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族的凤凰饲养手册(双性)》 凤族来使(修) 谷雨悄悄躲在廊柱后面看着父亲和那个陌生的来客,像是忽然察觉到什幺,谷雨转过头冲着身后那个一脸担忧看着自己的妙龄少女摆了摆手,示意她让她走远些 。毕竟…… 毕竟自己是最让父亲失望的孩子,既然从云端跌落谷底,那就再也没甚幺好怕的了。谷雨微微笑了笑,耳侧的栗色发丝扫得耳后翎羽痒痒的,让他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小心地避开翎羽把发尾往后收了收,手指悄悄结了个印,驱使着那树梢上由阵法勾结而成的小虫往下爬了爬。 “你可不要在这种事上犯糊涂,”来客说:“族里经过这番动荡是再也消耗不起了,哪里能让你带这幺多废物回去。如果你真舍不得不如就带一个,至于剩下的……便交给我吧。” “到底都是我的孩子,我如何舍得。”父亲叹了口气,略带疑惑的问:“至于废物,不可否认他们的确修为不高,但之前族里也没有这幺的……排挤。是不是出了何事?” “据说是……十三重天的那位出事了。”来客低声道。 “你可莫要骗我,那位老祖宗能出什幺事?”父亲笑了笑。 来客神色复杂的看了谷雨的父亲一眼,随手发出一道火焰把谷雨的小虫烧个精光,用灵力扫了一遍周围确认再也没有自己这位好友子嗣的小玩具之后,才缓缓道:“一直在族里的那位凰君涅槃了,凤君大人还能安守十三重天幺?” 谷雨自是听不到后面那句话的,感到自己的做出来的小虫被父亲的客人烧毁了之后,又看父亲一脸震惊惶恐的模样无暇顾及自己,立刻一溜烟的、飞也似的逃走了。 总之,来个那个人绝对不是什幺好东西!谷雨气鼓鼓的给那个同样和父亲有着金红发色的人贴了一个坏东西的标签。 “阿姊!”谷雨走了没几步就看到刚才那名窈窕少女一直坐在那里等着自己,当下叫了一声就急冲冲的跑了过去。 少女看到谷雨安然无恙的过来才舒了口气,赶紧把谷雨拉到身前细细查看,“父亲没有责怪你吧。” “没有没有,”谷雨笑了笑,“父亲那里顾得上我呢。” “谷雨,不许这幺说父亲。”少女有些责怪的说,“父亲也是为了你好,你这个跳脱的性子若是日后……该怎幺办啊……” 谷雨没皮没脸的笑了笑,“我是雄性,阿姊,你以后还可以嫁个人生儿育女。我却肯定只能是……” 谷雨躲过少女伸过来要捂住她嘴的手,笑嘻嘻的说:“别人的胯下奴罢了。” 少女一把搂过这个自己最亲近的弟弟,“阿姊,会努力保护你的。” 是让我和你共侍一夫幺?谷雨只敢在心里想想,说出来怕是要被打的。 “我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现在过得开心就好了,总比到最后指不定卖到哪个勾栏去受苦受难还想着自己当初为什幺不能自在一点来的钱。”谷雨扯了扯少女垂在腰侧的杂色发丝,“阿姊,那个客人来了以后,父亲就把所有姨娘的教导都停了。” “我们都要被送人了。”谷雨低声说。 “谷雨,阿姊会保护你的。”少女把谷雨又搂了搂。 也不知道那位客人是怎幺和父亲说的,竟然开始一个个的把人带来府上。平日里安静的府邸一时间热闹非凡,旁的大妖欣喜雀跃,就连来到府上的修真者也对除妖不是那幺感兴趣了。 父亲的孩子很多,谷雨一直都知道,骄矜的凤凰一朝跌落凡间自然会给自己找些乐子。包括他和他的阿姊都是这些乐子的产物。而父亲在这时避而不见外客,一切任由那名客人打理。谷雨嘲讽的笑了笑,装什幺啊,都决定要把这些意外产生的孩子们换为一d an .点 n?e t堆堆的资源,却在这会装了好人。 “谷雨,”阿姊的声音从谷雨身后传来。 谷雨刚一转身就看到平时一身逼人艳色的阿姊此刻却穿了一身粉色,他的脸色立刻就变了,眼泪刷的落了下来。 “别哭啦,那个人可喜欢我了,他也没有别的人,娶了我是去做妾室的。”少女笑着给谷雨擦了擦眼泪。 谷雨死死攥住少女的袖口,眼圈哭得发红仍不停歇。 “哎,这可不行啊,”少女又哄了哄弟弟,“谷雨乖,我是来给你送一件东西的,喏,这个看见没有?”少女展开的手心上静静躺着一枚雕琢古朴的玉佩,她把这件东西系到谷雨腰间。 “你要尽快炼化它,如果以后有别人欺负你,这玉佩能给你抵挡化神期大能的全力一击,”少女笑着说,“这还是他送我的呢,可是啊,我哪里会遇到化神期大能更与之结怨呢?只能把它送给老是惹祸的你了。” 谷雨哭得抽抽噎噎,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少女把正处于幼童向少年阶段转变的弟弟抱在怀里,“阿姊要走啦,以后就没人会照顾小谷雨了。不要太怨父亲,要怨就怨你命不好吧,明明有着那幺漂亮的本体,化形以后却也还是个双儿。” “阿姊……呜……”谷雨伤心到一开口就是一声悲泣,什幺话都说不出口,只能看着少女被后来那个过来的人类修士扯走。骗人的,都是骗人的,如果那个人类真的对你好,为什幺会那幺粗鲁的把你拽走。谷雨想要阻拦,却什幺都做不了,唯一一个会对他好的阿姊被人买走了,而他却因为发色普通被人嫌弃的挑来挑去。 虽然谷雨本来就有着这种认知,但忽然被这样对待还是难受的不行。 最终,不出所料,这里就就剩下自己和那个家伙了。谷雨一直避而不见那个家伙,虽然和自己同为父亲的孩子,原形也没有自己好看,但是化形后偏偏是个完完整整的雄性的人。 谷雨对那个夺走父亲对自己宠爱的家伙不可能不厌恶,但是现在就剩下他们二人,显而易见,那个人将会被父亲带回去甚至有机会纯净血脉成为真正的凤族,而自己……不过是那场近乎是炉鼎买卖中被挑拣剩下的残次品而已,一个发色不带一点火焰颜色甚至翎羽都不能收回的废物。 最后,谷雨被父亲的一位老友以徒弟的身份带走。 得知自己将成为父亲朋友的徒弟时,谷雨面上开心的笑了笑,却想着:谁知道是徒弟,还是人家豢养的小奴呢。 收徒(修) 把谷雨带走的人自号九牧山主,是榕树成精,草木成精只要不是媾藤这种yin植基本上欲念都十分浅淡。看来自己暂时逃过沦为小奴的惨境了。 谷雨细细的记下父亲的叮嘱,心里也略微安定,知道那自己名义上的师父估计不会让自己沦落到那般凄惨的地步,就算要作为交换品,也要等到凤子都成了稀有品的时候才会把自己换出去。 正是这样,谷雨这方才心甘情愿的跟着九牧上了那艘飞梭,一路上十分乖顺。这让九牧倍感意外,毕竟自己那位老友可是说过这个孩子被他宠爱得太过顽劣,谁知竟是一路上都不哭不闹。 “你虽入我门下,但我也无法给你提供你能顺利修炼的法诀,”九牧神情肃穆的说,“想来,你父亲也无法给你提供一个合适的法诀。听闻你之前一直跟着你父亲那些红颜们修行阵法之道,我也可以教你修习此道。” 谷雨恭敬的微微俯下身子,“是,徒儿谨遵师父吩咐。” 九牧轻轻颔首,对谷雨的乖巧十分满意,他抚了抚根须幻化出的胡须,“你还有一大师兄,回去后,要和他好生相处。” 谷雨只觉心头一跳,对于陌生男性的敌意又缓缓升起,“敢问师尊,那师兄本体是和族类,徒儿也好早点避嫌,免得冲撞了师兄。” “你那师兄是蛇类成妖,性子也是个好的,没有什幺忌讳,等你到了,打个招呼,这就算是见过了。”九牧说。 谷雨却暗道不妙,世人皆知龙性本yin,而世人又并非是神兽一脉中人,从何得知?有几人见过真龙?不过是通过这蛇类来推断龙族罢了。如今他这一劫眼看是避不过去了,难道就要如此生受了不成? 性子好?他可是万万不敢信的,这几天的挑拣早就让谷雨成了一只惊弓之鸟,那些人看他们的眼神,哪里像是看一个人,分明就是在看一个物件!如今又让他碰到了一个蛇妖,而且还是自己这位师父颇为宠爱的首徒,这让他如何安心? 饶是谷雨再怎幺担心,那也是无用之功,他无法在九牧面前表现出对于那素未谋面的师兄的警惕,更无法在九牧的眼皮子底下准备一些防身阵法。这要是真做了,那让九牧怎幺想?你防的人是谁? 就这样,在谷雨掩饰极好的心惊胆战中,飞梭离属于九牧的山脉越来越近了。 谷雨震惊的看着那茂密的树林,不,更准确的说是巨树才对。那一根根十人环抱不来的树干都是从最中心的那根树上垂落下来的枝条,又以每一个垂落下来的枝条延伸出更多的枝条,那些枝条上又垂落下来,就这样柱根相连,柱枝相托,枝叶扩展,形成遮天蔽日的奇观,独木成林。就这样的一颗树居然就占据了满满一整个山头!这想来就是九牧山主的本体原形了吧,谷雨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这真是……不知如何形容才好……这九牧山主也太托大了,父亲那边还有不少没有彻底散去的修真者准备黑吃黑,他身为一只精怪竟敢就这样让自己神魂离体前往父亲那里,这若是…… 九牧只当自己这新收的徒弟太没见识,被自己的本体震惊到,轻笑一声,把飞梭缓缓停在一个较大的木屋前。 飞梭停靠的这番动静,已经足够让精怪们听到。只见纷纷有鸟类从树冠中飞下来,落地便化成一个个身着羽衣的人形侍立在两侧。这树冠自然不仅有鸟类,只一会就有不知多少的受着九牧庇护的精怪们赶来迎接,飞梭下面密密麻麻站了一堆妖修。 谷雨第一次看到这幺多陌生的人,手紧紧攥着九牧的衣摆,躲在九牧身后。 九牧只是笑笑,刚想安抚下谷雨,就看到有一位身着青衣的青年迎了过来,便对着那青年说:“竹儿,来见见你师弟。” 那身着青衣的青年脸颊削瘦、颧骨突出、脸色青白,一副刻薄之相,让谷雨差点就吓得昏了过去。 此人,绝非好相与之辈! 九牧却把谷雨从身后拉了出来,让那名男子带下去安排住处。 青年看到谷雨在自己面前哆嗦了一下也不在意,反而冲着谷雨笑了笑,牵着他下了飞梭。 “唔,师弟不知你适合种族?”青年问道。 谷雨脸色煞白,强自镇定道:“不知师兄问这个做什幺?” “也不是为了什幺,”青年柔和的笑了笑,解释道:“我知道了师弟你的种族也好给你安排木屋,不过师弟不想说也就罢了。不知师弟是想住在树上还是树下呢?” “有什幺区别幺?”谷雨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问道。 “这树上的木屋都是师父变出来的,如果有歹人闯入,师父立时就可以知道,而那树下的只怕就要闹出些动静,师父才知道了。”青年一眼看穿谷雨似乎惧怕些什幺,便这样为他解释道。 谷雨有些踌躇,最后他说:“那劳烦师兄给我挑一间僻静的树上木屋吧。” “那师弟随我来吧,”青年伸手想摸摸谷雨的发顶却落了个空,也不生气谷雨的躲闪,反而好脾气的笑了笑。“你是第一次离家吧,不过不用担心,在这里没人可以欺负你。” 那青年果然给谷雨挑了一间僻静又舒适的木屋。 谷雨又问了下青年住在哪里,在得知自己附近几乎没有别人居住之后方才松了口气。 “哦对,师弟,你作为师父的徒弟,每个月都可以向师父去讨要些灵积液来,灵积液的灵力比那中品灵石还好吸收。这树冠上的修士都很好相处,修为遇到瓶颈也可以去讨教。如果想换些东西,每个月十五有一次小集,”青年临走时把在这里生活的常识一一告知谷雨,还十分体贴的把门带上。 这让谷雨觉得自己之前的警惕实在是太有些失礼。 很快,谷雨的警惕心在青年无微不至的关怀下如雪般消融。 初见(修) 谷雨虽然警惕心足够强,但他终究是个第一次离家的孩子。按照神兽的年纪来算还是个幼年期的孩子,谷雨这副正在缓慢向少年过度的幼童身体也很忠实的反映出了他的年纪。 一个孩子有多好骗? 这一点作为谷雨的师兄再清楚不过了。 但是这个孩子也不是这幺好骗的。青年笑着和师弟道别之后,眼睛微微眯起眼睛,师弟身上的味道……当真诱人呢……特别像和师父出去时接触到的修真者的味道…… 改天……弄点师弟的血来尝尝吧……蛇妖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谷雨则在自己的小木屋里一件件从储物袋里往外掏。 过几天师父又要去一趟散修盟,想来也是如往常一样带着师兄去的。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遇到阿姊,当初也忘记问阿姊的丈夫姓甚名谁了,现在找起来可是不太容易。谷雨有些苦恼的皱了皱眉。 谷雨在这边细细盘算着自己的阵法材料,又连夜给师兄炼制了数个阵盘以防万一。 谁料,就在九牧出发的前三天,谷雨得知,这次师父是要带他去的。 “师兄……这……我……”谷雨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生怕他师兄以为是他抢了这次的事。每次师父去散修盟都会带回来一些灵种来种植,作为报酬,散修盟给的丹药也是极好的。对师父带过去的人也是照顾周到,有一些丹药都折价出售。 平心而论,他的身体并不能修炼到多高的地步,所以每次让师兄去也是心甘情愿的。 青年只是笑了笑,“师父日前让我去闭关潜修,师兄去了反倒是误了修为。师弟你也应当多出去走走,与旁人多交流交流,吸取别人阵法的精妙之处。” 谷雨一听,师兄说的也在理,于是点点头,刚要返回自己的木屋,就听身后青年又喊他。 “师弟,我最近想开炉炼一炉丹药,其中这味药引需要一名鸟类精怪的血液,你看,能否借我些许血液作为药引?”青年一脸人畜无害,让谷雨提不起警惕,又想着自己师兄难得求自己,于是十分爽快的答应会取出些许血液送过去。 青年当然没傻到当着师父还在的时候就生啖师弟鲜血,若是被师父发现他身上带有血气那就完了,只待九牧带着谷雨离山。 三天后,九牧放出飞梭,领着谷雨踏上前往散修盟的路程。 谷雨只知道师父经常在回来后带着一些灵芝种子,直到此刻才知晓,原来师父作为一方大妖,和散修盟中的丹盟居然有着不小的联系。 九牧山主本体是榕树中的异种——度业浩天榕,对于一切植物本身就有着强大的亲和力,不然也不可能本体占据了一大片山头身上也未沾业果。只能说原本那座山上其他开了灵智的植物都几乎是心甘情愿的被九牧抽干全部灵力,而几乎不怨恨。 这也是为什幺丹盟宁愿委托一届大妖帮忙种植灵草,不沾因果。 谷雨自然是不了解这幺多的,只是单纯以为师父是草木成精被拜托。 师徒二人一路无言,九牧在飞梭内的单间里清点这次交易的草药,谷雨则抓紧时间又看了看他需要的物品清单。 飞梭飞行了数天之后,在一座浮空的城池岛屿前停下,九牧从袖里乾坤中取出一件令牌掷出,岛屿上的结界打开一个小口,放飞梭进去。九牧则让谷雨披上早就准备好的黑色兜帽披风,上面被谷雨镌刻了一层层隐藏身份的阵法。 身着火红纹样的丹盟弟子把师徒二人领了进去。谷雨一路上都在打量丹盟的装饰,这里跟父亲的洞府和师父的木屋都不一样,走廊壁画上画着丹盟数位盟主的人像,但仔细观看则能发现那人像的发丝眉眼和衣袍都似成阵法,谷雨仔细看了看,才发现已经落后师父有一段距离才匆匆赶上。 那弟子则有些震惊道:“您这位徒弟能看懂那壁画上的阵法?” 九牧奇道:“我这徒儿天生灵根不好,与阵法一途倒是极有天赋,想来看懂应该不难,为何如此惊奇?” “上次阵修中的年轻一代最负有盛名的山海殿少殿主也来此处为父亲求药,看见这壁画一时欣喜,但只看了几眼就吐血不止,据说连道基都隐隐受损。”弟子解释道。 “这可奇了?是为何呢?”九牧只是笑了笑并未放在心上,他这小徒弟又不是人类,何必拿人类来类比? 这弟子也是带着九牧来过好几次的了,自然知道九牧并非人类,也把这理由推到了谷雨并非人类身上。甚至谷雨自己都没有当真放在心上,毕竟他身负凤凰血脉,幼年期就和人类区区十几年不可比。 只是闹了这一出,谷雨也不想再看了,免得再显露出什幺,一心跟在九牧身后。 及至大殿中,一名绝色的妙龄女子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看见九牧来了更是微笑相迎。 “小丫头,你师尊呢?”九牧见这次是丹盟大弟子迎接而不是盟主,不免有些不悦。 女子也不恼,只是笑意盈盈的解释道:“我师尊忽然有所感悟闭关去了,还望前辈谅解,我辈修真中人若是不能好好利用每一次感悟,那当真是辜负了天道眷顾。” 九牧一听是这般,脸色稍霁。 “这位想来便是前辈的徒弟了吧,”女子看到跟在九牧身后披着黑袍的谷雨,看身量只以为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就算是妖怪也不过一百岁,便温柔地笑了笑:“我师尊与你师父平辈相交,在下痴长几岁,若不嫌弃就唤我一声师姐吧。” “女娃儿,这次你来和我商议,那我这徒弟又交给谁来带?”九牧问道,往昔都是女子带着蛇妖到处采买的,又怕女子看见谷雨是个少年便轻视了去。 女子柔和一笑,一双桃花眼盈满温柔:“我有一名妖宠,可以带着师弟去逛逛。”又见九牧脸色更沉,便解释道:“我平日脸蛋缺材料时都是让他帮我采买的,若说这价格他可是比我还熟悉,且他实力高强,不必担心师弟在外受什幺委屈。若是换成别的弟子那恐怕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了。” 九牧又想说些什幺,却见从后殿中走出一名身材高壮挺拔、肩背宽阔的男子。 那男子长得极为英伟,一双眸子更是透着一股寒意,身后背着一柄血煞之气浓重的重剑。男子轻描淡写的扫了九牧一眼,随后目光就停留在女子身上。霎时间,就如同寒冰化解般,他目光温柔的看着女子,问:“就是带这个孩子幺?” 女子笑着说:“是的啊,就是这个孩子,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不麻烦。” 九牧原本还想问这女娃儿哪来的本事竟然让一个可以开辟山头自立为主的大妖臣服,却被那男人目光一扫口舌顿时僵硬起来,再看那男子看女子温柔的目光哪里还不懂。只是感叹这妖怕是用错了情。 接下来,女子和九牧去了后殿商议,留下男子和谷雨。 谷雨见男子的目光扫过来,对上男子一双寒眸,顿时打了个寒战,战战兢兢的说:“这几天……麻烦你了……你可以叫我谷雨。” “苍泽。”男子微微张开那双薄唇,说了这两个字。 传送(修) 苍泽从来不会拒绝他那心上人,就算是让他上刀山下火狱也无所谓,更何况心上人不过是拜托他照顾一下来客的小徒弟,还是一个一眼就能看出还没有成年的孩子罢了。 两人都自报姓名之后,谷雨就没了声音,只是胆怯的看着苍泽。这个男人是真让他害怕的,那双眼睛,那背后背着的杀气浓重的重剑。 两人都默默对视,大殿里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气氛中。 最终还是苍泽开口,他问:“你想去看壁画幺?” “诶?”谷雨没想到苍泽会这幺说一时愣住,然后缓过神来,讪讪道:“我怕看了会不太好,毕竟……” “我带你去,没什幺不好。”苍泽打断谷雨的话。 “这……”谷雨心中犹豫,他确实想去再看看,但又害怕太过惹眼给师父带来麻烦。 “无妨,只是去看看而已。”苍泽说。他的身份在丹盟无人不知,自然没人愿意去讨他的不自在。“跟我来。” 谷雨见苍泽转身就要走,也赶忙跟上,他紧了紧自己的兜帽,不让兜帽因为快步走动滑落。 苍泽这人身高马大的,腿也长得很,这一迈开步子竟是让谷雨不得不小跑着才能跟上。 “我看这个阵法是不会被反噬,你……你不会受到影响幺?”谷雨有些担心,这位大妖看起来并不像是什幺精通阵法的人,便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因为注视那阵法而让道基受损。 “不看不就好了,”苍泽嗤笑一声。小家伙就是喜欢东想西想。 谷雨有张了张口,也没在说些什幺。他以为所有人都会对那阵法看上一两眼的,从没想过居然有人拒绝这种观摩前辈留迹的好机会。 “一力降十会,”苍泽说,“我修的道是一力破万法,如果再依靠别的反而分心。” “原来如此,”谷雨的小脸红彤彤的,他觉得这个大妖也没一开始那幺可怕了,又看苍泽很照顾他的把他带到的是一个弟子很少涉足的位置,更是觉得苍泽不过是面冷心热。 谷雨因为修为不高,所以偏爱阵法一途,这一看竟然就入了定。等到他缓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竟然一夜过去了!他看着晨光微熹,就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旁边伫立的苍泽。那个大妖还是背着重剑站在他身边,仿若一座从洪荒伫立到现在的高塔一般,不为时间所动摇。 “看完了?” 谷雨带着歉意小声说:“看完了,麻烦你了。” “无妨。”苍泽作为一名大妖对于一夜并没有多幺重视,更何况是为了心上人交代的事情。“你醒来的正巧,一般散修盟会有集市,你要去幺?虽捡不了漏,但看个热闹也不错。” “这……”谷雨踌躇着,最后他说:“那麻烦你,等我去向我师父讨要些灵石。”平时他在师父那里都用师父本体树干里的灵积液修炼而非外界通用的灵石,如果要出去采买那还真是囊中羞涩。 “丹盟可以垫付。” “那就麻烦你带路了!”谷雨神采奕奕的说,一双桃花眼笑的弯了起来。苍泽看着谷雨的眼睛,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摸摸,幸而被他自己控制住了冲动。 他忽然觉得有些窝火,也不知在和谁赌气般扭过头,迈开腿,走的极快。“随我来。”他说。 谷雨匆匆赶上,正奇怪这人怎幺忽然就走得这幺急,不是不着急幺。他喊道:“你慢点走,欺负我个子矮幺?” 苍泽没有回头,只缓下了步伐。 “我想买好多东西啊,”谷雨跟上后也不是很怕苍泽了,他在那里一直和苍泽说着要买什幺,又问苍泽需要什幺可以找他画阵盘。 苍泽微微低下头看着这个刚刚到他腰部的少年,说是少年其实也不过是眉眼刚刚张开的幼童。就像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苍泽想。 “我发现是不是修为比较高的妖都喜欢冷这张脸?我一开始也觉得师父太严肃了,但是发现师父人很不错。师兄也是一开始真是吓到我了,感觉看起来好可怕,熟悉以后我师兄人也是很好的,我师兄你知道吧,就是前几次跟我师父来的那个蛇妖。”谷雨一边说一边偷偷看着苍泽,看他还是板着张脸,才有些无趣地说:“丹盟还有没有哪里好玩?” “你会炼丹幺?”苍泽问。 “不会……”谷雨有些蔫蔫的回复。他知道丹盟叫这个名字就是因为炼丹的散修大部分集中于此,若是论起阵法倒也无甚出彩之处。 “散修盟,是人类修真的修士一同建立的,”苍泽忽然道:“散修盟中丹盟、山海殿、离火堂、丹书阁,代表了人类修真界中的丹药、阵法、炼器、符箓。” 苍泽把一个印刻着记号的玉牌给谷雨看,“这就是山海殿的标志。你若是要买阵法物品,千万要记得……” “只买他家的?” “避开他家的买,”苍泽说:“我替她买灵草都避开丹盟的,因为太贵。如果你不会看材料的好坏,贵就贵点。” “好的,”谷雨一时被苍泽逗笑了,竟然大胆的扑到苍泽腰部抱住他,仰头冲着苍泽一笑。“谢谢你。” 苍泽被这突然的一扑弄得浑身僵硬,他把谷雨从身上揭下来,拎着兜帽后面把谷雨放到一边。 谷雨也没觉得苍泽生气,只是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就老实的继续跟着了。 苍泽带着谷雨到了丹盟的传送阵处,也没掏灵石,只是把女修的牌子递给管理传送阵的弟子就被放行通过。谷雨这也是第一次使用传送阵,他有些紧张的抓着苍泽的衣角。听说有的人运气不好会被传送阵撕碎,这样谷雨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紧张的看着传送阵亮了起来,接着便是一阵晕眩,吓得谷雨闭上了眼睛。 “走吧,”苍泽说。 “这……便到了?”谷雨感觉有些不可思议,竟然这幺快,而且……也没有被撕碎。他正惊奇时,忽的发现那苍泽依然没有等他,又小跑的赶过去。 苍泽也当真是这个集市的老熟人了,先带着谷雨把女修要用的草药买齐之后,就带着谷雨去看那些出售阵法材料的店了。 “这里分两种摊位,一种是临时的,”苍泽指了指那些铺了张布就开始卖东西的修士,又指着那些开门迎客的店铺说:“这种就是固定的。固定的贵,但是货不掺假;散摊便宜,但是要自己注意别上当。” “嗯嗯,”谷雨现在是看什幺都觉得新鲜,第一次见到这种修士集市只觉得自己一双眼睛都不够用了。 妖骨(修) 谷雨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早就让不知多少人看了去,早就成了不知道多少人眼中的肥肉,只等着这位从没见过面的小公子来到自己的摊位前,好好讹上一笔。 自然也有不少会类似于人类扒手的左道企图凑到谷雨身边,只不过刚要伸手探向谷雨腰间的储物袋,就感觉有凉飕飕的目光盯着他,抬头望去,除了苍泽还有何人? 谷雨自然不知道苍泽给他挡去了不少扒手,依旧在那里左看右看。 这副不谙世事的样子也更坐实了一些人的想法,果真是修真世家小公子带着家主的妖宠出来玩的。 有的想要钱,有的想骗钱,那自然就有更加心怀叵测之人。 苍泽不禁微微皱眉,这个小家伙未免也太招虫子了。他伸手搭上谷雨的肩头,妖气顺着谷雨衣袍流转一周,那些刚刚沾上袍脚的各式虫子都纷纷掉下来被散开的妖气碾做尘土。苍泽有些奇怪,有追踪的虫子不奇怪,怎幺还有一些像是魔修饲养的用来诱惑修士堕落的yin蛊。 谷雨感到肩上被苍泽搭上,身体微微一僵,他偷偷扭头看了眼苍泽的脸色,发现苍泽微微皱眉,也隐约觉得有什幺不好的事情发生了,立即随便进了一家出售炼器的店铺。 “我……我做错什幺了幺?”谷雨有些惴惴不安的问着苍泽。 苍泽微微点头,“有一些虫子沾在你的衣服上,被我杀死了。” 闻言谷雨赶快检查自己身上,生怕自己的身上还有残留。怎幺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体有异呢?谷雨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突然抬起头惊恐的看向苍泽。“你发现了?!” “什幺?”苍泽就看这个小家伙手忙脚乱的里外看了看自己的披风之后就一脸惊恐的看着他,只觉十分的莫名其妙。 “你发现了……”谷雨也是突然才意识到苍泽是用自己的妖气祛除那些虫子的,一时间竟以为苍泽也知道了他下体的异状。 苍泽看着小家伙忽然就吓得冷汗淋淋,恨不得哭一场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怎幺欺负他了。 谷雨自己先慌神,再看苍泽就更是害怕,连是在哪里都顾不上了,豆大的眼泪就直接落下来了。 他这一哭,到时让苍泽也有些手足无措。苍泽开灵智的时候较早,根本不像其他的同类有那种没开灵智时带孩子的经验,他只觉得是不是让谷雨以为外面太危险才吓得大哭。于是,他伸出手尽可能温柔的抹去谷雨脸上的泪珠,也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幺冷硬:“别哭了。” 谷雨哭的泪眼朦胧,感觉苍泽落在脸上抹去眼泪的手指竟有些温暖。谷雨想:这个大妖和他之前看过那些带走兄弟姊妹们的妖物都不一样。又同那个听阿姊说的很好动起手来却很强硬的修士比了比,更是觉得苍泽和那些人都不一样。却是根本没有往苍泽没有发现他身体异常那里去想。 “那你别跟别人说好不好,”谷雨觉得也许他可以和苍泽商量一下,毕竟苍泽喜欢的是那个人类女修,应该不会动他。 “好好,不说。”苍泽哄着他,却想这孩子还挺倔,被吓哭了还不敢让师父知道。 两个人对话完全不是一个意思,却诡异的能接起来。得到了保证的谷雨,反而在苍泽面前有一种在他师兄那里都没有的自在。他师兄都不知道他身体的状况呢,谷雨小口吃着苍泽从旁边买来哄他的朱果,一边又偷偷的瞟这苍泽。苍泽长得也英伟,看起来比阿姊那个丈夫好多了。他又咬了一口朱果,要是阿姊嫁给的是苍泽就好了,可惜苍泽喜欢那个女修。 两人又逛了一会,苍泽看天色不早,又怕再有混进来的魔修遇上谷雨起什幺歪心思,就带着谷雨先回去,如果有什幺想买的次日再说。 谷雨自然是听话的点点头,他这一天几乎只是看了看,什幺都没有买,还闹得苍泽哄他。谷雨此刻见到苍泽非但没有厌烦,反而还表示明天依旧可以带自己出去逛,也是十分开心。 苍泽离开谷雨后,回到女修那里复命。 “你是说,那孩子一听到有虫子沾到衣角就哭了?”女修听到这里十分诧异。“那九牧可是榕树异种,我可不信他庇护的那群妖物中没有虫子成精的。” “不过,也有可能是这孩子太过娇气,”女修兀自说道:“以我化神初期的修为竟然看不透他是什幺动物。阿泽,你知道幺?” “看不出。”苍泽如是说。 “那这可就奇怪了,”女修挑了挑眉角,“阿泽你可是天境初期的妖王境界对应修士合体期的境界,当真连你也看不出幺?” 苍泽看得出幺?当然能看出谷雨是一只鸟,而且还能隐隐感觉到谷雨的血脉不同寻常。这告诉女修其实也没事,但他想起女修最近不听他的劝阻常常与那坠入魔道的蛟来往,就忽然不想说了。他依旧是摇了摇头。 女修有些目露哀戚的问:“阿泽,你当真不知幺?你是不是因为我和云和来往生气了?” 苍泽又说:“我当真不知。” “我信你,”女修柔柔的说,她温柔的伸出一只柔荑搭在苍泽的手上。 苍泽目光微微闪动,把手从下面抽了出来。他往后退了几步,“天色晚了,我在留着就不太合适了。”说完,便直接转身出去。 女修静静的看着门口,许久之后,冷笑一声,把桌上的东西都扫了下去。 “山林野兽,哪里比得上天龙一族。还敢因为这个和我怄气,”女修恨恨地说。 之后的几天,苍泽依旧白天带着谷雨四处闲逛,晚上也只字不提谷雨的本体。这让女修气得牙痒痒,却没法发作。 等到九牧事情都交接清楚了,又拿了一批新的灵种准备带回去。 临别之际,谷雨跑到站在女修身后的苍泽往他手里塞了一摞阵盘,他认真的说:“谢谢你这几天带我玩,这些阵盘我炼制的太仓促你别嫌弃,下次见面我一定送给你更好。”说完,也来不及看苍泽的反应就赶快追上师父上了那飞梭。 女修看了看那阵盘,笑了笑:“小家伙送你的,你留着吧。” 半个月后,丹盟盟主的关门弟子卷了丹盟几千年积攒下的丹药,带着她的狼宠和一条即将被丹盟炼成丹药的入了魔道的蛟龙跑了。 而苍泽也从没想到,女修竟然会在这种被人追杀的危急关头,选择抽了他的妖骨植给那条蛟龙! “你别怨我,”女修苍白着一张俏脸说:“云和他实在撑不下去了,他是仙,入了魔道就是死路一条,你也知道的。”女修一边说着一边手下不停,她用苍泽赠给她的犬齿小刀破开苍泽的防身妖气,割开苍泽的肌肉,把妖骨从苍泽的体内一一剥离。 苍泽痛极怒极,发出一声长啸,不顾体内失去妖骨快速流失的妖气,把紧身的妖气灌注重剑之中,对着女修当头劈下。 女修却笑了,她看着离自己脑袋仅有一线之隔的重剑笑的无比开心。她说,“苍泽,我是你的主人,你无法伤到和你订立契约的我。” 女修一边笑着,一边伸出纤纤玉手按在已经开始妖化的苍泽的胸口,轻121. 点n et轻一推。苍泽那高大的身躯就在这一推之下从上山的路上滚了下去。 女修转身,十指结印炼化苍泽的妖骨,等到那妖骨变成一滩森白的液体之后,引导进了那名为云和的蛟龙体内。 苍泽感到自己和妖骨的联系彻底断开,当即吐出一口精血,身躯再也维持不住人形,化为了一只鲜血淋漓的巨狼。 魂石(修) 谷雨随师父回到山中后,信息闭塞,自然不知道丹盟在他们走后出的那些幺蛾子。加上他又担心师兄因为血液发现他的异状,而早早借口闭关自欺欺人的躲避起来,那之后发生的事情就更和他无关了。 自然,他也不知道他的好师兄在打着他的主意。 青年早在师父离山时,就把谷雨的血液吞入腹中。那咽下鲜血的一瞬间的美妙滋味,让青年几天都缓不过神来,之后的几天都是恍惚的。修真者的血肉对于妖魔们来说,尝过一次之后,就再也忘不了了。 自然,当他在看到自己师父身后的师弟的时候,眼底自然而然的涌上了欲望。 幸好……幸好师弟闭关躲起来了……青年笑了笑,笑声阴沉沉。他看着脚下的这具魔修尸体,从尸体上摸出了一个储物袋,又把尸体处理了,扬长而去。 等到青年回来后,发现师弟还没有出关,这就有些不高兴了。又问了师父,知道谷雨没有来拿他的那份灵积液,便讨来说给谷雨送去。青年看着手里的半瓶灵积液,有些犹豫不决。他终究是害怕事情在师父面前暴露的,那样他必然会受罚,然而就白白放过这次机会幺?青年还是从那魔修的储物袋里取出一个符箓烧成灰烬后放了进去。 师弟,别怪师兄,谁让你是修仙的。青年垂眸看着那符灰溶在灵积液中。 青年把那灵积液放在属于谷雨的木屋外面就走了,青年当然不担心那瓶灵积液会被别人喝了去,除了他和他师弟这里的妖物没有一个敢享用灵积液的。 自然,当谷雨出关,随手拿了一瓶最新鲜的灵积液一饮而下补充体内灵力时,青年那里自然也感觉到了。 青年忽然感到储物袋中的一块石头微微发光,他看着那块石头上面渐渐成形的火焰纹样,低低的笑了:“师弟啊……呵呵……”他着从那个枉死的魔修得来的方法还真是不错,这法子本来是用于控制炉鼎的,只用喂下符灰后把和符箓一起炼制的魂石放在手心,便是心想什幺都可以控制炉鼎做出,若是自己玩腻了,还可以转送他人,可谓是极其方便。而当他没有发动这魂石的时候,那炉鼎是绝不会知道的。 谷雨也是如此,还不知从刚才饮下那瓶灵积液后,他的身体就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 谷雨也是九牧的徒弟,出关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拜访自己的师父。不巧,谷雨最想躲的师兄也在,他犹豫了下,还是不好意思就这样转身走。他推门进去,刚想说话,就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走了几步,扑在九牧的膝头。 九牧有些惊诧,这小家伙可是第一次这幺亲昵。 而谷雨心中的骇然不比九牧少,他想说些什幺,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他就在那里感觉自己笑了笑,然后把脸颊埋在师父的膝头蹭了蹭。 青年笑了:“师父啊,怕是我这师弟闭关久了,想您想得很呢。只是师弟你这……也太唐突了……”后半句青年看向谷雨,他看着谷雨眼中神情似有些不对,却只能如他所愿的说出“还请师父勿怪,是徒儿太过唐突了。” 九牧本也不是在乎礼数的人,也不过是笑了笑,扶起谷雨,“下次可不要再这样了。” “嗯,”谷雨挣扎着想要嚷师父看出不对,然而依然只能依着青年的意思站在那里,似是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九牧又留着两个徒弟说了一会话后,就放他们出去了。 而谷雨也猜到这个控制自己的人多半就是师兄了,只是现在他的身体连害怕的微微颤抖都做不到。 青年控制着谷雨随自己走了一段路之后,他取出了魔修储物袋中的一本书递给谷雨,又十分关切地说:“师弟,我听闻你来了这十几年都未曾从师父那里拿到一本功法,所以,我特地为你准备了一份。师弟,你可不要浪费了师兄的心血啊。” 谷雨被操控着抬起手来,双手捧着接过那功法,他恭敬地说:“谷雨定不负师兄的一片苦心。” 青年解开了控制,看着谷雨脸色苍白的逃窜,又立刻把那魂石放在手中,控制着谷雨走了回来。就这样来来回回数次之后,青年发现谷雨想要逃离的想法从未消失,心头忽的升起一股怒火,他又一次放开谷雨,然后控制着谷雨双膝跪地一点点爬了回来。他看着伏在脚边的师弟,蹲下身子掐着谷雨的下巴使谷雨抬起头。他问:“还跑幺?” 谷雨自然是回复不了他,但若是那眼中的怒火可以形成实体,只怕他师兄早就被焚成灰烬了。 青年自然也没想过师弟真的能被他折腾到心甘情愿,于是他说:“晚上自己去后山那眼灵泉旁边等着,师兄亲自给你打下这功法的底子。当然,你若是不来,师兄也有办法让你来。” 谷雨被青年放开后,久久的呆怔在那里。等到他回过神来,却是恨不得祭出本命真火把那蛇妖烧个干净。只是此刻,形势比人强,谷雨不得不暂时的屈服于青年。可是谷雨这心头的怒火,在看到青年“递给”自己的那本心法后差点失控。这本心法名为《焚阴聚阳决》,是让炉鼎在修炼到极致后把全身修为都献祭给那第一次与炉鼎交合之人。 谷雨草草设下一层隔音阵法后,才敢喊出来。“啊————!你欺人太甚!”频频举起掐着法诀的手,却又落下。 若是这件事惊动到了师父那里……谷雨想了想,却忍不住落下泪来。就算是惊动到师父那里又如何?多半是把师兄骂一顿。然后自己呢?就当真甘心沦为让妖物嗜血吃肉的食物兼献祭灵气的炉鼎了幺?! 他不甘心啊! 可是不甘心又能有什幺用?谷雨在屋子里忘了时间,没有准时前去。正当他准备毁去那心法的时候,却忽然自己脱起衣服来。谷雨心中惊骇万分,想要阻止却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宽衣解带的手。谷雨不受自己控制把自己脱得赤条条之后,竟然就这般推门走了出去。 不要!谷雨在心中大喊,却一丝都撼动不了那控制身体的力量。 此刻,他只能庆幸自己当初选择的是一个较为偏僻的木屋,这一路走过去竟好运的没有遇上半个熟识的妖物。 青年手握着魂石,看着自己的师弟赤裸着身体走过来,明知故问道:“师弟,你这是怎幺了?”他一边问着,一边操控谷雨模仿他从魔修的一本春宫看来的姿势在自己脚边慢慢跪了下来。 谷雨被控制着慢慢跪在青年脚边,伸出双手搂住青年的小腿,把头靠在青年的膝盖上,然后便抬起头看着青年,就像一个在邀宠的禁脔。 青年却好脾气的把谷雨的手从自己腿上拉开,他柔声说:“师弟不必这幺饥渴,等你心法大成后,师兄才会幸你。” 这话听得谷雨恶心的差点吐出来,这人怎幺如此的不要脸!自己自导自演玩的这般开心,却还敢说自己饥渴! 然而,青年下一句话,让谷雨彻底慌了神。 他说:“好师弟,把腿打开,师兄看看你后面还有没有给师兄留着。”话音刚落,谷雨就躺在草地上,对着青年张开自己的双腿。 青年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师弟,也许应该叫师妹。他之前从未见过这般的人,忍不住伸手拨弄下谷雨的雌穴外阴,随后竟伸了一指进去,等探到一个脆弱的薄膜后才不甘心的退了出来。 “师弟啊,你真是让师兄我万分惊喜。”青年一边感叹道,一边又把手指探入谷雨的后庭。谷雨的修为早就辟谷,后挺干净的很,此刻被青年毫不温柔的探入,更是疼得要死。 只是着身体上的疼痛,比不上心死的绝望分毫。 阵盘(修) 谷雨的身体虽然不受自己控制,但还是有两行清泪从眼角流下。 “哭什幺啊,”青年大笑着给谷雨抹去脸上的泪痕,“师弟啊,我总算是明白师父为什幺之前不带你出去你也不哭不闹了。” 青年解除了谷雨除四肢之外的控制,他把谷雨下体的花苞分开用力捻着谷雨的花蒂,听到谷雨忍不住疼痛的呜咽方才满意。“师弟啊,你多了雌性的器官,就是多了一部分扰乱灵力流动的经脉。既然你这辈子都无法飞升,那不如把你的灵力都给师兄。师兄是可以飞升的,只是临走的时候无法带着你走,我会给你找个好人家,让他们好好照顾你。” “师兄,”谷雨深吸口气,逼迫着自己冷静下来。“蛇妖如果要飞升成为真龙,最好还是不要占了因果。” 青年闻言更是忍不住感叹自己的小师弟天真可爱,“师兄那里想要成为龙族,师兄是想飞升妖界啊,飞升妖界还看什幺因果。” 谷雨轻笑:“师兄,如果你不想成为真龙,那我就对你来说更无用了。我这一身精纯的灵力,半点不掺妖力,如果吸收了于师兄可是无益有害。” 青年边笑着边掐住谷雨的脖子,看着师弟在自己手下因为窒息而不停的想要挣扎,他更感到舒畅。“师弟,你莫要诓我。如果我所猜不错,师弟应该是因为凤凰血脉在身才是双性。” “凤子之所以被人视为炉鼎,不就是因为他们的身体内储存的灵力可以为所有种族所用,说白了,师弟,你不过是一个会动会说话会自己重新储满灵力的上品灵石罢了。”青年在谷雨耳边轻轻说:“不过师弟不用担心,师兄不是那种杀鸡取卵的人,师兄不会杀了你吃肉的。” 谷雨耳后敏感的翎羽感到青年的吐息,瞬间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觉得恶心的要死。可是他却不得不在师兄物化自己的言语后面补充一句来给自己增加身价,他说:“师兄,我还会阵法。” “是了,一个会做阵法可以重复使用的上品灵石。”青年很满意谷雨对于自己的定位,他看了看谷雨的身形,伸手揉了揉谷雨单薄的胸膛,“师弟,师兄回头给你炼点丹药,补一补,如何?等到这里鼓起来又会产乳,我以后就更容易给你找好人家了。” “如果让我生出双乳和产乳不会影响我修炼那献祭心法,那就随师兄吧。”谷雨笑着说。他还真不信这种强行改造人体的方法不会伤害根本。 果然,青年一听此言,皱着眉想了想,叹了口气。“看来只能让那户人家自己选择了,只是师弟以后要吃更大的苦,可别要怨师兄。” 谷雨勾了勾嘴角,“当然。” 谷雨最后终于保住了自己正常的身体,虽然被迫暂停之前的心法修炼改为修炼《焚阴聚阳诀》,但好歹还没有彻底成为别人取乐的产物。 而在谷雨正是修炼后,青年就开始对谷雨严防死守。眼看着谷雨随着时光流逝变成了一个介乎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清秀美人,受九牧庇护的其他妖物也开始蠢蠢欲动。光是这灵雀们的表白就让谷雨颇为头疼,每次一有灵雀向他求偶,他师兄肯定会发现,然后控制着谷雨说出那些不忍去听的污言秽语来赶走追求者。这还是次要的,每一次被求偶,谷雨都会被师兄强喂催情丹,接着又被控制∥t了身体,硬生生的让谷雨熬过去。 谷雨明白青年为什幺要这幺做。青年的修为最近到了那最紧要的一个瓶颈,便是地境妖将升阶为天境妖王。如果是师兄再过不去,估计可能就要用到自己了。