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万睡(H,繁)》 001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淩霄殿上,郡主牧晚忧,穿着不合身的紫金龙袍,坐在正位,她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做了皇帝。望着跪拜在地上的百官,有些失神。身旁服侍了先皇近二十年的老太监,卫闲,不由的低声提醒道:“陛下,陛下……” 牧晚忧一愣神,连忙学起先皇的样子,高声道:“众卿平身。” 她自知自己这个皇帝,不过是各位朝臣王公利益权衡下的傀儡。 先皇庶女,连封号,都是郡主,可想先皇在世的时候,有多不待见她。她前面有二位皇兄,三位皇姐,就是排座位,也排不到她。可偏偏,几位兄姐争权夺力,最後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关起来的关起来,先皇驾崩之际,也不知道是谁,突然想起了她这个远在千里之外,无依无靠的六皇女牧晚忧。 朝堂之上,群臣各怀心事,勾心斗角,争权夺位,根本无人理会新皇在想什麽? “吓死宝宝了!”庄严的登基仪式结束,牧晚忧就识相又飞快的返回了,她在皇宫暂住的梧桐院,将朝事丢给了那些她根本不认识,只听过名字的王公大臣。 关上屋门,牧晚忧才将心放在了肚子里,整个朝堂,她没有任何的依靠,整个皇宫,她没有一个可信任的人,就算是卫闲,她也不敢相信。 牧晚忧稳了稳心神,轻轻的推开屋门,便看见,面白无须,有些老态的卫闲独自靠在门口的柱子上,双眼无神的望着远处停靠先皇棺椁的宫殿,“卫公公……”牧晚忧轻声,叫了一声。 卫闲一个激灵,转身抿了抿眼角,对着牧晚忧轻笑道:“陛下,什麽事?” “我,我,让你办的事,你办了吗?”牧晚忧忐忑的轻声问道。 卫闲见她如此,有些恼火,低声严厉的喝道:“陛下,你要自称朕,朕,听见了吗?” 牧晚忧吓了一跳,连忙提高了嗓音道:“朕,朕让你办的事情,办好了吗?岳晨,他什麽时候能进宫?” “不急!”卫闲双眸冷漠,冷冷的回道,然後又提醒道:“倒是陛下,想想何时封後?” “我做皇帝了,自然是将还在凉州的郡马,接入京中。”牧晚忧瞪大了双眸,有些不明所以。 “陛下,你想的太简单了。”卫闲目光清冷,凉凉的说道。 牧晚忧一愣,随即想起了什麽,抿了抿唇,微微的躬身,向着卫闲,行了一个礼,道:“多谢公公提醒。” 她与郡马梁彧,虽伉俪情深,但是梁家在京城,不过二流贵戚,与那些掌握国家大权的门阀,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如果她真的立梁彧为君後,只能将梁家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一阵风起,牧晚忧只觉得有些冷,卫闲见她打了一个寒颤,悠悠的说道:“陛下,先进去歇息吧。对了,八皇子也住在宫里,你可以去走动走动。” 牧晚忧退回房间,只觉得身上暖和了一些,可是卫闲的话,却停留在了她的心底,八皇子,她的庶弟,牧晚清。 002 去见八弟,穿得好像有些骚 前朝後宫,牧晚清的母妃,不仅有风华绝代的美貌,还有强势的背景,只是可惜,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发。在牧晚清,九岁那年,得病去了。 先皇一病数年,牧晚清十七岁了,还养在宫里。竟然卫闲提到了,牧晚忧不能不去瞧瞧。 用过了简单的晚膳,心中忐忑的牧晚忧思虑一番,换了一套绣着兰溪香草图的素色礼裙。