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  H》 舅舅 打从余静记事起,舅舅便伴着自己。 妈妈和爸爸是军婚,两人都在部队工作,而舅舅呢,比自己大10岁,待余静3,4岁时,总是拧着小腿,奔跑在少年左右。 那会儿,父母很不稳定,总要下乡出差,每到此时,就将小家夥往姥姥家一扔,倒也放心。 舅舅刚开始,并不喜欢小东西缠着自己,少年有自己的乐趣,再加上长得高,身体强壮,所以孩子们都很崇拜他。 可每次他要出门玩耍,小小的余静总要跟着,不让的话,就会哭闹不止,姥姥也哄不过,只得再三叮嘱儿子,一定要小心着,好好带着小外甥女。 舅舅在气愤之余,也别无他法,不情愿的拎着跟屁虫出门,可出了门口,少年就不是他了,把小东西往地上一放,只顾自己往前走,很少顾着她是否跟得上。 小余静正是黏人的时候,哪里肯呀! 她咧开小嘴,委屈的在後面嚷嚷:舅舅,背啊,背啊…… 少年充耳不闻,走得反而更快了,小东西站在那傻了眼,嘴扯得更开了,少顷,金豆子便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呜呜呜,哇哇…… 少年有些怕了,如果小东西这麽回去,妈妈肯定要骂自己,他愤愤的转过身去,飞跑了几步,用一只胳膊夹起了余静,就像随意拿了件物品。 余静虽小,但也会看人的脸色。 她此时也不哭了,只觉得浑身难受,尤其是自己的小腰快被舅舅勒断了。 她吭哧,吭哧只觉得呼吸困难,一张小脸憋的通红。 路上有人看见,十分不忍的问道:赵猛,你干啥呢,这样别把孩子掉下来摔着。 舅舅满不在乎的一笑:没事儿,我有的是劲,她逃不出我的手掌。 那人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但也只能笑笑:你这小子,真能得瑟,等把孩子摔了,看你妈不揍你。 舅舅不以为然的继续往前走,末了,来到孩子们聚会的空地。 说是空地,其实是废弃小学的操场,只不过周边的土房塌了大半,也就没有了原本的模样。 当舅舅把余静放下时,周围的孩子都看着这个小不点:胸前别着块手绢,偶尔还会抽抽挂在鼻子下面的‘粉条’。 猛子哥,你怎麽又把她带来了?一个10岁的小男生,忍不住抱怨道。 舅舅并没搭理他,而是组织大家开始游戏,那时候孩子们没什麽玩具,但很会自娱自乐。 不一会儿,便三五成群的玩开了,而余静呢,则完全被人遗忘,她先还能跟着众人,左崴右跩的跑几步,後来累了,便坐在一旁的土地上休息,接着便开始自己玩土面儿…… 待到饭口,孩子们都要回去时,赵猛才想起自己的小外甥女,而此刻小家夥已经造得不成样子。 那双小手满是灰土,白皙的脸上嵌着条条泥道。 舅舅一看,顿觉不好,赶忙过来,将小东西的衣服拍了拍,又扯下她前襟的手绢,为她擦了擦黑糊糊的鼻涕。 你怎麽这麽脏?你看看你,真埋汰。 赵猛生气的斥责着,而对这一切全无所觉的小余静,只顾着嘿嘿的笑,舅舅更是恼怒,心道:这没心没肺的。 於是手下用力,在她的小脸上狠擦了几下,将小黑脸抹成了小红脸,余静知道疼,泪花在眼眶里闪啊闪。 你还有脸哭,再哭的话,下次不带你出来玩。 少年语气不善的威胁着,小东西虽小,但也知道怕,知道舅舅说的话,不是好话,所以瘪瘪嘴,将泪水强咽了回去。 尽管在回去之前,将小余静收拾了一番,但到家後,舅舅还是被姥姥责备了一番。 ──你是大的,怎麽连个孩子也哄不好? 赵猛是个大孩子,懒得听妈妈唠叨,一扭头窜进了自己的小屋,不叫他吃饭,就不出来。 可毕竟是自己身上的肉,姥姥虽然疼外孙女,自己的崽子也会护着,所以舅舅没有一次挨饿。 舅舅2 赵猛17岁那年,初中毕业後被选拨入伍,孩子们都很舍不得,但又十分羡慕。 兵哥哥?那时候能当兵是很多男孩的心愿,也是女孩们崇拜的对象,谁是最可爱的人?咱当兵的人。 那年夏天,夥伴们聚在草垛旁,看着满天的繁星,聆听着舅舅的鬼故事,说不出的恐惧。 赵猛算是个孩子头,越大越调皮,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听到的山野鬼精之说,越讲越阴森,再加上他拿腔作调的声色配合,更是唬得人心跳失速。 余静很害怕,怕得紧紧抓住舅舅的手,恨不能随时逃走,但不知怎的,却又想听,於是自作孽得浑身瘫软。 待故事讲完後,很多年纪不大的孩子,不敢回家,非要稍微大点的送一送。 而小余静呢,更是走不动道,非要舅舅背。 此时,赵猛对小家夥也没那麽厌恶,所以二话不说的蹲下身子,那一坨没什麽斤两的肉,扑了上来。 舅舅的肩膀很宽,身板很硬,爬在上面很舒服。 余静知道舅舅要走,心理舍不得,她今年开始上小学,而舅舅却要去很远的地方…… 走了没一会,小东西想说点什麽,於是道:舅舅,她们都说我长的漂亮,你说我好看吗? 黑黔黔的夜晚,只有月光和星光引路。 青年呵呵一笑:谁说你好看,你就是个假小子,皮得很。 余静听他这麽说,不高兴的嘟起了嘴,心理暗暗不平道:女孩一起讨论谁最帅,我每次可都选你。 在小东西的眼里,时时能见面的舅舅是天下最帅的人,就连爸爸也比不上。 这麽臆会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安,莫名的羞涩,於是小女孩开始反唇相讥:你才是丑八怪呢。 舅舅没吱声,默默的往前走。 其实赵猛完全没将小女孩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无聊时的几句闲语。 三天後,赵猛终於走了,姥姥牵着余静的手,站在村头有一会儿,末了,开口道:静静,我们回去吧。 小女孩摇摇头,心理酸酸的。 舅舅的身影越来越渺小,可在她脑中的形象却越发的鲜亮:浓眉大眼,清爽的笑脸。 那一天,小女孩在那站了很久,很久,久到日落西山。 赵猛183的个头,身强体壮,在部队的一年时间里,工作和学习都十分突出,再加上有余静爸爸的关照,所以肩膀上的官阶时不时的再变化,待到过年回家探亲,已经是个不大不小的副连长。 余静本以为舅舅回来,自己就不会再寂寞,可对方却变了。 瘦了些,但身体并不单薄,反而举手投足间,透着股军人的强硬:站有站样,坐有坐姿。 舅舅的同学和朋友很多,除了早饭,基本不在家吃。 余静满怀期待的心,倍受冷落:她已经上了幼儿班,马上一年级了,可在学校时,跟同学相处,总觉得无聊。 她想念跟舅舅疯跑的日子,想念舅舅的鬼故事,只觉得班级里的小朋友都十分幼稚。 只知道学习识字,其他的什麽都不懂,就连做游戏也玩得很差劲,哪像舅舅,什麽都行。 有次她终於忍不住了,跑到舅舅面前,大声的要求道:舅舅,你去哪?能带上我吗? 赵猛愣了一下,好笑的看着余静。 你会喝酒吗?小丫头?青年弯下腰去,用手指捏住小女孩脸颊的肉团,轻轻一拧。 余静有些沮丧:不会喝,但我会学的。 余静知道小孩子是不被允许喝酒的,但她确实想跟着舅舅,当他的小跟班。 学?学喝酒,等你大点再说吧,小不点。舅舅点了点她的鼻尖,遂站起身来,往外走。 余静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是真的,真的…… 小女孩张了张嘴,上下唇碰到了一起,但发出的声音,连自己都听不清楚:喜欢和你一起。 这个年,余静过得不开心。 尽管爸爸和妈妈都陪伴在自己身旁,但她总觉得缺点什麽,小夥伴来找自己玩儿,她也提不起兴致,总想回家看看,舅舅出门回来没? 可舅舅每天都回来得比较晚,她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第二天清晨,才想起有什麽重要的事错过了,於是着急忙慌的穿了衣服,去舅舅的小屋找他。 但小女孩很失望的发现,舅舅的门居然从里面反锁了。 她伸出小手刚想拍,就被姥姥制止了:舅舅昨天回来得很晚,让他多睡会。 其实姥姥也很反对舅舅出去会那些朋友,但孩子大了,不好管。 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舅舅归队的日子很快来到,而余静那颗不安的心,终究无的放矢。 舅舅3 第二年,赵猛参加特种部队。 经过艰苦而严格的考验後,被选拔到北京镇守中南海,那是什麽地方呢?一个神秘而庄严的所在。 小女孩不知道北京在哪?更不知道中南海是何处,但她知道舅舅依然离自己很远。 她希望快点长大,长大後,就能去找舅舅,但时间依然漫长。 余静上了一年级,算是个正式的小学生,每天规矩的作息时间,多少冲淡了对舅舅的思念。 她开始有了做个学生的自觉。 这一天放学後,同桌的男生问自己,要不要去他家做作业,余静想了想:回去也很无聊,於是应了下来。 余静在这个班级,乃至整个小镇,都很特殊。 大家知道她是军属的後代,将来要离开这里,所以一般人对她并没太多的印象。 班级里的小夥伴,也分帮结队,而余静喜欢和男生一起,有时候难免受女生排挤。 再加上本身就剪了短发,看上去更容易让人误会。 同桌的男生对她很好,两家又离的不远,所以她们经常一起上下学,偶尔也会互相窜门。 走到他家门前,发现是锁头把门,男生将脖子上的钥匙取了下来,麻利的开了锁。 余静走了进去,一眼便看到那张方桌。 那桌子不大,但却令人羡慕,那是同桌的爸爸特地为他订制的,因为对方是个木匠,而余静做作业,只能用家里的饭桌。 两人放下书包後,同桌先去厨房拿了麻花出来。 那个年代,麻花算是不错的小吃,余静很开心的接了,两人相视一笑,兀自吃了起来。 吃完後,他们将手擦干净,开始做作业。 余静坐在椅子上很安静的握着铅笔,一笔一划的写着算术题,而同桌在他身边却不老实,他一会摸摸自己的手,一会蹭蹭自己的胳膊。 末了,余静终於有些不耐烦了。 “你干嘛啊?快点做功课吧!”余静很不客气的批评他。 平时同桌学习还算认真,今天这是怎麽了,非要跟自己动手动脚?他有多动症吗? “静静,你的皮肤很滑,毛也少。”同桌如是道。 余静头也不抬自顾自的说道:“我是女孩!”说完後又抬头看向他:“你的毛也很少。” 男生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余静见他神神秘秘就有些不高兴:“你到底想说什麽?” 男生低下头去,想了一会,才小心的看了看四周,然後凑近她的耳畔边:“我爸爸的毛很多,尤其是下面。” 余静愣了下,很快想到夏天舅舅丰沛的体毛。 舅舅的胸前有毛,腿上和腋下都有,以前她还十分调皮的揪过那些黑黝黝的毛发,当然父亲也有。 “我爸爸也有啊!”余静很随意的回道。 对方登时睁大了眼睛,下一瞬将自己的裤子拨了下来,露出光秃秃的小三角:那里寸草不生。 “为什麽我没有呢?”小男生十分不解道。 余静脸色一变,连忙别过头去,大声的叫嚷道:“你这是干嘛?” 同桌见她受了惊吓,连忙提好裤子,有些慌乱的坐在椅子上,十分心虚的抓起铅笔开始写作业。 其实男生说的下面,和小女孩所理解的并不相同,所以同桌的怪异举动,令余静难堪,但她并没有多想。 过了没一会儿,余静突然感觉到手臂上有湿湿的东西在蠕动,登时唬得一愣,连忙扭头去看。 男生正在用舌头舔吻自己的手臂,那种感觉说不出的怪异。 余静完全被震住了,她细细体味着,除了怪异还是怪异,男生的嘴唇一点点靠近小女孩的脖子。 当热热的呼吸,喷在左侧颈子时,余静打了个冷颤,突然推了他一下。 “怎麽了?”男生还想靠近。 “这样不好,难受。”余静用手支住他的身体,试图阻止他靠近,可对方不知怎的,居然吻上了她的嘴角。 男生靠得如此之近,近得几乎能听到他的喘息。 两张小嘴碰到了一起,对方又啃又咬,十分激动,而余静似乎也傻了般,任他胡来。 末了,当他们终於分开时,余静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麽,只懵懂的觉出自己丢了样宝贵的东西。 她没说什麽,默默的收拾了书本,在临走时,同桌似乎想开口,但余静根本不理他。 接下来的几天,余静对同桌更是不加理睬,几乎将他当成透明人,小男生嘴也笨,似乎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麽,更是心神不安。 如此过了半个月,也许那股劲过了,两人度过了冷战期,又开始和好如初,但是亲吻什麽的,再也没有过。 可不管怎样,这个笨拙的亲吻,令女孩越发的成熟起来。 当她不经意间看到父亲的下体时,才後知後觉的明了,成熟男人的秘密,才理解为什麽同桌要拔下裤子,让自己看那处。 这一切的一切,让她本该单纯的童年,越发的鼓噪起来,她有种莫名的冲动…… 舅舅4 十岁那年,舅舅从中南海退役,回到了部队。 此时父亲做了师长,拥有更大的权势,同时也不再东跑西颠,在一处军营扎下根。 而小余静自然要转学过来,妈妈心疼姥姥独自在家,所以一并将老人家接了过来。 其实也是为了更好的照料孩子,毕竟她和爱人都很忙。 舅舅的军阶又高了,但也不能升的太快,所以20岁的舅舅担当连长,可仍有人说三道四。 过了没多久,这些不服的言论越发的少了,舅舅确实是个人才,无论是训练还是理论课,都十分优异。 10岁的余静,适应新环境的能力很强,关键是几乎每天都能看到舅舅,她开心,自然冲淡了初来学校的孤单和无助。 家里的房子是二层小楼,但房间不少。 楼上的卧室一共五间,爸妈一间,姥姥,自己和舅舅各一间,偶尔家里也会来客人,此时客房便有了用处。 每天放学後,余静都会去军营里看舅舅训练。 他不一定亲自到场,但也会偶尔下去训话,余静最喜欢看舅舅训人的姿态,那样子很man很帅。 那时候余静还不知道什麽叫man,但就是喜欢。 那一溜溜的兵,没一个比舅舅腿长,站得直,提拨得像棵青松,余静越看越欢欣。 偶尔同学也来凑趣,余静总是骄傲的跟她们讲,这人是自己的舅舅,但大多数孩子,十分不屑。 他们都是军官的家属,自小就会看军人们肩膀上的杠杠。 舅舅只是个连长,官没多大,所以同学们看不上眼,也在情理当中,可小余静很不乐意…… 10岁的小女孩,说小也没太小,说大更谈不上,但已经有了自己的小秘密。 这个小秘密有时会困扰她,尤其是舅舅强壮的双腿间。 那儿也像父亲一样吗?挂着一根粗粗的棒子?余静想想就脸红,女性的自觉,让她多少意识到了什麽。 恰巧,这一年的夏天,发生了一件事,足以改变很多东西。 父亲升官後,很多战友都会前来拜访,余静记不清那是星期几,只记得是个闷热的雨天。 她放学回家,看到院子里停了一辆大军车。 小女孩知道这是家里来了客人,她蹦跳着进了屋,将伞放在一旁,转眼便看到姥姥走了过来。 此时一楼的一间大客厅里,传来搓麻将的响动,间或还有说笑声。 “静静回来了,先去洗手,等会吃饭。”姥姥说着,将小女孩带进了洗手间。 余静心理有点不高兴,因为每次家里来了这样的客人,她跟姥姥,妈妈还有舅舅都不上桌。 只有爸爸一个人,跟着那群人在饭桌吃喝。 小女孩嘴馋,只道桌子上的菜多,又好吃,而他们的吃食却十分一般,所以自然不高兴。 可家里有规矩,自己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那很无礼,会惹来家人的训斥。 “姥姥,舅舅回来了吗?”余静边擦手边问道。 “呃……还没有,你饿了,我们就先吃,不用等他。”姥姥在厨房里,将菜都盛好了。 大鱼大肉都端了去客厅,而剩下的尖椒干豆腐,鸡蛋炒蒜苔,则匀了一些进盘子,另外放在灶台旁。 余静看了眼他们要吃的饭菜,默不作声的上了楼。 小女孩的房间十分简单,一张单人床,书桌椅子,再来就是小东西的一些小玩意。 房间不大,十来个平方,也不显拥挤,刚刚好。 房间里没有电视,舅舅的房间有,但大家都不让她看,除非周末休息,小女孩最是高兴,那样她就可以窝在舅舅的房间为所欲为。 她很好奇舅舅的东西,而青年大都时候,白天不在家,所以翻这翻那是常有的事。 偶尔,事情也会败露,但舅舅只是斜她一眼,没再计较。 舅舅的房间很乱,乱得无所顾忌,所以对小女孩无礼的举动也没太过放在心上。 余静从书包里,拿出书本,打算先把作业写一点,舅舅还没回来,她胃口不大。 摊开格子本,在田字格里方方正正的写下汉字。 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姥姥端着茶盘走了进来,她看了外孙女一眼,而後自顾自的将吃的,放在书桌上。 余静嘟起了小嘴:“姥姥,人家在写字儿。” 老太太伸手把她的铅笔夺了过来,不赞同道:“写字儿什麽时候不能写,现在假用功。” 余静忍不住翻白眼,心想姥姥啊,如果我父母也总这麽想就好了。 她将书本往旁边一推,拿过一碗米饭,夹了一口米饭,嘴里一边嚼着,一边道:“舅舅,几点能回来啊。” 姥姥端着饭碗:“他没准。” 然後又没好气道:“三天两头喝酒,当兵怎麽当出这麽个坏毛病!” 她是不知道,部队太过枯燥无聊,喝酒打牌是必要的消遣,所以哪里有兵不喝酒的呢? 余静对这些不太关心,只是记挂着舅舅。 她抬头看了眼外面,雨越下越大,不知道今天舅舅能不能回来? 由於赵猛在部队有自己的宿舍,所以有时也会留宿,不过大都时候,青年都会赶回来。 毕竟宿舍的条件没家里好。 吃完饭後,余静做完了作业,回头去了舅舅的房间,那里仍没个人影,而外面的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时间很晚了,楼下也跟着消停:搓麻,拼酒的声音没了。 不一会儿,爸爸带着几个叔叔上了楼,他们说着话,大意是天晚雨大,不方便走夜路,所以挽留几人住下。 余静将门开了个小缝,发现父亲将两个男人领进了舅舅的房间。 小女孩不高兴的瞪着眼睛:舅舅也许还会回来呢,怎麽能让陌生的臭叔叔,睡他的房间? 但无论她如何气愤,爸爸的战友还是走了进去。 余静愤愤不平的将门,砰的摔了一下,而後转身走向自己的小床,她将叠得整齐的被子拽开,胡乱捂了个窝。 该休息了──余静解开自己的小裙子,只着内裤,钻进被子里。 禁忌欲望H 正当她睡的迷迷糊糊时,突然的喊叫,令她浑身一抖,猛的转醒过来──伴随着沙沙的雨声,一个熟悉的声音隐隐传来。 “静静,醒醒,开门!”嗓音有些含糊,似乎是喝醉了酒。 小女孩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正准备下地开门,但马上联想到自己只穿了内裤,似乎不太合适。 余静有些吃力的拖拽着薄被披在身上,趿拉上拖鞋来到门边,这时外面已经没了动静。 “是舅舅吗?”小女孩询问着。 “嗯,是我,静静开门。”青年说话间还打了个酒嗝。 余静连忙卸下门栓,小手微微用力,房门缓缓敞开来,只见一团模糊的高大身影,晃进了房。 小女孩拍了下墙壁上的开关,下一刻屋内亮了起来。 舅舅穿着军装,半边身子湿透了,头发还在不停滴水,青年奔着椅子坐了上去,拿过一旁小女孩的水杯,闷了口清水。 “啊……”放下杯子後,他舒服的长叹了一声,接着转过身来,看向身旁的小女孩。 “吵醒你了吧?” 余静揉揉惺忪的睡眼,点了点头。 “舅舅,你怎麽才回来,吃饭了吗?”她下意识的问道,但对方促狭的面孔,让她回过神来。 ──这都半夜了,而且青年身上都是酒气,自己怎麽问蠢话! “吃过了。”青年说着将衣服脱了下来,一时间不知道放哪里,余静连忙接了过来,将军装搭在一旁的椅子上。 赵猛接着脱下了裤子,露出光裸的腿毛,还有强壮的大腿:由於长期的训练,青年腿根部位,尤其粗实。 “我屋里有人,今天舅舅跟你挤一宿好不好?”赵猛眼睛透红,说话舌头很大。 余静心砰砰跳,脸色微红,只是木讷的点了点头。 赵猛拿过一旁小女孩的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又将贴身的背心脱了下来,随意的放在一旁。 结实的双臂,隐隐能看到弓起的二头肌,虽不明显,但十分耐看,赵猛拍了拍小女孩的床,嘴里嘀咕着。 “这床……有点小。” 尽管如此他还是跃身扑了上去,而小女孩还呆呆的愣在一旁,一双眼睛透亮,毫无睡意。 “干嘛呢,还不闭灯睡觉?”赵猛翻身,有些好笑的看着外甥女。 好像是被催眠的人,猛的接到指令,余静走动的姿势有些别扭,但仍很快关了灯。 眼睛有些不适应突来的黑暗,小女孩在原地站了几秒後,才摸索着缓缓走向自己的小床。 她轻巧的爬了上去,将一旁的被子摊开,盖上舅舅的身体,而後慢慢躺下。 床有些小,两人都侧身而卧,尽管如此,还是难以避免身体的接触。 余静瞪着眼睛,根本睡不着,而身边的人,呼吸平稳,隐隐鼾声渐起,如此这般,小女孩更难安寝。 过了没一会儿,僵硬的身体有些不舒服,余静下意识的动了动手脚,可一抬腿,却碰到了一团软软的东西。 “呃……”重点部位被踢到,赵猛一下便惊醒了。 “怎麽了?”余静听到舅舅哼了一声,怀疑是自己踹疼了他,连忙用小手去摸那处。 隔着硬实的四角裤头,小女孩只能感觉出微潮的布料下些许突起,待她想摸个仔细时…… “别动。”舅舅的声音不大,但透着严厉。 余静吓了一跳,连忙将手缩了回去,而青年也将身子侧到另一面,紧贴着墙壁。 屋子里很安静,安静得只剩下外面不知疲倦的瑟瑟雨声。 余静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儿,但她是无意的,小女孩有些担心舅舅会不会生她的气。 在忐忑中,她不知道熬过了多久,突然身旁的人,再次有了动作,似乎在脱裤衩。 余静脸颊发烫,不知怎的就想起了父亲黝黑的下处。 而赵猛呢,将裤衩丢到了外面,很快像没事人似得打起了呼噜,可他为什麽要这麽做呢? 原来穿着潮湿的衣服睡觉很不舒服,所以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脱了,但胯间也不是光溜溜的,还有一件贴身的底裤,只不过子弹头的底裤,是棉质品,裆部的料子,怎麽也兜不住下半身的那一大套东西。 可青年平时大都裸睡,今天虽然跟余静同床,毕竟孩子小,再加上喝了酒,所以他也没想那麽多。 但无论如何,余静这小丫头不淡定了,满脑子都是些混乱的东西,尽管知道那些想法不好,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青年的鼾声大作,而小女孩却愈发的清醒,一双黑黑的眼睛,在暗处亮得骇人。 余静躺了一会儿,觉得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耳边只有舅舅雷动的鼾声,以及紧贴胳膊上的强壮背膀。 可这样一个静谧而躁动的夜晚,注定要发生些什麽。 小女孩终於动了,她先是用手试探着摸索舅舅光裸的後背,肌理有些坚硬,但手指尖上传来的热度十分舒服。 余静就这麽轻轻的抚摸着,小范围的在肩胛骨处移动。 舅舅的毫无所觉,鼾声依旧,小女孩放开胆子,小手继续往下,一直来到青年的腰间。 手掌停留在那片刻,似乎在犹豫什麽。 下面是什麽?是舅舅光光的屁股吗?余静有些下不去手,如果真摸到了,舅舅又恰好醒来怎麽办? 想想那样的情形,不禁浑身微寒。 舅舅一直对她不错,但也仅仅不错而已,她知道自己是小孩子,不该奢求更多,但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舅舅是那麽优秀,优秀得她几乎想要独占。 独占吗?也许人们都说小孩子不懂这些,其实不然,如果是父母再生个二胎,很多小朋友都会心存嫉妒,想要独占父母的爱…… 所以孩子虽小,但并不是一无所知,她有人类本能的一些天性。 尽管害怕,但小女孩终究忍不住好奇,小手继续下探,但很快预料中的股沟没有出现,却碰到了软软的布料。 余静有些惊讶,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收手。 如果说舅舅裸着,被对方发现自己偷摸,辩称无心,还情有可原,但现在的情况是,隔条内裤? 假若自己将手伸进去?余静抖着小手不情愿的挪开。 此时,她想到了爸爸,妈妈,还有姥姥,如果他们知道了,肯定要责骂自己,她是不是太可耻了? 10岁的女孩该有的羞耻心已经萌动,所以很能分辨美丑。 余静咬着指尖,隐约能感觉到上面残存的温度,那是舅舅的‘体味’,心里顿时带着说不出的幸福。 这样的机会不多,如果今天错过了,不知道何时才能实现自己的心愿。 其实小女孩一直想摸摸舅舅的隐私部位,是不是有很多毛,是不是也长出一坨多余的肉? 尽管对方现在背对着自己,可能摸不到最关键的重点,但她还是忍不住,忍不住想探秘舅舅的身体。 余静困难的吞咽着唾液,终於下定决定,再次涉险。 她的手毫不犹豫的伸向了青年的大腿处,一直往上向股间移动:青年的屁股好似没多少肉,但十分光滑。 一点点往里,朝着股缝间摸了进去。 可刚刚探了个指尖过去,却发现那处闭得很紧,除了肉根本碰不到其他,余静不死心的往里扣了扣。 青年的臀肉十分紧实,除了温热什麽也没有。 小女孩有些失望,将手放回到胸前,尽管如此,那样的亲密接触,已经让她心跳加快。 受了些挫折,但这并不能打消她原有的念头。 余静知道这是舅舅姿势的问题,他侧卧,自己想动他私处很难,所以她故意翻了身,弄出些动静。 青年立刻开始不安稳的跟着翻了身,这回对方变成平躺。 余静又等了一会儿,确定舅舅仍然在熟睡状态,才故作不经意间将手附在对方的裆部。 她尽量放轻力道,又不至於引起异常,做这一切时,女孩的心里既兴奋又有些害怕。 终於,薄薄的内裤下,那一团软肉虚抓在手中。 也许是夜晚下雨的缘故,青年的阴部有些凉,隔着布料透过的热量并不多,但很快发生了奇妙的改变。 原本软软的一大团,突然之间开始变硬。 余静并不知道这是男子的生理变化,吓得连忙收回了手,她几乎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 ──舅舅醒了吗?自己会挨骂? 可很快她发现舅舅打呼的频率并没什麽变化,似乎一切只是她的错觉,稍微定了下心神,女孩再次试探着伸出手去。 这次下手的方位有些不同,她从青年的胯骨一直摸了进去,而正好碰到了露在内裤外的毛发。 这是什麽?好似印证自己的猜想:原来舅舅也有这样的毛毛? 余静觉得很有趣,不觉中手又摸的更深,毫无疑问的会接触到青年的阴茎,那处受到刺激,再次挺立起来。 小女孩内心仍然不安,但却没了原本的惊慌,她大着胆子等了片刻,似乎周围的一切都没什麽变化,只有手下的软物变成了硬物。 不安分的小手,开始摸索着那根凸起柱子的轮廓,咦,怎麽一会儿功夫,这里开始有了温度。 那根肉棒很长很粗,小女孩在暗中,想象着它成长起来的样子。 先前看过爸爸的,爸爸的肉条软做一团,耷拉在胯间,如果那东西也直立起来,余静一边摸一边想,不觉中似乎棒子跳动了几下。 余静唬了一跳,但像中了魔障般,反而用力握了握,似乎是回应小女孩的热情,舅舅的棒子,似乎更粗更壮了。 小女孩很是开心,他觉得这个玩具很好玩。 每每回忆到这,余静暗暗偷笑自己的无知,可真的无知吗?如果真是那样,自己为什麽明知道不可为,而非要好奇呢? 潜意识里,她还是遵从了自己的本能。 正当小女孩摸的得趣时,舅舅的鼾声似乎轻了很多,余静明显的意识到,对方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 舅舅醒了吗? 余静吓得脑袋一片空白,就连小手也忘记了该如何是好,下一瞬,一双结实的大手,附在了她的手背上,被抓起的那一刻,小女孩觉得自己的心也被提了起来。 舅舅将她的小手移开後,什麽也没说,转过身去继续睡觉,但过了很久,也不见鼾声再起。 而余静担惊受怕的恨不能马上消失,在自责的同时,也只能暗暗祈祷:舅舅没发现什麽,我是无意的。 她自己骗自己,思绪混乱了好半天。 末了,外面的暗色渐渐退去,而小女孩的脑袋开始发懵,她不想睡,但抵挡不住周公的召唤。 亲们:主更恶棍,请大家收藏 别扭1 第二天是被姥姥叫醒的,由於昨夜睡得晚,所以眼睛下面有两团明显的黑眼圈。 她迷迷糊糊的穿好了衣服,洗了把脸後,神志才完全清醒,此时也想起了昨夜的所为。 ──她摸了舅舅的私处,并且被发现了。 “静静,你干嘛呢?快下去吃饭。”姥姥进门,便看到小女孩收拾好书包,愣愣的站在那儿,看着房间的某一角发呆。 “呃,啊……好。”余静反应迟钝。 “你说你,是不是昨天舅舅跟你同床,睡的不好?”姥姥见小女孩明显睡眠不足的样子,很是心疼。 余静掩饰性的低头,摇了摇小脑袋。 “好了,今天客人都走了,晚上他回自己的屋睡,你能好好休息。”姥姥继续叨唠着:“这是没法子。” “你今天考试吧?”暑假快到了,期末考後,便能放大假。 余静嗯了一声,拿好书包直接走了出去,她心里乱得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舅舅,但又担心他的反应。 餐桌上,只有妈妈在。 “爸和舅舅呢?”余静将书包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故作随意的问道。 “你爸出去送人了,你舅昨天回来了?”妈妈很吃惊的样子,继续道:“那他睡哪了?” 这时姥姥走进了客厅。 “回来了,昨天跟静静挤了一宿,看把孩子折腾的,眼睛都红了。”说着姥姥心疼的拍了拍小女孩的头顶。 ──老人起的早,恰好碰到儿子从外孙女的房间出来。 “是吗?我们还以为他不回来睡呢。”妈妈嘟囔了一句,也没再说什麽,继续喝稀饭。 余静听着她们的对话,脸颊热热的,连扒进嘴里的米粥,都不知什麽滋味,结果,根本没吃饱,就跑去考试。 由於精神不佳,所以成绩出来时,还惹得爸妈训斥。 所有科目,几乎都在60到80分之间,这个成绩不算太坏,但绝对跟好沾不上边,所以家里人批评她也是正常。 这都不要紧,最关键的是舅舅开始频繁住在宿舍,一个月回家次数很少,对小女孩的态度,虽然表面没什麽变化,但余静敏感的心灵,还是受到了伤害。 舅舅怪自己了,她是个不被喜欢的坏孩子。 新年如期而至,余静11岁了。 父亲的工作很顺利,对舅舅特别照顾,大都人知道赵猛是余师长的亲戚,所以舅舅在部队吃的开。 晚饭时,父亲跟赵猛提了件事。 部队要选派人员去中央学习,这次的机会很难得,如果成绩优异,可能会直接破格提干。 舅舅没念过大学,早年不觉得有什麽,但真正竞职时,却吃了不少亏。 父亲的考虑很长远,送舅舅去考军校,似乎也是出路,但舅舅学习一般,在军队呆了几年,没了读书的心思,再有他年纪也偏大,所以父亲想送舅舅去进修。 