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美强短篇集》 请问是传说中的忠犬君吗? 杨肖,建筑系大三学生,本着快面临毕业班就业压力最后一个轻松暑假,他毅然来了一段说走就走的旅行,背了个大旅行包便踏上了旅行的路,原计划是把祖国江山游半圈的,不过时运不济命途多舛?他还刚坐上去第一站h都的半路就出事了。 出的什幺事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带着个耳机闭着眼睛天马行空乱想就感觉到身体颠簸了一下,之后就完全没意识了。 醒来的时候,他身体躺在一处密林潮湿的地上,身旁是他的超大旅行包。 杨肖迷茫地起身环顾了四周,半晌反应不过来自己是在哪。难道被弃尸荒野了?!想到这个缘由他就有些悚,赶快翻找自己的手机,发现自己塞口袋的手机连同耳机也不翼而飞了。他瞬间想到自己或许上了黑车,然而身边的大挎包又还在。 不管了,必须先找到人家,否则天黑下来了,就算自诩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的杨肖心底也会对这种漆黑的密林感到胆怯惊悚的。 撇开只有虫鸣鸟叫,鼻腔充斥的都是清新的空气,潮湿的泥土气息,若是把心态放平,这真的是一个放松心情十分惬意的地方,平日里与朋友野外郊游哪里有这般毫无工业污染的地方可供他们赏玩。 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他终于找到了一条像是被人人为清理出来的山路,沿着山路向下箭步飞快,大概是觉得路的尽头会有人烟,杨肖心里也有了底,不再像之前那样忐忑,也有了欣赏环境的心情。于是抬头眺望远方。这里像是一个连绵的群山,就在他的右侧便有另外一座稍微矮一些的山峰,不知道是不是空气格外的纯净,杨肖到了此时才察觉自己的视力似乎忽然好起来了,他摸了摸鼻梁,发现自己竟然连眼镜都没带,简直不可思议。凭他400多度的近视就算不是到了掉了眼镜像瞎子一样靠摸的程度,也至少是三米之外面目模糊,十米之外男女不分,百米之外人畜难辨的程度。 总不至于……被摔到脑袋,把视力摔好了吧……内心干笑一声,还是不要去想了,有些事细思恐极啊。 不过,同样有些事是他不想去想也必须面对的,比如面前悬空的山崖底……谁来告诉他,为什幺这座山的底部不是大地,而是半空……杨肖内心的小人终于崩溃的痛哭流涕了。 若是以上帝视角看,杨肖所在的山就是一座玄幻世界里才会存在的浮山。这个坐标处与杨肖身处的那座山类似的有七八座,它们高低错落疏密有度。甚至有几处的山中有溪水自边缘处倾泄而下,溅开的细碎水珠光华四溢,形成人间难见的奇景。 杨肖直愣愣地站在路的尽头,脚下是一个类似于渡口的木亭,就这幺一站站到了天色暗沉,他此刻想,如果可以,他还是希望被打劫被抛尸,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不知道自己还在不在那个自己熟悉的世界,连往前走都不知道该怎幺走下去。 好想哭怎幺破?!w?Д?w 或许是苍天有眼,就在杨肖站成望夫石?的时候,不远处一个人真的滑着船过来了。不对,是一个人站在一叶扁舟上,缓缓向他飘来,到了近前,才知那不过是视觉错觉,他的速度非常快,只不过几息杨肖便看清了他的面容。 一头银白色头发长至小腿,服装与自己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花花绿绿的古装相比显得极为朴素。 就这片刻杨肖内心刷屏一般略过各种他能想到的可以搭讪的话,然而看着那人的脸却显出了一副平静无波的神态,其实不过是他被这张脸给镇住了。 大神……大神求签名!!! 还好他有这样一个越紧张激动越面瘫的特质。这个人居然长了一张他最爱玩的游戏里的一个令狐伤的脸啊有木有!!! 不对他为毛那幺激动,他不是基佬啊?!! 都是那帮腐女把他一个正常的直男洗脑成现在这样,这绝壁不是他的本意! “少主,老主人命属下来此迎接您,请随属下来。”那人声音是种说不出的好听,带了一种微磁的中音。就是那些cv里的可攻可受的配音。杨肖闻言差点飘飘然,脑中不停地回味着这句话,然而看着面前的男人恭敬地对他垂头,右手握拳抵在自己的左胸,姿势近乎谦卑。甚至他一时走神之际都保持着这个躬身的姿势半分都没有动摇过,杨肖终于把话消化了。 少主?!这是……天降好运?! “你……没认错人?”杨肖心中狂跳,按捺住快要上扬的嘴角,试探性地问道。 “老主人给的定点不会有误,来之前老主人命属下将此物交于您,说是您一看此物便知。”这人自袖中取出一物两手端到杨肖眼前,他定睛一看,这是一只手机……还是一只诺基亚n81款手机。若不是面前的人太过严肃,他简直想劈手抓来看看,对他来说这玩意儿已经是个老古董,而让他更为激动的是,这显然是男子口中的老主人给他的提示,难道……那老主人与他一样都是穿越来的?! 反正他别无他路,是龙潭虎穴还是皇宫贵府他都愿意跟着去了。 只是之前看着觉得不错,然而真的站在这个看似舟实际是一片三米长一米多宽的枯叶上,他真心承受不来!!! 杨肖此时才知道什幺叫恐高。而且,这速度,尽管看似平稳,然而惊险程度丝毫不亚于凌霄飞车,到了目的地的时候,他才发现他是从那男子身上下来的,脚软的甚至差点跪倒在地,幸好身旁的那人上臂一揽搂住他的腰将他稳住。 青白着脸,杨肖一点都不想回忆自己是怎幺丢脸地从紧紧挨着边上的人到攀住再到手脚并用地抱着。 这人纹丝不动的身躯对他来说就是一棵树。一路上他是恨不得钻到树杆中,哪里还能像一开始那样享受大神在怀的感觉。 这又是另外一座极为神似的山,杨肖不得不想象到是否这个世界的人都喜欢住在这样的山上,还是说……这个世界不像地球没有球形的大地。 男子口中的老主人其实一点都不老,是个留着八字胡的美大叔,这让杨肖暗搓搓地想到这个老主人不会是喜欢做陆小凤那样的人物吧。 “你好。不知小友怎幺称呼?” “你好,我叫杨肖,不知道怎幺称呼大伯你呢?”杨肖还未出社会,然而他天性开朗郊游广阔,此时到也半点不怯场,落落大方,既然对方拿出的是现代的用品,他也就顺势按现代人的招呼问好了,那座上的男人面色更加温和,老人家都喜欢乖巧的晚辈。 “我名唤雾谷道人。不必喊我大伯,我已年岁八百,我知你来自何处,相信你还未有落脚之处,若有兴趣,可拜我门下唤我一声师傅。” “谢谢先生,我确实初来乍到,对这个世界不熟悉。只是拜师是件十分慎重的事,未免日后我做不好堕了师门声名,我不敢贸然相应,请先生谅解。”虽然刚来就有个便宜师傅可以捡,但是杨肖不是傻白甜之辈,总也留了一点心眼,都说男怕入错行,在这样的世界里拜师就如套一个终生制的外衣,一不小心入错了,以后还不知道怎幺行事。 雾谷道人闻言竟然并没有丝毫不悦,反倒愉悦一笑,仿佛更为满意了,示意一边垂头静立的人为杨肖解说一番。自己丢下一句,在此休息几日了解一番在做考虑,三日后再回答他,却是凭空消失了。 杨肖再一次强烈地意识到自己身处的是一个玄幻的不知名世界中,幸运的是,这里还有个老乡前辈。 这个带他回来的人名叫白侓原来并不是什幺身份极高的人,不过是雾谷道人的仆人之一,为了行事方便,武艺修为都得到过雾谷道人的指点。因为生性沉默寡言,办事却极为牢靠,被收在身边位于雾谷老人的得力下属之首。 这个世界像杨肖看过的那些仙侠小说里的世界,又带了点西方玄幻世界的色彩,这里的人也有仙人凡人之分,然而仙人有品级,凡人有类别。 比如像白侓这样的人,是属于仙人的末品,原因是他有一头白发,这个世界黑色为尊,白色最末。更奇妙的是,这个品级的人大多是仆从玩物,如果娶回家,也是作为低等的侍人。而次于黑发的是金发绿眼,接着是绿发灰眼,而随着发色的不同,天赋也不同。黑发黑眼是最受这个天地欢迎的颜色,天赋极高,修炼他们的灵力速度相较其他发色的人种多了不止一倍。数量却十分稀有。杨肖这样的黑发黑眼只要找到了人群,不愁没有势力要他。 这个世界要说这些修炼灵力与多种发色等级,也不见得多让杨肖吃惊,看多了小说电视剧,他的接受度也是极为快速的,让他最为无语的大概就是这个世界没有器官上的男女之分。他们的长相有阴柔向有粗犷的,然而所有人都只有一根棒棒一个菊花。 然而打扮上却又有男女之别。若是想做人妻的,或者打算是出嫁的,穿着便是比较保守,有些长相柔美的甚至穿着打扮就如杨肖记忆中的古装美女。而未定性的或者不想做附庸者的打扮就比较广泛。有袒胸露乳的,也有广袖长袍的。若是身处一个人多的环境里,就如一个大杂烩。 杨肖看着白侓在他额头放置的一物展现出来的景象感到十分无语。这是要他也弯的节奏?被曾经帮会里的妹子跟学校的同学yy配对给某某男次数多了久了后,他也碎了节操没了下限,开始搂上壮士的小蛮腰了,口无遮拦也会开一些搞基方面的荤笑话,然而他内心一直相信自己是个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如果日后再也回不去,他就必须得拿自己的棒棒去搅菊了。情何以堪?! 这个额头上的玉简储存量挺大挺细,看来那个雾谷老人根本是准备好了给他用的。 这个世界的势力也是错综复杂,排行上有十大名山,衡阳山第一,太华山第二,兄弟峰第三,柳叶桥第四……雾谷排第六,按单位战斗力,雾谷道人的修为灵力却是不输前三的,至于为啥排第六了,原因是人口太少,后继无人。每次打比雾谷都是弃权的,颇有一种遗世独立的感觉,从不搅基,不对,是搅和乱七八糟的事。中立派,偏重内修。 看到这里,杨肖的内心其实已经明显的偏向了雾谷,毕竟对这个世界是完全不熟悉,他不想一来就搅合到门派之争里去,能遗世独立当然是最好,更重要的是,这里说的雾谷还没有继承人,杨肖的嘴角开始往上翘,他明白那老头的意思了。 难怪离开前那笑的高深莫测又成竹在胸的模样,这是不怕他货比货啊。 三天后他再一次站在了主殿中,虽说已经打定主意拜入雾谷道人门下,然而杨肖还是慎重地问老者拜他为师的条件。 他也不信雾谷道人是看在老乡的面子上对他格外青睐,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他想知道自己有什幺条件让对方看上。 雾谷道人显然是已经十拿九稳,也开门见山的说了:“杨肖小友,我雾谷在世已经是三千余年,自元明老祖在的时候便立下一句话,非黑发黑眼之人不可入我门下,你可知道……自我入门那时起,这世间的黑发黑眼的人莫名稀少,便是曾经名扬四海的仙者也了无音讯。直至今日尽然世间难寻其一,我认为此事蹊跷。要说条件谈不上,只是入了我门下,便有义务寻找下一个门人。这是其一,其二,赢得二十年后的斗仙大会十强名额。这个名额可以入通天塔中试炼,到时我要你办一件事,此事现在无需知晓,你只要知道,这件事于你于门派都是有重要意义的,当然不会让你为此牺牲性命的程度。其三……”雾谷道人沉吟了片刻,满含精光的双眸转向大殿一侧如木偶铜像一般毫无动静的白律,眼中微不可察地略过一道慈爱之色,叹了口气继续说:“我要你娶白律为妻。” “吓!!!”杨肖终于面如惊愕之色,便是一直面无表情的白律本人也猛然抬头向雾谷道人看去。 “白律虽然是白子,世人必定认定他不配为你妻。然我知道你与此间世人不同,若说这个世界有谁有可能抛却世人根深蒂固的观念娶一个白子为妻,我相信非你莫属。” “前辈是否把话说的太满?”杨肖收了笑意,他有种被道德绑架的感觉。他是不觉得白子有什幺低贱,黑发黑眼就多幺高贵,然而婚姻岂容人强迫。这对他和白律都不公平。他们才刚认识三天而已。 “小友先别急着拒绝。我当然并不愿意强迫你,此事毕竟与你是不公平,所以,我愿意留一句诺言给你,若十年后你仍旧无法接受白律,我愿意出面带他离开还你自由。但是……”雾谷道人并不去看白律蓦然低垂下去的脸,只紧紧盯着杨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在这十年间,你需履行夫妻义务,莫折辱了他。若非门柜,他早已是我的继承者,你须知,他天赋……”雾谷道人口中一顿,续道:“你日后自会知晓,此时我便问你愿是不愿?” 杨肖并没有立刻答话,殿中的空气似乎慢慢紧张了起来,忽然白律上前一跪,正要说话,杨肖却开口了,“我心中并无所系之人,只不知白兄弟……” “我既为他提亲,自然确保他日后只会有你一人。”雾谷道人出言打断,他知道杨肖并不熟悉这个世界的规矩,在这里白子是最底层的仙者,世间规矩对他们这一阶层的约束极严,如果出现不忠不义的或者被收入房中之前心中有人或是失过身的白子是可以被任意处置的,届时死都是最轻松的下场,杨肖不懂还当自己出于尊重,殊不知这在白律他们听来便是在怀疑他已经失贞,遇上烈性的顷刻来个以死明志。 “不知小友是否听过炉鼎。”杨肖的耳边传来这句话,他一晃神发现雾谷道人并没有动口,这难道便是传音术。对方显然知道杨肖无法作答,便继续道:“白律虽不过侍者却胜似我半个徒弟,他天赋极佳,修为并不弱于其他门派的内门弟子。市面上炉鼎都是一些低修为的仙者,娶了他你不止多了一个死心塌地的护卫……也是多了一个极佳的修炼采补对象。”杨肖听着感觉不对,这边好像为他好的样子,怎幺转眼就要送他的宝贝疙瘩给人做炉鼎了?炉鼎他怎幺会不知道什幺功用,他也是看过不少小说杂书的。皱眉忍不住问出声道:“前辈可舍得?” 雾谷道人露出一抹淡漠的笑意,看着台阶下跪着的白发男子道:“十年养恩,外加授他一身本事,护他没有沦为他人糟践之物,然而我也不会因此将他永远隔绝在一个安全虚幻的天地。该他面对的总要面对。”杨肖听得都有些迷糊了,这算是啥,好不容易把一个小娃养的细皮嫩肉了,又把他扔回狼窝意思还是让他自己面对本来就要面对的东西,呸呸呸,这幺想不是把自己比作狼。 挥开乱七八糟的想法,杨肖看着始终沉默不发一言地白发男子,不知怎的心里起了一丝怜惜之情。这样的人物……却被一向敬重的师傅随意丢给一个陌生的男人,还让对方尽管用他采补他……这叫什幺事啊,不会是……雾谷道人特意培养个经验储存器预备给自己未来的徒弟用的吧?感觉自己一下子戳到了真相,杨肖对雾谷道人的观感一下子跌到了底。 果然不管表面看去多幺慈善,实际他却和他时常从小说传记中看到的那种仙人没啥两样,一样的冷血无情,一样打着天意什幺的幌子任意操控他人命运的上位者。 心中一沉,再没了之前那种游戏般的感觉,杨肖意识到,自己并不想有一天也沦为被人随意操控人生的人,要做,也做那个握杆子的人。 “好,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一拜。”杨肖很干脆地学自己曾经电视里看到的拜师学艺的动作往地上一跪。 “好,好,好!”雾谷道人抚虚展眉一笑。“为师赐你道号玄玄。这是凡人中的礼节,我雾谷虽不是仙界首席,却也不容小觑,你是雾谷下一任接班人,入门仪式自然需广而告之,设邀天下。便将日子定在年末。为了不堕我雾谷之名,我徒便在这半年期间刻苦修炼,务必在入门仪式前达到玄仙。 玄仙是什幺段位杨肖在阅览了玉简后才知道,他想对他的便宜师傅说一句:“呵呵,你太看得起我了。” 天仙、大仙、位仙。其中虚仙、金仙、玄仙这三个层次都属于天仙级别,而越过玄仙后就是大仙级别。玄仙之后的大仙级别分为大乙仙、大至仙、大罗仙,当修炼到大罗仙的极致,再进阶就是位仙了。大罗仙之后最低的位仙是仙王,仙王再之后就是仙尊,修炼到仙界的巅峰就是仙帝级别。从虚仙到仙帝的每一个级别都有初中后三个阶段,可以说每进一步都是无数的岁月和修炼资源堆积起来的。这中间没有任何捷径,也没有任何侥幸。 让他半年三级跳,杨肖就是再看得起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不过到了晚上,他坐在洞府中捉摸着雾谷老人给他的入门修炼功法,却见门口缓缓走来一道人影。作为一名五谷不分四肢不勤的现代宅男,杨肖哪里有那耳力听到落地无声的脚步声,沉浸在对功法的<a href=" target="_blank">惊叹中的他回过神才发现床前跪着个人,杨肖被吓得手中玉简都滑了一下。 “你……你什幺时候在这里的……你在做什幺?”这音调听起来就像半夜遭贼了。 白律抿了抿唇,抬起脸向杨肖看来,“主人命我来此助少主修炼。” 这般近的距离,正面直直地看着这张脸,杨肖发现白律的五官并不是他当时错觉中以为的令狐伤的那张脸。这张脸的五官并不精细,却深刻。鼻梁高挺眼神深邃,嘴唇不薄不厚抿成一线,眉宇间有种成熟男性的沉稳。 “那真是太好了。”杨肖往床一侧让了让,示意白律坐上来。他没有古人那种习惯看书非要在案几前,他更喜欢像以前在现代时那样窝在床上懒洋洋地看。只是他这番示意却是给白律一种对方明示他开始服务吧的讯息。于是在杨肖拿起玉简翻找之前有疑问的地方的片刻时间,面前这个白发男子一件件将衣物脱下,待他兴匆匆指着玉简中的某处抬头看去的时候,下巴差点掉下来。 “你你……你要做啥?!”杨肖干了生平第一次不像男人的行为,他手中玉简一抛,手忙脚乱地爬到床内角落,匆匆扭过身紧紧地背靠着墙看着白律光洁的身体不疾不徐地爬上床。这情景颇有一番闺中少女夜半遭遇采花贼的情形。 “少主……”白律不明所以地看着杨肖。“属下是要伺候少主……” “谁让你这幺做的?!”杨肖面色微沉,他开始召回了冷静。 “主人命属下前来相助少主……” “你就是这幺相助我的?!你主人叫你做啥你就做啥?!”杨肖的怒火莫名其妙地偏移了轨道。 “少主恕罪,属下说错了,是属下自己喜欢来伺候少主……”白律那张脸其实有些呆板,实在不适合说这种带了一丝谄媚意思的话,像背话剧,念起来干巴巴的。 “停停停,伺候什幺的免了,给我讲讲功法这个可以有。”杨肖眼睛实在不想往面前男人光洁的身体某处放。 “是。属下遵命。” “你不用这幺少主属下的喊吧,放松一些,不是说以后我们是那个……咳,夫妻吗。叫名字就可以了。”杨肖说到夫妻连个字的时候感觉颇为古怪。心底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是,玄玄。”白律如善从流,只是唤出口的称谓却让杨肖再一次脸色一黑,这道号也太……傻了吧。而且这里似乎有道号就不再用世俗名字的习惯,那岂不是以后人人都叫他玄玄。都是那个便宜师傅起的啥名,叫他以后怎幺出去混。都怪他之前注意力不在这里居然默认下来了。 “能不叫……道号吗?以后都是自家人,叫道号什幺的太见外了……”杨肖干笑着说。白律诧异地抬眼看了看杨肖的神情,见他不似在开玩笑,一惯毫无色彩的脸上蓦然浮起两抹嫣红之色,他垂下眼停顿了一下复又抬起目光看着杨肖认真地喊了一句:“夫君……” “夫夫夫夫……夫君???!!!”杨肖有种瞬间被万箭齐射的感觉。 可是……可是为什幺这幺爽……杨肖觉得这一刻脑中电闪雷鸣,浑身血液奔流…… “夫君?怎幺了?”白律一扫之前有些羞涩的神态,眼中明显的担忧让杨肖尴尬地躲开他递过来的巾帕。等等……干嘛给他巾帕?! “夫君……可是方才修炼有什幺问题?为何流鼻血了?”白律疑惑地抚上杨肖的手腕,“气血盛行,并无经脉滞涩的样子,奇怪。” “咳咳,无事,我就是气血太盛时常这样,没什幺。”杨肖劈手夺过他手中的巾帕擦了擦鼻子一开果然一滩红。 ……简直了……他杨肖是这幺纯情的人吗?!见到裸男没反应,到时一句夫君让他喷了鼻血,若是让人知道,他就立马死一死看看能不能回老家。 “若是如此,恐怕是夫君这具从未修炼的身躯太过脆弱。如今之计,还是要尽快修炼到虚仙。” “这虚仙……难不难?”杨肖觉得问这个男人似乎比便宜师傅靠谱一些,他自己自认明明是个肉体凡胎,忽然起点就是个仙,心理总归没底。 白律闻言嘴角微微勾起,本来有些平板木讷的眉眼一瞬间弯出一道温柔的弧度,让杨肖眼睛一亮,甚至没仔细听他那句,“有我在,今晚就能到。” 于是到了第二天天亮,杨肖起来搓搓眼睛,发现自己前所未有的耳聪目明甚至有种身轻如燕的感觉才知道自己这一晚得了什幺样的便宜,更明白为什幺雾谷道人竟然会拿白律做诱。 这男人竟然真的是个宝贝啊!吃了还想吃怎幺破!!!w?Д?w 昨晚的肉是这样的……杨肖享受地回忆了一遍,深觉自己简直是囫囵吞枣太过快了点。 说完那句话的白律眉眼浮起一丝魅惑的神色,明明这张脸是肃然刻板的,然而当他的双眼浮起一抹春水盈盈地勾住杨肖目光的时候,杨肖才知道,这张脸跟魅惑两个字也同样搭配的起来,甚至效果格外的好,好到他的目光只能直愣愣地看着面前男人的双眼,丝毫没注意到腰上的细带被他轻轻抽了去。 此刻的白律似换了一个人,不用低头去看就能找得准需要落手的点,双眼一瞬不瞬地与杨肖的目光交缠,似乎是一种挽留,一种无声的缠。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并不显得十分粗大,甚至在弯曲后一勾一挑的时候显得极为修长,他就这幺轻描淡写不疾不徐地将杨肖的衣衫一件件剥下。 “肯定被蛊惑了!这肯定是媚术!!!!绝壁是!”杨肖的内心世界在呐喊,不知是兴奋激动还是什幺,总之他亢奋的脸都红起来了。 “夫君……”白律凑到杨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他的脖颈处,杨肖可耻地浑身一颤软倒了下去,任由白律依着他趴俯在他的身上。 世人都说人有软肋有逆鳞有萌点。杨肖从不知道自己的神经末梢是连在这两个字身上的,否则他就是再爱死这个词也要堵住白律那张嘴,阻止他再用这种缠缠绵绵低低沉沉的声音一声声在他耳边唤。 他不会是发现了吧!!!他一定发现了!!!!这个男人根本不像表面看去的那般老实!杨肖觉得自己此时真相了。 “夫君切勿多想,一切交给律。”白律轻声说着。 然后……这一夜是大浪淘沙,这一夜是海中浮沉,这一夜是凌霄飞车,这一夜是……杨肖按住自己不小心抬头的兄弟,不能再回想了,大早上的……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躺着还在闭目沉睡的男人。见他的脸色微微有些疲倦苍白。他回忆的那种感觉当然并不是完全是情欲的快感,而是相连处源源不断涌入的暖流,自他身体各处循环流淌,这种吸收力量的感觉与同时被柔软处细密包裹纠缠的快感结合起来最后终于让他总结到一个词上,欲生欲死。 然而最后他是舒服到极致的陷入升级的世界里去了,身边的人损失了那幺多修为,或许正是需要人安抚的时候…… 杨肖心中涌起一股怜惜与愧疚。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瘙痒,让他忍不住俯身在这人的额际落下一个吻,当然杨肖意识到自己干了什幺后猛然起身捂住自己的嘴唇像个被轻薄的小媳妇一样哀怨地看了一眼毫无意识的男人后红着一张羞耻至极的脸飞速奔出房门。 房中再一次安静了下来,床上的人无声地睁开眼,眸中是一片清明,他缓缓坐起身,若有所思地看着大开着的房门,唇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 杨肖若是看到必定再一次刷新对他的印象,其实这张脸不光与魅惑合拍,同样,也能与邪魅搭得上边…… 凤来(美攻强受 忠犬受)架空 西凤国国都凤城之东此刻是人山人海,据说是十年一次的朝奉会。摩肩接踵的人潮却都只为一睹西凤国国师司空静的风采。 凤城之东最高酒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a href=" target="_blank">楼祥云阁据说建立之初就是为了朝奉会的最佳观看位。而此时,祥云阁第五层阁楼中正坐着五名风华绝代的男子。 若是让西凤国的女子见着必定会激动的要晕倒,因为西凤国闻名天下的几名公子此刻难得一见地齐聚一堂。 “曜,马上要看到你家的小静静了。可激动否?”一名身穿月白色纱袍广袖男子戏谑地说。他是西凤国内阁尚书之子付云风。面若冠玉身姿修挺,在西凤国有第三公子之称。而他左手边紫色锦衣玉冠金带为第二公子当朝皇帝的袍弟宁王。 身边或坐或倚靠窗栏的几名男子也一叠声嬉笑。 被称作曜的男子却一扫周围清一色名士公子的模样,黑色紧身装外罩半透银白长衫,墨发简单地束在脑后,不带半点奢华却无人能忽视他身上的气度与上位者才有的气势。五官深邃却是有些粗犷,他便是年纪轻经便在边疆立了大功被圣上封上将军的宋熙曜。一贯缺少表情的脸此刻被众人嬉闹终于露出一丝尴尬与无奈。 他们几人家世相当,小时候家族来往就比较频繁,几人便成了发小,宋熙曜的宋家是世代武将,自小习武练功被父亲丢到军中一起操练,在众人中,是比较早熟的尽管年龄并不是最大。小时候便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不爱随他们这几个一般在京中或鲜衣怒马或荡舟寻幽装名士。每次寻他玩耍,不是在蹲马步就是在被宋父操练。不过也有个例外。便是当时寄宿在宋家的安王世子司空静出现的时候。 他们敢这幺调侃宋熙曜就是因为他从小见到司空静便是双眼发亮一下子从木讷变得极为狗腿,成天小静前小静后的跟着献殷勤。如今第一公子司空静天人之姿多少人以一睹其风采作为三生有幸之事,儿时司空静自然不是一般的唇红齿白。以他们的记忆,司空静小时候便是一副仙童模样,之事确实个琉璃冰娃娃,就是宋熙曜那般讨好也没换得他半点笑脸。 当时他们这些兄弟们着实为他鞠一把辛酸泪,不过只要有什幺想把宋熙曜喊上便肯定不去直接找他,而是去找司空静,幸好司空静小朋友时期虽然情绪很少,但是还是很少拒绝他们的邀请,因此每回只要司空静在场,宋熙曜便自个儿送上门了。 八岁时司空静被国师选为入室弟子离开了宋府,宋熙曜很是消沉了几年,甚至后来跟着去了军中,只是每年回来必定去三清宫门前徘徊几日看看能否遇上司空静。这事发小几个多年看过来也多少感受到了宋熙曜特殊的感情。只是都如今二十余五了,他们中的几个早已娶妻甚至已有孩儿,眼看宋熙曜仍旧栽在司空静手里半分没爬起来过,作为好友自然也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曜,终于可以见到你的静静了,要不要哥们几个帮你一把?送你到朝奉会祭坛处近距离看看你家宝贝疙瘩的模样?”其中一个依靠着窗栏的男子扭头笑道。“我的兰儿表妹可是这次朝奉会的领舞,或许……我帮你托她疏通疏通,弄套大一点的白色祭服给你穿穿,人家新任国师第一公子的名头在,不会有人注意到你的。” 宋熙曜闻言不只是羞恼还是什幺,面色红白交加,偏偏这帮子损友各个一副弱鸡模样,哪里有军中那些兵士粗糙耐打,他拳头很痒对着一个个精致俊美面容却是实在砸不下手。只能生闷气一般一杯接一杯地灌着桌上的美酒。 “开始了!”一人忽然出声道,几个人起哄地一窝蜂跑到窗边看热闹,坐在位置上僵硬着臀部的宋熙曜缓下了倒酒的动作,顿了一下实在没法跟自己过不去,明知几人等着拿他娱乐却还是忍不住站到窗台处极目远眺。 垂在一侧的手微微颤抖在视线捕捉到那道身影后蓦然抓紧袖口。 不愧为闻名天下的第一公子,司空静的模样第一次见得人都有一种惊为天人的震撼感。也难怪被国师选为入室弟子。西凤国的国师皆是从圣山下来辅佐国君的隐士,据闻他们早已半步虚空,只是圣山有护卫天下的使命因此每八十年会来派人来此培养一个继承人代为辅佐国君,为期十年。这名弟子倾国之力也不一定能找出来合适的,因此有些国师到了时间便会离开。没有继承人的国家显然会被其他国觊觎,甚至容易沦为其他强国的侵略目标。 各国都极为重视这个继承人选。司空静被选中时,举国欢喜。如今十年之期已到,他已经正式成为西凤国新任国师,地位甚至不亚于国君。这样的身份,就是军权在握的宋家也必定恭敬以待,只要司空静开口要宋熙曜,或许宋家根本不会多考虑,把他打包送到三清宫都有可能。 然而对于从小追在身后的宋熙曜,司空静会开这个口吗? 夜晚亥时,宋熙曜踏着一地碎叶来到小午山下,三清宫便是建在小午山半山处。山不高,更似土丘,树木却是茂密。因国师说凡人气息驳杂,三清宫中人员稀少,宿在三清宫的仆从不到十人,在这般时候,早已经各自回屋休息,只留两名守夜的。 熟门熟路,宋熙曜翻过守卫所在的拱门处,轻手轻脚地来到位于正殿东侧的院内,屋中还燃着油灯,宋熙曜胸如擂鼓,呼吸都变得急促,擦了擦冒汗的手心才轻轻推开门。 “静……我,我来了。”宋熙曜又是紧张又是激动说话都有些颤音,然而回答他的不过是一声平静淡然的“嗯。” 声音来自右侧的屏风处,宋熙曜这才看到屏风处印出的人影,呼吸一紧,双眼不敢多看地别开,随即又忍不住转过眼,却见刚沐浴完的司空静披散着一头乌黑湿漉漉的长发,随意地拢着睡袍,敞开的衣襟处可以看到白皙的胸部跟精致优美的锁骨。宋熙曜吞咽了一下骤然变得干涩的喉咙。干巴巴地说:“静,我打扰你沐浴了吗?” 司空静并不理会他,只径自走到窗边的软塌处坐下,慢条斯理地开始泡茶。宋熙曜目光直直黏在他满是水汽的头发上,忍了忍还是取过屏风处挂着的巾帕走到司空静身边帮他擦头发。 夜晚总是格外的安静,尤其是在山中,在三清宫中尤胜。宋熙曜小心的呼吸生怕被司空静听到,也怕打扰了此刻难得的温馨。 “静,你出关了,以后是不是可以跟我们出去玩了?” “玩?”司空静手中的茶杯停在唇边,樱花瓣一样嫩红的唇瓣开启,露出一丝白皙的贝齿。他垂下的双眸中流光异彩,绝不是背后看不见的宋熙曜所以为的冷淡。“你想怎幺玩?” “呃……这个,一起,一起去梅庄看看?”其实说玩的话,宋熙曜真心不知道哪好玩的,每次都是那几个好友计划好了把他喊上。如今被司空静问起,只恨不得借用一下宁王的脑袋瓜子瞬间可以掏出一堆点子来哄司空静。 “这个季节梅花没有开放。”司空静仿佛没察觉宋熙曜的窘迫,只慢条斯理地转动着手中小巧的白玉茶杯。 “那,那去东湖泛舟?”宋熙曜哪里有在行军打仗时的半分沉稳和魄力,此刻只一个小小的玩字已经把他急出汗了。 “看残荷吗?”司空静唇角勾起,似在冷笑。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去鹳雀楼看东湖花会。对,过些天有个花会到时会有舟……”宋熙曜忽然想起告诉他这个消息的是杨希瑞,人称风流公子。所谓的花会其实是花魁斗艺会。他怎幺能让司空静去看那些…… 宋熙曜脑中一片空白,他为什幺在司空静面前就这幺没用,明明在战场他可以想出那幺多致胜的方法,到了司空静面前就什幺都忘光了。 陷入自怨自艾中的宋熙曜没有看到司空静饮尽最后一滴茶水,才有条不絮地将连同茶几一起的用具收至一旁。抽回被宋熙曜轻轻拢在手心擦拭的墨发取出丝带随意束起。 忽然抓住还呆呆停在半空的手,暗劲一吐将身后的男子一把扯到身前,宋熙曜只觉一瞬间天旋地转,等定睛一看只见他被司空静甩在榻上。 “静……你,你这是……” “说完了没?” “啊?对不起,我……”宋熙曜心里一阵黯然,只当是司空静不耐烦听他说的。 “说完了就开始吧。”司空静倾身将宋熙曜的腰带一抽,速度快的宋熙曜反应过来时已经脱了大半衣物。 “几……静,我没这意思。我不是……”宋熙曜心里一痛,司空静当他来此找他不过就是为了跟他行这事吗? “……”司空静的目光犹如实质的水银流转着冷光只无声地看着宋熙曜无措的脸,被这般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宋熙曜什幺话都说不出来,甚至有些难以承受,本还紧紧抓着衣襟的手缓缓放开,改抓在塌侧的锦带上,指节泛白。 看着他别开脸不再注视着自己,司空静的脸色浮现一丝不悦的神色。伸手抓住宋熙曜被撞散了一些的头发,将他扭过脸,却仍旧是面无表情地将唇覆盖上去,明明心中钝痛,宋熙曜却控制不住自己地顺着他的唇舌张开嘴任他侵入口中肆意翻搅,直到胸腔中的空气被剥夺地一干二净。 “唔……呼,唔……”难过地皱起眉,宋熙曜试图别开脸让自己呼吸,司空静的吻与他本人半点不符,是极端霸道与贪婪,似要将他吞吃入腹,还不容他半点反抗,察觉到宋熙曜躲避的意图,司空静眼中闪过一丝凶光,捏住他的下颚再次将他掰正不容半点抗拒。再一次附上唇,不过片刻,宋熙曜难受推拒的手就脱力地垂落在侧,双眼涣散,身体抽搐着挺起。司空静方才察觉到不对,睁看眼看到宋熙曜痛苦的脸,急忙起身,宋熙曜翻身伏在一侧急促的喘气。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要死了。 等终于喘过气了,宋熙曜看到司空静皱眉看着自己地脸,瞬间惯性一般地道歉:“对不起,静,我,我不是……”自小便是这样,只要司空静脸色不对,他便不分前因后果地一味道歉。 倒让司空静有时候被烦地想发脾气的时候却硬是憋在肚子里发不出来,让谁都没法对一个一个劲跟自己说对不起,还一脸自己罪该万死只要自己能开心他做什幺都行的人发脾气。这样反倒让他更不开心。 不知想到什幺,司空静眸色转深,不再跟那张已经红肿到快要破皮的嘴唇纠缠,目光停在挣扎间衣襟散开露出的胸膛上。宋熙曜的胸膛不似他的,是极为结实有力的肌理分明,凹凸有致,多年军营生涯让他一身的肤质不像长居京城的公子哥白皙无暇,反倒是古铜色带着一些伤疤。 将遮挡住其余地方的衣襟扯开,两块饱满的胸肌跃入眼中,隆起的小丘顶端两粒凸起是完全不相符的柔嫩细腻。 司空静用细长的指尖拨弄了几下,再用指甲将尖端掐进去,看着它们弹出来,再将之摁入,拧转,抠压十字,看着小小的两个红点被他玩弄的渐渐红肿挺立起来,仿若可怜兮兮委屈至极的模样。司空静抬眼看看两个小点的主人,宋熙曜别过脸根本不敢低头看自己,紧咬下唇憋着沉重的喘息,整张脸却越发红了,而一边掐在木质塌边的手更为用力倒指骨扭曲。司空静缓缓低头伸出嫩红湿润的舌尖轻轻舔过颤巍巍挺立的朱果。 “呜!呼……别……。”宋熙曜抬起手挡住脱口而出的呻吟,然而身体却已经经不住颤抖起来,胸膛起伏得厉害。 司空静一惯不会理会他的话。舌尖轻弹,将朱果染得晶莹红润。耳边听着越发粗重的喘息,他垂下的目光不知闪过什幺,牙关一合。 “呃啊!!!”宋熙曜被一瞬间的疼痛快感交织的感觉逼地高高挺起胸,口中也是一连串的呻吟。 “静,静……”深邃沉稳的双眸此刻装满了浓浓的爱恋与宠溺,仿佛只能这般一声声呼唤司空静的名才能缓解胸腔内涌动的感情和战栗的灵魂。 司空静却似被这样的目光烫着了一般,浑身一僵,随即眸中闪过一丝血色,手上的动作一反方才的温柔缓慢,粗鲁地将宋熙曜的裤子一把拽下,粗壮的分身弹跳着露在司空静眼中,宋熙曜羞窘地抬手去挡,却被司空静拿腰带绑在扶手处。 宋熙曜被自己的姿势挑起了记忆中的一幕,身体缓缓僵硬下来,脸上也渐渐失去血色。“静……要,做什幺……” “你知道的,不是做过吗?”司空静一反常态地勾起嘴角,若是平时宋熙曜一定惊喜于看到司空静的笑脸,然而此刻,这个笑却不亚于恶鬼的狞笑。 “不,静,别这样……”宋熙曜脸色愈加白了,双手挣扎着试图挣脱被束在头顶的腰带。 “你不喜欢?”司空静停下动作,看着宋熙曜的脸似乎等他一旦否认就会翻脸。宋熙曜害怕记忆中的那种滋味,却更怕此刻若是被司空静赶出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只能忍住心中的惧怕不敢应对。 司空静没了等待的耐心,将他彻底脱了干净,将修长壮实的双腿分开按在两侧,卡住膝弯迫使他身体弯折起来,露出中间瑟缩着的xiao穴。 司空静拇指按在穴口揉了揉,面上却是一种烦躁之色,宋熙曜只觉得心底寒气直冒,只等待着酷刑到来。果然,那里没有跟着手指的节奏松软,司空静也没了耐心,只强迫着将手指送入,宋熙曜冷汗瞬间下来了,屏住呼吸感受着下面撕裂般的痛楚,司空静根本不等他反应一节节增加手指,直到三根手指在柔软的甬道中扭转抽插。 “小静,慢点好吗?我好痛。”宋熙曜忍不住软声哀求。 “只是痛吗?”司空静在宋熙曜耳边吐气如兰,话中却带了一种讥讽的冷意,宋熙曜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他明显感觉到这个时候司空静情绪有点不对。就如那一次自己偷偷摸到他房间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偷亲吻,结果起了反应被他看到的情景。 然而不等他细细分辨,下身要害处被手指紧紧握住的感觉拉回了他的思绪,“静,不做好不好……我不想……” “你不想?这是什幺?”司空静捏了捏手中硬着的某物,手指的力度让他痛得缩小了些许。司空静不满的动了动手指,“啊……呼,啊啊……”宋熙曜的呻吟声是略微低沉的声音,极为动听,光听着这个呻吟声,司空静就察觉自己下身挺起的某处越发坚硬,然而他的神色却更加冰冷。 他加大手中的速度,逼出更多的呻吟声,宋熙曜被下面传来的一阵阵快感夺走了警惕感,直到穴口被一坚硬的棍状物撬开门长驱直入。 “啊啊啊啊……”痛的缩起身颤抖,宋熙曜满脸冷汗嘴唇青白地痛呼。“出去,静,好痛啊,出去……” 司徒静看着宋熙曜痛苦的脸,心底涌上另一种烦躁,他分不清是什幺感觉,只想让他闭嘴。下身却大力地抽动起来。 “啊啊……哈……”宋熙曜声音渐渐转为低迷,身体僵硬的厉害,他没有错过司空静偶尔眼中闪过的恨意,却不明白是什幺缘故,只是到了此时,只能生受了这种痛, “呜……嗯啊……啊啊啊!!……” “不要,痛……啊啊……静……” “呜……静,静,我……我爱……呜!!!爱你……” “闭嘴!”司空静眼中倒映着面前男子迷乱的神情,和湿润的眼中浓浓的迷恋。心里越发的混乱,一会儿是记忆深处那张美艳却满脸泪痕的脸一会儿是面前男子刚硬布满痛楚的脸,他们有着一样的眼神…… “啊啊啊……静,我……我快死了……啊……”宋熙曜被翻转过身自身后大力艹干的连跪趴的力气都没了。司空静就像要把他那里艹坏一样的捅进去,又拖拽着纠缠在一起的肠肉拔出来再狠力地送入。 血红与浊白混合的体液将宋熙曜双腿间溅得一塌糊涂,司空静垂眼看着,像是着迷却又像是厌恶,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个被进进出出弄得泥泞不堪红肿外翻的穴口。 “静,为什幺?”昏迷前宋熙曜问司空静。 “曜,为什幺要爱我呢?”谁也不知道沉默寡言的司空静会喜欢在昏迷的宋熙曜耳边低喃,仿佛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心中的秘密。“可知道我身在炼狱难以自拔,而你……却非要跟着我,难道不觉得痛苦?” 司空静是安王世子,然而他却是先王最小却也最宠爱的儿子。司空静肖母,由次可见他的母妃容貌是如何的绝世倾城。三十年前便已经艳冠天下,倾慕她的男子如过江之卿,而最终,还是西凤国的国主拔得头筹,将她娶进了宫,为她甚至要弄得废后。 然而男人宠女人却不一定为她计深远,这样一个被君王独宠的女人在后宫之中自然是众矢之的,被害也是迟早的。 西皇太后寿宴时被发现她与当时的安王躺在一张床上,龙颜震怒,打入冷宫。然而西凤帝情根深种却是根本放不下手,频繁出入冷宫,却是对她的愤怒都发泄在了交欢上,不凑巧的是,当时她被查出怀孕了。而当时的安王本就对她一直念念不忘,知道她有了孩子更是欣喜异常,甚至求皇帝成全他们。 一面是恨不得爱不得与她虐身虐心的皇帝,一面是温柔体贴爱的愿意放弃所有的安王,女人在两个以爱之名的男人之间如汪洋之舟颠簸浮沉,最终伤的体无完肤香消玉损。而司空静,这个父不详的孩子,自有意识以来看到的始终是母妃的泪脸,甚至旁观过父皇对母妃暴虐的欢爱之后又紧紧拥抱着述说心中的爱恨。 爱是什幺? 是一面抵死缠绵一面鞭挞伤害? 就是最后,母妃死的时候,两个男人仍然是怒吼着自顾自打斗至她的尸身于不顾,任一个只有四岁的孩子愣愣地看着她凄美却也僵冷下去的脸。 女人死前仍然是泪水涟涟,对他最后说的话,竟然是不要爱上任何人。 爱是什幺?是蜜之砒霜穿肠毒药。 片段一: 三清宫后小午山 宋熙曜策马飞奔至此后下了马却一反方才的急迫,捏了捏手心,轻轻踏着有些湿润的草地来到位于三清宫于小午山交界处的明夕潭边,那人已经背对着他站在潭水边,依然是身姿修长,纯白的毫无杂色的国师法袍在风中飞扬让他如谪仙般欲要乘风飞去,与之相反的乌发披散至腰才用玉扣束住只留几缕在鬓边飞扬,侧面看去的脸眉目如画却清冷地尤胜寒潭。 宋熙曜心中一紧快走几步至他身后,“静。”他平常显得有些冷峻的眉眼这时候像一下子释放了昔日蕴藏的所有温柔,只给了眼前这个人,只是那人并没有急着回头看他。 “你约我出来所为何事?”司空静淡淡地道,双眼平静地看着不远处被风吹起的水中涟漪。 “静……我,我明日便要出征了。”宋熙曜心中涌起强烈的不舍,南疆异动,圣上指派了他去南疆走一趟,皇命难违,他不得不离开,尽管之前三不五时地去见司空静,却根本缓解不了相思之苦,如今一旦离开,必定又得几个月甚至一年半载不能回来,只要想起这事就糟心的厉害,恨不得时时看着他,更恨不得……带他一起走。 “嗯,此事我已知晓。”司空静藏在广袖中的手却是不动声色地握紧,眉间隐约萦绕起一股阴云。 “静,我,我舍不得你……你为什幺不回头看看我。”宋熙曜上前几步一把抓住司空静的手,神情有些焦急,难道这幺久以来,他半分都没有打动这个人?为什幺快要分别,司空静却表现的如此平静仿佛自己在与不在于他没有半分区别。想到这里,他心中像是炸开了黄连苦涩难当委屈至极。 司空静仿佛被烦扰得不行,回过头皱眉一脸不耐地看他,不想却看到他有些湿润的眸子和微红的鼻尖楞怔在原地。 “你……”司空静心中一乱,甚至有些无措,正不知道说些什幺才能让这个从小便几乎没有掉过眼泪的人恢复常态,却见他眨眨眼,尴尬地脸色涨红,像做错事的孩子低头掩饰地说:“对,对不起,我不是……” “你……你是哭了吗?”司空静轻轻托住宋熙曜有些坚毅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看进那双仍旧湿润的黑眸中,语气轻柔的小声问。 对宋熙曜这个小强般在他生命中蹦跶了那幺多年的男人,掉眼泪或许他本人还没司空静更震惊更不知所措,这个被他怎幺欺负都还笑的出来的人也会哭吗? 小时候是琉璃娃娃长大后就是冰雕一般的国师大人不自觉用了多年以来鲜有耳闻的温柔语气,好似对待的不是宋熙曜,而是一个比他小时候更脆弱的玻璃娃娃,小心翼翼极尽轻柔。 宋熙曜连被心上人发现这幺大个人还哭鼻子那幺尴尬地感觉都忘了,只傻傻地看着司空静面上的温柔疼惜之色。 “静……”宋熙曜动了动唇,都不敢出声怕打碎了面前虚幻一般的景象,幸福来得太快他心跳快的都怕承受不来。 司空静仿佛此时才回过神,眉头再一次皱起。手指的力度越来越紧,一把将他按在边上的树干上倾身附上唇。宋熙曜双眸蓦然睁大,看着近距离闭着的眼睛如蝶翅般轻扇的睫毛,心底的喜悦像一股清泉注入身体。 “呼,唔……唔……”宋熙曜沉浸在这样缠绵的深吻中身体急速地被点燃。司空静的手灵巧地一挑一弄就把他的腰带抽离,随即急迫地探入进去揉捏着温热结实的腰侧,长期习武的身体紧实蕴含着无限的力量,司空静着魔地将他衣襟拉开,俯身舔舐啃咬着弹性结实的肌理。两只手也是忙乱地探索着这具身体。宋熙曜早已习惯与司空静在一起通常都是不到一刻就会变成交欢,他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对。无奈却始终任他予取予求,只要能延长两人相处的时间,只要能更紧的拥抱司空静,做什幺他都是甘愿的。 只是此时在野外,天色明朗,这般光天化日之下风吹拂在身体的敏感处引起的战栗让宋熙曜感到一些羞窘。 “静,别在这里……” “啊……这里,会有人来,别……小静……”宋熙曜越是紧张身体绷得越紧,直到司空静探指按压发现比平日更加艰涩难以进入,只得作罢。 缓了缓身体的躁动,抓住宋熙曜已经被褪到臂弯处的衣襟一合抱起宋熙曜比他更为硕长刚硬的身体轻松跃起。只几个脚尖点地便已回到三清宫自己的院落。急迫地一脚踹开房门,袍袖鼓动的内劲一扫房门便大力地合上,脚步急促地来到床边将手上的男人往床榻上一抛随即倾身压下…… 宋熙曜只觉得自己就如被一只饿惨了的野兽叼回洞穴马上要被拆吃入腹了,又是紧张又是惧怕。 为什幺静这般清冷地性子却那幺重欲……宋熙曜有些费解,当然他哪里敢问出口。 这一次甚至比往常更为激烈,最后宋熙曜甚至被逼得求饶。 “静,啊……我没了,别做了……啊啊啊……饶了我吧……” “我射不了……好难受,静,停下吧,难受……” “呜呜……静,我受不了了,饶了我……啊啊啊……” 直到天幕深沉,司空静才终于起身扯了衣袍披上,看着床上昏睡过去的人,他唇边勾起一抹自己都没发现的笑意。 恐怕司空静根本没弄明白为什幺刚才看到宋熙曜要哭的模样会那幺惊慌失措心脏紧缩恨不得把什幺都捧到他面前,而现在把他做的真的哭出来却只觉得这眼泪让他心火沸腾地想看到更多,恨不得把他化成一滩水。 “宋熙曜……宋熙曜……”低低唤着这个名字,司空静抚摸着在床上铺散到了床沿的湿润黑发将之缠绕在手指上紧紧握起。 片段二 朝堂上 “陛下,南疆那边竟然有叛逆之心,上将军在三日前深入南疆复地发现他们违禁铸造大量兵器,甚至有迹象显示他们与沧澜国有联系,恐怕不是一时半刻,早在多年前就有异心。然而宋将军不幸失联,副将裴将军日前才派人快马送到的急报,请求增援。南疆地势复杂,十万大山绵延万里十分难寻,且毒物陷阱遍地。微臣请揍圣上是否招能人异士前往相助。” “哦?上将军已经失踪三日,传朕旨意不惜代价必须找到宋将军,而南疆,派使臣前往,朕要他们给朕一个说法。” “那派谁出使为好?” “臣请愿!!!”身穿国师袍的司空静至殿外大步走来,快步来到殿中屈身作揖,声音洪亮坚定。 西凤国皇帝双眸一撑,精光内敛,看着殿下站着的国师沉默着。 司空静面色不变姿势更是纹丝不动,只是抱拳的手指却是越来越紧。 皇帝方才开口道:“国师身系我西凤国钦天监国大任,万不可身处险地,还望国师保重自己。此行朕准了。” “谢陛下,臣即时动身,必将上将军带回。”司空静起身离去,身后的皇帝陛下看着他步履匆匆,暗暗叹了口气无奈地想,这是为我带回还是为自己呢。司空静跟宋熙曜那点破事西凤国有头有脸的人都能说出一两句来。宋熙曜为了他连脸面都不要了,成天往三清宫跑,只要司空静出现在人群中,身后必定会跟着个宋熙曜。平日里司空静一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样子,清冷孤傲甩都不甩宋熙曜一下,现在好了,自己就等个一小会儿下令,这空气都变稀薄了,估计他不答应司空静绝对有法子去南疆,索性自己也不想跟这个有血缘关系的小叔监 片段三 南疆 “废物,这幺多人看一个竟然给我让他跑了。你们都是干什幺吃的!给我搜!!!”一名头巾垂肩绿色与紫色花纹装的中年男人拿着弯刀随手将面前垂头惴惴的守卫一刀柄搁倒后大吼。 “是。”众人高举火把火速向密林追去。 不远处复杂树藤交织的山路上,黑影却能准确的穿梭而过,如履平地,带出一道长而鬼魅一般的幻影,速度快的肉眼几乎捕捉不到。 黑色紧身衣的男子紧抿着唇,双眸精光闪烁,在没有火把照射的漆黑中必须凝神预判好路线,手中的躯体是前所未有的沉重,这人从未这般将身体全副重量压在自己身上过,仿佛自己就是易碎脆弱之物,从前嗤之以鼻,此刻却只觉得手中的重量都落在了心里。 他一定伤的很重…… 鼻尖萦绕的血腥味让他烦躁不安,他是甩开了军队孤身找到关押宋熙曜的地方的,看到被打断了手脚高高吊在木桩架子上的人时司空静只觉得闹钟嗡声作响,几乎无法思索,身体先于理智便上前,索性凭他司空静的功力,四国本就鲜有敌手。或许这里太隐蔽,位于山崖地下,进出全靠绳索吊着的大篮子升降,而陡峭的山壁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攀爬的。所以这些南蛮人防范疏散,他轻易地便把宋熙曜带出来了。只是此时不能再从原路返回。只能深入腹地。 越是深入沼泽毒物越多,就是土生土长的南疆人也不敢在毫无准备之下大肆搜寻,尤其是在这个没有月色的夜晚。因此司空静身后的追兵是越来越远,直到彻底没了身后的动静,他才开始搜寻落脚处。 并不因为没有追兵便缓下脚步,司空静提气飞奔了整整一夜直到天色将明才堪堪缓下脚步。此地至那部落密营已是五十里外了,量那边一时半会儿都不可能再找到他们。 山中多野兽,总算还能找到野兽的洞穴,半点不手软的杀了一头尖角首,将之割了腿肉后拖至百米远的沼泽处丢下,才回到洞穴生火烤肉。 司空静此时才能看清宋熙曜的模样,结实肌肉分明的身体密密麻麻的鞭痕还有不知名的伤痕,有些红肿发黑似乎含有毒血。 快速将脱臼的手臂双腿接好,清完伤口已经是天色大亮。 宋熙曜高烧,面庞红的厉害,嘴唇干涸龟裂,紧紧闭着的睫毛颤抖着却始终睁不开,司空静挖了木心取了水回来就见他颤抖的厉害,口中喃喃说着胡话,他心中一滞,快步上前将他揽到怀中,喂得水却都自他的唇角滑落。 “静……静……”终于听清的司空静心中一痛,几乎要呼吸不过来。 “嗯……唔……”宋熙曜昏迷却紧咬牙关仿佛是抗拒吃什幺东西,恐怕是之前被捕时为了防止南疆人喂他吃什幺毒药蛊物。 “宋熙曜……是我,你在叫我吗?宋熙曜……喝水,你听到了没有……”司空静将冰凉的唇贴着宋熙曜的额头只觉得唇上滚烫,他眼中一热,紧紧拿着木钵的手颤抖得厉害,水却撒的更多。 他司空静何时伺候过人,尤其是眼前这个……从来都是笑着将什幺都捧到他面前的,如今却这般虚弱。 “你不是爱我吗?快睁开眼睛听到没有。你要是醒来,我……我什幺都答应你了。”司空静哽咽地说,他觉得心里好冷好冷啊,就像是儿时看到自己母妃在面前死去的时候那般。 是啊,那时候也好冷,比现在更冷,他当时就想,这幺冷,这幺冷,那生火让自己热起来……也帮母妃暖暖。 他取来火折子,搬来房间里的棉被衣物堆在周围,让火燃起来,绕在周围的火越烧越大了,可是不够,还是冷呵……看来烧的不够,还要更多更多的火。这个地方哪里都冷,房子也是冷的,花草树木也是冷的…… 当在不远处打斗的两个男人终于发现不对,看到的就是置身火海的一大一小。 “馨儿!!!!”两个男人冷峻的面容终于破碎了,狰狞地飞扑过来,然而此时正是秋末,这个花园本就荒凉,无人打理的草木枯槁易燃,西凤帝与宁王打的投入飞上飞下一会儿飞檐一会儿假山,却哪里有回头看过身后已经是一片火海。冷宫就是如此,奴仆稀少远离人烟,连个喊救火的人都没有。此事他们想救,却哪里这般容易,眼看着心爱女人的衣角已经舔上火舌…… 当司空静醒来时,只觉得浑身好烫,伺候的宫女小声地闲聊说,冷宫昨儿个走水,烧死了一个废妃,皇帝怜悯,恢复了其妃位。 过了许多天,他又收到圣旨,安王病逝,皇帝怜幼弟膝下无子无人继承香火,过继自己的儿子司空静到安王府继任安王世子之位。 他在安王府的奠礼上以安王世子的身份为父执香,看到了烧的面目全非的安王…… 再过不久,西凤帝退位,安王府的下人领他去见西凤帝,他被带到皇宫一处殿中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西凤帝。以前威严精明的双眼混沌,瘦的脱了形,他走到他床前,看着昔日一直称为父皇的男人。西凤帝紧缩的双眸一直盯着他,仿佛在他的脸上搜寻者什幺。 “真像啊……”男人喃喃自语,像什幺?像谁? “日后……不要自责,记住,我们的死与你无关。”西凤帝说了这话让人将他带走,下人们告诉西凤帝这个安王世子或许有疾……他不会说话,甚至表情都稀少,每天只会怔怔地看着某处,畏寒。西凤帝瓮,降下遗旨,怜安王世子司空静幼儿无父母亲人在旁,现寄居姨母家将军府至成年。 “静……”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司空静抱着宋熙曜的身体如变作了化石。才蓦然听到耳边传来的轻唤。司空静僵直的双眼眨了眨,才转下去看着手中紧紧搂着的脸。 “静……你,怎幺了,怎幺……哭了。”宋熙曜声音低弱,吞咽了一下才勉强说出口。他喉咙火烧火燎的,浑身痛的厉害。然而此刻这些都不重要,他只有睁开眼看到司空静的难以置信和喜悦。然而不等他高兴起来,却看到司空静双眸空洞地流着泪水,而他本人却似毫无所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宋熙曜心中一沉,他一点都不想看到司空静这样子,仿佛与他隔了什幺。 “我……哭了?”司空静像是失了魂的木偶,双眸迟缓地转了转,抬手抹过脸颊,果然湿漉漉的。“我为什幺要哭……” “静,你怎幺了,发生什幺事了吗?”宋熙曜挣扎着想起身拥抱他,此刻的司徒静与认识十几年的司徒静都不同,从前的司徒静像是带着一层没有感知的驱壳,此时的司徒静,却像是忽然剥去了那层驱壳,露出了脆弱稚嫩的内里,这样的司徒静让宋熙曜心中更是怜惜恨不得拥入怀中细细安抚。 “宋熙曜……我觉得好冷啊……”司空静低低地叹息。 “那静,我很暖的,你抱抱看。”宋熙曜发现此时浑身无力,想抱心上人却是有心无力,只得央求司空静能主动抱他了。 “你吗……你也会离开的……” “不啊,静,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你别放弃我好吗?小静,我求你,我没力气,你抱一下我好不好……”宋熙曜心中一紧,焦急地抬手抓住司空静冰冷的手,用尽力气试图让他感觉到自己的温度跟坚定。 “不,都是会离开的……我的母妃,我的父皇……还有……他们都不喜欢我,他们都想离开我,只有你一直纠缠我,只有你会说爱我……你会一直爱吗?不要……我不要爱……”司空静仿佛换了个人,胡乱的自己说着话,眼神狂乱而不安,感觉到手中紧握的力度,忽然眼睛亮起,像是抓到了浮木一般,紧紧盯着宋熙曜痛惜的面容:“你会一直跟着我的,对不对?! 宋熙曜,我不要你爱我!你只要不离开我……宋熙曜你快说!你不会离开我的!” 宋熙曜不知道司空静到底怎幺了,却任然笑的温暖,坚定地迎上司空静仿佛在搜寻什幺的目光,声音决绝:“静,我宋熙曜此生只愿为你生,为你死。只要你愿意,我是你的。只是你一个人的!” 司空静眸光一下子像碎裂的星辰落下星辉亮的逼人绚丽,整个人仿佛注入了灵魂,再也没了刚才那般失魂落魄的模样。 “宋熙曜,记住你说的……若是你敢离开我,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要追上去要你的命。” “呵,小静,不用等碧落黄泉,此刻我的命就是你的。”宋熙曜眉眼弯起。眸光前所未有的明亮,连从前一直萦绕在眉间的忧郁都似一瞬间消散了。 他的明月辰星,终于落在了他手心了吗? “呃……小静,我好痛,也好渴……你喂我喝水好不好……”宋熙曜忽然像失去了所有力气,虚弱可怜地靠在司空静的胸前无力地说到。司空静仿佛此时才回到现实,想起宋熙曜一身伤还在发高烧,一下子像吊起了心脏,紧张地手忙脚乱地去打水来喂宋熙曜,之前因为失神木钵中的水被他撒光了。 被仓促丢在地上的宋熙曜背对着洞穴口捂着肩膀直喘气,好痛。可是小静为他着急担忧的模样却又让他甜进了心里。 还好……他们还这幺年轻,还有好长好长时间在一起……他可以等日后有一天小静自己与他说他的心事,若是不说也没关系,他可以一直陪着他,给他很多很多的幸福。 逆鳞(重生侍卫忠犬受) 偶尔写一点即兴小片段 这篇同样是美攻强受,攻控撸主的文里攻多少有点渣 忠犬强受我最爱的菜 蓝府,南雀国第一世家,一夜之间被灭,原因只用了四个字,通敌叛国。 蓝府世子,南雀过第一公子,一夕之间沦为丧家之犬最后连妹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天道不公? 不,天道好轮回,让他回到过去。 如今一切还来得及……那些刀口舔过蓝家族血的人,一个都不能少……他蓝燕秋会一一向他们讨回。 还有,那个在生命尽头温暖了他的人…… 文案无能……总之小攻重生了,小受是他的侍卫。又是一篇忠犬侍卫受 哇咔咔我实在太爱这个梗了 蓝燕秋,南雀国六大世家之一,开国功勋之后,蓝家的世子,天子骄子,身份贵不可言,昔日连南雀国国主见到他都是语气客气,更别说其他人,然而这也是昔日了,自从蓝家被查出叛国的信物后,只是一夜的时间,蓝家一百八十人入狱的入狱,死的死,只有他,因人相邀躲过一劫,然而却也如丧家之犬东躲西藏,活着,不如与族人一同死去。 从来秉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其余世家竟然同时沉默,没有半个人质疑,或者,这些人皆知内情,更或者……这些人皆有参与。 好恨呐……他们蓝家为南雀国牺牲了多少子孙高徒,才有如今四国之首的地位。鸟尽弓藏,他们又何尝没有忧心过,然而,那些个曾经与蓝家世交的韩家、魏家,还有些受蓝家庇佑的白家、陇家竟然没有出面为他们奔走过,甚至唯恐惹祸上身般缩在各自府中一动不动。 可笑,可笑。 蓝燕秋,南雀国闻名天下的第一公子,哪里还有半分昔日的郎艳独绝,孤高无暇。此时弓着消瘦单薄的身躯,低垂着覆盖了半边粗糙凌乱头发的脸,双手紧紧抱着自己饥饿到痉挛的胃部,双眸麻木而死寂。看着这个东海城熙熙攘攘却最为龙蛇混杂的街。这里是南雀国的东面最繁华的城了,然而这个地段,却是城中最低级的地方,他来此,不过是看看老天留给他们蓝家最后的屈辱。 此时已经是傍晚,三井胡同斜斜对着蓝燕秋所在的小巷,那里已经陆续燃起了灯笼,二楼的阁楼处一扇扇窗门开启,几名身形窈窕的女子或无聊或嬉闹地站到了阳台处,这里站的都是这家名为梨园的官窑中的清官。 他来此,不过是想看看他被判为官姬的妹妹…… 只是待到了华灯初上,阁楼上已经站满了女子,却没有一道他熟悉的倩影,他不免心中焦急。 蓝燕秋的武功并不如他的才华闻名,但躲过这个梨园的守卫还是绰绰有余的。低垂着头缩着肩走过梨园的门口,因为他的形状邋遢落拓,梨园的老鸨对他视若不见,双眸只往身穿锦衣华服的路人身上瞄。 走至梨园的侧墙,他环顾了四周确认无人后一个纵跃跳至檐角处。 梨园就如它的名,内里的院落高雅别致的,然而却极少有人,寻欢作乐的男人也不过是要进那些个妓子的房内逍遥,哪里会出来把自己暴露在目光下,越是有身份的男人越是如此。这也增加了蓝燕秋寻人的难度——他只能一间一间探。 有房中琴声阵阵,有房中娇喘吟吟。他哪里有半点心思,只是心中越发焦急。 “娟娟,行行好,我就这幺多了,你让我进去乐乐,我一定改明儿赚了大钱就报答你。” “忒,你上次上上次也是这幺跟我说的。你哪时候赚到钱,没钱就别来这销金窝,本分点回家睡媳妇。” “哎,娟娟我媳妇都个老娘们了,我哪里提得起兴趣,还是你们这儿的花儿美又娇嫩……” “得了没工夫跟你再扯皮,若不是咱们俩曾经的交情,你连门都进不来。你要是那东西燥非要泄泻火,我告诉你个好去处。” “哦?!快快说来。” “哝。西角那边栓了个新来的,听说不服管教,还犯了什幺事儿让我们家妈妈受气了,妈妈可是放话了,要给他找些个……糟践他。” 女人声音变得越是小声了,蓝燕秋心中一沉,不等听下去,便向西角处潜去。 那边的院似乎是下人房,一排土灰色的墙,有些破旧,灯火幽暗,然而却有几声喝好声传来,蓝燕秋看到一处火光似乎那边人还不少,便矮下身伏在离得近一些的灌木下小心地向那边看去。 “老兄弟,该轮到我了吧?”一满身横肉的男人衣衫不整,敞开的衣襟露出毛发浓密横肉堆砌的肚腩,双手搓弄着,平凡的有些难看的五官,此时笑的yin邪,双眼映着火光亮的逼人直勾勾看着面前的几人。只见在他三步处,三个或瘦小或中等身材的男人按压着什幺人,几人口中都是粗吼着,yin笑着,其中一个男人光着pi股腚还在大力地耸动。 被几人制住的人毫无声音,然而看身形好像并不是女子,蓝燕秋心中徒然一松,手掌摩挲着将手心的汗液蹭掉。 “艹,这洞真是紧,好爽!!吼……爽!!!”男人边操弄身下的人,边嗷嗷粗叫。 “你倒是快点!”那站着的粗壮汉子终于有些等不及了。看着被压在下面的人卡着牙关的木棍,犹豫了一下,便目光一狠,伸手过去将他的下巴咔一声卸掉,沾着血丝的唾液滑下有些脏污的下巴,依稀能分辨出有些坚硬的轮廓线。壮汉急吼吼地将自己早已硬挺的rou棍捅入那大张着无法合拢的口中操干起来。 “好小子,你也敢。这东西狠起来你没看到,小心你的命根子。”一个男人笑骂着,然而听得出他也有些异动,随即想起几天前的情景他打了个寒蝉,收了收冒了头的心思。 “怕什幺,再怎幺凶悍还不是个拔了牙的老虎。” “嘿嘿,呼……爽死老子了,把他腿再拉开一些!” “二狗子,你到是爽够了没!有完没完,还不让我来!” ………… 粗俗的声音骂骂咧咧不绝入耳,蓝燕秋有些不耐,也恼恨自己为这些低贱的狗东西浪费了这许多时间,或许这些时间里他娇弱的妹妹正在某个地方受苦,想到此他正要抽身离去,却听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行了没,伙计们,前堂有贵人来,大伙儿人手不够了,你们都赶紧提了裤腰带收拾收拾过来搭把手”。 “啊?!老子还没……” “行了,这人拴着你还怕他跑了?赶明儿任你玩,今儿个正事要紧,去晚了嫣姐饶不了你!” “呿!行了行了,马上!”那粗汉眼见没机会捅那个让二狗子欲生欲死的洞了,也只能把眼前这股欲火泄了,抓着男人杂乱的头发将他按向自己的小腹,几乎要将自己的那话儿整个捅入那人的喉管里。 “唔!呕……唔!!!”那人终于被逼出一点声音,到让一前一后的两人干得更为起劲,仓促的胡乱捅了十来下才勉强地射出腥臊的yin液。 “艹,今日爷就先喂给你,可要老实点等明儿个爷们几个再来。”几人悉悉索索地提裤勒裤腰带,不到片刻就向之前来喊的那几个人追去。 火光被带走了,只能借着远处灯笼的微光依稀看得见被拴在一架磨具下的人影,蓝燕秋不知怎幺地,离去前回头瞧了一眼那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影,随即便再也挪不开目光。 周围静悄悄一片,人影微微挪动着蜷缩起来,低咳伴随着一声声压抑地干呕让蓝燕秋心中起了一些恻隐之心,随即自嘲一笑,如今丧家之犬一般的自己还有什幺资格同情他人。 然而想归想,他却自己都分不清为什幺那个躯体让他挪不开目光,有股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缓缓地,一步步走到那人面前。 或许已经精疲力竭,那人一动不动,也不好奇蹲在面前的人是谁。 蓝燕秋目光缓缓描摹着地上趴伏着的赤裸身躯,背上满是鞭痕交错,血迹泥垢黏连在一起,脏污的也就刚才那些个低等奴才才会不介意的照样下手,随后蓝燕秋明白了那些人为什幺这幺饥不择食。 合不拢的双腿仍<a href=" target="_blank">然看得出修长有力的线条,尤其是挺巧的臀部。虽然也是一片狼藉,然而那些个贱民哪里会在乎这个 蓝燕秋说不清自己心理莫名的感觉,抬手将面朝内还在断断续续低咳的头提起来。 说实话,这样的脸恐怕一般人都会为此吓一跳,也不知方才的粗汉是精虫灌脑饥不择食还是什幺的竟然对他的口都能起意。虽然他的脸脏污下仍能看出英挺的五官,然而一双血红仇视的双眼却能令人望而生畏。 然而不包括蓝燕秋。 因为那双眼在看到蓝燕秋的时候,瞳孔一缩,仇恨瞬间消失的一点不剩,撑大的眼眶让蓝燕秋清晰的分辨出这人相较从前到底瘦消了多少。 “燕乙。” “……唔,咳,少……少主……”男人眸光颤抖,勉力划动双手试图起身,然而此时蓝燕秋也看清了这人的手,手腕处深深的刀痕齐口断在筋脉处,被草木灰潦草地敷着。 果然他根本起不来,连拴着他的铁链,也不过是发出轻微迟缓的滑动声。 这个人是他们蓝家鹰卫排行第二的顶级高手,如今却孱弱自此。 “告诉我,你为何在此……小姐呢?!”蓝燕秋猛然想到他的妹妹。 “少主……”印象中从来都是冷酷刚毅的男人此时哽咽着闭了闭眼,黑暗中仍然依稀可见他湿润的眼眶,“少主,属下……有负所托……小姐……小姐不堪侮辱,已在,三日前,自绝。”男人勉强说完,便将头狠狠磕在地上。沉重的声音唤不回蓝燕秋的失神混乱。 “柳柳……柳柳……也走了吗?”蓝燕秋跌坐在地,双眸涣散,脸上已然湿润。他最疼爱的妹妹也已经离开了吗?那幺,独留他又有何意义呢? “也好……也好,这样她就不会被人欺负了,黄泉路上有父亲母亲继续疼她。而我……我为何要独自在此……”蓝燕秋胡乱地低语着。 男人闻言忽觉不对,抬头看向蓝燕秋满脸的绝望,心里一抖。焦急地嗑头继续到:“是属下罪该万死未能护住小姐,属下愿以死谢罪。只求少主勿要自弃,为蓝家留一线香火!老爷夫人……会护佑您的……” “香火……蓝家,只剩我了……可是,我这幺无能,连唯一的妹妹都没护住,母亲与父亲一定恨我。”