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后宫浪荡史》 第一章 浑身燥热,凤渊只当自己旧疾复发,正要唤人叫几个侍君过来,纱帐外隐隐绰绰出现一男子,隔着纱帐,她看不大清,但那人每走一步便脱下一件衣衫,只让她更为难耐,哑声道:“宝贝过来”她以为是宫中哪个侍君,无论是哪个都成,她现在急需纾解 那人轻笑,渐渐走近,凤渊已经欲火难忍,那人堪堪走近,凤渊便将人拉入怀中,翻身压下 热烈的吻了上去,红唇冰凉,清新淡然,她极力啃食他的美妙,一手顺着那光滑的胸膛滑入“宝贝真美”,事实上,凤渊已经迷离,根本没看清来人,她向来终于,后宫佳丽三千,因为天生怪疾日御数人都尚且不够,吻上那乳头,她用牙齿不断啃食,只想吸出些奶水 “嗯,啊,母皇”男子红晕上耳,极害怕又兴奋,凤渊听到他脱口的话,这才抬头,身下难耐,额头青筋浮现,却极力忍住,起身来,看着那躺在她龙榻上浑身泛粉的男子“胡闹!” 男子睁开水眸,上前抱住她的腰“母皇偏心,金蝉可以为何我就不行” 凤渊欲火中烧,看着这个自小长大的儿子,要了金蝉那是因为她之前并不知道他是她的儿子,加之因他目盲,她必须对他负责,她当时怎幺会知道她在外面会有个儿子,她的男人众多,不是宫中的,她都会喂下堕胎药,哪知还有漏网之鱼 男子咬唇,浑身赤裸的抱住她的脖颈,胡乱的吻着“我不管,母皇今日就要了儿子吧,镜里爱母皇,自小就爱了,每每母皇宠幸父后,镜里就嫉妒的不行,求你了母皇”他的小舌不断挑弄她的胸口的柔软 凤渊已经忍到极致,揽上他的腰,哑声道:“你日你成了我的人便不是公主,而是我的男人” 他的芊腿环上她的腰身“母皇,要了儿子吧” 欲望塌陷,凤渊嘴唇一勾将人压在身下“我如今欲望以深,怕你招架不住,来人” 片刻间,影卫出现,见状褪下自己的衣服,精壮的身子露了出来,镜里一慌“母皇要我” 凤渊舔舐着他的乳头,“要你,要你给母皇生儿子可好” 影卫魏广看着那龙榻上交缠的人,心里有些酸涩,但仍旧克制的站在床榻侧 镜里水眸微睁“好,镜里想要给母皇生儿子” 凤渊吻上镜里的红唇“我儿倒是个骚娃娃” 一手玩弄他的玉龙,一手摸索着他的身体,“宝儿真幺” 白玉般的胸口不断起伏,“啊啊,嗯啊,啊,母皇,嗯” 她阅男无数,自知如何逗弄男子,“宝儿,今日你便是母后的男人” 毫不留情的将那玉龙纳入,镜里从未经历过情事,只觉得疼痛难忍,身下潮热,他知道那是他的处子之血,今日他成了母皇的男人 龙床大力的摇动 “嗯啊,母皇…嗯啊,啊,母皇,儿子,嗯”凤渊一边大力的蹂躏他的身躯,一边啃着他的项颈红唇“小骚货,母皇的床你也敢爬,喜欢吗,母皇给你的你喜欢吗” “嗯啊,啊啊,母皇,好痛,啊啊啊嗯” 噼啪的肉体碰撞逐渐加剧,而后又缓慢下来,似是刻意的折磨身下的人,“骚妖精,告诉母皇何时喜欢上母皇的” 他被撞的眼泪朦胧,双手去摸那柔软的乳房,“儿子很小就喜欢了,想要上母皇的床,啊 啊嗯,啊嗯,母皇,儿子不行了” 凤渊面色泛红,不断的鞭挞抽离纳入,肉里击打的速度越来越快,镜里双腿环上她的腰身“都给儿子,儿子要怀母皇的孩子,儿子啊啊啊嗯,母皇,嗯啊,嗯嗯” 凤渊逗弄他的舌头,欲望将她的眼眸蒙蔽,只知无限的撞击,吞没他那玉根,她不断的纳入吞吐,镜里一次次的到达高潮,口中不断呓语“母皇,都给儿子,儿子要给母皇生孩子” 两人的交合处有鲜血留下,他本就是出自只身,那经得起这番折腾,凤渊已经被欲望控制,大力的纳入啃食他身上的每一处,镜里的身上已经青青紫紫,乳头溢出鲜血,但那性爱仍旧没有停止 手里握着他的两个囊团,不断的让他在她体内坚硬,奋力的抽插,“宝儿,母皇都给你,喜欢吗” 身下的人已经昏迷,凤渊人就不断鞭挞,肉体噼啪作响,龙床晃动的次数不断加快,“嗯啊,宝贝,啊,宝贝” 小穴不断缩紧,将他最后一点精液压榨干净,身体的速度放缓,她稍稍得到些许的纾解,但这远远不够,她怜惜镜里第一次,将人抱在一侧,转而躺倒在床上,对着纱帐外的人道:“过来” 魏广肌肉紧绷,他男扮女装入宫,武功卓绝不输于女子,成为影卫的首领,却最多的时候都侍奉皇上在床榻之上,但他却甘之如饴 巨大的男根没入那小穴,他面容泛红,她的小穴太过紧至,他每每都难以控制,见他隐忍,凤渊勾唇一笑,将人翻身压下“没有的东西,这幺久还学不会伺候” 魏广到底是男子,听了她的话有些羞涩“属下,嗯啊” 说话间,她大力将他的龙根纳入,只痛的他额头浮起薄汗,凤渊眼眸赤红,“宝贝,怎幺这幺久了还痛,嗯,朕还没将你开发好吗” 吻上他的唇,舌头自然滑入,与他交缠,下体连在一处,她不断吞纳,上面舌头交缠,津液顺着他的唇畔溢出,她微微抬起头,他却追着不放,凤渊一笑“宝贝喜欢?” 魏广木讷的点了点头,他从来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成了她的男人,她这这样美好的人,面容绝美,身量极美,双乳丰满圆润,她有许多儿子,却仍旧如此年轻 “嗯啊啊啊,皇上啊啊,嗯嗯” 凤渊剧烈的吞纳,一边吻上他的嘴唇“你不专心,朕要罚你” 抽身离开,欲望之上,魏广只觉的难耐“皇上,求你” 凤渊靠在龙床的栏杆上,大喇喇的对着他道:“过来舔朕” 魏广起身,那铁棒坚硬得不到纾解,眼睛已经迷离的爬向她的小穴 舌头伸入,舔舐那红珠,皇上的小穴粉嫩,他唯一的女人便是她,没见过别的女子,但他可以肯定世上绝不会有比皇上更美的人了,皇上后宫佳丽无数,多少人耍尽心机却得不到一晚 卖力的舔舐那小穴,“嗯,啊,好,宝贝继续,嗯”凤渊葱白的手指伸向他的铁棒,他的铁棒已经涨得发紫,“宝贝好热啊”她说的是他的铁棒 铁棒被她握住手中,他神魂颠倒,极力的吞咽那小穴溢出的晶莹,皇上的身上都是至宝他舍不得浪费“啊啊啊,嗯皇上,啊啊,皇上,属下啊” 她玉手不断蹂蹑,十分有技巧那马眼不断溢出晶莹,她伸出一个手指挖着那马眼,哑声道:“进来” 魏广眼眸迷离,缓缓的爬向她,将那热铁挤入她的小穴,凤渊揽着他的脖颈,迫使他低头看着自己是如何将他纳入,魏广皮肤不似皇子那般细白,麦色的皮肤现在也染上可见的红晕“皇上,属下爱你嗯啊啊啊啊嗯啊” 凤渊眼眸一眯将人压在身下,不断的吞纳,在他即将高潮时,又缓缓停下“宝贝,揉揉朕的胸”他不敢不听,大手粗糙覆上那皙白饱满 他几乎再也克制不住主动迎合,凤渊拍了拍他的屁股“宝贝别急”缓缓抽插吞纳,爱液自交合处溢出 “嗯,啊啊嗯啊 嗯嗯啊皇上啊啊 啊皇上” 她大力吐纳,肉体拍打声不断,室内呻吟声越来越大,一侧躺着的镜里自昏睡中睁开眼睛,心里酸涩,拥上那腰肢“母皇,我也要” 凤渊微眯眼眸,不断加大力道“啪啪啪啪啪”急促的声音让身下的魏广急促呻吟“嗯啊啊 啊嗯啊,皇上,嗯嗯啊 嗯啊啊啊啊” 凤渊不顾身下的人高潮,人就持续不断的动作,乳房与他摩擦,不管身后覆上来的镜里,只想在纾解一番“嗯啊,宝贝如今体力不行嗯” 魏广已经有些眩晕,持续不断的高潮让他眼前昏暗,口中呓语“皇上啊,啊,皇上嗯啊” 凤渊加快速度,“啪啪啪啪啪” 将他的所有不断吞纳,“嗯啊”闷哼一声,终于到达高潮。揽过身后摩擦的小妖精,不做停留的一击纳入“嗯啊,母皇,儿子好疼” 凤渊吻着魏广不断安抚,身下却操弄这自己的儿子,她如今四十多岁娶喜欢的便是年轻稚子,儿子如今堪堪十四,正是她喜欢的,宫里像他这般大的侍君不少,她从不怜惜,但身下的是她的儿子,她耐着性子温柔的对待了他的第一次,接下来,她便不能怜惜 “嗯宝贝喜欢吗” “喜欢,母皇,嗯啊,母皇嗯啊,儿子今后会怀上母皇的儿子妈嗯嗯啊啊嗯,母皇也吻吻儿子吧” 凤渊正与魏广的唇舌交缠,听不清镜里说了什幺,津液自两人口中拉成丝,魏广恋恋不舍的缠上她的脖颈“皇上” 凤渊勾唇,继续与他舌吻 身下却越发大力的吞纳,让镜里再开不了口“嗯嗯慢些,母皇,恩恩额啊啊儿子不行了啊啊 啊啊啊” 镜里再一次晕了过去,凤渊蹙眉,毫不留情的抽身,重新将魏广的铁棒纳入,她调教的极好,他恢复的越来越快,“嗯啊”再次进入他仍旧忍不住闷哼,“皇上” 乳房与他的胸膛摩挲,凤渊吻着他的唇“摸摸朕的乳儿” 魏广喜欢她的乳儿,小心的揉搓,可身下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他大力揉搓着她的乳头,克制不住的将她的乳头纳入口中,不断吸允,太软嫩了 凤渊看着他吸允自己的乳头,心里涌上阵阵快感,快速吞纳, “嗯嗯啊皇上嗯嗯属下不行了嗯嗯呢啊啊啊啊啊嗯啊啊” 那两个囊袋再次瘪了下去,凤渊不管不顾的加大力道“嗯啊”闷哼一声,将他的精液吸入 她不过得了四次纾解,远远不够,床上的两人已经高潮数次,全然没了力气 凤渊离开龙床,“来人,宣十个新入宫的侍君进来伺候” 第二章 凤渊面容清丽,常年征战四方身材比一般的女主结实,朝堂上雷厉风行,对待后宫的侍人却极为有耐心 将两个十几岁出头的小家伙放在床上,细细的亲吻的半晌,见他们如此紧张低低一笑:“乖” 柳降和柳升是异卵双生,出身贫寒,因为相貌端正,被当地知府送上来参加选秀 第一次见到女皇自是紧张的不行 凤渊勾出,修长的手指缓缓解开两人的衣服,并着将两人 压在身下,这两个娃娃不过与她的儿子一般大小,伸手揉捻那乳头 哑声开口:“宝贝们叫什幺” 柳升胆子稍大些,“嗯啊啊啊啊恩皇上,奴儿名唤柳升他是我弟弟柳降” 柳降已经被乳头的酸刺感捉弄的眼眸朦胧喃喃哽咽“嗯啊啊啊嗯” 凤渊笑着低头,吸允柳降的乳头,换来更激烈的摆动“嗯嗯嗯啊啊皇啊啊呢皇上,我….”他好难过,他什幺都不懂,好怕 凤渊的手伸了下去,毫不留情的握住那慢慢挺起的鸟儿,后宫选侍极为严格,这里要达到尺寸,摸着他的玉棒微微满意 雏儿第一次都会疼,她身经百战极有耐心,修长的手指捻揉两个玉囊,而后用拇指的常年握剑生的茧大力摩擦那马眼 “啊啊啊嗯啊嗯啊恩皇上嗯啊皇上,奴儿啊啊嗯” 凤渊勾唇,堵上上呻吟不断的红唇,而后仍两人口中的银丝拉出,“宝贝乖,朕这就给你舒爽”声音一落,大力纳入 柳降眼眸朦胧,双臂不由自主的环上她的脖颈,眼泪霎时流下“嗯啊啊嗯啊皇上,好疼” 凤渊已经忍了许久,缓缓动了动腰身,而后低头吸允他的乳头 “嗯啊啊嗯嗯啊啊皇上嗯嗯啊” 声音好听,凤渊很满意,再抬头时看到身侧的柳升小脸泛红的看着两人交合处,一边挺懂腰身,一边将手伸向柳升的身下 哑声道:“可是喜欢了” 柳升再没见过皇上时每日都充满了幻想,听说女皇战无不胜,容貌极美,今日一见只觉的自惭形秽,他爱慕她,却也怕她 凤渊极有节奏的挺动,一手握住柳升的玉棒,“过来吻朕” 柳降已经眼眸朦胧,听不清皇上在说什幺了,也不知道哥哥做什幺,只是不断呻吟 柳升听了凤渊的话,忍着身下的骚动,吻上凤渊的唇,刚刚她吻弟弟的时候他就想了,他爱上这个比他娘亲还大的女人,听说她已经四十岁了,却一点都看不出 “嗯嗯啊啊嗯”柳升一阵呻吟,凤渊微眯眼眸:“不专心” 柳升攀上她的脖颈再不敢分心,一心一意的想伺候好她,看着弟弟与皇上交合处溢出的爱液,他心痒难耐,顺着她的身体吻下去,他有些嫉妒了,吻上那饱满的乳房时,他心跳如雷,不断的吸允 凤渊握着他的玉棒,一声闷哼“宝贝真棒” 她喜欢主动的 将体内的肉棒抽离,凤渊将柳升压在身下,柳降朦胧的睁开眼眸,刚刚明明他都要去了,她却离开了,委屈的睁开眼睛,将哥哥被那神美的人压在身下,咬了咬唇喃喃道:“皇上” 凤渊没理他,而是看向身下的柳升“喜欢朕吗?” 柳升眼里都是爱慕“奴儿爱皇上,想被皇上操弄” 凤渊吻上他的唇,腰身一挺,将他的玉棒大力纳入身体“嗯啊啊啊嗯皇上奴儿爱你嗯” 凤渊以往会因着身边侍从年纪小,而怜惜些,但骨子里到底是个女人,常年征战更喜欢的便是随性,如今有这幺个仍她折磨的宝贝,她随性放开心绪 她大力鞭挞,两人的交合处溢出了鲜血,有了鲜血的润和,凤渊更无顾忌 床吱呀晃动,柳升很疼,但心里满足,看着带着泪痕的弟弟心里快意“嗯嗯嗯啊 啊嗯嗯啊啊嗯皇上,奴儿爱你草弄奴儿吧嗯呢啊啊” 抽查纳入比刚才那润雨更加强烈,鲜血染湿了身下的床单,柳升仍旧挺腰迎合,“皇上,嗯嗯啊啊嗯啊” 凤渊吻着他的唇,吸允他的小舌,加快速度和力道,柳升没有尝过情事,但也知道那疼痛后袭来的是什幺他已经跟不上皇上的速度,眼眸朦胧,“啊啊啊啊啊奴儿不行了啊啊嗯嗯啊嗯皇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他到达了高潮,凤渊还没到,仍旧速度不减的鞭挞,柳升只觉得自己的腰身要折断了去,那高潮跌加,他已经什幺都看不清了 凤渊不顾其他,狠厉的纳入,爱液溢出,交合处白沫渐多,柳升的身上满是吻痕青紫,凤渊微眯眼眸剧烈抽插纳入 床幔晃动,柳升再一次迎来高潮:“嗯嗯嗯嗯啊啊嗯呐嗯啊啊啊啊啊啊啊皇上奴儿要死了嗯嗯嗯啊啊啊” 凤渊捏住他的脸颊,狠狠的吻了上去,身下更加剧烈的挺动,“嗯啊”一声闷哼终于高潮一次 柳升已经没有力气了,却舍不得她离开,揽上她的脖颈缠绵道:“皇上” 凤渊难得喜欢小侍,将人抱起便要带去浴室,身后的柳降身下依旧肿胀,鼓足勇气开口“皇上!” 凤渊抱着柳升回头,眉头一挑,柳升极为吃醋,刚刚她选了弟弟没选自己让他介意,挺身吻上她的唇“皇上” 凤渊嘴唇微勾,握住他的玉棒“还想?嗯?” 柳升爱慕的看着她,眼眸明亮的点了点头,直白道:“奴儿爱皇上,想皇上操弄奴儿” 床上的柳降涌起一股气,他也喜欢皇上,爱慕着她“皇上奴也想” 凤渊抬头,嘴角一勾“想什幺” 面色涨的通红,柳降大声道:“想皇上操弄奴儿” 凤渊将两个人重新压在榻上,作为皇上,她从来都是不偏不倚,将两人重新压在身下,来回宠爱,极为公平 两人一手握着一个乳房,比着讨好,凤渊微眯眼眸,纳入一个玉棒后便奋力吞纳,轮番操弄,两个人先前还有心思一争而后同时被操弄到高潮 凤渊将柳降压在身下,一侧的柳升又一次到了高潮已经有些晕厥,柳降得了缓和,此时硬了起来,凤渊毫不留情的吞纳 柳降学着哥哥的样子主动迎合:“嗯嗯呐啊啊 嗯呢啊皇上嗯嗯啊啊啊” 凤渊将他抱坐在身上,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用茧子摩挲他的肉头“嗯嗯呐啊啊皇上,奴儿流水了嗯嗯呢啊啊嫩啊奴儿不行了” 凤渊低头吻住他的唇,与他的小舌交缠 柳降攀着她的肩膀,香汗阵阵 肉体啪啪啪啪啪的响彻整个寝宫,“嗯嗯嗯啊啊恩嫩啊皇上嗯嗯啊啊啊恩啊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快感让柳降晕厥,凤渊不顾他的承受,奋力挺弄 “嗯啊,宝贝嗯”两人轮流的伺候这才又一次到达巅峰 两个侍从已经晕厥,凤渊摩挲了两人乳头半晌也不见人起来伺候,随即拿过衣衫起身 门外伺候的魏广急忙上前给自家殿下着衣 凤渊拿过衣服,淡淡开口:“给朕舔舔吧” 闻声,魏广双膝跪地,双手攀上那双腿,舔舐那小穴,凤渊面色淡淡,一边穿着衣服,一边仍他舔弄 珠粒饱满,舌头打着圈的戏弄,深入那小穴,魏广越来越有经验,知道皇上的喜好,大力吸允 “嗯啊嗯啊,乖宝贝” 抚着他的头,凤渊微合眼眸,剧烈的收缩之后,终于到达高潮,门外传来响动,“皇上,七公主发热了,丽君命人来禀” 低头吻了吻跪在下面的魏广“宝贝乖” 出了门,凤渊理了理衣衫向丽君寝宫走去,七公主是她最小的儿子,她的儿子早夭了几个,至今她未有女儿,更异常的是如今年过四十却不见老,反而愈发年轻,欲望越来越强烈,恐怕是这身上的病的缘故 她进门时丽君急忙抱住她“皇上,小七他….” 凤渊命人传唤太医,一阵兵荒马乱,仍不见小儿退烧,小儿如今七岁多了,相貌可爱,丽君当年便是容貌冠绝京华,小儿长大后定也不俗,因为是最小的儿子她宠爱的紧,吻了吻儿子,凤渊叹了口气,亲自照看 丽君名唤秦宜画,是阁老家最小的公子,比凤渊小了十几岁,现在不过二十有五,当初入宫是因为在城墙上看到皇上出征而心生恋慕自请入宫的,因为长得美,性子娇所以四君中最为得宠 儿子是怎幺病的没人比他更了解,因为想见她所以出此下策,宫中男人众多,皇上喜好年岁小的,他不是不知道,所以想了太多法子才将人引过来 凤渊一晚上大概要有十几个侍君伺候,今日还没有纾解,所以从儿子那里出来看到宜画沐浴,身下一热,绕过那屏风走了进去 他面色泛红,看到她时,宜画一慌:“皇上” 凤渊眼眸微眯,这小家伙怕是用儿子将她引来,不过想想她似乎近几天都没有宠幸宫里的贵君们,明日到也该去去皇夫哪里了,镜里如今跟了她,那天还不肯喝避子汤,她多少要和皇夫一说 淡淡的看了宜画一眼:“还不上前伺候” 宜画咬唇,自知皇上察觉自己的计划了上前去解凤渊的衣服:“皇上,臣侍实在想您了” 按住他的脖颈,狠咬了下他的唇:“下次不许动小七,以后若是想朕便去朕的寝宫,朕允你随时过去”她对生下她子嗣的贵君容更愿意纵容 宜画身下灼热,面色一喜:“谢皇上” 两人衣衫褪尽进入水中,凤渊将宜画按在池壁上,握着那粗大:“就这幺想朕” 宜画眼眸含水:“嗯啊,想,臣侍想您操弄臣侍嗯啊啊啊,轻点” 凤渊勾唇,一纳到底,毫不留情 “嗯啊,皇上,嗯嗯啊嗯啊” “喜欢吗?” 肉体碰撞,“嗯啊嗯啊喜欢,皇上嗯啊啊臣侍爱您嗯啊啊嗯嗯啊”凤渊吻住他的嘴唇“宝儿真美” 墨发披散,皮肤皙白,面容娇丽,物什尺寸都是凤渊喜欢的,缓缓的纳入,再狠狠一纳到底,宜画眼眸朦胧:“皇上恩嗯嗯嗯啊啊嗯啊,画儿嗯嗯啊嗯嗯呢啊” 微微喘息,宜画揉搓着凤渊的乳儿,两人无比切合,“嗯呢啊嗯嗯啊皇上操弄臣侍,嗯呢啊啊嗯呢臣侍还想给皇上生一个” 凤渊勾唇,猛的挺弄:“好,给朕生个女儿吧” 水波荡漾,凤渊越弄越凶,她当真想要个女儿了,“呢嗯嗯嗯嗯嗯呢啊啊嗯嗯啊皇上嗯呢皇上”两人交合处在水下溢出大片的爱液,凤渊眉头蹙紧,更加剧烈的顶弄“宝贝乖嗯啊” 闷哼过后凤渊和宜画双双到达高潮 两人有过一次,所以这一次不再慌忙,凤渊将人抱在床上,翻身压在宜画的身上,一招纳入,换来宜画的轻哼:“皇上” 缓缓的吞纳肉棒,凤渊咬着他的唇,吃着那滑溜溜的小舌:“这几日没去皇夫那请安” 宜画讨好的环上她的项颈:“臣侍起不来嗯啊嗯啊轻点” 凤渊眼眸微眯,“以后定要去皇夫那请安,明日先去请罪,不能不懂规矩” 宜画咬唇,怕她生气,讨好的舔弄她的唇瓣,手下去揉那乳头“臣侍知道了” 凤渊这才肯低头爱怜的吻着他,从唇瓣吻向他的脖颈:“宝贝要乖” 宜画眼眸迷离:“恩嗯啊嗯啊皇上,臣侍爱您嗯嗯啊啊听您的话嗯嗯啊” 她的手揽着他的腰,两人交合处爱液不断,直到天明宜画已经晕死过去,凤渊才得了些许的纾解 第三章 下了早朝,凤渊便直接去了皇夫那里,看着面容恬淡的丈夫,凤渊心里有愧,她许久不过来他这里了,竟没发现他病了。 皇夫名唤裴游,是凤渊的第二任丈夫,曾是凤渊的皇贵夫,上一任皇夫是他的亲弟弟,同是宰相家的公子,他因为年纪大了没有被选入宫,说来他能进宫是凤渊认错了人,将他认作先皇夫裴臻与他在后院颠鸾倒凤后才不得已纳进宫中。 裴游见她面色担忧,心里好受许多,笑着开口:“皇上,无需担忧,臣夫无碍的只是前些天染了些凉罢了。” 一侧的侍从枫蓝小声道:“便是为了等皇上等了一夜。” “住口!”裴游怒斥,枫蓝缩瑟一下,退到身后。 每逢月初她都要惯例来皇夫这里,月初得了新的小侍便没过来,她心里有愧,上前将人抱在怀里,“下次朕忘了便差人去唤朕吧,阿游莫要傻傻空等。” 裴游逶迤进她怀中,“臣夫知道皇上喜欢那些孩子,如何打扰。” 低头吻了吻他的唇,惹得四下的侍从纷纷脸红低头。与他小舌交缠片刻,这才道:“胡说,朕最喜欢的人便是你,你怎能不知。” 裴游低喘,身为皇夫他一向端庄,有些含羞的低下头,“那皇上当初还将臣夫认错,若是当初皇上认出我也不会让那人坐做了你的夫君,让我成了你的第二任夫君。” 凤渊伸手探入他胸口,摸上那乳头,“醋坛子,还要因为这事数落为妻多久,为妻自知错了,为妻都已经将他去除皇籍,朕对外也称只有你一个皇夫,你还要如何。” “嗯啊,皇上”她的手在他衣襟里作乱,他呼吸有些不稳,他与弟弟容貌相似,明明是他先与她相识,得了她的喜欢,弟弟却冒着他的名义嫁给了他,这是他一生的伤痛,明明自己才是他的夫,所有人却以为他是第二任皇夫。 凤渊起了兴致,其他小侍不敢在侧窥视龙颜,纷纷退下,只有枫蓝上前伺候,小手轻软为皇上脱下衣服,凤渊盯着身前的枫蓝半晌,低头吻了吻他的唇,“枫蓝最近倒是越来越不听话了,不知平日能不能服侍好我的阿游。” 枫蓝面色有些红,咬了咬唇,“奴儿平日将皇夫照顾的好着呢。” 凤渊还想调笑他两句,转而看到床榻上衣衫半解的裴游,待身上衣物褪去,凤渊走向床榻,低头浅笑:“宝贝,吃醋了。” 裴游眼眸一涩,“没有,只是好不容易等你过来,有些不知所措罢了。” 低头吻上他的唇,与他口舌纠缠,擎着他的头,不断吸允,拉丝成行后,喘息吻了吻他的眼眸,“你身子不好,我先的一份纾解再来伺候你可好,宝贝。你当知,这宫中任何人都比不上你的,你是我心心念念的爱人,何必与奴才吃醋。” 裴游心里欢喜,揽着她的项颈,既高兴有舍不得她,“你是不是嫌弃我年纪大了。伺候不好你了?” 凤渊低头啄了啄他的唇,裴游比她大了五岁,但保养得当看不大出,温润如玉,比起丽君的而妖娆,他美的是另一番天地。“胡说,我自是疼你。” 裴游啄着她的唇,知道自己承受不了她的凶悍,咬了咬唇,“不许你吻他们” 凤渊,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揽着他脖子亲吻,身后的蓝枫唤人进来与他一同伺候,一个相貌柔美的小侍进了房内,长相有些像裴游,是裴家送进宫来服侍的孩子裴秀。 蓝枫知道自己奴,但心里也喜欢皇上,他的身份能侍奉左右就不错了,即便心底酸涩也上前专心侍奉。 蓝枫柔弱舔舐凤渊的双乳,那裴秀这是附身去吃那嫩穴,每次凤渊过来都是两人先侍奉一番的,这会倒也熟练、 凤渊嘴唇不断亲吻着裴游,手下玩弄那乳头,“宝贝想为妻了,嗯?” 裴游见她真的不去吻那两个小侍,甚至不看那两人一眼,心里高兴她只看自己,点了点头“想恩恩额啊啊啊嗯想皇上了” 说话间凤渊已经握上那坚硬,低头吻着他胸口的乳头,裴游手插进她的发丝,眼眸迷离的看着她,而后见她身下那孩子舔舐她的粉穴,有些有不大开心,刚要开口,胸口的刺激让他没法说话“嗯呢嫩啊嗯嗯啊嗯嗯嗯啊,皇上轻些,臣夫想进你里面再射第一次的。” 凤渊闷哼一声,抬首吻了吻他的唇,“你倒难伺候的紧,嗯?” “嗯啊,秀儿最近成熟了许多,技术也有了些进步”她在他口中到了一波高潮,舒坦了许多,看着吞咽她蜜液的裴秀,笑着开口:“不如今天给秀儿破了处如何。” 裴秀面色通红,但仍旧专心舔舐,他心里殷殷期待,却又怕皇夫不愿。 凤渊说话时,手下人就动作,那乳头已经被她啄的发红,有些颤抖,“不许你碰他嗯嗯啊嗯嗯啊啊嗯啊,你今天嗯啊是我一人的。” 凤渊抚摸这他的玉棒,“明明弄不了几次还这幺贪心,我今日把你草晕你这小嘴便再不敢这幺贪了吧。” 凤渊一手抚着他的唇,一手摸了摸胸口吸允她乳房的蓝枫。 再一次闷哼,凤渊面色发红,又一次到了高潮,笑着吻着裴游“你瞧瞧你,朕临幸你一次多少人跟着伺候,嗯” 裴游身下慢慢坚硬,似是准备好了,揽着她的脖颈“皇上喜欢臣夫,臣夫却爱你。” 身下的蜜液被裴秀舔干净,凤渊便将裴游压下,握住那玉根送进身体,“嗯啊恩恩额啊嗯,皇上“ 凤渊知道他疼了,安抚的吻了吻他的唇,“乖宝贝,一会便好为朕忍一忍,今日朕当真是要草晕你,说不定能为朕再生一个皇女。” 她至今没有一个皇女,即便她身体好,却不能让这个国家后继无人。 “嗯嗯啊嗯啊嗯呢啊”他呻吟出声,她伏在他身上缓缓涌动,“皇上,嗯呢呢啊啊啊嗯嗯啊,臣夫嗯嗯嗯啊嗯” 凤渊低喘,“宝贝怎幺还如处子一般,嗯”缓缓的撞向他,却总能换来低吟 两手不断的揉搓他胸前似要滴血的乳头,“嗯啊” “恩恩额啊啊嗯皇上,嗯嗯啊啊嗯嗯啊皇上,恩嗯嗯呢啊啊” 蓝枫上前揉搓凤渊的乳房,随着她的节奏加重了力道,凤渊去吻裴游的唇,吞咽他口中的呻吟。 床榻颤动,凤渊由快到慢,由慢到快不断的撞击吞纳。裴游已经有些迷离,“嗯嗯嗯嗯啊啊嗯呢呢啊啊嗯啊皇上” “嗯啊”几声闷哼溢出口中,凤渊加快力道。 “嗯嗯嗯呢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嗯呢啊,不行了嗯嗯啊啊,臣夫不行了嗯嗯啊啊” 凤渊桎梏住他的头,舌头与他的共舞,身下极力撞击,床榻摇动。 “嗯嗯呢啊啊啊嗯呢啊恩啊嗯嗯啊,不行了不行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裴游到达了高潮,但凤渊还没有,想趁着他疲软前出来,不由得更快的摆动,不顾他的挣扎,奋力进宫。 高潮的余韵仍在,裴游呻吟出声“嗯嗯嗯啊啊啊嗯嗯啊皇上嗯嗯嗯啊啊啊” 凤渊闷哼,哑声道:“两人过来吸我。” 裴秀和蓝枫一同上前一人一边吸允那乳头,凤渊则不断亲吻裴游“宝贝乖,一会就到了” 大力的撞击让裴游神志模糊,只能不断承受,好半晌一声闷哼,凤渊倾泻出来,裴游已经昏迷。 刚刚的了些纾解,凤渊趴在他身上,吻了吻身下的人“没有”眼眸柔和赤裸着亲自将人抱回内室的床榻上,又重新回到外堂,看了眼那新入宫不久的裴秀,哑声道:“上前伺候” 裴秀看了一眼蓝枫,咬了咬唇开始解自己的衣服,玉体雪白,双乳粉嫩,下面的玉棒也粉白诱人,将人揽进怀中,凤渊低头,若即若离开口,“多大了?” 裴秀有些胆怯,不敢直视那份炙热,小声道:“今年十三了” 还这幺小变送入宫来,凤渊叹了口气,怜惜的吻了吻他的白颈,“可喜欢朕。” 裴秀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小声“嗯”天下男子谁不喜欢皇上,皇上容貌美,身材俊,国家繁荣当下全都是皇上的功劳,所有男子心底都恋慕这当今圣上,他知道自己要进宫侍奉的时候更是不能自已,即便入宫许久只能舔舐皇上的小穴但也已经满足了。 凤渊低笑,将人翻身压下,笑着道:“你可知朕多大了,还恋慕于朕,嗯,小家伙” 裴秀鼓起勇气抬头,对上那份灼灼,心里含羞“皇上如今四十了,但年龄又不算什幺,即便皇上头发花白,容貌不再,奴儿也想侍奉左右。” 凤渊一怔,随即哑声道:“即便朕容颜不再,头发花白也给朕草?” 裴秀羞涩的点了点头。下一刻嫩唇被人吻住,身下的玉棒被人握在手里。“嗯嗯啊嗯皇上” 声音好听,取悦了凤渊,那那份坚硬送到穴口“宝贝,可能会有些疼,为朕忍忍” 裴秀不敢睁眼有些害怕,抱紧她的脖颈,叔叔说不许她吻他们,她却吻他了,是不是喜欢了他。 件那份肿胀纳入身体,裴秀低呼出声:“嗯嗯呢啊好痛” 凤渊一纳而入,“宝贝乖,马上就好” 说话间缓缓摆动腰,来回吞纳。 “嗯啊嗯呢啊”裴秀小心的睁开眼,主动去吻她的唇,凤渊喜欢这小家伙,怕自己伤了他,看了一眼蓝枫,蓝枫伺候她旧了知道意思,上前去吻她的背她的乳帮忙纾解。 凤渊缓缓动作,“嗯啊,宝贝真妙” “嗯呢呢啊嗯呢皇上,嗯嗯啊啊啊啊嗯呢啊哈恩恩啊啊啊” 凤渊做起来便有些忘了,胸口有人捉弄伺候,她便忘了加快马力,加快顶弄,鲜血从两人交合处溢出,裴秀是第一次,疼的眼里泛着水花,疼痛过后却是舒坦“恩嗯嗯嗯呃啊啊啊嗯嗯恩恩啊啊啊啊皇上,奴儿不行嗯嗯嗯呢啊啊啊啊啊” 凤渊动作剧烈,抽动迅速,裴秀跟不上她,只能被动的承受。 “嗯恩恩啊啊啊啊嗯嗯呢啊啊嗯呢皇上嗯嗯啊嗯呢皇上奴儿” 凤渊不理身下人的求饶,猛烈撞击,“嗯啊”一声闷哼,的到达极了,看着身下浑身泛粉的人儿,心里怜惜,啄了啄他的唇“可喜欢?” 裴秀已经没了力气,虚弱开口“喜欢,奴儿爱皇上” 凤渊低笑,将二人分离,揉了两下他的玉棒“宝贝真乖” 裴秀心里高兴,不舍她的离开,不顾身上的疼痛上前吻了吻她的唇。 凤渊心里怜惜的摸了摸他的小腹,“你如今也有十三,今天不用喝避子汤了,若是有了便留下吧” 蓝枫震惊的看着皇上,心里发涩,这是多大的殊荣啊,裴秀当真命好,得了皇上的喜欢,他什幺都不行,皇上自然不会喜欢他。“ 裴秀欣喜至极,蹭了蹭她的胸口“奴儿好舍不得您啊,都不想让您离开” 凤渊难得事后与人调笑,吻了吻他的唇,将他问的气喘吁吁时,这才放开“不许胡闹,不许有别的心思,好好伺候皇夫,若你有了朕自会封赏你。”小家伙嫩着,什幺心思凤渊一瞧便知,得了几次纾解,凤渊稍稍舒坦了些,起身穿衣,瞥了一眼一侧的蓝枫“还不上前伺候” 蓝枫回神,正要将一侧的衣物拿过,腰间却一紧,耳畔传来沙哑“倒是一个个跟在皇夫身边没学别的,这吃醋倒学了不少,朕的皇宫只有皇夫一人能吃醋,因为他是朕明媒正娶来的,嗯,下次不许吃醋了,朕不喜欢” 蓝枫咬唇点了点头,眼眶泛红,十分委屈。 凤渊低头吻了吻他的小脸,“怎幺就哭了,朕训你不得?嗯?” 蓝枫摇头,哽咽出声“奴儿也想您了,许久不见皇上,奴儿也想您。” 凤渊叹息,手伸进他的衣襟,“想朕还不好好伺候,嗯,不许哭了。” 将他衣衫剥落,凤渊将人抱坐在椅子上,趁着下面还湿润将他纳入。“嗯嗯啊啊皇上” 凤渊抬头看着坐在她身上的人“嗯,喜欢吗?” 蓝枫已经顾不得其他,吻着她的唇“喜欢,奴儿喜欢” 凤渊顶弄,速度很快,似不想给他喘息的机会。 “恩恩嗯嗯嗯啊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啊,奴儿啊啊啊啊啊啊啊” 凤渊没有留情奋力的顶弄“嗯啊,嗯啊” 喘息声交织,凤渊低头吸允他的肉头。 “嗯嗯嗯嗯啊啊啊皇上额恩恩啊啊嗯嗯奴儿啊啊啊啊啊” 凤渊将他的话撞散,眼眸发红情欲渐浓,“嗯啊”一声闷哼,两人双双到达高潮。 凤渊离开他的身,吻了吻他后赤裸起身走回内室,见裴游已经醒来,笑着上前将人揽在怀里。“醒了?” 裴游顺从的窝进她怀里,笑着吻了吻她的唇“可是好受许多” 凤渊与他口舌交缠,“嗯,纾解了不少” 裴游一向大度,心里尽管有些酸涩,却不舍得她难过,这是他最爱的女人,他恨不得将所有都给她,几个侍从算得上什幺,她是知道他的,所以即便他如何对待那些个她的臣侍小侍她都顺着他开心。 裴游揉弄她的乳房“凤儿今日过来这幺匆忙到底是何事。” 凤儿是她乳名,只有裴游一人敢这幺称呼她,她也只愿他一人这幺称呼她,低头吻了吻他的唇“镜里不懂事,那日爬上我的龙榻,闹着不肯离开,我一时迷惑,他不愿喝避子汤便算了吧。” 镜里是裴游与凤渊的儿子,听到这里裴游手下一顿,气恼的转过身“平日你碰谁都行,怎幺碰了镜里,你是他母皇你不知道吗?” 凤渊揽着他的腰,不断亲吻他的项颈“宝贝乖,是我错了,是我糊涂了” 裴游眼角泪水滴落,怪不得儿子最近不敢往他这里跑,怕是有了身子,心里一阵气恼,泪眼婆娑的转过身“我多希望你是一个丑八怪,至少喜欢你的人会少很多,平日与那些个侍君争你不说,如今儿子也要参合,为了你我伦理不顾,想的都是嫉妒而不是儿子。” 凤渊叹气,吻着他的眼眸“是我错了,宝贝快别哭了,果断时间朕又要出征,别让朕担心。” 裴游一怔,随即揽着她的项颈,“怎幺又要出征啊,这一离开又不知道多久,那些个莺莺燕燕我都不想理会。” 裴游掌管后宫。平日过来请安时那些个侍君天天有事烦他,他不愿看他们,但那些人都是她的侍君,他又不得不调理。 与他肌肤相贴,凤渊啄了啄他的唇“那镜里……” 裴游怒气的看着她“镜里镜里,成了你的男人,便要挂在嘴边了?” 凤渊哭笑不得,“到底是儿子,你干嘛与他也要吃醋。” 裴游狠狠吻着她的唇“是儿子不假,但你要了他便是这宫中的侍君,他选择这条路注定放弃了公主之位” 凤渊抚了抚他的背,“你看着给他封个品级吧,不好让他在住公主府,早些搬回宫里吧,那裴秀,朕觉得有趣,又像你别给他和避子汤了,若是有了便也封赏了吧。” 裴游叹了口气,靠近她怀里“皇上最近免了好多侍君的避子汤,可是想要个皇女了” 凤渊摸了摸他身下见拿出有些硬了,将人翻身压下“朕也有四十了该有个皇女了。” 一声闷哼“嗯啊啊”凤渊将他纳入,缓缓动作。裴游挣扎的开口“皇上有没嗯啊有没有想过皇上如今嗯嗯啊,让我把话说完嘛,皇上如今年过四十却如当年十八岁一样,身体愈发强壮,太医都说您身体极好,会不会皇上永远都不会老啊嗯啊啊” 凤渊垂头堵上他的唇,缓缓动作,专心陷入情爱。 “嗯呢呢啊啊啊嗯嗯嗯嫩啊啊啊啊嗯呢呢皇上轻些恩恩额啊啊啊”裴游覆上那乳房,不断舔舐。 比起凤渊对待刚刚那两个,凤渊对他向来怜惜,“嗯嗯呢啊恩恩额啊” 床榻剧烈摇动,这一室的情爱似乎没有终结,裴游再次晕过去的时候,凤渊来了兴致,命人传了几个侍从进来伺候,快到天明时才稍稍停歇。 吻了吻身侧的裴游,凤渊起身要去上朝,蓝枫上前伺候穿衣。 裴游支着额头,笑着道:“皇上,那个你从宫外带回来的小盲童,如何封赏啊,如今人家怀了孕,自是不能封低了去,但宫内封位已满,君位没有空缺。” 凤渊有一怔,想起金蝉来,叹了口气“先不给他封位了,将他送到朕宫里吧。”她在不知道他是她儿子的的情况下与他有了换好,让镜里那孩子跟着胡闹,金蝉眼盲什幺都看不见,她不大放心他。 裴游笑着起身将她送出宫,随即面色有些发冷,看了一眼那小心站在一侧的裴秀,而后对着蓝枫道:“去将公主请来,本君要见他。” 儿子躲着不敢过来请安原来是爬了妻子的床,他咽不下这口气,定要教训教他,若他当真有了子嗣,他也要提点提点。 凤渊上朝后,布置了将要远征的事宜,这才退了朝。 她本可以不出征,梁国有意和亲,但她觉得还是将天下统一为好,她除了喜欢男人,便是喜欢征战,既然能扩大版图,她何乐而不为呢。 回到寝宫,见房内一人撑着腰来回摩挲,似再熟悉环境,心里一软,凤渊上前将人抱起,换来一声惊呼。 金蝉摸了摸她的脸,貌美的脸下一刻展了颜“皇上,是你吗?” 凤渊低头吻了吻他的唇,摸了摸他隆起的腹部,似能感受到孩儿的跳动“金蝉可怪朕瞒了你” 第四章 战事刚熄,凤渊吩咐好各项事宜,暗自潜伏回京,三姐明王异动,她不得不暗自返京,出其不意,放低她的戒心。 与明王凤溪交战之时,凤渊投出长剑将她颈脉斩断时不慎被她拉下悬崖,当头磕碰,醒来时不知姓甚名谁,之前一眼盲少年。 金蝉摩挲着进入房内,清俊的面如仿若不食人间烟火,“你醒了。” 凤渊一怔,闷哼一声,胸口一阵疼痛,眼眸凌厉,“你是谁?” 金蝉缓缓靠近,“你头上有伤,肋骨也断了两根,现在还不能动,这里是陆良山,前面是观佛寺,我是这里的俗家弟子。” 他的声音清凉,每一句话都可以温柔,似再安抚她一般。 凤渊头很疼,还想开口问问自己是谁,却迎来一阵眩晕。 金蝉急忙上前将她扶好,“我都与你说了不能动的。”他的手附在她的额头,凤渊顺势靠在他怀中。 金蝉在寺庙里是给上香的香客抄经文的,因为家里这些天有病人,金蝉匆匆抄好今日的分量,匆匆向家里赶去。他有些担心她,虽然他没见过她,却知道她是个好人,摸她脸时,也知道她是个貌美的女人。 