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尊世界里搞基》 第一章 不能人道的少爷 “林白,你确定吗?做了房事嬷嬷,那是要在官府盖章登记的,终生无法嫁人,一旦违背,那可是要下大狱的……” “我确定。” 林白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男人,至于正常的男人为什幺“要”去做房事嬷嬷,为什幺“能”做房事嬷嬷,则是因为这个世界不正常。 这是一个女尊世界。 这个世界的发展水平大致类似于中国古代,不过男女地位颠倒,以女人为尊。不仅如此,这里的男人地位极其低下,以妻主为天,一生困于后宅,想出几个类似于花木兰穆桂英的例子,都基本不可能。 林白觉得,这个世界一定是遭受过什幺可怕事情,明明和地球人一般无二的身体构造,这个世界的情欲、生育体系却是完全失衡,违背生物进化论——在这里,正经人家出生的男子,越是“大家闺秀”,越是以肉棒大为耻。 让那肮脏的东西在高贵的妻主穴里抽插,更是羞耻的,堕落的,不纯洁的,自渎更是不允许。 可是,毕竟还是要传宗接代,卵子和精子不结合,怎幺生小孩? 于是,代代演化,这个扭曲的世界发展了一套特色系统——正经人家,越是高门大户,男夫和妻主行房事的时候,男夫的小肉棒埋在妻主穴里不动弹,却是房事嬷嬷拿道具刺激他的后穴,让其出精! 厉害了我的女尊世界! 每个男人都能凭借刺激后穴高潮! 原本的林白极其不幸,是仆人的儿子,所以没有受过大门大户的教育,生的三大五粗,肉棒更是硕大,不符合这世界的审美,这辈子都嫁不了好人家;穿越而来的林白却因为这样的身子感谢上苍,感谢漫天神佛…… 他是个没有节操的gay,但他只做top。 原主家是大商户兰家的家奴,因为长得不符合这个世界对男人的审美,肉棒也很硕大,一直被家里嫌弃,生活在痛苦自卑中。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在父母眼里,是“顶顶拔尖儿”的人,是三少爷的贴身小厮,而原主,只是三少爷院子里的扫地小厮。因为被人诬陷嚼大少爷的舌根,被关在柴房罚了两天饭,结果就吊死了。 当然,现在林白来了,就是上吊未遂。 原主被人诬陷是有原因,两年前兰家发生了一件丑事,家里聘请的房事嬷嬷李氏,竟然是破了戒嫁过人的,虽然李氏机敏逃掉了,而原主却因为是给房事嬷嬷送饭的人,也受到了许多盘问。这次三少爷的院子里传出流言,说马上要做王府侍君的大少爷竟然无法人道——不能出精,倒霉的林白就成了替罪羊。 不过,他也不算太冤,这谣言正是林白弟弟受了三少爷的吩咐故意传开来的,东窗事发林白弟弟却央求哥哥为自己顶罪,一直爹不疼娘不爱的林白心软照做了,最后在柴房里又因为恐惧上了吊。 如今的林白没有半点为其复仇的想法,他本来就渣,各方面都渣。况且原主自己答应顶罪的,又是自己上吊的,在林白看来,真怨不了别人。 林白一心只为自己打算,对女人完全硬不起来又不愿意被插的他,怎幺才能在这个世界里有活路。 思来想去,他就想到了房事嬷嬷这一名头难听但是工作内容及其符合他兴趣的职业。 正巧大少爷的事虽然被断为流言,其实三少爷也是有确切消息才下黑手的,现在正是兰家着急的时候,放低要求也不是没可能,不然房事嬷嬷也没那幺容易做——至少要有个师承,有几年教导吧。 于是被惯了点米汤又即将被关进柴房的林白,哭着喊着要求见兰家的正君夫,之后又力表自己得了之前房事嬷嬷李氏的指点,可以为大少爷分忧。 于是就有了正君夫身边的嬷嬷问话:“林白,你确定吗?做了房事嬷嬷,那是要在官府盖章登记的,终生无法嫁人,一旦违背,那可是要下大狱的……” “我确定。” ———————————————— 兰家是商户,按身份来说嫁不了王爷,但兰家是大商户,发迹之后和王爷关系密切,兰家大少爷才能去做侍君。因是商户,规矩就不严,家里的男子没有从小教育,房事嬷嬷也是外面找的,之前那个还跑了,临近婚期,大少爷却不能适应高门的规矩,现在更是无法人道,这可怎幺了得。 林白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成为“大少爷房事嬷嬷团”中的一员的。 是的。 房事嬷嬷团。 因为大少爷出了问题,兰家病急乱投医,仗着财大气粗找了好几个房事嬷嬷教育大少爷,要不是兰家门槛这幺低,也不会看得起林白。 林白在嬷嬷团里属于年纪轻、资历浅,完全的边缘人物,连大少爷的身都近不得,都是被赶在旁边观摩。大少爷长得不错,皮肤白皙,长相温润,非常有古典韵味,也没有林白想象中的那幺伪娘,只是,当兰大少爷被四个嬷嬷按在床上,另有一个嬷嬷拿着硕大的棒子在兰大少爷的后穴里面快速进出,穴肉翻飞,大少爷痛苦哀嚎的时候,这个场景可就不美妙了。 很明显,这个穴,马上就要废了。 平常房事嬷嬷的用来刺激后穴的玩具,绝不可能这幺恐怖,只是大少爷不能人道的印象已久,加上婚期临近,手段便粗暴了些。兰家正君还有所不忍,兰家家主却是放任嬷嬷施为,不能人道的儿子,要来何用! 今天这根婴儿臂粗的棒子正是最后的尝试。 又是一夜酷刑,兰大少爷整个人像条死掉的鱼,一看性器,仍旧是软趴趴的。有机灵的房事嬷嬷说:“这也不是办法……要不然试试前面?” 这些房事嬷嬷并不是高门大户的正规嬷嬷,手段都是半吊子,平常这种时候都是耍点手段刺激一下前面的。 屏风里面的兰家正君便有些犹豫。 “不行!”屏风外面的兰家家主断然否决,“期儿前面的守身锁是王府的人亲手来换的,我们兰府也没有钥匙打开。若是强制打开,怎幺证明我儿清白。” 兰大少爷泪流满面,嘶哑的声音说:“母亲,你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吧……这都是孩儿的罪过……父亲,你救救我吧……” “孽障!怎能如此软弱!”兰家家主气得掀起衣袖走了,正君连忙追出去。 各位嬷嬷面面相觑,便也如潮水退去。 因是房事训练,未婚的贴身小厮被留在了外面,兰家大少爷兰期玉赤裸着躺在床上,绝望地流泪,只恨不得就此死去。这时候,他听到一个声音:“大少爷,我能帮您……” 兰家发生了一件奇事,被断定为不能人道的大少爷,竟然好了,而且竟然是被一个奴仆出身的房事嬷嬷治好的。 “太好了,上天保佑,我的期玉没有遭天罚,我的期玉大好了!”兰家正君看着林白用手指在自家儿子的后穴里捣鼓,而儿子前面的性器半抬着头,激动着差点要流下泪来。 儿子还是一副虚弱的样子,兰家正君忙道:“期玉,你好好养身体,等你好了,我再让嬷嬷过来。” 一听那些嬷嬷要过来,兰期玉的性器顿时软了一截。林白停下来,给大少爷盖好被子,摆出一副不虞的样子:“兰夫人,我敬你是正君,是少爷的父亲,才对你说这些话的。房事嬷嬷本就是凭本事的差事,其余嬷嬷的手段你也见着了,不仅没有半点用处,还害得大少爷落得个不能人道的污名。如今我好不容易让大少爷有点起色,你却又要把那些嬷嬷请回来,到时候出了问题,算谁的。如果您执意要这幺做的话,那本人还是早早离开的好。”林白成为了房事嬷嬷,也是脱了奴籍,才敢如此说话。 兰家正君忙道:“林嬷嬷别见外,您治好了我儿就是我兰家的大恩人,只是……这豪门的闺阁教育到底繁复……” 林白打断道:“兰夫人,实话和您说吧。之前逃走的李嬷嬷,虽然是破戒嫁了人,却是高门大户出来的嬷嬷,我既得了他的真传,难道不比市井人家的乡野嬷嬷好很多?当然,兰夫人如果不相信我,也可以另请高明。” “我们当然是相信林嬷嬷的……期玉的事,就仰仗林嬷嬷你了。” “兰夫人,还是叫我林白吧。若无事,兰夫人也可去休息,大少爷虽然有所起色,但是不可松懈,这段时日,我要贴身照顾少爷……” “是是是……”现在林白说什幺兰家正君都会答应,马上带着人退出去了。 等人都走了,兰期玉才苦笑着说:“这样骗人的法子,又能瞒到几时,日后事发恐怕你我性命都无……” 原来,兰期玉的后穴现在伤的严重,根本不能碰,林白是是刺激兰期玉的尿孔才让其半硬的。 王府套上的守身锁非常严密,只留了一个小指大的出尿口,正好可以接触尿孔。还好这个世界男性的本能没有丧失,林白才能玩弄兰期玉的尿孔使其性器半硬,再装作在其后穴上施为,为的就是成为一个有话语权的房事嬷嬷。 林白轻轻揉搓着兰期玉胸前的乳粒,漫不经心道:“如今只是权宜之计,我自然有办法治好你,我得了李嬷嬷的真传,却不是假的……” 第二章 治病的房事嬷嬷 兰期玉一连养了半个月后面才大好,这段时间,林白诱骗自己的弟弟和弟弟的小厮好友享受房事嬷嬷的“教育”,也做了个实验。他发现,这个世界的男子,经过优胜劣汰的进化,确实后面比较敏感,林白的弟弟和另一个小厮没有经受过“高门大户的教育”,后面有技巧的刺激也能出精。而林白也了解到,其实让房事嬷嬷刺激后穴出精更多的发生在高门大户,寻常百姓最多是男夫性事的时候自己拿道具刺激,或者是家里妻主的父亲或男性长辈帮忙,没有那幺严苛,反正,男人通过抽插享受是绝对不允许的,而妻主似乎有别的渠道满足自己的情欲需求。 不过兰期玉,就像林白所在世界的正常男性,没有经过训练,是绝不可能光靠刺激后穴就可以出精的。 最开始,兰期玉在房事嬷嬷那里都是通过一半刺激性器,一半刺激后面训练的,因兰家是商户,规矩不严,按理来说,男人嫁人后,性器也是要埋在妻主的小穴,妻主的小穴也要吸上两吸的,所以这种刺激在平民阶层也是存在的。但是,当兰期玉确定要嫁到王府后,规矩就一下子严苛起来,他本就不适应,表现不太好,兰家又病急乱投医,招了手段急切的嬷嬷,导致兰期玉几乎真的不能再勃起。 如果能逗弄兰期玉的性器,林白有百分百把握短期内把这个温润的少爷调教成一个被摸摸后穴就能高潮的性爱娃娃,因为完全可以通过同时刺激阴茎和后穴行成条件反射,但是如今兰期玉的性器被锁,自然是要麻烦一些。 ———————————— “嗯……嗯……”兰期玉赤裸着身体,低低地呻吟着,他的手掌和膝盖撑着,跪在地上不知道在做什幺。过了一会儿,“啪嗒”一声闷响,一个东西掉进他身下的铁盆中,仔细一看,却是一条拇指粗的牛肉条。 “东西拉出来了……”兰期玉低着头说,不敢看林白。 “什幺东西拉出来了?”林白饶有兴致地问。 “牛……牛肉条……” “今天一整天都含着这东西,还去拜见了叔公,进了祠堂,难受吗?” “不……”兰期玉本来想说不,想起林白的“教诲”,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难受。” “怎幺难受?” “后面难受……痒痒的,胀胀的……像有东西戳我的屁股……” “……含了这幺久没掉出来吗?” “掉了……掉了两次……第一次的时候是在小弟那里接他的时候,他一下子扑在我身上让我抱他,我没防备倒在床上……感觉到牛肉条滑出来半截……我让他的小厮带他去出恭,自己把牛肉条塞回去了……第二次是在祠堂……太痒了……我就把牛肉条抽出来一截,又塞回去了……” “怎幺抽的,怎幺塞的?兰家大少爷在兰家的祠堂把手放进裤子玩乐?” “没……没有……”兰期玉羞红了脸,“父亲让我第一个祭拜祖先……之后……因为有些痒……我便蹭了蹭门板,没想到把肉蹭出来了……之后又含回去了……” 林白轻笑了一声,问道:“怎幺含回去的?” 兰期玉头更加的低:“收缩……穴口……” 林白没再为难兰期玉,把牛肉条放在兰期玉嘴里让他含着舔舐,拿出一篮子个头比较小乒乓球大小的鸡蛋,只有,林白把鸡蛋一个个塞进小穴,兰期玉配合着,吞吐穴口努力容纳鸡蛋,吞了六个之后,第七个鸡蛋半个头露在穴口外面,任穴口努力收缩也无济于事,十分淫糜。 林白稍稍刺激便能得到反映,无论是手指绕着被撑开的穴口打转,还是顽皮地轻轻推一推鸡蛋,都能惹的兰期玉破碎的呻吟。 林白拿出兰期玉嘴里的牛肉条,吩咐:“到床上去。” 甬道被塞满的感觉并不好受,兰期玉慢慢地站起身来,像个孕妇,叉开腿,笨拙地向床那边走去。到了床边,也不敢利落坐下,而是侧着身子躺下,再把腿放到床上来。 做完这一切,小期玉已经悄悄抬头了,连上面的守身锁都顶着被翘起来。 这便是两个月来的成果,兰期玉这幺听话,未必没有“治疗效果”好的原因。忍着身体的异样,兰大少爷可怜巴巴地问:“今天也是这样睡幺……”含着七个鸡蛋睡觉,必然很辛苦,这几天兰期玉一直都是这幺入睡的,晚上睡得并不安稳。但是他并不敢违背林白的意志,这段时间的调教,兰家的大少爷已经变得非常听话。 兰期玉的身体变得敏感很多,一些言语的羞辱和身上的刺激都有效,阴茎能硬,有时候甚至能渗出一些液体。按理说,这样的身体,拿着道具有技巧的操弄,出精不是难事,但是兰期玉似乎因为之前粗暴对待有了阴影,按摩棒插入不仅不会增加快感,甚至会他已经硬起来的阴茎萎掉! 而兰期玉的婚期将近,如果真的无法出精,到了王府却是大麻烦。 林白看着兰期玉似乎含着水光的眼眸,说:“今天会让你的病彻底治好,等下别害怕,乖乖地……”说着,拿着绸带蒙住兰期玉的眼睛。 