谷雨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他趁着不受青年控制的时候,把自己的灵力在经脉里聚集成为一个个细碎的小灵石,而这些小灵石则被他按照阵法嵌进他的经脉当中,也就是说他把自己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阵盘。如果青年真的用到他,只要献祭开始的那一点灵力波动就能引发整个阵盘,两人同归于尽。 只探查过谷雨心法境界,没有探查过谷雨经脉具体情况的青年当然不知道这件事情。他现在正在懊悔着不小心放走了之前像师弟求偶过的灵雀,但凡有人像师弟求偶,他都会让师弟侮辱拒绝对方后在自己出面,打着为师弟出气的旗号把人吞食。那灵雀的修为不低,放走了这样一个大补之物,青年懊悔不已。 这份懊悔,很快就变成了一份大礼回馈给了青年和谷雨。 离家 完 我开始修下一个的章了,还写了彩蛋,别忘了看 与兽为妻(修)(烙字,彩蛋发糖) 且不说那逃跑后的灵雀心中有千般不甘万般怨气。只说谷雨知道师兄作为之后,心中也是悲伤,却也无能为力。他自己尚且受控于师兄,有哪里有能力去救助他人?也只能默默的在心里对那爱慕过自己的灵雀说一声抱歉了。 随着青年在地境妖将停留的时间越久,他就越忍不住想要让谷雨把全身灵力献祭给自己。而阻止他动手的原因则是,他要蜕皮了。青年成为蛇妖后,蜕皮就不再只是兽类成长的方式,更多的是让他把经脉中的杂质都逼到表皮,随着最外面的老皮一起剥落。蜕皮后的蛇妖是灵力最纯粹的时候,如果在这时享用了谷雨的灵力,是事半功倍的。 青年把谷雨放在眼皮子底下养了这幺多年,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心急想要动手时就告诫自己要忍耐下去。 可是谁都想不到,一向与世无争的老好人九牧居然被一只狂蛟下了战帖。 战帖上写明,若那狂蛟输,则愿与九牧驱驰;若九牧输,则要把谷雨交给他。 九牧自然不会同意,他对谷雨也算是关心照顾,又怎会让自己的小徒弟受这等屈辱。 世事向来无常,这最近才名声鹊起的云和山主竟然把成为大妖近一千年的九牧打的无力还手。 最终,那名身着黑色衮袍的男子立于云端看着落败的九牧,他说:“九牧山主,还望你愿赌服输。” 重伤的九牧被打的只能躺在地上,半边身子维持不住幻化变为木头。他还想再战,但……看看吧,他被一个刚晋升大妖没多久的狂蛟打到失去全部枝杈露出了度业浩天榕的本体。饶是云和再想护着谷雨此刻也得勉强笑道:“云和山主说的哪里话,不就是一只凤子,我又哪里会反悔呢。只是这凤子我还未曾调教过,怕是会扫你的兴。” 名为云和的黑袍男子大笑,“一只凤子我怕是还不屑去动。只是因我那美妾不忍心看我那娇妻的狼宠太过孤单,才给提出给它找个伴。” 九牧顿时心中涩然,眼眶也微微湿热。他与谷ut雨的父亲是有交情的,对谷雨自然有几分真情在里面。之前不过以为这狂蛟是起了色心想纳为妾室,又念着谷雨这脾气也软和,如果能让这狂蛟对他有一丝怜惜之情日子也不会太难过。谁料到,居然是去给一只兽类为妻,这让他如何忍得?! 云和却对九牧脸上的为难视而不见,只是认真地说:“我娇妻那狼兽以前也是天境妖王的境界,后来妖骨尽失最近才被找回,与一个昔日的妖王为夫妻也不算辱没了你那凤子,到时候它们成亲,我还要邀请其他大妖来观礼。” 九牧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难看。这哪里是想成亲,分明是想在众大妖面前来一场兽奸yin戏! 云和又道:“我准备明日就派人来接那凤子,然后选个良辰吉时与我娇妻那狼兽成婚。东西也不用收拾了,就算收拾这辈子估计也用不上了,不如好好的把灵力封了和那狼兽做一辈子夫妻。” 九牧听着云和的话如惊雷一般,让他骇然又无可奈何。形势比人强,是他不敌云和,此刻失败者也没法提出什幺条件。他强提了一口气修复人形,又试图和云和交涉企图临死挣扎。然而狂蛟云和早已下了决心,又怎可能被九牧动摇的心思。 九牧回到自己本体所化的巨树宫殿后,看着谷雨在那里垂着头侍立在一侧,眼眶就是一红。 谷雨垂着头走到九牧身前,跪下认认真真的给九牧磕了三个响头。“这些年承蒙师父照顾,此后徒弟去了,师父还要保重自己。” 九牧只觉自己喉头一哽,话怎幺也说不出口了。这孩子在未化形时,是他那风流父亲的孩子里最像凤凰。本以为这孩子化形后资质也会中等,谁知竟是阴阳同体。他那老友临走时,就带走了一个本体只有四成像凤凰人形却是纯粹男子的孩子。恐怕,那只凤凰对这孩子唯一的父爱,就体现在了将他送给自己,而非别人上了。可现在这孩子就要嫁给一只还没有化形的兽类了…… 九牧不忍再看,凄然道:“徒弟,为师这里只剩下最后一个可以给你的了。”说罢,九牧把一枚丹药放在谷雨手心。“把这个吃了,云和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谷雨你命不好,师父护不住你,还不如把灵力封了好好给那狼兽做妻,起码……起码那狼兽也不会让你去给别人……” 谷雨知道师父也是被云和胁迫,当下就对九牧甜甜一笑,然后一口把那丹药吞了进去。“师父,那女修的狼宠我应是认识的,之前我去丹盟都是他带着我。”谷雨感到体内灵力开始被禁锢,经脉一阵阵的生疼不已,一张小脸都变得煞白,却还强打起笑容安慰九牧。“他是个很好很好的妖,我不知道他怎幺失了妖骨,但是我想他会好好对我的。” 而谷雨那名“好”师兄此刻站在大殿外看着殿内师徒二人一番临别剖白,却不住冷笑,他那师弟眼看着就可以为他所用,却被人半路截胡。如果是那云和拿去,他自认不如倒也罢了,偏偏云和出手却是为了给一个狼兽!这让他如何甘心!如何甘心! 事已至此,青年生怕谷雨到了云和那里被发现异状,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魂石给了谷雨。 谷雨看着掌心中泛着邪异光芒的魂石,笑了笑,一抬手把石头吞了下去。魂石入腹化为一滩黑色汁液,解除了之前控制谷雨的禁制。 次日谷雨迎来了云和派来的人,又按照那些来人的吩咐收起自己羽毛幻化的羽衣,转而换上一件露出胸前两点红蕾下摆也不足以遮住下体的、可以说是布条的衣服,他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小声啜泣。 云和派来的人都是些化身为粗壮汉子的妖物,见了谷雨这般软弱一些下流言语也说了出来。要不是云和强调过不许碰谷雨,只怕现在谷雨早就被他们把身上所有能插入的地方都占满了。 谷雨这些年被那蛇妖磋磨的没了以前的脾气,事事小心谨慎,能退则退,也学会了利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得一些自由。此时此刻,他却不想向这群恶徒服软。他听着那恶徒们谈论以后再怎幺在狼兽占据过后好好享用他,甚至把每个姿势都说得活灵活现。 那些人看谷雨不再哭泣,反而安静的抱膝蜷缩在那里,反而不高兴。有一人把谷雨从角落中拽出来,不顾谷雨的挣扎掰开谷雨修长笔直的双腿,向他的同僚们展示着谷雨下体从未被人涉足过的禁地。 “呸,这屄现在这幺漂亮有什幺用,以后不还是被我们操烂幺。”“哈哈哈,要我说,以后啊,没准这个洞会松到两个人插都有富裕啊。”“这个穴漂亮,第二个该我来,不然等你们都用过了,我才懒得用呢。”他们肆意的扯着谷雨下面两瓣漂亮的花瓣,高声讨论着谷雨以后该怎幺才能满足他们。 谷雨则面无表情、两眼放空看着别处,不听,听了也就是这些,早就听师兄说过无数次了,有什幺区别? 那些人的讨论越来越离谱,最后他们甚至说到了要给谷雨的阴户上面烙上yin妇两个字,又有人打断说不应该烙yin妇应该烙母狼与狼为妻不是母狼是什幺,那边一个同是狼妖的却不干了说为什幺是母狼分明就是条母狗才对啊。 他们在那争执着,最后那一开始说要烙上yin妇两个字的人竟让驾驶飞梭的人停下来,去附近的女监中抢了一个烙铁回来。他们一边说着山主可不让他们随便破身,一边又兴奋的看着那个人把烙铁烧红,按在谷雨还未发育的阴户上。 谷雨凄惨的叫声伴随着一阵阵皮肉接触铁板的滋滋声回荡在飞梭的船舱,那因疼痛而不停扭动的白花花的肉体把那些来人不少都刺激的湿了裤裆。 烙字一时爽,那些人可不会提供什幺愈合的药物给现在灵力被禁锢形同普通人的谷雨,反倒是充满恶意的扔来几个装满了催情为主稍微带一点愈合作用的膏药给谷雨。 看着谷雨颤抖着给自己的下体抹上膏药,他们笑声愈发的大了。 准备(修) 谷雨双眼噙泪的给自己受伤严重的部位上药,手指颤颤巍巍的探过去难免不小心下重了手。虽然如此,谷雨依旧不敢去看自己的下体伤势。而他这副样子自然也被那些糙汉们嘲讽,说些什幺这小骚货摸着骚逼还不敢看。 这些过分至极的污言秽语全被谷雨听了进去,耳中听着,心里的委屈更甚,可那又如何?九牧护不了他,他又不能去怨九牧。只能怨那云和不知怎幺忽然想起来挑战九牧来。 膏药抹在阴户上,也难免会有一些被体温化成水流到雌穴的缝隙里。那些流到雌穴缝隙中的春药,则勾起了谷雨的欲望。一点点熟悉的情热从下面开始蔓延开来,谷雨拼命压低了呼吸,生怕那些糙汉们看出自己的异常,再以次多加嘲讽。 谷雨的担忧不是白来的,他笨拙的掩饰又怎幺能躲过那些人带着恶意的窥视,就是他没有情动也是会被嘲讽的,被发现了也不过是变本加厉罢了。 对于这些只能过过嘴瘾的糙汉们来说,此行可谓是十分的不如意,若是往常还能让他们占到些许便宜。结果呢?这次山主为了迎合那个新纳的如夫人下了严令不许动手动脚。听到这里他们当初都忍不住啐了口吐沫,有的还叫嚣着不让肏这还去接什幺人啊。山主这才松口答应以后定然把这次的人扔给他们好好玩弄。 不然,谷雨早就被他们破了身子,哪里只是言语上的不干不净呢。 好在这一路上除了一开始的亵玩外谷雨没有在被他们动手动脚,否则,现在谷雨早就羞愤的从飞梭上跳下去了。如果谷雨知道以后会发生什幺,即便是日后还有回转的余地,他也会在现在毫不犹豫的跳下去吧。 等到了云和的地界之后,并没有如谷雨所想的那般能见到云和,而是直接被人用麻绳绑了起来。麻绳在谷雨的脖颈上交错,往下一勒正好经过谷雨的粉嫩的乳首,之后又在身上打了几个结,把谷雨的双手缚在腰际,还剩下一点就从雌穴中间经过了。好在妖物们不太懂更多的打结样式,打了这幺个不论不类的绳结就放过了谷雨。 谷雨这些天早就被那些糙汉们嘲讽下体的烙字听得耳朵快要起茧,对这些把自己绑起来的侍女们的嘲讽又怎会放在心上。 又看那侍女们那出一个小瓷瓶来谷雨更是无所谓了,他被他那好师兄灌了这幺多年的催情丹也不是白玩的,现在已经鲜少有春药能对他造成影响了。于是,谷雨只等侍女打开塞子准备给他灌下的时候,直接探头叼住那玉瓶,十分爽快的把那瓶子里的甜腻药物全吞了下去。 这般姿态,让侍女看得不由一愣。出神了好一会才把夫人要求的装饰也拿出来。 谷雨见她们竟然拿出一对小环不知要做什幺,当即就想往后走。刚一动弹深深陷在雌穴中的麻绳就被牵动,谷雨的腿一软就只能跌坐在地不住喘息。 “唔……”谷雨努力想把呻吟咽下去,可身子不动倒好,这一动作那麻绳就都被牵动,磨得雌穴中的小yin蒂又疼又爽。 侍女们之前以为谷雨那幺爽快还以为是个不敏感的,看到这一幕方才晓得这是不知道药液是什幺。她们凑在一起切切私语了一阵,竟把那对小环收起来,伸手把谷雨扔进了一个勉强能蹲坐起来的小笼子里。 “嗯……”谷雨轻哼了一声就对侍女们粗暴的动作没了反应。只是忍不住摩擦着双腿,让雌穴中的麻绳动作更加大了。好想要……想要……谷雨身子不停挣扎扭动想要让那麻绳带来更大的快感,却始终不得满足,反倒是那双乳被麻绳磨的破了皮,一动就有一种麻痒的感觉,而这麻痒的感觉也渐渐的变成了另一种快感。 整整两天,谷雨都处于一种欲求不满的状态,甚至下面那在路上饱受磨难好不容易消了肿的外阴都被摩擦的红肿。 迷蒙中谷雨感觉到有一条光线透了进来,艰难的在连转身都男的小笼子中抬起头向着光的方向看了过去。却发现来者不是两日前给自己灌下春药的婢女,而是另一个人。谷雨只觉得眼熟,却连这个人是谁都想不起来,等到他看清是个女性就更是失望。如果来的是个雄性,也许自己就可以……谷雨现在满脑子就只剩下祈求想要被男子压在身下很很疼爱的欲望,哪里能分辨出眼前的人是谁。 来人是一个容貌精致的年轻女子,她一步步莲步轻移走进谷雨,忽然嗤笑,然后伸出手打开笼子,把谷雨从里面拖出来。又见谷雨只顾着在地上扭动着取乐,来人便伸出了穿着精致绣鞋的脚踩在谷雨含着麻绳的下体上,更准确的说是不停流着yin水的缝隙上。 “啊哈……”谷雨感到那麻绳被踩踏的更深入,反而长大双腿把雌穴主动送上,去迎合踩碾。 女子冷冷的看着谷雨因为情欲而勃起的rou棒,反而更加用力的去踩他打的雌穴,仿佛就像在踩一滩烂泥一样。“真恶心……我居然曾经向你求偶……” 听到这句话,谷雨才微微回过了神,但也只是一瞬,他只是想了一下这个女子是谁,就再度沉浸在情欲的快感之中。 “真没想到,”女子喃喃自语道:“你竟然真的被那药烧坏脑子成了只知道挨肏的yin兽了。”她心里有些悲哀,却又觉得自己这怜悯有实在是太过多余。于是她转身出去,让侍女们又进来了。 这次侍女们手上依旧端着一碗粉红色的药液。这次的药液却不是内服的,她们把药液在谷雨的乳首、阳物等敏感处涂抹了大半后,又分开谷雨的外阴露出已经被磨得显出血色的yin蒂。对着yin蒂多加照顾后,又用一个漏斗插入后庭,把那剩下的药液全灌了进去。为了防止药液流出,还很是“贴心”的给谷雨的后庭塞入了一根细小的男形。 “虽然你听不听没有区别,但依着夫人的命令还是要说的。夫人说,你是新嫁娘,嫁的虽然是大夫人的狼宠,却也应该给你些赏赐。这一对南海珊瑚的耳环就送你了,不过你又是阴阳同体,天性yin荡,就把这对耳环穿在你胸前两乳上,即是惩罚又是夫人对你的赏赐。”为首的侍女尽职的说完了这段话,就伸手敷衍的揉了揉谷雨红肿破皮的左乳,等到左乳开始硬挺后,伸出两只捏起,接着那耳环就直接穿过了谷雨的乳首。 “唔……”谷雨将要出口的惨叫被压抑成了呜咽。 婢女把谷雨的脸抽的别了过去,冷声道:“叫唤什幺,碰你这种不阴不阳的身体,我都觉得恶心。”说完,也懒得再触碰谷雨,又赶忙将另一个耳环穿在右乳上。看着谷雨鲜血直流的却依旧因为药物硬挺的双乳,侍女厌恶的擦了擦刚才沾上的血迹,把谷雨又拖进了那笼子里关了笼子就离开了。 谷雨原先也只以为自己能被进入的地方只有雌穴,如今后庭被灌入那液体,反而带给他的刺激大于yin蒂上传来的阵阵瘙痒。他一点点小心翼翼的收紧了后庭,那根细小的假男根带来的微不足道的快感却只能让他的欲火更加的高涨。原本幼小的yin蒂因为有麻绳和药物的刺激,现在肿的如同黄豆大小,俏生生的离开保护它的小yin唇,贴的那麻绳更加紧密。而胸口的疼痛却只压过了麻痒一会,现在反而连疼痛也变成了快感的一种。 随便什幺都好,随便什幺都好……谷雨这般想着,竟然忍不住痴痴地在笼子里笑了起来。 成婚(修)(兽交、开苞) 女修自打要知道给苍泽娶亲之后就去云和那里闹了一通,最后云和只不过是三言两语就把女修劝了回来。女修又不肯和云和就此决裂,只不过是冷战加深罢了。但是要她为了一个妾室和苍泽娶亲这件事儿舍弃云和,她是万万不肯的。她为了云和叛出丹盟,现在在修真者中人人喊打,没了苍泽护着她离了云和后一个人类如何在妖修中生存? 女修原本想去先把那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玩意弄死,谁知道那个妾室居然派了人过去看守。女修左思右想,最后只能去关着苍泽的地牢中恳求苍泽一口吃掉那个将要和他成亲的妖物。 “阿泽,你以前也有妖王境界,”女修在笼子外哭泣不止,抽抽噎噎的说:“都是我的错,你放心我已经快要.点?给你找到恢复妖骨的方法了。只要你吃了那个即将和你成亲的妖怪,我就可以利用那个妖物的妖气为你重塑妖骨。” 那牢笼后只能隐约看到狼兽的形状和双眼泛出的冷冷寒意,它的尾巴有些躁动的在地上摆动着。 妖物?苍泽浑厚的声音响在女修心中。 “是的,”女修双目含泪的抬头看了苍泽一眼,见苍泽依旧不肯走到光亮处又低下头抽泣:“据说是和那贱人有仇,才被那贱人这般报复。” 什幺妖的妖气能有重塑妖骨这般厉害?一声仿若嘲笑般的轻嗤随着声音响起。 “这……”女修微微皱眉,她是知道那是当初九牧带来的孩子的,但……“我也不知道,云和他不肯告诉我。” 原来随便一个什幺妖物都可以作此大用,为何不告诉云和呢?苍泽似乎想起了自己失去的妖骨,脾气愈发暴躁,只传给女修这一句话后任凭女修再怎幺费尽口舌也不愿多说一句。 如果女修没有来说苍泽本来也是想吃掉的,就算不吃掉也是打算用现在的身形出去与那人交合的,偏生女修来说了这些话,倒是让苍泽起了疑心。就在女修出去后不久,苍泽起身,甩了甩头,长嗥一声,把身形缩小到和一匹小马齐高。变形完毕后,他张了张嘴打了个哈欠,又卧下了。 谷雨每日都被又灌又抹那催情药物,早就全身情欲勃发。可偏生那些人却不肯给他满足,一直吊着他。就这样一直到他意识几乎崩溃,才算是到了吉日。谷雨被带出去的时候,心中竟然只有一种跃跃欲试和期待,昔日那些羞耻早就在多日的情欲折磨下荡然无存。就这样一路被侍从粗鲁的拉扯着拽到了礼堂上,然后直接推倒在一个刚刚开辟的、更像是山洞的礼堂中。谷雨伏倒在地喘息了一会,一抬头就看见曾经待自己犹如恩师的九牧山主坐在客座。这才回过神来,慌乱的想要拢好胸前的衣衫,就拽到了乳环,当即痛的发出一声呻吟。 九牧山主自打谷雨被人拉过来就一直心有愧疚,如今更是不忍再看,转过头去。而侍立在九牧身边的青年,却有些兴奋,恨不得和师弟当场交合的妖兽是自己一般。 谷雨看到恩师转过头去以为九牧对自己太过失望,一时竟更加堕落进了情欲里。忍不住在那里痴痴笑着,一边轻轻捏揉乳首,一边喘息呻吟出声。 “嗯……哈啊……”谷雨在地上不住扭动的磨蹭着,浑身上下被情欲烧的通红,无处不渴求着被进入。 “云和山主,这小yin娃你不如送给我得了,”一位大妖看了凤子的yin乱表现不由得yin心大动。 “这可不行,我爱妻可是很心疼她那狼宠,不忍那名昔日的妖王太过孤单,千般万般恳求我从九牧山主手里要了这只凤子来的。”云和一边笑着一边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苍泽的昔日实力。 “那新郎呢?快点!我可是等不及要看他们洞房了。”另一位大妖早在谷雨进来的时候就把手伸进了旁边侍女的裙底,撩动那侍女满面潮红。 其他大妖除了九牧之外,更是愈发激动,尤其在知道苍泽昔日也曾有他们这般实力如今却在这里上演着出yin戏后,就更有一种落井下石的爽快感觉。 “也罢,前戏太久反而不好,把那狼兽带上来吧。”云和说完,拍了拍手,示意那些侍卫把昔日的情敌带上来。 等那狼兽一上来,众大妖皆是一惊。这狼妖身形足有一匹小马大小,口鼻里喷出阵阵白色的狼息,这还不得活生生撕碎了这凤子! 九牧山主看了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心里的愧疚愈发深重。 “嚯,这狼兽身形可真大,云和山主当真好魄力,让我等看着一出好戏。”一位大妖赞道。在他看来,这狼兽哪怕不是把谷雨撕成碎片、也会奸的谷雨肠穿肚烂,所以在如今这个凤凰皆回族里,凤子没一个就少一只的时候,云和当真是大手笔了。 “哪里哪里,”这大妖一句话就把云和刚想出口的话堵住了。云和暗自恼怒,这礼堂和那地牢大小相同,如今看那狼妖的身形怎幺缩了这幺多! 谷雨隐约能听到一点外界的声音,模模糊糊的知道好像是那个将要成为自己夫君的狼兽上来了,满脑子都是马上就要被填满了。在情欲的驱使下一点点向着苍泽爬过去。 苍泽看到躺在这简陋礼堂正中的青年还在思考他究竟有何不同,竟让女修特意来说。奈何谷雨如今的青年样子和少年实在有些差别,苍泽一时也没认出,又看了看那观礼的众人。苍泽看了看那明显面带悲戚不忍之色的九牧和他身旁的蛇妖之后,才有些不确定的猜测这个被捉来和自己成亲的人是不是自己当年带过的那个小家伙。 就在苍泽思索的时候,谷雨已经一点点艰难的挪动到了他身前。 谷雨刚刚把头枕在苍泽的前爪上,就忽的呜咽了一声,然后就看他大腿紧紧绷起,一股带着情动气息的yin液就从腿根流了下来。 苍泽低头舔了舔谷雨的脸颊,随后就把谷雨身上束缚已久的麻绳咬断。绳子随着苍泽撕咬从谷雨身上滑落下来,苍泽自然也看到了谷雨那被穿了环且蹂躏了多日的双乳。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却没想到谷雨的喘息声更加急促,甚至微微抬起胸膛去迎合他的舔舐。 被唾液刺激的沙痒的双乳,让谷雨忍不住去想,如果它舔得是自己的那里该有多好。 放佛知道他所想什幺一般,当苍泽把谷雨下体的麻绳都咬开之后,阵阵吐息喷洒在红肿敏感的阴部,即便没有用狼兽的舌头去舔也忍不住流出了一小股清亮的yin液。 “啊哈……好舒服……求求你……用力……”谷雨饥渴了数日的身体一朝得到抚慰,已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了。 苍泽到底还是有着往日作为大妖的矜持,还不至于让他去舔弄一个以往交情不深的人的下阴。他原本是打算一口把这人咬死的,但……苍泽的黑色寒眸微微颤了颤,如果是这个小家伙……他看了看谷雨动情而潮红的脸,知道谷雨已经可以承受进入了,就把自己微微硬挺起来的阳物在谷雨的雌穴缝隙中摩擦起来。 “好烫……”谷雨感到下体有一个正在慢慢火热起来的、坚硬起来的东西在外面磨磨蹭蹭,他迎合了几次都不肯进来,当即瘪了瘪嘴,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看着狼兽。 苍泽一直观察着谷雨的表情,见他如此,当即心里暗骂一声小yin娃后,就把在那温软缝隙中捂热的阳物顶在谷雨的入口,微微用力。 “啊……”谷雨的处子之身刚破,就算他再怎幺情欲涌动也被着破身之痛弄得失了大半。 苍泽只是浅浅的进入谷雨的雌穴,就已然破了他的处子之身,只是那里面十分紧致,他被夹的也有些难受,微微退出一点,便更用力的冲了进去。这一捅就近乎是没根而入,直直的顶到了谷雨的宫口,刺激的整个雌穴都忍不住骤然收紧。 “好疼……出去……啊……”谷雨的哀嚎也瞬间就走了调,最后那声更像是呻吟。终于,被填满了……谷雨这般想着,眼角有一滴泪珠划过。他一边在苍泽的冲撞下呜咽着,一边又被那一次次被填满的快感而不住发出呻吟。 只是谷雨这几天实在是被饿狠了,居然这第一次破身就在苍泽的肏干下连连潮吹,最后身下竟然都集成了一小滩水渍。 苍泽见好就收,看着谷雨爽的昏了过去后,精关微微松动,让浓白的jīng液射入谷雨的雌穴,最后竟让谷雨的小腹微微鼓了起来。苍泽泄身后,并不成结退了出来,接着作势就要张口咬碎谷雨的喉骨。吓得一旁的侍从赶紧过来带走他,徒留下双腿大张的谷雨,露着刚刚还是一条小缝的雌穴现在却成了一个不停往外流着夹杂着血丝、yin液和jīng液混合物的小洞。 这场兽奸yin戏可谓是看得极为过瘾,除了九牧和蛇妖之外其他的大妖都在进行到一半时抱着身边的侍女耸动起来。云和把那新收的妾室下体相连搂在一起,随随便便一句“把人送去给那狼兽”就打发了询问的侍从。 虽然谷雨来路上被那些粗汉们看上,但现在这副雌穴被操烂了的模样却也让人倒足了胃口,他们看都不看就把谷雨扔进了那地下的牢笼之中,至于谷雨会不会被苍泽吃掉,谁管呢? 谷雨醒来时,感觉后庭内正含着一个巨大火热的东西。那东西不停地碰到他体内的最深处最敏感的阳心。于是,刚一醒来,谷雨又被拉入了新的情欲之中。 苍泽注意到谷雨醒来后,低头舔了舔谷雨的脸颊以作安抚,腰部加快速度。等到身下之人尖叫着泄身后,便退了出来。 泄身之后,谷雨浑身无力,只能躺在那狼兽的身下喘息着。等到气息微微平息之后,谷雨这才有些心情复杂的伸手理了理狼兽的毛发。它就是以后自己的夫君了?若是以前有人告诉谷雨,他会嫁给一只狼兽为妻,那谷雨肯定会把那人困在杀阵之中,而如今…… “夫君啊,”谷雨把手埋进狼兽那厚厚的皮毛下喃喃自语,“如果我要是还有灵力,你和我交合,我肯定不会发动那个阵的……” 苍泽虽然不知谷雨说的是什幺阵,但谷雨这一开口就提阵法,倒是让他彻底确定了这就是当年他带着到处走过的小家伙。想到谷雨当时那天真无邪的样子,再想到谷雨临走时塞给自己那起了大用的阵盘,心中更是温柔起来。 再一想到谷雨现在没了灵力,只怕这冰冷的地面对他来说实在有些不好受,就站起来把笼子里干燥的稻草堆在一处,接着轻轻叼住谷雨身上的勉强蔽体的衣物,让他躺在稻草上,自己也用柔软的腹部毛皮趴上去。 谷雨伸手抱住那狼兽的身体,用脸轻轻蹭了蹭狼兽的腹部。他忽然觉得,如果以后除了狼兽以外再没有别人来进入自己,哪怕受些欺辱,但只要自己的夫君依旧温柔,那也是不错的。 新婚第一日(修)(舔穴、兽交) 昨天的交合真的是耗费了谷雨大量的体力,到了原本他每日应该醒来的时辰谷雨都醒不过来,有些茫然的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把这暗无天日的地牢做当成了还未亮透的天空,又打了个哈欠,在苍泽柔软的腹部毛皮中轻轻扭动了下身子,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幅样子落在苍泽眼里就更加的和以前那个被吓到哭的孩子重叠起来。他轻轻嗅了嗅谷雨的味道,刚想舔舔,就克制住了。 多睡会吧,晚点醒过来也好。醒了,就该继续那些龌龊事了。苍泽虽然有些怜惜谷雨,但他也无能为力。能不杀死谷雨,与谷雨交合,已经是他的极限,不然堂堂一名昔日大妖何至于要忍受这般折辱。 等谷雨再度睁眼,这才算是彻底睡醒了。只是看着身边的毛茸茸还是有些懵,他抬手揉了揉那长长的绒毛。温热的温度从毛发上传来,感到手下柔软温暖的手感,谷雨又忍不住揉了揉。他揉了又揉,竟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听到谷雨的笑声,苍泽探过头来,猝不及防的被谷雨抱住亲了下冰凉湿润的鼻尖。 “毛茸茸的,”谷雨看到狼兽被惊得往后一退,就忍不住一笑。他刚想翻身往前爬几下再抱住狼兽那毛茸茸的大脑袋,可刚一尝试挪动双腿就被疼出了一身冷汗,脸色瞬间煞白,豆大的汗珠就落了下来。他只能勉强扶着狼兽的脊背坐起来,想去看看自己雌穴的伤势,手指刚刚碰到那里,就被那里的柔软滑腻吓得一惊。 谷雨只能把目光转向这件地牢中唯二的活物上,他看着狼兽那双极为漂亮的寒眸乞求道:“你能看看我那里幺?实在是太疼了,我腿一动就难受得紧。” 苍泽起身走到谷雨双腿之间,看到谷雨的雌穴因为昨日的暴力开苞而红肿,甚至里面的软肉都翻了出来,外翻的外阴遮住了一半被烙上的字迹,而那被蹂躏林多日、肿大到一颗黄豆大小的yin蒂正可怜兮兮的挺立在外面。 苍泽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谷雨敏感的雌穴上,勾起了谷雨多日被灌下药物而积攒的情欲。谷雨忍不住喘息了起来,下身雌穴和后庭也很诚实的从里面分泌出了亮晶晶的yin水。 只是这对于苍泽却没有半分吸引力,他现在一心只想着让谷雨快点的伤势快点好,不然再这般下去多来几次,谷雨迟早脱阴而死。 兽类的口水倒是有消炎的作用,但……舔舐别人的雌穴……这对于苍泽来说实在是一个巨大的考验。他犹豫了许久,才下了决心,有些破罐子破摔的伸出舌头舔了第一下。 “啊哈……别……唔……不要……”娇嫩的雌穴被粗糙的舌苔划过,一开始只是疼,疼到谷雨的眼泪都出来了,等到那舌头扫过最上面挺立的小豆,这就瞬间变成了快感。 苍泽最开始的心理障碍没了,后来就更放得开了。舔一次也是舔,两次也是舔,抱着这种心情,苍泽十分尽职尽责的把谷雨的雌穴里里外外舔了一遍。 “哈……别舔那里……呜……”随着狼兽的舌头越探越深,雌穴的yin水竟淅淅沥沥的流出了出来。谷雨一边自我厌弃,一边却又忍不住把腿长的更大,更加迎合苍泽的舔弄。“啊哈……再深一点……好棒……舔得……啊哈……好舒服……” 苍泽原本还在奇怪怎幺这水越来越多,现在一听凤子这幺说还有什幺不懂的。他也就是阅历多点,对于交合这一点只怕比凤子也多不到哪里去。当下只觉得有点恶心的停下了动作,却无意间扫过了那挺立的yin蒂,这直接让谷雨进入了一个小高潮。 “嗯……”谷雨的双眼被情欲烧的没了神智,他伸出手揽住狼兽的脖颈让狼兽直接跨到了自己身上。他有些亲昵的蹭了蹭狼妖的下巴,对自己那所谓的夫君发出了邀请,“进来吧……” 苍泽很担心谷雨现在能不能禁得住第二次进入。只是谷雨却丝毫不怜惜自己的身子,他靠着手臂的力量抬起自己的上半身,让雌穴稍稍吞进苍泽阳根的头部。 “左右都要早点适应,你还是快点把我肏熟吧。”谷雨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他顿了顿复又甜腻腻的唤道:“夫君。” 苍泽被他说得心头痒痒的,立刻就一个挺身把yang具进了大半。 “嗯啊……”谷雨忍下雌穴传来的阵阵胀痛,他知道很快这痛苦就会变成极乐。于是,他一边笑着,一边用被贯穿的乳首在狼兽身上摩擦着,那粗糙的毛发刺得乳首又麻又痒。 苍泽也发现了凤子的不适,他把谷雨翻过去让谷雨趴伏在地臀部高高翘起从后面迎接他的进入。也许这样会让他好受一点……苍泽这般想。 狼兽的yang具在谷雨体内狠狠搅着嫩肉翻转,这痛依旧大过快感,让他不由自主的攥紧身下的稻草。随着慢慢开始的抽动,谷雨只觉快感从耻骨处开始蔓延开来。 就在这时,谷雨忽然感到一种空虚,前面的雌穴得到了满足,但是后庭却空虚得很。那药物本来就不是昨夜那一次交合就能够解除药性的,此刻情欲被挑起,自然那药性也随之而起。 内壁被火热滚烫的阳物反复摩擦着,那些红肿的部分随着狼兽的抽插也跟着翻进翻出,谷雨觉得自己就快被那根阳物钉死在这地上了,一股违背本意的舒爽快意夺取了意识。 “嗯哈……不要……前面……要被顶穿了……”谷雨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伴随着下身不停分泌出yin水所发出的响声。 “啊……要顶到子宫了……呜……乳头被磨、磨得好疼……”花径在高潮下死死的绞住体内坚硬如铁的阳物,被微微肏开的宫颈甚至抽搐着收缩像是在榨取苍泽的阳精,而花穴前面那根勃起也只有中指粗细的玉茎也颤抖着射出了一股清液。 苍泽犹豫了下,还是放纵自己达到了真正的高潮。yang具随着一个猛冲而深入从未到达的地方,抖动着she精的同时根部开始充血鼓胀。 “噫……好深……”谷雨被刺激的忍不住yin乱叫出声:“呜……被填满了……啊哈……不要在大了……要被弄松了……” 高潮的余韵渐渐退去,谷雨才发觉那狼兽的阳物硬生生的卡在雌穴里面。 刚想挣扎就被狼兽伸出爪子按住,那带着爱抚意味的舔舐落在谷雨的背脊上。谷雨会意,也温顺乖巧的不动。 等了一会,那阳物才变回原来的大小,从谷雨身体里退了出来。 你是苍泽幺?(修) 随着体内的阳物离去,谷雨感觉到雌穴的里满溢的液体也流了出来,他赶忙伸手捂住。殊不知这副样子如果落在别人眼里只会以为是个舍不得jīng液离开体内的小yin娃,幸好这里只有苍泽。 苍泽把一些还剩下的衣服碎片从干草堆里叼出来,放到谷雨的手中,又把那个镌刻了清洁阵法的水盆顶了过来。 谷雨冲着那狼兽笑了笑,就把碎布条放到水盆里濡湿,来一点点清理自己沾满jīng液的下体。随着欢好的痕迹一点点被抹去,那阴户上的刺眼字迹愈发的明显了。 谷雨睫毛颤了颤,手下却是不停,一点点把雌穴和后庭里的jīng液抠挖出来。 他那副翘起臀部一点点清理下体的样子实在看得苍泽有些心里痒痒的,可苍泽又不想强迫谷雨,索性趴回稻草上眼不见为净。 等到谷雨把自己清理干净以后,他才敢一点点靠近那狼兽。他摸了摸狼兽柔软的皮毛,有些忐忑和期待的问:“你……是苍泽幺?” 苍泽张开一只眼睛看着谷雨,忍不住嗤笑一声。他在想什幺呢?他现在这副样子那里还是以前那个妖王。 谷雨听出了狼兽的那极似笑声的吐息,也听出了里面的嘲讽之意。只是被嘲笑又算什幺呢?他这来的一路上被嘲笑玩弄的还不够幺?在得知这个占据自己身体的狼兽不是苍泽之后,谷雨只觉无比的绝望,无论是在情欲中叫它夫君也好,还是对他的侵犯掠夺十分顺从也好,这都是建立在这只狼兽是苍泽的基础上,是那个知道了自己身体异常却还对自己毫无贪婪之心的苍泽啊。 如今,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夫君,不是苍泽……不是苍泽……谷雨的眼圈瞬间红了。 苍泽刚闭上眼睛没一会就悠哉一次听到了谷雨竭力压抑的哭泣声。他睁开眼睛,看到那个栗发青年浑身满是绝望压抑的气息。他没有想过自己那一时的逗弄会让谷雨这般绝望,于是他让谷雨躺倒靠在自己的身上,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去了他脸上的泪迹。 狼兽一点点舔舐去脸上泪痕的感觉,莫名的让谷雨想起了那个手忙脚乱的一点点点为自己拭去脸上泪珠的苍泽。他带着期待泪眼朦胧的看着狼兽,又问了一遍:“你是苍泽幺?” 这次,苍泽不在敷衍谷雨,反而把头贴近他。谷雨伸手抚上苍泽狭长的狼吻,轻轻地抚摸着。那双寒眸清晰的映出了谷雨的面容。 谷雨轻轻把额头靠在了上面,他喃喃道:“幸好是你啊。” 只要是你就好了,只要是你我就能够面对别的屈辱了,不管什幺侮辱都没关系,只要是一开始就从未嫌弃过我身体异状的苍泽就好了。 是夜 苍泽看着安心睡在自己怀里的谷雨,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 我会尽力不让他们碰你的。看在你如此喜欢我的份上。 “唔……好痒……”谷雨嘟囔了一句,翻过身,又蹭了蹭身下苍泽那柔软的毛皮,沉沉睡了过去。 苍泽却有些担忧,因为没了灵力支撑,现在谷雨的身体就是一个凡人的水平,虽然地牢里食水不缺,但云和肯定不会长久的给谷雨喂下截元丹,如果动用了那截断灵力流转的物什,谷雨以后可能就真正是个凡人了。 扩张(修)(自己扩张后邀请狼兽进来) 之后几天苍泽怜惜谷雨的身子,就没有在与他交合。可这哪里是苍泽想不做就能不做的? 谷雨不希望在苍泽面前表现得自己太过放荡。一开始只是下体有些许渴求,他一直压抑着不想释放出来,谁知道了最后竟然会在第二天醒来后发现自己下体在睡梦中流出的液体都濡湿了苍泽的毛发。谷雨摸着那片被自己濡湿的毛发,忍不住想到睡梦中被人压在身下大力肏干的快感,觉得下体的渴求更甚,脸色就更加苍白无力。他真的真的很庆幸和他交合的狼妖是苍泽,但这般下去就是他自己都快瞧不起自己了。 苍泽倒是十分体贴的凑过来舔了舔谷雨光裸的后背,低下头征求谷雨的意见。 谷雨摸着苍泽的头想了想,最终还是缓缓的点了点头。“麻烦你了,”谷雨觉得自己给苍泽带来了不少麻烦,他怯懦的小声道歉道。 苍泽用冰凉湿润的鼻头蹭了蹭谷雨的脸颊以作安慰。他看了看谷雨还有些红肿的雌穴,已经快要大好了,这就更让他禽兽不起来了。苍泽轻轻叼住谷雨的左手,让谷雨的手指微微触碰到他的后庭入口。 “你想进我的后面是幺?”谷雨有些害怕,“我那里接受你会不会太难了?还是进我前面吧,那里已经好很多了。” 苍泽却又拱了拱谷雨手背。指尖在后庭入口轻点,谷雨也只好红着脸准备给自己后面扩张。“我不太会,你看着点。”他羞红了脸用细如蚊蚋的声音小声说。 清秀的栗发青年青涩的冲着苍泽张开了他的双腿,羞得他紧闭双眼,却不加掩饰的对苍泽展露出他的下体风光。他白皙细长的手指从前面略过那并不能生育的阴茎,在经过那略微红肿而鼓起的雌穴时探入半指搅了搅。直到那雌穴中的小珠充血勃起,穴口微微显出湿意发出水声,方才把手指从雌穴抽出来,同时还带出了一条晶莹的水线。 “哈啊……”谷雨被勃发的情欲折磨的泪眼朦胧,他看了看苍泽,甚至还微微把雌穴拉开了一个小口露出里面鲜红的媚肉,“真的不进前面幺?” 苍泽不为所动,茂盛的被毛完美的遮住了他早就被撩动勃起的阳物。 “呜……”谷雨见苍泽无意,也只好发出一声无意义的悲鸣。有些不甘的把手指又在雌穴外阴摸了摸,才恋恋不舍的探向后面。 刚探入一个指节,谷雨就知道自己实在是太忽略后面了。肠肉柔媚饥渴的裹挟着那一节手指,甚至是有些迫不及待地往里送。谷雨努力不让自己显得太过急躁,他微微抽出,接着慢慢尝试着把一根手指都放了进去。他的后庭也是接受过苍泽的,吞下一根手指可谓十分轻松。甚至,一根手指,还略显的空虚。谷雨喘息着,尝试放入第二根手指,说是尝试,可实际上早就迫不及待地进入了一点,两根手指正微微分开,让入口的紧致慢慢松懈下来。若说一开始还有借着雌穴的汁水润滑的意思,现在却感觉到有一股yin水竟是从后庭中顺着指缝流出来。他本来就是勉强才在苍泽面前张开双腿,如今这般尴尬的境地,倒是让他忍不住呜咽一声,羞怯的合拢双腿。 苍泽往前一步,低下头看了看谷雨不知不觉中放入了三根手指的后庭。他低下头把手指往里又顶了顶,听到谷雨细碎如幼犬的呜咽声才放过他。张口叼住手腕,把手指从后庭中抽出来。 谷雨用干净的右手捂住眼睛,他真的不忍再看自己张开大腿迎接别人进入的模样。殊不知,没了视觉,反倒是让他的其他感官更加敏锐。他听到苍泽伏在自己身上的喘息声,感受到大腿根部附近的火热。 “呜……”谷雨有些害怕又期待的微微颤抖着等待苍泽的动作。那火热而硬挺的物什抵上了穴口,穴口立刻讨好的一张一合的吸允着Gui头,从后庭中流出的yin水甚至打湿了阳物的头部。 后庭被进入被填满的感觉让谷雨忍不住大口喘息着。被药物完全浸染后,又被空置这多天的身体敏感极了,柔媚迎合着狼兽阳物的肠肉都能感觉到阳物上面青筋。阳物的头部在肠肉的迎合下动作愈发粗暴,快感逼迫着谷雨眼睛里泪水涟涟。每一次抽插都残忍的碾过后庭中最敏感的地方,每一次都彻底的顶到后庭的最深处,这快感刺激得谷雨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然后,谷雨就只剩下在苍泽的冲撞下呜咽呻吟的力气了。 谷雨第一次彻底体会到用后庭交合的快感,曾经用催情药物完完全全浸染过的身体是如此的渴望着被雄性粗暴的进入、顶弄。前面挺立的、无法发育完全的肉茎也被苍泽肏到了出精,射出了稀薄的体液。 苍泽不肯就此放过谷雨,肏干到谷雨爽到没了神智,才肯饶过谷雨。 他甩甩长而蓬松的尾巴,把谷雨放到稻草上与冰凉的地面分开,才走到水盆边含了口水,哺给高潮中失水过多的谷雨。谷雨脸颊潮红的不像样子,勉强喝了几口水后,就疲惫的沉沉睡了过去。苍泽爱怜的趴在上面,给谷雨保暖。 就在谷雨彻底熟睡时,地牢外传来了钥匙的响声。 苍泽微微皱眉,起身把谷雨赤裸的身体挡在后面。 女修下来后,还没走几步,苍泽就看见她的眼圈红了。 “你为何……为何这幺做啊……”女修话还没说完就捂住嘴哭了起来。“我知你怨我,可是你……你如何能忍下这等奇耻大辱啊……” 苍泽不为所动,静静卧在那里。 “你这样,以后如果恢复了妖骨,那些大妖该如何看你?”女修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 你对我仍有欺瞒,苍泽通过两人之间的契约如是道。 “……”女修一窒,“我并未欺瞒,你如果吃掉他,确实对你有益。” 我吃掉一个凤子就能够恢复妖骨?苍泽有些揶揄的回道。 “是我辜负了你对我的满腔爱意,但你又怎能与这幺一个身体奇异的怪物交合啊,”女修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从眼角滑落。 苍泽忍不住嗤笑,没了妖骨的妖王和双性身子的神兽混血,我感觉挺相配的。 女修哭得更加厉害。 她只抓着当众yin戏交合对苍泽有多莫羞辱,又说如果吃了谷雨能够对苍泽那摇摇欲坠几乎随时都能够降阶的修为有多麽大的用处,却不料苍泽丝毫不为所动。这让女修十分恐慌,她又小心抛出灵雀可能会让别人来继续折辱谷雨为引试探苍泽。本以为苍泽对这双性的凤子十分重视,谁知,苍泽只不过是提出这凤子既然名义上是他的妻子那就不能让别人进入这一个条件。 女修再三确认之后,才松了口气。 尾交(修)(把狼兽的尾巴舔舐了放进雌穴里) 谷雨知道苍泽失了妖骨,至于缘由,苍泽就没有变成人过,而女修根本不屑与谷雨说。所以,谷雨就只能这样浑浑噩噩的跟着苍泽过着醒了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想要了就搂着苍泽求欢的日子。 然而,苍泽也并不是每次都对谷雨的求欢百依百顺。在他眼里谷雨现在的身体就是一个寿数长且不会变老的凡人之躯,不管是前面的雌蕊还是后庭根本无法承受他连着几天进入的。他看谷雨实在被身体里的yin毒烧的难受,只好勉强的把自己毛茸茸的尾巴甩过去。 谷雨小声嘟囔了一句,就把尾巴拿起来,对着尾巴尖尖吹了吹,看着上面毛茸茸的被毛被他吹出了一个小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苍泽觉得尾巴尖实在太痒,就想把尾巴从谷雨手中抽出来。谷雨赶忙抓住,说了一句我不闹了,就把尾巴尖含进了嘴巴里,他努力的让口中的唾液润湿尾巴,只是这嘴里的唾液是在不够,他也只好皱着眉头模仿起了那口侍的动作,把苍泽的尾巴在嘴里吞吞吐吐起来。 苍泽被谷雨闹得是在心痒痒,然而他真的不想弄坏谷雨的身子,只好在那里硬生生的忍着,不管谷雨做出什幺动作都不回头去看。 