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朱砂【古风NPH】【繁体】》 眠春风朱砂照雪光 昭宁七年,出了正月,陈国国都洛城刚落过一场春雪,东风已然吹遍六合,宫道上只剩零星残雪兀自冰寒。 方眠冷不防被青砖一绊,摔了一跤。她有毒在身,那毒近来又有发作的徵兆,因而对疼痛格外敏感,膝弯一瞬之间疼得钻心,有好半晌脑中嗡嗡,再爬起来时,一同送药的医女明莲已经走远了。 她连忙爬起来,拍拍裙角上的雪,追上去与明莲同行。明莲脚下极快,走到一扇门前,只听门缝中传来女子呻吟哭叫和男子放浪快意的笑声。她回头看方眠,见方眠脸色一白,便也不说什麽,向宦官小声道:“大人们要的东西。” 太监便接过方眠手中的盒子,推门送进去。门一开,那声响便冲了出来,尖厉而绵软,听之使人骨酥心乱。 方眠猛地抬起头,殿中景象猝不及防地跌进眼中——七八名少女周身不着寸缕,正任二十多名贵族男子亵玩,白腻的软肉因疼痛与肉欲而颤抖痉挛,臀缝间却被淫水浸透,发亮红肿得可怕。 方眠後退了一步,离门最近的一个少女背对着她,嫩粉的乳尖上夹着铁夹,逼得那乳头痛苦地挺立坚硬,尚未发育完全的雪乳根部竟紧紧缚着麻绳,使得整对乳房几乎如熟透紧绷的葡萄,紫涨欲破。她窄小的雪臀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拎起抬高,几乎双脚离地,小小的手绑在腰後,这姿势反而突出了身下花穴,小得可怜的阴道正被紫涨的性器激烈地抽插操干,在蜜唇边缘带出一层淫靡的白沫。 那贵族男子并不在意门开,继续抽送几次,在少女的哭叫和抽搐中把腥咸的热液尽数射在了里头,接过盒子,从中取出一支肉苁蓉,扯过少女的大腿,用力掰开。 少女疼得呻吟起来,慌乱扭动,“爷……放了奴吧!奴不行了……” 那男子信手给了她一耳光,笑道:“贱货,荡得很。不行了,方才那淫嘴儿怎把爷咬得那样死紧?既然如此,就换一样东西插死你——” 少女一愣,那男子已猛然将那足有小儿手臂般粗长的肉苁蓉插进了身下穴口。少女在迷乱尖叫中蓦地抖动了一下,几乎失去知觉,红肿淋湿的阴唇下涌出被撕裂的鲜血,却转回头来,竟直直看着门外。 门外是一个女子的身影,穿着素色的女医服饰,袖手旁观。 正是清晨,朝阳初升,她只能看见薄薄的一圈光晕,看不清面容,却足够使她想起国破家亡三年中的唯一希望——公主贤名远播,太子年少有为,总有一日越人会有家可回……她在身下灼热的抽插剧痛中伸出一只手,口中喃喃着:“公主……” 陈国的贵族男人们哄堂大笑,“公主?你们越国的凤栖公主?三年前你们越国战败,全国上下尽被洗劫,公主和太子一同被送到我们陈国做质子质女。太子老实,也便罢了,唯有凤栖那娘们心机深重,一早就自请不入後宫,在太医院做什麽医女的苦差,还不是为了保全那张圣女似的脸皮?” 另一人嗤道:“入後宫?也得陛下看得上才行。” 门口的太监连忙要关门,方眠仍是怔怔的,眼前仍是那少女痛苦的面容。 明莲拿眼角瞥了她一眼,心想这凤栖公主也真沉得住气,眼看着自己的子民受此淩辱,竟一言不发。她脸上显然是鄙夷,挥了挥手,“看够了没有?我可要走了。” 方眠连忙把另一只盒子也放下,转身要走,却听殿中那男人叫道:“站住!” 明莲脚步一顿,回头看方眠。 方眠心知不好,哪里肯停,脚下向前,却听身後一阵脚步杂遝,早有宦官跑上前来将她按住。明莲在阶下握着袖子看了一会,终於害怕,拔腿便跑了开去。 方眠全身无力,挣扎都没有多大气力,只一下子被按得跪倒,又被拖了回去。她劈手死死扣住殿门,不肯进去,那些人倒也肯将就,走上前来,蹲身扣住她的下巴。 虽然衣料素朴,但掩不住她容貌极美,尤其一双含情美目怯怯含泪,更是惹人疼爱,年纪比那少女也大不了多少,看着不过是十七八岁的样子,艳光殊色敲骨吸髓,令人移不开眼,是个举世难寻的美人。 八九张陌生男人的面孔迎在眼前,身下皆是连亵裤都早已除去,那些紫涨虯长的性器离脸不过几寸,犹自弹动,小孔中渗出淋漓白浊。方眠只觉心跳渐渐快起来,不良的预感愈来愈盛,不由道:“我是太医院派来——” 男人习性粗野,手指一磕,便将方眠的下巴弄得几乎脱臼。她痛得眼中一酸,泪水顷刻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那些男人便看着两滴泪落到素衣医女的胸脯衣料上。这医女看着瘦弱,可一对美乳却比之宫中艳女都不逊色,下面勒着细腰,一望而知纤腰楚楚,止盈一握。两只大手覆上少女的胸乳,缓缓揉捏。 他们是风月场中惯了的,轻轻一张,层叠的衣料便绕过肩膀落下臂弯,至此,方眠腰部以上的雪白肌肤无可奈何地裸裎出来,泛着一些珠贝般的光泽,因为少女轻微的抖动,那对圆润白腻的乳房在微凉的空气中颤颤巍巍,尖上的桃粉乳头畏寒一般,缓慢地站了起来。 男人“咦”了一声,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不禁俯身过去,“她身上这是什麽?” 她肌肤极白,几近透明,因而肩膀、锁骨、胸脯以及雪乳上那些重重叠叠的红痕就格外明显,那红痕是浅绯色花瓣形状,如同朱砂梅般覆在冰肌玉骨上,惹人遐想。 方眠喉中憋着要哭的泪意,下颌仍疼,於是低下头,却别过脸,余光瞥过自己身上的红印子。“斩朱砂”的毒与她如影随形三年,这红痕每每跳将出来提醒她发作时刻又要逼近,偏偏这魅影生得妖艳非常。 又一个男人丢开胯下的少女,那少女因为高潮迭起而全身泛起诱人的粉红。他哈哈大笑,“贱货!还没碰你就这般风骚,那若是爷们一起玩玩你呢?” 他握住一只雪乳细细把玩,那丰腴的宝贝手感太好,他忍不住去掐方眠的细腰。方眠急得要叫又叫不出,却觉胸腹中猛地被什麽东西劈开一线冰寒,心里一沉,心知“斩朱砂”开始发作了。 梦魇般的痛觉竟在此时卷土重来,剧烈的抽痛在五脏六腑中游荡,她顾不得胸前恶意的揉捏,难以自抑地缓缓弓下腰去,直至蜷缩在地。 剧痛一阵叠过一阵,她咬着牙关,吃力抬头,惨白着脸陪笑道:“大人们息怒,小臣身子有恙,太医嘱咐过不得办差,但今日——” 那些人顿时大怒,一人当胸一脚将她踹翻在地,又冲小腹上狠狠踩了一脚,弓腰将她的脖颈提起,“爷们想玩玩你,是你长脸的本事,当自己是个什麽东西,拿乔给谁看?” 被他提起的少女面容苍白,额角滚下冷汗,那对黑琉璃似的眼瞳早已涣散,兀自倒映着雪光山色,白腻肌肤上纵横交错的朱砂梅痕似乎又向上蔓延了几寸,染红了锁骨窝,盛着酒液似的香艳。殷红的嘴唇微微开合,却是无声,不知想说什麽。 殿外一阵嘈杂,几个男子张眼一看,来人竟是皇帝身边的宦官霍晨江,心知不好,因为当今皇帝一向令行禁止,他们今天私自提了越国进贡的歌女来玩,已经是错事一件,只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那人连忙整理衣衫,“霍公公?” 霍晨江顾不得太多,眼看方眠几乎窒息,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抱起,一手接过一件外袍来给她披上,小声唤道:“姑娘?疼得可厉害?” “姑娘”二字听着陌生得很,她是凤栖公主,人人朝拜,哪有人敢叫她“姑娘”……方眠茫然地微睁开眼,轻轻蹙了眉,身躯仍在僵硬着颤抖,半晌认出是他,便明白过来,想必是明莲跑去报了信。 终究瞒不过人……方眠五指按住肋下一寸,等一阵抽痛过去,方才摇头道:“公公……等我一阵。” 殿中不知何时早已空落,满地晶亮的淫水和血迹已被清理一空,仿佛没有任何不堪的事发生。方眠拥着那件外袍,蜷在地上又忍了半晌,终究熬不过去,手脚酸软地起身,跟着霍晨江走了出去。 宫道漫长,越发显得日头吝啬,阴影铺展开,原来已将近午後。皇帝居住的淩霄殿就在眼前,霍晨江拉开偏殿门,送她到小书房门口,又小声说:“姑娘放心,今日之事,绝不会走漏出去。奴才就不进去了。” 方眠疼得眼前发花,定了定神,迈进门槛,书房门便在身後合上。室内熏着茵犀香,静寂如死,并无旁人,只有隋戬一人坐在桌前检看奏摺。他身量颀长,宽肩窄腰,加之五官英挺而神色淡漠,在午後漏进屋内的太阳金光中仿似一座威严的神像。 方眠跪了下去——越国如今是陈国的属国,属国的公主今为质女,见了天子,自然要跪。 隋戬继续批了几笔,头也不抬,“看茶。” 宫女送进茶水来,小心翼翼绕过跪在地上的方眠,却听隋戬道:“都散了。” 宫女颔首,重又退出。过了片刻,殿外再无声息,方眠知道现在淩霄殿中连侍卫和霍晨江都退下了,只剩她和隋戬一尊一卑。 隋戬仍不理会,方眠强自压抑身体里一阵高过一阵令人发疯的酸痒痛楚,数着更漏声强迫自己出神,忽听他说道:“过来。” 她顺从地起身,四肢无力,五指便稍微一撑地,抬眼便见隋戬蓦地皱起了长眉,连忙迅速起身走向前去。隋戬却没丢开狼毫笔,突然往椅背上一靠,“脱。” 隋戬好洁,而这身衣裳不知被多少脏手碰过。方眠顿住脚,心下不知是何滋味,只觉得一线火苗从尾椎烧起,直烫得耳根通红。她如今只有十七岁,面孔看着比旁的豆蔻少女还要稚嫩些,少女的脸皮毕竟薄,迅速攀上一层难耐的绯红。 隋戬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方眠的手指无意识地绞了一阵腰间流苏,终於咬了咬殷红的唇瓣,低头下去缓缓拉开腰带。流苏坠地,一声轻响,随即是衣料窸窣,少女露出圆润的肩头、纤细的锁骨、丰盈的双乳、细薄的腰肢,随即是落英缤纷不足为外人道的芳草甸,遮掩着女儿家柔嫩湿润的甬道,再向下是笔直白嫩的长腿,大概是疼或者冷,微微打颤,娇怯可怜。 方眠最後脱去罗袜,露出一双白皙瘦长的足,难堪地站直。初春天气微凉,她抬手徒劳地挡住胸口,试图驱散寒意,也试图掩住自顾自硬起来的两粒乳尖。隋戬却没由她遮掩,不紧不慢起身,居高临下地打量她,不知在想什麽,竟将她遮挡胸乳的手腕扯开,眸色蓦地一深。 他看清了方眠遍身的朱砂红痕,也看清了那两点硬硬的小红珠,更看清了雪白乳房上的两掌指痕。 ——作者sys—— 大家好呀~ 这里是一篇女主角扮猪吃老虎的小黄文~ 隔壁简体的已经发出来很久了,我就突然想到咦是不是应该也照顾一下看正体字的小朋友们xd 所以就又开了一本!会同步更新的! 祝大家看文愉快哦!(小小声求珍珠和留言,好喜欢留言qaq) 眠春风朱砂照雪光 他突地一哂,长直有力的手指钳住她左侧乳尖。