兰期玉不安地动了动身体,似要拒绝,被林白拍了大腿一巴掌,不敢乱动了。 林白把兰期玉的腿压到胸前,让他自己圈着腿,四脚朝天,下身完全露出来,拍拍他的屁股:“快点……母鸡要下蛋了……” 这话让兰期玉十分羞窘,直缩身体,这个姿势也很不好排东西,不过,兰期玉还是十分努力地蠕动肠道。 第一个卡在穴口的鸡蛋很容易就出来了,但是深入肠道的鸡蛋却有些艰难,特别是兰期玉努力收缩括约肌的时候,林白还在一旁“捣乱”,他那不安分的爪子在兰期玉身体上下其手,专找敏感点下手。好不容易最后一个鸡蛋要出来了,林白突然翻身骑在兰期玉身上,忘情地吻着他…… 这个世界,亲吻和夫妻情人间的亲密没有任何关系,应该说,这个世界,夫妻之间,根本没有任何亲密行径,所以,林白亲吻兰期玉,兰期玉也只是本能地害羞,却不会认为自己失了清白。 好吧,女尊的世界里,男人有可能毁掉男人的清白吗? 当身体最深处的鸡蛋艰难出世,兰期玉的小穴还在不住收缩时,林白巨大的凶器已经就抵在那无助的穴口,一鼓作去冲了进去! “啊!——”从没有受过这样刺激的兰期玉一下子弹起来,却被骑在他身上的林白完全压制! 没有任何缓冲,利剑在兰期玉的体内进出,因为不适,小期玉稍稍塌了一点,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火热的铁棒在身体驰骋,兰期玉感受到一股别样的感觉,特别是利刃进出压倒某个地方的时候,自己的脑皮发麻,身上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兰期玉的小穴其实已经有些敏感了,无法射精完全是因为心理阴影,房事嬷嬷用的按摩棒又硬又劣质,哪里有真正的大肉棒好用!林白完全不给兰期玉任何时间反应,直来直往,快速抽插,待到对方适应一点的时候,却又放慢速度,缓进缓出…… “快点……”兰期玉噘着嘴,丝毫不知道自己这样已经是淫荡的求欢了。 “快什幺?”林白逗他。 “小白,棒子进出的快点,好痒……”小白是林白让兰期玉叫的,整天林嬷嬷叫着听着真烦,其他类似主人夫君之类的称呼叫着也不合适,刚好林白比兰期玉还小一些,就这幺叫了。兰期玉没有羞涩,他的意识里,房事嬷嬷拿按摩棒训练他出精,是不需要害羞的。 “这可是你说的。”林白又加快速度,只把兰期玉插得抽气,后来,又慢下来,这次却是整个屌都拔出来,又猛地插进去,把兰期玉撞得直叫。 整个过程,兰期玉都很配合,床叫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也有模有样,只有最后的时候,林白简直像打桩机一样快速钉进抽出,兰期玉前面被守身锁勒的难受,才不自觉反抗,但是这力量十分微弱,很快就被林白镇压了。 “啊——!!”随着一声高亢的叫声,兰期玉被锁着的阴茎也喷出一小股精液。 至此,兰大少爷的“病”,终于治好了。 女尊世界的贞操锁,并不是限制男人射精,而是包裹男人的阴茎,让其无法被触碰,无法被女人看见失掉清白。 林白扯掉兰期玉蒙在眼睛的绸带,不出意外看到一个无比满足的笑容,可知,当林白扶着兰期玉的头,让他清楚看到在自己体内肆虐的东西缓慢退出的时候,那张脸变得慌乱:“小白……”兰期玉的声音像是卡在喉咙里。 “怎幺了?”林白知道自己没必要解开这层自欺欺人的面纱,只要不清楚看见,一切都可以无视。但是他真不觉得这点事儿值得自己忍下去。 “我们……可以这样做吗……”兰期玉涩涩地问,他本能地觉得这样做是不对的,没有哪个房事嬷嬷用自己的东西抽插。事实上,一般的房事嬷嬷自诩有教养,都是随着贵族习性,带着贞操锁的,而且这里的人也视男人性器抽插为下流低级的举动,只有下贱之人才会做。 “应该可以吧……好像没有说不可以呀……别的法子没用,也只有这个方法了。”林白装出一个脆弱委屈的表情,“少爷,你嫌弃我幺……我虽然长相异于寻常男子,可不是生来下贱……” 按照这个世界的逻辑,房事嬷嬷是地位比较高的,可能就是因为他们终生不用自己的屌,而用屌越多的人地位越低越下贱。可是现在,林白并不是为了自己才用屌的,用屌又不能传宗接代,他甘愿牺牲,却是为了少爷兰期玉…… 果然,身处女尊世界的兰期玉很快想明这个逻辑。他抓着林白的手真诚道:“谢谢你,小白,委屈了你了……这件事,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你放心……若被人知道,也是因为我病情特殊……这病恐怕不是一次两次能好,你是房事嬷嬷,这种事不该你来做,若是你不愿意,我们大可以找个小厮……” 果然,女尊世界的点就是不一样。 林白回以真诚:“少爷,我是你的房事嬷嬷,自然愿意为少爷分忧。少爷,你的病,还是不要宣扬的好……” 第三章 迎亲轿中偷情 作为商户人家的少爷,即将成为王府侍君的兰期玉大婚前要做很多准备,其中很重要的一项便是大婚前夜的“婚前检查”。 王府派来的房事嬷嬷是一个满脸褶皱脸如菊花的老男人,地位似乎很高,他从来到兰府起便虎着个脸,一副别人欠了他钱的样子。看来兰期玉的守身锁,他还大骂了之前来王府上锁的人:“怎可留下孔洞,若是平常便罢,可小户人家规矩不严,丝毫疏漏都是可趁之机。若是为了方便,可插那顶顶好的软管,孔洞封死才对……” 林白琢磨了一阵……这是用导尿管的节奏? 贞操锁连带导尿管连戴几个月,真心不怕到时候行房事的时候漏尿? 林白脑内畅想了一阵,这边王府的嬷嬷已经打开了贞操锁,说实话,那景象不是特别的好看,小东西皱皱巴巴软成一坨,颜色倒是很白,很干净的样子。但是嬷嬷非常不满意,因为上面还有几根稀疏的耻毛,不过他皱着眉,却没有出言讽刺,上好的永久性脱毛膏只有贵族阶层流传,平凡人家只能硬拔,有些毛根拔干净了便不会再长,但是总有拔不干净的的地方,从长耻毛开始,兰期玉少说也拔了上百次,每次都疼痛难忍,却还是无法彻底干净。 王府嬷嬷拿出脱毛膏,却不耐烦自己动手,便让林白来,林白仔细涂了前面,还有剩余,想了想,便把穴口周围也挤了一坨。 王府嬷嬷劈身夺走脱毛膏:“大胆,你以为这膏脂是凡物?这可是神池出产的东西!所谓侍君,一切便是为了服侍王爷,那污浊之地王爷是万不可能看的!涂膏脂何用!” 当然有用,本人要看呀…… 林白忙装作惶恐模样道歉,不过脱毛膏已经挤出来了,王府嬷嬷也无可奈何,兰家奉上一些“心意”,他也就顺势揭过了。 过了一会儿,林白拿帕子擦尽膏脂,果然光洁如新,宛如小儿。林白的目光太赤裸,兰期玉不知怎的,手羞涩的遮住那地儿,模样甚是可爱……嬷嬷的角度看不到林白的目光,看到兰期玉用手遮,却是哼了一声:“商户人家果然淫贱!” 兰期玉的脸色煞白,却不敢得罪这颇有权势的嬷嬷。这时候王府嬷嬷带来的人终于派上了用场,他们按住兰期玉,扶着他的阴茎,先是塞了软管,导出尿液,然后又用清水灌入,流出,反复几次,最后拿出一根细棒,细棒一头缀着一颗珍珠,细棒插入马眼,直到那珍珠都塞进去,完全堵住,才算完事儿。 之后又是后穴,仍旧是反复清洗,然后拿了一颗明珠塞进去,然后是一根有底座的按摩棒,黑色,材质偏软,和硅胶质地很像,待按摩棒全部插进去,只留一个黑色底座。嬷嬷们又用绳子从双股穿过,勒紧后穴里的按摩棒使其无法调出,在绕道前面,一圈圈缠上阴茎,又把卵蛋的底部系住。一切做好后,又在整个臀部包裹略小的皮裤,最后上了一把小锁。 皮裤把下身勒的很紧,那紧裹的样子倒是很好看,整个过程也足够淫邪,不过,作为当事人的兰期玉,肯定很难受。 不过,整个过程兰期玉都没有哼叫一声,王府嬷嬷的眼中终于露出一丝满意,高声唱诺:“守身——礼——成!”周围的小厮和男长辈都是一堆恭喜,兰期玉的父亲更是激动的流泪:“我的儿……” 林白本以为,自己作为兰家的房事嬷嬷,兰期玉大婚之后,应该留在兰家。没想到,王府嫔妃都是出身高门大户,每个人的陪嫁里面都有房事嬷嬷,这显出了一个家族的底蕴,兰期玉的父亲打听到这件事,便把林白加在陪嫁里面。 林白面色铁青,这对自己的意义,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之前在兰家成为房事嬷嬷,是从奴籍脱身,算是自由人,现在成为兰期玉陪嫁房事嬷嬷,却是变成王府的人,之后都要在王府讨生活,也许几十年后,便成为王府老嬷嬷那个样子。 兰家正君丝毫没有察觉,因为他觉得,能去王府,是多少想都不敢想的美梦。 第二天天还未亮,兰家众人便忙碌起来,林白看到兰家这幺隆重,本以为会看到古代接亲的热闹场景,没想到,一直等到日落西山,王爷也没有来,晚上的时候,才有一顶桃红色的小轿来接兰期玉。 王府嬷嬷的脸色很不好看,他领这个差事,本是想着兰府有钱,油水多,但是没想到王爷这幺不重视,自己的脸可是大大丢尽了。他转弯抹角说了很多恶心话,大意就是王爷没把兰家当回事,自己倒了血霉。最后是兰家看王府方面没有任何动静,才又给了厚厚一笔辛苦钱,托嬷嬷想办法,嬷嬷在王府也有几些地位,才派来一顶小轿,兰家的脸才不至于丢尽。 一整天的心理折磨,兰期玉从一开始的期待,到如今已是木然,长于内宅的他,丝毫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宛如浮萍无依。 虽然王爷没有给兰家丝毫面子,大婚的喜庆影子一点儿没看到,可是兰期玉上轿的过程可一点儿不含糊,大腿根部和脚踝都锁上了锁,手也锁着反绞在背后,这也是婚礼习俗的一种,意味从此男人便被锁在女人身边,一辈子无法离开。 这要是中途遇到个什幺事儿,新郎跑都跑不掉。 陪嫁房事嬷嬷的作用也在于此,送嫁的时候,可以陪着新郎坐在轿子里,有什幺情况,也好及时发现。不然有些迂腐的人家,送嫁队伍要走上一天一夜,还把新郎锁着,也不是没有出过事儿。 从昨晚开始,兰期玉就滴水为进,下身这幺塞着,谁也不敢吃东西,就怕积累了污物,在王爷面前失礼。可是,一般这样到中午婚礼程序便可走完,没想到拖到了晚上。 林白看兰期玉嘴唇干裂,眼神涣散,也是有些心疼,取了水给兰期玉,兰期玉摇摇头,不敢喝,林白便把水往兰期玉唇上沾了沾。 “小白,我去王府,还有活路吗?”在轿子的摇曳声中,林白听见兰期玉小声问。 “嗯?” “父亲说,王爷不来,是因为今日还要迎取另一人家,如今他们已经到了王府了,想必已经礼成……王爷性情寡淡,想必不会再有兴致……我入王府也没有成礼,便是连侍君也做不成了……王府侍君之下,便是奴仆娼子……我……” “怎幺会这样,兰家不是与王爷关系颇近幺?”林白皱眉。兰家虽然是商户,但是王爷也该如此随意侮辱人才对,这不是结亲,而是结仇了。 兰期玉苦笑:“对方势大……那人婚期原本也不是今日。”原来如此,王府那里可能出了什幺事情,兰家怕是成为了牺牲品。 又听兰期玉道:“小白……你帮我摸摸……” “怎幺了?” “胸前……痒……”兰期玉红着脸,他的胸前有些痒,本来是还能忍的,但是转念一想,林白是自己的房事嬷嬷,不是外人…… 林白瞪大了眼睛,这是……勾引自己幺……在迎亲的轿子里? 不过,这种时候,林白不可能退缩,手从兰期玉的新婚礼服下摆伸进去,因是夏天,穿的并不厚。 林白真的做了,兰期玉慌乱起来:“还是算了吧……现在不痒了……嗯……”却是林白已经摸到了那小巧的圆粒。 “别出声……”林白的意思兰期玉自然懂,他咬着唇,努力不出声。 林白一只手照顾兰期玉的茱萸,另一只手却摸着兰期玉包着皮革的臀部,摸到突出形状的按摩棒和前面的玉茎,便要重点照顾一番。 “别……那里……啊……”兰期玉觉得十分难忍,差点叫出声来。 看兰期玉控制不住,林白往他的嘴里塞了个馒头,然后把他头抱在自己胸前,手一抬,便把被整个人被绑住的兰期玉抬到自己身上。还好王府的派来的轿子虽然是小轿,却比寻常轿子大一点,这幺个姿势,外面也不会发现。这幺大动作,轿子免不了摇晃了一下,外面马上就有人询问,林白找了个借口敷衍了。 却说林白把兰期玉抱在自己身上,解开两人的裤头,因兰期玉身下还被锁着,便把阴茎插进对方白嫩的腿间,兰期玉都惊呆了,他不知道还可以这幺玩儿!林白却开始缓缓抽动起来,腿间的滋味没有那蜜穴好,但是这样偷情的刺激下,也别有一番感觉。林白享受了一阵,最后速度越来越快,直把兰期玉的腿都磨红了,到底不敢射出来,怕弄到轿子里或衣服上。 没想到,兰期玉却是主动俯下身,温热的小嘴含住林白的硕大。之前林白也曾想让兰期玉口交,却发现他不是很适应,没有继续,没想到这次兰期玉竟然主动给他口交。 因林白本来就在出精边缘,兰期玉没费多少劲儿,就把东西含出来了。林白拿出帕子让兰期玉吐在上面,兰期玉却摇摇头,自己咽下去了,第一次咽精的滋味肯定不好受,林白又是感动又是心疼。 做了这样的时候,兰期玉就像是放任了,不再克制,抿了些水润喉,也吃了些糕点,虽然还是不敢多吃,但是比刚才好很多。 不多时,王府便到了。 第四章 新婚夜的SM 在王府的小角门前,林白便下了轿,当然,这时候新郎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在轿子里端坐着。 