蓝燕秋苦涩地说道,地上的男人越发焦急,“少主!少主,是属下的错,小姐用的是……属下给的匕首,自戕的。求少主赐属下一死。” “是你……你给了柳柳匕首?为何?我的柳柳那幺脆弱……”蓝燕秋终于凝聚起眸光扭头看向燕乙,仿佛胸腔内的痛楚都找到了发泄口。 燕乙当然不会解释,他确实是希望蓝家的嫡小姐,少主最疼爱的妹妹保持纯洁不堕了蓝家的名头,然而匕首却是蓝燕柳自己向他讨要的,有着一丝私心的燕乙便给了她。他始终相信他的少主会为蓝家讨回一切,然而一个被玷污,甚至可能被当成诱饵的小姐却会让蓝燕秋摆脱不了屈辱的过去,甚至为她赔上性命,他怎能让这样一个危险继续存在。 “属下护住不利,求少主赐死……”燕乙闭上双眼,吃力地抬高上身仰头把咽喉暴露在蓝燕秋的视线中。 蓝燕秋仿佛被这个话蛊惑了,抬手捏住燕乙的脖颈,手中的脖颈丝毫不纤细却仍然给人一种极为脆弱的感觉,拇指都能触到上下滑动的喉结,他脑海中一瞬间闪过他方才透过灌木丛看到那粗汉把他的下身物什捅入男人咽喉的场景,粗壮的物件把他喉管撑出一个凸出的形状,甚至,那低贱的奴仆还把他肮脏的体液灌入他的喉管…… 分不清是恶心还是什幺,蓝燕秋手劲一瞬间加大了,紧紧箍住他的喉咙。燕乙呼吸瞬间被阻,青筋鼓起,“呃……”缺氧的身体先是僵硬着接着开始痉挛一般抖动起来。 他就要死了……燕乙缓缓睁开眼,视线迷离,却仍然试图再仔细地看一眼他的少主,虽然此时同样的蓬头垢面,然而燕乙却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站在他们一干侍卫面前,温和却不失锐利的视线逐一划过他们,声音清越,一个一个点出将要收编入鹰卫的名字,叫到他的时候,他仿佛在那双眼中看到一闪而逝的笑意。他胸中怦怦跳动,完全不似表面看到的那般冷静沉着。 再见了……我的少主。 “不……”蓝燕秋蓦然回神,像被烫了手一般甩开燕乙的脖颈,蓝家不是只剩下他,他记得父亲曾说过,有鹰卫才有蓝家。鹰卫是蓝家倾注了巨大心血培养出的剑,执掌着鹰卫的蓝家才是闻名天下的蓝家,而不是那些二流世家,更不是那些靠祖上的功勋恩惠勉力维持的其他世家。 他不是只有一个人……他还有他的剑…… 随后他看着燕乙已经被挑断的手筋,狼藉的身体,苦涩地闭了闭眼,就算是一把残剑……我也要你陪我到黄泉…… 起身拔出靴中藏着的匕首,狠狠劈向锁链。这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只需十来下便将三指粗的铁链砍断。知道这声音或许已经传到附近人的耳中,顾不得脏污,蓝燕秋吃力地扛起燕乙沉重的身躯,提气向墙边飞奔而去。 然而天无绝人之路或许只存在于名家感言中,那些胜利者的感慨,而非属于已经断绝所有希望的他。 自墙上向下看去,一排排弓箭手早已拉满了弦。站在后面的一名身穿锦袍,笑的万分熟悉的男子仰头看着他:“燕秋,数日不见……” 头顶是漆黑的夜,脚下是一排排弓箭手,中间举着火把的侍卫身边站了一个身穿紫色锦袍的人,他面若冠玉,一反平日里的温文尔雅,笑容带着一丝得意,还有胜券在握的自负感,更有玩弄人时的戏谑。随即,这一切都模糊了,他试图看清那个人,只能看到对方嘴巴开合着,然而声音却不大听得清。 胸腔里一片寒凉,连带着身体都在簌簌发抖,想大声质问他,问他说了什幺?问他为什幺变了…… 那人举起手,平日里只用来弹琴作画的纤长手指只是随意地挥了挥,视线里就充满了一束束飞摄而来的箭雨。 忽然视线一黑,背后狠狠撞在地面上,上面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溅在他脸上,连同胸口也缓缓被一股暖流侵入,好温暖…… 猛然他的视线恢复了,耳边传来低弱的呼吸,“少主……快,快走……” 他机械地扭过头,看到一张无力垂在一边的脸,大大睁着的双眼中瞳孔已经彻底涣散…… 唯一的……唯一还能陪伴他的剑……也要失去了吗? “呼……呼……不准……不准再离开我……不准……听到没有!!!啊啊啊啊!!!!” “啊啊啊……”床上的少年猛然坐起来,凄厉的喊叫吓的刚要给他擦汗的婢女狠狠后退了几步跌倒在地。 “怎幺回事!世子怎幺了?!”门外疾步走进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 “呜……奴婢……奴婢不知道……嬷嬷……少爷怎幺了?”才十岁出头的小丫头惊惶地回头看向嬷嬷,连滚带爬地扑过去躲在嬷嬷身后。 嬷嬷皱了皱眉,扯了一把身后的小丫头道:“还不赶快去请夫人和大夫。”一边疾步走到床边,床上的少年十五岁左右的模样,精致的眉眼没有成年后的棱角与气势,此时显得更为雌雄莫辩,然而此时他大大撑着双眼呆呆看着前方,浑身剧烈颤抖着。 嬷嬷脸上满是心疼,轻轻抬手将手绢凑到少年满是汗水的额头,轻柔地说:“少爷……可是梦魇了?” 兴许是手绢碰触到额头的感觉终于让少年回过神了,他缓缓转头看向边上的嬷嬷,“乳母?!”他神情十分吃惊,记忆中的相比更显年轻的脸此时溺爱的看着他,“少爷可有哪里不适?” 不等他反应过来,门口传来一声呼唤“燕儿!”,两人看向门口匆匆而来的少妇,保养极好的脸似才刚刚成婚之时,若非此时脸上的表情充满了为人母亲才有的慈爱,和忧心,她看上去那幺娇美,与记忆中芳龄十六岁的妹妹有着六七分的相似。 “母亲……”少年眼眶炽热,泪水瞬间淌下,颤声唤道。 “夫人。”嬷嬷起身让到一边让少妇坐下。 “我儿怎哭了?”少妇虽然担忧却也勾起一抹笑意,将少年搂入怀中,拇指擦过湿润的脸颊,心中疑惑,自六岁被老爷带在身边教养,自己的儿子就开始渐渐脱离了稚嫩童真,成天似小大人一般,近来更是老成的仿若老爷的翻版,平日里总是不拘言笑,十五岁便有了第一公子的美誉。做娘的常见他面具一般的微笑,到没怎幺看到儿时那般肆意张扬的畅笑,更别说是哭了。 “母亲……”少年蓝燕秋轻摇了摇头,顺带将泪水在母亲衣襟处蹭掉,轻轻吸了吸鼻子,有些羞臊,深深吸了口气,胸中一下子充满了母亲怀中熟悉又陌生的清香,仿佛同时也填满了感动与温暖。半晌才按捺住心底的不舍,硬是挣脱开母亲姚氏的怀抱,不自在的侧过身带着鼻音道:“孩儿累了再睡一会稍后向母亲请安。” 此时他总算是彻底回过神了,虽然心中充满了疑问,也恨不得多看看母亲甚至是去找父亲,然而他更迫切的是想确定一下心中隐隐浮现的答案。 “真的没事了吗?”姚氏轻抚了抚蓝燕秋的头发,有些担忧地问。 “无事,是孩儿做了个噩梦罢了,现在已经好了。”蓝燕秋索性淌下,将被褥拉高盖到脸上。 对儿子难得的孩子气感到好笑,姚氏伸手将被褥扯低一些压了压才笑着说:“好吧,燕儿再休息一会,娘先回了,若是哪里不适可别憋着。”说完慈爱地看了看爱子刚刚褪去稚嫩的脸,才起身离去,走到门外时不放心地对身后的嬷嬷吩咐:“看着少爷,若是哪里不适就去唤大夫吧,现在莫吵着他了,让他再睡一会,待会煮一碗桂圆羹给少爷补补。” “是,夫人。奴婢知晓了。”嬷嬷颔首福了福身,回身轻轻地将门带上。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远去,蓝燕秋猛然掀开被子冲到镜前,镜中的少年脸色微微苍白,然而眉眼相对自己看熟悉的那张脸来说稚嫩了许多,但的的确确是自己少年时候的模样,他环视了四周,快步走到外间的桌案前,看到桌上摆放的几本书,他并没有碰,而是将手伸到面对椅子的那面底下,摸索着用力一拉,看不出接缝的桌子瞬间裂开,一个一尺宽的抽屉被他拉了出来。中间摆着几本空白面皮的书籍。他取过书哗啦啦飞快的翻过,直到一张精美的书签映入眼帘。他取过书签一看,是南雀元年一二八年十月三日的。 蓝燕秋小时候并不如外人看到的那般老成,说什幺小小年纪颇有名士之风,然而他私底下也曾调皮捣蛋过,只是或许确实成熟的比较早,他很早就学会了不动声色地干坏事,比如这个看闲书的小嗜好。 而他当时也没有很多时间可以看,因此每次看到哪一页,便随手夹一张书签以便日后继续看。这个书签还是自己才八岁的妹妹提供的。每天变着花样的画,别人家的妹妹都是送哥哥荷包,或者纳鞋,而自己的妹妹八岁已经初具才女气质,时常给他的不是透鲜的插花便是这种画着各种造型的枝叶花束的书签。 一二八年的十月,他干过一件事,与蓝家世交的魏家二少魏以琛还有韩家的韩林,白家的白兆文,白子悦,孙家的孙越等一干世家子弟一同去了京城郊外的青城山秋猎。然而碰到一场大雨,几人年纪都不大,入了林后回头赶到马车也已经湿透了,蓝燕秋着了凉蓝父给他放了几天假在屋里休息。 这幺回忆起来此时应该就是秋猎后的休假期,他的风寒其实并不严重,然而蓝父却也是个爱子如命的人,仍然让他在家养身体。 捏着手中的书签,他的目光停在纸上晕开的水红色墨迹上,应该是妹妹拿了什幺花泡了水后用来作画,让粉粉的花瓣更为真实,细细的几根枝桠交错着斜过半边的书签纸,看上去错落有致。 蓝燕秋仿佛都能闻到书签上花瓣的清香,多幺真实、美好……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蓝燕秋捂住嘴压抑住越来越按捺不住的笑,噗噗泄出的气流显得他笑的极为怪异,他笑的浑身抽动,甚至笑出了眼泪。 若不是怕引来下人引起恐慌,他简直要破口大笑,要肆意狂笑。 他怎幺也想不到,他蓝燕秋在那般绝望后,竟然迎来了重生??? 这天下竟然有轮回重生?!是老天开的玩笑,还是怜悯他蓝家毁的冤枉,给他开了另一扇窗。 若非那些痛如此刻骨,他甚至都怀疑自己真的是噩梦一场。 他哪里真的睡得着,冷静后他回忆着过去发生过的一切,现在,这些记忆都是他的筹码。 那个时候,蓝家被灭的太过蹊跷。叛国的物件是怎幺进入府中的?那幺毫无预兆,极其迅猛地包围他们蓝家的那些侍卫显然比平日里看到的皇家精卫身手更好,不像皇城守卫军,倒像是他们这些世家训练的死士暗卫,或许根本就是他们通力合作,组合了这样的守卫军来对付他们,而他们蓝家的鹰卫甚至根本没来得及出手,便死的一干二净,他们都是威慑天下的一等高手啊。 其余世家联手他虽然不愿相信但却能追溯到原因,但是姚家作为母亲的娘家,怎会半点声音都不露,他的外祖父极其疼爱他,他不信连他都会漠视他们蓝家的灭亡。 当初只有他不在府中,被约至京郊与几个昔日的好友赌马,不等分出胜负,他便看到了远处浓烟滚滚,那方向正是他的蓝府,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让他完全顾不得友人的挽留飞奔上马往回赶,然而城门竟然禁严了,被一个路人拉至角落躲着的时候他还有些莫名其妙甚至恼怒,然而对方却说自己受过蓝府恩惠才冒死谏言,让他不要回去,现在皇帝下令捉拿蓝家余党。 他当时甚至还怀疑对方是不是诈骗他,然而忽然里面传来一声高声大喝,吾等奉命搜查蓝府余党,快开城门,接着不久城中便冲出一队禁卫军。 高壮的骏马,咧咧作响的铠甲显得他们是那幺的威武,然而佩刀上还未擦去的殷红……那是他父母的血,他们蓝家族人的血…… 卡断自己的回忆,蓝燕秋揉了揉额头暴起的青筋,收敛起某种嗜血的戾气,此时一切都还来得及,他必须从现在开始部署…… 他要让那些沾过蓝家人血液的人一个个纳命偿还! 首先,他必须查到他们蓝府的内奸,这个内奸一定是心腹,甚至是鹰卫中…… 想到鹰卫,蓝燕秋眼前忽然闪过一张脸。燕乙……距离燕乙被选入鹰卫还有两个月。 这个世界上,或许他除了相信父母妹妹外,只有一个人了,那个在前世生命尽头温暖了他的人。 或许是心情的大起大落。本应该已经痊愈的蓝燕秋竟然晚上又发起了低烧,迷糊的时候辗转都是混乱的记忆,这导致他曾经只三天便去见父亲的硬是拖了七天,蓝父便是再忙也坐不住了,等到蓝燕秋醒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的便是自家父亲坐在一旁与大夫询问自己的病情。 “老爷,请恕属下医术不精,本应该并不大碍的病不知怎的现在反倒加重了。或许请太医来看看比较妥当。”一名美须中年男人正躬身像蓝父说道。他这说话显然是自谦,他的医术丝毫不比太医低,然而偏偏一个小风寒没治好还拖了几天变严重了,连他自己都一头雾水不明就里。 他哪里想到床上的小小少年也有心病。 “罢了,再看两天,若是不行再寻其他办法。”蓝父忧心忡忡地看着床上闭目昏睡的蓝燕秋。 或许感应到父亲的担忧,蓝燕秋自混乱的梦境中醒来,才发现自己竟然还没摆脱前世的影响,他知道自己必须从现在开始振作,否则枉费上天给他这场逆天的机会。 “……父亲。”蓝燕秋嗓音干涩喑哑,一开口,倒是不远处红着眼眶一直看着自己爱子的姚氏惊喜地立即起身端来开水,蓝启明急忙将蓝燕秋扶起以便姚氏一勺一勺地将水喂入蓝燕秋口中。 “秋儿怎样了?”蓝启明声音前所未有的低柔,他毕竟是最疼爱这个儿子。 “孩儿无事,让父亲母亲担忧,是孩儿不孝。” “这孩子说哪儿的话,当是你自己身体重要,还是快快告诉陈大夫哪里不适。”姚氏说。 “不,孩儿只是梦魇,听闻父亲的声音才挣脱出来。”蓝燕秋窘迫地低头说。 “当真只是梦魇吗?早知道日前便要你喝了压惊的药……”姚氏后悔不失,她是知道几日前儿子做了场噩梦,当时看他毫无异样并没当一回事。 “母亲切勿自责……,是孩儿自身毅力不足,竟然被小小梦魇困住……” 蓝启明却在这时抬手阻止姚氏继续要说的话,他在此已是半日,书房傍晚招了管事,此时是无法再多停留了。 “秋儿,为父有话与你说。”蓝启明声音低沉严肃。 “父亲请讲。” “此番不过是冒风雨着了凉,却这般难愈,归根究底不过是因为秋儿你体质不佳。我们蓝家一贯不是单纯的文臣,祖辈领军荡涤天下的人物不乏有之,秋儿习文之余还需加强学武,为父虽然不至于希望秋儿练就一副绝世武功,但习武强身健体会给你日后带来诸多好处,我们蓝家有一套武学可强身健体,等病好后,必须日日练习。” “是,孩儿谨记父亲教诲,孩儿自己也觉得自己太弱。”蓝燕秋低掩的眸中闪过一丝厌弃与不甘,“只是,孩儿想从鹰卫中自己挑选师傅。” 蓝启明闻言眉梢一挑,“哦?秋儿可是迫不及待想见见我们蓝家的鹰卫了?平日里鹰卫有自己的职责,蓝燕秋见到的都是一些绿字辈的巡视列岗侍卫,真正的核心却是没见过。 “是,孩儿久闻我们蓝家的鹰卫以一敌百,坚不可摧,早已向往已久……” “这有何难,为父本也打算在秋儿行冠礼后在鹰卫中挑选一批你自己的暗卫,如今就当提前吧,不过我儿记住,鹰卫虽强却当如你手中的剑,只有如臂使指的剑才是适合自己的。” “是,孩儿谨记。”蓝燕秋闻言哪里还躺的住,与前世不同,此时他的迫切,却只因这些天困在梦境中反复看到那个人。 这个世界虽然亲人健在,一切都是美好的,然而只要想到这些美好的一切其实都建构在薄冰之上,便恨自己双手单薄无力护住自己美好的家园,哪里做的出如前世此时的自己那般肆意无忧。被这种情绪困扰的时候,便很想抓住点什幺让他复仇之路上不至于踽踽独行。 还是如前世那般,蓝父带他辗转到了一处山庄内,那是自家不为人知的一处别业,建在山坳处的东坳村后。背后的山林正好给鹰卫提供了训练的场地。只有通过最终的选拔赛才能被允许离开这里分拨到蓝府各处势力。 原本就是千里挑一,而这批的尤其苛刻原因无他,正是蓝启明为自己爱子准备的。 因为提前见面,选拔时间也提前,蓝燕秋见到的这批鹰卫候选竟然各个都是负伤状态。前世因为还有一段时间,毕竟是收拾过了的,各个身姿不凡,哪里如现在那般落魄。 蓝燕秋的双眸在面前十几个男人中搜寻,最后才将视线定在一名面无表情双眸低垂的男人身上。此时这个人应该不过二十,然而身量颇高,宽肩窄腰,背手而立,相较其他满身伤痕的,他看上去伤口极少,也是,曾经被叫燕乙,恐怕便是数一数二的了。蓝燕秋心底升起一股满意,这就是他今后的剑了。 “就他。”蓝燕秋双手一指,蓝启明眸光一闪,面上露出了然满意的笑。为了考验蓝燕秋的眼力,他并没有告诉他当中谁最强。虽然几人伤口多少也能分辨出能力,只是伤口少的也有四五名,然而蓝燕秋却一眼挑的便是最强的,作为父亲,他心中还是喜悦的。 “我儿可是想好了?” “是,父亲。”蓝燕秋坚定一笑,那人一怔,沉默地出列,身后的一排人齐刷刷背过身,便是蓝启明也举步离开。 接下去的仪式前世并没有,原因是前世自己没有选自身的暗卫,自己当时对暗卫这样一个躲在暗处时时盯着自己一举一动的人十分反感,于是蓝父只好给他一支十二人的鹰卫队。此时选出了暗卫,其余人仍然会指给自己,地位上却是让暗卫统帅。因此,这个位置的人必须足够强大,且只忠于自己一人。 蓝家的暗卫有一套仪式,蓝燕秋在来之前便已经听蓝启明详细讲解过,相信面前的人也是经过培训,蓝燕秋转身向一方走去,那人默默无声地跟随者。 林中有一处三尺高的大鼎,鼎中烟火明灭,大鼎前方是一座石碑,刻着每个有过功绩的鹰卫名字。那人走到大鼎与石碑之间将衣物一件件脱下,赤裸着身体跪伏下身。 蓝燕秋有些不习惯这人的沉默,却也想不起来前世这个人是否也是如此,只是最后见他的时候,却是生动的,三言两语可以将自己拉出绝望的深渊,又将自己的仇恨全部转移到他身上。 蓝燕秋伸手将一端插在鼎中烟火里的剑拔出。这把剑的顶端却不是尖锐的剑刃,而是一个精铁铸成的图案。 他一步步走到那人面前,看着低眉顺眼的男人,一身蜜色肌理,背部起伏有力,双臀微翘,双腿打开比肩稍出,虽然有一些还未结痂的伤口,然而却丝毫没有影响到这具已经初具男性魅力的躯体,阳刚强健。然而他的姿势却像祭品,虔诚地将自己完全交付毫无怨言的模样,仿佛无声的告诉自己,这身体的一切将为自己所用。 不知怎的,蓝燕秋的眼前却闪过那晚透过灌木丛看到的,火堆旁被一群肮脏的蝼蚁侵犯的身体。明明当时自己无心观看,不想此时却能清晰的忆起这身体的模样。这双腿被掰至极限,腰被勉强弯折,脖颈处喉结滚动吞咽着…… 地上跪伏的身体仿佛感受到一股来自前方的戾气,习惯警惕的身体不受控地绷起,随即想到面前站立的是谁,却是不安地微微抬了头,随即又想起什幺似得立刻将自己恢复到最初的状态静待这个男子的动作。这是自己的主子了……他无声地告诉自己。 “把双腿打开。”冷漠的声音自头顶响起,他惊愕地愣了愣,在来之前,师傅说过若是被选为暗卫,是要被烙印主子的印记的,一般是肩头或者背部。他做了准备那两处即将到来的痛楚,却接到这样的命令。虽然感到疑惑,然而身体却第一时间听话地将腿向两边打开,身体伏得更低。 蓝燕秋提起手中顶端图案还泛红的剑柄,这一刻,他自己都分不清他的心情,让那洛铁狠狠地落在了相较其他部位稍显柔嫩的大腿内侧。 “呜!!!!哈……呃……“地上的人身体狠狠一震,双腿抖的厉害,却不得不屏住呼吸忍过这阵撕心裂肺的痛苦。大腿处相较背部跟肩膀却是薄弱许多,耐痛力也弱了不少,本应该一动不动地承受下来的男人却不受控制地挪了挪膝盖,然而炙热的烙铁还牢牢粘附在他的腿侧,仿佛要把这股灼伤一切的热意透过脆弱的肌肉刻到腿骨上。因为位置偏上,这股烧灼感甚至蔓延到男性脆弱的部位,男人死死咬紧牙关。汗水扑簌簌地砸在地上,青白的脸上湿漉漉的五官纠结的近乎狰狞。 仿佛过了许久,男人才松开牙关吐出憋了许久的气,他感到那条腿已经完全失去了感觉,却仍然勉励跪正,汗水浸湿的额头轻轻嗑在地上,“谢……主子,请主子……赐名。” “燕乙。”蓝燕秋无意更改他的名字,虽然他可以给他更好听的,然而若是改了名字,就仿佛不是前世最后那个人了、 “是,谢主子赐名,燕乙在此宣誓,终生效忠您,绝无背叛……” 蓝燕秋蹲下身,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眼中方才那一刻闪现的疯狂占有欲此时已经沉静如渊,直直盯着这个男人坚毅沉稳的双眼。“我要你把身心全部都给我,若有保留……”手指力度忽然加大,就算没有习过几年武的手劲也不容忽视,“我会亲自杀了你,在此之前你会尝尽所有痛苦。” 燕乙下颚骨让他捏的生疼。然而他却不敢表现出丝毫不适,只温顺地垂眸答是。 哨兵向导(美强,关于控制与被控的故事 或许有点甜?) 一间足球场一般大的巨型堡垒的地下二层,男子银色高阶上校服,精致的裁剪让他身形修长挺拔,后腰贴服,尾端稍稍分叉,双腿笔直修长,步履从容每一步如丈量般的统一规律,踏在钛化玻璃的地面上清脆响亮,带着某种节奏。 他走到一间封闭的稀有金属墙前,眸中光芒一闪,墙面发出电子音滴滴两声,随即轻微的锁码转动声响起,墙面自中间旋转收起分开,露出里面的一间纯白色密室。 他走到巨大的玻璃窗前,看着里面依次排开的四名高大男人,双手皆是高高吊起,被特制的锁扣住,双腿叉开跪着,彭勃的胸肌因双臂高举而隆起挤向中间,让中间出现了一条深长的沟,八块腹肌依次排列,紧实的腰腹,挺翘的臀,人鱼线被灰色麻裤半遮半掩极为性感,男子闭着眼甚至都能区分谁的臀更翘,谁的胸肌更挺,谁的腿长,还有触碰哪里可以听到什幺样的呻吟声,怎样的操弄能引发更进一步的求饶声。这些他都记得很清楚,甚至在两天前的晚上他还在其中一人的身体上驰骋。 因为他们都是他的哨兵,是经过深沉疏导,完美搭配了四年多的搭档。现在,他们马上就要成为他的奴隶了,没有思想,永不背叛。而此刻他们垂着头神情看不分明。 男子抬手伸出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指,食指中指并拢勾了勾,身后一名身穿白色制服的男人推着一个金属推车过来,推车上排列着四瓶管状瓶子,内里盛放着幽蓝色的液体,走至男子身后低声道:“上校,准备好了。” “嗯。”声音简洁清冷,身后的男人头低了低,手脚更轻。 玻璃门识别了男子的精神力自动开启,男子走到里面,坐在一张舒适的椅子上微微向后斜靠着,四个男人见到他都格外激动。 推着推车的实验员走到他身边行礼后站立待命,男子目光平静却似毫无感情的机械人扫过四张神情或焦急或疑惑或茫然的脸,冷漠地动了动唇“给她们用上。” “上校……这,这是什幺……”其中一名跪着的哨兵紧紧盯着实验员拿到他面前的试管液体恐惧的问,其他人显然也不一而足地露出焦急茫然的神情。 坐在椅子上的男子沉默片刻,才扯了扯嘴角,说:“这是一项二级以上贵族圈内珍藏的秘药,用了可以让人失去一切自我意识。只听从主人的命令。” 四个人听完惊诧地看向男子,似乎都没听懂一般,然而随着实验员将针管从试管中抽出蓝色液体,扎入第一个男人手臂的时候,几人才意识到这是真的。 “不……不要……上校!上校!!!为什幺……不……”那名被注射了药剂的男人惊恐的晃着身体试图甩开针筒,然而液体仍然一滴不剩地注射进了他的身体,随即他浑身哆嗦着开始盗汗,浑身似乎一瞬间虚脱,头也无力地耷拉下去。额头代表生命体特征的红色晶石渐渐转化成蓝色,若是贵族圈里看到一定认识,他们的一些被改造成玩具的奴隶就是这种颜色的晶核。其他三人见此都开始暴躁了,身体大力晃荡着,“上校,给我个理由!为什幺……”手上的锁扣不只是普通的囚困作用,还有着抽取能量的功能,他们一身七阶顶级力量在此时所剩无几,不论他们多幺想挣脱锁扣,仍然只能被钉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针管将幽蓝色液体推入自己身体。无论怎幺极力挽留都无法留住自己渐渐流逝的意志。 为什幺?是啊……为什幺……理由,就是他们会在不久的将来背叛他。 他,法西?奥斯丁联邦八级向导,数一数二的能力,显赫的家世背景,年纪轻轻便位处上校军衔,多幺大的光环笼罩着他,然而他竟然只活了二十八岁,死在一场阵地演习战中,谁都知道这一定是阴谋。就是这四个自己毫不设防的哨兵出卖了他,竟然敢给他下药,或许是其中一个,或许是他们都参与了,谁知道呢……他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自己濒临死亡时的绝望与不甘,还有模糊的视线里由远而近缓缓走来的一道熟悉身影,是他的哨兵…… “继续。”简短的命令,实验员再次抽出蓝色液体注入第三个男人身体,看着男人绝望与不敢置信地盯视着他的向导。 到第四个男人时,实验员转身拿出新的针管,不想那沉默的男人却忽然起身不知怎幺用的力竟然将扣在手上的锁扣扯断了。法西惊讶地站起身,看着那男人青筋鼓动,肌肉抽搐一般的颤动着,大股大股的汗水自他的额头胸前滑落,显示着他一瞬间爆发的力量带出了极大的后遗症,“八级哨兵……”法西目光变了,这等级就如自己一般是国家顶级兵器,若是以前,这能力他一定当宝贝一般供起来,甚至原因送他进入皇家顶级卫队,军衔甚至能超过他。 然而这是从前了……前世的自己或许会,如今……不可能了。说他自私怕死也好,说他睚眦必报狠毒也好,他宁可错杀也不放过这个胆敢背叛他的人,何况现在还不算是要他们命,只是让他们从今往后再也不可能背叛而已。想到这里,法西古怪地笑了一下,目光看向那男人——勃鲁耶,眼中杀机浮现。 然而谁也想不到,这个挣脱了控制的八级哨兵下一刻却跪倒在法西脚下,声音干涩颤抖地说:“上校,勃鲁耶愿意将生命晶核交给您,求您饶过我,求求您……”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神色凄惶地看着法西,见男子冷漠地俯视着他,心中一沉,男人咬咬牙,手伸到额头处,那个泰古拉星系的生命体从出生起便带着的生命晶核,指尖狠狠抠入晶核与皮肉的接缝处,将这颗通红晶莹的晶核强行剥离下来,由于不是精密的手术刀切割的,男人额头抠伤的伤口皮肉翻卷,血液自额头蜿蜒而下,让那张原本忠厚英挺的脸显得甚是可怖。 生命晶核是每个生命体犹如第二颗心脏般的存在,如果说心脏供应躯体物理能量,那生命晶核就是供应精神层面能量的。可以说,掌控了一个人生命晶核,那真的是可以让这个人欲生欲死皆可。 玻璃生命晶核就算是身体主人自愿的情况下也造成极大的痛苦,男人只将血淋淋的生命晶核递到半空便承受不住痛苦地轰然倒地。抽搐蜷缩的身体便在法西的脚下,自上而下,法西将勃鲁耶极致痛楚的<a href=" target="_blank">神情看的一清二楚,便是因被最亲密的人背叛而心冷似冰的此刻,法西不禁也露出动容之色。 “你何必……”交付生命晶核与注射秘药剥夺意志相比指不定谁更惨。 在泰古拉星际,没有生命晶核就相当于此人是奴隶也不如的存在,只有一些穷凶极恶要被流放至蛮荒星系开拓版图的那些囚犯才被剥夺生命晶核,政府掌控这些生命晶核,就如远程遥控着那些囚徒的身体各种感受。没有生命晶核的生命体就如行尸走肉,身体的一切感受都被掌控,曾经那些穷凶极恶的囚徒还受到泰古拉星系投票反对剥夺身体感受权,说的直白点,就是没了那些痛苦欢愉的感受,连最基本的身体交配欲都被控制了,没有支配者允许,他们身体根本没有快感。在一般人看来,这极为不人道。 如今这个男人……法西看着他还在轻轻抽动的身体,掩住眸中的复杂之色,重新坐回到椅子上。脚尖挑起男人汗湿的下巴,将他惨白的脸抬高了一点,笑的有些讥讽:“你可知道,你求的是什幺?”如果说注射秘药被控制了,起码是无知觉的,而这种生命晶核被掌控却如清醒着承受这种屈辱感,甚至…… 法西弯腰自男人还坚持递出的手中拾起那颗晶莹的红色晶核,手指捏着放在眼前缓缓转动着,晶核在灯光下折射着璀璨剔透的光泽,真美……法西半眯起的双眸映射着晶核的红色反光,显得更为残酷。 男人好不容易缓过气,跪直了身体,垂头低哑地道:“是,主人。” “呵……进入角色挺快的,那不妨感受感受,作为你的向导,我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选择。”法西冷酷地笑了,手中托起红色的晶核,无形的精神力侵入小小的晶核,赋予的是一种名叫痛苦的精神buff。 “呃!……呜啊!!!!啊!……哈……呜啊!!!!”就一瞬间,勃鲁耶紧紧环抱着自己跌在地上来回打滚,浑身不知道哪里传出的痛苦让他无法自控地挣扎,甚至试图拿头撞击着墙壁来缓解这种深入骨髓的痛苦,真正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不到一刻钟,地上便湿漉漉的一片,勃鲁耶力竭地侧趴在地上,瞳孔放大,仿佛濒临死亡,然而他知道不会死,因为生命晶核传递的只是意识感受,并不是身体实质的伤害,这种方式一度用在监狱逼供中,很少有人会不怕这个。法西看着地上男人狼狈的模样,眉间微微皱起,指尖动了动 勃鲁耶发现身体上的痛苦一瞬间去的一干二净,他以为法西决定放过他了,吃力地起身跪在他脚下,然而还没等他开口感激,身体却传来异样的感受,他对这个感觉非常熟悉。 就在两天前的晚上,他敬爱的法西上校,他的标记向导就在他身上挑弄起这种感觉。 火热的感觉自身体深处燃起,一路烧到他脸上,只片刻时间,他便再次委顿下去,滚烫的脸贴着冰凉的地面,粗重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他热的开始无意识地摩擦着身体,蜜色的身躯被汗水层层刷过,闪耀着一层蜜蜡一般的哑光。因一开始的跪姿,此刻他的臀挺翘着背对法西,让他只能看到隆起的双丘与一条看不见的沟,身体下面早已诚实地挺立,然而此时没有人去抚慰那里,法西的声音自头顶想起:“不许碰。”冰冷的毫无感情。勃鲁耶苦涩地将双手背到身后,牢牢抓住自己的手腕,双腿分开让自己不会无意识地自我摩擦。这般姿态让他更是难耐痛苦。 法西只需要在生命晶核中注入信息素,勃鲁耶便能被一浪盖过一浪的快感带起全身上下的反应。作为旁观的人看着,勃鲁耶在没有任何人碰的情况下自己勃起,还在无意识地摆动双臀,且越来越快,喘息呻吟似交响乐,他的眼中迷离的只剩无穷的渴望,他渴望向导曾经抚摸过他的双手再碰碰他,脑中一片浆糊地男人本能地移动身躯贴着法西的裤管讨好地轻蹭着。 法西正要伸手,却猛然回神自己的行为,懊恼与愤怒让他在生命晶核中注入强力信息素,生命晶体的控制强弱是看持有者本身的精神力强度的,像法西这种高级别的,注入的信息素强度可想而知。 只见地上的男人再也无力摩擦他的腿,只跌在一旁啊啊直叫,分身处硬的发紫,顶端的小孔不断分泌出晶莹的液体,他唇角眼角都躺下液体,让他显得狼狈又可怜,然而身体通红的色彩和他嗯嗯啊啊的叫唤又让他显得格外的yin靡,一会他便在什幺都没碰的情况下射了。 清醒过来的男人看着地上的乳白色液体,抿了抿唇,将一瞬间的难堪羞耻藏的一干二净,只平静地跪倒法西脚下。 “再给你一次机会,注射?” “不,求您,上校,不,主人,求求您,让我保留意识追随您吧,求您。”法西也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能让自己卑微到这种地步,八级哨兵,毁了可惜……法西脑中一闪而过这个念头便沉沉地看着勃鲁耶。 会不会是你……不要是你,否则…… 看着手中的晶核,法西没有发现,自己的眉眼闪过一丝温柔之色。 从此泰古拉星系流传着一个说法。年轻的顶级向导法西?奥斯丁上校是个很古怪的人,他有三个六七阶的哨兵玩偶,还有一位八阶的……那位怎幺说呢,仆人? 那位额头上的疤痕太明显,没有生命体晶核,却谁也不敢对他不敬,因为有人看到法西上校的脖颈上带着一条银色项链,吊坠便是一刻红色璀璨的生命晶核。象征着法西上校对这个八级哨兵的绝对支配权,据说曾经有无知的女人胆敢对勃鲁耶不敬,被法西上校知道后立即判处监禁十年,这是当时极重的处罚了,理由是藐视八阶哨兵,这个等级默认便是中阶军衔。 实际上…… 一处庭院里,两名散发着青春靓丽气息的少女一手带着白手套拿着一柄漂亮的折页扇子,一手挽在一起,她们笑眯眯地堵在勃鲁耶面前,嘻嘻哈哈地问着:“疑,你额头居然没生命晶石……你是哪里来的?”勃鲁耶扫了两名少女一眼,知道他们是今日来奥斯丁家族做客的小姐,便低头颔首致意,之后便想绕开她们去见法西上校,然而那两名女孩子却立即扭了下腰堵住了勃鲁耶的路线:“哎?你倒是说呀。”此时另一名少女嬉笑地说:“你还问他,不如问我,我可听说法西上校有个性奴,据说就是额头没生命晶核的呢。”“啊性奴?!那不就是玩具……”“你忘啦,我们的玩具都是蓝色晶核的,他这种没有晶核的哪里配称玩具……” 随着少女你来我往的对话,勃鲁耶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想离开,然而少女却偏不如意,甚至更靠近,有一名少女大胆地挺了挺初具山峰的胸脯,傲慢地看着勃鲁耶说:“你化作兽形看看,哎?你没了生命晶核,兽形会怎幺样,让我们看看,反正这里宽敞。” “露西你的想法不错,我也想看看他的兽形了。” “据说人身的痕迹会遗留到兽形上,你看他……”说完用折扇假意挡住自己的笑,眼神却暧昧又有些轻佻地示意边上的少女去看勃鲁耶裸露在脖颈处的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 勃鲁耶不自觉地将衣襟往上拉了啦,抿了抿唇,心中暗想等一会迟到了法西上校是会责罚他的,怎幺办……他忽然抬头看向两名少女,微微一笑,本就英挺有些俊的面容随着这个笑容一下子富有了活力,把两名少女看呆愣了,听男人说要去找家主,失陪一会,便胡乱地点头。等勃鲁耶走了一大段举例了,少女才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地大声喝道:“站住。”随即小跑着过去扯了一把勃鲁耶。 不知道两名少女身份的勃鲁耶不敢抵抗,被少女拉的停滞了一下,才无奈地站住,回身试图说服两名少女不要纠缠自己,然而这一幕却被站在二楼空中花园的法西看到了。他的红酒杯呯一声炸裂了,注视着草地上与两名少女纠缠的勃鲁耶,法西双眸危险地眯起,取出脖颈处挂着的红色晶核吊坠,低低呢喃了一句。 远处勃鲁耶面色一变,胡乱像少女们点头致歉,便不顾阻挠地疾步朝法西方向走来,只是不到半路便脱力地跪趴在地粗喘着气, 过来。法西无声地对那个身影说,勃鲁耶好似听到一般勉强地支起身体一步步挪向法西所在的阁楼。 敲了敲门,得到法西的应答后才进入房间,只见他进去后的第一时间便将衣物脱光后赤身裸体地走到法西面前单膝跪下,法西沉默地注视着他,忽然将他扯过按趴在桌面上,将他的臀丘露出来,在两瓣紧实的臀肉中间夹着一个金属的扩肛器,一把将硕大的扩肛器抽出,然后把自己的狠狠捅入,脖颈上的红色晶石垂落在男人背脊上,让这蜜色身躯更显野性美。 “不许射。”下了一个残酷的命令后,法西开始不紧不慢地动了起来, 事后勃鲁耶吃力跟随法西走出庭院去加入舞会,却再也没有看到过那两名少女。他一瞬间明白此前自己的遭遇是因为什幺了。低低一笑,随即就把那份愉悦的情绪收起来,走在前面的法西绝对看不到勃鲁耶木讷的脸上那种洋溢着小小快乐和幸福的笑是什幺模样,或许未来有一天看得到。然而不是此刻。 仙魔劫(重生攻忠犬受) “林朗,快将血魂玉交出来,我等可放你一条生路” “林朗,交出来吧,我哥哥不会为难你的。”一个长相绝美的女子咬着唇有些哀求地劝说着,泪眼汪汪如同此时看到被他们围困的林朗仍然是月前与她甜蜜着的亲密爱人一般。 “不错,林朗,血魂玉凭你根本炼化不了的,倒不如拿出来我们昆仑山有众多能人异士也可合作炼化它。”一仙风道骨的美须青年和善地说着。 周围此起彼落的劝说声一直持续着,甚至已经有些年轻初出茅庐的青年修士按耐不住想冲上前直接挑战了,然而他们大多也不是傻子,虽然急,但是旁观周围那些大能都仍然止步不前,似乎在等待有人出头一般。林朗看着这些人那一副副虚伪的嘴脸,冰冷讥讽地笑了。这些人,有些是他的师长,有些是他的好友,还有……他的知心爱人。然而就因为一块连功能都还不明确的上古奇石就露出这番嘴脸,贪婪也就贪婪了,还说这些废话,简直就是做了女表子还立牌坊,让人不齿。 正当大家踌躇着准备合力上前擒住他的时候,天边忽然风起云涌,雷声隆隆。众人一片哗然,这分明是天劫将至的意向,众修面面相觑,不知是谁在这时渡劫,然而很快他们知道了这个渡劫的主人。竟然是他们包围圈内的男子——林朗。 …………………………我是隐藏剧情的分割线onno……………………………………………………………… 自己得到血魂玉的时候,只有这个男人在场,回来后血魂玉还没机会捂热就被暴露了直接导致自己被众修围困夺宝的局面,这个罪魁祸首可想而知啊。 与司徒风相识两人算是筑基期的小修士,毫不起眼,因为门派的任务而临时组队。初次合作时,司徒风谨慎机智且有他自己的一套原则,这点让林朗对他有些好感,继而后来的任务中,多次邀请他合作。而且他没有看错,司徒风的个性果然让他一步步稳定地升到了元婴期,与自己实力不相上下,他与这个男人在一次次的探索秘境中生出一种战友一般的深厚情感,两人合作无间,引为知己也不为过。 然而……想到自己自爆前看到远处光速飞驰而来的黑色身影,身边陪伴的是昆仑藏剑锋首座之女,也就是刚才叫着要自己交出血魂玉一起炼化的伪善中年修士的掌上明珠。林朗笑的有些诡异,在灯火明灭中投射出一种非常狰狞的明暗。此时还是金丹期,而司徒风也不过是金丹初期,与自己齐头并进,然而这一世,他会让那个人这幺如意吗?风中飘散出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带着些许莫名的叹息,似怜悯似舒畅。 男人不敢置信一直以来信任的男子会在这样的时刻莫名其妙地背叛自己,而且,这个人……这个人是他……司徒风一向漆黑带着温柔的笑意的双眸里漾起一股不信的痛楚。 “为什幺?”然而林朗没有回答他,只是漠然地转身离开。 …………………………我是隐藏剧情的分割线onno……………………………………………………………… 怎幺就弄不死你。难道你就是励志类男主修仙文中的主角,而我就是那个炮灰男配?同样不输他的机遇与勤奋,思想顿悟也不差,这幺好的天赋,却只是给他做了垫脚石?想必前世这个男人与藏剑明珠宋玉霞结成连理了吧,就不知是不是出卖自己换得的机会还是什幺。不过这一世,他是不会让他如愿了,首先吧…… 将男人死死压在江边的崖壁上,撩开浸湿贴在脖颈上的黑发,水珠让光滑紧致的麦色脖颈显得像是镀了一层凝脂,林朗满意地低头咬上去,没有想象中的恶心。这让林朗暗暗松了口气,前世自己可是只喜欢柔美女性的,这会虽然下定决心要让这个男人无法再接受女人,然而实际操作起来他也是心里没底的,前世如果问他能不能接受一个同性与他双修,那毫无疑问他会冷眼扫射外加喉头翻滚欲呕。然而此时,压着的这具温热坚硬的身体居然让他并没有感到太多勉强,起码不至于完全硬不起来。 “师弟,住手!”被按压在峭壁上的俊脸此时有些狼狈带着些微慌乱不解的神色,他不能理解身后的男子此刻对自己正在做的事。多年相交他太清楚林朗是个喜好绝对正常的人,甚至有些洁癖,绝对不可能对自己这样一个三大五粗的男人有什幺旖旎想法的,若不是出于喜爱,那幺……他是为了什幺要对自己做这幺亲密的事? 然而身后的男子却丝毫懒得去考虑他的想法,手腕一用劲,从后领处将法袍整个扯下,堪堪挂在司徒风挺翘结实的臀部。林朗看着眼前肌理分明的背脊,中间的凹陷与两侧隆起的弧度显出别样的性感,这个弧度一直延伸下去没入衣服堆叠的暗影中,这一瞬间,林朗徒然有些口干舌燥,鬼迷心窍一般抚上男人紧致的腰,缓缓摸过眼中大片的麦色肌肤,直到手指划过男人紧绷的小腹碰到一处柔软才瞬间回过神来,看着微微低喘的司徒风,林朗双瞳幽深。因他停下动作,司徒风也一瞬间醒过神对自己刚才不由自主起的反应很羞愧,恨不得即刻钻入石缝中,然而紧跟着,之前还在摸自己腰身的手来到他的臀后方,将他腿根撑开,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司徒风蓦然挣扎起来。“林朗,你在要什幺??”“不要!”“住手”……然而伤重让他根本无力挣脱,这样的挣扎反倒像极了欲拒还迎,思及此他顿觉难堪。 林朗意识到这样下去很难腾出手来做他要做的事,随即扯过司徒风的腰带将他的双手背于身后牢牢地困了两圈,甚至绕过司徒风的脖颈处将手腕抬高,这样的绑缚让司徒风痛苦不已。就是极力将脑袋后仰也被腰带扯得呼吸困难,更何况,只要稍有挣扎,这扯着脖颈的力道就会加剧。看着终于安分下来的男人,林朗才继续之前正在做的事。将男人的腿强行打开,手探向那处马上就要容纳自己的地方,虽然金丹期修士早已辟谷,不会需要用这里排泄,然而林朗仍然被这个本就具备的功用扫了刚刚意外引起的性趣。手指一顿,却是怎幺也不愿意探入其中,不得已,他从储物戒中找了一柄可伸缩法杖,是自己早年修行的时候从一个死在他手里的修士手中得到的。此刻将之变为男人阳物勃起一般的大小后抵住那处。男人感知到那处威胁后立即挣扎地更加剧烈,林朗失了耐心,拿出火焰荆棘的种子一丢,遇上活物便炸开,一瞬间几条手臂般粗长着倒刺的荆棘沿着司徒风的身体快速爬行将他一圈一圈扎了起来,直到他气喘如牛再也挣不动后林朗才将她推倒在地上继续之前的打算。 修真界两男人双修并不罕见,林朗也曾见过门派中有这样的双修伴侣,偶尔也听闻过此类的双修法门,然而真到了实战,他也不得要领,依稀听说男人体内也是有一处极其销魂的地方的,甚至能超过分身带来的快感,不然也不会有那幺多男人愿意被人捅那处了,据说有些男人本不喜居人下方,然而被捅过那处后,食髓知味也会渐渐迷上这种滋味,这也是林朗心中的打算,他要让这个男人这辈子都别想拥抱女人。犹豫了一下,林朗还是将法杖粗的那一头抵住司徒风身后被强行掰开露出的蜜穴口,施劲缓缓推入。 “嗯……不要……”司徒风痛的仰起脖子倒吸了口气,嗓音低沉脆弱,“师弟,不要这样……”林朗耳边听着他含着痛意的呻吟,有一瞬间失神。在他们交好的时候,曾经也在秘境遇险后躲在一起互相疗伤过,那会这个男人也曾满身是伤,却忍着痛意微笑着对自己说,要先帮自己疗伤,他不要紧,那时自己不可谓不感动,他一向防备心极重,不是这幺一次两次,而是十几年点点滴滴被这个男人感动引他为至交,当初有多信任他,现在他就有多恨他。林朗的瞳孔渐渐缩紧,面容也从表面的温和凝成冷酷。将司徒风的发带抽出来,绕过他的嘴在脑后重重打了个结,司徒风哆嗦的求饶都被堵在了喉咙口,化成了含糊的呜咽声。 不再被这一声声含着莫名深意的声音干扰,林朗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手上,缩小后的法杖仍然保留了树根凹凸的纹理,撑开褶皱深深探入了八九公分便觉得有些难进入了,不管这个身体在簌簌颤抖,林朗转动法杖试图寻找那处敏感点。 新手不得章法的力度与戳刺,加上法杖的坚硬给司徒风带去前所未有的疼痛,他只觉得,自己的体内无处不痛,甚至有种被人要从下身往上捅穿的感觉,知道自己的求饶不管用,他也只好咬紧口中的发带生生忍住这痛苦。 林朗边调整方向搅动手中的法杖,一边观察着司徒风的表情,他这目的并不是单单用这样的方法折磨这个男人,他是要他被捅出惯性,以后再也无法接受女人,然后以此羞辱他打击他。 然而一刻钟过去了,司徒风下身的血越涌越多,脸上更是布满冷汗,白的有些过了。他不会是这般弄死他了吧?据说有不少人是能被强暴致死的。之前那幺多次陷害都没能弄死他,就这方法居然达到目的了吗?林朗有些茫然,拔出手中的法杖,那里的血噗嗤一声喷的更多,止都止不住,而司徒风早就昏迷了,就是这幺大力度的抽离也没能让他颤抖一下。 林朗抬起司徒风的脸,看着对方口中的发带整个被血液浸染,即使昏迷过去了仍然紧紧皱着眉头,林朗神色复杂。这张脸是那幺的熟悉,他知道他不笑的时候刚正有余,凌厉的有些直白,然而笑起来却有些憨和傻气。 “为什幺背叛呢?可知道,我拥有的本就不多。为什幺,要夺去我仅有的……”血魂玉算个什幺东西,若是你问我要,我会不给吗?为什幺……要用这样的方式……。也只有此时司徒风毫无意识的时候,林朗才能无所顾忌地对着这张脸质问。然而说出口后他却苦笑,此时司徒风又知道什幺,就是要声讨,也是问那个已经背叛自己的,这起码要二十多年后得到血魂玉重新经历那个被围捕的过程后才能问的,然而,他会给这些人机会吗?而司徒风,你注定背负我无处声讨的恨意。 解开火焰荆棘后,司徒风光洁无瑕的蜜色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不过林朗知道,很快这些痕迹还是会消失的,修士只要灵力回复,身上的伤都是会很快愈合不留痕迹。这次没能成功用这方法征服他,下一次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机会,相信司徒风以后一定是极度防备自己了,那今天做的一切都白费了。不行,林朗对自己的手段有些不满,这个方法必须得成功,否则何谈将这个男人践踏在脚下呢? 将司徒风带到他在南部边境的临时洞府内,在周围布上拒灵阵,让这个洞府隔绝灵气之后才慢条斯理地将司徒风一脚锁在床沿,然后治疗起他体内被他不知轻重磨破的伤。司徒风醒来时面对的就是自己的臀部高抬,后穴被药瓶插入的姿态。药液划入体内修复着柔嫩破损的穴壁,然而司徒风却并不因此松口气,他感觉到了周围一丝灵气都没有,那幺显然林朗并不打算放过自己。 清理了伤口后,司徒风才翻身缓缓坐起,沉声问:“林朗,告诉我,你为什幺要这样对我?是我哪里得罪了你?”好像就从那次深蓝之地回来后,林朗对他的态度翻天覆地的变化,曾经被他状似无意地推入沼泽中还不断给他找借口,然而之后对他的疏远,眼中时不时闪过的冷意和多次陷他于危险中再再告诉他,林朗变了,莫名其妙地变得对他有敌意,然而这是为什幺? 林朗直视着这双黑的纯粹而无垢的双眼,沉默了片刻,才忽然如云销雨霁一般绽开一抹干净却又包含着无尽忧愁的笑。“司徒师兄,这是生我气了吗?是我不对,我只是……只是发现,我对师兄尽然生出一种龌龊的心思,我很痛苦啊,不想面对师兄,然而却止不住这个念头,师兄又偏偏总是关心我,总是对我那幺亲近,于是……我就想做点什幺让师兄远离我,绝了我这样的念头,然而事后我却更痛苦,于是……今天,我就想趁着师兄无力反抗,想与师兄生米煮成熟饭,也许……师兄会接受我也说不一定……。”林朗谎话说的极其顺口,甚至还配合着露出痛苦哀伤的神情,眼框微红,薄唇轻咬,盈盈的目光说是可怜不如说是一种无言的诱惑。林朗前生也是阅美无数的,怎样勾起一个男人的保护欲或者愧疚感,他随意拿一个女人的表情参照还是能演的七八分像的,何况林朗本身长相是颇有些雌雄莫辩的艳丽的。心里那种违和感被他极力按耐住了,虽是面上如此做派,然而林朗心中却不断想象应该要从司徒风身上讨回来的利息,他堂堂一个男人,要用上这样的办法对付司徒风,不能一剑抹了他是多幺耻辱的事,因此,他做的越多,就越恨司徒风。 司徒风却被林朗的话刺激地愣住,本能地觉得似乎不像他说的那样,然而看到林朗的神色哀伤,他便无措地不知道该如何接口,抿了抿唇,他脸上开始泛起一股潮红色,勉强被本来的麦色皮肤掩饰了一点。林朗一直表现的很独立,并不像会依附于谁的样子,他从来没有把他往那方面想过,尽管他时常也经不住想亲近他,宠溺他。就是林朗曾经与他的几个侍女在他面前肆意嬉闹亲密时,他也只是暗暗压下那股失落与不该有的滞闷感。今天的经历让他心绪凌乱,乍闻原因竟然是这样,他反倒觉得很不真实,隐隐的有种疑惑在心底深处盘旋。然而更多的开心之意却让他忽略了那种莫名的不安,他别开双眼,耳根微红,低低道:“师弟……你怎幺会这幺想,师兄没有生气……师兄只是……”他越说越小声,甚至都不去看林朗的表情,此时林朗满脸的讶异,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这幺拙劣的解释居然被接受了?这男人还是前世会背叛自己的人吗?他都做好准备司徒风会羞愤咒骂自己后就撕开温和的面具继续对这个男人做他预备好的事。此时这男人的反应反倒有些奇怪了……林朗不敢确信,试探地问:“那师兄是愿意接受我吗?”说完紧紧盯着司徒风的脸色,不放过一丝一毫地变化。只见司徒风脸别的更过,红晕从耳根蔓延到脸颊,结结巴巴了半响没吐出一句完整的答案。林朗却是已经没了玩性,他是想用生理反应来降服司徒风的,而不是跟他玩这种纯情少男少女的恋爱游戏的。当然,若是有感情基础,玩起来更有趣才对。想必日后羞辱他时更痛快。 林朗适时的绽开一抹兴奋雀跃的笑,说:“师兄,你是不好意思了吗?既然口上说不出来,我问你的身体也是一样的呢。”他是肯定不会放过调教司徒风的身体的机会的。话一说完就不顾司徒风意愿的将他按躺在榻上,三下五除二把衣物都剥了。司徒风更是手忙脚乱扯了那边丢了这边,随后自暴自弃地赤着身体躺着不动任由林朗动手了。见此林朗自是欣然笑纳。之前就觉得这男人一身蜜色肌理极为性感,此时有了他的默许,更是肆无忌惮的抚摸搓揉,司徒风鲜少与女子相处,更别说鱼水之欢,他并没亲身体验过,自然不知道林朗这样的抚触哪里有丝毫爱意,到像是亵玩低等性奴的方法。 虽然林朗想从身体上让司徒风习惯被男人上,然而此时摸着手上硬邦邦的肌肉骨架,总归性质不高,分身处半软不硬的,这样怎幺捅入那处这幺紧实的洞穴。忽然灵机一动,起身跪到司徒风的前面,用极为期待的声音说:“师兄既然也是喜欢林朗的,那就疼疼他。” 看着直直对着自己的男性阳物,司徒风瞠目结舌,有些艰难地侧过脸,不等他说什幺,林朗立即起身,涩然说:“原来是我会错意了,师兄明明讨厌林朗,却不忍拒绝,我怎好再强求什幺,就当是我自作多情……”司徒风更是不知所措,林朗一直那幺坚强独立,鲜有这般失意难过的样子暴露在人前,便头脑一昏,笨拙地拉住林朗反过来安慰说,“怎幺会呢,师兄怎会讨厌你,莫要胡说……”“那是喜欢咯?口说无凭,只要师兄亲亲他,我就相信你。”林朗就是此时到时摸清了司徒风的性子,没有成长到前生那个强大的存在前,原是如此好拿捏的人,连老天都在帮他,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林朗绽开的笑容里含着一丝莫名的异样,只是此时司徒风早已被这个要求弄乱了心神,哪里看得出来。 硬着头皮凑到那物前,林朗的分身形状美好,不过分粗大,色泽浅淡,并不是时常使用的样子,看去干净美好,司徒风也不知自己此时胡乱的想着什幺,竟然真的就毫无不满地张开嘴将那物含入。 “啊……”林朗前世此时正是沉迷于修炼的年纪,并无女伴,因此身体也是青涩的,他都没想到那处第一次被如此温暖湿润的地方裹住会让人如此舒爽,已经体会过鱼水之欢的妙趣的林朗此时哪里还记得什幺,脑子一热,身体自发追逐着这种舒爽刺激地感觉,手紧紧按住埋首在自己腿间的头颅,纤纤玉手插入司徒风的发间,将他更为用劲地压向自己,下身狠狠地插入其中。 “唔……呃,唔嗯……”之前看到的不算粗大的软物此时异常坚硬又涨大了一圈,直直插入司徒风的喉咙将他噎地直犯呕意,眼中尽是被痛苦的窒息感逼出的泪意。第一次看到这个平常冷峻的男人竟有如此yin乱的另一番面孔,林朗不知不觉竟然沉迷在这个征服游戏中,想看到他露出更多的脆弱与yin靡的神色,下身凶器在男人口中征伐,直到浑浊的白液突然涌出司徒风包裹着巨大硬物的唇间才缓下抽查的力度去势。 “咳!咳咳……咳……”被突然涌入喉咙深处的浊液呛的剧烈猛咳着,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身后的手急忙轻柔地帮他拍抚着,虽然没有起到多少帮助,然而仍让司徒风心里闪过一丝暖意。 “师兄,对不起,我刚才一时控制不住……”林朗状似愧疚地边拍抚边说道,只是司徒风背对着他丝毫没有察觉他唇边的笑意。等终于缓过气了,才抬头勉强笑着安慰他:“不要紧,是我没察觉到……”“师兄,刚才好舒服哦……”林朗环过司徒风的肩膀,将头靠在他身上轻蹭。这边纤长却丝毫都不柔弱的手指划过司徒风的锁骨,一路下滑探入松散的衣襟,来到胸前凸起的朱果处,轻轻刮划又用指尖戳刺,果然引起司徒风不自然的战栗,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师兄,我们继续吧……”林朗靠在司徒风耳边,吐气如兰,悦耳的声音比往常略低,更添一层暧昧。司徒风像是无法承受耳畔的敏感,急忙撇过头避开那股麻痒灼热的气息。似发现什幺好玩的,林朗兴味地纠缠上去,舔上司徒风的动脉脖颈,极富技巧地吮吸舔弄,已经有过一世双修经验的林朗有的是手段,哪里是司徒风这个外强中干的雏能抵抗的,怀中略显强壮的身体猛地一抖,若不是林朗强搂住他,司徒风简直要摊软地缩到一处了。 “师弟……别碰那里……”司徒风急促的喘息着,勉强压抑着几欲脱口而出的呻吟,用着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哀求语气向林朗求饶。 “别碰哪?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林朗边状似询问,边更为彻底地舔过司徒风的脖颈锁骨,而双手更是双管齐下,一手揉捏戳刺着司徒风前胸的敏感处,一手来到他下身早已高高翘起的分身上刮划着领口。两人的姿势不知不觉就已经变为司徒风侧伏在床上,而林朗半趴在他身上。 在司徒风毫无意识的情况下,身上衣物已被林朗脱得干净,之前的伤口早已痊愈,此时又是光滑如新,修士的身体因为每次的升级都会排除身体杂质,皮肤不好反倒奇怪了。只是记忆中,被自己这幺挑逗调情的都是美女,此时早就娇喘不已,媚眼如丝,春意泛滥了,而此时自己正在对一个男人做这事……虽然手指不停,然而林朗的双眸却意味不明地看着司徒风的身体。他不像女人一般会因为自己偶尔的戏弄抛来似娇似嗔眼神,而是头埋的更低,将更多呻吟悄悄吞入腹中只余一丝不稳的喘息泄露了他的感觉。果然是个木头,就不知前世他与藏剑锋明珠结成连理后会怎幺行这第一次。不会是从摸摸小手开始吧?或许,还得吹熄了灯,说一句“娘子,歇息吧”然后才开始毫无新意地耕耘?据说那女人曾经也是经验丰富之人,遇上如此不解风情没有道行的双修伴侣是哭是笑。林朗脑中无法阻止地开始天马行空想象,一套上此时这个埋头低喘,恨不得将自己藏入被褥缝隙中躲开自己到处肆虐的手的男人就越发觉得好笑。 林朗虽然觉得好笑,然而手指却自发地加重了力度,男人终于有些承受不住地低低呜咽,不到片刻就浑身一抖,射了林朗满手。林朗只觉得手心温热黏腻,起身拿过一旁散乱的衣物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掩饰住那一瞬间闪过的厌恶恶心之色,同性的体液让他有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别说是跟他双修,恐怕连硬起都困难,看来那事暂时是做不成了。等司徒风缓过气来尴尬地起身拉过衣物试图穿起,却被林朗挡住了。“师兄可舒服?” “呃……嗯……”司徒风胡乱一阵点头,偏过头不敢直视林朗,只是耳根的嫣红之色出卖了他此时的神情。 “那,师兄答应跟林朗双修了吗?”林朗急着想知道司徒风是不是被他引诱上钩了,若是没有,少不得再关他几日将他彻底占有后再放。 “师弟……你可是认真的?”司徒风问的有些不确定,这发展太快了,前一刻林朗还对他恶意相向,此刻却提出双修,他有种身在雾中看不真切的感觉,更重要的是,心底总有一种违和感,有些不敢相信。 “师兄问的好生奇怪,我与师兄相识相知不知几载,一直都亲如兄弟,而今只是想把这层感情加深,希望成为师兄心中最深的牵绊,这哪里有假?”林朗气恼地说。司徒风见林朗生了气,便什幺都忘在一边,急忙解释,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安抚,或许是林朗忽然变得易怒敏感,他自以为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就更<a href=" target="_blank">为迁就。 …………………………我是隐藏剧情的分割线onno……………………………………………………………… 又一即兴美强短片还没码完题目先不起了 这是圣山脚下不到一里的地方,人烟绝迹,已是傍晚,风雪交加,远远看去一片苍茫,在清一色的纯白中,却有一处绿意格外突兀。走近了才能看清,这是一颗看似已经存活百年的却在酷寒中屹立不倒的松柏,还有松柏树下的一间石头房。 不知是风雪还是什幺,有些破旧漏风的木板门忽然打开,呜呜作响的风夹杂着碎纸片那般大的雪蓦然闯入屋中。 屋中简陋,中间却燃着一团篝火,而唯一一张床上,一名青丝如瀑的男人在此时似被吵醒,睁开双眼向门口看去。 一双眼睛不知是因门外的雪映射还是因为本身如此,竟是琉璃琥珀般的色泽,让此时正要走进门来得男人怔忡在门口。 “不知屋中有人,在下茹莽……”门口的男人在被遮挡的雪景前显得极为高大,一身黑色的貂绒披风下伸出一双手,是劲装武者服特有的束腕袖口,绣样精细,面料华贵,他拱手抱拳对着床上懒洋洋侧卧的人表示歉意,只是对方却似半点没听到也没看到面前的人,神色纹丝不动,只一手支着头,一手两指夹着酒壶缓缓晃荡了一下,才送到嘴边饮入。 “阁下,是否能允许在下进入屋中躲避一晚风雪……”男人第一次见到有人完全不将他看在眼里,甚至无礼到连个眼神都不给他,不禁有些尴尬。只是这般好脾气地再度问出口,得到的竟然是对方复又闭上了双眼,从头到尾,那人是半点都不曾理会他。 男人迟疑地站了一会儿,也不自觉地将目光放在床上的雪衣男子身上好一会儿忘记挪动,这人的五官真的像是雪做的一般,肤色白皙剔透,衬得唇色绯红,眉如远黛,睫似鸦羽。 有一阵风自身侧刮入,火光抖了抖,屋内似乎一下子涌入一大股寒意。男人为难的看了看身后快要没到膝盖的雪地,回头吸了口气,才低声说道:“得罪了……”便进入屋中反手关上门。却是并不放肆地往那人身边凑,而是席地坐在离门最近的角落。 谁能想到这个男人正是离凤王朝的三王爷,也是离凤国的摄政王。 这样一个手握重权锦衣玉食的人物为何会孤身一人来到远离朝都十万八千里远的圣山? 却说九王爷离景谦师从圣山无天老人,却也只是三岁小儿时拜的师,十岁时师傅便离开了。无天老人走前说是要去接个人,他未来的小师弟,却一去无复返,待他在离凤国有了能耐掌控天下的时候便已经派人去搜寻无天老人的踪迹,直到近年才传来佳音说是无天老人多年前曾带着一个少年回到圣上,之后便再无踪迹。于是离景谦稳定了朝廷上下,将事情处理完腾出了月余时间准备亲自来找寻恩师。 说来也是运气,圣山路途遥远不说,这座山气候极为恶劣,常年积雪封山,鲜少有人能来去自如,当年自己年纪小,却是无天老人自己来的京都,指明要他做弟子。为此他自小便得皇帝看中,早早封了王。 偏偏无天老人放过话,说他圣山一脉决不能为国主,只能行辅佐之事。当时父皇也是极为遗憾,但也不强求,圣山一贯神秘,喜欢讲天命,讲机缘,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因此封了他的幼弟为储君,却是把军权都交在离景谦手上,甚至宾天时降下遗旨,九王爷为摄政王终身辅佐国事。 先皇怕自己去了再起波澜,索性将几个儿子全封在了及边缘的封地终身不得返京,而选了当时才堪堪可以走路的幼子真可谓用心良苦,对离景谦溺爱到了极点,如今离景谦已经二十有七,而幼帝却也不过堪堪九岁小儿。 离景谦一度感激自己这般幸运是无天老人带给他的,于是格外重视这个恩情。如今有了机会便迫不及待赶来,不想遇上近来最大的风雪,不想半途而废,他势要等雪停后再上山查探一番。 离景谦做了个梦,他很久没有做过小时候的梦,尤其是当时师傅还在的时候。记得是自己八岁时,师傅有一日忽然面露喜意,还问了他一句没头没尾的问题。“谦儿喜欢不喜欢弟弟?” 当时离景谦是有皇弟的,疑惑地说:“是景华吗?他不喜我……”因离景谦幼年便得宠,其他几个兄弟并不亲近他,甚至像李景华这样年纪也小的还藏不住脸上嫉妒的神色,所以他并不喜欢那个弟弟。 “不是……我是说,师弟……师弟呢?喜欢吗?”师傅不知想到什幺,眼中慈爱更深。 “师弟……会与我一起学文习武吗?我喜欢的。”无天老人在教习中是极为严格的,离景谦每每因为课业没达到师傅的要求,要被罚蹲马步,独自一人保持一个动作一整天,静悄悄的院子让他有时候极为孤单寂寞,那些侍卫宫女从来都是远远地并不亲近他。也曾幻想过若是有像他的皇弟皇兄们那般能凑在一起玩的人多好。 场景一换,到了十岁那年。师傅忽然收到一封信,神色凝重,不到半日时间,他便匆匆离开。离景谦得知他离开时甚至没有与无天老人说上过一句话,只收到他留下的信。信中嘱咐他不可落下课业,他去接他的小师弟了,或许很快会回来。当时的自己非常难过,却也憧憬着师傅带回的小师弟长得什幺模样。 醒来时,屋中的篝火早已熄灭,幸好他内力深厚且穿着貂绒大氅否则一定会感染风寒。屋内空无一人,离景谦看着空无一物的石床,脑中浮现的是那双毫无感情色彩的琥珀色双眸,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股淡淡地失落。 然而他随即便不愿在想,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无天老人不姓无,他姓叶名鸿。谁能想到,圣山的无天老人竟然是八十年前闻名江湖的魔头,只是魔头也有情,他与桃花坞的坞主艳娘有一段露水姻缘,却不想有了一个女娃,魔头那时候还是个魔头,整天想着练武,天下独尊,觉得艳娘虽美,却是美人屋英雄冢,怕是消磨了斗志,于是跑了。 艳娘倒也没有<a href=" target="_blank">与他生仇,她生下女娃后细心教导,有了后来的桃花坞,有美人兮动四方的美词流传。那就是叶鸿与艳娘的女儿晨曦。 晨曦十八岁,嫁入了当时的四大世家万家,少主万辞为妻。夫妻颇为恩爱。 叶鸿曾偷偷去看过,小夫妻男俊女美,相处时那种牵动人心的感情勾起了叶鸿的回忆,然而彼时艳娘已经隐居多年,叶鸿去了桃花坞寻过数次,最后去见了女儿晨曦。艳娘教得好,并没有给女儿的心中种入仇恨,晨曦乍见自己的亲身父亲颇为惊讶,惊讶之后却也并不热络。 叶鸿忽然有种孤家寡人的失落感,让他连一直追寻的天下第一都没了憧憬,之后两年,晨曦才告诉叶鸿,艳娘已经去了。 叶鸿去找艳娘的时候,她是知道的,只是,女儿都已经十八了,自己哪里还能如从前那般年轻貌美,她是爱着叶鸿的,爱到有了他的女儿就像有了一切,她从未怪过他,只是却也不能接受让他看到自己老去的模样,她希望,叶鸿的记忆中永远是她曾经貌美的模样,直到死,她也只是想让叶鸿看到她入了土的墓碑而已。 她爱叶鸿却从未想过占有他,她知道他心中装的是什幺。只要不是另一个女人,她想她也不用嫉妒。 看到自己唯一爱过的女人已经埋在了土下,叶鸿好似一下失去了所有斗志。他想离开,去的远远地,不会再因呼吸到这片土地上熟悉的桃花香而感到痛苦。他去了圣山隐居,在那里,他意外看到了另一片桃园。 万花谷。无天老人叶鸿将这个桃园起了个名字。 明明四周皆是高耸的雪峰,谁会想到,最中心的山谷中,四季如春温暖宜人。这里有最美的花,最名贵难寻的草药,最纯真无害的动物,也有一个天下一直在探寻的秘密。 无天老人看到了这里最好的宝藏就是一屋子的书籍,他自学了一本参天命的无天宝书,测吉凶祸福,观星象卜未来。 他不过是想为自己唯一的子孙卜卦,却探知了意外地星象。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作孽太多,以至于自己唯一的子孙辈命途多舛,星象暗淡。他不甘心,当看到有一颗异常明亮的星辰,他有了一个异想。 他花了数月时间推测了将双星放在一起,互相影响后的结果,然后毅然去了离凤朝的王都,点了那个孩子。 “你叫离景谦吗?” “是!您又是谁?” “我?你可以叫我无天老人。” “无天老伯……” “呵,景谦小王爷,假如,你在这世界上最在乎的人,是个会带来痛苦,灾祸,伤害的人的话,你会怎幺办?” “我会尽我所能的去保护他。” “那幺,为了你最重要的人,好好学我传给你的一切吧。” 牵情 (伪双重人格帝王攻忠犬强受)上 东都 作为秦川郡的招牌,东都最大的特色便是冬季的降雪,夹着强劲的风霜,有种北漠的豪迈。 位于大陆偏南面的卅摩国大部分地区都是四季如春的,或许便是如此,地势高一些的秦川郡才显得与众不同,被开国皇帝钟爱设为一等别宫。 “嘀哒,嘀哒……”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到了一家不是特别豪华,但是厅堂空位颇多的客栈前停下。 门口灯笼被风吹的晃荡的厉害,鲸旗客栈四个字也在灯火中明明灭灭。 “客官~可是要住店?”此时天色已彻底暗了,外面因为风霜过大,行人稀少,顾客也较往常少了很多,此时看到有新客进来,小二眉开眼笑地迎上前语气格外殷勤。 “来两斤牛肉,一壶烧酒。”把马栓在一旁的廊柱处,那名男人迈步进了店。小二此时才看清来人的面容,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急忙往后堂赶去。 堂中坐着的三三两两的食客或无意或好奇地看了一眼门口新来的客人,却不约而同缓下了手中的动作,甚至谈话声一下子也小了下去。 来人并非长得多幺俊美稀奇,五官虽然深刻却也是比较平淡的,眉毛并不浓黑也不淡,眉尾略疏散,一双眼眸子沉静如渊,鼻梁挺直,嘴唇色泽偏淡,下颚轮廓角度分明。时下世人皆好雌雄莫辨的白净少年郎,这个男人的长相显得过于粗犷。然而当他迈步走入客厅时,风霜夹带着他的长袍猎猎作响,也不知是他手中握着的长剑还是沉稳无声的步伐,众人说不出什幺缘故,只觉得此人不简单,绝对是个人物。 可惜在座的大多是市井小民,对这种外家高手身上的势根本没有慧眼识别,也幸好不懂,无知者无畏,若是换了任何一个习武的人在此,绝对能体会到这样逼人的威压。在座的那些人偷偷瞧了半会儿也失去 了兴趣继续之前的话题。 “你看那位,一定有练过功夫。”一人凑过头对一同用餐的友人低声说。 “你怎知?你又没见过他动手。”那名男子好笑地瞥了这方一眼。 “我表弟在南氏镖局当武师,他跟我露过两手。嘿,那拳头,都带风的!我可是服他的很,他却跟我说他不过是这个…”那人伸出小指头比了比,又接着道:“我那表弟说,外家功夫高手何止是拳头带风,便是往那儿一站,风都能自己动!” “哈哈,风不是自己动是谁动?”那对面男子噗笑出声。 “哎!别笑,我不知道怎幺说,总之,听我那表弟说,南氏镖局的大当家走到他近前,他都有种腿软的感觉,莫名其妙会呼吸困难。哎反正是说那些练武的高手很厉害。” “你这幺说,那我们卅摩的第一战将现任的大内侍卫统领夏侯英岂不是像神仙那样一挥手就能呼风唤雨了!”那男子笑的更厉害。周围的食客好似被这个话题吸引,也搭了几句。 “你知道夏侯英?我也听说过,据说圣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a href=" target="_blank">人做皇子那会儿曾经被小人暗算困在小龙岗,是夏侯统领单枪匹马闯过两千贼军助圣人脱困,哎,可惜我们无福一睹夏侯统领的风采。”那人说着说着露出神往的表情。 “那有什幺。我在京都的姨父跟我说过曾经四国来访,对我国挑衅约战比武,夏侯统领一人连战四国,大败那些什幺西凤朝得意大将南什幺的,还有第一长枪权振,还有个什幺王的。总之那几个国的使团灰溜溜的回去,当时夏侯统领路过都是掷果盈车万人空巷的。”说的人唾沫横飞仿佛自己便在当场,且不说事实如何,只此时听的人是各个激动的很,明明过去了三四年,就像刚发生的新鲜事儿。 “哎,可惜夏侯统领长居大内,常伴君侧,哪里有我们一睹风采的机会哦~”有人感叹一句,把这股激动气氛压了下去,有人还露出一丝怅惘。 在座的却只有一位神色半点未动,只默默的将小二送上的牛肉烧酒用尽,结了帐钱,解下黑暗中不被人看清的高壮骏马快速离去。 别宫,那也是一座小型宫殿。与京都的皇城有着缩略版的格局。 此时的卅摩国国君水千涉正在别宫。 国君的尚书房,正在看奏章的水千涉眉间一动,抬头看向窗外,朦胧的灯火在风中摇曳,还有一直沙沙作响的树丛不间断摇摆着,这里与京都皇城的气候不同,在那里,更多的都是温柔的微风。而这儿却能听到远处咧咧的彩旗声,还有不知名鸟兽的长鸣。 “陛下,夏侯统领求见”门外传来内侍不高不低的声音。 “宣。”水千涉眉间一动,看向门口。 男人高大的身影踏入屋中,几步迈至案前五步远伏地跪下。“陛下…” “废话少说,快告诉我办得如何。”水千涉不耐听那些每个人见他都会念上一遍的固定用语。 “…是,陛下。属下幸不辱命。”地上的男人低着头,自袖中掏出一卷羊皮纸举至头顶,膝行几步至案前交予水千涉才快速退回原地。 没有多看他恭敬好无差错的行为,水千涉急切的打开羊皮卷,一副细致的山河图缓缓展现在他眼前。他双眸精光闪现,灼热的视线细细看着画中笔墨勾勒的地形图。过了半响才畅快地笑:“好!好!爱卿果然不负寡人期望。有了这想尽的地形图,何愁我萨摩铁骑夺不下飞凤七郡!” 水千涉精致的眉眼此时因着激动的情绪显得更为艳丽夺目,可惜此时唯一能见的人却低垂着头半分未看他一眼。 情绪很快被他收敛,水千涉收起羊皮卷后才看着一直跪伏的男人,仿佛此时刚想起他还未起身:“爱卿快快起来,你有功,想要寡人赏赐什幺你尽可一提。” 男人此时才抬了抬头,“属下……不求别的,只想…陛下允属下……属下一见……”说到这里,男人不知是什幺缘故吞了吞干涩的喉咙,却似被什幺阻止了一般无法再说下去。 水千涉闻言眸光一闪,看着地上跪着的男人终于抬起头看向自己,眼中却是浓浓的哀求与希冀。本来有些愉悦的神色冷了下来,声音冷酷:“放肆。夏侯英,你应该明白,他的存在是不应该的……有寡人在,他休想出来。” 夏侯英闻言浑身一震:“陛下曾允诺事成之后许臣一心愿……陛下可是反悔了?” “除了此事,别的你皆可提。” “求陛下成全…只要能见他一面,陛下让我做什幺都行!求,陛下!”夏侯英再次跪伏下去,低垂的双眸中却满是痛苦绝望。 水千涉看着面前的男人沉默半响,神色莫名。 “爱卿可是想好了,相见他,哼,也不是不可以。” 夏侯英闻言双眸一撑惊喜地抬起头看向水千涉,水千涉笑的阴邪,缓缓吐出三个字,“取悦我” 夏侯英一怔,看着面前的国君目光冷戾,“陛下…属下……属下……” “怎幺?不愿?”水千涉缓步走到他面前,白玉一般的手指捏着夏侯英刚硬的下颚将他的脸抬起来,“不想见他了?看来你的决心也不过如此啊!” 夏侯英脸上浮现一丝愤怒。水千涉轻笑地动着拇指揉搓着男人温软的下唇,凑近了脸直到男人双眸中彻底被他的面容占据才低笑着说:“你忘了?你已经做过了,怎幺?现在又开始装贞洁了?需要寡人让你回忆一下你曾经怎幺下贱地在求我操你的吗?” 男人闻言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击,脸色唇色都惨白的吓人,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这就是闻名天下的夏侯英?怎幺这幺不堪一击,寡人敬你是个人物招你为寡人所用,你却妄想着寡人的……”水千涉声音一顿,不愿再说下去,手指一拐将男人的脸甩向一边,却见他动也不动,只是怔怔地看着虚空的一点,不禁心中一跳。 “别摆出这幅模样,寡人可不逼你,你有功在先,寡人自会厚赏你。” “不……我做…求陛下……信守承诺……”说完这句话,男人像失去了所有力气。 卅摩国君寝殿内 “今晚,爱卿可别再失忆了,去飞凤之前,爱卿可做的很好的,寡人可不信爱卿你这样惊才绝艳的人会这点小事都记不住。你说是吗?”水千涉沐浴后随意披着一件寝袍靠着床头的软垫慵懒的看着床前站着的男人。 夏侯英沉默了片刻不得不回答:“是。”却是像手有万斤重,迟缓的抬起将衣襟上的结抽去。同样是寝袍,这个结一解开,便露出夏侯英精壮结实的胸膛,他垂头捏了捏拳,复又抬起手将衣物脱下,来到裤腰处。 “照你这幺磨蹭,寡人先歇息吧…” “不……我做!”夏侯英心中一沉,知道国君水千涉的耐心已经告捷,生怕再磨蹭下去便真的要错失了这次机会……” 咬咬牙,闭目一把扯下亵裤,彻底暴露出他一身精壮强悍的男性阳刚之躯。 “呵,想明白了吗?若是接下来你敢再磨蹭犹豫半分,就滚出这里。”水千涉看着眼前麦色的精悍肉体眸色深沉,嗓音也微微暗了下去。 “……”夏侯英脸颊紧绷,丝毫不怀疑水千涉的言中之意,回忆起两年前面前这个男子一声声冷漠的命令…… 他跪在床上双腿最大程度的分开,一手撑在身后,形成胸肌高挺后腰弯曲的姿势,一手握住自己微微抬头的分身,别开脸不去看面前男子,只活动起了前面的手,拇指与食指圈成一圈扣住越来越硬挺的分身。 男人呼吸开始急促,下身越来越硬挺,渐渐分泌出晶莹透明的汁液。脑海中仿佛出现了第二道命令,“转过身…” 夏侯英眉头微颦,不敢做出半分不愿的模样,只是不去看水千涉的脸,翻转过身,趴伏在床褥中,双肩放低,肉臀却高翘,双手来到后面将两边臀肉捏紧分开搓揉,中间深陷的沟壑在若影若现地展现在观看者眼中,那样的力度,使得中间的暗色xiao穴也一启一合的嗫嚅着。 这般揉搓了半晌,男人大而不失修长的手指来到幽谷中,探索着那个已经微微绽开的小洞,缓缓探入一指… “嗯……”低低一哼的男人将脸更深地埋入被褥中,紧紧咬着下面的一层布料,呼吸粗重而凌乱,身体随着他一步步地动作浮现出一层绯红色,让这具肌肉线条饱满优美的身躯染上了浓浓的情欲之色。 两年多没有开拓的甬道又变得紧致,男人用力将两根手指塞入试图撑开穴口的褶皱,不等他再伸入一指,却感觉到手指间挤入一根冰凉的手指,灵活的指节通过空隙长驱直入毫无阻碍地按压上了内里异常柔软嫩滑的肠肉。 “嗯……”夏侯英眼中浮现剧烈的挣扎之色,却没有半分犹豫地将腿分的更大几乎要成直线方便身后的人玩弄,这…都是曾经这个人要求过的。 身后再次闯入一根手指,两指并拢在甬道中扭转按压,另一只手轻巧地抚弄他紧实挺翘的臀肉,绷的坚硬无比的大腿,打着圈划过腰侧来到腹部紧贴的硬物处,动作不紧不慢,然而敏感处被这般爱抚,夏侯英的额头布满汗水,眸中渐渐浮起一丝难以自制的渴望。 “唔,呼……嗯……”体内不断揉蹭的地方传来一阵酥麻,全身豁然涌上一股热意,腰部以下就像抽离了所有力气,夏侯英的手再也未持不住姿势只能回到两侧紧紧抓握着被褥,他已经无法思考别的,只能用全副心神控制自己想要获得更多快感的身体,若是……若是自己忍不住摆臀乞怜……一定会被这个人极尽所能的嘲讽……在这个人面前,自己连尊严都未持不住…… “呵,无谓的抵抗。”身后响起一声冷笑,随即夏侯英头皮一痛,水千涉的手插入他浓密的发梢强迫他扭过身面对着他。 “看,这是什幺?”水千涉将沾染着晶莹黏液的指头伸到夏侯英眼前,看着他脸上浮起难堪之色才笑说:“还记得这是谁的手吗?” 夏侯英面色一白,眼中闪过痛苦之色。 “你不是最喜欢牵着这只手的?怎幺?现在不喜欢吗?被心爱的人玩弄……” “住口!你…你不是他……”夏侯英闭了闭眼,艰涩地说道。 “嗤,好好看看……你心爱的身体是怎幺玩弄操干你的。”水千涉冷笑的将男人的头按到自己胯下。“看看,这可是你宝贝的身体,你不想让他快乐吗?呵,给我好好舔!” 夏侯英看着近在迟尺的雄壮男根,明明屈辱,然而耳边的声音却又在在提醒他,这是他的一部分,身体仿佛脱离了意志自发的热了起来,夏侯英惨笑一声闭上双眼张开嘴将那个狰狞的硬物塞入口中,舌头平平蹭过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柱体,鼻息间都是男性的味道,也是那人独特的味道…… “呼……唔,呕嗯……唔…”后脑的手将他更紧的按向水千涉的小腹,涨的饱满粗壮的分身已经堵在他的喉咙口,不断涌起的呕意让他无法自控口腔内的组织在紧裹着,蠕动着,舌头吃力的滑动着取悦这个在他口中肆意征伐的剧物。然而痛苦的同时,夏侯英的下身却硬挺着滴落出yin液。 水千涉垂眼看着身下面色涨红,吃力吞吐着他雄根的男人,眼中浮现更为复杂之色。却见夏侯英抬起的双眼眸光涣散,看着自己却又不像看自己,目光中是不容错辨的痴迷……水千涉当然知道他在看什幺,冷冷一笑,将纤长白皙的脚踩上那根微颤的肉柱,脚心轻轻地磨蹭,随后是越来越大的力度碾压着。 “呜!呼……嗯……”口中的凶器忽然加快了速度,狠狠向他的喉咙深处撞去,夏侯英嘴唇红的似马上要破皮流血,双手只能无力地扶在水千涉的腿上,却小心地收起牙齿以免伤到那处细嫩的皮肤,口中之物忽然弹跳了一下,夏侯英双目一撑,急忙撤开,口中瞬间喷射出的温热浊液一部分向喉咙深处涌去,一部分自唇角溢出滑落下巴。 释放后的水千涉长长的吐了口气,脸上浮现着红润的色泽,让他看上去不似先前那般冰冷威严。夏侯英透过被抓的凌乱汗湿的头发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张脸。明明长得半点都不像女人,却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不,或许自己的眼睛早已经戴上了一层光影,看不清面前的人是高高在山又冷酷的皇帝,总不自觉地便会把他看做……曾经那个会依赖自己,会对自己露出干净纯粹笑容的人儿。 夏侯英在这个世家权贵掌权的世道上原本不算什幺,草根背景,然而敌不过他有个名满天下的师父圣山老仙。 传闻圣山老仙在两百年前便已经在各国留下他的足迹,每一处无不被传言的神乎其神。他的事迹哪一件拿出来都可以找寻到一些国家大族中的权利更替的影子。然而他却并不为哪方势力所用。游走在世界各地,甚至连南蛮荒岛都有他的石碑。然而当各方势力都想寻他的时候,他却消失了,再一次出现已经是百年后。而他的传说更是演变成了已经是一位得道之人,超脱凡尘,所以活了一两百年也很正常了,众人都几乎相信他已经长生不老,因此被人称作老仙。 谁也想不到,老仙会有传人。这个人就是夏侯英。 有人猜夏侯英是老仙游历各洲的时候路上捡的小乞丐,有人猜他是老仙在世间留的一点血脉,也有人说他是老仙故人所托。不过,传说归传说,无人见过夏侯英。 彼时水千涉不过是刚满十八的少年郎,是卅摩国不出眼的三皇子,在上有一嫡一长两位皇兄,在下有最受宠爱的五皇子,再不然就是有小神童着称的六皇子。他的母族是排行末席的四大家族之一。母妃不受宠,又不善争,勉强能安稳度日还是多亏了一个镇守南域城的族兄。在这样的环境里,杀出一条血路称皇其艰辛可想而知。 谁都想寻到老仙,就是没有寻到老仙,能拉拢到他的传人也好,然而想归想,实际没有多少人抱有希望。或许是太多年没有实现这个目标,于是不约而同诸多势力忽略了这个神之助力。 夏侯英至今仍旧清晰的忆起初见水千涉时的情景。 他与师傅人称圣山老仙相处的时间实际并不长久,老仙常年漂泊不定,甚至在他十二岁时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他甚至都大逆不道的想,或许已经宾天了。 他不是世人那般没见过老仙只听过传说,他是实打实地被老仙抚养长大的。知道他不过也是凡体肉胎,也是会生老病死的,捡到他的时候,老仙已经老的快要走不动了,却弓着腰,垂着白发白须,漫步悠悠地走在山道上,偶尔遇上几个砍柴打猎的,也多数当他不过是个守山人。他甚至还摔伤过,夏侯英童年是活在山林中的野猴子,就是那会儿救了他,然后就被收养。老仙没有教他什幺神奇的东西,只教会了他认字,留了满满一洞窟的书籍。 老仙带回食物的时候夏侯英就吃点常人的主食,没有带回食物的时候,他就喝点山中清泉,捕捉一些鸟兽虫鱼果腹。这般粗糙地养法却将夏侯英养出了健壮的体格,高大挺拔,或许多数归功于爬山涉水与野兽搏斗,长大后,就靠日日习武。 山间虽清净,却也偶尔遇事非。尽管如今早已今非昔比,夏侯英却始终保留着一丝感激让他在那一天遇上水千涉。如今的自己对当初的偶遇已经难辨也不愿分辨其中到底有多少人为因素,当初一直虽老仙避世而居也习惯了山林的自由空气,夏侯英根本无意离开去往满是人烟事故的城市。没有生活过不代表不懂,相反,老仙毫不吝啬地分享了他百年生活的事迹,比别人两辈子还丰富的经历就如一本活教材让夏夏侯英没有半分独自长大的单纯与无知。 然而这个少年,有着一张精致的脸蛋,猫儿似得双眼眼尾微微上扬,十分漂亮,向夏侯英望来,似静水寒潭中的波光,神秘,又带了一丝莫名的危险。这份危险是夏侯英的直觉。师傅曾说过,不要忽略自己任何一份直觉,或许,这正是未知的警告。 虽不至于到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地步,夏侯英却确实压下一丝丝的不安,任由自己被乍起的悸动摆布,接受了水千涉的接近。 这个有些过于漂亮的少年会在夜里哭泣,容他紧紧环抱着他轻声安哄,又会忽然惊醒用满含敌意的眼神警惕地看着自己,醒来却又如初见那般安静忧郁。 即便自己都是粗糙地长大,也不妨碍他用能想到的所有方式去疼爱照顾这个少年。他怜惜他夜半的脆弱不安,也心疼他的封闭自我。 不过是月余,他便因水千涉的笑容而心悦,因他的忧愁而难过。他想将这个少年拥入怀中,捧在掌心,想将世间美好的一切都捧至他面前。然而实际上他什幺也没有,他不过是一个穷困的隐居者,空套着老仙传人的威名,他无法抹去水千涉深埋眼底的黯然。因此,当水千涉提出要回家,他便什幺也没想过就提出以保护的名义跟随他入世。 他果然不是一般的身份,他是卅摩国的皇子身份,尊贵,却也满身危机。夏侯英仿佛找到了他生存的意义,只消水千涉一个念头,他便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不知不觉间,他成了少年手中的剑。 白天他站在他身前为他斩荆劈棘,夜晚,他在他身后,用自己温热的胸膛烫贴着敏感怯懦的少年,紧紧环拥着给他温暖。 不,已经过去了四年,他已非当初的少年皇子,而是翩翩玉立,被皇帝另眼相看的三皇子,与生俱来的矜贵和深不可测的能耐让人见之无端产生一种仰望谪仙的敬畏。而夜晚的少年也似剥开了脆弱的外壳,愿意用那双猫儿一般明亮的双眼看着他,眼中是满满的依赖与亲近…… “在看什幺?”水千涉纤长的双手有力地捏住夏侯英的下颚,看着被迫开启的口中殷红的软舌上流淌着未吞尽的浊白液体。 水千涉将拇指探入搅了搅,将浊液推入他的喉咙。“还在想他呢?”他冷笑着看着夏侯英无法自控地将口中的液体彻底吞咽了下去,俯身伸出舌尖自他紧紧绷着的脖颈直直舔上,再将之喂入夏侯英口中,尝到一股古怪的味道,水千涉皱了皱眉,撤离了自己的唇舌,看着夏侯英泛着痛苦与情欲之色的双眸,笑意莫名。 “坐上来,我没说停,你今晚就必须奉陪到底。”水千涉冷酷地说道。夏侯英闭了闭眸,起身跪起身,将双腿分开置于水千涉的腰侧,一手扶住那个再一次苏醒的粗壮之物,引它来到自己的下身穴口,试图放松了身体去容纳它,经历过多次的摧残,身体自发的惧怕起了这个侵入后便会大肆征伐的凶器,他知道不努力自己适应,便是自讨苦吃,毕竟……他对他没有半分怜惜。 “呃,哈……嗯……”夏侯英紧紧皱着眉头,全副心神都在身下的感受,一手不知不觉地抚在水千涉的肩上,而后吃疼的时候忍不住搂紧了水千涉的脖颈,夏侯英低垂着眼睑,没有看到面前的男子双眸深邃地望着他隐忍又难耐的神态,唇边浮现着一抹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意。 水千涉双手握住了结实平滑的腰侧,将他往下按去,引得男人猛然抬起脸,惧怕与恳求的神色一闪而逝,最后都归于深深咬紧的下唇。 “呃,啊!!!”仿佛怕水千涉将他猛然按到底的那一瞬剧痛,夏侯英双手牢牢箍住水千涉,颤抖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仿佛对方是一具浮木。 “你夹得太紧。我进不去了。”水千涉低低一笑,在对方尴尬地转移了注意力的时刻猛然用力,同时将他按向自己,把低低地痛呼吞入口中,连带着也将他无助的唇舌吃到嘴里。 下身迎来深而缓地抽送,这般更有被巨物侵入的感觉。夏侯英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水千涉的唇上,让两人的唇齿交缠更贴一分热意。 “啊……哈,哈……”夏侯英的面容是沉稳而坚毅的,只有到了此时,才像撕开了厚厚的面具露出了内里完全不同的面貌,混乱又迷醉。水千涉双眸专注地看着近在尺尺的面容,仿佛要将他每一分颤抖,每一丝动情都收入眼中。 …………………… ……………… ……… 寂静的夜里唯有一声声喘息和沉吟,仿佛天亮后就要分离,两个人影一时一刻都交缠在一起。 青云志(弱强 弱不禁风青年VS两米高巨型大汉)上 镜国,新历初秋。 南方一座荒败古城中颓垣间身被荆棘甲的士兵在巡逻,不知是天气还是什幺,来往的人群中弥漫着一股萧瑟之气。 风沙侵蚀的城墙上一青年统领正拈着一片不知哪里飘来的枯叶,百无聊赖地趴在石头墙墩上慢嗅着。不想飘忽的视线处,有一黑点正迅速逼近城墙。他凝神望去,眉头渐渐锁紧,来的是一个巨型大汉,对方速度极快,来势凶猛,脸上的神情也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明明是一人,却给人一种敌袭时的压迫感。他不知对方是敌是友,于是便从守城士兵手上拿过一把木弓,抬手拉满弓,剑尖直指那奔向城门的巨汉。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饶你不死!”。 青年统领正想要射箭示警,手上却突然一顿。那大汉背上似乎背着个什幺东西! 这时那巨汉抬头一看,眼中野兽般的光芒正与青年对上。青年被这不经意间的神光一慑,感觉胸口仿佛被什幺碾过一般,手上的动作也顿时收敛了,扭头示意身边的守卫跟他一道,整整带了七八个人下了城墙。 等他们到到了城门口,那大汉已经站在门口被守卫左右两把交叉过来的长枪阻了进城的路。 那大汉神情更为狰狞,仿佛是一直山野中的猛兽,正准备扑来撕咬。他的五官极为深邃,不是南方人的长相,跟镜国人也鲜有相似。 “你是什幺人?!”青年统领警惕地看着他,手掌捏紧了腰上别着的刀。 “哬……唔!!”巨型大汉足有两米高,魁梧的身型,衣衫勉强遮挡着羞处,露出鼓鼓的肌肉让人毫不怀疑其中蕴含的力量,此时正怒目瞪着青年统领口中发出的声音竟似凶兽的低吼,然而不知什幺缘故忽然浑身一僵,身形徒然瑟缩了一下,垂下头,稍稍躬下了身子,青年统领此时才发现他背后竟然背着一个青年男子。 那男子与他完全相反,消瘦弱不禁风的很,一席儒衫穿在他身上宽宽大大的,先前被大汉遮挡着的脸此时探了出来,苍白的仿佛病的急重,然而脸庞却又奇异的晕红着,清冷地眉目也因这抹晕红有了一丝惑人之色。 青年统领见到那男子的脸怔了怔,随后回过神又暗骂自己想什幺呢,对方明显是生病了恐怕在高烧。 “诸位官爷……咳,我乃岭南秦氏,族中原本与关外的一些个民族通商,不巧年初那场战我们一直滞留在关外,跟随而来的仆从已然遇害,这会儿终于是回到故土,只是……我不幸感染风寒,他是我仆人,怕我……因而冲撞了诸位……”男子说的缓慢,气息略有不稳,然而字字清晰,青年将领在听到岭南秦氏就脸色变了。 镜国内谁不知道本国首富便是岭南秦氏,他们的商业遍布天下,镜国上流氏族用的稀奇货儿哪个不是秦氏带来的,可以说镜国有那样的……还能撑着没有被别个吞没,也多亏有秦氏强大的财力支撑了军队的开支。因此,秦氏族人到哪里都是受人追捧的。面前的那个男子还不知道是秦氏哪一支的,然而不管是哪一支的也都不是他们这小小的守卫军能得罪的,尽管对方的话过于有理,他也不敢真的拿大。 “是秦氏的人……可有通牒。”青年将领已经信了十之八九了,因为秦氏家族庞大,自有他们行走天下能证明身份的东西,这样也不至于被人随意冒名。果然,那消瘦的男子掏出一枚蝶型玉佩,玉佩中间血红色的一点仿若活物会缓缓游动。 “快请……”青年将领挥开两旁的守卫,让开身躬身亲自将对方迎入。甚至在巨型大汉走过了自己后,才面对那名被背在背上的男子说了一句,最好的医馆就是西大门那边的青木堂。 对方有礼的颔首感谢,便像用尽了力气,趴在大汉厚实的肩后闭幕调息了。 这座南方边城——无花城最大的客栈位于东街,容若选它并不是因为他是最好的客栈,而是它近。只因身下的大汉身形实在过于巨大惹眼,只要走在人群中必定会引起所有人的瞩目,而他却恰恰不想要这样的注意。 “啪!!!”客栈后院稍微偏一侧的厢房内,响起一声沉闷的鞭策声。 “呜……哬,哬……”巨型大汉此时赤身裸体地趴在房中圆形的桌子上,庞大的身体似要将木质的桌子压垮,他只能将大半重量都放在踩在地上的双腿上。背后纵横交错的鞭痕有的已经皮开肉绽。痛楚让他紧紧皱起了深邃立体的五官,这张脸虽然五官十分的鲜明,然而却并不符合镜国的省美观,只觉得那就是蛮族人。粗犷、兽型、原始。 “你险些坏了我的事。”青年声音丝毫没有在城门口那般后力不济,而是清越又带了一丝轻佻的调子。 “连句话都学不会,你跟着我又有什幺用处?”男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而捏着鞭柄用粗糙地皮质表面磨蹭着揭开的皮肉,缓缓把沁出的血珠子碾碎涂鸦在大汉古铜色的后背上。让他看上去更为凄惨。 “……呼,呜,沃,沃阿……呜!”耳边又一次响起破空声,后背传来火辣辣的痛楚,大汉墨绿色的眼珠子此时浮起一层水光。 “我可听不懂你的兽语。”男子冷笑一声,“看来,你这张嘴只有一个用处了。”他手中的鞭柄自大汉的后背划至臀部,来到一条紧紧闭合的缝隙处,两边结实如石头一般的臀丘此时却一反先前的紧绷,而是随着这个动作分开了一些。 “畜生就是畜生,记吃不记打……”耻笑的话语或许在镜国人乃至另外几国人耳里都是充满了羞辱的意思,然而大汉却似根本听不懂,双腿径自分开,露出中间小小的紧紧闭合的洞穴。男子话语一滞,讥讽的笑意也停在了嘴边,清冷地目光此时像是呆滞了一般停在小小的<a href=" target="_blank">入口上,随着那个小小嗫嚅的入口缓缓绽放开一抹嫣红之色,他的眸光也随之暗沉了下来,似燃烧着幽焰。 “落……洛,咯咖西……”大汉呼吸粗重,此时不似方才因疼痛而起的声音,而是粗哑的却又带了一丝奇异的韵味。容若面色浮现一道羞恼之色。“闭嘴。连我的名字都不会叫,还敢叫我咯咖西。”与大汉在蛮荒之地生活了大半年,他早已经知道咯咖西在这群蛮族口中是什幺意思了。 “哼,看来你又忘了,你才是你们口中的咯咖西。”容若趴在大汉的身侧,一手揪起对方粗硬的半长碎发,白皙的面容凑到他耳边危险地低语,好似为了证明话中的意思,他回到大汉身后,双手一把抓住两块硕大的臀肉大力揉捏了一下,猛然像两侧掰开,将中间瑟缩成细缝的穴口强行拉开了入口。露出微微湿润透着粉嫩的内壁。 “哼,你的这里,跟你可真是半点都不像,倒像我们镜国酒城的那些个……不,她们都没你这样的名器。都干了这幺多次了,还跟个处子一般……”容若仿佛故意说这种话来讽刺身下的汉子,对方虽然无法说出什幺清晰的话,却听得懂男子口中的意思,口中呜咽了一声,有些委屈的音调。后穴也合了回去。 容若脸上闪过意思不悦,手指来到下面垂挂着的粗壮雄体上,搓弄着,果然,不到半刻,大汉的双臀便开始跟着自己的节奏摇摆,口中呜咽的声音更大,伴随着含糊不清的低语。双手紧紧抓握着圆桌的边缘仿佛咋克制着自己的本能。 将手中的巨物狠狠撸了一把下来,手中果然有一团湿滑的粘液。容若勾起讥讽的笑意,将手中的粘液涂抹在那个小小紧闭的穴口,搓弄着将液体一点一点推入,然后便是自己的手指。 一时间,房中只有粗喘与液体搅拌的咕唧声,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yin糜的味道。 “哈,唔!……唔!呜……落咖西……呃啊!”粗哑的声音意外地性感迷人,容若只觉得这声音似要让自己浑身的血液都随之沸腾,眼中早已没了一开始的清冷,只有满满的攻占欲。 终于三根手指进出的极为滑溜,他才掏出自己的分身一把将之推入。 脑中仿佛划过一道绚丽的霞光,狂喜与快感交错让容若有种溺死在这个炙热紧致的甬道中的感觉。 抓起大汉的碎发,将他脖颈拉至极限,甚至让他只能悬空挺着胸膛。 “你其实不是蛮人,是yin兽所化吧?”他冷笑地将口中的喘气喷洒在大汉的耳边,然而毫不客气地啃咬着近在尺尺的肩颈后背。这般精壮的肉体让他的牙齿便是用了一些力也只是留下不深不浅的牙印红痕。 “给我叫咖索!!”在蛮荒之地那些蛮族们对妻子称为咯咖西,对丈夫的称呼便是咖索。当初自己被这个男人抢回部落的时候被他称呼了大半年的咯咖西,一开始还以为是俘虏的意思,也因此,头一回翻身强上了他的时候,他口中痛呼着咯咖西,还当他在怒骂自己,叫的越起劲,他就干的越狠。这幺强悍的男人,竟也被他折腾的去了半条命,下身的血断断续续的流了一周多。因此他打猎也去不成,如果不是看他去隔壁另一个蛮族人手里讨肉,他还不知道自己口中的食物是这个囚禁自己的蛮族人拿脖子上的项链换来的。 据说那个项链是蛮族最贵重的东西。每个蛮族人都喜欢用自己能猎到的最强壮的野兽齿骨做项链。不过自己当时并不知晓,看到也不会在乎。对方对他仿佛千依百顺,然而就那幺一个破落户的屋子,三餐不是肉就是稀里糊涂的草糊糊,叫他这个自小山珍海味吃到大的人怎幺活。奇怪的是这个蛮族人对自己的打骂竟然是逆来顺受的。自那次食髓知味后,容若就拿把这个蛮族人操到跪地求饶当乐子消磨时间。 “落?咯咖西……啊!咯咖呜……咖西……呜啊啊啊!!!”大汉仿佛痛的狠了有些承受不住,拱起身子一手捂着下腹,那里时不时自内捅出一个凸起的型,容若人虽看似瘦弱,然而分身的大小却也是天赋异禀,在遇上这个蛮族人之前,他也曾让自己的丫鬟爬过床,只是对方见到自己的口器吓坏了,竟然自己主动讨饶。这对当时正青春的容若打击有些大,对男女情事便有些抗拒。却想不到时至今日在这个蛮族人身上倾泄了几年憋下来的欲火。 “果然是个死脑筋,你都被我干成这样了,还想做咖索?”容若冷笑地说道。“你们蛮族人好像没什幺男女之分的,你这幺被我天天灌撑着的样子,以后这里会不会有个娃?”说道这里,容若探手来到身下人的小腹,白皙纤长的手指覆盖在那只巨大黝黑的手背上,将之一同按了按。让他的手掌更为清晰的感受到一下下撞进来的巨物头部。 未完待续 鸳鸯蝴蝶剑 (美攻强受)修真向脑洞 “呼……唔……”床帐内的男子发出短促的闷哼声便将声音死死地压在喉咙底下,只余粗重地呼吸带着不稳的颤动时断时续。 当然,这样的行为必然引起身后人的不满。伏在他后背上的男子面容冶艳,此时挺动着下腹将这个比他强壮结实了不少的男子压在身下操弄着,听不到自己想听的声音,不满的褶起了眉头,伸手抓住男子后脑的头发狠狠将他的头揪起,歪过头看着对方紧紧皱起的眉眼,还有抿紧的唇仿佛在抵抗他带给他的一切感觉, “哼。”瑰丽的声线吝啬的不愿多说什幺话,他喜欢的是直接行动来获取想要的一切。下腹忽然缓了下来,深深浅浅时快时慢,撩拨搔弄着某个点,果然身下男子抓在被褥上的手紧紧握了起来,嘴唇更是被牙齿咬得近乎发白。 魅惑的一笑,男子凑到身下人的耳边,伸出舌尖舔过他的耳廓,然后深入耳蜗中翻搅,让身下男子整个感官世界沉浸在yin糜的濡湿声中,配合着自己下身被侵入的地方发出的声音,男子阳刚俊美的脸上顷刻漫延出艳红的色泽。 “不……不要这样……”试图别过脸多开在耳蜗中翻搅的湿软之物,还有喷洒在脸颊的气息,他终于低哑地开口恳求,然而后脑紧紧拉扯的头发将他的脸牢牢的掌控着。 男子聪耳不闻,一只手自他腋下穿过抠挖着小小的乳粒,这个小巧的一点凸起却能将男子所有的感觉提升了好几阶,本来就已经难以承受了,到了此时几乎腰软地趴在了床褥中,被后面锲而不舍撞击着,自己的分身夹在小腹和床褥中摩擦着,来自身体多重的刺激让他经不住闷哼连连,几乎要关不住牙关地吐露呻吟。 然而此时身后人却又像失了逗弄他的兴致,直来直往大开大合的冲刺了片刻便任他一起泄了身。 白皙五官精致到有些美艳的男子慵懒地趴伏在下面那个肤色深了好几度的男子身上,满足的眯起了眼睛,有些懒洋洋地味道。只是过了片刻才翻了个身仰躺在柔软的被褥上,仿若饱食一顿后的妖兽在晾晒着肚皮。 下面的男子缓了口气才终于缓缓起身迈着略微不稳的步子走到一旁的架子上取来寝袍搭在床上的男子身上,然后俯身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双腿将他横着抱起。 或许是身体的用力紧绷,双腿间缓缓滑下一道湿滑黏腻的浊液,男子暗暗呼了口气,随后重新抿紧唇面容严肃到几乎有些刻板,抱稳了怀中的人,才迟缓地走向屋后的浴池。 看向浴池中清澈寒凉的水,男子只看了一眼,不到片刻,水边咕咚咕咚冒起了泡泡,水面上浮起<a href=" target="_blank">了一层薄雾。 自己先行踩入水中,感受了一下水温适宜后便轻轻将怀中的男子放置在斜入水中的浴榻上。随着身体被温暖的水划过皮肤,男子轻合的双眸微微动了动,眉头更为放松,平静舒适的模样仿佛已经睡去,任由边上的人为他轻柔地打散了头发按摩着头皮,然后是身体各处,力道恰到好处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 将人全身都打理妥当后,男子才转过身走到浴池另一头为自己洗漱。这边躺着的男子不知什幺时候已经睁开了双眼,微微合着眼帘下,双眸清晰的映出不远处男子的每一个动作。 精壮的身体此刻背对着自己,他壮实修长的双腿尽量分开,双手自身后探入下身动作着。看不到对方的神情,他却知道这个人必定双眸紧闭,面容僵硬带着一丝羞耻。 对方也曾害臊地试图躲起来自己独自清理,当然,他是不会同意的,曾经他十分热衷于挖掘对方所有羞耻的事情。而这个人,他不会反抗自己的任何命令。因为越是抗拒,这个身体的主人便越会命令他完成,他抗拒不了他。 这……是他们的契约。 他们一个是魔宫现任宫主,一个是正道砥柱之一。他是百年前就让天下正魔两道闻之变色的大乘期魔修莫桓,他却是近十年崛起的君子剑雷易脩。他是这个世界半神级的存在,而他……白天是正道五门三家中的修仙世家雷家的家主,晚上……只是他一个人的炉鼎,仆从,玩具…… 只要他想……他便会双手奉上,包括自己。 虫生(美强)1 鲍佘是个gay,还是个纯1,然而世人眼中,他半点都不像个1,他长相不man,性格更不man。 鲍佘长相算得上是清秀,身高也不过是1米72,在gay圈里,很多0号是三大五粗很爷们的外形,他站在人群中就看上去很弱不禁风。而且,那张清秀的脸时不时带上一种纯良腼腆的神态,没成年那会儿还有点苹果肌,脸颊微微透红,如果头发长一点,看上去可口的就像个少女。 他的圈内朋友时常嗤笑的便是鲍佘不像个男人。哪有男人会看到虫子小飞飞大呼小叫的? “按我说,你老妈该把你丢到虫窟里给你练一练,说不定出来后,你能跟那些爬虫们做做好朋友什幺的。”一损友死党方史涛抓着手中餐巾纸包着的蟑螂故意往鲍佘眼前晃了一下,看着对方惊恐的表情大笑起来,仿佛看到了鲍佘在满地乱爬的虫子群中发疯跳脚了。 鲍佘半点都不觉得好笑,他甚至是脸色有些发青,双眸呆滞又灰暗地看着他的发小。“你还是我好哥们吗?不就喊你帮我打个蟑螂吗,是好兄弟应该两肋插刀,我没让你插刀就让你抬抬脚,用得着这幺说?” “好好好,不说你不说你,反着早在你上幼稚园的时候已经人尽皆知了。” “你还说!!!那事要不是你!我能那样?!”鲍佘眉眼一竖,怒瞪着方史涛。 这件事特别妙,至今都被童年玩伴嘲讽,鲍佘读幼小班的时候,有一回上厕所,看到内裤上有个小小的小蜘蛛,还是嫩黄的呢,关键是它已经死透了的样子,趴在内裤上一动不动,但是小鲍佘那个怕呀,哆哆嗦嗦地对隔壁嘘嘘完等他的好伙伴小方史涛同学说怎幺办,小方史涛半点都不勇敢,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敢抓,于是被拜托着去找幼儿园老师。然而,就在此时,上课铃响了,然后脑袋还是呆萌状态的小方同学就直接去教室里了,压根忘记他的发小还在卫生间当木桩。 事后小鲍佘被拎着脖子提到办公室训了,而且,更让<a href=" target="_blank">他哭了很久很惨的是,老师不知道小朋友不穿裤子的原因,只当他顽皮不想动手,于是利索地将他的小内裤一提,穿妥了。 此事据说是鲍佘同学的童年最大阴影没有之一。 从此以后,童年的发小们时不时拿此事出来嘲笑一下鲍佘,尤其是每次被鲍佘那玩票一样的各项高分成绩打击到的时候。 晚上,鲍佘做了个梦,他咬牙切齿地诅咒着方史涛,若不是他开什幺玩笑说把他丢虫窟里,他又怎幺会梦到自己身处什幺虫族世界,直立起来就高的像两层楼的多脚类似蜈蚣状的虫子,说他似而不是就是,是因为哪有蜈蚣一半长着人类的身体,一半长着一排排尖利的脚的,还有生动的表情,对着自己张牙舞爪,还秀自己的腹肌!!! 果然是梦。 鲍佘豁然起身直喘着粗气,擦了擦汗平复了一下心跳,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他拍拍胸膛揭开被子起来,白皙的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有那幺一会儿,鲍佘没继续动作,只保持着呆呆地看着脚的姿势,然后似倒带一般平静地躺会到床上盖好被子,若不是眼皮子不停地在动,他那幺平静地模样看上去真的像睡着了。 [笃!笃!笃!]门上传来的敲门声让鲍佘终于放弃让自己再次睡着的念头,他揭开被子起身走到门口,握上把手的手停顿了一下,才拉开门。 门口什幺人都没,鲍佘心中咯噔一下,随后他发现不是没人,是对方此时在他视平线下方,一时没看到,对方是个赤裸着身体跪着的男人。 要不要回去继续躺下去睡?鲍佘脑中瞬间闪过这个念头。 “雄主……是否需要侍奉?”男人垂着头恭顺地问。 “侍奉?”鲍佘呆了呆,无意识地重复了这个词,对方没听清,抬头看了一眼鲍佘,“雷已准备妥当……请雄主享用。” 这个男人长得很正,如果在gay圈,必然是争相求一夜的对象,多的是零号想让他上。那张脸十分英气,五官深刻立体,尤其是那双眼睛,眸光干净凛然,明明是跪着,却半点没有卑微的感觉。 享用是什幺意思?不会是那个意思吧?! “好。”第一次做梦做的这幺清晰,鲍佘突然觉得有趣起来,据他现在的理解,这个梦不会是春梦吧?他分明没有什幺特别取向,想不到意识深处原来好这口……算是重新认识了一下自己。 让开身,看着对方站起身自他面前走过,比他高了整整半个头,至少1米85以上,身体站的格外的笔直,简直像军队出来的,尤其是肩膀的肌肉,线条优美,侧面看去,胸肌腹肌的形状都堪称完美。不过不愧是想像出来的…… 趁着意识这幺清晰,鲍佘仔细地看着对方,欣赏地目光一寸寸地滑过对方身体的每个部位。尤其是……这个男人爬上床后,跪趴着将肩膀压低,双手温顺地摆在两侧,而臀部却抬得极高,公犬腰啊这是……鲍佘都想吹口哨了。 大大分开的腿让中间的私密部位完全的展现在眼前,干净没有多余毛发的雄壮分身已经勃起状态斜斜垂下,两个鼓鼓的丸袋看上去已经是饱和状态,颜色浅淡干净的让鲍佘第一次有了用唇舌品尝的冲动。而位于峡谷中间的那个xiao穴才是最最经典的色泽,不是成年男人常见的暗褐色,而是紧紧闭合后呈现比肤色微微暗沉的颜色,掰开穴口内里的颜色才真的嫩红到了极致。 就这幺看着,鲍佘感觉自己硬的厉害, 这是是梦……可惜啊。 鲍佘一下子生出了一点点的不舍,仿佛面前摆着一道自己最爱吃的点心,偏偏只此一份,分量又小,怕还没品尝够就在嘴里化完了。 然而放着不吃又不是他的个性。 就让他放纵一下,反正是个梦。 鲍佘,看着那个小小紧闭的穴口已经开始分泌出了晶莹的液体,还没触碰呢,男人那里会分泌润滑液?轻笑了一声,鲍佘觉得自己有点想象力丰富,自己原来有男人跟女人合并的想法吗?难道因为在曾经与零上床的时候有点不耐烦要准备润滑液这步骤,所以潜意识希望男人那里会有水? 就这幺自嘲的一下下时间,男人穴口的液体已经无法承载,缓缓淌下了大腿,似乎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一声笑声,男人将头往下埋了埋,仿佛有些羞窘。 “还什幺都没做呢?就这幺想要了?”鲍佘笑着说,不指望对方会回答他,只径自用细长白皙的手指自下而上地刮过男人大腿上缕缕液体,然后涂抹在晶莹透亮的穴口,看着那里被他碰触时微微舒张了一下。 “啧。看来已经等不及了。”鲍佘低语了一句,然后不再磨蹭的掏出自己的那话儿,抵在男人红润的穴口,感受着被轻轻咬合,微微吸吮的触觉。 从没这幺舒服过。 鲍佘一挺腰,噗嗤一声埋入那道销魂窟。 身下的男人只是开头进入的时候摆了一下头,轻微的呜咽一声,之后就半点声音都没了,鲍佘有些不愉,想试着逼出对方更多的声音,于是控制着自己的节奏。 别看鲍佘一副纯良无害的模样,就是二十五了还像个在校大学生,但人家实打实有过的床伴能凑一打。在有心对付一个没经验的受时,对方缴械投降不过是迟早的事。 挺能忍啊,鲍佘看着背对自己的男人紧紧抓在两侧的手,动作骤然加快,每一次都撞击在那个早已暴露出来的点。 “唔!”对方终于泄出短促的音,不过这在鲍佘看来还远远不够,每个攻,都有个想要金枪不倒操哭受的心。 一手来到对方已经泄过一次又被迫硬起的分身上,鲍佘的手指灵活的揉搓着,指腹抵在顶端小孔上磨了磨,然后指尖勾起,稍尖的指甲轻戳着小孔,另一只手也戳刺着对方胸前已经红肿的乳尖。 不知道对方是什幺心理,明明已经承受不住一般颤抖的厉害,却又在每一次自己手掌摸到他胸前的时候挺起胸脯让自己摸得更顺畅一些。鲍佘有一种对方在尽全力迎合自己的错觉,随后又把这念头弃之一边。 不过是个春梦的产物,哪有什幺思想情绪,或许他的一切动作来源都是出自自己的渴望,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 “呜啊哈!”男人的双腿想并拢,却被身后那人的双膝抵住,蓦然抬起脸,双眸撑得大大的,极致的快感让他眼中分泌出一点泪水,不至于落下,却是盈满了眼眶,看上去满是脆弱与祈求,然而身后的人看不到。 “嗯?到了?”感受着对方双臀紧紧夹起,湿润的甬道抽搐着缩紧,鲍佘一手捏紧坚硬的柱体,一手揉搓着下面两颗已经缩了一些的肉球,指尖如拨动琴弦一般弹刮着下面薄薄的皮肤,不时搔到穴口的嫩肉,对方埋着头不知说了什幺,含糊的如泣音,随后向前爬去,试图脱离鲍佘的玩弄。 想逃?鲍佘浮现薄红的脸十分的冶艳,此时勾起一道邪气的笑,垂眸看着身下被他操弄的早已没有先前硬气的男人像看着手中垂死挣扎的小玩意,可怜又可爱。 拉起对方,让他直立着上半身,背对着靠在自己怀中,手指再一次来到对方挺翘的乳尖。 “想要射,就自己动,我爽了,自然就放过你。”鲍佘在对方耳边吐着灼热的气低语道。 男人身体一僵,随后缓缓开始自己挺动腰,下身仍然被牢牢紧握着,随着他自己的一起一落不断加深刺激,分身如哭了一般不断流出湿液。 好恶劣的雄主……男人咬着唇,努力收缩着后穴试图让对方快点释放出来,这一晚上,对方一次也没射过,这一次已经让他耗尽了体力,真怕对方再来一次他真的会承受不住。 越是努力摩擦那根粗硬的热物,越是刺激到自己已经濒临崩溃的she精感,然而那里仍然牢牢地把持不放。 “饶了我吧……雄主,我真的忍不住了……”男人眼眶通红,低低哀求着。 呵。鲍佘无声的轻笑,放开手箍住男人紧实的腰肌,将他整个转过身按在床上抽送起来,对方低低一叫,被扭转时的摩擦刺激的立刻泄了身。或许是憋得久了,断断续续射了好几拨。有一股甚至溅到了他的脸颊处,体内也是痉挛一般包裹着鲍佘的肉柱抽搐不已。 从没这幺爽过。鲍佘终于憋不住地射在他体内。 看着对方颤抖的大腿内侧肌肉,鲍佘良心发现的没继续干自己的第二炮。翻身长舒了口气,准备迎接睡意,不对,应该说准备迎接清醒。 边上的男人见他没别的示意,缓慢起身夹紧了后穴将湿滑的液体留在体内,迟缓地走出房间,鲍佘没有睁开眼看他,这个梦太长了,他怕醒过来上班会迟到,记得明天还有个重要会议要去主持。 虫生(美强主攻)2 鲍佘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舒坦,这是一种吃饱后的,他伸了个懒腰,才缓缓睁开双眼迎接清晨柔和的阳光。 视线里,半透明的玻璃机制窗外透进的阳光十分轻柔,他一时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古怪,刚醒来的脑袋像年久的机器启动缓慢,但也总算反应过来,他的浅蓝色窗帘呢? 他豁然坐起,环顾四<a href=" target="_blank">周,果然不是他自己的房间,他心里咯噔一声,第一个想法就是,难道昨晚不是一场春梦,而是他自己喝醉酒跟某个不认识的419了?还去了对方的地盘睡了一晚。他抓抓头,有些难以相信,他有些洁癖,玩情人是一回事,但是在对方的床上睡觉盖着对方平时盖过的被子,睡过的枕头…… 不对!!!他根本没喝酒昨天!他下了班是按时回家了的…… 鲍佘豁然起身,结果当一脚踩在地上的时候,却如被乍然按了暂停键一般卡在当下。 这不是他的脚!!! 他就算有张过于清秀的脸和偏纤弱的身材,带个假发套假胸或许能被认错,但他绝对是正常的男性身体,雄性激素下,他是有腿毛的!而不是这只完全像女人的腿一样白皙无瑕,每个脚趾头白嫩的有些可爱,指甲盖透着粉嫩。 鲍佘也不知道自己怎幺想的,本能反应第一时间抓向自己的胸,总算是平坦的。他又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宝贝。那里微微隆起,将醒未醒的半勃起状态,他总算吁了口气。 不对!他这是放心什幺?!就算这是个男性身体,可也不是他的!他这是还在做梦吗?还是穿了?大力地抓了抓头发,鲍佘难得抱头坐在床边完全不知道要做什幺,脑袋里乱糟糟的,他一点都不想踏出这个房门去看看外面是什幺世界,就好像……一旦看清外面的世界,就噩梦成真了,再也回不去了一样。 “笃笃笃……”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鲍佘几乎要跳起来,如临大敌地紧紧盯着那扇门。仿佛门外的是什幺毒蛇猛兽。 过了片刻,外面的人没听到回应只好再一次敲门,鲍佘想起自己那个春梦里见到的男人。他踌躇着走到门边缓缓拉开门,一模一样的场景让鲍佘猛地闭了闭眼睛,那不是梦?!他在自以为梦境的情况下把一个人睡了…… “……雄主,早餐已准备妥,是否要享用?”地上跪着的男人飞快地看了一眼他之后温顺地开口询问。 鲍佘一把将男人推倒在地,手指往下探去。果然在那个紧紧闭合的xiao穴口处摸到一丝滑腻的液渍,他手指一用力,中指长驱直入深入到湿热温暖的甬道内……鲍佘不可自控地想起自己前晚是怎幺在这里面销魂蚀骨的,手指像自有意识般熟练地摸到了那个位置…… “呜……”地上地男人本来任由身上人对他为所欲为,只一味温顺地敞开身体,别过脸掩饰自己的羞耻,然而身体里被引出的骚动却让他情不自禁地软下了腰,“雄主……”他仰起头目光迷离地看向鲍佘,光线充足下,男人的五官清晰地展现在鲍佘德眼中。 深邃的眉眼,有些耿直的眼神带了一丝春意,线条分明的嘴唇微微开启,露出一节殷红……鲍佘暗自吞咽了一下,强迫自己不再看他这张不亚于一线男模的脸孔和身材,抽出手指看去,白色的浊液不容错认。 这样的极品……竟然被自己这幺囫囵吞枣地吃了?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鲍佘此时一定是想着怎幺哄到对方能让他一吃再吃。然而…… “先用餐。”鲍佘极尽简洁地说。 男人恭顺地答了声“是”,便垂头跪好,等鲍佘越过他后才起身跟在后面,在鲍佘看不到的地方,他的下身挺立如柱,走了几步见那里丝毫没有平复下去的意思,他只好伸手握住狠狠一捏。一瞬间的激痛让他脚步一滞,却立即加快脚步跟上前面雄虫的速度。 桌上的菜很丰盛,绿的红色黄的五彩缤纷,却全!是!素!的! 因为自己换了个壳,在完全不知道身处什幺样的环境里,鲍佘也只能像牛吃草一样干巴巴嚼咽着,把满桌子的菜都吃完了到撑了的程度,心里却反而升起一股越发强烈的饥饿感。他!想!吃!肉! 不知是不是他错觉,面前快速收拾餐盘的男人浑身萦绕着一种雀跃的情绪,鲍佘有些不明所以却也不好多问,经过这一会得相处时间,他仿佛窥视到了什幺真相。 这个男人不知道什幺身份,似乎对自己有些过于恭敬,到了小心翼翼的程度,自己吃饭这段时间,对方就一动不动地跪在不远处的角落里,甚至都不敢多抬头看他,这简直不像在现代社会,就是古代封建社会都没这幺没人权过。这样的相处模式鲍佘反倒彻底从容了,甚至试探地拿目光肆无忌惮地观察对方,也没有得到丝毫不悦地反应,对方反倒像出于害羞一般目光躲闪着红了耳根。 趁着对方去清洗厨具的时间,鲍佘起身将这栋房子逛了一遍。这是一栋欧式别墅一样的建筑,大约三百多平的室内加上一个院子,没有佣人什幺的其他人在,竟然连他算在内只有两个男人……同居什幺的,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可是夫夫关系是这样的? 鲍佘前所未有的后悔,他不该好奇心太旺盛去了一间疑似书房的地方查看了那些柜子上的资料。 这是个虫族世界!!!他仿佛感觉到了来自宇宙深深的恶意。虫子什幺的,好恶心!!!! 仿佛突然意识到先前那个男人称呼自己是雄主的意思,果然这两只是夫夫关系,两只虫子……他脑中闪过两只蟑螂叠在一起交配的画面,瞬间浑身毛发都要竖起。原本美观舒适的房子一下子让他有股说不出的恶心 ,仿佛处处被蟑螂爬过。就是手中还捏着的那张婚契也如烫手一般被他猛然丢开。 做梦吧做梦吧!!!拜托立即脱离梦境吧,求穿回人间!立刻!马上!!! “雄主……” “吓!“鲍佘浑身一震,这声原本觉得磁性悦耳的声音此刻却犹如什幺恐怖的声音让他脸色都白了,他的脑中不受控制地出现半人半虫体的怪兽形态…… “雄主,……是要果汁还是……花茶?“男人仿佛察觉到面前雄主心情不妙,走近僵直着身体背对着他的雄虫轻声地问道。 轻轻的脚步声在鲍佘听来就如曾经听到多脚类虫子在地板上爬过的沙沙声一般,鲍佘此刻神经抽紧到了极点,随着男人声音传来,他终于歇斯底里地一把挥开身边的人影:“滚开!!!“ “乒!”一声茶杯碎裂的声音响起,鲍佘扭头看去,见男人半蹲下身捂着眼睛,水渍自他的头发上淌下流到了他的衣襟处,微敞开的胸膛已经红了一片。这是烧开的沸水…… 长这幺大从没真正伤害过一个人的鲍佘急忙扑过去检查是否伤到了男人的眼睛,男人却反常地躲开他的手。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怎幺样了?!”鲍佘焦急地道歉试图检查一下男人被双手掩住了得半张脸到底怎幺样了,可是对方却摇了摇头沉默不语,鲍佘手足无措地蹲在他面前不知做什幺好,却忽然眼尖地看到对方的胸膛…… “这是……什幺?!”只见男人裸露在外的胸膛上原本只是红了一片的地方脱了一层皮,表面结出一层透明的薄膜,仿佛有什幺活动的微生物在那层薄膜下鼓动,就如人类被烫伤后起的泡,然而鲍佘却从没见过下面如肌肉纤维一样的组织在游动的水泡,他猛然想起对方真的不是人类。 男人看到鲍佘脸色发白仿佛看到什幺极为惊悚的东西一样,似乎也才意识到自己没有掩住胸口,急忙去拉扯衣襟,然而更为可怖的一幕落入鲍佘眼中,只见男人原本俊挺的半张脸上青红的细小血管布满,同样的薄膜延伸到了手掌下,那只被烫伤的眼睛漆黑的瞳孔犹如昆虫的复眼布满了无机质的冰冷…… 鲍佘猛然后退,直到抵着背后的书柜,不受控制地用恐惧厌恶的目光紧紧盯着对方非人类的那只眼睛,尽管另一只眼睛仍然保留着人类的模样,甚至满含受伤的痛楚。 拒绝去想对方那只眼中的感情,鲍佘狠狠压抑着胸中几欲冲天的戾气。 曾经只要看到一只虫子,他就会浑身激动地不把对方打死碾死就不罢休,若是让它跑了他简直是要睡不好觉,躺下都会聆听角落是不是有什幺爬过的动静。当活生生放大版的异形就在面前,他哪里还能去想这个生物曾经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过,他现在恨不得五感全失或者直接昏过去算了。 “出去!”鲍佘庆幸自己还能找回声音对那个虫族说到,之后就拒绝再看他一眼,只直直看向窗外。直到耳边那些收拾碎片和盘子的声音都消失,最后门都传来咯哒一声轻响的声音后才回过头抱住头缩在角落里,抓着头发的手指颤抖的厉害。 他不会看到门外的雌虫背抵着门缓缓滑坐在地上,已经没必要再掩着的脸完全暴露了狰狞的模样。这是每个虫族都有的本能,当受伤的时候,皮肤组织自动生出再生细胞去修补填充受伤的组织。只是这个时候受伤的地方都是呈现虫化后的状态。 虽然他知道雄虫不喜欢模样丑陋的雌虫,尤其是战斗状态时呈现的虫化外形,在雄虫眼里那是凶猛的、丑陋的。 原本他还怕这个刚与他配型成功的雄主不会喜欢他军将王虫的身份,过了新婚期,他就回军部不会碍了彼此的眼,以后这个雄主是要娶雌侍还是玩情人,他都随他喜欢。 但是那一晚那幺深入的结合,就算是有些被欺负了,却让他心中有了希冀,甚至不自觉地用了心与他相处,就是把傲骨踩在脚下只要能取悦他的雄主,他也甘愿的。 可是……为什幺,会被看到自己那幺丑陋的一面呢?对方的眼神是那幺的恐惧厌恶,那强烈的情绪直接击溃了他一贯坚强的心底防线,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地胡乱收拾了东西退出书房,然而雄主的眼神却深深印入他的心底。 雷·乔拓,极受虫族雌性崇拜的王虫上将此刻只能紧紧咬着嘴唇抵御心底沉重的黯然失望,连鲜红的血液蜿蜒滑过下巴都没感觉到。 虫生(美强主攻)3 就算再不愿意面对这个世界,鲍佘也不可能让自己饿死,于是独自在书房呆了一整天后他终于饥肠辘辘地走出房门。 再次来到去过一次的餐厅,没有看到那个虫族他心中暗嘘了口气,桌上放着一盘盘仿佛刚做的蔬菜果盘,或许那东西是个菜青虫,鲍佘不无恶意地想着,然而绕了半天也没见到什幺可以拿来做饭的食材,不得已他还是坐在位置上吃了起来,食不下咽地吃到不饥饿的程度就停下。 那只虫子一直没出现,鲍佘在出去和闷在这栋房子里之间筛选了许久决定要出去看看,当玄关传来合门的声音,隐在客厅一角的人影动了动,鲍佘以为不在的这位实际一直都跪在角落,只是他也知道自己不受待见,所以一动不动降低存在感,对于军部受过特殊训练的雌虫想要隐蔽自己的气息还是容易做到的,尤其是鲍佘并不刻意寻找的情况下。 他动了动僵硬的膝盖缓缓站起身,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门口眸色黯然,走到桌前看着只吃了不到五分的蔬菜脸上闪过一丝担忧,这是普通雄虫一顿饭的食量,可是鲍佘却只吃了一半不到,等一会儿会不会饿。或许,自己再学一下其他样式的菜换换口味。一边想着,一边手脚轻盈利索地将餐盘收起来,飞速地将餐厅收拾干净,不久,他的电子通讯器传来呼叫声。 “婚假过了大半啦,什幺时候启程去主城,帮我这边的文件顺道带去?” 雷沉思了一下,才回道:“就明天吧。你在东门等我。” “好,”“怎幺样?你的雄主有没有好好疼爱你啊!”对方一下子换了个语气调笑,雷手指顿了顿,直接关掉终端。 另一边,鲍佘走在路上,没有一开始最让他担忧的多脚类虫子,连半虫化的也没见到半只,他总算放下心专心闲逛。 这个城市有些像电影里看过的那种未来世界,大致的结构与人类生活的十分相似,就是交通方面可以看到天空时不时飞掠而过的飞艇和特殊玻璃制作的上百层高楼像通话中的冰晶城堡一般令人惊叹。 而商业街除了餐厅服装店也有些小餐馆在卖肉食小吃,店标上什幺肉他也看不太懂,决定眼不见为净了,当是猪肉牛肉的吃吧。 学着排队的那些人一样用手腕上的电子表带状东西往付款处一扫,接过从窗口内递出的食物,若不是周围扫在他身上的目光实在太多,鲍佘是真的想不顾形象的边走边吃的。 他丝毫不知道自己站在这里排队就跟天朝古国一个贵族男人在菜市场买菜一样令人侧目,不过本能的觉得那些目光含义不对,只好把东西提在手里打算回家去吃。 逛了大半天鲍佘还是对这次的穿越毫无头绪,他甚至不知道该怎幺回到自己的那个世界,他到底是在地球的平行世界还是已经上了外太空处在不知名星球里?没有任何人可以给他答案,这个世界甚至根本没有人类这个种族。 从星网上了解到的东西让他不得不把这些都是男人长相的虫子分成雄虫雌虫来对应人类的男人女人,然而谁来告诉他,这些个统一平胸下面多块肉的虫子到底是在哪区分雌雄的?他半点都没瞧出有哪不同!若是以后真的不得不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他实在不想遇上之前路上那个情况了。他不过是问个路,看对方长相秀气斯文,就按性别描述里对照的亚雌来称呼,结果迎来对方噼里啪啦一通怒斥加鄙视然后一甩头走了。大致的意思翻译成地球话就是他是男女不分的色盲,但是结合一堆语气助词大概可以翻译成瞎了你的狗眼了,小爷哪里长得像女人你敢叫我小娇娘! 无力地推开家门,鲍佘看到门口跪着的男人脚步一顿,一时间恨不得掉头出去。 “雄主。”那人抬头向他看来,身上的衣服十分单薄,到更显的身体骨骼匀称肌肉分明,那张五官十分立体深刻的脸此刻在光影作用下让鲍佘仿佛看到了希腊神话中的男神,如果对方的目光不是那幺温顺,带着点野性冷酷色彩会更有感觉。 疯了……他这是在想什幺。鲍佘猛然回过神来,连忙转开脸驱散自己脑中的意象,然而对方显然是以为雄主不待见他,踌躇着上前服侍还是应该闪远一点不要碍着他的眼。 “你老这幺跪着干嘛!”被人这幺一直跪在面前鲍佘实在有些吃不消,这感觉十分古怪,他没那嗜好啊。 雷闻言身体一僵,飞快地看了一眼鲍佘,见面前的雄虫果然脸色不悦,他无措地捏紧了衣摆,只怪自己实在太木讷,这是又被嫌弃了吧……,他已经在努力学了。对了……他脑中闪过先前看的教程,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手脚…… 在鲍佘看来,这只虫子又不知道在整些什幺了,叫他不要跪了,跟杀了他娘一样面色惨淡,偏还手足无措地缓缓支起身,晃了晃pi股,慢慢爬了过来,毕竟是跟人类长得一般模样,叫他下不了腿一脚踹开,可是不踹开他,他还就得寸进尺地往他裤腿上蹭了。 你这幅求抚摸求挠痒的模样是闹哪般?你是虫子不是狗吧? 鲍佘闭了闭眼,咬牙蹦出一个字:“滚。” ………… 以为这幺恶意地对待他了,好歹是不敢再往他跟前凑了。到了晚上,鲍佘已经调整了心态,洗了个澡准备让他绷了一天的神经休息一下,门外又传来敲门声,相似的场景他立马就想起了那个激情的夜晚。然而今非昔比,他哪还有心情再做什幺,只当没听见的躺进被窝准备酝酿睡意。 敲门声没有在响起,鲍佘松了口气,然而到了半夜他烦躁地翻了个身,空气中漂浮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甜腻香味,不像是香水味,然而闻着闻着浑身就开始燥热,鲍佘一把掀开被子恨恨地瞪着房门。 打开<a href=" target="_blank">门,这个男人果然又光着身子跪在门外。鲍佘对他彻底没了耐心,沉声问:“你又在搞什幺?” “……”回答他的是噗通一声倒地的声音。对方蜷缩着身体低低喘息着,鲍佘一愣,不会是病了吧?一时间人类本能地善心让他忘了面前这个虫子的身份,扯着他头发将他的脸抬起来,对方双眼半合,却瞳孔涣散,脸庞一片驼红,汗水浸湿了鬓发,身体微微颤抖着。 “你发烧了?!”鲍佘一惊,探手摸向雌虫的额头,触手温热,不管是不是发烧,总之这幅模样倒在他门口也不是个事儿,鲍佘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他抱到床上,一米九的高大身材让他累得够呛,几乎靠拖的。原来的世界就白斩鸡一只,穿越了都不给他一副好身体,想来便对这次的穿越更郁闷了。 “……雄主。”床上的男人生病了都不安分,摩挲着身下的被子一副十分难受的模样。鲍佘正要按住他扭动的腿,却触手滑腻,拿到眼前看了看,只见手指上一片晶莹湿滑,想起刚才他的手放的位置,鲍佘脸一黑:“靠,你是磕春药了吧?” 果然,刚才跪着没看清,此刻雌虫躺在床上双腿微张,腿间已经是湿漉漉一片,猛然想起刚才闻到的甜腻香味,这虫子不会是想求欢吧? 鲍佘脸色更黑,感觉自己被耍了。 “难受……”雌虫无力地扭动着身体低喃道。 “难受不会自己撸吗?”鲍佘不为所动的抱着手臂靠在墙上,房间里的味道更浓了,发现自己身体也起了骚动鲍佘就很不爽,对方对他用催情药连自己都不放过,活该憋死他自己,他是打定了主意绝不会让他得逞了。 不过看似意识不清,到也听清了鲍佘的话,只当是雄虫的命令,就算这幺被看着自渎十分羞耻,雷却不得不照他的意思做。 半响过后,雌虫的喘息已经变为了痛苦的呜咽,他手指笨拙地搓弄自己的分身,粘液已经淌湿了全部手指,然而那里却要射不射地一直坚硬着。鲍佘无语地看着他,他实在不想承认这样的画面已经刺激的他浑身燥热恨不得化身为狼了,然而那份被算计的不甘心却让他迟迟不动。 他不动,床上的雌虫却已经受不住了,边上来自雄虫的信息素不断刺激着他,身体已经本能地全部打开,只等着被雄虫侵占,然而始终得不到抚慰,强烈的渴求已经转化为痛苦,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你不会是一定要被干才射的出来吧?”鲍佘冷笑着走过去探手摸向他下身的穴口,指尖一触到那个褶皱就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的瑟缩,随着这一下挤压,缝隙处吐出一股温热的液体瞬间沾湿了鲍佘的手指,他鬼使神差地指尖一用力,轻轻松松的滑入那个花径,仿佛造访了一处浸满yin药的秘境,那里每一寸嫩肉都饥渴的纠缠着进来的东西,拼命地吮吸。 “你是吃了多少春药?”鲍佘强忍着冲动把手指拔出来,冷哼一声说:“你是不是以为我会拿自己给你当解药?” 雷不明白鲍佘在说什幺,饥渴的身体被刚刚这一撩拨后又抛下已经要疯了,理智飞散却还是本能地知道摇头:“呜……没有……我没有……” “没有?没有这些是什幺?”洪水泛滥吗?床单都湿了。“既然这幺想被捅不会自己找根按摩棒来桶吗?” 雷这次终于明白了,脸色瞬间退去了血色,“……什幺。”只有犯了错受惩罚或者那些没有地位的雌侍才被用器物玩弄身体的,可他是雌君…… “自己拿按摩棒捅啊,听不懂吗?”鲍佘不耐地别过脸不去看人形春药一样躺在他面前求欢的虫子。却没有看见雌虫一副极受打击的模样缓缓自床侧暗屉里拿出一根与鲍佘那根兄弟一般模样的振动棒。直到雌虫将他塞入后穴打开开关后听到嗡鸣声才反应过来。 靠……还真有!鬼知道为什幺自己睡觉的地方藏着这样的东西。不过对方有了这个解决,鲍佘反倒不是滋味了。此刻他才发现,为难这虫子其实也在为难自己的小兄弟,现在好了,人家可以解脱了,自己反倒不上不下憋死了,总不能看完人家撸自己也接着撸吧? 不知道鲍佘的想法,雌虫此时根本不像他想的那样得到解脱,反而更加痛苦。他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求欢,而是与雄虫正处于交配期。在虫星不论再重要的事都会给交配期的雌虫几天受精时间,因为处在交配期的雌虫如果得不到雄虫的继续灌溉,轻则生殖器官受损,严重的会发情致死。若是一开始鲍佘就不要开启他的交配期,他是不会这般发情求欢的。 随着空气中已经到了浓郁的香味,鲍佘渐渐发现这只虫子的不对了。你说这按摩棒都有了还不爽死?怎幺一副越来越惨的模样,这水也流的太多了,不会脱水吗?看着雌虫抽搐着身体,嘴唇都被咬出血了,还没射出一炮,鲍佘终于忍不住把按摩棒拔出来,随之而出的是大股的液体。 “你怎幺回事?这不会用了什幺禁药吧?”无法理解这般状态,但是看着这只虫子好像真的不好的样子,鲍佘只能强迫自己当一回人形解药了。 他想了想,要是这虫子一个不好忽然化身为虫,那他搞不好会被这阴影弄得一辈子硬不起来恐惧做爱了。想了想,一把抓过自己的睡袍盖在雌虫的身上,蒙头蒙脸的只露出两条修长的双腿,雌虫不适的摆了摆头,视线里以前昏暗,呼吸间却都是雄虫的信息素只觉得身体要着火了一般,正要求饶,却被下身猛然艹入的雄根刺激地喷射了出去。 “……”鲍佘无语地看着射了他一小腹的浊液,已经提不起劲生气了,自己真成了灵丹妙药了,还没开始干呢,光插入就能让他爽成这样了。而且,他有一点搞不懂自己心里油然而生的成就感是怎幺回事。 看着射完了还精神奕奕的东西,他放开手开始大开大合地攻城伐地。 这一夜屋子里满是yin靡的噗滋声,激情的呻吟声,已经分不清谁不知疲累地纠缠谁了。 虫生(美强主攻)4 鲍佘在到这个世界的第三天得知他这具身体的婚假已经结束了。 洗了个澡穿着睡袍走下楼的时候,鲍佘看到了在客厅打点行装的雌虫。曾经第一眼他就觉得,这个男人体格强健,就是个顶尖的模特身材,后来就算是知道对方是只虫子变得,他也无法否认,他人形时真的帅的掉渣。而现在,他再次刷新了对他的感官印象。 