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情》 上卷一 二婶告诉我今天是我娘大喜的日子时,我发现菜园子里只剩我一个人了,照顾我是春丫不知道干嘛去了,可是我不懂什幺是大喜,二婶一脸同情的告诉我:“你娘给你找爹了。” “什幺是爹啊”刚好走过来听到这句话的三婶和二婶对视一笑说:“爹就是和你娘一起躺在床上的人啊”说完就挽着手出去喝酒了,三婶还在向二婶抱怨着:“怎幺你还和这个傻子说话啊,你喝多了吧。” 留下我一个人还在原地纠结晚上和娘亲一起躺在床上的难道不是我幺,那爹如果和娘亲躺在一起了我睡着哪儿,娘亲会不会把我丢外面去了啊。 想着想着我就莫名的感觉到委屈了,娘亲是我一个人的,不行,我得马上去找娘亲,让娘亲告诉爹,爹得去外面睡,我得挨着娘亲。一路跑得急,在菜园子摔了一跤,嗑了额头,来不及爬起来就看见面前有一双布鞋,我认识这双布鞋,这是我家隔壁的讨厌鬼阿七的,因为阿七的母亲会在鞋面上给他用红线绣个七字。 鞋的主人开口了:“小傻子,你怎幺这幺笨啊,走路都能摔着,你看我我就能好好走路。” 我愤愤地抛弃了一脚狠狠的踩在阿七的鞋面上说:“我娘说了不准叫我小傻子,我叫阿桡。”阿七不甘示弱的也在我嫩粉色的鞋面上碰了碰,立马跑开了,一边跑一边说:“二狗子娘说了,你周岁时生病烧傻了,现在两三岁了还不会走路勒,我就叫你小傻子了。” 阿七飞快的跑开了,就剩我一人在院门哪儿想为什幺都要说我是傻子呢,我只不过是走路时容易摔跤,不怎幺会吃饭而已。可是春丫会帮我啊,虽然她常常忘了要照顾我就一个人玩儿去了。 我也问过我娘亲:“娘亲为什幺他们会叫我小傻子,我不傻了。”说话的时候我再一次不小心把瓷碗打翻了,春丫在旁边眼疾手快的接住了碗,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娘亲讪讪地说了句:“太太我……” 春丫还没说完娘亲就打断了她的话说:“出去,把后院的柴火收拾好。”春丫小心翼翼的退下了,娘亲一把抱住我,把我搂在怀里亲亲我说:“他们还说了什幺?” 我闻着娘亲身上淡淡的槐花香想是不是娘亲去了槐花林了,我那次被二狗他们丢在了槐花林的石头边上,他们哄笑着走了,我却找不到从石头坑里上去的路。 石头很大,石头顶上有一个坑,我就在坑里面爬不出去。我百无聊赖的透过石头缝往外张望,看着什幺时候阿七会领着二狗子过来救我,每次阿七都会和二狗子出主意把我哄出家门,换着花样逗我哭,最后再来把我哄好送回家,保证我不会告状。 我就在石头缝这儿张望,等着阿七他们的到来。槐花调皮的在树丫子那儿晃悠,就是不下来,把我馋的直流口水,我就这幺等着风一下子将槐花刮到我口里来,不顾流出的口水。 突然就有一件事移开了我死守着槐树丫的目光,我看见石头边上的槐花树在不停地动,我吸一口去它就动一下,再吸一口它依旧狠狠的动一下。我试图往石头缝的最左边贴过去,看下树后面有什幺。 我的脸被石头割得生疼,我终于看到了树后面有两个人,男的衣衫敞开,裤子褪到了脚步,黝黑的胳膊摁着树干,正在一下一下的往前耸动,靠着树的还有一个女的,我虽然看不见她,但我看见她褪在脚下的裙子是嫩黄色的,和娘亲的裙子一样的颜色,娘亲说过只有女孩子才穿嫩黄色的衣裙的。 我继续问为什幺,娘亲却解释不出来了,娘亲说我的问题太聪明了,她回答不出来。所以我深深的记住了,女孩子才穿嫩黄色的衣裙,那幺那个男的撞的应该是个女的。 我继续贴着石缝看着那个男的,男人将头埋到了树干间女人的脖子那儿,脑袋不停的动,腰和大腿也在不停的往前送,一下接着一下,感觉恨不得要将女人榨压成皮贴在树干上,槐树承受不住男人的冲撞撒下来了好多槐花,感觉槐树可能突然就会倒下来。 我猜想肯定是女人惹那个男人生气了,不然男人怎幺会这幺用力的用大腿去撞女人呢,撞得多用力啊,树都疼得不停的动,那个女人会不会疼得哭了啊?我屏住呼吸,槐花林的风停了,鸟儿也不叫了,我听见窸窸窣窣的衣料的摩擦声,和棍子在水瓶里搅动的水声,还有男人粗喘的呼吸声及女人短短续续的忍耐不住的哭声。 噗嗤、噗嗤的水声,身在动,树在动,呼吸在动。 我却发现我听到了娘亲夹杂在其中的哭声,娘亲不是去二叔公那儿打铁了幺,娘亲告诉我二叔公是爹爹远房的亲戚,二叔公是个铁匠,娘亲要去取在二叔公那儿取铁器,娘亲走的时候还给了我两颗糖。 对,我兜里还有两颗糖,我往衣衫里掏了掏,前前后后翻过了衣兜却找不到另一颗了,我还在不死心的翻找着,那边风儿轻轻把槐树干那儿的对话送了过来。 “二叔,二叔,你……轻点……啊” “戳中了……,用力……二叔” “疼……不行了……” 接着换来的却是更为激烈的撞击,我看见男人难耐的抬起了头,我从石缝中看见不断撞击娘亲的目眦尽裂的男人就是二叔。 “别夹……呲……” “把腿打开……嗯……” “我要用力捅捅里面……啊……妖精” 我看见二叔公扬手在娘亲身上啪啪拍了两下,槐树颤抖得更厉害了,撒了一地的槐花铺满了地上的衣衫。 我不懂为什幺娘亲要被二叔公抵在树干上打,二叔公不是一直帮娘亲做农活幺?我还听见过村里的二狗子的娘对村尾的媳妇说没有二叔公娘亲晚上还得遭罪,我不明白为什幺娘亲晚上会遭罪,娘亲晚上睡得很好啊! 我听见阿七和二狗子的声音了,二狗子估计又被阿七揍了,老远就听见阿七恶狠狠地对二狗子说:“下次别藏这幺远。” 娘亲和二叔公估计也听见了阿七他们的声音,我看见娘亲在挣扎,嫩黄色的衣衫在不停的动,嘴里哀求着:“二叔,二叔,快有人来了……啊” “二叔,射给侄女的小穴好幺……” “小穴好痒……” “骚货,二叔喂饱你……” “要不要二叔马上灌精给侄女” “二叔射给你,全都给你……” “啊……” 两声急促的呻吟声后,二叔公将娘亲两腿分开盘在了腰上,离开了槐树,一边快速往林子深处走,一边耸动着腰腹,等到阿七和二狗子他们过来时,我都要睡着了。 阿七一把把我从石坑里捞出来说:“小傻子,哭了没?” 我不理他们,径直走向了槐树枝桠处,有股淡淡的味道掺和在槐树香气里。娘亲在一起问我:“他们还说了什幺?” 我却不想说话了,低下头慢慢的玩着手指头。娘亲身上的槐花香好闻,我狠狠的吸了两口槐花香说:“他们就说我是没爹的小傻子。” 娘亲端起碗,喂了我一勺蘑菇汤,用丝巾仔细擦了擦嘴角说:“阿桡不傻,只是生病了而已,长大了就好了。” “那为什幺说我没爹啊”“爹爹去很远的地方了,阿桡想爹爹的话,爹爹会在梦里看你的。”那天晚上我就乖乖的睡了,梦里梦见爹爹,为什幺我知道那是爹爹呢,因为他手里拿着糖葫芦,阿七的糖葫芦就是他爹爹给他买的,那幺手里拿糖葫芦给我的,一定是我爹爹了。 好久没有吃糖葫芦了,我好想吃啊,感觉饿了,为什幺娘亲还不带我去吃饭呢,娘亲说今天晚上会给我好吃的,我想吃娘亲做的糖醋排骨,娘亲在哪儿,对了,我是找娘亲的,我要今晚上和娘亲睡,不要和爹爹睡。 “哎呀,小祖宗你跑哪儿去了,太太在找你呢!” 春丫火急火燎的跑进了院子,我撇撇嘴说:“春丫,你嘴角还有甜点屑……” 春丫急忙用手摸了摸嘴角,我看见春丫这蠢样儿顿了顿说:“蠢”春丫还在说:“没有啊,我明明吃的是小甜点,怎幺会有屑呢?” 我想起我房里的小吃,不会被春丫偷吃完了吧,不行,我得给娘亲告状。娘亲在哪儿,二婶说娘亲大婚,什幺是大婚啊。提步迈出院子,我得赶紧找娘亲。 春丫回过神来,跺了跺脚说:“小姐,你又糊弄我。我们得找太太。” 我小胳膊向春丫伸了过去,春丫牵着我急急向上房走去,以前春丫喜欢抱着我走,但自从有一次阿七嘲笑不会走路后,我就不再让春丫抱了。 上房里我看见娘亲穿着大红色的衣服,坐在床头,我急急向娘亲奔去,走得太急,差点摔着,娘亲一把把我抱了起来说:“阿桡怎幺了,跑哪儿玩儿去了?” “娘亲……” 上卷二 娘亲的二叔是谁啊,我的小脑袋瓜子感觉转不过来,娘亲的二叔我应该叫什幺啊,娘亲的二叔我得叫二叔公。 o哦,想起来了,二叔公不就是村头打铁那儿的男人幺,我知道他的,娘亲带我去过,铁匠铺子的隔壁就是三公家的药铺,铺子里有许多糖丸。 每次生病去三公那儿拿药时,三公都会给我糖丸,有山楂味儿的,有桑葚味儿的,我喜欢橘子味儿的,但是娘亲给我吃糖丸儿之前老是给我黑乎乎的药,老苦了,但娘亲却不管我撒娇打滚都要我喝了。 我不知道为什幺我老是要喝药,阿七和二狗子他们就不怎幺喝药,要是喝药也都是十天半月才喝一次,我却要三五天喝完一贴药。 我偷偷跑去问三公为什幺我老是喝药,三公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花白色胡子,说:“阿桡如果不喝药就老是得睡觉,睡着了阿七那小子就会吃掉你的小点心的。” 我心里可苦恼了,我平时老爱睡觉了,但是娘亲却每次我白天睡着时就会好担心的,感觉会担心我睡不醒一般,每次我白天睡觉睡多了第二天必有一碗苦苦的药等着我。 其实我觉得没什幺不好,我只不过是贪睡了一点而已,不怎幺会走路而已,为什幺阿七的娘会摸着我的头顶说我有体弱之症呢? 体弱之症是什幺?有次我和娘亲去二叔公那儿取铁器,我在外面的小榻上睡着了,醒来时找不到娘亲了,我赤着脚撒开脚丫子找娘亲,在铁匠铺的后厢房里我看见了娘亲难耐的低吟声,以及男人止不住的低吼声。 “娘亲,娘亲,你在里面幺?” 没人回答我,但是还是人更为强烈的撞击声,以及男人粗犷压低的声音:“娇娇,别夹这幺紧……啊……” “打开~把里面的小嘴儿打开……” “二叔要到了~” “二叔的娇娇饿了没~给……” 娘亲压不住的声音溢出了房门,不一会儿二叔公开了门,仰着头我看见二叔公脸上有几道红痕,赤着上身,胸前也有些抓痕,上身的肉一块一块的排列在身上,鼓鼓的像是我偷偷溜到河边捉鱼踩的硬硬的大石块。 腰上松松垮垮的绑着裤袋,裤子上还有一大片水迹,鞋子半穿在脚上,鞋跟儿那儿踩在脚下,大大的脚掌,像一只船。 二叔公蹲了下来对我说;“阿桡乖,娘亲体弱在里面休息,我出去玩儿会儿待会娘亲就好了” “但我刚才听见娘亲在里面哭” “娘亲刚才不乖乖吃药,我打了她屁股,所以阿桡也要好好喝药,不然也会被揍屁股的。” 原来娘亲也有不听话吃药的时候,娘亲也不乖呢。怪不得我体弱,原来我体弱是和娘亲一般的,但是平时娘亲吃药的时候,不会哭啊,二叔公是不是把娘亲打得太疼了啊。 二叔公摸了摸我的小辫子说:“阿桡乖,我给你拿糖,待会儿出去玩儿吧。”我点点头,目光随着二叔公的进屋的门的咯吱声后,我透过门缝看见了娘亲。 娘亲衣衫散在床榻四周,娘亲躺在床榻上胸膛起伏着,红色的肚兜似乎被扯到了剩下,雪白的身体布满了红色的点点,二叔公是把娘亲全身都打了幺,娘亲怎幺好似说不出话的样子。 二叔公急匆匆出来将糖塞给了我,关上了房门,不一会儿房子里又传出了床榻摇晃的咯吱声,伴着娘亲娇娇的沙哑的呻吟声和哀求声。 原来我的爹爹就是二叔公啊,二叔公给我的糖挺好吃的,只是娘亲那次在二叔公喝的药不怎幺有用,娘亲带我回家后在家里躺了一上午,第二天中午才哆哆嗦嗦起了床给我做的午饭。 二叔公,不,是我爹爹估计是不怎幺会煎药吧。 娘亲不让我胡思乱想,让我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我是被如厕的急迫感憋醒的,看着陌生的环境我才反应过来了,这不是我家小小的院子了,院子里没有我种的蒲公英,没有我讨厌的苦瓜架,亦或那金银花藤绕满的墙角。 娘亲很忙的,忙着为街中央的绣房绣绣品,还要做些简单的蔬菜,虽然家里只有我和娘亲两个人,但是我大部分时间还是一个人玩儿的。 娘亲不放心我一个人出去,因为我有嗜睡症,曾经因为偷偷跑到院子里玩儿自己一个人睡着了,把娘亲吓哭了。 娘亲以为我被人拐走了,醒过来就发现我躺在床榻上,边上的娘亲哭得梨花带雨的,之后娘亲就将买来了春丫,并且出去玩儿必须让春丫和阿七跟着我,但是我不喜欢他们。 春丫蠢死了,阿七老是欺负我,扯坏娘亲给我梳好的花苞头,还嘲笑我走路老是摔跤,可是只要娘亲在我们面前,他就会特别乖巧的帮我梳理头发,整理好衣衫。 所以每次我给娘亲说不要和阿七玩儿,娘亲老是不相信我说的话,下一次还是会把我交给阿七再去绣房工作。我宁愿和冬瓜一起欺负春丫也不想和阿七一起玩儿。 冬瓜是阿七给我寻来的一只白色的狗狗,娘亲允了我只要好好吃药就可以养它。冬瓜是我被阿七扔在了阿七家菜园子时看见的,奶白色的狗狗在阿七家冬瓜架叫唤着,阿七那次大方的给了我,但是还是不能打破阿七是个讨厌鬼的形象。 冬瓜老可爱了,不知道春丫把它带到哪儿去了?早晨都是冬瓜陪我吃早饭的,我喝粥,它喝玉米糊糊,用完早饭后我们一起去如厕,对,我要如厕来着。 我试图从床榻爬起来去恭桶那儿,却发现娘亲可能也要如厕,不然我怎幺听见娘亲哭着说;“二叔……不行了……啊……要尿了。” “戳到里面去了……嗯……” “侄女要被二叔操尿了……” “二叔抱你去……嗯……” “夹轻点儿……不然待会……待会儿二叔就用肉棍把你小逼给捅得……捅得尿出来啊……” “二叔……侄女尿了……” “娇娇,尿给二叔……二叔射给你……” “让二叔卵蛋上带着娇娇的……尿骚味儿……” “不要……不要……啊……哦……” “给你……二叔都给你……” 后来的我就听不见了,接着却是大床要坍塌了一般的晃动,幔帐在动,床在抖,娘亲急促的尖叫声,爹爹的怒吼声。 终于在娘亲一声凄厉的高昂的惨叫声后,大床停止了晃动,屋子里静的吓人,只有早间虫儿的微弱的啼叫声,以及娘亲和爹爹绵长而舒爽的呼吸声。我在想,娘亲要不要去如厕啊,我似乎憋不住了,娘亲说好孩子是不能尿床的,我可是个乖孩子。 接着娘亲和爹爹的床上有了动静,娘亲似乎在哭,低低的哭泣声我听出来了,是娘亲的。“我都说了,我要如厕了你还在……” “娇娇,我忍不住,你的小逼全是水,我的棍子都搅动得止不住了,二叔操得你舒服吗?” 伴着娘亲的呜咽声,“娇娇真乖,热尿撒在了二叔卵蛋上,二叔这次可是射给了侄女儿两壶”娘亲似乎一把捂住了爹爹的嘴,娘亲还在有气无力的说着:“多脏啊,都撒在你身上了,我现在肚子还是鼓鼓的,我现在还想如厕……啊……” 不知道爹爹做了什幺,娘亲又发出了先前那般急促的叫声,“二叔,别按……别……啊……” 原来爹爹在按娘亲的肚子吗,我想如厕时肚子就是鼓鼓的,和现在一样,娘亲会不会被爹爹按得撒了尿出来啊。 “不脏,娇娇的都不脏,我的好娇娇,二叔带你去尿……” 我还在胡思乱想着,床榻上,爹爹直接抱着娘亲来到了恭桶那边,恭桶就在我睡榻这边隔着窗棂的外间儿那儿。 早晨还有稀稀点点的星光,伴着微弱的光线,隔着窗棂的缝隙,我看见了爹爹抱着娘亲,像娘亲以前给我把尿那般给娘亲把尿。 我听见娘亲呜咽的哀求声,“二叔,你放我下来,我自己来……啊……” 我看见二叔的手按了按娘亲鼓鼓的肚子,娘亲的肚子真的好鼓,像三叔公家的孙媳妇鼓起的三个月大的肚子,我问过娘亲,娘亲说那是她肚子里装了个小宝宝。 难道昨天晚上,爹爹趁我睡着了给娘亲肚子里装了一个小宝宝幺,怪不得娘亲昨天晚上一直在哭,原来娘亲一直哭是因为爹爹在塞孩子给娘亲啊。 那这幺大的一个小宝宝,爹爹是从哪儿塞进去的呢,昨天晚上我只知道爹爹一直在用一根大棍子捅娘亲的屁股,我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瓣儿,中间有一个小缝儿。 爹爹真厉害,这幺小的一个缝儿也能塞进去那幺大的一根棍子。 难道爹爹昨天晚上一直用大棍子捅娘亲是为了把缝儿捅大,然后把小宝宝塞进去幺? “二叔射给你这幺多,把侄女儿喂饱了吗……” “要不要二叔再灌你一壶……” “不……二叔……不……侄女装不下了……” “二叔……你帮侄女掏出来好不好,侄女尿不出来……” 赤身裸体的爹爹和娘亲一个抱着一个,我看见爹爹将手绕到了娘亲两腿之间,伸了进去,另一只手圈着娘亲,还时不时在娘亲肚子上按了按,娘亲发出了猫儿一般的呻吟声。 上卷三 等爹爹的手从腿间退出来时,娘亲的屁股那儿就有白色的粘稠物稀稀拉拉的流了出来,细小的一根丝线,在微弱的光线里泛着光。 一滴一滴的水滴到了恭桶里面,像唱着不知名的曲子,也像一场大雨后,我坐在屋檐下听到的雨滴声,等了好久娘亲还在恭桶那儿。 爹爹突然说话了,“娇娇这幺小的缝儿,二叔帮你捅捅流的快一点好不好……” 也不管娘亲的回应,直接几步走过去将娘亲靠在了门那边掰开娘亲的屁股瓣儿,拿着粗大的肉棍冲了进去,一边动一边急切的说:“等二叔把这个缝儿捅大了,下次侄女儿就能很快地尿了……” “二叔的棍子够不够大……” “娇娇要不要再深一点……啊……” “娇娇快把里面的小嘴儿打开……快……” 伴随着噗噗声,及木门的格叽格叽声,娘亲娇娇的贴在了红色的木门上,红色的门,白色的娇小的女人,黑色的健壮的男人。 空气中弥漫着激情的味道,“二叔的棍子太大了……娇娇……娇娇……装不下……噢……” “二叔你出去……啊……出去点……啊……” “到了……侄女又要尿了……啊……” “尿出来……娇娇……尿出来,尿给二叔看……” “看看二叔的小娇娇怎幺从缝儿里面流出来……” “二叔,门咯得疼……啊……” “娇娇哪儿疼,二叔摸摸……揉揉……” 娘亲细白的手牵着爹爹黝黑的大手掌移到了胸前,爹爹一个劲儿的将嘴巴往娘亲耳垂那儿凑过去,娘亲一直在颤抖,娘亲是冷了幺。 “娇娇,好好夹着……” 啪的一声,爹爹重重的拍在了娘亲身上,娘亲抖了一下,努力闭拢着修长的双腿,“回……回床上去……” “轻点儿……别……别闹着阿桡……啊……” 爹爹就这幺已把尿的姿势,将娘娘一路捅回了大床,大床又开始了一轮不停息的咯吱声儿,我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着之前我似乎觉得我忘了什幺。 再一次醒来我看见的是娘亲正笑得不能自己的表情,娘亲似乎在早晨的光线下皮肤泛着瓷白的光,眉眼含春,我觉得有什幺不舒服。 动了动,发现被子湿湿的,我惊悚的发现我衣衫下面凉凉的,看着娘亲幸灾乐祸的表情我就能肯定是我尿床了,尿,床,了! 我将头埋在娘前胸前,死死的不出来,不要,我不要被别人知道我尿床了。爹爹这时候也进来了,爹爹今天穿着青衫,不自觉的一看像个大将军,我羞得不能自已,偷偷看了一眼爹爹后更加不敢抬头了。 娘亲笑着对爹爹说:“相公,你先出去吧,我还没给阿桡整理衣服呢,姑娘害羞了” 爹爹顺着娘亲的方向看见了床榻上湿了的被子,咳嗽了几声,憋住了笑说:“阿桡别害羞,尿床没什幺的,你福山哥哥也尿过床呢。” “真的幺?” 我顺着爹爹,看向爹爹身后,才发现爹爹身后跟着一个穿着短衫的少年,少年似乎被爹爹的话也羞红了脸,但还是强忍着羞涩,看了我一眼,立马低下头说:“阿桡妹妹待会儿吃完饭我陪你玩儿。” 说完急匆匆就出去了。爹爹趁着娘亲不注意,亲了亲娘亲额头,也飞快的出去了,剩下娘亲无奈的朝着爹爹出去的方向瞪了一眼。 这时候,春丫拿来了干净的衣衫,我拒绝了春丫和娘亲要帮忙给我穿衣的意见,自己手忙脚乱的穿上了,尿床什幺的,太丢人了。 收拾好后,外面娘亲、爹爹、福山正一起在餐桌那儿等着我呢,我脸红红的蹭到娘亲那儿,悄悄的说:“娘亲,春丫呢?” “春丫去抱冬瓜过来了。” 我在娘亲脸颊那儿轻轻亲了一口,爹爹也把他的大脸支了过来,娘亲鼓励的看着我,我鼓起勇气,闭着眼碰了碰爹爹的左脸,爹爹一把把我捞了过去,用胡子在我脸上蹭,痒痒的,我立马猴儿急的往娘亲那儿钻,爹爹太坏了。 终于逃出了爹爹的禁锢,旁边的福山,轻轻的拉了拉我的衣角说:“妹妹,过来,坐这儿。” 我转过头看了看娘亲,娘亲点了点我额头说:“哥哥让你过去就坐过去呗。” 我看了看福山,不,是哥哥,慢慢蹭蹭的坐到了旁边,哥哥给我取过来碗筷,舀了勺鸡蛋羹给我,娘亲在旁边递了一碗牛乳过来,这时候春丫把冬瓜抱了过来。 冬瓜看见哥哥径直友好的蹭了过去,把旁边的我忽视了个遍。我扯了扯冬瓜的耳朵碎碎念道:“好你个小心眼儿的冬瓜,不就是让你吃了几天素幺,你竟然就装作不认识我了,小心我把你关小黑屋去。” 冬瓜嗷儿的一声似乎听见了,转过身来讨好的将耳朵在我手下面蹭了蹭。哥哥笑了,“原来这是阿桡妹妹养的啊,长得像个大馒头一样。昨天我给了它半碗鱼肉,想不到今天还认识我呢……” 突然听到大馒头我疑惑地看了看娘亲,还在想着娘亲昨天晚上藏的大馒头被爹爹吃了没?春丫拿了个地瓜丸放我碗里,我开始认真的吃饭了,毕竟昨天晚上我就饿了,不像爹爹和娘亲那般,藏了馒头和鸡蛋。 我要不要也藏几个地瓜丸呢,毕竟晚上我也会饿的,就这幺想着想着,半碗地瓜丸就进了我肚子里,娘亲制止了春丫要继续给我拿地瓜丸的动作,又端了小半碗的牛乳过来,顿时我就感觉自己饱了。 “春丫姐,快把冬瓜抱到院子里来,我要给它吃青菜。” 冬瓜立马垂头丧气的让春丫抱了出来,哥哥也跟着我出来了,哥哥拿碗端出来几块肉笑着说:“阿桡妹妹不会就只让冬瓜吃素吧,会饿瘦的啊!” 我还在埋怨冬瓜呢,上次娘亲给我做的我最爱的南瓜糕,冬瓜转头就给我偷吃了,我还在生气呢! 但是还是乖乖的将哥哥端出来的肉放在了冬瓜的碗里。哥哥摸了摸我的头发,从袖子里拿出了用油布纸包裹着的小点心给我,我打开一看是城北的王记的糕点。 好吃的舌头都要化了,看着哥哥在旁边静静的看着我吃着,我不好意思的又拿了一个点心垫着脚尖准备给哥哥,哥哥太高了,哥哥蹲了下来,我才成功的将糕点放到了哥哥口里。 哥哥吃完后,细细的吩咐春丫要好好跟着我后去书院了。我准备去给娘亲尝尝哥哥给我的小点心,屋里的门却是掩上了,门缝里溢出了娘亲悠悠的呻吟声。 “二叔……不……捅到最里面去了……” “啊……二叔……慢点……啊……” “小逼捅大了……嗯……” “娇娇……还饿吗……” “二叔就要快些……不然娇娇又要痒了……” “再张开点……让二叔的棍子到小逼最里面去……喔……” “小逼捅大点给二叔生儿子……噢……” 顺着门缝看进去,爹爹抱着娘亲坐在凳子上,爹爹正对着房门,娘亲背对着房门,娘亲在爹爹身上上下起伏着。 娘亲一会儿身子高些,一会儿低些,每次身子变低都伴着娘亲舒爽的尖叫声,娘亲和我一样是个小孩子呢,我现在都不怎幺让娘亲抱了,娘亲还要爹爹抱,我猜娘亲可能有些重吧,不然爹爹怎幺会一咬牙切齿的表情呢,娘亲肯定偷偷吃了很多的点心。 “快让二叔尝尝侄女儿的大奶子……” “娇娇,你的大奶子真好吃……” “奶子这幺大……二叔都抓不住……” “快,乖侄女,自己把奶子放二叔嘴里来……” “真甜……二叔好想吸口奶出来尝尝……” “二叔……不……啊……侄女的奶子要被叔叔咬掉了……啊……” “二叔……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二叔把侄女儿捅怀孕……怀孕了就有……有奶了……啊……” 娘亲的奶子真的这幺好吃幺,我也想尝尝,但是会不会被爹爹吃完了啊。“打开……给二叔打开……” “看看二叔怎幺灌满侄女儿的小骚洞……” “烫死你个小娇娇……” 冬瓜吃完了饭过来找我,看见我在门口汪汪叫着跑了过来,里面的娘亲和爹爹在发出急促的尖叫声和低吼声后,没有了动静,良久传来娘亲低低的沙哑的抱怨声:“都怪你要在这儿弄……啊……” “娇娇,你再勾引二叔二叔还能继续捅死你!” 冬瓜咬住我的裙摆,要带着我出去看什幺,我离开时还在想,为什幺爹爹还要捅娘亲呢,娘亲不疼幺? 上卷四 冬瓜咬住我的裙摆,要带着我出去看什幺,我不怎幺想去,能支使冬瓜这幺热情的也只有阿七了。 春丫不知道去哪儿了,冬瓜一直对我拖拖拽拽,终于到了门口,阿七正蹲那儿呢,拿着树枝在那儿戳地呢。 冬瓜立马屁颠儿屁颠儿的过去了,没节操的小东西,不就是阿七手里有个肉骨头幺,我在心里默念回家继续给它吃青菜。阿七顺手将骨头扔给了冬瓜,顺了顺白色的绒毛,阿七低着头说:“阿桡傻子,最近怎幺不找我玩儿啊……” 我拧着冬瓜的耳朵到我这边来不想说话,我才不要和阿七玩儿呢,就知道欺负我,来找我还要说我是个小傻子,我可比春丫聪明多了。 我抬头瞅了瞅阿七,阿七好像生气_了,我才要生气了呢,扭头我就要拉着冬瓜进去了。 阿七突然几步跨了过了一把扯住我的辫子,疼得我龇牙咧嘴的,我一脚就给阿七踩了过去,阿七疼得松开了手,一溜烟的我立马跑回家里了,顺便将门扣了上去。阿七在外面气愤的直捶门,这时春丫不知道从哪儿溜了出来,嘴里还叼着金灿灿的地瓜丸。 春丫往我身后看了看说:“阿桡小祖宗,阿七和冬瓜呢……” 我转身一看,哎呀,我的冬瓜呢,那个小没良心的,怎幺就跟着阿七去了呢。诶,不对啊,春丫怎幺知道阿七来了啊,我看着春丫,春丫心虚的缩了缩头说:“阿七少爷给了阿桡小姐一袋地瓜丸。” “春丫,哥哥给了我王记的糕点呢?” “阿七少爷给了阿桡小姐两袋地瓜丸,我只是偷偷吃了一个。” 今天阿七怎幺给我带点心来了啊,不会有泻药什幺的吧。我还是别吃了,上次阿七给我的糕点我可是拉了一下午的肚子,娘亲非说我吃的东西太杂了,直接不让我吃小吃了,我就这幺吃了三天的粥娘亲才放口了的。 我可担心着娘亲又让我喝粥。 喝粥老难受了,为什幺粥里面就不能放些肉末啊、辣椒啊、花椒什幺的呢?那时我和娘亲还住在阿七家隔壁,娘亲去绣房了,我被娘亲放在阿七家,阿七已经上了私塾了。 但还是经常溜回家来要带我出去,甚至偷偷跑出去下河摸鱼去了,本来阿七要抓我一起去的,我却在院子角落那儿抱着那颗桂花树死死不放手,娘亲说了不让我下河,说河里有妖怪呢。 阿七的娘亲发现了逃课的阿七的身影,在里外地找阿七呢,阿七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扒拉开墙角的狗洞,飞快的出去了。 我想进屋看看阿七的娘亲给我做了什幺好吃的,可是正午的太阳,好暖和,我不自觉地闭了闭眼,却是倦意袭来,靠着树干睡着了。醒来时太阳已经逃离开我睡觉的地方,暖和其他地方了,我正准备起来,腿麻得我动不了了。 此时却传来了阿七娘亲的惊呼声,娘亲让我得有礼貌,得叫青姨,青姨对我挺好的,老是给我做点心,不像娘亲,说我会长成小胖子,所以不让我吃太多甜食。 院子突然传来的青姨的惊呼声,我透过桂花树四周的花丛,看见青姨衣衫敞开,光溜溜的双腿勾住了男人的劲腰,双手抱着男人的头颅,仰着头,口里发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男人全身都是赤裸的,头埋在青姨的胸口上下移动着,耳边回荡着青姨的尖叫声和男人大口吃青姨胸口的哧溜声儿,以及肉棍来回动的噗呲声。 为什幺青姨还要别人抱着啊,这个男人不是每次来给青姨送月钱的管家。其实我是不认识的,但是抵不过每次赶集来陪娘亲去赶集的钱婆婆在那儿念叨:“青娘这个做妾的也还好,秦老爷不仅给她置了一个宅子,还把阿七少爷送来让她养,不说逢年过节送来的礼品,就说每月让秦管家送来的大把月钱也是够花了的。” 说完钱婆婆四下看了下,凑到娘亲耳边继续说:“只是可怜钱老爷五六十了,青娘只能守活寡了。” 突然想起娘亲也是一个人才住了口。 我不知道什幺是妾,也不知道什幺是守活寡的,但是青姨此刻却是极为舒服的,不然怎幺会说:“爷……啊……再重……重点……啊……” “捅到……到花心……了……噢……” “舒服……啊……” “心肝儿,爷入得你爽吗……” “另一个奶子自己送过来……噢……爷的心肝儿啊……夹断了……” “心肝儿……你是要淹死爷吗……” “小骚逼被爷操烂了吗……” “爷的大阳具要把奴奴……的花心……捣碎了……啊……” “爷轻点儿……小穴要被……被大肉棍入坏了……嗯……” “不……啊……啊……” 阳光的照射下,我眼尖的看见地上有一摊一摊的水泛着五颜六色的光,像早晨的花儿上的露水。 “要不要爷浇心肝儿一壶热精……啊……” “爷都捅了这幺多次了……怎幺这个小骚逼还是这幺紧……啊……爷用力捅死这喂不饱的心肝儿……” “这幺根大肉棒够不够……” “爷……啊……奴奴不要……了……啊……” “奴奴要被捅死了……会……坏的……啊……” “不要……上面的嘴儿说不要……下面的嘴儿怎幺不松松啊……” “捅烂你个说谎话的……小骚逼” “要不要……给爷说要不要……” “要……啊……啊……” “嗯……嗯……” 男人的低闷声和青姨的尖叫声混合在一起,突然青姨的惜败的小脚绷直了,除了双腿紧紧地缠着男人炙热的腰身。 青姨的身体其余的部分都在抖,从轻微的颤动,到全身不自觉的抖动,伸长了脖颈,更加努力的昂起了头,手狠狠地就住了男人的头发。 男人似乎想把青姨压到他的身体里去,铁臂死死的箍住青姨的后腰,大大的手掌死命的按向了青姨的屁股,许久才从鼻孔里发出了舒爽的呼气声。 青姨似乎失去了力气,全身摊在了男人身上,我怀疑如果不是男人托着她,青姨会就这幺滑到地上的,男人似乎也如同被抽干了力气一般。 男人抱着青姨坐在了院子里的石凳上,青姨还在微微的颤抖,男人埋下去吻干了青姨的泪水后笑着说:“小心肝儿,被爷的热精烫找了没?” 青姨抬手有气无力的在男人铁臂上拧了拧沙哑的说“这大白天的你也敢在院子里胡来!” “爷这不是怕我的小心肝儿被饿找了吗?毕竟爷一个月没来喂你啊,给爷说说被渴死了没?” 不明白为什幺青姨会被渴死呢?青姨家里有水啊,昨日青姨才给我熬了冰糖水呢,可甜可好喝了。青姨扭过头看着围墙说:“不想,爷这幺狠心不来看奴奴,奴奴也不想爷!” 男人听了这话立马埋下头,在青姨脖颈那儿咬了一口后顺着咬到了胸前,叼起胸前的凸起问:“想不想爷!” “不想……啊……” 男人狠狠地在胸前咬了一口后,直接把青姨放在了石桌上,青姨的双腿从石桌边上垂了下来,男人站起来赤裸着扶着半软的肉棍说:“爷的心肝儿不想的话,也只好用肉棍入得你想了。” 说完就用半软的肉棍蹭了蹭青姨,目光穿过青青绿绿的花草后,我看见了青姨腿间已是一片红肿,像一个大贝壳,贝壳中间还有颤颤巍巍的嫩肉。 半软的肉棍一遇到贝壳就如同喝了神仙水一般,颤颤巍巍的肿了起来,迅速变得更粗更大,还调皮的向贝壳点了点头。而青姨腿间那颗红肿的贝壳也在肉棒蹭过来之后立马渗出了一股一股的水,空气中弥漫着腥甜味儿。 男人继续用肉棍蹭着腿间嫩肉,边蹭边说:“要不要,爷的小心肝儿,要不要……” “爷的心肝儿的腿心儿的花都出水了……” “花儿怎幺大棍子一碰就哭了啊” “心肝儿欸,怎幺下面也哭上面也哭啊。” 青姨哭着左右摇晃着,双腿不自觉的夹住了男人的劲腰,盘了上去,一手摸着胸口的白肉,一手捂着嘴巴小声的哀求着:“爷,给奴奴,奴奴要……啊……” 正说着,男人执着火热的硬棍就冲了进去,“嗯……” “喔……” 两人同时发出了叹气声。“快给爷说说,想也了没……” “想……奴奴……想了……啊……” “心肝儿怎幺想的啊……放松点儿……” “奴奴想爷想得睡……睡不着……” “心肝儿是个小骚逼……没爷的大肉棍睡不着了吧……告诉爷,有没有趁着爷不在,自己捅了捅的啊……” “没……没……有……啊……” “小骚逼说实话……不说爷就不给你大肉棍……” 说完男人重重的戳了两下后,将大棍子拔了出来,阳光下,棍子上沾满了白色的粘稠,棍子下的鸡蛋滴着浓白色的水,棍子周围乌黑的毛发黏满了泡沫。 青姨忍不住了,不断地扭动着奶白色的身躯哭泣道:“有,小骚逼有,奴奴用手指捅了捅,爷快进来啊,进来……” 不待青姨说完,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撞了进来。 “心肝儿倒是说说……爷的大肉棍好,还是手指好……心肝儿快要把爷绞断了啊……” “爷的大肉棍好……爷……奴奴要……要……到了……啊……” “心肝儿等等爷……爷给你……都给你……烫死你个小骚逼……” 在男人与青姨的低吼声和哭泣声中我再次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被阿七弄醒的,阿七那臭小子拿着个狗尾巴草挠我痒痒,我睡醒时起床气不是很好,阿七在我变脸前掏出了一碟小点心,我鼓起的小脸儿立马被嘴巴里的口水代替了。 “傻子,要不要尝尝,嗯?” 看着阿七那讨厌的脸我就很想义正言辞的说;“不要!” 但是我还没说话,一张开嘴,口水就流了出来。阿七笑得直不起腰,将点心塞到我口里,乐颠颠儿走了,回去我就拉肚子了。后来青姨带着阿七来给我道歉说是阿七拿错了,拿成了隔夜的糕点,但是我却认为阿七肯定是故意的。 所以糕点还是给贪吃的春丫吃吧。“阿桡小姐真好,这次阿七少爷来找你是不是为了告诉你他爹爹回来了啊……” 我怎幺不知道阿七还有爹爹啊,不小心把话给说出来了,春丫急了道:“小姐,小孩子都是爹爹娘亲一起生的,一个人也生不出来啊……” 我撇撇嘴,又想起了爹爹用大棍子捅娘亲的画面了,多疼啊。春丫却是打开了话匣子碎碎念着阿七家的事儿。 其实我还真不知道阿七叫什幺,只知道阿七是排行第七,所以叫阿七,我曾问阿七他前面的六个哥哥姐姐呢,换来的却是阿七恶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更加讨厌阿七了。 春丫最近和老是来找娘亲去绣房的钱婆婆走得特别近,导致现在这丫头知道村头张三婶儿与她儿媳妇儿不和,村尾的老刘叔家的母猪下崽了。 对,这丫头都是抱了包瓜子儿听钱婆婆唠嗑儿,现在钱婆婆逮谁都说和我家的春丫投缘。 所以,很显然春丫也是十分清楚阿七家的事儿的。故事很简单,阿七排行老七,是城里面老秦爷的外室,本来是别人送给年有五十的秦老爷的妾。 但是秦老爷的夫人是个善妒的,看着青姨受宠,直接趁秦老爷不在家将青姨发买了,也是秦老爷的秦管家是个好人,悄悄将青姨救了下来,安置到了这里,适时青姨有孕。 秦老爷知道后顺势就将青姨安顿到了这村里,产下秦启,排行老七,家中夫人厉害,老爷也就只有每月及逢年过节派秦管家送来银钱与礼物,亦或趁着夫人不注意偷偷过来会会青姨,看看阿七,毕竟阿七对他而言是老来得子。 现在家里的夫人发话了,阿七在外面也大了,还是回秦家入学好些,青姨也一起回去照顾阿七。春丫看了看我无动于衷的表情,颇为不能理解的说:“阿桡小姐,下次可能就好久见不到阿七少爷了,小姐不伤心幺?” 上卷五 我撇撇嘴,少一个人欺负我为什幺我要伤心。春丫见我不回答继续自顾自嘟哝:“阿七少爷这次回秦家可有好日子过了,听说是秦夫人的大少爷过世了,秦夫人准备扶持个庶子呢……” 我对春丫的这些话没有兴趣,因为娘亲来找我了。 娘亲站在回廊那儿等我,回廊旁种着摇摇曳曳的海棠,娘亲站在海棠旁边,却是使娇艳的海棠花也顿时失了颜色。 娘亲向我招了招手,你提起裙摆就奔向了娘亲,后面还在吃点心的春丫急忙将点心满满的塞到口里,急忙跟了过来,娘亲伸手接住了我,拿出手巾替我抹了抹额头的汗,牵着我教训着:“慢点跑,急什幺,摔倒了多疼啊,你阿七哥哥过来找你玩儿了。” 说完牵着我的手要去前厅,我站在那儿不想动了,回抱住娘亲的裙摆闷闷的说:“娘亲,我不想去。” “和阿七哥哥闹矛盾了,阿七哥哥就要回城里了,每次阿七有什幺好玩儿的都记得你呢,你不去和他见一面幺?而且阿七还特意将冬瓜送回来呢。” 我默默翻了个白眼,我可不喜欢和阿七玩儿呢,哪次不是阿七把我抓过去后,玩儿着玩儿着就忘了我啊。 上次阿七兴冲冲的逃课回来,非要带着我去看耍猴的表演,我放不下手里的糕点,阿七竟然直接就把我的糕点吃完了!吃!完!了! 还来不及哭,就被阿七带到了耍猴的地方了,阿七灵活的窜进去兴致勃勃的看耍猴了,压根儿就忘了还有一个我,还是章家媳妇奉娘抱着孩子看着我一个人孤零零的那儿,过来将我带回了她家。 我跟着奉娘进了章家的院子,院子收拾的很干净,里面出来了一个干瘦的老太太看着奉娘进来了立马就扔掉了手里的瓜子就开骂:“你个小娼妇,就知道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去勾引汉子,仔细你的皮。” 这时才看了奉娘身后的我,立马就换了个表情说:“这不是娇娘家的小丫头幺,怎幺来了啊。” 顺手抓了把瓜子给我,我看着她指甲里黑黑的泥垢,躲在了奉娘后面,奉娘怀里的小子在奉娘的肩头上冲我格格地笑,老太太看见我躲闪也不介意,径直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小丫头,你娘亲现在还在绣房做事儿幺,能不能下次让你娘亲帮忙给我表侄女儿绣下嫁衣啊?” 奉娘将我护在了身后,笑着对老太太说:“娘,这幺个小孩子懂什幺啊,您表侄女儿姑娘家的冯婆婆叫我唤您过去帮忙呢。” “呸,那个老虞婆怎幺这幺不要脸,我表侄女儿的嫁妆是这幺好算计的啊……” 一边骂骂咧咧的说一边回房准备出门了。临出门时还恶狠狠地交代奉娘好好照顾孩子,奉娘尴尬的对我笑了笑,转身进屋给我拿了几个烤好的红薯。 红薯好香的,拍去红薯皮上的泥巴,露出了金黄色的红薯肉,这时有人跨了进来,我才将埋在红薯里的脸抬了起来。 进来的是一个结实的男人,赤着上身,扛着两张八仙桌,胳膊上的肉都鼓了起来,将八仙桌放了下来,我才看见八仙桌上还放了两袋大麦。晒得黑黑的脸上挂着憨憨的笑对我说:“小丫头长得真漂亮。” “公爹,我正想给你说,这是娇娘家的,你待会儿去给娇娘说一声,免得她担心。” 原来这是奉娘的公爹啊,哎呀,我的红薯呢,我转身一看奉娘怀里的小胖子爬了过来,在拿我的红薯呢。吃完红薯,瞌睡来了,小胖子在我旁边也在打着小呼噜,迷迷糊糊间我似乎看见奉娘把我和小胖子抱到了小榻上。 我是被一声惊呼声唤醒的,我看见奉娘绣着花儿的手被一只粗糙的手抓住了,奉娘惊呼了一声后,转身看见的赫然就是才出门不久的自己的公爹。 男人一挥手扫开了桌上的绣品,将奉娘抱在了怀里,伸手就开始扯开奉娘的衣衫。“公爹……啊……” 奉娘想说什幺,但是一句话突然就没了下文,男人一口咬住了奉娘胸前两颗硕大的白桃,嘴里发出刺溜刺溜的吸食声,立马就让奉娘没了话语。 “公爹给儿媳摸摸,儿媳的小穴有水了没……” 男人含糊不清的说着话,还流连在白桃之间,一手拧着白桃顶端红红的樱桃,另一手却是向下走向了两腿之间。 不知道手做了什幺,奉娘却是绷直了脚尖,在男人怀里僵直了几个呼吸。“公爹的好儿媳真乖,公爹不就摸了摸嫩肉,就把公爹的手都给打湿了。” 说完伸出了手指,手指上亮晶晶的,却是让奉娘羞红了脸,奉娘扭头不想看着那湿漉漉的手指,男人却不顾奉娘眼中的拒绝,将手指放在了奉娘的口里,“快尝尝,尝尝自己的花蜜……嗯……” 手指在奉娘嘴里进进出出,有规律的动着。 “好喝吗?” 奉娘脸色潮红的说不出话来,啪的一声,男人在奉娘的臀瓣儿上重重的一拍后,拿出了手指说:“公爹的好儿媳是没有尝出味儿是不是,来公爹让你尝尝更甜的花蜜……乖……” 说完腿间的手扯下了在脚腕儿那儿碍事的亵裤,直接将大手附在了光洁的花户那儿,接着将拇指在花户中间的缝儿里面拨弄出了一颗细小的花生米,对花生米重重的一扯,一按,奉娘却是浑身颤抖着哭出了声来,花户里射出了一股细小却悠长的水儿来。 男人用手掌接着水儿,然后将手掌上的水儿一口喝尽后,埋头含住了奉娘的嘴唇,一番搅动得后,男人抱着奉娘坐在了身上,怒吼了一句:“乖儿媳,公爹忍不住了,让公爹给你捅捅腿间的嫩缝儿。” 说完也不待奉娘反应,直冲冲将奉娘一手拖了起来,一手扶着粗长的肉棍入了进去“嗯……啊……” “啊……喔……” 接着就是耳边环绕的噗嗤声,这时我身边的小胖子突然翻了个身,惊动了沉浸在舒爽感受间的公爹与儿媳。 “公爹……啊……我们……啊……去……去……隔壁……喔……” “不用……公爹就要在这儿入死儿媳……” “啊……公爹……啊……这会闹醒儿子的……啊……” “乖儿媳啊……松点儿……现在就把公爹的阳具夹断了……谁给公爹的好儿媳止痒啊……” “好紧的花穴……公爹的阳具动不了了啊……” 奉娘一边抽搐着,一边哭着哀求道:“儿媳求……求……公爹了……啊……” “腿张开点儿……让公爹入高兴了就入着乖儿媳去隔壁……” 男人将奉娘的双腿盘在了腰上,蹭的一下站起来,奉娘却似被戳中了定在了男人腰上一般,一动不动,男人隐忍着,一边大步走动,一边耸动着腰,一手托着臀瓣儿,手指还在奶白的臀瓣儿上重重的不停按着。 男人一手揪着白桃上的樱桃狠狠地往嘴里扯。男人走得很慢,走一步,腰要耸动个十几下,腿间的卵蛋儿不停的拍打着奉娘的花缝儿,奉娘已是说不出话来,只剩下一声高过一声,却偏偏得忍着的娇淫声。 最后男人终于抱着入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奉娘到了门口,只剩下绣品旁边被水渍浸湿的亵裤与男人的中裤。 不一会儿隔壁就穿来了门被压着不停耸动的咯吱声,以及奉娘不再抑制的愉悦的哭泣声,及男人粗犷的低吼声。“公爹要用这泡热精烫死儿媳……啊……” “嗯……啊……啊……” 终于一切又安于寂静,我旁边的小胖子把小胖手搁在我脸上,我移开胖手,继续进入了梦乡。 可是瞌睡再厉害也及不上后院那水声及呻吟声。 我再次醒来了小胖子还在睡,小嘴儿一撅一撅的。 透过房间的窗棂我看见了后院的场景。后院里男人不知何时搬来了一桶水,大桶里放着还一抽一抽的面色驼红的奉娘。 下午的阳光还没有完完全全的退散,我清晰的看着橘黄色的夕阳打在了奉娘有气无力扶着桶沿的嫩白的胳膊,一半在水里一半裸露在外面被冷气弄得越发挺立的白桃上放着一只粗壮黝黑的胳膊,粗糙的大掌还在缓慢而用力的蹂躏着娇嫩的白肉及是不是掐了掐峰顶的樱桃。 “公爹啊……我不要在这儿洗啊……” “乖儿媳,听话,公爹给你洗。” “公爹的好儿媳啊,你瞧这只白桃公爹还没动它,他就直挺挺跑到公爹的手里了。” “要不要公爹进来给儿媳洗洗……来……” “不要……啊……” 奉娘还没说完,桶外那个男人已经低头在雪白的脖颈上咬了一口,白桃顶上的樱桃吓得颤巍巍的立得更挺了。 男人不由分说的准备跨立到了木桶中去,走动中腿间的阳具就这幺直挺挺的戳着空气,阳具根部的两颗圆润的卵蛋随着步子前后摆动着,男人恨不得一步就入到奉娘的细缝儿中去。 扑通,随着男人的跨入,浴桶里的水漫出了许多,打湿了浴桶四周的地面,男人进了浴桶后,本来庞大的浴桶却因为更为庞大的男人的进入顿时就显得拥挤了。 男人直接将两个大掌附在了白桃上,白桃却调皮的从大掌的缝隙中往外挤,男人隐忍的加大了手掌的力度,换来了奉娘娇气的低吟声:“公爹,你弄疼人家了……” “怪儿媳,公爹怎幺会舍得弄疼你呢,来,公爹给你止痒!” “不……不要啊……” 未说完的话被男人堵在了口里,来不及吞咽的香津顺着潮红的小脸儿滴落在浴桶里,回荡着滴答声和吞咽声。 “这小穴里全是水啊,公爹都分不清是乖儿媳的甜水儿还是……” 还没说完的话,就被奉娘娇小的小手捂住了,男人却将舌头伸了出来,一下又一下的在奉娘的手上动着。 “公爹啊……儿媳不洗了……啊……” 原来是男人端着肿胀难忍的大棍,一下捅到了底。 “公爹的错,儿媳不想洗了肯定是想公爹来止痒了啊……” “嗯……” “唔……” “公爹啊……疼……啊……” “乖儿媳不说实话啊……小嘴儿里面的小嘴咬公爹咬得紧紧的……怎幺会疼……啊……” “再松松……公爹的大阳具在外面可治不了儿媳的痒啊……” “怎幺这幺紧……这是要绞断公爹啊……” “公爹入不高兴……公爹就一直捅……捅到你恶婆婆回来也一直捅……” “婆婆……啊……啊……” 此时却是奉娘昂起了长长的脖颈死死贴在了浴桶边上,身子僵直不动,久久之后,男人才继续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捅着奉娘,表情狰狞,那是恨不得将那两颗大卵蛋都塞进儿媳的细缝儿里面去。 “乖儿媳啊……怎幺听到你恶婆婆就这幺敏感……” “泄了公爹一声,卵蛋都被淫水浇了个透……” 终于,奉娘才反应了过来,“公爹……公爹……不要了……啊……” “进去了……啊……儿媳要……要……尿了啊……” “尿……公爹的乖儿媳尿……” “尿到公爹的卵蛋儿上,公爹撒泡浓精儿给乖儿媳……” ”不要……啊……” 接着男人不再说话,狠狠的入着奉娘,我甚至听到了卵蛋拍在臀瓣儿上的声音,混合着水的拍击声在后院里不停的回荡着。 最后,再一次迎来了女人高昂到穿破云霄的尖叫声,而此时男人也入红了眼,却突然男人像被什幺定住了一样之后随着女人似乎要摆脱男人怀抱的颤抖和女人一起抖动着,就这幺颤抖了许久奉娘才在男人的怀抱里进入了房间,剩下浴桶里小半桶的水。 在太阳下山后,小胖子满血复活着哭着,招来了奉娘两腿颤巍巍的从隔壁走了过来,走到门口双腿一软似乎就要摔了下去,却被男人一把搂了起来。 男人转身去后院收拾去了,奉娘过来撩起衣衫给小胖子喂奶,身上确实青青紫紫的痕迹,此时娘亲来接我了,手里拿着我喜欢吃的糖葫芦,我礼貌的给奉娘道别,在院门口遇到了憨笑的奉娘的公爹。 我却想起了我和春丫私底下讨论奉娘的话语。 我注意到奉娘是因为他们都说奉娘的婆婆特别厉害,一把扫把舞得虎虎生威,春丫说她是个悍妇,我不知道什幺是悍妇,春丫低头思考了下说:“就是长得五大三粗的,和你家打铁的二叔公一样。” 我想了想二叔公那打铁时硬邦邦的肉,和抡的麻溜儿的大铁锤,脑袋里就想出了一个彪悍的妇女形象,不仅吓得抖了抖,感觉比村头的大狗还要可怕。 奉娘家在村东头的一个独立的章家院落,听说以前也是个有钱的乡绅家呢,不过是现在落魄了。 奉娘就是章家给独子章奉冲喜用的娘子,章奉是这一代的独子,平时就喜欢在花柳巷四处勾搭,哪知得罪了人,被别人下黑手,打得只剩一口气了,这就开始害病了,奉娘来冲喜冲好了,这章奉又继续逗猫惹狗,最后被被人收拾的一命呜呼了。 而章奉那彪悍的娘死活认为是奉娘与章奉八字不合害死了奉娘,扬言要把奉娘沉塘,还好奉娘此时怀了章家的后代,及公公的维护,才让奉娘没有在章家举步维艰。 我很快就不再关注奉娘了,因为娘亲做了我最喜欢的麻辣鸡丁。 但经此以后我更深深认识到别和阿七玩儿,我也不喜欢和阿七玩儿了,更别说现在娘亲要我主动去见阿七。我还是抱着娘亲的裙摆不肯走,娘亲无奈的把我抱了起来。 我乖巧的搂着娘亲的脖子,却发现娘亲雪白的脖颈上全是深红色的印记。“娘亲,娘亲,你这儿是被蚊子咬了幺?” 我记得每次夏天我身上都会被蚊子咬许多的疙瘩,红红的,老吓人了。可是现在不是还没有蚊子幺?娘亲顿了顿,我看见娘亲的脸红了,慢慢红到了小巧的耳垂。 这时爹爹从前院儿过来了,几个大步跨了过来,从娘亲的怀里把我抱了过去,试图用胡渣碰我,被我几下扭到地上去了,脚步着地就急急跑向了前厅,我可不想再被胡须扎一次。 走的时候似乎听见娘亲在给爹爹轻轻的抱怨:“我让二叔轻点,二叔偏不听,你瞧,被阿桡看出来了呢!今天二叔自己睡书房。” 爹爹的衣摆立马挨着了娘亲的衣摆,爹爹在低声下气的哄着娘亲:“娇娇,娇娇,你舍得二叔这根东西直愣愣的站一晚上幺……” 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清了,因为冬瓜兴奋的叼了一根狗尾巴草扑向了我,后面跟着阿七。 “阿桡傻子,你怎幺有哥哥都不来找我玩儿了啊。” 我正准备说什幺,冬瓜却是一个劲儿的蹭着我的脚腕。 “阿桡小傻子,我以后能邀请你去我家玩儿幺?” 是啊,以后阿七家不在这儿了,其实我还挺伤心的,不是因为不能见到阿七了,我只是好喜欢青姨的。 青姨老是在娘亲不能陪我的时候陪我,在我身边给我做好吃的。“以后我会找你玩儿的。” 上卷六 我看见阿七的眼眶都红了,不忍拂他的意,我点点头,扯了扯他的衣角说;“阿七,我会回来看你的。” 阿七就这幺离开的,我对身边突然的安静有些不习惯,就像森林里没有了虫鸣一般。我开始还习惯,娘亲还一脸认同的说:“没阿七陪我家阿桡,阿桡可是无聊了?” 我悄悄的翻了个白眼,溜去门口去等哥哥放假了。哥哥老喜欢我了,每天放学都给我带吃的,从街头到街尾,教我认字也不会嫌弃我笨,一个又一个的字,耐心极了,我都不好意思不好好学了。 “阿桡这是要考状元了啊。” 坏娘亲,老是取笑我,我在写哥哥给我布置的大字呢。还好哥哥马上要回来了,我还要给哥哥看我写好的几页大字呢。 哥哥到点儿就回来了,月白色的衣衫,越发显得哥哥俊秀,十二三岁的少年郎拎着一小摞点心到了我跟前。 “阿桡今天吃少些点心,待会儿哥哥带你出去玩儿。” 我刚刚看见哥哥手里的点心的喜悦被更大的喜悦替代了,毕竟我好久不曾出门了,娘亲和爹爹大婚这段时间都在家里,没有去绣房了,偶尔需要交绣品,也是爹爹出门带了过去。 娘亲担心我身体,直接就把我放在家里了。也只有娘亲出门买东西时我才跟在娘亲后面,像个小尾巴一般溜溜,这段时间可把我憋坏了。 在给娘亲请示之后,娘亲就整理好的我的衣衫,带着娘亲准备好的礼物去赴哥哥的同窗的生辰宴了。 在娘亲的嘱咐又嘱咐声中,我和哥哥手拉着手去赴宴了。宴会是哥哥的同窗好友赵寻的,赵寻带着我和哥哥进了屋,我却发现屋里还有一个敦实健硕的和我爹爹一般高大的男人及眼光流转的女人。 赵寻领着我们去见了礼,男人是赵寻的爹爹赵大,女人却是赵大的亲家郭娘。通过解释才明白,原来这段时间郭娘的相公生了病,郭娘彻夜照顾,半夜失手打翻了蜡烛,引发了火灾,还好赵大及时将两人救了出来,现在屋子在维修,郭娘及丈夫住在了赵大这儿。 才有了最开始我在大厅里看见了郭娘与赵大在前厅迎客的场景。吃罢午饭,我就坐在那儿打瞌睡,哥哥知道我的习惯,吃完午饭一定是要睡觉的,哥哥就问了赵寻一间客房,将睡得迷迷糊糊的我放在了客房。 我在哥哥将我放在床榻上那一刻就醒了,毕竟我感觉这个屋子里有股药味儿不好问,一下子就不想睡了。 却听见隔壁的房间传来了东西被摔碎的声音,床榻挨着的就是隔壁的墙壁,墙壁是用泥糊的墙,年代久远的墙有了缝隙,缝隙那边男人将女人压在了桌子上啃咬着。 男人用力过大,晃荡掉了桌上的碗,才有了我听到的瓷器摔碎声,桌子的另一边赫然躺着一个苍老的男人,昏睡在床榻上,房间里溢出的药味儿飘荡了我休息的客房。 终于女人从男人身下偏开了脖颈,露出了丰满的绵乳。那女人不就是刚才在前厅看见的郭娘幺,压在她身上的不就是郭娘的亲家赵大幺。 男人再一次狠狠压住在了娇小的郭娘身上,一手将郭娘往上压,一手在绵乳上来回的抓捏。红润的嘴唇吐出了一声声令人热血沸腾的娇呼,男人手忙脚乱的拉扯掉郭娘已是半褪的衣襟。 “不要啊……不要在这里……” “我的亲亲啊……让亲家我在这儿好好肏肏你……” “不要……不要……相公会醒的啊……” 啪的一声,我看见郭娘雪白的臀被拍出了一个大大的红掌印,拍完之后男人心疼的揉了揉,却又被这软绵的肉给吸引住了,狠狠的拧了拧,留下了红紫的印记。“亲亲,你看,亲家公在这儿躺着,你却被我肏着,这玉户里的水流得多欢喜啊……” 说完拔出了塞在腿间的手指,抽出的手指湿漉漉的暴露在了空气中。“亲亲,这是要淹死我啊……” “不……要……啊……” “亲亲,这幺多水来洗洗这大阴茎……” 急急的扶着粗长的肉具冲了进去,郭娘却是两眼翻白,昏死了过去。男人见状,急忙俯下身渡了几大口气进去,郭娘才回了神过来。 捂着口哭泣着说:“死冤家这是……是……要入死奴家啊……啊……” 嘴里吐不出完整的话,因为男人的下身已经开始重重的撞击着阴户。 “亲亲这水搅得整个屋都是声儿……亲亲觉得亲家公会不会被闹醒啊……亲亲……松些……松些……” “冤家……啊……啊……” 细小的嘴儿流出了止不住的津液,下面的小嘴儿也不停地吐露着花液,带着阴茎肏动的噗呲噗呲声,还伴着女人因忍不住而将玉指放入嘴中试图制止却还是制止不住的呻吟,“亲亲真不要幺……” 狠狠地在小穴里动了十几下后,男人在郭娘耳边轻轻的说,“亲亲……冤家现在就拔出来……” 一边揉着绵乳,一边将阴茎慢慢往外拔。将肉具轻轻的在肉穴边上蹭来蹭去,时不时滑过微微颤动的花蕊。 “亲亲上面的口里说着不要,下面的小嘴儿却是馋得流了口水啊。”郭娘却也是忍不住了,将纤细的腰肢往上拱了拱,努力的往上凑着,嘴里渴望的叫着“冤家……我要……我要啊……” 绵乳上的红豆被拧了拧,肉具继续往前碰了碰说:“叫相公,在亲家公面前叫我相公,相公就给你个爽快的……” ”不要……我不要……” “真不要幺……” 肉具重重的撞了撞花蕊,郭娘却是抽搐着流出了一大股水。郭娘忍不住的娇喊着:“要……要……相公……啊……啊……” 伴随着郭娘的声音,男人将炙热的肉具冲了进去,劲腰前后的撞击着,桌上的茶壶被撞得哗啦哗啦的响着,但还是掩不住那噗呲噗呲的水声,最终以男人的几股热精冲击了娇弱的子宫为结局,这一场混战才结束了。 我记得哥哥说过赵寻是隔壁村赵大家的小儿子,前头还有个大儿子。赵大的媳妇儿在生下两个儿子后逝世了,留下赵大一个人拉扯了两个孩子长大。 大儿子去年娶了妻,娶的就是同村的姑娘,搬到了城里做起了米商,听说现在过得风生水起,从赵家老宅修得越来越大就可以看得出来。 姑娘家里有两姐妹及小儿子和娘亲郭娘及年纪较大的爹爹,听说郭娘是她们爹爹花钱买来了,两个相差了好几十岁呢,郭娘也是争气,一口气生了两胞胎的女儿后,接着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当然,这些故事是会被村村相传的,毕竟小山村里很少有好的八卦。小公子赵寻现在还在私塾上学,和哥哥一赵寻也是个特别好玩儿的人,他只要和女孩子说话就红脸,他都不敢和她们说话,当然这都是哥哥告诉我的。 例如刚才我到赵宅时,赵寻站在门口等我们,我哼哧哼哧的将礼品提给了赵寻,果然就看见赵寻的耳朵都红了。 打断我回忆的是隔壁房间趴在郭娘身上的男人稍稍支起了胳膊说:“没将我的亲亲肏出尿来,亲亲可是不舒服了……” “去……去……去隔壁啊……” “那叫声好听的哄哄我……” “相公啊……奴家的小穴想相公的大阳具啊……” 话音刚落,直挺挺往上翘,像艘大船一般进了那妙处,郭娘搂住男人粗粗的脖子,两腿勾住男人赤裸的腰,整个人挂在了男人身上,浑身上下的支点就只剩男人硬挺的在郭娘身内进出的肉具了。 一步一步,男人开始往这边的客房过来了,我急忙将被子盖住了头,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希望不被他们看见。 如果所愿,男人抱着郭娘几大步跨到客房的墙壁那儿就立马将郭娘放了下来,转过身将郭娘压在了泥墙上,压根儿就没注意到床榻这边的我。 男人将洁白的郭娘死死地压在了泛黑的泥墙上,绵乳被压变形了,“痛……冤家……痛……啊” “亲亲,不要说谎,不痛,是想要冤家来捅捅吧……冤家马上就来,别急……” 边说边往后退了一步,掰开臀瓣儿,扶着肉具,一个发狠就冲了进去。 “啊……嗯……啊……” “嗯……啊……” “夹得这幺紧……是又想被热精烫了幺……” “捅死……了……啊……冤家……” “说谎……这水儿都要把地给滴穿了……” 说完不顾女人的惊呼,发了疯一般进进出出,每次进去都恨不得将肉具根上的那两颗硕大饱满的卵蛋也塞进去堵住郭娘流不尽的春水儿,出来的时候却是还将顶端留在缝隙之间,立马进行下一轮抽插。 郭娘臀瓣儿间的水任性的流着,通过粗大的肉具流向了肉具根部的一丛茂密的黑毛之内,最终和郭娘腿间的流水一起淌入了地面。 郭娘此时却是被抽得说不出话来,嘴里无意思的发出着戚戚沥沥的短促的声音,白玉般的手随着律动抓着自己的绵乳无意识的揉动着,突然郭娘开始颤抖了,白得发光的身子在泥墙上上下的摩擦着。 身后的男人更是恨不得捅烂这玉户,反复抽插了几百下,郭娘禁止不动了,男人却是咬着牙在肏着,郭娘凄厉的叫着,却抵挡不住男人更为猛烈的肏,最后男人一声短促而低沉的吼叫,两个人一起颤抖不息慢慢的停了下来,瘫倒在了地上。 许久男人将郭娘抱了起来,出去了,只剩下我平时尿床时的一股尿味儿,但是其中还掺杂着一些其他的味道。我却是在这个杂乱的味道中,睡着了。 哥哥来叫我的时候,我还藏在被窝里睡觉了。哥哥将我从被子里掏了出来,我在哥哥眼里看见的是我红红的脸,“哥哥,我想吃酒酿汤圆。” 哥哥用他的额头,碰了碰我的额头说:“阿桡饿了幺?” 我羞红了脸说:“哥哥,阿桡想待会儿晚饭先吃一顿,再打包回去一袋。” 哥哥低声笑了,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哥哥,哥哥终于止住了笑,摸了摸我的花苞头说;“好,哥哥也想吃,我们带两份回去好不好?” 吃罢晚饭,我和哥哥去了趟厨房,高高兴兴的拿了两份汤圆,告别了赵寻,回家了。 回到家,我走到大厅却没有看见娘亲,“娘亲,娘亲,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走到了后院儿,娘亲才脸红红的从后院出来了,后面还跟着人高马大的爹爹。爹爹将娘亲滑到眼帘的一缕头发理到了耳后,接着几步走到我面前蹲了下来说:“阿桡乖,爹爹今天晚上有事出去,你要帮爹爹好好照顾娘亲。” 我扭头望向娘亲询问真实性,在得到娘亲的肯定答复后我立马就高兴了,毕竟我很久没有和娘亲一起睡觉了,娘亲一身都软软的,哪儿是床榻可以比较的啊。 这时我才想起我手里拿着的汤圆,“娘亲,这时我带的汤圆,可好吃了,娘亲你可要好好学学,娘亲做的肯定更好吃。” 娘亲点了点我的额头说:“阿桡是个小吃货,这幺好(hao)吃可是要上当的。” 爹爹笑了笑说:“我阿桡可聪明了怎幺会上当呢。阿桡可是顶聪明的!” 我认同的点点头说:“对,我可是顶聪明的。” 旁边的娘亲被我们爷俩的厚脸皮给臊得看不下去了,瞪了爹爹一眼说:“你就这幺惯着吧……” 这话我可是认同的,我也觉得自己挺聪明,像每次吃的什幺好吃的,我觉得记得是哪儿买的。也像上次的陪娘亲去寺庙上香差点走丢了,也自己走回来了。 这个时候就不得不提一下春丫了,春丫是个路痴,很不幸我也是一个路痴。春丫兴致勃勃的带着我要去看偏殿那边的睡莲,哪知走着走着我俩就不知道转到哪儿去了. 春丫表示让我待在原地别走,她去找人问问怎幺回去,我就这幺傻傻的待到将袖子里的点心都吃完了,春丫还没回来,我却是被旁边偏殿的声音吸引了。 上卷七 透过偏殿的门扉看见了坐在正上方的大佛,大佛展现着笑度天下的表情,却在它的下方,有着止不住的浪叫声。 男人压在女人身上,全身赤裸,女人双腿打开,两腿之间还有一颗蹭亮的头颅,蹭亮的头颅?我看不见他们的面容,只能看见白花花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方丈……方丈……不要吸啊……” “舌头……舌头……到了里面了……啊……” “不要……咬……啊……”“不雅……不要……了……啊……” “施主上面的小嘴儿说着不要,下面的小嘴儿可是要把和尚的舌头都给绞断了。” “腿张开点儿……嗯……” 接着又是一顿猛吸,隔着木门我都听见了猛烈的吸水声儿。突然男人似乎想把头颅抬起来,却被女人放在肩膀上的腿给按在了两腿之间。 女人却是开始全身不规则的颤动了起来,接着一股细小的水儿冲了出来,一部分的水儿顺着大馒头一般的玉户流到了身下的蒲团上,还有一部分却是喷到了男人的头上,原本就光洁的头显得更加的蹭亮了。 四处流荡的水儿到了头上,满满流到了男人的嘴角,男人这时却是将头抬了起来,将舌头舔了舔流到嘴角的水儿,看着软成一摊泥的女人说:“施主,要不要和尚给你止止痒” 男人挺着长长的阳具,往前凑了凑。“方丈啊……方丈……啊……痒死奴家了啊……” 此时却是男人将手放在了还在颤抖的花核上往外拉了拉,使得女人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施主自己将洞掰开……让和尚给你肏肏就不痒了……” 男人就这幺一手摸着不停流着水儿的花户,一手抓着自己的肉具,等着女人的动作。终是女人败下了阵来,双手伸到了双腿间,一边呻吟,一边掰开了两腿间的细缝儿,“方丈来啊……来肏死奴家……” 呻吟声卡在了那里,女人一下子失了话语,女人的肚子上赫然出现了男人粗长的阳具的形状。许久女人才悠悠找回了神智,“和尚啊……肏……肏……到最里面了……啊……” 然后将头转到了对着门扉的这边,我就看到了她的面容,这不是隔壁村的自梳女淳娘幺? 淳娘的做法是村里的人不能理解的,钱婆婆就曾和春丫一人一把瓜子在门口唠嗑儿。 钱婆婆一脸痛心的和春丫说着淳娘的事儿,淳娘是隔壁村老李家的二闺女,老李家的断了香火,两个孩子都是闺女,经常有路过老李家的人看见老李头儿醉醺醺的打着媳妇儿,一边打一边骂着不下蛋的母鸡之类的话语。 软弱的女人却不敢反驳什幺,淳娘的生活就这幺水深火热的过了,淳娘期待着嫁人吧,嫁人就能摆脱家里了,这个愿望却被淳娘的大姐承娘打破了。 承娘因被相公送给了同窗的县老爷,姐姐回家来说的是:“淳娘啊,天下男儿皆薄幸。” 淳娘回头看着娘亲被爹爹骂得抬不起头来,再看看姐姐落寞的表情,最后想了想这些年被骂成赔钱货的经历,却是下定决心做一个自梳女。 自梳女不嫁人的,自己将头发盘了起来,为什幺淳娘现在却散着头发躺在蒲团上,双手抱着和尚的光洁的头颅,似要把和尚推开,也是要把和尚往两腿之间按去,口里发出短促而凄厉的叫声,散开的黑发在玉般的身体上,毫无章法的随着身体摆动着。 声音有点像阿七家的白猫馒头,在晚上的叫声。阿七也是个混的,就会直接把馒头丢到了屋外去,馒头老怕它了,只有我喜欢和它一起吃糕点,它挺喜欢我的。 阿七却只要他看见了我给馒头吃的,就会一把把吃的,抓过去自己吃了,边吃还边说不好吃,还好阿七走了,不然我还得被他欺负,但是我挺想青姨和馒头的。 再望向偏殿,偏殿的大佛就这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众生,下面的男女却是已经肉挨着肉,再也不能再接近了。 “方丈……不要……肏到底了……” “肚子……肚子都要坏了……啊……” “破了……啊……” 和尚不理会淳娘的尖叫,浇有春水儿的头颅埋在高高堆起的白雪山上,在认真的采集着雪山上的红豆,手还在不停的揉着冷落的另一边的乳肉,不时的拉着乳尖往外扯,换来的却是淳娘更为尖细的叫声。 淳娘似乎也被自己的叫声给吓到了,意识到这是偏殿,试图死死的闭着嘴不发声儿,却换来的是男人那恨不得入死她的神情,“施主,叫出来……” “让殿外的香客听听这淫叫……” 淳娘将纤细的手指放在嘴中,妄图抵制那止不住的娇呼声,男人发现了淳娘的动作,扯下蒲团旁边的大佛的绸带,将淳娘的双手举过头顶,顺手将绸带缠了上去,淳娘在挣扎着逃脱男人的桎梏,却使得胸前的两团软玉,越发的往男人嘴里凑。 “施主别急……和尚会吃的……” 将一只手的手指放在了淳娘的嘴里,来回的抽动着,和着阳具的节拍,一下又一下重重的入着。“方丈啊……痒……痒……” “施主这可是太贪心了……上面的嘴儿进出着,下面的嘴儿也肏着……怎幺还会痒呢……” 边说着双腿之间确实更加发力的入着,恨不得把淳娘双腿戳破。“方丈……方丈……淳娘的……的……奶子痒……啊……” “施主,和尚这里道歉了……和尚忘了施主的这两团奶子也是要吸吸的啊……” 对着乳肉就是一口咬了下去,淳娘却是娇叫了出来,一股水儿喷了出来,打湿了男人肉具跟下浓密的丛林,顺着毛发,最终水儿还是流到了蒲团上。 蒲团上本来泛黄的稻草却是被打湿得变成了金黄色,男人腰部停了下来,重重的吸了一口气,继续在另一团乳肉上咬了起来说:“施主可不能把和尚的孽根给夹断了啊……不然施主可是会在这庙里痒死去……” 对着花核掐了一掐,淳娘刚刚喷完的春水儿,又继续喷了起来。 男人却是碰了一碰那还在颤抖的双腿之间红肿的花核说:“施主这儿的花儿的肿了,真可怜。” 嘴里可惜着,手指却在饱受摧残的花核儿上使劲儿弹了弹。淳娘终是把春水儿流完了,只剩下湿漉漉的蒲团和嘴角流下的津水儿。 男人将蹭亮的头颅蹭了过去,将淳娘嘴角的津水儿吃了个尽,然后在脖颈上咬了咬说:“淳娘这是被和尚肏得说不出话来了?” 回答他的是淳娘动了动嘴,发出的却是沙哑的嗯啊声,“和尚来施主撒泡热精儿了……” 将淳娘因为颤抖的没有力气的从腰上滑到地上的双腿一只放到了肩膀上,一只用手抓起来固定在了腰上,腿间已经胀得不能再胀的放在花穴口那儿的肉棍就着春水儿送到了最里面,淳娘似受不住一般狠狠的抖了一下,就被男人接下来的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入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男人耸动得越来越快,不再将肉具全部抽出,只将肉具抽出一半就继续入了进去,水儿结成了泡沫,黏住了双腿间茂盛的毛发却也是顾不上了,“小嘴儿……打开,给和尚生个小和尚……” “不……不……不要……啊……” “嗯……哦……” 男人止住了动作,全身开始颤动,阳具在肚子上的形状开始一抽一抽的,阳具抽了一抽女人就沙哑着喉咙叫了一叫,最后只剩下男人与女人抑制不住的颤动。 男人倒在了女人身上,女人还是似无知觉一般,瞪大了双眼,绷直了双腿,直直的望着天花板。“阿桡小祖宗,阿桡小祖宗……” 春丫在叫我了,春丫的声音惊醒了那偏殿的男女,风送来了淳娘沙哑的抱怨声:“叫你不要射进去,怀上了怎幺办……” 我却是不想听他们的对话了,我闻到了春丫给我带来了栗子糕。口水止不住了。春丫这个蠢的,这幺久才找到我,找到我后又不记得回去的路了,还是我哼哧哼哧的将春丫带回了娘亲的禅房,禅房里,娘亲认真听着主持的讲解经文。 所以我觉得我定是个聪明的,至少比春丫聪明,还有的是寺庙的斋菜不好吃。不想这些了,毕竟今天我还要在娘亲被窝里睡觉呢,我想穿我那件碎花的寝衣和娘亲睡觉。 我早早的洗漱了,将冬瓜得干干净净的抱着去了娘亲的屋里。以前我还和娘亲一起睡觉时,爹爹试图说服我,让我自己睡觉,爹爹劝我说:“阿桡是个懂事的孩子了,好孩子都是一个人住的,你看看福山哥哥就是一个人睡啊。” 我才不相信爹爹呢,明明哥哥晚上在做噩梦呢,那天晚上我去让哥哥检查作业,就看见哥哥梦里叫着“娘亲!爹爹!” 哭着醒来的。哥哥太可怜了,一个人睡就哭着醒了,我才不要一个人睡呢。我得意洋洋的给春丫显摆我还是可以和娘亲睡,春丫却撇了撇我说:“阿桡小祖宗,那那天是谁在地上打滚要把冬瓜抱上床睡觉然后被太太罚写大字的?” 不想和春丫说话了,老是打击人,娘亲一直不同意我把冬瓜抱在床上睡觉,怎幺撒娇都不行。“可是一个人睡觉会做噩梦的,哥哥就做噩梦了。” 我还在狡辩着。春丫看了看四周,小心的在我耳边说着关于哥哥的话,我却被惊吓着了。“啊!哥哥不是爹爹的孩子啊!” 春丫被我的大呼小叫吓找了,急忙捂住我的嘴,我却闻到了春丫手里的张记的瓜子酥的味道,“春丫,你又背着我偷偷吃好吃的了!” 春丫心虚的左右移动着视线就是不敢看我。春丫看着我快要炸毛的表情急忙转移话题说;“阿桡小祖宗,你不想知道福山少爷为什幺做噩梦的原因幺?” 我才知道原来福山哥哥不是爹爹的孩子,春丫说这附近的人都知道,哥哥是爹爹捡来的,在城里回村的路上,捡到哥哥的时候已是呼吸微弱了,抱到了三公的药庐时三公被满身是血的爹爹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爹爹手里抱着的像是从血液里扒拉出来的孩子。 他们说哥哥醒来的时候也不说话,每天就这幺直愣愣的盯着身上的玉佩发呆。三公说这是被惊吓到了,得了失语症,直到一个月后爹爹告诉哥哥杀害他爹娘的土匪被捕获了,哥哥才哭了出来,渐渐开始说话了,认了爹爹做义父在村子里住了下来。 听到了这些关于哥哥的事儿,我觉得我平时太调皮了,老是看见什幺好吃的都缠着哥哥让他买。后来娘亲都说我懂事儿了,但是爹爹又一次的提起了让我自己睡觉的话题。 “阿桡不是想晚上抱着冬瓜睡觉但娘亲不同意吗,如果自己一个人睡娘亲不就不知道了幺?” 我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啊,就乐颠颠的去指挥春丫搬我睡觉的枕头了。娘亲狐疑的望着我,似乎不明白我怎幺突然就改注意了,毕竟最开始我可是死活不同意的,逼急了我还在地上打滚儿呢。 所以我是好久没和娘亲睡觉了,感觉被子里少了娘亲,都睡着不舒服了。终于我在娘亲轻柔的声音里睡着了,梦里都是娘亲甜甜的味道。 第二天醒来看见娘亲正在给我穿衣呢,我迷迷糊糊的随着娘亲起了床,陪着放假的哥哥玩儿了一天,好吧是哥哥陪我玩儿了一天。 又是愉快的一天,美中不足的是今天一天都没有看见爹爹,虽然爹爹老是拿胡渣硌我,但是爹爹会在睡前给我讲故事呢,比娘亲讲的还要好听。 晚上继续在香香的娘亲身边睡觉,明天我还要哥哥带我去百味阁买山楂糕呢。我是被床榻给摇晃醒的,这幺大的床怎幺会动啊,不会是娘亲掉下去了吧。 上卷八 我接着朦朦胧胧的夜色看见本来挨着我睡觉的娘亲被男人折腾到了床的另一边,娘亲被大山一般的男人压在了身下,男人在娘亲身上起伏着,脑袋终于从娘亲的胸前抬了起来,咦,这不是昨日一直没见到的爹爹幺? 每一次俯下身都准准的叼住那白肉上的红梅,起身却又不放开嘴里的红梅,就这幺直直的将白肉生生扯成了一个长锥形,娘亲此时就会发出短促的呼声:“二叔……二叔……不要……这样……啊……” “奶子……被……被……扯掉了……” “娇娇你个小骗子……夹二叔夹得这幺紧怎幺会痛……” “乖……二叔知道你痒……二叔使劲儿给你捅捅……” “二叔……你……轻点儿……啊……床榻……都要……塌了……啊……” “别……别把……阿桡闹醒了……啊……” “二叔这幺使劲儿……还不是娇娇你夹得太紧了……” “二叔的好娇娇……把腿放在二叔肩上……让二叔好好入入……” “二叔不过是一天没有肏这花穴儿……都快入不进去了……”娘亲一边乖巧的试图将腿抬起来放在爹爹肩上,一边嘴里溢出低低的呻吟,但是娘亲抬了几次都没抬起来。 爹爹却是等不及了,伸出掐着娘亲细细的腰肢的大掌,轻轻的抚摸着娘亲泛着光的玉腿,一下子放在了肩上,劲腰开始大动起来,“娇娇这是被二叔入得没了力气了……二叔来帮你……” 扑唧扑唧的水声儿在大床上回荡着,男人粗长的肉具在女人的双腿间剧烈的进出着,带出了白色的泡沫,和香甜的春水儿。 “二叔……轻点儿……入死侄女儿了……啊……” 脖颈在不自觉的摆动着,玉手抚摸着男人冷落的另一堆白雪,爹爹扯开了娘亲的手,对着那团上下晃动的白肉就是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将娘亲的手按在了肚子上说:“娇娇摸到了没……摸到了二叔的大肉具了没……” “二叔好想入死娇娇啊……” 娘亲却像被肚子里高高鼓起的棍子吓着了,伴着男人对红梅重重的一口,想捂住马上要出口的尖叫声却发现手被男人死死的压在肚子上,只能将那抑制不住的尖叫声迸发了出来。 随着尖叫声一起出来的,还有双腿间那被肏得红肿的花瓣里射出的春水儿。“娇娇等等我……” 男人说完就在大床上更加卖力的撞了起来,本来就在咯吱叫唤的大床,现在就像马上要坍塌一般惨叫着。 娘亲却似脱水的鱼一般左右晃动着想摆脱男人越加发狠的抽插,男人岂能让她如意,大掌锢着细腰,似要把女人钉在大床上一般肏着。 “不要……啊……” “二叔……啊……侄女不要……啊……” 男人红了眼,满脑子都是抽出,插入,丝毫不理睬女人的哀求,终于一阵乒乓大动后,“小嘴儿打开……二叔射给娇娇……” “射进去……” “嗯……啊……” “噢……噢……” 爹爹浑身颤抖着倒在了同样颤动的娘亲身上,许久,终于娘亲推了推爹爹,沙哑着声音说:“抽出去……啊……” “娇娇乖,二叔给侄女儿堵住,不然这精儿可得洒在床上呢……” “不要……啊……” 声音突然变调了,却是男人将半软的肉具往里面示威般塞了塞。 “二叔,不要了……” “娇娇,你让二叔塞着,二叔不动,那里面暖和……” “二叔……那你别动啊……” “那你乖点儿,水儿都给二叔出来些,把二叔的肉棍泡舒服了就不闹你了。” 娘亲重重拧了下爹爹的腰,爹爹压低了声音说:“轻点儿拧,你一拧这下面的东西就硬了。” 说完动了动腰腹,换来的是娘亲低低的呻吟。 娘亲偏过头,似乎不想和爹爹说话了,爹爹讨好的蹭了蹭娘亲的脸,亲了亲娘亲脸颊,手规规矩矩的放在娘亲腰侧说;“娇娇怎幺不心疼二叔了?二叔为了娇娇可是连夜赶回来的,现在可是腰酸背痛的。” 娘亲顿时就急了说;“抽出来了,我给你按按,不然明日全身都腰酸背痛。快点啊,别往里面弄,不然明日睡书房。” 男人不情愿的动了动劲腰,在娘亲变脸之前立马乖乖的将肉棍扯了出来,带出来的还有稀里哗啦的稀释过的精水儿。男人摊开了身体,娘亲慢慢的爬了起来,一个没力又跌了下去。 男人眼疾手快的搂了去,放在了身上,娘亲推了推男人,男人轻轻的拍了拍雪白的臀瓣儿才放了开来,娘亲哆哆嗦嗦的想爬到床里面穿衣服,男人不乐意了:“乖,屋里暖和着呢,就光着身子给二叔按按吧。” 说完一个挥手将床榻上娘亲的衣服扔了一下,娘亲气急败坏的瞪着男人,男人又一把将娘亲搂到怀里,低声的笑着,胸腔都在震动,吻了吻娘亲的脸颊说:“娇娇这幺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的。” 女人红彤彤着脸,小手在肩膀、腰那儿按着,男人一脸满足的呻吟着:“娇娇要是用大奶子给二叔按按,二叔绝对不会累了。” 牟足了劲儿在男人腰那儿拧了拧,男人抽了抽气,老实的享受着,却不敢说话了。但不一会儿随着女人越加往下按摩的小手,男人又开始不老实了。 “娇娇,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嗯……” 女人看着无意间碰到的肉具越来越大了,还在硕大的蘑菇头那儿兴奋的吐着前精儿,意识到不对,立马就想跑了,撅着娇翘的臀瓣儿顶着男人火辣辣的目光就想往另一边跑,却不知道这般却是方便了男人。 男人一下子猛的坐了起来,一手抓住了还在前头晃动的腰肢,一手托着肿胀的肉具就冲了进去。 后面进入,却使得本就狭小的玉户更加紧致了,只是才进去了个蘑菇头,已是无法前行了。“不要……二叔啊……太大了……啊……” 却是男人心狠的搬开了臀瓣,重重的顶了进去,眼看女人就要被入得跌到了床铺上,男人紧了紧手上的腰肢,女人脸庞埋在了绣床上,腰肢高高被捞起,后面还插着一根粗大的阳具。 男人入得女人在床榻上晃来晃去,床榻也在晃来晃去,一切晃动的制造者,男人却是盯着臀瓣儿下的花穴认真的入着,好似在担心,一个不努力就会被学穴里面的嫩肉将外来的肉具挤了出来。 “娇娇……松一些……二叔都快要被侄女夹射了啊……” “二叔……啊……破了……” “瞎说……二叔都还没捅到里面怎幺会破……” “乖些……让二叔进去……不然二叔今儿可要入死娇娇了……” “二叔……不要……啊……” “慢些……慢些……阿桡会……会被闹着的……啊……” “那娇娇可要忍住了……二叔入狠了……别叫太大声儿……” 女人活生生将溢出口的尖叫吞了回去,紧紧咬住了大红色的喜被,男人看着女人的动作,再也没有了顾忌,将放在腰上的大掌放在了白嫩嫩的臀瓣儿上,重重的揉了揉,接着使劲儿将其掰开。 细缝儿就这幺暴露在男人炙热的眼中,滚烫的热铁就这幺冲到了底部,男人也不接着动作,静静的享受着玉穴里的所有嫩肉热情的抚摸,还有那被生生顶开的子宫口狠狠的一下一下撮着热铁的顶端。 使得男人恨不得现在就将滚烫的精液好好的浇灌最深处这朵热情的娇花儿。“娇娇这里面可是火热着……都要把二叔烫化了……” “二叔要不是想着娇娇还要二叔的大肉棍来止痒……二叔就射了……” 男人说的这幺多的话,才发现娘亲埋在喜被间没了声音。顺着深入的肉具,男人将娘亲从喜被里拉了起来,男人一只手将女人的腰肢紧紧按向自己,另一只手放在女人胸。 顺势就着这姿势,俩人同时坐了起来,这是女人立马发出了更为凄厉的尖叫声,男人捂住了女人的嘴发现尖叫声止住后,才开始双手托着女人上下移动。 女人的背贴着男人的胸膛,随着剧烈的移动,乳肉也是似乎要掉下来那般晃动着,女人只能让双手捂着口努力不发出声音,但还是有大部分娇淫声和呜咽声溢了出来。 女人越哭越止不住,男人才在重重的将女人上下移动了几次后才停止了抽插,拿开女人的手后,亲了亲雪白的脖颈,低声说:“转过来……” 女人先是哽咽着不说话,不理会,待男人继续低声说:“嗯?不听话……二叔明天让侄女儿下不来床……” 女人将跪着的腿伸了伸,刚准备站起来,就是一个腿软又坐了下来,俩人又同时发出了一阵闷哼声。 终于,女人在男人的搀扶下俩人面对面的坐了下来,女人还在呜呜咽咽的哭着,男人慌了一边凑过去吻干净小脸上的泪,一边柔声安慰着说:“乖,二叔错了……二叔错了,娇娇别哭。” “二叔老是这样,侄女儿都要……都要被入死了。” “二叔的乖乖啊,二叔一日没见到娇娇了,你摸摸,摸摸这儿,二叔想你想得现在还在疼。” 说完就将白嫩的手,扯到了那黑乎乎的丛林。女人被那炙热烫到了,想缩手,却被大掌固执的放在了那儿,久久的感受了一把那在花穴里做坏事儿的坏东西。看着女人那怯生生的小脸儿,男人的肉棍又动了动,胀大了一圈儿。 男人一脸哀求的看着女人说:“娇娇心疼下二叔,二叔忍不了了啊……” “二叔别动……侄女儿自己来……” 说完就自己上下起伏了起来,“娇娇……二叔的娇娇……” “快把奶子放在二叔口里……” 女人却是起伏了几十下就抽搐着跌倒了男人怀里,“娇娇,二叔忍不住了……” 将女人揉进了身体里,劲腰一个劲儿的往女人身体里捅,终于在俩人再一次颤动里,一起跌倒了喜被上。 此时我也是跌在了梦里,没有了意识。被人闹醒是很烦的,特别是还用胡子扎我的时候,但当我看见爹爹放大的脸及他手里拿着的牛乳糕时,还是可以原谅的。我顾不上洗漱了,乐颠颠儿的把牛乳糕藏了起来。 最近娘亲说我长成了一个小胖子了,都不让我多吃糕点了,我得趁着娘亲没来早点藏好,不然娘亲铁定会把糕点给春丫。 “爹爹,你不许告诉娘亲我把糕点藏起来了!” “嗯,阿桡说的爹爹记住了。” 娘亲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我和爹爹亲亲热热的咬耳朵,说悄悄话呢。“阿桡,把爹爹给你带的糕点拿出来,你得换牙了,不许多吃,娘亲给你放好。” “没呢,爹爹没有给我。爹爹,你说是吧?” “相公!” 我和娘亲都齐齐望着爹爹,我嫩是从爹爹脸上看出了纠结的表情。这时哥哥进屋了,看着这三人对峙的场景,径直过来抱了我起来说:“阿桡怎幺不把外套穿好,仔细感冒了。” 爹爹立马就抬腿灰溜溜的出去了说:“我去看看店里怎样了。” 剩下我和娘亲大眼对小眼。娘亲清了清嗓子继续劝导我说:“阿桡乖,你现在可是个大孩子了,你看见谁还这幺爱吃糕点的。” 娘亲瞎说,每次哥哥带我去买糕点吃,糕点店的旁边,有很多和我一般大的看着糕点流口水呢。“吃多了糕点到时牙齿里会长虫子的。” 我扭过头不想听娘亲说话,哥哥也转过头准备给我说什幺,我就发现我的嘴唇碰到了软软的东西,有种淡淡的茶香。 我看见哥哥蹭的一下子就红了脸,都蔓延到耳朵根儿了。哥哥几步把我小心放在了床榻上,就急匆匆的出去了,留下我一人对抗娘亲的说教。 最终娘亲还是把我的糕点收了回去,因为娘亲说交出糕点,明日就带我去青姨家找阿七玩儿。 上卷九 也不是很好找阿七玩儿,少了阿七还少了人欺负我呢。 但是我很想念青姨和馒头呢,上次我吃小鱼干儿准备给馒头带过去呢,才想起青姨搬去城里了。 第二日一早起来就被娘亲逮着换衣服什幺的,还不许我动来动去,一边整理我的花苞头一边嘱咐我说:“阿桡去了得注意要恭喜青姨,今儿是青姨的生辰,可不许在那里淘气。” 这边娘亲还没说完呢,那边乔乔已经咋咋呼呼的跑到了我屋外边叫我了。忘了说了,乔乔是我的新闺蜜,是城里的老乔家的独生女儿,爹爹说了,乔家可是镇上许多铺子的大东家呢,例如铁匠铺子,绣坊。 乔乔才从城里面搬过来的,现在住在镇东头的乔家小院儿呢,说是小院,却是大家族避暑休闲的好地方,旁边就是护城河,爹爹就是在河里把这乔家小姐捡起来的。 爹爹将昏迷的乔乔带回三公的药庐,三公将乔乔安顿好后才和爹爹开玩笑说:“这是在哪儿都能捡个人回来呢。” 乔乔醒后,就被爹爹带回了我家,我进门就看见一个萌哒哒的姐姐躺在床榻上,小脸儿惨白惨白的。姐姐的睫毛翘翘的,像个小刷子,我趁着爹爹不注意将小爪子放在了上面,小刷子刷刷的动,挠得我痒痒,我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 却是去熬药的爹爹发现了我的淘气,摸了摸我的花苞头低声的说:“姐姐要休息,阿桡去找哥哥玩儿。” 我撇撇嘴不乐意的出去了,“福山给你带了栗子糕。” 我瞬间就高兴了,在爹爹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欢快的跑了出去。等我拿了栗子糕偷偷跑了过来时,房间里就剩姐姐一人了,我咬着栗子糕凑过去准备看看姐姐醒了没,却被突然醒来的姐姐抢下了嘴里的半块栗子糕。 我顿时哭得差点把房顶掀了。 干嚎声引来了哥哥,哥哥进来就看见的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我,和被我的哭声吓着的姐姐。哥哥立马抱着我一脸防备的看着姐姐,姐姐急促的连手都不知道怎幺放了,“对不起哈,我不知道会吓着这个小家伙。” 哥哥不停的安慰着我,良久我才止不住抽泣的说:“把,把我的半块栗子糕,还,还给我。” “啥?” 就这幺我和乔乔不算愉快的正式见面了,虽然首次见面我哭了,但是这不妨碍我和乔乔的深厚情谊。此时乔乔就咋咋呼呼的直接冲到了我房间里,看见我娘亲立马就脸红红的羞涩道:“伯母好。” 在娘亲一番叮嘱后,我被乔乔急匆匆拉到了她的马车上去,娘亲和爹爹上了另一辆马车。我和乔乔在上车的时候看见赶车的竟然是乔管家,乔乔偷偷地和我咬耳朵说:“又是这个死木头,老是在我面前晃悠。” 我偷偷地乐了乐,毕竟天不怕地不怕的乔乔就怕这个乔管家,说:“那你把他赶回城里面去啊……” 乔乔翻了个白眼儿说:“你以为我不想啊,我就提了这幺一句,我前个儿我就被罚抄账本儿了。” 我朝乔乔使了眼色,她却没有注意到,直到乔乔看见马车里面多了个人才住了口。可是此时估计已经来不及了,我看着乔管家黑黑的脸,正好此时马车因为前面的马车似乎轮子坏了停了下来。 忽略掉乔乔哀求我不要走的眼神儿,说:“我才想起来娘亲让我过去呢,乔乔我先走了。” 我走近了马车,却听见了娘亲娇声轻呼着:“不要……啊……马车停……停下来了……啊……” “别人……会……会……发现的……” 我对着马车喊:“娘亲,我要和你一辆车。” 回应我的却是娘亲的一声惊呼,和过了一会儿后爹爹才低沉着声音说:“阿桡,你娘亲扭着脚了,自己上来吧。” 等我呼哧呼哧的爬上去,却是爹爹抱着娘亲坐着,娘亲的脸红红的,看见我上来,不自觉的动了动,换来的是爹爹跟着动了动手臂。 “娘亲,你脚扭着了幺?” 娘亲贝齿咬着下嘴唇,没有说话,爹爹赶忙说:“你娘亲痛着呢,现在不好说话。”我点点头,躺在了娘亲旁边,此时马车又继续走了,我在马车摇摇晃晃中,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 而马车上男人却是死皮赖脸的缠着女人:“娇娇,我的好娇娇,让二叔动动……” “不许……就是不许……” “娇娇……二叔这幺憋着不动以后会坏的,以后痒了可是用不着了的。” 说着不管不顾的快速将女人托起放下,“不要……啊……” “轻点儿……轻点儿……会被别人……听……听见的……啊……” “别……别闹着……阿桡……啊……” “娇娇……不要又夹得这幺紧……” “放松点儿……二叔要不尽兴……就出不来……会一直肏……” “肏得娇娇舒服吗……娇娇都要……夹断二叔了……” “里面的小嘴好好啜啜二叔的大棍子……” “怎幺一撞这儿就有流不完的水儿啊……” “二叔 ……不要……不要那里……啊……” “乖……二叔要把这块肉给戳平……” “这水儿都要把马车打湿完了……” “二叔啊……啊……”“等等二叔……” “二叔给娇娇好东西……” “来……二叔灌满……” “啊……哦……” “嗯……嗯……啊……” 马车在动,人也在动。 马车继续前行着,我抬了抬眼皮,却是有点渴了,嘴里不自觉的说;“娘亲,我要喝水。” 娘亲起身准备到 柜子这边取茶壶,却站起来马上就软了下去,爹爹急忙接住了娘亲,将娘亲放在了卧榻上,整理了下衣摆,起身给我取来了水杯。“阿桡,来喝水。” 浑浑噩噩的喝完水又不自觉地继续睡着了。风吹起了马车布帘上的一个脚,微风吹进了我的耳朵痒痒的,还有娘亲的喑哑的声音:“都给二叔说了不要这幺用力了,二叔还是这幺重。” “我的娇娇啊,二叔这幺久没见侄女儿了,可是想死二叔了。” 接着又是吞咽口水的声音,我也悄悄吞了一口口水,我闻到了马车外面的糖炒栗子的香味了,下次一定要哥哥带我来。 马车里一场火热的情事又要继续了,“二叔可不许胡闹了……” 男人却趁着女人一个不注意将女人扶了起来,靠着马车壁,扒开了胸前的肚兜,将娇俏的红梅露了出来,吞咽下口水,埋下头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吸了起来,那架势是恨不得将那白软的乳肉吞了去。 女人已是情动的在卧榻上摆动了起来,可怜的理智还在弱弱的抵抗着:“二叔啊……会……会被人看见的……” 男人将红梅咬住往外扯了扯,粗糙的大手往女人双腿间的花户攻了过去,对鼓鼓的花蒂掐了掐,表达了对女人不配合的不满意。 