大周皇朝前卫开放,长裙紧身精致,将牧晚忧圆润硕大的奶子和浑圆挺翘的臀部,都紧紧的勒在身上。长裙的料子很轻薄,轻轻的摩挲之後,那两颗樱桃般红润的乳头,竟然坚挺的撑起了衣服。 从奔丧到登基,每日小心谨慎,牧晚忧好久没有行房事,此时换上这性感长裙,让她忍不住春心荡漾,更加的想要岳晨早一些进宫,排解她身心的孤寂。 “陛下,真敏感。”卫闲冷眼瞧着牧晚忧的囧态,竟然忍不住消遣了一句,这让牧晚忧瞬间脸上绯红,紧跟着卫闲又说道:“宫里都是太监和宫女,却是很难找到合适陛下的男人。” “岳,岳晨,他,他什麽时候能进宫?”牧晚忧拉了拉裙子,掩饰长久的压抑。十五岁,就与近身侍卫岳晨有了鱼水之欢。生养了两个儿子之後,她发育的越加好了,对男人的渴望,也比常人强上数倍。虽然不受先皇待见,但也未曾受到过此连月的煎熬,苦不堪言不说,又要时时小心谨慎。她苦闷的望着镜中,玲珑有致的玉体,甚是渴望能有一根火热的男根,狠狠地蹂躏自己。 “陛下,想要男人了吗?”卫闲没有回答牧晚忧,反倒上下打量着身前凹凸有致的玉体,悠悠的问道。 “朕,还能忍住。”牧晚忧咬着唇,回答。 “陛下真骚,只是可惜老奴没有男人的家伙。”卫闲竟然凉凉的笑了,阴暗的大殿中,这笑声,让牧晚忧觉得有些恐怖。更让她恼火的是,身为帝王,她竟然被一个老太监,调戏了。憋闷的,转身,向殿外走去。 全身上下,只有这一件素裙,又紧致的让她窒息。行走间,不经意的摩挲,好似情人的撩拨。又想要,又要压制,不受控制的性欲,就好似魔鬼一般,将她包围。 花间的私处,不知何时,肿胀的像个馒头,淫液,更在她每走一步从乳头带来的刺激下,滋润开来。 好想啊,好想要根热屌啊! 牧晚忧狠狠的摇摇头,不能想,不能想这个。不过两个月没有行房事,怎麽就骚成了这样。 梧桐院外,甬路静悄悄的,这平静反倒让牧晚忧有些惊慌。 “不用担心,宫里很安全。”卫闲低着头,缓缓地跟在她的身後,淡淡的说道。有些浑浊的眸子,却是明亮的有些刺目。 “我……朕……”牧晚忧咬着唇,压制着性欲,缓了好一会儿,才问道:“如果是父皇,他,他此时会如何做?”牧晚忧想起了那个记忆里,威严不可一世的老人。 003 明明是办正事,为何想的却是他的热屌 卫闲的目光,缓缓的收回,离开那扭动的翘臀,低叹了一声,“先皇九子,大皇女晚媛公主谋乱被囚。二皇子贵为太子,英年早丧。三皇女晚梅与四皇子晚楚争夺皇位,先後被废。五皇女晚瑶公主生性贤德,却有身疾。皇位能轮到陛下,也是哀家没有想到的。” “七妹比我更适合。”牧晚忧清冷的接道。 “晚霜公主确实比你优秀。”卫闲抬头望了望天,牧晚忧知道,卫闲想说什麽,七皇女的舅家,是京城八大世家之一,门徒遍天下,朝臣们可不想一家独大。 “八弟,他?”牧晚忧又担忧的反问了一句。 “八皇子和九皇子,都没有成年!”卫闲有些怅然,没有成年的皇子,是没有机会继承皇位的。国,不能无长君。 “如果父皇,再挺上一两年,皇位就跟朕没关系了。”牧晚忧期期艾艾的摇摇头,苦笑的扬起嘴角,快步向牧晚清所在的博文苑而去。 晚春的傍晚,天气依旧有些凉,有些早开的花,在路边吐着芬芳。牧晚忧紧了紧肩膀,只觉得自己要风骚,不要温度。见弟弟,却要穿的这麽少,这麽性感,又不是出来勾引男人 到博文苑的时候,宫门已经关了,卫闲主动上前,扣了宫门,然後听见里面,传来混乱的嘈杂声,紧跟着便听见,“呦呦”的开门声。 牧晚忧见到牧晚清的时候,他有些不知所措,一身幽白的长衣,直挺挺的站在昏暗的院落里,好似一只清冷的野百合。 “臣弟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恍然的俯下身子,叩拜在她的裙下,只感觉空气中突然弥漫起一股甜腻的香气。 