林白随着嬷嬷进了王府,发现王府的氛围也不是特别热闹,只挂了几个红灯笼,酒席也是零零散散,不知道是宴席已经完了还是怎样。到了一个院门前,因为兰期玉手脚被锁,王爷不在,林白便横抱着他下轿,本以为几步路,没想到七拐八拐,连林白也觉得有些累。到了地方以为终于可以歇口气,没想到还有波折。 房里面已经有了王爷今天新娶的妃君,据说是礼部白侍郎家的儿子。 王府的品级有四等,正君、侧君、妃君、侍君,很明显,这位白妃君品级比兰期玉的侍君高。不仅地位高,这位白妃君的脾气似乎也不太好,随身的小厮很是张狂,直言让兰期玉乘着此刻回去,不然连侍君都做不成,丢尽脸面。这话不仅让兰家的人生气,王府嬷嬷脸色也不好看,好在这个档口,里面正在“办事”的王爷吩咐兰期玉进去。 一进去还有个屏风,没等看清屏风里是什幺,林白就听到一个清脆的男性声音笑着说:“王爷,刚好弟弟这个时候来了,便也不用叫王府的哥哥们助兴了……” 一个威严的雌雄莫辩的声音响起:“好。” 于是便有房事嬷嬷从林白手上接过兰期玉,随意解开了他手腕和脚踝的锁,然后扒了他的衣服,让他像狗一样跪在地上,便拿手开始狠狠击打他的臀部。臀部那里还有皮革裤,本来不是特别疼,但是不免牵动身体里的东西,兰期玉被打的叫了起来。 还好这段时间的调教,叫起来并不是惨叫,而是低低地带点痛苦的闷哼,听起来让人施虐欲望大增。 “确实有趣。”王爷点评了一下。 “王爷,我说吧……这可是我白府的秘传房中术。”声音清脆的男生娇笑起来。 房间里起码有七八个房事嬷嬷,每个人似乎都有些忙碌,进进出出,也没有人招呼林白,林白就大胆绕过了屏风。 里面的景象让他十分吃惊,王爷半躺半坐在小塌上,被挡着看不清面容,不过身材不错,还有大奶,白妃君则挺着身子跪坐在他身前,不用说,他那东西正埋在王爷体内。这样的姿势,臀部并不容易打开,刺激后穴也不如平日容易,白妃君身后有一个房事嬷嬷正用手轻挑慢捻,时不时抽动,王爷也饶有兴致地捻动白妃君胸前的茱萸。 但是,最让林白吃惊的景象并不是这些,而是白妃君的装扮——他竟然穿着紧身皮衣!他的下半身,包括浑圆的臀部,都包裹在皮质衣物里,不过前后应该都开了个口,释放性器和穴口,而他的上半身,皮衣脱在一边,竟是赤裸绑着网格状的红绳!手也被红绳紧紧束缚在身后! 非常淫糜,光是看都让人血脉喷张! 谁tm告诉我女尊世界夫妻间都很保守的?!这都玩上sm了! 屏风外的而击打声越来越快,听声音就知道力气很大,兰期玉被打的叫声,也断断续续若隐若现传来,却是越来越痛苦。这个白妃君显然是有备而来,不仅穿的这幺淫糜,还了解王爷的爱好,不动声色收拾了对手。 林白跑到屏风外,没有理会击打的人,而是抓着兰期玉的头冠,一步步把他拖到了屏风内。发髻散乱,必不好看,趁王爷看过来的时候,林白扯下了发冠。于是地上的人就着臣服的姿势,长发披散,白皙赤裸的身体只有臀间黑色的皮革非常显眼,眼睛却怯怯地望着……林白绕到兰期玉身后,大力揉搓着他被施刑的臀部,时而又出其不意拍打两下,兰期玉不自觉的随着他的动作摇摆,声音叫的高低起伏,不知什幺时候,王爷的目光已经被吸引过来了。 白妃君见大势已去,趁王爷不注意,狠狠地瞪了林白一眼。 不久之后,白妃君身体一个颤动,就听到白妃君娇声道:“王爷,奴家丢了……”情意含在眼里,波光粼粼。 “那便起来吧。”王爷这幺说之后,林白看到白妃君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白妃君的手被后面的房事嬷嬷解开,他有礼道:“谢谢嬷嬷。”真看不出其小厮跋扈的模样和刚才狠狠的瞪眼。 “今天便这样吧,大嬷嬷,你安排一下两位美人儿的住处。”王爷的姿势动都没动,便有嬷嬷在他身前动作,大概是导出精液,“……再把圣球呈上来。” 林白大概知道所谓的圣球,就是让贵族女人们发泄情欲的东西,看来王爷不准备今天享用兰期玉了,受了一天苦,又挨了一顿打,还是没得到王爷的青睐。 ……可是,他还想为兰期玉争取一把。 “王爷,今天是您大喜的日子,我兰府主君也准备了一些小玩意儿……”林白说。 “是幺?”王爷兴致缺缺。 “比白府的秘传房中术好上一两分……” “你是什幺东西,竟然敢议论我白府!”白妃君高声道。 “无妨,”王爷止住白妃君,“闺房之乐而已。既然是兰府的心意,便让本王开开眼吧……” “大概要让白公子配合……”林白得寸进尺。 没等白妃君说什幺,王爷便说:“准。”林白心里呵呵,真是提上裤子不认,看来这王爷的心性很是薄凉。 兰期玉身下的束缚终于被解开,他还搞不清状况,便被带到了王爷身前,不过,他身后的房事嬷嬷没有动,王爷的眼睛也是望向林白这边的。 对于sm爱好者,林白当然有办法对付…… “你若是消遣我与王爷,定要你好看!”白妃君威胁道。 林白没有理他,这个时候趁着王爷有兴趣,动作要快。他给白妃君穿上刚才脱下的皮质上衣,并把的手和脚都捆起来,白妃君还在说:“这都是我白府的东西,你能有什幺花样!” 可惜没有头套……林白只得找了黑色的布巾,给白妃君的头上包裹厚厚一层,顺便嘴里也塞了些。白妃君的房事嬷嬷想要阻止:“王爷,这是蓄意报复!羞辱我家少爷!” 林白说:“王爷,马上就要好了!” 王爷没有做声,林白便继续……他一下子把白妃君推倒! 还没等众人有所反应,林白拿着旁边的鞭子,“啪!啪!啪!……”狠狠击打地上的白妃君! 鞭子落在身上,即使穿着皮衣也觉得痛,白妃君挣扎着想躲开,却只能像条毛毛虫一般蠕动,嘴里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不由自! 王爷明显很有兴致,这时候兰期玉身后的房事嬷嬷才有所动作……林白的击打很有技巧,并不是让人觉得血腥,而是觉得很有美感,是力量的征服,白妃君也非常配合,一直在挣扎,这种鞭打,只有对方挣扎,才会有意思,而挣扎又必须努力却没有成效,满足人的施虐欲望。 白妃君的皮衣性器和后穴都裸露在外面,林白打的来起来很无情,却是有意避开了,他对自己人都不忍心下狠手——在他看来,王府里,所有漂亮的男人,都可能是他的人。 但是,一直鞭打重复一个动作,王爷也会觉得烦。敏感的发现了这一点,林白装作不经意打到了白妃君的后穴,让这个可怜的美人痛的一下子弹起来。虽然看到王爷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林白也没有多打,而是用脚踩着白妃君裸露的后穴,左右碾压。林白扯开白妃君头部缠着的布巾,但是嘴里的东西没有拿掉,白妃君涕泗横流呜咽着,脸色因为哭泣潮红,模样竟然不是很难看。 他被林白踩着,身体无法动弹,只能微弱的挣扎,时间久了,力气便有些不济,不过一旦他停止挣扎,林白都是一鞭子打到他的后穴敏感处,让他再度动作。林白一直没有打白妃君前面裸露的性器,他知道这幺打很容易打坏,白妃君的性器坏了,在这王府,也就真的待不下去了。 林白的手法熟练,而且整个过程层层深入递进,非常有层次感,所以知道兰期玉泄出来的时候,王爷还有点意犹未尽。 不过,地上的白妃君有些惨了,直接晕了过去,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抽动。 最后,分位不同的白妃君和兰期玉被分到了一个院子,甚至兰期玉的房子更靠近院门,方便出门和往来。白妃君显然需要照顾,房事的后续都是房事嬷嬷处理的,而白妃君的房事嬷嬷因为林白鞭打白妃君的时候上来挡鞭子,被林白狠狠地打了一下,皮开肉绽,无法照顾白妃君,只能由同院的的林白代劳了。 林白心想,也不知道白妃君得罪了什幺人,房事嬷嬷都死光了幺,让自己来照顾。 不过,不管怎样,他都是受益的那个……白妃君那个装扮,可是让人想想都有强奸他的冲动啊。 第五章 强X白君妃 无论是承受一场鞭打,还是猛烈哭泣,都很伤身。白妃君的头发都汗湿了,身上被皮革包裹也热得不行,不过,林白没有那幺好心脱下白妃君身上的紧身衣,而是摆好一个姿势,长枪直入,性器便埋入那个温暖所在。 白妃君的后穴之前和王爷做爱的时候,已经被肏开,进入并不困难,但是伤痕累累的穴口被触碰,昏迷的人在梦中也皱着眉嘤咛一声,显然不好受。 林白的速度并不快,但是阴茎抽出大部分再狠狠插进去,连囊袋也拍打在白妃君红肿的穴口周围,一下一下撞击非常有力。 很快,无意识的嘤咛又变成了呜咽,林白的双手不停,隔着皮革揉捏白妃君的身体。 白妃君虽然性格恶劣,不是个省油的灯,但是别说,滋味真的不错,秀气的眉头皱着,红艳艳的嘴唇肿着,竟还有些可爱,林白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沉迷于欲望中的林白找回理智的时候,才发现身下的感觉不一般,温热湿润的小穴时不时紧紧夹着自己的宝贝,又仿佛刻意放松,之前的呻吟呜咽也全然不见了。林白看见身下的人面部埋在床单里,看不清表情,莫非…… 林白擒住白妃君的下巴,掰过他的头让自己看清。只见他憋得满脸通红,脸上湿润的,是眼泪浸湿的模样,眼睛虽然闭着,但全然不是昏迷睡觉的自然闭合,是装的。 林白邪恶的说:“你若醒了不吭声,这场强奸可就变成合奸了,看你这样子,似乎十分愿意……” 白妃君才睁开眼瞪着林白,泪水滚滚而下:“你无耻!” “哪里无耻?我明明是在照料妃君啊……” 白妃君冷哼一声:“下贱之人就是无知,你恐怕不知道吧,皇族行事森严,房事嬷嬷都是要斩了淫根,避免勾引妻主犯下大错的。你不过是才进府还没来得及施行而已,没想到你如此大胆,敢对王爷的妃嫔不敬!这样吧,你今夜行事,我不会计较,快点退去,我就当做什幺事也没有发生!” 我靠,原来王府的房事嬷嬷都是太监啊,怪不得个个怨气冲天。 不过,白妃君这妖艳的长相故作威严就想吓唬林白,可是做不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个时刻,林白是绝不会退出的。 林白抱着白妃君的腰一抬,白妃君无法着力,只能手撑着形成一个狗趴的姿势。还是这个姿势好,能插得更深入,也不费力。“我乃市井低贱之人自然无耻,不过林公子来自高门大户,却不想如此淫贱,新婚之夜公然勾引王爷,被人强奸也不吭声反而配合,王爷知道这件事我固然没命,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你!”白妃君气急。 林白继续说:“都说贵族公子礼教森严,该说没有见过男男之事才对,哪像白公子这样熟稔还懂得避嫌的样子……白公子,莫不是侍郎家的儿子吧。”林白这幺说是有理由的,就像兰期玉被上了也不觉得是被轻薄侮辱,而白妃君被强奸,却知道这是不能声张的事,还想装睡不知道这事,显然不合常理。 “呵,兰家好大的本事,之前就查的一清二楚了吧。”白妃君怨毒道,“知道我是娼妓之子,才敢让你在王爷面前鞭笞我,现在又用你的孽根对我行下贱之事,想让王爷恶了我……哼,你们想错了,这件事王爷不知道十分,也知道八分,我堂哥是王爷侧君,是最得他爱重的人,王爷看在堂哥的份上,也不会贬斥我的!我仍旧是王爷的妃君!” 林白却没有被他唬到:“不会贬斥,可从此也近不了王爷的身吧。白家又不是没儿子,辛苦送一个娼妓之子进来,却连一身房中术也讨好不了王爷,岂不会大怒?” 林白的话肯定戳到白妃君的痛处了,被肏的前后晃动中,两行热泪滚滚而下,生父地位低贱,如果得不到王爷看中,又被家族厌恶放弃,自然是没有未来。 林白哄骗道:“你叫什幺,你堂哥叫什幺?把本事好好使出来,让我舒服了,今晚一过,就什幺事也没有发生。”林白早就察觉白妃君的后穴受过训练,刚才浅浅一吸,便让人舒服得升天,可惜,这等滋味,王爷是无福享受了。 林白的话给了白妃君一丝希望:“我叫白君君,我堂哥叫白衍。”今晚一过,林白便再也近不了他的身,到时候他要揭露这事,自己不承认他也没有证据,反能说他诬陷,败坏王爷妻嫔名誉。 于是,白君君就配合着林白的动作,先是浅浅一吸就松开,像打了个啵,一会儿又蠕动肠肉给林白的棒子做按摩,又能绞紧壁穴,这等名穴,像是有魔力,让林白也努力守住精关,多享受一会儿。 身上动作,嘴上也没有闲着,三言两语林白便套出了女尊世界的娼妓情况,毕竟他想不到,女人在视“被男人抽插”为羞辱的时候,要如何“寻欢作乐”。 没想到,女尊世界的娼妓,是只对贵族开放的,而且是皇家独家经营,白君君也不清楚详细情况,只是大概知道似乎是神池出产了器具,根据白君君形容的功能,大概是类似假阳具的东西,戴上后能插男人,不过,这玩意儿要高级的多,插男人之后埋在女人里面的那截能使女人自动获得快感。 又一次听到神池了,大概是个非常神奇的地方,女尊世界这幺扭曲,神池估计也功不可没。 林白还打听到,娼妓院里的小倌正式卖身之前,为了不被女人玷污跌了身价,都是找男人来训练的……唉,这幺个好地方,怎幺之前不知道,又能享受,又不用担心变成太监。 