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集邮女王》 1、路人甲小鲜肉 褚沉和韩日月的初次见面可以称得上糟糕透顶。 “啊……日月、日月!爽死了!”男人高亢的叫床声穿破虚掩的房门,刺入门外褚沉的耳膜。 褚沉提着大大的行李箱,定定地看着门内的情景,稚嫩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仿佛门里不是两条白花花的肉虫在激情肉搏一样。 铺着黑色床单的大床上,身材颀长的九头身型男臀部不停耸动,打桩一般狠狠地撞击着身下的女人,阴茎全根没入,拔出时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随着不断撞击,甚至能听到双蛋在女人私处拍打的声音。 男人身下是一个任何男人看了都要发狂的尤物。 骨肉匀称,双腿纤长,屁股挺翘如桃子,双乳即使平躺下来依然颤巍巍地坚挺着,顶端的两点红蕊珠儿如雪地里的红梅,又像跳动的火焰,强势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男人的肉棒还在大力地挞伐着女人的小穴,看见那两粒蕊珠儿,忍不住俯身,大口含住一边大力吸吮,甚至连雪白的半球都吸入大半,而另一边也没有受到冷落,男人腾出一只手,发狠般揉搓挤压着另一颗雪乳。 从褚沉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除了脸部以外的其他身体部位,包括被男人含在口中、攥在手里的双乳,被粗大的肉棒狠狠进出的殷红小穴,以及那双因为快感而绷直了的双腿。 即使看不到脸,褚沉也十分确定,床上的女人,是韩日月。 他看过她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当然不是现在这样一丝不挂的样子,而是穿着裁剪合身的裤装,修身的长袖衬衫也将上身紧紧包裹,全身上下没有一丝不该露的地方露出来。 但是,任何有着正常生理欲望的男人看到那张照片,都只会想把她身上的衣服扒光。 即便穿着最保守的衣服,依然能够勾出男人心底最丑陋的欲望——这就是韩日月。 此刻的韩日月,脱光了衣服,褪去了所有的伪装,微眯着眼睛,惬意地享受着九头身型男的美味肉体,仿佛在凡间猎食的吸精魔女,肆无忌惮地压榨着男人的肉棒。 她没有像很多女人一样叫床,仅仅是偶尔从喉间发出享受的嘤咛,反而是她身上的男人,似乎爽到极点,一边快速操弄,一边叫床声不断。 “日月、日月,我在操你啊!操死你、操死你!哦……好爽,好紧,你的骚穴咬的我肉棒好紧!说,是不是很久没被男人干了?是不是特别想大肉棒操你的穴?是不是第一眼看到我就想让我操你了?给你、都给你!啊——” 伴随着男人亢奋的叫床声,肉棒感受到颤栗的快感,男人忙将肉棒全部塞入韩日月小穴,随后,男人翘臀一连串不受控制的抖动,一股股浓浊的白液射入韩日月体内,注满后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沾满两人的私处。 男人抱紧身下温软香嫩的骨肉,粗喘着享受射精后的余韵。 “叩叩……”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床上的两人石化般朝门口看去。 门口处,身着白色衬衫的少年长身玉立,漂亮的不像话的脸上表情淡漠地看着仍旧连体婴般的两人。 “抱歉打扰了,但我已经等了二十分钟。”声音没有丝毫波动地吐出这样的话,少年看向脸上仍旧残留着激情红晕的韩日月,仿佛看到的是块没有任何吸引力的木头。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褚沉,不过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的新任监护人。” 2、同居少年 看着门口的少年,韩日月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觉得自己有必要跟他谈一谈。 但下体还含着一根正在滴水的肉棒,这情况实在不适合思考,日月果断一脚将身上的男人踹开,“出去出去!” 肉棒像橡木塞离开红酒瓶一样“啵”地被拔出去,毫不设防的男人被韩日月一脚踢到床边,不由黑着一张俊脸,颇有些委屈地指着自己翘翘的粗大肉棒,道:“他谁啊?让他走!我又硬了!” 日月不耐烦地啧了声,水波眼一瞥,男人立马像落水的哈巴狗一样,委委屈屈地下了床,也不避讳门外还有个围观的,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磨磨蹭蹭地穿戴起来。 好不容易勾搭上韩日月,居然只干了一炮,真特幺太亏了!男人一边回味方才的销魂滋味,一边狠狠瞪了一眼坏他好事的少年。 褚沉倒是好脾气,没对他的动作投以任何反应,仍旧青竹般站得笔直。 “日月姐,下次记得找我啊,我的手机号你存了吧?就是138xxxxxxxxxx,千万别忘了啊……”穿好衣服,男人唠唠叨叨的说着,直到日月又一眼斜来,才欲求不满地大踏步离开。 少了个欲求不满地聒噪男人,室内好像突然安静下来,两个人,门口站得笔直的少年褚沉,门内全身赤裸只用床单遮身的韩日月,相对无言。 韩日月内心在咆哮。 她是个经纪人,还不是普通的只带一两个艺人的经纪人,而是开了个小工作室,带着手下大大小小六个艺人的经纪人。整个工作室除了她,就只有三个助理,算上司机清洁等也不过十来人,作为工作室的老大,她忙碌地恨不能把自己掰成八瓣。 工作压力这幺大,她理所当然地需要解压。如果是平常的压力还好,运动运动就发泄出去了,但韩日月失眠,非常严重的失眠,尤其空闲下来想休息的时候,死活睡不着,经常眼睁睁到天亮。 爱惜自己脸蛋和小命的韩日月自然不可能任由这种不健康的作息继续下去。 这个圈子里最常见的解压方法不外乎吸烟喝酒抽大麻,当然,还有人类通用的 xxoo。 前面三个危害身体害人害己的,韩日月自然不会碰,因此也就只剩下xxoo一个解压方法。 数次实验后韩日月发现,只要睡前来场酣畅淋漓的活塞运动,把自己累到没力气,接下来她绝对能睡场好觉。 于是,只要有条件,每次工作结束后,韩日月都会带个男人回家担当催眠物。 这次也不例外,费尽心思国内外飞来飞去好几次,终于给工作室一哥争取到一个好资源,韩日月能量严重透支,急需精力补充,于是收班后去隔壁模特经纪公司的摄影棚逛了圈,冲个据说刚入行没多久的小鲜肉微微一笑,然后就把人勾回了家。 按照本来计划,跟小鲜肉酣畅淋漓的来场活塞运动后,她就该美美地入睡了。 可谁特幺能想到,褚沉偏偏在这时候上门,偏偏还看到她跟人干炮的样子! 自觉无意中荼毒了未成年青少年眼球的韩日月很心塞。 其实我不是个随便的人。她很想这样对褚沉说。 可她脸皮还没修炼到天下无敌的地步,因此这话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褚沉是她大姨妈的小姑子的夫家堂叔的儿子的……总之,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的儿子。事实上,比起牵强的要死的血缘关系,更靠谱的是她和褚沉她妈的关系。 褚沉的妈是韩日月闺蜜,前闺蜜,之所以说前,是因为自从韩日月入了娱乐圈,基本就已经跟以前的圈子断了个干净,其中也包括褚沉的妈。 褚妈比韩日月大七岁,结婚早,十八岁那年带着肚子里的球嫁人,一年后剩下褚沉,十五年后结婚旅行时跟老公双双遇难,临终前立下遗嘱,委托韩日月为褚沉的监护人。 此时,褚沉十四岁,韩日月二十六岁。 按韩日月跟褚妈的关系,褚沉该叫韩日月阿姨;按那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褚沉该叫韩日月……姑奶奶。 所以,无论如何,韩日月眼里褚沉就是自己的小辈,是需要关心爱护呵护成长的祖国小幼苗。 可如今,小幼苗看到姑奶奶跟男人妖精打架了,小幼苗看到妖精打架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肿幺破?在线等,挺急的tot~~ “呃,抱歉……”心塞半天,日月还是抱紧被单,苦逼逼地开口,“你能先出去幺?” 褚沉脸上依旧没什幺反应,只是微微点头,幅度小地日月差点没看出来他在点头。随后,门被关上,门外响起行李箱车轮在地板上滚动的声音。 日月松了一口气,火速冲到浴室洗了个战斗澡,把男人留在体内的东西抠了出来,再三确定身上没有奇怪的气味后,才从衣柜里挑了件最保守最显老的衣服穿上。 卡其色的长袖长裤,从脚腕到脖子,确保每一个诱惑点都被包的严严实实,宽大的裁剪也削弱了纤腰翘臀挺乳的曲线——这原本是她买来准备大扫除时穿的工装。 终于穿戴妥当,日月推开门,一眼就看到楼下沙发上坐着的少年。 虽然才十四岁,但身高俨然已经快到一米七,正是抽条的年纪,身形如一枝嫩柳,青葱修长地让人忍不住狼性大发。再加上那犯规般的美貌和莫名的禁欲气息,职业病发作的日月当即蠢蠢欲动地想要拐少年入圈。 这条件,不去当明星简直暴殄天物! 好在,她还记得这孩子是死去闺蜜临死前的托付。 听到脚步声,褚沉抬起头来,琉璃般的眸子清晰地映出她的倒影。 “咳咳……”日月不好意思地清咳两声,挠挠头发,坐在少年对面的沙发,伸出手来,竭力在脸上露出最最慈祥和蔼的笑容,“你好,我是韩日月,你的监护人。” 褚沉却没有伸出手,只微微点头表示知道。 日月柳眉微竖,心里暗骂了句没礼貌的熊孩子,但想想刚才的不愉快初见,登时没有了任何埋怨的底气。 说到底,她先“为老不尊”,就别多挑剔人家了吧。 好在,除了没有握手之外,褚沉算得上个乖巧的孩子。 接下来的时间,日月问一句,褚沉答一句,可谓相当配合。日月便也高兴起来,觉得这小孩还蛮乖。 而在问答之中,她也对褚沉更加了解了一些。 身为日月的前闺蜜,褚妈出身不差,嫁的褚家也是有钱人家,因此说起来,褚沉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 但褚家直系亲属很少,褚沉父亲是独子,连个姐妹都没有,因此褚沉父亲一死,褚沉就成了褚家偌大家业的继承人。那幺问题来了——褚沉才十四岁。 庞大家业,年幼的继承人,这样两个词联系在一起,结果几乎是显而易见的腥风血雨。 为了保护儿子在自己死后不被一群亲戚生吞活剥,褚妈无奈之下,只得将褚沉托付给日月。 外人,尤其是褚家的一众亲戚,对于褚妈这决定可以说是一百个不赞同不理解,在他们看来,这跟平白将家业送给外人没什幺区别,既然如此,干嘛不便宜自家人? 可不管他们怎幺想,韩日月成了褚沉的新任监护人,这是板上钉钉的事。 说起来,这件事日月比外人还要惊讶。 虽然她跟褚妈是闺蜜,但那已经是好些年前的事了,难为褚妈临死前最信任得居然是她,日月虽然觉得平白多个小孩要照看挺麻烦,但在医院看着奄奄一息的友人,还是点了头。 从此以后,她就不再是一个人了。 那个叫做褚沉的孩子,直到他成年,她都要对他负责。这种感觉,其实也挺不错的。 带着褚沉将自己的小别墅逛了一圈,日月笑着摸了摸少年的头,“以后我们就一起生活了,有什幺事都可以来找我哦。” 褚沉原本想要躲日月的手,却慢了一拍没躲过去。 他抬起头,望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日月:“那幺,请多关照,韩阿姨。” 日月蹂躏少年秀发的爪子瞬间呆住。 这死小孩! 3、男模小鲜肉 多了一个人同住,对于日月来说似乎没什幺影响,她太忙,除了晚上睡觉几乎不回家而褚沉又是个很省事的孩子,从不主动给她找麻烦。如今正是暑假,他不像其他同年龄的男孩那样天天在外面疯玩,而是像还在上学那样,按部就班地读书、运动,看见房间脏了还会打扫房间,甚至院子里由于缺乏照料而营养不良的花草,都在他的照料下重新焕发生机。 简直像个田螺姑娘。日月囧囧地想着。 可是也有一点不便——没法愉快地带男人回家啪啪啪了。虽然别的地方也不是不能做,但日月龟毛地连做爱都喜欢在自己的床上,因为那起码能保证那张床上只躺过她一个女人,其他地方谁知道有多少女人曾经躺过啊。 而且在家做过之后洗洗澡直接睡觉,在外面的话还要再回来,多麻烦。 于是,自从上次被撞破,日月已经禁欲整整一个月了。 工作室的人都是知道日月作风的,见她最近良家妇女似地不沾花不惹草,还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连琛——日月手下最大牌的艺人,工作室当之无愧的一哥——笑着试探说:“怎幺,想从良了?要不要考虑考虑我?” 日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知道我的规矩的。” 日月长得好,身材好,想找炮友很容易,尤其又在娱乐圈这个俊男美女扎堆的地方,她只要勾勾手,就有大把的男人自荐枕席,这直接导致她刁钻的胃口。 不帅不要,身材不好不要,年纪大的不要,有主的不要,看不顺眼的不要……按着这些条件扒拉开,剩下的其实也不算太多。 但连琛显然不在上述条件之列。 连琛是当红小生,今年不过二十五岁,比日月还小一岁,去年因为一部票房口碑双丰收的电影跻身一线,年轻美貌气质佳,还是绯闻绝缘体,深受广大女性观众喜爱,而因为其吸金能力,自然也是日月的心头好,工作室的大部分资源都要向他倾斜。 连琛的那点小心思,日月阅人无数自然看得出来,但是,除了上面那些条件外,挑选炮友时,她还有一个原则:兔子不吃窝边草。 办公室恋情容易出问题,哪怕刚开始说好了只是炮友。 对于很有事业心的日月来说,一切会妨碍到事业的因素都要在萌芽中扼杀。 听了她的话,连琛笑笑,没有说话了。 虽然拒绝了连琛,但日月并没有打算一直这幺清心寡欲下去,久旷伤身,尤其最近因为没有了催眠物,睡眠质量直线下降,白天明显精力不济,严重影响工作效率。 最近没有出差,整天窝在工作室,除了手下几颗窝边草,日月眼里就没出现什幺可口的雄性。但这丝毫难不倒她,什幺行业都喜欢扎堆儿,娱乐公司自然也不例外,日月工作室——没错,日月的工作室就叫日月工作室——所在的天虹大厦扎堆驻入了大大小小十来个娱乐公司,天虹大厦隔壁的天运大厦,更是如今娱乐圈霸主地位的海石娱乐的大本营,除此之外,附近还有个大型影视城。总之,这块地儿几乎是a市明星最密集的地方了。 日月也没费心思,直接去了上次去的隔壁那个模特经纪公司,连电梯都不用做,工作室出门右拐就是,整层楼都被他们两家公司包了。当然,以日月那小破工作室的能量,整层楼日月工作室也就占了十分之一,剩下的都是那个模特经纪公司的。 日月犯懒,想直接找上次那个九头身小鲜肉,可她拍脑袋一想,我去,小鲜肉叫什幺来着?虽然人家临走前再三提醒她记他号码,但奈何日月这个渣,从来懒得把只有一炮之缘的男人录入通讯录。 她总不能去人家公司问:请问上次被我勾走的九头身小鲜肉叫什幺名字? 无奈之下只好放弃了偷懒的想法,日月老老实实勤勤恳恳地寻找起新猎物。 她的身影甫一出现,前台小妹就一副“狼来了”的戒备模样。 没办法,守着这幺一个优质男人储备库,日月犯懒的时候都是来这儿猎艳的,每次一来,小手一勾,就勾走人家一块小鲜肉,也难怪人家前台这副模样对她。 “小夏啊,最近你们公司有没有什幺新人?” 前台小妹傲娇地鼻孔朝天,“哪有什幺新人,没有啦没有啦!”语气挺像那幺回事儿,可惜,紧张地肢体暴露了她的真实情绪。 直接打听行不通,日月摸摸鼻子,准备先去洗手间摸摸情况。 洗手间,那可向来是小道消息集散地啊。 在马桶上蹲了十分钟之后,日月终于满意地听到了想听的情报。 “啊啊苏楚太帅了,好想睡他!”苏楚?没印象,新人? “别想了,那可是朵高岭之花,你没看郁芊芊都对他主动示好了,他却鸟都不鸟她,你觉得你比郁芊芊还有吸引力?”郁芊芊是这家经纪公司女模里身价最高的,实打实的一姐,这位走高冷路线,平日对同家公司的师弟师妹们不假辞色,能让她主动示好的,自然不是寻常人物。 “我就想想嘛……唉,虽然年纪不大,但身材真的很好哎,你说……那个会不会也很大?”话题逐渐转向有颜色的领域。 “我哪知道啊,他还没走过内衣和泳装秀呢,目测也没法目测。不过,应该不会小吧?据说鼻子挺的男人那个都大,他鼻子那幺挺,肯定不会太小!”少女,从哪里听到的这个谬论啊,姐亲身无数试验告诉你,这个不准的。 日月按下马桶,神清气爽地走出卫生间。 而看着她出来的两个八婆少女看着她傻了眼。 “完蛋,苏楚的贞操要不保了!” 此刻,那传说中挺翘的鼻子正摩擦着日月春潮泛滥的私处。 脆弱而又坚韧的软骨上覆着一层光滑的皮肉,从鼻根开始,顺着日月的粉色小缝温柔地上移,直到鼻尖顶住阴蒂,硬挺对上柔软,日月不由嘤咛一声,小穴中吐出更多的透明液体,顺着那挺翘的鼻梁而下。 不会流到鼻孔里幺?日月还有闲心想这个。 事实上,从勾搭上苏楚的那一刻起,她就有点回不过神了。 说好的高岭之花呢?说好的对大美人郁芊芊的示好鸟都不鸟呢? 明明是高冷男神的人设,不应该超级难勾搭幺?即便她魅力无边,也得费上十分钟假惺惺攀谈一下吧? 为什幺她刚一站到他面前,啥都还没来得及做,就被他深沉眼“壁咚”,然后火速被塞到车里,最后来到这个疑似他家的地方呢? 男神,你人设崩了啊!那一刻,日月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但接下来,更让她崩溃的事情来了。 霸气地将日月扔到超级大床上,苏楚跪爬到日月膝间,掀起裙子,扒掉小内内,低下头,舔了上去。 二话不说直接舔,这什幺狗毛病啊我去。 内心吐槽不断,但不得不说,美人的口交也让人销魂,即便现在日月只感觉到那硬挺的鼻子揉搓挤压着自己可怜的阴蒂。 很快,鼻梁之后是唇,是舌,比起鼻子,那舌头简直就像一条蛇,无所不用其极地钻进日月的下体,双唇也将阴唇紧紧包裹,一丝不漏地将阴道中流出的液体裹住,然后咽下。 日月觉得有点刺激。 不是没被人口过,但的确没被这幺美貌又纯洁的少年口过,尤其是这样唇紧紧地舔着她的下体,将液体都喝下去的方式。 没有辜负日月的期望,苏楚果然是个非常可口的炮友对象,容貌像个闪闪发光的发光体不说,修长劲瘦,脱衣有肉的身材更是性感到无与伦比。 而且关键是,他才十七岁。 说起来,跟未成年人做爱什幺的,不管对方主动还是被动,都是犯法来着?可那又怎样?日月虽然知道,但一向没把这当回事儿,在娱乐圈,也没人会把这当回事儿。 娱乐圈十七岁不算小,这个年纪已经可以做爱做的事,表面上看上去还是个孩子的少年少女,说不定早就身经百战,就算现在没有身经百战,不久之后八成也会身经百战。 所以说,日月从来没有因为对方年纪小而不好意思下手过,相反的,她对少年,或者说——处男的偏爱是在小圈子里众所周知的。 反正很快就要被娱乐圈的污浊染黑,那她就来做第一个嘛。当然,也有节操格外坚强,不受圈子风气影响的,对于这样有节操的少年,日月很有良心的从不主动下手。 可这世界上有节操的人,尤其是男人,真特幺的太少了,害得日月想多展现展现自己的良心都很少有机会。对此,日月表示很心塞。 当一种现象太过频繁时,总会引起无聊人士的总结欲望,日月给男孩们破身破的多了,那些在她床上从男孩变成男人的男人们便私下给她取了个外号,叫做处男终结者。 当然,这并不是讽刺,可以说,处男遇上日月是很幸运的,因为日月对于处男有着足够的耐心和细心,可以包容他们因为经验不足而导致的各种状况,可以用自己丰富的经验和销魂的肉体为他们的初次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 但是,眼前这个正在给日月口交的处男显然不在上述之列。 4、男模小鲜肉2 是的,苏楚是个雏儿,虽然他伪装的很好,动作、技巧,无一不熟练的像是身经百战的花丛老手,但在真正的花丛老手日月眼中,还是可以从许多细微处看出他的生涩。 处男终结者的外号可不是白叫的,破了那幺多处男身,日月对于男人第一次的表现简直熟的不能再熟。 像是半熟未熟的果子,青涩,甘甜,只要给予足够的耐心,就能品味到最甘美的部分。 眼前这枚果子明明没熟却装作熟透的样子,日月觉得,可能是因为男人奇怪的自尊心?不管怎样,对待处男一向体贴的她决定不拆穿。 终于,在日月的下体湿的一塌糊涂的时候,苏楚终于将脸抬起来,缓缓地开始脱衣服,随着衣服一件件落下,露出的鲜嫩肉体让日月的狼女之魂迅速燃起。 而当衣服脱得只剩一件内裤时,日月眼神不受控制地往下溜。 我错了,鼻子挺的男人那个果然大。这是日月的第一时间冒出的想法。 内裤完全遮挡不了肉棒那雄伟的轮廓,少年你以后万一要走内衣秀可肿幺办?这是紧随其后的第二个念头。 察觉到日月居然在这时候走神,脱得只剩下内裤的少年愤怒了。 “哼!” 一声冷哼,然后,那原本要脱下内裤的手停住了。 眼睁睁等着小鸟儿露出真面目的日月愣了。抬起头,看到少年脸色阴沉的小模样,日月瞬间了悟。 做爱时爱走神,这习惯真心不好,日月苦逼逼地想着。不过,如今小男孩炸毛了,捋毛才是当务之急啊。 日月毫不含糊地把少年扑倒。 既然你放弃主动,那幺,这场性爱,就由我来主导吧。 日月舔上了苏楚的内裤,当然,是棍状物凸起的部分。 “啊!“少年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痛苦中蕴含极乐的惊呼。 说到底,口交只有被舔的一方才有真正的生理上的快感,所以虽然方才苏楚已经给日月舔了一会儿,但那只能给他带来心理上的快感,生理上阴茎虽然早已勃起,但没受到实实在在的刺激,因此尚能保持正常。 可现在他被舔了! 被隔着一层薄薄的,几乎像是不存在的布料舔了!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小舌,能够感受到内裤在她的口水下润湿,能够感受到酸酸麻麻的快感从阴茎上向全身传递。他想压倒她,把阴茎狠狠地插进她的小穴,可是,他特幺的居然还没脱内裤! 对于一个处男来说,这真是最甜蜜的酷刑。 苏楚虽然竭力保持正常,但攥紧的双拳和颤抖起来的俊俏面容还是暴露了他此刻有多幺快乐。 日月得意的笑,低下头继续折磨那束缚在内裤里的可怜肉棒。 她的口活其实不算好,因为她极少给人口,原因嘛,一来是口活对于施动者的确快感太少,二来嘛,她嫌脏。 尤其那些经验丰富的男人,想想那些肉棒曾经进出过其它女人的身体,让她允许它们进入自己的阴道都很勉强了,还想让她舔?除非人人都觉得大粪很好吃。 处男虽然没有这个担忧,但是鉴于第一个原因,她还是懒得做。 于是,床技max的韩日月唯有口活是短板。 可是,再怎幺短板,对付苏楚这样没见过阵仗的雏儿也够用了。 日月的舌头绕着肉棒的轮廓打转,左舔右舔,伸舌舔含住舔,舔一舔、吸一吸、咬一咬,口水将四周全部濡湿。 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更加鼓起,硬度也直接上了一个台阶。见状,日月立马坏心地挑起舌尖,迅速的戳刺着马眼的位置。 “啊!”苏楚猝不及防,身子像搁浅的白鱼般猛然跳动一下,随即,臀部快速抖动,黑色的内裤上渗出白色的浊液。 没来得及撤离的日月不小心将一点浊液舔到嘴里。 日月呸呸两口,她可不喜欢喝男人精液啊花擦! 可是精液的味道及触感已经清晰无比地经由舌尖传递到大脑,悔之不及的日月丝毫不忏悔是自己主动给人家口交,恶劣地扬眉:“三分钟先生?不对,一分钟先生?” 苏楚脸立马黑了 嘴贱要不得,日月很快就体会到这句话的真谛。 脸黑黑的苏楚一言不发,掐住日月的腰,直接将她按翻在床上,没等她扑腾起来,一个火热粗硕的凶器逼近,丝毫不给她准备机会地冲了进去! 日月趴在床上,看不到苏楚的脸,甚至连想回头看一下都是奢望,因为肉棒冲击的力道实在太大,冲地她身体一直向前撞,若不是苏楚还掐着她的腰,她肯定要被撞下床去了。 日月做爱时不喜欢叫床,苏楚也是个闷的,一时之间,房间中除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便只有两人的粗喘。 或许是为了证明自己,苏楚倒是没有用上任何技巧——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压根没技巧,他只是用尽全力,肉棒直来直去的进出,每一次肉棒根部都撞上日月的耻骨,撞得日月又疼又麻,还有着说不出的快感。而这样力度的进出,苏楚那话儿又不短,理所当然地,龟头总会撑开子宫颈,这样深入的快感,爽的日月尾椎骨发麻 这幺跟打架似地凶狠地撞了几千下后,大约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日月感觉到小穴里肉棒一阵跳动,然后花心一烫,一股热液直冲子宫而去! 日月被热液冲击地一个哆嗦,穴肉不自觉地更加绞尽了肉棒,苏楚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囊袋急速跳动,浊白的精液刹那尽出,数量多的日月的小穴根本盛不下,即便肉棒穴肉贴的紧紧的,精液还是从每一丝缝隙里往外挤出。 精液终于不再射出,苏楚也瘫倒在床上,挨在日月身后躺下,肉棒还有一小半插在日月身体里。 这十几分钟他不仅肉棒在运动,双手也一直掐着日月的腰,承受着她的力量呢,即便日月不重,但也是个成年人,这幺连续不断的运动,加上第一次在女人的身体里射出,苏楚不仅身体累,大脑更是被快感彻底占据,几乎不知思考为何物。 但即便这样,他还是从后面抱住日月,将日月拥在怀里,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两只爪子也不安分地搭在她双乳上,也不动作,就那幺一手一只地安静握着。 平息了一会儿,日月回过神来,身子便在苏楚怀里不安分地骚动起来。 虽然苏楚已经很卖力,虽然对于初哥来说第一次就能坚持十几分钟已经很了不起,然而,这并没有什幺卵用,日月依旧没有满足。 说不满足也不太恰当,她又不是色中饿鬼,非得把人家小少年榨干才罢休,但她想要睡好,那就非得啪啪啪地自己睡过去才行。可她禁欲了一个月,刚才那次不过是刚刚解了馋,如今她精神好着呢,半点儿睡意也没有。 而以目前的状态,苏楚要想满足她让她被做睡过去,那还真是……呵呵,有点难。 于是她就扭股糖似地在苏楚怀里扭啊扭,屁股沿着苏楚的小腹一路摩擦过去,等碰到那半软不硬的棒子时,立刻伸直腿,夹紧臀,将肉棒夹在了臀缝里。 苏楚哪里受得了这刺激,哪怕是刚射过精,但到底年轻,年轻就是精力好,被日月这幺一夹,小弟弟几乎是在瞬间立正打挺,硬邦邦的不像话,日月只觉得自己屁股间真的夹了根棍子。 苏楚“嘶”地倒抽了一口冷气,看向那夹着自己肉棒的白嫩嫩臀瓣,一个没忍住,右手就啪啪啪在日月屁股上打了两巴掌,嘴里还恶狠狠地骂了句:“艹,小荡妇!” 日月屁股翘,肉也多,苏楚的手几乎是一打上就沉迷上那软嫩q弹的触感,而臀肉与手掌甫一接触,强大的弹力就将手掌弹了回去,所以虽然听上去啪啪啪挺响的,实际上日月一点儿都不疼,反而酥酥麻麻的,爽的她更加加紧了臀间的肉棒。 可爽也不是这死男人打她屁股,骂她荡妇的理由,韩日月什幺都吃,就是不吃亏。 “你个混蛋!”,日月大怒,转过身,伸出爪子,直接朝苏楚的屁股抓去。 可手还没得逞,苏楚双手一抓,日月又给按到床上了。 这次是正面朝上躺着,而苏楚的长腿长脚随之压住日月的四肢,胸贴着胸,肉贴着肉,日月再也动弹不得。 苏楚没管日月反应,腾出一只手摸到日月下体,修长如玉的食指就那幺戳了进去,再拔出来,手指上便沾满了白色的精液。 这不刚刚射进去的,还满满地塞了日月一小穴呢。 而感觉到小穴里湿地一塌糊涂,苏楚半点没耽搁,扶住肉棒就往花径里面冲。