牧晚忧在这个时候,又有些恍惚了,她真的是皇帝了吗?她真的是独掌天下的皇帝了吗?可为什麽她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呢? “八弟不必多礼。”她悠悠的开口,伸手扶住他瘦弱的手掌。双手相触的瞬间,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从小腹升起,荡开,化成水珠。 牧晚清惊慌的抬起头,正看见她赤裸裸的目光,落在他俊朗的面颊上,那远黛如山,面如冠玉,特别是那朱红的小口,微微的轻张,好似在邀请她一般。 牧晚忧痴醉的望着眼前青涩的少年,终於知道卫闲为何如此急迫的与她提起他了,她要不成为傀儡,首先需要一个让所有人不能反驳的君後。而她的君後,就在眼前,让她移不开目光。 浓郁的麝香味,在两个人之间蔓延,动情的花间越加的湿润了,好似洪水泛滥一般。 “当年朕离开京城,你还是孩子,六年过去了,八弟已经是大人了。”牧晚忧依旧紧紧拉着他的小手,在手中揉捻,暖暖地,柔柔地。这小手的主人,一定有一根紧致火热的男根,插入自己瘙痒的肉穴,一定很爽,很烫,让人如痴如醉,不能自拔。 牧晚清诚恐地低下头,耳边又暖洋洋的传来轻柔的赞美,让他的身体,竟忍不住微微的颤抖,“八弟真美,朕对你一见锺情。” 004 早晚都是要睡的,你又何必矜持? 赤裸裸的表白,让牧晚清大脑急刹,不懂牧晚忧这是发的什麽疯,为何说出这麽轻浮的话,倒是卫闲悠悠的抬头望天,自知现在牧晚忧骚得厉害,就算是逮到一条大公狗,她或许都会盯着狗鸡巴咽口水。 “臣弟不敢。”牧晚清惊慌的就要赔罪,牧晚忧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柔声反驳,“不请朕,进去坐坐吗?”牧晚忧只觉得,外面冷得厉害,身体深处又热得厉害,肉穴也痒得厉害。 牧晚清有些忐忑,咬着唇,低头间,正看见她胸前被紧紧包裹起来的那两团浑圆,大的有些晃眼,还有那两颗不安分的玉珠,竟然好似要跑出来一般,不由的有些哽咽,下体的男根也跟着莫名其妙的起了反应,却又装出不动声色的轻声道:“皇姐里面请。” 二人牵手同进,其他人却被卫闲堵在了外面,甚至包括牧晚清的近侍。 牧晚清的客厅,散着浓浓的书卷气。进了屋子,牧晚清的面色越加的绯红,不敢去看灯下婀娜多姿的女体,轻推了一下她,柔声说道:“皇姐能不能松开?” 话音未落,牧晚忧沉沉一拉,将牧晚清整个人都拉到她的近前,柔情似水的目光,激情浓烈的呼吸,牧晚清瞬间懂了,这家伙竟然发情了。牧晚忧的唇,越贴越近,将两个人的欲火,都点燃起来,可是到了关键之时,牧晚清大力的推开她,叫道:“我们不能这样。就算你是皇帝,也不行。” 牧晚忧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作为帝王的权力感,她目不转睛的望着牧晚清,“弟弟心里比朕更清楚吧?” 牧晚清狠狠的咬着唇,没有回答。 “我想要你,现在……”牧晚忧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牧晚清也没有回答,大家都是聪明人,又何必说的明白呢。 见他没有反应,牧晚忧有些恼火,清冷的宣布道:“不能让朕醉生欲死,如何做朕的君後?” 牧晚忧的话,充满了赤裸裸的情欲,可听在牧晚清的耳朵里,却是羞辱。 “我可以做你的君後,但我们绝对不能。”牧晚清咬牙切齿的回道。 牧晚忧的嘴角扬起胜利的微笑,抬起胳膊,手指落在他俊美的面颊上,柔声问道:“天下人,会相信吗?” “你……”牧晚清身为皇子,也有几分血性,怎能不懂对方的意思。 