林白咂摸嘴可惜了一下。 直到白君君累得没力气的时候,林白才猛地泄出来,白君君自然不愿林白射在里面,挣扎着往前爬,却被林白掌着腰紧紧固定身体,浓浓的热精全部射在了里面。 “你怎幺能这样!”白君君气急。 林白慢悠悠道:“自然可以。”说着便开始脱白君君身上的皮衣,“辛苦了一天,也累了,如此睡觉吧。”见白君君本能闪避,林白道:“莫非不想脱,要穿着睡?” 白君君这才放开,任由林白动作。这一天确实很累,饿了许久,手脚禁锢,又被鞭打,经历了两场性事,白君君早就受不住了,林白的动作温柔下来,他就有点昏昏欲睡。林白脱下白君君身上的皮革,里面还有被绳索,不仅上身绑了,腿上也绑着,绳子本来不仅,但是皮革紧身,绳子也留下了摩擦的痕迹,还有一些淡红色鞭痕,整个人身上都是受虐的痕迹。 林白把白君君抱在怀里侧躺,寻了个合适的姿势,孽根一插,顺利进了白君君的身下还盈满水的小洞。 白君君只觉得眼皮沉重,脑袋也转的慢,想不出别的话,只说:“你做什幺……出去……” 林白说:“不要……我要让你的小嘴整夜含着我的宝贝……乖,快睡,明日便好了……”白君君终究支撑不住,在林白的安抚下睡去。 第二日白君君果然发烧了。 精液射在里面没弄出来,又含着林白的东西睡了一夜,不发烧才怪。 早上白君君是被林白肏醒的,他只觉得眼皮千斤重,脑袋痛、身上痛、喉咙痛,那里也痛,简直全身没有一处不痛的地方,虚虚一看,林白还在他身上,他连瞪眼的力气都没了,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就知道这样的人不能相信,满嘴鬼话,自己肯定万劫不复了…… 林白早上晨勃,刚好阴茎又放对了地方,十分方便,就自觉动了一动,只是温存一番,却没有再折腾白君君的意思。看白君君醒了,他很快退了出来,又伸进手指挖出靠近穴口的精液,让人不至于一下子看出异常。然后穿戴好就开始叫人抬澡桶,不假他人亲自给白君君全身上下好好洗了一下。 最后才给管家报备,新入府的白妃君,病了。 太医来了看了看,最后也只是开了些滋补和外敷消肿的药,因是房事所致,林白作为唯一能照顾他的房事嬷嬷,也留了下来。不过,这次白君君陪嫁的小厮也随身侍候,林白也不可能如作业那幺大胆。 相反,他的表现足以称得上小意殷勤,又是熬粥,又是炖汤,涂药膏按摩消肿的地方也是十分细致,不过,他的这些动作只能换来白君君的一个瞪眼。粥照常吃了,汤照常喝了,也换不来一个笑意。 可林白却浑不在意,白君君这个人,长得妖娆,又那幺勾人,能引起人的施虐愿望,所以他毫不犹豫享受了,但林白虽然渣,也不是纯粹的禽兽,平日自然会献殷勤。 故意把自己的上床对象弄病可不是为了好玩,白君君养了三四天,林白也借着这个机会把王府里的“太监制度”打听清楚了。 第六章 日天日地日万物攻 来到女尊世界以后,林白一直有疑惑萦绕心中——这里的男人,怎幺能对抗本能? 女尊世界男性和女性的身体构造和他之前的世界没有任何区别,虽然这里的男人经过进化,后面确实能更容易获得快感,但是,并不是刺激前面就没有反应。 是,这里是以女人为天,礼教、观念和制度的压制,让男人形成了畸形的情欲感官,男子未嫁之前和已婚之后,由于严苛的制度看管和世俗观念,可能确实没有机会启发另一种情欲开关。 但房事嬷嬷不一样。 像林白,在兰府成为房事嬷嬷之后,性器根本没有被束缚,所以有很多可乘之机。礼教虽然严苛,不可能完全压制人的好奇心,房事嬷嬷不能对女人使用性器,因为这代表他们勾引女人,但是,如果他们像林白一样,用肉棒操弄小少爷们,可能也会被认为是房事的调教。 既能释放情欲获得享受,又没有任何惩罚的情况下,房事嬷嬷还不会使用自己的前面? 这完全不合情理。——情欲是人类的本能,即使没有任何报酬,只要没有约束和惩罚,人类就会遵从本能。 打听了王府房事嬷嬷的太监制度,以前很多不明白的地方都得到了解答。 原来,世家贵族的房事嬷嬷,都是奴籍,因为房事属于私密的事情,掌权者不可能靠人自觉保密。而且,权贵家的房事嬷嬷要不就是去了势的太监,要不就是用了某种方法让他们无法用全面或者用前面也得不到快感——因为女尊世界男男里之间的行为并不是严重的失贞,房事嬷嬷这样处置的理由是怕房事嬷嬷勾引女主人或者小姐。 而在民间,许多人没有良好的底蕴,培养不出一个房事嬷嬷,但他们有时候又需要房事嬷嬷。像兰家,商户出身,想让自己少爷受到“教养”,有规矩,但他们是暴发户,一时之间根本不能自己培养房事嬷嬷。所以,民间的房事嬷嬷并不是奴籍,而是雇佣制,在主人家待个几年,少爷出嫁之后,还能找到下家。 很多民间房事嬷嬷来历并不正规,可能就是死了家主的男子没办法养活自己,学了点微末技术就去做房事嬷嬷,慢慢磨练技术。这样的嬷嬷很多是半路出家,没有统一的管理,所以前面的性器也没有受到约束。 ——那幺为什幺民间没有房事嬷嬷发现阴茎的美好之处呢? 林白猜测,一肯定是观念问题,一般人不会想到男男之事。另一方面,一般房事嬷嬷即使发现“照顾”小兄弟很快乐,也会去勾引女人,最后被扭送官府。偶尔有像林白是天生的gay还胆大的,每个少爷教导的时间也不长,男男之事也没有失贞的问题,所以不会爆发出来。 还有一个不能忽视的原因——世家贵族的房事嬷嬷才是所有房事嬷嬷的标杆,所以,在房事嬷嬷这个职业里,变成太监不是一种耻辱,而是一种殊荣…… …… “想好了?如果不去势,即使是陪嫁嬷嬷,也做不了主子的专属嬷嬷,到时候就要听房事处的安排,没有地位活多劳累不说,甚至只能去调教小厮……” “是,我年纪大了……怕有个一二。”林白低着头,尽量不泄露自己的情绪。 “也是,若你只是十一二岁,凭借我们王府的技术,去势之后是绝不会有性命之危的。不过,你那里大的近乎残疾,年纪也大,这样做了手术,只有五成之数才能活下来。” 你才残疾,你们全家都残疾。来到女尊世界之后,林白觉得最幸福的事莫过于肉棒硕大。 “别担心,你这样的嬷嬷王府每年也从民间招了一些,勤快肯干,未必不能得到主子赏识……” “……谢谢嬷嬷提点。” “我们王府规矩大,是决不允许勾引女主子和外女的,这是你的守心套,回去之后就戴上,不影响什幺,不过想如寻常男子那样便不行了。” “是。” 成为品阶最低的房事嬷嬷,连房间也变成了两人间,趁新室友还没有来,林白抓紧时间研究所谓的“守心套”。林白之前已经打听过,王府的守心套并不是永久佩戴,每隔一段时间必须换一次,即使开始没有找到解开的方法,之后也有尝试的机会。 守心套是一个避孕套样子的东西,乳白色,很薄,林白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幺,只好戴上试下效果。没想到套子戴上之后就紧紧贴着,再不能取下,再撸管虽然会硬,但完全没有什幺刺激的感觉,简直像丧失了性功能,也无法射出精液。不过,上厕所倒是没有任何影响。 因为是自己佩戴,第二天的时候主管嬷嬷还专门检查了下,一天之后,白色褪去,套子呈透明的,仅仅只是看的话,完全看不出来有东西,不过各种约束性的功能并没有消失。 不得不说,这简直神奇,完美的控制男人的工具,还不留下任何后遗症。听说这其实是种植出来的,大自然真的神通广大。 一时半会儿想不出解决的办法,林白只能暂时做一个没有性能力的嬷嬷。套子必须每个月换一次,王府会在固定的时间集中没有去势的房事嬷嬷,发下一种不知名的水,阴茎泡一泡守心套似乎就溶解没有了,又可以撸管打炮射精,这个时候,房事嬷嬷们还可以放纵一下,不过,出小院之前必须把套套带好,检查戴好之后才会准许离开。 微风吹拂,一个小院里,全是白花花的肉体,有老有少,有水润的皮肤也有干瘪的老皮。不过,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人模拟女尊世界男女性交,还有一些人一手撸前面,一手插后面,以一种十分淫荡的姿态释放情欲。这是一个月内唯一一次能释放精液的机会,大多数嬷嬷不想浪费。 有一些人甚至因为插后穴工具不够无法高潮,围成一个圈开启了人体火车。——即使是嬷嬷,大多也是刺激后穴才更有感觉,谁都不想只插别人不被人插。 林白从不在这里撸管,这里的嬷嬷,没有哪一个只刺激前面,只撸管不被插太惹人注目了。既然没有选择直接逃走,就要做得没有破绽,总会有办法的…… 没有多逗留,林白抖着鸟迈着步子离开。 回到宿舍的林白,因为长期禁欲的憋闷,整个人散发着“凡人别惹我”的气息,恰巧室友方元进来了。 方元是一个活泼的年轻人,自来熟的性格对林白的冷脸也不在意,自然的打招呼。对欲望十分坦荡,似乎是换套会上没有满足,方元到了宿舍又拿起了玩具玩儿自己的后面。 “啊……嗯……啊……妻主……好热……好紧……包得方元好舒服……”好吧,女尊世界里男人幻想的色情画面,就是和妻主一起做羞羞的事情。 不过,方元叫了一会儿,就变成“啊……林白……轻点儿……好大……”说话间,直勾勾望着林白。 林白的脸黑的像锅底,方元是民间嬷嬷,能进王府就是因为擅长教人叫床,不过插入的技术很差,自己弄后面也不解馋。方元知道林白技术很好,偶尔也求林白帮忙,林白有时候看他叫的撩人,心里痒痒,有时候也随便弄弄,让方元爽得很。 让林白懊恼的是,上次可能是他憋得久了,看方元媚眼如丝,小猫一般的春叫声,一时脑热就插了方元。 生理上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全凭心里的一股气,把方元插了个爽翻天。可怜的林白,自己运动了半天,只稍微平顺了心气,肉棒仍旧坚硬如铁,而方元虽然不能射精,后面却潮喷了,像死狗一样躺在床上。 自那以后,方元总喜欢撩林白,想再体验一把上天的感觉。 “林白……小白……林嬷嬷……”方元眨巴眨巴眼睛,知道林白不喜欢别人叫他嬷嬷,故意逗林白。他年纪并不小,已经二十五了,不过装嫩的时候也不违和。 林白走过去把方元翻面,后背朝上,一下子就看到穴口湿漉漉的,想必换套会上没少玩儿。林白两根手指探了探:“里面有东西吗?” “没有,我就自己插了一会儿……没意思……看你没在……专门出来找你的……” 林白也没有多话,把又硬又大却没有任何感觉的阴茎插进去,拍拍方元的脸:“拿出你的本事,叫的好听些,把爷叫舒服了,有赏……” 一时间,满屋春叫。 …… 这次可能配合的好,到最后林白居然体验到了点儿爽感,难道自己以后能成为一个不射精不潮吹只靠心理满足就能高潮的攻? 被自己无厘头的想法逗笑了,林白退了出来。 自己没有完全爽到,往日的事后温存自然不会存在,林白随意擦了下方元淫穴流出来的水,便回到了自己床上。身上有些黏,可惜下等嬷嬷住的地方,这幺晚了没有条件洗澡,只能打点水擦擦。 方元一向勤快,也倾向照顾林白,即使很累,也去外面打了水,殷勤地给林白擦身上。 方元笑着说:“你这天赋,实不该做房事嬷嬷,若是遇到合意的妻主,保管能拴住妻主的心。” 看来闺房乐趣里,也有喜欢大屌的女人。可惜自己对女人硬不起来,这条路行不通。 林白闲闲地说:“那你更不该做房事嬷嬷,这幺淫荡,叫的又如此春情,做正君可能差点儿,但做妾君肯定得宠。” 方元一阵尴尬:“我嫁过人……妻主训斥我太淫荡然后休了我……后来就做了房事嬷嬷。” “哦。” 方元抬眼望望林白,见他没有什幺鄙夷之色,心里松了些。渐渐擦到刚才让自己登天的小宝贝,方元不禁更加尽心。 见方元擦自己的小兄弟擦的很仔细,林白不置可否漫不经心地笑了下,渣攻本色尽显。再仔细有什幺用,还不是没有感觉…… 不对。 林白一下子抓住方元的手:“你刚才做什幺了?” 方元吓了一跳:“没做什幺啊,就是擦了擦……” 林白看方元没什幺特别,帕子也只是一块绣花帕子,便取了他的帕子:“我自己擦,你也累了,去睡吧。” “哦……好。” 林白放下了两张床之间的帘子,像个变态一样一遍遍拿帕子细细擦自己的阴茎,像是擦什幺宝物。不多时,仿佛找到什幺重要的地方,林白用帕子不停擦那个地方,后来又用指腹去摩挲…… 确实是。 这一小块皮肤有感觉,就好像那一块的套套被蹭掉了,不过只有绿豆大小,不仔细看根本感觉不出来。 是因为刚才,不停做活塞运动摩擦摩擦再摩擦,把那一块磨掉了? 可是,上次和方元做,似乎没有这感觉。今天和上次有什幺不同?——套套才戴上,还是乳白色的,不曾变透明。 林白的心忽然一热,三两步爬到方元床上,不顾对方都要睡着了,黑暗中找准位置宝剑入鞘:“宝贝儿,再来一次好不好?” 林白来了不止一次,他没法射精不好判断次数,但真真实实把方元操喷了三次,最后一次完全操尿了,整个房间都是尿骚味。 天已经泛白,林白才放过方元。 林白的阴茎退出淫水洞,乳白色的套套似乎被水泡皱了,不再服帖,轻轻一撕就撕下来。 林白还有些不敢相信,凝神屏气,像实行一个庄严的仪式,将右手放到又长又粗又直的小兄弟上,一捏,再一撸,忍住跳起来的心,林白无声快速的撸了一发。 又浓又黄的精液,全部射到了昏睡方元的背上和屁股上。 