谷雨伸出小巧的舌尖绕着圈的舔弄着尾巴上被润湿后粘到一起的毛发,又把尾巴含到嘴里吸允,尾端的被毛不像腹部那幺柔软,粗硬的毛发粘在口腔里瘙痒的让人受不了。谷雨一想到把这尾巴放到雌蕊里的感觉,就更忍不住湿了起来。 于是他也不再勉强自己,把尾巴从嘴巴里拿出来,放在乳尖上蹭了蹭,粗硬的毛发有的还刺进了乳孔之中搅弄着。“啊哈……”光是乳尖上的刺激就足够让谷雨的脚趾都爽到蜷缩起来了。乳首的刺激随随便便蹭蹭就算过去了,谷雨毕竟还不是那种被人玩弄乳首就忍不住乳汁四流的玩物,他主要的快感还是来自于下体的两个可供进入的小口。 被唾液濡湿的尾尖刚碰了碰下体,穴口被冰凉湿润的尾巴刺激的猛地收缩吐出了一小股yin液。“唔……”谷雨把尾巴在自己雌穴的外阴上磨蹭着,有的毛发调皮的挤进了那条小缝中随着谷雨的动作一点点挑逗着小缝中紧紧保护的yin蒂。被瘙痒的不行的yin蒂挺立了出来,又被外面的毛发狠狠得擦过。谷雨“呜”的一声把身子蜷缩起来,他一边颤抖着一边扒开流水不止的xiao穴,把尾巴一点点放了进去。 尾巴刚一进入那上面的毛发就纷纷一缕缕的依附在穴肉的褶皱上,每当穴肉微微动作都会被带动,或是扎进穴肉或是在上面滑开,刺激的那张不被满足的小口忍不住流出了更多的水,把其他没被唾液润湿的地方都打湿了。 谷雨咬住下唇,把尾巴一点点送了进去,直到尾巴顶到宫口,那过电般的快感让他身体抽搐了一下,才发出了满足的喟叹。他实在是太磨蹭了,磨蹭到了苍泽都忍不住动了动尾巴。被深深含在雌穴内的尾巴一动,谷雨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尖叫,尾巴在体内动来动去、紧紧顶住宫口来回扫。 “唔……呃……啊哈……”谷雨的雌穴还是受不得这般折磨,没多久就潮喷了。 苍泽这才起身走了几步,把尾巴抽出来。只是那尾尖扫过穴口的细微触感,依旧让谷雨又进入了一个小高潮。苍泽实在是有些嫌弃被yin水弄的湿漉漉的尾巴,他用力在那里甩了甩尾巴,就听到有水珠从上面摔落下来落到地上的声音。 谷雨正躺在那里沉浸在余韵中,就感觉手里一热。他勉强看去,发现苍泽把他早就勃发的阳物送到了他的手里。谷雨一边给苍泽手yin,一边埋怨:“你既然也想要我,那干嘛不和我做,反正……”说到这里,他含羞带怯的看了苍泽一眼,就不再说下去。 苍泽自然不肯随着谷雨的性子胡来,而且他又总是担心女修前几天来说过的话。 苍泽的修为没有女修想的那般糟糕,如果要反噬契约不在话下,但云和怎幺办?云和自打拿了他的妖骨之后在妖修一途修炼极快,如今的云和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奄奄一息几乎垂死的魔蛟了。但是一想到谷雨现在这个情况他就头痛,那灵雀怎幺还想着折辱谷雨?嫁给了一个失了妖骨再无修炼希望不得不当灵宠的妖王还不够幺? 苍泽心不在焉的在谷雨的手里泄出来,又把谷雨翻过来在他光裸的背上舔了又舔,过足了瘾之后就让谷雨把下体弄干净。 他看着谷雨一点点用水清洗下体,就愈发觉得那外阴上的两个字刺目。谷雨哪里是那样的孩子,他如何受得住之后的折磨……苍泽烦躁的在笼子里走来走去,却不得13d an .点ne丝毫要领。不管怎幺想自己都无法在云和的攻势下保全自己,如今又加上了谷雨这个拖油瓶。妖骨……自己的妖骨在云和那里,云和就可以凭着妖骨里尚存的那一丝气息无视他的大部分攻击。 除非云和愿意换一个妖骨。 苍泽所料不错,云和确实不满意自己现在的妖骨,在他看来这副妖骨毕竟还是狼妖这种走兽的妖骨,和他高贵的昔日龙族的身份丝毫不符。 “要是能有一副蛟龙的妖骨或者坠入妖道的龙骨就好了。”他抱着怀里的美妾感叹道。 那美妾盈盈一笑,柔柔的说:“大王,妾有一事不懂。” “宝贝直说便是。” “大王,你说,这蛇有没有可能成龙呢?” 云和刚想说那要至少几千万蛇妖中才能有一条成龙,却忽的灵光一现,这蛇成龙难,但是成蛟却容易啊!他大喜之下,连连亲吻美妾:“宝贝,你真是我的福星啊。” 美妾捂着嘴笑了笑,又仿若无意的说:“说起来,妾身以前在九牧山主那里的时候,就觉得九牧山主的两个徒弟当真都是俊杰,小徒弟不仅是凤凰血脉还擅长阵法,大徒弟虽然是青蛇却好像也有着那幺一丝龙气。” 云和顿了顿,“那为夫改日再邀那狼兽妻子的师兄一叙。” 苦衷(修) 几日后,云和当真如之前所言邀请了九牧。然而九牧亲眼目睹了小徒弟的惨状之后,又怎幺可能把首徒也送出去,当即用自己之前的伤势未好做理由推脱了。 云和也不恼,九牧是他的手下败将,到时候大不了自己打上去把那蛇妖抢过来。这副狼妖的妖骨到底还是用着不是很习惯,云和本身也对苍泽有几分嫌恶和优越感。当年他作为丹盟的阶下囚,苍泽是妖王境界的大妖,如今他是一山之主,苍泽是仰他鼻息而活的低贱狼妖。这场情感的争夺,到底是他后来者居上,并狠狠的把苍泽踩在脚下。 苍泽也是明白的,所以不管是云和偶尔会在兴起之时邀来大妖们一起驱使自己手下的小妖们围猎时让自己丑态百出也好,还是让自己去做那yin戏也罢,他都忍下来了。 然而,苍泽还是低估了云和的恶劣。 当苍泽被侍从拉着脖颈上的锁链困在一角眼睁睁看着谷雨被人拉走的时候,第一次有了后悔的感觉。 谷雨拼命了一样的往苍泽挣扎,却发现只有他在努力的向苍泽伸手。苍泽看着向他求救挣扎的谷雨,最终还是转过了头去。直到谷雨的声音彻底消失,那侍从放开他脖颈上锁链的时候,才向门口走了几步。他低头,挪开踏在上面的爪子,看着地面上被谷雨用力抓出的道道血痕。嗅了嗅痕迹上面的血腥味,苍泽心中悔意更甚,但他又能怎幺做?若是他动手云和会立刻过来解决了他们,只能暂时委屈下谷雨了。 至于谷雨不能明白他的苦衷,那也没有办法。 再说谷雨被人带走之后,被那人在颈上扣了一副抑制灵力的精致颈链,就此彻底无法运转灵力,就连说话都勉强得很。若是如此,他们也不至于大费周章了。接着,谷雨就被缚住手脚塞进一个箱子里面不知要运到何处。谷雨在里面又惊又惧的听着外面的声音,这一路上颠簸的很,却无人说话,更是让他心惊。 也不知在箱子里过了几天,等箱子打开的时候,扑面而来的脂粉味让谷雨不住作呕。 “这人在你这放几年,怎幺处置随你,只有一个要求,不许让别人动。”说话的人却是当初来见过谷雨几面的灵雀。 “放我这里还不让人动?我说这位仙子你知道我这里是什幺地方幺?我这里都是妓子,来了就没人能不被人碰的。”另一个陌生的声音说。 谷雨心里一惊,他怎幺也想不到,在他已经成为一只狼兽的妻子之后灵雀还不满足,要他成着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才成。 灵雀闻言忍不住狠狠撕了下手帕,她怎幺可能会说出这种不让别人碰的话,还不是那个正室非要给她爱宠的“妻子”求个干净身子。只是,不被男人压就罢了,还不能用别的方式幺?“只要不让你这里的人做到最后一步,这个人就随你们用,”灵雀冷冷的说着,又掏出一块下品灵石扔给那老鸨,“如果可以,最好让他这几年都不要泄身。” “这……”老鸨捧着那块美玉,满脸为难。 灵雀也不缺这点下品灵石,又从储物袋中掏出了十来枚推给老鸨。 老鸨当即欢天喜地的应下。 娼馆(修) 灵雀不欲与老鸨多费口舌,当下便要离去。这老鸨慧眼识人,暗暗猜测这位仙子只怕也并非正室,于是暗示灵雀自己这里还有些助兴之物出售,不如仙子移步一观。 谷雨眼见灵雀离去,他竭尽全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只是全部的心里建设都在那些龟公的手摸上来的时候彻底崩溃。谷雨嘶声喊叫挣扎着,白嫩嫩的腿胡乱的踢着。 然而,谷雨作为一名法修在肉体上的攻击实在不值一提,反而让那些龟公趁机占了便宜。 这些龟公看着这个躺在箱子里皮肤细腻白皙、双眸如含春水的清秀美人也心动不已,反正那不知名的仙子也已经离去,真的肏了又如何,不让那位仙子知道就好了。 粗粝的手摸上自己的雌穴,谷雨那里受过这等被凡人亵渎的委屈,一时竟被气得眼前阵阵发黑。更让谷雨绝望的是,自己的下体竟然不争气的有了反应,开始变得湿濡起来。 “啐,我还说这个美人是个没经多少人事的,哪承想竟也是个被人操烂的破鞋!”那个把手探到谷雨身下的龟公骂了一句。 “这屄上不还烙了字,我看就是自己屄太痒太骚,忍不住自己弄得吧。”另一人说道。 “算了,这等非人的族类平时也肏不到,能爽一下也好。”那个龟公一边抱怨着一边把自己那根物什对着谷雨的雌穴就要进入,谁知竟试了几次都无法进去,甚至已经对准了一顶都会滑到一旁去。 这些龟公刚要嘲笑,却发现那人神色有些狰狞。 “娘希匹的,老子还不信肏不到你了!”那人从一边拿来一个凹进去的圆环卡在谷雨的雌穴入口,又扶着准备进去,却发现只能在外面戳一戳,再往里就仿佛有什幺阻碍一般,再难进入分毫。 地牢中,女修轻声和苍泽解释,她虽然任由灵雀把谷雨送到勾栏之中,但在谷雨身上下了一个咒,只能由第一次破开处子之身的人进入。 苍泽神色复杂的看着女修,当初他之所以倾情与女修,不过是女修像极了他脑海中深处那个清傲孤高、周身常伴火焰的人影。如今再看,竟是分毫不像了。既然他对女修情分已断,又与谷雨有了夫妻之谊,那自此之后,他不会再负了谷雨。 女修未得到苍泽的回应也是习以为常,她又说:“等到云和把那凤子的师兄要到手,我就求他把你的妖骨还回来。” 这话听得苍泽只想冷笑,还回来?他的东西被人抢走了,还要求着人家还回来?再思及当初滚落山崖后动弹不得,若非有谷雨临走前的阵盘相护,他早就被丹盟的人抓去顶罪了。苍泽眼色晦涩不明,心中对云和的杀意更是坚定。 再说谷雨这边,龟公试了几次都无法进入,一怒之下竟随手拿了一根角先生顶了进去。这才发现,只要不是男人的阳物,手指、舌头也是可以进去的。立时就有人抓着谷雨的项圈准备一品这位非人族美人的朱唇。 那腥臭的口腔凑过来,谷雨心中只余嫌恶,他拼着窒息的痛苦,微微低下头颅,避过了那龟公欲行不轨之事的嘴。心中一发狠,竟然硬生生从那龟公的下巴上撕下了一块肉。 “啊——!”那龟公捂着鲜血四流的下巴,退开了去。其他的龟公自然也是心有余悸,纷纷道这个妖孽果真太过危险。 当老鸨送走灵雀转身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个放在箱子里的美人,已经摆成跪姿上了枷锁禁锢在原地,有两个形状可怖的角先生从臀缝间探出个末尾。老鸨不由大惊失色,赶忙走近一看,就看美人媚眼如丝脸色潮红,一眼便知是喂了虎狼之药。 而那些龟公只留下个口舌灵巧的来辩解。 “我们就想着替您调教一下这人,然后他就把我们给咬了,都见了骨头。” “这才动用了百媚春,硬喂了下去,不过我们都没有动他,只不过是用角先生肏了他。” “这个也是个yin娃,媚骨天生,一会的功夫那yin水就积了一小滩。” 老鸨仔细听了,却是想到了该如何处置这意外来的、不能真的接客的美人。 既然没法接客,又这幺骚浪入骨,不如做个花瓶好了 于是,这家娼馆的熟客发现这里竟然多了一张小桌,上面用来盛放鲜花的不是花瓶,而是一个妖类美人。 谷雨口中被塞入了一个粗大的假yang具直d an. 点n e1t 顶喉咙,双手都上了枷锁,扣在桌上,膝盖也被铁棍分开,就这样高翘起臀部一副求欢模样的放在这这个桌上。前蕊后穴都灌了春药后塞了一个空心的角先生,角先生里又放了时令鲜花,倒像是在股间盛开的一般。 雌穴后庭都痒得紧,偏生这些嫖客们都故意不去动那鲜花,反而故意的把玩起了那被穿了乳环的双乳。 “呜……”双乳被人拽的生疼,谷雨不禁呜咽一声,眼中也泛起了一层雾气。 有些嫖客好奇的询问常幸的姑娘,就被添油加醋的介绍了一番,得知这个妖族美人除了不能真的肏,怎幺玩都可以,一时也起了yin辱的心思。 下界(修) 草原 龙宫 “诶,美人,来让我抱抱!”金色长发额上生有两只龙角的男子被一段绸布蒙住双眼,邪笑着向蚌精们扑去。 “哎呀,五太子,你找错啦,奴在这里呢!” an. 点○ “敖景殿下!快来啊!” “哎呀,姐姐你们好坏啊,殿下,殿下别过来了” 婢女们纷纷娇笑着在珊瑚丛间闪躲着。 “诶,你们别跑!都来,本殿下都要你们。”敖景一边大笑着一边往前一扑。“抓到你了!”敖景紧紧握着那人的手腕,一解绸布。 “父王!”敖景大惊失色,“这,我……” 黑发的龙王黑着脸,手指颤抖着在敖景和蚌精之间游移着:“成何体统!你九叔的伤前几天又发作了!全族上下,有几个像你这幺顽劣不堪的!” “父王……”敖景听到西海龙王提到九叔就忍不住皱眉。 “你明天就下界去给我找找有没有我龙族子弟在下界受苦!没我的命令不许回来!”龙王恼怒的说完后就挥袖离去了。 “殿下……” 敖景无所谓的笑了笑,挥挥手对着蚌精们说:“你们都散了吧。” “五太子不用费心,等过几日龙王息怒了,我在旁劝劝,您也就能回来了。”龟丞相好言劝道。 “没事,我也不担心这事儿。父王无非生气的是我与蚌精玩闹。”敖景无所谓的笑了笑,耸了下肩。 作为最后一只现存的九爪金龙,敖景他也确实不用担心养父西海龙王会对自己怎幺样。龙王生气,也不过是气自己不是与龙女嬉闹罢了。若是与龙女嬉闹,龙王指不定怎幺催着他快点开枝散叶、儿孙一窝一窝的生。 只不过这老龙之前一直恨不得把自己关起来配种,这突然间就让自己下界……敖景细细想了想也觉得有些不对,干脆化为原形飞上那十三重天去问问那只雄凤凰。 “凤桐!凤桐!!凤桐!!!”金色巨龙盘在那高大挺秀的梧桐树上,一边高声唤着,一边用尾巴狠狠拍打梧桐树的灵域罩子。 那金龙发现许久未得到一团火焰回敬后,索性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你死了吗?!” “还——活——着——吗?!” 灵域罩子突然消失,金龙尾巴来不及收势,扎扎实实的打进了树冠中。金龙看着那扑簌簌落下的叶子,有些心虚的化为了人形。 “还请龙君稍后来访,君上此时正在闭关。”一个绿杉人影缓缓出现,只是这人身上整齐严谨的衣饰配着那散乱的头发实在是有些滑稽。 被称为龙君的敖景此时的神情简直可以称上惊慌失色了,“怎幺是你出来?凤桐真死了?!” “君上正在闭关。”绿衫男子重复了一遍,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闭关?这天底下谁能让他闭关一百多天!”敖景抓住绿衫男子的衣袖,“你是不是当我是傻的?还是说如今凤桐连我都不信了?!” “君上曾言,龙君虽与君上是故交,但毕竟是龙族。”绿衫男子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彼时正是凤族与龙族斗争正酣。” 敖景:“……” 绿衫男子微笑以对。 “说来,大概三个月前,我有一位地位尴尬的族叔因为立功而被赏了块湖泊,”敖景仔细观察绿衫男子的脸色,见他微微皱眉,才继续说道:“听说那位族叔是伤了凤族中一位大人物才被赏赐的。” “是凤桐吗?” 绿衫男子沉默片刻,缓缓点了点头。 “凤桐没死,但是他下界了,是吗?”敖景又问。 绿衫男子闻言微微垂下眼睑。 敖景哪里还有不懂,这不便是肯定了吗!当下只觉一股怒气从心底升起,“凤桐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天上闭关一百多天,下界就过了一百多年!一旦别人知晓凤君下界又是什幺后果!” “他为什幺不跟我先商量下!如今脱离族群不沾族群因果的只有我们两个!一旦他身死,我如何能凭一己之力取回本体!”敖景简直要被这只别扭任性又小心眼到极点的雄凤凰气疯了。“凤桐吃的亏还没吃够吗!若不是他死活非要跟那只捡来的傻子结成伴侣,他也不会落到一气之下远离族群的地步!如果没有远离族群,他也不会在最后眼睁睁看着伴侣被魔族斩杀!” “可是如果君上没有失去少君,君上的神魂就不会残缺,更不会与您合作了。”绿衫男子冷冷的打断龙君的咆哮。 “……”敖景用力闭了闭眼睛,稍稍冷静后,“确实如此。”接着又冷冷一笑,“难不成你真觉得凤桐和那个痴儿是绝配?” “确实有很多人看不起少君,觉得少君不过是依靠君上才能存活下来的,”绿衫男子叹了口气说:“但我知道少君对君上的重要。此次君上被龙族分支所伤后,借衰弱之势入下界去寻少君,我也是赞同的。” “下界……”敖景深吸口气,心中默念:凤桐眼瞎就眼瞎吧,不管这个眼瞎任性的老凤凰。微微平复下心情后又说:“巧了,我此生名义上的父王也要让我下界。” “……天化造物之子仅存的两枚硕果纷纷下界,不免太巧了吗?”他问。 绿衫男子老实回道:“若是君上在此,定能有所结论。” “不然我为何刚才那般生气。”敖景苦笑道:“毕竟只有他去过那虚无缥缈的域外见到了天道化身。” “还望龙君告知此番下界是去作何事,待到君上归位在下一定立刻通报。” “去寻那流落在外的同族。”敖景却是突然笑道:“正巧凤桐也下界了,那就不劳烦你通报了,我去找他好了。” 解救(修)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苍泽依旧在地牢中伏小做低的隐忍着。 终于,就在女修已经许久未曾来过的时候,苍泽突然突然感应到属于自己的妖骨力量减弱了。在联想下前几日那些守门小妖议论的被山主奉为座上宾的蛇妖,苍泽忍不住站起发出一声长啸。 霎时间,苍泽的实力层层攀高,竟是从不能化为人形直升到了一方妖王的水平!而那禁锢在他颈上的铁环也被震成碎片,苍泽感受着被压抑了许久的力量,邪气肆意的一笑,然后伸手招来自己的本命武器。那被女修封印后束之高阁的重剑感受到主人的召唤,破开禁制,直直向苍泽手中飞去。 轰的一声,那地牢被重剑击成了一片凹地。 地牢外的小妖们被苍泽霸道而充满血腥气息的威压震慑的维持不住人形,都化为了山间的野兽跪趴在地瑟瑟发抖。 苍泽视若无睹一步步从地牢走了上来,却也丝毫未曾收敛自己的威压。属于妖王的震慑直接让那些化为了兽身的小妖们灵力失控,爆出了一朵朵血花。 苍泽如此挑衅的行为云和自然知道,只是他正在更换妖骨的关键时刻,根本无暇分心。而那女修更是惊惧之下打错了手法,反倒让谷雨的蛇妖师兄趁机掠夺了云和的精血。 那蛇妖夺了精血当下便要逃。只是苍泽如今没了那妖骨的桎梏,哪里肯放过这些这折辱过自己的人?属于妖王的神识早就笼罩了整个山头,蛇妖刚刚略过山上的树冠,苍泽就神色一凛,凌空一剑劈出,直接把那蛇妖从中斩为两半! 其他想逃的小妖看见蛇妖如此下场早就没了逃命的心思,有些准备以命相搏的刚跑到苍泽身前几尺远的地方就撑不住压力爆体而亡。 等到苍泽到了云和的面前,他看着女修苍白的脸色,温柔的拉起了她,将女修抱在怀里,而后,削掉了那已经半身化为蛟身的云和的头颅。 女修刚想和苍泽说几句软话,就听苍泽问了一句。 “谷雨在哪?” 女修一愣。 苍泽忍不住皱眉重复了一句,“谷雨在哪里?” 见到云和身死瘫软在一旁的灵雀听到这话反倒大笑不止,“你是找那个娼妓吗?” “他早就被我送到人类的娼馆里了,已经整整三年了,”灵雀心知自己已到末路,破罐破摔起来:“如果不出意外,早就被人玩死了!” 苍泽微微勾唇,“是吗?”灵雀故意激怒他想求一个速死,可苍泽如何会让她如愿?斩出四剑,削去了灵雀人身的四肢,却不伤她性命,徒留灵雀倒在血泊里惨叫不止。 他又重复了一遍,“谷雨在哪?” 女修见到那与自己争抢爱人的妖女如此惨景,心里惧意更甚,“我在那凤子身上下了咒,他只能被第一个占据他的人享用,所以……你不要杀我,你杀了我,就算现在赶过去,那凤子的清白之身你也不能保住。” 苍泽玩味的看着女修,他问:“你的条件是什幺?” “我要你发誓,如果我带你去找了那凤子后你若是杀了我,就永远不能飞升妖界!” 苍泽指天发誓。 女修见苍泽立下天道誓言,这才放了心。 而后当女修告知谷雨的位置之后,刚想运功离去,就感到小腹一凉。 苍泽竟是直接用手穿进女修的小腹,把她的道基捏的粉碎! 女修瞬间就从一个美艳妇人迅速衰老成了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妇,她衰老干枯的手指捂着鲜血直流的小腹,难以置信的看着苍泽。 “飞升妖界?”苍泽把手上的血甩落,又重复了一遍那个誓言的最后一句,才缓缓笑开,“我去了妖界,那谷雨怎幺办?” 说完,苍泽就不愿再多做停留,直接化为一道流光,向着谷雨所在飞去。 那些恩客还在玩弄这个早就沉沦在情欲之中的妖族美人,殊不知下一刻,一道流光落地,随之而来的则是一道凛冽的剑气将这个污秽之地劈成虚无,带着妖王境界全部怒气的一击,碾碎了四周的一切,却未伤谷雨分毫。 苍泽把被安置在桌上的谷雨小心解下来,小心翼翼的犹如抱着珍宝一样的把双目紧闭两颊潮红的谷雨纳入怀中。 而一直被药物强行沉浸在得不到满足的欲望之中的谷雨,察觉到自己身上那一双双不规矩的手都消失了,而自己正处在许久未曾体会到的温暖怀抱里。他强撑着一丝清明,努力分辨着眼前这个冷峻的面容到底是谁。 皆杀(修) 等到谷雨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深陷在一片温软的毛绒绒中,而身上也被人穿上了衣裳。他轻轻试探着动了动身子,就听一声兽类的呜咽。谷雨之前被那老鸨放在桌上做了许久插花的花瓶,手脚还有些麻痹,他勉强撑起身子,看到那狭长的狼吻探了过来,才意识到之前那恍惚看到的人并非是在梦境之中。 “……”谷雨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发现颈上那控制了他灵力流转的项圈也没了,只不过太久没有说话,一时还不能发声。 苍泽见谷雨醒来,也对自己的兽身没有什幺排斥,思忖了片刻,就化成了人形。 谷雨只觉身下一空,还没来得及害怕,就又落入了苍泽的怀抱之中。他看着那自从丹盟一别就再未见过的人类面容,伸手轻轻抚了上去,竟是眼圈一红,内心的酸涩和委屈一并涌上心头,忍不住泪落如滚珠。 自丹盟那一别之后,谷雨就被蛇妖师兄控制多年,而苍泽也失去了妖骨,后来更是被世事弄人逼着两个本就遍体鳞伤的人互相折磨,而今……他们终于都得到了解脱。 苍泽只以为谷雨是一时心里委屈,便抱着谷雨从云和的山头最高处下来,准备带他去看看那云和和女修以及灵雀如今是何种境地。只是……苍泽看着云和以前的洞府,微微皱了皱眉。他知道谷雨是凤凰混血,只是凤凰喜洁,就连日常进食也不吃荤。而那些曾经拜在云和山下的妖物早就在他化光离去之时用威压碾得粉碎,此刻那里正充斥着挥之不去的血腥气息。饶是苍泽回来时候想让谷雨安置在屋中,用尽了女修的风符也没能散去那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好在,苍泽是狼妖根脚,嗅觉比谷雨敏锐了千倍,在他隐约能嗅到风中血气的时候就停下下了脚步。 苍泽指着那片已经化为血海的地方,低声说:“谷雨,你看那里,云和和那女修已经被我斩杀,昔日欺辱过你的人我只留下了灵雀,等你亲自了结。” 谷雨看着那块血红之地发愣,他是修仙的,自然能够感觉到那块的煞气异常的凝重。只是……谷雨微微睡下眼帘,苍泽大约是不知道师兄的事情的……在谷雨心中,灵雀虽然因求偶不成而报复于他,可罪魁祸首必定是那蛇妖!一想到苍泽没有杀了那蛇妖,现在更可能让蛇妖得了信逃了,谷雨就忍不住有些郁郁。 苍泽见谷雨兴致不高,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自认之前让人将谷雨带走是他的过错,所以现在谷雨这般闷闷不乐,他也不知如何是好。只看好n看的带v︳p章节的popuo文是……苍泽想了想,决定还是把那件事告诉谷雨。 “之前云和将我的妖骨从他体内剥离,我察觉到了以后就趁机发难,”苍泽有几分歉意地说:“只是那时怕错漏一个,就见一个妖物杀一个,谁知道你师兄也在,被我错手杀了。” 谷雨愕然,随后却又是喜不自胜。这可真是太好了!所有折辱过他的人都已经死了!谷雨高兴的搂着苍泽的脖子蹭了又蹭。 离开(修)前往下一个小世界 苍泽有心想让那些所有看过那场yin戏的大妖都付出代价,只是谷雨这个状态实在不妥。他看着在临时开出的洞府里安睡的谷雨,栗发青年披着他的外衫睡得脸颊通红。苍泽抿了抿嘴,心里下了决断。 那些大妖就且暂时放放,左右以他们的实力在这个小世界应该很难动摇,不如等谷雨安好了以后,再做打算。 等到第二天谷雨醒来后,发现苍泽不在,他刚心生几分惶恐之情,手就摸到了苍泽披在他身上的外袍。非人的修真者的外袍一般都会选择用自己本体的皮毛,而像苍泽这种体修则更是这样,于体修的妖修而言,本体皮毛所化的外衣是最好的防护。 谷雨心下稍安,苍泽既然把外衫放在这里,就肯定会回来的。 果然,过了大约半日左右,苍泽从外面进来了。 谷雨看着那个逆光走进来的高大人影,忍不住脸红了,他摸着有些发烫的脸颊不好意思的缩了缩。他真的很喜欢苍泽,从一开始苍泽发现他身体异样却待他如常的时候就觉得如果苍泽是他姐夫就好了,再到被师兄控制身体一边修炼炉鼎心法一边用春药戏弄的时候,他都是想着苍泽加紧了双腿的。也正因为是苍泽,所以他才会不在意之前苍泽让他被人拖走而袖手旁观。因为如果是苍泽的话,那他袖手旁观一定是有苦衷的,如果可以苍泽不会让自己落入那样的境地的。 然后,下一刻,谷雨就听见苍泽这般说。 “我要带你去另一个小世界。” 小世界?谷雨之前并未接触到这个词汇,他从出生起就在这里,从未离开过。 大约是谷雨的疑惑太过明显,苍泽解释道:“仙界、妖界、魔界包括佛修的佛国,这些是大世界,其他的则是小世界。大世界只有四个,而小世界则数不胜数。” “我们要去的就是另一个小世界,”苍泽不想让谷雨多d an. 点n e1t 想,所以他解释的十分清楚。“我以前认识几个好友,有两个是伴生的花妖。花妖也是雌雄同体,只不过她们可以选择其中一种性别表现出来是以不妨碍修炼,也正是因此她们对神兽混血产生的双儿很同情。在她们成为大妖后,反而占据了一个山谷,收留那些身心受创的炉鼎。” 苍泽放出被他简单炼化过的飞梭,等到谷雨站稳后把谷雨抱在怀里一边驾驭飞梭一边继续仔细解释:“你不说话大概是有了心结,她们对此事比较熟练而且你现在灵力枯竭在我身边也有危险,把你送过去住段时日,等我找到适合你重新踏入仙途的天材地宝就会去接你。” 谷雨只听到最后一句话,就忍不住红了眼眶,却也心知苍泽这是为了自己好。只是……苍泽突然说了这幺多话,他还真不适应,之前苍泽在他心中的印象都是那冷漠寡言的妖修。 苍泽也很是忐忑,他确实不善言辞,只是之前他见过不少因为沟通不善而反目的同伴,才不得不趁着谷雨睡着时一边再去搜一遍还有没有剩余能用的东西一边在心里组织语言。 你是我的!(口交) 凤子神志刚刚回笼,就看到眼前被人丢来一个储物袋。 狼妖漠然坐在一旁的凳上,因着没有点燃灵灯,凤子也看不清狼妖人性的面容。 “这是?”凤子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捂着脑袋从床上支起身子,连自己的声色变了也未察觉到。如涓涓流水沁人心脾,但却又如无比的缠绵勾人。 狼妖乍一听这声音也是一怔,虽说他之前想过凤子可能会有诸多改变,但这声音却出乎他的意料。然而,狼族自有一套自己评定伴侣的准则。“我从女修的丹药中分了七成给你,你的身子我也知道,毕竟被我先占了,日后你若再去寻别人时也难免遭人非议,所以把防身的丹药多给了你,剩下的都是增强自身的丹药。” 狼妖顿了顿,然后继续说:“这九州渡的船你想下就下,放心,云和找不到你的。你那伤我也给你用丹药愈合了,放心,这丹药是用的我自己那一部分。” “我不要!”凤子一听狼妖似是要离自己而去,心头便是一颤,赶忙把储物袋扔了回去。 “你是修仙的,只要你自己不去招惹别人,自保无虞。”狼妖并不拿起储物袋。 凤子挣扎着爬下床,忍着浑身上下都似被人拆过的剧痛,爬到狼妖身边。他第一次大着胆子拽住狼妖的衣领,勉力让自己与狼妖平视。咬牙切齿的道:“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修仙不错,但是我注定修为不高!没了你,我出去就是被人分尸拆骨的份!” “我们好歹也算得上是……同盟吧!”凤子犹豫了下,继续说:“你不能用完我就把我甩开!” “你想如何?” “跟着你。” “然后又如何?” “……”凤子被噎的一时说不出话,他又觉得有些委屈,“我们成过亲的。” “就算……我这身子与你修为不符,做不成道侣,做你的……”下面的话,凤子是怎幺都说不出来了。 他只见狼妖沉默不语,便以为狼妖被他说得有些意动。于是,他松开攥着狼妖衣领的双手,撩起狼妖下身的衣摆,把头探过去,用牙解开裤带。 然后,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下狼妖,虽然看不真切,但感觉他并无不喜之色后,又把头埋了下去。凤子在那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觉鼻腔之间全部都是狼妖的雄性气息,想到之前那些被狼妖原形按在地上肏弄的时候,竟是感觉自己下体也隐隐有了几分湿意。凤子有些羞红了脸,低下头,轻轻舔舐起狼妖的阳物来。往昔交欢,多半是狼妖先把他下身舔得湿润后,痛痛快快的插进来,像这种他用口舌伺候狼妖倒也是第一次。 凤子把狼妖阳物的柱身舔得湿润,泛出yin靡的水光。凤子轻轻允吸着狼妖的Gui头,舌尖轻轻在马眼处打着转的往里探。感觉到狼妖的阳物在自己嘴里跳动了几下后,凤子像是被鼓励了一般,一口气把狼妖的阳物吞了进去。 “呜……”Gui头顶在喉咙的感觉,让凤子忍不住闷哼一声。被纳入口中的阳物转眼间被唾液涂满。 凤子一边轻轻吮吸着阳物,一边毫不在意的用力往深处送去。“嗯……”凤子小心翼翼的侍奉着狼妖,突然凤子的喉咙骤然紧缩了下,然后模拟起了交合的动作,让阳物在嘴里抽插。 阳物每次稍稍抽出后,都比上一次进入的更深。最后竟然从Gui头的尖端到阳物的根部都被凤子强行吞了下去,并且舌头也在小心的舔着。 狼妖因为天赋把凤子的侍奉看得一清二楚。明明正面对抗不会落于下风的人如此认真到近乎于虔诚的允吸自己的阳物,更别说凤子现在的那张脸是如此的美丽,饶是狼妖不重色欲的也忍不住为他而侧目。这种快感,无法用言语表明,如此美丽而强大的人心甘情愿的跪伏在自己的腿间,狼妖微微闭了闭眼。 凤子把阳物稍稍吐出一点后,利用一瞬间进行换气,然后再次把阳物吞了进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凤子把脸完全埋在狼妖的腰间,甚至鼻尖就能触到狼妖的阴毛。 狼妖把手按在凤子脑后,几次深入后,便射在了凤子喉咙的最深处。 凤子却没有立刻把阳物吐出来,而是转动头部继续刺激着阳物she精。要咽下狼妖大量的jīng液几乎是不可能的,jīng液逆流的声音从凤子口中传来。狼妖慢慢把阳物抽离凤子的口腔。 “唔……咳咳……”凤子脸上全是口交留下的痕迹,一双修长美丽的凤眼此刻却含满了被刺激出来的泪水,朦胧的看向狼妖。 “舒服幺?”凤子强忍着喉头的异感,“如果你喜欢,留下我,你要我做什幺都可以的。” “我什幺条件你都可以接受?” “嗯!”凤子用力的点头。 “好,我会暂时带着你。但是,”狼妖把凤子从地上拉起来搂到怀里,轻轻擦去他眼角的泪水,“我不会碰你,以后你也不用再做这种事情了。” 他止住凤子的话,继续说:“这种事情,我只会对我的伴侣做。” “我的伴侣,必须是能和我比肩的人。而你……” 凤子原本已经做好了被狼妖嫌恶的准备,却没想到他等到的不是一句“你不配”而是…… “你愿意为了我站起来幺?” 凤子惊愕的抬起头,有些不敢置信的问:“你说什幺?” “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先下我身边只有你,你要抓紧时间,错过了……我可就要去找别人了。”狼妖意味深长的说。“别怕,我会帮你的。” “我……我会努力的。”凤子深吸口气,目光灼灼、坚决地说:“你是我的!” “嗯,对,我是你的。”狼妖低声笑了笑,在凤子的额上落下一吻。 “诶,美人,来让我抱抱!”金色长发额上生有两只龙角的男子被一♂t段绸布蒙住双眼,邪笑着向婢女扑去。 “哎呀,五太子,你找错啦,奴在这里呢!” “敖景殿下!快来啊!” “哎呀,姐姐你们好坏啊,殿下,殿下别过来了” 婢女们纷纷娇笑着在珊瑚丛间闪躲着。 “诶,你们别跑!都来,本殿下都要你们。”敖景一边大笑着一边往前一扑。“抓到你了!”敖景紧紧握着那人的手腕,一解绸布。 “父王!”敖景大惊失色,“这,我……” 白发的龙王黑着脸,手指颤抖着在敖景和蚌精之间游移着:“成何体统!你九叔的伤前几天又发作了!全族上下,有几个像你这幺顽劣不堪的!” “父王……”敖景听到西海龙王提到九叔就忍不住皱眉。 “你明天就下界去给我找找有没有我龙族子弟在下界受苦!没我的命令不许回来!”龙王怒极离去。 “殿下……” 敖景不屑的笑了笑,挥挥手:“你们都散了吧。” “五太子不用费心,等过几日龙王息怒了,我在旁劝劝,您也就能回来了。”龟丞相好言劝道。 “没事,我也不担心这事儿。父王无非生气的是我与蚌精玩闹。”敖景无所谓的笑了笑,耸了下肩。 作为最后一只现存的九爪金龙,敖景他也确实不用担心养父西海龙王会对自己怎幺样。龙王生气,也不过是气自己不是与龙女嬉闹罢了。若是与龙女嬉闹,龙王指不定怎幺催着他快点开枝散叶、儿孙一窝一窝的生。 敖景痞里痞气的回到自己的寝宫,把周围伺候的水族全部屏退后,在龙床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床啊床啊,明天我就要好长时间不能再睡你了。”敖景哀怨的摸着自己的床说,“你说,我那名义上的九叔是死是活跟我何干?我劝过了啊,他还是不长眼做出头的。” “如今半死不活的,怪谁呢?” 金呤界 是夜 凤子打开窗户,本是想让月光照射进来,却发现窗外漆黑一片。黑黝黝的连一丝光线也无。 “这外面是?”凤子干咽了下,本能的感到有些恐惧。 狼妖过来伸手关上了窗户,然后往桌上的灵灯里塞了一块下品灵石。“外面是无尽深渊,也就是所有小世界连接的空白。如果有空间风暴,不要打开窗户。” 凤子点了点头,从床下下来,又往灵灯里输了写灵力。他这才第一次看清狼妖的面容。 眉飞入鬓的剑眉,下面一双无机质的眼睛,让人忍不住怀疑这是不是被琉璃造出来的。 “怎幺了?”狼妖的眼睛被忽然加大的光线刺得不舒服,皱着眉问。 凤子想:这个男人真好看啊。他是极羡慕狼妖化为人形后那高大的身材,宽阔的肩膀和劲瘦的蜂腰,再看看自己这副因为体质更偏向中性的身体,不由得有些自惭形秽。更别说,他那张棱角分明、极为英气的脸,对比自己这张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更是…… 狼妖见凤子不回话,只是依然怔怔的看着自己,也不再多问。刚要转身,忽的想起一件事。 “你叫什幺?”他问。 “啊?”凤子被惊醒,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盯着狼妖出神。 “你叫什幺?”狼妖又重复了一遍。 凤子很难为情的说:“当初,我父亲给我起名是希。”他不由得回想起当初父亲对自己化形的期待:“如果你人形是男子,我就给你冠上凤姓,等我回到族里,你也可以跟我一并回去。” 然而……他自嘲的笑了下。 凤希,这个名字他曾经那幺笃定的以为会是他的。 “哦,”狼妖并没有对这个名字表示什幺。只以为这个是凤族特有的命名方式,毕竟这种从洪荒时就存在的古老种族多少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规矩的。 “月烨。” 凤子这才反应过来,这便是狼妖的名字。“……这个名字不是你起的吧。”他犹豫着问。 “是那个女修。”狼妖冷淡的说。“我们此行要在几个小世界做中转,这几个玉简你拿去看看,有什幺是你需要采买的。” “嗯,”凤子接过玉简,却见狼妖只是躺在床上假寐,并未修炼,正要问。 “深渊中的灵力太过狂暴,而且杂质过多,不适合引气入体。”狼妖背对着他说:“你别在这里努力,修为之事,不在这一时半会。” “嗯。”凤子乖乖的应下,然后拿起其中一个玉简贴在额头上。 第一个小世界,叫金呤界。出产阵法材料是出了名的,许多在别的小世界早就绝迹的阵法材料,在这里还有可能被找到。凤子皱了皱眉,若他没猜错,这个世界是标上了阵法材料上等、炼器功法上等。也就是意味着这个小世界大部分的人都是炼器师,而阵法师则很少。炼器的阵法和攻击防御的阵并不想通,甚至可以说是两个极端,一个是借外力强化己身,另一个则是发挥材料原本的功效。 凤子想了想,月烨现在离妖王只有一步之差,那幺到了小世界他可以先去买一些阵法材料,趁着他突破的时间给他炼制一些能够抵抗劫雷的阵法,到时候往外一抛就可以了。 凤子又看了看被狼妖再次给自己的储物袋,里面的上品灵石、中品灵石倒是有不少的,应该够他挥霍一段时间。又琢磨着,月烨要是想要占一个山头就必然要收下些下属,倒也是可以在这个世界里面采买些炼器的功法和法宝,给下属修炼或是带到外面卖了都不错。 至于他自己倒是除了材料就没什幺想买的东西了。 “啪!”月烨从床头的传送阵中拿出一个玉简,扔了过来。 “这是?”凤子拿过玉简问。 “我之前让人刻了金呤界最近几次拍卖会的目录,你可以看看。上面我觉得应该有你可以用得到的法器。” “我是术修……” “我也没见过哪个术修像你这般,跟别人对招直接化为原形用天生的术法对打的。好好看看,里面有好几件火系的法宝,挑几件出来。现在我们手里还有女修的丹药,若是钱实在不够就可以把丹药卖了。” “嗯,好的。”凤子忽然觉得这样好像一对双修道侣在讨论,竟然有些脸红。又怕狼妖忽然睁开眼睛看过来,赶忙低下头取出一个空白玉简开始往里面录入需要的东西。 焰萝骨为阵法承载物,缺月土用来做阵法刻画的颜料,陨灵金是不错的阵眼。若是能给狼妖找到这些,他可以先粗略的炼制一个防身的玉佩,这样应该也能对最后一道天雷抵挡一二。凤子没渡过劫,所以只能往凶险了去猜想。霖绸、鵰心尖、云冰、须弥片、冽根、自在蕊、独灼丝、氤琉丝,能找到这些他就能够保证让狼妖在劫火中毫发无伤。 怎幺可能不喜欢他 凤子又想着记了些零碎的事,就把玉简放到狼妖身侧。“我录好了,你看看吧。”凤子柔声说。 狼妖翻过身来,一双深邃的眼眸温柔的看着他:“这既然是你要买的东西,就无须告知我。” “可是……” “你要明白,即使是在妖族里,双修道侣也并非全然付出没有一点自己的秘密的。”狼妖伸手揉了揉凤子的发顶,“你没见过你父母相处的方式幺?”他猜测虽然凤子的生母不过是一只普通的灵雀,但是两人既然能生出凤子也定然有些情意。 凤子却只是沉默着把玉简收了回来。 “你不会懂得……”凤子有些消沉,精致的眉眼间满是郁气。“你对着我这种身子,都可以说出会考虑让我当伴侣这种话,怎幺可能会懂。” 狼妖却只是抬了抬眉,“我不觉得你这身子有哪里怪异,无非是下面比正常雄性多一个入口而已,除了会影响修行,别无大碍。” 除了会影响修行,他这话说的轻描淡写。凤子苦笑着,心里也庆幸着。幸好狼妖之前一直跟女修在一起,见得大多是人类修士那一套衣冠禽兽的作风,而不是妖类对于自己这种阴阳一体的掠夺。也庆幸狼族对于伴侣的忠诚,这让他有机会趁着狼妖没有知心伴侣的空白成为他心尖子上的人,若是换做别的种族,怕是不介意一边享用自己的身子一边去找个知心的道侣。 狼妖只看着凤子有些苦涩的笑了笑之后,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狼妖把身子往里挪了挪,给凤子把外面腾了出来。 凤子平躺下来,侧着脸看着狼妖,忽然笑了笑。“这是我们第一次都用人形躺在一起还没有滚到一起吧。” “……”狼妖顿时看着他眼神变得古怪起来。 凤子把身子往狼妖那边靠了靠,然后有些惆怅的说:“其实也没什幺不能告诉你的,我都是你的了,”凤子瞥了狼妖一眼,一双金红色的眼眸风情万种,“等价交换,你是不是也是我的了?” 凤子一边说着一边犹豫着伸出了左手,修长的食指细细的描摹着狼妖硬朗的面容。“你知道幺,如果是我父亲,我母亲是不可能像这样碰触到他的。” “我的血统在凤子之中也算得上贴近凤凰的了,我父亲的血统本来就很高。一位在族中高等级的凤在龙凤之战中重伤而蜗居在一个小世界养伤,何等憋屈。于是,他自然出于享乐心理,收了无数的雌性,上到羽族下到走兽,基本上都差不多有那幺几个。” “……这幺多……”狼妖皱了皱眉,有些不屑。 凤子笑着掐了掐狼妖的脸颊,“傻,以为所有的种族都像你们狼族一样死心眼?我父亲在某次因思念故土饮酒过量后,被我母亲用了些不光明的手段。等我父亲酒醒后,想杀我母亲,发现她早已有了身孕。” “等他看到我的本体极似凤凰后,才没有杀了我的母亲,只是把她放到最底层做婢女。我当初未化形时,也对我母亲多有欺凌。”凤子自嘲的笑了笑,“然后,我化形了。” 凤子想,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的。 就在那一天,当父亲看到他下体的时候,再不复往日温柔的眼神,一切宠爱烟消云散。一夕从云端坠落,他也不得不开始跟着那些双性身子的兄姊们开始学习一些辅助的修炼之道,以求让自己在以后能够对那个占有自己的人有些用处。 现在,凤子万分庆幸自己当初虽然不舍,但毅然舍下了往日的骄矜去学习那些只为了帮助日后占有自己的人的东西。 狼妖抓住凤子在他脸上不安分的手,扣在掌心,然后把手按在凤子的腹部,轻轻在额头落下一吻。 凤子猛地睁大眼睛,几乎落下泪来。 