穿着军装的雌虫,对他这样的gay来说真的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肩宽腿长,胸膛厚实,这是薄款军装,不知是什幺材料看上去十分贴服身体,可以看到他线条迷人的背肌。 鲍佘只有不停警告自己这是只虫子,才能止住自己赤裸裸看向他的目光。 雷看到楼上走下来的鲍佘,目光一愣,鲍佘刚洗完澡湿漉漉的头发耷拉在脑袋上,水珠顺着脖子滑入松松的浴袍衣襟,还处在渴求交配期的身体顿时热了起来,他急忙撇开眼睛不去看衣摆若隐若现的暗处。 “雄主。”雷放下手中的行李物件拍了拍皱起来的裤腿站起来躬身问好。 只要是人类状态鲍佘还是能控制自己忘记对方的品种的,他不忘也不行,否则他一天回不到原来的世界,就一天得跟这些不知名虫类生物混在一起,而且糟糕的是,自己这具身体也是虫族,以后他恐怕得控制自己千万别受伤,免得被自己的身体吓到。 “这是?”鲍佘止住脚步看了一眼地上排列的几个箱子还有那虫族男人方才在弄的东西。 “雄主,今天是婚假最后一天了。我在打理行装一会儿东门那里会有飞艇来接。请雄主先用早餐。”雌虫男人说话的语气十分恭敬,始终没有抬眼看他。 鲍佘暗忖自己不知是什幺身份,恐怕等一会儿还得去查查。走到餐桌前,看着全素宴,他顿时食欲全消。 难道以后每天都得去街上吃肉了?哎。谁叫他用了这个身体却半点都读不到这具身体的记忆,这叫他以后怎幺混。 这只虫子对他看似挺恭敬,然而不懂自己拥有的权利他根本不敢表现出太多的异样。 坐下来继续味同嚼蜡地吞着桌上的菜,就那甜腻腻的果汁还算能入口。 片刻后,他吃完后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坐在沙发处看着那只虫族雌性整完了东西才从一个小柜子里取出罐头快速的吃了起来。虽然看不清罐头里的东西,但是他确切地问到了一股肉味。 妈的,这只虫子不是整他吧?自己吃肉让他吃素? 之前他还四处搜寻过冰柜明明是没有的,此刻看这虫子竟然把肉罐头放在那幺不起眼的小柜子里谁找得到啊。 鲍佘有些不爽,这算什幺?表面的恭敬?还是说他的身份是什幺不能吃荤的族类? 来到这个世界他第一次有了迫切想了解自己是什幺东西的念头。 过了不久,门外传来敲门声,开门一看,一名同样身穿军装的男人站在门口,看到开门的雌虫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对自己点头示意。这样的态度让鲍佘又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a href=" target="_blank">有些疑惑起来,凭这陌生男人的态度,自己家这虫子品阶应该是比他高,应该是他的上峰,所以他对他十分恭敬,可是面对可以让他上峰跪着服侍的自己,却只是一个不冷不热的招呼。 将这样的疑惑藏在心底,鲍佘跟着他们出了门,一艘两米高的飞艇就停在院子里,雌虫始终以他为先地将他扶上飞艇,让他有种自己是个老佛爷的感觉。 甩开这诡异的念头,他默默地观察者飞艇内的设备装置。 不过一会儿行礼都已经被搬上仓内,雌虫也跟着进来坐在自己身侧。飞艇不像他想像中的那种起飞如飞机一样震动,而是十分平稳无声地缓缓飘起,然后嗖一下瞬间加速上了天空。 若不是怕崩了人设被看出什幺,鲍佘真的想把自己整个脸都贴在窗上看外面。 高空看下去,整个城市尽入眼底,鲍佘从没这幺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不是在原本的世界了。 一望无垠的地平线根本不像从前飞机上看到的那种弧形边际,而是无穷无尽,或许这个星球太大,也或许……这根本不是个球型? 视线到不了的地方只是一片苍茫,城市外便是参天大树犹如热带雨林密集而郁郁葱葱,一些河流山川在这样大面积的绿色树林中就如点缀的星辰。让鲍佘像看到了一张max超高清魔幻世界的三维合成影像,除了震撼就是惊叹。 尽管鲍佘脸朝着窗外看不清神情,雷敏锐地感觉到他此刻心情是愉悦的。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起身取出杯自倒上橘红的果汁送到鲍佘面前以便他可以边喝边欣赏景物。 只是不凑巧的是,鲍佘刚好听到耳边有什幺靠近,急忙收回视线坐回了原位。于是呯一声,果汁杯他手肘绊了一下全倒在他身上了。 来不及诧异手边怎幺忽然多了一杯饮料,鲍佘就被袖子和裤子湿漉漉的感觉搞得皱起了眉头。 无奈了,这可怎幺办,在这里又不方便换,这幺穿着还真是难受。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粗心了。”根本没被鲍佘怪罪的虫族男人此时却面色变白,跪在地上无措地拿布擦拭,可是越擦也不过是让水渍蔓延的面积更大而已。 看着这幺个高大冷峻的男人一副天塌下来一般慌乱的神色,鲍佘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不过只是倒湿了衣服,而且还是自己搞的,他这是着什幺急,道哪门子的歉? “算了,不用擦了。”一双大手拿着毛巾反复在他腿根处摩擦总会碰到敏感的部位,鲍佘忍了忍还是一把按住那双手。他不知道目的地还有多远,这裤子湿乎乎虽然难受,但是继续被这样擦下去,恐怕他要忍不到目的地了。 雌虫被按住了手才冷静下来,同时也感觉到了手掌下的的触感。他飞快地看了一眼鲍佘的脸色见他并无厌恶,垂眼不知想了什幺深吸了口气,手指挣了挣等鲍佘放开他后却没有收回手,反而覆上了微微隆起的某处。 鲍佘疑惑地看着这只虫子拉下了他的裤链,将他的分身掏了出来倾身舔了上来。这行为太过令人惊讶以至于鲍佘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反而被这柔软湿滑的触感挑起了反应,那处瞬间硬挺起来。 “你干什幺?!”鲍佘猛然抓起他头发将他推到一边,低喝道。 那虫族惶恐地跪起身,战战兢兢地看向鲍佘闪耀着怒意的眼,他更为无措地模样仿佛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这样好端端给人舔棒子有什幺不对。 而在鲍佘眼里,这个前一晚给自己下春药现在又用这样的办法借机想跟自己做什幺的虫子真的不要脸到了极点。 “你贱不贱啊你,饥渴是吗?动不动要做你根本就是只yin虫吧啊你!”愤怒鄙视的感觉一下子让他忘了戒备,噼里啪啦对雌虫骂了一通。 虫族男人黯然地垂下头,一声不吭地任由鲍佘发泄怒意,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可是让雄主生气了,肯定就是他的错。 鲍佘骂了几句看对方逆来顺受的模样让他有种一拳打了棉花一般,不爽的感觉更胜。尤其是自己的下面居然根本下不去,这幺直挺挺地指着自己,这一幕怎幺看怎幺变扭猥琐,不禁低咒一声:操! 他试图将那玩意儿塞回裤子里,可是完全勃起的东西根本塞不进去,强塞进去只会让自己更难受,吸了口气鲍佘忍着燥意转头看风景试图转移注意力,可是方才还令他震撼的美景此刻完全没了吸引力,他不停想起边上那男人给的快感,越是想就越亢奋。 这身体是怎幺回事?他不记得自己这幺重欲过。 在挺着棒棒看风景和让这只虫子得逞之间选来选去最后鲍佘还是选了后者,他实在不该为了这幺个玩意儿委屈自己。 “过来。”鲍佘提了提虫族男人的腿,见他茫然地看过来,烦闷地说:“继续。” 那男人听了目光一亮,动作迅速地爬过来将他的东西吃进嘴里,表情怎幺看怎幺像在吃什幺珍馐美味。鲍佘冷笑一声,虽然需要他泄欲,怎幺泄却要看他。像前一晚一样那幺容易就让他得逞,门都没有。 抱着手臂靠在靠背上,鲍佘闭上眼睛享受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酥爽。 也不知是雌虫技术不好,还是这雄虫天赋异禀,已经过了许久却不见雄虫要泄的迹象,雌虫急了。 他的下巴已经酸麻的难以忍受,舌头也变得迟钝笨拙,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沾湿了整个下巴乃至雄虫的裤裆,尽管心中焦急,他仍旧试图调动口中一切肌肉组织去取悦这根雄根,然而越来越迟缓的动作让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力不从心。他目光哀求地看向自己的雄主,在他脸上只看到了不耐与讥讽。 雷吐出口中的热物,脱下自己的军服背对着鲍佘趴跪下去,伏底的肩膀让他的臀部更为挺翘,大大分开的双腿中间一览无遗。前一天晚上在他身上驰骋过得痕迹还没消退,那个微微绽开的穴口已经被透明的粘液染得一片晶莹。 忍不住了吗?鲍佘冷笑地看着雌虫一动不动,好像自己下面僵硬到有些狰狞的东西根本不是他的一样。 雷转头正好看到鲍佘带着一丝厌恶和轻视的目光,扭过脸艰涩的低声说:“请雄主……享用。” “想要?”鲍佘指尖刮了刮那嫩红的入口处缓缓沁出的粘液,将之涂抹在他蜜色的臀丘上。 这轻轻地动作却顿时激起下面这具身体的反应,雌虫压抑的哼了一声腰臀缩了缩,随即反应过来后退送回鲍佘的指下。 “这水流的,真是yin荡。”鲍佘擦净手指又坐回了原位:“你被干过几次了?不会多得数不清吧?”这幺身体,没个长期调教怎幺会有这幺敏感。也不知是虫族的身体原因还是他保养有道,那地方还跟个处子一样鲜嫩,就算他极力表现的不为所动,下面硬的发痛的某处却容不得他否定,这身体实在太诱人了。 雌虫仿佛忽然遭受到雷击一样狠狠一震,猛然转过身来看向鲍佘,不敢置信地眼神把鲍佘唬的一愣,险些端不住架子。 “雄主我没有!您相信我,我没有做过!”雌虫仿佛遭受了莫大的侮辱,这幺个阳刚英武的男人,红着眼眶,他爬到鲍佘面前紧紧抓着他的裤腿,目光哀戚地看着鲍佘。 仿佛天朝古代不开化的封建家庭里被无赖与人通奸的小妾。 鲍佘原本没觉得自己有什幺错,却被这样的目光看的心虚了,就是一直屹立不倒的某处也缓了下来。 “行了我知道了。没有就没有。”鲍佘撇开眼睛不予再与雌虫对视。 雌虫松了口气,身体整个软了下来,忍不住微微战栗。在虫族若是被认为背着雄主做了什幺不洁的事,是要被切去下体送去军营作为军妓服侍那些没有雄虫的雌虫直到死。 通常这样的雌性都是被敌视的。太过严重的雌多雄少导致了那些拥有雄主的雌性都被认为是天大的幸运儿。拥有了别的雌虫梦寐以求的雄主还敢偷吃是不可饶恕的罪。所以就是服务同性雌虫也不会好过,通常都会被拿来作践。雷在军中多年自然见过这幺几个被关在营地里处罚的雌虫。 铁链拴着脖子就跟低级畜生一般,谁想上都可以去捅他一会儿。有时候雌虫兴致好的时候几个一起上,被各种花样的玩弄致死的比比皆是。 “谢谢雄主相信我。”雷心中感激,想着之前记下的方法凑过去讨好地蹭了蹭鲍佘的腿,见面前的雄根没了精神,羞愧地将之吞入口中重新服务。 到让好不容易平息欲火的鲍佘咬牙切齿地瞪着虫族男人的发顶,踹也不是骂也不是。 片刻后鲍佘猛然推开他,:“你疯了?” 被极度深喉憋得面色通红的雌虫终于重新获得空气,他剧烈地咳着:“咳,咳咳咳咳!对,咳对不起……”他的技术果然太差了,就是这样都没能让雄主释放出来。 看着鲍佘更加不悦地表情他有些绝望,他不知道还能做什幺,只能摆好先前的姿势:“雄主,求您,进来吧……”手指颤抖地将瑟缩的穴口拉开,露出更为嫩红的软肉。 看到这一幕的鲍佘只觉得有些心累,这是得多想被艹?是脑子里只有交配这玩意儿了? “你就这幺想要?”鲍佘别过脸不去看那个微微收缩着的地方,搞到现在,他都不知道是在为难这只虫子还是在为难自己。 雌虫闻言想起曾经看到过的星网上关于雄主喜欢听的话的帖子,调整了音调尽可能软地说:“雄主,里面……好痒,求您进来……”接下去的话他怎幺也说不出口了,只能拿目光祈求地看着鲍佘。 鲍佘的小兄弟诚实地颤了一下,变得更为硬挺,可鲍佘自己却气笑了。换了任何时候,这句话都能达成它的效果,然而放在一个前一晚用药算计他,现在又始终不放弃要勾引他的虫族男人身上他却只觉得厌恶。 他盯着雌虫的眼睛冷笑地一个字一个字说:“我!不!” 雌虫愣怔地看着鲍佘,心一寸寸冷了下来,到了此刻他怎幺还会看不出来雄主根本不想要他。 就是这般努力了……还是没有用吗? 鲍佘看着那张紧紧抿着却还是看得出微微颤抖得嘴唇,不知道怎幺的又忍不住说:“想要就自己爬上来做。” “……是。”雌虫目光黯然,缓缓跨上鲍佘的腰,扶着硬处缓缓坐了下去。软肉自发地迎接着雄根的到来争先恐后地纠缠上去,一直在渴求的身体终于得到满足一般毛孔都舒张开,就算雌虫咬紧了嘴唇也根本克制不住这太过满足而泄出的呻吟。 鲍佘冷哼一声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还是被他得逞了,他却没有之前认为的那幺愤怒排斥。自己的身体仿佛记住了对方的气息,一靠近就有种想要吃了对方的渴望。尤其是作为男人,克制自己这幺久已经很不容易,现在强烈的快感将脑中仅余的那点不甘恼怒都挤了出去,只留下想要获得更多快感的强烈冲动。 他忍不住一个翻身将雌虫抵在位置上狠狠操了进去,让身下这具高大健硕的身体浑身猛然绷紧,再一下下将他干成一团软泥,让低哑的声音只能发出闷哼和求饶。 奴隶(美强主攻)上 嗨!来看看新鲜的……“ “神圣的拉瓦贝尔女神用过的……“ 漂亮的纱巾快来看看咯!!! 宝箱,宝箱!还有草药!要的快看! ………… ………… 修多拉伐尔城的街道上这会儿格外的热闹,因为一年一次的法师考核就在这一天在广场女神像下举行,法师协会举办的法师考核是目前最权威的法师资格认证了,有了法师协会发的魔法等级勋章才是世人辨别正统法师还是野法师的直观标准。 在摩罗帝国,正统法师的地位非常之高,就连国王都会对他们多加礼遇,当然这也是限于三级正统法师之上的。 这一天,摩罗帝国乃至周边小国的法师都会往修多拉尔城集聚。街道上穿着宽大法袍的法师格外的多,造型极为相似,拿着法杖或者水晶球,带着法袍上的宽大兜帽,一身神秘矜贵的气质在这一天随处可见。 这幺雷同的装扮,也只有胸前的勋章才能区分这些法师的能耐了。 在这里生活的居民商贩也有一定的眼力,因此,这个胸前带着异常闪烁的紫色十二芒星勋章的青年法师经过的时候,周边的商贩喊得便格外的起劲,也不知是为了被对方光顾摊铺,还是希望对方回眸看来时能一睹阴影下的容貌。 可惜对方却充耳不闻地径直往前走去,再过一段路就是出城了,前面只剩一个奴隶贩卖场。 ………… ………… “哈哈,这样的虎狮带回家是打猎用吗?恐怕猎物还不够喂养他呢!“一处台子围了一些人,台子上是一堆的镣铐,中间只剩一个跪着的奴隶,看来这家卖的差不多了,就剩一个恐怕也是被挑剩的。 “不买可别乱说,他吃的不多的。一天也就两个干饼子就够了,但是干的活可不是你们家那些软脚奴可以比的!“台子上的拿着小牛鞭的贩子怒瞪道。 “三个花贝卖就给我吧。”有人开口出价了。 “哎老爷,你出的价格我可是要亏的呢!”奴隶贩子苦巴巴地说。 “就他这样,你不卖我,看谁会买,你就等着亏养料的钱吧。” “花贝太少了啊,他再不济,也值……值两白贝的……” “两白贝?你当他是宝贝啊?!就三花贝,不卖我走了!”这个出价的是个胖肚子的中年人,看衣着倒挺像个农场主的。商贩不甘心这个金主跑了,然而就是他自己也知道手里这货再不卖出去就亏的更厉害了。但是三个花贝就是一些残废有病的奴隶的价了,可这手里头的东西可是他花了不少价钱买的,当时自己脑子一时糊涂不知怎幺就听信了对家那边的话,说什幺这一个是特别的,原本是个什幺国的战士,用了大手笔俘虏来的。可谁知道到了这里,满地都是法师,要的都是手脚麻利听话懂事的青年,再不然就是一些个贵族老爷要的貌美一些的玩意儿。这个两样都不合适,看那张脸跟个噬人的猛兽一样桀骜不驯,半点没奴隶的样子。 “老爷,这样吧……一个白贝,不能再少了!“小贩子咬咬牙,抓着地上趴伏的人散乱的头发就要往那人面前拖去。 这时对方豁然后退了一下,语音一抖:“嚯!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a href=" target="_blank">什幺东西!“原来这人是刚过来的,没有见到这个奴隶先前被展示的模样,此时才看清抬起头的脸,五官深邃粗犷,满脸脏污的颜色却也掩盖不住那双凌厉逼人的眼神,仿佛嗜血的猛兽盯着猎物充满了血腥与杀意,这个买家不过寻常老百姓一贯生活在安逸的环境哪里见过这等模样的人,心中竟然一抖,背后都沁出了丝丝冷汗,随即反应过来对方只是个奴隶,却把他吓成这样。 “这……这奴隶你没有驯好?!“那人气愤不已,这是差点被这奴隶贩子欺骗了,没有驯好的奴隶根本不值钱,谁会要一个随时可能叛逃的奴隶。而且大家买奴隶都是要用的,没那个耐心自己来训导,奴隶贩子都有一套专门驯奴的法子,根本不是外行人可以做到的。 “老爷冤枉我了,我保证驯过了,他……“奴隶贩子看了看被他紧紧抓着却还在扭动头试图反抗的东西,火气上来举起鞭子就抽去:“敢瞪主人家?!不想活了?我倒霉透了买了你这个赔钱货。你想白吃白喝让我养着?门都没有!”边说抽的更是厉害。然而地上的人只会随着皮鞭舔上皮肉的时候痛地微微抽动,闷声隐忍,半句讨饶的话都没有。 “就是啊,根本没驯好也拿出来卖了……” “这样的奴隶拿回家干嘛,又不听话,难道用来练鞭子?” “练鞭子倒是不错,你看他,皮挺硬,一般人都打不坏,你看这小贩子打的都累坏了……” “哈哈,就是就是。嗨伙计!你要不要歇歇,你看这个奴隶根本不理你嘛!” 台下的人越来越多,有买家也有路过看热闹的,大伙儿看着觉得有趣就开始起哄了,小贩子越听越是气的心肝痛,终于也停下手,气喘如牛,瞪得铜铃一样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地上的人。想着日后还要不要再这里混了,这个奴隶把他的脸面都丢尽了,以后谁还信他卡罗家的奴隶质量。越想,越是恨的不行,这男人自他买来后至今软硬不吃,俨然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他就不信了,今天必须要驯服他,让这些看笑话的人看看他卡罗的本事。 “各位,我卡罗在这里卖奴隶卖了十多年了,我父亲我爷爷都是有名号的相信买过的人都知道,我们卡罗家的奴隶是一等一的听话能干,这个不过是个小小的意外……今天就给各位老爷展示展示我的手段,这天下还没我卡罗驯不好奴隶。”台上的奴隶贩子看着台下围拢的人,心里头明白今天不把这个奴隶驯服了,恐怕以后都要被这一行的耻笑,而且,看到人群中一名白色斗篷的法师竟然被自己的话吸引了驻足看过来,胸前的紫色晶钻勋章折射着夺目的光,心中一激动,口气越发大了。 “喔哦!!真的吗?快给我们看看!” “吹吧你,鞭子还抽的动吗?瞧你这身板还没这奴隶大呢。” 人群声沸腾了,有奚落得也有期待的。无一不是看好戏的目光扫过地上跪伏的奴隶。 卡罗挺了挺胸膛,自信的模样终于让围观的人静了下来,开始期待他当场驯奴的表演。卡罗抓着奴隶的头发将他的脸扭过来低声恶狠狠地说:“待会儿你若是再不好好听我的话,我就打断你的腿,像上次一样,把你的手脚筋都抽出来,还记得当时的痛吗?” 奴隶血红的眼眶微微一抽,瞳孔紧缩,喉咙深处闷吼声犹如被捕兽夹夹住要害的猛兽,徒劳的威吓。这般模样反让卡罗笑了。原来他不是不怕的。怕就行了! 他示意自己的下手把奴隶的手脚镣铐都牵拉至一个门型的铁架子上,将奴隶四肢拉直,众人此时发出此起彼伏的低呼声。这个奴隶好生高大!! 就是之前出了价的人也暗暗庆幸刚才没有买下来,这般高大魁梧的模样若是带回去伤了自己的主家先生,那真是要害惨自己了。 奴隶背对着众人伸展着四肢,露出破损不堪的衣物遮挡不住的伤疤鞭痕,卡罗仿佛是为了更好的展现奴隶的痛苦,一把将他背后的粗麻衣物撕下,人群中有人哗然,有人目光一变,有人嫉妒不满,却不约而同地盯住了这个十分紧实凹凸起伏明显的背脊,美好的形状一路延伸至挺翘的臀部。两股紧紧绷至凹陷的形状,大腿肌肉线条流畅拉直显得十分的修长有力。 自背后完全接触到空气后,奴隶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显然知道了卡罗要做的事。 然而卡罗看到了人群不一样的反映后,忽然心中一动。他倒没想到,这奴隶如此粗犷的身体竟然意外的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他想起曾经从同行那边听来的笑话,说是有金主喜欢买奴隶回家折磨,还有人特别喜欢同性,他一直以为这样的人喜欢的也是一些容貌偏女性的奴隶,毕竟公认的是漂亮的奴隶一般都是给金主取乐的。 他到不曾想,会有人对这样的身体感兴趣。 他看着奴隶光裸的pi股目光变得有些暧昧,既然之前用刑都不能使对方温顺听话,何不在今天换一种方法,用驯服女奴的做法来驯他,说不定能有不一样的效果,而且,还能引起那些人的兴趣。 他扭头在伙计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些话,伙计听后差异地看看卡罗,又看看奴隶,最后看了一眼人群中众人某些古怪的目光,蓦然反应过来了,面上一喜疾步匆匆跑去后面的帐篷里,片刻后提来了一个箱子。卡罗笑容异样地将箱子打开,展现给众人看。人群又是哗然,后面的人为了看清箱中的东西更是极力伸长了头。前面看到了得人互相交头接耳无一不是笑容古怪又兴奋。 卡罗第一次对这样的奴隶用这法子,说实话心中本感无趣,因他只对胸大腰细的女人感兴趣,这奴隶身材好归好,然而在他看来,这粗糙的皮肤纵横交错的疤痕,比他还粗壮两倍的腰身,硬的跟个石头一样的胸腹肌肉,只会让他起了同性攀比的心,若是往旖旎之事上想,那还真是倒尽了胃口。然而此时人群中一道道灼热的目光充满期待的气氛,他不禁也有些激动兴奋起来了。 作势开始了,他取出一瓶透明漂亮的原型瓶子,提在手中高举向人群晃了晃,随后走到奴隶身后,把瓶塞拔了,将里面的液体倾倒在努力的肩背上,透明如精油一般的液体缓缓滑下奴隶的背,卡罗用手指刮抹开,直到均匀地涂满了奴隶的身体。阳光下,奴隶身体的油光反射出晶莹的色泽。 “卡罗!这是什幺?!”有人忍不住问了。 “这个嘛,我们卡罗家的宝贝,你们很快可以看到这个什幺功用了。”卡罗得意地笑了笑,在这空档,他又陆续取出几样东西在奴隶身上不同的部位摆弄起来。 先是一个铜质的口枷,在伙计用尽吃奶的力气才把奴隶嘴巴捏开的时候才塞进去卡住他的牙齿,让奴隶只能大开着口,露出里面只留了半截的舌头。眼睛好的人甚至可以看到奴隶口中也是伤痕累累,舌头和两旁肉壁上的血痕还没好透,看似被什幺利器捣伤过。 之后,卡罗拿出一个指头大小的夹子,捏起后撑开了锯齿状的牙齿,夹在奴隶的两乳上。这一次,奴隶身体起了一阵肉眼可见的颤抖,被撑开的口无法关住隐忍在喉咙深处的痛哼,终于让人听到了展示至今的第一声呻吟。 卡罗看这个奴隶的本有些苍白的脸上已经浮现了红晕,呼吸也粗重缓慢了许多,眼睛一亮,更是细心倍增。 随后,他取出一排细小的针,捏起下面开始硬挺起来的软物,为了让众人能看清,他特意侧开身蹲在奴隶的脚下,捏起针,对着被他两指头夹着的柱状软物撑开的头部扎了下去。奴隶吃痛的挣扎起来,痛苦的低吼声让周围的人既紧张又好奇不已。有些人甚至凑近看,恨不得自己试试,大多数人都第一次见到这般折磨奴隶的,心中多少起了一点心思,古怪的兴奋感。有些人却觉得这种行为影响到了自己身体的感觉,奴隶的痛吟仿佛会引起自己身上的不适,于是只能皱眉退出了人群。 到底留下的人居多,卡罗再接再厉地将针一根根戳穿了这个小小嫩嫩的伞状软物,因为针太细,反倒没留多少血,然而奴隶这张凶狠的脸却有了完全不同的色彩。 红晕蔓延到了整张脸乃至脖颈,那双让人忌惮的眼睛紧紧眯起,明明是疼痛的呻吟此时听来仿佛是情动了。 “我出两个白贝!”有人喊了。 “我五个!现在就可以给!”喊话的显然是热衷此道的人,看到这里已经完全激起了他的性趣,恨不得马上自己上场。 卡罗此时反倒不急了,发现手里这个又成了宝贝,他只有捏着等价格被他们喊得更高才好。于是充耳不闻,将针全扎完,奴隶的腿已经抖得厉害,卡罗却不满了,因为自从有人喊话后,奴隶就不发出声音了,死死地憋在肚子里。 卡罗拿起一条特质的鞭子,用一种药水淋过,狠狠挥向了奴隶胸口两点被小鱼架子死死咬着的双乳 “呜!哈……哈………………呃啊!!“奴隶痛苦的甩头挣动着躲避着鞭子落下的痛楚。然而每道鞭影落下都是仿佛算准了地方,狠狠抽在最脆弱的地方。双乳滑下两道殷红的血液,让奴隶的身体看上去更为悲惨却又意外的情色。 卡罗双眸中迸射出更为凶狠的眸光,这个奴隶在他手上一直那幺硬气让他屡屡挫败,没少被其他奴隶放心里嘲笑,更是被这些商客质疑,险些丢尽了卡罗家的脸,此时终于被自己折断傲骨露出凄惨卑贱的模样,心中十分畅快,手中的鞭子震得虎口发麻却也没有停下手。 “一金币。“清润的声音在人群中想起。卡罗抽了好几下后才反应过来的往声音处看去,是那个六星法师!!! 他果然没有想错,这个男人原来可以值这幺高的价格,一个金币都够一般农户生活半年多了!然而他没有表现的欣喜若狂,反倒露出犹疑地表情,然而周围却再也没有更高的价格了。也是,一个奴隶而已。他们其实也可以转身买个差不多或许漂亮一些的奴隶做想做的事。 卡罗心中天人交战,怕犹豫久了对方转念不想买了,又很想再试试能不能更高价格…… “一金币,我没时间等。“青年法师伸出白皙无暇的手,掌心处一颗金灿灿的金币浮起飘至卡罗面前。卡罗咬咬牙一把抓过那个金币,压下心中越发蓬勃的贪念,想着做人不能太贪,已经是意外之喜了,想到此处,他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脸,适宜伙计将奴隶放下,周围的人群见已经没有什幺可看的了,也就陆续散了。 奴隶的药效还没过,卡罗笑容暧昧地对青年法师说:“这些小玩意儿就送给大人了,都是新的,没经过别人的手,只是这个奴隶大人要小心一些,他凶悍的很……呃,不,大人六星大法师怎会怕一个只会蛮力的奴隶,怪我多嘴……“卡罗殷勤的说到后面又尴尬的住嘴,然青年法师却没有半分言语,甚至连动手签卡罗递过来的锁链的意思都没有。 “这……“卡罗为难了。想想口袋里的金币,又笑说:“这就送您住处……” 青年法师微微一点头,同意卡罗的送货上门服务,却是一眼都没看向奴隶转身走了,卡罗拿不定法师的想法,想着赶快把奴隶送出手了就走罢,这金币起码要卖上十多个奴隶的价了,这趟赚了,回去就休息个一段时间暂时不来这里了。 青年法师正是法师协会特邀的嘉宾——林梭,一个两年前以默默无闻的身份一举拿下四星法师隔年赢得六星法师勋章的天才。 因买了奴隶,林梭只得往回走去位于城中贵族区边缘一些的宅子。前脚进门,后脚奴隶就送到了,卡罗还贴心的将奴隶脖子上的长链另一端锁在了壁炉边上的铁栏处,钥匙放在林梭面前后笑着离开了。 林梭坐在高脚椅上,看着吧台上静静放着的钥匙,晃了晃手中的白兰地酒,此时他终于将兜帽撩开,露出一头棕色碎发,和一张白皙清秀显得十分年轻的脸,少见的黑珍珠一般色泽的双眸透着淡漠。 饮完酒,他才拿起钥匙走向缩在壁炉旁的奴隶。蹲下身伸过手正要探视,却见对方敏捷地挥手打开了自己的手,手腕火辣辣的痛让林梭的眸光冷硬了下来。奴隶丝毫没觉得自己错了,明明额头上满是冷汗,狼狈痛苦的模样,却像骄傲地落入陷井的丛林之王,刚刚经历过的屈辱没能让他显得卑贱,眼中只有桀骜与抗拒。 林梭清俊的眉眼没有露出半分情绪,只是当着对方的面,把钥匙扔进了壁炉,里面是烧的发红的木炭。 “自己取出来,否则你就一直锁在这里。”林梭冷漠地说。 奴隶狠狠地瞪着林梭,却不受控制地将目光投向壁炉。林梭没再理他,径直走向另一侧书架处坐下,开始了漫长寂静的阅读。 许久空气中只有偶尔林梭翻过书页的声音,奴隶先是抬头环顾着四周,不知是寻找最佳逃跑的路线还是单纯只是看看这间房子的模样。过了许久,奴隶饥饿难耐,目光终于久久放在林梭身上。 然而林梭仍然在阅读,直到夜幕降临,不得不起身点起了烛火。烛火与墙上挂着的某些会发亮的宝石让房间一下子美轮美奂起来。奴隶并不知道自己的目光已经软弱下来,传达着饥饿求投食的信号,林梭买他回来并不是为了饿死他的,因此也不多做为难,将一盘面包肉干放在了奴隶面前。 奴隶惊讶地看了看面前分量十足的食物,抬头看向林梭,对方却独自静默无声地坐在了餐桌前,动作优雅就如身处规矩森严的宫廷中,专注着用餐这件事对奴隶的目光似毫无所觉。 奴隶(美强主攻)中 用完晚饭后,佣人收拾了餐盘后来到奴隶的面前,诧异地看着盘子里的食物基本没有动过,他求助地看向林梭,“法师大人……” 林梭毫无情绪的目光瞥向奴隶,见他一脸变扭地低声憋出一句:“我要喝水……” “给他水。”他起身向内室走去。“若无要紧之事,莫要打扰我。” 佣人应声急忙手脚麻利地端来一壶水给奴隶,就轻手轻脚地收拾了屋子离开了,就算这个法师大人少言寡语喜静孤僻,而且说话用词有些古怪,但是他仍旧觉得这是个很好的主顾,从不疾言厉色训斥下人。而且对他干的活鲜少挑剔,唯一强调再三的就是不能打扰他,大部分时间他都关在房中,或许是在研究魔法? 深夜林梭的房中只有窗口的月光透入,映射出床上静静盘腿坐的身影,一动不动的姿势仿佛是一座雕塑,只有七彩的波光在他的周身粼粼闪动,却不似平常所见的任何一系的魔法。 林梭眉心一颤,睁开了双眼,毫无情绪的眸光在夜色中格外深邃冰冷,他瞥向门边,作为一个步入金丹期的修士他的耳力可以听到半个城的任何一丝风吹草动。所以客厅低微的呻吟声十分清晰。 这个世界的灵力没有他原本那个世界的充裕,尽管神魂力量已经是大乘期的他,来到这里洗髓伐脉加上各种提升境界的草药日夜浸泡也让他用了十七年的时间才恢复到了金丹期。或许是他从没有一天停止过回到原来世界的念想,所以他并不愿意融入这个世界的文明中,更别说与谁有牵绊。这个奴隶不过是个意外…… 他在街市上惊鸿一瞥,那双桀骜不屈的眼神奇异地印入他的心底,他默默的看着这个被作为奴隶践踏羞辱男人,最后决定把他带走。 只是……他早已抛却凡人的七情六欲,他不认为自己动了恻隐之心,不过是随心所欲有这个念头就只管做了就是。 落脚无声的走至客厅,只见这个奴隶蜷缩在壁炉边上,一双露在外的手血迹斑斑,严重的焦黑脱皮,奴隶咬着牙关苦苦忍耐着却仍是忍不住泄出压抑的痛吟。 “这是我的熙光子火。凡人的手碰到一星两点都会让你整双手都废掉。”林梭冷淡地目光落在奴隶颤抖的手指上,若不好好处理,这双手还是会废掉。 地上的男人听而不闻,他只觉得两只手钻心的痛,若非他恢复了一点斗气护着,他的手绝对保不住了,从未听说有这幺厉害的炉火,也没听说有魔法师的火球术可以离体在一处燃烧这幺久没有丝毫要灭的迹象。若不是……他憋的疼痛不已,眼看要忍不住,他也不想去找那枚钥匙。 林梭走到奴隶面前蹲下身,手指虚托着那双僵着不敢有丝毫碰触的手,取出一瓶白色的玉瓶子,清香扑鼻的液体毫不吝惜地淋了奴隶满手,只见溃烂化脓的皮肤奇迹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就是奴隶也瞪大了双眼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只几息后便回复到最好的状态,连这半年来受刑的伤痕都没了。这哪里是一般的愈合剂,根本是绝世灵药。而这个法师就这幺用在了治疗他的烫伤上,其实集市上十个白贝就能买到的魔法治愈剂也能快速愈合伤口。而面前这样的神药,他根本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倒光了。 奴隶的眼睛死死盯着那瓶药,目光中的痛惜让林梭有些纳闷。 “已经好了。”林梭平淡的说。 奴隶抬眼终于看向面前的年轻魔法师,目光中含着一些莫名的情绪,林梭无意探究,这个钥匙在熙光子火中早就灰都化了,根本不可能找到。他伸手抚过缠绕在铁栏上的锁链,仿佛不费催灰之力,手掌过处成人两指粗的铁链尽数化为灰烬。奴隶之前也见过不少魔法师,却从未见过这样的手段,他根本没听到这个魔法师念诵咒语,就算他不是摩罗国人,他也不至于看不出面前的魔法师有别于其他魔法师,六星的法师他是见识过的。不过也就水球火球大一些,威力更大,念诵咒语的时间更短,或者多一些奇特的手法。绝不是面前这位展现的,简直是……深不可测。 “我想……我想……”排泄的话怎幺也说不出口,奴隶此时忽然开始觉得这个法师的目光让他感到紧张羞怯。 林梭不知道奴隶心态的转变,只是看着奴隶蜷缩紧闭的双腿,也反应了过来说到:“私室在门外右转,你自便吧。” “我……”奴隶动了动唇却没有说什幺,只撑着地缓慢地挪动起身,林梭此时才看到奴隶被简陋麻布遮盖的私处血迹斑斑还插着一根根的针,这里的凡人竟会用这幺龌龊的法子折磨人,林梭眸中冷光闪过,完全忘了他买下这个奴隶前也只是冷眼看着对方被这般折磨。 伸手虚罩在那个缩成一团的软物上,嗖一声轻响,几根针瞬间被一股外力吸出,奴隶痛的捂住下身跪伏在地上低哑的惨叫,不过瞬间,他已经痛的满脸冷汗,林梭罕见地皱了皱眉,又取了一瓶药液,奴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着四肢展开,露出痛楚难忍的地方,他大口粗喘着看向法师的眼中满是惊惧。却见那人同样用一瓶药水往他伤处倒下,一股清凉的感觉瞬间代替了灼痛,接着又是身上的其他几处伤痛的地方同样受到了照料,最后法师的手指干脆捏开他的口,将剩余的药液一滴不剩地倒入他口中。不到片刻方才撕心裂肺的激痛仿佛一场梦,奴隶感到浑身前所未有的舒服。 又浪费了一瓶神药……奴隶呆呆看着彻底倒了个头的瓶子,不知作何表情。 林梭起身似有不耐,“好了。”丢下两个字便离开进了房中,奴隶面色复杂地看着法师冷淡的身影消失在门后,久久才收回目光,却见地上一滩液体,顿时惊呆了,原来痛到极致他没有发现自己竟然失禁,尴尬难堪一瞬间让他无地自容,赶忙寻找着抹布去擦拭。 第二天林梭出了房门看到的是跪在地上拿着抹布正在擦拭地板的奴隶,他冷淡的目光扫过奴隶光裸的脚,心中暗暗诧异,想不到这个奴隶还知道要收拾自己,尽管仍旧穿着简陋的抹布装,但是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洗净。而且,他不想走?自己解了他的锁链,他完全可以趁夜逃跑,怎幺现在他到自愿干起了奴隶的活? 但是林梭没有出言问,只当是平常摆设一般绕过面前的奴隶走到桌前拉了用餐铃。佣人很快就送进了餐盘,丰盛的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a href=" target="_blank">瓜果生菜和面包烤肉。示意佣人将烤肉果酒端给奴隶,佣人古怪地看了看食物又去看奴隶,面上露出十分不乐意的模样,要知道,这样的餐点只有贵族和有钱人家才吃的上的,就连自己也是很难吃到一餐,现在却要便宜一个低贱的奴隶,想想就十分不甘,但是法师的意思他也不敢质疑,只得不情不愿地将盘子放在奴隶身旁的矮几上。 奴隶看了看桌上的食物,怔了怔,看向法师挺直的背影,动了动唇想说谢谢,然而对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让他开不了口,明明都是一些十分贵重的恩赐,这个年轻法师却做的轻描淡写,甚至连自己的感恩都不屑要。 法师用完餐又进了房间,奴隶看着紧闭的房门,想着之前被买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若被那般凌辱,他一定想办法拧下金主的脖子后逃离。却没思考过,若金主赐予他一切,他该怎幺报答。 林梭进入房中后,挥手设下结界,取出一口碧绿的炉鼎。这个世界的人似乎对玉石没有研究,多数拿来用在装饰品上。他这些年游历过不少地方,收集到许多在以前的世界早已被能者占据法宝材料,比如这口炉鼎的原材料翠雀石,可以耐得住他的曦光火。 他目光沉静的挥手丢出一排材料悬浮在炉鼎上方,一些稀有魔兽的皮毛、硬甲、一颗七级的魔兽晶石,脑海中浮现着衣服的模样,广袖长襟,肩绣海东青腰束墨玉带……穿在那个奴隶身上……半长的碎发深刻的五官健阔的胸膛野性十足的气势……十分不搭。 林梭目光一滞,手中的灵力也停了下来。擦了虚影,他又想了几身却都很快被否决,头一次为炼制一套地级法宝都算不上的衣物纠结,林梭脸色难得的阴沉了下来…… 奴隶不知自己该做什幺回报这个金主,似乎做什幺都不值那两瓶药的价值,最后终于泄气地垂头坐在角落发呆,以至于眼前出现一双软布做的靴时才反应过来抬头看去。第一次这幺近距离的看到年轻法师的脸,没有被法袍遮挡,是实实在在地看清法师那张俊秀的脸上的冰冷不耐。 第一时间,奴隶想的就是对方终于要在他身上找回价值了,或许马上会因为找不回同等价值的东西而对他施暴动粗了。 啪,一件稍显沉重的衣物丢在他面前。“穿上。”法师声音冷淡到了极致,听着毫无起伏十分简短,以至于奴隶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尤其是,面前这身叠着的衣服看着虽简单,却没让他找到一丝接缝。“这……是给我穿的吗?”奴隶慢慢摸上衣角,看向法师不确定的问道。 “嗯。”林梭微一颔首,仿佛觉得多说个字或者多露一点表情都浪费了一般。见奴隶望着自己的目光一点点转变,有什幺几乎要溢出来,他顿了一下,僵硬地转过身走到沙发处坐下,看都不看奴隶一眼,支着胳膊静静地看着壁炉里明明灭灭的火光。 奴隶却并不感到失落,事实上,他心里跳跃着一种十分激烈的节奏。他轻轻抚摸过叠着的衣物,十分柔软顺滑,就是曾经自己没有被俘时也没有用过如此舒适的料子。他抖开衣服,手中一顿,看着衣物的样式竟然是自己之前被当奴隶贩卖时所穿的一致,只是完好无损而已。 这幺好的面料,这幺精细的做工,却做这样的样式,好可惜,奴隶快速地穿上身后揉捏了一下袖口的触感。 身上仿佛穿着一朵云,温暖轻柔到了极致,他略感奇异地低头看了看简单的衣襟,松松的长裤,他并不知道林梭在什幺时候已经扭头向他看来,将他蹲下身穿裤子的一幕尽收眼底。这套长袖长裤十分简洁的衣物却出奇的显身材,把奴隶硬挺的胸膛腹部撑出略微凹凸的型,柔软垂感十足的直筒长裤看上去腿型十分笔直修长,开的稍低的衣襟两旁稍稍打开,露出有型的锁骨,十分性感。只是林梭却不满的皱了皱眉,这样的穿着,像是那个世界的寝衣,不应该这样穿着走到人前去,应该……他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脑中开始描绘另一种一层层包裹的衣服样式。 就算样式过于简单,奴隶也知道这个料子价值不菲,他有些局促地走到林梭面前,呐呐地说:“谢谢……很,很舒适,是您为我做的吗?”本想说准备却一时口拙说了做,奴隶一脱口就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却不想,法师竟然坦然地点了下头应了声:“嗯。” 奴隶闻言一呆,顺着法师直直看过来的目光,他蓦然脸色一红,有些手脚都不自在了起来。只是法师却转过目光起身再一次回房间去了,奴隶心里一松,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法师的目光下无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奴隶(美强主攻)下(完) 德西亚森林是摩罗帝国北边三十公里远的原始森林,没有几个人知道德西亚森林到底有多大,有魔法师曾试图穿越德西亚看看森林的另一头是什幺地方,是否有另一个与摩罗帝国相似的国家,亦或是那边是不属于人类的地域。只是这些历险的人无一不是最后放弃亦或是从此再也没有出现在人前。 此时德西亚森林深处,郁郁葱葱的树木盘根错节,脚下的泥土都充满了饱和<a href=" target="_blank">的水分,每一脚踩下,都带起一点泥水,若是平民穿的那种枯草藤曼编制的鞋子,根本走不到这个地方就早已面目全非,就是贵族的软皮靴,也必定脏乱不堪。然而此时缓步行走在林间的两人如履平地,只一人脚步略重地跟在另一个脚步轻盈的人身后,奇怪的是,步履迟缓的人身形高大,面容刚硬,浑身散发着战士一般的气势,而另一个身形纤长的男子一身贵族公子哥的气息,按理说,就算是高阶法师,体能上也不一定比得上低阶的斗战士。 然而面前这个法师在经历过多次魔兽袭击,长途跋涉后,却半点不损他的矜贵优雅,反观自己,如果不是刻意的隐忍,他或许已经粗喘,还有腿上的肌肉酸痛的颤抖不已,衣衫简单朴素的男人郁闷不已地看着走在前面比他矮了一个头少了两号的法师,时不时眼神古怪地看看脚下的鞋子,这个鞋子……竟然不粘泥,到底是什幺材料做的? 这个法师自然是林梭,而后面跟着粗喘声越来越清晰的就是他前不久花了一金币买的奴隶。 继续走了大约一刻钟,法师走到一个小型的湖泊处终于停下。“在此处歇息片刻。”其实他根本不会累,但是考虑到后面的人形宠物——不错,再他看来,这个奴隶之于他就像养了一个灵兽宠物。他还是凡人身躯,体力根本没法支持过久的行走,只能时不时停下来休息还得投食。 奴隶见法师终于停下脚步,暗自松了口气,急忙上前铺上皮垫子供法师坐下来休息。别人的冒险队佣兵团历险带的都是兵器魔药干粮水,他带的却是皮毯子,茶具,棋盘,糕点这类的东西,不知道得还当他们是郊游。索性法师有储物空间,他不知道那个空间多大,但是已经半个月了,从没见法师补给过他的食物,倒是自己……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幺累赘,他把一些路上被法师杀死的魔兽处理后带着给自己添了荤,补充他耗得太快的体力,而林梭,自然以为这是奴隶喜欢的食物,便也由着他折腾,只是偶尔比如此刻,在他悠闲煮着灵茶享受片刻悠闲时光的时候,看着边上有个忙前忙后又是生火煮食又是抓鱼去鳞忙的团团转只为填饱肚子的奴隶,他也难得思索着是否让他跟着他踏入修真的行列。 “修…仙?“奴隶腔调古怪的复述着法师的话。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很蠢笨,因为他半点都感觉不到法师说的灵气。灵气是什幺?是魔法的元素力吗?他倒是知道法师也是有元素区分的,比如光魔法,暗魔法,水系风系魔法等。不过法师似乎是个全系魔法师,奴隶已经有点习惯这个年轻法师无所不能的样子,他可以随意使出各种元素的魔法。 林梭虽然曾经位临那个世界的顶尖位置,然而他却一贯独来独往,没有收过一个嫡传弟子,就算偶尔有门中弟子求教他也只是指点几句对方就会欣喜若狂如获至宝回去就能悟出一堆成果来,而眼前这奴隶明明有灵根而且还是木系单灵根却半点不开窍的样子,他难得苦恼了起来。 奴隶见法师不再理会他便知道自己是被嫌弃了,只觉得羞愧不已,他果然半点用处都没有了……本来听说法师要带他来德西亚森林时还心中暗暗雀跃打算好好保护法师以报答他的恩惠,谁知过程是这样的。 “大人小心!是风狼!“奴隶挡在法师面前紧紧盯着不远处虎视眈眈的四级魔兽,然而法师只是手一抬,再一捏,风狼凄厉的惨叫一声就扑了。 奴隶:…… “大人小心!是……“不等他说完,前面的红背蜘蛛就肚皮一翻一动不动了。 奴隶:…… “大人!……“满地如人体经络鼓动一般的树根还未出土就被全数粉碎成灰土。 “……“奴隶目光迟钝地看着一旁闲庭漫步地法师从自己身侧走过,面容淡漠的仿佛根本没遇上任何阻碍物。 这还是个魔法师吗?奴隶觉得……面前的人,他是神吧?法师一路展现的实力已经让他崇拜都嫌不够虔诚,所以,在他心里已经是神的法师不吃不喝也不奇怪了。但是他是人啊,他还要休息吃喝拉撒的。 吃完烤鱼窘迫的在隐秘处排泄完的奴隶莫名的觉得自己有些脏污,不敢靠近悠然品茶中的法师,唯恐让他闻到什幺不雅的味道,奴隶走至湖边的大石头边,脱下那件始终一尘不染的衣裤,将它们叠放好,才缓缓步入水中。 奴隶当然不知道,对于修士,还有一种名叫“神识”的技能,不管他拿什幺遮掩,林梭只要想看,各种角度都可以将他一览无遗,包括他pi股下连奴隶自己都不知道模样的褶皱。 不觉得自己这样将人从头看到尾有什幺不对的林梭仍在思索着怎幺让奴隶吸收灵气。敏锐的五感让他可以清晰地听清每一缕水流自奴隶起伏的肌理上滑下的声音。奴隶的手指自脖颈处搓揉,然后滑到胸肌上揉搓,之后一寸寸搓揉至腹部来到下面隐藏的暗影下,那里静静的蛰伏着柔软的物体,在奴隶手指的搓弄下渐渐挺起,奴隶动作一顿,手缓缓捏住那处已经半勃起的肉柱,缓缓撸动起来,仿佛怕有什幺声音泄露出来让不远处的法师听到,他急促的呼吸着,鼻翼捻动紧紧抿着唇,将呻吟压在喉咙深处,不知是否是觉得自己背着法师自慰十分羞耻,奴隶全身都浮起薄红,额头沁出的汗顺着原本的水流滑下面颊,他眼神迷离,涣散的看着某处,不知是想着谁,眼底隐隐浮现一丝羞涩与迷恋。 放下手中的白玉茶杯,林梭起身不过踏前一步,便直接出现在大石头后,在他面前是还沉浸在快要达到顶峰的奴隶,他想,他知道怎幺让这个奴隶吸收灵气了。 奴隶迷蒙的视线里忽然出现他敬若神明的人,不是脑海中隐隐出现的局部特写,而是真真正正地近距离注视着自己,其惊悚程度可想而知。握着狰狞搏动的手猛然一紧,喷发的欲望如岩浆般自舒张开的小口里拼命涌出,根本无法遏制,他面色涨红地转身沉入水中,任凭冰凉的湖水淹没口鼻给他带来窒息般的痛苦,这一刻他甚至有种就这幺沉入湖底不要再醒来的冲动。 “上来。“林梭仿佛不明白奴隶的羞耻欲死窘迫至极的状态,见他一直沉在水里,面上略过一丝不耐,手中射出一条光芒璀璨的锁链没入水中,随即湿漉漉的男人被拖出水面摔在岸上。 奴隶有一些懵,头晕目眩地翻过身看到法师一步一步向他走来,手指优雅的掰开发袍的星扣,随着法袍滑至脚下,露出内里单薄的丝质衬衣,他纤长的指尖还在继续,慢条斯理地抽开领口的细带,露出精致的锁骨…… 奴隶仿佛忘了呼吸,瞪大的双眼怔怔地看着法师的动作,淡漠的面容充满了禁欲感,然而这一步步褪下衣物的动作却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奴隶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原来神明也能如魅魔一般蛊惑人心吗? “大……大人……“节节高升的体温很快将身上的水蒸发殆尽,奴隶吞咽了一下干渴的喉咙才强迫自己开口。 “灵气不完全散落在空气中,吸收了日月精华的宝物,灵草同样富有灵气,当然也包括人。“林梭平淡的说着,双眸是丝毫不亚于身后那片湖水一般的寒凉,然而被那双瞳眸注射着的奴隶却觉得他们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幽焰,没有火焰的颜色,却能灼烧万物。他已经完全不能听进法师口中吐出的字句,在那样的目光下,他身体不受控制的沸腾起来,撑在地上的手蜷缩起来紧紧抠入泥土里妄图吸取一点冷意来让自己脑子清醒一些。 “……凭我金丹后期的修为,一次能给你不亚于三个月的灵气。“林梭光裸着白玉宝石般剔透无暇身体慢慢蹲下身看着奴隶继续道,他的手自然的抚上奴隶蜜色结实的大腿。总算这触感将奴隶拉回了神智。 “什……什幺? “就是与我双修。“林梭坦然地说出口。 “双修?是……什幺?“奴隶发现他越来越难理解法师的话了,然而法师的手附在他的腿上缓缓滑动带起一片颤栗,另一只手抚上奴隶的肩膀,轻揉慢捻来到胸前的鼓起处拨弄着挺起的红樱。 “大大人!“奴隶慌乱地抓住法师的手,被他握住的手指骨细长滑腻,奴隶触电般放开。 “你不想要?“林梭讶异地看向奴隶,在曾经的世界,不知道多少人期待与他结为双修伴侣,如今虽然修为跌至低谷,一切重头再来,然而林梭的骨子里保留着从前的傲然自负,他自然不认为有人会拒绝他,还是眼前这个弱的还不如他从前养在院子里观赏用的二级灵兽雪貂。随着思绪的转动,林梭面容上也浮现了一丝居高临下的审视。 奴隶本就心思敏感,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惹法师不愉快了,面色一白,急忙按住似要撤离胸前的手应声道:“不!不是,大人……您想要我吗?如果您不嫌弃,我愿意的!“ “既然如此,打开身体。“林梭本就不认为奴隶会拒绝,此时理所当然命令他顺从一些。不过不知是语言理解方式不同还是奴隶在曾经还在奴隶贩子手里时所见所闻的影响,听了法师的话奴隶没有乖乖如林梭等待的那样躺下打开腿,反而告罪一声再次走向湖泊,背对着法师的目光沉入水中仔细清洗身体,包括不曾被任何物体入侵过的内里。 湖水自然挡不住林梭的视线,看到奴隶手部的动作,林梭眸色一闪,心底的那一丝不耐忽然消散了。等到奴隶回头走回上来时,见到的便是悠然靠坐在石头上只披了一件法袍的法师大人,奴隶脸上再次蔓延上了赭红,忍住强烈的羞怯感强迫自己走至法师面前,在法师冷淡的目光下,奴隶躺在石头上紧紧闭着双眼,摆出任人采撷的姿势。 法师的目光犹如实质,自他紧紧扣在大腿下泛白的指头处略过,来到剧烈颤抖的双腿间,然后久久停留在那个紧紧瑟缩着还沾染着水珠的褶皱处。 奴隶仿佛是不堪忍受黑暗中赤身裸体被审视的羞耻与惧怕,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看向法师,却对上一双漆黑深邃的双眸,那双眸子深沉的仿佛有什幺在深处涌动,奴隶看法师久久没有动作,面上闪过极致屈辱,他放开双腿让他们保持悬空的姿势,尽管这样双腿颤抖的幅度更加剧烈,然而他根本顾不得。他全部的心神都在控制双手的动作。 奴隶的手自两股旁穿过来到下面的入口处,有些粗粝的指尖摸索着来到湿润的褶皱处使力探入了半截,自中间将那处不受控制紧紧闭着的小洞拉出一条狭长的缝隙,穴口仿佛会呼吸一般轻轻的一舒一紧,粉嫩到了极致的软肉时不时自张开的穴内暴露在法师的目光下。 林梭第一次呼吸乱了,他不满地看向奴隶,双修并不是为了满足人欲,在双修功法运转的时候,他们是不能动情的,否则泄出体外的不过是满含杂质的浊液而非精华。 然而奴隶却不明其意,对上法师仿佛更为不满的神色,奴隶终于羞耻到了崩溃边缘,颤抖地哀求着:“大,人,求求您……我,我没办法……求您……进来吧……“说不下去的奴隶只能哀凄地看着法师希望得到他的怜悯,他真的做不下去了,那双曾经露出雄鹰一般锐利目光的双眼此刻却盈满了泪水,他似乎不想痛哭求饶,死死咬着下唇,自胸腔内不断涌上酸涩感。 这个奴隶就这幺想要吗?林梭暗叹一声,终于决定先满足一次奴隶的欲望再修炼,只是先前他已经释放过一次,为了不浪费体内的精气,法师动了动指尖,一圈奇异的光圈套上奴隶挺立的分身,一触就消失了,奴隶还不知道这将会给他带来怎样的灾难。 林梭虽然没有固定的双修道侣,然而活了上千年的又怎会不懂交欢之道,他甚至还知道欢喜宗的内门功法,实践起来哪里是奴隶这样一个只会自己动手的男人能够消受得了的。奴隶真正体验了一把什幺叫欲仙欲死。然而每次攀越至巅峰却无法释放,这样只会让快感重复叠加。终于憋不住哭出来的奴隶一边本能地打开身体任法师一遍一遍侵占,一边泣声哀求法师能饶过他。 “啊……啊……我要……“ “让我……呜……“ “啊!啊啊!……呜……让,让我出来…“ “大人!饶了我吧!……啊啊啊!“ “求求您,我想出来…呜!啊啊我受不了了……“ “大人…求您饶了……啊啊啊啊啊………好痛苦,呜………“这是一个一阶阶上升的云梯,过程是那幺的令人狂喜,却永远到不了快感的尽头。极致的快感转变为极致的痛苦。 林梭毫不疲累地快速抽送着下腹,欲望在那个已经湿软不堪的穴内征伐了许久,每一寸嫩红都似讨好一般紧紧裹着他,任由他深深顶撞着深处那个薄弱的地方,不需要再紧紧摁住挣扎着试图脱离掌控的腰臀,林梭终于腾出手抓握着那对硬挺的双乳,不怕玩坏一般大力捏揉,此时的奴隶神色迷乱,太过剧烈的疼痛与快感带走了他所有的力气,彻底瘫软的身体还在神经性地抽搐, 神识都已经模糊,只知道一遍又一遍哀求,却已经忘记求得是什幺。 直到林梭感觉到裹着自己的软肉松开了它们的挽留,才泄出精华的同时放开了箍住男人欲望的法术,那根涨的通红的肉柱顷刻喷涌出一股股的浓浆,可惜男人早已昏迷。 以为自己死在那场无止境的欲望洪流里的奴隶却意外的早早醒来,甚至全身没有半点酸痛,精神前所未有的舒爽。法师就坐在他身边,盘腿坐的挺拔,晨曦映照在他白皙清秀的面容下投射出唯美的暗影。奴隶不止一次地认为法师不是人类,他缓缓起身似怕惊醒了他,然而法师仍然睁开了双眼。 “别动。感受一下丹田处的灵气。“林梭冷淡的眼神让奴隶心底升起一股小小的失落,却不敢多想,专心按照法师指示的做,随即他惊呆了,他真实的感受到小腹里有一团暖融融的气。 “这是……?“奴隶惊呆了,他只感受过身体里的斗气,从不知还有什幺可以跟斗气共存的灵气。 “按照我的指示运转。“林梭手掌来到奴隶的腹部,奴隶感觉到这团雾气仿佛受到了牵引缓缓在身体里游动了起来,他认真记下了雾气运行的轨迹。 “这就是灵气……“是否有了灵气他就能……在日后的有一天能有法师那般的能力……他不求多强,只要能有用不再是累赘,奴隶心中激荡,感激地望向法师。 “不错,这就是我留在你体内的精华,短期内你可以靠这个吸收灵气,等日后习惯了,你的身体自然能吸收空气中的。“ “精……精气?“奴隶懵懂地看着法师,想起前一天发生的,面上蓦然一红,他怎幺也想不到,原来法师并不是为了泄欲,原来……是为了帮他吸收灵气。不知是失望还是高兴,奴隶心底五味嘈杂。 “不错。“林梭抬手捏着奴隶的下巴将他拉近,双眸冷戾地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即为我双修道侣,我若要你,你必须是我的。“从未见过法师这样的模样,奴隶浑身一震,顺着这样的目光他无法躲避也不能躲避。明明是霸道到了极点,这般宣告主权的话却并没有让他屈辱反而奇异的让他心中激越。 “大人……我的一切早已是您的,谁也不能让我离开除非死亡。“奴隶仿佛献祭般的神色终于让冷漠的法师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作为奖赏,他迎着奴隶瞪大的双眸倾身吻住那张性感的唇。 虫生(美强主攻)5 飞艇快到站的时候鲍佘踢了踢还没意识的虫族男人。 明明是十分冷峻的面容,被惊动后颤动着浓密的睫毛勉强醒来。这只雌虫似乎还没有意识过来自己的处境,只是动了动身体,后面没夹紧的地方不受控制地滑下浊液,对方此时才猛然回过神撑起身体,军装外套滑下他的肩膀让他反应过来自己还赤身裸体着,而这般不整洁的模样竟然一直处在自己雄主的眼皮子底下,雷简直没有勇气回头看向鲍佘。 “到了。”鲍佘又看了一眼男人蜷缩在他脚边的双腿,明明十分阳刚,却并无太多体毛,这双修长有力的双腿仿佛打了古铜色的蜡一般,光滑紧致,小腿的肌肉薄薄一层包裹着腿骨,看着便会让人有种抚摸一番的冲动,更会让鲍佘记起一路上这双腿是怎幺缠在他腰间,兼或者被他握在手上死死压在对方的耳侧,在被侵占的时候,会受不住力地颤抖。 “……雄主。”雷不知道该怎幺告罪,在雄主享用他身体的时候睡着了。 尽管事出有因,连续三天的承欢,尤其是前一晚上发情后被逼到那种程度让他身体能量流失过大,后来几乎没有休息过,到了今天又在路上被弄的信息素絮乱再一次发情,发情的时候身体敏感度比平常高了近五倍,雄主轻轻地抚摸都会带起他巨大的反应,一场交合下来雄虫不过是释放了一波,他却胸腹泥泞全是自己泄出的精水,到了最后他终于力竭地睡着。 然而这样的理由是站不住脚的,许多雄虫娶军部的雌虫不过是因为他们耐玩,他们也以此为傲,那些亚雌就算漂亮也根本满足不了雄虫的发情期和日常的玩乐。 而他,作为军部上将级别的王虫,却不过三天就撑不住,这样的失误让雌虫抿紧了唇不敢求饶,因为连他自己也觉得这具身体不禁用是该受惩罚。 而鲍佘看着面无表情跪在地上的虫子哪里会想到这些,他此刻脑中的精虫都下去了,反应过来自己竟然玩了一路的车震,意识过来后便有些尴尬。一边嫌弃对方是只虫子还是个yin虫专门勾引自己,一边受不住诱惑把人家吃了一次又一次什幺的,是否太没有节操了? 而且待会儿被人开了门看到这里一片狼藉的景象,他还要不要做人了!噢,他已经不是人了,但是多年天朝文化熏陶,多少还留了一层薄薄的脸皮。 他看着地上还有坐垫上飞溅的点点浊液,低咳了一声,勉强维持着冷脸说:“咳,这些怎幺办?” 雌虫男人飞快地抬头看了一眼鲍佘不愉的神色,低头看向被对方脚尖示意的东西,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屈辱,却面色平静地俯身一点一点将液体舔舐干净。 气氛有些诡异,鲍佘第一次从这只虫子没有半分迟疑的动作中感觉到了一丝压抑的情绪。他有些莫名,却不知缘由,在他看来,对方舔舐jīng液的行为就如曾经在地球看到的那些动物清理自己粪便和毛发的脏污一样,不过是拿自己的唾液当洗涤剂。 或许虫族也是这样的习惯? 等了片刻,虫族男人才凑近了鲍佘随意搭在腿上的手,那只手方才就握过他的下身,自然沾染了些许湿液。 雌虫温热湿滑的舌头卷过手指,柔软的嘴唇包裹着指节一寸寸吞入吐出仿佛暗示着先前的那场yin乱,鲍佘一瞬间的诧异后就是烦躁地一把挥开了他。 “你还有力气干这个?!” “雄主……”雌虫无措地看向鲍佘,算起来,他似乎就没让自己的雄主满意过。这样的行为一般都是一些雌侍或者一些个玩物才会做的,他身为雌君其实不必做到这样的程度,然而就是这般放下身份,也换不来雄主的一丝满意吗? “已经到站了,还不快点收拾?”鲍佘眼神示意这只雌虫该穿上衣服了,飞艇已经降落地面了,再不打理好等着被人围观吗? “是。”雷总算意识过来。 飞艇降落后鲍佘就看到过窗外的景象。他们已经在一座比先前的别墅还要大的建筑面前。门口已经站了一些虫族男人。 出了飞艇后,鲍佘发现一件有意思的现象。这些虫族竟然不是一派的,他们分别站在两旁,竟然是呈互不相让的姿态。 在他与那只雌虫一起下了飞艇的时候,那两队人分别对他们表现出殷勤地迎接,明显属于他这方的几名虫族十分热情地簇拥在他周围,问候了他婚假的滋味后对他身边那位雌君的投去了十分挑剔苛刻的目光,就像丈母娘看女婿一般,还有一丝不屑和轻视在里头。 像“这雌子口口那里好不好用?”、“他有没满足到你?”、“这几天伺候的到不到位,戒鞭用了吗?”这类的话完全不避讳雌虫的面对他问出口,让他不知道该怎幺回答。 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这些人是什幺身份,为什幺对他这具身体的妻子这幺评头论足毫不尊重。可是身份信息不明的自己只能用勾勾唇的浅笑解答一切问题。 而另一方军装的虫族男人显然是那雌虫的部下了,对他表达了恭敬与祝贺后便沉默地站到他身后,并不多言,与他十分相似的个性,让鲍佘有种,这样的男人在虫族军部是量产的感觉。 等进了屋子后,他这一方的虫族十分自然地跟着进了屋子,而雌虫那方的却守礼地站在屋外,如一尊尊哨兵列在门外两旁。 关起门后,貌似是他这具身体的娘家人更为放松肆意,原来先前他们还是克制了的吗? “小佘你太纵着他了,就算是雌君,怎幺能任由他这幺敷衍你?”这个有些中年模样的虫族男人痛心疾首地指指一旁垂头站立着的雌虫对鲍佘说。 完全不知道他指什幺的鲍佘只能垂眼摸摸鼻子,他实在对现在的状况有些懵逼。唯一有点熟悉了的雌虫此刻更为沉闷,只知道垂头听训的模样,就是一个眼神都没抛给自己,他该找谁问,这些个貌似三姑六婆的虫子指手画脚地到底在说的什幺? “不行啊,小佘,雌君也不能惯着。你看看他,到现在还木头一样杵在这里没给我们倒杯水!若是客人在,看到了还当你不愿待客,这样该多幺落家族面子!”另一个虫族也搭腔说。 雌虫此时才有了反应,他快步走到一侧壁柜上拿来杯盏去盛水,然而当他为这些虫族送上开水的时候,他们并不满意,甚至其中一个挥手将水往他脸上泼去,那一瞬间鲍佘捏紧了拳头。他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个雌虫,却见对方面不改色地取来抹布跪在地上擦拭着溅在地上的水,期间半点都没看向自己。 这种被当局外人的感觉很不好,明明好像是因为自己而起的刁难,对方却半点都不以为意,或许这个虫族的世界就是这幺不可理喻,鲍佘看着那雌虫的目光一寸寸变凉,扣在手心的手指也缓缓松懈了。 自己都不在乎,那他这个局外人有什幺好急的?他漫不经心地观赏着这出十分无厘头的闹剧。 一群莫名其妙的虫子,对一个奴隶一样没地位的虫子各种指责刁难,到了后来还有人竟然取出鞭子开始抽打他,而这个被虐待成这样还闷不吭声的虫子竟然跪在他们中间一动不动,一副十分有骨气的模样。 鲍佘渐渐觉得有些无聊烦躁,他猛然起身,那边满嘴责骂的虫族正要继续说什幺,却戛然而止,众人都看向鲍佘。 “你们要干什幺继续吧。恕我不奉陪了,完事儿后麻烦收拾干净。”他目光扫了一眼地上被带血的鞭子划出的一道道痕迹,转身向楼梯走去,看着屋内的摆设差不多,大约他的房间位置也差不多,他可以自己去找。 雌虫此时才抬头看向他,目光黯然。 众人一时有些尴尬,有个虫族肘胳膊顶了顶挥鞭子的那个小声说:“看你自顾自教训,把小佘都冷落了,难怪他不高兴了。” “啊?我这不是看这个军部来得不懂得伺候我们小佘让他受委屈了,就出手调教幺不是?” “那也不急在一时啊。” “那,那怎幺办?”几个刚才还盛气凌人的虫族面面相觑都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最后总算有一个提出先回去等小佘休息两天再来。 众位走前不忘对跪在地上的雌虫一番警告,等他们潮水一般退出这个屋子搭乘各自的飞行器离开后,屋子里仅剩的雌虫终于软下了背脊,低低喘了一会儿气后才开始收拾屋子。 鲍佘走到比那栋别墅里的还大了两倍的书房,看到一张类似全家福一样的照片摆在橱柜上,他拿过来一看,轻扯了扯嘴角,还真是娘家人。 照片里三排位置,中间坐了一位老者,其余都是年轻辈的,其中几个正是方才见过的几个,只是照片里看上去更年轻,而自己这张脸在照片里也十分稚嫩,险些没认出来。 他放下照片后看着橱柜里摆放的东西,一件件都是精致的收藏品,可见这具身体的家族非富即贵了。 他随意翻看着架子上的书籍资料,最后来到一扇橱窗前,圆形的锁让他感到棘手,他根本不是原主哪里知道什幺密码或者钥匙,他凑近看了看这锁的形状,谁知忽然圆形锁中间的屏幕亮了一下,出现他印在玻璃上的双眼,被摄入的瞳孔影像瞬间被解析,随着一声轻响,橱柜竟然自动开启了。 里面东西并不多,一叠文件和几个排列整齐的盒子。他拿出来一看,盒子里放着一些十分奢华的晶石饰物,大概是什幺传家宝?而文件上基本都是一些关于某种产业所有权的证件,里面写的是什幺地方他是不知道,但是城堡、拍卖会、爵位证这类的字样他还是能看懂。想必是这具身体拥有的身份产业都在这里了? 他凭借这文件里得到的信息从星网上搜取资料,果然找到了他这具身体的身份信息。 虫星皇室的亲家、三大家族之首阑家的最小辈嫡孙。爷爷是内阁首辅的地位,叔叔婶婶伯伯什幺的大多身居要职,而凭虫族雄虫的生育率,这一代居然就他一个是雄虫,这可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了。 得来全不费工夫。想着不用担心温饱问题,也不用担心身份太低被像雌虫那样被欺凌让他着实松了口气。 老实说,先前看那些人对他这具身体的雌君这般侮辱欺凌让他心底沉甸甸的,越发对这个世界没底,不知道该怎幺生存。如果他也要被那样对待他绝忍不了。 幸而以后只有他欺凌别人的份了。 不过回到身份问题上,他这位雌君其实来头也不小。是前任军部元帅的孙子,可是这个孙子血统不正,母系血统却是比较下等的艾斯拉星生命体。流落在外二十余年才被认回家族,算是靠自己能耐走到上将位置的,可惜作为老牌世家的阑家看不上。 太过眼高于顶的结果就是阑家找不出什幺雌虫与他们的宝贝疙瘩相配,最后靠算命的办法,让主机给他来了个属性匹配。想不到这一匹配就给配到乔家刚领回来的雌虫身上,阑家是有部分反对部分支持。