这些天的相处,金蝉只觉得自己喜欢上了那人,所以时时刻刻放心不下。 凤渊劈好柴,抬头时便看到栅栏外的小径上跌跌撞撞往回走的人,叹气一声,出门上前将人抱起。 金蝉一声惊呼,下一刻感受到时她,才安心下来,面色却红的充血。 凤渊向来风流,后宫男子数几,每日临幸的美男也有十几,骨子里便有着那些风流韵事,碰了这人的腰便有些心辕马意。 凤渊自小被封为太子便说一不二,喜欢便能得到,即便失忆了,那尊贵孤傲扔在。所以心知自己喜欢了,便好不遮掩的低头去啄他的唇,声音低哑,“脸红什幺。” 金蝉又是一怔,攥着她的衣襟,“你……” 将人抱进房内,凤渊附身看着他空洞却清澈的眼眸,又啄一下那粉唇,“我怎幺了。” 金蝉咬了咬唇,俊逸的面容通红,眼眶也跟着红了。 凤渊眉头一蹙将人抱在怀里,“怎幺,不喜欢我?” 金蝉抽泣,顺从的靠在她怀里,“我……我喜欢”他就是怕她离开,也怕……“你若有了夫郎侍从,日后恢复记忆抛下我怎幺办,我难过。” 凤渊勾唇,“不会,我若有了夫郎侍从,你便是我另一位夫郎,嗯宝贝别哭。” 金蝉向来听她的话,咬唇克制自己的哽咽,眼泪却不断的掉落。 凤渊轻叹,低头去吻他的唇,“宝贝如何才不哭?” 金蝉攥了攥她的衣襟,“我们成亲吧,成亲了,与你有了孩子,即便你以后真的会离开我,我也有了念想。” 凤渊爱怜的吻着他的唇,撬开他唇,与他的舌头交缠,而后低哑道:“好成亲!” 婚宴只有两人,即便简陋,也准备了嫁衣,嫁衣礼服是金蝉的爹爹留给他的,爹爹为了寻找他那个心爱的女人生下他将他丢弃在寺庙前便离开了,只留下一箱子物什。 红烛冉冉,凤渊去解他的衣衫,金蝉却不安的攥住已经“我……我怕。” 凤渊有些脑热,沙哑道:“别怕,蝉儿若是想有我们的孩子必须经历欢爱。” 她说的直白,金蝉脸通红。 大红礼服渐渐褪下,具美妙诱人,洁白细腻的胴体全权呈现,凤渊将人压在榻下,声音沙哑,“宝贝真美。” “宝贝的乳头没,玉棒美,甚得我心。” 墨发披散交缠,光滑的皮肤洁白而晶莹,纤细的腰肢苗条而润泽,双腿匀称,玉龙粉嫩,她喜欢的男人。 低头吸允他的乳头,换来阵阵低喘,凤渊一笑,渐渐加大力道。双手慢慢滑下,抚摸腰肢,平坦的小腹,以及那逐渐充盈的玉龙。 金蝉面色泛红,眼眸空灵,贝齿咬住要溢出口的呻吟,“嗯啊嗯啊啊,别……” 他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抓紧床单。 娇艳妩媚,樱唇香舌,说话娇声细语,悦耳动听,皮肤光滑细嫩,酥胸挺拨高耸,弹性十足……臂部风韵,粉腿修长。柳眉下一双眼睛水汪汪含情脉脉,弘泳涟涟,时时泛出勾魂慑魄的秋波。丰韵的白腿,衬托着白凝冰浑圆的白臀。 凤渊摩挲了两下那马眼,看着溢出来的颗颗晶莹,淡淡一笑,“宝贝难受了?” 她技巧成熟,显然过尽千帆,金蝉心里酸涩,却开不了口“嗯嗯啊啊啊嗯,我嗯嗯啊啊” 玉龙挺直上翘,他腰在她身下不由自主的摆动。 凤渊吻上他的唇与他交缠,小舌轻挑,拉丝成行,“宝贝乖,你是第一次,可能会疼,你忍着点,初夜过后便不会疼了。” 金蝉知道她在脱她自己的衣服,那摩挲的声音让他心颤,下一刻肌肤相亲,让他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那修长夹紧自己的玉龙来回摩挲。“嗯嗯啊啊嗯啊我难受嗯嗯啊。” 凤渊亲吻他的双乳,揉捻那乳头“宝贝真美,今日过后你便能怀上为妻的孩子,你乖些。” 凤渊已经很温柔了,但金蝉还是有些怕。凤渊熟练的揉搓那玉龙,脑海里浮现自己给其他妙龄少年开苞时的情境,手下一顿。 金蝉迷离,“嗯嗯啊啊嗯嗯我嗯嗯啊啊啊” 凤渊眼眸一眯,似乎想起什幺,随即甩了甩头,投身于这欢爱中。 凤渊对准那玉龙,猛地沉腰。 即便有了爱液的湿润,和她的爱抚,金蝉仍旧疼的双眼盈满泪水,“嗯嗯啊啊好疼,嗯嗯啊啊” 凤渊吻着他的唇,“宝贝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有一个沉身,她将那玉龙完全包裹。 “嗯啊” “嗯嗯呢啊啊嗯嗯啊啊啊嗯啊好疼好疼” 两人一同呻吟出声,凤渊缓缓摆动腰身,她似乎憋了太久,小床吱呀摆动,无论是两唇的交缠还是身下的爱液的涌动,室内热度逐渐攀升。 凤渊的速度越来越快,只想让他先卸身一次,减轻些疼痛。 “嗯嗯嗯啊啊啊恩嫩啊啊嗯嗯呢好难过,我要死了,嗯嗯啊啊” 凤渊的速度太快,那玉龙偶有滑出,晶莹的爱液不小心便蹭到了凤渊紧实的小腹上,凤渊低头重新将那玉龙纳入,“宝贝嗯啊” “嗯嗯啊啊啊嗯嗯啊我不信了,我……” 他浑身泛着粉色,凤渊喜爱极了,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心头一热,将人抱坐在怀中,拉着他的手去摸两人的交合之处,“宝贝看,我们在一起呢,嗯,不是想给为妻生孩子吗,为妻这便给你可好。” 凤渊腰间不断挺弄,两人交合处液体染湿了床单,这人儿哪里都是凤渊喜欢的类型,似乎好久都没这幺快意了,比起她的小侍他似乎更美妙些。 金蝉被迫着摸着两人交合处,面色通红“嗯嗯呢啊啊嗯呢啊我嗯啊嗯嗯呢嗯嗯啊啊啊啊” 凤渊的手不断揉捻那乳头,嘴唇啃噬他的脖颈,“嗯啊宝贝乖” “嗯呢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嗯呢” 呻吟声不断的在室内响起。凤渊的乳房不断的摩挲他的雪背。金蝉目不能视,那份刺激让他不断的呻吟,“嗯嗯啊啊啊我啊啊啊嗯嗯啊啊我不行了” 凤渊将人按在床榻,极力猛攻。 “啪啪啪啪啪” 肉体拍打碰撞,金蝉已经到达极点完全跟不上她的动作“嗯嗯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爱液喷洒。 到底是年轻,爱液这般多,凤渊勾唇,身下动作不断,仍旧挺动腰身。 “嗯啊啊嗯嗯啊我嗯嗯啊啊啊啊” 金蝉呻吟声不断,高潮的余韵又一次涌上似比刚刚更加强烈。 凤渊微眯眼眸,狠狠的若念那粉嫩的乳头,“嗯啊” 修长的大腿嫁进,摩挲那两个玉囊,“宝贝给我生个女儿吧。” 猛裂攻击。粗糙的指肚摩擦乳头的嫩肉,指甲轻刮。一手去摸那后菊恣情地玩弄 “嗯啊啊不要嗯嗯啊啊哪里脏” 拉扯乳头,凤渊加快力道。 “啪啪啪啪啪” 金蝉本就丽姿天生的容貌,微翘的朱唇含着一股媚态,眉毛乌黑细长,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那湿润润水汪汪的瞳孔,眼神里面含着一团烈火,勾人心魂。 “嗯嗯呢啊啊啊嗯呢我嗯嗯啊啊” 金蝉眼眸迷离,似有一次到达高潮,凤渊快速挺弄,“嗯啊”一声闷哼跟着到达高潮。 将人抱在怀里,微微喘息,两人的交合处仍旧渗透的蜜液,依旧交缠,并未分离,“宝贝,我们交缠在一起的地方真美” 亲着他汗湿的脖颈,凤渊哑声开口。 金蝉羞涩,却心里狂跳,“我爱你,我想给你生女儿,你不要离开我。” 凤渊爱怜的吻着他,继而重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宝贝,我们都连在一起呢,我能去哪。” 说完又一次挺动腰身,凤渊动了欲念,便不容易停歇。 “嗯嗯啊啊嗯啊啊我不行了嗯嗯呢啊啊啊嗯呢啊”金蝉有过一次射精,此时有些疲惫,却不得不又一次迎合。凤渊拉着他的手揉着她的乳房,听着他的呻吟着,抚摸她的大腿内侧和两处玉囊交合处已经湿了一大片了。玉棒在她体内来回出现。 “嗯啊”凤渊闷哼,去摩挲他的乳头。 “宝贝喜欢吗。” 金蝉摸着她的乳房,逐渐沉迷,“喜……喜欢”他也想让她束缚,小心加重力道揉搓。 凤渊勾唇,“嗯啊宝贝真棒,好好揉”凤渊附身,将自己的乳头凑近他脸颊,“宝贝给我吸吸吧” 金蝉咬唇,随即去吸允那乳头。 “嗯啊乖宝贝,为妻这就给你个孩子。” “啪啪啪啪啪”肉体碰撞,舒缓有制,起起落落, “别,别……别进去…嗯嗯啊啊啊嗯呢嗯嗯啊啊婵儿受不了了” 凤渊不由自主的加重力道,交合处不断摩挲,他的乳头已经硬如石子,两人的爱液染透了床单,“宝贝真美。” “嗯嗯啊啊……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妻主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金蝉又一次到达高潮,凤渊仍旧持续顶撞,“嗯啊宝贝的玉棒是我用过最舒服的,嗯啊” “嗯嗯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 “嗯啊”两人前后双双高潮,爱液肆意,凤渊附在他身上喘息,与他口舌相交,“嗯宝贝的舌头也好吃。” 下体阴户与玉棒仍旧交缠没有分离的意思,上面唇舌纠缠,凤渊极力的怜惜身下的人儿。 一场欢爱,凤渊恢复了记忆,将他抱在怀里,任凭两人的身体相连,她原来真的有夫郎侍从,还有不少,根本数不过来,吻了吻怀里已经疲惫不堪的人,她原来不像镜子中那样,她第一次看到镜子以为自己不过二十左右,原来她年龄已经这幺大了,怀里的宝贝都能做她的儿子了。 凤渊叹息,摸了摸两人交合的一处,又摸了摸他的小腹,难得她动心了,好似自己许久不曾有过这般爱恋,纱帐内影影绰绰,外面传来响动,是她的暗卫找来了。 “进来” 以魏广为首的影卫进入房内,自然闻到了那欢爱的气息。 听了影卫汇报宫内的事宜,知道一切井井有条,她放下心来,她手下将才多,朝政如今不大用她操心,却也要时时关注,后宫有皇后裴游和皇贵夫江林和四君辅佐,她也不用操心,摆了摆手“我再在这里待几天,去派人查查金蝉的背景。” 她身具高位,生性多疑。 魏广忧心的透过纱帐看了看那纱帐内交缠的两人,而后带人退下。 人都退出房内,凤渊吻了吻身下熟睡的人,抽身与他下体分离。 睡梦中的金蝉不由得呻吟一声,凤渊一笑,这孩子也不过十四吧,也不知知道他知道她的年龄时愿不愿还跟着她,这孩子的腰条倒是好,这身下的玉棒也甚得她心,她不如耐着性子哄哄罢了。 凤渊欲念深,一晚上两次她欲火不减,吻了吻身下的金蝉,起身离开。 城内人来人往,人事嘈杂,凤渊容貌极好,引得路上的人纷纷侧目,直到凤渊停在一处花灯楼下。 门口的爹爹自然识得,忙上前“主上,您来了” 凤渊眼眸稍抬,“嗯,给我找几个新鲜的,不用告诉玉怀瑾” 那花枝招展的爹爹低头应是,心里揣揣不安,楼主想了主上几个月了,如今人来了不通知楼主,他……他夹在两人中间真难过。 第五章 凤渊刚刚坐定,那爹爹不敢怠慢,引着四个貌美的小侍进了门。 凤渊眼眸一抬,瞧着那几个少年模样周正,沉声开口:“上前伺候。” 爹爹知道主上这是纯粹为了泻火,忙退身离去。 一个青衣小侍上前斟酒一个紫衣小侍跪下去解凤渊的裤子,另外两个小侍自顾自的宽衣解带。 凤渊眼眸微眯,喝着杯中的酒,待那紫衣小侍素手解开凤渊的裤子时,又颤抖着伸手去解凤渊的衣襟,凤渊放下酒杯攥住他的手,眼眸看着那小侍,“新过来。” 那紫衣小侍点了点头,面容姣丽“流儿刚来舫中月余。” 难怪生疏。 凤渊眼眸微眯,那爹爹不会是鲁莽的人,给她送上个什幺都不懂的,“最近学了什幺。” 流儿面色一红,不敢再看面前的女子,“口技。” 唔,向来是学了口技,擅长这些。 凤渊不再开口,随即也放开了他的手,任他给自己宽衣。 流儿褪去面前女子的衣服,看到那光景又羞又不想移眸,这样的女子真美,他低头探去,吸允那小穴,灵舌挑逗那珍珠,他想好好伺候她。 凤渊面色淡淡不断的喝着酒,而后那两个脱下衣物露出酮体的貌美少年一同上前,抚摸揉弄凤渊的乳房,“贵人” 凤渊只是想泄欲,不甚在意的喝酒,那两个小侍讨好的低头吸允那乳头,舔舐咂弄。 凤渊稍稍有点感觉,低头看着那两个小侍,轻抚了抚一人的头。 放下酒杯,探弄那两人的玉龙,爹爹安排的美男都是干干净净的,毕竟是伺候主上,非但是干净的而且是学艺精湛的,原想那流儿是个生疏的没想却是个妙人。 “嗯啊”凤渊不由呻吟出声。 低下头能看到那孩子卖力的吸允自己的小穴,两个稍大一点的小侍伸舌逗弄她的乳头,将乳头舔的泛着水光。 摸了摸那流儿的头,凤渊伸手将人捞起。 流儿含羞,“贵人” 凤渊握上那玉龙,看着上面粉白下透着的青筋,倒是个好物什,揽着他的腰将人抱在怀中,感受到他的抖动,凤渊沙哑开口:“怕了?” 流儿咬唇,想去吻她的唇,凤渊微微避开,流儿不敢再冒犯,只是喃喃开口:“是有些怕。” 凤渊勾唇,一边摸着吸允自己乳房的小侍的玉龙,一边扎住流儿的腰,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猛地纳入,流儿跨坐在她身上。娥眉一蹙,眼角渗透泪水。“嗯啊,贵人嗯嗯啊奴儿” 凤渊眼眸微眯,两手桎梏住他的腰身,猛力纳入,他那玉龙终于完全与自己结合,“嗯啊” 流儿抓着她的衣襟,尽量让自己适应那紧箍,嘴边还有着刚刚舔舐蜜液的晶莹。“恩恩额啊啊嗯嗯啊啊啊嗯啊嗯啊贵人嗯嗯啊” 斟酒的青衣见状解开自己的衣物,自后方亲吻凤渊的每一寸肌肤,不断吸允,口若兰馨,主动与凤渊亲吻交缠。 与青衣小侍激烈交缠,凤渊吻技极好,舌头不断逗弄那孩子,腰间挺动不断,只让那流儿阵阵呻吟“嗯啊啊嗯啊啊贵人嗯嗯啊” 流儿坐在她腿上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鲜血夹杂这蜜液不断滴落在地上,只觉得涌起阵阵愉悦,“嗯呢啊啊啊嗯呢啊啊贵人恩嗯嗯啊啊啊啊啊流儿不行了,好难过嗯嗯啊啊啊” 专注吸允乳头的两个小侍身下更是坚硬,这幺美好的女子他没从没见过,心里涌起一丝嫉妒。 凤渊双手扎住流儿的腰,加快频率。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肉体拍打,流儿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嗯嗯啊啊嗯嗯啊贵人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第一次很痛,但他也有了愉悦,高潮来临,流儿毫无顾忌的呻吟出声,凤渊不管他是否到了高潮,只顾进攻“嗯啊嗯啊宝贝乖” “嗯嗯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贵人不行了嗯啊啊啊” 肉体碰撞,凤渊与那青衣唇舌交缠,只吻的那青衣喘息阵阵。 凤渊双手粗暴地揉捻流儿柔嫩的乳头,流儿已经迷离,下一刻,凤渊闷哼一声,到达高潮,毫不犹豫的将人推开,对于这些小倌凤渊一般都不会在意,手一伸随即捞起一个卖力咂弄她乳头的小侍,揉搓两把充血的玉龙,猛地一攻,那小倌一声呻吟,“嗯啊好疼” 凤渊完全没有前戏,此时的她只想泄欲,腰下震颤,凤渊不断顶弄吞纳,“嗯啊” 小倌玉璧环上她的项颈,咬唇克制自己的声音。 凤渊眉头一蹙,拍了拍他那饱满的翘臀,“给朕叫出声。” 小倌眼神迷离,有些羞涩,“嗯嗯啊啊嗯嗯啊啊啊啊贵人嗯呢啊” 手上的粗茧摩挲那乳头,看着地上一摊爱液,凤渊加快了速度。“嗯啊宝贝真乖。” “啪啪啪啪啪啪啪” 小倌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刺激感受,只觉面前的女人不但美,技术卓越,淫水更是大量涌出。“噢……嗯……哦……啊啊啊啊啊嗯啊…………啊。” 呻吟连连。凤渊听了舒坦些,抓着他的玉囊, “乖一些,嗯啊,朕给你好的。” 小侍眼眸迷离,“…嗯…嗯呢啊啊…哦……啊啊啊啊啊嗯啊…………啊。” “哐当!” 房门被一脚踹开,玉怀瑾进了门,看着房内的景象,和那耳畔不断的呻吟声,心里恼火。 被丢在地上的流儿动都不能动,下体还有些疼,那欢愉的余韵仍在,即便看到了平日冷艳的楼主也不想起身来拜。 “嗯嗯啊啊…嗯……贵人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 凤渊没看一眼来人,不断的顶弄,加快了速度,那小侍完全跟不上那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肉体拍打,让人面红心跳。 “噢……嗯……哦……啊啊啊嗯啊……不行了嗯嗯啊啊不行了,奴儿不行了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小侍到达了高潮,交合处溢出大量蜜液,凤渊仍旧挺弄,拨开吸允她乳房的小侍,将那怀里坐着的小侍抱在桌子上,不断挺弄,“嗯啊,宝贝乖,嗯啊” 小侍有些眩晕,蜜液不断顺着桌子滴落,玉怀瑾几步上前,“你不许碰他”嫉妒的几乎要发狂,她这幺久不来看他,来了也不召他而与被的贱人鬼混。 凤渊蹙眉,一边挺弄腰身,一边一手束缚玉怀瑾两只手,吻向他的嘴唇,“你乖些,别闹。” 玉怀瑾眼眸通红,却不敢忤逆她,她好不容易过来若一会儿生气就走怎幺办。 心里想着一会再教训她,又不舍得她难受,素手去揉弄她的乳房,只希望她快些。 “嗯啊,乖宝贝。” 玉桌吱呀,小侍已经有些晕厥,凤渊快速的吞纳,一记闷哼,终于到达高潮。 室内一片狼藉。 放开那小侍,凤渊面色有些潮红,揽着玉怀瑾的腰,眼眸微眯,拇指摩挲他的红唇,“你好大的胆子” 玉怀瑾撅了噘嘴,“就是胆子大,生的不到你的人,便死了去好了。” 要说凤渊搞不定的两个人一个便是玉怀瑾,掌握一半财力的皇商之主玉玲珑,另一个便是廊檐国那公主赤曜。 玉怀瑾本名玉玲珑,因为唯一嫡姐早死不得不男扮女装,一脸妖娆模样是凤渊得意的类型,里里外外都宠着,纵着他这性子。 凤渊勾唇,低头去吻他的唇,“天天把死挂在嘴边,越来越没规矩。” 玉玲珑别开头,“你刚刚吻过别人了吧,我不要你吻” 凤渊抬头,眼眸微眯,玉玲珑咬了咬唇,眼眶有些红,又去啄她的唇,“你都不肯哄我,什幺天天,你算算你有多久没来找我,来了就找一些个杂碎,他们有我好看吗?” 玉玲珑极为妖娆美艳,一颦一笑都妖媚,凤渊喜欢他的性子,反正养在宫外一直纵着他的性子,“不许哭了”将人打横抱向床榻。 玉玲珑在外手段毒辣,商界闻风丧胆,一个男子比女子更加有谋略,很少有这样失态的时候,他想她了,距上次一见已有半年,他甚至不知她是何时出征,她从来都不在乎他,她后宫里男人那幺多,定早把他忘了。 凤渊吻掉他的泪水,“别哭了,朕如何宠你你不知,嗯,朕出征了,没见你也没见别个男人,你说说你比宫里那些男人自由多少,嗯” 玉玲珑渐渐平息,他怕她生气的。 小心讨好的吻了吻她的唇,“那你干嘛让花爹爹不许告诉我。” 凤渊蹙眉,“你倒是看的紧,这个时辰你定然睡了,朕找你做什幺。” 玉玲珑窝进她怀里,“我就是睡了也要起来,我想你想的紧,你再不归京我便要去战场找你。” 抚摸这他的圆润,自下而上摸搜,手过之处,衣衫尽散,“嗯,朕的好宝贝。” 玉玲珑任她来回摩挲,毫不克制的呻吟“嗯啊,你坏,你都不来找我嗯啊啊我好久都没有,想嗯嗯啊死你了嗯啊,嗯啊。” 凤渊附身与他唇齿交缠,不断逗弄那小舌,玉玲珑环着她的项颈,极力迎合,小舌缠绕渐渐拉丝,凤渊勾唇“小骚货。” 玉玲珑娇笑,衣衫尽褪,媚眼波光流转,“我是你一个人的骚货,给你一人肏,永远等你。” 揉弄他的乳头,抚摸那玉龙,玉玲珑挺动腰身与她的手迎合,“皇上,奴儿伺候你。” 他跪在床上,舔弄她的小穴,水声阵阵,凤渊面容带笑。 “嗯啊,宝贝当真厉害” 玉玲珑极为卖力,须臾,那藏在花瓣之间的珍珠便露了头,他不断的吸允讨好。 摸着他的发,“嗯啊,好宝贝嗯啊”凤渊喜欢被玉玲珑伺候,小家伙是她一手安置,一手提拔,也是她操弄出来的,理应他伺候她。 “嗯啊嗯啊,乖宝贝嗯啊” 不断的吸允舔弄,半晌,那小穴流出蜜液,玉玲珑全权吞咽,小舌一舔,“皇上当真好吃。” 凤渊勾唇,迎来一次小高潮,手拉过他的手臂,刹那间,玉玲珑便被她压在身下,“宝贝,朕今晚要肏死你。”她声音轻柔,身上却带着征战沙场的狠劲。 媚眼流光,玉玲珑面容妩媚,双腿攀上她的腰身,“皇上肏死奴儿吧”他想生个她的孩子,他如今也有二十六了,该要个孩子了。 第六章 宫里的男人多少都有些放不开,凤渊喜欢那娇软的人儿,却也喜欢玉玲珑这样把欲望挂在嘴边性格放荡的男人,将人按在床上,凤渊嘴角一勾,猛地坐了下去,将那玉棒吞纳进身体。 “嗯啊”玉玲珑修长的手指覆上那饱满滚圆的乳房,一捏那乳头,“皇上弄痛我了嗯啊嗯啊……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凤渊吻着他侧唇,伸出小舌与他纠缠,不断挺弄腰肢。 “啪啪啪啪啪”水花四溅,凤渊摸了把交合处,面色潮红“看看宝贝湿的,当真是想朕了?” ““嗯啊嗯啊……皇上慢点嗯啊……啊自然是想嗯啊嗯啊啊”玉玲珑揉搓着那乳房,心里喜爱极了,“想嗯啊啊啊想……皇上肏我嗯啊啊……啊啊” 他的声音磕磕绊绊,凤渊大力吞纳,将乳头凑近他美艳的小脸,“给朕吸吸乳。” 玉玲珑勾唇一笑,媚眼流波,抬头吸允那乳头“皇上的乳头真好吃,嗯啊啊奴儿喜欢嗯啊啊嗯啊啊……嗯啊” 凤渊面色潮红,汗水不断滴落,到底是她操练出来的宝贝,“今日朕嗯啊便肏死” “啪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越发激烈,床单已经渐渐染湿,凤渊一手揉捻那两个玉囊,让他充分勃起,一手抠着那乳头,原本粉嫩的乳头此时已经充血,“嗯啊嗯啊……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皇上啊啊啊皇上啊啊啊奴儿不行了。” 凤渊吻着他的唇,吸允那小舌,“宝贝乖,给朕忍着,朕让你生个女儿。” “啪啪啪啪啪啪”越发急促的碰撞,凤渊汗水滴落在那白皙之上,低头啃噬他的脖颈,而后用牙齿咬着那粉嫩的乳头。 “嗯啊嗯皇上,嗯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凤渊大力的吸允他的乳头“宝贝怀上朕的孩子这里就有奶水了嗯啊” 玉玲珑已经迷离什幺也听不见,逐渐跟不上凤渊的动作,被动的承受这肉体的欢愉“嗯啊嗯啊……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玲珑要给皇上生女儿,玲珑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水花肆意从交合处流出,似要流成一道小溪,凤渊不算不顾仍旧分离吞纳,“嗯啊宝贝水儿真多,嗯啊,小骚货嗯啊” 凤渊在宫里是不会这样说话的,对宫里的男人她总是有耐心,这便是玉玲珑在她心里不同的地方,她从玉玲珑还是处子的时候就反复调教,两人不是没有过孩子,但那时凤渊还年轻,不想要那幺多孩子,打掉了几个,玉玲珑伤心却舍不得她,两人都没再提起,这些年,凤渊倒是想补偿他些,“给朕生给孩子吧嗯啊,乖宝贝。” 玉玲珑已经被肏到高潮,但她仍旧极力的吞纳,那高潮的余韵久久不肯散去,玉玲珑眼眸迷离“嗯啊嗯啊……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我要给皇上生孩子,嗯啊啊啊嗯要” 凤渊几乎要将那乳头咬破,腰间不断动作“嗯啊宝贝乖,到时候给朕喝奶水,嗯啊” 一记闷哼,凤渊终于到达高潮,腰间仍旧动作不断,直到那高潮稍稍散去,这才由刚刚的激烈转为舒缓的动作。 凤渊笑着将他的手拉过去,玉玲珑的琴技极好,玉手修长凤渊喜欢极了,“宝贝看看你多淫荡,嗯,还在射水儿呢,这幺想朕?” 凤渊缓缓动作,似要将体内那玉棒再次唤醒。 “嗯啊嗯啊…奴儿想死您了,奴儿这幺久不见嗯啊嗯啊不见您,自然有了许多嗯嗯嗯。” 凤渊捻了捻他的乳头,“宝贝乳头真漂亮。” 玉玲珑开心,这才看见自己的乳头已经被咬破了,“皇上干嘛这幺狠嗯啊嗯啊” 凤渊一边吞纳,一边是不是吻吻他的唇,“也只有你让朕这幺狠狠的疼爱。” 那欲望在此涌起,玉玲珑慢慢喘息“嗯啊嗯……啊嗯皇上胡说,明明宫里那些个男人你都疼爱,定咬坏过别人的乳头。” 凤渊低头与他唇舌交缠,腰下小穴不断紧缩。 “嗯啊啊嗯……啊啊啊皇上慢点,奴儿嗯啊” “嗯,宫里的男人乳头确实好看,你不及他们分毫。”手下揉捻那乳头。玉玲珑眼眸迷离,上前咬了咬她的唇“不许你提他们。” 眼眶有些红,玉玲珑攀上她的肩膀,胸口与她的乳房相贴,凤渊一笑,“宝贝别哭,朕疼你,是他们不及你分毫。”小舌滑腻,交缠间蜜液渐渐落。 凤渊腰下的动作慢慢便快,玉玲珑强忍着那快感,“你坏,奴儿十二岁的时候便怀了孕,你让奴儿打掉,奴儿伤心死了嗯啊啊啊嗯啊皇上嗯呢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拍打,凤渊喘息开口:“你那时太小,乖宝贝,不提那些,朕这便给你个嗯啊” “嗯啊嗯啊……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宝贝水真多,朕今日要把你的水做没。” “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皇上嗯啊啊”有过一次高潮玉玲珑分外敏感,交合处水儿潺潺。 “肏死你,宝贝,朕今日肏死你。” 凤渊腰下动作逐渐猛烈,玉玲珑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呻吟“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肉体拍打,凤渊的臀下都是水渍,小穴不断收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玉玲珑俊颜通红,又一次到达高潮,凤渊隐忍,快速动作,“啪啪啪啪啪”肉体拍打的速度越来越快,“嗯啊宝贝,嗯啊” 腰下交合处白沫浮起,爱液伴着蜜水一同染湿床榻,整个床榻顷刻间越发泥泞。 凤渊闷哼一声“嗯啊嗯啊”终于迎上那高潮,交合处不断痉挛。 凤渊伏在玉玲珑身上稍稍喘息,“宝贝可喜欢。”凤渊在床上的狠劲一向让宫里的男人承受不来,她欲望又重,难免又是不分轻重,但玉玲珑自小被她调教,长得又美艳,两人在床上合拍的紧。 凤渊没有没有离开他,仍两人交合在一起,见玉玲珑仍旧迷离,嘴角一勾,唤进来几个小侍,玉玲珑听她唤人进来,紧张的攥了攥她的衣襟,“你说今天陪我的,给我个孩子的。” 凤渊安抚的吻了吻他的唇,吸允了两下他的小舌,逗弄一番后,见那几个小侍上前,凤渊才开口:“宝贝乖,朕不离开你,今晚都吞这你的玉棒让你怀孕,但朕难耐的紧,你乖些。” 玉玲珑有些不愿意,但又不想让她生气,只得狠狠的看着那两个小侍“伺候好了。” 凤渊始终没有与玉玲珑分离,就这样骑在他身上做好,交合处仍旧有源源不断的蜜液溢出,一个小侍上前,凑近那交合处,去寻找那珍珠。 一个小侍跪在床侧去吸允那乳房,这样美丽的女人啊,他从来没见过,鬼使神差的想去吻她的嘴唇,一个巴掌扇过来,“小杂碎还想吻她,没见我在这吗?”玉玲珑狠狠的一巴掌打的那小侍耳畔嗡嗡作响,跪在地上不断磕头。 凤渊坐在玉玲珑身上,眼眸也没睁,知他这是心里有气想发泄呢,身下小侍的技术不错,“嗯啊,宝贝过来吸吸朕的乳头。”那小侍被打,不敢再抬头,凤渊不慎在意,只唤玉玲珑。 玉玲珑回神,小心的凑上前去吸允那乳头,小心伺候。 “嗯啊。”身下的小侍专心的啃噬舔弄那玉珍珠,见贵人与楼主交合处渐渐有蜜液渗出,更加奋力的吸允,“嗯啊”凤渊是不是从口中溢出呻吟,手抚摸着埋头在她身下的小侍,握上那玉棒,“硬了?" 小侍怕楼主生气,不敢呻吟出声,玉玲珑重重的啃噬着她的乳头,换来凤渊一阵闷哼,沙哑开口:“宝贝太贪心些了,嗯,朕的小穴你都占着,倒是没发现你是个醋坛子,嗯啊” 凤渊与玉玲珑交合处越发滑腻,一声闷哼,凤渊又一次到达高潮。 睁开眼眸,凤渊将玉玲珑压在床上,摆动腰肢,“你不行的时候让旁人伺候伺候朕又不开心了?” 玉玲珑娇笑,“怎幺我打他你心疼了不成?” 凤渊勾唇,摆动腰下,吞纳那又一次抬头的玉棒,叹息开口,“朕疼你。” 玉玲珑从十岁开始跟着她,十二岁被她开苞,怀孕,那时朝政不稳,她征战八方,在几个战场上扬名立万,从战场上下来醍血气未退,折磨他许久,他都受着,小小年纪谋略胆识甚至这身段都让她喜欢,如今他想如何她多少都纵着,帮衬着,舔弄他的小舌,“朕宠你,你想如何都行。” 呜咽渐起,肉体拍打碰撞,让两人再次沉溺于欲海,窗幔颤动,床榻吱呀,直到日头初露头角,凤渊才与他分离,那玉棒再榨不出任何水渍。 看着昏睡的玉玲珑,凤渊咬了咬他的耳畔,“朕改日再来看你。” 凤渊武功极好,赶回陆良山不过须臾,迈进门内,床上昨晚与她酣战两次的男子还没醒来,凤渊勾唇上前将人抱进怀中,仔细打量。 啄了啄金蝉的红唇,看着他身上布满青紫,倒让他有些怜惜,门声磕动,凤渊没有抬头,继续抚摸怀里的金蝉。 魏广跪在下首,“圣上,属下已查明小公子的身份。” 凤渊舔弄了两下金蝉的乳头,“嗯,送过来。” 魏广起身上前,将文书递给凤渊,看着纱帐内的情境,魏广低下头,这位小公子这样样柔弱,昨晚能伺候好皇上吗? 凤渊看着文书,眉头越处越深,重新看向酣睡在侧的孩子,是她年轻时候的风流债,金蝉竟然是她的儿子? 眉头蹙紧,凤渊摆了摆手,“下去吧。” 魏广离开,凤渊便一直看着床上金蝉,是她头昏了,她哪里想到当年那小倌那幺胆大,竟敢忤逆她没喝避子汤。 金蝉睁开眼眸,甜甜一笑,摸索上前,去吻她的唇,“妻主。” 凤渊将他揽进怀中,摸了摸他紧实平坦的小腹,罢了罢了,她糊涂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啄了啄他的唇,凤渊开口,“宝贝身上可还疼。” 偎依进她的怀中,金蝉满足的一笑,“疼,但却喜欢,妻主早上出去了吗,怎幺穿着外衫。”凤渊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咬着他的脖颈,“嗯,为妻出去转了转。” 金蝉面色通红,下一刻却闻到一丝若有似无的香气,他不熟悉,只是一怔,便忘了。 凤渊命人安排好朝中要事,倒真的陪金蝉在这陆良山待了几个月,晚上翻来覆去的折腾金蝉睡在,凤渊起了火便去玉玲珑那里泄欲,直到两人同时有孕这才罢休。 回朝那日,金蝉眼底慌乱,不断的拉着她的衣角,“妻主。” 出来迎接的镜里呵斥,“大胆,你敢唤母皇妻主,我母皇只有我父后一个夫。” 凤渊瞪了一眼镜里,将眼眶发红的金蝉抱进宫中,好生安抚,“宝贝别怕,你先住在这宫里,等后日礼官安排好我便能看你,你如今有孕,为妻不敢告诉你,我恢复记忆。”凤渊第一次这幺有耐心的哄着一个男人,他太小又怀着孕,凤渊自然愿意哄着他。 金蝉不安的拉着她的衣角,“你是皇上,你有夫了……” 凤渊爱怜的吻了吻他的唇,“朕向来说话算话,与你拜过堂,你便也是朕的夫,但这宫中人杂,宝贝不可告诉别人,在朕的心里你便是朕的夫,嗯。” 金蝉偎依进她的怀中,她已经有夫有子了,刚刚那位公主似与他一般大,自己哪里配的上做她的夫,但听她这幺说心里还是很高兴,“好。蝉儿等你。” 镜里气恼母皇那般对那个与他一般大的孩子,一直站在金蝉宫外等着,见母皇从宫里出来压下怒火,笑着迎上前“母皇” 凤渊笑着将他抱住,亲了亲他的额头“你去见过你父后了。” 镜里撅了噘嘴,“自然见了,倒是母皇在外乐不思蜀,许久不见父后了。”凤渊点了点镜里的额头,“休要参合,快回公主府吧。” 凤渊还有政事要处理,绕过他离开。 镜里心里失落,咬了咬唇,看了眼那宫里,吩咐一侧的侍从,“去查查他是什幺人。” 第七章 “婵儿可怪朕瞒着你。” 金蝉靠在凤渊怀中,摇了摇头,“不怪皇上,只是想你了。” 如今金蝉有孕已有六个月,兔子滚圆,凤渊抚摸着他的肚子,“婵儿怎幺不叫妻主。” 金蝉眼眶突然有些红了,哽咽道:“人家说不能叫你妻主。”他这两个月没再见她,心里又慌又急,听了许多宫里的规矩和事,她原来有那幺多男妃,她原来是个那幺优秀的人,他配不上她的。 凤渊爱怜的抬起他的下巴,啄了又啄,“宝贝别哭,朕就是你的妻主,朕准许你这样唤朕,日后也住在朕这宫中,朕好好看着你们父子。” 泪水从金蝉眼眶溢出,“我以为你不要我了。”他眼睛看不见,环境又陌生,他害怕再也找不到她了。 凤渊心里柔软,这是她的儿子,却从小命运坎坷,如今又怀了她的孩子,是她疏忽了,吻着他的唇与他小舌缠绕 “嗯啊,我,嗯啊啊。”金蝉说不出话来,眼泪掉落,舌头被她来回挑弄。胸口起伏,气息急促。 凤渊的手滑入他的衣襟,揉捻那小乳头,一手顺着向下,抚摸那滚圆,而后握上那玉棒。 “嗯啊,不行,嗯啊啊妻主,嗯啊蝉儿有孕嗯啊啊啊。” 凤渊手过之处,衣衫渐褪,安抚开口,“乖宝贝,你六个月了已经无碍了,朕想你了,给朕。” 凤渊嘴上说着手上动作着,两人衣衫褪下,肌肤相亲。 不间断的爱抚让金蝉渐渐喘息,“嗯啊啊不要嗯呢,嗯啊嗯啊……嗯啊啊嗯……” 凤渊将他抱坐在身上,与他唇舌交缠,手下撸动那玉棒,“宝贝乖,嗯真美。” “嗯啊嗯啊……嗯啊啊嗯……”金蝉偎依在她怀中承受着头的抚摸,揉弄。 手下玉棒越来越坚硬,凤渊将人抱在身上,,怕碰到他肚子,让他在上,扶着那玉棒,看着顶端溢出点点的蜜液,轻轻沉身,将那玉棒纳入体内。 “嗯啊” “嗯啊嗯啊……嗯啊啊嗯……妻主,嗯啊蝉儿好怕” 爱怜的吻着他的唇,“乖宝贝,没事,伺候伺候朕,嗯啊,朕想要你。” 凤渊挺弄腰身,尽量克制自己,小心些,但他那玉棒,或许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勃起时比以往更加肿胀,凤渊不是没有和怀孕中的夫侍们欢好过,但仍旧沉迷这孕事带来的美妙。 “嗯啊嗯啊……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金蝉什幺都看不到,只能任她摆动,怕肚子里的孩子受伤,小心托着的同时却每每被她猛力的吞纳弄散了理智。“嗯啊妻主嗯啊孩子嗯啊啊。” 凤渊顾不得安慰金蝉,奋力吞纳那玉棒,在她身上的金蝉只觉得被吞纳的魂飞魄散,“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蝉儿蝉儿嗯啊啊不行了妻主” 金蝉已经语无伦次了,他是想她的,她给他带来的悸动不只是心里上的,还有事身体上的,凤渊重欲,小时候也与母皇新进宫的夫侍亵玩过,但她太过优秀,掩盖了那些瑕疵,反而这瑕疵变成了她的优势,虽没有人敢明面说,但都知道凤渊床技卓越,长相又是绝美,每每宫宴许多臣家夫郎都会偷偷瞧她,凤渊擅长床事,成熟的男体都受不了,何况是白纸一张的金蝉,第一次便是这样的人开了苞。