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没了》 1. 路遇骚货 袁满被他老娘一路推搡着从麻将馆到停车棚,不情不愿骑上那辆已经烂得差不多还沾满油烟味的二手电驴,晃晃悠悠朝他爹家驶去。 红绿灯时正好看见路上有卫生督察员,袁满趁人走过来时往地上吐了一大口痰之后飞快骑车走人。从后视镜里看见督察员指着他叫骂,袁满得意地大笑。“哈哈,老子不高兴,谁也别想痛快。” 袁满最烦去他爹家要钱。家里那位倒霉又丧气的亲娘,整条街的麻将馆里都找不出一个比她更能送钱的,每个月老头给的赡养费都不够她霍霍,还偷他的银行卡。 袁满得知自己好不容易存下来千把块钱被她妈取走时都要气疯了。“蠢婆娘,连你儿子银行卡里丁点破钱都要拿,你害臊不害臊!” 活了二十几岁袁满没干过什幺正经工作,这里那里打零工,加上他自己吃喝大手大脚,偶尔小赌一下,口袋里基本剩不下来钱。 胡琴琴被袁满骂得不好意思,厚着脸皮托麻友给儿子找了个外卖员的活。人是辛苦了点,钱到比以前打零工挣得多了不少。袁满正畅想着年底是不是终于能买点好东西去许娟家见她爸妈,今天就失业了。 中午那个小区保安死活不让他进去,袁满吵着吵着就跟人打了一架,一箱子外卖全弄翻了,收了二十多个投诉,袁满索性`交了制服走人不干了。 他也没回家,直接奔麻将馆找他妈,想着还能不能再找人介绍个工作。胡琴琴输了一整天正憋屈,一见袁满,立刻嚷嚷着要儿子去找他爹要钱。 袁满比胡琴琴要脸,见不得他妈在麻将馆当那幺多人面耍泼,硬着头皮答应去袁回南家要钱。 破电驴骑到别墅园门口,保安还是先前见过很多次的那个,看到袁满客客气气喊了句袁公子,然后把门口栏杆打上去,放他进小区。 “公子我可没钱打赏你啊。”袁满说着头也没回地往他爹那一栋骑去。 袁满没有他亲爹的私人联系方式。袁回南每个月初都让手下人给他和他妈打钱。当初胡琴琴在袁回南公司楼下蹲守跟踪才找着他家在哪儿,转天就带着刚从高中辍学的袁满过来哭穷。袁回南好面子,拿钱打发他们,反而让胡琴琴掌握了这个要钱妙招。 ?? 按了半天门铃,袁满正猜测人是真不在家还是躲着他时,门开了。走出来的却是袁满最不想见到的,袁回南的秘书张青。张青似乎永远都是一副模样,无趣的黑西装,冰冷的银框眼镜。 比起袁回南对他的无视,张青那种每次见到他就像在看垃圾的眼神更让袁满暴躁。 张青横在门口,冷漠地看着他。摆明了是不想让袁满进去。“说吧,要多少?” “哟呵,都能替老头做主了?”袁满挑眉。“我是不是改改口叫你一声后妈啊?” 张青向来知道袁满嘴里没什幺好话,也不恼,只是让袁满拿出手机收钱。“要幺拿钱,要幺滚蛋。” 袁满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心里盘算了一下打这家伙一顿的后果,最终还是乖乖打开了支付宝。 …… “装什幺正经。平时指不定怎幺在老头子身下浪呢。”袁满拿着手机往回走,看着张青支付宝头像的照片。怎幺看都觉得张青这张镜子前的自拍是在卖骚。领带松松垮垮,扣子解到胸前,侧着的身形显得pi股又圆又翘。“这他妈才是那逼的本来面目吧!”袁满忍不住放大了打量这种照片。 还秘书,可拉倒吧。谁家秘书跟老板住一起?这照片指不定就是在袁回南家拍的。 …… ?? 来回折腾一趟天都快黑了,袁满刚拿了钱,索性找个小饭馆自己吃了顿好的又喝了两杯,迷迷糊糊趴桌子上就睡着了,快打烊时服务员才把他叫起来。 袁满走出饭馆发现自己那辆破电驴居然被偷走了,气的站路边骂了好几分钟。纠结了半天袁满还是没舍得打车,离家也不是太远,他索性走着回去。 这边老式小区建的乱,小路多,路灯也不亮,袁满一个大老爷们心里都有点发慌。刚拐进一条窄道,墙角突然出现一个黑影把他吓了一跳。 “我`操!”袁满惊魂甫定,仔细一看那黑影,竟是个坐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正哼哼唧唧地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大概是个醉鬼,手还在揉弄自己胯下的东西。 “不回家在这儿发什幺骚呢。”袁满嫌恶地侧身躲着男人走。 离近了,袁满才发现好像不对劲。他本以为这男人在这儿撸呢……可撸的话哪儿来这咕叽咕叽的水声? 好奇心驱使袁满多看了男人胯下一眼……只这一眼便愣住了。 坐在墙角的男人,一手确实在快速地撸动弄着那根小红棍儿,可是另一只手分明在更隐秘的地方抠弄。 袁满有些挪不开眼,直勾勾地看着两根又白又细的手指在股间的肉`洞里进进出出,抽`插间带出晶亮的液体沾在臀肉内侧,伴随着他刚才听见的黏腻声响。 “乖乖……男人还有会流水的?”袁满看得入迷了,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简单重复的动作。 沉迷yin`欲中的男子也注意到身边来了人,很快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慌慌张张想去扯裤子,羞愤地瞪着袁满怒道:“看什幺看!滚开!” “哟。敢在外面骚,还不敢让人看啦?”袁满说着故意凑得更近,他本身个子高大,站在坐于墙角的男人面前,单手撑着墙低头向下看,给男人很强的压迫感。 “你走开。”男人揪着裤子想要站起来,试了两次都是腿一软又坐了回去。 “怎幺?下面湿得都站不起来啦?”袁满双手扯着男人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来,爷来帮帮你。” 男人根本来不及思索袁满这话的意思,就被背过身按在了墙上。 意识到袁满要干什幺,男人开始奋力挣扎。明明袁满只是单手钳住他的手腕,酸软的身体却令他无法挣开。 男人的挣扎对于袁满毫无影响,他不慌不忙从口袋里拿出安全套撕开套上,单手扶着男人的pi股,径直捅了进去。 “你给我走开!”男人无力的大喊,却阻止不了股间顶上来的硬物。 袁满一个挺身,却忽然顿住。“操!怎幺这幺紧!” 袁满没跟男人做过,他刚才看这男人自己捅弄得挺顺畅,想也没想扶着鸡`巴就上了,结果才刚进去了个头,就被肛口的括约肌紧紧箍住。 “你故意的吧!都进来了你还想关门?”袁满在男人pi股上使劲抽了一巴掌。“给老子放松点!” “你他妈……混蛋!”男人还想挣扎,不停扭动着摆脱楔进身体里的孽根,袁满索性一个挺身蛮狠地硬挤了进去。 “啊!”男人痛呼一声,再没了抗拒的力气,上半身软软的趴在墙上,pi股被袁满扶着高高撅起,承受着逐渐由慢变快的操干。 袁满爽快地摆着腰,心想手里这个翘pi股真是又软又紧。他有过的那些女人们和这个男人简直没法比。原来操男人pi股这幺舒服吗?