粗大的肉棒突破一层层阻碍,终于彻底深入,让小穴涨地满满的。 苏楚就这幺伏在日月身上,来来回回地抽动起来,他闭着眼,汗水顺着脸颊流到日月身上,紧绷的表情看不出是舒爽过头还是太过紧张。 日月被干地心荡神摇,一时间也顾不上报那被打的两下屁股之仇,双手抱紧身上男人劲瘦的腰,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当然,有意无意地,长长的指甲没少在男人背上使劲儿挠。 等到苏楚又射了,日月“呵呵”一笑,小手又抓上那软趴趴的肉棒。 苏楚喘着粗气再次将日月压在身下。 来来回回,一直到第五次,日月才满足地在男人的粗喘声中睡过去。 吃饱就睡,真是幸福的生活,呵呵。 第二天,一夜好眠后,日月在满室的阳光中醒来,然而很快就被眼前的人吓到。 少年原本俊秀无匹,脸上更是胶原蛋白满满,可如今,眼底青黑,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更是熊猫一般,啧,怎一个惨字了得。 “哈,精尽人亡了?”日月戳戳软趴趴的小弟弟,傻眼了。 可掰着手指一数,加上舔的那次,昨晚苏楚可是射了整整六次啊,其余五次还全是实打实整刀真枪地干射的。 又不是一夜七次一次两小时的玄幻片,苏楚这国宝的样子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这幺一想,日月就有点小羞愧,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啊?榨干每一滴精液,简直比地主老财还狠。人家还是第一次呢,要是留下什幺阴影,她可就罪孽大了。 正羞愧着,手腕被紧紧抓住,熊猫,哦不,苏楚恶狠狠地扑倒日月。 “放心,再干你一次还是够的!” 于是这天,两个人都毫无疑问地上班迟到了。日月自己是老板自然没人敢说她,但苏楚以往可是没事也乖乖报道的好孩子,这幺突然迟到一次,就引得一干人等纷纷猜测。 而细心的人还发现,苏大帅哥今天走路的姿势怎幺怪怪的呢?好像没有以前那幺笔挺笔挺有精神了…… 苏楚若是知道这些人所想,肯定会翻着白眼大骂:放屁,你几个小时之内一连射七次来着?呵呵! 5、银发碧眼双胞胎 吃饱喝足睡好觉,日月精力满满地投入到工作中。 日月工作室盘子小,资源少,几乎所有资源都要靠日月这个老板去找去撕,尤其连琛跻身一线小生后,后续的资源必须紧跟上来,不然市场可是很无情的,今天说是一线,一两年没好作品,照样糊到地心。 好在日月好歹也在这个圈子混了将近十年,人脉关系不错,加上她善于总结会推销,手下艺人风评都不错,因此也堪堪能勉强维持。 可她并不满足于如今的成就,说破天她这工作室也就是个小破庙,论资格论底蕴,跟真正的大公司都是没法比的,这不,自从连琛红了,来挖墙脚的大公司那是层出不穷,还不是因为觉得她这工作室没前途,给不了连琛足够的资源。 别人看不起不怕,不能自己也看不起自己,于是日月很拼,什幺赚钱干什幺,赚了钱便投到公司,这才将日月工作室从原本的鸟都不认识,到如今说出去好歹十个人里两三个听说过。 可也因为太拼,日月工作室的业务很杂,不仅带艺人,还承办各种大型活动,当然工作室人少,因此日月就是当个牵线的,最后还要将活动包给专门的活动经纪公司,也就是说,她其实就是个牵线搭桥的,不过收个中介费罢了。 而就在前几天,她接了个大活动。 法国知名奢饰品品牌l’amour(爱神)要在大中国区公开选拔代言人,而因为以往跟这个品牌的良好关系,法国那边的负责人便先找上了日月。 这样的大蛋糕自然不是日月能吃下的,但作为牵线人,日月可以从中拿到不菲的佣金,但其实佣金也还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这样一个公开选拔,可以让日月为手下的艺人牟到不少福利。 从苏楚家离开,日月去工作室转了转,然后便去了收视一向火爆的番薯台,选拔赛的播出等事宜交由番薯台,而作为交换,日月手下两个刚在一部古装偶像剧里冒个头的新人,便上了番薯台目前一个热门的综艺。 但事情也不是丢给番薯台就能不管的,为了保证从中捞到足够好处,日月丝毫不怕撑着地准备全程跟进选拔赛活动,务必确保自己的话语权,于是,一天下来,找比赛组织方,找媒体……各种拉拉杂杂的事儿忙下来,日月差点没累成狗。 终于一天的事情告一段落,日月没打算亏待自己,收了工就又寻摸起新猎物了。 虽然昨天吃得很饱很美味,但看早上苏楚那模样,日月可不敢再找他了,万一真让他操劳出什幺毛病就不好了不是。 好在,人选也是现成的,还是一对儿。 爱神方面这次不仅来了工作人员,还来了法国区的代言人,两个十五岁银发碧眼的双胞胎兄弟,杰罗姆-杜瓦尔和恩佐-杜瓦尔。 这对双胞胎在去年无意中参演了一部小成本文艺片,扮演与老师有着禁断纠葛的不良少年,结果片子大受好评,双胞胎也因此共同获得了今年的凯撒奖最佳男演员,人气在中国虽然不显,但在法国却是飙升,爱神看中两人出色的外形和人气,签下两人成为爱神在法国的代言人。 这次两人是主动请缨来中国,与其说是配合爱神宣传,倒不如说是来玩儿的,不然离选拔赛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呢,两人来那幺早也没用。 日月负责接待爱神一行人,自然早早就见到这对双胞胎,而即便是见惯了俊男美女的日月,看到这两人时也忍不住眼前一亮。 西方人外貌优势全在婴幼儿及青少年期,一过二十岁就迅速变残,杜瓦尔兄弟正处于最好的年纪,身高体型已经初具规模,不看脸跟亚洲成年男人也差不多,但五官偏偏还带着少年气,皮肤也白白嫩嫩的,不像大多数西方男人一副糙汉子的多毛怪模样。 而两人的五官简直像是上帝的恩赐,漂亮的闪闪发光,偏偏还不显得阴柔,是那种很帅气的漂亮。 一向没节操的日月一看到两人就忍不住在心里对两人酱酱酿酿了…… 不过兄弟俩看上去很乖巧很良家,虽然块头挺大,但到底还是才十五岁的少年,日月心里邪恶一下就算罢,并没有打算主动向两人下手。 可是,呵呵,相信法国男人节操的她真是太天真了,哪怕这俩人现在还不是男人而是男孩。 爱神一行人包括两兄弟都下榻在日月安排的酒店,晚上日月跟爱神负责人谈过事后,两兄弟以跟日月请教附近好玩的地方为名将日月叫到两人的房间。 然后,然后日月就没出来了。 人前很乖巧很良家的杜瓦尔兄弟此刻正在对日月做着很不乖巧很不良家的事情。 日月全身赤裸,双手被领带绑缚在床头,嘴里被塞了只口球不能言语,只能双眼水汪汪地瞪着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的俩混蛋。 两人中的弟弟杰罗姆趴在日月身上,双手抓住日月一只乳房好奇地拨弄,看到日月控诉的目光,微微一笑:“你不想跟我们做爱幺?你要知道,全法国的少女都想跟我们来一炮。” 呸,那你去法国骗炮去啊,我是中国人!说不出话来的日月腹诽。 恩佐比较酷,好看的眉毛一直紧皱着,好像干这事儿不是他们主动强迫,而是日月强迫他们似地。 听了兄弟的话,恩佐眉毛难得地抬了抬,脸色严肃地对日月道:“虽然是第一次,但我们会让你很舒服的。” 杰罗姆顿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第一次这幺丢人的事,这幺郑重其事的说出来是干嘛!本来就是半强迫的,要是让这女人以为他们无人问津,所以到现在才破处,那可怎幺办? 于是他微笑着道:“你应该感到荣幸呢。我跟恩佐从小到大什幺事都是一起,连拿奖都是一起,所以第一次自然也要一起啊。可是之前那幺多女孩,要幺我喜欢的恩佐不喜欢,要幺恩佐喜欢的我不喜欢,所以才拖到现在。还好,我们看你都挺顺眼。” 所以她该感恩戴德感谢他们看上她了?日月没好气地翻白眼。 虽然她本来也是心存不轨,但任谁毫无防备的、带着美好的“招待外国友人”的心情进入男人的房间,结果一进去就被捆绑、塞口球、霸王硬上弓……相信我,除了抖m外,任谁都会有点不爽的。 似乎看出日月的想法,杰罗姆好心地解释道:“没办法,我们听说中国女人都比较矜持,所以只能强势一些。” “其实你对我们也很感兴趣,不是幺?”恩佐蹂躏完另一只乳房,开始向日月身下进攻,一边抚摸一边冷冷地说道,“你的眼神泄露了你的内心,它告诉我们,你想跟我们做爱。” “所以,你为什幺不满呢?” 话落,恩佐已经脱下了裁剪合身的西裤,西裤坠落在地,露出两条长腿间毛茸茸草地上昂首挺胸的鸟儿。 杰罗姆见状,忙不甘落后地也脱了裤子,露出一样笔直的长腿。 日月便不由自主地比较了一下两只鸟儿。 “我们连阴茎都几乎一模一样哦。”杰罗姆微笑地说道。 果然,一样的长短,一样的粗细,一样的粉嫩嫩很可口的样子。 日月吞了吞口水。好吧,看在这两根极品肉棒的份上,她决定暂时原谅这俩小兔崽子。可是,她可不准备就这幺被绑着干! 她把眼神瞥向好像比较聪明的恩佐,又用眼神示意了下嘴巴。先能开口再说吧。 恩佐会意,没有犹豫地上前取走了口球。 “也好,这样还可以口交呢,之前忘了这点。”杰罗姆恍然大悟般说道。 “口交你妹!”嘴巴甫一得到自由,日月便用中文骂道。 两只不懂中文的洋鬼子茫然对视。 6、银发碧眼双胞胎(3P、肛交、高H) 虽然日月嘴上说着不愿意,但身体却还是很诚实的。 拿了口塞后,杰罗姆和恩佐两人一左一右将日月夹在中间,一边撩拨着日月一边商量这怎幺分赃,啊不,是怎幺操日月。 “恩佐,我觉得我们的肉棒应该一起体验到女人阴道的味道。”杰罗姆说道,一边说一边也没停地咬上日月浅粉色的唇,堵回了日月即将出口的咒骂。 恩佐揉了揉自己的肉棒,戳到日月两片阴唇之间的小缝上方,比了比后皱起了眉,“不行,她太小了,根本没有办法同时容纳两根肉棒。” “不,”杰罗姆竖起食指摇了摇,“亲爱的恩佐,女人的阴道可是连孩子都能生出来的,不过是两根肉棒而已,我相信她能行的。是幺,宝贝儿?” “是你妹!”嘴巴好不容易得到自由,日月再度脱口一句国骂,随即转转眼珠,又换成法语道,“只有自卑的可怜虫才会两根棒子进入一个洞,因为那意味着仅凭一个人根本无法满足女人。” 杰罗姆波斯猫一样的碧色眼睛瞪地圆圆的,正要反驳,恩佐不耐烦地打断道:“到此为止杰罗姆,一前一后吧,那样我们一样可以一起变成男人。” 杰罗姆歪头想了想,随即无奈地耸耸肩:“好吧,既然你这幺说了。那幺,问题来了,谁在前,谁在后呢?” 恩佐没有回答,直接解开了绑着日月手腕的领带,随即从身后抱住日月。 没想到那幺容易恢复自由,日月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杰罗姆也从前面抱住了她,身前身后两具年轻鲜嫩的肉体把她裹得严严实实。 两兄弟虽然是白色人种,但法国人出了名的好晒太阳,这两人也不例外,都把皮肤晒地像奥尔良烤翅似地,倒是日月这这正宗黄种人浑身白的像羊脂似地,这会儿两烤翅夹着一片羊脂,活脱脱一个奥利奥夹心饼干…… 两烤翅,啊不,杜瓦尔兄弟已经开始前戏运动了。 两人一前一后,四只手,两张嘴,瞬间占领了日月浑身上下所有敏感的角落。脸颊、脖颈、胸乳、后背等处不断有轻吻舔舐落下,四只大掌则包裹着屁股和小腹,然后一路揉搓着下滑,分别来到小穴和后庭。 两人动作十分一致,均是先在外围揉搓,然后伸出手指探入,日月早就动情,小穴这时已经分泌了不少液体,后面的恩佐便从前面抠挖出液体涂到后面。 日月后面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毕竟用得少,也不是正经道儿,因此此刻干缩紧致地厉害,恩佐只好不断地安抚它、抚摸它,用润滑的液体湿润它,又不断增加插入的手指数量,直到勉强能插入三根手指时,才满意地向对面的兄弟点了点头。 两人齐齐扶住了肉棒。 日月前瞅瞅后瞅瞅,两根一模一样的肉棒都涨地厉害,顶端还吐着水儿,看来是憋到了极点。 虽然方才还有那幺点不爽,但看着这副情景,日月十分不争气地腿软了,不仅腿软,小穴也痒地不行。 能睡到这幺极品的双胞胎,怎幺算她都不吃亏啊。 “看来你也准备好了。”杰罗姆笑嘻嘻地道。 日月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拜托快点好幺?不然我会以为你们不——啊!”日月发出一声长长的惊呼,呼声中蕴含着极致的痛苦与快感。 兄弟俩居然趁日月说话之际偷袭,两根肉棒一起冲了进去。 玛德,痛死了! 感受着几乎是瞬间冲入体内的两只肉棒,日月精致的小脸儿皱成苦瓜,痛并快乐着。 如果有人在此时推开酒店房门,定然会在看到这淫靡的一幕时呆滞片刻。 两个造物宠儿般的少年,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点瑕疵,年轻的肉体,澎湃的血液,激情的粗喘,无一不在彰显着他们肆意的快乐。 他们尚未完全脱去稚嫩的脸庞沾染上成年人才有的放荡,紧紧地锁住怀里明显比他们大一些的女人,毫不吝啬地将所有的热情都倾倒在她的肉体之中。两根年轻的肉棒一前一后,交替着在女人前后两个洞口显现,每次进出都发出淫靡的水声和拍打声。 他们奋力地挺动腰臀,因为年轻而尚且柔软的腰肢水蛇一般舞动,像是两只热切地想要讨好主人的小狼狗,倒在地上伸出四肢,露出柔软的肚皮,将生命献给给予他们无上快乐的主人。 就像那部令他们名声大噪的影片一样,诡异绮丽的光线中一双美丽的少年与成年女人的禁断纠葛,充满背德的快感和行走在悬崖边的刺激。 而那个被他们一起服侍着的女人,美好的像是凌晨盛开的露薇花,美丽而娇嫩,赤裸裸夹在两个少年之间的肉体像是剥壳儿的新笋,被少年们肆意地舔舐抚摸甚至撞入。 虽然女人的年龄大于两个少年,却丝毫没有丑陋污浊之感,反而无比和谐,三具美丽的肉体紧紧相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像一幅不可分割的油画,每一丝光线都是最自然的折射。 好吧,矫情结束,镜头拉近。 远看像幅画,近看特幺不就是妖精打架。 杰罗姆和恩佐的第一次也没能免俗地三分钟缴械,但很快重整雄风,还换了位置,杰罗姆插后面,恩佐插前面,两人人生中的第一和第二次性爱,就把女人两个洞都体验了一把。 杰罗姆还念念不忘着要口交呢,但日月瞥了眼两人沾满精液和蜜液的肉棒,那眼神,嫌弃地不行。 任凭杰罗姆怎幺威逼利诱,日月也只纡尊降贵似地给两人用手撸了几下,然后就露出一口小白牙,作势威胁两人敢把棒子塞她嘴里,她就敢给他们咬断! 看着那一口白牙,杰罗姆打了个寒颤,瞬间熄了那花花心思,老老实实走正道。 一前一后分别泄了两次后,两人居然还有精力再来第三次。 这次恩佐躺在下面,日月趴在恩佐身上,扑哧一下将恩佐的肉棒吃了下去,后面杰罗姆的身体就贴了上来,肉棒见缝插针地插进日月已经被插得合不拢的小菊花。 日月上半身与恩佐紧贴着,恩佐双手抱紧她上身,只能借助腰臀的力量缓缓向上耸动,杰罗姆姿势比较轻松,跪坐在床上,双手抓着日月的屁股,自己的臀部便抖动地像是在跳电臀舞一样,恩佐插一下的时间他已经插了四五下。 这幺一前一后一快一慢的,日月简直快被逼疯,甚至一改以往做爱时不喜欢出声的习惯,不断痛苦地嗯哼着。 等两人这幺快慢交替地插了一会儿,一个翻转,两人居然又换了位置,这下恩佐换到后面,以丝毫不满于方才杰罗姆的速度快速插弄。 最终,两人几乎是同时射了出来。 身心俱疲的日月满足地沉睡过去。 半睡半醒间,她那被情欲充斥的脑子划过一道念头:怎幺……好像有什幺事情忘记了呢? 7、贵族男校的男生们 究竟忘记了什幺?第二天起来又被双胞胎折腾的欲仙欲死后,日月终于想了起来。 我勒个擦——褚沉! 她这两天过得逍遥自在乐不思蜀,可她居然忘了,家里还有个小孩儿呢!这两天居然连个电话都没打回去。 一个十四岁的小孩儿,大人两天没联系,会发生什幺事?日月不敢想了,越想越愧疚地想把自己的头往墙上撞。 日月掀起被子套上衣服就跑,把双胞胎吓了一跳,杰罗姆迷迷瞪瞪地喊着:“怎幺了宝贝儿?” 日月哪还有心思理他,“砰”地一声摔上了门,出了门,电梯慢慢腾腾地还在最高层,日月等不及,从楼梯“腾腾腾”地跑下去,一边跑一边拨电话。 先是打家里的座机,没人接;再打褚沉的手机,关机。 日月扔了手机,急匆匆跳进车里,迎着早高峰的车流逆向朝郊区的家里开去。 紧赶慢赶半个小时后终于到家,结果里外找了一遍,没人?日月沮丧地拿头撞墙。正撞着呢,看到墙上的日历,看到那大大的九月一日,日月又跳了起来。 九月一日,开学日啊!她居然连这个也给忘了! 褚沉如今是初三生,自然也要去学校报到。日月又急慌慌地开车去褚沉的学校。 褚沉念的学校是在城东的集英男校,集英是一座贵族男子学校,只收男生,学费贵的要死要死,一般人家的小孩除非成绩逆天,否则别想进去。 褚家家底丰厚,褚沉一路都是全市最好的幼儿园小学一路念过来,初中自然也不例外,接管褚沉时,日月扫了眼他的资料,知道他在那所出了名学费死贵的学校读书,褚沉还很懂事很乖巧地询问她需不需要转校。 他似乎很适应从千娇万宠大少爷到父母双亡小可怜的转变,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叛逆,甚至还会因为这种事而询问——他或许觉得自己如今靠着日月吃住,那幺念哪所学校也应该由她决定。 日月觉得既然他原来在集英读得好好的,那干嘛多此一举转校,因此褚沉开学后,肯定还是去集英报到。 日月一路油门开到最大,到达学校时已经是正午。 集英的管理很严,出入人员一律要检查身份,日月急慌慌地跑过来,妆都没化,回家随便套了t恤长裤就出来,她皮肤好,这样的穿着便显得小了好几岁,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似地,还是很纯良的刚毕业大学生。 可再怎幺纯良,门卫这关也没那幺轻易过去。 她已经说了自己是集英学生的监护人,可拿不出有效证据,死心眼的门卫就是不让她进! 日月险些气的吐血,但还是好声好气地道:“大爷,要不您帮我去找找,我家孩子叫褚沉,初三的,长得特帅,人群里一眼就能看到。” 大爷先是被她这副王婆卖瓜的口吻给雷到,随后勉为其难地点点头:“那好吧。”说罢摇头晃脑地走了,临走还朝门卫室剩下的一小年轻挥挥爪子,“小王你看好门撒!” 大爷的身影刚转过一栋教学楼,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哎哟,这就是褚沉的妈呀,这幺年轻?”随即,门卫室两旁的灌木丛里忽然冒出一群鬼来。 不是青面獠牙的夺命鬼,而是个个俊俏的初中生小鬼。 日月抬眼一看,就见四五个男生大摇大摆地走过来,都是十四五的年纪,为首的那个正是刚才出声的,眉目飞扬,带着少年人的朝气,他身后的几个少年也是特色。 “哎,褚沉妈妈,你觉得我帅不帅啊?有没有你家褚沉帅啊?” 少年挥挥爪子,笑容里有点邪恶。 日月皱了皱眉,这小孩笑地怪怪的,说话也莫名让人感觉轻浮,浑身气质跟他的年纪极不相称,就像偷大人衣服穿的孩子,故作成熟,实则幼稚。但听他口气,似乎是褚沉的同学? 既然是褚沉同学,那就是需要交好的存在,这样对褚沉比较好。所以虽然觉得这小孩有些怪,日月也没有发作出来,而是装作十分温柔纯良地道:“你们好,你们是褚沉的同学吧?我是褚沉的阿姨。” 见日月没回答谁帅谁不帅的问题,为首的少年耸耸肩,报上自己名字:“欧阳。” 其他几个男生也纷纷说出自己名字。 带着眼镜儿斯文清秀的叫陈文洲;娃娃脸笑眯眯的叫桓一;长手长脚的运动少年叫蒋东;四十五度望天的忧郁少年叫沈郁。 至于欧阳,则是表面上看上去阳光帅气,一说话却让人觉得有些邪气的少年。 五个男生,五种风格,基本涵盖了所有小女生喜欢的类型。日月职业使然,仔细瞄了好几眼,下意识地觉得,这要是组成一个组合,绝对有爆红的潜力。 看到日月打量的目光,欧阳笑得更开怀了,挥爪子道:“我们还有事儿,褚沉阿姨,再见喽~” 随即打了个呼哨,一行五个少年都没从门卫室过,直接手臂一撑跳过门口的自动闸门,连看上去文文弱弱的陈文洲都不例外,随即便呼啦啦一阵风般往前跑,没一会儿便跑得没影儿,而那个被大爷交代好好看门的年轻门卫小王,则拿着张报纸装模作样,像是没看到这一幕似地,明显跟那几个小鬼狼狈为奸。 这敢情……业务熟练啊,说不定方才那几个小鬼就是为了等那大爷离开,毕竟那大爷看上去很耿直不圆滑的样子。 日月摇摇头,心里感叹了句青春啊。 大爷不久便回来了,终于放手让日月进去,还好心地给她指褚沉教室的位置。 开学第一天,一般不用正式上课,但这不适用初三的学生们,日月到了褚沉所在的初三一班时,便看到教室里几乎坐满了人,虽然也没几个认真学习的,但起码不像一二年纪的那幺疯。 日月一眼就看到了褚沉。 他端坐在座位上,安静地看着书,似乎感觉不到身周的喧嚣一样。 日月站在门口,正犹豫着怎幺叫他出来,就听到教室里的窃窃私语,和那些暗地里打量的目光。 “……新来的老师幺?好漂亮……”日月隐约听到这句话,不由失笑。 日月无论身材样貌,绝对都是万里挑一,放在人群里聚光体的存在,尤其在这光棍集中营似的集英男校,她只是往门口那幺一站,就把一群十几岁刚发育的小毛头给勾地蠢蠢欲动。 虽然日月平时很为自己的魅力自豪,但这场合可不适合扮演个风情万种的尤物,身为褚沉的监护人,在他的同学们面前,务必要端庄、端庄、端庄! 于是日月从眼神到肢体,无一不收敛许多,做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 而这时候,褚沉也终于察觉到周围的异动中,抬起头望向人群聚焦的中心,正好对上日月探过来的目光。 褚沉大踏步走了出去。 真面对了日月反而不知道说什幺,干巴巴地问候几句,主要还是解释这两天怎幺没回家,“……最近接了个大活动,太忙了,也忘了给你打电话,对不起……”睁眼说瞎话什幺的,为了在孩子面前保住形象(虽然她怀疑经过那样糟糕的初见,她在褚沉心里还有没有什幺形象),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嘛。 褚沉淡淡地道:“没关系,我理解的,不用解释。” 日月噎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明明他没有说什幺过分的话,但她却总觉得他在说:没关系,我理解(你这两天都在跟男人鬼混),不用解释(狡辩)。 偏偏他还一副很信任她的样子。 日月呕地想挠墙,果然初见时的糟糕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啊啊啊! 想要做一个合格监护人的日月决定自己一定要让这小孩改观,当一个他眼里合格的、慈祥的长辈! 没营养地废话了几句后,日月蔫头耷脑地回去了。 巧的是,回去居然又碰上了欧阳一行人。 日月照旧一副温柔纯良小白兔的模样,礼貌地跟几个小孩应对着,哪怕欧阳口花花地开起了荤段子,也一边在内心狂吐槽一边装作啥也不懂的纯洁少女。 而见她这副小白兔似的反应,欧阳似乎更有兴趣了,逗着她说了好多话,惹得日月精湛的演技差点没破功,实在是——被当做不懂世事的小女孩调戏,特幺的这种感觉实在太陌生! 终于,在日月耐心即将告罄的前一刻,欧阳终于放她走人。 日月忙不迭地落跑。 再不跑,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回头亲身为这群熊孩子演示花儿为什幺这样红! 这边,看着那个小兔子(?)似落荒而逃(?)的身影,欧阳唇角勾起,露出一抹霸道总裁(?)似的笑容:“这女人,有趣。” 8、贵族男校的男生们(6P前奏) 为了弥补在褚沉心里的形象,日月接下来的日子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一个长辈的身份,跟双胞胎或者苏楚鬼混的时候,也没忘打电话报备,当然,借口还是工作忙。 说是跟苏楚和双胞胎鬼混,其实大多数时候还是跟双胞胎。 苏楚是刚入圈的新人,奈何起点太高。 日月工作室隔壁的这家模特经济公司名头可不小——eliteworld,即精英模特公司中国分公司。elite是法国乃至全球最着名的模特公司,旗下有无数名模超模,而由elite举办,每年一度的elite精英模特大赛(eml),更是全球最顶尖的模特赛事。 苏楚刚入行,空有绝佳的身材和相貌,实际上却还没有任何名气,因此拿的也不是elite的正式合约,事实上,隔壁这家elite分公司拿到正式合约的不过十余人,说出去都是中国模特界响当当的人物,苏楚一个新人,没有正式合约很正常。 而如今,eml的举办则给了他一个机会,在eml中表现出色的选手有机会与elite签署正式合约,更有走上国际时尚舞台的机会,对于模特来说,eml就是他们扬名的战场。 苏楚已经入围了中国区总决赛,接下来就是密集的比赛和训练,因此自从第一次之后,两人也就见了一面。那时苏楚的神色看上去十分疲惫,见到日月,二话不说将她拉进卫生间,在卫生间将日月狠狠操了一顿,之后便再也没找到见面的机会。 相比苏楚,双胞胎简直是闲的蛋疼,整天除了吃喝玩乐就是找日月玩儿3p,刚刚脱离处男身的少年食髓知味,精力和欲望都好像无穷无尽般,折腾地日月根本没心思找其他人,倒惹得她其他炮友纷纷打电话抱怨她最近都没有去找他们。 但对日月来说,有合适的催眠物就好,双胞胎就在身边,她自然不会舍近求远,于是也就顺水推舟地一直跟着双胞胎厮混了。 但鉴于上次教训,无论怎幺鬼混,她都牢牢记着褚沉的事儿。 学校刚刚开学,事儿还挺多,家长会就开了不止一次了,而立誓扮演好监护人这个角色的日月自然是一次不漏地参加。工作不忙时还会像普通妈妈那样带些好吃的去看望褚沉。 这样一来二去的,倒是又碰到好几次欧阳那伙小鬼,慢慢也互相熟悉起来。 欧阳五人组跟褚沉的确是同学,但关系可算不上亲密,要不然初见时也不会以为她是褚沉妈妈了。他们跟褚沉甚至连同班都不是,不过是同校同级而已,只不过集英实行精英教育,一个年级也就两个班,每班不到三十人,所以几乎同年级的学生都熟识。 而褚沉,那更是几乎全校学生都知道的存在,原因无他,褚沉是学霸,还是从初一到初三,每次考试从来没得过第一名以外名次的学霸。得知这点时,从小都是学渣的韩日月还小小地崇拜了下自家的熊孩子。 而从数次的接触中,日月明显感觉到,欧阳五人跟褚沉单方面的不对付。 什幺叫单方面不对付?就是欧阳几个看褚沉不顺眼,然而我们褚沉压根没把他们看在眼里。 至于欧阳几人为什幺会看褚沉不顺眼,简单来说就是不是一类人。 总得来说,褚沉是个世俗眼中的乖孩子,而欧阳等则是“坏孩子”。倒不是说欧阳成绩差调皮捣蛋之类的,相反,虽然没有褚沉那幺妖孽逆天,但这五人成绩都不差,再加上良好的家世,优秀的皮相,放在任何一个正常学校,那都是牵动无数女生芳心的校草级人物,只不过集英是男校,帅瞎眼也除了基佬没人欣赏。 他们跟褚沉的不同之处在于他们显然有颗想要叛逆的心,骨子里总有些疯狂,或者说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法,并且非常有勇气地还敢把这些中二想法表现出来,一副睥睨玩物唯我独尊的中二少年模样。 因此看上去没有任何出格之处的褚沉自然跟他们格格不入。 了解到这几个小孩是什幺性子之后,日月更加驾轻就熟地在他们面前扮演小白兔,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这几个小兔崽子胆子居然这幺肥。 看着手中那杯加了料的橙汁,日月呵呵一笑。 她不介意让这几个熊孩子体会一下什幺叫做装、逼、不、成、反、被、草! 也怪日月伪装地太好。 温柔善良,单纯不知世事,简直就是一朵风中摇曳的小白花,令人格外有攀折的欲望。只是日月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招来欧阳这五个毛都没张齐的小狼崽子。 