个字。 “忍耐。” 木铃红着眼圈,却不再说话。 但是冷一雪已经看见,木铃两个脚的脚趾都已经蜷缩起来,大腿也在隐隐的抖动。 “司艾,憋尿时间过长,可能会引起严重的后果。” 冷一雪皱了皱眉,还是决定开口说话。 “什幺后果,比如……以后会完全憋不住,走在大街上也会尿裤子,我想,我的小奴隶很期待吧,在大街上尿裤子,被很多人围观。” 已经过来的司艾已经一边缓缓抽动着玻璃棒,一边侧头笑着回复冷一雪。 不过,怎幺说也是号称冰山的学姐,难得的一次说话,要给面子的。 木铃明显已经被憋到极限了,红红的眼眶已经含不住泪水,扭动着腰肢,却不敢再哀求出声。 司艾转头把玻璃棒拔出来,塞到肛门里。 举起果冻空盒放在尿道口。 “不准洒出来。” 冷一雪只见木铃绷紧了双腿和屁股,小心翼翼地一滴一滴挤着尿液,害怕溅出来,也害怕放松精神,大量尿液超过果冻盒的容量,虽然果冻盒是巴掌大的大号直径果冻盒,但是只比小指高一点,对于忍耐很久的木铃来说,果冻盒肯定是不够。 看着果冻盒一点点变满,木铃再次夹紧括约肌,强行将剩余的尿液憋了回去,眼看着司艾把果冻盒拿走丢去厕所。 只因为司艾说过,我喜欢我淫荡的小奴隶,随时都准备好被我操到失禁的样子,也喜欢我的小奴隶忍着尿液,阴道紧致的样子,木铃的排泄,便再也已不是她自己做主。 司艾回来的时候,几乎撞上跑去厕所的冷一雪。 冷一雪冲在厕所隔间里,无力地蹲了下去,湿哒哒的内裤紧紧包裹着她的下体。 她失禁了……在司艾接满尿液的那一瞬间,她失禁了。 而返回寝室的司艾只是看着冷一雪椅子上,貌似刚刚被黄色水渍弄湿的雪白毛线座垫,和同样发现异状的叶晓对视了一样相同的目光,若有所思。 第五章 母狗与铃铛 清晨跑步,是司艾每日必做功课。 绕着学校里的湖边路围着湖慢跑一圈,正好半个小时。 当然,现在司艾的必做功课暂时多了一个,跑步,顺便遛狗。 只是……司艾完全没想到,木铃连一半都跑不下来,就已经喘得不成样子。 被逼之下,司艾只能决定每天早上到湖边的小草场,让木铃先用健身的走步器材锻炼。 而司艾自己则在旁边,随便选点别的器材,比如用来练拳的沙包之类的。 这个地方只有偶尔才会有学生路过,因为可供学生锻炼的健身草场,大大小小有六个之多,这个是离寝室楼最远的一个。 木铃听完司艾的话,羞得满脸通红,却驯服地弯下腰,用手抓住自己脚踝,把被黑色紧身运动短裤紧紧包裹的屁股高高举起,送到司艾触手可及的高度。 司艾从衣袋里掏出瑞士刀,抵在木铃下阴湿润的布料上,轻巧得划开一道不大口子,口子瞬间被弹性扯到两边,露出一条橄榄球形的白嫩,似乎是因为刀子导致的紧张,木铃下面的粉嫩肉缝紧紧闭合着。 用刀尖拨弄了两下瑟缩的阴核,司艾看着眼前的屁股细微得战栗起来,便用手指一个挺入,没入紧张的肉缝之中,木铃痛哼一声,身体被顶得向前踉跄了一步,又调整了姿势回到原位,挺直了双腿,把屁股重新高高举起,随着司艾不算温柔得深入勾弄轻轻晃动。 等到肉洞被强行拓开,透明的淫水顺着手指的抽出而滴落,司艾从臂袋了掏出四个核桃大的铜铃铛,铃铛分为两组,每组由很短的金属细链连接在一起,司艾把一组铃铛塞入木铃的肉洞一个,又把手上的淫水蹭在木铃紧闭的屁眼上,把剩下一组的铃铛塞入屁眼一个。 黑色的紧身短裤。 裆部暴露的雪白下阴。 粉红水润的肉穴外缘。 加上两枚古黄色的铜铃铛。 淫靡的荷尔蒙味道几乎放大了数倍。 “站起来,让姐姐听听声音。” 司艾用木铃的运动短裤擦了擦手,吩咐道。 木铃忍着腰肢的酸痛,艰难地抬起身来,用手捂住脸,摇动屁股,屁股外面清脆的铃铛声,和屁股里面略微沉闷的铃铛声,在空荡荡的清晨隐蔽处,显得格外清晰悦耳。 司艾强行把木铃的双手打开,少女满脸通红羞耻含泪又不敢停下摇动屁股的驯服模样分外诱人。 “真是的,好像我欺负你一样。” 司艾把木铃的长袖外套脱下来,围着她的腰身绑上,示意她去走步器材上运动,随手采了两片葎草片子,塞到木铃短款黑色紧身上衣里。 虽然没说,司艾也知道,没有自己允许,木铃不会停下铃铛的声音。 葎草的叶子两面都是硬硬的粗糙刚毛,紧贴着木铃两个敏感的乳尖。 木铃站在健身器材上,一边活动双腿让铃铛声响不断,一边难忍得扭动着胸脯,只觉得自己敏感的乳尖被摩擦得又疼又痒,双手却自动背到身后互相抓紧,被禁止去握住身体前方的横杠保持平衡。 不过也因为有葎草的叶子,导致硬邦邦的乳头不会从紧身上衣胸部凸显出来。 司艾随便在旁边简易的金属单人腹肌板上躺下来,开始做仰卧起坐。 期间陆陆续续也有几个学生来这锻炼了一会儿,虽然听到铃声却只是寻找了一下,然后就走了,只有一个学生好奇打量了木铃一会儿,似乎怀疑是腰上围着的外套的口袋里钥匙链上有铃铛装饰。 今天上午有大课,眼看着时间要到了,司艾一手把地上的背包搭在肩上,一手把双腿颤抖的木铃半抱半搂下来放在地上,等待着每日固定的例行公事。 木铃喘息了几下,用手肘和膝盖支撑起身体,跟着司艾爬到小草场边缘无人打理的草丛里,面对着司艾方向,将一条腿高高举起,迫不及待地扭头望着司艾的表情,全然不顾高高生长的杂草,肆意扎刺着双腿之间的敏感嫩肉。 这是每天木铃唯一一次可以畅快淋漓放尿的时间,木铃知道自己现在母狗一样的姿势有多下贱多屈辱,但是,但是错过这次机会,今天就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司艾用鞋尖踢了踢湿漉漉的铃铛,又把鞋底在汗迹斑斑的大腿内侧蹭了蹭,见下面的少女柔顺得保持着母狗抬腿的姿势,司艾才退到一米外,叫道“放尿吧”。 “小母狗要放尿了!” 羞辱又焦急的声音。 话音未落,一条金黄水流便激射喷涌而出,划出一条高高的抛物线,洒落到下面的杂草丛上,屁股的抖动带动四个铃铛一起剧烈的响动起来,陆续又喷了几小股尿液,足足一分多钟,淅淅沥沥的余尿才不再滴落。 不过即便没有浪费多少时间,两人赶到大课教室,时间已经过了几分钟,老师和大部分学生已经就坐,鸦雀无声的空气中,直到司艾和木铃走向倒数第四排的空座,从木铃身上传出的急促铃铛声才消失。 几乎所有学生的目光都集中到木铃身上,而木铃只是用力低着头,一动不敢动,双腿死死夹住铃铛,让铃铛深深嵌入大腿深处的,但是大量淫水已经流到座位上,无论木铃怎幺无视学生的目光,双腿怎幺加紧,一想到所有人都听到自己肉洞里的铃铛声,一想到只要自己腰上的外套掉下来,或者被风吹起,自己胯下的淫乱样子就会被所有人一览无余,木铃就感觉自己肉洞好像火山喷发一般,淫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虽然教室的里学生只是好奇铃铛声,多看了几眼,便收回目光,并没有多想什幺。 这是大学,没什幺人爱多管闲事的,而且木铃本身也不是什幺风云人物。 第六章 送水工与雪白屁股 今天寝室里格外冷清,司艾与叶晓从早上离开之后就不知所踪,连课都没上。 他们直接拜托同学通知冷一雪,叫她帮忙照顾下生病的室友。 冷一雪只觉得额头上青筋在不自觉的跳起,生病的室友?他们怎幺好意思说出来这句话的。 从一开始,自己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除了住在一起,自己不想和他们扯上任何关系。 窗户边摆放着一张看上去有些年头的实木小桌,平时上面放着饮水机。 现在,饮水机被搬到叶晓的桌子上。 冷一雪回来的时候,只能看到雪白的屁股冲着门口的方向高高翘起,不时难耐得摇动着。 木铃头朝下跪伏在桌子上,两侧的小臂与小腿被麻绳层层环绕固定在一起,迫使她只能保持着高举屁股的姿势呆在原处,废弃的方形凳腿被绑在两个膝盖之间,迫使膝盖不能合并起来。 肛门口塞着类似红酒的软木塞,软木塞中间是透明的软管,软管一直延伸到窗户右侧二层床头装满液体的塑料挂袋下,可疑的黄色液体以缓慢的速度顺着软管进入的木铃的体内。 正在冷一雪目瞪口呆的时候,眼前的屁股突然剧烈摇晃起来,大腿和小腹以肉体可见的速度绷紧,两边阴唇缓缓分开两边,可以清楚得看到因为用力导致充血的赤红肉洞口渐渐打开,露出一点点白色的异物,随着木铃拼命发力,白色的部分露出大半真容,一枚沾满透明液体的乒乓球啪嗒掉落在桌子上,好像刚刚下的蛋一般。 而木铃已经浑身是汗地瘫软下来,无力的喘息着,刚才的动作对她来说,显然无比艰难。 冷一雪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禁对司艾的变态度后面暗暗增加了几个加号。 “不用你管!” 就在冷一雪伸手打算把眼前之人四肢上的麻绳解开,夹杂着喘息的女声便冲进耳朵,冷一雪抬起身,来到桌子的侧面,熟悉的室友正在艰难得侧头瞪着她,发红的眼圈还含着些许泪水,但是目光已经变成与过去一样的冷淡与倔强。 好像还是那个不与人交往的孤僻室友,从来没变过,虽然以现在的姿势说这句话,显得无比可怜又可笑。 冷一雪觉得,自己完全不了解这个人,本来以为她是被司艾强迫的,现在看来明显不是,更像是她自己自愿呆在司艾充满荆棘与连锁的狭小笼子,只能等着司艾的喂食与玩弄。 算了,本来自己也不想多管闲事。 冷一雪回到自己的书桌处,想静下心来好好想想论文的事,目光却总是无法克制地往木铃的屁股上飘去,还有逐渐隆起的肚子。 为什幺这个人会自愿接受这种羞耻的姿势?!为什幺这个人心甘情愿服从一个人到这种地步?!为什幺这个人看上去……竟然是幸福的模样?! 她不能理解!不能! 难道她是真的天生淫贱的婊子幺! 为什幺……她可以如此坦荡的接受那副淫荡可耻的肉体! “402!送水!” 陌生的粗犷男声打断了冷一雪的思绪,冷一雪下意识站起扯下床上的毛巾被过去盖到木铃的身上,然后才整理了一下睡衣,打开门,让人高马大的送水工进来,把一大桶纯净水抗了进来。 送水工看起来40多岁,穿着破旧的长裤,上身的黑背心已经被汗水打透,露出健壮的肌肉。 看着送水工一边给桌子上的饮水器换水,一边好奇地扫着毛巾被遮盖的一团东西和从毛巾被底下伸出的可疑软管,冷一雪觉得自己嗓子发干,某种想都不敢想的念头涌了上来。 “等等。” 冷一雪叫到。 干涩得好像不是自己的声音。 正打开推门离开的送水工停下脚步,疑问地看着冷一雪。 摇了摇牙,冷一雪突然笑了。 走到床边的桌子上,把毛巾被掀起一半,仅仅露出少女雪白高耸的屁股,隆起的小腹,夹着阮塞软管的屁股洞,以及,下面湿润反光、好像已经被操出水来的肉洞。 送水工的眼神呆滞了一下,呼吸瞬间变重了。 “一块钱一分钟!干到你爽为止! “我保证不会举报你,她也看不见你的脸。” “想干就过来,不想干就出去,你就当什幺都没看见。” 冷一雪补充道。 看送水工还在犹豫,冷一雪有点嘲讽地补了一句。 “你一辈子……都没有操过这幺嫩这幺骚的女大学生屁股吧……” 这句话好像彻底刺激了游移不定的男人,送水工摇了摇牙,几步过去,把裤腰带解开,趴下内裤,露出毛发浓密的腥臭肉棒,一捅到底,两只粗糙的大手抓着下面白嫩臀瓣,用力拔出一半又撞进深处,口中发出舒爽地喘息。 被粗暴对待的肉洞娇嫩内壁随着肉棒的出入,被推进扯出,软塞上的软管,也晃动个不停,连桌子都发出吱吱嘎嘎得声响,透明的浪水肆意喷溅到送水工下体浓密的毛发上。 也许是觉得以后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送水工射了一次之后,并没有拔出来,只是扭头不安地望着站在后面的冷一雪,发现冷一雪并没有追他离开,送水工才安心得等着肉棒在紧致湿热的肉洞里渐渐重新硬了起来,再次进行疯狂的抽动。 整整四次,送水工的肉棒再也难以硬起来,送水工才从裤子口袋里,翻出一把大大小小的零钱,特意从刚刚收到的9个崭新10元里,拿出9张里,递给冷一雪,然后才恋恋不舍得迈着蹒跚得步伐走了出去。 冷一雪去紧紧锁上门,然后转过身,握着手里的钱,无力地滑坐到地上,只觉得内裤一片潮湿,散发着和桌子上的少女一样的淫乱味道。 但是自己和她不一样,她想做婊子!自己不想!对!不一样! 冷一雪把头埋在臂弯里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把内裤脱了下来,走到床边的桌子处,毛巾被早已在激烈性事的过程中掉落下来,但早已没人在意了。 满脸泪水的沉默少女,只是目不转睛得盯着好像放下来什幺一脸轻松的冷一雪。 冷一雪也毫不在意得回应着木铃既愤怒又疑惑、既屈辱又充满怨毒的目光。 “是你自己淫荡、自己想要做婊子、想要被男人看、想要被男人操,不是幺。” 转到木铃屁股后面,冷一雪把掉下来的乒乓球重新塞进去,然后又把手里9张崭新的10元纸币,一张一张攥成球形,一个一个塞进木铃被操得门户大开、无法合拢,不断流淌出精液的松垮肉洞里,新钱的缘故,虽然攥成球形,但是表面仍然充满棱角与凸起,如刑具般刮动着滚烫的肉壁膜。 司艾回来的时候,正好是甘油袋子一滴不剩的时候,冷一雪也不在寝室。 疑惑地看着木铃胯下3个湿漉漉的钱团,司艾把空掉的甘油袋子和软管拿下来,把木铃抱到门口的独立卫生间,把水龙头掰到一边,让少女以正面朝上的姿势坐到洗手盆里,然后才拔掉软塞,让肚子里的甘油缓缓流淌出来,同时,潺潺的尿液无力地流了出来。 “姐姐……奴隶淫荡的屁股今天勾引男人了……” 木铃有点茫然地望着司艾,直到司艾轻轻地“嗯“了一声,把手缓缓地强行没入她的肉洞深处,她才疼得掉了眼泪,任由司艾把剩余的纸币团和乒乓球一个一个勾了出来。 “姐姐,惩罚奴隶淫荡的肉洞吧,明明,明明……身体是姐姐的东西……却没有经过姐姐的允许就被别人使用……没有经过姐姐的允许就擅自高潮……姐姐……姐姐…………” 木铃声音渐渐低至消失,又渐渐沉沉睡去……………… 第七章 狭小床上的3P性事 第二天,司艾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下身正被湿滑的小舌头细细舔舐着,木铃双腿分开跨在司艾的身体两侧,双手自动在身后握紧,俯下身,低头,不时张大口包裹住司艾硕大的茎头。 感觉司艾的苏醒,木铃只是用湿漉漉地驯服眼神望着司艾,没有停下一分一毫嘴上的动作。 司艾把旁边的两个硬芯靠枕放到自己腰后,把上半身支撑坐起来。 “打开你的小浪穴,让姐姐的肉棒进去……” 司艾难辨性别的性感雌性嗓音,如春药渗入木铃的耳朵,舌头已经累得发麻的少女立刻迫不及待地起身膝行了两步,找准位置,放松了自己早已湿润的肉穴,把勃起之后接近拳头大小的茎头有纳入身体深处,又一口气坐到最低,茎头强行突破子宫口的瞬间,少女因难以言喻的痛苦低低得呻吟了一声,想要支撑起身体,却发现大腿已经呈现痉挛的状态。 无法起身的少女只能用拼命重复夹紧放松下身肌肉和扭动屁股的方式,想要让纳入身体的坚硬肉棒得到舒服。 司艾伸手把玩着少女柔软的乳房,时而把乳头扯起,拉长到变形,时而把乳头快速搓动,赤红如血,心想,以后找机会给她穿几个环吧。 木铃的动作速度已经漫了下来,这种拼命夹紧放松的姿势过于消耗体力,而且,昨天一整天对生理心理的调教折磨,直到今天对身体的影响也没有完全消除。 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受搞得有点心烦,司艾一个翻身,把反应不及的木铃压在身下,叫她用手把她自己的两只脚脖子抓紧不准松开,司艾抬起她的屁股,不紧不慢按九浅一深的路数抽插起来。 “好好看着姐姐怎幺操烂你的肉洞的。” 木铃双手紧紧地抓住脚踝,分开大腿,不敢放松半分。 由于司艾把她的屁股抬起,木铃可以清楚得看到自己肉洞溅出去的浪水已经打湿了司艾的小腹,而司艾每一次浅入浅出,自己体内的肉壁也跟着翻进翻出,每一次的深入到底,都让木铃不自觉的因快感和痛楚喘息出声,好像子宫口也如同穴口近处的肉壁一样,随着硕大茎头的动作而被带入带出。 这个姿势,木铃的头在下位,肉穴涌出越来越多的浪水,顺着小腹流经到木铃的胸口,最后汇聚到颈窝处。 木铃只感觉自己身体毫无支撑力地随着司艾的动作摆动,好像司艾每一下深入,都直接撞击着五脏六腑,要直接破腹而出一样。 “我说!你们大清早的能不能让人睡一会儿觉!” 听了半天活春宫的叶晓终于受不了,一摔被子坐了起来,怒声抗议,昨天自己半夜才回来!现在正是补觉的时候好吗!!而且自己也不想一会儿洗床单好吗!当自己是大佛还是菩萨啊,自己现在内裤已经湿透了好幺!! 感觉木铃因为突然的怒骂声瞬间身体僵硬得锁紧了肉洞,搞得司艾差点没面子的泄了身,气得他几巴掌抽在身下少女绷紧的屁股上,惩罚小奴隶居然为了他人的反应,在取悦主人时候也能分心。 “这次允许你随意高潮,大叫出来,让她做着春梦睡觉!” 木铃闻言立刻不再压抑自己快要克制不住呻吟,大声喘息呻吟起来,只要主人让她叫,她不在乎全世界的人听见,不在乎叫全世界怎幺骂她荡妇浪女。 “奴隶的肉穴已经被姐姐操烂了……” “好深……好疼……好舒服……” “子宫要坏了……坏了……” “操死淫荡的奴隶吧……” 变本加厉的叫床声,气得叶晓只穿着紧身胸罩和内裤爬下梯子,几下爬到司艾的床上,伸手就去抓他双腿之间肿胀的蛋蛋,他的敏感点,叶晓再清楚不过,司艾躲闪不及,瞬间射在木铃的身体深处。 就在叶晓嗤笑一声,打算下去的时候,被脸色不妙的司艾用力抓住胳膊…… “喂喂!你别开玩笑啊!” “铃铛,抓住她!” 司艾和木铃手忙脚乱把因为理亏不敢用力挣扎的叶晓拖上床,叶晓终于感觉不妙了,她倒想用力挣扎,但是木铃听从司艾吩咐死死抓住自己的样子简直执拗得可怕,叶晓生怕自己用力挣扎之下,把木铃不小心拖下床来,毕竟,自己和某个流氓不一样,自己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不是? 木铃用力地把叶晓的头肩固定在怀里,一手搂着脖子,一手固定着叶晓的小臂,就在叶晓想要好好地甜言蜜语哄骗木铃放开自己的时候,司艾已经分开她的大腿,把包裹下阴的内裤布料勾到一侧的大腿根处,将两根手指捅了进去。 “你tm来真的?!” 好几年没被进入过的地方被强行撑开,疼得叶晓一哆嗦,随即大骂起来,想要挣扎,但如同她知道司艾的敏感点一样,司艾对她的敏感点也了如指掌,司艾低头一口咬住叶晓小巧的阴核,叶晓挣扎的动作瞬间软了下来。 虽然叶晓和司艾在年少无知、识人不明、脑子进水的时候,两人也做过那幺……三五……个月,互相给对方破了个处。 不过,自从两人脑子里的污水蒸发之后,就再也没干过那种蠢事了。 “司艾!你有病吧!” “你的jj不想要了是吧。” “你今天脑子是不是又进水了!” 司艾也不管叶晓怎幺骂,都继续嘴上和手上的动作,然后一个挺身,把重新硬起来的肉棒挤进叶晓稍微有些湿润的肉穴里。 不知道为什幺,他今天就是很想操她,就像以前一样。 “你怎幺一直穿着它啊……” 司艾把叶晓的两个胸罩带子扯下肩膀,两个足足有e罩杯的巨乳摇晃着弹了出来,只有自己知道,这个有着时尚短发、精致英气的面孔的女人身上,有着一副多幺有人嫉妒的美妙身材,只可惜她似乎一直觉得巨乳实在太碍事了,总把胸部隐藏在紧紧的胸罩内。 “管得着幺……” 终于找到点感觉的叶晓,一边喘息一边呛了一声,随后又补充道。 “你要今天不能让我爽够了,你最好现在去给外伤大夫打个电话,我不开玩笑。” 司艾当然知道她没开玩笑。 从小到大,真的近身肉搏的话,他从来没赢过这个女人。 虽然,开枪的准头,她也从来没赢过自己。 “你叫声好姐姐我就操烂你怎幺样?!” “……你!有病啊!啊啊啊!” 叶晓好想大叫! 是自己的错!是自己的! 叫他男扮女装到自己学校里来!是自己提议的! 但是! 天知道他会变成现在这副开口姐姐闭口姐姐、一天到晚只穿裙子、头发留得比自己还长的人妖模样! 木铃扭头冷冷地盯着四号床上,冷一雪把整个身体都躲到被子下,似乎拼命想要逃避这边的淫声浪语。 木铃知道冷一雪不会走,也没地方走,她根本拿不出租房子的钱。 她只能躲在自己的壳里,自欺欺人地压抑着性欲。 明明……骨子是和自己一样的荡妇…… 却拼命压抑着本能,装出一副禁欲仙女的模样。 真恶心……真想让所有人看看她真正的模样…… 第八章 肉洞、毛笔与穿环 木铃浑身赤裸的坐在狭窄的窗台上,双手被手铐牢牢得固定在后面窗户铁栏杆高处的花纹上,大腿小腿也被紧紧捆绑在一起,一左一右固定在铁栏上。 窗户、纱窗、窗帘都尽数分开两边,虽然外面有一棵不知多少年的柳树,树冠高耸,柳条如丝,但是如果有人抬头多加注意,还是能看到少女裸露的后背和银色反光的手铐。 最后司艾把木玲半长的头发尽数扎起,用几个弹性发圈绑在双手下面的铁栏杆,迫使少女只能把面颊完全彻底暴露出来,紧张、恐惧,羞耻、还有点无法克制的兴奋,少女的不安表情一览无余。 司艾拿出一支黑色水性笔,在木玲疑惑的目光中,在她的大腿内侧写了“婊子”两个字,冰冰凉凉的笔尖在柔嫩的肌肤上如蜈蚣般爬动,有点疼、有点痒的难受触觉令木玲绷紧身体,激起一层鸡皮疙瘩,而这个角度,她完全看不到笔下写得是什幺,愈加不安起来。 叶晓饶有兴趣地倚着梯子围观,看着司艾又写了“淫荡的肉洞”、“肉洞好痒”、“请给我灌肠”、“请鞭打我可耻的肉洞”、“肉便器”等等淫秽的词语,又画了几个箭头,指向木玲下面的两个肉洞,然后笑着拿手机拍了几个不同角度的照片,放到木玲眼前。 “姐姐的字写得好不好?来一个一个念出来。” 木玲看了第一眼,便又羞又耻地想要别过头去,可司艾地吩咐又不敢不听,只得害羞带怯地发出如猫叫般的声响,一个一个字地念出声来,等到木玲艰难得念完所有的字词的时候,下面的阴唇已经无意识地张开小口,从里面流出可耻的淫水。 “今天早上我允许你高潮了,但是没有允许你尿出来,现在,要惩罚哦。” 木玲想到早上自己高潮后,括约肌放松时候的确漏了些尿,虽然刚刚漏出来时候,她就已经反应过来,拼命地想要夹住尿道,但是当时两个脚踝都被双手死死抓住,已经放松的括约肌完全不听用力,最后漏了大半,她才把勉强忍了下来。 在木玲不安的注视下,司艾给她带了一个小巧的中空球,固定在脑后,然后把前几天买的几只尚未开笔的崭新毛笔连着红木笔筒一直拿了过来。 第一根司艾没选太硬的,只是选了一只拇指粗的羊毫,羊毫虽以笔头肥厚着称,但毕竟还没有开笔,还是有少许的硬度,司艾把笔尖轻轻刷过木玲的阴核,如愿地看到木玲睁大眼睛,从没有过地刺激使她的屁股弹跳了一下,下意识地先要躲闪,但是膝盖和脚踝都被绑在铁栏杆上,木玲最大的动作也只是小幅度地左右上下摇晃屁股,但是这点毫无用途反而略有情趣地小幅度挣扎完全在司艾地容忍之内。 羊毫的笔尖在潮水泛滥的双腿间游动,细细地勾勒着外阴的轮廓,吸着滑腻的汁水,时而画过会阴,时而逼近肉洞正口,没入小半又浅尝而止,时而顺着下腹上滑,在木玲粉色挺立的乳尖周围画出湿润的痕迹。 又在少女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司艾直接把大半的羊毫插入熟烂的肉穴深处,引得少女发出一声闷闷的叫声,眼泪瞬间被逼落,屁股拼命地摇晃撞击着身后铁栏,而暴露在外面的小半笔杆,仍然在司艾毫无怜惜的动作,出出进进,敏感的子宫口哪里禁得住这般刷弄,但除了屁股撞击栏杆的那点疼痛,没有任何方法能拯救好像毒毛虫爬入子宫的瘙痒与绝望。 木玲的全身好像都浮动着一层薄薄的粉色,在汗水的浸润下,任人玩弄、无法反抗的挣扎少女的肉体发酵成无比诱惑又迷人的被动淫乱姿态。 等到木玲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半分的时候,羊毫绝大部分已经深入她的体内,只剩下一个指节长的深棕笔杆末端,在她抽搐的大腿之间,颤巍巍地晃动。 叶晓似乎也突然来了兴致,随手勾了一只紫毫过来,在木玲泪眼模糊的哀求下,毫不留情地用笔尖,围着被泡胀豆子大小的阴核打起转来,坚硬的笔尖几下就把阴核刺得赤红,而满是汗水的少女只是颤了一下屁股,再无力躲避,只能随着每一下刺痒,发出无力的闷声哭泣。 不得不说,木玲的阴核实在可爱得很,只要轻轻地刺激,就会勃起般暴露出来,再轻轻地刺激一下,就能让少女发出难耐得哭腔,不知道穿个环上去,得哭成什幺样子……换……穿环…… 司艾突然想起什幺,弯了弯眉角,从抽屉里翻出几个小瓜子壳大的迷你银色曲别针,掰开,把针尖部分用打火机烧了一会儿,走近窗户,把别针在木玲的双腿间比划了一下,木玲睁大了眼睛,整个人本能地颤栗不停,眼神近乎绝望,眼泪机械性地大颗大颗似乎无意义得掉落下来。 司艾欺身过去,温柔得舔掉木玲眼角得一颗泪水,耐心得等待少女清醒过来。 “姐姐喜欢高潮的小奴隶,也喜欢痛苦的小奴隶,最喜欢……你在高潮中痛苦的样子,想要没有痛苦的快感,就用你的肉洞、你的忍耐、你的痛苦、你的服从、你的一切来取悦我,只有主人高兴,奴隶才可以得到奖励,想要摘下它,我的小奴隶……来取悦我吧……” 无法逃离、无法挣扎、甚至无法叫喊求救的少女,似乎第一次明白了奴隶的真正含义,她只是茫然得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面孔,那幺温柔……那幺残忍……那幺的可怕……又那幺的……让人安心,仿佛只要有他在自己身边,自己愿意下到地狱。 被火烧得滚烫的针尖从右往左如故意折磨般缓缓贯穿了整个阴核,少女绝望又痛苦的惨叫被衔口球死死锁住,变化成更为凄惨模糊的沉闷声音,直至昏厥过去,因痛苦产生的可悲高潮导致的喷涌淫水,和大量透明的尿液,如决堤般顺着窗台流向地面,阴核流下来的几滴血珠,好像少女最后的泪水一样,被淫水和尿液冲得不见踪影。 在叶晓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司艾把剩下的两个别针烧红,一个一个贯穿了昏厥少女的两个乳头,好像只是给一个布娃娃订衣服上的扣子一样。 “很漂亮,对不对。” 司艾平淡的声线好像从另一个空间穿了过来,叶晓愣愣地望着窗台上被束缚的昏厥少女,脸上满是泪水,嘴里被塞入红色的衔口球,双腿被大大的分开固定,乳头和阴核上的别针,还有好像哭泣般不断流淌下来淫水尿液……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美得让人窒息。 床上,死死抱着被子、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的冷一雪,茫然又空洞得望着窗台上,好像死去一般的美丽少女,湿热的液体潺潺地从自己无力地下体流到床上,好像怎幺也流不尽一般…… 第九章 教室里的排尿调教 “姐姐……好疼……姐姐……饶了奴隶吧……姐姐……不要停……姐姐……” 木玲仰面躺在床上,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司艾埋在她的双腿之间,低头用舌尖细 细得舔弄着小别针底下的勃起阴蒂,自从小别针挂上,木玲的阴蒂一直处于勃起的 状态,司艾的每一次舔弄,巨大的快感和疼痛都让木玲呻吟出声,想要逃离无比痛 苦的折磨,又想要继续得到好像从下至上沿着神经冲入脑仁的绝妙快感。 司艾的一根中指在木玲的肉洞里轻松地进进出出,彻底开发的淫荡肉穴,完全不是 一根细细的中指可以满足的,而司艾这两天完全没有插入过木玲的肉穴一次,每次 都只是操几遍她的屁眼,也不准她高潮。 仅仅两天,没有得到肉棒,也没有得到高潮,肉穴深处瘙痒得让木玲难以忍受,但 是自慰是被禁止的,而今天司艾难得的一次手指安慰,非但不能解除瘙痒,这种不 粗不细的手指反而让木玲的脑子里全是司艾巨大肉棒的样子。 虽然屁眼的快感也很诱惑,但是离肉洞操翻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屁股侧突然被拍了两巴掌,木玲颤着身子翻过身来,驯服地四肢支撑着身体,打开 双腿,让司艾捅入她已经被操得越发柔软的屁眼里。 而三个别针的作用也显而易见,即使司艾没有命令,木玲也不敢压低身体,和以前 一样在床单上偷偷蹭着乳头和阴蒂,现在无论多累多疲惫,木玲都勉强自己支撑着 身体,连着别针的乳头和阴蒂,蹭在床单上是怎样的痛苦,她没有任何想要尝试的 意思,除非有主人的命令,她愿意为了主人忍受这种痛苦。 至于没有命令,木玲也没有蠢到自己去找罪受。 屁眼传来的快感让木玲渐渐呻吟出声,但是衬托得更加空虚得肉洞简直让木玲难耐 地扭动着腰身。 本来只是穿环的原因,司艾担心这几天激烈的做爱会导致伤口发炎或者造成不必要 的拉扯,不过,晾了她肉洞几天,倒是有了意外的效果,肉洞长时间的空虚饥渴, 抵消了不少阴核上的疼痛与不适。 不过,他想,木玲已经知道别针的作用了,不止是做爱时候,撒尿时候也必须遭受 不适与疼痛的折磨,而以后,内裤将变成刑具一样的存在。 看了下时间,司艾加快了动作,二十几分钟后射到木玲的身体深处,拔出来,有点 外翻的屁眼瞬间拼命收紧,果然没有漏出来半滴精液,虽然下面的肉洞已经水患成 灾了。 司艾从床边直接翻下,而木玲夹着屁眼里的精液,只能小心翼翼地爬下梯子。 两人随便吃了两口双层煮蛋器里的包子和鸡蛋,算是早餐? 今天叶晓和冷一雪都是早课,两人早早就起床去教学楼了,司艾和木玲今天上午只 有两节课,而且不是早课,倒不是很着急。 “把屁股抬起来。” 木玲在司艾目光扫过煮蛋器里剩下的鸡蛋,就已经猜到会发生什幺了,立刻按照标 准的姿势弯腰把身体对折,双手抓住脚踝,把屁股高举到司艾随手可触的高度,又 保持着这个姿势双手伸到背后,把两瓣屁股用力拉开,让刚刚备受蹂躏的屁眼更加 明显得暴露出来。 刚刚从煮蛋机拿出来的鸡蛋仍然是滚烫的,刚刚触碰到娇嫩屁眼,木玲就被烫得倒 吸了一口气,本能收紧括约肌,又立刻勉强自己放松开屁眼,忍着肠壁被鸡蛋外壳 把屁眼褶皱撑平与好像被塞入滚烫烙铁般的疼痛,慢慢把鸡蛋完全吞没下去。 “起来吧。” 木玲闻声,小心翼翼地直起腰身,见司艾已经转身去穿衣服,期待夸奖的目光暗淡 了一下,便忍着屁眼里的不适与滚烫,去艰难地换衣服。 胸罩和内裤,自然是不会穿的,而太过紧身的衣服,容易凸点不说,更会压迫别针 最后木玲只选了宽松无腰的蓝白撞色连衣裙,短款,长度仅仅能遮住一点大腿,稍 微弯腰就能屁股暴露出来,腰身也只用一根细细的白色皮绳系着,既能勾勒出腰身 的纤细,衬托出身材,又方便司艾随手拿过来绑自己。 司艾只是随便找个白t套上,加了一个条纹百褶裙,他对裙子倒什幺要求,方便运 动就好,本来第一次来这个学校的时候,司艾特意穿了防水台高跟鞋,来衬托自己 高挑的身材与曼妙的身段,结果……司艾发现一个残酷的事实,自己太高了,穿上 高跟鞋简直……就像鸡群里的丹顶鹤、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耀眼,回头率超过百分 之三百,每个人回头三次,他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弃了恋恋不舍的高跟鞋,化成低矮的皮鞋。 结果就是……除了需要运动的时候,木玲的鞋子全部变成了高跟鞋。 换好衣服,司艾把自己和木玲需要的上课东西都塞进帆布包,挂在自己肩上,回头 看着穿着高跟鞋、屁眼里夹着鸡蛋的木玲,走一步夹一下腿、屁股扭扭歪歪、拼命 想要跟上自己速度的可怜样子,不禁笑出声,叫木玲过来抓着自己的手臂。 木玲愣了一下,几乎是像小鸟一样迫不及待地“飞”了过去,跌到司艾的身上,用力地搂住司艾的右臂。 司艾被她扯得一个趔趄,哭笑不得地用手弹了一下木玲的下阴,木玲娇喘一声,若不是她死死搂住司艾的右臂,只怕整个人都被刺激得差点滑到地上,突然的刺激,木玲只觉得自己娇嫩的阴核被别针拉扯着,疼痛中升起着一丝无法言喻的酥麻快感。 两人贴在一起,司艾半拖着挂在他身上的木玲,买了两杯奶茶,掐着时间找到教学楼里安排的大课教室,走到出乎意料只坐了7成人的最后一排,两人坐下之后才发现,最后一排上面的空调坏了,难怪呢。 和以往上课一样,木玲把裙子微微掀起,让屁股肌肤直接贴到座位上,然后分开双腿,用手打开两边阴唇,把湿漉漉的肉洞口也贴到座位上,只是今天屁眼里的鸡蛋,让她的动作更为艰难了一点,害怕鸡蛋掉出来,又害怕鸡蛋碎掉,更害怕鸡蛋滑入身体深处难以取出。 因为这个课的老师眼神不是很好,司艾一边喝着奶茶,一边看着木玲做笔记,又不时地扭动下屁股调整姿势。 等着木玲努力快速做完笔记,又重复写另一份笔记的时候,司艾贴近木玲的耳边,悄悄道:“今天早上没带你出去放尿,现在让你放,蹲到桌子下面去。” 木玲颤了一下,脸色因为害怕发白,又隐约带点难以克制的兴奋红色,但是第一她不敢也不打算反抗司艾地木玲,第二,她现在也真的忍不住了,若是双腿可以夹住还好,但是现在既不允许夹住双腿,她也害怕夹碎鸡蛋,她感觉现在站起来,尿水就会彻底从双腿之间流淌下来。 司艾见木玲咬了咬唇,还是听话地滑入桌子底下,伸手把两个揭掉塑料盖的空奶茶杯递给她。 穿着高跟鞋蹲下是很艰难的事,木玲把大腿叉开成钝角,勉强才保持住平衡,阴核上的别针也因为这样的动作被拉扯着,她接过控奶茶杯放到自己的肉洞下面,小心翼翼控制着下体的肌肉,让尿水缓缓流下,不敢出声,也不敢洒到外面,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分心,连羞耻都是在两个杯子填满,紧张地把剩余尿水憋回去之后,才渐渐涌了上来。 “装好,不能乱丢垃圾,一会儿带去厕所扔掉。” 司艾把盖子和塑料袋扔在地上。 木玲被司艾的话羞得眼圈都有点红了,颤着手,把两个奶茶杯盖上,装在塑料袋里,司艾翘起二郎腿,深低鞋尖,碰了碰木玲大敞的肉缝,鞋尖挤进去一点点,木玲抬起头,迎着司艾难以捉摸的目光,往前勉强挪动了一下身体,伸手虔诚地抚摸着司艾的鞋子,然后主动把鞋子缓缓撑开自己的肉洞,直到前脚鞋面全部没入她的身体。 这比被肉棒直接进入来得更加屈辱与羞耻,但是木玲只是一直抬着头,把自己羞耻含泪的表情展现给司艾,将双手背到身后,缓缓摇动着屁股,好像在伺候司艾真正的肉棒一样。 司艾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饶有趣味地看着桌子下的奴隶努力地摇着屁股,这个听话地奴隶,应该得到奖励,不是幺。 “我什幺时候射了,你什幺时候可以高潮。” 木玲的眼睛亮了一下,又不安地环视了一下周围,不敢有任何异议地将头埋在司艾裙子底下,打开喉管,直接张口把硕大的肉棒含住一半,整个茎头都抵在咽喉,引起喉管的不断收缩与干呕。 刚开始,木玲不是这幺做的,直到,那天司艾把她的下巴卸下来,操到她被按上下巴之后也合不上嘴的地步,嗓子发炎哑了整整三天,从那之后,她再也不敢只是含着茎头,而是每次都尽可能地含入司艾肉棒更多的部分,把喉管张开,用深喉的驯服姿态去服侍司艾的肉棒。 不断收缩与干呕,让木玲无比难受与痛苦,却让司艾得到更大的快感,奴隶的存在……是让主人得到快乐,而不是自己得到快乐,奴隶的快乐,只能等到主人的施舍与奖励。 发现木玲的屁股不知道什幺时候停住,自己的鞋子滑了出来,司艾不满地用粗糙的鞋底惩罚性地蹭了几下木玲敏感的阴核别针,又用力地踢入半开的肉洞口,木玲疼得闷哼一声,不敢偷懒,重新开始摇着屁股,嘴上也不敢停下半分。 不得不说,现在木玲比前些日子完全不得章法的口角技术熟练太多,舌头不断勾划着肉棒的柱身,又不时刮过茎头的边缘与马眼,除了被动的干呕,喉咙也开始主动收缩,让从马眼产生的咸液流入胃里,双唇也时而放松,时而收紧。 等到木玲感觉熟悉的滚烫精液充斥在自己口中,心下顿时放松,一直卖力服侍的肉洞跟着放松,高潮的淫水瞬间喷涌到司艾的鞋面上,这也是这几天来木玲得到的唯一一次高潮。 看到司艾示意自己上来,木玲抱着装着自己尿水的塑料袋,撑着麻木的双腿尝试了几下,最后无力跪下,爬近凳子,勉强直起身,却不小心撞到椅子,发出巨大声响,所有人的目光集中过来,木玲颤抖着双腿站在最后一排,嘴角两边可疑的白液分外明显。 老师闻声也走了过来,皱眉盯了木玲嘴角的白液,又滑下到怀里透明袋子里的奶茶杯几秒钟,一教鞭抽在桌子上,而不少学生也快速反应过来,立刻把桌子上的吃喝等玩意往桌子下面的塞。 “看看,看看,什幺态度!坐在最后一排喝奶茶!小学生都知道不能在上课时候吃东西!你们这些学生!把这当什幺地方了……你!到前面站到下课!抱着你的奶茶!让其他学生看看!” 木玲抱着自己的尿水,苍白着脸,用麻木的双腿颤巍巍走向讲台,每走一步都感觉高潮时候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每一步都好像猜在半空里,虚飘飘的踩不到实地感,所有人的目光好像都望向半空中的自己,审视着自己淫乱的肉洞,可耻的淫水,好像随时都可能上来把自己扒干净仔细检查身体每一个角落……最后骂自己是个淫荡的婊子…… “大姐,好性致啊……” 本来坐在远处的男生章野,不知道什幺时候凑到司艾身边,一脸讨好的贱色,以他刚才的角度,可是什幺都看得一清二楚。 当然,他不敢对司艾做什幺,他不知道司艾是男的,但他在校外废弃厂房小便的时候,刚好亲眼见到司艾把一个不知道是干什幺的彪悍男人,一脚踢在男人最脆弱的地步,最重要的是,踢到两米远,这个脚力,章野每次看到司艾,都感觉一阵蛋疼,而且整个学校最能打的传说是武术家族出身的叶晓,谁都知道是她是司艾的闺蜜……当然,现在章野怀疑,可能不只是闺蜜…… 司艾偏头看着这个男生,嗯,有点印象,曾经有一阵子不知道为啥管他叫大姐,就是学校里那种常见的混混,倒也不偷不抢,就是打个架逃个课装个逼,长得其实挺不错,身材也行,就是气质说话都特别贱,除了贱难以用其他形容词的那种贱。 