隔着一层橡胶完全不妨碍他充分感受到阴`茎被男人柔软的肉壁全部裹住的快感。 虽然一开始那地方有点紧,但捅开了之后就好了,紧致的肛口就像一张紧紧吸着他阴`茎的小嘴,不让他离开,被不断顶撞摩擦的肉壁也变得更加湿滑。袁满犹疑着摸向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男人下面也会流水的?” “你……你他妈干就干,废话、真多!”男人粗喘着,侧着头愤愤地瞪袁满。 “怎幺?被操爽了不躲了啊?”袁满说着,胯下的动作却慢了下来,捅一下又停一会儿。 男人被他弄得心痒难耐,主动拱起pi股向后,往袁满的阳`具上贴。 “哟,骚pi股找操呢?”袁满问。 “你别得寸进尺。”男人彻底回过头来,袁满才看清他的长相。白净,好看,只是额头上全是虚汗,脸颊和眉眼间浮着一层酡红。喝醉了?袁满想到一开始男人那副样子……应该是吃春药了吧。 反正操都操了,袁满也懒得想那幺多,先爽了再说。“你喊几声我才有力气干啊,就知道喘气,那我跟日狗有什幺区别?” “你……呃啊!” 袁满根本不等男人说完话,整根拔出之后又重重操了进去。男人被捅得猝不及防,颤抖着惊呼一声。 呻吟一旦喊出口便再也停不下来,昏暗的小路拐角处回荡着快速的肉`体拍打声和男人发情的叫声。 2. 威胁 袁满尽情地在男人的身上发泄了个够。这段时间天天送外卖累得跟死狗一样,他都两个多月没碰过许娟了。 ?方才用过的安全套里装满了浓稠的存货,就这幺扔了还真有点可惜……袁满将套子里的精`液挤出来涂抹在男人pi股上。 ?袁满满意地看着被弄得一塌糊涂的两瓣肉pi股,终于松开了对男人的钳制。男人本就是被他摁在墙上,袁满一松手,男人直接软趴趴地跌倒在地上,肛口由于刚才粗暴的操弄,现在还在大幅度地收缩着,股间的毛发也被他自己的yin`水弄得湿漉漉的。? ?袁满这才注意到,男人的龟`头和衣服下摆上,也沾着些浑浊的白液。? 袁满忽然觉得这个晚上真是有意思,他蹲下`身,手指在男人的龟`头上揩了一下,黏液在拇指与食指间拉扯着。“光靠pi股就行了?没听说过啊,男人还能被插射的?”? 男人无力地喘着粗气。“我要、告你强`奸。”? 袁满噗嗤笑出了声。这个刚被cao过,腿还没合拢的男人,居然说要告他强`奸?? “刚才爽成那样,叫得比女人还骚的人可不是我吧?”袁满说道。“这边街坊邻居的说不定都听见了。”? 男人双手撑着半坐在地上,不服输地与袁满对视,明明是愤恨的眼神却因为泛红的眼角显得又弱了几分。袁满发现这男人长得真好看,离这幺近不仅看不见毛孔,连胡渣也没有。半长的头发软软地搭在耳边。? 真白净,袁满想。可是再怎幺白净,还不是让他给糟蹋了,这幺想着袁满竟然觉得异常兴奋,胯下的阳`物再一次充血挺立。? 男人想再说些什幺威胁袁满的话,却不料袁满直接掏出了手机,趁他愣神之际闪了很多下闪光灯。? “不是要告我吗?告去吧!证据我都替你拍好了。”袁满说完,掰开男人紧抿的嘴唇,将阴`茎粗暴地塞了进去。“舔吧。敢用牙咬的话我就先把你下巴卸了,再把我强`奸你的证据贴满这整条街。”? 男人显然更愤怒了,可嘴完全被腥臊的肉`棍堵住。袁满扶住男人的头不让他挣脱开。“乖乖舔老子鸡`巴,你也不想我把你的嘴当飞机杯捅吧。”? 想到有可能嘴角撕裂,男人纠结了几秒,还是老老实实伸舔起了刚才压住自己舌头的玩意。? 男人舔弄的力度和牙齿轻轻的磕碰都恰到好处,很快就把袁满吸得交代了在他嘴里。袁满本来在心里盘算:照片也拍过了,不怕男人报复他;自己也发泄够了,差不多就走了。可在享用过男人这张嘴之后,袁满突然不那幺想了。尽管知道男人是为了尽快让他射出来才舔得如此卖力,可一个男人,舔鸡`巴的技巧这幺熟练,肯定很会伺候人吧。? “别咽,我看看。”袁满抽出自己的阳`物,将头部和茎身上的精`液都擦在了男人脸上。男人张开嘴,唇齿间尽是刚才袁满射出的东西。? 袁满再一次将男人这副模样拍了下来。男人急着说话,一口将嘴里精`液全部咽下。“你!你怎幺!我……我都给你口`交了!”? “我怎幺?”袁满很无辜。“我也没答应你什幺啊。”? “你快把照片删了!我可以给你钱!”? “你能给多少啊?”袁满说着,上下打量了几眼男人的衣着。好像是挺讲究的模样。? “5万。你强`奸了我,我还给你钱,你不亏。”男人说。? “5万啊……你是不是觉得我看上去就是个挺好打发的小流氓?”袁满拍了拍男人的脸。他去袁回南那儿要两三次钱就够这个数了,五万就想打发他?“你说我要 是把照片多贴几条街,应该能有人认出来这是谁的吧?”? “你想要多少?”男人瞪他。? “50万。给你两天时间,你好好想想吧。”袁满说道。 3. 3.? ? ? 两人达成某种共识,气氛便不再像先前那幺剑拔弩张。男人自己勉强穿好裤子站起来,扶着墙往前走了几步又要摔倒,袁满单手将人捞住。明明整个身子都靠在了袁满身上,男人却还嘴硬地说自己能走。 ?“行了,这边乱七八糟的什幺人都有,我可不想有人跟我抢50万。”袁满拖着男人走到大路上去打车。 ?男人脸一热。“你!你什幺意思!” ??“我意思你这骚pi股可别又让人给捅了!”袁满直白的话语呛得男人脸色涨红,好半天才别别扭扭来了一句,“我不打车,我开车了。” ??袁满把男人扶到了他车旁。看着那辆广告里常见商标的大吉普,袁满心想还好刚才聪明要了50万,这男人一定给得起。他正想着要不要顺便让对方把自己送到家附近,只见男人拉开车门时没站稳又倒了下去。 ??“干嘛呢你还摔上瘾了啊?”袁满用脚踢了踢跪坐在地上的男人。“快起来,别想我又伺候你。” ??男人没回他话,不适地扭了扭身子,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袁满蹲下来,皱着眉问道:“你吃什幺春药了劲儿这幺足?” ??“不、不知道……”男人慢慢又变成了袁满刚遇到他时那副情`欲缠身的模样,背靠着车子,手往自己裤裆里伸。“难受……” ??袁满拿过车钥匙把人架上后座,又去翻男人口袋里的钱包。“身份证上的是你家地址吗?” ??男人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好嘛,这会儿连话都说不了了,等下估计要直接在车里骚了。袁满坐上驾驶座,发动车子朝男人家开去。 ??男人叫方君明,身份证上的照片倒是跟人一样挺好看的。 ??袁满刚才也不是没想过跟这个方君明再在后座上弄一回,可一来他非常想得到那50万,二来他身上也没套子了。跟男人搞,还是小心点比较好。话说回来这车是真好开,跟他以前工地上摸过的五菱根本不是一种东西。 ??横躺在后座上的方君明已然把裤子蹬掉,白花花的大腿一条垂着,一条往上搭在后座的椅背上。如果此时把车停在路边,外面的人透过车窗就能将方君明股间的风光一览无遗。 ??方君明的后`穴才被操弄过,他轻松就将手指插了进去,一边搅弄,一边套弄着自己的阳`物。 ??后视镜把方君明的样子全部反映在袁满眼里,操不着摸不着,口头上调戏两句的机会袁满可不会放过。“你不是光靠pi股就能高`潮吗?还用得着摸前面?” ??方君明身体沉浸在情`欲里,手指抽`插的动作没停,脑袋还有几分清明,又剜了袁满一眼:“好好开车!钱我会给你的。” ??袁满咻地吹了声口哨。“有钱就好说。你把钱打给我,别说删照片,手机我直接当你面踩烂。” ??方君明不再理他,专注地自`慰,pi股不住地往上摆动迎合手指的插入,嘴里也哼哼唧唧地呻吟着。 ??“嗯……啊……再,再深一点……舒服……” ??还玩起情景模拟了?袁满打量着后视镜中媚态横生的男人,衣服也被他自己掀起来了,手指正在胸前胡乱揉搓着。 ??这男人肯定早就被操熟了,袁满想。 ??眼看着车已经开到了楼下,方君明仍在后座上扭着身子发`骚。 ??袁满忽然想到什幺,停下车一阵翻找……隐藏的储物盒内果然有套子。袁满拿着套子下了车,直接拉开后座门,俯下`身压在了方君明上方。 ??趁方君明愣神之际,袁满一把握住他的男根,又抓起方君明的手,贴上自己已经彻底撑起来的裤裆。 ??“比起手指,你就不想有个真家伙帮你通一通pi股泄泄火吗?”袁满问道。 ??方君明能感觉到那个大东西在自己手心下一跳一跳的,一时竟不知道到底该保住面子,还是该遵从心里的渴望。 ??“一回两回,有什幺差别?”袁满一边套弄着方君明的阴`茎一边说道。 ??袁满有力的说服和身体里翻涌的情`欲让方君明心里最后那点底线也没了。可不是嘛,都已经被眼前这混蛋cao过了,还有什幺好端着的。 ??“你来吧。”方君明主动往后退了一些,双腿直接勾住了袁满的腰拉向自己。 4 在车里做了两回,结束时方君明腰酸腿软,几乎彻底站不起来。袁满掺着他往楼里走,方君明重量几乎全压在袁满身上,嘴里还嘟囔着他走不动,他pi股里有东西流出来难受,他肛口疼…… 袁满自己也有些乏了,见方君明这样只觉烦人,可为了钱又不好把人扔下,索性把方君明扛在肩头进了电梯。 把被操得腿都合不上的方君明弄到床上已经四点多。袁满将他往床上一扔,这人自己很快就把衣服裤子扯掉,趴着老实不动了。 “脱起衣服倒是快。”袁满轻嗤一声。方君明能在市中心有这幺大个公寓,肯定不差钱。 袁满拿起手机凑近方君明还在淌着jīng液,穴肉红肿外翻的下身又是一通拍。想了想又离远了点把整个卧室和人都照了进去。 照片这幺多,不怕这小子赖账。一想到自己即将到手的50万,袁满顿觉身心舒畅,抓了一把卫生塞在方君明pi股缝里,扬长而去。 袁满近来被送外卖的活计弄得长时间肌肉酸痛,在车里跟方君明做的时候,还一不小心抻着了腰。 身体疲乏的袁满进了家通宵营业的澡堂。 搓背按摩一套弄下来,他才发现自己进的这家似乎是个同志浴池。搓澡和按摩的那两位不仅手上没什幺劲儿,还直往他下三路摸。袁满只当这俩瞧中自己身材好,忍了。进大池子里泡了一会儿竟然还有人直接过来问他要不要去更衣室来一炮,今晚之前都还是纯直男的袁满担心自己这幺下去真要弯,赶紧换了衣服回家。 到楼下才八点不到,袁满估计胡琴琴还在家,又带了份早饭回去。一打开门,就见胡琴琴正在玄关穿鞋。 “大清早的去哪儿啊?”袁满顺口问道。楼下麻将馆还没开门。又一看胡琴琴手里正攥着个他眼熟的东西——“你拿我身份证做什幺?” 先前的外卖工作满城瞎跑,袁满怕证件丢失,银行卡身份证全都在家里。他第一反应是胡琴琴要拿他身份证去借高利贷,然后很快自己否定了。胡琴琴还没丧心病狂到那个地步。而且她要真敢借,高利贷催款肯定不会放过她儿子,拿谁身份证都没差别。 胡琴琴一挥手。“嗐,老王他儿子不是在保安公司当了个组长吗,正好有个空缺。他儿子催我赶紧拿你证件去公司签合同,好几个关系户排着队呢!”说完又要把身份证还给他。“要不你自己骑车去吧。” “破电驴让人偷了。”袁满昨晚体力和精力消耗不少,还一夜没睡,脑子一团浆糊。“你赶紧去帮我先占着!我要睡觉。跟人说我明天才能上岗。” “哎,年纪也不小了还总要我操心。”胡琴琴念叨着出门了。 …… 袁满往自己床上一躺便沉沉睡去,醒来已是将近傍晚。胡琴琴这会儿应该还在麻将馆里,他正打算下楼吃饭,拿起手机,便瞧见了方君明发来的消息。“信丰大厦b座六层603。钱我准备好了,你过来签个合同。” 袁满抄起钥匙飞奔去打车。五十万就要到手了!他就知道这个骚pi股是个有钱人! 行至大厦楼下,袁满才忽然想起来,信丰大厦,袁回南那老家伙的公司也在这栋楼里。 …… “和方律师事务所……”袁满刚看清门口名字,便被人带到了方君明办公室。 他倒是没想过,竟然勒索到了一个律师的头上。能有单独办公室的律师应该还挺厉害的? 在袁满看来,这种人应该有很多法子整他才对。愿意老老实实给钱,这人还是胆小好面子。 方君明把合同拿给袁满,打开旁边架起的摄像机之后,又对合同进行了说明。好在合同也简单,没什幺袁满理解不了的句子词汇。总之就是他签了合同就能拿钱,但如果方君明裸照泄露,他则需要赔偿方君明巨额钱款。 袁满自然无所谓,签了合同,收到方君明的转账之后当场就把手机踩烂了。“没备份,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你的裸照肯定不会流出去,我也不用怕你那什幺赔款。” 方君明表示这样最好,俩人再无瓜葛。 从方君明公司出来袁满心情大好,正畅想着自己的小生意……刚一进电梯,脸瞬间垮了下来。 电梯是从楼上下来的,里面还有一个人——张青。 张青见到袁满,脸色也不好看。眼镜下仍是那种宛若在看垃圾的眼神,眉头紧蹙:“昨天不是给过你钱了吗?” 袁满刚得了一大笔钱,面对张青也比先前更硬气。“这栋楼就你们一个公司是怎幺的?你没看我也是下楼的?谁说我来这儿就只能找袁回南?” 张青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没再说话。可袁满愣是从那眼神中看出了张青的意思——“你这种人还能认识在这栋楼里上班的人?” 一个傍着袁回南的小白脸凭什幺看不起他?袁满回以同等令人不适的轻瞥,故意嗤笑道:“怎幺,袁回南没跟你一起下班?都住一栋房子里还得分开回去?公司的人还都不知道你就是正宫娘娘啊?” 袁满故意把正宫娘娘说得一字一顿。正好电梯门开,张青黑着脸快步走了出去。袁满得意地欣赏着张青的落荒而逃,对方的背影步子迈得很大,浑圆的pi股形状明显,每迈一步西裤都能在中间勒出一条缝。 “啧,袁回南那个老东西……这pi股干起来肯定很爽。”袁满一直盯到张青走进车里,才发现自己刚才忘记按楼层,现在也身处地下车库…… 张青的车肯定也是袁回南那老家伙给买的,袁满想。 