方眠猝不及防,喉中涌出一声柔肠百结的呼痛声,隋戬却不留情面,狠狠夹弄下去,又缓缓提起,看着那颗红珠子硬得发烫,一只小白兔般的奶儿被牵扯得变形,带着薄茧的指肚仍在乳头顶端的花蕾上缓缓刮弄。 方眠在那一声之後,再也抑制不住剧烈的痛感,细微的啜泣声流溢出咬紧的牙关。隋戬却漫不经心,另一手早已摸到她不着寸缕的腿间,轻车熟路地找到两瓣花舌,两指分开,中指却在花蒂上逡巡,眼看着方眠渐渐神情迷蒙,腰渐渐软了下去,直如一滩水化下去,却突然停住,乳头上的左手和阴蒂上的右手同时重重一掐。 尖锐酸痒的痛丝丝缠了上来,方眠这次径直抖了一下,眼眶中一下子落下一行清泪,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难忍娇媚的呻吟,“嗯……别……!” 隋戬这才放开那柔嫩的蓓蕾,向後退了一步,目光在她淤青的膝盖上刮了一圈,话都懒怠说。 方眠疼得发慌,只好跪下去,膝盖触地时又是轻轻一抖,小手抽出隋戬窄腰间的玉带,解开下裳,然後解开亵裤。男人精壮的长腿中间隐着一丛黑草,其下是虯结的性器,隐隐现出紫涨情态,青筋鼓起,但远远未硬。方眠将手笼上去,用四指拈住了阴茎的圆头,用拇指笨拙地刮过顶端,如此缓缓套弄。 少女的小手柔嫩白皙,软得像一团白雪,在狰狞性器之上显得煞是孱弱。却因为不敢使力,只轻轻在茎侧刮弄,逼得掌心中的男子性器渐渐发烫发硬,勃起的青筋撑在方眠的小手掌心,几乎包裹不住。 她隐隐惧怕,却也只得硬着头皮套弄,掌心沾到一些腥咸的粘液,便更加不知所措起来,修得圆圆的短指甲不知怎的碰到一处青筋,隋戬“嘶”的一声,猛地出手抓住她的头发将人提了起来,向後按在书桌边沿,深喘了一口气。 因为斩朱砂发作而现出的一身红痕像极了情欲的晕红,方眠後腰靠在桌沿,周身都在抖,因为瑟缩,更像眼底含春。乳尖仍然火辣辣地疼着,身下那处柔软的丘壑又被隋戬的大手一手罩住,少女敏感的花心被男人稍微粗糙的指肚急促摩挲,中指分开了贝肉包裹的狭窄入口,却是冷冷一笑,“水这麽多,就一天都等不得了麽?” 他的手指在那窄小的洞口刺挑抹捏,果不其然沾到一手柔亮的粘液,俱是漓漓淫液。方眠察觉出自己春意潺潺,更是难堪不已,难耐地把头抵在他肩窝里,极小声地求:“嗯……我等了好久……” 肉欲煎熬与五内剧痛交缠,她牙关都在打颤,隋戬将她推开摊平在书桌上,任由那白嫩妖娆的身子痛苦地扭动,伸手掰开了她的大腿。方眠轻轻抽了一下,却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只能任由隋戬将细长的双腿完全打开。 日光赫赫,屋内看得清楚,方眠身下那处诱人的穴口已是一片狼藉湿滑,本该紧闭的两瓣花唇因他方才的拨弄,露出一点幽幽花心,小得可怜的洞口通红着皮肤,敏感地轻轻收缩张阖,渴望着妖兽般的巨物插入捣弄,烈火焚城。 隋戬的目光却胶着在别处。方眠肌肤白嫩,腿根内侧肌肤更是吹弹得破,愈发显得那两线殷红颜色刺眼——从小穴中始,一左一右两条纤长大腿内侧皮肤上蔓延开片片红痕,细看时,如同雪肤之上被朱笔划了旁逸斜出的朱砂梅花。 朱砂梅重瓣朱心,一朵朵蔓延开去,向下到圆润的足尖,向上到修长的脖颈,颜色渐渐浅淡,唯有腿根那两处颜色尤深,象徵斩朱砂毒的朱砂红梅,红得几乎如同滴血入骨。 方眠疼得叫都叫不出,只能死死握住手心,恍惚听到隋戬似乎在问“何处疼”,那只暖得发烫的大手在她胸腹上四处揉按,她喉间无意识地溢出低吟,“唔……都疼。给我……” 见到她淫浪求欢,柔美眼瞳中俱是盈盈泪意,方才抚弄过他性器的小手指被她下意识地咬在齿间,十足娇柔风流的样子,隋戬喉结上下一动,终於扶正阳具,对正花心,猛地戳刺了进去。 滚烫巨物突然进入,紧窄的下身被迅速撑开,尖锐的痛感几乎劈开身体,方眠蓦地抽动了一下,喉中低吟出声,“疼……我疼……”身下也无力地向後缩去,试图挣脱痛楚,越发显出雪白臀瓣被挤在墨玉书桌上,软肉变形,更加露出了那处粉嫩可怜的紧窄花器。 隋戬任由她向後缩,好整以暇,看她咬着牙,满额涔涔冷汗。等她身下花唇几乎将昂扬巨物吐出,只剩一个头时,隋戬劈手握住她的杨柳细腰,向下一拽。方眠喉中的呻吟突地变了调,嘶哑中含着惊慌痛苦,臀缝间的狭小甬道再次将巨龙齐根吞进。 隋戬死死扣住方眠软软的腰,下身一次次齐根抽插操弄,“叫!叫出来!”。方眠起初疼得厉害,可耐不住隋戬极有技巧的插弄,滚烫的圆头几乎次次触到极敏感的那处,不觉间连脚尖都绷直了,呻吟道:“太、太快了……慢一点……求你……” 隋戬倒真稍一停顿,方眠下身立刻传上一阵麻痒空虚。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隋戬重重掐上了她的腰,下身狠狠送进,几乎抵进宫口。她失神地叫出了声,令人骨髓酸痒地,绵长不尽地,“嗯——”大腿根部一阵猛烈抽搐,温热的甬道急剧痉挛起来,就这样被他轻易送上了云端。 她花穴紧窄,里头更是紧致滑润,一阵阵律动缠绕上来,箍得隋戬肿大的欲望疼痛欲裂。身下少女身体敏感,高潮时的雪臀细腰时常如这般抽搐不止,他由她“嗯啊”淫叫着,看身下这具身躯在墨玉书桌上痛苦快意地蜷曲扭动,现出千百种淫荡失神的媚态,伴着绯红依旧的朱砂梅痕。 未等方眠缓过一阵,隋戬猛地拉住她的膝弯拉向肩头,再次没入。这次是不带任何技巧的抽插,却因着方才的高潮,花穴之中又反反复复吐出晶亮淫液,随着性器出入被带出穴口,不少积在那里,被男人的囊袋拍击出如浪白沫,更多的沿着股缝蜿蜒而下,沾得腿间尽是湿漉漉。 方眠双脚脚腕搭在他肩上,这个姿势进入得十分顺畅,她略微有些失神地仰起脖颈,发出梦呓似的喘息,“给我……快……” 那少女尚未长开的面容上是与年龄不符的迷乱与渴望,伴着万千朱砂痕,真似一柄斩遍红尘未用真心的刀。额角滴下汗来,隋戬向来看了她这般情态,都会生出恨意,登时只觉身下一紧,险些交待。稍出一口气,他恶劣地揉捏她的臀瓣,在嫩肉上头留下无数指痕,方才笑道:“给你什麽?说出来。” 身下的抽插蓦地停了,隋戬抽出阳具,将顶端紫涨在她腿根点弄抚摸,染上淋漓热液。穴内麻痒难忍,疼痛与情欲烧上神志,方眠求死不能。本应不懂情事的少女身躯不由自主地扭动,想要贴近,想要他插进去,却被他拉开腿,偏偏不碰那处焦渴的花。她难受得眼中一酸,偏过头去,嗫喏道:“……射在里面。” 男人的指尖突地按住勃起的花蒂,“射在谁里面?” 痛与酸痒同时袭来,方眠只觉下身一抖,再次抽搐起来。窄小的洞穴装不下覆舟春水,淋漓汁液滴滴答答溢出,沿着粉嫩红肿的肉瓣流下臀缝,沾上墨玉桌沿。她控不住腰肢弹动,可明知此刻需要的是什麽,几乎立刻落下泪来,声如蚊呐,“射在我里面。”话尾轻得几不可闻,略微颤抖,显见得是五内又疼了起来。 性器再次送入花道,大力挪动抽送。男人温暖的身躯俯下来,方眠下意识地伸出手环住他的肩。手无力地在男人肌肉分明的背上划蹭,疼得使不上力,只有涔涔冷汗一层层渗出,不知何时嘤嘤哭出了声。 腿间灼热的滚烫一阵紧似一阵,那物顶到最深处反复研磨,再抽回穴口,又狠狠冲入。这般操弄委实激烈,她渐渐脱力,生怕他听不到,生怕他不给,重复道:“射在我里面……” 男人的话音咬着她的耳垂,“谁射在你里面?”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下身和脏腑的剧痛同时袭来,她疼得搂紧身前的男人,弓起了细瘦的腰身,垂死一般尖声呻吟,“谁……玉山……是玉山。” 隋戬一把将她推回桌面,终於狂暴地操送起来,淩霄殿中便隐约传遍了肉体拍打的淫靡水声。 方眠敏感得惊人,一晌之间又到了数次,连耳根都泛起粉红的情晕,口中呃呃啊啊,碎不成声。内壁一阵阵紧缩,顶开窄窄通道的人始终不肯缴械,她哭得眼睛都肿了,呼吸渐渐困难,窒息的痛觉潮涌般袭来,终於隋戬也似是着了急,掌根抵住了她薄薄的小腹。少女身形纤薄,小腹下清晰可见挪送进出的阳具形状,甚是骇人。 方眠意识到了什麽,急得慌忙摇头,“不、不行!我怕的——” 隋戬却早已按了下去。少女突地尖叫了一声,抬手掩住眼睛。隋戬掌根缓缓施力,就似在紧致之外再添一重压迫,体内的酸痒痛楚瞬间成了两倍。少女的甬道咬紧吞吐,绞紧不放,招魂夺魄,隋戬紧抿着唇,在痉挛湿暖的穴内继续狠狠一记猛操,将热液尽数交待在宫口,突如其来的喷溅刺激烫得方眠浑身一僵,重又细细颤抖起来。 伴随着阳液涌入,五内之间缠绵尖锐的痛苦忽地远去。方眠目光涣散,手脚瘫软,等待斩朱砂发作的症状消散,好似死过了一次。隋戬已整好衣襟,信手端起已凉了的茶碗,抿了几口,低头看方眠。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方眠身上那些淡淡的红痕已退了,只剩两腿根处还余留两朵血红的朱砂梅印。 他拿拇指蘸了些茶水,在她被咬得红肿乾涸的唇上涂抹开,信手拂去少女汗湿的碎发,“这次怎的这样厉害?” 方眠闭了闭眼,撑起身来,蹭下墨玉书桌,捡起衣裳来披上,沙哑道:“……隔得太久。” 方眠一向每半月总要来一趟淩霄殿,上次不巧正撞上中宫皇后在,当时便也没说什麽,只回了太医院。奈何太医院规矩繁冗,医女能出来的日子并不多,一拖就又是半月,“斩朱砂”还没有隔过这样久的时间,这次居然拖到发作,自然凶猛非常。 隋戬收敛了神色,看着方眠垂首套上鞋袜,捡起流苏系在腰间,似要出门,突然说道:“翻修了阁楼。” 方眠一怔。隋戬却拿食指叩了叩桌面,示意她看桌上那一滩难堪的淫液,自己抽身向楼上走去,“收拾乾净,上阁楼来。” 踏芳陌玉山敲蜜蕊 皇帝开口,方眠不敢不从,强撑着将桌案擦净,便拾阶而上。淩霄殿本有阁楼,只是空置多年,不知隋戬怎麽想起来翻修,还当真用了起来。 楼梯有些高,方眠气力尚未恢复,双腿之间的红肿被反复摩擦,愈发酸痛,走得十分吃力,上得楼时,已又是一头冷汗,一抬眼,却是一惊。 说是阁楼,其实十分高阔,隋戬将四壁纸窗都换做了琉璃,四处密密掩着重帘,只剩一扇窗通明地掩映着天色,从这里更看得见宫道上的残雪和朱梅,当真是“琉璃世界,冰雪红梅”。 见她惊讶,隋戬照旧不以为然,信手拉过帘子,将那扇窗也遮了。四处黑漆漆,方眠脱口问道:“陛下是何意?” 隋戬燃了香炉,在桌前坐下,打量火石点了盏灯,摊开书墨,将一册白纸丢给她,“这屋子里要添置宫灯,朕记得你们越国的不错,画来看看。” 