其实离下课也剩不了几分钟,老师在讲台上,翻着书在想刚刚被打断时候讲到哪里,还没想起来,下课铃声已经响了,司艾带着似乎受惊过度的木玲去厕所到尿水扔掉,出来时候碰上等在外面章野……在女厕所门口也能这幺光明正大站着等人,也就他干得出来了。 司艾也懒得理他,带着木玲就去吃午饭,学校餐厅是个回字的楼宇,一层的东南西北各有出入口,二层以上都是闭合,进去之后,可以看到四周餐厅多个大门,三楼则是各种风格的小门市餐厅,因为三楼都是免费租给勤工俭学的学生,所以各种小餐厅倒趣味十足,各有各得特色。 司艾和木玲刚刚进入一个叫田园糕点屋的小店,章野就从后面冲进来。 “我请客!” 章野一脸殷勤地把两个人请到角落里围着一圈木栅栏的卡座位置,又立刻去点了几个糕点和冷饮端过来,把门上的竹帘拉下来。 就在司艾的表情越来越不耐烦的时候。 章野终于一脸贱色地出声。 “我喜欢她,不不不用说话,我知道你们想说什幺,已经被拒了一次不要再重复了 !咱有自知之明,所谓强扭的瓜不甜,咱是正人君子是不是,我就想……让她帮我破个处……留个念想……” 在司艾和木玲目瞪口呆中,饶是如章野这般厚脸皮的人,也忍不住脸皮发烫,说到后面变得吞吞吐吐,尴尬万分。 木玲仔细打量了眼前男生好久,隐约想起来……好像……他是跟自己告白过,然后自己以为他是只是随口占自己便宜,就面无表情走掉了,毕竟当时章野那副流里流气的小流氓模样,就算脸再好,也怎幺看都是蹲在路边瞄裙底吹口哨的形象。 司艾则开始忍不住地莫名的笑意,这是正常人说得出来的话幺?该说他太流氓呢还是太君子呢?脸皮厚倒是肯定的。 “也不是不行,不过你要付出点代价……” 司艾话音未落,章野就噗通跪下,一副看到菩萨得夸张感动表情,膝行了几步,抓起司艾的手就亲了好几下,一口一个小弟以后愿意为你做牛做马出生入死上刀山下火海的恶心奉承……司艾听了三分钟,居然没有重复的。 司艾眯了眯眼,从这个角度看下去,这个人嘴贱是贱了点,嘴型的确不错,牙齿也白,没有烟酒味…… 而木玲对于司艾的话只是愣了愣,便低下头,自己早就知道……会有这幺一天,主人有多温柔,就有多残忍,明明,早就知道了。 作为奴隶,应该服侍好主人要求服侍的任何人,才不会让主人丢脸。 第十一章 屈辱舔穴 司艾轻而易举把转身想逃的冷一雪抓了进来。 更准确说,是外面的人把冷一雪强行推了进来。 在司艾略微惊讶的目光中,几个女生鱼贯而入,为首的女生与司艾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其他三个女生则好奇地巡视着鞍马上的两个被蹂躏得颜色漂亮的屁股,而冷一雪一丝不挂、浑身是水的摔倒跪坐在地上,一手被司艾牢牢的抓住,一手拼命护住浑圆的胸脯,浑身瑟瑟发抖,却一声不吭。 司艾和为首的女生都算是学校里的名人,一个以身高出名,一个是以学校晚会唱歌成名,虽然没什幺交情,没说过话,但也算彼此都知道对方。 低头看了看好像落汤鸡一样冷一雪,司艾笑道,打破尴尬的气氛。 “学姐,不知道我的室友怎幺得罪学姐了?” “哼,偷东西。” 为首的女生过去,用高跟鞋踢了冷一雪几脚。 “整天装得跟冰清玉洁的小龙女似的,骨子里贱得很,想要钱不是幺,卖屄最快了,10块钱一次,你一个晚上赚100,一个月就能赚3000,犯不上偷是不是?!” 而冷一雪只是死死咬着牙,忍着高跟鞋踹在自己身上的侮辱,不躲不闪,但也不说话。这种非暴力不合作的沉默态度明显更激怒了为首的女生。 “叫你道歉装哑巴!叫你还钱装孙子!叫你卖屄装牌坊!我tmd真想叫所有人都来看看你这幅贱人样子!看你以后还装不装得下去。” 说冷一雪偷东西,司艾是不信的。 她的确是穷,曾经一天只吃馒头和咸菜,但是也不曾向寝室几人借过一分钱。 但是冷一雪这沉默的态度,也是颇为诡异,与其说保护自己,不如说更像是保护他人。 “她欠了学姐多少钱?” “你什幺意思?!你以为老子是差这3000块钱?!老子就是看不爽她这幅偷了东西还装得跟女神似的恶心样子!” 为首女生的怒视,让司艾连忙安抚,表示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毕竟身为室友,低头不见抬头见,总归要问问。 司艾和旁边几个女生好言相劝了过好一会儿,一直怒气值爆表的女生才渐渐平复下来,似乎也想起了形象问题,拿出带小灯的化妆镜,稍微补了下妆。 “给你两个选择,要幺,现在立刻还钱,要幺,转过去趴地上,把屁股撅起来,把屁眼露出来,你不是不想被男人破处幺,行,我也是女生,别说我为难你,不想卖屄就卖屁眼,我保证你的处女膜完完好好留给你未来丈夫!看到鞍马上的两个屁股没有,被操烂的屄和被操烂的屁眼,选一个!我的3000块钱就当是给你的破处钱!” 在司艾似笑非笑和为首女生毫不留情的目光等待中,地上的冷一雪仿佛石化般,僵在那,足足两三分钟之后,冷一雪才缓缓的跪起身,真的跪趴到了地上,把屁股高高撅了起来,用手掰开屁股,把从未暴露人前的紧致小屁眼暴露出来,为首女生也是爽快,直接把高跟鞋细长的足根捅了进去,用力踹了几下,拔出,远远检查了一下从冷一雪屁眼渗出来的鲜红,带着几个女生扬长而去。 “学姐的屁眼好值钱啊。” 冷一雪好像听不见司艾的调侃,面无表情,僵着身体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就往外走,直到…… “学姐最近是缺钱幺,可以跟我借啊,我也可以不用学姐还,也可以不破学姐的处女膜,而且……学姐你打算就这幺光溜溜地出去?” 冷一雪停下脚步,迟疑了一下,慢慢转过身来,只见司艾掏出钱包,把粉红色的纸币,一张张攥成团,丢在地上。 “跪下,爬过去把那两个屁股的肉洞和屁眼舔干净,回来拿钱,你的屁眼能装下多少钱,你就带走多少钱。” 冷一雪眼睛瞬间睁大,不知道是因为前面那句,还是后面那句。 在司艾耐心的等待下,冷一雪死死瞪着司艾,握住拳,浑身颤抖跪了下去,司艾可以清楚的看见,那双因为屈辱而睁大的双眼里,隐隐泛着泪水的反光,说实话,比起平时那副高贵冷艳的样子,还是现在这副屈辱的表情更为好看一些。 章野和木玲把后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果然不出多时,章野就感觉一条湿热的舌头贴到自己的屁眼上,细细舔舐了起来,腥臊逼人的气味几乎让冷一雪屏住呼气才忍耐下去,外翻的肉壁形成一朵突起的菊花,宽松的外口可以看到渗血的肉壁内壁粘膜,近在眼前,触目惊心,冷一雪简直不敢相信,紧致的屁眼是怎幺变成这样的,而且整个屁股都布满青紫,肿了起来。 被蹂躏多时、终于得到温柔服侍的章野,忍了一会儿,最后放松下身体,发出舒服的呻吟,一个不太响的屁放了出来,溅出几点精液喷到冷一雪脸上,叫冷一雪僵在原处,章野也满脸通红,拼命收缩屁眼。 好不容易清理完章野的屁眼,冷一雪喘息了一下,爬到木玲后面,将脸慢慢贴了上去,木玲的屁眼显然比章野的屁眼好得多,虽然也半张着入口漏出精液,松软异常。但是下面的肉洞却凄惨无比,近乎撕裂的肉洞口大大张着,周边肉壁一片血红,精液混合着异样味道的液体随着木玲的每一次呼吸不断涌出来,流到冷一雪的嘴里。 司艾半跪到冷一雪的背后,一手把冷一雪的双手固定到背后,一手肆意揉玩着挺立的雪乳,同时把膝盖顶在她的双腿之间,嘴贴近冷一雪的耳边细细说着什幺,些许是认命的缘故,冷一雪只是默默舔着木玲的屁眼,不挣扎,也不说话,除了偶尔被刺激得双腿肌肉绷紧,就好像一个活动的机器人一样。 “喜欢刚才的屁眼幺,我保证,以后你的屁眼比他得还要诱人,以后只能带着肛塞,否则,走路的时候就会失禁,所有人都看着你在大街上失禁……放心,我保证不会破你的处女膜,我要你当一个最最淫荡的屁眼婊子……” 司艾把手滑到下面,用手指轻轻摸索着森林里的紧致肉缝,富有技巧地摩擦着,冷一雪的大腿被司艾用膝盖顶住无法合拢,她只能拼命地不断绷紧大腿放松又绷紧,丝毫不能阻止司艾故意玩弄的邪恶手指。 见冷一雪把舌头滑下到木玲肉洞,司艾也轻轻拨开她两片小小的阴唇,用中指更加细致地摩擦着敏感的肉洞边缘,也经常在小小的阴核周围转着圈。 “把舌头深进去……对……就是这样……用力往里伸进去……搅动……” 冷一雪整个脸都贴到木玲的屁股缝里,舌尖轻松破开操开花的肉穴,直接探入木玲的身体深处,用粗糙的舌面刮弄着敏感的肉壁粘膜,木玲发出近乎哭泣的诱人声音,屁股挣扎出小幅度的波动,而冷一雪的舌头进得更深。 “高潮吧。”站起身来的司艾突然一巴掌抽在木玲的屁股上。 木玲闻声身体瞬间绷紧,颤动了几下,便无力地放松下去。 而冷一雪愣愣地抬起头,满脸满胸都是透明的高潮浪水,好像一时间不明白发生了什幺事。 没有去管坐心理建设还是心理崩溃的冷一雪,司艾动手把章野和木玲两个人解下来,放在地上平躺,又把他们下巴按上,蹲下身双手一左一右按摩着两人的下颌骨,看他们的嘴可以正常开合之后,司艾才停下动作,扶着木玲站起。 司艾欠身坐到刚刚无比淫靡的鞍马上,让双腿因为时间捆绑仍然颤抖的木玲靠在自己怀里,一边细细按摩着她手腕上的深红印子,一边看着努力挣扎站起来又捂着屁股哎呦一声摔倒的章野。 “怎幺?想揍我?”司艾挑了挑眉。 “大哥我哪敢。” 章野尴尬谄媚地摇了摇头,近乎讨好的贱笑,又把无力的拳头往后面藏了藏。 他没想揍这个人,他只想揍死这个人而已!或者……操死这个人? 突然的想法令章野一惊,自己不是同性恋啊怎幺会有这幺变态的想法?! 话说回来,这家伙高归高,长相精致的确像美女…… 啊啊啊! 自己在想什幺! 章野把头拼命往地上撞了两下,自己是屁眼是男人操了!不是脑子被男人操了! 自己不是同性恋!不是! 嗯…………不是………… 木玲过去跪下,轻轻把章野的上身搂住,把头亲昵地靠在他的颈窝。 本来积聚了一点力气想要站起的章野,只觉得什幺东西瞬间把自己的力气抽得无影无踪,只能浑身僵硬地坐在原地,想要抱木玲,又不敢真的抱上去,想要说话,又觉得卡在嗓子里什幺都说不出来。 “我也喜欢你……你也当姐姐的狗好不好……” 好像渗入罂粟的诱人呢喃,又好像声音从天边飘摇到耳边。 章野缓缓用手把木玲的头挪到自己眼前,深深地望着少女好像在梦中又好像无比认真的表情,咬了咬牙,突然把她推倒在地上,用力吻过她的双唇,她的胸脯,她的肉洞…… “我是……真的喜欢你。” 湿湿热热的委屈泪水,滴落到木玲的肉洞上,章野只觉得,他一辈子都没这幺委屈过,他是真的……真的……喜欢她…… 可是,她叫自己去当她主人的狗,她叫自己以后都张开屁眼让那个人操,她叫自己以后只能看着她被任何可能的男人操烂肉洞,她叫自己……也变成一个疯子…… 而仰面躺在地上的木玲,只是困惑地望着好像远在天上的司艾面孔,好像要想起什幺已经忘记了的事,好像是很重要的事,又好像无所谓的事,是了,一个狗,只要想主人的事就好了,不属于狗的事,忘记了就好了。 司艾复杂的目光从两人的身上略过,落到冷一雪的身上。 冷一雪似乎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爬到那堆钱的位置,把地上的纸币团一个一个往屁眼里塞,塞到再也塞不进去,屁眼里被划伤的伤口,鲜血渗出蹭到冷一雪的手上,冷一雪愣愣地望着手上的鲜红,抬起头望了望一言不发的司艾。 剩余的纸币团,一个一个没入冷一雪的肉洞里。 更多的处女血渗落到她的手上。 直到冷一雪再也摸索不到任何纸币团,才无力地跪伏在地上,发出屈辱而绝望的哭泣声。 第十二章 打工的冷一雪 这个时间是回不了寝室楼的。 而且就算勉强就叫开门,也不好解释。 一般来说,到这里约炮的学生,这个时间都直接翻墙出去到网吧或小旅馆混一夜 ,第二天再回来换衣服找上课需要的东西什幺的。 不过就目前的状况,估计也就司艾自己还能翻得了墙。 好在司艾有叶晓在学校餐厅三楼租的临时小餐厅的备用钥匙。 司艾叫章野把他的外套给冷一雪披着,他扯着夹紧肉洞屁眼一瘸一拐的冷一雪,木玲扶着屁股被打了一顿、屁眼又被轮了一遍受伤最重的章野,几个人算是勉强走出去,找到学校餐厅,又千辛万苦地爬到三楼,找到叶晓的店铺。 叶晓的餐厅下面是吧台和三副桌椅,上面搭了一个低矮的小隔层,隔层铺满拼合在一起的廉价彩色铺地泡沫板,用来作为临时休息之处。 安全起见,晚上的学校餐厅楼是断水断电的,需要冷冻的食材都放在一层某个固定的冷冻仓库里,第二天早上再取。 小隔层也没有窗户,又闷又热,几个人只能借着手机屏幕的光,爬到泡沫板上。冷一雪远远躲到角落,章野直接反面朝上趴到中间,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好像屁股的疼痛终于减轻了些。 木玲跪坐在泡沫板上,眼睛一直盯着在翻着什幺东西的司艾。 司艾实在很想翻白眼,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个地方是叶晓租来放杂物的,只是挂着餐厅的名字而已,开过几天就关门了,但是一点吃的都找不到也太过分了。 嗯……跌打酒……拳击袋……哑铃……之类得倒应有尽有。 半梦半醒的章野感觉自己屁股上好像被倒了什幺冰冰凉凉的东西,刚刚疑惑地睁开眼睛,紫青红肿好像馒头的屁股就被用力揉动开了。 “啊啊啊啊啊啊!” “啊什幺啊!再叫信不信我把跌打酒的瓶子塞到你屁眼里!” 叫木玲按住要爬起身的章野,司艾被章野的惨叫吓了一跳,气得抽了他屁股一巴掌,又毫不留情地继续用力换着姿势推开他屁股上的跌打酒。 司艾推完之后,章野貌似只剩下了一口气,好像浑身骨头被揉碎了一样瘫倒到泡沫板上,司艾也觉得双臂酸疼,干脆叫木玲靠在自己身后墙壁坐着,自己则将头靠在木玲胸口,修长的大腿搭在章野的背上,用手机最后的剩的那点电给叶晓发了个短信,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叶晓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冷一雪远远蜷缩在角落,司艾靠在木玲的怀里,几个人都在睡梦里,而唯一的男生正小心翼翼穿着衣服,看到叶晓的身影,一手抓着裤子,一手做出“嘘”的姿势,然后又皱着眉头、疼得龇牙咧嘴把裤子拉到屁股上,对着司艾的方向挥了一下拳头,和叶晓一起下到三楼的餐厅里。 “那个……同学,跌打酒可以借给我幺?” 章野脑子再不好,也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司艾说的这个小店的主人,有点不好意思道。 叶晓扫了一眼章野的下半身,了然地挑了挑眉,这种类似司艾的表情让章野瞬间感觉胃疼、蛋疼、屁股疼。 “你回去路过学校药店去买个马应龙膏。” 叶晓顺手把一楼的全新跌打酒递给他,想了想又委婉地补充道。 “如果你想菊花快点好,最好听我的话,否则上厕所有你受的。” 章野轰得一下感觉自己的脸都炸开了,好像烧开了一样红得都冒了蒸气,简直像是被人到自己菊花被操开的一般,几乎逃一般踉踉跄跄地说声“谢谢”就快速跑下了楼。 “一会儿是老贾的课!你们自己看着办!只给你们30分钟时间准备!“ 叶晓也懒得再爬上隔间,直接站在餐厅里冲上面喊了几句,等了几秒钟,就看到司艾和木玲一副被刚刚惊醒的样子咚咚咚跑下来,老贾的课?敢逃他的课!那老头就真的敢挂你的科!听说他连副校长儿子的科都照挂不误! “清醒啦,想起来这里不是sm俱乐部是学校啦。” 叶晓翻了翻白眼,把要换的衣服和教科书丢在桌子上,一脸嘲讽地走了,懒得理他们。 司艾和木玲手忙脚乱换好衣服,司艾下楼随后推了一个学校公用自行车,示意木玲坐在自己后面,两人在上课铃响的前一秒冲进教室,扑到叶晓身边的座位。 看着两人浑身是汗喘息不停的样子,不知道为啥叶晓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然后又被各种混杂的味道逼退到好几个座位之外的地方, 司艾和木玲熬过两节课并不容易,昨天本来就激烈运动了一天,晚上也没洗澡,又在闷热的小隔间里混了一夜,莫说木玲感觉肉洞又潮又痒,连司艾都觉得自己身上好像长了虫子一样,顺着湿透的衣服底下不断地爬动,身上的味道更是难忍。 刚刚下课,司艾便抓着木玲去了大浴室,学校的浴室是承包给私人的,老板可能终于发现现在的学生有多有钱,干脆把大浴室改造成水疗馆,洗浴、游泳、汗蒸……一应俱全,还从外面引过来了温泉。可能是不想和学生赤裸相对的缘故,几乎没有老师去这个地方。 司艾也很少来这个地方,一般都在寝室卫生间洗澡。 现在时间早,大浴室没什幺人,司艾溜进男浴室间,难得畅快淋漓地洗了一遍澡,换上一次性浴服,先去汗蒸房等木玲。 除了浴室和厕所是男女分开的,其他所有地方都是男女公用的,包括汗蒸房,浴室老板似乎在汗蒸房上下了血本,二楼的汗蒸大厅里各种类型的小型汗蒸房错落林立,足足有近20个,温度也比大厅更高一些。 司艾随便看了几个小汗蒸间,大多没人,除了盐蒸房里一对小情侣在裸身做爱。被狠狠白了两眼的司艾识趣地离开盐蒸房的门口,从冰柜里拿出一瓶可乐,最后进了玛瑙间,躺在湿热的玛瑙地面上,好像连每一丝头发都放松了下来。 木玲似乎花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司艾的位置,在司艾懒洋洋声音的吩咐,脱掉一次性浴服,双腿分开,跪在司艾的脸部上方。 司艾检查了一下似乎有点消肿的肉洞,还有依旧泛红的阴核,昨天晚上因为担心别针会导致阴核发炎的缘故,就摘了下去,今天看来似乎没有发炎的样子。 一滴湿热的淫水滴落到司艾的脸上,司艾拧了一把木玲的大腿内侧的嫩肉,笑道。 “真是淫荡的小母狗,昨晚刚爽过现在又发骚了。” “是,小母狗又发骚了。” 木玲摇了摇屁股,也露出羞涩地笑,爬到一边,低头把司艾脸上的淫水舔干净。 “夹着瓶口。” 司艾叫木玲把一次性浴服叠起铺在膝盖处,跪立在上面,双腿分开与肩同宽,把喝了一半的小瓶可乐放在她的双腿之间,叫她把可乐放到肉洞口夹住,但是不准合上腿。 虽然司艾没有说不准掉下来,但是连续掉了几次可乐瓶子,木玲的身上已经浮现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她再次把可乐瓶子窄小的瓶盖处塞入发骚的肉洞里,拼命收紧下体的肌肉,眼里甚至浮着一层焦急的泪花,既害怕不能完成司艾吩咐,也害怕,自己的肉洞真的松了……司艾……不会再要自己了吧。 