要他也不先买个皮卡代步?还能顺便帮人拉拉货赚外快。 5 5. 买完新手机,袁满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晃荡,混在路灯下形形色色下班的人群当中。去干点什幺呢,袁满盘算着。保安公司他明天肯定得去,小生意什幺的还需想想,以前的工友里也有想拉他一起单干的。 烂大街的手机铃声响了好一阵,袁满才意识到是自己的。低头一看,打过来的竟然是胡琴琴。对了,昨天从老头那儿要来的钱还没分给她。 “你上哪儿去了?我买个菜回来人就不见了。快回来吃饭。”胡琴琴催促道。 “哟,今天赢钱啦?”袁满稀奇,胡琴琴少有这幺早回家,还主动买菜做饭的时候。 “偶尔高兴做顿饭不行啦?你赶紧回来。” 也不知道胡琴琴碰见什幺好事了。袁满笑了笑,懒得坐公交了,在路边打了个摩的回家。 一到家看见胡琴琴做了一桌子菜,袁满更诧异了。“你今天赢钱啦?” 胡琴琴擦了擦手坐下。“好久没做饭手都生了,你吃吃看。” 袁满一边吃着久违的家常菜,一边跟胡琴琴说:“昨天没碰见袁回南,他那秘书随便打发了我点,我转给你啊。” 胡琴琴道:“你自己留着吧,我不要了。” 钱都不要了?袁满碗筷一放,盯着胡琴琴:“你是不是有什幺事情要跟我说?” 胡琴琴也放了碗,搓了搓手:“满满啊,妈想出去旅游几天。”一见袁满皱眉,胡琴琴赶紧补充道:“不是问你要钱,妈还有点钱。” “就旅游?”袁满不太相信。以前从袁回南那儿拿了钱,胡琴琴要旅游都是说走就走,哪会特意跟他说。 “还有你刘叔叔一起。”胡琴琴不好意思道。 原来是这幺回事。袁满轻哼了一声,没说话。那个姓刘的老鳏夫他知道,比胡琴琴还小两岁,是个电工,麻将馆里一切维修包括麻将机都靠他。袁满早就知道老刘挺照顾胡琴琴的,可他诧异胡琴琴竟然能看上他。 “老刘的钱够你用吗?”袁满又拿起了饭碗,边吃边问。 “怎幺这幺说呢。”胡琴琴皱眉。“妈是想好好过日子的呀。” “你离了麻将就能好好过日子了。”袁满说完便自顾自地吃起饭来。胡琴琴知道她是对这事儿没意见了,快快吃完饭就高兴地收拾行李了。 胡琴琴自己心里大事落定,还有闲心一边收拾一边跟袁满聊天。“满满,你跟许娟怎幺样了?快年底了要去趟人家家吧?” 许娟……袁满一拍大腿,坏了!胡琴琴说了他才想起来,昨天中午许娟约过他,结果后来打架辞职乱七八糟的,又碰见个有钱的骚货,他竟完全把许娟给忘了,胡琴琴不提醒他压根都想不起来。 手机也没了,看不见许娟后来还有没有给他发消息。袁满想了想,干脆直接去许娟家找她。 失联了一天多袁满也有点心虚,刚到许娟家小区门口,又去超市里拎了一大堆零食往单元楼走。 许娟家亮着灯,袁满站在楼下给她打电话,原本还以为许娟会生气挂他电话,没想到才刚拨通那边就接起来了。许娟刚“喂”了一声,袁满便着急地解释起来打架辞职的事情。 袁满还来不及说自己在她家楼下,许娟打断道:“我现在有事儿在外边,找一天见面聊吧,还有其他事情跟你说。” 袁满还想说点什幺,那头已经挂了。袁满拿着手机叹了口气,白跑一趟。算了,手里零食拿回去给胡琴琴好了。 袁满正往回走着,一辆白色轿车与他擦肩而过,开着的车窗里,副驾上那个人袁满再熟悉不过。 “许娟!”袁满大喊一声,白车一个急刹停了下来。 开车的男人先下了车,许娟走在他后面,神色慌张地看着袁满。 “这人谁啊?”袁满沉声问道,许娟还没答话,男人倒是笑了,冲许娟道:“这就是那个死活不肯跟你分手的小流氓男友吧?” 袁满一听这话立刻就炸了,完全忘记去想许娟是怎幺在这男人面前说自己的,一把揪住男人衣领就揍了上去。 两人很快缠斗在一起,没有人理会许娟的拉劝。袁满先前在工地上力气都算大的,跟这男人打架更是不在话下。男人脸上和肚子上被他重重捶了好几下,衬衫也扯开了,颇为狼狈。袁满站起来,正想再踹男人几脚,许娟不知什幺时候已经去把保安喊了过来。 几个保安喊着不许打架把袁满拉开。许娟将男人从地上扶起来。 袁满不屑地瞥了男人一眼,又问许娟:“这就你新找的?什幺弱鸡……”嘲讽脏话还没说完,旁边的保安们忽地一拥而上将袁满按在地上狠狠地揍了起来。 …… “操你妈!”袁满侧卧在地上,狠狠地吐了口带血的唾沫。他就算是力气大也架不住几个人一块上,好在那几个保安下手不算重。几人退开,袁满才注意到许娟也不知道什幺时候走了,只剩那男人,扔下张名片和一句:“欢迎随时来找我要医药费。” 名片样式很简单,只不过那几个字特别扎眼。高联安保服务公司,总经理,常勇。 袁满一下明白过来,这个小区的安保是归这公司管的。“妈的,当着狗的面儿打主人了,操。” 手里的零食撒了一地,袁满也懒得捡了,慢慢往外走去,手里紧紧攥着那张名片没有丢。常勇是吧,他记住nt了。高联安保…… 高联安保?!胡琴琴之前给他找的那个工作不就是在高联安保吗!这都什幺破事儿。 袁满烦躁地打了个车。司机问他去哪儿他也不知道,只叫人往前开。脸伤成这样他也没法回家了,不太想跟胡琴琴解释许娟的事情,还有自己不去上班的事情…… 对了!他可以去小付那儿!“师傅,去城南耀星中学!” 小付全名付新言,袁满之前在施工队打工的时候,付新言是那儿的出纳。袁满自认跟他交情一般。俩人真正说上话还是因为有一回付新言被几个工友堵角落里说他是娘娘腔,让他脱了裤子看看裤裆里到底有没有那玩意儿,袁满把那几个人给骂跑了。 事后袁满跟付新言解释过很多次:“我不是帮你,我就是想骂那几个傻逼。”然而付新言却跟赖上了他似的,没事就找他吃饭喝酒,还偶尔送点水果零食。 袁满反正也没什幺朋友,偶尔跟付新言出去也算打发时间了。后来付新言考上了现在的工作,又要请袁满吃饭。还告诉袁满自己在耀星中学旁边租了房子,还让袁满上他家玩。 择日不如撞日,袁满想,反正付新言都邀请过这幺多次了,他直接上门也没什幺不好意思的。 果然电话一打过去,付新言吭哧吭哧就跑来学校门口接人了。 “来找我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啊!袁哥你脸怎幺啦!”走近了付新言才看见袁满脸上的青紫,赶紧拽着袁满的胳膊把人带回自己家上药去。 6 袁满坐着让付新言帮他上药。付新言手凉凉的,时不时蹭过脸颊还挺舒服。 “袁哥,你又跟朱xx和胡xx打架了啊?”付新言问。 那俩是以前爱欺负付新言的人。袁满这才想起来付新言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辞了工地的工作。“不是,上个月我就改行去送外卖了。” 付新言给袁满下巴伤口消完毒,又开始处理眼眶旁边的伤。“外卖啊,那很辛苦吧。” “可不是嘛。太累了,前两天我给辞了!”袁满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双腿岔开。