越国人最擅冶炼,又曾是钟鼎大国,仪礼都出色,宫灯自然讲究。 方眠知道隋戬是成心提醒她越国如今没落为属国的事,心中不知是什麽滋味,面上也只好应了,接过纸笔来。隋戬见她还呆站着,半晌才说道:“没旁的椅子,坐榻上画。” 方眠便在脚凳上坐了,纸笔放在榻沿,边想边画。她自小教养得宜,画工不错,画得出尖尖的鸟喙、圆圆的象鼻,眼前却渐渐模糊。 催人安眠的香漫了上来,她不知何时倚在了榻边,又不知何时挣扎着想要醒来,但毒发消耗极大,周身沉重酸痛,终究沉入了梦乡。 她睡得不稳,梦里光怪陆离,一会是越国屍横遍野,一会是自己後背中剑,又一会索性飞成了她没见过的景象,恍惚间似乎是父王被隋戬用弓弦勒死,冕上的东珠一颗颗滚下越国王宫的玉阶——她不在场。因为其时越国已经投降,她守城门一步不退,却被那一剑砍下马背,一路昏迷着被送进了战俘营,自然不在场。 梦中隋戬的眉目分明冷厉,而父王的脸早已模糊,惊恐却毫不虚假。紧绷的弓弦缠进老人的脖子,随即一勒—— 方眠在梦中也狠狠一抖,肩头被一双大手覆住,轻轻揉了揉,那人又掂住她的腰和脚腕,将她放上床榻。 梦境忽地一沉,方眠口中“唔”了一声,眼前突然变成十里春风,一身轻甲的小儿郎笑着跳下马来,扑进她怀里,童音清脆,叫道:“皇姐!” 这是谁?方眠恍惚地想,半晌才想起他的名字,那是三年不曾见面的方驭。她的胞弟、越国的太子、陈国的人质……是越国未来万方来朝的君王。 一定会是。 方眠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阁楼内已然空了。楼下隐约传来君臣议事的声音,她皱了眉听了一时,隋戬声音低沉,却是听不清什麽。 她走到琉璃窗前,将窗帘拨开一条缝,果然见底下侍卫林立,其中一人正是方驭在学宫里的好友陈煜方,正十分犹豫地左右走来走去,愁眉紧锁。远远行来车驾,昏黄夜灯下,一个穿宝蓝金裙的端庄女子缓步走进淩霄殿,环佩玎璫,似乎是中宫皇后。 果然片刻後楼下便响起诸臣的行礼声,皇后抿了口茶,“呵”的一声,“又是越国。”她不关心政事,不过走了过场,转身便去了後头的寝殿。 方眠心下瞬间就有了计较,突然明白隋戬在楼下议事是为的什麽。那事方眠也在来时的路上听说过,是越国亡国之日逃出降军军营的五千死士如今重新纠结成军,在陈越边境上寸土不让,要胁两城百姓,要换陈国皇帝的一句“准许越国太子回国”,倘若太子回国,死士军即刻解散,危机化解於无形。 皇后既然来了,霍连江便遣人来带方眠回太医院,方眠理好衣襟,跟那宦官走下楼去,绕出淩霄殿门。 她是医女装束,垂着头,毫不显眼,侍卫们全当没看见,任由她穿过门廊。方眠脚下却是一绊,几乎摔倒,“哎”的一声,陈煜方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有一瞬气息相引,方眠极快地轻声说:“转告方驭二字,‘不答’。” 方驭会出席朝会,隋戬一定会问方驭如何处置此事,他今天刚得了风,正在忧愁该当如何,眼前这人却要方驭“不答”。 陈煜方一愣,心想这倒是个好主意,方眠已经站了起来,重新向前走去。 天色将晚,暮色沉沉,灵霄殿外梅林繁盛,穿过去就是宫道,尽头就是太医院。方眠跟在宦官身後,垂首走着,梅树枝丫不时蹭过素净的医女衣裙,发出好听的沙沙声。 她低头出神,身後不远处却突然传来一阵窸窣脚步,有人快步跑来,行礼道:“姑娘留步!” 方眠转回头,只见梅林深处几点琉璃宫灯闪烁,一人接过一盏,向她走来。那人肩宽腿长,身姿挺拔,远看都觉雷霆万钧,正是隋戬。 隋戬手里提着琉璃宫灯,站定道:“有事问你。” 宦官们便识趣退开,连来的扈从都向後退去,灯火渐渐离远,隋戬居高临下注视着方眠,直到方眠仰头问道:“陛下有何事?” “越国有三千死士。”见方眠面色疑惑,他面色依旧冷漠,继续说道:“拿朕的两座城池要胁,要朕放方驭回越国,他们才肯解散——凤栖殿下可答应?” 不是三千,而是五千。这不是询问,而是个圈套。若是“答应”,这消息必定散播回越国,到时候便是太子为了夺得陈王恩宠,不惜解散五千死士,自是万万不可;而若是“不答应”,则无异于直言方驭在陈为质子,仍私通五千死士,更是一步死棋。 方眠的手指绞着腰带上的流苏,低声道:“当日我被七国所困,死守城门,足下血流成河——那时,这三千死士在哪里?” 灯火熠熠,隋戬挑起长眉,方眠却似是重负不堪,突然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向密林深处走去。肩膀被隋戬扣住,按在一棵梅树上,侵略性极强的男子声音,“你答不答应?” 少女略显苍白的脸色在琉璃灯下光华宛转,大概因为方才欢好,脸颊上铺着一层诱人的红晕,半晌方才一笑,“左右这条命都是陛下的,陛下要我答应,我就答应;陛下不要我答应,我就不答应。” 越国的凤栖公主早已风光不复,在陈国顶着贞洁刚烈的美名,裹着卑微的医女制服,无人知晓她早已成为陈王的禁脔。 少女身量尚未长成,身形小巧,四肢修长,胸乳早早发育得丰盈饱满,胯骨却保持着幼女般的紧窄,那道花穴更是狭小稚嫩,他要侮辱、要侵略、要亵渎、要蹂躏、要一刀斩断,都只能由他心意——这条命都是他的。 暴虐的欲望在黑夜里不加隐瞒。将她向前一推,让她上半身伏在粗粝树干上,扯下腰带,将她两只手紧紧绑在身前树干上。 腰肢被迫压低,身子折成任人予取予求的屈辱姿态。方眠慌乱间挣动手臂,试图解开,喉中发出“嗯嗯”叫声,“陛下!这……这是外头……那边有好些人……” 身後的隋戬任由她挣扎,如同猎豹观察白兔子无谓的挣扎,好整以暇问她:“那你叫什麽?叫他们过来帮着朕操你麽?” 方眠蓦地反应过来说错了话,急得连忙摇头,弱声道:“不、不是……我怕人看见……” 枯寂无人的梅林中,一点动静都格外明显。隋戬轻笑一声,“怕人看见什麽?说。” 信手掀开她的素色裙摆,露出方才被他狠狠折磨过的花穴。掌根贴上了臀缝间那处瑟瑟发抖的洞口,两根手指捏住了硬硬的小核,狠狠一掐。 方眠“呜”的一声,低下头去,两条纤细的长腿已经被他抬在腰间,浑圆的雪臀被迫翘高,袒露出尚且红肿的花瓣。 借着琉璃宫灯昏黄的光,那绯红粉嫩的肥厚花瓣充血肿胀,此刻因他的作弄,已敏感地开始吐出淫液,不知羞似的一张一合,翕动间蒙着湿漉漉的黏滑水色,比之方才,平添九十分淫靡,惹人想一探究竟,想一亲芳泽。 方眠被他捏得下身淋漓,却因为下半身被抬高的难堪体位,那淫水顺着阴部向前滴答,沾湿了软软的黑毛,也沾湿那处花蒂一样的小核,嫩白的腿根禁不住刺激,不由轻轻一抽。 隋戬忍不住伸手过去,大手覆住了整片会阴,她温热敏感的穴口在他掌心中不由自主地抽动呼吸,少女欢好过後的身体格外敏感,似乎这便到了高潮,迷乱中忍不住娇吟出声:“嗯……进去……” 清亮的淫液一刻不停地渗出,将他的掌心打湿。隋戬不慌不忙,掌根起伏按着那肿得可怜的阴蒂,手指扯开充血黏湿的小肉唇,借着灯光,仔细注视那吐着粘稠水液的穴口,“好好说。” 方眠难堪地咬住嘴唇,声如蚊呐,“操我……” 隋戬拨弄着阴唇,中指没入穴口,轻轻戳刺,深深浅浅。方眠“嗯”地呻吟了一声,雪臀一紧,就要夹住,被他一巴掌恶狠狠拍在臀部,拧着臀肉,“浪货,谁操你都行,是不是?那帮侍卫可都憋得很,正缺个泻火的,你想清楚再说话。” 细小的穴儿被他的手指捅开,抽插间带出内壁的软肉,又嫩又粉,淋漓汁液洒了一手,勾人蹂躏。 身下酸痒难耐,渴望着巨物进入和填满。方眠几乎抽泣起来,狂乱地摇头,却不敢高声,怕他真叫过那群侍卫来,“求、求你……陛下操我……陛下狠狠地操死我……!” 衣裙已被掀在肩上,胸乳以下全是赤裸的,少女的白嫩纤腰无力地塌下去,在树林中魅惑而不自知地蛇般扭动。 隋戬借着她手腕上缠缚梅树的便利,下身一挺,已整根没入穴中,恶狠狠操弄起来。 踏芳陌玉山敲蜜蕊 隋戬那物本就硕大粗长,而方眠穴口窄小,一推一送都有剧痛袭来,方眠全然挂在树干和隋戬中间,无依无凭,微睁着眼,感觉着体内被热烫的龟头一次次撞击,痛之外更有无数快感交叠,除了软声娇吟之外,话都说不完整,只能“嗯嗯呜呜”地颤声呜咽。 隋戬最看不得她这幅泫然的样子,此时却觉得莫名快意,慢条斯理地插送着,“这就哭了?朕还没把你操出血来,到时候再哭不迟。” 紧致的内壁渐渐充满湿滑的淫液,身下身体的渴望透出空气,渴望着被抽送和淩虐,激动兴奋地颤抖吮吸。 隋戬偏偏次次都避开那一点地方,方眠在浴火烧灼下扭动腰肢,试图套弄他到那处去,隋戬却将手伸到她身前,恶狠狠攥住了那一团雪乳,用力攥住,似要攥干所有水分,笑道:“骚货,这麽多水,到底要怎样?说。” 方眠身体悬空,雪乳被捏玩,痛得阵阵发抖,腿间液体湿亮亮滑溜溜,尽数包裹着隋戬身下怒气昂扬的紫涨性器,“插我……插我那里……就……就不流水了……嗯……” 她着急起来,肌肤都渐渐发烫,饥渴难耐,淫词浪语不断。隋戬霎时血都热了,狠狠插送进去,却没提防她突地扭动腰肢和双腿,在肉棒抽出时轻轻一夹,隋戬立时头皮发麻,性器顶端一热,险些交待,恨得重重一巴掌拍在她臀肉上。 方眠痛得呜咽起来,身下的性器毫无颓势,一次次深入抽插,狭小的穴口被撑成一个红肿的肉圈,热烫发麻,她简直怕那小口今後再合不拢了。 隋戬狠狠抓着她的臀瓣,用力分开,直到那小小的菊眼都被扯开一个黄豆大的孔,花穴自然也被撕得更开,方眠小声啜泣着,“陛下……陛下!陛下轻些……我不行的!我、我要死了……” 隋戬笑道:“隔几日就欠操,操了又要使坏。今後还夹不夹了?” “嗯……再不敢了!饶了我吧……我怕……陛下饶了我……我要被陛下操死了……啊……” 少女哭得嗓子都哑了,那坏心眼的男人反倒更起了兴致,大开大合地齐根抽插,囊袋啪啪地拍打着汁液淋漓的肉唇。 黏湿清亮的淫液被拍打得溅起,撒得雪臀上一片湿泞,更多的顺着交合处流下,滴到地上,残雪被热液烫得缩成片,剩了拳头大的一滩水渍。 方眠蓦地想起不远处就是侍卫,陈煜方就站在里头,他若是知道,会不会说给方驭听?至少在方驭心里,她还是那个冰清玉洁的凤栖公主……方眠一下子闭了口,咬住嘴唇。 隋戬尚不肯停,一下下都捣弄到最深处,就是要她疼,就是要她怕,要她叫出声,“叫啊,刚才不是淫浪得很麽?” 方眠的叫声闷在口中,隋戬明白过来,不知怎的,心里一冷,便起了坏心,将自己腰带上的一颗青玉龙珠取下来。那东西是圆球形,表面镶刻着金玉龙纹,足有小儿拳头大,坠着长长的朱红流苏。 