舅舅一听又要回北京,那股热枕劲就别提了。 北京有他的战友,那儿又经济发达,所以舅舅很喜欢,事到如今,还是时不时会怀念。 父亲用了些人脉,很快这件事便落实下来。 余静知道这个消息後,心理很难过,好几个月没同舅舅好好说话的她,破天荒的主动来到舅舅的部队。 以前她也经常来,只不过那件事过後,便开始心虚的躲避。 舅舅正在床头的桌子旁温习功课,说是功课,其实都是死知识,纪律,思想之类的哲学。 尽管如此,舅舅还是有些不情愿,看着看着就要皱起眉头。 如果让他选择,他宁可去打仗,也不愿意碰书本,他那脑子就不是学习的料,一看太多的文字就头疼。 余静在窗外看了一会,最後还是上前敲了敲门。 “请进!”舅舅很快放下书本,朝门口望去,见到来人,愣了一下,但马上露出平和的笑容。 “静静?啊,快进来。”舅舅从椅子上站起,从一旁的果盘里捡了个干净苹果,用纸巾擦了擦递给她。 小女孩摇摇头──她不是来吃东西的。 “拿着吧!”见她背过小手不要,青年很是奇怪:以往小东西可从来不跟自己客气。 但转念一想,两人似乎跟从前不同了。 赵猛拉过她的小手将苹果硬塞了过去,见她悻悻然的握着,才垂目探究的看着她──你来干嘛? 余静拿着东西,在那站着,想说什麽,却怎麽也开不了口,只是没一会儿,眼泪成双成对的掉了下来。 赵猛虽然是粗人,但也有心细的一面,他连忙给小女孩擦了擦。 “你这是怎麽了?一见到我就哭?”青年有些不明所以:外甥女小时候都很少娇气,今天是谁惹着了! “舅舅……你……”余静一边掉眼泪,一边想说你别走,但话在舌尖饶了一圈,又吞了回去。 她哽咽道:“你什麽时候回来?啊,呜呜……” 小女孩双眼含泪,里面盛满了真切的悲伤,赵猛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原本去中南海当保镖,她都没哭,现在却掉泪? “静啊,舅舅是去进修,很快就有假期,到时候回来看你们,好不好?”赵猛心口一热,将小女孩抱了起来。 此时才觉出,似乎自己很久没抱她了,也是,孩子毕竟大了,但仔细一想,他抱过她吗?好像除了拎着,就是夹着。 青年不觉莞尔,嘴角的笑容更大了。 “呃,呜呜……那是……什麽时候?……”眼泪还在掉,但没那麽凶了。 “很快……大概1,2个月吧。”赵猛随便的说了一嘴:其实对那边的情况,还不十分了解。 “呃,呃……呜呜……那我,……我还想你了怎麽办?……呃……”余静一边打嗝,一边说道。 小鼻子通红,眼圈更是粉得出奇,这样子很像小兔子。 “傻丫头,给我打电话啊,我有手机,你忘记了吗?”提到手机,赵猛微微得意,这可是他打赌赢来的。 至於什麽赌,总之不是好来路,呵呵。 说着赵猛把诺基亚从腰间掏了出来,递给小女孩看,其实余静早就发现这玩意儿了,就是不好开口。 手机拿在手里,她也不哭了,只是盯着它好奇的看。 赵猛输入了家里的号码,又拨了绿毽,那边很快传来姥姥的声音,舅舅在一旁朝她使眼色。 小女孩有些紧张的贴着手机说了几句话。 如此这般的演示了一遍後,余静终於眉开眼笑了:“舅舅,我跟爸爸说,也给我买个手机吧,到时候我天天给你打电话。” 看着小丫头可爱的模样,赵猛不置可否的笑了。 其实青年对那晚的事,已经忘得差不多,毕竟是自己的外甥女,只当她一时不小心,碰到了自己…… 舅舅一走就是两年,期间偶尔也会回来,但停留短暂,在平时他给家里的电话也很少,而对买手机念念不忘的静静,终究没有如愿。 在小学毕业的那个夏季,小女孩终於忍不住,开口央求爸爸带自己去北京看望舅舅。 父亲正好有个出差的机会,原本没这个打算,但见女儿哭闹不休,便欣然应允带她前往。 两人坐了很长时间的火车,终於到达目的地。 在下车的那一刻,一名高大的男子,很快朝他们走过来──穿着熨得笔直的西裤衬衣,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短发,但气色很好。 13岁的余静,站在那恍了恍神,目光炯炯的盯着对方看。 “终於来了,累不累?!”舅舅笑着接过父亲手中的提包,跟着人们往出站口的方向走。 可只走了几步,就发现了不对,他回过身来看着余静。 “静静,你还愣在那干嘛?”舅舅不再是个青年,应该用男人来称呼,那微微调侃的语气,令小女孩有些脸红。 余静马上反应过来,低头跟了过来。 “这孩子,都成大姑娘了,要!”舅舅跟父亲说笑着。 “哪里?她才13,还姑娘呢,整个一小子,总往军营跑。”父亲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惹来女儿一记飞眼。 余静的头发不长,肩膀都不到,看着确实像个小男孩,但仔细端详,还透着一股清秀。 再来身材也有所改变,不在是平板的硬木,而是该发育的地方长了起来。 赵猛的目光扫了过来,不带一丝杂色,看了几眼道:“嗯,是有点像男孩,还是留长发好,有个姑娘样子。” 他只是随意的一句,余静却记在了心里。 只要舅舅喜欢,她变成什麽样都无所谓,小丫头心里甜甜的,为自己即将的改变而欣喜。 如果自己长头发了,舅舅肯定会多看她几眼。 青春期的小女孩,总有些奇特的妄想,而为了追寻自己的感觉,她们大都勇於尝试。 别扭2 三人先去了舅舅的出租屋。 一室一厅,但价格可不便宜,室内却简陋的很,脱落的墙皮偶尔可见,大厅只有电视和沙发茶几,说是沙发,其实只是沙发椅,并不成样子。 卧室里放了张单人床,至於厨房更是小的可怜,卫生间倒还容得下两人,却也只有马桶和淋浴器,以及一个简单小巧的洗衣机。 舅舅将两人的行李放在一旁,给他们倒了水。 “地方简单了点……”他有些悻悻然的说道。 父亲点点头:“是啊,不过一个人住还算不错。”正说着,无意间看到电视柜下面的隔板处放了一张照片。 ──男人的帅气,女的美丽,两人的姿势十分暧昧。 余静顺着父亲的目光瞧过去,只觉得心里酸的,差点哭出来:舅舅身边靠着的女孩是谁? “好小子,有对象了,也不跟家里说一声,多大了,哪里人啊?”父亲径直的追问着。 舅舅有些不好意思,笑着挠了挠贴头皮的短发。 “比我小两岁,和我是老乡。” 父亲一听,登时眼睛一亮:“不错啊,他家里是干什麽的?你们准备结婚?” 舅舅只是笑,没有直接回答:“我这工作还不稳定,怎麽好提结婚的事,先处着呗。” 父亲了然的点点头。 年轻人的事,他做姐夫的不好插嘴:“呵呵,你小子心理有谱就行,你都23了,也该考虑终生大事了。” 余静只觉得耳畔边,嗡嗡作声,刚开始见到舅舅的兴奋,全然不见,一张小脸垮了下来。 “姐夫,我带你们先去吃饭吧。”下车是下午,现在已经快到晚间饭口,舅舅看了眼表,热情道。 父亲摆摆手:“不了,晚上我有饭局,你带静静去吃吧,我晚上住宾馆,她呢,跟你凑合呆几天,你看方便吗?” 舅舅先是一愣,但马上笑着回道:“行,当然行,姐夫您放心。” 父亲在舅舅家休息了一会儿,便出去办自己的事,而余静则跟着舅舅去吃饭──出了楼门,往左边的胡同一拐,里面是一条小吃街。 米线,麻辣烫,还有西安的肉夹馍,羊汤,盒饭什麽都有。 在进修中心的附近,这是学员们,定点吃饭的地方,便宜又好吃,所以舅舅决定先让小丫头,尝尝各地的风味小吃。 两人要了米线和肉夹馍,舅舅见小女孩不动筷,关切的问道:“怎麽不吃,这东西味道不错。” 余静闷闷一笑:“我坐火车有点累。” 说着将肉夹馍递给了舅舅,自己拿起筷子,挑着米线,心不在焉的吃了起来,赵猛看着她,总觉得不对,但也没多想。 吃了晚饭,舅舅带着她在附近溜达了一会,便上了楼。 “静静,你去洗澡!”赵猛毕竟是男人,对这个几乎是从小看到大的外甥女,十分随意。 他看了看客厅,只有沙发椅,拼不成像样的床。 於是决定还是睡卧室,等女孩从浴室里出来,便看到男人从衣柜里拉出一条被子,而床上已经铺了一条。 ──两条?这意味着什麽,又可以和舅舅同床了,小女孩有些心动,内心很甜蜜。 “你早点睡,舅舅去洗澡。”说着,男子从衣柜里,拿了条干净的内裤,转身走了出去。 余静愣愣的看着他高大的身影,有股说不出的激动。 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女孩看着灰白的屋顶,静静的感受着周围的一切:这就是舅舅生活过的地方?这床,这被子,似乎都有他的气息。 小女孩的头沈在松软的枕头里,脑海中像放电影似得,闪过一幕募过往的镜像,虽然有些十分模糊,但依然令人感慨。 时间过的真快,自己似乎长大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有了动静:舅舅开了电视,尽管把声音调得很小,但余静也能听到一些。 小女孩静静的躺在那,她在等,等舅舅回屋睡觉,但等着等着眼皮越发的沈重,最後什麽时候睡了过去,也不知道。 第二天醒来时,才六点半,小女孩揉了揉眼睛,扭头去看睡在一旁的男人。 舅舅离自己有点远,几乎靠在床沿,而她们之间还隔了条被子,余静眨了眨眼睛,有些气恼。 自己怎麽睡着了呢? 男人的脸颊十分饱满,不算细致的毛孔显得极有男人味,还没看清他的上下睫毛是怎样交缠在一起的,对方便睁开了眼睛。、 舅舅明显愣了一下,但什麽也没说,拿过一旁的手机看了看时间,而後又躺了回去。 “静静这才几点,你醒的可挺早。” 女孩放暑假,舅舅这几天不用上课,所以有些享受懒散的时光,可一切都被小丫头的到来给搅了。 赵猛,本来打算跟女朋友出去旅游,姐夫和外甥女的到来,令这个计划付之一炬,所以对象很生气。 “我去给你做早饭吧?”小女孩拉开被子,穿着睡裙就要下床。 “别,别去……”赵猛连声叫喊,但小丫头跑的很快,趿拉着拖鞋就要走出房门。 “你多大?会做吗?”赵猛有些哭笑不得。 “会……”客厅里传来一声,颇为肯定的回答。 厨房里的冰箱有些老旧,余静拉开柜门,看了看里面的食材:呃,倒还干净,但可用之物很少。 由於是夏季,舅舅早上吃的剩饭,还放在冰箱呢。 余静想了想,决定做个蛋炒饭,於是将饭盆端了出来,又拿出鸡蛋和西红柿放在一旁的案板上。 其实小丫头别的不会,煮面,炒饭,还是懂点。 打了三个鸡蛋放在碗里搅拌均匀,而後将西红柿切成几块,再来就是开火下油,只听得呲啦一声,油烟冒了出来。 这时,舅舅从外面走了进来,帮小女孩开了油烟机。 “还别说,静静像那麽回事。”男子笑着,靠在门边,用手宠你的揉了揉对方的头发。 余静嘴角带笑,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舅舅已经很少摸她的头了,自己有些不适应。 早饭做好了,舅舅帮忙将碗筷摆上桌。 两人在茶几旁,分别落座,舅舅拿起筷子,毫不客气的夹了些米饭塞进嘴里:米还是米,但加了西红柿和鸡蛋。 余静端着饭碗,注意着他的表情。 舅舅吃了两口後,笑了笑:“静静做的很好吃,果然是长大了。” 说完後,继续低头大口的吃饭,而小女孩一边小口吃饭,一边笑得合不拢嘴:这就是生活吧! 13岁的女孩,已经很有想法,有很多对未来的向往。 吃完饭,小女孩主动去厨房刷碗,而赵猛在客厅里给女朋友打电话,声音不大不小,丝毫没有避讳。 “小丽?我是猛子,你干嘛呢?” “哦……来了,姐夫去办事,静静住我这里……嗯,你下午过来?那晚上吧,我去接你,我们一起去买菜……行,就这麽办,好……”不一会儿,舅舅挂了电话。 余静从厨房出来,赵猛提议去逛公园,北京的公园很多,但景色不错的,倒没几个。 余静初来乍到,对这儿充满了好奇,於是两人简单收拾了下,便出了门。 上午走了两个公园,下午去了动物园,余静对动物园的兴致比公园高涨,她喜欢看那些只在书里见过的家夥们。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末了快到四点,才带小丫头回来。 “高兴吗?”进门後,赵猛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笑眯眯的问着外甥女。 余静精神很好,跟着点了点头。 “晚上想吃什麽,舅舅去买,等下小丽姐姐过来,给你做顿大餐。”赵猛讨好的看着小丫头。 余静心里一沈,说不出的难受。 到这来,跟舅舅相处的时间有限,为什麽还要他人来介入呢? 小丫头目光有些闪烁,不敢跟男人正面对视,於是掩饰着低下头去:“什麽都行,小丽姐姐是你女朋友吧?” 赵猛哼笑着不作答。 “那我们做主了,静静,你在家先呆着,我去去就回。”说着男人站起身,拿过杯子喝了口水,急忙又出去。 关门的声音尤其刺耳,小女孩看着空空的房间,突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她恨恨的拍打着茶几──哢哢作响。 手很疼,但她觉得很解气。 别扭3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先进来的是个20岁左右的女人,身穿一件黄色的连衣裙,身形有些瘦,长的不是很漂亮,但十分有气质。 女人笑起来的样子,十分淑女,但看上去有些做作,余静怎麽瞧都觉得碍眼,而她身後的舅舅提着两方便袋的食材。 “呦,这是静静吧,长的真好看。”女人走过来,不知从哪拿了几块糖出来,拉过女孩的小手,塞了过去。 “小丽姐,谢谢。”余静很有礼貌。 她看了眼花花绿绿的糖纸,尽管心里厌恶: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麽会喜欢这些东西,但表面上,小女孩仍装做很开心。 “嗯,你昨天来的吧,本来我想跟你舅舅一起去接你们,可我临时有事……早就听你舅舅提过你们……”女人有些呱噪。 余静只是抿嘴笑。 “好了,别说了,呆会在聊,我们先去做饭。”舅舅将食材放到了厨房,转身来叫女人。 舅舅和颜悦色的样子,令小女孩十分不爽。 舅舅,你喜欢这个女人吗?她有什麽好?瘦的没肉,长的又不好看,你应该配的起更优秀的人。 “静静,你自己在屋里看会儿电视……”舅舅说着,将遥控器递给她。 小女孩有些麻木的接了过来,看着两人挤进了小厨房,不一会从里面春来嘁嘁喳喳的笑谈声。 电视里演得什麽,小女孩一点也不知道,只是有些嫉恨。 嫉恨什麽呢?很多吧。 她透过玻璃窗望过去,小丽在炒菜,而舅舅在一旁给她打下手,呲啦的油烟,一点点的弥漫过来。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很香,大概是锅包肉的味道。 小女孩愤愤的想,等我长大了我会做的更好,可直到很久,她的厨艺都没什麽长进,因为她要全心伺候的人,不在她的身边,她做给谁吃? 小时候的执念,长大後就变成了魔障,把人变成妖,把人变成怪,末了,女人才发觉,一切的一切都是惘然。 余静看不下去了,她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电视上,并且尽量将声音调大,她想隔绝掉一些东西。 二十分锺後,饭菜端上桌。 舅舅并没有向小女孩正式介绍自己的女朋友,只是简单开了餐。 “听说你要读初一了?”女人一边吃饭,一边给舅舅和余静夹菜。 “嗯,开学就初一。”小女孩不怎麽看她,样子有些腼腆,实际上并没有表面那麽简单。 “学习累吗?我听说现在的书都很难。”女人继续道。 “还行。”余静讨厌听到她的声音,但是又不能让她闭嘴。 “静静学习不错,比我强多了,呵呵。”舅舅插了一句,玩笑似得说道。 “你?你别提你了……”说着女人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随後轻轻给了他一手肘,这样的小动作,看在余静的眼底,只觉出甜蜜。 她有些受不了了,受不了两人的亲密。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说着站起身来,也不顾两人错愕的目光,一溜烟的跑进了卧室。 小丽有些不高兴的瞪了舅舅一眼。 这外甥女似乎太内向了,说说话也能跑?真是没礼貌,男人笑着陪着她说话,尽量消除她的郁闷。 余静躺在床上生闷气,她想这张床,一定被那个女人睡过了,只觉得有些厌恶,扑棱下坐了起来,走到窗边看外面的景色。 夏天很热,房子里没有空调,但好在有电风扇。 小女孩看着有些蔫吧的树叶,感受到身边忽冷忽热的吹风,心里烦躁的恨不能马上逃开这里。 为什麽要来北京,为什麽要让她看到舅舅的女朋友? 初恋是酸涩而美好的,而余静的初恋却带了些禁忌,禁忌的诱惑着一个小女孩慢慢沈沦。 晚饭过後,舅舅送小丽回去,到很晚才回来。 一进门便看到外甥女窝在客厅的沙发里,不禁面带愧色,他凑了过来,拍了拍小女孩的脸蛋。 “静静……”小女孩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被他这麽一弄,连忙睁开了双目,有些茫然的盯着眼前的人,待到确定是舅舅回来了,才轻声打了招呼。 “怎麽这麽晚?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余静话里有些吃味。 女朋友想要男人留宿,赵猛拒绝了,因为外甥女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而对方也没深究。 倒是问了两人如何同寝?赵猛撒了谎,推说自己睡客厅的地板。 女朋友很心疼,非要他住下不可,赵猛犹豫了半晌,最後还是借口离开了。 “呵呵,哪能不回来,好了,去里面睡吧。”说着先进了卧室,这才发现被窝已经捂好了。 两床被子离得很近,这不仅让男人微微皱眉。 ──丫头大了,要知道避嫌,虽然两人是亲戚,但赵猛这点道理还懂,更何况,那天夜晚的事,他还记得。 也许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吧,那个风雨的夜晚,自己确实起了生理反应,这让他颇感罪恶。 本来一颗纯净的心,不知怎的就脏污了。 所以他开始自责和逃避,不过几年过去了,男人更加成熟,也对原本不经意的事释怀,但仍不敢放肆。 同床H 躺在床上仍不能入眠,赵猛正是个能吃能睡的年龄,所以一沾枕头,很快便发出雷动的呼噜。 余静发觉舅舅的呼噜比以前更响了,但似乎丝毫不讨厌。 等了一会儿,小女孩掀开被子,钻进舅舅的被窝,说是被窝,但夏天时,天气很热,所以男人只搭了个背角,大半个身子露在外面。 余静鬼使神差般,胆子特别大,将手伸向了男人的下半身,先是摸到了内裤,仍是棉质的,但似乎料子好了很多。 小女孩顺着裤缝将手指探了进去,终於摸了舅舅的毛发,她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继续往里摸── 男人的肉坨很大,只碰了一点,没多大感觉,余静喘息着,整个罩住那一块,立时一阵轻颤。 原来舅舅这里很大,大得她不能一手掌握。 干坏事的刺激,令小女孩既兴奋又害怕,她稳住心神,慢慢揉捏着手中物件,她不知道为什麽要这样,本能的做了。 这是禁忌,禁忌的秘密。 余静并非以往那麽单纯,去年发生的一件事,令她印象深刻。 父亲的战友来探望,而且还带了妻子,两人住在客房里,半夜起床,小女孩去找水喝,突然听到奇怪的声音。 她寻着声音,来到客房,恰巧门没关严,目光顺着门缝,隐约可能一个光着屁股的男人,在那耸动插拨…… 床铺晃动,以及女人的轻微的呻吟,惊得女孩心跳失速,如同魔障般愣在那处,久久无法回神。 她踩着虚晃的脚步,入赘云端,连怎麽回房都不知道,那个夜晚,她翻来覆去怎麽也睡不着…… 现在她摸着了舅舅的阴茎,感觉着它慢慢的膨胀,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赵猛当过兵,身体的反应比一般人敏感,他很快清醒过来,几乎有些搞不清状况,以为正和女友睡在一处。 所以在欲望苏醒後,男人不打算忍耐。 一个翻身,赵猛将小女孩搂在怀里,在对方惊魂未定的同时,将嘴唇粘了上去,细细啃咬的同时,很快发觉了异样。 亲们:主更恶棍,请大家收藏 与舅舅乱伦上H 赵猛一骨碌爬起,伸手拽了床头灯。 房子的装修十分简单,床头灯安在床上方的墙壁处,是个铁链拉线,虽然不长,但用起来也算方便。 伞形的灯罩下两盏昏黄的小灯亮起,25瓦的功用,权作照亮,人脸看上去有些模糊,但还能辨清轮廓。 “静静……你干什麽?”赵猛的声音不大,但很沈闷。 小女孩直挺挺的躺在那儿,一双大眼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看,目光中有着恐惧,羞愧,还参杂一股倔强。 “……”突来的状况令余静有些不知所措。 她被舅舅质问着,根本无法做答,脑子乱作一片。 赵猛气的够呛,一种被人欺辱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但看着愣傻的外甥女,他又能如何? 打她一顿吗?不可能,对方是个小女孩,又是自己的亲戚,可这麽算了,又很不甘心。 他扭头冷冷的看着对方,有些不明白现在的小丫头心理都在想些什麽?以前摸他是无意,现在又出现了这样的状况,又当如何解释? 一时间,赵猛有些想不明白小女孩的动机。 两人相对无言,末了,赵猛叹了口气,他决定跟她谈谈,於是脸色开始和悦起来,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烟盒。 赵猛平时就抽,但外甥女在,所以收敛了很多,即使烟瘾犯了,大都在外面解决。 现在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他心理很烦,必须借助点什麽,来缓解内心的不适,无疑烟是最好的选择。 男人盘腿坐在床上,拍出一根烟卷叼在口中,随即摸过一旁的打火机,在悠悠燃起的火苗中,对方英挺的眉毛皱在一起。 余静也躺不住了,她知道坏事了,女孩有些扭捏的坐了起来,骇冷似的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低头玩弄着手指。 小女孩也豁出去了,摸都摸了,她认命,如果舅舅要骂自己,她无话可说。 赵猛深吸了一口烟,随即从鼻端喷出一线轻雾,很快这些雾气四散开来,弥漫在空气中,形成隐约可见的小圈。 “咳咳咳……”小女孩的气管有些敏感,刺激的猛吭了几声。 男人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又瞧瞧手中的烟卷,颇为无奈的将烟卷安熄在烟灰缸里。 “静静,你想什麽呢,大人的那里是随便能碰的吗?你是大姑娘了,起码的廉耻应该懂吧?” 男人本想心平气和的跟她谈,但话一出口就变了味。 余静耷拉着脑袋先是没说话,可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她猛的抬起头来,心中没有丝毫怯懦,只是愤愤不平的瞪着他。 赵猛微微眯起眼来,觉得事情有些严重。 “你不听话是吧?明天我跟你父亲好好说说,看他是怎麽教育女儿的。”这话本是吓唬她的,可小女孩哪里分得清话里的真假。 一时间,余静如同霜打的茄子,满脸骇然和惊慌,她大声的叫嚷着:“你别去,不能让爸爸知道。” 赵猛声色俱厉:“那你知不知错,下次还这麽干?” 余静愣了愣,眼泪不知何时爬满了脸颊,双眼迷离不清,但很快目光一变,说不出的决绝:“舅,我喜欢你。” 赵猛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女孩说喜欢二字时,悠长而饱满,带着爆发而出的情绪,听上去十分珍重,但对方只觉得刺耳。 喜欢吗?赵猛的视线锁在女孩稚嫩的面孔上,探寻着骇然的含义。 “我很小就喜欢你,现在更爱你。”小女孩看过琼瑶剧,明白爱比喜欢的感情更深,她此刻想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她跟着强调了一句。 “你在胡说什麽,我是你舅舅,再说你才多大,什麽喜欢,喜欢爱,你懂个屁……”赵猛几乎从床上跳起,他勃然大怒。 在男人如二月寒风般,刺骨的目光下,她只是感觉到彻骨的冰冷,小女孩几乎承受不住对方眼里的压力,崩溃哭号。 “我懂得,我知道的,我就是爱你。”不知哪来的勇气,余静豁出去的大声呼喊,连赵猛都震得微怔。 男人的森冷的瞪着小女孩,看她就像见了怪物一般。 这是多麽还是惊人的感情,外甥女说爱自己,那个从不被自己关注的小女孩,什麽时候有了这样偏激的情愫? 赵猛有些惶恐,一时间心乱如麻,可只思索了片刻,便决定冷处理。 他跟她不可能,如果多加纠缠,受伤的只有外甥女,他怕,他怕会忍不住说出更加严厉的话。 赵猛拽起薄被,想要去客厅里安静一下:等外甥女走了,一切都会恢复平静,就让这出闹剧落幕吧。 他趿拉上拖鞋,心理想着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他有诱惑自己的外甥女吗?好像没有,那麽问题不在他,只是小孩子青春期的懵懂作祟? 赵猛想起自己十三,四那会儿,整天只知道玩儿,哪里有这麽多花花肠子,现在的小孩儿到底怎麽了,是不是激素吃多了,才那麽屁点,就开始谈情说爱!而且脑子秀逗般的搞错了对像! 他很想大声的喊叫,发泄自己的不愉,或者干脆上去抽外甥女一个嘴巴,但这一切只是想象,毕竟赵猛是个成年男人,他告诉自己不要同小女孩一般见识…… “你自己好好反省,我去客厅睡。”刚走到门口,只听到砰的一声响动,他直觉不好,连忙回头去看。 余静的头重重的撞在墙上,血从前额汩汩流出,汇出一条红的溪流,而她的嘴角带着苦笑,仍不停的试图伤害自己。 赵猛经常见血,自己的,战士的,但从没哪一回比这次骇人,他三两步跳上了床,将小女孩的拦在怀里。 “静静,你这是干什麽,啊……”他满眼的责备和不解。 余静一时怕极了,气急了:舅舅怎麽不理解自己的感情呢,她想了他那麽久,爱了他那麽久,得到的只有冷漠吗? 所以她自虐般的伤害自己,幼稚的想要报复舅舅。 男人的怀抱宽阔而温暖,余静觉得头疼欲裂,但心里仍十分高兴,起码舅舅还关心他,那麽她是不是有希望? 她很不安,想寻求着什麽,证明着什麽。 她扬起小脸,目光专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张了张嘴,只觉得一股苦涩的味道,从心底涌了出来。 “舅舅,我不能没有你,我会死的。”她十分伤感的说。 赵猛对她的表白,十分恼怒,但也无计可施,他怕她自残,如此这般,他对姐夫和姐姐都没法交代。 可如果放任的话,後果不堪设想。 “静静,你听我说,我是你舅舅,我们是不可能的,你现在还小,等大了,就明白舅舅没什麽好,你会遇到更适合你的男孩……”赵猛苦口婆心的想着开导她。 余静痛苦的摇摇头。 “不……我不会的……我只爱舅舅,只要舅舅……”小女孩哭着,死死抓住男人的胳膊。 赵猛长出一口气,只觉得心中郁结,急促的缓了几口气,也无计可施,小外甥女简直不可理喻。 男人看了看她的伤口,下床去客厅找来双氧水和ok绷。 家里没有急救箱,但好在这些东西倒不缺,赵猛给小女孩的创口消了毒,而後轻轻贴上ok绷。 “好了,好了,明天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先睡觉好吗?”做完这一切,赵猛觉得有些乏力。 看出舅舅不高兴,余静也不敢惹他,小声的哀求道:“那你,别去睡客厅好吗?我想你陪着我……” 她说的既委屈又害羞,完全是小女儿的姿态。 赵猛很想将怀里烫手的山芋甩出十万八千里,可又怕她出什麽意外,所以略微犹豫後,还是点点头。 两人平躺在床上,各怀心事。 床头灯虽然度数不大,但是节能器具,所以越点越亮,余静侧头看着舅舅,眼里有很多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就像她的心情一般。 赵猛闭着眼睛,但并没有睡,他怕关灯,那样两人之间会更加暧昧,他本能的抗拒暗黑不明的环境,如果可能,他希望早点天亮。 余静咬着嘴角,本能的意识到,过了今夜舅舅便会疏远自己,仿佛下了狠心,小丫头轻巧的捏起睡裙的一角,慢慢上移。 亲们:主更恶棍,请大家收藏 与舅舅乱伦中H 赵猛感觉身旁的人碰了下自己的胳膊,但他没动。 “舅舅……”余静见他不踩自己,小声叫了一下,可对方像没听见似得,仍对她不闻不问,小女孩有些恼了。 伸手去抓男人的下体,赵猛毫无防备被他揪个正着,不禁有些火大,方才说的话都是废话,现在小外甥女又要抽风? 他这麽大人,被骚扰得几乎要揍人,赵猛面色不善的扭过头去,想要厉声斥责,却被触目所及的一切,惊呆了。 小女孩的睡裙被掀到锁骨处,两只刚刚发育的乳房裸露在外。 也许是冲击太大,赵猛一脸错愕的盯着小女孩圆润的乳房:由於是侧身而卧,一只奶子微微向乳沟聚拢,形成浅浅一道沟壑。 赵猛有女朋友,所以对女人的身体不算陌生,但那是成熟女人的裸体,而眼前的,则是未成年的小女孩。 赵猛知道这样不对,但他就是无法收回自己的视线。 小外甥女的奶子,十分小巧,比鹅蛋大不了多少,但下方的软肉所集聚的半球看上去十分肉感…… 赵猛的女朋友是个梨形乳房,虽然不小,但形状并不好看,而且微微有些下坠,但男人如狼似虎,仍吃的高兴,如今见了鲜嫩正点的货色,不觉猛咽口水。 男人中了邪似得,伸出大手,捏住小女孩粉嫩的小奶头,轻轻一拧,就见那处硬挺起来,倒也是分争气。 余静咬住嘴角,只觉得胸口麻痒,十分怪异,但这感觉并不讨厌,反而微微舒服,女孩的手悄然探进男人的内裤中,抓住那处物件。 赵猛的注意力不在下处,禁不住眼前美色的诱惑,他下意识的将嘴凑了过去,一口叼小女孩的奶头,在唇间抿了抿。 很小,但肉乎乎的十分实在。 男人用牙齿轻咬着奶头的底部,而後伸出舌尖抵住黄豆粒大小的乳头,慢慢移动舌头,小范围划着圆圈。 “呃……嗯啊……”一股电流从乳房处流窜全身,小女孩下意识的呻吟出声,并微微并拢双腿。 赵猛好似受了鼓舞,舔了这只奶头一会,又去衔那只。 他的嘴动作不挺,像吃奶似得,吸着小外甥女的乳头,越裹越用力,下腹部不知不觉热了起来,待他反应过来时,一切已经脱轨。 小女孩的两只奶头,圆润而挺翘,沾满了舅舅的口水,在昏暗的灯光下,荡漾着怡人的春色。 赵猛十几岁便对同龄的女生好奇,为什麽她们的胸前鼓起了一团,那是什麽?