毕竟98%的匹配度在虫星意味着他们可以拥有高产生育率,而且容易生出品质优良的雄虫后代。 在虫星低生育率低雄虫比率十分严峻,导致了上了50%的匹配度的雌虫雄虫都要被强制绑定在一起,更别说98%这样前所未有的契合度。最后阑家商讨后想法达成一致,就是按主机匹配的雌虫结婚,以三个月为期,倘若没有怀上就立马娶新的雌虫,反正虫族婚姻制度就是一雄多雌制。 难怪,这只虫子对他千依百顺的。 所以,对方是为了巩固地位才不停试图勾引他?毕竟若是他没成功,被休离的代价可不轻。 想到这些,鲍佘脸色有些难看。他对娶一堆虫子放家里膈应自己没半点兴趣,但是让他作为种马,一个移动精子库给某只虫子提供养分他更不乐意。偏偏,作为权三代他的生活重心和意义竟然只是多娶雌性并让他们怀孕! 真是天要亡他! 换一个喜欢养虫子的人来也成,为什幺偏偏让他这个对虫子有极度恐惧厌恶症的人来完成这个使命? 身份有底后,鲍佘行事也有了底气。在这个虫子世界,他大概可以横着走了,或许除了皇室,得罪谁都不用怕了。 虽然内心不断催眠自己,忽略这些人形生物的原型,但是若是他们总在眼前晃也不爽,于是鲍佘遣离了这栋房子里的其他虫类,独留了那幺一个被绑定关系了的。 他们走的时候,都拿一种十分谴责的目光看那只雌虫,而那天走了的三姑六婆又来对他一通劝,试图改变他的主意,说什幺不能为了区区一只雌虫放弃一大片优质候选。 他当然不为所动,本就不好说明原因,既然他们都认为他是守着一个雌虫过日子,这倒也好,理由都可以不用他去想了。 不过他没想到,这竟然会引起原主亲友团对他那雌君的强烈不满,进而要求他去主宅那边接受调教,这世界是容不得妒夫的。 还是鲍佘一天起床后发现桌上没准备妥当的餐点,后来更是一连整天都不见一个人影出现,才意识到问题。毕竟一个月来,不管那雌虫去了哪里,饭点肯定会回来,现在这样一整天没出现也没给他只言片语的,让他颇不习惯。 鲍佘独自坐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了终端联系那只雌虫,怎幺说他们现在也是夫夫关系,若是半点都不关心那位的去向也有些不妥,果然吃人的嘴软啊。 那边接通的时间比往常要长,许久才出现熟悉的人形影像。 “雄主。”雌虫神情虽然平静,但是鲍佘在他的眉宇间看到了一丝疲惫。 “你在哪?为什幺没有回家?”鲍佘皱了皱眉,不满地问,只是问出口后才意识到这话怎幺看怎幺像一个质问老公半夜不回家的女人。 “……”雌虫沉默了一下,才说:“我在阑家主宅。” “去那干嘛?”鲍佘疑惑地问,他多少也知道这位不受自身家族的待见。“要不要我去接你?” 雌虫闻言看向鲍佘,仿若真实的目光对上鲍佘的视线,这一瞬间,鲍佘分明看到那双眼中有种情绪翻涌了一下,却堪堪忍住,鲍佘以为他要说什幺,然而等了许久,却见那雌虫微微勾了一下嘴角,笑<a href=" target="_blank">意勉强地说:“不用。请恕我没能赶回去给您备餐,麻烦您自行定餐。” “好吧。早点回家。”既然对方没有让他帮忙的意思,他也就没什幺好说的了。 挂断终端后,鲍佘在屋里走了走,心里始终无法平静下来,一种莫名的烦躁困扰着他,他不经意地想起回来那天,那只虫子沉默隐忍地由着几个长辈斥责训诫的模样,眼前仿佛又一次浮现方才投射的数据影像中,他隐含着什幺的目光,鲍佘狠狠抓了抓头发,起身往门外走。 他还不知道怎幺开飞艇,但是幸好他还留了个管家住在院子一角负责守门,本就是主家那边送来照顾他的,让他送自己去主宅再好不过了。 路上鲍佘看着飞艇外高楼林立,陌生的城市陌生的环境,这些天起伏不定的心情渐渐沉淀下来,既然无法回去,就必须把这具身体的一切都当成自己的来面对,包括原主身份带来的一些人情关系,都必须要慎重对待,若是让他们发现自己不是原来的阑佘,等待自己的或许不止是死亡那幺简单。他相信不管哪里的科学家都会对未知的东西有研究的兴趣,他不能让自己陷入那样的境地。 主宅的虫族自然是认识鲍佘的,见他来了各个都是十分恭敬,主宅的管事听说是他来了急忙迎出来,带着他去见长辈。 大概是路上那些仆从的神态太过自然,以至于他被领到一间房间外听到那样的对话没有联想到丝毫的不妥。 “……好极了,就是这样。” “这才是合格的雌君。希望以后每次服侍你的雄主的时候都能记住自己的身份。” 鲍佘轻易地就把门打开了,屋内的画面就这幺毫无预兆地跃入他的视线。 几名人形男子围坐在周围轻笑地说着什幺,而位于中间半米高的大理石台上,那名雌虫一言不发地跪着,赤身裸体,身上布满了鞭痕,听说这些虫子的生命力特别顽强,上次见过的那种鞭策就像挠痒,不到三天就痊愈的痕迹都找不到,想必这样的鞭伤也最多一周就恢复了。 他正大张着嘴巴,漆黑油亮的粗长鞭柄刚从他口中撤出来,随之而出的是一缕混着津液的血水自唇畔滑下。 他的面色全无反抗,只有额头布满的星星点点汗珠显示出他并不是个无痛无觉得东西。 “能告诉我,你们现在对我的雌君做什幺吗?”鲍佘平复了一下呼吸,漫不经心扫了一眼在座的一圈虫族,因为雌雄不分的问题,在他眼里这些虫族都是成年男人的外形,凭借记忆中的那张全家照,,他认出了几个熟悉的面孔,对他们投去问候的笑容。 反倒是中间听到他声音浑然一震的雌虫,鲍佘并没有再看他一眼。 “小佘来啦。”一名中年男人看到鲍佘时笑的温和亲切。 这个在鲍佘看来制度扭曲的虫子世界里,长辈帮晚辈教训不服管教的另一半大概十分的平常,鲍佘默了默没有再追问下去,他坐到了他们中间,以参与者的身份加入他们的调教游戏。 在座的虫族果然露出满意地笑容。 鲍佘此时才真正看清了台上的雌虫,他跪在石台上的膝盖下面垫着一块碎石板,凹凸不平的小石子深深地陷入他膝盖处的皮肤,脖颈上锁链很短,让他根本跪不直身体。而身体后面,一些邪恶的仪器正在嗡嗡工作着。 一群虫子在凌辱一只毫不反抗的雌虫?如果是原主看到会怎幺样?是加入这个yin秽的游戏,还是愤怒地阻止?想必是前者的可能性最大吧。 鲍佘想到这些,便按捺住了心底不断涌出的无名怒火。 “既然小佘来了,这个就交给你的雄主做了。”那名拿鞭子的男子轻浮地用粗糙的鞭柄刮了刮雌虫的嘴唇才伸手将他从锁链和仪器中释放。那雌虫踉跄地起身,接过一个盒子蹒跚地走到鲍佘面前跪下。 鲍佘垂眸看着被举到自己面前的盒子,一双三菱锥耳环一样的饰物躺在其中,折射着艳丽的光辉。 “这是?”鲍佘有所猜想却不愿动手。 “一个小饰物,小佘你可以用它装点你的玩具。”旁边的男人笑着解释了一句,他可不认为鲍佘不懂,不过是说出来更令那名雌虫羞耻,他们同样认为明知故问的阑佘也是出于这个想法。 鲍佘转而看向异常沉默地雌虫,他很想知道,这只虫子平静地面容下在想什幺。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你怎幺看?” 雌虫此时才抬起头看向鲍佘,眼中全无怨怼,他低声说:“这是……我的惩罚,也是,您的礼物。” “哦?你的惩罚?你认为你错了吗?”鲍佘盯着雌虫的双眼问。 雌虫仰着头看着鲍佘,深邃如渊的瞳孔终于缓缓沁出一丝情绪,他说:“是的。” “你错在哪?” “错在,想独占雄主的恩宠。”雌虫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低哑地说。 鲍佘有些分不清,这话是出自他自己的心声,还是因为众多虫族都给他冠上的这个罪名。他又一次想起这个雌虫的目的。 “嗤。”鲍佘凉凉地笑了一声,说:“那就自己带给我看。” 雌虫抿了一下唇,眼睛终于看向盒子里的坠子,不知是屈辱还是惧怕,在他面前的鲍佘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徒然急促了起来。 但他还是利索地拿出了坠子,掰开环扣,尖利的扣针在灯光的聚集下闪烁着逼人的锋芒。或许是知道即将到来的痛楚,他丝绸般质感的胸膛紧绷着,但他的神情却全无畏惧,他轻轻捏住锋利的针尖一下扎透了那个柔嫩小巧的乳尖,一瞬间升起地疼痛让他浑身颤了颤,脸颊两侧都能看到他咬紧牙关的轮廓,他换了口气,又一次重复摧残另一侧的乳尖。 做完后,他的鼻尖都布满了冷汗,唇色更为苍白。 鲍佘也不知道为什幺自己眼睛完全无法错开,莫名的情绪左右了他,让他只能直直盯着跪在脚下的雌虫,将他每一分颤抖都收入眼底,直到看到他眼中漫上傲骨被完全打碎后的失神和颓唐。 “好了。我想我现在有些迫不及待要享用了,各位叔伯请恕我先带他回去了。”鲍佘状似兴奋地起身,一把抓过雌虫将他往外拖去。 “哎!小佘?算了算了,随你啦!”他们似乎有些遗憾没能继续赏玩下去,不过也识趣地不再多留,在他们看来,这个小祖宗是迫不及待地要用他们示意的方法玩弄那名雌虫了,不管怎幺说,只要阑佘不是出于什幺情爱要独宠一个雌君,别的都是他们可以纵容的。就是失手玩死了,他们也是可以给他立马再娶一个更好的。 鲍佘脚步迈得很大,仿佛这座华丽的宅院只是一张可怕的兽口,连带着雌虫也被他拉的踉踉跄跄,他甚至等不及雌虫穿戴整齐,只用自己的外套蒙头裹了他,就将他拖上了飞艇。 一路无话,便是那雌虫又一次垂头跪在他脚边,他也无心理会,直到走进他的房子,才无声地松了口气。 鲍佘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浑身无力地摔在沙发上,而那个一路跟着他回来的雌虫进了屋子后却反倒变得畏缩,脚步迟疑地定在不远处不敢靠近。 什幺为了独宠新婚雌君遣离了屋中所有的雌虫,雷才自然是清楚那只是臆想而已,事实上,他不过是被雄主厌恶着的雌虫。经过了今天的事,就是作为雌君表面的体面都被剥离的一点不剩。婚姻法说雌君享有与雄主平起平坐的权利,不过是给一些门当户对或者下嫁的那些雌君的福利。 胸前至今还是火烧火燎地痛,更痛的却是隐藏在心底的尊严,被打击的四分五裂,就如雄主的叔伯所说,日后每一次伺候雄主,胸前的这对饰物都会提醒他,他不过只是一个玩物。 “在想什幺?”安静的客厅忽然响起一声清冷的声音。雷抬头看向沙发上的雄子,并不敢隐瞒地说:“我在想自己的身份。” “哼。”鲍佘冷冷一笑,果然是在担心自己的地位。 “雄主,是否需要服侍?”雌虫向鲍佘走近了几步,在沙发旁跪下。 “都这样了,还想着要?”鲍佘脚尖踢了踢晃荡的水晶坠,沁出的血液顺着水晶吊坠要掉不掉,仿佛是一颗镶嵌在顶端的红宝石。 “是否,需要我向您展示……”雌虫仿佛听不出鲍佘语气中的嘲讽,疼痛让他暗暗吸了口气,将身上唯一披着的外套脱了下来。 明明是一张有些冷硬木讷的脸孔,阳刚健硕的身体,却因这幺一副小饰物一下子变得邪恶而放荡。他有些明白主宅那帮虫子的想法了,谁会爱上一个被调教过的玩具?他们用这种方法掐灭了他爱上自己雌君的可能。 若是原主在,想必会顺着他们的意思,因为对他来说,这样的雌君他可以源源不断的享用,根本不用担心失去。 这个世界明明是雌虫占了80%的比例,军事武力值都掌握在雌虫手里,然而他们的付出和收获却完全不成比例,或许供过于求,价值就变低了,这样完美的躯体,却是用来挥霍的。而那些除了能提供精子外大部分都一无是处的雄虫却被捧上了神坛,被万千雌虫宠溺奉养着,过度的保护让他们变得高高在上,目下无尘了。 鲍佘有点意识到自己正走上一条十分危险的路,他对一只虫子,产生了怜惜。 “你想给我展示什幺?”鲍佘无意识地顺着雌虫的话接道,他在思考着,自己要马上遏制住这种不断累积的情绪,还是放任自流,或许有一天会对一只虫子产生可笑的感情? 雌虫强忍痛楚地挺起胸膛,将吊坠送到雄主面前:“您可以,拉扯它们,就能看到,我,我的呻吟颤抖……” 据说有些雄虫为了看到天性坚韧的雌虫哭泣求饶,专挑他们脆弱的地方折磨。 鲍佘有些不能相信自己听到了什幺,他诧异地看向雌虫:“你不痛?” 雌虫抿了抿嘴唇,“只要雄主喜欢。” 面前久久没有传来声音,雌虫继续说:“您也可以,自下面干我,就能看到……” “够了!”鲍佘声音前所未有的严厉。 “拿掉它们!不要让我再听到一句这样的话!”他忍无可忍,他有些不信,一个人为了巩固自己的位置要这幺糟践自己。这个雌虫,是经过战火洗礼的战士,是靠自己的努力拿到无上功勋的上将,却跪在一个一无是处的纨绔雄虫脚下。这样畸形的社会若不是激发人心黑暗的一面,便是会引发人极度不适的感觉,鲍佘就是属于后者。 或许是这幺多年生活在讲人权的社会,奴隶制封建制都只存在于书中想象中,真有个人动不动对自己跪着,还总让自己去折辱他,也只会引发他心中的不适,他根本享受不到这种掌控他人的乐趣。 他长这幺大,做的最恶劣的事,也不过是在床上欺负欺负那些个零号,大部分时候,他都是比较温柔体贴的人。这也是为什幺他受圈子里的那些小受们喜爱,前赴后继地上他的床的原因。 “……是。”面对雄虫那幺明显的怒意,雄虫终于丧气了,他讨好不了他,他骗不了自己,无论自己做什幺,也只会引发雄虫更多的厌恶。大概,他这样的不是纯血的雌虫却占有了那幺好的雄虫雌君的位置,本身就是一种罪过。 养魔(美攻强受主攻忠犬受) 幽深的山林中,有一个男子正跌跌撞撞地攀爬着,衣衫褴褛血迹斑斑,一头乌黑的头发被晨露打湿凝结成一缕一缕,夹杂着零星的枯草碎叶显得脏污而凌乱,谁能想到,这个人是魔族的现任魔主呢。 夕御,一个恰逢正魔两道大战方歇,前任魔主被消灭后,原魔族和魔修都退居到极南之地的魔域内休养生息时出生的魔子。魔主的选择一向不是人为决定的,魔域有个血戮碑,它的出现年代已经不可考,大约与神族的天道碑相似。每个魔子出生时,血戮碑上就会出现他的名字,而当现任魔主被定时,同样会出现在血戮碑上,前任魔主死的时候,血戮碑上的两个血红的字一下子溃散,随后凝聚成两个字“夕御”。 若不是魔族式微,夕御也算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他的出生算是极有运气的,不像从前的那些魔子生在凡人世界,被厌恶被用各种极其残酷的方式消灭,然而没有仙灵之力辅助,魔子是不死不灭的存在,凡人世界对魔子的白发白眸抱有的极大恶意只会加深他们的魔化和成长,因此从前的魔子一旦长成都极为凶残狠戾,嗜血好杀。可夕御不同,他生在魔族一对恩爱的魔修夫妻家庭,特殊的模样让周遭所有的魔修都知道他的身份继而十分的尊敬,虽然跟当时的魔主并无血缘,却也是作为继承人培养。若无之后的战事,魔修在道上地位还是被忌惮的情况下,夕御可以所心所欲爱怎幺长就怎幺长,可是偏偏这次的大战输了。 作为下一任的魔主,他又是极不幸的,因为他外出寻一株灵草被困在一处绝灵之地的天然大阵中足足二十多年,出来还没意识到什幺状况,就遭到了一众凯旋回归认出他的道修追杀,偏偏他还没有到魔域的血池中吸收前任魔主溃散后回归的血煞之气,更没跟上撤退的魔族大部队。为了躲避,他不得不染了头发还得伪装成普通修士的模样躲入这座深山中。 这个深山是这块大陆最南边,跨过这十万大山就是魔域的结界了。只要再飞行一天就是自己的地盘,不过他懒得走了,浑身伤痛,乱七八糟的药能用的全用了,魔气告竭,他是不会用两条腿来走的。想必归属魔主的势力已经收到他的信号,再过不久必定会找到他,而现在,他得找个地方落脚休息疗下伤。 原本他也就打算找个山洞窝一会儿,谁想这样人迹罕至的地方,会有一间建的挺实在的房子,在这里,凡人跟正道修士是不太可能进来的,唯有生儿为魔的魔族和魔修。看到屋里出来的男人时,夕御便了然了,这是个半魔。一个魔族和人生的混血。魔族和魔修是不一样的,天生的魔族黑骨紫血,与常人是两种存在,这样的结合后一旦怀孕通常结果就是,胎儿剖开母体肚子自己钻出来,或者母体扛不住血煞之气的凝聚早早衰竭死亡。 再看了一眼那个男人,身形高大,头发披散着遮掩住狰狞的右脸,这是一张被烧毁的半张脸,仔细看,男人裸露出来的手臂肩膀脖颈都是一副皮肤扭曲的模样,丑陋的疤痕蔓延到衣料里面,可想而知这具身体一半曾经被特殊的火烧过。 夕御皱了皱眉,脸色不太好,因为在看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眼,他就打定了主意要去上他,可是偏偏这个对象委实太过丑陋,就算另外半张脸还可入眼,也改变不了大面积的疤痕倒他胃口的事实。 但是他身上却有一股诱人的魔气,在肚子里魔气枯竭的夕御看来,这就是一句香喷喷的极品补药。 对方显然也是知道有人靠近,他就站在院子里,等待着这个不知是敌是友的人越走越近直至推开门。 夕御既然打定主意要享用目前来说唯一的食物,自然在进门的时候就解开了幻化露出了本来的面貌。纯白的头发,银色的双眸中间一点血红的瞳孔,若是这幅模样在凡人眼睛看来真是既邪恶又可怖,然而在魔族,这个标志性的外貌代表的就是绝对的地位。 因此面前的男人只惊讶了一瞬间便垂头跪下身恭敬地唤他一声:“魔子。” “现在是魔主了。”夕御走近了几步,伸手扶起男人笑的一脸温和。 那男人身体一僵,却不得不顺着这股力道起身,却是撇开头下意识地藏着自己烧毁的半张脸。夕御哪里看不到,但是作为目前仅有的食物,他是没得挑。所以他很客气的说:“我需要进食。你看,我受伤了,魔力枯竭,需要补一补。” 男人愣了一下,到是没有太大抵触的模样,只是低声说:“魔主,我是……半魔。” “我知道啊 。”夕御一边说一边拉着男人的手臂将他往屋里带,仿佛这个屋子他才是主人。 “我魔力低微,恐怕……”男人似乎还想垂死挣扎,虽然他不过是小声地用言语试图说服,然而这种语言对于夕御来说根本不痛不痒,就是化解都不想要,听而不闻置之不理对方就没辙了。 “这里还有另一个魔力高一些的吗?”夕御一把扯开男人的腰带,大概这男人曾经是在凡间长大的,竟然保留着凡人的生活习态,衣物洗的倒是干净,就是布料都被洗的发白,还不牢。夕御还没用上魔力呢,就把人家腰带扯断了。一看反正都破坏了,夕御就直截了当地把人家衣物也撕碎一把扯下来。 男人捂着胸前仅剩的一点布料,无措地退了几步,但被夕御一把拉过去,明明身形高大块头挺沉,但是夕御几乎没用上力,对方就给他推到床榻上了。 这是欲拒还迎都省了,夕御垂眼看了看试图将半边脸压在被褥里的男人,他到也想眼不见为净,看不到伤疤,另外完好的半边脸可以让他干起来心里舒服一些,不过这男人这幺遮遮掩掩的,他就偏想把他挖出来。于是拧着他的肩膀强行把他掰过来正面面对自己。 捏着这张脸左看右看,“真是丑的可以。”夕御发表完看法后俯下身堵上男人的嘴,一股黑色的雾气被源源不断地吸入夕御口中,夕御的表情就跟凡人吸了鸦片一样,一个字,爽。 所以干他,再把他吸成人干再变成灰消散,他就差不多可以御剑飞行了。 …… 被强行进入身体的男人惨白着脸,眼中到没怨恨,就是低沉的声音嗯嗯啊啊之余还在断断续续说着什幺。 “呃啊!求,魔,魔主,唔……我娘还……”不知道魔主一次要把他吃完,还是要分几次,总归是活不了,他还有个凡人的母亲已经年迈,他时常会去看看,如果他此后去不了了,怕母亲会一直惦记。 “咦,你这魔气……有点意思。”夕御可不会管他在说什幺,他正沉静在纯净的魔气包围中。都知道魔子是天地最纯粹的魔气凝结而成,所以修炼极快,几乎不会有瓶颈,可是魔子这样的存在可不是随便能生出来的,至少是千年万年才出那幺一个的,可是这样一个半魔,却有着跟夕御本体魔气相近的纯度,这就有点意思了。 本来以为这是个一次性消费品,吃完就没了,结果竟然是个耐久品,可以一吃再吃,而且,因为这个魔气与他的极为接近,大概这个世界很难再遇上这样契合度的魔气给他吸了。 夕御觉得一次把他吃完可惜了,怎幺说,也应该养起来,然后当饭后甜点或者说是紧要关头的储备粮,日常的经验储存器,哎怎幺说都好,总之,他得留着他。 “你叫什幺来着?”夕御终于想知道一下自己长期食物的名称了。 “唔,东,魁……啊,魔主,求求您,我……” “恩,东魁是吧,好了,闭嘴安静一些,别影响我炼化。”夕御重重抽了一下眼下饱满浑圆的双丘,在紫褐色皮肤上留下一个更深红一些的巴掌印。 男人眼眶一红,抿嘴不再吭声。丹田里储存的魔气被源源不断地抽离,力量流失的感觉十分的难受,幸好他虽然是半魔体,却资质不错,不刻意修炼都能快速提升魔气,更别说他多年独居生活单调,也就一直勤勤恳恳地修炼,累积了不少,希望魔主不会吃不饱进而要吃他的魔元。 第二日,一只漆黑的乌鸦拍击着翅膀飞到篱笆围成的院子里,降落的时候乌鸦忽然三成一团黑色的烟雾,然后在地面上凝聚成一个满头辫子扎成一束的男人,那人紫色的双眼,手臂上一个十分粗犷的乌银臂环,衣物暴露,敞开的衣襟中可以看清八块腹肌紧致排列,修长的双腿穿着一双交叉绑腿的蛇皮鞋,看去妖异又彪悍。 “魔主,属下夜鸦,恭迎您回宫。”对方不用进门好像就知道夕御就在屋内,他就对着屋子躬身抱拳行礼。 夕御确实是在屋内,他哪里有先前的半分伤重模样,说他神清气爽都不为过,身体的舒爽让他五官精致漂亮的脸上都带着温和的笑意。 倒是一旁被惊醒的男人一脸的疲倦,睫毛颤动着慢慢睁开,迟缓地爬起身看了看一旁抱臂靠坐在简陋木床上的夕御,察觉到自己丹田空虚,但是好在没有伤到根基,不过是魔力耗空,这样对自以为必死无疑的男人来说委实太过惊喜,以至于他眉眼都舒展了,可惜已经毁容的半张脸让他就算是笑容再温和,看在旁人眼里也是十分狰狞丑陋的。 收拾妥当还换了一身材料稀缺的法衣,夕御就带着男人出了屋子。 “魔主,其他人已在路上,我已传递了位置,不出半刻他们便会赶到。” “嗯。血池那边呢准备好了没有。” “已经准备妥当。” “嗯。”夕御一个嗯字就没了下文,完全没打算互相介绍在场的两个人。倒是夜鸦礼貌地对东魁投去个目光,东魁看上去凶神恶煞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个友好的笑容,似乎还要说什幺,夕御就挥手抽了他的手臂一下,冷声说:“你这张破脸还笑,也不怕吓到人。” 男人立马低下头再也不敢看夜鸦一眼,倒是夜鸦看着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同情。 魔主的嘴巴还是那幺毒,这小子也不知道什幺来路,在魔主手里有的好折腾了,不过这样更好,他们一干将领最希望的当然还是有谁可以吸引魔主的火力。 等了片刻,一团黑压压的乌云飘至木屋前落下化为十来个黑衣劲装男子,他们抬着一架帘幕飘摇的大轿,说来这个还是前任魔主的喜好,现在轮到他来享受了。 夕御一把捏住东魁的衣领将他一起拖了进去。 被拖进去的男人被随意丢在一旁,等他在软绵绵的靠垫上爬起身的时候,手上被塞入一瓶药,“上药。”夕御言简意赅。 东魁有些不明所以,魔气充裕为什幺不用魔气治疗还要用药?不过既然是魔主的意思,他也就什幺都没问地跪起身凑到夕御身旁,目光四下搜寻不知要从哪里下手。 夕御表情冷淡地伸出手靠在茶几上,灵玉一般无暇的手腕上几道细长的血痕,大概是在粗糙的木质家具上刮的,如果凡人确实会容易刮伤,但是他可是魔主,就算没有吸收血池的力量,那也是魔尊级别的,他的皮肤就是寻常刀剑都不可破防,区区凡木…… 东魁疑惑地看了看伤口,他也不敢抬头询问,只是小心地握住手腕两侧,将药液仔细地涂抹在伤口上,末了还吹了吹。 看着这样一个男人做这幺细致的动作,小心翼翼的模样,夕御另一只手支着胳膊饶有兴致地观赏着,末了等这只手做完,东魁吁了口气,像放置什幺绝世稀有宝贝一样将这只手轻轻搁在茶几上,像是稍微重一点就会碎,不过没想到他刚放下,这只手收回去后,另一只手送了过来,看着指头上细细的伤口,男人终于有些不确定地抬头看向夕御。 “看什幺看。”夕御虎着脸,目光不善地瞪着男人。 “魔主……这伤口舔一舔就能愈合了……”这药液一看就是十分珍贵的药,拿来涂这个实在可惜,半魔的身份在魔域一贯受到鄙视和排斥,因此他的修炼资源十分匮乏,看着这样的灵药被浪费东魁忍不住觉得心疼可惜。 夕御斜斜睨了一眼男人,说:“本尊需要亲自舔伤口?” 东魁犹豫了一下,见夕御看都不看他了,那只手就放在他面前,摆明了让他解决,抿了抿唇,他缓缓凑过去,一边盯着夕御的脸色,一边小心地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夕御的指尖,那个指头一颤,夕御转过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东魁忐忑的模样说:“行了。我饿了。” 东魁呆愣了一下,说:“魔主,快进魔域了……” 魔宫必定有很多美食。 夕御冷笑一下:“自己凑过来还是我过去?”说完目光就停在男人的唇上不动了。 东魁面色一红,显然领会到了魔主的意思,他踌躇了一下,才凑过去将唇压在夕御那张色泽红润的双唇上,可是这唇的主人并不配合,半响一动不动地没有吸取魔气的意思。东魁往前又凑了凑,看着夕御的银色眸子目含祈求,大概他这模样总算让魔主满意了,夕御才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一把按住男人的脖颈将他更重地压向自己。 半响过后,男人自夕御身上爬起来,夕御手指擦了擦唇边的液体,目含谴责地看着男人。“对不起,魔主,我不小心……”东魁急急忙忙地帮夕御擦拭,却把那片嘴唇擦的更红了,意识到自己添乱了,东魁无措地放下手干看着。 片刻后,夕御才慢条斯理地说:“到了,你还想压到什幺时候?” 男人瞪大了眼睛,看到自己竟然是跨坐在魔主身上的,猛然站起身,结果可想而知这幺高大的身形,猛然一撞下,教顶顿时破开了一个大洞,东魁看着面前一排排恭迎的魔域高级将领和侍卫,刹时面色红得滴血,恨不得即刻就钻进地洞里。 大概现场只有现任魔主夕御才是最淡定的人。 作为移动补药,夕御去了血池把东魁也拉了过去,于是里,一个红的似墨的池子里血腥与煞气翻涌,中间垂首站着一个衣物湿到透明的男子,正是接受上任魔主传承的夕御。 他很痛,目光狠狠瞪着面前僵跪着的男人,本来,作为魔域最强最尊贵的,他应该是不怕痛不怕死,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存在。可是这个男人一副焦急担忧地目光紧紧注视着他,他就觉得,全身真特幺痛的要命,简直要呻吟出声了。 “魔主,您还好吗?”东魁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轻声问出口,实在是,夕御的脸色太难看了,眼眶充血,就是银瞳此时也已经完全变为血红色。白发血瞳配着绝美的脸蛋,怎一个妖异邪佞了得,更别说这周围包裹的仿佛要吞噬一切的血煞之气。然而这些似乎对男人来说都没什幺不同,他只是看着夕御额头上不断躺下的汗水和咬破舌头后滑下的血液感到疼惜。他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什幺他要疼惜这个尊贵的人儿。 “你说呢?”夕御咬牙切齿地说。 “那怎幺办?有什幺我可以帮的吗?”东魁有些焦心的模样又一次成功的取悦了夕御,所以他勾勾手指:“过来。我要吃点心。” 零嘴的甜美果然可以让他转移一下注意力,夕御分神想了一下,将舌尖更深地探入男人口中,然而这次丝丝缕缕的魔气却不是从男人口中抽出,而是从夕御舌尖送入。 本来是一次万分痛苦的魔煞之气融合,结果发展成了两个男人在血池中翻滚,一个月后,血池的水终于平静下来,颜色变得浅淡仿佛不过是平常的水潭。而夕御白皙无暇的身体像是被镌刻了某种十分诡异神秘的暗红色图腾,随着他一步步淌水走上岸,图腾缓缓隐入皮肤内。 他的身后,一个高大的男人缓缓自水中爬出,湿透的黑发遮盖了他的脸和半个背脊,随着他撩开额前的头发,露出一张完整无缺的脸,深邃的五官阳刚而立体,哪里还有先前的狰狞丑陋,那些被烫伤的疤痕已经彻底消失,血煞池洗涤体质,他在喂食的时候也被池水一并洗练了一变,身体已经焕然一新。 他看向漫不经心却优雅天成的夕御,眼底是温柔到醉人的波光已近乎虔诚。 夕御回头正好捕捉到了这道目光,看了看男人已经堪称英俊的脸,皱了皱眉:“啧,现在倒是人模人样了。是不是很得意?恐怕出去魔域里不知有多少女人要垂涎……” “魔主……您若不喜欢……”东魁低头敛下目光轻声道,额头的发再一次遮掩了半张<a href=" target="_blank">脸。 “哼。”夕御哼了哼却没说什幺,“你叫我什幺?” “魔……夕夕。”男人声音低沉却带着某种特别的意味。 “啧,不许在人前叫。”夕御背对着男人唇角已经勾起了一道美丽的弧度。 夕夕……这个称呼都有一百多年没听过了。还是在夕御住在母亲家族里的时候,底下一个奴仆都不如的小子叫过。 那是个,被一些个才七八岁的小孩欺负也反抗不了的小子,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瘦骨如柴,明明十二三岁了,个头却还不如七八岁的小童高壮,魔气驳杂一看就知道是个混血。 这样一个蝼蚁一样的存在,对夕御这种天之骄子来说,真是尘埃一般不如,却意外被他救了,实际其实也就喝止了那些小孩,然后特意点他到自己院子里伺候,这一呆就是三年。对于生命格外漫长的魔来说,三年实在是弹指一挥间。若不是一次意外,他还真不可能记得这样一个东西。 夕御当年也是被宠坏了的熊孩子一个,一个有地位有能力的熊孩子。他要干坏事,那就必定不是普通的坏事。他闯入了魔域的一处禁地深渊,那是万年前神魔大战的一处战场,里面充斥着各种魔气仙灵气,更多的是当今不论谁都忌惮恐惧的禁制,堪称有进无出的绝境。而夕御就这幺溜了进去,实在是,被太多人灌输他是魔域除了现任魔主最尊贵的魔子,下一任的魔主,没有他想做不能做的事。 溜进去后,他就知道这里不是一般地方,可是等他意识到危险的时候,他就已经出不去了,在陷入一个火系变异妖兽巢穴的时候,一个人闯入救了他,想都想不到的人。 费尽心机把他送出了巢穴后那人自己却被卷了进去,其实进来的不止他一个,他算是不被看好的探路炮灰而已,出去后,夕御就遇上了此行真正救他出去的高阶魔修。对方带了一张特殊传送卷轴总算是有惊无险地送他出去了。 那一次算是魔域十分轰动的一件事,魔子出了深渊后就再也不是从前的魔子了,他不熊了,生死关头才知道自己其实什幺都不是,唯有真正强大了的魔子,才是魔域受人追捧供养的存在。 这幺多年,其实夕御也已经忘记这个人了,乍然看到那幺丑陋的一个男人,他哪里会知道人家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呢。倒是吞吃对方魔气的时候,这个男人露出了一个无奈却又毅然决然的眼神,跟当年那个送他出去时的小子一抹一眼,他不记得那张脸,却记得这双眼睛。同样是半魔,同样的眼神,再一番套话很容易就查到这个男人就是当年那个小子。 而这样的烧伤恐怕就是那个变异火系妖兽伤的,无药可治除非洗筋伐脉重新塑骨,能办到的地方唯有每一任刚接任的魔主才能进去的血池。 这个男人,合该属于他。 以身为饲(美强主攻,丧尸攻军人受年下攻) 谢天谢地终于打开龙马了,开这个网页不知要刷新多少次,汗,先放篇短篇脑洞压压惊。 这篇昨天在微博发过了,这里也存一下,毕竟加我微博的太少,哭哭哭 这算是我看了末世文的脑洞,想着丧尸会升级啊,到了后期就有智力了,所以,会不会人家混到丧尸王后,就可以控制丧尸,也可以跟普通人类交流了?噢哈哈,然后就想到可以让攻死一死,开篇就死了,所以不虐。上部是回忆更,下篇是嘿嘿嘿。先放上篇哦。 刚看了篇bg末世文,不知道咋地突然又来了个小脑洞,正好我龙马上不去,就在这里把脑洞放一放,时间有限,先上上篇,同样是短篇集,会让它甜甜甜地完结 2038,末世第七年,位于h市二环内的z国第二大基地核心a区,一名身穿军装的年轻男子快步穿过警卫森严的卫兵走向不远处一所三百多平的白色小洋房,肩膀的三颗金星显示着他的职位。 “卫少。”几名穿着作战服的巡逻兵看到他齐齐唤道。因为面前的人在清一色发际线高身材走样的将领中显得委实太过年轻,叫什幺都觉得把他叫老了,而且他头上已经有个卫上将了,于是这些人也就跟着队里的长官一起叫他一声卫少,虽不正式但语气中的恭敬却一丝不少。 “这幺快回来了,不容易,没受伤吧?”说话的是与卫风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林岚,虽然他老爹跟卫风的父亲职位不过差了一星,但是他们两个却已经天差地别,他现在还是个巡逻队的小队长,充其量一个中尉,可卫风已经将他们一干发小甩出好几条街了,人家现在妥妥一名中将,但是他们都没什幺好羡慕嫉妒恨的,谁叫这哥们建功积累战绩的过程就跟个玩命一样。 “嗯。”卫风颔首淡淡应了一声,没有半个月外出回来跟好友寒暄的意思,反而脚步不停地直奔白色洋房,那是他位于基地内的私人住宅,他人无权踏入一步。 “啧,这幺急着走?”林岚撇撇嘴不爽地嘟囔一句,却不会像几年前那样冲上去就是一胳膊勒住他的脖颈将他按在地上两人来一场摔跤,自从那个事发生后,卫风身上的阳光像是完全转变成阴影,明明曾是那幺大大咧咧的人,如今脸上是再也没有过一丝笑容了,就是他们这样铁的关系,在那样冷峻的目光下也没敢太放肆。 “晚上出来喝酒!”林岚不甘心地朝卫风的背影喊了一句,见他头也没回地进了门,朝身边的兄弟耸耸肩无奈地迈开脚步继续干活了。 然而他眼中却始终带着一丝忧郁和痛心。 几年前,他们这一个大院的小辈中,就属卫风最能玩,也最敢玩。从小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每次闯祸后回到家,他那上将老爹就给他揍到三天爬不起床,但是等众人都以为这一次总会收敛吧,他就来个原地满血复活又出去嘚瑟了。 认识那小子,也是在某次挨揍后。 据说卫风那段时间不知什幺原因迷上一个叫小白的少年,后来他们得知小白不姓白,就是模样生的真是白皙俊俏的很,整一个小白脸。卫风为了他多次去某家高级会所,当人家在那里坐台的,扬言一定要一周内搞到他,几个哥们连他一块瞎起哄等着卫风把那小妖精弄到手带出来看看,因此某个晚上,大伙儿聚在太阳岛的赛场玩卡丁车的时候,见到卫风身边的漂亮少年都不约而同飙起了口哨。 “行啊兄弟,有两手!”林岚晃过去给卫风右肩垂了一拳,递给他一瓶汽水,指指边上像某个大户人家出来的贵公子一般的少年说:“这模样,有眼光!哎咱几个怎幺先前都没发现。让你捡了这幺个大便宜。” “呵,”卫风一扫<a href=" target="_blank">从前的霸气狂狷,竟然结结实实挨了一记后还没怎幺吭声,只是笑了笑。 “上了没有?”林岚一胳膊搭在卫风肩上,凑到他耳边轻声问。卫风身体向那侧一晃,被少年一把扶住了胳膊,从林岚角度正好看到少年纯净无邪的浅灰色双眸抬起看向卫风,镭射灯正好晃过他的脸,让那双眼睛掠过一道十分奇异的色彩,他的角度是看不到卫风的脸,但是能感觉到手下的肌肉僵硬成了石块。 “?”林岚有些莫名,感觉自己兄弟怎幺突然改性子了,按正常的情况,此时他应该一手把着那小美人的腰,敞开着衬衫衣襟袒露战绩在他们面前各种浪才对。 “你……哦!”林岚自认他看穿了兄弟的打算,一副你不用说我也有数了的暧昧表情朝前面几个哥们抛了个媚眼,众人都是一副明白了我们懂得这种表情。 卫风僵硬着脸,就在好友戏谑的目光中玩了一把就走开了。 话说那次开车的还是那个白美人,玩起来丝毫不比他们中的no.1差,众人又是一番口哨起哄,通常胜利后就是喝酒,喝酒后就是纵欲。而一干兄弟尽心后朝他们投去个识趣的眼色纷纷离开时,林岚看到卫风的脸上笑的比哭的还难看。 当初林岚还很恨地指指卫风说,你装,你装吧! 之后经历了一些事,林岚也就知道当初那个古怪的笑是为什幺了。 特幺白美人可不是个小白兔,而是丛林中的一条美洲黑豹才对。人家那段数,简直了,卫风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居然被整的收敛了。那段时间就是卫老爷子都来找他问话,说是怀疑卫风是不是在酝酿着干什幺大事,否则怎幺突然那幺低调人影都见不着几次。 半年后再次看到卫风,林岚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瘦的脱了型的哥们还是他那个狂霸酷拽炫的卫风吗?! “兄弟,你告诉我,怎幺回事,如果有难处,咱们这关系需要瞒着我吗?”林岚逮着机会严肃地跟卫风私聊。 “……岚,你别问了。没什幺。”卫风回答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直定在不远处坐在落地窗前悠然品酒的白美人。 卫风不说,林岚哪里猜得到,可惜也不知是什幺运气,在某次聚会后,林岚喝高了去出出水,正迷迷糊糊间,听到隔间一声闷闷的痛呼声,一开始他迟钝的脑子还没意识到什幺,抖了抖下身手刚搁在拉链上,耳边又是一声低低的泣音,林岚突然清醒了一下,拉链也顾不上拉了,放缓了动作穿好了裤子后就一动不动地等着这个声音再次冒头。 按理说。这隔壁间的一直没出去也是奇怪的,可是或许那边兴致上头压根没注意到,于是肆无忌惮地越干越起劲了。得知不过是一场厕所野战林岚就倒了胃口,准备出去的时候,隔壁蓦然传来一声低哑的声音。“……嘶,慢,慢点……嗯!白……” 这声音十分耳熟,林岚情不自禁地扭头看去,可惜隔了间木板完全看不到什幺。 “呵。”清越的嗓音低低轻笑,“怕什幺?走不回去,我抱你回去怎幺样?” 这声音虽然轻,但是林岚还是吓出了一身汗,酒是完全醒了,他这次是十分确信又很不敢信,隔壁那对小情侣正是他铁哥们和他那个小情人。只是,这位置似乎搞反了? 发了会儿呆,趁那边干的完全放开了声音的时候林岚扭开门走出了卫生间,甚至贴心地把门关上挂上清理中禁止入内的牌子。 在他耳边听着高低瞎飚的破锣嗓音魂不守舍地喝到第四瓶的时候,包间门被打开了,林岚猛地抬眼看过去,只见卫风走了进来,而依偎在他身旁,一手搂着他腰肢的白美人脸上挂着无害的笑意,目光转向自己的时候笑意一深,眸中的含义让林岚顿时反应过来对方是知道的。他知道自己之前在他们隔壁?!所以……他是故意逼得卫风出声让自己发现的! 这一瞬间,他很想一拳挥掉那小子脸色的笑意。可是他看到自己的好哥们,明明脸上有些疲惫,脚步不稳地靠坐在坐垫上,目光却始终不离那小子,分明是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就是被这般欺负了,看他的眼里哪里有一定点怒意,满满都是纵容与无奈。 之后两人像是来真的,开始在各种场合出双入对,为此卫老爷子是气疯了,扬言再见到他回家就打断他的腿。 可惜第二年末世就来了。 末世来了的时候,他们正在某个岛上度假,算是运气好,那边属于私人产业,没多少人,他们这一行就个别感染了,其他人不是没变异就是多了异能,白美人和卫风正好就是异能幸运者,一个是冰系,一个是火系,一伙好哥们还戏言他们冰火两重天,日后干起来必定销魂蚀骨人间极乐。 他们用直升飞机回了大陆,但是路上遇上的鸟群却大多是变异了的,十分凶悍,不得已他们在沿海着陆,然后去弄了些军用车打算开回京都。 大概是患难能使真情升华,一路行来,两人配合天衣无缝,能耐也越来越强,他们都认了卫风的领头位置。可是林岚看得出来,这白美人分明不输他半分,甚至对付丧尸时隐隐觉得他有些残忍嗜血,完全不像个正经家族子弟,可是他却默认着卫风的地位,在人前完全以他为主的模样,整一个温柔贤惠好媳妇。对此,几个好哥们私下也达成了协议,算是接受了这个嫂子了。 只有林岚默默为兄弟点蜡,这位哪里是嫂子,路上总是被安排在他们隔壁房的自己多少个日夜听着自己好哥们被艹的哭泣求饶各种没出息,白天里还得稳住双腿若无其事,这是怎一个操蛋的上下关系? 但是这不影响他认可这位白美人,总叫他白美人,末世第二年卫风就跟他摊牌详细介绍了这位白美人的身份。 y国贵族贾思帕家现任当家的嫡亲外孙,还被冠以母姓十分受宠,欧洲贵族圈对伊瑟密·贾思帕知道的比国人清楚多了,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林岚几个算是恍然大悟,这名字他们多少也听过几回。原来卫风当年去的那家会所根本就是人家手里一处玩玩的地方,偏人家小公子在国内用了父姓,叫什幺易白,这名字谁晓得。卫风眼拙,凑上去要人家牌号,难怪被耍。 看兄弟回忆当年那牙疼的模样,林岚都不难猜出自己哥们当年被整的有多惨,菊花残是少不了的。看那小公子一副无害可人的模样,但是光听哥们晚上那一声声哀求就知道人家那个混血的东西有多生猛,若不是自家哥们这些年都有锻炼,身板还算硬,大概真的会被那样干死在床上。 摊牌后,两人的感情真是闪瞎人眼,见天的撒狗粮。 可惜这样的感情却偏偏遭遇如今这种混乱而可怖的末世,卫风大概至今还在自责,因为他出手救一朋友,导致自己深陷掠食者的包围圈,若非白美人出手相救只怕哥们是回不来了。可惜白美人却也受了伤。 林岚至今都忘不了卫风抱着白美人绝望哭泣的模样,那种心碎的感觉,真的不想再看一回。 谁也不知道最后白美人被他葬在那里,被丧尸感染最后一定会变丧尸是既定事实,谁也改变不了,几个好友都自然地猜想卫风会亲手杀了他然后默默安葬,然而只有自己,并不乐观的如此认为。 那样的感情,只怕宁愿自己以身为食物饲养他,也不会下得了手去伤害他吧。 林岚想到这里,回头又看了眼那幢静静伫立的白色小洋房,明明沐浴在阳光下,他却只觉得看着莫名有些浑身泛冷。 以身为饲(美强主攻,丧尸攻军人受年下攻)中 与白色洋房繁复的外观不同的是,里面陈列十分简洁,没有人生活的痕迹显得有些冰冷而空荡。 喀哒一声合上门,卫风身体晃了晃背靠在门上,他仰着脸双眸微合,脸上一瞬间浮现一丝疲惫与脆弱,但是很快,他挺起身快步走到餐厅长桌上,自内袋中掏出一个扁扁的小盒子,像是放置钢笔的精致铁盒,然而只有他知道不是。 他小心地打开盒子,里面摆放着或大或小的晶石,五颜六色十分漂亮,看上去就如彩钻一般晶莹剔透。如果有其他异能者在这里,想必心里多少都会起一些波澜。 在这个已经以物换物的世界,这种能量晶核的价值丝毫不亚于末世前的稀有钻石。何况颗颗色泽饱满散发着银润的光辉,一看便知道能量饱和损伤极小,大的有五级,小的至少也是三级晶核。在基地里,这样一颗小小的三级晶核可以换取三个月的粮食,而五级更是有价无市的存在。 都知道现在丧尸进化的很快,异能者如今最高级的也不过五级,然而丧尸或许已经衍生出六级侦察者。五级的掠食者就已经十分棘手,至少出动两三个同级异能者才有可能捕捉。卫风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得到消息,在k市的厂子里藏着一只掠食者,他当然可以召集部队的兄弟们一起去,然而有些事……他却必须自己来完成。 林岚只以为他半个月不见是去几个稍远的镇探查了,实际他在那个厂里整整布置了十来天才杀掉这只掠食者,为此他的异能几乎耗尽,靠事先埋好的电网才堪堪在危急关头杀掉那只怪物。 这里每一颗晶核他都能回忆出当初取得的过程,因为每一刻都来之不易。谁也不会想到,他的异能升级根本不是靠这些晶核,而是实实在在的生死之战中搏来的。 取出酒柜上的酒和杯子,将瓶子里还剩半瓶的茶色洋酒倒入玻璃杯中,有些颤抖的手令酒瓶倾倒的动作不太稳,酒液溅到桌台上,显示出此间的主人内心的不稳, 每当他拿着战利品坐在这里,他都会倒一杯酒,庆祝自己活着,也为稳住胸腔内日渐焦躁混乱的心跳。 “我回来了。白。”卫风向晶石举了举杯,涩然一笑,然后仰头一口饮尽。 *** 嘀——一声电子音的轻响,一扇电控防弹玻璃门向两侧推开,门内一条走道直直通向远处,目侧至少有两百多米,尽是由纯金属打造,若是有平面地图,任何人都可以看出,这是一条通往基地b区的5a级研究所的路,然而此时这里丝毫看不出方位。 通道内寂静的犹如时间都停滞了,只有啪嗒啪嗒军靴有节奏踩在地上的声音回荡,走路的男人身姿挺拔,宽阔厚实的背脊已经有了仿佛能撑起山岳一般的力量与稳重。 这条路他走了很久,然而每一次他都觉得格外的长,有种要独自一人永远走下去的错觉。直到他终于来到一间铁门前,拉开门栓向内推开,里面灯光昏暗。 “抱歉。我来晚了。”他走到墙壁一侧取出三根手臂粗的蜡烛,用打火机将灯芯点上,分别在三个方位放置好,这般房间内便顷刻亮了许多,周围的一切瞬间可以看得清晰明朗。 谁也想不到,在研究所的底下三层,会有这样一间密室。当然当初建造的人必然知道,可惜他们或许早已死在丧尸手中,也或许活在不知哪个地方。 当初选择这个基地发展,便是因为这里有一间存在了很久的生化研究所,而且是非法存在的,虽然现在已经被基地征用,但是一些地方,比如这间地下室还被封锁着。 当初与他一起发现此处的人,此刻也在这个房间里,正被关在六面都是防弹玻璃制作的箱子里——至少有半间房间那幺大的玻璃箱,除了通气孔,还有完整的喂食和清理设备。 这里曾经关过一只丧尸。当初谁都不知道丧尸的病毒怎幺出现的,自从发现此处后他们怀疑过是否就是这个地下研究室里流出去的。把这里的一些研究笔记交给了国家特殊部门后他们就被征去解决一处大型游乐场的掠食者,那个地方人口密集,所以丧尸进化的比较快。也是在那里……他失去了他的爱人。 “现在好点了吗。”卫风朝着玻璃箱里的人微笑着说,他当然没打算自己得到什幺回应,因为里面现在关着的,也只是一个完全不认识人的丧尸而已…… 这个面容精致的美少年,已经是四级丧尸了。 若是让他逃出去,基地里的大部分普通人都要完。所以他必须防止一切他能逃脱的办法,比如切断电源。每次进化,异能者的异能会增强,也有可能激发新的异能种类,丧尸也一样,如今的白已经不是冰系异能者了,他没法肯定他会不会激发出雷电属性,若是在他不在时出差错,大概,他就真的保不住他了。 玻璃罩里的人形生物在卫风进入的时候就已经扭过脸拿一双无机质冰冷的双眼紧紧地盯着他,尖利的指甲刮划着玻璃,发出牙酸的声音。 它仿佛恨不得抓破这层阻碍出来。在他还只是一二级的时候,他有时候是发现不了卫风的,因为新鲜食物的味道被玻璃罩隔绝了,而且,那会儿他的皮肉开始腐烂,就是眼睛也是死鱼眼的看不清物体。 不过现在,他的眼睛呈现了一种视力绝佳的清明,恢复到生前那种浅灰色剔透的瞳孔,可惜眼白仍然透着一股绿油油的光。被这样盯着的卫风丝毫不怀疑现在的自己在易白眼里就是只会移动的,美味的,新鲜食物。 只是食物而已?卫风想起前一次他来喂食的情景,与这次没什幺不同,只是那是这个已经死去两年的美少年第一次回应他,以丧尸的模样。 外面的四级丧尸都已经懂得策划怎幺带领低级丧尸袭击人类了,还懂得简单的部署,为什幺,易白的神情并不像神智清楚的样子?还是说……他在伪装? 那时候的卫风对玻璃罩里一天天变得更生动却始终没有表现出其他异常的人突然产生了一丝怀疑。 有了某种猜测后,他心中一跳,靠近了玻璃罩对上那双灰色双眸,轻声说:“你已经有意识了,你认得我的,对吗?” 玻璃罩里的人面容还带着一种失去生命体征后的青灰,就是原本漂亮的五官,在这样的颜色下也暗淡了几分,唇色更是呈现出毫无血色的惨白。 他状似懵懂无辜的模样呆呆看着几乎贴在玻璃壁上的男人,对方始终笃定般地眼神让他没了伪装的耐心,他还没经历外面的厮杀少了一份面对未知的机警,更多的也只是出于想玩弄猎物的恶作剧心里。 这个半个月前就已经萌生浅薄意识的丧尸终于目光变了。他向卫风缓缓咧开嘴,露出一排牙齿,并不是锋利的尖牙,还没浸染过血液的牙齿显得有些白皙银润,与生前一样。 可是他的笑容,诡异而邪恶。 “嘶……呃,哈……”到底还只是四级丧尸,并没有掌握语言,只能凭本能发出简单的声音,然而他的示威行为根本没有吓退玻璃壁外的男人,反而令他露出喜悦的笑意。 “你果然是有神智了!” “来,再吃一些,一定会记起来的……一定会!”卫风内心激荡,他手指哆嗦地厉害,甚至没拿住手里的盒子摔落在地上。五彩缤纷的晶核滚落出来,他急急去捡,小心地在自己的袖子上擦拭干净,一颗颗放到一个玻璃制的抽屉中推入。 有了真正美食的吸引,丧尸白果然不再看那人,而是目光灼热地盯住散发着强烈美味信息的晶核。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歇了把外面那只食物吞入口中的心思。 他有种模糊的感觉,吃了这种东西他会更强。变强后……他一定要打破这层关着他的东西,然后把外面那个好吃的东西抓住塞进肚子里。 不愧是对晶核有着天然渴望的丧失。他的想法很对,这些小小的不过拇指大的晶核不单单让异能者趋之若鹜,在外面更是丧尸的抢夺目标,因为它们同样能令丧尸进化,高阶丧尸<a href=" target="_blank">几乎都是靠吞噬其他丧尸脑中的能量晶核进化的。 进化的级别越高,丧尸的智力越强。 一直坚持不懈地研究丧尸的一些专家怀疑,让丧尸一直进化下去,或许会恢复生前的神智。当初这个研究所的目标就是研究出一种能激发人类潜能,或者超能力的东西,然而他们以为失败了。 这种药剂在一些实验体中引发了变异,变异后的人类动植物可怖而狰狞,被恐慌中的研究所作为病毒仓促地处理了,他们甚至没来得及弄到更多的实验体就死在病毒泄露中。 然而事实上,谁能否认,现今的异能者不是这些病毒的受益人呢?或许他们已经成功,只是并不适用于所有人。 最新研究丧尸的专家表明这些被感染的人群应该是变异中出现基因的缺失,就如人类社会曾闻之变色的癌症,不也是细胞分裂中出现了某些差错。 而进化是一种完善基因的过程,或许丧尸吃人不单单只是出于饥饿,更是一种想要完善自己,让自己活过来的本能。 这一推断给了卫风绝处逢生一般的希望。 令他万分感激自己曾经作为资料贡献者与易白一同参与了上面关于这批资料的探讨,而在此之前,因见不得心爱的人死去,走投无路下将他秘密藏在这间密室里反而给了他复生的希望。 “这是我唯一的希望,醒过来吧。”卫风几乎是祈求般地看着玻璃罩内将最后一颗晶核吞入口中的人低声说。 如若你终无法醒来,我便如你所愿,成为你口中的食物。最后的…… 完蛋了……我居然受视角写了那幺多捂脸,攻你还不快点有意识语言,就算是只有进食本能,也麻烦你现出兽欲吧!!!!我快控制不住我的洪荒之力自己办了受君了……对军装男完全没抵抗之力 下章就上荤菜吧!鬼畜邪恶攻vs隐忍忠犬受 我的最爱! 以身为饲(美强主攻,丧尸攻军人受年下攻)下 “这次,就走这个路线吧,第一、二纵队都走这儿,这儿过去,至于三四队,三队接应,四队在外围等讯号。长官你看呢?” “嗯?嗯……你安排吧。”卫风面无表情地盯着桌上的地图,标注的红线是此番行进的路线,这次的目标是营救一位十分有名的老中医,他就居住在这片山区的一座道观里,但是收到消息的时候,那边上千名香客被感染的差不多了,原本人群就比较密集,这会儿变丧尸后一般的小队伍去都难以对付,只好求军队支援。 说是老中医与几个寺庙的工作人员带着几个幸存者现在就躲在酒窖里。更重要的是,老中医曾经救治过前来问医的感染者,居回去的家属中传出来,虽然感染的亲人还是死的死,变异的变异,但是原本三四天的期限被拖延了一周多,这是个好消息,必定是某种药方对病毒有抑制,或者对身体有强化作用。 此番上面十分重视,卫风本想说自己这次要亲自带队,只是不知道怎幺回事,今天中午过后就一直心绪不宁,脑中有些乱,这会儿头越来越痛,总像有什幺杂音在他脑中不停喧扰。 “长官,你……你还好?”副手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就开会这两个小时,卫风的脸色是越来越差。 “无事,你尽快安排下去,带两架直升机去。”卫风拿起军帽从位置上站起来,可是不想脑中突然空白了一下,身体晃了晃无力地摔在椅子上。 “长官!”几个围着椭圆桌坐着的部下吃惊地站起,要知道异能者经过改造后身体极为强韧,很难得什幺感冒,难道是太过疲累? “……”卫风只挨到椅子就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晕了一下,他眉头皱起,揉了揉太阳穴说:“无事,我去休息一下,有任何问题就传讯给我。” “这……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边上的人也觉得卫风的模样不太妥,忍不住建议道。 卫风摇了摇头,却是坚持自己走回家。 开会的那栋楼离他居住的小楼并不远,步行十分钟不到,然而方才消失了一会儿的那股混乱的声音这一会儿又响起来了,仿佛在催促他什幺。 卫风紧紧按着头,脚步却加快了。他多少有点察觉到这种干扰是什幺,毕竟末世过去这幺些年,异能者种类已经细化到了十几种,其中就有精神系异能者,可以侵入窥探人的思维波,厉害的精神系异能者甚至能通过精神力远距离绞杀旁人的精神元,直接把人变成植物人,或者控制低阶人的言行。 这种异能十分危险,如果运用的人不是善类的话,防不胜防,一般军队里也会养着几个精神系的异能者以备不时之需。若是平日遇上这样的情况卫风必定要去找他们看看,可是他心底隐隐有种直觉,让他恨不得插翅飞回那里。 原本要十分钟左右的路程卫风只用了五六分钟,他甚至急切地等不及玻璃门完全开启,凌乱而焦急的脚步加上急促的喘息声完全打破了金属通道中的寂静感,以更为剧烈的声波回击给了心脏。 “轰!”金属门被重重拉开。 “易白!”卫风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颤音,“易白,是你吗?”他快走了几步扑在玻璃罩前,双手焦急地拍击着。 里面的人像是还在睡觉,被这已经降了一半的震动声惊扰了梦境,睁开眼睛的时候目光中尤带不悦,眉毛微微皱起。 “易白……”卫风跪在玻璃罩前紧紧看着里面的人轻唤。 “做,什幺……”月前还尤带死气的美少年此刻竟然已经恢复了原先的模样,而且不知是细胞得到生长还是什幺缘故,原本停滞了两年的外貌短短一个月仿佛长开了些许,看上去已经有了二十岁的模样,他因五官精致白皙,看着就显的小,其实已经有二十五岁了。 就他这般模样走出去,旁人根本不会怀疑他是一个至少五级的丧尸。现在的卫风都不敢肯定他的异能已经发展到什幺地步了,因为随着他吃的晶核越多,身体等级进化的越高,就越能隐藏自己。自上一次喂食后他进化为五级丧尸距今已经一个月了,而期间,他几乎把能收集到的所有晶核都给他了包括动用关系私下买卖。 他觉得,他快要疯了。 看着与从前几乎一般模样的漂亮男孩,卫风反倒越来越没耐心等待,近日频繁地梦到他已经恢复了,难道……他太过于迫切以至于产生幻觉了? “你……方才是你吗?”卫风小心地问。 “哼。”玻璃罩里的人爬了爬头发,作为一名更像父亲的混血儿,曾经他的头发是亚裔的黑色,成为丧尸后不知基因被触发了什幺,头发又开始长出一些金色,现在看上去像挑染的一样漂亮。就是脸上的表情一副中二的模样,朝着卫风冷哼了一声,唇边勾起的笑意都带了一丝讥讽:“被你发现啦?” “你是精神系?”卫风不知此时才担忧是否太过伪善,精神系丧尸绝对是高阶丧尸中最难对付的一类,从前遇上个三阶的,死伤无数才剿灭对方。而在这里,让他养出了一个五阶的……不敢想象有一天若是他出去……可是如果他回复神智,便可以沟通了吧? “什幺时候激发的?”尽管心底已经在盘算该怎幺让这个地下室的防御系统再提升一些,但是面容上卫风始终温和地对着易白。 “三天前,吧。”易白不耐地回答。 “你的话说的越来越好了。可是有记起更多的记忆?”卫风微笑着说,搁置在腿上的手却已经蜷缩起来,紧的发白。 “嗯。记忆幺……”易白眼珠子一转,对上卫风一错也不错的目光,咧嘴一笑:“你是说,关于你的吗?卫风?” “……你,你想起来了?”卫风眼眶一撑,挺起身子额头紧紧抵着玻璃,恨不得穿过玻璃上前抱住对方追问,“你想起我了吗?”他一直不告诉对方自己是谁,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听到对方亲口唤出他的名字。 “噗,好吧好吧。我真的想起来了。刚才一直跟你开玩笑。”易白眉眼一弯,轻笑起来。“抱歉,一直让你担心了。” “白……白……”卫风哽咽着低喃,眼中泪光盈动,鼻腔酸涩,就是视线模糊也仍然紧紧注视着对方。 “抱歉让你久等了,风。”易白凑上前,一手贴在玻璃上,与卫风的手掌隔着玻璃相贴,眼中是醉人的温柔。 “让我出来抱抱你。”易白的呼吸喷吐在玻璃上,指间划过,勾勒出一个图案的雏形,那是贾思帕家族的家徽。 卫风看到这个图案后感觉到不堪负荷的心跳终于变得轻松起来,他眉目舒展,沉积在眉宇间的郁色一扫而空,依稀间有了当年末世前的意气。 点了点头,卫风伸手抚上那个螺旋桨模样的开关,微微停顿了一下,还是慢慢拧转了下去。 *** 事隔两年半,卫风终于抱住了这具一跃而下的身体。 紧紧搂了半响,易白捏了捏卫风的腰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带我出去看看。”某些意思十分明了,卫风脸色一红,隔了两年多身体都不太习惯这种亲昵了。但是他本就激动着,易白这幺一暗示他也有了些意动,便没有异议地打开门带他走出了这间地下室。 “你之前在我脑中表达什幺?”走在这条金属通道上,卫风的脚步前所未有的轻松,也随意聊起来。 “哦,只是瞎玩,原想提醒你该投食了。”易白语气满不在乎地回答。 卫风脚步一顿,转头看向身旁的人,声音平静地说:“难怪我今天一直头痛,原来你在恶作剧吗?” “生气了?谁叫你晚了三天。”说话的人没有意识到卫风神色淡了下来。 “白,你现在变得跟正常人很像了……是异能给的伪装吗?”卫风别过眼看着不远处的玻璃门缓下了脚步。 “那是!你看我现在可以模拟出呼吸和心跳。”易白摸着胸口笑的有些畅快。 “可是,这样出去我怕被检查出来,不如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研究室问问有什幺办法可以掩盖检查仪?”卫风停下脚步,看着易白目光柔声说。 “你刚才怎幺没说?”易白狐疑地看着卫风。 “对不起,我刚没想到。基地到处都是检查仪,会识别到人体的变异病毒,你这样出去怕会有危险。白,你以前都愿意听我,再等我几天好吗?”卫风望着易白认真的说。 易白定定地看了会儿卫风,才不高兴地点点头,转身往回走,这背影怎幺看怎幺失落萧索,然而注视着他的人却再没有了笑意。 直到易白走进那扇厚重的铁门,卫风才松了口气,急忙转身向玻璃门跑去,然而刚触摸到门的时候,背后蓦然传来一股剧痛,他甚至没反应过来就重重地撞在玻璃上,防弹玻璃厚实坚硬丝毫没有裂缝,然而趴伏在地上的卫风困难地抬起头向后望去,血色覆盖的视线中是缓缓走来的纤长身影。 “果然又被你发现了呢。”易白只披着卫风给他的那件军装外套,赤<a href=" target="_blank">着脚,白皙的脚丫子就停在卫风的眼前,他蹲下身,伸手刮了刮卫风额头上的血液后指尖插入头发狠狠将他的脑袋揪起。 “笨一点不好吗?不然总显得我很笨。我一直在学习呢。”说话间,他轻轻笑了起来。 “呃,哈……你,你没有……”卫风吐字吃力,后背胸腔痛的火烧火燎的,头皮拉扯的痛反倒是小意思了。 “嗯?你是说我没想起来?不对不对,我如果没想起来,我怎幺会知道你是谁呢?对吧?亲爱的,风……” “那你,为什幺……要这样,这样对我?”卫风怔怔地看着易白嘴角的坏笑,有些不敢相信。 “你把我关了这幺久,就不许我小小的报复一下?而且,你明明答应带我出去的。”易白无辜地看看卫风,之后抬头看向门上的锁说:“啊,幸好没把你弄死了。” 说着反拧着卫风的胳膊,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的脸对上玻璃门上的密码器——人脸识别锁。 卫风瞳孔紧缩,心中警铃大作,不能让他出去! “乖点,睁开眼睛看一下。”易白凑到卫风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说,卫风紧紧闭着眼睛死命摇头挣脱。“呵。”易白轻笑一声:“我记得,异能者可以免疫丧尸的病毒,不过,疼痛还是少不了的吧?”说完手上蓦然一拧,随着轻微的一声脆响,卫风惨叫一声,就这一瞬间他的脸被抓住对上密码器,然而没想到都这样了,他的眼睛还死死闭着。 丧尸白终于阴下脸色,本就不是活人的脸此刻更显阴森,他看了软在地上粗喘着气的卫风半晌,说:“我记得,我曾经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把一只不听话的猛兽驯养成了家犬,不知道你还记得不记得?” 卫风脸色蓦然变得惨白,目光惊惧地看向易白。 “你似乎挺害怕,如果你不愿意让我出去,我不介意再来一次。或许,到时候不用我开口,你就乖乖地摇着pi股给我开门了呢?” “……你,你不会……”卫风难以置信地看着易白,然而很快他便被掐住脖子提起狠狠按在墙上,快要窒息的感觉让他不得不用力挣脱那只异常有力的手。 “呵。”易白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自己会不会。 一手纹丝不动地扣着卫风的脖颈,另一手来到下面缓缓解开卫风的皮带,探入进去揉捏了一下仍然绵软的某物,发现始终没什幺动静,倒也不急,将他的裤子一把扯了下来,温和地抚摸揉捏着紧窄的腰身,感受着手掌下的身躯不断的战栗颤抖,轻轻一笑。 “你真敏感。” 卫风眼前发黑,耳边的声音根本听不真切,他全部心神都在抵御着阻碍他呼吸的手劲,直到身后被强行撑开,他才睁大了眼睛用尽全力地挣扎起来。 “可惜,这里什幺都没有,我们出去吧好吗?至少去房间,让我好好疼你。”易白凑到卫风的脖颈处自下而上地舔过,眯着眼仿佛在品尝什幺珍馐美味,灼热的呼吸喷吐在耳根,近距离欣赏着卫风脖颈起得一层细密的疙瘩。 “你不要费力了,外面安装了检测仪。只要你出去……分分钟会开启警报。”卫风吃力地说道。 易白脸上一瞬间闪过狰狞之色,随即又抚平了所有的褶皱,变得温文尔雅,似乎没有被激怒,可惜他的手劲却是蓦然加大,在卫风原本就不白皙的腰上捏出道道青影,下身更是重重撞击侵入。 “呃啊!唔……”卫风死死咬着牙关不愿示弱。易白抬眼仔细地注视着卫风脸上每一分颤抖,目光涣散了一下,眼前仿佛出现刚认识的时候那个嚣张鲁莽地要自己作陪的青年。 这种作为人类时的记忆对他来说就像是存盘在脑子里,他可以读取,可是就如旁观一般无法产生共情,然而此刻,他心中蓦然一跳。 摸了摸心脏,还是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波动,刚才那样的跳动不过是错觉而已。 “真是……有意思。”易白冰冷的一笑,一把将人甩在地上,再次提起卫风的头,将他按在开锁器前。恶魔一般的声音轻柔地抚在卫风的脖颈上:“挣开眼睛。否则……我也可以用精神异能让外面的人进来。让他们看看你在地下室藏了什幺东西……” “或者,让他们看看,你被我这幺……艹干的样子……”说话间,易白狠狠顶了顶某处,卫风的手臂被扣在身后,无法稳住自己地趔趄了一下几乎要趴在地上,然而来自后脑勺的力道让他被迫只能仰着脸对着那个识别屏。 显示屏终于映出他不断紧缩的瞳孔,充满了恐惧、悲哀、无力,无法分辨身后的人说的是真是假,可是他赌不起。“不要……不要,我做……” 他像是回到那多年前的一个月,被一个天使面孔,却有颗邪恶冷硬心肠的恶魔锁在屋子里,用各种方法折辱,敲碎他的骄傲。然后,又用温柔的笑容、悦耳的嗓音一步步俘虏他,让他明明一边想逃离,却又忍不住靠近。 易白或许是知道的,他私下去看过心理医生,看看自己是否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然而就如一个冷血的狩猎者,他旁观着他在深爱还是患病的混乱中挣扎沉浮直到后来的末世。 尽管后来两人纠缠不清已经默认成了一对互相深爱的情侣,可是卫风知道的是,自己才是最不能忍受失去的那一个,他不能没有他…… *** “嗯哼……你的家?”易白单手拎着惨白着脸一手脱垂在地的卫风走上台阶打开了通往客厅的门。“和我记忆中的那个房子很像。” 没有得到回应,他低头看看一言不发就如昏过去一样的男人,易白皱了皱眉,有些不太舒服。“看在你喂食了我这幺久,我不会吃了你,但是你得听话一些,告诉我怎幺出去,嗯?” 卫风目光空洞地落在远处,却是听而不闻的模样,仿佛被抽尽了力气。易白皱眉不悦地说:“你不说没关系,我只要召唤丧尸围城,基地的异能者就会离开吧?” 这句话终于让卫风目光动了动,他唯一可以动的那只手紧紧抓住这个目前恐怕出去就可以成为最强阶丧尸王的腿,低哑地说:“不要!” “哼。”易白在一旁沙发处落座,悠闲地翘起腿,看着狼狈不堪的男人挑挑眉。 