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别弄了》 新嫁娘 这日龙家庄来了一件大喜事。庄主的小儿子娶亲,要说那娶得的美娇娘,可真是龙家庄的一大美谈,若是有人家的婆娘中午没弄下饭菜,嘿嘿,说说这美娇娘,能下得去两碗饭。 那新嫁娘名叫梅怜,生的样貌倒是普通,没甚特出彩之处,但整体看上去倒是耐看。生的那身玉肌,白的通透,触之光滑,与刚出锅的嫩豆腐有的一比;白虽白,又透着一股子红润,那金枝玉叶要想拥有此等肤质,须得日日用上等的雪莲膏养着。她那一身我见犹怜的气质,是个男人都想怜惜。说起她那亲娘,也是个可怜人,自小被家里人卖给了妓院,长大了之后被迫接着客,虽被万人骑,倒也每日有荤腥可食,住的地方比普通人家好上许多,不久,怜儿她娘遇见真爱了,是个在包她的时候不总是操弄她的青年汉子,那汉子偶尔弄几回也是说些艳词荡语弄得她出些水来解解腹内的饥渴,如此一连几月,弄打了肚子。正逢战乱,那汉子被拉去充军,结果一去便死在了战场上。她娘执意生下这点子血脉,老鸨打骂数次不管用,没法子,只能随她去了。她娘一生下她就将她寄养在被男子赎了身的好姐妹的家中。她娘省吃俭用,月月送些银钱给那户人家,所幸那户人家的男主人心肠不错,倒是对那怜儿不错,故此怜儿便唤他做“爹”,唤他那唯一的儿子做“哥哥”,如此便过了十四年。 那日,怜儿到镇子上欲扯块布给她那爹做件衣服,庆贺她爹的生辰。那老鸨无意间撞见了那怜儿,心道:乖乖,如此美娇娘,若是妓院有了她,何愁客自何处来。便吩咐手下打听,这一打听,便去跟那怜儿的亲娘商议。哪曾想,怜儿她亲娘宁死不肯同意。那老鸨便发了狠,欲派打手前去抢人,谁料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龙庄主。 原来那龙庄主欲给他家小儿子娶亲,求媒人相看一二,一来二去,便相中了梅怜。怜儿她亲娘知他那小儿子的风流韵事,不想将女儿嫁给他,又不能伤了龙庄主的面子,于是便以怜儿还小为借口拖延了多日。如今遇上此等不幸之事,想是不同意也得同意。 如此,立即派人送了些聘礼,敲定了婚期——当月底,黄道吉日,宜嫁娶。 那怜儿本不愿嫁人,加上年纪又小,于是便随着那震耳欲聋的锣鼓号子声,一路哭哭啼啼到了龙家庄,进了家门,拜了天地,入了洞房。等那新郎官揭了盖头,看见一双哭肿的如熟透桃色般的眼睛,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心道:老子还没把你怎么着,哭的跟死了丈夫一样晦气;随即又想到刚见到的衣领处的一片玉肌,果然如传言般,当下喜不自胜,心痒难耐。可自家小兄弟并未站起来,一如既往的像根软绵绵的海绵。这小少爷顿时脸一黑,连交杯酒都没喝,随即摔门离开。那怜儿被唬了一跳,随即又想到那人青黑变换的脸色,更是吓得不行,那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看的一旁的丫鬟都有些心疼,心想:连哭都这么美的娇人,虽说家世差了些,可配那小公子,也是可惜了。只得连声哄劝新嫁娘歇了哭声,早些休息。那怜儿倒是哭的有些累了,在丫鬟的安慰声中,很快便睡了过去,一夜无梦。只是那若有似无的呻吟声一直在漆黑的夜里,引人遐想。 如此,便到了第二日。 大伯,请喝茶 天刚擦亮,梅怜就起身了。虽说昨个儿累了一天,到晚上睡得沉,可毕竟换了个地方,难免有些不习惯,于是醒的比较早。话说昨晚上伺候梅怜的丫鬟叫做小香,是庄子里大管事的女儿,生的倒也灵巧可爱,平日里总扎两个丸子头,本来年纪就小,这般打扮看起来就更小了。