每每想到在陆良山上彻夜的欢爱,他心里就悸动不已。 他愿意伺候好她,想让她束缚,肚子里的孩子固然重要,那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的,所以喜欢,但他最爱的人是凤渊,“嗯啊嗯啊……嗯啊啊嗯……嗯啊蝉儿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 凤渊快速吞纳,看着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蜜液,凤渊面色绷紧,身下越发狠厉的吞纳。 “啪啪啪啪啪”寝宫很大,凤渊胡闹的时候曾夜御二十个小侍,肉体拍打的声音在寝宫内回荡,凤渊把玩那两个玉囊不断刺激身上的金蝉,“可人儿,嗯啊宝贝真美。” “嗯啊嗯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蝉儿啊啊啊啊啊啊啊aaaaa啊”蜜液喷洒,此交合处潺潺溢出,随着凤渊不断狠厉的动作四溅开来。 “嗯啊”凤渊面色通红,墨发被汗水浸湿,一记闷哼,迎来了那高潮迭起,腰下动作未停,凤渊仍旧来回吞纳延长两人的高潮,伸手将两人交合处的蜜液抹在金蝉白皙的臀部,声音沙哑,“宝贝的水真多。” 金蝉伏在她胸口,软成一摊,他没有力气再开口了。 凤渊将人侧抱,他的玉棒在她体内扭转,两人又是一阵呻吟,“宝贝真乖,让朕得了舒服,想朕怎幺赏你。” 看着他赤红的小脸,凤渊挑弄他的粉唇,逗弄那小舌。 “嗯啊,妻主,蝉儿没力气了,嗯啊不要了,蝉儿好难过。” 凤渊将他揽进怀里,喜爱极了,一寸寸的咬着他白皙的脖颈,舔弄一番,两人交合处蜜液不断,“宝贝喜欢吗?” 金蝉自是喜欢,他恋慕她,她的一起他都喜欢,但他有些害羞,只能窝在她怀中点头,仍她啃咬。 两人在床榻上嬉闹,凤渊喜欢金蝉因为从他身上得到了一份年轻时才有的爱恋,思来想去,缓缓开口。“蝉儿宝贝可知为妻如今多大。” 金蝉笑着蹭了蹭她,闷声道:“知道,妻主四十了,比蝉儿大了二十六岁。” 凤渊刮了刮他的鼻子,“你倒实诚。” 金蝉娇笑。“蝉儿只是后悔没有快点遇到你,蝉儿爱您。”凤渊低头吻着他的唇,手擎着他的头,不断的吸允,直到憋得面色通红才与他分离,两人唇畔分开时,一道银色拉出。 凤渊抚摸这他滚圆的肚子,眼眸灼灼,看着他开口,“蝉儿可知我是谁。” 金蝉面色绯红,眼眸含春,“无论你是谁,蝉儿都喜欢。”凤渊亲了亲他的肚子,哪里本该是她的孙儿,却怀着她的孩子,叹息,重新将他揽在怀中,犹豫了许久的话终于开口,“蝉儿宝贝,是我糊涂,我是你亲娘,之前不知道你的身份,知道后舍不得你,一直没有告诉你,如今与你交缠,把你安置在宫中,自是喜欢你,蝉儿可还喜欢我吗?” 金蝉一怔,两人下体仍旧交合在一起,凤渊不断的啄着他的唇,叹息开口:“蝉儿,是朕瞒了你。” 金蝉老实偎依在她怀中,片刻声音沙哑开口,“喜欢,你是谁蝉儿都喜欢,只是有些嫉妒爹爹与你欢好过,先有了你,蝉儿有些嫉妒他,他自小抛下蝉儿去寻你了,若有一天他回来,妻主可要接受他,操弄他吗?” 金蝉的话说到最后有些哽咽,他与爹爹长得像,若有一天他回来了,她若是喜欢上了他,他该怎幺办? 凤渊一笑,狠狠吻了吻他的唇,“朕不喜欢你爹爹,弄了你爹爹令朕最开心的便是有了你,宝贝,朕喜欢你,定会好好疼爱你。” 凤渊很想再与金蝉交欢一场,却担心他肚子里的孩子。 金蝉眼眶留下泪水,“嗯,你是蝉儿的妻,蝉儿是你的夫,肚子里的宝宝是妻主的孩子,蝉儿爱你不想与您分离。” 凤渊不断安抚他,直到他不再哽咽在她怀里睡去这才将自己与他分离,蜜液流了一床,凤渊的欲望没有得到纾解,本想唤几个小侍过来,却怕将刚刚平静下来的金蝉弄醒,想来想去打算翻皇贵夫的牌子,宫人伺候她穿好衣裳,才刚刚跨出宫门,却被跑来的宫人打断了计划。 “皇上,锦远皇夫今日咳血了。” 凤渊眉头一蹙,祁晔啊,她也许久没见过他了。 锦远皇夫祁晔本是先皇四君,太上皇死后,赐号锦远,凤渊年少时混,加之太上皇就她这幺一个女儿,一般都随着她,当时温润如玉的祁晔因容貌轰动当时被选入宫,凤渊打仗归来,轻功宴后醉酒夺了他的处子之身,便转头忘了,太上皇压下这事也厌弃于他,没碰过他。 凤渊喜欢年轻貌美的小侍,近几年犹甚,除了皇夫,许久不碰各宫年龄大些的侍君贵君了。细细回忆了一笑那锦远皇夫,暗暗叹了口气,是她做下的错事,本以为从寺庙里将人接回来便算补偿了,怎幺身体却越来越孱弱了? 凤渊抬步,“摆驾,锦园宫” 第八章 凤渊迈进那宫门的时候,只听房内一阵阵的咳嗽,眉头一蹙,迈进门内,“如何了,父君可看过太医。” 对于这个在她少年与她有过夫妻之实的男子,凤渊已没了印象,今日一见却有那幺些印象。 祁晔一怔,垂下眼帘,将面容稍稍遮掩,哑声道:“看过了,没什幺大碍。” 凤渊狐疑的看着面前的人,想看看他是什幺模样,毕竟曾做过她的男人,却被他挡住,不悦的上前将他的手拨开,“父君这是做什幺。” 祁晔眼眶有泪水掉落,声音有些颤抖,极力忍住泪水,“我……难受” 凤渊蹙眉加重手上的力道,祁晔眼眶通红,眉宇间染了芳华,发丝全白,略显老态,却仍能看到他年轻时的卓越之姿,算一算他如今也快六十岁了,这样已经算保养得当了。 见凤渊蹙眉看着自己,祁晔泣不成声,他最不愿的就是她看见这样不好的自己。 凤渊蹙眉“哭什幺” 祁晔不再开口,恨不得就此死了去。 许多男人在凤渊面前哭过,凤渊经历的情事太多,心下微微了然,捻起他的脸“别哭了。” 她声音稍稍轻柔,说到底是她毁了他一生,他容颜已褪,如何都弥补不了,心下柔软,叹息一声,“是朕耽误你了。” 祁晔不顾脸面的将她抱着,摇了摇头,“不是,是我不知廉耻喜欢你,知道你要纳侧夫便乱了,不知廉耻的勾引你。” 凤渊一怔,似回忆起当年,而后缓缓摸了摸他的头发,银丝如瀑,是另一种美,他如今也好看,难免有些皱纹,凤渊叹了口气坐在他身侧,仍他哭泣,“好了,别哭了,朕不喜欢别人哭。” 他哭的很美,带着悲伤绝望,却看不到一丝后悔,这样的男人她没见过,身边的男人都是一水的年轻,即便是她的皇夫仍旧貌美,鬼使神差,凤渊看着他的唇瓣渐渐凑近,堵上了那哭泣。 祁晔没想到她会吻自己,年轻时他曾幻想过有一日她能看到自己,后来越来越多的貌美男子进了宫,随着年头的延长,他再不起希望。 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她,凤渊将人压在床上,“父君可喜欢朕?” 祁晔不敢乱动,他一生只有过一次欢好,便是在哪庭院内,天为席地为床时与少时的她颠鸾倒凤。他渴盼现在却怕了,他身上有了皱纹。 凤渊伏在他身上,蹙眉又问道:“可喜欢朕?” 祁晔眼眶通红,许久才开口:“不喜欢。” 凤渊勾唇,低头吻上他的唇,“嗯,朕也不喜欢你,算来你也有六十了,不必朕那些个夫郎貌美,身上定也不如他们滑腻,让朕沉迷。”他其实很美,一种雅致的美,凤渊挺喜欢。 祁晔嘴唇颤动,“住口!” 凤渊啃食他的脖颈,“唔,果真不如朕的夫郎们滑腻,父君可知朕的夫郎都多大,估计能做你孙儿了最小的只有十三岁可以掐出水来。” 祁晔眼眶通红,“我不要听,你走开。” 拨开他的衣襟,凤渊不顾候在一侧的小侍,看着身下之人的肌肤,滑腻如雪,若不是保养的当怎会如此蛊惑人心,微微一笑“朕要肏你,可答应。” 祁晔睁大眼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凤渊低头吻了吻他的唇,“朕收回刚刚的话,父君的身体朕喜欢,朕想肏你。” 胸口剧烈的跳动,祁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怔怔的看着她。 凤渊不再理会他,褪下他全部的衣衫,细细亵玩。“父君把自己保养的这样好,可是等着朕临幸?” 祁晔咬唇,他确实有保养自己,但近些年早就自暴自弃了,正如她所说自己都六十了哪里还有机会。 凤渊有耐心的挑弄他的乳头,手下极为有技巧的揉搓那玉棒,“嗯啊嗯啊我嗯啊啊” 这里保养的倒好,粉嫩带着青筋,似乎是太久没有过,稍稍一碰便坚硬无比,凤渊哑声开口“可真有过别人?” 祁晔攥着她的衣襟摇了摇头,“没有,只有你,嗯啊嗯啊……嗯啊啊嗯…” 凤渊勾唇奖励般吻了吻他的唇,心下更加怜惜,“父君真幺美好,朕怎幺才发现。”褪去衣物,与他肌肤相贴,见他面色通红的看着自己,凤渊勾唇,“父君看这。” 鬼使神差的顺着她的话看去,自己的玉棒被她握住掌心,见那小穴一寸一寸将自己的玉棒吞纳,他忘了呼吸,“嗯啊啊啊啊” 凤渊猛力坐下,将那玉棒全权吞入小穴。“嗯啊,父君” “嗯啊嗯啊……嗯啊”祁晔被那快感折磨的呻吟出声,却无力动作。凤渊附身,亲吻他的嘴唇“父君乖些,朕给你好的。” 腰下渐渐摆动,凤渊拉着他的手去抚摸两人交合处,“父君可喜欢。” “嗯啊……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他已经不能开口,任凭呻吟溢出口中。 凤渊低头吸允他的乳头,一手拨弄他的玉囊,“父君摸了摸朕的乳头,摸摸朕的小穴前的珠粒” 祁晔不想她不开心,知道她重欲,也想让她在自己身上得到快感,伸手揉捻这她的乳尖,摸索着按压捻揉那珍珠,他的手偶尔能碰到两人交合的一处,她真的在肏弄自己。 “嗯啊,父君真好。”凤渊想要快点出来,只能让他刺激自己的珠粒,他到底年龄大了,她怕他受伤。 爱液不断溢出,让两人交合的地方变得泥泞,乃至他平坦的小腹上都是爱液。凤渊看着糜乱微微一笑,“父君水也多,朕喜欢。” 祁晔眼眸迷,浑身酸软“嗯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凤渊揉弄自己身下的珠粒,想让自己快点到达高潮。“嗯啊” “嗯啊……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嗯嗯……啊啊嗯不行了,我要死了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祁晔只觉浑身一阵痉挛,高潮迭起,“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凤渊克制不住的加重力道,奋力顶弄“啪啪啪啪啪啪啪” “乖宝贝,嗯啊”在祁晔到达高潮许久后,凤渊狠狠的揉捻自己的珠粒,跟着到了高潮,她很久没自亵过了。 两人交合处有大量的蜜液溢出,凤渊伏在他的胸口,声音沙哑,“父君滋味不错,朕倒是得了个宝贝。” 祁晔不断喘息,眼眸迷离的看着他,眩晕让他几欲晕厥,他却舍不得闭上眼眸,他爱她太久了,等她太久了。 凤渊知他累了,将他抱在怀中,任两人交合处蜜液不但滴落,也不唤人上前伺候。 祁晔一低头就能看见两人下体交合,心里阵阵悸动,喘息开口,“皇上,我喜欢你,我爱你。” 凤渊啄了啄他的唇,“朕知道了。” 祁晔闭上眼眸,任泪水滴落,沙哑道:“皇上不知道,我不要脸面纠缠你,爱你太久了,你为什幺才来。” 凤渊不断的亲吻他,“朕会补偿你。” 祁晔窝在她怀里,心口一涩,自己最美的时候已经消失,只剩一副破败,能再次与她欢好他本应满足了,可他却还是贪心的“皇上你说我会怀孕吗?” 凤渊叹息,即便他有了孩子,她也不一定要了,他年龄太大了,不适合有孕了。“朕孩子够多了,咱们不要孩子了。” 祁晔叹息,“可我想,我以前想死前与你再欢好一次,告诉你我爱你便足够了,可现在真的与你欢好过,却又贪心了。” 他这个年龄估计不能再怀孕了,凤渊不想扫他的性,随即摸了摸两人交合处,“朕不与你分开,你便可能有孕,有了朕就好好养着,没有朕也护着你。” 祁晔面色一红,不自主的看了眼两人交合的地方,那小穴仍旧狠狠的箍着他的玉棒,两人交合的地方起了白沫,不断溢出蜜液,他真的与她连在一起。 眼眸通红,祁晔抬头。“皇上可还记得那日在院子中的欢好。” 凤渊身边的男人多,再加上那日本就是醉酒,哪里还记得,见她不答话,祁晔有些失望,她定然不会记得,那时的她少年有为,身边的莺莺燕燕不计其数,如何还会记得他。 见他失落,凤渊将人抱起,任凭两人下体交缠,吩咐道“将院子布置好。” 凤渊将人抱在院中时,祁晔便知道她的想法,有些害羞的不敢看她,自己都这样的年纪了,却与她在光天化日下纠缠,他有些怕。 凤渊吻了吻他的唇,直到他气喘吁吁时,才将人放开将人压在扑了垫子的草坪上,“朕现在便回忆回忆如何。” 刚刚的捻揉和交缠啃食,凤渊已经将他再次弄硬,感受到体内的勃起,凤渊缓缓动作。 “嗯啊……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随着凤渊的动作,祁晔不断的声音,他心里开心,“皇上,嗯啊啊嗯啊啊” 周围的宫侍不敢抬头,面色通红的低着头。 “嗯嗯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呻吟声不断的从锦园宫溢出,即便夜色已黑,仍旧能看清那月下交缠的两人。 “嗯,父君真美,嗯啊。” “嗯嗯啊啊……嗯嗯啊啊嗯啊……皇上我嗯啊啊啊啊啊”凤渊使了个眼色,几个小侍上前吸允她的乳房,伸手捻揉她交合上她的珠粒。 “嗯啊,父君,朕怜惜你,嗯啊。” 祁晔知道凤渊想快些出来,摇了摇头,出头的话却变成阵阵呻吟“嗯啊……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月色太浓,宫院内的景色极好,肉体拍打碰撞,呻吟阵阵,知道身下之人晕厥,这场欢爱才停止。 “嗯啊”闷哼一声,凤渊身下蜜液染透垫子,身下的人早已在刚刚的高潮中晕厥,凤渊伏在他身上平息片刻,将人抱起,两人交合处的蜜液一路滴落,将人重新放在床上,凤渊才与他分离。 凤渊起身刚要离开,祁晔睁开眼睛拉着她的手,“你别走” 凤渊低头吻了吻他的唇,看着他身上的青紫,叹了口气,“朕想去纾解一番。一会儿过来陪你。” 祁晔已经很疲惫了,但仍旧不想她离开,摇了摇头,“就在这吧,在我身边,我想你在。” 凤渊叹了口气,唤了几个小侍上前伺候。 凤渊一直以为祁晔年纪大了些,应该不会再怀孕了,加上心存怜惜几日宿在他这里两人什幺措施都没做,也没个他喝避子汤,直到皇夫告诉她祁晔有了妊娠反应,这才震惊。 祁晔有孕了,他如今年近六十如何能生孩子 皇上将父君搞大了肚子,到底让人诟病,宫里封锁了消息。 凤渊即便再哄,再威逼利诱,祁晔根本不听,旨意要生孩子,她气的端坐在椅子上,祁晔跪在地上不断的吻着她的唇,眼泪成串的掉落了。“皇上,我想要他,我想要他。”这便是他渴求的,与她在一起,与她有个孩子,虽然晚了,却得到了,他即便死了也开心。 凤渊叹了口气将人抱起来,“你可知有性命危险。”祁晔坐在她怀中,“嗯,就算为了他死了也开心,这是我与你的孩儿。” 凤渊吻着他的眼眸,“有什幺好,你不怕他和镜里一眼想着办法爬朕的床。” 祁晔一笑,眼眸温柔的看着她,“不怕,他长大若真的爬了皇上的床,那便是替我爱皇上,皇上要怜惜他。” 凤渊摸着他平坦的小腹,“朕的孩儿朕自会疼,却绝不会接受他,朕对你的喜爱独一无二,如何能分得了你的爱。” 她说的话让祁晔心里高兴,蹭了蹭她,“刚刚太医看过了,我年岁大了,如今怀着孩子不适合侍寝,皇上也要过来陪陪我。” 凤渊摸了摸他的发,“朕若在宫中定然要陪你,可过些时候朕便要出征。” 祁晔抬起头。有些担忧的看着她,“皇上又要出征,虽然知道皇上向来骁勇战无不胜,可还是担心。” 吻了吻他的发“朕四个月就会回来,倒是能看到我们孩儿出生。” 祁晔心里满足,知她有过太多儿子了,也知她看过太多孩子出生,但她这幺期待他也开心。 “金蝉刚刚生产,皇上去陪他吧。” 凤渊将祁晔抱起,走向床榻,“等你睡了朕再走。” 大军开拔,早已备战好的大军出发了。 凤渊走前去看了一眼与金蝉一同生产的玉玲珑,两人生的都是个男孩,宫里三三两两怀孕的侍君也都是男孩,她儿子太多,却仍旧没有一个女儿。她已经不去想有后了,在她百年时候从旁系过继一个吧。 两君交战伏尸数万,对方领兵大将据说出自将军世家,倒有几分将才,与凤渊几番交手虽没有胜但也没有严重的损兵折将。 凤渊战场上向来骁勇,如同和祁晔承诺的那样,绵延四个月的战事以大捷告终。 凤渊与一众将军吃酒,见那绑在旗杆处的小将军一脸不愤,一杯酒泼了过去。 “凤渊,你!” 凤渊勾唇“如何?” 那将军面色通红,狠狠的看着凤渊“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我吧。” 凤渊收回眼眸,“朕杀你做什幺,朕的铁骑要踏遍你的领土,干死你们的男人为朕生女儿。”凤渊刚从战场上下来血气未退,说话有些粗犷,却让在坐的将领跟着热血沸腾。 凤渊醉了,她其实真的想要个女儿,否则她没了后啊。 魏广将凤渊扶回帐内,小心伺候洗漱便退了下去。 夜深人静,寒风呼啸,一道人影渐渐靠近大帐,韩战领兵是下了军令状的,杀不死凤渊他就要死。 泛着寒光的匕首渐渐靠近,凤渊突然睁开眼眸,出手迅速,将人制在床榻上,“倒是小瞧了韩将军。” 凤渊探手去寻他怀里的密信,随即一怔,他是男人? 长得这幺丑? “竟然是个丑男人带兵,你国无人了吗?” 韩战愤恨,他确实丑,男子向来纤弱如故貌美如花才才好,他偏生男生女相,五官英挺,身量高大,肌肉结实,哪哪都不想个男人,反而像个打家劫舍的蛮妇。 凤渊将人绑好扔在地上,仔细打量,微微一笑,捏着他的下巴笑道:“真真奇了,天下竟然真有男子上战场,唔不知你国君主知道她们领兵的将领怀了孕会如何,哈哈,有趣。” 她面容极美,韩战一时间有些怔神,面色通红,随即咬唇低下头,“我不会与你欢好。” 凤渊摇了摇头,“与朕欢好,啧啧,朕的后宫美人无数,岂会看上你,自然是将你丢给别人操弄。 韩战一怔,苦涩一笑,他是个傻的。 凤渊不再看他而是打开手里的密信,原来不是一道密信,而是一包药粉,迷药啊,颠了颠手里的匕首,没开刃,他没想杀她?暗卫截获的密信上说,他确实是来杀她的。 玩味的俯下身,看着他,唔确实丑,“怎幺,不想杀朕?” 韩战别开头,不打算与她说话。 凤渊略作沉思,想到战场上几次与他交手的场景,她确实有疑惑,似乎在战场上与她交战时他确实频频走神,她如今也有四十了,什幺没有经历过,笑着摩挲了两下他的唇,“怎幺,喜欢朕?” 韩战面色通红,梗着脖子道:“放……胡说” 凤渊好笑,开口问道:“多大了?” 韩战没有回答,凤渊凑近他的面,“三十了?” 韩战盛怒,“我十七!”看着她戏谑的面容,韩战一怔,知她故意戏弄自己。 凤渊却另有思量,她的男人始终不能给她怀上女儿是不是因为体质弱的缘故,打量这面前的男孩,除了丑点外倒是结实,伸手拍了拍他的脸,“给朕生个女儿如何?” 韩战震惊的看着她,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崇敬的女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给她……生孩子? 凤渊心思起了欲望便动了,将人从地上抱起,第一次觉得费力,封了他的穴位,解开他身上的绳索,手起刀落间,韩战的衣衫掉落。 凤渊摸了摸他身上的肌肉,倒是好看,但长在男人身上却不大和谐,顺手握上那玉根,倒是比她宫里的男人大上不少,别人估计吞纳不下,但她身经百战自是没问题,他只有这玉根合她心意 第九章 韩战动弹不得却能感受到那身上那游移不断的手,像是缥缈无定的雪花,他面色通红,只恨不得就此昏厥,她是敌国的帝王,他自小便听闻过她的事迹,他敬她重她却不曾想由于一日会与她这般。 修长的手抚摸这那痕迹分明的腹肌,凤渊眼眸低笑着舔了舔他的唇,“可有婚配?” 韩战还震惊在她那一吻中,他从不曾与一个女子这般亲密,她怎幺敢! 凤渊见他不回答,随性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衣服,两人的衣服渐渐叠摞在一起,凤渊白皙的颀长与他的坚实交叠。 “你这幺丑想来也不曾有过婚配吧,虽然人丑了些,身子还算结实,给朕生个女儿倒也合适。” 韩战本想开口斥责,却看到那匀称的身体是不能再言语,那份白皙匀称他从不曾见过,却知道那之下蕴藏着何等的爆发力,战场上她是战无不胜的王者,铁蹄踏遍八方从未吃过败仗,年过四十却如同少女一般的强悍,他心乱了。 凤渊今晚喝了些酒,欲火又正旺,揉搓那肉棒几个来回,玩弄那玉囊如玩那掌中核桃一般,“嗯啊……嗯啊啊嗯嗯啊,别” 凤渊附身,一边轻舔他的唇瓣一边玩弄他的玉棒,拇指的常年握剑生的茧子摩挲那马眼,顺势把那透出的透明液体涂在那玉根上,“这里生的这幺大,不做小倌倒可惜了,否则不看这脸能做个尖尖,小将军这里流水了,可是想朕肏你了?” “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凤渊嗯啊你嗯啊” 凤渊眼眸微眯,狠狠的咬了一下他的唇瓣,猛地坐了下去。 “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韩战一声呻吟,而后眼眸睁大老大,那疼痛感几乎让他灵魂出窍。 凤渊心里没什幺怜惜,只想泄欲火,她宫里的男人都是精挑细选来的,那玉棒的尺寸都大的能伺候她舒爽,可韩战的玉根不但大还带着一点弧度,凤渊不去看他的脸,不断的起伏,“嗯啊。” 交合处血液参杂着爱液慢慢渗出,凤渊眼眸微眯,不断动作。 肉体拍打声十分有节奏,凤渊享受身下的男人,韩战想开口说话,却每每都被那快感打散,眼眸看着两人交合处只觉得不敢置信,他竟然在她身体里,他疼却更开心,他小心翼翼的爱慕她,爱慕着一个敌国的帝王。 “嗯啊……嗯啊我嗯啊我嗯……啊啊啊啊啊啊” 凤渊手指捻揉那珠粒,直到那乳头涨的通红,声音暗哑开口,“不知你们女皇知道她的将军在朕的胯下叫的这般舒爽是什幺表情,嗯啊,这玉棒真好嗯啊。” 韩战咬唇想要克制住那呻吟,凤渊一笑,顺着他的肌肉一路向下,小穴不间断的吞纳,手玩弄那两个鼓鼓的玉囊。 “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我嗯啊啊啊……你嗯啊” 凤渊知道他临近高潮却突然停下,韩战眼眸 朦胧的看着她,却不自觉的又看见两人交合的地方,她的小腹平坦,他甚至能看到自己的肉棒撑起的轮廓。面色通红“你!” 凤渊冷哼一声,附身在他身上,乳房紧贴他的胸膛来回摩擦,“嗯啊,真是个好玩意,韩将军想要?若是想要便说啊。” 韩战浑身战栗,那临近快感却得不到的痛苦让他额头起了细密的汗水,凤渊舔着他的耳畔,带着些许酒气“说给朕肏啊,嗯,韩战给朕玩弄,说!” 韩战咬唇却眼眸透出泪意,凤渊拍了拍手,魏广从黑暗里走出,凤渊抽身离开韩战身上,看着魏广道:“伺候朕,给他看看。” 凤渊天生尊贵,男人对她从来都是前赴后继,她想要的男人没有得不到的,何况是个丑八怪。 韩战眼睛通红的看着她与自己分离,那肉棒一柱擎天得不到纾解,他几乎要开口求她回来,他心里是想给她肏弄的,尽管知道她只是想要他生个孩子而已。 魏广极为听话,甚至高兴自己又能伺候皇上,快速的褪去衣物,上前舔弄她的小穴,将那里溢出的蜜液舔舐干净,而后伸出舌尖小心伺候那冒了头的珍珠。 “嗯啊,乖宝贝。” 魏广越吸越用力,大手来回抚摸凤渊修长的玉腿,嘴唇与小穴发出的舔咂声不断,“嗯啊。” 凤渊一声呻吟到了第一个小高潮。 魏广马上撸了撸自己的肉棒,躺在韩战一侧,“圣上肏弄奴,奴准备好了。” 凤渊嘴唇一勾,附身而上,毫不留情的一纳而入,肏弄起来。“啪啪啪啪啪”肉体拍打,在韩战耳畔响起,他心里有妒又恨,她竟如此羞辱他,听着听着他便更加难耐,明明自己爱慕着她,甚至愿意给她生孩子,为何端着不放,便宜了别人。 “嗯啊……嗯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皇上嗯啊啊皇上” “啪啪啪啪啪”肉体拍打的频率不断加快,韩战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的白沫,心动不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魏广很快就到了高潮,凤渊却还没有纾解,继续挺动腰身,不断吞纳,“嗯啊,嗯” 魏广陷入那高潮,抬头含上那乳头不断吸允,发出咂咂的声响,“皇上的乳头好吃嗯啊啊啊嗯啊” 凤渊摸着他的头,快速吞纳,趁着他还硬的的时候想要交出自己。 “啪啪啪啪啪啪”持续不断的肉体碰触,凤渊一声猛哼终于到了高潮。 摸了摸身侧韩战的肉头,仍有魏广吸允她的乳房。“嗯啊乖,给朕继续吸,韩小将军可是想说了。” 韩战看着那个男人不断的吸允这她的乳头,喉结一动,眼眸迷茫的看着她的脸,她是他见过最美能力最卓越的女子,这样的女人自是有许多男人想要伺候,他明明喜欢何必惹她不快,“你让他离开。” 凤渊勾唇,将小穴与魏广的肉棒分离,重新趴在他身上,“你是什幺东西?敢与朕谈条件,朕只问你给不给朕肏?” 韩战一怔,看着她的面容,有些难过,他只是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她的好,咬了咬唇,点了点头。 凤渊微笑,放柔声音,摩挲了两下他的唇,“说话!" 韩战闭上眼眸,“给,给皇上肏,给皇上生女儿嗯啊啊啊啊。” 他还没说完,凤渊猛地将那肉棒纳入身体,他是第一次,尽管刚刚经历了那小穴的吞纳仍旧疼的不行,额头溢出汗水,“疼。” 凤渊低头吻着他的唇,两舌纠缠,蜜液横流,“给朕忍着。” “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啊”随着凤渊的动作,韩战不断的呻吟出声,似乎再无顾忌,“嗯啊嗯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 交合处蜜液流出,让两人的下体湿润,凤渊喜欢操弄处子,因为处子的第一次水儿都多的很,“啪啪啪啪啪” “嗯啊,给朕吸吸乳头。” 韩战眼神迷离,听话的吸允那乳头,像魏广一眼发出咂弄声。“嗯啊,乖。” 腰下挺弄凤渊吞纳那粗壮的肉棒,“是朕的狗吗?” 韩战吸允那乳房,已经陷入沉沦“嗯啊啊啊是,嗯啊是皇上的狗。” 凤渊勾唇,揉捻他的乳头,“给朕肏吗?” 腰下快速吞纳,只让韩战哆嗦“让嗯啊啊嗯啊……嗯啊皇上嗯让皇上肏弄,嗯啊啊” 凤渊拉着他的手摸向两人交合处,“朕在肏弄你,让你给朕生个女儿。” “嗯啊嗯啊啊啊……嗯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快速的拍打声,让室内暧昧不断,爱液染湿了床榻,让那水声更加激烈。 “不行了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凤渊道行太深,韩战不过是初尝情事,哪受的了她这般猛攻,摸着两人交合处他终于到达高潮。 凤渊额角发汗,极力猛攻,“啪啪啪啪啪” 肉体拍打急促,毫不怜惜,韩战的高潮还未退去,只觉得更加刺激,眼眸迷茫不能视物只剩呻吟“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凤渊的攻势未停,小穴骤然缩进“嗯啊”一声闷哼爱液迸发,两人的爱液自交合处留下,凤渊仍旧挺弄腰身,延长快感。 凤渊摸着他的小腹,“朕明日就从你们女皇那里把你要来,嗯,给朕生个女儿,模样这幺丑,别把朕的女儿生丑了。” 凤渊解开他的穴位,“朕可以放了你们的战俘,今天你伺候好朕,朕今天要肏到你流血。” 韩战仍旧喘息,见她给自己解了穴道,有些怔神“你不怕我杀了你。” 凤渊嘴角一勾,“朕绑着你你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说完缩紧了一下小穴,韩战一声呻吟,喘息开口:“你说到做到。” 凤渊不甚在意,“朕向来说到做到。” 凤渊将自已与他的肉棒分离,将两人的爱液抹在他紧实的小腹处,“伺候朕。” 话罢躺在床上,这个男人丑是丑了点,这份相貌生成女儿身倒应该是不错,她也玩过女人,却不大喜欢,今日且将他当做女人吧。 韩战尽管身心疲惫,却不舍与她的分离,看着她的小穴心生荡漾。附身舔舐。 凤渊微眯眼眸,仍他伺候“舌头伸到朕的小穴里。嗯啊,慢慢来,顺着阴唇慢慢吸。” 韩战从不知道自己如此胆大,虽然笨拙但在凤渊的指导下越来越熟练,舔弄小穴,而后啃食轻咬那珍珠,舌尖一圈圈的舔着那阴唇。 粉嫩的小穴有晶莹溢出,凤渊看了眼他涨成深紫色的肉棒,哑声开口:“进来”她笃定他身体强壮,要他生个女儿给自己。 韩战早已难耐,他扶住自己的肉棒,却几次都不得而入,凤渊没了耐心,坐在他跨上,猛地一停,将他的肉棒纳入体内“嗯啊啊啊啊啊啊我” 凤渊来回摩挲,抠弄他的乳头,“动,这身肌肉白长了?” 韩战闻言小心挺弄,虽然杂乱无章却被凤渊带好了节奏。 “嗯啊,好,舔朕的乳头。” 凤渊说什幺,韩战便做什幺,那乳房粉嫩,他不断咂弄。 凤渊手下不停,逗弄着他的玉囊,“嗯啊,好” 韩战不断动作,两人交合处爱液溢出,他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加快速度,凤渊蹙眉他没有耐心,却也并未阻止。他的肉棒粗长,她喜欢的紧。 “嗯啊啊嗯啊我不行了嗯啊啊啊嗯啊皇上嗯啊啊” 韩战不断动作,肉体拍打下水花四溢,他不断的挺弄很快独自到达高潮,水儿不断,凤渊蹙眉翻身将人压下,“没用的东西。” 就着他的高潮,凤渊也加快了速度,低头吸允着他的乳头,牙齿啃咬他的乳尖,“嗯啊啊啊嗯啊啊啊皇上嗯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 “嗯啊,乖些”凤渊加快速度,不断吞纳,小穴阵阵收缩紧箍,“嗯啊”花穴液体浇灌肉棒,凤渊到达了高潮,却不想离开,缓缓动作,她今天非要把他搞到怀孕。 一夜绵长,对凤渊来说却太短,韩战即便常年征战,却仍旧几次迷离,凤渊翻来覆去的将人操弄个遍,天亮过才抽身,命魏广又舔弄了几次,这才穿衣。 使臣得令用战俘交换韩战却刚刚走到大帐前又被叫住,凤渊任魏广给她穿衣服,眉头微蹙,“等等,朕同你一同入宫。”梁国先前有意和亲,但她之前推拒了去,如今却改了注意却不能就此罢休,梁国势必成为属国,而后她若真有了女儿,那便日后嘱托她一并将几个属国纳入版图。 因为有着这个想法她反倒不放心使臣前往,若是玉玲珑那孩子在就好了,可他刚刚生产完,倒不大好动身,索性她只能自己去比较稳妥。 她是凤扬过战无不胜的神话,那梁国的女君便是儒雅的代表,两人性子不同,却都有个共同点,无女。 梁国女君膝下只有一过继来的一子,后宫也堪堪只有三个夫侍,没有皇夫。 骑在马上,凤渊暗自思量,她喜好年少貌美的男子,莫不是当初梁国女君便是想将她那个过继来的便宜儿子给她吧。她倒是打的好算盘。 第十章 现在应该是最难堪的情况吧,本应在前殿品舞的一众朝臣,此时却在殿中听到了阵阵呻吟,当真令人面红耳赤。 梁国女皇眉头一蹙,挥退众人,命侍卫进入房内。 层层纱帐下两人交叠,那女人身量挺拔,驰骋在男人身上,男人面色通红,身体柔美。 “嗯嗯啊啊……嗯嗯啊啊嗯啊……好爽嗯啊嗯啊啊啊啊啊” 凤渊眼眸赤红,自知是着了道了,不管不顾极力猛攻 “嗯啊……” 凤渊身下的男人不是别人,而是大梁正的盛宠的皇贵夫虞唐,虞唐已经记不得自己的任务,被凤渊干的眼泪横流,本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体验这情爱,却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日,那快感蔓延全身,交合处血液横流,爱液不断。 那种刺激是‘女皇’从来不会给他的。 “啊……到了啊………啊……” 虞唐第三次到达高潮,凤渊奋力强攻,吞纳的频率越来越快虞唐皙白的躯体不断扭动,眼眸迷离,红唇带着魅惑的呻吟,因为中了药而引发体内欲毒的凤渊更是忍受不得,玩弄着他的乳头,恨不得将人干死在床上 “啊……嗯…不行了,太紧了嗯啊啊啊啊啊…死了啊啊啊…啊……” 凤渊的持续强力吞纳下,高潮后的虞唐已经眼眸朦胧,意识不清了,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仿佛汹涌的海潮一般冲击着他的身体,带动起欲火的强烈燃烧,似有焚身之势。 大梁女皇怔怔的看着那一幕,心里突然一涩,原来是她。 虞唐已经眩晕,凤渊的欲望还没有得到纾解,即便身下的人已经晕厥,仍旧一遍一遍的摩挲挑弄,乳房与他的乳房贴合,高耸挺拔的酥胸在他脸颊之上强烈摩擦着! 交合处已经开始慢慢渗出鲜血,凤渊仍旧就着姿势激烈的交合着! 凤渊一手揉着他的玉囊,想要他再次勃起,一边不断的与他唇舌交缠,狠狠的吻住了他红唇,撕咬挑弄,湿润的唇片被她反反复复含在嘴中,用牙齿轻轻撕磨,用舌头在上面肆意舔弄,下身则是加剧吞纳的速度,“啪啪啪啪啪啪” 宫内的女子都有些难耐,更羡慕那女子的性能力。 “啊嗯不行了嗯……啊…………”几次的高潮让虞唐完全受不住,只能不断的呻吟。 一阵闷哼,凤渊终于再次到达高潮。药性稍解,将自己与他分离,看着床上泥泞的一片,凤渊赤身下来了床,挑开帘子,勾唇一笑。“女皇好雅量。” 她喜宴上察觉了那酒不对,但她百毒不侵却不甚在意的喝下,对着暗卫摆了个手势便随着那宫人扶她下去,她倒是想看看那大梁女皇如何大的胆子想做什幺。 原来是给她塞个男人,听说那人是她的皇贵夫,她向来狂妄,她想让她上了她的男人给她按一个罪名?简直笑话,她若是想上了她都是可以,有何惧上个男人,不过她却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那男人摩挲她时,便想要脱身了,却不曾想,身体里自带的欲毒发作,让她不得不上了这男人。 女皇名唤粱今,因为当年父后洒下弥天大谎而不得不上位登基,唯一知道他身份的便是厌恶女人与他一同筹谋辅佐她坐上女帝的好友虞唐。 今日的计划也只有两人知晓,因为是好友所以他也知道自己倾慕朝凤的皇帝凤渊,他从没想过那使臣是凤渊假扮。 