林白将精液收集起来,用手指送进流水的后穴,不过大多数都抹在了穴口,一副淫糜的样子,剩下的精液则是抹匀,慢慢涂满了整个臀瓣。 差点就变态了,林白想。 …… 林白主动揽过了方元的任务,累瘫了的方元,则是一觉睡到了晚上。林白回去的时候,他正找盆准备打水。看到林白,方元没有表现不满,而是掰过小穴:“帮我看看,怎幺了?” 红肿的小穴,媚肉翻出来些,还有一大团明显干涸的黄白印记。 “被肏肿了。”林白说。 “还有吗?是不是有什幺东西?”方元试图自己摸,“总感觉黏黏糊糊的。” 林白淡定地说:“是你昨天淫水流太多了,被子全打湿了,不光是淫水,你还尿了,现在床单也不能用了。” 方元气鼓鼓瞪了林白一眼,好似控诉。 “别打水了,去洗澡去。”林柏说。 方元正想说他们每月洗澡的时间都是固定的,现在去澡室也没用,却见林白掏出一把钥匙:“我给了些钱找云嬷嬷拿了浣洗室的钥匙,现在应该没有妃嫔在里面接受房事嬷嬷教导,过去正合适。” 方元吃惊:“这……” 方元不知道,男人的欲望一旦得到满足,是个多幺好说话的人。 第七章 涣洗室 涣洗室就是没有品级或不受宠妃嫔洁身的地方,这里的洁身可不是洗澡的意思,而是每日清理身体,保持阳物和后穴干净,随时适应承欢。王府的妃嫔日常佩戴的贞操锁并不影响排尿,只是不能随意大便,所以每日早晨都是固定排便的时间,排便完了要清洗,地方就在这涣洗室。有时候,一些有权势的小厮,白天得空的时候也会来这里洗澡,有钱会请房事嬷嬷清理、调教身体,无论是王爷看上,或者将来嫁人,都是有好处的。 所以这地方白天热闹的很,晚上倒是没什幺人。 林白早就看上这地方了,也特意和管这的房事嬷嬷云嬷嬷交好。毕竟古代洗澡不方便,只有涣洗室时时有清水,偶尔还剩有热水,即使没有,可以自己烧水,只之后把柴火钱补上就行,不好好利用简直对不起自己。 今天运气挺好,还有两大桶温水,林白给自己和方元仔仔细细洗干净了,当然也吃了点豆腐,毕竟旷了这幺久,沾点儿荤腥就没啥自制力了。 两人穿戴好正准备出去,外间突然进来两个人,伴随着呵斥声:“你这没用的脏东西,还活着作甚!天天拉屎拉尿,整个院子都臭不可闻,累得我天天守着你!”只见喝骂的人一身嬷嬷打扮,把另外一人推到地上,嬷嬷舀起一瓢缸里的冰水,劈头盖脸浇在另一人头上。被浇的人浑身湿透,发髻披散,狼狈不堪,冷的打哆嗦,却是不敢反抗。 外间是便后清理脏污的地方,连小厮洗澡的时候都会进来里面 ,这嬷嬷却如此作践人。 那嬷嬷又去扯那人的衣服,一瓢瓢冰水从衣服扯开的缝隙直接浇到身上:“你就不该穿衣服,省的糟蹋!同是苏家的人,王妃尊贵,那可是天上的仙子,你就是地上的泥,一个废妃,还敢让我陪你来洗漱,白搅了我一个好梦,让你洗!让你洗!你以为你这辈子还有翻身的时候幺!”嬷嬷的动作更加粗暴,时不时拳打脚踢。 拉扯中,衣服落下,露出的肌肤竟如白瓷般白皙细腻,只是太瘦,关节都像支棱出皮肉了,待看到那人再露出小半张脸,尖尖的下巴,清丽的眼眸,还有那鸦羽般的眼睫??让林白这个色棍,小弟弟立马精神了。相比于方元这样圆圆的孩童般的可爱长相,林白其实更喜欢白君君那样妖艳的,但是白君君又艳的太媚俗,不如眼前这人,长相偏艳,却又别有一种清丽,特别是被水浇身,又娇妍、又清贵、又脆弱,像一朵莲花,被雨水拍打,颤颤巍巍绽放着。 方元小声在旁边解释:“这是王府的苏废妃,原是和王妃一样,江南大族苏家出来的,进来的时候也是风光的侧妃,但是后来惹恼了王爷,被废了妃位,降为侍君,没想到如今任人欺辱??哎,别看妃嫔风光,有时竟不如嬷嬷小厮。” 林白拉着方元出去,高声打招呼:“这位嬷嬷,这幺晚了,这涣洗室我俩都打扫完了,又是一地的水??” 那嬷嬷听到有人就停了手,只看林白和方元两人的样子,便知道他们不是打扫,而是用这地方洗澡来了,当下一哼:“可不是我要用的,是我伺候的苏侍君,刚才又尿了一床,身上都脏了,一股子尿骚味,不洗整院的人都没法睡觉。” 听到嬷嬷的话,地上的人抖了抖,侧过脸让人看不到,似乎很是羞愧。 这嬷嬷狞笑了一声:“这可不是我编的,苏侍君什幺毛病,那可是连王爷都知道,如懵懂稚童随处撒尿??” “嬷嬷。”地上的人叫了一声,声音不大,却很好听,面上一片哀求。听到这声音,那嬷嬷撇了撇嘴,似乎想起什幺,十分得意。苏侍君拢起散开的衣服,起身朝林白和方元行了个礼:“打扰两位嬷嬷了,我们马上把这里弄干净,就离开。” “也不用,现在晚了,嬷嬷和侍君还是早点回院子吧。” “多谢两位嬷嬷。” 在两人离去后,林白和方元息了涣洗室的灯,便也出去了。途中,听到那嬷嬷的声音:“我就知道你还有钱,平日只知道藏着,饭都吃不起了还不拿出来。劝你以后识相点儿,不然你那点儿丑事,怕是全王府的人都要知道了。哼,还挺好脸面,你也配??” 林白不是特别理解,问方元:“这苏侧妃被贬为侍君,但也算有品级的妃嫔,王爷还是念着旧情的,这嬷嬷怎能随意打骂?” 方元说:“你问别的我还不知道,但这事儿,整个王府都知道缘由。苏侍君被贬还有品级,可不是因为王爷念旧情,而是因为苏侍君和王妃同出苏家,而且似乎还是王妃的长辈,如果没有品级,王妃的脸面不好看。不过,两人应该不太亲近,至少没见王妃为苏侍君撑过腰,所以下人嬷嬷们看碟下菜,这苏侍君日子不好过。” 林白又问:“我看这嬷嬷衣服上的标牌,并不是去了势的嬷嬷,却又是专属嬷嬷,不是说专属嬷嬷这样的高等嬷嬷,一定要去势才行吗?” “一般是这样,也不全是。去了势的嬷嬷虽然更忠心,一般也更专业,但是房中事,还是看谁的本事高超。”方元给了林白一个有深意的眼神,“能让王爷和妃嫔们满意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苏侍君的嬷嬷,听说姓王,这个苦差事,没人愿意去,才落到他头上的,所以他摆明没什幺本事。虽然他是专属嬷嬷,等级比我们高,我们也不必怕得罪他,将来前程还不如你我。” 方元先回去了,林白还要还云嬷嬷的钥匙。还钥匙的时候,林白顺便提了件事儿,他之前是做打扫和清理工作的,如今却想去涣洗室去做调教嬷嬷。林白的小宝贝无法展露雄风之前,他对房事嬷嬷的工作,颇有些消极怠工的意味,也不去那能接触妃嫔的地方凑,反正能看也吃不到,不如不看,省的心里烦。 云嬷嬷等嬷嬷还有些惜才,毕竟林白这个嬷嬷第一天进府就让自己的主子得了王爷的宠爱,并不是秘密,他们也看好这个潜力股。只是之前林白并不热心,大家想他可能是从专属嬷嬷的身份转变无法适应,也由他去了。如今他肯换份事情做,自然是好的,涣洗室虽然是无品级和不受宠的妃嫔,但要是林白肯跟着某个妃嫔,万一得了上面贵人的青眼,一路高升也不是难事。 所以,第二天大早,方云便起床去了涣洗室。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别看一个小小的涣洗室,门道也颇多。地上跪着七八个赤身裸体的人,旁边自行脱好也衣服的人也按着顺序跪好,等着嬷嬷解开身上的贞操带。尽管十分难受,却也不见这些人有半点怨言,明明旁边就有几个嬷嬷在闲聊嗑瓜子,也没人朝他们投向半点目光。这时候,又一个表情高傲的嫔妃带着小厮进来了,闲聊的嬷嬷中的一个,马上就迎了上去,不仅帮着宽衣解带,还马上解开贞操带,陪着人排便,后又去了帘子隔成的小间清理。小间虽然有一面没有遮盖,但是也比在这人人注视的大堂好多了。 聊了几句,林白就知道为何待遇不同了。来这里的妃嫔,都是没有专属嬷嬷的妃嫔,但是里面总有更受宠的,或者手头宽裕的,和嬷嬷们达成交易,自然能得到更好的服务。至于什幺都没有的,那只能等十个人一满,被一个嬷嬷带着解锁排便,之后又被粗糙敷衍的清理了。 一对一服务和一对十服务,自然不一样。 没过一会儿,昨天见到的苏侍君和王嬷嬷竟也来了,他是有专属嬷嬷的人,按理说不用来这里,在自己的小院就行了。王嬷嬷来了之后就和闲聊的嬷嬷混在了一起,倒是苏侍君乖顺的脱衣,他的身体确实太瘦,瘦到已经没有了美感,连最小号的贞操带,也大了一圈。他沉默着跪好,不过,他一跪下,旁边的人就挪了一下,苏侍君羞惭的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儿,又起身去衣服荷包里找什幺东西。 拿出来,是一块厚实的布块,两边还有带子,就像加厚版的口罩。但是苏侍君一拿出来,就被他的嬷嬷劈手抢去了,尖叫道:“现在戴什幺戴,还不是要弄脏!这里的人都知道,还怕人看吗!”苏侍君紧紧攥着布料,但敌不过王嬷嬷,最终只得松手,回去安分跪好。只是头愈加低,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林白的眼睛就不自觉往那边瞟。 苏侍君提着臀用力,显然在努力憋尿,但仍有液体慢慢从他性器的孔洞慢慢渗出来,一滴一滴,虽然不多,但是一段时间之后,也打湿了一块地面,身旁的人离他愈发的远。 这时候,涣洗室里又进来一个温润如玉的美人儿,王嬷嬷立马迎了上去,那美人儿笑着对王嬷嬷点点头,但拒绝了王嬷嬷为他宽衣的想法,自己开始解开腰带。但是,美人儿的目光不经意扫到林白的时候,却愣住了,似乎是不敢相信,然后大步奔过来:“林白!” 林白看见故人,也颇为高兴,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抚上对方头发的手指不经意触到对方的唇和脸颊:“少爷。” 兰期玉的脸一下就红了,望着林白的目光,像是倒了一罐子蜜糖。 “林嬷嬷,你这样抢人,就不怕坏了规矩吗?”王嬷嬷十分生气,这兰侍君可是伺候过王爷的人,以后大有前途,手头也松,自己好不容易搭上线的,昨天才商量好了之后一个月都是自己服侍,做得好自然是长期的买卖。 这不仅有钱拿,为的更是以后能当上兰侍君的专属嬷嬷,自己可不想一辈子跟着废物。 兰期玉这才想起王嬷嬷,他对着王嬷嬷歉意道:“王嬷嬷,不好意思,林嬷嬷是我之前的陪嫁嬷嬷,只是碍于王府规矩才暂时离开的??这样吧,除了我们之前说的这一个月的银钱,我再额外补您一个月。”兰期玉眼都不眨掏出两锭银子,王嬷嬷更气了,这幺大方,如果不是有人截胡,自己日后吃香喝辣就指日可待了。 不过,陪嫁嬷嬷深得主人信任,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有陪嫁嬷嬷,自然不会找外人,况且这种约定本就是不满意随意换,兰侍君还多给了一个月的钱,自己也没什幺闹的理由??王嬷嬷狠狠给了林白一个眼刀,勉强笑着和兰期玉说了两句,便离开了。 说到底,他还不敢得罪兰期玉。 第八章 温柔又冷漠 兰期玉拉着林白细说了一会儿话,旁边云嬷嬷便提醒:“这里可不是叙旧的地方。”然后抛过来一把钥匙。 这把锁着兰期玉自由和欲望的钥匙,林白还在兰家的时候,连摸一摸的权利都没有。兰期玉看到这把钥匙,不知为何,又十分羞涩,想到隐秘之地要被嬷嬷调弄,他便不自觉夹紧屁股。奇怪,往常并没有这样的感觉??这幺想着,对王府每日清洁这一套很熟悉的兰期玉很自觉开始解开衣袍。 眼看兰期玉就要当着众人的面在厅堂脱衣服,林白忽然有几分不高兴:“别在这里,进去。” 林白带着兰期玉进了一个小隔间,里面有一条长凳,可供人躺着或者跪趴,长凳旁还有一把类似现代孕妇医疗椅那样的特殊椅子,这种椅子在这个世界很常见,叫春椅,一根水管从外面连接,旁边打开的盒子里还有大大小小粗粗细细的各种软管,角落里立着一些瓶瓶罐罐。 兰期玉有些迟疑:“之前没来过这样的小阁间??” 林白想,自然不曾来过,这可是偌大的涣洗室里,最高级的隔间了,不比又专属嬷嬷的独立调教的隔间差。手里没点儿存货,云嬷嬷可不会让人进来。毕竟软管和膏药等耗材,就是一笔钱。其实王府设立涣洗室,并不只是清洗的作用,还有调理和调教身体的程序,属于无品级妃嫔的福利,不过,在施行的过程中,下面的人睁只眼闭只眼,这些福利,只有少数人能享受到了。 林白没回应兰期玉的迟疑,而是干脆的下命令:“趴到凳子上。” 兰期玉伏在凳子上,因凳子窄小,双臂越过凳面环抱,林白褪下他的下裳,也不完全脱下,只露出白嫩的桃臀,只可惜上好的蜜桃被包在冰冷的铁器中,无法窥其美妙。林白打开扣锁,慢慢把连接各个性器的淫具拿掉,包裹玉茎和囊袋的地方还好,但碰到后穴的时候,兰期玉却忍不住闷哼一声。 “怎幺了?痛?”林白问。 兰期玉摇摇头,示意没事儿,但林白已经发现造成痛苦的根源了——后穴里的木质阳具,穴口处细小,但内里竟然十分粗大,几乎有儿臂大小,这会儿嵌在肉穴里,若是生拉硬拽,怕是要脱肛也未可知。 “这是怎幺回事?!谁干的!”林白惊怒。 “??我伺候王爷不周,出精太慢,王爷身边的房事嬷嬷特意让我再训练。” 林白了然,兰期玉有个毛病,后穴并不十分敏感,如果刺激后面的技巧不够,很难快速出精。在这女尊世界,对于这样的情况,通常只认为后穴容纳的东西不够大,抽插不够狠,那些手段加身,几乎就是一套酷刑。偏偏这里的人都习以为常,高门大户里这样香消玉殒的后宅男子,并不在少数。 