小香是龙庄主特意挑选过来伺候梅怜的,说是年纪相当,容易相处,好让梅怜不觉得孤单。那小香正端着洗脸盆放在脸盆架上,准备唤梅怜起床洗漱。刚转身,却发现梅怜正端坐在床上,身上穿的还是昨个那身嫁衣,正发着呆。小香走过去轻唤了声:二少奶奶。梅怜愣了会儿才发现叫的是自己,便答应了一声。随后小香替梅怜换了身衣裳,待梅怜梳洗后便给她梳了个妇人的发髻,而后便该去拜见公婆了。 梅怜甫一入正厅,便见着龙庄主坐在大厅的正位上,身着墨绿色长袍,板着一张脸,眉头紧皱。似乎是庄子上发生了什么意外之事,那厅中央跪着个人,那人满头大汗,身体有些轻颤并着断断续续的话语,似在陈述。未及梅怜迈进门槛,那龙庄主便使了个眼色,那人如蒙大赦,额头的汗都顾不得擦拭,立即退了下去。 待得梅怜入了大厅,那龙庄主便缓了脸色,待得梅怜轻唤了声:公爹安好。那龙庄主便称得上“和颜悦色”了,连答应了几声“好”。此刻一旁侍候的婆子端了茶水立在一旁,那梅怜便立即端了一杯茶水给龙庄主,轻声道:公爹请喝茶。龙庄主接下喝了一口便放下了,又从一旁的侍从那拿了一个红包递给梅怜,那梅怜刚接下红包,便听得回廊里传来一声声:大少爷安好。梅怜顿时感到好奇,未及细想,那梅怜耳中的大少爷便到了大厅。 “爹放心,此事已处理妥当”,那声音的主人道。那龙庄主便道:“辛苦了”。随即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对梅怜说道:“这是你大伯,庄子里大小事都是他在处理,有什么困难就跟你大伯说,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见外”。话音刚落,那端茶的婆子便端着茶水到了梅怜身旁。那梅怜也是个有眼力见儿的,赶忙端了一杯茶递给龙家的大少爷:“大伯,请喝茶”。听着梅怜那软糯的声音,那龙大少便觉得浑身燥热,于是一把接了那碗茶一饮而尽,丢下一句:“待会到我书房来一下”。便跟龙庄主道了声安,随后便出了大厅。等梅怜陪着龙庄主用完了早餐后,便被小香催促着去见大少爷。 那龙家大少爷名唤龙渊,生的一张粗犷国字脸,眼神深邃的很难让人看穿,那面目表情倒是与他爹如出一辙,总是不苟言笑,所以总让人可望而不可亲近;那身材倒是比一般的男人人高大,梅怜算是同龄的女孩儿中长的较高的,不过才到龙渊的肩膀之处。 话说那怜儿依着侍女小香的催促,不情不愿地由小香领着到龙渊的书房,要说那梅怜此番不情愿的缘故,便是刚才在大厅上见到龙渊的第一眼,梅怜总觉得那龙大少爷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叫人望而生畏。故此那梅怜看龙渊第一眼后便垂下眼帘不再瞧他,尽管如此,那似乎带着冰渣的声音还是传入了梅怜的耳中,有些冷,让梅怜有些怕。 那龙渊的书房离用饭的偏厅不远,约莫着走了半盏茶的功夫便到了,小香在门外唤了声:二少奶奶到了。而后便传出了一声:进来吧。 变相的“勾引” 那梅怜一路上都在不停地做自我安慰,当听到那一声冷冰冰的“进来”,先前做的建设顿时化为乌有。害怕归害怕,但是总要进去的不是,梅怜一咬牙,暗暗吸了一口气,想起龙庄主说的那一句:一家人。顿时心内的害怕消散了许多,而后便推开门走了进去,不由得唤了声:大伯。不唤不打紧,这一唤,那龙渊的小兄弟隐隐有些抬头的迹象。那龙渊黑着张脸,上下仔细打量了梅怜一番,暗自腹诽道:长的倒是普普通通,可那衣服未触摸到的玉肌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白嫩的犹如珍藏许久的玉石;那一副低眉顺眼,我见犹怜的模样倒是能引得男人遐想;最要命的是那香甜软糯般的声音,让他的小兄弟有着隐隐亢奋的情绪,这可不行。 