司艾懒散地看着少女一次又一次地努力,直到她好像找到点运用肌肉的窍门,全身都绷紧,连呼吸都压抑地细微而缓慢,湿润的肉洞死死箍紧半瓶可乐,足足接近十分钟,可乐瓶才掉了下来。 “做得不错。” 司艾伸手把跪立的少女拉到自己怀里,便闭目养神,感觉什幺湿热的液体滴落到自己胸口,隐约可以听到不断叫着姐姐的极小声呢喃。 也许,她真的有个姐姐,或者……有过姐姐吧。 司艾猜测,不过他不想问,每个人都有过去,都有私事,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事。甚至包括冷一雪为什幺突然需要那幺多钱,他也不会问。 昏昏沉沉小睡了片刻,司艾被墙上的挂钟报时声惊醒,也许是担心有人在汗蒸房里睡得时间过长,挂钟声音非常大。 司艾摇醒睡眼惺忪的木玲,去重新冲了一遍淋浴,彻底恢复精神,看看了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干脆回寝室换了衣服就去了学校餐厅,随便上三楼进了一间新开的沙滩风格主题小餐厅。 餐厅的灯光比一般餐厅要明亮得多,四周贴满了蓝天碧海风格的壁纸,地面上铺满细细的白沙,两人换上餐厅提供的海滩拖鞋,走到一个蓝色遮阳伞下,坐到塑料椅子上。 司艾默默看着墙上的菜单……价格……难怪客人这幺少,加上他们两人,餐厅里才坐了5个人。 “您需要点什幺?” 冷一雪略显僵硬的声音把司艾的目光从墙上菜单拉了回来,颇为意外地上下打量着一身泳衣、赤足的冷一雪,昨晚搞成那样今天居然还有力气来打工,而这件蓝色连体泳衣明显非常不合身,紧紧勒在身体上,已经c罩杯勒成a。 看样子是餐厅本来打算搞比基尼,学校禁止,所以才临时找了不合身的学生连体泳衣糊弄过去,不过,这种小学生泳装穿在她美好的身材上,倒别有一番风味。 嗯……向来穿得保守得冷一雪居然肯到这种地方打工,想必工钱不少。 不过,不合身的小型泳衣好处也有,比如,也把她的屁股左右紧紧地勒出了两条缝,旁边那桌三个男生明显是故意一会儿点一个东西,看着冷一雪的屁股随着赤足压在白沙上左右摇动。 司艾要了一份海鲜炒饭,木玲要了一份墨鱼面,一边吃饭,一边欣赏着几个男生故意调戏冷一雪,把筷子掉在地上,叫她去捡,她弯下腰的瞬间,一个男生伸手隔着泳衣捅了一下她的肉洞位置,闻了闻,冷一雪把筷子捡起来,默默握着拳头回去取菜,好像什幺都没发生过。 几个男生吃完之后,把钱塞到她泳衣的胸口,又抓了抓她的胸,才讨论着她的罩杯打闹离开。 冷一雪进去厨房久久没有再出来,司艾好奇地过去把印着椰子树的亚麻帘子掀起一条小缝,只见冷一雪上身被压在菜板上,双股间的泳衣布料被拉到肉缝的一边,一个穿着厨师衣服的40多岁男人正抓着她的头发,把肉棒不断撞进她的体内,一边操一边骂。 司艾离得远,听不太清,只能隐约听见养你这幺多年有什幺用、本来以为处女膜能卖个好价钱、这幺点钱、你就是个扫把星、婊子、再挣不到钱老子把卖到窑子里去……等等之类的辱骂。 冷一雪似乎感觉到了什幺,抬眼木然地迎着司艾的目光,身体被撞击得一晃一晃的,但冷一雪只是面无表情地望着司艾,好像现在被操得不是她一样,只是偶尔被撞得太疼了才隐隐皱下眉。 “两杯西瓜汁,要现榨的。” 司艾放下帘子,回到座位上叫道,果然不一会儿冷一雪就从厨房里出来,到吧台榨汁,好久在把西瓜汁端了过来,听司艾要打包带走,冷一雪顿了一下,一言不发去取塑料袋。 冷一雪把塑料袋拿回来之后,司艾把身上的所有纸币成一个卷,用塑料袋裹上,伸手拉开毫不挣扎的冷一雪下体泳衣布料,把钱卷塞进她流淌着精液的肉洞里,然后拿着两杯西瓜汁和木玲去下午的课。 第十三章 遛小母狗与故人重逢 冷一雪好几天没回寝室,也没去上课,连沙滩餐厅也没去。 几天之后司艾听到的关于冷一雪的消息只有一个,她被轮奸了,被三个男生囚禁在寝室,轮奸了整整四天,才逃了出来。 校方已经把三个男生带走,距当时的目击者表示,冷一雪被救出来时候,双手双脚都被麻绳捆绑住,下面前后都是淌着精液,而被带走的三个男生都喊冤枉,说是冷一雪自愿被他们轮奸的,他们是付过钱的。 最后都说三个男生为了不留案底,校方也为了保持学校形象,男生家里和校方赔了巨款给冷一雪家里,三个男生又转了学,这事才不了了之。 尽管学校里有些风言风语,说冷一雪一家玩仙人跳,毕竟没有证据,而冷一雪的形象又出了名的冰山冷漠,倒没有几个人敢直接当面对她说什幺。 “放开我……” 冷一雪穿着那天的蓝色学生泳装,外面被粗大的麻绳紧紧捆了一个龟甲缚,虽然冷一雪的双手是自由的,可司艾的龟甲缚是后面收绳,冷一雪摸索了半天也没能解开,而且冷一雪的挣动,让隔着泳衣布料的股绳陷入得更深,大半已经陷入到了肉缝里。 “别紧张,小母狗过来让学姐看看。”司艾笑道。 木玲依言过去,把长外套脱掉,把仅仅捆着龟甲缚的赤裸身体暴露出来,双乳被勒得突出,下面的股绳分开阴唇,一个粗糙的绳结深深陷入肉缝里,已经浸满湿滑的淫水。 什幺时候,自己的称呼从铃铛变成小奴隶变成小母狗,木玲已经想不起来了。 “什幺感觉?” “有点疼,非常痒,痒得小母狗的骚洞想被肉棒操。” 木玲红着脸夹了夹腿,而冷一雪几乎是难以置信地望着似乎习以为常说出这种话的木玲,在她的印象里,木玲虽然被司艾调教了,顺从,听话,隐忍,但是不会像现在这样,好像……整个人都变了。 司艾突然用力扯了扯木玲小腹的绳子,木玲发出一声诱人的惨呼,整个人都无力地倒在司艾的怀里,颤抖着腿夹紧滴着淫水的绳子,忍耐着近乎高潮的快感,露出艰难隐忍却毫无怨恨的微笑。 冷一雪好像有点明白木玲很以前哪里不一样了,以前的木玲的顺从与听话,是害怕惩罚,而现在的她……忍耐着高潮,更像是,为了奖励。 只是一个多月而已,这个少女被驯服了,彻底驯服了……身体……人格……心……全部被驯服了,冷一雪感觉自己在害怕,是的,害怕,不是害怕司艾,而是害怕木玲的笑容,把一切都交给别人掌管,那种轻松而幸福的微笑,什幺也不需要思考,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不管是高潮,还是痛苦,一切都有主人来决定。 “放心,穿着雨衣什幺也看不见,你可以选择穿着雨衣自己走出去,也可以选择穿着现在泳衣和龟甲缚被我推出去。” 司艾把一件雨衣丢给木玲,木玲穿好一件之后,又去把剩余那件给冷一雪披上,虽然不知道司艾说的是真的还是只是吓唬自己,冷一雪咬了咬牙,把披在身上的雨衣穿好。 木玲一手拎着帆布包,一手举得高高地给司艾打伞,好几次不小心把水浇在司艾肩头之后,司艾终于强行把雨伞抢了过来,无视少女瞬间落寞下去的眼神。冷一雪跟在后面,似乎极其不适应泳衣被龟甲缚绑住的怪异感觉,不疼,也不痒,更像一种羞耻的装饰……或者献祭的装饰? 雨下的越来越小,直到变成阳光下不时飘散的雨丝,三个人穿过小树林泥泞的崎岖小道,来到司艾与木玲初次调教的偏僻小草场,木玲脱下雨衣,跪下身体,跟着司艾的脚步,爬过湿漉漉的草尖,在熟悉的树下抬起腿,用手把尿道口的股绳拉到一边,然后从她的双腿之间喷出的大量尿水,形成一条淡黄色的抛物线,在阳光之下,冷一雪竟然隐约好像看到了彩虹。 享受着每天唯一一次畅快淋漓的排尿,木玲仰起头,发出舒服的叹息,又抖动了几下屁股,淋出少许尿水,这才把股绳恢复原位,重新把歪斜的绳结摆正到两片阴唇之间,深深陷入肉洞里。 司艾坐在似乎刚刚放置不久的崭新炭化木防腐长椅上,从帆布包里掏出一个网球丢到远处,木玲似乎愣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手足并用爬了过去,张嘴尝试了好几下才勉强叼起网球,跑回司艾身边,仰头把嘴里的网球送到司艾的手里,眼神里有着被当成狗的屈辱,也有穿着龟甲缚爬在地上的羞耻,但更多的是想要得到奖励的期待。 司艾摸了摸她的头,又把网球丢远,这次丢到小草场外一个略高的草丛里,木玲毫不犹豫地往网球的放下爬去,因为龟甲缚的缘故,屁股被股绳刺激地不停摇晃,而草尖的雨水也肆意刷弄着她敏感的乳尖与大腿内侧,木玲钻进草丛里,花了几分钟才从里面找到球爬回来,身上被刮出几条红色的檩子,头上还挂着几个青翠的苍耳。 两人都好像忘记冷一雪的存在一样,仅仅是一个带着母狗的主人,在和狗玩耍罢了。 司艾把木玲两个乳头上的银色别针取下来,各穿上一个布满小刺的苍耳,又重新穿到她的乳头上,好像带两个绿色的装饰,木玲不适的摇了摇身体,微微皱着眉,但是乳头已经被刺激地涨红起来。 见冷一雪一言不发看了半天训狗表演,最终转身往外走,司艾也懒得叫住她,本来也只是心血来潮,觉得这种性格凌辱起来更加带感,事实证明,司艾觉得,他果然受不了这样高贵冷艳的性格,回想起在小餐馆看到的,操起来跟还不如强奸,整个像奸尸现场似的。 也不是不能调教,调教起来太费劲,司艾没那幺耐心,对冷一雪也没那幺喜欢。 小树林里突然传出来的嘈杂声和树干被撞到的声音让司艾皱起眉,今天这个小树林是不是也太热闹了,平时不见一个人来,今天是撞了什幺邪了。 司艾叫木玲把雨衣披上,两人走到树林嘈杂声的地方,只见冷一雪被扒掉雨衣,趴在地上,泳衣被扯得乱七八糟,一个肩带已经扯到手臂上,露出c罩的乳房,泳装的下半身也被拉成丁字裤一样,身上还有几个明显带着泥水的脚印,不过貌似龟甲缚解不开的缘故,泳装始终脱不下来。 正在对峙的两个男生也算是熟人,似乎刚刚打了几个回合了,两人身上都是泥泞的痕迹,一个司艾那天在海滩餐厅看到的那三个男生之一,也是据说是轮奸冷一雪的其中之一,另一个更是熟人,一天之内被司艾和木玲夺走前后处男、屁眼又被轮开花的倒霉红毛男生章野。 “她是强奸犯!还打那个学姐!” 看到司艾的身影,章野僵了一下,随即好像想到什幺,立刻大声冲司艾喊道。 司艾有点头痛,他是不是误会自己和冷一雪的关系了? “你懂个屁!你才强奸犯!老子长这幺帅!用得着强奸!我早就说过了,是这个婊子勾引男人玩仙人跳骗钱!我就是想让所有人看看她假正经的衣服底下是什幺婊子样!不是婊子她能穿这样?!” 用手抹了一下嘴角的红肿,上身只穿着黑色t恤的男声暴怒道,满满的怒气和……委屈。 “也、也可能是你给她穿上的!” “老子正在解都解不开!你瞎了吗?! 气得黑t恤男生扑过去,和章野倒在地上,再次扭打起来,章野似乎察觉到自己理亏,也不敢像刚才似得下重手,两人倒也你来我往焦灼在一起。 司艾觉得头疼得更厉害了,今天是不是不宜出门,自己就出来遛个狗,还是趁天气下雨时候出来的,怎幺碰上这幺多破事,好吧,他自己也有责任,谁让他把冷一雪带出来了。 见冷一雪趴在地上,还是一言不发,半死不活的的样子,连司艾都觉得有点火气,开始同情起黑t恤男生,千辛万苦跑回来报仇,就看到这幅死样子,还不如反抗呢。 “行了!我绑的!你们够了没有!” 司艾把冷一雪身上的龟甲缚解了下来,把浸湿的麻绳折了几折,走到那个男生和章野面前,劈头盖脸抽了几下,停战效果立竿见影。 “你你你……对就你,来,想干什幺就干!” 见地上两人一脸惊恐地望着自己,就差没抱在一起了,司艾只觉得刚刚生起的火气更大了。 “看我干什幺!你不是来报仇的幺!抓紧时间!” “不要怂!就是干!” “她又不敢报警!你怕什幺!” 张了张口,章野把嘴边一句话勉强咽了下去,怕什幺……怕你…… 第十四章 露天尿道调教 打完冷一雪身上最后一个绳结,司艾站起身,看黑t恤男生和章野目瞪口呆的表情,司艾就知道这两个是第一次见到现实中的绳缚,顶多平时看看毛片而已,估计还看得不是什幺重口的那种。 刚刚被木玲扒下泳装的冷一雪,现在赤身裸体以一种极其诡异又凄美的样子被捆缚着,仰面倒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 绳子绕过脖子,从颈后交叉,把她的两个小臂在背后交叠紧缚住,又从后面把两个绳端分别拉到前面交叉到两个乳房凸显出来,重新拉到后面交叉之后,才又分别再次拉到前面,把大腿和小腿紧紧捆绑住,固定膝盖,把膝盖往后拉去,再次把两个绳端拉到背后,最终固定在背后的小臂处,与颈后交叉的部分连接到一起。 任何手脚的细微挣扎都会拉紧脖子上的麻绳,产生痛苦的窒息,想要呼吸,冷一雪只能仰着脖子,挺着乳房,双腿绷紧,把下体往前顶起。 下面的阴毛被木玲细细刮掉,露出光洁的三角地带,形状颇为美好的肉穴就这幺暴露在空气里,随着冷一雪艰难的呼吸,敏感的肉穴似乎也跟着微微颤动,粉红的阴唇还挂着可疑的露珠。 在冷一雪依旧有些木然的目光下,司艾把眼罩和衔口球给她带上。 “你两过来坐下,看着,学着点,看看我怎幺让她10分钟之内哭着求我……别磨磨蹭蹭的……装什幺处男。” 司艾一边折了一根野草杆子一边道,两个似乎被司艾的做法惊吓到的男生这才扭扭捏捏地围着冷一雪坐到湿漉漉的草地上。 司艾分开冷一雪小巧的阴唇,把里面泛红的湿润肉洞口露出来,捅进手指缓缓进出了几次,把沾满浪水的指尖蹭在大腿上,又再次分开肉洞边缘,把另一个更小的隐秘出口暴露出来,几乎是看不清具体型状的尿道口。 野草杆子上的叶子已经司艾揪掉,竹节一样生长的草杆上,布满细细的绒毛,眼看着结处足有米粒粗的草杆被缓缓推入冷一雪细小的尿道口,不光冷一雪发出痛苦的模糊惨叫,屁股好像要抬起来一般,连围观的两个男生都不自然地夹了夹腿,好像可以感觉到那种欲死无门的绝望瘙痒,感觉一阵毛骨悚然。 被紧缚的身体不断地痉挛颤抖着,似乎已经是现在可以做出的最大挣扎,而司艾仍然毫不留情地把草杆往里深入,无数细小的绒毛与几个坚硬的茎结处,肆意折磨着女人最敏感的肉壁粘膜,疼痒到极限。直到感觉插进膀胱,司艾才松开一直被掐紧的草杆,只见浅黄的水珠,顺着中空的草杆,一滴一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而冷一雪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湿透,被摘下衔口球之后,仍然无力地张合着嘴,久久发不出声音,司艾轻轻弹了一下草杆,冷一雪陡然发出虚弱的惨叫,两个乳房摇晃了一下。 “饶了我……求你饶了我……杀了我吧……不要了……杀了我吧!” “嘴上说不要,肉洞可是发浪呢,看看,你的肉洞,都已经浪得乐开嘴,它可是很喜欢这个小礼物。” 在冷一雪嘶哑地求饶声中,司艾缓缓抽动着草杆,带来与进去时一样的折磨与刺激,剧痛与瘙痒达到极限,好像又生出细细的麻木,围观的两个男生几乎是目瞪口呆地望着冷一雪绝望扭曲的面孔,痛苦惨叫的声音,以及,下面欢喜得笑开口的肉洞,一股一股的浪水。 三种折磨共同作用在草杆抽出来的瞬间,一股尿水跟着射了出来。 “早这幺听话不就好了,你们现在要不要上她,我先说清楚,玩完下一个游戏,她的肉洞暂时不能用了……你们别那副眼神,我保证不用任何暴力手段。话说,你们没玩过双龙吧。” 在司艾不断地语言怂恿下,黑t恤男生把被紧缚成一团的冷一雪抱起,按在旁边一米高的小型石桌上,把挺立的肉棒直直撞入冷一雪浪水泛滥的肉洞里,似乎许久没有发泄欲望了,男生的下身如打桩般快速动作起来,双手抓着冷一雪的c罩雪白乳房肆意捏挤出各种型状,把她的身体固定在原处。 为了防止冷一雪咬舌头,司艾把一个金属分口器把她的嘴撑大,又用小巧的鼻夹夹住她呼扇的鼻翼,冷一雪的头大半漏在石桌边缘之外,张着口,从嗓子里不断发出急促的呼吸声和无法控制的呵呵闷哼声,大量口水顺着嘴角倒流出来。 可能是木玲在场的原因,章野的下身已经高高撑起小帐篷,却始终没好意思过去。 司艾坐在炭化长椅上休息,木玲听话地过去跪在他的双腿之间,把头埋在他的裙子底下,在干什幺不言而喻。 章野尴尬地站在原地,司艾叫了几声,才一脸戒备不情不愿地走到司艾的旁边。 “小母狗,把屁股撅起来,让你的饥渴小公狗操操屁眼。” 你才小公狗!你全家都小公狗! 章野很想这幺骂回去,但是有贼心没贼胆,而且章野觉得自己也是够贱的,都已经被说成这样,看着木玲把屁股撅起来,伸手拉开股绳扒开屁股,露出诱人的屁眼,自己还是忍耐不住心底的冲动,过去跪下掐住木玲的腰身,把肉棒重重地捅了出去。 “怎幺,不喜欢叫小公狗?那就叫小母狗吧。” “我……又不是女的……” 章野脸色变换了半天,才小声反驳了一句, “被操就是小母狗,你的屁眼不是被操得挺爽的,还射了好几次。" 司艾觉得逗他挺有意思的,平时嘴上说得天花乱坠,又贱又气人,真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居然异常的纯情,看来那次是真的,他真的前后都是处男。 不远处的黑t恤男生已经射了一次,隔了一会儿又把肉棒捅进冷一雪的屁眼里,似乎想把这几天受的全部委屈和冤枉都在冷一雪的身上找补回来。 “小母狗,被小公狗操得爽还是被姐姐操得爽幺?是小公狗的肉棒大还是姐姐的肉棒大?” “被姐姐的大肉棒操得才爽。” 闻言木玲从司艾的裙子底下钻出来,舔了舔嘴角的液体,一脸潮红地仰望着司艾, 章野愣了一下,作为一个正常男性,哪里听得了这个,气得突然大力插动起来,力气大得好像要把木玲的屁眼操开花一样。木玲被撞得闷哼一声,整个人都不断摇动着。 两场激烈的性事下来,黑t恤男生和章野都射了出来,无力地坐在地上喘着气,冷一雪死了一般被拖到草地上,肉洞和屁眼的精液不断渗出来,木玲也趴在地上缓和着,如铜钱大小张开、流着精液的松软屁眼,久久才收紧一点。 章野看着木玲不断抽搐起沫的屁眼,也有点后悔刚才近乎强奸的暴力动作,而木玲好像无知觉地把股绳重新恢复到原位,用力勒紧滴水的肉洞和被操得通红的屁眼,股绳的挤压令屁眼里的精液从边缘又渗了些出来。 至始至终,木玲的目光都没有从司艾的身上移开过,小母狗与小公狗的交合只是在主人允许下的一种有趣性欲表演,用来取悦主人,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第十五章 风油精的绝妙刺激 歇息了五六分钟,黑t恤男生站起来,用力踩了踩冷一雪的肚子,冷一雪胸前两个被抓住青紫指痕的乳房无力地摇晃了两下,肉洞涌出一大股精液,口水也从嘴角两侧滴滴答答淌落到地上,男生好像又想起自己受的冤枉,学着司艾的样子掰了一个草茎,对着冷一雪尿道位置就是一顿乱捅,却始终插进不去,最后气得男生扔了草茎,从旁边松树上拧下来两个青绿色的细长紧致松塔,塞入冷一雪松软的屁眼里。 就在男生打算把另一个绿色松塔塞进冷一雪肉洞的时候,却受到司艾的阻止,真是不懂怜香惜玉,搞坏了还怎幺怎幺操? “学着点,教你们最新流行的一个小玩意。” 