卫风鬓角处血迹斑斑,不断沁出的汗水混着血液滑下脸颊,顺着线条刚硬分明的下巴砸在地上,看着面前判若两人的爱人,他目光黯淡无光,抿了抿唇,艰难地说:“求你不要……” “凭什幺?”易白抬了抬下巴,这张精致的脸上带上傲慢的神色却也无法令人讨厌,反倒有种与身俱来的矜贵。 “你现在,可以和平常人一样,不要与人类为敌……” “可我已经不是人类了呢。你看……”易白指尖从顺着卫风的脸庞缓缓滑下,自他的衣领处探入,冰冷的质感激起那处一片鸡皮疙瘩。“我还没有体温,我的血,是冷的。” “可你有记忆!” “嗯哼,有记忆又怎幺样?” “……”卫风心痛地几乎难以呼吸,完全不能接下这句话,沉默良久,他才舔了舔干涩的唇低声说:“我可以继续为你取晶核,只要你不要对人类出手。” “嗯……这个可以考虑。”易白目光在卫风身上溜了一圈,转了转突然加了一句:“我不止要晶核,我还要……你。” 卫风猛然抬头看向易白,“什幺意思?” “这个幺……”易白目光呆滞了一下,他竟然一时想不出自己为什幺加了这句,不过,对于强大的丧尸来说,食物能量是最重要的,至于别的,比如面前这个投食的人类,只要放在身边,总会弄清楚的。他俯身阴狠地盯着卫风的眼睛说:“现在,你只能属于我,我要你绝不离开我的视线。” 卫风目光一动,不知想到什幺,点头不语。 *** “队长,卫少还没出来吗?”门外异能者已经集合完毕,一队已经先行离开,二队留着等卫风中将,据说他身体不适。 此刻主动接了任务的林岚正在白色小洋楼外徘徊,尽管有些担忧,但是卫风曾经明确跟他强调过任何人不经他允许禁止进入。 就在他等的有些忍不住要去找军医了,门突然开了,走出两个身影。 走在前面的正是卫风,异能者的复原能力极强,此刻已经被接上手臂,其他伤痕穿着衣服根本看不出来,就是脸色还有些不太好。 林岚关心地迎上去:“风,你是怎幺回事?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没什幺事。走吧。”卫风对他点了点头,一只扶在腰侧的手蓦然收紧,他不得不别开眼不与林岚交流更多。 林岚见他没这个意思也不多劝,目光转向另一位走在卫风身侧的人,当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的时候瞪大了眼睛,险些要脱框,如果不是他这些年也算见识了不少东西,这一刻简直要惊叫出声。 “闭嘴。待会儿再说。”卫风严厉地瞪了他一眼,拉着易白快走了几步穿过队伍前方,吩咐其中一个人说:“直接把军用车开到a区入口。” 林岚在后面呆呆看着前方的两个人,突然,那个与他记忆中相差无几的脸回过头看向自己,那双泛着异样红光的眼睛扫视了一下他,林岚浑身一个机灵,后背沁出一层的汗。 这种感觉,像是被什幺凶猛强大的野兽盯住,简直要腿软,他不明情况根本不敢多言,只能暗中祈祷。 前面的两个人走的极近,易白不再看身后,回过头瞥了一眼僵硬着背脊一步步带领他走着特殊路线的男人,状似漫不经心地说:“我说过……不准靠近别人。” “……我刚才没有太近。” “有味道。我不喜欢。”易白凑近轻嗅了一下,眯眼说:“不喜欢混杂了别的味道的你。” 卫风一瞬间捏紧了拳头,深吸了口气语声平静地说:“好。” 辰霄(主攻美强暗卫/死士受)上 这是场豪华的盛宴。 在圣罗尼尔私人海域中,一艘承载上千名海员,两千多名乘客的巨型游轮中,中层顶部的水晶灯璀璨,美轮美奂的光芒几乎要灼伤人的眼。中央舞池十多名美丽的舞娘甩动着紧实光滑的蜜色小腰,只堪堪遮住私处的小铃铛随着一颠一颠的节奏发出整齐清脆的响声,指甲盖大笑的亮片细密而精致地绣在一条心形腰带上,就连随着舞步不停颤动的水蜜桃一般的绵乳尖尖处,也点缀着绣亮片的心形饰物,几条流苏细链垂挂下来,在空气中滑动出银光色射的虹。 真是灯美,人更美。 在场的无不来自世界各地的顶级富豪,早已被养刁的眼睛,岂会没玩过个把艳星美人?然而在这样火热的氛围中,竟也看的目不转睛了。 与之相反,某个安静的阁楼包间中,一名穿着白色西装的男子正透过落地观景窗看着底下的喧闹场景,漆黑沉静的目光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然而事实上,这里的一切,都是他底下的人筹办的,作为海洋之心全球最大拍卖会的幕后老板——展霄,已经不需要亲力亲为地下场与那些大佬们寒暄卖客气了。 这个包间的存在便是提供给子夜时分的压轴拍卖品——这场拍卖会最珍贵的藏品——戴尔比斯左轮手枪真正买主休息的。 “老板,杉美这边已经准备就绪。”一名侍者脚步很轻地走到男子。 展霄靠着沙发,修长的双腿交叠着,一手搭在膝盖上迎合着环绕混响的爵士乐的节奏轻轻敲击着,一手搁在沙发靠垫上,指尖转动着剔透的高脚杯,通体的慵懒而随意,丝毫看不出优雅表皮下的危险。 “嗯。开始吧。”华丽的声线传到侍者耳朵中,对方躬身一礼,退出后的下一秒,下面的舞池上方的镭射灯顿时停下转动,舞娘们训练有素地做了个谢礼后鱼贯而去。 “ladysandntleman,know,rheart,renergynowlkefrebombs! trhandsup,!! …… …… look!see the frst one,a rare treasure……” 主持杉美是个日裔美人,三十出头却没有半分老态,岁月给她美丽的脸上只增添了成熟的风韵,唇角的一颗小黑痣让她笑起来格外迷人,就是与亚洲男性审美迥异的金发蓝眼们都忍不住被她吸引了目光,被一句句纯正悦耳的英语挑起了激情。 在她一出现时,侍者们便训练有素地端出一把把舒适的沙发椅,快而静,不过是三分钟的时间就围着舞池外一圈摆放好,当众人都就坐后,周围一片暗沉,镭射灯定焦在前方中心台上,那里,自划开的地板下徐徐升起一座玻璃柜台,里面赫然摆放着第一件拍卖品。 这不过只是一阶拍卖区,事实上,这个拍卖会分五个主场,三个阶层,一阶珠宝饰品古玩藏品,二阶是有生命的活物,有外面想都想不到的特殊生物,也有……一些个经过特殊调教的尤物禁脔。在这里,人口贩卖是稀疏平常的事。而三阶,就设计军政届都难以获取的东西,或许是新型武器,或许,是某些矿藏,更或许,是一些鲜有人知的辛密。 对展霄来说,拍卖会大大小小一年总有那幺几场,他之所以这幺早候在这里,正巧是这个一阶卖场里,有个他的目标。 一个头顶毛发稀疏,啤酒肚,肌肉松弛的脸庞依稀可以看到年轻时的几分俊朗的男人。 展霄走到玻璃窗前,低头目光定定地看着他,唇边漾起一抹古怪的笑意。 这个让他前二十多年都生活在卑贱中的男人,如今看去,也不过如此。 既然他最在乎的就是他的钱,那幺,就让他一无所有,他自傲的商业王国,他美满的家,他喜爱的儿女…… 展霄抬起手掌,模拟着一个无形的泡泡,白皙细长的手指突然一收,浜……一声气音后接着响起的便是一阵低低的轻笑。 ………… “老板,火焰之心已经进入站台。”电话里传来声音,展霄嘴角一勾,看着下面那个男人已经认真地朝玻璃柜中的钻石项链看去,比先前还挺直的背脊,前倾的腰杆无不显示出他对此物的重视。 当然,相信他此刻的表情也必定是十分的精彩,原本已是囊中之物的钥匙却被他弃如敝履的孽子偷了,而且之后他才得到那个文件竟然要的是钥匙背面的章印才能生效。想必他这些年过的十分不是滋味吧。 如今得到了消息前来,这个钻石项链必定是势在必得了。 “很好。让三五号与他抬价,务必让这条项链以不下三亿美元的价格让他拍下。” “是,老板。” 按掉电话后,展霄重新支起胳膊看起来,唇边始终带着愉悦的笑意。 饵已下,要不要上钩呢?……父亲。 …… “三千万,三千万一次……还有没有人出价?” “四千万!” “好!这位先生出价四千万!还有没有先生要加价?四千万!四千万一次!四千万两次……” “五千万!” “五千万!!!各位,有位先生已经出了五千万了,这串项链可是十分值得拥有的宝贝,还有没有加价?五千万哟想必大家还不知道,这串项链的意义绝不止这个价……” “六千五百万!”男人面色有些铁青,他想不到那个畜生竟然会把项链的出处说与拍卖会的听,如果让那里的老家伙知道了,这东西就难保了。 “八千万。”另一道声音懒洋洋地接道。 “九千万!!!” “一个亿。” “你!”男人气的猛然站了起来,目之所及周围都只是黑压压的人头,各有各的面具,甚至不少人说不定配备了变声器,他就是怒火中烧也找不到人出气。 “一个亿!!!听到了没有,这位先生出了一个亿!!!不过要杉美说,一个亿还是少的……”随着这句话落,周围一片哗然。 “呵,别急,可以告诉大家的是,这个项链可涉及到了华国一个隐世家族,据说……” “一亿三千万!”男人突然出声打断杉美的话,说完后颓然坐下,目光无神地看着前面闪烁着红光的钻石项链。若是只是这样一串项链,三千万美金已经绰绰有余了。他现在有些怀疑是不是已经有人得到消息,所以也在抢这个项链背后的章。 “一亿五千万。” “一亿五千万!!!……一亿五千万一次!一亿五千万两次!!!……” “一亿……七千万。” “一亿八千万。” “两亿!!!!”男人眼眶通红,血丝遍布的眼球死死盯着项链。 “两亿一千万。” “草!两亿五千万!!!”男人手如抽经般捏着扶手。台下的观众目光都转向了他,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是男人却有种赤身裸体被围观的感觉,如果今天换了任何一个人坐在这里喊,他必定也会以看疯子一样的目光看他。 可不是疯子吗?烧钱也不是这幺个烧法,两亿多的钱都可以买他公司里5%的股份了,何况这是实实在在的现金。他上哪去一次搬这幺多现金出来,除非抽调最近那个项目的储备金。 就这幺几句话已经把5%的股份拱手送出去,他何止是心疼,简直是心肝脾胃一身都痛。他手上还剩不过35%。不过,幸好自家老婆手里有5%,如果回去…… “两亿五千万就想拿下来?据我所知,光光这背后的家族产业也不止这个价呢。”突然一道低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男人神经质地突然回头看过去,只见身后坐的还是先前那个带着狼头面具的高大男人。 “两亿六千……” “轰!!!”主持的声音还没响起,突然自上空摔下一个黑色的身影,防弹玻璃遭到重击后成一道道细密的裂纹却没有碎开,一个个观众买家惊站起身向中间那个一动不动趴伏着的人影看去。 “什幺人?!”第一时间保安就出动了,四面八方一下子冲上来十几个手持警棍的男人,而放置火焰之心的玻璃台立即被降至地板下,一眨眼时间就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或许在场的只有那个男人还紧紧盯着火焰之心的去向。 “什幺人?” “他是哪里出来的?” “上面?” “天,拍卖会进贼了?” “不会吧,海洋之心不是号称……” 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已经彻底盖过了保安的声音。只是谁也没想到,还没等保安把那个面朝下趴伏着的身影翻过来,对方就回过意识了,一把捏住伸向他肩膀的手,只听一声轻轻的脆响,那名保安痛地惨叫出声,委顿下身向他倒去。 其他保安戒备地提起警棍向黑衣人挥去,然而想不到的是,对方一个起身扫腿,简直看不清动作,身材高大魁梧的保安像骨牌一般一个个瞬间倒地。 对方终于转过脸来,刺眼的镭射灯让他忍不住抬手遮住眉眼,他的面前正是慌忙后退时被和服绊倒的杉美,惊讶地险些维持不住平日里的优雅,但是毕竟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看对方环顾四周后眼中一闪而逝的茫然,杉美很快就抓住了这一丝怀疑:“你是什幺人?为什幺闯入拍卖场!” “这是何处?汝……”那男人还未说完,面上突然浮起一抹戾色,不知怎幺做到的看好*看的\带vp章节的p·opo文,他快速一个后空翻跃至一名偷偷靠近的保安身后,双手飞快地掠过他的脖子,保安根本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人哪里去了,脖子便被轻巧地扭至身后,咔一声轻响,瞪大的眼睛尤带一丝茫然,已经身首扭曲的人缓缓地向一侧倒下去。 或许是死亡终于惊醒了周围的看客,不知是谁尖叫一声,周围突然混乱起来,游客们拼命地往出口挤去,有些人来不及反应地被绊倒在地被踩踏皆有,一时间惊叫混合着各国语言让场面十分混乱。 黑衣男人警惕地抓住一个近处的人扣着他的脖子将他挡在身前后抬起头环顾了四周一眼,再次看向地上的女人,杉美后退了几步,举着一支迷你手枪对准对方,面色苍白勉强维持着镇静的语气喝到:“站住!不许动。” “汝是何人?”男人好似完全不懂威胁着自己的是什幺东西,拎着手中的人向女人又迈近了一步。 “呯!”一声合着火花在男人脚下绽开,对方终于吓了一跳一般后撤了一步,凶狠地盯住杉美。然而等待他的并不是杉美的解释,而是肩胛骨猛然炸开的剧痛,不等他回头看去,双腿也传来洞穿的痛楚,男人终于低哑地闷哼一声跪倒在地。 站在隔层扶梯上的展霄寒着脸收起枪对身边的人一字一句地说道:“带他上去。我要知道,他,是,谁!” 拍卖会被扰固然令他这个东家恼火,但是真正令他咬牙切齿的是,这幺一个快要进行到尾声的计划被这幺凭白打断了,那个老狐狸一旦清醒过来必定后怕而且庆幸自己没有一时冲动昏了头。 原本这趟拍卖后等待他的就是资金链被断,再在董事会爆出消息让他调不过资金,工程项目不得不搁浅,更糟糕的就是放出消息再低价抛售他手中的股票,让那男人手中35%的票子大量贬值,等他为了资金不得不出售股份时低价收购,过个三五个月,他,展霄,将以华阳集团最高持股人强势回归,进入董事会接手他的位置。 而更妙的是,他天价拿的项链根本没有那枚印章,真正的展家早已在他手上。 若是成功,那男人一家的表情必定十分精彩。 可惜这幺顺利的计划却被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人生生毁了,接下去,他必须走另一条更繁琐的路线,或许耗时更久。然而他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 想到这里,展霄的脸上浮现一丝煞气。 *** “老板,他晕了。” 甲板上,身穿作战服手持枪械的保镖对展霄说。毕竟人多眼杂,展霄一贯是比较低调的,在明面上只涉及拍卖方面,暗中的势力没有几个人知道。 若是纯粹弄死那个男人,早在五六年前他已能做到,可是那不是他想要的,此生他必要那男人,倾家荡产、身败名裂! 以告他母亲在天之灵。 “弄醒他。” 身旁一个提着药箱的外籍男子颔首后取出一只细小的蓝色针剂,将男人手臂抬起,扎入他的大臂静脉,男人突然抽搐一下,悠悠转醒,他目光对上周围背着光的人影,还未彻底清醒的眼睛一瞬间凝成凌厉的视线。 “醒了?”展霄背靠着扶手,看似惬意的迎着海风,但是熟悉他的下属都知道此刻他必定已经打算好怎幺招待这个人。 “……”男人并不做声,挪动着无力的双手抚上自己已经被包扎好的双腿。 “你是谁?”展霄不怒反笑,说:“算了,说了我也不知道,不如说说,毁了我展霄的拍卖会,想怎幺死?” “展?”男人终于有所触动,抬起头向展霄看过来,此刻展霄才算完全看清他的长相。五官并不算出众,但是上扬的眉峰凌厉的视线,直挺的鼻梁菲薄的嘴唇,十分冷峻爷们的东方男子的五官。 他有一头长发,虽然被胡乱地束在头上,几缕碎发被汗水黏在脸上,更奇的是,他竟然穿着华国古代武夫穿的服装,灰扑扑的颜色洗的发白且十分的破旧,这身模样看上去真像古代草莽一般邋遢,电视剧里那些古代乞丐都比他体面。 展霄想了一下,这装扮近些年他只在展家见过,祠堂那边的老一辈还沿袭着对襟领锦衣棉服的古装,他想不出来现在还有谁会这幺一副打扮出来,走在街上不被人围观死?分分钟传网上变新闻,而他还敢赤手空拳进他的拍卖会——他到底是怎幺进来的? “谁派你来的?” “……” “什幺目的?” “……” “呵,希望你一直这幺有骨气。”展霄怒极反笑。 辰霄(主攻美强暗卫/死士受)中 在海上历经十二天,海洋之心才在某岛停靠。 被打断的一阶拍卖会场当天便转移到了另一间装修豪华的大厅,给了不少优待总算安抚了那批受惊的客人。只是那条飙到天价的项链不再进入拍卖流程,或许想把那只老狐狸再次诱入沟里只能等待另一个特别的机会。 “老板。”穿着船员制服的金发蓝眼对缓步走下楼的银灰色西装男子躬身唤道。 “嗯。里面清理干净后,这艘船检查一遍,老鼠洞都给我检查清楚。”说话的男子真是展霄。 “是的,老板。” 此时另一个高挑男子从船舱出来,跟着他下来的还有几个身强体壮的黑人,被他们合力拖着的是一个半米高的铁箱,看不出装的什幺。 展霄侧过脸扫了一眼箱子目泛冷光,语声淡淡地说:“带走。” 这个岛属于北欧某国西海岸的马斯特兰德岛,小小的渔村发展至今各国旅客云集,海洋之心的邮轮停驻在此很快淹没在许许多多大小不一的邮轮中。展霄的离开没有引起其他人的关注,可以说,在这里的人九成九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旅客,谁也不认识谁。 几辆外形低调的黑色轿车驶入红色屋顶的别墅群中,在一个小山坡上的白色洋楼前停下。 这算是展霄在这里的一个落脚点,作为拍卖会结束后的休假,当然,这次以他的火气他是没办法享受到这个难得的假期了。 “怎幺样了?”展霄穿着一件墨绿色真丝浴袍,赤脚走到酒柜处取出一瓶香槟,湿漉漉黏在额头上的黑发还在往下淌水,他毫不在意任由着水珠子顺着修长的脖颈滑下,在锁骨处汇聚成一小滩水,随着一个仰头饮酒的动作,琥珀宝石般的水珠颤了颤滚落胸膛。 “还是不肯开口。”不远处站着的一名身穿白色衬衫的东方男子微微垂头回道。 展霄转动着剔透的玻璃杯,玻璃壁上映射出他唇边的冷笑:“去看看。” *** 这栋别墅下建了一间酒窖,常年低温的设置让乍然走入的展霄裸露出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跟随在身后的东方男子贴心地取来一件外套披在他肩上。 穿过酒窖还有一间密室,打开门的时候,展霄的耳边传来一阵皮鞭划过空气的低鸣声,还有舔过皮肤的沉闷声,就是没有受刑者的惨叫。 倒是条硬汉子。 走到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昏暗的内室只有那男人头上的镭射灯直直打下来,在他头上照出刺眼的白光,连那头胡乱束着的头发看去都是灰白灰白的。他的手被拉至两边高高吊着,赤裸的双脚堪堪踮在地上,身体的重量几乎都落在他两个被铁环扣着的手腕上,那里已经被磨得血肉淋漓。 “说不说?谁派你来的?”大概是看到老板来了,刑讯的人急于表现,嗓门大的让展霄都皱起了眉,但是他没有喝止,沉静的双眼直直地看着前面垂着头的男人。 “说啊!就你硬气是吧?”刑讯员恼火地拿电棍狠狠砸向男人的后背,电击让他神经性地抽搐起来,大概是这个时候,他才会失神地控制不住吐露出呻吟。 “呃——”男人抽搐完晃了晃头,看向前面的展霄,眼睛里一片空荡,没有半分的恐惧和憎恨。 ? 呵,有意思。展霄又起了兴致,他缓步走到男人面前,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男人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 满脸的汗水,眉心止不住的颤抖,这个人不是无知无觉的,只是,什幺样的人才能在严刑拷打下不露半分怯色,还能控制自己的声音?大概……也就长期经受更为严苛的熬刑训练才能承受这样的疼痛,摒弃人类本性吧? 是哪里的雇佣兵?还是……总归不是什幺死士啥的吧,又不是几百上千年前的古代。驯养那种东西可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花费不小,而且还不一定成功。现代的人……他不信宁死都撬不开嘴。 展霄转头对身后的东方男子挥了挥指头,扫了一圈边上的人,众人十分有眼色地撤出房间。 静谧的室内一时间只余展霄还有被吊着的男人。 “我知道,你不怕痛。既然你不想说,我就自己在你身上找答案了。”展霄的声音堪称悦耳温和,他走到一旁的刑具柜上取过一把军刀,来到男人的身后,看着他警惕地僵直了后背低低一笑:“不疼。” 手上刀尖一挑,粗布麻料怎幺抵得住瑞士产军刀的锋利,那条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腰带轻易地被挑断,瞬间滑下的裤子让展霄挑了挑眉,原本以为是装饰,想不到还真的用这幺一条带子系着裤子。 他哪来的自信打斗的时候不会被人扯掉? 男人的双腿整个裸露了出来,并不粗壮但是十分修长,骨节分明肌肉紧实有力,是一双长期锻炼的腿,且保持着最好的状态。 展霄手上接着快速的甩动,就见一片片破布残料不断飞离,直到最后完全暴露出一个肌肉紧实却伤痕累累的身体。 这些伤痕到不都是新的,有些是陈旧的,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展霄一步步走到男人身前,抓着他头顶的发迫使他抬起脸。 “让我猜猜看,你身上的痕迹可真多,让我看看……嗯,这是,刀伤,这是……火钳?鞭伤挺多啊。”展霄另一只手在男人身上一寸寸游走,冰凉的指尖划过一道道皮肤扭曲的痕迹,像谈论天气一般随意。“这个鞭子甩起来痛,还是我这里的痛?” “……”男人终于目光转向展霄,虽然没说话,但是这眼神……展霄琢磨了一下,怎幺看怎幺像是嘲讽。 “这幺说,是以前的痛了。抱歉,看来是我属下招待不周。”展霄冷笑一声,视线继续往下。 “看样子,竟然都是刀伤啊。怎幺?你的对手竟然都跟你用冷兵器幺?”展霄心中有些异样,不信邪地绕着男人周身仔细看了看,竟然真的没有找到丝毫弹药的痕迹。 什幺样的身份竟然能受到这幺多的刀伤?他又摸了摸男人的指头,一根根手指十分细致的摩挲过过去,很确信的发现,这不是一双惯于拿枪的手指,反倒像是某种冷兵器,大部分茧都分布在虎口和第二根指腹下。 ?? 冷不防余光瞄到男人被触摸过后的手指头紧紧蜷缩起来仿佛受到撩拨的含羞草,就连冷硬的脸上都浮现了不自然的神态,结合他一身古装,还有武术风格的身手,展霄得出一个匪夷所思的结论。 ?? ?总不至于……像展家这样被遗忘在历史洪流里的某个传世家族驯养出来的刺客吧?当然,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被展霄摒弃了。 “嗯?这是……什幺?”在侧腰处,展霄摸到了一块形状复杂的凸起,他取出手机开启照明模式对着这个部位仔细研究了一下,一个似鹿非鹿的动物图腾…… 展霄的眼睛眯了起来,他快速解下手表翻过面,大概那个老男人死都不会想到水晶项链背面的印章早已经被他抠下来,如今镶嵌在这块瑞士私定的手表背面。 灯光下,两个差不多大小的图案被摆放在一起,一个古朴却铸造精细繁复,一个粗糙扭曲,不同的质感却无法否认它们至少有60%的相似度。 展霄站起身盯着男人的后背默然不语,久久的沉默让男人不安地动了动,似乎想回头看却又克制住了。展霄终于打破寂静,走到男人面前注视着他的眼睛说:“我想,你能否告诉我,你腰上的烙印怎幺来的?” “……”男人终于眉间一动,却是死死盯着地面一声不吭。 “不如,看看这个,想必你会认识。”展霄将表盘背面的印章递到男人面前。 男人不得不看到印章上的图案,他的目光停滞了一会儿,微微拧眉仿佛在分辨什幺,最后他像是确认了什幺,猛然抬头看过来。 何为杀气?展霄在从前的二十几年是没有见过的,自接管展家后的近几年他见过的带有杀气的也只是隐约的威慑力,远远不如此刻这个男人带给他的感受。 这双眼睛在前一刻还像死水一样波澜不惊,此时却像择人而噬的凶兽眼泛红光,明明原本容貌并不惊人,可是在这光影下,他的眉骨竟然十分高挺,显得眼窝深邃,目露凶光的时候连眼角的弧度都带着凌厉的杀意。 展霄心中一跳,不知为什幺在这样的目光下,他竟然亢奋了,他一时难以分辨他加速的血液到底是因为被引出了战意还是……征服欲。 “你是怎幺得到它的?”男人终于开口了,一字一顿,声音压抑的有些嘶哑。 “你倒是问起我来了。不如作为交换,告诉我你腰上的烙印是怎幺回事?”展霄挑了下眉凑过脸压低嗓音说。 “无可奉告。”男人盯着展霄的眼睛看了许久后才迸出这句话,而说完这句话后又垂下了头,浑身的气势竟然收敛的一干二净。 “哈。”展霄点点头,转过身要走,突然不甘心地回头一个直拳狠狠砸向男人的腹部:“你耍我?!” 猝不及防下,男人禁不住闷哼一声,一条血线自唇角蜿蜒滑下,剧烈的疼痛让他身上又沁出了细密的汗水。 “是不是觉得不怕疼会熬刑就无所畏惧了?”展霄揉了揉手背的关节,一字一顿地说:“痛苦不怕,那幺极乐呢?” 慢慢踱了几步,展霄取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对那头说:“把a90那批货的样品拿过来,我要试用。” 不过一会儿,两个高大的男人一人一边提着一个铝合金箱进来,放置在展霄面前,拨开密码后箱盖嘀一声轻响竟然自动划开了。箱内三层折叠的结构,头一层是最薄的一层,内置一排蓝色紫色的液体针剂,而第二排就有意思了,竟然是有一些制作十分精美的不锈钢工具,目侧有联排的珠子,耳环一样的吊坠等等,甚至还有yang具模样的乳胶振荡器,就是看着都觉得十足的邪恶而yin糜。 “比尔那小子真是百无禁忌……”展霄嗤笑一声喃喃自语。取出一副皮质手套,缓步走向一动不动的男人。一把捏起他的下巴,手指扣在两腮使劲一捏……却没捏开。 “不想要你的牙齿了?”展霄咬牙吐出一句话,见男人眉目冷淡而坚毅,视线始终不离前方虚空处,竟然是甩都不甩他一下。 “……小子,有骨气。”展霄说完就觉得自己挺没意思的,不如来实际的给这货色瞧瞧,否则还当他展霄真的就这点手段了。 捂住他的鼻子,不过一会儿,男人就憋不住开启嘴巴,展霄眼疾手快将手中的不锈钢分离器卡入他的牙齿间,皮带横过他的后脑勺抽紧,这下,这男人是想闭都比不上嘴了。 调节这分离器的螺丝旋,将他紧紧咬合的上下两排牙齿一寸一寸分离到最大,就算他牙关再硬,此刻还是得裸露出柔软的内在。 展霄捏着男人的下巴并指探入他的口中,带着硬质皮手套的手指在脆弱的口腔内横扫肆虐,不一会儿他的口中便断断续续地漫出涎水,深入到喉间的硬物让他止不住地泛呕,男人终于忍不住甩头想要闪躲。 “等一会儿,你便会觉得这是很舒服的事,并且想要更多。”展霄轻声笑着取出手指,看着粘连出的晶莹津液粘附在皮质手指处,不禁皱了皱眉,侮辱意味深浓地将之一点一滴都抹在男人的脸上。 回到铝合金箱前,他目光流连在一排折射着奇异冷光的针剂上,最后选定了一只蓝色的1.5ml致命海澜。 “这东西现在可是稀缺货,看你这幺土包子的模样,想必你的主人是不会让你享用的。不用太感激我。”男人的沉默逼得展霄不得不频频出言打破沉静,否则这样的无声情景未免太过无趣。 他采用的是静脉注射。 对这个男人展霄其实还有点欣赏,不想这幺快就毁了他,所以,选的是副作用最小的这一号,致命海澜只是一种至幻剂,有一些催情作用,但是并不会让使用者完全丧失理智。但既然被命名为致命,那幺它必定具有极为危险的特点。 ?? 事实上,它确实危险,对于一些想要在某个人身上得到什幺秘密的人来说,这药具有深度催眠效用。 或许是察觉到这样的东西太过诡异,男人的目光终于变了,注视着展霄手中直立着的尖细针头瞳孔紧缩,就连身体也绷至蓄势待发的模样,可惜此刻他什幺都做不了,只能在有限的范围里挣扎,试图震断铁链。 不,这可不是铁链。 展霄按了一下开关,一股强效电流突然自锁链另一端直冲而下。 “呃哈——!!!”男人猛然仰头嘶吼,四肢紧紧地绷起撑至极限,全身的经络凸起像一条条扭曲的虫潜伏在皮肤层下,然而紧接着他便双目翻白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爆裂,不过三秒,电流忽然消失,重重地垂挂下来的男人像死了过去一般无力地瘫软着。 这玩意儿不是第一次用展霄自然能把握住时间,畅通无阻地将针管扎入臂弯处嘭起的血管里,一点点推入药剂。 之后,就是等待药剂发挥效用的时候了。 辰霄(主攻美强暗卫/死士受)下 “呼……嗯,呼……”空荡荡的密室里只有一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回荡着。 “感觉怎幺样?”展霄坐在唯一一张沙发椅上,光洁的双腿交叠舒展着,灯光下白皙的皮肤更为银润,介于白种人与黄种人之间的那种珍珠色十分的惑人,天生体毛稀少的小腿因为长期的锻炼包裹着紧致而线条流畅的肌肉。指骨匀称的脚趾上挑着,足弓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随着他摇晃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勾弄着。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男人脸上,试图从他眼中看到忐忑、不安、恐惧、渴望等等,然而对方始终不曾抬头看向他,这让他更为不悦。 “……”汗水自棱角分明的下颚骨处一滴一滴滑下,体温的升高导致他身体的水分流失的更快,男人闭了闭眼,并不理会展霄的话。 展霄吸上拖鞋走到男人面前,自下而上可以将他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知道那是什幺吗?”或许是对象过于沉默隐忍的态度把他的耐心一点一点的耗尽,展霄眼中的淡漠一扫而空,浮现一丝愤怒与不耐。 男人终于自他脚上收回视线抬眼看向他的脸,舔了舔唇,干涩地低声说:“春药?” “哈!”终于得到回应的展霄脸上浮现出迟来的得意,“说它春药也太看不起它了,那可是全球限量版有价无市的宝贝。感觉怎幺样?” “热。”男人言语简洁,但总算是有了探讨的意思。 “只是热?不,那不过是预热而已……”展霄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微微带了点兴奋,毕竟,这个男人真的挑起了他的征服欲,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他低头求饶。 不过令展霄失望的是,这对话竟然就此结束,这个男人再一次闭紧了嘴巴,就连喘息声都变得若有似无。 妈的,真能忍! 展霄死死盯着男人,咬肌紧了紧,狠狠吸了口气,一把将手套脱了甩在地上,微微有些冰凉的指尖抚上男人覆着一层汗水的腰腹处,感受到掌下的肌肉猛然一颤,紧紧缩起,他终于满意地笑了。 哪怕你再能忍,这药也不会容许你毫无反应。 “现在……舒服吗?”展霄的手指仿佛带着魔力,轻柔灵活地划过敏感的位置,打圈、拨弄、揉捏极富技巧。男人显然是没有这样的经验,这具身体对疼痛反倒更为习惯,也懂得怎样隐忍。然而这种酥麻的快感却是头一回,就算他死咬牙关,也无法遏制不断打颤的身体,更无法……控制渐渐硬挺的位置。 “呃……哈……”男人甩了甩头,试图挥开脑中晕眩而甜腻的感官回馈。他的手指蜷缩着死死抠在金属锁链上,手臂的经络条条绷起粗壮而狰狞,然而却敌不过身体的本能。他的胸膛在追逐着滑腻的软舌,他的腿在难耐地挪移磨蹭,就算挣扎间闪过短暂的清明,却也在越来越激越的快感中沉入更深的靡梦。 粗重的喘息,蒸腾的热气,隐忍而纯情的反应……等展霄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间沉迷在这样的情欲狩猎中,唇舌并用地勾画舔弄以期看到对方更多的反应,品尝着咸腥的味道竟然丝毫没觉得恶心。 猛然放开手中的躯体,展霄掩下复杂的情绪看向瞳孔涣散的男人。 “看这里。”展霄又一次将印章送到男人眼前,这一次,对方不过看了一眼就开口了。 “……主公。”他的语气温顺而恭敬,药的作用让他分不清现实虚幻,面对太熟悉的图案他本能地想恢复清醒,再一次晃了晃晕眩的脑袋,然而耳边的声音遥远而失真。 终于有了进展的展霄心中大喜,飞快地思索这个词的含义。主上这个词在现代使用的概率太低了,就是展家内部也最多用家主,在外用老板等等的。“你叫我主公?” “属下……”他呢喃了一声后就又一次陷入沉默。 撇开一系列不合理的解释,那幺最不可能的或许就是真正的答案。 “你是,展家的家奴……”展霄有些不可思议。“你叫什幺?”他想起曾经看过的展氏家史,早年展家在朝为官的时候曾经也有家奴,按他们的职责看,比较像护院,但是有一批比较能耐的经过特殊训练作为刺客死士用。 “属下……辰辛。” “你今年几岁了?” 男人迷茫地看向展霄,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不知道年龄,展霄想了想换了个说法再问:“几……庚?” “属下,不知。” “你干……你跟着我多久了?平日里做什幺?” “呼,属下……嗯……”男人声音低迷,喘息粗重而迟缓,漆黑的双眸完全没有焦距,无处不在的瘙痒难耐让他的身体无意识地扭动,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挣动间手腕的伤口越来越大,血液顺着手腕丝丝缕缕地滑下,要是再任他这幺挣扎下去,这双手怕是要废了。不知出于什幺原因,展霄心底有一丝不愿,比起拷问,他现在另有打算。 “你还记得,你为什幺到这里吗?” “属下护送小主,失败……”男人突然抬起头,眼中满是沉痛与惭愧,嗓音低哑:“属下……无用,无面目见主公……” “果然……”展霄的猜想终于得到了肯定,证实了这一点,其他的也就没什幺可探究的了,事实上他只要知道他不是其他势力派来的就够了。至于他怎幺从那个年代来到自己的船上,估计是这人自己都不知道,据杉美所说的, “唔,……热……”男人低低喘息着,迷茫的眼神看着展霄,仿佛他可以给他救赎。 “呵,到忘了你还没出来。”没了顾虑,又看这男人在他手上吃瘪,展霄心情大好,手指划过结实的胸膛,顺着汗水滑下的痕迹一点点来到下腹。 “这身体……练得不错。”比现今社会健身房里刻意练出来的还要紧致有型,展霄手掌贴着那一块皮肤缓慢磨蹭着,感受着掌心凹凸起伏的肌理,和越加灼热的温度。 “你好硬。”展霄凑到男人耳边轻声说道,温热的呼吸喷吐在敏感的耳边,男人压抑地呜咽一声别过头躲开这样的戏弄。 “想要……求我怎幺样?”展霄坏笑一声,一只手贴着紧实的臀部溜到后面,在狭长的缝隙处来回摩挲,意图明显。 “哈……”回应的只有难耐的喘息。 “这幺难受,不想解脱?求我,就让你很舒服……” “……” “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坚持什幺?求我啊。” “……” 指尖沾了一点前端分泌的汁液送到男人面前,展霄嘲弄地分开两指示意着指尖粘连的液体,然后缓缓在男人刚毅的脸上擦出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妈,的。艹!”他忍不住爆出口了,特幺现在他已经被挑起了火,满脑子想狠狠艹他的欲念,然而这男人都这样了还忍着不低头。 “我现在命令你,求,我!”展霄低头看了看自己浴袍都遮不住的位置,咬了咬牙,拿出印章在男人面前晃了晃。 这招果然有用,男人目光勉强聚焦地分辨了一下才开了口:“……主公。” “谁让你叫主公,我叫你求我干,你!” “属下……知错。” “艹!” **** 半个月后,新加坡某个海岛别墅群中,茂密的植物郁郁葱葱,中式现代元素结合的徽派建筑中亭台水榭古色古香,景观雅致而巧妙。 水榭中,一名青年男子正与一老者对弈。 “不错,有进步。” “是外公教的好。”青年谦逊地一笑,指尖白字一落,顺手一颗一颗将包围圈中的黑子拾起。 “呵呵呵,啊霄今天怎幺这幺有闲情陪我这个老头子。” “外公这话说的,任何时候我都有空陪您。”说话的这个男子正是展霄。 “呵呵。”虽然知道是小辈奉承的话,但是老者同样感到十分高兴。“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你的性格我还不知道吗。外公可不指望着你总惦记着我这老头子,有什幺想做的就去做。” “外公……”展霄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底微微起的酸意,展家因母亲的原因沉寂多年,若非自己走投无路下遇上展家旁支的一个兄弟,他便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位老人期待着他的回归。 这个年近七d1an . 旬的老者,自独生女离开后便一直独居在此,他庆幸自己还有时间尽孝,他对他不止是有血浓于水的亲情,还有救他于绝望深渊的恩情,这些年经他悉心教导,他才脱离隐晦的过去。 压下心底的波澜,展霄微微笑道:“对了,近来有一件事颇为有趣。我让人带他过给外公您见见。” “哦?” 片刻后,两名穿着黑色唐装的男子压着一名双手缚在身后的男人走来。 “这是?”老者疑惑地看向展霄。 展霄不语,起身走到男人身后,将他按压在桌上,揭开衣摆露出一截带伤的腰侧。 “这是……!”老爷子双眸一撑,不悦地说:“啊霄,如今的社会并不适用家奴这套……” “外公别急,这可不是我做的。”展霄安抚道:“他是月前在我游轮上出现的……”他不疾不徐地将这一系列经过说了一遍,看到外公渐渐面露惊疑,目光定在男人脸上。 “这……怎幺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事实上,我去翻阅了展家的古籍,他说的确有其载。外公,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早年不就有传言所谓的时空隧道吗?或许可以相信,总归不过是多口饭的事,而且若是真如我所说,那幺放在身边不失为一个有趣的人,毕竟……他跟他们不一样。”展霄目光扫了一眼那个烙印,暗示老爷子。 古代家奴与现代请的保镖可不同,就是现在展家还遵循着家训那一套忠于家主,彼此间难说有怎样的私心,如果有那幺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人,想必谁都会动心的。 “……你看着办吧。万事小心。”老爷子摇了摇头,并不打算多言。他是个开明的老者,对于这个外孙,他更喜欢任他自由翱翔,在需要的时候给他借力。 “谢谢外公。”展霄展颜一笑。 这个人,他必须得到他。 谁都没注意到,他的笑容有多幺纯粹。对于幼年就活在欺压辱骂下,寻常孩童能得到的简单关爱甚至是生日的小礼物都是奢望的展霄来说,这是来自上帝的礼物,是一份迟来的惊喜,他还没真正意识到这人在身边的意义的时候,本能让他想要紧紧抓住。 带着男人回到屋内,展霄关上门对着站着一言不发的男人说:“我现在把你解开,如果你想知道展家更多的信息,就不要试图反抗,这里不是你所想象的地方。” 男人目光复杂地看向展霄,点了点头。这一路上又是飞机又是坐车,他看到太多无法想象的事物,早已经不是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候的模样,尤其是在得知眼前这个男子就是现任展家少主的时候,他已经彻底卸去反抗的想法,事实上,就算没有把他拷住手,他也不会对他们做什幺。 不知这个叫辰辛的男人心里的想法,展霄解开了他手上的手铐,这做法也不过是以防万一,毕竟外公对于他来说太重要,容不得半点伤害,如今只有他们二人,他倒是放松许多。 “根据你说的,我想大概你是在四百年前的展家做事。你的家主是否是展毓?” “属下不知。”男人自意识到展霄持有主令就已自动替换了自称,对于展霄的问题他也开始如实以告,不过大多都是两个字不知。 “属下无权过问家主名讳。” “你们只认令不认人?”展霄好奇了。 辰辛点了点头,又茫然地想了一下,才回答:“寻常任务是堂主下令,吾等认堂主令。”他们其实很少见到家主令,他也是个别特例,因为在来这里前他正授命持家主令带着小主逃离追捕,这才看清过令徽图案。 “这幺说。我持有家主令,你便听命于我?”展霄拨弄着腕表,漫不经心地问。 “是。” “你说……我该怎幺信你?” 男人似被这句话问到了,他无措地站了一会儿,四下环顾没见过任何利器,只得上前几步跪在展霄脚下,仰起脸露出脖颈,闭目说:“若家主不信,可任取属下的性命。” “……”展霄目光复杂地看着跪在脚前的男人说:“你就没想过,你已经彻底脱离了展家,你可以自由了。” 男人大概是从没听过自由的话题,又露出迷惑的神情,将咽喉往前送了送。 “我们这里,杀人可是犯法的。我不会杀你。”展霄轻笑一声,这话当然是假话,真有人命的问题他自有方法处理。不过这句话显然杜绝了辰辛最能表达忠心的方式,他呆了呆,紧接着却是伸手笨拙着解着衣襟处的纽扣。 “你这是……打算献身?”给不了命就给身体?展霄眯起眼语气凉凉地说,先前用药都不曾屈服,这会儿倒是这幺爽快了。“你们那儿的……允许下属跟上司,就是你们的家主通奸?” 这明显不悦地语气让男人手上一顿,垂头低声地说:“属下……自知身体卑贱,不及馆儿一二,然属下身无他物,唯命尔……” “停!”展霄打断他的话,这文言文听得很变扭,更别说内容实在是…… “谁说你身体卑贱了。”展霄一把将男人拉起:“既然是我的人,首先,就把那个什幺编号给扔了,我给你取个名字怎幺样?” 半扑在展霄怀中的男人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垂眸一本正经地说:“是,少主。” “停!称呼也得改改。”展霄捏了一下男人的脸,心中暗爽,想想半个月前这家伙那一脸甩都不甩他的模样,这算他人生第二次庆幸自己得到展家家主之位,否则如今他们估计还在互怼呢,不,说不定,他根本没机会遇上他。 “就叫我,霄。” “属下不敢。” “我们这里没人称呼少主的,你这是要让人对咱们的身份起疑吗?不然……某些时候你想叫,也可以叫两声主人的。”展霄笑地意味声长。 完全没t到展霄后半句的意思,男人还十分冷峻地应是。 “那幺你的名字……不如就叫展辛。” 男人闻言猛然抬头看向他,眸光颤动:“展……谢主人赐名。”只有立了大功勋的家奴才会被赐予主姓,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有姓氏。 “怎幺一个名字就感动成这样了。知道你名字的意思吗?谐音崭新,意在告诉你,从今往后,你的人生是绝然崭新的。”日后的时间很长,他会一点一点更正他为主令是从的思想的。 “是。”辰辛,已赐名展辛的男人很快恢复了平静,只是眼中仿佛注入了一种新的色彩,让他整个人都不像方才那般沉郁。 “至于什幺身体卑贱,你最好丢掉这个念头。毕竟……”展霄摩挲着男人的下颚,拇指轻蹭过他的下唇,弯下身压低了几度的声音轻轻地说:“我觉得你这具身体……简直诱人极了。” 男人一语不发地垂下头,尽管他克制了表情,然而耳根已经是一片通红。将他的神态尽收眼底的展霄心中暗笑。 别以为他没发现,那个时候这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的脚上瞧。看来……脱离主令控制的第一种方法就是——色诱。 勿想(女A男O&女攻男受&强受 受宠攻)上 这是一个占地面积堪比皇宫后院的私人花园,而且还位于首都星的主城南面,地理位置寸土寸金。花园中花团锦簇植被郁郁葱葱,看得出来这些粗壮的树已经有些年头,可见拥有这样一座花园的家族底蕴多幺深厚。 一名长相十分可爱的小姑娘正在跟自己的同胞弟弟捉迷藏,才1米1的个头,修剪整齐的灌木丛对她来说堪比迷宫,不过幸好她个头小,可以钻底下的根枝缝隙过。她大大的眼睛瞳眸漆黑明亮,眼尾如猫儿一般微微上挑,圆润的小鼻头,粉嫩的唇饱满而嘟起,古灵精怪之余带了一种惑人的美。 她转身看到灌木丛那头一个浅咖色的脑袋正无头苍蝇一般团团转地找她,目光左右转了转,闪过狡黠之色,蹲下身小心地钻到一个叶子茂密如帽子一般的杨球下捂着嘴巴屏息等待。不一会儿,一双穿着白色球鞋及膝白袜的双腿匆匆跑过去,不久又回头跑过来,始终没有发现她的存在,她满意极了,等待着弟弟离开这个地方…… “姐姐,你在哪?”稚声稚气的呼唤越来越远,小女孩闷声轻笑,打定主意不出去。 “斐,斐……啊,……还要……” “发情期总是这幺热情啊,宝贝……” “嗯……啊……快,啊……” 隐约的声音钻进小耳朵惊扰了睡眠中的小天使,她睁开眼睛迷茫地眨了眨,发现外面天色昏暗,她竟然在等弟弟认输放弃的时候等睡着了。她动了动身体,发现头发竟然勾住了,不开心地一点点解着发绳,突然之前隐约听到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她浑身一僵,想到以前听到的鬼故事,吓得浑身一个机灵,动都不敢动。 “啊啊啊……快,啊——好棒……” “妖精,绞得我这幺紧!嗯……” 小姑娘终于有点听出来,这是个十分熟悉的声音。她缓慢地转动脑袋,从她的方位,不过一尺距离有一双白花花的腿正在快速颠颤着,她目光穿过底下的树枝向上看去,顺着腿往上,只见一根粗壮狰狞的东西正在一个十分隐秘模糊的地方进出着,发出啪滋啪滋的声响。 她迷惑地转了转脑袋,勾住的头发和灌木枝叶遮挡下,她根本看不清站着的那个男人是谁,但是这个佝偻着腰,被扣着光洁肥美的双臀迎向男人下腹的女人她认出来了,是她的母亲。 她从没见过这个模样的母亲,眼神涣散,泪水四溢,大张着唇微微吐露出嫣红的舌头,晶莹的涎水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她的表情沉迷而兴奋,五官有些扭曲,快感让她脸上丝毫没有了平日里的端庄恬静,像换了一个人……像极了……像极了曾经在哥哥房里的电子书中看到过的女人。 她觉得……这样一点都不美,甚至这个陌生的模样让她害怕极了。 之后,小女孩长大了,她终于知道,人分许多性别,而她妈妈是o.ga,那个藏在她心里让她陌生的妈妈只是因为发情期到了,虽然知道了原因,可她仍然改不了小时候那种淡淡的排斥,以至于长大后,认识了更多的人,看到更多o.ga的面貌后,演变成了排斥这个性别。 在联邦,alpha占总人数的10%,而女性alpha只占了2%不到,身为联邦军方闻名星际的紫衣精英战部二团的成员,宋箐是团里唯二的女性,她身体素质优秀的可想而知。 可是这样一个优秀的alpha活到如今38岁,居然没有任何对象,虽说以目前人均250年生命值来说,她还年轻的很,但是像她这种长相美艳,家世能力各方面都十分优秀的alpha来说就有些不寻常了。 急红了眼的宋家家主宋秋斐动用关系给她按些个匹配度高的吓人的男o或者物色到条件不错的对象明里暗里送到她屋子里,甚至到了之后男女不忌,只要她肯要就行。 谁都不知道到底问题出在哪,只有与她唯一走的近的搭档司阳知道,因为就在前一晚,又一次成功完成任务回来,宋箐请他出来喝酒的时候听到她大着舌头含糊地吐露出她的难言之隐。 “我觉得……有点恶心。”宋箐咕咚咕咚把半瓶酒吞入肚后打了个响嗝说,她一胳膊支在司阳宽阔的肩膀上,凑近了脸,浓重的酒气喷吐在司阳惯常缺乏表情的脸上,眼神飘忽仿佛看着他又仿佛什幺都没看,“不过还好,你不一样。呃,你,你不像o.ga,更像alpha,咱们,好兄弟……来,干!” “你觉得……o.ga,恶心?”背着光的司阳神情昏暗模糊,唯有声音干涩低哑。 “嗯!你不觉得……那种只要发起情就跟野兽,野兽一样,只知道求欢……的人,很可悲?”宋箐大概喝高了,也因面前是她最信任的伙伴,她忘了掩饰,赤裸裸地露出了鄙视轻蔑的神情。“而我们,我们更可悲。”她笑了笑又像要哭一样,眼中有种自厌的光,“一闻到那股子骚味,就姓啥都忘了……” “你是因为……风吗?”司阳黯然地问。 五年前二团出过一件大事,一个来二团见习的伪beta见习生抑制剂失效发情了,而正好带着他的是宋箐最好的姐妹,就是另一个女alpha御风,当时所有闻到o.ga信息素的二团成员都疯了,整个团一向配合默契亲密的跟自家人一样的兄弟们混乱地拳脚相向斗在了一起,打得红了眼,就是一向不沾美色的宋箐也不例外。 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胜出的是御风,而其他成员倒了一地,二十个人里有一半缺胳膊断手的,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内伤骨折。这次事让宋箐近距离清晰的意识到o.ga信息素的可怕,而胜利的御风也并不快乐,她本就有意中人,是团里的一个beta,因为这起事故,她娶了那个见习生,而且对于伤在她手里的伙伴们她深觉愧疚,等宋箐伤势恢复回到基地的时候御风已经离开了。 虽然她们私底下还是有联络,但是怎幺也不像从前那样可以勾肩搭背一起去出任务去做许多她们志同道合的事,现在和她在一起的是他,司阳。在那次事故里因为是o.ga而幸运的没被波及,反而有理智控制住宋箐没让她做出更多伤害同伴的事情,但是尽管如此,除了出任务,宋箐待他根本不会像御风一样亲密。从那次开始她对o.ga从淡淡的排斥已经演变成了厌恶。 尽管早已知道,但是真正听到她口中吐出的恶心两个字的时候,司阳的心底还是起了一种尖锐的疼痛。 “风……”宋箐茫然地看了看司阳,突然一把抱住他嘶哑地哭泣:“我好想你……” 御风已经离开首都星好几年了,十几年的友情。 *** “宋箐,我送你回家?”司阳扶着宋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也喝了不少酒,这会儿同样有些头晕。 “嗯……”宋箐勉强睁开了一条缝看了看司阳发出含糊的低吟。 “还好吗?” “……”宋箐皱起秀气的眉,眼角的红飘让她看起来迷糊又妖艳,眯起后显得更为狭长的眼睛瞥了一眼司阳后不耐地嘟囔一声:“啰……嗦。我,我难受…看好n看的带v‖p章节的popo文…我要洗澡。” 毕竟是联邦排行前三的世家养出的大小姐,宋箐平日里并不难相处,性格内敛不容易看出她的喜怒,但是喝醉酒后就开始原形毕露。 “服侍我。”宋箐显然忘了她们还在大街上。 “是。”司阳五官深邃而阳刚的脸上浮现一抹纵容的神色,他诱哄一般地应着宋箐时不时下的命令,半扶半抱地将她带入她的私人飞艇。豪华限量版的飞艇内十分宽敞,把她放倒在柔软宽大的沙发上,轻手轻脚地脱掉她的鞋子,将那双曲线优美秀气的脚搁在另一头,1米75的身高这幺横着躺下后沙发就没有司阳的半点位置了。 不过他也并不打算坐下,设置了航行路线后,他取出消毒柜中的热毛巾轻轻给宋箐擦脸,酒精灼烧下,宋箐浑身已经沁出热汗,难怪会觉得难受。司阳一根根仔细地擦过宋箐的手指,尽可能地让她舒适一些。这些事平时司阳并不常做,有一点宋箐说的对,他根本不像个o.ga。 联邦出于对o.ga的保护,满8岁的o.ga都是被集中送到特定的学院里教养,他的父母并不希望他去,幸而他父亲是首都生物科技研究所的院士,偷偷调配了特殊的药剂伪装了他的信息素,所以他一直作为beta长大,成年后再坦白了他的性别,却因他成绩优越军校破格录取了他。 多年的训练让他不像那些象牙塔里精心养护的男女o.ga一样柔弱温顺,反倒更像alpha,二团几十号精英他的战斗力可以排前五。 “难受死了。”有洁癖的宋箐咕哝着扯了扯衣襟,高耸饱满的双乳因为她的粗鲁弹动了一下,司阳的目光像触电一般急忙转开,然而那一瞬间的诱惑仍旧停留在他脑海里,暗暗吞咽了一下变得干涩的喉咙,司阳拿起毛巾轻轻擦了擦宋箐的脖颈,却不敢再往下。 “再等等,马上到了。” “我想洗澡。”宋箐很不爽。 “好好,马上就可以洗了。” “不,我现在就要洗!”宋箐瞪着眼睛任性地说,司阳哪里见过她这一面,只觉得异常可爱。柔下声说:“好,到了马上就能洗了。” “哼!”宋箐气呼呼地坐了起来,呆呆地看了看前面的仪导盘,她的脑中大概有一部分零件开始运作,看得懂常识。“你敢骗我,还有一百多公里!” 谁叫宋家把宅子建在首都南区,他们基地在北区郊外,他们现在是横跨了半个首都城。司阳硬着头皮说:“快了,还一个小时……” “我要下车,我要洗澡。”宋箐转过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司阳,大有你不给我我就要爆发了的架势。 要命……他从来不知道宋箐喝醉了是这个样子的,难怪以前和队友喝酒时都那幺克制。 司阳看了看外面,果断拍板说:“好,我们下车。” 豪华飞艇在半空中一个潇洒的环形漂移停了下来,缓缓降到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楼顶。 为今之计,只能先把她送进房间里安顿了。 *** 两个小时后,他们成了想都没想象过的体位。 刚刚洗过澡的宋箐头发上的水珠顺着刘海滴落在他脸上,隐在暗处的双眼闪着幽光,像锁定了猎物等待出击的狼。 “宋,宋箐……”司阳的声音低沉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意。 在半个小时前,宋箐觉得自己还是清醒的。 被温水覆盖的身体稍稍降了温,脑中的零件也终于恢复了正常工作,于是她看清了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o.ga竟然在摸她。 他就拿着根毛巾轻轻擦过她身体,尤其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蹭过峰顶的殷红处,瞬间身体窜过一阵电流,酥麻麻的,舒服极了,然而紧接着又变得莫名的空虚和烦躁,想要做点什幺。 她垂眸看了看自己的乳峰,顺着双峰中间的空隙,那里是勃然立起的性器。 o.ga在她心里委实没留下什幺好印象,似乎干什幺都容易跟做操联系到一起,所有,宋箐脑中第一时间出现的就是这个念头:他在勾引她? 她眯起眼危险地看向司阳,眸子里面浮现的除了隐隐的欲望就是厌恶的冷光。 司阳麦色的脸颊布满红晕,眼神有些飘忽,闪烁的目光小心地掠过她的身体。宋箐丝毫没有被异性勾起一丝虚荣心,反倒心中不耐,果然,o.ga都是些只知道求欢的贱人。 “哼。”暗暗冷哼了一声,宋箐猛然坐起身夺过毛巾胡乱擦拭了身体,被她乍然急躁的动作惊到,司阳无措地站到一旁,宋箐却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地跨出浴缸要往外走,倒是丝毫不管下面狰狞晃动的某物。 “小心……”磁性的嗓音传到宋箐耳中带起一股古怪的痒意,不等她做出回应,脚下就是一滑,幸好被一双厚实的双手稳稳接住。 司阳英气的眉毛微微皱起,目光担忧地看向她:“没事……”宋箐抬起脸眼中的厌恶让他顿时消声。 “滚开。”挥开他的手,宋箐重新站直身体往外走去,抛下的话却让他的血液一下子冷了下来。“你就这幺想被干吗?” 司阳愣愣地看着宋箐的背影,许久才一步步慢慢走出去,沉默地看着已经开始穿衣服的宋箐,“为什幺……为什幺要这幺说我?”他的声音低哑而隐含痛楚,这是宋箐从未听过的,不禁顿住了手,半响才回道:“你爱上我了?” “是。”司阳目光沉沉地看着她,这个感情已经深埋心底许多年了,他对她的关注甚至比御风还要久。在察觉她对o.ga的疏远排斥时,他就克制住了想靠近的脚步,就连放在她身上的目光都不敢久留,深怕被察觉到进而被疏远。他没想到会在今天这样的情况下说出来。 “呵。”宋箐短促的笑了一声,却不再说话,只拎起裤子快速利落地穿上后就看都不看站在一旁的男人径自往外走。 “宋箐!”司阳低吼一声,紧紧抱住宋箐的腰止住她的脚步。 “放开。”宋箐冷淡地说。 “别这样,我做错了什幺?”司阳声音里有着抑制不住地颤抖,箍着腰的手臂失控地紧到发痛。 “你是没错。”宋箐说,司阳眼中浮起希冀的光,却被她接下去的话彻底击溃。 “只是我不喜欢。”说完这话,宋箐猛然捏住司阳的脉门,疼痛让他本能的手劲一缓,让她立刻挣脱了出来。 “别走!”司阳知道,今天晚上过后,宋箐绝对会把他当路人对待,他无法承受。 再一次伸手扣住宋箐瘦削的肩膀,被技巧性的抖落后又出手袭向她的另一边手臂,一时间,两个人你来我往竟然战到了一块,本就不宽的走道中,女alpha的灵巧和男o.ga的力道让他们久战不下竟然成了胶合状态,只是司阳毕竟怕伤了她,畏手畏脚,直到一个过肩摔,宋箐将司阳狠狠甩在地上,抬脚重重踹出时才想起对方不是她的敌人,而是……她的队友,她多年的搭档。 “呜!”被重重踹地撞在门上才停下的司阳闷哼一声蜷缩起身体,粗重的喘息迟缓的动作再在显示出宋箐这一脚的不留情面。 “为什幺不挡?”这一脚凭司阳的能耐根本不会落在那样脆弱的地方,宋箐来不及多想就冲上前看他的伤势。 “别走。”司阳原本坚毅的目光带着慌乱,但更多的,是不容抹去的执拗。 宋箐顿时心头火起,抓住司阳的头发重重撞向门,仿佛有什幺冲出心田模糊了理智,她就这幺冷酷地将手中抓着的头一下一下重重向门摔去,直到司阳承受不住地抵住门才停下手,粗重的呼吸听起来仿佛痛的是宋箐而不是司阳。 “出完气了吗?”司阳低声说,这种柔软的语气却让宋箐有种一拳打了棉花的感觉,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在一个成年人面前张牙舞爪瞎闹。 宋箐怒极反笑。“呵,不就是想要操?” 粗暴地拖着司阳的胳膊将他踉踉跄跄地拉到床边,一把扯开皮带脱下裤子。 “取悦我。”宋箐的声音冷的毫无感情,像是宝座上的王者居高临下的命令。 司阳的半边脸颊都被血液染红,嘴角破皮红肿,不可谓不凄惨。 “宋箐……”他有些愣怔地看着她。 “没学过?也对,你没上过那种学校。”宋箐不带感情地说完后就作势要穿回裤子,却被一双手按住。 宋阳垂下眼抿了抿唇,嗓音干涩地说:“不,让我做。” 司阳确实没学过那方面的技巧,动作生涩,看得出他在十分认真地做这件事,面上的表情就如握着枪时的他。 联想到那一幕的宋箐心底忽然升起一股热意,跟时不时被牙齿磕的有些痛的下身无关,只是单纯的,被那张认真严肃的脸引发了冲动。 想撕毁这张脸上的持重镇定,想让他失去冷静,露出慌乱、痛苦的表情,甚至,想让他痴迷地看着自己,可怜地祈求她给他痛快。 “唔……”比先前胀大了不少的性器撑得他止不住干呕,然而司阳仍然迎难而上将她吞入更深处,紧紧包裹着,努力动着迟钝木讷的舌头一寸寸舔过上面的静脉纹路。 宋箐抓着他头顶的发压下,迫使他仰起脸,脸上每一丝神态都暴露在她的眼底。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吃力地吞咽自己的分身,“好吃吗?” 司阳一僵,抬眼看向宋箐,微红着眼眶,生理性的泪水让他目光莹然带着一丝可怜。宋箐突然心情大好,大概,alpha骨子里就是喜欢征服,尤其是一个强悍的o.ga。 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快感,完全有别于自己的手,这让她新奇的同时,又有种隐秘的痛快。 于是接下来的情事,也就没了那幺大的抗拒。 拉开司阳的头,看着自己粗长的性器自他口中一寸寸抽出,像是扒出了剑梢的剑,透着开锋的危险。 “上去。”宋箐撇了撇头,看着到这会儿到开始踌躇起来的男人勾起一抹恶意满满的笑。 平日里凶悍起来狼一样凶猛的男人,也会怕?可是,是他点燃了她心底的火,合该由他熄灭。 这一夜还长…… 勿想(女A男O&女攻男受&强受 受宠攻)下(完结) 这间五星级顶层观景房里,只开了壁灯的房间昏黄而暧昧。 唯一一张大床上的两道身影交叠着律动,弹性极佳的床被摇晃出沉闷的声响。 “呃哈……”颀硕的男性身体被压在床褥间,一双大长腿被叠起分别按在两侧,悬空的双臀无助地迎接着凶猛攻势,干涩的通道并没有多少水份,可想而知正在进行的这场性事中两人都并不好过。 司阳毕竟是军部精英级的战士,这点耐痛力还是有的,只是能忍不代表不痛,身体因为痛苦而不断沁出冷汗,明明是火热的交欢,然而他的身体竟然比宋箐还凉。 宋箐垂眼看着位于她下方的司阳,他双眸紧闭,死死咬着嘴唇只在换气的时候才泄露些许闷哼声,这与她想的不一样,事实上,她也有些受不了下面难以律动的甬道,紧的发痛。 抽离自己的下身一看,果然抹上了淡淡的血色。她定定地看着乍然抽离后不住翕动的小xiao穴口,眼中闪过挣扎。 她实在不愿承认作为一个优秀的女a,她的做操技术不过关,导致她的o居然出血了,也丝毫没露出她从前见过的那些个yin荡求操的模样。到了这份上,若就此放弃不把这事做成,这个首战失败她是担定了,在她看来,这就是人生史上一大耻辱。 起身拎起衣服翻找着内袋,作为时常执行任务的军人,她身上总带了一些药物以备不时之需。摸出一瓶蓝色液体的瓶子和一包药,动作利索地拔开瓶盖,这是个反向针头,里面的药剂就是被信息素影响时可以清醒过来的抑制剂,而这包药却是中和剂,将整包中和剂倒入瓶中,按上针头后,她回到床前看着司阳。 作为执行相同任务的同伴,司阳岂会不认识这个。然而他却什幺都没说,平静而顺从地任由宋箐将针扎入他的静脉。 药效很快,不过是几分钟,司阳就感觉到身体深处的异样——他体内长期注射的抑制剂失效了。 一直抑制的发情期顷刻到来,强烈的渴望和骚动让司阳模糊了视线,整个感官世界如空谷山洞一样只回荡着自己的喘息声。 好热…… 司阳缓缓磨蹭着床褥,毕竟经过特殊训练,他的理智还能撑一会儿。 宋箐丢了药剂后就抱臂看着床上男人的变化,从沉着镇定到迷茫失神,再到粗重的喘息和辗转难耐地磨蹭,每一分变化都收入眼底。 意外的,她不觉得恶心,反倒跟着兴奋起来。空气中弥漫开的o.ga信息素渐渐变得浓郁。 好香甜……情不自禁地深吸了口气,宋箐不再忍耐,跨步上前摸了摸司阳汗湿的脸,o.ga在喜欢的alpha面前本能的顺从屈服让他顺着她的手讨好地蹭了一下,低头含住她的指头吮吸舔弄。 “很想要?”宋箐哑声说。 “求我啊。”她看到平日里一贯正经严肃的司阳此刻这番完全不同的模样忍不住就起了捉弄的心思。 理智还在的司阳怔怔地看着宋箐脸上的坏笑,动了动唇,努力了几次却是始终说不出口,最后只能羞耻的别过脸不吭声。 宋箐哪里肯这样放过他,就像刚拿到一件新奇的玩具要研究他的构造与玩法。d an .点 n?e t宋箐的手指骨细长却并不羸弱,指腹带着一层薄茧,缓缓划过司阳的身体。不像方才那般僵硬,发情后的o.ga对alpha任何的碰触都会产生强烈的反应。 安耐住呻吟的司阳却本能地迎合着那只游移在胸腹间的手,高高弓起身体,追着带电的指尖扭动。 宋箐另一只手摸到他的股间,果然已经有了湿意。她暗暗松了口气, 人生前三十几年都没有想过她会有一天感激o.ga的发情期。这让她可以弥补技术上的不足,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能带起o.ga强烈的反应,征服欲和控制欲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让她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张开腿自己抱住。”宋箐仍然端着淡漠的神情,这要归功于司阳内袋里放的另一支抑制剂,她可不希望自己也沦为欲望的野兽。 这场游戏里,她要做王。 而身为已经被捕获了身心的猎物,司阳暗暗咬牙忍住身体越发强烈的骚动,强自保持镇定地抬起双腿抱着膝弯,将自己隐秘的下身暴露在心爱的alpha眼中,尽管他的脸上羞耻至极,然而看着宋箐的眼神带着火热的渴求。 宋箐一手摸到司阳形状鲜明的双唇间探入,分开他的牙齿,让他只能仰着脸无助地任由她的手指戏弄他的口腔组织。湿软的舌被夹着勾出口腔,无法吞咽的涎水自嘴角处顺着脸颊滑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而宋箐的另一只手揉捏着悬空的臀丘,饱满紧实的双臀手感意外的好,粗暴地捏出一只手的红印,然后来到中间那个瑟缩颤抖的入口。一指按压着褶皱中心,有了润滑后果然可以轻易地探入。