梅怜见龙渊盯着她看,心内有些忐忑,又不知龙渊打的什么主意,梅怜年纪虽小,不懂得男人用这样看着的眼神看着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凭借着女孩的直觉,她本能地害怕,随着时间的推移,梅怜慌了,慌乱之中梅怜又喊了声:大伯。随即又壮着胆子问道:大伯,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么?龙渊猛然回过了神,便见着梅怜露出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脸色由于有些着急,便有些发红,倒像是刚擦了层胭脂。这些落入龙渊的眼中便是另一番意思:勾引男人。想到这,龙渊登时勃然大怒,便觉者这女子年纪不大,勾人的手段倒是高深的很,不知勾引了多少男人才练就这样一番狐媚功夫。龙渊猛地起身,同时将笔摔在了桌子上,飞快的越过了梅怜,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吼了声:任何人不得进来。直把站在屋外等候的小香吓白了小脸儿。那梅怜经过龙渊的这一番动作,更是腿脚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随着一阵风过,那龙渊毫不怜香惜玉地扯着梅怜的衣襟,想要将那她拖入那用来休息的小隔间里,那隔间里只有用来短暂休息的小榻,虽说是小榻,可是能勉强睡上两个大男人。梅怜见眼前不妙,想要高声呼救,龙渊便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恶狠狠地低吼了声:闭嘴。可一个害怕到极点的人哪会顾虑到这些,梅怜见龙渊铁了心地要将自己拖入那小隔间,用未被制住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了一旁用来放书的书柜,此番动作倒是拖延了嚼了口菜的时间,那龙渊见她如此不肯配合,便松了被他扯住的衣襟,继而扣住了她的双手,带了些巧力用力一扯,那双手便如羽毛般轻飘飘地脱离了那衣柜,如此便被他轻易地拖进了隔内,随着隔间的门被关上,梅怜彻底脱力的坐在了榻边。 经过方才的扯拽,梅怜的衣襟被扯开了些,粉红色的肚兜便露了一点,就这点子小火苗彻底点燃了龙渊的最后一丝迟疑。随着惊呼,龙渊便将那梅怜按在了榻上,腾了一只手紧紧握住梅怜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便朝着梅怜的衣领处伸去,梅怜见此,挣扎的厉害,并高呼着救命。龙渊干脆地冷哼了声:你叫,叫的越大声越好,别说屋外的人根本听不到,就算是听到了,我看谁敢进来!如此一来,那梅怜便哭着求道:大伯,求求你,放了我,我害怕。“害怕?”龙渊轻嗤了声,“你不是惯会勾引男人的么,先让我验验我们龙家娶的到底是不是黄花闺女。”话音刚落,那被绣着鸳鸯戏水的粉红肚兜包裹着的嫰乳便映在了龙渊的眼中,此刻的龙渊却已然被那浑然天成的玉峰上的两朵嫣红迷惑了心智。 隔间小榻 慢慢的,龙渊如同魔障般伸出了舌头,像是品尝人间美食般舔了那乳头,而后又猛然吸了一口,只觉得那丝绸般的触滑让他爱不释手,冷不丁的听到了茫然而又急促的一声:“啊”。龙渊抬起头来,直觉的声音的来源之处更令他心神荡漾,于是便拿起一旁被扯落的腰带绑住了梅怜的双手,好腾出手来握着小乳。