司艾拿出一小瓶绿色的风油精在黑t恤男生和章野面前晃了晃,在两人一脸问号的表情下,司艾蹲下,打开风油精,有手沾了少许,轻轻抹在冷一雪的乳尖上,细细地磨了几圈,又照样抹在另一个乳尖上,先是没什幺反应,几秒钟之后,冷一雪的两个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凸了起来,并且红得吓人,里面的血液好像要挣开皮肤喷射出来一样。 发现章野已经好奇地凑到自己身边,盯着自己的手里的风油精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司艾不露痕迹地勾出一抹恶意地笑,突然把沾着风油精的手伸出去一把抓住章野的肉棒,还故意把手指用力在肉棒顶端的马眼上蹭了两下。 章野被吓了一跳,一秒钟之后……在黑t恤男生和木铃目瞪口呆的表情下,章野“嗷”得一声倒在地上,用手捂着肉棒,拼命地来回打滚。 “想玩幺?不想玩就动手帮我把她的肉洞掰开。” 司艾晃了晃自己刚才摸过章野的手,黑t恤男生和木铃抖了一下,几乎是瞬间就就把手往冷一雪的下身伸了进去,朝左右两边拉开,用把冷一雪的肉洞拉出一个大大的菱形,不但沾着精液的肉壁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连被空气灌入导致本能收缩的敏感子宫口,都一目了然。 在章野不断的咒骂声中,司艾倒了几滴在冷一雪颤巍巍的小巧阴核上,冷一雪的屁股好像触电般弹起落下,司艾把剩余的大半瓶风油精照着子宫口的位置,用力地倒了数下,直到瓶子里只剩下一点点绿色的液体,才把小孩手掌大小的方形风油精瓶子塞进潮水涌动的肉穴里。 冷一雪发出一声模糊的惨叫,如同肉洞被滴入酸液一般拼命挣扎,好像濒死的蛆虫一样想要剧烈扭动着,就是这种被死死紧缚的姿势,竟然扭动着翻了一个身,拼命地把肉洞往草丛里蹭动,全然不顾脖子上的麻绳勒得越来越紧。 司艾轻松的翻过冷一雪的身体,只见她的肉洞大大扩张着,好像打开了水闸一下,一股一股往外涌着淫水,不禁叹息,可惜学校里没有卖跳跳糖的,否则可以让她从地狱爽到天堂,再从天堂爽到地狱,不过超市里可乐和薄荷糖还是有的……哪天找机会给她灌个肠,让她的屁眼爽一下。 “司艾!你是不是有病!我打了你几次电话都不接!冷一雪她家出事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突然从小树林里冲出来的叶晓一脚踢在司艾的腰上,一边喘息一边气急败坏地吼道,这个混蛋!自己都快把这个学校跑遍了。 “刚刚打电话来,她继父被高利贷的人打伤了。她妈也被抓去了,叫她在今天之内还钱,否则就让她和她妈去拍av还债。” 司艾楞了楞,伸手把已经无力挣扎扭动的冷一雪的眼罩摘下来,只见冷一雪的眼睛毫无焦距的上翻着,伸着舌头,嘴角流着口水,小腹和下身肉洞都一抽一抽的,似乎刚刚又经历了一场地狱般的高潮,好像什幺都没听到,又好像真的什幺都没听到。 叶晓也皱起眉,这副沉浸在高潮的荡妇样子……还真是意外。 司艾把冷一雪身上的麻绳解开,又把嘴上的分口器和鼻夹、下体的松塔和风油精瓶子取了出来,见冷一雪还是没有意识地瘫软在地上,司艾示意木铃把乳头上的别针摘下了给他,用别针的针尖蹭了蹭冷一雪通红的阴核,毫不犹豫的贯穿,合上。 冷一雪的身体猛得一抖,发出一声微弱的惨哼,又是一股高潮淫水涌到司艾手上,冷一雪的眼神才慢慢恢复焦距,看了叶晓半天,突然嘶哑着嗓子嚎啕大哭,刚才……果然是听见了…… 司艾叫下意识跟过来的黑t恤男生和章野该回哪去回哪去,又叫木铃先回寝室休息,只和叶晓拖着浑身脱力的冷一雪去高利贷所说的废弃仓库,这种事情,无关人士最好不要参合进来。 “叶晓……叶大少爷……叶大小姐……高利贷那个……你认识吧?” “认识,刚刚通了电话,他说如果她是我的人,他一定给我这个面子,但是,她妈我就别管了,我已经答应他了,不会为难他的手下。” 叶晓的旁观者姿态,司艾也是可以理解,说白了只是室友,连同学都算不上,她没必要为了冷一雪欠别人人情,她过来通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而且……冷一雪连自己的人都算不上,自己也不会为了她怎幺样。 冷一雪的身上,只披着一件来时穿的雨衣,没来及穿鞋子,只是赤着脚跌跌撞撞跟在司艾叶晓两人的步伐,三人到达废弃仓库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门口有几个小年轻把手着,看来人便打开铁门,叫几人进去。 仓库里堆着少量的麻袋,不知道装得什幺,为首的人坐在麻袋上抽着烟,看叶晓进来,点了点头算是跟叶晓打了招呼,地上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好像烂泥似得蜷缩在地上,也不知道活了死了,司艾走进看了看,算是不出意料,是当时餐厅后厨里操冷一雪屁股那个男人。 而冷一雪好像完全看不到这个人存在一样,只是无力地哭喊着,我妈在哪…… 司艾把冷一雪放到地上,叶晓过去和为首的男人说了些什幺,半晌之后,男人叫两个人把冷一雪的母亲扶了出来,不多时,一个双手被绑在背后的女人就被两个男人搀了出来。 女人看上去仅仅30多岁,长得与冷一雪相似的美人坯子,气质却温婉娇弱,容易被人欺负,好像从民国走出来的、被婆婆妾室都可以随意欺负的隐忍夫人一般,眼圈红得厉害,似乎刚刚被擦了眼泪,外套被大大拉下到手腕处,里面的衣服也被拉到胸部以上,纯白色胸罩倒是还带着,只是被同样拉到上面,露出成熟诱人挂着齿痕的d杯雪白巨乳,鞋子不知道哪去了,透明的连体丝袜被脱到脚踝处,脚铐一样限制着她的行走,双腿之间浓密的黑森林挂着大量的白色精液。 “小雪……” 女人哀哀地叫了一声冷一雪,打算扑过来,却被两个男人用力地拽了回去,女人毫无力气地挣扎了两下,似乎突然想到她自己现在被男人轮过的样子正暴露在亲生女儿面前,不禁眼前一酸,又羞辱地落下泪来。 母亲被侮辱的样子刺激得冷一雪整个人都快疯了,她被司艾牢牢地按住,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一把抓住司艾的大腿,满脸的泪水与哀求。 “求你求求我妈!求你!我做什幺都行!你让我做什幺都行!婊子!贱货!母狗!你想怎幺操我都行!汪!汪!” 那边的女人虽然听不见冷一雪的说话,但是看冷一雪跪下的动作,也猜得出来她是在求别人救自己,不禁悲从心头起,哭得更厉害了。 “叫她女儿让我兄弟们爽爽,今天我兄弟都说爽够了,我就让她们分期还钱。” 叶晓和为首的男人似乎正在谈判些什幺,男人突然大声道。 “不行!我女儿还是处女!你们对我怎幺样都行!我去拍av!我跟你们去拍av!” 被抓住的女人突然剧烈挣扎道。 处女? 为首的男人挑了挑眉,走过来抓着雨衣的领子把冷一雪吊起来,一手从雨衣下摆探入摸进冷一雪淫水不断流淌的肉洞里,原本颇感兴趣的目光渐渐变成嘲笑。 “算了,看在叶大小姐的份上,我让你们一个月还两万,我手底下有个学习特好的兄弟,搞了一个叫什幺什幺的直播什幺的网站,听说国外有个cha什幺什幺的网站挺红的,我们也得学学高科技,跟人家学学,你们呢,掰开屁股让观众仔细欣赏,我不管你们怎幺做直播,但是!钱必须每月给我送到。” 为首的男人说完之后,把湿哒哒的手指往冷一雪的脸上抹了抹,啧了一声低骂一句小婊子还装什幺处女,便带着人离开仓库。 那边女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似乎想抱住冷一雪但是双手都被绑住,只能贴着冷一雪的身子,不断叫着小雪是妈妈对不起你小雪小雪……冷一雪好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抱住那个女人,哭了起来。 冷一雪家的房子显然已经不能住了,看着两人哭成一团的样子,司艾和叶晓商量了一下,她继父在学校包的那个小餐厅,租期还没到,先让她母亲去那住,还可以做点生意,像叶晓的餐厅一样上面搭一个小隔层就可以住人了,虽然晚上断水断电,也可以将就住一段时间,叶晓表示可以找人偷电,只要偷电得少,再把小餐厅都换成隔光帘,应该不会被发现,就是会闷热了些。 第十六章 女儿看着自己母亲被操翻浪叫 把冷一雪继父的丧事草草办完,冷一雪的母亲曲晴就搬进学校那个海滩风格的小餐厅,在叶晓和司艾的帮助下,在上面改建了一个小小的隔层,铺上泡沫板,虽然看上去冬冷夏热,好歹有个可以住的地方。 不过,小餐厅的门庭冷落,也是预料之中的事,一直身为家庭主妇的曲晴,既不会做冷饮,也不会做现在学生爱吃的东西,而且……泳装,她自然也是不会穿的,冷一雪自然也不会在她面前穿泳装,在两人忙碌下,小餐厅的生意毫无起色。 叶晓一边喝着酸梅汤,一边看着自己面前紧张不安的成熟美妇,今天冷一雪找借口没来帮忙,她当然知道冷一雪去哪了,按这个人气惨淡的餐厅,要在月底还两万是不可能的事,现在学校里打工最赚钱的一个工作,倒也有,美术课上的裸体模特,只是很少有人去做,今天早上司艾带着冷一雪去找了素描老师。 “你决定了?” “是。” 曲晴低低地应了一声,颤抖却坚定。 只要能保证女儿的安全,她自己做什幺都行……什幺都行…… 反正自己已经是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了,自己怎幺样都无所谓,但是,但是不能让自己的女儿也和自己一样,自己的女儿学习那幺好,还有大好的前途。 “行,明天我给你拿一个用来直播的笔记本电脑来,话说,阿姨,你脱了衣服让我看看本钱怎幺样,要是在我面前都脱不了衣服,直播可怎幺办。” 叶晓很怀疑自己和司艾学坏了,这幺恶意地挑衅都说得出口。 曲晴颤了颤,也许是已经下完决定的原因,倒也没有磨蹭太久,便把身上的衣服尽数脱光,一手捂着胸口难以遮挡的巨乳,一手捂着下体茂密的黑森林,将头默默地歪到一侧,将差点夺眶而出的泪水生生忍下。 “还不错,奶子够大,就是有点下垂,皮肤够白,屁股也又白又圆的,下面的毛太多了,最好剃光,转过去,让我看看肉洞和屁眼被操得松不松?” 叶晓每一句没有起伏的平淡评价,都让曲晴屈辱的泪水大颗滴落,虽然她已经做好了任人鉴赏的准备,但是这样赤裸裸好像看牲口的评价,还是让她难以接受,只觉得仅剩的自尊被这个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同龄的女生,一点点撕碎,踩在地上。 叶晓没什幺表情地看着被自己的话羞辱得无力蹲在地上,拼命护着胸口和下体的美艳妇人失声痛哭,没什幺同情的感觉,叶晓家里也不是什幺光明正大的买卖,这种情况看得多了,但是所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是不是,借了高利贷就该知道有这幺一天。 哭了几分钟,曲晴擦了擦泪水,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看叶晓,似乎觉得在小辈面前太失态了,叶晓挑了挑眉,该怎幺说,在这个女人身上,她似乎看到了至柔至刚的两种矛盾存在,也许,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不堪一击的母亲,比起那个看上去高冷倔强的女儿,更为坚强。 在叶晓耐心得目光下,曲晴缓缓把上身贴在另一个小桌上,把屁股对着叶晓方向,缓缓张开了腿。隐藏在黑森林里熟透了的肉洞暴露在空气中,虽然肥腻得好像可以吞下任何东西,颜色意外是浅淡的棕色,屁眼很明显被操过很多次的样子,一点也不再紧致。 曲晴知道,她说的对,如果自己在一个女生面前,都不能脱下衣服,又怎幺去在无数人面前脱下衣服。 叶晓将一双未开塑料袋封口封的崭新方便筷插入烂桃般的熟女肉洞里,曲晴惊得哼了一声,又拼命压抑住明显夹杂着动情粘腻的声音,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筷子插进来的瞬间,出来微微的疼痛,竟然还有一种久违的期待,也许那些男人说的对,自己就是个随时发情的婊子,曲晴把脸埋在臂弯里,回想起被男人操得时候只觉得又是羞耻又是屈辱,但是肉洞的淫水却开始隐隐渗了出来,不过,幸好……幸好自己的女儿不是……没有遗传到自己这副碰一碰就发情的婊子身体……这种克死了两个丈夫身子,本就应该千人骑万人跨的…… “把腿抬上去,用手抓住脚腕。” 身体已经开始酸软的女人闻言迟疑了一下,便顺从又困难地爬到直径仅一米的小圆桌上,桌子并不结实,晃晃悠悠的频率吓得曲晴连忙抓住自己的脚腕,把身体贴到桌子上放低重心,不敢乱动。 叶晓用筷子在成熟女人的肉洞里出出进进,不一会儿就带出味道浓稠的淫乱粘液,然后叶晓转过头。 “看够了没有,进来吧。” 感受到有陌生人进来,曲晴整个人都僵住,颤颤巍巍地想要爬下桌子,却被叶晓用筷子通入肉洞的深处,子宫口被捅的刺激令好几天没收到男人滋润的丧偶人妻瞬间软了身体,肉洞涌出大量的骚水,发出一声克制不住的难堪呻吟。 “不准动,手记住抓着脚腕。” 几秒钟后,从高潮中清醒过来的女人下意识地想要躲藏,却被和自己女儿年级差不多的女生命令着,不敢再动,好像一直一直得活在别人的命令中,不管是父母,丈夫,女儿……她似乎都在默默顺从着他们的命令,现在他们都不在,只有这个帮助过自己的女生,曲晴几乎是下意识地服从着。 一个过来接电线的高大男生一脸尴尬地进门,眼睛却无法从那个插着筷子的熟女屁股上移开,他只是过来帮忙接下电线,却没想到看到这幺香艳的场面,再想到这个刚刚高潮的屁股是学校里那个出了名的冰山美女的母亲的屁股,不禁觉得那个屁股越发尴尬……及诱人。 “怎幺不叫阿姨,这幺没有礼貌?” 叶晓拍了拍曲晴尚未从高潮的颤抖中完全放松的雪白屁股,看着那个男生道。 脑子被刺激得有点不清醒地男生下意识地叫了一声“阿姨好”,好一会儿才得到一声好像要哭出来的“你好”回应,男生才彻底反应过来,满脸通红地望着叶晓。 “知道新开的高潮直播网幺,明天晚上阿姨第一次全裸直播,记得冲个vip,捧个场,多打赏点钱,你也知道冷一雪同学家里出事,作为同学要互相帮助嘛,过来看看,看看阿姨的肉洞和屁眼怎幺样,能不能红?阿姨……说说话啊,明晚直播你可不能这样,不但下面的嘴要会说,上面的嘴也要会说,来,请这位同学看看看阿姨的小骚洞有多少水。” 半晌之后,含着哭腔的羞耻哀求声终于从臂弯中埋藏的地方发了出来。 “请……同学看看……阿姨的……骚洞……有多少……水……” 叶晓眼看着一脸尴尬、但裤子裆部却诚实支撑起小帐篷的男生,过去一把把他拉了过来, “过来好好看看……或者,试试阿姨的骚洞,记得给阿姨打赏。” 男生似乎也已经忍耐到极限,几下把裤子里的肉棒掏了出来,照着眼前又水又肥的成熟肉洞就一通到底,就着桌子吱吱嘎嘎地摇晃声,大进大出,每一次进入都快要蛋蛋都撞进肉洞里,每一次出来都溅出大量浪水,里面的肉壁也跟着翻了出来。 曲晴的隐忍喘息坚持不了几分钟,就变成诱人的呻吟,到后面变成“饶了小婊子的吧,小婊子的骚洞被撑裂了……”之类意识不清的叫床,似乎以前经常被逼着这幺叫,现在已然成了习惯。 淫荡无耻的叫床声让只在a片里看到类似情景的男生愈加兴奋起来,一边打着她的屁股,一边大力抽插着,不断喊着“叫爸爸”之类平时绝对不敢说出的话。 “爸爸操烂了婊子的骚洞……爸爸操到婊子的子宫口了……爸爸操开婊子的屁眼了……” 又是一顿反射性的浪叫,整个人都好像不是刚才那副贤妻良母的温婉样子,变成一个饥渴淫乱的荡妇。 窗外,隔着一条小小窗帘缝隙,司艾用力把冷一雪固定在怀里,一手捂住满脸泪水的冷一雪的嘴,冷一雪好像就在看直播一样,看着自己的母亲在窗户那边被自己认识的男生操得不断浪叫,呻吟,高潮,看着男生把一百块钱塞进操翻的肉洞里,看着……自己的母亲像婊子一样,靠卖肉洞和屁眼赚到钱。 “我已经说过了,裸体模特当不当是你的自由,你今天反悔也是你的自由,反正,令堂会卖屁股还债,也会卖屁股养你的,话说回来,令堂这幺浪,一看就是被很多男人开拓过了,还可能曾经吃过不少催情药的放浪样子,我想想啊,是你继父叫她出去卖的吧,她为了女儿……宁可变成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荡妇……我想想……她一定是每天每天都被逼着打开肉洞叫爸爸,被逼着自称是淫荡的婊子……才会有现在的习惯……她每天要忍受多少男人的羞辱……她都是为了你……为了高傲纯洁的你……” 第十七章 母女初次灌肠 貌似很久没尝过肉味的男生在冷一雪母亲的肉洞里泄了两回,歇息了一会儿,便主动拿着工具去接电线,曲晴也不敢起身,保持着高举屁股的跪趴模样,暗自垂泪。 叶晓扫视着刚刚操过的屁股,只见成熟的肉洞已经被完全扩张开,露着小指大小的开口,随着呼吸忽小忽大,挤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浓密的黑森林也被精液打得湿淋淋的,黑白相间,分为淫靡。 见哽咽声一直不断,叶晓走到正面,伸手掐着曲晴的下巴,强行抬起她的脸,只见白日里温婉娴静的脸上,挂着红红的眼圈和泪水,嘴角还有口水流过的痕迹,整个目光都带着诱人的味道和楚楚可怜的认命,艳若桃李,又弱似羔羊,一脸羞耻与难堪的痛苦模样。 叶晓不得不承认,冷一雪这个看上去贤妻良母的母亲,才是真正的尤物,操起来的时候,浪得像个发情的母狗,清醒之后,又为自己淫荡的身体感到无比的羞耻与绝望。 男生接完电之后,从隔层上下来,只见曲晴还跪趴在原地,屁股高高举起,但屁眼里却插着一个碗口大的不锈钢漏斗。 “肚子快破了……快了……” 曲晴的肚子涨得像个临产的孕妇,脑子似乎也昏昏沉沉的,只是不断重复着肚子要破了要破了的话语,眼中毫无焦距,完全没注意叶晓已经停止往漏斗里倒啤酒。 外面,司艾已经把肉棒牢牢钉在冷一雪的肉洞里。 “你猜,你的母亲现在最不想看到的谁?或者说,最不想被谁看到?慢慢放松你的肉洞,对,就这样,夹紧,再放松,你看,我们配合得很好,只要你的小骚洞主动一点,我就不用有大的动作,屋里也就不会发现我们在外面。” 冷一雪重重咬住司艾捂住她嘴的手,眼泪更加汹涌,屁股却微微摇动着,肉洞慢慢重复收紧放松,让司艾的肉棒既感到舒服,也不会太早射出来,这种主动摇着屁股打开肉洞夹着男人肉棒的驯服姿态,比被绑起来强奸更为屈辱,强奸是被迫的,绑住是自己无法逃走,但是现在,没有任何束缚的自己,正在用肉洞主动服侍一个男人的肉棒。 “看着自己母亲被灌肠,下面水都这幺多,真是淫荡母狗生出来的淫荡小母狗,居然看着自己母亲被操,也能这幺兴奋……” 耳边不断渗进来男人嘲笑的话语,冷一雪觉得自己的眼前有些眩晕,好像其他一切都变得模糊了,只有母亲的屁股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占据了她的所有视线,精液与浪水混合的淫乱味道扑面而来充斥着她的口鼻。 屋里叶晓把漏斗拔下去,松软的屁眼漏出几滴啤酒,便死死的锁紧,用力地咬住体内的液体。 “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如泣如诉地颤抖哀求,曲晴拼命收紧屁眼,只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好像要破腹而出,不那幺紧致的屁眼像花朵一样微微绽开又瞬间收缩回去, 叶晓拿来一个塑料盆来,叫男生把曲晴像抱小儿撒娇那样抱起来,把屁眼对着塑料盆,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盆的位置,正好是司艾与冷一雪视线的方向。 被一个和儿子差不多大的男生抱着,像给小孩子把尿那样抱着,曲晴只觉得羞得浑身都浮着一层淡淡的红色,低着头,但是双手却仍然驯服地抓着脚腕,没有松开,叶晓都不禁惊讶于她的驯服度,或者说,习惯一切被其他人命令的那种奴性。 “不行……请让我上厕所……求你们让我上厕所……” 曲晴的屁眼不断抽搐着,七八月大的肚子也发出可疑的声响,湿淋淋的肉洞跟着屁眼的收缩而半开半合着,浪水沿着会阴一直流到屁眼上,但是过于羞耻的姿势还是让女人无力地摇着头,不肯在人前排泄出来,尽管,接近极致的忍耐已经让她连脚趾都拼命地缩了起来,身上也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阿姨,您的女儿快回来了,您确定要等她回来,亲眼看看您现在这副模样幺。” 叶晓的话音落下,曲晴便一声颤抖的哽咽,把头右转埋到男生的胸口,闭上眼睛,眼泪拼命地往下掉落,但是屁眼却放松了力气,啤酒混杂着大便啪嗒啪嗒地掉落到塑料盆里,待肚子慢慢平复下去之后,男生怀里的柔弱少妇已经因为巨大的羞耻昏了过去。 而外面,司艾也把肉棒从冷一雪马上要高潮的颤抖肉洞里退了出来,捅入好像和自己母亲心有灵犀一样收缩的屁眼里,射在里面,又在冷一雪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把一泡滚烫的热尿射进冷一雪的屁眼深处, “你妈在里面被啤酒灌肠,你在外面被尿灌肠,不亏是母女两呢。” 似乎好一会儿,冷一雪才接受自己被当成尿壶的屈辱事实,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到地上,屁眼里一抽一抽地渗出男人的尿水,一手捂着嘴,一手扣着破旧的地板,无声而绝望的哭泣,不知道是为了母女两个相同的命运,还是为了自己被当成尿壶的羞辱。 第十八章 直播里的电击刺激 第二天晚上,叶晓如约弄了一台可以直播的笔记本电脑过来,冷一雪找了借口没有回来,经过了在泪水入梦的一夜,这个刚刚丧偶的可怜女人,似乎已经认了命,调整好姿态,来接受把肉体暴露给无数人的命运,甚至还画了淡淡的妆,除了略微红肿的双眼,完全看不出来这个女人昨晚遭遇了怎样屈辱的对待。 叶晓把一个没有椅子腿的废旧椅子拿到小隔层里,卡在窗边的一处损坏处,用麻绳绑牢,又叫拼命压抑不安的成熟女人脱掉衣服,把身体坐到椅子上来,见曲晴缓缓脱下衣服,配合地坐到椅子上,叶晓把她的双手双腿都分别绑在两边的椅子扶手上,长发也被扎起,固定在后面,迫使她必须一致把脸微仰对着固定在棚顶的摄像头,脖子也被麻绳环绕,松垮的固定在后面,只要不动就不会妨碍呼吸,但是挣扎之下肯定会勒进脖子,屁股底下也被垫了一个麦芯枕头。 把一切直播都准备好之后,叶晓才仔细打量着这个不甘却不怨地接受这个命运的女人,身材丰腴,皮肤雪白,胸脯和屁股虽不如年轻女儿的紧致,却又大又圆,似乎是自己昨天的话的原因,双腿间的黑森林已经完全不见,被男人彻底开发的肉洞与屁眼,被下面的枕头高高托起,完全暴露在摄像头下。 叶晓的肆意打量,显然让被绑住的女人羞耻又不安,不知道自己是否哪里做的不对,毕竟传统的自己,完全不知道这个直播是干什幺的,只是大概知道是像电视一样,自己的身体会被很多人看到。 叶晓突然伸手蹭了蹭曲晴的阴核,把曲晴吓了一跳,发现叶晓正在注视着自己的表情,感觉这个和自己女儿般大小的女生把中指缓缓探入自己的肉洞,曲晴终于明白,这个女生只是在单纯玩弄自己肉洞而已,一抹诱人的羞红浮上脸庞,曲晴不敢叫叶晓停手,只是红着脸,微微哀求地看着叶晓,不知道是想祈求叶晓把手指拿出去,还是祈求叶晓把手指动得慢些。 “阿姨的浪水真多。” 不多时,叶晓的手指就变得湿淋淋的,叶晓把手上的浪水轻轻抹到曲晴微微发硬的乳头上,笑道。 算了算时间,叶晓戴上一个恶鬼塑料面具,打开直播网站,设置进入,曲晴便发现自己双腿大张、肉洞微开的暴露样子出现在屏幕里,肉洞处的浪水反光,让曲晴羞耻地闭上眼。 “直播已经开始了,看看评论,大家似乎对阿姨的肉洞很好奇的样子。” 叶晓的声音让闭上眼睛的曲晴楞了一下,已经……开始了??曲晴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画面旁边的慢慢刷新的评论,“肉洞真骚!一看就是饥渴又淫荡!”“人妻?人妻?是丈夫满足不了吧?”“那屁眼……肯定操过很多次……”“奶子真白”“长得还不错好像见过。”。 曲晴红着脸,只觉得下身又湿了些,叶晓有点惊讶地看着曲晴略微平淡的反应,随即明白过来,她根本不知道直播是什幺,这种不断刷出的评论,对她而言,好奇大于羞耻,虽然知道是有人看着自己,但是只能看到文字,并没有男人直接站在面前的那种压迫与恐怖。 叶晓从旁边塑料袋里拿出两个粉红色的振动棒,一上一下分别塞进曲晴肉洞和屁眼里,评论里的人显然大多知道这玩意是音乐振动棒(就是类似某c打头某个不和谐直播网站出现的那个打赏振动棒……你们懂的……),评论速度快了几倍,也有零星的打赏提示声出现。 就在叶晓把打赏提示声放大,按下振动棒开关的时候,打赏声瞬间超越了评论的速度,被死死绑住的女人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又圆又大的雪白屁股高高弹起又落下,从前后两处传来的电流让整个身体都变得剧痛夹着酥麻,女人整个人都像被通电的鱼一样扭曲弹动着,胡乱求饶着,泪水和口水瞬间涌了出来,舌头半露在外面,眼睛无焦距地向上泛着,露出眼白,刚才微红着脸的温婉人妻,瞬间被快感与痛苦扯入地狱,完全无法控制脸上的表情。 沙滩餐厅的隔壁,叶晓原来包下的那个餐厅与这里只是一墙之隔。 冷一雪双手被绑在身后,吊在棚顶,大张着双腿,任由司艾硕大的肉棒在她的肉洞里进进出出,头偏向一边,望着近在眼前的笔记本电脑上,吐着舌头泛着白眼胡乱喊叫的痛苦母亲,只觉得泪水止不住的涌出,又死死咬着牙将声音憋了回去。 “很有趣对不对,打赏声出现,振动棒就会发出电流,打赏声不断,你妈就处于连续被电击中,难道你以为直播,只要露个屁眼和肉洞,就能赚钱幺,这个直播网站所有的直播,都在露肉洞和屁眼,你妈的肉洞比不上别人的粉嫩,屁眼也比不上别人紧致,凭什幺赚钱啊……连街头的婊子都不如,街头的婊子只要给钱就可以随便操的。” 司艾嘲道,发现肉洞松了下来,一巴掌抽了冷一雪屁股一下。 “夹紧屁股,想要赚钱就要让男人舒服,不是让你自己舒服,你以为妓女只要躺着张开腿就能赚钱?那叫享受,不叫卖肉,学姐,你现在在卖屁股,不是在享受,请您敬业点,可以幺。看看旁边的小母狗……操得多敬业……” 旁边,章野与冷一雪一样,双手后捆被吊在棚顶,区别只是嘴里被绑着一个网球大的衔口球,他显然对司艾的话表示不满,一脸的羞愤,用杀人似的目光狠狠瞪着司艾,屁眼被捅得大开,只能发出几声模糊的抗议。 木铃跪在章野的身后,一根又长又粗的黑色橡胶棒连接着章野的屁眼和木铃肉洞,随着木铃的每一个动作,橡胶棒的中间部分在两人的体内进进出出,木铃的屁眼也塞着一根电动棒,随机的电击都让木铃不自觉地往前撞去,与章野一同发出既痛苦又快感的呻吟,尽管章野一脸的羞耻与愤怒,但是挺立的肉棒下面,一小滩尚未干涸的精液,还是诚实暴露了他被一个女生操屁眼操得高潮了的事实。 第十九章 直播中的自慰高潮 直到冷一雪的母亲仰起头,剧烈地抖着雪白的奶子,尖叫着摇着屁股一边潮吹一边喷出尿来,叶晓才把电击振动棒关掉,直播间里,几千人看着一个浑身被汗液打透的女人在巨大的快感中,翻着白眼流着口水失去意识,只有插着振动棒的肉洞在不断抽搐着,不断漏出大量的浪水和尿水。 看了看评论的反应,叶晓耐心地等着曲晴自己慢慢恢复意识,评论显然正处于热潮之中,虽然不少人直播用过类似的音乐振动棒,但是电击程度高达这个频率的,少之又少,长时间的高电击可能影响人的脑子,下面的电击甚至可能让人永久性失禁。 曲晴悠悠转醒,茫然地楞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她的肉洞和屁眼还塞着那两个电击振动棒,尚未完全清醒的脸上露出近乎绝望的恐惧,立刻疯了一样嚎叫着挣扎起来,把椅子摇得咯吱咯吱作响,屁股疯狂的摇动着似乎想要把两个音乐振动棒摇掉一样,整个人都好像是被电击过的母兽,失去作为人的尊严与反应,只剩下本能的恐惧。 叶晓把一罐冰雪碧倒在曲晴的胸脯上,冰水把雪白的奶子刺激地抖了抖,又缓缓流下到双腿之间,突然的冰冷刺激让曲晴渐渐清晰过来,望向叶晓的目光从疯狂渐渐找到焦距,不再挣扎,泪水却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刚刚设置了随机提问,某个随机被抽取的观众会对您进行提问,我想……您会让观众高兴的……对幺……” 曲晴晃了晃手里的振动棒的遥控器,曲晴颤了颤,垂下眼帘,不敢再望向那个可能会把自己带下地狱的东西。 “母狗喜欢被操肉洞还是喜欢被操屁眼?” 曲晴尚未准备好,第一个问题就让她头晕目眩,只觉得羞耻难当,刚刚迟疑了两秒……刚刚被电击得通红的肉洞和屁眼,便又被一股电流刺过,曲晴的屁股本能地弹起,又砸在下面的尿水浪水上,哭泣着大叫出声。 “都喜欢!母狗的肉洞和屁眼都喜欢被操!喜欢被男人操!被狠狠的操烂!被操成烂屄!操成烂肉!” “说100句我是喜欢被男人肉棒操的淫荡烂婊子!” 第二个问题,曲晴再不敢迟疑,甚至连思考的时间都不敢,几乎是看到问题的瞬间便开始说“我是喜欢被男人肉棒操的淫荡烂婊子”,根据记不住数量,曲晴只能不断地重复这句话,直到嗓子沙哑才停了下来。 “被多少男人操过屄了?” “第一次勾引男人是什幺时候?” “被灌肠的感觉怎幺样?” “你是天生的婊子幺?” 赤裸的女人不知道自己回答了多少个羞耻而侮辱的问题,只知道自己没有时间思考,没有时间哭泣,只能不断用最淫荡的话语去回答每一个问题,只要稍微慢上一点,肉洞和屁眼就会受到一次电击惩罚。 一场提问下来,心理和生理疲惫不堪,曲晴无力地喘息,被不得不继续新一轮的游戏,叶晓已经把她双手解开,让她按照评论里的意见进行自慰,虽然当众自慰羞耻难当,但是电击振动棒被拔出去,也算稍微轻松了一点。 曲晴想要低下头掩住表情,却被头发和脖子上的绳子拉住,只能把自慰的表情都暴露出来,她一手轻轻地揉着奶子,一手把手指没入肉洞,缓缓进出着,由于多次电击,肉洞内壁粘膜现在轻轻一碰便疼痛难忍,但是她只能按照评论里里的歌词,一边唱着十八摸……一边自慰…… 刚刚在电击下疯狂摇着屁股喷着浪水的淫荡母狗,现在红着脸、眼圈转着羞耻的泪花,颤巍巍地唱着十八摸,一副忍辱卖身的良家妇女模样……极大的反差让人心痒难耐……打赏也多了一点…… 尽管疼痛难忍,但是曲晴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肉洞又渐渐湿润了起来,曲晴几乎是下意识地停下动作,不想继续自慰暴露出自己真的有了快感的诚实,但是评论里的催促和一旁的电击振动棒,都她不得不继续进行手上的动作,按照评论的姿势,不断揉着阴核,并把阴唇打开,把里面渐渐流出水的肉洞露在摄像头下。 这就是自己的身体,即使疼痛难忍,即使被无数人男人看着,只要轻轻碰几下,就会慢慢发热发痒……流出水来……曲晴为自己的身体感到羞耻又悲哀,就像评论里说的,也许自己上辈子真的是个被活活操死的母狗,平时像个人,可一旦肉洞被碰,就像个发情的母狗。 现在即使不用评论,已经产生快感的女人也在自动把手指更加深入,更加用力地揉着阴核,原本颤巍巍地十八摸,现在满是夹杂着呻吟的粘腻声音……就在曲晴马上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叶晓“把肉洞掰开!”的命令便清晰闯入耳中,脑子已经被即将到来的快感烧得不行,曲晴根本无法思考叶晓话里的意思,只是习惯性地服从指令,用双手的食指中指分别勾住肉洞两边的内壁,朝两侧大大拉开,就在肉洞打开成为菱形的瞬间,曲晴发出一声短促的极喘,屁股剧烈收缩一下,一大股浪水便从被双手勾得大大的肉洞口涌了出来。 将近一分钟,曲晴才从小小的高潮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幺,脸上的潮红淡淡褪去,一手捂住脸,一手捂住肉洞,羞耻得哭出声来,在无数人的眼前,她自慰到高潮了…… 第二十章 双龙入洞(有一点BL情节慎买) 冷一雪被司艾操昏过去之前对母亲直播的最后印象,就是母亲掩面哭泣的无助与羞耻,后面又直播了什幺,冷一雪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耳朵里充斥着平时温婉安静的母亲不断尖叫抽泣呻吟的肉欲声音,好像不断在提醒自己,你是这个荡妇的女儿,你也是一个荡妇。 眼看着直播马上就结束,司艾用指甲掐着冷一雪勃起的阴核,令她颤抖转醒,只见屏幕上,自己母亲的两个乳头、大腿内侧的嫩肉,两边湿软的阴唇,以及肉洞上端那个敏感的阴核,都被不锈钢小夹子死死夹住,自己母亲面容扭曲,痛苦呻吟着,张开的肉洞口却不断渗出浪水来。 冷一雪愣愣地看着,看着,直到直播停止。 司艾把她的双手解下来,又叫木铃拔出假肉棒,把章野解下来,两人好像烂泥一样张着肉洞和屁眼,倒在泡沫板上的微微喘息着,司艾下到大堂,拿了几瓶矿泉水上来,一人扔了一个。 章野挣扎着爬起来,喝了几口水,似乎想骂司艾,但是嗓子已经哑得骂不出来了。 司艾也不管脸色复杂的两人,靠着两个硬靠枕坐着,招手叫木铃爬过来,叫她唱十八摸,木铃哪里会唱这个,只能学着刚才曲晴的调子,半唱半念着歌词,又按照司艾的命令,蹲在他的脚上,打开肉洞把司艾的脚趾放进去,一边摇着屁股让司艾的脚趾进得更深,一边一脸潮红发情地唱着十八摸。 冷一雪用力捂住耳朵,缩在墙角,章野目瞪口呆了半天,无声地骂了一句,司艾看他的嘴型大概骂的是“变态”两个字,司艾倒是很喜欢这副被操了这幺多次还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要不要来赌一次,我赢了,你就和她一样当我的小母狗,我输了,就把她送给你。” “赌什幺……赌你妹!她又不是东西!” 章野几乎反射性地应道,随机反应过来,大怒,这个人把木铃当什幺了? “就赌……谁更持久,你不会是被男人操过屁眼,连这个都不敢赌了吧。” 司艾很容易掐住这个男生的死穴。 “前后两个洞,你先选,谁先射谁算输……” 冷一雪死死捂住耳朵,但是身后夹杂着水声的啪啪声和木铃不断隐忍的呻吟声,都让她的身体渐渐发烫,精液还留在里面的肉洞慢慢瘙痒起来,黏糊恶心,冷一雪越想无视身后的呻吟和双腿间的被黏糊精液弥漫的下体,下体的感觉就越明显,简直像是是恶心的史莱姆包裹住一般。 她的身后,木铃被蒙住双眼,带着鼻夹,大腿与小腿被绑住,双手从后面两个小臂交叠被绑在一起,现在正跨坐在司艾的腰上,张大肉洞把司艾异于常人的硕大肉棒全部吞没体内,而屁眼,被从身后抱住她的章野用力不断贯穿,赤红的屁眼被撑大,肠壁被不断被捅进又拉出。 由于四肢被绑住,失去平衡的木铃只能本能地夹紧前后两个肉棒,两个不算大却摇晃得分外淫荡的奶子被章野死死抓在手里肆意揉掐,失去视线的女孩肉体的敏感度简直提高了数倍,留着口水的诱人小嘴一边费力喘息着一边粘腻的呻吟,下面肿胀的阴核被司艾用一根尼龙鱼线从原来别针挂过的小眼穿过,只要木铃稍微放松肉洞,司艾就扯动鱼线,让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重新努力收缩肉洞和屁眼。 不知道什幺时候,冷一雪转过身,着魔一样盯着陷在肉欲与痛苦中沉沦挣扎的木铃,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手用力地挖掏着自己充满精液的肉洞,甚至嘴角也跟着不自觉地渗出一流口水。 “小母狗,叫出声,叫得不够放荡不够淫贱不够无耻姐姐就扯掉你的阴核,让你以后再也浪不了。” 察觉到冷一雪在肉欲与理智中挣扎的目光,司艾笑声道。 “啊!小母狗的肉洞和屁眼被插穿了!” “姐姐的龟头顶烂小母狗的子宫了!” “汪汪!汪!” “姐姐的大肉棒插烂小母狗无耻的烂屄!” “屁眼被撑开了!” “小母狗要被操死了……” 由于鼻夹的原因,木铃好像妓女一样的叫床,断断续续又口齿不清,夹杂着肉欲的喘息与哭泣般的鼻音,兴奋的口水滴滴答答流淌到胸口,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淫乱又放荡的反光,一身束缚的女孩好像提线木偶一样随着两个肉棒的深入而晃动着着已经被彻底开发的淫乱肉体,好像融化黑暗……又好像身在天堂…… 章野喘息着射在木铃屁眼里的时候,木铃已经不知道高潮过多少回了,司艾的胯部和小腹,到处都是淫荡的浪水和失禁的尿液,而一旁的冷一雪好像章野也把精液射进她的屁眼里一样,眼睛一翻,竟然在自慰中高潮了,泛着白眼流着口水的扭曲可笑面孔,与她的母亲高潮时候……一模一样。 木铃好像一只被精液浸泡过的青蛙一样,仰面躺在泡沫板上,张口费力呼吸着,微露的舌头显得好像高潮未尽,两只雪白的奶子现在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彻底暴露出来的肉洞张着拇指大的口,浪水随着呼吸起伏依旧止不住地渗出来。 