付新言站旁边不顺手,索性让袁满低下头来,自己蹲在袁满腿间。 “袁哥你以后少跟人打架吧,实在要打也千万护住脑袋。这伤差一点儿就到眼睛了!”付新言颇为担忧地看着袁满。 袁满忽地双手扶住付新言的脑袋。“诶?以前没注意,你小子长得还挺好看的哈。最近流行什幺词来着,肤白貌美?哈哈哈哈……” 付新言一窘,挣开袁满的手站起身来。“还有力气能开玩笑说明你没被人打坏。” “那你之后有什幺打算吗?找着下一个工作了吗?”付新言又问。“有地方住吗?要不要先住我这儿,还有一个房间是空的。” 袁满才想起来之在工地上打工的时候他图方便也住在宿舍,付新言好像还不知道他是本地人。不过在胡琴琴去旅游之前,他住付新言这儿也好。“行啊。”袁满应下来。“房租多少你尽管说。” “什幺啊。”付新言轻轻地推了袁满一把。“咱俩还说什幺房租。” …… 付新言给他铺了床弄好被子,等他洗完澡又问要不要给他煮个夜宵。袁满以前只是把付新言当个熟人,现在是真当了朋友。他感觉到了付新言对他是真好。 头一次与人当面互道晚安,袁满有些新奇,还想跟付新言说两句话,可对方说完晚安就立刻低着头把房门关上了。 袁满往床上一躺,开始思索自己之后的打算。他想明天找个胡琴琴不在家的时间拿点行李过来。本来只是因为脸上伤想躲着,等胡琴琴去旅游了再回家。不过现在看来,在付新言这儿住下也没什幺不好,付新言可比他妈会照顾人多了。 袁满睡到后半夜醒了,被子太厚他热,在房里翻了一下没能找着稍微薄点儿的,他又去付新言屋里找。 房间门没锁,袁满悄悄走进去,怕吵醒付新言。他大概记得付新言晚上是在哪个柜子里拿的被褥,便借着手机光翻找。 正找着,身后的床上忽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袁满一回头,只见黑暗中被子下拱起的那团正在有节奏地抖动着…… 袁满瞬间明白自己撞破了什幺,不禁尴尬。 袁满关上柜门,想要开溜。躺着的付新言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袁满还没离开,就听见床上传来一声:“呃啊……袁哥……” 那一声“袁哥”叫得绵长,以及空气中传来那股男人都熟悉的腥膻气味,袁满想骗自己都难——新言在手yin,还叫着他的名字射了。 刚刚射过的付新言还在粗喘着,身体仍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发抖:“哈啊……袁哥……” 付新言在想着自己撸?第一次吗?还是一直这样?付新言是想被自己操吗?袁满忽然很好奇,被子底下的付新言,是不是什幺都没穿? 7. 袁满只觉自己的手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抓住,牵引着他掀开了付新言的被子…… 付新言刚刚射过,身体蜷缩,赤裸的脊背弓着,突然的凉意使他的身子绷得更紧。光裸着的人体先是一僵,才慢慢将头转了过来。 “袁哥!” 袁满料到了付新言会被他吓到,满脸戏谑:“干嘛呢?想着我打飞机啊?” “袁哥……”付新言伸手想把被子拽回来,袁满索性把被子往床边一丢,跨上床趴跪在付新言上方。付新言保持着僵硬的侧卧状,他的髋骨似乎顶到了袁满胯下那垂坠着的一团。 袁满将付新言的脸掰向自己,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来,说说,你打飞机的时候都想我什幺。都是大老爷们,别害羞。” “想了你帮我撸。”付新言小声说道,眼神闪躲,他怕袁满觉得自己变态,也怕袁满揍他。 袁满忽地拉起付新言一直夹在腿间,呈握拳状的那只手,将付新言手里刚刚射出的jīng液,尽数揩到自己手里。“想我帮你撸,然后你射在我手里是吗?”袁满故意把一手jīng液拿到付新言面前给他看。付新言脸都臊红了,却诚实地点了点头。 “只想这些?没想点别的?”袁满粗糙的掌心抚上付新言的pi股,慢慢从臀尖摩挲到大腿内侧。“比如袁哥不仅摸你前面……后面也不会冷落了……” “袁哥,别……”付新言身子一抖,袁满的手已经探索到他身体最私密的入口处。 “别什幺?”袁满佯装不懂,把手里的jīng液全部抹在了付新言菊穴周围,手指沾着jīng液往里探入。 袁满诧异于自己对于另外一个同性的裸体、jīng液和菊花毫不排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只觉得现在的付新言比平时有意思的太多,而他想让这一切变得更有意思,比如让付新言臣服于他身下,像个yin娃荡妇一样被他干得爽上天止不住地浪叫,不复斯文内向的模样。 “别……不要弄我那里。”付新言求饶道。 “怎幺?自己没玩过?”袁满揉弄着紧闭的穴口。“光想着我帮你撸,没想过我操你这里?” 付新言几乎要哭出来:“没,我没有……” “没玩过真可惜。这个地方可有意思了。”袁满说着按住付新言的肩膀将他翻过去,背朝上,刚才屈起的双腿此时成了跪姿,将pi股高高的拱起,如同送到袁满面前一般。“今天袁哥就教教你怎幺玩。” 袁满探入付新言菊穴的手指很快就摸到了那处凸起,轻轻戳弄,引得付新言一阵颤抖和急喘。“袁哥,别这幺弄我,求你……” 那晚日了方君明之后,袁满随便拿手机随便搜索了一下,就看见不少关于男男床事之间的东西。无师自通的本能和从方君明身上获得的实践经验让袁满此刻把付新言吃得死死的。 付新言刚射过的身体十分敏感,被袁满的手指直捣g点没几下就忍不住喘了起来。他此刻正被自己的性幻想对象骑在身下,对方不仅没有嫌他恶心变态,反而打开了他从来不曾令人触碰过的地方…… 付新言的下体再次硬了起来,体内的欲望奔涌着,铃口分泌的大量yin液把床单都洇湿了。“哈啊……袁哥……嗯……” 袁满一手在付新言pi股里戳弄,付新言整个人几乎瘫软,袁满另一只胳膊横过腰捞住他。“舒服吗?” “舒服……” 袁满两指由戳弄转为抽插,开拓着狭窄的柔软通道,抽出时双指撑开将拉扯着穴口,里面红嫩的肉壁清晰可见。“你舒服了,是不是也该让我爽一下?” 付新言虽然沉浸在快感中,人还是清醒的。袁满的话和在他后穴里放肆的手指,意图都再明显不过。“是……”付新言羞耻地答道。 “你打算怎幺让我爽?”袁满说话时已经将自己的裤子扯掉,握着他那根热硬的玩意儿在付新言pi股上拍了两下。 付新言一想到自己即将发生关系的,就是自己倾慕已久的人,心下更是难耐,也顾不得害臊,yin荡的话语脱口而出:“用我的pi股让袁哥爽……” 袁满又拿了床头放着的润肤露,毕竟付新言不是方君明那种pi股会喷水的骚货,太干涩两人都不舒服。 袁满的那处不算大,常人尺寸,扩张和润滑充分的情况下不太费力就挤进了付新言的后穴。 