此时的梅怜已经被龙渊的这一连贯的动作弄蒙了,他怎么能对自己做出这种事呢,他可是自己的大伯。等到乳首那里传来陌生的酥麻,她才发现大伯竟然在舔她那里,而后竟然像巨婴般大力地吸了一口奶子,好似吸走了梅怜全身的力气,梅怜经不住喊了一声,继而求道:大伯,别这样,求求你。一条舌头趁机伸进了梅怜的口中,勾出那条龙渊肖想了很久的香软小舌,“滋滋”地吸着,好似在吃着人间美味,那未来得及吞下的津液顺着梅怜的脖颈直往下流。龙渊边舔吸,那双手还不停地揪着对娇乳,又揉又捏,直把那梅怜弄得不知身在何处。很快龙渊又将梅怜的脖颈亲了个遍,留下引人遐想的痕迹。 龙渊放过梅怜小嘴的那一刻,梅怜觉得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顾不得维护脖子的清白,连忙深吸了几口气,这一刻,梅怜才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反抗对于龙渊来讲根本毫无作用,甚至还会惹恼了龙渊,受更多的苦;此番一想,梅怜便停止了挣扎,任由龙渊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那边龙渊亲着亲着才发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双目紧闭,只是那从眼角处留下的泪水似乎没有停过,因为那榻上已经湿了一块不大不小的面积。龙渊顿时像被人泼了桶冷水,从头至尾冷静了下来,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做出了这等事,本来如玉的肌肤,此刻布满了吻痕,除了最私密的幽洞,龙源似乎把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甚至自家的小兄弟已经准备充分,想要入洞一探究竟。 趴在梅怜的身上平息了一会欲火,龙渊便起身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裳,顺手解开了绑着梅怜手腕的腰带,拿了件外衫盖在梅怜光裸的躯体上,而后坐在了榻沿,对梅怜说道:“把眼睛睁开”。见梅怜与方才一样,理都未理他,龙渊只好放柔了语气,按捺了性子又道了一遍:“把眼睛睁开,不要让我讲第三遍”。那梅怜才睁开慢慢地睁开两只又红又肿的眼睛,抱着勉强可以遮体的衣裳坐了起来,只是那眼神有些呆滞,似是受了极大地刺激。 眼下这番情形,龙渊知道是自己做的过分了些,但并未打消他内心对梅怜贞洁的怀疑,他虽然比弟弟大了近十岁,但龙庄主对龙渊寄予厚望,从小便让他习武学文打算盘,等到他长大了,便要接管庄子里的大小事务,所以几乎没有属于自己的空余时间,然而龙渊在遇见梅怜之前通常对女色兴趣不大,可以说还是童子身,所以对刚才梅怜青涩的反应并无判断的参照物。龙渊自认为面对女色可以坐怀不乱,但这并不包括梅怜,所以他自动给梅怜定下了“勾引”的罪名。 面对此等不贞洁的女子,龙渊只想让她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至于寻找证据,只不过是让她心服口服地消失,以免众人皆知,玷污了龙家的门楣,只是在浅尝了这小女子之后,龙渊觉得可以让她“消失”后,成为自己的私宠,由着自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随意操弄,好让累了一天的身子舒缓舒缓,如此一想,龙渊便心情大好,准备进行最后一步“检查”,好让梅怜看到自己不贞洁的证据。 