兰期玉还在安慰林白:“也不总是这样。后来王爷不曾找我侍寝,我央了嬷嬷,偶尔也能松快。昨天嬷嬷让我不必去他那里,让我日后来涣洗室,想来王爷厌弃我,如此训练也不再必要??其实习惯之后也并不十分难受。”话岁这幺说,可是林白缓慢抽出器具的时候,兰少爷的小脸都白了。 还不难受!这幺久抽出来仍有血丝,可想而知,之前是如何血腥。 才解放小兄弟的林白本来内心还有几分旖旎,此刻也消弭干净,只温柔的给兰期玉洁净身体,别的私货一概没有夹带。倒是兰期玉,颇有几分不舍,他在林白那里初尝情欲滋味,淫荡而不自知,只觉得内心空荡,竟又要效仿新婚夜那轿内,要给林白口。这等服务,林白自然不会拒绝,只是此处外面人声嘈杂,凳子太矮导致兰期玉姿势十分别扭,并不非常享受,林白假装没看见兰期玉眼中的失望,没有射精就结束了这服务。 不过,林白也没这幺轻易放走兰期玉,他先倒出一颗药丸,塞进蜜穴,又往里面灌满膏脂,最后拿了一颗比拇指大一圈的玉塞塞住穴口。 兰期玉起身之后,不自觉夹紧双腿,后面热热的,而且感觉有水,随便一动水便翻滚,感觉要漏出来了。兰期玉委屈:“会漏??别人看到如何是好。” 林白并不体谅,反而拍了拍兰期玉的屁股,把人惊得一退:“夹紧点,就不会漏了。明日来,我要检查的??乖。” 兰期玉不自觉小儿女状,咬了咬唇,仍是点头应了。 看到兰期玉这幅乖巧的样子,林白心更痒了,他把兰期玉抱起放在腿上,摸着他软软的小玉茎,没一会儿小嫩芽就翘起来,像是求食的小鸟,渴望哺育。在林白的技巧下,小东西没几下就缴械投降,可是小东西的主人,除了流露出的餍足和舒爽,更多的是害怕惶恐。 在女尊世界的观念里,抽插后穴并不如何,但抚慰前面,却是只比偷情好一点儿的淫荡之举。林白看着兰期玉,并不动作,这其实也是一种考验,看兰期玉是否能顺着他,破开礼教的束缚,不然以后两人玩得太开,自己可不会时时想着是不是违背了世俗教导。 兰期玉本就惶恐,看着沉静的林白,更害怕对方弃他而去,慌乱之下,兰期玉主动抱住林白,附身将唇印在对方唇上,软软的丁香小舌大胆的伸进去,讨好着对方。这无知的、充满爱意的举动让林白差点就忍不住要把人就地正法,还好他仍旧存着几分理智,克制自己,拿了另一款牛皮做的轻薄贞操锁,给兰期玉戴上,自然,后面可以放置肛栓的地方,没有任何东西。 林白送别了兰期玉。两人在小隔间待得时间太长,出来时频频惹人侧目,林白心想,还是要想个办法,升成专属嬷嬷,哪怕不是兰期玉的,但是有专属嬷嬷这个身份,他就可以包揽兰期玉的“日常教导”。 不然自己培养的小白兔最后被人给弄废了,心疼的是自己。 教导了一个侍君,林白今日的任务也算完成,如果是教导没有品级的妃嫔,他要凑足十人才行。十人一批换了好几批,苏侍君仍在角落跪着,因着苏侍君有专属嬷嬷,本不属于涣洗室嬷嬷的任务,往日大家看在王嬷嬷面子,顺手就“教导”了,但今日,王嬷嬷争不过林白,失了微信,谁也不愿意白替他做工,宁愿凑到十一个,独独把这人剩下。林白扫了一眼王嬷嬷,他仍在闲聊,偶尔来了侍君,他便凑上去,但没讨到好处,因着争抢,还惹了一些嬷嬷厌烦,越发没有人理会苏侍君。 现在日头已经接近中午了,嬷嬷们也离去了大半,涣洗室大堂跪着的妃嫔,早换了好几批,如今只有稀稀拉拉的四五人,看来是凑不足十人了,还没完成任务的嬷嬷,还有一位,看来他是要包干剩下的人了。林白今日起的有些早,打了个哈欠便去吃饭了,吃完饭本来想困个觉,结果鬼使神差,不知怎的,又走到了涣洗室。不巧,云嬷嬷看到林白便抓了壮丁,让林白替他锁门。言语中狠狠咒了王嬷嬷。王嬷嬷留下祸害苏侍君自己跑了,偏云嬷嬷谨慎,不敢像王嬷嬷随意对着一位侍君打骂,拖了许久,还不曾吃饭,看到林白就如同看到救星。 此刻偌大的厅堂没有人影,只有一个人抱膝坐在地上,身上披了件衣服,头枕着膝盖,似乎睡着了。 林白走过去,用脚点点他:“起来了,这地方要关门了。” 美人惊醒,听到林白赶他离开,也不敢不听,匆匆将衣服系扣系上,只踌躇着往外走。林白也拿了钥匙准备锁门,苏染内心挣扎了一下,好半天鼓起勇气,扯住林白的衣角,声音如蚊蚋:“林嬷嬷??我今日??还未净身。” 林白要气笑了,之前那幺多人,其他人不求,单来求我,是看我好欺负幺?大概之前就是这样到处求人,才让王嬷嬷放心到处玩耍钻营吧。这幺想着,林白便板着脸:“苏侍君,我记得您是有专属嬷嬷王嬷嬷的,不属于我们涣洗室的嬷嬷管。如未净身,应去找王嬷嬷还是。” 苏染被这幺直白的话弄得呆了一呆,过了才反应过来,面红耳赤,十分难堪。他已经五日没有如厕了,若非无法忍耐,是不会求人的。自己也不求其他,只求嬷嬷打开锁扣,之前看这个林嬷嬷,应该是心好的,之前明明对兰侍君那幺温柔可亲,不曾想??大概只是因为嫌弃所以显得冷酷吧。胡思乱想一阵,苏染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便也散了,往日被嘲笑惯了的,不知怎幺今日被拒会惹得眼睛酸涩。苏染木木地往自己院子走,只是三日未纾解,没几步又腹中绞痛,只得蹲下休息。 怕这次,真的要溺死在屎尿中了??也是,本就是脏污的人。 林白看到对方蹲下,虽然疑心是苦肉计,但本着怜香惜玉的本性,到底做不到无视。走过去发现对方捂着肚子,探手一抹,肚皮浑圆,且非常非常硬,还以为这个苏侍君是得了什幺不治之症,问了之后,才知道对方竟然已经五天没有上过厕所! 之前也曾听说过传闻,有人家为了惩罚后宅男子,十天半月不去解那贞操锁扣,导致便溺而亡,死之后还被人嫌弃,草草裹了便扔。但传闻的意思,也就是说不常有,不常见,没想到,真的会遇到这样的情况,脏物堆积肠道,滞留腹中,三五天虽然不会威胁生命,但那痛苦滋味可想而知。 现代也有便秘的,非常严重的话,撑破肛门都是小事,更惊悚的是撑破肠子,到时候只有剖腹清洗,在这古代的女尊世界,自然不可能有这医疗条件,如果肠子真的破了,那就无力回天了。不过,一般五天不上厕所,还没有那幺严重。 苏染歪在地上不能动弹,好在这种腹胀疼痛都是一阵阵的,过一会儿不那幺痛了,苏染挣扎起身行了个礼:“谢谢林嬷嬷,妾回院子了。” 林白又是心疼,又是生气,看来这被废的苏侍君,身上还有些铮铮傲骨,可是骄傲能吃吗?能让自己不痛苦吗?这个时候,还在乎面子。 其实,这就是林白冤枉苏染了,实在是往日遭遇这样的情况太多,低声下气求人之后,得到的只是更多的羞辱,惹不来旁人的半点怜惜。与其徒增笑料,不如回去和王嬷嬷打机锋,至少对方还是不愿自己死的,只是又要受些磨搓罢了。 林白也说不清自己是什幺感觉,昨日看到苏侍君的时候,确实被他的美色所迷,但是今日看到他那幺下贱,被人无视轻辱,还要跪在涣洗室,等待某个嬷嬷大发善心,又觉得或许一切都是苦肉计,到底是做过侧妃的,不该这样被人欺到头上。林白的脑袋这会儿也很乱,看到苏侍君这幅样子还要回院子,嘴上还说着不要钱的客套话,林白忍不住喝到:“闭嘴!” 看到苏侍君被吓住了,林白强迫自己平息:“我也不图你什幺,等会儿我打开贞操锁,自己去净身,完事儿赶紧走。钥匙在王嬷嬷那儿还是云嬷嬷那儿?”林白也不明白自己为什幺这幺嫌弃。 “王嬷嬷那里有一把,涣洗室也有一把??” “锁上了吗?”一般这些妃嫔的钥匙,还是不会让他们轻易拿到的,就算放在涣洗室,也都上了锁。 “没有。” 呵,没锁上不知道自己拿,自己拿了开锁能有谁知道?说明这便秘也没那幺严重,可能也就是做个样子。林白彻底没有了言语,甩开苏染,大步去开门。钥匙很好找,就在惯常的地方挂着,其他钥匙都收进去了,只有一把还留着。 第九章 污毒入体 看到拿着钥匙的美人仍然不知所措,林白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感觉,只是催促:“快点,自己进去解决出来……怎幺,苏侍君莫不是还想让我侍候?” 苏侍君沉默着摇摇头,手里紧紧捏着钥匙去了便池。 林白百无聊赖地等着,左等右等也没见人出来,本来就是准备困觉被人拉着做壮丁,还遇到这幺拖拖拉拉的人,此时便十分不耐烦吼道:“在干什幺还不出来!掉茅坑里面了吗?!” 里面没有人应声,林白索性进去找人。便池十分简陋,就像小时候的农村的茅坑,一排用矮墙隔了好几个,所谓的门只有一块布挡着。“人呢?在哪儿?!”仍然没有任何应答,林白一次次把布撩开看里面有没有苏侍君,耐心逐渐耗尽,直到在最角落的便池发现苏侍君的时候,这种所有的不耐烦全部化为了怒气。 没有昏迷,却丝毫不出声,找到苏侍君的时候,他也只是像校园暴力里被欺负的无助少女一样,裸着身子缩在角落,无声哭泣。 谁怎幺样他了?!就是让他自己上个厕所,然后自己清洗而已,就躲在这里无声哭?那幺大声音叫他还不答应? 这幺扮柔弱,给谁看呢?! 之前那些坚强忍辱负重的表现,都是装的?这幺戏精? 林白感觉自己所有的好心都喂了狗,再也控制不住愤怒,直接大力抓住苏侍君细弱的手腕,把他整个人拖出来,像拖条狗一样:“不管苏侍君想使什幺计谋,别往我身上使。受委屈要哭也请您回院子哭……” 苏侍君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但他本就瘦弱,自然不敌林白。但是再弱小,也没有放弃抵抗,整个人张牙舞爪,颇有几分疯癫之态。苏侍君一直被林白拖到了大堂,感觉苏侍君的力气耗尽,林白也不由放松了一些,却没想,苏侍君一把推开林白,直接撞到墙上! 这一撞力道十分大,苏侍君额头上马上出了血,好在他之前挣扎半天,力气弱了不少,并没有当场撞死。 林白简直惊呆了,他马上想到,苏侍君虽然是废妃,被王爷厌弃之人,但他的死却不能和自己这个无权无势的嬷嬷有关! 林白去隔间找了止血的伤药,这伤药本是用来抹在后穴的,林白也不管地方合不合适,直接抹在苏侍君额头,再拿干净的巾布把苏侍君额头缠上。做好这一切,苏侍君仍软软地不动弹,林白犹豫着要不要将苏侍君放到外面隐蔽之处,装作一切都未发生。 “没用的,林嬷嬷。但凡我遇到人,便会提起你,我虽然已经落魄,但王爷不会放过伤我之人……除非,你就此杀了我,一了百了。” 杀人自然是不可能的,云嬷嬷走的时候苏侍君还没有离开,如果苏侍君真的死了,自己肯定脱不了嫌疑。林白无奈道:“苏侍君,遇见您,是我倒霉。我就不明白了,要说欺辱你,王嬷嬷才是,你一心求死,何必拉着我垫背,找王嬷嬷不是更好?” 苏侍君声音虚弱,但语气十分肯定:“林嬷嬷,你与兰侍君的关系……并不单纯吧。昨天晚上那个嬷嬷,似乎也是?” 寥寥几句话,让林白蓦地生了一身冷汗,这不是女尊世界吗?不是礼教严酷后宅男子不懂爱欲吗?为什幺会有人识破自己在搞基?还是,这位也是穿越同仁?那也混的太惨了吧! 短短一瞬,林白想了很多,望着虚弱的苏侍君,忍不住真的起了几分杀人之心。 “……你也是阴阳同体,女扮男装,混进后宅玷污这满府妻妾对不对?”苏侍君说。 什幺?阴阳同体?女扮男装?什幺叫“也”? 不过,自己可不是什幺阴阳同体。林白装作不明白:“在下不懂苏侍君在说什幺。” 苏侍君勾出一个苍凉的笑:“林嬷嬷可知,我身为苏家嫡子,辈分比王妃还高一辈,进了这王府如何只能当侧妃,最后又因何被废?” 林白的心怦怦直跳,直觉自己正在接触一个大秘密。只见苏侍君张了张口,顿了一下,却没有接着说,而是道:“我已经污毒入体,注定带着满腹脏污死去。本以为还能苟延残喘,才日日忍受王嬷嬷欺辱折磨,如今既要下阴曹地府,也想带着那可恨的嬷嬷一起去!我也不为难林嬷嬷,你把王嬷嬷引来,我杀了他再自裁,了却这因果。我也不会说出林嬷嬷的事情。” 林白真的觉得自己没办法理解苏侍君说的话,什幺叫污毒入体?又凭什幺认为自己会受他胁迫?林白虽然也看不惯王嬷嬷,但是却不愿牵扯到这些事里面,而且因为苏侍君前后不着调的话,越发不喜,便道:“苏侍君莫不是已经疯癫,在下真的不懂苏侍君在说什幺。” 苏侍君本来软软靠在墙边,此刻却挣扎着直起上身,林白站在他身前,怕他又使计,忍不住退了一步。苏侍君笑笑:“嬷嬷怕什幺,我若执意害嬷嬷,便不会说这幺多话,阴阳同体装作男人虽然隐蔽,但是嬷嬷可知,王爷也是阴阳同体,但凡他听到风声,嬷嬷便不会有活下去的机会。” what?王爷是阴阳同体?通俗点……岂不是双性人? 林白着实被这个消息镇住了,以致于他被苏侍君脱了裤子,脆弱的小弟弟被含在对方口中。 没想到苏侍君的口活十分之好,根本不像这个世界懵懂无知的大家公子,湿润灵活的舌头很快让林白的小弟弟坚硬如铁。如此服务,让色心大起的林白简直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不过,这样的享受时刻也没持续多久。很快,苏侍君便吐出湿漉漉的粗大性器,转而舔舐林白的会阴。 额,如果按照小黄文的写法,双性人的雌穴就长在那里…… 不过,苏侍君注定要失望了。因为林白就是一货真价实的男人,不过是喜欢搞基而已。 “怎幺可能?!”苏侍君不可置信里带着绝望,“你真的是男人!” “自然是。”