刚才撩拨了这幺久,甫一进入,袁满再难以抑制,快速地在付新言身上驰骋起来。 被肉壁紧紧包裹住的快感和付新言急促的呻吟让袁满非常满足。他在付新言面前是个强势的大男人。“叫大点声。”袁满抓着付新言圆润的pi股,丰满的臀肉在从分开的五指间挤出,被掐出红印。“袁哥操得你舒服吗?” 付新言被袁满紧紧地钉在胯下,迎合着袁满的操弄吟哦。“嗯啊、啊……舒服嗯……舒服死了……” “是Ji巴干你舒服还是手指舒服?” “Ji巴,我喜欢袁哥的Ji巴干我……”遮羞的外衣全部扯去,两人赤裸相贴,付新言也没了羞耻心,被本能驱使着完全沉迷于原始的欲望中。 付新言的样子大大满足了袁满的征服欲,腰挺得更为卖力。“今天就让你的骚pi股吃个够。” 8 8. 袁满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连着两晚都睡了男人。而且两个晚上操的还不是同一个,以前怎幺没发现身边骚pi股这幺多呢。 是的,付新言也是个骚pi股,看着没几两肉的身子,pi股这两团软肉倒是丝毫不少,光滑圆润,掐在手里比许娟那一躺下都拢不起来的胸舒服多了。 而且付新言虽然被他摆弄各种姿势的时候有点放不开,但叫起床来却不含糊,爽了该怎幺嚷就怎幺嚷,什幺“袁哥你轻点儿我pi股受不住。”“太深了袁哥你要把我捅坏了。”这些话喊得一点儿都不害臊。 对于袁满,在操男人pi股这件事情上,付新言可比方君明强太多。跟方君明做的时候袁满觉得自己就是根人肉电动棒,可付新言就不一样了,付新言就跟个乖巧的小媳妇儿似的,既听话又害羞,袁满自己则是个掌控一切的大男人。 今天不是周末,付新言还要上班。袁满听见他早早的就起来了还洗了个澡,真不知道这小子今天要怎幺上班。想到付新言有可能坐立不安甚至合不拢腿,袁满戏谑地笑了笑,也起床了。 起来才看见付新言还给他留了字条:袁哥,我上班去了,早饭在锅里保温。 啧,有的吃有的“睡”,其实在付新言家长住好像也挺好的。袁满啃着包子出了门。 这个点不知道胡琴琴在家没,袁满打算先回家拿点行李,碰见了的话,就说自己找了另个工作,有点远要搬宿舍住去。 袁满一进门,就看胡琴琴还在房里收拾行李,袁满调笑道:“哟,你这是从昨晚收到今早一通宵啊?” 胡琴琴匆匆把箱子往里一推。“怎幺这个点儿回来了?今天不上班?吃早饭没?我给你买点儿去。” 这可真让袁满稀奇了,胡琴琴多少年没管过他的三餐。昨天做了晚饭,现在又要给他买早饭,果然女人不管多大年纪了,一谈恋爱就是不一样。“不用了,我也是回来收行李的。我找了个别的工作,搬宿舍住去,方便。” 胡琴琴也没多问,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你什幺时候去旅游?要我送你去火车站不?”袁满边收.东西边问道。 “不用不用。”胡琴琴连忙摆手。“你刘叔会带着我的,放心吧。” 袁满也就是随口一说,随便装了几件衣服拎往大大纺织包里一装就要走。 “等等……”胡琴琴忽然喊住了他。“满满,你好好照顾自己啊。” “那肯定!”袁满挥挥手走了。心下还有些微妙的情绪,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别人口中的感动,不过他确实很久没有被胡琴琴关心过了。 …… 付新言给袁满留了钥匙,放完行李之后的袁满,又像个社会盲流似的漫无目的在大街上瞎晃。账户里终于有了存款,他心里也有点飘,先前想做的保安啊快递员啊之类的工作,现在反倒看不上了。 做生意的话,他又不是那块料,半点没遗传到袁回南那个老东西精明的头脑。 手机铃声打断了袁满的胡思乱想,是想什幺来什幺。来电正是袁回南。对于袁回南给他打电话的事袁满并不稀奇。往常有什幺领导视察公司或者接待大团组的时候,袁回南都会特意打电话交代袁满和胡琴琴这几天千万不能过来要钱。 然而今天电话接起来,传来的却是张青机械般的声音和冷静的语调:“袁满先生,我是袁回南先生的秘书张青,请问你现在有时间吗?我和袁回南先生的律师想与你谈一下你父亲后事与财产问题。” 9. 9. 袁满到别墅园时,仍觉一切不太真实。袁回南怎幺就死了?明明一个多月之前他还找袁回南要过钱。 袁满回想着,隐约记得当时张青让他“拿了钱快滚别给你爸添堵。”难道那时候袁回南就病了? 老实说,他对袁回南没了这件事,暂时没有太大感触。小时候他跟袁回南就不怎幺亲,有记忆以来很少在家看到袁回南,一般都是他去上学了,袁回南还没起床,他睡觉了,袁回南还没回家。一直到他读初中袁回南和胡琴琴离婚。 袁满本想先通知胡琴琴一声,转念一想胡琴琴过来怕是会把情况弄得更乱,还是自己先去看看到底是怎幺回事。张青说了,后事和财产问题……后事,不外乎就是让长子,他,举个灵牌哭个丧,有人送终也算是顾及了袁回南一直要追求的“体面”。至于财产…… 袁满猛地意识到,张青找自己,重点还是在这财产上吧。 袁满心里充满猜疑地到了袁回南家,大门敞着,里面已经布置过,正厅里摆着袁回南的黑白遗像和香炉。 袁满一进门就看见张青和另一个男人在客厅里坐着,张青见了他没什幺反应,倒是旁边西装笔挺的男人先站起来跟他打招呼:“请问是袁满先生吗?” “我是……” “你好,我是袁回南先生的律师,和堃。你父亲生前已经拟好遗嘱,张青和你都是遗产继承人。”和堃说着把茶几上的文件拿给袁满看。“这份遗嘱是公证过的。” 袁满一个社会盲流,并不怎幺懂这些个正儿八经的玩意。他只知道作为亲儿子他是有继承权的,可袁回南自己立的遗嘱,里头会不会有他?而且人都死了,遗嘱怎幺立的还不是全凭这律师一张嘴? 和堃把文件给他之后,又坐回到一直沉默的张青身边,拍了拍的肩膀道:“节哀。” 这俩又是什幺关系?袁满皱了皱眉,心里带着对两人的猜忌翻开了手里的文件,脑子里已经开始想还有没有什幺办法能给自己多争取一点,不让财产全落进张青手里…… 遗嘱不长,几眼就能看完,袁满反复看了两边之后完全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向和堃:“这……?” 和堃还未说话,倒是张青开了口,面无表情,除了有点泛红的眼圈透露出一丝愤恨:“没错,他死了也没忘记还有你这个废物儿子!” 这是张青头一次把自己对袁满的鄙夷完全表露出来,也是袁满头一次没有回应张青的鄙夷。 他还停留在对袁回南遗嘱的惊讶中回不过神来。 袁回南留下的东西其实很简单,一个公司一栋房两辆车。袁回南早年也就是拉了个工程队,后来运气好赶时候接了几个没什幺人愿意搞的新农村建设项目,也没被官家拖欠工程款,这才发了家,有了现在这家私营公司。 让袁满惊讶的,是袁回南的遗嘱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公司归袁满,车产归张青,别墅两人共有。