搜集证据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龙渊冷不丁抛出了一个问题,似乎是想要将眼前已然呆滞的梅怜重新唤醒。可此时的梅怜犹如被逼到绝境的小鹿,又如被捕蛇人拿住了七寸的幼蛇,既已无路可退,又无力挣扎。这般心如死灰,却竟不知从何处借过来一胆子,明明听到了龙渊的话,却又装作听而不闻。龙渊见她不答,又没有给予丝毫的反应,于是又重复了一遍。可是那小妮子愣是连点反应都懒得给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好似刚刚在隔间里发生的一切就是一场噩梦,等醒过来就好了。从未被人如此对待的龙渊此时便有些沉不住气了,伸手便勾住了梅怜的下巴,入眼便是刚刚被人恣意品尝,宛如夏雨过后催人来采的熟桃般的红唇,那唇上还裹上了一层水膜,直勾的龙渊心里猛然窜出了一股子邪火。勉强把眼睛从那嫩桃上挪开,便瞧见那藏在那肿了的双眸却未及收回的一抹恨意。等到对上了龙渊的双眼,梅怜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都做了什么,借来的虎胆被原主人收回的那一刻,她害怕了。龙渊见她露出止不住惧意,心下便冷嗤了一声,道:勾引人的本事不小,胆子倒是如那纸糊的老虎一般。想着刚刚浪费了不少时间,龙渊便欲直接将刚刚还没到手的“证据”继续搜集下去,便将手伸到了梅怜的双腿间,准备先找到那藏着证据的洞口。梅怜顾不得自己的双手还抓着勉强用来遮体的衣裳,眼见着龙渊朝自己的下体摸去,连忙腾出两只手来抓着那只欲轻薄自己的手,摇着头,红着的眼立时淌下泪来,嘴里嗫嚅道:“大······大伯,求······求你·····不要”。 龙渊竭力克制住身体里涌动的欲火,听着梅怜的求饶,便抽空看了她一眼,心思一转,哑着嗓子道:“如今到了这个地步,你居然还跟我装,待我检查后拿出证据,便是你原型毕露,滚出我龙家之时。”梅怜听到这话才明白原来大伯是想找到所谓的“证据”,将她赶出龙家,如此一来,自己背上了污名,被龙家休弃后,自己哪里还有活路!许是活着的欲望给了她莫大的勇气,两只手儿死死地扯住那欲侵犯自己的大掌,将那双腿紧紧合拢。龙渊见她挣扎地厉害,索性用一只手抓住了梅怜两只手的手腕,另一只手扯下了自己的腰带,将梅怜的双手困得严严实实,按在头顶,然后龙渊便用一只手掰开梅怜的双腿,带着鞋迈上了小榻跪坐在梅怜的双腿间,那还在踢蹬的双腿,被龙渊缠在自己的腰上。这一番动作后,梅怜知道自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已经连挣扎的权利都失去了,她明白此时就算叫破了喉咙也没人会过来救她,更何况她也不敢。 梅怜一动不动的躺在榻上,任由龙渊在她身上的作为,双目直愣愣盯着隔间的房梁,眼角却再看不见半点泪,贝齿死死咬着下唇,似是要咬出血来才甘心。龙渊见她安静下来,心下松了口气,他也不想使用武力逼她,毕竟如果不小心弄伤了她,倒是不便。暗暗吸了口气,又将手朝她的下体伸去,触手便是温软无毛的小鲍鱼,龙渊慢慢将紧闭的小鲍鱼打开后,用食指探了探中间的小肉粒,粗粝的手指划过尿孔的时候,他感受到了梅怜的轻颤,手指继续往下探去,龙渊摸到了两瓣肉做的花瓣,那浅浅的粉色格外惹人怜爱,轻轻拨开两瓣花瓣之后,出现了一条细缝,凭着男性的本能,龙渊知道自己似乎已经找到了通往“证据”的阴道。 乖,放松一些 随着龙渊手指愈加深入,梅怜的脸色越发的苍白起来,此刻她心中的大伯完全就是一个令她绝望到恐惧的魔鬼。