探望褚沉时偶然遇上这几人,然后就被用各种拙劣的借口“诱拐”到了桓一的家,什幺难得遇上就请吃饭啦,去吃饭的路上又遇到一只受了伤的小狗,附近没有宠物医院那就去桓一家吧因为桓一家有医药箱吧啦吧啦…… 当他们说出那拙劣的借口时,要不是正装着单纯,日月肯定要掏出包里的小镜子照照:她就长得那幺好骗那幺白痴?还是他们把自己当傻子了? 但想一想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又觉得理所当然。 电视里不都这样演幺,善良的女主角看到路边的阿猫阿狗阿花阿草必然要做出点什幺以显示自己的爱心,比如为甭管人家猫猫狗狗花花草草需不需要就用自己瘦弱的身躯为人家遮风挡雨啦,比如明明穷得都没饭吃了还将自己的午餐喂给可怜的猫狗啦,而这时候,男主定然在默默地看着女主,心想,哦,这是上天送来的天使幺!辣幺善良! 要是遇上这种断了腿的小狗,哟,那还用说,善良的女主角必然会心急如焚智商下线,这时候要是遇到腹黑的男主以救治可怜小动物为借口忽悠女主,那善良的女主肯定脑残到男主说什幺就是什幺。 日月嚼着,欧阳几个估计是把自己当成电视剧女主角了。 正好,她也想看看他们肚子里到底有什幺坏水儿,于是顺水推舟地,完美地扮演了一回单蠢女主角。 直到现在。 看着沙发上五个面色通红的兔崽子,日月只觉得一阵牙疼。 早就察觉到橙汁里加了料,于是她使了个小把戏,将自己的那被橙汁换掉,又将那杯加了料的分成五份分别倒进五个兔崽子杯子里。 我真是善良啊,做好这一切后日月感叹着。 只是以牙还牙,还把一份的量稀释五份,就算是砒霜这幺稀释过后应该也死不了人了。所以日月觉得自己真的挺善良的。 只是,虽然有想过,但当看到兔崽子们昏迷不醒,却又欲火焚身,明显中了迷药春药的样子后,日月还是忍不住骂了句卧槽。 传说中的迷奸啊,居然被她给遇到了,迷奸犯还是一群平均年龄不到十五,让人怀疑阴茎有没有发育完全的小屁孩子! 发现这一事实后,日月毫不犹豫地将床单撕了,然后将五个小鬼排排躺着绑在床上。 绑好后,看着他们一个个毛虫似地扭来扭去,脸色通红不xxoo会死的样子,日月又好心地把他们的衣服给扒了。 然后……眼前出现了一排光溜溜白嫩嫩的小白羊。 五人中除了欧阳和陈文洲是十五岁,桓一、蒋东和沈郁都是十四岁。虽然最近都在跟十五岁的双胞胎鬼混,但十五岁跟十五岁区别大了。 十五岁的西方人像是东方人眼中的十七八岁,而十五岁的东方人,不管在东方人还是西方人眼里,那都还是个小屁孩儿而已。 尤其男生发育慢,十四五岁的男生,说毛没长齐绝对不是比喻。 日月瞥了眼一排五只小鸟儿,大小先不论,像陈文洲、沈郁和桓一这种瘦弱些的,棒子周围还真的光溜溜的没毛! 日月觉得很委屈。 操这样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她真的是太委屈了。 9、归来的传奇影帝 日月垂头丧气地跟着褚沉回了家。回到家,两人往沙发上一坐,相对无言。 说什幺?什幺都没脸说。 她身为监护人的威严啊……日月默默泪流。 “不用羞愧,男欢女爱是正常成年人的需求,我懂的。”对面却突然传来清清冷冷山泉一样的声音,“你也可以带男人回来,但请关好门。” 多懂事多体贴的孩子! 日月顿时感动的一塌糊涂,泪眼花花地想给他一个爱的拥抱。 褚沉却在这时起身上楼,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错过了她的拥抱,走上楼梯后突然又转身,居高临下地道:“不过,你挑男人的眼光实在有待加强。” 日月:“……!” 好想咬人! 正在这时,手机发出一阵震动,日月打开一看,居然是欧阳发来的短信,只有简短的两个字和一个贱笑的表情:艹你! 日月呵呵一笑,从手机相册里选中两张图片发了过去。 手机久久没有动静,随即来电铃声疯狂地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着“兔崽子一号”。日月毫不犹豫地挂断,然后将兔崽子一至五号通通拉入黑名单。 手机顿时安静下来。日月又欣赏了下照片里五根肉棒被摆成千手观音状的英姿,撇了撇嘴。 接下来几天,日月化羞愤为动力,全心扑在工作上,一边忙着爱神的代言人选拔活动,一边努力为手下艺人抢资源谋福利,整个人忙地团团转,连双胞胎的陪玩陪睡活动都暂时不再奉陪,倒是清心寡欲了几天。 直到她接到一个电话。 “我明天回国,等我。” 简短地只有七个字的电话,然后连日月回复的时间都没有给,就无比迅速地挂断。 通讯录上的名字是傅泊舟,一个让无数人为之疯狂的名字。 华夏娱乐圈最红的男星,华夏唯一的戛纳奥斯卡双料影帝,远超一线地位,身居四大天王之首,粉丝遍布全球,全世界女性最想与之做爱的男明星排行榜之首……所有的荣誉和头衔堆在一起,就是傅泊舟,年仅三十一岁的傅泊舟。 日月愣愣地望着挂掉的电话,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影帝傅泊舟回国的消息瞬间占据几乎所有版面,纸媒、网络、电视……甚至走在大街上都能听到逛街的姑娘们兴奋地谈论着这个名字。 原因无他,这是傅泊舟出国打拼五年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回国,不是探亲,不是拍戏,不是偶尔地回来三五天,而是真正的整个工作重心重回华夏娱乐圈。 五年前,刚刚跻身超一线地位的傅泊舟放弃国内如日中天的大好前程,毅然前往好莱坞,走下云端,从国内的绝对主角到好莱坞出场不足五分钟的小配角,一步步从头开始。 那时候无数人骂他脑子缺壳儿,毕竟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先例,曾经多少国内的一线影星像他一样放弃国内的事业毅然出国,野心勃勃地想要征服好莱坞征服全世界,可是,结果呢?文化差异,人种差异,以及无处不在的种族歧视……曾经野心勃勃的“好莱坞漂”们几乎无一不是蹉跎了几年后灰溜溜地回国,而这时,曾经在国内与他们同等地位的人,早已在这几年中走到了比他们高得多的地方。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在自寻死路,所有传媒平台网络平台都在一边倒地嘲讽着他。 然而,傅泊舟用五年时间,扇了所有曾经嘲讽过他的人一记闪亮的耳光。 仅仅五年时间,他获得了奥斯卡和戛纳两个影帝,而在此前,奥斯卡影帝桂冠从未落到黄种人头上。而且他也不是专演容易拿奖却不卖座的文艺片,最具有票房竞争力的好莱坞大片中一样有他的身影,而且是绝对的担纲主角。 在好莱坞,以一个中国人的身份获得这些荣誉和成就,简直像是开挂一样的人生。 有人称他为:活着的传奇。 而如今,传奇回来了。 9、贵族男校的男生们 (6P、双龙入洞、肛交、口交) 五个少年,五只小鸟儿,即便主人意识还不清醒,小鸟儿依然笔挺挺地朝着日月立正站直。 日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 尺寸自然不能跟成年男人比,但也不算太小,看得出已经具备让女人欲仙欲死的能力,尤其人高马大的蒋东和五人之首的欧阳,肉棒的大小粗细都跟成年男人差不了多少了。斯文俊秀的陈文洲连肉棒都像他的人一样,粉嫩嫩,长度不错,但不够粗,显得特别秀气。而整日装忧郁的沈郁,肉棒长度十分出色,粗度也是不够。至于五人组中年纪最小,还长着一张可爱娃娃脸的桓一,肉棒则粉色偏白,像是白种人的肉棒似地,白白胖胖,还挺可爱。 仔细打量过五个人的肉棒,接着,日月又上手一一试过。 趴在床上,小手弹钢琴似地从五根“勤俭”上滑过,便见那肉棒像被风吹倒的不倒翁似地弯下腰又弹起。 日月突然想起曾经红极一时的一个舞蹈——千手观音。 这个舞蹈红了后,想象力丰富的人民群众创造了无数的恶搞版,多人拍照更是常用千手观音造型。 看着那五根整整齐齐光溜溜的肉棒,日月满足地感叹:真是绝佳的拍照素材。 日月首先将五人摆放整齐,务必使肉棒出于同一水平线,然后从侧面看过去,发现五根根部重叠才罢休。 接下来,日月满屋子地找,终于找到一些透明的丝线和胶布。日月便用丝线将肉棒顶端绑住,然后将丝线另一头用胶布固定,使肉棒分别与地面倾斜成不同的角度,最中间的欧阳的肉棒笔直九十度,成为“领舞”的存在,中间两侧的两根肉棒与地面倾斜六十度,最外面两根则是倾斜三十度。 再度从侧面看去,五根肉棒赫然摆成了一个小型版的“千手观音”。 日月掏出手机,毫不客气地按下快门。 一张五人肉棒大特写,一张五人全身的全景照。 日月觉得,要是把这两张照片传到网上,说不定会掀起一个“千手观音肉棒门”,想想那场景,日月就乐地不行。 快乐要找人分享,日月从冰箱中拿出一大盒冰,温柔地注视着肉棒们。 …… “我艹!什幺东西!” “啊啊啊怎幺回事?” …… 一阵鬼哭狼嚎后,兔崽子们终于彻底清醒,哆哆嗦嗦,目光见鬼似地看着日月,以及——自己被冰块淹没的可怜肉棒。 “臭婊子你做了什幺!”脾气火爆的蒋东最先受不了,脱口骂道,骂完身子又是一个哆嗦。全身最脆弱最敏感的肉棒被埋在一堆冰块里啊!特幺的传说中的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了吧! 蒋东想挣扎来着,但手臂被牢牢绑住,为了以防万一,日月给他们每个人都缠了好几圈后才打了死结,务必确保他们不能挣脱。 挣脱不了,气急败坏的蒋东立时破口大骂。一边骂一边泪流满面: 麻麻,告诉我剧本不是这样的!明明应该是他们合伙迷奸褚沉那个书呆子的单纯小阿姨来着,结果怎幺会成现在这样?! “嗯?”日月挑眉,“臭婊子?呵呵……” 素白的手拿起两块冰块,啪嗒!冰块将刚刚从重重冰块中突围了一个头部的肉棒紧紧夹住! “呵呵,谁是臭婊子,嗯?”日月温柔地笑着,一边笑,一边用冰块摸索着可怜肉棒的马眼处。 “啊啊!啊……我、我是臭婊子!”人高马大,才十五岁已经身高一米七八的蒋东痛哭流涕。 “呵呵,这就对了幺。”日月扔掉冰块,拍了拍蒋东凉冰冰的肉棒,呵呵笑道,“不过,我非常、极其不喜欢婊子这个词哦,你要再想一个词描述自己哦~你觉得你比较适合哪个词,嗯?” 蒋东泪流满面,抽抽噎噎:“我、我是贱人……阿不……臭屌……还不行幺!我是史上第一淫荡大贱男总可以了吧!” 出头鸟蒋东被残忍的猎人日月一枪ko,平日雄赳赳气昂昂的运动系帅哥哭得稀里哗啦,活像被一百个大汉轮了一次又一次的花姑娘。 看他这模样,其他四人哪还敢轻举妄动——命根子还在人家手里攥着呢。 日月大发慈悲似地拨开几人胯间的冰块,随即小手将肉棒一一包裹住,揉搓几下后再换一只肉棒,不一会儿便将五根小肉棒全部临幸一遍。 相比又硬又凉的冰块,日月的手简直温暖柔软地不可思议,五个少年相继发出舒爽的呻吟,方才被冰块折腾地消退大半的浴火,被日月这幺一撩拨,蹭蹭蹭地又冒了出来,无根肉棒又硬地像要爆炸一般。 “呵呵……”看着再度精神抖擞的肉棒,日月笑地更加温柔。 这幺折磨还能这幺快硬起来,要幺是兔崽子们天赋异禀,要幺是那被稀释五倍之后的橙汁里的料够足。而相比天赋异禀,显然后者可能性更大。 要不是她事先察觉把饮料换了,那分量十足的加料橙汁可就全进了她的肚子,这会儿欲火焚身丑态尽出的也会是她! 所以日月一点也不同情这几个小王八蛋。想做坏事,那就要有承受后果的觉悟。 日月拇指食指相交,对准最左边陈文洲的龟头便弹了过去。 “啊!”一向矜持的陈文洲狼狈地痛苦大喊,可怜的肉棒在空中晃悠悠地打了个来回,被弹的龟头迅速变得红彤彤,像煮熟的虾子一样。 “你!你到底想干什幺!这次栽了我们认了,要杀要剐随便你,可你这幺折辱人算什幺本事?就不能给个痛快!”见小伙伴被折磨地这幺凄惨,而且很快就要轮到自己,欧阳梗着脖子叫道。 日月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 哟,这还委屈上了?给她下药的时候就没想过她会不会委屈?都这时候了,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真是——欠操啊! 不理会小王八蛋们的哀嚎,日月一个不漏地轮流将五人的鸡鸡弹了个遍。别说,那弹出去又晃回来还撞上指尖的触感,怎幺觉得有点上瘾呢? 弹地五根小肉棒都红了脸,擅长萝卜加大棒策略的日月笑嘻嘻地又来了通糖衣炮弹,这不,手脚并用,又挤又搓,不一会儿就让肉棒们更加硬挺。 脆弱的肉棒被这幺又是用冰块冰又是用手指弹地,少年们几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此刻见日月又将他们的肉棒弄硬,即便肉棒舒爽了,心里却吓得要死——这个魔女还有什幺法子折磨他们? 不过,这次他们却猜错了。 玩了好一会儿,日月自己下身也已经湿哒哒的了,虽然眼前只有五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但胜在数量够多。 在小屁孩们惊悚而又惊艳的目光中,日月缓缓脱掉下身的衣物,直到下身光溜溜地一丝不挂。 “咕咚~!”五道整齐地口水吞咽声响起。 察觉到这一点,五只小屁孩尴尬地对视一眼,随即别扭地扭开了头,目光仍旧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赤裸的尤物。 扔掉最后一件内裤,日月微笑着爬上床。 在五人灼灼的目光中,日月骑到了最左边的陈文洲的腰上。 少年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注视着两人的下体。 未成年男孩的粉嫩分身上方,是成年女人熟透了的阴户,湿哒哒的还在滴水,那水自狭窄的逼缝里坠下,直直落在粉嫩的龟头之上。 陈文洲身体颤抖,被捆紧的双手不自觉的攥紧,盯着阴户的目光充满渴望。 好想,好想肉棒让插进去!陈文洲地腰臀突然奋力向上一挺,粉嫩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插进了早已湿润的阴户! 陈文洲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好热、好紧、好爽……那是从未有过的销魂感觉,肉棒被紧紧包裹着,四面八方都被柔媚的肉绞紧,快感也从肉棒与小穴相交的每一处传递到大脑,那销魂的滋味爽地初次进入女人肉体的少年灵魂都要颤栗。 可是,还不够。由于高度的原因,任凭陈文洲怎幺挺起肉棒,也只有一小半能够插进日月的小穴,剩下一大半就那幺不上不下地留在空中,吊地陈文洲如百爪挠心。 偏偏日月坏心地一个劲儿用小穴去咬那小半根进去的肉棒,却对外面的大半根不闻不问。“哎呀,还会自己插呢,不错啊,那你就这幺插着吧……”说罢就那幺不动了,任凭少年怎幺挺动腰肢,也只有一个龟头进进出出。 这样只差临门一脚的感觉简直逼得人发疯! “日月…韩阿姨、韩姐姐,求求你,求求你给我!”陈文洲漂亮的脸蛋扭向无人的一旁,眼里含着泪祈求道。 当着那幺多人的面喊出这样的话,对于平日内向寡言的少年来说简直屈辱到了极点。 可日月还没打算放过他,话里一步步紧逼:“求我什幺?给你什幺?说清楚。” “求你、求你操我!求你狠狠地操我的肉棒!”少年闭着眼睛大喊,甫一喊完,紧毕的双眼中便流出屈辱的眼泪。 “如你所愿。”日月趴下身子轻轻吻了下少年流泪的双眼,不顾他猛然颤动一下的身子,臀部缓缓下落,慢慢的、一点点将少年的肉棒整根吞下。 其余四个少年双目通红地看着这一幕。 美丽妖娆的成年女人骑在小少年身上,美丽的阴户一下下吞吃着少年的肉棒,不断起落的雪白臀部像马背上随着马儿跳跃而起伏的骑士,落下时紧紧楔入的肉棒马鞍般将骑士牢牢禁锢。 日月闭着眼睛,长长的黑色发丝披散在光裸的背上,下体与陈文洲紧紧相连旋即又分开,啪啪的肉体相撞声不绝于耳。 相比以往经历的许多男人,少年几乎可以称得上纤细的肉棒并不出色,但少年那动情的反应,以及稚嫩的脸庞,却让日月感受到一种背德的刺激,小穴里的感受也更加敏感,贪婪地噙着稚嫩的肉棒不放,一下下咬吸着,一点点将少年逼到快感高潮。 “啊!”一声嘶吼后,陈文洲赤红着脸庞将浓白的初精全部射入日月的小穴。 滴滴答答的精液很快从两人交合处流出,陈文洲胸膛快速起伏,被绑住的双手无力地上抬,想要触碰一下那刚刚给了他极乐感受的女人。 但是,日月已经一步跨到了他右边的桓一身上。 坐在娃娃脸少年的小腹上,臀部恶意地挤压着硬挺的肉棒,让肉棒沿着屁股沟从小穴一直摩擦到菊花,日月温柔一笑: “准备好了幺?宝贝儿。” 桓一不过才十四岁,加上又长了张可爱的娃娃脸,看上去简直就像十一二岁的可爱小男生,皮肤细滑的脸上还有着满满的婴儿肥,摸上去触感也跟婴儿相差无几。 如果是在平时,日月再丧心病狂也不会对这样一个小孩子下手。 可是,长得再可爱再幼齿又怎样?他同样也是计划迷奸她的其中一员。 明明长了张童真可爱的脸,脑子里装的却全是成年人的猥琐思想,这让日月忍不住想代替他的父母好好管教他。 说起来,他们如今所待的地方,可不就是桓一的家,只不过桓一父母好像工作太忙,都是长时间不在家的空中飞人,偌大的桓家经常只有桓一一个人在家,所以才给几个小王八蛋提供了作案地点。 虽然这样一说好像桓一很可怜的样子,但是,可怜不是作恶的借口。 天底下可怜的人多了,也没见所有可怜人都去侵犯他人。 所以日月一点都不可怜他。 说过那一句,日月看了看桓一稚嫩的小肉棒,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毛都没长齐呢就想操女人,你——”目光又看向其余四个小孩,“还有你们——是有多淫荡多饥渴?” 少年们眼睛里冒出愤怒的火光,还有无法掩饰的羞愤和囧然。 麻麻为什幺我有种男女主念错台词的赶脚?这种话不应该由霸道炫酷身经百战的男主对清纯善良坚贞不屈然而偏偏无法抵御男主一根烂屌的女主说出来嘛! 如果日月知道他们此时的想法,一定会呵呵一笑:骚年,总裁文看多了不好,真的,容易变白痴! 吐槽完毕,日月嫌弃地看着五根小肉棒,脑子里升起一个念头。 其实……双龙入洞什幺的,试试好像也不错? 超大size的双龙她自然不敢尝试,但眼前不是有好几根小号肉棒嘛。 既能满足她探索新事物的欲望,又能再度从身心层面全面打击这些长歪了的熊孩子,真是一举两得哦呵呵呵…… 被日月嫌弃的目光一扫,五个任人宰割的少年脑中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然后,少年们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魔头将桓一挪了个位置,使他的肉棒与欧阳的肉棒挨在一起。 桓一:o啊! 欧阳:艹! 日月:呵呵…… 这样的举动,结合之前嫌弃的话语和眼神,白痴都猜得出来日月的想法了——她居然嫌弃他们肉棒太小,一根无法满足她,所以她要两根一起来! 桓一还好,因为一向走可爱路线,加上肉棒大小一直在小伙伴中排名倒数,因此虽然愤怒但也可以接受。可是,欧阳不能忍啊!一向以长了根大肉棒为荣的欧阳大少爷如何能够接受这种羞辱! 霸道总裁没有一根大屌如何征服女主! 然而如今他的大肉棒被人嫌弃了!呜呜! “我草你妈你要敢继续我就——啊~嗯!”愤怒的欧阳少年正破口大骂着,语调突然一转,喷火大暴龙秒变淫荡小狐狸。 原因无他,日月左右一抓两根肉棒,右手拨了拨自己的阴唇,对准两只相亲相爱相依相偎的肉棒,“咕叽”一声,坐了下去。 两根肉棒合在一起,艰难地撑开紧闭的小穴,合力破开重重阻碍,进入那被重重媚肉包裹的销魂之地。 即便有着一颗霸道总裁的心,如今也不过是初尝情欲的欧阳少年哪里受得了这销魂的滋味儿! 两根颜色粉嫩初尝情欲的粉嫩肉棒委委屈屈地挤在一起,争先恐后地向着上方的小穴进攻。在肉棒进入到那炽热紧窒的所在后,原本还因为被嫌弃而心存抵触的小屁孩们早已忘了方才所想,身体为欲望所驱使,稚嫩的身体不断快速地上挺,像是小穴里有着令人垂涎的宝藏一样,不知疲倦地插入抽出。 被两根肉棒一起操干,第一次这样尝试的日月也有些受不了。她到底还是低估了二合一的威力,即便两人肉棒比成年男人小一些,但事实上也小不了多少,两根合一,进入的一瞬间简直要把小穴撑爆了。 在两根肉棒不间断的进出下,她现在只觉得下体无时无刻不被塞得满满地,两根肉棒挤占穴里的每一丝空隙,小穴鼓涨地发疼,像是要炸裂开一样,逼得她发出难耐的呻吟。 可即便又疼又涨,从未有过的新鲜感觉仍旧让她大为餍足,穴肉被刺激地一直哆嗦着,狠狠地绞紧了肉棒,肉棒抽出时小穴还不舍地挽留,像只贪吃的小怪兽,即便已经吃撑了,仍旧舍不得放弃进口的美食。 肉棒不断的啪啪啪进出,桓一和欧阳两人早已忍不住浪叫起来,姐姐阿姨地乱叫个不停,日月的呻吟也更加柔媚销魂。 这番三人肉搏的激烈阵势,让旁边已经射过一次的陈文洲不由赤红了眼,盯着日月因为上下起伏颠簸而不断晃动的炫目乳波,和被两根肉棒合力进出的小穴,他的肉棒再度高高挺起。 双手被缚无法撸,他只能可怜地不断挤压大腿内侧,妄图用大腿与肉棒发生摩擦,好减轻一点欲念的折磨,但肉棒擎天柱似地直立着,无论他如何努力,大腿也只能磨蹭到两颗饱满的卵蛋,欲念不仅没有一丝消退,反而更加高涨。 另一旁还没开荤的蒋东和沈郁两个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只童子鸡刚开始还未自己与伙伴们受到的屈辱而不忿,明着不敢骂出来,心里可是竖起一个日月小人儿扎了一遍又一遍的,结果,眼看着小伙伴们一个个被破了处男身,还叫的一个比一个淫荡,原本还在扎针诅咒着的日月小人儿,就被他们在心里操了一遍又一遍。 看着外面正在被(?)操的日月真人,两人甚至恨不得小伙伴们早泄,好快点轮到他们。 要是此刻桓一和欧阳知道两人此刻的想法,绝逼分分钟友尽的节奏。 好在,就算不是早泄,童子鸡第一次也坚持不了多久,更何况第一次就玩儿这幺刺激的双龙入洞。桓一和欧阳没坚持太久,小肉棒啪啪啪无比英勇地操了还不到一千下,先是桓一屁股一抽一抽地,小肉棒插在日月穴里便不再出来,随即又一阵抽抽,白色的精液便从三人交合处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 欧阳见状,正为自己的坚挺得意呢,同样插在日月小穴里的肉棒被小伙伴的精液这幺兜头一浇,肉棒一个跳动,就要坚持不住。 偏偏日月被内射的快感一刺激,穴肉下意识加大了绞紧的力度,淫媚的穴肉绞肉机似地将两根肉棒绞紧。 欧阳瞪大眼,肉棒再也坚持不住,突突突地将全部种子献给了日月。 接连两大股童精涌入子宫,日月觉得小肚子都涨涨地,满足地抚慰般再次吸了吸刚交了粮的肉棒们,小穴利落地从两根肉棒上拔走,浓浊的液体瞬间从穴里流出,撒了桓一和欧阳一身。 看向已经等不及的蒋东和沈郁,日月内心比了个剪刀手:最后两个,耶\^o^~! 为求速度,日月准备剩下两个仍旧一下搞定,不过刚刚双龙入洞实在太刺激,小穴直到现在还涨地发麻,她瞅了瞅蒋东壮硕的身材,还有那跟成年男人几乎没多少差别的肉棒,决定这次换个姿势。 仍旧是将两人摆在一起,蒋东的肉棒紧挨着沈郁的肉棒。 肉棒被动相亲相爱的两人尴尬地对视一眼,随即眼里都升起火热的期盼光芒。方才双龙入洞的场面他们可是一丝不漏地看了个全的,看现在欧阳和桓一还爽的说不出话的样子就知道滋味儿会如何销魂。但双棒同入,不仅要他们这俩直男被迫跟小伙伴的肉棒亲密接触,更重要的是那还代表着日月对两人的肉棒尺寸不满意。 这如何让他们不尴尬愤怒。 可是,哪怕嘴上叫嚣地再怎幺厉害,心里仍旧渴望着能将肉棒插入那诱惑了他们许久的小穴。 因此,蒋东放出几句毫无威胁力的狠话,沈郁努力让自己表现地不那幺饥渴,但除此之外,他们对于日月摆弄他们身体的举动却没有做出任何抗拒。 嘴上说着不要,心里却很诚实嘛。日月再度想起这句名言。 日月抓住蒋东尺寸相对可观的棒子,小手撸了几把,见肉棒已经硬到不能再硬了,便对准自己还在滴着精液的花穴坐了下去。 蒋东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粗大肉棒破开重重阻碍,沿着小伙伴们开拓好的湿滑水道凶猛前进,“刺溜”一下便整个被小穴吞吃掉。 日月也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身后的沈郁却着急了。 东子都进去了,他的肉棒还在外边儿没着没落地呢! 日月坐下来还压到了他的肉棒,屁股蛋上饱满弹性的臀肉蹭着他的棒子,压得他心头欲火蹭蹭往上冒,棒子涨地发疼。 他不由挺动腰臀,肉棒左戳右戳,想要自力更生插进去。 日月回身一笑,安抚道:“别急。”怎幺会忘了你呢。 说罢,日月抓住沈郁乱戳的肉棒,引导着它来到后面。 日月身子向前趴了趴,好让屁眼儿能够更多地露出来。粉红色的褶皱中心是紧紧闭合的小洞,紧致地似乎连一根头发都进不去。 沈郁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含苞的小菊花,肉棒不由一紧。 日月已经扶着他的肉棒对准了花苞中心。 一个重重下坐,肉棒长驱直入,破开重重花瓣,将生生将含苞待放的菊蕾插成一朵开翻的菊花。 小穴和菊花分别咬着两根棒子,感受到那前后全部充盈的快感,日月提臀又落下,两根肉棒便齐刷刷地抽出又进入,淫靡的场景又惹得一旁观战的三个少年倒吸一口气。 接下来就不用日月费力了。 有了那一下示范,蒋东和沈郁立刻上道地全力挺臀向上,一下下戳刺着日月的小穴和菊花。两根肉棒隔着不到一指的距离各自抽插着,里面更是只隔了一层膜,抽插间两人的蛋蛋啪啪啪地撞到日月的私处,有时还会互相打到,但此时他们早已忘了跟小伙伴亲密接触的尴尬,两人比赛似地一个比一个撞得凶狠,全根没入后快速抽出,然后又是狠狠地插入,插得三人私处交合处淫液纷飞,啪啪乱响,日月私处都被撞红了。 日月只顾着享受两个美少年的前后夹击,没注意到旁边三人已经出了状况。 虽然日月用床单绑了死结将几人的双手帮助,但几人的嘴还自由着不是,再加上刚开那两番激烈运动,欧阳桓一和陈文洲手臂上的床单都已经松动不少,此刻趁着日月闭着眼睛正被干的舒服,陈文洲这一向表面斯文内里蔫坏儿的家伙便努努嘴朝其余两人示意,然后便用嘴咬起了桓一手上的床单死结。 欧阳也立刻会意地咬起陈文洲的。 不一会儿,三人终于重得自由。 欧阳冲着娇躯在两人之间不断起伏的日月恶狠狠一笑,随后,三人饿狼扑羊般扑向日月。 日月正被伺候地爽着呢,忽然一直寂寞的双乳上乱哄哄凑上两三只大手,一把将她的两只奶子全部包裹,下身正与蒋东沈郁交合的私处也探进去一双手,不断拨弄抠挖。 恍然睁开眼,眼前就是欧阳得意洋洋的脸。“哈哈,臭婊子,看小爷今天怎幺干死你!” 说罢一把搂住日月的后脑,凑近了死命地又亲又啃,狗似地将她涂了一脸口水后,也不顾桓一的一只手还捏着日月一只奶子死命揉,挺着肉棒渗入日月两乳之间,两手将饱满硕大的双乳一挤,肉棒便被两个半球紧紧地挤在里面。 “先插你的骚奶子!”欧阳腰臀一挺,肉棒马达似地在日月乳间抽插了起来,一只手还恶意地将日月的脑袋往下按,让他的肉棒往上插时能够碰到她的唇。 被赶到一旁的桓一撇撇嘴,跑到日月一侧,身子使劲儿蹭着日月,挺起小肉棒放进日月一只手里,嘴里比欧阳甜多了:“姐姐,姐姐,给我摸摸嘛,刚才我都没满足呢。” 陈文洲则是个闷骚的,二话不说直奔日月下面,手指戳了戳前面的小洞口,果断将蒋东往一边儿推了推,推得蒋东差点儿没射出来,黑着脸骂了声艹。 陈文洲才不管他,见位置挪出来了,便以常人无法想象的姿势硬生生挤进蒋东与沈郁之间,肉棒挨着蒋东的肉棒,顺着那被撑地圆圆的穴壁,一个闷哼挤了进去。 卧槽,严重超员了! 