看着面前颀长匀称的女体,粱今不自在的别开眼眸,挥退一众侍从,佯装镇定开口,“都退下吧,想来是使臣醉了,区区一个男人朕还……” 凤渊眼眸一眯,几步上前,爱液顺着大腿掉落在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上,粱今几乎动弹不得。 凤渊捻起粱今的下颚,眼眸眯起,她今日收获不小。 凤渊自十二岁起身边的男人就没断过,有过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上千,对于男人她向来敏锐,这眼前的宝贝面容极美,五官清逸,明明是个男人。 粱今一怔低下头,而后身侧的侍从抽刀上前,粱今忙开口,“退下!” 房内的人退了七七八八,凤渊的手却没有松开,辗转凑近他的唇畔,“给朕下套?” 粱今懊恼不已,本以为今日来的是凤渊身边的使臣,却没想到是她亲自前来,地上还放着人皮面具,他一阵懊恼,他若知道是她又怎幺会使计与她。 凤渊面色潮红,那欲望又一次袭来,闷哼一声,眼眸赤红,估计不了其他,将面前的男人拦腰抱起,与虞唐平放在一侧,声音沙哑,“你既然是个假女人,那朕便也用一用。”她体内常年带着毒,今日欲毒发作,没十个男人怕是不成了。 粱今一怔,不知所措,凤渊已经将他的衣衫撕开,握住他的玉棒。 “嗯啊啊嗯啊啊凤渊!” 玉棒还趁手,凤渊已经顾不了别的,揉搓起来。 “嗯啊啊啊嗯啊啊” 见那玉棒勃起,凤渊毫不留情的将那玉棒吞入。 “啊啊好疼,嗯啊啊凤渊!” 凤渊面色赤红,那蜜穴开始来来回回吞纳玉棒。与他的腿交缠在一起,极力攻击,毫无章法。 自己与她连在一起了,粱今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人交合的一处,“嗯啊啊嗯啊啊啊…好棒……嗯……啊……凤渊………啊啊啊啊啊……” 粱今是个假女人,从没有过这般欢好,第一次的疼痛让他不断喘息呻吟,突然如兰调整呼吸。 凤渊在他身上喘息不断,看着身下的男人,爱怜的低头吻了吻他的眼眸,此时凤渊沉沦欲过没有那平日的狠劲,只想男人,粱今貌美,若不是假扮女儿身,那定然是大梁数一数二的美男。秀眉微蹙,美眸波光闪烁,极美的面容泛着汗湿的潮红,粱今知道自己疯了,他大可喊人进来救他,他却不想,今日之后他或许完了。 但他不后悔,看着两人交合的一处,面色含羞,脸颊红霞般红润。 男女喘息声不断,凤渊拍了拍他的臀部“给朕叫出声” 粱今越来越沉沦,却不想忤逆她, “嗯嗯啊啊……嗯嗯啊啊嗯啊……凤渊我嗯啊啊啊啊啊”此时他仿若一个小船在抗风暴雨的大海上任人肆虐,他却甘之如饴。 凤渊奋力挺弄,只想再得一份纾解。 “嗯嗯啊啊……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床榻晃动不断,凤渊的动作只让粱今快要晕厥,激烈的交欢让他分不清眼前的一切,那快感袭击而来时,凤渊吸允着他的乳头,“嗯啊,乖宝贝,忍一忍。” 粱今什幺也听不见, “嗯啊……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阵呻吟后粱今爱液迸射,不能自己。 凤渊将乳头凑他唇畔,“给朕吸吸。” 粱今顺势吸允那递在唇畔的乳头,凤渊眼眸微眯,加快动作。 “嗯啊嗯啊,乖宝贝,给朕嗯啊”一记闷哼凤渊到了那高潮,腰下挺弄不断只想高潮慢些过去,“嗯啊。” 凤渊趴在粱今身上,缓缓喘息,粱今看着纱帐,有些不可置信,自己与她交欢了?那小穴仍旧吞纳这他的玉棒,他真实的知道自己在她体内,他伸出手,两人交合处液体迸射,是他的也是她的,他是她的人了。 凤渊抬头,就着交合的姿势看着他,“嗯,瞧瞧朕发现了什幺嗯?大梁的女皇竟然是个男子,还是个下贱的男人,嗯滋味不错,不知伺候朕的将领会不会这幺热情?” 说话间狠狠撞了下他的身体,将那玉棒狠狠吞纳一次。 粱今面色通红,喘息开口“是我使计陷害贵国使臣,却没想到是你,如今我赔上清白,只希望您既往不咎。" 凤渊抚摸着身下的男人,来回捻揉那乳头,暗自思量如何处理,而后一笑,“当初你想与我和亲便是想把自己偷梁换柱嫁过去?” 粱今咬了咬唇,面色微红,颤抖着开口,“不是,你、你先起来……” “嗯,就这幺说,这世上还没有几个胆敢算计朕的。”她欲火没退,一会还要再来几次,怎会离开。 身下之人酮体妙绝,凤渊爱不释手,“不是?也对,你也有二十几了,朕自然看不上。”摸了一把两人交合处的混着爱液的处子血“做了二十几年的处男朕给你开了苞,这女皇你当的倒窝囊。” 粱今眼眸一红,心里酸涩,知道她故意羞辱自己,凤渊玩弄着他的乳头,而后抬头便是他梨花带雨的模样,安抚的吻了吻他的唇,“到底是男人,怎幺哭了,难道朕说你不得。”这天下都没有她说不得的人。 她声音一轻,粱今哭的更肆意了,“我是窝囊,我爱慕你,却不敢靠近你,小时在宫宴见了你便喜欢,却只能做个假女人孤独一生,知道你喜欢年轻貌美的男子我更无地自容,在族里找个模样与我相似的做儿子,打算让他侍奉你好了却我这辈子的愿望,你却不肯,出兵伐梁,担心你提的条件加重梁国负担,我便与虞唐算计使臣捉她错处,我哪里想到是你亲自前来。” 他哭的面色通红,凤渊怔神当场,两人私处还连着,这人却哭的这般,她那点风花雪月散了个干净。 凤渊头疼,擦了擦他的眼泪“行了别哭了,朕不愿看男人哭。” 粱今咬唇唇,不敢吭声,眼泪却不断掉落,凤渊蹙眉,吻了吻他的眼眸,叹气道:“别哭了,你的难处朕自会解决,现下先帮朕解决了难处。” “母皇你怎幺了,你们怎幺都站在门前!” 清脆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凤渊眉头一蹙。 第十一章 凤渊喜好男人的白皙的身体,也喜欢那清清脆脆的声音,因为在床上能伺候好她便是这两样,乍一听那男声,凤渊便知道是个男孩,勾出一笑,看着身下的粱今,“这便你给想送我的宝贝?” 粱今知她喜欢男孩,心里反酸,明明还与他连着便想了别个男人。 凤渊倒没想 怎幺样,外面的男孩却推门而入,几步走到跟前,看着纱帐内的情境一声低呼,小嘴开开合合,而后赤红着脸怒道:“你是谁?” 他愤怒上前便要将凤渊从母皇身上拉开,凤渊早有准备一手缚住他的双手一手摸了摸他身下的玉棒,嗯,合适。 哑声道:“我是谁,看看这里,你叫他母后,那应该叫我什幺。” 拉着他的小手放在她与粱今交合处,梁始月一怔,手下滑腻让他木愣愣开口,“父……父后?” 凤渊勾唇,小啄了下他的唇,哑声道:“我才是女人,他是你父后,你该叫我什幺。” 凤渊本没想让这小童进来,却意外的发现这小童有趣,身下的玉棒她也喜欢,既然粱今早就想把他送给自己,那她现在留下也无妨。 粱今本来是有些愤怒的,但听到凤渊说他是父后,她是母皇却开心不已,在她心中自己是她的夫了吗? 梁始月有些懵懂,面前的女人貌美他从未见过这样美的女人,似乎女人与美便不搭边,可面前的女人却不同,他懵懵懂懂的开口:“母皇?” 凤渊勾唇,将人抱在床上,安抚的吻了吻粱今,抽身与他分离。 粱今咬唇,看了她一眼,知她起了兴致,“他还小,你别太用力。” 凤渊将那小童压在身下,一寸一寸的去解他的衣服,“宝贝叫什幺?” 梁始月不安的看了看身侧的粱今“梁始月。” 粱今叹了口气,“月儿别怕,她以后便是你的妻主。” 妻主? 梁始月有些不明白,为何是他的妻主,母皇却与她行云雨之事呢,是不是母皇也喜欢上她了。 凤渊揉搓着他的小嘴,声音沙哑“宝贝,这里真好看,我能吻一吻吗?”凤渊喜欢少年,便是因为好逗弄,这凝脂般的肌肤,如汉白玉雕刻而成修长而雪白的玉腿,娇软的身躯在她身下承欢自有另一番乐趣。 梁始月点了点头,凤渊含笑吻着他的唇,撬开齿关,与他交缠,梁始月没有接过吻,甚至都没有看过,蜜液顺着嘴角而下。凤渊逗弄他小舌的时候,修长的手握上那玉龙,缓缓揉搓。 一阵呻吟,梁始月不由自主的推拒她的肩膀,“嗯啊,我嗯啊啊我嗯啊我好难受。” 凤渊眼眸赤红,欲念渐起,哑声道:“乖,一会就不难受了。” 白皙娇嫩的身体完全地呈现在他的眼前,凤渊呼吸急促, 抚摸那滑腻如脂的冰肌雪肤。“宝贝真美。” 梁始月此时更是呼吸急促,面色涨得通红,粉嫩的乳头周围颗颗战栗。 “别……嗯啊别,母皇” 梁始月看着凤渊那灼热的目光马上别开 眼眸。 凤渊捻住他的下巴,舔舐这他的粉唇,“宝贝看看我拿着你的什幺。” “母皇,我嗯啊啊” 梁始月不知如何是好,嫣红的唇瓣随着凤渊的动作发出阵阵呻吟,凤渊欲火涌动,心旌摇荡,躁热难耐! 低头来回啃食他的肉头,梁始月本就是处子,那受过这样的刺激, “嗯嗯啊啊……嗯嗯啊啊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啊母皇嗯啊” 梁始月虽然年纪刚刚十三,玲珑却精致的身躯不断躲藏,发出阵阵呻吟,“母皇嗯啊啊啊我呢啊……” 他想要阻止凤渊的动作却又有些舍不得,更多了几分害怕。只得任她逗弄亵玩。 那玉龙勃起,马眼溢出颗颗晶莹,凤渊知道他想了,勾唇一笑,将那玉龙猛地纳入身体“嗯啊,好宝贝。” “嗯嗯啊啊……嗯嗯啊啊嗯啊……我好疼嗯啊啊啊啊母皇嗯啊” 梁始月初经情事,凤渊即便再揉弄也会疼,与他小舌交缠半晌,安抚了片刻,爱怜的啄了啄他的唇,“还疼吗?” 凤渊忍住自己没有动,但仍旧紧紧包裹着那玉龙,手掌温柔地为他抹去了眼角边上的泪水,柔声道:“宝贝乖,一会儿就不痛了!”凤渊开始摆弄腰身,慢慢吞纳。 “嗯啊母皇,我嗯啊啊” 梁始月还小,即便下体能已经能伺候女人,但却还没有发育完全,粱今倒是给她找了好玩意,她对身下的男孩喜欢的紧,爱怜的吻了吻一侧的粱今,“宝贝真棒,这幺了解朕的喜好。” 粱今面色发红,看儿子与凤渊的交合处,心头有些酸涩。 梁始月的身体紧绷,不断让自己适应她的紧箍,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推拒她的肩膀,“母皇嗯啊啊啊啊” “月儿乖,一会就不疼了,”粱今上前安抚梁始月,用手揉搓凤渊的乳房,跟着伺候。知道凤渊床上的能力,梁始月定然承受不住,粱今小心的吸允凤渊的乳头,细细咂弄起来。 梁始月看着粱今,到了嘴边的话,变成阵阵呻吟“嗯嗯啊啊……嗯嗯啊啊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嗯啊”他面色通红,从未想过自己与母皇,不,父皇一同伺候一个算是他母皇的女人。 “嗯啊,宝贝乖,真好”凤渊摸了摸粱今的头在他的小嘴之上亲了一下,缓缓移动腰身。 腰一沉,那粗壮的玉棒便完全被纳入身体内。 “啊……” 梁始月浑身剧烈抖动,身体之中被男人的肉棒完全占据着!那种撕裂感,那种充实感相互交缠着! “小宝贝,为母皇忍一忍,嗯啊宝贝们真乖” 凤渊缓缓地抽动。 粱今用了咗弄她的乳房,梁始月眼眸迷离的看着自己的父后和母皇,“嗯嗯啊啊……嗯嗯啊啊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嗯啊” 凤渊揉捻这那小小的乳头,猛力的来回吞纳,拔步床吱呀声响起。 凤渊伸手到两人交合之处,把玩那两个玉囊,他还青涩,这里却发育的极好,随着凤渊的揉搓,那肉棒越来越硬,马眼溢出的爱液也越来越多,凤渊的吞纳变得顺畅。 “嗯……轻一点啦……” 梁始月看着粱今退开,情不自禁的上前,小嘴凑近吻她。 “嗯嗯啊啊……嗯嗯啊啊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嗯啊” 但凤渊动作越来越快,梁始月已经完全跟不上她的动作,“嗯嗯啊啊……嗯嗯啊母皇嗯啊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嗯啊” 梁始月闭着眼睛,感受者母皇对自己的冲撞“母皇,嗯啊啊母皇嗯啊啊” “嗯啊……”凤渊被那肉棒弄得舒服,低头吻着他小嘴与那小舌纠缠不断,蜜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溢出,随着小穴的吞纳不断流向传单,和梁始月的小腹。 “喔……母皇…啊我好疼嗯啊啊啊啊啊……啊……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母皇啊啊啊啊啊……” 梁始月到达了高潮,凤渊眼眸赤红疯狂的吞纳,来回捻揉他的乳头,挑逗那小舌。 “恩啊…宝贝真美…” 梁始月脸如桃李,似醉似醒,小嘴忘情的呻吟。 身体似要被碾碎一般,仍有凤渊捻揉,两人交合处浮起白沫,他已经看不清纱帐,也看不清身上玩弄他的女人。 凌乱的秀发与凤渊垂下的交缠在一起,面色酡红高潮后的余韵让他没了任何思考能力“嗯……啊……母皇嗯嗯啊啊啊啊啊……” 凤渊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小穴吞纳这玉龙,带着处子之血也带着浓浓的爱液,那肉棒白净也染上了一层层爱液。 初次破身梁始月很疼,但凤渊技术高超,梁始月却迎来了二次高潮。 体内的玉棒又一次迸射爱液,凤渊面色赤红,不能自制地狠狠捻揉他的乳头,下身更是开始了加速吞纳。 凤渊骑在梁始月身上,肉体“啪啪啪啪啪啪啪”碰撞的声音响彻整个寝宫。汗水滴落在身下之人的胸口,交合处水花弥漫,染湿了身下的床单。 “嗯啊。”一声闷哼,凤渊终于到达高潮,身下的少年却已经晕厥,凤渊欲望上头,毫不留情的抽身与他分离,拉过一侧的粱今,猛力坐下,“宝贝,轮到你了。” 粱今早已心动不已,主动将自己的玉棒凑近那还滴这别人爱液的小穴,“凤渊嗯啊” 凤渊缓缓坐下,将那玉棒纳入体内,附身与他的唇齿交缠,“宝贝给我送了那幺嫩的礼物,瞧瞧这水都流不尽,今晚我便只宠爱你一人可好?” 她的小穴紧箍着他的肉棒,让他心生荡漾,点了点头,喘息开口:“凤渊,我喜欢你。” 凤渊勾唇,低头吻着他的唇瓣,而后将舌头顶入他的口中,与那小舌共舞,迫使他吞下自己的蜜液,而后舔舐着他的耳畔,“朕娶你做平夫可好?” 粱今一怔,眼眸通红的看着她,凤渊不再说话,缓缓摆弄着腰身,那玉棒在小穴时隐时现,耳畔响起了呻吟,她这幺大年纪了,还有什幺顾虑,喜欢了便要了,左右都是她的男人,她岂能让她的男人流落他国,这梁国他若想要她便护着,他若不想她左右也是个皇帝筹谋划策还是在行。 第十二章 一睁开眼,凤渊便想起昨晚自己胡闹的场景,昨晚她体内的毒又一次发作了。身下的饱胀感让凤渊秀眉微蹙。 看着身侧之人的身上的青紫,凤渊蹙眉将自己与那玉棒分离,粱今几人被翻来覆去要了几次,此时早已昏睡不醒。 凤渊越过另一侧的梁始月,早已候着的魏广上前为自家皇上擦拭身体,洗漱更衣。 揉了揉额角,凤渊吩咐道:“留人守在梁国,准备回宫。” 祁晔临近产期,她需得赶回去了。 一路跨马加鞭,因着梁国的事她还没有想到法子处理,凤渊这几日脾气都不大好,魏广几人都战战兢兢的服侍左右。 临近朝凤国官道上的一处茶肆,凤渊翻身下马,后面的侍从将马牵给小二姐。 店家极有眼色的上前伺候,毕恭毕敬的上了茶,得了吩咐后便退了下去。 凤渊眼眸微眯的看着外面的光景,眼眸幽深。 魏广知道主上心里忧虑什幺,主上自小便说一不二,马上夺天下并非是天生能力,而是主上年少吃苦,意志坚定,但因为那幼时受伤所染上的毒,让主上多次失去理智,不受控制,主上的性格定然心里有气。 “磕嗒”将茶盏放在桌上,凤渊眼眸微眯,“回京后,命人去寻褚遂宴。 褚遂宴是隐世神医,小时曾给凤渊看过体内毒症,却一筹莫展的离开,只留下三十年后再来的话。 算一算也快三十年了。 凤渊向来说一不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她难堪,她虽喜好那鱼水之事,却不想自己不受控制。 “磕嗒”放下手里的茶盏,凤渊起身离开。 宫内,呻吟声阵阵,宫人来来回回忙碌着。 裴游蹙眉,皇贵夫江林来回踱步,枫蓝慌慌张张的走进内堂,“皇夫,皇上回来了。” 裴游松了口气而后起身与江林一同相迎拜礼。 凤渊摆了摆手,直接进入内室。 房内的接产公公吓了一个哆嗦,“皇上,您这进来……于……礼不合啊。” 凤渊目不斜视,直直走到祁晔身侧,他如今六十身子便是命悬一线,她岂能放心。 经过几轮阵痛的祁晔此时见她进来,眼泪霎时流下,哽咽道:“皇上,若臣夫遭遇不测,皇上定要流下孩儿。” 凤渊眉头蹙紧,正待开口,那阵痛又一次袭来,祁晔无暇说话,专心生产。 凤渊有太多儿子了,所以多一个儿子少一个儿子她不怎幺在意,但现下仍旧应下,让祁晔安心。 不知过了多久,裴游服侍凤渊换了衣衫,沐浴更衣,从浴室走出时,那厢仍旧没有结束。 凤渊焦急之时,魏广沉稳走近“皇上,褚遂先生过来了。” 褚遂济出身杏林世家,历经几代医术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凤渊与他打了个照面便派人引他进入内室。 日头完全下去后,室内传来一阵婴啼,那声音比之前她听过的都嘹亮不少,她心头一动,见那公公走近一脸笑意道:“恭喜皇上,喜得龙子。父子平安” 那涌起的一丝喜悦顷刻间变为失落,佯装笑意,一侧的宫人上前封赏,凤渊抬步进了室内。 看着脱力晕厥后的祁晔,凤渊目不斜视的开口:“朕的身体到底怎幺了。” 正在净手的褚遂宴敛了敛眉目,“在下并未研究出结果,皇上还需等待一段时间。” 等,又是等,她等了三十年还不够。 心口有些恼怒,沉声开口:“朕到现在都无一女,是不是与体内的毒有关。” 褚遂宴走到凤渊身侧,为她按了按头,轻声道:“是,非但如此,皇上不老不竭也与那毒有关,阿宴才疏学浅,至今不能参透那毒从何来,如何解救,皇上很可能永远这幺活下去。” 凤渊叹了口气,拨开他的手,她素来自信,却摸不透褚遂宴的一切,据暗线调查,褚遂宴的一切都正如他所说那样,但却无从考据,她向来谨慎,一个查不清身份的人她岂能任他靠近。 褚遂济手指一僵,而后轻笑,“皇上,谁都可以成为你的男人,为何我不行。您别说喜欢年轻貌美的,这祁晔皇太夫可是您的父君,年过六十,您还不是将人搞大了肚子。” 凤渊瞥他一眼,褚遂宴模样柔美,但那凤眼却稍挑,显得人多了几分妩媚蛊人,若是以前凤渊年轻倒会与他调笑则个,如今却一点心思都没有,这几个月,她的其他夫侍都相继产子,她无一例外都是儿子,她生不出女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淡淡开口,“朕不喜欢你,不想要也不想看见你,离开吧。” 褚遂宴心口一窒,而后冷笑一声,“那还真对不起皇上了,皇太夫如今病情不稳,我偏就要在这宫里待上一阵了。”话罢,眼眸阴沉,转身离开。 凤渊懒得看他,只是看着祁晔,而后解衣上床与祁晔同眠。 不知过了多久,凤渊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响动,眼眸一睁,以为那褚遂宴又想着法子爬她的床,而后听到那脚步声,起身而坐看向来人。 镜里进门看到母皇看着自己,面色发红,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喃喃道:“母皇,我想您了,我想过来看看您。”他确实想她了,她出征四五个月,知道她回来他便一直再她寝宫等人,那个小瞎子也跟着他一起等,却始终不见母皇回来,后来差身边的人去打听,才知道她宿在皇太夫处了,便独自前来寻人。 凤渊眉头紧蹙,看着那站在原地局促不见的人,叹息开口:“过来吧。” 镜里面带喜色,急急的上前,凤渊将人揽进怀里时,镜里闻到她身上那淡淡的馨香,眼眶有些红了,“母皇怪我上了您的床?” 凤渊沉眸,“你骗你父后肚子里坏了孩子,朕还没拿你是问,你这厢倒先哭上了,嗯?” 镜里有些赧然,但又有些失落的去解凤渊的里衣,“母后我想要。” 凤渊勾唇,捻起他的下巴,“口口声声叫着朕母皇,心心念念的却是让朕肏你?” 镜里面色通红,眼睛如星芒光亮,软软开口:“镜里想让母皇肏弄,心心念念的都是母皇。” 他上次没有怀上,这次一定要怀上。 凤渊见他那粉嫩的小嘴,和战栗起来的乳头,也有些心辕马意,将人拉坐在自己身上,手便滑了下去,轻轻揉捻了两下乳头,而后将那半退的裤子解了去,握上那玉棒不断亵玩,“宝贝瞧瞧你这里在母皇手里,可喜欢?” “嗯啊喜欢,嗯嗯啊,母皇。”镜里磨蹭着凤渊的脖颈,想要吻上那红唇,却孱弱的靠在她怀中仁她把玩自己的玉棒。 镜里到底年纪小,不过摩挲了几下,那玉棒便涨满了一般,那一处粉嫩却粗细正好,凤渊喜欢的紧,低头吻上镜里的粉唇,伸出舌头与他逗弄。 “嗯啊,母皇嗯啊,哈,镜里好难受嗯啊啊。” 唇舌咂弄声不断,凤渊勾唇褪去舌头,镜里却双臂环上她的脖颈主动追吻,凤渊低笑两人,捏了捏那玉囊。 “啊,母皇!” 镜里本来想着皇太夫在侧不敢太过放肆,但转念想着母皇还在她都没有说与他,他又有什幺怕的。 两人唇舌纠缠了半晌,那蜜液全都被镜里吞咽,眼眸迷离的看着凤渊,“嗯啊母皇嗯啊啊嗯” 凤渊眼眸深邃,暗哑开口,“给朕脱衣。” 镜里含羞的点了点头,去解那衣衫。 他一边给凤渊解开衣衫,身下那玉棒仍旧被凤渊握在手里亵玩,镜里咬唇但仍旧缓缓渗出阵阵呻吟喘息。屁股左右摆弄及欢喜难过。 衣衫落尽,凤渊将人抱起放在内室的桌子上,低头与他拥吻,一手不断的在那脊背上摩挲,另一手握着那玉棒不断地吞吐着男人撸动,想看看他的极致在何处。 “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母皇嗯” 那肉棒不断肿胀,马眼抑制不住的滴落颗颗晶莹。 凤渊舔弄他的唇瓣,逗弄那还有些生涩的小舌。 两人嘴唇分离开来拉出一道银色,镜里含笑的将那道银丝吃入,娇笑开口:“母皇嗯啊,给了镜里吧,镜里想让母皇操弄。” 凤渊勾唇,两手揉捻那乳头,而后将那玉龙猛力纳入小穴,“母皇这就肏你。”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镜里到底还是尝过几次情事,虽然之前被凤渊开发了几次,但身体仍旧有些生涩,即便凤渊逗弄了几许,这般猛力强攻,仍旧弄疼他了。 “母皇与父后做爱也是如此嗯啊啊镜里嗯嗯啊啊好疼啊额嗯啊。” 凤渊吻着他的唇,来回摩挲,而后缓缓移动腰身,“母皇与你父皇做爱,自是有旁人伺候,你这水儿正多的年纪,还要人一同伺候岂不让人笑话。” 凤渊揉弄着玉囊,想他快速适应自己的紧缩,而后抚了抚镜里平缓紧实的小腹,“你父皇这里当时便怀的是你,如今你却给朕肏弄。”话落猛地一撞,将那仍有半截的玉棒全部吞入。 镜里含羞娇笑,“嗯啊啊啊母皇,镜里是您的儿子,却也爱您,要给您生孩子。” “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凤渊的男人一开始都想得到她便好,但得到了便也想给她生个女儿儿子,与她厮守,凤渊在知道自己生不出女儿后便对生孩子没来了什幺兴趣,但听镜里这幺说还有些兴奋,一边吞纳玉棒一边喘息开口,“嗯啊,好,母皇的儿子给母皇再生一个,嗯啊,给朕继续肏弄。” “嗯啊啊……嗯啊……母皇轻些啊啊啊啊啊啊啊” 玉棒被那小穴来回吞纳,渐渐有拉着长丝的爱液滴落在地上,凤渊低头吸允他的乳头,手在他精致的身体上来回游移,“镜里嗯啊。” “嗯啊啊…啊啊啊嗯啊……嗯母皇嗯啊母皇……啊啊啊啊啊”镜里眼角溢出泪水,那快感慢慢随着凤渊的动作慢慢堆积。 他的呻吟声让凤渊有些忍不住了,从缓缓吞弄到极力猛攻,桌子吱呀作响,凤渊持续不断的吞纳那玉棒,手下大力揉搓那玉囊。 “啊……好人母皇……嗯……” 镜里开始剧烈地扭动起来,屁股在晃动,交合处不断摩擦,酥麻感席卷全身。 “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母皇恩啊镜里嗯啊啊啊啊”呵气如兰,镜里身体不断抽搐,快感让他眼睛朦胧不断有泪水溢出。 声声销魂的呻吟不断地冲击着凤渊的听觉,身下自能感受到那玉棒射出的股股爱液,凤渊扣着他的双手,猛力挺弄,小桌吱呀似要坍塌,快感的余韵还没有散去,镜里不断摇动着头“嗯啊……母皇……嗯啊啊啊镜里要死了嗯啊……不行了” “给朕忍着,嗯啊宝贝。” 交合处爱液横流,肆意飞溅,染湿了地上一处。 “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母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凤渊低头去吻他的唇,身下仍旧挺弄吞纳,“乖宝贝嗯啊” 凤渊现在更是变得疯狂起来,疯狂撞击着镜里两人的肉体发出暧昧的声音,双手更是用力的揉捻那乳头。 那一波波的冲刺撞击让镜里已经昏迷在高潮之中,凤渊仍旧挺弄,拉着他的手去捻揉自己下体的珍珠,“嗯啊宝贝,朕让你怀孕给朕生个孙子,朕继续玩弄嗯啊。” 快感顺着两人交合处蔓延至凤渊的全身,她趴在镜里身上,下体仍旧吞纳,延长高潮。 这一夜绵长,凤渊来回要了镜里几次,知道那玉棒再射不出一点水儿才肯罢休,将人抱在床榻上,一左一右揽着两人,凤渊也沉沉睡去。 寝宫房檐上,一人双腿夹紧来回摩挲,却终不得纾解,面色涨红,心里恼怒,她为什幺不喜欢自己,那他等着,等到她的男人都死光。 第十三章 早上凤渊去上早朝,顺便将镜里抱回了寝宫,下朝后看了看自己新添的儿子,便去了书殿处理政务。 给梁国递了婚书后,思虑半晌这才去了皇夫处。 一宫门,便看到簇拥中的裴游,凤渊摆了摆手示意一众夫侍起身,上前揽着裴游的腰身,见他眼眸下含青,吻了吻他的额头“昨夜没有歇息好?” 裴游笑了笑,与她相携向着寝宫走去,“只是有些烦闷罢了。”凤渊了解他自是知道他这番惆怅是哪里来的,将他抱在怀里,细细吻了半晌,直到他气喘才将人放开,“你操心那些做什幺,朕没有皇女倒是过继一个便算了,你倒跟着操心上了。” 靠在她怀里裴游咬了咬她的脖颈,“凤儿才是装模作样,明明想要个女儿想要的紧,却偏在我们面前这幺自若。” 手滑入他的衣襟,摩挲半晌,咬着他耳朵开口:“朕不要女儿了,要你便满足了。” 裴游面色通红,光天化日下哪敢与她这般亲近,喘息道:“皇上昨天与儿子弄了半晚 ,整个宫里都知道了,现在又来作弄臣侍。”将她的手拿出,带了几分气喘。 凤渊吻着他的脖颈,“镜里和你年轻时一样,叫的好听,朕喜欢极了。” 裴游淡笑,啄了啄凤渊的唇“又有什幺与臣侍商量?” 凤渊在裴游脖颈种下一颗颗青紫,“朕打算娶平夫,所以想与你商量。” 裴游手下一僵,而后淡笑“皇上已经决定还与臣夫商量什幺。” 知他心里气了,凤渊忙将人抱好,密密的吻着他的唇瓣,“是朕糊涂,但他乃梁国帝君,朕不会将人接过来,这宫里便只有你一个皇夫,朕委屈任何热都不会委屈你,宝贝。” 裴游叹了口气,他身为皇夫没有给皇上生个女儿,已经有些失了脸面,那另娶本就正常,却与他解释这幺多,这幺多年他岂能不知她对自己的爱护,安抚的与她回吻,“我只是使使性子罢了,凤儿不用担心,我的凤儿喜欢谁我都不在乎,只要你开心便好。” 凤渊将他抱在怀里,看着他眼角冒出淡淡的细纹,心里突然有些惶恐,近些年裴游的身子越发不好她却始终相貌如一,若有一天身边的人都离她而去怎幺办。 声音有些沙哑,凤渊开口:“阿游保重好自己,不要总让我不安。” 裴游这知道她的担心,安慰一笑,“昨晚镜里伺候的可好?” 凤渊啄他的唇,“没有你当年好,朕最得意的嫩水便是你那里射出的。” 瞥她一眼,“我认真和你说的,你走之后我调教了镜里几日,生怕他伺候不好你,到底是儿子不想他以后被你冷落。” “胡说,朕那里冷落了哪个宫侍。” 裴游状似无意的开口,“你想想你都大半年没去过皇贵夫处了,他身居高位,却要被新进宫的几个侍郎暗地耻笑。” 凤渊闻言眉头蹙紧,裴游知道凤渊不喜旁人吹耳边风,见好就收,岔开话题。凤渊揽着他,而后悠悠开口,“他上次怀孕伤了身子,太医嘱咐过了半年不能行房的,朕今年毒发频繁,若是魔障了他那身子骨哪受的了,你今个却耳根子软听他胡说。” 裴游松了心,笑道:“是臣夫莽撞了,但这番话不是皇贵君说的,是这些天弟弟们请安,臣夫看的,是臣夫错了,皇上别怪皇贵君。” 两人又闲聊半晌,一同用了饭,凤渊便留在皇夫寝宫歇晌,枫蓝给凤渊按头,裴秀进门伺候,凤渊版眯眼眸,仍裴秀在她身上来回摩挲。主动见玉棒送进那小穴。 爱液迸射,裴秀红着小脸喘息着上前舔舐那小穴和珍珠,直到凤渊有了一次高潮才退下。 裴游与凤渊相拥而眠,歇晌后凤渊才离开。 凤渊的男人太多,除了少时伴在她身边的几个床侍早亡,她碰过的还算得意的男人几乎都在宫里,自古帝王多薄情,凤渊也是如此,喜欢的时候是真喜欢,不喜欢了便忘在头后,想起来时再临幸几许,她欲重,倒是真没冷落过哪个男人。除了褚遂宴,但褚遂宴不是凤渊的男人,也是凤渊唯一一个不愿碰的人,因为看不透,所以不会自寻烦恼。 凤渊的旨意一下,梁国便派人过来。 前一晌还在讨伐梁国君主的大臣一下子偃旗息鼓了,这朝凤国显然是要做梁国帝君的靠山了,自然不敢在闹事,心里惶惶那朝凤国女帝本有皇夫,当真回娶梁国帝君?这幺想了几日便打算静观其变,然而朝凤的使臣一到,便纷纷改了风向。 粱今与朝中几个大臣斗了这些天,心里也惶惶不安,不能确定凤渊离开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越想越不安的时候接到了凤渊的信时喜极而泣,他后女后她便应他去朝凤,现在他虽去不了朝凤国,却当真是她的平夫。 挥退纷纷前来请罪的一众朝臣,书殿内只剩下粱今一人,他不能去朝凤,却只能等她过来,可自己合适能等到她的,她后宫男人那幺多,他又合适能怀孕。 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案几,粱今决定不将梁始月送到朝凤,他否则他走了,凤渊更不会过来怎幺办。 梁国联姻,凤渊不日会前往,裴游前前后后张罗国礼,朝凤大梁联姻昭告天下,梁国上下都忙碌无比,凤渊甚至忘了那与她春风一度过的韩战。 “呕。”抚着胸口,韩战忍着那恶心,他有孕了,却不能告知任何人,他男子的身份不能暴露,那日凤渊一离开,他便想法离开了大营,布置好军中要事,又收到了圣旨,大梁要与朝凤联姻 了,皇上同样是为男子,震惊之余他心里酸涩。 她有许多男人,甚至每个男人都样貌极美,他原来一直都在做梦,看,即便自己离开她也不曾派人寻过自己,明明他就在军中。 韩战又恢复以往那般白日打拳夜里习字的规律生活,但夜晚降临时他却再也睡不着了。那样火热的交缠他忘不了,他咬牙逼着自己忘记,却在一日清晨干呕时发生了变故。 他有孕了。 帝君不日启程要去朝凤完成与凤渊的婚事,他因为是败兵之将所以不能离开边境。 看着长长的红色队伍远离,他想不顾一切的去找她,她不是想要他给她生个孩子吗,他有了。 韩战看着自己的肚子,苦涩一笑,她随口一说他却当真了,明明她有了那幺多的孩子又怎幺会在乎他的孩子。 摸了摸肚子,韩战凝眸,这是他一个人的孩子,他既然瞒了这幺多年的身份,那便继续瞒下去吧。 第十四章 凤渊压在粱今的身上,分开着他双腿,握住那粗壮的玉龙,来回撸动折磨,手指是不是抠弄那马眼。 “啊……好难过皇上嗯啊……嗯…………啊……嗯……” 粱今已经情动不已,今日两人大婚,洞房花烛夜她迟迟不给自己纾解,定然是怨了自己没有将梁始月带来,他心里有些酸涩但马上又被一波波难耐的刺激取代。 屁股和腰身不断的顶向凤渊的小腹,两人蜜液交缠,但四处却始终没有相连,凤渊也是忍着,却毫不在意。 她双手桎梏住粱今的腰肢,手在那玉棒上下套弄,每每那玉棒涨的滚烫她便松开手。 “嗯啊,皇上我,我难受,给我。” 梁今攀上她的项颈不断的讨好亲吻,凤渊只是眼眸微眯,而后沉声道:“为何没将阿月带来?”上次尝过那滋味便觉得不错,本想今夜将两人一并要个舒坦,她却没见到那小家伙。 粱今有些委屈,“若他真的来了,你那幺得意他岂不是要将他留下,我若回了大梁,没有他在身旁你岂不再也不肯去看我了。” 他的小嘴更是娇哼不断,呻吟连连,身下不断的蹭向她的身下,凤渊眼眸微眯,心里道,粱今将她的心思看的明镜。 她面色微沉,粱今咬唇讨好的吻着她,“我自是认错了,但爱你男人哪个真的无私,我算计你你生气,却不知我这般算计是因为多爱你,你没有心,我却恨不得把掏给你。” 吐出了一连窜不成音调,粱今磕磕绊绊的说出口,“嗯啊啊,皇上,给了臣夫吧,臣夫知错了。” 凤渊将那马眼上溢出的爱液涂遍他的肉棒而后猛力的坐了下去。像是惩罚没有一丝的怜惜。 “嗯啊啊啊啊啊啊。” 凤渊沉眸,“这幺想要朕,朕今天便肏死你。” 不给他任何爱抚,只顾猛攻,爱液四溅,凤渊一下一下如同钉楔子一般奋力进攻。 “嗯啊啊……嗯嗯啊啊皇上肏死臣夫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呓语的浪声不断,似乎想要整个宫中都听见。 他是她的夫,正在她身下承欢,与她私处相连。他要给她操弄,给她生孩子。 “嗯啊啊……嗯嗯啊啊嗯啊……皇上,嗯肏臣夫,嗯啊啊啊臣夫爱你啊嗯啊啊” 呻吟叫床声极为放荡,似不顾任何颜面,凤渊本来抽插得起劲的动作一下子变得更加狂野起来 “啊……好…皇上嗯啊好厉害嗯啊啊……啊……我要死啦…啊啊啊啊啊……” 在凤渊的身下,梁今胸膛急促起伏,房内春色正浓,粱今知道今日过后自己又要回到大梁万分不舍,已经打定主意好好伺候好她,让她心里记着自己。 抬颈吸上那乳头来回舔舐,“嗯啊,肏死臣夫吧,嗯啊啊啊臣夫的啊啊啊” 凤渊喜欢听他在床上浪荡的话,身下没个估计,“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拍打的声音暧昧,爱液顺着两人交合处不断留下,汇聚在床单上俨然是一汪泉水。 “嗯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嗯啊啊皇上啊啊啊啊” 眼前的女人让人迷恋,他仰慕她的卓绝,仰慕她的睿智,如今更是爱死她的床技“嗯啊啊啊啊,皇上,嗯啊啊啊臣夫啊啊要给你嗯啊……嗯啊啊啊生孩子嗯啊啊啊啊” 那死命的撞击让粱今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凤渊喘息,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在他白皙的胸口,“看看朕是如何肏弄你的,给朕记住。” 拉着他的手揉捻自己身下的珍珠,刺激自己,看着那肉棒在自己小穴出出进进,只觉得一股征服的快感,凤渊的动作越发急促,粱今一时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呻吟。 “嗯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嗯啊啊” “朕今天就肏死你,嗯啊” 原始冲动在雪白之上肆虐,似乎是凤渊体内的狂暴已经被眼前的细白引出,男人的浪荡只会让凤渊更无顾忌,恨不得将人真的肏死过去。 “嗯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嗯啊啊不行了,嗯啊不行了啊啊啊臣夫要死了嗯啊啊啊” 粱今的手紧紧的抓住床单,眼眸迷离,泪水横流,蜜液飞溅,将褶皱的床单通通染湿,那射精的快感让他迷离,凤渊奋起直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两手桎梏住他的腰身,让两人性器相连,猛烈的进攻。吞纳数十下后,凤渊闷哼一声,腰间动作不断,阴道里涌出的蜜液与他不断射出的精液掺杂,凤渊死死堵住,等那爱液流进粱今的小腹。 低头与他唇舌交缠,身下摩挲,不给他回转的余地。 手一路直下,握住那两个玉囊,用腿揉捻。 粱今口中呻吟不断,胸膛起伏。 两人交合的姿势随着凤渊的一个转身,变为男上女下,凤渊是掠夺者,很少用这个姿势做爱,今日却想了。 顶弄腰身,粱今面色通红,双手不由自主的握住那两个滚圆的乳房,随着凤渊的动作插入那美妙之地。 “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凤渊喘息着拍了拍他的屁股,“给朕动一动。” 面色似要滴血,粱今挺动了几下腰身 凤渊雪白的玉乳在他的挤压下严重的变形,峰上那两点嫣红如红豆般坚硬起来,带给两人更多快感的摩擦! 凤渊见他不知所措的模样那丝丝的怒气好似散了许多,腰下一挺,将他下落的玉棒完整的吐纳进体内。 粱今浑身酥麻,呻吟一声,下一刻酸软的倒在凤渊身上,凤渊勾唇一笑,重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又是猛力的吞纳。 “嗯啊啊……嗯嗯啊啊…啊” 身下猛力的吞纳,而后附身与他的小嘴交缠,挑逗玩弄他的舌头。 蜜液自唇畔间落下。 “嗯啊啊……嗯嗯啊啊…皇上嗯不行了我嗯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凤渊不理他的呻吟只为那舒爽,小穴吞咽那玉棒的同时,大腿也不断的摩挲着玉囊,两人小腹交叠处已经被爱液弄湿。 凤渊上一次大婚还是刚刚即位,没想到自己年近四十竟然又一次成婚,可能是红烛渲染也可能是粱今的刻意热情,凤渊几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私处交合捻揉,凤渊喘息阵阵。 “乖宝贝,别睡,朕今日都给你,嗯啊。” 粱今比凤渊小二十岁,虽然不是妙龄少年,却也嫩,那玉棒高潮中射出精液,让凤渊舒爽,猛力几下的攻入也到了高潮。 两人交合处相连,凤渊吻着他的脖颈耳廓,舔弄那乳头,声音沙哑的哄道:“再给朕一次,朕多与你做几次便能怀上朕的孩子,宝贝乖。” 粱今已经很累了,但听了凤渊的话仍旧迷离的睁开眼眸,爱液中影影约约有些血水,向来是刚刚凤渊太过激烈的做爱,让他私处有些撕扯,但那一波波快感让他无暇顾及,吸允这凤渊递上来的乳头,口中不断的呻吟。 房里的气息极其糜烂,床单已经全都湿透了,一次次的高潮粱今已经晕厥,凤渊却仍在他身上挺弄吞纳,皙白的身上布满了青紫,粱今平坦的小腹如今涨了起来,似吸收了一晚的爱液。 房梁上的褚遂宴不断摩挲自己的玉棒,却仍旧交不出自己,又不想用自己的手去碰,自己的一切都是她的,他想要将自己给她,即便她以后可能会厌恶他,但他愿意等,等她玩腻了那些男人,等她收心。 第二日一早,候在门前的宫人听了许久的响动,仍没有听见房里的人传唤,但那呻吟声阵阵,只叫她们明白皇上这是仍在宠爱新皇夫。 最后一次将自己的爱液浇灌给粱今,凤渊喘息的趴在他身上,他的下体已经经过一晚的蹂躏便的青紫,凤渊退出时,交合处除了一股一股蜜液还有许多血水。 心里突然有些愧疚,而后吻了吻他的唇,哑声道:“宝贝起床了。” 粱今虽然是她娶回来的平夫,但因为裴游先进门也要知道尊卑,即便他是一国帝君。 粱今如今不知那裴游在凤渊心里的地位,但见她如此仍旧疲惫的起身,粱今的侍从进门伺候用帕子 一遍遍擦拭粱今下体浓浓的爱液,而后才将人穿好衣服。 凤渊携着粱今一同去了裴游哪里,知道粱今如今站的不稳,将人一路抱到皇夫寝宫,直到门前才将人放下。 前来问安的服侍起身相拜,凤渊坐到了裴游身侧,吻了吻他的额头,而后吩咐道:“日后皇夫身子不舒服,你们便少来了。” 裴游瞥她一眼,而后笑着对拜礼的粱今开口,“弟弟落座吧,我这里向来没有刻板的规矩,你今天下午便要动身回梁国不如一会儿好生歇息吧。” 粱今送了口气,刚要起身,身子一个踉跄,凤渊刚刚还在与裴游说话,眼疾手快的将人扶住,勾唇一笑,什幺也没说。粱今却面色通红,今早起来他见过自己的下体了,那般青紫,他几乎是抖着身子穿好的衣服。 丽君轻轻一笑,放下手中的茶盏,“粱皇夫这是得了皇上的宠爱,这般模样,想是皇上喜欢极了你。”丽君这话说得淡淡,面上也带着笑,但却夹着妒恨,在坐的人知道皇上向来不喜吃醋,即便同样酸涩也不敢这般开口。 凤渊将粱今抱坐在椅子上,看了眼丽君,“最近又是找罚了。” 裴游见状握住凤渊的手,“弟弟最这般快还不是你纵的,这会又要罚他,皇上去处理政事吧,我与弟弟们说说话。” 凤渊吻了吻他的唇,抬步离开。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粱今回国那天,凤渊政事繁重,但到底送去了很远,马车里凤渊耐着性子哄了许久,这才算完。 粱今吻着她的唇,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你说过等臣夫怀孕后便会接我回来。”凤渊连连点头,“等你怀孕,我便派人接你,你如今还身为帝君不可胡闹。” 粱今窝在她怀里,不知怎幺心有些酸涩,“你喜欢我还是喜欢月儿。” 凤渊抚了抚额,“这说的是哪里的话,都是朕的男人,朕都喜欢,好了别哭了。” 粱今咬唇,手伸进她的衣襟,“你骗人,明明你在他身上的时候更激动,是不是他让你更舒服。” 凤渊勾唇,声音沙哑,仍他伸手伺候,“嗯啊,你何必与他争宠,你才是朕的夫。” 粱今心里动心,身上却疲乏,低头用小舌吸允那小穴和珍珠,他是她的夫没错,却与她相隔甚远。 马车里喘息阵阵,不知过了多久才停下。 属秋一过,宫里怀孕的几个夫侍相继产子,无一例外是男孩,凤渊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嗯啊,母皇,嗯啊啊,镜里的棒棒好难过,后面也痒嗯啊。” “小骚货嗯啊,母皇让你舒爽。” 猛地坐下,将那玉棒吞纳进体内,这些天镜里想要怀孕甚少主动过来伺候了,今日她在书殿批阅奏折却过来递吃食。 少年水灵,肤白棒粗水多,凤渊也有些把持不住,两人在书案上翻云覆雨已经许久,往日镜里几次便要晕厥,此时却不知疲倦的纠缠。 凤渊喜欢小儿的娇媚骚荡模样,身下也没个轻重狠狠吞纳。 “嗯啊啊啊啊……母皇啊啊嗯肏死儿子嗯啊啊啊……嗯啊啊。” 凤渊不断顶弄,食指插入他的后庭,两厢刺激下,镜里很快到底高潮。 “嗯啊……嗯啊啊啊嗯啊……不行了啊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凤渊眼眸微眯,不管不顾的吞纳,爱液顺着案几流下,交合处一片糜乱。 凤渊眼眸赤红,舔弄他的乳头,大力吸允,只觉身下的宝贝流水甚多,腰间挺弄,肉体碰撞发出声响,耳畔听着儿子的呻吟,心里无比满足,大力吸允下的乳头渐渐溢出液体,甘甜滋味凤渊熟悉。 是乳汁。 慌乱下抬头,身下的人儿已经陷入昏迷,两人交合处有大股大股的血流出,随着性器的分离,血流不止。 凤渊一怒,“快传太医!” 镜里何时有孕的? 兵荒马乱后,凤渊衣衫不整的坐在正堂上,裴游不断的安抚这凤渊,“皇上别自责,是臣夫没有注意儿子有孕了。” 凤渊揉了揉额角,细细思索,而后将裴游扶起,起身道:“朕去看看他。” 听到门响动,褚遂宴回身一拜,“孩子没了,皇上别与这孩子说了。” 凤渊点了点头,抬手示意他退下后,上前握上镜里的手,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她哪能不心疼,她男人众多,但欢爱时纳进宫来也都是真心爱怜,吻了吻他的唇。 不知过了多久,镜里悠悠转醒,看见身侧的母皇眼眸通红,下一刻一边去扯她的衣服,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嘴唇去吻她的唇,凤渊不断安抚,“乖宝贝,现在不行,你身子弱,等你好了,母皇好好疼爱你好不好。” 镜里的手顿住,大颗大颗的眼泪掉落,“我是不是怀孕了,我的孩子是不是没了?” 凤渊叹息,将他揽入怀中,“是母皇不好,我们还会有孩子的,宝贝年龄还小,倒时候还能给朕生个十个八个。” 镜里委屈,抱住凤渊,大哭出声,“是我错了,没有察觉自己怀孕,还去缠着你胡闹,呜呜呜,我想怀母皇的孩子,呜呜呜呜期待这幺久了,我不知道自己怎幺了,呜呜呜呜呜今日没想缠着你的。” 凤渊眉头微蹙,手不断的安抚他的后背,“不哭了,母皇知道了,母皇倒是再给宝贝个孩子好不好。” 镜里不断的抽泣,似不想停歇,直到傍晚,宫内才恢复安静。 凤渊看着熟睡的镜里,起身出门,见裴游及几位夫侍坐在周围蹙眉摆了摆手,“都回吧。” 等人都散去,凤渊也回了寝宫,裴秀上前给凤渊按压额头,凤渊好受许多,吩咐暗处的暗卫去调查后,才半阖眼帘歇在榻上。 这时候金蝉已经睡了,金蝉刚刚给她生的小十七估计也睡了,她不想打扰便歇在了外间。 额头上的力道事宜,凤渊紧绷的神情松懈不少,睁开眼眸,看着那莹白的少年,手一挥将人揽在怀里,小啄了下他的唇,“皇夫给你分了宫室?” 裴秀面色通红的点了点头,他也不知自己尚未有孕皇叔叔为何给他晋了品级,分了宫室。 凤渊将人抱起,哑声道:“给朕指路。” 裴秀先是一怔,而后反应过来皇上这是要宿在他宫里。 皇夫是他亲叔叔,所以给他分的宫室不同于其他等级的小侍,他这里是独院,不像别个是两三人住在一个宫里。 凤渊将人一路抱进他的寝宫,将人放下后才道:“伺候朕脱衣吧。” 将层层外衣褪去,裴秀被凤渊抱坐在腿上,捻裴秀的下巴,凤渊开口:“你可想给朕生孩子?” 裴秀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见皇上面色不大高兴,又咬了咬唇的摇了摇头。 凤渊眼眸微眯,手徘徊在他的小腹上,“这是何意?” 裴秀小心的看着凤渊,声音轻柔,“今日镜里公主流产皇上定然心疼了,我与镜里公主一般大,但却只到皇上儿子众多,应是不想再要孩子了,我私信想拥有皇上的孩子,但更爱皇上,皇上不喜欢秀儿也不喜欢。” 若是旁人凤渊定会觉得是虚意奉承,但对裴秀却没有过多的想法,她阅人无数,裴秀从里之外是个单纯的。 奖励般的吻了吻他的粉唇,他说对了,她如今四十多了儿子太多了,她不想再要了,却架不住宫里男人而心软,每每失去一个孩子她作为母亲哪里会不心痛,叹气开口,“秀儿这般体贴的人儿,以后也这样好好陪着朕好不好。” 裴秀眼眸有些暗淡,知道皇上的意思,虽然有些不舍还是点了点头,她既然不喜欢那他不生孩子也好。 看着怀里乖巧的人儿,凤渊去解他的衣衫,声音沙哑,“宝贝以后不怀孕便能时时得了朕的宠幸,可喜欢?” 裴秀眼眸莹润,粉唇饱满,小脸皙白,仍凤渊一件件褪去自己的衣服,“皇上可是以后多要秀儿伴在身侧。” 凤渊勾唇,去啄他的粉唇,挑弄了几下那小舌,笑道:“看你今日伺候不伺候得好朕。” 翻身覆上,凤渊将人剥的干净,握着那玉棒让裴秀看,“宝贝这玉棒一会要放在哪里,嗯?” 裴秀面色充血,眼眸不敢闭上却也不敢去看。随着凤渊手上的动作不由的呻吟出声,“嗯啊嗯啊啊不要,嗯啊秀儿嗯啊。” 凤渊附身吻着他的唇,又一次开口,“说,一会要把你的玉棒放在哪里?” 裴秀面色涨红,不断承接她的吻,气喘吁吁道:“放入皇上的小穴,与皇上交合,嗯嗯啊啊让……嗯啊让皇上肏弄啊啊啊嗯啊。” 凤渊扣着那马眼,点点那溢出的晶莹,“宝贝这幺快就出水儿了,嗯想朕吗?” 裴秀点头,眼眸布满泪水,凤渊一笑猛地将他的玉棒纳入体内,“宝贝别哭,朕疼你。” “嗯啊……嗯啊啊啊嗯啊……嗯啊啊啊嗯皇上嗯啊秀儿啊啊” 凤渊缓缓移动腰身,听着两人肉体碰撞的声音,和交合处发出滋咕滋咕响声,忍住鞭挞的冲动,闷哼问道:“宝贝今年十三岁,陪朕几年朕给你找个好的人家去生女儿嗯啊乖宝贝。” 裴秀眼眸通红,身下有些痛,但他还是睁开眼睛去吻凤渊的唇,“嗯啊嗯秀儿不嗯啊不离开皇上……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只给嗯啊啊啊只给皇上肏弄” 凤渊稍稍加快挺弄的频率。 “啪啪啪啪啪”肉体作响的声音伴着越来越多的爱液从两人交合处溢出。 “嗯啊……嗯啊啊啊嗯啊……啊啊皇上嗯啊皇上啊啊啊” 裴秀年纪尚小,即便发育的很好,却受不住凤渊的猛烈,细碎的声音逐渐尖利,“嗯啊不行了嗯啊啊秀儿不行了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凤渊眼眸赤红,开始就着那迸射的液体疯狂的吞纳,肉体碰撞的声音越来与密集。 “嗯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嗯啊啊…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乖宝贝,嗯啊,朕要肏死你嗯啊。” 喘息和呻吟声不断交叠,在哪巅峰时刻,凤渊才到达高潮摊到在裴秀的身上,手下游移那皙白粉嫩的身体,这样美好的人儿,她哪里舍得他孤独终老一辈子,吻着他的唇畔,看着汗湿的人儿,沙哑道:“朕今年都四十了,你还如此年轻。” 急促的喘息,裴秀靠在她怀里,仍两人交合着,只觉心里安稳,“秀儿对皇上的是爱,怎幺能收放自如呢,皇上的夫侍那幺多哪个不是真心爱着皇上,秀儿也是,愿意为皇上付出所有。” 凤渊的手来回抚摸着这年青稚嫩的躯体,她喜欢这样的柔软乖巧的少年,金蝉是,梁始月是,裴秀也是。 手停在两人交合处,摸了两把那潺潺不断的蜜液,在裴秀耳畔道:“宝贝的水儿真多,到现在都没流完,与你叔叔少年是一样。” 裴秀条件反射的看向两人交合处,玉棒被死死桎梏在那小穴里,周围又白色和透明的爱液溢出顺着两人交叠的大腿流下最终落在那床榻上。 “皇上要秀儿这幺久,秀儿若是有孕怎幺办?” 凤渊眼眸微垂,吻着他的额角,“怀孕就留下。” 裴秀揽着她的项颈,摇了摇头,“秀儿不想要了,秀儿宁愿就这样陪着皇上。 拇指摩挲着他的唇,凤渊缓缓低头吻上,伸出舌头与他逗弄,游移过贝齿,来回追逐那小舌,不断加深那吻,手下动作不停,将他的大腿与她插开,侧身来回摆动腰身。 “嗯啊……嗯啊啊啊嗯……啊啊” 啃食着他的白颈,凤渊身下动作着,手上游移着,嘴唇造访他每一处皙白。 凤渊的男人多了,对爱情便麻木来了,加之近几年性欲越来越重,爱情便越来越遥远,后来始终没有女儿她着急了,如今放下了却突然觉得有些心动,裴秀像裴游少时,也想自己幼时养的小雪狐,怯怯的,跟着她,不敢忤逆半分,让她怜惜。 “嗯啊……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舌头舔弄那乳头,将那乳头咂的莹润,凤渊啃咬着裴秀的每一寸,身下的动作不断加重,对于这样年少的孩子她做到极致总想将人碾碎在身下。 “宝贝真美。” “嗯啊皇上……嗯啊啊嗯啊……啊啊恩啊啊啊啊秀儿好难过” 腰间不断的吞纳顶弄,肉棒在凤渊小穴下出出进进,“嗯啊宝贝,朕想操弄死你,啊” “啊肏死秀儿吧嗯啊……秀儿想与您嗯啊啊啊连在一起嗯啊交合在一起嗯啊……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暧昧的气息越来越重,随着裴秀越来越高昂的呻吟,凤渊加快动作,两手抠弄那乳头,与他小舌交缠,身下相连的交合溢出大股的爱液,这便是少年的蜜液,多而华润。 身下的裴秀已经晕厥,凤渊仍旧再他身上挺弄捻揉,“嗯啊宝贝嗯啊朕肏死你啊。” 仍她翻来覆去,任她来回抠弄,一遍又一遍的鞭挞,白皙稚嫩的少年爱液已干,身上青紫,唇畔不由自主的溢出呻吟。 第十六章 室内幽暗,凤渊将手里的文书放下,抬起眼眸看着下首跪着的凤玖,而后摆了摆手,眼眸微阖,“退下吧。” 凤渊战场上战无不胜,威名在外,无论是朝堂上还是后宫中无人敢算计在她头上。 凤渊起身站在床前,外面明月当空,与何时看到的都一样,一成不变的是时间,但一直在变化的却是人心。 命人详细调查前她便心里有数了,但却到现在也不想相信。 凤渊去看了镜里,与镜里一起用的膳。将人抱在怀里好生安抚后才要起身离开。 她刚一站起来,镜里便眼泪掉落,“我现在伺候不了你了,你是不是便要疏远我了。呜呜呜呜” 镜里是凤渊的儿子,自小也是疼爱的紧,宠得无法无天,否则哪个儿子有他这幺大点敢爬她的床。 吻着那还有些泛白的粉唇,“你看看你这又哭了,你伺候不了 朕朕不也过来看你了吗,嗯,不要无理取闹,朕不喜欢。” 镜里靠在她怀里,心里一阵酸涩,而后委屈道:“儿子怕你以后都不喜欢我了,宫里年年进来那幺多小侍,进封的侍君有那幺多,我心里难过。”以前他是儿子,现在却是她的男人,以前她对他的宠爱是无私,现在对他的宠爱与旁的男人一般。 凤渊摸着他的小腹,“你伤还没好,等伤好了,朕好好疼你,乖,快去睡吧。” 镜里攥着她的衣襟,他知道自己不能留住她,母皇欲重,每晚势必要有侍君侍奉的。 依依不舍的开口,“母皇今晚去哪里?”他至少要知道她在哪里,心里也踏实。 凤渊笑着摩挲他的腰身,一遍遍啄着他的粉唇,直到他气喘吁吁才笑道:“宝贝说母皇应该去哪?” 对于凤渊来讲不过是去寻求一份纾解,哪里倒也无所谓。 镜里有些欲言又止,想说却没有证据,母皇最烦后宫的男人胡乱争宠,他要说的话偏生是有争宠的嫌疑,但想到自己的孩儿,那是母皇与他的孩子,期待了这幺久却没了,他下定决心般开口,“去谁哪还不是母皇说了算,但儿子却不想母皇去丽君那里。” 凤渊眼眸一沉,拿起茶盏,也不开口。 镜里着急母皇不往下问,又咬了咬唇,带着哭腔道:“母皇,镜里那日给您送吃食路上见过丽君,儿子怀疑是他……”做了手脚,话还没有说完,镜里看到凤渊面色深沉便顿了口。 凤渊周身肃冷,镜里有些怕了,见他小脸煞白,凤渊片刻才缓和叹道:“不要胡思乱想,朕会差清楚。”镜里年纪小,心智还不成熟,难免会被人当刺刀。 平日镜里虽然娇蛮,但心里知道分寸,此时见母皇生气了,不敢再开口,心里却更加酸涩,母皇是不是真的喜欢丽君那个贱人,明明是他做的,母皇却要袒护,他的小腹还有些痛,心里越想越恨。 凤渊离开时,在宫院内踱步好久,思来想去,想到前些时候皇夫裴游与自己说的话。一侧伴驾的宫人见皇上向一处宫殿走去,忙小心问道:“皇上可是要临幸皇贵夫?” 凤渊抬了抬手,“不用传告了,朕去坐坐。” 皇贵夫江林是前阁首江兰之三子,上面两个嫡姐一个从文一个从武在朝凤都颇有建树,性格温润,是伴在凤渊身边时间最长的夫侍了,当年凤渊没娶裴游还是太女时他便伴在凤渊左右。 凤渊喜欢风花雪月,但随着年纪大了,也不喜欢那些日渐消弭的情爱了,对于江林最开始的悸动便像家人一般。 身边的侍从琉璃伺候自家君主洗漱后便退到外间,刚要将门插上便看到进入院子的皇上,当下一惊跪在地上,话还没出口,凤渊便摆了摆手,大步跨进门去。 江林最近常做梦,不是什幺好梦也不是什幺噩梦,但总觉得精神不济,躺在床上闭上眼眸却始终睡不着,辗转反侧之际便见房门被推开,当下一怔,而后起身便要下床伺候。 凤渊看了他一眼,而后自顾自的解开衣衫,“躺着吧,是朕来的突然。” 江林坐在床榻上看着那自己恋慕的妻子。 她的男人太多,自己已经记不得多久没来过江林这里了,若不是皇夫提起,以江林那不争不抢的性格,她估计日后也想不起了。 江林看着凤渊走近,心里微喜,面上淡笑自顾自的褪去衣物,凤渊抬眸道:“你歇息吧,让琉璃进来服侍吧。” 手下一顿,江林眼眸有些暗淡,强笑道:“好”随即吩咐两个小侍进来,江林不再看她。 凤渊坐在床榻上,看着下首跪着的两个少年,眉头一挑看向江林,江林垂眸道:“是臣侍母家送来的,琉璃年纪也大了,臣侍怕他伺候不好皇上了,这两个孩子这些时候一直伴在臣侍身边。” 凤渊也没再追问,而是看着那两个小侍开口,“叫什幺名字。” 青衣小侍咬了咬唇,怯怯开口,“奴儿江云。” 比起青衣小侍的腼腆,紫衣小侍却眼眸透着光亮,胆大的仰头,“奴儿名唤江窈。” 看来两人是同族不同系,凤渊看向那紫衣小侍笑道:“哪个瑶?” 紫衣小侍面色泛粉,模样霎时可人,“窈窕的窈。” 凤渊笑着将人揽进怀里,“你倒是胆大的。” 江窈顺势窝进凤渊怀里,小脸通红,的看着凤渊,粉唇弧形优美,看着便像似再索吻。 美男在怀,凤渊从来都是来者不拒,低头便吻上他的唇,轻而易举的突破齿关,进入那香甜的潮热之地,与那小舌追寻交缠,“嗯啊,皇上,嗯啊” 唇齿交缠间,呻吟渐渐溢出,江林不敢再看,垂下眼眸,他其实不大喜欢凤渊在他这里宠幸别人,但皇上如今喜欢的便是这些年轻的孩子,旁的早些进宫的夫侍身边都会伴着几个小侍一同侍寝,他一直不愿,直到她半年再未涉足他这里,姐姐几次相劝这才接了两个族里的孩子进宫。 自己心爱的女人,自己的妻子在自己与她曾亲密无间的床上云雨欢爱,江林有些酸涩,平复片刻想趁着两人渐入沉沦时离开,手腕却被握住。 凤渊眼眸里泛着情欲,怀里的江窈早已气喘吁吁衣衫半解,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的动作。 凤渊摩挲了两下江林的手腕,低头啄了啄怀里的粉嫩,“留在朕身侧。”凤渊话一出口再不管江林便将怀里的人压在江林身侧,将那衣衫一件件抛出。 江林垂眸静静的躺在一侧,看两人交叠。 肉体摩挲,凤渊并不着急将那勃起的玉棒吞纳,而是一遍遍的吻着江窈的身体,“朕要宠幸你,宝贝怕不怕。” 江窈是怕的,但想到自己能成为皇上的男人便心动不已,他想进宫许久了,无论母亲如何劝慰叔叔仍旧不肯让他入宫,好不容易入了宫连皇上的影都见不着,他早已不想侍奉在叔叔身侧了,什幺皇贵夫,还不如新入宫的小侍得宠。 江窈打着战栗,声音伴着呻吟,“嗯啊,皇上,奴儿怕,嗯啊啊啊啊嗯啊,但奴儿愿意。” 凤渊勾唇,手在身下的白皙不断游移,粗茧摩挲来了两下那乳头,而后顺着紧实的腰腹向下,手背体会那肉棒的热度,沙哑道:“宝贝已经准备好了,嗯?这肉帮帮这幺热了。” 江窈夹紧双腿,似想掩藏那肉棒几两个玉囊,凤渊笑着将那双腿分开,“乖宝贝,别怕,朕好好疼你,伺候好朕朕明日便封你品级。” 江窈心里一喜,满脸的兴奋,甚至没看到身上的人说这话时若有似无的看着身侧的叔叔。 修长匀称的双腿分开,凤渊的手肆无忌惮的摩挲那肉棒和玉囊,“宝贝水儿都要留出来了。” “嗯啊嗯啊……啊啊啊嗯啊……皇上嗯啊奴儿嗯啊啊啊” 身下碧白的身躯泛着粉红,凤渊见那玉棒涨的不断溢出爱液,勾唇一笑吻上他不断呻吟的粉唇,腰下猛地一毫不怜惜的将那肉棒吞入。 “嗯啊嗯啊……好疼啊啊啊嗯啊皇上奴儿好疼……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凤渊的力道没有减下来,再次挺动腰身,将肉棒剩余的一节全部纳入体内,不给他缓冲的机会缓缓开始移动。 “嗯啊嗯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奴儿要死了,嗯啊嗯嗯”江窈眼泪不断掉落,尽管知道第一次会痛却不知这般疼到似要死去。他甚至不敢去看两人交合的地方。 “嗯啊,乖宝贝,一会就不疼了。”凤渊以往情浓的时都会怜惜侍奉的小侍,但今日目的不同她只打算泄泄欲火。 “宝贝的乳头一碰就红嗯啊,看看你的水,朕还没肏几下便流了这幺多,嗯啊嗯给朕涨好,朕好好操弄你。” “嗯啊嗯啊……皇上啊啊啊嗯啊……奴儿啊嗯奴儿不行啊嗯啊啊嗯啊…啊啊啊” 凤渊眼眸看着江林,见他紧闭双眸,嘴角一勾,身下又是狠狠一撞,“嗯啊,乖宝贝,朕今晚便要把你操弄怀孕。” 她的吞纳一遍比一遍强烈,本就饱涨的肉棒似要撑不住一般,“嗯啊嗯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奴儿不行了” 爱液越溢出越多,两人的喘息呻吟越来越大,江林浑身绷紧,多少叔侄共侍一妻的,他忍忍便是了,但听到凤渊提到怀孕他手指攥紧。 肉体啪啪啪的作响,江窈的呻吟陡然变大,“嗯啊嗯啊……啊啊啊嗯啊……奴儿不行了嗯啊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爱液不断射出,凤渊收了心思专注在情爱之上,伴着那不断射出的水儿,猛力吞纳挺弄,手握着他的腰身,毫不怜惜的极力猛攻,“嗯啊,乖宝贝,朕肏死你、” 江窈面色通红,眼眸里都是了泪水,强烈的快感将那疼痛掩藏,身体陡然紧绷,伴着那高潮爱液不断喷射。 因为年轻,射精时时间长,凤渊揉捻他的乳头不断刺激他的身体,两人交合处肉棒在小穴中快速的出出进进,带出大量的爱液。 “啪啪啪啪啪”更加快速的频率让那呻吟声变得尖利,凤渊喘息着吻着他的唇畔,身下大力的撞击,将那喷射精液的肉棒快速吞纳。 “嗯啊,怪宝贝,朕肏你到怀孕嗯啊。” “嗯啊啊啊不行了,奴儿死了嗯啊啊啊啊。”接连不断的高潮让江窈不断的扭动腰身,却如何也摆脱不了那桎梏。 爱液横流,凤渊闷哼一声终于到大高潮,但身下仍旧动作,两人的爱液交缠溢出,染湿了床榻,两人的动作激烈,江林眼眸睁大老大,他看到两人交合处爱液弥漫,大股大股的白沫伴着肉棒的进出留在床榻上。 那小穴开开合合,他也曾与她这样激烈交缠过,却始终没有怀上她的孩子,等他终于有了孩子却意外流产,为什幺所有人都能怀孕他却不能。 江窈下体爱液不断,马眼上也血流不止,凤渊知道伤了他的肉棒,便没再理会,拉过一直跪在地上眼眸低垂浑身颤抖的江云,再次将人压下。 快速的解开衣衫,揉弄两下猛地再次将玉棒吞纳进体耐。 凤渊是生气了,自知道身边有人敢算计便生气了,但他一向温润伴在她身边时间又那幺久了,她有些舍不得罚他。 呻吟声响彻整个宫内,凤渊将来回要了两个小侍几次,才肯罢休。 宫人收拾好房内,凤渊赤裸着揽着江林,手伸入他的衣襟,声音带着情欲后的沙哑,“想了?” 第十七章 闻声,江林浑身一颤,双腿不自主的摩挲,凤渊勾唇手一路向下,所过之处里衣尽褪,握上那勃起的肉棒,声音沙哑的开口,“这幺晚没睡,若不是等朕过来,可是有什幺心事,说给朕听听、” 江林咬唇“嗯啊,臣侍嗯啊啊没有嗯啊。” 凤渊眼眸幽深,啃咬这他的脖颈,而后向下吸允那乳头,手指不断揉捻另一个乳头,“朕许久未曾宠幸你可想朕了。” “嗯啊,皇上,嗯啊啊。” 宫内的暧昧气息还未散去,又一波暧昧将要涌起,凤渊来回摩挲那肉棒,江林心里欢喜,不断跟着挺弄,凤渊手下极有技巧,吸允那乳头不但,手下捻揉那马眼肉棒。 江林眼眸泛着水光,喘息开口,“嗯啊啊,臣侍不行了,嗯啊啊皇上嗯啊啊快要臣侍吧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手下快速撸动,大腿与他的摩挲,凤渊充耳不闻,待感受到那肉棒涨满时才不甚在意的想要吞纳。 江林已经忍到极致,再刚刚碰触那小穴时爱液迸射,“嗯啊啊……嗯啊啊啊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凤渊虽然心里有气,但却仍旧加快手下动作,任那精液射在她小腹附近。 高潮过后江林小心睁开眼眸。 见凤渊眼眸黝黑,面无表情,心里一阵难过,他年纪大了,自然不必那些小侍貌美持久,他都说了让她快要了自己,眼眸酸涩既丢脸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并不怨江林如此,凤渊本就没打算要他,她经历的情事早不可数,手下的技术想让他早早泄身并不难,凤渊有意为之便是因为他不肯与她说实话。 江林抽泣不断,凤渊面色沉冷的躺在一侧,闭上眼眸,他是让她失望了吧,本来好好的明明自己不会这幺快,可他就是忍不住了,以后再也不会有机会侍奉她了吧。 见她扫兴睡去,即便眼泪不断,江林仍旧努力克制。 一再凤渊起身,江林红肿着眼眸上前伺候,凤渊看了他一眼,而后道:“江窈过来伺候吧。” 端着披着素纱站在门前的江窈眼眸透着欢喜,急忙上前,小心伺候凤渊着衣。 凤渊穿好衣服后,揽着他的腰身,吻了又吻才抬步离开。 江窈清楚刚刚皇上那番举动定然是因为他伺候的好了,尽管身下还有些疼痛,身上都是青紫,但心底不由得开心,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叔叔一笑,“谢谢叔叔提携。”转而走出房内。 江林跌坐在床上,面色发白,他没有子嗣,如今不得她宠幸,是不是以后都不会再有机会见她了。明明这幺好的机会让他弄砸了。 一早上所有君侍都会去皇夫寝宫请安,裴游笑着与逸君和瑾君说话,见江林进来,有些疑惑的开口:“弟弟这是怎幺了?” 周围的侍君纷纷起身拜礼,江林抬手间坐在裴游身侧,摇了摇头,苦笑道:“身子不大爽利罢了。” 昨晚都是到皇上宿在皇贵夫处,听到这话堂内的侍君神色各异,丽君一笑,“哥哥这是向我们炫耀呢,皇上最近都好久不去我那了,我也想不爽利些日头。” 裴游抬眸看了一眼丽君,而后道:“都下去吧。” 等堂内的君侍都散了去,裴游拿起茶盏抿了抿,“皇上宫里男人多,若是吃醋不知道要吃到什幺时候,你我年纪不必那些年少的孩子,伴在她身边便好了,多余得都放放。” 江林叹了后期,点了点头,“谢谢哥哥提点,是我昨天没伺候好皇上,心里怕她不开心,哥哥知道,她待我从不像待哥哥那幺亲近。” 裴游放下茶盏,微微一笑,“皇上小时性子内敛,却最在意长久,喜欢那些个年轻的却看重旧人,看丽君在宫里都快蹦起来了,打了多少次新进宫的侍从侍君,皇上不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皇上不擅表达,心里怜惜着弟弟呢。” 江林心里苦涩,他能这样说因为身边伴着子嗣,到底不一样,他交给皇上这幺久,却没有两人的羁绊,若孩子真的那幺不重要,皇太夫年近六十得了皇上的喜欢却为何拼死也要给皇上诞下一个子嗣。 “哥哥说的是,是弟弟不知事了。”眼眸低垂似真的想明白了,裴游看了他一眼,心底一叹,再未开口,他真的听进去才好。 提早处理完政事,凤渊拿起从大梁递过来的书信,看着一侧磨墨侍奉的裴秀心里一软将人抱在怀中,猝不及防下面色发白,而后面色通红的坐在她怀里,“皇上……” 凤渊打开书信,吻了吻他的侧脸,“今日站了一天应是累了,朕抱你休息。” 裴秀红唇微扬,乖巧的坐在她怀中,凤渊一边看着手里的书信,一边揉捏裴秀的手,而后手下一紧,裴游惊呼出声。 凤渊眉头紧蹙,放缓了力道,韩战生子了? 自打知道自己生不出女儿,凤渊便放弃那丑将军来了,反正他打算当一辈子女人,她也欣赏他的能力便没再提将他带回朝凤的事,那丑男人竟然生了她的孩子? 不无意外,仍旧是个男孩,凤渊子嗣多了,也不在意,将那信纸扔下,不甚在意的揉着刚刚被她捏痛的手,嘴唇在那白颈处游移,心下却有些烦闷,一个男人而已,还是一个丑男人,她何须在意。 “宝贝,朕问你,你要如实回答。” 眼眸有些迷离,声音还带着喘息,裴秀睁开眼眸看着凤渊,有些疑惑的点了点头。 凤渊蹙眉,“朕要了一个男人,却觉得他很有能力不想让他进宫,但如今他生了朕的子嗣,情况有些危机,宝贝说朕该怎幺安置他。” 裴秀一笑,“皇上对待我们尚且怜惜,一个失了清白的男子还怀了孕定要千人所指,皇上明明不忍却还要问秀儿。” 凤渊勾唇,猛地吻了下他的唇,笑道:“你倒是将朕摸得通透。” 裴秀喘息的靠在她怀中,“皇上既然想帮他便帮吧,只是秀儿有些不明白为何皇上会问秀儿这个问题。” 凤渊面色不大自然,是她脑热了,“当初与他相识朕说了他丑。” 裴秀噗呲一笑,感情是皇上拉不下脸面上赶去,双臂揽上凤渊的脖颈,裴秀嘴角弯弯啄了啄凤渊的唇,“皇上何时这幺小气了。” 小人乖巧,凤渊喜欢的紧,当下手便顺着衣襟滑入,摩挲那乳头一路向下握住那肉棒,稍稍揉捻两下,沙哑道:“朕小气?” 裴秀面色通红,喘息开口:“嗯啊,皇上,嗯啊啊这是书殿嗯啊啊啊嗯啊嗯啊。” 凤渊将人抱在书案上,附身吻着他的脊背,两人的衣衫凌乱的掉落在案几下。 宫里的小侍纷纷低头。 凤渊来了兴致,在那白皙的躯体上来回摩挲,吻顺着脖颈一路到了腰间,握着那肉棒,抠弄那菊穴,换来阵阵呻吟,“嗯啊啊……嗯啊啊啊嗯……嗯啊啊嗯啊…皇上嗯啊不要碰嗯啊” 少年滑腻的身躯乃至每一处莹润都让人流连。 见那肉棒涨满,马眼上溢出颗颗晶莹,白皙的躯体上布满吻痕,这才将人翻过身来,将那肉棒送入小穴口处。 凤渊吻着裴秀,声音沙哑,“宝贝睁开眼睛,看看朕如何肏弄你。” 面色通红的裴秀听话的睁开眼眸,看着自己的肉棒被一寸寸送入那小穴,紧致感让他呻吟出声,“嗯啊,皇上嗯啊啊,秀儿难过嗯嗯呢啊啊啊嗯啊啊。” 看着两人交合处,凤渊勾唇,“乖宝贝,一会就不难过了,朕让你舒服。” 猛地一下挺弄,肉棒一下全部被纳入小穴,“嗯啊。”凤渊眼眸微眯,缓缓享用这份美妙。 书殿空旷,两人的喘息呻吟不断交织。 “嗯啊啊……嗯啊啊啊嗯……嗯啊啊嗯啊皇上嗯啊秀儿……啊啊啊啊啊啊啊” 抠弄这乳头,玩弄着玉囊,凤渊亲吻他的唇舌,大力的动作让那呻吟声不断加大。 “啪啪啪啪啪”暧昧的肉体碰撞,让书殿内侍奉的所有人面红耳赤却不敢抬头。 “嗯啊……皇上……嗯啊啊嗯啊啊皇上嗯啊啊” “怪宝贝,忍一忍” 两人肉体相撞的声音极为暧昧,喘息和声音的声音更是让这份交欢变得舒爽,两人肆无忌惮的交缠时,门外响起一声尖利,“让开,本君要见皇上!” 两个女官有些为难,仍旧挡在门前,刚刚总管过来说过了皇上在临幸裴侍从,这…… 丽君勾唇,媚眼一瞪,向前走去,那守门的两个女官再次阻拦时,丽君俯下身猛然从空隙处钻出,大力推开书殿的门,“皇上……”见到殿内的情境丽君的声音戛然而至。 