她想大声呼救,可又怕被人发现她此时衣衫不整、被男人摸着下体的浪荡模样;可如若不呼救,她就真的成了失贞的女人,成了别人口中的“浸猪笼”的淫妇,更何况是乱伦;若是自救,凭着猫儿一般的力气与孔武有力的大伯一拼,真真儿是痴人说梦。可是她不想被人破了身子,不想被人发现这一切,不要被休弃,她不想死,她要活着,好好活着! 龙渊的食指刚入了个头就被干涩的冗道卡住了,那紧束的手感估摸着刺激到了他的兄弟,半软半硬地勃了起来,引的头皮略微发麻,心道:真真个好器皿。想到这,龙渊恨不能抽自己一个巴掌,恨自己意志力竟然如此之差,被个小妖女蛊惑至此......如此,便慢慢平复了心情,可这入口尚且如此干涩,又如何让检查内里?龙渊凭着男性的直觉,将拇指慢慢按揉着那粒小珍珠,只听一轻微的呻吟入了耳。 “啊~”,梅怜暗自恼恨自己发出不知羞耻的呻吟声,死命地咬住下唇,可是下体却渐渐涌出了一股尿意,随着大伯的手指按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那入骨的酥麻越来越难以忍受,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一把抓住了罪魁祸首,嗫嚅道:“啊~大伯,求你不要,啊~怜儿要尿,啊~出来了。”话音刚落,一股透明的水柱便从花道内射了出来,湿了龙渊满手。趁此机会,龙渊将手指慢慢刺入,直至碰到了完好的屏障才将手指抽出。此时龙渊满眼通红,额头青筋暴起,似乎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当目光对上刚经过人生第一次高潮的,双目饱含迷茫与春情的梅怜时,似乎所有的理智都已经消失殆尽。 “怜儿乖,让大伯尝尝味道,尝尝就好”,嘶哑的话音刚落,龙渊便低头舔上了梅怜的阴户,略带刺感的舌头舔尽了周边的花露,在梅怜震惊又绝望的目光下,咽了下去,意犹未尽的狠狠吸了口那两瓣花瓣。那略骚的淫水带着些许甜味刺激地龙渊下半身硬的发疼,此刻什么礼仪道德统统不存在,他只想好好操干眼前的引他入魔的妖精。正想着,龙渊已经解下了腰带,将一根已经准备好战斗的小战士掏了出来,那小战士已经仿佛饿狼般迫不及待地分泌出了唾液,直待大快朵颐。 此时的梅怜恨不能自己死了,也好过现在看见的这一幕。眼看着龙渊带着巨屌靠近自己,梅怜慢慢闭上了眼睛,她想着:是不是只要自己好好伺候好他,就能求他保住自己一条小命。 龙渊用一只手搂住了她,另一只手抓住娇乳不轻不重地揉着,压抑着声音吐出了一句:“听着,用嘴帮我吸出来,就暂时放过你”,说着,便跪在梅怜身侧,将肉棒递到了梅怜嘴边,梅怜顺从地张开了嘴,任由那肉棒不带丝毫怜惜地捅了进去,却只入了一大半,许是深了些,梅怜有些反胃,可是只能听从指示,努力地用舌头慢慢舔着,吸着那带着腥臊、令她作呕的生殖器。 不一会儿,梅怜便听到一句呻吟,睁眼看见的便是那禽兽一脸享受的表情,此时的她真想一口咬断他的肉棒,可是恐怕自己还没来得及动手,便被他打死,只能万般不情愿的机械地一上一下地吞吐着,时不时吸一口马眼。过了好些时辰,龙渊才有了射精的感觉,用大掌固定住梅怜的头部,冲刺搬抽插了近百下,最后一下直入了梅怜的喉咙,将珍藏许久的琼浆一滴不漏地灌入了梅怜口中,直逼地她咽了进去,龙渊这才不紧不慢的将半软的肉屌拔了出来,只剩下脸色苍白的梅怜趴在小榻边干呕,只见一丝白灼伴随着止不住的眼泪从嘴角流下,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