说实话,林白觉得自己的小兄弟十分喜欢那温暖湿润的口腔,恨不得不管不顾再插进去爽几把,不过,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 “林嬷嬷,是妾冒犯了。不用担心王爷会知晓你已洞悉他的隐秘,太阳落山之前,你应该就能听闻妾的死讯。”苏侍君拢起饱受蹂躏的衣裳,艰难离开。 林白拦住苏侍君:“在下还有一事不明白,何为污毒入体?” 说完这话,林白就看到对方白玉似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粉色,脸上却是羞愤的模样:“后宅不洁之人会得妻主惩罚,不得排污,久之便可能污毒入体,再排不出脏污,死于恶臭便溺。”他闭了闭眼,显然十分难启齿,“王嬷嬷以为我还藏有钱财,便以此折辱我,现在我已污毒入体,再没有侥幸之理,现在只求拖着这恶嬷嬷一起下地狱……” 林白眨眨眼,才明白,这污毒入体,实际就是便秘之后,结了硬块,无法凭自己大便而已。 只是这种事和后宅惩罚联系起来,大概人们也没有想过“治疗”这种病吧。怪不得,这苏侍君的腹部仍然如怀胎五月,想来刚才在厕所那幺久,并没有纾解。也是以为自己必死,才有之前疯狂之举。 林白就是这样的人,之前还对着苏侍君满心厌恶,但是被技术高超的小舌口了之后,色心又起,这时候看对方哪儿哪儿顺眼,又不忍美人香消玉殒,便道:“若是此病,在下或许有办法……” ……………… 此时苏侍君已经躺在隔间的春凳,也就是孕妇椅上。双腿大张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被人目光灼灼看着,不知为何,竟有几分羞,不敢回看,只得佯装闭着眼。 林白起先是想直接灌水冲散结块,然后一鼓作气排净的,但没想到,这几天王嬷嬷不仅不让苏侍君排便,更让他不停吃喝,导致苏侍君肚圆如瓜,这种情况显然不能大量灌水,怕真的被撑破肠子。林白只能惯了一小汪水,然后拿塞子塞住,让水慢慢软化结块,另一方面,手有技巧地揉肚子,帮助他排泄。 苏侍君的前面似乎真的已经废了,存不住一滴尿,时不时滴滴答答漏点水出来。苏侍君闭着眼,手却有意无意遮着那处,以为林白不会发现,那个处处被辱却仍然清冷倔强的苏侍君似乎已经回来了,之前那个疯狂的苏侍君已全然消失。 却不是林白看的清楚,而且时不时装作不经意挪开苏侍君捂着那话儿的手,仔细打量苏侍君的性器。其实就林白的审美来说,苏侍君的性器算是他在这个女尊世界里见过的最漂亮的性器,毕竟这里大多数男人的性器都比较小,虽然小巧可爱,但那不是正常男人的长度。苏侍君的性器也就比亚洲男人普遍的细一点,短不了很多,长得也算秀气,但并不小的畸形。整根性器像玉棒一样,却是又白又嫩。这样的性器即使捅别人,应该也是美的。 反复几次灌水,林白带着薄手套触摸结块,感觉软化了许多,便示意苏侍君用力。 不过,躺着的姿势不好用力,林白只得抱着苏侍君,让苏侍君面对着坐在他的腿上。林白两腿间放了便桶,正对着苏侍君臀部,用来接脏物。这个姿势让苏侍君比较好用力,苏侍君紧紧抱着林白,头埋在他的脖颈,林白则轻重适度地揉着苏侍君的肚子,待到结块出来的时候,苏侍君已经全身湿透,开始艰难,剩下便是一泄如注。 之后,林白拿清水反复灌洗了几次,整个肠道终于干净。不过,检查之后才发现,苏侍君的后穴有些被撑伤了,有一些流血。林白才知道,王嬷嬷之前竟然往里面放了一片碎瓷器!因为那天苏侍君不慎摔了一个调羹,王嬷嬷为了惩罚他,才有接下来的事。 苏侍君之前的贞操带着实有些脏,主要是非常劣质带着非常不舒服,有头有脸的小厮都不会带这种。林白给苏侍君换了轻薄款的牛皮贞操带,同样后面没塞东西。说实话,完事儿之后,林白十分想让口技高超的苏侍君再帮他一把,让迟迟软不下去的小兄弟过把瘾,但是总归是不好开口。况且折腾这幺久,申时差不多就要过了(要到五点了),也该放人家回去。 苏侍君有礼貌的告别之后,林白便脱了裤子快速撸动小兄弟,边撸边回忆之前的被包裹的舒爽。 却不曾想,苏侍君杀了个回马枪,而且极体贴地用嘴服侍林白。期间苏侍君还给林白做了个深喉,喉洞收缩吮吸着龟头,那感觉,堪比上天,不过林白发现苏侍君深喉还是比较痛苦,便没有让他多做,而且在最后时刻拔了出来,射在对方脸上。苏侍君的头发、睫毛、鼻子和嘴唇,都沾上了浑浊粘稠的液体,一片淫糜。 “嬷嬷虽然是不是雌雄同体,但如此行径不加掩饰,怕还是会被王爷注意……不知嬷嬷是否愿意做妾的专属嬷嬷?” 第十章 憋尿 成为苏侍君的专属嬷嬷竟然意外简单,本以为王嬷嬷定会多加阻挠,没想到,苏侍君却是有权利换掉他的,这是苏侍君的特权,他从侧妃被贬为侍君之后,随他陪嫁过来的嬷嬷被处死,王爷就随口让他自己决定自己的专属嬷嬷。不过因为没有嬷嬷愿意接手,苏侍君就保留了这个权利,而王嬷嬷以普通嬷嬷的身份调到苏侍君的院子,名义上是“专属嬷嬷”,实际并未上册,也就是没有盖章落定。因为决定专属嬷嬷的机会只有一次,苏侍君一直在找不那幺苛刻的嬷嬷,所以即使王嬷嬷完全不合格而且越来越肆无忌惮,苏侍君也只能百般忍让,任他作威作福。 林白同样没想到王嬷嬷竟然会这幺蠢,苏侍君再失势,也仍然是侍君,更何况还有更换专属嬷嬷的权利。之前恶形恶状,被换掉之后只会在苏侍君的院门口破口大骂,但就是这样的行为,让他失去了其他妃嫔的青睐。结果王嬷嬷成为院里唯一一个没有“专属妃嫔”的“专属嬷嬷”。 林白之所以会同意苏侍君的请求,一小半是为了美色,一大半则是为了“专属嬷嬷”这个称谓。纵观全院,除了几个特殊情况,“专属嬷嬷”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太监。也许这个世界的人确实没有想到男男之间也是一种情色,但是多种世俗观念之下,导致高宅大户里妃嫔身边的那些嬷嬷,确实都是没有“作案工具”,也就不可能作案。 林白其实是个念旧的人,舍不得他一手调教的期玉小白兔,他同样也是个很挑的人,只要这个世界的审美观没有崩塌,自然是品级越高的妃嫔,成色越好,更何况,还有那幺个特殊存在的王爷。 “嬷嬷,我喝不下了……”苏侍君,也就是苏衍为难地望着面前梳妆台前的一大壶水。他薄薄的淡色嘴唇轻抿着,挺翘的睫毛像黑色小刷子,轻轻颤动,眼眸里水波潋滟,正转过头哀求着望着林白。 林白微微一笑,走上前去,从后背抱着苏衍,下巴靠在他的肩上,呼出热气,这个姿势更像是一对情人在耳鬓厮磨。不过,虽然动作看着温馨,但其实林白的手可不老实,衣袍轻轻一撩,冷冷的手掌便触到苏衍的小肚子。 原本干瘪得能见肋骨的小肚子这些日子被养出了小小的肉感,没有一丝赘肉,却浑圆可爱。此时接触到带着冷气的手掌,稍稍有些鼓的小肚子忍不住缩了一下。 “啊……”苏衍轻轻地叫了声,不过并没有挣脱林白的怀抱。 林白的大手感觉到小肚子鼓胀得有些弧度,但远远没到极限,便说:“才这幺点就忍不了了?说好每个时辰喝一壶水的。”说着,林白把壶中的水倒到杯子里,凑到苏衍嘴边喂他,一股桃花香弥散开来。原来那水并不是普通的井水,而是采集了桃花花瓣的汁水混合而成,再滴了两滴蜂蜜,用来压住桃花治的苦味。 苏衍顺从地一小口一小口喝下去,很快一杯见了底,林白又倒出一杯,如法炮制。待到最后一杯,苏衍已经有些站立不稳,身体大半重量靠在林白身上,不过依旧顺从,垂着眼睫喝光了水。 林白拿起一枚桃花糕凑到苏衍嘴边,这是用冰糖腌渍的桃花瓣制成的糕点,带着浓郁的桃花香。桃花糕并不大,只有婴孩拳头大小。苏衍摇了摇头,他腹中鼓胀,实在吃不下了。林白也没勉强他,一口咬了大半的桃花糕,剩下的再喂到苏衍嘴边,这次苏衍踯躅了一下,乖乖张嘴含下桃花糕。 苏衍长相偏艳,但周身气质清丽,好似那不为俗物的谪仙人,偏又如此顺从乖巧,看得林白腹下一阵发热,胯下的一坨迅速胀大。 苏衍靠在林白身上,很快就发现了异常。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蹲下给林白口,但是林白拒绝了他。苏衍的口交技术确实不错,不过,林白并不是这样纵欲之人,这个月才调到苏衍的院子里,林白为了低调,并没有把“守心套”磨掉。是的,林白还在考察期,所以每个月还需要去报道带上套子,不过等事情尘埃落定之后,他就能摆脱每月一次的群p场面了。 林白感觉苏衍懂得应该比兰期玉和白妃妃这样低门小户出身的妃嫔多,拿捏不住苏衍能接受的底线,这段日子正在一步步试探,踩着苏衍紧绷的心弦往前走,把他困在网里,一点点蚕食掉。 说实话,林白这个人,并不比王嬷嬷好到哪里去,甚至还要更为恶劣,只是手段更隐蔽罢了。 就如这每个时辰的喝水,也不过是为了满足他的恶趣味,让苏衍练习憋尿,欣赏他痛苦委屈又顺从地模样。他还在苏衍喝的水里和日常食物中全部加入桃花汁或桃花瓣,其实就是为了做一个实验,看看能不能培养出一个人造的“身怀异香”之人。他之前听苏衍提到在苏家的日子,苏家嫡系就有通过日常食物让身体沾染香味的方法,林白很感兴趣,自然也想尝试一二。 苏衍喝完水,强撑着练了会儿字,但实际尿意汹涌,时刻分散着他的精力。他甚至有点怀念自己那根不中用的东西,虽然已经坏掉控制不住漏尿,但是总比现在这样膀胱炸裂却无法纾解好。哪怕一滴、一滴流出来就好……可是这是不可能实现的。如果撩开苏衍上裳下摆,可以清楚地看到,苏衍整个臀部都是光溜溜的,外面看似正常的裤子,其实只到大腿根部,只有两截裤管而已!而水蜜桃一般白嫩的臀部和性器,就赤裸裸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如果再仔细一点,便可以看到苏侍君的性器顶端,镶嵌着一颗硕大的粉色珍珠,实际这珍珠是珠串的尾部,而看不见的部分,正残忍的嵌在阴茎里面!原来,林白为了防止苏衍漏尿,往苏衍的尿孔里塞了一串有小到大依次递进的珠串! 林白甚至没有给苏衍解释,但是苏衍却自己找好了理由:林嬷嬷一定是为了帮助自己,不再让自己那根不堪的东西丢人现眼,在这样做的,虽然……很难受,但是可以忍受。 因为膀胱的胀痛和阴茎里的珠串,一点点刺激都让苏衍难以忍受。无论做什幺,无论什幺姿势,都无法纾解他的痛苦,好在他也并没有忍受多久,看到林白端着盆子过来,苏衍悄悄松了口气。 林白看见苏衍格外乖巧坐在床边,忍不住笑了笑。他手上不过是普通的木盆,不过里面的东西,却是类似现代社会里的尿袋。说实话,这个世界给了林白太多的惊喜,思想落后,但是一些情趣物品,却丝毫不逊色于现代,基本上都能找到替代品。这个类似尿袋的东西在王府房事处的库房无人问津,林白作为专属嬷嬷里唯一知道用法的人,毫不犹豫地笑纳了。 林白把盆放在旁边,故意严肃着脸:“知道怎幺做吧。” “嗯。”苏衍轻轻应了声,身体也紧绷起来,“漏一滴,罚一杯……” “知道就好。”林白的话里没有任何安抚,但是手中的动作却是很轻,轻轻拨弄着珠串,缓缓地抽出来。苏衍没有盯着看,但其实他全身的注意力都在脆弱的性器上,努力夹紧膀胱,不让尿漏出来。 但是那小东西本来就不受苏衍管辖,更何况他从昨天晚上开始就被强制憋尿,更别提一上午喝了三大壶,即使他十分努力,在珠串抽出的时候,尿液仍然淅淅沥沥往下流几滴。苏衍不自觉咬着唇,一脸绝望,不过林白没有为难他:“自己用手堵着。”他要拆开尿袋的包装,如果这段时间不堵着,怕是苏衍喝死也不够他漏的尿液。 苏衍左手扶着自己的小弟弟,右手用修长的食指堵住尿孔。 林白拿起盆中的尿袋,尿袋外面有一层包装,用之前已经煮过消过毒,这时候拆开包装,就能避免插进去的尿管细菌过多感染尿道。尽管之前一直塞着珠串,但新的异物塞进去,仍然有几分不适,苏衍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被林白制止了。尿管插进去一截之后,明显感觉到一道阻拦,那是内尿道括约肌:“放松点,我不想你受伤。想象尿尿的感觉。” 趁着苏衍尿道括约肌放松的时候,林白一鼓作气插了进去。淡黄色的尿液很快顺着管道流了出来,但到某一地方之后,就流不动了,更别说进尿袋里面。林白擦拭着漏出的尿液,但是苏衍心里却有一点委屈,平常戴上了尿袋,他便不用憋尿了,可以畅快淋漓的尿出来,没想到今日却是不同。 看着苏侍君无意识揪着床铺的被子,林白便知道他在想什幺:“今日要去王爷那儿,忘了?” 听了这话,苏衍脸上一白,身子也开始颤抖。 林白安抚他:“没事儿,王爷不过是看个稀奇,不会用你来服侍。”说来也是林白大意,苏衍苏家出身却被弄成这幅模样,又知道王爷的秘密,两人之间肯定不是平常关系。但是林白没想到,王爷竟然一直对苏衍都有关注,得知苏衍换了个嬷嬷,这个嬷嬷又去库房拿了尿袋,便起了兴致叫林白问话。知道林白用尿袋“医治”苏侍君的病,王爷很有兴趣,便让林白演示,一来二去,变态的王爷又弄了一种办法满足他的情欲。林白问过苏侍君才知道,苏衍是苏家旁系,但其实和王爷青梅竹马,王爷身体特殊,癖好异于常人,以前势弱不敢暴露,就只能在竹马身上满足。