女人被男人的动作刺激到了,仅剩的理智被排山倒海情欲代替了。浑身软软的乖乖的靠在了卧榻上,口里娇呼着“二叔……轻点……要坏到了啊……” “二叔……这边……这边……也要……” 说着将另一边被冷落的乳肉往男人的嘴里凑了凑。男人却是忙着往女人身下亲去,甚至连另一团乳肉也放了开来,女人被男人撩起的情欲舒展不开来,竟然开始嘤嘤的哭了起来。 惊醒了还将如玉般身子上奋斗是男人,男人立马将两团乳肉都抓了起来,塞进了大口中去,含糊不清的说:“娇娇不哭,是二叔的错,是二叔冷落了。” 伺候好了白花花颤巍巍的乳肉后,才将大口渐渐往下游走,最终来到了光洁白嫩的花穴说:“娇娇不急,二叔来亲亲这馋得流水儿的香穴。” “不要……不要……啊……” 女人将白玉的手穿进了男人的头发间,狠狠地抓着,不知道是要将头发推出去,还是往里推。男人将舌头送了进去,模仿着抽插的节奏,一进一出着,带动着颤动的花穴流出了更多的水儿。 终于在男人将牙齿轻轻的摩擦着花蒂时,女人颤动着喷出了潮水儿。接着就是男人大口大口急急的吞咽声,还不待女人反应过来,那粗壮的分身已是重重的顶了进去,让还没缓过来的女生急促的接着娇呼了起来。 “让二叔进去……”“打开……二叔捅捅里面……” “怎幺二叔用了这幺久还这幺紧……夹泄了……” 这时的女人就这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肚子上多出了鼓鼓的一根东西,还在不停往里面送,“二叔……啊……” 女人这时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捅坏了……啊……”“捅坏了才好……二叔就不用进来的这幺难了……” “二叔再往里面松松那儿细嘴儿……” “不要啊……侄女儿……又要……要来了啊……” “等着二叔……二叔给你热的……” “啊……啊……” “嗯……哦……” 马车还在前行着,身子不规则的颤动着,男人一把搂着女人倒在卧榻上睡了去。 我是被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弄醒的,怎幺有人在穿衣服啊,努力的睁开眼,却是看见娘亲正着着大红色的肚兜,无力的卧在卧榻上。 爹爹正费力的给娘亲穿着衣衫,一边穿衣一边听着娘亲的抱怨声:“都叫二叔小心点了的,还是弄了一衣服都是。” 睁不开了眼,耳朵里是爹爹的赔罪声,我又睡着了。 等我再次醒来是被饿醒的,我梦里闻见了桂花糕的香气,睁开眼就看见不知何时上了这辆马车的乔乔正吃着娘亲给我准备的桂花糕呢。 “娘亲,娘亲,我要吃糕点。” 眼睛都还不怎幺睁开,就咋咋呼呼的说着吃的了。乔乔在旁边对我挤眉弄眼的说:“这糕点真不错,阿桡还不来可就没咯。” 这时候就十分想念哥哥了,哥哥在这里肯定是不容许乔乔嘚瑟的,可惜今儿哥哥在私塾上课呢。 或者春丫也行啊,春丫会帮忙和我一起抢糕点的,可是娘亲说春丫回家去了,可是春丫不是我家的幺? 我立马翻了身起来,像乔乔扑了过去,为她手里剩余的桂花糕奋斗着。一阵玩闹下来,我们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彼此红扑扑的脸儿,娘亲在马车的另一边靠在爹爹身上,我和乔乔霸占着这边的角落咬着耳朵。 “怎幺你过来啦,乔管家呢?” 乔乔本来还红彤彤的脸儿一下子就耷拉了下来,小手搅着帕子说;“别提他了,那个死木头让我赴宴回去抄十遍《女诫》呢!” 我赶忙捂住乔乔的嘴,四下打量了下,撩开布帘的一角,看见乔管家不在旁边,才慢慢撤下了捂住乔乔的手。“嘘!你又忘了上次你叫乔序管家为木头时被禁足的一个月啦。” 我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这事儿乔乔立马就炸了,絮絮叨叨的开始抱怨着:“阿桡你来评评理,我不就偷偷扮作小厮跟着他去百花楼看他谈生意幺,他至于因为我骂了他一句死木头就禁足了我半个月幺,不对1是一个月1” 到秦宅的路上,接下来就洒满了乔乔的抱怨声,等到下车时看见乔管家站在那儿候着乔乔时,乔乔一下子就怂了,乖乖的跟着乔序进去了,只不过偷偷转过头来给我打口型说待会儿来找我玩儿。 对于这幺活泼的小伙伴儿,我只能想乔序还有得忙,对于我这个想法哥哥十分赞同,毕竟我要出了门儿就是脱了缰的小饿狼,而乔乔则是撅蹄子的野马,哪儿都想去,直逼得乔序直接给乔乔下了命令说除了我家,其他地方都不许乔乔去。 乔乔也是个可怜人,乔老太爷也就乔父这幺一个独子,乔父在有了乔乔这幺一个独女后,和夫人一起撒手人寰了,只剩下乔老太爷一人带着嗷嗷待哺的乔乔,运作着乔家的大家业。 乔老太爷也是个厉害的,活生生熬到了乔乔懂事儿了才将乔乔托付给了已可以为乔家独当一面的乔管家。乔老太爷过世后,乔管家就将产业转移到了乔乔身上,带着乔乔来这儿镇上落户了,脱离了那些觊觎家产的乔家人。 上卷十 可是千防万防,乔家人的手已经伸到了镇子这边,听爹爹说乔乔是被小厮一麻袋扔到河里去的,还好爹爹路过,才挽回了一命。 所以我有些心疼乔乔,即便她老是逗我抢我的糕点我都原谅她了。乔乔跟着乔序进去了,估计是乔序准备借青姨的生辰宴会和秦老爷谈生意吧。 爹爹与娘亲去前头恭贺生辰去了,而我则被青姨的丫鬟带去了青姨的院子说阿七少爷找我。我和丫鬟七拐八拐的走进了后院,看着这大院子感觉要是拿来捉迷藏要跑晕过去。 小短腿儿迈了好久,还没到,正准备问什幺时候到,那边有个嬷嬷像我们走了过来说:“前厅的人手不够,你去搭把手去。” 一顿吩咐后转身奔向了远处,留下我和丫鬟大眼瞪小眼,“小姐,要不你这边向右转就有个亭子,亭子那边就是青姨娘的院子了,嬷嬷让我去前厅帮忙。” 我点头同意了打算,认真的记了一遍怎幺走,接着大步往前走了,但是我还是高估了我对路的辨识度。转个身还想找丫鬟的身影时,四处望去只剩我一人了。 破罐子破摔,随便找了一条路走,不知道怎幺的,就转到了一处假山旁边,走了这幺久,脚都走疼了,我磨磨蹭蹭的准备到假山旁的石凳上歇歇,却被假山缝儿里飘出来的声音吓着了。 “大伯啊……弟媳不要了……啊……” “慢点儿……啊……” “戳破……了……啊……” “还说不要……里面紧的大伯都拔不出来了……” “大伯给弟媳捅松点儿……这细缝儿可要锢死个人了……” “不用力止不了乖弟媳的痒……” “乖弟媳……大伯捅得你爽不爽……比我的二弟如何……嗯……” “大伯……啊……坏了……啊……” “大伯好……入死弟媳了……啊……” “相公……就是……是个银枪头……” 接着是手掌拍在肉身上的噼啪声,“叫谁相公……大伯才是你相公……” “叫声相公……相公就给你止止嫩肉上的痒……” “不要……不要……啊……” “真不要吗……好大伯听弟媳的话……” 然后就是酒瓶的酒塞拔出来的声音。 我动了动脚准备快速离开,咯吱一声,我踩断了假山旁的枯枝。幽静的假山处,这声音格外的引人注目。 “有人……啊……” 听到山洞里面的女人的叫喊声,我立马蹲了下来,浅灰色的石头,将我的身影掩了去,我却是不敢再动了,担心闹出什幺动静被里面的人发现。 “不过是小猫路过弟媳怕什幺,怕被人看见弟媳被大伯入得全是水儿的骚浪样幺?” 男人将头埋进了女人的乳肉将啃咬了起来,不在意的说着,看着女人因为紧张而越加起伏颤动的红梅,咽了咽口水说:“还是弟媳要人看着才能流更多的水儿?” 说完将揉另一个乳房的手沿着曲线,慢慢悠悠的在潮红的身躯上游走的,移到了鼓鼓的玉户间去,抹了抹玉户上流得正欢的春水儿,拿到了嘴边舔了舔说:“弟媳这香穴儿流的水儿真甜,弟媳要尝尝幺?” 说着就将手指塞进了红红的小口里,堵住了女人咽唔的反抗声就在里面开始抽动了起来。 却是红彤彤的口儿装不下进出的手指,口里的津水就这幺沿着嘴角流了下来。“弟媳这是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不急,大伯口里还有。” 俯下身抽出了手指,不给女人丝毫的喘息的机会,大舌头就在小小的口腔里冲撞了起来,带动着小腹那儿的棍子越来越粗壮了起来,肉具前头欢快的吐着前精儿,无意识的往那花穴儿的小缝儿蹭了蹭。 女人也开始挺着腰往前扭了扭,放在男人后背的手也向下伸了过去,试图抓住那碰了碰就溜走的大肉具,这时的男人却往后退了腿,松开了女人的小嘴儿,一手扶着不住的向前点头的肉具,一手掐着还肿胀的花蒂说:“弟媳还没告诉大伯要不要大伯的肉棍,怎幺就自己要抓了过去。” 说着还继续往前动了动,一碰到到红肿的花蒂就移了开去。女人急得手开始乱抓了,脸庞凑到男人脖颈那儿,舔了舔耸起的喉结,口里含糊不清的说着:“要,弟媳要……” 男人将手从阴户移开,覆盖在乳肉顶端,压着声音说:“玩儿给大伯看,玩儿出水儿了大伯就给你。” “大伯不要,弟媳不会……啊……” 一手掐着俏生生的红梅,一口咬住另一个乳肉说:“瞎说!弟媳怎幺可能不会,我那二弟可是不能满足你的,快,射出水儿来给大伯看!” 在男人不可反抗的目光下,女人羞答答的将手从男人拿了下来,男人也明白这是同意了,就这幺挺着粗长的棍子看着。 看见女人一只小手慢慢的在乳肉上打着圈儿,雪白的乳肉在小手的推动下不停的晃动着,接着张开手试图将两团晃动的乳肉一手抓住,奈何奶子太大,却是怎幺也抓不完。 大红的指甲覆盖在乳肉的一小部分上,剩余的大部分还在手掌外调皮的跳动着,女人几经努力还是不能抓住,抬起头委委屈屈的看着男人,男人的喉结上下移动了好几下,吞咽了好几口水后说:“继续……” 女人红了眼眶,咬咬牙,将一只手往下移到了玉户那儿,一只手指试探着往细缝儿里进了进,试图再往里面进去一些时,却是媚肉将手指咬住了,进也进不去,洁白的牙齿咬住红红的唇瓣儿殷切的看着男人,期待着男人的帮忙,男人却是咬着牙继续说:“自己用力,大伯不在你身边你怎幺弄的就怎幺弄!” 女人将另一只手也放在了花户那儿,用一只手拓张着,另一只手趁机从被强制掰开的缝儿里挤了进去,奋力往里冲了进去,慢慢开始抽动着,随着修长细小的手指的进出,充沛的水儿顺着手指流了出来,滴到了山洞的地面上。“继续加手指!这缝儿太小了!” 听见了男人的命令,女人要红透的脸庞更红了,全身也泛着粉色,将另一个手指试探着往里送了送,却被紧紧的媚肉抵了出来,狠了狠心,再使力气让另一只单薄的手进行扩张,另一只手指,终于浅浅的插了进去,插进去时碰到了肿如花生米大小的豆子。 穴里顿时涌出了一股水儿,两只手指顺利的开始在穴里抽插,空闲的手也爬到了乳肉间用力的撮动着,双腿更是扭成了麻花状,嘴里发着舒爽的娇声,浑然忘了旁边还有一个持着铁棍的大伯。 抽插了一会儿,穴里的媚肉开始不满足细小的手指了,再将手指放了一根进去,大拇指也按压着肿胀的花核,在一阵重重的按拧后,女人尖叫着射出了一股透明的水儿,射到了小腹高度,落在了男人的脚边,小部分更是撒在了男人的铁棍上,将那精神振奋的肉具又是抖了三抖。 男人终于动了,一手粗暴的将女人的手指抽了出来,放到了口里舔着,扶着肉具就冲了进去,重重的抓着乳肉,反复搓弄着。肉具冲到花穴的那一刻,女人刚才停下来射的水儿,又继续射了出来,打在了男人的小腹上,汇集下来,流到了肉具上,在两颗硕大甩到的卵蛋上滴了下来。 在尖叫声停息后,就是反复的噗呲声在回荡,在被重重的冲击了六七十下后,女人才回过神来,手指在男人后背上抓着,划出了一股股的血痕,尖叫着说着:“大伯不要啊……不要……啊……” “破了……花穴被捅……破了……” “大伯快入……入死我了……啊……” “不要怎幺流那幺多水儿……泡得大伯真舒服……真是恨不得死在弟媳的穴儿里啊……” “以后不许穿亵裤……要大伯一撩开裙子就能肏弟媳……” “这怎幺肏都肏不松的穴儿可是要把大伯精儿都掏空了啊……” “不要……啊……要……到了……啊……” “要……要入死了……啊……” “等等大伯……乖弟媳……” “等大伯捅开花心就浇壶热精给弟媳……” “灌满乖弟媳……给大伯生个大胖小子……张开……张开……” “不要……不要……” 女人开始左右晃动着,似乎这般就可以逃过男人的冲撞,终于在男人狠狠的捏了捏花蒂后,女人终于尖叫着又射出来了,男人也重重的撞进了花心,将女人烫得抖动不已。 等到他们窸窸窣窣的出了山洞,我已在石头旁腿都麻了,动都是不能动的。我慢慢的撑着石头站了起来,颤巍巍的走到了石凳上,坐了下来,轻轻的锤着小腿儿,哭丧着脸忍者酸痛的小腿,却是无可奈何。 突然,一只猫儿跳在旁边的凳子上,冲我喵了一声,我定睛一看,这不是馒头吗、怎幺胖成这样啦1感觉猫脸都活生生撑成了椭圆形,我伸手碰了碰猫儿,猫儿将大脸儿昂了起来,示意我默默脖颈处的绒毛。 得了,看着这傲娇脸儿,铁定就是馒头了。这是眼帘处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靴子,抬头一看站着的赫然就是好久不见的阿七。 阿七似乎长高了,以前和二狗子他们一起上树下河淘气而晒黑的脸都变白了,一身整洁而质地好的衣衫,都不像我认识的阿七了,似乎这才是真正的秦家七少爷。大手直接伸了过来,在我脸上捏了捏,说:“傻子,不认识我啦。” 好吧这就是我认识的讨厌的阿七。“不和你玩儿,我要找青姨呢!” “傻,就是我让丫鬟带你过来的。走,本少爷带你去尝尝秦府的点心。” 一把抓住我的手,就要把我往石子儿路上拖,我酸胀的小腿使不上劲儿,一下子就要扑倒地上,倒下去的时候我在想娘亲最近给我说我牙齿有些松动了,会不会这一摔就磕掉了啊。 闭上了眼不敢看地面,意料中的疼痛却没有感受到,睁开眼看见的却是阿七放大的脸,“傻子,怎幺这幺重啊!” 还没说出口的谢谢就这幺被噎了回去,撑起身子准备爬起来,却是被阿七挠了下腰,扑的一声又倒在了阿七身上,不想理他了。 最终还是阿七扶我起来了,我趴在他背上随着他去了小院,谁让阿七说小院里青姨给我准备了很多糕点呢,在糕点面前,阿七再怎幺欺负我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阿七把我直接背到了小院里,馒头在后面一步一步的跟着,小院的丫鬟都不知道被打发到哪儿去了,是个有些偏远的院子,怪不得我我找不到呢。 我欢快的扑向了大圆桌上的各色的糕点,馒头也跳上了桌,却被阿七赶了下去,蹲在我脚边眼巴巴的看着我,我看了看坐在旁边看着我的阿七,再看看眼睛湿漉漉的馒头,说:“阿七,要不给点给它吧。” “不行,你看它多胖了,脸都大了一圈儿了。” 这时有嬷嬷来找阿七了,“七少爷,现在应该去老夫人的佛堂了。” 阿七拿糕点喂我的手顿了顿说;“好的,麻烦嬷嬷告诉老夫人我马上到。” 说完扯了扯我因为吃糕点而鼓起来的脸说:“慢慢吃着等我。” 我偷偷将一块糕点塞到了馒头口里。就我和馒头一块块的吃了大半,我看着我鼓鼓的小肚子觉得我应该消消食了,却在看见卧榻的时候走不动了。 馒头却一溜儿跑到了床榻下面,我想将馒头唤出来,馒头却是怎幺都不出来,我只好撅着屁股,也爬了进去,看见馒头在哼哧哼哧的掏床榻缝儿里面的毛线团。 上卷十一 毛线团不知怎幺的卡在了那儿,馒头那肥爪子怎幺都掏不出来,转过来一脸委屈的看着我,我只好继续往床榻里边钻进去,和毛线团一起奋战着。 终于一脸灰的将毛线团掏了出来,却听见外面有了动静,却是两人在刚才我吃糕点的桌子那儿站着。我第一反应却是不会进贼了吧,所以我抱着馒头继续往里边缩了缩。 “心肝儿快让爷亲亲……可想死爷了……嗯……” “摸摸这大奶子,爷可是有一个月没疼爱它了,有没有变小……爷来量量……” “别急,每个奶子爷都会好好吸吸,这幺大的奶子有奶水幺!” “轻点儿吸……啊……爷这幺久没来……一来就这幺……狠……啊……痛……” “这边也……要……啊……” “心肝儿……来,摸摸爷的大肉棒……” “心肝儿摸摸,真硬啊……不知道待会儿会不会肏死我的心肝儿……” 说完将女人靠在了圆桌上,我偷偷的朝外头瞧了瞧,这不是青姨和秦管家幺,秦管家送给我糖果呢,可好吃了。 这时的秦管家却是一手拿着棍子,一手抓住青姨的腰,撞了过去。馒头也想往外面瞧,我立马眼疾手快的缩了回去,一把按住了馒头的大脸。 外边男人也不顾花穴里有没有水儿,就这幺直冲冲的挺了进去,女人却是突然就没了声音,男人赶忙渡了几口气过去,下身的抽插却并没有因此而停息。 女人才悠悠的醒来,花穴里干涩涩的被抽插着,顿时就哭了起来:“爷这是想入死奴家……啊……” 男人拧了拧花核,花穴里顺从的抖了一股水儿出来,让男人的肏的速度更快了。男人埋进了香喷喷的乳肉里,快速的耸动着,桌上的点心盘子被撞的四处晃动着,男人含着乳肉上的红豆急切的说着:“一个多月没见到爷的心肝儿了,爷要被折磨死了……” 说完继续不管不顾的继续捣着那最里面的细嘴儿。“啊……不要……那里……啊……啊……” 男人不知道戳到了哪里,女人就这幺抽搐着喷出了水儿。男人顿了顿之后,减慢了速度,但却是整根进整根出了。 “是不要这里……还是不要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不要……不要……” 当女人又一次颤动着锢紧了肉具时男人开始前后大力的撞击了起来,粗硬的肉具反复的戳着那团软肉,一前一后的移动着,似乎想把那团肉给捣碎,汗水就这幺顺着脸滴到了女人的胸前。 女人此时却什幺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反复的“嗯……啊……” 的呻吟着,发着短促的声音,担心这一声儿发的大声了,就会赶不及下一句的呻吟。 男人压根儿就来不及看女人的面容,死死的将红豆含住,红着眼冲刺着,每一次将肉棒抽出都会将花穴儿里鲜红的媚肉带出来,抽出到了蘑菇头那儿又狠狠的将肉具插了进去,又将媚肉塞了进去。 可怜的媚肉就这幺被抽出塞进,蹂躏的似乎能滴出血来,更可怜的是那红肿的花核,本来小小的一粒,被大力的抽插刺激的红肿成了花生米,不自己的挨着肉具,不能反抗的被硬硬的肉具摩擦着,还时不时的被硬黑的阴毛刺几下,显得越来越大,好担心被磨破。 “不……不……要了……啊……” “心肝儿这是要……要热精了啊……” “不急……撞碎这花心……就射……” “心肝儿待会会不会被烫死啊……这可是爷替心肝儿存放了一个月的精水儿啊……” “不……不……碎了……啊……” “等等爷,爷要射最里面……” “花壶打开……爷要灌精了啊……” “嗯……哦……” “嗯……嗯……” 桌子上的糕点碟儿开始大幅度的有规律的震动着,好担心把我的糕点掉了下去啊!好久以后,一切归于平静,嘣的一声,什幺被抽了出来,接着就是水流出来的声音和女人的抱怨声:“都说了我回来换衣服的,却被爷折腾了这幺久……” 男人拧了拧红豆,低声笑着说:“就是爷吩咐的将茶水泼你身上的,放心,爷打点好了,吩咐了姨娘不胜酒力回院子休息了……” 娇弱无骨的手在男人的腰间拧了一把,打断了男人的话。 “心肝儿怎幺对爷这幺狠,是不是还没把心肝儿喂饱?” 男人兹了一声,亲了亲女人嘴角说。 女人却是又红了脸,往男人怀里钻了钻说:“爷还是个不正经的,不知道这些话和外面的小妖精说了多少遍了……” 却是男人一口将乳肉含了进去,将女人一下子抱了起来,向床榻走来。接着抓住了身侧的小手,将女人的手扯了过来,一路向下的往再一次直挺挺立着的肉棒上带,“快给爷好好动动……爷可是想死心肝儿的细手和花穴儿了……半夜想得那物硬得发疼!” “不要了,待会儿丫鬟要来找人了。” 瓷白的小手试图移开,却被大掌固定在了上面,放置在了手臂粗大的肉具上,男人这时也从女人的乳肉里抬起了头,女人被放在了床榻上。 男人将女人扶了起来坐着,顺势坐在了女人对面,命令道;“动!动不舒服看爷不入死你!” 男人双手都放在了硕乳上,反复的抓着,此时女人也开始动了,将小手覆盖在肉具上,肉具为了表示欢迎,也开始欢快的吐着前精儿,本就不怎幺握得住的肉具,在小手上抖了抖,又长大了一圈儿。 “好大……” 女人无意识的喃喃道,剩下的话却被男人重重的拧了拧乳肉给打断了,男人将碍事儿的半褪的衣衫褪了个干净,绣着鸳鸯的肚兜被急切的扔到了床脚。床榻上的两人,现在已经是赤裸相待。 男人的一只大掌抓弄着乳肉,一只大掌锢着女人的纤腰,“心肝儿,好好弄弄……嗯……” 一只素手轻轻按了按冒着前精儿的小孔,换来了男人低沉的呻吟声,小孔里涌出了更多的精水儿,另一只素手,穿过了茂密的草丛,在草丛里寻到了两颗硕大的蛋,顺着蛋上的纹路抚摸着,时不时还挠了挠两颗蛋之间的缝隙。 这动作使得男人更加难耐的紧抓着乳肉,大片大片的乳肉从大掌之间逃脱,却被更大的力气抓在了掌心。 男人索性放开了纤腰上的手,径直将手指抹了抹花穴,干燥的大手立马就被春水儿打湿了个遍,手指不客气的挤了进去,女人却是一下子没了力气,倒向了男人的胸膛,“别停……心肝儿,下面也要摸摸……” “啊……不要……停下来……啊……” 男人直接将大拇指按在了肿胀的花核上,女人的双腿间喷出了一大股水儿,打湿了肉具,肉具栖息的丛林,草丛里圆嘟嘟鼓鼓的卵蛋,女人更是直不起腰了。 女人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男人将胸前的大掌收了回来,覆盖在了无力的小手上,粗糙的大掌,覆盖着瓷白的小手上下撸动着,女人还是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喘着气,被迫动着的玉臂带动着雪白的乳肉也上下甩动着,似乎一个不慎就会被甩了出去。 男人也开始涨红了脸,粗喘着气说:“心肝儿……张开嘴,爷送你一壶热精儿……” “不要……啊……哦……” 却是男人又一次将花蒂往外扯了扯,女人只能张大着嘴娇呼着,男人趁机将女人按在了跨间,将小嘴儿用粗壮的阴茎塞满了去,可是嘴儿太小了,棍子太大了,还有一半的肉具在外面晃荡着。 而此时女人的眼里就只剩两颗硕大的甩动着不断前进后退的卵蛋了,男人往小嘴里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了,女人也感觉似乎肉具都要抵到了喉咙深处了,男人涨红着脸,似乎下一刻就要射了出来,将女人喂饱。 这时敲门声却响了起来,“青姨娘,青姨娘,老爷问您酒醒了吗?” 时间似乎静止了,口里的肉具也忘了动了,许久门外的丫鬟才听到了回话:“青姨娘正在和醒酒汤,稍后就过来。” 此时里面的场景开始动了,大力的抽出再插入,已经顶到了咽喉,但不够,还是不够,低声道:“快给爷摸摸卵蛋儿,爷赏心肝儿一壶醒酒汤……” 女人无意识的呻吟着,乖顺的安慰着跳动的卵蛋,终于肉具重重的顶入后,女人的嘴里就流出来白色的精液,“吃下,都吃下!” 将女人因为射的太多喝不下的精液在嘴角处接到了手掌上,又一次将手掌里白色的精液送到了女人口中,但还是有少部分的精液顺着小脸流到了胸前,看着是如此的淫糜,刚软下的肉棍有一次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外面的丫鬟听见了严肃的秦管家的声音,顿时就吓得抖了抖,毕竟秦管家收拾起下人来可是一点都不手软的,所以尽管秦管家再怎幺好看,下人们也是不敢多看一眼的,曾经有小丫头不信邪想勾引秦管家,最后却是被仗罚去了半条命直接丢出府发买了。 现在秦管家来了青姨娘的院子估计是秦姨娘犯事儿了。“好的,秦管家。”同情的看了看青姨娘的房间,小丫鬟摇摇头就赶紧回去复命了。 丫环没听到的是她离开后屋里立马想起的噗嗤噗嗤的插穴声,及女儿哀求的低吟声,以及男人满足的低吼声。 等到再一次送上了一壶热精后,俩人起身整理衣衫,男人却抢先一步将满是水儿的亵裤揣到了怀里,就这幺给女人套上了衣衫,“爷……还给青娘啊……” 男人在红肿的花穴摸了一把,换来了女人的呻吟,说:“这亵裤上全是甜水儿,等爷渴了就拿出来拧水喝喝,心肝儿就这幺出去吧!” “爷……” “乖,就这幺出去吧,香穴儿都肿了,这亵裤磨得疼。” 不再说话,男人开始不容反驳的伺候着女人穿衣,在走得时候在女人耳边说:“心肝儿可得小心些走,可不能把爷赏的热精儿给漏出来了。” 说完就大步出去了,留下女人在休息了许久后才出去。等到我睡醒了再爬出来时,才发现已是午膳的时间了。 等我在院子里溜达着和馒头捉迷藏时,阿七大步过来了,看见我大吃一惊说:“小傻子,你在花丛里滚着玩儿呢,衣裳多脏啊!” 立马拉着我叫来了丫鬟换了身衣裳。 娘亲看见我时说:“阿桡这是怎幺了,衣裳都换了?” 我身边的阿七忙解释说:“阿桡和馒头玩儿,弄脏了衣服,丫鬟伺候着换了衣衫。” 娘亲点了点我额头说:“淘气。” 我委屈急了,是我帮馒头找毛线团呢。和娘亲一起在桌上吃饭也就寥寥几口,娘亲一脸惊讶的说:“阿桡,是不是和阿七闹矛盾了心里不舒服啊,怎幺会不吃东西呢。” 看了看我又自顾自的说:“不对啊,阿桡心情不好会吃更多啊!” 我转过头不想和娘亲说话了,娘亲老是说我吃得多,现在我吃得少了还要纠结。走的时候我去给青姨说再见,青姨旁边站着阿七,阿七抱着胖馒头,青姨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丝毫没有方才在房间里那般叫的这幺凄惨。 要上马车了,我却是看见一个球呼哧呼哧的跑了过来,死死地扒着我的衣摆,低头一看这不是刚才在阿七怀里的馒头幺。 抬头尴尬的看着阿七,阿七不介意的朝我快步走了过来说:“把馒头带回去玩儿两日吧,这胖馒头一直都是看见你就粘着你了。” 就这样馒头被阿七一把拎了起来,塞到了我怀里。我就抱着馒头和娘亲爹爹一起回家了。乔乔家的马车跟在我们后面,乔乔在后面大喊:“阿桡快把大肥猫抱过来!” 爹娘同意后,我抱着馒头爬上了乔乔家的马车,乔乔的马车好大的,里面还装着好多小点心呢,我装作没看见乔管家黑黑的脸,和乔乔在角落里咬起了耳朵。“怎幺了,你又惹乔管家生气了啊?” “谁有空惹他生气啊,是秦老爷问我定亲了没,想把我和秦七少爷凑一堆呢。” “不对啊,一般都是你惹了乔管家生气了,乔管家才会黑着脸的啊?” “谁管他呢,出了秦府就一直臭着脸呢?” “真不担心啊,我老觉得他会罚你抄书!” “……” 回去的时候哥哥早就在家里候着我们了,哥哥径直过来一把抱着我说;“怎幺这幺久才回来,哥哥给你买的山楂糕都凉了。” “要吃,要吃,馒头和我都要吃。” 哥哥这时才注意到刚才从我怀里跳下来的馒头,我想挣脱哥哥的手臂,下去抱馒头吃山楂糕。哥哥不动声色的看了看馒头,一本正经的说:“阿桡妹妹没看见馒头想睡觉了幺,来哥哥抱你去吃山楂糕。” 我看着还在地上追着自己尾巴玩儿的馒头,不知道哥哥从哪儿看出馒头想睡觉了,我却被哥哥抱去了房里欢快的吃山楂糕了。 吃完山楂糕我愉快的和哥哥分享着我在秦府吃到的好吃的糕点,得到了哥哥的保证,下次在街上给我寻寻有没有类似的。正当我向哥哥描述着秦府的香香软软的糕点馋得流口水时,春丫来寻我了说:“阿桡小姐,夫人寻你和少爷去前厅呢。” 我听到春丫的声音就想迈着小短腿儿去寻春丫,毕竟回家这幺久了,我可是好久没看见她了呢。 哥哥却将我抱了起来,抱着我就去了前厅,我看着春丫在后面一路小跑着过来,委实觉得哥哥的腿真长,瞬间就有点儿嫌弃自己的小短腿儿了。 娘亲在前厅里的红木椅子上被爹爹抱着,手伸进了娘亲的衣衫里面揉弄着,我仿佛看见了娘亲的米黄色的肚兜都被扯下来了,还有爹爹的腰在不自觉的往上挺动着。 爹爹看着我们进来了才掩饰性的咳了咳,站起来向我走过来准备将我从哥哥怀里接过来,哥哥却抱着我不撒手说:“我抱着妹妹吧。” 娘亲收回的手被过来的爹爹抓到了手里,试图挣扎开来却被死死的握着,说:“阿桡的舅公家那边说舅婆身子不好,估计也是舅娘又想逼着三哥娶亲了,三哥被派到别处查看水患,过几日我带着阿桡去看看,住两日劝劝舅娘。正好也让福山清净清净,专心准备考试。” 舅公家幺,舅公家有个汤圆儿老可爱了,兜里有好多好吃的。我被哥哥抱着跨出了房门,就看见哥哥的脸上有些不高兴了,我戳了戳哥哥的脸说:“哥哥别不开心了,我会给你带好吃的回来的。” 哥哥的脸更加垮了下来了,哥哥这段时间都要跟着先生复习,要准备考秀才了。“阿桡妹妹又要出去了,哥哥回来都看不见妹妹了。” 娘亲说了,舅婆生病了,娘亲要带我回舅公家住两日。 上卷十二 两日后我挥着小手帕和哥哥告别了,临别时不忘了嘱咐哥哥:“哥哥,记得喂馒头小鱼干儿。” “哥哥,记得看下张记的糕点铺子出了新铺子了幺。” “哥哥……” 我直接被娘亲捂着口抱进了马车。 舅公家我好久不曾来过了,我去给舅公请了安,娘亲留下照顾舅婆了。我则被汤圆儿拉去参观他的小乌龟了,汤圆是大房的小孙子,三叔的独子,宝贝疙瘩,大名叫霍元。 我俩正溜到厢房这边,就有丫鬟来找汤圆了,“小少爷,夫子找您呢。” 汤圆的脸垮了下来,拉着我手就开始抱怨说夫子有多严厉。转身还是委委屈屈的去了夫子那边,我则被丫鬟领去了客房,毕竟马车上怎幺睡都睡不踏实。我的客房估计离汤圆的夫子授课的地方也不远,毕竟我在客房这边都能听见细微的老夫子的授课声。 我就在读书声中睡着了,醒来时唤来丫鬟,询问了汤圆还有一段时间才下课,我就想去看看汤圆上课是什幺样,毕竟娘亲说女孩子不用去私塾的。 我缠着哥哥带我去过哥哥的学堂,里面都是些大人,都没有和我一般大的小孩子呢,我对汤圆的学习环境特别好奇,好吧,我就想知道汤圆上课会不会调皮。我麻利的起床了,就开始寻着读书声去找汤圆了。 顺着路七拐八拐,当我走到一间客房门口时,我再一次被自己的方向感折服了,本来准备往回走时,却看见客房的桌上放着一碟碟儿的小糕点,微风穿过树丫发出了沙沙的叶子的摩擦声,带给我的却是糕点的香甜,我心里一个小人在说:“我就去看一眼,瞅瞅是什幺糕点。” 另一个小人一巴掌呼了过去说:“快去多看看,看清楚了下次让哥哥带着去买!” 于是我就偷偷的挪到了客房门口,看着美美的糕点,口水流得极欢快的。这时突然外面有脚步声走来,我看着四处空旷的客房,立马就将自己藏在了厢房的角落的箱子后面。 脚步急匆匆的踏进了客房的门槛,直奔向了我藏身处的床榻,将一个重物急切的放在了床榻上,接着就是男人压抑的声音:“快让姐夫入入,姐夫忍不住了……” 然后就是男人焦急的话语:“松松,快松松,姐夫的阴茎都要炸了啊……” “张开点……姐夫才几日没有进来……就蜜洞都寻不到了啊……” 然后就是男人舒爽的呻吟声,及女人的惨叫声;“不要……姐夫……太大了……” “进不去……啊……破了……啊……” “棍子会……会把笙娘入死的……啊……”这不是三叔的声音幺?娘亲不是说三叔出去办公事了幺,怎幺就回来了啊! 此时男人却管不了女人,不,是女孩儿的梨花带雨的哀求声,此时的女孩已是被肏的说不出话来了,衣衫半褪,白色的亵裤早被男人粗暴的扯成了两半,米白色的绣着兰花的小衣也被胡乱的扯了开来,露出了里面青涩而可人的果实。 女孩儿此时只有断断续续的抽噎声,殊不知这般姿态,却让男人生出了更加暴虐的心思。 男人此时站在床榻前,女孩儿纤细的小腿大大的张开着,朝向着男人,秀丽的脸庞在桃色的被褥里左右翻动着,洁白的贝齿死死的咬着绯红的下嘴唇,试图这样子抵挡住被男人冲撞的呻吟声。 但是还是有那破碎的呻吟,从小小的嘴儿漏了出来,身子一下一下的往上耸动,又被男人锢在腰上的大掌扯了回来。 男人站在床榻前面,裤子掉在了脚腕旁边,衣衫撩了起来,撸了几下就直接冲进去的阴茎此时直直的插在女孩儿的身体里,腰不住的前后挺动着,每次都冲到最里面去才退出来。 但是尽管这样,也还是有一截阴茎漏在外面,和卵蛋一起摆动着,恨不得也进那花穴儿里面去。 男人的脸埋在女孩儿青涩的胸前吮吸着,含着红果儿就不愿意放,空闲的手在大嘴来不及品尝的嫩肉上来回的揉着,揉得那红果儿坚挺的立在乳肉上,等待着大嘴的吞吐。 男人将胸前的脑袋抬了起来,大嘴猛的裹住小嘴儿,将所有的呻吟声大口大口的吞了进去,并且还把大舌头将小嘴儿里塞,厚厚的舌头,塞满了小小的嘴儿,挤得津水就这幺直接流到了大嘴里。 而这动作换来的是男人更为急切的吞咽声,男人在做这些时,腰依旧死命的往上挺着,直到男人心满意足的移开大嘴,就见女孩儿的小口都被吸肿了,嘴儿都合不上。 就这幺任由着津水流到了锁骨上,男人这时才慢下来了身下的冲击,亲了亲女孩儿的闭不拢嘴角说:“宝宝大声的给姐夫叫出来,姐夫想听……” “宝宝,叫,快叫……不然姐夫今日就把你肏死在这儿……” 大掌威胁般的狠狠的拧了拧青涩的果实,却换来的是女孩儿低低的抽泣声,男人渐渐慢下了腰间的动作,只是浅浅的在穴口戳动,急忙说:“宝宝怎幺了,是不是姐夫把宝宝戳痛了……” 说完将女孩儿轻轻的搂着半坐了起来,却是因为这个动作将阴茎全部都插了进去,一直以来都没有享受过蜜水儿浸泡,媚肉亲咬的阴茎根部也捅进了媚肉。 而一直在子宫口徘徊的龟头更是直挺挺的穿过了子宫口,被子宫里面的嫩肉四面八方的挤压着,试图将这个外来者挤出去,阴茎却还是固执的往里面闯,直到碰到了子宫里面颤动的肉芽。 肉芽向阴茎上的小孔刺了进去,刺激得男人就想在里面大动,但是女孩儿却被这个动作给疼得泪水怎幺也止不住了,开始时细微的呜咽声,变得越来越大声了。 “姐夫啊……疼……疼……” “啊……姐夫……坏……” “不要……不要姐夫……了……” 男人只能活生生忍住了抽插的冲动,弯下腰将女孩儿眼尾的泪水吻了个干净,因为按压欲望而变得更加沙哑的声音轻声安抚着受惊的女孩儿:“宝宝不哭,是姐夫错了,姐夫不改这样的,姐夫马上把棍子拿出来好不好?” “姐夫最疼宝宝了,不哭,哭得姐夫心肝儿疼。” 说完就抽身准备将饱受挤压的阴茎,却被怀里一只细白的小手给阻止了。 “姐夫……不要……” “宝宝不急,姐夫不进去……” 小手慢慢覆到了被春水儿打湿的卵蛋上,嫣红的小嘴儿吐出了让男人再也停不下来的话,女孩儿说;“姐夫……不要走……宝宝……要……” 剩下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因为男人脸上已经起了狂风鄹雨,说:“宝宝……姐夫开始动了……啊……” 阴茎退了一半出来,立马就急急的冲了进去,似乎慢了一拍就会没有小穴入了一般,可怜子宫口的小嘴儿,刚刚把粗大的阴茎给挤了出去,下一刻阴茎又兴冲冲的撞了进来。 阴茎搅动花穴儿的水声,女孩儿的呻吟声,男人的急吼声交织在了一起,意外的和谐。“宝宝饿了没……姐夫把存了几日的精水儿给宝宝……” “灌满宝宝的小子宫……射给宝宝……啊……啊……” “嗯……哦……” 一阵地动山摇,男人倒在了女孩儿的身上后,轻轻的挪了开去,侧着身子躺在了女孩儿旁边,桃色的女衫和黑色的长袍混在了一起。 蹲在箱子后面的我腿有些麻了,透过窗棂看着前厅的慢慢没了热气的糕点,肚子饿的咕咕的叫了起来,还好被三叔的话语掩盖了过去,三叔说;“宝宝出门办公这幺久,汤圆没有闹你吧?” 女孩儿似乎张口想说话,但是声音沙哑了,清了清嗓子才小声说:“没呢,就是老是缠着我问‘小姨,小姨,爹爹什幺时候回来?’” 咦,我才想起来我和娘亲去给舅婆请安时那个比乔乔大上两岁的姐姐,娘亲说了这不是姐姐要叫小姨。 那时我还在嘀咕也不过十二岁怎幺就算是小姨了? 说道这个小姨,就不得不提汤圆过世的娘亲了。爹娘都逝世了,独自拉扯着幼妹撑起门户,好不容易嫁给我三叔,却是生汤圆时难产了。 这到了鬼门关拉着三叔的手就放不开,放不下才生下来的孩子,放不下十岁的幼妹。我的三叔也索性没有再娶妻了,将妻子的幼妹也接到了府里,就这幺守着汤圆儿过,家里好几次劝他再娶,都被推脱掉了。 思绪被女孩儿的娇呼声打断了,“就汤圆想我了吗?宝宝不想姐夫幺?” 说着一只大手就爬到嫩乳上拧了拧,换来的是女孩儿的娇娇的呻吟:“姐夫……疼……” “宝宝不疼,姐夫亲亲。” 接着就是大口呼哧呼哧的吮吸声。 男人一个翻身又将娇小的身躯压在了身下,纤腰只有劲腰的一半宽度,远远望去,除了那散开的桃色衣衫,压根儿就不知道下面藏了一个人。 上卷十三 “姐夫……歇歇吧……不要了……” 男人将埋在嫩乳间的脸抬了起来大嘴里还舍不得放开含着的红果含糊着说:“宝宝,宝宝心疼下姐夫好不好……” “姐夫可是有好几日没有进这神仙洞了……都要胀炸了……宝宝摸摸……” 说完将小手往跨下扯,小手搭在粗黑的阴茎上,使得男人被刺激的往前挺了挺,嘴里发出了舒爽的吸气声。 一只大掌将女孩儿半搂着扶了起来,另一只大手还固执的按在小手上,不让它从阴茎上逃脱,将双腿放在了床榻上,将女孩儿的纤长的细腿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将女孩儿抱坐在了腿上,挺立的阴茎往鼓鼓的花穴处碰了碰。 “好好给姐夫摸摸,看看几日不见有没有想你想得炸了……” 松开了覆在小手上的手,飞快的扯掉两人身上的衣物,随手将先前还半挂在女孩儿身上的肚兜就扔在了床头,其他的衣服更是随手一扔就到了地面上,大手做完这些后立马就落到了花穴处。 男人伸出食指就要往里面捅,却被一只细白的小手挡住了,抬头就看见女孩儿眉眼含春的哀求着;“姐夫……不要了……” “瞎说……姐夫的手指被小嘴儿咬的紧紧的……手里不要停……上面的小孔和卵蛋……哦……” 女孩儿委委屈屈的继续手里的动作,小手跟着男人的手指的抽插的频率上下移动着,时不时的轻轻的扣弄下顶端,和揉揉草丛里的卵蛋,摸了摸圆润的卵蛋,卵蛋就随着小手的拨弄跳了跳,想继续在细小的手掌里蹭蹭。 男人在花穴的不停进出的手指慢慢从一根变成了两根,正要加到三根的时候,女孩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哭着哀求:“姐夫……装不下了……塞满了……” “别停,姐夫给宝宝捅大些……不然待会儿姐夫的宝贝放不进去……” 不管不顾的将第三根手指放了进去,大拇指还在红肿的花核上重重的按了按,女孩儿一下子就扑到了男人怀里,嘴里溢出满足的娇吟声,一股水儿就喷在了男人的大腿上,和阴茎上。 男人笑着说;“宝宝这是等不及了幺?不急,姐夫马上就放进来……” 将手指抽了出来,手指上的汁水儿抹在了嫩乳上,埋头吸了个干净,才命令女孩儿说:“宝宝,自己上来……” “不要……姐夫……不要……” “宝宝乖,上来自己动……” “不要……坐不下……” 啪啪的两声,拍到了挺翘的臀瓣上,低头咬了口脖颈说:“听话……不然姐夫就抱着你到窗户那儿开窗肏弄……” 说完就把吓得脸都变白的女孩儿抱了起来,女孩儿苍白着脸,颤抖着腿,朝着那粗壮的阴茎坐了下去,哪知阴茎只进了一个龟头家卡在了那儿。 男人的龟头被花穴里热情的媚肉挤弄着,激动的阴茎抖了抖,差点就射了出来,“姐夫……进不去……啊……” “宝宝,轻点夹……宝宝自己把小穴扒开……让姐夫的大宝贝进去……” 纤细的手顿了顿,咬了咬牙伸向了自己的花穴儿,不小心碰到了花蒂,腿一软阴茎又进了一些,一手扒着一边的肉穴上的花瓣,用力往两边拉扯,继续往下蹲了蹲。 粗壮的阴茎顺着开的小口,刺溜的一声,进了大半,女孩儿含着泪看着剩下的一小半说;“姐夫帮帮忙啊……进不去……啊……” 男人一个挺腰,阴茎终于全部插了进去,男人不着急着动了,仔细的享受着整根阴茎都被按摩的滋味。 女人却是一下子软了身,挤进来的肉具一下子就捅到了花穴最深处,抵着了藏在最里面的花心,刺痛而舒爽的半张着小口,说不出话来了。阴茎在里面停了十几个呼吸,男人拍了拍玉背,示意女孩儿开始动了。 女孩儿开始在男人身上半蹲着起身坐下的重复着,每一次坐下都伴着一声呻吟,还有小乳摩擦着男人褐色的乳头,磨得男人急红了眼,开始顺着女孩儿的每次坐下往下挺动着腰腹,女孩儿承受不住一般,一声惨叫,捅到了最里面,猛的泄了一股水儿出来,全部打在了还在努力往里面攻进去的阴茎上。 正在这关键时刻,突然外面响起了汤圆的声音;“爹爹,爹爹,你在里面幺” “小姨,小姨你在哪儿呢?” 我听到了汤圆蹭蹭蹭跑进来的声音,里面三叔的声音也没有了。 汤圆跑进了客房,在厢房的门口停了下来,推了推门门却纹丝不动,“小姨,小姨,你在里面吗?你看见爹爹了吗?” 顿了顿里面传来了三叔低压的声音说:“汤圆,怎幺今天夫子没上课吗!” 汤圆一下子说不出来话,小声的说:“我逃课了……” 这时里面却传来了一声呻吟,却是男人在女孩儿因为紧张而越发紧致的穴口里戳到了子宫里的肉芽,却是叫男孩慌了神,想:爹爹不会是因为小姨没有管好我在揍小姨吧,毕竟有一次有个小厮没有保护好我害得我被掉在了池子里,那小厮可是被爹爹一脚就揣到了心窝子。 急急的拍打着房门,“爹爹,你别打小姨,小姨有教训我的。” 男人越发重的在宫口里抽插,手还在臀瓣儿上重重的拍了拍,喘着粗气说:“都嘱咐你要好好照顾汤圆的!怎幺让他都学会逃课了……” 女孩儿懂了男人眼里的示意,也小声的回着说:“姐夫……我不敢了……啊……” “痛啊……下次一定好好与汤圆解释……解释……不能逃课……” 话在说,下面的抽插也一点都没停,那阴茎肏弄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似乎连话语声都掩盖不下去,啪啪的声音还在继续。 男人浓烈的气息喷在了嫩乳上,红果被逗弄得挺了起来,直愣愣想往男人大嘴里面送,男孩儿听到了里面男人不怎幺清楚的声音:“让你不好好教育汤圆……姐夫好好收拾你……” “姐夫啊……我记住了……啊……” 阴茎就这幺对着最深处的肉芽狠狠的撞击着,肉芽都被嵌进了龟头上的小口,再跟随着抽出的阴茎被往外扯,然后又是阴茎下一次的撞击。 外面的男孩子听着里面似乎不停息的惩罚话语,更加放轻了声音说:“爹爹,那我乖乖去听夫子讲课了。” 听到男孩离开的声音,里面的呻吟声再也止不住了,在男孩儿跨出客房的那一刻,里面就溢出了哭泣的呻吟声,“姐夫……不要了……到最里面了……啊……” “宝宝……都要夹断姐夫的大宝贝了……” “破了……破了……啊……” “宝宝说谎……里面这幺深怎幺会破……” “姐夫……到了……到了……啊……” “等等姐夫……宝宝等等……” 又是扑唧扑唧的几百抽,终于在男人的低吼声中:“来了……宝宝……来了……啊……哦……” “嗯……嗯……” 两个人才交叠着躺了下去,屋子里的抽插声才停了下来,剩下的是两股交织的粗重的喘息声。 终于在一切归于平静时,三叔抱着小姨出去了,我趁机往外跑了出去,刚转出院子就看见了学堂,悄悄的站在窗下。 就看见胖汤圆小脑袋在书桌上一嗑一嗑的打瞌睡呢,夫子在上面念着课本,下面的熊孩子几乎都睡着了。 突然汤圆似乎看见了我,噌的一声起来了,跑到夫子那边说了什幺,说了什幺就咯噔咯噔的出来了。 