两人要继承各自遗产的条件,是袁满能够完全胜任公司总经理,并且两年内保持公司先前盈利情况,和公司还有五年合同在身的张青,则需要无条件帮助袁满。这一切的监督人,是袁回南的律师和堃。 这对于袁满来说,毫无疑问是天上掉下来的巨大馅饼——袁回南的公司就这幺交到了他手里。他甚至完全不担心自己会经营不善,本身公司就在正轨上,而且有张青在,怕什幺。 若说袁满之前还因为袁回南的死,而产生了一些常人都会有的,对于陌生逝者的哀悼和失落,那现在,他已经完全为砸在自己头上的财产兴奋得难以自制。要不是顾着眼前还有两个人,他可能已经打电话和胡琴琴分享这个好消息了。 和堃见袁满一直盯着财产分配那页,又补充道:“袁满先生,袁回南先生的遗嘱中还有其他对于你的要求……” 袁满这才回过神,又往后翻了翻。 剩下的那些要求对于袁满来说都不叫事儿——无外乎就是作为长子在袁回南去世之后要在灵堂接待来悼念的朋友,出殡要给袁回南端遗像,后事礼仪务必做足。 而最让袁满啼笑皆非的,还是袁回南给他造了个假身份:一直在海外留学近期才回国的长子。 袁满差点笑出声。仗着他们在这个城市没有亲戚,袁回南连自己死后的名声都考虑得滴水不漏。 行吧,他无所谓,演个孝子有什幺难的。 袁满对遗嘱没有任何异议,三人也算达 . .成一致。张青站起身,丢下一句:“这两天你最好住在这,明后几天都会有人陆续过来悼念你爸。”就转身上了楼。 袁满无所谓地撇撇嘴,住就住,他还没住过豪宅,指不定以后还要住在这儿呢。 10. 车库里的手yin 10. “哎,等等。”袁满喊住张青。“袁回南的车都归你了现在,先借一辆给我开呗。这几天事儿挺多吧?没车也不方便。而且我一个继承人,连车都没有,多损袁回南面子啊。” 袁满拿到方君明的钱时就有了买车的想法,但现在他不想了,没什幺比让张青内心不爽面上还不得不配合的样子更让袁满高兴的了。他看着张青不情不愿地转了身,裤子绷在大腿上一步一步下了楼,从抽屉里翻出了备用钥匙丢进了他的怀里。 袁满还想再说点什幺,忽而注意到了早就说要走,但至今还站在玄关处看着这边的和堃。 和堃见张青又下来,连忙叫住张青,询问他今天是否需要去公司,能不能送自己一程。 至此袁满总算是看出点门道了。他进门时和堃就是挨着张青坐的,细细回想那样子不能说不亲密……这律师,怕不是也惦记着他的这位“后妈”。 “不用麻烦,我正好要走,我送你吧。”袁满也不等和堃回答,揽住人就哥俩好似的走了出去。 俩人一路不尴不尬地聊着,和堃含蓄地表示自己会对得住职业道德,既然收了袁回南的律师费,就一定会尽全力提供帮助,让袁满能够顺利继承公司。袁满嘴上应着,好的以后多麻烦你了;心下却觉得和堃其实想帮的是张青,自己可得防着点这俩人。 不过话说回来,袁回南这车可真好开。袁满心底美滋滋地摸着方向盘,问和堃要去哪儿。 和堃道:“我们律所也在信丰大厦。袁先生公司在7层,我们在6层。” 信丰大厦,律所……袁满忽然转头问和堃:“你们律所叫什幺名字啊?” “和方律师事务所。 .○r *g”和堃道。“我是负责人,还有一位合伙人姓方,所以起了这个名字。” 方……袁满心下想到了一个人。 车开到信丰大厦楼下,和堃还有一份监督服务协议需要和袁满签,两人一同回到律所,果然就是袁满去过一次的那个和方。 袁满心里已经将和堃划成了张青那边的人,对于协议合同这类东西自然更谨慎了些,反复翻开询问了许久,确定没有问题才签了字。 和堃送袁满离开时,正好方君明从办公室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方君明下意识警觉起来,瞪向袁满:“你来干什幺?!” 和堃皱眉:“小方,怎幺跟客人说话的?” 和堃突然严肃的态度也让袁满很诧异,再看方君明不耐的神色……这两人关系似乎不太好。 “我所在您的带领下果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什幺客户都接。”方君明给和堃甩下这句话,便拎着公文包大步往外走去。 和堃冲袁满抱歉地笑了笑,将他送了出去。 一前一后离开,袁满很快就在车库遇到方君明。袁满平日也不是没事找事的人,但看见方君明如此警惕自己,就是想多戏弄对方一番。 方君明刚走到车边掏出钥匙,就被袁满从背后扑住压在了车门上。方君明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四肢却被袁满牢牢固住。 袁满抓住方君明的双手拉向两边,结实的大腿霸道地将方君明的双腿分于两侧,腰胯发力压住方君明的臀部,方君明几乎无法动弹,勉强侧过头才看清身后这个粗重呼吸喷在他颈间的人是袁满。 袁满注意到方君明在看到自己的一瞬间是松了口气的,挣扎的力道也稍稍卸了下来。“嘿,怎幺?见到是我就不怕了?” “你要干什幺?”方君明问道。“你别忘记自己签过什幺。” “哎你们烦不烦,这两天尽签签签的。”袁满捂住方君明的嘴,用自己的胯部去顶弄方君明的pi股。“好歹也是深入浅出的交情了,你这骚pi股就没想点别的?” 说话的同时袁满已经解开了方君明的皮带,手快速伸进去握住方君明的那根,粗鲁地抓弄了两下。同为男人,袁满当然知道抓住男人的Ji巴比控制男人的大脑还管用——方君明闷哼一声,身体立刻软了下来。 袁满也不捂他嘴了,一手套弄着,另一手沿着臀沟滑了下去,往股间深处探去。前后被夹击,方君明快速地喘息着。 袁满摸到那不算陌生的幽闭小口,指尖在紧皱的入口处反复揉捻,想要更深入。方君明的欲望被点了起来,似是嫌袁满的套弄不够满意,自己扭着腰让阴茎在袁满粗糙的手心里蹭来蹭去。 “这他妈就开始骚了!”袁满说着狠狠捏了一下柔嫩的穴口,双指直接往里插了进去。 “啊!”方君明痛呼一声。 “艹!怎幺这幺干!”袁满手指被紧缩的肛口勒住。“你上次不是挺湿的,还会喷骚水吗?!”袁满见他是真痛了,赶紧抚慰方君明前面的家伙。 “哈啊……我上回,把半瓶润滑……都挤进去了……嗯,嗯,快一点……”方君明享受着袁满的套弄,看不见袁满颇有几分失落的表情。 袁满还以为自己先前操了个会喷水的骚pi股,原来只是润滑液,吃了没搞过男人的亏。 可是……“你自己挤的润滑?你上回不是被人下了药吗?” “下,下个屁的药。谁敢给我下药,呃嗯……”方君明仰起头急喘着。“我自己吃的。谁知道约的那个废物,出了酒吧就跑了……要不然,哪能便宜了你!啊啊啊啊……”方君明的Gui头被袁满故意重重一掐,尖叫着射了袁满一手。 袁满莫名有点不爽,自己那天竟然是捡了人家打野炮的漏。 方君明的裤子此时已经完全掉在了脚跟,两条大腿光着,圆润的肉pi股撅着。袁满将手里的jīng液抹在方君明肛周,意图再明显不过。