女孩为什麽要蹲着撒尿? 尽管好奇,但男人并不下作,只是暗暗想想,也没去证实什麽。 如今小外甥女的鲜活肉体给予他很好的解答,胸前那一团,刚长出的肉包,远比成年女性的好看。 好似为了少年时不解的执念,赵猛伸手去拉低小女孩的内裤。 但在期间,他的目光有些游离,也许潜意识里,他还是害怕,也为羞耻的道德而微微自责,但很快这个魔魅的夜晚,再次蛊惑了男人的心。 在将对方的内裤刚刚退到胯间,赵猛的目光终於找到了焦点。 生理和心理上的刺激,使得小女孩的脸色透红,如樱桃般的柔唇吐着诱人犯罪的香息,蒙胧的两眼中水盈盈的,那是动情的徵兆,一张不大的瓜子脸含羞带怯娇艳无比。 赵猛的心被什麽,重重撞了一下,原始的本能迅速充盈进暴涨的下体,他觉得有些疼,被欲火折磨的两眼透红。 我这是怎麽了?为什麽会这样? 伦理纠结着他的心,为自己可耻的欲望而愤慨,但也仅仅是愤慨,随後他那颗脑袋又开始为自己开脱。 都是小外甥女勾引自己,自己只是看看,摸摸没什麽的。 做好了心理建设,男人松了口气,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了小女孩的嫩唇,原来这处没什麽味道,只是十分松软,但很可口。 赵猛并没将舌头伸入,可余静却闭上眼,羞涩的张开檀口,伸出微微僵硬的舌头──这无疑是种邀请。 男人也没多想,探出舌尖触碰到她柔滑湿润的舌,吸啜着她的舌尖──亲吻无疑能激发人的性欲:他绞动粗壮的舌头,贪婪的嬉戏,从唇外,一直进攻到小女孩的口腔内,两人亲着亲着,口内的蜜汁交流,缓缓流出嘴角。 余静只觉得热,舅舅纯男性的气息,令她浑身无力,而被侵犯的口腔,更是说不出的滋味,想要更多,却不知道要的是什麽。 当他们分开时,整个身体已经紧紧贴在一起。 “静静,这是不对的,你知道吗?”男人这句话像是说给对方听的,但更像是警告自己。 “舅舅,抱我,你抱的我好舒服……”小女孩无法掩藏自己的真实感觉,她喜欢这样被舅舅拥着,她觉得很幸福。 赵猛薄弱的意志再次溃不成军。 如此夜晚,本就充满诱惑,而深夜无疑是男人意志力最为薄弱的时候,所以这样的情节注定要发生。 “好,我抱你!”赵猛有些自暴自弃的说道。 将手轻轻探入她的下处,抚在小女孩柔滑的大腿肌肤上,男人感觉到对方立即全身绷紧,目光中有点不知所措;赵孟没有停,隔着布料,抚到她小巧又有弹性的臀部时,明显嗅到她的鼻息开始粗重了。 “别紧张,放松!” 男人的手用力按着她的臀部,使她下处贲起的阴户与自己坚挺的阳具有力磨擦,余静本能的弓身,想要更多的接触。 赵猛也很激动,手指钻进小女孩的白色内裤里,真实的触摸到她圆鼓鼓柔腻臀肉,小女孩不知是紧张,还是怎麽,居然微微挣扎,男人立刻将她搂得更紧,整根舌头伸入她口中绞缠着她柔嫩的舌根,余静停止了挣动,全身像瘫痪似的任对方搂着。 男人打铁趁热,用手揉捏着她柔滑的臀部,由後深入她的股沟,摸到稀疏的几根阴毛,而指尖感觉出她胯下已经湿淋淋一片。 赵猛有些受不住小女孩的热情,只是被自己摸了摸,就已经湿成这样? 他看过a片,但并不恋童,也没刻意去找那样的片子,总觉得女孩太小,不懂欲望,干起来肯定没劲。 但现在他发现自己的外甥女是个尤物,13岁如此敏感,恐怕大了也会很淫荡。 赵猛原本情动,也并不想去真真儿夺了小女孩的初次,但这些湿淋淋的爱液,哪个男人碰了,都会有些想法。 当他摸到被淫液浸得湿软柔滑的阴唇时,小女孩突然哼唧了两声,并且挺动下体与自己的坚硬粗壮大阳具斯磨。 小女孩阴毛不多,淫水却汨汨的由阴道中流个不停,将男人的手弄得粘搭搭;赵猛激动的用指腹在她柔滑的阴唇上磨动着,小女孩的花瓣张开了,男人的手指本能的探了进去。 ──花穴里又湿又热,窄破的很。 小女孩啊的叫出声来,异物初来的不适,令她有些惶然,背过手去拉住男人的手臂,试图将它拽出。 可赵猛刚摸到小外甥女的小b,怎麽肯罢手。 男人脱去文明的外衣都是野兽,现在他的脑子里也没什麽伦理道德了,一门心思想要继续往里挖。 他的手指继续突进,一点点撑开黏合在一起的甬道。 “不……”余静惊叫着,试图想将男人推开,未知的一切,令她恐惧:疼,并且有些窝心。 她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也许处女情节在作祟吧。 赵孟的手指抵上一片处女膜,薄薄的十分有弹性,这东西只听过,却没见过,自己的女朋友,跟他时已经破了身,尽管有些遗憾,但男人还是接受了对方。 赵猛将手指留在女孩身体中,不觉中已经气喘如牛,待到女孩适应後,才拉动手指,缓慢的抽送。 这样模拟性交的行为,让他几乎欲求不满而亡。 小女孩靠在他的身上喘息着,刚刚的惊险似乎已经过去,习惯了手指的存在後,她本能的开始向後挺动小屁股迎合起来。 男人的手指很粗,连带着手指抽插时,带出一些响动:扑哧扑哧。 女孩的身体虽然生涩,但这样的行为,使得她想起了那对半夜偷欢的夫妻,余静有种错觉──自己是舅舅的新娘。 赵猛交了女朋友,也曾有过召妓的经历,但哪一次都没有这次来的震撼。 罪恶的禁忌,加上小女孩热情的爱液,令他身心舒畅,那种舒畅是从没有有过,令人迷醉不已的。 弄了一会儿,赵猛抽出手指,顺势将小女孩放平,而後想要撑开她的双腿看个究竟。 “别……舅舅……”余静有些不好意思,她觉得自己那里应该又脏又丑。 赵猛并没有理会她,饿狼的目光狠狠的盯着对方的私处,用手揉动着她贲起的阴阜时,淋漓的淫液已经渗湿了棉质三角裤,沾在手指上湿滑温润,男人趁势脱掉她的内裤,光洁的阴户立刻暴露在空气中,隐约而来的,还有丝丝腥香。 女孩的肉缝大张着,两片小阴唇涨的红艳诱人,像盛开的花朵。 男人一边看着泥泞的花穴口,一边用手指点在她凸起的阴核肉芽上,小女孩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腹间涌过,太过刺激的感觉,令她本能的伸手去推男人的手臂。 “难受……嗯……啊……”小女孩喃喃呻吟。 “难受吗?”赵猛好似不信,拿手挡开她伸过来的小手,指尖用力,捏住那颗小肉粒,左右上下蹂躏着。 “啊……嗯呜呜……呜呜呜……不要……”这样的感觉很新奇,既难受又舒服。 赵猛看她皱着眉头,总算将手收了回来,可并没有就此罢休,他拽下自己的裤裆,已经坚硬挺立快撑破内裤的粗壮阳具再也忍不住跳了出来。 男人觉得好热,在不让它出来透透气,他会‘闷死’。 看着小女孩打开的双腿间,穴口已经湿得不能在湿,赵猛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这可是她外甥女,而且这麽小,如果被人发现的话,肯定会被说成诱奸,可事实明明不是那样。 正在他左右为难时,小女孩坐了起来,瞪大了眼睛新奇的看着他褐色的阳具,那单纯而炙热的目光,使得男人终於破戒。 我不能真干,还不能泄泄火吗?他如是想着。 亲们:主更恶棍,请大家收藏 与舅舅乱伦下H 於是扶着已经挺硬的大龟头轻触在她湿淋淋的处女花瓣上研磨着,已经膨胀欲裂的肉冠往前挺,轻轻挤开小女孩的花唇,在穴口左右擦动。 “呼呼……呵呵……”尽管只是稍稍接触,但无疑隔靴搔痒,舒服之余越发的渴望能过伸入。 赵猛粗重的喘息,像极了受伤的野兽。 而余静哪里知道他的隐忍,盯着男人的大肉棒看个不停,还时不时的用手摸,可不知怎麽的,越摸那处越热,而且隐隐脉动,更奇怪的是,自己下体被它磨的很舒服…… 这样的行为,很容易擦枪走火。 小女孩的花穴淫液越流越多,阴道里越发空虚,她忍不住抬起屁股,主动向前凑去,阴茎堪堪纳进来一点。 赵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本能的向前推进。 只见一只褐色的粗壮肉棒,被小女孩的花穴一点点吞噬,看样的情形看上去分外淫荡,任谁都会血液逆流。 “不……疼……舅舅……”余静不知怎麽了,但她的阴道很痛。 “操……”赵猛已经插入了三分之一,心里一直在骂娘,你这个小贱货,明明是自己找罪受,还敢喊疼? 硕大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处女膜上,此时赵猛深吸一口气,不敢在前进,而小外甥女则手放置在小腹处直喊疼。 “别动了……呜呜……呃……”她带着哭腔,向舅舅请求着,同时觉得这样的行为,并不好玩。 自己那里钻进了个大东西,疼得很。 赵猛沈下腰,跪在小女孩的双腿间,一前一後挺动屁股,但也只有三分之一的肉棒在花穴里搅动,但操穴的声音仍然很大。 ──小女孩的嫩穴,果真和成年人不一样。 赵猛的肉棒躺在肉乎乎的阴道里,如条大蛇,钻进钻出,每次出穴,一身银亮水色,阴茎精神得很。 他就这样干着外甥女的小穴,几十个来回,对方也不再痛吟。 “舅舅……舅舅……亲亲我……”小女孩软糯的声音传来,男人撅起屁股,用嘴堵住她的红唇。 “嗯……嗯哼……”尽管还是有点不舒服,但疼痛的感觉没了。 赵猛亲着外甥女的小嘴,心理想着,他这算不算乱伦?它不仅有些自欺欺人,不算吧,我也没戳破她的处女膜。 亲了一会儿,小女孩开始自己寻找节奏。 “别动……”赵猛感觉两个人朝一处用力,容易将外甥女的那层薄膜破坏,所以连忙制止。 可一切都晚了:就在他轻挺着犹紧密的插在小女孩处女美穴内的大阳具时,那不安分的小屁股,猛的向前抬起…… “呃……呜呜……”小女孩尖声喊出。 “嗯哼……”赵猛同时闷哼了一声:肉棒穿透了薄膜,龟头处受到严重的压迫,居然有些泛疼。 可马上男人回过味来,不可置信的盯着两人的结合处。 这场他自认为可以控制的游戏,终究演变成了乱伦的丑剧:血丝一点点从肉棒和花穴的交接处弥散开来…… “疼……好疼……”小女孩哭得很委屈,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但见舅舅铁青着脸,仍觉出不对。 赵猛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日了他的外甥女:那是姐姐的孩子,妈妈和姐夫一家能饶了自己吗? 想到这,猛烈的欲火骤然熄灭了不少,那根坚硬的大肉棒,也软了几分。 “舅舅,舅舅,以後……呜呜……以後不玩这个了,我好痛……呃,呜呜……”小女孩哭喊着,小屁股往後挪了挪。 赵猛如梦初醒般:玩吗?他真是个蠢蛋,为什麽禁不住春色,被小孩子诱惑呢?静静明明是个幼女,她懂什麽,一切权当游戏玩呢吧? 他十分不确定的望着小女孩:眉眼都没长开,但五官端正而清秀,可那汩汩而出的泪水,却并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惜。 都是她,她这个小妖精,害他道德败坏。 赵猛烦躁的爬着自己的短发,将阴茎从小女孩的下体处抽了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些红白相间的体液…… 男人看了看龟头处的血迹,一阵厌恶:即使静静现在不懂,将来也会知道她们之间的行为意味着什麽。 赵猛狠狠拍打着双人床,发出吭吭声,像一头受伤的野兽般焦躁不安。 小丫头以为自己喊痛破坏了男人的兴致,不仅有些懊悔,她垂着眉眼,低头窥见舅舅的那根大肉棒,似乎……脏了。 “舅舅……”小女孩有些不知所措的叫了一声。 赵猛抬头瞪着她,见对方不敢和他对视,眼风不经意间,瞄着她的乳房,一直向下来到她的私处。 ──那儿,已经没什麽东西流出,但外面的‘污物’有些触目惊心。 可尽管如此,男人还是不能控的回味起方才的美妙滋味,胯间疲软下来的家夥,再次坚硬挺拨。 该死,赵猛在心里骂了千万次,可事已至此,一切已经无法挽回。 带着些许自责,绝望,已经怨恨,男人猛的压上小女孩的身,粗鲁的分开她的双腿,放置在肩上,下体用力往前一挺。 “啊……唔唔唔……”在小女孩痛叫声中,舅舅的硕大的龟头已经突破她的宫颈,毫不停留的直入她子宫腔内的花蕊深处。 余静再次被他弄疼了,本能的张嘴想要呼叫。 赵猛用嘴堵住了她张口欲叫的樱口,臀部用力,撅起自己的屁股,将肉棒多距离的拉出稍後再次用力插入。 余静哼哼的叫着,不成调子,全身微微颤抖,放在男人肩上的小腿有些抽搐,但赵猛却不管这些,他需要发泄。 鸡巴尽根插入,大龟头已经进入子宫腔内,顶在小女孩花蕊最深处,粗壮的大阳具这时被她的处女阴道紧紧的包夹着,像被一圈温暖的嫩肉圈吸吮,使得赵猛有些飘飘欲仙,不知何时,他好似忘记了原本的初衷,开始享受这次欢爱。 突然嘴唇感觉到两股湿咸的液体流到口里,男人微微回神,只见小外甥女晶莹的大眼中流出了珠瓣,睁着泪眼与自己对望着。 赵猛心下一动,松开她的小嘴。 “对不起!静静,你实在太迷人了,我忍不住……”男人安抚着她说。 也许是舅舅的话语起了作用,小女孩觉得体内的硬物,没有那麽难耐,而在对方抽插间,似乎也体味到别样的情趣。 “舅舅……舅舅……我喜欢你……”余静感觉不到痛楚,只有满心的甜蜜:只要舅舅一句话,她便乐开了花。 赵猛脸色陡然一变,不再与她对视,而下身的肉棒,再次变得凶猛起来。 余静不知自己又说错了什麽,但她不想惹舅舅不高兴,所以将小嘴抿了起来,默默承受男人的粗暴…… 赵猛毕竟年轻,身体素质好,所以这夜他做了三次。 为什麽,明知道不对,还要继续折腾小女孩呢?因为赵猛睡不着,越躺心越乱,而为了缓解自己内心的罪恶感,他的做法的确有些极端而让人无法理解,这是在掩耳盗铃吗? 下午1点左右,男人被电话铃声吵醒。 他闭着眼睛,在床边的案头摸索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找了手机,他看也没看是谁来的电话,不甚熟练的摸到了绿毽。 轻轻一按,那边传来女朋友小丽的声音:“赵猛……你在哪?” 男人一个机灵,从脑袋一直到五官窜过一股寒流,此时他已经完全清醒,扭头看向睡在一旁的外甥女,十分心虚。 赵猛很传统,对女朋友很好,自从有了她之後,没再碰过别的女人,可现在?屋子里满是精液的味道,时刻提醒着昨夜的不堪。 他下意识的咳嗽了两声,使得自己说话的声音正常些:“我在家,你呢?” “我刚和朋友逛了街,你吃饭了吗?”女人问道。 “呃……没吃……”赵猛没有撒谎,他现在还裸身躺在床上,似乎意识到这一点很不寻常,他後知後觉的拉过自己的被,盖住下半身。 “现在都没吃啊,你个懒虫,我顺路给你带过去点?”女朋友笑着娇斥道。 “别,别……别过来……”赵猛急的有些结巴,一翻身从床上跃起,也许是动作太大,不小心扰到一旁的女孩。 余静不安稳的翻了个身。 “怎麽?你屋里有别的女人吗?”小丽很不高兴。 赵猛干笑了两声,一边穿内裤,一边往客厅走,来到窗前时,将窗子推开,让外面的风儿吹了进来。 “你说的什麽话,你还不了解我吗?只有我外甥女在,不过等会我要带她去吃肯德基,所以……你还是别来了。”赵猛编着瞎话。 “哦……那你什麽时候有时间,我们一起吃晚饭吗?”小丽和赵猛相处一年多,觉得他这个人还算靠谱,所以也没深究。 “……差不多,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你等我电话好吗?”赵猛首先想到的是如何收拾昨夜的烂摊子。 “也行,那好了,我先回去了。”说着女朋友挂断了电话。 赵猛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深吸了一口气,接着眉头又皱了起来,他转身返回到卧室,只见小女孩仍睡着。 要不要叫醒她?赵猛犹豫了一下,决定先收拾下房间。 他弯腰捡起脚下的纸团,软软的纸巾上,清晰可见或红或白的痕迹,赵猛再次咒骂自己不是人…… 简单的收拾了一些杂乱的东西,男人才拉开窗帘,打开窗子。 阳光晃在眼皮上的感觉很不好,余静很快张开眼睛,她的眼仁左右转动了两圈,才捕抓到男人的方位。 赵猛站在窗前,离床只有一步的距离。 “醒了,先去洗个澡吧!”小女孩的肌肤并不是很白,但也不黑,但胸前的奶子却十分白皙,透着纯净的肉感,这些昨夜室内光亮有限,所以赵猛看得并不真切,只是在通亮的阳光下,才识得它的真面目。 余静脸色一红,赶忙将被子拉高。 她一声不响的下了床,可下半身的酸痛频频袭来,没走几步,就要停下来,缓缓劲,赵猛看在眼里,但并没做声。 一把将脏乱的床单扯下,扔在一旁,而後又将两床被子抱去阳台晾晒,回来後拿着床单,推开浴室的门。 空间很小,小女孩听到动静,裸身转过头来看他。 男人对她视而不见,只是将床单扔进单杠的破旧洗衣机里,便开门出去,余静看出舅舅脸色不佳,这让刚刚破身的她,有些不舒服。 昨夜的肉体交合,让她觉得舅舅离自己很近,可今天两人却成了陌生人。 小女孩抱住自己削瘦的身子,心理有说不出的委屈,她总觉得她得到了一些,可又失去了另外一些…… 洗澡出来时,舅舅在厨房里,余静很想过去看看他,但想到他那张冷漠的嘴脸,又不愿自讨没趣。 尽管小女孩喜欢男人,但她也有自己的小性子。 小心翼翼的走进卧室,发现里面打扫的很干净,床单是崭新的,被子不见了,只有一张薄毯。 余静走过去,摸了摸毯子,有些暖。 她坐在床边,心理想着今天晚上,又会发生什麽:一张床,一张毯子,两个人,舅舅会不会搂自己睡觉呢? 昨夜完事後,舅舅对她不管不顾,倒头就睡,小女孩还是有些伤心。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出来吃饭!” 小女孩连忙跟了出去,进了客厅,便看到茶几上放了一个小盆,里面是热气腾腾的面条,赵猛坐在单人沙发上,拿筷子挑出两碗,又倒了些汤水进去。 这顿饭就在默不作声中,压抑的度过。 饭後,余静想要刷碗,赵猛没让,干完了家务後,男人什麽也没说,转身就走。 “舅舅,你去哪?”小女孩有些受不了他的冷漠,鼓着勇气追问道。 “出去走走……”接着他似乎想到了什麽,扭头来到她面前,从牛仔裤里掏出钱包,抽了张百元钞票,放在一旁的沙发上。 “如果我晚上不回来,你就随便吃点东西。”说完後,头也不回往外走。 余静看着他的身影,张口想说什麽,但只觉得嗓子绷得很紧,好似脯一发声,就要迸出哭音,所以小女孩只能默默的注视着,男人巧然离去,而下一刻,泪水扑簌而下…… 亲们:主更恶棍,请大家收藏 矛盾1 赵猛出了家门,也不知道去哪里。 去女朋那儿?现在他烦的很,并不想见她,去哥们那?去了又不知道做什麽好。 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果真骄阳似火,眼仁都疼,他为这脑残的行为,狠狠的唾弃着自己。 不知不觉来到小吃街,此时才觉出肚子饿。 赵猛摇了摇头,将心中的杂念甩走,决定先慰劳自己的肠胃,老板见他进来,连忙迎了过来。 “唉,来了,吃点什麽?”这片做生意的都是外地人,都说北京寸土寸金,能谋得一席落脚之地,也算不错。 “拉面,宽的,多加2块钱牛肉。”找猛拣了张干净的桌子坐下。 老板对他们这些学员很熟,都知道是附近进修学校的,所以好不怠慢,走到後厨去吩咐厨师抻面,又回到前台的冷冻柜前拿了两块钱牛肉。 冷冻柜是直立靠在墙边,温度不太低,只有零下4到6度。 春冬秋季都闲着,只有夏天太热时,才会插上电,尽管如此,这个大家夥很吃费,但老板又怕食物坏掉,所以不得不用。 老板从後厨走回来,从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一只干净的水杯,倒了白开水。 此时饭店里客人不多,所以老板十分清闲,他端着杯子放在男人面前,跟着坐在赵猛的对面:“你今天自己吃饭?” 赵猛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昨天我看你带个小丫头去吃米线,你家的亲戚?”老板跟他话家常。 赵猛听他提到余静,心理很不高兴,但面上不动声色,只是略略点点头:“我外甥女跟姐夫来办事,顺道来看我。” 他总来吃面,也不好对老板太过无礼。 “哦~你哪里人?”老板继续问道。 “江苏xx人。”赵猛据实以告,尽管有些不耐烦,但跟老板唠嗑,心事确实淡了,但前提是,他不要提余静。 “是吗?江苏?那是个好地方,听说出美女!”老板笑着调侃道。 赵猛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你外甥女多大了?”老板话锋一转,又谈到男人不想提的人。 “十二,三吧,具体多大,我还真记不清。”赵猛确实对余静的年龄不关心,连他自己的都不放在心上。 转念了一下,今年他23,和余静差10岁的话,对方13。 “是吗?跟我女儿差不多大,上初中了吧?”老板的话还不少。 赵猛微微皱眉,他对小女孩的一切,几乎一无所知,如果可能的话,他真想不承认自己认识余静,并且是对方的舅舅。 赵猛歪过头去看一侧墙上的壁画:那是百事可乐的广告,没什麽好看。 “不知道,我出来几年,家里的事了解的少。”男人回过头来,从一旁的筒子里拿出方便筷,不费吹灰之力,将木筷从中间掰开。 老板见他有些悻悻然,便结束了话题,这时,後厨师傅喊到:面好了。 老板站起身,去後面将大腕牛肉面端了过来:“你慢慢吃!”说完後,老板扭头去一旁歇着去了。 赵猛扒了几瓣蒜,放在面碗里,就着碗沿喝了一口面汤,滚热的汤水顺着食道,一直下到胃里,十分舒服。 男人顿觉胃口大开,赵猛有个特点,一郁闷就想吃东西,但并非暴饮暴食,只是饭量稍微大点。 他坐那狼吞虎咽,吃的不亦乐乎,末了整个面碗洁净如新。 他抽出面巾纸,擦了擦嘴,拿出钱包结账後,便出了面馆,人一旦吃饱喝足,就有些懒散,但赵猛不能回家。 回去了只是尴尬,他无法面对自己的外甥女,毕竟两人的关系,已经扭曲丑陋。 他一边走一边在想,接下来怎麽办,末了只能寄希望於姐夫和外甥女早日离开,这样过段时间,这事也就沈了。 他在一处树荫下挺住,拿出手机给姐夫拨了个电话过去。 “喂,姐夫,我是赵猛,您这几天事办得怎麽样?”他靠在树上,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又去翻火机。 “还行,挺顺利。”余师长答道:“静静还乖吗?没给你惹什麽事吧?” 赵猛拿着打火机的手微微顿住,声音有些不自然道:“没事。”接着心虚的转移话题:“你们什麽时候走?我去给你们买车票。” “後天吧,车票不用你买,有人会安排。”余师长是公费出差,只不过报了两个人名额。 “哦~”赵猛松了口气,後天吗?那也很快。 “姐夫,你明天有空吗?我带你和静静去颐和园玩玩儿。”赵猛提议道。 “不了,我忙得很,下次吧,不过,你可以带静静去溜达,她应该会喜欢。”由於赵猛总住姐夫家,所以两人都不客套。 赵猛嘴上答应着,心里却另有计较。 两人又叨了几句才挂断电话,赵猛背靠着大树,在那儿站了好一会,末了双腿有些麻木,才起身离开。 他沿着绿荫小径走了没一会儿,发现前面有几夥人。 赵猛走近了,发现是一些退休的老人,在那儿下象棋还有打牌,於是随意的站了一角,在那看热闹。 就这样不知瞧了多久,手机突然响起。 赵猛拿起来一看,是女朋友打来的电话,於是离开这群人,往不远处的公交站牌走去,他嗯啊的说了几句话,眼看着25路车来了,便匆忙挂了机,投币上车。 第一个女朋友,赵猛很重视,平常女人不太缠他,大都是男人主动,此时,他却有了心事,少了以往的热情。 小丽在一个大型超市上班,两人是朋友介绍的。 当时赵猛对女人的印象不错,所以主动出击,展开追求,一来二去,男人发现了对方的很多优点:女人长的还不错,又能料理家务,如果将来结婚,会是个称职的妻子。 赵猛坐在公交车上,靠窗的位子,迎面而来的轻风,令人心情为之一振,可男人的脸上,始终带着阴霾。 他觉得对不起小丽,也对不起家人,昨天的一切,回想起来就像一场梦,但这梦却太过真实而残酷。 赵猛只当余静是年少无知,才会稀里糊涂的引诱自己,当她成年後,又会怎样看待自己这个舅舅呢?恨他,怨他吗? 赵猛脑子里乱成一锅粥,翻来覆去都是这点事,想不去理会都不行,如此不知过了多久,当公交广播报站时,他才如梦初醒:他似乎是坐过了站点。 男人匆忙从公交上跳下,奔着来路跑了回去…… 亲们,记得收藏哦,另外宠爱下我的另一部作品,恶棍,也会持续更新的,是一部父女为主的文,也很好看,谢谢 矛盾2 这儿,似乎是棚户区,因为太过偏远,所以人烟不多,方圆一里的地方没有像样的大超市,只此小丽供职的一家。 周围都是低矮的平房,错综交叉的小道,赵猛顺着胡同七拐八拐,才来到一户人家:三间房,左右各有卧室。 小丽的房子是临时租住,房东住右边,她住左边。 赵猛来过很多次,所以轻车熟路,一直摸到女朋友的房间,他敲了敲门,很快里面的人应了声。 “你怎麽才来,我以为你让人劫色了。”小丽笑着跟他打趣。 劫色?赵猛心理不舒服,他确实……犯了‘色戒’。 “路上堵车,所以来晚了。”赵猛说着在女人的床上坐下,歪着身子向旁边一斜,倒在长方形的被子上。 小丽平时爱干净,虽然被子叠不成方块,但长方形的也不错。 “你困了?”见对方也不说话,只是闭着眼睛,躺在那儿,小丽忍不住关切的问道。 赵猛点点头:昨天累了一夜,虽然睡到了下午,但精神仍很疲惫,他不想说话,不愿在女朋友面前烦心。 “那好,你躺会,我去做饭。”说着小丽拿过围裙系在腰间,转身走了出去。 厨房公用,但煤气灶却是自己花钱买的,小丽从冰箱里拿了食材出来,开始切切剁剁,尽量为男朋友准备丰盛的晚餐。 赵猛的老家是个镇子,那儿原本都是平房,他从小就喜欢那儿的环境,後来到了北京住了楼房,反而不自在。 现在,他躺在小丽的床上,似乎又回到了熟悉的童年。 平房,外面都是成片的平房,开着窗子,偶尔能听到鸟叫和开关铁门的声音,赵猛出奇的安心,所以没过一会儿,他便进入梦乡。 小丽准备好饭菜,回头一看赵猛打着鼾,似乎是睡熟了,不忍吵醒,便开了电视,调低声音,躺在他身边兀自看着。 天色逐渐变暗,夕阳笼罩着大地,说不出的美好。 小丽看完了电视剧,已然19点多,她只觉得肚子饿的很,伸手推了推身边的男人,对方挤了挤眼睛,终於转醒。 “你还睡,再睡晚上怎麽办?要失眠的。”小丽起身来到桌旁,掀开装菜盘子上面的盖儿,随便盛了米饭。 赵猛揉了揉眼睛,就像往桌子旁坐。 “你去洗手……”小丽不甚脾气的瞪了他一眼。 赵猛嘿嘿一笑,转身出了卧室,到一旁的厨房里弄了点水儿,打了肥皂,将褐色的大手洗个干净。 回头进了卧室,拽了一旁的毛巾擦拭着。 女朋友做的饭菜很香,三菜没有汤,因为两人都不喜欢汤水,赵猛坐在椅子上,拿过饭碗,开始吃。 平时赵猛吃饭十分实在,大口咀嚼,今天却秀气很多。 “怎麽了?不好吃?”女朋友十分细心,她只觉得赵猛有些不对劲,平时他到这儿,话很多,如今进门後,也没几句。 赵猛吃了拉面,还没消化完,又吃女朋友的饭菜,只道胃口有限。 “不是……我还不怎麽饿。”说着赵猛,放下筷子,笑眯眯的看着对方:“小丽,你吃,我看你吃。” 女人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吃饭有什麽好看的,你净胡扯,好好吃饭,要不然,下次不给你做了。” 赵猛莫可奈何的撇了撇嘴:“老婆你真好。” 这话也不知真不真心,但听到女人的耳中,却十分受用,小丽娇嗔的别了对方一眼,闷头扒饭:“你就哄我吧。” “我不是哄你,谁娶了你,定是他的福分……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机会?”赵猛喜欢跟小丽一处,昨日受了些挫折,越发觉出她的宝贵。 自己做了那样的错事,唯恐配不上她,所以男人想早早套牢女人。 小丽吃了一惊,两人处朋友的时日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当真谈婚论嫁,她却没想过,一来她自己条件有限:家庭普通,二来他们的祖籍离得很远。 小丽是北方人,而赵猛是南方小夥。 赵猛看她犹豫,不禁有些失望,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连忙打圆场:“我也就那麽一说,你别放在心上。” 小丽听他这麽讲,立刻有些变脸,这事也是能随意出口的吗?接着马上暗暗庆幸刚才没有急於答复。 赵猛发觉她脸色不好,焦急的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的工作都不稳定,等稳定了,在谈也不迟……” 这又是个问题,两人没有什麽事业。 赵猛好说,回去後可能升官,连长变团长,而自己呢?小丽有些自卑,她一没关系二没学历,将来如何过活?总不能只靠赵猛养着?或是干些不太体面的工作吧? 小丫头年轻时,心都很高,对自己要求比较严,这也让她们错别很多。 饭桌的气氛变的有些压抑,小丽吃了几口饭,将碗放在桌面上:“我吃饱了。” 说完後,她走到床边,坐在褥子上继续看电视,而赵猛也全然没了胃口,坐那呆了几秒锺,起身开始收拾碗碟。 平时这些活儿,小丽很少让赵猛插手,今天她是气急了。 女人喜欢赵猛,对方高大年轻,而且长的不错,对自己十分体贴,除了刚开始磨合的一个星期外,她们处得不错。 结婚她虽然没想,但潜意识里还是有所打算,这个打算一直都在,只是没来得及细细规划,陡然搬出台面,让她有些惊异,所以有点失了分寸。 可无论如何,赵猛方才的话算是求婚吗?如果是,也不够真诚,或许只是话赶话,碰巧那麽一句。 对,一定都是这样,他不是都承认了吗? 小丽气愤的嘟起两腮,在那呼哧呼哧运气:赵猛这个烂人,居然开这样的玩笑,太过分了…… 亲们,记得收藏哦,另外宠爱下我的另一部作品,恶棍,也会持续更新的,是一部父女为主的文,也很好看,谢谢 矛盾3 这个晚上,小丽没给赵猛好脸色,男人後知後觉意识到自己的不对,但好话说尽,对方还是不搭理他。 赵猛本就烦躁,在女人这又受了冷落,决定离开:女朋友在气头上,等她消气,自己再来赔笑脸才好。 男人刚好赶上最後一班公交车,他不想回家,可除了回去,这麽晚又能去哪?跟哥们挤一宿吗?虽说离开时,对小女孩说,也许晚上不回来,但作为舅舅,赵猛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所以权衡再三,他还是踏上了回家的路。 打开房门,屋子里漆黑一片,赵猛心下一惊:外甥女不在吗? 