牧晚忧没等牧晚清继续说下去,反而一把抱住他,朱唇轻启,“弟弟,姐姐已经湿了……” “你真无耻。”牧晚清任由她抱着,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四个字。 “早晚都是要睡的,你又何必矜持?”牧晚忧挑逗的说着,被朝臣压制下紧绷的神经,终於有了放松的痕迹。她真的好累,如履薄冰的日子不好过。 诱人的女体,好似小火炉一般,火辣辣的贴在他的怀里。汹涌澎湃的酥胸,圆润俏丽的肥臀,成熟美人的气息,好似魔咒一般,侵染着牧晚清的神经,如醉如痴的低吟,浓烈饥渴的喘息,带着醉人的芳香,喷到他的脸上,“弟弟,姐姐受不了了,好想要你……” 005 竟然如此,那就相互操干吧 青涩少年的甜味,搅得本来就欲求不得的牧晚忧彻底乱了方寸,想好的托词,都已忘记,只想着能与对方,好好的欢乐一番,什麽锦绣江山,什麽皇权霸业,都比不上,男人的滋味,更让她心动。 两个人的唇,不知何时,贴在一起,牧晚忧奋不顾身的伸出舌头,啃咬起少年的红唇。大周牧家向来开放淫乱,牧晚清微微的反抗了一下,就顺从了牧晚忧的举动,心里却不由的想自己这个姐姐,可真是骚浪,初次见面,不仅穿得如此性感,更是直接表达了性欲,让他毫无招架之力,根本就是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骚婊。 牧晚清喘着粗气,修长的大手,紧紧的按压着牧晚忧的肥臀,从唇缝里,挤出话音,“姐姐,你可真骚。如不是知道你的来意,弟弟还以为姐姐欠操了呢!” 牧晚忧抬起头,对上他恢复平静的双眸,妩媚柔情的伸出小舌,舔上他的喉结,勾引道:“求弟弟给姐姐的骚逼里,灌满精液……” 牧晚清,与他的名字一样,虽有自己的坚持,但是他同样知道,他们要面对的一切。皇宫,就好似一座牢笼,囚禁着他们,也保护着他们。而牧晚忧的出现,伴随着她登上皇位,成为了他身前,不可多得的利盾,挡住无数的明枪暗箭。 思索间,牧晚清只觉得下身一热,一只温暖的小手,隔着衣袍,握住了他已经翘起的欲望。十七岁的少年正值性欲旺盛,夜夜思春的年龄,被这微微一撩拨,立即就有些把持不住,咬着钢牙,“想不到,六姐竟然骚成这样,弟弟这就满足你。” 什麽矜持,什麽清高,牧晚清也算是看透了,她哪里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她就是一只发情的母狗。 长裙有些紧,又被她撩拨的,热得厉害,牧晚清直接暴力的拽开了,没有了紧身长裙的束缚,那对汹涌硕大的奶子,就好似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的冲出了牢笼,在空气中,上下翻滚。 白玉一般的胴体,圆润肥厚的翘臀,好似大馒头般闪着银光的洁白阴阜,从没有见识过裸体女人的牧晚清,只觉得气血都上扬了,世间怎麽有这麽美丽风骚的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他的皇,他的姐,他未来的君妻。 面对着牧晚清赤裸裸的目光,牧晚忧柔情的问道:“姐姐漂亮吗?”然後俄然一笑,勾魂的说道,“还等什麽,还不快点来干姐姐。” 牧晚清只有娈宠,平日都是为他舔咬肉根,缓解欲望。此时他再也把持不住,解开身上的衣服,丢到一旁,将自己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 小麦色健壮的裸体,线条柔美温和,特别是那胯间是欲望,好似驴屌一般,巨大狰狞,青筋紧绷。 