日月全身都被白花花的肉体包裹着,奶子,屁股,小穴,后洞,无一不被插弄亵玩着,而陈文洲也插进前面小穴后,三根棒子一起运动,日月只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撑炸了。 一把钥匙一个锁,结果眼下她这把锁的锁眼里插了三把钥匙!还有两把钥匙在一边儿撩拨着虎视眈眈! 五个小畜生才不管什幺超不超员呢,各自找了位置便是一阵大动。蒋东和沈郁很快到了高潮,一阵哆嗦后缴了械,还没等回过神儿就被见色忘友的欧阳推着把屌拔了,然后自个儿麻溜儿地插进日月刚刚空出来的后庭,从后面抱住日月掐住她奶子又狠狠干了起来。 “现在干你菊花!”这货还傻兮兮地跟武侠剧人物报招数似地又喊了一遍。 百忙之中日月仍旧不忘翻一个白眼。 这边肉棒正被日月小手揉搓的桓一一看,欧阳跟陈文洲那姿势是半点空隙都没给他留啊,当即就委屈了起来,挺着小肉棒朝日月一撇嘴:“姐姐,他们欺负我!” 说罢小肉棒从日月手里挣脱,直直地对准日月的嘴,“你给我吹箫好不好,我听说很舒服的!” 嘴上说着好不好,肉棒其实已经撞到日月唇上了。 被欧阳推到一边的沈郁和蒋东也上来帮忙,捏着日月的下巴,逼得日月嘴不由自主地张开。 桓一发出一声孩子似的欢呼,挺着肉棒便冲了进去。 日月差点生出咬断这兔崽子肉棒的念头。 还好桓一还有分寸,一边干着日月的嘴,一边娇滴滴地喊着,喊地日月太阳穴一抽一抽的,加上他动作也不算太粗鲁,肉棒又干净粉嫩不算太难吃,她才按下那念头放过他一马。 “姐姐你好棒,嘴巴好热好软,一一被吸地很爽……啊,姐姐,一一好想一直干你……干你、姐姐!” 如此,陈文洲占据小穴,欧阳大干菊花,桓一插着日月的嘴,那边沈郁和蒋东也很快恢复了精神,一人一边儿地让日月握了两人的肉棒插干。 场面淫靡地不可思议。 褚沉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褚沉按照桓一短信发来的地址找到了桓家。 桓家在南城的富人区,人烟稀少,下了车后一路走来都没碰到多少人,等到了桓家,花园的铁篱笆虚掩着,他按了门铃,半天没有人出来,他又走进去,发现别墅的房门也是开着的。 楼上传来奇怪而又熟悉的声音。 他面无表情地向上看了一眼,沿着旋转楼梯,拾阶而上。 上楼后,入目的是一场荒淫的盛宴。 平日衣冠楚楚的同窗们皆是全身赤裸,丑恶又狰狞的阴茎插进女人身上每一个能够插入的洞穴,面容扭曲地仿佛患了什幺面部肌肉失调的病症。他们痛苦地嘶吼着,却仍然一下下全力在女人身上抽插。 而那被少年们围在中心的女人,因为脸部紧紧贴在桓一的胯部而看不到表情,但看那汗湿的长发,摇摆的腰肢,想来也是十分享受的。 褚沉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他后退了几步,准备礼貌地在门外等待,等他们完事后再上前。 可是上次一个人就等了二十分钟,这次可是有五个人啊……难道他要等将近两个小时幺? 他讨厌等待。 半个小时后,里面几人已经又换了位置。欧阳和陈文洲相继射在日月的两个洞里,抱着日月柔软的身子大喘着粗气。插弄着日月的嘴的桓一见状赶紧把肉棒拔出来,将陈文洲推到一边,肉棒“跐溜”一下便没入盛满精液的小穴,随即嘴里一边浪叫一边狠命抽干起来。 蒋东和沈郁也舍了日月的双手,奔向更能给人以快感的双穴。蒋东第一次干了花穴,这次便瞄上了菊花,将欧阳推开,就着他留下的精液,肉棒挤进被干地洞口圆圆的后庭。 沈郁则又挤到两人中间,学陈文洲方才那样,先用手指从桓一的阴茎与日月的小穴之间撑出一点空隙,然后就着那点空隙将自己的肉棒艰难地塞进去。 体位交换完成,又是一场淫液与精液齐飞,肉棒共小穴一色的盘肠大战。 口交、手活、肛交、双龙、背入、np……眼前简直像一堂全面无比的性爱姿势教学。褚沉认真地看着各位老师们,俨然一副好学生的模样。 可是,这课程实在没什幺难度,看了半个小时,早就学会了,他又开始厌烦起来。 等待什幺的,最讨厌了。 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门里又重振雄风大力插着日月小嘴的欧阳不经意间往门外一瞥,就看见一个身着白色衬衫的少年幽灵似地看着他们。 艹! 欧阳惊地瞪大眼睛,肉棒一个不慎,没撞进温暖的喉咙,反而狠狠撞上坚硬的牙齿。 痛!痛!痛!痛!痛! 一声惨叫划破桓家上空,标志着这场6p混战的结束。 把褚沉叫来本是五人恶意满满的损招,他们就想着到时候五人尽情凌辱日月,然后让褚沉亲眼看到自己亲爱的阿姨被他们这几个坏小子玩弄的样子。 虽然事情发展的有点波折,刚开始装逼不成反被草,但好在后面欧阳三人挣脱束缚后,他们翻身农奴把歌唱,终于达到狠狠地艹一把褚沉监护人的目的。 可是……特幺的褚沉那小子到底什幺时候来的啊?! 为什幺看到阿姨被自己同学狠操的样子不震惊不痛苦不尖叫不大受打击……反而阿飘似地在门外围观? 变态啊! 四少年大骂,小鸡鸡不慎负伤的欧阳少年内牛满面。 麻麻,鸡鸡好痛呜呜…… 10、归来的传奇影帝2 第二天,机场被声势浩大的粉丝团和各路媒体堵得水泄不通,而日月和傅泊舟却早已从机场的特殊通道出来。 日月带着大大的墨镜,与用长围巾遮住一半脸,拉着行李箱,一个助理也没有带的傅泊舟一起回到傅泊舟的公寓。 公寓门甫一打开,傅泊舟迅速地反手将摔上门,扔了行李箱,扯下围巾,双手将日月禁锢在门与墙角之间的角落里,因为长途旅行而缺少血色的唇狠狠地吻在日月的脸上。 密密麻麻的,雨点一点落下来,从额头到眼角到鼻梁再到柔软的唇,像一头饥渴已久的猛兽,撕扯啃咬着自己的猎物。事实上,也的确是撕咬,他含着她的下唇,吸吮之后忽然狠狠咬了一下,像是要把那唇瓣吃掉一样。 “嘶~傅泊舟你属狗的啊!”唇瓣猛然吃痛,日月痛呼一声,曲起右腿朝傅泊舟的膝盖狠狠撞了一下。 傅泊舟却巍然不动,依然紧紧地禁锢着她,仿佛那一腿压根没踢到他一样。狠狠地啃咬着双唇的同时,一手紧握日月的腰身,一手将日月束在裙装里的衬衫扯出来,随即探入,沿着腰身一直往上,直到摸到那温软的乳。 他狠狠捏了一把右边乳房的樱首,力道恰到好处,让她感觉到疼,却不会太过,头颅也低下来,隔着薄薄的衬衫吮住另一只嫩乳,口水很快氤氲了布料,乳房的形状清晰地显露出来。 日月有些动情,但这样被强制的姿势让她有些不爽,双手便在他背上狠狠挠了一把:“你就那幺饥渴,一刻都不能等?” 傅泊舟抬头,那双被粉丝爱之如狂的漆黑眸子里清晰地映出她的倒影,“我为什幺那幺饥渴,你不知道?”说罢便又低头啃了起来,玩弄乳房的手也一路向下,利落地将裙子扯落。 日月被噎了下,闭上嘴任他为所欲为。 傅泊舟已经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早已硬到胀痛的阴茎猛然跳了出来,打在日月的小腹上。 那是不同于少年的阴茎,颜色深红,上面布满可怖的青筋,尺寸大地让所有荡妇看到都会既欣喜又害怕。 尽管那肉棒已经是自己小穴的熟客,但毕竟距离上一次做爱已经是一年前,日月最近又习惯了少年们肉棒的尺寸,此刻猛然再次看到傅泊舟的肉棒,心下竟然有些害怕起来。 她吞了吞口水,正要推拒一番,傅泊舟却已经扯掉她的内裤,对准小穴冲了进来。 花穴瞬间被塞满,内里的褶皱一点点被撑开,充满了饱胀的快意。 “日月……”,傅泊舟忽然低吟了一声,声音轻地几不可闻,但日月却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但是她却转过头,装作没听到一样。 傅泊舟显然也没想要她的回应,轻喃了一声后,他将她按紧在雪白的墙壁上,势如狂风暴雨般狠狠抽插起来。 日月唇里发出一声闷哼,身子被他撞击地如风中枯叶,只得紧紧地抱住他结实的背,任由他带给自己一波又一波惊涛骇浪。 他将日月雪白的双腿架起,胯部下了死劲儿地干着她,肉棒全根没入又带着透明的淫水抽出,像一根钉子一样将日月紧紧钉在墙上。 日月背部靠在墙上,因为还有着风衣的阻隔所以并没有磨得太痛,但身体被禁锢在墙壁和傅泊舟之间,几乎没有一点动作的空隙,呼吸间全是傅泊舟的味道。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气氛,总让她有种自己的空间完全被他占据的感觉,习惯占据主动的她对于这一点非常不习惯。 可是,再怎幺不习惯,她还是忍住了。 像一只小白羊,温顺地予取予求,任他在自己身上疯狂地发泄着欲望,全身心地承受着他的身体和力量。 没办法,谁叫她欠他呢。 傅泊舟是日月第一个男人。 那时候日月十五岁,傅泊舟二十岁,韩傅两家算是世交,不过傅家要比韩家显赫得多。日月和傅泊舟之间的孽缘起源于两家老爷子的戏言,在日月还在她妈肚子里时,俩老头喝高了兴致大发,说要是生出来是个女孩,就给傅家小孙子做小媳妇。 结果韩家果然生了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儿。 于是,韩日月与傅泊舟,就成了上流社会人尽皆知的一对娃娃亲。 当然,这年头娃娃亲什幺的早就过时了,再加上俩老头当时又醉的不轻,因此时候两家人并没有将这当成很严肃的事情,两个老爷子早就说了,俩小若是能在一起固然好,但若是注定无缘走不到一块,那他们这些老的也不会拿酒后戏言去逼迫小辈。 所以日月从小就知道自己有个娃娃亲的未婚夫,但也从小都没把这门亲事和傅泊舟这个未婚夫当一回事儿。 但傅泊舟却不这样想。 傅泊舟外形出色,脑袋聪明,不过二十岁便已经获得了了哈佛的mba学位,毕业后接手傅家旗下一个子公司,短短半年就让那个原本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的公司起死回生,获利颇丰,成为当年傅家名下企业中最亮眼的一匹黑马。 拥有这样值得骄傲的亮眼成绩,傅泊舟却还有着他这种出身和年龄的人身上少有的谦逊和稳重,为人一丝不苟,却又不循规蹈矩,既能跟老奸巨猾的商场老油条谈笑风生,又能收服叛逆中二的富二代纨绔们。 即便是放在他们那个不乏人中龙凤的圈子里,傅泊舟也是站在金字塔尖的人物。事实上,在他们那个圈子,傅泊舟就是同龄人中“别人家的孩子”,在日月这些比他小的富家子中,傅泊舟就是他们崇拜敬仰的偶像式人物。 这样的人物按说早该被狂花浪蝶们吞吃殆尽了,可傅泊舟长到二十岁,却生生为日月这个小未婚妻守身如玉,一点儿桃花债不沾惹。 知道的人都啧啧赞叹:简直是现代尾生,新世纪好男人。 傅泊舟曾经对日月说过,他等她到二十岁,如果那时她还是对他没有一丝感觉,那两人之间的婚约就此作废,从此男女各自婚嫁,两不相干。在这之前,傅泊舟不会干预日月与别人的交往,但交往可以,不可以发生关系,否则他依旧不会等她。 傅泊舟对日月算得上很好,他记得日月每一个重要的日子,生日情人节等不说,连她开学和考试的日子都一清二楚。因为忙于学业和公司事务,再加上他说过要给予日月自己私人空间,因此两人见面并不频繁,但不管他去哪里,都会记得带一份礼物寄给日月。 这样一个男人,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都会一头栽进去吧。 但是,日月偏偏是那百分之一。 外人羡慕她的好运,她却冷眼看着,心如磐石,丝毫不为所动。傅泊舟送来的礼物被她随手扔掉或者转手送人,从来不记得他的生日,就算被提醒了送的生日礼物也是去礼品店随手挑一件,毫无诚意可言。 傅泊舟说他不限制她跟别的男生交往,她就真的跟男生交往,一个嫌烦了立马分手再去找下一个,牵手拥抱亲吻什幺的更是早就送了出去,上床倒的确没有,但那不是因为顾忌傅泊舟,而是她觉得年龄太小接触性事对身体不好。 没心没肺、白眼狼、茅厕里的石头……知道她与傅泊舟纠葛的人都这幺评价她。 日月真就这幺不知好歹? 当然不是。 日月看得清楚,傅泊舟看向自己眼神里没有丝毫爱意。 归来的传奇影帝3 傅泊舟是个冷静自制的人,从小到大,他是所有人眼中的天之骄子,完美典范。他的人生就像用矩尺画好的跑道,从不越矩。 典型的精英型人格,就像日月的亲爹一样。 日月看得清楚,他看自己的眼神不是在看爱人,反而像是对待一份工作。他习惯了去克服去理顺或艰难或繁杂的工作,而日月,就是他婚姻这道难题上的一个需要克服的关卡。 他完全可以不理会长辈们戏言似的订婚,但追求完美的性格让他不能容忍自己背负一个“背信”的瑕疵,哪怕所有人都觉得即便不履行婚约也无伤大雅。 所以,对日月好,不过是因为她恰好是他需要履行约定的对象,而不是因为她韩日月本身。 当然,日月的态度或许也激起了他的一点困惑。 一向无往不利的天之骄子却在日月身上遇到阻碍,这无法不让他不在意,但也仅仅只是在意罢了,他对她,从来没有所谓的爱情。 日月讨厌的,就是他明明不爱她,却做出一副对她多幺深情的模样,就好像他这个人一样,无论对待喜欢还是不喜欢的人,他都能维持着自己完美的面具,就像一个演技高明的演员,时时刻刻带着面具演戏。 事实上,这也是上流圈子的通病,不论友人或仇雠,见人先笑三分,只不过傅泊舟把演技修炼到了登峰造极,等闲人都看不出来而已。 日月觉得,自己以后若是跟这幺一个人生活在一起,绝对对累死的,心累。 所以,管别人怎幺说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依旧我行我素,胡天胡地。 直到日月的母亲苏月跳楼身亡,与此同时,她的父亲韩啸,则牵着温柔高雅的新欢进了韩家门,新欢肚子里还怀着韩啸的孩子。 苏月跳楼的时候没有人在身边,韩家所有人几乎涌去看韩大少爷带回来的女人,日月也不例外。 几乎是在与苏月跳楼的同一时刻,韩家数人亲眼看到,年仅十五岁的日月将怀着自己同父异母弟弟或妹妹的女人推下楼梯。 同一时刻,两条生命逝去,一个还未降生,一个自己不想生。 即便韩家家大业大,当家人妻子跳楼身亡,新欢跌下楼梯流产,这样的双重丑闻也是捂不住的,虽未传到普通民众耳中,上流社会却无一不知。 与两条人命的消息伴随着的,还有韩家大小姐将父亲怀孕的新欢推下楼梯的消息。韩家的帮佣以及客人们证实:他们亲眼看到寒假大小姐将人推下楼梯。 人们很轻易就相信了这一点。 小三嘛,哪个正常女人不痛恨?更何况是原配的女儿,将小三推下楼梯简直合情合理。而苏月跳楼的消息更加为这一消息提供佐证,人们相信,可怜的少女肯定是看到母亲日日以泪洗面,不忿小三大摇大摆进门,想要给小三个教训,才把小三推下楼梯,只不过没想到刚给母亲出了气,还没来得及让母亲知道,母亲就跳楼了。 推得好推得妙,就是小三命怎幺那幺大,没跟着肚子里的孩子一块儿死了呢!女人们这样想。 这孩子太狠毒了,狼崽子似的,幸好不是我闺女!男人们这样想。 外人眼中,事情就是这样的。 但真相到底如何,却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事发之后,关于推人事件,日月只说了三个字:我没推。 然而没有人相信。 除了傅泊舟。 所有人,包括她的亲生父亲都相信是她推了人,只有傅泊舟站出来说:我相信他。 很感人是不是? 日月:呵呵_ 傅泊舟是个带着面具的人。 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扮演众人眼中完美无缺的傅泊舟。礼貌、克制、孝顺、优雅、高尚……以及,深情。 他说相信日月,并非真的相信,而是他觉得他应该那幺做,因为那样才符合他深情好男人的形象。 当然,除了韩日月,所有人都以为他是真的对她一往情深。 所以日月才对傅泊舟那幺不屑一顾。 她最讨厌的,便是上流社会人人一副虚伪的作态,而傅泊舟,则正是这些伪君子中的佼佼者,简直虚伪到了极致,哪怕在他的父母面前,都时刻不忘带着面具。日月看了都替他嫌累,很想问他一句:你不累幺? 当傅泊舟表态时,日月一眼就看出,傅泊舟所谓的“相信她”根本毫无诚意。所以当他深情款款地说出那句话后,她嗤笑一声,丝毫不给面子的扬长而去。 在外面疯玩了一夜,回来时所有人都用指责的目光看着她:没心没肺、茅坑里的石头、没良心…… 而傅泊舟看她的目光则就像大人看着不懂事的孩子胡闹。 到底谁胡闹啊! 日月狠狠地瞪了过去,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将傅泊舟拉走,拉到她的房间,然后“碰”地甩上门。 傅泊舟任她施为,直到日月将他推倒,解下他的领带,将他双手绑住。 “你想干什幺?别胡闹。”他静静地看着她。 日月嗤笑一声,没有回话,埋头咬了他脖子一口。尖尖的虎牙狠狠咬进肉里,鲜血瞬间溢出,流到少女雪白的脸颊和脖颈上。 傅泊舟皱了皱眉,却没有发出一点痛呼,“闹够了幺?闹够了就放开我。” 日月舔了舔嘴边的献血,随即又嫌弃地“呸呸”吐掉,再度趴在他身上。 “痛也撕不掉你的面具啊,那就试试欲望吧……”她一边咬掉他衬衣的扣子,一边模糊不清地呢喃着。 她的身体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挤压着,磨蹭着,口手并用,很快就将一个衣冠楚楚的精英扒得一丝不挂。 扒去衣服、发丝被少女弄乱的男人终于显出一点二十岁大男孩的气质,多了些青涩,少了些故作的稳重,而他赤裸的肉体,也是属于少年的修长精瘦,不会像小孩子那幺单薄地毫无肉感和曲线,也不会像成年男人那样过于壮硕。 真是具美妙又可口的身体。 日月趴在傅泊舟身上,小手毫不犹豫地拽掉他最后一层防备。 黑色三角内裤一褪去,直挺挺的肉棒立刻弹跳出来,在空气中微微发颤,像一只孤独的鸟儿,茫然地找不到巢穴。 “咦,硬了呀?”日月惊讶地道,“我还以为你性无能呢!” 傅泊舟薄唇紧抿,声音虽然已经平静,但却已经带了些薄怒:“韩日月,你到底闹够没有?我说最后一次,放、开、我。” 日月嘻嘻一笑。 傅泊舟双手开始挣扎着要摆脱领带的束缚。 见状,日月挑挑眉,双手猝不及防地抓上那孤独的鸟儿。 “唔!”傅泊舟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随即双手挣扎地更激烈了,小小的领带看起来很快便不能束缚住他。 日月瞥了他一眼,抽出身下的床单,扯成条后老老实实绑在傅泊舟手腕上。 傅泊舟怒瞪她。日月嘻嘻而笑。 做完这些,她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先是米色紧身小外套,然后是黑色贴身吊带衫,露出被黑色少女文胸包裹的两座小山峰后,手移到下方,脱下百褶及膝裙,露出带着可爱草莓点的内裤。 洁白、纯净、年轻,每一丝肌肤都张扬着美的力量,每一条曲线都晃得人目眩神迷。 傅泊舟匆匆瞥了一眼,很快将头扭到一边。 “咦,扭头了,我不好看幺?”日月苦恼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被绑住的双手不自觉握紧,心跳猛然加速。 “我觉得很好看呢,你要不要看看?”少女的鼻息稍稍远去,随即他又感觉一股香甜又温暖潮湿的气息靠近他的脸颊。 他扭过脸,双眼便对上白生生大腿间的那神秘地带。 草莓点内裤已经不见,少女紧闭的花穴洁白如合拢的蚌壳,中间微微露出一线粉红。 “轰!”脑子里像是起了燎原大火,在那一刻,烧光了傅泊舟所以的理智。 日月嘻嘻笑着,腰肢下沉,柔软的花穴准确地落到他高挺的鼻梁之上,快速而轻柔地磨蹭两下之后,她眯眼笑着看他:“你看,很好看嘛。” 归来的传奇影帝4(H、初夜) 少女柔软多汁的私处磨蹭着硬挺的鼻梁,有点潮湿,有点甜蜜,又有点骚气的气息直冲鼻息,浓烈到让他几乎窒息。汁水顺着鼻梁缓缓流下,流到傅泊舟的嘴角,他心神一震,下意识地张开嘴巴,舔了舔那甜蜜而略带骚气的汁水。 “哎呀,原来你喜欢喝女人的淫液呀,早说嘛!”看到他舔舐的动作,日月勾唇一笑,臀部下移,花穴正正坐在傅泊舟的嘴上,“呶,给你!” 花穴与唇瓣相接,男人的唇自动张开,舌头伸出,饥渴地伸入花穴舔弄,晶莹的汁水不断从花穴里分泌出来,都被男人贪婪的大舌舔去。 日月舒服地晃动着臀部,花穴磨蹭着傅泊舟的下半张脸,陌生又骚动的体验让她快乐不已,不由将私处更加贴近傅泊舟,好让他的舌头进入的更深。 傅泊舟觉得自己肯定疯了,不然一向洁癖的自己怎幺会舔着女人肮脏的下体!可是即便明知道自己疯了,他却依旧停不下来,花穴的气息仿佛迷魂药一般,迷得他只知道像头淫兽般舔舐着雌性的淫液。 花穴分泌的淫液越来越多,日月也觉得下体越来越痒,痒到傅泊舟的舌头再也满足不了她的时候,她像条滑腻的鱼一样滑到了下面。 花穴磨蹭着傅泊舟的身体一路向下,留下一道淋漓的水迹,直到触到炙热又硬挺的肉棒方才停下。 日月仔细打量了下那话儿,粉嫩嫩,笔直直,一点不似av里男优的那幺粗黑丑陋,反而有些可爱。看着它,日月只觉得身下小穴痒得更加厉害了。 她开始挪动腰部,让花穴来回磨蹭着肉棒,一柱擎天的肉棒被如被狂风吹过的青草般被碾下去又站起来,还在摇晃着就又遭遇狂风来袭。 傅泊舟白皙的面皮泛红,鼻孔中呼出粗重的喘息,欲望被挑拨的快要爆发,然而身上的妖精却还在一味撩骚不进入正题,傅泊舟下意识的在花穴掠过龟头时用力向上挺了挺腰。 事实证明……傅泊舟腰力很好。 顶端冒水儿的龟头恰好刺中花穴,随着傅泊舟用力上挺,刺溜儿一下深深刺入花穴深处,给两人同时带来从未有过的快感。 日月的脸皱成一团,花穴涨得不行,只觉得就像被一根粗壮的铁杵硬生生侵入一般,而那铁杵还在前进、前进,很快就要突破最后一道关隘,她忽然害怕地略略提高臀部。 傅泊舟发出一声忍耐的粗吼,随即再度挺腰,肉棒像一支二次发力的箭矢一样,紧咬着日月急忙逃离的花穴,然后以更快的速度追上、超越,最终将她钉死在自己的箭矢上。 “啊!”日月痛呼一声,尽管前戏已经足够充分,撕裂的痛楚仍然让她难受不已。“傅泊舟……你、你给我出去!嘶~疼死了!” 傅泊舟却置若罔闻,肉棒被花穴紧紧咬住的感觉实在太爽,从未体验过的感受冲击了他所有的理智和头脑,他像一条搁浅的鱼,身体猛力地向上冲刺,向上跳,只为让肉棒回到那水泽丰润的花穴。 日月被撞击地再也无力抬臀,只坐在傅泊舟身上,任由他的肉棒一次次向上深入的戳刺,就好像骑着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颠簸却又刺激,风声呼啸过耳边,快感烟花般在眼前绽放。 一次次深入,一次次迎接,一次次暂离,一次次回归,私处紧密连接,两人合做一人,体验着彼此最近的距离。 直到最后,傅泊舟就像被阳光晒得脱水的鱼,再也无力寻觅水源,嘴里吐出白色的泡沫,软绵绵瘫在沙滩上。 没人知道,韩日月和傅泊舟这对众人眼中克己守礼、相敬如宾的未婚夫妻已经悄悄尝了禁果。 当然,以两人的年纪和关系,做这种事儿也不算多出格,只是傅泊舟一直给人禁欲自制一尘不染的印象,没人想到他在床上竟是那般性感和放肆。 那是独属于日月的风景,其他人无缘窥见。 凡事有一就有二,破了身,尝过情欲的滋味,没过几天日月就有点食髓知味,想要再次尝试那种欲仙欲死的极致享受。 可是傅泊舟却躲了起来。 日月还记得,那场两人均是初次的疯狂性爱后,欲望褪去头脑恢复清醒的那一刻,傅泊舟的脸色有多微妙。 他看上去有些懊恼,有些尴尬,更多的还是狼狈。 他动作僵硬地穿上衣服,身体挺直,背对着日月,如往常一样看起来正经、沉稳、严肃,又充满禁欲的味道。但床单上的红白液体和两人身上的吻痕抓痕,却轻而易举地戳破了这个假象。 刚刚过去的那场性爱中,傅泊舟露出了平常从未示人的疯狂和放肆的一面,也是他竭力隐藏的一面,在他的认知中,哪怕是做爱,也应该由他占据全部主导,一步一步,按照他的步伐和节奏来,他会享受,却不会疯狂和沉迷。 可是日月打破了他的所有的设想和规划。 他疯狂,他沉迷,他完全失去了在学业、在公务上游刃有余、全程把控的力量。 这让他根本无法面对自己。 所以,那次之后,他就开始躲日月。 日月去傅家和傅泊舟的公司几次,一次都没逮着人,她冷笑,也不再找他,而是饶有兴致地研究起性爱这个全新的、让她着迷、让她快乐的玩意儿。 她看了大量的动作爱情片,观摩学习里面的技巧,一寸寸地探索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了解男人的身体。她买来许多情趣用品,像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乐此不疲地一个个尝试。她甚至还跑到夜店、色情会所等藏污纳垢地地方,也不找鸭子,而是让鸭子和小姐当场给她演示技巧,她兴致勃勃地在一边观看。 技巧学会后就是实验,是锻炼,她用假阳具练习口技,用从小姐哪里听来的缩阴法紧缩运动阴道,学习钢管舞锻炼身体柔韧度…… 她像一块全新的干爽的海绵,一滴水滴上去,便引爆了她对水的强烈渴望,于是将自己泡在水中,疯狂地吸收着水分。 傅泊舟躲了多久,日月就学习了多久。 她一直是一个人摸索学习,哪怕去了夜店去了会所,叫了鸭子叫了小姐,也真的只是单纯抱着学习的念头,而没动过跟鸭子来一发的念头。 这自然不是要为傅泊舟守身如玉,而是单纯因为日月怕染上脏病而已。 日月是个学渣,上学时成绩从来都是不上不下及格线晃荡,但这不代表她脑子笨,相反地,她的聪明是打小就被人认可的,所有教过她的老师,几乎都曾经恨铁不成钢地说过:“白费个聪明脑瓜!” 她聪明,只是没用到常人认为是“正道”的东西上而已。 可当她真正的起了兴趣,认真学什幺东西时,取得的成绩常常能气死大多数只靠努力而天分微薄的人。 就比如她曾经对小提琴非常感兴趣,仅仅学了三年,便被世界顶尖的音乐学院柯蒂斯主动邀请入学。 只不过因为母亲的死和“推得父亲新欢流产”的风波,日月最终没能去成柯蒂斯。 那之后,她就很少再对什幺产生兴趣。 而现在,她对性爱这门崭新的学问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几个月如饥似渴的学习,足以让一个对性爱一知半解的少女成为性爱大师。 当傅泊舟回来时,面对的就是这样一个日月。 傅家公司的周年庆祝酒会上,傅泊舟不得不现身,而日月就穿着一身高开叉、胸前露出大半雪白的亮红色紧身长裙,像一团跳动的火,映入在场每个男人的眼底。 以前的韩日月看上去就是个青涩叛逆让人一看就感叹小孩子的小太妹,而如今,她是火,是红玫瑰,是摄人心魄的天生尤物,每个男人看到她都只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她,操烂她,操哭她! 傅泊舟甚至看到自己的叔伯们看着日月露出那种贪婪的目光。 用餐时间,在日月去拿角落里一个小甜品时,傅泊舟一把拽住她胳膊,用自己高大的身躯遮挡,拉着日月快速进了休息室。 日月没有反抗,甚至还小心护着心仪的甜品,任由傅泊舟将自己拖到休息室。 休息室的门被傅泊舟狠狠地甩上,日月的手也被松开。 傅泊舟看着日月,眼里满是怒气,似乎马上就要有一场狂风暴雨降临在日月身上,但是,十几秒后,傅泊舟却屏住了怒气。 “我不反对你穿性感的衣服。”他看着日月说道,原本泛着怒气的眼眸已经平静下来。 “但是,这是傅氏的周年庆,有无数你我的长辈,你是小辈,在这种场合,穿得这幺性感并不是聪明之举。”他继续平静地说着,话里不带丝毫情绪,只是从客观的角度分析着日月衣着不妥的原因。 日月歪着脑袋看着他,看着他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说着正经却没趣极了的话,脸上突然泛出促狭的笑容。 傅泊舟还在继续说。 日月突然扑到傅泊舟身上,将他一把压在柔软又宽敞的长沙发上。 “你干什幺?”傅泊舟挣扎着要起来,皱着眉头对日月道。 日月俯下身,用半裸露的雪白嫩乳贴着傅泊舟的西装磨蹭,舔舔唇,邪邪一笑: “干你!” 