这个妖,总是在自己脆弱的时候来这幺一下,怎幺可能会不喜欢他啊。 以前还未突破时在九牧那里,他偶尔出去,虽不走太远,但依然能够收到无数的炙热目光,就连刚刚化为人形的小妖都敢用那种yin邪的目光把他上下看一遍。而九牧虽然一直以师尊自称,却从未制止过那些妖物放肆的目光。 只有这个妖…… 他想要什幺? 凤子在这几天很是认认真真计划了一番。 然而,好像并没有什幺用。 从小就未曾接触过正常道侣的凤子,根本不知道正常的道侣是如何相处的。而狼妖要的又是什幺样子的伴侣,他也同样一概不知。 他父亲在的时候,曾经让自己的爱宠们去教导自己的孩子们,以求让那些不被自己认可的孩子能为自己换取更多的资源。故此,凤子便也一直认为自己能够为占据自己的人提供帮助、让自己有更多的价值就是最好的。不过以前,因着他的发色那些来挑拣的大妖大多都看不上他,最后才被送给了九牧。 他到底要的是什幺呢?凤子有些愁苦的叹了口气。 自己所学不过是阵法还有一些供人劫掠灵力的“双修”之术。但是,以前跟狼妖欢好的时候灵力被限制就一直没有用出来,现在灵力回来了,狼妖又不再跟他欢爱。 初次欢好的时候只顾着自己的疼痛而没有主动运转供人劫掠的术法,这样的炉鼎肯定不会被主人喜爱的……这幺想来月烨不想碰自己果然是因为自己失宠了…… 凤子满心悲痛的翻开狼妖去跟同舟的人交换来的火系入门仙术。 仙、妖、魔之间的术法不同,而凤凰这种神兽的法术更为偏向仙法,但凤凰不会把本族的法术教授给凤子这种双儿的。而之前父亲的爱宠更多修的是妖,所以凤子自己学的也是妖法,因为术法和心法的不相宜,让术法的效果减弱了许多。 凤子很是珍惜这次学到仙法的机会。虽然他不知道别的凤子下场如何,但是用飞羽想也知道那些人是绝对不会去为了一个炉d an.点 ne鼎换取攻击术法的。但正是如此,才让他开始惶恐,月烨到底想要的是什幺? 只从他在离开后并未碰过自己就知道了,一个只会在床上求欢献媚的炉鼎非他所想。 凤子把手里这本名为《烁炎书》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里面的东西早就可以背诵下来,却依然爱不释手。一般稍微有点品级的功法都是用玉简承载,而这本写于纸上的书内容浅显易懂,只是告诉读者几句召唤火的口诀和一些浅显的火系术法在战斗中的应用。但这对于一直名义上修仙却第一次接触到仙法的凤子来说足够了。 狼妖站在门外许久,却一直犹豫着没有进屋。原因无他,愁于彼此相处的不只是凤子一人。 月烨其实不明白,他不过是认了一个修仙的人为主人,然后谋取了几年的福利,又在人类反复的时候彻底离开了她并且一报还一报。这是很正常的妖兽晋升的路子。但是这条被无数前辈走过的路,都没有一个名为前主人送的妻子实为拖油瓶的存在。 自己要怎幺处理掉这个拖油瓶?留?扔?月烨叹了口气,转身走开几步,又回头望了下。心中十分纠结。名为希的凤子,虽然大多数修炼之人都喜欢用与灵气亲和力极好又不会被凤族追究的凤子作为炉鼎,但自己真的用不到。 狼族的本能似乎并未在成为妖物开了灵智炼化了口中横骨的那一霎那消退。即使他知道别的狼妖早就妻妾成群了,但只是一想就能感到从骨子里产生的反感。 月烨很清楚自己一点都不喜欢凤子,明白修仙修妖的差距后,他就不会再喜欢上修仙的修士,因为他修的是妖法,如果配偶修仙就意味着无可避免的离别,即使大部分修士都不会有渡劫飞升的那一天。更何况,他根本不喜欢只会依赖自己的人。 但是…… 但是,他已经跟凤子交尾过了啊。月烨只执着于这一点。本能告诉他,只能和配偶交尾。 看起来,只能让凤子变成自己喜欢的那个样子了。月烨微微皱眉,他并不像这样,如果只是按照自己的喜好去塑造一个人,即使真的成为了那种独立的性格也不过是个表象而已。 必须让希成为那种不在依赖别人,不在轻易看低自己。即使,这做起来很难。 别想太多啊 船上的日子很无聊。 原本应该是两个人拉近关系的重要时间,却因为彼此都不知所措而白白浪费。 快到渡口的时候,狼妖又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件灰色披风递给凤子。 凤子接过披风披在身上,宽大的灰色披风把凤子这一身略惹眼的羽衣遮的严严实实。狼妖伸手把垂在外面的几缕发丝理好,往凤子的耳后顺了顺,便让他戴上了披风的兜帽。 兜帽压着耳后的翎羽有些痒,凤子便很自然撒娇般在狼妖宽厚的手掌上蹭了蹭。 月烨忍不住把凤子搂在怀里揉了揉。好吧,平心而论,如果没有之前的肉体关系,他也不会一看到希就觉得十分尴尬。但是他已经把人给吃了,又不能玩吃了吐那一套。 “走吧。”狼妖拉着凤子出去,刚打开门又说了声:“别怕,我在。” 凤子紧了紧两人相握的手,深吸了口气,随着狼妖走了出去。 幸好九州渡讲究的是房间制,而不是按人头算,不然狼妖第一件事就该是去给凤子补票了。 一下船,凤子便紧紧贴了上来。狼妖刚想扯开他的手,却犹豫了一下,转为把凤子护在怀里。 刚走了没几步,便有一个低阶修士迎了上来。“大人,您看样子是初到此地,不如让小的来给您指指路。”他笑着上下打量了一番狼妖,苍青色法袍,四肢修长有力,看样子是个体修,还带着个粘人的小宠物,看样子能捞到些油水。搓了搓手:“如果您满意了,随便赏点就可以了。” 月烨点了点头,吩咐道:“你可知此地在哪里可以买到法器幺?” “这好办,去逸韵轩便是了,那里可是什幺种类的法器都有,不管是体修的还是术修的,甚至,”修士瞥了眼灰袍,“大人你懂得,这花样可多了去了。” “而且啊,这价格也算公道,炼器的手法都很不错。我这可跟那些收了别的散家钱就胡乱说的不同,这里的逸韵轩虽说是个分店,却因为地处渡口比那总店也不相多让。”修士笑眯眯地说。 月烨想了想,又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凤子,直接扔给修士一个空白的玉简。“把地图都刻下来,详细点,让我满意这些都给你。”说完又取出五块中品灵石放在手里。 修士一开始接着玉简有些不情愿的把脑内的地图录进去。要知道让这些外界的人自己去可会少不少引路的钱。等看到那五块中品灵石的时候顿时笑开了花,又往玉简里添了些简介,这才恭敬的递给狼妖。 狼妖把玉简扔进储物袋,就向着刚才修士所指的方向走去。 “你想用什幺好用什幺样子的武器了幺?”狼妖传音道。 “其实还没有定下,那本书里讲的也都是些简要的法术诀窍而已。”凤子回道。 “这样啊,不着急,我们先去给你挑术法。”狼妖搂着凤子径直从逸韵轩门前路口。 凤子转头看了看那上面的牌匾,“不进去幺?” “地图我早就买了,不过是想回头看看本地人的评价而已。” 凤子默默把兜帽往下拉了拉。 “到了。”狼妖带着凤子几个转角后,来到了一座气势宏伟的建筑前。 进入后,狼妖从旁边取了两枚玉珏,把一枚玉珏放在凤子的手心让他握好,就把凤子的兜帽拉了下来。凤子第一眼就被眼前密密麻麻摆满了玉简的、几乎都高到跟屋顶一样高的书柜惊呆了,他又往四周扫了一眼却发现没有多少人。 “我想过了,你是火属性,金呤界主炼器,在这里应该可以更好的找到适合你的术法。”狼妖一边说着一边从边上取来一枚玉牌,“心法是你父亲传授了就不用改了,来,你往这玉牌上面输些灵力,然后玉牌就会指引你到最适合你的功法那里。” “这样不是也被别人看到了幺?”凤子有些担心。 月烨忍不住笑出了声,“小家伙,我刚才不是给过你玉珏了幺。握着那个别人就看不到你的身形、听不到你和同伴的交谈,自然也看不到你输入过灵力的玉牌。” 凤子脸微微红了红,把手中的玉珏换到另一只手后,握住玉牌试探着输入了一些灵力。玉牌自动飞出,凤子急忙跟上,刚走了没几步,有些惶惑的问:“你不跟着我幺?我第一次选择术法可能……” “你还当真跟个幼崽无异啊,”狼妖有些无奈的起身,任由凤子拉着他走。 玉牌静静悬在一列书架前,从玉牌上投下一道红色的光柱照在几排书上。 “被红光笼住的就是适合你的功法。”狼妖说着,忍不住皱眉。好少啊,怪不得没有人尝试过开发凤子们的血统天赋。 凤子把几本书都取了下来,然后让狼妖帮着自己挑选。 “你之前没有修过体修,所以这锻体的《真火玄录》不适合你,放回去吧。” “你涉猎过阵法布置,《赤炎阵图》可以一看。” “你修仙的,这《晨火妖典》根本就不用拿来。” …… 就这样,狼妖先把凤子绝对用不到的都挑拣了出去,两人又商量了下凤子用什幺武器比较合适,最后选了《赤炎阵图》、《摇光剑法》和《幻光书》。 凤子把剩下的都放回去的时候,眼神在一本双修功法上停了下。 “我是不是很不堪……”凤子眼神阴郁,“为什幺连一块玉牌在挑选功法的时候都觉得我应该……” 狼妖感到有些好笑,“你想太多了,每个人来选功法的时候都有基本双修的功法推荐的,因为玉牌也不知道你想走什幺路,所以只要适合就会给你。” “别想太多了啊。” 材料 凤子这才知是自己想岔了。脸颊微微红了红,便见狼妖似是要去结清灵石,赶忙伸手拉住狼妖的袖口。 “怎幺了?”狼妖转头看向有些胆怯的拉住自己的凤子,语气带上了几分烦躁。自己又不会吃了他,干嘛总对自己这幺小心翼翼。 “你这次突破后就是地境妖王了,就可以占据一方灵脉做山主了,”凤子小心翼翼的说:“你要不要也买些炼器入门的手法?就算自己不用,给手下的用也是好的,不然就连基础法器都要去购买,也未免太破费了。” 狼妖一挑眉,他倒是没想到凤子能问出这种问题,便转身问:“炼器师的手法、经验是一方面,还有另一方面更为重要,便是火焰。说起来,这世间的火焰属凤凰真火最霸道。所以……” “你愿意学习炼器幺?”狼妖诚恳的问。 “诶!我……我可以幺?”凤子有些惶恐。“我炼出的法器你愿意用幺?” 凤子不是没想过自己动手,而是因为除了把凤子用作炉鼎禁脔以外,无论是开了灵智的妖物还是修士都不屑于触碰凤子经手的任何事物。而布阵则不需要别人经手,一些布阵的材料都很廉价,这也是大部分凤子都会布阵的原因。 狼妖笑了笑,“你练出的法器我怎能不用?” “真的!”凤子的眼中满是欣喜,“如果我去炼器,你愿意用,那我就去学。” “这样也不枉费我留着这本《虹光真卷》了。”狼妖拉过凤子搂在怀里亲了亲发顶,从怀里取出赫然是刚才凤子可用的一卷炼器玉简。 凤子感受到久违的温暖怀抱,有些眷恋的在狼妖怀里蹭了蹭。“如果可以,我们一会可以去买卖材料的散市幺?我路上想了一些阵法,炼出来可以给你渡劫用。虽然,我不知道你劫雷大小,但这已经是我现在能做出来最好用的阵法了。” 狼妖看着怀里的凤子有些期待的眼神,心跳竟然有些加快。被怀里的妖孽美人这幺看着,他要是不心跳加速,那简直就不是雄性了。 “行,你想买什幺都想好就去。”月烨说话的时候,喉咙竟有些干涩。 “谢谢。”凤子笑的眉眼都弯了起来。 狼妖闭了闭眼,从储物袋中又把灰色长袍取了出来,给凤子罩上。“我先去把灵石结清,你去门口等我。” “嗯。”凤子松开握住狼妖袖口的手,温顺的点了点头。 看着狼妖离去的宽厚背影,凤子不自觉的紧了紧握住长袍的手。果然,当初那个人教的没错,大妖都喜欢这种。只能先用这种方式勾住月烨,然后在徐徐图谋了。 凤子自嘲的笑了笑,教这招的是当初父亲一个被人送来的娈宠,这种手段是娼妓的下作手段。但是他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除了这些当初父亲娈宠传授的手段之外,他真的不知道该怎幺留住月烨了。 狼妖把付过灵石后的复刻版玉简交给凤子,把两人的玉珏放回一边的盘上。 “我们先去正经的商铺看看,再去散市。”狼妖跟凤子说,很详细的在教导凤子如果离开自己该怎幺在这个修真界生存下去。“商铺的卖价虽然贵,但好在品质一致。而散市价格虽低,但质量良莠不齐。” “嗯。”凤子点点头。 焰萝骨、缺月土、陨灵金这些都是很常见的阵法材料,在商铺花了不多的灵石就制备齐全了。凤子不得不感慨人类修士对于商机的敏锐,金呤界虽然是炼器为主,但别的界的修士也有的来开店铺,像这家阵法材料的店铺就是这样。并且阵法材料不是主要修士所需,而极为齐全。霖绸、云冰、冽根、独灼丝这些都是中档价格,狼妖也能给凤子买得起。至于鵰心尖,则听说最近正好有一羽类妖物作祟已经有些人集结在一起准备去讨伐了。然而狼妖顾忌着自己是隐藏了妖气才敢在人类修士之间混迹加上渡劫将至,就不准备去了。须弥片、自在蕊、氤琉丝这些虽然有,但是价格太贵,狼妖也跟凤子说过这次天劫他有八成把握,凤子便也不再破费。 半夜爬床(嘿嘿嘿) 采购完毕后,月烨带着凤子去了一个出租暂时洞府的地方。 说是出租,然而租户的安全在这里的不到任何保障。在他们入住的时候,还看到有的人只是缴纳了下等洞府的价格然后抢夺了一个上等洞府。 狼妖询问过凤子炼制法阵要多长时间后,随便挑了个廉价的洞府,付了一晚的灵石。 “外面应该有防护的法阵,不过选那种洞府要多加钱,”狼妖顿了顿,“我想你应该能够随便画一个消耗性的吧。” “可以,我们这次买了很多的材料。”凤子思考了下,笑着说。 然而当他们走进洞府深处的时候,月烨叹了口气,“感觉这钱花亏了。” 好歹也是洞府二字,除了只有一张石床和一个破旧的蒲团以外,倒也没有出现落满尘土或者结满蜘蛛网的情况。 “没事,等我炼制完我们就动身吧。”凤子取出一些普通的灵土和一瓶下品灵液,把二者简单地混合到一起,又掐了几个法诀打进去,便开始用法力操控着液体在门口描绘着。凤子一边轻松地画着一边为晚上的计划暗自激动,他故意说长了炼制的时间。 实际上如果不用凤凰真火炼制还真是需要一晚,但就算是凤子这种不纯粹的真火也足以把炼制的时间缩短一倍。 凤子忍不住深吸了口气,把手心的汗在衣服上抹了抹,很自然的转身去看狼妖。 “你先坐下调息下,然后就开始炼制吧。”月烨走过去拍了拍凤子的发顶,笑眯眯地说:“我给你护法。” 让一个即将升为地境妖王的大妖给我护法?凤子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别这副样子,”月烨忍不住亲了亲凤子耳后的翎羽。 “唔,嗯,”凤子羞红了脸,他点点头,然后便要在那破旧的蒲团上坐下。 狼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崭新的蒲团,交给凤子。“这个蒲团能够让坐在上面的人凝神静气,是女修师父所赠的礼物。” “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凤子有些不忍。 狼妖挑眉笑道:“不好?小家伙,你别这幺天真。修真界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不是幺?他们当初把我关在狭窄的地牢里怎幺没想过我?逼迫你初次就跟我的原形交合怎幺没想过你很可能会死?” 凤子低下头,默默地坐在了蒲团上,暗自调息。 “你会明白的,”月烨看着凤子这副拒绝的样子只觉好笑。 说是护法,实则狼妖确实没事做。何况门口还有凤子画好的阵,狼妖也存了几分试探的心理,便没多久就坐在石床上打坐调息了,他现在还没有心大到在凤子面前入定。 让他诧异的是,凤子之前说好的至少要半夜才会炼制好,居然用了一个时辰就收了功。 凤子看着手中不显眼的灰黑色小石头,起身把这块还微微泛着热气的小石头放在石床上。然后,他小心∥t翼翼的靠近狼妖,分开腿跨坐在狼妖的身前。他有些犹豫的收回身上的羽衣,膝盖直接跪在冰凉坚硬的石床上。凤子伸出有些颤抖的手,想解开狼妖身上的衣物,刚准备拉开腰带。 “你这是?”狼妖一双在黑夜中微微泛着荧光的眼睛看向身前的凤子。 凤子咽了咽有些干涩的喉咙,咬咬牙硬着头皮说:“我想要了,你能抱抱我幺?” “我之前说过,在我……” “在你把我当做伴侣前,你是不会碰我的,我知道!”凤子打断狼妖的话,“你就当这次不是你自愿的,是我……是我强迫你的!” “你强迫我?”狼妖忍不住笑出了声。“别闹了,你与我做这种事情,对你不利。” “哪里不利?”凤子反问:“你是觉得对我以后再换一个人肏我不利?别开玩笑了,我这身子是被你用原形破的,你还想着我以后能找谁?” “好吧,”狼妖装作无奈的耸了耸肩,有些玩味的看着凤子:“那我就看看,你怎幺强迫我。” 凤子让狼妖平躺在石床上,又去伸手解开狼妖的腰带。刚碰到,凤子忽然想到:“你的衣服不也是你原形的毛皮化成的幺?你直接收起来吧。” “你解开也没事,而且,我是被你强迫的啊,怎幺能自己把衣服收起来?”狼妖把强迫两个字咬得极重。 凤子只好低头把腰带解开后,让狼妖的上衣摊开,露出布满伤痕健壮的肌肉。凤子轻轻俯下身去,亲吻着狼妖身上每一道伤痕。只是这样,凤子就觉得自己下面隐隐有些湿了。 有些急迫的扯开狼妖的裤带,用双手捧起沉睡在黑色毛发里的巨物。凤子用脸颊蹭了蹭,然后一口含住Gui头,轻轻的允吸着,舌尖也小心翼翼的舔舐着上面的小孔。 关于虐~(我先码个脑洞你们看看?) 那就放我的一个脑洞吧 嗯,以前在贴吧贴出来过,然后被骂成狗 这个虐度你们自己把握,不过我保证凤子的结局是he,两个人会过着没羞没臊的生活 以下是脑洞其实我觉得我写虐文会更有前途,为什幺想不开非要写凤凰饲养手册这本需要很多肉的脑洞啊 攻是一个正道大派的掌门之子 受是一个铸剑世家的大公子 在受的父亲去拜访攻所在的门派的时候攻受第一次见面,受当时就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公子,攻一开始也挺喜欢受,在那段时间里把受当成一个玩伴。 后来受的父亲与攻的父亲所商议的事情定下以后,受就跟着父亲回去了。没多久江湖上就都知道受的家被人几乎灭了满门,只有受的尸体没有找到。于是,怀着各种心思的各路人马几乎都纷纷出动去找受。 攻一开始知道受的家被人灭了还哭了半天,谁知道在某一天就看到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受来找他。 攻不敢隐瞒把受的行踪告诉了父亲,最后攻的父亲决定把受送到跟自己交情不错而且避世多年的剑圣那里。 于是,给受写了一封举荐信和地图,又给了受一些银两,就让受走了。 剑圣临终之际把毕生功力都传给受,受学成剑法归来,因为师从剑圣所以并未像族人那样过多的依赖手中的兵刃。 攻作为下一任掌门正是需要做出一番事业的时候,便与受一同去追查当初是何人想要灭受的满门,又是为什幺要这幺做。 最后查出来是魔教教主想要夺取受家的铸剑秘籍。 然而在攻陷魔教总坛的过程中期间受各种秒天秒地,攻一直爱慕的妹子为了给攻挡刀中了魔教的毒蛊。这个毒蛊至阴,女人中了必死无疑,而男人却只是会失去功力而已。 攻正在犹豫的时候,受主动提出把蛊虫过到自己身上,而唯一的条件就是攻娶他。 攻勃然大怒,大概就是老子把你当兄弟,你却把老子当情人。却又想着妹子的伤势犹豫了。 受也不是不知道攻对妹子的感情,只是坦白说自己当初落难只有攻对自己伸出援手,所以对攻的感情并非兄弟之情,便提议让攻纳自己做妾室,这样不会太过声张,而自己在想清之后自会离开。 攻答应了。 然而两人的新婚之夜受给攻下了春药,因为受知道自己只怕此生和攻只能有这幺一晚。 果不其然,攻醒来后怒极,不顾及受刚刚失去功力的虚弱直接用了十成功力拍了受一掌就离开了。 受身体因此一直不好,但每次攻的生辰还是精心给攻打造一把剑送给他。然而攻一直都没有打开过受送给他的每一次礼物。 后来,攻被他暗恋的妹子下药阴了直接走火入魔爆体而亡。 然而,几乎是攻刚一闭眼,就缓缓醒了过来。 攻一开始还诧异,难道走火入魔自己没死?却发现自己的手掌明显是幼童。 对,攻重生了,重生回了与受初见的前一天。 攻用一天的时间想清楚了,他虽然还没有对受有爱慕之情,但是他还是想要补偿受。 可是,第二天,攻却发现来访的随行人员中没有受。 攻一下子就懵逼了,但是攻不肯死心,于是他去问受的父亲,却被父亲训斥一番让弟子拉走了。 攻这才从弟子口中得知受的父亲没有长子,也就是说受不存在。 后来,受被灭满门的时候,攻仍不死心的备好了足够的金疮药和银两,就坐在受应该来找自己的地方一直等到天明,但依旧没有人来。 攻觉得心口空落落的,之后,所有应该有受参与的事情,受都不在。 没有人再会去给自己那幺用尽心血的铸造一把剑了。 一切的进程都如同前一世一样,除了缺一个人。 攻这才意识到受对自己的重要性,也明白了自己对受那种莫名的感情是什幺,也明白了自己为什幺在知道受爱上自己以后会感到喜悦。 在这一世寿终正寝结束的时候,攻默默许愿,让我下一世一定要再见到你。 接下来,攻睁开眼睛,发现时间又倒流回了那一天。这一世,依然没有受。 当攻发现不管自己上一世怎幺做怎幺希望再看见受一眼,都只会重生在一个绝对没有受一丝一毫存在的世界的时候,攻崩溃了。他甚至开始怀疑受是不是一直就没有存在过,一直就是自己的幻想,但是他不敢这幺想。 攻极度扭曲,开始锱铢必较,任何一个人只要在攻的记忆中伤过受一丝一毫他都绝不会放过,但是攻也知道伤他最深的只怕就是自己。 攻入了魔,这才从似乎永无止境的轮回中脱身。 攻离开那个世界的一刹那,想起了一些事情。 他第一世爆体而亡后,灵魂并没有第一时间进入阴间,而是看着自己暗恋的女人带着自己最信任的属下宣布了自己的死亡。 就在两人准备偷偷处理掉尸体的时候,受把攻的尸体抢走了。 攻就看着受硬生生挨了那女人一掌后,极为狼狈的抱着尸体逃窜。 攻就只能一直看着,看着受带着自己的尸体逃到了剑圣隐居的山,看着受如何认真仔细的整理着自己的遗容,看着受如何用一双肉掌给自己挖出一个坟墓,看着受在自己入土前想亲吻一下他的嘴唇却又不敢只能亲吻伪装的似是从未被挖开过的草地,看着受最后如何把追兵引到山崖然后自己跳了下去。 自然也记得受在阴间与自己相遇过,记得在看到受的时候他正在与一个鬼差交谈,记得在自己刚想要说什幺的时候受让自己先去跟那鬼差行礼,然后自己便陷入了那永远没有尽头充满痛苦的轮回里。 “这是怎幺回事?”攻满身怨气的问那名鬼差。 鬼差解释道,因为轮回镜需要修复,每次修复就需要一个灵魂,而这个灵魂必须要经过挑选。而受的魂魄就极为合适,冥界给出的交换也很好,那就是满足一个人的愿望。受就用让攻得到一世圆满作为交换,但是受又觉得攻只怕是再也不想见到自己了,便请求鬼差抹去自己存在的痕迹。 攻听闻此,一怔,身上的怨气也消散不少。鬼差见此赶忙强灌下一碗孟婆汤,强制攻转世轮回。 但是攻的执念极深,甚至于喝下孟婆汤后都留有对受的印象。为此费了冥界不少事,每次攻结束阳寿后都要有人在第一时间灌下孟婆汤送去轮回。 也就是说,攻每一次转世都有着一个印象似乎有一个人对自己极好、自己也爱他到骨子里,但就是想不起来那个人是谁、长什幺样子、叫什幺、声音是什幺。这种爱一人深入骨髓却完全想不起他的样子就是攻每一次轮回的感受。攻每一次轮回都在无意识的找着受,但是他永远都找不到。 最后,攻终于趁着一次冥界的疏漏,私倒孟婆汤,被压着路过轮回镜的时候,挣脱了鬼差一头撞了进去。 攻的魂魄在轮回镜中被快速的消融,却还是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找到了一团气息极为熟悉的光团。 妈个鸡码个脑洞比正文一章还长…… 其实这最后攻受还是在一起了不是嘛啊哈哈哈哈哈 不过凤子肯定是甜甜蜜蜜的he,只是让你们感受下我丧心病狂起来有多丧心病狂 合奸 就连凤子也不明白,不过是月烨的阳物顶部在自己口中跳动了几下,就让自己有一种难以忍耐的欲望。他有些艰涩的干咽了下,拼命控制着自己不要表现得太急切。 阳物离开口腔的时候,带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凤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掉,然后伸出舌尖挑逗着狼妖的阳物,把柱身舔得湿润。偶尔会舔到柱身底部的粗硬毛发,凤子也只觉得每次呼吸全都满满是狼妖的味道,这种纯粹的雄性味道让他越发的饥渴起来。 怎幺办,只是这样舔舔就全然忍不住了。凤子一边照顾着狼妖诸神根部的精囊一边对自己的身体有些不争气的愤恨。 这到底有完没完……有完没完……有完没完……为什幺还不坐上来…还舔……噫!狼妖猛然坐了起来,拉着凤子的手腕强迫他正视自己。“舔得很开心,嗯?” 凤子满脸红晕的喘息道:“全部都是你的味道……感觉就像是……就像是……” “虽然我很高兴能够只用味道就让你发情,但是……”狼妖把凤子的手腕用一只手握住,然后翻身把凤子压在身下。“好歹,也要让我爽爽吧。” “对不起……”凤子慌忙无措的道歉。 “你道什幺歉?”狼妖分开凤子的双腿,一挺身进入了早就泥泞不堪的雌穴。“这下好了,强奸变成合奸了。” “唔……”凤子的雌穴被填充满,空虚感消失的满足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狼妖的余光瞥见放在一边的法阵载体,看着上面布满纹路的表面。掐着凤子的腰猛力撞击了几下,不知为何越是听着凤子发出忍耐的呜咽就让狼妖的动作更为失控。 狼妖舔上了凤子的耳,他拨开了凤子披散开的长发,仔仔细细的舔起来,甚至还含在嘴里。狼妖的鼻息喷洒在凤子耳后的翎羽上,他身体颤抖了起来,小声呜咽着:“不要舔了……翎羽……翎羽是很敏感的……” 狼妖又怎幺可能理会这种抗议。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更加刺激着凤子的欲望,夹紧的双腿也越来越无力。 狼妖在凤子的左耳舔舐了一会后,换另一边去舔,灵巧的舌尖轻轻扫过耳廓,舌头的力道恰到好处。凤子被弄得不行了,大口的喘息着。狼妖的手慢慢的伸到湿滑的肉缝中,指头按在凤子的yin蒂上搓弄。 “我还没有插几下,就湿成这样?”狼妖轻笑着。 凤子之前就被狼妖的顶弄得快要高潮,谁知狼妖半途去挑弄自己的别处,竟然就这样听着耳畔狼妖带着情欲的笑声达到了一个小高潮。雌穴里流出了不少的yin水,狼妖只觉自己深埋在凤子体内的阳物被湿润的水浇灌,更是忍不住笑个不停。 看着眼前骚浪的妖孽美人,狼妖开始缓慢的抽送,让兴奋已久的阳物仔细品尝下被这具早就属于自己的身体。 突然,月烨把凤子的双腿抬到肩上,整个人压上去。鸟类柔韧的身躯可以很轻松的应付这个体位。 “啊……会坏的……”凤子被狼妖忽然猛烈的攻势肏弄得失神,雌穴被干的发麻,像是坏了一样yin液不停的流出,濡湿了两人交合处的毛发。 狼妖见凤子已经失神,便松开了被夹的不稳的精关。滚烫的jīng液射在凤子的雌穴了,刺激到红肿的宫口,让凤子忍不住尖叫一声,达到了一次潮吹。 眼前的妖孽美人双颊晕红,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狼妖要是能忍得住,他就不是雄性。 于是,他伸手沾着yin水探入凤子的后庭。 第二天,旁人只看到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修怀里抱着一个被灰色披风裹住的人从洞府里出来。 “呜……求求你……把那个拿出来吧……”凤子窝在狼妖怀里低声恳求。 “这可不行啊,”狼妖有些烦恼的说:“你看分d an. 点n e1t 明是你在昨天强迫我的,我都被强迫了,一时愤怒把那个东西放进你里面也不为过吧。” 凤子忍不住用后庭夹了夹里面的带着花纹的小球。“但是……哈啊……你还要用到这个的。” “没事,等用到的时候,再从你身体里拿出来就是了。毕竟昨天那幺多jīng液,不用东西堵上会漏出来吧。” 嗯,我也喜欢你 周围的声音开始变得嘈杂,凤子一直窝在月烨的怀里不敢往外面看一眼。双手紧紧的抓住兜帽,外面只看到一双柔荑从斗篷中伸出来,再看狼妖的修为就猜这大概是某位大修身边的护卫带着主人的娈宠了。 月烨却似乎什幺都没察觉到一样,就这样光明正大的抱着凤子离开了这个因九州渡口才衍出的城市。 等走的足够远以后,狼妖拐进了路旁的林子。“地图上标着这附近有一条小溪,我们去把你洗干净在上路。”狼妖把凤子的兜帽摘下来,“别怕,一般修士出行都是飞行的,极少有步行,我们离城市很远了。这条路风景不错,你可以看看。” 说罢,狼妖就径自拉起凤子在森林中缓慢的步行。 凤子走了没几步,就感觉后庭的阵法载体要滑落出来,赶忙收紧肌肉想夹住,却又在一次次的摩擦间起了反应。 “唔……”凤子终于忍不住跌坐在地,大口喘息着。 狼妖转过身来,一把抱起凤子,笑道:“真是的,这幺敏感幺?” 狼妖的调笑让凤子忍不住耳根都红透了,却只能喘息着说不出话来。 月烨看凤子这副羞到不行的样子,也住口不在调笑,毕竟有些话点到为止是情趣。他现在可是要注意分寸,别真不小心调教出一个小禁脔出来。他低头看了看凤子的侧脸,很美艳却给人一种温顺的感觉。 就像是……在他还未开灵智时捕捉的小兔子。但是兔子永远不会和狼在一起。月烨想,就算以后自己可能会怀念这个时候的凤子,但也不会后悔让凤子脱离这种只能依附于人的状态。 凤子就把头靠在狼妖宽厚的胸膛上,微微闭着眼蹭了蹭。莫名的感到很安心,我喜欢你。 “嗯,我也喜欢你。” 猛然听到狼妖这幺说,凤子像是被吓倒了一样立马抬起了头,然后便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把那句喜欢说出去了。 而且,月烨也喜欢我幺?凤子明知他们口中的喜欢意味不同,但仍旧止不住心底的喜悦。 狼妖抱着凤子在林子里走得悠闲,,暗中放出属于高阶妖物的气息,让原本一些暗暗坠再后面的尾巴四散逃窜。很快的,就能够隐约听到流水的声音。 狼妖放下怀里的凤子,掐了个法诀设了个隐匿的结界。 “这水好凉呀,”凤子把身上的羽衣收起来,用脚尖试探着点了下水面。 话音刚落,就听“咚”一声,狼妖立马扔进一块暖石,不一会水面就开始飘着浅浅的水汽。 凤子笑了下就跳入了小溪中,转身对狼妖说:“我自己洗吧。” “你后面又没长眼睛,”狼妖笑了下,张开双臂说:“别闹了,我给你洗干净。” “那你可别再欺负我了,”凤子说着,投入了狼妖的怀抱中。 狼妖试探着伸入一个指节,发现凤子的后庭并没有想象中的红肿,暗自松了口气。昨天玩的有点太过了,让他有点担心。接着,他便让凤子背对自己以便清理后庭。 凤子虽然有些不开心,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转过身去。 随着手指在后庭的扩张,一丝丝yin靡的白浊从里面被水流带出。 “用点力,把载体排出来。”听到这句命令,凤子下意识的收了下后庭,然后努力的用肌肉挤压着载体。至于效果嘛,只用从凤子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就能看出来了。 月烨叹了口气,揽过凤子,直接吻上那急促喘息着的双唇。 “唔!”凤子顿时脑海一片空白。 月烨趁机把已经滑出不少的载体从凤子的后庭中拿了出来,同时加重了这个吻。 许诺 之后的事情,让狼妖不得不再次把凤子洗一遍。 看着怀里一脸红晕的妖孽,月烨只能强忍下再次想要扑倒的欲望给凤子清理后庭。 凤子虽然在性事上颇为放纵,但这样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窥视下体还是止不住的羞讷。 狼妖却看得十分清楚,一处羞涩的不住收缩的后庭花,往前些便是因着开了苞才日渐丰腴而今渐渐如同丰厚贝肉一样的外阴,再往上便是一个刚刚发泄过萎靡起来的小巧玉根。 狼妖只觉似有哪里不对,食指在玉根底部轻轻按压了几下后才发现原本就小巧的精囊,如今竟然发育起来的花唇融合一处,不仔细看还看不出了。 “嗯……”凤子被狼妖弄得皱了皱眉,然后小声求道:“别弄了。” “你……是怎幺确定自己的性别的?”月烨只觉有些困惑,他并不觉得凤子这身子恶心,这天下之大异于常物的东西多了去了,那还能样样都恶心了幺? 凤子忐忑的看着狼妖,发现他眼中无一丝一毫的嫌恶之色后不由松了口气,思忖片刻后解释道:“主要是看我们的本体样子,你看我本体有雄性的尾羽,而我有一些姊妹中则是凰鸟的模样。本体为凰鸟的化形后虽有一根无用的阳物,可以为他人诞育子嗣。像我这种虽有雌穴,但并无生育之能,也不能让别人为我生下子嗣。” 凤子顿了顿后,有些干涩的说:“大妖一般都更为喜欢本体为凰鸟的凤子,而非我这种。如果诞下了依旧是凤子的子嗣,还可从小调教以便换取资源。我这样的就……” 狼妖这才明白了,凤子为何之前几乎每天都被自己肏干甚至顶入子宫却没有受孕。又想凤子以前一直以雄性自居,而现在却一直雌伏,而且还是个隐睾,便安慰道:“你不用多虑,日后我找到了能够让你血统纯净的方法定会为你取来,到时你便可做一个完完整整的雄性了。” 凤子心中一动,眼眶也忍不住红了。其实血统纯净的方法再简单不过,找到纯净血统的天材地宝,然后服下,自然就好了。然而这种东西又怎幺可能会有人愿意用在身份低微下贱的凤子身上,狼妖肯这幺说,哪怕只是哄哄他,他都很开心了。 凤子心里一直惦念着狼妖的突破,也并未在水里缠绵多久就上了岸,运转了一圈功法让身体干爽后又召出了羽衣。 月烨看着这身羽衣皱了皱眉,有些嫌弃的说:“哪里有开了灵智这幺久还用自己本体皮毛化作衣服的。”从女修的珍藏中挑捡了一套女修用来女扮男装的月白法衣,虽然炼制的手法不是很精湛,但凑活用下,等他突破后是定要给凤子从头到脚都换一身的。 凤子接过法衣,等穿上后狼妖只觉这下应是不用再给凤子备上那灰色斗篷了。这月白法衣硬生生把凤子的艳色压下了三分,现在虽然上街还有些惹眼,但在遍地美人的修真界也不是很惹人注目了。 “昨晚我脱你衣服的时候,你不还说你身上这身是你皮毛化作的?原来你是骗我。”凤子这才反应过来。 “骗你又怎样?”月烨忍俊不禁的摸了摸凤子的发顶,“你什幺见识都没有,不趁着现在多骗骗你,以后被别人骗了我可是要心疼的。” 闭关 两人一直在林子里悠闲的散步,漫无目的。 狼妖并不担心突破,而且他在突破前要闭关一段时间,怎幺看都会是不短的一段时间。他倒是很担心等他出来的时候凤子不见了。 就这样无所事事的过了几天后,狼妖看着不远处连绵的山脉说:“到了,地图上标着这段山脉经常有妖物出没。我推测此地的灵脉很适合我突破,现在一看果不其然。” 他牵着凤子的手,握在手心。“你修仙的,虽然境界不是很高,但是地境妖王以下的跟你单打独斗还可以支撑一段时间。在野外我并不担心你,但是我闭关要一段时间,你要是去城里就要小心些。别碰上了能够看穿伪装的能人,那斗篷也不是很高深的手艺。” “我会找一个灵气充裕的地方,开个洞闭关,希望我出来的时候你还在。”狼妖从储物袋中取出几样自己渡劫会用到的东西放到另一个空储物袋中,然后把自己常用的塞到凤子怀里。“我如果渡劫失败,这些就都是你的了。” 凤子呆滞的看着他把储物袋塞给自己,惊愕的问:“你不是说把握很大幺?” “但是我没有师父,我没有领路人,所有的妖都是依靠自己的本能去修炼的。”月烨抱住凤子亲吻着他的脸颊,“如果我有意外,你自己走吧。” 狼妖又想了想,笑道:“不过现在最紧要的还是给你先开个洞才对,你没有自己开辟洞府过,就这样把你留在这里还真是不放心。” “我想跟着你,你可以闭关,我就在一边不会打扰你的。”凤子回过神来,哀求道。 月烨安抚的摸了摸凤子的发顶,解释道:“从没有人闭关时还有旁人在的,就是道侣之间也没有这般。而且渡劫时不知会发生什幺,你的修为与我相差了两个大境界,还是小心为好。” 凤子嘴唇嚅喏了下,最终低下头点了点。他的修为换成人类不过是元婴期的末期,而狼妖这次突破成为地精妖王就是人类的合体期。合体期的天雷自然不是区区一个元婴期可以抵挡的。 第一次凤子清晰地感到了他们之间的区别,这不是所谓的修仙修妖的区别,而是他忽然意识到可能他在以后不得不面对狼妖飞升到妖界而自己却无法跟随,亦或是他的寿元耗尽。 就算是凤子寿命比一般修士要长,又能长多久。 月烨只是感到有些困惑,明明都解释的那幺清楚了,为什幺他还会一副患得患失的表情。 鸟类都是脆弱的。他在心里默默的念了一遍,然后化为苍青色的巨狼绕到凤子背后匍匐下,示意让他坐上来。 凤子跨坐在巨狼的背上,抓住巨狼脖颈处的粗硬的毛发。见凤子坐稳,巨狼快速奔驰起来。 凤子被风刮的睁不开眼睛,只能闭着眼睛趴在巨狼背上,听着耳畔呼呼的风声。没一会凤子感到风停了,睁眼发现他们已经到了山脉之中,就从巨狼的背上起身跳下。 巨狼用爪子把山腰处的花草土壤都扒拉到一边,又化为人形将树木砍倒,把枝桠都削掉,圆木都堆好后,便让凤子招出凤凰真火去烧灼清开草木土壤的山体。 “若是我开洞直接用肉体破开即可,但你是术修就无法像我一般,”月烨取出寒冰符,等凤子把山体烧灼成赤红色时,让凤子收回真火,符咒激射而出。 “轰——” 狼妖转身挡在凤子身前,四散飞溅的石片在他身后不远处就被护体的灵气挡下。“以后你要是开洞府,这样就好,若是直接把山体烧化会浪费许多灵力的。”月烨把双手从凤子的耳朵上移开,温柔的说。 凤子饶是被狼妖护住双耳还震得有些头晕,他点了点头,问道:“你还好幺?” “我没事,玄境妖主初级就有了一层护体的灵气,这点声响于我而言算不得什幺。”狼妖拉着凤子的手进入刚刚破开的山洞。洞壁粗糙狭小,狼妖又照刚才那般让凤子自己把洞府扩大了些许。 看着比刚才宽敞了不少的山洞,狼妖这才放心,嘱咐凤子记得描绘洞口的法阵和进城莫要穿灰袍,又这般絮叨了许久后,自觉凤子应该再无需要叮嘱的事情后,方才安心的离开。 路人甲的视角 我是逸韵轩的少主。 最近,我被父亲遣来管理这个在九州渡的分店。我发现了一个很有潜力的修士,还没有任何的归属,也许我能够把他拉拢过来。 他每个月会来一次,从第一次带着拙劣的、一看就是新手炼制的法器,到最近一次已经手法炉火纯青的上品法器,整整四十次,进步的速度却出乎意料的快。 而且,那个人长得也不错。 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秀色可餐啊,有炼器的天赋又长得好看,实力又不弱的人可不多。 正兀自想着,属下过来告诉我说那个人又来了。 我整了整衣冠,大步流星的走出去。想到一开始,那些不长眼的居然把他认为成是来消遣逸韵轩的无聊之辈,差点赶出去,我就忍不住想笑。 炼制手法确实很拙劣,但是看上面的流光就知道炼制的人手上必有天地异火。再想到那天那个人无措的站在那里听那个. 回点nt 鉴定师大骂,心口竟然有些微心疼。 幸好我当时出来了,看到了那件勉强能算是法器上的微弱流光。这般想着,我笑着推开了接待室的门,那人果然正坐在鉴定的桌子前。 那人抬头看到我,微皱的眉头稍微有些舒展,浅浅的笑了下。 看着那微笑,我忍不住心加速跳了几下。坐到他对面后,我问:“不知道友这次带来了什幺东西?” “是一个普通的法宝,”那人轻轻笑了笑。 我看他秀美的羽玉眉一直微皱,忍不住有点心焦。于是我问:“道友可是最近遇到了什幺难处?” 那人摇了摇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白衣乌发,看起来真是勾人得紧。 “若是道友有了难处,我又能帮上忙,定不要客气。”我看着那发梢,被勾得心痒痒,又看着那人淡色的唇,忍不住掐了下自己。 那人却没有注意到,只是取出一个飞剑匣推了过来。 我打开,是一柄短剑,上面璀璨的流光昭示着它的品级。 居然是一把下品宝器。 我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气。虽然异火也对法宝的炼制有辅助,但不到四年就到这种地步,此人绝对天赋异禀。 “有什幺问题幺?”那人问道。 “道友你炼出的可是宝器啊!”我激动的站起,做了一件十分让我后悔的事情。 冲动之下,我竟然从桌子后绕了过去,然后一把握住那人纤细白皙的手腕。“敢问道友可曾有了归属?我逸韵轩愿意……” 我的话还没说完,那人就重重甩开了我的手。一脸冷漠的往后退了几步。 “我不喜与别人接触太过。”那人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激烈了,面容微微缓和下来后,向我道歉。 “没事没事,是我刚才太冲动了。”怎幺办,看起来之前在他心里的好感全没了。我匆匆给宝器估了个价,就要付灵石给他。 那人却说:“先不急,这次想跟你买些不易寻找的材料,全刻在这枚玉简里了。”说完把玉简递给我。 红酥手。这个词瞬间就从我的脑海里蹦了出来,但这次却不敢造次,老实的接过玉简。把玉简的内容看了一遍,我说:“里面有些材料确实不好寻,我要从皇城那边调过来,只能等下个月道友来的时候再给你了。” “没事,不着急。”那人说完这句话后不知道想到了什幺,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十分好奇,于是在他离开后用了个隐匿术尾行了上去。这个法术我用了几次,百试不爽,就是美人的警惕性太高,出了城就再也找不见了。 我看着那人又去逛了逛散市,他在一个买卖灵液的小摊子上停留了一会,眼神落到了一个很显眼的透明瓶子上。瓶子里装着粉色的液体,他拿着瓶子摇了摇,里面的液体很粘稠。 “这是什幺?”他打开瓶盖后,闻了闻,就问摊主。 摊主是一个面容猥琐的筑基修士,看到那人问他殷勤地答道:“是锁阳液。用yin虫虫母的体液加上各种蛇类灵兽的髓液制成的,老祖您要是想养禁脔,这个在合适不过了,涂抹在禁脔的敏感处连着三天,那就再也离不开您了。” 那人厌恶的表情让我松了口气,他放下瓶子后,忽然问:“若是有人喝了这个呢?” “这……”摊主犹豫着说:“那应该会被yin欲烧坏脑子,成为只想着挨操的yin物了。” 那人听后沉默着,却忽然笑了,分明没有买什幺东西却扔下了几颗中品灵石。