她并指抽送了几下后就换了三指,指尖在柔软湿滑的内壁好奇地触摸按压,引起这具身体簌簌的颤抖。 “啊哈……别玩了……”司阳别过脸躲开手指的玩弄,喘息着低声祈求。 “嗯哼”宋箐不置可否,位于下面的手却是突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司阳果然没法再完整地说话,只能死死咬着唇,双手紧紧抱着腿借此克制住身体的颤动。 空出的另一只手搭在司阳绷得更加高挺的胸肌上,粗重地揉捏,仿佛要挤出并不存在的乳汁一般,司阳疼得缩起手臂,闷声呜咽。 合拢的双腿让宋箐不满地帮他再次掰开,索性抽出手指扶在他膝盖上挺腰把自己送入。 “啊哈——”司阳撑大双眸,浑身绷成了一倒弯弓,更为粗长的分身弹跳着险些射出。然而这样的快感却没有继续,宋箐有趣地捏住粗壮度丝毫不亚于她的小司阳细细赏玩了一会儿,指尖抹开顶端小口处溢出的汁液,然后小指试图顶入张开的小洞。 “别,别玩这里……”司阳恐惧地退后,连带着抽离了宋箐的性器,宋箐自然不满,扣住他紧实的腰肌猛然向前重重一撞,之后手指惩罚一般紧紧握住司阳的分身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不断调整着角度,像是戏弄一样搅动司阳的肠道,直到进入一处更为狭小的地方。 “这是……生殖腔?”宋箐心中一跳,谁都知道,彻底的标记o.ga就是让性器进入他的生殖腔,然后用浓浓的jīng液注入,让他身体内部永远地留下她的气息。除非强行用药物清洗腺体,否则他未来一生都只能渴望她的进入,每一次发情没有她都无法解脱,只能臣服她,求她赐他无上快感。 她停下了攻势,低下头看向身下的o.ga。此时的司阳终于没有了昔日的半分冷静自持,快要达到极乐顶峰的前一刻突然停下,这一瞬间的痛苦饶是耐力极好的司阳也禁不住沉吟讨饶。 “哈,继续啊……”完全没有了理智的男人摇动pi股试图获得最后的解脱,然而身上的女alpha却半点不为所动,她似乎在犹豫什幺,迟迟不肯下定决心。 “嗯,宋箐,宋箐……给我,哈,求你……”发情期中被操的o.ga就如瘾君子毒瘾发作的模样,不得不自己晃动pi股吞入吐出那根rou棒,司阳胡乱地哀求着。 宋箐看着他这般模样,蓦然意识到,这不正是她要的结果吗?解开他的抑制剂让他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求她操,司阳半点没有反抗地顺从了她一切意志,仿佛是把死神的镰刀交到了她的手中,是死是活只凭她一个念头。 而他的心情呢?若是连他自己都不在乎了,是不是就没有任何人心疼他这份赤忱之心?若是她没有想通,而是任性地为所欲为一番再将他丢下…… 只要想想,她竟然就心中滞闷得难以呼吸。 对这样完全交出自己任由她为所欲为的男人,她还是被打动了吧。 “宋箐……宋箐……”司阳狂乱地喊着女alpha的名字,他的方位做这个动作本就艰难,坚持了一会儿便脱力地软下身子,强烈的渴求无法得到满足让他腿根不断抽搐痉挛。“饶了我吧……宋箐……”他胡乱地摸索着床边的衣服,他大概忘记了自己身上的抑制剂已经被宋箐用了。 “司阳……”宋箐长长地叹息一声,将司阳拉了回来,扭过她的脸俯身吻住,舌尖探入他高温的口腔中挑拨着他的,间或扫向敏感的牙根,下身重新送入温巢,像是饿怕了一般,司阳体内的软肉争先恐后地裹住宋箐的分身,迫不及待地将她纳入深处。 “司阳,我服了。” 你既然要压上所有地赌,作为多年亲密的搭档,我怎幺忍心让你输的这幺惨。 “那就只好,让你做我的夫人了……。”宋箐在抽搐绞紧的甬道中喷射了出来。 “啊——”司阳蓦地仰头仿佛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刺激,脖颈拉至极限,身体一瞬间烫的惊人,在他后颈处,位于腺体上的皮肤表层突然浮现一个模糊的图案,渐渐定格成一个清晰的印记。 彻底脱力地跌在床上,司阳双眸空洞地大口喘息着。相连的部位让渐渐恢复神智的司阳露出复杂的神色。 “怎幺,不高兴?”结了结还卡在生殖腔内的宋箐懒洋洋地撑着脸趴在司阳的胸膛上。 “如果……你不愿。我不会强迫你的。”司阳声音嘶哑的不像话,但是听得出他的语气十分坚定。 “这会儿又这幺骄傲了?”宋箐掀了掀眼皮,低低一笑说。 “没。比起疏远我,我宁可我们还是好哥们。”司阳自嘲一笑。 宋箐大力地拍了一下,落掌后才发现自己竟然抽了他一边乳峰,那里早就被她不知轻重地揉捏的有些红肿。尴尬一笑:“别这幺说。” 司阳疲惫地闭上眼不再说话。 宋箐侧脸贴在司阳的胸膛上,聆听着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心跳,直到下面终于恢复了正常尺寸后才说:“司阳,我又想要了。” “嗯?”司阳睁开有些迷糊的双眼看向她,发情时太过耗力他方才竟是睡了过去。 “我说,我想要了,你给不给我?”宋箐痞痞一笑,大有种有恃无恐的底气。 果然,司阳轻声嗯了一声撑起身体,仍旧无力酸软的双腿却温顺地打开迎接宋箐。 “司阳……你真好。”宋箐兴奋地凑过去亲了他一口就迫不及待地持枪待发。首战告捷让她有种受到鼓舞的士气,恨不得来个大战三百回证明一下她的能耐。 司阳闻言脸上露出无奈的浅笑,却垂下眼帘并不接话,直到她又说了一句,“我发现……我有些爱上你了。” “你说什幺。啊——”被乍然进入的下身有些吃不住力,疲惫的甬道传来一阵钝痛,然而他无心去注意,此刻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宋箐。 “你刚说什幺?”司阳声音微颤地再次问道。 “我说,嗯,好舒服……我说,我爱上你了。”宋箐凑到他耳边喷吐着热气认真地重复了一遍,之后就将完全愣住的男人狠狠压向床褥开启了永动机一般的攻伐站。 如此……ga. over 勿想(女A男O&女攻男受&强受 受宠攻)上 这是一个占地面积堪比皇宫后院的私人花园,而且还位于首都星的主城南面,地理位置寸土寸金。花园中花团锦簇植被郁郁葱葱,看得出来这些粗壮的树已经有些年头,可见拥有这样一座花园的家族底蕴多幺深厚。 一名长相十分可爱的小姑娘正在跟自己的同胞弟弟捉迷藏,才1米1的个头,修剪整齐的灌木丛对她来说堪比迷宫,不过幸好她个头小,可以钻底下的根枝缝隙过。她大大的眼睛瞳眸漆黑明亮,眼尾如猫儿一般微微上挑,圆润的小鼻头,粉嫩的唇饱满而嘟起,古灵精怪之余带了一种惑人的美。 她转身看到灌木丛那头一个浅咖色的脑袋正无头苍蝇一般团团转地找她,目光左右转了转,闪过狡黠之色,蹲下身小心地钻到一个叶子茂密如帽子一般的杨球下捂着嘴巴屏息等待。不一会儿,一双穿着白色球鞋及膝白袜的双腿匆匆跑过去,不久又回头跑过来,始终没有发现她的存在,她满意极了,等待着弟弟离开这个地方…… “姐姐,你在哪?”稚声稚气的呼唤越来越远,小女孩闷声轻笑,打定主意不出去。 “斐,斐……啊,……还要……” “发情期总是这幺热情啊,宝贝……” “嗯……啊……快,啊……” 隐约的声音钻进小耳朵惊扰了睡眠中的小天使,她睁开眼睛迷茫地眨了眨,发现外面天色昏暗,她竟然在等弟弟认输放弃的时候等睡着了。她动了动身体,发现头发竟然勾住了,不开心地一点点解着发绳,突然之前隐约听到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她浑身一僵,想到以前听到的鬼故事,吓得浑身一个机灵,动都不敢动。 “啊啊啊……快,啊——好棒……” “妖精,绞得我这幺紧!嗯……” 小姑娘终于有点听出来,这是个十分熟悉的声音。她缓慢地转动脑袋,从她的方位,不过一尺距离有一双白花花的腿正在快速颠颤着,她目光穿过底下的树枝向上看去,顺着腿往上,只见一根粗壮狰狞的东西正在一个十分隐秘模糊的地方进出着,发出啪滋啪滋的声响。 她迷惑地转了转脑袋,勾住的头发和灌木枝叶遮挡下,她根本看不清站着的那个男人是谁,但是这个佝偻着腰,被扣着光洁肥美的双臀迎向男人下腹的女人她认出来了,是她的母亲。 她从没见过这个模样的母亲,眼神涣散,泪水四溢,大张着唇微微吐露出嫣红的舌头,晶莹的涎水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她的表情沉迷而兴奋,五官有些扭曲,快感让她脸上丝毫没有了平日里的端庄恬静,像换了一个人……像极了……像极了曾经在哥哥房里的电子书中看到过的女人。 她觉得……这样一点都不美,甚至这个陌生的模样让她害怕极了。 之后,小女孩长大了,她终于知道,人分许多性别,而她妈妈是o.ga,那个藏在她心里让她陌生的妈妈只是因为发情期到了,虽然知道了原因,可她仍然改不了小时候那种淡淡的排斥,以至于长大后,认识了更多的人,看到更多o.ga的面貌后,演变成了排斥这个性别。 在联邦,alpha占总人数的10%,而女性alpha只占了2%不到,身为联邦军方闻名星际的紫衣精英战部二团的成员,宋箐是团里唯二的女性,她身体素质优秀的可想而知。 可是这样一个优秀的alpha活到如今38岁,居然没有任何对象,虽说以目前人均250年生命值来说,她还年轻的很,但是像她这种长相美艳,家世能力各方面都十分优秀的alpha来说就有些不寻常了。 急红了眼的宋家家主宋秋斐动用关系给她按些个匹配度高的吓人的男o或者物色到条件不错的对象明里暗里送到她屋子里,甚至到了之后男女不忌,只要她肯要就行。 谁都不知道到底问题出在哪,只有与她唯一走的近的搭档司阳知道,因为就在前一晚,又一次成功完成任务回来,宋箐请他出来喝酒的时候听到她大着舌头含糊地吐露出她的难言之隐。 “我觉得……有点恶心。”宋箐咕咚咕咚把半瓶酒吞入肚后打了个响嗝说,她一胳膊支在司阳宽阔的肩膀上,凑近了脸,浓重的酒气喷吐在司阳惯常缺乏表情的脸上,眼神飘忽仿佛看着他又仿佛什幺都没看,“不过还好,你不一样。呃,你,你不像o.ga,更像alpha,咱们,好兄弟……来,干!” “你觉得……o.ga,恶心?”背着光的司阳神情昏暗模糊,唯有声音干涩低哑。 “嗯!你不觉得……那种只要发起情就跟野兽,野兽一样,只知道求欢……的人,很可悲?”宋箐大概喝高了,也因面前是她最信任的伙伴,她忘了掩饰,赤裸裸地露出了鄙视轻蔑的神情。“而我们,我们更可悲。”她笑了笑又像要哭一样,眼中有种自厌的光,“一闻到那股子骚味,就姓啥都忘了……” “你是因为……风吗?”司阳黯然地问。 五年前二团出过一件大事,一个来二团见习的伪beta见习生抑制剂失效发情了,而正好带着他的是宋箐最好的姐妹,就是另一个女alpha御风,当时所有闻到o.ga信息素的二团成员都疯了,整个团一向配合默契亲密的跟自家人一样的兄弟们混乱地拳脚相向斗在了一起,打得红了眼,就是一向不沾美色的宋箐也不例外。 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胜出的是御风,而其他成员倒了一地,二十个人里有一半缺胳膊断手的,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内伤骨折。这次事让宋箐近距离清晰的意识到o.ga信息素的可怕,而胜利的御风也并不快乐,她本就有意中人,是团里的一个beta,因为这起事故,她娶了那个见习生,而且对于伤在她手里的伙伴们她深觉愧疚,等宋箐伤势恢复回到基地的时候御风已经离开了。 虽然她们私底下还是有联络,但是怎幺也不像从前那样可以勾肩搭背一起去出任务去做许多她们志同道合的事,现在和她在一起的是他,司阳。在那次事故里因为是o.ga而幸运的没被波及,反而有理智控制住宋箐没让她做出更多伤害同伴的事情,但是尽管如此,除了出任务,宋箐待他根本不会像御风一样亲密。从那次开始她对o.ga从淡淡的排斥已经演变成了厌恶。 尽管早已知道,但是真正听到她口中吐出的恶心两个字的时候,司阳的心底还是起了一种尖锐的疼痛。 “风……”宋箐茫然地看了看司阳,突然一把抱住他嘶哑地哭泣:“我好想你……” 御风已经离开首都星好几年了,十几年的友情。 *** “宋箐,我送你回家?”司阳扶着宋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也喝了不少酒,这会儿同样有些头晕。 “嗯……”宋箐勉强睁开了一条缝看了看司阳发出含糊的低吟。 “还好吗?” “……”宋箐皱起秀气的眉,眼角的红飘让她看起来迷糊又妖艳,眯起后显得更为狭长的眼睛瞥了一眼司阳后不耐地嘟囔一声:“啰……嗦。我,我难受……我要洗澡。” 毕竟是联邦排行前三的世家养出的大小姐,宋箐平日里并不难相处,性格内敛不容易看出她的喜怒,但是喝醉酒后就开始原形毕露。 “服侍我。”宋箐显然忘了她们还在大街上。 “是。”司阳五官深邃而阳刚的脸上浮现一抹纵容的神色,他诱哄一般地应着宋箐时不时下的命令,半扶半抱地将她带入她的私人飞艇。豪华限量版的飞艇内十分宽敞,把她放倒在柔软宽大的沙发上,轻手轻脚地脱掉她的鞋子,将那双曲线优美秀气的脚搁在另一头,1米75的身高这幺横着躺下后沙发就没有司阳的半点位置了。 不过他也并不打算坐下,设置了航行路线后,他取出消毒柜中的热毛巾轻轻给宋箐擦脸,酒精灼烧下,宋箐浑身已经沁出热汗,难怪会觉得难受。司阳一根根仔细地擦过宋箐的手指,尽可能地让她舒适一些。这些事平时司阳并不常做,有一点宋箐说的对,他根本不像个o.ga。 联邦出于对o.ga的保护,满8岁的o.ga都是被集中送到特定的学院里教养,他的父母并不希望他去,幸而他父亲是首都生物科技研究所的院士,偷偷调配了特殊的药剂伪装了他的信息素,所以他一直作为beta长大,成年后再坦白了他的性别,却因他成绩优越军校破格录取了他。 多年的训练让他不像那些象牙塔里精心养护的男女o.ga一样柔弱温顺,反倒更像alpha,二团几十号精英他的战斗力可以排前五。 “难受死了。”有洁癖的宋箐咕哝着扯了扯衣襟,高耸饱满的双乳因为她的粗鲁弹动了一下,司阳的目光像触电一般急忙转开,然而那一瞬间的诱惑仍旧停留在他脑海里,暗暗吞咽了一下变得干涩的喉咙,司阳拿起毛巾轻轻擦了擦宋箐的脖颈,却不敢再往下。 “再等等,马上到了。” “我想洗澡。”宋箐很不爽。 “好好,马上就可以洗了。” “不,我现在就要洗!”宋箐瞪着眼睛任性地说,司阳哪里见过她这一面,只觉得异常可爱。柔下声说:“好,到了马上就能洗了。” “哼!”宋箐气呼呼地坐了起来,呆呆地看了看前面的仪导盘,她的脑中大概有一部分零件开始运作,看得懂常识。“你敢骗我,还有一百多公里!” 谁叫宋家把宅子建在首都南区,他们基地在北区郊外,他们现在是横跨了半个首都城。司阳硬着头皮说:“快了,还一个小时……” “我要下车,我要洗澡。”宋箐转过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司阳,大有你不给我我就要爆发了的架势。 要命……他从来不知道宋箐喝醉了是这个样子的,难怪以前和队友喝酒时都那幺克制。 司阳看了看外面,果断拍板说:“好,我们下车。” 豪华飞艇在半空中一个潇洒的环形漂移停了下来,缓缓降到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楼顶。 为今之计,只能先把她送进房间里安顿了。 *** 两个小时后,他们成了想都没想象过的体位。 刚刚洗过澡的宋箐头发上的水珠顺着刘海滴落在他脸上,隐在暗处的双眼闪着幽光,像锁定了猎物等待出击的狼。 “宋,宋箐……”司阳的声音低沉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意。 在半个小时前,宋箐觉得自己还是清醒的。 被温水覆盖的身体稍稍降了温,脑中的零件也终于恢复了正常工作,于是她看清了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o.ga竟然在摸她。 他就拿着根毛巾轻轻擦过她身体,尤其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蹭过峰顶的殷红处,瞬间身体窜过一阵电流,酥麻麻的,舒服极了,然而紧接着又变得莫名的空虚和烦躁,想要做点什幺。 她垂眸看了看自己的乳峰,顺着双峰中间的空隙,那里是勃然立起的性器。 o.ga在她心里委实没留下什幺好印象,似乎干什幺都容易跟做操联系到一起,所有,宋箐脑中第一时间出现的就是这个念头:他在勾引她? 她眯起眼危险地看向司阳,眸子里面浮现的除了隐隐的欲望就是厌恶的冷光。 司阳麦色的脸颊布满红晕,眼神有些飘忽,闪烁的目光小心地掠过她的身体。宋箐丝毫没有被异性勾起一丝虚荣心,反倒心中不耐,果然,o.ga都是些只知道求欢的贱人。 “哼。”暗暗冷哼了一声,宋箐猛然坐起身夺过毛巾ut胡乱擦拭了身体,被她乍然急躁的动作惊到,司阳无措地站到一旁,宋箐却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地跨出浴缸要往外走,倒是丝毫不管下面狰狞晃动的某物。 “小心……”磁性的嗓音传到宋箐耳中带起一股古怪的痒意,不等她做出回应,脚下就是一滑,幸好被一双厚实的双手稳稳接住。 司阳英气的眉毛微微皱起,目光担忧地看向她:“没事……”宋箐抬起脸眼中的厌恶让他顿时消声。 “滚开。”挥开他的手,宋箐重新站直身体往外走去,抛下的话却让他的血液一下子冷了下来。“你就这幺想被干吗?” 司阳愣愣地看着宋箐的背影,许久才一步步慢慢走出去,沉默地看着已经开始穿衣服的宋箐,“为什幺……为什幺要这幺说我?”他的声音低哑而隐含痛楚,这是宋箐从未听过的,不禁顿住了手,半响才回道:“你爱上我了?” “是。”司阳目光沉沉地看着她,这个感情已经深埋心底许多年了,他对她的关注甚至比御风还要久。在察觉她对o.ga的疏远排斥时,他就克制住了想靠近的脚步,就连放在她身上的目光都不敢久留,深怕被察觉到进而被疏远。他没想到会在今天这样的情况下说出来。 “呵。”宋箐短促的笑了一声,却不再说话,只拎起裤子快速利落地穿上后就看都不看站在一旁的男人径自往外走。 “宋箐!”司阳低吼一声,紧紧抱住宋箐的腰止住她的脚步。 “放开。”宋箐冷淡地说。 “别这样,我做错了什幺?”司阳声音里有着抑制不住地颤抖,箍着腰的手臂失控地紧到发痛。 “你是没错。”宋箐说,司阳眼中浮起希冀的光,却被她接下去的话彻底击溃。 “只是我不喜欢。”说完这话,宋箐猛然捏住司阳的脉门,疼痛让他本能的手劲一缓,让她立刻挣脱了出来。 “别走!”司阳知道,今天晚上过后,宋箐绝对会把他当路人对待,他无法承受。 再一次伸手扣住宋箐瘦削的肩膀,被技巧性的抖落后又出手袭向她的另一边手臂,一时间,两个人你来我往竟然战到了一块,本就不宽的走道中,女alpha的灵巧和男o.ga的力道让他们久战不下竟然成了胶合状态,只是司阳毕竟怕伤了她,畏手畏脚,直到一个过肩摔,宋箐将司阳狠狠甩在地上,抬脚重重踹出时才想起对方不是她的敌人,而是……她的队友,她多年的搭档。 “呜!”被重重踹地撞在门上才停下的司阳闷哼一声蜷缩起身体,粗重的喘息迟缓的动作再在显示出宋箐这一脚的不留情面。 “为什幺不挡?”这一脚凭司阳的能耐根本不会落在那样脆弱的地方,宋箐来不及多想就冲上前看他的伤势。 “别走。”司阳原本坚毅的目光带着慌乱,但更多的,是不容抹去的执拗。 宋箐顿时心头火起,抓住司阳的头发重重撞向门,仿佛有什幺冲出心田模糊了理智,她就这幺冷酷地将手中抓着的头一下一下重重向门摔去,直到司阳承受不住地抵住门才停下手,粗重的呼吸听起来仿佛痛的是宋箐而不是司阳。 “出完气了吗?”司阳低声说,这种柔软的语气却让宋箐有种一拳打了棉花的感觉,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在一个成年人面前张牙舞爪瞎闹。 宋箐怒极反笑。“呵,不就是想要操?” 粗暴地拖着司阳的胳膊将他踉踉跄跄地拉到床边,一把扯开皮带脱下裤子。 “取悦我。”宋箐的声音冷的毫无感情,像是宝座上的王者居高临下的命令。 司阳的半边脸颊都被血液染红,嘴角破皮红肿,不可谓不凄惨。 “宋箐……”他有些愣怔地看着她。 “没学过?也对,你没上过那种学校。”宋箐不带感情地说完后就作势要穿回裤子,却被一双手按住。 宋阳垂下眼抿了抿唇,嗓音干涩地说:“不,让我做。” 司阳确实没学过那方面的技巧,动作生涩,看得出他在十分认真地做这件事,面上的表情就如握着枪时的他。 联想到那一幕的宋箐心底忽然升起一股热意,跟时不时被牙齿磕的有些痛的下身无关,只是单纯的,被那张认真严肃的脸引发了冲动。 想撕毁这张脸上的持重镇定,想让他失去冷静,露出慌乱、痛苦的表情,甚至,想让他痴迷地看着自己,可怜地祈求她给他痛快。 “唔……”比先前胀大了不少的性器撑得他止不住干呕,然而司阳仍然迎难而上将她吞入更深处,紧紧包裹着,努力动着迟钝木讷的舌头一寸寸舔过上面的静脉纹路。 宋箐抓着他头顶的发压下,迫使他仰起脸,脸上每一丝神态都暴露在她的眼底。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吃力地吞咽自己的分身,“好吃吗?” 司阳一僵,抬眼看向宋箐,微红着眼眶,生理性的泪水让他目光莹然带着一丝可怜。宋箐突然心情大好,大概,alpha骨子里就是喜欢征服,尤其是一个强悍的o.ga。 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快感,完全有别于自己的手,这让她新奇的同时,又有种隐秘的痛快。 于是接下来的情事,也就没了那幺大的抗拒。 拉开司阳的头,看着自己粗长的性器自他口中一寸寸抽出,像是扒出了剑梢的剑,透着开锋的危险。 “上去。”宋箐撇了撇头,看着到这会儿到开始踌躇起来的男人勾起一抹恶意满满的笑。 平日里凶悍起来狼一样凶猛的男人,也会怕?可是,是他点燃了她心底的火,合该由他熄灭。 这一夜还长…… 勿想(女A男O&女攻男受&强受 受宠攻)下(完结) 这间五星级顶层观景房里,只开了壁灯的房间昏黄而暧昧。 唯一一张大床上的两道身影交叠着律动,弹性极佳的床被摇晃出沉闷的声响。 “呃哈……”颀硕的男性身体被压在床褥间,一双大长腿被叠起分别按在两侧,悬空的双臀无助地迎接着凶猛攻势,干涩的通道并没有多少水份,可想而知正在进行的这场性事中两人都并不好过。 司阳毕竟是军部精英级的战士,这点耐痛力还是有的,只是能忍不代表不痛,身体因为痛苦而不断沁出冷汗,明明是火热的交欢,然而他的身体竟然比宋箐还凉。 宋箐垂眼看着位于她下方的司阳,他双眸紧闭,死死咬着嘴唇只在换气的时候才泄露些许闷哼声,这与她想的不一样,事实上,她也有些受不了下面难以律动的甬道,紧的发痛。 抽离自己的下身一看,果然抹上了淡淡的血色。她定定地看着乍然抽离后不住翕动的小xiao穴口,眼中闪过挣扎。 她实在不愿承认作为一个优秀的女a,她的做操技术不过关,导致她的o居然出血了,也丝毫没露出她从前见过的那些个yin荡求操的模样。到了这份上,若就此放弃不把这事做成,这个首战失败她是担定了,在她看来,这就是人生史上一大耻辱。 起身拎起衣服翻找着内袋,作为时常执行任务的军人,她身上总带了一些药物以备不时之需。摸出一瓶蓝色液体的瓶子和一包药,动作利索地拔开瓶盖,这是个反向针头,里面的药剂就是被信息素影响时可以清醒过来的抑制剂,而这包药却是中和剂,将整包中和剂倒入瓶中,按上针头后,她回到床前看着司阳。 作为执行相同任务的同伴,司阳岂会不认识这个。然而他却什幺都没说,平静而顺从地任由宋箐将针扎入他的静脉。 药效很快,不过是几分钟,司阳就感觉到身体深处的异样——他体内长期注射的抑制剂失效了。 一直抑制的发情期顷刻到来,强烈的渴望和骚动让司阳模糊了视线,整个感官世界如空谷山洞一样只回荡着自己的喘息声。 好热…… 司阳缓缓磨蹭着床褥,毕竟经过特殊训练,他的理智还能撑一会儿。 宋箐丢了药剂后就抱臂看着床上男人的变化,从沉着镇定到迷茫失神,再到粗重的喘息和辗转难耐地磨蹭,每一分变化都收入眼底。 意外的,她不觉得恶心,反倒跟着兴奋起来。空气中弥漫开的o.ga信息素渐渐变得浓郁。 好香甜……情不自禁地深吸了口气,宋箐不再忍耐,跨步上前摸了摸司阳汗湿的脸,o.ga在喜欢的alpha面前本能的顺从屈服让他顺着她的手讨好地蹭了一下,低头含住她的指头吮吸舔弄。 “很想要?”宋箐哑声说。 “求我啊。”她看到平日里一贯正经严肃的司阳此刻这番完全不同的模样忍不住就起了捉弄的心思。 理智还在的司阳怔怔地看着宋箐脸上的坏笑,动了动唇,努力了几次却是始终说不出口,最后只能羞耻的别过脸不吭声。 宋箐哪里肯这样放过他,就像刚拿到一件新奇的玩具要研究他的构造与玩法。宋箐的手指骨细长却并不羸弱,指腹带着一层薄茧,缓缓划过司阳的身体。不像方才那般僵硬,发情后的o.ga对alpha任何的碰触都会产生强烈的反应。 安耐住呻吟的司阳却本能地迎合着那只游移在胸腹间的手,高高弓起身体,追着带电的指尖扭动。 宋箐另一只手摸到他的股间,果然已经有了湿意。她暗暗松了口气, 人生前三十几年都没有想过她会有一天感激o.ga的发情期。这让她可以弥补技术上的不足,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能带起o.ga强烈的反应,征服欲和控制欲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让她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张开腿自己抱住。”宋箐仍然端着淡漠的神情,这要归功于司阳内袋里放的另一支抑制剂,她可不希望自己也沦为欲望的野兽。 这场游戏里,她要做王。 而身为已经被捕获了身心的猎物,司阳暗暗咬牙忍住身体越发强烈的骚动,强自保持镇定地抬起双腿抱着膝弯,将自己隐秘的下身暴露在心爱的alpha眼中,尽管他的脸上羞耻至极,然而看着宋箐的眼神带着火热的渴求。 宋箐一手摸到司阳形状鲜明的双唇间探入,分开他的牙齿,让他只能仰着脸无助地任由她的手指戏弄他的口腔组织。湿软的舌被夹着勾出口腔,无法吞咽的涎水自嘴角处顺着脸颊滑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而宋箐的另一只手揉捏着悬空的臀丘,饱满紧实的双臀手感意外的好,粗暴地捏出一只手的红印,然后来到中间那个瑟缩颤抖的入口。一指按压着褶皱中心,有了润滑后果然可以轻易地探入。她并指抽送了几下后就换了三指,指尖在柔软湿滑的内壁好奇地触摸按压,引起这具身体簌簌的颤抖。 “啊哈……别玩了……”司阳别过脸躲开手指的玩弄,喘息着低声祈求。 “嗯哼”宋箐不置可否,位于下面的手却是突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司阳果然没法再完整地说话,只能死死咬着唇,双手紧紧抱着腿借此克制住身体的颤动。 空出的另一只手搭在司阳绷得更加高挺的胸肌上,粗重地揉捏,仿佛要挤出并不存在的乳汁一般,司阳疼得缩起手臂,闷声呜咽。 合拢的双腿让宋箐不满地帮他再次掰开,索性抽出手指扶在他膝盖上挺腰把自己送入。 “啊哈——”司阳撑大双眸,浑身绷成了一倒弯弓,更为粗长的分身弹跳着险些射出。然而这样的快感却没有继续,宋箐有趣地捏住粗壮度丝毫不亚于她的小司阳细细赏玩了一会儿,指尖抹开顶端小口处溢出的汁液,然后小指试图顶入张开的小洞。 “别,别玩这里……”司阳恐惧地退后,连带着抽离了宋箐的性器,宋箐自然不满,扣住他紧实的腰肌猛然向前重重一撞,之后手指惩罚一般紧紧握住司阳的分身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不断调整着角度,像是戏弄一样搅动司阳的肠道,直到进入一处更为狭小的地方。 “这是……生殖腔?”宋箐心中一跳,谁都知道,彻底的标记o.ga就是让性器进入他的生殖腔,然后用浓浓的jīng液注入,让他身体内部永远地留下她的气息。除非强行用药物清洗腺体,否则他未来一生都只能渴望她的进入,每一次发情没有她都无法解脱,只能臣服她,求她赐他无上快感。 她停下了攻势,低下头看向身下的o.ga。此时的司阳终于没有了昔日的半分冷静自持,快要达到极乐顶峰的前一刻突然停下,这一瞬间的痛苦饶是耐力极好的司阳也禁不住沉吟讨饶。 “哈,继续啊……”完全没有了理智的男人摇动pi股试图获得最后的解脱,然而身上的女alpha却半点不为所动,她似乎在犹豫什幺,迟迟不肯下定决心。 “嗯,宋箐,宋箐……给我,哈,求你……”发情期中被操的o.ga就如瘾君子毒瘾发作的模样,不得不自己晃动pi股吞入吐出那根rou棒,司阳胡乱地哀求着。 宋箐看着他这般模样,蓦然意识到,这不正是她要的结果吗?解开他的抑制剂让他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求她操,司阳半点没有反抗地顺从了她一切意志,仿佛是把死神的镰刀交到了她的手中,是死是活只凭她一个念头。 而他的心情呢?若是连他自己都不在乎了,是不是就没有任何人心疼他这份赤忱之心?若是她没有想通,而是任性地为所欲为一番再将他丢下…… 只要想想,她竟然就心中滞闷得难以呼吸。 对这样完全交出自己任由她为所欲为的男人,她还是被打动了吧。 “宋箐……宋箐……”司阳狂乱地喊着女alpha的名字,他的方位做这个动作本就艰难,坚持了一会儿便脱力地软下身子,强烈的渴求无法得到满足让他腿根不断抽搐痉挛。“饶了我吧……宋箐……”他胡乱地摸索着床边的衣服,他大概忘记了自己身上的抑制剂已经被宋箐用了。 “司阳……”宋箐长长地叹息一声,将司阳拉了回来,扭过她的脸俯身吻住,舌尖探入他高温的口腔中挑拨着他的,间或扫向敏感的牙根,下身重新送入温巢,像是饿怕了一般,司阳体内的软肉争先恐后地裹住宋箐的分身,迫不及待地将她纳入深处。 “司阳,我服了。” 你既然要压上所有地赌,作为多年亲密的搭档,我怎幺忍心让你输的这幺惨。 “那就只好,让你做我的夫人了……。”宋箐在抽搐绞紧的甬道中喷射了出来。 “啊——”司阳蓦地仰头仿佛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刺激,脖颈拉至极限,身体一瞬间烫的惊人,在他后颈处,位于腺体上的皮肤表层突然浮现一个模糊的图案,渐渐定格成一个清晰的印记。 彻底脱力地跌在床上,司阳双眸空洞地大口喘息着。相连的部位让渐渐恢复神智的司阳露出复杂的神色。 “怎幺,不高兴?”结了结还卡在生殖腔内的宋箐懒洋洋地撑着脸趴在司阳的胸膛上。 “如果……你不愿。我不会强迫你的。”司阳声音嘶哑的不像话,但是听得出他的语气十分坚定。 “这会儿又这幺骄傲了?”宋箐掀了掀眼皮,低低一笑说。 “没。比起疏远我,我宁可我们还是好哥们。”司阳自嘲一笑。 宋箐大力地拍了一下,落掌后才发现自己竟然抽了他一边乳峰,那里早就被她不知轻重地揉捏的有些红肿。尴尬一笑:“别这幺说。” 司阳疲惫地闭上眼不再说话。 宋箐侧脸贴在司阳的胸膛上,聆听着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心跳,直到下面终于恢复了正常尺寸后才说:“司阳,我又想要了。” “嗯?”司阳睁开有些迷糊的双眼看向她,发情时太过耗力他方才竟是睡了过去。 “我说,我想要了,你给不给我?”宋箐痞痞一笑,大有种有恃无恐的底气。 果然,司阳轻声嗯了一声撑起身体,仍旧无力酸软的双腿却温顺地打开迎接宋箐。 “司阳……你真好。”宋箐兴奋地凑过去亲了他一口就迫不及待地持枪待发。首战告捷让她有种受到鼓舞的士气,恨不得来个大战三百回证明一下她的能耐。 司阳闻言脸上露出无奈的浅笑,却垂下眼帘并不接话,直到她又说了一句,“我发现……我有些爱上你了。” “你说什幺。啊——”被乍然进入的下身有些吃不住力,疲惫的甬道传来一阵钝痛,然而他无心去注意,此刻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宋箐。 “你刚说什幺?”司阳声音微颤地再次问道。 “我说,嗯,好舒服……我说,我爱上你了。”宋箐凑到他耳边喷吐着热气认真地重复了一遍,之后就将完全愣住的男人狠狠压向床褥开启了永动机一般的攻伐站。 如此……ga. over 辰霄(主攻美强暗卫/死士受)上 这是场豪华的盛宴。 在圣罗尼尔私人海域中,一艘承载上千名海员,两千多名乘客的巨型游轮中,中层顶部的水晶灯璀璨,美轮美奂的光芒几乎要灼伤人的眼。中央舞池十多名美丽的舞娘甩动着紧实光滑的蜜色小腰,只堪堪遮住私处的小铃铛随着一颠一颠的节奏发出整齐清脆的响声,指甲盖大笑的亮片细密而精致地绣在一条心形腰带上,就连随着舞步不停颤动的水蜜桃一般的绵乳尖尖处,也点缀着绣亮片的心形饰物,几条流苏细链垂挂下来,在空气中滑动出银光色射的虹。 真是灯美,人更美。 在场的无不来自世界各地的顶级富豪,早已被养刁的眼睛,岂会没玩过个把艳星美人?然而在这样火热的氛围中,竟也看的目不转睛了。 与之相反,某个安静的阁楼包间中,一名穿着白色西装的男子正透过落地观景窗看着底下的喧闹场景,漆黑沉静的目光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然而事实上,这里的一切,都是他底下的人筹办的,作为海洋之心全球最大拍卖会的幕后老板——展霄,已经不需要亲力亲为地下场与那些大佬们寒暄卖客气了。 这个包间的存在便是提供给子夜时分的压轴拍卖品——这场拍卖会最珍贵的藏品——戴尔比斯左轮手枪真正买主休息的。 “老板,杉美这边已经准备就绪。”一名侍者脚步很轻地走到男子。 展霄靠着沙发,修长的双腿交叠着,一手搭在膝盖上迎合着环绕混响的爵士乐的节奏轻轻敲击着,一手搁在沙发靠垫上,指尖转动着剔透的高脚杯,通体的慵懒而随意,丝毫看不出优雅表皮下的危险。 “嗯。开始吧。”华丽的声线传到侍者耳朵中,对方躬身一礼,退出后的下一秒,下面的舞池上方的镭射灯顿时停下转动,舞娘们训练有素地做了个谢礼后鱼贯而去。 “ladysandntleman,know,rheart,renergynowlkefrebombs! trhandsup,!! …… …… look!see the frst one,a rare treasure……” 主持杉美是个日裔美人,三十出头却没有半分老态,岁月给她美丽的脸上只增添了成熟的风韵,唇角的一颗小黑痣让她笑起来格外迷人,就是与亚洲男性审美迥异的金发蓝眼们都忍不住被她吸引了目光,被一句句纯正悦耳的英语挑起了激情。 在她一出现时,侍者们便训练有素地端出一把把舒适的沙发椅,快而静,不过是三分钟的时间就围着舞池外一圈摆放好,当众人都就坐后,周围一片暗沉,镭射灯定焦在前方中心台上,那里,自划开的地板下徐徐升起一座玻璃柜台,里面赫然摆放着第一件拍卖品。 这不过只是一阶拍卖区,事实上,这个拍卖会分五个主场,三个阶层,一阶珠宝饰品古玩藏品,二阶是有生命的活物,有外面想都想不到的特殊生物,也有……一些个经过特殊调教的尤物禁脔。在这里,人口贩卖是稀疏平常的事。而三阶,就设计军政届都难以获取的东西,或许是新型武器,或许,是某些矿藏,更或许,是一些鲜有人知的辛密。 对展霄来说,拍卖会大大小小一年总有那幺几场,他之所以这幺早候在这里,正巧是这个一阶卖场里,有个他的目标。 一个头顶毛发稀疏,啤酒肚,肌肉松弛的脸庞依稀可以看到年轻时的几分俊朗的男人。 展霄走到玻璃窗前,低头目光定定地看着他,唇边漾起一抹古怪的笑意。 这个让他前二十多年都生活在卑贱中的男人,如今看去,也不过如此。 既然他最在乎的就是他的钱,那幺,就让他一无所有,他自傲的商业王国,他美满的家,他喜爱的儿女…… 展霄抬起手掌,模拟着一个无形的泡泡,白皙细长的手指突然一收,浜……一声气音后接着响起的便是一阵低低的轻笑。 ………… “老板,火焰之心已经进入站台。”电话里传来声音,展霄嘴角一勾,看着下面那个男人已经认真地朝玻璃柜中的钻石项链看去,比先前还挺直的背脊,前倾的腰杆无不显示出他对此物的重视。 当然,相信他此刻的表情也必定是十分的精彩,原本已是囊中之物的钥匙却被他弃如敝履的孽子偷了,而且之后他才得到那个文件竟然要的是钥匙背面的章印才能生效。想必他这些年过的十分不是滋味吧。 如今得到了消息前来,这个钻石项链必定是势在必得了。 “很好。让三五号与他抬价,务必让这条项链以不下三亿美元的价格让他拍下。” “是,老板。” 按掉电话后,展霄重新支起胳膊看起来,唇边始终带着愉悦的笑意。 饵已下,要不要上钩呢?……父亲。 …… “三千万,三千万一次……还有没有人出价?” “四千万!” “好!这位先生出价四千万!还有没有先生要加价?四千万!四千万一次!四千万两次……” “五千万!” “五千万!!!各位,有位先生已经出了五千万了,这串项链可是十分值得拥有的宝贝,还有没有加价?五千万哟想必大家还不知道,这串项链的意义绝不止这个价……” “六千五百万!”男人面色有些铁青,他想不到那个畜生竟然会把项链的出处说与拍卖会的听,如果让那里的老家伙知道了,这东西就难保了。 “八千万。”另一道声音懒洋洋地接道。 “九千万!!!” “一个亿。” “你!”男人气的猛然站了起来,目之所及周围都只是黑压压的人头,各有各的面具,甚至不少人说不定配备了变声器,他就是怒火中烧也找不到人出气。 “一个亿!!!听到了没有,这位先生出了一个亿!!!不过要杉美说,一个亿还是少的……”随着这句话落,周围一片哗然。 “呵,别急,可以告诉大家的是,这个项链可涉及到了华国一个隐世家族,据说……” “一亿三千万!”男人突然出声打断杉美的话,说完后颓然坐下,目光无神地看着前面闪烁着红光的钻石项链。若是只是这样一串项链,三千万美金已经绰绰有余了。他现在有些怀疑是不是已经有人得到消息,所以也在抢这个项链背后的章。 “一亿五千万。” “一亿五千万!!!……一亿五千万一次!一亿五千万两次!!!……” “一亿……七千万。” “一亿八千万。” “两亿!!!!”男人眼眶通红,血丝遍布的眼球死死盯着项链。 “两亿一千万。” “草!两亿五千万!!!”男人手如抽经般捏着扶手。台下的观众目光都转向了他,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是男人却有种赤身裸体被围观的感觉,如果今天换了任何一个人坐在这里喊,他必定也会以看疯子一样的目光看他。 可不是疯子吗?烧钱也不是这幺个烧法,两亿多的钱都可以买他公司里5%的股份了,何况这是实实在在的现金。他上哪去一次搬这幺多现金出来,除非抽调最近那个项目的储备金。 就这幺几句话已经把5%的股份拱手送出去,他何止是心疼,简直是心肝脾胃一身都痛。他手上还剩不过35%。不过,幸好自家老婆手里有5%,如果回去…… “两亿五千万就想拿下来?据我所知,光光这背后的家族产业也不止这个价呢。”突然一道低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男人神经质地突然回头看过去,只见身后坐的还是先前那个带着狼头面具的高大男人。 “两亿六千……” “轰!!!”主持的声音还没响起,突然自上空摔下一个黑色的身影,防弹玻璃遭到重击后成一道道细密的裂纹却没有碎开,一个个观众买家惊站起身向中间那个一动不动趴伏着的人影看去。 “什幺人?!”第一时间保安就出动了,四面八方一下子冲上来十几个手持警棍的男人,而放置火焰之心的玻璃台立即被降至地板下,一眨眼时间就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或许在场的只有那个男人还紧紧盯着火焰之心的去向。 “什幺人?” “他是哪里出来的?” “上面?” “天,拍卖会进贼了?” “不会吧,海洋之心不是号称……” 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已经彻底盖过了保安的声音。只是谁也没想到,还没等保安把那个面朝下趴伏着的身影翻过来,对方就回过意识了,一把捏住伸向他肩膀的手,只听一声轻轻的脆响,那名保安痛地惨叫出声,委顿下身向他倒去。 其他保安戒备地提起警棍向黑衣人挥去,然而想不到的是,对方一个起身扫腿,简直看不清动作,身材高大魁梧的保安像骨牌一般一个个瞬间倒地。 对方终于转过脸来,刺眼的镭射灯让他忍不住抬手遮住眉眼,他的面前正是慌忙后退时被和服绊倒的杉美,惊讶地险些维持不住平日里的优雅,但是毕竟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看对方环顾四周后眼中一闪而逝的茫然,杉美很快就抓住了这一丝怀疑:“你是什幺人?为什幺闯入拍卖场!” “这是何处?汝……”那男人还未说完,面上突然浮起一抹戾色,不知怎幺做到的,他快速一个后空翻跃至一名偷偷靠近的保安身后,双手飞快地掠过他的脖子,保安根本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人哪里去了,脖子便被轻巧地扭至身后,咔一声轻响,瞪大的眼睛尤带一丝茫然,已经身首扭曲的人缓缓地向一侧倒下去。 或许是死亡终于惊醒了周围的看客,不知是谁尖叫一声,周围突然混乱起来,游客们拼命地往出口挤去,有些人来不及反应地被绊倒在地被踩踏皆有,一时间惊叫混合着各国语言让场面十分混乱。 黑衣男人警惕地抓住一个近处的人扣着他的脖子将他挡在身前后抬起头环顾了四周一眼,再次看向地上的女人,杉美后退了几步,举着一支迷你手枪对准对方,面色苍白勉强维持着镇静的语气喝到:“站住!不许动。” “汝是何人?”男人好似完全不懂威胁着自己的是什幺东西,拎着手中的人向女人又迈近了一步。 “呯!”一声合着火花在男人脚下绽开,对方终于吓了一跳一般后撤了一步,凶狠地盯住杉美。然而等待他的并不是杉美的解释,而是肩胛骨猛然炸开的剧痛,不等他回头看去,双腿也传来洞穿的痛楚,男人终于低哑地闷哼一声跪倒在地。 站在隔层扶梯上的展霄寒着脸收起枪对身边的人一字一句地说道:“带他上去。我要知道,他,是,谁!” 拍卖会被扰固然令他这个东家恼火,但是真正令他咬牙切齿的是,这幺一个快要进行到尾声的计划被这幺凭白打断了,那个老狐狸一旦清醒过来必定后怕而且庆幸自己没有一时冲动昏了头。 原本这趟拍卖后等待他的就是资金链被断,再在董事会爆出消息让他调不过资金,工程项目不得不搁浅,更糟糕的就是放出消息再低价抛售他手中的股票,让那男人手中35%的票子大量贬值,等他为了资金不得不出售股份时低价收购,过个三五个月,他,展霄,将以华阳集团最高持股人强势回归,进入董事会接手他的位置。 而更妙的是,他天价拿的项链根本没有那枚印章,真正的展家早已在他手上。 若是成功,那男人一家的表情必定十分精彩。 可惜这幺顺利的计划却被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人生生毁了,接下去,他必须走另一条更繁琐的路线,或许耗时更久。然而他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 想到这里,展霄的脸上浮现一丝煞气。 *** “老板,他晕了。” 甲板上,身穿作战服手持枪械的保镖对展霄说。毕竟人多眼杂,展霄一贯是比较低调的,在明面上只涉及拍卖方面,暗中的势力没有几个人知道。 若是纯粹弄死那个男人,早在五六年前他已能做到,可是那不是他想要的,此生他必要那男人,倾家荡产、身败名裂! 以告他母亲在天之灵。 “弄醒他。” 身旁一个提着药箱的外籍男子颔首后取出一只细小的蓝色针剂,将男人手臂抬起,扎入他的大臂静脉,男人突然抽搐一下,悠悠转醒,他目光对上周围背着光的人影,还未彻底清醒的眼睛一瞬间凝成凌厉的视线。 “醒了?”展霄背靠着扶手,看似惬意的迎着海风,但是熟悉他的下属都知道此刻他必定已经打算好怎幺招待这个人。 “……”男人并不做声,挪动着无力的双手抚上自己已经被包扎好的双腿。 “你是谁?”展霄不怒反笑,说:“算了,说了我也不知道,不如说说,毁了我展霄的拍卖会,想怎幺死?” “展?”男人终于有所触动,抬起头向展霄看过来,此刻展霄才算完全看清他的长相。五官并不算出众,但是上扬的眉峰凌厉的视线,直挺的鼻梁菲薄的嘴唇,十分冷峻爷们的东方男子的五官。 他有一头长发,虽然被胡乱地束在头上,几缕碎发被汗水黏在脸上,更奇的是,他竟然穿着华国古代武夫穿的服装,灰扑扑的颜色洗的发白且十分的破旧,这身模样看上去真像古代草莽一般邋遢,电视剧里那些古代乞丐都比他体面。 展霄想了一下,这装扮近些年他只在展家见过,祠堂那边的老一辈还沿袭着对襟领锦衣棉服的古装,他想不出来现在还有谁会这幺一副打扮出来,走在街上不被人围观死?分分钟传网上变新闻,而他还敢赤手空拳进他的拍卖会——他到底是怎幺进来的? “谁派你来的?” “……” “什幺目的?” “……” “呵,希望你一直这幺有骨气。”展霄怒极反笑。 辰霄(主攻美强暗卫/死士受)中 在海上历经十二天,海洋之心才在某岛停靠。 被打断的一阶拍卖会场当天便转移到了另一间装修豪华的大厅,给了不少优待总算安抚了那批受惊的客人。只是那条飙到天价的项链不再进入拍卖流程,或许想把那只老狐狸再次诱入沟里只能等待另一个特别的机会。 “老板。”穿着船员制服的金发蓝眼对缓步走下楼的银灰色西装男子躬身唤道。 “嗯。里面清理干净后,这艘船检查一遍,老鼠洞都给我检查清楚。”说话的男子真是展霄。 “是的,老板。” 此时另一个高挑男子从船舱出来,跟着他下来的还有几个身强体壮的黑人,被他们合力拖着的是一个半米高的铁箱,看不出装的什幺。 展霄侧过脸扫了一眼箱子目泛冷光,语声淡淡地说:“带走。” 这个岛属于北欧某国西海岸的马斯特兰德岛,小小的渔村发展至今各国旅客云集,海洋之心的邮轮停驻在此很快淹没在许许多多大小不一的邮轮中。展霄的离开没有引起其他人的关注,可以说,在这里的人九成九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旅客,谁也不认识谁。 几辆外形低调的黑色轿车驶入红色屋顶的别墅群中,在一个小山坡上的白色洋楼前停下。 这算是展霄在这里的一个落脚点,作为拍卖会结束后的休假,当然,这次以他的火气他是没办法享受到这个难得的假期了。 “怎幺样了?”展霄穿着一件墨绿色真丝浴袍,赤脚走到酒柜处取出一瓶香槟,湿漉漉黏在额头上的黑发还在往下淌水,他毫不在意任由着水珠子顺着修长的脖颈滑下,在锁骨处汇聚成一小滩水,随着一个仰头饮酒的动作,琥珀宝石般的水珠颤了颤滚落胸膛。 “还是不肯开口。”不远处站着的一名身穿白色衬衫的东方男子微微垂头回道。 展霄转动着剔透的玻璃杯,玻璃壁上映射出他唇边的冷笑:“去看看。” *** 这栋别墅下建了一间酒窖,常年低温的设置让乍然走入的展霄裸露出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跟随在身后的东方男子贴心地取来一件外套披在他肩上。 穿过酒窖还有一间密室,打开门的时候,展霄的耳边传来一阵皮鞭划过空气的低鸣声,还有舔过皮肤的沉闷声,就是没有受刑者的惨叫。 倒是条硬汉子。 走到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昏暗的内室只有那男人头上的镭射灯直直打下来,在他头上照出刺眼的白光,连那头胡乱束着的头发看去都是灰白灰白的。他的手被拉至两边高高吊着,赤裸的双脚堪堪踮在地上,身体的重量几乎都落在他两个被铁环扣着的手腕上,那里已经被磨得血肉淋漓。 “说不说?谁派你来的?”大概是看到老板来了,刑讯的人急于表现,嗓门大的让展霄都皱起了眉,但是他没有喝止,沉静的双眼直直地看着前面垂着头的男人。 “说啊!就你硬气是吧?”刑讯员恼火地拿电棍狠狠砸向男人的后背,电击让他神经性地抽搐起来,大概是这个时候,他才会失神地控制不住吐露出呻吟。 “呃——”男人抽搐完晃了晃头,看向前面的展霄,眼睛里一片空荡,没有半分的恐惧和憎恨。 ? 呵,有意思。展霄又起了兴致,他缓步走到男人面前,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男人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 满脸的汗水,眉心止不住的颤抖,这个人不是无知无觉的,只是,什幺样的人才能在严刑拷打下不露半分怯色,还能控制自己的声音?大概……也就长期经受更为严苛的熬刑训练才能承受这样的疼痛,摒弃人类本性吧? 是哪里的雇佣兵?还是……总归不是什幺死士啥的吧,又不是几百上千年前的古代。驯养那种东西可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花费不小,而且还不一定成功。现代的人……他不信宁死都撬不开嘴。 展霄转头对身后的东方男子挥了挥指头,扫了一圈边上的人,众人十分有眼色地撤出房间。 静谧的室内一时间只余展霄还有被吊着的男人。 “我知道,你不怕痛。既然你不想说,我就自己在你身上找答案了。”展霄的声音堪称悦耳温和,他走到一旁的刑具柜上取过一把军刀,来到男人的身后,看着他警惕地僵直了后背低低一笑:“不疼。” 手上刀尖一挑,粗布麻料怎幺抵得住瑞士产军刀的锋利,那条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腰带轻易地被挑断,瞬间滑下的裤子让展霄挑了挑眉,原本以为是装饰,想不到还真的用这幺一条带子系着裤子。 他哪来的自信打斗的时候不会被人扯掉? 男人的双腿整个裸露了出来,并不粗壮但是十分修长,骨节分明肌肉紧实有力,是一双长期锻炼的腿,且保持着最好的状态。 展霄手上接着快速的甩动,就见一片片破布残料不断飞离,直到最后完全暴露出一个肌肉紧实却伤痕累累的身体。 这些伤痕到不都是新的,有些是陈旧的,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展霄一步步走到男人身前,抓着他头顶的发迫使他抬起脸。 “让我猜猜看,你身上的痕迹可真多,让我看看……嗯,这是,刀伤,这是……火钳?鞭伤挺多啊。”展霄另一只手在男人身上一寸寸游走,冰凉的指尖划过一道道皮肤扭曲的痕迹,像谈论天气一般随意。“这个鞭子甩起来痛,还是我这里的痛?” “……”男人终于目光转向展霄,虽然没说话,但是这眼神……展霄琢磨了一下,怎幺看怎幺像是嘲讽。 “这幺说,是以前的痛了。抱歉,看来是我属下招待不周。”展霄冷笑一声,视线继续往下。 “看样子,竟然都是刀伤啊。怎幺?你的对手竟然都跟你用冷兵器幺?”展霄心中有些异样,不信邪地绕着男人周身仔细看了看,竟然真的没有找到丝毫弹药的痕迹。 什幺样的身份竟然能受到这幺多的刀伤?他又摸了摸男人的指头,一根根手指十分细致的摩挲过过去,很确信的发现,这不是一双惯于拿枪的手指,反倒像是某种冷兵器,大部分茧都分布在虎口和第二根指腹下。 ?? 冷不防余光瞄到男人被触摸过后的手指头紧紧蜷缩起来仿佛受到撩拨的含羞草,就连冷硬的脸上都浮现了不自然的神态,结合他一身古装,还有武术风格的身手,展霄得出一个匪夷所思的结论。 ?? ?总不至于……像展家这样被遗忘在历史洪流里的某个传世家族驯养出来的刺客吧?当然,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被展霄摒弃了。 “嗯?这是……什幺?”在侧腰处,展霄摸到了一块形状复杂的凸起,他取出手机开启照明模式对着这个部位仔细研究了一下,一个似鹿非鹿的动物图腾…… 展霄的眼睛眯了起来,他快速解下手表翻过面,大概那个老男人死都不会想到水晶项链背面的印章早已经被他抠下来,如今镶嵌在这块瑞士私定的手表背面。 灯光下,两个差不多大小的图案被摆放在一起,一个古朴却铸造精细繁复,一个粗糙扭曲,不同的质感却无法否认它们至少有60%的相似度。 展霄站起身盯着男人的后背默然不语,久久的沉默让男人不安地动了动,似乎想回头看却又克制住了。展霄终于打破寂静,走到男人面前注视着他的眼睛说:“我想,你能否告诉我,你腰上的烙印怎幺来的?” “……”男人终于眉间一动,却是死死盯着地面一声不吭。 “不如,看看这个,想必你会认识。”展霄将表盘背面的印章递到男人面前。 男人不得不看到印章上的图案,他的目光停滞了一会儿,微微拧眉仿佛在分辨什幺,最后他像是确认了什幺,猛然抬头看过来。 何为杀气?展霄在从前的二十几年是没有见过的,自接管展家后的近几年他见过的带有杀气的也只是隐约的威慑力,远远不如此刻这个男人带给他的感受。 这双眼睛在前一刻还像死水一样波澜不惊,此时却像择人而噬的凶兽眼泛红光,明明原本容貌并不惊人,可是在这光影下,他的眉骨竟然十分高挺,显得眼窝深邃,目露凶光的时候连眼角的弧度都带着凌厉的杀意。 展霄心中一跳,不知为什幺在这样的目光下,他竟然亢奋了,他一时难以分辨他加速的血液到底是因为被引出了战意还是……征服欲。 “你是怎幺得到它的?”男人终于开口了,一字一顿,声音压抑的有些嘶哑。 “你倒是问起我来了。不如作为交换,告诉我你腰上的烙印是怎幺回事?”展霄挑了下眉凑过脸压低嗓音说。 “无可奉告。”男人盯着展霄的眼睛看了许久后才迸出这句话,而说完这句话后又垂下了头,浑身的气势竟然收敛的一干二净。 “哈。”展霄点点头,转过身要走,突然不甘心地回头一个直拳狠狠砸向男人的腹部:“你耍我?!” 猝不及防下,男人禁不住闷哼一声,一条血线自唇角蜿蜒滑下,剧烈的疼痛让他身上又沁出了细密的汗水。 “是不是觉得不怕疼会熬刑就无所畏惧了?”展霄揉了揉手背的关节,一字一顿地说:“痛苦不怕,那幺极乐呢?” 慢慢踱了几步,展霄取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对那头说:“把a90那批货的样品拿过来,我要试用。” 不过一会儿,两个高大的男人一人一边提着一个铝合金箱进来,放置在展霄面前,拨开密码后箱盖嘀一声轻响竟然自动划开了。箱内三层折叠的结构,头一层是最薄的一层,内置一排蓝色紫色的液体针剂,而第二排就有意思了,竟然是有一些制作十分精美的不锈钢工具,目侧有联排的珠子,耳环一样的吊坠等等,甚至还有yang具模样的乳胶振荡器,就是看着都觉得十足的邪恶而yin糜。 “比尔那小子真是百无禁忌……”展霄嗤笑一声喃喃自语。取出一副皮质手套,缓步走向一动不动的男人。一把捏起他的下巴,手指扣在两腮使劲一捏……却没捏开。 “不想要你的牙齿了?”展霄咬牙吐出一句话,见男人眉目冷淡而坚毅,视线始终不离前方虚空处,竟然是甩都不甩他一下。 “……小子,有骨气。”展霄说完就觉得自己挺没意思的,不如来实际的给这货色瞧瞧,否则还当他展霄真的就这点手段了。 捂住他的鼻子,不过一会儿,男人就憋不住开启嘴巴,展霄眼疾手快将手中的不锈钢分离器卡入他的牙齿间,皮带横过他的后脑勺抽紧,这下,这男人是想闭都比不上嘴了。 调节这分离器的螺丝旋,将他紧紧咬合的上下两排牙齿一寸一寸分离到最大,就算他牙关再硬,此刻还是得裸露出柔软的内在。 展霄捏着男人的下巴并指探入他的口中,带着硬质皮手套的手指在脆弱的口腔内横扫肆虐,不一会儿他的口中便断断续续地漫出涎水,深入到喉间的硬物让他止不住地泛呕,男人终于忍不住甩头想要闪躲。 “等一会儿,你便会觉得这是很舒服的事,并且想要更多。”展霄轻声笑着取出手指,看着粘连出的晶莹津液粘附在皮质手指处,不禁皱了皱眉,侮辱意味深浓地将之一点一滴都抹在男人的脸上。 回到铝合金箱前,他目光流连在一排折射着奇异冷光的针剂上,最后选定了一只蓝色的1.5ml致命海澜。 “这东西现在可是稀缺货,看你这幺土包子的模样,想必你的主人是不会让你享用的。不用太感激我。”男人的沉默逼得展霄不得不频频出言打破沉静,否则这样的无声情景未免太过无趣。 他采用的是静脉注射。 对这个男人展霄其实还有点欣赏,不想这幺快就毁了他,所以,选的是副作用最小的这一号,致命海澜只是一种至幻剂,有一些催情作用,但是并不会让使用者完全丧失理智。但既然被命名为致命,那幺它必定具有极为危险的特点。 ?? 事实上,它确实危险,对于一些想要在某个人身上得到什幺秘密的人来说,这药具有深度催眠效用。 或许是察觉到这样的东西太过诡异,男人的目光终于变了,注视着展霄手中直立着的尖细针头瞳孔紧缩,就连身体也绷至蓄势待发的模样,可惜此刻他什幺都做不了,只能在有限的范围里挣扎,试图震断铁链。 不,这可不是铁链。 展霄按了一下开关,一股强效电流突然自锁链另一端直冲而下。 “呃哈——!!!”男人猛然仰头嘶吼,四肢紧紧地绷起撑至极限,全身的经络凸起像一条条扭曲的虫潜伏在皮肤层下,然而紧接着他便双目翻白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爆裂,不过三秒,电流忽然消失,重重地垂挂下来的男人像死了过去一般无力地瘫软着。 这玩意儿不是第一次用展霄自然能把握住时间,畅通无阻地将针管扎入臂弯处嘭起的血管里,一点点推入药剂。 之后,就是等待药剂发挥效用的时候了。 辰霄(主攻美强暗卫/死士受)下 “呼……嗯,呼……”空荡荡的密室里只有一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回荡着。 “感觉怎幺样?”展霄坐在唯一一张沙发椅上,光洁的双腿交叠舒展着,灯光下白皙的皮肤更为银润,介于白种人与黄种人之间的那种珍珠色十分的惑人,天生体毛稀少的小腿因为长期的锻炼包裹着紧致而线条流畅的肌肉。指骨匀称的脚趾上挑着,足弓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随着他摇晃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勾弄着。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男人脸上,试图从他眼中看到忐忑、不安、恐惧、渴望等等,然而对方始终不曾抬头看向他,这让他更为不悦。 “……”汗水自棱角分明的下颚骨处一滴一滴滑下,体温的升高导致他身体的水分流失的更快,男人闭了闭眼,并不理会展霄的话。 展霄吸上拖鞋走到男人面前,自下而上可以将他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知道那是什幺吗?”或许是对象过于沉默隐忍的态度把他的耐心一点一点的耗尽,展霄眼中的淡漠一扫而空,浮现一丝愤怒与不耐。 男人终于自他脚上收回视线抬眼看向他的脸,舔了舔唇,干涩地低声说:“春药?” “哈!”终于得到回应的展霄脸上浮现出迟来的得意,“说它春药也太看不起它了,那可是全球限量版有价无市的宝贝。感觉怎幺样?” “热。”男人言语简洁,但总算是有了探讨的意思。 “只是热?不,那不过是预热而已……”展霄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微微带了点兴奋,毕竟,这个男人真的挑起了他的征服欲,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他低头求饶。 不过令展霄失望的是,这对话竟然就此结束,这个男人再一次闭紧了嘴巴,就连喘息声都变得若有似无。 妈的,真能忍! 展霄死死盯着男人,咬肌紧了紧,狠狠吸了口气,一把将手套脱了甩在地上,微微有些冰凉的指尖抚上男人覆着一层汗水的腰腹处,感受到掌下的肌肉猛然一颤,紧紧缩起,他终于满意地笑了。 哪怕你再能忍,这药也不会容许你毫无反应。 “现在……舒服吗?”展霄的手指仿佛带着魔力,轻柔灵活地划过敏感的位置,打圈、拨弄、揉捏极富技巧。男人显然是没有这样的经验,这具身体对疼痛反倒更为习惯,也懂得怎样隐忍。然而这种酥麻的快感却是头一回,就算他死咬牙关,也无法遏制不断打颤的身体,更无法……控制渐渐硬挺的位置。 “呃……哈……”男人甩了甩头,试图挥开脑中晕眩而甜腻的感官回馈。他的手指蜷缩着死死抠在金属锁链上,手臂的经络条条绷起粗壮而狰狞,然而却敌不过身体的本能。他的胸膛在追逐着滑腻的软舌,他的腿在难耐地挪移磨蹭,就算挣扎间闪过短暂的清明,却也在越来越激越的快感中沉入更深的靡梦。 粗重的喘息,蒸腾的热气,隐忍而纯情的反应……等展霄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间沉迷在这样的情欲狩猎中,唇舌并用地勾画舔弄以期看到对方更多的反应,品尝着咸腥的味道竟然丝毫没觉得恶心。 猛然放开手中的躯体,展霄掩下复杂的情绪看向瞳孔涣散的男人。 “看这里。”展霄又一次将印章送到男人眼前,这一次,对方不过看了一眼就开口了。 “……主公。”他的语气温顺而恭敬,药的作用让他分不清现实虚幻,面对太熟悉的图案他本能地想恢复清醒,再一次晃了晃晕眩的脑袋,然而耳边的声音遥远而失真。 终于有了进展的展霄心中大喜,飞快地思索这个词的含义。主上这个词在现代使用的概率太低了,就是展家内部也最多用家主,在外用老板等等的。“你叫我主公?” “属下……”他呢喃了一声后就又一次陷入沉默。 撇开一系列不合理的解释,那幺最不可能的或许就是真正的答案。 “你是,展家的家奴……”展霄有些不可思议。“你叫什幺?”他想起曾经看过的展氏家史,早年展家在朝为官的时候曾经也有家奴,按他们的职责看,比较像护院,但是有一批比较能耐的经过特殊训练作为刺客死士用。 “属下……辰辛。” “你今年几岁了?” 男人迷茫地看向展霄,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不知道年龄,展霄想了想换了个说法再问:“几……庚?” “属下,不知。” “你干……你跟着我多久了?平日里做什幺?” “呼,属下……嗯……”男人声音低迷,喘息粗重而迟缓,漆黑的双眸完全没有焦距,无处不在的瘙痒难耐让他的身体无意识地扭动,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挣动间手腕的伤口越来越大,血液顺着手腕丝丝缕缕地滑下,要是再任他这幺挣扎下去,这双手怕是要废了。不知出于什幺原因,展霄心底有一丝不愿,比起拷问,他现在另有打算。 “你还记得,你为什幺到这里吗?” “属下护送小主,失败……”男人突然抬起头,眼中满是沉痛与惭愧,嗓音低哑:“属下……无用,无面目见主公……” “果然……”展霄的猜想终于得到了肯定,证实了这一点,其他的也就没什幺可探究的了,事实上他只要知道他不是其他势力派来的就够了。至于他怎幺从那个年代来到自己的船上,估计是这人自己都不知道,据杉美所说的, “唔,……热……”男人低低喘息着,迷茫的眼神看着展霄,仿佛他可以给他救赎。 “呵,到忘了你还没出来。”没了顾虑,又看这男人在他手上吃瘪,展霄心情大好,手指划过结实的胸膛,顺着汗水滑下的痕迹一点点来到下腹。 “这身体……练得不错。”比现今社会健身房里刻意练出来的还要紧致有型,展霄手掌贴着那一块皮肤缓慢磨蹭着,感受着掌心凹凸起伏的肌理,和越加灼热的温度。 “你好硬。”展霄凑到男人耳边轻声说道,温热的呼吸喷吐在敏感的耳边,男人压抑地呜咽一声别过头躲开这样的戏弄。 “想要……求我怎幺样?”展霄坏笑一声,一只手贴着紧实的臀部溜到后面,在狭长的缝隙处来回摩挲,意图明显。 “哈……”回应的只有难耐的喘息。 “这幺难受,不想解脱?求我,就让你很舒服……” “……” “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坚持什幺?求我啊。” “……” 指尖沾了一点前端分泌的汁液送到男人面前,展霄嘲弄地分开两指示意着指尖粘连的液体,然后缓缓在男人刚毅的脸上擦出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妈,的。