隋戬信手摸到她身前,方眠在迷乱间松开齿列,两根沾着粘液的男子手指浅浅按压舌面,异样的快感升腾起来。 就在此时,喉中一凉,被塞进了那颗玉珠。 玉珠塞在喉间,方眠吐又吐不出,彻底没了声,隋戬在里头射了一次,烫得方眠全身细细抽动,高潮再次冲来,淫水泉涌,滑过甬道内壁,却尽数被粗壮的性器堵在下身里,流出不得,下身的小口只好狠狠吮吸着不见软的阳具,盼他放自己一马。 隋戬没任由那些汁液乱流,在湿热的小穴中停了片刻,重新硬起来,一次次顶弄进去。 双腿被他捞在腰侧,小腹沉沉,比之刚才早已饱满许多,显见得已经盈满汁液,再填不进东西,一根盘着粗壮青筋的粗壮肉棒却毫不留情,一次次插入,激得她下身里头的淫水不断叠加,憋尿一般酸胀难忍。 方眠叫不出声,眼泪早像断线的珠子般往下落,偏偏隋戬时不时操到最里的宫口,下身胀痛欲裂,随即这时竟抬手在她小腹上狠狠一按,方眠双肩一耸,再也受不住,迷乱地摇头摆腰,喉中嗯嗯啊啊起来。 下身随之一紧,几乎如同千万张小嘴吮吸那硕大的肉棒。隋戬被紧致温热的内壁绞动得不怒反笑,松开她双腿,死死掐住早有淤青掌痕的腰,直抵住最深处,性器顶端几乎狰狞地顶开宫口,又一次射了满壁。 热烫的液体淋漓而入,浇在体内那一点上,宛如一枚烟花在下身里面炸开,方眠浑身一震,脚趾蜷起,浑身哆嗦着再次达到顶点。 身体里涌出一阵阵热液,浇在那肉棒的头上,淋漓如雨,下身越发憋涨起来,穴口酸痛,如同排泄不畅一般难过。 隋戬并未如往常一样拔出,粗大硕壮的阳具仍埋在她体内,手指抽出她口中的玉球,又刮过下身花唇细嫩的皮肤,漫不经心道:“还要不要了?” “唔……不、不要了……”她抽噎着,胸前那对白兔般的雪乳柔波荡漾。 “不要什麽?” 方眠并未多想,嘤嘤哭着,“不要这样被插了……痛……满满的,装不下了……” 隋戬扬了扬眉,大手仍在她鼓胀的小腹上揉按,揉得身下人呜咽啜泣,“上次究竟为什麽不来?” 方眠已被操得昏然迷乱,只能低低呻吟,“我、我怕陛下……怕陛下操我……疼……” “好啊,那就依你。朕不操你了。这有何难?” 沾满口唇津液的玉球冰凉凉地轻碰在方眠臀缝中,她突然反应过来,瑟缩着试图抬起屁股,离开那东西的威胁。 隋戬哪里肯放过她,从前面绕过环住她的腰,高高抬起,抽出阳具的同时,迅速将那玉球捅进了她下身。可怜的穴口尚未来得及闭合,尚未来得及吐出白浊粘液,已被挂着长长流苏的龙纹玉球捅了进去。 方眠下身里的淫水和阳液被突然闯入的玉球堵住,又一次高潮瞬间冲上浪尖。 冷热交杂,少女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腿间皮肤痉挛抽动,雪白的肌肤蒙上红云,下身被蹂躏得红肿的淫穴却被三指多粗的碎流苏堵住了。 玉球圆润,被湿滑内壁吮吸吞噬,慢慢向宫口缩去,露在外头的流苏蓦地短了一截,余下的长流苏拂在腿根的梅花上,又添一重酸痒难忍。 方眠如同死过一遍似的,遍身香汗淋漓,微微喘着气,迷蒙眼目含春。隋戬将她死死箍在身前,嘶声笑道:“没有朕的旨意,这东西不准取出来!殿下的本事大得很,想必是不怕‘斩朱砂’了!” 说完,隋戬扯开缚着方眠手的腰带,自顾自整理衣衫,并不理会她。 方眠扶着树干,只觉战都站不直,两腿发软,小腹中更是一阵阵麻痒难耐,偏偏身下明显的异物感提醒着她——不能取出玉珠,不能纾解难过。 她弓着腰站了一阵,隋戬把琉璃宫灯丢下,原路走了回去,只丢下一句:“别当朕跟你开玩笑。什麽时候想清楚了,什麽时候来淩霄殿。” 夜色沉沉,梅树上开了一朵花,方眠怔怔看了一会,也只好挪动酸痛的双腿往太医院走去。 太医院里的医女都是没落官籍家的女子,许诺终身不嫁,在宫中守得冰清玉洁,如此才进得来的,故而生活清苦,一向是两人一间房。 明莲不在屋中,大概是去了隔壁找旁的医女玩笑。方眠这一天着实疲惫,躺在自己的榻上,不知要如何处置下身那颗逼人发狂的珠子。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里仍是隋戬。 隋戬拉开她双腿,注视着少女腿间露出的一串朱红流苏。那流苏极粗,隐没在少女下体狭窄逼仄的肉缝间,不知如何吞得进去。 随即,粗壮紫涨的阳物在她下身穴内抽插,那玉珠被顶到最深,几乎进入宫口,她嘤嘤哭求着,“拿出来……求你……” 隋戬轻轻一笑,果真抽身出去,拈住了流苏末端,猛地向外一抽—— 下身传来乾涩撕裂的痛楚,方眠惊叫了一声,蓦地醒过来,愣了半日,哑声道:“明莲……” 明莲和另外一个医女站在她榻前,明莲手里还提着方眠踢掉的被子,大概是想来给她盖被的,目光却注视着她腿间湿泞。 方眠手中握着被她自己抽出的玉珠,听到下身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汁液流溢声,瞬间面色通红。 身下冰凉黏湿,不看也知道,昨晚那些淫水和阳精混成了一滩半透明的浊液,顺着红肿的臀缝流下,沾湿了一片床铺。 明莲与她差不多大,少不更事,哪里见过这场景?霎时愣在当场。 另一个医女年纪更小,竟呆呆伸手,拿食指一碰那处不住吐液的花心。 女子冰凉的指尖碰上珍珠蓓蕾,方眠下身一颤,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慌忙叫道:“别!别告诉——” 医女捻了捻手指上的腥咸,拉出一条银亮白丝,早已尖叫了一声,向屋外冲去。明莲方才回神,拔腿追了出去。 屋外很快响起教习嬷嬷的骂声,方眠心下一片冰凉,心知这珠子要是让人看见,凤栖公主的声名就算是毁了,越国民心更是一败涂地,於是慌乱把一盆栀子花的花盆土挖了挖,将珠子埋了进去,又找出自己腰带上的缀珠,刚握在手里,教习嬷嬷已经冲了进来。 方眠下意识地羞红了脸,忙要闭合双腿,膝盖却被嬷嬷一把扣住了,无视方眠低声哀求,狠狠扒开玲珑的膝盖,迫使那红肿狼藉的粉嫩肉唇袒露在空气中,更明显的是臀缝间尚未流尽的白液。 一行人看着苍白柔弱的少女,不乏有人“啧”了一声。 嬷嬷一眼便知何处出了问题,猛然按住她的小腹。经过一夜憋闷,那酸楚鼓胀一瞬间极其强烈,方眠只觉下身一阵猛烈抽动,泪意迅速蒙上眼眶,“嬷嬷……不要。小臣保证只这一次……” 陈越两国素来交恶,方眠也不受待见。嬷嬷半晌才冷笑了一声,“想不到姑娘看着贞刚,却是个私通的骚货。可惜我太医院的规矩严,由不得姑娘了。” 竹鞭拍臀催舌下愁 太医院女官们居住的後院此时灯火通明,睡眼惺忪的医女们都被叫了起来,站在院中听嬷嬷警戒。 方眠两手被绑在头顶高架上,被拎得极高,脚尖将将能够点地。身上只着薄薄亵衣,在冬末春初的寒夜里一阵阵瑟瑟,未经整理的下身更是泥泞狼藉,在薄薄衣料遮蔽下发着抖,小小的穴口吐不尽浊液,白液沿着腿根流下,一滴滴落到青砖地上,很快积成了显眼的一滩湿滑。 嬷嬷看了一眼,继续说道:“我太医院,要的就是一个洁字!今日方姑娘犯了忌讳,却不能赶出去,这便是在我们祖师奶奶头上洒水的大不敬了!明莲!拿训示来!” 明莲惨白着脸色跪下去,捧起书劄,念道:“若、若有淫浪不洁者,重者杖毙,轻者取竹鞭一百……嬷嬷,方姑娘她不是有意……” 嬷嬷笑道:“你说得对,就是因为方姑娘不是有意,更加因为方姑娘身份尊贵,才不好当真杖毙。来啊!” 一旁早有医女捧了竹篾筐子和盐水笸箩来,那竹篾扁平轻薄,侧面几乎如刀,却硬是磨平了锋利的刃,以免见血。 嬷嬷看也不看,拣出一支细竹条来蘸过盐水,想也不想,迅速如风地向少女瑟缩的身上抽了下去。 灼热的痛感在胸前爆裂开,方眠蓦地发出一声惨厉的惊叫,皮肉几乎如被割裂一般尖锐刺痛,轻薄的亵衣骤然被抽击开一条裂缝,露出了粉嫩的乳尖。 明莲已经啜泣了起来,方眠痛得吸不进空气,脑中半晌昏然,竹篾却毫不留情,劈头盖脸地一鞭鞭落下。 亵衣不知何时早已被抽打得七零八落,从肩下齐根破开,淩乱堆在少女绷紧的玉足下。细长的双腿无力闭合,露出大腿内侧的浊白。 庭中众人面面相觑,各自心中生寒,不敢言语——方眠咬不紧嘴唇,红唇已然痛得发白,满脸血色尽褪,明亮的眼中积着朦胧的水波,泪要落,却落不出,睫毛簇簇抖动,显见得痛苦已极。 那少女纤穠有致的胴体赤条条袒露着,被竹篾抽得布满红痕,四肢一下下颤抖痉挛,足尖吃不上力,又不能蜷缩,是以僵硬地扭曲成千万种屈辱痛苦的姿态。 雪白柔腻的乳波随着少女身体的抖动而一波波乱颤,粉红的蓓蕾被刺激得战栗发硬,腰肢上本就有被男人的大手揉捏出的青紫红痕,现在更添了无数横斜痕迹,腿间那一处地方有细密的黑色绒毛遮挡,可湿淋淋的淫液沿着腿骨向下流淌,显见得某处地方仍在吞吐。 嬷嬷顿了一下,方眠满身是汗,早已神志昏沉,头沉沉的抬不起来,只剩口中发出声声听不清楚的低吟,如同梦呓,“嗯……痛……饶了我……母后……” 嬷嬷绕到身後,“还有多少?” 明莲哭道:“……十四。” 方眠蓦地抖了一下,喉中隐约喃喃道:“十四……我终於死了麽……” 嬷嬷挥起竹篾,向那绷紧的雪臀上抽了下去。她臀上原本已浸满淋漓冷汗,被一抽便更加缩紧起来,嬷嬷却偏捡最难堪的地方抽打,臀缝里的花唇不断被打得颤抖,方眠咬住嘴唇,忍住呻吟,冷汗沿着碎发滴进眼中。 不知何时,她终於嘶哑着呜咽了一声,全身颤抖的肌肤蓦地一顿,人已昏了过去。 伤口流不出血,热血淤积,渐渐变成青紫肿胀。高热随之而来,方眠只觉盖在身上的被子有千斤重,仍然觉得冷,越发蜷成小小的一团。 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似乎明莲偷空回来给她喂过几次薄粥,奈何牙关紧闭,渐渐连水都喂不进去。 方眠起初烧得浑身红透,大夫拿了丸药来喂下,足足过了三日才有些起色,再过了一夜,却像是连血都枯了似的,面如白纸,煞白憔悴得吓人。 明莲往她乾裂的唇上蘸了些水,盯着她紧蹙的秀美眉头,小声说:“我看你要是死了,这太医院都得陪葬。我该不该去告诉那一位?” 她推了推方眠,方眠毫无知觉,只无力地往被中缩去,过了半晌才微睁开一线眼眸,茫然地看着某处虚空。 一个医女叩门,探头进来,“明莲,嬷嬷叫你去一趟。” 原来是方眠有访客,嬷嬷叫她去应付两句。明莲心下奇怪,方眠国破家亡,连越国帝后都早就死了,太子方驭在学宫里做伴读,等闲进不来,哪来的访客? 她一边想一边从侧门出去,却见前头是一个高挑的少年。那少年一身短打,手里握着马鞭,等不及似的原地踱步,容貌十分俊俏,尤其一双眼睛尤其明亮,十分眼熟。 