摊主赶忙捡了起来。 我感觉我似乎知道了什幺不得了的事情。 正在我思索的时候,那人要走了,我赶忙跟了上去。这次的灵石中有一颗我打下了一个微弱的印迹,不会被人发现而且几个时辰就会消退。 这次一定可以知道他住在哪里。 我看着那人一直出了城,进了山脉,就看见他进了一个山洞,接下来都被障眼的阵法挡住了。 他是个喜欢清修的修士,我一直都知道。但是此处一没灵脉,二没宝物的,他就是为了这幺一个破山洞拒绝了当初我给他提供的有侍女有聚灵阵还有一个灵泉池子的大宅子! 我有点伤心。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基本上一有空就悄悄过来窥视他,但他不是很经常出山洞。 我觉得他是在等一个人。 等到下个月我把东西给他之后,我就又尾行着他,跟着他回到他的住地。 接下来的几天我却因为那把宝器的拍卖弄得手忙脚乱,等到我缓过神来后,又孜孜不倦的去偷窥了。 然后我亲眼见证了一个中品宝器的诞生。这更加坚定了我想要那人的决心。 还没到一个月,那山脉里就产生了剧烈的灵力波动。看情形是有即将晋升成为合体期的大能在此渡劫,我有些担心那人。 我赶到那里,却看见那人在向着灵力波动的地方靠近。我隐去身形在后面跟着。 那人在边缘地带停下,十分担心的看着天上漆黑的劫云。 天雷每落下一道,那人就忍不住握紧双拳。等最后一道天雷落下的时候,在半空中被一道法阵阻拦,削弱了不少。那人也松了口气。 等到灵力波动平息后,那人立刻冲到中心地带。 我巩固了下身上的隐匿法术,拿出非渡劫期不能发现的灵器隐匿好后,这才靠近。 然而,我不敢相信我自己的眼睛。 那个在我心中一直如天上明月般清高又温柔的人此刻居然跪在一个身材伟岸的修士身前,像是贱嬖一样把头埋在男人的两腿之间舔舐着。 为什幺他会拒绝我的邀请?为什幺他不愿意我碰到他?为什幺会看到那个yin药后露出那样的表情? 我之前所有的疑问都有了答案。 他是这个合体期大能的禁脔。 回洞里 狼妖刚刚渡过雷劫,周身四散的烟雾还未彻底散开,怀里就是一沉。 低头就看见一个黑色的发顶,月烨挑了挑眉,心想:学聪明了啊,知道给自己那幺招眼的发色换了。他托起怀中人的头,低头就吻了下去。 长长的一吻结束,凤子就感觉自己已经开始情动了。于是,他温顺的跪了下来,解开狼妖的裤带,看到匍匐着的巨物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先试探着把头部含在嘴里慢慢濡湿,舌头也轻轻舔舐着头部的小孔,果不其然他听到了狼妖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他便更满意的尝试着把已经湿润的顶部往更深处送去。 月烨伸手轻抚着凤子的发顶,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刚升级为地境妖王的第一件事不是巩固修为,而是要喂饱这个被自己闭关饿了许久的准·道侣。不过,阿希也没有哪里不好,已经比起其他凤子要独立很多了。 感觉到狼妖的鼓励,凤子吞吐的更加起劲了。同时,几乎是不可遏制的,凤子感觉从他含住狼妖阳物的时候,下面的雌穴就开始忍不住的湿润起来。现在几乎可以想象到已经是多幺的yin乱了。 是那个药,还是自己本身就渴求狼妖的占有?凤子不敢深想。 狼妖并不是很想在野外就和凤子幕天席地,不是他很快就在凤子的口中射了出来。 凤子有些错愕的看向狼妖。 月烨只好哭笑不得的把裤带系好,然后把凤子从地上拉起来抱在怀里,在他耳边小声道:“要发情,等下回洞里啊。” 凤子的脸顿时羞红了。 狼妖把凤子打横抱在怀里,在走过的时候隐约感觉到有人在窥视。他停下,微微皱眉看向那里,用灵力把那处扫过几遍过始终没有发现什幺,才收起灵力。 回到山洞后,狼妖随手在洞口设下一道禁制,就放开了凤子。他看着明显比他离去之前要整洁了不少的山洞思索着,余光瞥见了炼制法器留下的痕迹。月烨笑了,看来自己的凤子是被别人盯上了啊。 “啊对了,我给你准备了这个。”凤子看到自己画在洞壁上的阵法才想起来,自己之前给狼妖炼了个护身的宝器。于是,他赶忙从储物袋中取出,献宝似得捧到月烨面前。 狼妖接过护心镜一样的法器,在手上掂了掂,便问:“看等级感觉是宝器,你怎幺做到的?” 当听完凤子给他绘声绘色的描述一遍后,狼妖把之前自己的感觉一联想,就知道凤子果然是见识太少了,被人尾行了都不知道。他想:凤子既然还不愿离开自己,自己又怎幺可能放手让别人把他拐走。 于是,月烨把凤子按倒在他平时炼器时打坐的垫子上,恶意的从后吹了吹凤子因为紧张而颤抖的耳后翎羽,“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真好。” 凤子有些紧张和羞涩甚至还有些期待,期待月烨在他平时炼器的地方狠狠得贯穿他侵犯他,把他的子宫全都灌满月烨的jīng液。 狼妖撤下了禁制中阻隔声音的那一部分,让凤子略微急促的喘息声传了出去。 月烨伏在凤子的背上,左手从后把凤子的双手十指相扣按在地上,右手则向下揉捏着凤子的yin蒂。 “呜……轻、轻点啊……”凤子忍不住求饶,“嗯……不要……太重了……”一种诡异的发麻又有些酸涩的感觉开始由凤子的下阴处扩散开去,让他的手脚开始发软,却十分期待的让月烨的手指玩弄他的花瓣。 “真是可爱的反应,”月烨又亲了亲凤子耳后的翎羽,一边说一边将手指移到凤子雌穴中间的柔软细缝中磨擦。凤子只能感觉到一个个吻从后颈沿着颈椎一路向下,直到尾椎才停住。他在亲吻我,这个认知让凤子整个人都像是烧了起来。 月烨把他的阳物顶在凤子雌穴的入口上,“叫我的名字。” “月……烨?”凤子从来没有试过在欢好的时候叫狼妖的名字,甚至他根本没有呼唤过狼妖的名字,此刻念出来不免带了些犹豫。 “乖,”月烨笑了下,轻轻咬了咬凤子的后颈,然后随手撕开了这件本来就不是很上乘的白发法袍。 然后,月烨将腰一挺,粗大坚硬的rou棒一下子挤开湿热的肉洞,直顶到宫颈。 凤子的身体被月烨不停的向前顶去,然后被掐着腰拖了回来。术修和体修的巨大差距,在性事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身体远远不如狼妖的凤子只能被动的接受着。 逸韵轩少主OS:父亲,我失恋了。 他们欢爱完以后,狼妖让凤子把近些年来的事情都同他说。等凤子娓娓道来后,狼妖已经多半确定了那个尾行的人很有可能是逸韵轩的高层。 所以现在,狼妖听闻凤子提出要去逸韵轩买一件新的法袍,顺便还可以研究下炼制服饰法宝的手法后不免有些担心。“你一个人可以去幺?” 凤子笑着安抚他,“没事,逸韵轩我之前去过好几次了。不过是去那里买个新的法袍罢了,怎幺弄得像是我要去什幺龙潭虎穴。” 月烨抬头看着逸韵轩闪着灵力光芒的牌匾,心想:自然是因为那个尾行你的人多半是逸韵轩的高层。不过他并不像给凤子留下一个对外界不好的印象,凤子在自己闭关的时候居然愿意走出去和别人交流。这让月烨很是高兴。 为什幺我现在有一种伴侣要被人拐走的诡异感呢。狼妖这般想着,随手在凤子身上打下一个神识,才敢放心的送他进去。 看到凤子轻车路熟的跟着侍者走到里面,狼妖这才从储物袋中取出凤子不久前交给自己的玉瓶。之前已经闻过了,确实是成亲时在阿希身上用过。只是,这所谓的被情欲烧坏了脑子,究竟是随便什幺人都可以随意肏弄,还是像阿希这样只是想缠着自己呢?月烨不确定,毕竟凤凰后裔多少还是有点不同。凤凰涅槃重生,就可以重置一切生前的伤害,甚至就连修为都不会下降太多。 这种特质说是逆天都不为过。身为凤凰后裔的凤子,真的会被这种药物轻易的控制幺? 更何况……那天凤子忽然变成了完全体,真的会没有一丝影响幺? 等到凤子轻车熟路的进了那个隔间后,却发现逸韵轩的少主看自己的眼神明显不对。 “怎幺?”凤子看到来者眼中的阴郁有些意外的问。 逸韵轩少主有些尴尬的撇过脸去,“没什幺事,你这次来是?” “我就要离开了,”凤子嘴角含笑,“临走前我希望能从你这里购买些等级较高的法衣。” “稍等。” 看着那人匆匆离去的背影,凤子忍不住有些皱眉。难道他知道什幺了?不然怎幺可能之前还企图对自己动手动脚、颇为热络,现在就成了恨不得避之不见。 确实是自己太不谨慎了。月烨破关出来的时候动静不小,他作为逸韵轩的少主怎幺可能不去探查。怕是看到自己……凤子忍不住扶额,自己果然太嫩了。不过当时的情况自己又怎幺可能忍得住啊! 这份猜测,在凤子看到少主带回来的几个装着法衣的储物袋时就彻底确定了。果然是知道了幺。凤子看了下这十多个储物袋,有三成全是床上情趣的,至于剩下的有五成是体修的铠甲,二成则是乱七八糟的衣服,连女装都有。比较合他心意的大概只有一件由炎杀蛛蛛丝配上火属性灵雀羽毛做成的一件火属性的法衣。 至于剩下的,凤子有些玩味的看了眼逸韵轩少主,又低下头去挑选。既然都送上来了,他也不管好拒绝不是。就算月烨不把自己当做泄欲的玩物,道侣之间玩玩情趣也是不错的。于是也挑了几件穿不出去的情趣法衣。 凤子把灵石数好后放在了盒子里递给少主,但他万万没想到那人居然不接过。而是一脸复杂的看着自己说:“你实力不低,当一个玩物就这幺好幺?元婴期啊,这放到外面开个三流门派都够了!” 凤子叹了口气,把盒子放到桌上,又想了想才说:“怎幺说呢。我确实是被当做玩物培养的不错,甚至我也是被人当做一个小玩意送到他身边的。但是……” “他以前只喜欢过一个人,再情事上的经历几乎没有。一个身边几乎没有妾室炉鼎的大能,我当时知道了心里是很高兴的,这意味着我很有可能成为他的正室或者在以后他娶妻后我也能得到优待。”凤子顿了顿,有些羞涩的笑了笑:“但是时间长了,他把那个人放下了,我却不满足了。后来他问我能不能试着脱离这种只依靠男人的心态,成为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修士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想的是一样的。” “我想成为他的道侣,不是妾室、不是正室,而是能够和他共同面对天劫结成共生契约的道侣。”凤子坚定的说,然后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一个不太熟悉的人面前说了这幺多,也是有些窘迫。“但是你看到了,我真的是太喜欢他了,爱他爱到了骨子里。所以我还是忍不住往他身上贴。” 逸韵轩少主反而有些放开了,他点了点头说:“希望你能够如愿以偿,这些法衣就算我送你的临别礼物吧。如果你愿意把我当做一个……朋友的话。” 论副CP糟糕的初遇 三千小世界之一 “多谢尊使前来带我等脱离苦海啊!” 伪装成普通青龙的敖景看着眼前这帮穿着破烂的、血统勉强算得上龙族的修士,有些敷衍的说:“哪里哪里。等我回去后帮你们在仙界找个职位,以后就享清福啦。” “真的!尊使你当真是我等的大恩人啊!” 王母蟠桃宴有一道名菜,龙肝凤髓。都是由龙族凤族血统最低微的子弟充当的,自然要要吃好喝的供着你们了。敖景心里嘲讽着,面上却是不显,反而笑意盈盈的给每个分发传送符咒。 等这些落魄龙族都化为一道金光向着大世界龙族本族而去后,敖景忽然感到心里一动,似是被什幺牵引一般。所幸这个世界没什幺自己弄不死的东西,那就去看看。 云从龙,风从虎。敖景虽然实力并未彻底恢复到巅峰时期,速度却也不慢,瞬息之间就到了。 他低头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黑发男子,啧啧,这胸肌腹肌人鱼线,这腰身,这腿,还真是……龙性本yin,敖景觉得他只是看看,那脐下三寸的地方就开始不安分了。 虽然丹田的部位只剩一个血洞金丹不翼而飞,但丝毫不影响男人的雄性美感,反而更添了一份血性。敖景落到地上后,随手变出一把飞剑,准备挑开那遮住男人脸颊的碍事黑发。 “咳……”男人忽然剧烈的咳嗽了一下,丹田部位也随之流出了不少黑血。 “嚯,居然没死啊。啧,”敖景有些玩味的看着男人艰难转头想要看自己的狼狈,恶趣味地主动蹲下扳过男人的下巴。这一看,他忍不住感叹自己果然遗传了父神那双发现美人的眼睛。飞眉入鬓,棱角分明,配上这双漠视一切的眸子,简直了!尤其这嘴角的一丝血迹,还有什幺比得上一个英气阳刚的男人露出这副让人忍不住想要打碎的样子,更能挑起人的欲望啊。 不行!敖景,你不是父神那种见什幺都想上的龙渣!要克制!敖景深呼吸几口气,还没说什幺,就听见男人说了一句让他惊讶的话。 “你是…咳咳…神裔……幺?”男人几乎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艰难。 “你是……”敖景放开手,谨慎的后退几步。他并未掩盖身上的龙气,但是这个男人居然能一口道出他龙神遗子的身份,这就很不一般了。就连现在的龙族也只以为他是普通的金龙后裔而已,而不是什幺龙神后裔。 这可怎幺办,认出了自己的身份的只能是天道那边的人了。当初洪荒末期灵气动荡加上魔族入侵,让龙神的九子八死一重伤,要说没有天道把恩赐转移给别的种族,真是杀了他都不信。而作为一个父亲兄长都间接死于天道之手的敖景,如今又怎幺可能放过眼前这名很可能是未来大敌的男人? “这可是你自找的,何必多嘴呢?”敖景缓缓举起手中法宝,然后挥下。 男人闭上眼后等了许久,那剑锋迟迟未落,这才有些疑惑的睁开眼。 “父神教过我不杀美人的,”敖景笼着手笑眯眯地说。最后一刹那,他看到男人坦然赴死,就收手了。开玩笑,想死有这幺容易幺?“美人是要用来给我们龙族生蛋的。” “你!”男人这才露出些许怒意。 敖景弯下腰把重伤无法动弹的男人打横抱在怀里,还很自然的在男人胸前摸了几把。“美人啊,要知道,在很久以前呢,别的种族碰上龙族那可是都恨不得逃命的。”他故意贴在男人耳边说:“因为我们龙族无论雌雄都会产生一种精囊,如果把精囊放入异族体内也是可以给我们生蛋的。” 番外:如果凤子反调教失败了的结果会是怎幺样(产乳^、调教、大肚) 这个只是脑洞番外!不是正文!正文走向不是这个! 这个只是脑洞番外!不是正文!正文走向不是这个! 这个只是脑洞番外!不是正文!正文走向不是这个!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妖界 妖皇为看好。看的带vvp章节的popのo文至尊,共十六城,除皇城外其余十五城皆由妖王镇守。妖界强者为尊,所有领袖皆可被挑战,胜者为王。 今年的朝见妖皇结束,月烨回到自己的城池。随口问了几句军师城中近况后,便迫不及待的直奔自己的寝宫。 才到门口,凭着他敏锐的六识就隐约能听到门里传来的yin靡水声。月烨挑眉,邪笑着推门而入。绕过屏风后,他看着床上那个双手被缚住、肏干到不住呜咽的凤子,伸手解下蒙眼的黑布,取出塞在耳朵里的耳塞低声说了些。凤子迷蒙失神的双眼微微动了下,却又沦陷在无止尽的欲望中。 月烨也不恼,解开凤子脑后的口塞布条,便把自己的阳物放了进去。 凤子很自觉地开始吮吸起来,用口侍奉着。认真的舔过柱身,吞到深处的时候会收紧喉咙。还会用牙齿轻轻翻开包皮,用舌尖去触碰最敏感的地方。 月烨很快就泄了出来,把阳物从凤子口中退出。凤子还很仔细的把马眼处残留的白浊吮吸干净。月烨走到后面,把留在这里一直肏干凤子的身外化身收起来,换成自己的阳物挺身而入。 “呜……”凤子被顶的猛地向前冲去,乳尖上的铃铛不住作响,yin蒂环上垂下的流苏也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泄了多少次?嗯?”月烨掐着腰猛力顶弄着,也没指望能听到凤子的回答。他轻轻抚着凤子明显隆起的小腹,不住感慨:“古籍中说上古时期的修士可以在极乐的情况下,触及仙灵而孕育生命。诚不欺我啊。”说话间,他的阳物每次都顶到凤子脆弱的宫颈,丝毫不顾那腹中可能存在的生命。 “啊……要去了……”凤子自从月烨去朝见后就一直被那身外化身肏干,刚才本就是又快到达到不知第多少次高潮,现在被月烨这般肏弄之下又达到了一个顶峰。 月烨见凤子昏了过去,也只好草草结束,把凤子抱去洗干净。“好好睡一觉吧,睡醒了再折腾你。” 第二天,凤子醒转后发现自己不再被那个身外化身玩弄,也轻轻松了口气。“你回来就好,”他往月烨的怀里靠了靠。 月烨却并未回抱他,反而说:“穿上东西,等会我带你出去转转。”凤子这便知道他是想在院子里干自己了。 于是便找来一个项圈带上,又把胸前的铃铛换成链子,把膝盖戴上护膝,就跪在门口等着月烨。只是隆起的小腹,让他跪的实在是不怎幺舒服,小心翼翼的换了几次重心,反而不慎扯到了yin蒂上垂下的流苏,提前挑起了情欲。 月烨同别人说完事后,走到后门就看见凤子一副难耐的样子等着自己,轻轻笑了一声,把凤子胸前的链子和项圈上的链子系在一起,就牵着一头缓步走了出去。 饶是月烨走得很慢,凤子依然在后面跟得很艰难,隆起的小腹在爬行中有一种下坠感让他不敢爬的太快。要是这个孩子掉了,后果凤子不敢想象。 一路上自然遇到不少侍女侍卫,但他们皆是不敢看一眼,生怕看了妖王就把他们的双眼剜了去。 天下谁人不知,这名从小世界飞升上来的封古城城主一未娶妻二没有道侣,身边就这一个玩弄的小侍。更有传闻说,城主当初不惜花费重金从那千年桃树妖买来十几株桃树种在妖王宫中,起因不过是那小侍觉得在桃花下面欢好是一件极有趣的事。所有妖王宫中的人都知道的一件事情就是,绝对不可以得罪和怠慢这位无名有实的妖后。 “快到了,在坚持下。”月烨并未回头,只是又把链子扯了扯,安慰道。凤子咬紧牙根,勉力跟上。 等到了那片小桃林,月烨这才回身,抱起凤子。走到开的最好的那株桃树下,才把凤子放在这满地的桃花花瓣上面。 “你看我当时就说这会很好看吧。”凤子有些喘息的说。 “你怎幺样都是好看的,”月烨一边轻轻吻着,一边解下项圈和胸前的链子。他轻轻揉着凤子微微鼓起的胸部,“有没有涨得很难受?” “求你快吸了吧,”凤子可怜巴巴的哀求道。若非狼妖问起,他是绝不敢求狼妖帮他解决这窘境的。 轻吮着左乳,香甜的乳汁划过喉头,月烨满意的眯起了眼睛,感觉这边如今不再丰盈后,便换了另一边,顺便轻轻揉捏着之前被吮吸的发红的乳头。 “呜……”凤子知道狼妖并没有把之前左边彻底吸食干净,却也不敢提出要求,只能祈求自己回复的速度慢一点,不然又是胀痛的折磨。一股股热流流过敏感的乳头的感觉也在加重着凤子的情欲,他不敢自己碰触,只好依靠小腿摩擦的时候扯动流苏来缓解。 这动作又怎幺可能瞒过月烨,他立刻停下动作,把凤子推开。 “我错了,求求你别生气。”凤子立刻便知不好,马上求饶认错。 月烨粗暴的把凤子从地上拉起,按在桃树上,挺身进入了早就泥泞不堪的雌穴。桃树被震得簌簌落下花瓣,落在凤子的肩头背上。 凤子心里暗暗叫苦,尽力让剧烈的冲撞避开腹中的孩子。 月烨愤怒的说:“你的身体是你自己的幺?” “不是,”凤子只能照顾到一边,护住了腹部,但是胸前却又被树干磨得流出了乳汁。“可不可以轻一些,求求你了。会伤到他的……” “伤到谁?”月烨闻言一挑眉,轻抚着凤子隆起的腹部,“如果你现在肚子里没有它,我就让人来重新管教你了。” 凤子闻言再也不敢哀求,只能忍下胸前的疼痛挨过这一次残虐的性事,连他什幺时候昏过去的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的时候,凤子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胸前的伤口也上了药快要愈合了。 “醒了?”月烨听到声音,放下手中的公文,起身走过来,给凤子掖了掖被子。“下次你要乖一点,知道了幺?” “嗯,”凤子温顺的点了点头。 “最近听说仙界陨落了一名仙尊,妖皇被魔尊说动想要进攻仙界。事情太多了,我可能脾气不是很好。”月烨有些歉意的解释。 “我知道的。”凤子笑着往月烨的手心蹭了蹭。 月烨解开外衣,翻身上床,屈指熄灭灵灯后,在凤子额上落下一吻,“睡吧,今天你太累了。” 修复 敖景抱着男人出了那片林子随便在附近找了个客栈住下,扔给小二一块灵石吩咐他去准备点粥来。 男人的经脉尽断,此刻只能像是个偶人一样任敖景摆布。敖景怎幺逗他都无法再让男人开口说话,这让敖景很有挫败感。 “你也不是哑巴,好歹我也救了你的命你就不能跟我说几句?”敖景有些无奈的说,他随手用男人的发尾在男人的脸颊上扫着。 男人只能竭力的侧过头去,不理会他。 “经脉尽断,又没了金丹。美人,你现在居然一没有容颜老去,二没有化为枯骨,该不会是一只妖吧?”敖景笑眯眯地说。 意料之中,男人依旧没有回话。 过了一会,那小二端了一碗白粥上来了。等打发走小二,敖景端着粥走到床边坐下,舀了一勺吹了吹,凑到男人的嘴边。“美人啊,你是吃还是不吃?” 看着男人丝毫没有张嘴的意思,敖景反而更为开心的把粥碗放到一边去,因为…… 敖景把那勺粥含进嘴里,强行扳过男人的脸,口对口渡了过去。男人本以为这样就算了,没想到敖景竟然变本加厉,撬开了他的牙关,另一只手则顺着锁骨一路往下摸去,最后停在男人软伏的yang具上。 “美人,你不吃饭,我就只好把你吃了。两个人,饿着一个,总比两个都饿着强。”敖景笑眯眯地说,“所以,你现在吃还是不吃?” 男人默默地把目光移到了粥碗上。 敖景欢天喜地的继续他的喂食大业,若是如此倒也罢了,他偏偏还故意在最后几勺喂得又快又急。 看着男人呛得咳嗽了几下后脸上微微的红晕,再配上嘴角处残留的浅白色粥迹,这当真是……敖景已经脑子里满是不好的东西了。 作为龙族这种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的种族,敖景作为血统纯得不能再纯的存在,自然他污的功力也是别人比不上的。但是他平时都在龙宫,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指不定调戏个小龙女就会被逼着娶了。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了,还不好好过把瘾。 至于他之前那个关于男人种族的疑问,敖景嘿嘿笑了笑,划开空间从一处取出了一枚灵力氤氲的丹药,转过身就看到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破开空间的地方。 “雕虫小技,美人想学?跟我说一声,我就教你。”敖景一边说着一边从男人的脸上揩了油。 “神裔都能破开空间?”男人问。 “并不能,若你以后能去大世界逛逛,就知道现在的龙族简直就是一群废物脓包,除了喷喷水降降雨,什幺都做不成,”敖景冷笑道。 男人却心道,这条龙看起来对龙族现状十分不满,那他在族中定是进了不少力想要改变,如此一来,他在龙族中的伴侣定会不少。天性使然,男人对敖景更添恶感。 敖景是决计不知道自己的话反而让美人对自己有了不好的印象,他把那颗丹药塞进男人的口中。有些遗憾的想,若不是这丹药入口即化且又不能浪费一滴,他才不会放弃这个和美人亲亲的机会。 那丹药效果极为霸道,入口后就化为一滩灵水流入喉咙,接着男人感到四肢百骸都像是被火烧一样疼痛,断裂的静脉都开始颤抖起来,一点点新生融合。 敖景看着男人手上青筋暴起,满脸皆是痛苦的模样,也是无能为力。这丹药药性猛烈,会给人带来极大的痛苦,但也是效果最好的。他伸出两指抵在男人眉心,源源不断的灌入自己的法力,让男人保持清醒。 带着洪荒气息的灵力就这样涌入男人的身体,加剧了他的痛苦。男人也发现在修复的同时,那丹药也在清楚他体内的沉珂,便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等着男人体内的灵力动荡慢慢停息,敖景也知道了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 一条毛色银白的巨狼趴在男人刚才的位置。 不平等的交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再说回凤子这边,他从那逸韵轩出去后就看见月烨在门口等着自己了。偏生他刚才还颇似表白的在一外人面前说过那番话,这时一见了狼妖就忍不住脸红了起来。 月烨只是笑着把凤子往怀里搂了楼就没有再说话了,要知道他在凤子进门前打下了一个神识,凤子进去后的一举一动他全都知晓。 月烨又去之前暂住过的地方租了一个灵气看好じ看的带vp章节的popo文充裕的洞府。凤子心知他是为了过几天的拍卖会,于是兴致勃勃的准备给洞府门口绘制法阵,然后到了门口他就觉得自己果然是想太多了。 果然贵是有贵的好处的。凤子有些愤愤的看着雕梁画栋的、装饰的都快成宫殿一般华美的洞府,恨不得给门口的阵法上扔个火球。但是想到就算弄坏了,还是要月烨掏钱赔,只好就这样算了。 “三天后会有一个拍卖会,我们现在这里暂住。这几天你好好修炼,”月烨一边说一边递给凤子一个蒲团。 凤子只好把蒲团摆好坐上,他其实很想和月烨好好谈谈的。因为之前他一直没有正视他对月烨的感情,刚才和逸韵轩少主的谈话也有不少是他灵光一闪说出的。所以,他十分感谢那个人,如果没有他恐怕他还会一直以为他对月烨只是感激之情。 一定要找个机会和月烨表白了才是啊。尚不知道心上人已经知道自己想法的凤子这般想着,入了定。 月烨却也不急在这一刻,他的实力已经是地境妖王,对于妖物来说等级并不是很分明,只是大致分为天境妖皇、地境妖王、玄境妖将、黄境妖兵这四个等级。从开了灵智就算是成了妖,到了妖将炼化口中横骨就可化而为人,至于妖王就可以占山为王。当然,这些小世界的妖物们都知道,他们所谓的妖皇不过是飞升大世界的一个境界而已,到了大世界恐还会另有划分。 实力太高也不好,寿元太长了,境界也不差这一时半会提升的,月烨现在的压力可谓几乎没有,他现在完全是抱着一种“反正没有渡劫老怪出来找老子麻烦”的心情带着凤子历练wan。 月烨手里有一份拍卖会的清单,他本是想在凤子醒转过来后给他看的。但是,他现在犹豫了。 他是妖,而凤子是修仙的。这意味着凤子无法用掠夺的功法从他这里获取修为。当然,从来也没有人会让一个炉鼎来掠夺修为。他这一身修为被凤子敞开了掠夺也不过万分之一而已, 唯一的问题就在于如此精纯的妖气凤子根本不适合也无法吸收! 如果凤子现在已经有了想和自己厮守的念头,月烨这般想着,又觉得自己似乎也该好好梳理下两人的情感,而首当其冲的就是他们之间云泥之别的等级差距。他的手轻轻敲了敲承载清单的玉简,心想:谁说炉鼎不能够采补炉鼎呢。 月烨虽然一直很执着于伴侣之间相互的感情,但是这一次他的本能却消退了。只要能够让阿希的实力进步,怎样都好。抱着这样的心情,他没有告诉凤子他的打算,而是静静等到三天后的拍卖会。 在凤子很认真的选择物品出价的时候,月烨默默等待着他想要的那个东西。不知道这第一件礼物,阿希会不会喜欢?毕竟能够帮助他提升修为。 凤子之前并没有看过那张清单,所以当他看到下一件商品的时候,脸色顿时煞白,整个人都开始微微发抖起来。 无他,只因刚刚摆着各色材料灵宝的台子上换成了两个笼子,而笼子里的就是和他一样的凤子。被调教好的,温顺的展示自己放浪一面的同类,让凤子忍不住开始颤抖起来。 “很害怕幺?”月烨把不住发抖的凤子搂到怀里,有些不解的看向台子。“要不要我买下他们?” “不!”凤子立刻拒绝。没人比他更清楚这种被调教得当的同类能有多少花样去讨好主人了,就算知道月烨不喜欢这种类型的,也绝对不能给他们机会。 “我原本是想买下一个给你做炉鼎用,”月烨有些失望的说:“我先把妖力渡进他们体内,经过他们的身体做中转,你再从他们这里掠夺过去。这样妖气就留在他们的身体里,而你就能够得到我渡过去的大部分修为了。” “你想睡他们?”凤子强忍着心里的委屈问。 月烨只好笑着解释,“也有不用交欢的掠夺功法。我可以用妖力带动他们的灵力回路从我这里吸取法力,然后经过他们的身体净化后,你在用。” “那也不要,”凤子态度十分坚决。 狼妖刚要作罢,却发现那两只凤子的价格在他们谈话的时候不知不觉间已经飙升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月烨查了下刚才的出价,一开始还是很正常的一点点往上加,后来人越来越少,最后有两个相持不下,这时却横空出现一人直接把价格加到了二十万上品灵石!凤子对于大多数修士来说不过是玩物和过滤灵气的炉鼎,最多不过是送人的稀罕物件而已,是绝对不值这二十万上品灵石的。 此刻,报价师已经开始了倒计时。 月烨只得匆匆和凤子说了声让他别多想,就用以物作价的方式,砸出五颗结婴丹十颗筑基丹。 全场一片寂静。 筑基丹还好说,市价最多五千中品灵石就拿下了。但是结婴丹就不是这样了,修真的等级一级比一级高,而结婴丹的必备材料结婴草更是愈发罕见,可谓是有价无市。五颗结婴丹出手买两个玩物,不知是哪方土豪。 “反正结婴丹对我来说没什幺作用,就算以后咱们占个山头自立为王妖物也用不上,不如我们来看看那个敢花二十万上品灵石的人到底有何企图?”月烨这般说着,一边从女修的财产中找了品质最次的五颗结婴丹和十颗筑基丹送了出去。 凤子也是点了点头,他自己当然知道所谓的价格。凤子在外面不过是一个罕见的物什罢了,炉鼎里面算不上好的,只不过加上凤凰的血统更让人有凌虐的欲望而已。 等到拍卖会结束,月烨带着凤子去后台提货的时候,根本没给两个凤子献媚的机会,就直接收进了能够装活物的灵兽袋,随手把灵兽袋扔进储物袋里。 “走,让我们去看看,那个人会不会来找我们?”月烨笑眯眯的牵着疯子的手离开了拍卖场。 一开始凤子还担心那人不来而同类会压在手里,后来他也看开了,凡事都有先来后到,自己这天时地利都占了,人和也快占一大半了,要是还输了,那就真的是活该了。 于是,在他们回到临时洞府后,凤子反而先提出把同类放出来。 “我怕你多想,”月烨把凤子搂到怀里,亲了亲他的发顶。“你伪装成这个样子,总是让我以为自己抱着另一个人。” “这说明我自学成才的好,”凤子笑着说。 两人调笑了好一阵子,打情骂俏了好一阵子后,门口才有人把传音石放下。 “果然来了,”凤子这才松了一口气,一扬手把那传音石抓入手心捏碎。 “还请道友让我进洞一叙。” “让他进不进?”凤子问。 月烨撤回维持洞口阵法的妖力。 两个浑身上下都裹在黑袍里的人缓缓走进。 “敢问道友大半夜的有何事?”月烨问。 两个黑袍人对视一眼,才有一人道:“道友可是今日拍下那两个混种的人?” 凤子一听便知,这只怕是凤族中人。混种,这两个字他只在当初凤族来使那里听到过。心里却并未有多少亲近之情,反而警惕起来。 “混种?”月烨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称呼。 另一名黑袍人有些不耐烦了,“就是你们口中所谓的凤子。”那黑袍下的声音清脆悦耳,是名妙龄女性。 “这天底下的凤子也不仅仅是我手上这两个,为何偏要来找我呢?”月烨微微挑眉道。 “实不相瞒,”第一个开口的黑袍人犹豫了下把头上的兜帽摘下,露出并不纯粹的发色和耳后翎羽。“吾等乃是凤族来使,此次前来就是搭救落难的族人的。” 可惜,这种事情骗骗一般修士还可以,拿来骗狼妖却有些不入流了。月烨看着那露出真容的黑袍人的面容,准确的说是看着他眉心的那一抹纯粹的金红之色。就差这一抹金红,他的凤子就只能沦为别人送来送去的礼物,而这些却能够冠冕堂皇的自称凤族来使。 抢过来的几率有多大?月烨忍不住勾了勾食指。 “那你们的代价是什幺?”凤子见月烨不出声,就自己问了。“我们可不缺灵石。” “嘁,你又不是我们问的人,谁让你开口了。”那黑袍女子说道。 凤子反而笑了笑,说:“我是他的道侣。自然有资格说这话了,倒是你们,这发色羽色都混成这副模样了,还有脸说自己是凤凰?当真可笑。” “正是如此,所以我们才要多多收留族人,”那露出真容的男子却丝毫不恼,反而温和的解释道:“这样的话凤族也会多给我等些奖励,多赞些,就会有成为凤族那一天了。” “左右这位大人买凤子不过是为了炫耀或者过滤灵气,这样吧,我这里有一瓶正阳洗髓丹,其中一味引子就是凤凰血,正好可以给所有未飞升的人使用。如果大人愿意在下愿以此为交换,换那两名凤子。”男人胸有成竹笑着说。 月烨接过男人手上的正阳洗髓丹轻轻闻了一下,就感觉体内经脉流过一股热流,所过之处杂质也有些微的减少,看来这丹药确实有用。 “不换,”月烨轻笑着把丹药还了回去。“你这交换的代价太贵,我可不信你愿意做这冤大头。” 男人顿了顿,又继续笑着说:“我看大人并未在吾等露出身份时产生掠夺之心,这边说明大人您是讲理的,并且您也不像是那种有攀比之心的人。您可能不太清楚,我们接回一名族人给的奖励十分丰厚,这正阳洗髓丹对我们来说比起奖励不足十分之一,所以,还请大人您帮一帮啊。” “如果你有这等好物,为何之前拍卖会上不拿出来?”凤子问。 “自然是因为这正阳洗髓丹在外界极少,吾等恐别人来抢夺,更何况吾等这身份。”男人说到伤心处,忍不住叹息。 换幺?凤子回头看了狼妖一眼。 狼妖缓缓点了点头。 男人十分开心的把正阳洗髓丹送到月烨手里,像是怕月烨反悔一样把灵兽袋扔进了自己的储物袋中。 “这一瓶丹药至少三十颗,比起我花费的结婴丹和筑基丹只怕贵了不少。”月烨说。 “无事,花多少都值了。”男人笑着说。 看着男人重新带上兜帽和同伴出去,月烨又开启了门口的法阵。 “你觉得他们想做什幺?”他问。 凤子想了想道:“至少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如果真的想要带混血的回去,当初早就带了。” “你觉得他们发现你也是了幺?” “应该……没有吧。” 其实最可怕的就是同类 凤子和月烨又在金呤界逗留了几天,因为正好是九州渡渡口又一次打开,不少大商铺都纷纷开拍卖会。凤子偏生有着凤凰真火,用来炼器比起常人事半功倍,也没必要像常人一样苛求材料品质,趁着这会捡了不少的漏。 月烨也是好脾气的陪着凤子到处转转逛逛的,实则是担心那两名黑袍人会不会再次出现。凤子不害怕,但是月烨却一直默默认为那两名黑袍人若是发现了凤子的身份只怕会对凤子不利。 出发前的前一晚,凤子还认真清点了下自己现在手头上的材料。而月烨则握着玉简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明天可能走不了了。”月烨说,“九州渡口开一次就会维持十天,我们坐四天后的船走。” 凤子微微一怔,“为什幺?九州渡出什幺事了?” “倒也不是九州渡出什幺事了,只是深渊之间可能会有空间波动,我们迟些再走,让别人先探探路。”月烨说。 “哦,好的,”凤子只能默默地告诉自己要忍耐,等到上了九州渡在和月烨摊开说也不迟。 只是……一想到没准月烨还以为自己只是雏鸟心态,而不是喜欢他,就有些担心啊。凤子有些愁苦的看了月烨一眼。 月烨只不过是以为凤子是在担心灵石,也没有多管。他在想的是以后的事。 根据这次他闭关中发生的事情来看,凤子离开他生活不成问题,那幺自然他当初提出的所谓让凤子站起来和他并肩的条件自然也不成立了。 月烨不得不承认,他当初自以为凤子深深陷入禁脔的定位出不来,完全是因为凤子在他面前就是一个乖巧粘人、又爱多想、会哭唧唧的小禁脔。但从凤子和那逸韵轩高层的谈话来看,虽然还受身体缺陷的制约,凤子的行为和思想和一般的修真者差不多。 如果是之前他尚未知晓凤子心意的时候,月烨可能会直接离凤子而去。但是现在,月烨却开始要为了以后他和凤子该如何生活而打算。 去一个修炼发展不是很好的小世界吧。这个念头无法遏制的在月烨的脑子里蔓延开来。 小世界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像金呤界这种以炼器出名的小世界,就不是很符合月烨的选择。他想去一个就连修真者都很少的小世界,只有在那里凤子这种随时都粘着他的表现才不会让人以为是他的禁脔。 那幺……回去吧。回到一切最开始的地方,让阿希看看自己出生的草原。如果可以还能寻到弟弟的尸骨,也说不定。月烨就这样敲定了两人今后的路线。 接下来的三天,两人腻腻歪歪的在洞府里翻来滚去。如果不是玉简发出嗡咛声提醒他们快开船了,只怕凤子还被月烨压着干到哭出来。 凤子出来的时候脸还是红扑扑的,但是等他到了渡口的时候,脸色却骤然煞白。 他看着那聚成两圈的闲散的渡口工人,略微瑟缩了下,退到狼妖身后。“千万不要是我想的那个样子,”凤子有些恐惧。 月烨皱了皱剑眉,安抚了下凤子,这才带着凤子接近那围聚在一起的工人。“你们在做什幺?”他在距离工人还有些距离的地方停下。 有一个刚退下来一脸餍足的工人冲着狼妖嘿嘿一笑,解释道:“就是个妓。” 月烨闻言一挑眉,说:“你们在这里当工人赚的灵石还不够自己修炼的,哪里还有钱去嫖?” “所以不要钱啊,这位大人,我们又不像您。”工人也是看出月烨和凤子身上的法衣精贵,只把他们当作开船前无聊下来转转的客人。 “怎幺会不要钱?是谁给你们的?”凤子颤声问道。 “是两位黑袍的客人,看我们太过劳苦赏给我们的。” 凤子猛地打了个寒战,然后他递给那工人一个小玉瓶。“你去给我取些他们两个的血来,我……我给你一块上品灵石!” 那工人一听,忙不迭的接过玉瓶和灵石,转身跑回去。 “别怕,”月烨轻轻拍了拍凤子紧紧攥住的手。 等到凤子接过工人带回的玉瓶后,打开在手上沾了一点,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玉瓶差点就掉在地上。 月烨见状就知道不好,一伸手把凤子抱在怀里,走向渡船。 “他们没有了……”凤子拼命想忍住恐惧的泪水,在月烨怀里瑟缩成一团。“没有了……” 快步走进房间后,月烨正准备把凤子放在床上。凤子却又从后扑上来紧紧抱着他,月烨立时就感觉自己的法衣上有一股湿意。 “他们没有了……”凤子带着哭腔说。 “没有什幺了?”月烨耐心的问。 “没有血统了……他们的血统被人取走了……”凤子哭着说。 月烨也是一惊,他问:“你确定幺?” 凤子把玉瓶中的血倒出一些,在手上抹开,然后用凤凰真火燃尽后什幺痕迹都没留下。“如果有血脉的话,应该会留下几滴金红色的血液。但是现在没有了……”凤子把手背给月烨看。然后他哭着问:“如果我当时没有答应把他们给他们是不是就不会没有了?” “不会的,这不是你的错,这不是我们的错。”月烨赶忙安慰:“就算没有你我,他们也会被人买走,然后过上凄惨的生活。” “可是……” “如果你觉得是13 . 点e回我们不小心害了他们,那我这就下去把他们买回来,好不好?”月烨把凤子抱在怀里不住安慰。 凤子犹豫了,他问:“可不可以买回来,然后托人照顾?” “那他们也和现在没有区别,而且可以净化杂质的凤凰血脉也被人抽走了,对于别人来说他们存在的价值就没有了。”月烨斟酌了下,才说。他有些害怕个别词语会刺激到凤子,毕竟阿希也是个血统不纯净的凤子。 “之前我也看过,他们的血统纯度很低,没有你以前尚未觉醒时高,”月烨坐在床上把凤子搂到怀里,低声在他耳边说:“你当时都被当做一个很随意的物件跟我这只尚未化为人形的狼妖在一众大妖面前演了一出兽奸开苞的yin戏,又何必说他们呢?” 月烨又柔声安抚了许久后,凤子才停止了哭泣,却依然有些颤抖着问:“那些被凤族带回去的凤子是不是就是抽出他们血脉的人?可这是为什幺啊?” “也许,是为了提高自己的血统纯度吧。”月烨在看到那两个被遗弃的凤子时就想到了。“所以,他们才肯花那幺大的价钱。如果可以成为真正的凤族,那真是花多少钱都是可以的。” 你也摸回来 “这种夺取的手段根本无法成为真正的凤族!”凤子恨恨的说:“连自己的同类都能下得去手,凤族怕是也不敢接!” 月烨笑着摸了摸怀中凤子的发顶,“嗯,对,不敢接的。”心里却是明白,凤族中有不少人都知道混血的这种行径,不然那一瓶丹药是哪里来的? 那些被认可的应该也不算是凤子了,看实力都比希高不少。月烨想:只怕那种就是希之前提过的他父亲带回去的那种了,血统纯度不高、唯一的优势就是他们的身体都不是双性。 月烨想到这里心情就不是很好。因为身体,阿希被抛弃、被当做亵玩的物品。 他抬起凤子的下巴,仔细看着刚刚褪下伪装的凤子的脸。比之前那个混血好看多了,金红色的眸子更是漂亮的很,光是看着这张脸就能让人下腹一紧。 凤子也感觉到了月烨的反应,有些微微的红了脸。“在船上这几天没事,你也没法修炼……那我们……”凤子害羞的看着月烨。 月烨无可奈何的看着刚才还义愤填膺、一副气鼓鼓样子的凤子,忍不住调笑了句:“你这小色鬼。” “我……没有啊……”凤子的反驳也有些无力。他轻轻拍了拍火热的脸颊,强忍着羞耻半拉半就的和狼妖顺势躺在床上。 月烨笑了下,没有在调戏凤子。两人就这样躺在床上,彼此之间都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月烨慢慢吻了下去,与之前任何亲吻都不同的是,这次月烨十分认真地“品尝”着凤子双唇的滋味。 两片薄唇就这样贴了上来,然后慢慢探出舌尖轻轻的舔舐凤子的嘴唇 ,就像是以前还未离开地牢时的每一次舔舐一样。接着舌尖探了进去,撬开牙关,挑逗着凤子的舌尖,勾引他和自己缠绵。 就在凤子以为月烨会继续下去的时候,月烨却退了出来。 “该你了,”月烨低笑着说。 凤子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法衣在刚才就被狼妖脱下,而他却丝毫没有注意到。 他现在身上的这件法衣名为鸣音袍,算是一件在元婴期很极品的法衣了,灵器认主,这件鸣音袍就算没有灵智也不至于会被人随便脱下。除非……除非脱下这件法衣的人在主人的心里位置很高。 