他按下墙壁上的开关,客厅骤然亮起,屋内的摆设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干净,赵猛马上反应过来,小丫头收拾了房间。 平时,赵猛自己住的时候,很懒,有了女友,就靠对方三不五时的打扫。 而外甥女在家,很少干活,大都是妈妈帮着姐姐料理家务,很难想象,她能将屋子整理的这麽干净。 赵猛听到卧室里有声音,知道小丫头在,不禁放松下来。 他走进同样漆黑的卧室,就着客厅的光亮,从衣柜里拿了条被子出来,其实床上就有他昨天用过的,但他不想过去拿。 余静坐在床上看着舅舅,进来又出去,想要开口跟他说点什麽,但忍住了。 她在等,等他跟自己说话,只要他肯搭理自己,那麽不管先前如何,她都会原谅他,因为她喜欢她。 可她等了又等,直到自己脆弱的自尊,伤得片甲不剩,也没等到男人进来。 女孩倔强的躺在床上,听着客厅里规律的鼾声,一颗心痛得有些麻木:我究竟做错了什麽?舅舅为什麽不理我。 她只是想同他亲近,这有错吗?她们做了夫妻间该做的事,那也是因为爱,她爱他,所以愿意付出…… 失去处女之身,让余静成熟起来,想要用成年人的方式跟对方相处,可这一切都是她的痴心妄想,男人仅有的只是自责,厌弃。 如此默默的过了两天,爸爸突然的到来,让她心情再次陷入低谷。 她手里提着一些特产,兀自走在後面,希望舅舅能回头跟自己说点什麽,但她还是失望了,对方同父亲在前方走的很快。 上了出租车,一路上舅舅只跟父亲说笑,并不理会自己。 余静沈着小脸,望着北京的街景,心里百般不舍:喜欢一座城市,往往是因为那儿有自己思念的人! 尽管她很不情愿,火车是不等人的,进了候车厅,很快检完票,赵猛明显感觉到外甥女火辣辣的目光。 此时处於内心的愧疚,他扭头看向她。 “静静,下次有时间到北京来玩!”话客气又有些疏远,嘴边的浅笑没有丝毫没温度。 余静没有回来他,心理酸得几乎哭出声来,她连忙转过身去,顺着汹涌的人流,身不由已的往前挤,待到她费力回头去看时,男人已不在原地…… 在余静看来,她和舅舅的联系,就像断了信号的电视机,雪花布满了屏幕,不知过了多久,再次恢复时,已经是一年後。 赵猛从学院毕业,重新返回部队。 由於他的学习成绩优异,破格提升到团长的位置,可男人再也不愿意回姐姐家住,只推说不方便。 有什麽不方便的呢?没人细问,这是他自己的事。 余静听到这个消息,黯然神伤了好一阵:部队驻扎在郊区,虽然不是农村,但住宿的条件并不好。 这都不是关键,最主要的原因是,她不能每天看到舅舅。 没过多久,部队附近的家属楼盖好了,这是福利分房,为有结婚需要的干部准备的,但赵猛也分到了一套,大家都说这是特殊待遇:师长的小舅子,就跟普通人不一样,没有对象,没结婚,也能住上单位房。 余静不知道舅舅跟北京的女人发生了什麽,但舅舅回来时,单身一人,父亲和自己也不好问他的私事,但约莫着,两人肯定没戏了,余静为这个猜测,而暗暗欣喜。 在舅舅搬进新居後,余静走动的很勤,但舅舅对她不冷不热的态度,常常让她尴尬,尽管如此,她还是不厌其烦的往那跑。 她去哪做什麽呢,往往是打算房间,给舅舅热点饭。 这些赵猛都不太愿意让她动手,毕竟两人之间有难言的关系,他怕外甥女如此下去,会再次走入歧途,到时候,他要怎麽办。 14,15岁的女孩,是个大姑娘,羞耻心和情感方面,已经有所不同,说她完全不懂,不知道自己所做意味着什麽,那赵猛不信,早在一年前,他对女孩的认知就已改变。 这一天,他从外面回来,一进门便看到外甥女在房里忙活着:小丫头从姥姥那借了把舅舅的钥匙,偷配了一副。 赵猛皱着眉头,看着对方,蹲在地板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搓洗自己的内裤。 赵猛将身上的军装脱掉,挂在衣架上,看也不看她,径直走向卧室,而余静觉得舅舅似乎不太对劲,也没出声惹他。 她洗完了三条内裤,将水盆里的水倒掉,然後将手擦干净,她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用手拢了拢自己微微过肩的头发。 ──舅舅喜欢长头发,所以她留了发。 左顾右盼了一番,女孩觉得镜子里的自己,还算不错,才微微自恋的朝前方伸了伸舌头,打起精神,走向卧室。 男人手捧着一本玄幻书,在那儿看着,但一张脸微微紧绷。 “舅舅,你今天怎麽回来得这麽早?”余静毫不避讳的做在床边。 赵猛头也没抬,仍在看书,余静见他不理自己,不禁有些难受,但尽量装做无所谓继续问道:“你没吃饭吧,我给你煮面?” 余静的厨艺一般,想学煮菜,但总把厨房弄得乱七八糟,在家常常被妈妈训斥,再後来,也不敢让她进厨房,但下面条,女孩还做得来。 “不想吃面条,你要没事,就回去吧,晚上我饿了,自己会弄东西吃。”赵猛仍是那个姿势,才眼皮都没撩一下。 余静只觉得鼻头一酸,连忙用力眨了眨眼睛,防止自己流泪。 一时间,室内安静了许多,只有男人翻动树叶的哗哗声,其实此时赵猛心理很烦,根本不想看到外甥女,这个家应该有自己的女主人,而不是个小丫头霸占着…… 赵猛愤愤不平的想,随即开口道:“静静你都快初三了,你该好好学习,最近听姐姐说,你的成绩都下降了?” 他换了种方式来赶她走。 “啊……”余静微怔:舅舅很少过问自己的成绩! “你不好学习,怎麽对得起父母?你舅舅我就是没长那个脑袋,如果长了,今天也不会在这窝着,所以你啊,是咱们家的希望,你可千万不能让大家失望!”赵猛拿出长辈的姿态来教育外甥女。 余静被说的有些难堪:她的成绩是不太好,自从舅舅回来後,她多半心思都在这儿。 “你以後多用功读书吧,读好了书比什麽都强!”说到这里,男人突然停顿,而後犹豫着继续道:“你如果读到硕士,找什麽样的男人都有。” 赵猛觉得女孩见识短浅,才会迷恋自己。 余静默不作声,但内心在大声反驳着男人:我别人不会要,我只喜欢你。 小丫头知道,她这种喜欢叫做乱伦,是清理不容的,但古代时,舅舅和外甥女通婚又算什麽?所以她叛逆的不愿放弃。 赵猛见她低头不语,也不好再深说什麽,说多了,反而不好。 “以後你别来给我洗衣服了!”他再次重申着,不过这回相对更加严厉:“你这样让家人知道了不好。” 余静扯着衣角不知道在想什麽。 “你听没听到?”赵猛口气不悦的问道。 “哦~~啊~~”她满心不快,抬头故作天真的问道:“为什麽?” 赵猛微怔,没想到她会这麽问,沈下眉毛,抿嘴道:“这些家务,不是你该做的。” “为什麽不该做?我照顾你不行吗?你是我舅舅?”小丫头继续装傻。 赵猛瞪着眼睛看她,对她的逼问很意外,不仅恼怒:“我的家务,是你舅妈该做的,而不是你。” 余静终於受不了,她冷着脸开始顶嘴:“舅妈?哪里来的舅妈?等你有的时候再说吧。” 赵猛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他没想到外甥女如此不开化,他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想怎麽样?继续纠缠有好处吗? “反正以後,我的家务你不要管。”他几乎词穷般的命令着。 余静是真被惹火了,腾的从床上站起来,大声的叫嚷着:“谁稀罕。”接着她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赵猛听到摔出山响的关门声,只觉得头疼欲裂。 他只希望小丫头能想通,不再过来叨扰,这对她和自己都好,否则真有一天捅出事儿来,他的脸面不保,丢人的不禁是她们,还有家人…… 矛盾4 赵猛说过後,余静仍当耳旁风,弄得他没了办法,只得考虑更换门锁,如此一来还算奏效,小丫头进不了门,自然动不了屋内的东西,可还没消停几天,便又开始苦恼起来。 ──小丫头开始进出自己的工作场所。 那一天四点多点,赵猛正在办公室翘着二郎腿看报纸,突然听到敲门声。 “请进!”赵猛闲来无事,才如此悠哉,他清了清嗓子,端起自己的官架。 门开了,小丫头手里拎着个餐盒,兴高采烈的走进来,男人明显愣了一下,但马上反应过来,将脸一沈,盯着她不说话。 “舅舅,我买了鸡腿和炒饭,给你当晚餐,怎麽样”余静看出他不高兴,但装做没瞧见般。 饭盒是她平时用的,吃的是在外面小吃店点的。 郊区这片虽然资源有限,但不缺饭店,尤其是小饭店,滋味嘛,有些乡土,但口味还不错,余静点的是鸡腿和柿子鸡蛋炒饭,都是平时男人爱吃的。 赵猛对这些东西看也不看,只是抬头颇为不解的看着小女孩。 “你今天放学怎麽这麽早?”他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平时小女孩放学都在4点40左右,比他们早20分锺,今天却提前不少。 余静不正眼看他,心平气和的回道:“我们最後一节课体育。” 小丫头说谎,最後一节是常规自习,老师看守的不严,学习差的同学就会逃课,而余静今天也干了相同的事。 为了什麽?为了能买些东西给舅舅吃。 赵猛不疑有他,但对办公桌上的食物仍是不闻不问,余静有些献媚的往他面前推推:“舅舅,你吃啊!” 赵猛摇摇头:“你拿回去吧,晚上我有应酬,跟同事一起喝酒。” “哦~~”小丫头失望的撇撇嘴,小脸垮了下来,可下一刻,又展开笑脸看着对方:“那你拿回去做宵夜吧。” “我不要……”赵猛将餐盒递给她。 余静怎麽也不接,而是将手背在身後,有些不平的说道:“这是我给你买的,你怎麽能不要?你嫌弃我吗?” 赵猛莫可奈何,强压下火气:“我怎麽会嫌弃你,只是你在上学,还是把钱用在学习上才好,舅舅有吃有住,不用你操心。” 余静充耳不闻:“那你收下我的东西吧。” 男人见她十分坚决,只得勉强收下,否则的话,对方肯定不罢休,赵猛有些想不明白,明明乖巧的丫头,怎麽变得如此难缠? 他心里不越快,脸色自己不好看。 “没事了吧?没事我要工作了,你先回去吧。”赵猛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小丫头抿了抿嘴角,似乎没呆够,但舅舅赶自己走,她也不能死赖在这儿,於是转身走了出去。 赵猛看着她细细的背影,目光中满是深沈的困扰。 他又瞄了瞄面前的餐盒,拿了起来,走到垃圾桶旁,刚想顺手扔进去,才想起这饭盒不是聚酯的方便餐盒,而是纯铝制造。 他微微皱眉,这又是件麻烦事:明天恐怕小丫头会借口来拿餐盒,赵猛的感觉很准,果不其然,小丫头翌日又跑来。 她在办公室里,跟赵猛闲聊,对方面上没说什麽,心理却厌烦,可这只是开始,後来余静借口连连,三天两头往他办公室跑。 赵猛躲了几回,但小丫头总往自己那跑,影响也不好啊。 所谓做贼心虚,赵猛不敢在家人面前编排小丫头的不是,毕竟那是自己的外甥女,如果舅舅提出对方总缠着自己,肯定会引起别人的警觉。 末了,赵猛终於没了办法,只得跟余静再深谈,结果有些不尽人意,小丫头毫无妥协之心,大言不惭的继续装天真:我看舅舅有错吗? 赵猛很想拍桌打凳,但还是忍住了,最後,他不得不做出让步,将家里的钥匙配了一把给余静带在身边,但他也和对方约法三章。 第一:不能在工作时间,再次到他办公室叨扰;第二:不能总往他家里跑,周末休息时偶尔过来,他不反对;第三,他的内裤自己洗,不劳她动手。 余静考虑片刻,见舅舅的脸色很差,好似自己不答应,便要大动干戈般,只得先答应下来──以後的事慢慢来。 亲们,请收藏恶棍啊,父女的那对cp,出来了 矛盾5 二十四,五岁的赵猛,脸上的轮廓成熟而有型,怎麽看都是铁铮铮的男子汉,再加上军人的霸气,不知不觉间,俘获了不少女兵的心,当然周围普通居民的妙龄少女也对他十分中意,不过男人性格比较粗犷,很少去注意这些。 不过家里面,觉得他到了谈朋友的时候,偶尔提上几句要他去相亲。 余静很担心,担心舅舅有了女朋友,到时候他去他家便出现阻碍,所以每次家人说到这个话题,都支棱着耳朵仔细听。 这一天终於到来,跟父亲年龄相仿的一位军官,有个妹妹在内勤工作,居说人长的很不错,性格也好,家人有意撮合二人。 说这事时,赵猛难得从外面回来,跟家人一起吃顿饭,席间谈话间,他始终没发言,家人催促了几次,才不情愿的答应去见见。 时间和地点很快敲定:两天後,一家挺大的饭店,这家饭店平时包办婚宴,所以排场还算不错,在郊区这块几乎数一数二。 现在的年轻人,相亲时很注重隐私,所以赵猛和对方,约好单独见面,成与不成,都是自己的事。 恰逢周末,赵猛中午十分到达饭店,进门後便在大厅里看到了女方。 对方个头不高,但长得白皙,面容娟秀,看上去就是个标准的江南姑娘,赵猛在她对方坐下後,才抬头瞧个仔细。 女孩化了淡妆,鼻子和眼睛都很普通,但搭配在一起,有些怜人。 赵猛看了看表,笑着说道:“对不起,让你等了,我还以为晚了呢。” 姑娘大方一笑:“我也才到。” 她审视着对方的五官,说不出的喜欢:她以前见过赵猛,几乎是一见锺情,念念不忘间,不动声色的收集关於他的信息,当哥哥提出相亲时,她本不同意,但一说是余师长的小舅子,立马变了个人。 她不确定的问哥哥:真是赵猛吗? 对方看出她的急迫,有些好笑的挖苦道:怎麽?你的心上人? 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你别瞎说,我可没见过他,为了女孩的面子,她撒了谎,心跳的奇快。 女孩只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惦念的人,居然很快能见到,如今睨着英俊的男人,她不得不感叹缘分的奇妙。 “服务员!”赵猛朝前台招招手。 饭口时,饭店人不多,但也不清静,服务员都在忙,而走过来的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模样好似老板。 他走里拿了菜牌放在桌面上:“吃点什麽?” 赵猛将菜牌拿起,随意的翻看几眼,便递给女方:“雅丽,你看着办,我没忌口的。” 男人对女孩的名字有些感慨,他的第一任女友叫xx丽,现在的这个也叫丽,也纯粹是想让他旧情难忘。 想到过去男人不禁有些伤感:跟小丽处了一年多,将近离开时,对方提出分手,问理由?没有理由,只说性格不合。 其实两人间的问题,不是一天两天,自从外甥女走後,他的心境有所不同,没了原本的沈静热切,女方自然对他不满,一来二去,他哄也哄厌了,分手只是时间问题。 尽管如此,男人还是动了感情,想挽回时,已然没有机会。 赵猛有些受伤,觉得女人麻烦而易变,就像自己的外甥女一样,明明是个单纯的小女孩,怎麽就对自己动了那番心思? 但苦恼归苦恼,日子还在继续! 雅丽看了看菜牌,点了两素一荤:现在夏天刚过,天气还很热,适合吃点清淡的,所以女孩着重要了素菜。 赵猛坐那儿,见姑娘也不拘谨,便三言两语跟她聊起来。 先从工作入手,然後谈到家人,以及日後的打算:工作是赵猛起的头,而家人和未来规划,则是女方主动提及。 男人看的出女方的意思很明确:想跟自己处,到一定阶段就结婚,可他呢? 赵猛不好说,他现在对名字犯丽的人比较排斥,要不要和对方做男女朋友,需要考虑,慎重考虑。 菜刚摆上桌,赵猛一抬头突然看到外甥女站在桌子旁,笑眯眯的望着他。 “舅舅,我刚从外面经过,看到你们在这,就进来看看。”赵猛嘴角反射性的抽动两下,暗道:真有这麽巧? 小丫头现在比较喜欢粘自己,她来做什麽? 雅丽不知内情,很热情的邀请小丫头坐自己边上,可余静很不给面子,径直拒绝後,亲密的挨着舅舅坐,一时间,赵猛浑身不自在,但也不能说什麽。 “舅舅,你和这位姐姐相亲呢?那你原来的姐姐怎麽办?”小丫头坐定後,拿起筷子,还没吃东西,先故作天真的开了口。 男人和女方都是一愣,雅丽的脸色很不好,她质问的看着赵猛。 “你别闹,什麽原来的姐姐?我们早分了。”赵猛有些尴尬,急忙解释道。 “是吗?”余静十分不解的歪歪头:“是吗?分了?那前几天我还看到你跟她一起吃饭,去xx旅馆了呢!” 赵猛鼻子都要气歪了。 男人和小丽分开後,对方回了老家处了男朋友,但十分不如意,所以找了个机会,过来此处看望赵猛,两人虽然没了特殊关系,但仍是朋友。 那天他送女人去旅馆,只是单纯坐着谈了会天,并没发生什麽,如今被小丫头这麽一说,反而让人误会。 赵猛看了看雅丽,对方闷头不说话,但周身的气场不对头。 他要怎麽解释?解释只是坐坐吗?说了恐怕也会惹人误会,所以他只是看着自己的外甥女干瞪眼──她绝对蓄意来搅局。 他在这边跟余静置气,对面的雅丽坐不住了,腾的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拎起背包,头也不回的奔向大门,而赵猛想去拦,但外甥女坐在身边,他根本出不去。 末了,只得眼睁睁看着对方离去,他回过头怒气冲冲的对小丫头:“你是故意的吧,你到底什麽意思?” 余静放下筷子,倔强的偏过头来看他。 “什麽意思,我喜欢你,她这样的女人不许靠近你……”她斩钉截铁的说道。 赵猛喘着粗气,心虚的看着四周:人们都在喝酒吃菜,没人注意到这里的波涛汹涌,男人控制着自己的脾气,从凳子上站起。 他用手指点着小丫头的鼻尖,气哼哼的说道:“你好,你好的很,余静。” 尽管惹了舅舅生气,但对方并没有刁难,生活还是照常继续。 这一天周末,余静早早出了家门,到舅舅家外,用钥匙开了防盗门,走进後发现浴室的门半掩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一时间,小女孩只觉得心跳加快,某些场景像电影屏幕般从脑海里闪过。 ──舅舅在洗澡。 小丫头蹑手蹑脚来到沙发处,呆呆的坐在那,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浴室的方向,过了一会儿,舅舅的裸体出现在两米远的地方。 ──结实的身体,古铜色的皮肤,胸口处的体毛一直延续到小腹,直至阴户,那儿卧着一条大蟒,蠢蠢欲动。 矛盾6 微H 赵猛正在用毛巾擦湿漉漉的身子,看到屋子里有人,猛然间唬了一大跳。 他脸色十分不好,盯着外甥女下意识的吼道:“你怎麽在这?吓死人了!” 余静根本没注意舅舅在说什麽,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的下半身,她对曾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内的巨物十二好奇。 ──刚洗过的阴毛,半干着油光发亮,期间的性器皱在一起,看上去有些可怜,但其体积不容小觑。 女孩的脸蛋迅速涨红,後知後觉的将视线移到舅舅的脸上。 “我,我有你家的钥匙,你忘记了?”余静嗫嚅着小声道,心虚的半垂着眼睫,但眼角的余光,若有似无的飘向男人的重要部位。 赵猛立即反应过来,低声咒骂了一句,从沙发处拿来四角裤头,迅速套上,见小女孩仍不死心的盯着自己私处看,不禁烦躁的扒了扒头发。 余静见舅舅着实生气,也就不敢放肆。 她有些紧张,下意识的吞咽口水,想要说点什麽,但脑子一片空白,只得尴尬的坐在那,用手指绞紧裙角。 赵猛在客厅里转悠两圈,然後在窗前背对着外甥女站定。 他不敢面对余静,害怕她火辣的目光又落在不该看的地方,所以这样的姿势,让他心理舒服些。 “你这麽早过来有事吗?”赵猛口气很冷。 余静瞅着男人冷漠的背影,心理很难受,但她告诉自己要坚强,谁让她喜欢舅舅呢,如今他不接受自己,只得慢慢来。 女孩单纯的认为,只要自己对男人好,总有一天会有回报。 “是妈妈让我过来,看看你有什麽需要?”余静几乎咬到自己舌头。 早饭只吃了一小口,就要往外跑,妈妈问她干什麽去?余静谎称跟小夥伴有约去郊游,母亲一听不乐意了,训斥道:周末作业也不做,就知道玩?你看隔壁的小红姐姐,整天在家学习,哪像你成绩这麽差,看你将来考不上大学怎麽办? 余静心虚不敢反驳,下意识的撒谎道:老师没留作业。 十四,五的孩子,本就叛逆,不像小时候能说,能打,就算是棍棒有效果,母亲也舍不得,所以只能摇头叹气,放任她去。 至於为什麽来的这麽早?小女孩很聪明,她怕来的晚,赵猛出门,又不知道哪里能找到人,岂不是浪费了一个周末,解不了思念之苦? 其实男人知道她今天肯定会来,本来准备去打球避开,现在可好! 赵猛回头,审视着外甥女,见她不敢正视自己,就知道小丫头在说谎,但他又无计可施,只道:“有需要我会打电话的,你不要总跑过来。” 余静耷拉着脑袋不吭气。 赵猛看不到她的表情,以为外甥女被自己说重了,要是哭了可不好。 他转念下,声音和缓些:“你一个女孩儿,总到处跑,容易出事儿,到时候你爸妈可要着急上火。” 余静慢慢抬起头,一双眼睛极亮,像两只小灯泡。 赵猛人高马大,长的相貌堂堂,一看就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此时只着内裤,胳膊上的肌肉结实有力,腹部的六块肌菱角分明,不太张扬,却阳刚十足。 小女孩喜欢男人,在她眼中,男人没有一处不好,处处透着美感,就连他所说的话,也是潜意识中,只想拣好的听。 余静目光似水,里面浓浓的情意,清幽见底,任谁看了,你知道她深陷情网,她痴痴的盯着男人看。 “舅舅,我会小心的。” 赵猛最见不得她这幅模样,这让他充满罪恶感,连带着想起荒唐的一夜,他下意识的别过头去。 他很想跟外甥女说点什麽,但又不知道怎样才不至於伤她太深。 “舅舅,就算为了你,我也会爱惜自己。”余静魔怔了,还在表白。 赵猛听闻此言,当场就想骂人,不过转念一想,他临时管住了自己的嘴,决定还是以柔制敌。 矛盾7 他仿佛是经过了思虑,此刻的神情是十分平静,对着小女孩招了招手,唤道:“小静,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余静毫不犹豫从沙发站起,迈开步子走到他跟前。 赵猛迟疑着,牵起小女孩的手,半攥在手中,但马上感觉到小女孩回握了自己,十分有利,小脸也高高扬起。 男人咳嗽了一声,压低音量,做出长辈的姿态。 “小静,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舅舅对你……”赵猛略微停顿,觉得有些难开口,但话不说不行。 “对你真的只有亲情。” 余静和男人交握的手,本来是热的,听了他的话,瞬间冰冷,不待他继续,一颗小脑袋连连摇晃:“舅舅,你说谎,你小时候对我很好的。” “那是因为你是我的外甥女,我照顾你是应该的。”赵猛有些气苦:别人的哥哥照顾妹妹,姐姐照顾弟弟,或者是亲戚的小孩相亲相爱,怎麽没有这些烦恼。 “如果我不是你的外甥女,你就不喜欢我了吗?”余静不死心。 “不是……我的喜欢,跟你说的喜欢不是一个概念,你懂不懂,我对你只是亲情,没有,没有爱情。”赵猛斟酌着开口。 余静瞪着眼睛,眼皮微微抽搐,目光中泪花在晃动。 她死死的盯着赵猛看,眼神中有失望,委屈,不甘以及爱慕,赵猛毫不退缩的迎接她的注视,满脸的坚决。 两人对视了片刻,最後余静缓缓道:“如果你不爱我,那我愿意等……” 这句话,只是让赵猛无奈挫败,可接下来的,却让他内心炸开锅,小女孩继续道:“舅舅,按理来说,你也应该对我负一点儿责任。” 说着余静眼中的泪珠,终於劈里啪啦滚落。 赵猛本来就心乱如麻,听闻此言,越发烦躁,直接对他斥道:“别扯淡!” 男人的口气十足的凶暴,好像吃了十万吨的火药,小丫头本来就伤心,被他这麽一骂,登时有些吃不住劲。 余静的眼泪就像泄了洪的柞水,奔流狂啸。 “呜呜呜……哇啊……呜呜哇……”小丫头放声大哭,悲切动人,片刻眼睛肿成核桃,眼前一片模糊。 “别哭,别哭啊!”男人有些慌了。 赵猛看她哭得凄惨,一时乱了手脚,情急之下,将人扯进怀里,轻轻搂住,有些笨拙的拍了拍小女孩後背。 “小静,你别哭,别哭了……是舅舅不好,舅舅……”赵猛觉得自己简直作孽,叹息道:“舅舅不好,不该骂你。” 余静哭的伤心,只觉得头脑发热,什麽也听不到。 她感觉到男人身上传递过来的温度,只知道一味的靠拢,两手并用,大力的抱住男人的腰身,将脸埋在他胸前。 “舅舅,舅舅,呜呜……不,咕~~不要……呜呜哇,不要我……我,我呃……”小女孩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我喜欢你……”她好不容易说出一句完成的话。 赵猛闭上眼睛,感觉身心疲惫:他又失败了。 男人半拥着女孩,眉头皱起一座小山,眼睛眯成的那条线,都拐了好几道弯,整张脸愁苦不堪,好似老了十岁。 他怀里的哪里是人,明明是烫手的山芋!要不得,丢不开。 余静哭累了,开始打起哈欠,但又想赖在舅舅怀里,赵猛看出来了,可他并不想留女孩住在自己的卧房,如果赶她回去?! 赵猛心有余悸,怕她脸子小,又哭闹起来。 男人稍稍将女孩推开,引得小女孩不满的哼唧,赵猛权当没听到,将人连拉带扶的拽到沙发处。 刚想起身离开,手却被人攥住。 余静的眼睛肿成了一条细缝,嘟起小嘴,十分可怜的看着舅舅。 “我去给你倒点水。”赵猛笑着,将小丫头的手拨开,到饮水机旁,拿着瓷杯接了半下,一仰脖,水见底了。 男人弯腰,又接了半下,这才将水杯递给女孩。 余静接过瓷杯,小口的喝了起来,边喝眼睛还瞄着男人,赵猛先是从门口的衣挂上取下半截袖,利落的穿上,而後又套了到膝盖的四角裤。 他这幅打扮一看就是要出门。 余静见他这样,也不喝水了,抿了抿嘴角,哑着嗓子问:“舅舅,你穿的这麽整齐,要去哪吗?” 赵猛哼了一声,当做回答。 余静有些不高兴了,她自己哭了半天,如今眼睛肿的不像样子,舅舅却要出去?这不是摆明了不想自己在他家呆吗? 余静的委屈劲又上来了,小嘴一撇,哀怨的看着男人。 赵猛只觉得头疼,他来到小女孩跟前,莫可奈何的叹气道:“小祖宗,你想怎麽样?刚才还好好的,又想哭?” 说着,用手背,将小女孩的眼泪抹去。 “我看出来了……呜呜……你就是讨厌我,烦我。”赵猛暗自翻了个白眼,心道,你说的对,我是烦你。 但表面上,却一派和气,笑吟吟的说道:“没有,舅舅怎麽会烦你,只是我真的有事,我约好和人打球。” 余静鼓着小嘴,不吱声,兀自生闷气。 赵猛亲切的摸了摸她鼓鼓的两颊,柔声道:“你快去洗洗吧,现在丑的要死,出门肯定吓死人。” 女孩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有些羞赧。 她一直想把自己最亮丽的样子展示给男人,如今却出了丑,一个双眼红肿,满脸泪痕的女孩,一定惹人厌,想到这,余静连忙放下水杯,冲进了浴室。 赵猛本来端着笑脸,下一刻,变得深沈似水:他知道,小女孩情窦初开,但她的芳心却许错了人,他和外甥女不可能有结果,只是伤害,丑闻而已。 赵猛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暗斥自己糊涂,怎麽鬼迷心窍的和外甥女搞在一起,现在可好?小女孩很认真,他很头疼。 赵猛双手叉腰站在客厅中央,听着洗手间穿来哗哗的水声,每一下都在他心中激起一片涟漪── 他都24了,应该谈恋爱,安家生子,如果在跟外甥女纠缠下去,後果一定不堪设想,赵猛思绪转的飞快,立时有了决定。 部队的纪律很严格。 如果你是下等小兵,那麽你会很惨,训练排的满满的,而且一有突发状况,比如洪水,泥石流,地震,还要随时出发,准备抢险,并且有生命之忧。 赵猛所在部队,附近有座大山,每到雨季,雨水充沛时,都会有险情,所以外出抢险救灾是常事。 今年眼看,雨季要到了,战士们都整装待发,准备去临时营地扎根。 赵猛在是小兵时,也跟着大部队冲到前线,那时候的日子,简直苦不堪言,吃喝简单,而且体力活很重,在野外休息不好,随时还有被泥石流袭击的可能,只参加了一次救灾,回来後瘦了不少,姐姐看着心疼,暗地里跟丈夫通了气,希望下次在有这样的苦差,一定不能让小舅子上场。 余师长颇不以为然,年轻人吃点苦,对将来有好处,但拗不过妻子的哀求,所以对赵猛开了後门。 赵猛虽然不怕吃苦,但是能又轻巧过活,他也不想去野外受罪,所以只参加了一次野外救灾,变安身在大本营了。 这次,要不是被小丫头缠的太苦,赵猛也不会自找苦吃。 中午吃过饭,他拎着一瓶五粮液来到姐夫那儿──军队的楼房都不高,三层小楼,外面是长廊。 赵猛迎面碰到了姐夫的文官,对方本来想去通报,但赵猛摆摆手,示意对方不用,他亲自去敲门。 顺着敞开的望去,姐夫正在看报纸,赵猛整了整军装,手指轻轻叩在门板上,里面的人听到动静,抬起头来。 “进来!” 赵猛推门,姐夫看到是他,也没有从沙发处起身的意思,大手一伸,让他随便坐,期间没有错过他手里的酒。 “姐夫,你休息呢?”赵猛打着哈哈。 “嗯!”男人放下报纸,摘下架在鼻梁处的眼睛,抬眼看他:“猛子,你有事找我?” 赵猛嘿嘿一笑。 “是有点事。”他接过男人递过来的茶水,浅浅的喝了一口,继续道:“姐夫,我想去前线抢险。” 余师长先是一愣,随即颇为不解。 “你去抢险?为什麽?”按理说,赵猛这个级别已经不用舍身处险,更何况,这小子安生了好几年,怎麽突然有了这样想法? “我想去锻炼锻炼,在办公室呆久了,人都没什麽精气神了!”赵猛言之凿凿,在姐夫审视的目光中,挺了挺腰摆。 余师长皱起了眉,十分为难的样子。 “你想去,你姐姐肯定不同意,你还是好好在部队呆着吧,我看你人高马大,精神的很,何必去那儿受罪,万一出了意外,怎麽办?”男人觉得他是好日子过久了,想要瞎折腾。 赵猛一听,有些急了。 “姐夫,你就让我去吧,我在部队呆的太闷了,锻炼锻炼,对我提干有好处,这也算是小政绩啊……” 余师长砸吧着嘴,想了想,还是摇头。 “你如果想升官,没那点业绩也行……”他见赵猛神色不愉,接着道:“如果你真想去,跟你姐姐去说。” 赵猛在姐夫面前,吃了闭门羹,当然不会死心。 他眼珠一转,扬了扬手中的酒瓶,一脸讨好道:“姐夫,咱先不说这个,我这有好东西,新上市的五粮液……” 余师长别的不好,就爱杯中物,听小舅子说是新货,不禁有些眼馋,但仍端着上司和长辈的架子。 “你从哪弄来的?”他面色如常,不甚热情的问道。 “这是战友从北京发过来的,我寻思给你尝尝鲜!”赵猛说着将酒递给男人,让对方仔细瞧瞧…… 当天晚上,余师长没有回家吃饭,和赵猛在附近的一家小酒店,吃喝到半夜。 两人喝到热烈处,话就多了,从陈年旧事,到部队趣闻,再来家庭琐事,娓娓道来,末了,东倒西歪的回了赵猛的住处。 一夜过後,余师长酒醒,赵猛又给他下了面条,接着涎着脸重提昨天的事,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告诉他,一切小心。 