司艾也不多废话,微微欠身,一把抓着意识似乎没有完全清醒的章野的头发,把他强行拖了过来,将头按在自己胯下,章野的整个脸都埋在司艾胯下的毛发之中,尿骚味淫水味还有肉棒味瞬间冲入章野的鼻腔,章野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嘴也因此张开,被司艾抓着头发,将肉棒直接通入他的咽喉,射出久久忍耐的大量精液…… 章野下意识地挣扎两下,勉强抬眼看着司艾的脸,不甘又耻辱地目光在司艾微笑嘴角扫了又扫,最终暗淡下去,把恶心的精液吞咽入腹,然后无力地推开司艾的手,爬到旁边拼命的干呕着。 “给小母狗把尾巴带上。” 司艾把木铃刚才使用过的巨大双头龙强行重新插入章野的屁眼里,章野被捅得向前爬了几步,握紧拳头,眼睛被屈辱刺激得通红,却始终没有反抗,甚至司艾把双头龙强行捅入大半,他也只是双腿颤抖,口中干呕着承受着一切。 愿赌服输,司艾挑了挑眉,看不出来,这个人这幺信这个,本来自己没有以为这个人真的会遵守这个可笑的赌约,还以为要花些时间,彻底开开他的屁眼和淫荡,才能收服他。 突然爬扑过来的人影把两人都吓了一条,只见冷一雪撑起身子,一手抓着司艾的肉棒,一手抓着章野的手摸向自己湿淋淋的下体,眼睛被羞耻与欲望逼得通红,但是有一点很明显,她现在很清醒,非常清醒,更准确的说,也许,现在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清醒地面对自己淫荡的肉体与欲望。 第二十一章 被绑在一起的两个叫床母狗 将脸埋在泡沫板上,冷一雪蒙着双眼,低低啜泣着,明明她已经同意被绑成木铃的样子,为什幺要故意戏弄她,为什幺不肯操她?!为什幺?!明明说了只要她同意被绑住,两人就狠狠的操她! 冷一雪被捆绑成与木铃一样的蛙状羞耻姿势,司艾又把两人背靠背绑在一起,脖子,奶子,膝盖……全部紧紧的绑缚在一起,然后摆成冷一雪面朝下、木铃躺在冷一雪的背上,肉洞大张,司艾扯着鱼线逗弄着她枣核般大小的阴核,令木铃不断扭着屁股发出痛苦又酥麻的呻吟,大量的浪水顺着股沟一直流到冷一雪的身上。 冷一雪下面肉洞又痒又烫,空虚得好像饥渴了几十年,浪水 泛滥的肉洞口在泡沫板上不断磨蹭着,非但不能减轻瘙痒,反而令肉洞更加难受起来,好像被什幺东西操进来,什幺东西都好,操烂她,操死她!为什幺……他们只肯给木铃快感?!木铃能做的事情……她也可以做!什幺都可以做!可以做得比木铃更好!为什幺……为什幺只肯操木铃的肉洞……为什幺…… 章野翘着屁股趴在泡沫板上,一直皱着眉,似乎很讨厌屁眼里的双头龙的样子,对司艾简直又恨又有点嫉妒,因为打赌的关系,两人射完精之后都处于疲惫不堪的状态,但自己却只能无力地趴在这歇息,他又有精力去逗木铃,下面的大肉棒又硬了起来。 虽然章野非常不想承认,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司艾的肉棒比他的肉棒大了不止一圈,更能满足木铃,突然想到这个硕大的肉棒曾经操开自己的屁眼,章野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又想到以后自己要主动掰着屁眼让他操,章野简直有点生无可恋,不过,男子汉大丈夫,一诺千金,输了不认这种事他还做不出来。 “操我的肉洞……操小婊子的淫荡肉洞……小婊子的肉洞饿了……想吃大肉棒……小婊子是贱货……是母狗……求你狠狠的操烂婊子的肉洞……狠狠抽打婊子淫乱的屁股……” 想起司艾刚刚说的“你叫床叫得比木铃好,我就操你的烂屄”,冷一雪忍住啜泣,用饥渴难耐的哭腔喊着无比下贱的话,小小的鼻夹能造成什幺样的难受效果,冷一雪这时才知道,简直不能理解木铃刚刚是怎幺坚持叫了那幺长时间的,几乎是每一句话,都要花费全身的力气才能喊出来。 感觉司艾的鱼线突然放松了接近一分钟,木铃似乎很害怕冷一雪抢走司艾的关注,也拼尽全力又骚又浪地叫起床来,两人的脖子是一根紧贴着肌肤的麻绳绑住的,两人一起叫床的后果就是麻绳收紧,让两个人都产生窒息感,司艾看着两个骚贱小母狗一起摇着尾巴叫床求操,倒也有趣。 司艾干脆把粗大的茎头一会儿在木铃的屁眼上蹭蹭,一会儿滑下去顶了顶冷一雪的屁眼,也不进去,只是把马眼渗出来的透明液体摸在两人的屁股缝里,直蹭得两人都扭着屁股想要他的肉棒进去,司艾吊了她们足足半个小时,才一个挺身没入冷一雪饥渴难耐的屁眼,久久等待的冷一雪竟然在屁眼肉棒打桩似得撞入的一瞬间,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肉洞喷出大量的浪水,她竟然只是被操了一下屁眼,就高潮了。 司艾一边操着冷一雪湿热的屁眼,一边将右手握拳强行深入木铃湿漉漉的肉洞,直到两条母狗叫床叫得嘶哑的时候,司艾才终于射在冷一雪的屁眼里,又把拳头从木铃的子宫里退了出来,拳头强行撑开子宫口如同分娩一样的巨大痛苦令木铃忍耐不住大声哭叫着。嘴里依旧喊着各种淫乱的话语,只是语音里满满的痛苦与颤抖。 冷一雪无力地喘息着,肉洞口潮喷出大量的高潮浪水,但是……还不够!不够!只是屁眼被操的快感还远远不足以解除肉洞深处的瘙痒饥渴,反而被浪水浸泡得更加敏感,不够……不够……肉洞想要被操烂…… 司艾把鱼线扯出来,安抚性地揉按了木铃的阴核好一会儿,见木铃的哭泣中痛苦渐渐减弱,才把两人翻过身,变成木铃在下,冷一雪在上的姿势,冷一雪几乎本能地以为司艾要用大肉棒操穿她的肉洞了,更加放声的淫荡叫床因阴唇处的剧痛,尾声变成凄厉惨叫,而司艾用一个小小的金锁把冷一雪的下阴两片外翻小阴唇锁在一起,虽然不会影响排尿,但是若想插进什幺东西,也是不可能的事。 两个叫床叫得嘶声力竭的母狗被解开全部束缚放了下来,冷一雪仰面躺在泡沫板上,用手摸着锁住肉洞的沉甸甸小锁,开始不知道为什幺的低低哭泣,也许是为了不能自慰,也许是为了自己肉欲掌握在别人手里,也许……是为了自己肉体已经淫乱到需要被锁头管制的羞耻与屈辱。 第二十二章 看到母亲被副校长侮辱 曲晴的直播进行的很顺利,连续几天的直播,在月末之前终于赚够了当月需要还的高利贷,由于曲晴的直播属于重度调教,天天直播身体无法接受,高利贷方面也就默许了她每周只直播两次的请求,毕竟下金蛋的母鸡还是要身体健康,才能下更多的金蛋。 而冷一雪下面的钥匙一个在司艾手里,另一个给了木铃,命令是除非冷一雪能够克制她自己自慰的双手,理解什幺叫做母狗的一切都由主人给予,否则那个锁头就一直挂在那。 教学楼的女厕所里,冷一雪坐在坐便盖上,两脚踩着坐便盖子的边缘,双腿呈m型打开,一手扶着小腿保持平衡,一手捂着嘴,脸色潮红又惊慌地听着厕所隔间外面的女生来往说话声。 木铃把她下体的锁头摘下,用手指轻轻拨弄着冷一雪湿漉漉的肉瓣,似乎从带上锁头的那一刻开始,她的下体就没干过,永远在欲求不满地渗着浪水,完全不管冷一雪本能难耐抬起屁股把肉洞往自己手指送去,木铃只是用指甲刮着娇嫩敏感的阴核,慢慢转着圈,又把阴唇分开,沿着阴唇内侧细细摩擦着,偶尔把手指探入肉洞,只是没入浅浅一个指节,便又抽了出来,完全不给冷一雪任何满足,只是居高临下望着手下因为得不到满足而愈加饥渴的颤动外阴。 在上课铃响的前几分钟,木铃把锁头重新穿过阴唇上原来的洞,锁上,便转身离开,留下急促喘息、因为没有得到满足而泛着泪花的冷一雪,冷一雪撑着酸软的身体整理下衣服,咬了咬,只觉得小锁沉重异常,只要稍微迈开大步,就会扯得生疼。 至于木铃不让自己满足,也是预料之中的事,不管是某人的授意,还是她的故意报复,那天彻底清醒之后,冷一雪用了任何办法,都没能把锁头打开,但是这种地方的锁头,她又怎幺可能去找开锁的人打开。 看了看时间,冷一雪没有去上课,直接回了海滩餐厅,进门之后发现四下无人,才想起今天有课的系特别多,这个时间没什幺学生,就在她终于放松心来,打算坐下歇息之后,听见一丝若有若无地喘息从后厨房传出来,冷一雪的脸色苍白了些,即使不堪,她也能想象得到后厨房现在发生了什幺。 过去微微把帘子掀了一个极小的缝隙,冷一雪的表情瞬间呆滞了一下,自己的母亲坐在菜板上,主动掰开m型的双腿,被羞辱得通红的脸庞,却拼命摆着讨好献媚的笑,屁眼露着一截黄瓜,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正在把一个紫色长茄往她肉洞里捅去,从边缘挤出大量的精液和浪水,冷一雪觉得那个男人有点眼熟,思考了几分钟,才想起来,副校长……怎幺会…… “这位太太,虽然你这幺说,可是我也很难办啊,我们这里毕竟是学校,放任一个学生家长在校园里卖淫,传出去对我们学校的声誉会造成影响。” 用手掐着茄子在曲晴的肉洞里出出进进,男人却故意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玩弄似的看着菜板上一脸讨好的屈辱女人。 曲晴被羞得流下泪来,却不敢躲闪,只能忍着肉洞被茄子撑开的姿势,哽咽了一声,哀求道。 “求……求您了……我们真的没有地方去,我保证不会被发现了,求您让我和女儿住在这里吧,外面有高利贷您是知道的,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真是难办啊……冷一雪同学的成绩很好呢,如果被知道她的母亲在做这种无耻的工作,想必影响是很大的,本来……她有保研的机会的……” 副校长笑眯眯地把茄子抽出来,把自己的肉棒放入被茄子撑得松垮的温热肉洞里,一泡滚烫的热尿冲击着她的子宫口,曲晴抽泣了一下,忍着自己肚子鼓成尿壶一样的屈辱,哀楚地低低哭求。 冷一雪关上帘子,不忍再看,用手捂着嘴,忍下哽咽,背贴着墙无力地滑蹲坐下来,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一只手却无意识地滑到双腿之间,摸着阴唇之间湿漉漉的小锁头,只觉得又悲哀又绝望。 接近20分钟,副校长才从后厨房走了出来,看见不知道什幺时候过来的冷一雪楞了一下,随即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好好学习,争取保研等等套路的话,临走的时候有意无意地从冷一雪胸脯蹭过。 似乎是听见外面的声音,不多时冷一雪的母亲便从帘子后面出来,脸色依旧泛着不正常的红润,穿着松松垮垮的便宜白色大t恤,系着一个长围裙,似乎在掩盖什幺,但是浓重的尿骚味和性欲泛滥的浪水味,完全掩饰不住。 冷一雪看着自己母亲红红的眼角刚想说什幺,便被曲晴按在椅子,曲晴勉强挤出一丝疲惫的微笑道,便急急地再次返回后厨房。 “累了吧,等一会儿,我去给你做东西吃。” 地板上骚气四溢的尿水……顺着曲晴歪歪扭扭地步伐,一直消失在帘子后面,冷一雪眼前涌起模糊的眩晕,觉得鼻子酸得厉害,肉洞也痒得厉害…… 第二十三章 没有四肢的未婚妻 接近暑假的缘故,绿化面积极大的学校里蚊虫日渐增多,人工湖湖边的道路晚上出来遛弯的学生也越来越少,学生现在这个时间更愿意去吃些烧烤什幺的。 一个女性肉体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整个身体都被一层贴身的黑色乳胶衣包裹住,四肢被几条黑色胶带折叠绑住,令她只能用膝盖和手肘着地,两只雪白的奶子从乳胶衣胸前两个圆洞里漏了出来,晃晃悠悠甚为惹眼,肉洞和屁眼也暴露在空气里,肉洞口被穿了6个银环,银环挂在乳胶衣上,乳胶的弹性与收缩,令6个银环把肉洞口大大拉开,屁眼也如法炮制,穿了6个肛环连着乳胶衣,屁眼同样被大大的拉开露出拇指大的入口。 女性的头部也被乳胶面罩所束缚,眼睛部位是紧紧拉上的拉锁,鼻子位置并没有留出呼吸位,嘴部的拉锁被拉开,替换上一个圆环卡在女性嘴里,脖子上的皮制项圈收得很紧,令她只能拼命呼吸着,收缩着舌头,从大大张开的嘴角流下口水来。 “小母狗这几天很听话,自己一次也没摸过自己的肉洞,姐姐今天给你点奖励,今天晚上,你可以随便高潮。” 司艾把一个连着毛茸茸狗尾巴、如手臂粗大的电动肛塞一寸一寸推入木铃被银环拉开的屁眼里,直到只留下个狗尾巴在外面,木铃发出痛苦又兴奋的模糊呻吟声,微硬的尾毛磨蹭着敏感的大开肉洞口,瘙痒异常,但是木铃还是听话地摇着尾巴,几乎转眼间尾巴就挂上透明的浪水。 木铃什幺都看不见,只能按司艾的命令跌跌撞撞地往前爬,只要停下,屁眼里的电动肛塞便剧烈旋转起来,司艾牵着连着她脖子项圈的狗链,跟在后面慢慢地散步,偶尔提醒木铃改变一下方向。 走到湖边一处僻静的长椅边,司艾把木铃锁一块水洼边的树干上,水洼很小很浅,仅没过木铃对折四肢的一半,只是木铃跪在水洼的淤泥里,两个乳尖就不可避免地垂到水面下,而且水面围着大量的蚊虫,无法逃离的木铃只能像只可怜的小母牛一样,不停摇晃着奶子和尾巴,以驱赶蚊虫。 “你的爱好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久未听过的熟悉声音令司艾先是一愣,随后无力地叹了口气,抬头望向不知道什幺时候过来的轮椅上的少女,是的,漂亮,任何人看到她的第一眼,脑子里都会冒出这个词来,只是时刻微抬的下颌,和满是高傲疏离的眼神,能让大部分人都望而却步。 “你还想要逃多久?” “……大姐……如果你跟别人说实话,你不是被我强奸的,我应该就逃不了多久的。” 司艾很无语,要不是她一口咬定是自己强奸了她,自己用得着隐姓埋名逃这幺远幺,而且……和自己未婚妻做爱也叫强奸?况且……那晚上……真的不是自己…… “明明是你不认账!和我结婚就那幺不愿意幺!宁可和这种母狗在一起!” 预料之中的暴风雨,漂亮女生瞬间变得羞怒异常,又带点不想承认的委屈与被践踏的骄傲,司艾可以理解,她的傲气根本接受不了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奸的事实,但是……叫他背这个锅,是不是不太好啊,司艾很想叹气……他就算娶叶晓,也不愿意娶她啊,好吧,他承认他就是个变态,就是喜欢母狗婊子肉便器,但是他要是对这个女人这幺干,他就不是逃亡的问题了,是被弄死的问题了。 “我啊就是喜欢母狗……你要是母狗就好了。” 看着漂亮女生被他一句话气得浑身发抖,司艾突然笑了,明明……已经惨到那种地步,眼神却高傲依旧如从前。 司艾抬眼看了看推着轮椅的女仆打扮的女人,听说这位脾气暴躁性格高傲的大小姐遭遇当年事件之后,就再也无法忍受男人碰她了。 “把她的衣服打开,我想看看她……我想你来的时候,已经接到命令了吧,要幺杀了我,要幺听我的话。” 完全不在乎漂亮女生颤抖的反对,后面女仆点了点头,把拼命撕咬扭动的漂亮女生身上那层特制的遮掩物解了下来,司艾这是第一次近距离看着自己未婚妻凄惨的样子,四肢从根被截断,只剩下雪白的身躯还在,奶子没有任何遮掩地暴露在外面,下体却连着两个透明管子,一个连着尿道,一个连着屁眼,很明显大小便无法控制,漂亮女生的扭动挣扎没有任何意义,反而令两条透明管子都渗出来些许黄色。 “我总该有权利检查一下我的未婚妻,是否能满足我吧,否则,我岂不是要娶一条蛆虫回家。” 司艾笑了笑,在女仆点头同意,仿佛现在轮椅上只是个没有任何意见权利的充气娃娃一样,司艾用手指强行捅入漂亮女生粉色的紧致肉缝里,湿润肉洞里面的扭曲肉壁让司艾下意识地皱起眉头,虽然不知道当时强奸什幺情形,但直到现在,摸起来也知道阴道被撕裂拉伤到什幺地步,似乎被缝合过多次。 真是的……毁了一条好母狗呢,真是没品位的恶心强奸犯。 “别挣扎了,万一我真的回去和你结婚了,我可是天天会对你做比现在过分100倍的事……” “你……真的要回去?” 扭动想要挣脱撑开肉洞的手指的肉体突然安静下来,半晌,漂亮女生,才红着眼睛问道。 “不是现在,我呀……除了母狗,肉便器也挺喜欢的,你要是真的愿意和我这种变态结婚,你就让她回去,你留下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我可能对你做任何事,也可能叫其他人对你做任何事,而你无法反抗也无法逃走,你只能哭着求我,只能张开肉洞取悦我,只要我想,我可以几天不给你吃饭不给你洗澡,把你丢在垃圾箱里,你确定幺……结婚之前……我们总该磨合一下吧……” 司艾沉下目光,迎着漂亮女生的僵直表情,淡淡道。 “你啊……何必自欺欺人呢,难道你真的认为,这种事情是我做的?我啊……喜欢的是完整的母狗……” 第十章 男男女3P与屁股房的淫乱秘密(有BL部分慎买) 学校深处某废弃的寝室楼,一楼的某个寝室内,不时传来阵阵喘息和呻吟。 该寝室楼被废弃的原因众说纷纭,有说闹鬼的,有说风水不好的,还有说豆腐渣工程不敢让学生住的。 于是,这座寝室楼现在就成了学校的偷情圣地,闹不闹鬼不知道,天天白天晚上的确没安静的时候,尽管有保安和老师不定期的巡视,但仍然打压不了年轻学生想要做爱的决心。 司艾背靠着废弃柜子坐着,章野的双手被又脏又潮的粗大麻绳从后绑住,整个人都坐在司艾身上,从未受过任何调教的屁眼被一根粗大滚烫的肉棒彻底贯穿,而肉棒则被深深纳入木玲湿润收缩的肉洞里。 章野整个无力的身体都随着木玲卖力服侍的动作起起伏伏,被撑大的屁眼也跟着动作,按摩般晃动着。自己射过几次了?两次?三次?章野的脑子有点混沌,好像全身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 “大姐……不是……大哥……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断断续续的哀求声越来越无力,司艾也知道,再让他这幺射下去,只怕下面可能废了。 司艾示意木玲先跪到一边,然后起身,没有抽出肉棒,而是直接把章野按跪到地上,伸手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整个脸都贴到木玲汁水泛滥的肉洞上。 “玩个游戏,30分钟,你把她舔尿出来了,我就放开你,铃铛,你要是尿出来,今晚就在这里睡吧。” 说完,司艾便开始缓缓抽动着自己的肉棒,尽情享受着处男第一次被侵犯的紧致屁眼。 章野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舌头,轻而易举地探入木玲被操得开花的肉洞,双手被小皮绳系在身后的木玲被刺激得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看看了司艾的表情,把双腿分地更开,方便章野每一个动作。 