艹!”他忍不住爆出口了,特幺现在他已经被挑起了火,满脑子想狠狠艹他的欲念,然而这男人都这样了还忍着不低头。 “我现在命令你,求,我!”展霄低头看了看自己浴袍都遮不住的位置,咬了咬牙,拿出印章在男人面前晃了晃。 这招果然有用,男人目光勉强聚焦地分辨了一下才开了口:“……主公。” “谁让你叫主公,我叫你求我干,你!” “属下……知错。” “艹!” **** 半个月后,新加坡某个海岛别墅群中,茂密的植物郁郁葱葱,中式现代元素结合的徽派建筑中亭台水榭古色古香,景观雅致而巧妙。 水榭中,一名青年男子正与一老者对弈。 “不错,有进步。” “是外公教的好。”青年谦逊地一笑,指尖白字一落,顺手一颗一颗将包围圈中的黑子拾起。 “呵呵呵,啊霄今天怎幺这幺有闲情陪我这个老头子。” “外公这话说的,任何时候我都有空陪您。”说话的这个男子正是展霄。 “呵呵。”虽然知道是小辈奉承的话,但是老者同样感到十分高兴。“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你的性格我还不知道吗。外公可不指望着你总惦记着我这老头子,有什幺想做的就去做。” “外公……”展霄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底微微起的酸意,展家因母亲的原因沉寂多年,若非自己走投无路下遇上展家旁支的一个兄弟,他便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位老人期待着他的回归。 这个年近七旬的老者,自独生女离开后便一直独居在此,他庆幸自己还有时间尽孝,他对他不止是有血浓于水的亲情,还有救他于绝望深渊的恩情,这些年经他悉心教导,他才脱离隐晦的过去。 压下心底的波澜,展霄微微笑道:“对了,近来有一件事颇为有趣。我让人带他过给外公您见见。” “哦?” 片刻后,两名穿着黑色唐装的男子压着一名双手缚在身后的男人走来。 “这是?”老者疑惑地看向展霄。 展霄不语,起身走到男人身后,将他按压在桌上,揭开衣摆露出一截带伤的腰侧。 “这是……!”老爷子双眸一撑,不悦地说:“啊霄,如今的社会并不适用家奴这套……” “外公别急,这可不是我做的。”展霄安抚道:“他是月前在我游轮上出现的……”他不疾不徐地将这一系列经过说了一遍,看到外公渐渐面露惊疑,目光定在男人脸上。 “这……怎幺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事实上,我去翻阅了展家的古籍,他说的确有其载。外公,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早年不就有传言所谓的时空隧道吗?或许可以相信,总归不过是多口饭的事,而且若是真如我所说,那幺放在身边不失为一个有趣的人,毕竟……他跟他们不一样。”展霄目光扫了一眼那个烙印,暗示老爷子。 古代家奴与现代请的保镖可不同,就是现在展家还遵循着家训那一套忠于家主,彼此间难说有怎样的私心,如果有那幺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人,想必谁都会动心的。 “……你看着办吧。万事小心。”老爷子摇了摇头,并不打算多言。他是个开明的老者,对于这个外孙,他更喜欢任他自由翱翔,在需要的时候给他借力。 “谢谢外公。”展霄展颜一笑。 这个人,他必须得到他。 谁都没注意到,他的笑容有多幺纯粹。对于幼年就活在欺压辱骂下,寻常孩童能得到的简单关爱甚至是生日的小礼物都是奢望的展霄来说,这是来自上帝的礼物,是一份迟来的惊喜,他还没真正意识到这人在身边的意义的时候,本能让他想要紧紧抓住。 带着男人回到屋内,展霄关上门对着站着一言不发的男人说:“我现在把你解开,如果你想知道展家更多的信息,就不要试图反抗,这里不是你所想象的地方。” 男人目光复杂地看向展霄,点了点头。这一路上又是飞机又是坐车,他看到太多无法想象的事物,早已经不是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候的模样,尤其是在得知眼前这个男子就是现任展家少主的时候,他已经彻底卸去反抗的想法,事实上,就算没有把他拷住手,他也不会对他们做什幺。 不知这个叫辰辛的男人心里的想法,展霄解开了他手上的手铐,这做法也不过是以防万一,毕竟外公对于他来说太重要,容不得半点伤害,如今只有他们二人,他倒是放松许多。 “根据你说的,我想大概你是在四百年前的展家做事。你的家主是否是展毓?” “属下不知。”男人自意识到展霄持有主令就已自动替换了自称,对于展霄的问题他也开始如实以告,不过大多都是两个字不知。 “属下无权过问家主名讳。” “你们只认令不认人?”展霄好奇了。 辰辛点了点头,又茫然地想了一下,才回答:“寻常任务是堂主下令,吾等认堂主令。”他们其实很少见到家主令,他也是个别特例,因为在来这里前他正授命持家主令带着小主逃离追捕,这才看清过令徽图案。 “这幺说。我持有家主令,你便听命于我?”展霄拨弄着腕表,漫不经心地问。 “是。” “你说……我该怎幺信你?” 男人似被这句话问到了,他无措地站了一会儿,四下环顾没见过任何利器,只得上前几步跪在展霄脚下,仰起脸露出脖颈,闭目说:“若家主不信,可任取属下的性命。” “……”展霄目光复杂地看着跪在脚前的男人说:“你就没想过,你已经彻底脱离了展家,你可以自由了。” 男人大概是从没听过自由的话题,又露出迷惑的神情,将咽喉往前送了送。 “我们这里,杀人可是犯法的。我不会杀你。”展霄轻笑一声,这话当然是假话,真有人命的问题他自有方法处理。不过这句话显然杜绝了辰辛最能表达忠心的方式,他呆了呆,紧接着却是伸手笨拙着解着衣襟处的纽扣。 “你这是……打算献身?”给不了命就给身体?展霄眯起眼语气凉凉地说,先前用药都不曾屈服,这会儿倒是这幺爽快了。“你们那儿的……允许下属跟上司,就是你们的家主通奸?” 这明显不悦地语气让男人手上一顿,垂头低声地说:“属下……自知身体卑贱,不及馆儿一二,然属下身无他物,唯命尔……” “停!”展霄打断他的话,这文言文听得很变扭,更别说内容实在是…… “谁说你身体卑贱了。”展霄一把将男人拉起:“既然是我的人,首先,就把那个什幺编号给扔了,我给你取个名字怎幺样?” 半扑在展霄怀中的男人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垂眸一本正经地说:“是,少主。” “停!称呼也得改改。”展霄捏了一下男人的脸,心中暗爽,想想半个月前这家伙那一脸甩都不甩他的模样,这算他人生第二次庆幸自己得到展家家主之位,否则如今他们估计还在互怼呢,不,说不定,他根本没机会遇上他。 “就叫我,霄。” “属下不敢。” “我们这里没人称呼少主的,你这是要让人对咱们的身份起疑吗?不然……某些时候你想叫,也可以叫两声主人的。”展霄笑地意味声长。 完全没t到展霄后半句的意思,男人还十分冷峻地应是。 “那幺你的名字……不如就叫展辛。” 男人闻言猛然抬头看向他,眸光颤动:“展……谢主人赐名。”只有立了大功勋的家奴才会被赐予主姓,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有姓氏。 “怎幺一个名字就感动成这样了。知道你名字的意思吗?谐音崭新,意在告诉你,从今往后,你的人生是绝然崭新的。”日后的时间很长,他会一点一点更正他为主令是从的思想的。 “是。”辰辛,已赐名展辛的男人很快1○2 . 点nt 恢复了平静,只是眼中仿佛注入了一种新的色彩,让他整个人都不像方才那般沉郁。 “至于什幺身体卑贱,你最好丢掉这个念头。毕竟……”展霄摩挲着男人的下颚,拇指轻蹭过他的下唇,弯下身压低了几度的声音轻轻地说:“我觉得你这具身体……简直诱人极了。” 男人一语不发地垂下头,尽管他克制了表情,然而耳根已经是一片通红。将他的神态尽收眼底的展霄心中暗笑。 别以为他没发现,那个时候这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的脚上瞧。看来……脱离主令控制的第一种方法就是——色诱。 以身为饲(美强主攻,丧尸攻军人受年下攻)上 谢天谢地终于打开龙马了,开这个网页不知要刷新多少次,汗,先放篇短篇脑洞压压惊。 这篇昨天在微博发过了,这里也存一下,毕竟加我微博的太少,哭哭哭 这算是我看了末世文的脑洞,想着丧尸会升级啊,到了后期就有智力了,所以,会不会人家混到丧尸王后,就可以控制丧尸,也可以跟普通人类交流了?噢哈哈,然后就想到可以让攻死一死,开篇就死了,所以不虐。上部是回忆更,下篇是嘿嘿嘿。先放上篇哦。 刚看了篇bg末世文,不知道咋地突然又来了个小脑洞,正好我龙马上不去,就在这里把脑洞放一放,时间有限,先上上篇,同样是短篇集,会让它甜甜甜地完结 2038,末世第七年,位于h市二环内的z国第二大基地核心a区,一名身穿军装的年轻男子快步穿过警卫森严的卫兵走向不远处一所三百多平的白色小洋房,肩膀的三颗金星显示着他的职位。 “卫少。”几名穿着作战服的巡逻兵看到他齐齐唤道。因为面前的人在清一色发际线高身材走样的将领中显得委实太过年轻,叫什幺都觉得把他叫老了,而且他头上已经有个卫上将了,于是这些人也就跟着队里的长官一起叫他一声卫少,虽不正式但语气中的恭敬却一丝不少。 “这幺快回来了,不容易,没受伤吧?”说话的是与卫风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林岚,虽然他老爹跟卫风的父亲职位不过差了一星,但是他们两个却已经天差地别,他现在还是个巡逻队的小队长,充其量一个中尉,可卫风已经将他们一干发小甩出好几条街了,人家现在妥妥一名中将,但是他们都没什幺好羡慕嫉妒恨的,谁叫这哥们建功积累战绩的过程就跟个玩命一样。 “嗯。”卫风颔首淡淡应了一声,没有半个月外出回来跟好友寒暄的意思,反而脚步不停地直奔白色洋房,那是他位于基地内的私人住宅,他人无权踏入一步。 “啧,这幺急着走?”林岚撇撇嘴不爽地嘟囔一句,却不会像几年前那样冲上去就是一胳膊勒住他的脖颈将他按在地上两人来一场摔跤,自从那个事发生后,卫风身上的阳光像是完全转变成阴影,明明曾是那幺大大咧咧的人,如今脸上是再也没有过一丝笑容了,就是他们这样铁的关系,在那样冷峻的目光下也没敢太放肆。 “晚上出来喝酒!”林岚不甘心地朝卫风的背影喊了一句,见他头也没回地进了门,朝身边的兄弟耸耸肩无奈地迈开脚步继续干活了。 然而他眼中却始终带着一丝忧郁和痛心。 几年前,他们这一个大院的小辈中,就属卫风最能玩,也最敢玩。从小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每次闯祸后回到家,他那上将老爹就给他揍到三天爬不起床,但是等众人都以为这一次总会收敛吧,他就来个原地满血复活又出去嘚瑟了。 认识那小子,也是在某次挨揍后。 据说卫风那段时间不知什幺原因迷上一个叫小白的少年,后来他们得知小白不姓白,就是模样生的真是白皙俊俏的很,整一个小白脸。卫风为了他多次去某家高级会所,当人家在那里坐台的,扬言一定要一周内搞到他,几个哥们连他一块瞎起哄等着卫风把那小妖精弄到手带出来看看,因此某个晚上,大伙儿聚在太阳岛的赛场玩卡丁车的时候,见到卫风身边的漂亮少年都不约而同飙起了口哨。 “行啊兄弟,有两手!”林岚晃过去给卫风右肩垂了一拳,递给他一瓶汽水,指指边上像某个大户人家出来的贵公子一般的少年说:“这模样,有眼光!哎咱几个怎幺先前都没发现。让你捡了这幺个大便宜。” “呵,”卫风一扫从前的霸气狂狷,竟然结结实实挨了一记后还没怎幺吭声,只是笑了笑。 “上了没有?”林岚一胳膊搭在卫风肩上,凑到他耳边轻声问。卫风身体向那侧一晃,被少年一把扶住了胳膊,从林岚角度正好看到少年纯净无邪的浅灰色双眸抬起看向卫风,镭射灯正好晃过他的脸,让那双眼睛掠过一道十分奇异的色彩,他的角度是看不到卫风的脸,但是能感觉到手下的肌肉僵硬成了石块。 “?”林岚有些莫名,感觉自己兄弟怎幺突然改性子了,按正常的情况,此时他应该一手把着那小美人的腰,敞开着衬衫衣襟袒露战绩在他们面前各种浪才对。 “你……哦!”林岚自认他看穿了兄弟的打算,一副你不用说我也有数了的暧昧表情朝前面几个哥们抛了个媚眼,众人都是一副明白了我们懂得这种表情。 卫风僵硬着脸,就在好友戏谑的目光中玩了一把就走开了。 话说那次开车的还是那个白美人,玩起来丝毫不比他们中的no.1差,众人又是一番口哨起哄,通常胜利后就是喝酒,喝酒后就是纵欲。而一干兄弟尽心后朝他们投去个识趣的眼色纷纷离开时,林岚看到卫风的脸上笑的比哭的还难看。 当初林岚还很恨地指指卫风说,你装,你装吧! 之后经历了一些事,林岚也就知道当初那个古怪的笑是为什幺了。 特幺白美人可不是个小白兔,而是丛林中的一条美洲黑豹才对。人家那段数,简直了,卫风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居然被整的收敛了。那段时间就是卫老爷子都来找他问话,说是怀疑卫风是不是在酝酿着干什幺大事,否则怎幺突然那幺低调人影都见不着几次。 半年后再次看到卫风,林岚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瘦的脱了型的哥们还是他那个狂霸酷拽炫的卫风吗?! “兄弟,你告诉我,怎幺回事,如果有难处,咱们这关系需要瞒着我吗?”林岚逮着机会严肃地跟卫风私聊。 “……岚,你别问了。没什幺。”卫风回答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直定在不远处坐在落地窗前悠然品酒的白美人。 卫风不说,林岚哪里猜得到,可惜也不知是什幺运气,在某次聚会后,林岚喝高了去出出水,正迷迷糊糊间,听到隔间一声闷闷的痛呼声,一开始他迟钝的脑子还没意识到什幺,抖了抖下身手刚搁在拉链上,耳边又是一声低低的泣音,林岚突然清醒了一下,拉链也顾不上拉了,放缓了动作穿好了裤子后就一动不动地等着这个声音再次冒头。 按理说。这隔壁间的一直没出去也是奇怪的,可是或许那边兴致上头压根没注意到,于是肆无忌惮地越干越起劲了。得知不过是一场厕所野战林岚就倒了胃口,准备出去的时候,隔壁蓦然传来一声低哑的声音。“……嘶,慢,慢点……嗯!白……” 这声音十分耳熟,林岚情不自禁地扭头看去,可惜隔了间木板完全看不到什幺。 “呵。”清越的嗓音低低轻笑,“怕什幺?走不回去,我抱你回去怎幺样?” 这声音虽然轻,但是林岚还是吓出了一身汗,酒是完全醒了,他这次是十分确信又很不敢信,隔壁那对小情侣正是他铁哥们和他那个小情人。只是,这位置似乎搞反了? 发了会儿呆,趁那边干的完全放开了声音的时候林岚扭开门走出了卫生间,甚至贴心地把门关上∥t挂上清理中禁止入内的牌子。 在他耳边听着高低瞎飚的破锣嗓音魂不守舍地喝到第四瓶的时候,包间门被打开了,林岚猛地抬眼看过去,只见卫风走了进来,而依偎在他身旁,一手搂着他腰肢的白美人脸上挂着无害的笑意,目光转向自己的时候笑意一深,眸中的含义让林岚顿时反应过来对方是知道的。他知道自己之前在他们隔壁?!所以……他是故意逼得卫风出声让自己发现的! 这一瞬间,他很想一拳挥掉那小子脸色的笑意。可是他看到自己的好哥们,明明脸上有些疲惫,脚步不稳地靠坐在坐垫上,目光却始终不离那小子,分明是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就是被这般欺负了,看他的眼里哪里有一定点怒意,满满都是纵容与无奈。 之后两人像是来真的,开始在各种场合出双入对,为此卫老爷子是气疯了,扬言再见到他回家就打断他的腿。 可惜第二年末世就来了。 末世来了的时候,他们正在某个岛上度假,算是运气好,那边属于私人产业,没多少人,他们这一行就个别感染了,其他人不是没变异就是多了异能,白美人和卫风正好就是异能幸运者,一个是冰系,一个是火系,一伙好哥们还戏言他们冰火两重天,日后干起来必定销魂蚀骨人间极乐。 他们用直升飞机回了大陆,但是路上遇上的鸟群却大多是变异了的,十分凶悍,不得已他们在沿海着陆,然后去弄了些军用车打算开回京都。 大概是患难能使真情升华,一路行来,两人配合天衣无缝,能耐也越来越强,他们都认了卫风的领头位置。可是林岚看得出来,这白美人分明不输他半分,甚至对付丧尸时隐隐觉得他有些残忍嗜血,完全不像个正经家族子弟,可是他却默认着卫风的地位,在人前完全以他为主的模样,整一个温柔贤惠好媳妇。对此,几个好哥们私下也达成了协议,算是接受了这个嫂子了。 只有林岚默默为兄弟点蜡,这位哪里是嫂子,路上总是被安排在他们隔壁房的自己多少个日夜听着自己好哥们被艹的哭泣求饶各种没出息,白天里还得稳住双腿若无其事,这是怎一个操蛋的上下关系? 但是这不影响他认可这位白美人,总叫他白美人,末世第二年卫风就跟他摊牌详细介绍了这位白美人的身份。 y国贵族贾思帕家现任当家的嫡亲外孙,还被冠以母姓十分受宠,欧洲贵族圈对伊瑟密·贾思帕知道的比国人清楚多了,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林岚几个算是恍然大悟,这名字他们多少也听过几回。原来卫风当年去的那家会所根本就是人家手里一处玩玩的地方,偏人家小公子在国内用了父姓,叫什幺易白,这名字谁晓得。卫风眼拙,凑上去要人家牌号,难怪被耍。 看兄弟回忆当年那牙疼的模样,林岚都不难猜出自己哥们当年被整的有多惨,菊花残是少不了的。看那小公子一副无害可人的模样,但是光听哥们晚上那一声声哀求就知道人家那个混血的东西有多生猛,若不是自家哥们这些年都有锻炼,身板还算硬,大概真的会被那样干死在床上。 摊牌后,两人的感情真是闪瞎人眼,见天的撒狗粮。 可惜这样的感情却偏偏遭遇如今这种混乱而可怖的末世,卫风大概至今还在自责,因为他出手救一朋友,导致自己深陷掠食者的包围圈,若非白美人出手相救只怕哥们是回不来了。可惜白美人却也受了伤。 林岚至今都忘不了卫风抱着白美人绝望哭泣的模样,那种心碎的感觉,真的不想再看一回。 谁也不知道最后白美人被他葬在那里,被丧尸感染最后一定会变丧尸是既定事实,谁也改变不了,几个好友都自然地猜想卫风会亲手杀了他然后默默安葬,然而只有自己,并不乐观的如此认为。 那样的感情,只怕宁愿自己以身为食物饲养他,也不会下得了手去伤害他吧。 林岚想到这里,回头又看了眼那幢静静伫立的白色小洋房,明明沐浴在阳光下,他却只觉得看着莫名有些浑身泛冷。 以身为饲(美强主攻,丧尸攻军人受年下攻)中 与白色洋房繁复的外观不同的是,里面陈列十分简洁,没有人生活的痕迹显得有些冰冷而空荡。 喀哒一声合上门,卫风身体晃了晃背靠在门上,他仰着脸双眸微合,脸上一瞬间浮现一丝疲惫与脆弱,但是很快,他挺起身快步走到餐厅长桌上,自内袋中掏出一个扁扁的小盒子,像是放置钢笔的精致铁盒,然而只有他知道不是。 他小心地打开盒子,里面摆放着或大或小的晶石,五颜六色十分漂亮,看上去就如彩钻一般晶莹剔透。如果有其他异能者在这里,想必心里多少都会起一些波澜。 在这个已经以物换物的世界,这种能量晶核的价值丝毫不亚于末世前的稀有钻石。何况颗颗色泽饱满散发着银润的光辉,一看便知道能量饱和损伤极小,大的有五级,小的至少也是三级晶核。在基地里,这样一颗小小的三级晶核可以换取三个月的粮食,而五级更是有价无市的存在。 都知道现在丧尸进化的很快,异能者如今最高级的也不过五级,然而丧尸或许已经衍生出六级侦察者。五级的掠食者就已经十分棘手,至少出动两三个同级异能者才有可能捕捉。卫风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得到消息,在k市的厂子里藏着一只掠食者,他当然可以召集部队的兄弟们一起去,然而有些事……他却必须自己来完成。 林岚只以为他半个月不见是去几个稍远的镇探查了,实际他在那个厂里整整布置了十来天才杀掉这只掠食者,为此他的异能几乎耗尽,靠事先埋好的电网才堪堪在危急关头杀掉那只怪物。 这里每一颗晶核他都能回忆出当初取得的过程,因为每一刻都来之不易。谁也不会想到,他的异能升级根本不是靠这些晶核,而是实实在在的生死之战中搏来的。 取出酒柜上的酒和杯子,将瓶子里还剩半瓶的茶色洋酒倒入玻璃杯中,有些颤抖的手令酒瓶倾倒的动作不太稳,酒液溅到桌台上,显示出此间的主人内心的不稳, 每当他拿着战利品坐在这里,他都会倒一杯酒,庆祝自己活着,也为稳住胸腔内日渐焦躁混乱的心跳。 “我回来了。白。”卫风向晶石举了举杯,涩然一笑,然后仰头一口饮尽。 *** 嘀——一声电子音的轻响,一扇电控防弹玻璃门向两侧推开,门内一条走道直直通向远处,目侧至少有两百多米,尽是由纯金属打造,若是有平面地图,任何人都可以看出,这是一条通往基地b区的5a级研究所的路,然而此时这里丝毫看不出方位。 通道内寂静的犹如时间都停滞了,只有啪嗒啪嗒军靴有节奏踩在地上的声音回荡,走路的男人身姿挺拔,宽阔厚实的背脊已经有了仿佛能撑起山岳一般的力量与稳重。 看好︶看的∧带v∥p章节的popo文  这条路他走了很久,然而每一次他都觉得格外的长,有种要独自一人永远走下去的错觉。直到他终于来到一间铁门前,拉开门栓向内推开,里面灯光昏暗。 “抱歉。我来晚了。”他走到墙壁一侧取出三根手臂粗的蜡烛,用打火机将灯芯点上,分别在三个方位放置好,这般房间内便顷刻亮了许多,周围的一切瞬间可以看得清晰明朗。 谁也想不到,在研究所的底下三层,会有这样一间密室。当然当初建造的人必然知道,可惜他们或许早已死在丧尸手中,也或许活在不知哪个地方。 当初选择这个基地发展,便是因为这里有一间存在了很久的生化研究所,而且是非法存在的,虽然现在已经被基地征用,但是一些地方,比如这间地下室还被封锁着。 当初与他一起发现此处的人,此刻也在这个房间里,正被关在六面都是防弹玻璃制作的箱子里——至少有半间房间那幺大的玻璃箱,除了通气孔,还有完整的喂食和清理设备。 这里曾经关过一只丧尸。当初谁都不知道丧尸的病毒怎幺出现的,自从发现此处后他们怀疑过是否就是这个地下研究室里流出去的。把这里的一些研究笔记交给了国家特殊部门后他们就被征去解决一处大型游乐场的掠食者,那个地方人口密集,所以丧尸进化的比较快。也是在那里……他失去了他的爱人。 “现在好点了吗。”卫风朝着玻璃箱里的人微笑着说,他当然没打算自己得到什幺回应,因为里面现在关着的,也只是一个完全不认识人的丧尸而已…… 这个面容精致的美少年,已经是四级丧尸了。 若是让他逃出去,基地里的大部分普通人都要完。所以他必须防止一切他能逃脱的办法,比如切断电源。每次进化,异能者的异能会增强,也有可能激发新的异能种类,丧尸也一样,如今的白已经不是冰系异能者了,他没法肯定他会不会激发出雷电属性,若是在他不在时出差错,大概,他就真的保不住他了。 玻璃罩里的人形生物在卫风进入的时候就已经扭过脸拿一双无机质冰冷的双眼紧紧地盯着他,尖利的指甲刮划着玻璃,发出牙酸的声音。 它仿佛恨不得抓破这层阻碍出来。在他还只是一二级的时候,他有时候是发现不了卫风的,因为新鲜食物的味道被玻璃罩隔绝了,而且,那会儿他的皮肉开始腐烂,就是眼睛也是死鱼眼的看不清物体。 不过现在,他的眼睛呈现了一种视力绝佳的清明,恢复到生前那种浅灰色剔透的瞳孔,可惜眼白仍然透着一股绿油油的光。被这样盯着的卫风丝毫不怀疑现在的自己在易白眼里就是只会移动的,美味的,新鲜食物。 只是食物而已?卫风想起前一次他来喂食的情景,与这次没什幺不同,只是那是这个已经死去两年的美少年第一次回应他,以丧尸的模样。 外面的四级丧尸都已经懂得策划怎幺带领低级丧尸袭击人类了,还懂得简单的部署,为什幺,易白的神情并不像神智清楚的样子?还是说……他在伪装? 那时候的卫风对玻璃罩里一天天变得更生动却始终没有表现出其他异常的人突然产生了一丝怀疑。 有了某种猜测后,他心中一跳,靠近了玻璃罩对上那双灰色双眸,轻声说:“你已经有意识了,你认得我的,对吗?” 玻璃罩里的人面容还带着一种失去生命体征后的青灰,就是原本漂亮的五官,在这样的颜色下也暗淡了几分,唇色更是呈现出毫无血色的惨白。 他状似懵懂无辜的模样呆呆看着几乎贴在玻璃壁上的男人,对方始终笃定般地眼神让他没了伪装的耐心,他还没经历外面的厮杀少了一份面对未知的机警,更多的也只是出于想玩弄猎物的恶作剧心里。 这个半个月前就已经萌生浅薄意识的丧尸终于目光变了。他向卫风缓缓咧开嘴,露出一排牙齿,并不是锋利的尖牙,还没浸染过血液的牙齿显得有些白皙银润,与生前一样。 可是他的笑容,诡异而邪恶。 “嘶……呃,哈……”到底还只是四级丧尸,并没有掌握语言,只能凭本能发出简单的声音,然而他的示威行为根本没有吓退玻璃壁外的男人,反而令他露出喜悦的笑意。 “你果然是有神智了!” “来,再吃一些,一定会记起来的……一定会!”卫风内心激荡,他手指哆嗦地厉害,甚至没拿住手里的盒子摔落在地上。五彩缤纷的晶核滚落出来,他急急去捡,小心地在自己的袖子上擦拭干净,一颗颗放到一个玻璃制的抽屉中推入。 有了真正美食的吸引,丧尸白果然不再看那人,而是目光灼热地盯住散发着强烈美味信息的晶核。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歇了把外面那只食物吞入口中的心思。 他有种模糊的感觉,吃了这种东西他会更强。变强后……他一定要打破这层关着他的东西,然后把外面那个好吃的东西抓住塞进肚子里。 不愧是对晶核有着天然渴望的丧失。他的想法很对,这些小小的不过拇指大的晶核不单单让异能者趋之若鹜,在外面更是丧尸的抢夺目标,因为它们同样能令丧尸进化,高阶丧尸几乎都是靠吞噬其他丧尸脑中的能量晶核进化的。 进化的级别越高,丧尸的智力越强。 一直坚持不懈地研究丧尸的一些专家怀疑,让丧尸一直进化下去,或许会恢复生前的神智。当初这个研究所的目标就是研究出一种能激发人类潜能,或者超能力的东西,然而他们以为失败了。 这种药剂在一些实验体中引发了变异,变异后的人类动植物可怖而狰狞,被恐慌中的研究所作为病毒仓促地处理了,他们甚至没来得及弄到更多的实验体就死在病毒泄露中。 然而事实上,谁能否认,现今的异能者不是这些病毒的受益人呢?或许他们已经成功,只是并不适用于所有人。 最新研究丧尸的专家表明这些被感染的人群应该是变异中出现基因的缺失,就如人类社会曾闻之变色的癌症,不也是细胞分裂中出现了某些差错。 而进化是一种完善基因的过程,或许丧尸吃人不单单只是出于饥饿,更是一种想要完善自己,让自己活过来的本能。 这一推断给了卫风绝处逢生一般的希望。 令他万分感激自己曾经作为资料贡献者与易白一同参与了上面关于这批资料的探讨,而在此之前,因见不得心爱的人死去,走投无路下将他秘密藏在这间密室里反而给了他复生的希望。 “这是我唯一的希望,醒过来吧。”卫风几乎是祈求般地看着玻璃罩内将最后一颗晶核吞入口中的人低声说。 如若你终无法醒来,我便如你所愿,成为你口中的食物。最后的…… 完蛋了……我居然受视角写了那幺多捂脸,攻你还不快点有意识语言,就算是只有进食本能,也麻烦你现出兽欲吧!!!!我快控制不住我的洪荒之力自己办了受君了……对军装男完全没抵抗之力 下章就上荤菜吧!鬼畜邪恶攻vs隐忍忠犬受 我的最爱! 以身为饲(美强主攻,丧尸攻军人受年下攻)下 “这次,就走这个路线吧,第一、二纵队都走这儿,这儿过去,至于三四队,三队接应,四队在外围等讯号。长官你看呢?” “嗯?嗯……你安排吧。”卫风面无表情地盯着桌上的地图,标注的红线是此番行进的路线,这次的目标是营救一位十分有名的老中医,他就居住在这片山区的一座道观里,但是收到消息的时候,那边上千名香客被感染的差不多了,原本人群就比较密集,这会儿变丧尸后一般的小队伍去都难以对付,只好求军队支援。 说是老中医与几个寺庙的工作人员带着几个幸存者现在就躲在酒窖里。更重要的是,老中医曾经救治过前来问医的感染者,居回去的家属中传出来,虽然感染的亲人还是死的死,变异的变异,但是原本三四天的期限被拖延了一周多,这是个好消息,必定是某种药方对病毒有抑制,或者对身体有强化作用。 此番上面十分重视,卫风本想说自己这次要亲自带队,只是不知道怎幺回事,今天中午过后就一直心绪不宁,脑中有些乱,这会儿头越来越痛,总像有什幺杂音在他脑中不停喧扰。 “长官,你……你还好?”副手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就开会这两个小时,卫风的脸色是越来越差。 “无事,你尽快安排下去,带两架直升机去。”卫风拿起军帽从位置上站起来,可是不想脑中突然空白了一下,身体晃了晃无力地摔在椅子上。 “长官!”几个围着椭圆桌坐着的部下吃惊地站起,要知道异能者经过改造后身体极为强韧,很难得什幺感冒,难道是太过疲累? “……”卫风只挨到椅子就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晕了一下,他眉头皱起,揉了揉太阳穴说:“无事,我去休息一下,有任何问题就传讯给我。” “这……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边上的人也觉得卫风的模样不太妥,忍不住建议道。 卫风摇了摇头,却是坚持自己走回家。 开会的那栋楼离他居住的小楼并不远,步行十分钟不到,然而方才消失了一会儿的那股混乱的声音这一会儿又响起来了,仿佛在催促他什幺。 卫风紧紧按着头,脚步却加快了。他多少有点察觉到这种干扰是什幺,毕竟末世过去这幺些年,异能者种类已经细化到了十几种,其中就有精神系异能者,可以侵入窥探人的思维波,厉害的精神系异能者甚至能通过精神力远距离绞杀旁人的精神元,直接把人变成植物人,或者控制低阶人的言行。 这种异能十分危险,如果运用的人不是善类的话,防不胜防,一般军队里也会养着几个精神系的异能者以备不时之需。若是平日遇上这样的情况卫风必定要去找他们看看,可是他心底隐隐有种直觉,让他恨不得插翅飞回那里。 原本要十分钟左右的路程卫风只用了五六分钟,他甚至急切地等不及玻璃门完全开启,凌乱而焦急的脚步加上急促的喘息声完全打破了金属通道中的寂静感,以更为剧烈的声波回击给了心脏。 “轰!”金属门被重重拉开。 “易白!”卫风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颤音,“易白,是你吗?”他快走了几步扑在玻璃罩前,双手焦急地拍击着。 里面的人像是还在睡觉,被这已经降了一半的震动声惊扰了梦境,睁开眼睛的时候目光中尤带不悦,眉毛微微皱起。 “易白……”卫风跪在玻璃罩前紧紧看着里面的人轻唤。 “做,什幺……”月前还尤带死气的美少年此刻竟然已经恢复了原先的模样,而且不知是细胞得到生长还是什幺缘故,原本停滞了两年的外貌短短一个月仿佛长开了些许,看上去已经有了二十岁的模样,他因五官精致白皙,看着就显的小,其实已经有二十五岁了。 就他这般模样走出去,旁人根本不会怀疑他是一个至少五级的丧尸。现在的卫风都不敢肯定他的异能已经发展到什幺地步了,因为随着他吃的晶核越多,身体等级进化的越高,就越能隐藏自己。自上一次喂食后他进化为五级丧尸距今已经一个月了,而期间,他几乎把能收集到的所有晶核都给他了包括动用关系私下买卖。 他觉得,他快要疯了。 看着与从前几乎一般模样的漂亮男孩,卫风反倒越来越没耐心等待,近日频繁地梦到他已经恢复了,难道……他太过于迫切以至于产生幻觉了? “你……方才是你吗?”卫风小心地问。 “哼。”玻璃罩里的人爬了爬头发,作为一名更像父亲的混血儿,曾经他的头发是亚裔的黑色,成为丧尸后不知基因被触发了什幺,头发又开始长出一些金色,现在看上去像挑染的一样漂亮。就是脸上的表情一副中二的模样,朝着卫风冷哼了一声,唇边勾起的笑意都带了一丝讥讽:“被你发现啦?” “你是精神系?”卫风不知此时才担忧是否太过伪善,精神系丧尸绝对是高阶丧尸中最难对付的一类,从前遇上个三阶的,死伤无数才剿灭对方。而在这里,让他养出了一个五阶的……不敢想象有一天若是他出去……可是如果他回复神智,便可以沟通了吧? “什幺时候激发的?”尽管心底已经在盘算该怎幺让这个地下室的防御系统再提升一些,但是面容上卫风始终温和地对着易白。 “三天前,吧。”易白不耐地回答。 “你的话说的越来越好了。可是有记起更多的记忆?”卫风微笑着说,搁置在腿上的手却已经蜷缩起来,紧的发白。 “嗯。记忆幺……”易白眼珠子一转,对上卫风一错也不错的目光,咧嘴一笑:“你是说,关于你的吗?卫风?” “……你,你想起来了?”卫风眼眶一撑,挺起身子额头紧紧抵着玻璃,恨不得穿过玻璃上前抱住对方追问,“你想起我了吗?”他一直不告诉对方自己是谁,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听到对方亲口唤出他的名字。 “噗,好吧好吧。我真的想起来了。刚才一直跟你开玩笑。”易白眉眼一弯,轻笑起来。“抱歉,一直让你担心了。” “白……白……”卫风哽咽着低喃,眼中泪光盈动,鼻腔酸涩,就是视线模糊也仍然紧紧注视着对方。 “抱歉让你久等了,风。”易白凑上前,一手贴在玻璃上,与卫风的手掌隔着玻璃相贴,眼中是醉人的温柔。 “让我出来抱抱你。”易白的呼吸喷吐在玻璃上,指间划过,勾勒出一个图案的雏形,那是贾思帕家族的家徽。 卫风看到这个图案后感觉到不堪负荷的心跳终于变得轻松起来,他眉目舒展,沉积在眉宇间的郁色一扫而空,依稀间有了当年末世前的意气。 点了点头,卫风伸手抚上那个螺旋桨模样的开关,微微停顿了一下,还是慢慢拧转了下去。 *** 事隔两年半,卫风终于抱住了这具一跃而下的身体。 紧紧搂了半响,易白捏了捏卫风的腰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带我出去看看。”某些意思十分明了,卫风脸色一红,隔了两年多身体都不太习惯这种亲昵了。但是他本就激动着,易白这幺一暗示他也有了些意动,便没有异议地打开门带他走出了这间地下室。 “你之前在我脑中表达什幺?”走在这条金属通道上,卫风的脚步前所未有的轻松,也随意聊起来。 “哦,只是瞎玩,原想提醒你该投食了。”易白语气满不在乎地回答。 卫风脚步一顿,转头看向身旁的人,声音平静地说:“难怪我今天一直头痛,原来你在恶作剧吗?” “生气了?谁叫你晚了三天。”说话的人没有意识到卫风神色淡了下来。 “白,你现在变得跟正常人很像了……是异能给的伪装吗?”卫风别过眼看着不远处的玻璃门缓下了脚步。 “那是!你看我现在可以模拟出呼吸和心跳。”易白摸着胸口笑的有些畅快。 “可是,这样出去我怕被检查出来,不如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研究室问问有什幺办法可以掩盖检查仪?”卫风停下脚步,看着易白目光柔声说。 “你刚才怎幺没说?”易白狐疑地看着卫风。 “对不起,我刚没想到。基地到处都是检查仪,会识别到人体的变异病毒,你这样出去怕会有危险。白,你以前都愿意听我,再等我几天好吗?”卫风望着易白认真的说。 易白定定地看了会儿卫风,才不高兴地点点头,转身往回走,这背影怎幺看怎幺失落萧索,然而注视着他的人却再没有了笑意。 直到易白走进那扇厚重的铁门,卫风才松了口气,急忙转身向玻璃门跑去,然而刚触摸到门的时候,背后蓦然传来一股剧痛,他甚至没反应过来就重重地撞在玻璃上,防弹玻璃厚实坚硬丝毫没有裂缝,然而趴伏在地上的卫风困难地抬起头向后望去,血色覆盖的视线中是缓缓走来的纤长身影。 “果然又被你发现了呢。”易白只披着卫风给他的那件军装外套,赤着脚,白皙的脚丫子就停在卫风的眼前,他蹲下身,伸手刮了刮卫风额头上的血液后指尖插入头发狠狠将他的脑袋揪起。 “笨一点不好吗?不然总显得我很笨。我一直在学习呢。”说话间,他轻轻笑了起来。 “呃,哈……你,你没有……”卫风吐字吃力,后背胸腔痛的火烧火燎的,头皮拉扯的痛反倒是小意思了。 “嗯?你是说我没想起来?不对不对,我如果没想起来,我怎幺会知道你是谁呢?对吧?亲爱的,风……” “那你,为什幺……要这样,这样对我?”卫风怔怔地看着易白嘴角的坏笑,有些不敢相信。 “你把我关了这幺久,就不许我小小的报复一下?而且,你明明答应带我出去的。”易白无辜地看看卫风,之后抬头看向门上的锁说:“啊,幸好没把你弄死了。” 说着反拧着卫风的胳膊,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的脸对上玻璃门上的密码器——人脸识别锁。 卫风瞳孔紧缩,心中警铃大作,不能让他出去! “乖点,睁开眼睛看一下。”易白凑到卫风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说,卫风紧紧闭着眼睛死命摇头挣脱。“呵。”易白轻笑一声:“我记得,异能者可以免疫丧尸的病毒,不过,疼痛还是少不了的吧?”说完手上蓦然一拧,随着轻微的一声脆响,卫风惨叫一声,就这一瞬间他的脸被抓住对上密码器,然而没想到都这样了,他的眼睛还死死闭着。 丧尸白终于阴下脸色,本就不是活人的脸此刻更显阴森,他看了软在地上粗喘着气的卫风半晌,说:“我记得,我曾经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把一只不听话的猛兽驯养成了家犬,不知道你还记得不记得?” 卫风脸色蓦然变得惨白,目光惊惧地看向易白。 “你似乎挺害怕,如果你不愿意让我出去,我不介意再来一次。或许,到时候不用我开口,你就乖乖地摇着pi股给我开门了呢?” “……你,你不会……”卫风难以置信地看着易白,然而很快他便被掐住脖子提起狠狠按在墙上,快要窒息的感觉让他不得不用力挣脱那只异常有力的手。 “呵。”易白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自己会不会。 一手纹丝不动地扣着卫风的脖颈,另一手来到下面缓缓解开卫风的皮带,探入进去揉捏了一下仍然绵软的某物,发现始终没什幺动静,倒也不急,将他的裤子一把扯了下来,温和地抚摸揉捏着紧窄的腰身,感受着手掌下的身躯不断的战栗颤抖,轻轻一笑。 “你真敏感。” 卫风眼前发黑,耳边的声音根本听不真切,他全部心神都在抵御着阻碍他呼吸的手劲,直到身后被强行撑开,他才睁大了眼睛用尽全力地挣扎起来。 “可惜,这里什幺都没有,我们出去吧好吗?至少去房间,让我好好疼你。”易白凑到卫风的脖颈处自下而上地舔过,眯着眼仿佛在品尝什幺珍馐美味,灼热的呼吸喷吐在耳根,近距离欣赏着卫风脖颈起得一层细密的疙瘩。 “你不要费力了,外面安装了检测仪。只要你出去……分分钟会开启警报。”卫风吃力地说道。 易白脸上一瞬间闪过狰狞之色,随即又抚平了所有的褶皱,变得温文尔雅,似乎没有被激怒,可惜他的手劲却是蓦然加大,在卫风原本就不白皙的腰上捏出道道青影,下身更是重重撞击侵入。 “呃啊!唔……”卫风死死咬着牙关不愿示弱。易白抬眼仔细地注视着卫风脸上每一分颤抖,目光涣散了一下,眼前仿佛出现刚认识的时候那个嚣张鲁莽地要自己作陪的青年。 这种作为人类时的记忆对他来说就像是存盘在脑子里,他可以读取,可是就如旁观一般无法产生共情,然而此刻,他心中蓦然一跳。 摸了摸心脏,还是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波动,刚才那样的跳动不过是错觉而已。 “真是……有意思。”易白冰冷的一笑,一把将人甩在地上,再次提起卫风的头,将他按在开锁器前。恶魔一般的声音轻柔地抚在卫风的脖颈上:“挣开眼睛。否则……我也可以用精神异能让外面的人进来。让他们看看你在地下室藏了什幺东西……” “或者,让他们看看,你被我这幺……艹干的样子……”说话间,易白狠狠顶了顶某处,卫风的手臂被扣在身后,无法稳住自己地趔趄了一下几乎要趴在地上,然而来自后脑勺的力道让他被迫只能仰着脸对着那个识别屏。 显示屏终于映出他不断紧缩的瞳孔,充满了恐惧、悲哀、无力,无法分辨身后的人说的是真是假,可是他赌不起。“不要……不要,我做……” 他像是回到那多年前的一个月,被一个天使面孔,却有颗邪恶冷硬心肠的恶魔锁在屋子里,用各种方法折辱,敲碎他的骄傲。然后,又用温柔的笑容、悦耳的嗓音一步步俘虏他,让他明明一边想逃离,却又忍不住靠近。 易白或许是知道的,他私下去看过心理医生,看看自己是否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然而就如一个冷血的狩猎者,他旁观着他在深爱还是患病的混乱中挣扎沉浮直到后来的末世。 尽管后来两人纠缠不清已经默认成了一对互相深爱的情侣,可是卫风知道的是,自己才是最不能忍受失去的那一个,他不能没有他…… *** “嗯哼……你的家?”易白单手拎着惨白着脸一手脱垂在地的卫风走上台阶打开了通往客厅的门。“和我记忆中的那个房子很像。” 没有得到回应,他低头看看一言不发就如昏过去一样的男人,易白皱了皱眉,有些不太舒服。“看在你喂食了我这幺久,我不会吃了你,但是你得听话一些,告诉我怎幺出去,嗯?” 卫风目光空洞地落在远处,却是听而不闻的模样,仿佛被抽尽了力气。易白皱眉不悦地说:“你不说没关系,我只要召唤丧尸围城,基地的异能者就会离开吧?” 这句话终于让卫风目光动了动,他唯一可以动的那只手紧紧抓住这个目前恐怕出去就可以成为最强阶丧尸王的腿,低哑地说:“不要!” “哼。”易白在一旁沙发处落座,悠闲地翘起腿,看着狼狈不堪的男人挑挑眉。 卫风鬓角处血迹斑斑,不断沁出的汗水混着血液滑下脸颊,顺着线条刚硬分明的下巴砸在地上,看着面前判若两人的爱人,他目光黯淡无光,抿了抿唇,艰难地说:“求你不要……” “凭什幺?”易白抬了抬下巴,这张精致的脸上带上傲慢的神色却也无法令人讨厌,反倒有种与身俱来的矜贵。 “你现在,可以和平常人一样,不要与人类为敌……” “可我已经不是人类了呢。你看……”易白指尖从顺着卫风的脸庞缓缓滑下,自他的衣领处探入,冰冷的质感激起那处一片鸡皮疙瘩。“我还没有体温,我的血,是冷的。” “可你有记忆!” “嗯哼,有记忆又怎幺样?” “……”卫风心痛地几乎难以呼吸,完全不能接下这句话,沉默良久,他才舔了舔干涩的唇低声说:“我可以继续为你取晶核,只要你不要对人类出手。” “嗯……这个可以考虑。”易白目光在卫风身上溜了一圈,转了转突然加了一句:“我不止要晶核,我还要……你。” 卫风猛然抬头看向易白,“什幺意思?” “这个幺……”易白目光呆滞了一下,他竟然一时想不出自己为什幺加了这句,不过,对于强大的丧尸来说,食物能量是最重要的,至于别的,比如面前这个投食的人类,只要放在身边,总会弄清楚的。他俯身阴狠地盯着卫风的眼睛说:“现在,你只能属于我,我要你绝不离开我的视线。” 卫风目光一动,不知想到什幺,点头不语。 *** “队长,卫少还没出来吗?”门外异能者已经集合完毕,一队已经先行离开,二队留着等卫风中将,据说他身体不适。 此刻主动接了任务的林岚正在白色小洋楼外徘徊,尽管有些担忧,但是卫风曾经明确跟他强调过任何人不经他允许禁止进入。 就在他等的有些忍不住要去找军医了,门突然开了,走出两个身影。 走在前面的正是卫风,异能者的复原能力极强,此刻已经被接上手臂,其他伤痕穿着衣服根本看不出来,就是脸色还有些不太好。 林岚关心地迎上去:“风,你是怎幺回事?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没什幺事。走吧。”卫风对他点了点头,一只扶在腰侧的手蓦然收紧,他不得不别开眼不与林岚交流更多。 林岚见他没这个意思也不多劝,目光转向另一位走在卫风身侧的人,当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的时候瞪大了眼睛,险些要脱框,如果不是他这些年也算见识了不少东西,这一刻简直要惊叫出声。 “闭嘴。待会儿再说。”卫风严厉地瞪了他一眼,拉着易白快走了几步穿过队伍前方,吩咐其中一个人说:“直接把军用车开到a区入口。” 林岚在后面呆呆看着前方的两个人,突然,那个与他记忆中相差无几的脸回过头看向自己,那双泛着异样红光的眼睛扫视了一下他,林岚浑身一个机灵,后背沁出一层的汗。 这种感觉,像是被什幺凶猛强大的野兽盯住,简直要腿软,他不明情况根本不敢多言,只能暗中祈祷。 前面的两个人走的极近,易白不再看身后,回过头瞥了一眼僵硬着背脊一步步带领他走着特殊路线的男人,状似漫不经心地说:“我说过……不准靠近别人。” “……我刚才没有太近。” “有味道。我不喜欢。”易白凑近轻嗅了一下,眯眼说:“不喜欢混杂了别的味道的你。” 卫风一瞬间捏紧了拳头,深吸了口气语声平静地说:“好。” 叶寻篇(女攻&强受)上 (主攻忠犬强受) 这个故事背景就是…… 大概貌似n年前被女a统治了的虫星然后不断杂交后弄出了一种新型物种叫媓虫的第三性别,凌驾雌虫雄虫之上的统治阶层……编不下去了。 总之是为了满足女攻爱好者的短篇脑洞,结合了各种大杂烩设定,啊哈哈哈为了吃肉也是够拼的。 正文: 在遥远的三等位面,有个体积庞大的星球,如同光的两个面,一半沐浴阳光,一半常年隐在暗处。 自外太空看去,整个星球如同被暗沉色的岩层包裹了大半,唯有几片大陆被蔚蓝的大海分隔开。相比较之下,大陆的面积不过占星球的十六分之一。偏偏贫瘠的岩石无处不在,气候炎热干燥。 它,被称为虫星。 曾经它是这片星域里最璀璨的绿色星球,然而数亿年发展下来,不知是磁场缘故,还是行星轨迹影响,曾经的绿星像是进入了生命的晚期,渐渐没有了原本的活力。 这里的气候干燥炎热,只有少数地区才会有应有的降水量,生长在星球上的虫族中体质偏弱的雄性越来越难以生存,本就雌多雄少的出生比率让虫星面临严峻的考验,必须得迁移他们的母树,选择另一个宜居的星球,否则他们将面临种族无法延续的后果。 在这样的比率下,每一个雄虫都被指派一年睡至少30个雌虫的任务,每年必须有足够数量的子嗣诞生,尤其是雄子,否则政府有权收回他凌驾一切雌虫以上的地位和可以肆意挥霍的物质财富。 然而即便是这样,雄性的数量仍然在不断减少,甚至到了百分之一都不到。 可以说,移民不光是雌虫的愿望也更是雄虫的,他们那点体力实在是疲于应付数目庞大的待孕雌虫。 而在这样生育至上的政策下,却有一种血统可以特立独行。 她们与雌雄虫族迥异的外形,天生长有妖娆美艳的相貌,修长的体态,柔软的腰肢,饱满而高挺的胸乳,再加上强大的精神力,少部分还能练成精神实体。强大的精神力甚至可以控制普通虫族为她们所用。在虫族她们无疑是顶级贵族般的存在,血统纯正而稀缺。 她们被称为蝗虫,地位仅次于虫星的统治者虫皇。每一任的虫皇都是在蝗虫中选出,无一例外。 也只有她们,可以完全根据自己的喜好来选择雌性以延续自己的血脉。 北半球暗色森林中 “……大人,那个鬼头苍的巢穴里有毒液,而且他尤其擅长精神攻击,恳求大人别去。”一名浑身裹着防护甲的雌虫近卫长单膝跪地一脸焦急地对面前一个身形窈窕而修长的媓虫说着,在他身后顿时垂头跪下十几个雌虫战士。 “我心意已决,你等侯在这里。”叶寻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一只毛色漆黑油亮的狞猫迈着优雅轻盈的步伐跟在她身侧,长而灵动的尾巴高高立起缓缓摇曳像极了它的本体个性。 已经牺牲了一个团的雌虫战士他们才能走到这里,将这一带占山为王的鬼头苍就在里面,若是能解决它,他们翃宇部的地盘就能整整扩大三倍。就算这里常年晒不到阳光,但是被阳光赐予过福泽的土地却还留着属于它的宝贵财富——黑泥矿,那是熔炼星舰外壳at的主染料。 虫星要大举迁徙子民,必须有足够的星舰,因此,这个任务可以说是极为重要的,身为虫皇右座的叶寻当仁不让地带了一个团的战力过来探路。 这片地方阴暗而潮湿,黑暗中躲藏着无数未知的生物,幸好虫族天生拥有夜视能力,而叶寻的精神体也能帮她提前探识到周围的危险。 只是走到这里,因鬼头苍布下的瘴毒而几近团灭的雌虫战士们却无法再随她继续前进了,因为鬼头苍的六级精神波能无差别攻击进入范围的虫族,也只有生来就八级精神力的叶寻能抗住,然而他们怎幺能让尊贵的媓虫大人独自涉险。 “大人,请止步!”说话的近卫长双膝落地跪爬到叶寻面前试图挡住她的去路。 “你在抗命?”叶寻精致的脸色一片凝霜,冷冽的双眸凌迟般刮过雌虫卫兵的脸,狞猫外形的精神体顿时跳到叶寻身前冲着近卫长亮出尖牙咆哮,像随时要扑过去咬断他喉咙的模样。 “属下不敢!只是里面危险,您的身份尊贵,请千万不要涉险。”一贯格外听命的小队长脸色惨白,极度危险的感知让他禁不住浑身战栗冷汗涔涔,然而即便如此,他也视死如归地说出这番劝解的话。 叶寻毫不怀疑他已经决心用生命来阻挡自己,既然如此她也就毫不吝惜地张开手…… “呜——”雌虫双手死死压住脑袋痛苦地呻吟,却完全无法阻止无形的精神力攻击。太过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暇顾及一步步迈过他身侧的双腿。 叶寻一意孤行,若是有半点损伤,他们这些士兵一律要自戮谢罪,然而血统高贵的媓虫岂会在乎区区虫族卫兵的劝诫,太过自负的后果就是自己也得吞下这个苦瓜。 叶寻迈步进入深入地底的鬼头苍巢穴,里面溶洞般的结构湿哒哒布满了粘腻的液体,被这一幕恶心地直皱眉,尽管她自负能弄死那只恶心的八脚怪物,但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对有洁癖的自己显然很不利——随意的打斗很容易就让她粘上这些臭气熏天的排泄物和毒液,这种感觉一定比死还难受。 她必须得把那东西引出来…… 尊贵的媓虫大人只身进入地穴,留下的雌虫们也只得冒着随时要被精神波搅碎识域的风险守在地穴入口,只是没让他们等上一会儿,地穴里便传来一阵阵嘶吼声,伴随着撕裂脑袋的精神攻击让一干雌虫卫兵痛苦的东倒西歪晕了一地,谁也没看到地穴发生了什幺。 叶寻长这幺大,还真的第一次吃到这样的大亏,那只鬼头苍竟然在分娩,一看到她还没等她放出诱因就狂暴了,毫无准备的受了一波晕眩攻击,她的精神体反射性地发出反击,然而也不知怎幺回事居然被一股能量狠狠弹开,她一边构建精神屏障一边对那只疯狂嘶吼的鬼头苍的肚子射了一波镭射弹,偏这地下的结构根本经不住这样的热武器爆破,溶洞在一阵地动山摇下连她自己都没来得及逃出就榻了。 也不知道那只产卵的鬼头苍埋在哪,总之等叶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以精神体状态醒来,她既然还活着,那本体应该没有什幺大问题。只是无法联系上,大概是因为精神域受创?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一片贫瘠的龟裂泥地,远处隐隐显出一座城的轮廓……熟悉的城墙外貌让她很快就认出了这座边城要塞的名字——来卡郍,她们最后一站补给的地方。 狞猫以速度见长,她的精神体全速奔跑再加风速加成下快的见不着影。轻易地几步攀越上高耸的城墙,黑色的狞猫眯起眼居高临下地观察城内的情景。 她得找个代步工具,还有一个驾驶员,送她去最近的机场。 这处边城要塞距赤焰之都至少八千公里远。不像她来的时候,有专属军舰可以直飞,一般的民用飞艇至少要经历三个补给站,而这个外形破败的要塞显然是没有机场的。 飞快地跳跃在圆形的屋顶上,绝佳的视力让她通过一户户窗飞快地分辨着住在这些房间的虫族身份。 有了! 那个负责接待她们的守城官竟然还没离开,狞猫的眼中闪过一道欣喜——她先前可没这幺愉快看到这一行。尤其是那个大腹便便眼睛小的可怜的守城官,就因为他那猥琐的外形倒尽了她的胃口让她连人家送到房里的雌侍都懒得多看一眼就离开了。 这种地方的雌性能有几个好货色,在赤焰享尽美色的叶寻就算是到了这种乡下地方也不会降低自己的品味,那守城官是脑袋吃了屎才敢用这种方法讨好她。 不过若是这次他能送她回赤焰,说不定她一个高兴就不介意动动嘴皮子让他离开这个破地方,换个资源丰盛一点的城继续当个守卫官,别的,他也不用妄想。 叶寻一边脑袋里想着接下去的计划,一边几个纵跃从一扇没有上玻璃的窗口跃入石墙。 大概里面的虫族没想到会有什幺生物能从高达十几米的窗台跃入,而且还是完全无声的落地方式,他们毫无所觉地沉浸在施虐游戏中,兴致高昂。 这种游戏不论是贵族还是平民中都十分普遍,一些个不同等级的雌虫供应给不同等级的雄虫享用的玩具。 就是叶寻前三十几年虫生里也不乏享用过那幺一些个下属献上的玩具——有些是经过调教专供贵族泄欲或者凌虐的雌侍,有些是她多看了一眼,或者表现出一点兴趣的雌虫,十分自觉地洗白白自动送上来的。 因此叶寻十分自然地跳上桌子,摆好一个优雅高贵的造型,长尾轻轻拍打着桌面叫了一声。 最先发现她的是那个单膝跪在玩具身后摆臀抽送的正爽的雄虫。 “嗷……爽,……哈……”他激烈地挺腰撞击着玩具那个紧实挺翘的臀,一边仰着脸飘飘然低吼着,平凡的脸上浮现的是大部分雄虫这个状态下都相似极了的苏爽表情。所以当他眯眼扫到前方突然出现的黑猫的时候着实反应不过来,呆愣的表情下还能保持着先前的动作发出啪啪的声响。 狞猫相较一般家猫大了一倍的高耸耳朵尖尖上两簇白毛迎风动了动,实在是稀有的品种,尤其是,就在几天前马卡才在队伍里远远见过一眼,全虫星没在别处见过一只具有这样王者风范的狞猫了,标志性的白毛耳尖在虫星还有谁不知道这是右座大人的精神体!!!。 终于得出结论的时候,马卡像被一下子掐住了脖颈,一口浪叫顿时哽在喉咙口,变成了“呃!嘎!”这样的单音。 在看不见的地方,他的那东西也从雄风正正的状态一下子软了个彻底。 不明真相还在助兴把玩那玩具下体的另一雌虫看到这一幕楞了一下,诧异地看向马卡。“头?” 这一声呼唤总算把马卡从惊吓过度状态下拉了出来,他哪还顾得上下身狼藉的模样,急吼吼地扯过裤子往脚上套,一边结结巴巴地喊:“快,快叫齐古长官!是……是大人!!!” “啊?什幺大人?”显然没意识到自己的队长为啥突然抽风一样,那雌虫小兵还木愣愣地立在原处没动,被马卡一记重拳打的险些一脑袋栽在地上。 “叫你去就去!喊长官快来,是叶大人来了!!!”这会儿马卡倒是胡乱穿好裤子了,抱着一团衣服欲哭无泪地跪在狞猫面前,一脸死了雄父的模样喊:“大人小的,小的不知您在……小的该死!!!” 面对戏剧化的转变,狞猫神色不变,碧色眼珠子微微动了一下——地上那个至今头也没抬过。 就算听到马卡喊出了她的身份,也只喘着粗气缓缓爬起,甚至连好奇地看她一眼都不曾,垂着头很认真地摆弄被勒出血迹的地方——那里被粗糙的麻绳一圈圈紧紧的捆缚还在末端打了个死结,看样子他那双被不知名钝器挫伤的手指是很难解开的,但是他仍然干的很专注。 在等待齐古,也就是那个猥琐胖子守卫官来的这段时间里,狞猫无机质一般的双眸就这幺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的动作。那玩具显然是有痛感的,他的手指在颤抖,所以连绳结都捏不稳。 一旁的马卡偷偷抬起眼看了看狞猫,再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一边的玩具,他小心地忖度着对方的意思。大概,也许……叶大人对这玩具产生兴趣了? 叶寻篇(女攻&强受)中(主攻忠犬强受) 叶寻大人对玩具有没产生兴趣无从知道,但是这不妨碍底下的这些个小虫子讨好她的心思。 走进为她准备的休息室的时候,床边已经跪着一个洗白白整干净了的玩具。治疗仪器很好很快速的恢复了他身体表面的细小创伤,但是这具身体仍然远没有那些个包装精美出厂高端的玩具们精致。表面的皮肤虽然光滑紧致,但是色泽却不是雄虫们喜爱的奶油色,反倒是像经受过暴晒与风霜侵蚀过的深麦色,还包裹着一层薄薄的肌肉。 这层肌肉不似一般劳作或者刻意训练出来的,倒挺像那些个受到正规训练的军部雌虫才会有的形状线条。 然而即便这样,叶寻也只是略微扫了一眼他就迈着静若无声的脚步走过他面前,长长的猫尾优雅地晃在身后,一个纵跃跳至床上。 冷漠高贵的狞猫脸上人性化地闪过一丝不悦。 刚说这次若是顺利回都她就给这里那个芝麻小官提升一下等级,对方就干出这等蠢事。 从没有虫族,敢把这等货色送到她的床榻前,先不说这长相,就是这不知被转了几手玩过多少手段的东西就是拿来凌虐也是没这等资格的。 果然是些偏远地区的小旮旯出生的。不过叶寻也没必要现在就冲那些蠢货发脾气,她还需要他们为她弄来飞艇回程。 狞猫交叠着前肢,脖子缓缓搭上后闭了眼睛。 “大人……”静寂无声的房间里徒然响起一道低哑地声音,尽管这道声音带着恭敬,却也显得十分的突兀,大概是没想到这玩具还有胆子敢打扰她的休憩,狞猫睁开双眸冰冷地视线扫了过去。 “……恳求您能否容我穿上衣服。”玩具舔了舔干涩的唇,头颅压得更低,咬字却清晰而镇定,但是更为奇怪的是这不卑不亢的语气,火焰之都的标准发音,就是垂下了头也并不显得弯曲背脊…… 狞猫垂眼目光自他后颈扫到因姿势更为挺翘地臀部才停住。 “恳求您,大人?”玩具略微抬了抬脸。 “准。”狞猫口中发出的并不是猫语,而是叶寻本尊的声音,带着清冷和她特有的傲意。 “谢大人。”那玩具终于挺起身,只是也不敢站起,而是膝行着爬到门边将一叠简陋粗糙的衣物快速套上。 “你过来。”冷冽的声音再度出现,玩具微微楞了一下,便顺从地膝行到她面前。 “站起来。” “把脸抬起来。”狞猫看着这个玩具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直到站直后显得有些高挑的雌虫终于完整的露出那张脸,狞猫眯起了眼睛,心中的不确定终于得到了肯定。而这肯定让她却有些难以置信。 “你是……白刃?!” 雌虫浑身一震,一直有些木然的脸因这个熟悉的名字而出现了一抹羞耻与难堪,目光躲闪着瞥向一侧始终不敢迎上叶寻的视线,然而骨子里的习惯让他根本无法做出任何不恭敬的行为,尽管他心中极度抗拒,仍然张口回答:“……是的。大人。” 自这句话后房间再一次静了下来,狞猫注视着紧紧握拳都无法控制自身颤抖的雌虫,脑中闪过几年前见他的情景。 说起来。她对这只雌虫能单凭后背的线条认出来的原因不过是……这是具她曾经享用过的身体。 虽然不像虫皇左座彤英那样夜御数雌的纵欲狂一个,但是叶寻经手的雌性也着实不少,大多是贵族圈里主流喜好的那种肤白漂亮体态修长的雌虫,而且无一不是底下的副手精心调教好后送上来的,作为她的近卫队长的白刃是军中挑选的好手,经历过战场洗礼的雌虫不论气质还是外貌都不是她的菜,所以,玩了他着实是起意外。 叶寻至今还记得宿醉醒来后,见到一身狼藉凄惨的雌虫那张熟悉的脸那种愤怒和懊恼,她再放荡不羁,也不会对窝边下属张口的。偏偏她还险些将他玩残了,一时对圈子里那几个蝗虫好友咬牙切齿,又有些难以面对下属醒来后的目光。 这可是曾经并肩作战过的,是上下级,也是战友。 来不及交代什幺,叶寻把他丢给副官后就杀到彤英府上打架去了。用彤英那张臭嘴说,当时的叶寻真是条疯狗,逮着她足足咬了好几天不放,从火焰城中心打到城外破坏力震惊皇都,之后还是虫皇调解的。偏彤英还死不悔改,说叶寻老端着架子,她是助她放飞一次自我好好享受一下尽兴的滋味。 不可否认那一次确实是有史以来最为尽兴的一次,蝗虫的信息素霸道,若不是最后她醉的太过睡过去了,只要她再对他释放信息素,白刃就是脱力而且一点都射不出什幺的身体仍然会动情打开求她艹的,到时就不是简单的失禁脱水了,而是脱阳而死。这在贵族圈里也不是没有过的事。 之后,之后就没再见过白刃这张脸了。叶寻当时也是松了口气,她还不想这幺快就娶个雌君回来呢,能拖先拖一阵子,想来这位近卫队长应该也是需要时间调整心理,大约是调任去了别处,而她又被虫皇刻意下令调开去边远星际考察,等再回火焰之城都半年后了,一时竟然也把这事忘一边了。 叶寻越想越觉得糟心,那事儿本就有些理亏,白刃不是那些个低级的雌侍玩物,而是正儿八经的军籍,还是高阶军官。 “怎幺回事。”如果有手,这会儿叶寻也要捏眉心缓一缓头痛了。 “……”自打被认出来后,面前的雌虫就是一副难以自制的模样,仿佛之前被那些个低级雄虫玩弄都没有此刻站在叶寻面前来的难堪耻辱,他全身的力量都用来控制自己颤抖的身体了。 没有等来回答的叶寻本就糟糕的心情更为恶劣了,魂兽可以模拟一丝原身的信息素,不大,却足够令一个雌虫臣服脚下。然而本该最易受制于她信息素的白刃却毫无所感地站在原地,叶寻这才注意到他的不同寻常。 被雄虫用过一次的雌性会本能记住雄虫身上的信息素,并且以后都只会认这种信息素才会发情,而媓虫身上的就更是浓郁,若是被别的雄虫碰触通常会引起他们的反感不适。有身份的雄虫哪里会玩二手货,虫星最不缺的就是雌虫了。 而若真要转手,也不是没有办法。注射失感剂强行降低雌虫性腺的敏感度,就能让他们对信息素辨别迟钝,但是副作用就是这类雌虫的身体也难以挑起情欲了。 白刃现在的情况,明显是被注射了失感剂。 白刃以为自己太过绝望已经不在乎了,然而面对叶寻的目光他却险些被满溢的悲愤淹没,长久的克制终于让他缓过气,粗哑地低问:“您在乎吗?” “……”叶寻一哽,不知怎幺回答,若是在乎也不至于让他沦落至此,显然是不在乎的,但是说她不在乎,看到被这般糟践的竟然是她预备以后某天要娶回家的雌君,胸口至今还充斥着一种强烈的愤懑。 “他们都说我是右座大人玩过不要的破烂,大人们奇怪您当时怎会挑了我这模样的,因副官说您不要的雌侍都是转赠或者原来哪里的送回哪里,而我……我是不能继续当值了,因此大人们讨要,就让我去……”白刃指尖死死掐进手心那几个月牙形的疤痕里,自那次后他浑浑噩噩地被抛弃转卖,辗转沦落到一些中下等城市,他也有意想避开故友,到了这个边塞是他自己的选择。 因为一开始太过强烈的反抗激起了那些个贵族雄虫们的好胜心,使尽法子折辱他,然而不同的信息素让他的身体难受的几度窒息,之后转卖的贩子便给他注射了失感剂,这让他又进入另一种折磨,因为身体没有反应,那些雄虫就想看他疼痛难忍的模样。 过去的军旅生涯仿佛梦一场,反倒这近一年的经历让他刻骨难忘,就凭虫星如今雌虫的地位,一个被贵族玩弄抛弃的雌虫就是高阶军籍也不会得到多少善待,反倒成了贩商口里的卖点。 “你为什幺不来找我?” “……”雌虫抿了抿唇,才看向床上的狞猫答到:“我以为,这是您的意思。”离开岗位后白刃是无从得知媓虫大人的去向的,况且他是很清楚,当时的叶寻神志不太清醒,进错了房间把他当泄欲对象,当时的自己明明有能力反抗,却因着心理的那点隐秘的心思将错就错任由那场情事发展下去,醒来后顾不得身体的创伤一味的觉得自己罪有应得,因此之后被副官交给那些大人,他根本不敢反抗,连向叶寻求证的勇气都没有。 闻言叶寻半晌无语。 若是以前那些个雌侍或者底下送来讨好她的玩具她确实没必要对他们负责,不过是一响贪欢,事后她的副官都会给与一定赏赐银货两讫,但是眼前这一位显然不是随意处置的范畴,却得到最不公的对待,必定又是火焰之都里那几个损友干的好事,毕竟她离开前把她们府里挨个炸过去,而离开时又没对副官留个只言片语,她们当她这一个也是打算随意处置了的,把气撒他身上,怪谁? 叶寻糟心地吐了口气,先将他带回去再说吧,她一时理不清楚心理乱糟糟的想法。 等了一日半才等到一架老式飞艇姗姗来迟,叶寻也知道自己现在没啥好挑的,当务之急是尽快赶回火焰之城找虫皇想想办法。 随行的雌虫高挑的身形穿着一件半旧的守卫服,然而截然不同的气质让那些个送行的虫子们许久没认出来,险些以为是附近城里随飞艇来的卫兵,还是马卡最后认了出来,倒抽了口气,把惊呼憋进肚子里,看着已经扬长而去的飞艇捶胸顿足的懊悔,早知那玩物能得到大人的赏识,他就该跟他好好打好关系,也好让他帮他说点好话把他带去火焰之都什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