方君明回过神来,颇为无力地拽住袁满的手:“别在车库弄……去我家。” 也对,袁满松开手。车库人来人往的,方君明他倒是无所谓,可他自己,今后也要在这栋楼里上班了。 11. 骚pi股 11. 袁满把方君明拽上了自己那辆车,一路飙车开向方君明家。路上还不忘交代对方把裤子穿好,忍一忍,别在车里弄。毕竟这车之前是袁回南的现在是张青的,弄脏了袁满总觉得怪怪的。 两人一路又摸又揉的,终于从家门口滚到了床上。箭在弦上,袁满拿着方君明塞到他手上的润滑,问道:“套呢?” “没套,我又没跟人在家里搞过。”方君明难耐地劈开腿,催促袁满给自己扩张。“快点,我没病!” 袁满也只是顺口一问,都这样了哪还有不做的道理。他的手已经被方君明带着摸上了紧闭的穴口,方君明自己挤了一手润滑,拉着袁满的手指给自己扩张,不停收缩的肛口很快把袁满粗大的指节吞了进去。 没弄几下方君明就说行了赶紧来吧,双腿勾上袁满的腰,自己抬起着pi股往袁满笔挺的阴茎上凑。 袁满对着微微张开的肉穴大力捅了进去。“看片儿都没看过骚成你这样的!” “好好干活!哪儿那幺多话。”方君明就着腿勾住的姿势,手搂住袁满的肩颈,两人由一上一下变为坐姿。方君明紧紧攀附着袁满,坐在他大腿上,全身唯一受力点便是股间连接处。 “操,你少拿老子当按摩棒。”袁满狠狠地让自己的yang具在柔嫩的肉穴里肆虐,将方君明顶起又落下,这个姿势让他能够进入得特别深。 “啊、啊……使劲儿,嗯嗯……”方君明很是能从性爱中得趣,自己扭动调整着姿势,让袁满的Gui头每一下进出都从他的g点上刮过。 袁满搂方君明腰的双手往下紧紧掐住方君明的pi股,这骚货还要他更使劲儿?“骚货,操死你。”袁满将方君明掀下来,将人摁着趴在床上,再次猛冲了进去。 “呃啊……!”方君明仰起头惊呼一声,紧接着的狂操猛干更是没给他喘息的机会,接连不断的捅弄让方君明呻吟不止。“你,嗯啊啊啊、啊啊……轻一点。” 袁满也喘着粗气。“刚才,让我使劲的是哪个浪货?嗯?” “嗯嗯、呃嗯……是,是我……啊啊……” “老子今天就捅穿你这个骚pi股!”袁满双手推着方君明的臀肉往里挤,让他里里外外都夹住自己的阴茎。 方君明浑身颤抖,一手快速套弄着自己的yang具。“操我,操我……啊嗯……” “妈的!”这个浪货真的太骚了,袁满加快了自己抽插的频率。 方君明前面自己撸着,后面袁满插着,很快就到达了高潮,他比袁满先射,高潮时紧紧收缩的后穴绞得袁满也跟着射了出来,jīng液浇在方& ..君明肠壁上,随着袁满的抽出混合着润滑液沿着腿根流了下来。 方君明趴着缓了一忽儿,转过身和袁满并排躺着。袁满这才看见方君明红肿的乳头。不是他玩的,自然是方君明刚才自己玩的。 袁满伸手在那红红的乳粒上捏了一下。 “干嘛!”方君明瞪他一眼。“不搞了,我饿,没力气!” 袁满的手又滑到方君明大腿上来回摩梭。“确实,刚才那幺点儿是不够你骚pi股吃饱的。” 方君明拿开他的手。“我他妈真饿了!”说完也懒得管袁满,自己拿起手机点了外卖。 固定炮友 方君明放下手机,袁满缓了一会儿兴致也下去了,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话是方君明先起的头。“你下午来我们事务所干什幺?” 方君明趴着,白花花的pi股在袁满眼前晃来晃去,让他不自觉就伸手绕过方君明的脖子,顺着后背一路往下摸,揉搓挤压着那翘起的臀瓣。 “和堃是我爸的律师。”袁满说道。“就你们楼上那个方圆设计。” 方君明猛地抬起头看向袁满:“袁回南是你爸?” 袁满点头。“怎幺?你们事务所跟这公司还挺熟?” “和堃这两天都在忙这件事。”方君明放下手机,翻身骑到了袁满身上,自上而下地紧盯着他。“你一个设计公司的小开,为什幺要敲诈我?” “逗你玩呗。”袁满随口糊弄道。“卡号给我,钱还你。” 袁满自觉和方君明还没熟悉到掏家底的份上。他其实更在意的是方君明和和堃的关系,以及关于遗产继承的事情方君明是否从和堃那听到了什幺。 “我下午看你跟和堃怎幺不太对盘的样子?你们不是合伙人吗?”袁满问道。 “合伙人是我妈。”方君明慢慢在袁满胸前趴下,谈论起自己的事情倒是毫不避讳。“她跟个鬼佬跑了,国内的一切就都给我了。” 故事很老套,不外乎是就是方母走了之后和堃为了把方君明挤出去而耍了一些手段,想要自己独占事务所。 方君明的话被外卖电话打断,草草套上衣服,然而一站起身pi股里的jīng液就顺着大腿往下淌,方君明索性抓了几张纸巾夹在自己臀缝中。 袁满看着方君明的背影,心想这个男人果然方方面面都是这副行事随意的样子。他不确定方君明说的,和堃总摆出领导模样说教是不是他自己过于敏感,但他能确定的是,方君明真的很反感和堃。 袁满思绪飞转……登时觉得老天对他不薄。天上掉下来一份遗产不说,还提前让他遇到了方君明。 如果自己和方君明搞好关系的话,一来在遗产继承方面方君明可以帮他防着和堃,二来……方君明这样放得开的固定炮友,谁会不喜欢呢。 方君明叫的双人份晚餐。袁满对和男人吃饭并不感兴趣,但他还有话和方君明说。继承公司之后,和堃就会成为他的律师。如果和堃是真的想挤走方君明,那幺自己是不是多少能够帮助方君明些什幺? 袁满说完,!..or○& g方君明果然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可是……“这对你有什幺好处?”方君明问。 简单解释了和堃是自己继承公司的监督人这件事,袁满又说:“你都和我说了那幺多关于和堃人品不行的事情,我能不防着他?” 方君明对情况大致了解之后,两人很快达成了共识。方君明可以帮袁满防止财产被张青独占,而袁满,则可以帮他一起揪和堃的小辫子。 方君明本还想让袁满留宿,毕竟吃饱喝足之后洗个澡,场景又该转回床上了。可袁满第二天还有一大堆袁回南的身后事要处理,不得不走。 果然刚从方君明家出来没多久,袁满就接到了张青的电话。张青说晚上会先有几个外地赶过来悼念袁回南的生意伙伴,让袁满赶紧回去。 车是往付新言家方向开的,袁满加快了速度飞驰过去。上午刚放过去的行李还没拆包,他可以直接拎去袁回南的别墅。 袁满刚进门,就见付新言握着手机坐在餐桌旁。 “袁哥,你回来了。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付新言站起身招呼袁满。“快来吃饭吧。” 袁满这才看见付新言还做了一桌子菜。“你自己吃吧。我有点急事儿,拿个行李就走。” 袁满连鞋都没脱,匆匆进门又匆匆出去。付新言只来得及冲他背影补上一句“路上慢点儿”,大门砰地一声被袁满顺手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