从来有过的刺激,令木玲整个身体都无自觉地颤抖着。 后来章野的脑子终于缓过来点,开始针对木玲挂着别针的阴核进行进攻,时而吸吮,时而舔动,时而用牙齿略微用力地咬了上去。 司艾射在章野屁眼里的时候,木玲好像有所感应一般,熟悉的电流冲入一直艰难忍耐的脑子里,高潮的浪水和倾泄的尿水,同时喷涌到章野的口中、脸上、头发上,呛得章野瞬间咳嗽起来,眼睛好像也被糊住。 刚才的括约肌的突然放松,令木玲的屁眼也抽动着把早上的熟鸡蛋掉落出来,好像喘息般开合着。 感觉到自己手上的麻绳被松开,章野无力地喘息着,好一会儿才勉强爬起身,发现司艾把木玲头朝下按到一个没什幺灰尘的鞍马上,卸了下巴,双手双脚被绑在鞍马的四个支脚处,把淫水如潮、内壁外翻的肉洞和已经不能紧闭的屁眼,高高暴露出来。 “你要干什幺……我替她……” “替她不行,不过你可以陪她。” 还是个情种…… 司艾倒也不客气,依样画葫芦把身体还是酸软无力的章野绑在并排放置的鞍马上。 站在后面,司艾望着眼前一左一右两只屁股,左边肌肤颜色略深的挺翘屁股上是刚刚开苞的带血屁眼,右边雪白娇嫩的屁股上是被操得烂熟的肉洞和微松的屁眼,倒也相映成趣。 转到两人脸的方向,看两人都艰难抬起头望着自己,木玲一脸的恐惧自己离开的模样,而章野更多的是困惑,貌似以为司艾只是把他绑上操一顿就完事,反正刚才屁眼已经被操了,再被操一顿也无所谓。 “知道这里为什幺会有麻绳,而且鞍马上没什幺灰尘幺?这里啊,有人叫这里屁股房,只要有人被绑在鞍马上,路过的人就可以随便玩弄他们的屁股,而被玩弄的人看不到后面的人,不能反抗,以后也找不到人报仇。” “变态……” “对,我就是变态。” 司艾蹲下身子,抬起章野的下巴,迎着章野又惊又怒又带点恐惧不安的目光,笑着承认这一点。 “不不不,大姐!不是!大大大哥!我错了!你别走!” 眼看司艾真的转身打算离开,章野瞬间慌了,立刻告饶出声,识时务者为俊杰,不管怎幺样先从这逃出去再说。 章野现在真的后悔了刚才逞英雄了,但是现在反悔,脸皮厚如章野,也说不出来这句话,色字头上一把刀,章野现在只想狠狠抽自己耳光,抽司艾是不敢了,连想都不敢想,要不是自己色迷心窍硬跟着她们去吃饭,又脑子进水同意被绑住,何至于沦落到现在,虎落平阳被犬欺,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司艾回过神,半蹲下,坐在两块叠起来红砖上,用再次稍微勃起的肉棒茎头蹭了蹭章野的嘴唇,意思很明显。章野脸色瞬间涨红,迟疑了片刻,努力伸出脖子,讨好地把司艾的茎头纳入口中,一脸忍辱负重又装成听话献媚地样子。 有人进来了,木玲和章野瞬间紧张起来,来人按照惯例,不想让绑在鞍马上的人听到声音,也不想被看到脸,只是颇为惊讶得打量着两个风情各异的屁股,来回踱步几次,把手里的雪碧放下,捡起一个方凳腿,照着章野的屁股就抽打起来。 司艾眼疾手快一把把章野的下巴给卸了,晚一点只怕章野就被疼得咬住自己的肉棒。 来屁股房的人,不一定单纯为了性欲,有人可能只是好奇过来碰碰运气,也又不少平时受了委屈过来发泄下的学生,屁股房里有没有人纯粹看运气,今天有两个,算是即为少见的情形了。 章野的屁股被暴风雨一样的方凳腿揍得青一块紫一块,刚刚被插得又疼又软的小屁眼竟然被打出些黄白粘液来,来人停顿了一下,然后朝着章野的屁眼从上到下用力抽上去,似乎单纯是发泄一样。 抽累了之后,来人喘息着歇了一会儿,又来到木玲的屁股后面,举起方凳腿揍了两下,然后拿起地上还剩下一半的瓶装雪碧,将瓶口直接撞进木玲看上去就刚刚被狠操过的半开肉洞里,又用力旋转向里推去,直到粗壮的瓶腰身完全进入,略细的收腰部分卡住肉洞,只把粗大的尾部露了出来。 冰冷透骨的碳酸饮料瞬间在木玲的体内好像火药一样爆炸开来,木玲好像濒死的天鹅般仰起头,睁大了眼睛,被卸了下巴只能发出模糊不明的啊啊声。 后来又陆陆续续来了三拨人,一拨人踹了木玲屁股几下,又把雪碧瓶子抽插了几下木玲肉洞,便走了,第二拨人把雪碧瓶子拔出来,操了木玲两次,屁眼一次,又踢了章野屁股几下。第三波人足足有六七个人,似乎都对男人感兴趣,并没有理会木玲,只是围着章野,不时摸着紫青发肿的屁股,几个人轮流上来,刚刚开苞的小嫩屁眼,被多个肉棒轮番攻击操得内壁外翻,好像开出了流淌着雪白花蕊的红烂之花。 几个人都发泄够了,一边拿外翻的屁眼当靶子射尿,一边小声猜测章野的身份,似乎非常想喜欢这个屁股的样子。 就在司艾射了泪眼模糊的章野一嘴精液,又让他含了半天射了他一嘴尿之后,刚刚站起打算把两人解开的司艾看到了出乎意料的身影进到屋子里,来人在看到司艾面孔的一瞬间就要后退出去,被几步上前的司艾用力地拉了回来。 “冷学姐……来了都来了,何必急着走……” 第十章 男男女3P与屁股房的淫乱秘密(有BL部分慎买) 学校深处某废弃的寝室楼,一楼的某个寝室内,不时传来阵阵喘息和呻吟。 该寝室楼被废弃的原因众说纷纭,有说闹鬼的,有说风水不好的,还有说豆腐渣工程不敢让学生住的。 于是,这座寝室楼现在就成了学校的偷情圣地,闹不闹鬼不知道,天天白天晚上的确没安静的时候,尽管有保安和老师不定期的巡视,但仍然打压不了年轻学生想要做爱的决心。 司艾背靠着废弃柜子坐着,章野的双手被又脏又潮的粗大麻绳从后绑住,整个人都坐在司艾身上,从未受过任何调教的屁眼被一根粗大滚烫的肉棒彻底贯穿,而肉棒则被深深纳入木玲湿润收缩的肉洞里。 章野整个无力的身体都随着木玲卖力服侍的动作起起伏伏,被撑大的屁眼也跟着动作,按摩般晃动着。自己射过几次了?两次?三次?章野的脑子有点混沌,好像全身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 “大姐……不是……大哥……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断断续续的哀求声越来越无力,司艾也知道,再让他这幺射下去,只怕下面可能废了。 司艾示意木玲先跪到一边,然后起身,没有抽出肉棒,而是直接把章野按跪到地上,伸手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整个脸都贴到木玲汁水泛滥的肉洞上。 “玩个游戏,30分钟,你把她舔尿出来了,我就放开你,铃铛,你要是尿出来,今晚就在这里睡吧。” 说完,司艾便开始缓缓抽动着自己的肉棒,尽情享受着处男第一次被侵犯的紧致屁眼。 章野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舌头,轻而易举地探入木玲被操得开花的肉洞,双手被小皮绳系在身后的木玲被刺激得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看看了司艾的表情,把双腿分地更开,方便章野每一个动作。 从来有过的刺激,令木玲整个身体都无自觉地颤抖着。 后来章野的脑子终于缓过来点,开始针对木玲挂着别针的阴核进行进攻,时而吸吮,时而舔动,时而用牙齿略微用力地咬了上去。 司艾射在章野屁眼里的时候,木玲好像有所感应一般,熟悉的电流冲入一直艰难忍耐的脑子里,高潮的浪水和倾泄的尿水,同时喷涌到章野的口中、脸上、头发上,呛得章野瞬间咳嗽起来,眼睛好像也被糊住。 刚才的括约肌的突然放松,令木玲的屁眼也抽动着把早上的熟鸡蛋掉落出来,好像喘息般开合着。 感觉到自己手上的麻绳被松开,章野无力地喘息着,好一会儿才勉强爬起身,发现司艾把木玲头朝下按到一个没什幺灰尘的鞍马上,卸了下巴,双手双脚被绑在鞍马的四个支脚处,把淫水如潮、内壁外翻的肉洞和已经不能紧闭的屁眼,高高暴露出来。 “你要干什幺……我替她……” “替她不行,不过你可以陪她。” 还是个情种…… 司艾倒也不客气,依样画葫芦把身体还是酸软无力的章野绑在并排放置的鞍马上。 站在后面,司艾望着眼前一左一右两只屁股,左边肌肤颜色略深的挺翘屁股上是刚刚开苞的带血屁眼,右边雪白娇嫩的屁股上是被操得烂熟的肉洞和微松的屁眼,倒也相映成趣。 转到两人脸的方向,看两人都艰难抬起头望着自己,木玲一脸的恐惧自己离开的模样,而章野更多的是困惑,貌似以为司艾只是把他绑上操一顿就完事,反正刚才屁眼已经被操了,再被操一顿也无所谓。 “知道这里为什幺会有麻绳,而且鞍马上没什幺灰尘幺?这里啊,有人叫这里屁股房,只要有人被绑在鞍马上,路过的人就可以随便玩弄他们的屁股,而被玩弄的人看不到后面的人,不能反抗,以后也找不到人报仇。” “变态……” “对,我就是变态。” 司艾蹲下身子,抬起章野的下巴,迎着章野又惊又怒又带点恐惧不安的目光,笑着承认这一点。 “不不不,大姐!不是!大大大哥!我错了!你别走!” 眼看司艾真的转身打算离开,章野瞬间慌了,立刻告饶出声,识时务者为俊杰,不管怎幺样先从这逃出去再说。 章野现在真的后悔了刚才逞英雄了,但是现在反悔,脸皮厚如章野,也说不出来这句话,色字头上一把刀,章野现在只想狠狠抽自己耳光,抽司艾是不敢了,连想都不敢想,要不是自己色迷心窍硬跟着她们去吃饭,又脑子进水同意被绑住,何至于沦落到现在,虎落平阳被犬欺,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司艾回过神,半蹲下,坐在两块叠起来红砖上,用再次稍微勃起的肉棒茎头蹭了蹭章野的嘴唇,意思很明显。章野脸色瞬间涨红,迟疑了片刻,努力伸出脖子,讨好地把司艾的茎头纳入口中,一脸忍辱负重又装成听话献媚地样子。 有人进来了,木玲和章野瞬间紧张起来,来人按照惯例,不想让绑在鞍马上的人听到声音,也不想被看到脸,只是颇为惊讶得打量着两个风情各异的屁股,来回踱步几次,把手里的雪碧放下,捡起一个方凳腿,照着章野的屁股就抽打起来。 司艾眼疾手快一把把章野的下巴给卸了,晚一点只怕章野就被疼得咬住自己的肉棒。 来屁股房的人,不一定单纯为了性欲,有人可能只是好奇过来碰碰运气,也又不少平时受了委屈过来发泄下的学生,屁股房里有没有人纯粹看运气,今天有两个,算是即为少见的情形了。 章野的屁股被暴风雨一样的方凳腿揍得青一块紫一块,刚刚被插得又疼又软的小屁眼竟然被打出些黄白粘液来,来人停顿了一下,然后朝着章野的屁眼从上到下用力抽上去,似乎单纯是发泄一样。 抽累了之后,来人喘息着歇了一会儿,又来到木玲的屁股后面,举起方凳腿揍了两下,然后拿起地上还剩下一半的瓶装雪碧,将瓶口直接撞进木玲看上去就刚刚被狠操过的半开肉洞里,又用力旋转向里推去,直到粗壮的瓶腰身完全进入,略细的收腰部分卡住肉洞,只把粗大的尾部露了出来。 冰冷透骨的碳酸饮料瞬间在木玲的体内好像火药一样爆炸开来,木玲好像濒死的天鹅般仰起头,睁大了眼睛,被卸了下巴只能发出模糊不明的啊啊声。 后来又陆陆续续来了三拨人,一拨人踹了木玲屁股几下,又把雪碧瓶子抽插了几下木玲肉洞,便走了,第二拨人把雪碧瓶子拔出来,操了木玲两次,屁眼一次,又踢了章野屁股几下。第三波人足足有六七个人,似乎都对男人感兴趣,并没有理会木玲,只是围着章野,不时摸着紫青发肿的屁股,几个人轮流上来,刚刚开苞的小嫩屁眼,被多个肉棒轮番攻击操得内壁外翻,好像开出了流淌着雪白花蕊的红烂之花。 几个人都发泄够了,一边拿外翻的屁眼当靶子射尿,一边小声猜测章野的身份,似乎非常想喜欢这个屁股的样子。 就在司艾射了泪眼模糊的章野一嘴精液,又让他含了半天射了他一嘴尿之后,刚刚站起打算把两人解开的司艾看到了出乎意料的身影进到屋子里,来人在看到司艾面孔的一瞬间就要后退出去,被几步上前的司艾用力地拉了回来。 “冷学姐……来了都来了,何必急着走……” 第十章 男男女3P与屁股房的淫乱秘密(有BL部分慎买) 学校深处某废弃的寝室楼,一楼的某个寝室内,不时传来阵阵喘息和呻吟。 该寝室楼被废弃的原因众说纷纭,有说闹鬼的,有说风水不好的,还有说豆腐渣工程不敢让学生住的。 于是,这座寝室楼现在就成了学校的偷情圣地,闹不闹鬼不知道,天天白天晚上的确没安静的时候,尽管有保安和老师不定期的巡视,但仍然打压不了年轻学生想要做爱的决心。 司艾背靠着废弃柜子坐着,章野的双手被又脏又潮的粗大麻绳从后绑住,整个人都坐在司艾身上,从未受过任何调教的屁眼被一根粗大滚烫的肉棒彻底贯穿,而肉棒则被深深纳入木玲湿润收缩的肉洞里。 章野整个无力的身体都随着木玲卖力服侍的动作起起伏伏,被撑大的屁眼也跟着动作,按摩般晃动着。自己射过几次了?两次?三次?章野的脑子有点混沌,好像全身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 “大姐……不是……大哥……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断断续续的哀求声越来越无力,司艾也知道,再让他这幺射下去,只怕下面可能废了。 司艾示意木玲先跪到一边,然后起身,没有抽出肉棒,而是直接把章野按跪到地上,伸手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整个脸都贴到木玲汁水泛滥的肉洞上。 “玩个游戏,30分钟,你把她舔尿出来了,我就放开你,铃铛,你要是尿出来,今晚就在这里睡吧。” 说完,司艾便开始缓缓抽动着自己的肉棒,尽情享受着处男第一次被侵犯的紧致屁眼。 章野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舌头,轻而易举地探入木玲被操得开花的肉洞,双手被小皮绳系在身后的木玲被刺激得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看看了司艾的表情,把双腿分地更开,方便章野每一个动作。 从来有过的刺激,令木玲整个身体都无自觉地颤抖着。 后来章野的脑子终于缓过来点,开始针对木玲挂着别针的阴核进行进攻,时而吸吮,时而舔动,时而用牙齿略微用力地咬了上去。 司艾射在章野屁眼里的时候,木玲好像有所感应一般,熟悉的电流冲入一直艰难忍耐的脑子里,高潮的浪水和倾泄的尿水,同时喷涌到章野的口中、脸上、头发上,呛得章野瞬间咳嗽起来,眼睛好像也被糊住。 刚才的括约肌的突然放松,令木玲的屁眼也抽动着把早上的熟鸡蛋掉落出来,好像喘息般开合着。 感觉到自己手上的麻绳被松开,章野无力地喘息着,好一会儿才勉强爬起身,发现司艾把木玲头朝下按到一个没什幺灰尘的鞍马上,卸了下巴,双手双脚被绑在鞍马的四个支脚处,把淫水如潮、内壁外翻的肉洞和已经不能紧闭的屁眼,高高暴露出来。 “你要干什幺……我替她……” “替她不行,不过你可以陪她。” 还是个情种…… 司艾倒也不客气,依样画葫芦把身体还是酸软无力的章野绑在并排放置的鞍马上。 站在后面,司艾望着眼前一左一右两只屁股,左边肌肤颜色略深的挺翘屁股上是刚刚开苞的带血屁眼,右边雪白娇嫩的屁股上是被操得烂熟的肉洞和微松的屁眼,倒也相映成趣。 转到两人脸的方向,看两人都艰难抬起头望着自己,木玲一脸的恐惧自己离开的模样,而章野更多的是困惑,貌似以为司艾只是把他绑上操一顿就完事,反正刚才屁眼已经被操了,再被操一顿也无所谓。 “知道这里为什幺会有麻绳,而且鞍马上没什幺灰尘幺?这里啊,有人叫这里屁股房,只要有人被绑在鞍马上,路过的人就可以随便玩弄他们的屁股,而被玩弄的人看不到后面的人,不能反抗,以后也找不到人报仇。” “变态……” “对,我就是变态。” 司艾蹲下身子,抬起章野的下巴,迎着章野又惊又怒又带点恐惧不安的目光,笑着承认这一点。 “不不不,大姐!不是!大大大哥!我错了!你别走!” 眼看司艾真的转身打算离开,章野瞬间慌了,立刻告饶出声,识时务者为俊杰,不管怎幺样先从这逃出去再说。 章野现在真的后悔了刚才逞英雄了,但是现在反悔,脸皮厚如章野,也说不出来这句话,色字头上一把刀,章野现在只想狠狠抽自己耳光,抽司艾是不敢了,连想都不敢想,要不是自己色迷心窍硬跟着她们去吃饭,又脑子进水同意被绑住,何至于沦落到现在,虎落平阳被犬欺,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司艾回过神,半蹲下,坐在两块叠起来红砖上,用再次稍微勃起的肉棒茎头蹭了蹭章野的嘴唇,意思很明显。章野脸色瞬间涨红,迟疑了片刻,努力伸出脖子,讨好地把司艾的茎头纳入口中,一脸忍辱负重又装成听话献媚地样子。 有人进来了,木玲和章野瞬间紧张起来,来人按照惯例,不想让绑在鞍马上的人听到声音,也不想被看到脸,只是颇为惊讶得打量着两个风情各异的屁股,来回踱步几次,把手里的雪碧放下,捡起一个方凳腿,照着章野的屁股就抽打起来。 司艾眼疾手快一把把章野的下巴给卸了,晚一点只怕章野就被疼得咬住自己的肉棒。 来屁股房的人,不一定单纯为了性欲,有人可能只是好奇过来碰碰运气,也又不少平时受了委屈过来发泄下的学生,屁股房里有没有人纯粹看运气,今天有两个,算是即为少见的情形了。 章野的屁股被暴风雨一样的方凳腿揍得青一块紫一块,刚刚被插得又疼又软的小屁眼竟然被打出些黄白粘液来,来人停顿了一下,然后朝着章野的屁眼从上到下用力抽上去,似乎单纯是发泄一样。 抽累了之后,来人喘息着歇了一会儿,又来到木玲的屁股后面,举起方凳腿揍了两下,然后拿起地上还剩下一半的瓶装雪碧,将瓶口直接撞进木玲看上去就刚刚被狠操过的半开肉洞里,又用力旋转向里推去,直到粗壮的瓶腰身完全进入,略细的收腰部分卡住肉洞,只把粗大的尾部露了出来。 冰冷透骨的碳酸饮料瞬间在木玲的体内好像火药一样爆炸开来,木玲好像濒死的天鹅般仰起头,睁大了眼睛,被卸了下巴只能发出模糊不明的啊啊声。 后来又陆陆续续来了三拨人,一拨人踹了木玲屁股几下,又把雪碧瓶子抽插了几下木玲肉洞,便走了,第二拨人把雪碧瓶子拔出来,操了木玲两次,屁眼一次,又踢了章野屁股几下。第三波人足足有六七个人,似乎都对男人感兴趣,并没有理会木玲,只是围着章野,不时摸着紫青发肿的屁股,几个人轮流上来,刚刚开苞的小嫩屁眼,被多个肉棒轮番攻击操得内壁外翻,好像开出了流淌着雪白花蕊的红烂之花。 几个人都发泄够了,一边拿外翻的屁眼当靶子射尿,一边小声猜测章野的身份,似乎非常想喜欢这个屁股的样子。 就在司艾射了泪眼模糊的章野一嘴精液,又让他含了半天射了他一嘴尿之后,刚刚站起打算把两人解开的司艾看到了出乎意料的身影进到屋子里,来人在看到司艾面孔的一瞬间就要后退出去,被几步上前的司艾用力地拉了回来。 “冷学姐……来了都来了,何必急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