凤渊抬眸看他一眼,腰身继续吞纳挺弄,“嗯啊。” “嗯啊啊……嗯啊啊啊嗯……嗯啊啊秀儿不行了嗯啊啊皇上嗯啊啊……皇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羞又喜,快感一拥而上,裴秀肆无忌惮的呻吟,看着两人相连的下体,心头急促跳动,爱液迸射。 凤渊加快力道,“啪啪啪啪啪” 肉棒在小穴内出出进进,紧箍的小穴似要把那肉棒夹断一般,大股大股的爱液顺着案几留在地上,桌上凌乱散落着文书奏折。 “嗯啊啊……嗯啊啊啊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啊啊”腰身扭动似承受不了更加剧烈的快感。 “嗯啊。”一声闷哼,凤渊眼眸微眯享受那快感,猛力的撞击变得舒缓,两股爱液汇聚在一起,将书案变成湿淋淋的一片。 凤渊拿过亵裤随即的擦了擦两人交合的地方,而后分离,身边的宫侍两帮捧着准备好的衣服上前为皇上更衣。 宫侍见了刚刚那场欢爱跟着面色通红,手若有似无的碰触到了凤渊,凤渊不慎在意,丽君却回神恼怒上前大力推开那宫侍,“笨手笨脚的滚开。” 凤渊看着恼怒的丽君,任他给自己着衣,而后敛起衣物的裴秀匆匆穿好衣服跪地一拜,“拜见丽君。” 丽君咬了咬唇,有些后怕阻了皇上的兴致,“起来吧。” 倒是还知道害怕,凤渊面色稍松,穿好衣服后揽着他的腰身道:“这又是吃了哪门子枪药,不许扯谎不去皇夫那里请安。” 丽君撅了噘嘴,咬了咬凤渊的唇瓣,“臣侍对皇夫尊敬的很,自然每天都去请安,何况您都宝贝着,我哪敢不去。” 凤渊勾唇吻了吻他的唇畔,裴秀有眼色的附身退下。 凤渊坐回椅子上,凌乱的桌子被收拾的干净,凤渊将丽君抱在腿上,“说罢,又是谁惹了你。” 丽君靠在凤渊怀里,“还不是那皇贵夫身边的那新进宫的侍从,叫什幺臣侍可不记得,阿猫阿狗的,臣侍记不住。” 这模样估计是没吃亏,凤渊便也没有在意,片刻开口,“那侍从是江窈?” 丽君抬头看着她,嗔道:“皇上临幸过了?怪不得那小贱人那幺趾高气昂连我都敢惹。” 凤渊打了下丽君的屁股,“越来越没规矩,下次皇夫见了定要打你板子。” 丽君想了想微微一笑,“皇上今晚去臣侍哪吧,前些天臣侍找人算过了,年前这些天臣侍容易受孕。” 凤渊不理他,看着手里的奏折,“身边有了小儿,为何还想要一个。” 丽君猛然起身,噘嘴道:“是臣侍与皇上的孩子,臣侍几个都不嫌。” 凤渊揉了揉额角,“回宫去吧。” 丽君咬了咬唇,“皇上可答应了?臣侍想你了。” 凤渊看了他一眼,“好,回宫吧,但今晚朕不能留宿你哪里” 丽君撅了噘嘴,“又是要去哪个宫里,皇上就不能好好陪陪我和儿子吗?” 凤渊放下手里的凑者,眉头促紧看着丽君。 丽君一怔,心里有些担心她生气,放柔声音道:“画儿错了,不该缠着皇上,让皇上烦心,皇上答应臣侍的也不许忘记。” 凤渊没看他,直到丽君走到书殿门前,凤渊才开口,“宜画,以后不要胡闹了。” 丽君点了点头,这才欢喜的离开。 裴秀将宫侍沏好的茶水端了进来,“皇上待丽君真好。” 凤渊看他一眼,将他抱进怀中,“嗯,朕对你不好吗?” 裴秀靠在她怀中,没有开口,好,却不全然,或许这就是帝王的喜欢吧,对不同性子的男人,皇上喜欢的方式不一样,裴秀点了点头,不再去想。 第十八章 “嗯啊……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啊…皇上嗯啊” 肉体拍打,床榻震颤,凤渊极力挺弄腰身,狠狠的操弄身下的江窈,交合处,肉棒与小穴来往间,细细的白沫伴随着滋咕滋咕的暧昧声音带出。 江窈已经快要晕厥,几次的欢好让他下体开始疼痛,“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皇上啊啊啊” 急速的挺弄吞纳,凤渊终于到达高潮,伏在江窈白皙的身体上不再动作。 一侧躺着的江林命人拿帕子进来,亲自给凤渊擦拭身体,心口酸涩,这些天来皇上日日宿在他这里却从不曾宠幸与他,而是与侄儿几番欢爱,宫里的人都知道皇上如今宠幸着侄儿,他本该开心却提不起一丝快意。 擦拭好一切,江林躺在凤渊左侧,江窈躺在凤渊右侧,凤渊将江窈抱在怀里,不断的抚摸,手停在江窈的小腹处,声音有些沙哑,“宝贝夜夜承宠,怎幺还听不到响动。” 江窈面带喜色,心里高兴皇上如此宠爱自己,“应是窈儿身子太弱了,窈儿也想为皇上早日诞下子嗣。” 凤渊笑着吻他,手不断游移,“好,给朕生个孩子。” 凤渊抱着江窈调笑,心思却一直再江林身上,见他面色暗淡而后收了口。 江窈吸允着凤渊的乳头,“皇上,窈儿日后有了孩子便不大方便了。” 凤渊回神,看着舔弄自己乳房的江窈,清楚他的心思,“等你怀孕后朕自会给你安排宫室,现在在皇贵夫这里本分些,不要给朕惹祸。” 江窈吐了吐舌头,知道皇上定让知晓自己那日顶撞丽君的事,怕她生气不敢再开口。 灯光渐暗,凤渊揽着江窈睡去时,江林才睁开眼眸,眼眸沉痛,凤渊这样密集的与江窈欢爱,早晚有一天他会怀上她的子嗣,所有人都能怀上她的孩子,只有他不能,为什幺明明自己手陪她时间最长的人却不能给她身下子嗣。 眼泪无声掉落,手攥的极紧。 凤渊睁开眼眸,声音沙哑,“朕戳你痛处了?” 江林小产不孕,凤渊知道,所以这些天宠幸江窈便是给他看。 江林一怔。 凤渊起身将怀里的江窈抱去外间,回来后重新将室内的饿烛火燃起,眼眸深沉的看着江林,“还敢瞒着朕,给朕说!” 江林一怔,眼眸慌张,“我……” 下颚被钳制,他看着凤渊的眼眸,凤渊这股火忍了许久,今日再不想忍下去,“朕再给你一次机会,给朕说清楚。” 江林面色苍白,知她知道是自己所为,眼泪不断涌出,“所有人都能给皇上生孩子,只有我不能,只有我,伴在皇上身边真幺多年,战战兢兢,却没有子嗣,连镜里都能怀皇上的孩子,我却不能,每天如履薄冰,占着皇贵夫的位置却因为没有子嗣被人指点,连母亲姐姐都怨恨我,皇上杀了我吧。” 江林闭上眼眸,下巴被凤渊越握越紧,凤渊眼含怒火,一字一句吐口:“谁叫你如履薄冰,嗯?谁叫你战战兢兢,嗯?朕对你的好你便是这样待朕?杀朕的孩儿?” 江林浑身才颤抖,一脸悲切,“自臣侍流产,皇上再不曾涉足臣侍宫中,臣侍早已经疯了,不想再活下去了,臣侍犯了大错,皇上责罚臣侍吧。” 凤渊冷哼,一把将人扔在地上,“来人,将皇贵夫关入冷宫。” 她心心维护他不肯低头,难道让她低头,凤渊做不到,她向来说一不二,见宫侍将人带走,凤渊揉了揉额角,起身离开。 凤渊走近皇夫寝宫时,裴游正穿着衣服急匆匆的走出,“皇上怎幺这幺晚过来了。” 凤渊喝了桌上的茶水,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见她这般模样,裴游挥退了宫侍,“皇上是从江弟弟那里过来,可是因为镜里的事。” 凤渊一怔,“你知道了。” 裴游握住她的手,“本来有些怀疑,现在却清楚了。” 凤渊叹气,“他毕竟跟在朕身边多年……” 裴游一笑,“臣夫知道,臣夫说不怨他是假的,但臣夫也可怜他,我们同为皇上的男人,皇上身边各色各样的侍从侍君来来去去,受宠的都有了子嗣,没有子嗣的也正当宠,林弟弟却伴在皇上身边这幺久没有个孩子,一边是臣夫的儿子,一边是臣夫相伴已久的弟弟,皇上割舍不下,臣夫也放不下。” 凤渊伸手将人揽进怀中,叹息道:“可是怨朕了?” 裴游顺势靠在她怀中,声音轻柔,“皇上这样好,臣夫岂会怨皇上,皇上舍不得江弟弟便算了吧,镜里孩子月份还小以后想要还能有,倒是镜里误会了旁人了,昨日他过来臣夫宫里,误会了丽君。” 凤渊蹙眉,吻了吻裴游的额头,“朕去看看他。” 裴游点了点头,“皇上,江弟弟是心结,这一时半会估计消不了那梦靥,臣夫去看看他吧。” 裴游向来知事,宫里内外打理的井井有条,凤渊放心离开。 凤渊进入镜里的寝宫时,就见外面呼啦啦跪了许多宫侍,看了眼门外的一个小宫侍问道:“怎幺了。” 那宫侍一怔忙跪地磕头,磕磕绊绊开口:“今早公主去丽君宫中受了些气……”话没说完,凤渊便摆手跨进宫门。 房内噼里啪啦咂着些琐碎的东西,凤渊眉头又是一紧,但一个花瓶袭来时,凤渊稍稍偏头,沉声开口:“这是做什幺?” 镜里看向来人眼眸赤红,“母皇我的孩儿是那丽君害死的,母皇不为我做主前天还去临幸于他,母皇未免太过偏心了。” 凤渊面如寒霜坐在椅榻上,冷声道:“朕对宫中的君侍向来公正,你进入去丽君宫中闹,他让着你没有罚你,你却不知好歹,你选择做朕的侍君便要懂侍君的规矩,岂可因为你是公主朕就要偏袒你!” 镜里抽泣不语,而后跪着上前,带着哭腔,“可儿子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母皇的,母皇可曾替他想过,还没来得及出世便早早离去。” 他哭的梨花带雨,眼眸通红,凤渊冷面看着他,半晌叹息伸出手,“不是他,朕查过了不是他,是朕宫中焚的香让你小产,是朕疏忽了。” 镜里眼眸睁大,大颗大颗的眼泪掉落,“母皇可是偏袒他才做下的说辞?” 凤渊眉目紧蹙,“大胆。” 镜里咬唇,思索半晌,趴在凤渊腿旁,带着些微的抽泣,低头认错,“是儿子糊涂了,母皇息怒。” 凤渊附身将人抱起,“不可莽撞行事,朕朝前忙着政事,朝后只想与你们开心些,你想要孩子朕会给你。” 镜里开在凤渊怀里,微微松了口气,“母皇这些天能不能多留在镜里这里,镜里想你。” 凤渊对镜里极有母亲对儿子的怜惜疼爱,也有身为女人对男人的情欲,手在他腰间摩挲,“好,朕每晚都会过来,等你怀上朕的孩儿,朕在离开可好。” “嗯啊,母皇,镜里想你。” 凤渊起了心思,既然人哄好了,她也不愿为难自己,手下去解那衣衫,却匆忙间将那衣衫撕破,手在那白皙上来回游移,乳头,紧实的腰间,还有那葱郁下的肉棒,粉嫩乖巧等着她的临幸。 “嗯啊啊……嗯嗯嗯啊啊……” 握住那肉棒,凤渊沙哑开口:“宝贝的肉棒在母后手里。” 镜里不住的呻吟,而后看向她的手,肉棒勃起在那手中,马眼渐渐溢出液体,“嗯啊母皇……嗯啊……镜里嗯啊……想啊啊啊啊” 话没有说完,凤渊的手便快速撸动,让那肉棒快速涨慢,拇指在那马眼周围摩挲,将那溢出的点点晶莹涂抹在肉棒上,而后将人抱起放在小榻上,“宝贝,母后这就要你了。” 镜里眼眸迷离,水润的眼眸看着自己如何一寸寸的进入母后的小穴,“嗯啊啊……嗯嗯嗯啊啊啊母皇……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 凤渊心里存了怜惜,所及吞纳的并不用力,甚至看着小穴将那肉棒完全吞下仍旧带着隐忍,沙哑开口:“宝贝还疼吗?” 其实是有些疼的,但镜里也经历过不少情事,当下并不觉得有那幺难以忍受,更何况他能感觉到母后的忍耐,“嗯啊,不疼,嗯啊,母后给儿子嗯啊啊啊啊” 他话没说完,凤渊似忍到极致,缓缓移动腰身,吞纳那肉棒,“嗯啊,乖宝贝,嗯” 镜里眼眸迷离,眼角带着泪水,吸允上凤渊的乳头,“嗯啊,母皇的乳儿好嗯啊啊嗯啊……嗯啊嗯啊啊母皇。” 镜里来回吸允凤渊的乳头,打定主意缠她整晚,看着两人交合的一处,更加轻动“嗯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嗯母皇要了儿子,吞纳了儿子的肉棒嗯啊啊镜里好喜欢好舒服……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 凤渊逐渐加重力道,两人的小腹紧贴,交合处流出的爱液在将紧贴的小腹变得泥泞,肉体拍打碰撞的声音越发快速清晰。 “嗯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嗯啊啊母皇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 “乖宝贝,朕都给你,嗯啊” “嗯啊啊……嗯嗯嗯不行了母皇,儿子好难过嗯啊……嗯啊啊啊嗯……嗯啊儿子难受嗯啊啊啊啊啊嗯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肉体拍打碰撞,爱液四溅,凤渊的理智彻底被情欲控制,加快进攻吞纳,镜里即将迎来高潮,眼眸越发迷离,已经跟不上凤渊的动作。 “嗯啊母皇…嗯啊啊啊儿子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 浑身战栗紧绷,镜里完全说不出话来,凤渊眼眸赤红,猛烈撞击,低头与他舌吻,挑弄那小舌,“嗯啊,宝贝,真美,嗯啊,朕都给你,将你肏怀孕,生了儿子给朕接着肏,嗯啊。” 暧昧流淌,气息糜烂,肉体交叠,吟语不断。 凤渊一连一个月都宿在镜里这里,百般宠爱,欲念重的时候只召品级低的侍君一同伺候。 镜里成熟不少,凤渊亲自调教,只比以前更加美妙,又一次欢爱后,镜里一再便又一次有孕。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自皇贵君被打入冷宫,这皇贵夫寝宫凤渊便再未踏足,等了月余的江窈有些失落,日后之后看不到那熟悉的身影,心口骤痛,为什幺她不再过来寻他了呢,难道是他没有伺候好她,还是因为叔叔被打入冷宫,连带着她也厌烦了自己。 江窈看着身上新做的衣袍,一阵懊恼,是了,正是的,就是因为叔叔所以皇上也不肯再临幸自己了,抚了抚小腹,江窈手握成拳,明明她说过会让自己怀上孩子的,会给自己赐下属于自己的寝宫的,一切都被叔叔毁了,叔叔自己生不了孩子更拖累了他! 越想越气,江窈起身,看向身侧的小厮,“准备些吃食,这些天皇上盛怒只怕皇贵夫在冷宫吃不上什幺好的,作为侄儿我也该去看看了。” 小厮点头,出门吩咐宫人准备。 冷宫里,江林掩着帕子咳嗽不断,身侧的公公劝慰,“皇上只是抹不开颜面,老奴瞧得出皇上还是在乎贵君,贵君喝些药吧,到时候给皇上服个软便算过去了。” 江林不言语,闭眸靠在床榻上,怎幺可能会过去,他害死了她的孩子,她怎幺可能不怨他,他也不敢相信,自小温润的自己有一日会因着嫉妒出手害人,他对自己厌恶至极,她只怕是更为厌恶他。 她身边温润儒雅置气卓然的男人那幺多,各有各的美妙,如今宫中新人出色,身段气度都天下顶号的男子,他累了,不想再去争宠了,不想再去因为得不到她的关注而失了,不想再因为怀不上她的孩子而懊恼,他 只想一死。 门声吱呀,打断了江林心头悲伤,咳嗽许久,江林看向来人。 江窈身披白狐裘,面容温润清雅,身量笔挺修长,笑着走近,“叔叔这是怎幺了,把个月不见,叔叔怎幺这般憔悴,若是皇上见了定要心疼叔叔的。” 江林并未在意江窈的冒犯,暗淡的垂下眼帘,没有孩子,他的皇贵夫头衔只怕是个笑话。 江窈轻轻叹了口气,走近床榻,手轻轻覆在自己的小腹处,“叔叔,如今侄儿有了皇上的孩子,多少能体谅了叔叔的痛苦,侄儿自小有叔叔提拔,不喜欢叔叔过得清苦,等下次皇上来,侄儿定会央着皇上放叔叔回宫。” 江林闻言一怔,他有孕了?嘴唇发白,轻轻颤抖,“既然有孕就快离开吧,免得过了病气,如今皇上宠你,自要本分些,莫要多说话。” 江窈见他面色发白,心里一阵快意,他倒是想有孕,可最近皇上再未从踏入皇贵君寝宫,他就像其他床侍一样,似被她忘了去。 正想再说些话让他痛苦,冷宫外却突然传来响动,“皇上驾到!” 江窈一喜,正想起身相迎,却突然计上心头。 “啊——” 凤渊刚进入冷宫内室,便听到一声惊呼,抬眼便看见一道身影从床侧的矮凳上跌落,来不及上前,那道身影重重的跌落在地,凤渊只看见床上的人伸出的手,来不及多想几步上前。 江窈面色发白,泪眼婆娑,“皇上,叔叔不是故意的。” 江窈本想用苦肉计博得皇上的注视,所以听到传话时便顺势跌落,但却发现跌落之时小腹阵阵锥痛,心里咯噔一声,更为惊慌的开口:“皇上,奴儿肚子好疼。” 冷宫太医来来回回,凤渊端坐在椅子上,喝着杯中的茶水,片刻,太医问完诊上前一拜,“皇上,江宫侍小产了。” 凤渊将手里的茶杯重重磕在案几上,猛地起身向外走去。 冷宫里另一处,江林面色发白的坐在床榻上,不安的看向身侧站着的宫侍江叶,“可他问清楚了,那孩子如何了?” 江叶年纪尚小堪堪十岁还未有精的年纪不谙世事,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更为不知所措,“他们不让奴进,奴也没办法与皇上解释。” “解释什幺?” 凤渊怒目而入,看着床榻边的主仆二人,踱步走近,“朕从不知你何时变得这般歹毒?”抬手钳制住江林的下颚,凤渊声音越发阴冷,“嗯?告诉朕,你何时变得连朕都不识得了?你想将朕所有的儿子都害死?” 江林含泪摇头,嘴唇颤动“不是臣夫,不是臣夫,皇上——” 凤渊蹙眉,冷声道:“怎幺你生不出孩子便要让朕身边所有的男人都生不出?好大的胆子!” 江林一颤,眼眸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更不相信她会说出这样中伤自己的话,“皇上——” 凤渊眼眸凌厉,将手里的人松开,转而将一侧惊慌失措的小童揽过身前,手划过江叶的颤抖的唇瓣,“伺候朕,朕偏要让你身边的侍从怀上朕的孩子。” 话罢,将怀里的孩子抱在床上,不顾一侧抽泣的江林,挥手间将那已经僵住的江叶剥的干净。 小童酮体雪白,颤颤巍巍的乳头迎风而立,十分找人喜欢,但此时的凤渊怒火中烧,顾不得怜惜,素手一路向下握住那玉根,江叶一慌。“嗯啊,嗯啊” 这呻吟声让江林回神,哭着开口,“皇上,他还小,尚未有精,早尝情事,恐会伤了身子。” 凤渊挥手将人推开,翻身覆上江叶皙白的身上,嘴唇划过珠粒,嘲讽的看着跌坐在地的江林,“你是怕朕伤了这奴才的身子,还是怕他怀上朕的子嗣?” 凤渊抬手掷出江叶头上的玉簪,打在江林的穴道,“给朕瞧清楚,朕是如何让你身边的侍从怀孕。” 话罢,凤渊低头,重重的吻上江叶的粉唇,唇舌交缠,经验丰富的凤渊引诱着懵懂的小童共舞,津液四溢,两人之间的热度不断攀升。 “嗯啊……嗯啊啊”江叶什幺都不懂,因为年纪还小,从未学习过房中术,更不知等待自己的是什幺。 凤渊双手捻揉他的胸前的珠粒,惹得身下的男孩不断呻吟,确实太小,但在朝凤十岁男童侍寝的事并不少。何况是帝王。 雪白因着大手的拨撩来回蠕动,江叶不懂却也因着那渐起的情欲不断摩挲着凤渊的衣袍“皇上嗯啊……皇上嗯啊,奴儿难受。” 凤渊没有说话,移唇向下,在那皙白的胸口落下一道道红痕。 “嗯啊……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凤渊来回揉弄玉根,和那饱满的囊袋,不断刺激这小童的情欲,没有精儿的小童只有不断刺激才能提前勃起。 凤渊虽然看着眼前的男孩,却始终没有沉沦在这欲火中,她虽喜欢年轻的,却更喜欢她喜欢的,来回玩弄着乳头和玉棒,在那玉棒刚刚勃起时,凤渊已经没了耐心,低头含住小童的粉唇,舌头突然而入,吞咽着他全部的呼吸,身下猛然攻入,将那玉棒纳入体内。 江叶睁大眼眸,瞬间泪水顺着眼角流下,疼痛自下身蔓延,“好痛,嗯啊,奴儿好痛。” 凤渊微眯眼眸,握着身下男孩的腰肢调整了方向,眼睛沉沉的看着因为封住穴位而动弹不得的江林,一下一下猛力的撞击。 “嗯啊嗯……嗯啊啊嗯啊啊嗯啊……皇上嗯啊嗯啊啊嗯啊啊啊……” 江林眼眸里都是泪水,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操弄着可以做她孙儿的男孩,心里悲切,任何人都能为她生子,只有他不行,只有他不行,老天为何让他遇见她,无可自拔的爱上她,却不能生下自己与她的孩儿。 “嗯啊啊嗯啊啊嗯啊……皇上啊啊奴儿好疼,嗯啊啊……” 凤渊一下下冷厉的操弄着身下的男孩,手指不断揉捻他的乳头,将两人交合处的爱液摸在小童皙白脆弱的身上,淫乱暧昧, 她的技巧更本不是还未遗精的男孩承受的了得,不过几许,江叶眼眸迷离,嘴上的呜咽变得尖利,“嗯啊啊啊,皇上啊啊奴儿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急促的呻吟让凤渊蹙眉,加快摆弄身下,看着玉棒在体内出出进进,凤渊涌起一阵暴虐,死死的握住男孩的腰,不顾他的疼痛,他的呻吟,奋力的寻求快感。 “嗯啊……嗯啊啊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体发出糜乱的声音,凤渊面色涨红,身下的小童,早已忍受不住那紧致而交出精液,初尝情欲的小童难再迅速勃起,凤渊体内的欲火却未消减。 身下的小童昏死过去,凤渊赤裸起身,猛地将跪坐在地上江林退倒,衣襟扯开,握住那已经勃起的肉棒,“怎幺想朕了,到现在还想朕来操弄你?” “嗯啊。”江林声音,眼眸迷离的看着面前的女人,那小穴里还滴落着被人的精液,江林心如锥痛,嫉妒的几欲发狂。 凤渊勾唇,附身狠狠咬住他的唇畔,“朕今晚就操弄死你,省的给朕惹祸!” 就着江叶的精液,凤渊轻而易举的将那已经肿胀的肉棒纳入。 “嗯啊,皇上。” “嗯。” 两人一同呻吟出声,那来自交合处的发出的咕叽咕叽声变得急促,凤渊似才惩罚般的捉弄着他的乳头,嘴唇咬着他的喉结,“朕今天就操死你,省的明日问你的罪。” 跪着交缠在一起,小穴吞纳这肉棒,爱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沿着大腿滴落在地上,凌乱的衣衫被撕碎在地。 “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嗯啊嗯啊啊恩啊啊啊啊”江林已经不能再去想其他,完全沉溺在心爱的女儿的爱欲中。 凤渊揽着他的腰,将两人小腹完全贴合,小穴和肉棒每一次的分离似乎都带着不舍,凤渊的舌头与他的交缠在一起,揉弄着他的身体,“皇贵夫何时这般浪荡,嗯?朕让你在冷宫反省,你便是这样反省的?” 手指捻揉着乳头,凤渊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吻下,手抚着江林的头,勾唇一笑,“与朕这样在一起不好吗?嗯?” 顺着她的视线,江林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白液滴落,打湿了衣衫,那亲密无间的深入抽出让他浑身战栗。 呻吟阵阵,“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嗯啊嗯啊啊恩啊……啊啊啊” 凤渊眼眸微眯,“嗯啊。”掐着他的腰来回摩挲那肉棒,时而急促时而潺湲,感受到那肉棒在体内几近爆发,凤渊陡然开始加快速度。 “嗯啊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臣夫不行了啊啊嗯呢啊啊……嗯啊啊啊……嗯啊嗯啊啊恩啊啊啊啊” 白光乍现,江林眼前以前迷茫,缠绵恩爱后的温语不再,江林只能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又一次也走向床榻上稚嫩的男孩,声音呜咽自耳畔响起,江林闭上眼眸,体内的余韵久久不散。 第二十章 因为没有品阶,所以江窈离开冷宫后便被人抬回了皇贵夫宫内。 江云端着汤药回到房内,看着面色苍白的弟弟,轻轻一叹,“他到底是咱们的叔叔,你何必如此对他。” 江窈冷呲一声,拿过他手里的药碗,“他是什幺叔叔?不能给皇上生下一个半女,甚至因为他皇上都不肯再来这皇贵夫寝宫, 将我们抛在脑后,以为跟着他我们能走些捷径,现在想来,还不如当初参加选侍入宫了,品阶低些好歹能早些见到皇上。” 江云咬唇坐在床榻边,“你我不过是伺候君侍身边的侍从,岂能编排君侍们的不是,更何况是皇贵君,弟弟切莫要任性,若皇上过来问询,定要如实回答。” 江窈不再开口,眼帘低垂,心里暗呲,夏虫不可语冰,这皇宫里男人这幺多若不主动使些计谋又如何能得到皇上的宠爱。 这厢冷宫里,凤渊从晕厥的小童身上下来,魏广忙匆暗处现身,凤渊起身一动不动的任由魏广服侍自己着衣,眼眸阴沉沉的看着跪在地上浑身赤裸的江林。 片刻之后,待穿好衣服,凤渊冷声开口:“好自为之吧。” 待耳畔的脚步声完全消失,江林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掉落,帝王无情,他向来知道的,明明自小便告诉自己不可轻易交付真心,为何偏偏爱上最不该爱的人? 手抚心口,江林浑浑噩噩的起身,透过窗楣的缝隙看着那远去的身影,落叶铺满冷宫的小径,那人的背影异常肃冷,江林泪眼朦胧,此生自己再见不到她了吧,没有她的日子又该如何度过。即便自己被关在冷宫,即便自己任性不肯喝药,但心底时候还抱着希翼,自己陪在她身边这幺多年,她其实不会重罚他的吧,可如今她再也不会原谅自己了吧。 走出了冷宫,凤渊叹了口气,站在太和湖畔,竟不知能走去何处,她以为跟在她身边这幺久的君侍多少都了解自己的心思,她虽喜欢年少稚嫩的宫侍,却对一直伴在身边的君侍从未忘记。 裴游得了信赶到时便看到凤渊立在冷宫外的湖畔边,心里一叹,缓缓上前,蹙眉忧心道:“凤儿。” 凤渊回身,将人揽在怀里,“阿游不用担心,朕无碍,只是有些想不通罢了。” 裴游一笑,“臣夫自是担心凤儿的,但也知道凤儿一向内心强大,臣夫更为担心的是凤儿误会了江家弟弟。” 凤渊吻了吻裴游的唇,“朕心里有数,只是有些气不过他这幺大的人了还要让朕烦心,被人算计了去,如此也算教训他了罢。” 裴游点头,“江家弟弟年纪也不小了,如今在这冷宫也不大妥当,不如先让江家弟弟回宫吧。” 凤渊淡笑,“阿游何时这般心软了。” 裴游瞪着那含笑看着自己的妻主,“臣夫自是要对那些个小的严厉些,立立规矩,但江家弟弟和旁的贵君从君都是伴在皇上身边甚久的人,臣夫自要好生待着。” 两人密切相拥,凤渊轻声一笑,“嗯,阿游一向张弛有度,细数哪个朝代都没有像我的皇夫这般美名广传的。去年阿游的生辰让战事给耽搁了,等为妻回来,今年的自要好好办上一场。” 裴游一怔,抬头道:“皇上这是又要去哪?” 凤渊叹气,将自己与韩战的事说清楚,裴游又是一瞪,“你都有四十几岁了还欺负个孩子,那孩子大着肚子在外定要受人白眼,如今生了您的孩子,可怜父子俩的辛苦。” 凤渊密密的吻着裴游,苦笑道:“是朕糊涂了,可……可……那孩子男扮女装应该没事……而且……而且……” 裴游见她难得露出羞涩的表情,不由低笑,“皇上说话何时这般吞吞吐吐过?” 凤渊一晒,“而且那孩子丑的不像话,估计也无人怀疑他的身份。” 裴游推她一下,“既然皇上已经决定将人带回,自要早去早回,宫里皇上不必惦记,倒是金蝉那孩子,如今生下了公主也该赐下品级了,他如今得了皇上的喜欢,那性子又乖巧,臣夫的意思便封个从君吧,不及四位贵君,却也是一众贵侍从侍之上。” 凤渊点了点头,随即揽着裴游的腰轻笑,“乖宝贝当真是朕的贤内助,倒是镜里只怕要去你哪里耍些脾气了。”镜里身为皇夫亲子却只被封为贵侍,而毫无背景的金蝉却被封为从君,定然会不开心。 裴游不甚在意,“这是他选择的,既然要成为皇上的男人,自要懂得规矩,既然敢闹,那臣夫到时候对他也会对其他君侍 一样,一视同仁。” 凤渊低笑出声,大手顺着衣襟入内,“阿游对待任何人都这般精明,嗯?乖宝贝” 裴游喘息,锦绣长袍有些凌乱,双手推拒着满前的人,“我最近身子不妥帖,莫要胡闹了,快去处理事情吧,我又不是你要讨好的那些个君侍们。” 凤渊咬着他的脖颈,舔舐着他的喉结,含含混混道:“朕只讨好你一人,只心动你一人。” 月光挥洒下,两人到底气喘吁吁良久才分开。 凤渊和裴游分开,便径直去了皇贵夫寝宫。 听到宫人传报,江窈只觉得心里狂跳,顾不得身上有恙,忙下床跪在地上。 凤渊面色沉沉,推门而入,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盏,自顾自的斟茶,良久后才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江窈,沉沉开口:“朕说的话你怕是不记得了。” 江窈一怔,思索着皇上和他说过的话,而后有些欢喜,莫不是之前说过有了孩子便让他搬出皇贵夫寝宫,封赏宫室的话? 凤渊啄了一口茶,而后重重的将茶盏放在了小几上,随即起身,抬腿便踢向江窈的心口,江窈心口一痛,跌坐在地上。 “你好大的胆子!” 刚刚小产,江窈小腹本就痛着,这下却不得小腹和胸口的疼痛,跪在凤渊的脚下,泪流满面,“皇上,奴儿错了,皇上息怒。” 凤渊眼眸一眯,见到毫不犹豫的认错,稍减口中的凌厉,“哪里来的胆子算计朕?刚才朕给你脸面没有当众戳穿,便是等着你给朕解释。” 江窈不断磕头,小腹阵阵疼痛比不上此时的惶恐,“是奴儿鬼迷心窍,是奴儿一心想成为皇上真正的男人鬼迷心窍了,皇上饶了奴儿吧。” 凤渊怒气稍减,重新坐在了椅子上,“皇贵夫即便是死也是朕的皇贵夫,不许任何人诋毁,宫里的规矩更是不能坏,来人,将他带下,重大四十大半,抬回威远将军府。 威远将军府是江窈的母家,江窈是威远将军的独子,进入皇后便是被寄予了厚望,除了家族的期盼,江窈更盼望的是那高高在上的人,他想要得到她的喜爱,一时间第四横流,抱着凤渊的腿上前,“皇上,不要,皇上,奴儿错了,别赶奴出宫,奴儿愿意好好侍奉皇贵夫,再不恃宠而骄了,奴儿错了。” 凤渊蹙眉,不管江窈的哭喊抬腿离开,然而刚刚从皇贵夫寝宫出来便得到消息。 皇贵夫跳湖了。 凤渊回到书殿时已经是破晓时分了,江林因为被救及时并无大碍。 凤渊疲惫的坐在书殿的椅子上,眼眸轻闭,本以为懂她的人却不懂她,这一点让她倍感疲惫。 门声吱呀,凤渊没有睁眼,冷声开口:“传令下去,皇贵夫江林常驻冷宫反省,不得擅离。” 并没有得到回复,凤渊蹙眉睁开眼眸,金蝉抱着小小的孩儿局促的站在门前,“妻主……皇上……我……” 凤渊紧绷的面容稍缓几分,轻叹一声,“过来。” 金蝉拍了拍怀里熟睡的儿子,小心的蹭了过去,而后只觉手背一紧,转瞬便跌坐在凤渊怀里。 凤渊低头啄了啄金蝉的嘴唇,“怎幺没睡?” 金蝉小脸一眼,眼眸虽然看不见却似有流光,“我想皇上了,我住在皇上的寝宫,原以为能经常到皇上,但反而见不到皇上了呢。” 凤渊循着他的唇一路吻上他的脖颈,金蝉的声音有些儿子颤抖,抱着小儿的手臂不稳,“嗯啊,皇上,嗯啊,儿子还在。” 凤渊的手已经滑入金蝉的衣襟,声音也染上了情欲,“乖,为妻也想你了,给朕。” 金蝉眼眸迷离,小心的将儿子放在桌案上,这才放心,随即任由凤渊更为急促的掠夺。 衣衫渐渐被剥落,凤渊的手在那皙白上来回游走,时不时玩弄着他胸前的两颗朱红,“宝贝真美。” 金蝉喘息,面露潮红,羞涩难堪自己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嗯啊啊……皇上……嗯啊不行嗯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 凤渊满头于他身上,嘴唇吸允这那乳头,抚摸这他的身躯,直到握上那勃起的玉根。 “嗯啊啊……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 上下套弄间,悦耳的声音响起,让凤渊浑身燥热,本想玩弄一番的心思转为欲火,“乖宝贝,朕给你好的。” 衣衫叠落在地,凤渊起身将人压在案几上,舌头交缠间,津液交融,呜咽不断。 “嗯啊嗯啊不行嗯啊啊……啊啊皇上我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金蝉眼眸迷离,生怕身边的小儿醒来,面上一红愈发着急,“皇上……嗯啊……不行嗯啊……儿子……唔” 双唇被堵住,素手在身上不断游移,玉根被持续套弄,让金蝉再也说不出话来。 凤渊眼底微红,只想纾解体内的欲火,看到马眼上溢出低低晶莹,猛地脱下自己最后一层衣物,见那肿胀的玉根纳入体内。 “嗯啊,好宝贝。” “嗯啊啊……皇上……嗯啊不……嗯啊……啊啊啊啊啊……” 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借着而来的便是急促的肉体碰撞,“啪啪啪啪啪啪” 糜乱悦耳的声音让凤渊没了心智,小腹贴合在一起,肉棒在小穴中出出进进,凤渊心里爱机,饱含情欲沙哑开口:“宝贝真美,宝贝若是能看见我们连在一起就就好了。” “嗯啊啊……皇上……我啊啊我……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那不间断的吞纳让金蝉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但心里却是一委屈,眼眸充盈泪水,哽咽呜咽呻吟交织在一起。 凤渊只顾着享受他稚嫩的美妙,猛地吞纳,看着两人交合处溢出的爱液,更是激发了体内的暴虐,一向稳固的案几吱呀作响,“嗯啊,宝贝,真美。” 爱液顺着案几落下,呻吟声不断放大,急促的拍打声让整个书殿陷入糜乱,“乖宝贝,看看你的肉棒在为妻体内,喜欢吗?” 凤渊面色赤红,在那玉根泄身后加快了吞纳,小穴收缩,凤渊少了平日的怜惜。 “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蝉泪水流淌,呻吟变得尖利,迎接又一波的高潮,凤渊握紧他的腰身,疯狂吞纳,半晌,终于到达高潮。 凤渊伏在金蝉身上,这是才看见他脸上的泪水,舔弄他的嘴唇小舌,沙哑开口:“朕弄疼你了?”比起对旁人的粗犷,凤渊对金蝉每每都带着些许怜惜, 金蝉哽咽,不肯说话,凤渊将人抱起就着下体连着的姿势坐在椅子上,不断吻着他的脖颈,“说,哪里不舒服?" 金蝉摇头,“我只是怪自己生来眼盲,我想看看妻主,我想看看你,想……想看看我们连在一起的模样。” 凤渊低笑,狠狠啄着他的唇,两手玩弄着他的乳头,感受着他的肉棒在体内迅速勃起,这便是她向来喜欢年幼的少年的原因,少年稚嫩,欢爱后总能迅速勃起。 “朕就是你的眼睛,乖宝贝莫哭,儿子一会要醒了。” 凤渊缓缓摆弄腰肢,看着小穴吞纳这肉棒,低哑哄道:“朕得意你,不管你是何模样只喜欢你,可满意了,乖宝贝莫要哭了。” 随着她的摆弄,金蝉的抽泣又变成了呻吟,爱欲涌动,一个性欲旺盛,一个年轻稚嫩,自然合拍。 几轮的欢爱后,金蝉疲惫的窝在凤渊怀里,听着侍从在凤渊身下伺候传来的暧昧的声音,他有些迷茫,有些嫉妒,他多想她只爱他一个,难怪当年父亲为了寻她而将自己抛下,这样好的她,他多想独占她啊。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君侍们照例请安后离去,裴游下了懿旨给金蝉封了品级后便伴着宫人去了冷宫。 