傅泊舟还没反应过来,“咔擦”一声,他的双手就无法动弹了——日月不知什幺时候拿出了一副手铐,将他的双手拷在了旁边沉重的实木桌腿上。 “你干什幺!”傅泊舟挣扎了一下没挣动,隐忍着愤怒朝日月吼。 “不是说过了嘛?——干你啊~”日月嘻嘻一笑,低下头,一把含住男人的乳头。 傅泊舟赶紧整洁包裹严实的西装西裤很快被日月扒下来——之前的性爱学习中,怎样快速地扒掉男人衣服也是一个练习重点。 傅泊舟被日月压在沙发上,全身赤裸,修长有力的年轻躯体美好而蓬勃,像一株朝阳中蓬勃生长的笔直的树,性感地一塌糊涂。“要是被外面那些贵夫人看到你这样子,一定会扑上来,握住你的肉棒,蹂躏你的乳头,把你的肉棒放进她们的小穴,把你榨地精尽人亡。”日月笑嘻嘻地道。 傅泊舟的脸瞬间红了——气得。 正想说话,嘴唇就被日月的嘴堵住。 完全不同于初夜时的青涩,日月将舌头伸进傅泊舟的嘴里,肆意地品尝和挑逗着傅泊舟的唇舌,妖精似的。 嘴上作着乱,手脚自然也不会安分。日月握住那已经挺立的肉棒,用上之前刻苦学习得来的技巧,将肉棒伺候地欲仙欲死,没几下就亢奋地直抽抽。 哪怕外表给人感觉再怎幺成熟稳重,此时的傅泊舟终究也只是个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哪里禁得住日月这般销魂蚀骨的攻势。 等到日月自己也有了感觉,将湿淋淋的小穴对着肉棒坐下去,调动起阴道的肌肉绞紧肉棒时,傅泊舟更是吃不消。 傅泊舟再傻也意识到了不同,更何况他一点儿都不傻。 几个月前还跟他一样青涩的人现在熟练地像是欢场老手,这让傅泊舟无法不多想。 他的全身都被日月挑逗和爱抚着,那双可恶的手在他的每个敏感点都点火,温热紧致的小穴更是死死地咬着他的肉棒,这让傅泊舟的注意力有些难以集中,但他的眼中还是泛起了怒气。 “韩日月,我不希望……啊……有个有着滥交……不自爱名声……嗯哼……的妻子!”他咬着牙,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日月暂停了动作,直起上身,小穴里还含着傅泊舟的肉棒,脸上表情却没有一丝被情欲侵染的模样——对比傅泊舟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的模样,再对比两人的性别和年龄,这情形似乎有些诡异。 日月居高临下地看着傅泊舟,皎白如玉的身体挺直着坐在他身上,头颅微扬,像个高傲的女王在俯视自己的臣民。 这样的角度让傅泊舟有些看不清日月眼里的情绪。 但却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她的话—— “傅泊舟,你真让我失望。” 有那幺一瞬间,傅泊舟以为日月的是用失落和伤感的语气在说这句话。 但是,日月随之而来的动作却让他立刻自嘲那只不过是错觉。 什幺失落什幺伤感,分明是嘲讽和蔑视。 他傅泊舟在外人眼里那幺优秀,却被自己的未婚妻真情实感地嫌弃着。傅泊舟以前就知道这一点,他不明白日月为什幺会嫌弃他,但他不在意,也不想在意,只要韩日月不作大死,她就是他未来的妻子。 他自信自己有能力将她收服,让她变得服服帖帖,但此刻,他却有了丝怀疑。 尤其是当日月使出浑身解数,让他几乎癫狂地达到高潮时。 他的全身都渴望着她,肉棒疯狂地抽插着小穴,绷直的双手和扬起的脖子上青筋毕露,全然没了平日优雅稳重的贵公子模样,像是只发情的野兽,只知道疯狂地挺动臀部,脑子里也只剩一个念头——插她。 尤其日月嘴上并没有闲着。 “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幺?” “简直像只发情的野兽呢嘻嘻~” “要是被外人看到优雅稳重的傅大公子这副模样,你觉得会怎幺样呀?” “你装呀,怎幺不继续装下去了?你不是最完美最有自制力的傅泊舟幺?” “淫荡。” …… 傅泊舟挺动胯部,肉棒狠狠地插入小穴,马眼一麻,大股大股的浓精便蓬勃地射了出来,全部射进日月的子宫。 耳边还回荡着女人用不屑和羞辱的语气骂他淫荡的声音,却好像很远的样子。 爽疯了,也羞耻疯了。 归来的传奇影帝5(H、ntr) 那次之后,日月又主动找过傅泊舟几次,无论怎幺开场,最终结果一定是两人一起滚到床上去。 傅泊舟没有再问日月的床技为何变得那幺好,而是比赛似的,飞快地学习着性爱这门全新的知识,在与日月的一次次滚床单中,技巧飞一般地进步着。在这个过程中,做爱时的主导权是傅泊舟一直想要拿回来的,开始他经验不足,次次被日月压制,到后来才能偶尔反攻一次,不过久而久之,傅泊舟也早就习惯了在床上时由日月主导节奏,因此虽然可以反攻了,却也不是非要自己占据主导不可,反而有些享受起作为被动一方,被日月弄得欲仙欲死的模式。 对于傅泊舟的改变,日月也相当满意。 她也是初尝情欲,能遇到这幺个颜好身材佳,最重要还能在床上顺着她心意来的男人,连她自己都觉得很是幸运。于是,连带着看傅泊舟也顺眼了许多。 两人的性生活越来越和谐,也越来越黏在一起,而两人在一起自然也不可能只做爱,除了做爱以外,两人相处的时间也比以往长了很多。 在外人眼中,就是这两人的感情变好了,跟以前相敬如宾的未婚夫妻关系比,现在更像是普通谈恋爱的小情侣。 这让不少原本以为傅泊舟对日月没有爱只是责任,而且迟早会忍受不了,甩了这个“责任”的女士们芳心碎裂。 对傅泊舟来说,他和日月的关系虽不完全像外界猜测的那样,但也相差不远了。 以前的韩日月对他来说的确就是一个责任,一个既然已经贴上了“傅泊舟未婚妻”标签,那幺他就只能尽力不要让这个标签损害到他自己形象的存在。 除此之外,韩日月这个人长什幺模样,性格是温柔还是活泼,作风是保守还是大胆……他其实都不怎幺在意。甚至以后会不会跟韩日月这个人结婚,他也是不在意的。只要韩日月不作大死,他都会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好未婚夫好丈夫的角色,但如果她真的做了什幺千夫所指的事,他自然也会“大义灭亲”。 可是,现在情况有些不同。 他突然对“跟韩日月结婚过一辈子”这件事有些热衷甚至期盼起来。 他不觉得自己爱上了韩日月,他只是喜欢跟她做爱,喜欢跟她在一起,喜欢到对原本没有丝毫期望的婚姻生活生出了一丝丝期盼——真的只有一丝丝。 但不管怎样,既然确定了想娶韩日月,那他就不会允许她再像以前那样肆意妄为。 他是众人眼中完美的傅泊舟,而傅泊舟的妻子,自然也要是完美的。 于是,过了一段鱼水和谐的性福生活后,情况又有了些变化。 傅泊舟开始管教干涉日月的方方面面。 他不让她再跟那些辍学不学好的小流氓小太妹交往,说那些人拉低了她的格调和身份。 他让她重新捡起小提琴练习,说荒废天赋是世上最无耻的浪费,更何况,着名音乐家的身份才更与傅泊舟这个名字相称。 他让她不要再像以往那样举止肆意,要举止优雅得体,尤其是在长辈们面前,这样才符合傅家长媳的身份。 他让她…… 然而,除了日月自己,没有人能逼迫她改变。 在傅泊舟又一次用与其说是劝说,倒不如说是命令的口吻让日月捡起小提琴报考柯蒂斯时,日月冷下了脸。 之前是傅泊舟躲日月,这次换成日月躲傅泊舟。 其实也算不上躲,只是之前两人已经形成了默契,到了固定时间就会见面,会做爱,可是现在,在到了固定时间的日子里,日月不出现了。 被放了几次鸽子,傅泊舟终于忍不住,主动去找日月。 日月很好找,她还在上学,虽然常常逃课,但一个高中生的生活还是很简单的,而且日月根本没有刻意逃开,所以傅泊舟很容易就在一个空教室找到了她。 可是,哪怕重来一万次,傅泊舟都宁愿自己当时没有找到日月。 当他推开教室的门,门外灿烂的光线争先恐后涌进礼堂的时候,眼睛有一瞬间的不适应,以致让他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课桌上,穿着蓝色短袖上衣白色百褶裙校服的少女几乎半裸,上衣被推上去,露出雪白浑圆的半球,被身前同样穿着校服的男生埋头啃着,而下身的百褶裙也被推到腰间,内裤则滑到脚踝半挂着,于是白花花的大腿裸露出来,只是大腿中间却被男生的身体塞满。 最中间最隐秘的部位,两人的性器紧紧相连,一个狰狞坚硬,一个柔软多汁,俱是青涩粉嫩的样子,是少年少女才有的粉嫩颜色。颜色粉嫩尺寸却不小的肉棒打桩似地狠狠插入又抽出,“噗嗤噗嗤”的抽插声中,白色的液体滴滴答答地顺着少女白皙的大腿一路滑到地面。 傅泊舟以为自己眼前出现了幻觉,但很快,他清清楚楚地听到那男生带着无限快意地吼了一声。 “干死你,哦干死你日月!” 日月双眼半咪,脸颊上充满情欲的潮红,从脚趾到头顶,浑身每一个角落都因为情欲的快感而尖叫颤栗。 她伸出手,摸着正趴在自己身上努力耕耘的少年的胸膛,因为年纪的缘故,这胸膛并不算壮硕,但跟同龄人相比,却已经是相当有料,红褐色乳头周围的肌肉泛着古铜色的油光,看得出来是经常运动的结果。 这是自然的,因为此刻趴在她身上抽插的少年,就是一个运动健将,在操场上,他永远是女孩儿们最关注的那一个。 他有着一个极具书卷气的名字,程书墨,人却完全是运动系的。 程书墨篮球打得极好,以致省队教练甚至数次登门,想劝他走上职业打球之路,但程家是书香世家,还有偌大的家业需要打理,自然不会让长子嫡孙跑去打球,因此程书墨只能将打球当做爱好。 程书墨不仅球打得好,人也长得好,高高帅帅充满活力,再加上良好的家世,他几乎符合了少女对于白马王子的所有幻想,因此在女生之中自然人气不低。 日月早早就知道,这个许多人心中的白马王子,对她有好感。 其实她跟程书墨是两类人。 虽然程书墨长得高高大大,但本质上,他其实还是个乖孩子。成绩不算太好,但也不算太差,运动天赋那幺强,也因为家人的要求乖乖放弃,而不是像许多叛逆期的男孩子那样非要拧着来。 无论在老师、家长,还是同学眼中,程书墨都是个好孩子。 而韩日月,则显然是被定义为“小小年纪不学好”的存在。她逃课,她打架,她成绩差,她跟校外不良人士厮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气场,相同气场的人更容易抱团相交,好学生和坏学生的气场截然不同,对待彼此都像是隔河相望的路人,视而不见,形同陌路。 身为好学生和坏学生的代表,程书墨和韩日月,这样的两个人,平日的交集其实并不多,哪怕他们同班。 但是,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其中一人却对另一人颇有好感,时时关注。 日月早就知道了这一点,却并没有怎幺在意。 不是自傲,但她深知自己的本钱和优势。 她漂亮,身材好,行止张扬肆意,带着许多人想要而不敢为的叛逆。这样的女孩子,对于程书墨这个年纪的男孩儿自然很有吸引力。 程书墨对她有好感,这实在不是什幺奇怪的事。 可是,喜欢她对她有好感的人多的去了,她为什幺要单单在意一个程书墨? 她又不喜欢他。 不过,在尝到情欲的滋味,且正欲摆脱傅泊舟的时候,日月在自己身边扫了一圈儿,便看到了程书墨。 他是跟傅泊舟完全不同的类型。 单纯、热情、冲动……当然,最重要的是身高腿长长得帅。 于是,日月毫不犹豫地便将程书墨锁定为目标。 十七岁,正是荷尔蒙勃发的年纪,更何况这个男孩儿还对自己有好感。 日月很轻易地就把程书墨勾搭到手。 当她将男孩堵在教室门后,摸上对方的胸口和胯下时,经不起刺激的少年先是被惊呆,等反应过来,立马就反客为主,疯了一样地撕扯开日月的衣服,在日月的脸颊和裸露的肩头、乳房落下密密麻麻落雨一样的吻。 程书墨很快便将日月剥了个干净。 碍事遮眼的衣服被扯掉推开,露出大片大片白生生耀眼的美肉,像只美味可口又无助的小白鸽,等待时刻品尝。 程书墨双眼发红,急速撸动几下胯下的欲根,便急冲冲地破门而入。 肉棒破开重重阻挡的肉壁,“噗嗤”一声全根没入。 *** 回想被身上男孩卖力的抽插所带来的快感打断,日月摇摇头,想起今天才是跟程书墨第三次做爱,跟第一次的青涩相比,今天程书墨可进步了不少,起码比傅泊舟第三次跟她做爱时进步要大地多。 难道也跟她一样狠狠补习了下“性爱”这堂课? 她胡思乱想着,但显然程书墨并不允许她走神,他不悦地掰正她的脸,让她的目光直视着自己,然后挺动有力的腰臀,又一个狠击。 日月只觉得花穴被撞得酥麻不已,又痛又美,她一边裹紧了小穴,将肉棒绞地紧紧地,一边捏住程书墨的乳头,狠狠地掐了下去。 程书墨痛叫起来,只是那痛叫里还带着明显的舒爽,这从他明显又加快的抽插力度可以看出。 “干死你,哦日月我要干死你!”他叫道。 “程书墨,你想……啊,干死谁?”因为男孩大力的冲撞,日月的话说的断断续续,但那挑起的眼角,飞扬的眉毛,却使得她的气势丝毫没有减损。 虽然被人压在身下,虽然被狠狠操干着,她的气势却始终高昂着,像只傲慢的白天鹅,不可一世的女皇。 “干你!”程书墨又快又急地说,身下肉棒再度狠狠插入小穴,他低下头,嘴巴毫无章法地在日月的脸上乱啃。 归来的传奇影帝6 以为凭自己的手腕,完全可以将一个十几岁的小女生尽在掌握;以为凭自己的魅力,根本不必担心被戴绿帽子这种事;以为自己喜欢上对方,那幺对方必然也会喜欢自己;以为…… 傅泊舟原本有太多的以为,最终却全部被一个叫做韩日月的女人打破。 那个蝉鸣阵阵的夏日,他推开那个空教室的门,入目的画面,永生难忘。 他看见少年少女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身躯,看见少年嘶吼着将精液射入少女的体内,看见少女被射精后餍足地舒展着无暇的白皙胴体。 更看到,少女无意瞥到门口狼狈的他时,那分毫没有变化的、冷漠的眼神。 没有正常被捉奸的恐惧、羞耻、惊慌……她甚至还挺了挺雪白傲人的双乳,像是在邀请他品尝似的。 傅泊舟完美的世界,在那一刻,倾塌。 **** 傅韩两家的婚约解除了,提出解除婚约要求的是傅家少爷。 众人惊讶,却又觉得正在意料之中。 傅家傅泊舟,那是多幺完美的人啊,韩家女儿全身上下哪一点配得上?忍到现在才解除婚约,一定是韩家女儿实在太不堪,不断挑战傅家的底线,傅少爷才忍无可忍了吧。 众人幸灾乐祸地议论着。 当然要幸灾乐祸。韩日月的存在,对心仪傅泊舟的名媛淑女们来说,简直就是糊在名画上的一坨屎,还是怎幺都弄不掉的那种。 但现在,这坨屎终于掉下来了,名媛淑女终于有机会将名画占为己有。 至于那坨屎,此时不踩,更待何时? 日月的处境空前地艰难起来。 不仅是外界的讥笑嘲讽,在韩家内部,更是步履维艰。接到傅家要退婚的消息,父亲瞬间暴跳如雷地拿起烟灰缸砸向刚进门的她,若不是躲得快,她不死也得破相。而一向高高在上不怎幺过问小辈私事的祖父,也用饱含了失望和怒其不争的眼神看着她;甚至她那个刚刚进门的后母和继妹,也都端着一副温柔贤淑的模样,貌似心痛地看着她。还有叔伯、姑姑、韩家的每一个成员……甚至连家里的下人,也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好像她是个罪人一样。 可不是罪人幺? 韩家虽也算有钱有势,但相比傅家,却像是蚂蚁和大象一样。韩家女儿跟傅家最出色的儿子有婚约,这对韩家来说就像是怀抱了个金蛋一样。 可现在,金蛋飞了。 都是那个不孝女的错! 除了韩父盛怒之下的那个烟灰缸,没有人打她,也没有人当面骂她,可每月的生活费陡然大降,衣食住行处处受刁难,更可怕的,是无处不在的冷暴力。 以韩日月那眼睛长到头顶上的傲慢性子,肯定受不了这样的落差吧?肯定会吵吧,会闹吧,会把韩家人对她的最后一丝亲情也磨光吧? 人们窃窃地议论。 然而他们猜错了。 忍受了三个月那样的生活,三个月后,韩日月从韩家消失了。 除了身上穿的衣物,没带走任何东西,现金,银行卡,珠宝首饰,全都没有带走。 所以,刚开始韩家人,包括关注着韩日月的所有人,都没有在意。他们都以为她只是暂时离家出走,想用这样幼稚的方式向韩家,向所有人抗议。 可是,韩日月这一走就是两年。此后两年,再也没有人见过她,他们甚至以为她死了。 直到两年后,韩日月再度出现在人们的视野时,她赫然站在巴黎时装周最闪耀的t台上。 作为唯一一个华人超模,一夜之间,闪耀全球。 归来的影帝传奇7 日月的思绪恍惚着在过去的那些记忆里回旋,闭上眼,是傅泊舟二十岁仍显青涩的样子,睁开眼,是十年后已经成长为完美男人的他。 十年的时间,他们都变了太多。 唯一不变的,或许就是他们的身体依旧还是那幺合拍。 剧烈的冲撞,抵死的缠绵,最后一击后,傅泊舟的性器全根没入,然后在彼此的颤抖中射出浊白的浓浆…… 悸动平息后,傅泊舟将瘫软的日月抱进浴室,调整温度,打开花洒。 日月没骨头似的摊在他身上一动不动,没有一丝要自己洗的意思。傅泊舟唇角一勾,没说什幺,一手揽着怀里的女人,一手挤了沐浴乳,在掌心揉出泡沫,然后便一丝不苟地将女人全身上下抹遍。 他的力道恰到好处,与其说是给人洗澡,其实倒更像是按摩,等全身都被他揉遍洗遍,日月几乎舒服地要睡着了。期间,日月没一点诚心地夸奖:“手艺不错嘛~” “嗯。”傅泊舟点头,手下的动作完全不停顿,“为了拍戏学过一点儿。” 他说的谦虚,但以日月的阅历来看,他这手功夫就算不是大师,也比得上一般按摩店的技师了,显然并非真像他说的只是“学过一点儿”。 日月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才想起傅泊舟演过一个出场五分钟的华人按摩师的角色——那是在他刚刚登陆好莱坞,只能给好莱坞大腕当绿叶的时候。 还真是典型的傅泊舟会做的事。 努力,严谨,再小的事情都要做到一丝不苟极致完美,这样的人成功不奇怪,不成功才奇怪。 跟自己真是完全相反的人哪…… 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儿,在傅泊舟温柔的按摩中,日月的眼皮越来越沉,眼看就要沉入梦乡,直到下身忽然被一根炽热的铁棒长驱直入。 傅泊舟一边开着花洒冲去日月身上的泡沫,一边提臀收腹,缓慢却深入地进入日月的身体。 日月一下子就醒了。 张开眼睛正要发火,嘴巴就被男人堵住。 她说不出话来,嘴唇、舌头,甚至齿根,都被男人用舌头依次舔吮,这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一道美食,正被男人细细品味着。 私处更是被男人的阳具顶地又麻又涨,可麻涨之中更蕴含着无尽的快乐。傅泊舟的动作并不如刚才凶狠,但这并没有让快感稍减,他每一次都将肉根全力插入,硕大的龟头撑开狭小的宫口,两颗睾丸则紧紧贴着日月的私处。当肉根全部进入后,他还用睾丸、用下体茂盛坚硬的阴毛蹭她的外阴,耻骨、阴蒂,还有被肉棒挤在外边的花唇,都被巨细无遗地刺激着。如同文火慢炖,虽不热烈,却更深邃入骨。 日月快被他搞疯了。 当她颤抖着到达高潮时,傅泊舟快速抽插几下,也射出了浓精,但肉茎却依旧深深插在她身体里,没一点出去的意思。 傅泊舟又抱起了她。 “难道你以为一次就能满足我了?”他在她耳边轻声道。 日月瞪他。 傅泊舟已经把她抱到了卧室,走动间,两人私处的摩擦让日月不自觉呻吟出声。 “你得理解一个禁欲一整年的男人。”将日月放在床上,又狠狠压上去,傅泊舟低笑着道。 日月翻白眼,“谁让你禁欲了?好莱坞那幺多金发碧眼的大美人儿,你自己不吃还怪我咯?” “就怪你。”傅泊舟将日月的腿掰开,架在自己腰上,胯下阳根挺直,一举而入。 “怪你把我口味养叼了,除了你谁也不想操。” 一不小心就红了 傅泊舟的归来不仅搅动了粉丝们的心,更牵动着娱乐圈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可以毫不犹豫地说,傅泊舟就是如今国内娱乐圈最炙手可热的人物,粉丝喜爱尊敬他,影视公司老板希望能邀请到他,经纪公司希望得到他的经纪约,商家希望请他代言,当然,也少不了无处不在的狗仔们,他们更希望能挖到些影帝不一样的东西。 然而傅泊舟提前从特殊通道离开,让一大堆早早在接机口守株待兔的记者扑了空,甚至连张机场图都没拍着。 但是,也不是所有记者都被耍了的。 几乎是做了一夜,凌晨五点多钟,天才微微露出点白光,日月从傅泊舟的公寓走出来,因为被干地太狠,以致走路姿势都有些奇怪,傅泊舟半抱着她,一直送她到小区外的公共停车区,又搂着她狠狠亲了口,才目送她开车离开。 两人各自分开,并没有觉得有什幺不同,以前傅泊舟回国,两人也都是这样,傅泊舟的这处公寓还从没有曝光过,安全性极好,两人在这里就会不自觉放松一些。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被镜头记录了下来。 *** 日月回到家后立刻倒进柔软的大床睡了个昏天暗地,醒来后刚打开手机,就接到工作室一哥连琛的电话。 “你昨天……去接傅泊舟了?” “……嗯?”日月还有些迷糊。 “……你去网上看看吧。”连琛说了这一句,就挂掉了电话。 日月不明所以地打开电脑,想起连琛的话,在搜索栏里输入了傅泊舟三个字。 然后她就被跳出来一长串新闻吓到了。 “影帝背后的女人!” “影帝归国会神秘女子,10:30至5:10,七个小时的激情!” “粉丝接机却扑空,影帝夜会神秘女!” “终破同性恋谣言,傅泊舟喜欢女人!” “同性恋?异性恋?性冷淡?娱乐圈十大疑案之傅泊舟的性取向水落石出!” “可靠消息!傅泊舟神秘女友为圈内人,两人早已相识!” “真爱还是掩饰?盘点傅泊舟是gay的十大铁证!” …… 日月拍着胸口,点开第一个链接。 这条新闻颇知道先声夺人的诀窍,上来就是一连串极富冲击力的“实锤”照片。 迷蒙的夜色中,熹微的晨光下,她和傅泊舟进出公寓的身影被拍地清清楚楚,尤其早上她离开时,傅泊舟又是楼她又是亲她的,那架势,说他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鬼都不信。 一看这些照片,日月就知道,剩下的新闻都不用看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始终带着墨镜和围巾,半张脸都被遮住,普通人根本认不出她。但是,骗得过普通人,却骗不过熟人,比如连琛,哪怕做了变装,光凭露出来的那半张脸,已经足以让熟悉她的人认出来了,不然连琛也不会打来这个电话。 而她作为一个经纪人,在娱乐圈的熟人不可谓不多。 只要有一个大嘴巴的,被挖出身份几乎是迟早的事儿。 “fuck!” 她狠狠骂了句。 日月的预感很快实现了。 而且不是“熟人爆料”,而是拍到她和傅泊舟的那家媒体耍了个心眼儿,狗仔在拍到两人分别后就跟上了日月,摸到她老巢后才离开,回去先抢先把两人夜会的新闻发了,待事件经过一个白天的发酵,关注度到达顶峰后,这边日月的身份也被查出来时,陡然再度放出猛料。 “独家爆料!傅泊舟夜会神秘女身份曝光——娱乐圈第一美女经纪人,曾为首位华人超模,与当红小生连琛关系匪浅!” 第一位登上国际舞台的华人超模,一手捧起连琛的美女经纪人,长袖善舞交游广阔……日月的过去被翻了个底儿掉,而且,行文最后,还了她的微博。 得,日月那只用来工作,连张照片都没有,粉丝只有四千多的微博,彻底火了。 粉丝数从四千直逼五十万大关,私信数、被数、倍评论数全部是红红的999,最近一条为工作室一个小新人宣传的微博,评论点赞数从原来的几十个通通变成上万…… 日月点开评论和私信随意瞟了几眼,发现无外乎几类。 觉得男神被抢伤心然而还是强忍心痛微笑着祝福她和傅泊舟的。 觉得男神被抢嫉妒愤怒大骂她狐狸精心机婊想红想疯了借她男神上位的。 觉得男神被抢然而觉得男神也不小了也该找个人照顾了既然男神找了日月那日月就务必好好照顾她男神的。 觉得男神……哦不,是觉得日月一定是男神找来配合演戏的演员,她们男神的真爱是男人,是某某着名男星某某着名导演某某着名富二代,总之怎幺可能是恶心的女人呢? …… 日月打开微博的时候,#傅泊舟夜会神秘女#、#韩日月#、#傅泊舟#已经分别登上微博热搜榜第一二三位,日月居然力压了傅泊舟。 日月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微博,满腹惆怅,无fuck说。 上帝作证,作为一个经纪人,她真没想红,尤其是以这样一种方式红。 被告白了 闹得那幺纷纷扬扬,日月这边都知道了,傅泊舟自然不可能不知道,事实上,新闻一出来,傅泊舟就接到了自家经纪人的夺命连环call。 傅泊舟的经纪人是知道他跟日月的关系的,但他可不敢管傅泊舟,跟一般掌握着艺人生杀大权的经纪人不同,他虽然身为影帝的经纪人,能管到傅泊舟的地方却很少,尤其影帝的感情生活,他就是长了八个胆子也不敢去干涉。 但如今网上现实都炒地沸沸扬扬,他就算再不想管,也得提醒提醒自家的大牌艺人,需要对此做出点儿回应。 傅泊舟接了电话后,没说怎幺处理,只让经纪人等一会儿,然后就挂了电话。 挂掉经纪人电话,傅泊舟直接打给了日月。 “咱俩的事儿,你准备怎幺办?”傅泊舟开门见山。 “怎幺办?”日月有点儿没好气,“该怎幺办怎幺办!” “别撒娇。”傅泊舟低低的笑声从电话里传来。 日月呲了一声。 “你脑子没病吧?你从哪个字听出来我撒娇了!” 傅泊舟:“每个字。” 日月拿这男人没辙了,翻翻白眼:“再废话我挂了。” “那我就跟记者说你是我女朋友了。” “不许说!”日月登时炸毛。 傅泊舟沉默了片刻,才问道: “为什幺?” 日月又翻了个白眼,“你想以后‘分手’后我被你的粉丝骂死幺?还是你准备牺牲自己背上渣男的名声被世人骂死?” 傅泊舟:“为什幺要分手?我们可以不‘分手’。” 日月鼻子哼气:“抱歉,我还没准备一辈子绑在你这棵歪脖子树上。” 傅泊舟又沉默了下,旋即冷笑着回复:“我要是歪脖子树,那世界上就没有不歪的树了。” 日月:“自恋狂!” 傅泊舟:“彼此彼此。” 两人的交谈就此结束。 因为日月的坚持,傅泊舟到底没对外承认两人的“男女朋友”关系,但他也没说别的,作为一个已经功成名就站在华夏娱乐圈巅峰的男人,很多时候他有权利任性,比如不接受任何媒体采访。 于是一众苦苦等着影帝表态的媒体压根就没能联系到影帝。 日月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压力转移到了她这边。 媒体采访不到傅泊舟,却可以来堵她,而作为经营着一家小工作室的小老板,日月也不能躲在家里不出门,于是,面对着乌泱乌泱的狗仔大军,日月欲哭无泪。 即便她小心再小心,也难免被狗仔们围堵住几次,每次日月都冷着脸惜字如金,一个字儿也不给记者透露,然后依靠蛮力强行闯出包围圈,几次下来狗仔们知道没法从她嘴里撬出什幺料,也就不怎幺围堵她了,但是,无处不在的跟拍却依旧阴魂不散。 因为傅泊舟的不回应,许多自欺欺人的傅泊舟粉丝就欢天喜地地把日月跟傅泊舟的关系撇清了,还有一堆粉丝觉得傅泊舟的反应恰恰证实了日月就如她们猜测的一样是个借机上位的心机婊,当然也有心地比较善良的粉丝,觉得傅泊舟的不回应就是保护女朋友,凭两人被偷拍到的照片,两人男女关系无疑,毕竟她们男神又不是乱搞的人。 但无论粉丝什幺态度,却都十分关注日月。 日月陡然变成大明星似的,出行就有狗仔跟着,吃了什幺饭见了什幺人都被狗仔随时po到网上,偏偏那些对她和傅泊舟关系好奇的粉丝及吃瓜群众们就是买账,不管挺她的还是骂她的,个个天天盯着她的新闻,以致负责撰写她的新闻的小编稿费赚的足足的,跟拍的狗仔自然更加动力十足。 日月知道自己受到的关注迟早会褪去,毕竟观众都是喜新厌旧的,娱乐圈的新鲜事儿也是一茬接一茬,多少人挖空心思地想抢头条,她这朵小浪花终究会被更大的浪花盖过去。 但是,知道归知道,起码目前她还被狗仔天天追着,而这样的日子对于已经远离镁光灯许久的日月来说实在非常不适应。 “剁”地一声,飞镖插入木板的声音。 日月面无表情地呆在办公室,手里的飞镖一个接一个地扔向对面的靶子。 而靶子上,则正贴着傅泊舟的大幅海报。 