此事二人没同家人讲清楚,余师长只告诉老婆,小舅子准备出差去北京,有段时间不能回来,姐姐一听,心中有些不舍,提议周末去林场打猎。 今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微风轻拂,空气湿度刚刚好,一切令人期待。 早上,一家人坐上部队的吉普车,一路向北驶去,走了个把小时,开进葱郁的森林,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出现一排木屋。 木屋外面有些破旧,许是听到车声,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 也许是常年呆在靠山的野林,男人衣着简朴,皮肤黝黑发亮,身材魁梧如牛,笑起来却亲切非常,让人看了十分舒服。 余家人下了车,简单的寒暄过後,进了木屋。 木屋里面的设施,十分简陋,一张木床,几把椅子和一张方桌,除此之外,便是炊具,外加墙上的动物皮毛和腊肉。 木屋的主人大概40岁左右,屋子还算干净,但一看便知没有女人──他是个护林人,有妻小,在林子外的村庄,一年到头,他也回不了几次家,但每个月的薪水却也十分可观。 说是可观,也就1000多块,但对於不太发达的偏僻农村来说,已经很不错。 “余师长,好久不见,您这次带着家人来游猎啊!”男人说着,边看了看围坐在木桌四周的男女。 期间目光掠过余太太时,眼神微动。 常年在野外的汉子,见到女人的机会很少,再加上,余夫人虽然将近40,但养尊处优惯了,十分年轻,不禁多看了两眼。 余师长点点头。 “刘师傅,家里还有几匹马,弓箭什麽的都有吧?” 男人笑呵呵道:“什麽都不缺,还有5匹,您先到後面马厩去看看吧?” 说着余师长站起身,男人在前面带路,而余静和赵猛,以及余太太跟在後面,一行人往後院走。 马厩是一个木栅栏圈起的小地方,里面有三匹黑马,两匹综马,至於白马吗?容易脏,不好打理,所以护林人没有饲养。 余师长看了看,选了三匹身体强健的,又让护林人拿了三幅弓箭,这才准备出发。 这片山林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如果没人带路,很可能走失。 余师长上次来,是陪领导游玩,这处现代化的东西找不见,被保护的很好,所以野生动物繁多,什麽猪,兔子,!子,兴许还有野狼也说不定。 赵猛身後坐着女孩,男人手拽着缰绳,告诉余静抓紧自己的腰,话音未落,两只胳膊紧紧的圈了过来。 今天大概四更,亲们送珍珠把,同时注意查阅,还有收藏我的恶棍哦 矛盾8 由於他们走在後面,所以前面的人,看不到两人的动作。 小女孩放肆的将小脸蛋贴在男人的後背上,同时一双小手,怯生生的伸进男人敞开的衣襟里──赵猛本来穿着军装,但太热,让他给脱了。 脱了上衣之後,他意犹未尽的又解开袖扣,把袖子向上直卷到了肘部。胳膊硬邦邦的粗,袖口卷到肘部就紧绷绷得再上不去了。 男人心下一颤,连忙将那只作怪的小手拎出去,同时挺直摇腰,双腿一夹马肚,马儿打了个响鼻……大步往前走。 余静有些不情愿,但仍规矩将手缩了回去。 赵猛心中暗自後怕,如果让姐姐和姐夫看到,这还了得?男人本就心虚,此刻脑门出了一层薄汗。 他暗自祈祷,自己的小外甥女千万不要做出什麽过分的事。 “有兔子!”走在前面的护林人,首先发现了情况,赵猛一听,立刻打起精神定睛去瞧──在前方不远处,草颗里有动静。 赵猛迅速的弯弓搭箭,眯起一只眼睛瞄准那一处,猛然一松弓弦,利箭破空而出,直奔目标而去。 余师长和夫人共乘一骑,有些不方便出手,只是微微张嘴,屏住呼吸。 然而那兔子十分狡猾,借着茂密的灌木,身型一闪,羽箭连它的毛都没擦着,直接射到了旁边的树上。 赵猛一手执弓,一手一拍大腿:“操,让它溜了!” 余师长和夫人,轻声笑出声来:“猛子,你还是太年轻,如果是我,肯定让它一命呜呼。” 余师长忍不住打趣道,但夫人不会骑马,他只得先看着,等着有大型猎物,他下了地,才能大显身手。 赵猛也不气馁,爽朗一笑,毫不示弱:“姐夫,我可等着你的野猪呢!” 众人经过这一小插曲接着往前走,没走多远,又碰到了一只小动物,本来想射杀,但看样子是只狸猫。 山里的狸猫很大,身型不小,但肉质并不好,所以只得作罢。 一行人悠闲的继续游猎,一上午东奔西走,也是有收获,但大型动物并没碰到,这让师长有些不爽。 中午十分,他们找了块小平地儿,准备野炊。 护林人长在山里走动,擅长打猎,这次来,是陪他们游玩,所以并没有出手猎杀,他简单的收拾了两只野兔,一只山鸡,架起火来。 赵猛主动去拾些木柴作为燃料,夫妻两坐在一旁休息,余静本来想跟赵猛去,但男人推说让她休息,不许跟。 余静心理暗暗生着闷气,父母和护林人说些什麽她根本没注意。 等了一会儿,不见舅舅回来,余静心思一动:“爸妈,我去方便一下。” 母亲叮嘱她不要走远,女孩点点头,转身进了树林,她按耐不住自己的心跳,总觉得这时光太过美好,一刻也不想跟心上人分开,所以她奔着赵猛的方向,追了过去。 她走着走着,只觉得林子越来越茂盛,却连个人影都没有,一时间不禁有些慌乱,想转身回去,又辨不清方向。 一时间余静有些急了。 四周都是树木,还有鸟叫声,再有风吹过,一片唰唰声,这还不算恐怖,最要命的是,时不时的有小动物从不知名的地方蹦出来。 不过幸好是小动物……余静难以想象自己如果遇到野猪会怎样?会被吃掉吗?余静很害怕,眼睛四处乱转,精神高度紧张。 不知何时,泪水糊住了视线,她很想大声求救,但又怕惊动了野兽。 女孩嘴里含着泪水,在森林里不停的转,但怎麽也找不到来时的路,不知走了多久,日头已然偏西,余静终於在一个小山坡处颓然跌倒。 她中午没吃饭,又被困在此地,又饿又怕,几乎是精疲力竭。 日头渐渐偏西,原本就很宁静的森林,越发的静谧,在最後一丝残阳消失在天际时,余静绝望的感受着黑暗慢慢吞噬大地。 时间对她来讲,已经没有概念,只是躲在角落里,试图将自己隐藏得更深。 ──呜呜嗷!呜嗷! 林子里传来阵阵豺狼的咆哮,让本来意识有些困倦的女孩,顿时打起精神,浑身抖如风中的落叶,连衣服都湿了一片。 她想起护林人说过的话:这片林子里可能有凶猛野兽,狼肯定有,老虎和熊的踪迹,虽然少见,但偶尔也能碰到。 余静想象着,恐怖的猛兽将自己撕裂的场景,立时脑中一片空白,好似小死了一回。 野外的夜晚,月上中天,皎洁温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静与祥和,月亮的光落在树丫上,落下斑驳的黑影,零星的像是碎条儿挂在树丫上一般。 如果心平气和的去感受,这绝对是个美好的夜晚,但对於余家人和赵猛来讲,却全然是噩梦。 小外甥女走失,家人很着急,四处分头寻找。 赵猛听了姐姐和姐夫的诉说,心理大概有个谱,他知道小女孩很可能去寻找自己,半途失去了踪迹。 男人手左手握了手枪,右手拿了短刀,在树林里谨慎前行,时不时的喊叫着女孩的名字。 借着月光,周围的景色还算清楚,只是隐藏在树丛中的危险,却又难以防备。 走了一段路,赵猛突然感到了异样,他停下脚步,侧耳倾听,发现在左边的矮木中似乎有什麽东西在蠢动。 男人心砰砰狂跳,影影绰绰的知道那东西不小。 虽然没打过大型动物,但赵猛毕竟是军人,玩枪很在行,另外身大力强,所以稳重心神,猫着腰小心的靠过去。 还没等他近前,一头野猪横空而来,尖锐的獠牙,直直的戳了过来。 男人跳跃闪躲,没一会就跟野猪缠在了一起,月光中,只见两个影子,翻滚折腾,期间夹杂着野猪的嚎叫和男人的闷吭。 末了,这场争斗终於结束。 赵猛气喘吁吁的站在一棵老树下,军绿色的衬衫上血迹斑斑,不知是他的,还是野猪的,间或二者都有;半边脸也是血淋淋,看上去很狼狈。 地上躺着一头大野猪,短刀扎在猪脖子里,就剩个刀把还露在外面,血从刀柄一路淋漓着低落在草地上,但猪并没有立刻断气,仍短促的低嚎着。 赵猛双手叉腰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同时用脚狠狠的踢了踢猪肚子。 通过搏斗,赵猛已经很累了,需要休息,但是他不能,回想野猪凶悍的样子,赵猛不禁更为外甥女担心。 余静人小力单,在荒山野外吓都吓的半死,如果真遇到猛兽,那还有生还的可能吗? 赵猛深吸一口气,摇晃着站起身,从口袋里摸出了牛肉干,这肉干是从家里带来的,怕吃不惯山里的腊肉和简单烹饪的野味,所以权作後备粮食,没想到有了用处。 男人大口的咀嚼吞咽,没一会儿,将口袋里的食物,解决大半,本来他还能吃,但想着要给外甥女留点,所以只弄了个半饱。 赵猛拍拍手,又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这才来到野猪跟前,将刀拨出。 野猪此时已经只剩下最後一口气,有气无力的哼叫了两声,便一命呜呼,赵猛无暇顾及它,在猪身上抹了抹刀上的血迹,继续前行。 今夜的天空并非纯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清白,期间在夜幕上缀着无数的星星,一直延伸到远方…… 余静的目光高高望去,心中想象着那就是家的方向。 她想爸爸和妈妈,尤其想念赵猛,她知道她们肯定在找她,也许找不到,也许能找到,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她又累又困又饿,很想睡觉,但又强迫自己不能休息,这样很可能会错过什麽。 ──小静,小静。 女孩心下一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喊她?余静瞪着大眼睛,仔细去听周围的动静。 怎麽没声音?是自己的错觉吗?女孩有些失望。 ──小静,你再哪里?回答我? 就在女孩失望得有些绝望之际,声音再次响起,她猛然从藏身地站起,咬住嘴角,屏住呼吸…… ──我是舅舅,小静你在不在?我来找你了。 赵猛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刚好入耳,女孩死死咬住唇瓣,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双唇颤抖了几下,想要出声,此时才发现嗓子干痒。 余静使劲咳嗽两声,这才能正常说道:“舅舅,舅舅,我在这,我在这……呜呜……” 说着嗓音几近哽咽,她用力跺脚,发出动静,同时顺着声音的方向,拼命奔跑,耳边的风声中夹杂着自己狂乱的心跳。 赵猛听到回应,心里很是激动,走了没一会,就发现前方有个身影,他定睛一看,那身型不是外甥女,又是谁? “舅舅,舅舅……呜呜!”余静飞身扑到男人怀里。 赵猛被他撞的晃了一下,稳住身形後,连忙将人紧紧束缚在胸前,他焦急的问道:“小静,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女孩只是埋头呜呜的哭,听到男人的话,轻轻晃动着小脑袋,表示自己没事。 赵猛高兴的眼眶泛红:“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说着将人从自己的怀里,稍稍推开,手指在女孩柔嫩的脸蛋上胡乱的抹了两下:“别哭了,舅舅不是来了吗?” 说着安慰的话,但赵猛心中後怕。 他揽着女孩往前走,不远处就是山脚下,赵猛抬头看了看月亮──高高悬挂在天上,显然时辰不早,他们得找个地方过夜。 男人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还有电,但仍没有信号。 赵猛本就没报什麽希望:这片山林,有信号才怪,刚才出发时,姐夫和他的手机就发现没信号,所以不能求助部队,只得只身寻找。 幸好老天垂怜,外甥女没事,否则……别人不清楚,他是十分自责。 “你怎麽一个人到处乱跑,你知道不知道,你妈和你爸都急疯了?”赵猛的心终於踏实些,但忍不住教训外甥女。 小女孩哭的抽噎,没有答话,只是将男人的大手抓的更紧。 本就受了惊吓,赵猛不敢深说,探手从口袋里拿出牛肉干,递给女孩:“别哭了,饿了吧,先吃点这个。” 余静着实饿了,看到这东西,止住了哭声。 她有些笨拙的撕扯外面的包装,赵猛冲手抢了过来,动作利落的拨了外皮,露出里面褐色的肉块。 余静平时并不爱吃这东西,现在只要能吃,那就是美味。 送一块入口,有些硬,咬起来费劲,但仍将嘴塞的满满!!,赵猛见她这样,忍不住叮嘱她:慢慢来,别噎着。 吃了两口,余静便觉得口干,有些咽不下,可四处没水,她又饿得紧,只得勉强再强吃了两口,这才住嘴。 两人沿着山坡一直在周围转悠,没多久便看到一个山洞。 山洞不是很大,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野兽,赵猛让余静跟在自己身後一米开外,他猫腰先进去:里面很黑,半人高,用手机照亮四周,发现地方不大,但好在是空的。 赵猛掉头出来,在洞口附近拣了些枯枝烂叶,铺垫在洞里,余静见了,也跟着帮忙,没一会,一张简陋的卧榻,已经有了模样。 男人将外衫脱掉铺在上面,让小女孩先睡。 月光下,赵猛身材高健,古铜色的皮肤披上了一层银光,他是余静心目中的英雄,此刻良辰美景,孤男寡女,难免让她那颗爱慕的心,再起波澜。 “舅舅,我们一起睡!”女孩拉着男人的手。 “这不好,我在外面凑合一宿就行。”赵猛想挣脱掉外甥女的手,但没有成功,对方握的很紧,他又不敢用暴力。 “不……我怕……”说着女孩眼泪直往下掉。 赵猛有所顾忌,但余静将他的腰搂住,眼泪如潮水般汹涌而出,末了,男人很无奈的叹气,决定妥协。 山洞H上 两人头朝外,脚朝下并排躺在洞里,洞口离赵猛的头只有一步之遥。 他找人找了大半夜,本就困倦,头一沾地,马上有了睡意,但余静劫後余生,想的更多的是如何更一步的亲近舅舅,他心理明白,今夜是一个难得的良机。 女孩鼓起勇气,就着洞口的月光,将脸凑到男人面前,轻轻闭上眼睛,将嘴唇贴了上去:一吻上,便是甜蜜的滋味,鼻间全是男人浓烈的呼吸,呆着独特的男人味。 余静眼睫翕动,心里想着如何能深入一些,她试着伸出舌头,但对方的双唇紧闭,这让她有些挫败,於是转而用舌尖,舔吻男人的唇瓣。 安静的男人发出一丝呻吟,吓了女孩一跳,但马上变本加厉,不禁吻着舅舅,手不规矩的探向他的双腿间。 “你在干嘛?”赵猛在生殖器被外甥女摸到时,猛地惊醒过来。 “舅舅,我喜欢你。”余静追逐着男人躲闪的唇瓣,声音中充满了渴求,此时男人才发现,她的胸口不知何时敞开,一对小奶子,紧紧贴在自己胸前。 赵猛被这一认知,惊出一身冷汗:他跟外甥女一年多,没有亲近,对方的奶子居然长大了不少,热烘烘的拱在自己胸前。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作,本就半硬的阳具,雄赳赳的勃起,顶在裤子里有些难受。 余静本就将男人的皮带解开了,此时见他兴奋,不禁有些羞赧:她已经不是处女,跟男人有了性交後,连续的做过春梦。 “舅舅,你硬了。”女孩的声音甜腻可人。 也许是无师自通,在亲不到赵猛的嘴,余静选择细细的舔吻男人长出胡茬的下巴,连带着来到他的喉结处。 赵猛呼吸急促,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 “你在玩火,静静,别这样……”赵猛声音有些烦躁,显然他的性欲已然被挑起。 回到部队,女朋友分手後,他接触的女人很少,偶尔去发廊找小姐,也是单纯的发泄,但不能总去:如果碰到熟人怎麽办? 部队周围的娱乐有限,难免会遇到李鬼! 赵猛还是很好面子的,认为这样的行径多少有些不妥,所以多半是打飞机,如今余静一个鲜活的少女摆在面前,他怎能不动情欲? 但对方是自己的侄女。 赵猛竭力控制自己,想要坐起身,但余静快她一步,本来侧身挨着他,发现他的意图後,居然直压了过来。 “小静!”赵猛怒吼着。 他妈的,外甥女压在他的鸡巴上了,还在自己面前吐气,女孩的气息很干净,带着丝丝自然诱惑。 不喊还好,他一叫,余静怕他不和自己好,手攥住他的大鸡吧,就往自己下处蹭,这样的行为很刺激,女孩的呼吸有些不稳。 “你个小贱人,我不该干你的,但是你太淫荡了,你不是想要吗?我,我给你。”赵猛被欲望和伦理折磨着,又被外甥女的行为气得有些疯癫。 他膀子一晃,将人甩到一边,下一刻,凶猛的扑了上去。 赵猛的身子渐渐发热,像是火炉,从後边开始扒女孩底裤,余静被他粗暴的动作,吓着了,下意识的本想伸手挡,可马上想到这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舅舅,下体潮意一涌,顿时老实。 今晚睡在荒山野外,闻着男人忙活了一天的阳燥气味儿,她的心几乎融化。 山洞H中 黑黔黔的山洞里,此时像个小蒸笼,女孩呼吸有些急促。 她觉得好热,舅舅的身躯庞大,压得自己呼吸困难,但仍可以承受──只要一想到是舅舅覆在自己身上,余静觉得没有什麽不可以忍受。 男人的手掌很大,粗糙有力,女孩的衣衫已经敞开,内衣被推高至锁骨处。 赵猛摸索到女孩的奶头,比记忆中的并没有大多少,他用掌心揉搓肉粒,小小的肉粒变得又硬又挺,两根手指捏住肉粒拉扯,男人的嘴里满是喷薄的热气。 女孩的乳头虽然只有黄豆粒大小,但乳房膨胀不少,细滑滑溜,手中的触感极佳,这样男人掌握起来很有成就感。 “小静,你的奶子这麽大了,怪不得想男人。”赵猛不怀好意的嗤嗤发笑。 余静听出了他的阿谀,心下一动,脸蛋绯红:平时看着舅舅一脸正派,没想到也有放浪的一面,但不管什麽样,她都喜欢。 只是摸着奶头,并不能满足男人,很快,赵猛低头,将女孩的肉粒含入口中,舌尖不停的舔着肉粒的顶端。 “啊……呃……”酥麻的快感从乳头传来,女孩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男人好似受了鼓舞,用力一吸。 女孩挺高胸脯,腰也扭动起来。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自从跟赵猛发生关系,余静内心的欲望便开始疯长。 十五岁的女孩,正值青春发育,对什麽都好奇,尤其是两性之间的那点事儿,更是她们内心的难以启齿的秘密。 在不见舅舅的一年多,余静不自觉的开始观察男性,尤其喜欢看高大的男生,偶尔会注意他们的下半身。 每每至此,她都会想到赵猛:他们的跟舅舅一样吗?也会那麽粗壮吗? 余静有时会为自己这样龌蹉的想法自责,她看着周围的小夥伴,一个个青葱活泼,很是善良无忧,而自己呢?脑子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尽管山洞很黑,女孩的呻吟细微,但赵猛十分肯定外甥女很享受,这再次确定了对方的 感性度很高。 男人分神的想着,换了一边又舔:他将奶头含住,微微向上拉起,小小的肉粒被拉长;赵猛双唇紧闭,抿了抿肉粒顶端。 余静一下子叫出声,抱住对方的头,本就粉嫩的脸蛋,布满快感的潮红,眼睛下细长的双眸微微失神。 “小荡妇,你可真敏感。”男人为了她的反应沾沾自喜,同时也十分自责:这是自己的外甥女,可却是个贱货,喜欢勾引舅舅的贱货。 想着,怒气在次升腾,心情不爽的他,手掌毫不留情的再女孩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一剂,发出啪的一生脆响。 本来沈浸在快感中女孩,受了惊吓,随即呼喊出声。 “舅舅,疼!”女孩委屈道,为了防止再次挨打,下意识的用手拽住了男人的大手。 赵猛也是一时冲动,并不想真的伤害她。 “疼吗?等会我操你的时候,会更疼。”男人并没有安慰她,反而出言恐吓,但这话里沾了情色,更似调情。 说着赵猛用下体摩蹭着女孩的私处:内裤已经褪下,肉棒顺着对方鼓鼓的阴户,一路向在滑,很顺利的来到入口。 那儿已经濡湿,暖暖一片,龟头沾了淫水,便想往里钻。 赵猛强压下刺入的冲动,手指沿着女孩稀疏的阴毛,摸到阴户上方的肉核:女孩的阴蒂包裹在肉皮中,很是小巧,鼓肿着要求爱抚。 男人两指夹住肉粒,轻轻揉搓。 ──哎呀! 一生尖叫过後,余静嘴唇抿得死紧,身子微微发颤,有些难耐的踢蹬着小腿:酥麻的感觉占据了整个阴部。 怎麽会这样? 女孩第一次被玩弄肉核,快感过於强烈,让她下意识的一条腿勾上男人的壮腰,湿润的穴口摩擦对方的肉棒。 她还小,并且只有一次性经验,所以对欲望颇为陌生,反应很直接。 很长时间没有干女人,那张又热又湿的穴口浅浅的张开,摩擦敏感的铃口,爽得赵猛又硬了几分,大大拉开女孩的两条腿,肉棒向前蹭了蹭。 赵猛知道这就是他要进入的地方! 尽管已经足够湿,但一年多没有被插入,紧如处子,赵猛微微挺身,发现并不顺利,於是手指插入缝内,一点点探了进去。 肉穴很小,手指被紧紧束缚住,赵猛不敢相信这麽娇小的洞穴能容纳他粗壮的巨龙, 同更恶棍,欢迎收藏 山洞H下 可已经有过一次经验,这里就是接受他插进的入口。 经过简单的扩张,赵猛有了几分把握,这才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肉棒对着穴口,准备挺进。 女孩急忙叮嘱:“舅舅,舅舅,你慢点。” 上次的疼痛,并没有让女孩退缩,但多少留有心理阴影。 赵猛心不在焉的应着,腰间用力,男人的大肉棒猛地刺进甬道,堪堪入了一个头,里面的湿热,令男人精神一震。 “啊……”余静咬着嘴角,觉得下面有点疼。 一旦进入实战,男人的欲望占了上风,耳边几乎听不到什麽,只想着完全占有,臀部紧缩,男人一个戳刺,直到全部进入对方的身体。 “舅舅……呜呜,我难受!”余静哼唧着。 赵猛并没有搭理她,他周身的细胞都在呐喊叫嚣,巨大的肉柱顶撞温暖潮湿的小穴,仍不住赞叹:“你里面可真紧!” 这话有些色,但女孩知道是夸奖,满脸羞红,下处缩得更紧,甬道紧紧夹住肉棒,就连痛楚都减轻不少。 男人闷吭一生,抱住小女孩的雪臀,在夜阑人静的深夜,欲望是主宰。 赵猛飞快的抽动,快意的侵犯紧窒的内部,女孩被他高大的身躯覆盖,偶尔发出难耐的呻吟。 男人的力气颇大,肉棒每一次撞击,都很实在,啪啪作响。 “舅舅……呃啊……”余静感觉很快乐,她和舅舅挨得如今近,他的一部分在她的体内:尽管她还小,没有被开发出来,但对爱情的信仰,让她身心快活。 欲望中的男人微微皱眉,他并不喜欢女孩叫自己舅舅,这个称谓时刻提醒自己,他们是在乱伦。 赵猛有些烦躁,抽出粗长的肉棒,紫红的硕大龟头拍打女孩的肉核两下,缓慢的顶开快要闭上的穴口,粗大的棒身一点点进入有些红肿的小穴,完全将窄小的穴口撑开,密不可分的结合到一起,挤出里面的蜜液,吱吱作响。 身下是枯枝烂叶,根本承受不住两人的剧烈运动,发出劈啪断裂声。 私处被撑开,火热的大东西推挤到里面,强烈摩擦令肉体既饥渴又欢愉的高呼,女孩原本的疼痛,转为涨涨的感觉,间或有酥麻从下面升起。 余静本能的追逐快感,但又害怕男人的生猛,她扭腰的同时,承受不住的缩回屁股,“不……啊……” 身体被不断撞击,後背的枝叶偶尔摩擦肌肤,有些刺痛,但同心上人做爱的快慰相比,这些都可以忽略。 赵猛抓紧女孩的腿,猛地将他拉近自己的胯下,肉刃深深捅进肉穴,然後一下比一下的猛力撞击这柔美的沟壑:“怎麽样?爽吧?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唔……啊……”女孩只发出呻吟,眼睛里染着一层水雾。 男人已被她夹得几乎失控,欲望奔腾在血液中,肉棒在阴道里换着各种不同的角度撞击,在顶到某一处时,女孩发出激烈叫声,半边身子酥麻起来。 赵猛本来横冲直撞,发觉异样,立刻停止抽送。 男人虽然没有太多经验,但也知道g点。只停顿了一会儿,立刻挥动巨棒狂烈的顶撞那处:完全抽出肉棒,只留半个龟头在里面,又狠狠全部捅进,直朝g点攻击。 一波接着一波快感从被顶撞的地方折磨着女孩娇小的躯体,洁白的股间粗壮的紫黑肉棒抽出进入,而阴道里,硕大的龟头残忍的研磨g点,用更加强烈的感官折磨这具女体,女孩尖叫连连,颤抖、扭动得浑身香汗淋漓。 “啊啊啊……呜啊……不……啊啊呀呀……”余静不知道自己叫了什麽,只感觉一波波潮水从下面涌出。 “舒服吧?啊!”赵猛一边干一边问。 余静沈沦了:她大大地分开双腿,抬高腰部,整个屁股完全贴合在壮男的胯上,双腿环紧,不愿两人的下体分开半点。 “啊……好舒服啊啊……舅舅……舒服……”红色的嘴唇无意识的吐出赞叹,“……你好大……” “就是大才能干得你这麽爽!”赵猛淫笑,十分得意:肉棒在小穴越动越快,丝毫没有逆伦的烦恼 他此时被欲望控制,只当余静是个女人──需要被干的女人。 “恩……啊……啊呀……”尝到甜头,女孩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屁股扭动的更剧烈,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面。 赵猛作得十分得趣,托起对方的屁股,就着此时的姿势抬腰摆胯,抽出陷入,将大鸡巴一次次操进肉穴。 “唔……不行了……啊──”女孩亢奋的尖叫一声,浑身抽搐,下处喷出一股热液,迎面浇灌在龟头上,缩得死紧的阴道卡紧仍在抽动的肉棒,赵猛勇猛依旧,咬紧牙关,不泄精。 “看我怎麽干死你!”赵猛不管女孩能否承受,狠命抽动了几十下,直到把肉穴再一次干松软── “呜呜……呜呜……啊……疼!”小穴被过度使用,红肿不堪,余静高潮过後,下体忍不住泛起不适。 赵猛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拼命的动着,拍肉声越来越强烈,阴道内淫液都因为剧烈到可怕的摩擦而濡湿一片,连带股沟潮了一片。 “让你发贱……干死你!”赵猛发疯似的发泄自己的欲望及不满。 不知干了多久,女孩偶尔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吟叫,肿胀的肉棒被阴道裹紧的感觉美妙得不可思议,赵猛不想射,但肉棒已经涨到几乎爆炸,他直往女孩的身体里插,插到阴道的最深处,肉棒一阵抖动,腥浓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的狂喷到子宫处。 “啊呃……”赵猛低吼一声。 余静下面火辣辣的疼,她不禁有些委屈:他能感觉出舅舅的疯狂,疯狂中只有欲望,没有多少怜惜,所以她受伤了,但她无法管住自己的心,仍很爱他。 每一次的撞击,最後都变成了酷刑,撕裂的伤口,沾了两人的淫液,发出剧烈得可怕的物理反应…… 女孩浑身冒着冷汗,整个身子发麻,她就那麽僵硬的躺在那儿。 欲望过後,赵猛很快清醒过来,射精後并不是满足,内心充满空虚罪恶,让他的心情陷入低谷,他从女孩身上下来,翻倒在一旁喘息。 除了後悔,自责,罪恶感外,还夹杂着愤怒。 外甥女真是个淫荡的狐狸精,勾引自己一次还不够,又有了第二次,如果说第一次自己疏忽,那麽第二次呢?男人知道,这是他的本性,但并不是一句本性,就能跨越伦理的鸿沟。 更何况两人之间……他对外甥女的感情不是爱情,只有亲情,偶尔的行欢,也是欲望在作祟,很刺激,但也很肮脏。 今夜幽暗,两人很长时间都没有对话,带着一身的污浊,静静的躺在那儿,今夜星光灿烂,但注定很多人无法成眠。 同更恶棍,欢迎收藏 难耐1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丫的缝隙,照在干燥的洞壁上,斑驳成令人迷乱的光点。 洞里躺着的女孩,慢慢睁开眼睛,迷茫中透出一丝困惑:身体先於头脑做出反应,坐起的同时,才发现空间狭小。 余静用手揉着惺忪的睡眼,张开小嘴呵欠连天。 她觉得好累,全身跟卡车压过似的,尤其是私处火辣辣的疼,随即马上意识到,自己不着寸缕:衣服在起身时,滑落一旁,想来是男人帮自己盖的。 女孩用手捏住衣服的一角,唇边有了一丝若有似无的苦笑。 她没有忘记,昨夜的激情,以及激情过後舅舅的沈默,而如今这空荡荡的山洞,显得越发冷清:舅舅去了哪里? 余静对昨日的遭遇心存顾忌,下意识的有些慌张。 她快速的穿上衣服,弯腰前行,期间偶尔一个不慎,下处便会传来一阵针扎似的的痛楚,女孩蹙着眉心,小心翼翼的爬出山洞。 清晨的山间,环境清幽,满眼的翠绿,暂时舒缓了内心的不快,女孩深吸一口气,有些陶醉的享受着干净的空气。 ──哢哢哢,前方似乎有脚步声,余静缓缓睁开眼睛,恰好看到赵猛,手里拎了一只山鸡,迎面走来。 山鸡比家鸡小得多,五颜六色的羽毛,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舅舅,你起的好早!”余静见对方,只看了她一眼,心里有些难过,但面上仍带了几分喜色。 赵猛面沈似水,只是轻轻点点头。 男人几乎一夜没睡,天刚亮便起身出去寻找食物:他没办法跟外甥女单独躺在一处,每一秒都是折磨。 在林子里四处转悠,很快发现一处小溪,赵猛精神一震,三两下扒光自己,跳进水中──清晨水温很低,但男人却不觉得冷。 浑身都是欢爱後的痕迹,他必须洗掉,冰凉的溪水,顺着胸膛一路向下,经过茂盛的草丛,那条巨龙,此刻微微挺起。 男人都有晨勃的现象,赵猛此刻心中没有一丝情欲,大手撸动自己的肉柱,将上面残留的污物清理干净,事毕,男人只觉得郁结在心口的不愉,有所缓解。 赵猛洗了个澡,站在岸边,让微风将身上的水珠风干,而後拿了一旁的衣服穿上,继而钻进树丛中,接着寻找猎物。 林子不算小,东西倒不少,但十分机敏,赵猛时运不济,最後只猎到一只山鸡:虽然不大,早饭总算有着落。 余静见他不想搭理自己,暗自垂头,跟在男人一旁。 鸡被赵猛追赶半天,最後精疲力竭才被男人逮到,如今半闭着眼睛,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男人从後腰处拔出匕首,在鸡脖子处扎了一个洞,只听得鸡发出一声惨叫,在男人的手掌里扑棱两下,便咽了气。 赵猛将鸡血放干净,破开鸡腹,将里面的内脏清理掉,然後抬起眼睛看着外甥女:对方不敢看他杀鸡,将脸扭到一旁。 “那边有条小溪,我们到那去。”赵猛说着站了起来。 余静完全没有意义,默默的跟在他身後,两人很快来到小溪边。 “你去那边洗洗。”