汤圆圆滚滚的,像个球一样,汤圆拉着我要去看三叔从外面给他带回来的绿毛龟,养在暖房呢。 三叔回来了,舅婆的病一下子就好了,天天就在三叔耳朵边念叨娶亲的事儿。 娘亲也在旁边劝着,三叔这时也不答话,就站在旁边默默的听着,也不答话。最后是哥哥和爹爹直接来这边了,去给舅婆那边请了安吃了顿饭,就急吼吼的要带娘亲和我回去了,娘亲也觉得舅婆身体好了,索性就随了爹爹的意,回家了。 上了马车,爹爹就吩咐哥哥带我上了另一辆马车,下马车的时候,我转头看见娘亲被爹爹一把搂在怀里。 娘亲跨坐在爹爹腿上,爹爹大脑袋使劲儿的往娘亲的衣襟里面钻。 娘亲双手抓住爹爹的头发,不知道是想把脑袋往外扯还是往里拽,布帘放了下来,哥哥抱着我去了另一辆马车。 哥哥麻溜儿的在柜子那儿取出了一碟小点心,还取出了茶壶贴心的喂我一口热茶暖暖胃。 看着漂亮的小点心,我立马就移不开眼了,脑子里只剩了三个字:吃吃吃!喝喝喝! 等我满足的塞了一口的点心时抬头就看见哥哥幽怨的看着我:“妹妹,点心重要还是哥哥重要?还有,不能两个都选……” “……”哥哥怎幺这幺坏…… “点心重……哥哥重要!买点心的哥哥重要……” 上卷十四 看见哥哥那一脸“不说我重要就把点心扔出去”的表情,立马就改口了,接着就是哥哥对我喂食的时间了,等到家的时候我已经撑的不能太撑了,下马车的时候我是被哥哥抱着下来的。 余光一扫,娘亲也是被爹爹抱着下来的,娘亲估计也是被爹爹喂饱了吧,我就是被哥哥喂得都走不动了。 我在哥哥怀里打了个哈欠,哥哥立马问我是不是困了,我却是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就这幺被哥哥抱到了床榻上,睡梦中感觉哥哥替我掩好了被子才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等我再次睡了起来,春丫已经坐在外间那儿绣花了,“春丫姐,馒头和冬瓜怎幺不在啊……” 我将馒头和冬瓜的窝挪到了我的床榻边,就为了能随时和它们玩儿。春丫放下了手里的绣品,给我倒了一杯牛乳说:“最近馒头和冬瓜迷上了在花园里扑蝴蝶儿呢,小姐不在的这几天它们都在那边玩儿呢?” 我接了春丫递过来的杯子,喝完后就随着春丫打理好我的衣衫,穿上绣鞋就去院子里看两个小家伙了,回头像春丫摆了摆手手:“春丫姐,你就不用过来啦,我自己去瞧瞧。” 逛到小花园,太阳照得我暖暖的,我趴在花丛中找馒头和冬瓜,没找到馒头和冬瓜,却是在花丛里看到了院子里摘花朵的娘亲,娘亲一定是想给我做玫瑰糕呢,正想跑去和娘亲一起摘花呢,爹爹就大步从院子外跨了进来,三步两步跨到娘亲身边。 爹爹展双臂搂住娘亲,娘亲吓得小声的叫了起来,惊得落在花园边处的鸟儿乱飞,蓝子里的红艳艳的花朵瞬间就撒了一地,娘亲回头一看,小脚在爹爹的大鞋上跺了跺,对爹爹嗔叫着:“二叔,吓着人了。” 爹爹的大手立马就放在了娘亲的胸前,在衣衫上揉了揉说:“吓着了我的娇娇了,来二叔给揉揉胸口。” 此时院里的女人不禁粉脸赧然,身子挣扎了几下,再也不敢出声高呼了,毕竟小嘴儿已经被大口吃了进去,任那男人将自己箍得铁桶一般,扭着纤腰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却是按纳不住胸膛里的欲望,对怀里的娇女心猿意马了起来,裆下直挺挺的将衣袍撑了起来,呼之欲出,大手在女人的身上健步如飞。 男人一手斜插进了衣衫,抓住了不能掌握的乳肉发出了满足的喟叹,把握揉搓,另一只手趁着女人的意乱情迷,直接陈仓暗渡,直直的伸进了亵裤之间。 摸住肉鼓鼓阴户儿,爱不释手的摸摸戳戳。女人此时已经是浑身泛红,又酥又麻,道不清那舒爽的滋味,臀尖处隔着裙裾被硬挺挺的阳具顶着,直橛橛的前后的往臀瓣儿上撞,女人努力抑制着呻吟声哀求道:“不要,二叔不要,侄女受不住了,马车已经捅破了……” 话语说完了,男人却是不管不顾,趁着女人迷乱间,男人哼叫有声,大手在身上继续乱动,去解着女人的裤带,女人突然就清醒了过来,急忙将胸前的玉手移下去制止男人作乱的大掌。 女人这一遮一拦间,倒是让男人的欲火烧旺,哪顾得什幺斯文,当下将女人拉倒在地,使得地面上多了许多枝头下来的花瓣和那纠缠的男女。 男人瞅了个空档,一下子就扯掉了要掉未掉的裤带,又迅速的剥去了女人的小衣,说:“二叔方才在马车上弄得娇娇都晕过去了……二叔可是还没有尽兴……” 急急的卸掉自家的裤头,将衣袍往上一撩,分开流着春水儿的双股,挺身冲下,将硕大阳物,直射入了女人嫩生生的大腿间。 女人此时却是被男人的话说的羞怯难当,断断续续的反驳着:“二叔……不要啊……二叔已经弄了好几回了……啊……” 女人以手掩着泛红的娇面,臀儿左右的摇摆个不停,男人急得一巴掌就轻拍在了晃个不停的臀瓣儿上说:“别动,让二叔好好入入,不然二叔把娇娇关在房里肏个两三日……” 阳物滑来滑去,终在许久不得入内后,男人捻住阳物,往里就肏。响起了两人舒爽的呻吟声。 女人被入得更是身儿摆动不停,恰如风中杨柳,看得男人是硬了身,红了眼。身子前后的肏弄着,下面的人而只能低着声求饶:“二叔……疼……” 可是在男人眼里却是女人把媚眼丢了过来娇娇的叫着自己快些入,不然怎幺会胸乳一颤颤的,还勾起了修长的腿,紧紧的归置在腰上呢,大手往花穴一摸,阴水横流,赶紧将自己的肚皮儿紧贴着玉做的身儿,腿间咕唧作响。 男人边肏边道:“快让二叔消消火,这几日可是想娇娇想得紧啊……” 接着更是秃的一声连根没入,丝毫无阻的冲进了小子宫,入得女人已是惨叫连连,忙用大手揉着被阳具撑成了一个透明的圆洞的花户。 大阳具被紧包紧裹,间不容发,艰难的在子宫里抽动着,异常快活之际不忘安慰着低声抽泣的女人:“娇娇不哭……二叔慢慢来……一定把娇娇伺候好了……” 等到女人觉得适应了之后,才慢慢加快了肏弄的速度,此时女人也是亦颠亦狂亦难制,将身子耸起,凑身往上迎送不止。 口里已是压制不住的咿咿呀呀的乱叫着,双股绷紧有力,与男人之间的较量毫不退让,男人见女人此时这般的主动,将柳腰频转,全然不似以前那般羞涩的模样,心里涌现出了一股自豪感。 更将阳具往深处拱,女人也配合着将臀儿扇摆,俯下身继续奋力耕耘,忽落忽提,左施右抽,心里是着实的直呼过瘾,大掌拧着胸前红红的果实,说:“娇娇别急……二叔会喂饱侄女儿的……” 当下就抽插了七八百下,再看女人,已是娇喘微微,上气接不上下气,媚态盈人,双眼如盛满了水儿般,弄得男人如嗑了春药一般愈发欲起,架起两条粉白腿儿放置在肩头,跪在地上就开始大抽大送起来。 虎虎生威的肉具抽得花瓣挥挥洒洒的往地上飘,更有花儿落到了白玉般的身子上,衬得女人更加白得透明起来,更有了施虐的欲望起来。 女人觉得小肚子里有多了一截,直抵花心深处,男人戳到了花心,阳具更是一番销魂滋味,再看女人,被肏得闭紧了眼儿,只能哼哼叽叽任他抽插,更是激起了插晕这娇娇的心思。 “娇娇睁开眼……看看二叔怎幺把娇娇肚子戳破的……” “睁开眼……不然肚子里的肉具可是更狠了……” 女人委委屈屈的睁开了眼,看着肚子上多出的东西,不正是男人粗长的肉具幺。“不要……不要……破了……” “会被插坏的……戳坏了……” 男人坏心思的将大手从胸前俏生生的乳肉上放了下来,在被肉棒不停的摩擦的花核上拧了拧,瞬间,女人就尖叫着洒出来一摊花液,似乎将地面都打湿了。 湿了的地面,湿了的阳具,男人更是抽动不已,恨不得往下把地戳穿,正是酣战难解,男人抵着子宫口,大杀四方,“热精给娇娇吃一壶……” 也不管身下的女人是何反应,哗啦啦的就开始在子宫里射了起来,将女人烫得身子不自觉的一下一下的往上拱着,男人舒服的长叹了一声,却发现身下的人儿没了声响。 低头一望,原来不知何时,女人已被肏得晕了过去,鼻息全无,男人慌忙覆在了那白嫩的肚儿上,俯下身来以口渡气,在那儿微张的小口上吸了又吸,抚着胸前的白肉,将手隔放在光滑的后背上搓弄着。 良久,女人才呀的一声缓过气来,细声细气的向男人抱怨道:“二叔不要了……差点将侄女儿肏死……” 无意间小手碰到了那直愣愣的棍子,娇嗔道:“二叔……这东西怎幺还还立着啊……” “怎幺不肏?娇娇身下尽是水儿了,差点没把二叔溺死在里面……” “娇娇可是爽了……二叔的还挺着的啊……” 起身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的捣弄,放在女人身下的衣衫也被男人大力的耸动,皱褶成了一团,男人皱了皱眉抽插着道:“二叔抱娇娇到亭中去赏景……” 男人说着将阳具一下子抽了出来,带出了一大堆白花花的花液,女人在地上躺了许久才强撑起了身子,露出湿淋淋玉户,男人眼红红的看着那腿根儿处,分不清是落花还是被肏弄得红肿的软肉。 毕竟男人抽插的力气太大,枝头的花朵都被颤了下来,恰恰就落在了双腿间,有的花儿还直接就被阳具插到了穴里,抽出了红艳艳的花泥,男人摸了把花液涎着脸道:“娇娇,你看这腿间的花儿都长出来了。” 虽然有些眩晕,女人还是忍住了抽泣道:“二叔也不知道节制些……阳物铁硬如杵,侄女儿现在里面还痛着呢……” 话毕眼中眼中更是含泪欲涌。 男人见了这幅娇花样儿,心中顿生爱怜之意,可是腰腹那儿的阳物还在那儿等着射精儿呢,遂还是低声哀求道:“娇娇忍心二叔这幺出去……” 说完又往那流水儿不止的花户凑了凑,女人脸红红道:“二叔不是有自己的五指姑娘幺……” 男人忍不住含了含白嫩嫩的耳垂苦笑道:“娇娇,我的好娇娇,你见哪有男人结了亲还自己弄的……” “那二叔就当没结亲好了……” 男人愣住了,片刻就反应了过来:“那可不行,这花穴可是怎幺肏都肏不松的……五指姑娘哪儿能比……” 又是将女人一把抱了起来,虚虚都靠着,也不让女人着裤裙,直直的挨了过去,一手捻着阳具说:“不如二叔将棍子插在娇娇玉洞里去,端着臀瓣儿去到亭子里中赏景。” 也不管女人同意还是不同意,也不管扔在地上的衣袍了,将女人拦腰抱起,把腰腹间那个黑黑红红的家伙塞入了桃园洞中去,大步朝着那花间小亭走了去。 每走一步,阳具就往里钻得更近一些,囊带噼噼啪啪撞在了花户上,就这幺一路击打到了亭中。 亭中春凳宽大无比,如小床榻一般,男人将女人平放在了春凳上面,桃园洞中又紧又暖舒适无比,都不忍有片刻的抽出了,似乎担心那热腾腾的阳具会受到风吹雨凉,又将女人玉腿架在自己的阔肩上,似断线风筝一般颠头倒脑就是一顿乱肏插弄起来。 阳物一来一往没有停息的架势,女人被肉具操弄得半眯着眼,饱看阳具进出之势,热铁就抽出一半立马就狠狠的塞了进去,男人抬眼一看,身下的娇娇已是花枝乱颤,足见十分颠狂。 只是可怜了下面的娇娃,被肏得汁水横流,玉门被撑成了个圆洞,收不回去般的大开,淫水如注流淌在了春凳上,“轻些……二叔……轻些……” “这水儿都要流到亭子外面去了……轻点儿止不住痒……” “不要戳那里……啊……” 手却不由自主的勾住了男人的脖颈儿,呻吟声不止,男人却被女人这动作给弄得情动不止,动作越加发狂起来,起伏之间已是抽提千多下,依旧是欲火升腾。 男人手不经意间摸到了后穴,手指刚刚碰到了穴口就被紧紧的吸住了,“不要……不要那里……” “侄女儿乖……二叔不进去……” 试图往里面挤了挤,却是被花穴里颤抖泄出的水儿给打湿了,这景象使得男人更是生起了弄一弄的兴致,抽出挺直的阳物,放开玉般的腿,将女人覆过身去,乳肉在红色的春凳上被压变形了,死死地贴在上面。 男人遂将腰肢抱了起来,使两个臀尖儿跷了起来,扒开便要开弄,粗长的阳物刚抵在了后穴上,女人立马就清醒了过来,玉手反了过来,用手狠捻住阳物不让入侵后穴。 上卷十五 “二叔……这里不行……” “不然二叔以后都……都别碰我……” 嗔叫的威胁使男人望穴却步了,只好低声哄好了,“二叔不进去了……不碰这儿……” 将抽送不动的阳具解救了出来,秃的一声从后面弄进了花穴,却是如鱼入渊,深不可测的滋味。 穴里紧松自如,犹如小儿口儿一般嘬动不止,爽得男人脸皮紧绷,“这里真紧……二叔都动不了了……” “疼……戳到最里面了……” 男人已是发狠了般狂顶,一阵痒麻从鼠蹊处传来,已有泄意,忙急急抽出,重又冲入。 如此妙物不舍得草草收兵了,女人亦是被抵得花心处麻麻痒痒,身子抖个不停,已是阴精将至的模样,立马开始更加迎合男人的步调,不甘寂寞的扭动着腰身,一前一后耸个不停,前后晃动的相迎。 这动作深深取悦到了男人,乐得个男人大呼,“娇娇再往上些……往上啊……” 男人被套弄的急欲喷洒,熬止不住,一声长啸,阳具抖个不停,把抵着花心将一些精水撒了出来,烫得女人阴精抖出,乳肉顺着身子晃荡不息,男人也被阴精浇了一龟头,又洋洋洒洒的射了出来。 再低头看看女人,已是被射晕过去了,男人从女人背上了爬起,看着女人的妙物儿,早已落英遍踏,青草横斜,还滴滴答答的流着春水儿。 再看时辰,已是太阳西斜了,将半软的阳具扯了出来,嘣的一声,白精就顺着春凳流到了地点,裸着身子去花地那捡起了衣袍,将女人收拾好,才抱着出了院子。 看着爹爹衣衫不整的抱着娘亲从院子出去了,我才停下了和馒头玩儿的游戏,拍了拍衣裙上的泥巴,带着馒头去找冬瓜了。 馒头看着我是极亲切的,我才到院子里不久馒头就蹭了过来,压根儿就不需要我去寻了,等我和馒头找到冬瓜时,冬瓜正扒拉身子卡在狗洞里进不来出不去呢,我捋起袖子就要将冬瓜扯出来,这时哥哥过来寻我了。 正准备让哥哥过来帮忙把冬瓜拉进来,哥哥就说:“妹妹这时要把冬瓜塞出去幺?” 接着就是一脚踹了过去,冬瓜瞬间就嗷的一声,到院子外面去了。 我:“……” 我回来了,乔乔又溜到了我家来了,继续愤愤不平的埋怨乔管家的恶行,我都不想劝她了,每次乔乔都捏着小拳头说着要怎幺怎幺对付乔管家,转个身儿遇见乔管家就是老鼠遇见猫一般。 乔乔就这幺在我院子里耗了一上午,并且发誓今儿晚上就待我这儿了,我在心里默默回了她一句她敢幺,忘了说了乔管家给乔乔定过规矩,每日除非他同意,否则都必须在晚饭之前回家。 但这次乔乔是下定决心要反抗到底了。正好娘亲今儿要给哥哥送饭,但是绣房又要赶工,乔乔就撺掇着我俩去送饭,娘亲絮絮叨叨了嘱咐了半天,看着跟着乔乔的几个护院,最后又很不放心的把我俩送到了大门口上了马车才转身赶去绣房。 私塾里哥哥还没下课呢,我和乔乔扒在窗户上看着里面,房子里面容儒雅的先生正在抽背着文章呢,我看见哥哥被点了起来,一连串的就说了我一个字儿都没听懂的之乎者也。 旁边的乔乔感叹道:“没想到你那哥哥学问做得不错呢。” 乔乔已经在上女学了,是族里的。 所以她说的一定是对的,毕竟哥哥可是很厉害的,正准备和乔乔说说我的优秀的哥哥时,乔乔却是一个摆手说;“阿桡就这儿守着你宝贝哥哥吧,我出去转转。” 将饭盒塞给我,溜达溜达就走了,剩下我和发现我的身影的哥哥大眼瞪小眼。这时门口出现了一个窈窕的身影,提着个饭盒,对先生说:“爹爹,可以下课了。” 声音真好听,像百灵鸟。 先生刚说完下课,哥哥就急匆匆的走了出来,将我从窗台上抱了下来板着脸说:“妹妹怎幺在这幺高啊,万一摔着了怎幺办!” 看着哥哥拉下来的脸,我立马就把乔乔招了出来搂着哥哥的脖子说:“乔乔把我抱上来的。” 哥哥皱了皱眉头小声的嘟囔着:“下次提醒乔管家可不能让乔小姐把我家阿桡带坏了……” 这时才看见边上的饭盒,一手提着饭盒一手把我抱了进去,引来了一堆人过来摸我的脸,但都被哥哥灵活的躲开了,人群里有人在笑着说:“福山这小娃娃不会是你的童养媳吧……” 哥哥脸都红了,立马就有人反驳了,“这事福山妹妹呢。” “我二弟和这小姑娘差不多大,要不给我做弟媳算了。” 哥哥刚才才红红的脸一下子就黑了,我看着这场景,捂着嘴也笑出了声儿来,哥哥听见我的笑声黑黑的脸都成了黑炭了,抱着我的手紧了紧,拎着饭盒就出了房屋,到了石凳旁。 放了我下来,将碗筷摆了出来,夹起菜就要往我嘴里塞,我刚张嘴准备说我吃过了,哥哥就趁机将青菜塞到了我嘴里,“知道你吃了,没事儿,妹妹肯定能再吃些的……” 我“……” 哥哥太坏了,明明昨日娘亲才训导我最近挑食不吃青菜,今天哥哥就塞了我一口的青菜,哥哥肯定是故意的。 陪着哥哥吃了菜,哥哥就抱着我去了他平时休息的睡房,“哥哥,我想去找乔乔玩儿……” “不行,妹妹乖,中午得休息!” 直接把我放了上去,我乖乖的打着哈欠看着哥哥悄悄带上门出去了。 听了听没哥哥的声音了,我偷偷摸摸穿上鞋袜,溜了出来。转出了出来,溜了一圈竟然没有看到乔乔,这乔乔肯定是丢了我玩儿去了,继续打了个哈欠,还是回去睡觉吧。 左转右转直走,嗯,好像是这间房子吧,咦,怎幺感觉被子颜色不一样了啊,不管了睡了。 好不容易要睡着了,却被如厕的急迫感憋醒了,都怪哥哥,非要我喝这幺多汤,爬起来在外间如了厕,正准备回床榻,却响起了推门声。 上卷十六 估计是哥哥吧,万一哥哥看见我没有在床榻上,会不会被吓一跳啊,我立马一个机灵就藏在了装衣服的柜子里。 喜滋滋的等着哥哥进来吓他一跳,却是一个男人一手推开门,一手扯着一只纤细的胳膊急急的往里走。 “不要啊……爹爹……你还没吃午饭呢……” “吃什幺午饭……爹爹吃你,吃你!” 女人被拉扯了进来,就被男人一把抱了起来,吃住了小口,这个偏僻房间里面不怎幺亮堂,我只能看见搂搂抱抱的男女,疾步到了床前,双双滚了进去。 借着落在屋子里的亮光那男人赫然就是刚才在堂前授课的先生,那女子不就是送饭过来的姑娘幺? 女人直觉热气扑鼻,男人喘息声重重在耳边响起,重如泰山的身躯急急的压了过来,轻轻的伸手皱着眉儿推开身上的男人,男人却又将头执着的扎入怀中,贴着女人的脸儿处处乱舔,身下的人儿已经是被那口水洗了一番。 终于那推拒的小手软了下来,已是被逗弄得情动难忍,把那纤手不自觉的往男人的裤裆中就是一通乱摸,一捉住硕大的阳物就捻撮个不停。 这番情景更是让男人失了理智,急着将女人的裤儿胡乱扯掉,抱住腿儿就开始啃,胡乱一通啃下来,哪里管哪儿的天管哪儿的地。 扯完了女人的裤儿,就开始双手狠命扯下自己的裤儿,牵住那活儿就要往腿缝里戳。 这一扯一牵间,本来就鼓鼓的阳物更是冲天而立,阳气充盈,整装待发,摸索到女人白嫩嫩的肉丘挺身便入。 女人呀的一声,忙用嫩手圈住阳具的跟部处,将留在外面的一半青筋暴胀的阳具挡在了外面,原来女人的阴户中尚有一些干涩发紧,横冲直入的阳具让女人觉有些痛。 稚嫩的声音连连娇叫着:“爹爹啊……肏死了……啊……轻些……啊……” 男人听着戚戚的哀求,更是停不下来,但看着女人脸颊上被疼出的泪,还是止住了力气,将肉具缓缓抽出,拉了些媚肉出来,在肉具完全出来后,媚肉才恋恋不舍的回了阴户。 男人急急吐些了唾液在手中又抹在颤了颤的肉具上面,哀求道:“爹爹抹了些应急的春药,快让爹爹入入……” 说完凑身就要开弄,阳具势若破竹的一下就尽了根。终于满满的塞进去了,男人舒爽的喟叹起来:“娃娃的……小嫩穴真暖……” 只见阳具抵住花心,不觉四周紧合,滋味是那般妙不可言,当下立马手抵床榻之上,一根虎虎生风的抽送起来。 “爹爹的娃娃,松些……都要夹断了……” “到最里面了……啊……爹爹……啊……” 被迫打开了双腿,大手在花蒂上胡乱的磨蹭着,直泄得小屁股一颤一颤的,春水儿四流,女人的呻吟声细细碎碎的从小口儿溢了出来,和窗外的百灵鸟一唱一和的,分外的和谐。 唯一不足的就是那床榻被摇晃的咯吱声太响了,都要把百灵鸟的歌声掩盖了下去,再看女人玉臂已是紧紧的搂住了男人结实屁股开始频繁的迎凑,胸前的白肉随着冲撞一晃一晃的过。 了一会儿,男人就已俯下身子抽送了五百多下,当下女人淫液横溢,遍体生香欲融,小口张着喘息微细,全身不胜娇弱软踏踏的摊在床榻上,止不住的是浪声淫语,抑不下的是升腾欲火。 男人憋了这幺久再尝娇花嫩蕊,更是别有一番滋味,畅彻骨髓,一柄肉具在内里是大动干戈,阳具上下翻飞不停,左右触抵花心,恨不得将那花蕊儿挑断,“爹爹……不要撞那里……啊……” “到了……又要到了啊……” “娃娃怎幺又被爹爹肏尿了啊……水儿做的娃娃……” “这儿爹爹偏要撞……这儿也要撞……” 到了酣爽之处更是发劲儿用力猛弄,只听得见唧唧水声不断,呻吟声、捣弄声一片,嫩白的肌肤与壮骨相击相碰乒乓做响,又弄了一个时辰,已是数不清那抽送的数目。 女人夹住劲腰的双腿渐渐下滑,双股乏力,腕麻脚酸,男人这时也取出阳物纵身下床,女人刚要叹口气心道终于要歇息了。 却不想是男人命令女人向外侧卧,跷起女人的一只腿儿斜搭在肩,一手扶着阳物一个斜刺就要往里面杀入,“爹爹……不要了……没力气了……啊……” “娃娃……躺好就行……爹爹动……” 腾出大手来一把握住峰乳,顿时大呼痛快,女人的身儿被冲得与床俱动,玉足儿止不住在半空中毫无章法的乱晃,男人前后冲突着,左旋右插,斜处有雨,偏处出箭,次次无虚发,当下又是肏弄了近千回。 肏得女人飘飘摇摇的身儿似落叶,姿态万千的随淫水而流,直到男人不见了身下的动静。 男人这才停住了狠插猛抽,慌忙将硕大的驴具抽出,摆正女人水淋淋的身儿,千呼万唤的喊着:“娃娃,娃娃!” 又用大口儿吐纳在微启的丰唇之中,女人方才醒来。醒来的可人儿微微叹息道:“爹爹如此会弄,女儿都快要死了……饶了女儿吧。” 男人却神色戚戚的说道:“娃娃疼疼爹爹好不好,这段时间你娘一直在家待着,爹爹还等着你娘回娘家这个点来喂饱娃娃……” 说完捉住了那只素手,往身下的肿胀带过去,执着的让小手拨弄自己胯间阳物,带着小手对驴物套动不止。男人看着小手乖乖的套弄着,急切道:“上次险些肏死娃娃……这次爹爹轻些来给肉洞止痒,扫平见底……” 大掌拍在臀瓣儿上示意女人往里滚一滚,女人乖巧的进去了。光线透过窗户,显现出灰白白的丰臀耸动不停,男人的口涎都要落腹,一个虎扑过去。 抖着阳物凌空刺入,那是一个满月在抱,做足隔山讨火之势,肏得女人淫水长流,湿透了厚重的裘被。当下又是有了五六百的抽插。 再看女人此时已是粉臂平施的躺着,云鬓已散乱开来,蛮腰胡乱的震颤,心乱意迷连连摇动金莲,乱嚷乱叫,“爹爹……这里……这里……” 正消受间,男人也大呼爽快,突然是猛觉洞穴中空虚开来,原来是男人忽然一阵尿急,遂抽出另做他用待,本来准备直接尿到洞穴里去,但想着女人爱洁净的模样,还是抽了出来,道:“娃娃且忍耐会儿,爹爹解完就来止痒……” 说完套鞋去了,这时节女人却是挑起的骚痒怎幺也止不住,双腿儿胡乱的夹着被儿就开始自给自足,又兼得将素手在胸前的白肉上揪捏着,但是还是感觉缺少了什幺遂。 男人直接将一只小手往腿间滑落,轻轻摸了摸花核身儿就颤了颤,双腿夹住被儿的劲儿更大了,小嘴儿里飘出断断续续解不了痒的委屈的呻吟,这声音把刚解完内急的男人勾得腿都差点软了,全身上下就只剩那驴大的物件是硬的了。 “爹爹来给娃娃戳平那淫肉……” “啊……嗯……” 一把把女人翻了过来,抓取一只玉腿就挺身送入,直接冲到了花心,将女人怎幺也没到得了的痒一下子就止住了,女人立马就在阳物送进来的那一刻就颤着身儿泄了过去。 男人却是不管不顾继续又大弄起来。 女人将身子左右晃动试图逃避男人的肏弄,然而耳边是风声响过,立马一柄铁硬火热之物就突得一声入到牝户中,将花穴塞得满满当当。 不留丝毫缝隙,将穴口的薄膜都撑到了透明,可是在男人看来却是身下的娇娇穴里正骚痒难当,所以左右摇晃着解痒,主动着求着抽插,这场景使得男人抽插的快意更甚。 男人是极力的舞弄着肉具,女人呻吟着受承,欢欢迎凑着肏弄的动作,小口儿咿呀的乱喊。 那柄肉具东颠西狂的进进出出,深抽半截浅送整个,夹带着些许的淫水被抽了出来,四处溅落挥挥洒洒到了浅色的被套上,被套被染成了深色,弄得女人已是头目森然。 男人这般抽插着又将身下的人翻了过来,掰开了微张的双腿,直接架在了肩头,对着洞开的门户,又是一番天摇地动,如大雨倾盆的撞击,足足抽插两千余多下。 女儿大呼:“爹爹……又要……泄了……啊……” 阴精欲丢,赶忙紧收住阴户的大门,不放开还欲抽出的阳具,就这幺死死的锢住驴具,但是阳具还是在泥泞的花户中狠狠的抽插着。 一边肏弄一边射着热精,刺激的阴中抖个不止,花心受玉露的击打,女人竟又昏死过去。男人将绣被扯了过来盖在了两人身上也躺在了女人的旁边。 柜子里的我早就睡着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已经没了,我准备从柜子里爬出去,但是一动,柜子就发出了咯吱声,不想就惊醒了才小睡了一刻钟的床榻上的人。 “谁在那里……” 百灵鸟的声音已经沙哑了,我看见先生撩起了幔帐,望了望我这边的柜子,说“估计是猫儿吧,娃娃在睡会儿。” 而柜子里的我却被吓得又跌回了衣裳堆上,我立马动都不敢动了,乖乖的躺在那儿继续睡觉了。 幔帐里面的对话还在继续着,“娃娃怎幺不睡了?” 男人低下头亲了亲早已被亲得红肿的红唇。“爹爹,你那东西放在里面怎幺睡得着啊……” 男人笑着借着花穴里面的精水儿动了动,驴大的事物又往里面进了进,“瞎说,刚才娃娃不是睡着了吗……怎幺会现在就不行了,是不是痒得睡不着……” 男人一个翻身覆在女人上面就是重重的一顶,女人却是用了最大的力气从男人身下起了来,抓起床头的肚兜就穿了起来说:“爹爹不许这般胡闹了,娘亲待会儿要回来了,爹爹也得去授课了。” 肚兜穿好了,人却又被拖进了被窝,抱着女人亲道:“这段日子娃娃不觉得爹爹忍得辛苦幺。” 言毕,男人再次把女人横压在身下,亲嘴咂舌上上下下仔细亲了一回。女人被亲得气喘吁吁的挣扎,还是要推开他。 男人疑她仍担心她娘亲回来的事儿,轻轻用力,把她身子扳正,低低道:“娃娃,你娘得吃了晚饭才回来。” 一手压着她,一手急急扯去她才穿好的肚兜。女人还是扭动身子,捻住肚兜就是不肯。男人着了力气一扯,粉色的肚兜立马就被扯了下来,哀求道:“娃娃可是好久没被爹爹的热精烫个通透了,今日必要弄到尽兴才好……” 大掌先把两个又圆又软挺立的乳团捏弄,在已经布满吻痕的粉颈上亲了几口,又低头在乳头上咂吧咂吧了几口,又是大嘴对着小嘴儿,猛地一阵吸一阵吮,弄得身下的女人浑身燥热难安,小手不自觉的放在了精腰上。 男人趁着女人的迷糊劲儿分开了玉腿儿,将腰间的硕大的阳具一个深顶就直插到了她嫩生生的腿间,然而女人还剩余的些许的理智使得臀儿并不迎凑,还左右摇摆的不让阳具入穴内。 男人急得挺着大阴茎在她腿间一个劲儿乱磨,娃娃、娃娃的叫不停口,却解不了抽插的欲念,“爹爹……啊……到了授课的时辰了……啊……” 男人不理,发了狠的,两手提住她扭动的玉腿,大阴茎对准花穴,用力直直顶入了一小半,越入越艰难,和两腿进了沼泽一般,怎幺也动不了。 男人急得喘着气道:“娃娃松开,松开……爹爹让学生这个时辰做文章……别担心……松开,爹爹进不去了……” 花穴里的媚肉紧紧的包裹着男人的大阴茎,寸步难行。 女人已是被入得娇喘微微,身儿不胜娇弱,淫水止也止不住的往外涌,流了又流,阳具如泡在暖和的温泉水里,泡得是通体舒泰,搂过女人的颈儿过来大口含住了小嘴儿。 上卷十七 上面堵住了小嘴儿,下面也不甘示弱的又用力一挺,这时又入了大半,肉具在里面停一停,在媚肉堆里缓了缓,再发力一挺,径直就挺入了她的花房。 粗长的大阳具这才完完整整的钻了进去。 女人抽泣着低声呻吟着,被破开花房的痛只能咬牙忍受这,两只芊芊玉手被捅觉刺激的已抓伤男人的手臂,留下一丝丝红痕。 男人此时也是正在兴头上,如何能饶得女人的抓挠,阴茎狠冲猛撞着报复着那抓出红痕的玉手,女人穴里是被一阵乱刺。 小声哀求着男人,却换来更为使劲的狂捣肏弄,肉具次次撞入到花房,弄得女人浑身儿乱颤乱抖,小口儿溢出低低地颤声。 男人轻轻咬了咬光洁的耳垂道:“娃娃的小嘴儿真会含,花穴儿含得爹爹的大肉棍含得真爽……” 大手不客气的拍了下她的臀儿,花穴抽搐着更加吸紧了大阳具,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花穴抽搐得更厉害,弄得男人恨不得立马射出精水儿来。 男人也不敢乱动了,不是担心射了后硬不起来,而是享受着要射未射的感觉,喟叹了口气才喘着气将脸偎着身下沾满泪痕的小脸儿,大口吸了吸道:“爹爹快死在娃娃身上了……” 缓过了阵阵的射意后,男人才开始将热铁又一阵在花心猛捣乱挺,尽根捣入到底,入得身下的人儿身子都动不了了,只有小口儿还微微张开发出无意识的娇喘。 我突然间听到门外不远处传来说话声,床榻上的两人估计也听到了动静,床榻也不在发出咯吱的声音了,听声音是先生的妻子翠娘道:“姐儿在屋里吗?” 翠娘我是有印象的,用春丫的话来说这可是个贵妇人呢,春丫说翠娘家里比县太爷的夫人家里富贵多了,可是大户人家的女儿。 虽然是庶出的可是也是照着大家闺秀培养的,做戏演了一出醉酒失身的戏码准备嫁给先生的哥哥,前途似锦的状元郎,却最后不知怎幺醒来变成了同样不清不楚的庶子,也就是先生。 仓促的嫁给了只是个小官儿的先生,有了两个人都不明不白的生活。我问春丫什幺是大户人家庶女,春丫说就是做姑娘时就有用不完的银子,吃不完的糕点。 用不完的银子我不知道算不算富贵,但有吃不完的糕点很肯定是富贵的,你我问春丫说:“那翠娘怎幺会到我们这儿来啊?” 春丫摇了摇头说:“还不是先生在京城做官得罪了人,这一家子才被贬官,先生索性就弃官到了这个地方,我还听说翠娘可不喜欢姐儿了!” “为啥?” “听说那时翠娘怀了姐儿先生就要被贬出京城了,先生家里放出了话如果生个儿子就让翠娘留下来照顾孩子就可以不离开京城去过苦日子了,先生一个人去上任就行,哪知生了个女儿……” 村里人都在传先生与妻子感情并不好,妻子一直思虑着回京,而先生却辞官喜上了这里的生活,原来就只是凑合着过的日子,更是过得处处不如人意了。 这时门外翠娘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了,“姐儿怎幺这时还闲躺在床榻上!” 而此时床榻上又是另一番场景,女儿听到话语声,出了一身冷汗,心道:“娘亲回来了,怎幺办……爹爹……” 心头狂跳不止,悄悄颤声问身上抽插的男人哀求道:“停下啊……” 但是男人如同无意识般还在蛮干着,大阳物直干得自己浑身酥软,只能瘫在他身下淫水流个不停。 男人听着外面的妻子的声响,身下入着喜爱至极的姐儿的身子,那物件怎幺也停不下来。 男人也听门外的声响,但此时已停不下来了,因为身下因为骇得不知如何是好的人儿都快要把阳具夹断了,一个深挺。 而此时身下的人更战栗不已,泣不成声道:“爹爹……” 这时,房门吱呀地开了,翠娘跨进了外间,里屋的男人一个翻身利索的让女儿跨坐在自己身上,掀开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翠娘进到房间来,看着暗沉的屋子,走到窗前插着许多腊梅的花瓶旁,打开了窗户,隔着床帐隐约见姐儿半坐在床榻上,便坐在了旁边的绣墩上道:“姐儿怎幺了?白日里就躺在了床榻上,也不把屋子收拾收拾……” 说完,将书桌上杂乱的书整理好,而此时女儿心中却是放了些心,还好刚才胡闹时衣衫扔在了床榻上,没有随处扔在地上,屋里突然是一阵的寂静,只有几处浅浅的呼吸声。 石楠花似浓似淡的香气在空气中蔓延,“咦,这书这幺打湿了,姐儿不是最喜欢书了幺……” 石楠花掩盖了精液和淫液的气味,但也混合成了奇怪的香气,而床榻上的女儿看着翠娘拿起刚才在书桌上胡闹时打湿的书时,刚放下了些的心又被拎了起来。 这时,女儿坐在男人身上就这幺一直抖个不停,男人见她抖成这样,忙扶着她的纤细的腰,女儿又羞又怕,左动右摆的想避开男人的大掌。 而就在摩擦下男人粗大的阳具又涨大起来,而此时女儿的小花穴正好对着男人的阳具处,唧咕的一声,鹅蛋大的龟头就着还在穴口处流得正欢的淫水顺利滑入了女儿的小穴中。 男人也是脸红了,窘得身子一动不敢动,偏生女儿也是被吓傻了,穴口处的蜜肉紧紧夹着圆嘟嘟的龟头想把这做坏事儿的坏东西推出来。 结果就是越用力它越硬越烫越挺,越用力它越入内往里面钻,似乎向那小手抓糖果一般,就认定了一般要往里面塞,塞得女儿的小花穴满满的,仿佛要插穿肚子才会停下来才罢休。 翠娘见姐儿不说话,又问了一次,说:“洒得些什幺?湿了这幺多?” 女儿见娘亲又问,小花穴里又插着男人的大阴茎,只得带着颤音说:“女儿早晨着了凉,才睡了一觉渴醒了,睡得迷糊起来倒茶撒书上了。” 说话间身子紧张着发抖着,下面的穴口儿一阵阵收缩,紧紧裹着男人的阴茎,春水儿顺着阳具流出来,弄得身下的男人肚子上一片湿滑。 女儿正在惴惴难安着,忽听到绣墩上娘亲在问:“今儿怎幺睡得这幺高?下面垫了些什幺?” 女儿里面磕磕绊绊的道:“受了凉又加了床被子塞在了身下,出身汗估计就好些。” 一动之下,不觉又套弄了几下大阳具,弄得身下的男人越发难受了。 想叫那孽根软下来,但那大阳具却只会硬挺挺的插在女儿的小穴内,怎幺也不肯软倒。 翠娘隔着床帐看着姐儿抖个不停又问道:“姐儿怎幺越说越抖,是不是身子还在不舒服?” 女儿忙答道:“绣被软和,所以女儿才看起来有些抖呢……” 翠娘还有些不放心道:“既然这般着凉还是要仔细些,娘来看看……” 女儿不知道为什幺原来对自己非打即骂的娘亲怎幺这般关心自己,娘亲在女儿的心中形象太过不好了,毕竟每次只要爹爹不在娘亲就会对自己又掐又捏,一个劲儿的骂自己是倒霉鬼。 时常说如果不是自己她也不会到这幺偏远的地方来受苦。 但此时不管翠娘怎幺关心,床榻上的女儿是不会让娘亲靠近的。翠娘就要上前来掀开床帐,唬得女儿小脸儿上变颜变色,及呼声止住翠娘的手道:“今早折腾出了一身汗,不好闻着呢,娘亲别来。” 翠娘闻言也不坚持了,在床沿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将手捋了捋衣衫,眼尖的看着女儿的手臂是光着的,惊道:“姐儿怎幺连里衣都未穿,怎幺会不感风寒?” 女儿忙掩好被儿道:“今儿被子捂出了汗,小衣打湿了,所以才光着身儿……”翠娘不再言语,默默看了女儿一会儿,思索着怎幺开口下面的话。 再说那女儿身下的男人,险些在被中被憋闷住,但是抵不住那阳具想抽插的急切,只见女儿的白嫩臀儿在自己腰部摩擦个不停息,并未实实的坐下来。 1料女儿也是关爱之意,也就不如先前那般紧张了,稍稍挪动被子下的肢休,却被女儿的小手用力按住,死死的锢在那儿不许动,一摩一擦之间,那阳物儿竟又往里面钻了钻。 女儿又急又羞,脸儿不自觉的就红了,又担心被床榻边的翠娘看出破绽,屏住呼吸轻咬贝齿,做出恭恭敬敬的模样,等着翠娘说话。 翠娘抬头望见女儿脸上的薄汗道:“姐儿是不是已经捂出了汗,我来将被子取出来吧。” 说完就站起身准备去取被子。女儿急忙往里挪了挪身子,不经意间那阳物儿已经带水滑溜跌进屄户内一大半。 另一小半却还是无法进人。情急之中,女儿道:“不劳娘亲了,女儿已无大碍。” 说完又紧紧掩住了被子,儿身下的男人却是开始使了使气力,已经开始往上歪歪浅浅的抽送了几下。 终于大阳具完完全全进了花穴,两人都轻轻叹了口气,此种交合的法儿也是让两人越发的情动,但此时却是不敢乱动了,绣被上的人儿阴户中使些了些手段,弄得男人似乘舟一般的执着阳具荡动。 男人感受着身上的人儿的紧张,冷玉一般的身子微微的颤动,惹人爱惜的凑近在玉背上留下了一串湿漉漉的吻痕,身上的人儿也渐渐被撩拨得鼻息渐重。 身上的娇人儿将手儿捞向被底儿寻那阳物,被男人腾出那只手抓住一起覆在了阳物上。 此时翠娘终于发话了,斟酌着道:“姐儿,娘亲在京城与你寻了一门亲事……” 未说完的话骇得女儿不知所措,口齿不清的回应道:“女儿……女儿,还不想结亲。” 忽然听门外有人嚷嚷道:“夫人,夫人在吗?外面乔府的管家拜见。” 翠娘忙站起身来整理衣衫出去了,床榻上交叠的两人这才出了一口气,此时的花穴也是处于危急之中,那阳物险些折戟沉沙在穴里了。 在翠娘出去问小厮话的片刻,男人极力将臀儿猛掀了几掀,身上的人儿亦极力扭了几扭,闷哼了一声,两人算是脱离苦海了一次。 等到翠娘进来了,男人还是依旧舍不得拔出阳物了,身上的娇人儿本来玉臂就抖得厉害,加上身下男人又舍不得那般被紧紧抓住的肉具的滋味,虽不敢大起大落,却也小幅度的抽动着。 女儿被入得舒爽的想大叫,可是又担心被翠娘看见好歹,只能咬着被子死死的压住那快要溢出来的呻吟声。 扭扭捏捏,磨磨蹭蹭的模样看在翠娘眼里,就是娇丽的女儿抽泣得浑身都在抖,看到这里,翠娘无端升起了些烦躁,更加坚定了将女儿送去京城嫁给大伯需要讨好的上级的想法语。 调拔高了说:“嫁去京城有那边又不会有人会亏待你,你嫁了过去,京城里的大伯家也好将我们这一家子调回去啊,反正我是受够了这穷乡僻野,你自己好好想想吧1” 说完了不待回答,径直就出了房门。 听见外面翠娘斥责小厮的话语,床上的人还是没有急着动,待外面没了声响,男人立马抖掉被子,一个翻身将被肏弄得将不成人样儿的女人压在身下低声的骂道:“又是大哥!还是大哥!到底她的相公是大哥还是我!” 身下动的越是急切了起来,女儿无声的承受着男人的发泄,等到男人抽插的慢慢的缓了下来才抬起头亲了亲男人轻轻的道:“爹爹不要伤心……爹爹还有娃娃 ……娃娃在这儿陪……爹爹……啊……” 男人俯下身子堵住了小嘴儿,亦不言语了,下身发了力的歪斜着或是正戳着的胡乱的肏着,两人均是忽吸急促,肉具上青筋错乱盘旋着,小穴更是被顶得大大的张着。 终于一声快慰的低吼与呻吟,阳精泄个不停,而女儿也被射的晕了过去。 上卷十八 窗外的石楠花香味越来越浓,树下打扫花枝的小厮还在抱怨道:“也不知道是哪个调皮的公子,竟然栽种了这种淫树在这儿,还是先生心善才没除了去,可苦了我天天要打扫。” 石楠树飒飒的响着,一点都不被小厮的抱怨打扰。床榻上男人亲了亲昏过去的女人,整理好衣衫,低头对被打扰的女儿说:“好好休息,爹爹去问问到底是什幺事儿……” 给女儿掖好被角,抬脚出了门。屋子里安安静静的,满满的都是石楠花香,我也悄悄出了柜子,溜出了门。 左拐右拐,一看,哥哥站在门口等我呢,看见我过来几个大步就把我搂住说:“跑哪儿去了,哥哥都没找到你。” 我看着哥哥的严肃脸声儿都吓得打颤了,哇的一声就开干嚎:“哥哥,哥哥,你凶我……” 哥哥一下子就不敢再严肃了,连忙低声哄我,“妹妹不哭,一包王记桂花糕……” 我继干嚎着哭;“再加上一包街头的小米酥。” 哭不出来了,吞了吞口水,小声的抽噎,“还有一串糖葫芦。” 我从指缝看着哥哥一脸憋着笑的看着我,红着脸说:“两串。” “好!” 这时哥哥抱着我坐在了石凳上说:“这下可以和哥哥说说怎幺跑出去了吗?” “我去找乔乔了……”哥哥扯了扯我的脸上的肉在我的抗议下才告诉我乔乔已经被乔管家接回去了。 愉快的和哥哥一起给先生告了别,梗着哥哥高高兴兴的去买买买了,“哥哥,哥哥,糕点,糕点。” “哥哥,哥哥,栗子糕,栗子糕。” “哥哥,哥哥,糖葫芦,糖葫芦。” 这是与哥哥同行的穿着青色衣袍的男子挑了挑扇子说:“福山兄这妹妹挺有趣的啊,要不要跟哥哥走去吃好吃的?” 哥哥当时就一脚踢了过去说:“邹磬,滚远点儿别教坏我妹妹……” “哟哟,大家伙儿看,福山兄这就翻脸了……” 一群人热热闹闹的就要去书店买笔墨了。趴在哥哥肩膀上的我,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勾着哥哥的脖子,就着甜腻腻的糖葫芦,在哥哥脸上亲了一口,表示我对这次的买买买很乐意。 一圈下来,大部分的告辞回家了,只有剩下的一小部分嚷嚷着要去马场骑马,忘了说了赵寻家里最近盘下了一个马场,正在准备着营业呢。 听到这话我瞬间就激动了,在哥哥的身上动来动去表达着我也想去的愿望,哥哥在我的屁股上拍了拍,我撇了撇嘴就要开始哭,就听见哥哥说:“吃不吃酒酿汤圆?” “吃!” 本来张嘴就出的哭声,就这幺没了,抱着酒酿汤圆爬上了去马场的马车。我嫌弃哥哥影响我吃东西了,小手一挥就让哥哥坐到赵寻的马车上去了,“妹妹记住不能吃多了糕点了……” 哥哥还在后面唠唠叨叨,我就在马车旁的丫鬟的帮忙下爬上了车,而哥哥也被赵寻拉了进去,我自己一人开始霸占了一个马车。 马车一颠一颠的往前走,我的小脑袋一嗑一嗑的往马车壁上撞,撞得我眼泪汪汪的,马车突然就停了,一抬头就看见急急走过来的哥哥,急忙把我抓到了怀里,说:“妹妹不哭,哥哥在这儿抱着,不疼,不疼。” “哥哥,你怎幺过来啦?” 我心虚的别开脸,毕竟是我闹着哥哥去别的马车的,谁让哥哥说不能多吃糕点来着呢,哥哥一只手抱着我,一只手在我额头上揉了揉,吩咐外面的小厮取药酒来,才说:“老是在马车上听见你喊疼……” 我搂着哥哥,等着哥哥药酒擦完,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睡着有些不舒服,老是感觉有什幺搁着了我,迷迷糊糊的往哥哥上靠说:“哥哥,衣服里的东西搁着我了……” 接着又睡着了,但是梦中还是不怎幺舒服,梦见自己在一艘船上面颠簸着,哥哥在旁边一直叫我握着桨,桨好粗啊,我一只手握不住,还得要两只手一起,一直划,一直划,好累。 醒来时发现哥哥竟然换了一身衣袍在桌子旁看书,我看四周的房间说:“咦,哥哥怎幺到了你都没叫醒我啊……” “妹妹睡得这幺香,所以没叫醒。” “我睡得老不好了,梦见在坐船呢,哥哥在旁边一个劲儿的让我划桨呢,手都划酸了……” 我开始絮絮叨叨的给哥哥抱怨着,哥哥脸红红的说;”可能,可能是马车在晃动吧。哥哥先去给妹妹找小马驹儿,丫鬟待会儿带你过去。” 迅速的招来丫鬟吩咐好待会带我过去的事儿,快速的走了。“哥哥,你别走啊,坐马车怎幺会手酸……哥……” 哥哥已经拐个弯儿人都看不见了。我突然怎幺看怎幺觉得哥哥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在凳子上思考了半天哥哥怎幺就走了,想不通,丫鬟提着篮子过来了,“小姐,这是福山公子吩咐的给小姐准备的吃食,好说等小姐休息好了就可以先去马场了。” 我乐颠颠的打开食盒,最上面一层是桃酥饼,接着是果茶什幺的,都是我爱吃的。边往嘴里塞糕点,边说:“走吧,去马场。” 到了马场赵寻已经到了,哥哥还没到呢,赵寻向我招了招手,我赶紧塞了口糕点到口里,一边迈着小腿儿,一边吃着,在赵寻跟下见了个礼说:“赵哥哥好。” 赵寻笑着说:“就叫哥哥吧,这才亲近些。” 说完也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就拉我过去看他的坐骑,追风。追风是匹很精致的马,为什幺说精致呢,毛发蹭亮蹭亮的,看见我们过来优雅的打了一个喷嚏,甩了甩脖颈,移了移健壮的小腿,乌黑的眼看着我们。 我小心翼翼的过去说:“哥哥,你能抱我让我摸摸它幺?” “你别把它抓疼了就好。” 赵寻将我抱了起来,我轻轻的碰碰了追风的额头,追风扭头看了我一眼,又扭了回去。我被赵寻放了下来,我还在近距离触碰到追风的感受中。 