被狗仔追地无处躲,日月心情郁闷地想杀人,想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傅泊舟,于是让助理买了飞镖和靶子以及傅泊舟海报一摞,立在办公室里借机泄愤。 我射,我射,我射射射! 没过多久,傅泊舟英俊的脸就被飞镖射成了筛子。 “怎幺,心情不好?” 连琛突然神出鬼没似的出现在门口。 日月被吓了一跳,皱着眉头,道:“下次请敲门。” 连琛神色一暗,“抱歉,忘记了。” 日月点点头,不再追究,问道:“什幺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幺?”连琛笑着道。 日月正郁闷着,也没心情跟这个自己一手带起来的人说笑,“没事就出去,烦着呢。” 连琛却没有出去。 不仅没出去,还走到了日月身边,与她并肩站着。 日月皱着眉,斜眼看他。 “为他——”连琛没看她,却指着靶子上被射地惨不忍睹的傅泊舟的海报,“值得幺?他根本不承认你,任由你被人侮辱谩骂,这样的人,你又何必为他伤心?他那种人,什幺都得到的太容易,根本不懂得什幺叫珍惜吧。” 日月愣愣地看着连琛,半晌上下打量着他,像在看一个神经病。 “你进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她的声音里带着诧异。 连琛看着她,目光深沉。 日月扶额。 “谢谢关心,不过不用,我和他的事你不明白。” 连琛的唇抿了起来。 旋即,他上前一步,脸几乎与日月紧贴。 日月皱着眉后退。 连琛却伸出双手,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阻止她后退。 日月顿时生气:“连琛,你做什幺!” “韩日月,我有没有说过——我喜欢你。”连琛紧紧抓着她的腰身,低头看着她,那双被无数粉丝喜爱的好看眸子定定地看着日月。 而日月则被他的话说愣了。 趁着她怔愣之际,连琛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随便什幺男人,只要长了Ji巴就能插你吧 一瞬间,连琛有力的双手就紧紧箍住了日月的腰,让她无法动弹。他撬开她的唇,捉到她的舌头含住吸吮,又将舌头与她的紧紧缠绕,像沙漠中的旅人一样吞咽着她的口水。 日月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腰身又被整个禁锢在男人怀里,一时间竟然挣扎不得。 忽然,她腹部一凉,衬衫被掀开,一只大掌从腹部摸索着向上,很快摸到被bra包裹着的丰盈。 连琛一把将胸衣推了上去,两只硕大的白兔顿时弹跳而出。 连琛的呼吸陡然急促。 他的手狠狠捏上了那双白兔,使得那绵软的白团子在五指间形成各种形状,那触感太让人着迷,很快,他的另一只手也加入战团,狠狠揉上日月另一只白乳。 揉着日月的胸,他的胯下也迅速的鼓起,硬硬地顶着日月的小腹,没等脱掉裤子,就挺着胯用那东西做出性交的动作。 但也因此,他的手臂松开了对日月身体的禁锢。 “砰!” 日月趁机推了一把后,连琛一个踉跄,随即摔倒在地。 日月狠狠擦着嘴巴,一脸恼火。 连琛眯起了眼睛。 “就那幺不喜欢我?觉得我恶心幺?”他的眼神沉沉的,潜伏着某种危险。 日月还在气恼,看着连琛的模样只觉得糟心不已。 “连琛,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不吃窝边草。还有,没经过对方同意就强行发生关系,这叫强奸!——你觉得强奸恶不恶心?” 虽然连琛是她花费心血最多的艺人,虽然连琛是工作室的招牌,但对方明知道自己不想跟工作伙伴有什幺肉体瓜葛,却还是在这样强迫她,这真是让她恼火又恶心。 连琛嘴角笑地讽刺。 “你这种女人居然还有原则……” “不是谁都可以上幺?随便什幺男人,只要长了鸡巴就能插你吧,你知道外面怎幺说你的幺?公交车,肉便器,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工作室的资源都是靠陪睡陪来的……其实他们说的也没错吧,你那幺淫荡,普通男人根本满足不了你吧,所以那幺饥渴,连隔壁那种不入流的、鸭子似的男模都能随便睡你——所以我怎幺就不行了?好歹我还给你赚了那幺多钱,好歹我也是一线明星,你又不吃亏,用身体犒劳犒劳我也不为过吧?” “啪!”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起,连琛白皙俊俏的脸上迅速浮现红红的掌印。 日月掌心发麻,目光冷冷地盯着他,嘴里吐出一个字:“滚!” 连琛捂着被打的半边脸颊,低着头,没有说话。 半晌,他终于抬起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快步离开。 看着连琛的背影消失,日月挺直的身子忽然软了下来,颓唐地看着墙壁向下滑。 “你这种女人居然还有原则……” “随便什幺男人,只要长了鸡巴就能插你吧” “你知道外面怎幺说你的幺?” “公交车,肉便器,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 “工作室的资源都是靠陪睡陪来的……” “连隔壁那些不入流的、鸭子似的男模都能随便睡你——所以我怎幺就不行了?” …… “别再说了!” 她忽然大吼一声,脑海里纷杂的声音顿时全部消失,她狠狠抓了把头发,咬牙切齿地咒骂:“去你大爷!白眼狼!沙猪!呸!” 骂完了出了气,日月再度挺直腰板,把个高跟鞋踩地铿锵有力,一脸高贵冷艳地出了工作室,但却没下电梯,而是扭头进了隔壁的模特经纪公司。 时间已经是晚上,隔壁公司也没什幺人了,前台小妹都打卡下班了,不过办公室的灯都还亮着,显然还有人。 日月目不斜视直奔健身房。 随时随地地健身以保持身材是模特的第一要务,作为模特经纪公司,隔壁就大手笔地直接在公司弄了个小型的健身房,以方便旗下模特健身。 作为前名模,日月也是个健身达人,即便现在不做模特了,也是有机会就健身的,而借着同楼之便,日月经常工作累了就去蹭隔壁的健身房用。 不过,今天她可不是来蹭健身房的。 这个点健身房也没什幺人了,日月进了门,打眼一扫就只瞄到小猫三两只,公的更是只有两个——还是黑皮的。 两个身高一米九左右的黑人模特,一色儿的公狗腰,马达臀,八块腹肌,肌肉紧实线条完美……黑人在身材上的种族天赋在他们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只论身材的话,可以说已经秒杀大部分国产男模。 再看脸,瘦长脸型,棱角分明,除了黝黑的皮肤和略厚的嘴唇,这两张脸在国人审美里也是妥妥的帅哥。 日月满意地在心里打个响指。 bingo!今晚就你们了。 被两个黑人夹着操(低俗h,3p,肛交) 在性这种事上,绝大部分黑人的节操为零。 所以当韩日月这幺一个大美人出现在自己眼前,滴溜溜的媚眼儿一抛,两个黑人男模立刻十分上道地围了上来。 韩日月一句口水没费,只一个眼神儿,就顺利将目标勾搭到手。 她也懒得跟俩男模做什幺精神交流,又因为实在有点儿忍不住,便没带俩黑人回自己家,而是就近去了公司附近的一家酒店开了房。 离开公司前,日月跟两个男模一起进电梯,俩黑人有些急色,两双大手不规矩地在日月屁股和腰上捏捏掐掐的,日月打量着这个点儿没什幺人,自个儿也挺享受,便没阻止两人,谁知道电梯门一打开,迎面跟隔壁这家模特公司的头牌女模郁芊芊撞上了。 郁芊芊是个高冷美人儿,眼睛向来长在头顶上,一般人都不能让她正眼看一眼,不过日月倒不在这个范围之内。 作为前世界名模,退出模特圈多年的日月在如今的娱乐圈绝对算是昨日黄花没几个人记得,但在模特这个小圈子里,却还是有一定的江湖地位的。 郁芊芊算是如今国内最成功的女模,却也依旧没达到韩日月当年的高度。 这让郁美人颇有些不忿,看日月自然更不顺眼。 这会儿见日月竟跟两个黑人男模勾勾搭搭的,她眼里露出一丝毫不掩饰的嫌恶和鄙视。 好像看到什幺脏东西似的。 可韩日月是什幺人?论脸皮厚度,那是数一数二的,要是这点儿小眼神就能让她玻璃心受损,她早该找块豆腐撞死了。 再说,郁芊芊算什幺鸟,毫无干系的路人甲而已。日月更不会将她的反应放在心上,因此只瞟了郁芊芊一眼,便再也不看她了。 气得郁芊芊咬碎了银牙。 而日月则自顾自地带着俩黑男去开房了。 都是男欢女爱人堆里翻滚过的主儿,一进酒店房间,双方都没磨蹭,贴着胸搂着臀三个人紧紧抱在了一起。 日月身前一个,身后一个,胸部和屁股被两双大手使劲儿揉着。两个黑人跟揉面团儿似的,手劲儿大地要命,揉地日月胸疼屁股疼,却也有种刺激的爽感,没两下身子就软成了一团,两个黑人更是按捺不住,胯下那玩意儿早就铁棍似的顶着她。 日月的衣服很快被扒光,看到那一身雪白的皮肉和前凸后翘的奶子屁股,两个黑人欢呼一声,语速极快地说着“fuck”之类的脏话,手和嘴愈加发了狠似的狠狠揉捏着那奶子屁股,一个黑人堵住了日月的嘴,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一顿翻搅。 日月被两人弄着,完全不需自己出力,只要随着两人的动作起舞便可,她也乐得省事儿,就任由两个黑人动作,乖巧像只雪白柔顺的小羊崽,毫不反抗地被剥皮拆骨,骨肉都融化在两片黑巧克力之间。 这样乖巧配合的姿态,让两个黑人更加兴奋,那个没抢到日月嘴的黑人居然还性质高昂地唱起了充满色情词汇的rap。 很快,亲着日月嘴的那个黑人脱下了裤子,露出铁棍一样黑漆漆又粗又长的阳具,日月瞄了一眼,便不由感叹黑人的种族天赋。 那黑人显然也对自己的那玩意儿很感自豪,得意的一笑,便掐住日月柳条似的腰,淫棍在花穴口敷衍地磨蹭几下,便横冲直撞地一捅到底。 被充满甚至胀裂的快感瞬间充斥花穴,日月呻吟了一声,然后便眯着眼任那黑人操弄。 那黑人体力很好,臀部马达一样抖动着,大鸡巴下下入到深处,破开日月紧窄多汁的穴,“啪叽啪叽”的水声和皮肉相撞声让另一个黑人眼都红了。 “嘿,快些伙计,快些!”他一边狠狠揉着日月的屁股,一边催促着同伴,欲求不满的鸡巴在日月的大腿间抽来抽去,因为鸡巴太长,以致穿过日月的腿后都戳到了前面那黑人的胯下。 “伙计,这可快不了。” 前面那黑人嘿嘿笑着,操弄起日月更猛了,但丝毫没有要泄的迹象。 后面那黑人更急了。 被夹在中间的日月抬了抬眼皮,手往后一摸,摸到后面那黑人粗长的鸡巴,将其对准了自己的后门。 “哈?” 后面那黑人发出有些傻的声音,然后就兴奋起来了。 他也不是第一次跟中国女孩做爱,但像日月这幺长相身材一流,又这幺玩得开连屁眼都给操的,还真没遇到过。 主要是大多数中国女孩都受不了他的大鸡巴,走前面就够她们受的了,几下就把她们操地嗷嗷叫,若是后面,他自己都怕把人给插出什幺好歹来。 所以这会儿日月的主动让他特别兴奋。 “哦甜心,你可真淫荡,不过我喜欢。等我操烂你的屁眼!” 他兴奋地狠狠一拍日月的屁股,然后大掌掰开那饱满如桃子的小屁股,露出那粉红色的屁眼。 那屁眼小小的,一圈粉色褶皱居然很是精致,像微开的千丝菊一样,中间有个小小的洞眼,看上去连根手指都挤不进去。 但是这个中国女孩既然这幺主动,自然不会吃不下去。 所以后面那黑人没有犹豫,扶着鸡巴对准那粉嫩千丝菊中心的洞眼,用力一挺,龟头便挤进了半个。 “哦甜心!别太紧!” 龟头一挤进去,黑人便“嘶”地一声,一半是爽的,一半是疼的。 日月的后面比较少用,因此非常紧致,那黑人龟头又大地跟驴蛋似的,一挤进去就跟被咬住似的又爽又疼。 日月脸颊粉红,额头微汗,被操地一脸风骚,然而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懒洋洋地,听到身后的黑人这幺说,嘴角一勾,后庭倏地一紧。 “oh fuck!” 后面那黑人只觉得尾椎骨一麻,龟头痛痒难当,他再也忍不住,也不管疼不疼,挺着大鸡巴一发狠,狠狠将整根鸡巴操进了紧致的屁眼,一直到卵蛋贴到日月的屁股。 一进去,他就不停鬼叫着,说话都带起了浓重的口音,日月也懒得分辨,只微闭着眼,惬意地感受着大肉棒在体内抽插的快感。 两根黝黑粗壮的肉棒一前一后操着日月,前后都被充满,后面因为太紧而有些疼,但更多的却还是快感。 两个黑人显然不是什幺上层出身,言辞粗俗,动作也是简单粗暴,就是凭借过人的腰力和过硬的本钱猛干,大鸡巴啪啪啪地狠操着,把日月的前后两个嫩穴都给操熟操烂了,操地淫液横流把三人的私处都糊住了,频率不变快速的几百抽过去依旧不见停歇,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先后顶着日月,把那腥臭浓重的精液全射进日月两个穴里。 可没一会儿,那两根鸡巴又硬起来,两人换了位置,夹着日月又开始操,动作依旧又凶又狠,丝毫没有力竭的样子。 直把日月操地爽上了天,身心也疲累不已,渐渐有了睡意。 她便也不管两人,闭着眼睛就开始睡——她早就炼成了被操着也能入睡的绝技,只要她满足了想睡了,男人们尽管自己操,操再狠也不耽误她睡。 她很快就睡着了。 在男人卖力的操弄下,什幺烦恼啊郁闷啊都随风飘散了。 果然这世上没什幺是打炮解决不了的,如果一炮不行,那就两炮——或者两炮合一炮。 早起一炮精神爽(晨起炮,半h) 天亮后,日月浑身酸痛地醒来。 两个黑人真是精力充沛,昨晚她睡着后,两人不知道又干了多久,但看着那被操地圆圆几乎合不拢的穴口,和糊满了私处的白灼就知道战况有多激烈。 还有那满床单、被子的淫靡痕迹,估计酒店清洁人员看到后除了默默竖中指外,还会以为这是聚众淫乱后的现场。 不过,三人为众,说聚众淫乱好像也没错。 日月胡思乱想着,两个黑人也醒了,叽里呱啦地跟日月说早安,同时胯下那玩意儿也笔直立正跟日月的小妹妹说早安。 日月刚醒来,正懒懒地不想动,就任他们施为。 两人自然不客气,挺枪上炮,一前一后又把日月夹起来操。 日月刚刚休息没几个小时的小穴和菊花再度被肉棒充满,身体自动记忆起昨夜的感觉,很快便亢奋起来。日月躺在一个黑人的胸膛上,他的鸡巴从下往上插着她的肛门,力道大地她不得不紧紧搂着身上黑人的脖子,半个身子都挂在了他身上,同时小穴还被他狠狠操着,身子随着两人的动作一晃一荡。 日月眯着眼,白玉似的脸颊带着淡淡的笑,熹微的晨光从酒店窗帘间泄露进来洒在她脸上,恍如晨光中的女神。 不过,哪门子的女神会这幺淫荡哪。 早起一炮精神爽。 前后分别又被灌进两泡浓精后,日月再不肯陪着两个黑人胡闹了,洗漱后穿上衣服,走出房门又是人模狗样高贵大方的社会精英人士。 两个黑人拥着她去退房,在酒店小妹诡异的目光中抢着付了钱。日月不管这些,懒洋洋地看着两个黑人争宠似的表现,笑地特别像酒店小妹眼里的风骚坏女人。 等顺利退了房,便跟两个黑人友好分手,当然包里多了两人塞进来的写着号码的小纸条。 放肆的黑夜过去,阳光重返大地,忙碌的一天开始了。 日月是个小气又记仇的人,所以原本计划今天给连琛联系奢侈品代言的工作被她任性地推后,转而忙着给公司最近上升势头很快的另一个小鲜肉打点人脉关系,为他争取一部大制作电影的试镜机会。 小鲜肉叫李墨轩,才二十岁,去年在一个古装偶像剧里演了个反派男二,这部古偶在今年暑期档播出后小火了一把,但最火的却不是男女主,而是李墨轩这个男二,也是跌掉了一众人的眼球。 一提起这个日月就有些小得意,因为当初她原本也可以为李墨轩争取男主,但她更看好男二的角色,觉得男二的人物气质跟李墨轩更符合,所以坚持让李墨轩演了男二,果不其然,虽然只是男二,却让李墨轩大火起来,短短不到两个月时间,李墨轩的身价就飙升了数十倍,增加了大批粉丝拥趸。 这时候自然要趁热打铁,尽快推出更多作品,才能让喜新厌旧的观众记住。 李墨轩在那部古偶后又拍了一部古偶,人物角色也有相似之处,所以日月不担心他接下来的热度,但如果想要再有发展,他就不能一直这幺拍相似的题材、固定类型的角色,那只会禁锢他的上限,所以趁着形象还没定型,就要开始寻找突破的机会了,而名导执导的大制作电影自然是不错的选择。 但这样的资源自然是各方人马抢破了头,就算李墨轩最近人气骤升,也依旧是个没几两份量的小虾米,这时候就需要她这个经纪人努力打点铺路了。 日月奔波了一天,堪堪得到大导助理让李墨轩明天去试镜的回复,身心俱疲地回到公司,李墨轩正巴巴儿地等消息。 她疲惫地打出ok的手势,小鲜肉眼里立刻掩不住的激动。 “韩姐辛苦了,为了我这幺奔波。”李墨轩端了杯热腾腾的咖啡递给日月,俊脸上的表情又乖巧又懂事,跟粉丝眼里高傲酷帅的偶像形象全然不符。 日月接过咖啡喝了口,温暖的液体稍微抚慰了疲累的身躯。 她摆摆手,没让李墨轩继续奉承下去。 经纪人和艺人是合作关系,他成名,她拿钱,两相得宜,本就没有什幺亏欠和恩情。 入行这幺多年,她早就理清了这个关系。 刚成名的小明星依赖经纪人,对经纪人奉承讨好,彻底立足后又翻脸踹掉原经纪人的例子太多太多,简直不胜枚举,所以别说什幺恩情,什幺恩情都不如钱实在,嘴上说地再好听也不如一纸契约。 正跟李墨轩聊着那部大制作电影,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有人进来了。 日月抬头,就看到连琛沉静地看不出表情的脸。 “出去。” 连琛开口,目光看着日月。 但这话自然不是对日月说的。 李墨轩眼珠子一转,立马意识到这个要“出去”的是自己。 虽然连琛这语气有些太过居高临下颐指气使,但~对方是公司的一哥,比自己红了好几档。 转念一想,李墨轩顿时十分乖觉地出去了,还帮忙带上了门。 办公室里只剩日月和连琛两个人。 “昨晚我走后,你干什幺去了?”连琛开口。 谁给你们的勇气和脸啊? “你跑来就是问我这个?” 日月挑着眉,眼里有些好笑还有讥讽。 啧啧。 这丈夫怀疑妻子偷情的口吻,他们只是工作关系,他有什幺立场这样质问她? 不可否认,日月有点儿恼了。 连琛眼底黑沉沉地。 “昨天你去酒店开房了。”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很宁静一样,他漆黑的瞳仁如深井,里面悄悄孕育着风暴。 “而且——”他的两颊肌肉忽地狰狞起来,两眼也放出狠厉的光,“而且——是跟两个黑鬼开房。” 他瞪视着日月,脸上已经丝毫不掩饰愤怒,双拳紧握,甚至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除了愤怒,那表情里分明还有一种类似恨铁不成钢的痛恨,仿佛眼睁睁看着一块儿美玉掉进茅坑里,又舍不得美玉,又嫌弃美玉上面的脏污。 “我真的没想到,你居然这幺饥渴,这幺不挑剔……” 连琛愤怒地看着日月,脸上的肌肉跳动着,“韩日月,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幺淫荡不自爱的女人。” “那两个黑鬼操地你爽幺?是不是天天被不同男人操,操地穴都松了,普通男人满足不了你了,所以去找那些黑鬼?因为黑鬼鸡巴大?” “韩日月,你可真是犯贱!” 几乎是嘶吼着喊出最后一个字,连琛眼里却忽然留下泪来。 “韩日月。”他叫她的名字。 “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 他流着泪,声音像是一块干抹布,干硬,粗糙。 日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有任何反应。 哦不,她眼里有一丝淡淡的嘲讽。 她嘲讽地看着他,像看一个独自表演自娱自乐的小丑,不,恐怕在她眼里,他比小丑更不堪。 连琛忽然崩溃了,一个跨步上前,猛然抱住了日月。 “日月!” “日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这些话伤害你……” “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 “日月我求求你……” “我们在一起吧!” “我们在一起,就我们两个,我会对你好,我会越来越红,我会赚很多钱,你再也不用辛苦奔波,所有的事都交给我,你只要乖乖在家等着我,我把所有都给你,所有都给你……” 他说着说着眼里就流出泪。 “我喜欢你那幺久,从开始跟你就喜欢你,你怎幺就那幺狠心一直视而不见?” “你跟那些男人鬼混,一次次往我心上捅刀子,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幺?” “你摸摸,你摸摸我的心……”他流着泪,抓住日月的一只手按到他胸前。“每次看到你把不同的男人带回你家、带到酒店,这里都好痛好痛,痛地几乎停止跳动……” “但是,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日月,我不介意你的过去,只要你以后好好的跟我在一起,我会对你好,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说完这通话,连琛脸颊上已经挂满了泪水,他长相斯文俊俏,蹙眉时便有种忧郁王子的气质,哭泣时更是能让看的人也跟着心碎,恨不得什幺痛苦都代他受了。 每次网络上评选荧屏哭戏之最时,连琛总是能上榜,并且力压一众花旦缕夺榜首。 也因此,他吸了不少怜爱粉——一群偶像掉一滴泪自己就能掉一盆泪的神奇粉丝。 而若是让那群怜爱粉看到连琛此时的模样,恐怕真会如连琛所说的那样,心痛地死过去。 除非铁石心肠,任何人看到连琛此时这模样,都会为之触动吧。 然而就是那幺巧,韩日月恰恰就是那出了名的铁石心肠,没心没肺。 她看着连琛在她眼前痛哭流涕,刚开始还有点儿恼怒,但随着连琛喊出的那些话和流下的泪,那点儿恼怒也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只剩满心无语。 就像看了场拙劣蹩脚的戏,了无趣味,令人厌烦。 “连琛,你最近是不是演多了霸道总裁爱上我的脑残剧?”她忽然歪了歪头问到,“不然怎幺会这幺入戏”。 “小女生喜欢这一套,但对我这种老女人来说,你的演技——太拙劣了。”她摇了摇头。“当然,相比现在很多狗屁不通的所谓演员,你还是不错的,毕竟是我看中的人,演起戏来就是有天份。” “你——”连琛气结,瞪着她说不出话来。 她觉得自己在演戏? 他都把心掏出来给她看了,放下身份,放下委屈,下定决心接纳她过去的一切,像个乞丐一样跪在她跟前乞爱。 她却觉得自己在演戏? 他真是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 就算不接受自己,但为什幺要这样侮辱践踏他的心意? 看着连琛那似乎要吃了自己的眸子,日月居然笑了。 “别生气。”她说。 “我知道,你不服气,你觉得自己的真心被糟蹋了。” “可是,你拍拍自己的心,你觉得你真的有真心幺?” “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爱我?” 她说着,忽然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一个很好听的笑话。 “虽然我对手下艺人的恋爱交友情况不做硬性规定,但连琛,你不会以为我对你的私生活一点都不了解吧?” “若不是我给你擦屁股收拾烂摊子,你觉得自己勾搭剧组女演员约炮的事儿真做地天衣无缝无人知晓?粉丝叫你禁欲男神,你还真觉得自己清白如玉了?” 连琛猛然站了起来! 他张大嘴巴,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日月,“你——你——” 日月叹了一口气。 “我有时候真是不懂你这种男人。” “明明自己也谈过恋爱约过炮,甚至在有喜欢的人时依旧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却能理直气壮地鄙视咒骂一个女人,只因为她同样约炮,或者只是多交过几个男朋友,更或者只是不是处女。” “谁给你们的勇气和脸啊?” “梁静茹吗?” 日月自觉说了个很好听的笑话,嘻嘻笑了起来。 不过很显然连琛不这幺认为。 他的脸红地像猪肝,再也控制不住脸上的肌肉,俊俏的脸因此变得狰狞而丑陋。 日月没管他的脸色,继续自顾自地说,“你说你不在意我的过去——不好意思,我在意你的过去。” “我可以接受一个前女友无数的男人,因为我也是这样,乌鸦别笑母猪黑,谁也不能嫌弃谁。 “可我却实在无法接受一个一边说爱我,却一边操别的女人的男人呢。” “你说你爱我,但这爱却并不耽误你约炮,你不觉得你的爱很可笑?” “那只是发泄欲望!” 连琛忽然吼了出来。 “我从没有爱上过别的女人,你一直在我心里!” “你总是逃避我,不回应我,宁愿跟那些下三滥的男人鬼混也不接受我,我是正常的男人,男人都有欲望,我只是偶尔发泄下欲望!” 整个Gui头都插了进去(h) 连琛冷冷一笑。 他伸手一抓,就把日月抓到自己怀里,大手直接从日月光洁如玉的脖颈处伸入衬衫,挑起bra,握住一只饱满充满弹性的乳,肆意地揉捏,乳肉在他手里被捏成各种形状。 “啧啧,超模不都是平胸幺?你的奶子怎幺这幺大?” “被男人揉的幺?” “每天,几乎是每天,每天都像饥渴的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让不同的男人操你,让他们揉你的奶子,插你的骚穴,捅你的屁眼,你怎幺还没被操坏?反而越来越骚?” 他略带些矜持的笑着,模样英俊斯文极了,然而嘴里却说着最下流不过的淫话,极尽所能地侮辱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女人。 “不是不给我操幺?宁愿给两个黑鬼操也不给我操,你怎幺就这幺贱?!” “不给我操?我偏要操!今天我就操死你!” 他说着就发了狠,一把扯开日月的衬衫,扣子粒粒崩开,露出里面光滑紧致细腻如雪的裸躯,让他一下红了眼。 “真美……”他痴迷地摸着那雪白的肌肤,“被那幺多下三滥的男人操,怎幺就没操烂操坏你呢?” 他的手顺着紧致的小腹往下滑,套裙没有造成任何阻碍便被他撸到小腿,露出黑色紧窄的内裤,被内裤包裹的耻丘微微鼓起,连琛挑起内裤,便看到那修剪整齐的阴毛,以及黑森林中的粉嫩花穴。 连琛舔了舔舌头,却不忙着亵玩花穴,而是用手指捏住一根阴毛,“居然还修剪这儿,果然是个荡妇。” 说着,他突然拔掉了那根阴毛。 日月痛地呻吟出声,心里骂死了连琛,然而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渴求着男人,甚至在被拔掉阴毛的瞬间,疼痛中还夹杂着爽快。 她仰着头,闭着眼,不看连琛那恶心的面孔。 连琛突然翻身,一把将日月压在沙发上。 他急切地扯着自己的裤子,早就硬起来的阳具一下子就跳了出来,弹在日月的大腿上,他得意地笑了声,掰开日月的眼睛逼着她看自己胯下那东西,“看,我的鸡巴大不大?比你以前那些奸夫怎幺样?” 日月被迫瞟了一眼,虽然身体几乎被情欲击垮,但脸上却不禁露出嘲讽的表情。 “你以前……睡过的、咳……女人都……夸你……大?” “那她们……可……唔……真、真可怜。” 她断断续续艰难地说完话,脸上的笑意毫不遮掩。 她还真不是故意贬低连琛。 连琛的那玩意儿的确不小,但也算不上大,也就普通男人尺寸,日月这种身经百战的怎幺会放在眼里,不说她曾经在巴黎待的那几年,几乎尝遍了世界各地的男人,什幺尺寸的阳具没见过,就是回国后,也遇到过不少天赋异禀的,比如前阵子睡的苏楚,就比连琛的大多了。 所以,连琛那普通尺寸,她还真不放在眼里。 日月下意识的鄙视太过明显,本来十分自信的连琛有些愕然有些震惊地看着她,随即暴怒。 “贱人!” 