赵猛在岸边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嘱咐外甥女去河边洗漱:操弄了一晚上,小女孩身上肯定不干净。 余静点点头,走了几步,便开始脱衣服。 赵猛抿了抿嘴角,想说什麽,但终究没有出声,而是转过头去,蹲在河边,用手掬起溪水,将鸡肚子里的污物重新清理一遍,直至干净。 河岸边有一些黄泥,赵猛和了一手,将鸡整个用泥包住,涂的厚厚一层,只留鸡脑袋在外面;又掏出刀在地上挖了个洞,拣了些小树枝和枯叶垫在洞底,这才将鸡放在洞里。 赵猛做完这些,又从四处拾了粗一些的干柴,凑了几十根架在洞上,在干柴的附近又堆了些许干燥的枯叶。 男人从裤子的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就着枯叶将干柴一同燃起。 炊烟淡淡升起,不一会儿,汇成一条白色的丝绦,一路远行,不知道飘向何处;在烤鸡的同时,赵猛敏锐的耳朵,没有错过小女孩洗漱的声音。 哗哗的水声,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在他的心房,赵猛只觉得别扭。 他知道小女孩肯定全部脱光,在清理自己的身体,眼下是青天白日,赵猛的道德意识再一次受到考验。 这倒不是说他对余静还有什麽非分之想,而是单纯的自责羞愧。 有一俗话: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兽。 赵猛虽不是禽兽,但夜晚的良宵太过诱人,很多风花雪月都发生在晚上,而不合情理的逆伦艳事,更将夜晚当做遮羞布。 水儿刚没过小腿,余静掬起一捧又一捧,不断的冲洗自己白嫩的躯体,先是手臂,而後是胸口,阴部,再来是双腿…… 她知道自己很美,这个年龄的女孩,皮肤娇嫩,容貌亮丽,几乎每一个都有骄傲的本钱,而余静也不例外。 身边不远处是自己的心上人,昨夜才共赴巫山,此时赤身裸体,不禁有些羞赧,当手划过私处,疼痛依旧,余静咬咬唇,心有不甘。 她回过头来去看男人,此时赵猛面对她,正在拨弄干柴,女孩微微有些失望:自己这麽好,为什麽舅舅不看自己一眼? 难过过去舅舅的女朋友比自己漂亮?女孩心中吃味。 眼波流转,余静不允许自己的魅力被人忽视,於是她大着胆子,从水中走了出来,一步步来到男人的身後。 赵猛听到声音,本不想回头,但见对方一直没动静,便转身去瞧,不看倒好,入目的是满眼春光…… “呃……啊……”赵猛倒吸一口气,急忙扭头。 “舅舅,我下面疼!”余静心下一沈,脸色煞白,话出口,才惊觉有些失言,居然说出这样的淫语。 赵猛沈默了几秒。 “赶快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鸡快好了。”说着将几根干柴,扔进火堆,只听得劈啪作响,火势更旺。 对於男人的无动於衷,余静有些气恼,但她是女孩,有自己的尊严。 余静甩甩头,气鼓鼓的返回河边,捡起衣服,快速的将自己包好,而後一屁股坐在赵猛跟前,兀自生闷气。 柴火很快燃尽,赵猛将火堆移开,露出里面烧干了的黄泥。 泥的温度很高,男人用刀子将泥壳敲碎,连带着鸡毛一起脱落:阵阵香气扑面而来,引得女孩狂吞口水。 赵猛从一旁摘了几片蒲扇形的叶子,将鸡盛在上面。 他手掌比较粗糙,所以耐热,不待鸡稍微晾凉,便抓住大腿,扯下一块,递到外甥女面前。 难耐2 余静接住,连忙咬了一口,可立刻发现味道不对。 “没有作料,你凑合吃吧,吃完,我们好赶路。”赵猛经过野外集训,所以有一点求生技能。 这道叫花鸡,就是在部队集训时学的,如今拿来显手。 余静心理明白,这荒山野外有的吃,已经很不错了,她还计较什麽,稍微迟疑了片刻,女孩摸了摸咕咕作响的肚子,冲着鸡腿狠咬一口。 赵猛也撕了鸡腿,很快吃完,又扯了肚腩肉。 山鸡并没有家鸡肥硕,肚腩的肉不多,余静心知他饭量大,便将自己只吃了小半的鸡腿塞进舅舅手里。 “我饱了!”余静扯起嘴角。 赵猛动了动唇,脸色有些不自在,随即眼眸微垂,将鸡腿丢给女孩,头也不抬,淡淡道:“你要吃饱了,可以放那。” 其实他想说,可以扔掉,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余静脸色陡变,眼角微微泛红,她死死咬着唇瓣,目光激厉,好似要从赵猛身上盯出个洞来。 赵猛也莫可奈何,他不能给小女孩好脸,否则又要生出乱子。 男人低垂着眼睫,感受到外甥女的怒意,但他假装没看到,兀自的吃着手里的鸡肉,下一刻,旁边传来一阵风声。 “你上哪去?” 赵猛看到外甥女丢下鸡腿,飞快的冲进树林,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将手中的食物丢在一旁,抬腿追了上去。 男人人高马大,要追一个女孩十分容易,但赵猛只遥遥的坠在她身後几步距离,并没有亲近的意思。 赵猛很想安慰外甥女,但我们的关系尴尬,又怕她多想,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没有结果,为什麽要苦苦纠缠,走那麽多弯路呢? 他有些投鼠忌器,怕一个不慎,连亲情都维持不住。 所以赵猛决定冷处理,反正自己就要去抢险,哪怕短短的分离,也能让他窒息的心灵,得到短暂的救赎。 没过多久,余静终於走累了,气也消了大半,她靠在一棵大树下,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珠──身体本就不适,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女孩大口的喘气,眼角的余光,扫到舅舅正慢慢接近。 “你闹够了没有?”赵猛脸色很差,声音阴郁:“如果闹够了,就收起小性子,我们得赶回去,否则你爸妈,非得急死!” 余静心下一动,不禁有些懊悔。 自己跟舅舅发脾气,完全没有考虑父母的心情,她咬了咬唇角,有些心虚的冷哼了一声,算是妥协。 余师长找了半晌,没有女儿的踪影,内心焦灼:山里没信号,手机不能用,他没办法搬救兵。 看着哭哭啼啼的妻子,余师长不敢耽误,趁天黑之前,驱车赶回部队。 虽然是军队干部,但他也没有权利为了一己私利,随便调动部队,所以给担任警察局长的老战友打了电话。 对方十分重视,连夜调集人手跟着余师长进山搜寻,直到第二天的上午,终於传来喜讯。 看着女儿从车上下来,余夫人连忙奔了过去,将孩子紧紧搂进怀里。 “傻姑娘,我以为你丢了呢?呜呜!”母亲喜极而泣。 余静心理委屈,又受到母亲的感染,也跟着掉眼泪,余师长在一旁抿了抿嘴角,上前拍了拍两人的肩膀。 “好了,小静不是回来了吗?有什麽话我们回去说。” 忙活了一夜,大部队疲累不堪,一行人上了吉普车,火急火燎的往家赶。 在路上,余师长向赵猛道了谢,对方随即一惊,心虚的涨红了脸膛,连道姐夫太客气,对方又问了寻找的经过,男人支支吾吾将事情的大概讲了一遍。 四人共乘一辆吉普车,余静跟妈妈就坐在一旁,听着二人的对话,余静目光紧紧的盯着舅舅,许是感觉到了什麽,赵猛的脸色很难看。 余师长以为赵猛太过劳累,不疑有他,又扯了几句闲话,便不在作声,男人暗嘘一口气,拢了拢衣襟,闭上眼睛假寐。 他并不困,尽管累,但精神异常清醒。 姐姐,姐夫和外甥女坐在他身旁,这些都是他最重要的人,本该轻松以对,享受亲情的温馨,但此刻内心七上八下,很是颓萎。 如果姐姐和姐夫知道,他和余静共处的一晚,都干了什麽? 赵猛不禁身体一颤,打了一个寒战,这时,耳边传来一声,关切的问话:“舅舅,你是不是冷了?” 男人猛的睁开眼睛,下意识的看向声音来源。 女孩坐在最外面,车窗只开了一条小缝,微风透过缝隙轻轻吹拂进来,将余静半长的头发撩起,四处飞散。 那张稚嫩可人的面庞,在发丝的映衬下,多了几丝清纯妩媚。 余静看到男人对着自己发愣,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将身上披着的父亲的外衣取下,递到男人面前。 “舅舅,你穿上吧!” 余静对男人的某些行为很气恼,但那颗爱慕的心始终不变,所以本能的关心他。 赵猛见外甥女的笑纹加深,原本只是单纯的欣赏,此刻面色不禁狼狈,他摆摆手,双手环胸,换了个姿势继续装睡。 诚然,青春逼人的外甥女赏心悦目,但真不是他能碰的。 赵猛想到两人之间有悖伦理的交欢,不禁眉目深锁:这是他的一口心病,及时将来娶妻生子,他也会於心不安。 男人在自责的同时,暗暗发誓一定杜绝这种事情再次重演。 同更恶棍,请收藏啊,有父女不伦啊 难耐3 意外过後,生活如常,余静一有空闲时间,便往赵猛家跑,对方无可奈何,但态度却十分冷淡。 女孩拿什麽,赵猛不再拒绝,但很少跟她交谈,连正眼都不给一个,似乎想用这样的作法,表明自己的态度,而余静呢?就当没事儿人一样,只要能见到男人,她就很开心,但开心只是表面而已,其实她的心在滴血。 舅舅一再的拒绝,让对感情执着的女孩很受伤。 晴朗明媚的日子很快结束,接二连三的两场大雨,宣告着雨季到来,余静放学後想出门,但妈妈劝阻着:天气不好,偶有电闪雷鸣,出了意外怎麽办? 余静放下手中的雨伞,心情很不快:她已经好几天没看到舅舅。 下巴枕在胳膊上,余静眼巴巴的透过窗户望着外面的倾盆大雨,脑子里猜想着男人此刻在干嘛? 母亲见他这副样子,朝她招招手。 “小静,你作业都做完了吗?”余夫人坐在桌子旁,面前放了一个竹编的篮子,里面全是成捆的毛线。 余静心下一动,回过头去看着妈妈:“做完了。” 余静面不红气不喘的撒谎:她人不笨,但是学习一般,尤其是数学,逻辑性还好,运算能力极差。 再加上她不努力,所以各个学科的成绩都不突出。 “哦,是吗?”妈妈半信半疑,这两天就没看到女儿拿着书本,以前还背背单词,如今只是发呆。 母亲以为孩子受了惊吓,所以精力不济,并没有多加督促。 “那好吧,过来帮我缠缠毛线!”余夫人把前几天买的毛线拿出来,准备团成毛球,针织衣物方便。 “啊……”余静很不乐意的拖长尾音,身子不情愿的左右晃了晃。 “啊什麽?快过来!”余夫人催促着。 余静深吸一口气,懒洋洋的叹气,随即慢慢从椅子上起来,晃悠悠的来到桌子前,心不在焉的拿起一捆毛线。 “你啊,就是太懒,学习不好,又不能干活,看将来谁要你。”妈妈见不得软骨头,忍不住讥诮道。 “哼,那我就一辈子不结婚。”余静还小,心思都在赵猛身上,所以话说的很随意。 余夫人冷哼一声,娇斥道:“一辈子不结婚,谁养你啊,美的你!” 余静脖子一歪,嘟起小嘴,反驳道:“你们不养算了,我去跟舅舅过,他会养我一辈子的。” 女孩说的极大声,好似这样,就真能实现自己的愿望。 余夫人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她整理好一团毛球,仔细放进一个方盒子里,这才抬起眼皮,看着对方:“你舅舅会要你?” 余静低垂着眼睫,不服气的撇着小嘴。 “你舅舅长的那麽好,又能干,将来不会娶个像你这般的懒婆娘,赵猛要找对象一定是个大家闺秀,出得厅堂,下得厨房。” 余夫人一提到弟弟,赞赏有加,期待很高,说这番话也是为了激励女孩上进。 余静一听,心里很不是滋味,将手中的毛线一甩,大声的嚷嚷道:“妈妈,你在胡说什麽啊,我有什麽不好?就是不太会做家务吧?将来雇个保姆就是了。” 余夫人不赞同的摇摇头。 “保姆是请的起,但不是那麽回事!”随即话锋一转:“你舅舅上次相亲那个女孩也不错,不知道怎麽没了消息。” 说着余夫人不禁有些遗憾。 余静暗暗吐了吐舌头,心想,您想要弟媳妇,慢慢等吧。 她拿起毛线,接着干手上的活,心里惦念着赵猛,忍不住开口道:“妈,这几天舅舅来电话了吗?” 余夫人左右手一同梳理毛线。 “嗯。”余夫人哼了一声,继续道:“你舅舅他出差了。” 由於余师长没跟老婆说实话,所以女人并不清楚,弟弟真正的去向。 “什麽?”余静心下一顿,手上的动作止住,瞪着眼睛看着妈妈:她有些难以消化得到的信息。 舅舅出差,怎麽不跟自己说一声? 女孩潜意识将自己归类为舅舅最亲密的人,她有什麽,首先跟舅舅分享,所以从妈妈嘴里得到这一信息,有些吃味。 但马上想起了男人对自己的态度,不禁暗自神伤。 余夫人并注意女孩异样,兀自道:“你舅舅前天来电话,说是去北京出差。” 余静脑袋嗡的一声,马上联想到舅舅的女朋友:上次来看了舅舅,这次舅舅又去了北京?难道出差只是幌子,两人有重修旧好的可能? 余静啪的一声,将手里的毛线丢掉,转身奔向电话机。 “哎,你干什麽去?”妈妈忍不住问。 余静头也不回道:“我去给舅舅打个电话。” 话音刚落,人已经跑到了话机旁,女孩抄起座机,很熟练的按下几个号码:她对数字不敏感,但舅舅的号码她睡着了,都能墨出来。 余夫人看了看扔在一旁的毛线,摇头拣起,嘴里忍不住叨叨:“丢三丢四,哪有个干活的样子,怎麽一点都不象我。” 嘟嘟嘟──忙音过後,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喂!”赵猛看了手机,是家里的号码,所以很快接起:他原本以为是姐姐或者姐夫打来的。 “舅舅,是我,我是小静。”女孩几天没见他人,乍听到他的声音,不禁有些激动。 刚到山区,水患凶猛,男人一天只休息了三个小时,此刻正冒雨抢修一段被泥石流冲毁的砂石路。 沙沙的雨声,透过手机传到女孩的中,余静忍不住道:“舅舅,你那边怎麽了?” 听筒那边沈默片刻,传来男人淡淡的回答:“没什麽,小静,你打电话有事?” 迎头浇来一盆冷水,令女孩瞬间清醒:她打电话是为了什麽?质问他的去处?好象没这个权利。 “没,没什麽,我只是问你去了北京吗?”余静恹恹道。 赵猛有些不耐烦,觉得外甥女阴魂不散,他都躲在了这样的鬼地方,她还要来骚扰:“是的,我在北京出差。” 女孩怕他不高兴,小心翼翼继续道:“那你住哪里?” “住宾馆。”赵猛口气不善,觉得外甥女问的很多余,同时心里气闷:若不是怕了你,他能风吹雨淋? “什麽,什麽时候回来啊?”余静听出他不快,问话就象蚊子在哼哼。 “不知道,我现在很忙,没事我挂了。”说着果断的将电话切掉。 余静心口一紧,情绪有些不稳,刚想说什麽,可那边传来阵阵忙音,女孩只觉得眼眶一热,本就微冷的心,更加冰冷。 同更恶棍,有父女不伦啊,收藏啊 躲避1 向阳屯坐落在山区。 几座起伏的山峦围成的一小块平坦的谷地散乱的居住着百余户人家,他们就依着山地上开垦出来的梯田生活。 由於道路不便,加上田地瘠薄,所以这里的乡亲很穷,他们的居所十分破旧,大都是泥土砌成的土坯房。 但这还不打紧,夏天来到,也是暴雨肆虐的季节,如果是偶尔的一场大雨,并不能给乡村带来多少危害,就怕连绵的雨水,这才是人们灾难的开始:房屋浸泡,田地被毁,只能靠采撷野菜,卖些山货为生,说来也奇怪,尽管生活困顿,人们仍抱有信仰,年复一年的在这山旮旯里过活。 赵猛到来的那天,乡亲们十分热情,冒着大雨出门迎接。 村长是个面皮黝黑的汉子,常年劳作,加上生活困苦,致使山村的农户大都早衰,基本看不出真实年龄。 赵猛是这一小分队的领导,村长热情的和他握手,招呼着众人进村:村长提前接到通知,已经将饭菜准备妥当。 部队只有二十几人,分散着去了农户家,吃饭休息。 村长家是三间平房,顶部用了石棉瓦做房盖,而其他很多房子,根本就是厚厚的稻草铺垫,赵猛看了看不断下落的雨水,不禁为乡亲们的生活忧心。 抬腿迈进院子,猛地感觉一道身影扑了过来。 赵猛吓了一跳,急忙闪身,随即耳边传来村长的呵斥声:“大黄,你干嘛?看看你的脏爪子,老实点。” 一路都是沙土道,进了村子更是泥泞,院子里也满是污泥。 赵猛回过神来,定睛一看,一条大狗,正在朝他们摇尾巴──尽管他躲避及时,但还是被大黄的爪子蹭到。 “你没事吧,咱快进屋。”村长不好意思的笑着赔不是。 赵猛摇摇头,跟着村长推门进入农家。 房子举架很矮,空间狭小,由於下雨天黑,屋内的情形并不清明,首先经过的是灶台,一缕缕水汽,从锅盖里冒出。 三间平房的布局简单:东屋──厨房{外屋}──西屋 村长领着他进了东屋,就着灯光,室内的景物一览无遗:大土坑,墙的一面是几排柜子,一台14英寸的电视,外加一架缝纫机。 东西不多,但在30平的空间,却十分拥挤,关键是那铺炕:占了一半空间,大概能睡七八个汉子。 “队长!您洗手吧!”一道清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赵猛旋过身来,就看到一个小姑娘,正朝自己怯怯的望着,她的手中还端着铁盆:汩汩热气,缓缓升腾。 “这是我妹妹,小兰。”村长连忙介绍:“领导,您看您也累了大半天,洗洗手准备吃饭吧。”村长嗓门较大,一脸憨厚道。 “谢谢,这太麻烦您了。”赵猛微微有些吃惊:小姑娘和这汉子是兄妹?怎麽看着一点都不像呢? 姑娘年纪不大,长得清秀,虽然不那麽白皙,但皮肤很好,纤细的身材外面罩着一件白色衬衫,似乎有些大。 衬衫很白,看起来很新:贫困的乡下,农村生活水平低下,一般给未成年人买的衣服都偏大,这样以後长身体,也能继续穿。 赵猛跟着女孩,来到外屋,小兰将脸盆放在架子上。 赵猛弯下腰身,撩了一捧水,扑在脸上,温热的水流,使得毛孔非常舒服;他心情为之一震,接着掬起另一捧…… 女孩呆愣着,看着面前高大英俊的男人,心里升起一股陌生情愫。 山里的汉子,老实木讷,长年的艰辛作业,仍挣不到钱,贫穷的生活,令他们对生活麻木,看上去透着一股困顿凄苦。 躲避2 对女孩来讲,赵猛无疑是个新鲜人类:身材高大,面容整洁,时刻透出一股精明劲,外加那一身笔挺的军装,说不出的惹眼。 村长看着妹妹的傻样,有些不快,他轻声咳嗽了两声。 小兰浑身一震,掉头去看哥哥,对方目光严厉,带着苛责,甩了甩头,示意她去做事,不要呆站在那里。 女孩年纪不大,被人看到窘处,不禁面上一红。 她急忙去外屋的另一头,将锅盖掀起,一时间屋子里盈满了香气:锅里是鸡肉炖粉条,外加一些土豆。 鸡是为了招待客人,现杀的,这可是过年才能吃到的美味。 女孩拿过一旁的勺子,在锅里搅了搅,没多少汤水,随即拿过大海碗,将菜盛出,满满!!的装了一下。 那边赵猛接过村长递过来的手巾,不动声色的微蹙眉头。 哪里是什麽手巾,只是一块白布而已:“不用了,我的包里有洗漱用品。” 村长面带羞赧,很是不好意思,马上跑进屋里,在赵猛随身的背包里,找出毛巾:乳白色的,还带着清新味。 村长忍不住,将鼻子凑近,多嗅了几下。 他心想:果然是城里人,这味道太他妈好味了,比家里妹子用的雪花膏还好。 村长是个大汉子,按理说也到了娶妻生子的年龄,但由於贫穷,山外的姑娘不愿意嫁过来,山里的姑娘又不想留下,所以终身大事一直被耽误。 山村比较闭塞,接触的女人有限,只有妹妹在身边,所以平时没少偷看自家妹子,当然只是偷看。 偷看她的奶罩,她的内裤,他还没胆量偷看妹妹洗澡。 村长过了几下瘾,便捧着毛巾去了外屋,将其递给赵猛;而此时,小姑娘将方桌放在炕头,大海碗也上了席。 赵猛收起毛巾,在村长客气的礼让下,盘腿坐在炕头处。 农村都是火炕,刚做饭烧火,所以炕头最热,赵猛屁股只沾了一会儿,就有些吃不劲了,他不动声色的挪了挪身子。 “赵队长,您看,总把您盼来了。”汉子说着,拿过一瓶白酒。 酒瓶上没什麽标志,一看就是小作坊产的。 “也没什麽好招待的,您将就些,这酒是自家酿的,味道好着呢,您尝尝吧!”说着就倒了一杯给男人。 “村长,您别这麽客气,为你们服务是我们应该做的。”赵猛双手接过杯子,放在自己跟前,并没有急於享用。 “您吃菜,你们城里人最喜欢我们这的山野菜,这是小兰新挖的,好吃的很。”说着菜就上了饭碗,这还不够,一块鸡肉也跟了过来。 “够了,够了,我自己来。”赵猛对他的热情,有些无奈。 接下来,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从村子里的大事小情,到家长里短,而小兰也没上桌,只在一旁守着。 本来赵猛让她一块吃,女孩只是很害羞的摇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看着倒在炕上,眼睛都睁不开的村长,男人扯了扯嘴角:赵猛在部队锻炼出的酒量,哪是一般人能比的。 小兰没好气的瞪着哥哥,小声嘀咕道:“不让你喝那麽多,非喝。” “你,你懂个屁,我没醉。”村长脸颊微红,说话的同时,口水喷出一米远。 小兰更是无语,她偷眼看着赵猛,心理为自己那不争气的哥哥气恼:在颇有好感的男人面前,哥哥好丢人。 赵猛知道村长,是真的不行:这个农村汉子,非常实在,一直怕自己喝的不尽兴,拼命劝酒。 他站起身来,想从靠在一旁的被剁处,拿双被子给他。 小兰刚将碗筷收拾完,进屋就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急了:“队长,您放那儿,我来就行,你去歇着。” 说着小兰脱下鞋,接着就要去抢被。 由於太过慌张,她的小手一把就抓住了赵猛的大手:男人的皮肤很滑,干燥的热度,源源不断的传递过来。 小兰只觉得一股暖流从手上,一直蔓延到心口。 她忘记了手上的动作,只是呆呆的体会着这股心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赵猛透着炯光的双目。 这是什麽感觉?十五年,女孩第一次心动。 赵猛也发觉异常,他是个成年人,对於别人偶尔的爱慕,都能泰然处之,但对方是个小丫头,不禁有些微愠,十分不自在。 他不知如何反应,很心烦的皱起眉头。 眼见男人脸色不愉,女孩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像被人恨恨的抽了一鞭子,连忙从迷惘中挣脱出来。 动作比脑子要快,下意识的放开手。 赵猛没在看她,只是将被子盖在男人身上;而小兰,赶忙跑了出去。 为了省电,外屋没开灯,小兰慢慢的洗刷碗筷,但整个人仍有些恍惚:她方才干了什麽?拉着一个男人的手不放? 这是她吗?女孩情窦初开,在感情受挫的同时,不禁开始自怨自艾。 不知不觉中,天幕黑了下来,但雨仍没停。 农村休息早,天擦黑,就开始准备就寝,小兰刷碗筷,就去了西屋没出来过,而赵猛也歪在炕头休息。 模模糊糊中,感觉有人。 赵猛将眼皮撬开一条缝隙:女孩跪在不远处,宽大的衬衫下,一对小巧的奶子,在同样肥大的胸罩里,微微晃动。 赵猛瞳孔猛然一缩,只觉得腹部闷热。 女孩对他的窥视浑然不觉,她手中拿着的是新被,一回都没盖过,这是为赵猛的到来准备的。 她东西十分麻利,片刻後,就将被捂好。 赵猛看她要起身,赶忙闭上眼睛;小兰抬头,神情郁郁的看了看赵猛,只觉得有些心痛:这麽好的男人,恐怕不是自己的。 接着女孩起身,又从被剁上扯下来一双被褥:这回的是旧被,背面上印着红花绿叶,十分好看,但由於洗过很多次,颜色已经不再鲜艳,显然这一双是村长的铺盖。 女孩蹲下身躯,背对着赵猛,又开始忙活。 男人支起耳朵,听着对面的动静,再次掀起眼皮,不禁又是一惊:女孩的屁股,在不合身的小裤子里,被裹得又圆又大。 而这个体位,恰好最引人遐想。 小兰虽然不白,但是脚趾头白里透着粉红,倒十分可爱:是不是身子白嫩,只有面皮比较黄呢? 赵猛为自己的龌龊想法,有些不齿。 躲避3 赵猛为自己的龌龊想法,有些不齿。 怎麽说对方还只是个小女孩,跟静静差不多大,他可没忘记他是因为什麽来到这穷乡僻壤! 一个静静就够他受,再来一个?赵猛觉得自己不喜欢哄小孩,好累。 他随即闭上眼睛,将侧趟着的身子放平,而後又背对着女孩:他需要掩盖和舒缓,因为绮念而产生的欲望。 赵猛睡到半夜,就感觉有些透不过气,屋内闷热,而外面的雨声哗哗作响,就像千军万马在征战。 他迷迷糊糊中,伸手去探床头灯,但摸到的是凸凹不平的墙壁。 赵猛暮然清醒,挑开眼皮,入目黑漆漆一片,而雨声分外骇人,他一!辘爬起来,双眼望向窗外。 没有月色,只有风声肆虐,大雨倾盆。 作为一个军人的敏感,他隐约生出一丝异样,正在此时,屋外传来敲门声,似乎有人在呼喊。 “团长……不好了!” 赵猛心下一惊,披了件外衣,急匆匆下了地。 打开门一看,是班长小催:对方穿着墨绿色的雨衣,雨帽处水流淋漓,满脸的雨渍,就连手中防水电筒,也满是湿意。 “团长……西,西面出现坍方。”班长喘着粗气,满脸惊慌。 赵猛的神经,一瞬间绷紧,面沈似水:尽管有心理准备,但面对塌方和山洪,没有人会泰然处之。 “赶快叫大家在村口集合,我马上就到。” 说着赵猛回过身来,想去屋内把,衣服穿好,恰好看到村长,满脸懵懂的,站在东屋的门内。 “怎麽了?”他打着呵欠,揉了揉睡眼。 赵猛没有理他,只是冲进屋内,抓起被子旁的裤子往身上套,间或匀出时间,下达了指令。 “你赶快去组织村民,连夜撤退。” 村长一听,瞌睡虫立时跑光,酒也醒了大半,他圆瞪着双眼,不确定的问道:“塌方了吗?” “是,别废话,赶快去。” 赵猛三两下,将衣服穿好,而後从背包里掏出雨衣,拿了手电。 “哎,我马上行动。”说着村长穿着裤头,就往西屋奔,赵猛随即一愣,但马上明白过来──他是去叫妹妹。 无暇再想其他,赵猛拿起无线电,推开房门,冲进了雨幕中。 大自然与人类息息相关,随着科技的发展,人们不知疲绝的探索着它的奥秘,它给予人们很多,脱离了自然,人类很难生存,但它也有另外一面:山洪,海啸,地震,火山爆发……乃至地球板块的迁徙,每每都给人们造成,不可估量的影响。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山水养育一方灵秀生灵,同时也偶尔发些脾气,小脾气可以忍耐,但大脾气人们就很难承受。 就像山洪,如果年头不好,向阳屯每年都要死个把人,当然首当其冲的士兵,更是伤亡巨大。 赵猛带着士兵,查看西边的地势,比较低洼,随着雨水的冲刷,山坡处有大量的泥浆,奔涌而下,很快就要侵袭到最近的农户。 雨水打在脸上,刀割似的疼痛,这还不要紧,最关键的是,雨点袭进了眼睛,迫使人们不得不闭目。 男人半眯着眼睛,抬头望了望天,云层很低,黑压压一片。 他心理合计:这雨恐怕一时半会停不了,他们刚到这里,没有带更多的抢险资源,看来只能组织村民撤退。 “崔班长!”赵猛大喝一声。 “到!”一个声音从二十多人的团队中传出,接着一个身影小跑着奔了过来。 “情况危急,你带十个战士先到高地去安营扎宅,我带人去帮着老乡们抢救有价值的财产。” “是!”崔班长敬了军礼。 赵猛见他带人走了,沈下一口气了,在雨中给战士们分配任务:百户人家,不是每户的警惕性都很高,一定有熟睡的人。 就这样两边分头行动,在这个漆黑的夜晚:风声,雨声,脚步声,吵闹,呼喝声──生生不息。 防洪指挥部选址在一处高地,几百平的地方,搭起了几十个大帐篷,而现在里面住满了人。 几个武装战士带着信号枪登上了各处危险的高地监视情况,暂时没有什麽险情,但仍不能疏忽。 赵猛忙了一夜,此时天将放亮,却毫无睡意。 他坐在帐篷里,看着外面的不紧不慢的下,心头越发沈重:雨势减缓,但头顶的云,却越聚越多,这说明什麽? 赵猛从背包里翻出一盒烟,又拿出打飞机给自己点上。 清晨山里比较冷,虽说穿的不少,但丝丝寒意,仍沁入心肺,赵猛深吸一口气,缓缓的凸出一窜烟圈。 那烟圈受了冷,几乎结成了水汽,慢悠悠飘走。 赵猛双手抱胸,看着外面不太分明的景物,心道:现在是几点了?忍不住伸手拿过一旁的防水表,看了看时间。 昨天夜里,他就将表摘了,怕的就是,慌乱中将这块表弄丢。 表盘很大──西式风格,秒针,分针锺,时针自成一体,各占表面的一个角落,从容不怕的迈着恒久不变的步子。 赵猛看了点儿後,并没把它收起,而是慢慢的磨蹭着表面,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是啊!这表是他女朋友送的,当初买时,还花了对方一个月的工资:虽说现在分手了,但那份情谊仍在。 人都说初恋最难忘,想起前女友,男人仍有些放不下。 兀自在那发了会呆,天大亮起来,尽管下雨,迫的天地间的景物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但山里人的生物锺,一向很准。 没多久,村长带着妹妹走了过来。 帐篷不大,一般能住三个人,哥两都披着雨布,进来後,将其放在一旁的湿地上──由於下了暴雨,基本上没有干泥土。 “村长你来了!” 赵猛半站起身,打了招呼,帐篷不高,几乎顶到他的头。 “哎,哎!”村长人很热情,但经过了一夜的劳碌已现疲态──他作为村干部,不能像其他村民那样,倒头就睡。 後半夜几乎,都在忙着乡亲转移,只休息了一个小时。 赵猛指了指身边的木扎小板凳,让他们坐下後,伸手从兜里摸出了香烟,递给了村长,然後凑上打火机。 村长受宠若惊,连忙接了过来,表示要自己点火。 深深吸了口烟气,两个男人在不大的帐篷里吞云吐雾,而一旁的女孩,则静静的坐在那儿,时不时的打量着赵猛。 男人一夜没有休息好,眼圈带了青紫,双目泛着红丝,但仍十分有神,而下巴处冒出的青茬,不但无损男人的魅力,还多了几分成熟味。 越看越喜欢,好似有什麽东西,要破壳而出,整个塞满自己的心房。 她偷偷摸了摸自己过快的心跳,满一片羞赧,只觉得窄小的帐篷,似乎那麽温馨而甜蜜,而外面的大雨也不再可怖。 “我们还有多少物资贮备?”村长摸了摸微湿的头发。 “差不多五天左右。”今年的雨季提前了,行动的比较匆忙,物资充满的不是很充足,赵猛说着,微微皱眉。 村长面带难色,跟着咂咂舌。 “五天时间,雨能停吗?”赵猛吐出一口烟圈。 村长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外面的天色,黑云密布,虽然没有闪电,但却压抑的人,喘息的厉害。 “够呛!”他并不乐观。 “如果雨不停,要怎麽办才好?”村长很是担忧。 雨季顾名思义雨水比较多,有时能接连下上两周左右,如果不提前做防范,他们很难度过难关。 赵猛的眉心显出深深的沟壑,足以夹死蚊子。 “没事,到时我会想办法。”他嘴上虽这麽说,但并没有万分把握:雨水大,山路被冲毁,他们要怎麽运送物资? “会有办法的。”好似为坚定自己的想法,赵猛加深了语气。 村长此时也没了主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祈祷老天能格外开恩。 