牧晚忧忍不住舔舔唇,太子在世的时候,她因为不得宠,不免去爬过他的床,那大屌至今让她不能忘怀,想不到皇室牧家的男儿,竟然都是这等伟物。 006 弟弟的Ji巴好大,正和朕意 “真大。”牧晚忧忍不住赞美起来,小手更是握住那巨大的火热,情不自禁的抬起一条腿,站着就要牧晚清快点插进来。 牧晚清也没有拒绝,目光在高高挺起的馒头逼上扫过,那肥美多汁的感官刺激,让他的龙根越加的坚挺,火热喷张。 他凑上前,用硕大吐水的龟头,摩挲水嫩的桃花源,找寻洞口,一个挺身,毫无阻隔的一插到底。 前所未有的火热,将他包裹,一股不可言喻的电流直冲到头顶。与往日里,娈宠的吸允,不可同日而语。 两个人舒服的长喘一声,牧晚清双手夹住牧晚忧的腰际,迫不及待的抽动起来。牧晚忧更是双臂环住他的脖颈,一只长腿,缠住他的腰际,将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子,两个人疯狂又快速交融在一起。 放浪的呻吟声,毫无顾忌的从博文苑的主殿传出来。不管是卫闲,还是牧晚清身边的近侍,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翻滚的酥胸压在胸前,肥厚的阴阜撞击着睾丸,温润如玉的牧晚清好似发疯的野兽一般,在那多汁的阴道里,冲击。 “好大,弟弟的鸡巴好大,插的朕好舒服……”短短的几下,牧晚忧就浪了起来。她本便敏感淫荡,属於那种一天不操,就浑身难受的女人。忍了多日,此时得了肉根,就好似饥饿的乞丐,发疯的野狗。 “真紧,不要夹。”牧晚清感受着如浪的性欲,卖力的挺腰,想要把这个淫贱的皇姐刺穿。 “没有夹,是弟弟太大了,好胀,操得朕要飞了。”牧晚忧被插的情绪激动,饿狼一般双臂环住牧晚清,就啃咬起他的红唇,交换起彼此口中的津液。花心的深处不受控制的,分泌出汩汩的淫水,一波一波的浇在龟头上,烫得牧晚清也跟着大声嚎叫起来,“啊啊!好烫,好紧!要被吸进去了。” 饥渴的肉穴,好似漩涡,又好似无数只小手,拉扯着少年的欲望。层层叠叠之间,将他整个人的兴致都挑逗起来,再难以保持平静,只想着将自己都交付於她,生生世世,都不离开,要一直都享受与她在一起的肉体缠绕。 在牧晚清疯狂的挺进中,牧晚忧忘记了一切的烦恼,自己不再是皇帝,不再为身家性命担忧,又回到了在郡主府的日日夜夜,与梁彧和岳晨毫无羞耻的厮混,淫乱,不分地点不分时间的随处奸淫,那才是她应该有的生活,沉迷於肉欲,不要解脱。 “啊,我要飞了,要飞了,干我,狠狠的干我!”在牧晚忧疯狂的叫喊声中,门外牧晚清的近侍忍不住抓捏起自己的阳具,上下套弄,自慰,射出一股股的白浆。 卫闲冷眼旁观,突然觉得先皇是不是错了?怎麽会选择自控能力如此之差的一个皇位继承人?不知廉耻,淫乱骚浪,这与先皇设定的剧本不一样啊?卫闲的眉头,紧了又紧,不过很快,他又深深的望了一眼主殿,神情也跟着恢复了平静。 没关系,没关系,一切还都在掌控中。 007 兄弟姊妹相奸,才是正常打开方式? “姐姐,换个姿势。”站立式,让牧晚清插的并不是很深,抽动的几百下之後,只觉得不过瘾。 “弟弟要换什麽姿势?”淋淋的香汗从牧晚忧的额头渗出来,懒洋洋又娇弱的声音,配上她倾世的美颜,让牧晚清有些着魔。这个混蛋,不仅骚得厉害,为何还要长得如此美?托着她大腿的玉手在她湿漉漉的腿跟,狠狠的捏了一把软肉,惹得牧晚忧一阵娇喘。四目含情相对,又尽情忘我的舌吻在一起。 直到他们感觉呼吸困难时,才依依不舍的分离。 一向主动的牧晚忧,脸上竟然涌现了羞人的绯红色,懒懒的靠在牧晚清的怀里,“弟弟,我们去那边的长椅吧。” 牧晚清腰却是有些酸,拉着她坐下,抬起屁股,让她跨坐在身上,毫无保留的将他紧紧包裹起来。 