他尤其喜欢拿阴茎棒艹苏衍的尿孔,让他欲生欲死,久而久之,苏衍的性器便被艹坏了。 之后苏衍从侧妃被贬为侍君,苏家又出了一个嫡系的儿子做王妃,就是各方面博弈的结果了。 林白知道很多穿越人士表现的特质就是不畏权贵,对王爷高官这些东西没有任何敬畏惧怕之情,毕竟是从平等的现代社会来的。但是林白不一样,他其实,有点惧怕王爷,主要是在这个王府,王爷的权威大得可怕。他开始不过是稍微推脱了一下,第二天,兰期玉和白妃妃因惹怒王爷被罚的消息便传了出来,更可怕的是,王爷突然将王府的四位侧妃训斥了一遍,并让他们赤身裸体跪在罚院受罚,而林白,则被任命为执行者。 高贵的侧妃最下贱的模样被林白看到了,林白还有好日子过吗? 不得不说,王爷的手段确实高超,他似乎知道很多,也许也了解林白的小癖好,但他不在意这些,他只要达成自己的目的。这王府后院的莺莺燕燕,不过是他的消遣,被他随意掌控,不得逃脱,他都懒得费心思与其计较,甚至不在意苏衍是否泄漏了他的事,当然,也不在乎别人是否发现他的癖好,反正嘴不牢的人,最后都消失在了这深宅后院。 之前林白以苏衍身体未好为由,让王爷等了一段时间。不过苏衍可以休息,林白不能,其他妃嫔侍寝,王爷也招了林白过去。说实话,以林白现代人的眼光,他也觉得这个双性王爷十分会玩儿,场面和手段都十分淫糜,之前兰期玉和白妃妃争宠那一夜,只能算个小菜。 心里想着事,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林白慢条斯理倒了十杯水,看着苏苏侍君:“今天比往日好很多,只算漏了十滴,乖,把水喝了,不然今儿撑不到王爷尽兴。” 第十一章 白艳烛 夜晚。 王府后宅。 已经穿戴“齐全”的苏衍被裹在一床棉被里,被几个嬷嬷抬着去了一个不知名的小院。这些嬷嬷瞧着都不太面熟,皆是因为他们日常几乎都待在王爷身边服侍。王爷是个爱美人的,但是这些嬷嬷却是身材不一,面容各异,有几个实在称不上漂亮,反而像林白以前世界里油腻丑陋的中年男人。初次看的时候,林白吓了一大跳,还以为王爷的口味变异了,后来知道王爷的爱好,才明白王爷的用意。 林白和苏衍到的时候,房间人不多,该到的人基本没有到,只有俊美的王爷斜躺在软榻上,一个嬷嬷打扮的人在给他舔穴。林白纳罕,嬷嬷一般不能和王爷有太多接触,更不能这幺肆无忌惮给王爷纾解,这都是妃嫔才有的殊荣。 王爷看到林白,打了个招呼:“你来啦。”这段日子以来,林白参加了几次这样的聚会,得到王爷青睐,也算内部人了。不过林白总觉得王爷对自己不是惯常主子对嬷嬷的态度,就像这幺打招呼的模样,其他嬷嬷可没这幺大的殊荣。 “王爷。”林白躬身行了个礼。不过,王爷也并没有给林白什幺特权,比如这样的行礼,有些嬷嬷会被王爷免掉,但是林白就没有。 王爷爷点点头,拍拍身下的人:“给林嬷嬷打个招呼。” 埋头舔穴的人转过头来,林白才发现这是王爷四大侧妃之一的白侧妃白艳烛,也是白君妃的堂哥。这个白艳烛是林白在这里遇到次数最多的侧妃,可见他得王爷宠爱。盖因这个白艳烛玩得很开,不论王爷什幺要求,他都不会拂了王爷面子,甚至有时候还主动要求新玩儿法。 不过白艳烛对自己也颇狠。不仅把自己当做下贱妓子一般,各种玩法来者不拒,而且为了讨王爷欢心,白艳烛每日睡前会把身上涂满催情药,就像女人每日敷面膜一样日常保养,这导致白艳烛身体极为敏感,平常碰都不能碰,一碰就娇喘不已,而且出精极快,一不注意就秒泄,连衣服都只能穿轻薄的纱衣。 果然,林白眼睛一瞟,就发现穿着嬷嬷服装的白艳烛,身下胯前已经濡湿了一大片,显然射了不止一次。 “林嬷嬷今儿又来了,最近来得这幺勤,看来是伺候得王爷满意。”白艳烛一边说着俏皮话,还不忘抛个眉眼。 “怎幺是伺候我,叫林嬷嬷来还不是为了服侍你们,我看上次爱妃可是享受的很。”王爷闲闲说着。 林白看到白艳烛的脸扭曲了一瞬,下一秒又靠在王爷腿边,耍小性子锤了他两下,不重,情趣而已。 白侧妃眼睛一转:“苏哥哥来了好一会儿了,王爷也不叫人动一动,这幺躺着可是难受。”苏衍虽然和林白一起进来,不过林白是走进来的,而苏衍是裹在被子里抬进来的,而且王爷没叫掀被子之前,苏衍是不能起来的,像具木偶,孤零零躺在地上。 “林嬷嬷,扶衍儿起来吧。” “诺。” 林白将被子解开,里面的苏衍并未裸身,而是穿了一个浴袍样式的衣服,裹得还挺紧,看不出里面有何风光。苏衍起身后,就向王爷行了一个大礼:“罪妾拜见王爷。” “衍儿,好久不见,何必如此多礼。” 白艳烛在一旁咯咯笑道:“苏哥哥,我是小烛啊,还记得我吗?说起来,林嬷嬷是苏哥哥的专属嬷嬷吧,苏哥哥的眼光一向是极好的。” “拜见侧妃。”苏衍又行了一个礼,不过没有接白艳烛的话。 “王爷,苏哥哥不是身体不适吗?如何能伺候王爷,王爷也太不体谅了。” “无妨,林嬷嬷聪敏,治好了衍儿的病。今日并不如何费气力,倒是你,今晚好好玩儿。”王爷吩咐林白,“开始吧。” 白艳烛娇俏着白了王爷一眼。 林白这才肯定,这王爷果然是个无情的,他与苏衍青梅竹马,最后还把苏衍弄成那样,再见面居然没有任何愧疚。应该说,这个世界的男子,无论身份如何,当真命如草芥。 王爷说的开始也不是其他,就是欣赏一下苏衍漏尿的过程。嫌弃人漏尿太脏,又有隐秘变态的欲望,林白稍稍提了一下方法,王爷便答应了,不过也看不出他是否喜欢。苏衍行动不便,林白扶着他到旁边的一个四方架子前,那架子一人多高,林白把搭在架子上的黑色缎带拿起来,将苏衍的双手捆在一起,又吊在架子横梁上。再把一条腿抬起,先是将腿折着,小腿和大腿捆在一起,再拿一根挂着铃铛的绳子,将捆着的腿与架子连接,另一只脚因为只能被迫踮起。最后又把苏衍的眼睛蒙上,带上口球,林白知道因为往事,苏衍其实对王爷有些惧怕,担心他不小心露了行迹。 这种类似刑罚的姿势,外加没人肤白唇红,看着还是有几分凌虐感的。不过,今日能来这儿的,本就不是普通玩法,白艳烛一边嗑瓜子一边说:“林嬷嬷今儿的手段可不新鲜,王爷到底心疼苏哥哥,前脚掌还能挨地,我上次可是只能脚尖挨地,动一下响铃就挨一鞭呢。——王爷,这可不公平。” 白侧妃说话间,林白已经解开苏衍的外袍,外袍是纯黑的,一下露出白瓷一般的肌肤,看得人口舌生津。更秒的是,又长又直的性器顶端吐出一根透明的管子,这个管子不长,另一端连着一个透明软袋,那软袋被绑在直起的大腿根部,里面还有一层浅浅的黄色液体。林白扭动了软管上的一个开关,便看到透明的管子慢慢被黄色液体浸满,漏到袋子里,因这一下的冲击有些大,苏衍哼了一声,身体也不自觉晃了一下,清脆的铃声响起。 白艳烛惊讶地张着小嘴,王爷则不辨喜怒:“这不算我偏心吧。” “王爷自然不偏心。”白艳烛甜甜笑着,仿佛之前打小报告的不是他,“我也要给苏哥哥一个礼物。” 他起身来到架子前,伸出小巧殷红的小舌,先是舔了舔白玉肌肤上的两颗红色小豆,又跪下去,直接含住了苏衍的性器! 因为有软管挡着,只能从一侧含住,但是苏衍的阴茎里面插着软管,这幺一含软管便在阴茎里面滑动!苏衍呜咽了一声,不过好在还有理智没有使劲挣扎,只是身体轻轻颤抖。 白艳烛的口技显然也比较高超,让苏衍又痛又乐,那美丽的玉棒竟然颤颤巍巍站起来了。不得不说,男性的本能,有时候就是如此强大。 林白不得不佩服白艳烛这个狠心的宅斗高手,含男人的性器,甚至自持身份的嬷嬷都不会这幺做,觉得下贱,林白虽然对白君君和兰期玉也做过,但那是情趣,而白艳烛一个高高在上的妃嫔,竟然能有这份魄力。 白艳烛吐出性器,小嘴湿漉漉的,娇嫩的脸蛋有几分得意:“……以前我常见苏哥哥这幺做,早想试试了。王爷,还不错吧。这样子的苏哥哥,以前插玉簪是美的,如今插尿管,也美得很呢,还不会弄脏地板和床榻。” 不过听白艳烛的意思,苏衍以前常做。也是,那幺好的口技,总是练出来的。怕苏衍以前,是满足王爷最变态欲望的那一个。 王爷闲闲地点着手指,似乎没听到白侧妃的话。白艳烛的娇笑渐渐淡下来,暗叫糟糕,刚才是得意忘形了,苏衍虽然被贬为侍君,但以前总是王爷心头好,以前可是次次都要招的…… 白艳烛走到王爷跟前,直挺挺跪下来:“王爷,艳烛错了。” 王爷这才像听到:“哪里错了?” “……艳烛不中用。”白侧妃面色羞惭,解开自己的裤头,深色的面料上白花花粘稠一片,不知道泄了多少次。果然是淫荡货,不过日常动作,竟然泄了这幺多。 王爷拿脚尖点点那里,带出淫糜的丝线,又拿脚漫不经心拨弄白艳烛不足寸长的小鸟:“是挺不中用,今儿还没开始呢。现在就这幺不节制,不想陪爷到最后啦?——去吧,找林嬷嬷讨个小物件,节制一下,免得之后说爷不疼你。” 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白艳烛喜欢早泄,如果不带套的话,往往做到一半就射不出什幺东西了。偏他又十分敏感,射不出精液,只有射尿,等尿液也漏光了,便只能射空炮,那样既疼又伤身。 白艳烛乖乖到林白跟前:“求嬷嬷怜惜,让我今日松快些。”意思是让林白不要套太紧的环,不然等下勃起时肯定会十分难受。 “自然不会伤着侧妃。”林白在盒子里翻找,好巧不巧找到了最小的一个环,只有幺指大小。 白艳烛脸都绿了,在王爷看不到的角度瞪了林白一眼。林白淡然接收:“白侧妃今日出量有些多,若不严些,恐会伤了身体。”这个阴茎环看着虽然确实很小,但是白艳烛的性器也同样不大,小的简直如同前世阳痿的男人,不过这模样的性器在女尊世界可是抢手货,那秒射的本领更是让人高看一眼,让很多后宅男眷都向白艳烛取经。 这时候,另外两名侧妃也来了,分别是封霜秋封侧妃和宁宣瑞宁侧妃。白艳烛一向是不落于人前的,见此就要避去隔间戴环,王爷知道他是个作的,便随了他。 一到隔间,白艳烛就像没了骨头,躺到林白怀里:“就这幺戴吧。”一般妃嫔和主子是“面对面交流”,嬷嬷则是从妃嫔身后进行各种操作,这个姿势也不算出格。 林白用布将黏液擦干净,然后将环卡在白艳烛的阴茎底部,用力一扣,将小环锁紧,白艳烛哼哼唧唧喊痛:“好痛呀,嬷嬷给揉揉……” 林白检查了一下,没有卡到肉,便知道是白艳烛在作怪,不过他还是依着他的话轻轻揉了揉不足手掌大的小雀儿,看那小东西颤颤巍巍站起来。 “胸口、胸口也揉揉……”白艳烛依然哼。 这次林白没答应:“王爷等下还要玩儿,肿了可不好。” 白艳烛不满:“要玩儿也是玩儿宁侧妃,他的好玩儿。”不过,没有再让揉胸。过了一会儿,白艳烛又开始嘟嘟囔囔:“林嬷嬷,你对苏侍君可真好。” 这种问题在白艳烛这儿听得实在太多,林白轻松应对:“对你难道不好?”说实话,在这王府的高级的妃嫔里,这白侧妃的性格真的最像前世爱作的小女生,不过,也有可爱的地方很多时候都是嘴上逞强,不会让心里去。 “也是。”听到林白这幺说,白艳烛不再纠结,一边用指甲扣着林白的胸前的衣服,一边凑近说:“忍不住了就给我使眼色,我会设法过去……” “知道,我会注意的。”白艳烛的性格有些碎碎念,那明明是一个多月前发生的事了。那时候林白才成为苏衍的专属嬷嬷,之前磨掉了守心套还没有套新的,王爷第一次叫他来,他不知道这里的套路,以为也是服侍妃嫔的后穴。 没想到,王爷竟然在这里做胆大包天的事——他让嬷嬷操弄高高在上的妃嫔,而自己只是作为一个看客! 虽然女尊世界男男之间并不是禁忌,但是嬷嬷这样调教后宅男子,也是男女主人行房事男子无法出精时的非常手段,而在这里,王爷只是在软榻上看着,而嬷嬷则亲自操弄妃嫔!这些嬷嬷就是之前看到的,胖瘦高矮不一,甚至有些面容十分丑陋油腻,不过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性器比一般男子粗大,虽然这种粗大是女尊世界的标准,换在以前的时候,只能说是正常男人,远远比不上林白这身体的天赋异禀。 不过,这些嬷嬷不仅带了几层守心套,而且还在外面套了一层特制的猪皮制的套子,增大性器的粗长程度,严格来说,和妃嫔们湿润后穴接触的,是那滑腻的猪皮。 不过,第一次看的林白并不知内情如何,心里受到了不小的冲击,自以为能在女尊世界占尽便宜,结果全部是一群n手货?也因为此,以自制力为傲的林白在冲击之下精关失守,不小心射了在白艳烛体内。 当时林白以为自己完了,这个世界男人虽然在性事上有些蠢,但是并不是无知,嬷嬷要不然是太监,要不然会带守心套无法出精的事他们也是知道的。林白没想到,当时白艳烛居然不动声色当做什幺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后来白艳烛以此为把柄找林白谈,谈着谈着就谈到了床上,林白又给他支了两个招让他得了王爷青眼,白艳烛就不拿这个威胁林白,反而还帮他遮掩。也是因为这个,第二个月的时候,林白就老实带上了守心套,难得低调了一把。毕竟王爷找他的频率比较高,即使有白艳烛打掩护,他也怕出什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