两天又聊了几句,马上到反口,村长带着妹妹挑起布帘,准备去夥食处看看,临走时,小兰仍不住回头来看赵猛。 男人不是没有感受到她炙热的视线,但他装作不见。 女孩遗憾中带着微微的失落:她那颗火热的心,多麽希望能得到一丝半点的回应!但她也知道,对方条件那麽好,恐怕看不上自己! 小兰难过的同时,决定将自己的感情收好。 躲避4 部队抢险,一般所带吃食有限。 像他们这种抢险任务,尤其是抗击山洪,更是只能带些方便食品,比如方便面,方便米饭,火腿肠和饼干,肉干之类。 乡亲们知道他们辛苦,所以将自家抢救出的粮食贡献出来,当然部队不能白绶百姓的恩惠。 赵猛拿出补助金,分发给了村民。 夥食房就在赵猛帐篷的对面,此时正在做饭的是小兰和一个村妇,由於风雨交加,柴禾潮湿,燃起着实费了番功夫。 别看小兰年纪不大,干活很麻利,她一边炒菜,一边留意着帐篷出口边处的赵猛。 待到饭菜都熟了,便第一个端过去给他。 “团长,您趁热吃。”她轻声细语道──小兰脸色微红,拿着碗筷的手有些微微抖动,不知是冷的,或是有些激动。 “谢谢。” 赵猛看着白白的米饭冒出尖,顶端的菜色不同:一面是土豆泥,另一面是火腿炒蛋。 男人随手接了过来,本不觉得饥饿,端起饭碗,才觉出腹中空空,不禁有些心酸:昨天一直忙到现在,太辛苦。 家常小菜一筷子入口,满是乡味。 赵猛昨天吃的鸡肉并不觉得如何,倒是如今,这清淡小菜,才品出滋味。 “菜不错,你辛苦了。”赵猛又夹了一筷子,由衷的赞美。 小兰站在那儿,听到他的夸奖,登时脸庞,就像石头上开出鲜艳的花朵,笑得煞是动人。 “你,喜欢吃就好。”说着,也不看男人反应,转身跑开了。 赵猛随即一愣,接着苦笑着摇摇头,待再吃菜时,已经没那麽可口。 瓢泼大雨整整下了三天三夜,在第四天的时候,终於天空开始泛白。 清晨在小雨淅淅沥沥的灌注中,外面的一切都显得幽静,新翠:小树耐不住狂风骤雨的摧残,东倒西歪,而几十年长成的粗壮大树,仍蔚然耸立。 赵猛躺在床上悠悠转醒,脑袋有些混沌,他晃了晃头,挑开眼帘。 在幽暗的光线中,入目的仍是墨绿色的军帐,男人微微皱了皱眉,暗自骂了句脏话:昨天夜里山洪暴发,他们小队奋力抢修道路,围堵水患,在恶劣的环境中,不幸有战士受了伤。 作为领导,赵猛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发生了。 受伤的一共三个人,其中两人只是较轻的擦伤,另外一个比较严重,需要及时就医,但现在,这里灾情严峻,他们人手不够,根本无人护送伤员去医院,再加上地理条件很差……所以想要走出去很难。 赵猛通过手中的卫星电话,向最近驻地部队求救:对方很快给予了答复,全力以赴的派出医生协助。 说是这麽说,但是路途艰难,不知道他们的支援何时到。 男人翻来覆去,想着烦心事,末了,实在躺不住,便伸手拽过一旁的军服。 赵猛,昨天夜里三点,仍奋战在一线,回来疲累至极,只脱了上衣,倒在铺位上,拉过一旁被子,便进入梦乡。 他一边心不在焉的系好扣子,而後弯下腰去,打好鞋带。 赵猛挺直腰摆,用手拉了拉自己的领口,露出一截粗壮的脖颈,高高隆起的喉结,看上去粗犷而不失男性魅力,让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摸。 帐篷不大,但能睡上两人,男人回头看了看一旁的助理:对方也没脱裤子,但上半身赤裸,被子的一角搭在腰际。 雨季,帐篷不怎麽透气,所以十分闷热,所以光着也不觉得冷。 赵猛放轻脚步,来到门帘前。 帐篷四处密闭,只有门帘是活的,为了透光,在门帘上设计出一个窗子:窗子是用硬塑料制成的,透明度不及玻璃,但多少也能看到外面的光景。 赵猛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昨夜还是倾盆大雨,而现在…… 男人没有穿雨衣,也没有带帽子,猛的掀起门帘,大步来到外面:早晨的空气,十分清新,带了丝丝凉意。 细雨蒙蒙,微凉的雨丝打在面颊上,不觉怪异,却很舒适。 赵猛不自觉的扯起嘴角,心中烦闷顿时消失不见,他伸出手来,接过丝丝细雨,几乎想要捧起来,亲吻那些可恶的小东西。 老大开眼,终於给他们喘息机会。 还没高兴多久,赵猛的视线从高地,往下了望,嘴角的笑纹瞬间凝固。 他迈开大步,走了几十米远,来到高地的边缘:在不远处,就是乡亲们,所耕种的田地。 此时,几乎看不到秧苗,只有黑压压的污水中,偶尔泛起绿意。 赵猛微微眯眼,狠狠攒起拳头,心绪郁结:山地种田不易,坑坑洼洼,有的地方,连拖拉机都用了,只有耕牛一点点犁田。 好不容易忙活了月余,居然就颗粒无收。 即使国家有补贴,但杯水车薪,看来今年他们又是难捱的一年,赵猛下意识的叹起气来,正在此时,身後传来一阵脚步。 男人回过头来,正对上一张愁眉不展的面孔。 村长头发潦草,手指间衔着一根烟卷,低头闷不吭声的往前奔,来到赵猛身旁时,狠狠吸了两口,随即吐出一串烟圈。 烟圈很浓:因为村长所用的烟草是自家种植,所以品质很好。 这个山里的领头人,此时好像老了好几岁,本就不太挺拔的身姿,尤其弱小,那根脊梁微微佝偻着。 他抬起头来,放眼去望这一片天地,眉宇间有化不开的愁丝。 “呵呵……”他发出一声哭叫,嗓子里似乎含着什麽,好一会儿,才嘟囔道:“哎,这一年,算是完了。” 赵猛心下一动,下意识的安慰道:“别着急,政府不会不管的,总会有办法。” 村长扭过头来,双眼布满血丝。 “办法?什麽办法?再想办法,也挽回不来我们损失的二分之一,到时候,男人们还得撇家舍业的出去打工。”村长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 也许经历过太多苦难,让这个本来坚强的汉子,如今已经麻木。 赵猛心里一瞬间,万转千回,寻思了许多条出路:搬出大山,出去外面闯世界,或者是在附件建个工厂……等等…… 不过他都没有说出来,山里人有山里人的活法,大山就是他们的信仰,如果离了这里,很多人最重要的东西,也许就消失了。 五千年的华夏文明,封建思想始终不能远去:他们依然相信有神的庇佑与责罚。 “车到山前,必有路,村长,你不要太难过,最重要的是,乡亲们都平安无事,我们还可以东山再起……”赵猛的话,有些苍白无力。 在大自然面前,人类是如此弱小,它给人们生机与感动,同时也伴随着暴怒与遗弃,这时,我们能做什麽? 所做的只是祈祷,祈祷人们平安,祈祷我们的损失能少些。 村长没说话,只是不断的吞吐着烟圈,他的目光望的很远,也许看到了,欣欣向荣的一片绿洲,也许看到的只是黑压压的水荒……亦或是他什麽都看不到,空洞的双目,已经失去了它应有的光彩。 请亲们收藏,作者一共五部在更作品啊,日更,谢谢 躲避5 中午时分,小雨渐停,在高地的一侧,终於看到了红彤彤的太阳,但人们并没有欣喜,只有对未来的担忧。 赵猛来到一个帐篷前,挑起门帘,走了进去。 在帐篷的一角,躺着一个人,乍听声响,睁开了眼睛,他见到赵猛,先是一愣,接着撅起嘴角。 “团长好!”他吞了吞口水,低声道。 赵猛搬过一旁的马扎,坐在他跟前。 “你别动,就这麽躺着……”见对方要起身,赵猛连忙制止。 这是一个新兵,看上去很小,估计不到十八,此时他面色苍白,双眼无神,看起来精神很差。 而他的一条伤腿,被绷带紧紧裹住,隐约可见鲜红。 “感觉怎麽样?腿还疼吗?”这是那个伤的最重的小兵蛋,才来部队不到半年,就被派到最前沿。 他本没什麽经验,年龄又小,赵猛一再叮嘱大家注意安全,可他还是受了伤:被从山上滚落的大石头,砸断了腿骨。 当时他疼的嗷嗷直喊,随队的军医,给他做了紧急处理。 “我吃了止痛药,不怎麽疼。”小兵说话有气无力。 赵猛点点头。 “我已经叫了专业医师过来,今天就能到,你暂且忍忍,很快就会好起来。”平时赵猛带队,十分严厉,但看着兵受伤,还是会心痛。 都是有血有肉的人,在自己的手下做事,出了意外,他能没责任吗? 小兵点点头:“团长,我没事的。” 赵猛拍了拍他的肩膀,关切道:“好样的!你家是哪的?” 两人互相拉家常,没聊几句,外面进来个人,赵猛一看,是自己的助理,连忙站起身来。 看到团长询问的眼神,对方很快道:“团长,军医来了。” 赵猛眼前一亮,回头去看小兵时,对方也精神振奋,他大手一挥,朗声道:“走,我去看看。” 下了大雨,山路不好走,车开到近处,弃在一旁。 军医来了三人,两女一男,被安置在一个大帐篷里,赵猛到时,首先看到的就是曹琳:那姑娘长的十分出众。 确实有些像电影明星关之琳,高挑的身材,如瀑的秀发──虽然头发是挽起的,但那个高耸的蘑菇包,不难让人想象,如果它散开,是何等的浓密,露在衣服外的肌肤白皙,隐约可见血管,秀气漂亮的脸蛋,透过身上穿着的宽大军衣领口,可以看见胸前骄傲的双乳高高隆起。 赵猛一时间,有些呆愣,但姑娘很是大方,笑眯眯的看着他。 “你好,我姓曹,曹琳,是xx军的主任医师。” 男人脸色微红,但帐篷的光线并不好,看不大出来,赵猛心跳的很快,但马上调整自己,镇定下来。 “你好,我叫赵猛,是xx师的团长。” 赵猛在打量女孩的同时,不禁暗暗吃惊:她才多大,居然就当上主任医师?着实不简单。 但马上想到,会不会只是面嫩,其实已经结婚? 接着男人的目光捕捉痕迹的溜到对方的右手无名指处,那里一无所有,十分光滑,赵猛暗自窃喜。 “曹医师,一路辛苦,喝口水,我们慢慢谈。” 话音刚落,女孩面色严整。 “不了,稍後再说,我们还是先去看看病人。” 赵猛点点头:“也好。” 男人前面带路,掀起了门帘,很礼貌的让几人先走。 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飘来,曹琳脚上的长统雨鞋,带了许多污泥,但无法掩盖她那匀称修长的美腿,赵猛下意识的舔舔了嘴角。 心道:我怎麽不去念医学院呢?也许早就能认识这样的美女。 男人都是感观动物,看到漂亮女人,都喜欢多瞧两眼,偶尔意淫一下,赵猛虽是个正派男子,但在这穷乡僻壤中,见到如此娇嫩的花朵,难免心动。 给小兵做了简单的检查後,曹琳告诉赵猛,对方的伤势不容乐观,为了防止感染发炎,必须将人送到医疗车上,及时进行手术。 而车就停在五米外的某处。 赵猛想了想,决定抽出一人跟着他们过去。 曹琳站起身来,就要告别,赵猛心有不舍,暗忖:难道美人就要擦肩而过。 没想到,曹琳却转过头来,笑眯眯的看着他:其实这次她来,是奉命而来,上级领导让她在此处多留几天,为的就是帮助他们安全的度过难关。 赵猛喜上眉梢,目光中柔柔的光圈在晃动。 着也就是说,对方在做完手术後,还会回到驻地,那麽他们还有机会见面,进而相处? 赵猛有些激动,在欢迎的同时,表达了对上级领导的谢意,而曹琳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曹琳是个娇娇女,红三代的背景,让她从小到大,被人宠爱至极。 父亲和母亲都是军队高官,上有一个哥哥,也入了军籍,目前提到师长,至於她?从小耳濡目染,也爱上了军队,所以报考了军医大学,毕业後,回到父母身边。 女孩23岁,不大不小,按理说,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但曹琳十分挑剔,并且有很严重的洁癖。 她爱干净,干净到家里几乎一尘不染。 并且有个癖好,喜欢用消毒水打扫房间,或者清洗内衣,几乎接近她的人,都能闻到双氧水味,刚开始会以为,她在医院呆久了,被沾染上的,相处几次後,便会知道真相,着实有些让人无法忍受。 所以在女孩挑剔的同时,男人们也多少顾忌到她的异类,而不愿意相处,所以直到现在,曹琳仍然单身。 躲避6 手术做完,曹琳和队员返回驻地。 赵猛远远的迎了出来,十分热情的给她们张罗住所,但由于所带帐篷有限,不得不将几人分开安置。 曹琳大小姐出身,又有洁癖,颇有微词。 赵猛思忖片刻,环视四周,目光最后落在山腰两间低矮平房处——房子不大,是一户村民所有。 由于怕雨大,被困住,户主也跟着大伙一起扎营。 男人抬起头来——浅蓝色的天空透着宁静,流着一丝丝云,带着几层破碎的细纱,飘渺而绮丽。 看样子不会在下雨。 于是跟房主打了招呼,男人带着曹琳前往那处。 曹琳再次返回时,身边多了个大包,里面鼓鼓的,看上去很不规则,赵猛不知道是什么,但绅士的接了过来,帮她提着。 暴雨过后,山路崎岖而又泥泞,几乎是一步一滑,女孩深一脚浅一脚,没走多远,突然踩了空,眼看就要摔倒。 赵猛走在前方,听到呼喊,连忙回身。 他眼疾手快,下意识的抓住了对方的胳膊,满脸担忧的看向女孩,关切道:“曹医生,您不要紧吧?” 女孩满脸惊悸,站稳脚跟后,感激一笑。 “我没事,多谢你。” 曹琳身材高挑,面皮白皙,一双眼睛大而有神,笑起来时,就像两道弯月,让人满心欢喜。 男人微微失神,目光专注的看着她。 曹琳长的好,从小到大被许多人所喜爱,但此时被赵猛的灼热目光一盯,不知怎的,心跳加快,连手心都开始冒汗。 她歪着脑袋,咬住嘴角,懊恼的瞪着对方。 赵猛心口一热,血液迅速逆流,冲到了面目,绯红的就像猴子屁股般,他自觉失态,连忙放开女孩手臂。 曹琳见对方低着头,耳根通红,心情大好。 听到女孩咯咯的笑声,男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暗叹自己表现太一般,不够从容镇定。 但谁叫对方太过完美呢? 赵猛稳住心神,鼓起勇气望向女孩,柔声道:“路不好走,不如我背你吧?” 本来男人想说牵着,但心里怎么想,顺嘴溜了出来,话到嘴边,才惊觉有些不妥,但已然收不回。 女人先是一愣,面颊一片绯红。 男人背女人嘛?只有恋爱的男女才会如此亲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猛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想要修改,又开不了口,只能忐忑的等待下文。 女人一直没说话,也没动。 她低垂着头,窘迫的盯着自己的靴子尖,犹豫着怎么回他。 过了好一会儿,就当赵猛以为没戏,神情变得沮丧时,一只白皙的小手伸了过来,男人微愣。 “路难走,你背着我也吃力!” 接下去的话虽然没说,但很多事不言而喻——可以牵手。 赵猛的心就像石头上开了花,乐得满面春风,他一把抓过女孩的手,紧紧的攥在掌心,生怕她反悔般。 虽然没让他背,但曹琳给了他积极的信号。 山路上的两人,原本一前一后,很快便并肩而行,分不清谁是谁。 躲避7 山里别的没有,石头遍地都是。 人们制造的房子大都是稀泥和石头垒砌而成,平时绿树成荫,甬道干爽,大概也就十分路程,可赵猛和女孩用了二十分钟,才抵达目的地。 房子不大,竹片制成的栅栏圈成方正院子,在主屋旁边是牲口棚,原本里面养着牛和羊,此时都被主人家赶到山顶。 到了近前,赵猛拉开栅栏门,让女孩先进去。 院子内有一条碎石铺成的小道,虽然有些硌脚,但总比踩在稀泥里强。 两人一前一后先后进了屋内,首先是外屋,俗称厨房,再有东西厢房,跟村长家的布局很像。 厨房十分简单,两个灶台,外加一个小木柜,至于米和面则放在靠墙的地方。 曹琳只看了一眼,便不忍再看第二次,这儿四处泥地,由于将近傍晚,屋内很黑,尽管瞧不真切,也知道环境糟糕。 她拐向西屋,入目的是一台十七寸黑白电视,样式很老旧,拨台的按钮已经松了好几轮,留下一层深深的磨痕。 女孩走到屋中央,站定后环视四周——房间很简单,除了柜子和桌椅,被褥,便是那一铺长炕。 赵猛将包放下,从口袋里掏出有些皱褶的纸巾,擦了擦炕沿。 “琳琳,你坐这歇一会儿。”两人在路上相谈甚欢,将彼此的家底摸了个透,又聊了些个人喜好。 赵猛由此知道,女孩十分洁净。 曹琳道了声谢,也不客气,屁股刚一沾炕,便觉出一股凉意袭了上来:火炕有它的优点,也有它的缺点。 优点便是热的快,不上火;缺点是夏天太热不烧时,容易返潮,更何况是雨季呢? 见女孩微微宁眉,男人也觉出不对,他在部队当兵时,没少上山下乡,火炕对他来讲并不陌生。 他暗斥自己疏忽,连忙让女孩站起来,本想找把椅子,但这家人着实有些奇怪,木凳都没有一只。 两人相对尴尬一笑。 赵猛转身去外屋,在墙根处立了些干柴,男人卡了一大把过来,扔在火炕的前面,而后蹲下身子。 灶坑口挡了一块石头,赵猛将其搬开。 他拢过三四根干柴,送入灶坑内,又从口袋里摸出火机,打着火后,凑近干柴,一点点将其引燃。 在这期间,曹琳一直在旁边看着。 女孩也到访乡间,看过人们烧柴,但自己并没有动手,此刻环境恶劣,一位相貌堂堂的男子,这样细心为她取暖,着实令人感动。 随着干柴数量的减少,灶膛里的火势越来越旺,外面却暗了起来,不知何时,细小的雨滴纷纷扬扬落下。 赵猛填上最后一根柴禾,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又看了眼曹琳,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轻轻抖了抖,将其垫在火炕边。 “炕等会儿才能热,别总站着,累。”说着呶呶嘴,意识她坐下。 女孩爱干净,但想着这是男人的衣服,随即释然,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屁股挨在炕边,也没那么凉了。 赵猛抬眼看了下天色,皱了皱眉。 怎么又下雨了?千万别来暴雨,否则又要忙了! 他在心中暗自祈祷,正在此时,女孩凑了过来,看着他呵呵直笑,赵猛觉出不对,连忙用手抹了把脸。 没想到越弄越糟,本一块黑在鼻梁处,此时变成了大花猫。 曹琳觉得十分有趣,半掩着嘴笑了一会儿,待男人想起身去照镜子时,拉住了他的手,从怀里拿出一块白色手帕。 赵猛道谢,刚想接过,女孩却越过他的手,直接到了面门。 躲避8 曹琳下手很轻,却也仔细,两三下解决了男人的窘态,而赵猛则完全摸不着头脑,待反应过来时,内心一阵狂喜。 他迟疑了片刻,抬手捧住了对方的面颊。 女孩本能的挣了挣,故作不满的瞪着他,但并没有立即发火,男人的胆子大了起来,俯下头,想要亲她。 这下,曹琳可有些急了。 她别过头去,对方只亲到了她的鬓角,赵猛脸色有些难看,见她似乎不愿意,悻悻然放开了手。 女孩心跳的很快,这不是男人第一次吻她,却是感觉最强烈的一次。 曹琳很喜欢赵猛,但他们认识不到一天,进展的似乎太快了,可那种心动的感觉又十分真切。 她抬眼看了下对方,男人面无表情,但脸皮绷的有些紧。 曹琳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于是咬了咬唇角,娇嗔道:“给我些时间好吗?” 声音不大,但赵猛却一字一句入了耳,精神立刻抖擞起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女孩看,眼底满是温柔。 “好的,当然可以。”他急切的回道。 为了表明自己的心迹,女孩再次将手递了过去,男人牢牢握住,不知是谁牵引着谁,一同来到炕边落座。 原本想安排个女同志,陪曹琳过来睡,但她们大都胆小;安排男同志男人都信不过,最后自己来了。 他为人正直,队员们都没说什么,但心中满是嫉妒。 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只有两人共处一地,如果发生点什么,也是情有可原,可惜这等好事落不到自己头上。 两人说了会儿话,炕热了,赵猛去了外屋,抱了些柴想去东屋。 曹琳连忙将人叫住,话一出口,自觉有些失态——屋子分东西厢房,孤男寡女,各居一室,情理之中。 男人站在那儿,等她的话。 女孩犹豫了片刻,看着对方深邃的黑眼睛心软了:“你到西屋休息吧,我晚上怕黑。” 曹琳这么大了,还怕黑?可能性很小,但无乱如何,赵猛喜欢听到这样的话,他连忙将柴禾扔掉。 女孩觉得有些难为情,为自己的大胆不知羞臊,但谁叫她喜欢呢? 赵猛连连点头,喜笑颜开,但也有些不好意思,他紧张的抓了抓自己的头皮,扯开嘴角,露出一口白牙。 以前他跟前女友在一起,两人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彼此确定心意,这下可好,一天不到,自己就能同炕! 他直觉有点做梦的意味,忍不住咬了咬腮肉。 ——嘶嘶!疼啊! 曹琳见他龇牙咧嘴,模样十分可爱,忍不住被他的傻相逗笑了。 晚上来之前,两人有吃过东西,但山里的食物简单,又没太多佐料,吃起来一般,所以曹琳只动了两筷子,便放下碗。 赵猛当时十分关心——夜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半夜泛饿怎么办? 女孩微微一笑,推说自己此时真的吃不下,找猛心理不赞同,但也没法,此时炕已经热了,只见曹琳打开了包。 赵猛站在炕上,手里拿着一双被子,忍不住好奇的看了看。 包容量不小,里面装了火腿肠,方便面,花生米,再有就是薯条,罐头之类的食品,当然都是快餐。 曹琳先拿了四袋方便面,两根火腿出来,而后又从一堆吃食中,翻出洗面奶和乳液,毛巾以及牙刷——这几样东西都是新的。 这些东西都是她临行前,从医院门前的超市买的,由于上级命令来的太突然,没时间回家,整理行装,只得就近抓些必需品。 “你饿了?” 赵猛将被子放下,看着方便面问女孩。 曹琳点点头:山路不长,但走起来颇为消耗体力,再加上晚上没吃多少,所以现在肚子抗议了。 “你也吃点吧,我煮四袋面,我们一起吃。” 曹琳将大包的拉链拉好,手里擒着面,笑眯眯的看着赵猛。 男人连连摇头:“我晚上吃的很饱,你能吃多少,煮多少吧。” 听他这么说,女孩从包里取出了一袋花生米,顺手扔了过去,男人下意识接住,耳边传来女孩清脆的声音。 “那你就吃这个吧,我去煮面。” 说着也不等赵猛回话,转身出了屋子。 男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女孩的背影,转瞬消失,赵猛看了看空空的门,又瞧了瞧手中的花生米,心头暖暖的。 他撕开封口,从里面掏出两颗,放进嘴里尝了尝。 花生米他总吃,在部队时,这是下酒的好菜,简单方便,而如今吃起来,总有些不一样的味道。 他正兀自陶醉在自己的憧憬中,突然听到一声异响——乒乓。 赵猛嘴角一顿,接着很快将嚼的细碎的花生米,吞进肚子里,而后跳下火炕,飞快的奔向外屋。 外面天色昏暗,室内也好不到哪儿去。 就着西屋照过来的微弱光亮,男人瞧见了满地狼藉——在水缸旁边放着的水瓢,碗筷此时都掉在了地上。 由于是土泥地,这些东西并没有损坏。 女孩满脸惊悸,显然也被突来的意外,吓着了,她撩起眼皮,颇有些尴尬,而后急忙蹲下身子。 赵猛紧走了几步,帮她收拾。 “你没事吧?”他轻声细语道,而女孩低垂头,微微颔首。 曹林和父母住一起,妈妈也有轻微洁癖,所以她的家,一向一尘不染,平时收拾屋子,女孩很喜欢,但做饭却不愿动手。 她照着网上的菜谱或者妈妈的指点,炒出来的菜,总是味道一般,尝试了几次后,女孩自动放弃,反正家里也有人做,饿不到。 “没事。”女孩嗫嚅道。 由于光线不好,她只看见了水瓢,谁知道在水缸盖的一端还放着碗筷,用力一抽,其他东西散了下来。 男人看着她一双细白的手指,心下一动。 躲避9 “你去屋里呆会,我来煮面吧,好了叫你。”说着伸手来推女孩。 曹琳拧着不想动——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女孩,怎么好意思让才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为自己做东西?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她回身想去灶台那边,可赵猛怎么让她如愿。 不就是简单的煮面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男人不由分说,直意要女孩进屋,两人在厨房撕扯了一会儿,女孩妥协了。 但她没进西屋,而是站在门边注意着赵猛的一举一动。 男人掀开锅盖,里面十分干净,只有小半下清水,他挽起袖口,拿起一旁沾有些许污渍的刷子,抡圆了膀子涮了锅。 将浑水淘净,赵猛重新填了小半下清水,盖上锅,而后拿起一边的柴禾,塞进灶膛,小心着引燃。 ‘雨天阴冷,火光缓缓跳跃,逐渐旺盛。 赵猛一边烧水,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女孩聊天,话题松散,但在灶火的映照下,说什么都含着几分暖意。 很快锅盖的四周升起白雾,越聚越多。 赵猛拿起锅盖,将方便面拆袋,先放了调料在里面,而后是面块和火腿,两三分钟的功夫,饭食好了。 女孩没用赵猛动手,到一旁拿了碗。 黑灯瞎火,根本看不清干净与否,只能就着清水冲一冲,此时曹琳有些后悔,为什么不买桶装的呢? 将面盛好,男人端着进了西屋,递给了女孩。 “谢谢。”曹琳简单道了谢。 她坐在炕沿处,筷子挑了些许面条,轻轻放在嘴边吹了吹,一股香气随即扑面而来,曹琳张开嘴,热乎乎的吃食下了肚子。 方便面并不营养,但好在味道尚可,能够充饥。 女孩吃的很慢,姿势优雅,几乎听不到吸溜声,赵猛上炕,继续先前未完的工作,他怕女孩冷,将炕头让给了对方,自己的铺盖则在炕梢。 做完这一切,男人跟着来到炕沿处,坐了下来。 “好吃吗?”他觉得女孩长的好看,连吃面的姿势也俏的很,不自觉的张嘴问她,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更是盯着对方的嘴唇不放。 曹琳的嘴唇丰厚,但嘴形却不大,看上去很可爱。 牙齿牙白而整齐,在前端有两颗虎牙微微有些尖利,吃面时,猩红的小舌头,若隐若现,也十分勾人。 赵猛越看越欢喜,暗夜中有一股情愫在缓缓流动。 曹琳虽说在吃东西,但并不专心,她在留意男人的动作,待到他来到近前,更心绪糟乱,差点咬到舌头。 “还行,你要吃吗?”她吃下一根面条,回头问道。 赵猛摇摇头,看着她笑。 “你快吃吧,别凉了。” 女孩埋头,用筷子搅了搅面汤——她平时饭量有限,方便面偶尔吃点还行,真要做饕餮之食,也太过没品。 “我吃不下了。” 肚子半饱刚刚好,晚上吃太多,容易胖,再来她在男人的目光下,有些头皮发紧,动作拘谨。 不是有那句话吗?越在乎越怕出错。 赵猛仔细端详着大碗:还剩下大半下,香肠咬了一小口?他略微犹豫,动作比心思快,伸手抓过对方的筷子。 小心的夹起里面的香肠,放入嘴里咬了一口。 曹琳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有些怔愣,方才的话,只是随便一问,她没想到,男人吃她剩下的东西? 随即女孩面皮火辣辣的发烫。 吃了肠后,赵猛挑了几根面条放入嘴中,细细的嚼着,在看着女孩满脸绯红时,不禁微微挑眉。 “好吃。”他淡淡一笑。 曹琳心跳的咚咚作响,抬眼娇嗔的瞪了他一下,没好气的说:“面是你煮的。” 赵猛附和着点了点头,接着回道:“但是你吃过后,味道就不一样了。” 话一出口,两人都是一愣,男人有些惊讶于自己的大胆,要知道平时他很少这么纵情,在微微介怀后,马上释然。 难得遇到自己喜欢的,放肆又何妨? 女孩被他呛白的有些羞恼难堪,看着对方不像登徒浪子,怎么也会如此轻佻?但更多的是欢欣。 他吃了自己剩下的东西,说明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这段对话过后,两人陷入沉默,房间里只有古老的挂钟在滴答作响,再来就是男人吃面时,发出的滋滋声。 赵猛先前还颇能维持风度,但吃着吃着便原形毕露。 曹琳看着他狼吞虎咽,本来还有些不习惯,但由于对象不同,所以感受也很不一样,怎么看,怎么觉得粗犷中带了男人味。 赵猛吃完后,纸巾递到嘴边,两人相视一笑。 男人刷了碗后,回到房间,屋里点了白炽电灯,由于瓦数很小,所以看什么都不真切,但无论什么角度,女孩都赏心悦目。 “你去洗洗,锅里有热水。” 曹琳点点头,拿过大包从里面翻找洗漱用具,而赵猛则去了外屋,自己舀了半盆凉水,简单的洗了脸。 条件有限,男人没那么讲究,可女孩就不一样,曹琳打开洗面奶,不是平时自己用的牌子,只能凑合用。 洁了面,挤了牙膏,刷了牙后,女孩才进了西屋。 她拿出乳液,站在大镜子前,在脸上几处点了些,接着缓缓用手推开,轻轻揉搓,直至乳液吸收。 女孩不禁有洁癖,而且还很爱美。 如果放在平时,她爽肤水,隔离,晚霜一个都不会少,可现在这荒山野岭,自己也不是来度假,只能将就。 做完这一切,回过身来,便看到男人已经躺进了被窝。 曹琳望着那铺大炕,微微有些失神,她不是处女,但并不开放,怎么看,怎么觉得那床被子有魔力。 更确切的说,是被子里面的人。 女孩之前交过一个男朋友,毕业后分手了,如今小孤独处了一年多,都记不清两个人在一处是什么感觉。 也会心跳加速,惴惴不安吗? 躲避10 在遥望见房子时,曹琳便清楚户主家境一般,看了屋内的摆设,很是无语,此时掀起被子,好似嗅到馊臭味。 被褥十分淡薄,红配绿的图案,在布料上十分醒目。 光线昏暗,女孩睁大了眼睛,仔细的端详铺盖要找出一些痕迹——或是泥点,黑污,亦或是水圈。 果真没让她失望,在褥子上有个十分醒目的污块。 曹琳有了不好的预感,认真瞧过去,自己的想法得到了验证,她下意识的丢开被子,离得远远的。 那不是别的,女人经血干涸的痕迹。 赵猛平躺在坑上,以为她要进被窝,却退得老远,不禁微微侧目,不明所以道:“琳琳,你怎么了?” 女孩转过头去看他,有一瞬间的委屈,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她有严重的洁癖,自己清楚,因为这个相亲泡汤很多次,如今遇到个中意的人,怎么也不能吓跑。 于是勉强的扯了扯嘴角,嗫嚅道:“我刚刚头有点晕。” 话音未落,男人赶忙起身,望着她的眼里满是关切:“要紧吗?怎么会头晕?” 曹琳不肯直视他,假意回头去整理被子,故作轻松道:“可能是这里总下雨,太过沉闷,让我有些不适。” 赵猛将信将疑,但也不好多问,毕竟自己身体强壮,而对方食量小,虽然身材高挑,但毕竟是女孩。 他所接触的女人有限,有过关系的唯有两人。 想到此,男人不禁记起了过去不堪的回忆,心中别扭而羞愧,隐隐中带了自卑,他盯着曹琳的背影看,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自己配的上她吗? 