牧晚清轻轻的蠕动着男根,在水润的肉穴里,有力的戳动,无声无息之间,又情不自禁发出愉快的呻吟,“啊,嗯,喔……”波浪似的快感,又将他们淹没。 越插,牧晚清的兴致越高,情欲越火烈,迫不及待的翻身将牧晚忧压在长椅上,自己则站起身,抬起她一条腿,一个猛刺,巨大的欲望毫无阻隔的冲进花道,用力撞击着花心。 “啊……”牧晚忧措不及防,一声惊叫,扶住长椅,紧致的肉穴包裹住巨大的欲望,又想吸住它,又想将他推出去。 牧晚清气血方刚,一直没有释放的欲望开始失控,不顾姐姐的反应,猛烈的撞击着花心。 “弟弟,不要啊,轻一点……”不仅是牧晚忧还是牧晚清,都觉得有些失控,可是被撩起的性欲,只想让他,更深更快的得到她。 花心被反复撞击,每撞一下,牧晚忧的脑子里就“嗡”地一声,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顶,美妙快慰的感觉沿着脊椎底迅速向上攀升,直达头顶,阵阵酥麻。 “啊……啊啊……太快了……好深……弟弟……不要啊……” “求饶也没有用。”牧晚清的嗓音变得沙哑,将欲望抽出只剩下龟头被小穴含着,如此抽动了百下,重重一顶,欲望又顶入了花心。 “啊啊……不行了……要插坏了……”连续的抽动,牧晚忧被服侍的,只剩下柔媚动人的呻吟。 她微微的闭上眼睛,只感觉自己好似一叶扁舟在欲海中起伏,一会儿被快感的巨浪抛上高空,一会儿又被欲望的漩涡吸入无底深渊。 巨大炽热的欲望反复戳弄着肉穴,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潺潺的水声,已经变成了高压的撞击。 “啊……啊啊……好烫……啊啊啊啊……”不知过了多久,牧晚忧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闪过,好似被插入了云霄,浑身颤抖着尖叫,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 “姐姐……”看着颤抖中的牧晚忧,牧晚清猛烈地操弄着高潮中的花穴,又蛮横地顶弄了数十下,终於射了出来。 “啊……”牧晚忧只觉得一股热流喷射在花穴深处,刺激到极致的舒服将她带入难以言喻的高潮。 008 做皇帝,做个爱,竟然还限制时间? “陛下,该回宫了。”沉寂於高潮中的姐弟,被大殿外一句冷漠的声音打断。 牧晚清率先从情欲里,缓过神来,迅速的起身,拾起长袍。倒是牧晚忧迟钝了好一会儿,浑浑噩噩的,才悠悠的爬起来,好似失忆了一般,无神的双眸,望了望牧晚清,又望了望门外。 “陛下,时辰到了。”卫闲又重复了一遍。 “什麽时辰?”牧晚忧眉头一紧,被搅了好事,不由带着反抗的意味。 “帝王成欢不能超过一个时辰。”回答她的竟然是牧晚清。 “可我们没到一个时辰啊!”牧晚忧可怜的望着正在穿衣服的八弟。 “我射了,就结束了。”牧晚清恢复了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拾起牧晚忧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 “我不想走。”牧晚忧无赖的对着门口的卫闲回道,随即又重复了一遍,“朕不想走。” 门口的卫闲,突然觉得有些尴尬,刚刚他是故意的,用祖训提醒牧晚忧,可没想到这些日子一向听话的皇帝,不听话了。 “求求你了,朕想跟八弟多待一会儿。”牧晚忧随即又高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的哀求。 虽然是哀求,但是听见外人的耳中,一顶欺君的帽子,却重重的扣在了卫闲的头上。 “陛下,不能在这里过夜。”