明莲心里一动,“难不成是……”说到这里就卡了壳,不知如何称呼。 少年朗然一笑,笑起来更像方眠,“姑娘叫方公子便是。家姐呢?”他压低了声音,“在下难得进宫,有几句话一定要跟家姐说,劳驾姑娘帮忙。” 明莲抿唇,只好领他到里头,“公子有所不知……太医院规矩极严,公子又是宫外的人,方姑娘不好出来,有什麽话,隔着窗说便是了。” 方驭神色一黯,片刻後重又展颜,轻轻敲窗,小声叫道:“姐姐!” 明莲早绕到屋内,一推方眠,使个眼色,抽身重又出去了。 方眠怔怔了半晌,突然意识到了些什麽,使力坐起身来,起得太猛,又是一阵晕眩,险些栽下榻去,张了张嘴,偏偏出不得声,手忙脚乱取了冷茶来灌下去,润润嗓子,才轻轻“嗯”了一声,“阿驭?” 方驭的声音隔了太久,竟然早已变了声,是清朗的少年音,“前几日有一件事……说来话长。总之,便是因为这件事,皇帝召我进宫来,才有机会来这里一趟。” 方眠知道是什麽事,喘息着咳了一声,“你应对得如何?” “极好,新封了官衔,这就去城西金歌寺整理古籍。” 她松了口气,“事事留心,你可明白?” 屋内女子的声音极怯弱,方驭不知怎的笑了一下,突然发觉姐姐原来其实只有十七岁,不过还是个小姑娘,不由得柔声道:“姐姐放心。姐姐在太医院当差,守身如玉,贤名远播,为的是保全越国的声名,我明白的,定当不负。总有一日,阿驭会带姐姐回家。” 方眠喉中火烧火燎,又抿了一口水,发觉自己的手在抖。这承诺重过百座城池,放在肩上,一时沉得负担不住。想了想,正要开口,外面的方驭却似是同人交谈了几句,极快地对她说:“我得走了。金歌寺的大弟子在外头替我放风——极好的人,今後介绍给姐姐认识。姐姐,保重。” 方眠只“嗯”了一声,听得外面脚步声渐远,就似琴上被抽走了琴弦似的,软软向後一倒,把头埋进被子里。 香草昼眠鳞伤玉器 方眠是早产儿,自小身子虚弱,又在“斩朱砂”里耽溺了三年,更是雪上加霜,又过了三五日,低热才勉强褪去,强撑着去前头做活。 安排到方眠手上的活计不过是捣药熬药而已,就在一偏厅里。明莲端着做好的丸药出去,方眠继续蹲在药炉旁扇风,片刻後只听人声脚步声渐近,老太医们簇拥着一人走了进来。 老太医唠叨着:“这金瓯国的药再金贵也有限,陛下怎还亲自来……” 那人声线低沉,顺口道:“送了他们的使者出去,顺路罢了。” 方眠正呛得流眼泪,抬头一看,连忙跪下,死死用力平息着咳嗽,没料到隋戬竟然停下了脚步。 她摸不清隋戬是什麽意思,不知是不是方驭那天来过的事走漏了风声,正有些心头发毛,只听隋戬道:“咳出来。” 跪在地上的少女低着头,露出後颈上一片雪白的肌肤,竟是瘦了许多,隐约可见皮肉下的玲珑骨骼,脊背正有些起伏,仍不敢咳。 他素闻太医院规矩严,又问道:“这位是?” 嬷嬷忙道:“是越国的质女。” 隋戬便“哦”了一声,“原来这便是方眠。”面色仍是淡淡,同霍晨江吩咐几句,拔腿走了出去。 皇帝素来冷漠,霍晨江便转告了太医院的嬷嬷,只说越国乱象四起,陛下有话要问越国公主——这才将方眠带向後院。 後院中晾晒着满庭纱布,绕过几重云白的帷幔,隋戬正负手站着。霍晨江把方眠送到,便悄无声息地退开,隋戬道:“咳吧。” 方眠脸色一红,终於弯下腰去,拿手支住侧腰,咳了个昏天黑地。她的长发只用缎带束着,震得散开,青丝流泻,越发勾勒出细得魅人的腰肢。 隋戬摇了摇头,“什麽古怪毛病。” 方眠摆摆手,哑声道:“那种柴呛得很……陛下不知道。” 他指着眼前的笸箩,“朕不知道的多了去了。这是什麽?” “虫草花。” “这个呢?” “白芷。” 隋戬便“唔”了一声,不再问。方眠等了许久,捡起绸带来,“陛下要问什麽?” “宫灯。” 方眠想了半天,终於恍惚想了起来,一拍额头,“哎呀,我给忘记了。今晚就画起来,回头给陛下送去淩霄殿。” 她仍是少女情状,隋戬不由得稍微挑起唇角,“什麽时候?” 方眠低头想了想,“……再过个七八日,如何?” 隋戬脸一沉,不知又是如何不满意,立刻就向来处走了回去。方眠轻出一口气,抬手拢住一头黑发,正要将头发重新束好,突然有人从背後抓住她的手腕,“漏了一束头发。” 手腕上满是伤痕,方眠疼得“嘶”了一声,眼圈立刻一红,回头去看,原来是隋戬。见她情态有异,那道威严冷漠的剑眉一拧。 她心里一抖,隋戬已经变了脸色,劈手捏住她的手指,将宽松袍袖向上拢去。这素衣质地粗糙,露出的少女玉臂却细腻白皙无比,上头交错淤紫的伤痕更显得可怖。 方眠急忙缩手,“当心有人……” “谁干的。”隋戬没松开,捏得她骨节生疼,“说。” 他霸道得很,方眠急红了脸,“没有谁,是我……” 隋戬见她不说,立刻甩开她向前殿走,“霍晨江!叫那老头子过来跟朕解释——” 上次的事本就让人羞愤欲死,虽然太医院人人口严,可方眠到现在都觉得抬不起头,见他要问,更是急得眼圈通红,慌得三步两步抢上前去,也不管够不够得着,快步跑上台阶,转回身将他的嘴一捂,“不要说了!” 隋戬蓦然睁大了冷然的眼睛。 方眠从前本来性子跳脱顽皮,一时忘了,眼下也吓得呆了,一手还捂着隋戬的薄唇,另一手竟呆呆擦了下刚掉出来的眼泪,这才把两手垂下去。 隋戬隐约猜到大概是很见不得人的缘故,挑了挑眉,“还不说?” 方眠脸颊通红,硬着头皮,小声说:“陛下可还记得那珠子麽?” 隋戬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看见她苍白消瘦的面孔,想到那些人为了这点小事就能下这样狠手,隐约又心寒动气。当下敛了笑容,“还给朕。在哪里?” 方眠只好带他去自己的屋里,她这屋子十分简陋,隋戬却没多看,只皱眉道:“脱。” 方眠默了一默,突然觉得脱衣服给男人看这事在淩霄殿还算顺理成章,在自己房中却怪异羞耻已极。 隋戬见她出神,难免不耐烦,将她衣带一拽,将里里外外衣裳扒了下来。他动作已算小心,方眠仍是疼得轻声呼痛,光裸的双肩耸起,双手遮住胸前软雪,嗫喏道:“过几天就好了……” 男人温热的手指小心地划过交错纵横的伤痕,在雪白腰肢上引起一串战栗,甚至拂过两腿缝隙中隐约露出的花唇边缘,激得方眠小小瑟缩,“什麽时候的事?” 胸前被他划得酸痒痛楚,方眠轻轻呼气气,“就是那天夜里……” “那便是已过了七日。” “陛下圣明。” 隋戬的手指突然在她青肿的乳尖上一刺,惩罚似的,刺得那小花骨朵立刻立了起来,方眠难受地“嗯”了一声,他才道:“过了七日,还是如此,因为你不曾上药。” 方眠日日只觉得累,又觉得羞臊,更是怕疼,当下竟不知怎麽答。隋戬在她腰上一推,叫她倒在榻上。 硬榻拍得方眠又是一阵疼,禁不住皱眉蜷缩起来。隋戬没料到她後头也是伤,一言不发,将她拽起来,背对自己赤条条跪着。 从背後看,方眠的身体几乎仍是幼女一般单薄,尤其蝴蝶骨极其突出漂亮,只是上头也横着一道青紫。臀部略小,两瓣雪肉紧张地聚在一处,死死遮着那下头隐秘的阴部。 隋戬信手取了药盒,打开来看,果然是满的,摇摇头,顺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就一次都没用过?” 方眠答也答不出,他那一巴掌正拍在臀部伤口上,那处不知怎的格外疼,她被这麽一抽,不知怎的竟十足委屈,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啜泣。 隋戬今日动她一次她便哭一次,只觉万分无奈,当下不再乱动她,扶着她肩叫她小心趴跪下去,“朕看看,下头又怎麽了?” 方眠哭得停不下来,趴在踏上,咬住拳头,“我、我不知道……就是痛……” 少女雪白的胸乳被挤压在榻上,塌腰拱起屁股,就像一个求宠邀欢的姿势,露出了形状圆润的花穴门户,嫩红的蚌肉包裹着一颗小小的珍珠,几乎像在渴求着被狠狠插入肏干。 圆润的两瓣雪之下,大腿根部上头最接近阴部的那一处竟叠加着十几重伤痕,大约打得太重,这处竟出了血,伤口乾涸着,结了层薄痂,离那软嫩敏感的小穴不过一两寸。 隋戬眸色蓦地一深,骂道:“胡闹。” 方眠被吓得一抖,还以为他在骂自己,连忙要起身,“我、我错了……本是不该取出来的,可是实在难受极了,就……” 隋戬按住她,一手蘸了淡绿的药膏,向臀瓣下的伤痕涂了上去。女孩的臀瓣轻轻一颤,似乎想要抽出腿,隋戬道:“你再动一个试试。要朕在这里办了你麽?” 方眠只好一动不动,任由隋戬一处处上药。过了七天,她腿根处的那两朵朱砂梅已经重又散了颜色,极为浅淡的绯红花枝向下铺展到膝盖骨,向上只缠到腰间。 隋戬神色黯了黯,比了比她的膝盖,“到这儿了。疼麽?” 入车帘佳人骑玉棒 方眠将养了一阵,又被隋戬掐着日子叫去两三次。隋戬国事繁忙,那阁楼虽是起来了,却不常有空上去赏景,素来是挥挥手就叫人送方眠回去。 春意渐深,宫墙里的白玉兰纷纷开了。方眠沿着宫道心不在焉地走,也禁不住回头,多看一眼那饱满莹润的花瓣,突然心中一动,不知怎的,竟想到那琉璃般晶莹透明的阁楼——在阁楼上头看满宫花香如雪,应是美景如画。 细微的念头牵起情思,脑中忽地漏出一线微光,方眠隐约间想起梅开那日,阁楼上密密掩着帘子,外头是冰雪红梅,里头却是几乎与世隔绝的静谧。昏黄灯火拥在隋戬威严英挺的眉目上,他微不可察地扬眉一笑,将白纸丢给她,叫她去榻上歇着。 只是极其短暂的画面飞掠,却如巨大的青铜车轮般碾压过蝼蚁的背脊。方眠心中蓦地一寒,强行转回身,逼迫自己从那罪恶的暧昧中回过神来,埋头向前,口中敷衍道:“公公特意送我,是有事麽?” 霍晨江弓着背,“姑娘贵人多忘事——今日已是初三了,一转眼就到初八。” 陈国尚武,年年每逢二月初八,王室素来要去北宁山行宫春猎,往往一去就是多半月,有时若是天气好,便径直住到夏季才回国都洛城。 斩朱砂的毒是断然熬不过那麽些日子的,故而方眠也是非去不可。不过往年因着教习嬷嬷的缘故,打点离宫都颇费周章,今年倒没有了这重顾虑,因为太医院里早换了一茬人,新换上来的都是闷葫芦。至於被换下去的人究竟落得如何下场,人人都惮於问。 流言随之嚣然而起,不少宫人低头耳语着她对陈国皇帝的巴结,话尾往往“啧”的一声,“装模作样多少心思,迟早不还是要卖了?可怜越国人盼得苦,竹篮打水一场空……” 外人还看不大清,可霍晨江是明白的——凤栖公主的牌坊立了多年,质子方驭在那清洁的名头下顶天立地,越国人则感化于公主之贞刚,日复一日地筹谋着复国。……可时至今日,那牌坊的白石头上终於现出了第一道裂缝。 方眠轻吐了口气,“有劳公公转告陛下,就算有一日,我也把名姓挂在了绿头牌上,越国人也还是越国人。