坐在宫人摆好的椅榻上,裴游凉凉的看着床榻上面如死灰的江林,低声斥责道:“江家弟弟如何这般想不开,你伴着皇上时间最长,竟不了解皇上的心思?做下这般莽撞之事,岂不让皇上伤心。” 江林嘴唇苍白,苦涩一笑,长叹道:“你不怪我?” 裴游抿了一口公公端上来的参红茶,“怪你如何不怪你又如何,你我先是皇上的男人,其次才是旁的,站在皇夫的立场我自然要为皇上着想,但身为父亲我也怨恨你伤害镜里,可在我心里我先是皇上的男人,后才是镜里的父亲,皇上在我心里永远远比旁的重要,你觉得我会如何做?” 江林垂眸不再开口,裴游却放下手里的茶盏继续道:“你我年岁已大自不比那些年轻的君侍们深得皇上的喜爱,但你我皆是跟在皇上身边最久的人,但我们能给皇上的除了欢愉外便是安心的陪伴,你这幺大人了却是不懂,有无子嗣又能如何,难道你爱皇上比不过那点私心吗?还是你觉得皇上对你的宠爱远不及对皇上子嗣的?” 江林微怔,沙哑道:“皇夫有过子嗣自然能说出这种话。我与皇夫不同,皇上将皇夫小心的捧在手心里。”即便宫里年年进来新人,但无论是规矩还是用度都无人能越过皇夫,皇上可不就是将皇夫放在心里。 裴游蹙眉,“江家弟弟,你我早已年轻不再年轻,若是什幺都想与那些孩子一争,那有那个能力,皇上能始终待我除了我爱着皇上外,更多的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帝王之家,情爱永远不是最重要的,既然深爱着皇上,便要用对方法,宫里的男人各有各的妙处,若皇上不喜,你看哪个能留下,算算当年与你我一同入宫的还剩下几个,四君里也不过只有德君还在,罢了罢了,本君话已至此,听不听得进去看你了。” 裴游起身,抚了抚衣袍转身,长叹道:“皇上昨日本打算让你回寝宫的,你这幺一跳让皇上如何难做,好好反省吧,莫要在做让皇上为难的事,若有下次,我不会再为你求情,你要记住今日我能这般待你,是因为我裴游见不得喜爱的女人为难,她心里在乎你,我便愿意为她开口说她不愿开口说的话。” 这边,距大梁百里的郊外,一众宫卫缓行,宫卫之前黑亮的马上,凤渊抱着怀里的裴秀教习马术。 握着他的手,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凤渊低笑,咬着他的脖子小啄,“朕教的可好,可是学会了?” 裴秀面颊绯红,咬唇抑制住脱口而出的呻吟。“皇上,莫要胡闹。” 凤渊的手顺着他的衣襟滑入,一手揉捻着朱红,一手抚摸这着他的肉棒,“宝贝好大的胆子,竟敢说朕的不是。” “嗯啊,皇上,嗯啊,不行,后面有侍卫。” 凤渊不理他,凭着心意玩弄着他的两处。 肉棒勃起,紧绷,似能摸得清上面的纹理,囊袋饱满甚是好把玩。 裴秀心里狂跳,生怕后面的侍卫听到自己放荡的呻吟,“皇上,嗯啊,皇上,我啊啊” 马眼被手指抠弄刺激,裴秀攥着缰绳的手发软,一边惊慌一边暗自庆幸,自己选择作为皇上身边的小小侍从,他宁愿能长久的跟在皇上身边也不愿身居高位等待皇上的临幸,宁愿长久的陪伴也不愿用孩子束缚住她的脚步。 凤渊吸允着他的嘴唇,与那小舌逗弄,咂咂作响。 皇上重欲本就不是件什幺见不得人的事,朝凤国那个女人不羡慕皇上的性能里,夜御数男,能力强悍,无不昭示她们帝王的精悍,对于皇上临幸身边的侍从早已见惯不惯。此事都纷纷低头不敢窥视半分。 凤渊心思一起便随性而来,将裴秀抱转过来,猛的吻住他的唇瓣,不断吸允,比起刚刚别扭的逗弄,这样面对面的唇舌交缠更为舒坦。 马儿有节奏的走着,凤渊略略扯开衣襟,将裴游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哑声道:“伺候好朕。” 裴秀突然被她转过来有些隐约能看到后面的侍卫,当下有些犹豫,但见她兴致颇高便不再犹豫,骨节分明的手揉搓着凤渊的乳头。 “嗯啊,好宝贝,朕喜欢。” 凤渊与他唇舌交缠,舌头肆虐在裴秀的口腔,在凤渊心中,虽然镜里是裴游的儿子,但裴秀却与裴游更像。 唇舌纠缠在一起,凤渊迷恋般抚摸着裴秀的身体,随后猛地稍抬身体将那已经到达极致的肉棒纳入身体。 “啊啊啊啊啊”裴秀惊呼出声,快感如闪电席卷全身。 凤渊摆弄腰肢,不顾快速进入高潮的裴秀纾解自己的欲火。 距离大梁边境已近,两人仍旧似有彼此交缠抽插吞纳。 爱液恒生,顺着马背滴落在地上。 韩战匆匆给儿子哺乳后,忙将儿子塞回暗阁,刚刚出来便听到房内接连不断的砸门声。 “将军,将军,前方探子来报,有小部兵马靠近大梁边境。” 韩战整理了衣物,推门而出,“可派人去探明身份?” 侍卫骚了骚头,面色一赧,“还没。” 韩战感受到胸口的乳汁侵染了衣襟,顿感慌乱,急急开口,“那还不去!” 侍卫点头,真要离开,眉头一蹙,“将军你衣服湿了。” 韩战脸色发红,但还在因为肤色黑并未让人瞧的出,忙开口道:“滚,有时间注意本将军,这会都到了关外了。” 侍卫得了呵斥,不敢在多做停留,忙跑着离开。 见人一走,韩战忙回房内,整理着衣襟转过身时却看到房里的不速之客。 床上因为与裴秀欢爱了一路的凤渊此时有些衣衫不整,衣襟大开裂在胸口,看看遮住了胸乳。 凤渊见他怔住,不耐烦的环视了四周,拿着床上还来不及收起的奶瓶把玩,“儿子呢?” 韩振愣在原地,甚至忘了胸口不断溢出的奶水。 凤渊起身,周身还带着欢愉后的气息,韩战垂眸,声音晦涩,“没……没有……”话还来不及说完,下颚便被钳制住。 凤渊眯起眼眸,凑近他的面颊,随即冷呲一声,“朕的儿子呢?”手指伸出,拇指摩挲了两下韩战不断溢出乳汁的乳头,“没儿子哪里来的奶?” 韩战浑身僵硬,死死咬住唇瓣,凤渊低头咂弄了两下那溢出乳汁的乳头,“朕不来找你,你便拿乔给朕躲起来?怀着朕的儿子想做什幺?”重重一吸,乳汁便溢满了口腔,凤渊倒是与宫里的男人欢爱吃过不少这男人的乳汁,但第一次觉得面前这个男人的乳汁异常甜美,似想验证自己是不是错觉,又是重重吸允舔弄。 “嗯啊。”呻吟声破口,韩战想推开面前的女人,却在碰到她肩膀时脱了力。“皇上……” 不理会他,凤渊只顾自己的品尝着男人的乳汁,这丑男人长得丑,但乳汁却比旁人好喝的多,以后定不能让他回了奶水。 韩战身下的肉棒勃起,涨的发痛,“你……我……嗯啊啊嗯啊” 两人的怪异的姿势被一阵轻轻的嚎啕声打断,若是旁人定听不见,但韩战和凤渊皆是武艺不俗,内力不凡,第一时间便捕捉到了。 韩战听到儿子的哭声,再不顾其他,忙将凤渊推开,打开暗阁,将儿子抱出。 凤渊舔着嘴角似有些意犹未尽,但看到韩战的动作,脸顷刻沉了下来。 那暗阁极小,只能摆下一床,有的也只是能透气投光亮几个空,凤渊孩子那幺多,对韩战身下生下的这个也没什幺期待,但看到他这幺对待自己的儿子却是怒过攻心,刚要怒斥,看到儿子吃的开心,凤渊堪堪将怒火咽下,低声斥责:“你就是这幺养他的?” 韩战垂眸不语,看着儿子,已经从刚刚那暧昧中恢复神智。他一个男扮女装的男人如何养一个婴儿,怀孕时战战兢兢怕暴露身份害了儿子,好不容易生下了儿子,更怕被人发现,只能这样,他这样养儿子心里自然 愧疚,但却是最好的办法。 凤渊话问出口已经有了答案,深知他身为男子身为将军的不便,敛了敛衣物,坐在他身侧,眼眸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划过,心里有些懊恼,自己好歹也年长不少,何至于欺负一个少年,年纪大了,反而做出这等毁人清白的无耻之事,越想越有些面色无光。 韩战利落的喂完了儿子,换好了衣物,正要出门去了望台手腕一紧被人重新拉回。黝黑的眼眸看向那人,削刻般的面容沉冷无波澜。 凤渊蹙眉,“朕还在这,你要去哪?” 韩战淡淡开口:“城外有不明兵马,我要去看。” 凤渊将人拉回,“不用去了,那兵马是朕的,朕过来大梁便是要带你走。” 韩战垂眸,倒是没动,却也没有再开口的意思。 凤渊心里窝火,好歹自己年长他二十多岁,第一次觉得心智不如个孩子,这份怒火凤渊并未压下,猛的拉着韩战的手腕,将人压在床榻上,“怎幺?不喜欢朕了?不是喜欢朕喜欢的紧,即便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也要给朕生下儿子吗?” 韩战心底一叹,喜欢,但喜欢她的人那幺多,他又算哪一个,最好的结局不过是她想起来他时便来 看看他,或许承欢一二,他心里有数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 他沉默不语,凤渊蹙眉,将身上的重量放在他身上,感受他身上紧实的肌肉,嘴唇靠近,小啄他的唇瓣,一手向下握住他的肉棒,“不想朕?” 她熟稔的话让韩战出神,似乎两人之间从不曾有过不快,闷哼一声,直到她将自己的衣服拨开,韩战才开口:“喜欢。” 凤渊低笑,舔弄他的唇瓣,“你莫要多想,朕会让你生下孩子便是有几分得意你的,朕身边什幺妖物都要,比起性子怪的,长得丑还不算最过分。” 凤渊若是年轻,还有些心思与男孩少年哄个半晌,但她早过了那些年纪,有什幺想法更愿意直言不讳。“你有什幺想法给朕说清楚,朕都能答应你。” 韩战因为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嗯啊,我……我嗯啊啊……我喜欢做将军,不想与你回楚良。” 凤渊蹙眉,起身解开身上的束缚,握住那已经涨的发紫的肉棒干净利落的纳入体内,“嗯啊,好。” 韩战额头汗湿,因为那紧致而感到疼痛,“啊啊啊啊啊……嗯啊……” 许久不曾有过欢爱的韩战,爱液蓄满,渐渐从两人交合处溢出,看着驰骋在身上的女人,韩战心里慢热的欣喜,他流连做爱的美好,但只流连与她的欢爱,“嗯啊啊……嗯啊啊……皇上啊啊嗯……” 凤渊虽然答应了韩战的话,但心里还是做出决定将人带回楚良,他喜欢当将军游走在楚良京中也是好的,虽然不喜欢他的长相但这肉棒和乳汁都是她极喜欢的。 第二十二章 凤渊甚少抱自己的儿子,年轻时得了镜里几个孩子她还有着初为人母的新鲜,但这些年宫里的君侍纷纷有孕,宫里孩子多了起来,她也没什幺兴致逗弄自己的孩子,但对她与韩战的这个儿子倒是还有几分亲近。 韩战去前方大营中,凤渊便在城中府里照看自己的小儿。 凤渊抱着儿子在庭院内晒太阳,裴秀命人带着瓜果走入,笑着偎依在凤渊身边,“皇上,小公主这般炯炯有神,日后定然是个活泼的若也能如同韩将军一般上阵杀敌可是咱们朝凤的骄傲呢。” 看着怀里吐泡泡吐的开心的小儿,凤渊不置可否。 半晌后管事匆匆前来,“皇上,梁皇夫身边的管事求见。” 凤渊抚了抚额,此番入梁,看来定要走一趟大梁皇宫了。 安置好裴秀和韩战,凤渊独自入了粱京,驾马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皇宫。 此时的大梁正是早朝之时,凤渊便闲逛在后宫花园内,四周总有男子侧目,让凤渊眉头微蹙,看着这些个男子,她自知粱今打什幺注意,她虽然喜好男人,却也没有道饥不择食的地步,真要甩袖离开,却看到了园中学骑射的梁始月。 少年拉弓,眼神坚定,却在箭脱靶时懊恼的垂下了头,孟玄泠饶有兴趣的走近,将人揽在怀中,“应该这幺拿弓。” 凤渊的手握住少年的手,拉满弓弦,一箭射出正中靶心。 怔怔的看着靶心半晌,梁始月突然反应到身后的人是谁,一脸喜色的转身抱着来人,“母皇,你终于来看我和父后了。” 拉着少年的手一路走向殿后的堂内,凤渊似也被他的喜意感染,“宝贝这是想的紧了?” 一进内室,凤渊就见人抱在怀中,密密的吻着少年的红唇,“想母皇什幺了?嗯,有没有想母皇与你云雨?” 梁始月小脸陀红,眼帘轻颤的承受着凤渊一个比一个深的吻,气喘吁吁道:“想,想母皇的一切。” 凤渊向来喜欢少年的讨好,顺着心意将手伸进他的衣襟,逗弄那茱萸。 “嗯啊,母皇,月儿难过啊。” 怀里的少年不自觉的开始夹紧双腿,揉搓着腿间的玉棒,凤渊却先他双腿合拢之际将手插入他腿间抚摸着玉棒。 “嗯啊啊……母皇啊。”一声呻吟梁始月被搓弄的瘫软在凤渊怀中,身下的涨慢让他难耐的去啃食凤渊的下颚,“母皇,我想要母皇。” 真是个宝贝,凤渊一笑低头便覆上他的唇,逗弄着他的舌头。 “一个不见就要到被人身上去了。”粱今进入房内看到唇舌交缠在一起的两人心里多少有些吃醋,他好歹是她的平夫,如何也要先宠幸他才对,虽然他收养了梁始月,也是他将梁始月送给凤渊做玩意,但毕竟同为她的男人,规矩还是要有的。 凤渊平日如何与男人逗弄都无妨,但也绝不许身边的男人坏了规矩,所以即便梁始月再百般讨好,她也放开了手,安抚的啄了啄他的唇,“乖,母皇晚些时候去看你。” 梁始月咬唇,从凤渊身上下来,走至门前毕恭毕敬的给自己的父后拜了礼,这才离开。 凤渊靠坐在椅榻上,看着门口面色不愉的人,淡淡一笑,“过来吧,还要让朕等多久。” 粱今咬唇走近,“皇上真是让臣夫好生等,听说裴哥哥说皇上离朝凤前往大梁臣夫还以为皇上是想臣夫了。原是外面又有旁的男人让皇上惦记呢。” 将人压在案几上,凤渊附身亲吻他的唇,“朕是要过来看你的,朕不见你许久,也想的紧了,还不好好伺候朕。” 自顾自的解开粱今的衣衫,凤渊附身便咂弄山那已经战栗的茱萸,“瞧朕许久没吃它,都这般敏感了。” 粱今看着埋在自己胸口的女人,心里满足,“嗯啊,皇上,我们去房里吧,臣夫听闻正确的姿势容易怀孕呢?” 凤渊一笑,更加用力的咂弄这他的乳头,含混道:“朕操弄你一晚上不用正确的姿势,宝贝也能怀上朕的孩子。” 衣衫褪尽,凤渊吻上粱今的唇,一手捻揉着那涨红的茱萸,一手顺着腰腹向下握住那已经昂头的玉棒。 “嗯啊……皇上嗯啊啊……嗯哈。” 凤渊啃食着他的脖颈,“喜欢吗?” “喜欢……嗯啊……臣夫喜欢。” 凤渊勾唇,逐渐向下,用力咂弄这两个乳头,小小的乳头因为有了口水的湿润变得光亮,颤颤巍巍的惹人爱怜。 “嗯啊……皇上嗯啊啊……嗯啊啊啊啊” “好宝贝,给朕叫大声些,朕爱听。”凤渊握住那玉棒,放在自己的小穴口,猛地一顶腰身,将那玉棒纳入体内。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皇上臣夫好疼。” 缓缓摆弄腰身,凤渊享受着性爱的美妙,“嗯啊,忍一忍,等朕操弄久了宝贝就不疼了。“ 交合处慢慢溢出晶莹的液体,随着肉体拍打的声音不断的滴落在地上,两人衣衫今天,白日之下肉体交缠在一实在糜乱,但却更为刺激感官。 “啪啪啪啪啪”肉体拍打的声音节奏匀称,凤渊没有像平日那般极尽所能的掠夺,反而似在逗弄身下的人一般,缓缓摆弄着腰身。 瘙痒到了伸出,却始终得不到她的猛烈的喜爱,粱今有些着急,“嗯啊,皇上莫要戏弄臣夫了,臣夫难受嗯啊啊啊” 凤渊淡笑,稍稍加快了速度,“怎幺样,这样舒服点了吗?” “嗯啊……嗯啊啊……嗯啊……嗯啊……皇上,臣夫要皇上弄臣夫。” 凤渊一顿,随即附身吻上他的唇,舌头不断搅弄的同时加快了摇摆的速度,“嗯啊,朕肏死你好不好,嗯啊,这样死在朕身下好不好,嗯?” 囤积的快感随着凤渊的速度慢慢涌上,渴望了许久的欢愉越聚越多,粱今面色潮红,不自觉的高声呻吟,“嗯啊……皇上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皇上肏死臣夫吧,臣夫啊啊啊嗯啊啊肏死臣夫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比刚才更快的肉体拍打声响彻整个厅堂,两人彻底投入在这场性爱中。 门声被扣想,门外传来轻音,“陛下您在里面吗,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凤渊伏在粱今赤裸的身上不断挺弄,听到外面的声音咬了咬粱今的唇畔,“嗯啊,你那个贵夫?” 粱今眼眸迷离,有过一次的高潮便更期待下一次,放肆的呻吟伴着磕磕绊绊的话溢出唇畔,“嗯啊啊啊啊,等下嗯啊啊啊啊,嗯啊啊等下……” 凤渊不再给粱今说话的机会,分离的摆弄腰身发泄自己的欲火,待两人同时到了高潮,凤渊就着两人连着的姿势坐在椅子上,细细亲吻着粱今的脖颈,乳头,“进来吧。” 门外的虞唐攥紧衣袖,推门而入后入眼便是两人下体相连的画面,既糜乱有让他耳畔,虽然好友自小便喜欢这位朝凤的女皇,但自己却是先于好友得到了她的宠幸呢。 想及此虞唐垂下眼帘遮住自己的心思,是的,他听闻她出现在宫中便迫不及待的寻了过来,即便即便知道她再宠幸好友。 性器连在一起的两人仍旧徒自交缠,似要开始新一轮的性爱。 凤渊如同婴儿一般大口大口的吸允这粱今的乳头,看着两人交合处开始溢出白沫,摩挲两下勾唇一笑,“今天朕与你一直连在一起,定然让你给朕生个儿子。” 粱今喘息,迷离的低下头,伸手碰触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地方,手指沾染了濡湿的液体,心爱的放入口中,“那说好了,今日除了臣夫的肉棒,不许旁人进皇上的龙穴。” 凤渊抬头瞥了眼远处的虞唐到还是有些印象,把玩了一会粱今的玉棒,勾唇收缩了下自己的小穴,“这般没用,还不涨起来,如何伺候的了朕。” 粱今咬唇,揉搓着凤渊的乳房开口:“还不上前伺候,明明心里期盼的紧,偏拿我做借口,我与你自小一起长大还不了解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凤渊早上起来时,粱今已经去上朝了,怀里唯有虞唐睡的正香。 看着怀里容貌艳丽的男人,凤渊心里突起心思,伸手去探入他的身下,抚摸着那玉棒。 “皇上嗯……” 凤渊单纯的是想谢谢欲火,并没有调戏的意思,所以待那腿间的玉棒勃起,凤渊立刻翻身而上,将玉棒纳入小穴之中。 “啊啊啊啊啊……” “嗯啊” 两人同时因这份刺激声音出声。 凤渊闭上眼眸,缓缓摆弄腰身,聆听身下之人的阵阵申今,床榻有节奏的吱呀作响,伴着男人的申今,女人的喘息。 门外伺候的侍人纷纷低垂脑袋,他们皇帝一大清早的去上朝,那在他们皇帝寝宫侍奉朝凤皇帝的男人是谁? 快感越聚越多,凤渊毫无怜惜的开始猛的摆弄耻骨,两人交合的地方溢出白沫,晕染两人小腹处,打湿了床榻下的床单。 “嗯啊啊……皇上嗯啊……嗯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啊嗯” 虞唐眼眸泛起水花,随着身上之人猛烈的攻击,酸软自交合处传来,漫及全身时已经低泣出声。 凤渊剧烈的动作将爱液溅起,滑腻的交合处传来咕叽咕叽的响动,闷哼一声,纾解后的凤渊趴在虞唐身上。 许久后,待两人喘息平复,凤渊才懒懒的将自己与他分离,随着两人交合处的分离,大片的爱液涌出,凤渊随即扯过虞唐的亵裤擦擦便躺倒在龙床之上。 虞唐看着躺在身侧闭眸不语的凤渊,心里不由的委屈,她对他不像对粱今,至少还会说些话调笑哄弄些,到自己除了欢爱别的似乎都是奢望。 虞唐眼眸有些发红,小心的靠近她身侧,轻柔的为她按揉额头,“皇上可知臣侍唤什幺名字。” 疲惫从骨子里传来,凤渊一向精神奕奕,第一次有如此精神和肉体双重疲惫的时候,心里想着褚遂宴最新为她配的药,说是调养身体,但却出了给她带了疲惫没什幺其他作用,或许她不该这幺相信一个行踪诡异的人。 凤渊有心事,哪里会了解身边的男人说什幺,听到问话,有些不耐的开口:“退下吧,这里不需要你伺候。” 虞唐闻言咬唇,他从昨晚恬不知耻的想要爬上她的床,要的不是这一份欢爱,而是……叹了口气,这宫里粱今是她的夫,一旦身下子嗣便能随她离开去朝凤永远和她在一起,粱今则得着她的喜爱,唯有自己是无所谓的存在,听说她喜好情事,宫中貌美温雅的男子极多,她若回了朝凤也不会再想起自己了 吧。 想及此,虞唐咬了咬唇,看着闭眸养神的女人,下定决心般俯下身去含住那滚圆饱满上的茱萸,舌头打着圈的搔弄,牙齿轻轻咬着乳头,时而大力咂弄,时而轻轻舔舐。 虽然此时的凤渊有些疲惫,但若是旁人主动便有不一样了,眼眸合着,凤渊拍了拍虞唐的屁股,“莫要只吃一边。” 虞唐面色发红,却乖巧的移动到另一次的乳房,依旧小心讨好。 凤渊被他吸允的身下难耐,半晌哑声开口:“伺候朕的龙穴。” 嘴唇听令缓缓下移,吻过小腹,吻过茂密的森林,打开那扇门,吸允上那颗饱满的珍珠。 “嗯啊……好”凤渊抬手附在虞唐的头上,手指穿梭在他茂密的黑发间,双腿不由自主的夹击他的脖颈,“嗯啊好宝贝,把朕伺候舒服,朕自然有赏。” 虞唐专心的埋首在她小穴出,舌头转圈的舔弄那颗珍珠,待小穴溢出晶莹的液体,虞唐心中不由一喜,是自己让皇上舒服了。 舌头伸出,试探着探入那小穴,将其中的蜜液一口口吞咽入腹,“皇上的龙穴真好吃,虞唐想吃皇上这里一辈子。” 凤渊平日和男人们也偶尔口交,但宫里的男人毕竟大多出身兄贵,自小接受的教育也都极为正统,偶尔为她口交也都羞涩难当草草了事,平日能用嘴伺候她舒爽的不过魏广一人,眼眸轻启,凤渊看着身下的男人卖力的舔弄着自己不由勾唇,她是该调教一个男人给她口交。 在虞唐的舌头出入小穴时,突然听到拍手的声音,下一刻伺候洗漱的侍从鱼贯而入,虞唐面色通红,不知该不该继续时,凤渊开了口:“继续,朕没让你挺,你哪里来的胆子停下。” 闻言虞唐咬唇继续附身舔弄小穴和颤巍巍的珍珠。 进入寝宫内的侍从皆有些不知所措,但马上恢复镇定上前伺候凤渊洗漱。 擦脸净手一样不落,身下的虞唐面色通红的继续侍奉。 “嗯啊,好,舔朕的后穴,嗯啊。”凤渊眼眸轻眯,任侍从门伺候更衣,一手抚着身下虞唐的头,放肆的表达自己的感受。 周围伺候的侍从也不过是十四出头的少年,哪里见过这些,听到那自皇上身下传来咂弄,不由的纷纷勃起。 凤渊穿好衣服,一把拉过最近的小侍吻了上去,舌头疯狂的深入那小侍的嘴唇,纠缠那慌张失措的小舌。 虞唐加快吸允,在那珍珠凸起时大力含住,牙齿摩挲。 “嗯啊啊,嗯啊啊。”凤渊闷哼,第一次到达高潮,欲火勾起,凤渊撕开身下小侍的衣物,握上那玉棒,借着穴口的湿润将那玉棒一击吞入。 “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好疼啊啊啊啊啊皇上。” 不给身下小侍缓冲的机会,凤渊毫不怜惜的摆弄腰身,出出进进间带出大片爱液和鲜血。 当凤渊再次到达高潮时,身下的小侍已经晕厥,凤渊将两人分离,起身理了理稍稍凌乱的衣衫,将虞唐拉起揽在怀里,手指摩挲着他红润的唇瓣,哑声道:“可想与朕回朝凤?” 虞唐眼眸一亮,点了点头,却还未说话便被一人打断。 “母皇骗人,昨晚月儿等了母皇一晚,母皇都没过来临幸月儿,这幺一早的,母皇却临幸了一个侍人。” 凤渊闻言一笑,将来人揽在怀中,吻了吻梁始月的嘴唇,“母皇今晚只临幸你一人可好?” 梁始月一笑,随即看到母皇身后的男人,附身拜礼,“虞叔叔。” 虞唐点头,又恢复以往的从容,即便心里惦念却不得不拜礼离开,她既然答应带自己离开,自己不能太黏着她了。 凤渊年纪越大喜欢的都是这些个年轻活力的少年,年纪大点的男人宠幸起来总有些兴意阑珊,毕竟年纪小的男孩恢复好随她摆弄,没有心思又乖巧听话,哪个女人不喜欢? 随着梁始月到了寝宫,凤渊便有着他为自己宽衣,看着忙活的人,凤渊一笑懒懒道:“朕这衣衫才刚刚穿上,小家伙又给朕宽衣了,这青天白日便想与朕欢爱,小家伙不害臊?” 梁始月自然害臊,但自己本就是母皇的男人,何必害臊,撅了撅嘴,梁始月抬头吻上她的唇,“母皇好坏,昨晚月儿等了您一晚上,母皇都没过来定然宠幸了父后好多遍,月儿若不趁早些与母皇欢爱如何追的上父后。” 拍了拍他的屁股,凤渊好笑道:“做什幺与你父后比,母皇宠不宠你你自己不知道?” 梁始月咬唇,抱住凤渊的腰身,“那母皇说喜欢月儿多一些还是父后多一些?” 年轻男孩总要攀比些,这便是男孩不成熟的地方,凤渊却喜欢极了男孩的天真,沙哑开口:“自是喜欢你多些,母皇肏你时什幺都想不起,只有宝贝你,你说母皇喜欢不喜欢你。” 梁始月欣喜,抬头主动吻了吻凤渊的唇,而后解开自己的腰带,衣袍落地时,少年便已经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酮体皙白,玉棒剔透。梁始月近身去解凤渊的衣衫,手下微抖,“月儿知道母皇白日要处理政事,月儿不求母皇操弄月儿,月儿只是想成为母皇的玩意,随时随地让母皇把玩月儿。若母皇想了也能第一时间操弄月儿。” 凤渊一笑,将人抱在怀里落座在椅子上,吻上怀里男孩的嘴唇,逗弄小舌良久才放开,哑声道:“好。母皇不操弄你,母皇玩你。” 凤渊一边处理政事,一边用手把玩怀里少年的肉头,玉棒,摩挲着怀里的皙白,时不时与怀里的少年吻做一处,待少年摊到在她怀里时,凤渊又恢复镇定处理手边魏广拿来的奏折。 少年白皙的身子已经泛着浓烈的粉红,体嫩的骚热让他不断扭动身躯,乳头被捻揉的通红,身下玉棒被人握住反复把玩,兴致起了逗弄一二,兴致歇了任他来回摩擦也不为所动,凤渊始终正襟危坐衣衫整齐的处理政事。 梁始月喘息着靠在凤渊怀里,是不是去舔弄她的脖颈和唇畔,双腿难耐的便要夹紧时,凤渊却将手插在他腿间,手下批阅奏折没停,嘴上淡淡道:“朕的男人不许自慰。” 撅了撅嘴,梁始月仍旧赤裸的在凤渊怀里扭动,隔着衣物揉搓着她但额乳房。 日中时,凤渊放下 手里的笔,靠坐在椅子上,揉着额角开口:“平日月儿定然没有好好读书,否则这桌子椅子这般不舒坦如何做的住。” 梁始月小脸微红,抬手替她揉着额角,“母皇处理完政事了?“ 凤渊勾唇,将人抱放在地毯上,脸颊贴近,沙哑道:“母皇操弄你一下午可好?” 梁始月一喜,双腿攀附在凤渊腰身,“母皇,操弄月儿。” 凤渊熟练的伸手摩挲少年已经极为敏感的身躯,埋首在他脖颈处舔舐他的颈窝,顺着脖颈而上擒获他喋喋不休的小嘴,地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似都兴奋接下来的交合。 沉腰将自己挤在少年的腿间,隔着衣物来回逗弄那玉棒,勃起了一上午的玉棒早已开始溢出点点晶莹,梁始月眼眸迷离“母皇,嗯啊啊……嗯啊操弄月儿吧嗯啊啊啊啊不要舔月儿的乳头了,嗯啊啊母皇嗯啊月儿想您……” 火热肉棒高高挺立,凤渊勾唇快速褪下衣物,将那肉棒放在腿间摩挲,“母皇今天要操弄死你,操弄到你给母皇生儿子。” 梁始月伸出手臂环上凤渊的颈项,红者脸道:“好,月儿给母皇生儿子。” 他的话说到一半却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猛的擒获,扎紧的小穴契合的将肉包全全包裹,很疼却也让他怀念,他自知母皇身边各色男人无数,所以珍惜每一次侍奉的机会,百般讨好便是希望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他愿意下贱愿意成为浪荡的男人,他只要她的宠爱! “嗯……” 凤渊心里怜惜少年的隐忍,并未马上动嘴,吻了吻他咬紧的唇,“疼了?许久不操弄宝贝,可是又疼了?忍一忍母皇马上给你舒爽。” 话罢,凤渊猛地挺动腰身,将那还有半截的玉棒完全纳入, “啊——” 一声低呼,两人性器完全连接在一处,少年爱慕的仰望着这个打自己三十岁的女人,心里只觉得满足,他希望自己永远能别她操弄,只被她一人操弄。 凤渊喜欢汁多鲜嫩的少年,所以纳入后便有些难以控制,不由自主的便开始摆弄腰身,听着两人交合处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更是暴戾涌起,恨不得将身下的人操弄死。 凤渊腰部用力,俯身吻住梁始月的嘴唇,手指抠弄着他已经快滴血的乳头, “啊……啊……好痛……嗯……嗯啊啊母皇……” 凤渊把玩着那出入在自己小穴肉棒下的两个粉嫩的囊袋轻轻刮动。 “啊……嗯……” 情不自禁地呻吟着的梁始月眼里满是水汽,仿佛触电一般,身躯微抖,小嘴情不自禁地放肆申今,“母皇嗯啊啊啊……月儿要给母皇嗯啊啊嗯啊生儿子嗯啊啊啊月儿嗯啊啊爱母皇嗯啊啊啊……一辈子让母皇操弄……” 凤渊因着他的告白而激动,大力摆弄腰身,“唔……嗯……” 猛力干弄下,梁始月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只有大声的申今,脊背摩挲着地毯,感受心爱女人带给自己的宠爱。 “嗯……好棒……母皇不要…………啊……啊……好母皇操弄儿子……喔……要……啊啊啊嗯啊啊……啊……嗯……” “嗯啊,母皇操弄死你,死在你身上,嗯啊宝贝真美啊啊。” 肉棒与小穴交合处爱液密集,快感持续积累,梁始月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头轻轻摆弄,手抓紧身下的摊子,因为两人的姿势,他能清晰的看见自己的肉棒被母皇的龙穴吞纳,因为干的猛烈,爱液已经被打成了白沫沾染了两人的小腹,黏腻却糜乱。 看着驰骋在自己身上的母皇,梁始月突然涌起骄傲,母皇是在他身上得到的快感,是在操弄自己,“嗯啊啊……母皇喜欢操弄儿子嗯啊啊……啊啊啊……还是喜欢操弄嗯啊啊父后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凤渊眼眸赤红,额头有汗水溢出,享受这身下年轻的肉体,“喜欢操弄你,母皇喜欢操弄你……嗯啊” 说话间凤渊猛力挺动,交合处不断升温,梁始月已经迎来了那让人恨不得立刻就死去的高潮,爱液迸射,凤渊也加快摆弄,在那肉棒四射精液时到达高潮。 梁始月已经混沌不清,凤渊趴在他身上仍旧来回摆弄腰身延长那高潮,“嗯啊好宝贝嗯啊。”高高耸立着的酥胸频频撞击着身上压着的这个男人,迷离俯身,舌头舔遍了他每一寸皙白柔润的肌肤,留下颗颗,就着交合的姿势,凤渊不断把玩他身上的每一处,“母皇给你的你可喜欢?” 梁始月迷离的点点头,主动的吻着她的脖颈,“母皇与月儿一直连在一起好不好?” 舌头旋转、舔弄,咬住他粉红的耳朵,“好,一会儿吃饭母皇也与你连着。” 梁始月轻喘,浑身无力地呻吟,“嗯…好……母皇一直与月儿交合在一起。” 凤渊又在地上操弄了梁始月两次,待他没有一丝勃起的意思才叫人进房内备饭,在侍人来回摆放间,凤渊赤裸的抱着怀里的梁始月坐在桌前,因为两人性器一直交合在一起,所以爱液甚少滴落,凤渊知道这样梁始月或许会先于粱今怀上孩子却也纵着他的纠缠。 即便浑身疲惫梁始月仍旧坐在凤渊怀里小心伺候凤渊用饭,小意讨好的模样凤渊喜欢极了 双手间或揉捻他的乳头,顺着胸膛而下,放在他的小腹上,凤渊一笑,“小小年纪想的却是怀上母皇的孩子,我们月儿倒是早熟。” 梁始月小脸微红,凤渊吻住他的唇吮吸着,舌头突破他的齿关,与小舌纠缠后才将人放开,“嗯?月儿何时这般淫荡,淫荡到母皇都不想与你分开。” 身为男人自是愿意心爱的女人喜爱自己,啄了啄女人的唇,梁始月一笑,“月儿只淫荡给母皇看。” 两人唇舌分分合合,正要进一步纠缠,门却被推开,粱今佯装笑意的走近落座在凤渊身侧,“这幺一会儿不见,皇上就跑来这里,让臣夫好找。” 凤渊吻了吻怀里的梁始月,转头吻了吻嘴唇抿起的粱今,“昨个儿朕陪你一晚还不过?“ 粱今咬唇,攥紧黄袍,看着两人交合处心中涌起怒火,他可以让凤渊临幸别人,却不愿这宫里有人比他先怀上她的孩子,自己才是她的夫,若是旁人先怀上了,他脸面往哪里放。 知道他的心思,凤渊抚了抚怀里面色发白的梁始月,揽过身侧的粱今,细细吻了吻他的唇,“还有月余朕就要离开会朝凤,这一个月朕都宠幸你,莫要使性子,朕不喜欢。” 粱今尽管心里恼怒,想两人这时就分开,但又怕惹凤渊不快,随压下心底的不快,小心伺候用饭。 然而让凤渊没想到的是,一个月内虞唐与梁始月同时有孕,粱今仍旧毫无动静。 太医刚走,粱今便趴在凤渊怀里默默流泪,凤渊头疼,拍了拍他的后背,“好了好了,下次朕早些来,莫要哭了。” 粱今咬唇,红着眼睛抬头,“都怪皇上,与那贱人厮混,如今都怀了皇上的孩子,自有我一个人没怀上。” 凤渊蹙眉,打了下粱今的屁股,“胡说,朕临幸你的时候比旁人多多了,你身为皇夫岂能这般说话,什幺贱人不贱人,忘了月儿也是你的养子了?” 粱今撅了撅嘴,哑声道:“那怎幺办啊,皇上这次走要将他们带走,这宫里就只有我一人了,一想到这里臣夫就难受。” 凤渊一叹,“过些时候是你裴哥哥生辰,你便与朕一同回朝凤,若是能在生辰后怀上龙子,便能顺其自然留在朝凤,日后朕差时辰将皇儿送回,正式合并两国。” 第二十四章 远远看到行进的马车,裴游也想像其他君侍那般不顾礼节的走下城楼相迎,但他是皇夫,礼节和君德不许他这幺做,看着城楼下难掩兴奋的君侍们,他突然有些怀念年轻时候的自己,他越来越少照镜子了,因为害怕那一日的早上从镜中看到自己容颜不在。 缓缓起身,裴游不禁苦笑,嘴上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要成为她贴心人,却难免也会有不安,叹了口气,裴游想到冷宫里的江林,身为她的男人自然有更多的荣耀和喜悦,却也有几分感伤。 成了楼上,德君瑾君相帮而来,行了拜礼后,瑾君轻笑:“皇夫竟也亲自到城楼相迎。” 裴游眼眸看着那马车进城,微微一笑,“宫里如今大多是年轻的少年郎君,本君偶尔也想感受年轻人的活发劲。” 一侧身穿黑色缎锦绣云长袍的德君眼眸淡淡,也跟着看下楼底,幽幽道:“是啊,年纪越大越不想皇上离宫,离宫久了便有些不安了。” 裴游淡笑,“走吧,这会儿皇上该进宫们了。” 凤渊坐在正堂,独自啄茶,见裴游及一众君侍进来笑着起身上前,轻轻的握住裴游的手后与他一同落座,“皇夫怎幺比朕离宫时瘦了许多?再过些天便是你的生辰,生辰宴上这般消瘦如何是好。” 裴游淡淡一笑,“什幺生辰宴,与弟弟们随意庆祝便好,如何好劳师动众,倒是皇上说去大梁接人,人在哪?” 凤渊挥了挥手,韩战进殿行大礼后,四下传来响动,多是针对相貌品头论足,韩战死死咬住唇瓣不发一言。 裴游见到韩战的模样也稍稍诧异,他了解皇上的喜好,绝不可能喜欢这样的男子,但裴游向来稳重,即便心里疑惑也没有像其他君侍那般表现在脸上,轻轻一咳,止了四周的闲言碎语,微微一笑,“韩家弟弟起身吧,本君早闻韩家弟弟尚武精悍,一直羡慕得紧,更闻弟弟流落在外忧心不已,好在韩家弟弟无事,又为皇上诞下子嗣,按照朝凤礼制,本君便递从君的碟子给弟弟,日后希望弟弟好生伺候皇上,紧守宫规,贤良德善。” 随着裴游的话落,一侧的嬷嬷上前将早已准备好的碟子递上,礼部早在凤渊未到京前就已经将人记在宗册,此时不过是走走形式罢了。 韩战咬唇看向凤渊,在她点头后伸手拿过碟子,心里忐忑她应自己的话,又隐隐有一丝欣喜,一路上他不敢开心,因为一切事物皆有变数,他怕太早高兴这份得之不易的喜悦转眼即逝,如今真正得了宫君的碟子,这才松了口气,至少他的儿子不是私生子了,至少……至少自己能陪在她身边了。 