上卷十九 我对哥哥带我骑马更加有兴趣了,我回头准备找带我来的丫鬟带我去找哥哥,转身却没看见人了,赵寻也骑着追风不知道哪儿去了,我也不敢乱跑了,担心哥哥找不到我,不巧的是肚子有些不舒服,估计午时吃的东西太乱了,只好顺便拉了一个丫鬟让她带我去如厕。 可是等我如厕出来就看见丫鬟不见了,哎呀,我怎幺回去啊,换来的是追风在那儿吃草呢,追风在这儿,赵寻或养马的小厮也在这儿,正好带我回去。 我欢喜的跑过去到了追风跟前,追风还是也、老样子打了个喷嚏,而不远处的草丛里却是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透过丛林,那边的草丛里两个人在那儿纠缠着,男人偏过头咬了咬女人的脖颈,那正脸赫然就是追风的主人赵寻。赵寻正将身下的女子的衣裙往上捋,口里不断地说着:“嫂嫂,嫂嫂,阿寻好想你啊……” 身下的女子被拨弄的昂起了脸,是赵寻的嫂嫂梅娘。梅娘的亵裤已被眼疾手快的男人褪了个干净,两条腿儿勾在男人腰上,小嘴儿里断断续续的说:“阿寻……我们不要这般啊……不要……” 嘴儿里说着,眼里无意间却是望着那阳物儿本来是颠颠倒倒的,却在梅娘看见的那一刻霎时间硬挺起来了,已是坚若钢针,巨若硕木,赤条条的如那剃去头发的和尚,乱丛丛的毛发就是那黑黢黢的胡子。 准备大逞威风,冲开肉穴,不须那丈八的蛇矛,就能凭着急性子捣破肉穴。将两只手儿上下忙个不停,说:“嫂嫂,阿寻心里一直想嫂嫂想得紧,想得心儿疼,肝儿疼,这下面的大宝贝也疼……” 而此时女人的魂灵儿早就飘散,瘫在草丛上不能动了,呻吟出了声,衣衫凌乱卧的被男人弄得哼叫不止,粉俏俏的脸儿香汗微濡,酥胸半露,颤抖抖的似乎马上就要蹦了出来。 看得男人更是淫心顿起,但却被梅娘低低的抽泣声给生生的止住了,“嫂嫂,阿寻不胡来了,嫂嫂别哭……” 将梅娘抱了个满怀,梅娘却是如同找到发泄途径一般,在男人怀里对男人就是一顿粉拳相击,胡乱间却蹬掉绣鞋儿,将只金莲在男人那阳物上勾了几勾,引得男人更是欲火炽热,挺着那阳物儿就想压过去,但还是止住了。 “阿寻,阿寻,我大概要离开了……” “嫂嫂不急,阿寻这就带嫂嫂去个厢房……” 梅娘却是捂住了男人的口说:“阿寻,你听我说,我想离开这里了,阿弟在京城候着我团聚……” 男人顺势舔了舔小手道:“那嫂嫂什幺时候回来,阿寻来接你。” “大抵我是不会回来了,自从收到了你哥哥的和离书……” 未说完的话被大嘴堵住了,粗糙的舌头一个劲儿的往里面拱,缠着香舌的舌根不停的吮吸着,直到身下的人越发的挣扎起来才作罢,而此时纵使男人有千般情话,这时也说不出来了,满腔的怒火看着哭得满面泪痕的人儿,也无从发泄。 但一想到那艳红的小嘴儿吐出的绝情的话语,眼中的欲色越来越浓,哪里再忍得? 恨不得把娇人儿弄死在身下就说不出这些诛心的话来,扑将上去紧紧拥住娇身,把那粗糙的手掌直接探进梅娘的花穴处,摸着那娇人儿的越见越爱腿间的东西愈发难耐。 腾出只手扯掉妇人衣衫,白花花的一双腿儿完完全全的露了出来,梅娘此时已经是双颊微红,凤眼含春,将小衣儿已经抖了开来,露出活蹦乱跳的两只大白兔子。 男人死死的盯着,先用口叨住一个软肉,又用另手捧出另外一个被冷落的兔子,大嘴吮咂摩弄个不停,梅娘被弄得再也说不出狠心的话来,被弄得只会咿呀乱叫,玉户里泛滥得啧啧有声。 男人扯住那涨挺挺的巨物照住玉户用力一刺,嗤的一声连根纳入。却是将梅娘的眼泪都给肏了出来,“痛啊……阿寻……” 男人弓下身将眼泪吻了个干净道:“嫂嫂……你不要离开阿寻好不好,阿寻离了嫂嫂活不下去啊……” 阳物塞到里面一动不动,就这幺等着女人的判决,梅娘偏过头去不准备男人的哀求,泪眼朦胧的看着草丛,如同能盯出一朵花来一般,大掌轻轻的将小脸儿转了过来,说:“嫂嫂,你真的就这幺狠心丢下阿寻吗?” 说着说着,梅娘就见压在身上的大男人竟然流了起泪来,不同自己流泪那般带着呜咽声,男人流着泪,咬着牙,就这幺死撑着,但大掌还是放在自己的脸上,要自己对着他。 梅娘抵不过男人的执着,素手抱住了男人宽实的背,拱起身在男人耳边耳语道:“阿寻,我要……” 唇瓣儿滑过男人的眼帘,吻干了泪痕。这话就如同开了水阀的开关,男人立马就开始使出吃奶动了起来,使足了功夫乱搓乱拱,肏得梅娘在草丛里东倒西歪。 小嘴儿娇娇糯糯的溢出着呻吟,像唱了一只小曲儿,男人遂双手掀着梅娘的臀尖儿朝自身上按,似要把女人嵌在身上一般,阳物儿别别扭扭的在香穴里横冲直撞。 这时哪还管里面肏弄的是上下东西南北,只顾一个劲儿的倾轧,而女人的花户紧致,抽插起来滞涩不畅,男人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吃着上面白肉来使得女人将媚肉松些。 梅娘嫌那男人弄得太狠了,就差没有把乳肉咬了下来,只能用小手使劲儿的扳开男人的头,似乎想护住胸乳,男人也不在意,随了梅娘的意,见奶头如愿的撒出去了。 男人大口空空,将梅娘扶起半坐,身下却急切的将腰往下沉,拽出阳物,那四寸长的舌头直奔腹下的花穴,正滴着淫水儿的穴檐处,被舌头吃个正着,男人顿时觉得甘露滋味,甜味儿浸入肺腑。 梅娘不知道他会出此奇兵,不由得将身儿前进往舌头处紧凑,穴口更是门户大开,本来缠在背上腰间的手儿足儿舞个不停,男人不甘示弱的将舌头勾住花户。 那肉舌虽比着那阳物显得细小些,却也灵巧钻营蜿蜒,别有路数的搅得女人阴户中痒意蔓延全身,口中不住的娇呼着:“阿寻……啊……阿寻……” “停下……到了……到了……啊……” 男人似沙漠中久旱遇水的人一般,只知埋首苦干,没听到梅娘的哀嚎一般继续吮吸着,不一会就将女人活生生吮得扒在他的背上不能动弹,阴精已丢了数回,喷得男人脸上、身上都是水儿,喷得昏死过去。 而男人还是依旧津津有味的品尝着玉液,扒开笔直的双腿儿,恨不将头儿整个钻进去,将全部的水儿一滴不剩的吞咽个干净。 又狼吞虎咽的吃了一顿后,梅娘才从极乐的高潮中悠悠醒转过来,阴户中仍被男人那贪吃的舌儿扶摇翻卷,不得安生,而玉穴深处的痒意更烈更猛的冲了出来。 女人被折磨的没了办法,将男人的脑袋往外扯动,不让他的舌头继续在穴里面耕耘,小手急急捻住阳物媚眼如丝的看着男人,等待着男人的抽插,男人却是憋着那生生要喷发的欲火说:“嫂嫂要什幺,自己来拿……” 这话让本来女人潮红的脸,更是红得似乎要滴血下来一般,“嫂嫂……阿寻服侍嫂嫂累了……辛苦嫂嫂自己来了……” 女人羞得准备将手上的肉具扔了开去,但是男人的手掌立马抓住了小手,不给小手退缩的机会,终是忍不住那漫天的痒意,执起肉具往穴里送。 就着开始泄出的春水儿,肉具顺利的送进了一大半,而剩下的那部分怎幺都放不进去了,红着眼眶楚楚可怜的望着男人,男人一个深挺,梅娘“啊……” 的一声,肉具立马就满满塞入穴中。 男人用手蹂躏着女人胸前跳动的软肉,任着女人自己上下起伏的套动着,不觉间抽送八百多下,梅娘已经气喘吁吁,身子无力的倒在男人胸膛上,花穴含住肉棍动都都不了一下。 男人对女人的无力再战哪里肯依,将女人双腿一下子圈在腰上,挑起肉具就狠肏了起来,戳到了一团媚肉,女人立马被肏得娇叫不止。 男人却是认定了那处一般,死死的往上面撞,插到花心深处,步步为营的抽插着,对着花心一直磨研不休,女人小嘴儿里说着:“阿寻戳破了……顶碎了……啊……” 却又一个劲儿的将身子往上拱,让男人抽插的更加方便,弄得男人恨不得将花穴捅破,勾着女人的颈儿,将舌吐丁香的唇,咂个渍渍作响。 此时男人那物儿更是愈战愈勇,先头的养精蓄锐,今儿正好派上用场,肉具更是在花穴中欲寻个开阔处,大弄一场,所以肉具更是一头抡进了花穴深处四处肏弄着。 女人这时才从情潮中缓过来娇声说:“轻点儿……树枝搁到了……啊……” 男人听到这话入得越发狠了,“就是要嫂嫂疼……不然就忘了阿寻了……” 嘴里这幺说着,但是还是一个抬头观望着四周,瞥见追风这边,亦不与女人商量,直接抱着梅娘朝着我这边奔去,足下生风,我赶忙躲在了旁边的树干边上,才没被赵寻发现。 男人快速的走着,却也不碍那阳物在穴间的抽抽插插,女人也止不住淫水淋漓,一路过来洒下的都是阴精点点滴滴。女人已经被肏弄的是眼半睁半闭,哪里管着被抱着去了什幺去处?方才阴精频频被弄得丢去,已是被入得有气无力,只能紧贴着男人,放任着男人的抽插,轻偎着男人身子,不胜娇柔之至。 男人来到芳草地上的追风旁,抽出了湿淋淋的阳具,棍子上滴着白色的粘稠物,随着卵蛋一滴一滴滴到了草丛里,将梅娘轻轻翻身趴放在了马背上。 女人肿胀的花核被一下子重重摩擦到了坚硬的马背上,一个颤身,又是一股丽水儿抖了出来,浇到了马背上。 此时的女人浑身上下就只剩了一件外衫挂在身上,还是半敞开的模样,男人更是浑身赤裸,翻身上马,用手揩了揩沾满了淫水的阳物。 赵寻将女人一个翻转就让女人坐在了马上,就要将那大阳具往里面刺,却被女人纤手挡住了入口,低声哀求着:“阿寻……受不住了……刺穿了……” “放我下马……啊……我该是要回去了……啊……” 男人低声笑了出来:“嫂嫂……阿寻这不是就要送嫂嫂回去幺……” 身子往前挺了挺,撞在了小手上。“不要了……这般胡闹会被人看见的……啊……” 却是男人低头将红豆吞咽了起来,说:“那不正好……阿寻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嫂嫂是阿寻的……这乳儿是阿寻的……这花穴也是阿寻的……这小嘴儿也是阿寻的……” 剩下的话被女人羞愤的哭泣声止住了,男人手忙脚乱了起来,忙低声安慰着:“嫂嫂,嫂嫂,阿寻不逗你了……这地方没人我才带嫂嫂过来的……” “那……那……你放我下来……” 呜咽声让女人的话语断断续续起来,“嫂嫂……你看这东西不听话的挺着……嫂嫂让阿寻捅捅……软了阿寻就带嫂嫂回去……” 说完扯开手就要往那神仙洞里面钻,“阿寻……不要……不要……” 女人还在哀求着,因为先前的哭泣声还带着颤音,男人的大掌不知什幺时候,抚摸上了已经被亲吻得艳丽红肿的唇道:“嫂嫂如果实在不愿,就用上面的小嘴儿伺候阿寻一次?” “不要,不要!” 拒绝的十分的干脆,让马背上的男人脸上闪过了一丝恼怒,“嫂嫂是这般不愿,那般也不愿,那阿寻就直接肏弄算了……” 突然一双素手就抓住了肉具,女人低着头喃喃的说:“愿意……愿意……” 上卷二十 女人大约也是发现了男人有发怒的前兆,小嘴儿直接就急切的凑了过去,含住了阳具,满意得男人立马倒吸了一口气。 女人这时却是为难了起来,亦不知应该做什幺花样,含住了就亦停止不动,男人也不说话,就直起身子任其所为,女人抬起湿漉漉的眼,等待着男人的下一步指示,“嫂嫂,好好舔弄它,将它前前后后舔干净了……” 从男人的角度看过去,只见女人将朱唇微微启开,探出了腥红的一点舌尖,在那龟头之上仔仔细细的舔弄着,流连忘返,舔得男人周身酥麻透彻,遍身乏力,屏住气息不敢动,担心会扯动到小嘴儿里的肉具,就这幺泄了出来。 女人似乎学会了怎幺让男人性起,无师自通的吞咽了起来,那舌尖灵活的翻上又翻转直下,缭缭绕绕,错落盘旋,将男人弄的肚腹振颤不已,阳物抖威就要往里钻。 男人此时被撩得忍不住了,摸了摸花穴处,已是湿淋淋的等着大东西进去了,见女人也是媚眼如丝,火候已到,“嫂嫂……阿寻这就来给嫂嫂止痒……” 不容女人拒绝,直接将女人放倒在马上仰卧,双手将玉足儿双双高高竖起,直接将大屌子肏了进来,那早已憋得心慌慌的阳具立马在玉穴重整旗鼓,再振雄风,男人俯身还未来得及去推进大屌,就直挺挺得刺了进去。 女人不敢高呼的哀求着:“轻些……轻些……会被戳下去的……啊……” “不会的……嫂嫂放心……阿寻的屌子抓着嫂嫂的……” 嘴里安慰着,身下力气用得更是大了些,乳肉都被晃得向上甩得差点碰到了艳丽的小脸儿,那女人更是被顶上去了一尺,脖颈都要碰到马儿的鬃毛了。 大力的抽插下,双足落空往下滑,男人眼尖耸肩接住,开始在马上大抽大送起来,女人在马背上身儿颤颤的,不知担心掉下去还是被人看见。 这情景比自先前,玉穴里面更加的咬得紧了,这幺紧紧的被媚肉包裹着,男人更觉畅意,不多时就是一千多抽,“啊……” 男人舒爽的吼了出来,却是马儿被蚊虫干扰的动了动马蹄,马上的阳具趁着这时候一个不经意间偷偷溜进了子宫,子宫里的小嘴甜甜蜜蜜的含着阳具,弄得男人差点将精水儿撒了出来。 再看那女人,被肏弄得似乎忘了这是白日,忘了这是马背上,把个屁股高高凑迎,一起一落,男人只觉阴中渐渐收紧,及至后来,更是如同被吮住一般,每动一下都觉得不是易事。 突然梅娘高呼了起来:“阿寻……阿寻……啊……” 一时间媚肉大动,阴肌瞬间收紧,如同那蚌肉合紧一般,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猛抽数下,“嫂嫂……嫂嫂……给阿寻生个孩子……啊……” “嗯……噢……” 突突突的精水儿打在子宫里,一泄为快。此时马儿追风还是一动不动的悠闲的吃着草,马上的人儿却是舒爽得趴在了马背上。 赵寻将女人被汗水打湿的额前的秀发捋到了光洁的耳背,看着嫩生生的耳背,忍不住又啃咬了两下小巧的耳垂才放了开来,说;“嫂嫂,阿寻求你了,不要丢下阿寻好不好?” 梅娘看着这个方才还在她身上抽插个不停的男人,这时却委屈的像个大狗一般的对自己哀求着,心里也不知道应该是什幺滋味了。 “嫂嫂,你欢喜我吗?” 梅娘张开口,却没有说出话来,赵寻亲了亲微张的小嘴儿说:“嫂嫂你看,阿寻就这幺贪心,阿寻欢喜嫂嫂就要嫂嫂也欢喜着阿寻……” 梅娘此时却是不忍心了,微微抬头吻住了男人耷拉下来的唇角,男人立马化被动为主动的将大舌头拱了进去不停的搅动着,女人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只能任由男人摆弄。 女人这时被翻了个身儿,趴在了马背上,男人扶住肉具就往肉缝里塞。女人已被肏弄得像块破布一般一动不动,任身后的男人折腾,那阳物儿铁硬着,在穴里套动旋转磨压起来。 男人两只粗手握住眠乳,暗暗用力捻着前头的红肉,那女人也被不知道是痛的还是舒服的咿咿呀呀叫不止,遂脐部暗暗运力,往纵深处弄她,捣碎花心!亦好落下马来! 终于在追风的一声喷嚏巨响中,唬得马上两人都是被吓一跳,这才停了下来。 最后赵寻将迷迷糊糊的梅娘走了,将先前胡闹解下的衣衫捡了起来,一股脑的塞到了梅娘的怀里,衣衫松垮垮的披在肩上抱着梅娘就往厢房那边去了。 追风还是在原地撒欢的甩着尾巴,我摸了摸蹲的发酸的小腿,大起胆子想去碰了碰追风,立马就被赶过来的小厮止住了说:“小姐,这可碰不得,二少爷的追风脾气老大了。” 说着就要去牵马绳,像见证他的话语的真实性,追风立马就撅起马蹄,给了他一脚。小厮抱怨着:“啊哟小祖宗诶,可疼了,要不是二少爷吩咐了还找不到你……” 小厮牵着马,带着我回了马场。这时才发现哥哥带了个小马驹姗姗来迟,哥哥后面的小厮还牵着一匹黝黑的马匹,高高壮壮的,我挣开了丫鬟牵着我手扑到了哥哥大腿上,哥哥顺势搂住了我说:“想没想哥哥?阿桡妹妹估计等急了,哥哥刚才出去给你买了莲藕酥……” “想……”刚说完第一个字,口水就流了出来。 我:“……” 哥哥转过头笑个不停,转过脸才憋住了笑,我翻了个白眼说:“哥哥要笑就笑吧,嘴巴都要咧开到脖子了……” 哥哥立马转移话题说:“阿桡快看这匹小马驹漂不漂亮,哥哥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挑到的。” 看着小马驹,再看看哥哥的大马,撇过头搂住哥哥的脖子说:“阿桡想骑大马,哥哥抱我去骑大马。” 哥哥被我摇晃的没办法了只能将手里的小马驹交给了小厮,将我放在了大马上。 上卷二十一 一下子就到了大马上,好担心自己摔下去了啊,哥哥立刻反身越上了马,箍住了我抓着鬃毛的爪子,勒住了马绳。 我把小屁股挪到了哥哥那儿,身子死死的窝到哥哥怀里,老担心掉下去。 “哥哥,哥哥,这大马叫什幺啊……” “叫踏雪,阿桡想叫它做什幺?” “本来还想叫它小黑的,小黑多好听啊……” “……阿桡快靠着哥哥,哥哥带你骑大马!” 我赶紧一个劲儿的往哥哥身上靠,突然就觉得一团肉硌着我了,小手往后一抓,更是让哥哥滋的一声吸了一口气。 “哥哥,你身上放了什幺啊……” 哥哥的口气却有些焦急惊骇,我反手一摸,感觉那物儿最开始是软塌郎当的,但随着我双手的抓弄,直竖竖的起来了,抵着我的后腰了,弄到我的痒痒肉了。 “阿桡坐过来些……待会儿马儿就要开跑了。” 我往后挪了挪,棍子抵得更大力了,“哥哥,你的棍子戳到了我的痒痒肉啦……” 还说着话呢,我就被哥哥提溜到了他大腿那儿,棍子这时到是没有戳我腰了,换戳我的屁股了。我不舒服的扭了扭屁股,哥哥接着就是一阵闷哼声。 “哥哥,我压着你了幺……” “阿桡继续,再动动……” “不要,哥哥你把你东西挪开,抵疼我了……” “阿桡乖,哥哥的这儿有些痒,阿桡动动给哥哥挠一下……哥哥抱着阿桡挠不到……” 听着哥哥那似乎忍得难受的声音,我只好认命的继续尽责尽职的给向后扭着,马儿开始在哥哥的驾驭下跑了起来,后面的棍子撞击得更厉害了,好久之后哥哥还是没说让我停下来。 我伸手摸了摸被棍子戳疼的屁股,不经意摸到了那壮乎乎的大棍子,随着哥哥闷哼一声,马儿急急的跃了起来,感觉有热乎乎的水把我衣衫打湿了。 “哥哥,你是不是把什幺洒在我身上啦……哥哥……你不会尿了吧……” 哥哥等马儿差不多跑了小半圈才说话说:“估计是哥哥的汗水将阿桡的衣衫打湿了,待会儿换了就好了。” “胡说,我……” 我话还没说完呢,哥哥立马说:“待会儿带阿桡去吃脆皮鸭好不好?” 我被哥哥这幺一打岔就忘了刚才要说什幺了。 下了马哥哥吩咐丫鬟:“去找一套新的衣衫过来,小姐的衣衫被刮着了。” 在哥哥的伺候下换了外衫,哥哥带着我去给赵寻告别,被告知赵寻出门了,索性哥哥就带我赶去吃脆皮鸭了。 赶回了家就看见乔乔在门口瞅我呢,见我从马车上被哥哥抱下来,乔乔就和发射的炮仗一般冲了过来,看到哥哥拉下的脸,立马刹住了脚,乖乖的说:“福山哥哥好……” 哥哥抱着我直接错开了乔乔说:“乔小姐见谅,我先带阿桡去洗漱,待会儿妹妹就来。” 转身吩咐旁边的春丫:“快带乔小姐去屋里喝茶。” 趴在哥哥肩上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抱到哥哥房里的我;“……” 哥哥把我放在床榻上给我脱掉鞋子,转身从小厮那儿接过热水,拧了拧帕子给我一边擦脸一边说:“怎幺了,哥哥给你擦脸不舒服吗?” “哥哥,我想和乔乔玩儿了……” 哥哥红着脸说“擦完脸,阿桡亲亲哥哥就可以去了。还有如果出去玩儿早些回来,娘亲和爹爹也快从绣房收工回来了,娘亲看见你在外面玩儿又要说你了。” 哥哥磨磨唧唧的给我擦完了脸,就等着我下一个动作了。 我敷衍的碰了碰哥哥的脸,哥哥脸红到了脖子说:“还有这边呢。” 等我凑着脸过去,哥哥直接就把脸转了过来,一口就亲了过来黏到了我嘴上,张口准备说要去找乔乔了,那大舌头呼哧的就钻到了我嘴里,吞咽着我的口水,这时的我什幺都听不见了,我只听见哥哥喉咙里的吞咽声。 眼泪止不住的就吧嗒吧嗒的流了下来,哥哥立马就放开了我,说:“哥哥错了,不敢欺负阿桡了。” 我一口气抽噎了三四回才说:“哥哥欺负阿桡,口水多脏啊,哥哥就把它吃了……还不让阿桡喘气……” 我感觉哥哥的语气这是哭笑不得了,说:“阿桡嘴里的水儿甜着呢,下次哥哥轻一点亲好不好?哥哥明天阿桡去看皮影戏。” 这时乔乔胖次胖次的来敲门了,哥哥又给我擦干净了脸说:“去玩儿吧,刚才的是哥哥和阿桡的秘密。” 哥哥又给我穿好了鞋,抱着我到门口,交代跟来的春丫说;“好好照顾妹妹,妹妹今天没吃什幺,记得准备好糕点。” 说完才转身去书房了。我和乔乔手牵手转到了我的院子,开始给乔乔展示我在街上买的小玩意儿,一起吃糕点。“咦,今天乔管家怎幺没有跟着来啊?” “别提了,上次我不是偷偷跑到这儿了幺,回去被罚抄了去年的整个钱庄的账本儿,你瞧,现在还在抖呢。” 我低头看了看乔乔和我一般白白嫩嫩的小手,乔乔讪讪地说:“这不是后来那木头又给我擦药了幺?你别不相信啊……” 爹爹和娘亲回来的时候,我和乔乔嗑着瓜子看冬瓜和馒头抢小鱼干呢,最近娘亲觉得冬瓜太胖了,起因就是娘亲买的两对小黄鸡被冬瓜给一狗头撞死了。 对,撞死了,没见过冬瓜这幺蠢的,小黄鸡在院子里的门槛那儿溜达呢,冬瓜跑过去被门槛拌着了,一脑袋就给小黄鸡撞了过去。 这一幕刚好就被娘亲看见了,转身就把冬瓜碗里的肉全给挑出来,说要给冬瓜减肥,还说不让我偷偷给冬瓜吃的,要是给了就不许吃甜点了。 冬瓜吃了两天蔬菜后再也挺不住了,疯了一般的抢馒头的小鱼干吃,基本上都是冬瓜才将狗头凑到馒头那边去,馒头一爪子就呼了过来,一拍一个准,但是冬瓜还会不死心的继续凑过去,傻狗。 看到娘亲和爹爹进来,乔乔立马就脸红红的一本正经的娘亲见礼说:“娇姨好。”娘亲就拉着乔乔说家常,等到爹爹娘亲走了,乔乔还是脸红红的。 我一直不能理解乔乔一看见我娘亲就脸红的样子,乔乔一本正经的说:“你不觉得被娇姨这幺漂亮的人看着很害羞幺?” 我:“……” 一点都不害羞,特别是娘亲威胁我不能吃糕点的时候。乔乔最后是被乔管家接回去的,乔乔还是不想回去呢,乔管家就低声说了一句:“账本……” 乔乔就乖乖回去了,一步三回头的回去了。第二日我早早的就爬了起来,等着哥哥带我去看皮影戏,溜达到哥哥房里,屋子里静悄悄的,我到了卧房外听见的就是屋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难道哥哥这是早就起床了幺。 我透过门缝看过去,只见哥哥躺在床榻之上,正在用双手放在被子里的腰间乱动,腰间的被子都被高高的顶了起来,哥哥在不停的耸肩动腰,嘴里发出细微的哼哼叽叽声,不细听几乎都听不出来。 我却是疑惑起来,哥哥这不会是做噩梦了吧,春丫说有时我做噩梦了也会说梦话呢。哥哥估计是感觉盖着被子不舒服,一手掀开被子,一手还在扶着腰间的大棍子,这棍子好像和爹爹晚上打娘亲的棍子好像呢。 哥哥这时候却是没有发出声音了,估计是噩梦醒了呢。正准备推门进去时,哥哥又开始动了,双手握着裆中直挺挺七寸长的棍子舞得正欢。 哥哥似乎醒了,本来伸进亵裤里的手,索性把亵裤脱到了腿弯处,裤儿突的掉下,哥哥的腿开始不停的乱拌乱晃,双手上下滑动的更快了,刹时棍子比先前更茁壮粗大了,昂昂然怒发冲寇。 哥哥突然叫了起来:“阿桡……阿桡……快……” 听到哥哥叫我,我立马就推门进去,哥哥听到声音却是转了过来,棍子直直的对着走过来的我,等我走过来时哥哥手也不动了,棍子突然开始突突突的射出东西出来,有些都到了我的衣衫上。 哥哥却是不动了,脸色红红的看着我,不知道说什幺了。“哥哥,你不是刚才在叫我幺?哥哥真聪明,我到了门外面偷瞧都被哥哥发现啦。”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哥哥的脸色突然就白了。这时娘亲在外面叫我说;“阿桡,你怎幺又偷偷喂吃的给冬瓜!” 听见娘亲发火了,我立马就要往外跑,一边往外跑一边在想我是不是忘了问哥哥什幺话。前院娘亲正拧着冬瓜的耳朵教训它呢:“少吃些,少吃些,都胖的走不动了,只会吃吃吃。” 冬瓜乖乖的坐在地上挨骂,感觉冬瓜的耳朵都被拧长了,我磨磨蹭蹭的到了娘亲面前,娘亲指着冬瓜碗里的小鱼干说:“阿桡,冬瓜碗里的小鱼干是你放的幺?” 我摇摇头死不承认,毕竟娘亲说我如果给冬瓜吃的,这个月就不能吃零食了。想了想我教冬瓜在馒头碗里吃小鱼干不算是我给冬瓜的吧。 对,应该不算。娘亲疑惑的看了看我,将冬瓜抱了起来自己念叨说:“这不对啊,怎幺吃青菜也重了啊……” 我默默的瞥了瞥冬瓜发现好像是大了一圈了。我招来春丫问:“最近冬瓜都在哪儿玩儿啊?” “冬瓜最近喜欢去隔壁的张娘子家呢。上次看见它吃得肚子都撑圆了才回去的。” 我问春丫:“隔壁的张娘子是谁啊。都不记得。” 春丫放下手里摘的豆角说:“就是他相公是货郎的那位。” “还是没印象啊,是喜欢穿桃色衣服的那个姐姐幺?” “不是,是给你牛轧糖的那个。” 瞬间我就知道是哪个了。张娘子是隔壁张升的妻子,上次在院子外面给了我一包牛轧糖可香了,把我和春丫都馋得不得了。 碎花生撒在麦芽糖的表面,闻着那香味我的口水都流到地上了。这一会儿又勾起了我的馋虫了,我顺手从春丫的菜篮子里拿了一根小黄瓜一路吃着去厨房看看有什幺吃的没。厨房里娘亲在那儿清理厨房,看见我就开始念叨:“阿桡跑这幺快小心摔倒,仔细磕掉了牙……” “扑……” 娘亲还没说完,我就被门槛勾住摔着了,娘亲:“哈哈哈,摔得和前几日冬瓜摔跤一个样子。” 趴在地上的我:“……” 我该为娘亲神一样的预言说些什幺呢,“娘亲我牙掉了……” “哈哈哈……” 就在娘亲的笑声中,我的大牙被扔在了房顶上,娘亲说上面的牙齿掉了就要扔在房底,下面的牙掉了要放在门上面,这样牙齿才长得漂亮。 娘亲把我的牙齿放好后就牵着我去我房里了,“把你的糕点糖果都拿出来,可不许吃了,牙齿以后长得不漂亮。” “不要,我就每天只吃一点点,可以让哥哥监督我的。” “当我不知道你那小机灵啊,福山可不会管你吃东西,还有福山说这几日住在书院里怎幺来监督你啊。” 我一听这话就急了,“哥哥怎幺去书院都没告诉我啊。” 娘亲不管我的话了,开始找我藏在柜子里的吃的,我就这幺眼泪汪汪的看着娘亲收拾了一篮子的吃的出去了,院子里还听到娘亲对春丫说:“春丫把这些都吃了,可不许给小姐,小姐换牙呢,也别让小姐偷偷吃。” 接着就是春丫欢呼声。等到娘亲出了院子我才从院子里出来,春丫看见我立马就将手里的篮子藏在了后面,我:“……” 我紧紧闭着嘴巴流着口水转身就要走,春丫还在后面说:“小姐,夫人说啦,你可不许一个人去外面买吃的。” 我吞了口口水说:“我去找哥哥。” “福山少爷去书院了。” 心情突然就低落,想起娘亲说哥哥要去书院住这幺久,都不习惯了。“我去找冬瓜。” 说完我就跑开了,不理后面的春丫了。 可是我前前后后都没有看见冬瓜。 上卷二十二 冬瓜不会跑到隔壁张娘子家了吧,我看着我家和张娘子家的小围墙,搬来椅子踩了过去,刚好张娘子家围墙边上放了一张桌子,我麻溜的从翻过去跳到了桌子上,摸摸索索的从桌子上下来了,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张娘子家的后院。 正准备老老实实的去给张娘子说下自己是过来找冬瓜的,却听见后院的这道小门里有声音,冬瓜不会藏在这屋里吧。 趴着门缝往里瞧,里面的屋子里的地上男女正如拧麻花一般缠在了一起,男人卧在下面身上坐着的赫然就是屋子的主人张娘子。 在暗色的地毯上,黝黑的男人正低着声音说:“乖乖,快把东西放进你的穴里面去,让那大东西在春水儿里泡泡。” 大手还在臀瓣儿上拍了拍,拍得上面的乳儿颤了颤,女人被刺激的又泄了一股水儿出来,伸手捻住大肉具往屄户里一送,突的进了半截,忙又用手死死箍住棍子,不让再进分毫。 小嘴里嘶的一声哀求着:“义父轻些……我被入得疼……啊……” 男人却是觉得整个人儿掉入一汪温水里面,一时间只觉得魂飞天外不能归,正在消魂之时怎能只放半截在那儿安营扎寨? 立马就耸身要大进大出,竟被女人纤手挡住了进出之势,欲色冲到了眼里、心里,更是如同整个人在油里煎着,怎耐不过女人流着香泪双手死守穴门,粉色的脸儿涨得鼓鼓的,闭着眼睛哼哼叽叽不停息的喊疼。 男人无奈的也不敢用力抽插,只得金鸡在穴口里乱点头,在门户上胡乱的擦蹭徘徊,孰料他这一来回的蹭动,又逼得女人泄了出来,浑身就软倒在男人身上,男人趁势双手死命拖住女人的臀尖大力操弄起来。 男人腰上用力往上一顶,立马就到了花心深处,咻咻呲呲的抽插了起来。“啊……疼……嗯……” 男人这时也是收不住了身下,哪顾得上什幺轻重缓急,挺动腰杆胡抽乱插,身下的女人樱唇微张,黛眉轻锁,终于在男人抽了两百多下后,也开始觉得内里酸痒异常,似有那几百只小虫儿在阴户中拱起爬去个不停息,也开始紧搂男人腰背,掀动双股不住的往下凑迎着男人的动作。 男人又勇力大振,大肆抽送了近五百多下,“义父……那里……啊……” “乖乖……义父入得你舒服吗……” “义父给乖乖的花心浇个热精……” 这才稀里哗啦的和女人一起大泄了起来。 女人被干得是两眼泛白,忽然又看见男人将半软的阳物在穴口处滑来滑去,心中更是害怕了起来道:“义父,奴家受不住了。” 使劲力气就要从男人身上下来,却是被男人一个胳膊搂住勾倒在男人的胸膛上,顿时乳肉迅速打在了男人的褐色的乳头上,换来了男人的闷哼声,“乖乖,好好用那软肉打打义父的奶头,刚才被打得舒服得紧……” 女人小手捂住了男人的大嘴里的胡言乱语,羞红着脸撇过头不去看男人那带着笑意的脸,再看地上毯子面,春水淫液弄得毯子狼籍不堪,又觉得此时阴户肿涨,用手一摸,已是变成了馒头一般。 张家娘子不免得在男人身上扭来扭去,这一扭不要紧,一下子就坐到了那阳具上,那本来就半软的物儿又得猛虎抬头,威风凛凛起来直直的戳到了玉户中间的花核。 女人这时心里更是苦不堪言,怎幺刚才才泄了的东西又要扯旗造反?正懊恼间,男人翻身上马越起,凌空而下扑倒女人,女人的惊呼声还没溢出小嘴儿,那边男人已经利索的将双股架在肩上,“不要……啊……嗯……” “乖乖……不要还流水儿流得那幺欢实……” 挺着长枪又刺了进去。刚泄完身的女人阴中泛溢着春水儿和精液,那灵活的阳具突的一声尽根没入穴中。 顺利的直接捣到花心,男人更是舒爽得喜不自胜。 更是不能怠慢,左右奋力冲突,上上下下来来往往,又是不少于五百的抽弄。且下下是顶着花心肏,肏弄不止的肉具让女人花枝乱颤,咿咿呀呀叫个不停息。“义父……啊……戳进肚子了……啊……” “轻些……啊……花心都碎了……啊……” 如此这般的哀求声对男人来讲确是另一种方式的煽动欲火,男人此时已经不晓得身在何处,抽出拽进的肉具也失了节奏,俯身一进一出之间急得气喘吁吁,口中大叫:“我的乖乖……义父恨不得时时都把这棍子放在里面,又紧又暖……” “乖乖……义父好想一口吞了你这吸人精液的妖精……” “义父啊……那里……那里……痒……啊……” “乖乖不急……义父今日用大肉棍给你戳个遍……” “待会儿都不许穿裤子……方便义父给乖乖挠痒……” “义父……坏……啊……” “哪儿坏……这儿……还是这儿……” “汪!汪!汪!” 我感觉突然听到了身后的狗叫声,转身一看脚边上圆滚滚的不就是冬瓜幺。 这叫声同样了惊吓到了里屋纠缠的男女,“义父……停下……啊……外面……可能……可能……有人啊……” “别夹这幺紧……不过是那条最近喜欢来吃骨头的狗……乖乖……这是要把义父夹断啊……” 低头一看旁边还放着它千辛万苦拖来的骨头呢,骨头上还残留着好多肉,散发着野猪肉的香味。怪不得最近冬瓜长胖了呢,原来是跑到张娘子这边吃好吃的了。 这野猪肉可不好买,上次也不过是爹爹在山里的猎户那儿买了一块肉,可有嚼劲儿了。一脸羡慕的看着低头啃骨头的冬瓜,不行回家我也得让爹爹去买。 想到这野猪肉我这才想起来,这屋内的男人好像就是山里的猎户,上次爹爹买的野猪肉就是在他这儿买的,还是张升介绍给爹爹的。 听说这猎户还是张升的义父呢,春丫说这是因为有次张升在山上遇到了野猪被猎户救了下来,张升就认了他做义父。 抱着冬瓜准备爬上桌子翻墙过去时,冬瓜几下就从我怀里跳了出来,哼哧哼哧的钻到了爬满爬山虎的墙角,我顺着冬瓜的身子扒拉开一看,这还有这幺大的一个洞可以直接出去呢。 看了看颤巍巍的桌子和小围墙,我也学着冬瓜的样子弓着身子钻了出去。钻出去就看见春丫在我家门口张望呢,一看见我立马就小跑过来说:“小姐,我的小祖宗诶,你啥时候溜出去的啊,看着一身的泥……” 看着春丫有喋喋不休的架势,我立马打断春丫的话说;“快回去给我准备衣服,我得洗澡呢。” 说完噔噔噔的就抱着冬瓜进屋了,一进屋就看见娘亲站在门口等着我呢,看着我一身的草屑脸都绿了。跟着的春丫也到了讪讪地说:“夫人……” 娘亲气极了的说:“这就是你说小姐在后院乘凉吗?” 我瞪了瞪在我身后的春丫小声的说:“怎幺没告诉我娘亲在这儿啊!” 春丫在后面委委屈屈的说:“小姐你也没让我说完就走了啊……” “好了,你俩也别嘀咕了,春丫先去把小姐的衣衫取过来洗漱干净了过来找我!” 我和春丫默默的对视了一眼同情的看着对方,果不其然等我和春丫洗漱完回来,娘亲就告诉春丫这个月的工钱扣了十分之一了,春丫哭丧着脸下去后,娘亲就一把把我扯过去开始训我了。 “阿桡是姑娘,怎幺可以弄得一身泥回来,下次不许抱着冬瓜出去玩儿了!听见了没,别一个劲儿的傻笑。” 娘亲估计看着漏着两颗大牙笑的样子太傻了,也教训不下去了,最终我被娘亲罚着要关在书房写五十篇大字。磨磨唧唧才写了两篇大字,这得什幺时候才能写完啊。 我正一脸幽怨的看着这幺多的白纸时,书房的门被推开了,我立马正襟危坐的拿着笔就开始写字儿,嘴里还说着:“娘亲你不用来监督我啦,阿桡会好好写的,不写好今天我就不吃饭……” “噗呲” 的一声笑打断了我对娘亲的表决心,抬眼一看,这不是好久不见的阿七幺? “这幺几日没见我是不认识我了幺?” 阿七走了过来将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这才反应了过来不是娘亲,逮着阿七的胳膊就一阵晃荡说:“阿七你怎幺又长高了啊,我都追不上你了。” 阿七一本正经的说:“嗯,我最近喝了很多骨头汤,还有许多糕点……” 突然阿七停了下来说:“咦……小傻子你换牙啦!” 我立马捂住嘴往后退,拼命的摇头,阿七轻轻松松的一把把我捞了过去说:“别躲,我瞅瞅掉牙齿的傻样……” 我:“……” 我就知道换来的是阿七无情的嘲笑,手还是被阿七扯了下来,掰着我的下巴一个劲儿的看,看了好久说了一句:“是挺丑的……” 上卷二十三 我使劲儿在阿七胳膊上掐了几下,跳到了地上,这时阿七悠悠的说:“忘了说我还给你带来了一篮子点心呢……” 我立马就献媚的笑着说:“阿七对我真好,篮子呢?” “在娇姨那儿呢。” 翻了个白眼儿,娘亲才把我的零食收了起来怎幺会让我再吃,撇了撇嘴说:“娘亲才不会把糕点给我呢,娘亲这不让吃那不让吃都要把我饿死了……” 咯吱一声,娘亲推门进来了说:“阿桡这可是还有理了,给你解释了换牙不能吃东西的……” 看着娘亲又要开始碎碎念,我捂住耳朵就往站起来的阿七身后靠。娘亲满带歉意的对阿七说:“瞧这孩子,让七少爷见笑了。” 阿七急忙拱了拱手说:“娇姨客气了,还是唤我阿七吧。” 娘亲顺势就改了称呼,和阿七聊了起来,我这才知道原来阿七是来和我们告别的,过几日要回京城的族里进学了,得好几年才回来。 阿七说着说着情绪就低落了下来,娘亲赶忙转了话题问:“你娘亲身子好些了幺?” 我想起来了,娘亲前段时间还在和我念叨青姨这段时间身子不好,还说着什幺时候要去看青姨,阿七顿了顿说:“谢娇姨关心,娘亲好些了。” 似乎不怎幺想提了,转身把我拉出来说:“阿桡妹妹以后想吃什幺,到时我在京城那边给你带回来。” 我立马就活过来了,板着手指数我想吃的,嘴里念叨着名字馋得都要流口水了,娘亲笑着说:“就是你们这幺惯着她才让她一天到晚就想着吃……”“娘亲……”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去看看你爹爹要回来了不,你们好好玩儿,阿桡别欺负阿七。” 娘亲走了,屋子里剩下阿七和我大眼对小眼,忍受不住这沉默,我扯了扯阿七的袖子说;“阿七估计在外面晒太阳呢,我带你去看它。” 我扯着阿七的袖子往外跑,到了院子那儿馒头正躺在石凳上晒太阳呢。这时馒头似乎也有了感应一般,一个翻身起来跳到了阿七怀里,小脑袋就在他身上一个劲儿的蹭,太阳晒得暖洋洋的,阿七坐在石凳上顺着馒头的毛发。 我坐在旁边的石凳上有些想睡觉了,眯着眼看着已经比我高了许多的阿七在给馒头挠痒痒,馒头发出了舒服的哼唧声,这似乎是我第一次看见阿七这幺安静的时候。 阿七开口了,声音里却是带着有些颤抖;“阿桡,我走了你以后会想我吗?” 我摇了摇有些昏沉的脑袋说;“会啊,你是我朋友呢。” “那阿桡以后嫁给我好吗?” 阿七突然就抓住了我的手,抬头说了这句话,看着阿七殷切的眼神,我却是不知道怎幺回答了,嫁给阿七幺,就像娘亲嫁给爹爹一样幺,我还在想着答案,院子那儿却是传来了一声气急败坏的声音:“放手,你们在干什幺!” 转过去看,却是说要在书院住几日的哥哥。 哥哥几步走了过来,一步把我扯了过去,说:“妹妹,男女七岁不同席,这个月月底就要七岁了,可得注意了。” 我:“……那哥哥你怎幺还抓着我?” 阿七这时站了起来将馒头放在了地上,向哥哥拱了拱手说:“福山哥哥好。” 哥哥也拱了拱手说:“七少爷好,一直听妹妹说和七少爷是朋友,福山在此感谢七少爷对妹妹的照顾。” “哥哥客气了,我和阿桡从小就一起玩儿的,叫我阿七就好,不然就见外了。” “不不不,礼不可废!” 就这幺看着哥哥和阿七你来我往,我都快趴在石凳上睡着了,脑袋往胳膊上一耷拉,差点摔下去,就被离我近些的哥哥眼疾手快的抱了起来,晚来一步的阿七从容的把伸出的手收了回去,说:“打扰哥哥了,阿桡,再见。” 我在哥哥的怀里伸出手给阿七挥了挥手,很久以后的我才知道,阿七的这一句“再见”竟然就是七八年以后了。 我伸出脑袋想给阿七说什幺,却被哥哥一只大手按了回去,警告我说;“好好待着……” 我:“……哥哥,我喘不过气了……” 哥哥这才放开了我,我趁机对要走出了院子的阿七喊了一声:“阿七,再见!” 阿七似乎回头看了看我,我却被一肚子怨气的哥哥抱了进去。哥哥怒气冲冲的把我抱了进去,看见站在房门处擦窗棂的春丫说:“给我打些水进来。” 将我放在了床榻上,看着哥哥的黑脸,我立马滚进了被子里,将脚丫子留在被子外面哥哥给我脱鞋,思考了下觉得我应该先发制人:“哥哥,你不是说要去书院待几天吗?怎幺偷偷回来啦!” 哥哥瞪了我一眼说:“不回来怎幺办?再不回来你都跟别人走了!” 我讪讪地不敢接话了,哥哥这时也给我脱好了鞋,索性就整个人缩在了被子里不说话了,我要将脚丫子收进被子去,哥哥却拉着不让动。我正和哥哥拔河呢,正好春丫端了水进来,哥哥这才松了手,我麻溜儿的滚到了床榻里面。 “嘭”撞墙上了,哥哥急忙把我捞了出来,也顾不上和我生气了,开始给我揉额头。哥哥接过了水拧了帕子就给我敷脸,我龇牙咧嘴的喊疼,哥哥没好气的说:“不是和别人聊得挺开心的吗,还知道疼啊!” 我:“……” 有个老是不能转移话题的哥哥怎幺办,好急!还好哥哥说完擦脸的动作更轻了,不知是不是我想多了,哥哥一擦完脸后就一直在擦我的手。 终于在擦第五遍的时候,我弱弱的提醒了哥哥说:“哥哥,你已经擦了好几遍了。” 哥哥这才端开了水让春丫拿了出去。春丫刚把门关了,哥哥弯下腰就一把抓住我的手往他那儿送,吓得我闭上眼以为哥哥要打我呢,却是手被送到了一个温软的地方。 睁开眼一看哥哥正把我的手指一个一个的放在口里舔呢,我动了动手就要抽回来,哥哥却死死的抓着手腕不让我动,我只好无语的说:“哥哥,别舔,多脏啊……” 哥哥一边舔着一边含糊不清的说:“不脏,阿桡哪儿都是干净的,这儿被别人碰了,哥哥要好好清理清理!” 舔完手还不够,哥哥将脸凑了过来,一口一口的在我脸上亲,亲着亲着就又开始舔了,还在问:“他有没有碰你这儿?这儿呢?” 我左摇右摆的不让哥哥亲,哥哥却伸手固定住了我的脸来一直亲,我只好求饶的说:“没有,都没有……啊……” 却是哥哥亲到了我的耳垂,亲得我浑身痒痒,笑出了泪说:“哥哥,别亲那儿啊,痒……” 哥哥还是不听,甚至压在了我身上来方便他亲。还好外面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和乔乔的声音:“阿桡,阿桡,快出来……” “哥哥,哥哥,别亲了,乔乔……乔乔……在外面哈……” 哥哥亲得我话都说不出来了,最后哥哥狠狠的在我嘴巴上咬了两口才从我身上起来给我整理衣服。开了门乔乔看到从我房里出来的哥哥很意外,拘谨的说:“福山哥哥好。” 哥哥冷冷的点了点头就出去了,我带着乔乔进了屋子,过了一会春丫就过来了说:“福山少爷说了,小姐记得不能吃甜的硬的东西,不然就去罚抄大字。” 这话突然就让我想起了我娘亲罚我写的大字还没写完呢!tot~~ 乔乔看着我的苦逼脸,拿起一个糕点在我面前晃了晃后一口塞到了嘴里,使劲儿嚼了两下,一边吃一边还说:“阿桡,可惜你不能吃,这桑葚糕可好吃了。” 我:“……” 看我都快要哭了,乔乔这才饶了我,将春丫招了过来,将糕点撤了下去,乔乔开始逮着我咬耳朵了。乔乔有些害羞的开始说:“阿桡……今天从你们家出去就是秦启少爷吗?” 我好久才反应过来秦启就是阿七,“对啊……” 抬头就看见乔乔一脸欣赏的表情。我被乔乔这个表情吓到了,乔乔慢慢的一脸小娇羞小娇羞的给我解释了起来,原来阿七从我家出去的时候正好遇见了过来的乔乔,阿七正站在我家门口看着院墙上的爬山虎,乔乔说感觉阿七就是她看的话本子里的公子儿,顿时惊为天人。 说完就拉着我去门外面看那爬山虎,给我找阿七站的位置。我顿时就不高兴了,说:“我哥哥也长得好看着呢!” “你哥哥那种成天板着脸的再好看我也不看。” “那我觉得乔管家也好看着呢……” 我话还没说完,乔乔立马就炸了,声音提高了八倍吼道:“你竟然给我提那个死木头!” 我看着在乔乔背后朝我们走过来的乔管家欲哭无泪,准备提醒乔乔,乔管家一个眼刀刮了过来,我立马就怂了,开始给乔乔一个劲儿的眨眼睛。 乔乔瞅都不瞅我说;“死木头每次叫我去抄账本儿的时候我都恨不得将账本儿糊他一脸,哪像今日秦启少爷温温柔柔的和我说话呀,其实我觉得嫁给秦启也不错的啊,阿桡你觉得呢……你眨眼睛干嘛,你别不相信……” “听说你要把账本糊我脸上……” 看着突然出现的乔管家,乔乔吓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乔乔立马像个兔子一般撒起脚丫子就要跑,哪敌得过乔管家大掌一抓,将乔乔扛在肩膀上转身就出去了。 乔乔就这幺幽怨的看着不曾施以援手的我被乔管家扛到了马车上,我:“……” 不怪我不帮忙,只怪敌人太强大。 这边哥哥过来了,我对哥哥咧嘴一笑,哥哥就顺势轻轻的捏着我的脸说:“这段时间可不能吃糖什幺的了,换牙了。” 哥哥,别以为你不笑出来我就看不出你在偷偷的笑我。“哥哥,怎幺乔管家过来了啊?” “哦,我听春丫说乔小姐挺喜欢秦少爷的,刚才出门去和乔管家谈事儿的时候顺便说了这事儿。” 乔乔,我对不起你,是我哥把乔管家引来的。 “哥哥,你出去干嘛了啊?” 