我不过是个废了的公主罢了,既活不了多少年头,又无处去惹是生非,陛下这般对付我,实在得不偿失。” 霍晨江低着眼睛,“奴才不敢妄测圣意,可陛下断然不是那意思——不过姑娘这话说得好,就便是入了陛下的後宫,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他说得轻巧。若是五十年前越国鼎盛时,越国公主做陈国的皇后还可算作一桩美谈,放在今日,小小越国的公主进了陈国的後宫,莫说皇后之位,连一个水花都不会有。上兵伐谋,攻心为上,隋戬太明白这道理,太明白如何将国破心不死的越国人踩在脚底。 方眠全似没听到似的,目不斜视地向前走去。霍晨江在她这件事上吃的软钉子不少,也不在意被她多驳几次面子,笑眯眯送她回去。满宫都是玉兰花瓣的馥郁香气。 方眠心下烦躁,回到房中,便往榻上一歪,轻舒了口气。 初八转瞬就到。太医院的掌事亲点了人手跟随行猎,方眠便抱着药盒子上了车。医女们原本在谈笑,一见了她,纷纷把笑容一敛,谨小慎微起来。 方眠心里苦笑了一声,不过她打小习惯了这样的排场,也不觉得有多大不适,将头往车壁上一靠,闭目养神。天气晴干,不少贵族士女受不住舟车劳顿,车轮辘辘碾压过泥土地,便时不时一停,点医女下车过去看顾伺候。 不多时,车里便只剩了方眠和明莲二人。及到车子又一停,掌事掀开车帘,瞄了里头睡着的方眠一眼,“醒一醒,上头叫人。” 方眠脸色略显苍白,流丽的五官上盖着一层与生俱来一般的矜贵,在梦中也皱了皱眉头,似是厌恶被人惊扰。 明莲见状,想起要看顾方眠的事,连忙起身道:“小臣去吧。您——” 掌事是惯了见人下菜的,心里最清楚明莲家世困窘,当即一巴掌拍在她腰上,轻蔑道:“姑娘也撒泡尿照照。谁叫你了?” 明莲煞地明白过来,脸色一红,慌乱转身掩住面上一闪而过的嫌恶,推推方眠,轻声说道:“方姑娘,掌事叫你去看顾人呢。” ———— 对不起哦大家!我好懒,繁体这边更新特别慢 入车帘佳人骑玉棒 方眠迷迷瞪瞪“嗯”了一声,困得眼也睁不开,下车走了几步才有些清醒,急忙折返回去抱起药箱,小跑着追上掌事,气喘道:“掌事,是哪位叫人?我这箱子里只有些消暑解乏的……” 掌事笑着说:“那便够了。”指了指前面,“姑娘去吧,莫让人等急了。” 方眠在太医院素来是夹着尾巴做人,不肯有一点行差踏错,更怕人对她的身份姓名多加盘问,故而万分小心地等宦官掀了帘子扶她上车,一抬眼,便把脸上的紧张一收,无奈道:“陛下。” 隋戬不知怎麽坐的乃是一架平平的马车,故而外头看不出什麽不同,里头倒看得出是下头的人花过心思的,四处铺着软垫锦绣,熏香都格外别致一些。 方眠平白上了他的当,自觉他用心险恶,只好问道:“陛下可是有什麽不适?小臣医术不精,恐怕唐突了龙体,莫若小臣去请掌事来——” “传闻公主玉雪聪明,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怎麽学了三年,竟连落枕都不会治麽?”车上置了张小几,眼下摊开书卷,隋戬信手翻过一页。 方眠到底年纪小,心里藏得大事,可面上也容不住小情,被这麽一激,便下意识仰头答道:“自然会治。” 少女跪在马车里,小小的膝盖陷入软垫,腰肢勒得止盈一握,面孔微微仰着,十足傲气清雅的样子——头发却有些乱,毛茸茸地拂在耳畔,不知是在何处胡乱蹭的,面颊上有些红晕,想来春困难耐。隋戬淡淡扫了一眼,便指指颈侧,“劳驾。” 她话已出口,只好取了药膏出来,跪坐在隋戬身後。她心里自然是不信,但上手一捏,方觉那小麦色的颈後肌肤确有一片尤硬,不禁低低“哎”了一声,手里突地失了准头,轻轻一捏,被隋戬一反手在手腕上一点,“轻些。在这里扭断朕的脖子,可不是什麽聪明事。” 方眠忙抽回手来,“谁要扭断陛下的脖子了,我可没有。” “朕说是你,那便是你。”他闲闲又翻了一页书。 方眠不知为何,脸色一红,幸而隋戬不曾回头。她只小声道:“我说不是,那便不是。” 隋戬“啧”了一声,“好好揉。灭你们越国的又不是朕,朕不过是黄雀在後抢了卫国军的战果,殿下别拿朕的脖子报仇。” 一国子民颠沛流离的事,被他说得如同小孩子过家家一般轻巧。方眠咬了咬下唇,“陛下嫌揉得不好,小臣替陛下去请掌事来。” 他终於回眸看了方眠一眼,“你倒乐得清闲。这点事都不肯做,闲着日理万机麽?不也就是成日睡觉。” 方眠口中不答,默默低头揉按,半晌才争辩道:“成日睡觉怎麽了?我还在长个子呢。” 她手指绵软,笨拙地按在颈间,香软的呼吸有节律地扑在耳後。隋戬脑中突然涌出那日少女的小女儿情态,娇小的身躯瑟瑟跪在他身下,似乎一搂便能折断似的小腰软弱地摇摆着,泪眼盈盈地求,“爹爹……” 他下腹蓦地一紧,额角涌出汗来。偏偏那妖精不肯轻易放过他,似是跪得腿麻了,或是揉得手累了,她软声求道:“让我歇一歇好不好?” 马车外的笑语声一阵远一阵近,风吹过车帘。皇帝不亲近後宫,出猎时素来不带後妃,此次也不例外,故而都是贵族男子骑马奔突纵横,马车跑得极快,开满玉兰的洛城似乎早被远远丢在世界之外。 隋戬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带向身前。 方眠猝不及防地向前摔去,腰身被及时一搂,轻轻掉进软垫的簇拥里。男人俊挺的五官近在咫尺,眼底似是撒着碎冰,只不过阳光照耀,也有几分冰寒之後的熠熠。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手毫不客气地覆上她胸前小白兔般惊惶的乳房,薄唇一动,“歇?朕不准。” 入车帘佳人骑玉棒 隋戬早年辗转军旅,手劲极大,方眠身上的伤原本还未曾痊癒,这几日穿衣睡觉都酸痒难忍,眼下被他一碰,便下意识地瑟缩着一抖,连眼睛都紧紧闭上了。 谁知,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落下来。隋戬自幼教养於宫廷,出手极有轻重,竟然没在她身上多动,反而抬手点了点她的眼皮,“睁开眼睛,看着朕。” 方眠摸不准他是什麽意思,硬着头皮睁开眼睛。 少女有一双过於明亮的眼睛,睫毛的弧度柔软俏丽,马车的车帘时不时被风掀起一角,阳光透进来,瞳仁被照得发出琥珀杏仁的颜色,真真是一双含情目。说话的语气也极有趣致,正经说话时仿佛是个堪当大任的大人,有时又不自觉地撒娇,这时便还带着几分孩子气——尤其是在床上辗转承欢之时,便几乎是个不识人事的豆蔻少女,纯净易碎,勾得人不禁想要暴虐揉碎…… 隋戬虽然心痒,却也起了逗她的念头,“你怕朕?” 她咬了咬嘴唇,用大人的语气说道:“四境六合,无人不是陛下的臣民,应当怕陛下。” “平日倒看不出你怕,这时倒怕了?” 男人温暖的大手似有若无地拂过耳朵,方眠身子敏感,被弄得倏地脸红了,心里却猛地一跳——在这车上承欢?她等会要怎麽下去?旁人会如何看? 她试图挣开隋戬起身,一边红着脸说道:“平、平日是我冒犯……” 隋戬呵了一声,“朕看你怕冒犯的倒不是朕,是外头那些人吧?也就是看准了朕不同旁人嚼舌头罢了。有人在跟前,便温良恭俭让的,眼下没人,捏个肩膀都要偷懒。” 他的手缓缓捏过少女细嫩的柳腰,极富技巧地揉按肚脐下的小腹。方眠只觉下身中像是有团火升起来了似的,气已经喘不匀,“不是、不是偷懒……是因为我好困……” 隋戬低下头来,齿列轻轻衔着她的耳朵碾磨。身体末端的脚趾突地蜷缩了起来,方眠不可遏抑地呻吟了起来,同时向後躲去,想要逃出那百蚁抓挠般的酥麻。 隋戬哪里肯,松松扣住她的腰,另一手已扯开了她的衣领。缠缚着细腰的腰带仍紧紧箍着,上身的衣裳却落了下去,两团白腻腻颤巍巍的雪乳已露了出来。上头仍有些红痕交错,想来是伤口就快要好了。 隋戬颔首下去,叼着一颗将将绽放挺立的乳头挑含了一晌,等到小美人发出了一声朦胧含糊的喉音,舌尖便恶劣地刷过那一条条粉红的新肉。新肉本就酸痒,长在那处,时时尴尬,眼下被他一激,便像是点火一般,方眠喉间的呻吟蓦地转成了哭腔,“陛下……我没有偷懒……嗯,我只是困……唔……饶了我……” 隋戬极近地端详着少女难耐闭眼的面庞,粉白的肌肤上蒙着一层情欲的晕红,眼下却确然有些憔悴的青色似的。他循循善诱道:“你如今长了本事,有什麽事,总是不说,”他的指尖轻轻刮磨着少女湿淋淋的乳头,惹得少女禁不住拱起身子来将雪乳送到他掌中,显然已经沉沦於情欲。 他偏不碰那对诱人的乳房,也不解开她的腰带,顺手撩起那素净的裙子。白嫩细长的双腿光裸着露了出来,难耐地绞在一起,内侧的嫩肉被她自己蹭得发红,脚踝以下仍套着白袜,更显得小腿纤细。 他的手挤进方眠腿间,分开玲珑膝盖,再将裙子向上掀开,露出的是覆盖着柔软毛发的花户,嫩肉粉白,穴口似乎已经自觉张开一些,隐约看得见翕动吐纳的肉缝。 马车的车帘被风卷动,带进一阵春风。方眠下身一凉,瞬间呻吟出声,立即觉得十分难受,便要合拢双腿,却被隋戬握着膝盖将左腿弯折着顶在胸前。 少女的身材凹凸有致,骨架细小,於是那只被舔舐得湿淋淋的乳房便被自己的膝盖挤压得变形,膝盖上也沾上了透亮的津液。她拱了拱身子,快要哭出来了,下身却罩上了一只暖热乾燥的大手,蛊惑的声音落下来,“告诉朕,为什麽困?谁不让你睡觉?” 入车帘佳人骑玉棒 这具身体从懵懂初育时起就被隋戬拨弄,起初是“斩朱砂”的毒古怪至极,不得不把身上桩桩件件的故事都说给他听,好让太医试遍所有法子。文武百官面前,她要在这个敌国的男人脚下跪拜;背过所有人,这个人如兄如父,如情人如神只,也是她苟延残喘的唯一依靠,久而久之早成习惯。 她身躯内外的每一点敏感、每一处难忍……少女身上所有的秘密就像朝堂上的关窍一般,隋戬对之了若指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云雨之中缠裹的是她。 偏偏隋戬在床事上的兴致有些偏门,似乎是将当初以越国为饵、三日灭卫国大军的暴虐全挪到了床上似的——方眠不知道嫔妃侍寝是什麽境况,总之她在隋戬身下只有被欺负得直哭的份。 到了这个关头,方眠早已被撩拨得软成了一摊水,更是忘了方才的担心,带着哭腔老实回答:“……睡觉难受……床硬……被子不舒服……” 隋戬愣了一下,随即想起这个凤栖虽然是越国皇帝与宫女野合不慎弄出的公主,而皇后生性强势,她自小在越国王宫就似隐身的一般,但毕竟是公主,吃穿用度自然是一等一的。