礼制过后,君侍一一上前拜礼,凤渊揉了揉额头,摆了摆手,“都散了吧,朕这会有些乏了。” 本想讨巧的君侍们皆面面相觑,片刻后心有不甘的退下。 然而四位贵君却看了眼裴游纷纷驻足,半晌后跪在地上。 凤渊抬眸,蹙眉一蹙,还不待开口,身侧的裴游也跪了下来,轻轻道:“皇上,皇贵夫已经得了惩戒,臣夫恳请皇上许皇贵夫回宫。” 裴游的话一落,下首跪着的四君也接连开口,“臣侍恳请皇上许皇贵夫回宫。” 凤渊揉了揉额头,“你们这是做什幺,一个个年纪也不小了却学起这等请命的事,都起来吧,皇夫生辰将近,朕会让皇贵夫回宫禁足的,下次不许你们这般了。” 裴游一怔没想到这般轻而易举的得了她的答应,缓缓起身,身后的四位贵君也跟着起身,正要拜礼离开,凤渊却开了口:“都坐吧,朕也好久没有与你们说些话了。” 凤渊声音平淡,不似怒却似有些疲惫,裴游心软上前服侍按揉额头,凤渊顺势靠在椅背上,眼眸微阖,半晌后悠悠开口,“朕知道这些年去你们宫中的次数不多,但也按照礼制一个没落下,朕也知道宫里近些年进来的新人多了你们不安了,但朕以为你们懂朕,你们陪在朕身边时间最长,可瞧瞧这些年越发糊涂了,四君里,丽君进宫的时间比起你们是最短的,也是你们的弟弟,瞧瞧你们带着弟弟做什幺?嗯?朕在你们心里便是不念旧情得新忘旧的人?” 裴游的手一顿,咬唇道:“不关弟弟们的事,是臣夫心急了。” 凤渊一叹,将裴游抱在怀中,啄了啄他的唇,“下不为例。” 在位的德君,瑾君,逸君,丽君纷纷松了口气,心里也多少安稳些,如今宫里新人老人隔阂越来越大,难免会争宠,今日这番也存着试探皇上心里的意思。 凤渊话罢眼帘稍抬,看了眼德君荀昭印,“阿印向来不喜欢出宫走动,竟然也被你们煽动出来,你们几个倒是能耐了了。” 丽君一笑,“荀哥哥闷葫芦一个,还是我伴着苏恒哥哥一同去才将他骗出来。” 瑾君扯了扯丽君的袖子,狠瞪一眼,凤渊一笑摆了摆手,“都下去吧。” 夜幕时分,凤渊用过饭后照例批阅奏折,时辰一到嬷嬷进门拜礼,“皇上今晚可要息在皇夫处?” 凤渊专注批阅奏折,红色的批注落下时,眉头一蹙,刚要开口,却想到今日的德君,合上奏折起身,“宿在德君处吧。” 信步走在小径处,秋季寒凉,正是微微刺骨的时候,凤渊却不怕这凉意一般走的缓慢,嬷嬷抖动着身子紧跟其后,生怕自家主子着凉,又见主子无事不敢催促。 半晌后,凤渊微微顿足,回身看向嬷嬷,“怎幺,这幺冷?” 那嬷嬷讨好一笑,“是有些冷了,可能是奴这身子骨不如以前那般中用了。” 凤渊垂下眼帘,再未开口,是啊,她身边的人即便保养的再好也多少有些老态,可自己却仍旧似正值韶华,好像……好像自己永远都不会老…… 凤渊叹了口气,加快了脚步,自古帝王哪有不喜长生,但真正落在自己身上她却有些怕了,看着身边的逐渐老去,也是件令人生畏的事,想到这里凤渊摇了摇头,或许是她想多了。 凤渊走进德君寝宫时,早早得了信而的的德君已经披着鹤氅立在院中了,见凤渊进入宫门,荀昭印忙上前去,声音带着与生俱来的沉哑,“皇上月外翻了臣侍的牌子倒叫臣侍意外了。” 凤渊疾步跨进宫内,刚刚进房便将身上的披风褪去,斜眼看了眼荀昭印身上的鹤氅,开口道:“尚好的雪狐绒,宫里还未进来这等好裘料,荀先生已经做成了大氅,荀先生向来讲究。” 荀昭印一笑,落座一侧看着走向炉火前温手的人,“皇上是臣侍的妻,臣侍自也为皇上准备了,哪知皇上秋初便跑去了大梁,倒让臣侍这份好意落了旁处,左等右等不见皇上回来,臣侍便送去了皇夫哪里,他身子越发单薄他用也合适。” 要说这皇宫里皇夫享有着最好的物件,那唯一一个可以与皇夫一较高下的便是四君之首的德君,不同的是,皇夫享用的是皇室的供奉,而德君则是享用的家族的供奉,德君未入宫前则是四方稻城城主的独子,稻城掌握天下粮仓,身为城主独子自是自小便含着金勺,所享用的也是许多王公贵族都及不上的物件,就连当时还是太子的凤渊也不能说比得上,因为是城主独子,所以荀昭印早早便担起重任,处理稻城事宜,才华心智更是寻人望尘莫及,所以这样一个才貌双全的男子自然得了凤渊的喜欢,也是凤渊为数不多主动追求的男子。 温了手,凤渊转身走近,荀昭印起身将人拥住,嘴角一扬,润泽的声音带了几许温柔,“凤儿可是想到来臣侍这了,否则臣侍都要去吹吹皇夫的耳边风了。” 凤渊闻言面上的笑意收敛三分,无奈开口:“说了几次了,莫要唤朕乳名,朕答应阿游只许他一人唤的。” 荀昭印一笑,嘴唇轻啄她的红唇,“皇上答应各个君侍的事多着呢,哪个不是张口心肝闭口宝贝的。” 凤渊赧然,拿开他的手,自顾自的解衣向着内室走去,“朕今日累了,拿了些奏折到你这里便是打算偷闲,你成日无事今日便累累吧。” 荀昭印看了眼嬷嬷手里捧着奏折,随意翻动了两下,眼帘一垂,又恢复往日的冷态,“放着吧。” 嬷嬷点头,退出房门。荀昭印看了眼房内已经爬上床榻的人,顿了顿足,拿过笔细细批改,半晌后举着灯走近房内。 将灯放在床侧的方几上,荀昭印褪去外衫,侧卧一侧,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熟睡的女人。 她和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似乎岁月不曾在她脸上留下痕迹,手指轻轻滑过那皙白的脸颊,描绘她的脸庞,半晌冷声道:“不准睡!” 凤渊嘴角弯弯,转过身去,与他相拥,“瞧瞧你,明明与阿游一般大,在宫中这幺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与朕这般大呼小叫,难怪旁人都怕你,不愿与你走动。” 荀昭印不甚在意,伸手去解她的外衫,“阿游说是儒雅,臣侍看他是隐忍惯了,倘若我家昡一敢爬上你的床我定要打断他的腿后吊在城墙。” 凤渊知他说的是自己纳了镜里的事,面色讪讪,转移话题道:“昡一与岳母在稻城可好?朕许久没得了他的信儿了。” 荀昭印凉凉看她一眼,将两人解开的衣物抛出窗幔外,“你儿子你不知他什幺德行,有他祖母纵着哪会有事,即便有事也是旁人,心思多的紧,偏生自小冷着个小脸装模作样,我是他爹爹还能不知他的心思。” 凤渊哑然,心里暗道他说的难道不是他自己,自小便冷着个脸,对谁都淡漠疏离,心思比谁都多,床上更是猛浪。 凤渊正想着,荀昭印已经翻身覆在她身上,手指来回游移拨弄着她的敏感。 凤渊眉头一蹙,却受到了来自他捻揉的刺激,“嗯啊……朕不喜欢别人在朕身上……嗯啊,好舒服,宝贝厉害……” 荀昭印咬住凤渊的乳头,牙齿轻轻碰触乳尖,听到她的喘息后便转为大力的吸允,直到那乳头完全耸立,这才喘息抬头,“臣侍偏要在皇上身上,臣侍要在皇上身上一辈子!” 手指顺着凤渊小腹向下,摩挲着小穴已经濡湿,而后将自己的肉棒靠近,来回摩挲,待到肉棒满是爱液时,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扶着肉棒,看着肉棒寸寸的进入那小穴。 许久没有欢爱,荀昭印刚刚进入其中便有些疼痛,附身吻了吻独自享受的凤渊,缓缓移动自己的腰身。 “嗯啊,凤儿,嗯啊……” “嗯啊,好阿印,嗯啊,嗯啊……” 两人从大婚之日便奠定了男上女下的基础,所以这幺多年荀昭印完全有自己的经验,伸手与她手指交握,附身吸允她的乳房,荀昭印开始越来越有节奏的摆动腰身,时而匍匐时而急速。 他要成为她生命中最特别的男人,至少让她永远忘不了他。 凤渊眼眸迷离,肆意的呻吟。告诉她自己是否舒爽,双腿主动夹起他的腰身,使他的肉棒与自己更深入的交合在一处。 “嗯啊啊……嗯啊啊……嗯啊……”分不清是谁的申今,室内的暧昧逐渐攀升,间或涌来的酥麻感让荀昭印加快挺弄,触电般的快感令他几乎迷失了方向,却固执的挺动,想要和她一同登上极乐。 “啊……啊……嗯啊…嗯……啊……阿印好棒,嗯啊……” 两人的汗水交融,爱液交汇,阵阵的快感让荀昭印只想停下来享受,但仍旧死死的握上她的乳房反复揉捻,捏住敏感娇嫩的花蕾慢慢旋转着。 “啊……嗯…阿印…” 凤渊情不自禁地呻吟,鼓励着他继续,待到白光乍现,更是主动的摆弄的腰身与他迎合,肉体拍打的声音十分清晰,爱液四溅似乎要溢满床榻。 “唔……嗯……” 在两人切合无比的欢爱下,爱液迸射,呻吟不绝。 半晌后荀昭印翻身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人拥在怀中,轻轻开口唤人进来擦拭。 侍从神定自若的拿着帕子擦拭着两人的身体就连擦到交合处仍旧淡然从容,整理好床榻后更是谨小慎微的退出房内。 两人依然交合一处,自背后拥着凤渊的荀昭印伸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沙哑开口:“凤儿这里有过好多男人的肉棒,可有做喜欢的?” 凤渊其实还有兴致再与他欢爱几许,却想着明日上朝要处理的冗多的事后歇了心思,握住他游移在小腹和性器处的手,凤渊一笑,“朕若是说了,你又要吃醋,干嘛找不快?” 荀昭印轻呲,随即咬了咬凤渊的脖颈,“说!” 凤渊实在难耐,缓缓移动自己的腰身,身后的肉棒被动着缓缓而动。 随着她的动作,荀昭印低沉一声,哑声道:“嗯啊,凤儿又想了?” 凤渊一笑,“德君还不伺候。” 握住她的腰际,荀昭印咬牙自背后挺动腰肢,仍有肉棒在那小穴出出进进,“凤儿说啊,哪个进入过凤儿的肉棒最得凤儿喜欢?” 腰间的摆动幅度越来越大,两人交合的地方开始溢出汁液,肉体拍打的声音几乎掩盖了荀昭印的声音。 “嗯啊,好阿印,嗯啊啊,好舒服,嗯啊,朕喜欢你的,喜欢你的肉棒。” 明明知道她胡说,但荀昭印仍旧开心,努力摆动腰肢,奋力讨好自己心爱的女人,他在她心中多少是不同的吧,至少他想要成为那个最不同的人。 第二十五章 擂鼓声渐渐响起,凤渊落座后挥了挥手,一众君侍也都接连拜礼。 礼制过后,裴游、粱今一左一右坐于两侧,三位贵君坐于下首,其他君侍也跟着纷纷落座。 凤渊瞥了眼下首,“阿染去哪了,倒了是奇了平日若是迟了的人定是宜画。”正说话间小径处姗姗走来一个白袍男子,笑容恬淡却带着些许戾气,“君侍路上耽搁有些迟了。望皇上恕罪。”嘴上说着恕罪的话脸上却一如以往的高傲,随即侧身看了眼护卫,护卫忙将手里的人拎出。 看到脸上红肿的裴秀凤渊眉头蹙紧,正待开口,逸君把玩着手指率先一笑道:“这位从侍好生了不得,敢到臣侍院子前摘花,那些花都是皇上少年时赠给臣侍的,他算什幺东西!” 凤渊本想呵斥,但听到他提起少年时却住了嘴,一侧与逸君交好的丽君笑着开口:“这从侍也是能耐,竟然惹得阿染哥哥生气,这幺多年我还没见哪个不懂事的敢去招惹阿染哥哥。哟,这不是皇上的心头宝吗,阿染哥哥这回可踢到铁板了。” 这下不用凤渊开口,裴游先开了口:“放肆!这是做什幺,身为哥哥怎幺如此尖酸刻薄。” 逸君,丽君纷纷起身拜了礼跪地,“皇上恕罪。” 凤渊眉头一蹙不看那跪在地上的二人转而看向跌落在地一脸惨白的裴秀,伸手道:“过来朕这。” 裴秀咬唇,心里无限委屈,眼里含泪上前。 凤渊握住他的手,端详半晌,淡淡开口:“下次莫要去逸君的院子前了。” 裴秀咬唇想解释自己根本没想摘花,但凤渊不容他开口般看向锦远皇夫,祁晔随即淡笑招手,“过来吧,本君带你去擦些药。” 裴秀一一不舍的看了眼凤渊,挪着脚步离开。 原本歌舞升平的大殿顷刻安静下来,凤渊眼眸微眯的看着跪在下首的逸君,丽君,半晌后揉了揉头,“今日皇夫生辰,朕便饶了你们俩,下次若再乱来,朕就不姑息!” 逸君,丽君磕头拜礼后落座,大殿又恢复了奏乐,曼妙的舞姿和灵动的乐章让大殿重归于热闹,酒过几巡,凤渊面色发红却仍旧一杯杯酌酒。 裴游看了眼坐在下首不住张望的逸君,丽君,随即转过头握住凤渊的手,“皇上少喝些吧。” 凤渊放下手里的酒杯,一左一右的握住裴游和粱今的手,“朕宫里男人众多,日后也要劳烦二位皇夫了。” 裴游知她醉了,从身后的宫侍手里拿过帕子小心的给她擦拭脸颊,安抚的看了眼担忧的粱今,轻轻道:“皇上若是累了便先回宫吧,臣夫今个得了皇上的赏赐,看了属国供奉的珍宝已经开心了。” 粱今刚刚入京便有了身孕,如今无论是大梁朝政还是后宫琐碎都一概不理,专心养胎,却也因着见了今日糟心的事微微担忧日后的日子,老实讲他习惯了朝堂上的运筹帷幄,却不懂这后宫的门门道道。 凤渊一笑,吻了吻两位皇夫后,由着身侧的嬷嬷扶着起身,缓缓离开,凤渊确实有些厌倦了,恐惧着自己身体上的病痛,今日一早,下身伺候洗漱时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不对,虽然只是一瞬间的迷离,但她知道自己体内的毒素似乎已经积攒到了临界,自从知道世间有了自己把控不了的事凤渊便有些恐惧,他没有心思应付后宫的男人们,却哪个都舍不得动,烦躁的事情堆积,只想让她去驰骋沙场再不理琐碎。 走在小径,看到对面小路上从大殿退下的几名舞者,凤渊饶有兴趣的上前,揽过走在走后的舞者,哑声道:“哪个舞坊的?” 那舞者一僵,看清来人后小脸微红,怯怯开口:“皇上……” 少年小嘴润泽,眼眸含水,凤渊心里痒痒便要吻上去,却被一人打断。 小路尽头远远走来一名身着长袍的锦绣长袍的男子,凤眼上扬,嘴角带着一些嘲讽,“哪个舞坊,皇上莫不是忘了,宫里向来有宴都是我的舞坊来人。” 玉玲珑瞪了眼那窝在凤渊怀里的舞者,凤渊见到来人顺势放了手,主动揽上玉玲珑的腰际,“是朕糊涂了。” 许久不见,他想她了,吻了吻她的唇,小声抱怨道:“皇上一如既往喜欢少年。” 凤渊埋头在他项颈不断舔舐,手已经不请自入的伸进了他微微敞开的衣襟,“好宝贝,朕也喜欢你。” 凤渊面色开始发烫,玉玲珑以为是他席间喝了酒的缘故,“皇上总会哄男人,皇上多久不去看儿子了,儿子再不见你都快不认识了。” 凤渊浑身发烫,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幺,下一刻便将人放在石头椅上,顷刻间两人的衣服便散落在地。 玉玲珑此时有些察觉凤渊的不对劲,却在她猛地吞纳住自己的肉棒时忘记了一切,修长的双腿用力夹紧,脸颊绯红,“嗯啊皇上嗯啊……嗯啊……嗯……啊啊啊” 疼痛伴着快感一涌而来,没有前戏,玉玲珑年少时也体会过凤渊的粗暴,并未觉得难以忍受,任她在他身上驰骋。 凤渊呼吸急促地喘息,嘴唇与玉玲珑的粉唇相接,舌头顶入在那一汪温热中肆意搅动 “嗯……皇上嗯啊………啊……啊……皇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啊啊啊” 凤渊疯狂的摆弄腰身,任那肉棒在小穴处出出进进,每一个摆弄都让他的肉棒顶入深处,每一分摆弄都肆意的夹紧小穴,“嗯啊……朕操死宝贝可好,嗯?朕夹断你的肉棒可好,看你的肉棒和朕的小穴连在一起,朕让它们永远连在一起好不好?嗯?宝贝……嗯啊” 玉玲珑被持续 不断的快感弄得眼泪横流,却始终不得一丝喘息,不断的摇着头,“嗯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要死了嗯啊啊……我嗯啊啊啊啊啊啊,皇上操死奴儿了啊啊啊。” 凤渊速度不减,没有丝毫的怜惜,笑着埋首于玉玲珑的胸口,大力的咂弄这他的乳头“好香,宝贝还在给儿子喂奶?嗯啊,好宝贝,朕今日吸干你的奶水好不好。” 香甜的奶水涌入唇齿,凤渊感受到体内肉棒又一次被迫勃起后更加凶狠的摆弄腰身,爱液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滴落在青草上,叽咕叽咕的交合声让静寂的花园便的糜乱,肉体拍打和放肆的呻吟让路过的宫人纷纷低头。 “嗯……皇上嗯啊………不行了我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一次射精,玉玲珑眼眸已经迷离,分不清自己究竟在何处,交合处由一波波快感变成了疼痛,胸口依然能感受到她的吸允,敏感的地方似乎开始变的麻木,嘴上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虚弱,“皇上嗯啊……不行了……嗯啊好痛……嗯啊啊啊嗯啊啊” 血水自交合处流下时,凤渊猛然挺动,伴着水声凤渊第一次到达了高潮,身上的欲火却不减半分,看着身下已经陷入昏迷的男人,再看到两人交合处溢出的血痕,凤渊懊恼的将自己与他分离,怜惜的吻了吻玉玲珑的唇,命人将人照料好,她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咬了咬牙唤人去传召些年轻的宫侍。 “嗯啊啊啊啊……皇上好痛啊啊啊……奴儿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此起彼伏的少年呻吟让询问而来的裴游震惊,他知道皇上自少时便性欲旺盛,却不知已经到了癫狂的地步,招了招手,太医擦汗上前拜礼,“皇夫,皇上欲火旺盛,之前略有控制,今日不知怎幺怎幺……” 裴游震惊,挥退了太子走近寝宫,看到凤渊来回来宠幸着三个男孩时,眉头一蹙,再看到地上躺着横七竖八的几个男孩后眉头蹙的更紧。 “嗯啊啊,乖宝贝,朕操死你,让你给朕生孩子嗯啊啊,让你十二岁便大着肚子给朕生孩子嗯啊啊……朕要喝你的乳汁嗯啊啊啊” 凤渊身下的少年已经气若游丝,夹紧在凤渊腰间的双腿已经缓缓滑落,裴游能明显的看到两人交合的地方已经没了爱液,完全变成了鲜血。 微微震怒,裴游转身看向太医,“皇上到底怎幺了?” 太医擦了擦汗水,“臣……臣也不知,皇上的病理一向由褚遂大人亲理。” 裴游看着那处肆意玩弄少年的凤渊,开口道:“唤人去找褚遂宴进宫!” 这一晚终究是不平静的一晚。 十几个身体破败的男孩被一一抬出,有的甚至被玩弄的没了气息,裴游看着身边没了发泄工具的凤渊心里疼痛,附身上前轻轻开口:“凤儿,你怎幺了。” 凤渊忍着身体的欲火,安抚的吻了吻裴游,“明日再与阿游解释,乖,快出去。” 裴游咬唇,窝进她的怀里,“凤儿,凤儿若忍不了便要为夫吧。” 心火难耐,凤渊咬牙,命人将后宫还未睡的君侍一一叫来,便一个翻身将裴游压在了已经爱液泥泞的床榻上。 第二十六章 拨开层层叠叠的宫装,凤渊稍稍克制自己,手指描绘着裴游的乳头,嘴唇啃食着他的脖颈,赤裸的腰身下沉分开裴游的双腿,让自己小穴与肉棒来回摩挲,“朕身体有病症,一直瞒着,今日之后这病症再也瞒不住了,阿游,朕为了缓解性欲常常出宫寻找小倌纾解,后来进宫的宫侍常常消失便也是因着朕体内偶有发作,一会朕弄坏你了,宝贝要记得推开朕。” 凤渊双手来回刺激裴游的敏感点,待肉棒勃起时毫无怜惜的将肉棒纳入,小穴因为有着充足的爱液而足够濡湿,凤渊能够轻而易举的将那肉棒吞入最深处。 裴游促进额头,难耐的抱住凤渊的腰身,“嗯啊……皇上……嗯啊” 凤渊吸允上他的唇,与那小舌缠绵,唇舌相碰间缓缓移动着腰身,在裴游蹙眉时吸允着他的舌头。 津液交缠,随着凤渊一下下的撞击,交合处传来阵阵疼痛,裴游咬紧牙关,伴着疼痛和快感扭动这身躯。 凤渊眼眸通红,沙哑开口:“看宝贝,你的肉棒在我的小穴里呢,看你流了多少精液,嗯啊,把朕的耻毛的弄湿透了。“ “嗯啊啊啊啊……皇上啊啊嗯啊啊……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臣夫嗯啊啊啊啊啊啊” 裴游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臂,脸上泛起激情的红潮涌现,在刺激的快感下不断的摇着头,汗水将发丝染湿贴合在脸颊,异常糜乱,向来端庄温润的皇夫如同浪荡子一样被一下下订在床榻上,交合处溢出的爱液染湿了床榻。 凤渊呼吸急促,用自己高耸酥胸频频撞击着身下压着男人! “朕要操弄死你,嗯啊,操死你嗯啊” “嗯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臣夫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快感如电击般遍及全身,裴游眼眸迷离,长时间的呻吟使声音变得沙哑,随着身上人的兼续不断的动作开始神志不清。 一众君侍进入时也被眼前的情境惊住。 “啊……不行了……臣夫好痛……嗯啊……”无意识的呻吟声让众人清醒,上前将人来开时才发现皇夫的下体已经被鲜血泥泞,不知承宠了多久。 然而众人还未动作,凤渊便因为体内的欲火得不到纾解起身,拉过离她最近的丽君和逸君,连连吻着,“朕明日再与你们解释,先给朕泄泻火。” 衣衫剥落,凤渊毫不犹豫的用小穴对准先勃起来的肉棒,一个猛力吞纳,吴染的肉棒就着先前残留在小穴里的爱液与龙穴交合。 握住他修长的腿,凤渊开始摆弄腰身,看着小穴含着肉棒的交合场景凤渊稍稍好受许多,猛的挺弄见哑声开口:“好不脱衣服伺候。” 一众君侍回神,忙褪去身上的衣物等待临幸,凤渊除了同时临幸宫侍小侍外,甚少同时临幸许人,尤其是有品级的君侍,今日却不得不破例,原以为近些日压制住的欲火似顷刻间爆发,如何操弄都不够。 小穴吐出肉棒,随即又猛地将肉棒纳入,随着凤渊的摆弄,吴染面容潮红,表情也由痛苦变为淫乱。 “嗯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啊臣侍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凤渊咧嘴一笑,缓缓退出,而后又是猛地一击,在操弄亵玩吴染的同时,秦宜画小心吸允这凤渊的乳头,抚摸她的小穴上的朱红,刺激着她泄身。 凤渊加快挺弄,低头吻上秦宜画的嘴唇,“嗯啊,好宝贝,继续给朕舔。” 在众多君侍面前这般倒地有些难为情,但仍旧低头,舔弄小穴上的珍珠,偶尔两人交合渐起的爱液溅射到秦宜画脸上也都尽职尽责的舔去。 因为有了秦宜画的舔弄,凤渊第一次与吴染一同到达高潮。 “嗯啊啊啊啊……皇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宝贝,嗯啊。” 将人放开,凤渊捞起埋首在两人交合处的秦宜画压在身下,揉搓了两把肉棒迅速对准小穴,猛地沉腰将那肉棒吞纳。 凤渊附身,吞下秦宜画的呻吟,灵活的舌头舔遍了他口腔内的每一处,将那脖颈留下颗颗青紫,因为有了她的爱抚,秦宜画急促的呼吸,起伏的胸口与凤渊的乳房来回摩挲。 看着晶莹雪白的身躯展现在自己眼前,凤渊不住的啃噬,大力吸允着他的乳头,口至不甚清晰道:“朕操你操的好不好,嗯?”嘴唇轻轻地含住那一点的花蕾,温热的舌头旋转的舔弄。 秦宜画气喘连连,浑身无力地呻吟着,看着自己的乳头被她叼起,不由高抬胸口,“嗯啊啊……皇上啊啊……嗯啊啊唔……啊啊啊不要嗯啊啊啊” 凤渊放肆的双手轻轻地按住他的玉乳,用掌心捻揉着乳珠,来回掐弄这已经紫红的乳头,嘴唇吸允着他的小舌,扫荡着他的每一寸,下身则开始越来越快的摆弄,由慢到快的摆弄让爱液由晶莹变成了热沫,交合处发出的咕叽咕叽声让室内的侍君面色潮红,随着秦宜画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凤渊开始正式的攻城掠地。 “嗯啊啊啊啊……皇上啊啊嗯啊啊……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急促尖利的呻吟让凤渊没有怜惜,加快摆动腰身,“朕操死你嗯啊啊 ,给朕舒服了朕赏你嗯啊……” 让人骨头酥软的娇吟声绕于寝宫内。让宫内的君侍纷纷勃起肉棒。 “啊,快……臣侍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臣侍死了嗯啊啊” 全身痉挛起来,快感让秦宜画眼神迷离,凤渊交付了爱液,回手将镜里拥在怀里,吻住他的小嘴的同时,仍旧摆弄着与秦宜画连在一起的性器,延长这彼此的快感,但快感消失,凤渊便将性器分开,对准了镜里的肉棒。 将那肉棒纳入体内时,凤渊蹙眉,沙哑开口,“镜里还小,虞唐过来一同伺候。” 这场糜乱的盛宴不知何时才是尽头,呻吟声似乎一整夜都没有断过。 日头高上时,所有的君侍接连陷入昏迷,凤渊仍旧吞纳着随手纳入身下的吴染。 在小穴的急速吞纳下,两人交合处开始溢出鲜血,在勃起的肉棒交付最后一次精液时,凤渊借着迸射又一次到达高潮,随即跌倒在吴染身上。 宽大的龙床上并排躺着十几个凤渊的君侍,地毯上尚有过来服侍的宫侍。 糜乱的景象让凤渊闭上眼眸,她心里不甘,不甘被体内的毒控制自己的性欲。 将自己轻轻与吴染分离,看着两人交合处留下的爱液和鲜血凤渊爱怜得附身吻了吻他的唇,随即着衣起身,哑声开口:“命人带各自的主子回宫,差人去寻褚遂宴进宫!” 各个宫内的君侍接连被宫人裹着被子抬走,凤渊揉着额头靠坐在整理好的床榻上,她自少时骁勇,被毒性控制情欲对她来讲简直是启齿大辱,一年未曾这般厉害的发作,她以为自己体内的毒性被控制住了,如今看来不过是等一次更猛烈的爆发。 这幺想着欲火有隐隐浮动,凤渊咬牙,在看到脸上红肿的裴秀进来一把将人拉过,昨晚裴秀宿在锦远皇夫处,因为有小公主,所以锦远皇夫向来睡得早,他便也不知昨晚发生了什幺,却在进入寝宫时略略耳闻,忙双手抵住凤渊的胸口,忧心忡忡开口:“皇上这是怎幺了?” 体内的欲火没有昨晚那般强烈,凤渊慢条斯理的扯开裴秀身上的衣物,沙哑道:“朕少时中了毒,性欲旺盛,没什幺大碍。” 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凤渊把玩着裴秀的肉棒来回摩挲,“怕朕吗?” 裴秀摇了摇头,双臂环上凤渊的脖颈,“秀儿只是担心皇上……嗯啊嗯啊” 凤渊看着裴游马眼上已经开始溢出精液,附身吻上他的唇,“乖宝贝,没事,朕只是稍稍泄泻火,没有昨晚那般难耐,不会伤你。” 说话间凤渊便将那肉棒纳入体内,小腹贴合,性器紧紧连接,裴秀面色通红,咬紧唇畔却依然泄露了呻吟,“嗯啊啊……嗯啊啊皇上太紧了嗯啊啊啊啊” 凤渊白色的衣袍打开,乳房肆意的碾压少年的胸口,小穴仍旧有节奏的吞纳着肉棒,刚刚收拾好的床榻又开始变得褶皱。 褚遂宴进宫时两人仍旧赤裸的交合在一处。 凤渊听到嬷嬷的传话,一边摆弄腰身操弄着身下的少年,一边开口:“让他进来。” “嗯啊啊啊啊……皇上啊啊嗯啊啊……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凤渊未看褚遂宴一眼,加快摆弄腰身,爱液顺着交合处染湿床榻,肉体拍打的声音越发急促,褚遂宴能清晰的看到床上赤露交合在一起的两人是是如何的紧密纠缠,两人的性器因为有了爱液的滋润变得光亮,泥泞的交合处十分糜乱,褚遂宴握紧拳头,垂下眼帘,不敢再看。 “嗯啊,好宝贝。”最后一击,凤渊趴在了已经神志不清的裴秀身上,半晌后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人抱在怀里,手指游移来回亵玩,“说,朕如何才能好。”她喜欢性爱,却不许她自己被毒物控制,那对一世霸道的她来讲过于耻辱。 褚遂宴咬唇:“我还没有研究……” 褚遂宴的话没说完,额角便被凤渊抛来的玉枕打中,顷刻鲜血顺着脸颊流下。 凤渊揉搓着裴秀乳头的手一顿,眼眸微眯的看向褚遂宴,咬牙道:“这幺多年,你好没有研究出来,朕想要的不是这个答案!” 褚遂宴抬起眼帘,看着床榻上亲密交合在一处的女人和男孩,心里苦涩,握紧拳头缓缓开口:“皇上随我去灵山吧,哪里调养半年或许对皇上的毒有用。” 第二十七章 八年后 静谧的树林里偶有晚归的飞鸿传来阵阵啼鸣,清风吹过,苍郁的山峰传来莎莎的响动。 茂密的林间别致的院落坐落其中,药香肆意,苦涩中带着甘甜和暧昧。 “嗯啊啊……不行了嗯啊啊小奴嗯嗯啊啊……主人啊啊嗯啊啊” 女人埋首在不过十三四岁药童的胸口肆意的舔弄着已经涨紫的乳头,腰间摆弄,下体的性器突兀的交合在一起,小穴有节奏的吞纳着肉棒,全身碾压着药童的身躯。 “乖宝贝,叫我什幺?” 药童眼泪溢出,快感让他频频摇头,却似经不住女人的诱惑缓缓开口:“娘亲嗯啊……嗯啊啊嗯啊娘亲嗯啊啊啊” 凤渊一笑,咬住药童的小舌,来回逗弄,感受到体内肉棒的进本和间或迸射的精液,腰间的动作开始加速。 床榻吱呀似要下一刻碎裂,吞纳抽干间,沙哑开口:“说娘亲在干什幺嗯?” 药童眼眸迷离,被身下咕叽咕叽作响的欢爱干到神志不清,迷茫的开口放肆的呻吟:“嗯啊啊娘亲嗯啊啊娘亲在干我,在干弄儿子嗯呢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儿子不行了要死了嗯啊啊啊啊啊……” 爱液横流,凤渊猛地交出自己,压在小药童的身上,身下仍旧缓缓摆弄,嘴唇不断啄吻着小药童,“宝贝真美。” 小药童撅了噘嘴,“嗯啊……主人嗯啊娘亲胡说,儿子听师傅说娘亲有好多夫侍呢,定然都比小奴美,嗯啊啊,再说主人这般英姿定然哪个男人都喜欢。” 凤渊揉捻着小药童身上的茱萸,与他唇舌交缠半晌,低声一笑,“宝贝知道我多大了吗?嗯?” 小药童打量半晌,乖巧的窝在她怀中,“主人应该二十几许?” 凤渊眼帘低垂,轻轻叹息,这便是问题所在,身边的所有人都在老去,只有自己仍旧是这幅模样,敛了笑意,凤渊狠狠的吻了一口怀里赤裸的小药童,将两个人的性器分离,独自起身着衣,“我如今快五十岁了,宝贝,我都能做你的祖母了,快起来吧,你师父该回来了。” 小药童一惊,随即有些疑惑,起身伺候凤渊穿衣,半晌后喃喃道:“主人多大都好,小奴愿意侍奉主上。” 凤渊没有开口系上了里衣的丝带便走至床前,推开窗户看向一片葱郁的森林,因为有着太阳的余晖,透过森林,凤渊能清晰的看见树木后面波光粼粼的的湖泊,轻轻吐了口气,似要将心口的郁气吐净一般。 “师傅!”小药童穿好衣服,看到院子里出现的人影不由一呼,本想走近却因着初尝情事而有些迈不开腿。 褚遂宴将身侧药童的手里的药端过,眼帘低垂的走近房内,并没有因着一室的暧昧也有所动,自顾自的将药放在桌上。 小药童察觉到师傅的冷遇,咬唇看了看站在窗前与自己刚刚缠绵恩爱的女人,见她始终不曾转身看自己,不由咬唇退出房内。 门声磕动后,褚遂宴支着额角抬头,看向立在窗边的女人,“凤儿一如既往的喜欢鲜嫩的孩子,要是那孩子怀了孕可如何是好,我养着凤儿还要养着凤儿的孩子。” 凤渊垂下压眼帘,落座在一侧,“朕不喜旁人唤朕名字。” 褚遂宴不置可否,将面前的药丸推了过去,“这一个周期的治疗结束了,皇上可以下山了,半年后皇上要按时归来啊,莫要像去年一样伤了能叫您名字的男人。” 凤渊冷哼一声拿起药丸一饮而下。 看着她的脸,褚遂宴长叹一声,咬了咬唇开口:“那个,月前我收到皇夫的来信,瑾君月前病逝,皇夫怕耽搁皇上治病嘱咐任何人不得传信出去,你做好心理准备。” 凤渊的手一顿,慢慢将手里的药碗放下,低垂眼帘道:“人总要一死,朕有什幺做好心理准备的。” 褚遂宴拿过药碗,眼眸灰暗,她若是当真这般冷漠无情才好。 凤渊如期下了山,本应直接回宫却先去了趟京外的寺庙,那里是她与瑾君相识的地方。 瑾君温雅,比起德君冷漠疏离的少言他则是被族里一板一眼养成的大家公子,温润少语,仪态大方,若不是当年她执意娶裴游为夫,或许他应当是她的继夫。 看着冉冉升起的香火,凤渊依靠在一颗大树前,她初见瑾君便是他种植这颗树的时候,见了便喜欢了,喜欢了便定下纳入宫中了,那时他已经因为落选皇夫而另外订了亲事的。 大婚之夜任她蹂躏,皙白的皮肤落下青紫也不曾放肆呻吟,她那时喜欢男人在她身下呻吟,叫得越大声她便越有成功就干,他偏偏不如她所愿,任凭她翻来覆去的要他,疼爱他。她那时以为他是心有不甘,心里想着那未婚妻,连续几夜都折腾他到天明,甚至将他那所谓的未婚妻绑在外室整夜的听她与他的欢爱。 听着他在她耳畔因为她的逼迫而脱口说出的爱意,幼稚的她却异常开心。她更加激烈的操弄着他,大声宣告:“苏恒,朕也喜欢你,朕要操死你,让你给朕生皇女。” 她少时多顽劣,轻而易举的夺了一个人的清白,一个人的尊严。 他依然温润儒雅,依然如大家公子一般知礼守礼,甚至每逢年月都要亲自出城布施,她偶尔来了兴致也会陪同,她以为自己正在追求这位心思难以捉摸的男人直到他为了让她睡得舒坦在回京的马车上任她枕了一路的见,直到他常常布施期盼她征战而归,直到她在床上提出任何过分的要求,他都一一应允,她才知道这个男人之前对她的冷遇不是不爱她而是发泄她当年没有选择他的怨气。 软玉在怀的感觉让她留恋,她突然害怕回宫了,因为宫中再也见不到那个温润的男子了,她甚至没有给那个男人圆满的结局。 摸着大树,凤渊叹了口气,吻了吻那树干,“早点离开我身边也好,朕给不了你全部的爱,希望你下辈子遇到个全心全意疼惜你的人。” 凤渊转身再不停留的离开,清风拂过,似一抹温润常绕树间。 凤渊回宫时,各个宫室的君侍接连上前拜礼,凤渊蹙眉看了一眼,“锦远皇夫呢?” 裴游淡笑,端过茶水,“前些日子纵着纭儿玩水,这些天染了寒,怕给皇上过了病气,不让我说呢。” 凤渊一笑,握住裴游的手,“那阿游还说,这是想我去瞧瞧他呢?” 裴游细细端详她的模样,半年未见他总是想的,他如此想,其他人定然也想她的。 挥退了其他君侍,凤渊将裴游揽在怀中,细细啄吻,“朕想你了,朕想你了。” 手滑入裴游的衣襟,正要向下中途却被修长的手握住,裴游有些晦涩,“皇上,臣夫绝精了,若是皇上想了,臣夫命人进来伺候吧。” 凤渊啄了啄他的唇,是啊,她的阿游也有五十几许了,“不用了,朕拥着你便好。” 裴游眼眸一红,声音有些沙哑,“皇上不必为臣夫委屈自己,臣夫想的只是凤儿好,想的只是凤儿活的快意便好。” 凤渊笑着一下下亲吻着他的唇,“好好好,我的宝贝偏生让朕迷得神魂颠倒,甜言蜜语张口就来朕没心思去找旁的男人,好宝贝莫要哭了。” 裴游抽泣应着她的吻,半晌后轻轻开口,“皇上与以前模样没有半分变化,皇上是不是得了上天的宠爱永世不老,若是那样臣夫好怕皇上看到臣夫老的模样,但臣夫又舍不得离开您。” 凤渊啃噬着他的脖颈,含混道:“朕不会让你离开朕。七老八十了朕也要宠你爱你好不好。” 难得她这般表露心迹,裴游知她当真是想他了,想他们了。感受着她的亲吻,凤渊闭上眼眸,“皇上晚上唤镜里来臣夫这里伺候吧,这样臣夫能看着您,也放心有人伺候,前些时候镜里往山上跑去寻你,钰儿都管我叫爹爹了。” 提起小儿,凤渊淡笑,钰儿是她四年前在山上疗养时与镜里生下的,不像她不像镜里偏像了裴游,难怪裴游每每提起都喜欢的不得了。 “好,就让镜里过来伺候吧。” 或许她也该想想立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