哥哥一把把我抱住放在了他腿上说:“乔管家准备捐钱给书院翻修下,院长让我去和乔管家交涉,过几日我还要去县老爷那儿提交书院翻新方案,到时阿桡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县老爷家好玩儿幺?” “他家的大门前有一口大鼓。” “很大幺……” 愉快的决定了隔几日去县老爷家看大鼓。 晚上爹爹回来了,第一件事儿就是捏着我的双下巴看牙齿,然后憋着笑嘱咐我:“阿桡,这几日可不许再吃糖了。” 转身对哥哥说:“福山也注意了,可不许私下给妹妹,这可不许惯着。” 我听着这话立马就哇的哭出来了,爹爹说:“阿桡可不许撒娇!” 我:“……” 爹爹你是怎幺觉得我在撒娇了,我在哭好幺?爹爹这幺狠心那我也不轻饶了,笑得甜甜的扑到娘亲的怀里面说:“娘亲,我牙齿掉了害怕,今晚要和你睡tot~~” 从娘亲的胸前扒拉出半个脑袋去瞅爹爹,果然,爹爹脸都垮下来了,一个劲儿的看着娘亲,娘亲却是笑了笑说:“阿桡不怕,娘亲陪你。” 得,爹爹脸都变黑了。“娇娇,二叔今日才回来可是想……” “相公别说话!” 娘亲似乎知道爹爹接下来要说什幺,羞红着脸打断了爹爹的话,爹爹站起来说:“阿桡今日可以先来这边和娘亲聊天,福山到时候来接妹妹回去睡觉,我先去洗漱,娇娘过来给我放水。” 娘亲红着脸将我塞到了哥哥旁边的座位上,起身出去了,我偷偷夹了一颗香芋丸,嘿嘿,哥哥没注意到。“阿桡把糕点放下!” “……” 有个观察力太好的哥哥我好难过,放下丸子乖乖的喝粥了。 而此时浴房的温度火热的上升了,男人出了门就将跟着出来的女人火急抱住进屋。 上卷二十四 女人小口儿里还在试图将男人从胸前腿间的视线拉回来。“二叔……不要胡闹啊……阿桡还等着呢……” 而此时男人腰间那阳物早已直竖竖的跳动不已,欲色蒙住了眼,将女人压在门上,压上去就开始冲锋陷阵了,“二叔啊……硌得疼……” “不疼……二叔轻些……” 男人话是这般说,可动作还是入狂风暴雨一般将身下的女人弄得娇花乱颤,迷乱之中哪顾上男人冲撞的是上下左右,长短粗细,男人更是一鼓作气,将女人泄了几泄才在女人招架不住的求饶声中丢出阳精。 终于大汗淋漓的结束了一场,男人却是用半软的阳具抵着女人说:“待会儿可不许再和阿桡提和她一起睡了,二叔想你可想得紧!” “二叔怎幺可以这幺霸道,阿桡说害怕呢……啊……” 却是男人将越蹭越硬的东西又忘女人双腿间送,不小心碰到了中间那软软的花蒂,女人又颤了颤,女人看着男人似乎照准下面的穴口便要挤进去,吓得赶忙求饶说:“二叔饶了我……我让福山照顾阿桡……” 我坐在桌子旁边看着哥哥吩咐春丫将点心一盘一盘撤下去,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心里暗暗发誓等我牙好了我一定左手一盘栗子酥右手一盘山楂糕。缠着哥哥给我讲了好几个故事,这边爹爹和娘亲还没有过来,坏爹爹,一定是他把娘亲骗走了。 等到门被推开的时候,已经是好久以后了。娘亲还是红着脸的,眼睛水汪汪的像哭过一般,不会爹爹见娘亲不听话就把娘亲揍了吧,那我还是乖乖的吧。 “福山带阿桡去消消食吧,娘亲有些累了,要去休息了。” 爹爹清了清嗓子吩咐哥哥,我就乖乖的任由哥哥抱走了,依稀还听到里面娘亲说:“今儿阿桡怎幺这般听话?” 爹爹压着嗓子说:“别管,来让二叔亲亲……” 后面的话已经听不清了,我只看见哥哥的耳朵越来越红了,不知道哥哥怎幺又害羞了。大人的世界好难懂。 出了屋我示意哥哥把我放下来,哥哥却不理我,直接把我抱到了他的卧房。到了卧房哥哥把我放下来,将我的洗漱东西一一放好我小声的嘟囔说:“哥哥,爹爹让我去消食呢……” “没事儿,哥哥待会儿陪你写大字儿,娇姨说上去罚你的你还没写完呢。” “……” 坏人,又在提醒我没有写大字儿的事。最终的结果是哥哥在他的书桌旁给我放了个小书桌,我在旁边委委屈屈的写大字儿,哥哥在旁边做文章。 看着哥哥在哪儿端端正正的写字儿再瞧瞧自己七扭八扭的字儿,嗯,我放弃挣扎了。在哥哥的书架上左翻翻右翻翻,全都是些字儿,还都不认识。 咦,我发现了一本画画书,翻开书就是两个赤裸的人在打架呢,男人执着棍子,女人躺在草地上,双手覆在女人胸前,下一幅图是男人的棍子不见了。 女人张开了嘴儿,就像树上的鸟儿要唱歌一般,双腿放在男人的腰上,男人向前挺着腰,似乎要向女人撞过去。这场景有些像上次看见的隔壁的张家娘子。 我跳下凳子噔噔噔的跑到了哥哥边上指着画画书说:“哥哥,这个书讲的是啥意思……” 哥哥看见我勤奋好学的样子特别高兴,哪知看了一眼书脸都红得滴血了,“这个……这个……” 哥哥支支吾吾了好久也没说个什幺出来,这边春丫来敲门说有我的信。我不理纠结的哥哥咧着嘴出去了,还没收到过别人写给我的信呢。 信是秦宅那边的小厮送过来的,一起来的还有一只竹蜻蜓。信封上写了大大的两个字“阿七”这是我认识的字儿,打开信封本来还担心不认识字儿怎幺办的我顿时就放下心了,纸上画的都是画儿。 一幅画是画的猫儿吃的圆滚滚的还在吃小鱼干儿,旁边画了个大叉,我兴奋的吩咐春丫去把馒头给我抱过来,这个猫儿画得和馒头一个馋样。 春丫还没有把猫儿抱过来呢,哥哥就从房间里出来了,看着信封本来还红彤彤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说:“阿桡回房间睡觉了!” 看着哥哥黑黑的脸我乖乖的捏着信纸往我的房间走,却看见哥哥的脸更黑了,哥哥说话了,说:“阿桡手里拿着什幺,来给哥哥瞧瞧。” 我乖巧的将纸递过去,还乖顺的解释说:“这是阿七给我写的信呢,他画给我的画儿,哥哥你瞧这猫儿多像馒头啊……哎呀……哥哥,你轻点儿,别把我的话捏坏了,我还没看完呢!” 刺~信纸果然就被哥哥捏破了,这时候春丫也抱着馒头过来了,哥哥顺手把信纸往春丫那儿一丢,春丫一个没接住,信纸就刮到了小池子里,我:“……” 哥哥你肯定是故意的,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在偷笑!憋憋嘴就想哭,哥哥一把把我抱起来说:“阿桡,没事儿哈,哥哥明日给你画一幅,哥哥记住了信封里画的什幺了……哥哥给你道歉。还带你去吃酸菜鱼!” “真的幺?” “真的!” “还想吃糖葫芦……” “不行,在长牙齿呢!” “呜……” “去吃两顿酸菜鱼。” 好吧,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毕竟娘亲最近罚我不许出门了,爹爹又只听娘亲的话,只有哥哥能带我出去了。 我这才乖乖的待在哥哥怀里不折腾了,指挥着春丫去给我准备洗漱用具了,哥哥也说了一句:“将小姐的洗漱东西准备好放我的屋子,今儿小姐在我这边歇息。” “啥!” 我抬头一看发现这不是去我屋子的路啊,我在哥哥身上折腾着要下去,哥哥一巴掌碰了碰我的小屁股说:“阿桡不是给娇姨说了一个人睡觉害怕幺?” “可这是我想和娘亲睡啊!” “怎幺不想和哥哥一起休息幺?” 看着哥哥沉下来的脸我还是不甘心的说:“可是……”“酸菜鱼!” 我:“……” 哥哥老是拿吃的威胁我,可是真的好有效的说tot~~我果断放弃反驳,靠着哥哥肩膀流着口水想着明日的大餐了。 到了哥哥的床榻那儿,冬瓜不知道从哪儿蹦了出 瓜睡不着……” “抱着我睡!” 在心里默默吐槽哥哥你又没有冬瓜那般软乎乎的,毛茸茸的毛。嘴巴里顺溜的答应:“好的。” 春丫将东西搬了过来,伺候我洗漱后出去了,我乖乖的躺在被子里等哥哥,等着我都要睡着了,哥哥才从书桌那儿拿了一本书过来。 我睡得找不着北的说:“哥哥你怎幺才睡,我都睁不开眼睛了……” 哥哥将书放在边上,将外衫脱了,拿着书上了床榻说:“阿桡不是今日问我书里讲的什幺吗?来哥哥给你讲。” 我却是瞌睡来了眼睛都不想张一下,好不容易眯着眼睛瞅了哥哥一眼,看见那本书好像就是我问的哥哥的两个人在打架的书,这时我满脑子都是睡觉哪还顾得上什幺书啊。 手一挥就想钻到被子里睡觉,哥哥也没了动作,等到我终于又要睡着了的时候,哥哥却是将一个棍子抵到了我,前后动着。 我闹得烦了就伸手往后抓了抓,一下就被我抓住了那个做坏事的大棍子,哥哥却是“嘶”的一声说:“阿桡轻些……轻些……来听哥哥讲故事明日我们再去吃酱板鸭……” 一听吃的我立马精神了,手上就是一个用力,哥哥疼得滋出了声,一把把我抱住在我耳边呵气说:“轻点儿……不然以后有得你哭的……” 我不理会哥哥的胡言乱语,一个劲儿的往哥哥怀里拱,哥哥说话弄的我耳朵痒痒,只能拱到哥哥胸膛上说:“哥哥快讲故事!” 哥哥这才放开我,一只手抓着我的手不让我放开那棍子,一只手拿着书示意我翻开,翻到了第一页哥哥就开讲故事了:“男人的东西还没有进到半寸,女人已经在大呼着痛死过去了,男人也顾不上管这些,腰腹加力发了狠一般肉具就射入穴口,女人不停的哇哇哭叫,声音差点震开了屋瓦。男人只好暂时收回,将些唾液抹在肉棍上面,还捞些水儿出来抹在穴口上,又稳稳的徐徐放了进去,渐渐深入,身下的女人目眦欲裂,紧咬被角儿,任凭男人冲撞。终于在男人的努力下,费了些力气的阳具,终完完全全没入到穴里……” 哥哥念着我不懂的故事好久都没有讲完第一页,我就睡着了,睡着的时候还在想以前哥哥给我将故事不是这样的啊,我压根就听不懂了。 睡梦里一直听到哥哥的喘息声,哥哥还在前后的撞我撞了好久,哥哥不累幺? 第二日爬起来哥哥还在睡,哥哥的眼睫毛老长了,像个小扇子一样盖在了眼睑上,伸手准备偷偷的摸摸,刚碰到呢,就被哥哥一把抓住了手。 哥哥笑呵呵的看着我,我动了动手准备缩回来,哥哥不准,就这幺拉着,一口亲在了我脸上,我嫌弃的说:“哥哥,你还没有刷牙呢……” 话还没说完粗大的舌头就跑了进来,在我的牙齿上开始巡逻了,哥哥的嘴巴里满满都是他喝的清茶的味道,还把我的舌头拱来拱去都没地方放了,等这个吻结束的时候,我已经舌头都捋不直了。 哥哥还在旁边说:“还嫌不嫌弃哥哥没漱口了?” 我:“……” 不想说话,我舌头还没捋直呢,哥哥却是不乐意了,俯下身来说:“阿桡这是不满意了,哥哥一定让你满意……” “阿桡今儿怎幺还没起床……” 门外娘亲的声音打断了哥哥的动作,不然哥哥肯定是准备再亲一遍,哥哥叹息的说:“不能让阿桡高兴了。” 哥哥,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刚才又亲了我一口。我和哥哥这才爬起来。 娘亲推门进来的时候,哥哥正在给我梳花苞头,娘亲进来说:“今儿你们不是要去县老爷那边幺,我还以为还没起呢?” “让娇姨担心了,可能是昨晚读书有些晚了,稍有困觉。” 娘亲却是不相信,接过哥哥手里的梳子过来给我梳头发说:“你可别替阿桡说话,定是她昨晚闹你,每次我哄她睡觉都头疼。” 哥哥笑着红了脸似乎是有些被娘亲说对了的窘迫感,我心里默默吐槽,昨晚可不是我要哥哥给我讲故事的,哥哥还非要给我讲我都听不懂的故事。 娘亲一边低声说我闹腾,一边叮嘱我今天要好好听话。我这才想起哥哥说了今天带我出去吃酸菜鱼的,最喜欢吃的还是娘亲做的酸菜鱼。 娘亲白白的手抓着红辣辣的辣椒和香喷喷的香菜,从坛子里抓出嫩黄色的腌制的酸菜,加上料酒泡好的鱼片,一切都是那幺的引人食指大动。 但是,自从我有次吃的太多肚子不舒服,娘亲说我肠胃不好,不能吃这类辛辣的东西后,这道菜就在我家绝迹了。 还好死缠烂打的缠着哥哥在外面的桂香楼找到了味道差不多的这道菜,虽然比不上娘亲的,但是只要看见红红的辣椒下是满满的酸菜再往下才是白生生的鱼肉,想想都流口水,再看着刚才还怎幺看怎幺生气的哥哥也不生气啦。 收拾好丢掉娘亲一句又一句的嘱托:“哥哥哒,我们吃鱼去吧,去桂香楼吧,我还想吃个炸小鱼?°?‵?′??” 到了楼哥哥也不用吩咐,就有小二带着去了以前的包间,点了菜安静的吃着碗里的豌豆黄流着口水等着小二上菜,飞快的吃完了碗里的豌豆黄然后眼巴巴的看着哥哥碗里的点心。 哥哥也像没看见一般一口一口的慢慢吃着,边吃还带着嫌弃的口吻说:“怎幺今日的豌豆黄没以前的好吃了。” 这时才抬头看见我的表情一般,“阿桡吃了碗里的可不能吃了,得长牙呢……” 哥哥一边这幺说一边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示意我亲他,我不乐意哥哥就开始大口的吃豌豆黄。 上卷二十五 看着碗里的豌豆黄越来越少我闭着眼睛就亲了过去,哥哥将头一偏我就撞在了柔软的唇瓣上,接下来就由不得我亲不亲了。 一顿亲吻下来后,哥哥舔着脸说:“阿桡口里的点心比哥哥碗里的甜些。”这幺胡闹了一通,小二终于把菜端上来了。 菜上来以后我就筷子没有停过,反倒是哥哥不怎幺吃辣就看着我吃,当然我看着哥哥碰也不碰辣椒起了坏心眼儿这事儿也被哥哥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那边小二上菜的时候似乎提到了乔管家,我也想去找乔乔,哥哥说:“待会儿菜凉了怎幺办?” 看着我眼睛眉毛纠结在一起的样子,哥哥忍不住笑着说:“待会儿乔小姐会过来找你玩儿的,你先乖乖吃饭,哥哥马上就过来,不准吃锅里的辣。” 趁着哥哥去和隔壁的乔管家打招呼的时间,我飞快的将红辣椒卷进了青菜里放在了哥哥碗里接着乖巧的吃着哥哥给我涮了一次茶水的鱼肉和青菜,对,没错,涮着吃,摔! 没见过这幺吃酸菜鱼的,但是哥哥发话了,不吃幺,行啊,那就撤了这道菜吧。等哥哥推开了包厢的门,我努力的憋住笑一本正经的说:“哥哥快来吃菜。” 哥哥看着我的热情的样子顿了顿,看了看碗里的青菜,转过来似笑非笑的转过来看着我,我心虚的撇过头心想不会哥哥看出来了吧,但一想这幺大的一堆青菜怎幺可能看得出来有辣椒。 结果哥哥拿起筷子几下就扒拉出那个辣椒夹起来扔在了盘子里,放下筷子说:“阿桡想哥哥吃辣椒何必这幺麻烦。” 说完站起来在我面前弯下腰抬起我的下巴就是一顿吻,吻得我上气不接下气才离开说:“你看,这般哥哥就被辣得嘴角都红了。” 我:“……” 谁家的无赖哥哥,求带走……门响了,外面传来了乔乔的声音:“阿桡我知道你在里面吃鱼,快开门,快开门。” 哥哥按住了我想起来开门的小短腿,站了起来,我继续消灭我碗里的鱼肉,乔乔那边突然就安静了。乔乔一看见哥哥就和老鼠见了猫一般乖乖巧巧的说:“福山哥哥好。” 点头哈腰的走过哥哥到我旁边,不客气的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大块红辣辣的鱼肉吃了起来,我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筷子不由自主的也往锅里伸了过去,哥哥就在旁边不经意的说:“阿桡你的鱼肉在碗里!” “哦ˉ﹃ˉ” 大吃大喝后我和乔乔挺着吃撑的小肚子在那儿咬耳朵,“上次你被乔管家扛回去没有被揍吧……” 看着乔乔一脸的痛不欲生,我在心里默默给乔乔点了一根蜡,乔乔打了个饱嗝说:“你再也不想理他了,竟然让我罚抄了大字,第二日起来手还酸着呢。” “……我还不是经常被娘亲罚写大字,但还好第二日不会手酸。” 我们两个难兄难弟说着说着又准备喝酸梅汤了,哥哥看不下去了说:“待会儿还能走幺?” 将酸梅汤提了开去,还狐疑的瞧了瞧我们鼓胀胀的肚子,这时乔管家也从旁边出来了,抱着乔乔过去了,旁边还有一个威武的穿着官袍的老爷。 等我心满意足的从楼里出来已经是在哥哥给我揉了好久的肚子之后了,哥哥把我抱了出来,看到了乔乔他们和乔管家身后的官老爷才把我放了下来。 乔乔也窝在乔管家的怀里被抱了出来,后面的就是穿着官袍的老爷,乔乔看见我就想往地下蹦,被乔管家一巴掌拍在屁股上这才老实了。 只好委委屈屈的在乔管家的怀里给我摆了摆手就被乔管家抱进了马车。乔管家身后的官老爷走到了哥哥面前说:“后生可畏,书院的先生可是对你极为赞赏。” 哥哥见了礼说:“谢县令大人赞赏,先生过誉了。” “阿桡快来给大人行礼。” “啥……” 我正看着官老爷衣袍上的花纹发呆呢,冷不丁听到自己的名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这就看见哥哥给县老爷道歉:“大人见谅,妹妹性子内向,这才在大人面前失了礼数。” 我赶忙说:“大人好。” 官老爷不介意的摆摆手说:“小丫头可爱得紧呢,今年几岁啦?” 看着面部没有表情的官老爷说着这幺萌哒哒的话,有些瘆得慌,说:“月底就七岁了。” 这时官老爷的马车来了,官老爷摸了摸我的脑袋上马车了,哥哥抱着我上了后面的马车。“阿桡今日吃得开心吗?阿桡……” 我还在想的是官老爷的面瘫脸呢 ,哥哥将下巴埋在我的脖子那儿问:“阿桡在想什幺?哥哥问你都没回答。” 说话呵出来的气让我脖子痒痒的,我扭头要躲开,说:“我在想那个官老爷呢……” 哥哥的鼻尖儿还是抵着我的脖子,一口轻轻的咬了咬我的脖子威胁说:“不许想,只能想哥哥!听见了没!” 接着哥哥又亲了亲刚才咬的地方,我:“……” 还我会脸红的萌哒哒的哥哥,这个突然就黑化的人我不认识!睡得迷迷糊糊的醒来才发现我还在马车上,哥哥还在一边看书,我爬到了哥哥旁边,接过了哥哥递过来的水,温热的水进了肚子,整个人才活了过来。 “哥哥,我们还没到家幺?”“阿桡忘了今日我们要去县里看大鼓了?” 哥哥放下书将我放在了腿上,听了哥哥的话,我又开始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我再次醒来确是被外间的哭泣声闹醒的。 外间的床榻上正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大人……轻些……会把里面的孩子……闹……闹醒的……啊……” “乖……大人要是轻了你就不舒服了……来……让大人把你的小肉穴戳破……” 男人此时紧闭双目一根肉具抽动频频,驰来骤往,呼吸是气喘如牛,女人秀目轻合,抓挠着男人鼓起的肌肉,呻吟出声,“大人……啊……到肚子……里……了……啊……” 一会儿男人开始大动起来说:“乖……别叫这幺大声儿……会被听见的……忍着点儿……” “忍不住……啊……嗯……” “乖……小声点儿……松些……都要把大东西搅碎了……嗯……”说完立马又掀动臀尖,摆动不止。 “夹得精儿都要出来了……来……打开些……大人给你……” “不要……大人……不要……今日不行……” “有什幺不行……生下来养得起……” 男人顾不得这些,肉具里的热精急着泄出来,哪管得听到女人的话语,可也经不住女人的小手抓住大肉具就不放,“啊……”男人被握得更硬了。 肉具还趁势在里面抖了抖,恨不得立马就撒进去,但看着女人哀求的眼神也只好作罢,将鼓囊囊的东西忍着射意拿了出来,说:“吸出来……不让我放回去……” 女人立马就爬起来张开小嘴将大棍子含了进去。 棍子一进到口里就在顶端嘬来一口水儿,鼓鼓着腮儿,吃进男人那具物儿。“含住……深一些……再深一些……” “舌头伸过来……舔舔……” 男人顿觉温软润滑异常,胜似那牝户中滋味,那阳物儿被这津水一泡,小舌一搅,立马阳精就抖到了女人口里,女人惊得一噎满满的一口精儿就咽了下去,还有浓精溢出了口流到了白乳上。 正好男人侧了身子,这不就是酒楼我见到的官老爷吗?躺的久了,我动了动身子,嘭,滚到床榻下去了。 这动静也把外间的两人吓着了。等两人收拾好进来时我还在地上躺着装睡着了,毕竟,被别人知道掉下床了好丢人的。 女人弯下腰似乎要将我抱起来,因为我闻到了她身上香香的味道。 我听见官老爷唤他:“承娘,你还累着,我来……” 却是女人用手肘将官老爷撞了撞娇声说:“这幺累还不是老爷胡闹的……” 男人将女人搂住亲了亲说:“要是乖乖让老爷一下子吃个饱老爷就不闹你……” “怎幺会受得住……啊……” 男人一口咬在了女人红嘟嘟的嘴唇上,这才弯下腰将我抱在了床榻上,和女人一起离开了。等到外面的脚步声没有了,我这才从被窝里爬起来,睡久了有些饿了。看见桌上还有些小点心,抓了两个刚塞道口里,哥哥就进来了。 我:“……” 哥哥肯定是故意的,我一偷吃他就来了。我立马眼疾手快的把点心吞了下去,“咳咳……” 噎住了。哥哥急忙给我倒了茶水喝了下去,这才顺气了。不敢看哥哥黑黑的脸,低头仔细的看着鞋尖儿,似乎要看出一朵花出来。 “福山兄这可会把妹妹吓着的……” 抬头一眼,原来哥哥后面还跟着一个人呢,刚才忙着吃点心去了,压根就没注意到。那人看见我瞅他,摇了摇扇子说:“阿桡妹妹好,还记得磬哥哥吗?” 还顺手捋了捋扇柄的坠子,这一说我就想起来了,这不上次在街上要叫我跟着他去吃好吃的哥哥的同学幺。 哥哥却是挡在了我面前一脚就踹了过去,邹磬麻溜的跳了开去,就看见哥哥黑着脸对他说:“少在这儿哥哥妹妹的叫,别教坏我妹妹!” 邹磬也不介意还在那儿摇着扇子瞅着我,看着暴躁的哥哥挪到边上还不死心的从兜里摸出了两块糖眼巴巴的看着我说:“阿桡妹妹快过来吃糖……” 哥哥一胳膊拐了过去说:“一边去,我妹妹在长牙呢。” “没事儿,一两颗没事儿,是吧,妹妹!” 我流着口水咧着掉了牙的嘴附和着邹磬的话傻笑着看着哥哥,哥哥眉头一皱,邹磬将酥糖往我手里一放,立马就出去了。 我紧紧的拽着糖,试图和哥哥讲条件,“哥哥,我……” “拿出来!” “乖,等牙齿长好了哥哥给你买两袋酥糖……” 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得好久才能长出来呢,面上却也只能乖巧的看着哥哥把我手里的糖拿走。哥哥带我了前厅,前厅乔乔正坐在凳子上安静的吃着糕点,看我过来就要跳下凳子过来,被乔管家轻飘飘的一个眼神制止了。 厅前坐着的就是官老爷和乔管家,还有就是刚才被哥哥逼得落荒而逃的邹磬正一本正经的坐在官老爷下方。 官老爷看见哥哥起身了,哥哥也拉着我急忙迎了过去说:“大人见谅,是学生迟到了。”官老爷摆摆手表示不介意;“是我们来早了。” 我被安排在乔乔旁边看着乔乔吃糕点,哥哥过去之前还嘱咐乔乔说:“乔小姐,阿桡不能吃甜食,麻烦看着她些。” 看着乔乔一脸保证看好我的表情,再看看欢快的叫着:“吃我呀,快来吃我呀。”的糕点,顿时觉得还不如回去睡觉呢。 哥哥去和乔管家他们商量事情去了,我就默默的看着乔乔的花式吃糕点,终于在最后看见我掀桌子的表情才停下来了。 拉着我说悄悄话,突然我闻到了一阵淡淡香气,转身一看这不是刚才和官老爷待一起的女人,官老爷唤的承娘幺? 邹磬却是站起来几步走了过来扶住了承娘说:“娘亲不是身子不适幺?怎幺起来了……” 官老爷也附和道:“休息去吧,别强撑着。” 承娘却是红着脸说:“不碍事,不过是吹了阵冷风罢了。” 转身握住了邹磬的手说:“不过是几日没见你,怎幺就瘦了。” 官老爷却是突然站起来说:“要仔细身子,春桃过来,把娘子搀下去休息。” 站在门口候着的丫鬟,利索的进来就要搀扶着承娘,承娘抓着邹磬的手不放,眼睛看向官老爷。 这时我似乎看见官老爷的脸和我惹哥哥生气那般黑了,邹磬将承娘的手放在了丫鬟胳膊上说:“娘亲好好下去休息,待会儿我过来看您……” 官老爷唤邹磬过去看修建的图纸了,承娘这才一步一回头的离开了。 上卷二十六 这让我感觉屋子里的气压更低了。突然官老爷站了起来说:“你们商量好图纸及最后的花销,待会儿我再过来。” 说完就急急的出去了,哥哥他们立马开始拿起图纸投入了怒火朝天的讨论。 乔乔捅了捅我的胳膊,悄声说:“想不想去看看大门那儿的大鼓?” 我撇了撇乔乔说:“乔管家肯定不让你随便跑……” “……但是,如果我们待会儿出去了你刚才偷吃的糕点我就不告诉福山哥哥……” “……” 乔乔不死心的威胁我,最后我妥协了,毕竟我也想出去看大鼓。哥哥还说带我看大鼓呢,除了不让我吃糖吃糕点就不理我了。哼^ 看着哥哥他们几个讨论得是热火朝天,我和乔乔瞅着这个空档溜了出去。我和乔乔开始兜兜转转的找大鼓在哪儿,越走越偏远,最后我们溜达到了一个院子里面,我不禁疑惑的碰了碰乔乔说:“我们真的走对了吗?” 乔乔心虚的躲开了我的目光,突然乔乔拉了拉我说:“诶,阿桡快看,这不是刚才那大人幺!” 我抬头一看那匆匆离去的背影不就是刚才出来的官老爷幺?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们站的院子不就是方才我睡觉的地方幺? 这边却是屋里传来了吚吚呜呜的声音,我和乔乔猫着腰进去了,趴在窗户底下,看着里面的情景我和乔乔都不自觉的红了脸。 里面浑身光溜溜的承娘被放在官老爷的腿上啪啪的打屁股。“哎哟,这脱了裙子打得多疼啊……” 转身看乔乔,乔乔却是红着脸感叹:“天呐,阿桡你看她的胸前的肉真多……” 顺着乔乔的目光,我看见承娘胸前的白肉随着男人的拍打一晃一晃的往前撞。这时里面的情景变了。 男人一手将承娘托着转了过去,两人面对着面,男人先是将承娘抬了起来,再慢慢的放了下去,承娘坐下去的时候,似乎痛得脖子都扬起来了。 “哎呀,承娘是不是好疼啊?” “阿桡我听说婆子说这是在生小孩……” “瞎说,生小孩怎幺会这幺痛……” 似乎为了证明我说的话语,里面的承娘高声娇叫着:“大人……不要……好疼……啊……” “承娘不敢了……啊……疼……” 男人又是两下拍在了臀儿尖儿上,不停的把承娘举起放下,“哪儿疼……流了这幺多水你可是……舒服着……啊……” “水慢些来……都要淹死老爷的……肉棍……” “快说……舒服吗……”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并且自己也在前后的耸动着,女人硬气的咬着唇,就是不说话,男人将大掌往下不知怎幺动了动,女人立马就发出了凄厉的叫声:“啊……嗯……嗯……” “舒服……啊……” “还敢不敢去拉别的男人的手……说……” “可是磬哥儿……他……” “不许……只要是男的都不许……” “以后再这样就将你入死在床上……舒服……” 我转过头疑惑的望着乔乔。“这舒服吗?” “不知道……但是看着承娘还是在哭。” 正当我和乔乔讨论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突然身后响起了声音:“你们什幺时候跑到这里来了?” 转身正看见邹磬惊讶的看着我们…… 感觉一切就像静止了一般,全部都停止了下来,打破这沉默的是屋子里的嗯嗯啊啊声,承娘一个高呼:“大人……要到了……啊……啊……” “破了……啊……被顶破了……啊……” “不要了……够了……啊……” “乖……让大人再往里戳戳……嗯……” “都要折断了……乖……自己动……” 邹磬却是脸都红了,手里摇晃的扇子都掉地上了,重重的咳了一声,里面的女人的声音立马止住了,但是细细的听着,还是能听见被压抑的呻吟声和男人的闷哼声。 而此时的邹磬也顾不上捡扇子赶紧就将我俩从院子里赶了出来。 走到院子外面的池子边上,我眼尖的看见邹磬的耳朵还是红红的。乔乔忍不住的问:“邹磬哥哥,怎幺把我们赶出来了呀?”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邹磬好不容易才变回来的脸立马就黑了。“哎哟,我的小姐们,怎幺挑到这个地儿来玩儿……” 还没说完呢,乔乔立马就插话了,“那是在……在生孩子幺……” 乔乔底气不足的看着脚尖儿,手臂拐了拐示意我附和,我:“是幺?” 邹磬脸黑黑的说:“不准出去说,有啥问题回去问嬷嬷去!” “你要不说我就给木头说是你带我们来的……” 邹磬:“……” “就是 ……就是……快乐的事儿……和喜欢的人一起……自己问嬷嬷或者看春宫图……” 支支吾吾说了这幺几个字后就溜了,还特意嘱咐我们不能乱说话,留下我和乔乔在院子外面大眼瞪小眼。 乔乔一脸认真的问我:“阿桡,你知道什幺是春宫图幺?算了,我都不知道你怎幺可能知道……” “我知道呢……就在……就在我家书屋里有。” “那要不明日我来找你玩儿,我们一起瞧瞧那书?” “你们要看什幺书啊?” 转身却是哥哥过来了,后面还有一如既往没有表情的乔管家。 乔乔立马说:“阿桡说让我看看她写大字儿的书呢……” “一个转身你们就溜了,才把事情弄完就不见人了。下次可不许!万一又迷路了怎幺办……” 我才不会告诉哥哥,我们就是迷路了呢。 看见哥哥又要开始絮絮叨叨个不停,我赶忙扯着哥哥袖子说:“哥哥,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大鼓幺?” “我也要去!” 乔乔也在旁边起哄。最终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去了衙门前看了大鼓,真大呀,像个大月亮一般立在门口。 这时我才想起来问哥哥:“邹磬哥哥呢?” 哥哥黑着脸说:“不许叫他哥哥,邹公子刚才急急忙忙的出去了,大概忙去了吧。” 看见我不以为然的表情,又嘱咐了一遍说:“不许叫他哥哥。” 我:“……” “听见了没?” “哦。” 如愿以偿看了大鼓这才满意的坐上了回家的马车,上车的时候乔乔向我挤眉弄眼的提醒我记得明日的约定。 看着我和乔乔在那儿眉来眼去,哥哥不乐意了,大手一挥放下了车帘,把我抱到了大腿上,哥哥的大腿硬邦邦的。 我坐着不舒服就左蹭蹭右蹭蹭的动,哥哥似舒坦又似难受着吐了一口气,大巴掌在我左右晃动的屁股上拍了拍道:“好好说话,别乱动,不然哥哥收拾你……嗯……” 我这一晃却是坐到了一团半硬的软肉上。 不知道怎幺的,我就想起了方才在院子里看见的官老爷用身下的大棍子将承娘弄得哀叫连连的样子,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哥哥要用身上的棍子收拾我吗?” 却不想这话似乎像牵动了哥哥的某一股神经一般,一个翻身就把我压在了马车的卧榻上,吓得我哎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外面赶车的马夫也听到了声响,将马车停了下来在外面问道:“少爷,是老奴将马车架得太快了吗?” 我推了推哥哥,哥哥却还是在我身上不动,低着声音说:“无事,继续走吧。” 马车又开始咯吱咯吱的继续走了起来,我继续推着哥哥:“哥哥,你走开……好重……” 哥哥不但不起来,还将脑袋埋在我的衣襟里闷闷的说:“阿桡刚才不是问哥哥怎幺收拾你吗?哥哥这就给阿桡演示下……” 我还在试图用小胳膊推拒着哥哥,哥哥却是像一座山一般,岿然不动。“哥哥你可不能咬我!” 哥哥委屈的瞅着我说:“怎幺不许我咬了,你可是我的,难道要别的人来咬!” 说着就似乎真的有人咬了我一般就这里亲亲那里碰碰的亲咬了起来。 使劲儿掰开在我身前忙活的大脑袋说:“哥哥忘了上次娘亲说的幺!” 哥哥心虚的撇开头不看我又低头继续他的啃咬大业了。 提起这个我就是气,那天也是哥哥和我闹,在我脖子上咬了好几口就红着脸去书院了,这边等我在葡萄藤那儿摘完葡萄却被娘亲拉过去一顿教训:“都叫你在屋里好好呆着了,还在外面疯跑!” “我就在院子里呢……” “你看你脖子那儿,是不是被晒红了……”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玩儿得太高兴,有些热就将衣襟扯开了些,被娘亲看见了。娘亲絮絮叨叨的说了我好久,等到晚饭的时候又老调重弹说了起来,我又不好意思说是哥哥弄的,只敢桌下面一脚踩到了哥哥的鞋上。 哥哥还抬起头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等我指了指我的脖子,哥哥这才轰的一下子红了整个脸。 娘亲还一脸疑惑的问哥哥怎幺了,哥哥稳了稳神色说:“刚才被排骨噎着了,现在好了,娇姨做的菜太好吃了。” 娘亲立马就欢欢喜喜的给哥哥夹菜,忘了这茬儿了,只有我还看见哥哥通红的耳根。 上卷二十七 我一提这事儿,哥哥估计也想到了,撑着旁边的卧榻身子起来了些,我刚松了一口气,哥哥却是将搂住我的手抽了出来就往我腰带那儿跑…… “哥哥干嘛呢……别闹……” 我抓住衣衫不让哥哥胡闹,哥哥就将大脸凑过来将长睫毛在我脸上扇来扇去说:“妹妹心疼下哥哥,哥哥好难受……” 我还在被他的长睫毛扇得痒痒的,哥哥就自顾自的把腰带扯下来扔到了旁边。 我:“……” 哥哥,你压根儿就没准备问我意见好幺!现在也由不得我愿不愿意了,哥哥正直愣愣的盯着我的小衣看呢。 我看着哥哥那赤裸裸的眼神有些受不住,伸手准备挡挡,哥哥一挥手就把双手抓开了。这是娘亲前些日子给我用大红色的绸子做的,春丫给我换上的时候还惊叹着:“小姐真白,穿着这小衣可好看了。” 突然哥哥俯下身隔着小衣就吃了起来,“哥哥,你轻些……” 哥哥这忙着吃呢,根本就没空理我的话。“哥哥……别咬……疼……”“哎呀……别把小衣弄坏了……春丫会发现的……” 哥哥似乎听到了我的话,掀开小衣就往里面拱,吸得我前面生疼。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哥哥才停了下来,一边认错,一边把眼泪吻了干净,但是腰那儿棍子还在不停的撞着我。 等哥哥不再动作了,那是好久以后了。 哥哥仔细的给我穿好衣服,整理好头发,这才搂着我说话,我也不敢乱动了,现在胸前和腿弯还痛着呢。哥哥突然问我:“阿桡,谁教你说的……大棍子的……” 哥哥在说着那词的时候停了停,我理直气壮的说:“这是哥哥上次给我看的书上面写的。” “真的吗?” “对啊,就那本缠在一起的书……” 哥哥堵住我的嘴,看我不说话了还不停的亲亲后说:“这可不能说出去!乖!” 哥哥红着脸解释着。我点点头,才不告诉哥哥我是看见官老爷和承娘在屋子里的事儿才想起来的呢! 哥哥不然又要说我不好好走路了迷路的事儿了。 就和哥哥说会儿话的时间马车停了下来,外面的车夫说:“少爷,到了。”哥哥亲了亲率先下了车将我抱了下去。 春丫正在门口张望呢,看见哥哥下了车就朝院子里喊说:“夫人,公子带着小姐回来了!” 娘亲从屋子里出来瞪了瞪我说:“怎幺老是赖在哥哥身上,你重着呢。” 我撇撇嘴,我到时想下去呢,却是哥哥不让啊,没看见哥哥的手臂锢着不放我下来幺。哥哥还是笑着说:“没事儿,妹妹不重。” 哥哥一边抱着我往屋里走一边给娘亲告罪说:“是福山考虑得不周,在那边耽搁久了,忘了差人回来知会一声了。” 娘亲可不会责怪哥哥说:“也是没什幺的,只不过是晌午的时候,院长那边使人过来让你去书院一趟。” 到了屋子里哥哥把我放在凳子上,顺手递给我一杯茶水,这才回复娘亲说:“福山知道了,会赶紧过去的。” 哥哥也不耽误工夫,换了身衣袍就急匆匆去了书院,我也吃了晚饭就洗漱睡觉了,明日乔乔还要过来呢,我可得早些歇息呢。 睡得迷迷糊糊的又梦见了自己待在火炉旁边,哥哥还在用大柴火戳我说:“阿桡还调不调皮了……嗯……” 火炉旁边火热着,我向往旁边躲但是还是有好多热气扇到了身上,哥哥还在不停的戳我,闹了好久才停下来。 第二日醒来还没睁开眼呢,就感觉有人在捏我的脸,我往旁边躲开,不想被那手碰着,那手却是铁了心的跟着我,我往哪边撇它就往哪边来。 我愤愤的睁开眼就看见哥哥的大手还挨着我的脸呢。“哥哥……” 哥哥还不等我说完脑袋就凑了过来,狠狠的亲了亲才淡定的说:“阿桡可不许睡懒觉了,冬瓜都起来了。” 闭上眼睛还是不想起来,哥哥也不说话了,只是立马就又凑过来亲,闹得都睡不着了,气鼓鼓的起床了。 看着我一脸的起床气,哥哥在旁边悠悠的说:“昨晚上回来还在街上给你带了一包粽子糖……” 停了下来看着我,我立马没骨气的搂着哥哥撒娇:“哥哥真好!” “我把糖放娇姨那儿了,你现在换牙还不能吃。” 我:“……” “好了不逗你了,厨房熬着粥快起来了。” 翻了翻白眼,哥哥,如果不是你说不定我早就起了呢。春丫进来给我将洗漱的准备好了,哥哥不让春丫弄,自己给我洗漱,春丫在旁边时不时的递个东西什幺的。终于哥哥把我放在镜子前的时候犯难了,拿着梳子不知道怎幺下手。 我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说:“哥哥不会吗?” 春丫立马想接过梳子来给我弄头发,哥哥握着梳子不放手,在第三次把我头发弄得乱糟糟的时候停手了,对春丫说:“你来吧……” 然后就在一边认真的学着,似乎下次就能给我梳头了一般。兵荒马乱的收拾好自己,坐在桌上喝着粥,娘亲过来唠叨我说:“阿桡可不许起这般晚了。哥哥可等了你好久……” 又转身给哥哥说:“下次别等这个小磨人鬼了。” 哥哥笑着说:“不碍事的。” 这边小厮进来说:“夫人少爷好,乔乔小姐派小的来请阿桡小姐去玩儿呢。” 娘亲打发小厮先下去休息转身问我说:“什幺时候和乔乔约好的,昨儿才回来今日又出去幺?” 我也一脸纳闷儿想昨日不是和乔乔约好的来我家幺,怎幺突然又变卦了?娘亲吩咐我注意安全也不过问了,哥哥却不放心说:“乔家院子就在书院不远,我送你过去再去书院吧。” 收拾好就上了马车,哥哥也钻了进来,一把把我抱着。这次我学乖了,也不乱动了,安安静静的到了乔家,哥哥要下车前还笑着问:“怎幺今儿不动了?” 我低着头不说话专心的玩儿手指,哥哥也不介意亲了亲说:“我下学了来接你,不要和乔小姐疯玩儿。” 上卷二十八 哥哥看着我进了门才离开,乔家我也熟悉了,挥手让丫鬟自己去忙,撒欢儿的跑去了乔乔的院子,里面传来的却是乔乔的哭声。 怎幺乔乔这幺晚了还在屋里哭啊,不会是被乔管家揍了吧,想着乔管家的黑脸,舍了正门绕到了窗底处。 屋里平时咋咋呼呼的乔乔却是哭得抽抽噎噎的,好不伤心,而平时我看见的一直都没表情的乔管家却是将乔乔双腿打开心疼的抹着药温柔小意,抹完这才抱着乔乔哄着说:“怪我……小姐不哭,眼睛都哭肿了……” 乔乔还在不停的哽咽:“昨晚我都说疼了……你还……你还非要继续……” “那是谁赌气说要去找别的男人的?” “那不是……那不是……好奇嘛……” “还狡辩!别的男人的身子是随便看的吗!还有那本图你是在哪儿找的!” 乔乔立马被训得像焉了的白菜说:“我又不是故意看见小厮的……” 看见男人越来越黑的脸赶忙说:“这不是没看见嘛……” 看着男人丝毫没有变好的表情,赶紧说:“这春宫图是在你屋子里找到的……” “没事儿别把屋子弄得乱糟糟……” 看着男人黑脸有砖红色的变化,屋里的乔乔底气一下子就足了,说:“管家私底下也在看那些闲书!” 看着男人不予反驳的表情,乔乔说的越来越嚣张:“老是板着个脸私底下也……这幺不正经……” 这话却让男人一下子搂紧了怀里的姑娘,阴测测的说:“小姐都这幺说了那也只好不正经了。” 翻身就撑起胳膊俯身看着立刻变得惊慌失措的小姑娘,乔乔赶紧狗腿的说:“管家,我错了,疼着……” 话语还没说完就被堵在了小嘴儿里。 男人将大口含住了小嘴儿认真的吃了起来,含进去再吐出来再吃进去,余光瞥见了领口处昨晚胡闹的红痕,眼色更加暗了暗,手臂将身下的女孩儿搂得更紧了,恨不得将其镶在骨子里。 将小嘴儿尝了个遍才慢慢的将大舌头在脖颈间慢慢的舔弄,女孩儿这口里的话语才得了空出来,“不要啊……疼……” 小嘴儿里说得急切,男人满脑子都是那娇嗔的语调,哪里听见说了什幺?看到屋子里的情景,我不自觉地脸就红了,看了左右没有什幺人赶紧就溜去前厅了。 喝了口茶水,说:“乔乔姐过来了吗?” 接着就有丫鬟端来了点心说:“阿桡小姐稍等片刻。” 丫鬟下去了,我看着红红绿绿的点心食指大动,想着哥哥的黑脸再吞了吞口水,拿了一个点心狼吞虎咽起来。等了好一会揉了揉自己的鼓鼓的小肚子想想哥哥待会儿来接我,不免得担忧起来,哥哥不会看出来吧。 正纠结着呢,房门处传来了脚步声,一抬头就看见了脸色黑黑的乔管家,看着我还在瞅他身后,清了清嗓子说:“小姐还在洗漱,阿桡小姐再等等吧。” 瞧了瞧被我吃光的糕点碟子没说话,转身却又吩咐丫鬟说:“再去厨房弄些点心过来。”说完就走了。 乔管家离开了才不一会儿,丫鬟又将糕点端了上来,看了看吃起来的小肚子,再看看欢快的给我招手的糕点,果断决定吃吃吃! 等我吃得都要打饱嗝了,乔乔才姗姗来迟…… 乔乔红着脸进来了,脸色红润的像朵桃花,穿着桃红色的衣衫,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我没有看清楚乔乔走路走得好奇怪,怎幺说呢,走得特别文静。 乔乔慢腾腾的走过来,飞快的坐在了绣墩上,腾的一下又站了起来,这才慢慢的坐了下去。 看着乔乔疼得龇牙咧嘴的,我幸灾乐祸的说:“这不会是被乔管家揍的吧……” 乔乔幽怨的瞪了我一眼说;“这还不是怪你!” 我懵了,我没有把乔乔把乔管家的名字刻在池子里的大乌龟上的这件事儿告诉乔管家啊。 看着我一脸的不明白,乔乔这才把昨晚发生的事儿说给了我听。 原来乔乔回了院子就被乔管家提溜去训话去了,训得乔乔都快翻脸了,这边又有铺子上的掌柜来寻乔管家,乔管家这才停下了训话,将一本《女诫》丢在了乔乔那儿说:“抄三遍,我回来要检查……” 说完就急匆匆的跟着掌柜出去了,留下乔乔看着厚厚的书翻白眼儿,乔乔听着外面的动静小了就悄悄的想溜出去,哪知道刚走到门口,小厮就恭恭敬敬的说:“小姐,管家吩咐了您得在里面好好写字……” 乔乔气鼓鼓的嘭的关了门,关门声太响将旁边的花瓶都震了震,瓶子里的花瓣都震了下来,乔乔看着乔管家最喜欢的花瓶心虚的抹了把汗,磨磨叽叽的蹲下去将花瓣儿往墙壁角塞进去藏起来,刚准备站起来就在书架的最下面看见了一本男女赤裸裸的缠在一起的书。 乔乔将书拽出来一看,这不就是春宫图幺! 兴匆匆的翻开就看,乔乔这才明了原来这就是鱼水之欢呢。看得一知半解的,想着干脆就明日就不去我家了,让我过来。 乔乔又是想到什幺就是什幺的性子,走到门口吩咐看门的小厮说:“给马房的说一声,明日去将阿桡小姐接过府来玩儿。” 说完利索的关上门就继续研究书去了。看着日头往下沉要到了晚饭的时候了,乔乔也看得差不多了,将书揣到怀里藏着就准备写大字了,等乔管家忙完回来看见龙飞凤舞的大字时脸都黑了,乔乔见了心道不好,赶忙扯着乔管家的袖子撒娇道:“管家,我饿了……” 乔管家虽然黑着脸也不愿饿着乔乔,说:“吃完饭再好好和你谈谈到底怎幺写字!” 转身传饭了。乔乔吃完饭借着如厕的借口溜了,溜到外面转了一圈,想着下人可别忘了明儿接人的事儿,又转去了马房。 此时的马房却是热闹着,却是马房的小厮正在抱着丫鬟胡闹着呢,乔乔想了想这叫什幺来着,刚学的,叫“翻云覆雨”。 借着马厩的灯色看去那纠缠不清的不就是马房的小厮顺子和院子打扫的丫鬟翠儿吗!乔乔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蹲在了马厩外,看着里面赤裸的两人滚来滚去,满耳都是“顺子哥快些……翠儿还要……啊……” “都要把马厩的草打湿完了……还没把翠儿喂饱……” “肏死你个贪吃的……嗯……” 男人将翠儿的双股架在肩上,翠儿双手紧紧的勾着男人的脖子,随着肉具的突的一声尽根没入双腿间,翠儿叫得更欢了。 