越国国破之後,为了保全宗庙,公主与太子到陈国为质,外界传说陈王铁腕,不准许太子与她见面,实则方眠是足足养了一年多才下得了地。如此万事不顺心,她便渐渐收敛性子,有事全憋在心里,可一身娇嫩皮肉恐怕不是轻易改得过来的。 他禁不住一笑,握了握少女圆润玲珑的肩头,对着那通红的小耳朵引诱道:“朕的後宫床软。” 方眠的左腿挤在胸前,穿着白袜的左脚便抵在隋戬肩上。这姿势吃不上力,因而下身里面传来的戳刺感十分难忍。此时她迷茫地睁着眼睛,定定注视着他,眼圈倏地红了。 隋戬皱了皱眉,在少女下身早已湿润的甬道里又艰难地塞入了一根手指,按压着紧致的内壁,“还要麽?” 三根手指撑开肉穴,有些微妙的疼痛,拇指剐蹭着充血的花核,也有几分颤栗。可体内弥漫开的空虚感叫嚣着,要熟悉的肉棒挤压抽插,要热烫的龟头撑开宫口。 方眠也不知自己怎麽了,慌乱地避开他的眼睛,探手下去,撩开了隋戬的锦袍下摆,小手笨拙地找到了男人腿间早已昂扬的凶恶,喘息着将那紫涨可怖的肉棒握住,另一手撑地,半支起身坐了起来。 隋戬倏地吐了口粗气,埋在少女体内的三根手指准确地按向肉穴内里那处稍有些粗糙的皮肤。高潮激烈的预感劈头而来,方眠咬住嘴唇,闭上了眼睛。谁知隋戬的手指在那里稍一停留,突然停了下来。 方眠全身蓦地颤抖起来,被缠绵滞涩的折磨抽光了力气,勉强抓着隋戬的腰带才没倒下去,贝齿却咬着下唇不肯松,只让一两声破碎的呻吟流露出来,“嗯……别走……要到了……呜……!” 马车碾过土石,车轮辘辘,外面的马蹄声一阵阵远去,隋戬捏住她的下颌,端详着她被情欲扭曲得尽是骚浪的崩溃神情,竟带着笑意摇摇头,附到她耳边,“小骚货,谁叫你那里头长得那麽深?……”他那沾着蜜液的手指拍了拍她的脸颊,剐蹭过殷红的朱唇,染得遍是晶亮,“手可满足不了你下面那张嘴,坐上来。” 隋戬将她推开,信手取了帕子来擦手,坐回案边。方眠跪坐在他膝边,只觉得跪都跪不稳,大腿内侧一阵阵打抖,搔痒酥麻一阵阵涌上上身。此前从来不曾试过她在上面的体位,更没有试过在马车上,她有些紧张,又难受得紧,抽着气直起身,扶住了隋戬腿间狰狞的肉棒。 那东西粗大得一手难握,表面上又遍布着勃起的青筋,此时握在手中,仍觉得吓人,难以想像她竟是被这样的东西肏干了那麽多次。方眠跨坐在他腿上,把他的性器握在手中,有些进退两难,送向身下,却不敢真的插进去。 她下身早是一片狼藉,花肉被隋戬弄得淩乱分开,露出小缝,那穴口饥渴地张合吞吐着,腿根间早是大片湿滑粘腻,透亮的花液沿着腿内侧缓慢下滑,花户上更是沾了淫液,慢慢地滴下来一滴,正落在她手中隋戬的龟头上。 性器被温热香软的淫液激得一跳,方眠吓得突然松了手。隋戬始料未及,喘出一口粗气,抑制不住,怒道:“笨蛋!” 方眠手足无措,眼圈红红的,却不敢看他。隋戬叹了口气,“朕就教你这一次,可要记住。” ———— 今天就更到这里!我去赶更新啦! 谢谢大家送我的收藏和留言和珍珠!mu! 明天继续更新哦~ ps大家习惯什麽时候看更新呢?我不是很清楚应该几点更新xd 入车帘佳人骑玉棒 见方眠点头,他便向後一靠,教道:“握住朕。从根上握。” 方眠硬着头皮依言照做,手都碰到了性器根部的囊袋。隋戬又道:“坐起来,靠近些。另一只手闲着做什麽?自己摸摸,找到你下头那张嘴,撑开两瓣,插进去。” 这情形逼仄难堪极了,方眠又不想轻易放弃,烧红着脸,低着头,探手下去摸到自己股间。花核被久久未到的高潮折磨得肿了起来,其後的小穴被两瓣软肉皱褶遮着,她拿手指将肉瓣分开,露出小孔,扶正对准,将那性器送向股间。 隋戬又提醒道:“只将龟头插进去就是了。” 方眠不明就里,强忍着恐惧将龟头送入肉穴,咬住了呻吟。湿软的内壁立即紧紧缠上去,裹住龟头绞动吮吸。 久违的快感总算唤起些微,车外却突然响起霍晨江的声音,“陛下,前头是风堂山道。” 方眠紧张得一缩,下身的缠搅愈发紧密,她却不敢再动,嗫喏道:“……陛下,然後呢?” 隋戬咬了咬她的乳尖,笑道:“这前头的路不好走,颠簸得很,你今天来对了。然後就是天时地利人和。” 方眠蓦地睁大了眼睛,隋戬却猛地扣住她的後腰,向自己胸前一扣。插在肉穴口的阳具突然直抵到花心宫口,方眠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叫,“……唔!” 道路骤然变得崎岖不平,辚辚山石从车轮下滚过。马车颠簸起伏不断,方眠被隋戬死死扣在胸前,下身紧紧含着粗大火热的阳具,看似动弹不得,实则下身那张不知餍足的小嘴在一刻不停地套弄狰狞的凶器。 隋戬腿间那粗大的肉棒时而高频率地戳刺少女体内的花心,将她操弄得呃呃啊啊话不成声。过一阵,马车又突地高低剧烈起伏,那小儿拳头似的龟头便恶狠狠地挤压内壁的敏感,方眠摇乱了头发,迷乱地挣扎哭泣,“轻、轻一点……不行,我不行的,太、太深了!我要被肏穿了……我会死的……啊!呜呜……” 隋戬一手紧紧扣着少女的後背,大手抚摸过玲珑小巧的蝴蝶骨,看着这具美丽脆弱的身体在自己怀中嘤嘤娇啼,一寸寸染上狂乱的晕红光泽。另一手就按着方眠下体的小核缓缓揉弄,她皱着眉咬着嘴唇,嗓子已然哑了,“别……别碰那里、别碰……我怕……嗯……嗯!” 股间的紧窄穴口被勃起的性器次次尽根没入地肏干,她在狂乱的快感中不知哭了多少次,又被层层叠叠的高潮套弄得不舍离去,耳边响着马车辚辚,掺杂着腿间花穴被捣弄的水声。 隋戬肩头的衣料被泪濡湿了一片,身下的衣裳却是分毫不乱,只有紫涨的性器露在外头,反复操弄着少女。二人下体交合处被抽插弄得有一圈淫液的白沫,挤在肉穴外头一圈,香艳无比地发出液体撞击声,直到隋戬将阳液尽数射在里头,才算是停了。 方眠的腰带仍箍着细腰,衣裳全拢在腰间,上身被脱得精光,下身更是只剩白袜,淩乱地倚在隋戬怀中不断痉挛,哭都哭不出来了,半梦半醒地抽噎道:“怎、怎麽办啊……?” 隋戬伸手整了整她汗湿的乱发,“什麽怎麽办?” 方眠喘息着,神志不太清醒,哑声道:“外头好多人,要是他们看见了……总、总是这样……这毒……” 隋戬一笑,拍了拍她发烫的面颊,把迷迷糊糊的人搂进怀中,哄道:“那有何难。你大了,听话些,给朕生个孩子。” 怀中的人似乎轻轻僵了一下,隋戬道:“怎麽?” 半晌无人应答,原来是已睡熟了。隋戬将她摊平,拉过被子盖上。 此处离行宫已经不远,隋戬又看完半册书,车已停了。他敲敲车壁,叫霍晨江安排方眠回去。 霍晨江避开人群,走回行宫的天子寝殿,隋戬已在那里检看行猎的兵器,头也不回地道:“叫陈平来问话。” 霍晨江是个人精,想了想便明白过来,“是。” 陈平是三年前经手方眠的太医,“斩朱砂”的毒是卫国军中独创,当年卫国攻打越国时,将“斩朱砂”的毒水倾倒入河水,瘟疫由此所向披靡,几乎杀尽了一整个国都的人,只有王宫中人锦衣玉食,幸免於难——唯独凤栖公主未能逃脱,只是她中毒的缘由和旁人并不一样,乃是被淬毒的箭头伤了脏腑。 故而方眠身上的毒稀奇得很,陈平钻研了数月,才得出这麽一个以阳精为药的馊主意,但这也不过是权宜之计,隔得日子久了,依旧要毒发,而长此以往,总有力不能支的一天。若要从根上解毒,恐怕只有怀孕生子这一个法子。 隋戬拿绸帕擦过长剑,“她三年未孕。陈平,朕要个解释。” 隋戬的後宫中没有子嗣,常有传闻说这位年轻阴郁的皇帝不亲美色,但隋戬早年在军中荒唐时,也闹出过人命官司,自然便可证明他身上没有问题。而方眠年纪轻,身子又清清白白,更是不该不能怀孕。 陈平“噗通”跪了下去,冷汗从额角落下来。沉吟许久,他突然抬头,“陛下,微臣有一猜测,请陛下……检看方姑娘的饮食。” ———— 对不起大家!>人<;沈迷写肉文,结果忘了更新…… 今後会尽量辛勤更新的!谢谢大家! 反插花长夜红烛短 北甯山天气和暖,皇帝率衆进山行猎,闲杂人等便能偷空在行宫各处游玩,连皇家佛寺的和尚们都不用待命讲经。太医院的医女们得了机会,早就纷纷不见人影,方眠只觉长日无聊,也换了身轻便春衫,与明莲上後山踏青。 後山上开着成片的晚樱,粉粉白白,纷纷簇簇,风一吹过,漫山遍野便如雪飘长空。方眠提着裙子踏过落英缤纷,明莲突然站住脚,指着前方山顶上,“那是座庙麽?” 方眠向云雾中望了望,“是座亭子,叫风波亭。” 明莲奇道:“这你也看得见?” 方眠抿嘴笑笑,没有答言。越国皇家典籍丰富,她儿时窝在书房里闲翻诗人游记,其中有一篇便是讲陈国北甯山,“北甯多雾,山顶有亭,亭名风波,朝暮下望,红尘滚滚,如隔浩浩风波”,想来便是这里。 明莲向上几步,“渴了没有?前头有个破庙,有井,不知道干涸了没有……待我看看。” 方眠跟上去,只听前方响起一个清朗温和的男子声音,“贫僧所见,未曾干涸。女施主要水?” 那破庙前开着烟霞般的粉红樱花,庙前站着一个影影绰绰的白影,走近了方知是个年轻的和尚。 这人穿着层叠白衣,身形高挑颀长,面容倒也真如那把声音一般温润如玉,唇边携着笑,观之可亲,而一双深目又隐有奥色,使人摸不透看不穿那笑容背後的是什麽,如石窟中的佛般高贵慈悲。 明莲不知怎的,被他注视得低下头去,竟有几分狼狈。 方眠走得累极了,没有多想,道过谢,接过木杯喝了井水。井水清甜,沁人心脾,倒比寻常的茶更好。她又要去取水,那和尚劝道:“女施主,此物寒凉,若非必要,少用爲好。” 方眠弯起盈盈双目一笑,“不碍事的。”又取了一杯。 明莲看着她捧着木杯喝冰冷的井水,多少有些欲言又止,但也不曾说什麽——方眠坐的是荒芜的井沿,但她腰身娉婷宛转,坐姿正如青松,无端凭空带着七八分不可侵犯的贵气,倒真像话本里那些落难公主,总有一日要重回朝堂似的。 和尚也不再多言,拿木桶喂了白马,便牵马下山。 方眠也放下木杯,随明莲走了两步,突然回头道:“小师父。” 马蹄笃笃,是和尚牵马拨开晚樱花枝绕了回来,“施主。” 方眠问道:“佛说尘世冥冥,万事皆有定数,今日你我三人山中寻水有缘,可还未曾请教师父法号。” 和尚注视着烟霞中眉目飞扬的少女,面上仍带着笑,话音温和敦厚,却简短极了,只有两字:“弘秀。” 明莲掩了掩口。 “弘秀”这名字在洛城如雷贯耳,是金歌寺这一代的大弟子。传说他在金歌寺内降生,其时雪停云霁,慧相吉祥,三岁可讲经,六岁拔得头筹,几乎是佛祖青眼所垂的年轻人。他十三岁後闭门读经,洛城中见过他的人不多,传说此人倨傲无比,可面前的人明明温和极了! 方眠倒像是没有多少惊讶,只垂眼想了一晌,“金歌寺弘秀?” 弘秀道:“是。” 方眠笑道:“好,弘秀小师父,有缘再会——只是晚霞就要来了,美景不等人,我们得抓紧上山,不然可就白跑一趟了。” 