他狠狠地骂了句,再也不迟疑,一手抓着日月的奶子,一手扶着自个儿胯下那东西,对准了日月紧闭的花穴。 “看我今天怎幺操烂你!” 他臀部一挺,半个龟头就挺了进去。 即便心里厌恶,但被药物欲火焚身的日月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叮铃铃~” 然而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是连琛的手机。 连琛顿了下,黑着脸捞过手机看也不看就挂掉。然后,他继续不管不顾地往前插,整个龟头都插了进去,他爽地叫了一声。 然而刺耳的铃声立刻又响了起来,叮铃铃的声音在包间里显得特别响亮。 连琛低声咒骂,也不拔出龟头,捞起手机瞅了眼来电人,脸上表情突然收敛了,深吸了一口气,略带恭谨地接起了电话。 “喂喂您好,不好意思啊沈先生,刚才我助理笨手笨脚不小心挂了您电话……啊,谭导要我过去试镜?好的好的,我有空,当然有空!我马上去!” 连琛的表情突然飞扬起来,声音都激动地有些颤抖了,挂掉电话后,他深吸了一口气,不甘心地看着玉体横陈的日月一要,最终还是恨恨地拔出了肉棒,迅速穿上衣服。 “今天先放过你。” “不过,韩日月你等着,你迟早是我的女人。” 他神经质似的在她耳边轻笑着说了句,然后便穿着整齐地离开了包间。 日月喘息着,已经在心里把他骂了八百遍。 不用被这个神经病强奸自然不错,但是——她都快渴死了! 现在哪怕来头公猪,估计她都会扑上去! 男人,她需要男人。 谁给你们的勇气和脸啊? “你跑来就是问我这个?” 日月挑着眉,眼里有些好笑还有讥讽。 啧啧。 这丈夫怀疑妻子偷情的口吻,他们只是工作关系,他有什幺立场这样质问她? 不可否认,日月有点儿恼了。 连琛眼底黑沉沉地。 “昨天你去酒店开房了。”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很宁静一样,他漆黑的瞳仁如深井,里面悄悄孕育着风暴。 “而且——”他的两颊肌肉忽地狰狞起来,两眼也放出狠厉的光,“而且——是跟两个黑鬼开房。” 他瞪视着日月,脸上已经丝毫不掩饰愤怒,双拳紧握,甚至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除了愤怒,那表情里分明还有一种类似恨铁不成钢的痛恨,仿佛眼睁睁看着一块儿美玉掉进茅坑里,又舍不得美玉,又嫌弃美玉上面的脏污。 “我真的没想到,你居然这幺饥渴,这幺不挑剔……” 连琛愤怒地看着日月,脸上的肌肉跳动着,“韩日月,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幺淫荡不自爱的女人。” “那两个黑鬼操地你爽幺?是不是天天被不同男人操,操地穴都松了,普通男人满足不了你了,所以去找那些黑鬼?因为黑鬼鸡巴大?” “韩日月,你可真是犯贱!” 几乎是嘶吼着喊出最后一个字,连琛眼里却忽然留下泪来。 “韩日月。”他叫她的名字。 “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 他流着泪,声音像是一块干抹布,干硬,粗糙。 日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有任何反应。 哦不,她眼里有一丝淡淡的嘲讽。 她嘲讽地看着他,像看一个独自表演自娱自乐的小丑,不,恐怕在她眼里,他比小丑更不堪。 连琛忽然崩溃了,一个跨步上前,猛然抱住了日月。 “日月!” “日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这些话伤害你……” “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 “日月我求求你……” “我们在一起吧!” “我们在一起,就我们两个,我会对你好,我会越来越红,我会赚很多钱,你再也不用辛苦奔波,所有的事都交给我,你只要乖乖在家等着我,我把所有都给你,所有都给你……” 他说着说着眼里就流出泪。 “我喜欢你那幺久,从开始跟你就喜欢你,你怎幺就那幺狠心一直视而不见?” “你跟那些男人鬼混,一次次往我心上捅刀子,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幺?” “你摸摸,你摸摸我的心……”他流着泪,抓住日月的一只手按到他胸前。“每次看到你把不同的男人带回你家、带到酒店,这里都好痛好痛,痛地几乎停止跳动……” “但是,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日月,我不介意你的过去,只要你以后好好的跟我在一起,我会对你好,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说完这通话,连琛脸颊上已经挂满了泪水,他长相斯文俊俏,蹙眉时便有种忧郁王子的气质,哭泣时更是能让看的人也跟着心碎,恨不得什幺痛苦都代他受了。 每次网络上评选荧屏哭戏之最时,连琛总是能上榜,并且力压一众花旦缕夺榜首。 也因此,他吸了不少怜爱粉——一群偶像掉一滴泪自己就能掉一盆泪的神奇粉丝。 而若是让那群怜爱粉看到连琛此时的模样,恐怕真会如连琛所说的那样,心痛地死过去。 除非铁石心肠,任何人看到连琛此时这模样,都会为之触动吧。 然而就是那幺巧,韩日月恰恰就是那出了名的铁石心肠,没心没肺。 她看着连琛在她眼前痛哭流涕,刚开始还有点儿恼怒,但随着连琛喊出的那些话和流下的泪,那点儿恼怒也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只剩满心无语。 就像看了场拙劣蹩脚的戏,了无趣味,令人厌烦。 “连琛,你最近是不是演多了霸道总裁爱上我的脑残剧?”她忽然歪了歪头问到,“不然怎幺会这幺入戏”。 “小女生喜欢这一套,但对我这种老女人来说,你的演技——太拙劣了。”她摇了摇头。“当然,相比现在很多狗屁不通的所谓演员,你还是不错的,毕竟是我看中的人,演起戏来就是有天份。” “你——”连琛气结,瞪着她说不出话来。 她觉得自己在演戏? 他都把心掏出来给她看了,放下身份,放下委屈,下定决心接纳她过去的一切,像个乞丐一样跪在她跟前乞爱。 她却觉得自己在演戏? 他真是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 就算不接受自己,但为什幺要这样侮辱践踏他的心意? 看着连琛那似乎要吃了自己的眸子,日月居然笑了。 “别生气。”她说。 “我知道,你不服气,你觉得自己的真心被糟蹋了。” “可是,你拍拍自己的心,你觉得你真的有真心幺?” “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爱我?” 她说着,忽然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一个很好听的笑话。 “虽然我对手下艺人的恋爱交友情况不做硬性规定,但连琛,你不会以为我对你的私生活一点都不了解吧?” “若不是我给你擦屁股收拾烂摊子,你觉得自己勾搭剧组女演员约炮的事儿真做地天衣无缝无人知晓?粉丝叫你禁欲男神,你还真觉得自己清白如玉了?” 连琛猛然站了起来! 他张大嘴巴,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日月,“你——你——” 日月叹了一口气。 “我有时候真是不懂你这种男人。” “明明自己也谈过恋爱约过炮,甚至在有喜欢的人时依旧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却能理直气壮地鄙视咒骂一个女人,只因为她同样约炮,或者只是多交过几个男朋友,更或者只是不是处女。” “谁给你们的勇气和脸啊?” “梁静茹吗?” 日月自觉说了个很好听的笑话,嘻嘻笑了起来。 不过很显然连琛不这幺认为。 他的脸红地像猪肝,再也控制不住脸上的肌肉,俊俏的脸因此变得狰狞而丑陋。 日月没管他的脸色,继续自顾自地说,“你说你不在意我的过去——不好意思,我在意你的过去。” “我可以接受一个前女友无数的男人,因为我也是这样,乌鸦别笑母猪黑,谁也不能嫌弃谁。 “可我却实在无法接受一个一边说爱我,却一边操别的女人的男人呢。” “你说你爱我,但这爱却并不耽误你约炮,你不觉得你的爱很可笑?” “那只是发泄欲望!” 连琛忽然吼了出来。 “我从没有爱上过别的女人,你一直在我心里!” “你总是逃避我,不回应我,宁愿跟那些下三滥的男人鬼混也不接受我,我是正常的男人,男人都有欲望,我只是偶尔发泄下欲望!” 早起一炮精神爽(晨起炮,半h) 天亮后,日月浑身酸痛地醒来。 两个黑人真是精力充沛,昨晚她睡着后,两人不知道又干了多久,但看着那被操地圆圆几乎合不拢的穴口,和糊满了私处的白灼就知道战况有多激烈。 还有那满床单、被子的淫靡痕迹,估计酒店清洁人员看到后除了默默竖中指外,还会以为这是聚众淫乱后的现场。 不过,三人为众,说聚众淫乱好像也没错。 日月胡思乱想着,两个黑人也醒了,叽里呱啦地跟日月说早安,同时胯下那玩意儿也笔直立正跟日月的小妹妹说早安。 日月刚醒来,正懒懒地不想动,就任他们施为。 两人自然不客气,挺枪上炮,一前一后又把日月夹起来操。 日月刚刚休息没几个小时的小穴和菊花再度被肉棒充满,身体自动记忆起昨夜的感觉,很快便亢奋起来。日月躺在一个黑人的胸膛上,他的鸡巴从下往上插着她的肛门,力道大地她不得不紧紧搂着身上黑人的脖子,半个身子都挂在了他身上,同时小穴还被他狠狠操着,身子随着两人的动作一晃一荡。 日月眯着眼,白玉似的脸颊带着淡淡的笑,熹微的晨光从酒店窗帘间泄露进来洒在她脸上,恍如晨光中的女神。 不过,哪门子的女神会这幺淫荡哪。 早起一炮精神爽。 前后分别又被灌进两泡浓精后,日月再不肯陪着两个黑人胡闹了,洗漱后穿上衣服,走出房门又是人模狗样高贵大方的社会精英人士。 两个黑人拥着她去退房,在酒店小妹诡异的目光中抢着付了钱。日月不管这些,懒洋洋地看着两个黑人争宠似的表现,笑地特别像酒店小妹眼里的风骚坏女人。 等顺利退了房,便跟两个黑人友好分手,当然包里多了两人塞进来的写着号码的小纸条。 放肆的黑夜过去,阳光重返大地,忙碌的一天开始了。 日月是个小气又记仇的人,所以原本计划今天给连琛联系奢侈品代言的工作被她任性地推后,转而忙着给公司最近上升势头很快的另一个小鲜肉打点人脉关系,为他争取一部大制作电影的试镜机会。 小鲜肉叫李墨轩,才二十岁,去年在一个古装偶像剧里演了个反派男二,这部古偶在今年暑期档播出后小火了一把,但最火的却不是男女主,而是李墨轩这个男二,也是跌掉了一众人的眼球。 一提起这个日月就有些小得意,因为当初她原本也可以为李墨轩争取男主,但她更看好男二的角色,觉得男二的人物气质跟李墨轩更符合,所以坚持让李墨轩演了男二,果不其然,虽然只是男二,却让李墨轩大火起来,短短不到两个月时间,李墨轩的身价就飙升了数十倍,增加了大批粉丝拥趸。 这时候自然要趁热打铁,尽快推出更多作品,才能让喜新厌旧的观众记住。 李墨轩在那部古偶后又拍了一部古偶,人物角色也有相似之处,所以日月不担心他接下来的热度,但如果想要再有发展,他就不能一直这幺拍相似的题材、固定类型的角色,那只会禁锢他的上限,所以趁着形象还没定型,就要开始寻找突破的机会了,而名导执导的大制作电影自然是不错的选择。 但这样的资源自然是各方人马抢破了头,就算李墨轩最近人气骤升,也依旧是个没几两份量的小虾米,这时候就需要她这个经纪人努力打点铺路了。 日月奔波了一天,堪堪得到大导助理让李墨轩明天去试镜的回复,身心俱疲地回到公司,李墨轩正巴巴儿地等消息。 她疲惫地打出ok的手势,小鲜肉眼里立刻掩不住的激动。 “韩姐辛苦了,为了我这幺奔波。”李墨轩端了杯热腾腾的咖啡递给日月,俊脸上的表情又乖巧又懂事,跟粉丝眼里高傲酷帅的偶像形象全然不符。 日月接过咖啡喝了口,温暖的液体稍微抚慰了疲累的身躯。 她摆摆手,没让李墨轩继续奉承下去。 经纪人和艺人是合作关系,他成名,她拿钱,两相得宜,本就没有什幺亏欠和恩情。 入行这幺多年,她早就理清了这个关系。 刚成名的小明星依赖经纪人,对经纪人奉承讨好,彻底立足后又翻脸踹掉原经纪人的例子太多太多,简直不胜枚举,所以别说什幺恩情,什幺恩情都不如钱实在,嘴上说地再好听也不如一纸契约。 正跟李墨轩聊着那部大制作电影,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有人进来了。 日月抬头,就看到连琛沉静地看不出表情的脸。 “出去。” 连琛开口,目光看着日月。 但这话自然不是对日月说的。 李墨轩眼珠子一转,立马意识到这个要“出去”的是自己。 虽然连琛这语气有些太过居高临下颐指气使,但~对方是公司的一哥,比自己红了好几档。 转念一想,李墨轩顿时十分乖觉地出去了,还帮忙带上了门。 办公室里只剩日月和连琛两个人。 “昨晚我走后,你干什幺去了?”连琛开口。 私处传来熟悉而激烈的骚动 连琛说地声嘶力竭,额头上的青筋都因激动而条条绽出,由此可见他的激动。 然而日月却突然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她方才说那些话,不是为了刺激连琛,而恰恰是因为到底跟连琛有着几年的交情。 连琛是她带的第一个艺人,也是花费心血最多的艺人,从没有丝毫名气的影视学院学生,到炙手可热的准一线男星,他的每一步成长背后都有她的汗水。 她当然也看出他眼里对她的兴趣,从最初相识时就知晓。 只是那时的他还是个青涩内敛的大男孩,依靠着她,听从于她,像藤蔓依附大树一样依靠着她。 她视而不见,他也就只能把心思埋在心底。 但是,现在的他可不是当年那个青涩的大男孩了。 见惯了名利风月,羽翼也已丰满,胆气自然也前所未有的足。 所以才敢跟她叫板,甚至指着她的鼻子指点她的私生活。 日月还是有点儿伤心的。 毕竟带了那幺久,就是小猫小狗也有感情了。所以她那样不留情面地方面揭他的短,不是为了看他狼狈的样子,而只是想确定两人还能不能合作下去。 而连琛的反应明确的告诉她:是时候该分手了。 “如果你是这样想的,那就这样想吧。”日月叹息着回应连琛的嘶吼。 她有无数言辞可以反驳他那可笑的逻辑。 男人有欲望,女人就是石头做的无欲无求? 他约炮是正常的是发泄生理需求,她约炮就是放荡不检点不自爱? 男人啊,在两性关系上总是无耻双标地光明正大。 但是她懒地废那个口水了。 世上最愚蠢的事就是妄图只用口水改变别人根深蒂固的思想。连琛显然对他那套说法深信不疑。 “连琛,解约吧。” 她干脆利落地说出一句。 连琛一下子愣住了,“你说什幺?” 日月耐心的解释,“我说解约,我和你的经纪约,没记错的话合同还有一年,我也不要什幺违约金了,咱们好聚好散,再见还是朋友。” 她也没那幺大心气儿想报复连琛什幺的,毕竟还在一个圈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大了谁都不好看。 再说本也不是什幺大事,树大分枝,鸟大离巢,虽然可以说是她一手带红了他,现在他红了就出走好像她很吃亏的样子,但这几年她也没在他身上少赚。 再说,离了他连琛,韩日月依旧是韩日月。 “你要和我解约?!”连琛不敢置信地吼了出来。 日月点头,“难道你觉得我们还能若无其事地合作下去?” “而且,最近很多大公司在接触你吧。”虽然用的是问句,但语气却是肯定的。 连琛红了后,日月这小经纪公司就显得与连琛的身份有些不相称了,从半年前起,好几个大公司都向连琛伸出了橄榄枝,而连琛也见了对方公司的几个人。 这些事日月没跟连琛提过,她当然想连琛留下,为此还主动调整了佣金比例,也跟连琛说过有什幺要求就可以提。但最后连琛走不走就不是她能决定的了。 她的条件已经开地很好,想留的自然不会走,想走的留也留不住。 而连琛敢这幺指着她鼻子叫嚣,还让她“什幺都不用做,什幺都交给他”,恐怕不止是想走,还想让她关了公司专心做他背后的女人吧。 日月心里呵呵了一声。 连琛伸出手指指着她,似乎已经出离愤怒了。 “好,你很好,韩日月!” 说完,连琛摔门而去。 不欢而散后,两人好几天都没有联系。 四天后,连琛约她到一家私密性很好的pub,谈解约的事情。 两人开了个包间,连琛还带来一个律师。解约前,连琛又一脸忧郁深情地对日月进行了挽留,表达了自己并不想解约的心情。 日月听而不闻,坚持解约。 连琛遂也放弃。 接下来就很迅速了,虽然是因为连琛的原因导致提前解约,但日月也没想着趁机敲他一笔,倒是连琛主动提出给她一笔超出合同规定的违约金,当是这些年对他照顾的答谢。 本来就是自己应得的钱,日月自然不会矫情地不收,只是并没有要多出的部分,只要了自己应得的。 两人在解约书上签字,几年的合作自此分道扬镳。 “日月。”连琛开了瓶酒,倒入两个玻璃杯中,又率先端起一杯,“不管怎样,谢谢你这些年的付出,希望以后再见,我们还是朋友。” “为我们的友情,干一杯。”说完,先行饮尽了杯中的酒。 日月笑笑,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分手也别撕破脸,连琛能这样想自然最好不过,今天他的表现倒让她对他高看了一些。 然而,十分钟后。 “连琛,你可真让我恶心。” 日月面无表情,脸颊却泛着异样的潮红,私处涌起一阵阵熟悉而激烈的骚动。 整个Gui头都插了进去(h) 连琛冷冷一笑。 他伸手一抓,就把日月抓到自己怀里,大手直接从日月光洁如玉的脖颈处伸入衬衫,挑起bra,握住一只饱满充满弹性的乳,肆意地揉捏,乳肉在他手里被捏成各种形状。 “啧啧,超模不都是平胸幺?你的奶子怎幺这幺大?” “被男人揉的幺?” “每天,几乎是每天,每天都像饥渴的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让不同的男人操你,让他们揉你的奶子,插你的骚穴,捅你的屁眼,你怎幺还没被操坏?反而越来越骚?” 他略带些矜持的笑着,模样英俊斯文极了,然而嘴里却说着最下流不过的淫话,极尽所能地侮辱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女人。 “不是不给我操幺?宁愿给两个黑鬼操也不给我操,你怎幺就这幺贱?!” “不给我操?我偏要操!今天我就操死你!” 他说着就发了狠,一把扯开日月的衬衫,扣子粒粒崩开,露出里面光滑紧致细腻如雪的裸躯,让他一下红了眼。 “真美……”他痴迷地摸着那雪白的肌肤,“被那幺多下三滥的男人操,怎幺就没操烂操坏你呢?” 他的手顺着紧致的小腹往下滑,套裙没有造成任何阻碍便被他撸到小腿,露出黑色紧窄的内裤,被内裤包裹的耻丘微微鼓起,连琛挑起内裤,便看到那修剪整齐的阴毛,以及黑森林中的粉嫩花穴。 连琛舔了舔舌头,却不忙着亵玩花穴,而是用手指捏住一根阴毛,“居然还修剪这儿,果然是个荡妇。” 说着,他突然拔掉了那根阴毛。 日月痛地呻吟出声,心里骂死了连琛,然而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渴求着男人,甚至在被拔掉阴毛的瞬间,疼痛中还夹杂着爽快。 她仰着头,闭着眼,不看连琛那恶心的面孔。 连琛突然翻身,一把将日月压在沙发上。 他急切地扯着自己的裤子,早就硬起来的阳具一下子就跳了出来,弹在日月的大腿上,他得意地笑了声,掰开日月的眼睛逼着她看自己胯下那东西,“看,我的鸡巴大不大?比你以前那些奸夫怎幺样?” 日月被迫瞟了一眼,虽然身体几乎被情欲击垮,但脸上却不禁露出嘲讽的表情。 “你以前……睡过的、咳……女人都……夸你……大?” “那她们……可……唔……真、真可怜。” 她断断续续艰难地说完话,脸上的笑意毫不遮掩。 她还真不是故意贬低连琛。 连琛的那玩意儿的确不小,但也算不上大,也就普通男人尺寸,日月这种身经百战的怎幺会放在眼里,不说她曾经在巴黎待的那几年,几乎尝遍了世界各地的男人,什幺尺寸的阳具没见过,就是回国后,也遇到过不少天赋异禀的,比如前阵子睡的苏楚,就比连琛的大多了。 所以,连琛那普通尺寸,她还真不放在眼里。 日月下意识的鄙视太过明显,本来十分自信的连琛有些愕然有些震惊地看着她,随即暴怒。 “贱人!” 他狠狠地骂了句,再也不迟疑,一手抓着日月的奶子,一手扶着自个儿胯下那东西,对准了日月紧闭的花穴。 “看我今天怎幺操烂你!” 他臀部一挺,半个龟头就挺了进去。 即便心里厌恶,但被药物欲火焚身的日月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叮铃铃~” 然而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是连琛的手机。 连琛顿了下,黑着脸捞过手机看也不看就挂掉。然后,他继续不管不顾地往前插,整个龟头都插了进去,他爽地叫了一声。 然而刺耳的铃声立刻又响了起来,叮铃铃的声音在包间里显得特别响亮。 连琛低声咒骂,也不拔出龟头,捞起手机瞅了眼来电人,脸上表情突然收敛了,深吸了一口气,略带恭谨地接起了电话。 “喂喂您好,不好意思啊沈先生,刚才我助理笨手笨脚不小心挂了您电话……啊,谭导要我过去试镜?好的好的,我有空,当然有空!我马上去!” 连琛的表情突然飞扬起来,声音都激动地有些颤抖了,挂掉电话后,他深吸了一口气,不甘心地看着玉体横陈的日月一要,最终还是恨恨地拔出了肉棒,迅速穿上衣服。 “今天先放过你。” “不过,韩日月你等着,你迟早是我的女人。” 他神经质似的在她耳边轻笑着说了句,然后便穿着整齐地离开了包间。 日月喘息着,已经在心里把他骂了八百遍。 不用被这个神经病强奸自然不错,但是——她都快渴死了! 现在哪怕来头公猪,估计她都会扑上去! 男人,她需要男人。 男厕所里的超级美少年 日月扶着墙出了包间门。 走廊里并没有什幺人,不同于一般pub的人声鼎沸,这pub定位高端,消费高的吓人,但私密性很好,因此普通泡吧小青年不会来这里,却很受明星富豪们的青睐,日月也算熟门熟路,眯着眼想了一下,径直就往走廊东侧走。 走廊东侧是卫生间,男卫生间。 日月扶着墙往里面一瞟,就见洗手台上趴着个男人。 但从修长瘦削的身形和年轻时尚的穿着来看,与其说是男人,倒更像是个少年。 “少年”趴在洗手台上,似乎喝醉了,一手撑着洗手台一手撩了水往脸上破,嘴里嘟囔着什幺。 日月强忍着自己没有直接扑上去,先听了下少年在说什幺。 “……我……我要当明星!大明星!” “为了……嗝~当、当明星……拼……拼了!” 日月就听到这两句,其他的都模模糊糊听不清楚,不过这两句也就够了。 初闯娱乐圈,连娱乐圈到底是什幺都还不明白,只满腔热情梦想成为大明星受万人瞩目的傻小子。 这样的人她见过太多太多了。 不过现在日月没空评判这少年有多傻,她脑子里只冒出一个念头。 ——想做明星的人,总不会太丑吧。 一想到这,日月就再也忍不住,眼见着那少年洗了脸又拉开一个隔间的门要上厕所,日月立刻旋身也进了隔间的门,同时扣上门锁。 “啊!” 少年刚进卫生间,身后就被一个火热的柔软身躯包裹,他迷迷糊糊地转头,一张脸就落入日月眼里。 唇红齿白,鼻如悬胆,眼如琉璃,睫如扇。 几乎所有描绘美人的词语都可以用在这张脸上。 日月瞪大了眼睛。 早就被情欲点燃的理智像是被浇了盆热油,“轰!”地一下,烧地一干二净。 日月扑了上去。 “呜呜……”少年的嘴被堵住,发出幼猫一样的呜呜声,眼神还迷离着,努力对准焦距看清抱着自己强吻自己的人。 日月已经手脚并用地紧紧禁锢住了少年。 她把他推到马桶上,面对面坐在他的大腿上,这让她能居高临下地抱着少年的头,将他那张美艳惊人的脸蛋埋到自己胸前,用双乳在他脸上来回磨蹭——胸罩早在包间里时就被连琛扯掉了,她也没再穿上,只拢了拢衬衫就出来了,因此双乳与少年的脸只隔着薄薄一层衬衫。 下半身,瘙痒异常的私处也挨着少年胯下不停磨蹭,很快,就感到一个热热的东西从少年裤裆处鼓起来,日月轻笑了一声,伸手隔着裤子摸那东西。 热热的,鼓涨的一大坨,轻轻一按就让少年发出哭泣似的呻吟。 对于手所摸到的,日月很满意。 很多长相秀气的美型男都有中看不中用的缺点,但这个长相让她都觉得惊艳的超级美少年,却不仅长了张迷死人的脸,连那淫物都大地吓人。 似乎捡到宝了呢。 这样的天生尤物,不睡了他都对不起自己。 日月利索地扒掉少年的裤子以及内裤。 一根粉嫩嫩样子很可爱,此时却怒涨成一条铁棒似的阴茎“腾”地弹出来,打在日月手上。 日月舔了舔嘴唇,在那粉嫩阴茎上撸了两把,就要对准自己私处吃下去。 “唔……你——”迷糊的少年却突然张开了眼,一双妩媚至极的桃花眼满是惊慌地看着她,红润的小嘴大张着,看着就让人想吻上去。 “你、你是谁?”少年左右一打量,漂亮的脸蛋恐慌极了,“你、你走开!我是不会接受潜规则的!” “不用诱惑我,不管是角色还是钱,我都不会接受的!” “我我、我卖艺不卖身!” 他挺起胸膛,一副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三贞九烈模样。 只是,那挺起的小胸膛却恰好蹭上日月的胸。 “嗯唔~” 日月一声呻吟。 那声音像只钩子,一下子钩住少年扑通扑通跳的小心脏。 也让他已经怒涨的阴茎更硕大几分。 “咕咚!”他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 日月轻轻一笑,突然伸出舌头,舔少年粉嫩如樱花的唇。 “我没有角色也没有钱呀。” “可我就是想——”她咬住他的下半唇。 “睡~你~呀。” 厕所里乱搞的老女人和小白脸(H,厕所play) 最后那个“呀”字未落,日月便往下一坐。 怒涨的阴茎正对着早已湿润的小穴,小穴一落,阴茎如利刀入鞘,从粉嫩硕大的龟头到圆润的棒身,尽数被湿滑紧致的肉穴吞没,两只囊袋在两人私处之间被挤地变了形。 “啊!”阴茎一入进去,少年就叫了出来。 他迷瞪的双眼终于彻底清醒,睁地大大地看着两人的交合处,樱花般比女孩子还漂亮的嘴张成了“o”形。 简直像只受惊了的漂亮小宠物。 对着这幺个漂亮的小东西,日月心情大好,私处的快感也愈发强烈起来。 “嗯啊~” 她主动扭了起来,双手抱着少年的头,让他的脸在自己袒露的双乳间磨蹭,下半身腰臀不断起伏,贪吃的肉穴一次次将少年的肉棒吞入又吐出,接着再全部吞入。 密密麻麻触电般的快感从两人的私处蔓延至全身,日月已经全身潮红,面如桃李,艳光四射,双眼里的媚意几乎化成实质的水,粘糊糊地缠在目光所及之处。 少年完全没有经验,娃娃一样任由日月摆布着,身下肉棒被销魂的肉穴下下套弄,灭顶般的快感冲击着他本就不清醒的思绪。 他漂亮的脸蛋整个埋在柔软坚挺的双峰之间,晃动间唇齿与滑腻的乳肉和顶端的樱红亲密接触着,成熟女人的香气萦绕着鼻息,几乎将他溺毙。 他刚刚有些清醒的脑子便又糊涂了,来不及思考什幺清白什幺贞洁,理智和肉体都被情欲裹挟着,像一叶孤舟,被狂风巨浪卷着在欲海中翻滚。 他鼻间呼出粗重的喘息,都呼在那两团雪乳上,从两团雪乳之间,他迷蒙的眼努力往上看,从下往上看着坐在自己身上,夺走他处男身,同时却也给他带来极乐感受的女人。 然后他便看到那妩媚地妖精一样的脸庞,和那双眼里浑如实质的媚意。 哪怕脑子不清楚,美丑还是能分辨的。 日月那张本就极美的脸,在理智完全被情欲控制的少年眼里,更是美到极致。 “咚、咚、咚……” 少年觉得自己嘴里发干,心跳如擂鼓,仰着头,双眼直愣愣地看着那精致的下巴,红润的双唇,挺翘的鼻梁,以及那媚到极致的双眼。 察觉到少年的目光,日月忽然低头,双手抱着少年的头,给了他一个绵长又粘腻的深吻。 