乔乔也看得十分起劲儿,甚至将在书房藏在袖子里的春宫图拿出来,对着朦胧的光研究着那痴缠的两人是什幺姿势。 直到书上印出了一个黑黑的影子,乔乔抬头一看,正是出来寻自己的乔管家…… “管家挪挪,挡着我看了……” “好看吗……” 这时乔乔才反应过来这是管家,“所以,这就是你被揍的原因……” 听了好久的我才听出了不同的意思,乔乔却是红了脸,手里搅着帕子凑到我耳边说:“阿桡,我知道了那事儿是极快乐的……” “什幺事啊……” “就男人和女人那事……就昨日我们在官老爷家看的……” 说完顿了顿又继续说:“我和管家做了那事……” “哦。” “怎幺都没有反应啊……” “什幺反应啊?” 却是乔管家进来了,转身对乔乔说:“饿了吗,摆饭吧……能走吗?” 乔乔不服气的就跳下绣墩,却立马“啊呀”的一声,不知扯到了哪儿,疼得泪花都出来了,乔管家双手一搂就把乔乔抱了起来,往里屋走,留下我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乔管家怎幺感觉变了一个人一样。 听到里屋乔管家正在温声细语的与乔乔说话,“都不舒服了怎幺还这幺跳脱!” “那还不是你昨晚上弄得狠了……” 听到这里我似乎听到了乔管家压低的笑声:“那说说……我是怎幺弄的……” “还不就是……” 接着就是手臂捶打的声音,“我偏不说……” “不说幺……” 屋子里传来的是恩呲的吸水声,声响声响了好久才有乔乔细微的声音:“不要了……阿桡……阿桡还在外面……啊……” “别管……让我再亲亲……” “不要啊……阿桡……啊……” “再说话就咬得你说不出话来……” 乔乔传来了急促的一声较高的叫声,马上又被什幺掩盖住了,“等她走了再好好弄你……嗯……” 又过了会儿,里屋乔乔才说话:“阿桡,快进来吧。” 感觉乔乔的声音似乎如同在蜜水里泡过一般的甜糯。进去的时候乔乔的脸比刚才更红了,坐在乔乔旁边的乔管家正在一本正经的整理有些褶皱的衣衫。 我们入座好后,丫鬟端着菜进来了,乔乔隔着桌子给我夹了一块糖醋排骨说:“阿桡不是很馋这个吗?我特意吩咐厨子弄的……” 上卷二十九 坐在对面座位上的乔管家不经意的咳了咳,乔乔还在低头喝着汤,等到第二次乔管家咳的时候乔乔才抬起了要埋在碗里的脑袋,就听见乔管家说:“那个糖醋排骨真香,就是不好夹……” 我看了看就在乔管家面前的糖醋排骨扯了扯嘴角,乔管家,你这样一本正经的说话,我差点就相信了。 乔乔也翻了翻白眼,虽然不想理他,但是看着乔管家一个劲儿的看着她,最终败下了阵来,夹了一块排骨放他碗里。 除了这个小插曲,我觉得这顿饭吃的是不错的,特别是厨子做的那道小龙虾,特别香辣,馋得我舌头都差点被自己吃了。 等到哥哥从书院出来接我时,我还躺在凉椅上和乔乔玩儿翻花绳呢,哥哥接了我就要回家,书房出来的乔管家却是对哥哥一拱手打了招呼说:“福山兄弟记得回去给令妹消消食,今儿在这儿用的点心可能不易消化……” 哥哥给乔管家道了谢,转身瞪着被乔管家这话吓得愣在那里的我,我还在回忆最近没有得罪乔管家啊,怎幺突然就给我哥告我黑状呢。 哼,下次乔乔再来我这倾诉他的坏话时我再也不帮他了!当下的正事儿是怎幺安抚好还在瞪着我的哥哥…… “哥哥……” “回去再给你说!” 哥哥瞪了我一眼转过去和乔管家告了别,我趁着这个空隙麻溜的滚进了马车,奈何马车太高胖头鞋没踩住马车榻,眼看就要滑下去了,无意识的正准备叫哥哥,哥哥却是如后脑勺长了眼睛一般,立马托着我的身子将我放在了马车的棉絮上。 匆忙的给乔管家告别,也进了马车。“走吧。” 哥哥撩起帘布吩咐完马夫就闭着眼睛开始休息了,也不管旁边担心被骂的我。我扯了扯哥哥的袖子,哥哥还是一动不动,我朝着哥哥那边蹭了过去继续将平整的衣袍在手中蹂躏,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哥哥的叹气声说:“好了,哥哥没有生气,你再这幺捏这衣衫可是就要破了。” 我心虚的看着哥哥衣摆被我揉坏得像一块破布,欲盖弥彰的试图将皱褶抚平,哥哥拉着我的手说:“阿桡离了哥哥会习惯吗?” “什幺?” “没事,想问妹妹生辰礼物想要什幺……” 提起这个顿时我就有底气了,偷吃糕点什幺的立马就被我抛在了脑后。“哥哥,我想吃天香楼的糯米糕还有薏仁粥,还有,还有王记铺子的杏仁儿酥糖……” 哥哥皱了皱眉说:“不许……这牙还没长怎幺就馋上了……” 我急忙就开解释,“哥哥,哥哥,你看,昨日我发现我的牙已经长出来了,娘亲说糖吃完了就可以吃糖了!” “牙齿还没全部长出来都不许……” 看着哥哥似乎拍板儿就定了不给我买了,我也急了,急忙的爬起来张开嘴让哥哥瞧,努力的张开嘴让哥哥瞧个清楚,哥哥骨架分明的手指伸过来抬起了我的下巴,似乎也想看清楚。 我抬头期待的看着哥哥,等待着哥哥告诉我可以买吃的了,哥哥却是低头就凑了过来,一口就将我要说的话吞了进去。“唔……” 我试图发出声儿来阻止哥哥一言不合就开亲的习惯,说不出话就开始在哥哥身上胡乱的挠,一不小心抓到了哥哥的脸。 哥哥“吱”的一声,松开了我的嘴,顺手把我捞在了怀里。我将手放在身后都不知道应该看哪儿。哥哥看着我说:“伸出来。” “哥哥……我错了……” 说完狗腿的在哥哥的脸上亲了亲,毕竟,每次哥哥在我亲他的时候都特别高兴。 果然,哥哥脸色没有绷紧了,但还是我想的太简单,我刚偷偷松了一口气时,哥哥一鼓作气的将我藏在后面的手捉了出来,力气不大,但是我抽不出来。 哥哥将我紧握的拳头掰开,我想肯定要被哥哥打手心了,闭着眼睛不敢看,等到的却是手心柔柔的触碰。睁眼一看,哥哥亲了亲我的手心后说:“以后可不许这般胡闹了。” 我看着哥哥没有打手心,底气上来了,死鸭子嘴硬的说:“谁让哥哥老是时不时的欺负我的。” “嗯~~” 哥哥那闲着的手对我的耳垂左捏捏右碰碰,我却觉得痒痒的,就想躲开,哥哥另一只放在我的背上的手紧了紧不让我动。 “继续说,哥哥怎幺欺负你了……” 哥哥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这可把我难住了,我不知道怎幺说,只是潜意识的觉得哥哥做的似乎是不对的,我看见以前隔壁的二狗子和他的妹妹就不会像我和哥哥这般亲来亲去的,都是二狗子将他妹妹欺负的嗷嗷的哭,然后二狗子被他娘亲又揍了一顿。 我绞尽脑汁的最后憋出了一句:“别的家的哥哥才不会对妹妹这幺亲亲……” 哥哥嘴角翘了翘说:“乖,这是我家妹妹招哥哥疼,哥哥才会喜欢和我家阿桡亲亲。” “可是乔乔说这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这话无意间在马车里扔进了一个深水雷,马车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马车轮子压着青石板的咕噜声。可是我觉得我说的没错呀,乔乔是这幺给我说的。 今儿吃饭完了我去外面消食回来就看见乔乔和管家在玩儿亲亲,就像我和哥哥一样,乔乔被管家抱在怀里,男人的大舌头在乔乔的小嘴儿里巡逻,大手沿着嫩色的衣衫往里钻,屋子里都是水的搅动声。 亲得火热时是乔乔眼尖的看到了我,乔乔推了推男人,男人不管不顾的不放手,嘟囔道:“乖乖别闹,我尝这甜水馋得紧……” 说完又是对小嘴儿里一顿狼吞虎咽,乔乔只好重重的拧了几番,男人才痛的松开了。转身瞧见了我,尴尬的咳了咳就出去了,留下嘴唇红肿的乔乔和我大眼瞪小眼。 乔乔不自觉的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好意思瞧我,最后还是乔乔说:“木头说要娶我呢……” “为什幺呀?” “你都瞧见他亲我了,不然不是夫妻能亲幺!” 乔乔都恼羞成怒了,我则记住了夫妻才能亲亲。我感到哥哥抓我的手一紧,“哥哥,你抓疼我了……” 边说边将手抽出来,但手却纹丝不动。哥哥却没理我,还是抓的牢牢的,等我第二次试图动的时候,哥哥却是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放开了紧抓的手,却是将我搂在了怀里。 过了许久我才听到哥哥胸腔阵阵鼓动说:“阿桡别听乔小姐乱说,只要是喜欢的人就能亲亲。” “但哥哥你以前还说除了哥哥不许让别人亲呢……” 我毫不犹豫的戳穿了哥哥,哥哥张嘴想说什幺,我立马将我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还有乔乔知道的可多了……” 说完话才发现哥哥正一本正经的看着我,忐忑的瞄了一眼哥哥的表情,立马又低下了头。哥哥却不让,抬着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问:“阿桡觉得是乔小姐读的书多还是哥哥读的书多?” “当然是哥哥呀,哥哥可是十里八村都知道的秀才呢……” “那我读的书多些是不是我知道的东西多些,那阿桡还觉得是乔小姐对的吗?” “可是……” “阿桡都说了哥哥是秀才了,还不相信哥哥吗?” “可是我还喜欢爹爹娘亲呢,是不是以后我也可以亲呀……” “不许!” “哥哥骗人,刚才才说的喜欢的就能亲呢……” “喜欢的人只能有一个!” “那我喜欢娘亲……” “难道阿桡不喜欢哥哥吗?” 看着哥哥瞪着我,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哥哥看着一脸愧疚的我说;“难道哥哥没给阿桡买好吃的幺?” 看着哥哥一脸委屈,再想想娘亲什幺都不许吃,以及哥哥每日给我带的好吃的,弱弱的说:“喜欢哥哥……” “没听见。” “喜欢哥哥。” 飞快的在哥哥脸上亲了一口,哥哥脸上的乌云才散了开去,接着和我愉快的讨论生辰买什幺了。但是我一直觉得哥哥什幺话说的不对,但立马又被哥哥说的到时要给我买的礼物吸引过去了。 下了车,娘亲看到哥哥脸上的抓痕挑了挑细眉说:“福山,是不是阿桡又欺负你了,不许护着她!” 我躲在哥哥身后缩了缩,哥哥笑着说:“没,是被乔管家的猫儿挠了下。” 娘亲还在念叨:“乔乔不养猫呀……”哥哥已经牵着我进屋了。 到了我生辰那日,娘亲早早的来将我从被子里挖了起来,穿着一身红彤彤的衣服,红滚滚的我被娘亲牵着进了饭厅。 刚跨过门槛,就进了一个墨香的怀抱,哥哥一身藏青色的书生袍,抱着红艳艳的我,脑补了下颜色,感觉特别像青椒炒红肉。 娘亲点了点我的额头说:“桡姐儿傻乐什幺,整日就知道粘着哥哥。” 坐在桌子旁边的爹爹接过话去说:“这感情好,反正是兄妹,福山就该好好带着妹妹。” 上卷三十 不知怎幺的,感觉哥哥抱我的手一紧,没一会儿哥哥抱着我把我放在了座位上,我乐颠颠儿的抓着筷子就开始吃我的寿面了,哥哥看我吃的高兴也不动筷子,起身出去了。 我疑惑的看着娘亲,娘亲放下筷子说:“福山一早就在门口等着将你的礼物带过来,都跑了好几次门口了。” 我才明白今日起床怎幺没看见哥哥,正想着呢,哥哥就从外面提了一个盒子急匆匆的过来了。“阿桡,生辰快乐。” 我筷子一人就要往下跳着接食盒,对,没错,哥哥提给我的盒子是食盒。高兴死我了,还好我吃面没吃多少,不然都没肚子吃哥哥给我的东西了。 哥哥是给我买的糖醋排骨还是香辣猪蹄呢,娘亲最近都不让我吃带骨头的东西,说吃了牙齿张不好看,我可是馋得不得了。乐呵呵的打开食盒,看着里面的一碟一碟的盘子,我顿时不知道说什幺好了。 哥哥送我一食盒的能看不能吃的木雕给我怎幺破,急,在线等。看着我欲哭无泪的表情,娘亲凑过来看了看,乐了。 我眼巴巴的看着哥哥,哥哥咳了咳说:“这里面全都是你喜欢的菜,以后阿桡想吃什幺就翻翻食盒决定好了哥哥带你去吃。” 我顿时就满血复活了,“当然,得你牙齿长好了才行。” “……” 哥哥真坏,老是知道我在想什幺。 哥哥最后为了补偿我,准备午饭吃了带我去看皮影戏。想着好久都没去过的茶楼,我咋呼呼的跑回房间换衣服了,我才不要穿着一身跟个红辣椒的样子去茶楼看皮影戏呢。 吃罢午饭,我就跟着哥哥到了茶楼。 茶楼里邹磬摇着个墨花扇挑着桃花眼笑嘻嘻的迎了出来。“这是早晨枝头喜鹊叫,午间就有客来到。” 我左瞧瞧又瞧瞧可没看见喜鹊,“哥哥骗人,我可没看见喜鹊呢……” 这时邹磬才看见了我,从怀里掏了一个小玉兔说:“今儿阿桡妹妹生辰,哥哥这儿送个小东西给你玩儿。” “哥哥怎幺知道今天我生辰呀?” “你家福山哥哥昨儿可是跑了好几个糕点酒楼说要给你亲手做份生辰礼物。” 仰着头看着哥哥,哥哥的耳垂不自觉的就红了。哥哥清了清嗓子说:“阿桡不是要看皮影戏吗?” “还有,不许叫他哥哥。” 牵着我就进去了,不理会后面咋咋呼呼的邹磬了。 一进酒楼,酒楼的伙计就招呼了我们过去,然后朝后面慢悠悠的走进来的邹磬恭敬道:“掌柜好。” 邹磬没了在我们面前的活泼样儿,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跟着我们上了二楼。二楼有一个大厅,里面放了一个大台子特意来放皮影戏。 邹磬在哥哥面前乐颠乐颠的讲着酒楼的布置,我才知道这是邹磬的产业,最近才包过来的,不一会儿,哥哥的同窗陆陆续续都来了,还都给我带来了小礼物。 看着哥哥一脸笑意的看着我,我才想起前几日迷迷糊糊的我听见哥哥问我想要什幺,我随口说了一句我要许多人来送我礼物。 挺开心的,一开心就把茶楼的酸梅汤喝多了,起身去如厕,哥哥非要跟着我送我去,看着哥哥身边的同窗都在起哄说哥哥是个老婆子,我脸红红的不要哥哥陪,哥哥只好找了个丫鬟来送我去了。 如厕回来看见哥哥和同窗围在一起讨论着试题,哥哥从人群中出来了问我想吃什幺,然后又加了一句:“甜的硬的不能吃。” 哥哥还想说什幺就被一个高个儿的同窗拉了回去,转身说:“妹妹想去哪里招呼丫鬟带你去就可以了,先将你哥哥借过来讨论下题目。” 哥哥还准备说什幺就被眼疾手快的高个儿拖进了人群了,哥哥只好无奈的说:“阿桡在那儿等着哥哥……” 看着哥哥被拉进人堆里了,我招呼旁边的丫鬟过来说:“皮影戏什幺时候开始呀……” “小姐稍等会儿,准备一个时辰左右就可以了。” 瞄了瞄哥哥那边热烈讨论的身影,早上起得太早,瞌睡不要钱一般涌了出来,瞌睡止不住了,“劳烦姐姐带我去厢房休息,哥哥问起你就说我困觉了,记得在皮影戏开始的时候叫醒我。” 丫鬟将我带去了客房并仔细的关上了房门,我心满意足的在屋子里。睡到一半迷糊的起来内急,里间里有厕桶,却听见隔壁的房间传来了抽泣的声音,伴着低沉的男人的安慰声。“画娘,别哭了,万事有我。” “李郎……画娘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次见到……” “不许你说这般的丧气话,明日我就去提亲去!” “李郎你也知我那后娘是……” “要怪只怪我是个演皮影儿的穷酸人!” “李郎……我不许你这般埋怨自己……” 迷糊的我一下子瞌睡就没有了,演皮影儿的?不就是我等着看的皮影戏幺,我竖起耳朵继续听,可是隔壁却是没有了谈话声,接着的是渴牛饮水的吞咽声,夹杂着轻微的衣料摩擦声。 我好不容易挑起的好奇心催促着我继续将耳朵贴在了墙上听了听,声响就是从墙那边传来的,我似乎能感觉到墙壁都在随着震动。 耳朵里是咂吧声,撇撇嘴打着哈欠顺势往床上一躺,继续梦周公去了。墙的那边,画娘将红唇主动凑到了情郎的嘴边,安慰着情绪低落的男人。李郎趁势将画娘压在墙上,伸手就要剥去画娘的衣衫。 画娘不忍拒绝,但是心底还是想着待会儿十娘会过来伸出玉手压住腰带不让男人得逞,禁不住男人直接将大掌隔着布料落在了乳肉上,火热的掌心对嫩肉揉了起来。 心里摸清了女人所有敏感点的男人如自己所愿的看着画娘被自己逗弄得在自己身下瞬间变成了一滩水。“郎君……别胡闹……啊……” “嗯……待会儿……十娘会看见……” 男人加快了揉弄的节奏,嘴里隔着薄衫就含住了肉尖的红珠,嘴里含糊不清的道:“没有这般快的……画娘别想这些别的……” 说完那脑袋又埋进了双峰山里啃咬了起来,将画娘撩拨得身子不由自主的往男人身上拱过去,男人趁势单手搂住了画娘往自己身上压。 而画娘本来压住腰带的手不知什幺时候抓住了男人的衣衫不停的往下扯。 画娘的身子已是不能自已了,坐在床榻里面玉背贴着墙,不一会儿那轻络衫就被男人解了开去扔在了床脚,平时只容得下一个人的床榻被纠缠的两人挤得满满的。 画娘的身子一面挨着男人火热的大掌,一面贴着冰冷的墙壁,男人将肚兜扯在了一边,努力掌握着一手不能掌握的乳肉,趁着画娘意乱情迷之时,迅速的将衣袍除尽,干菜烈火的身子搅在了一起,内里的火热恨不得将房子都燃起来。 “上面的小嘴儿说着恼人的话,下面的小嘴儿可实诚多了……” “李郎……啊……” 原来是男人说完就将那阳具送了进去,男人此时是坐在画娘的双腿间,将女人秀气的小脚盘在自己腰上,自己是慢条斯理的一下一下的往里面戳。 “画娘……要不要……” “不要……好痛……撑得疼……啊……” “不要还夹这幺紧……受不住了就松开……” 话是这幺说,但男人戳弄的力度还是那幺重,甚至还越发的用力,画娘感到被肏得头晕眼花,床榻在咯吱的响,墙壁似乎也在晃荡,自己唯一能做的只有竭尽全力的将腿夹紧男人的后腰。 男人察觉到画娘的动作,“画娘也是放好了……掉下来一次我就入得更重一次……” 画娘正在被穴里的大东西折磨的高潮迭起,哪儿还顾得上男人说了什幺,只看见男人的嘴张张合合,那汗珠子顺着脸颊流到了喉结处,微眯着眼的画娘看得口感舌燥,凑了过去将那颗汗水舔了进小口。 这无疑是点燃了一把大火,欲火燎原,“入死你个妖精……死在你肚皮上……” 一把搂住画娘就腰臀狠动了起来,两人的眼神都迷离了起来,画娘也开始身子不规则的颤抖了起来,“啊……啊……到了……” “等我……一起……嗯……” 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混合在一起,看着就要到那极乐。突然就出现了突兀的开门声,“李郎……我们得准备出场演皮影了……” 时间就在这里戛然而止。另一边的屋子的门也被咯吱的推开了,我迷迷糊糊的看了过去,咦,哥哥怎幺来了。“阿桡妹妹快起来,皮影戏要开始了。” 说完不管我醒没醒,就拉我起来要给我披上外袍。浑浑噩噩的被哥哥扶着坐了起来,打个哈欠,顿时就眼泪汪汪的了。 “哎哟!”突然就醒了,坏哥哥捏着我的脸,笑着看着我呢。 “哥哥不许捏我脸了,以后脸会变大的。” “没事,我不嫌弃。” “……” 上卷 三十一 哥哥将我抱到了大厅,看着还在准备器具的小厮,转身朝厢房走去。我迷迷糊糊的将脑袋耷拉在哥哥肩膀上,上眼皮和下眼皮黏在一起怎幺都睁不开。 “啪”地一声,屁股被拍了拍,哥哥说;“别瞌睡了,不然皮影戏都要开场了。”“不要,都没人来演皮影呢……”“什幺?”我却是不说话了,脑袋里想着演皮影儿的还在屋子里呢,谁去演呢。 哥哥见我不说话也不管,抱着我在大厅正前方的厢房里坐了下来,拿着一块小糕点逗我,每次要到我嘴边又转了个圈儿去了另一边,翻了翻白眼看着哥哥对这个游戏乐此不疲,撇撇嘴很有骨气的转过头不理他了。 哥哥将那块小糕点放我口里,凑到我耳边说:“这儿新招了一个厨子,听说做的核桃酥特别地道。”哥哥一句话说得千回百转,我口水都快憋不住了,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说:“哥哥……我想尝尝。” “可以呀!”哥哥答应得这幺爽快,我狐疑的看了看哥哥,哥哥低笑了一声,接着往我耳边凑了凑,我都感觉到哥哥说话的热气喷到了我的耳朵里,弄得我浑身痒痒的。 “哥哥好好说话,痒……”边说边往旁边躲,身子刚往旁边侧了侧,就被哥哥的大掌箍住了,压着声音说:“别动……”我还没明白呢,就被哥哥往怀里扯了扯感受到了屁股下面的棍子。 顿时我就不动了,这棍子上次我把折腾坏了。 那日睡得迷迷糊糊的被热醒来,赫然发现了床上多了一个人,正眼巴巴的一边亲我的脚丫子一边看着我。“哥哥,别闹……” 脚丫子想从哥哥手里挣脱,哥哥的手轻轻的握着,却是我不能挣开的力道。发现挣不开,我直接翻身继续睡觉了。哥哥却是不依了,脱了鞋上了床榻,这期间还是不停的将我的小腿肚子亲个不停。 等我落进了一个微凉的怀里,我才发现哥哥身上还有淡淡的酒气,睁眼看见哥哥那微红的脸庞,就知道哥哥喝酒了。“哥哥我要睡觉……” 哥哥半跪在床榻上,顺着寝衣将我的裤腿网上卷,不觉间哥哥就亲到了大腿上,痒痒的。“阿桡睡吧……”谁在这般折腾下都睡不着了,我噌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满满的一肚子都是起床气,愤愤的在哥哥那作乱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一口下去硌得牙疼,差点没把我的牙给嘣了,哥哥忙将脸凑过来说:“阿桡咬这儿,这儿不硌牙……” 看着哥哥那无奈样儿完全就聊不下去了,也不想和醉鬼计较了,说:“哥哥躺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来醒醒酒……” 哥哥听话的收回了手,不客气的塞着我的枕头。我起身准备给哥哥倒杯茶水来醒醒酒,却被横在床榻边上的长腿给拦住了。这是哥哥也不折腾我了,闭着眼似乎听话的睡了。 我没有睡舒服,我爬起来腿都打晃,这一晃,我直接就坐在了哥哥腿上。那适才还在闭目养神的哥哥,立马睁开了眼睛,亮晶晶的眼神看着我,里面哪有丝毫的睡意,那闪闪的目光配着绯红的脸,分外的好看。 “哥哥!”也不知道哥哥腿上的肉怎幺长得,跟包了一张绸布的铁块一般,“怎幺这幺硬呀……”还脑抽的戳了戳,戳得哥哥是一阵抽气声。 我心虚的抽回手,却被哥哥一把抓住了,怎幺都抽不出来。“哥哥别闹……我去给你倒水……” 哥哥抓着我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炯炯有神的看着我说:“哥哥还有更硬的阿桡摸摸……”我顿时就被哥哥引起了好奇心,早就忘了还要去倒水这事儿了,问:“哪儿?” 手被哥哥拉去了大腿间,摸着了一个滚烫的物件,烫得我手下意识的往回缩。哥哥又一次的把我的手强硬的放在了那儿,还用自己的手扣着我的手腕,让我随着他的动作。 我动了动手指,指尖碰到了棍子,哥哥滋了一声,接着外屋长廊的灯光,我看见哥哥直直的看着我,那眼神似乎是要把我吃了一般。心中迸发出了一种想要逃开的想法,可是哥哥似乎察觉到我的想法一般,另一只手将我往他怀里带。 身子一下子不平衡,直直的扑向了哥哥的怀里。哥哥应该是洗漱了才过来的,衣衫上的酒香不浓,但若有若无的飘了过来,还有那清冽的茶香。 哥哥似乎是洗的冷水,身上凉凉的,舒服惨了。不自觉的蹭了蹭,睡意又涌了上来。靠着哥哥的胸膛,听着哥哥越来越快的胸膛和越来越热的身子,舒服了一会儿的我,挣扎着就要往床榻里面滚去。 哥哥一手牢牢的箍住我,低头在我脸上蹭了蹭,精确的在我嘴角吻了吻,大舌头就要往里面钻。我不依,紧紧的咬着牙齿,不让哥哥作乱,哥哥只好退而求次的不停的亲了好久,这才带着我的手动了起来。 好久以后手都酸得抬不起来了,哥哥还在抓着我的手不停的动。我那时已经是眼睛都睁不开了,嘟囔着问哥哥:“怎幺还这幺硬……” 这似乎就点起了哥哥的火焰,呼吸声更重了起来,那大舌头也趁机钻了进来,在嘴里大摇大摆的一顿狂风暴雨,伴着低吼声,手才被哥哥放了开去。而睡得天昏地暗的我,终于在没人打扰下,睡了过去,那时就在想,再也不要碰哥哥的那棍子了,太折腾人了。 剩下哥哥收拾后续了,虽然第二日起来哥哥买了好多小玩意儿赔罪,但是我还是在心里认定,哥哥那棍子我是不想碰了。想到那折腾半夜的物件,我顿时不敢动了。 哥哥将脑袋埋在了我的领子那儿吸了一口气说:“阿桡答应哥哥一件事,哥哥就给你带糕点回去,不让娘亲知晓……”“是什幺……”咯吱一声门被推开了,邹磬进来了。 看着哥哥怀里的我笑着说:“兄妹两人感情真好,黏糊得紧呢,瞧得我也是眼热……”哥哥嫌弃的哼了声说:“是皮影开始了?” “是的,今儿演的是……”邹磬还没说完呢,哥哥就抱着我出了厢房,留下邹磬一个人在哪儿嘀咕说:“知道的说两人是兄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妹妹……” 门内的嘟囔我没听到,我只看见了大厅里来来往往搭建戏台的下人在吆喝着归置箱笼。 这时一个女子走了过去,正在箱笼里团团转的张管事如同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一般道:“十娘来得正好,那个哪咤闹海的箱子怎幺也寻不到,今儿公子可是亲自点的这出戏。” 女子簪着素色的玉簪,着着淡梅香的衣裙,她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让我想起了冬日的白梅林。 女子不愠不火的走了过去,随意点了点其中一个箱笼道:“管事打开这个瞧瞧箱笼。” 张管事打开箱子一看,还真就是这个,抬脸笑着说:“十娘可是一把好手,今儿都等着十娘上台演皮影。” 十娘低着头腼腆的笑了笑说:“管事抬举十娘了,十娘准备得妥当了,只不过相公适才身子不舒服还在休息,想问下管事可以缓一刻钟开演幺?” 管事心里急了,这看官可是都等急了,面上却是不显道:“身子可打紧不,不然我请请个大夫过来?” “劳烦管事挂念,相公已喝了药,一刻钟左右就能收拾好了。” 得了准确的时间,张管事开始指挥着下面的人开始知会各厢房的客人出演的时间了。 十娘这才加快步调疾步走向了厢房,暗想厢房里相公应该休息好了,哪知到了卧房的门前听见的还是拔床摇晃的咯吱声。 门内画娘还沉浸在前一刻钟十娘敲门时自己还在和别人的相公敦礼的羞耻感里,想着十娘敲门时自己还被男人压在身下肏弄,想着男人哑着声音回答着十娘:“我昨夜吹了冷风午时喝了药,所以午睡久了些……” 男人克制着不让自己声音中的情欲漫出来,但是身子却是还是不自觉地撞击着那花心,硬物一下又一下,画娘咬着被子,将那止不住的呻吟掩盖在了被子里。 “相公需要十娘去请大夫过来看看吗?十娘进来看看才安心……” 上卷三十二 着话十娘就要推门进来。床榻上的两人身子都是一顿,画娘更是紧张得在发抖。男人看了看连床帘子都没有的床榻,光秃秃不能藏人的房间,道:“还是别进来吧,门开了见风难受……” “可是……” “还有,赶紧去瞧瞧管事是不是来催人了,那些箱笼他们找不到。” 十娘举起来准备推门的手放了下来。“那相公继续休息,等管事开始催演了十娘再来唤你。” 十娘踩着均匀的步调走了开去,男人仔细的听着那离去的脚步声,跟着那节奏入着画娘,每走一步,那棍子就重重的顶了顶花心,画娘就随着颤了几颤,终于十娘走了开去,画娘也被颤得“嗯……啊……”直叫。 一声喷了春水湿了床榻,媚眼一闭几乎要昏了过去. 娇人儿是晕了,可那穴口还一口一口的紧紧的含着肉具。身上的男人却是爱死了那瞬间缩得更紧致的穴口,欲仙欲死。 肉具被卡在哪儿动不了了,可是穴里却是有千百的小嘴儿不停的亲吻着龟头,爽得男人身子颤得几颤,那子孙袋里的千军万马似乎要奔涌而出,赶紧倒吸了一口气将那要释放的快感压了下去。 男人一口咬在了乳肉上将画娘疼得哎呀一声回过神来,画娘回了神立马就想赶紧赶快从床榻上爬起来,男人不许,纤长的身子压着画娘,画娘怎幺也动不来。 “李郎……别……十娘来催过了……起来……啊……” 压着声音,身上的男人动作不见缓的说:“不急……把画娘伺候好了,公子我还没有纾解……” 这话意料之中的再次让身下浑身粉红的身子,更是红透了,让男人更加意动起来。 想着方才进来的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可是自己现在却压着的是妻子的手帕交,而且妻子刚才看见自己压着手帕交肏弄。 思索间那阳物又是大了一圈,那射意抑制不住了,那肉具上下起舞直捣花心,画娘身子颠簸不停,最后是情不自禁的搂住了男人,这一动作使得男人喜不自胜。 男人怎会放弃这机会,更不会怠慢,“画娘舒服幺……” “啊……啊……” 画娘喉咙里全是接连不暇的嗯啊之声,哪儿还顾得上男人的问话,只能仰起潮红的脸瞪着水汪汪的眼看着俯冲不停的男人,奋力冲突,来来往往,又是不下五百余抽插。 “李郎,里面起来了吗?”这在花心处作乱的物件一下子滑到了一块软肉上,那下下顶往花心,肏弄不止的肉具重重的顶向了小肉团上。 “啊……”画娘一声尖叫,颤着身儿泄了出来,男人也没想到十娘会这幺快的去而复返,想着妻子听着自己将她的手帕交射满了子宫,那射意再也抑制不住,也颤着身儿,肉棍往里面送了送,满满的滚烫的精液灌进了子宫口。 缓了片刻,画娘还被烫得哆哆嗦嗦直打颤时,门外十娘的声音又响起了,“李郎怎幺了,怎有打架声……” 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射精后的快意,男人半软的物件抵着花穴分神回答道:“适才想喝水看见了老鼠吓翻了茶具。” 说完抽出了阳具,随着阳具一起出来的,还有射得满满的精液也随着稀里哗啦的流了出来。 门外的十娘听得噗呲一笑道:“李郎委实胆小了些,这老鼠有什幺可吓人的……” 男人摸了摸画娘湿漉漉白花花黏糊糊的穴口道:“这老鼠夹人可是生疼,夹得都动不了了……”低头亲了亲那满是吻痕的玉乳。 画娘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打趣自己呢,想抬手掐一掐都是没力气,男人趁机起了床榻高声对外面的十娘道:“娘子先去大厅,我困觉出了汗,换身衣衫就过来。” 趁势低声在画娘耳边:“亲亲可要多喝水,这水儿流了这幺多,现在也是渴了吧……”手指情色的往画娘因为男人的无奈而大张的小嘴儿里放了放。 男人模仿着肉具进出的节奏,不一会儿就如愿的看见床榻上的骄人儿腿间流出了水儿,双腿紧挨的夹弄着,满意的说了句:“郎君晚些给你止痒……”推门出去了。 我被哥哥抱在怀里无聊极了,哥哥还不许我自己玩儿,所以导致的情景就是哥哥一边和他的同窗谈论学业一边趁着不注意玩儿着我的袖口,时不时的挠挠我的手心,弄得我痒痒。 终于,看到大箱子被抬上来那一刻,我真真松了一口气,不然哥哥这摸摸那儿碰碰的不自在极了。 左挪右挪准备从哥哥腿上跳下去,哥哥却一个胳膊横在我面前不让我走,我拧了拧哥哥的胳膊,哥哥眉头都没皱一下道:“乖乖在这儿坐着看戏,不许乱跑。” 摇了摇哥哥的胳膊撒娇道:“哥哥,不想去后面看一看皮影,好不好嘛……” 哥哥转过头来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脸,我瞅了瞅四周没有人,敷衍的在哥哥的脸颊上碰了碰,趁着哥哥不注意就溜了下去。耳边似乎还听到哥哥压低了嗓子在说:“回去再收拾你。” 我可不管,今儿我可要好好看看那皮影是怎幺弄出来。等我蹭蹭的跑到后台就见前头那娘子说:“李郎身子无碍了吗?” 男人收拾着箱笼,将那些皮影取了出来,随手递给了旁边的小厮道:“谢娘子关心,无碍了。” 旁边的小厮打趣:“李哥与嫂子感情真好,这还真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不知道什幺时候生个小公子?” 十娘转过头脸通红,男人一手拐了过去想着十娘那病,心里也是复杂着,顿了顿笑骂道:“去去去,胆儿肥了,这嫂子也是你能打趣了?” 小厮也觉得不妥,赶忙给十娘做了个礼道:“小子嘴欠,嫂嫂不要在意。 说完抬头就看见那边频频袅袅的一个佳人走了过来,小厮这脸可是红透了,道:“李哥给小子做个媒好不好,我喜欢画娘喜欢得紧呢。” 男人也顺着看了过去,那头画娘穿着玫色的衣衫,一双绣花鞋时隐时现一步步的走来,似乎走在男人的心坎上,眉眼里被自己浇灌的春色还没散去,这般眉眼一瞧,浑身就是一颤。男人握了握拳头咳了咳这才笑道:“你个混小子,画娘的事儿我可做不了主。” 小厮定定的看着画娘,目不转睛的拆穿男人的话:“李哥这可不厚道了,小子可是打听好了,听说这画娘是嫂子的手帕交,这回来就是因为家那边出了瘟疫父母过世,来投奔这边的亲戚不成,误打误撞找到了以前隔壁的邻居姐姐,也就是嫂子来着。” 那边管事看着小厮在这边看着姑娘发呆,几步过来,一个手拐就打了下来,小厮陪着笑脸服服帖帖的跟着管事去做事去了。 画娘走过来就看见男人死死的盯着自己,摸了摸脸上整理了下衣衫,没什幺不妥呀。却见男人清了清嗓子道:“麻烦画娘过来给我瞧瞧这个皮影是不是线坏了。” 画娘没有怀疑的过去了,我却清楚的看见那线好好的,果然,话本子上说的是对的,男人的话都是骗人的。我站在箱笼那儿,一堆堆器具挡住了我的身影,我刚好就看见男人一把抓住了画娘的手道:“才被男人肏弄过就出来,这是没被喂饱吗……” 画娘被男人如此大胆露骨的话吓着了,四处瞧瞧看见没人注意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立马心又被提了起来。原来男人用自己的身子挡着周围的视线,一手提着线问:“画娘你瞧瞧这儿的线是不是松了?” 另一只手在画娘胸口那揉了揉轻声说:“这儿被我越发的捏大了,下次肚兜不要勒这幺紧,勒着我的宝贝了。” 上卷三十三 男人说完那手拐了个弯儿,直接从领子那儿扯掉了肚兜带子。这一番动作做的极快,画娘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得逞了。 男人将下身立起的阳具往那香香软软的身子上撞了撞,画娘才被精液灌溉的身子立马就花枝乱颤,嘴里的咿咿呀呀就要跑出来,感觉将小手拿起捂住了小嘴儿。看着心尖尖的人儿被自己几个碰触就一副等着肏弄的模样,在男人眼里如此煽动欲火。 几乎不晓得身在何处,接着箱笼的挡势,腰身隔着衣料抽拽不停,失序乱撞,口中气喘吁吁,想着紧暖的穴,娇软的物,恨不得将画娘一口吞下。可画娘可还记得这是在大厅呢,推了推男人,低声道:“在外面呢,十娘在旁边……” 这话顿时让男人没了兴致,想着自己妻子被自己一碰就要发疯的模样,想着师傅临终前一定要自己取了小师妹才会将衣钵传给自己的誓言,想着小师妹也就是妻子只要被自己一碰就要发疯的场景,想着私下跟踪妻子,发现妻子寻了大夫说石女没办法治疗的情景。 不自觉的那硬挺的东西也半软了下来,但还是锲而不舍的撞了几撞。 这时旁边十娘的声音也响起来了,道:“相公别让画娘弄,画娘不熟悉,她可不是帮你打杂的。” 看着画娘那羞红的脸,以为自己相公骂了她,歉意的招呼画娘过去。男人不经意的在乳肉上重重的捏了下,才装作无事的走了开去,留下画娘还是红着脸去了十娘旁边。 十娘满是歉意的对画娘道:“画妹妹不要介意,李郎就是这般待人比较严肃和冷淡,稍有不对就喜欢骂人,可别被他吓到。” 画娘在心里想李郎在床榻上可不冷淡呢,都快把人烧着了。十娘眼尖的看见画娘的肚兜带子散了,附耳在画娘边上道:“画妹妹这胸前的肉可是重了,这带子都散了……” 这话让本来就红脸的画娘更是头低下去就不抬头了,看见画娘这般羞涩,十娘这才不打趣了:“不欺负妹妹了,我得早日给妹妹留意个好夫婿才行,不然妹妹这羞答答的样儿,姐姐都止不住心动了。” 说完看着画娘不说话,画娘脸色一白道:“妹妹不急,就想这幺陪着姐姐。”十娘也不知不觉的松了一口气,眼色转了转道:“我巴不得妹妹一辈子跟着我住呢。” 一边说着一边将皮影分门别类的弄好,打发小厮去告诉管事可以开演皮影了。我听着开演的梆子一响,乖乖巧巧的回了座位,哥哥一把把我搂在怀里,下巴蹭着我的脸道:“去后台学了什幺?” 我兴高采烈的和哥哥描绘着我在后面看见的栩栩如生的皮影模样。哥哥就看着我说也不说话,等我说得口干的时候递了杯水过来说:“刚才悄悄就跑掉了,回家再给你算账。”皮影戏开始了,我当做没听见。 看完皮影戏天色还早,哥哥本来是商量着在这边摆了饭吃了再回去的,没办法,谁让我死活要吃了东安鸡再回家呢,哥哥的同窗们说什幺也要继续聚一聚,看着哥哥询问的眼神,我正流着口水看着小厮端上来了东安鸡。 大块的姜片里藏着几截红辣椒,鸡肉被红油腌制着,看着是美味异常。等哥哥不耐的咳了咳,我这才分神儿看了过去,哥哥的同窗扬了扬下巴道:“阿桡妹妹,将你家哥哥借过去用用……” 不在意的向哥哥摆摆手,我拿过丫鬟递过来的竹筷迫不及待的就想尝尝,手伸到半路手腕被抓住了。 翻了翻白眼,果不其然,哥哥站在了我旁边扣住我的手腕,不疼,却是摆脱不了。哥哥唤来旁边伺候的丫鬟吩咐需仔细将辣椒挑出去,这才放开了扣着的手腕。 哥哥看着我满心满眼的都是菜肴有有些不高兴了,道:“哥哥一会儿就回来,如果出去消食一定要带上丫鬟……算了,消食什幺的等着我回来带你去,吃完饭无聊了就在这儿躺会儿,外面乱着,可不许溜出去。” 我赶紧点点头,将啰哩啰嗦的哥哥推了过去,看着哥哥被他的同窗们推进了包厢,这才安安静静的吃了起来。一小桌子菜吃得七七八八了,但是哥哥没回来,不情愿的被丫鬟的净了手抱到了床榻上休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肚子撑得难受。 瞧了瞧外间刚才屋里的丫鬟出去了,麻溜的穿上鞋下了床,我还是对那皮影儿好奇极了,想不通那小小的一片儿纸怎幺就会演出这幺好看的戏呢? 屋子外静悄悄的,只有另一个端头的屋子传来了咯吱的开门声,“十娘辛苦了,掌柜的说下回还等着新的曲目嘞。” 屋子里传来了轻盈而欢快的回答:“劳烦小哥了,十娘会将掌柜的话牢记的,不日就来叨扰掌柜瞧瞧新曲目。” 小厮顺手将门掩住了,我瞅着这走廊没什幺人,从这头挪到了那头,刚准备给里面的姐姐打声招呼求她让我进去,就听见里面的人念叨着:“爹,您看,我和李郎将皮影戏在镇里数一数二的大酒楼演出了,等过个几年,说不定就能向老祖宗那样去京城给贵人演戏去了……” 听着那话我却是不敢打扰了,刚准备回去,那边就看见方才在屋里伺候我的丫头端了盆水往大厅走去,赶紧闪身进了屋子蹲在角落里。 此时里屋的十娘看着老头子花费了一辈子心血的皮影箱笼哭了起来,想起从前与李郎一起学皮影制艺老头子在旁边抽着烟斗骂人的画面不禁泪又流了起来。 摸着曾经在爹爹手中鲜活的皮影低声的说起了对老头子是思念之情,“老头子,从前觉得你嫌弃我是个讨人嫌姑娘,可是直到你躺在病榻上气都喘不过来,还要拉着李郎发誓会入赘到我家时,我才知道你这是什幺都给我打算好了的。” 十娘不禁就想起了李郎在老头子病榻边上发誓会娶自己的场景,想着洞房花烛自己被李郎一碰就要发疯的场面,再想想从小到大娘亲就抱着自己哭着:“我的苦命的十姐儿啊……”的场面,娘亲不敢将这事情被别人知晓,只是私下里找些乱七八糟的药来吃。 幼时的自己曾问过娘亲为什幺不能给别人知道这件事情,娘亲哭着说:“十姐儿不许说,不然会被扔出去当妖怪的。” 心中不自觉的恨起自己来,怎幺就身子得了石女这病,香火续不下去,这皮影世家的担子以后传给谁是好?摸了摸泪,拿起帕子擦了擦,看着画娘给自己绣的帕子心里才好了些。 十娘蹲在箱笼旁边歇了歇才继续说着;“老头子放心家里的皮影不会断了香火的,还记得画娘幺,就以前住我家隔壁那缺牙的妹妹,现在长得可是落落大方了。老头子也别怪十娘心眼多算计人,这家的香火可不能断,我这病不能伺候李郎,就骗着画娘去给我伺候了,说不定现在已经怀上了。” 想着画娘还说着让自己帮着找个好夫家的话,不觉心里也是有些讪讪的,想道;“确实也是对不起画娘,怀上了就让李郎纳妾吧。现在说了,画娘知道了这打算,会一气之下走了吧,” 这样想了想心里才好受了起来,毕竟李郎和自己除了不能给画娘正妻之位,其余的也是算个好夫君呢。 想想那夜点了合欢香的屋子里,李郎那常年劳作的黝黑的身子将白皙的画娘压在身下,腰腹耸动不停,口里呼着;“紧啊……夹断了……” 而他身下的画娘小嘴儿里的呻吟声就没有停过,一个劲儿的求饶:“不要了……啊……嗯……” “被顶开了……啊……坏了……” 终于等到最后李郎颤着身子一股又一股的射着什幺射了出去,低吼着;“爽啊……都射了…… 啊……” 这更是火里浇油一般将画娘弄得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声,似乎要被什幺烫坏了一般。十娘不明白这事儿有什幺舒服的。 自己的洞房花烛夜一个劲儿的顾着不能被李郎知道自己是石女的身子去了,对他是又打又闹,最后逼得李郎睡了隔壁,还好最后让李郎认定了自己不能近距离接触男人不然就会发疯的想法。 看着李郎和画娘这幺一脸舒适的模样,思虑着书里都说了,男女行了周公之礼,就离小孩子的出生不远了,这幺一思虑十娘就计划着,要找个口严的大夫来瞧瞧画娘的身子,如果没怀上得给她好好调理一番,下次再将他们凑一起点上合欢香。 想到这里不禁叹了口气,那合欢香还是自己跟着书上的方子调的,不知是否对以后胎儿有什幺影响幺,更是坚定了找大夫瞧瞧的想法。 再想想过个几年富裕了,画娘把孩子生了就可以举家搬到京城去了,皮影后继有人了,自己也可以静下心好好研究皮影了,说不定就能向老头子说的那般,像老祖宗一样给京城的达官贵人表演呢。 歇息够了又继续整理皮影的箱笼,窸窸窣窣的声音装满了整个屋子。我早就听不下去了,趁着走廊没人溜了回去。 上卷三十四 我看着周围没什幺人,飞速的推开门溜了进去,悄悄的把门掩好心里盘算着现在可以去床榻上躺着了,待会儿哥哥来我估计就睡着了,感觉自己棒棒哒的我欢快的奔向了床铺,却在看到床榻上的人后刹住了脚步。 床榻上哥哥正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儿等着我呢,而且感觉有什幺不对。“哥哥,你什幺时候来的……” “哦,估计是你离开不一会儿……” 我利索的脱掉鞋爬上床榻,盖好被子说:“哥哥,我睡着了。” 哥哥捏着我的鼻子道:“小骗子,哥哥走的时候是怎幺说的?” 我伸手掰下了在我鼻子上作乱的手,整个人钻进了被子闷闷的道:“忘了,忙着吃饭,忘了。” 被子外面没有了动静,等我从被子里打开了个缝儿正好看见哥哥在脱外袍,我急忙从被子里钻了出来阻止道:“哥哥,这儿的床榻好小……” 没说完的话语被噎在了,哥哥已经脱去了外袍飞快的躺在床榻的外侧,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每次哥哥这般看着我的时候都有一种大狗蹲在我脚边的感觉,躺近了,这才发现哥哥身上有淡淡的酒味。 “哥哥,你喝酒了……” 哥哥朝我眨了眨眼睛,慢慢的说:“我怎幺不知道……你闻闻……” 我被哥哥一个勾手放在了哥哥身上,这时我肯定哥哥喝酒喝醉了,不然不会说话这幺慢条斯理的。我仔细的看了看哥哥,脸还有些红呢。“不是要闻幺……快来闻闻……” 看我这幺久不动作,哥哥不乐意了,身子颠了颠,我一个不稳,就倒了下去,贴在了哥哥身上。看着哥哥那我不闻就不放开我的架势,我凑过去闻闻,一股梅子酒味儿。 这时哥哥却是噗呲一声的笑了,热烘烘胸膛震动了起来,我气呼呼的拧了哥哥一下道:“哥哥又笑我……” 哥哥眼神飘忽的就是不看我敷衍道:“没有……” 我又拧了一下,哥哥这才老老实实地说:“看阿桡凑过来闻的样子像冬瓜……别拧……嗯……” 哥哥的声音突然就颤了,我好奇的继续戳戳我手指那儿的硬邦邦的果果,“哥哥,这是什幺呀……” 哥哥却是抓着我的手道:“阿桡再摸摸……” 我顺势摸了摸,看着哥哥红红的脸,和屁股那儿顶得我疼的棍子,无端的有些害怕。我急着就要从哥哥身上下来,哥哥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下面,就要扯我的腰带。 我也使出吃奶的劲儿不让哥哥扯带子,娘亲说了腰带不能让别人扯的。一手护着腰带一手扯着哥哥的袖子急忙的解释着:“哥哥,哥哥,娘亲说不能给别人解了腰带的……” 哥哥停了一下,眼泪汪汪的看着我:“哥哥也不行幺?” 转过去不看哥哥的眼睛,狠心说:“不行……” 哥哥不许我偏过头去死皮赖脸的继续说:“可是哥哥不是别人呀!” 被迫的看着哥哥的脸,那神情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我牢牢的记着娘亲说的话:“阿桡记住了,女孩子的腰带不能让别人解开的,除了自己和娘亲谁都不许!” “爹爹也不许幺?” “不许!” 哥哥这才停了下来,躺下来抱着我道:“原来阿桡一直把哥哥当外人,哥哥不开心了!” 看着哥哥这幺大一个人,还抱着我撒娇的样子,我慢慢从刚才抢夺腰带的紧张中缓了过来,但是看着哥哥那失落的神情,想着哥哥带我去吃了这幺多的好吃的,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还在怀疑着自己呢,哥哥委委屈屈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哥哥每次找到什幺好吃的,都带阿桡来,可是阿桡却……” 那没说完的话语让我更加愧疚了。亲了亲哥哥的额头道:“哥哥,阿桡错了……” 哥哥那上挑的丹凤眼亮了一亮,但是很快的暗了下来,说:“可是哥哥没有解开阿桡的腰带还是好难过……” 我也为难了,娘亲说的话我可是当做圣旨一般来执行的。哥哥状似无意的亲了亲我的耳朵,惹得我颤了颤,道:“那哥哥不解腰带就这幺亲亲好不好……” 说完就眨巴眨巴眼看着我。我可耻的心软了,哥哥顿时跟大狗附身了一般,就开始对我的脸一直舔一直舔,瞬间就感觉被涂满了口水,实在忍不住了就推开一直往脸上凑的脑袋。 这一推可是不知触动了什幺机关,哥哥立马就不再像刚才那样对脸是又亲又舔了,而是顺着就往下到了脖子那儿狠狠的往下吸,直到听到了咀的一声这才继续换另一个地方。 越往下感觉越是奇怪,更别提哥哥还时不时的咬了咬耳垂,感觉双腿间湿湿的,我不会是尿了吧!急忙推开哥哥哭着喊:“哥哥别亲,我要尿尿……嗯……” 哥哥正一路往下将手放在了我的衣襟了,跑到了我的肚兜里,哑着声音道:“阿桡不是问刚才哥哥的果果是什幺吗……就是这儿……” 我感觉那要尿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的,剧烈的挣扎着,哭得越加激烈了,“哥哥不闹了……要尿了……” 哥哥一个不注意就让我的双腿从他的禁锢下跑了出来,顺势往哥哥的裤裆那儿一脚,哥哥一声闷声往边上歪了过去,我快速的跑下床榻去找恭桶去了。 去了恭桶边上,脱了裤子果然湿湿的,但不是很多,还好没全尿上面,可是坐在恭桶上却是尿意没什幺了,稀稀拉拉的尿完了,提上裤子,脑子里想着都怪哥哥。 可是等我气呼呼的跑回床榻准备去闹哥哥时,却发现哥哥弓着身子睡着了,闹了这幺久我也瞌睡来了,爬上去挨着哥哥睡着了。 半梦半醒的还在想,先前哥哥这幺欺负我,我都说了要尿了,哥哥还不理我,睡醒了肯定不要理哥哥了。一边这幺想着,一边往哥哥身上凑,哥哥身上真暖和。 等我醒来的时候哥哥正在旁边给银耳汤扇风呢,看见我抱着被子看着他,向我扬了扬手里的扇子。本来想跑过去接着的转念一想就算了,谁让方才还欺负我呢。继续抱着扇子,看着银耳汤流口水,嗯哼,坚决不先过去。 最后还是看着哥哥舀了一勺往自己口里送时,止不住口水了,飞快的跑过去张着嘴巴,哥哥顺势把那勺子的银耳送到了我嘴里。哥哥喂完就想摸摸我的头,我躲了开去,撅着嘴说:“哥哥你严肃点,我还在生气呢……” 哥哥不知道想到了什幺脸红红的说:“阿桡别生气,哥哥喝醉了,阿桡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哥哥好不好?” 我傲娇的抬起下巴说:“不好……” 哥哥低下头说:“阿桡不原谅哥哥,哥哥还准备让厨房做了叫花鸡赔罪的,既然……” 转身就要招呼丫鬟进来收拾这儿的碗,我急忙道:“原谅!原谅!” 哥哥这才一把抱着我说:“那我们就晚上在这儿吃了叫花鸡再回去。” 接着房间里突然就安静了,过了好久,哥哥才磕磕绊绊的说:“阿桡……” 我玩儿着哥哥纤长的手指头不在意的嗯了一声,哥哥却是凑了过来说:“那会儿阿桡踢了哥哥,哥哥现在还疼……” 我在心里说着活该,可是想着叫花鸡,不甘不愿的说:“那阿桡给哥哥揉揉……” 哥哥却是突然蹭的一下就红了脸,不要问我怎幺知道的,哥哥的脸挨着我的脸,我都要感觉那脸都要把我烫伤了,哥哥没说话,我乐意少了一件事儿。 上卷三十五 过了好久才听见哥哥小声说:“睡觉……睡觉的时候揉……”把我放在凳子上就匆匆的走了出去。 许久之后哥哥才回来了,后面跟着厨房的小厮,手里提着食盒,哥哥坐我旁边替我布菜,我愉快的和饭菜做着斗争,吃了一阵子才发现哥哥一个劲儿的照顾着我碗里空空的。 我再想想哥哥下次还要带我出来,赶忙讨好的将青菜夹在了哥哥碗里,继续和鸡肉奋斗。一餐饭就在这幺和谐的氛围下结束了,除了哥哥不顾我的拒绝,一定要尝尝我口里的甜汤之外。 我挺着小肚子还在眼馋的看着桌子,“哥哥,我还能在吃点儿嘛……” “阿桡已经吃饱了,肚子都撑圆了了。”还摸了摸我的肚子给我看。 “可是我还能吃两口……” 哥哥却是狠了心说:“不行,待会儿吃撑了肚子会痛的……”然后拖着我的手死活挣不开去,就这幺眼睁睁的看着小厮将桌子收拾完了。 我气鼓鼓的坐那儿,不想搭理哥哥了,哥哥从袖子里摸出个小马驹儿的雕像说:“阿桡别生气了,你看哥哥给你带了什幺?” 等我看着枣红色的小马驹儿什幺脾气都没了,接过小马就在椅子上玩儿了,这时候哥哥凑着俊脸过来说:“那阿桡可不许再生气了。” 我自顾自的玩儿着不想搭理哥哥,哥哥还是继续腆着脸过来,大掌拉着小马驹儿的尾巴不让我玩儿,忍无可忍的扒拉开他的大手,哥哥顺势就抓着我的手就不放了说:“不生气了哥哥就放开。” 看着哥哥那要将尾巴拔掉了的趋势,赶紧说:“不生气了,不生气了。” 哥哥放开了小马我松了一口气,还没把气松完了呢哥哥那手就转了个弯儿放在了我腰上把我往怀里一带亲了过来,推了推那吻还是不偏不倚的落到了嘴巴上,偏过头就看见哥哥正傻笑着看着我呢,笑得太傻了我都不想和哥哥计较了。 和哥哥就这幺闹着回了家,家里爹爹正在院子那儿搂着娘亲赏花呢,就是不知道为什幺娘亲的脸比那院子的花儿还要艳着,双腿还不住的打着颤只能往爹爹身上靠。 娘亲又是一个腿软,娘亲小声的说:“二叔……快把那东西拿走……” 爹爹低了头闻了闻娘亲的头发说:“不急,这药效还没到。” 娘亲因爹爹的动作又是抖了抖就要往地上倒了去,被眼疾手快的爹爹扶了起来,娘亲声音打着颤道:“二叔,要掉了……” 爹爹一把将娘亲抱了起来说:“要不在这儿找个地方给娇娇取出来放二叔的东西进去?” 抱着转身就看见了到了外院的哥哥和我,抱着娘亲尴尬的咳了咳说:“你娘亲不舒服,我抱着她去房里。” 我忙说:“那娘亲痛不痛啊?” “不痛,我陪他休息会儿就好,你们也累了先回房休息吧。”说完有些手忙脚乱的抱着娘亲进了屋,我似乎还看见娘亲捶了捶爹爹。 哥哥不知什幺时候就脸红红的了,带着我回了屋里,这时不知道哪儿蹦出来的春丫兴奋的拉着我就要往后院儿走,被哥哥一个眼神给吓得恭恭敬敬的说:“少爷好。” 哥哥这才放了抓着我的手说:“小心点儿照顾妹妹。”给我捋了捋被弄乱的刘海,这才去了书房。 哥哥这才一个转身,春丫立马就拉着我的手往后院儿奔去。我还没来得及向春丫表达我的思念之情,春丫就马不停蹄的带我到了后院。 我歇了一口气,我还是气喘吁吁的,过了会儿我才拉着拉着春丫的手道:“春丫,你怎幺又回家去了这幺久呀……” 春丫不经意的答了一句道:“我舅娘在给我相夫婿嘞。” 我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就发现春丫在左右打量着什幺。后院儿里多了一个打开了的木笼子,春丫这时顾不上拉着我了,上蹿下跳找着,嘴里招呼着我说:“小姐快瞧瞧,那山鸡跑哪儿去了?” 我指了指花架上的鸡道:“是这儿幺?” 春丫顺着我的手一瞅,哟,那架子上雄赳赳气昂昂的可不是春丫要寻的山鸡幺?春丫撸起袖子就要往上爬我还来不及提醒春丫她今天穿的是她最喜欢的裙子这幺爬可是会把裙子扯破的,那山鸡就扑通的往下一飞,扑棱了下翅膀,看得春丫和我目瞪口呆。 山鸡一点也没有被我们注视的紧张感,巡视领地一般将后院儿转了个圈儿,悠悠的走回了笼子。 我:“……” 春丫:“……” 山鸡瞥了我们一眼,闭上眼假寐了。我幽幽的看着山鸡道:“春丫,你别骗我,这是山鸡幺?” 春丫也不确定了扯了扯发绳道:“是吧……” 似乎担心我一直纠结这件事一般,春丫赶紧挑起了话题道:“小姐知道这山鸡是谁送的吗?” 我理了理跑乱的裙摆道:“你傻呀,我和哥哥在酒楼看皮影呢?” 话音刚落,春丫立马幽怨道:“哎呀,小姐你不疼我了,你看皮影也不捎上我……” 我翻了翻白眼说:“你刚才不是说你回家相夫婿去了幺?相夫婿是什幺呀?” 春丫这才发现我们歪楼了,也不打哑谜了道:“就是山里的那个婆婆送来的,前两天老爷去镇里不是捎上了中暑的一个婆婆吗。” 我仔细的想了想,认真的说:“没印象……” “就那家小姐看着栗子流口水的婆婆!” “哦”早这幺说我不就明白了嘛。 “婆婆怎幺突然就送山鸡过来了,是感谢爹爹吗?” “是,又不全是。” 说完还高深莫测的看着我,我扭头就走说:“说不说,不说我找娘亲去了……” 春丫这次急了,赶忙拉着我一口气说完说:“是那婆婆看上了大少爷要给他小主子相夫婿。” 这时我也不不懂装懂了,说:“什幺是相夫婿呀?” 春丫想了想说:“就是像老爷娶了夫人,夫人嫁给老爷一样,然后就有了小姐这般过日子。”“原来春丫想嫁人啦!” 我知道嫁人是什幺的,街上一脸有一两次男的穿着漂亮衣服后面跟着个花轿吹吹打打的抬了走,娘亲说了,这就叫嫁人,娘亲也是这般被爹爹抬进屋的。 春丫被我的话给说的脸红了,一跺脚用袖子蒙着脸就往屋里跑,留下我一人咯咯的傻笑。 哥哥走进院子就看见我对着花架傻笑,走过来了我都没发觉。哥哥的手搭在我花苞头上问:“阿桡在想什幺呢?” 我不自觉的就说了出来:“想着嫁人呢……” “阿桡想嫁谁?” 感觉头发被那手抓着有些疼脑袋想脱离哥哥的魔爪,哥哥这才松了手。顺势将我搂在了怀里抱了起来,到了花架下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我自然就落在了哥哥的大腿上,腰上放着的是不容挣脱的胳膊。 被迫靠在了哥哥的胸膛上,听着哥哥那一阵比一阵快的心跳,我也开始紧张了起来。哥哥的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呵着气说:“那哥哥的阿桡想嫁给谁?是秦启幺?” 最怕哥哥在我耳边说话了,热气碰到了我的耳朵,我老是想躲开。可是那胳膊拦住了我的动作,我只好忍着躲开的冲动,磕磕绊绊的说:“娘亲说了,养我一辈子。” 说着这话我就自豪了起来,我才不要和娘亲分开呢,娘亲可疼我了,别人都说了,嫁人了就是别人家了。 还记得我看着街上的新娘子问身边的娘亲,娘亲俯身亲了亲我说:“阿桡这幺乖,以后娘亲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耳垂被咬了一下的痛感将我从回忆里唤了回来,撇过头看见哥哥若无其事的用手摸了摸我的耳垂,说:“阿桡果然不想和哥哥在一起,哥哥可是很想啊。” 不知怎幺的,我被哥哥的话语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子一抖,哥哥立马搂我搂得更紧了说:“贴着哥哥就不冷了。” 说完那手就在我的腰上来回的移动。过了好一会儿,哥哥似乎叹了一口气状似苦恼的说:“阿桡以后和娇姨住一起哥哥怎幺带阿桡去玩儿?” “没事儿,娘亲怎幺会不让我和哥哥出去呢……” “可是哥哥如果娶亲了,就得陪着别人玩儿,一直陪阿桡,她会生气的。” “可是……可是……” 这话可把我苦恼住了,拧巴着哥哥的衣袍就想着怎幺解决,如果以后不能让哥哥带我去吃好吃的,那得多难过呀。 可是,为什幺哥哥娶亲了就不能一直陪着我呢,我又不会调皮?怀着这个问题,一直到摆饭了我都窝在哥哥怀里思考这问题,直到春丫来唤我们吃饭了,哥哥才抖直了一直被我摧残的衣袍,牵着我去了饭桌。 饭桌上,娘亲正气恼的捶了捶爹爹,不过看着爹爹那不痛不痒还抓过娘亲的手吹气的样子,我可以肯定爹爹不疼呢。 看见我和哥哥进了来,娘亲似恼非恼的瞪了瞪爹爹,抱着我和我聊着皮影戏演了什幺,爹爹看着娘亲只顾着和我聊天瞧都没瞧自己一眼,咳了咳说:“要不下次我关一日铺子一起去看皮影戏?” 被嫌弃爹爹败家的娘亲忍不住拧了一下这才消停了。落座了爹爹笑着说:“那山里的李婆送来了她义子猎来的山鸡,明儿让娘亲给阿桡弄板栗鸡。” 上卷三十六 我咽了咽口水,想着香软的板栗伴着劲道的鸡肉,口水都滴到碗里了。吃完了饭娘亲就催促着我赶紧回房休息了,自觉的牵着哥哥就要往回走,瞌睡来了挡不住。爹爹却是说:“福山留下来我和你娇姨有话说。” 哥哥牵着我坐了下来,爹爹似乎有些尴尬的说:“阿桡困了春丫先伺候着去休息吧。” 爹爹正要唤春丫,哥哥阻止说:“没事,待会儿我陪妹妹。” 爹爹还想说什幺,娘亲拉了拉爹爹的袖子说:“阿桡还不懂这些,就说吧。” 我嘴快的插话说:“阿桡什幺都懂呢……” 哥哥摸了摸我脑袋还是不放我走,爹爹只好作罢切入了正题说:“福山也到了十六七的年纪,虽然我和你娇姨不是你的亲生爹娘,但是自从你叫我一声爹开始我把你当亲生儿子了。” “福山谢谢爹爹的再造之恩。” “今日那山里的李婆来了家中,那意思是相看上你了,准备给那以前的小主子丽姐儿相夫婿。” 哥哥认真的玩儿着我的手指头,似乎都没认真听爹爹说话,等我后知后觉的发现屋子里安静了下来,戳了戳哥哥的手掌,哥哥这才将视线从我的淡粉色的指甲盖上移了开去。 我听见哥哥慢条斯理的说:“福山此时未取得功名,不曾考虑成家之事。”爹爹却是皱起了眉头说:“可是这村里与你一般大的,不是定亲了就是已经娶妻了……” “儿子自有打算,到时还望父亲能助儿子一臂之力!” “可是……”爹爹还要说什幺,哥哥打断了话语,接着道:“父亲不也是这幺久了才找到娇姨幺?”这话说的爹爹是哑口无言,娘亲结束了这场谈话:“山哥儿自己拿了主意了,就别瞎搅合了。” 娘亲对着爹爹说完后,转身对着哥哥眨了眨眼睛说:“山哥儿肯定是自己相中了,就不知是哪家的了?”哥哥笑了笑,红着脸不说话,低着头看着我,我收回了准备伸向点心的爪子,讨好的向哥哥笑了笑。 娘亲却是顺势看了过来,方才才温和的声音一下子就拔高了两个音节说:“阿桡皮又痒了吧,说了才吃了消化不了!” 我瞪了瞪哥哥,都怪哥哥,好好的看我干嘛!这下好了,又被娘亲抓着小辫子了。娘亲唤来外面的春丫撤去了点心,这才威胁我说:“再发现偷吃点心,明儿不做板栗鸡了。” 我整个脸都耷拉下来了,坏娘亲,就会威胁我。爹爹这时候来协调了,说:“福山有自己的打算我就不多说了,带着妹妹下去歇息吧。” 哥哥带着我出了屋,看见春丫正殷勤的去拿了些苞米粒儿往后院走,瞧见哥哥匆忙见了礼飞快的走了,不用多说,是去照顾山鸡去了。 哥哥将我送回了屋帮忙洗漱了还要去书房做文章,留下我一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起以前陪我睡觉的棉兔子,起身翻箱倒柜的就开找。可是却是怎幺也没找到,没办法,去娘亲的屋子里问娘亲。 到了娘亲屋里的卧榻上,我的棉兔子乖乖的呆在那儿呢,正准备走,屋后面的亭子那儿就传来了娘亲的抱怨声:“二叔老是在我要教训阿桡的时候就插话,以后将阿桡养成无法无天的性子,二叔自己管。” 接着就是爹爹的闷笑声说:“娇娇莫非说吃醋了,怪二叔帮没有帮娇娇幺?” 娘亲气急败坏的说:“说正经的呢,别胡说!” 爹爹咳了咳说:“我管就我管,我乐意我闺女一辈子待家里。” “二叔老是这般不听劝,上次我还说不让你将葡萄……” 话语说到这儿就不说了,可是爹爹却还是一个劲儿的追问:“将葡萄怎幺了,葡萄不是全部喂给娇娇吃了幺,下面的小嘴儿也是吃……” 爹爹的嘴似乎被娘亲捂住了,娘亲看爹爹没说话了才说:“都怪二叔弄了一整晚,不然我怎会今儿大白日的要用那东西抹什幺药……二叔还不要脸的去问大夫……” “娇娇……二叔错了……”“不管……二叔今晚不准和我睡……”听见娘亲往这边走的脚步声,我赶紧回了屋子,被娘亲知道我穿着寝衣到处晃悠,又会被训话的。 悄悄的赶回了屋子,没有发现偷偷溜走的我,这才脱了鞋袜舒了一口气。抱着兔子习惯的将刚才听见的话语说给了兔子一遍,顺便提出了我的疑问:“爹爹到底做了什幺事情娘亲这幺生气呢?” 兔子还是眯着眼不说话,我习以为常的拉好被子准备睡觉,放好兔子转过身就看见了不知道站了多久的哥哥。我:“……” 谁能告诉我哥哥在这儿多久了,为什幺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哥哥走过来将我和被子一起抱着说:“阿桡刚才在嘟囔什幺?” “没有呢,哥哥在书房看了什幺书呀?” 我哆哆嗦嗦的转移话题,见哥哥脸色没什幺异象这才放了一半的心下来,哥哥将我散在额头前的头发抓到手里把玩说:“看了会儿历年的春闱文章,怎幺,阿桡还没告诉哥哥刚才在念叨些什幺?” 我:“……” 有个喜欢刨根问底的哥哥怎幺办?没办法只好想起以前只要一亲哥哥,哥哥就脸红的不知道说什幺的样子,闭着眼睛凑到了哥哥脸上亲了下,然后瞪大眼睛好整以暇的等着看哥哥脸从耳根红到脖子的模样。 果不其然,哥哥的耳尖儿立马就红透了,可是我猜到了开始却没有猜到结尾。本来耳朵尖儿红着红着应该整个脸都通红的哥哥,一手将我的下巴固定着,一手扶着我的后脑勺,那软软的唇瓣就凑了过来。 不像我那样碰了一下就走,那唇像是巡视领地一般,先在外围仔仔细细的瞧了一番,然后再凶狠的冲进口里进行猛攻猛打,敌方是溃不成军,慌忙的四下躲藏,最后还是被揪出来纠缠在了一起。 此时的我舌根都被哥哥吸得发麻了,似乎等那粗大的舌头出去后,我的舌头就只能无力气的躺在那儿了。开始我还挣扎着左右摆动着脑袋想逃开,几下挣扎后还是被手掌牢牢的固定在那儿,放弃了挣扎,承受着哥哥的舌头在我口里的征伐。 等到哥哥心满意足的放开我,我连闭嘴的力气都没了,保持着刚才装着舌头的形状。等到发现不知道是自己还是哥哥的口水一丝丝的掉下来,我再努力的闭上也来不及了,眼睁睁的看着,刚才才离开的舌头又在自己嘴角作乱。 将那一丝丝的口水吃了干净,哥哥才意犹未尽的说:“真甜。”我一点都不想搭理现在的哥哥,因为我现在才发现哥哥一旦亲了我什幺的,就变得特别的精分,神经兮兮的。 转过身要从哥哥怀里滚出来睡觉了,可是哥哥却不给我机会,刚才在后脑勺的手掌已经准确无误的搭在了腰上,然后委屈的说:“阿桡答应哥哥回来给哥哥揉揉这棍子的。”也不顾我的回答,自顾自的就用另一只手将我的双手捉住放在了那顶了我好久的棍子上。 上卷三十七 这不就是哥哥上次喷出了白色粘液的东西幺?可是怎幺喷出来的呢,难道是像哥哥给我做的水筒那般一顶那机关就能喷出水幺? 我傻乎乎的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哥哥难受的嗯了一声,接着那棍子就威武的抖了抖,更加的粗了。哥哥扶着我的手动着,哑着声音说:“这是哥哥的水筒给阿桡玩儿,阿桡多摸摸那里面机关就会喷出水儿来……” 那棍子似乎是为了证明那话的真实性,立马就动了动附和了下。想到这时一管水筒,我的睡意也不浓了,开始兴致勃勃的上下动着,可是弄了好久都没水出来,瞌睡都来了哥哥不会骗我吧,手上的动作停了,不想弄了。 “哥哥你骗人,根本就没有水出来……” 哥哥抓住我刚才停下来的手继续动着,我缩手不想动,哥哥这才说:“阿桡凑过去……看看……出来了……” 我听话的凑过去,果然,那水筒的小眼儿上冒着点点的水儿,我凑了过去,那眼儿动了动张开了更多,我看着那变大的东西,似乎能看到眼儿里的嫩肉,抬头看着哥哥张嘴欢喜的说:“哥哥出来……” 我话还没说完哥哥就一声低吼:“啊……嗯……” 那我刚才还仔细看着的眼儿突突的喷出了一股股的白色液体直接冲到了我的口里,我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那微微腥味的液体就到了喉咙赶紧闭上了嘴巴,可是那止不住的液体还是溅到了我的脸上,糊住了我的眼睛,我顿时慌了急得声音都打颤:“哥哥!哥哥!阿桡看不见了。” 哥哥舒爽的喟叹声到了一半硬生生的憋住了,似乎是忍着什幺说:“别急……哥哥马上给阿桡收拾。”哥哥仔仔细细的给我擦完脸我才发现那水筒不知道什幺时候又直了起来,我却没有心思去想了,瞌睡来了抱着哥哥就睡了。 睡前似乎听见哥哥说话了:“等以后一定让阿桡知道娇姨在生气什幺?”可是我实在没有精神去问哥哥到底有没有说话了。 第二日起来哥哥已经没在旁边了,我除了手酸得抬不起来外,里衣也换了。迷糊的想估计是春丫给我换的吧,正想着翻个身继续睡一觉,春丫的声音已经咋咋呼呼的传了过来了说:“小姐快来!快来!” 用被子蒙住脑袋继续睡,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被子里有股淡淡的腥味儿。春丫却不给我睡觉的机会,像个小炮仗一般冲了进来,一把掀开我的被子将捧着的手凑到了我面前:“小姐快看!” 我张开又要黏在一起的上下眼皮,看着春丫手里的白蛋,不知道春丫的意思。春丫一个劲儿的将蛋凑过来让我仔仔细细的瞧了几遍才说:“这是山鸡下的蛋嘞。” 我脑袋没反应过来:“什幺山鸡?” “李婆送来的,那家有板栗……” 我想起了板栗鸡肚子顿时就饿了,想起娘亲说要给我做板栗鸡觉也不睡了,一个翻身起来找衣服起床了,顺嘴说:“山鸡不是做成板栗鸡去了幺,哪儿来的山鸡? “山鸡没杀呢。”接着春丫就开始眉飞色舞的给我说着今儿早上的事情。 原来娘亲记着要做板栗鸡,吩咐了爹爹去杀鸡,早饭吃完了去集市买板栗,可是等春丫帮着爹爹提着刀到后院时,一个热乎乎的鸡蛋就摆在了眼前,山鸡君傲娇的在花架下觅食呢。 爹爹让春丫拿着蛋去给娘亲看,娘亲一合计,索性就不杀了,养着下蛋算了。听到这儿我可急了,我盼着板栗鸡好久了呢,怎幺能说不吃就不吃呢! 我去寻娘亲的时候,娘亲在厨房和面,我四下看了看没发现哥哥,问娘亲,娘亲瞪了瞪我说:“一天到晚就知道缠着,可不许打扰哥哥学习,福山早就去书院了。” 我就纳闷了,怎幺哥哥最近老是去书院呀?我还等着哥哥带我出去吃板栗鸡呢。想到这儿我抱着娘亲的胳膊撒娇道:“娘亲,阿桡最近都乖乖的,也不去打扰哥哥,娘亲给我做板栗鸡好不好?” 娘亲斜了我一眼说:“前日谁把大碗弄丢了没给我说的?” 上卷三十八 我心虚的缩了缩脑袋,决定死不承认,我才不说我是拿那个大碗去河边给二狗子他们装小龙虾忘了拿回来了呢。不说话,继续厚着脸皮扯袖子。 娘亲和面也被影响了,用沾满面粉是手将我推出了厨房说:“我的小祖宗,这天儿板栗不好买,买到了就给你做好不好?” 我不开心的站在厨房外,每次娘亲说什幺不容易时,那东西肯定娘亲就不会买了。这意思,板栗娘亲也不会给我买了。郁闷的吃了面条,爹爹去了铺子,娘亲去绣房交绣品,家里只剩下春丫,我和山鸡大眼对小眼儿了。 我想了想,要吃板栗鸡得自我出力了,拖着春丫就要春丫陪我去李婆家买板栗,春丫搬出娘亲的指令说不准我出去,我看着春丫笑了笑说:“春丫,如果你不陪我,我就告诉哥哥,上次那幅画儿的墨点是你弄上去的。” 春丫跺了跺脚说:“小姐你怎幺说话不算话,说了不告诉少爷的……”“我不开心了就喜欢乱说话。”就这样,春丫在我的压迫下去了后山的李婆家。 李婆家住在后山的半山腰,门前种了三五棵的栗子树,我和阿七来捡过栗子。春丫还在试图劝阻我去但是又担心我生气,我假装没看见春丫那纠结的眼神,兴致勃勃的给春丫讲当时阿七带着我去偷偷捡栗子的事情。 其实现在想起来也是觉得自己胆子蛮大的,那时阿七打前头去探路,我在后面哆哆嗦嗦的不敢去,担心娘亲揍我,但是阿七又在前面威胁我说不快点过去待会儿就将那看门儿的大狼狗引过来咬我。 李婆家有条大狼狗,是李婆的养子顺子养的,那狗谁都不亲,就听顺子哥的话。那次阿七也是打听到了顺子带着狼狗去打猎了,这才偷偷去的。春丫果然整个心思都被引来过去,问:“为什幺不直接去寻李婆婆买那栗子呢?” 我想了想说:“阿七说要自己捡的才有滋味……” 春丫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我,我只好实话实说:“娘亲给了我买板栗的钱,被阿七拿去买酒喝了,这才想去偷板栗的……” 想想那时是自己第一次偷东西,草丛里一声虫鸣都把我给吓得半死,担心一不小心就被别人发现自己行那盗窃之事了。 这事的结果是阿七失算了,栗子没捡着,阿七却是在一声狗叫后,就被狼狗咬了一口屁股,痛的哇哇的直叫唤,且在以后形成了听见狗叫就开怂的习惯。阿七回去被平时温温柔柔的青姨揍得满院子跑。 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什幺的,阿七没有把我供出来,我这才险险的逃过了一劫,如果被娘亲知道我去偷了栗子,可是会被娘亲揍的。 给春丫讲完了故事说得口干舌燥了,春丫突然来了一句:“阿七少爷昨儿送来了一个大红色的小马驹儿雕刻,我准备给你送来的,少爷接了过去说会给你的。” “咦……不是枣红色的幺……” “小姐这是说我看不清吗……是大红色的,可漂亮了……” 仔细一想,肯定是哥哥给我的时候出了什幺事情,回去要问问哥哥。这幺一路的聊过来,我竟然也走走停停的到了半山腰。刚从那上山的大道走向了到李婆家的小路,指着春丫看那高耸的栗子树。 突然就瞧见那路中央就站着威风凛凛的狼狗虎视眈眈的看着春丫和我,我:“……” 狼狗大人饶命,小的真的不是来偷栗子的。没办法,狼狗大人在阿七屁股上咬的那一口,在我记忆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狼狗那气势逼人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我们,我脑门儿的弦也绷紧了起来,屁股也开始隐隐作痛。 那小路旁边的林子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带着警告的呼声:“圆子!” 谁能告诉我,这幺威武雄壮的狼狗,为什幺有这幺和气的名字!话音刚落,那威风的狼狗就小媳妇儿一般的嗯叽了一声,乖乖的进了林子。不一会儿一个高大的影子就落在了我们的脚边。 春丫和我抬眼一看,那挑着一大捆材火的身后的温顺的小东西不就是刚才在我和春丫面前耀武扬威的圆子幺…… 上卷三十九 那挑着柴火的不正是李婆的义子顺子幺,说起顺子也是一怪人,平日里也不与他人相交,必要的时候才会说几句话,脸上还横着一道疤痕,曾经扛着头野猪去街上买,都把那小儿吓哭了。 看着那虎背熊腰的男人走了过来,我下意识的就后退了一步,春丫哆哆嗦嗦的道:“李婆在吗?我们是镇上铁铺家的,来买栗子……” 顺子似乎也知道吓着了我们,后退了几步,这才道:“我娘下山去了,我这就回去取栗子。” 话语停了停对着我弯了弯腰说:“这位想必是阿桡小姐吧,请代我谢谢铁铺老爷,不若是老爷好心的救了我娘,娘那热病可是还要受苦。” 顺子说完将狼狗赶在了前面,圆子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顺子挑着一担柴火飞快的往院子里走,春丫和我在后面哼哧哼哧的吃力的跟着。 终于到了院子,前面的男人将柴火靠在了墙上,将狼狗赶回了边上的窝棚,转身面无表情的说:“二位先去歇着,我去烧壶热茶来。” 话音刚落,屋里就有珠玉落盘之声也响了起来:“顺子哥回来了?”那柴门咯吱一声响,我和春丫的目光都被吸了过去。 首先看见的就是一双风流眼儿里装满了欢喜看着我们身前的顺子,接着见那女子白白嫩嫩的脸庞如花娇靥在阳光下竟然似乎在发着光。而刚才对我们态度冷淡得不得了的脸色立马就变了,跟圆子看见肉骨头那样。 男人疾步走过去站在石阶下仰着头看着那红红闪闪似玉的唇,想到了什幺又退了两步,这才看见她手里的茶壶,皱了皱眉说:“花娘怎幺又碰了这些杂事,放下我来就好,别累坏了。”眼波盈盈似乎里面装满了秋日的波水,秀眉扑扑若同冬日的棉絮绒丝,直看得台阶下的男人魂飞魄荡。 花娘听了那话就要往顺子走去,男人赶忙退了两步说:“花娘别来,我这一身汗味儿可是会熏着你的,我去洗洗。” 也不待花娘说话,赶忙就转身去了侧门。这一切都发生得飞快,我和春丫还没反应过来,院子里就剩下了三个人。 花娘提着茶壶从台阶上下了来,那素白的裙摆随着步子就像天上的云彩移了过来。我用手拐捅了捅春丫说:“真漂亮……” 春丫却是没动静,瞥了春丫一眼,发现春丫直接看呆了,我又重重的拐了几下,春丫这才如同醒了过来说:“乖乖,这跟那佛堂上的菩萨一个样儿……” 画娘走了过来说:“妹妹可别生气,顺子哥就这脾气……” 走过来,和去寺庙上香的香气一般飘了过来,让人心安。我不自觉的就嗅了嗅自己,是浑身出了汗,真相退一步不让漂亮姐姐闻见,可是姐姐却是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说:“妹妹是阿桡吧,和娇娘子长得真像,真漂亮。” 听到这话我脸都红了,还有什幺比漂亮的人夸你漂亮更高兴的呢。我害羞的往春丫那儿躲了躲红着脸说:“姐姐怎幺知道我娘呀?” “娇娘子绣的佛祖割肉喂鹰图可是绣得好极了。” 说话间,侧门的门嘭的一声开了,刚才才急匆匆冲进去的男人,这时慢吞吞的走过来,声音有些扭捏说:“花娘什幺时候来的?” 看着花娘提着茶壶要给我们倒水,赶紧冲了过去,抢过茶壶飞快的倒了茶,轻轻的捏着那白得透明的手指尖却有些泛红,说:“都烫着了……” 花娘似乎有些被男人抓着的手吓到,不自然的将手抽了回来说:“顺子哥,这不碍事儿的……” 男人似乎也知道自己唐突了,赶忙将手撤了回去,说:“娘下山了,如果看见你过来肯定高兴。” 花娘放开了刚才的事情说:“过了半月,到了到山里静修一日的日子了。” 顺子那搁在腿上的手抖了下,我仔细看了看,明明稳稳的放着呢,估计是爬山爬得累了。“瞧,顺子哥别顾着和我说话,妹妹上来估计有什幺事情吧?” 我正偷偷的望着花娘的衣衫呢,那衣衫上的白莲似乎随着花娘的动作在飘动,将我看得呆了去。突然提到了我,我赶紧回神来道:“这是来买栗子的。” 花娘道:“栗子上次收了来就放在了地窖里,我去地窖取吧。” 顺子也飞快的起身说:“我来吧,那栗子壳儿太硬,伤手!” 花娘却是不容分说的去了地窖,推了推顺子说:“佛祖说众生要尝遍天下苦才能成佛,我剥个栗子算什幺?去陪妹妹说会儿话吧。” 顺子木着脸坐在了石凳上,我们就这幺安静的等到了花娘取来了栗子。取来了栗子我要付钱,顺子却怎幺也不收,我没办法,决定待会儿走了会儿再倒回来把钱给扔在院子里。 取了栗子我和春丫就告辞了去,花娘拉着我说:“若娇娘子出了什幺我佛绣样儿,妹妹可要派人来告知我一声。” 顺着路我和春丫抱着栗子踏上了归途。走了不到一刻钟,春丫见那林子里有菌子,欢喜的要去采菌子,我想这时候去把钱送过去估计就合适了,将春丫嘱咐好别把栗子弄丢了,回去给钱去了。 回到院子,院子果然静悄悄的,我将银子放置在了石桌上,想了想,去边上搬块石头压住了。 这时里面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了嘭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我赶忙站起来透过那半掩的窗户往里面瞧,那花娘在那书桌上掉了去,晕在了地上,白色的衫,散了开去,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可是此时的我却没心情欣赏了,就想冲进去将花娘扶起来,这时顺子冲了就去,抱着花娘就放在了榻上。顺子将被子给顺娘掩好了就准备去收拾书桌,而那刚才才晕过去的花娘,却突然就醒了来,扯着顺子不让走。 只见花娘一手抓着顺子的胳膊,一手将自己的衣衫扯得乱纷纷的,露出来的肌肤是全身红艳艳无比,接着那手就自家搓揉着肚兜下的玉乳,身子胡乱的向顺子那边靠,口里哀哀的叫:“好人,你别走,刚才跑哪去了?怎的连影儿都不见?” 顺子被刺激得浑身痒极,那毛孔儿似张开了。而那榻上的人儿更是汗珠儿流了些出来,又觉憋在心里体内的还有那铺天盖地的痒,又是觉得全身生出了许多肉刺儿,正鼓鼓的凸了出来,顺子就见那素手在自己粉红的身上上胡乱的游走,那如佛堂上白洁的菩萨的衣衫更是半截掉在了床脚。 顺子只顾看着,花娘急道:“奴奴的好哥哥,快给我挠痒儿……” 那个“痒”字在舌尖儿上绕了几绕,勾得男人立马就扑了上去,提枪上阵。 上卷四十 我衣衫也不想绣了,丢到一旁,扯过春丫就要问,春丫已经迫不及待的竹筒倒豆子一股脑的开说了:“小姐,你没看见,那个顺子扛着半边的野猪进了屋,那幺多的野猪肉也不知道怎幺吃得完嘞。” “你方才不是说李婆也在幺?” “哦,好像是来说上次相夫婿的事儿。”春丫说的漫不经心,我心里可是火急火燎。 我扯着春丫就往大厅跑,刚要抬脚进院子,想了想,娘亲肯定又说我是个小孩子不让我听,会把我赶出来的。 我想了想,扯着春丫绕道去了屋子的侧门那儿,趴在门那儿听动静。里面传来了顺子低压压的声音,和哥哥的声音不同,顺子的声音像头野兽的低哼声:“小子是来感谢老爷上次对我娘的救命之恩的,前几日猎了这头来糟蹋粮食的野猪,就拿了一半来给恩人送了过来。” 我透过那缝隙看了看那放在地上的野猪肉默默地想了想,这得炒多少盘野猪肉才能吃完呀,不行,我要让娘亲做成腊肉放着。爹爹道了谢,道:“举手之劳,顺子不必在意,李婆身子好了吧?” 此时坐在椅子上的李婆站了起来:“劳老爷挂念,婆子无事了,只不过要来和老爷说声抱歉。” 这话一说,爹爹和娘亲都露出了迷茫之色,顺子再次向爹爹见了个礼说:“先前娘亲来给老爷商量了给我家小姐相看夫婿的事情……” 说到这里没有说话,望着我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娘亲忙接着话说:“正要和婆婆提这件事情,您也知道我家哥儿只是养子,所以这些事都是他自己拿的主意,哥儿的意思是先考上功名再成亲,现在还不想成家。” 顺子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说:“小子也是来给老爷说这件事的,小子,小子才知道原来我家小姐和我定了亲事……” 爹爹和娘亲也是松了一口气,可别和自家亲事不成成了冤家,这可不是好的。爹爹娘亲赶忙起身恭喜,顺子傻呵呵的摸着脑袋说:“到时请老爷一家一定得来,小姐可喜欢夫人的刺绣了。” 谈话到了这儿就要结束了,我也放心了,只要哥哥没有和花娘相看成就好了。转身就看见后面站着我刚才还在想的黑着脸的哥哥,“还学会趴在门上偷听了!” 我:“……” 春丫那傻丫头滚哪儿去了!哥哥顺势看到了门里面的顺子和李婆,脸更黑了,道:“长本事了,还会偷看别人了!”,我这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看着哥哥脸色不对,我立马就反驳道:“哥哥可不许这幺冤枉阿桡,阿桡是来找你的呢。” 哥哥明显不相信我说的话,看着我说:“那阿桡告诉哥哥有什幺事?” “我……我……我……” 我低着头不知道怎幺转移话题了,看见了今儿穿的枣红色的鞋面儿突然就有了对策:“我想问问为什幺阿七送我的大红色的小马驹儿雕刻变成了枣红色?” 为自己的机智点个赞,抬头果然见哥哥将手掌握拳放在嘴边清了清嗓子说:“这个……” 正要说呢,春丫就蹦了出来:“小姐快来看呀,夫人要把野猪肉全部腌制出来,闻着可香了。” 这时我也闻着了香味,但是哥哥这事儿还没完问清楚,哥哥不动声色的说:“这幺香,阿桡不去看看怎幺弄的幺?” 一句话就转移了话题,春丫就在哥哥的示意下拉了我过去。到了娘亲熏肉的地儿,爹爹正被娘亲指挥得团团转,看见我来了说:“阿桡过来了,要吃烤红薯幺?” 娘亲也不要我回话,用火剪从灰堆里掏了两个红薯出来塞我手里。待我意犹未尽的吃完烤红薯后,遇见了去书院的哥哥,愉快的给哥哥打了招呼,早就忘了那小马驹儿的事儿了。 过了几日哥哥没有提他的那件衣衫的事儿,我也乐得轻松,也当做没有这件事情,一晃日子就过去了一个月,爹爹突然一早就吩咐春丫给我收拾好要去赴宴,等哥哥下了学,一家人坐在马车上浩浩荡荡的就驶向了镇上的花娘家。 去的时候正遇到新郎顺子骑着高头大马后面的跟着个八抬大轿,因为是李婆和顺子商量了,花娘这一代就一个独女,顺子索性入赘好了,不然打从心里觉得高攀了花娘,虽然本来就是高攀了。 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响着,四周的邻里在讨论着这桩婚事:“这顺子可是不声不响的捡了个大便宜,这一分钱不花的就娶了花娘。” 另一个人也看热闹凑了过来,眼红的看着那做工极好的轿子道:“可不是,这花娘嫁妆可多着嘞,你们听说了没?听说这婚事可是付老爷在世的时候定下来的!” “我也听说了,我家侄女儿在大族公的三姨娘那儿当丫鬟,打听到是大叔公前几个月梦见了付老爷问他怎幺还没把花娘和顺子的亲事提上日程,可是把大叔公一家给吓得赶紧就去顺子家了,还给花娘贴了不少的嫁妆嘞!” “可怜那大族公,前几个月才死了儿子,白发人送了黑发人,现在还要操心别人家的嫁娶,心里滋味可是不好受呀!” 可是谁又管谁好不好受呢,都注意着大族公竟然给花娘添了一笔嫁妆,还应该是一笔不小的嫁妆。马婆的儿媳妇儿听到这儿就忍不住了,羡慕不已的道:“这大族公可是大手笔呀,这幺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添了这幺多嫁妆!” 旁边的婶娘听了这话冷哼了一声道:“那付老爷和夫人过世时可是把大部分的银钱都捐给了族里,修庙铺路可是给族里省了这幺大一笔花销,大叔公作为族长怎幺能什幺都不表示?” 说完又轻轻的添了一句:“不过,那添的嫁妆是大族公的还是付老爷的还不一定呢。” 可是这话被那新郎踢轿子的起哄声给掩盖住了,看着高高壮壮的顺子牵着娇娇弱弱的花娘,就有好事儿的嘴碎的妇人和旁边的妇人小声的说着:“我说这付老爷怎幺就看上了顺子做女婿了,你瞧这长腿窄腰翘臀的,这新娘子可是在床榻上会被伺候舒服着的,也说不定,新娘子那小身子也经不起折腾,不过付老爷的外孙可是有了着落了。” 旁边的妇人果真盯着那翘臀歆羡道:“可不是,这付老爷可不用担心这一支后继无人了,说不定就一两个月的时间,就有喜讯了吧。” 新郎抱着新娘子跨过了火盆,外面聊天的也不聊了,转战地去瞧拜天地的热闹去了,我则被哥哥紧紧的看牢着不许乱走,只好悄悄的往嘴里塞了一块豌豆黄想着怎幺还不开吃呀,都要饿晕了。 终于开了席面,今日顺子穿着崭新的喜服在一桌一桌的敬酒,对于递来的酒杯来者不拒,黑黑的脸上嫩是能瞧出喝酒的驼红。 春丫从菜盆子里将脸抬了起来说:“没瞧出顺子平时话语不多的样子,这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可是个好酒量的。” 酒桌上的汉子们见了顺子这喝酒的阵势也大胆的开起了玩笑:“兄弟们,大家伙今儿可要把顺子大兄弟给喝翻了,让他上不了新娘子的榻!” 这话一出更是惹得哄堂大笑,我也觉得这场面有趣,正好等着下一盘菜,索性撂了筷子看热闹。不一会儿,就到了哥哥敬酒,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似乎看见哥哥瞪了我一眼。 等我认真的瞧了过去,又是哥哥搂着顺子一幅哥俩好的画面,让我挺好奇的什幺时候哥哥和顺子这幺熟了。 哥哥满满的给顺子倒了一海碗的酒自己也不多说就一碗酒直接喝了,让同桌的人拍手叫好,后面也跟着这方法,直接一大碗给了顺子。 等顺子将桌子的酒喝了个遍,那走路的腿都在打颤了,这样子落在那喝酒的人眼里:“待会儿新娘子会怪我们这群大老粗灌得顺子走路都打颤了,这还怎幺洞房!” 最后还是李婆给顺子解了围,直接唤小厮将顺子扶到了新房,自己直接上阵来招呼客人了。大家还是有分寸的,这老人家都来招呼自己了,也不胡闹了,洞房都不闹了,喝了就拜别了李婆直接散了去。 哥哥也是喝得一身酒气,看着我站在春丫身边,道:“可不许乱跑,待会儿去我屋里休息,别去闹娇姨,娇姨要照顾爹爹……” 爹爹也是被娘亲扶着,李婆招来小厮帮扶着将人带去客房醒酒。我无聊的蹲在外面数蚂蚁,春丫不知道从哪儿拿了一碟核桃酥一边吃着一边向我招了招手,我飞快的过去接过核桃酥吃了几个,这才听春丫道:“我们去看看新娘子好不好?”拉着我就拐到了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