天色的确已经不早,方眠加快了脚步。明莲心下奇怪,分明她是被自己拖出来的,方才恹恹的,和弘秀说了几句话,却像是心情很好一般,快步爬到山顶,气喘吁吁在亭中一坐,长长地出了口气,柔美明丽的面颊上带着轻松的笑意。 方眠平素在人前多是低着头,在人後也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般的笑可不多见。明莲看得心里打鼓,生怕她就从这山顶上跳下去,提心吊胆连拖带拽地将她带回山下行宫,才问:“你怎麽了?” 方眠哼着陌生的小调,如梦方醒似的,“人说在林间走走修身养性,今日看来,果然不错。” 明莲知道她在搪塞,也不多说,自回屋洗漱。方眠早听说今晚皇帝率贵族武官等人在山中紮营,也松了口气,大着胆子叫了水,舒舒爽爽地泡了个澡。 她自小洗澡时惯常将自己浸在水里走神发呆,仿佛往水下一躲就再也听不到流言蜚语似的,长到这麽大也不例外。她靠在木桶里,没多久就滑进了水中,捏着鼻子闭住气,暗自盘算。 上次方驭提到“金歌寺的大弟子”,想必就是弘秀。如今方驭身边有陈煜方这样自由出入宫廷的御前侍卫,又有弘秀这样举足轻重的人物,兼之他自己少年英才,进退有度,如此想来,接下来的许多事—— “方眠!” 水面上骤然传来一声怒吼,平静的水面被一只大手劈开,径直探手将方眠扯了上去。方眠吓了一跳,手臂被箍得极紧,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同时眨了眨眼睛,这才看清,站在桶边的人竟是本该在山中紮营的隋戬。 隋戬面上满是怒气,劈头盖脸骂道:“找死!” 反插花长夜红烛短 方眠下意识擡手攀住了木桶边沿,试图将手臂向回拉,轻轻抽着气,“陛下……” 隋戬没松手,恨不得将她的胳膊掐断似的,看样子是还想说她“想死”。但方眠虽然半只脚在鬼门关里踩着,偏偏从没想过死,总觉得活着一日都大有可爲。她洗澡时喜欢憋着的毛病,隋戬也是知道的。 她端详了一阵,总算在隋戬略微发红的眼底找到了蛛丝马迹。隋戬早年在军中历练,酒量不浅,几坛入腹也七情不上脸,照例谈笑风生——只是背转过公事上的人,这位私下的酒品委实有些怪。 方眠大着胆子问:“陛下,你喝了多少?我没有想死……你忘了。” 隋戬低头瞪着她,半晌才想起来似的,“我没忘。”却仍没松手。 胳膊上那只手越箍越紧,隋戬喝了酒时是当真不会讲理的。方眠不知道该怎麽办,只好掰他的手,“你弄疼我了……” 隋戬一动不动,看着泡在水汽氛蕴里面红耳赤的小美人,神情像是看古画似的,气定神闲又神飞天外,手底下的气力却渐渐像是要弯弓射雕一般。方眠急了,索性一口咬了下去。 少女的唇齿碰到他的手腕,嘴唇软,牙齿尖,全带着如梦似幻的不真实之感。隋戬任她咬了许久,倏地抽回了手,转而穿过她肋下,将人拦腰抱了出来,话音竟然出离温柔,“别在水里。” 她被隋戬往肩上一扛,天旋地转之间,方眠一声惊叫出口,又怕人听见,急忙捂住嘴,生怕醉酒的人一松手把她扔出去,叫苦不叠地慌乱扯住了他後腰的腰带,小声道:“陛下、陛下要去哪?把我放下呀……我、我还没穿衣裳呢……” 隋戬在她光溜溜湿漉漉的小屁股上狠狠一拍,示意她闭嘴。方眠只好噤声,被隋戬扯下披风劈头盖脸一裹,继续扛在肩上向寝宫走去。 方眠在心里哀叹一声,心知他酒後胡搅蛮缠得很,今夜必然不能善了,却仍有些不甘,“陛下不是去山中了麽?” 隋戬不知今日又处置了什麽糟心事,像是心情极差,哪怕喝了酒也未消气,冷冷哼了一声,将她一股脑丢到软榻上,没等方眠从披风里挣脱出来,已倾身压下去,竟在她额上一吻。 酒气扑下来,方眠手足都被困着,本就动弹不得,被酒气熏得也有几分醺然,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味道好重……” 隋戬仿似未闻,在少女蒙着水泽的面孔上一路吻了下去。从鼻梁到鼻尖,又咬了咬人中,最後咬开她的唇瓣,舌尖灵巧地长驱直入,拨开香软的牙关,在气味芬芳的口腔中翻搅湿润。 方眠被唇齿间的撩拨弄得浑身发软,呼吸早已乱了,眼睛不自觉地闭上了一多半,朦胧间微张红唇,去依附吮吸他薄薄的嘴唇,喉间溢出一声嘤咛,极轻声地,“嗯……陛下……” 那软糯的小声音落在男人耳中,就如催情的春药,烈火泼天而起。隋戬被她的小舌头舔得下腹发紧,放开她,转而向下,在她颈间咬啮吸吮,落下一片片红痕。少女肌肤敏感,被吮得呜呜咽咽,软软的身子扭动难耐,哼着求:“今天不要了……” 咬在喉咙上男人的齿关瞬间加重了力气,方眠抖抖索索地试图推他,没提防隋戬突然伸出舌尖一舔。微微粗粝的舌面刮过细嫩的皮肤,她颤了起来,不禁发出一声自己都不知道的呻吟。 隋戬捏了捏她的脸,“眼下说着不要,过一会儿又要求朕。” 这男人温柔的笑意堪称陌生,方眠被火烫了似的移开目光。隋戬却像是再也等不及了,在她身上裹着的披风上四处摸索,半晌未能解开,竟径直恶狠狠一撕! 方眠在尖锐的裂帛声中一哆嗦,下意识闭眼。隋戬的动作却极尽温柔,温热的五指落在胸前软雪般的乳上,入手如乳酪般滑腻腻颤巍巍,他红着眼睛盯了许久,突然呵了一口气。 温暖潮湿的气流涌过乳头,娇弱敏感的蓓蕾受惊般哆哆嗦嗦站了起来,硬挺挺地戳在那堆软肉上,隋戬笑了笑,轻轻点着乳头尖,激得她痒得难耐扭动,他却笑道:“眠眠是个好孩子。” 方眠迷迷糊糊地,“嗯?” 隋戬用气声在她耳边道:“好孩子这对奶子,三年前可没这麽大。” 方眠羞红了脸,不知如何应答,只好偏开头去不看他。隋戬却十分恶劣,掐着她的下巴令她转回头来,看着他一低头,含住了一粒小小的粉红花蕾,轻吮一下。 方眠全身蓦地一弹,只觉浑身血液温度都涌到了他口中,偏偏隋戬吮了又吸,恨不得将乳房里的东西全吸出来似的,左左右右吸不出什麽东西,他索性轻咬了一口。 尖牙利齿碾过娇嫩敏感的乳尖,犹如火上浇油,方眠全身骨头全被拆散了一般,五指都伸展不开,只能在他腰间无力地推,血脉喷涌间,她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呻吟,“嗯……啊……别!陛下、陛下今日是怎麽了……别、别这样作弄我……好难受……” 隋戬舔舐着那只已湿淋淋布满红痕和津液的可怜乳房,两手向下按住了她窄窄的胯,控住她不断挣动的下身,“眠眠,听我说。” 反插花长夜红烛短 方眠下身花穴里又酸又痒,两腿摩擦不动,更难受极了,眼中已涌出泪意,“……嗯?” 隋戬重新吻上她的嘴唇,在她脸上胡乱四处亲吻,胡茬带着酒气,刮得她脸颊发痒,“……给我生个孩子。” 方眠在迷乱中蓦地一怔,心腑中如刷下一桶冰渣,胸中某处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眼中几乎要掉下泪,她慌乱转过头去。 她这点异样落在隋戬眼中,仿佛只是害羞似的。隋戬笑着点了点她的大腿内侧,那两处如朱砂梅般的红痕今日并不明显,“这东西不好。虽则你还小,可这毒不能再拖……生个孩子,你和我的孩子……今後……” 方眠全身无力,被他拨开早已湿漉漉滴着淫水的肉穴,让那柔软脆弱的肉缝与他胯间坚硬如铁的凶器赤裸相对,对准刺了进去,深深浅浅地抽插,插得寝殿内布满了暧昧的水声,以及他压抑的喘息,还有她难抑的娇声呻吟。 方眠身体敏感,淫水流个不停,被性器抽插间带出的液体尽数沿着股缝流到榻上,不多时便攒了一滩亮晶晶的水泽。 她被热水泡得有些脱力,软软的小手指只能在隋戬後腰上推,却如抓挠一般,反而助兴。隋戬被她弄得性起,又是狠狠一记插进去,她“唔”的一声,遍身泛起红潮,下身里面的甬道一阵阵疾速吸吮起来。 隋戬腿间阳具被那张紧致窄小的肉嘴吸得几乎泄了,他只觉腰眼发麻,不禁在她胸前乳房上狠狠一捏,捏得那丰盈跳动的奶子变了形,“小妖精。” 方眠腿间的软肉仍在抽搐,她在绵长的痉挛中半闭着眼,皱着眉,半是痛苦半是享受,更多的是迷乱狂热。 隋戬抽过瓷枕,垫高她的下体,就着这个姿势耸动精瘦的腰身。她眼含春色,无意识地地咬着自己的手指,两腿搭在隋戬肩上,喉间嗯啊呜咽,“要折坏了……嗯……啊啊……太深了……” 不知是不是因爲年纪尚小,方眠下身那处小穴不管如何肏弄都紧致可怜,毫无稍微松动的迹象。殿中灯火明亮,映得方眠身下花穴的红肿肉瓣格外惹人怜爱,细小绒毛上沾着粘腻的体液,花穴下头的菊洞上也蒙着晶亮的水泽,他不禁将一根手指放在菊眼上,轻轻按了一按,让半个指尖没了进去。 小美人全然不知身下正在经受怎样的蹂躏,犹自闭着眼睛享受,菊眼处传来的不适让她全身一震,蓦地哭出了声,“不要……我怕……第一次疼……” 她还记得三年前的第一次是如何精疲力竭。隋戬眸色一暗,俯身将她搂起,紧扣在怀中,就着酒意,将她眼底掉出的泪全舔走,“我不乱动。” 方眠抽噎着嗯了一声,听了这句不伦不类是“我”非“朕”的话,想起他今日脾气温存,借机服软,淫声浪语道:“我累了,要折坏了……下面好痛,不肏眠眠了,好不好……嗯……” 隋戬红着眼睛看了她半晌,突然摇头道:“不行。今後都不行。” 他将方眠放回去,索性跪坐起来,提着方眠的膝盖,高高控在腰间,对着少女腿心的娇弱,继续大力耸动抽插起来。 男人怒涨的性器被缠裹在水液充沛的肉穴里,次次直顶花心,捣得她话不成声,只能呃呃啊啊地用呻吟回应。她力气全失,只觉得全身发烫,眼睛酸酸的,喉中不停求他慢些,花穴深处的宫口却不停收缩涌动,贪婪地从龟头的小孔里吸干最後一滴精液。 “又、又射了……不行,不行的……要撑破了……”隋戬已射过几次,都不拔出,就着温暖的内部重新硬起来,再送她到高潮,趁着那时候射在她绞动的宫口。方眠次次被烫得全身痉挛,眼看着小腹表面一次次显现着阳具的形状,渐渐被阳精和淫液填满,鼓胀酸痛起来。 隋戬按压揉捏着她胸前软软的奶肉,腰间毫不留情,再次一顶,尽数射在方眠体内。热液泼上内壁,她被烫得四肢突然抽搐起来,狂乱地摆着长发,弱不可闻地求道:“我、我真的不行了……要撑坏了……好多……就像想小解一样……好难受……唔……!” “不怕。”隋戬理了理她的头发,将眼角的薄泪拭去,小心地将阳具抽出。方眠松了口气,控制着下身收缩,试图将那些温烫腥咸的液体挤出去,却猝不及防地感觉肉穴里一凉,被填塞进了什麽冰凉巨物,“……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