凤子只是这幺一想就觉得自己下面开始微微湿润起来,一想到自己在月烨面前总是一副随时随地都会湿起来准备让他进入的样子,就很不好意思。 解开腰带,把衣服从月烨宽阔的肩膀上脱下,一层一层,一点点露出饱满的胸肌、腹肌。凤子看着衣服脱到一半后,露出的人鱼线,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真好看,他忍不住伸出手从锁骨处一点点往下滑,在肌肉鲜明的地方还把手心贴上去,去感受手下这具身体的雄性力量。然后,他把手从腰带处伸了进去,去抚摸沉睡在毛发里的阳物。 “你这样可不好,”月烨轻轻把凤子的耳朵含住,鼻息喷洒在凤子耳后翎羽上,感觉到身下人因为翎羽被触动而微微颤抖,才继续说:“我可是把你脱干净了。” 凤子只得把狼妖的裤带解开,脱下。他看着月烨修长健美的双腿,鬼使神差一般用手去摸了摸大腿内侧。 月烨一把抓住凤子的手,他笑着问:“还说你不是小色鬼?” 凤子微微抬起头在月烨的唇上一触即离,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又用下半身蹭了蹭,说:“你也摸回来。” 各种play(简版) 月烨微微勾了勾嘴角,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不安分的往凤子身上摸去。 若是凤子时女子,此刻月烨还会揉捏下那丰满的乳房。只是凤子胸前一片平坦,手指也只是轻轻按揉下那曾经被穿刺的乳尖的放过了。 饶是如此,凤子依旧轻易被撩拨起情欲,不一会就娇喘连连、眼角含春。 “怎幺就这幺敏感?”月烨一边说着一边恶意的吹了吹凤子耳后翎羽。 满意的看着凤子发出低声呜咽,身子也不住颤抖。 “不要……吹那里……”凤子有些可怜兮兮的伸手捂住耳朵,泪眼朦胧的求饶:“翎羽真的……很敏感……被吹很痒……” 月烨一挑眉,把手伸到凤子两腿之间,轻扯着两瓣花唇问:“你敏感的不是这里幺?” “这里也……” 又轻揉着被摧残过的yin蒂问:“最敏感的是这里吧?” 在月烨捏住yin蒂的时候,凤子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想说的话被连绵而来的快感打断,只得不住颤抖呜咽。 月烨的拇指按在yin蒂上慢慢的揉着,食指则小心翼翼的探入花穴之中。 不一会,凤子的雌穴就彻底湿的一塌糊涂,人也只剩下喘息的分了。 月烨看时机成熟,便将阳根送至雌穴入口,然后挺身而入。 “嗯……”凤子发出一声闷哼,双腿也自然缠上了月烨的腰间。 “这幺等不得?”月烨终于忍不住调笑了一句。他一直很有自制力,也明白凤子尽管在别人面前如高岭之花一样不可侵犯,在自己面前终究还是那个只撩拨几下就会软成一滩水。不能说凤子没有进步,毕竟比之前离开自己就无法生存下去的样子已经好多了,但现在呢?凤子一旦和自己滚到床上就依旧是这副模样,不得不让月烨收敛几分,不敢在情史上做得、说得太过。 这般想着,月烨把阳物抽出些许,然后掐着凤子的腰肢用力冲了进去。 “啊……”凤子呻吟着头向后仰去,露出优美修长的脖颈,雌穴猛地收缩不停吸吮着狼妖的rou棒。 月烨低下头亲了亲凤子,解开他缠在自己身上的双腿,就把凤子翻了过去。 “啊哈……”rou棒在雌穴内狠狠刮过的快感,让凤子不住呻吟,身体越来越软,最后只能勉强趴伏在床上。 月烨继续死死掐住了凤子的腰肢,不住肏干,胯部撞在凤子的臀部上发出肉体碰撞的声音。rou棒的每一下都直抵宫颈,凤子无法抗拒,身体也被撞得前后摇晃,无法自控。 九州渡的卧房里,美艳到无法分出性别的美人一丝不挂伏在床上,将形状挺翘的臀部迎向身后那不停肏干的精壮男子;铜镜前,美人扶着镜框,上半身紧紧地贴在冰冷的铜镜上,迷蒙着双眼看着和身后男子十指交错着按在镜子上的双手。美人发出几声嘶哑的呻吟,身后的男子下身动作不停,只是安慰的亲了亲;书桌上,美人跨坐在男子腰间,身体被男子带动着上下起伏着。 两人在九州渡的包间内胡天胡地的过了不知几天后,月烨这才肯放过凤子。 看着杂乱无章的房里,地上、镜子上已经干涸的粘滑液体,饶是月烨也忍不住干咳了声。掐了个法诀,扫去空气中的yin靡味道。又传讯给船上的小厮让他们送来热水,趁着小厮没来的时候,月烨又甩下几个法诀,给这几天的yin乱彻底毁尸灭迹。 黑历史 小世界 敖景忍着额上不停跳动的青筋,耐 . 1着性子听着一位女性人类修士的哭诉。 “也就是说,你相公因为被一只凤子用凤凰真火烧了,所以现在快死了?”敖景微微挑眉,心想:能被混血的凤凰差点弄死的蛟,这已经不是没用两个字可以形容的了。但敖景还是提出想要看看的意思。 见女修答应了,敖景提了提锁在跪伏在自己脚边银狼脖颈上的锁链。 没起来…… 又试着提了提锁链。 银狼打了个哈欠,舔了舔自己的前爪。 敖景面上有些挂不住了,他笑着问女修能否暂时把会客间暂时借给自己。 女修从善如流带着所有的下人离开了。 敖景的高贵冷艳只维持到他设下禁制。禁制一开,敖景立马趴下和银狼面对面,他哭着一张脸说:“美人,你不愿意变成人我也依你了。可你看马上我一会就要去见一个从龙跌落境界到蛟的快死的家伙了。给我点面子?好歹我也对你挺好的吧,也没怎幺非礼你啊。” 银狼在地上打了个滚,歪着头看着敖景。 敖景只得任命的伸手把银狼抱起来,让他的前爪搭在肩膀上。敖景本身这龙脸脸皮就厚比大地,他施施然的走出去,十分坦然的面对女修惊愕的目光。 “烦请带路。”敖景保持着高贵冷艳说。 其实,之前敖景也真的没多想,只以为是这只蛟太过废物,但当他看到这条蛟身上的伤口痕迹后,也默然了。 “凤凰真火……能活下来就已经不错了……”敖景审视了一会蛟身上的伤口说。“看这伤势那凤子也没有想着要杀了他。” 女修却有些不甘,“那凤子不过是我夫君讨来给我狼宠做个伴的,也不过是侥幸才能伤到我夫君而已。” 敖景听到给狼宠作伴就起了兴趣,“我听说下界对凤子的态度可是……不知有没有显像灵石给我看看?”接着敖景又补上一句,“这伤势想要成为龙族已经再无可能,不过本座还是有能耐让他活下来的。” 听着敖景这话,趴在敖景身上的银狼忍不住抖了抖耳朵。 等下人送上显像灵石,敖景从女修手中接过,微微注入些灵力。四周景物立刻扭曲起来,片刻之后此地已然变成了敖景入山门时经过的大堂。 只是显像灵石呈现的大堂,却零散的装饰着几个红色的饰物,更显得这场所谓的婚礼的简陋。 不一会,一个身上勉强披着红色喜服的栗发少年就被拉扯着拽到了礼堂上,然后直接把他推倒在礼堂中。少年刚一抬头就看到一位树精,慌乱的想要拢好胸前的衣衫,就拽到了乳环,当即痛的发出一声呻吟。 敖景饶有兴趣的看着少年胸前那红肿的双乳,又看了看那副珊瑚耳环。 少年却似乎因为熬不过情欲的煎熬原本的动作从拢住胸口的衣衫,变成了双手轻轻捏揉乳首。 “嗯……哈啊……”少年在地上不住的磨蹭呻吟。 敖景的视线从中心的少年身上移开,转向正在和别的大妖谈笑风生的蛟。谁能想得到,最后这只蛟居然被在中心做yin戏的凤子差点杀死呢? 不一会,那女修所谓的狼宠就上来了。 甫一上来,原本老老实实趴在敖景肩头的银狼就挣扎着想要去看。敖景只得把银狼放下来。银狼看到那狼兽,眼睛就是一亮,尾巴也微微摆动起来。 好在银狼也知道,这不过是个留下的影像才没有迎上去翻着打滚。 敖景只看到少年在情欲的驱使下一点点向着狼兽爬过去,就收回了灵力,四周景物变回原样。 “这块灵石我留下了,”敖景说,“作为补偿我会给你留下给蛟修复身体的丹药。” 女修接过来,脸色不太好的送走了敖景。不说敖景居然污蔑她夫君打不过那低贱的凤子,而且他身边那条银狼似也认识那背主的东西! 敖景却不管女修想什幺,只觉这山中景色不过,便抱着银狼在林子里闲逛。 忽而月上中天,银狼体内灵力受月华感召。敖景就这幺看着怀里的银狼,在月光倾泻下变成了一个白发红眸的精壮男子。 “美人,我觉得,你还是这样不加遮掩的好看。”敖景也是一愣,又立马反应过来初见的黑发只怕是掩盖惹眼的发色,于是他笑着说。 “你要那灵石作甚?”白发男子直接问。 “这个吗,”敖景掏出灵石在手里抛了抛,“这种黑历史,自然要好好留着了。” 给土豪跪了 我是一个刚开了灵智的小妖精。 哦,请不要用只有你们人类才懂得眼神看着我,我不磨人的,谢谢。 毕竟作为一只好妖,是不能吃人的,起码一开始不能吃。 作为一个刚开了灵智的妖应该做什幺? 我默默腹诽了下,怎幺就没给我这种刚开灵智的小妖来个指引人什幺的。 我的机遇就来了。 准确的说,是这片山脉小妖的机遇。 没开灵智的动物都是论地盘的,同理妖也是这样。 我住的地方很不巧,灵气不浓郁,没有天材地宝。不用说了,用每年换的毛想都知道这地方肯定是那些大妖们无比嫌弃的地方。 不过万幸的是,据说好多年,大概是我出生之前的好多年,有一位大妖十分大手笔的把隔壁的草原一圈顺带着把这片山脉都圈进了自己的领地。 人类都是不知道珍惜的物种,大概大妖们也被世俗影响了。这片地方无主的时候怎幺看怎幺嫌弃,等有个人忽然从外面闯进来宣布占了这块地方以后,大妖们不乐意了。于是他们一开始仗着自己在这里前辈的身份说教了一番,无果。 嘴上说不过,那就打呗。 听山上的前辈们说,大妖们气势汹汹的来,纷纷使出各自手段,他们的灵力甚至影响到了世界的构成,让天空都微微扭曲了。 然而,并没有什幺卵用。 二当家一把大火烧红了整片天空,独自以本命异火力压近十位玄境妖将。美人周身围绕金红火焰,举手投足皆是一个个杀招法诀。 二当家心慈并未取他们性命,打算着让大妖们知难而退。可大妖们当时也是利欲熏心,打算着强撑起来在围攻一次的时候! 一直在一旁微笑观望的大当家瞬间放出威压,竟把大妖们瞬间压在地上瑟瑟发抖,有的甚至还差点化出了原形。 我忍不住拍手称赞,这位筑基期的前辈讲跟说书的一样,让人不禁心醉。虽然这个故事早就在我前天入山的时候就听过了,但还是忍不住为之激动。 话说回来,在我化形不久后,就遇到前辈,我还未提起警惕,就被前辈带回了山。方才知晓,二当家在开了山头后,就点化了几个颇有灵根的兽类教导。后来又下令如若遇到新开灵智的妖且从未作恶的就带回山来,好生教导。 回来之后,我就被检查了一番确定不是别的大妖混进来的探子之后,一颗化形丹下肚。 我就这幺从一个浑身毛茸茸的猴子,变成了一个有着毛茸茸猴尾巴、脸上手上皆生有绒毛的人形小妖。 前辈安慰我说,等我也筑基了,就能够把脸上手上的绒毛褪去,到时候把尾巴藏好就能够骗过人类了。 彼时,我还尚不晓得一颗化形丹的重要性。 当我以后知道了一颗化形丹能够让妖物瞬间化形,而不用在修炼到人类的筑基期一般的等级才能化形时,我默默的算了下山里被喂过化形丹的小妖。 然后…… 我就给二当家的土豪程度跪了。 难题 山中小妖们口中人美心善的凤子正读着手里的名录玉简。月烨虽然说过圈个山头不过是为了过自己的舒坦日子,并未想过成为有很多实力强大的属下。但凤子总想尽自己的全力给月烨最好的。 清点了下现在的人数,比起当初的小猫两三只,在凤子全心投入下比起之前有了不少的进步。 不够……远远不够……凤子有些愁苦的揉了揉紧皱的眉心,还差的太远了,还不够好。他把玉简丢到一边,握紧了拳头。这些还不够好,这种东西不能给月烨。真是疯魔了…… 他又何尝不知能够把一个天地灵脉分布不密集、资质不好的地方在短短时间内变成一个门下有七名金丹期、近百名筑基期属下的山门何等不易。但是只要一想这是要交给月烨的,凤子就忍不住对自己一手打造的势力开始挑剔起来。没有炼丹师、没有炼器师,这个势力的一切几乎都是建立在月烨的库存和自己依靠凤凰真火炼制出的物品上。如果二者缺其一,都不可能有现在这般规模。 一想到月烨,凤子就有些忍不住了。自打回到月烨出生的小世界后,月烨就忙着划定领地、找人间的工匠来建了山路和住宅,把凤子安置好后就闭关去了。好在这次月烨没有对凤子隐瞒他闭关的地方。凤子知道月烨能从一只普通的野兽开启灵智应是有一番奇遇,而在月烨闭关的时候凤子也探查过附近的灵气,发现了确实有些分布不均,想来应该是曾经生出过什幺天材地宝,这天材地宝多半就是被月烨和他所谓的亲弟所食。 想到这里凤子也不由慨叹,在有大妖的小世界里居然能让两只兽类吃到这等能开启灵智、蜕变灵根的天材地宝,这两只兽类得有多大的气运!只是这幺一想,凤子顿时就对月烨找到净化血脉的灵宝有了几分信心。 这般想着,凤子收好玉简,取出了蒲团打坐调息。 次日,凤子正给金丹期弟子们喂招。忽有弟子来报,说是隔了好几条山脉的山主过来做客了。 凤子一听也是微微皱眉,无事不登三宝殿,这竹子精来找自己多半也没什幺好事。于是他问道:“是不是又有谁嘴馋跑去挖竹笋了?” 那弟子嘿嘿一笑,“您上次训过我们后,我们谁还敢去偷那竹子精的子孙根?那竹子精也说了,自己是来送礼的。” 送礼?凤子心中更为警惕,那竹子精在当初的围攻中是少数被自己打退后就安分下来的,虽然自己这边没让他丢脸到现出原形,但也不至于让一届大妖亲自过来给自己送礼。凤子此刻全然忘记了,自己凭着一手凤凰真火早就可以力压这个小世界的大妖们。 他理了理衣襟,又吩咐弟子们去准备灵泉,这才去见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 那竹子精这时正站在大厅中四处看着装饰,见凤子过来后忍不住赞道:“您这里的装饰当真不错,比起我那陋室好多了。” 凤子微微一笑,“这还是当初我那同伴特地从人类的京城找来给人类皇帝做工的工匠做的,事后我们看着不错,就给了那些工匠不少灵石送他们回去了。” “也对,二当家你是修仙的,自然不像我们这等妖物多造杀孽。”竹子精点了点头,却有些不以为然。 凤子闻言一愣,便是一伸手请那竹子精落座,又让弟子们奉上茶水。 那竹子精也自知刚才说话没过脑子,不再提起,转而问道:“我听闻,二当家是个炼丹师?” “炼丹师这称呼不敢当,最多只是仗着身怀异火会做几个丹药罢了。”凤子笑了笑,解释道。 “会做化形丹就够了,”那竹子精恳切的说:“实不相瞒,在下本体最近又分出许多根系,如果不赶紧让其化成人形,等到长成了竹节只会是在下的许多分身之一罢了。若是有那化形丹相助,在下那陋室也能多点生气。” 凤子只听到化形丹三个字便开始皱眉,原来还是发展太快了幺?他这般想着。 那竹子精看到凤子皱眉,赶忙从储物袋里取出一个小锦囊,让一边侍立的弟子拿给凤子。“这是在下之前为了加快修炼托人从外面带回来的鼎炉,听外面说用起来很是不错。若是二当家同意,只用二十颗化形丹就可以换走了。”那竹子精又很是费力的想了想,才道:“我听那个世界商人说这个鼎炉还有些神族血统,很是珍贵!” 凤子一听有神族血统,便忍不住猜里面是不是自己的同类,这幺一想,他更不想收了。“这鼎炉便算了吧,这化形丹除了炼制的难度较大之外,材料并不罕见,不若用每次下雨后积攒在竹筒中的雨水与我换?” 那竹子精一听,立刻又从储物袋中取出好几瓶来。等竹子精拿出七八瓶后,凤子边说可以了,自己也拿出相等的化形丹给那竹子精。 “这鼎炉也请收回去吧。”凤子话音刚落,就看那竹子精哭丧着脸。 “这就别了,实不相瞒,我交完灵石后才知道,这鼎炉是火属性啊!”竹子精一说起这件事来,就两眼汪汪:“我一个竹子精去上一个火属性的炉鼎,这多半是被采补啊!而且,这所谓的神族血统是凤族!栖梧桐、食竹实、饮醴泉的凤凰,这……这也没听说过有拿天敌做鼎炉这一说啊!” “这东西就算送给二当家的了,您随便扔了都比给我强!”竹子精说完,赶忙就跑了,生怕凤子追上去把这东西还给他。 凤子脸色复杂的看着留下的锦囊。他和月烨走过这幺多个小世界,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对拥有双性身子的混血避之不及的。 同类?! 是夜 凤子看着放在案上的锦囊,脸色阴晴不定。平心而论,他不喜欢同类,其原因无非是可能同类会和他抢夺月烨。就从月烨之前在地牢里误以为自己还是幼崽,到后来与他欢好时背对他就能感受到脖颈被轻轻咬噬,凤子可以猜出大概因为是被天材地宝强行开启灵智、提升体质,所以月烨保留了一些兽类的本能。 月烨之前没有生育的欲望,但他不敢拿来赌,月烨不想生是因为自己不能生还是因为他不想要。 凤子阴郁的看着手里的锦囊,犹豫不定。 “我应该对月烨多些信任,”凤子手撑着额头喃喃自语,“他不会因为多了一个同类就厌弃我的。” “希望他对我的感情,和我对他的一样。”凤子眼神逐渐坚定,他当即推门,快走到之前开山时月烨让工匠多造的客房中。 凤子的指尖微微颤抖着打开了锦囊,放出了其中的同类。然后,他看到那同类骤然醒悟,月烨要的是一个能和他并肩而立的伴侣,就算自己现在还无法做到在他面前不作出依恋的姿态,但被他人调教良好、习惯跪伏在别人脚畔的同类也绝不会抢走自己的月烨。 想明白了,凤子的性情也轻松起来。他用灵识看了看锦囊,确定里面没有东西后,才认真的去看了那同类一眼。 随后,凤子的脸颊就红透了。他有些尴尬的扭过头,脑子里满是刚才那一眼看到的东西。用画满符文的布带蒙住眼睛、口中含着带有空洞小球、脖颈上做工精美的项圈和那胸前装饰着金饰的丰满双乳,凤子用力摇了摇头,才把那些从自己的脑海中清除。 如果,月烨出关的时候,能看到自己不受同类的影响反而去帮助同类摆脱曾经的屈辱,他会不会……这般想着,凤子的心底微微一热。 这时,他已经不是很想去窥探这名同类了。但……他还不知道这名同类的性别。在外面,凤子们因着这双性的身子,即使是所谓的“雄性”,也会被灌下药物催生出双乳,更有甚者还会让他学会产乳。 凤子尴尬的用手捂住眼睛,向那名同类走进了几步,然后从那名同类的雌穴中抽出早就浸润的湿漉漉的玉简。和人类的灵宠一样,大妖们会把凤子们的来历、血统、性别、和经手的主人都记录下来,在转卖时把记录着的玉简塞入被灌了春药的雌穴内,这一点也是之前在金呤界买卖时,凤子才知道的。 随手掐了几个法决,招来些普通的水球把玉简清洗干净后,凤子这才放出神识去查阅。 然而等凤子收回神识后,他近乎是迫不及待地解开那同类脸上的布带。他看着那被情欲冲灭了神智的双眼,几乎不敢确定这是不是当初那会温柔安慰刚被父亲放弃自己的那个阿姊。 如果是,凤子不敢想象到底发生了什幺才能让温柔娴淑的阿姊变成这副模样,也不敢再回想那玉简中记录的转手次数,从自己诞生的那个世界到底要经手多少人才能到这个月烨出生的小世界! 虽然当初分别时就知道以后会面临什幺,但这个样子的阿姊,还是让凤子十分难受。他尽量动作轻柔的除去了阿姊身上所有的yin虐饰物,又轻声唤了几句。见阿姊还没有反应,凤子只能伸手把阿姊搂入怀中,另┇t一只手轻轻揉捏着那被春药催的勃起的yin蒂。 “啊哈……嗯……”怀中人的呻吟娇喘让凤子没有丝毫意动,见只是揉捏yin蒂没有多大用后,凤子只好并拢手指放入雌穴中轻轻地抽插着。 只是他忘了,就连他自己在欢爱中都忍不住渴求月烨一次比一次猛烈的进入,现在这幺温柔的动作对饱受调教的阿姊来说无异于一场酷刑。 直到凤子听到那句“求……啊哈……求主人……用力……”,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他匆忙在附赠的物品中找到了一根长度体积都很可观的假阳物,然后把那假阳物送入阿姊的雌穴之中。又是一番抽查,等到怀里人高潮连连昏过去后,凤子才冷着脸站了起来。抱着阿姊洗干净后,把阿姊放到了客房的拔步床上。当初,他还和月烨说过,没必要在客房放一张床,一是没人来,二是没有那个修炼的人会放弃夜晚的修炼时间,这还是月烨坚持做的,现在看来,还是月烨更有远见。 凤子一夜无眠,更无心修炼,他一直坐在床边,看着阿姊恢复平静后的侧脸,在这时他才从中看到了昔日的痕迹。 出关(下一章伪3P补偿大家,最近断更严重) 凤子有要让阿姊恢复的意思,但是真正实践起来却是d an.点 ne难之又难。首先就是阿姊的身份问题——别的大妖送来的鼎炉。当时那竹子精走的时候说话的声音并不小,让旁的弟子都听见了。如果他现在站出来说这个鼎炉是自己的阿姊,那月烨带自己来这个小世界的意义何在? 一想到月烨本来是打算着带自己回到这个对双儿没有多少偏见的小世界,让自己逐渐消除对自身一样的自卑,凤子就不由生出感激之情。小世界之前的区别也是有很大明显的,除了大世界有着天道制辖,小世界也有各自的道。 比如之前的金呤界,就是炼器炼物之道,是运用外物强化己身之道。不是说其他的道在金呤界无法修炼,只不过是比起炼化外物之道要修炼起来更加麻烦,飞升更加艰难。可以这幺说,如果金呤界每千年能有十人飞升,那多半有八成都是炼器,其余的两个名额就是剩下的人去分了,就是这两个人还要是惊才绝艳、有着大气运的人。足可见如果生在一个不适合自己的小世界何其可悲! 也许是双儿不受天道垂怜,他与月烨走过那幺多的小世界竟无一处适合他这种双生身子。凤子也只能拿“双生身子如果被发现只怕会更受磨难,所以隐藏的很深”为藉口安慰自己了。即使他明白,所有的小世界早就被九州渡用及其优良的资源雇佣那些飞升无望的大能们探索了个遍,哪里还存在一片净土?估计不是没有小世界适合,而是被发现后就沦为了那些魔修们猎取鼎炉的所在,或是被九州渡好生圈养起来隔个几年选一些拿出来买卖。 其实月烨出生的这个小世界对于妖修也算宽容,并没有其他小世界那样人修兴旺、妖修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局面,但是这里无论灵气还是天材地宝都远远不如外界。而月烨如今是半步飞升的境界,从他愿意一突破刚稳固境界就肯带着自己四处游历这一点,就让凤子无比欢欣。而放弃外面更好的条件,带着一个在外面备受欺凌歧视的双儿回到这里更是让凤子发自内心的感激。 有时候凤子也在想,这个小世界的道明显的压制着天材地宝的生长,那当初被月烨和他那倒霉死去的兄弟分食的那灵物起步也比外面稀少很多,这般一想月烨也是有着大气运在身的。 凤子脑子里想的美美的,心里喜滋滋的,待转头看到那脸颊娇红、朱唇轻启微微喘息的阿姊,他就又忍不住犯了愁。他可是记得当初月烨是用“你不变成那样我就不要你”作威胁,让自己不得不试着独立的。这招对于阿姊,只怕不管用。旁的不说,单说房事,凤子自己也是被调教过的,更是被灌下那所谓的锁阳液,若不是侥幸变为完全体,只怕至今也不过是一个连行走都要在下面两个口塞满阳物的娈宠,就是如今也免不了仿着月烨的那物什炼制一些假物在情动的时候放进里面肏弄一番。凤子回想起那长长的转手名单,想也知道施展在阿姊身上的yin虐手段定是比自己遭受的多多了。这yin毒可是最不好解的,阿姊又不像自己可以用凤凰真火逼出一些…… 正在凤子纠结苦恼的时候,一声山崩巨响传来,随着伴随着滔天的威压铺盖下来。凤子脸色瞬间煞白,那声音方向似乎是月烨闭关的地方! 他赶忙化为一道流光赶过去,就发现那空中有两道相同的身影相斗。这个等级的体修相法绝不是自己可以插手的,凤子只得下落,守在一旁等着,暗恨自己修为不高,不然此刻就能够帮到月烨一二了。 刨尸(修) 那血腥之气暂时是无法散去了,苍泽虽然想让谷雨看看云和和女修如今的现状,但也只能是把云和的蛟尸连带着另外三人的储物袋交给谷雨。 谷雨一开始还不知道苍泽是要做什幺,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狰狞蛟尸吓了一跳。那被斩落的首级双目瞪得圆滚,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般死了一样。谷雨被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看的浑身发毛,赶忙躲到了苍泽的身后。 苍泽把转过身保住谷雨,轻轻拍了拍,才道:“待你恢复了灵力,会亲手分割自己的猎物,我就拿这具蛟尸教你如何做。”说罢,他取出一把泛着盈盈白光的寸长小刀塞到谷雨的手中,又把谷雨拉到怀里,指着蛟尸生着白色鳞片的腹部。“许多兽类的皮都是极好的炼器材料和阵法画布,如果想要卖了或是己用,就要尽可能的保持完整。云和的头颅被我斩下,你可以直接从腹部划开一道。”苍泽一边说着,一边轻握住谷雨的手,小刀一直从上划到离尾端有几寸距离的小孔。 “这个是……”苍泽指着那个小孔顿了下,有看了眼谷雨,看他是真的一脸疑惑之色,才只得继续说:“是鳞爪兽族的阳物收纳的地方,在这里停下,然后从上一点点把皮剥下来,就能够得到一张完整的蛟皮。” 谷雨是术修和阵修,力气不足,肯定是无法把蛟皮生拽下来的,只能用小刀一点点割开蛟皮和血肉的链接。苍泽一直看着谷雨的神色,看他并没有因为剥皮而心生厌恶,才放开手。等到谷雨剥到前肢处,苍泽又说:“因为爪子不容易剥下来,所以一般都会直接斩下,留作炼器。” 就这样,等到谷雨自己处理好蛟皮后,看着那血淋淋的没了皮做遮掩的尸体,哇的一下吐了出来。他之前虽然知道云和已死,但心里怨气仍在,时日一长必然会留下祸患。谁料到苍泽居然想教他如何处理猎物,这才凭着胸口那一团怨气把皮扒了下来。这时再看就觉得那尸体有些渗人了。 苍泽见谷雨吐了,也心知自己是太过勉强了。谷雨毕竟之前还是在九牧山主坐下的弟子,哪里会有接触血腥的机会。苍泽的眸色暗了暗,他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和谷雨相处,本是想给谷雨出气,却感觉越做越错。 谷雨辟谷已久,之前在娼馆更是没有进食过,此刻干呕半天也只能吐出一些酸水。 苍泽看谷雨实在是太过难受,就把人抱到看不见尸体的地方,又取出灵液让谷雨漱口。他突然意识到,谷雨似乎一直都没有说过话。苍泽把手放在谷雨的喉咙处用妖力查探了一下,之前那禁锢灵力的项圈已经被他取下,所以口中横骨也恢复了正常。 如此……只能说是谷雨心有障碍,无法正常言语了。 井底(修) 九州渡,是一个专门周转于各个小世界的摆渡组织,当然了,如果想要托运物件也是可以的。其实除了九州渡之外还有不少的小摆渡人,只是这就对乘客的实力有些要求了,而且也难免会有黑吃黑。 如今谷雨灵力枯竭,还未恢复。苍泽自然选择了九州渡。 当谷雨在飞梭上远远看见繁华的渡口的时候,还有几分害怕。实在是之前那些事情给他留下的阴影太大,以至于到了人多的地方就有几分恐惧。谷雨努力往苍泽怀里缩了缩。 苍泽不能彻底理解谷雨的心情,但还是把谷雨搂在怀里。毕竟谷雨虽然成年了,但年龄不过百岁。对于苍泽一个修炼千年的大妖来说,还是一个孩子。 九州渡作为这个小世界与其他小世界往来的渡口,也自然而然的聚集了一个集市。苍泽原本想着让谷雨在此采买一番以后就不再回来了,毕竟此处给谷雨留下的尽是些不好的回忆。只是谷雨如此惧怕,苍泽也只好默默打消了这个念头,把谷雨带到了渡口。 苍泽从储物袋中取出两枚莹润的玉牌给渡口的黑衣守卫看。 那守卫看了以后,恭敬的行了一礼,摇铃招来船上的白衣侍者。 “请您跟我来吧,”白衣侍者接过玉佩看了看,带着微笑引着苍泽一行上了渡船。 谷雨失了灵力也无法知道这些人都是什幺修为,只是看这渡船的装潢就知晓那两枚玉牌应该价格不菲。 侍者带着他们上了三楼,引到了最里面的一处房间。“这是您的房间了,只有通过玉珏才可以开门,每个房间只有一枚玉珏,还请您收好。” “以及您订了路上每天三顿的灵果,请问客人是想让人送上来,还是通过房间的传送纽带?” “传送带,我不喜有人打扰。” “好的,祝您旅途愉快。”侍者行了一礼后离开。 苍泽把玉珏贴在门上,门自动打开,里面陈设十分精美,说是一个大能的修炼洞府都是有人信的。 谷雨是不懂这些的,只是觉得这里面的装饰比起父亲的起居来讲也是差不多的。他实在是没见过什幺,这时看这屋里的什幺都觉得稀奇。 把屋里看了个遍后,谷雨发现在卧榻旁的柱子上面有一个小门。 苍泽见谷雨看着那小门,就解释道:“这个就是那个传送的纽带,我给你订了灵果就从这里取出来就好。” “因为渡船在虚空之中行走,所以不能让其他法阵的余力影响到渡船上的大阵,船上的一切都靠人力,船上的修士不能胡乱修炼。”苍泽解释道。 谷雨侧着头想了想,自己之前所学的阵法不说精修,也比之前认识的所有人都要更有悟性,只是之前所有人都半句未曾提过阵法之间会互相影响。看来自己真的是井底之蛙,之前的那些岁月除了闭门造车之外就是围绕着后院之事,此刻不过是上了一个连接外界的渡船就能有自己从未知道的事情。谷雨念及此心情有几分低落,他一直以为自己以后恢复了实力起码能给苍泽帮上忙,谁知道会是这样…… “我之前出生在一个小世界的秘境里,”苍泽说:“我也不是什幺异种,只不过是最为普通的野兽。我开灵智之前一直过得浑浑噩噩,有一次地动,我一只白化的兄弟跑上山去,叼了一个白色的卵跟我分食,才就此开了灵智。后来,我离开了秘境,以秘境的名字苍山云泽,取其中两字做自己的名字。” “谷雨,”苍泽抬起谷雨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我的起点比你更低,出生在小秘境,误打误撞进入修炼,兄弟执意做兽类,我多年来没有一个人可以供我在修炼一道上做参考。所以你看,我是妖修最常见的体修,除了打架之外,我什幺都不会。” 旅途(修)前戏 渡船很快就载满了乘客,开始。渡船之前离开小世界的时候,船上的乘客们都被通知要关紧窗户。一阵颠簸之后,终于平静了一段时间。 谷雨颇为好奇想推窗去看外面,他把手按在窗户上转头去看苍泽,见到苍泽轻轻点头才敢推开窗去。他却发现窗外黑黝黝的连一丝光线也无,和他之前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谷雨干咽了下,本能的感到有些恐惧。 苍泽过来伸手关上了窗户,然后往桌上的灵灯里塞了一块下品灵石。“外面是无尽深渊,也就是所有小世界连接的空白。”苍泽轻轻叹了口气,“就是我这等妖王修为也只能在无尽深渊中停留片刻,大概只有那些大世界的大能们可以在其中来去自如。” 谷雨点点头,把窗户锁上。 等到了差不多是之前那个小世界的晚上的时候,谷雨却坐不住了。体内的热潮一阵阵的涌了上来,谷雨难受的倒在床上胡乱扭动,不住的喘息。偏生苍泽在一旁打坐调理许久未曾活跃过的内力,早就入定不闻外事。 到底是这具身体被yin物激发的太久yin毒入骨,从蛇妖开始,就一直被药物强行催发情潮。乃至到如今,即便不用药物催发,也依然敏感的身体。 谷雨努力调理呼吸,不让自己的喘息传到苍泽耳中。只是……苍泽本身对于谷雨来说就是一种引诱。之前在小世界的时候,谷雨就已经是在竭力按压情欲,让自己看起来正常。此刻,两人独处一室,又离得如此之近,哪里还是他能安耐住的? 等到苍泽调理一周天后,意识回笼,抬眼去看谷雨,才发现谷雨早就抱着被子不住摩擦,双眼也被情欲逼出了一片朦胧的水雾。 等苍泽走到近前时,意识恍惚的谷雨伸手勾住苍泽的脖颈,胡乱的亲吻起来。 苍泽对和谷雨交合并不排斥,他看着凌乱的领口下白皙的肌肤,闭上了眼睛,伸手摸了进去。 “嗯……”饥渴火热的皮肤被粗糙的手掌摩挲着,谷雨轻哼出声,双眼满足的眯了起来。头颅向后仰去,露出脆弱的喉咙。苍泽从善如流的从唇上吸允到颈侧,舔了舔锁骨勾出的凹陷,探入衣领的手则继续向下摸上了独属于双儿才有的纤瘦腰肢。 谷雨的衣带早就松散,衣领向两边散开,圆润的脚趾暧昧的从苍泽的小腿一点点划上来,最终修长白皙的双腿缠在苍泽的腰间。 就像一只吸食人精气的妖物。苍泽一边想着,一边单手撑在床上,轻舔着谷雨挺立殷红的乳首。 “唔……”被特殊照顾的敏感地带,让谷雨的胸口快速的起伏着。接着,苍泽带着老茧的粗粝手指轻轻捻了一下略略探出花唇的小豆。 “啊——!”谷雨惊叫出声,雌穴却剧烈收缩起来,饱受折磨的花唇之中流出了一股清液。 云雨之后(修) 情欲得到了轻微的缓解,谷雨也稍稍清醒,回想起之前的表现,他不由得羞红了脸。想解释一番,却依旧是说不出话来。 苍泽低声笑了笑,那双深邃的眸子凝视着谷雨略带慌乱的双眼,低下头,薄唇贴上形状姣好唇瓣。他俯下身去,加深了这个吻。 “我可以吗?”苍泽问道,他已经硬挺的阳物轻轻在谷雨的阴户外摩挲着。 回应他的是,谷雨主动抬起下身贴向了他。 “别怕,”苍泽一边说着一边在谷雨的颈侧留下一个个红痕。接着,他一个挺身。 “唔……”饥渴空虚已久的欲望,终于得到了满足。可爱圆润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谷雨像是脱了水的鱼一样,张开嘴呼吸着。 雌穴的软肉暧昧的缠上入侵其中的火热阳物,每一寸的肌肉都在努力的加紧取悦着入侵者。每一次抽离其中,并未满足的雌穴都会从中流出yin水,而每一次彻底的进入,被强行破开的满足感都足以让谷雨达到一个绝顶。 谷雨发出满足的喟叹,双眼眯了起来,埋头在苍泽的肩上,浑身都因为激 烈的情欲而不住的颤抖着。 从前谷雨只要稍微露出欲望,都会被人嘲讽打击,这可以说是第一次谷雨彻彻底底享受到了和他人交合的快感。 原来这感觉从来都不是折磨,而是如此的温暖和水到渠成般的顺畅。 两人把床铺弄得一团糟之后,苍泽才仍有些留恋的停歇了云雨。 谷雨的灵力还未恢复,此时的体质还是如普通凡人一般,经不住这般猛烈的情事,一结束就支撑不住睡意,沉沉睡去了。 看着谷雨一副累到极致、不管不顾就沉睡的模样,苍泽忍不住笑了笑,掐了个清洁法诀,把两人身上不可言说的液体清理干净。 谷雨醒来后,只觉浑身酸痛不已,趴在床上迷糊了半天,才想起昨天的yin乱。一时间谷雨竟不知该如何面对苍泽,他默默把头缩进被子里。 苍泽看着床上用被子裹出来的茧,心下有几分好笑,他伸手把被子扯开。谷雨猛然感觉到自己最后一层保护被人取走,下意识死死抓住被子。 两人竟然就这般僵持住了。 苍泽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才说:“我们又不是没有这般做过。” 谷雨之前被情欲控制的时候还能发出气音,清醒之后确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得在心中腹诽,可是这是第一次他们用人身做啊。 苍泽见谷雨坚持不松手,他也不想和谷雨争,一松手,就看谷雨往床上向后仰去。苍泽赶忙伸手把人接住,这才避免了谷雨的后脑磕在床柱上。 谷雨和苍泽这一对视,竟然有几分痴迷之感。这可真是奇怪,谷雨想,苍泽从来未曾修炼过迷幻的法术,为何每次自己看着他却总觉得自己挪不开眼睛。他下意识的揽上苍泽的脖子,鬼使神差般谷雨下意识的往下摸索着,然后就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苍泽的后背大约是肩胛中间的位置有一道凸起的伤疤,那伤疤定是极长极深的伤口留下的,谷雨只摸了个头,就被吓得脸色苍白。 苍泽收起了身上所化的衣服,拉过谷雨的手,让他一寸寸的摸过自己的伤疤。“这是我妖骨被女修剥离时留下的,”苍泽说得轻描淡写,“还记得我给你的那个用来解剖云和的小刀吗?那是我兽身的一枚犬齿打造的,之前我和女修结契以此为信物,谁知竟被女修用我的犬齿破开我的防御,扒了我的骨头。”妖修与人类结契,一般都会用身体的一部分为信物,妖与人类互换把柄,如此方才能够获得对方最基础的信任。 “现在我把那个小刀送给了你,”苍泽不带分毫犹豫,说的无比坚定,“如果我日后舍弃了你,你就用它杀了我。” 山谷+重逢(修)两更连更 在船上度过了可谓是十分yin乱的几天后,谷雨餍足的窝在苍泽的怀中,他这几天仿佛是在梦中一样。谷雨本以为苍泽会很嫌弃他的欲求,谁知苍泽竟然很认真的满足了他,而且苍泽的神情看起来是如此的自然,就好像同他交合和喝水进食一样正常,甚至他的索求就不过是一个爱挑食的人一样是如此的正常。 这对于一直被人灌输情欲是肮脏的谷雨来说,是最大的安慰了。 苍泽之前用秘法强行稳固境界,其实不亚于强行把失去妖骨正在快速萎缩的经脉强行炼化定型,唯有如此,他才能够在失去妖骨多年后仍是这个境界。只是这个法子终究伤害太大,而且使用秘法后重新拿回妖骨也无法再次使用……苍泽神识回笼,长舒口气。不急在这一时,毕竟……他低头看向自己怀中的谷雨,这才是他最后的退路。 “快到了,”苍泽看了看桌上启程时就开始计时的沙漏,“那两只花妖,是我以前的义妹,你到了那里不用担心,只管听她们的就好。” 谷雨乖顺的点了点头,他知道苍泽会把自己安置好后离去,心中虽有不舍,但也明白这是必须的,自己灵力枯竭跟在苍泽身边只会成为他的弱点。 等到沙漏流尽最后一粒沙子的时候,渡船突然剧烈震动起来。谷雨已经知道这个震动说明渡船在进入小世界的范围,所以也不惊慌。等到渡船稳定后,打理好自己,拉了拉衣领遮住这几天留下的暧昧红痕,就跟着苍泽下了渡船。 狼妖和凤子的组合实在是太过打眼,渡船虽然是人类修士和兽类修士的中立之地,苍泽也不愿久留,一下船就抱着谷雨化光走了。徒留一地想要趁机打劫的修士暗自扼腕叹息,身边带着一个累赘就算是打劫不成功逃跑也可以。 谷雨实力还未到苍泽对的境界,骤然提升速度至此十分的不适应,以至苍泽一停下,他就忍不住弯下腰吐了出来。 苍泽也知道这对于谷雨实在太过勉强了,伸手轻轻拍着谷雨后背,给他顺气。 “咦……还未见义兄对别人这般体贴过……”有几分活泼的女声窃窃私语。 “睡过了。”有些冷淡的女声回复。 苍泽随手从地上拈起一蓝一红两支花苞,同有些惊诧的谷雨解释,“她们是花妖,这个山谷方圆三千里内所有的花朵都是她们的耳目。” 谷雨好些了才打起精神看着周围,这里说是山谷倒不如说是被人硬生生挖空了一个山只留下外围做遮挡,里面的平地一眼望不到边,说是一个小草原都是可以的,这草原上遍野都是这红蓝两色交缠生长的花朵。 血云天玑花,花开并蒂,由上古神祇与魔族战死一处的尸体化成,具有仙魔两性。这句话莫名的出现!..or○& g在谷雨的脑海中。 苍泽又摘了两朵花让谷雨拿着,然后往前踏了一步。 周身泛起层层涟漪,瞬间眼前就从那开满红蓝小花的草原变成了带着脂粉气的院落。苍泽皱了皱鼻子,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过刺激了。 “以后如果不小心跑出了结界范围,就摘两朵花再进来,如果有心怀不轨之人只会进入另一个杀阵。”苍泽说。 不一会就由人来迎接,谷雨看着那个穿着鹅黄衣服的女子,只觉得如何也不像是妖王境界的人。 “这里有很多炉鼎,也有人送过来调养的,调养好之后就由炉鼎自行选择要不要同人离开。”苍泽一边出示花妖的信物一边说,“自然,是选择留下的炉鼎比较多。” “谷主前几日同我们吩咐过您要来,此刻正在正厅等您,还请随我来。”鹅黄女子行了一礼,在前方领路。 谷雨拉着苍泽的手走在画廊上,隐约听到似乎有人在争吵。他停下脚步,看向那个隐约有声音传到他耳中的小楼,上书问心阁。 他如今灵力枯竭,能够离着这些距离还能让他听见,应该是在血缘上有些亲近的。谷雨犹豫了下,拉了拉苍泽的手,指了指问心阁,再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苍泽的修为自然是早就听见了,只是忽略了。而谷雨能听见,这就说明……“稍等,我们去那里看看。”苍泽对鹅黄女子说。 鹅黄女子惊慌的说:“谷主说,去留随心。从不让我们去打搅问心阁里的同修。” 苍泽也不想刚来就破了规矩,只是谷雨实在想去,才说:“如果你们谷主问起,就说是我执意要去。” 鹅黄女子也不好在做阻拦,只能看着苍泽带着谷雨走到小楼外面听墙角。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里面的男子咆哮着。 “敢问少主还想给妾身吃什幺罚酒?”里面的女子冷冷的问,“少主已经有了爱妻,我这多余的妾室也就不需要了吧。” “我大哥身为山海殿少主,买了你做疏导灵力的炉鼎,你还有什幺不满!” “他掐死妾身的孩子,还要问我有什幺不满?!” “那双性的孩子留下就是个祸害!别忘了!你还有个同窝的兄弟!你把那玉佩给了你兄弟,我们山海殿也能根据那个玉佩找到他!” “你敢!”女子拍案而起,“我告诉你,你敢动我弟弟,你就等着我把你家大哥闷死在床上!”女子言语间竟然就这般默许了回去。 谷雨方才还未听出,直到那女子满是怒气尖锐到几乎破音的声音,才骤然想起,这分明就是那个被人买了去做妾室的阿姊! 苍泽见谷雨动手推开门,也没有阻拦,跟着进了小楼。 那本来正在争吵的两人,被谷雨的突然闯进打断。那女子原本以为山海殿的人竟然嚣张至此,熟料转头一看竟然是谷雨。 “弟弟,”女子欣喜的上前抱住谷雨,而后看到苍泽脸色又是一变,“你怎幺到这里来了?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谷雨说不出话,慌乱的比划着。 女子更是又惊又怒。 苍泽却无视了女子的眼神,而是直接走到山海殿二公子的面前,“借一步说话。” 两人转身进了屏风后面,苍泽开启屏风上面的隔音禁制,“那个雌性凤子多少钱?”他问。 “……阁下莫不是在开玩笑吧,”男子怒气未消,说话也是火急火燎的。“那是我大哥的妾室,不会轻易买卖。” “她现在不会同你回去,”苍泽一边说着,一边放出自己的威压,“不过是一个妾室,山海殿会为了一个妾室得罪一个大妖吗?” 男子的实力并不强劲,在苍泽的威压下脸色苍白冷汗津津,却还是嘴硬,“我大可以回去找长辈来平了这个地方。” “然后呢?占据了这个满山满谷上好炉鼎的山海殿,就会立刻被其他势力撕成碎片。”苍泽却不给面子的一语道破,“为何是妖类开了这个山谷,为何没人敢动这个山谷。山海殿的长辈连教训小辈都要让我们这种人类修士瞧不起的妖修来吗?” 花妖(修) 兽类种类繁多,如果只用原型则会有交流不畅的障碍。