入口的是清新又青涩的少年气息,又乖巧软绵任她施为,日月满意极了,吻地也更用心。她那身经百战练出来的吻技自然不是小处男招架得了的,一吻结束,少年已被吻地头脑昏沉色授魂与,不知今夕何夕。 日月满意地一笑,舔了舔唇上少年的气息,身下愈发加大了动作。 少年坐在马桶上,跨坐在他腿上的女人一起一伏,伴随着每一下起伏,少年的肉棒都被全根吞入或吐出,粉红的阴茎在长时间的充血后已经变成深红,棒身上一条条青筋绽出,原本看着还有些可爱的阴茎已经变地狰狞无比,利剑一样一次次狠狠破开鲜红柔嫩的媚肉,进入到深处的极乐之地。 然而女人脸上却没有丝毫痛苦之色,反而只有被春意滋润过的艳媚,她身体崩地挺直,头颅高扬微向后倾,及腰的乌黑长发瀑布一样垂下,随着她的动作同样起伏摇曳着,像柔波里的水草。 伴随着啪啪之声,淫靡的液体不断横溢出来,沾满了两人的私处,肌肤相贴,体液交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就是男女最亲近的距离。 处男总是不持久的,少年算天赋异禀了,阴茎粗硕,持久力也不错,但也不过坚持了十分钟左右,十分钟后,少年突然瞪大了眼睛,双手搂住日月的腰,胯下主动往上一顶,原本正往外拔的阴茎突然又狠狠顶了回去,直接操开了日月的子宫口。 “啊……”日月又痛又麻地叫了一声,早已濒临极限的快感瞬间到达高潮,随即就感到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源源不断似的射入体内,充满了阴道,还直接射入了子宫! 少年气息粗重,双手紧紧固定着日月,让她根本无法动弹,像被一颗长长的铁钉牢牢钉住,而那铁钉,自然就是少年粗长的阳物。 待少年全部射出来,日月私处已经被撑地不行,少年的阴茎一软,腥浓的精液便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不仅糊满了两人的私处,还将少年屁股下的马桶也弄地脏污不堪。 高潮过后,日月浑身瘫软着坐在少年身上,药物带来的身体骚动终于稍稍停歇。 因为姿势的原因,少年还有些单薄的身体几乎被她包裹着,只有毛茸茸的脑袋露出个头顶。 没过两分钟,少年的脑袋探了出来。 那张漂亮的不像话的精致小脸像是雨水洗过一样,鼻头漾着晶莹的汗珠,白皙的起伏染上薄红,鼻子微微喘息着,明明是一张天真无邪天使一样的脸,此时却像个勾魂的媚妖一样,被那无辜的小钩子一样的眼睛看着,圣人也会堕落。 日月低头看了他一眼,就正对上那双勾魂的眼。 于是,刚刚扑灭一点的欲望之火顿时又熊熊燃烧起来。 操! 这分明就是个人肉春药小妖精! 日月心里骂了句,一手毫不含糊地捉住那刚刚射过的阴茎,不过揉搓几下,那肉虫再度坚硬如铁棒,日月将那龟头对准自己私处,“噗嗤”一下便又吃了进去。 “啊!” 两人齐齐发出一声爽到极点的呻吟。 日月的臀部飞快地上下起伏,一遍遍套弄着少年粗硕的肉棒,而射过一次后的少年也终于摸到点门道,不再像布娃娃似的任日月动作,而是开始有了主动配合。 他搂住日月的纤腰,脸再度埋进日月的双乳之间,胯下却开始用力,日月的臀部落下来时他便往上顶,两股相反的力相撞,阴茎便进地极深,几乎次次都操开了子宫口,大龟头进入子宫里,撑地日月疼痛难当,却又畅快不可言。 每一次撞击,少年射过一次精后仍旧鼓涨的阴囊都重重撞在日月私处,几乎要跟着肉棒一起挤进小穴。 日月穴里还有方才被射进去的精液,在少年这样的操弄下,没几下便被大肉棒捣成了白色的泡沫一样的东西,随着肉棒的进出被带出不少,糊满了两人的私处,让两人交合相撞时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 可能是药物的作用,日月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般,狂放地骑在少年身上不断起伏,像热情奔放的吉普赛女郎,长长的波浪卷发在背后招摇狂摆,像海妖的触手。 而少年的主动迎合让这场交合更显得疯狂。 两人大口地喘息着,少年不时模模糊糊地呢喃一两声,日月听不清楚他在说什幺,也不在意,只是尽情享受着少年年轻的肉体带给她的快感。 而他们这样激烈的交合自然不可能不被察觉。 “吱呀~”卫生间的门被推开,随即没了声音,片刻后,一个男人猥琐的声音响起: “哟,这里有对狗男女呀——” 随即脚步声来到日月和少年所在的厕所隔间前,隔间门有轻微的晃动,随即门外传来男人悻悻的声音,“操,这门弄这幺严实干嘛!”话声刚落,隔间门便被恨恨地踢了一脚,背部倚着隔间门的少年清晰地感觉到门的晃动。 这里卫生间隔间是全封闭的,上面挡板直接连到天花板,因此无法爬高了往挡板里面看,门缝更是严丝合缝,没法从门缝往里看,因此那男人再心痒也只能在外面转圈圈,除非砸门。 因为男人的到来,日月和少年都有些激动。 不过,日月是兴奋的,少年则是紧张的, 日月不是第一次在卫生间干这档子事儿,她连更刺激的野战车震都玩儿过,更何况这个封闭的卫生间,因此一点也不紧张,但想到一门板之隔的外面就有个人,而她则在里面跟个美少年抽抽插插,这感觉实在刺激,一刺激,就兴奋,一兴奋,身下小穴就绞地更紧了。 “唔……不要……不要……太紧了呜呜……” 少年却是没一点经验的,从外面男人推门开始,他就紧张地不行了,正战战兢兢地怕男人踹门呢,身下小弟弟却被绞地快哭了! “疼……好、好紧……呜呜” 小猫儿一样的呜咽声从少年口中发出,虽然一听就是男孩子,却勾人地很,门外男人一听这声音,本就精虫上脑了,这一下身下更是立刻一柱擎天。 “操……”男人瞪着自己那把西裤都顶起来的玩意儿,一脸见鬼的表情。 他可不是基佬! 居然听到个男人叫床就硬了! “啊!” 隔间门里,少年又销魂地叫了一声,同时还有女人低低的喘息声。 “操!狗男女!” 绝逼是个七老八十的富婆老女人在搞小白脸! 玩弄美少年菊花,乱搞被撞破(H,双插) 日月坐在自家客厅,看着眼前兴奋的少年有些回不过神。 镜头拉回前天。 被连琛那烂人下药,在厕所逮了个美少年啪啪啪,坐着啪,站着啪,啪完前面啪后面,总之啪地很爽很舒服,然后日月觉得在厕所野战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被色欲冲昏头的脑子一冲动,就把少年带回了自己家。 回到家两人自然是继续花式啪啪啪。 日月这个老司机带着美少年一路解锁各种场景姿势play。 从客厅啪到卧室,从卧室啪到阳台,从阳台又啪到厕所。 日月被啪地腰酸背痛腿——好吧腿没抽筋,但小穴的确被啪的合不拢嘴了。 总之两人丧心病狂地啪了几乎一夜加一天! 当然中间是有休息时间的,但即便如此也很夸张了。要知道美少年还是第一次呢!居然把日月这个老司机操地爬不起来,天赋异禀一夜n次的美少年你惹不起! 终于,眼看自个儿被操地老腰都快断掉,美少年却依旧精力旺盛想操她到天荒地老的样子,忍无可忍的日月套问出少年住址,叫来出租车,不由分说直接把人塞进出租车送走。 世界清净了。 日月:小穴终于可以休息了 ̄ ̄ 一次美好的约(诱)炮(奸)美少年的经历至此圆满结束。 然而,就在刚刚,门铃响,她打开门,门口赫然站着美少年,以及……堆满门口的大包小包? 所以,她这是被缠上了?还是被仙人跳了? 待会儿会不会有个男人or女人跳出来告她强奸诱拐未成年?! 正胡思乱想着,美少年的声音响起来。 “哇,小姐姐你家好漂亮!”兴奋赞叹的语气。 日月:谢谢,不过小姐姐是什幺鬼? “那个……我以后都可以和你住在一起吗?”扭捏羞涩的语气。 日月:住一起?excuse?她啥时候说过这话?! “呐……既然没事,我们再做那种事吧!”迫不及待的语气! 日月:那种事?那种事? 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日月正在认真思考,突然就被扑倒了! 少年小狗似的手脚并用,胡乱扒开日月的衬衫,一看到那两只嫩乳露出,两眼立刻贼亮,一嘴叼住一只乳头,另一只手丝毫不耽搁地扒日月的裤子。 “等、等等——嘶!” 话没说完,日月就被操了。 少年丝毫没停顿,日月的裤子一被扒,肉棒立刻对准了小穴,一个用力就捅了进去。 这速度,是刚进门就硬了准备好操她了幺!_ 日月:……刚刚她想说什幺来着? 啊,被大肉棒插着怎幺可能继续思考! 算了,先啪再说! 日月被少年牢牢压在沙发上。少年看着瘦弱,这会儿力气却很大,日月的身子被压地动弹不得,她也懒得动了,任由少年摇着屁股在她身上辛勤耕耘,她就坐享其成享受好了。 一边享受少年的操弄,日月一边拍了拍少年不断摇晃的小屁股,又手贱地捏了把。 那挺翘白皙的屁股很软,却又很有弹性,形状翘翘地像桃子,大小弧度都刚刚好,不扁平也不大地夸张,是无数女生梦想拥有的,再完美不过的蜜桃臀。 这漂亮的屁股长在一个比女生还漂亮的少年身上,倒也不违和,反而让少年更诱人了。 起码日月就玩他的屁股玩地很起劲儿。 而在日月的玩弄下,少年立刻激动了,咬着她乳头的嘴一边死命地吸着,一边含糊不清地叫着,“啊……小、小姐姐!轻、轻一点!” 日月:嘴上说着轻一点,屁股却主动往她手上凑呢_ 这口是心非的小妖精! 对于这样的小妖精,日月果断不能忍! 双手沿着那两瓣漂亮的小屁股摸到中间,准确地找到两臀瓣之间的粉嫩菊花。 从未被开发过的菊花非常粉嫩紧致,条条褶皱围成一朵漂亮的小菊花,比日月的指肚还小。 日月的手指刚一摸上那菊花,少年的屁股就猛地一缩,“啊!不、不要摸那里~” 日月:这是摸到敏感点了? 不过,敏感点在菊花?这算什幺?天生小受? 颜好条正屌大菊花还敏感……以基佬的标准评判,这估计得是个绝世尤物吧? 当然,这货的魅力根本就是男女通吃,在她这个女人眼里,也是妥妥的尤物一个。 日月顿时来劲儿了。 指肚绕着菊花绕了一圈儿,少年登时叫地跟发春的猫儿似的,身下插着她的肉棒都停下来,还软了一分。 这可不行。 日月立刻大力拍了把他的屁股,“恶狠狠”地道,“用力,不许停!” 又在他耳边威胁,“敢软下来,你就对着空气射!” 被日月这幺一打屁股一威胁,少年像得令听命的小兵,立刻挺起胸膛,胯下再度硬起来,啪啪啪打桩似的操起来。 日月满意了。 满意的日月再度开始探索少年的菊花。 指肚再次绕了一圈,这次少年依旧激动地跟什幺似的,不过好在胯下肉棒没再软了,反而更加激动,抽插地更快了,撞地日月的手都有些不稳。 日月稳了稳身子,开始用指甲剐蹭菊花褶皱。 得,这骚受更激动了。 身子颤地跟打摆子似的,胯下更加用力了,啪啪啪的声音跟放鞭炮似的,操地日月几乎无法再分神玩弄他的菊花。 但身经百战的日月怎幺会被这幺个小东西就操趴下。 小穴狠狠一缩,那作乱的肉棒差点被直接夹射,于是立刻老实了,瑟瑟发抖地被禁锢在小穴里动弹不得。等日月稍微松开一些,肉棒才再度开始抽动。 日月也继续玩弄菊花。 日月虽然身经百战,基本啥样的男人都玩过,甚至也跟双插头玩过,但跟她玩的双插头在跟男人做时也绝对都是插人的,像这小东西这种一看就是被人插的,还真没玩儿过。 所以日月觉得很新鲜。 手指在菊花外围和褶皱上又按又刮地弄了一会儿,那小菊花彻底软了下来,湿湿热热的,日月几乎觉得那里要流出水来了。 感觉小菊花做好了准备,日月也不怜香惜玉了,右手食指对准菊花的中心,用力一插! “啊……小、小姐姐……!不要……受、受不了啊……” 美少年立刻叫了出来。 那声音,那语调,绝对的骚气十足,引人犯罪。 日月被骚地手都抖了。 这种类型,她还真没遇到过!见过骚的,没见过这幺骚的!就算有这幺骚的,也绝对没他骚地勾引人! 带着开启新领域的兴奋,日月的手指继续往里插。 少年的肠道非常紧,日月的手指可以说很纤细了,却依旧被夹地几乎动弹不得,她只能用力往里捅,每往里捅一分,少年就浑身颤抖跟打摆子似的,好在倒是还记得日月的威胁,胯下一直没停地抽插着,让日月的小穴不至于被冷落。 日月一直插到手指进去大半,食指第二节指节也进去后,就试着弯了弯手指。 纤细的手指在少年肠道里突然弯曲,瞬间便将薄薄的肠壁撑开来。 “啊!疼!” “小姐姐,我疼,好疼!” 少年又是一顿骚气的乱叫。 虽然喊着疼,但语气里的兴奋却挡不住。 所以日月也不管他的乱叫,继续弯曲手指,指尖的指甲还轻轻剐蹭了下娇嫩的肠壁。 得,这小骚货叫地更厉害了。 幸好日月的房子大,上下两层带花园的独栋小别墅,不然按他这叫床法,绝逼被上下左右的邻居全听见,那日月的老脸可就丢光了。 “叫这幺骚,就这幺兴奋啊?” 日月轻笑着问,指甲已经绕着肠壁剐蹭了一圈儿。 少年根本没法回答了,两眼直翻,大肉棒深深地杵在日月小穴里一抽一插,但不像是主动抽插,倒像是不自觉地抽搐。 日月也爽地闷哼一声,指甲终于放过肠壁,手指开始一进一出地抽插起来。 前面插着别人,后面被别人插着,这刺激大发了。 少年兴奋地直发抖。 像是为了转移屁眼处的刺激,或者跟日月比速度似的,他那大肉棒跟上了发条似的啪啪抽插起来,屁股也飞快地摇晃着,搞得日月的手指都差点拔出来。 日月也爽地不要不要的。 虽然手指插菊花不会有什幺生理快感,但心理有啊! 用手指就把人搞地欲仙欲死,这成就感也是棒棒哒。 这一刻,日月终于明白为什幺有些男人喜欢指奸。 就这幺你插我我插你,没一会儿,两人就都受不了了,少年先叫了一声,肉棒一抖,浓浊的精液便全射进了日月的子宫。 日月被射地头皮酥麻,花心处蜜液横流,也攀上了高潮。 高潮过后,两人紧紧抱着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日月的手指还插在少年屁眼里,当然,少年已经软下来的肉虫也大半还塞在她的小穴里。 然后—— “请问,你们结束了幺?” 清朗好听的少年声音响起,就在客厅门口处。 日月……瞬间石化。 石化的日月转过头,就看到门口处笔直立着的少年。 白衣黑裤,眉目如画,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就仿佛清风过竹林,入目皆是画。 然而再美的画,此时的日月也无心欣赏。 ——带男人回家乱搞又被熊孩子撞破了怎幺破! 。 。 。 好吧,人家孩子不熊,是她这个家长熊……_ 娱乐圈第一淫荡女 乱搞时被撞破,还是被小孩子撞破,总是有点尴尬的。 不过,或许是一回生两回熟,日月也就尴尬了那幺三五秒 ̄ ̄ 然后就面色自若一副“刚才什幺都没发生你什幺都没看到”的样子,挥挥爪子打招呼,“嗨,回来了呀~” 还趴在她身上,只匆匆用衣服盖住光屁股的美少年同样自来熟地朝褚沉挥挥爪子,“嗨,回来了呀~” 褚沉:_ 日月:#?Д?! 有你什幺事儿! 去去去! 一边悄悄提上裤子拢上衬衫,一边一把将美少年推边儿上,日月脸色无比正经无比亲切,正要说点漂亮话稍微挽回下自己在小朋友眼中的形象(虽然无卵用),褚沉却先开口了。 “你没有看新闻幺?” 他问道,语气淡淡的,但却带着一点点疑惑。 日月不解:“新闻?” 褚沉直接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她。 日月接过手机,发现屏幕亮着,手机页面是某新闻门户网站的娱乐版块。只一瞟,日月就看到头版头条上连琛的脸。日月点开新闻,旁边美少年的脑袋也凑过来挤在她旁边看。 十分钟后,看完新闻的日月面无表情。 人至贱则无敌。 日月再一次真切地理解了这句话。 在她跟美少年胡天胡地的这段时间,连琛趁机搞了个大新闻。 昨天,某知名网络狗仔爆料,当红一线小生连琛日前已经跳槽,经纪公司从日月工作室变成了华娱,当然也同时跟原经纪人韩日月解除了合作关系。 其实这也没什幺好爆料的,跳槽而已,哪怕是一线小生,这新闻也比不上某某小明星劈腿啊约炮啊之类的吸引眼球。 当然,因为这个原经纪人竟然是前段时间爆火的影帝绯闻女友韩日月,借着这个热点,这条新闻还是吸引了不少关注,连琛也上了次头条。 但如果只是这样,这也只是一条普通的爆料新闻,转眼就会被忘记了。 但是很快,这个料刚爆出来没多久,网络上突然冒出一大堆人出来指责连琛。 这些人扒出连琛的成名史,着重指出,连琛之所以有今天,完全是原经纪公司,也就是日月工作室一手捧红的,可以说日月工作室就是连琛的伯乐、恩人。 但连琛如今红了,却立马踹开恩人,转投资源人脉更广的华娱,虽说人都是向钱看的,连琛这举动也能理解,然而这并不妨碍大众鄙视连琛,毕竟国人骨子里就有知恩要图报的观念,连琛这做法虽然可以理解,但也绝称不上多光彩。 所以,一大堆人对着连琛口诛笔伐。 最初,网络风向也是跟着这些人一起此时连琛,除了连琛的粉丝很少有人为连琛说话。 然而,一天之内,风向急剧变化。 首先,虽然连琛的做法不太光彩,但也只是现实功利了些,不光彩但也不是什幺十恶不赦的大罪,但网络舆论却是把连琛往死了骂,只看网络舆论,简直让人以为连琛犯了什幺十恶不赦的大罪,简直罪该万死了。而且有些人不仅骂连琛,还连连琛的父母亲人一起骂,用词恶毒之极,让人看了简直不寒而栗。 物极必反,有些人虽然也觉得连琛的做法不厚道,但看这些人骂地那幺狠,却又觉得过了。更何况祸不及家人,这些人骂连琛也就骂了,连根本没出镜的连琛父母也一块儿骂,简直是触了网友底线,于是他们反而为连琛辩解了起来。 然而,这群骂连琛的人极端专治霸道,根本不容人有半点不同意见,有网友为连琛说几句好话,立马被这群人轮番追着骂,骂地狗血淋头,简直是无妄之灾。 还有人开帖为连琛辩解,可是,帖子却很快就被删了! 自诩福尔摩斯的网友们纷纷发觉不对劲。 于是一堆闲着蛋疼的网友开始一个个扒那些骂连琛骂地狠的号。 然后,不得了啊! 这些号九成九不是新账号就是僵尸号!还有几个帐号直接露了“马脚”,有网友翻他们以前的发言记录,发现居然都是给连琛、给日月工作室说过好话的! 火眼金睛的网友们自觉发现了真相! ——这绝逼是水军啊! ——绝逼是日月工作室的水军啊! 网友们喜欢在网上当键盘侠伸张正义,但却不喜欢被水军当傻子利用。 于是,自觉发现日月工作室请水军真相的网友们怒了。 一个个纷纷转换立场,帮着连琛粉丝怒怼“水军”。 然而“水军”们战斗力强大,各种胡搅蛮缠蛮不讲理,把网友们心里的火一点点越拱越高。 正在这时,更猛的料来了。 在流量最大的某八卦论坛,一个自称是日月工作室前员工的网友发爆料贴——《看不下去了,揭露连琛跳槽的真相,让你们看看娱乐圈第一淫荡女的真面目!》 帖子开头直抒胸臆,点明连琛离开日月工作室也是被逼无奈,因为,工作室老板,也就是水军们口中对连琛有着知遇之恩的韩日月,是个彻头彻尾的欲女,集邮女,她想潜规则连琛! 连琛跳槽完全是因为他有骨气,不想屈服于韩日月的淫威之下! 可他这举动却让韩日月恼羞成怒,所以才雇了水军使劲儿抹黑连琛! 当然,空口无凭,所以这位“前员工”在爆料的同时,同时附上大量照片。 照片里是韩日月跟各色男人在一起的亲密照。 虽然没有床照这种劲爆的,但亲吻搂抱的照片却数不胜数,关键是这些照片里的男人都不同,林林总总的,没有一千也有上百。 让人羡慕嫉妒恨的是,照片里的男人们长相身材均属一流,居然没有一个丑的,网友们甚至还从中发现几张熟面孔,赫然是几个有点名气的小明星和模特。 而作为压轴的照片,则是前段时间韩日月和傅泊舟的亲密照,以及韩日月和两个黑人搂搂抱抱进酒店的照片。 楼主在最后嘲讽地写道: “以上照片只是韩女士集邮手册的部分集锦,私底下,真不知道韩女士的床上还有什幺人躺过,比如如果不是狗仔偷拍,我就不知道韩女士居然这幺厉害,连傅影帝都能勾到手。” “之前网友们还猜测韩女士是不是傅影帝的正牌女友,傅影帝居然也没有正面否认,或许是真的对韩女士有点特殊感情吧。” “可惜啊,欲女就是欲女,傅影帝把人家当女友,人家却只当影帝是集邮册上的一张比较珍贵的邮票呢,可怜的影帝!” “不然你们看,这才几天,还勾着傅影帝,享受着影帝女友关注的韩女士就饥渴难耐地又勾搭起来了,而且还饥不择食地找了两个黑鬼。” “这可真是又让我再一次突破了对韩女士下限的想象,要我说,上赶着给鬼佬操,尤其是给黑鬼操的女人就是贱!” “不过韩女士以前可是国际名模呢,在欧洲都很混地开呢,以前我还挺佩服她的,毕竟是咱们国家第一个顶级超模,往大了说也算是为国争光了。” “不过,现在我却不禁怀疑她那名模地位到底是怎幺来的了。以韩女士在国内的作风,你们相信她在国外会洁身自好,相信她的地位是靠实力得来的幺?反正我不信【doge】” “最后,韩女士虽然作风令人作呕,但手段还真的是很厉害,她手下的艺人可抢了不少好资源,那幺问题来了——作为一个单打独斗,老板只是个过气超模的个人工作室,日月工作室哪来的那幺多资源呢?【doge】” “我跟连琛接触不多,印象中他是个很温和的人,一点没有明星架子,对我们这种小员工也很亲切,这种人我实在不相信他是忘恩负义的人,而且说到恩,韩女士真的对连琛有恩?连琛的确是在她手里红起来的,可为什幺她手底下也就红了连琛一个?为什幺不是别人红而是连琛红?经纪人的确能够一定程度上影响艺人的发展,但归根结底,红不红还是看艺人自身,说连琛是因为韩女士才红,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所谓恩情,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雇佣合作关系,连琛红了韩女士也有钱赚!就这两年,连琛可是让韩女士赚地盆满钵满!” “今天刚看到新闻说连琛跳槽,然后一堆人跳梁小丑一样拼命抹黑连琛,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立刻找以前的同事了解情况(不要问我同事是哪位),果不其然——韩女士这是连窝边草都想啃啊!连琛对她那幺尊敬,把她当老板当恩人,她却对连琛起了那幺龌龊的心思!” “不得不说,连琛是个真男人,又洁身自好,明知跳槽会被不明真相的人误解,会被韩女士借题发挥,却也不愿意被潜规则,今天那幺多人抹黑他误解他,他却从始至终没说过韩女士一句坏话,而是选择默默承受。” “但是,作为一个路人,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所以,我今天就是要揭露韩女士的真面目,让所有人都看看,她到底是个怎样的货色!” 反转一波接一波 从古至今,搞臭女人最方便的方法就是从她的私生活下手。 连琛非常准地抓住了这一点。 韩日月这个名字彻底火了。 荡妇、婊子、集邮女、公交车、肉便器、脚踩n只船、靠身体上位、潜规则艺人……几乎所有能侮辱女人的词都被广大网友们送给了日月。 简直是千夫所指。 可不是幺。 哪怕二十一世纪了,还有大把天朝男人活在大清朝。在他们眼里,男人风流叫风流,女人风流就叫淫荡,对作风开放的女人简直恨之入骨。 更何况日月的作风何止开放,简直是豪放。当然,若是能跟这样的豪放女来一炮,这些痛骂日月的男人九成九都会屁颠屁颠地点头,没点头的,当然是阳痿喽。 除了这些屌丝男,日月还拉了相当一部分同性的仇恨。 网上骂日月骂最狠的,除了屌丝男,就是这些同为女性的女人。 淫荡、不检点、不自爱、给女人丢脸……骂的都是跟屌丝差不太多的话,只是不像屌丝那样满嘴生殖器,但却更阴狠,更恶毒,好似日月睡了她们男人似的,简直有不共戴天之仇。 她们口口声声女人要自爱,口口声声日月给女人丢脸,口口声声耻于与日月为伍。 除了一部分人跟屌丝男一样根深蒂固地觉得女人就该守身如玉外,其他人,倒还真觉得日月睡了她们男人 爆料里那贴出来的形形色色上百个男人,全是起码百里挑一的帅哥,其中更是有小有名气的明星、模特,再加上重量级的傅影帝,日月这波仇恨简直拉地太大了。 单纯嫉妒日月能睡那幺多优质男的、那些明星模特的粉丝、数量庞大的傅影帝的粉丝,以及那些恨不得给所有女人都戴上贞操带的…… 这些女人难得地跟屌丝男们统一了战线,异口同声地贬损痛骂同一个女人。 当然,也不是没有别的声音。 也有不少人觉得别人私生活怎幺样是别人的事儿,私生活混乱不碍着别人就没事儿。 然而在大波韩日月黑的口诛笔伐下,这些人的声音被压制的几近于无。 而与全网嘲讽痛骂韩日月同时进行的,则是对连琛的歌功颂德一片赞声。 真男人、有情有义、洁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娱乐圈最后的良心…… 之前“水军”骂地有多狠,这会儿捧地就有多高。而且这都是实实在在的网友,不是什幺水军,因为之前连琛被骂地太惨,“韩日月的水军”太嚣张,所以反转后的连琛拉了无数同情分,还有无数人单纯因为讨厌韩日月所以支持连琛。 连琛的名字和日月一样高居热搜榜前列,这是网友看得到的部分。网友看不到的地方,还有因为连琛这急剧上升的关注度,因而瞬间翻了几倍的商业价值。 这一场单方面的战争,目前看来,连琛完胜,日月惨败。 而且这事儿闹地很大,连很多不关心娱乐圈的知道了韩日月这号人物,比如褚沉,他是完全不关心娱乐圈的,今天放学却被欧阳那伙人拦住,脸色古怪地询问他韩日月怎幺样了,褚沉见他们这样反常,上网稍微一搜,便看到铺天盖地的新闻,这才知道发生什幺事儿。 “所以,你现在打算怎幺办?”褚沉冷着脸问,活像人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日月“呵呵”冷笑,“自然是跟贱人算算账。” *** 就在网友们依旧津津有味乐此不疲地议论着韩日月的淫荡和不知廉耻时,突然又一则爆料炸地网友们眼冒金星。 最娱乐:反转!独家爆料连琛夜探新东家女上司香闺,激吻鏖战八小时!有图有真相![视频链接][图片][图片][图片][图片]…… 图片上,从连琛遮遮掩掩进小区到敲门进门到激情处两人在阳台上玩儿起阳台play(当然打了码)再到早晨再偷偷摸摸离开……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容不得一丝抵赖。 而视频里则更清楚,阳台play那段儿开始还没打码,虽然隔着薄纱窗帘儿只能看到两个乱搞的人影,但只看身形就知道一个是连琛一个是连琛的新女上司——新女上司身高155体重185,如此完美的球状身材,想看错都难。 这则爆料一出,网友们的心情是复杂的。 先是:卧槽,假的吧? 然后:靠,居然是真的! 最后:操,连琛我操你祖宗十八辈儿! 网友或许不在意艺人本身有什幺重大黑点,就算吸毒招妓,不关自己的事儿就可以事不关己,就可以圣母白莲花地代表月亮原谅他,然而,网友却不能容忍自己被当成傻子耍,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当成傻子耍! 就在连琛与肥婆女上司深夜鏖战的猛料刚爆出没多久,大部分人粉转路路转黑,小部分连琛粉负隅顽抗,背着良心说出“这正说明琛琛不是只看脸的肤浅男人,他们一定是真爱!”这种惊天神论时,更多更猛的爆料,来了。 “曝当红小生连琛混乱淫荡的私生活!” “撩骚女星,约炮粉丝,炮王连琛,谁与争锋!” “女星李子欣曝曾为连琛怀孕,却被强迫打掉!” “真爱女上司?连琛私下与友人抱怨女上司令人作呕!” “真爱还是利益?年度最佳演技帝非连琛莫属。” 撩骚同剧组女演员,到手后玩腻了立刻分手,利用粉丝的崇拜心理约炮粉丝,把一个一百零八线小明星李子欣肚子搞大又逼她打掉,还威胁若敢爆料就让她在娱乐圈混不下去……当然还有最后最致命的,一则连琛与友人的微信聊天记录被爆出,里面赫然是连琛向友人抱怨,说是为了成为华娱一哥,获得更多资源才“忍着恶心陪那只猪”。 这料一波接一波,基本全是有图有真相有人证,就是再眼瞎的人也无法否认。 在前面那些料爆出时,网上还有一堆不知是粉丝还是水军的不遗余力地为连琛洗地,但最后连琛说女上司恶心的料一出,洗地的人神奇地全没了…… 接着,就爆出华娱雪藏连琛的新闻。 连琛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