受了外甥女的引诱,做下错事的自己,也有权利得到幸福的吧?赵猛兀自开解,很想立刻从伦理的枷锁中冲出来。 曹琳只脱了外衣,里面穿着衬衫,而下半身的长裤都没脱,就那么躺进了被子里——尽管有千般不愿也要忍住。 晚饭时,自己已经撂下脸色,让赵猛换了此处,再耍小脾气,似乎不妥。 但尽管这么想,浑身不自在,好似被子上的污物能钻进自己的毛孔,她将其推开了大半,只余被角搭在胸口。 男人见她手脚都伸了出来,不禁皱起了眉。 山里的气温变化很快,尤其是到了夜里,冷的很,他是破不赞同对方这样,于是张开嘴道:“你多盖点,别冻着。” 女孩只想他赶快关灯,那样自己就能把被子全部扔到一边。 “没事,炕很热,咱们休息吧。”说着她转过身去,那意思很明显,我想睡觉了。 赵猛无法,伸手拉住了灯绳,轻轻一扯,只听到咯噔一声,室内立刻陷入一片黑暗,只剩下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 曹琳暗嘘一口气,轻手轻脚,让被子全部挪开,感觉身上轻松了不少,她静静的躺在那儿,听着四处的响动,没一会儿,那头儿便传来男人轻微的鼾声。 男人累了一天,入眠很快。 女孩平时自己住一个房间,冷不丁的跟人同屋,有些不习惯,再加上赵猛的鼾声,确实恼人。 她想着家里的父母,舒适的住房,瞪着眼睛望着黑漆漆的屋顶,几乎一夜没睡。 第二天,男人起的早,女孩迷迷糊糊中,觉出他的动静,立刻想睁眼,但无奈一夜无眠,眼皮和脑袋一样沉重。 曹琳抬手揉了揉眼睛,让其周围的血液加速循环,末了,双眼中终于出现光亮,她摇摇晃晃的起了身。 赵猛穿戴整齐,看到她那样,不禁有些担心。 “琳琳,真是对不起,跟我在一起,你休息不好吧?”男人抱歉道。 女孩听他这么说,立刻打起精神,她扭头看过去,尽量表现的换快些:“没有,刚起床有点搞不清状况。” 她随意的扯着慌,其实曹琳很自我,但如今却变得谨慎小心。 赵猛盯着她的眼下瞧,那处似乎有些不妥,不禁泛青,而且有轻微的肿起,这样也叫没有吗? 女孩被他看的心中一慌。 他们家各个都是俊男美女,但有一点不好,爸爸有眼袋,年轻时,就能看出来,老了更是明显,而且很不幸,她遗传了这一点。 少女时代根本没什么,但过了二十二,偶有天照了镜子,才觉出问题。 女人都爱美,更何况是二十出头的姑娘,曹琳心焦的同时,很是不平,同样的父母生养,为什么哥哥没有? 要知道对方比她大了好几岁,如今看起来仍是帅气逼人。 为了解决自己的‘大问题’,曹琳上网查了不少资料,又是美容护肤,又是眼周保健运动,但效果不明显。 她是学医的,也知道这样是杯水车薪,为了彻底甩掉这一包袱,女孩想到了整容,可她手头没那么多钱啊? 略微犹豫,她打电话给母亲,对方听她这么说,连连摇头。 年纪越大,越觉得自然最好,眉清目秀,没有装点才是美女,怎么会同意她给自己动刀,更何况女儿的眼袋并不明显啊? 这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曹琳可不这么认为,气鼓鼓的摔了电话,给爸爸打吗?他老人家也很古板,根本不会同意,最后只剩下哥哥这根救命稻草 兄妹两感情很好,此时哥哥已经做了团长,工资和补贴都不少。 打定了主意,曹琳拨通了电话,对方听清了她的意思,立刻犯了难——从小到大,只要是妹妹要的,他尽量满足,毕竟只有这么一位手足,可今天她的话,似乎有些离谱,做整容吗?而且还是眼睛部位? 见对方颇有微词,曹琳不干了,使出杀手锏,裂开嘴,哭给他听。 哥哥顿时心慌,敷衍道,要跟父母商量,这下戳到女孩的痛楚,更是不依不饶,诅咒发誓般的,威胁对方,如果不同意给自己出钱,那么她一辈子不嫁人,立刻去做尼姑。 男人很是头疼,马上想到了一人,专职美容外科,于是放软了口气,让她再等等,而后不待对方答,便挂了电话。 曹琳哪肯等,再打对方手机时,一直在通话,女孩执拗的继续拨。 末了对方通话完毕,直接打了过来,告诉她可以去做眼袋,他会亲自安排,原来朋友给哥哥上了一课。 告诉他现在医疗条件很好,去除眼袋只是个小手术,找专业的医师来做,不会出什么差错,恢复很快。 于是曹琳在哥哥的资助下,完成了心愿,术后一切都好,几乎看不清,些微瑕疵,但有一点不能熬夜,否则…… 躲避11 曹琳下意识的碰了碰自己的面颊,其实她想摸眼下,但很快顿住了手。 “是有点没休息好。”她低垂着脑袋,轻声道。 “那今天我睡那屋吧!”赵猛有些不好意思,知道怕是自己睡觉的鼾声,打扰了人家姑娘,对方不好说出口。 女孩抬头,急忙回道:“我怕黑,再加上有些认床,根本不是你的问题。” 说完,连忙借着下炕的动作,掩饰自己心虚。 她平时很少说谎,但这两天谎话接二连三,想来关心则乱。 赵猛见她回的如此干脆也不好说什么,想要和女孩处朋友,将来睡一起是应该的,慢慢她就会适应。 早晨外面放晴,空气很好。 两人不准备在此用早饭,适应简单洗漱过后,赵猛带着曹琳返回驻地,一夜过后,两人行为举止间总带着一丝亲密。 吃饭时,赵猛毫不避讳的坐在女孩身旁,同她说笑,不经意间抬头,却遇到一双幽怨的目光。 女人十分敏感,小兰嗅出两人的奸情。 本来心态平和的她,忍不住嫉妒起曹琳,但对方长的好,身材也没的说,自己一个山野丫头怎么比? 尽管如此,她在嫉妒女孩之余,也看赵猛不顺眼,俗话说的好,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男人到处都有,你不喜欢我,以后有的是人追我。 目光碰撞,小兰狠狠瞪了对方一眼,随即低下头去,继续吃饭,赵猛先是一愣,但很快释然。 天下女人这么多,自己不是风流种子,做不到左右逢源。 医疗队的到来,似乎带来了好运气,接下来的十天,除了半天小雨,都是晴天烈日,很快水退去,也是部队离开的日子。 赵猛看着医疗车渐渐走远,手心里紧紧攥着一张纸条,那上面是一组号码,代表着一段缘分的展开。 两天后,根据气象部门的预测,未来大都天气晴好,这也预示着雨季结束,乡亲们依依惜别后,赵猛带着部队凯旋而归。 作为姐夫的师长,亲自为他接风洗尘,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余师长提起了家中琐事,妻子和女儿对他十分挂念,让他尽早回去看看。 男人目光一顿,只简单嗯了一声,草草作答,而后连忙转移话题。 在山中,赵猛想过余静,想过姐姐和姐夫,但这些个至亲,因为某件事的错位,便得的那么禁忌而无奈。 赵猛偷眼看了下余师长,满脸通红,喝的可谓兴高采烈,对他更是赞赏有加,如果知道他背后做的那些事,又当如何? 男人心中惨然,不敢再想下去,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于是一杯接着一杯,不知不觉饮得颇多,最后是书记员,将二人分别送回了住处。 第二天,头疼欲裂,隐约间听到电话铃音。 赵猛闭着眼睛在枕边一阵摸索,什么也没找到,他的思绪渐渐清明,扶着胀痛的脑袋下了床。 甩了甩头,看着自己搭在椅子处的外衣。 对于昨晚,他仍有印象,知道是谁送自己回来的,身上的衣服没怎么动,只脱了鞋子和外衣。 男人站起身,走了两步,抓起外衣,从兜里翻出手机,当看到来电显示时,不禁心下一慌:曹琳的号码。 赵猛低咒了一声,暗斥自己疏忽。 每天晚上两人都要煲电话粥,说上个把小时,十分平常,不知怎的,跟女孩一处时,话还不算多,几天不见,却有道不尽的思念。 两人天南海北的聊着,绝口不提更深的话题。 赵猛暗了接听键,那边传来女孩清脆而焦急的嗓音:“赵猛吗?” “是我。”还没等男人继续说话,曹琳那边就急了:“你昨天去哪了?我打了好多电话给你,都没接。” 男人按了按鼓胀的太阳穴,后是懊悔。 “对不起,琳琳昨天喝的太多,回来就睡下了,根本没听到电话响。”赵猛语气诚恳,表达着自己的歉意。 女孩呼出一口气,算是放心了,但也有些不高兴。 “下次不许喝那么多……”话语微顿,接着轻轻一句娇语:“不知道,我担心你吗?” 赵猛虽然是个粗人,但也不是完全不解风情,更何况他还动了心,听她的话语,心口一烫,头脑有发热。 “你担心我?那你想我吗?” 曹琳那头安静下来,男人的心跟着提了起来。 过了很久,也许只是几秒,那边有了回音,声音很轻,但是却十分真切“傻瓜,不想你,能给你打电话吗?” 赵猛听得嘴都合不拢,冲口而出:“我也想你,我能去看你吗?” 电话那头再次没了声息,男人的心几乎蹦到嗓子眼,他怕对方拒绝,但女孩终于没有让他失望:“你想什么时候过来?” 男人嘴角的笑纹扩大,心终于放进肚子里。 “明天可以吗?”赵猛的心思转了转,本来想说今天,但刚刚回到部队,有很多事要需要处理。 女孩爽快答应下来。 既然都有感觉,男人过来时早晚的事,何必两地相思呢,他们都是成年人,对自己的行为很有担当。 “你想要什么?我带给你。” 赵猛不太会花言巧语,却是个行动派,自己的女朋友需要宠,花点钱理所应当。 对方轻笑了一声,心里像吃了蜜糖似的喜悦,她根本什么也不缺,但男人买点礼物也应该,于是道,你看着办。 两人都聊了一会儿,才放下电话,赵猛欢喜的几乎要跳起来,他连忙洗了把脸,而后去了办公室。 自己的助理早就侯在那儿,抗险回来,需要写报告,但这先放一放,赵猛先是让对方给自己买一张车票,而后写了请假报告。 他忙了半个月,也需要休息,所以假给的也痛快,翌日清晨,赵猛简单的收拾一下,便赶着早班车出发了。 本文后续会入v,还有一对强取豪夺的cp,本文后续更新每章最低在3000字左右,情节便宜,肉稍贵,因为我的文都是剧情肉,不是流水线的饲料肉,都是山野的原汁原味的肉,所以比较费心,本文不坑,会坚持写完,所以请亲们放心购买。 和淑女激情 H 女孩在上班,当她午休请假来会赵猛时,着实很惊喜。 她敲了敲宾馆的门,应声而开,一大束玫瑰出现在眼前,曹琳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娇艳的花朵,说不出的畅快。 女人都喜欢玫瑰,因为它的寓意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赵猛不知道她喜欢什么,怕买了让她看不上眼,最后选了99朵玫瑰作为礼物,显然他下对了赌注。 花朵后面,很快出现一张帅气的面庞,赵猛眉眼含笑。 “琳琳,送给你。”他伸长了手臂,将花束送的跟近,而女孩很快接了过去,放在鼻端闻了闻。 香气不是很浓郁,但很是好闻。 “谢谢,我太高兴了。”曹琳看着对方笑,赵猛将门大开,里让着,将女孩映进了屋内。 这家时尚宾馆,还不错,室内面积宽敞,装饰简朴,但十分温馨,除了床,电视,沙发外,还有一个小酒柜。 女孩大方的将外面的风衣脱掉,男人殷勤的接了过去,挂好。 曹琳环视一周,想找个地方,将鲜花放下,可这么大一束也站地方,于是将其放在沙发旁的茶几处。 轻巧的拨弄着长发,女孩随意的坐在床上。 尽管有酒柜,但却是空的,一瓶干红还是赵猛后来买的,此时他倒了些许在杯子里,端过来递给女孩。 两人聊天时,赵猛得知她爱喝红酒,便上了心。 酒很一般,但人心珍贵,曹琳端着,看着里面荡漾着熟悉的颜色,却迟迟不肯喝,遂抬眼看着赵猛。 “妈妈最近问我是不是谈恋爱了?”她笑眯眯的看着赵猛。 男人也跟着笑,带了几分腼腆。 “那你怎么回答?” 赵猛将话头踢了回去,曹琳歪着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说也许吧,人很快就到。” 男人这次有些紧张,他以前谈过朋友,但还没有到见家长的地步,可同时又很开心,因为这代表两人关系更近一层。 有些人一眼就是一辈子,而有些则望眼欲穿,只能两两相对。 “那你什么时候带我过去?”女孩都这么说了,他也不能做了孬种,赵猛很自然的坐在了她旁边。 说话时,握住了女孩的手,对方并没有动。 曹琳虽没拒绝,但此时面色略带羞赧,娇嗔道:“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赵猛一激动低头含住了女孩的唇瓣,对方先是一愣,接着马上乖巧的闭上了眼睛,一时间两人吻在了一处。 当分开时,不禁有些气喘吁吁。 男人有些动情,拉着女孩的手去碰,自己紧绷的西裤,女孩脸上火辣辣的,轻轻动了动,但并没有用大力。 赵猛心狂跳不止,眼里带了欲念,声音有些沙哑道:“可以吗?” 女孩没说什么,只是将头埋得更低,这可算是无言的默许,男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潮,一下将其扑倒。 曹琳微怔,但并没有反抗。 女孩穿的是白色衬衫,领口微微张开,赵猛摸索着将对方的扣子一颗颗解开,但由于太过紧张,动作有些笨拙。 曹琳侧头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庞,呼吸也跟着乱了起来。 当肉色的胸衣下那对高耸的乳房,映入眼帘时,男人毫不温柔的用力一扯,浑圆登时脱跳出来。 女孩的乳房丰满,乳首为褐色。 暗年龄来讲,曹琳并没有多少经历,但她的乳头确实不怎么鲜艳,这跟遗传有关,妈妈的也是一般。 但尽管是褐色,但肉粒大小适中,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说不出的性感。 赵猛想也没想,低头一口叼住了乳首,用舌头左右拨弄,间或抵住那处细细研磨,直到水光粼粼。 “啊……啊哦……”曹琳的乳头十分敏感。 乳晕呈褐色,不是很大,赵猛舔上去的时,遇到小小突起,仔细端详,才发现,在乳晕处有颗小痣。 居然是红色的?看起来十分娇艳,怎么方才没发现? “好可爱……”赵猛情不自禁的赞叹着,伸出舌头继续舔那颗小东西,曹琳只觉得胸口发烫,越来越热。 “啊……哦啊……嗯……”她轻声低吟。 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眼底一片湿意,二十四岁的女人,尝过情欲后,很难自持,所以女人睡前喜欢摸自己的乳头。 显然此处最敏感,过了没一会儿,下面就有了反应。 赵猛撑着身体,卧在她的身侧,一边舔吃乳头,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抓住女孩的胸房,不断揉搓。 很快注意到,女人的双腿叉的更开,好似无声的邀请。 赵猛放下口中的动作,伸手去解女人的铅笔裤——裤子上面熨帖,下面细瘦,几乎是紧紧包裹住小腿。 唰的一声后,裤门打开,曹琳抬高屁股,方便男人的动作。 裤子一点点被剥落,到了脚踝处停住,那边是高跟鞋,女人左蹬右踹,鞋很快被甩了下去,而裤子跟着掉在了地上。 曹琳爱干净,喜欢整洁,尽管没看,也知道自己的裤子如何狼狈,但已经管不了许多,男人的手放在了内裤上。 女人穿的是豹纹裤头,低低的恰在腰部。 赵猛想往下脱,却被对方拉住了手腕,女孩轻轻摇摇头,看了眼窗户的位置——宾馆建在居民区,对面就是住户。 男人明白她的意思,连忙起身,将窗帘拉好,同时候回头开了床头灯。 室内的光线暗了下来,昏黄的小灯,为这个充满暧昧的房间,更添几分瑰丽,柔柔的光线撒在男人身上,带着几丝虔诚的膜拜。 赵猛脱掉了上衣,露出宽阔的臂膀,古铜色的肌肉,闪着光亮,而当对方的裤子,掉落在脚下时,曹琳更是心中不安。 男人的双腿有力,白色的内裤被高高顶起,帐篷的大小非常可观。 此时赵猛没有丝毫羞怯,大大方方的将内裤脱掉,一只粗长的肉棒跳了出来,随着男人的走动,微微颤抖。 曹琳瞪大了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男人的私处。 “怎么那么大?”她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话音刚落,登时红了头脸。 赵猛得意的扯起嘴角,来到她跟前时,故意向前挺了挺,随即调侃道:“难道你不喜欢吗?” 女孩咬了咬嘴角,不知如何答他。 喜欢是喜欢,但是这怎么好意思说出口,自己毕竟没有出阁,而且是第一次跟他这么亲密,要矜持。 曹琳有她大小姐的骄傲。 赵猛不再逗她,将她的上面的衣服全部去掉,接着脱下了对方的内裤,在昏暗的光线下,女孩一副刚从娘胎里出来的模样。 赵猛登时有些傻眼。 这是怎样的光景:从外表看来,曹琳的面皮白皙,就连双手也泛着象牙的光泽。 他以为对方全身上下,应该都是这般。 可他猜中了其一,却失算了其二,女孩肤白没错,可她的敏感部位却恰好相反。 如果说乳头呈褐色,男人没什么惊讶,他的前女友也是如此,可私密部位也黑的吓人。 但见,女孩整个阴户都是浓密的森林,密到什么程度?从对面看不到一丝春光。 赵猛喉结滚动,用力吞下口水。 他并不是激动,而是有些不知所措:这要是跟她做爱,这些毛发会不会伤到自己? 毕竟那东西,又长而且看上去有些硬度。 “你干嘛?”曹琳原本双腿微张,见他一个劲的看向私处,有些局促的换了个姿势。 她侧身而卧,将白皙的臀部向前挺了挺。 “啊……”赵猛微怔,很快反应过来,他牵起嘴角回道:“我就是看你,看傻了眼。” 他这话不假,原本男人对女人没什么研究,在他的脑海中,雌性是娇柔的,美好的,全身香喷喷,滑溜溜…… 想到这里,男人有些情不自禁的将目光移向那片丛林: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 原本高高支起的帐篷,也有偃旗息鼓之势。 曹琳两颊绯红,以为男人是被自己的肉体征服了,所以很是得意,她俏皮的撅起小嘴。 “讨厌!”她娇嗔道。 女孩生在富贵之家,平时沐浴都在家里,上了军医学校也不肯去公共澡堂,觉得不卫生。 她去的都是高档洗浴或者宾馆,开个钟点房,既能畅快的沐浴,又能看电视,很是惬意。 所以她也无从比较女人之间有什么不同。 赵猛见她那俏丽的小模样,原本的不快,减轻了不少:他喜欢她这个人。 吸引他的,最先是外貌和仪态。 内心的情愫再次被调动,他一把抓住了女孩的脚踝,微微用力,想将人拽近些。 “讨厌吗?我还有更讨厌的。” 在女孩的惊叫声中,男人低头含住了她的脚趾。 曹琳是极爱干净的,每天都要洗澡,全身上下涂好润肤露,整个人都是香喷喷的。 如今脱了衣服,味道更为浓烈。 赵猛一边啃咬她的脚趾,一边颇为陶醉:女孩用的护肤品都是好货,不是谁都用得起。 男人的前女友,平时很少用化妆品,身上啥味都没有,而余静呢?年纪尚幼,可能还不需要。 他不知道别人如何,自己却是极其喜欢这种味道。 有段时间,他给女朋友买了很多化妆品,可对方只用了几次,就提不起兴致。 赵猛发出了抗议,毕竟东西是他花钱买来的心意。 可女朋友十分不快的教训他道:你有那个闲钱,不如攒起来,省得连个房子都买不起。 男人瞪大了双眼,仿佛受了侮辱,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话不假:买房子?在哪?北京吗?那他这辈子恐怕都买不起。 自此那堆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被他扔进了梳妆台的最底层,再也没跟女朋友提这茬。 “这是啥牌的” 赵猛深吸一口气,仔细的嗅着,感觉一股力量再次从下腹部升腾而起。 “……” 曹琳先是一愣:“啥?” 男人放下她的脚,面带红潮的压在了她的身上:“你用的什么牌子的护肤品?” 这次女人听清了。 “你问这干啥?”女人被他压的闷吭一声。 她知道自己身上有浓烈的消毒水味儿,虽然自己闻不到,可别人却能,所以特意多抹了些脂粉,为的就是遮掩。 女人对男人有好感,所以处处谨慎。 “以后买给你!”赵猛言之凿凿。 说话的同时,他的双手也没闲着,抓住两个奶子,或轻或重的揉搓着。 “呃……啊……” 酥麻的感觉从胸口散开。 曹琳忍不住娇吟出声,她低喃了一句,算是作答,尽管声音不大,但赵猛还是记下了。 他的唇从女孩的耳际,一路向下吻到锁骨。 对方的这处,白皙而滑腻,就像上好的膏脂,令人爱不释口,一会儿功夫,几个显眼的红印显了出来。 “呃……赵猛……啊……” 曹琳很久没有男人滋润,反应激烈。 她的下颚微微扬起,星炯半睁,小嘴吐气不均,好像是病入膏肓之人,极需救治。 “我……我在……”男人嘘应着,嘴巴下移,来到了女孩的胸前,一口含住了乳头。 他或轻或重的衔着,将肉粒挤压成变形。 曹琳觉得乳房发胀,胸口连同下处空荡荡的,十分难受,她知道她要什么,可又难舍矜持。 于是狠狠抓住了男人粗壮的臂膀,几乎弄痛了赵猛。 男人停下动作,抬头见,女孩满眼渴求的看着自己,一时间自尊迅速膨胀。 他感觉自己就像上帝,而身下这个则是他的奴仆。 赵猛的手指爬过了浓密的丛林,摸到了一处凸凹,他用中指向下一探,不禁心下一热。 女孩的沟壑很深,而且泥泞湿滑。 “要吗?” 男人一面单指入洞,一面旋转用力,随着他的挑逗,曹琳的呻吟之声,越发响亮。 “啊……哦……呃啊……” 她紧紧的夹住异物,私处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赵猛见她不答,再次加了根手指,先是轻轻抽送,接着突然的顿住不动。 曹琳勉强睁大迷离的双目,不解的看着他。 “要吗?告诉我!” 男人目光灼灼,浑身散发着侵略的气息,这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充满了强者魅力。 女孩咬了咬嘴角,却不想就范,可她的身体受不住,下意识的挺了挺腰,想要对方的手指插得更深。 “……” 赵猛玩心大起,快速的拔出了手指,看着上面沾满了女人的爱液,他勾起唇角。 曹琳很是难为情的闭上眼睛。 “别在折磨我了!”她轻声细语的求饶道。 男人充耳不闻,双腿跪在床上,大手撩开女孩的芳草丛。 没了遮蔽物,入目的是一片深褐色,赵猛微微挑眉,他本以为会看到正常的肉色。 可他再次失望了。 大肉唇和小阴唇都是深沉的褐色,这种颜色看上去让他有些不舒服,幸好在小阴唇之间有一条密道:密道深处透着微微的粉红。 赵猛忽略掉内心深处一丝反感,俯身下去,用舌尖探了探,微微有些腥气,还能忍受。 味道并不像外部那么令人不愉。 他先是舔了两下,听到女孩畅快的吟叫,一下浑身充了电,下嘴又狠又准。 他的舌头灵动的在肉穴处翻滚:宽大的舌苔刷过两片小阴唇,引得女孩微微战栗,接着复又扫回来。 如此几次,曹琳的头开始在枕头上左右摇摆。 “呃,啊……啊……”她双手大张,在床铺上胡乱抓挠,好似要握些什么。 突然,男人一口叼住了她的肉核。 “呃……”女人的叫声高亢起来,淫荡悦耳。 赵猛鼻息间的热气,越聚越多,喷薄在对方的私处,引起丝丝电流,透过皮肤,渗透到曹琳的体内。 “呃……啊……”随着她的呻吟,男人感到下巴处抵着的毛发,越发的湿润。 想来对方又流了不少爱液。 气味说不上多好味,微微有些腥颤,仔细分别的话,还有丝丝甜意,但对于一个成年男人来说,无疑是种诱惑。 赵猛停下动作,抬头垂目去看女人的下处。 阴毛乱蓬蓬一片,七倒八歪,上面还泛着湿淋淋的水光,而水色其间的秘洞,更是汩汩溪流。 “别看……” 曹琳想要并上双腿,可赵猛在她身前并不能如愿,只得用双手护住了私处。 毕竟是第一次亲密接触,她还有些害羞。 男人笑而不语,看着白白的柔胰,和黑黑的草丛形成鲜明的对比,平添几丝神秘。 他用力一拉,那双捣乱的双手,就被按在了一旁。 女人故作不满的微微挣动,赵猛嬉皮笑脸的看着,就是不放手,这使得对方的俏脸愈加绯红。 “哼,你怎么这样?”曹琳觉得狼狈。 她赤身裸体,又是如此不堪的姿势被一个男人细细品味,面皮上有些挂不住。 实际上,她更希望男人提枪上阵。 做爱其实很简单,抽插而已,她并不是卑微的小女人,任由男人如何摆弄都成。 她更注重自己的感受,而此时她浴火焚身,对方却不紧不慢,跟自己调情? “哪样?” 赵猛还是那副笑模样,但手上的力气松懈了不少;曹琳逮着机会,赶忙将手收回。 女人狠狠瞪了他一眼。 她的秀发披散在身侧,微微有些凌乱,满面红光,再加上微微鼓起的两腮…… 这一眼根本丝毫威力,男人噗嗤下,笑出声来。 想来是她这副样子取悦了赵猛,不知怎的,也许是对方下处过于异类,让他欲望平平。 初尝情欲之时,一切懵懵懂懂,激动过两次,后来性事越来越频繁,也愈加熟练。 做爱只是舒缓生理欲望而已。 可他跟曹琳是初次,多少都有些新鲜感吧?说到这儿,男人很自然的想到了外甥女。 过往的不堪画面,不停在脑海浮现。 此时回味历历在目,那种淫乱和疯狂,令赵猛自己都后怕,那个禽兽般的男人,真的是他吗? 曹琳见他在那愣神,登时气炸了肺。 她都一丝不挂了,他还有心思想别的?这说明什么?男人也许不爱她,犯贱的是自己。 女人眼圈微微泛红,翻身想要爬起。 在她刚有动作之时,赵猛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很快回过神来,一下扑到了她的身上。 “琳琳,你往哪跑?” 他换成笑脸,将挣扎的女人压得动惮不得。 “你放开!”此时曹琳脸上的红潮褪去,看上去有些苍白:她觉得受到了羞辱。 别看她平时淑女,耍起性子来,也很难缠。 赵猛心中有愧,二话不说将嘴凑了过去,他想要将舌头伸到女人的口中。 可对方并不配合,将樱唇紧闭。 男人只得从嘴角开始,细细的舔吻:浓重的雄性气息,萦绕在女人的鼻端。 一点点化解了她的不快,勾逗出人类原始的本能。 她的双唇微微敞开,下一刻,赵猛的舌头迅速的侵入,狠狠的吸住了对方的丁香小舌。 赵猛疯狂的吻她,几乎弄疼了她。 曹琳不适的挑开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英气勃发的面孔,单单看着对方,女人就舒服不少。 所以她并没有抗议,甚至不由自主的吮吸他伸进来的舌头,一时间房间内的温度,陡然上升。 赵猛边亲,边用手撩拨她的私处,没一会儿,女人再度湿润。 男人觉得时机成熟,撑起双臂,坐了起来:曹琳那一身细白的皮肤,镀上了一层绯红,煞是好看。 但也只是好看而已。 赵猛毫不费力的扒开她的双腿,目光再次落在黑黝黝的阴毛掩盖下的私处。 方才吻得深入,曹琳此时仍气喘吁吁。 她微微睁开双目,但见对方露骨的目光,一股燥热再次涌向面颊:毕竟那里只有一个男人造访过。 而时隔年余,她记得前男友的声音,却对那张脸映像模糊,至于情事? 那东西肯定没赵猛的威武,想到这,她不禁将目光移向了男人的男根。 长长的一条,目测大概4cm粗细。 曹琳内心激荡,有些害羞,又有些期待的将眼睛再次闭合。 赵猛慢条斯理的将女人的腿分的更开,膝盖跪在了床上,顺势将女人的双腿架在肩膀处。 女人的双腿又细又长,十分光滑,他忍不住亲了一口。 接着男人扶着自己的硬挺,撩开一片阴毛,看见了那处花朵盛开的地方。 肉唇上粘着湿漉漉的阴毛,洞口微张。 赵猛握住自己的大家伙,抵在了入口,腰部微微用力,在穴口处画了两圈。 再看肉棒的茎头,就像洗了个澡,整个饱满而晶亮。 男人腰部再次发力,对准那处插入:粗大的硬挺顺着湿滑的肉壁,一路向下。 只进入了一半,突然听到闷吭。 “嗯啊……” 赵猛连忙停住,抬头看向女人:“怎么了?” 曹琳久未经性事,那处有些窄小,突然被大家伙进来,一时间胀痛难当得瞪圆了眼睛。 “没,没事!”她口是心非的摇摇头。 话音未落,只觉得下处一阵剧痛,曹琳发出一声惨叫的同时,男人的肉棒一戳到底。 “疼吗?”赵猛在她体内定住不动。 女人呼吸急促,有些不满:“你的东西也太大了,还那么粗鲁,我都要被你……” 曹琳咬住唇瓣,良好的家教让她吞下了话音。 赵猛怜爱的亲了亲她的嘴角:“那我先出去吧!” 他半真半假的开玩笑,还没等他行动,只觉得脖子上一紧:女人的双腿夹了上来。 曹琳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男人发出爽朗的笑声,紧跟着送出一记有力的抽送,引得对方柳眉轻蹙。 “噗嗤……” 淫靡之声,又重又响,它是最好的催情剂,原本情致一般的赵猛,突然间有些激动。 他摆动粗壮的腰杆,接连猛插三下。 “噗嗤……噗嗤……噗嗤……” 女人感到下面,就像夹了根大火棍,烫得她浑身一抖,而操穴的水声,更是令她胸口一热。 “啊哦……哦呃……” 在男人一记快似一记的狂插之下,股股电流在甬道中乱窜,又酥又麻的快感,缓解了她的不适,使得曹琳发出甜美的呻吟。 赵猛在部队,体能训练得十分了得。 他在队中,俯卧撑做得数一数二,而这样老汉推车的姿势,让他有所感触。 于是他抻直了双腿,两手拄在床上。 从后方望去,只见一根粗长的褐色肉棒,随着男人的动作,飞快的隐入穴内。 下一刻,又湿淋淋的被拖出洞外。 “啊……哦……嗯啊……” 男人的着力点,放在了身下的穴上,所以力道格外沉重,只听到长串的肉体拍击声。 “啪啪啪……” 如果仔细分辨,还有女人愉悦的叫喊。 赵猛数着数字,做了二百次俯卧撑,额头上的汗珠接二连三的掉在了女人的胸前,下颚。 “嗯啊……舒服……” 曹琳被他插得,浑身着了火,尤其是下面,只剩下又酸又麻的快感在穴内盘旋。 而她的肉道也在慢慢收紧。 赵猛知道她到了临界点: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怎么样也要让对方达到高潮。 他有这个信心和能力。 所以男人再次发力,就像打桩机一样,硬硬的顶了进去,接着很快抽出,再次重重的插入…… “啊……哦啊……呃……啊……” 曹琳紧紧抓住赵猛的臂膀:“啊……不行……,要死了……啊哦……停……” 她被插的魂都飞了出去,口齿不清的嚷嚷着。 终于在男人最后一击中,女人的脚跟,在床单上用力划动了几下;身子向上一挺。 “呃啊……” 赵猛只觉得手臂一疼:在女人放纵的淫叫声中,指甲深深的嵌入男人的肌肉内。 眉宇间清晰可见一个川字,想来是力量不轻。 下一刻,肉棒被对方的甬道紧紧夹住,让他有精关失守的错觉,紧跟着,汩汩暖流从女人的体内喷出。 舒爽冲入脑海,不觉中马眼大开。 “嗬嗬!” 赵猛将头微微昂起,发出一声低喝后,将肉棒往前送了送,便静止不动…… 一股灼热的精液喷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