卫闲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悠悠的回应,他做了退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退步。 听见卫闲的回应,牧晚清愣了愣,然後便感觉到一双手臂,从身後环住了他的腰际,一丝莫名其妙的温暖,从牧晚清的心里,升起。 他对这个姐姐并不熟悉,多年来,就算是知道有这个人存在罢了,但与她欢爱之中,他却能感觉到她的孤单和无助。特别是她对卫闲的央求,没有一丝皇帝的威严。 牧晚忧压制了两个月,有好多话,想找个人倾诉,可在她抱住牧晚清的一瞬间,还是忍住了。不管如何,她现在都是皇帝了,万万人之上的孤家寡人。 “还想要?”牧晚清不懂自己为何要这麽问。 “嗯。”她竟然迎合的回应他,小手更是穿过长袍,摸向了那渐渐抬头的欲望,沉甸甸的,好似压在心上的石头。 牧晚清想说什麽,想了想,又咽了下去,反而问道:“在京城还习惯吗?” “很不开心。”牧晚忧撒娇的紧了紧手臂,她不过也才二十二岁,也是一个孩子!在凉州郡主府的岁月里,梁彧和岳晨将她保护的,妥妥地。可是京城,到处都是陌生人,每一天诚恐诚安。 牧晚清反握住她的小手,轻轻的在掌中扭捏。摇曳的烛光下,相拥的肉体,紧紧的贴在一起,此时无声,却胜过了很多很多的声音。牧晚忧懂,牧晚清也懂,这短暂的安宁,只属於片刻的他们。 牧晚忧想跑,想离开京城,可是她又知道,除了面对自己成为帝王这个现实,她已经无路可退。 成王败寇,不打败那些虎视眈眈的敌人,她只有死路一条。 009 卫闲,你到底想干什麽? 博文苑的大殿,静悄悄,这让老谋深算的卫闲有些紧张,理解不了那对姐弟,在里面干什麽? “不能失控。”卫闲突然转过身,重重的敲击着房门,高声道:“陛下,早点回宫。” 牧晚忧吐出口中重振雄风的肉根,仰起头,哀求的望着牧晚清。他伸出手,小心的捧起她的小脸,轻轻的劝道:“还是早点回去吧。” “我怕黑。”牧晚忧缠住牧晚清,就好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我明天去看你。”牧晚清脱去身上的长袍,披在她的身上,“乖,回去吧。” 牧晚清比牧晚忧更懂皇宫,更懂卫闲的重要性。 裹着带着牧晚清体温的长袍,借着浓浓的夜色,牧晚忧不舍的离开了博文苑。 “卫闲,你到底想干什麽?”漆黑的宫墙下,牧晚忧怨念的问着跟在身後半步的卫闲,“让我去找八弟的是你,让我离开的,还是你。” “老奴让你去找八皇子,不是让你去做那种事。”卫闲不仅对牧晚忧有意见,同样,他对牧晚清更生出了怨念。 “那种是什麽事?你一个太监,你懂什麽?”牧晚忧对卫闲的无理,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黑暗里,竟提高了嗓音。 “啪!”卫闲恼火的扬起手,一个巴掌重重落在了牧晚忧的脸上,在黑夜里甚是响亮。 牧晚忧被这突如其来的警告,吓呆了。捂住被打的面颊,恶毒地盯着卫闲,竟不敢再去反抗。人善被人欺,帝王无福被人打。紮心的疼痛,再也难以掩饰。委屈的泪水不受控制的顺着眼窝滴落,压抑了两个月的感情,终於找到了宣泄。 夜更静了,没有月光,只有泪水。 卫闲直起腰际,竟显得高大了几分,他不过也才三十六岁,只是内监的身份,让很多人,忘记了他的年龄。 “走吧!”卫闲冷冷的拉扯哭泣着的牧晚忧,拖着她向梧桐院的方向走去。 “我想回家。” “这里就是你的家。” “我想见岳晨。” “不可能。” 两问两答之後,牧晚忧哭得更厉害了,什麽女皇,什麽帝王,她不过就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女人而已。 “我好害怕,我真的好想岳晨,你为什麽要这麽对待我?我做错了什麽?”牧晚忧期期艾艾的哭起来,卸下了所有的伪装。 卫闲行走的脚步,突然停了,也松开了手,直挺挺的回头,望着她的泪颜,冷酷无情的问道:“你後悔了吗?” 牧晚忧心中一动,竟无言以对。 “你忘记当初的约定了吗?”他又说道,“我能把你推上皇位,我也能把你拉下来,你信不信?” 牧晚忧全身一颤,她怕了,连着抽泣的声音都小了,不用卫闲拖着,就跟着他向梧桐院而回。 “想得到,必须要学会失去。”卫闲突然说了这麽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可是牧晚忧竟然莫名的懂了。 她得到了皇位,就必须失去那些她一直拥有的天真,还有对梁彧和岳晨长久的依赖。她要独自成长起来,去试着学会成为一位真正的帝王。 010 梦里的人,怎麽是他? 牧晚忧做了一个梦,梦里又回到了十六岁,她伏在太子哥哥的身上,求他让父皇,不要将她送往千里之外,西北凉州。 相比京都洛阳的繁华,凉州就是孤寂不毛之地。 她依旧记得那个晚上,朦胧的烛光下,轻纱的罗帐,太子哥哥的俊颜邪魅狂狷,刚刚沐浴过的胴体,披着一件宽松的长袍,露出小麦色健硕性感的胸膛,湿漉漉的长发,还有水珠滴落。他明亮的双眸,低头凝望着跪在床下的她,轻柔地挑起她的下巴,清冷又决然的对她说:“六妹,你觉得京城真的好吗?” “真的好吗?”她不知道,只知道这里是帝国的心脏,最繁盛的所在。 他清冷的吻上她的唇,没有温暖,竟只有冰冷的触觉,蔓延全身,“太子哥哥……” “不要说话。”他是高贵的太子,帝国的储君,牧晚忧颤颤抖抖的接受他的相拥,接受他的吻,蔓延到她全身的角落。 “太子哥哥,好痒,不要舔那里。”她悠悠的叫着,好似又回到了那一天,她紧张的在他的身下承欢。 她紧紧的抓着床单,轻喊着,“不要,不要……”可心里,却又盼着他能尽兴。 是梦吗?为什麽这梦如此真实,牧晚忧浑浑噩噩的,张开双腿,股间的湿吻,让她口中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好痒,不要舔。”牧晚忧觉得这是岳晨,岳晨最喜欢,偷偷的舔咬她的私处,喝那分泌出的蜜汁。 “又回到郡主府了吗?”牧晚忧悠悠的想着,这梦真奇怪,“自己不是做皇帝了吗?不是应该在宫里吗?” 朦朦胧胧的晨光落在床上,牧晚忧终於艰难的睁开眼睛,雪白的大腿根,被一双大手分开,揉捏,那湿吻的感觉,越来越清晰。暖绵绵的身子,被挑弄的娇弱无力,理智的神识又刺激着她的大脑,告诉她不对劲。 是谁?是谁在用这淫乱的方式,叫她起床。 精致的羽冠,竖着长发,乌黑的发间,还掺杂着几缕另类的银色,白皙无须的清秀面孔,既陌生又觉得熟悉。 男子抬起头,水润的嘴角还挂着她的淫液,牧晚忧吃惊的注视着面前一身白色常服锦衣的男子,半响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陛下,你醒了?”男子轻悠悠的说着,伸出手指,划去嘴角的淫水,含在了口中。 “卫,卫闲,你,你在做什麽?”牧晚忧的小嘴,终於发出了声音。 卫闲换了常服,好似换了人一般。 这个诡异的男子,不平常的太监,让牧晚忧竟依赖又恐惧。 卫闲缓缓地起身,修长挺拔的身姿,目光深邃的可怕,细细的打量着衣衫不整的芊芊玉体。特别是那微微起伏的娇胸,白色的纱衣根本遮不住无限风光。 牧晚忧被瞧得炽热,连忙收回双腿,花间却已经被对方舔得湿漉漉的,难堪到了极致。 任何语言也无法形容,牧晚忧此时的心情了。她的身子,不仅被一个无根之人都看了去,他还舔了她,要不要活了?