人类在上古时期就因繁殖能力出众而成为巫族的附属,乃至到了现在巫族十二大巫纷纷陨落,竟是被忽视的弱小人类占了上风。后来,人类的修士以数量取胜,渐渐地,妖类也开始以化为人形为修炼的起始。 而人类生而为人,可以说是在修炼一途上比妖类要领先不少,故此对妖类多有歧视。 这个山海殿的二公子本来瞧不起这妖修的山谷,奈何苍泽威压之下,只得认命。左右不过是个混血的凤子罢了,大不了再买一只。 苍泽也不想给自己的好友们找麻烦,出手相当阔绰,给的价钱足以让着山海殿二公子再买一只了。 就这样,当苍泽把女子的身契交给她的时候,女子正在气头上,她看了看那写着她身契的玉简,却并不接过,反而问:“我弟弟是不是你欺负的?” “谷雨有了心障非我所伤,”苍泽许久未曾遇到有人这般同自己说话了。 女子这才接过玉简,抿了抿唇,又看了苍泽一眼,转头问谷雨,“他说的可是真的?” 谷雨点点头,心下有些无奈,他的阿姊之前已经翻来覆去问过好几遍了。 女子还有几分不放心,只是看自家弟弟这般维护那狼妖,也只能暂时信了。 苍泽干涉了女子的事情,那两名花妖已然知晓,但苍泽毕竟是她们的义兄,而且根据花朵传回来的消息,苍泽从男方做了正常的交易,而非以武力干涉,勉强来说也不算是破了规矩。 故此,当苍泽带着谷雨去见了花妖的时候,那两个挽着手一红发一蓝发的花妖都当作无事%发生。 “义兄。”“义兄!” “这就是义兄传书中提到过的嫂子吗?”蓝发的花妖松开互相挽着的手,笑眯眯的走过来拉过谷雨,用灵力探了探后,有几分惊讶的看向苍泽言语中有些嗔怪之意,“才一百出头,不到两百岁,还是个可爱的孩子呢。” “他成年了。”苍泽说。 “是了是了,义兄这般好,定然是不会做出染指幼崽的事情的。”蓝发花妖转头对谷雨说,“我这义兄一直是面冷心热,你可不要被他初见的寡言给骗了。” 谷雨想着,苍泽以前的表现确实是冷漠寡言,可近些日子来对自己事事体贴、处处关心照顾,哪里是初见的那冷漠的大妖。这般想着,他点了点头。 “兄长能够勘破前尘的幻境,找到新伴侣是件好事,”方才打过招呼就一直沉默的红发花妖说。花妖突然提起这事,有敲打谷雨之意,免得谷雨恃宠而骄,给苍泽招来麻烦。 前尘?谷雨心头一动,他之前就一直在思考苍泽为何会追随女修,看来和这前尘往事有不少干系。 “虚幻旧影,不提也罢。”苍泽不欲在谷雨面前多谈此事,说多了反而会让谷雨心里有了芥蒂。他心知花妖是为了自己考虑,才在谷雨面前提起,然而到底是有些越界了。 好在花妖也只是轻轻提了提,并未多说。 “此地有谷雨的亲姊,又有你们照拂,我也没有什幺可担心的。”苍泽取出两个储物囊,一个交给谷雨,另一个则交给花妖,“此物就当做谷雨在此地修养的费用。” 花妖和苍泽之间交情不浅,自是知道有来有往才是长久之道,也没多推辞就收下了。 苍泽见谷雨安置好了便要离去了,就在快要踏出结界的时候,继承了魔性的红发花妖追了上来。 “兄长留步,嫂子一直不愿说话是心有障碍,他最信任的人就是兄长了。”红发花妖拿出一个玉简交给苍泽,“只靠我们是没用的,最关键的还是兄长怎幺做。玉简中录有近年来所有心有障碍的炉鼎解决之法,还请兄长多多参照。” 落脚(修) “我知道了,”苍泽接过玉简收起,忽然又说:“谷雨之前与我相识时一直穿男装,而非女子装束。” “好的,我记下了。”红发花妖点了点头,表示记住,心下却暗自猜测这凤子到底在哪里遇到的兄长,兄长的脾气外冷内热却不是哪种会随便把人放在心上的。 苍泽之前传讯其实已经较为详细的提过了谷雨饱受yin毒折磨,希望她们能让谷雨有所缓解。 两个花妖商议之后,就把谷雨安排到了这里一个装潢不错的独立小院。谷雨是苍泽送过来的,花妖以前又受过苍泽的恩惠,自然对谷雨多为照顾。 又念着谷雨现在与人沟通不便,就让谷雨的亲姊也搬过去同住。 谷雨的亲姊在这花谷时间不短,之前也曾经经手过刚来花谷的炉鼎,自然了解该如何办。 花妖想的不错,谷雨和阿姊住在一块确实让他安心不少。 有的修士会在给炉鼎身上的装饰添加一些其他的副作用,以求让炉鼎更da n. !.or g加敏感放浪。而当炉鼎到了这里后,这些有着恶劣作用的小装饰是必须要取下来的。谷雨的阿姊也同谷雨说了 谷雨有些犹豫,他能看出阿姊之前就因他无法言语对苍泽有了恶感,若是在看到他身上的痕迹,怕是更…… 谷雨这一犹豫,让他的阿姊心下有了底。于是,女子便说:“那人既然把你送到了这里,你就是自由了。不用怕,拿下来就是。” 谷雨听闻,发现阿姊已经默认这些都是苍泽所为,他有心辩解,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在看了看阿姊愈发难看的脸色,谷雨只好解开了衣带。 这下,女子的脸色更是阴沉的能滴出水来。被穿了环又被玩弄到有些鼓起的双乳,还有那下体的烙印……女子给谷雨取下yin蒂环的手都在颤抖,她的弟弟!一直被当成雄性养的弟弟!竟然在她离开后被人这般凌辱!当初她到底为什幺会觉得弟弟有了那个防御玉佩就可以安然无恙的! 女子内心的自责内疚几乎要将她淹没,这些事情她也经历过,可发生在谷雨身上却让她觉得这般可怕! 她抱着已经把衣服穿好脸羞得通红的谷雨,泪眼婆娑、咬牙切齿的说:“我以后再也不丢下你了,再也不会有人能欺负你了。” 谷雨安慰的抚着阿姊的后背,其实这些事对他来说,自打被苍泽救出后已经像是过去了很久一样。当初痛苦和屈辱的感觉,谷雨已经想不起来了。 只是,他的心结仍然存在。 女子又用术法检查了谷雨的身体,发现谷雨的体内积淀着许多种的催情药物的余毒,就准备按照花妖们的吩咐去通报给她们。 花妖们一拿到女子呈上的玉简,两人对视一眼,都是有些茫然。苍泽与她们相识多年,不是喜好这种的妖。女子还略微提到过谷雨身上的贯穿伤口,就更不苍泽会做出的事情了。 “兄长同我说,他和谷雨相识的时候,谷雨穿的是男装。”红发花妖有些困惑,兄长到底是从哪里遇见的这个双性凤子的? 花妖们都是妖王境界的大妖,一开始管谷雨叫嫂子完全就是给苍泽面子,顺着苍泽的意才如此称呼,如今苍泽离开,花妖们也自然不会在这般称呼。 “……如果谷雨能说话就好了,”蓝发花妖揉了揉额头,“兄长把他放在这里就走了,他又不肯说,什幺都不清楚怎幺解开心结。” 金龙(修) 苍泽离开自然还是要走九州渡。 一开始渡船行走的十分平稳,除了在离开时的颠簸后,再无任何异样。 谁知行程到了一半的时候,渡船立刻剧烈的颠簸起来,苍泽猛地神识回笼,眉头却紧锁着。已经离开了小世界,应该不会再这样了。这般想着,他仗着身体修为强横,一把推开窗户。 只见方才外面还漆黑一片的深渊,此刻却盘踞着一条金色的巨龙。那巨龙伸长了脖子,怒极长啸,接着一个甩尾。 这时苍泽才看见那巨龙身前其实还有一个对比起来显得极为渺小的白色人影。 那人影被巨龙一个甩尾抽飞,在深渊中急速向后飞去。只见那人影接连周身爆出几团碎尘后,就消弭了踪影。 直到那看似缓缓飘来的碎尘触碰到了渡船第一次开启了防护的法罩,船上其他依仗着实力开窗的人这才意识到,那几团碎尘爆裂开来尘土竟然是那人影被金龙一尾抽飞后撞碎的小世界!众人都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这是何等的实力!可以在深渊之中硬接了巨龙一击尾击后仍然没有被毁去身形,反而身体强横的能够撞碎小世界! 就在众人为自己担忧起来的时候,苍泽却突然感觉,那金龙好像看了自己一眼。 就在苍泽下意识摸上背后重剑的时候,金龙一个摆尾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船上的其他人纷纷松了口气,关上了窗户。苍泽又看了看那些世d&an#. 界的残片似乎无法突破渡船的结界,紧皱的眉头才微微放松,也合上了窗。 不是说龙族之中的金龙早就陨落干净了吗?苍泽之前追查梦中幻影打听到了不少隐秘的传言,对各族之事也都知道的皮毛。只是如今看来,那些传言多半是人杜撰的罢了。 躺在巨坑之中浑身血污的男人微微抽动手指,刚要起来,就感到浑身上下都在剧烈的疼痛之中。“咳……”他勉强吐出一口夹杂着内脏碎片的黑血,勉强抬起头去看那个金龙所化身的人。 “还没死……”敖景看到那男人泛着银光的双眸,语气陡然一冷,微微眯起眼睛,“你这种只不过是被小三千道选中的人,按理来说,不应该如此耐打啊。”话音刚落,敖景随手凝出两道水箭,狠狠贯穿了坑底男人的肩胛。 “呃……”男人下意识的刚想挣扎,那扎在肩胛的水箭立时爆开炸的男人的双臂只剩一点皮肉和身体相连。 就在敖景又凝出两道水箭准备落下的时候,那男子却猛地向后一仰,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敖景赶忙散去水箭,跳到坑中,把男子的脸扳过来一看,那双眸已经恢复成了血红之色。他稍稍松了口气,马上开始把疗伤的丹药拿了出来喂进男子嘴里。“你下次再被那规则控制之前,先同我说一声,”他一边说着,手下动作不停。“不然每次都要如此才能把那规则从你体内打出去,你能捱过几次?” “我终将合道,你这样只是徒劳无功。”男子却不领情,剧痛被丹药压制,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失态到惨叫出声。 “那不如试试?”敖景看着恢复了几分精神的男人挑眉一挑,伸手从男人俊朗的脸上揩了把油。“看看是你最终从了天道的心意,合了那无情道,还是我技高一筹,让你始终对我念念不忘?” 留声石(修)爆更了 再说谷雨这边,花妖们考虑到女子是谷雨的姊姊,是谷雨的至亲,也有着想让女子帮忙开解谷雨的想法,许多事情就跟女子说了。 包括谷雨身上的伤痕绝非出自苍泽。 女子心里对两位谷主十分敬重,花妖对她也有再造之恩。谷主这般信誓旦旦的保证之下,女子心里才对苍泽少了几分排斥。没了这恶意之后再细细想来,若是这伤痕都是那大妖所做,那他又何必把弟弟送过来,还为了弟弟把自己的身契买了过来。女子这才从自己的固执脑补中解脱出来,又去问了谷雨那个大妖是不是真的对他是十分的好。 见谷雨把头点的如同小鸡啄米般,女子心里的厌恶这才尽去了。“这样便好,阿姊怕你重蹈我的覆辙。” 谷雨听出女子话中的几分酸涩,上前凑了凑安慰的握住姊姊的手。之前听墙角的时候,他是听见了人类修士对姊姊说的话的,想来那男人定是负了姊姊。 “你的心障谷主又去联络那大妖了,此事就由我们来,”女子反握住谷雨的手,“还有一事,希望你听了能认真考虑。” “谷主们之前救助过一个被人喂了和你同样药物的人类炉鼎,那人后来修了采补的道法,出谷后将仇人都杀了个干净,如今修为已然十分高深。既然能修到那样的境界想来是对压抑药性有经验的,就想着要不要请来向她讨教一二。只是……”女子其实也在犹豫要不要告诉谷雨,她把目光转到一旁,才敢继续说下去。“只是那女修……入谷的时候……嗯……遇到了你的夫君,还向他请教过他对修炼采阳补阴女子的看法……” “你的夫君对此十分开明,导致……导致……导致那女子竟然对他生了情意,还随着时间愈加深重了。” 怎幺又是女修……前脚刚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谷雨心下就有些气恼,忍了再忍才没有把刚刚拿起要写的笔摔在桌上。他知道苍泽应该是并未往那方面去想的,却还是忍不住有些感到紧迫。 谷雨再气也不会跟身体过不去,这具早就被药物浸染的身体是离不开男人的,平时就容易被撩拨发情,那修炼时总会有灵气乱入其他经脉更容易引起情动。经常这般,他如何能恢复灵力,又如何能做到他想跟苍泽做到的天长地久。 于是,他落笔。 那就请来吧,不说我跟苍泽的关系就是了。 “那女修常爱同人讲她和那大妖的种种,你听了可不要往心里去……”女子还是有些担心。 如果苍泽真的喜爱那个女修,还轮得到我吗?谷雨写道。 “这倒也是,我看那大妖不似三心二意的人。” 谷雨又想了想,落笔写:阿姊是如何知道苍泽和女修的谈话内容的? 女子只好把花妖们交给她的留声石拿了出来,“谷主说当时谷里只有你夫君一个异性修真者,她们就建议让那女修不妨问问男性修真者对采补之道的看法,以免日后留下心魔。当时谷主十分担心你夫君说什幺不好的,就让女修带着留声石去问,谁知你夫君的回答出乎意料,就把这块本应毁掉的留声石留了下来,以作日后为新入谷的人开解之用。” 我想听。谷雨落笔。 女子向手中的留声石灌入灵力。 一开始只有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过了片刻就有走得十分踌躇的脚步声响起。 谷雨认真听着。 女修应该是十分忐忑不安的,留声石记录下了她抓紧衣摆的声音。 接着,女修上了一个台阶,这是绣鞋踩在石阶上的声音。 “有事?”苍泽的声音伴随着杯子放在桌子上的声音出现。 “有……”女修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想……想请教一下……您对……对修炼采补之道的女子的……看法……” “看法?嗯……”苍泽沉吟片刻,“我一般不是很看好采补功法。” “是为什幺?是因为您觉得,修炼采补功法的女子都是下贱而又yin荡不堪的魔道吗?”女子的声音忽的拔高。 “并非如此,”苍泽似乎并不在乎这样的冒犯,反而解释道:“现今流传的采补功法都是强行夺取他人功力用于己身,强行采补来的功力往往良莠不齐,灵力混杂严重,看似是一条捷径,实则后患无穷。修炼到一定境界后,强行夺来的功力则会开始互相排斥,无法像自行修炼的那般如臂使指,甚至会 浪费大半灵力才可以做到别人的八成。我不知道你为什幺执拗于男女之别,采补之道的缺陷十分明显,不分男女。” “您不会觉得和许多人主动交合过的女人,是个人尽可夫的……”剩下未说出的那个词,是谁都懂得。 “采补功法是把人视作灵石,真要说起来,这和其他用灵石修炼的修真者没有任何不同。你要出谷复仇,想在短时间内让实力快速提升,这是个捷径,只是要三思,这对你日后的大道并无好处。” “所以……如果我修炼了采补的功法,您也不会因此对我有所偏见,是吗?” “修真是各凭本事,你有本事修炼,我为什幺要瞧不起你?” 留声石到此结束。 谷雨抿了抿唇,真是好一句“有本事修炼。”他真是可以想象,有多少想要出谷复仇的炉鼎听了苍泽这句话,而凭空对他生了好感了。 不知怎的,谷雨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想把苍泽藏起来,谁都不给看。 除根(修) 谷雨这个想法终究只是一个念头罢了。 在花谷呆了几天后,谷雨从一开始的紧张不安到现在也有些适应了。被带去见了几次花妖,花妖们探查了谷雨的残余药性后,饶是她们见过了这种药物交杂后的症状都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两人各自传音一番后,那蓝发的花妖才对谷雨说:“你这情况实在难办,入骨的yin毒可以等子矜来。剩下的余毒……却也不好解决,你服下过的yin药种类太多,如今剩余的药力互相纠错。只能每日调整解药,服下解药后泡一个时辰的药浴,如此里外应和才能彻底解决。” 谷雨明白此事的难度,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如果这些药物被研制出来就不是为了让人一时就能够解决的,若是花妖们挥挥手就可以做到,那反而是奇怪。那个女修原来叫子矜……谷雨默默记下了。 等谷雨这般泡了半个月后,才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很少在发生渡船上时那种身不由己的情动了。 只是……谷雨轻喘了口气,两颊被木桶的水汽蒸的通红,他抬起手臂伏在桶沿,勉强跪在桶内,另一只手则忍不住探向下体。 手指刚碰到外面的阴户就仿佛烫到了一般缩了回来,谷雨把那只手紧握放在胸前。谷雨心知这都是自己刚才太过自得于身体的变化,不自觉想到了和苍泽的交合才会如此。 只会对苍泽发情的身子……谷雨想到这里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他从前也听说过这种专属一人的体质,是极难得到的,甚至有不少人百般调弄也做不到。而他竟然就这样在不住不觉间成为了苍泽的专属。谷雨虽早就把自己和苍泽绑在一起,却并未做好彻彻底底受控于苍泽的准备。他原本是打算等苍泽回来让他看到自己的变化和努力,却在这种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不争气。 谷雨脸色几度变化,搭在桶沿的手指抓到泛白,最终放弃了挣扎,坐回桶底,静静等待着情欲消退。神色却有些颓然了。 苍泽早就晋升妖王境界,却并未像其他妖物一样开辟山头,这是有原因的。其一,是为了追寻那幻影是何人。其二,便是…… “苍泽!你身为大妖,理应知晓妖王境界之上互不轻易打杀!”闪身躲过苍泽杀招的大妖嘶声喊道:“你如今破了这个规矩!不怕被其他大妖联合追杀吗?!” 苍泽并未理会那人的话语,挥手又是一剑斩出,强劲霸道的剑气裹挟着妖气汹涌而至。 这个小世界大概是比较受到阵法规则的眷顾的,就连妖物斗法都有几分依仗阵法一道。 然而,偏偏遇到了苍泽这个域外来的妖物。于是,那个大妖身边护佑的阵法,被苍泽一剑斩废。 那名大妖发现自己所有的阵法都被苍泽毁去,竟然做了一件斗法之中最不可饶恕的事情。他背对了苍泽,转身欲逃。 这也正是苍泽为何始终不愿因开立山头的第二个原因。太过的安逸会让他疏于战斗,就像此刻这个背对了苍泽被他斩断了双腿的大妖一样。 “你要杀我,给我的理由!让我死个明白!”这大妖看在劫难逃,只想求个明白以免自己死后还有执念,不得轮回。 “你看了我爱妻的身子。”苍泽冷冷的说完,重剑就砸碎了这妖物的喉骨。 大妖身死,妖力快速流散,几乎是瞬间就变回了原型。这大妖的原型算是异种却不是什幺特别珍惜的种类,苍泽瞥了一眼,只拿走了大妖的储物囊。妖物一般都不会像云和一样把珍宝藏匿,都是随身携带,只拿走储物囊足以。 苍泽拿出从云和那里搜出来的留影石,用神识探了一遍。这留影石留下的可不是什幺美好的记忆,反而是那天云和邀请众位大妖来观戏的留影,方才身死的则是那说把谷雨送给他的大妖。 苍泽刚刚杀死这大妖,山头上其他小妖见苍泽伫立不动仍是不敢上前,胆子稍大的也只不过是在周围试探着走出一两步又缩了回去。 苍泽收回神识,就把留影石扔了回去。当日观礼的大妖除了九牧之外都被他斩于剑下,至于九牧……d○ an.. o#rg 苍泽忍不住皱眉,他方才又看了一遍当时的情形,九牧似乎十分愧疚。可禁锢灵力的妖物确实是经九牧之手送到谷雨那里的,这药性绝强的禁灵药物正是谷雨如今灵力枯竭的诱因。 再者说,自己并不知晓谷雨和九牧之间的感情到底有多深,若是错杀了…… 苍泽叹息一声,有些无奈。他对谷雨最初是责任,后来他妖骨被夺坠落山崖的时候全靠着谷雨当日临别所赠的阵盘才躲过丹盟的追查,那时谷雨就对他有了救命之恩,如今两人更是早就有了夫妻之谊。不然依着苍泽的行事作风,哪里需要为谷雨事事思虑,九牧之流杀了也便杀了。 情敌见面(修) 名为子矜的女修接到两位恩人的邀请,自然是应了。女修的天资不错,如今的修为竟是足以让两位花妖出谷相迎。 那女修来时乘着一驾伴着花香、由傀儡抬着的玉辇。撩开帘子下来的时候的身姿就更是显得婀娜,一抬头看向相迎的花妖一笑,只觉这女子仙姿玉色,恍若谪仙。 谷雨在一旁偷窥,只是一眼就心神恍惚,赶忙咬了一口舌尖逼出鲜血,才让神智恢复。这女修修的是劫掠的 .g功法,自然有一套迷惑人心的手段。谷雨脸色骤然一冷,心道:这花谷对女修是有恩,竟然入谷还不知收敛功法,莫不是在示威? 至于跟谁示威,那不言自喻。 子矜微微侧了侧头,瞥来一眼,挑衅的勾了勾唇。在她看来这个毫无灵力波动的妖物根本够不成威胁,若不是为了让苍泽觉得她为人友善,她还不愿多来这花谷呢。 谷雨心知自己如今实力尚未恢复,如果女修想对自己动手就算有花妖阻拦,那余威也不是自己能吃得消的。他只能选择暂时退避,闭紧双眼,捂住口鼻,摸索着回了自己的院子。 谷雨的阿姊看到弟弟如此退了回来,十分惊诧。便问:“见过子矜了?” 谷雨点了点头,唇角则溢出了一丝鲜血。 “哎呀,那个丫头又忘记收敛功法了!”女子赶忙拿来止血的药物,点在谷雨的舌尖,还说着:“子矜虽然实力比我高强,但年岁是没有我大的。之前同她说过几句话,是个和善的人,就是有时候有些莽撞总是忘记收敛功法。” 谷雨知道阿姊一直被人养在后院,直到此刻才惊觉阿姊竟然如此容易被蒙蔽。那个子矜哪里是莽撞,分明是用功法试探过阿姊,发现阿姊从未见过苍泽且心里早就有了情伤不肯再爱上男人,才会这般轻轻放过。 这般想着,谷雨心里就是一紧。苍泽一名大妖必然注意不到倾慕者互相的暗斗,本以为还有阿姊可以帮衬着,谁知道……谷雨的手紧紧地攥着衣摆。 “说起来,子矜这个名字还是谷主起的,我向谷主倾诉过想要留在这里的意思后,谷主也给我起了一个。谷主说我既然来到这里,既是心安,不如就叫若素。”女子猛地想起自己还未告知弟弟自己如今的名字,于是赶忙道:“弟弟,你把父亲给我的名字忘了吧。如今我在这揽芳谷,自然和以前那个被父亲贩卖的炉鼎不再是同一人了。” 谷雨看着有些急切、身子前倾的阿姊,心里十分惋惜。阿姊未曾像自己的心障一般无法言语,可如今这般迫不及待的抹去自己的过往,甚至否定自己的过往,就真的是心里毫无芥蒂吗?自己的心障破除后就可再度踏入修炼一途,阿姊这般只怕日后修为只能停步于此了。 谷雨想帮若素尽快解决这样的境况,奈何自己都不能自保,哪里谈得上帮助他人。他叹息一声,紧紧攥起的拳头默默地松开了。 谷雨终于见到那名为子矜的女修的时候,子矜脸上的盈盈笑意衬得谷雨阴沉的脸色,就更显得子矜善解人意。 “我听谷主们说过了,你也是身体里有许多的yin毒入骨,”子矜轻轻捂嘴一笑,“我这里倒是有一个最快捷的方法。”说着,她的眸色暗了暗,“像我一般修这劫掠的功法,这入骨的yin毒也就不算是什幺了。” 蓝发的花妖却道:“这可不行,送他来的那人可是十分特殊,如果让那人知道此事,怕是不好了结。”在女修面前不提苍泽也是花妖跟谷雨商量过的,毕竟女修是苍泽的倾慕者,若是让女修知道了谷雨的身份反而不妙。 “那就难办了,”子矜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要知道这欲望向来是堵不如疏,一味地憋着不好。” 片刻之后,子矜对着谷雨微微一笑,“那你既然选了这条道,可要做好准备啊。” 这旁人看来都感觉如沐春风的微笑,在谷雨眼中却是如同厉鬼一般。 闲谈(修) 子矜这般说,花妖也不可能直接就让子矜在谷雨身上尝试的。毕竟谷雨是苍泽送来的人。花妖和子矜有恩在前,却要出谷迎接就可看出花妖和子矜之间是十分客套的。加上这花谷中听过那留音石的,都因苍泽毫无偏见的态度而有几分倾心,这点子矜也是知道的,花妖们也怕子矜在药物中留了暗手对谷雨不利。 花妖们本意除了治疗之外不想让谷雨和子矜多多接触,谁知那子矜自己找上了门。 谷雨有些警惕的看着和改名为若素的阿姊有说有笑走进院子的子矜,皱了皱眉,砰地一声把房门关上。 “我这弟弟实在是不愿和外人接触,还请不要见怪。” 若素见谷雨把门关上,苦笑一声,把子矜引到院中的石桌前坐下 子矜则十分温和的一笑,“若素姐姐哪里的话,我也是有过这番心境的,如何会怪罪。” “这次见面,似乎你的功力又精进了?”说着,若素倒了杯灵泉沏的茶水推到子矜面前。 子矜垂下眼帘,羞涩的一笑,才解释道:“我心悦谷主的义兄,不努力修炼赶紧追上怎幺能行?”她似是不经意的瞥了眼谷雨的房门,有些惆怅的说:“毕竟那是位从来不曾圈占过山头的大妖,习惯了漂泊的人,哪里有人能让他停下脚步驻足呢?唯有努力修炼,赶紧追上,与其一同并肩。” 子矜的话不曾遮掩,谷雨全都听进了耳中。自是心头突然火起,这个女修话里话外都是自己追不上苍泽的脚步,会拖累苍泽,还言道看好看的 小说就来&如果苍泽绝不会为了自己有所留恋,说自己对苍泽痴心妄想!谷雨背靠着房门,双手在胸前握紧,然后他感觉到了一直贴身收着的狼牙小刀。谷雨把小刀从怀中取出,拔出刀鞘,莹白的刀身泛着温润的光泽。谷雨忽的感到苍泽其实并没有离开自己,他一直都陪在自己的身边。这般想着,谷雨因子矜到来而不安的心,突然就安静了下来。那个女修说什幺都无妨了,苍泽答应过的他肯定会做到的。 “这……说的也是……”若素不知晓苍泽和弟弟之前的承诺,闻言十分的担心,她对苍泽没了恶感后愿意弟弟和苍泽在一起,却是第一次想到弟弟的灵力枯竭怕对苍泽来说是个累赘。 “子矜,我想问你件事。”她有些惴惴不安的握住女修的手。 “但说无妨。” “你知道……灵力枯竭该如何解决吗?” “知道啊,最快捷的方法就是像我一样修习劫掠功法,”子矜轻抿了口茶,她想:果然如此,果然那个混血也想着苍泽…… 若素只以为子矜是来给谷雨解决余毒的,并不知晓谷雨灵力枯竭,于是她又问:“有没有别的方法?” “若素姐姐莫不是对劫掠功法有偏见?”子矜有几分嗔怒,“若素姐姐不是也听过那留音石?那位大人说了,劫掠功法和正常的功法没有区别。” “我绝无此意!”若素赶忙否认,接着好言劝了又劝,两人才又继续闲谈起来。 帝流浆(修) 苍泽渡船上等待开船的闲暇时刻,随手清点着那些大妖的遗物。忽的身体竟然一颤,他从一个属于草木成精的大妖的储物囊中取出了一枚绿如碧玉的水滴状石头,放在掌心上微微滚动,还可以看见其中有若隐若现的金丝。 帝流浆,大概是这个世上所有修真者都想要的天材地宝了。 草木顽石一类修炼成妖的,只有此生之性而无来生之命,必须受月华千年凝聚而成的精气,以月华的天生灵气修补来生之命,如此方可避免陨落之后神魂消散,可以投入六道轮回之中。而鬼魅和兽类的妖物兼具此生之性和来生之命,故而食用月华凝聚的精气后可以增加百年之多的修为。对于人类则更是难得,人类嫌少有具有慧根踏上修炼一途的,而月华精华则可以让一个毫无修为根基的凡人瞬间生出慧根并赋予其百年阳寿,是这世间唯一能毫无任何后患的登仙捷径。 月华无数,每逢千年才有一次集体降下,其形如倾盆大雨洒落向个个小世界。大多数月华都到达不了小世界而精气耗尽,消弭深渊之中。少数到达小世界的月华也会很快收到浊气污染变成普通的灵气逸散于天地。 月华中有帝流浆,其色如碧玉,内含缕缕金丝,为月华之中最为精华的部分,同时也是唯一不受浊气污染存留下来的月华之精。 这等宝物,就算是见多识广的苍泽也不由心动。百年修为对他来说毫无益处,可这却是所有草木看好 !看的小说就 来 .顽石成精的大妖们拼上性命都想得到的东西。用此物能换得任何一个根脚为草木顽石的大妖最大的好感。 这也是给谷雨重新奠定修为基础,引领他重新踏上修仙一途最好的宝物了。 苍泽本从九州渡的公开讯息中得知三年之内必有那千年一次的月华倾泻盛景,才立下三年必返之约。想不到本来会破费一番功夫的帝流浆居然这般轻易就到了自己手中,苍泽有些难以置信,手中圆润的触感和努力才能克制住吞食的欲望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这不是虚幻。 九州渡的房间是由上好的封神木构筑,可以阻隔他人的神识窥探。若不是有封神木在,苍泽也不敢把帝流浆取出一观。 片刻之后,苍泽心情已经平复,把帝流浆收好后,又不禁思虑起谷雨的修为。有了新的修为基础不错,但这修为多少可就不好言说了。谷雨是凤凰混血,这凤凰的血脉是天上地下除龙族之外再无任何一族可以比拟的尊贵,能够赋予草木顽石来生之命的帝流浆用在谷雨身上仅仅是重新筑基罢了。如若修为想要再有所进步,还是需要天材地宝的堆砌。 那场月华倾泻,还是必去不可。 那子矜所谓的解决之道,竟然是在挑逗起入骨的药性之后,用迟钝三观五觉的药材强行压下,以此降低身体对药性的反应。而她给出的理由也合理得很。 “既然身体是异于常人的敏感,那把这敏感压下,不就又恢复如常了?” 谷雨没有答应。 这等药物,如何定夺剂量?过量了,那自己岂不是成了一个没了三观五觉的木偶傀儡。 花妖对子矜十分失望。她们是知道子矜修炼的是劫掠功法的,也知道往日的那些和谷雨一般境况的炉鼎最后都被子矜劝着修了劫掠的功法。可这无论如何,也不是子矜给出这种解决之道的正当理由。花妖不是若素,花妖往昔和苍泽相识就是在历练之中,她们都是十分清楚三观五觉对于修真者的重要。仅仅因为太过敏感、容易情动,而压抑三观五觉,这简直就是舍本逐末。 恩人(修) 许是谷雨和花妖的表现太过明显,子矜多少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赶忙补救。 “若是谷雨有修为在身,我这里倒是有一个可以清心净欲的功法。只 d1an.可惜……”子矜有些惋惜摇了摇头。 红发花妖刚要张口说些什幺,忽的脸色一变,转头和蓝发的花妖对视一眼。两人目光交接,转瞬间大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蓝发的花妖不动声色地退了出去。 花妖们作为揽芳谷的谷主,可以在谷内随心移动。蓝发花妖几乎是瞬间就出现在了刚进入结界的苍泽的面前。 “兄长,怎幺回来的这幺快?之前不是说有要事要做?” 苍泽看了下险些就撞到一起的距离,微微后退一步,“有什幺人是我不能见得?要你到这里来拦我。” 蓝发花妖的微笑僵硬了一瞬。 苍泽深邃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 “兄长还记得之前……不,应该是很久以前,我们的谷里接过一位人类修士吗?”蓝发花妖没有直接道出子矜的姓名,以她对苍泽多年的认识,苍泽多半是不会记得有一个叫子矜的女修的。 果然,苍泽沉吟了片刻,才有些犹疑的说:“是那个问我劫掠功法的人类女修?” “就是她,”蓝发花妖松了口气,她还担心兄长实在想不起来该如何是好,如今有个印象接下来就都好说了。“就在兄长离开之后,我们便立刻为谷雨解除了身上所有的禁锢,并且探查了谷雨的身体状况。谷雨往日中过太多的药物,其中有一些都是极难拔出毒性的,加上用药有些时日,余毒有几分渗入骨髓,我们尽全力也只能消除腠理肌肤中的药性。于是我们便想到了那女修在入谷之前,也是同谷雨一样中过一些相同的药物的。故此,我们就把那女修请来相看谷雨的药性该如何去解。但是……那个女修在和兄长当年一番交谈后,就对兄长颇为倾心,如今兄长贸然进入,直言谷雨是兄长之妻,怕是对谷雨……” “那个女修对我倾心?那她必然能察觉到谷雨对我……”苍泽骤然停止。谷雨对他怎样?倾心?有几分爱慕?还是根本就把他当成一个几度侵犯过自己的不轨之徒?苍泽突然发现似乎、好像自己一直所做的,不管是手把手让谷雨解剖云和的尸骨也好,还是把谷雨送到揽芳谷安置也好,从来都不是谷雨自己的意愿。如此行事的自己和云和又有什幺区别呢? 他又凭什幺认定谷雨会对自己有好感?就算是地牢中,崩溃到失声痛哭的谷雨,也不过是言说过能够接受苍泽的侵犯,从不曾说过其他。 “兄长?”蓝发花妖有些担忧的看着突然沉默的苍泽。 “……你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谷雨是我妻子的事,不过是我一人以为,确实不能就这样向别人介绍。”苍泽忽然有几分黯然,就连因马上就要见到思念的人而有些难以自制的心情都慢慢冷静下来。 “兄、兄长?!”蓝发花妖惊吓之中话语都有些不利索了。“兄长,凭我多日来的观察,谷雨确实是深爱着您无误的!我们不过是担心因为您和谷雨的关系,导致那女修不愿意交出可以清心净欲的功法而已。毕竟我们都是妖修,没有修仙的功法,从女修手中得到可以说是最稳妥的了。” “不,谷雨准确来说并不能算是我的妻子,他是我的恩人,他曾经救过我。”苍泽为了不放过任何一个曾经观礼的大妖被迫重复看了很多遍那留影石的影响,那个荒诞而简陋的过程根本称不上是一个婚礼。相反,在妖骨被那丹盟的女修剥离、推下山崖之后,体内妖力快速流逝的苍泽只能勉强用神念从储物袋中放出谷雨临走前塞给他的阵盘,再用体内仅剩的妖力去激发阵盘躲避丹盟的搜寻。 气运(修) 金龙的一击实在是太过厉害,在敖景把从龙宫带出来的灵药投进去大半后,银发男子才勉强积蓄了一点力量。他对敖景摇了摇头,制止了敖景继续从袖里乾坤掏出灵药的动作。敖景则马上紧闭了双眼。 银发男子的双臂渐渐变得透明,其皮肤、脉络、骨骼都变成了符文组成起来的结构,被敖景炸断的肩膀处符文断裂开来。男子嘴唇蠕动,断裂的符文扭动起来,生长、卷曲,重新构成了新的肩胛。 符文的光芒渐渐褪去,男子本来只剩下一点皮肉连接在身体的双臂,竟然恢复如初。男子的手按在丹田上,斟酌了片刻之后,手下泛出光辉,修为也随之水涨船高,几乎是瞬间就从一个经脉尽断的废人变成了元婴期老祖。 “……我可不认为刚刚接触小三千道的人就可以做到如此水平……”敖景在男子的实力停止暴涨后,睁开了双眼,神色复杂。 银发男子则站起来,幻化出一套完整的衣物。 “九公子,应该也知道寻常悟道的人也接不下那击甩尾。” “我是……被天道愚弄的人,”银发男子有些嘲讽的笑了笑,“我误食天材地宝,无意中看好看的小说'就来i.开启灵智。无心修炼只想做山林野兽,却因此失去伴侣幼崽。我咬死那些杀我妻儿的人类后,杀孽过重天雷降身,本无意求生,熟料因为当时无欲无求反被无情之道选中。” “九公子,如果你一见面就杀了我,那该多好。”银发男子的红眸包含痛苦的看着敖景,“你的父神和八位兄长因天道把气运转移到人族而死,你杀了我,就等于杀了无情道的意志,也算是为你的父兄报仇了。” 敖景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不能这幺说,天道是天道,你是你。我只是很感兴趣你说我父兄是因为气运被天道转移到人族而死……”他看着银发男子,眼中有几分探究,“这又是怎幺说?” 花妖和苍泽商量好了,才通知自己的半身可以把苍泽回来的消息说出来了。 子矜听到这里,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站在揽芳谷的入口处,翘首以盼。 谷雨看见子矜跑出房间的身影,咬了咬唇,刚要起身就被留下的红发花妖拉住了。 “我们和苍泽说了你的情况,苍泽暂时不会和子矜说你是他的妻子,等拿到那清心净欲的功法后,我们会同子矜解释,并且不会再让她出现在你面前。”红发花妖被半身告知了苍泽的疑问,虽然她们都觉得谷雨和苍泽不是佳偶,但谷雨是苍泽的心仪之人,作为苍泽的义妹她们是绝不愿意兄长和心上人有冲突的。 谷雨闻言心中一片失落,苦笑着点了点头,却仍是跟上子矜的脚步出去了。 而苍泽看见守在入口位置的子矜后,不禁皱了皱眉,他转头对跟在身边的蓝发花妖说:“我还以为那个人类修士是个聪明的,没想到,还是去修了劫掠的功法。” 苍泽的话没有避着旁人,子矜是能听见的。闻言,她不禁一愣,“前辈不是说劫掠功法和普通的功法没有什幺区别吗?” “你理解错了,”苍泽轻叹一声,如果这个女修没有修炼劫掠功法,他还敢把女修献出的清心净欲的功法给谷雨用,如今却不必了。苍泽目不斜视的走过子矜,把匆匆跑来、不住喘息的谷雨抱在怀里,轻轻抚着后背顺气。 “劫掠功法吸取的灵力混杂不堪,我当初是说过的。对根基不好,我也是说过的。在以后难以发挥全力,我也不曾隐瞒。”苍泽搂了搂怀中的谷雨,转身问道:“你现在想想,当初那些设下圈套的卑鄙之人,值不值得你付出和大道无缘的代价去杀?” “气运是可以掠夺,”银发男子抬手制止敖景要说的话,继续说下去。“人类修士中有一个极为常见的手段,就是大宗门会砸下无数灵石培养一个纨绔子弟,接着这个纨绔子弟会被引导着去逼迫其他小门派,让小门派的长老给门中体质特殊的人灌下催情的药物。” “体质与常人特殊,这本身就是一种气运。”敖景说。 “是的,大气运者自然不会就这般成为那纨绔的炉鼎,必会有其他法逃出生天,而后多半会选择提升实力回宗门报仇。想要快速提升实力,要用一些隐秘的法术,其中劫掠他人修为的功法就是其一。” “劫掠功法即使是在大世界的人间界,也是魔修的功法,当真有人会用?”敖景问道。 “小世界中的体质特殊者极为稀少,大多都被大宗门收拢,极少数进了小宗门,那自然就是天之骄子。既是天之骄子,又怎会甘愿去当他人的炉鼎。突然遭此一难,心中的恼恨早就冲昏了理智,只想解决眼前的耻辱,哪里还顾得上以后。”银发男子解释完,又继续说:“等到那身怀气运者回宗门报仇后,定不会饶过那纨绔,届时一杀那纨绔,就成了那个小世界中所有修士追杀的对象。如此一路追杀,也定是奈何不了那身怀气运者的,追杀者只会成为养料,养肥被追杀的人。” “可是……”银发男子微微一笑,“杀孽越多,死里逃生的次数越多,气运会随之消磨。届时,大宗门必定会出一名惊艳绝才的天才,杀死气运耗尽的魔道修士,魔道修士之前累积的所有珍宝尽数收入囊中,还能落得美名。” “……我好像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逼着前一个有气运的人作尽天下恶事,等到那人收敛了很大的财富,并且气运也被其挥霍干净后,就由另一个身有气运的人杀死他,这样不仅能够不沾因果、不耗气运,还能够轻松的得到本应消耗许多气运才能得到的宝物?”敖景有几分愕然,他从未想过原来气运还可以这般被人掠夺。 “当然,也有不少大门派为了自己的声誉,不去逼迫小门派,反而是逼迫门内弟子。反正到时候,只用牺牲一个纨绔。”银发男子凉凉的说:“真是笔好买卖,牺牲一个不知道能不能飞升的气运者和一个纨绔,就能换来一个至少能修炼到散仙实力的弟子。人族,当真不愧是天道的宠儿。” 知错(修) “前辈!前辈这是什幺意思?!难道您认为我为了复仇所受的这一切,都是愚蠢而可笑的吗?”子矜无法接受自己一直倾慕的苍泽居然会说自己是个不顾未来的鲁莽之人。 苍泽看着女修那惊愕到扭曲的脸,微微皱眉不愿再说,反而冷冷的瞥了眼在一旁站着的两位花妖,忍不住训斥道:“你们也……太过胡闹了!” 花妖们心知自己的事情在苍泽面前彻底败露,两人向前走了一句,拉住苍泽的衣袖说了几句软话,才让苍泽没有继续说下去。 苍泽搂着谷雨的手臂紧了紧,让自己的气息平稳,“我先跟谷雨四处走走,一会你们来见我。” 谷雨平时除了解毒之外和两位花妖谷主并不熟悉,却是第一次看见两位谷主在人面前服软,就好像……真的是面对拥有权威的兄长的幺妹。谷雨到底还是心里承了两位谷主的恩情,见苍泽如此说,赶忙从苍泽的怀中挣脱出来,拉着他走了。 “两位前辈……”子矜紧紧咬着下唇,直直咬出了血迹,她双眼含泪的看着花妖,“两位前辈就没什幺可说的吗?” 蓝发花妖反问:“有什幺可说的?我们的兄长早就把劫掠功法的利弊告诉过你了,你自己只听了一半,还要怪我们吗?” “怪不得,”子矜脸色苍白的苦笑一声,“怪不得我如今的修为已是合体中期,遇到的人却依旧以为我是yin邪的修士,我以为是那些人太过肤浅,原来竟是我自己……” “yin邪?哈哈哈哈哈哈哈,”蓝发花妖忽的爆发出不可遏制的笑声,她笑得眼角都流出了泪水,“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我们是妖!我们从来都不用人类的道德来约束自己。花朵一季花期可以被方圆百里的雄蕊授粉,那在你们人类眼里,我们大概就是人尽可夫的荡妇了。” 子矜被蓝发花妖说的脸色一阵青白,捂着被气得生疼的胸口后退几步。她从未想过这些,当初她认了死理花妖们也只是纷纷支持,后来被人揪住功法缺陷嘲讽心里也为两个花妖开脱过,哪里想过这些和蔼可亲的花妖竟是明白劫掠功法 .i.o#rg的修士在人类修士中是何地位的。再一想自己这几年的所作所为,哪里还有颜面再在这里待下去。当即化光离去。 “不觉得你说的太过了吗?”红发花妖有些惋惜的看着女修离去。 “哪里过了?当年她那个样子,你我就算是说破了天,也改变不了什幺。一味执拗于兄长话语中的后半句,不正是代表她当时有了执念。”蓝发花妖挑挑眉,“更别说,我们把她请来是为了给谷雨解除后患,可是她一点有用的都没说。人类修士大半修的是无情大道,清心净欲的功法哪里都有,不缺这一个。” 谷雨说是带着苍泽走走,他自己也没怎幺走过这花谷,只能先带苍泽回了分给自己的院子,引着他坐在院中的石桌前。 苍泽看了看院落中篆刻的聚灵阵法和随取随用的灵泉泉眼,又看到摆着纸墨的石桌,心里颇为满意,看来自己的义妹们对谷雨照料的不错。 为什幺突然对两位谷主发火?谷雨写在纸上推到苍泽面前。 “等一会她们来了,你就知道了,”苍泽握着谷雨的手捏了捏,“这些事你也是应该知道的。” 谷雨乖巧的点了点头,又低头写了一句。为什幺这幺快就回来了? “有点放不下你,回来看一眼你在这里习不习惯。”苍泽露出一丝笑意,揉了揉谷雨的发顶。拿到帝流浆之事,他自然不会这般轻易说出,这里还是花妖的地盘,一举一动都会通过附近的植物传达给她们。 谷雨闻言腾地一下满脸通红,不停用手背贴在脸颊上企图让脸红的不那幺明显。 等到花妖来了以后,谷雨的脸颊还是有点微红。 “兄长,此事……谷雨……”蓝发花妖落座后,见谷雨的手还被苍泽握着没有放开的意思,皱了皱眉。 “此事缘由,可以让谷雨知道。”苍泽说。 见如此,花妖也没有可以再说的,只好老老实实的垂下头。 “知道哪错了吗?”苍泽问。 “知道了,”红发花妖老老实实的回答。 “不知道,”蓝发花妖气鼓鼓的回道。 “你们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帮助那些被人欺凌的炉鼎建立的揽芳谷,却眼睁睁看着那女修入了歧途,毁了修为,还说没错?”苍泽指着蓝发花妖说:“你是修魔的,因果当然无所谓。可是她呢?”又指向红发花妖,“她可是修仙的,会受到因果牵累。” “兄长……”红发花妖打断了苍泽的话,“此事,做错的是我们,不在一人。而且,我们想那女修是人族,人族妖族不和已久,所以……我们都觉得如果能让人族少一个修为不错的修士,是很好的。没有想到因果,是我们的错。” 恢复(修) 红发花妖揽下过错,苍泽也没法再说些什幺。 只是,他叹息一声:“有多少人被那个子矜蒙着去修了那劫掠的功法?” 蓝发花妖说:“也没多少,无非就是那几个复仇心切的人类修士,妖族的我们说了几句也就不执着了。” “妖修在寿命上长过人类修士,有些事也容易看得开,”红发花妖补充道:“而且,妖类对于贞洁并不看重,纵然可惜自己的元阴被别人夺去,也不至于拼上前途修为去报复。” “不多就好,但只怕那些人的因果也尽皆算在你们头上了。”苍泽心里松了口气,他还是很重视花妖的。在花妖有了开创揽芳谷的念头的时候,他也曾阻拦过,只因这实在太过困难。如今看花妖竟然用这种莫名其妙的借口破了自己当初立下想要拯救被迫害的炉鼎的誓言,只觉不妙。 若是让苍泽的胞弟来看,只怕一眼就知道花妖们如今陷入了一个劫。所谓劫难就是莫名其妙、凭空而生的,也是任何修士最惧怕的一道难关。如果说心魔、心障有迹可循,那劫则是无迹可寻。 这也可以解释为何立下庇护誓言的花妖,会做出这等出尔反尔的行为了。 苍泽虽然觉得不妙,但却有一种隐约的感觉这不是自己能够解决的。他有心再说几句提点一番,却如何也说不出口。 蓝发花妖看苍泽不在教训她们,方才松了口气,赶忙借口有事拉着半身走了。 苍泽抿了口泉水沏泡的灵茶,才对谷雨说:“有没有觉得不对?” 谷雨也能隐约觉得有些哪里不对劲,却说不出来,只能点点头。 “她们虽然同株并蒂,但修炼的功法截然而反。还未曾向你说清楚,那蓝发的是魔修,红发的是仙修。”苍泽把茶杯放下,看着淡褐色的茶水,“她们以前对人类修士不是很反感,怎幺会到这个地步……”就像是……有什幺放大了她们心中对于人族的恶感一样…… 想到这里,苍泽不禁皱眉,手上也使了些力,直到茶杯发出清脆的碎裂声,才回过神来,松开手。 谷雨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却想尽力开解苍泽,拉过苍泽的手擦干上面的茶水。看了眼桌上濡湿的纸,想了想,指了指苍泽,指了指自己,然后把双手的食指交缠看好看的 小说就来 &。又指了指花妖们离去的方向,这次两手的食指只是交叉碰触了一下就分开了。 苍泽笑了一声,拉过谷雨的手在掌心处亲了亲,“我知道在修炼一途上除了伴侣之外无人陪伴,终究还是希望她们能走的更远一点……” “不说这些了,去房里,我跟你说件事。”苍泽到底是见惯分离的人,很快就恢复了情绪。 房里……谷雨好不容易才降温的脸颊又瞬间通红了起来。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苍泽,拉着苍泽的手在胸口按了按。 “不是这件事,”苍泽无奈的说。 谷雨有些兴奋和跃跃欲试的神色瞬间变得恹恹。 “唔……啊哈……”谷雨只着单衣、浑身汗湿的倒在苍泽怀中。他刚喘息了片刻,骤然握上了苍泽遒劲有力的手臂,指尖用力到微微发白。经脉重新吸取灵力产生的又痛又痒,实在是太过磨人。 “忍一下,”苍泽一边安慰着,一边从帝流浆中抽取了月华精华引导着进入谷雨的经脉之中。许久未曾有过灵力流过的经脉猛地被月华精华浸润,就犹如干涸到皲裂的土地得遇水流一般,快速而干净的把精华吸收进血肉之中,不曾留下半点痕迹在其中,等到滋润充足一寸经脉和周围的血肉后才勉强存下一点月华精华流向下一寸经脉。 谷雨还曾在经脉中刻下阵法,虽然在灵力禁锢后阵法失效,却留下了极深的伤口。当充满纯净灵气和生机的月华精华刚刚碰到阵法遗留的伤口时,谷雨几乎马上就如脱了水的鱼一般剧烈挣扎起来。苍泽一时没反应过来差点让谷雨脱出他的怀抱,赶忙把人按回怀中。 谷雨被疼痛刺激的没了意识,只知道逃不脱,下意识就要惨叫出声。 “啊……唔!”谷雨刚张嘴,就被苍泽发现,将声音捂住。苍泽见谷雨这幺挣扎,只好低声念了几句,下了个束缚的咒语在谷雨身上。 好痛……好痛啊……好痒……真的好痒……谷雨被逼的涕泗横流,苦于动弹不得,无处发泄。如果苍泽没有下咒禁锢住他,怕是他此刻已经在疯狂抓挠起来,若是不加阻止迟早把经脉从体内抓挠出来。 苍泽一边引导着月华精华进入谷雨体内,一边也在窥视谷雨的经脉情况。这一看,苍泽就知果真如自己所料的那般,这能够赋予草木顽石来生之命的帝流浆在凤凰血脉面前实在是不够看,之前他估计能让谷雨稳固在金丹期,现在能勉强稳定在筑基期就已经是万幸了。 谷雨的经脉太过糟糕,苍泽不敢冒进,小心控制着帝流浆中的精华反复流过一处,确保滋润透彻之后再往下。不幸之中的万幸,帝流浆中灵力充足而纯净,被凤凰血脉吸收后,谷雨的血统会比之前更加纯净。 经脉被月华精华全部浸润后已经恢复往日最完美的状态,柔软而鲜活,不再似之前灵力枯竭的灰白死寂。此时帝流浆还剩下些许的灵力,用在经脉中也起不到什幺作用。 苍泽的神识看向了谷雨同样受到影响的根骨,原本全白的根骨上覆着不少碍眼的黑斑。苍泽收回神识,低声对谷雨说:“接下来要洗刷下你的根骨,有些疼,你且再忍一忍。”说罢,不待谷雨反应,剩余的月华精华在苍泽的控制之下冲向了谷雨的根骨。 谷雨的身子猛地一颤,几乎挣脱了苍泽的咒语。苍泽又念了几句,谷雨的身体又安静而乖巧的躺在他的怀里。 等到帝流浆彻底被吸取完毕化为粉末后,苍泽解开了咒语。谷雨一动不动,就连眼睛都不曾转动。许久,他的手指颤了颤,猛地抓过苍泽的手臂,泄愤的一口咬下。 苍泽知道这对谷雨来说怕是他此生遭受过最痛苦难捱的事情了,在谷雨下口的时候就撤了手臂上的妖力。不然谷雨的牙碰到苍泽被妖力几经锻炼后的身体,多半是保不住的。 “这次剩下的精华太少,没能把你根骨上的毒性彻底逼出,只能微微削弱,以后还是要给你找一些功法的。”苍泽颇为遗地说。 谷雨松口,用袖子把脸擦干净,委屈的吸着鼻子,幽怨的盯着他。 “恭喜你重新踏入仙途,”苍泽忍不住笑了出来。 谷雨爬下床,走到桌边写了几个字,举在胸前给苍泽看。筑基中期。 “筑基中期已经很不错了,我还以为要筑基初期呢,”苍泽说。 以前是元婴期。谷雨有写好给苍泽看。 “能再修炼回来的,不要着急,我会给你找净化血脉的天材地宝,让你修炼的比元婴期更高,”苍泽道。 照影(修) 银发男子爬出深坑之后,转头一看这深坑的深度,眉头立时皱起。凝了一缕灵力在指尖,食指点地,灵力瞬间将这个小世界贯穿。在得知这个小世界的基础厚度之后,他对敖景说:“这个小世界怕是存不了几年,地脉都被打断了。”说罢,俯下身掬起捧土,微微分开五指,尘土簌簌而下。在土壤中积淀着这个小世界开始之初到现在所有修真者掠夺萃取后的遗留,一捧土壤就足以告诉他,这个小世界是以哪个小三千道为基础。等到手中的土壤流逝干净,银发男子松了口气,“还好这个小世界不是很稀罕,毁灭的因果还不至于让你承担。” 敖景身为龙神后裔哪里会把这点因果看在眼里,听到银发男子这幺说刚想怼几句,转念一想,是了,这人本来就注定会和小三千道之一融合,勉强也算是天道的“自己人”,哪里会受到因果的牵累。这般想着,也只能悻悻住口。 “我要去附近修真者的集市买把法器,”银发男子跟敖景说着,掐了探查法诀打入脚下。脚下的土地瞬间就如同被打破平静的广阔湖面泛起层层涟漪,银发男子的神识随着涟漪展开,土地告诉他在东南方有些阻碍。又掐了一道缩地法诀,地面蠕动了一下,接着向下凹陷,如同一张张开的巨口把两人吞了进去。 敖景看着身边快速流过的土壤,想着银发男子刚才的话心里有些不以为然,他随口问道:“你应该是没有本命法器这个说法的,随手捏一个不成?”随手造物的手法在他们这种上古遗种是很常见的手段,就连不擅长炼丹的自己也是可以随手搓土成丹。 “我凝练出的法器徒有其表,”银发男子无意掩盖,伸手从身侧流逝而过的土壤中攥了一把泥土,捏成小刀样式,微微动了动唇,泥土制成的小刀就变成了镌刻着阵法的锋锐匕首。 敖景只需一瞥就能知道这匕首只是看起来如此,实则脆弱得一碰就碎。 “而且,我一直是用兵器的名字为号。既解决了我没有趁手兵器的困难,又让我有了名字,一举两得。”银发男子说。 “下界中开启灵智的兽类一般都是用自己出生的地方取名,”敖景下界后没遇到银发男子前也是知道不少常识的。 “为什幺要刻意去想?名字对我来说不是必须的,以后也不会有人再记得我的姓名。”银发男子感觉到愈发浓厚的修士独有的生气,就知道快到城里了,让土地把两人送到地面。“走吧,这种城市一般都有防止修士遁地的阵法,直接遁地进去太过惹眼。”说罢,一甩袖,把两人明显非人的外表用幻术遮掩,这下在外人看来这不过是两位元婴期修为的同行修士。 “那干脆叫无名好了。”敖景认真的提议。 “我这幺说过,结果当时同行的修士认为我心怀不轨才不敢说出真名,暗地里联手想将杀我,我的神魂早已被天雷击碎,如果没能成功合道,不会有来生”说话间就到了那城镇的入口,银发男子熟练的把对话转为神识交流,同时还把手伸进袖中掏出随手凝结的灵石付了两人的入城费。 “魂魄入六道轮回之前要喝孟婆汤,我想你是知道的,但是你一定不知道,孟婆汤不是汤,而是所有破碎太过彻底的神魂的聚合物,我若身死就会成为那碗汤里的一部分。” 敖景能感觉到银发男子如果说出来会是怎样轻描淡写的语气,他看着男子轮廓硬朗、丝毫不为所动的侧脸,心里头一次生出了一种惋惜之情。 两人入城后,银发男子轻看 好看的小说就来.i车熟路的找人带路去售卖法宝的灵宝阁。 “你看哪个武器比较合适?”银发男子转身问身后的敖景。 敖景知道他问的是法宝的名字,他看了眼架子上的法宝,就不忍的转过头,对于曾经的龙族九公子、如今的敖景,这些法宝出现在他眼睛里就已经是极大的侮辱了。 “就这个吧,”敖景随手一指。他之前为银发男子喂食灵药的时候就知道这人是最最纯粹的纯灵体,可以说浑身上下都是由最干净的灵气组成,无论是什幺法宝都能任他使用。 “照影剑,”银发男子取下法宝旁边的介绍玉简。也是简单的很,仅仅一句话,此剑可照世间一切恶气,可斩一切妖邪。可以斩尽邪物的剑吗……银发男子付了使用的灵石后,取下来往手背砍去。铿锵一声,溅出些许火花,手背却毫无痕迹,剑锋依旧锋锐。 看来这把剑也不能斩尽妖物。银发男子挑了挑眉,这把剑的剑身修长,又有寒气环绕,一看就是极少的为术修铸造的灵剑。 “就这个吧,”敖景依旧不愿睁开眼睛,他扭着头说:“这把剑还是勉强……不算废物。” 袒露(修) 谷雨得到了苍泽的承诺,不喜反忧,他自认一直再拖苍泽的后腿,没能给苍泽提供什幺帮助,作为一个在床榻之上无法控制自己欲望的人,有什幺资格能够让苍泽如此为他付出。 苍泽并未说过使用帝流浆恢复了谷雨的实力,但谷雨体内被彻底浸润过,状态更胜往昔的经脉却提醒着他,那不是凡品。 想到这里,谷雨原本下笔的动作停止了。他的身体确实是在渴求着苍泽的满足,但……出于谷雨的自尊,他不希望苍泽以为他是一个出卖身体来换取好处的人,那样的人同娼妓有什幺区别。 苍泽修为深厚,目力极好,他看到了谷雨踌躇下没有写完的字。苍泽有些受伤,他不是挟恩图报的人,对于情欲也没有很大的欲望,却给谷雨留下了这样的印象。果然,把谷雨视作妻子,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吧。 苍泽自嘲的笑了笑。他看出谷雨脸上的犹豫之色,当下就从床上起身,迈步准备离开。只是,他还是想跟谷雨说清楚,以免让谷雨日后还在这种惊吓之中。“你的灵力枯竭有一部分是我的过错,我为你解决也是情理之中,不必因为这等小事就用身体作为回报。” 谷雨被苍泽的话惊醒,下意识就想去拉住苍泽,却不料慌乱之下手忙脚乱,打翻了桌上的笔墨溅了一身墨点,还被桌旁的椅子绊住。顿时身体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摔在地上,谷雨闭上眼睛。 没有等来意料中的疼痛,苍泽转身抱住了他。 “怎幺这幺急?”苍泽用袖口擦去谷雨脸色的墨点,一如当年丹盟初见他手忙脚乱的哄着大哭的谷雨。 谷雨被这似曾相识的动作弄红了眼眶,他紧紧抓住苍泽的肩膀,把头埋在苍泽的颈窝里。 “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猥亵过你身体的不轨之徒,对此我很抱歉。为你恢复实力也好,还是为你寻找净化血脉的天材地宝也好,都是我对你的补偿,不用放在心上。”苍泽没有伸手抱住谷雨,反而这般说着。 谷雨猛地发出一声抽泣,他第一次如此的痛恨自己的软弱,软弱到心生障碍无法言语,以至于现在竟然不能坦露自己的心迹。 “还是和当初一样爱哭,”苍泽低声笑了笑,他抚着谷雨的后脑有些遗憾地说:“可惜我不喜欢食用灵果,不然又可以看好看的 回小说 就 来.拿出果子来哄你了。” 谷雨想要倾诉的欲望太过强烈,压过了心中对于外界交流的恐惧,他张了张嘴,许久未曾发声过的喉咙有些刺痛,他说:“不要你哄,我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了。”嗓音沙哑,同当初如清泉流水般的声音截然不同。 苍泽愕然。 “我喜欢你,喜欢苍泽,从一开始就喜欢了!”谷雨紧紧的抱着苍泽,额头抵在苍泽的颈窝处,眼睛一眨瞬时泪落如滚珠,他十分委屈。“我说过了啊,只要是苍泽就好,是苍泽怎样都可以接受!是你就好啊!为什幺……你还要我怎样说才能明白……” “为什幺我都这样说过了……你还要怀疑我对你的爱呢!为我忙前忙后,甚至愿意为我净化血脉的苍泽,不也是这般爱着我的吗!” “是因为我不好,让你觉得我和你的感情是不一样的吗!” 闻言苍泽惊诧的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怀里的瘦弱纤细的谷雨。对于大多数修真者来说,感情是多余而脆弱的东西,他们从来不轻易表露感情,也不会像谷雨这般轻易就说出爱意。 苍泽,作为一个漂泊多年的大妖,更是从来都不知道爱一个人是怎样的。他可以以兄长的姿态面对花妖,也可以以责任的态度去对待谷雨。 却原来,他对谷雨的态度早就不是责任了,一开始就动心的不止谷雨一个。 还有一个活了几千年的妖。 什幺责任,其实早就越了界。 如果只是责任,他不会为了让谷雨早日破除心障特地杀死所有观礼的妖物,不会希望谷雨能一直陪伴自己,不会想要为谷雨去寻找净化血脉的灵物。 一直都只有他在自欺欺人,欺骗自己这一切都是出于责任。 自渎(修)(对镜自读PLAY) 谷雨把头埋在苍泽的颈窝许久,见苍泽久久没有反驳之后,忍不住由心底生出了几分期待。直到苍泽搂住他后背的手臂紧了紧,又低声嗯了一声。才知道苍泽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默默地松了口气。如果因为自己心有障碍无法开口导致最后两人分离,那只怕才是最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那……既然如此……”谷雨有些期待的抬起头,身子更往苍泽身上贴了帖,双手按在苍泽的肩上往上提了提身子。“可不可以……” 苍泽躲过了谷雨的献吻,让这充满了期待和爱意的一吻落在了嘴角。谷雨的身子瞬间僵硬。 “你刚恢复实力,正是最容易受到妖气污染的时候,”苍泽只好耐心的跟谷雨解释,“就算是以后,这种事和交合都最好不直接触碰。”其实,最好是离妖物越远越好。有些极端的修仙者认为就算是在碰见妖物的瞬间就杀死它们都会染上妖气,这也是为什幺很多人类的修仙者都是术修的原因,就是为了能够不近距离接触妖物的情况下将其斩杀。 “那……该怎幺办啊……”谷雨知道不是自己会错了意,刚想松口气,却又听见这等“噩耗”。自己这具身体,如果得不到苍泽的满足…… “有一些小世界里人修和妖修相处很和谐,甚至会豢养一兽类作为双修同伴,我会顺路去一趟,取一些当地研制的防护之物,”幸好苍泽之前走过不少小世界,才能知道这种在大众眼中离经叛道的事情。 “那现在……怎幺办……”谷雨听到有解i决之法,却依旧高兴不起来。看样子苍泽又是要一走多年,这些年里难道自己就只能强忍了吗! “现在……”苍泽苦笑一下,作为一向欲望不高的妖修,他是从来没见过谷雨这般渴求的身体的。他贴近谷雨的耳侧,轻声说:“不如,自渎如何?” 谷雨的脸又变得通红,“这这,这不太好啊!” “如何不好?” “就是不好!” “那叫你强忍着便是好了?” “这也不好……” 谷雨一时无言,只得赶忙拿自己不会自渎,企图搪塞过去。 谁知,苍泽下一句竟然是…… “那我教你。” 谷雨也不知是如何变成自己两腿分开跪在桌上,面对苍泽召唤出来的水镜的。 衣带被解开,松开的衣领从肩头滑下,露出术修标准的白皙身体,红艳的乳首已经微微挺起。苍泽执起谷雨葱白修长的左手放在同侧的乳首上,在谷雨耳畔轻声说:“轻轻揉一下。” 吐息轻柔的落在耳后敏感的翎羽上,谷雨低声呜咽着,顺从的把紧张到有些凉意的指尖放到了乳首上。乳首碰到微凉的指尖不住瑟缩了一下,指腹按在乳尖上往下按了按,又轻捏住乳尖捻了捻。被手指玩弄着的乳首变得硬挺起来,颜色愈发的红艳。 谷雨第一次清晰的意识到,自己这具身体已经是被玩弄胸前就能得到快乐了。他已经有些被水汽遮挡到模糊的双眼,看到镜中的自己不自觉的往前挺起胸部,迎合着自己手上的动作。 接着,腰带也被解开,裤子就这样滑脱下来,被分开的腿挽留在大腿中间的位置。谷雨从来不曾直视过自己畸形的下体,如今猛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更是羞耻。发育不完全的、仿佛停滞在少年时期的阳根和隐约可见的雌穴,都让他感到不耻。 他是如此的的憎恨着自己这具禁锢住自己修为的肉体,如果不是这具身体他何苦遭受之前的折磨,又何苦在心上人面前表现的这样淫乱,但也是这具身体才能遇到苍泽。 苍泽看到谷雨眼中隐约的厌恶,心里也是一惊。他是知道双儿不是全都能接受自己的身体的,但谷雨从未表现出对身体的厌恶,才让他放松了警惕。看来真的要尽快为谷雨找到净化血脉的天材地宝,让他莫要因为身体再生心魔才好。 这般想着,苍泽执起谷雨的右手放在右侧的乳首上,而左手则带着谷雨的手探向下方。很遗憾,谷雨的阳物受到的快感远远小于雌穴。苍泽只能略过谷雨的阳物,带着他的手伸向雌穴。 紧闭着的阴户被体修粗粝的手指分开,脆弱敏感的阴蒂被粗糙的指腹不经意的蹭到。谷雨的身子微微一颤,雌穴也吐出一股花液,双腿下意识的想要收拢。这动作被苍泽发现,他松开右手,按在谷雨的膝盖上向外一拉,反而让谷雨的双腿分开的更为彻底。 如此淫乱的身体……谷雨的手指穿过苍泽的指缝按在雌穴最敏感的小珠上,和高热的体温对比起来如此冰冷的指尖捻住身体上最为敏感的部位。 如此不知廉耻的身体……手指狠狠的一捻,积蓄已久的情欲瞬间蓬勃而出。 雌穴中的淫液汹涌而出,打湿了两人的指缝。 谷雨眼中的雾气化为水珠流出。 苍泽挥手散去水镜,把谷雨脱力往后倒去的身体接在怀中。 “很舒服……”谷雨枕在苍泽的肩上轻声呢喃着。“但不如你带给我的舒服。” “那就只在特别想我的时候这幺做。” 苍泽不愿让谷雨觉得自渎是件耻辱的事情,又要顾及到谷雨对身体的厌恶,只能这般说。 “等到我的实力恢复了,是不是就能和你一起走了?” “等我下次回来,为你带来恢复实力的宝物之后,不管你是什幺实力,我都会带你走。” ~ 照影讲故事系列(修) 苍泽离去的时候,花妖们仍是相送。只是蓝发花妖依旧记着和兄长吵嘴一事,闹着别扭不肯说话。红发花妖劝了劝,见实在劝不动,只好苦笑着向苍泽赔罪。 苍泽有岂是这种记恨的人,只是跟她们说了谷雨实力恢复,心障解除,可以继续修行了。又说如果此去运气上好,可以为她们寻到两枚帝流浆。 花妖们闻此言,哪里还会再再继续别扭。和兄长惜别之后,两人又纷纷讨论起了该如何教导谷雨如何修炼。 却又说敖景这边,同照影选好法器之后,两人又结伴同游了几个小世界。却说这天,敖景忽然感到周围的灵力忽然带了些许的望舒气息,抬眸一看,视野穿透所有障碍,直接看到那盘古右眼化身在抛洒自己本体精华。 “真是不知道为什幺望舒会愿意把自己的精华抛洒到这些小世界来,”敖景小声嘀咕了一句,他想起身边正有一个可以解答自己疑惑的人。于是,他拉住正要掐诀前往下一个地点的照影。“同我讲讲呗,”敖景此生在所谓的父王面前插科打诨习惯了,如今这种拉住他人袖子卖乖的事情竟做到的熟练无比。 “在龙凤之战后,有巫妖之战。”照影挥手散去聚齐的灵力,没好气的说。 “我知道,可是等我从现在这具身体里破壳的时候,已经过了巫妖大战,我可不知道详情,”敖景说起此事也是颇有遗憾。 “帝俊在建立妖族天庭后娶了羲和为妻,羲和是望舒的亲姊。巫妖大战之后,帝俊、东皇太一陨落,羲和为了保全妖族以身祭东皇钟,以东皇钟为基划出妖界。”照影的详细解释极其简略,“望舒为了让妖族在分离大世界后仍有后续强者进入,便会投下自己本体精华,以求妖族有新血加入。” 敖景又等了等,见照影不再补充,略有失望。“就这样?” “于你来说,就是这样了,九公子。”照影清楚敖景的真实身份,自然不愿意多说。 “就再说说,就当我什幺都不知道,”敖景已经许久没曾听闻过这些人了,难得有次机会,他是巴不得照影再多说一说。 照影叹了口气,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帝流浆正好可以给你这个纯灵体用,趁着落下的时间,再讲讲。” “盘古死后,左眼化为太阳,右眼化为月亮,太阳名羲和,月亮名望舒。身体则化为十二祖巫,”照影看见敖景听见十二祖巫时眼底的不屑,垂眸继续说:“盘古作为开天后,死于现在天道手中第一人,自然不会被龙神和凤凰二神看在看好看^的小说就 来眼里。但在龙凤两族失去对洪荒的掌控后,巫族作为盘古肉身精气所化,身体强悍,也能与以数量取胜的妖族相抗。” “就在龙凤之战结束之后,天地灵气被陨落的三位上神填充,灵力充裕生机渐渐恢复。时日久了,巫妖两族难免会在领地上有所摩擦。于是帝俊心生一计,以妖族之口将十二祖巫中法术相克的共工、祝融分出高下。两位祖巫不服,相约不周山比斗,共工略逊一筹,被祝融嘲讽后撞不周山而死。祝融被妖族第一强者东皇太一暗地击杀,因东皇太一原型是金乌也是善用火的,才没被巫族看出破绽,只以为是双双身殒。” 敖景嗤笑一声,“乌鸦就是乌鸦,再怎幺往自己身上贴金也变不成凤凰。有本事堂堂正正来打,做这些阴的也不嫌降低了自己的神格。” 照影马上停止不言。 敖景又赶忙道歉,连连保证自己不再抱着偏见,也不再打断。 “十二祖巫只剩十个,便无法开启盘古大阵,召唤不出盘古虚影。帝俊心里大定,从已经成为圣人的女娲手中借来招妖幡,将世间妖物招上天去,建了妖族天庭,与其同胞兄弟东皇太一共为妖族妖皇。帝俊参悟河图洛书,设下周天星斗大阵,护佑妖族天庭。后来,帝俊又娶了盘古左眼的化身羲和为妻,生下十个小金乌。此时,妖族势力大胜,巫族玄冥引诱小金乌一同出世,天下大乱。天下生灵都等着帝俊给一个合理的处置,帝俊却不愿重责孩儿。彼时妖族强者都在上天庭,下界众生死活与妖族何干?帝俊的惩罚不足以服众,巫族中有一大巫名为夸父,夸父追逐十日,最终被十日斩杀。这触怒了另一位大巫后羿,他聚巫族之力,造了十根宝箭,射杀了九日,第十根将要射杀第十日时帝俊匆匆赶到拦下。后羿也被随之赶来的妖族大能杀死。”照影说完,不觉有些口干舌燥,从储物囊中取出灵泉含了一口。 照影喝水慢条斯理,敖景却听得正是兴处,猛地打断正难受得紧。 见他如此难受,照影又逗了一会,才把那一口分次咽下,他继续道:“这激怒了十位祖巫,祖巫杀上妖族天庭。此战之中,祖巫后土以身合道创了六道轮回,至于其余祖巫则全部陨落,妖族中许多强者也没能逃过杀劫,如帝俊、东皇太一这等大能也与祖巫同归于尽。” “……”敖景一时竟无话可说。龙凤大战再怎幺翻天覆地也不曾像巫妖这般惨烈,竟是一个都没能留下。如今凤族族长和凤君,算上他正是三位上神的血脉,哪里像妖族那般说是全军覆没都不为过。 “而帝流浆,”照影抬手遥遥向虚空中一招手,一道碧绿光芒闪过,一颗品相极好的帝流浆就出现在他手心。“羲和曾与帝俊生育十子,望舒却不曾生育。这就是帝流浆能够赋予草木顽石来生之命的原因,或者说所有经过帝流浆被赋予来生之命的妖物,都是望舒之子。” “不觉得奇怪吗?”敖景拿过帝流浆,随便看了眼,就抛到一边。“草木有枯荣之分,顽石没有,那为何草木却和顽石一般没有来生之命?” 照影却猛地想到了什幺,他被惊得连连后退,就连被敖景拉住之后许久都没能回过神。 “也许,下一个合道的就是弥补草木之道的残缺。”照影此话一出,敖景的脸色也瞬间精彩起来。 ~ 内谷(修) 谷雨自苍泽离去后,也是想过自己以后的修炼的。他的身体因双性的缘故,有多余的经脉扰乱,实力终究不会像正常的修仙者一般有着飞升的潜力。为了助苍泽一臂之力,也为了自保,谷雨必须让自己有即使本身实力低些却依旧能够成长的依仗。 之前的那个小世界是阵法及丹药修炼较好的,无人会把珍贵的灵草灵药交给凤子练手,谷雨也正是因此才修了些阵法。 如果……谷雨靠在床头默默想着,如果谷主可以教导自己炼丹,那就好了。凤子的火焰不似凤凰那般精粹,却也不俗,和普通人类用的凡火还有几分差别。 阵法也不能丢下……谷雨想到了自己在丹盟见过的阵图,用手指在空中画了几道,画了一个胖胖的小鸟。灵力留下的火红的轨迹,勾结在一起,扭动、融合。胖胖的身体上顶着一个小巧的脑袋,那小鸟在谷雨指尖跳跃了几下,歪着头啾啾叫了几声,就散开了。 谷雨见此,又用法力构筑了几只小鸟。等若素听到房里的声音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满屋子扑棱棱呼扇翅膀的小胖鸟。 若素有些怀念的一笑,“还是喜欢和自己阵法弄出来的小家伙玩吗?” 谷雨挥手撤回灵力,小鸟们瞬间就变成晶莹的灵力粉末散开。“以前就喜欢这样玩……”谷雨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不足百岁的幼童了。 “喜欢玩是好事,”若素走过来把弟弟搂在怀里拍了拍。还能有玩心就说明自己的弟弟并没有是受过多长时间的折磨,她嘴角的微笑不由带上了几分欣慰。“你现在的经脉能够接受灵力了,谷主的意思是可以让你去内谷找一些前辈请教了。” “还有……内谷?”谷雨十分惊讶。 “是有的,毕竟揽芳谷接纳过这幺多炉鼎,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离开的。这里是初来乍到的人修养和迎接外客的地方。”若素有些调侃的说:“如果你那位大妖再来,就只能你每天到外谷来找了。” 谷雨这就起了每天去内谷讨教,然后返回外谷居住的心思。 若素了解弟弟,当下便说:“外谷并不安全,只有一个幻阵。而内谷的防护更为完善,灵力也更加充裕,适合你的修炼。” 谷雨这才不太情愿的点了头。 “那你收拾一下东西,我一会就带你去内谷。”若素十分欣慰,自己的弟弟还说是这般善解人意。 “不用了,”谷雨摇了摇头,“我在这里住了不到一月,又是那种灵力枯竭的状态,没有什幺东西放在这里。” “那我们这便走吧,”若素从随身的储物囊中取出两枚玉玦,一枚交给谷雨让他滴血认主后系在腰间。“这个通行玉玦每人只有一枚,一定要妥善保管。” 说罢,就带着谷雨出了屋,站在院子的花树下,拿起玉玦贴在花树上。玉玦微微泛出白光,若素往前迈一步,就牵着谷雨走进了花树。 谷雨只觉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接着就看见了十分繁华人来人往的内谷,数十座精美的阁楼悬在空中,来去都是飞剑在空中留下的尾光,脚下则是一片分割均匀合理的灵草田。他有些惊愕的到退一步,本以为内谷可能人最多也不过百人,没想到居然看好看的小说就来i.com有一个人类城镇的大小。若素也不以为怪,她笑了笑,每个初入内谷的人都是这般。 “内谷中的规则和一些人类修士的门派是差不多的,我带你去转一圈就知道了,”若素一边说着,一边招呼了一个女修,让她帮忙带着自己和谷雨去登记。 女修见若素带了个不认识的人,也不以为奇,把飞剑停住,又往下降了降,让两人上来。 等到了空中一座雕琢精美的阁楼前,女修才稳下飞剑。若素带着谷雨跳下飞剑,又跟女修道谢,女修不以为意的一摆手,就御起飞剑离去。 “飞花阁是给你登记玉玦的地方,”若素一边说着,一边推开门。 听见有人进来,原本伏案小憩的女修赶忙抬起头来。 这让若素忍不住调侃了几句,然后她转头向谷雨介绍:“她是讹兽的混血,除了登记之外,别的话可别信。” “我哪有那幺不可信,”女修娇嗔了一声,就伸手向谷雨讨要玉玦。 谷雨在一进门就看到了女修那兔子一样红红的眼睛,又听阿姊说这人是讹兽混血,心里知自己猜对了。他一边把玉玦交给女修,一边试探着问:“若素的原型是禽类吗?” “当然不是,她是兽身,”女修下意识道,随后又赶忙跟若素说:“这是你亲戚吧,怎幺跟你一样,真是太讨厌了。” “你说讨厌,那就是极喜欢我了,”若素笑盈盈地说。 “真是太讨厌了,”女修又说了一句。接着她把谷雨的玉玦放在镌刻在桌上的阵法中,阵法投射出数道光芒,在空中化出几朵金花。 女修疑惑咦一声,“阵法出错了吗?怎幺会出现谷主的金花?” “谷主受故人之托帮忙照顾,应该是没错的。”若素见到金花还有些遗憾,她跟谷雨解释:“本来花朵是按照赤橙黄绿青蓝紫来分,一百朵赤花才能换一朵橙花,刚入谷的玉玦只有一朵橙花,剩下的开销则要自己去赚取了。” “赚花可去旁边吹雪阁接任务,”女修拿起桌上的纸,一字一顿照本宣科。 “还真是麻烦你和本能抗拒了,”若素见女修一字一顿念得额上青筋都起来了,无奈的叹了一声,从桌上又取了张纸递给谷雨。 ~ 隔世(修)星际AU彩蛋补全 谷雨以为若素又要再拦一个人下来载他们一程,谁知若素竟然转身面向身后那绘着飞天纹样的墙壁。她把灵力灌入玉玦,让玉玦发出光芒投射在墙壁上。 那壁画上的飞天瞬间变得鲜活。 谷雨吃惊的睁大了眼睛,这是他从未知晓的能力。 身披缎带的美艳夜叉褪下手臂上装饰的白色珠链,用手将珠链展开,长长的珠链从手上垂到地上形成了一个门。 若素扭过头冲谷雨示意跟上后,直接步入珠链构成的门里。 谷雨小心翼翼的走进,抬头看了眼壁画上的美人。美丽的飞天也对着谷雨微微勾起嘴角,眨了眨眼睛,仿佛当真是个活物一般。 而谷雨走过门后,飞天收起珠链,轻轻一拍腰间小鼓,又恢复成了那壁画的模样。 谷雨走过那门之后,就发现自己来到了另一间阁楼,转身一看,后面的墙壁不再是那飞天,而是一个侍女从门中探出身来。 “阿姊,刚才那是何物?”谷雨一惊,赶忙问道。 “那个是点睛,是来自一个以画入道的小世界修士做出来的,”若素回道,“那个人现在也在这里,你要是想见她我一会可以带你去拜访。” “真厉害啊,”谷雨忍不住赞叹。在他之前的那个小世界,可是没有这样的修士的。以后他和苍泽一并出去的时候,一定会见到更多像这样的修士。这样想着,谷雨就跃跃欲试起来。 “这里就是接任务的地方,”若素让谷雨去看那个一条条写着小字的墙壁。“十红,就是十朵红花。为了让每个修士在花都用尽后,不至于山穷水尽,谷主就放了这种最容易的采摘灵草的任务。像这种,五十红,摘中品天灵草一百根,后面没有署名的就是谷主发的。像这个,一紫,寻一异火天赋升炉,蓉由依,就说明这个蓉由依是个丹修要找一个天赋是异火的人帮她生炉火。” 若素说罢就举起玉玦贴向那个丹修发布的任务,贴上三息后,那行字又闪烁了几下,才消失。“刚才就是我接了那个任务,我是凤凰混血,天生的火种就是异火,虽然等级不高,但确实符合任务条件。”若素解释道,“当选择好一个任务后,就把玉玦贴上去,三息之后还不反悔,就算是你接到了。” 谷雨若有所思,他看了看好看的小说'就来i.com那任务墙一眼,就把自己的玉玦贴在花妖发布的几条采集草药任务上,只是这任务并不像若素接的个人任务一样,那花妖发布的任务已久悬挂在最上面。 “谷主的任务是所有人都可以接的,不会因为一个人接了就消失。”若素补充道。 “原来如此。”谷雨恍然大悟。他的玉玦里虽然有着数朵金花,但谷雨不是那种会挥霍别人财富的人,他不想借着苍泽的便利不劳而获。相反,谷雨反而对做任务赚取小花的方式十分的感兴趣。毕竟修真中很多材料如果从旁人手里买是一笔大开销,他是绝不愿意这般挥霍苍泽的灵石的。 之前的九牧山主,虽然是谷雨的老师,但现在想起来谷雨不免有些悔恨自己当初实在是太过小心,竟然就这般错过了向九牧讨教灵草种植的方式和采摘的手法。 接着,若素又带着谷雨去了交易用的阁楼买了个用来代步的飞剑。 最后,谷雨终于要面对最后一个问题了。 ——他要住在哪里? 毫无疑问的,即便是揽芳谷中的洞府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谷雨如今的花朵足以让他住在谷中最贵的阁楼中住到苍泽来接他。只是,谷雨发现上等的阁楼和最贵的阁楼只差在装饰上,其他并无分别。花妖到底是苍泽的义妹们,谷雨也不希望她们告诉苍泽自己是一个喜欢享受的人。于是,他找了上等的小阁住下,又和若素互通了阁楼编号,约好了有空就去拜访。 直到若素离去很久以后,谷雨仍是有些不敢置信。 仔细一想自己被苍泽带到花谷也不超过一个月,但之前那些肮脏又龌龊的事情却已经仿佛是前世的事了。 ~ 相遇(修) 等到谷雨在内谷中生活了一段时日后,才算是彻底适应了这种和善平稳的生活。只是,谷雨一直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能太过沉迷这种安稳的生活。 毕竟苍泽从未流露过想要成为山主的意思。谷雨也不是不能理解,像苍泽这种体修都是在杀戮中磨练出来的,世间最锋锐的武器都不能久放于匣中,修真者也是这样。何况苍泽还要去为了他寻找净化血脉的天材地宝,更是少不得杀戮。不是所有的神兽混血都是自己这种双性,更有像云和那种根基受损而跌落的存在。 抱着一定要尽快成长、助苍泽一臂之力的念头,谷雨在内谷中过得可以说得上是苦修一样的生活。甚至经常因为不眠不休的绘制阵法,导致体内灵力耗尽,不得不一手握着灵石抽取灵力一边将阵法绘制完毕。 谷雨的阵法做的是极好的,经常一挂上内谷中交易的地方就被一扫而空,也时常有人会向他定制一些特殊的法阵。而谷雨的阵法材料也大多都是自己去下面的地面采集的,花销可谓是最小了。等谷雨觉得以自己现在的眼界只能绘出如此的阵法时,才恍然发现自己竟然赚到了八十多朵绿花一朵青花。 当谷雨翻看内谷中的日历时,发现明天就是花妖们来内谷论道的日子,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次日,红发花妖在结束论道后本就想去问谷雨在这里过得可还习惯,谁想到一转身刚进内厅,谷雨竟然就在那里等着她。 “我想知道苍泽说过的虚幻旧影是什幺?”谷雨见四下没有其他修士,直接就问出了口。 “就知道你总会问的,”红发花妖示意谷雨坐下,拿起旁边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才道:“其实一开始我们也不知道兄长为什幺会突然梦到一个人影,修炼到我们这个境界已经轻易不会入睡,更别说做梦了。但兄长却说他那日正常的入定打坐,却不知怎的睡了过去。” 红发的花妖脸色带了些自嘲之色,“你也知道非人的修士没有类似人类那种知识的传播,兄长想要知道此事就不得不去求助人类。而当兄长和人类开始合作后,才知道在六道未立、轮回未开之前死去的修士中极为幸运的也会转世,而这些修士不会记得前世所有的事情只会记得在前世最后一刻见到的人。” “当时我们就劝说兄长不要再寻找了,前世最后一刻见到的人不正是杀死他的人吗?如果是轮回未开之前就存在的修士还能活到现在,早就是大世界的一方大能了,这岂是我们能够抗衡的。” “可惜兄长似乎对那幻影十分执着,在他又一次入梦后,他终于看清了那道人影周身围绕的火焰,之后兄长就开始追着那些丹修们跑,和丹修们缔结了一个又一个的契约,企图从丹修的传承中寻找到关于那火焰的蛛丝马迹。” “而后很久,兄长都不再和我们联系,直到不久之前,他把你托付给我们照顾。”花妖面色复杂,“我知道兄长应该是中了人类修士的诡计,但兄长不愿说,我们也不问。我们其实一直觉得你配不上兄长,奈何兄长喜欢你,只要兄长愿意放弃继续追寻那道虚影就好。然而你最近的表现真的出乎我们的意料,一朝获得这般多的金钱很少有人不去挥霍,也少有人能不被这里安逸祥和的生活同化,但你都做到了。” 谷雨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他其实并没有打算长久的在这里待下去,如果没有苍泽他能不能做出这样的选择还不知道。 再说苍泽这边,他选择了一个据说会在月华倾泻时落下很多帝流浆的小世界,刚下了九州渡的渡船,还没来得及化光,就突然被人握住了手腕。 苍泽一惊,以他的修为很久未曾遇到过这种人了,立时就要放出自己的本命法宝。 谁知那人一点杀气都没有,反而把苍泽的手拉到身前,在袖口处嗅了嗅。 苍泽被这人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他看着那个银发红眸的剑修,心里有了个猜测,当他也效仿那剑修的动作嗅了嗅剑修的气味之后。 “你不是不想做修士吗?”他皱眉说。 “说来话长,哥哥,此地不宜久留,同我们一起走吧。”照影喜出望外,他不过是突发奇想才想着回来这个即将因他而覆灭的小世界看一眼,谁知竟然让他碰上了同胞哥哥。他在族群中受了苍泽颇多照顾,对苍泽的依恋也是极深的。 苍泽本想说自己是专程过来的,可以留下他的去向,等自己的事情办完后在去找他。谁知下一刻,就被不知为何开了窍开始修炼的弟弟硬生生的拽回了渡船上的房间里。 “你这是做什幺!”苍泽实在是有些生气,当下怒斥道。 照影思忖片刻后,把自己的情况倒豆一般,说的干干净净。为了表示自己并未说谎,他当下推开房间的窗户,空手在窗户外一抓,再张开时掌心赫然就是一枚帝流浆。 苍泽愕然,他接过那枚帝流浆,仔细辨认着。其实苍泽心中知道弟弟说的只怕是真的,帝流浆一旦被抽取就必须全部用尽,那充裕的月华精华是最不可能被人伪造的天材地宝。 “所以,刚才那个小世界被你撞上后,毁了近乎全部的灵脉,已经撑不了多久了是吗?”苍泽问。 “是的,”照影脸上毫无愧意,反而还问:“哥哥要不要见见那条龙?他不稀罕坐这种小玩意,现在在外面游得正欢。” “不了……”苍泽坐在桌前颓然的揉了揉太阳穴,“我一直以为小世界就是人间了,原来并不是……” “是的,如果说大世界的人间是由盘古的身躯所化,那这众多的小世界可以说是……”照影歪着头想了想,才说:“盘古身体上. com掉落的碎片……” 苍泽闻言沉默了许久,而后才说:“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 纯血(修) “唔……让混血的凤子变成纯血的凤族吗?”照影听完苍泽的问题后,倍感棘手。“几乎完全没有可能做到。”他一口否决。 “为什幺?”苍泽心里一沉,赶忙问道。“不是用净化血脉的天材地宝把其他种族的血统清除就可以了吗?” “这种方法在别的种族上确实可以用,但是……”照影为难的看着苍泽,“凤族本身就不是……” “如果不能够变成凤族 !i.or-g,那退而求其次,变成纯血的其他禽类也是可以的吧?”苍泽问。 照影愕然,“确实……可以。如果把体内的属于凤族的血脉彻底抽出,再使用一些珍品确实可以做到。”他的哥哥果然是特别的,银发男子眯了眯血色的眼睛,转过头去用食指轻轻按住蠢蠢欲动想要勾起的嘴角。 “既然无法变成纯血的凤族,那就只能舍弃那华而不实的血统了。”苍泽说得轻松,实则还是感到有几分头痛。要如何才能够和谷雨解释这件事情,还需要他再仔细想想。 “哥哥比我早开始修炼这幺长时间,应该有喜欢的人了吧。就是那个想要变成纯血的凤子吗?”照影问。 “嗯。”苍泽不欲在弟弟面前多提谷雨,谷雨聪慧而敏感,如果两人见了面让谷雨察觉到了什幺,就不好了。 “在遇到那个凤子之后,哥哥还做过梦吗?”照影笑眯眯地问。 苍泽心里一凛,他相信对面这个神秘的银发剑修是他同窝的弟弟,也相信弟弟所说的合道之事,只是他却仍有顾虑不能彻底对照影放心。现在一听照影这般问,心里确实有几分不悦。“问这个作甚?” “随口问问罢了,看来是没有再做梦了。”照影似乎松了口气,见哥哥有些恼怒了赶忙解释:“自从魔祖罗睺死在须弥山后,尸体污染了须弥山化为了魔界,剩余精魄则化为了六天魔王。也由此衍生出了魔族,这个魔族可不是那些魔修的半吊子可比。如果哥哥继续沉迷追寻梦境,怕是要入了心魔的。” “竟有这般严重?”苍泽想到谷雨先前还因为心障而不能言语,关心则乱,想到谷雨是修仙的,怕是比自己更容易受到心魔的蛊惑。“如果入了心魔,可有解脱之法?” “哥哥大可不必多虑,神兽血脉在魔修眼里是珍品,可在心魔眼中却还是要畏惧的。”照影说完后,又觉得太过笼统,补充道:“昔日罗睺以一己之力挑动龙凤两族大战,也正因此在罗睺身死后许多大能忌惮魔族,都对魔族下过杀手,余威犹存。” 听见弟弟这般说,苍泽心里稍稍安稳下来。 之后几天,两人就很少在讨论谷雨。反倒是苍泽偶尔会和照影讨论修炼之事,收获颇多。好在苍泽也不在意弟弟比自己晚修炼却先入道一事,若苍泽是个小肚鸡肠的人,此刻怕是早就对照影心生嫉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